《三国之帝临天下》 第一章 刺董失败 ?中平六年(公元189)汉灵帝死,汉少帝刘辩继位,外戚何进辅政。 大将军何进和司隶校尉袁绍合谋诛诸宦官,不顾朝臣反对私召凉州军阀董卓入京。 后因谋泄,何进被宦官张让等所杀。袁绍带兵入宫,杀尽宦官,控制朝廷。 随后董卓率军进入洛阳,并领何进所属部曲,又使吕布杀执金吾丁原,并吞其众。 由此势力大盛,得以据兵擅政,废黜少帝,立陈留王刘协为汉献帝,卓迁太尉领前将军事,更封为郿侯,进位相国。 又逼走袁绍等人,独揽军政大权。 王允寿宴之后,曹操得七星宝刀欲行刺董卓,图天下安宁。 ……… 刘平右手轻轻地放在刀柄上,笔直地站在相国府的门口。 忽然他耳边一道断断续续的马蹄声响起,他不敢乱动,因为在值班期间,一旦乱动就会被人举报。 举报之后少不了一通乱打。 纵使头盔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脸,但依旧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红肿的部分。 “噔噔噔……” 马蹄声渐渐的清晰了起来,刘平竖起了耳朵,在他强迫当兵入伍的一年中,他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也几乎站了一年的岗,在这冷静得要命的门口,这马蹄声也算得上别有趣味。 一人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身披棕色长袍,头戴木质发簪,腰系黑色长带,牵着骏马来到府前门口。 身处左侧石狮子旁一名守卫牵着那人的马,随即那人微笑道:“骁骑校尉曹操,拜见相国。” 刘平心中猛地一惊,余光不停地扫视这门口的长髯大汉,心中暗道:“卧槽,这人居然是今后三分天下之一的魏王——曹操!” “曹操置身前来,莫非是!” 没错,刘平正是董卓手下的一名看门守卫,自从一年前应该是2016年6月5日,刘平因为qj未遂被女生告了,再加上朋友的陷害被处了枪决。 后来刘平才知道,他穿越了,并且回到了中国历史上最混乱,最动荡也是英雄辈出的时代——东汉末年,董卓进京。 豪杰并起,乱世称雄! 刚刚穿越到西凉的时候就被强迫征兵,也有几次亡命的经历,刘平悲哀的发现,光靠一个人的力量和了解三国基本剧情的人根本无法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 一伙盗贼就足以让你丧命! 这是一个人吃人的时代,你唯一能够活命的机会就是往上爬,狠狠的往上爬,不择手段的往上爬,只有这么做,你才能活得下去。 刚刚刘平一听这人自我介绍说是曹操,他就可以断行必定是曹操拿了宝刀要刺杀董卓。 此刻,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路有两条。 一丶好好当他的守卫,一生碌碌无为。 二丶协同曹操刺杀董卓,扬名立万。 前者平安,后者险峻。 自然富贵险中求!为了让这条命值钱一点,他么的,拼了! 刘平上前一步微笑,拱手道:“曹大人,请!” 曹操微笑道:“你们就不打算搜搜,看看我身上带没带兵刃?” 刘平心中冷笑道:“果然是jian雄啊,这一句话就能看出此人的聪明滑头。” 心里是这样想,但嘴上道:“那是对外人,您就不必拘礼了,大人今日置身一人来访,必为大事,守卫刘平愿为大人开路!” 曹操眉宇间闪过一丝异样,笑着道:“那就麻烦了。” 路上,刘平与曹操走进一片街亭,庭中荷花盛开,光彩亮丽,沿途尽有士兵把手,直至一栋建筑内,一条路上由于过道过于狭窄,所以,此处没有设兵。 刘平突然停了下来,拱手道:“曹大人。” 曹操心疙瘩了跳了一下,转过身来,笑着道:“守卫将军有何事?” 刘平抬起放在刀柄上的右手,指着院中的荷花,说道:“大人,您说这荷花之美在于何?” 曹操道“碧叶莹珠亭亭才 藕断丝连苦芯埋 出淤不染更清秀 荷香未散蜻蜓来” 刘平双手啪啪啪的拍着喝道:“好诗,好诗啊。” 突然,刘平阴沉着脸,凑到曹操脸的面前,冷笑着道:“如果此荷花突然被一柄锋利的宝刀给隔断了茎,你说,这荷花还会美吗?” 听到此话,曹操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刘平立马上前一步扶着他,轻声说道:“放心,大人,这件事,相府内就我一人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曹操惊恐地看着刘平那阴沉的脸,道:“罢了,罢了,今日事败,你拿着我的人头去献于董贼吧,只可惜,我身为汉朝臣子却不能救天子与水火,除去恶贼,哎……” 听到此话,刘平心中暗道:“就你还称自己是汉朝臣子?救天子与水火,我看你不杀了天子自立才是真的吧。” “放心,曹大人,我与你一样皆有诛董贼之心,今天下无一人不痛恨董贼,想那董贼食龙肉,睡龙寝,扫尽天子威严,内叫人无法容忍,外令人寒心刺骨,今日,我便与曹大人一起,诛杀董贼,以平董贼朝纲之乱。” 曹操突然睁大了眼睛,道:“此话,当真?” 刘平朝着曹操点了点头,再向四周看了看后,道:“确信无疑,我现在恨不得食他肉,寝他皮。” 曹操点头,道:“那好,就让我们一同为了大汉天下除了这恶贼。” 刘平点了点头,做了一起请的姿势,道:“曹大人,请。” 座落在相府中最大的一栋房子内,一名体型飙肥,两鬓白头的中年男子正在扔着拿着羽毛箭朝他面前的一个瓷器里面投去。 在他的身旁,一位身披甲胄,雄姿英发,气宇轩昂的青年笔直地站着,好似天下与无物。 刘平对着曹操使了使眼色,走到门口,弯背抱拳道:“启禀相国大人,骁骑校尉曹操请见。” 曹操也是大声道:“相国恕罪,曹操来迟了。” 董卓大笑道:“哦,是孟德来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完,他对着刘平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刘平心中冷哼一声,暗道:“死胖子,老子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我看你被你自己儿子当众给杀了,那时候,你还能如此大笑?哈哈哈!!!” 刘平出了门,守于门口的左侧,并没有回到相符门口守卫的位置。 因为在西凉军有有一道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有重要的官员来拜访,必须有一个人亲自护送那位官员来,和那位官员走。 再加上刘平是现代穿越而来,三国电视剧,他都不知道看过多少次基本上是耳熟能详,倒背如流。 曹操,宦官之后,官位低下,但为人却隐忍,他的改变,就是从这次七星宝刀刺杀董卓开始,成全一代,奸,雄。 在这个注重名声,礼节的东汉末年,唯有让自己的名声好听的,才能够崛起,才能够真正的成就一方。 如果自己能够跟随他一起刺杀董卓,虽然知道最后会失败,但名声大噪,足以引天下英雄来投。 搁在现在的问题是,自己一没钱,二没脉,三没权,怎样才能够举兵,招兵,引得天下英雄来投。 正当刘平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从门内走出一人。 此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霸气侧漏。 刘平一眼便认出了此人乃是董卓手下第一大将,吕布——吕奉先。 刘平拼命地在脑中回响,终于想了起来,这吕布正是为曹操选马去了。 目送吕布远去,刘平心中暗喜:“很好,支开的吕布这刺杀董卓倒是成功了一半,只不过最终还是会失败,哎。” 这时,曹操忽然道:“护我的那位守卫,进来!” 刘平神色中闪过一丝异样,连忙走了进去。 只见曹操扶着董卓,说道:“相国大人要去休息,你且随我来,与我一并守护相国大人。” 曹操说完这话后,董卓的紧蹙地眉头便松了下来,轻声道:“还是孟德想得周到啊。” 卧室之内也极其奢华,金兰玉器恐怕是比天子都多。 在董卓的左侧一面铜镜十分清晰映出了曹操的模样。 隔了一会儿,呼噜声就从董卓的喉咙中发出。 曹操打着扇子,替董卓解热。 刘平这时候突然来到曹操身边,两人都瞪大的自己的眼睛,怨毒地盯着躺在床铺上侧睡的董卓。 “相国,相国。”曹操轻声的叫了两声。 发现董卓没有动静后,刘平小心翼翼地把长刀从刀鞘中抽出,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紧接着曹操也从怀中掏出一柄屎黄色的匕首。 轻轻的,两人纷纷往前面送着刀,距离董卓的脑袋也越来越近。 刘平的心也是紧跟着跳动起来。 扑通扑通,刘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也是强忍着,使得呼吸声变的极小。 就是这个距离,满是汗水的双手紧紧抓着刀柄,高举过头顶,曹操也是伸出了拿七星刀的右手。 眼看马上成功。 突然,一道光芒从七星刀上映射到铜镜中,铜镜又反射到了董卓的脸上。 早就见惯了刀光剑影的董卓猛地坐起,突然喝道:“孟德何为!” 曹操突然双膝跪地,双手持刀。 刘平听到这句话后,也是双手将刀快速地搭在曹操的后脖颈上,猛地咽了一口口水,道:“大人何为!” ; 第二章 落荒而逃 ?咚!咚!咚! 刘平的心此时就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般,跳的很快,每一次跳动都冲击他那颗脆弱的心,好让他垮下来。 现在,刘平的刀架在曹操的脖子上,只要他一刀下去,就能够加官进爵,与其与他一起逃命,还不如在洛阳寻得一个官职。 打定了这个主意,刘平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刚欲抬起刀砍下曹操头颅,却不料曹操居然开口了。 “禀相国,在下近日得到一件无价之宝。”曹操故作镇定道:“七星刀。” 此时,门外的一群侍卫冲了进来,现在想要杀了曹操立功已是不可能了,刘平逼不得已,只好把刀从曹操的脖颈间撤回,归入刀鞘。 董卓此时还在气喘吁吁,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曹操双手捧着的刀中。 “臣想,如此绝品,臣怎敢私自独吞。”曹操微笑道:“臣知道相国酷爱兵器,想把它献于相国,以报相国的栽培之恩啊。” 董卓挥了挥手,那群侍卫齐声道:“诺!”便退了出去。 刘平暗想,此时必须得插话,说些好话给董卓听啊,不然把让他误认为自己是要杀他。 刘平一脸震惊道:“曹大人,这真的乃是七星刀?” 曹操点头:“如假包换。” 董卓疑惑道:“你一个守卫小将,知道七星刀?” 刘平点了点头:“小的曾略有耳闻。” 董卓还有些惊讶,道:“说来听听。”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才松了口气,总算把董卓的注意力给转移了。 “大概在很久年前,有一颗流星落在了越地,烧红了五十多里山川,当天夜里,干将莫邪夫妇就取回了流星,铸成了两把宝剑,一把叫干将,一把叫莫邪,也就是吴王剑和越王剑,铸完这两把宝剑剩下的陨铁,只能够锻造一把短刀,就是这把七星刀。” 刘平看董卓听得有些发痴,继续笑道:“相国大人,此刀可不得了啊,不仅能够削铁如泥,吹毛立断,是一把绝世好刀,如今相国大人得此刀,犹如久旱逢甘霖,霸王得龙枪,届时横扫天下,指日可待!” 董卓开怀大笑道:“好,好,既然孟德相送,那咱家就接下,呵呵呵。” “孟德啊,你对咱家可是一片忠诚啊。” 董卓说完,手中拿过七星刀。 曹操站了起来,道:“相国厚恩,臣无以为报。” 董卓转过身去,仰天大笑。 曹操眯着眼睛与刘平对视了一眼。 察觉到曹操的眼光,刘平摇了摇头,示意让他不做。 一阵功夫后。 刘平带领这曹操从卧寝之内走了出来,两人沿途一句话也没说,直至相国府门口。 刘平站在了门口,心依旧波澜起伏,对于刺董失败,他很清楚,待会儿等吕布进去之后便会发觉,到时候,曹操便会亡命天涯,而自己将会有什么后果,刘平很清楚。 所以,刘平必须把曹操拉上和自己统一战线。 “曹大人,你不是还找属下去你家帮忙搬东西吗?”刘平道:“东西太多了曹大人肯定会搬不动,请让属下随同你一道去吧。” 曹操面无表情,强扭出微笑道:“那就多谢小将了。” 刘平拱手道:“哪里,哪里,能为曹大人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连忙小跑来到曹操身边,看见曹操脸上一脸阴沉无比,面色苍白,极其吓人。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出一道急促的马蹄声。 “孟德!” 刘平心中松掉的那根弦再次被绷紧,而且是绷得超紧,再看看旁边的曹操,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刘平转过身来,双手,单膝下跪,道:“相国府守卫刘平,参见吕将军。” 吕布坐于马上,气宇轩昂,见刘平说话,道:“相国府守卫,你怎么跟着孟德走。” 刘平低着头,咽了一口唾沫道:“曹大人家中想整理一番,缺乏人手,于是小人斗胆自荐,去帮曹大人忙,此事未经过吕将军的许可,属下罪该万死!” 曹操转过头,笑着道:“吕将军,这守卫的确是我相邀而来的,没有经过吕将军的许可,还请将军告罪。” 吕布道:“孟德说笑了,不过区区一介守卫,孟德想用多久,就用多久,还谈什么告罪不告罪。” 曹操道:“那就多谢吕将军了,不知吕将军,何为啊。” 刘平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皱着眉头,暗道:“区区一介守卫,老子想当初也是纵横学校无敌手,只不过被奸人暗算才会被处决,吕布,今日你辱我三分,来日我必辱你十分!” 吕布道:“莫非孟德忘了,刚才相国让我为你挑选一匹坐骑,这是西凉汗血马,可日行八百里。” 曹操道:“此马如此雄壮,让我骑岂不是可惜了。” “孟德兄,严重了,宝马配英雄。” “在下可否一试!” “请!” 曹操一脚跨上马鞍,双手牵着缰绳,爆喝一声:“驾!” 演戏就必须演的足,刘平一脸苦逼道:“曹大人,曹大人,你等等我啊!” 吕布见此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来啊,给他一匹马!” 刘平道:“多谢吕将军,厚爱!” 额头上的冷汗溢了出来,连垮了三次都没有上去。 吕布更是开怀大笑:“你这个守卫,连马都不会上,真是丢了我西凉大军的脸啊,哈哈哈,来人,来帮他一下!” 最终在守卫的帮助下,刘平挎上了黑色战马。 随即爆喝一声“驾!” 飞驰而去。 与此同时,吕布也是进到了董卓卧寝之内。 吕布道:“义父。” 董卓嗯了一声,道:“奉先,看见曹****吗?” 吕布笑道:“刚才在府门外看见了,他找了一个守卫说是去他家帮下忙,孩儿奉命将一匹骏马送给了他,他急忙上马试骑,狂奔不止。” “还有那守卫,身为我西凉军守卫,居然不会骑马,孩儿见曹操走后没有带他,便差人送了他一匹骏马,还多次让人搀扶才上了去,急得连汗都冒了出来。” 董卓右手扬了扬,笑道:“哎,奉先呐,曹操刚才送了咱家一柄宝刀啊,你看……此物真乃是天下绝品,削铁如泥!我刚才扯了一根头发搭在刀锋上,那头发竟直接断成了两半!这刀啊,绝品!绝品!据说还是干将莫邪铸的。” 吕布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董卓的那柄刀上,道:“义父,可否让孩儿瞧瞧此宝刀。” 从董卓手中接过宝刀,吕布紧蹙着眉头,仔细端详,随后惊叹道:“宝刀!宝刀啊!” 董卓道:“曹操说,它叫七星刀。” 吕布略微疑惑道:“七星刀?” “嗯。” 吕布道:“义父,孩儿听说,司徒公王允府内也有一把世代相传的七星刀,会不会就是这把刀呢?” 董卓道:“王允?咦…曹操刚才说过啊,王允寿诞时,曹操去拜寿,被王允从府上给赶了出来,既然如此,为何还要送他这个传家之宝呢?” 董卓思考了一番后,两眼猛然一瞪,道:“不好!曹操是来行刺咱家的!还有那个守卫也是来行刺咱家的!” 吕布安慰道:“义父,您就别多疑了。” 董卓一脸不耐烦地道:“多疑?这年头,就是靠着多疑才救了咱家的命,只要刺客一靠近,咱家就能闻出味道来……我想起来了方才曹操举止慌乱,那守卫也是呼吸急促,两人拿刀手都在发抖,还有既然他是诚心献刀于我,为什么不在刚见面的时候,把刀献于咱家呢,非等咱家在这睡觉的时候,他才献刀呢,要不是这铜镜中闪出刀光,被咱家大喝了一声,说不定这刀就插进了咱家的胸脯了!” 这时,一名侍卫从门外冲了进来。 “相国。” 董卓道:“何事?” 那名守卫道:“相国府守卫刘平与骁骑校尉曹操,一同骑着马奔出城去了,城门守卫拦截,却被刘平说执行相国军令,敢阻拦着,当面斩首,城门守将信以为真,把他们放了出去。” 董卓愤怒地把桌上的水果扫在了地上,爆喝道:“他是刺客!他是贼子!曹操是来行刺咱家的!那刘平也是来行刺咱家的!” 董卓喘了一口气后,连忙道:“立刻传命,抽派五千甲士,再加五百铁骑,出城搜捕曹操,刘平,务必将两人活着带到咱家面前来!咱家要将他们五马分尸!!!” 侍卫双手抱拳道:“遵命!” 吕布心中有些愧疚,毕竟是他给曹操骏马的,于是低声道:“义父,孩儿请命,出城搜捕曹操。” 董卓道:“不用,奉先啊,既然你喜欢这柄七星刀,那么这柄七星刀就送与你了,只不过,你必须要用这把刀,亲自砍下那厮的头颅!” 吕布欢喜道:“是!孩儿必当领命!” 此时,城门口一队人马狂奔而出,为首的那人,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正是人中吕布——吕奉先! 荒野之外,两骑飞快的奔驰着! “驾!” “驾!” 曹操道:“刘平,你说我们俩现在相依为命,从何而去。” 刘平喘着气道:“曹大人,我们还是先躲过即将到来的追兵吧!如果不出意料,定是吕布带队。” 曹操道:“何以见得。” 刘平道:“他送战马于我们,他心中难道没有愧疚之情吗?” 曹操笑道:“自然也是!” “驾!” “驾!” ; 第三章 千钧一发,死里逃生 ?荒野之外,枯草丛生。 一人身穿甲胄,一人身穿长服。 两人都在拼命地拨开眼前的枯枝。 不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还时不时的听到有人喝道:“驾!驾!” “抓住曹操者赏金千两,抓住刘平者赏金百两!” “驾!” “驾!” 刘平的头盔早就在逃命的时候给丢了,只剩下一身甲胄与一把剑,而曹操更为狼狈披头散发,犹如脏狗,衣服也数处被灌木割破,宛如一名乞丐。 刘平一边喘着气,一边笑道:“曹大人,看来,还是你的脑袋比较值钱啊,我这也算是颇有名气了吧。” 曹操回应道:“呵呵,别曹大人曹大人的叫我了,现在我俩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叫我曹操即可。” 刘平点了点头,道:“孟德兄啊,你说这四周皆有兵马,马蹄声不断,不远处尘土飞扬,你说,该当如何?” 曹操道:“像这种情况我们只能赌!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你看到哪儿没有。” 曹操忽然指向一处灌木丛。 刘平眼睛眯成一条缝,立马便猜出曹操所想,开口道:“孟德兄所指的那片灌木丛,高八尺,其间木茂密,极其容易遮挡,莫非,孟德兄是想让我等藏身于此,来一个暗渡陈仓?” 曹操小声地笑了笑:“没想到董卓手下的一个守卫竟有如此见识,还熟读《孙子兵法》只可惜那董卓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活生生地把你给放走了,真是可惜啊。” 刘平摆了摆手,喘了一口气,顺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孟德兄谬赞了,眼下我俩应共度难关,逃出生天才是。” 忽然,曹操沉下脸来,道:“你跟着我藏于此处,而且此处又居官道,就不怕被吕布发现吗?” 听了曹操的话,刘平摇了摇头,暗想:“我可是从现代穿越而来的,三国的剧情基本倒背如流,易上天老师的品三国也是认真地看了,这样都还不清楚,那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当然,刘平不可能说出这些来,毕竟他也懂得分寸,开口道:“吕布不过一介匹夫耳,饶是他的手下来搜查,或许我们可能会被发现,但是吕布亲自带队,肯定会以为我们会逃出董卓的势力范围,因此路上不会故作停留,孟德兄无需担心。” 曹操拱手笑道:“看来刘平兄还是一位智者,当初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恕罪,恕罪。” “哪里,哪里,孟德兄过奖了。” 突然耳旁响起军马的叫声。 “嘶~~~~” 刘平神色慌张,立马道:“不好,孟德兄,快快躲藏。” 刘平一个闪身躲进了灌木丛中,曹操紧随其后。 “驾!” “驾!” “驾!” 耳边的马蹄声十分的急促,且十分清晰,刘平所藏身的灌木丛距离官道不过两米。 每当那些西凉士兵大喝一声的时候,他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宛如死神的钟声,在他耳边频频响起。 刘平只觉得他的灵魂都快要消散了。 他生硬地将头扭了过去,发现曹操正靠在一颗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刘平恨不得想要冲上去给他一巴掌,尼玛人家距离我们不过两米,你特么喘气还那么大声,卧槽啊! 这时,马蹄声突然停了下来,但刘平也不敢探头去望,因为他听到了吕布说话的声音。 “大人,这片几片灌木丛十分适合藏人,是否搜查。” 听到这话,刘平就好像被一道晴天霹雳给击中一般,他的心在胸脯跳得就像大杆子使劲撞城门一样,不但不均,而且一次紧似一次。 他在心中默念:“尼玛,三国演义别坑我!三国演义别坑我!” 吕布笑道:“无需搜查,曹操生性狡猾,肯定会连夜逃出洛阳城的范围,我们只需要沿路搜寻就好!” “是!” “驾!” “驾!” 待马蹄声渐渐消失后,刘平才松了一口气,无力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开始喘气。 一旁的曹操贼笑地来到刘平身边,望着刘平道:“刘平兄真乃智者,一切尽在刘平兄的意料之中,如若吾等逃出生天,我定会邀请刘平兄为我军师,起兵伐董!” 卧槽! 这尼玛幸福来的太突然,我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啊。 不过这时候还是需要谦虚的。 刘平笑道:“那怎么可以,在下不过区区一门将守卫,怎敢得孟德兄赏识,要知道天下之大,智者颇多,我与之相比,真的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说完后,只见曹操伸出右手把自己拉了起来,随后便拍着刘平的肩膀,一脸真诚。 卧槽,这尼玛不会是要给我表白吧,说实话,很不想在曹操手底下做事,既然穿越到了这三国,肯定要自立为王,哎,眼下一没钱,二没财,只得先在曹操手底下做事,随后再另谋生路。 曹操道:“就凭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句话就能体现先生的学识渊博,先生不该为将,而该为仕,仕才刘先生的出路!” 听到曹操说的这话,才算是真的说进了刘平的心中,与其一天打打杀杀,还不如多用点脑子,然后把自己所想的事情吩咐给别人去做,这才是他的理念。 曹操的这句话同时也奠定了将来刘平的地位,也激起了刘平想要称霸一方的志向。 刘平笑着摸了摸后脑勺,笑道:“孟德兄过奖了,现在我们还是先逃出洛阳城的范围再讨论其他事情吧。” 曹操道:“也好。” 刘平刚刚踏上官道的一瞬间,突然,身后传来“沙沙沙”的声音。 刘平的神经突然绷紧,神情呆泄,他看见了一柄矛的矛尖在灌木丛中扫来扫去,那熟悉的黑色甲胄在灌木丛中若隐若现。 他嗅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眼看那士兵就要发现曹操,而曹操还丝毫不知,刘平大叫道:“曹操!快跑!” 曹操是何许人也,一听这话,便知身后有危险,一把抄起身旁的两柄佩剑,头也不回,朝刘平狂奔而去。 刘平知道此话一出,位置立即败露,但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喊曹操,恐怕他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任董卓宰割。 搜寻的士兵听到有人大叫,立马抬头寻找声音的方向,当他看到刘平与曹操跑去的背影,大喊道:“华将军!华将军!” “驾!” “于!” 一名手提长刀,胯下骏马,长髯散发的大汉来到士兵的面前,道:“可曾发现曹操与那刘平?” “禀将军,小的刚刚看到曹操与那刘平往紫龙林的方向跑去。” 长刀大汉往紫龙林望去,果真发现刘平,曹操两人正狼狈地套狂奔着,大喝一声:“好!李儒果然说得没错,曹操阴险狡猾,刘平隐忍聪明,果真会逃过吕布的追击。” “你做得好,等下回城,赏百株!”长刀大汉道。 “谢过将军!” “大家跟我上啊!抓住曹操者赏金千两,抓住刘平者赏金百两!” ………… 紫龙林的入林前有一个小坡,此时两人正爬着小坡。 由于前些日子下过几场大雨,导致泥土湿润,松动,加上今日太阳曝晒,所以,泥土很滑,稍不留神,就会滑落下去。 “呼哈,呼哈,呼哈。”刘平大喘着气道:“孟德兄,看到没有,又一个要抓住我们俩去拿赏钱的。” 刚说完这句话,刘平一个不留神,右脚脚下一空,整个人开始倾倒下去。 刘平此时的心已经开始变的冷静下来,暗道:“完了,要死了!我想成为一方诸侯,泡大乔,牵小乔,吻貂蝉的美梦破灭了。” 正当刘平闭上眼绝望的时候。 噗! 刘平的背如同被大锤一锤撼过,内脏几乎都要移位。 “哇!”一口唾液从口中飞出。 耳边突然响起曹操的声音。 “刘平,快上来,你没有死,你现在正躺在一棵斜树干上。” 听到此话,刘平忽然惊醒,撇过头往下一看,道:“卧槽!真的没死,这真特么的是贼运气!” 正当刘平要起身时,一个带着质感且冰冷的东西从他的脖颈间滑动,耳边断断续续地响起“嘶嘶…嘶嘶嘶。” 刘平此时是一动也不敢动,双手双脚就那么悬空,现在已然开始发麻。 一个酷似矛头的东西在刘平的胸口高高扬起。 这下,刘平心里开始慌了,他连口水都不敢咽下去,只得拼命地睁大那惊恐的双眼,屏息凝视,暗道:“卧槽尼玛的,这…这…这是烙铁头,特么的这是几辈子修来的霉运,要是被它咬一口,老子还活不活了。” 烙铁头似乎是感觉自己的领地受到了入侵,那矛头突然朝后一缩。 刘平此时心如死灰,面色苍白,已经闭上了双眼,暗暗道:“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突然耳边响起“咻!”的声音 曹操大叫道:“刘平快上来!” 听到此话,刘平连忙睁开栓眼,发现胸口上已然没了那矛头蛇,而曹操手中却拿着一个树枝。 刘平抓住那树枝,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当他爬上斜坡时,那骑马者才带着士兵来到底下。 长刀大汉道:“刘平曹操,快快下来受死!” 曹操大笑三声,道:“华雄匹夫,回去吧,你西凉骏马上不得这斜坡。” 刘平接道:“而且,还有礼物赠送于你们。” 听到此话,华雄不解,突然一人大叫道:“蛇!是毒蛇!” 那矛头蝮咬死五人后被华雄一刀看下矛头,怒道:“你无非两人,进紫龙林犹如自掘坟墓。” 刘平笑道:“那就无需华将军担心,吾这里有一首诗,希望你回赠给今日派你来追杀我们的人和董贼。”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 第四章 生死试探 ?紫龙林内,杂草丛生,树木茂盛,遮天蔽日,但没有什么危险,刘平与曹操一路砍伐着杂草,过了几日,两人来到了中牟县城外。 城门口处,守卫森严,每一个要进城的人皆由门口检查。 两人头戴蓑帽,低着头,朝城门口走了过去。 “站住!”一名士兵突然拦住两人的去路,看了一眼,拔出长剑指着刘平与曹操道:“来人呐!这两人是朝廷钦犯,抓下!” 刘平心里道:“完了。” 转过头看了看身旁的曹操的右手蠢蠢欲动,想要反抗,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 “禀大人,小的拿住钦犯了。” 县衙之上,一名士兵说道。 刘平与曹操被双手大绑,站立于中央,案板之后一名胡须男子正逗着蛐蛐儿。 “你们是何人啊?”县令问道。 刘平眯着双眼,仔细地打量着这名男子,脑袋中闪过无数个名字。 突然,他那闪烁过无数名字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名字,刘平心中暗喜。 他有恃无恐,昂然自立,反观曹操垂头丧气,面如死灰。 “小的沛国商客,复姓皇甫,名章。”曹操道。 “小的沛国商客,复兴皇甫,名卓。”刘平依葫芦画瓢道:“这几位军爷可能是认错人了,小的安分守纪,今日与家弟一同出来购买原料,却被几位军爷给抓了去,请大人明察。” 只见县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一边朝着曹操走来,一边道:“曹操,曹孟德,你竟如此健忘,两年前,我到京师去求官,还登门拜访过你,当时你架子可是够大的啊,连我投拜的名刺看都不看,就让你手下扔还于我,还顺便送了我一句话,什么当今奸臣当道,京官不做也罢,想起来了吗?” 听到此话,曹操紧闭着双眼细细沉思,而刘平则是想道:“卧槽,我居然还忘记了这茬,当时这陈宫去求官是被曹操给拒了,希望这电视剧演的不是假的,不行,我必须得说些什么。曹操肯定是能够保命,但自己就不难说了。” 刘平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宫疑惑道:“怎么,一个小小的守卫士兵也敢在我的面前仰天大笑?” 刘平冷哼一声,抬头挺胸,傲然自立道:“今天下祸乱,黄巾突起,十常侍乱,董卓进京,天子蒙尘,而汝还想着升官发财,去做董卓的手下,汝世代皆为汉臣,反而行蝼蚁食草之事,败祖宗风光于不顾,试问,汝一狗官,就不怕后人掘其祖坟,遗臭万年吗?” 刘平这话就是想激怒陈宫的汉臣之心,从而让他放了自己与曹操,但是下一刻,他就傻了眼了。 陈宫一脚踹在刘平身上,爆喝道:“汝不过一宵小鼠辈,竟然骂我祖,败我声,来人拉!” “在!” “将这人先押送会京师,亲自交予相国发落!”陈宫怒道。 卧槽,这尼玛不按套路出牌,剧情展开不对啊! “哈哈!!哈哈哈!!!狗官!狗官!如若有来日,我定食汝肉,寝汝皮!”刘平大笑道。 曹操却一动不动,眼观刘平离去,却道:“原来是陈公台,在下有眼不识圣贤,多有得罪,不过就算是你今天仍到我府上去求官,我还是那句话,当今奸臣当道,京官不做也罢。” ………… 三日之后,洛阳城外,一名身穿破烂衣服,双手被一根长绳牵着,脚下飘飘如到的脏脸青年正在被官兵给拉着,拉近了洛阳城内。 “喂,你看,那人不是通缉犯刘平吗,他居然被抓了。” “哎,真是可惜了,这等大英雄,就被抓了。” “就是,要说刘平不过一守卫,他都能反抗起来刺杀董卓,虽然失败了,但其勇气可嘉,可照日月啊。” 一群人在城门口议论纷纷。 相国府门口,刘平自嘲道:“没想到三天不见,我还是得回到这里。” 牵着刘平的那个官兵道:“我我陈宫陈县令手下官兵,抓住朝廷钦犯,特来禀报。” “你在这里稍等,我前去禀告相国。”说话的那个守卫别了刘平一眼,说完后就跑了进去。 刘平望着这熟悉的相国府门口,心里面感慨万千,甚至绝望。 突然,他心中迸发出一个信念。 “不行!我还不能死,好不容易重生到三国这里来,还有好多美女没有抓,不行,我还不能死,就算死,也要在这些美女的陪伴下爽死。” 刘平的眼睛突然爆she出一道精光,暗道:“有主意了,成与不成,就看这一次。” 过了一会儿,那守卫出来了,说道:“人给我,你回去吧,对了这是给你的赏钱。” 那个士兵接过赏钱,告谢一声,就把刘平交给了守卫。 刘平别了那士兵一眼,道:“没出息!” 那士兵脸露微笑地回了他一句:“你先能活下来再说吧。” 守卫抓过绳子,别有意味地笑着道:“走吧,大英雄,相国要见你。” 听到此话,刘平暗喜:“很好,我还想着用什么办法可以见到你,这样还免了一些麻烦。” 跨进府内,董卓正站在中央左边站着吕布,右边则站着一儒生,看起来颇为斯文,刘平一眼便认出那儒生乃是董卓智囊李儒。 董卓一见到刘平便爆喝一声:“贼将刘平,妄自为我西凉军,没想到咱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却伙同曹操那厮一同行刺咱家,咱家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们,你们为什么就是不了解咱家的苦心啊,你还是从西凉那边带过来的士兵,咱家记得你入伍都快有一年了吧,好好的当个守卫不行吗,要知道这是乱世,乱世之中只有咱家才能保你一方平安。” 听到此话,刘平怒道:“呸!董卓,我的确是一年前入你西凉军的,而且还是被强迫入伍的,其实那时候我还挺感激你的,至少能让我有了口饭吃。” “既然你感激我,为何还要行刺咱家!”董卓有点不明白。 刘平越说越激动,直接咆哮道:“为什么不行刺你!老子我一腔抱负,自小熟读兵法韬略,自比管仲乐毅,而我呢,当了一年的士兵,还是个守卫门将,打赏的全部给了那守卫队长,老子却一无所有,今年十八却一事无成,两手空空,而你却锦衣玉食,穿得好,吃得好,还有美女相伴,相比之下看看,老子的生活,吃的叫什么,水吗,老子早就想行刺你了,纵然不成功,以我之智,定能脱逃,到那是名扬四海,被一方诸侯接受,还不是过得锦衣玉食,只可惜曹操不听我言,非要进城,不从小道离开,恨啊!” 听到此话,吕布右手快如闪电,抽出宝剑,搭在刘平的脖子上,道:“义父,这人居然还如此侮辱你,待孩儿斩了这人,为义父出气。” 从宝剑上溢出的丝丝寒气犹如冰夜中的一丝丝寒风,既刺骨,又恐怖。 刘平猛吞一口唾液,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落,心也是砰砰砰的跳得厉害,但他故作镇定,昂首挺胸,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那就是“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 吕布说完后,董卓没有说话,反倒是旁边的那儒生开口道:“吾名李儒,想必汝听过吾的名字吧。” “李儒,字文优,又名李孝儒,董卓头号谋士,心腹。”刘平说道。 李儒笑道:“没错,刚才我听足下自比管仲乐毅,现在我可以替相国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生,二是死,你选吧。” 一旁的董卓沉默不语,吕布也是把剑从刘平的脖子上收了回来,站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刘平此时,心有点慌了,这剧情他从未在三国演义中看到过,难不成自己这算是改变了历史。 刘平确信,此时的三国剧情的已经乱了。 刘平冷笑一声:“是人皆会选生,哪儿会选死。” 李儒笑着点了点头:“那闻足下学富五车,不知对这朝野之上有何高见?” 闻言,刘平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虽然年轻,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李儒这心里面打了什么鬼点子,如果自己说的不好,下场就会是死,如果说的好,说不定还有可能保住性命,如今生死全在这番话中。 “朝野之上,皆不过鼠头猫狗之辈,一群自称儒学之士,无干而反,皆屈服于相国之下,吾认为,只要董相国一日不倒,他们就无法升起浪花,唯有注意王允,王允乃三公之一,几乎下臣皆拥王允为首,相国不可杀之但是必须撼之,唯有震慑到了,相国才能够继续维持统治。” 刘平缓了一口气,道:“相国本是西凉勤王而来,相国的坏名已经遍布天下,如此身居相国还不如成刘协为亚父,如此虽有骂名,但也能够名正言顺,但相国万万不可称帝,如今相国执掌朝野,内号群臣不敢不为之,外挟天子而令诸侯,就足以,如若称帝,外面不知几人称帝,天下必乱,如若在下没有猜错,此时,各地的诸侯已经开始密谋攻打相国了。” 李儒神色略微震惊,拱手道:“先生高见,未请教先生大名,表字什么。” 刘平想都没想,直接开口道:“吾名刘平,字天机,自号天机子。” ; 第五章 宫中策 ?“天机,呵!汝不过一凡人,还敢妄称天机。”吕布话语锋一转,转过头,看向董卓说道:“义父,孩儿看这人只不过是在危言耸听,义父乃当今相国,四海之内无不惧怕义父,就连当今天子都在义父的手中,义父还有何可怕。” 此言一出,董卓眉头紧缩,不做言语。 刘平不敢与吕布对视,他的眼中皆是霸气,一跟他对视,就觉得心里面慌慌的,不由得心里一寒。 当刘平看见董卓把疑惑的目光转移到李儒身上的时候,刘平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刘平说道:“禀吕将军,将军乃是一身虎胆,脚踏四洲,虎踞八方,光凭手中一杆方天戟,就能横扫六合,胯下追风赤兔马更是日行万里,席卷八方,在下老早就听说过吕布将军的威名,人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我看这些将军当之无愧。” 吕布乃是孩儿脾性,一听刘平如此夸奖他,心中自然也是高兴万分,大笑道:“哈哈哈,那是,那是,没想到区区一守卫都知道我吕布的威名,好,好。” 刘平微笑着,突然双眼闪过一丝厉色,样子也变的阴沉起来:“可恰恰就是这样,吕将军,你,活!不!长!” 听到这话,吕布脸色一变,猛地从腰间抽出宝剑,搭在刘平的肩上,怒道:“你说什么!刘贼寇,你敢玩弄于我!” 感受到剑锋上的寒气,脖颈的表层皮肤已经被划破,只要此刻吕布再微微的用一点力就能刘平就能当场毙命。 此刻,刘平能明确的感受得到他的双腿在发麻,但现在,他必须要镇定。 他确信,只要自己露出一点想要跑的念头,或者是双腿发软的现场,就凭李儒的脑袋肯定会认为自己在忽悠他,必死! 刘平咽了口唾液,道:“吕将军,你虽然万人敌之勇,如若让你敌百人,敌千人,敌万人,在下都相信你能够斩杀。” 吕布高傲抬了抬头,道:“那自然是,我吕布何人,就凭我手中方天戟,胯下赤兔马杀万人犹如屠猪杀狗!” “哦~是吗?”刘平阴阳怪气地回了一句后,冷哼道:“哼,战场上,在下只需要抬手之间,汝定灰飞烟灭!” 吕布的心是何等的高傲,一听这话,还能忍得了,立马高高扬起了宝剑,怒道:“狗嘴,就让本将军来斩下!” 刘平心如鹿撞,砰砰的跳,七上八下,就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一阵热风吹拂在脸上,我感到天气又热了许多,心里有些支持不住,一种要晕眩过去的症状从身体内部来临了。 眼看宝剑即将斩下。 就在这时候,李儒开口道:“吕将军住手!” 董卓也跟着说道:“我儿住手!” 刘平耳边闪过一丝破空声。 “滋拉!” 一缕头发缓缓地从空中飘落。 吕布有些急了,宝剑还没有回鞘就问道:“义父何为?” 董卓摸了摸肚子道:“奉先啊,性子别那么急,先听听他要说什么,如果他说的不好,咱们再杀他也不是不可以,要记住,咱家是个讲道理的人,别忘了,现在咱家是相国而你是一位将军,将军就要有将军的气质,不能向在西凉那边胡来。” 吕布点了点头,低头道:“孩儿谨记。” 说完后,吕布冷冷地看了刘平一眼,随后便站回了原来的位置,一脸不满。 刘平看见吕布走回原来的位置,这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闭上眼,长吁了一口气,就在这时,刘平觉得自己人中上有一股热流从鼻孔流下,他顺势一擦,往眼前一看。 “卧槽,鼻血!”刘平心中大惊道:“老子只平时看看x片才会流鼻血,这特么还被吓出鼻血了,要是传了出去,那就名声扫地了。” 刘平低着头连忙往身上使劲儿抹了几下。 这个举动却被董卓看到了,他眼睛一眯,道:“那个刘平啊,你没事往身上擦什么啊?” 刘平双手抱拳道:“启禀相国,吕布将军一身虎胆,神勇无双,刚刚吕将军一剑如果下去,在下以为小命不保,结果相国出言相救,但吕将军余威还在,在下仍在后怕,冷汗袭身,直说了,我胆子小。” “哈哈哈!!!” 董卓,吕布,李儒三人仰头大笑。 过了一会儿,笑声渐渐的消失。 董卓与李儒交换了下眼色,这些全都被刘平收在眼里,暗想:“看来,这董卓真的如三国说的一样,勤王之前是豪杰,勤王之后是废物,如今武靠华雄吕布牛金,文靠李儒,贾诩,贾诩现在还没有被重用,这个人必须得先拉拢过来。” 董卓道:“刘平啊,咱家刚刚听你说,你挥手间我儿奉先即可灰飞烟灭,你且说说,如果说对了,咱家饶你不死,若是说得好,说到了点儿上,咱家还可以给你一官半职。” 一听这话,刘平原本阴沉的样子顿时容光焕发,好似换了一个人,望着董卓如同望着一颗璀璨的珍珠,眼珠子都在闪着光。 “当真?”刘平抿了抿嘴巴。 “唉~咱家说话,那可是一言九鼎。”董卓指着刘平笑道。 一旁的李儒也是跟着微笑,相反吕布却是一阵苦逼样。 前前后后经历的三次夸奖,三次被损,换做是普通人心情照样不好,更何况是吕布呢? “那好。” 说完后,刘平双手负在腰后,原本高兴的样子像是京剧表演变脸一下子变的严肃起来,他看着站在李儒身后的侍女一动不动。 李儒一眼就看出刘平所想,对身后的侍女说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诺!” 待宫女走完之后,刘平终于开口。 “吕将军虽然一身虎胆,神勇无双,有万夫不当之勇,但身为将者必先有其勇再其谋,光有勇,无谋也,此乃匹夫。” 一听这话,吕布火冒三丈,怒道:“欺人太甚!我要……” 眼见不妙,董卓立即伸手阻止道:“奉先住手!” 吕布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道:“义父,孩儿身为一名将军统帅,今日却被这厮折辱活活四次……” 董卓笑道:“哎呀,咱家的儿子,你就委屈委屈,先听听他把话说完,等下义父再决定杀不杀他。” 吕布冷哼一声,把头扬了过去,满脸不痛快。 刘平微笑看着这一切,道:“吕布吕将军,有勇无谋,孩儿脾性,纵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会有其软肋,在下只需要轻轻施展一计,拿一人便可叫你吕奉先灰飞烟灭,同时也可将相国大人身死道消,也能当你西凉军四分五裂,不知相国大人信否?” 此话一出,不仅董卓沉默了,李儒也是默默地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 吕布冷哼一声:“汝夸大了吧,区区一人竟想让我吕奉先灰飞烟灭,简直是妄想!” 李儒疑惑道:“愿闻足下言。” 刘平咳了咳,道:“在下只需要一美人,便得让吕将军,相国大人反目成仇,势同水火。” 李儒道:“先生请继续。” 这时候刘平突然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低头道:“相国,此计在下不能在说,否则,相国大人定会生气,吕将军定会视我为仇敌,在下断不敢言。” 董卓摆了摆手,似乎是来了兴致,道:“汝但说无妨,咱家保证不会伤害你性命,这总行了吧。” “哼,老家伙,不这样,你还能让我活着走出这样,恐怕只要此计不说,老子就得葬生在这里。”刘平心想道。 闻言,刘平吞吐道:“可是吕将军……” 其实,在这时候刘平的吞吐才成了最好的保护伞,这足以让董卓心安,李儒放下戒心,更能保证他的安全,让吕布听了他的计策后无法伤害他。 董卓叹了口气,道:“奉先呐,这件事就当是在放屁好了,听义父的。” 吕布道:“可是义父……” 董卓打断道:“可是什么,就听义父的!” 吕布点了点头答应道:“是…” 成功的为自己的生命做了保险,刘平也不怕了,站了起来,说道:“在下这一计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且称它为‘连环美人计!’” “连环美人计?”董卓与李儒互相看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董卓问道:“这美人计咱家是听说过,可这连环美人计,咱家是没有听过。” 刘平点头微笑道:“相国莫慌,这连环美人计最重要的就是连环二字!” 李儒道:“足下请快说,这连环二字何为重要?” 刘平道:“我只需差一名绝世美女放于其中一名官僚家中,然后设法引得吕布将军前去,无意之中发现这名绝世美女,然后让两人含情脉脉几天,直到谈婚论嫁,随后再寻得相国前去,相国喜欢美女,定会想要这名美女。” 刘平缓了一口气,发现吕布董卓李儒三人听的是如痴如醉,笑了笑,便继续讲:“到时候我在驱使吕将军前来,就说相国大人已经把那名美女接走,吕将军定会大怒,于是找相国大人理论,到时,相国大人定会借由给天子当妃子的缘由把吕将军驱回去,但相国定会在晚上玩弄那女子,吕将军知道后定会大怒,怒而超越亲情,要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呐,相国大人!吕布将军!不知我这一计可否?” 董卓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子,吕布也是心中慌了,连忙开口解释道:“义父,孩儿是绝对不会……” 还没说完,焦急的吕布就看见董卓抬起一只手,于是就没有说下去。 李儒道:“先生可还是有后续吧。” 刘平冷笑一声:“没错,届时,相国大人身死,吕布将军被天子封侯拜爵,朝中以王允为首,西凉军定会不满,那时,我只需驱一名官僚去游说李榷,郭汜二将,晓明厉害,朝中势力被拔除,吕将军逃亡,西凉马腾见相国身死,还会来帮助相国吗?其他诸侯相继进军,相国大人大业崩塌,这便是我,天机子的谋策,可还算的过眼?” 李儒听的震撼万分,道:“先生之才,胜吾十倍!” ; 第六章 探天机,谋后路 ?“先生之才,胜吾十倍,吾,自愧不如。”李儒摇头感叹道:“先生此计空前绝后,几乎笼盖了相国大人今后盛衰,在下相信,先生此计一出,相国必败,西凉军必亡矣!” 刘平摇头微笑道:“不知可否留得在下性命?” 李儒对着董卓使了使眼色,道:“这得看相国的意思,我不过区区一谋士,这事还得相国做主。” 看来这李儒也是很清楚自己处于什么位置,做谋士的唯一弊端,就是功高盖主,或者说事明说主公心思,前者周瑜便是例子,后者杨修就是例子,在书中,两人都是犯了这等错,一个失了兵权,一个失了性命。 刘平把眼光看向董卓。 董卓沉思了一会儿后,道:“你可愿在咱家手底下做事?” 刘平突然大笑道:“真的?在下不管是出谋划策,还是统兵打仗皆可,但唯一的一点就是不要让我去当武将去什么阵前叫阵,单挑啊什么的,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守卫,恐怕一上去就被吓死了。” 董卓李儒两人相视一眼,大笑。 董卓道:“刘平,你这聪明的脑袋,咱家怎么能够让你去阵前厮杀。” 李儒点了点头道:“的确,要是放你这等人才去打杀,倒是我们愚笨了,呵呵…” 刘平微笑不语,眼光看向左侧那一脸火气的吕布,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吕布还有点可爱,听别人夸奖就会高兴,别人说他不好,他就生气,转过身,弯腰拱手道:“吕将军,刚才在下只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吕将军身为将军自然胸怀宽阔,气吞万里,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在下的一件小事而呕气,还望将军海涵啊。” 吕布轻哼一声:“希望以后先生不要拿本将军来打比方了。” “一定!一定!” 董卓说道:“不知刘平想要何职?咱家也好为你谋划谋划。” 董卓这话一出,刘平立马想到一个职位,这个职位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 荀彧,司马懿,诸葛亮,郭嘉,都在这个位置上呆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位置为什么那么重要,但是这些大人物都坐过,肯定也有它的道理。 刘平毫不犹豫,道:“禀相国,在下想求得主簿一职,为相国出谋划策,一统天下。” 董卓这时不解,疑惑的眼光投向李儒。 李儒也跟着摇摇头,表明也不知道。 董卓疑惑道:“刘平,你说你满腹经纶,奇谋丛生,以你的能力,做三公之一都没问题,可为什么偏偏要做一名小官。” 察觉到董卓的疑惑,刘平心中冷笑不迭,这等事情,岂会让你知道。 刘平说道:“禀相国,在下初来乍到,又是戴罪之身,如果僭越三公,朝中老臣定会不负,外不能以礼安天下,内无法以理安其心,所以,在下还是先为主簿,待后有功还请相国多多照拂!” 董卓笑道:“这样啊,那好,刘平听令!” 刘平单膝跪地,抱拳道:“刘平在!” 董卓道:“咱家现在封你为主簿,跟随咱家,为咱家出谋划策,明日咱家就启禀天子,为你封官,也好让那些儒臣们见识见识,你的才能。” 董卓这话一出,刘平隔着衣服也能闻出味儿来,这老贼很明显是想让我在明天朝堂之上露露脸,好让那些以王允为首的老臣见到自己,同时也让天下以为自己是董卓的人,这下也成功的被栓上了董卓的贼船。 “老奸巨猾!”刘平暗道。 “多谢相国恩典,那我现在可以下令了吗?”刘平问道。 董卓道:“那当然可以,你现在可是咱家的主簿。” “多谢相国!” 刘平嘴上微笑着,但是心中却道:“董贼,既然你敢用我,那我就为你出谋划策,这一次,就让我来做司马狼顾!” 刘平站了起来,对着门外,表情严谨,笔直着站在原地,先是长吁了一口气,随后叫喊道:“来人!” “在!” “令李傕,郭汜,华雄,牛金,速速来相国府觐见!就说相国要商讨军机大事!” “诺!” 见到这场景,董卓有点不解,刚欲开口询问,却被李儒给阻挡,两人静静地望着场面中刘平的背影,不思其解。 刘平此时心中暗笑不已:“别忘了,老子自称天机子可是有根据了,这东汉的事情,哥可都是知道,如今就是完备虎牢关一战,你们要是知道,那老子我就不用干了,所以说,不要惊讶哦!” “来人!”刘平再次喊道。 “在!” “令郭汜、樊稠、张济速速来相国觐见,就说相国要商讨军机大事!” “诺!” “对了,还差点忘了。”刘平转过身自言一句后,锤了锤手掌,随后说道:“来人!” “在!” “把张辽高顺,贾诩给我叫来,至于为什么你很清楚吧!”刘平邪笑道。 “诺!小的知道。” 刘平转过身,看见董卓与李儒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发笑:“相国不必疑惑,既然我为相国手底下做事,那就且看刘天机如何窃取天机。” 董卓点了点头,这董卓倒是能够应付,但李儒却有点将信将疑,开口道:“天机,你知道李傕,郭汜,华雄,牛金,郭汜,樊稠,张济,这七人,我还算理解,但你原来不过一名守卫,怎么会知晓张辽,高顺,贾诩这三人,要知晓这三人除了高顺之外两人皆是小名之辈,你要他们如何?” 吕布这时候开口道:“张辽,高顺乃本将军部下,虽说名气不怎么大,但也算的上二员虎将。” 刘平微笑道:“文优,别忘了,我自号什么?” 李儒汗颜道:“既然如此,那吾等静听。” ………… 一个时辰后,吕布,李傕,华雄,牛金,张辽,高顺在左,李儒,郭汜,樊稠,张济,贾诩在右,董卓坐于卧榻之上,而刘平站在正中央,并且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换上了新衣,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 先开始来的时候这些文臣武将还是议论纷纷,但当董卓说刘平现在已经归顺于他,在他手下为一名主簿,这声音也就小了起来,但仍是有声音。 “相国大人,这一名刺客怎么能作为主簿,而且还是您的主簿,这等事,我牛金绝对不同意!”一名圆脸,长得矮小的人首先开口道。 董卓为难道:“这…刘平啊,这事情你自己解决,咱家没办法。” 刘平微笑地点头,随着看向牛金,道:“你就是牛金?” 牛金高傲地扬着头,双手叉腰,道:“没错,正是本将军。” 刘平仰头大笑三声。 众人疑惑不解,牛金左看看右瞧瞧,道:“你笑什么?” “汝不过是一偏安小汝,就应当偏居一方,刨田挖土,三分耕地,四分孝母,虽头顶战冠,不过一犬而已,就连奉先将军都一言不发,敬我三分,跳梁小丑,吾抬手之间,叫你灰飞烟灭,你可信否?” 牛金怒目圆视指着刘平,余光瞟了瞟吕布,果真一言不发,吞吐道:“你……” 见牛金无法可说,只能暗自叹气,刘平心中冷笑道:“就连吕布,董卓,李儒等人都对我无法可施,敬佩三分,你一个小小的牛金,老子都还治不了你了。” “既然无言,那就闭嘴!相国在上,都没有令你开口,你却开口质疑本主簿,来人!”刘平喝道。 “在!” “把牛金拖下去,斩了!”刘平假装怒道:“此等文不行,武又次,留着这人有何可用!” 说着那两人便走到牛金身边去就抓着牛金的胳膊。 “你一个小小的主簿,竟敢抓我!主公!相国!此人大逆!大逆!”牛金叫喊道。 可能是董卓听的也烦了,他喝道:“什么大逆,什么大逆,咱家告诉你,牛金,这刘平乃是咱家亲自请来的主簿,也算的上是咱家的心腹,以后他说什么,就是咱家说的,汝等必须遵守,听见没有。” 啪啪啪…… 一旁的文臣武将双手抱拳,道:“属下谨记!” 董卓又继续道:“那个天机啊,这牛金也跟了咱家那么多年了,咱家看,要不就算了吧。” 一旁的文臣武将见到此幕,纷纷为牛金求情。 “是啊!刘主簿,牛金也算上是忠心耿耿,还请主簿饶他一命。”说话是一名短须大汉。 “刘主簿,张辽说的对啊,还请主簿网开一面。” “还请主簿网开一面!” ………… “好!既然这么多人为你求情,就连相国大人都为你说话,我就免去你一死!”刘平招了招手,示意让士兵出去。 牛金冷哼一声,站在原地,一脸不满。 刘平道:“还有没有人对本主簿有意见,有意见,皆可言。” 有了牛金的前车之鉴,此时还有谁会开口。 恰恰这时,一位短须儒生开口道:“不知主簿大人召集我们再次商讨何事,我想这件事定不会是相国大人的主意。” 刘平大笑道:“不愧是贾诩,贾文和,没错,本主簿召集你们来是来为你们探天机!谋后路!” ; 第七章 阎王讨命,天机鬼测 ?“探天机,谋后路?”一名长得一米六左右,八字胡的中老年人捏着短须,嘲讽道:“区区一介凡人,还敢妄称天数,窥探天机,真的是愚不可及,痴人说梦,先古太公都不敢自称天数,你又能如何,夸大其词!” 闻言,刘平跳了跳眉头,转过身,看向贾诩身旁的一名八字胡,两鬓斑白中老年人,脑袋朝后面仰了仰,道:“足下便是张济,张元让?” 张济双手敷衍般拱了拱,道:“没错,正是!” 望着张济,刘平暗道:“看来,想要实行第一次战役,站稳住脚跟,必须得先把这些不服的给弄服才行。” 刘平双手作礼,道:“久闻张元让足智多谋,能言善辩,不知真假。” 张济冷哼一声:“先生言过的吧,不敢当,不敢当。” “老家伙,还不敢当,我看你心里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吧。”刘平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不能这么说,道:“可昨夜我夜观星相,发现一颗智星若隐若现,光芒暗淡,元让可知什么?” 张济摇了摇头,众人也不解,于是问道:“何为?” 刘平大笑道:“因为那颗智星乃是汝的本命星,汝的寿命将近,将不久于人事,现在可知道了嘛!哈哈哈!!!哈哈哈哈!!!!亏汝还在这沾沾自喜,快些回家料理后事去吧!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天!” 一旁的郭汜忍不住的,站了出来,指着刘平怒道:“先生不过一罪人耳,有何资格议论元让兄,需知年长者以其兄,你亏饱读诗书数十载,不过也是一狂妄之徒。” 说完后,郭汜也不要儒生模样,单膝下跪抱拳道:“请相国大人立即下令驱逐这妖人!” 啪!牛金看见郭汜跪下请命,自然也跟着跪下,喊道:“这等妖人在,必定霍乱军心,还请相国大人下令让吾等斩了此妖人!” 自牛金,郭汜跪下后,啪啪啪,其余文臣武将,除了贾诩张辽,吕布李儒纷纷下跪请命都要杀了刘平。 听着耳旁全是要求杀了自己的声音,刘平心中说不恐惧那是骗人的,这么多心腹请命,万一董卓忍不住杀了自己,那自己岂不是过早毙命,不行,得快点说些什么。 心里焦急万分的刘平突然看向张济。 现在的张济跟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完全不同,呼吸十分急促,面色有点仓皇。 “卧槽!这不是心肌梗塞的症状嘛,本来历史上张济就活不长,病死了,如今发病了,真的是天赐我也,为了我自己,对不起了,张济,只能提早对你说拜拜!” “这……”董卓面色为难,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刘平爆喝一声:“够了!” 全场都被刘平这声给镇住了,他们万万也想不到一个看起来儒生模样,居然会有这等气势。 临危不惧,底气十足,刘平的样子深深被贾诩看在眼里。 在场的人都把目光转向刘平。 刘平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看着张济,冷冷道:“张济!命数乃天注定,你如今寿命已尽,还不快快离去!” 听着刘平的话,大家有把目光看向张济。 “你……你……”张济指着刘平,急促地呼吸几乎让他说不出话来。 “元让兄!你怎么了?”一旁的郭汜扶着张济道。 “元让!” “元让!” …… “尼玛,你特么还不死,老子就得死了,不行得加点料。”刘平看着张济那到死不死的样子,心中焦炉万分,一下子没忍住,爆喝一句:“我****先人板板,张济,阎王让你三更死!岂能留你到五更!” “你……你……” 张济指着刘平,突然一口血雾喷出“噗~~~”随后头一扭,没了气息。 郭汜探了探鼻息,突然一个踉跄站了起来,一脸惊讶,不可置信的样子就那样盯着刘平,随后再看向董卓,一言不发。 在场之人无不瞠目结舌,就连最瞧不起刘平的吕奉先在这一刻也对刘平心中竖起了敬意。 所有人都以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刘平,同样,刘平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他看着死不瞑目的张济,暗道:“不好意思,你本来就是要死的,只不过你的死会让我今后的日子过得更好而已,再见,一路顺风。” 这时候,刘平必须先要树立自己的威信,让大家都认可他。 刘平冷冷地说道:“还有谁不满,谁不悦,谁不爽,谁不服者,皆可站出来。” 刘平说的这话很慢,但是他这话却如同一根根寒冬的冰刺,深深地扎进了众人的胸膛。 这时候,谁敢说话,有了张济这前车之鉴,谁敢再说不是,就连董卓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都不敢说话,因为在他们心中,刘平已经被神化了,能够窥探天机,测人生死,谁都不想触碰这个眉头。 董卓是最先从震惊中走出来的人,他看向刘平,道:“刘平,那你能看得出咱家的寿命有多长吗?” 听到这话,众人齐刷刷地把眼光投向刘平。 刘平十分镇定,因为只要在此刻露出一点马脚,都会被看破,所以他闭上了双眼,右手的大拇指在四根手指上点过去点过来,最终停了下来。 “如无我相助,相国半年必死!” “咚!”董卓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真个人十分恍惚,一旁的李儒连忙搀扶着他。 “相国大人必须担心,刚才先生说了如无他相助,半年必死,也就是说他能保你不死啊!”李儒道。 刘平点了点头,董卓这才缓了过来,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刘平这时候又开口道:“其余将军,谋士就不用问在下了,若是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岂不是每日畏首畏尾,活了没了精彩,还不如当个糊涂人,体验世间酸甜苦辣为好。” 一旁的人暗暗点头。 突然,刘平吩咐道:“李傕!华雄!” “在!” “在!” “令你二人星夜赶往洛阳城外的各州郡,除了长安,洛阳,在所有中原地区的兵马,钱粮,兵械,统统运回洛阳城,同时购买大肆购买战马!” “是!”两人答道。 “禀主簿,那些中原战马比不上我西凉战马,为何不大肆购买西凉战马,却要购买中原那些庸马?”李傕问道。 刘平道:“时间不够,无法凑近,你只需要遵循命令即可,这是军令!” “这……”李傕吞吐道。 刘平也自然是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主簿,根本就没有实权和兵权,这些都需要董卓的同意。 董卓也看出这点,立马说道:“今天,刘平所有说的话就是咱家说的,他所下的命令也是咱家下的,尔等不可不为!” “诺!”众人道。 “诺!” 李傕,华雄,二人离去。 刘平喊道:“牛金!郭汜!” “末将在!” 啪啪,二人走出。 “你二人迅速去城中购买硫磺硝石等易燃物,记住越多越好。” “诺!” 二人走出。 “张辽!高顺!”刘平道。 “末将在!” 二人走出。 “张辽你率军五千,全部乔装出城到荥阳待命,记住是这是绝密,待敌人破了汜水关,到达虎牢关之时,我会驱一炮竹寄于火箭之上,见信号起,便挥军朝着虎牢关进发。” “诺!” 张辽离去。 “高顺,你的陷阵营全都是精锐,现在有多少人?”刘平问道。 “禀主簿,以高顺在内,陷阵五千余人!” “好!你率领陷阵营所有兵马,乔装出城,于河内集合,届时,我仍以火箭为信号,见信号,你便与张辽一样,同杀往虎牢关。”刘平道。 “禀主播,河内距离虎牢关甚远,我恐怕……”高顺担忧道。 刘平自然知道高顺在担忧什么,河内距离虎牢关很远,战事一起,恐怕不能片刻到达。 刘平微笑道:“我好像还没有告诉过你我叫什么。” 高顺摇头:“末将不知。” “吾名刘平,字天机,自号天机子,高顺将军,可否明白?”刘平道。 高顺答道:“末将明白!” 高顺离去。 刘平继续喊道:“樊稠,李儒。” 李儒一听叫到了自己,先开始愣了一会儿,但还是走到了中央道:“在!” “还请你们二人全力修筑虎牢关,相国存亡,全在虎牢关这一战,还请二位不要懈怠。” “诺!” 樊稠,李儒走了回去,并没有离去。 “贾诩。”刘平道。 “在!” “从今日起,你便跟在我身边,也相当于是做我的主簿,如何?”刘平道。 “全凭主簿大人吩咐。”贾诩道。 “奉先将军,还请你加紧训练洛阳城所有兵马,不出两月,必有大战,到时候奉先将军会面临着人生的悍敌!” 闻言,吕布大笑:“悍敌?先生言过了吧,凭在下一杆方天画戟,胯下追风赤兔,杀他们犹如宰鸡屠狗。” 董卓心生疑惑:“为什么他要将这么多人调走,是不是想要篡权。” 就在这时候,一名士兵冲了进来。 “报!”士兵单膝下跪,慌张地道:“禀相国,那曹操发布天子诏命,联合了十八路诸侯,讨伐相国!” ; 第八章 闯府,见貂蝉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曹操必定发布矫诏,联合了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 刘平心中暗喜:既然这样,就到了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董卓此时面色焦虑,道:“你说曹操那厮干嘛?” 那士兵道:“曹操回家中变卖家产,招兵买马,集合的十八路诸侯,前来讨伐相国大人。”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再来禀报于我。”董卓冷冷地道。 “诺!” “次啦!”董卓一下子把一个玉器猛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怒喝道:“那曹操不过一骠骑校尉,几天前还在咱家手里下做事,今日却集合了十八路诸侯来讨伐咱家,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贾诩等人再一次震惊了,按理说这消息军情如火刚刚回来就直接禀报董卓,中途绝对不可能出差错,刘平的天机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世界观。 这时候李儒安慰道:“相国大人不必惊慌,这不是天机早已经预料到了,刚才已经着手安排这件事情,所以大人不必慌。” 一旁的贾诩双手拱手道:“先生真乃神人也,知天文,晓地理,还能洞察天机,我贾诩万万不能及也。” 刘平笑着摇了摇头:“要是没有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毕竟几天没吃好,没睡好的。” 闻言,董卓点了点头,道:“的确,天机啊,这件事,就全权给你负责,咱家的命可全都交到你手上了。” 刘平突然一脸严肃,双手抱拳道:“在下一定不辱没相国大人的栽培。” “来人!”董卓喊道:“刘平有功,上千金,封万户侯,赐宅一座!” 刘平单膝跪地:“多谢相国恩赐,在下必定肝脑涂地相报。” 董卓连忙走到刘平身边道:“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地上潮湿,哈哈哈,咱家得刘平,犹如猛虎得双翼,久旱逢甘霖啊,哈哈哈!!!” 刘平笑着点了点头道:“相国大人,在下还有事情需要去办,可否离去?” “当然,以后咱家这里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呵呵呵,去吧。”董卓笑道。 “多谢相国。”刘平道:“贾诩,接过赏钱,随我前去办事。” 待刘平贾诩走后,董卓脸上的笑意才停了下来。 李儒冷冷道:“大人,此人天赋异禀,知晓天机,才第一次相国就委以重任,我怕……” “你怕,你怕什么?”董卓轻哼一声道:“你难道看不出来此人本领虽然有,但是贪财嘛,刚才咱家说要封千金的时候,他眼里冒着精光,很显然,他为了钱,可以忠心于咱家,李儒啊,你就放心吧。”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我们派人去监视一下?”李儒问道。 “监视?”董卓道:“此人知晓天机,你去监视他,你难不成阎王要你三更死,咱家可想多活些。” 一旁的吕布帮腔道:“是啊,李儒,我虽然恨他,但不得不佩服他,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不然,说不定把他惹恼了,你就是下一个张济。” 听到两人说话,李儒看了看一旁死不瞑目的张济,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些日子。” ………… 相国府外,刘平贾诩并肩走着,两人身后跟着五十名士兵。 这是刘平临走后从相府的后备士兵中抽调出来用的。 刘平双手背在身后,贾诩则是双手捧着金子装盛的木板,一脸尴尬。 相反,刘平则是一脸豪气风发,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的风轻云淡。 走到大街上,那真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身后跟着五十名士兵,谁敢挡他的道。 贾诩则是在一旁说道:“先生,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不会,不会。”刘平道:“贾诩,等下啊,我带你去看看什么叫做绝世美人。” “美人就是美人,何谈绝世不绝世之说。”贾诩道。 “你先不要着急说这话,等下等你真正的见到之后,在说这话也不迟,呵呵。”刘平笑道。 “哦~那在下拭目以待。”贾诩道。 贾诩一边走,一边问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先生赐教。” 闻言,刘平有点不满道:“别先生长先生短的,我今年十八,比起你恐怕还小了不少,倒是文和你都可以做我的兄长了。” 贾诩摇头道:“使不得,虽然我年长些,但主簿大人的文识韬略都比在下强,所以还是叫先生比较合理。” 听到这话,刘平有些不悦,他自知贾文和的聪明才智,不然他也不会被人誉为毒士之称,他这样说,很显然是有些溜须拍马在里面。 “文和的聪明才智绝不在我之下,只不过我略懂些天文罢了,倒是文和,你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只能在牛金手下当一个小官,我刘平不会说什么溜须拍马的话,今儿就把话说明了,我之所以找你便是因为你的才,你的才让我心动,所以,我会给你一个施展才华的好机会,我郑重的问你一句话,文和,你若跟我,虽然现在我官位有点低,但我保证你今后绝对有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但你若不信我,想要离去,我不会绑你,你手中的金子,你拿去一半,自谋生路。”刘平语重心长的道。 贾诩听了之后,一脸惭愧,道:“从今往后,我贾诩只认你刘平。” 看着贾诩那一脸惭愧且坚定的样子,刘平心中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贾诩拉到自己身边来了,果然,这三国打感情牌最有用。 刘平微笑道:“文和严重了,今后你我便以平辈相称,不必重视那些繁文缛节。” 贾诩道:“那就多谢了天机了。” “无妨。”刘平突然看向左侧的建筑物,停了下来,道:“你看,文和,我们边走边说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贾诩突然看向那牌匾,喃喃道:“司徒府?” 刘平说道:“没错,今日我便带文和来这司徒王允,见见他那宝贝女儿。” 刘平刚要走,却被贾诩给叫住。 “等等,天机,我从未听说过司徒王允有过女儿,他一生未娶过妻妾,何来女儿之说。”贾诩问道。 听着贾诩的话,刘平心中感叹道:“你这司徒老儿藏得够深的,府里那么大的一个绝世美人,居然硬生生的藏了十几年没有被人发现,真够牛b的。” “要是这点事,我都不知道,那我天机子的名号不如送人罢了。”刘平笑道。 “呵呵,也是。”贾诩道。 与此同时,王允府内。 一年长者突然把案桌上的茶杯扔到地下。 次啦一声,直接砸碎。 站在他面前的一名女子惊吓了一声,跪了下来,哭泣道:“义父,女儿自小被您所捡回来,辛辛苦苦十几年被养大,原本女儿应该报效义父的养育之恩,可是,义父你居然要我女儿献给董卓吕布那两人,您这是要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啊!” 听着女子的哭泣声,王允焦急地走来走去,老脸不悦,道指着女子道:“貂蝉,我如若不把你献于那董卓和吕布,那义父的性命可就难保,你不知道,今日在朝廷之上,董卓身披甲胄,当着百官的面杀了一人,他的双眼一直注射着为父,你知不知道,他肯定怀疑为父便是曹操和那刘平的主谋。” 被名为貂蝉的女子坐在地上哭泣着,王允继续说道:“就在刚才,我刚刚得到消息,和曹操一同刺杀董卓的那守卫刘平已经被抓捕,今日已经进到了相国府内,只要他一口咬定为父是主谋,那为父的命可就没了,为父列为三公之一,上不能报皇恩,下不能顺黎民,我的女儿啊,你就当自己是为天下人,献出自己的身子,待计谋成功,为父定会为你喝彩,全天下的人都会尊你为圣人。” ………… “啪!” 司徒府的大门被推开。 刘平贾诩在前,五十兵士在后,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司徒府。 身在府内的两名家丁看见官兵前来,立马逃窜。 刘平环视的一眼,感叹道:“这司徒王允的府邸还真大啊,除了相国府,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府邸,司徒老儿,真会享受。” 贾诩笑道:“相国不是许了天机兄一座宅院嘛,我相信那座也照样大。” “嘿嘿。”刘平笑道。 书房内。 一名下人喊道:“主公!” “主公不好了,那通缉犯刘平突然带领西凉军士,闯进府门了。” 司徒王允面露疑惑,笑道:“不可能,不可能,那刘平乃是通缉要犯,被董卓抓住肯定会被斩头,怎么可能带着西凉军士前来闯,就算带人,起码也得是中郎将吕布。” 就在王允刚刚说完的一瞬间,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伴随着刘平贾诩等人走进了王允书房内。 “司徒王允,虽然我未曾见过你,但还是问一句,别来无恙啊!”刘平道。 “你……怎么可能!”王允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后,刘平的视线突然转移到身旁坐在地上的一名女子,就在顷刻之间,刘平的心,被她给震撼到了。 刘平咽了口口水,久久不能压住心中那颗萌动的心,两颗眼珠子死死地扣在她的身上,喃喃道:“汝,可是王允义女,貂蝉?” ; 第九章 恩断义绝 ?闻言,貂蝉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站了起来,作礼道:“启禀大人,小女子的确名叫貂蝉。” 刘平心中一惊,刚才只不过是看了侧面,就已经让他流连忘返,现在看了脸,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貂蝉着粉丝薄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分花拂柳来,沉鱼落雁,舞带盈盈去,闭月羞花,其相貌也,面如满月,目若青莲,星眸皓齿,杏脸莺舍,怎一个美字了得,你且看她,双瞳剪水迎人滟,风流万种谈笑间,你再看她,雾鬓风鬟,冰肌玉骨,花开媚脸,星转双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尘,正是玉臂轻挥花落尽,金履未至蝶先飞。 刘平连忙吞了一口口水,贪婪地眼光从貂蝉身上收了回来,问道:“貂蝉…你为何哭泣?” 说这话的时候,刘平余光一瞟,看见王允身子颤了颤,笑道:“是不是你义父逼你做什么事呢?” 这时,就算王允再老糊涂也明白眼下是个什么形式,很明显刘平已经投靠了董卓,并且想要抓拿他。 王允赔笑道:“大人说笑了,我身为这孩子的义父,怎么可能会逼她做些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呢,你说对吧,蝉儿。” 貂蝉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点点头,带着点哭腔道:“的确,义父…义父确实没有逼我,刚才我只是不小心跌倒了,疼哭了。” “这样啊~”刘平点点头,单手托着下巴,沉思道:“所以…来人!把这个女子给我绑回到我府上!” “诺!” 两名士兵走到貂蝉身前,眼看就要架走她,王允却站到了貂蝉的身前,一双老手连忙张开,护着她,怒视刘平:“你要干嘛,别忘了,我是司徒公王允,就算董卓想要动我也得掂量三分,你敢动我。” 听到此话,刘平眼睛一眯,扬起一只手道:“停!” 两名士兵停住了步子,走回到了刘平身后。 “算你还识相。”王允抬起那骨瘦如材的手指,指着刘平道:“现在!立刻!出去!” 刘平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旁边的贾诩道:“文和,你来给他解释解释吧,这人呐,是越老越糊涂。” 事先刘平从来没有跟贾诩谈过关于王允的任何事情,除了貂蝉那一件事外便没有他事,刘平深信,就算自己没有跟他说过,贾诩也能凭自己的脑筋猜出一二。 贾诩把金子移交给身后的士兵,双手抱拳道:“在下贾诩贾文和,拜见司徒公王允。” “贾诩,贾文和?”司徒公停顿了一下,道:“从未听过。” 贾诩微笑道:“在下前为牛金手下当幕僚,司徒公肯定没有听闻,只是有幸得到刘平兄的赏识,让我做他的主簿,才小荷尖露。” 王允冷哼一声,看向刘平,道:“看来董卓给你的好处不少嘛,刘平,没想到几天前你还是一个人人喊抓的通缉要犯,今日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大官了,真是失敬,失敬。” 刘平笑道:“司徒公不必多礼,今日我话给你放在这儿,要么你便拿你性命,要么你便把你女儿交给我,二者任选其一。” 听到有人要抓自己,貂蝉连忙娇喘一声,看着刘平的眼睛也是恐惧了几分。 这时候,王允当官十几年的气场便出来了,冷笑几声道:“笑话!我司徒王允位于三公之一,想要从我府中拿人,放肆!” 刘平捂着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文和,你和他说,这人老说不清。” 贾诩微笑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王允一脸严肃,铿锵有力地道:“司徒王允,你以为大人是没有证据才来抓你的,简直是笑话!” “哦,那有什么证据,拿来我看看。”王允道。 刘平在一旁时不时的看向貂蝉那娇小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冲上去美人怀中抱。他现在可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两人的对话。 “早就听闻司徒王允府有一把祖传的七星宝刀,乃是干将莫邪所遗留的天外陨石所铸,恰好,曹操刺杀相国所用的刀,正是名为七星宝刀,而且司徒公前些日子寿宴,曹操也曾来拜过寿,这些种种,难道还不能证明?” 贾诩轻喝一声:“王允,你便是曹操的主谋!” 王允也不甘示弱,还口道:“这简直是笑话,前些日子曹操的确是来拜访我,但我当着百官的面将他轰了出去,这些你都可以去寻求百官查证。” 王允喘了口气道:“再说七星刀的确是我祖传之宝,但我司徒王允可以对天发誓,从未将七星宝刀借与他人,七星宝刀一直放置在我府中,从未借过,先生不查可以亲自搜寻。” 贾诩道:“司徒王允贵为三公之一,在下断断不敢查,只是,可否将七星宝刀借于在下一观。” 听到这话,刘平来了精神,暗道:“这贾诩果然不是一般人,说话一针见血,既不得罪人,又能抓到要害,这便是毒士贾文和啊,如果自己不是穿越到三国来,知晓今后发生的大事,恐怕连贾诩的十分之一的当不到,最多自己会吹些牛,刷刷嘴皮子。” 王允为难道:“这……” 贾诩眼睛突然一眯,盯着王允冷冷地道:“司徒公不会是把七星宝刀弄丢了吧,如此贵重的物品定会好生看管,司徒公不会是想说曹操在当天寿宴之时,以拜寿为由,偷取了七星宝刀吧,还是说,七星宝刀根本就不在你手中,别忘了,这还有一位见证人。” 贾诩说完后,王允急的来额头上露出了冷汗,道:“这……” 刘平望着王允已经焦急出了汗,嘲讽道:“没事,司徒公,你慢慢找,或者说是慢慢想,别着急,你看你汗都急出来了,呵呵,要不还是按我说的吧,要么拿命,要么拿人,自己选吧。” “这……”王允道。 就在王允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道天籁之声传出。 “各位大人,其实七星宝刀一直都在府中,只是义父因祖训,不得以传家之宝视人,所以才故作吞吐,貂蝉这就去取来,让大人一鉴真假。” 貂蝉说完后便走到一旁,从架子上取下了一把小型弧刀,递给刘平,道:“大人请过目!” 刘平连忙点了点头,傻笑个不停:“好,好。” 接过“七星刀”的时候还刻意摸了下貂蝉的手,肌肤如玉,润滑如雪,顿时让刘平来了感觉。 相反,貂蝉这是娇喘一声,道:“大人……” “铮!”的一声,刘平拔出了“七星刀”,仔细端详,频频点头。 貂蝉笑着说道:“看来大人也认同此物是七星刀对吧。” 刘平望着貂蝉的笑容,仿佛心都要被融化了。 似乎她的笑能够平息这世间的一切战争,也能够让所有****的心平静下来,一时之间,就算刘平知道这七星刀是假的,但也不好说破。 “嗯,这个。” 突然,刘平猛然惊醒,思绪也恢复了正常,貂蝉的天生魅惑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在现代打了那么多疫苗都无法抵抗,看来此人有“毒”。 “啪!”刘平重重的把七星刀摔在了地上,刀摔在地上,刀柄竟然摔了个粉碎,刀身都有点歪。 刘平怒道:“大胆!貂蝉!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不识货的人,七星宝刀乃是先秦时期干将莫邪所铸,所用的材料更是天外陨石,你说说,天外陨石打造的东西会如此的脆弱,轻轻一摔,就会摔坏了嘛!” 貂蝉被刘平这突然奇来的一喝给吓来跪倒了地上,哭泣道:“大人,其实是貂蝉没用,义父祖传的七星宝刀被我玩耍时给弄丢,要是大人要罚,就罚我一人便好,这件事与义父无关,还请大人放过义父!” 说着,貂蝉便对着刘平磕头,头砸在地上扑通扑通地响。 王允这时候看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把头转了过去。 一旁的贾诩也是暗自揣摩着刘平的一举一动。 听着这一声一声的磕头,刘平感觉心都要融化了,连忙扶起貂蝉,安慰道:“好,好,这件事我就先不追究。” “真的?”貂蝉破涕为笑。 “但是,你必须跟我走,还是那个条件,要么你走,要么王允的命便没有,二者选其一。”刘平冷冷道:“这下,纵使你朝着我磕头磕死也没办法。” “凭什么?”王允喝道。 “凭什么?”刘平冷笑道:“王允啊王允,今生你遇到我就算是你倒霉,你以为刚才貂蝉哭泣她随便说些原因我就信,真当我白痴啊。” “你分明就是想要使计,想要利用貂蝉的身子去换取相国和吕将军的信任,随后再令二人反间,互相杀害,最后你夺得政权。”刘平望着王允那震惊不已的样子,冷笑道:“王允啊,王允,不得不说,你这一手连环美人计玩得是漂亮啊。” “你……” “选吧,要命,还是要貂蝉。”刘平冷冷道。 貂蝉一脸精神地看着王允,期待着他的回答。 王允叹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人已经老得不行了,道:“罢了,罢了,貂蝉你带走吧,只望你好生照顾,不过你是……” 刘平打断道:“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所谓的义父。” 貂蝉一脸木钠,心中犹如中了一道晴天霹雳。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刘平对贾诩道:“文和,告诉他,我的名字。” 贾诩点了点头,道:“大人姓刘名平,字天机,自号天机子。” 王允身子颤了颤,眼神中尽是不舍的说道:“蝉儿,你要好生照顾自己。” 貂蝉突然跪了下来,对着王允磕了三个响头,头都磕红了,决绝地说道:“王允!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说完后,哭着走出了书房。 刘平贾诩紧随其后。 ; 第十章 君若为雄,我必嫁君 ?一个时辰后,距离相国府不远的一所宅院门口站着两名士兵,两边雄壮的石狮子屹立在门两侧。 在士兵的头顶上,牌匾上写着三个豪气的大字。 “天机府!” 书房内站着三个人,门被关着。 两男一女就那么沉默寡言,气氛很冷,冷的吓人。 忽然,刘平双脚一软,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上下都在冒汗。 贾诩连忙把刘平扶起,刚欲开口喊大夫,却被刘平阻止。 “不要喊!”刘平艰难地挪动着自己的身子,坐到了椅子上,喘着气道:“如果文和兄一喊,我必死。” 贾诩一脸焦虑,问道:“天机兄怎会如此,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双脚无力,难道天机兄是得病了。” 刘平苦笑着摆了摆手,盯着贾诩的眼睛,认真地道:“我这是被吓成这样的。” “吓?”贾诩眼珠子转了一下,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冒出一道精光,道:“难道……” 刘平欣慰地点了点头,道:“知我者,莫非贾文和是也。” 这时,刘平就算没说,他也相信以贾诩聪明的头脑猜到自己为什么被吓成这样。 其实从一开始刘平站在董卓的面前谈论虎牢关诸事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慌了,他开始担忧。 万一董卓不想信他,想要杀掉自己怎么办。 万一牛金忍不住当场杀了自己该怎么办。 尤其是在发布命令之前那来自吕布华雄牛金身上浓浓的杀气与霸气就差点让刘平的心里直接崩溃。 先才当着王允的面,他那十几年的官位气场十分浓厚,刘平的已经暗暗的觉得自己就要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才让贾诩说话,好让自己多休息几分。 不过还好,三国第一美女貂蝉到手,这份幸苦也算的是值得, 突然,刘平把眼光看向貂蝉那六神无主的样子,开口道:“貂蝉,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貂蝉沉默不语。 刘平加大了身贝,喝道:“我问你愿不愿意跟着我!” 貂蝉无力的双眼看向刘平,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愿意,你会放我走吗?” 刘平看向贾诩,说:“文和,你把桌上的千金全部给她。” 贾诩点了点头,道:“诺!” 说着贾诩双手在书桌上捧起装盛金子的木板,走到了貂蝉面前,道:“请收下。” 望着这千金,貂蝉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道:“你这是何意?” 刘平语气低沉道:“你如若不愿跟我,就拿着这千金,自谋生路去吧,其实你也算是命苦之人。” 貂蝉心中一震,道:“难道你不贪图我的美女?” 刘平笑着摇了摇头,道:“当然,男人本是好色之徒,见到如此绝代佳人,怎么能不心动,我恨不得与姑娘同床共枕!” “下流!”貂蝉怒喝一声,随后想想,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还为何要放我走?” 刘平叹了一口气道:“我刘平还算有自知之明,姑娘如果倾心于我,我自当高兴,但姑娘如果不想,那就请速速离去,别让你义父在抓住你,逼你出卖色相去实现他的野心。” 一听到刘平提到王允,貂蝉脸上显得十分痛苦,道:“我跟他已无关系。” 刘平双手靠在书桌上,道:“貂蝉,我一直认为爱者必为两情相悦,你从小就背井离乡,不得不以才入宫当宫女,被冠名貂蝉,后因十常侍之乱,被王允收为义女,你从小缺乏母爱,你性格刚毅,也很柔情,对吧,任红昌,任姑娘。” 貂蝉眉头一跳,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连我的身世,入宫的事都这么清楚,你到底是谁?” 这时候,贾诩开口道:“先才在司徒公府说过了,先生姓刘名平,字天机,自号天机子,先生能洞察天机,今日才将你救于此下,你真的以为先生贪图你的美色?” 贾诩继续道:“先生原为曹操帮手,刺董失败了,被为一通缉要犯,却因为没时间洞察天机而被中牟县县令陈宫捕获,在相国面前,以一番洞察天机的本领,从通缉犯变成相国大人贴身主簿。” 貂蝉点了点头后沉思一阵子。 刘平哎了一声,直接道:“文和,你不必吹捧我,貂蝉,我实话实说的吧,没错,我是看上了你,但我并不会用强,我认为情,必得两情相悦,我今日救下你,也不指望这你能够什么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我只想你好好活下去,还是那句话,你愿意跟我,你就留下,不愿意跟我,你就拿着这千金,出去找个好人家嫁了,或者是做做生意,养活自己。” 老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特么还不跟?刘平心想道。 貂蝉低着头,双手碰过金子,一步一步地朝着门口走去。 刘平望着貂蝉渐渐离去的背影,脸直抽抽。 一旁的贾诩自然发现了刘平的异样,直接驱身挡在了貂蝉的面前,说道:“貂蝉姑娘,我家先生为了你不惜洞察天机耗损寿命,把你救出火海,对姑娘用情之深,没想到姑娘竟然如此决然,对我家先生的情却可有可无,姑娘你……” “住口!”刘平喝道:“贾诩!你干嘛,造反嘛!我令你让开!” “可是……” “我叫你让开!”刘平怒喝道。 “是……”贾诩垂着头,走到了一旁。 刘平在心中默念道:“贾诩,你特么真是好样的,你这番话说的真特么的是牛b了。” “卧槽!你他么还走!”刘平看着貂蝉迈出了步子,眼看马上就要打开门离去。 这时,貂蝉突然转过身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刘平心中忽然一震,尼玛,这是要给我玩《反转地球》的故事啊,哎呀妈呀,这幸福来的太突然,小心脏有点儿承受不住啊。 手中的金子散落在地上,貂蝉无力的垂下了双手,抽泣道:“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过我,也没有人愿意把千金给我,也没有人愿意拿自己的寿命还救我,刘平,我愿意留下来。”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才真正扬起了幸福的花海,好似自己在这开满粉色花海中奔走着,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刘平没有过去扶她,点了点头道:“既然你愿意留下来,就请起来说话。” 貂蝉慢慢站了起来,湿润的双眼看着刘平,道:“不过,我貂蝉的夫君必须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英雄。” 刘平望了望窗外的士兵都距离很远,根本听不见这书房内说话的声音,他冷笑一声,开口道:“如果,我把董卓杀了,我可算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英雄,配不配得上你这绝世美人。” 此话一出,不仅是貂蝉被震到了,就连一旁的十分镇定的贾诩,此刻也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贾诩连忙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才说道:“先生这是何出此言,我们都在董卓手下做事,先生怎可……” 刘平冷冷的目光看向贾诩,眯着眼道:“贾诩,我就不信你看不出董卓的败相,如无我出现,董卓半年之内必死,而我的出现他只不过是可以多活一些日子罢了,如果文和想要那这信息去邀功,就去吧,就当我看错了人。” 贾诩突然大笑道:“哈哈哈,我贾诩果然没有看错人。” 贾诩突然双手作礼,弯下身子,道:“主公在上,请受贾诩一拜!” 这时候,刘平撑起身子,连忙走到贾诩身边,突然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滑倒在地,身体却被一双芊芊玉手给拖住了。 “小心!”貂蝉担心道。 扶完后,立马收回手,低着头不作言语。 刘平点点头道:“我刘平果然没有看错人,我便赐你一名号如何?” 贾诩退了一步,低着头道:“还请主公赐教。” 刘平沉思了一下,“文和聪明绝顶,手段狠辣,所施展之计策可毒害方圆三百里,嗯…我便赐你毒士之名如何。” 毒士贾诩高兴道:“多谢主公!此名名副其实,贾诩在这里多谢主公劳心了。” 刘平笑着摆了摆手,对着身旁的貂蝉问道:“貂蝉,我刚才问你话,如果我杀了董卓,你愿嫁我否?” 貂蝉突然抬起头,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刘平的眼睛,坚定地道:“如若你真的能杀得了董卓,还天下一片鸿运,貂蝉自当认你为君。” “好!”刘平大笑道:“我现在兴趣来了,想要为你做事一首,不知蝉儿可愿听否?” 被叫做蝉儿,貂蝉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破涕为笑:“那你可要做的好听。” “自然如此。”刘平慢慢走道,双手背在身后,微笑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熟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念叨这最后一句的时候,刘平突然看向貂蝉。 贾诩称赞道:“好诗,好诗,‘熟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此句甚苗。主公可是开创了诗赋的新篇啊。” 一旁的貂蝉也是听的不好意思,害羞地低下了头。 突然门口传来一道敲门声。 “谁啊!” “启禀主簿大人,相国大人在门口等候大人。” ; 第十一章 天机言武 ?“知道了,你先下去。”刘平吩咐道。 “诺!” 刘平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贾诩说道:“文和,速速随我去门口接驾,蝉儿,你留在书房,等会儿我会邀请董卓进来,他见你必定会心生爱临之心,你放心,只要他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定叫他灰飞烟灭!” 貂蝉微微地点了点头,没有说道。 贾诩道:“主母,请放心,主公只要说到灰飞烟灭,就一定会,因为在下亲眼见到过。” 听到这话,刘平皱了皱眉,道:“文和,话怎么那么多,快去迎接。” 贾诩歉意地笑了笑后,说道:“诺!” “咯吱”一声,两人推门而去,只留下貂蝉一人孤独地站在原地。 望着刘平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不知道为何跳动了一下,喃喃道:“难道自己真的对他有情?” 说完后,他蹲了下来,开始拾起地上的金子,一块一块的放在红木板上。 …… 门口,一名体型肥胖,但穿着华丽的中老年人双手背在身后,正与身旁那高大威武,霸气十足的青年正有说有笑。 “我说奉先呐,咱家知道,你对那刘平呐,是有点意见,可是既然现在人家又在我手底下做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以后多多融洽下,就成了同僚,所以说,咱家希望你能够和刘平冰释前嫌,好不好?”董卓表情十分丰富地道。 董卓身边站的正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义父,自从见到了刘平那鬼神莫测的天机之数后,孩儿对他是又敬又佩,心服口服,本来先开始张济的事情孩儿还以为是巧合,不过当他提前布置战前命令的时候,孩儿才对他是真的服了。” 董卓欣慰道:“我儿奉先终于懂事了,咱家可以放心了。” 两人刚刚说完,从门口传出一道高兴的声音。 “哎呦呦!是什么风把相国大人和中郎将大人吹来。” 刘平说完后,感觉走到两人面前弯腰拱手拜礼,口中说道:“未知相国大人驾到,有失远迎,在下居然让相国大人在门口等着这么久,真是有罪,有罪。” 董卓鼻子一抽,难为情地说:“刘爱卿,咱家对你可是又喜又欢,尤其是你那一手天机之术令咱家是佩服万分呐,哟,你看,这奉先呐刚才还称赞刘爱卿,说刘爱卿惊为天人呐。” 听到这话,刘平暗道:“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被吕布给折服了,看来对付吕布应该会很简单。” 想着,刘平把身子转向吕布,拱手道:“将军过奖啊,其实将军神威盖世,举世无双,也算的上是武将上的枭首。” 吕布心里那个叫高兴呐,微笑道:“先生过奖了,过奖了,呵呵…” 忽然刘平紧蹙眉头,似乎心中再纠结什么。 董卓自然是看出了刘平在想什么事情,问道:“刘爱卿可曾是在什么事吗?” “好!”刘平好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毅然决然地说道:“既然吕将军这么看得起在下,那我就为吕将军测上一测,将军可愿呐?” 吕布一脸震惊,一旁的董卓激动地托着吕布的手,道:“奉先还在干嘛呢,还不多谢先生!” 吕布一脸震惊加激动,心中的喜悦浮现于表,激动地说:“多谢先生,以后先生若有事,我吕奉先自然义不容辞!” 刘平看着吕布眼中那几乎把自己看作是再生父母的样子,心里面慎得慌,不知道怎么,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还好这个寒颤幅度很小,没有被看到。 刘平咽了一口口水,闭上眼,默念着什么,右手大拇指掐算着,四根手指的关节。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不作言语。 董卓吕布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解其惑。 吕布问道:“先生可是算到了什么?” 刘平继续皱着眉头,隔了一会儿,才说道:“在下只算到了一句话。” 吕布眼中透露出渴望,连忙问道:“什么话?”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黄八夏九姜维。”刘平长吁了一口气,道:“恭喜吕将军,刚才我以天机之术算了一下东汉的武功排名,在整个天下,吕将军可堪第一,没人能超越,在下恭祝吕布将军夺得头魁。” 听到这话,吕布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我吕奉先注定是要站在这天下的顶端,没人再能超越我。” 一旁的董卓也是跟着笑了。 “我有我儿吕奉先,自当横扫天下,踏平那什么所谓的十八路诸侯。” 董卓称赞完后,问道:“刘爱卿,你说这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七黄八夏九姜维。这些人都叫什么名字,现在都在哪儿,咱家马上派人去把他们都抓回来,为咱家所用。” 吕布点头道:“对,义父说的是。” “卧槽,你特么的野心还不小,这里面的三国绝世名将你都想要,绝b想得美,如果都给了你,那老子还怎么翻盘。” 当然这也只能是心里想想,嘴上可不能乱说。 刘平捂着额头道:“真的很抱歉,相国大人,今天的天机之术用的太多了,身子有点撑不住了。” 刘平刚刚说完,故意朝身后倒去,吓得董卓连忙出手相扶,可他的身后早已有人扶着,那便是贾诩。 贾诩担忧地说道:“启禀相国大人,吕将军,今天先生施展多次天机之术,身子有点吃不消,还请相国大人,吕将军多多理解。” 闻言,董卓眉头紧促,道:“嗯,没错,这天机之术,气象之术,咱家确实略有耳闻,每一施展,那个都需要耗费精力,那要不这样,咱家就先回去了,刘爱卿啊,你就好好休养。” 刘平微微点头道:“那就请恕……” “义父!”吕布打断道:“义父,你不是说要询问先生为何要搜查司徒府吗?” 此话一出,刘平眉头一跳,笑着说道:“既然相国大人有事询问,还请入内,在下让相国大人千金之躯站在门口真乃下官失职,还请快快入内。” “这……”董卓看了警惕地看了刘平一眼,随后笑道:“那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吕布也说道:“义父,走吧!” “请!” “请!” 刘平与贾诩对视,大概凝视了三秒,贾诩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朝府内走去。 天机府的分为大厅,前院,偏厅,还有一处荷花潭,潭水上加了一座石桥,跟司徒王允府的大小差不多。 董卓走在前面,与刘平并肩而走,身后贾诩与吕布并肩而走。 董卓边走边道:“天机呐,咱家送你的这出宅院可算满意。” 刘平频频点头,如同小鸡啄米般,道:“喜欢,非常喜欢,满意,非常满意,在下活了十多年,可从来没有住过如此大的屋子,这还得多谢相国恩典。” 董卓开怀大笑,面对刘平的拍马屁是一股劲儿的全部接受,来者不拒。 董卓笑道:“那你以后可得多多为咱家献计献策,咱家保管你一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看着董卓这恶心的笑容,刘平心中苦笑道:“董卓啊董卓,你至于那么乐观吗,你还有多久可以活啊,哈哈哈!!!” “那个,咱家听说,你去司徒府好像抓了什么人对吧。” 刘平突然停了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董卓,暗道:“特么的死董卓,竟然派人监视我,可以啊。” 随着刘平的表情变的严肃,这气氛也开始变得冷。 忽然,刘平好像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立马笑道:“看来什么事儿都逃不过相国大人的慧眼,没错,我去司徒府是询问那司徒老儿是不是曹操的主谋。” “那老儿怎么说。”董卓问道。 这一问,一答,气氛又开始变的融洽起来。 一说到王允,刘平脸上就一阵气愤,皱着眉头,叹了一口气道:“我明知那老儿就是曹操的主谋,却没有证据,真是可恶呐。” 董卓哦了一声,探着脸,问道:“那天机呐,你不是抓了什么人吗?” 刘平笑着摇摇头:“哪里抓的什么人,我一进去就发现王允的义女貂蝉不知道与王允发生了什么争执,要恩断义绝,我见那女子无处可去,便把他邀请到我家做客,谁知道,我给了她一些钱,她却不走了,赖上了我,相国大人,你看这……” 四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书房。 一进书房,就听见刘平唤道:“蝉儿,来,过来见过相国大人,吕布将军。” 还在收拾的貂蝉听到刘平的声音,连忙转过身后,对着刘平一笑,随后走到刘平面前,对着董卓,吕布低腰作礼。 “小女子貂蝉,见过相国大人,吕布将军。” 貂蝉疑惑地看了看刘平,刘平看了看两人的样子,皆是目瞪口呆,口水流出来了都毫无感觉,一把拉过貂蝉往身后,这才令两人回过神来。 “姑娘真是美若天仙无人能比啊。” 刘平看见董卓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一直在貂蝉身上打转,喉咙还动了动。 吕布亦是如此。 “相国不是有事相商吗?”刘平问道。 “奉先,奉先,你不是有事禀报吗?”董卓见吕布发神,连唤了两声,才叫醒。 “对,对,那个朝廷上的朝案还在等着义父大人去批阅。”吕布道。 “你看,刘爱卿,咱家有事要忙,就不逗留了。”董卓道:“爱卿多多休息,无需再送。” 吕布道:“告辞!” “慢走呐,吕将军,相国大人!”刘平高喊道。 二人走着,也把士兵也带走。 目送二人走远后,刘平阴沉着脸,这张脸比董卓都可怕,突然喝道:“董贼,吕布,竟敢对我女人有非分之想,不出半年,我必杀你!” “文和!” “属下在。” “命令你去吩咐后厨做一桌好酒菜,记得要快,迅速来到书房内。” “诺!” 贾诩走后,貂蝉一脸担忧地说道:“刘平,刚才说的话会不会被人听见去告密,他们只是看看,其实你无需动怒。” 刘平突然转过身,目视貂蝉,眼中尽是柔情,道:“如果我连我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我何谈安得一方土地,蝉儿,有时候,江山虽美,但美人更美,我宁愿用江山换取美人一笑。” ; 第十二章 孝子?何运? ?半个时辰后,书房内搬来了一张大圆桌,桌上摆满了各种酒菜,刘平,貂蝉,贾诩都围着这张桌子坐下。 贾诩,貂蝉都没有动筷,两人都以一种不敢相信的样子看向刘平。 刘平突然抓住一只鸡,整个端了起来,往嘴边拼命地撕咬着。 脸上,领口上,脖子上,全是油。 察觉到来自两人异样的目光,刘平把鸡从嘴边拿下,笑着说道:“哪个,不好意思,三天只吃三个馒头,实在是太饿了,你们理解下。” 刚刚说完,刘平又把双手扯住鸡腿,恨不得把整个鸡直接塞到嘴中。 一旁的貂蝉把手中的筷子放下,捂着嘴巴偷偷笑着。 不得不说,这笑声真的轻灵,宛如竹林中那细小的潺潺流水声,时刻都在竹林中徘徊。 “蝉儿,你笑什么,你试试你饿了三天,三天每天就吃一个馒头,还是不是像我这样狼吞虎咽。”刘平没好气地说道。 接着,贾诩又开始笑道。 听到笑着,刘平叹了口气:“文和,你怎么也跟着笑。” “哈哈哈!!!”贾诩笑道:“主公,不是我说你,你这哪里还像得一丝主公的样子,完全就是饿死鬼投胎,几辈子都没吃过饱饭的样子。” “真的吗?”刘平看向貂蝉,问道。 “酷似。”貂蝉笑道。 “这样啊。” 忽然,刘平把手中的鸡放下,大喊道:“来人!” 貂蝉皱着玉眉问道:“刘平,你叫人来干嘛。” 刘平撇着嘴,深意地笑道:“蝉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旁的贾诩就那么看着,不作言语。 待刘平说完后,貂蝉站起身来,走到刘平身旁,从长袖中掏出了一块丝巾,轻轻地为他擦拭脸上的油:“既然要见人,就得着装整洁,你看看你,现在还哪儿有主簿的样子。” 刘平瞪大的自己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貂蝉的那美若天仙的容貌,心中咚咚咚得跳个不停,好像胸上的皮肉已经阻挡不住心脏的跳动,好似要破裂开来。 用刘平以前看过的一个网剧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我想起那天夕阳下的奔跑,将是我拭去的青春。” 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悸动,道:“蝉儿,先这样,来人了。” 貂蝉点了点头,退回到了一旁,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 “在!” 从门口出走进一名下人。 刘平道:“马上召集府内所有的人来门口集合,本主簿有事要吩咐。” “诺!” ………… 隔了一会儿,门口处,占满了十五个下人,十个丫鬟。 刘平走到了门口,高喊了一声:“谁是总管?” 一名长得五官还算比较端正的中年人向前走了一步,低头道:“启禀主簿大人,在下不才,担任总管一职。” 刘平仔细打量了下这中年人的样子,脸上有了几条皱纹,头发也要几丝白发,这迹象种种都诠释着他的沧桑。 “你叫何名?”刘平问道。 “属下姓何单名一个运字,字好运。”何运问道。 “好,蝉儿,文和,出来。” 刘平刚刚说完,贾诩手捧着千金走了出来,貂蝉紧随其后。 刘平吩咐道:“从今日起,貂蝉便是我的人,他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尔等不敢违抗。” “诺!”众人双手拱手道。 “他乃是贾诩,贾文和,他说的话也相当于是我说的话,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直接禀报他。” “诺。” 刘平对着贾诩摆了摆手,贾诩捧着千金走了过来,这数十名下人没一个人看见这千金眼中不是发亮的。 “小样儿,还敢在我府中安插监视的人,董卓,这下我叫你的奸细全都变成我的人。”刘心想道。 一旁的贾诩瞧见刘平的嘴角隐隐地笑,心中也是跟着笑,不作言语。 “今日,我知道你们其中有很多人身份都不同,有的是慈儿孝女,也有的是帮他人做事的,我刘平不会和你们拐弯抹角,只要你们忠心于我,这千金我会拿出十金来奖励你们,如果有坦诚者,我另加十金,如何?”刘平手中托起金子,看着下人,严肃道。 “那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一名男下人突然问道。 “本主簿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刘平斩钉截铁地说道。 “主公在上,我马评愿意效忠!”那男下人突然跪了下来,双手抱拳低头喝道。 “好,这马评率先效忠,看赏!” 贾诩从金子中抽出一金,扔给马评。 马评望着空中的金子,就如同一只饥饿的狗在盯着空中飞舞的食物,双手捧着一把接住。 接住的同时,脸上的肉都笑来僵硬了,连忙说道:“多谢主公赏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刘平笑道:“还有没有。” “主公,我叫张评……” “主公,我叫李四……” “主公,奴婢名林……” ……………… “好!好!好!”刘平大笑道:“都看赏,都看赏!” 赏完了所有人后,刘平唯独发现何运没有求赏,于是问道:“何运,为何他们都愿意要赏,唯独你偏偏不要?” 闻言,何运笑着摇了摇头:“启禀大人,属下活了大半辈子,自然也对这钱财之事看得开了,钱多其实也没什么用。” “说得好,说得好!”刘平练练称赞道:“看到没有,你们就应该多跟着何运,何总管多学学,钱财乃身外之物,哈哈,好了,你们都去忙吧,如果有事情想要单独跟我说,就等我先把事情办完。” “何运,你跟我进来。” 刘平吩咐完后,转身走回书房。 贾诩,貂蝉也是跟着走回书房。 …… 走到了书房,贾诩,貂蝉站于两侧,刘平何运站中间,刘平背对这何运,冷冷道:“何运,你现在还不肯说是谁派你来监视我的吗,我相信既然那人派你来监视我肯定也听说过我的名号。” 何运道:“我知道大人的名号,自然也逃脱不了大人的法眼,但是这是在下的职责,在下并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在下只负责监视。” 说道这里,刘平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何运,道:“何运,我知道你家里也有人你是要养活的,想必那人给你的钱也很少。” 没等何运开口,刘平走到贾诩面前,从金中抽出一百进,拿着走到了何运的身前,说道:“这一百金,就当我单独给你的赏钱。” “不……大人,这可万万使不得。”何运拒手道。 看着何运拒绝自己,刘平有点不满意,心想,嘿,老子好心好意给你钱,你狗r的不接受还算了,还给我推过去推过来的,直接喝道:“何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你嘴上说钱财乃是身为之物,但我知道你很需要钱,你看着我拿着这千金出来的时候,你的眼光就时不时的瞟着这钱,虽然你刻意掩饰,但也逃脱不了我的法眼,既然家中有需要,那就不要客气,我是你的大人,我就该对你负责,拿着!” 话说道这里,何运突然跪了下来,哭泣地说:“主公在上,请受何运一拜!” 说着,何运对着刘平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主公说的没错,我的确是相国大人派来监视主公的,只因家中老母重病,需要钱来医治,那相国大人答应给我老母治病,我才来的,请主公恕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何运快快起来,既然你头都已经磕了,那本主簿更不应该白要你这个头,拿着,好好为家中老母治病吧。”刘平语重心长地说道。 “多谢主公,那主公,在下可否先回去替老母治病。”何运哭着道。 “快去吧!” “多谢主公!” 待何运走后,刘平一脸忧伤的脸忽然变的沉重起来。 貂蝉说道:“那何运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孝子。” “孝子?呵呵”刘平笑道:“蝉儿,你想得太简单了。” “难道不是吗?那人愿意为了救治母亲,都给你跪下来了,这还不是孝子吗?”貂蝉有点激动地说道。 看着貂蝉激动的样子,刘平也不是不能理解,他从小便没有母亲,自然渴望拥有母亲,看着有人愿意为了母亲而下跪自然可是颇为同情。 “蝉儿,你先别激动。”刘平道:“文和,你来讲吧。” 贾诩道:“诺!” “启禀主母,其实主公是说那何运不是孝子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这时候貂蝉也没有注意那人喊不喊主母直接问道。 “那何运,姓何名运,字好运,连起来读什么,何好运,试问,那个表字会取为好运,也只有流传于市间的赌徒才会取得这名字,再仔细看他,右手食指和拇指的老茧,那是只有十多年玩投壶才能炼出来的老茧,因此,在看他两眼尖锐,目力超乎常人,我刚在门口,他就已经把眼光注意到了我手中的金子,因此,他才说出那番话。” 刘平道:“其实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对于他们这话来说也确实不错,跪一跪就有钱了。” “但是……”貂蝉本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完。 刘平笑着走到貂蝉面前,抓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玉眸,两眼中尽显温柔,右手抚摸着她的脑袋,道:“好了,蝉儿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额头上的还疼吗,我去叫大夫给你看看吧。” “还有点疼。” “来人!” “报!” “启禀大人,北中郎将兼尚书卢植,左中郎将蔡邕求见。” ; 第十三章 试探,反试探 ?“卢植,蔡邕。”刘平皱着眉头,喃喃道。 那名下人双手抱拳,点头道:“是的。” 刘平思考了一番后决定先见见这两人再做打算。 他双手背在身后,吩咐道:“你去找一个最好的大夫,给蝉儿看病,要是治得完好如初,不仅是那大夫,你也是重重有赏。” “是,主公在上,属下必当完成使命!” 那名下人连忙告退,脸露欣喜之色离去。 刘平温柔地看向貂蝉,说道:“蝉儿,你且在这里养伤,我先去大厅待客,你若有事,直接来找我便是。” “知道了。”貂蝉低着头点了点。 刘平笑了笑,道:“文和,随我出去接待客人,这两名客人可是担待不得。” 贾诩笑着说道:“主公连司徒公都不惧,何怕这两人?” “哎呀,文和,这话不要说的这名明显嘛,人家好歹亲自到了门口,不去见一下面,打声招呼,岂不是互相扫了对方的颜面,恐怕还会让别人说我刘平好高骛远,桀骜不驯。”刘平笑着说。 “哈哈哈……”贾诩大笑道:“主公,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哈哈哈……知我者非文和也,真是吾之子房。” “不敢当,不敢当。”贾诩摆手道:“主公的天机莫测之术才是鬼神莫测,属下远不能及。” 两人互相吹捧一番后,已经接近门口。 在边笑边走的途中,刘平一直在想,这卢植和蔡邕到底是何来意,直到刚刚,他才算是想通了这是为什么,但又不确定,所以只好询问贾诩,看看贾诩是怎么回答的。 忽然,刘平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眼珠子看着地面上的青石板,问道:“文和,你猜猜这卢植和蔡邕来此是为何?” 贾诩摸了摸下巴的一小窜胡须,疑惑地看向刘平道:“主公岂会不知?” “虽然心有腹稿,但不确定。”刘平认真地道。 “主公请说来听听,如若不对,我在加以更正。”贾诩道。 刘平一边说着,一边点着食指道:“卢植,蔡邕本身是侍奉过先帝的人,现今相国入京,挟天子而令群臣,一些忠骨之仕自然不忍少帝被欺凌,因此,以王允为首的卢植,蔡邕等人都想……” 说到这里,刘平突然不说了,他对着贾诩使了使眼色,继续道:“由于我先是通缉犯,后成主簿,又搜查了王允府,因此两人举棋不定,想要试探试探我。” 贾诩微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主公几乎把此次的言由因果都答出了,只不过还是答对了一半。” “还请文和赐教。”刘平双手抱拳,微微弯着腰道。 一看见刘平对贾诩弯腰,贾诩扶起刘平,一脸惊然道:“不敢当,主公快快请起。” 刘平被贾诩扶了起来,微笑着道:“文和,其实我不怕告诉你,我呢,只知晓些天机之术,要是论动脑筋,完全不如你,所以,今后还得多多靠你。” “哪里,主公的一手天机之术足以震撼世间,威慑天下,在下只不过是从旁协助而已。”贾诩道。 “文和,不说远了,你刚才跟我说我只说对一半是什么意思?”刘平道。 “其实,两人看起来是汉良之后,忠骨之仕,这次来其实是包藏祸心。” “什么祸心?” 一听到正事,刘平就格外的认真。 在这个人吃人的东汉末年,如果不小心谨慎,如何能活的下去,或许你上一秒高高在上,下一秒就会跌入万丈深渊。 “卢植与蔡邕本是以王允为首的老臣份子,无时无刻都想着……” 说到这里,贾诩可以停顿了下,继续道:“得知王允府被主公查过一次后,自然而然,他们开始提防主公,由于主公先是为通缉犯,后为主簿,他们有不确信,所以,他们前来试探主公,这些主公都猜到了,但是……” “但是什么?”刘平认真地道。 “但是,两人前来试探主公,如果主公明示自己是相国的人,那他们自然确定主公你与他们为敌,他们自然会今后处处攻击你,甚至是派刺客刺杀你;如果主公暗示自己是他们的人,那他们自然会将此事呈报给相国大人,叫相国大人来处决你,这便是后一半。”贾诩道。 “阴险,狡诈,幸亏我有文和,不然我今日必死。”刘平长舒了口气道。 听到刘平说的这话,贾诩微微笑,不说话。 “文和,走吧,我们去见见卢大家,蔡大家。”刘平道。 “诺!” ………… 天机府门口,两名中老年人穿着华冠丽服,在门口站着。 左边的那名中老年人焦急地说道:“蔡邕,你说这刘平什么意思,不过是区区的一个通缉要犯,竟敢要我们两个在门口处等了半个时辰,如果不是受王司徒所托,老夫早就走了,哪儿会理这小儿!” 站在右边被唤为蔡邕的那名中老年人笑了笑:“卢植,你就是脾气太臭,好不容易从官复原职,怎么,又想着下去,回家种田。” “屁!”卢植喝道:“当时,要不是黄巾乱,祸害起,老夫恨不得衣锦还乡,从此不问事事。” “哼,就你,卢子干,别人不清楚你,我蔡邕还不清楚你,说白了,大家都是舍不得身上的这身衣服。”蔡邕冷哼一声,调侃道:“好了,不闲话了,等会儿刘平出来,我们两个就按照在王允那儿说的作,这次,我看那刘平到底如何应对。” “行!到时候,按计划行事。” 两人刚刚讨论完,就听见远方传来一阵高兴的声音。 “哟,卢子干卢大人,蔡伯喈大人,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两位大人能够来到寒舍,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请进!快请进!” 刘平十分的欣喜地伸出两只手,朝着门内指去,好似在欢迎多年未见的老友,十分热情。 卢植长袖一挥,负在身后,冷哼一声,朝门内走去。 刘平见状,暗道:“卧槽尼玛,这么高冷,幸好你不是女人,不然嫁不嫁的出去还是个问题。” 卢植走了,刘平自然看向蔡邕,笑道:“蔡大人快请进。” 蔡邕双手抱拳道:“那就多谢刘主簿了,今日冒昧来访,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蔡大人乃朝廷支柱,能够见见区区刘平,刘平内心已经是激动澎湃,按赖不住,还请大厅侯座。”刘平笑道。 刘平这人就是这样,属狗脸的,谁和和气气的和你说话,我就跟你和和气气的说话,谁跟我摆臭脸色,我就给谁摆臭脸色。 “来人!看茶!” 大厅内,刘平坐主位,身旁站着贾诩,右手边作者卢植和蔡邕。 气氛很沉闷,卢植和蔡邕不说话,刘平也是跟着不说话。 卢植跟蔡邕把手中的茶杯放下,两人看了看刘平那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悠哉悠哉的品着茶,好生悠闲,就知道刘平是在跟两人打消耗牌。 刘平心中冷笑一声:“跟我打消耗牌,你也不知道老子当初在宿舍里面玩蚊子吸血游戏的时候,是谁坚持得最久,还敢跟玩消耗,老子不耗死你门俩个老头。” 一想起以前,刘平就感慨万千,眼神也随着迷离起来,回想起当初在学校理科班的日子,自己成绩名列前茅,科技创新大赛次次一等奖,最后居然呗被室友暗算,落得一个qj未遂的罪名,而且还居然重型处决。 不过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有道是让我重生在这乱世之中,让我感受这乱世之美。 卢植和蔡邕两人相视一眼,决定先开口说道。 蔡邕道:“那个刘主簿,我想问一下,你是不是在带人搜查过王允府邸?” 听到有人自己,刘平的思绪立马从九霄云外飞回,道:“对,怎么了吗?曹操跟我说过七星刀是王允给他的,我就想王允会不会是主谋,所以我就带人去查了呗,结果不是耶,那曹操是骗我的。” 闻言,蔡邕思考了一会儿,继续问道:“这样啊,那刘主簿认为这天下将会如何?” “哎。”刘叹了一口气。 卢植这时候也是疑惑了,故问道:“你为何叹气?” “天下祸乱,群雄并起,跨州连郡者不可胜数,先是黄巾之乱,后是十常侍之内,这天下百姓恐怕得受苦咯。”刘平有些悲哀道。 蔡邕见刘平表情,眼珠子转了转,道:“刘主簿是在为汉室衰微而感叹而恨不得出力乎?” “终于来了!”刘平心中冷冷道。 “蔡大家认为呢?”刘平反问道。 “不知?” 这时候,卢植又继续问道:“刘主簿是不能为相国出力而治百姓进而平天下乎?” “卢大人认为呢?”刘平反问道。 这时候,一旁的贾诩在心中练练称赞道:“这两个反问问得好!不愧是为主公!” “不知!” 刘平忽然站着起来,望着窗外已近黄昏,对着二人说道:“要不卢大人,蔡大人,今日留在寒舍过夜,好让在下尽尽地主之谊?” 卢植还想询问,却被一旁的蔡邕给拉住,蔡邕道:“今日冒昧来访,就不必麻烦了,我二人还有要事,先行走了。” “这样啊!”刘平脸上一阵失落,随后高兴道:“将来若有时间,还请两位大人多多来访。” “一定!” ; 第十四章 貂蝉中毒,刘平暴怒 ?送走了卢植和蔡邕后,刘平突然发笑的连转为严肃,沉思了一会儿后看向贾诩,道:“文和,我刚才应该没有说漏嘴吧。” 贾诩微笑地点了点头:“主公丝毫都没有透露,反而在下认为主公的回答是比较完美的。” 听到贾诩的赞赏,刘平脸上笑开了花,心道:“看来,我也不差嘛。” 一旁的贾诩看见刘平得到称赞后沾沾自喜,开口提醒道:“主公,若是只因为一句话,主公就开始沾沾自喜,这点很不好,希望主公能够改正。” 刚脸上还有着笑花,听到贾诩的提醒后,脸色立马变的沉稳起来,完全没有刚才的笑意。道:“我知道,刚才我只不过是看气氛太过于尴尬了,所以想要逗你一下……” 说道这里,刘平突然停顿了一下,道:“能够得到毒士贾文和的赞赏,那可就不一般。” 闻言,贾诩连忙双手抱拳,道:“主公,不敢当。” “好了,文和,有外人在场,你我便以主臣相称这倒无妨,但是私下里,你我便以表字相称,你看如何?”刘平突然说道。 此话一出,贾诩连忙低着头,拱手道:“这可使不得,主臣关系不能乱。” 见贾诩如此惶恐,刘平笑了笑,道:“得了吧,文和,别人不清楚你,我还不清楚你,其实在你眼中,这些繁文缛节根本就束缚不了你,你不像其他文士一样,会遵循这些繁文缛节,反而你还会打破他,造成意想不到的效果,我这个人呢,也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我只觉得,我看着你顺眼,就拿你当兄弟。” 听到刘平的这话,贾诩突然开怀大笑:“知我者,非天机也。” 看着贾诩笑,刘平也跟着笑起来。 忽然,贾诩问道:“不过,天机,你刚才说的顺眼是什么意思?” 随着贾诩的这个问题,刘平的笑声戛然而止,总不能告诉他,我是从两千年后穿越过来的吧,汗颜道:“这个词语是我家乡的特有的,意思就是说,我很欣赏你。” “哦,这样啊。”贾诩点了点头,转眼之间变的认真起来,道:“天机,我想卢植和蔡邕在你这里无功而返后肯定会回去禀报王允,他们短时间内,肯定不知道你是属于那一边的人,所以,在此期间,我们必须要强化自己,不能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听了贾诩的观点,刘平随着点头道:“没错,我们现在要钱没钱,要兵没兵,空有一小权,我们府中还有许多别人的眼线,现在我知道的已经有三个,一个便是何运,隶属董卓,两个下人,一个下人是王允派来的,还有一个人你猜猜是谁派来的。” 贾诩摇头道:“不知,请明示。” “太尉皇甫嵩。”刘平轻声说道。 突然,贾诩双眼一惊,好似发现了什么大事,喃喃道:“皇甫嵩,皇甫嵩。” “他居然会派人来监视你。”贾诩摸着下颚的胡须,沉思道。 刘平叹了口气,道:“这也还是我用金挖出来的三个人,其他人我没不知,那名下人名叫赵金,我分了他金之后他才给我说,自己是皇甫嵩派来的,只是监视,并没有其他动作。” “只是……监视?”贾诩眉头皱的更紧,眼角的皱纹都被挤压出来,不过他也不在意,喃喃道。 “文和啊,你说说,我不过小小的一个通缉犯,变成一个小小的主簿,竟然惹得那么多大人物的关注,看来,我也活得不差嘛。”刘平自我安慰道。 见贾诩仍然沉思,没有说话,刘平突然想到一个念头,道:“文和,你说将来会不会有人刺杀我。” 一听到关键问题,贾诩的思绪便转了回来,道:“将来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在洛阳城这前些段日子里,会有人刺杀,因为你的天机之术会挡了某些人的路。” 琢磨着贾诩话里的意思,刘平也十分认同,说道:“的确啊,现在明眼上看来是帮相国大人,但终究我这天机之术会当了那些人的道,看来是时候得找个保镖了。” “保镖?”贾诩疑惑道:“难不成这也是天机家乡的词语?” “啊!哈哈。”刘平摸着后脑勺傻笑道:“是啊,意思是贴身护卫。” “那天机想找谁?”贾诩笑着说道。 刘平看着贾诩一脸笑意,胸有成竹的样子,笑道:“难不成文和心中已经帮我选好了人选。” “你还是先说你想找谁吧。”贾诩道。 思来想去,刘平一时之间没有居然没有想到有什么人可以用,几乎洛阳城的名士要么就是攀附王允一派系的人,要么便是攀附董卓一派的人,想要找两边都不是的自由人还真难。 就在刘平思考焦灼之时,突然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王越! 王越是天子剑师,剑术之长乃堪称世间绝对,可由于董卓进京,天子不能学武,导致王越一技之长无法施展,只落得天子驾师一个虚名,还没有俸禄。 “就是他了!”刘平一口咬定道。 “哦~看来天机已经选定好了人选。”贾诩道。 “没错。” “何人?” “天子驾师——王越!”刘平一口咬定道。 听到刘平居然叫出了王越的名字,贾诩表情略微惊讶。 “文和怎么了?”刘平忽然脑袋一转,笑道:“不会吧,我说的这个人跟你心中所定的那人是同一个人!” 贾诩点了点头道:“的确,是同一个人没错。” 贾诩反问道:“我很好奇,王越虽然贯有天子驾师之名,但几乎不见朝中,也很少有人见过他,天机你是如何……哈哈,瞧我这话问的,我差点都忘了你的名号了。” “我虽知道王越名号,但不知道他现处何处,该如何寻他,寻到了之后,我又该如何拉拢,此人我没见过,脾气性格我一概不知。”刘平有些焦急的问道。 “天机莫慌,我与王越乃多年好友,相国进京后他整日在醉仙楼买醉,明日我们空手而去定能套得此人归。”贾诩昂首道。 “当真?我们该如何套取?”刘平将信将疑。 “那还请主公明日路上告之。”贾诩道。 “没想到文和你还卖关子,好那我就静听明日文和大论。”刘平笑道。 正当两人高兴的时候,突然一名火急火燎地跑到了大厅中。 “报!报!” “何时如此惊慌!” 刘平看见这名下人脸露发白,心中也突然开始恐慌起来,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启禀主公,主母,主母被孙方带来的大夫给毒晕了,现在不醒人事!” 突然,刘平的心猛地悬挂起来,感觉就要随时都会跌落下去摔碎。 刘平故作镇定,道:“文和,这天色很晚了,你是随我去看看,还是先回去睡觉。” 贾诩也明白这事情的严重性,自然选择前者:“此事不简单,我随主公去看看。” ………… 镜头转到刘平卧室。 发生这事后,下人们第一时间先把貂蝉给扶到了刘平卧室,那下毒的大夫自然也是逃脱不了。 床榻旁边,刘平目光紧锁,貂蝉脸上那一丝丝的焦虑与痛苦都如同化作一把把锋利的刀锋在刘平身上肆意挥割。 刘平紧紧握着貂蝉的玉手,冷冷道:“蝉儿,我一定会让伤你的人付出代价!” 说完后,刘平站起身来,走到两名跪在地上面前,冷冷道:“孙方。” 一听到叫名字,孙方立马跪地蜷缩着,头也不敢抬起来,全身打着颤抖,畏畏缩缩道:“属下……属下在。” “混账!”刘平一脚揣在孙方的肩膀上。 痛叫一声后,孙方连忙继续跪地蜷缩,头埋得更低了。 “这就是我让你找最好的大夫!这大夫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把蝉儿都治得中毒了,你是何居心!”刘平怒喝道。 孙方被刘平的这一声怒喝给吓破了胆,求饶道:“主公饶命我,我也不知道这大夫竟然是这居心,我是去城中最富有名声的百草庐给找的大夫,这……这,小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平爆喝一声,脖颈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喝道:“来人,把这****的给我拖下去,斩了!然后再扔到城郊外的野山上去喂狼!” “在!” “是!” “主公饶命啊!”孙方见求饶不用,便孤注一掷喝道:“刘平!老子是辅国将军伏完的人,你敢杀我!你敢杀我,你活不过明日,哈哈哈!!!哈哈哈哈!!!!” “拖出去!” “是!” 刘平耳根子清静后便走到那名大夫面前,只见他一脸不惧,虽跪在地上但身子挺直。 一见这名大夫,刘平心中怒火大盛,二话不说,直接提起他的领口,两大耳瓜子猛抽,随后重重地给了他一脚。 那名大夫直接跪在地上蜷缩痛不欲生。 这一幕让贾诩活活震惊了不少,他从未看过刘平有如此霸气的一面,在他心中再一次刷新对刘平的认知。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动了我的女人,后果便是要你承担了,明天你的家人,你的妻女都会因为你的原因而葬送在你自己的手中。”刘平冷冷道。 ; 第十五章 怒闯百草庐 ?面对刘平的暴怒,那名大夫无动于衷,刘平爆喝道:“来人呐!” “在!” “把这个下毒的人给我绑着!”刘平道。 “诺!” 一旁的贾诩见到这种情况不敢吭声,他深知现在刘平已经是怒火冲天,在这时候劝他不要打草惊蛇,只会挨一顿骂,同时他也想借这次事件看看这刘平到底真实水平有多少。 不过一会儿,一名下人就拿来一根麻绳把那名大夫五花大绑。 见状,刘平冷冷道:“走!我们去会会百草庐的人!” 刘平走到门口路过贾诩,看见他一脸默然,关心道:“文和,你要是觉得累了的话可以先回去休息,这事情我自己能够应付。” 感受到刘平的关心,贾诩笑道:“不碍事,这次下毒的事情很蹊跷,我还是随主公一并去。” “行,那就麻烦文和了。”刘平道。 “主公这是哪里话,不碍事。”贾诩答道。 ………… 夜晚的洛阳城街道上很是清静,除了些大户人家灯火通明外,基本上都是一片漆黑,百草庐就开设在洛阳城中间两条主街道的拐角处。 刘平等人已经来到了百草庐的门口。 刘平与贾诩骑在战马之上,身后一小队士兵皆举着火把,照亮了百草庐旁边的街道。 那大夫的双手被系在一根麻绳上,此时已经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被一名士兵牵着,如果狗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磨破了不小的洞,有的可以透过火光看见手臂上已经摩擦出了血迹。 “破门!”刘平大喝一声。 “是!” 身处在队伍最前面的两名士兵迅速地走上台阶,单脚一踹。 “啪!” 那木门直接倒在了地上,随后的士兵踩着木门如蜂一半涌进。 紧接着,刘平与贾诩相视一眼,相继下马,那大夫也被士兵拖着进入到了百草庐之内。 百草庐一共有两楼,大厅处为医治病人的地方,二楼则是给人供睡觉的地方。 楼上的人一听这么大的动静,连忙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地下楼来了。 刘平就那么双手负在身后,站在大厅中央,有两名士兵很识趣的把屋内的灯芯都点着,顿时,屋内光亮一片。 首先下楼的是一名的中年人,只见他一边下着楼,一边穿着衣服,甚至在下楼梯的时候还差点摔倒,连忙跑到刘平身边。 “这位大人,不知道大人深夜来访可是要看病呐?”中年人说道。 刘平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人,国字脸,黑发掺杂着白发,五官还算比较端正,但鼻梁旁却有黄褐斑。 “你是何人?”刘平冷冷地道。 “启禀大人,小的乃是这百草庐的总管,也是百草庐的头号医师,叫扁方。”扁方笑着说道。 “扁方是吧。”刘平冷冷道:“带上来!” 在扁方的注视下,那名自成百草庐的大夫被带到了刘平跟前。 “认识他吗?”刘平仔细的注视着扁方的面部表情,道。 扁方有些疑惑探了探头,看了一眼后,摇头道:“大人,小的不认识他啊。” 这时候楼上的一干医师也跟着跟着下来了,同时下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连忙走到扁方身边,道:“相公,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扁方笑着摸着女人的手,安慰道:“没事,大人带人来问点事。” 这时候贾诩上前一步,说道:“此人自称是百草庐的医师,于今日到我家主公为我家主母医治,不料此人却下毒毒害夫人,现昏迷不醒。” 一听这话,那扁方立马吓得来跪倒了地上,双手趴在地上,身子颤抖道:“大人,还请大人明鉴呐,小人真的不认识这人,而且他自称是百草庐的医师,那也绝对不可能,我们百草庐的医师都是眼科把关的,只有五名医师,都在这里,怎么可能还多出一名来,请大人明鉴呐。” “真的不认识?”刘平如狼一般盯着扁方,道。 “真的不认识,还请大人明察!”扁方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这时候,刘平也疑惑了,他在想,这下毒的人,怎么可能透露出来自己是哪儿的人,这不是在自露线索嘛,现在刘平有点后悔把那孙方给杀了,如果不杀的话,还能问问他是从哪儿找来的这百草庐大夫的。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杀了就杀了吧,杀了还能知道对方是伏完的人,还至少得到了一些情报。 现在还是找眼前这个百草庐的首席大夫去给貂蝉治病,看能不能医好。 刘平把疑惑的目光投给贾诩。 只见贾诩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得到了贾诩的确认后,刘平这才放心,他说道:“既然如此,你们百草庐还是难逃干系,我现在命令你,扁方,全力以赴医治好我家蝉儿,不然的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是!是!在下一定竭尽全力,治好夫人。”扁方激动地说道。 “走!回府!” 与此同时,王允府内。 “司徒公,那刘平既没有明示自己是相国的人,又没有明示自己是咱们这边的人,你说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一位中老年人说道。 “是啊,刚才我与蔡邕一起去刘平的府,我们俩接连问了他两个问题,他都以你认为呢回绝,本来我还继续想往下问,结果被蔡邕给阻止,那刘平居然还下了逐客令!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位老者说道。 王允冷笑一声,淡淡地道:“两位不必担忧,既然他两边都没有明示,那就说明他还在瞻仰,不过就目前来说,他是在董卓手底下做事,他必须依附董卓才能活下去,所以,他现在是我们的敌人。” “既然是敌人了,那该如何下手?” 王允淡淡一笑:“我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份大餐,够他吃的了,不仅是我,还有朝中许多大臣都对刘平不满,相继下手。” “你是说……” ………… 半个时辰后,天机府,刘平卧室内。 扁方正坐在床榻旁,拿着根银针在貂蝉的玉手上轻轻扎着。 两名婢女站在卧室内,等候着差遣。 相反,刘平此时与贾诩在门外讨论着事情。 “文和,我越发绝觉得这件事情不单纯,你说我初来乍到,只惹到了王允,这貂蝉身为他的义女,不会是他亲自下的手。”刘平暗自叹了口气道:“若非我的天机之术只能探查天机却不能探查这俗事,我恨不得……唉~” 贾诩也是叹了口气,安慰道:“主公,世事无绝对,也没有完好无缺的东西,既然主公的天机之术无法使用,那就只有想办法了。” 安慰一波后,贾诩继续道:“就目前来说,在已知的敌人中,王允是最不可能的。” 刘平疑惑道:“为何不会,按照王允的性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主公说的没错,可主公别忘了,王允是貂蝉的谁?”贾诩盯着刘平的眼睛说道。 感受到贾诩眼中的意思,刘平灵光一闪,皱着眉头道:“文和,你的意思我懂了,王允是貂蝉的义父,这事情恐怕已经传了出去,虽然两人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但外人可不那么想,再加上我已经把貂蝉接了过来,有些人或许会认为我跟王允有关系,对我下手,如果说是他下的手,也有可能,他可能会误认为我和王允走的进,因此,王允绝对不会傻到自己下手,而且,我今天才大闹了王允府。这样就会令我眼光投向王允,认为他才是主谋。” 贾诩转过身,看向天空,道:“的确如此,看来想要对付主公的人不仅是现在的这些人,恐怕主公后来的树敌会越来越多,至少目前的状况就很难。” “唉~”刘平叹了口气,道:“没办法,这就是乱世。” 突然间,刘平苦笑了起来。 贾诩疑惑道:“主公为何发笑。” “我在笑我上午不过一区区通缉要犯,每一个人视我如蝼蚁,顾都不顾,才一个下午,我居然就成了这么多人的目标,文和,你说我实在自豪呢还是该骄傲呢,呵呵。”刘平淡淡地笑着。 “主公心性与常人不同,今后必成大事。”贾诩抱拳道。 “文和,问你个事儿。”刘平淡淡道。 “主公请讲。” “文和可曾怕过?”刘平撇了撇嘴,笑着看着贾诩说道。 闻言,贾诩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抬头念叨道:“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哈哈。”刘平拍着贾诩肩膀,笑道:“居然连文和都知道了这首诗。” 贾诩也跟着笑道:“主公当日紫龙林一诗,豪情壮志,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这诗已经在朝中人口相传,连那些闲暇诗人都拿来品评。” 刘平:“真……” 扁方的出来让刘平把话咽了回去。 刘平双手抓着扁方的肩膀,脸色慌张地问道:“蝉儿如何?” 扁方叹了口气重重地摇头,道:“夫人所中之毒乃是西域之毒,在下乃中原之医,无法解。” 听到扁方的话,刘平眼瞳溃散,朝后面连退了两步,幸好有贾诩搀扶着,不然定会摔倒。 刘平喃喃道:“无法……解。” “这毒当真世上无人能解?”刘平无力地问道。 当刘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脑袋中突然闪出两个人的名字,一把拽着扁方的衣服。 一下子被抓住,扁方的心也是跟着悬了起来。 “华佗与张仲景可否能解!”刘平问道。 扁方略微惊讶道:“两人医术高超,华佗更是云游四海,见识定当比在下多,他应当能解。” ; 第十六章 醉鬼王越 ?扁方问道:“只不过大人为何认识这华佗,虽然两人医术高超,但张仲景可曾在长沙任太守,名扬四海,但华佗可是名不见传,大人又是如何得知?” 刘平脸露焦急之色,双手紧紧地抓住扁方的双肩,两只眼瞪如牛大,声音狠狠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能否找到两人?” “这个……”扁方脸露愧疚之色,道:“大人,张仲景自从辞去太守之位后便不见踪影,至于华佗,在下最近听说他可曾在渤海之地行医,但又有人说他现在在江南一带游走,行踪不定,在下…在下也是不知。” 听到这话,刘平默默地收回了双手,长叹了一口气,道:“可能,这就是蝉儿的命吧。” 感慨完之后,刘平对扁方说道:“扁方你回去吧,我不追究你的责任。” 扁方激动得连忙弯腰感谢:“多谢,多谢大人不杀之恩。”随后便匆匆离去了。 刘平若有所思的看向天空。 弥漫的长夜渐渐的迎来一丝曙光,那破晓的日光把黑夜渐渐驱走。 朝霞所映衬的阳光慢慢地照在刘平的脸上,在整夜中,这是他感到最温暖的时候。 刘平喃喃道:“文和,走吧,我们去寻王越。” 贾诩忽然问道:“主公,这主母还在病床上,要不,我们迟些日子再去,也好趁这个时候好好寻找一下华佗与张仲景的消息。” 听了贾诩的话,刘平突然狠狠地瞪了贾诩一眼,冷冷道:“我说,去!寻!王!越!” 看到了刘平眼中滔天的怒火,贾诩也是暗暗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诺!” “婢女何在!”刘平突然喝道。 两名婢女匆匆忙忙的从刘平卧室内出来,做了一个礼,齐声道:“奴婢在。” “蝉儿中毒了,这几天你们好好照顾她,至少最近三天她死不了,如果……”刘平忽然眼神变的冷漠起来,冷冷道:“如果在这三天内,我回来看来蝉儿她亡了,你,还有你,很简单,陪!葬!” 刘平说道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异常的重,导致与那两名婢女吓得浑身发抖,唯唯诺诺的答道:“诺!” “行了下去吧。”刘平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叫出两名婢女:“等一下。” “主公还有何吩咐?” “你去给给照看那大夫的人说一声,叫他不要严刑拷打,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每天一只鸡,一壶酒,记住了吗?” “奴婢记住了。” 一旁的贾诩右手抚摸着胡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刘平道:“走吧,文和。” “诺!” ………… 清晨的街道是即平静,又热闹。 刘平与贾诩穿过一条条街道,来到了偏西南的醉仙楼。 清晨的醉仙楼只出不进了,基本上都是醉的不醒人事,被家中人给接走的。 刘平望着这大概有四个楼层高的醉仙楼,感叹道:“文和,你说以后要是不打仗了,在天下开上十几百家醉仙楼,你说,我们会不会富可敌国啊。” 贾诩自知刘平这是在调侃,故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迎合着道:“那时候,主公定会卧于金川之上,躺在万银之间。” 刘平傻呵呵的笑着,当他走到了门口,一股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吓得他连忙拿长袖捂住了鼻子,对着贾诩说道:“文和,这里的酒味,也太重了吧。” 贾诩有些无语了:“主公啊,这醉仙楼本就是买醉的地方,要是这酒气不重,那还有什么地方有酒气重。” 在门口,两人老早就听见了从门内传来的喧闹声。 “王越,你没钱,来我这醉仙楼喝什么酒啊,滚滚滚,感觉滚!” “嘿,我还拖不动你了是吧,来人了,把这人乱打一通,扔出去,以后谢绝见人。” “是!” 听见这段对话,刘平贾诩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刘平感觉不对,连忙道:“快走,文和,要出事。” 贾诩点了点头,与刘平一同跑进了门内。 此时,门口处已经被这泼辣的声音吸引来了大批观众,都看着门口热闹。 一进门,刘平没有时间观看其他,就看见十几个下人围着一张桌子,扬起手中的棍棒,打着。 那棍与肉的接触,听起来十分的带感。 在那十几个下人的右边站着一名妇女,穿着绫罗绸缎,双手插着腰,如同泼妇一般,道:“打!给我狠狠地打!白喝了老娘一晚上的醉仙酿,打!给我打!” 卧槽,刘平听着这棍棒打在肉上的声音,感觉再不去救,真的要出事了,连忙大喝一声:“住手!” 那些下人纷纷停住手中的棍棒看向刘平。 那妇女一边朝着刘平走过来,一边骂道:“嘿你这人怎么不识趣,我打我的人,管你什么事儿啊!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打!给我……” 只见刘平从怀中掏出一锭金,放于手心。 那妇女见了金子之后里面便双眼发光,立刻变的淑女起来,对着刘平作了一个礼,微笑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来到我醉仙楼,所为何……事儿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金子从刘平手中夺过,虽然便咬了咬金子,又微笑着把金子放在了长袖之中,道:“公子快里边请,这位也是公子的客人吧,快请,快往里边请。” “那人也是我的朋友,叫他一起过来吧。”刘平微笑地说道。 “他!”妇女有点不可置信,断断续续地说道:“他!王越,一个酒鬼,连酒钱都付不起的人是公子你的朋友?” 刘平现在根本不想和这妇女啰嗦,他现在只想早点收服王越,然后去打听华佗与张仲景的消息。 那妇女双眼突然猛地一发光,死死地盯着刘平手中再次掏出的一锭金子,道:“好好好,那就多谢公子了。” 一把抢过金子,这次没有用牙咬,喝道:“来人呐!送这两位公子与那酒鬼——哦不,王越一同上二楼雅间。” 刘平疑惑道:“掌柜,你这还有雅间?” 妇女高兴的,道:“公子是第一次来醉仙楼吧。” 刘平点了点头,道:“没错。” “怪不得。”那妇女自豪的说道:“我们家的醉仙楼是洛阳城最大的一间酒楼,分为四个楼层,第一楼是专门为这些平民老百姓开设的,第二楼是为那些六品至六品以下的官员和富商,达官贵人的儿女开设的,第三楼是为三品至五品开设的,第四楼,也是最最重要的一楼是为一品到二品官员开设的。” “这样啊。”刘平点了点头,道:“那肯定环境也是不一定咯。” “当然。” 刘平问完后与贾诩一同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内,虽然雅间很美,但是刘平却无心欣赏。 贾诩看向刘平一脸冷漠的样子,问道:“天机可是为貂蝉而烦恼。” 刘平叹了口气后,脸露疲惫之色,说道:“要说是没有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现在回去干着急也没有办法,还不如出来先把王越给找到,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贾诩安慰道:“天机不必担忧,王越广交好友,说不定他会识得华佗,张仲景。” 刘平知道,贾诩这是在安慰他,苦笑道:“期待吧。” 正在这时,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 “是谁在叫我啊。” 一名穿着土气,脏头乱发,靠着柱子上仰头拿着酒壶往嘴里灌的男子出现在刘平面前。 这时候,贾诩连忙站了起来,笑道:“王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贾诩,贾文和呐,来来来,快来做。” 那王越被贾诩拉着坐在了位置上。 王越打了个酒嗝,笑道:“文和……是你啊……你没事……嗝……没事会找我来喝酒?” 贾诩微笑着轻声说道:“想不想除董贼,兴汉室,成就一代之名。” 听到这里,王越突然来了精神,不要不慌了,笔直地坐在凳子上,两眼放光地看向贾诩,问道:“君言是真?” 贾诩,笑了笑,随后说道:“这是我家主公,姓刘名平,字天机,号天机子。” 没等刘平开口,那王越却一脸震惊道:“你就是那会天机鬼神莫测之术的天机子,刘平?” 刘平双手抱拳道:“幸会,幸会,那些都是虚名而已,虚名而已。” 王越眉头跳了跳,也不避讳什么,直接说道:“我知道你来想干什么,不过是想让我在你手底下做事而已,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身为帝师,每月拿俸禄,整天逍遥快活,不好?” 贾诩刚想说话,刘平却伸手制止,轻声道:“我有把握在半年之内……” 说到这时,刘平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董卓。” 随后说道:“做完这事后,我可以让你开设武馆,广受天下门徒,让你做祖师爷,享受之后,剑术之尊,如何?” 见王越脸上有明显的波动,这时,刘平突然反口了。 “不过,你必须先得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必须帮我找到华佗或者张仲景,不然,你的事情泡汤了,我现在寻得不过是贴身侍卫,洛阳城内高手甚多,莫不是文和极力推举你,我根本不想来。” 刘平说完这话时,内心其实是彷徨的,他再赌,他保证,如果用一般的方法,贾诩说了后,王越也绝对不会答应,只有反其道而行之,才会有效。 “答应,快答应吧!”刘平祈祷道。 “哈哈哈!!!”王越突然笑道:“我道是什么事情,原来这么简单的事情,张仲景现在在长沙,他说要回家见见家人,至于华佗,他刚好到洛阳城,昨日于我正在喝酒,现正居于一房屋之中。” ; 第十七章 遇伏 ?“当真!” 刘平大喝一声,猛地站起来,炯炯有神的双眼盯着王越。 那王越虽然是一个久习剑术的剑客,但他此时也被刘平这突如其来的一喝给震住了。 “对啊,我说的没错。” 王越摆了摆手,扬起手中的酒壶荡了荡,道:“这又没有酒了,那寻找华佗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传闻中的天机子,还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贾文和,来,你我三人好好痛饮一翻。” 听到这话,刘平皱了皱眉头,看着王越的那一副酒鬼模样,开口道:“王越,酒可以以后再喝,现在我必须,立刻见到华佗。” “那可不行。” 王越又恢复了那一副酒鬼的模样,双手靠在桌子上,撑着两边的脸,迷离地看向刘平,说道:“现在,我喝酒的兴致来了,我……想喝酒!” 看到王越这副痞样,刘平心中更是火冒三丈,一把抢过王越手中的酒壶,重重地仍在了地上,道:“喝酒!喝酒!喝酒!你喝个锤子的酒!酒能给你什么!酒能给你想要的?” 那酒壶摔在地面上竟然还没有摔碎,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弹到了角落。 刘平右手猛地一次次地拍击着桌子,喝道:“你瞧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要跟别人说你是帝师,谁信,谁会相信普天之下最厉害的剑术大师居然是一个天天买醉的酒鬼。” “你说够没有。” 王越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这时候他看着刘平的眼神不再是崇拜,而是敌意:“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说了,华佗我会帮你找到就会找到,我这个人说一不二,我说明天去找,就明天去找,没有任何人来阻止我。” 刘平这时候也是杠上了,直接盯回去:“如果我说我来阻止你了。” “那就怪不得我了!” 王越忽然右手从左手长袖中抽出一把短刀,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眨眼间,那短刀的刀尖就已经刺向了刘平。 这时候贾诩也看不住了,大喝道:“王越!住手!” 刘平一动不动,虽面色不惧,但心中却是害怕极了,如果这一刀刺过来,那么自己岂不是要提早去见马克思了。 虽然刘平脑袋眼睛已经看到了王越的刀尖已经刺了过来,但他的大脑没有反应过来,所有整个人就那么若无其事的站在原地。 很幸运,那刀尖距离刘平脖子还有两厘米处停了下来。 这时候,那王越虽然身子有些摇摆,但是他拿短刀的那只手却是一点都没有颤抖,这足以看得出他的基本功是多么的扎实。 形乱意不乱,果真是个高手! 刘平面不改色的转过身子,背对王越,趁机咽了口口水,长吁了一口气,捡起地面上的酒壶,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递到王越的面前。 王越高傲的看着刘平,道:“君何为?” 刘平淡淡的说道:“王越,我不想……我不想你以后成为一个只会酗酒的剑术大师,我只是希望你能改掉酗酒的这个坏习惯,以后站在剑尊之位上,人人的敬你,拜你,而不是见面就和你来一句,走王越喝酒去,走剑尊,我们来喝酒,接着吧。” 听到这话,王越那充满敌意的眼神松动了,无从的手接过酒壶。 这时候听着雅间内的吵闹,楼下的掌柜妇女也是冲了上来,惊讶道:“哎呦喂,你们看,两位公子,我这小店还要做生意啊,你们能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不要动刀动枪的,你们看行吗?” 刘平笑着从怀中掏出五锭金,那掌柜妇女两眼立马瞪得如牛大,嘴巴也是张得圆圆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她用手指了指那金子,再指了指她自己,见刘平点头示意后,那掌柜妇女笑嘻嘻的抓过金子,放到长袖中,整张脸也是笑开了花,道:“不知道公子,嘿嘿,有何吩咐啊。” 刘平笑着指了指王越,道:“这人便是我的朋友,他以后来这里喝酒的钱,全部都算在我的账上,不管他来喝多少酒,你们也不要管,就算她在你们这个喝了一个月,你们也要给他一个月的酒,能办到吗?” 那妇女掌柜头点得如同鸡啄米,道:“行,没问题,包在我佟湘玉身上。” 刘平双手抱拳,微笑道:“那就多谢佟掌柜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佟湘玉迎合道。 两人说完后,刘平说道:“文和,我们该回府了。” 刚踏出第一步,王越突然叫住了刘平:“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平没有转过身来,一旁的贾诩也是跟着叹气,道:“腾达有所不知,我家主公家中人得了急病,非寻常大夫可治,只有华佗先生越医圣张仲景能够医治,所以刚才主公才会那么激动。” 王越也不是不懂事理之人,他从贾诩得知这件事情的原因后,收回了自己的右手,走到刘平的面前与他面对面。 刘平看着王越有些愧疚的样子,微笑道:“腾达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天天喝酒难道不好吗?” “你就别折辱我了。” 王越弯着腰双手抱拳,斩钉截铁地说道:“刚才是我的过错,我跟你道歉。” 刘平连忙向王越走去,扶起他的双手,道:“你这是为何,刚才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在计较,倒是腾达,你想多了,呵呵。” 王越点了点头:“行,既然大家都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我也就直说,我王越一辈子,今生跟定你了。” “什么!你是帝师王越!”一旁的佟湘玉大惊一声,同时也在心里想,自己刚才可是活生生打了朝廷命官呐,要是他趁机报复,那可就不…… 佟湘玉连忙笑着说道:“那个,王帝师,刚才是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误打了你,这,您大人不记小过,还请您不要记仇呐。” 一旁的王越没有理他,反倒是刘平笑着说道:“放心吧,他可没有那么小气。” 王越一口说道:“越某为你带路。” “请!” “请!” ………… 待三人走了之后,整个二楼雅间内才开始谈论起了,刘平三人。 “那不是通缉犯刘平嘛,怎么会大摇大摆的站在这里。” “你还不知道吧,刘平已经投靠了董卓作为靠山,现在为御前主簿,手握大权。” “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还查了司徒府,这人胆子大得很。” “真的吗?我去,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连三公之一的司徒府都看查。” “当然了,你不看看他是谁,原本是通缉犯,听说学富五车,能言善辩,愣是从一名死刑犯变成了一名主簿,麻雀变凤凰……” “小声点,我给你说,听说他就是由于一手鬼神莫测的天机之术才能够得到相国大人的喜爱,不然,现在早就死了。” “真的?” “当然了,只是不知道他今天居然找到了帝师王越,这节骨眼上,找王越干嘛。” 这时候刚刚从四楼下来二楼的一名官员,纶巾着帽,风度翩翩,脸色有些微红,只知道见他的人都叫他一声李大人。 能够进入四楼,并且还让所有人见他的面都叫他一声李大人的,只有李儒。 这刚刚好,下到二楼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议论刘平,听了个大概后,他突然变的认真起来,身子也不在摇晃,随便的抓住一个人,那人刚想生气,当看到李儒的面容后,立马吓得浑身发抖。 “李李李大人,小的没犯什么事啊,您,您抓我干嘛?”一名穿着一般的青年道。 “你刚才说刘平找王越?”李儒认真的问道。 “对啊,刘平和王越喝酒,王越还差点杀了刘平,但不知道怎么的,最后两人又和好了,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还有没有人陪行?”李儒问道。 “有一个文士,五官端正,下颚有一小啜胡须,两眼看起来极为有神,刘平称他为文和。”青年回答道。 若是只有刘平自己,那李儒还挺放心,就算刘平有鬼神莫测的天机之术,也不能频繁释放,但若是加上贾诩一起,那两人肯定在谋划些什么。 李儒暗道:“此事应当禀报给相国。” 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李儒大步地离开。 一旁的佟湘玉连忙笑送道:“李大人慢走,李大人慢来啊。” ………… 与此同时,洛阳城的第三支道上,刘平贾诩在后,王越在前面带着路,此时的王越已经酒醒,先前放在醉仙楼当作抵押的宝剑也被刘平给赎了回来。 此刻正在他的右手上紧紧握着。 当走到一处小巷,王越突然停住,喃喃道:“等一下,有人。” 刘平左看右瞧,发现并没有人,小巷很窄,只能够两人并肩走,中间,还有一处木质后门上了锁。 刘平刚想说话,下一秒却愣住了。 只见前前后后突然摸出了十几个用麻布蒙着面汉子,个个都手拿铁刀,其中领头一人上前一步说道:“果然不愧是帝师王越,我们几乎都没有发出声响,居然被你发现了,既然如此,兄弟们,上!斩杀刘平,赏金百两。” ; 第十八章 九星聚元阵 ?“赏金百两!” 刘平震惊地道:“哪个人这么大的手笔,居然赏了金百两。” “你无需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那领头的汉子说完,便扬起手中的铁刀,朝刘平冲了过来。 卧槽! 尼玛!动真格的? “文和,快走。” 刘平紧急之下抓着贾诩的手,往前面冲去。 可这时,来自面前的那伙蒙面汉子已经堵住了去路,刘平刚一回头,阳光映衬在刀身之上闪出耀眼的光芒已经足以晃倒他的眼睛。 待刘平恢复了视野,那领头汉子已经距离他不过三步之遥了,只见他手握铁刀,没有丝毫犹如,反而眼中露出贪婪的喜色,重重的砍下。 刘平甚至已经嗅到了死亡了味道,情急之下,连忙大叫道:“王越!救我!” 突然,刘平只觉得耳畔响起一道清脆的剑鸣声,伴随着一股微风而至,眼前的这名汉子已经呆呆的杵在了原地。 扬过头顶的铁刀也从手中滑落,刘平喘着粗气,盯着眼前的这名汉子,他的双眼变的通红,眼角处已经有血液溢出。 相继的,鼻孔,耳朵,嘴巴,皆有暗红的血液流出,他脑袋上唯一多出的东西,就是他两边太阳穴已经被一柄长剑给穿刺了过去。 刘平顺着那长剑的剑柄看去,是一双粗糙且长满老茧的右手,再顺着这手往上看,这手的主人赫然便是刚才的王越。 双眼如牛一般看着王越,心中是有喜悦,又兴奋,暗道:卧槽,有尼玛这样一个保镖,以后出去看谁还会欺负我,看谁不顺眼,直接揍他。 一旁的贾诩把手从刘平手中收回,夸赞道:“腾达这‘一剑穿心’丝毫不弱于当年。” “果然不愧是帝师王腾达,今日得见出神入化的剑术之后,在下佩服万分。” 刘平也学着贾诩夸赞王越。 “不必夸赞,待我解决了这些贼人之后,再论其他。” 王越二话不说,出神入化的剑术施展开来。 基本上逮着谁,谁就得死。 他的剑刺出去的很快,但他的力把握得特别好,剑尖稍稍没入到心脏便立马拔出,不拖泥带水。 正当刘平欣赏得叹为观止的时候。 他身后一名断了一只手汉子站了起来,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提着铁刀,慢慢地朝着刘平走了过去。 “好!杀得好!就是这样!” 刘平连连叫好,看见王越已经杀得差不多了,刚欲说话开走,忽然,他感觉自己右肩膀搭上了一个很平的东西。 刘平咽了一口口水,余光慢慢地朝右肩膀处瞟去。 果真是一把铁刀,而且还是一把带着鲜血的铁刀,耳畔旁还有急促的喘气声。 这时,和刘平站在一起的贾诩也回过了神来,连忙朝后面退了一步,喝道:“贼子,快速速放了我家主公,如果放了,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生路……呵呵……我们做这门生意……做这门生意早就……早就把生死……生死置之……置之度外……你们还说……还说,放……放我一条生路……哈……哈哈……真是可笑。” 那断手汉子喘息道:“今天……今天如若你们……你们不放……不放我走……大……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同归……同归于尽!” 听着这话,刘平额头上已经溢出了汗水,连忙说道:“兄弟,兄弟,听我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钱出来卖命的,不就是钱吗,不就是金百两,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把刀放下来,我们好好说,我定不会亏待你,还会放你一条生路。” 贾诩也跟着附和道:“我家主公以诚信待人,街居之内无不内心称好,连下人都打赏金子,你又是何必苦苦为了金百两而搭上一条性命呢,熟知,有钱需得有命,无命亦无钱。” 贾诩说这话时,一直注意着那汉子表情,当他发现那汉子眼神松动的时候,他大喊道:“腾冲!” 那汉子自然也不傻,自知这是圈套后,大喝一声,嘴巴张大到极致,露出了带血的牙齿,狠狠地喊叫道:“去死吧!” 刘平心里一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上头了,直接一勾腿,踢到了那汉子的裤裆处。 那汉子突然由彪悍的神情转到了十分婉转的柔情,还发出了“噢~”的叫声。 刘平连忙转过身,一个太极推手,把汉子手中的铁刀给卸到了自己的手中,刚抬起一脚,踹向那名汉子,却看见那汉子已经被王越的剑给刺中,整个身体都穿了过去。 恰好,那被锁锁住的木门也由此刻破裂开来,可见王越的这一剑,力道是有多么的恐怖。 可想而知,那吕布的力气可是有多么骇人。 这时候,贾诩连忙走到刘平身边,一脸担忧道:“主公,身体可有大碍?” 刘平猛地把铁刀扔向一旁,说道:“没事,文和,我们快进去看看王越到底有事否。” “好!” 两人屈步走进院子内。 王越背对这刘平贾诩,斜拿着手中的剑,剑尖上竟然只有一滴血,那滴血在剑尖上停留了好久才滴落在地面上。 这院子不大,也就二十个平米。 院中只有九颗树苗,如果俯视的话,可以看见,这九颗树苗是按照北斗七星来排列的,还有最后的两颗分布在七星的两边。 这里的土地也没有用石板来铺路反倒全部是泥土。 诡异至极。 看着这泥土上的九颗树苗,贾诩沉思了。 王越喃喃道:“此地诡异至极,文和可有思路?” 贾诩左手背在腰后,右手摸着胡须,想了许久,开口道:“这是一个阵法,这阵法我也未曾见过。” 刘平也觉得有些熟悉,看着这九颗树苗,愣是觉得在哪儿看过。 他努力的在脑海中回响,百家讲坛,三国演义,等一些信息,都没有提过这阵法。 突然,他脑子闪过一丝灵光,他眼睛突然一跳,说道:“文和,你把这九颗树苗的位置在地上画一下。” 贾诩点点头,道:“诺!” 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便开始勾勒出这九颗树苗的位置,当贾诩给他们练成一条线的时候,刘平心中猛地震了一下。 “这是……” 贾诩拍了拍手,问道:“主公可识得此阵?” 王越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突然,他扬起手中的宝剑猛地朝一块树苗上一砍。 下一秒,王越震惊了。 “咚!” 宝剑与树苗相撞,那树苗竟然没有丝毫的破损,反倒是发出了铁器相碰撞的声音。 刘平与贾诩也是被这一幕的震到了。 正在这时,四周的墙壁上突然冒出了许多箭弩,密密麻麻,遍布整个墙壁。 刘平与贾诩同时喝道:“退!” 王越单脚一点,整个身体如清风一般迅速地往后退去,刘平与贾诩刚刚退到门口。 只听见“砰”的一声。眼前出现了一块铁门,堵住了去路。 刘平淡淡地苦笑道:“完蛋了,这下退无可退。” 贾诩也在一旁,安慰道:“能够与主公死在一起,在下死而无憾。” 这话,王越听着也不耐烦了,斩钉截铁:“有我在!你们死不了!” 只见王越朝前面走了一步。 刘平伸手喝道:“王越回来!” 贾诩却在一旁道:“主公,放心,相信腾达,既然腾达走了出去,那就必定有把握。” 刘平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王越的一举一动。 “咻!” “咻!” 第一波弩箭飞射而出,密密麻麻,人都能射成筛子。 只见王越凌空旋转,手中的剑也跟着旋转,啪啪啪啪…… 弩箭不断的掉在地上。 紧接着,第二波弩箭狂射而出,同时,第三波弩箭也跟着激射而出。 刘平喊道:“腾冲小心,这第二波和第三波是一起的!” 只见王越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打断了一支又一支弩箭,可弩箭终究是太多了,他也措不及防,手臂上,脸庞上,大腿旁,都已经被弩箭给划破了。 见这两拨的弩箭也跟着打完,刘平摸着胸口,长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旁的贾诩也是微笑不语。 这时,一杆长至三米的巨箭狂飞而出,带着刁钻的破空声,朝着王越激射而来。 刘平喝道:“腾冲小心!” 只见王越双手握紧剑柄,猛地弹起,朝着巨箭飞来的方向飞去。 就在人与箭相碰的那一刻,王越猛地提起长剑,对准箭心,狠狠地划去。 次啦! 那巨箭被劈成了两半,只剩王越一人轻轻坠地。 刘平与贾诩连忙跑到王越身边,问道:“腾冲可有事?” “无大碍,这点惊悚还吓不倒我王越。” “好,那我就继续说了。” 刘平继续分析道:“这乃是九星聚元的阵法,九星者:贪狼,巨门,禄存,文曲,廉贞,武曲,破军为七星,以及左辅,右弼二星,此阵真是应对了天象中的北斗九星,只要破除武曲星为,就能破局。” 王越点了点头,手提长剑,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砍了下去。 本来刘平还想犹豫下,结果没想到王越直接砍了下去,他可不想再担惊受怕。 让人庆幸的是,这次并没有弩箭,反而地面开始蠕动,随着蠕动的结束,竟然出现了一个入口。 贾诩道:“此密道不知道通往哪里,在下认为应当做足准备再来探查。” 反倒是刘平摇了摇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我们都来了,文和,腾冲,不进此迷倒,能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哈哈” “哈哈” 两人大笑道:“知我者,莫过于主公(刘平)也。” ; 第十九章 密道 ?“呜……这里面好黑啊。” 刘平身子靠在墙壁上,一步一步的朝前面走着。 就当刘平刚刚说完,前面有一道光线射了进来。 “看,那里有光。”王越说道。 “也不知道这条密道通往哪里。”王越提剑走在前面,小心翼翼的移动着步子。 随着那光点越来越大,刘平贾诩王越三人的视野也变的明亮起来。 但是随着视野的明亮,下一秒,他们三人纷纷都被眼前的事物给震惊到了。 “这……这……这。”刘平几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王越也是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咽了口口水,道:“没想到如此平常的院子之下,居然会有如此金银珠宝。” 刘平两眼发直地看着眼前闪烁着金银的珠宝,心中震惊不已,说道:“的确,能够藏有如此财富,还在院子上摆出九星聚元的阵法,虽然只是一点皮毛,但此人绝对不凡,也不只是何人所藏,真是耐人寻味啊。” 这屋子全部堆放的都是金银财宝,还有一个紫檀木做成的书架,书架上堆积了许多有灰尘的书本,账本。 刘平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那奇怪的书架,右手摸了摸下巴,心想,如此藏有钱财的地方怎么会有一个扑通的书架,看来,这书架上的书本,账本必定不是平常物。 一旁的贾诩也是沉思着,他几乎是与刘平同一时间迈出步子,走向书架。 王越望着他们前去的方向,疑惑道:“这怎么会有一个书架。” 当刘平踏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发现贾诩也是迈出了步子,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后,微笑一下,随后走到了书架旁。 刘平随意拿起一本账本,对着他的表面吹了吹,随后,一股浓重的灰尘向外面散开来。 刘平咳嗽了几声后,开始翻开第一页。 上面书写出来的第一行字就让刘平耳目一新,顿时来了精神。 “曹嵩出价五万金买太尉,两万金赠吾,让吾替他疏通关系,已收。” 刘平看完这第一行后,震惊不已,脑中回忆三国,看来这曹嵩花万金买官的事情果然是真的,现在看来,这数目还只是估计,五万给汉灵帝,两万给这个吾,卧槽,真特么有钱。 惊叹完后,翻过一页,看向第二页的内容,更令刘平大吃一惊。 “曹嵩之子,曹操,其父花万金赠吾,吾给他一名骠骑校尉,已收。” 刘平万万没有想到,曹操的父亲买官这是后来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没想到曹操的这骠骑校尉还是花了万金给买的,看来,这个“吾”的影响力十分的大。 刘平一页一页的翻下来,这里面出现了太多个令他无法置信的名字,他自己是知道东汉末年的汉灵帝因国库空虚,所以才开始卖官,但没有想到,这官卖的居然如此之多,钱财获得是如此之厚。 刘平看向一旁认真阅读的贾诩,淡淡地说道:“文和,我知道这东汉末年开始卖官,但没有想到卖官居然如此恐怖,钱财居然堆积几乎上了百万金,甚至还有些价值连城的金银玉器,我简直想象不了,这里的钱财恐怕还不及这一成吧。” 刘平说完后把账本递给了贾诩。 贾诩把手中书本放下,接过账本,一边快速的浏览,一边说道:“看来,这些官员明面里为大忠之人,可暗地里却做着些这样的勾当,实在是令人恶心,不过世道如此,我们也只能跟随着天下的脚步,顺势而推,才能够活下去。” 忽然,耳边传来了王越的声音。 “快来,这里还有个通道。” 刘平道:“我们去看看。” 贾诩放下账本跟着刘平一起到王越的位置去。 王越见到刘平与贾诩过来,问道:“怎么办,进不进。” 刘平沉思了一会儿后,斩钉截铁地道:“进!我倒向看看,能够堆积如此多的钱财的这个“吾”,究竟是何人?” 刘平做了决定后,贾诩也不好说什么,说道:“进。” 这个通道没有跟前面的通道一样,乌漆墨黑。反倒是每隔一米,两边的墙壁上都会有烛台,烛台上都点着一丝灯芯,持续燃烧着。 贾诩这是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右手边的烛台上的灯芯,点头道:“看来这间密室的主人权力还不小,连这百年不灭的灭魂芯都能找得到。” “灭魂芯?”刘平疑惑道。 “灭魂芯?”王越说着,连忙凑过头去看,随后闻了闻,震惊道:“这果然是灭魂芯。” “什么是灭魂芯?”刘平看着两人都懂,自己却一窍不通,心里甚是好奇。 贾诩解释道:“灭魂芯其实就是一丝灯芯,是南方出产的一种叫做松软的灯芯草,在南方的部落里,他们称这种草为不死灭魂草,用来祭祀先祖用,据说用这种草做灯芯能够保持百年不灭,同时再配以特殊的灯油便能燃烧出紫色的火焰,酷似鬼火灭魂,所以叫做灭魂芯。” 刘平哦了一声,随后点点头。 走在最前面的王越接道:“这灭魂芯据传乃是南方部落赠与汉朝的贡品,同时这种灯芯也只能够给皇帝陵墓才能够使用,难不成,这里便是皇帝的陵墓?” “不可能!”刘平一口否定。 随后解释道:“皇帝的陵墓工程浩大,不可能处于如此狭小的密道之中,依我看,这要么便是朝中位高权重的某一人,或者说,是皇帝身边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花钱买官,通过他疏通关系,按照曹操之父曹嵩花钱买官的时间来看,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十常侍的其中一人!” “什么?曹嵩的官是买来的!我的天,我虽然知道汉灵帝通过亚父张让把卖官的这件事散发出去,却没有想到居然连三公之一的太尉都给卖了。”王越不可置信的问道。 听了王越说的话,刘平越来越肯定,这间密室的主人是谁了。 这时,贾诩摸着胡须,淡淡的笑道:“看来,这间密室的主人就是十常侍之首——张让。” “果真如此!”王越惊讶的说道。 见王越如此话语,刘平疑惑道:“腾冲你知道些什么?” “宫中一直相传着十常侍之首张让搜刮了不少年屯于宫中的密处,钱财巨大,富可敌国,当时这件事情入了汉灵帝的耳朵,但汉灵帝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张让说‘亚父啊,如果有一天有外敌入侵,还得靠张亚父出手援助啊。’” 刘平淡淡地笑道:“看来这汉灵帝也没有本事,当个皇帝居然当得如此窝囊,还外敌入侵,还得靠张亚父出手援助,居然求到了一名太监身上,真的是服了。” 刘平继续说道:“既然得知了这是张让的密道,那我们就去密道尽头看看有什么?” “好!” “诺!” 随着密道的深入,那灯芯发出来红色的焰火逐渐变成了紫色的验货,看起来令人的心里毛毛的,好似要牵动自己魂魄般。 继续往前走着,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前面出了一个台阶,上了台阶后右面墙壁上有一个龙头把手,而上面则是一堵墙。 本来,刘平还想着到底转不转这龙头把手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机关的声音。 “次次次!” “你转了!”刘平惊讶地看向王越,发现他的右手还停留在那龙头上。 “对啊,我转了。”王越说道:“既然这机关设计出来就是让我们转的,那我们为什么还有思考那么多。” 刘平有点无语了,这是密道好不,好歹你也想一下,万一这不是机关,而是陷阱怎么办。 这也让王越在刘平的心中刷新了对他的看法。 贾诩随即点了点头,道:“其实腾冲说得对,张让不会设计这么复杂的机会,他本人记性不好,容易忘事,像主公刚才说的九星聚元的阵法,放在那院子里是为了防止别人一不小心进到院子里的机关,所以,他应该不会设置这么复杂的机关。” “好吧,既然文和都这么说了,倒是我想多了。”刘平笑了笑。 话音刚落,他们头上的那块石板就嗤嗤地朝右边移开,刚欲探头去看,这密道的尽头是哪儿,却听到一名太监吆喝。 “太后回宫!” 我嘞个草,太后回宫! 吓得刘平王越贾诩三人连忙退了回去,刘平顺势把那龙头再次扭了回来。 石板关闭的时候声音极小,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刘平与王越的脸上尽显震惊,反倒是贾诩一脸镇定。 待石板完全闭合,刘平才长舒了口气,他指了指石板外,然后小声地说道:“太后,我们先出去。” 王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贾诩也随着点头。 ………… 大概一个时辰后,三人从密道内走出,走出来的时候,院子内外的死了的人与血迹都被清洗干净了,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平眯着眼睛说道:“看来,这伙贼寇背后的势力能力很大啊,在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把现场清死得如此干净,嗯,还是先找到华佗吧。” ; 第二十章 寻华佗 ?“此处居然别有洞天,主公,我先回府处理一些事物。”尔后走出密道的贾诩双手对着刘平抱了抱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儒生气质。 “文和考虑甚是周到,但此次回去说不定会再次遇到贼人……王越,就麻烦你护送文和回府。” 对于贾诩的决定,刘平丝毫不会质疑;相反,他却担忧着贼人的侵袭,会对文和不利。 “是!”王越淡定的答道。 微风袭来,带动着贾诩一袭长袍,修长的头发摇摆不止。 “呵呵,主公无需担忧,此次回府,在下并没有危险。” 语音刚落,贾诩一转身,右手附在腰后,宛如一副游山玩水,诗人模样,渐渐隐没在人群中。 “刘主簿,我了解文和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他能如此洒脱的走出去,定是万无一失,而且还是心情舒畅的情况下,他才能露出那样的表情,所以,还请刘主簿勿担心。”王越道。 刘平望着贾诩离去的方向,笑了笑,身子一转,正视王越,道:“正事不可忘,还请带路。” ………… 穿过一条条街道,一个个小巷,刘平与王越再无遇袭。 忽然,王越在一窝小居面前停了下来,搭手道:“刘主簿,这便是华佗的居所。” 刘平自然的点了点头,看向这窝小居。 门梁上悬挂这两件红里透着白的灯笼,再往下看,木板制的门已经饱经风霜,上面随处可以一些被虫子钻过的痕迹。 唯一显眼的地方就是木板上的两处门环,虽然已经锈記斑斑,但也算这门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皱了皱眉,刘平有些疑惑,问道:“华佗名言天下,被冠以医仙之称,怎会住在如此贫苦之地。” 说着,刘平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那破旧的木门。 一道裂痕突兀地出现,吓得刘平赶紧收回了手。 “华佗悬壶济世,救人不收取分毫,而且每到一处都会在一处比较远离中心的房屋落脚。”王越道。 “华佗先生居然如此高洁,令在下敬佩不已。” 忽然,刘平耳边响起一阵细微的咳嗽声,他问道:“王越你听见没有?” “听见什么?” “咳嗽声。”刘平闭着眼睛,认真地听着,道:“而且好像还很痛苦。” 说着,王越闭上眼,听了一秒后,睁开眼,道:“嗯,的确,不仅有咳嗽声,还有说话声,水沸腾的声音。” 王越本就是修武之人,五官更是比常人灵敏得多。 “这也是正常,华佗本就悬壶济世,照他的性格,说不定会找到那些贫苦人,聚集起来一起治病。” 经过王越这么一解释,刘平心中的疑惑一扫全无,迎面而来一股微风,伴随着浓密的药香,沁人心肺。 刘平拉着门环轻轻敲了敲。 “咚咚咚!!!” 门内传出叫喊声:“谁啊!” 随后咯吱一声,门从内部被打开了。 出现在刘平眼前的是一个青年小伙,脑袋上系着麻袋,挥汗如雨,手上还不时的拿着抹布擦着那沾染炭灰的手。 刘平问道:“请问,这里是华佗先生的住所吗?” 这青年小伙看见刘平身穿丽服并没有双眼放光,反而是略有警惕的眼光看向他。 青年小伙看了两眼后,说道:“不好意思,你们找错人了,这里就是普通的房居,并没有你们说的神医华佗,请走吧。” 小伙说完,随手就要把门给关上。 眼看门就要合上,刘平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猛地一撑门。 嘎吱嘎吱嘎吱,砰! 两扇门就碎成一块块的木板碎在了地上。 刘平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那青年小伙,发现他的目光也是略微呆滞,双手还停留在撑门的阶段。 “额……这个。” 这就尴尬了,人还没见着就把别人的门给碰碎了,完全的印象减分啊。 所以,刘平决定单刀直入。 “这位兄弟,我家有人重病,经过这位华佗先生的好友王越的介绍才知道此处。” 刘平说着指了指身旁的王越。 那青年小伙也反应过来,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刘平所指之处,冷冷一笑:“这身穿破烂,头发糟糠,胡须满面的男子怎么可能是堂堂帝师王越,我看二位就别白费心机了,纵使真的是神医华佗的居所,就你们这种礼数,还配见华佗?” 语音刚落,青年小伙一转身,走到了院子中央。 刘平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王越紧随其上。 一踏入门口,药味与臭味的混合差点让刘平忍不住吐了出来。 使得他连忙用手捂住口鼻,才稍稍适应了下来。 身后的王越眉头微微皱起,右手手背搭在人中处,静静地看着周围。 环视庭院,令刘平有点惊讶,在左手边的年迈的墙角下,躺着十几名病好,有的脖颈以上全部都长得脓包,痔疮,看着令人犯恶。 一名妇女面色苍黄,嘴皮发白,坐躺在墙上,连续不停的咳嗽,甚至有几次都咳出血来。 这样的例子不计其数。 青年小伙来到走到刘平面前,冷冷道:“这下你看到了,别说出去候诊,我们现在自己都忙不过来,所以,还是另请高明,这里没有什么华佗。” 就算这青年小伙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感人肺腑,刘平也不会走,貂蝉命悬一线,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一把拉住青年小伙,道:“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把华佗给我叫出来,要不然,谁都别想救!” 刘平一说完,把手放开,走到了那烧药的地方,一脚踹翻一壶药! 滋啦!药水溅一地,里面的药材也洒了出来,但药罐却没有碎。 “你疯了!”青年小伙大惊道。 一旁的病号七嘴八舌都在指认刘平的不是,但刘平就好像没听到一般,宛如发疯了一般,瞪着青年小伙:“叫不叫!” “疯子!来人呐,快把这家伙给轰出去!” 啪! 一脚飞出,又一药罐子洒了一地。 “叫不叫!” “你……” 正当刘平刚要踹出第三脚的时候,院中一道房屋的门猛地被打开,然后就是传出一阵怒声:“是谁来这里大吵大闹?” 王越冷哼一声:“吴普,几年不见,胆子倒是长了不少。” ; 第二十一章 吴普 樊阿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被唤为吴普的汉子一眼便认出了王越的身份,立马满面笑意,一双眼睛都挤出了皱纹。 “原来是王前辈,多年不见,未成远迎,还请入内。” 那青年小伙略微惊讶看着吴普,道:“师哥,你认识这衣冠不整的人?” 说完还特意指了指王越。 “你说什么呢!”吴普责怪道,连忙地走到了王越的身前:“这人乃是帝师王越,当年对师父有着救命之恩,当初若没有王前辈,今日的你恐怕还得在路边讨饭!” 吴普的一席话让青年小伙心中闪过一道晴天霹雳,站在原地久久也不能动弹。 见自己师弟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吴普一脚踹向他,虽然看着很使劲的一脚,但刘平却看得出,他分明是留了劲。 刘平相信,王越也是知道的,但这种事情最好由王越去说,自己一清二白,没有直接关系,怎么去说服别人。 “哎哟!” 青年小伙吃痛叫了一声,身子朝前面挪了一步,尴尬的看了一眼王越,道:“王前辈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樊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 说完之后,弯着身子成90度,对王越以示歉意。 刘平知道,王越也不是这种墨守陈规的人,别人如此陈恳的道歉,再加上情有可原,他也是会原谅樊阿。 正当樊阿弯下腰的时候,王越抬起了右手,冷冷道:“不知者不罪,你们的师父呢?我找他有急事。” 吴普笑着道:“原本我们带的盘缠就不是很多,路上接济了一伙难民,再加上这里得病的人太多,药材不够用,师父自己一个人去山上采药了。” 刘平问道:“你师父一个人上山采药不带你们去吗?” 吴普扫了一眼刘平,身穿丽服,又跟着王越一道同来,暗道:此人铁定跟王前辈关系好,而且又带着人来到了师父的居所,更是关系匪浅,所以,不能得罪。 在吴普扫刘平的时候,刘平也在观察着他:此人善于交际,以后若能拉拢过来,我后方资源安定。 “先生说得对,师父采药喜欢一个人去,人多了他会不喜欢,只有些许闲杂时间,才会带我师兄弟二人去山上采药,教学。”吴普笑着道。 “这样啊!”刘平问道:“那请问华佗先生多久能够回来呢?” “多则五天,少则三天!”吴普问道。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再也平静不下来,心怒想: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草泥马的!貂蝉连三天坚不坚持得过去还是个问题。 刘平一把手拉过吴普,语气有些焦急,道:“不行!你带我去找你师父!” 只见吴普叹了一口气,手抽了抽,居然发现没有抽出来,无奈道:“先生,先生!师父他老人家采药地点我也不知道,您就是把我一同带去,这洛阳城附近那么多山,光走个来回就得花个十天半个月,而且听您的口气,您家有人重病?” “没错!有人得了病,据百草庐的大夫说,这世上只有医圣张仲景和医仙华佗能解。”刘平皱着眉头,道。 没等吴普开口,刘平的右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抓的他手都有几分疼。 “对了!吴大夫身为华佗先生的弟子,肯定医术也学得十分精湛,要不然这样,您先跟着我回去,帮我看看我家内人。”刘平说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先生莫慌,先生莫慌!”吴普连续叫了好几声,这才让刘平听了下来。 “怎么了,吴大夫可还有顾虑?” 刘平眨巴眨巴眼睛盯着吴普,让吴普看了后浑身发毛,笑了笑:“我不可能空着手去吧,您好歹让我拿着药柜前去,不然我就是看了病,也没法医治啊。” “行!” 刘平看吴普也算个豪爽之人,并不会趁机逃离出去,况且这里还有这么多病号与他师弟,量他也不敢逃。 那些周围的病号有的一瘸一拐,有的互相惨负着,有的拄着棍子,挪移到了院子门口。 刘平此时心中正处于兴奋状态,暗自高兴:这下蝉儿终于有的救了。 王越却是一脸冷静,看到这番景象后,果断的说道:“刘主簿!” 王越的一声断喝让刘平从激动的心情中脱离出来,微笑着回答道:“怎么了?” 当他看到院子门口一排排东倒西歪,叫苦连天的人后,他再怎么也笑不起来。 刘平暗道:“完了,这下把事情搞砸了。” 刘平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叹了一口气,走到他们前面,强忍着那脓包烂掉的腐臭味,问道:“你们这是何意?” 一个拄着棍子的老爷爷,慢慢地开口了,他面色仓皇,一头染了土灰的银发,脖颈上更是长了一个痔疮,宛如两根十指那么大,但看样子,好像在这群人里颇具威严。 “大人!”老爷爷站了一来,喊了一声后突然就跪了下来。 吓得刘平手足无措,道:“老先生何至于此,快起来,快起来!真是折寿于我。” “您把吴大夫带走了,您让我们怎么活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爷子佝偻着背,感觉每次一咳嗽就要断气的样子,这让刘平怎么好带走吴普。 “这里不是还有樊阿吗?他贵为华佗老先生的弟子,医术肯定不必吴普差……”刘平道 “唉……我也知道樊阿他贵为华佗的弟子。他……他……咳咳咳……他这些天来照顾我们……我们也甚是感激,但他是华佗才收的弟子……他医术……唉……。” “老爷子,我能理解苦衷,但是你想想,我家也有人得了重病,而且还活不过三日,华佗老先生又为你们出去采药了,要不然,这样,你们的药材费,我全包了,这样也省下了华佗老人家他长日不回,还能多空些日子给你们看病,这样你们才能好的更快,如何?” 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跟他身后的病号商量了一下,道:“希望大人不要食言。” 说完后,阻挡门口的人就朝两边散开了。 这时候,房屋内的吴普跨着个药箱也出来了,道:“大人,我们走吧。” ; 第二十二章 初闻仙士之说 ?红日西坠,在夕阳的余晖中,整座洛阳城都被染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彩,远处似有猿啼虎啸,而这里大片的房屋却宛如村落般寂静。 三人出现在大街上,被夕阳在地上拉扯出长长的影迹,而身体的轮廓则被晚霞镶上了道道金边,显得无比高大与雄健。 “回来了!”走到了天机府门口的刘平心中的不安与惶恐一下子消失了,长舒了一口气。 “参见主簿大人!” 门口的两名守卫异口同声道。 “嗯!” 刘平随口答应了一声后,三步并作两步,朝着自己卧室内走去,为了救治貂蝉,他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但此时,他确实精神百倍。 因为,他看到了希望。 刘平带领着王越与吴普,来到了卧室之中。 卧室宽广,旁边一些书架摆设也是在突兀地出现在房屋中。 屋内旁边时时刻刻都站着三名侍女,身穿红色丝绸衣,看见刘平火急火燎的进来,连忙叫喊了一声:“参加主簿大人。” 那些侍女仿佛自己面前闪过一阵微风,刘平没有回应他们,只是大步地走向床,因为在那上面,有让他心动的女子。 坐在床沿上,刘平深情地望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貂蝉,面色又苍白了几分,眉头无时无刻都在皱着,额头上,汗珠一滴一滴拼命地滑落在方枕的两边,让刘平的心里是又焦虑,又心疼。 “今天一天,她的情况如何?”刘平撇过头,问向侍女。 “启禀大人,夫人……夫人他……”最靠里边的一名侍女说话吞吞吐吐,生怕被刘平给责罚。 刘平那会不懂这侍女心之所向,重重地说道:“说!我不责罚你!” “是!” 得到了刘平的恩准之后,那名侍女才敢说了,但依旧身子颤颤巍巍,说话吞吐不依:“启禀……启禀大人,今日午时,夫人……夫人她醒了……” “你说蝉儿醒过!” 听到这个消息,刘平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名侍女的身前,不可置信地样子看着她,但又突然间好像想到了什么,道:“说说后来吧。” “然后……然后夫人她吐了一口血,又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刘平怒瞪铜铃大眼,抡起大手就要打她。 那名侍女一下子就被刘平给吓住来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哭喊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呐!” 刘平冷哼一声,重重地一甩手,深吸了一口气后,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 三名侍女唯唯诺诺的走出了卧室。 刘平转过身,一脸忧愁的看着吴普,双手抱拳,诚恳道:“吴大夫,还请救治一下蝉儿。” 吴普微笑着点了点头:“作为大夫,本就救死扶伤,施以全力,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待吴普刚说完,王越就对刘平小声地讲道:“大人,我先去找文和了。” 刘平点了点头,随后便目不转睛地看着吴普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出了什么差池,反而伤到了貂蝉。 吴普把肩上的药柜取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径直走向床边。 当他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床上散发出来,沁人心脾,令他精神一振,吃惊道:“瑰体!” “什么瑰体?”吴普突然说出的一个词语令刘平疑惑不已,问道。 听到身后刘平的说话声,吴普转过身,回答道:“大人,所谓瑰体边就是乘玫瑰之香,孕瑰丽之体,简而言之就是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香味。” 这吴普突如其来的一个词语让刘平略微惊吓,但经过他解释之后,才让刘平白白担心。 “尼玛,不就是体香吗?墨迹什么,赶快看病啊,卧槽!”刘平暗腹道。 吴普的眉头紧奏不已,慌忙道:“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平心急如焚,但又不好在明面上说,只好摆了摆手道:“先生请说。” “我曾经跟师父云游四方,他老人家曾有幸与一位德高望重的修仙之士谈论伤寒杂病,而他们在谈论中就曾提到过瑰体。” “当时,师父他老人家就问那位仙士,‘我云游四海几十载,见过瑰体也屈指可数,皆出于女子之上,而且都是倾国倾城之貌,敢问仙士瑰体为何物?’” “那仙士怎么说?”刘平在心中长叹一口气,看来不让他把这故事说完,他是不会看病了。 吴普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那仙士说‘瑰体,乘玫瑰之香,孕瑰丽之体,此体出于女子身上,孕成瑰丽之貌,有此体之女,多难堪坷,祸国殃民,古可追溯到夏朝妲己,今……天机不可说!’” “当时那仙士说到今的时候,突然间顿了一下,好似恍惚了一会儿,然后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吴普道。 “多难堪坷,祸国殃民,不过扯淡,瑰丽之貌,瑰香之体乃是上天祥福,怎么可说是险兆,再说,世上本无仙,所谓的仙不过是装神弄鬼罢了。”刘平自嘲道。 也难怪刘平如此不信这些装神弄鬼之说,在处决前,刘平曾多次祈求各路神仙,都没有人来救他,最终还是如同小说般的灵魂嫁接,身体量化才来到这三国,所以除非让他亲眼见到神仙,不然他死活不信。 “真的有仙士啊,大人。”吴普说道。 刘平举了举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道:“先生还是快快看病吧,您那院子里的人都得等着你回去医治。” “好吧……”吴普无奈的答道,随后坐在床沿上,为貂蝉诊脉。 这时候,门外突然进来了一名下人,他说道:“启禀主簿大人,董相国与中郎将吕布在大厅等候大人。” 刘平皱着眉头,暗道:“这俩货来得真提莫不是时候,吗的,又不能不见。” 刘平道:“我这就速速去大厅。” 同时,坐在床沿上的吴普大惊道:“什么!七虫七草毒!” 更在这时,隐藏于天空之上的数道人影正在对话。 一人问道:“九星聚元被破了。” 一人答道:“被那个异世之人给破了?” “嗯。” “看来他能帮助我们完成。” “你把那日与他一同来到这东汉的戒指给截住了?” “观察了一年多,没有任何进展。”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只能靠他。” “把东西还给他。” “本座会找一日还于他。” ; 第二十三章 七虫七草毒 ?黄昏。夕阳灿灿,仿若碎金一般洒落,沐浴在人身上倍感疲倦。 就在这昭示着一天要结束的时候,洛阳城顶,数道红霞突然朝着四周散去,唯有一道红霞停留了在了空中,最终没入洛阳城里。 ………… “七虫七草毒!”刘平吃惊道。 这也算是刘平除开从小说中听到过这个词语之外,在现实生活中,哦……不。 在这东汉末年,他发誓,他绝对不会相信这种只出现在小说中,那些电视剧中的毒称居然会在现实中听到。 按照着那些书中剧情和电视剧中的剧情来讲,这种毒一般都是无药可解。 听到刘平口中复述七虫七草毒,吴普也是略微惊讶,瞪如牛大的眼睛看向他,道:“大人知道此毒?” “略微听过。”刘平语气有点波折,看样子,他心中那燃烧的希望长灯又灭了几寸。 “七虫七草毒,以毒虫七种、毒草七种,捣烂煎熬而成,中毒者先感内脏麻痒,如七虫咬噬,然后眼前现斑斓彩色,奇丽变幻,如七花飞散,七虫七草毒所用七虫七草,依人而异,南北不同,大凡最具灵验神效者,共四十九种配法,变化异方复六十三种。须施毒者自解。” 当刘平念叨完这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自己朝身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门窗上。 听完刘平的复述后,吴普双眼直冒精光,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个看似小小的大人,居然还涉猎医药,而且还懂这等毒药的构成,简直是大为难得。 “没想到大人身居富庶之地,居然对医药方面涉猎如此之深,真的是令在下,佩服万分。”吴普频频点头,对刘平的知识称赞不已。 刘平现在哪里还管得了吴普对自己敬佩与否。 心急如焚的刘平双手一把抓住吴普的双肩,双眼如同不屈的铁钉般盯着他,语重心长:“吴大夫,你能不能救!” “我救不……”吴普叹了一口气,突然间他感觉到自己两边肩膀猛地抓疼,如同骨头都要碎了般。 “什么!救不了?”刘平怒道。 “啊,疼疼疼!”吴普虽说是一个汉子,但常年跟医药打交到,导致他的身子骨看起来虽然健壮,但其实是非常瘦肉,属于外强中干内行,肩膀一被刘平狠抓,就疼得直受不了。 “先生住手啊!虽然我没有办法完全医治,但是我能缓解贵夫人的病情;啊……疼疼。” 吴普刚刚说完就觉得肩膀上一轻,这才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刘平双手慢慢放了下来,不可置信地道:“先生,先生真的可以?” “嗯,我师父所授《青囊书》中提到若剧毒无解,可以金针封住奇经八脉,五张六腑,暂时阻止毒素的蔓延,这毒恐怕真的要我师父来能解。”吴普道。 “还请先生定当尽力,我有要事缠身,先行一步。”刘平朝门口走去,叫喊一声:“来人!” 噔噔噔,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刚刚出去的三名侍女又出现在了刘平面前。 “参见大人!”侍女齐声道。 “你们三个进去搭把手。”刘平说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吴普,发现他已经拿出了金针,正在施针,然后对着三名侍女小声地说道:“无论如何,这房间里面都得留一个人。” “是!奴婢遵命!” 三名侍女说完,做了一个礼,朝着房内走去。 刘平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貂蝉,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大厅。 与此同时,吴普拔出一根金针轻轻地在貂蝉的手臂上钻着,心中冷哼道:“好你个刘平,竟然如此不信任我,临走之际,竟然还留三个丫头监视我,若不是量在你答应过包药材费,我治你夫人干嘛……嗯……难得啊,瑰体。” ………… 大厅门口兵列两阵,分布于道路两口。 每一个士兵都严阵以待,紧握长矛,目不斜视,如同一棵棵沙漠中的杨白树,坚强而不屈。 厅内,一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霸气侧漏,站于侧。 一人体型肥胖,但身着华冠丽服,作于主位之上,主位案板之上尽是糕点茶品。 两人正是董卓吕布二人。 吕布轻喝一声:“这刘平好大的胆子,义父来此已经有一盏茶的时间,竟然迟迟还不肯接驾,就应当治他的罪!” 董卓一副难为情的样子,砸吧了一下嘴,道:“奉先呐,咱家是什么人?嗯?咱家是有德之人,有德之人就要注重有才之人对不对,既然他刘平身负天机之术,又给咱家算过命,还给你算过,咱家也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义父教诲,孩儿谨记于心,可这刘平实在是……” 吕布的话说到一半,就听见从门外传来一阵笑声,笑声高亢而短暂,实乃给人一种豪放之士之感。 “哈哈哈……” 笑声的主人正是刘平,当他跨入门口,一边微笑着,一边说道:“我从门外就听见吕将军又在说我的坏话了。” 没等吕布开口说话,刘平先拱手,以示尊敬。 “参加相国大人,参见中郎将。” 听到这两声,董卓与吕布心中那点不愉快完全一扫而光。 董卓右手摸着肚子,笑嘻嘻地问道:“爱卿呐,咱家听说你今天遇袭了,不知道有没有事情?” 听到这里,刘平心中冷哼道:“老匹夫,果然派人监视我。” 嘴上笑道:“多亏相国大人福运,在下没有受到任何伤。” 董卓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真是反了天啦,不用说也知道是那群自认为汉朝老臣干的,一个个吃咱的,用咱的,就连他们的俸禄,都是咱家发的,居然还出手伤爱卿!” “相国息怒!” “义父息怒!” 吼累了之后,董卓坐了下来,道:“爱卿,这事,咱家自会替你查明,那五十兵士够不够用,不用我再给你加点?” 刘平脑袋思考了一番后果断拒绝道:“不用了,这些兵士都是相国大人的亲卫,相国大人国体要紧,还是用来保护相国要好,再下区区一条贱命,再加上天机之术防身,死不了。” “那就好。” “不过听说大人的夫人好像病了,这前几日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病了呢,如果大人不嫌弃,可否让我与义父一同去看看?也好出一份力,大人你看如何?”吕布笑着道。 ; 第二十四章 闻仙声 ?此话从吕布口中说出,刘平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狗曰的,肯定是还在留恋蝉儿那倾国倾城的容貌。 现在我还收拾不了你们,再等几个月,再等几个月,你们等着! 一旁董卓砸吧砸吧了嘴,附和道:“奉先说的对,刘爱卿啊,你夫人病了,咱家作为君主,理当去看看。” 刘平此刻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既然董卓都知道了自己被刺杀的事情,那么找王越与华佗的事情他肯定也一清二楚,只不过没有明说而已。 作为一个君主,怎么能容忍属下发展自己的势力,董卓也一样。 刚才,董卓以添兵为由,说要赠送刘平几百亲卫,明面看来是要君主对属下的关系,但暗地里却是以这几百亲卫控制刘平,也好起一定的监视作用。 这些刘平都知道,他现在也只能顺着董卓的意思来,毕竟脚跟还未站稳,与司徒一伙老臣已经结仇,这下再得罪董卓无疑是自寻死路。 “既然相国大人如此体恤属下,那么在下还有何要求,还请入内。”刘平走到大厅门口,弯着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爱卿,带路!”董卓站起身子,往身上拍了两下,说道。 ………… 刘平卧室内,董卓站在床边,皱着眉头,眼珠子却一直在貂蝉身上打转,看了许久,才回过神来,道:“真是欺人太甚,刘爱卿,你别着急,我这就回去彻查此事。” 说完径直朝门外走去,身后的吕布还不望看上貂蝉一眼,随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恭送相国大人与中郎将。”刘平叫喊道。 待刘平语音刚落就听见啪啪啪啪,长矛敲打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 目送董卓与吕布离去,周围跪着的人纷纷站了起来。 刘平连忙走到吴普面前,目光窘迫,语气焦急,问道:“吴大夫,蝉儿怎么样了。” 只见吴普叹了一口气,走到床沿上,把插在貂蝉身上的金针一根一根的拔了下来,随后放放置在一盆早就放在桌子上的热水中。 刘平探头一看,那原本白炽的热水瞬间都变的浑浊起来,尔后至黑。 “此毒竟如此威猛。”刘平吃惊道。 吴普道:“我用金针暂时封住了她的奇经八脉,与五脏六腑的各个穴位,才使毒无法侵入内府,这样,暂时能够保她三天无恙,现在,只能期待我师父他老人家采药回来……不过还好,中毒才一天,要是才过一天,我也束手无策。” 见吴普满面汗珠,刘平知道,吴普已经尽了力,连忙鞠躬感谢:“多谢吴大夫出手相救,若尊师回来,还请通告一声。” 吴普还礼道:“自然。” 刘平知道,吴普就是在等金子的到手,于是叫喊一声:“来人!” “奴婢在!”一名侍女来到刘平旁边,答道。 “去帐房申请两金,作为答谢吴大夫的谢礼。”刘平道。 “是!” “多谢刘大人慷慨解囊,我替那些重病之人感激万分。”吴普听到刘平的话,倍感激动,连忙鞠躬以示感谢,但双手刚刚塔下去,就被刘平给托住。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先生高洁,尊师更是高德之人,悬壶济世,令在下是敬佩不已,请受在下一拜。”刘平说着,双手作礼,弯腰以示尊敬。 “不敢当,不敢当,刘大人虽居高位,但仍心怀百姓,真是百姓之福,请受吴普一拜。”吴普拜道。 …… 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星星正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 那夜,轻柔得像湖水,隐约得像烟雾。 一人,躺在庭院的青石路上,望着满天繁星,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距离吴普离去,差不多已经有两个时辰,现在的时间,按照刘平估算,大概是在凌晨。 他已经一年多没有抽烟了,当初还在读高中的时候,他就染上了这一恶习。 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又习惯性地将右手深入裤兜,但发现怎么也插不进去。 他突然晃过神来,自嘲道:“忘记了,我现在是在东汉末年。” 说完了之后,他又无力地把手摊在了地上,聆听着耳旁那些昆虫演奏出的独特夜曲。 “岁月悠悠,不知岁寒几许,人生多坎坷;满天星辰,不知何为北斗,他乡忆故人。” 刘平不知何感,望着这满天星辰,竟开始想念那后世的父母,朋友,兄弟,以及那由自己毁了清白的女生,还有那可恨陷害自己的所谓的兄弟。 相较于这东汉末年的勾心斗角,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刘平开始觉得,后世那点点滴滴根本不算什么。 总好过每天见人死,鲜血迸射满地,上一秒庆幸自己还活着,下一秒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要强得多。 夜空中的月亮,犹如是一张墨画中的点睛之笔,悬挂于苍穹之上。 “今天的月,真像小时候的月亮啊,很小,感觉就像没有一样。”刘平说完之后,心稍稍平静了一下。 他闭上双眼,安静地聆听着“夜曲”。 “好惬意的天机子呐,就是不知到这天机,是否真的可以窥探天机?”在这宁静的庭院之中,突然响起沧桑老迈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谁!是谁!”听到这句话,刘平猛地坐起,脑袋连忙朝四周看,频频叫喊。 见没人回应,刘平一度以为是自己过于思念后世而产生幻觉,但想了一番,又不可能,没有逻辑,眉头一皱,冷冷道:“何人装神弄鬼,直接出来相见吧!”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见我,让你见一见又何妨!”此话一出,刘平的眼前突兀的勾勒一道身体的轮廓。 随着两鼻息的时间过去,轮廓慢慢填满了整个身躯。 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虽看他已年过古稀,可说起话来,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 “你是仙?”刘平盯着眼前的老者道。 ; 第二十五章 南华老仙 ?“小兄弟,眼力不错……没错我就是仙?”老者没有由于刘平的不敬而发火,反而一副和蔼的模样,边走,边说。 “哦?” 刘平眉头一跳,顿时来了兴趣。 平生见不着仙人,这下误打误撞见到了,叫人怎能不激动。 刘平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问道:“你是五仙中的那位仙人?” “哦~~异世之人,居然连这都知道,果然不愧为天机之说啊。”老者笑着顺了顺胡须,道:“你猜猜,我是五仙中的哪位?猜中,我会给你奖励!” “真的!”刘平惊喜叫了出来,整个人犹如春风拂过,精神抖擞。 要知道仙人的奖励,那可不是凡品,要是能得一件法宝,那岂不是纵横三国无敌手。 那张角不是得了南华老仙的天地人三卷天书嘛,就随随便便一个法宝,就搅得汉朝危机四伏,让诸侯们素手无策。 最后还不是等张角病死,天地人三卷天书神秘消失,黄巾最终才覆灭。 刘平笑了笑,道:“我好像听说,五位仙人行踪不定,仙人这么大胆子来此洛阳城,不害怕行踪暴露吗?” 听到此话,老者不怒反笑:“呵呵,我既已来,早就下了禁制,除非其余四仙来,没有任何人能听得到我们之间的谈话,小友放心。” 称呼由小兄弟,变成小友,看着这仙人貌似是有求于我,不然不可能这么快拉进关系,刘平心想,还是先顺其自然吧。 “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斗胆猜测了。”刘平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老者,坚定道:“恐怕仙人就是五仙之中的南华老仙了吧。” 老者眼皮微微跳动一下,微笑道:“小友是如何猜出的?” “南华老仙,擅长于奇门遁甲之术,看刚刚仙人的出场,幻化之术高深莫测,所以,晚辈才斗胆猜测您是南华老仙,也不知晚辈猜对没有,如果猜错了,那请仙人恕我不敬之罪。”刘平抱拳道。 “小友无妨。”老者摆了摆手,道:“没想到小友故作天机之说,学识竟然如此渊博,不愧是异世之人。” “老仙知道我是来自于异世?”刘平问道。 这个问题刘平从刚才就想问,既然他知道自己是来自于异世之人,是否有方法令自己回去。 “嗯,不错。”老仙双手敷在身后,不再捏须,低沉道:“当初我于华山之巅修行,吸食天地灵气,突然,灵气紊乱,凭空破出一道恐怖的虚无,你就是从里面掉出来的,我本想前去看一下,无奈虚无闭合,想到这里也算是天缘不够,若能进去一窥,定能更上一层境界。” 这些事情刘平一点也不知道,听了南华老仙的话后,刘平终于也知道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东汉。 不过也不对啊,自己恢复意识的第一眼是出现在一座小村庄里,怎么可能在华山之巅呢? 没等刘平问出口,南华老仙说道:“你肯定在疑惑为什么你醒来后在于一座村庄之内。” “没错,我醒来后的确是处于村庄之内,而且碰巧被强征入伍。”刘平道。 “因为是我救了你!”老者道:“你于虚无中掉落本该摔死于山涧之间,是我救了你,让后把你放在了那村庄之内。” “多谢老仙救命之恩。”得知事情原委后,刘平连忙感谢道。 “诶,无妨,救人一命本胜造七级浮屠。”老者随手答道:“当初看你的时候,紫虚那老家伙说看不出你的气运,然后说出你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所以我们又在暗地观察你,直到现在,我才决定见你一面。” 真是一波又平一波又起,本来现在的麻烦事就多,还迸出了个五仙更为复杂。 既然南华老仙有求于我,为什么不直接说明,反倒是说这些拉近关系,按照他仙人的角度来看,若要求我帮忙,随随便便给一件东西就得了,何至于这苦口婆心说这么多。 “老仙为何要见我,按理说,老仙根本不会见凡人。”刘平问道。 “是因为它!” 南华老仙说完,便摊开手掌,凭空变出了一枚戒指,这戒指呈银色,周边刻着奇异的花纹,一时之间,刘平也不知道此物为何物。 看着刘平满脸疑惑的表情,南华老仙说道:“你也不知道此物?” “闻所未闻,见过未见。”刘平摇头道。 “此物就是和你一起从那虚无中飞射而出,虚无的产物!”南华老仙特意加大了声音,这也透露着他的心也因为虚无二字感到激动。 “什么!” 刘平也大吃一惊,这戒指居然是和自己从那黑洞中而来。 下一秒,刘平突然提高了警惕,朝后退了一步,目光如狼般看向老仙,问道:“那这戒指为何会出现在你手中。” “唉。原来此物名为戒指。” 见刘平如此警惕,南华老仙叹了口气,道:“当初我本以为这是虚无的产物,定是异宝,所以截住了,与其余四仙共同研究,愣是没有发现此物有何不同,只是此物材质特殊,无法破损,奇特之极,我今日前来,就是想要归还此物。” “哦~说白了,你们就是看上这是虚无的产物,所以想据为己有,但经过了一年多的试验,发现此物对你们毫无作用,所以就归还于我,好让我自己试试,看看我到底能不能驱使,对吧,如果此物的效果大,甚至是超乎于你们想象,那么你们还会拿回去,我说对吗?”刘平道。 “呃……不会。”南华老仙汗颜道。 “为什么?”刘平问道。 他不想信如果这戒指功能很强,他们还不会抢夺。 “因为你破解了九星聚元,所以我们有求于你。”南华老仙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脸红。 “哦,这样啊,你们五仙还有事情做不到,还需要求于一名凡人?”刘平有些吃惊。 堂堂东汉五仙竟然真如刘平猜测般,会有求于凡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颜面受损,南华老仙,把戒指弹射一闪,刘平手中就感觉多了什么东西。 刘平低头往手心一看,是刚才那枚戒指,尔后再抬头一看,发现南华老仙早已经不见踪影,只听得耳旁响起一句话。 “小友,东西已归还,日后还请助我等一臂之力。” ; 第二十六章 折人心血的戒指 ?待南华老仙的声音完全消失,刘平低着头,揣测手中那枚银色戒指。 翻来覆去,仔细把玩,愣是没发现个所以然。 “难不成,这戒指需要戴在手指上才能发挥作用?” 看着手中的戒指,刘平心想完,立马拿捏起这个戒指,没有含糊,直接食指上那么一戴。 突然之间,刘平的心好像慌了,但这种惶恐感转瞬即逝。 刘平叹了一口气,露出一脸轻松的模样,自嘲道:“看来这也没什么吓人的,真是自己吓自己,呵呵。” 刚刚说完这句话,肉眼可见,那戒指周围的神秘花纹突然迸出了八个小尖刺,扎到了刘平的食指皮囊中。 “傲~” 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犹如被蚂蚁咬了一般,短暂的疼痛之后,刘平连忙甩了甩左手。 吃痛叫了一声,赶紧把往食指上一看。 这戒指不知道何时,竟然长出了八根细小的倒刺,没入到了刘平食指的皮肤内,而且,好像还在抽取着他的血液。 那左手食指以肉眼可见的再迅速的萎缩,但是刘平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 虽然被抽取血液没有任何的痛楚,但这左手食指的萎缩速度也太快了,才隔了几秒总,就只剩下了一层皮。 这让刘平怎么能不惊恐,光是看着,就汗毛树立,冷汗凌厉。 “这尼玛什么鬼东西,竟然还有腐蚀功能!”刘平震惊道。 语音刚落,这戒指的八根倒钩吸了血好像还没有吃饱一样,竟然开始吸食刘平的皮肉。 “啊!!!” 这一皮肉吸食起来,犹如跗骨之蛆,一步步地蚕食着他的每一寸皮,每一分肉。 “我草尼玛!”刘平疼痛的叫了出来,手指上皮肉的侵蚀让他无法冷静下来,两脚都在左右快速地闪动,他的右手一直抓着左手食指,但那戒指好似有灵性一般,纵使刘平紧拽着第一只关节,那戒指犹如越过了刘平的右手,直接把第一指关节吸食完。 这时,那催人致命的疼痛感消失了。 刘平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纵使夜晚露水重,青石冰冷无比,但也无妨阻挡刘平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全身上下,没有那一个地方都是干的,全都被汗水浸湿。 脑袋自然的垂落下来,眼神恍惚地看着左手食指那宛如干尸一般的食指,冷笑了两声,低沉道:“南华老仙,你这给我送的是什么,你这是在害我,还是帮我。” 正在这时,夜空之下,一位老者静静地望着地面上的刘平,不作言语。 直到眼睛终于恢复了清晰,看东西也变的清楚了起来,刘平第一时间把左手食指往眼前凑。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本那粗糙肉多的第一指关节往下的那一节手指,竟然变的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 并不止这样,骨头下端末梢部位周围的一小圈皮肉竟也变得如同干尸一般,全部萎缩,可怕至极。 刘平苦笑道:“这,还让我出去怎么见人……” 说完之后,刘平摇了摇头,决定还是这戒指取下来,特么的这戒指有毒,而且还毒性不小,刚断断几秒中,就腐蚀掉我好大一坨揉,要是接着再戴下去,那还不要了老命。 脑补了再戴下去的后果,刘平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再加上夜晚寒风阵阵,还有刚才那可怕的痛楚,让刘平现在心里十分惶恐,迅速的扣住戒指,就往外面拔。 这不拔没出事,一拔出大事,刘平的手刚刚拔第一次之后,那戒指竟然主动缩水了! 刘平瞪大了自己的“老花眼”,集中目光,猛地一看。 没错!那戒指真的是缩水了! 与那节骨头亲密结合,完完全全吸附在了上面。 忽然,刘平眼光突然晃倒了那神秘花纹与八根倒钩上。 神秘花纹的颜色变了,那凸出来的花纹里面竟然看见了刘平的血液在流动。 这尼玛彻彻底底地震惊了。 “马丹!等于说,这戒指特么的是需要人的血液来喂养的,卧槽!”刘平暗自吃惊道。 察觉到这一事情,刘平连忙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放在了戒指之上。 “呀!” 刘平使出了吃奶的力强,使劲儿朝外边拔,竟然丝毫不动,反而使得骨节嘎嘎嘎作响。 突然咔一声,关节响了。 “啊!”刘平强忍住疼痛,连忙把手放在胯下夹着,在地面上打滚。 连续滚了好几圈,这骨痛连心的感觉才消失。 “呼哧呼哧呼哧……老子这造的什么孽,为什么要手贱戴上这戒指,我勒个擦!”刘平自言自语。 突然,这戒指上的八根倒钩突然增长,猛地弹射而起。 在刘平眼前一晃悠,直接没入到了第二直接与指甲盖下。 瞬间,刘平左手的五指上下错乱,左手手臂上青筋暴起,那如同千万只蚂蚁蚕食的皮肉的感觉更加剧烈。 “啊!!!” 这下刘平再也忍不住狂叫了起来,而夜空之上的那老者也是单手一挥。 只见刘平所处庭院一道神秘薄纱慢慢地消散。 原来南华老仙走的时候还没有把禁制解除,反倒是为何偏偏要等刘平这痛苦不堪的时候才特地把禁制解除,这又说明什么? “啊!!!!” 刘平的惨叫引来了府内大多数人,包括府内站岗的士兵一同跑到了庭院之中。 “怎么了!怎么了!” 厢房里面的灯被点亮,里面的仆人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士兵井然有序的一队队向庭院跑去,还个个拿着火把,严正以待。 王越是最先感到现场的,他在屋顶上轻点两下,随后一跃而下,而他刚刚到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刘平在疯狂抓着一块石头,拼命地向自己的左手砸去。 “啊!哈…啊!呼哧~啊!!!”直到青石都砸碎了,还在狂叫,随后,刘平更是直接把左手食指放在了嘴里,用牙齿狂咬。 见到了这一幕的王越连忙驱身过来,一记手刀就往刘平脖子上敲打而去,随后便看见刘平左手自然垂落,王越也连忙扶着他,他盯着刘平左手食指上看了足足十秒,这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贾诩上前一步问道。 ; 第二十七章 森然指骨 ?“不知道为何,他突然发狂,但肯定与他的变化有关。”王越眼光瞟了瞟刘平左手手指上的戒指。 夜晚寒风萧瑟,星光璀璨,伴随着刘平那森然骸骨,竟给了贾诩一种从未有过惧怕感。 瞪如牛铜一般的双眼竟然出现在贾诩脸上,就连他面前的王越的也深深的感到有些害怕。 王越几年来从来没有看到贾诩竟然有如此表情,可见,这骸骨指头的恐惧性真的很大。 在场的士兵,奴婢,仆人,匆匆忙忙的来到这里,火光照亮了整个天机府。 “啊!!” “这是什么……” “不可能,这明明是死人的骨头,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小声点儿,别胡说,乱说可是要掉脑袋的……” “哦……哦。” 一些仆人士兵低声细语,贾诩眉头一皱,走到王越身边,对其耳旁低声道:“先把他抬进去。” “好!”王越低吟一声,驾着刘平,走上了亭台,渐渐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目送王越带走了刘平,这议论的声音更加的大了。 先才只有小声的一点点,然后声音越来越大。 何运来到贾诩身边,表情十分诚恳,真挚地问道:“大人,刚才刘大人怎么了,我见他……” 何运看见贾诩举起的一只手掌,很识趣的闭上了嘴。 眼下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容忍让下人擅自猜测,万一让这诡异的变化传了出去,不仅让洛阳城的百姓人心惶惶,更容易让董卓与朝廷百官诚惶诚恐。 以董卓那种性格加上李儒的心狠手辣,绝对会除之而后快,毕竟再养一个张角出来,对任何人都是不想看到的。 何运退后了之后,被几个人看在了眼里,那几名下人很识趣的对旁边的人说:“别讲了,别说了,别看见大人的表情嘛。”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后,纷纷止住了嘴。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地,庭院又安静了下来。 夜风呼啸,虫清奏鸣,似乎又再次迎来了一次宁静。 很快,这场维持不久的宁静再次被打破。 “大家都肯定很疑惑,为何主簿大人突然发狂,又露出了那种狰狞的表情,那森然的指骨又从何而来。”贾诩声音很小,但在此时却是威严又庄重,散发出一种强有力的磁性感。 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面都明白,但都是不懂此时贾诩说这话的意思。 “刚才,主簿大人夜观星相,知大事发生,所以强行驱动天机之术,妄图探测天机,不料,反被天机所伤,身体惨遭反噬,所以,现在就由我,贾诩在大人昏迷期间处理这里的一切事物,大家都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 众人齐刷刷的点头叫喊道。 “现在大家都回去休息,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贾诩庄严地说道。 “诺!” 士兵一队队的朝着庭院四周井然有序地散去。 仆人奴婢也打了打哈欠,小声议论着离开。 顿时火光通明的庭院,一下子灰暗下来,只有些许烛光从出糊纸窗户间隙中透射出来,照在贾诩长袍上,略显沧桑。 这时候,王越打开门,从房间内走出来,嘎吱一声关上门。 “怎么样?”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贾诩没有转过身来,反而是抬头看向那满天繁星,喃喃道。 “还有气息,我把他给敲晕了,估计明天一早就会醒来,届时如果还在发狂,该如何是好?”王越行走江湖几十年,就连当上帝师都没有露出过高兴的表情,现在,他却有一丝忧虑涌上心头,低沉道。 饱读诗书,学富五车,贾诩自认为对书籍有了一定的了解,但今天刘平发生的这件事却,手指干僵,森森白骨,骤然发狂,面部狰狞,这都是他无法理解,更是无法认知的事情。 突然间,贾诩也束手无策。 “目前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些各大官员的探子肯定要把这消息通知给他们,我已经发布了假消息,好让他们信以为真,说到底,还是祸福相依。”贾诩抬头深望天空,喃喃道。 “祸福相依,什么祸福相依,难不成大人得了病,还有福可言?”王越疑惑道。 “你先去请吴普来帮帮看看,我虽然略懂医术,但面对这奇难杂症,也毫无办法。”贾诩道。 “好!”王越点头答应后,一点都不含糊,慢慢地穿过庭院小道,离开了天机府。 “战争,恐怕要真正的打响了。”贾诩自言自语。 天空繁星闪烁,惹得众人夜晚星不醉。 月黑风高,杀人与无形之夜,谋人于无影之间。 凌晨三点,天机府内,一只黑夜的白鸽飞出,朝皇宫外围飞去。 白鸽穿过处处豪宅,来到一处窗户旁,窗户内蜡烛的火焰充斥了整间房屋,让人感觉有点温暖,也有点危险。 一名身形魁梧的汉子,走到门口,轻轻地抓住白鸽,把鸽脚上绑定东西缓缓取下,随后右手一扔。 鸽子扑哧扑哧地飞出去。 汉子把那卷小布扯开,看了看。 汉子脸色由平淡慢慢转向惊讶。 在他的身后,一名老者坐在案桌之后,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美酒,道:“新情报?” 汉子没有说话,只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者身边,并把这则消息递给他。 老者看了之后,跟那汉子的表情一模一样,随后回过平淡,道:“立马拙一书,给奉常李大人,郎中令皇甫大人,卫尉徐大人,太仆陈大人……” 月黑风高杀人夜,夜空白物夜无眠。 天机府内又飞出五只白鸽,扑哧扑哧地朝不同的方向飞去。 在星辰的照耀下,一张庄严的脸,看着这数只白鸽从他脑袋高头飞过,他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恰好,这时,那夜空之下的,呆了许久的南华老仙,叹了一口气,道:“果然不愧为虚无的产物,可惜,命不由我,缘不由天,天缘不到,皆是无缘,唉……” 说完后,整个人化作一道红霞散去。 ; 第二十八章 忽醒 ?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 忽然间仿佛起了一阵响声似的,粉红色的云片被冲开了,天空顿时开展起来。 一轮朱红色的太阳接着从天际慢慢地爬上来,它一摇动,就好像发出了大的响声。 它终于爬上了水面。在它的下面有一片红光承着它。 它升高,红光也跟着伸长。 它愈往上升,它的光芒也愈大。在短时间以后太阳已经离开了水面,而逐渐变小了。 同时它的身体也渐渐由朱红色变为金红色。霎时间霞光布满了半个天,维护着这一轮金光灿烂的朝日;水面上也荡漾着无数道金光。天空中好像奏着一曲交响乐,一片响亮的曲调送进人们的耳里。 天机府内,一处阳光折射到窗户里,映射在刘平的身上。 这里是贾诩的住房,由于刘平的卧室被貂蝉占着,只好将昏迷的刘平带到他的房间来休养。 贾诩的房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单调,一张简单的垫子与一张长长的案板,案板上满是竹简,整整齐齐。 床褥边缘处,一名身体瘦肉的汉子把手搭在刘平的手上,顺着他的右手看去,他的身体上密密麻麻遍布了许多金针。 搭完脉之后,吴普轻轻地把刘平右手放下,随后又拿起他的左手手掌,当看到他的手指的时候,依旧眉头紧蹙,目光窘迫,透露着一股子的疑惑。 “这……我跟随我师父行医几载,就算是他老人家的《青囊书》中也从未提过如此奇难杂症。”吴普摸了摸刘平那食指的骨头,自言自语。 随后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端详的一遍,时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突然又陷入了沉默,就这么重复了几次后,他摇了摇头,站起身子,把刘平身上的金针一根根的拔了下来。 站在吴普身后见他退了下来,贾诩连忙上前一步,问道:“吴大夫,主公,他如何?” 只见吴普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尽显无助与无奈。 “我跟随师父行医十几年,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病状,森森白骨,干如僵尸,跟大人说的病状来说,甚至还有发狂,自残的现象,我想,这下真的要问家师了。”吴普道 听了吴普的话后,贾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我家主公可有危险?” 吴普道:“刚才我把了一下脉,发现他的脉象四平八稳,稳健如川,根本就不像是有病之人,但看他的手指,又如此恐怖,我真的束手无策。” 贾诩脸上十分平静,根本就不像是平时他的模样,问道:“主公活得希望大不大?” “怎么说呢?”面对贾诩突然起来的这个问题,吴普居然也开始紧张起来,道:“他现在生命没有危险,一切正常,我就害怕大人等会儿醒来会如果昨晚你说的症状一样,所以我用金针封住了他的穴道,让他有足够的时间休息,好好休养,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上就能醒了,至于他的手指,我想我只有回家等我师父他老人家来才有用。” 吴普走到一旁,挎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得知刘平没有危险之后,贾诩做了一个礼,感谢道:“多谢吴大夫,来人,赠金!” 听到这句话后,吴普诚惶诚恐,连忙摆手拒绝道:“大人这是干嘛,我与师父他老人家悬壶济世,不为一分一毫,今不仅没有帮到大人的忙,大人还要赠金与我,我真的是受不起,我……唉,在下先走一步!” 旁边的一名奴婢手中端了一个红木盘子上面全都是盛饭着银子,足足有百两银子,端放至吴普面前。 贾诩见吴普不收,立马便换了一种说法:“先生与尊师悬壶济世,实乃是众人的楷模,但悬壶济世,若没有盘缠,何来悬壶,若没有钱财,如何傍身,如何济世,吾闻王越言,先生悬壶济世,盘缠已然不多,尊师才上山采药至今未归,日前主公赠与两金为其购药材费,现在我为我主公出候诊费,先生必拿不可。” 吴普眼光瞟了一眼那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闪过一场缠斗。 贾诩看他那焦灼的眼神最终下了决定。 果然,吴普眼神突然变的坚定起来,有些惭愧地接过那盘白花花的银子,有些羞愧地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好多说什么,以后大人与贵主公用得着我吴普的地方尽量开口,在下能帮则帮。” 得到了这个决定,贾诩那笑容更加灿烂了,他退后一步,双手拱手弯腰道:“那以后就有劳了。” “一定一定!”吴普连忙弯腰还礼道。 就在这时,贾诩的身后突然发出了一阵打哈欠的声音。 贾诩吴普纷纷一惊,挺直腰杆,朝身后看去。 只见刘平打了一个哈欠,揉着惺忪眼睛,端坐着,他一双眼睛眯着看着贾诩吴普,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吴普惊讶的看了看刘平,再看了看贾诩,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吃惊道:“怎么可能!” 手中的红木板突然从手中滑落,伴随着那银子掉在地上响起悦耳的声音,吴普身形一下子来到了刘平身边,皱着眉头搭着脉。 “脉搏正常!”吴普说了一句后,连忙把刘平的左手来仔细观察一下,再敲了敲那白骨,一双疑惑地双眼看向刘平,问道:“痛不痛?” 刘平摇了摇头,道:“没有丝毫痛感。” “好了,白让你跑一趟,我要起床了。”刘平说完刚欲起身,却被吴普阻止。 贾诩道:“主公,刚才相国大人派人来通知主公去相国府,同相国大人一同上朝,觐见圣上!” 刘平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来人!替我沐浴更衣!”刘平叫喊道。 “不行!”吴普阻止道:“你现在要多休息,好让我观察一下。” 刘平笑着拒绝道:“吴大夫,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在身体倍儿棒,你不是还有一群病号等着你嘛,快回去吧。” ; 第二十九章 入朝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一般笼罩天地,一弯绿水似青罗玉带绕林而行,远山黛隐身姿影绰。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油纸伞上,时断时续,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大殿门口,一名冠戴黑色长帽,长帽下两根长布,顺着耳发贴着脖子系在脖颈上。 一双老手交叉防御前胸,短暂且声音洪亮的叫喊道:“朝会时间到!” 皇城门口,一列官员衣冠端正,神态自若,其中,偏为老臣为多,更以王允为首。 “百官入朝觐见!!!!” 在人群中,一位老者神态沧桑,突然开口道:“我昨夜得到消息说,今日天黑之后,必将见不到刘平的身影出现在朝野之上。” 说话的人正是老臣之首,王允。 在他身旁,袁隗淡淡地笑了笑,道:“刘平这厮故作天机,怎知那一天会死于自己的天机之手。” 袁隗说完后,他身后的那群百官大臣又笑了笑。 王允又接着说道:“这个时辰呐,恐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如果一旦有了好消息,我就立马启禀陛下,你们也随时做好应急的准备。” 袁隗高兴地摆手说道:“刘平一死,董卓断了一臂,对他来说,可谓是一大损失。” 在王允右手边的卢植说道:“这好像惊鸿失一翼,猛虎失一掌,恐怕这也是天数让董卓活不长了。” “呵呵呵呵……” 身后又是一波笑声。 “好的,遵命。”在袁隗左边的蔡邕拱手微笑道:“这下,我们大汉就要云破天开了。” 身后一群百官又在议论。 “是啊,我们应该早做准备。” “听着,日落之前,刘平的身影不会出现在朝野之上。” “那董卓还信誓旦旦地说要今日召见刘平要为他加官进爵,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啊……好啊!” 大道两侧士兵犹如苍松一般坚韧不拔,丝毫不动,眼神坚毅地望着前方。 忽然,一道从那太监口中传出:“恭迎丞相入朝!” “恭迎丞相入朝!” “恭迎丞相入朝!” “恭迎丞相入朝!” 王允一干人等纷纷一顿。 王允疑惑道:“不对啊,如果刘平出事了,董卓不可能来上朝,难道情报有误?” 袁隗也是疑惑万分,他也收到了消息说刘平已经癫狂不久于人世,这下听着董卓居然上朝了,吃惊道:“不可能啊,就算是你的情报出了问题,也不可能我们人人的情报都出错了吧。” “难不成,他真的没死?”卢植说出了一个令人骇然的问题。 真的没死? 听着等等等等铁器捶打着地面的声音,王允等一干老臣纷纷朝两边散开。 众位官员纷纷弯着腰,不敢看着董卓的目光,只看到一硕影子慢慢地挪开而去。 “臣等恭迎丞相入朝!” 众位齐声道。 在董卓身后,就跟着一名十八岁的男子,此男子五官端正,清容俊貌,冠带方帽,花纹长袍加身,一副儒学风士的模样。 此人正是刘平! 随着众位官员的目光注视着刘平,他跟在董卓的后面,在王允等一些老臣面前,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他们一眼。 王允,袁隗,卢植,蔡邕,皇甫嵩,几乎每一个人都被刘平盯过。 待刘平随着董卓缓缓地走上台阶。 王允等人才挺直了腰杆,目光疑惑的注视着董卓与留哦远去的方向。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如今,我也将成为这莺莺切切中一人吧。 道路皆有红地毯铺路,红地毯两旁皆是带刀侍卫。 带刀侍卫之内,则就是些文成武将跪坐在侧,刘平也跪于其中。 董卓一人站在大殿中央,霸气十足,完全无视台上的少帝。 “有些人自认为是汉朝老臣的杂种,狗胆包天!竟然敢派人行刺咱家的手下。”董卓环视一干众位老臣,叫喊道:“刘平!” 刘平等这一个时刻等得太久了,他从当初被董卓强征入伍开始,就一直期盼能够有一天正大光明地走上这皇宫当中,而且还是有这么大一个靠山的情况下。 “属下在!”刘平双手作礼,弯着腰,走到了大殿中央。 刘平不拱手不要紧,一拱手,左手食指那森然指骨立马被人发现。 王允等人解释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此人,刘平,字天机,当初是咱家慧眼没识金,也算得上是戏剧,他居然同那曹操行刺于咱家,咱家是什么人?是上天谴派下来的丞相!是来中兴大汉王朝的!” “他!刘平!知天文,晓地理,一手天机之术鬼神莫测,他就是上天派下来帮咱家中兴大汉王朝的!” 董卓冷哼一声,眼光瞟向王允等人:“居然还有人敢行刺刘平,真的是反了天了!” 董卓哼一声后,他身后的少帝被吓得胆战心惊,董卓每说一句话,他都眼睛眨一分,完全没有皇帝的模样。 “哼,这些个贼子,咱家打眼一瞅都能瞅出来”董卓随后佩剑一扬,叫道:“抽鼻子一闻就能闻出来。” 说完后,猛地拔出佩剑,指着一众文臣,在他身后的少帝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双目无神的盯着董卓。 “你们当中!就有刺杀刘平的主使!曹操的内应!咱家恨不得把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都给我揪出来!砍了!砍了!”董卓挥舞了两下手中的宝剑,叫道。 “然后咱家就把他们这些肉拿来炖汤喝!” 董卓微笑地指了指下面的文臣,道:“有人说,这肉酸。” 董卓冷哼一声,猛地把剑插入到皇帝身前的案板之上,吓得少帝又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咱家说了,咱家不怕酸!不怕!” 这时候,刘平说道:“相国神威无比自然不怕。” ; 第三十章 好吓人的董卓,好吓人的刘平。 ?大殿之上,董卓神威无比,他一开口,犹如万山中的猴王,无人敢质疑。 董卓冷哼一声:“那是自然,爱卿,咱家这是帮你说话,你先等会儿。” 身处在百官最高位的王允,老脸苦样的端坐着,那枯瘦的脸庞,就好似一颗饱经风霜的老师,行将就木。 他缓缓开口道:“相国言过了,皇宫里没有贼子,没有曹操的内应,更没有刺杀刘平的凶手……” 听到这里,刘平心中就不忍为之笑了,心想,要是那次刺杀我的人没有这群百官之内,那么自己还不如拿一坨豆腐去撞墙。 董卓眼睛忽然一眯。 “铮!” 那没入少帝案板的剑猛地拔出,发出铮铮剑鸣。 旋即走了两步,叫喊道:“太常卿何在!” 左侧一名中年男子手中拿着参礼,走到了大殿的红布,挨着刘平旁弯着腰。 董卓缓缓地朝着阶梯下走去(皇宫内殿分为三级阶梯,第一级阶梯为士兵所守,第二级阶梯为百官上朝所坐,第三级阶梯则由丞相与皇帝所坐),开口道:“你即刻用天子的玉玺发布诏令。” “火速传到各个郡,洲,县,就说曹操大逆不道,弑主悖君,也要着各地军民人等抓捕曹操,还有,如果谁能把曹操的首级献上京城,朝廷不仅赏千金,封万户侯,更赏赐一座郡城于他!”董卓语气不满道。 “臣即刻拟旨。”太常卿轻声道。 董卓突然喝道:“大声点!” 那个太常卿突然被董卓这一喝给吓住了,连忙跪倒在地上,浑身发着颤抖,口中还吞吐道:“臣!即刻!拟旨!” 朝堂内鸦雀无声,全都被董卓的这一声给镇住了,就连金丝笼里面的金丝雀,都不敢啼鸣。 不得不说,刘平自认为自己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对这些也比较看得开,基本上没有东西能够镇住他,但这时候不一样,整个天下最高统治者,最高裁决的地方,董卓权倾朝野,一句话足以吓破许多人的心魂。 刘平此刻也被镇住了。 虽然说他被镇住了,但他的脑袋可没有被镇住,依旧思考着,怎样才能对他有够最大的利益。 在这朝野之上的众人看来,也许董卓霸道绝伦,吓破了许多人的魂,但,刘平的那森然指骨,更能让别人的心魂颤抖。 董卓缓缓地走上了台阶。 “等等!”刘平突然叫出了太常卿。 这一叫犹如惊雷中的一道狂雷电闪,更加威猛,刺激着众人的心魂,更如同他们的“救命稻草” 可能在王允心中遐想,如果此人是他们这边的阵营的人,敢如此站出来与董卓对峙,那中兴大汉王朝有望,有望了! 可刘平怎么如王允所想,让大汉王朝有喘息之机? “相国,您所言是对,但还欠缺一些。”刘平道。 董卓一听,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开口道:“爱卿畅言所言。” 虽然刘平看出了董卓有些不悦,但他还是要说,因为这样,他才能在这些一干认为是自己是汉朝老臣面前有底气,同时也让他们看看,我刘平可不是好惹的。 “相国刚才说了,要曹操下令,不错,的确是要下令,而且还是要下令十八路诸侯一起下令!”刘平有神地眼睛看着董卓地眼睛。 “爱卿言语何为?”董卓疑惑道。 在众目睽睽之下,刘平缓缓地走向董卓,直到与他相差一个台阶。 这种情况下,如果刘平站的地方如果跟董卓一个台阶上,那事情就大了。 董卓本就是一个疑心十分重的人,再加上刘平跟他并肩的话,说不定他会以为刘平想要跟他站在同一个位置,脑袋一冲下,直接一剑砍了下去,那还玩个毛,直接gg。 “禀相国,可否借佩剑一用。”在董卓的注视下,刘平缓缓开口了,这一开口不为别的,直接索要佩剑。 宫殿之上,禁制任何人带领刀剑进入朝,这董卓本就权倾朝野,他自己自然是特例。 董卓看了一眼刘平,眼珠子直打转。 随后他又晃了一眼身处第一级台阶处的兵甲,喃喃道:“咱家……这个,刘平啊,宫殿之上还是不宜见刀剑为好,咱家这就把他给收好,以免出了什么差池!” 刘平心中感叹,看来这董卓还是有心理阴影,完全没有信任自己,也罢,反正你最多也有半年光景。 王允眼睛一撇,尽收眼里,心中冷笑道:“看来董贼这人还没有完全信任刘平,如此大才,如果收之用之,大汉可兴,大汉可兴!” 董卓说完后,立马把剑归鞘,朝后面退了几步。 刘平笑着拱手道:“没事,没剑也一样。” 没等董卓反应过来,刘平突然转过身,声音十分洪亮:“用我这手也一样!” 旋即抬起了那森然的左手,食指骨头与四指的交错令人森然之及。 端坐在龙垫之上的少帝见到这面的时候,直接吓得来连忙后退,频频抽泣。 “哭什么,给咱家闭嘴!”董卓听的哭啼声烦了,直接叫喝道。 那少帝苦逼的闭上的嘴巴,暗自抽泣。 “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骁骑校尉曹操、西凉太守马腾、徐州刺史陶谦,十恶不赦,反叛朝廷,有违天道,竖子与谋,拙天子诏令,丞相口语,叛此十八为十恶不赦之人,若有人擒拿,或者献上十八人首级者,赐予州郡一座,封三公之一!”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膛目结舌,就连董卓都有点不敢相信,小声地问道:“爱卿呐,这是不是太过了!” “禀相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刘平长袖一挥,喝道:“命中郎将吕布为主帅,御前主簿刘平为军师,郭汜李榷为前锋,张辽华雄为主将,其余部将全体参战,率军十五万前往虎牢关遇敌!” 董卓紧蹙眉头,心里打着嘀咕。 突然,门外一信使狂奔入宫内,一边跑,一边叫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十八路诸侯已经攻破汜水关了!” ; 第三十一章 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汉青 ?“啊,这怎么办,十八路诸侯齐到,抵达汜水关,怎么可能这么快。”一名官员手足无措,慌张道。 “完了完了,这大汉的天要变了。”一名老者叹了口气,双脚跪着,手做参礼对着上天悲道。 “高祖在上,在下世代皆为汉朝忠臣,何太后听信奸人所言,宣召董卓入今,如今汉室摇摇欲坠,老臣以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一名老者,头戴长冠,双膝跪地,眼睛都皱成了饺子,痛苦地道。 “老匹夫,敬酒不吃吃罚酒。”董卓怒火朝天,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剑鸣声清澈悦耳。 隐隐的……当刘平听到这声脆耳的剑鸣,看见这散发这森寒剑光的宝剑时,隐隐约约闻到了血腥味。 王允眼睛一蹬,暗道,他莫不是要……连忙伸出手叫道:“李大人!” 董卓眼睛猛地一瞪,剑指王允口中的李大人,怒目而视:“李存义,你敢口出狂言!” 刘平看了看那名披头散发,如同疯癫模样的李存义,摇了摇头,不作言语。 恰恰好,这小细节却被王允发现了,而且还是看在眼里。 李存义站了起来,颤抖不已的手指着董卓,凄惨地笑了笑:“哈哈哈……我大汉延绵四百余年,辉煌无比,高祖之德,无人能及,定及后世,却落得如此破败,高祖,您的大汉,就是被这贼人损毁得不堪入目!” 董卓怒目而视,心中怒火早已按耐不住,斜着剑,慢慢地朝李存义走去。 王允联系跪地乞求道:“相国,李存义年迈,一时糊涂,请相国大人饶恕他,请相国开恩呐” 一旁的袁隗也跟着附和道:“相国,李存义年老糊涂,一时词不达意,请相国大人放他一条生路。” 董卓此时犹如耳朵被棉花塞住,他一步一步地走着,距离李存义也越来越近。 其余的百官们也跟着纷纷乞求着董卓饶恕李存义。 “相国开恩呐!” “还请相国开恩,放过李大人吧!” “相国大人。” …… 面对众人的求情,董卓无动于衷。 那李存义又凄惨地笑了笑,转到左边,对着跪着的王允等人叫喊道:“跪什么跪!此人乃是汉贼,不是汉相,你们起来!你们起来啊!” 董卓面无表情,冷冷道:“并不是他们不想起来……” 这时,董卓已经走到了李存义的跟前。 只见李存义仍然不放弃,转身到左边,道:“他们不起来,你们起来,我们身为汉朝忠良,不能对贼人低头下跪!” 见两边的人仍然跪地不起,李存义凄惨地笑了笑,正视董卓。 董卓右手高高举起,手中的宝剑莹莹闪过着剑光。 李存义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着死亡。 此时,董卓身后,少帝身前,一道声音慢慢的吟出。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此诗一出,李存义猛地睁开了双眼,嘴里喃喃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董卓,王允,袁隗,皇甫嵩等人以及在座的高官,纷纷抬起了自己的头,目光诧异得看着刘平,嘴中喃喃念叨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他们仔细品味了之后,小声的议论着道:“此赋惊世骇俗,竟有此人做出。” 王允心有所想,不说其语。 袁隗则是感叹不已,喃喃道:“好赋,好赋!” (感谢那个书友很长一串数字的两张推荐票,小弟铭记于心。) ………… 突然间,李存义仰天大笑:“好一个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早就听闻天机子能言善辩,学富五车,此赋惊世骇俗,必能载入史册,流芳百世!” “人死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董卓,哈哈哈!今天就算是某死了,总有人起来反你!”李存义高喊完刘平的诗句之后,猛地朝董卓扑去! 董卓何人,西凉军统帅,汉朝丞相,怎么会被这小小的儒生给惧,直接一剑朝着李存义刺去。 朴茨! 剑刺过血肉的摩擦声,犹如死神敲响的钟声,让王允等人心神震撼。 扑哧! 又一声,董卓把剑猛地抽回,李存义猛地高喊一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汉……青…” 众目睽睽之下,李存义身子开始倾斜,嘴角与胸膛流出的血液让整个朝堂充满了浓浓的血腥味。 刘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在这种情况,居然念出这首诗来,以董卓的那个疑心,自己肯定又要被严重的怀疑。 唉,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血液顺着剑身流躺于剑尖之上,剑尖的血滴答滴答地滴落在红布上,扣人心弦。 刘平叹了一口气:“臣是好臣,就是跟错了主子。” 刘平故意说这话,就是为了打消董卓心里的疑惑,但董卓是将信将疑,刘平也知道,就这么说一句话是不可能打消董卓的疑惑。 “诸位汉朝老臣,你们也都看到了,汉室衰微,只有相国才能救汉室于水火之中,你们切莫像李存义一样,迂腐不化,何为汉相,何为汉贼,只要能救得了汉室,便是天人,所以,相国就是这天人!” 刘平此话一出,王允等人心中颤动,若是没有董卓在此,他们恨不得将刘平挫骨扬灰,竟敢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话。 董卓冷笑了两声,道:“哼哼,听到没有,人家刘爱卿算的天机之术,早就知道咱家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大汉王朝,而你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咱家,今儿这李存义便是下场!以后切莫阻我,拯救汉朝呐!” “臣等皆听相国之言。”百官,包括刘平齐声道。 听到董卓笑了后,刘平这紧绷的心才松了下来,晃了一眼被拖走的李存义的尸首,地面上的血影被拖出了长长一条。 刘平心里面庆幸道:“幸好自己机灵,不然刚才自己就是下一个李存义了。” 董卓叫喊道:“太常卿,就照刘爱卿所念,即可拟旨,讨伐逆贼!” ; 第三十二章 舌战群儒 ?“是!臣即刻拟旨。”太常卿趴在地上,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果然这朝堂杀人的效果就是不一样,扣人心弦,震慑心魂。 本以为这就差不多要完了,刘平也慢慢地走下了台阶,刚准备走向门口,却听到董卓笑了,而且还是笑的十分贼。 刘平顺着他贼笑的目光看去,竟然是对着王允,暗想,莫不成今日王允也要洗白(地方口音,也就是死掉的意思) 下了台阶立马往右拐朝后面走去,跪坐在垫子之上,暗暗地目测着这一切。 董卓贼笑着,目光充满笑意,右手宝剑猛地没入到胸前脚下的石块,双手扶着剑柄:“王司徒,王大人。” 原本还沉浸在李存义的伤痛中,突然被董卓给叫到,他有些呆滞,感觉整张脸更加枯萎了,仿佛又老了十岁。 双手作礼,有些胆颤,但毕竟他还是汉朝老臣,这些大风大浪虽说有些震撼,但也不足以完全撼动他,喃喃道:“董相国。” 刘平眯着双眼盯着董卓,暗想,这董卓肯定又是拿王允开刀,再顺便便再给他们来一记响钟。 “一月前,是你的六十大寿,对不?”董卓微笑道。 别看董卓此时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一脸笑嘻嘻的跟王允说法,可隐藏在笑容下的刀剑是最难防的。 王允面色枯黄的点了点头,语气里面充满了无奈:“是…” 说这话时,那尸首已经完全被托出了大殿,四个太监正在擦拭着地面的血迹,在董卓问话的时候,地面已经擦拭干净,但空气中仍然有刺鼻的血腥味。 还有一股浓浓的沉重感。 “足下在府上大排宴席,对不?”董卓问道。 王允眉头一簇,在别人看来,他眉头蹙不蹙都一样,点了点头:“是。” 董卓依旧微笑:“足下请了那么多公卿大臣,为什么不请咱家啊?” 当董卓问道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刻意弯了弯腰,略显诚恳。 王允嘴巴动了动,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歉意道:“老夫贱降,寒舍简陋,在下不敢惊动相国。” 闻言,董卓斜视王允,铮的一声把剑拔了出来,剑伴其鸣,让众人包括王允也随之抖了抖肩:“莫非是,你那一杯寿酒,咱家不配喝吗?啊?” 王允脸颊抽了抽,吞了口唾液,道:“寒舍的酒…酒…酒酸。” 听到此话,董卓笑意满面道:“酒酸,呵呵呵…酒酸……” 突然,董卓的笑声戛然而止,怒道:“可咱家说了!不怕酸!不怕酸!” 除了王允袁隗之后一些普通大臣,听到这一怒喝背脊骨纷纷凉了几分,头也纷纷埋低了一分。 董卓,手臂一挥,大喝一声:“退朝!” 随后就自顾自的走出了大殿。 那门口的兵甲也随之而去。 一名太监憋足了气息,尖叫道:“退朝!!!” “退朝!” “退朝!” “退~” 刘平慢慢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子,却看到一群大臣们纷纷围拢到王允周围,都在问他如何。 穿着粗布长袜,长袖一挥,饶过了数十张垫子,来到了王允身旁。 这时候王允抬起那沧桑的脸,与刘平双双对视。 刘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感叹道:“一群酒囊饭袋,只知高官厚禄的老顽固,就凭你们还想推翻相国大人的统治,痴心妄想。” 大儒蔡邕猛地从王允身边站起,怒目而视,嗔怪道:“刘平,你妄自学府五车,才高八斗,亏你还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赋,简直是有辱圣贤。” 蔡邕说完后,在他右侧,一名身材瘦小的老者也跟着站起来了,这人刘平认的,乃是大儒卢植。 卢植怒道:“妄你自称天机子,还表字天机,还敢议论圣贤之道,白废一番天赋!”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真是一万只草泥马驮着翔奔腾而过,他总不能现在给他们说,其实自己是要杀死董卓的吧,皇宫之内少言多行,说不定这大臣之内就有董卓的间谍。 还是慎言慎行,如今自己手中能保董卓半年不死的承诺,董卓还不必杀自己,所以还是要尽快发展自己的势力。 唯有强大,才能使别人感到畏惧(我怎么感觉这句话好像在哪儿听过呢?) 刘平冷哼一声,指着卢植蔡邕道:“儒学?哈哈哈……圣贤?哈哈哈?” 见刘平如此狂笑,王允旁侧一人又站了出来,刘平不认得此人,但此人却是认的刘平,此人赫然便是袁隗! 袁隗紧蹙眉头,老脸一横,怒道:“放肆!大汉四百年,儒学至上,前先人圣贤更是贵为无上之人,圣德之人,你不过小小一御前主簿,你有何作为?” 听到这话,刘平冷笑不迭,长袍一挥,右手慢慢抬起放于空中,笑道:“我刘平,字天机,号天机子,在下可测的天地之奥术,可观得宇宙之奥妙,可通晓古今之历史,可放纵于皇宫之上,可杀人于无形之中,可料敌在先,可匠工独具,可一言生死,可蔑视圣贤,汝等可敢!” 刘平越说声音越大,越说越豪放,越说心中自豪感越发强烈,这便是刘平。 刘平此话一出,原本叽叽喳喳的大殿也顿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 就连皇案后侧的皇帝也是目瞪口呆,心有所想。 “汝等可敢!”刘平再次问道。 这一次问,让这些饱学之士,无法言语,让这些圣贤之后,哑口无言。 见一群大臣围着王允哑口无言,百口莫辩的样子,刘平隐隐的有些自豪感,甚至还有点骄傲。 这是他从来为有过的感受,如此场景,百年不见,一生难忘。 后世人们称此为,“舌战群儒”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刘平突然狂笑,朝着大殿走去:“哈哈哈,饱学之士,圣贤之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刘平渐渐远去,这些大臣们还暗自发神,就连太监轻声对少帝说回宫了,少帝刘辨也没有回话。 只有王允暗暗感叹道:“此子若为……唉,汉室可兴。” ; 第三十三章 五百块的糖葫芦 ?烈阳当空,一缕缕灼热的阳光,拍打在人身上,依旧减弱不了他们对生活的热情。 粗布麻衣,走于市井之间,摩肩接踵,果然,这整个东汉最繁华的都市洛阳,与当日刘平在陈宫中牟县比不得,繁华若景,浮华若梦。 现在最让刘平烦心的一件事便是貂蝉,刘平喃喃道:“也不知有没有华佗的消息。” 刘平望了一眼这硕大的洛阳城景,心里感叹,也不知道这美景还能持续多久,算了,借着今天先把蝉儿的事情放一放,好好逛一下。 “糖葫芦!好吃好喝的糖葫芦!”一名中年汉子扛着肩膀吆喝道。 望着糖葫芦,刘平回忆起后世自己母亲给自己买糖葫芦的场景。 “平平,这糖葫芦吃了不好,要长蛀虫的哦”母亲道。 “不要不要,我就要吃,我就要吃!”刘平哭喊道。 “不行呐,平平,糖葫芦吃了真的会长蛀牙的哦,牙齿会疼的。”母亲道。 “不行,不行,我就要,我就要!” ………… 刘平看着那架子上还剩一串糖葫芦,突然叫住了那卖糖葫芦的汉子:“卖糖葫芦的。” 那名汉子长得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但身体皆是,身穿粗麻衣,微笑着转过身来,问道:“公子,可是要买糖串?” “糖串?”刘平疑惑道。 那汉子笑着摇头道:“公子,糖串就是糖葫芦,不过我们这制作的人就喜欢叫它糖串。” “这样呐。”刘平道:“这糖串……” 老板!那串糖葫芦本公子要了!小芳,付钱!”一个不和谐的声音顿时打断了刘平的念想。 刘平有些愤怒地一转头,心说哪里来的小子那么没礼貌,不知道排队吗?你就要买?你讲不讲理啊! 吓,刘平看到了那人,刘平顿时傻眼了,这是男孩吗? 喉咙处一点突起都没有,刘平细想了一下,暗道:“原来是女扮男装呐。” “停!”刘平举起了一只手,朝那女扮男装的公子看去,道:“姑娘可知道先来后到?” 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突然身形一顿,惊讶的看着刘平,说不出话来。 在她身旁,一名侍女一下子没有把持住,直接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刚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同时还迎来了她主人愤怒的目光。 “废话!连喉结都没有不是女的是什么?”刘平得意地说道,没想到眼前那个俊秀公子听到了这句,粉脸顿时红了半边,也不知是气是羞,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刘平。 我嘞个去,我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不过……我怕你啊! 刘平以眼瞪眼的还了回去,转过身,伸手拍了一下那假公子的脑袋,嘲笑到:“大家闺秀的跑出来干嘛,不知道外面危险重重,有坏人吗,哈哈哈……” 刘平拍了拍 “你……可恶!”眼前假公子恶狠狠地说道,气愤得甩了甩手,蹬着脚,果然是女子。 “公……公子,咳咳!”身边的侍女连忙提醒。 “气死我了!” 刘平没有理他,只是转过身子,对着那汉子说道:“糖葫芦多少钱?” 那汉子把泛黄的长竹子拄在地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真诚地微笑道:“公子,这糖串儿要不了多少钱,就两文钱。” 听到这话,刘平脸色有点不好,他伸手往袖口里面摸了摸,表情里面回归自然。 还好,幸好出门之前贾诩把一些金散成了银子与贯钱递给了刘平,本来刘平不怎么想要,带着这些钱财于身上重得抠脚。 那假公子见刘平伸手往袖口里面掏了一会儿还掏不出钱来,立马嘲笑道:“怎么了,刚才不是大义凌然的么,现在怎么掏不出钱来了。” 随后对身旁的侍女吩咐道:“小芳,付钱!” “是!公子!”那名侍女立马从腰带中取出两文钱,朝那汉子递去,道:“诺,两文钱。” 那汉子见钱而来,笑意更加灿烂,刚伸出手,却横侧而来的一只手给阻挡了。 汉子顺手往上一看,赫然便是刘平。 只见刘平笑了笑:“老板莫慌,我出三文钱,买你手中糖葫芦。” 那汉子受宠若惊,连忙笑着道:“好好好,公子,我这就替你取。” 只见那汉子刚伸出手,那俊秀公子心生恨念,立马阻止道:“老板,我出十文,买你手中糖葫芦。” 一听见这金钱提到了十文,那汉子欣喜若狂,但汉子也不笨,把手收了回来,对着刘平与俊秀公子说道:“两位公子,这糖串儿本就是宵小之物,本不值得两位公子耗费这么大的手段,要不你们俩先商讨一下,看看这糖串儿归谁所有。” 那俊秀公子直接双手叉腰,一副此物皆为我的样子说道:“我不管,这糖串儿归我所有!老板!我出五十文!” “这……”中年汉子皱着眉头,其实心里面已经笑开了花了。 两人的争执同时也迎来了路人的围观。 “你看,这两个人为了一串糖葫芦居然挣到了五十文。” “天啦,五十文,够我锄地一年了。” “真的,那人铁定发财了,五十文,够半年粮食钱了。” “娘亲,他们两个为什么要挣一个糖葫芦,还是还这么贵。”一个孩童问道。 “乖,这是有钱人家的生活,以后我们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 “一百文!敢跟我抢!”刘平冷哼道。 “笑话,本姑……公子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让过之礼!五百文!”俊秀公子冷哼一声,直接报出了五百文的天价。 天啦,这周围的人几乎都要疯了,那汉子几乎都要晕倒在地。 突然间,刘平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居然以五百文去买一个只值一文的糖葫芦,哎呦喂,真的是笑死我了,姑娘,看你涉世未深,还是回家种田去吧,哈哈哈!!!” 刘平说完便拨开人群,离去。 “可恶,有种留下姓名!” 刘平扬了扬手,头也不回,道:“天机子!” ; 第三十四章 华佗音讯 ?“天机子!这人就是天机子刘平?” “传闻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刘平刘天机?” “没想到居然在这市井之内碰到了如此高人。” “高人?哼,董卓的走狗罢了,算什么高人。” “就是,董卓的走狗,还天机子,我看是贼子。”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只剩下那俊秀公子愣愣地站在了原地,芊芊细手一把抢过那汉子手中的糖葫芦,然后喊道:“小芳,付钱。” 气势轰轰的拨开了人群,朝着刘平的反方向走去。 ………… 天机府。 刘平一踏入府门,就有婢女匆匆忙忙走到刘平身前, 见到婢女如此急忙,刘平暗想,莫不成是蝉儿又出事了? “莫急,莫不是蝉儿又出事了?”刘平眉头一蹙,问道。 “不是的,大人,刚才吴大夫来过。”婢女道。 吴普来了? 自从昨日前,刘平就跟吴普说过,如果华佗有了消息就会来府中通知自己。 如今吴普居然来了,岂不就是说华佗已经回来了,那蝉儿铁定有救了! “吴大夫都说些什么?他人呢?”刘平连忙问道。 婢女微微低头道:“吴大夫说先生若回来了还请大人移驾前去相邀。” 闻言,刘平对着婢女招了招手,心想,莫不是那吴普得了钱,不愿做此事。 细想了一下,不对不对,吴普应该不是那种人,莫不是那华佗不愿意来? 眼见婢女已经走到了庭院门口,刘平突然叫住了她:“等一下!” 那名婢女身形一顿,转过身来,急忙走到刘平身前:“大人还有何吩咐?” “文和与王越身在何处?”刘平问道。 “启禀啊的人,贾大人去外面办事情了,帝师大人正在后院练剑。”婢女问道 刘平皱了皱每,心想,文和又出去办事情了,看来只能找王越了。 “没事,你下去吧。”刘平对着婢女摆了摆手,示意让她下去。 穿过住院,便来到后面。 王越身穿制式劲衣,手持一柄精钢剑腾转挪移,剑光闪闪.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环境的关系,王越的剑势透露出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孤傲气质。 明明站在你眼前,却又仿佛在很远的孤峰上,那种难以把握的距离几欲让人吐血. 连环十二剑过去,王越目光如电,穿破虚空,身形猛然跃起,如同从高峰上凌空扑杀而下,只见剑光一闪,对面的巨石上被划出一道深三寸,长三尺的可怕剑痕,干净利落,狠辣无情. 刘平看得目瞪口呆,惊喜连连,双手下意识的拍掌。 王越见刘平已来,顺势收剑,点头道:“大人!” 刘平双手连连拍掌,称赞不已:“腾达剑术出神入化,剑气碎石,深三寸,长三尺,果然不愧为剑术之尊。” 王越笑着走到旁边的假山上,把早就放置好的抹布取了下来,擦着头上的汗水,道:“大人可否是在为华佗的事情而来?” 刘平点了点头,从王越的眉宇之间,他似乎感觉有了有点不对,问道:“腾达,可是有些意外?” 王越看着这假山,说道:“大人可知华佗?” 不知道王越所说是什么意思,但刘平还是点头道:“华佗本为“士人”,入仕为官才是他的人生目标,从医仅是“业余爱好”。” “怎么说?”刘平心里微微震惊了一下,这重大新闻他在后世完全都没有听过,华佗原来是想要为官的。 “华佗年少时曾经在徐州一带游学,是个“兼通数经”的读书人。同当时大多数读书人一样,入仕做官也是华佗的人生目标,从医只是他的“业余爱好”。” “但是,沛国相陈珪荐举华佗为孝廉,太尉黄琬征辟他做官,他嫌官位太小,并没有去。当时华佗自认才气大,颇自负,认为陈珪、黄琬荐举的官职都不大,不肯为之。二就是他已经迷恋上医学,不愿为此小官而抛弃所喜好的医学。” “走上从医道路后,华佗深深地感到医生地位的低下。他觉得医术是高明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前来请他看病的高官权贵越来越多。在跟这些高官权贵的接触过程中,华佗的失落感更加强烈,性格也变得乖戾了,难以与人相处。” “所以,现在他宁愿悬壶济世,也不愿给高官权贵治病,就算是高官权贵治病,也要是有德之人,口碑极好。” 王越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平就已经知晓了。 怪不得吴普托人给自己说邀请不过来,原来是这等回事。 听到王越所说的话之后,刘平也隐隐地知道了,那华佗之所以不来相救。 一丶是自己名声太臭了,自己身为董卓御前主簿,加上今日刚上的军师,更加地助纣为虐。 二丶百姓人人心向汉,我这一个名声早就受到百姓的痛恶,而且今天董卓还杀了李存义,人口相传,恐怕不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版本,想必也传进了华佗的耳朵里。 想到这里,刘平眼睛也跟着看着假山,喃喃道:“腾达,你说,此次去,能不能请的华佗过来,要是情不过来,那蝉儿……” 说到后面,刘平几乎都不敢想象蝉儿毒发的样子。 王越微笑地说道:“夫人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刘平叹了口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呐,如果华佗真的不愿……” 突然刘平眼神变的坚毅起来,道:“那某就将他给绑来!” 王越摇了摇头,道:“大人,不可啊!元化越是遇到这种事情,就越是不愿救治,所以还得从软的啊。” 刘平苦笑道:“腾达,我也知道元化的性格,但腾达,你知道嘛,蝉儿就只剩两天性命了,而且十八路诸侯已经抵达汜水关,不多久就会抵达虎牢关,我必须即日启程,前往虎牢关去守关。” 王越叹了一口气:“如若元化真的这样,那就只能选择这种方法了。” 刘平深吸了一口气,精神抖擞,道:“腾达,走!” 王越把剑一收,道:“诺!” ; 第三十五章 再来无名巷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几经辗转,刘平与王越有来到了一处小巷中。 刘平突然停下了脚步,粗糙的手指在破碎的石墙上摸着,墙上还有些凹陷进去的圆孔,问道:“腾达,还记得这是何地吗?” 王越笑了一下:“达自然记得,些许日前,大人再此遇险,没有到意外有了收获。” 刘平迈出了自己的步子,朝前面走着,突然来了一句:“腾达,助我一臂之力吧。” 王越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冷冷道:“大人可知是在说什么?” 刘平忽然转身看着王越,双眼注视着他的眼睛:“要想实现目标,平与文和根本不够,而且,我相信,腾达,你于这时日之中,我不信你没有看出来我心中所想。” 王越眉头紧促,犹豫不决:“这……” 见王越犹豫不决,刘平心里顿时一喜,有戏。 “就昔日酒楼所言,腾达如若助我一臂之力,那些承诺统统作数,而且我还能让你自立门派,广受天下爱剑之士。”刘平看见王越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上前一步道:“腾达,你可以试想一想,到时候,你王越王腾达,为掌门之位,门派之祖,门生故吏遍天下,人人都敬仰你的王腾达,哼哼,试想一下,流芳百世,被后人传诵的感觉。” 王越脸色有些痛苦,他本来心就高傲无比,虽然他也答应过助刘平一臂之力,但那只是限于帮助,而不是主仆身份,这下刘平提到了这些重重厚禄,让王越好些动心。 仔细想了一番,王越暗想,刘平此人也不错,待人真诚,自己跟他的这些日子里,也算是行事潇洒,没有要求过自己过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刘平他会鬼神莫测之术,有了这个保障,王越觉得,他自己要是想实现自己心中所想,肯定就是要依靠刘平,但自己身为帝师却要服从一个比自己年龄还小的人,这…… 刘平真挚的双眼一直盯着王越,王越也时不时的瞟了几眼。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越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脸坚定的看着刘平。 刘平心里也是为之一颤,默念着:“腾达!腾达!来啊!来啊!” “啪!” 王越手持佩剑,单膝下跪,埋头道:“承蒙主公如此看得起在下,越心自傲,从小到大从未服过任何人,唯有主公,鬼神莫测,天机之术,森然指骨,让越佩服万分,更从一名囚犯变成御前主簿,如此种种都令越敬佩不已,蒙主公不弃,越,愿效犬马之劳!” 刘平心中欣喜若狂,巅峰若魔,这下终于有一名可以算的上是武将的人在我身边啦! 刘平连忙伸出双手把王越扶起,道:“腾达,地上凉,快快起来;莫要落下了什么病根。” “多谢主公厚爱,在下乃是练武出身,这一点寒气自然入侵不了。”王越笑着说道。 同时,在那道小巷门口后,一人站于门前,微笑不已。 他轻轻地推开门。 迎着夕阳的余辉,she在了他的脸上。 咯吱声一响,刘平与王越纷纷朝着门内看去。 “哈哈哈……” 听着这笑声,刘平心想,难不成又是那些汉朝老臣派出的人? 咦?不对啊,这声音听着好像有点熟悉。 随着身子的托乎而出,刘平吃惊道:“文和!” 王越也是略吃一惊,两人也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碰见贾诩,问道:“贾诩,你怎么会在这里?” 贾诩拱手,微笑道:“参见主公!” “文和不必多礼。”刘平也甚是不解,刚回府的时候,他曾问婢女,道贾诩出去办事去了,但未曾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他,问道:“文和,你在这里干嘛。” 贾诩微笑道:“文和现在这里恭喜主公了,腾达,以后我们就为同一个主公效力了。” 王越笑道:“主任待人真诚,自然受得起我王腾达的效力,不过文和,你在这里干嘛。” 贾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让刘平王越两人进去。 带着纳闷,两人走到了门口,往里面一看。 刘平大吃一惊,感叹道:“这……还是当初那个破旧的院子?” 在梅树间,一条铺以信白石的花径蜿蜒通向楼前,小楼是以白石砌造的,从二楼阳台上垂下翠绿攀藤爬伏,底层的曲廊围栏伴著海棠碧桃,冰花格子窗的窗槛上漆著浅浅的蓝,糊窗的棉纸则如雪花般白,远远望去,真有如仙境般优雅。 院子内,还有数十名工人正在修整,焕然一新。 刘平惊叹道:“这……文和,才区区数日,居然能够造的出如此精美的庭院。” 看了这处庭院之后,刘平才知道了,什么才叫过鬼斧神工,以古代人的经验加上技术,居然能够造出就连后世都无法跟及的庭院。 王越也是随之感叹道:“鬼斧神工呐。” 贾诩微笑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具体的事情等晚上回府在承于主公看。” 说着,贾诩朝着刘平鞠了一躬,道:“还请主公恕诩僭越之罪。” 刘平点了点头,知道贾诩在说什么,笑道:“文和乃是我主簿兼从事,我也曾经说过,文和你可以自由调度府内的一切资源,至于说什么僭越之罪,以后休得再提。” 贾诩心里暖暖地,点了点头,问道:“主公可是要去见元化?” 刘平点了点头,道:“没错,吴普派人通知我,说华佗回来了,但是他不肯来,我就决定亲自去寻他。” 贾诩问道:“如果华佗不愿来呢?” 刘平刚欲说就算他不来,也要绑着他来。 贾诩就说出了刘平心中所想:“主公千万不要想着绑人,元化德高望重,如果他不愿来,主公可以这样……这样……” 刘平附耳过去,听得一会儿后,突然笑道:“文和好策略。” ; 第三十六章 争执 ?有了贾诩的计谋坐镇,刘平心中稳定了不少。 从无名巷离去,几经辗转,便来到了当日华佗的蜗居之处。 遥遥的望去,院子内部还隐隐有些火光传出。 距离门口还有十米,刘平就已经闻到了那股浓浓的药味,只不过这次不是药香,而是很刺鼻的气味。 王越冷冷道:“看来吴普已经寻得了大量的药材。” 刘平淡淡道:“走吧。” 迈着步子,刘平在门口处停了下来。 此处原本就刘平破坏得不成样子,现在又重新安上了一道新的木门。 刘平笑道:“看来,这吴普的钱,没有白花。” 站在门口,刘平又开始有点忧虑了,有点摇摆不定,虽说有贾诩的计策在手,但这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真不希望走到那一步,刘平心中感叹道。 沉住气,手刚刚放在门口上,欲敲门,突然,门内传出一番争执的声音。 刘平眉头一顿,转过头,看了看王越,发现他一脸茫然,似乎也不知道这是为何。 转过身,收回了手,仔细听着门内的声音。 门内,一老者站于门口,其身形瘦削至小,仙风道骨,虽已然是年迈,但其精气神都浮现于表面,让人完全看不出此人已年过六旬。 此人正是华佗,字元化。 在他面前,一名中年,身形瘦削,跪于石板之上,虽然低着头,但他表情有些委屈,甚是不解。 此人正是吴普,华佗之徒。 在他们俩的身旁,还站着一名青年,这人不用多说,正是樊阿。 只见樊阿一脸无奈,两面为难。 “吴普……你怎会如此糊涂!” 樊阿在一旁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老师,其实是……” “住嘴!”华佗双手负于身后,眼中尽显怒气,他目光转向樊阿,令樊阿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冷哼一声:“不知廉耻!樊阿,没看见病人们没有药了!” 樊阿一下被华佗的怒喝给镇住了,他自从跟了华佗之后,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华佗发如此大的火气,这才是第一次。 不要说是樊阿,就连吴普也从未见过,他心中知道,这次华佗是动了真火了,不过令他不解的是,刘平虽说为官,但至少派人送了钱财,买了药材,降低了我们接济病人的难度,这难道还有错? 吴普不吭声,等着华佗继续说下去。 樊阿听到自己师父动了真火,连忙屁颠屁颠地跑去煎药了,煎药的时候还不忘往这边瞧一眼。 直接被华佗以一记眼光盯了回去,樊阿连忙加紧扇火,这下再也不敢看华佗这边。 见樊阿老实后,华佗再看着跪在地上吴普,道:“你可知你错在了哪儿?” 吴普低沉道:“徒儿不知道********,刘平他待人真诚,不惜花费两金助我买药材救治病人,难道这也有错?” 华佗冷冷道:“花费两金是拉拢你为他们办事,不然你觉得以你区区的医术,随随便便治一个人还没治好,会给你两金的诊费?安得此乎?” 门外,刘平心中就不满意了,嘿,什么叫做拉拢吴普为我们办事情,kao,我钱多任性可以不。 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后,刘平又把耳朵负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声音。 古人云:“人者,师之道也,传道授业解惑也”吴普觉得,既然自己心中有不解,那就应当问出来,而不是藏于心中,困于心中。 吴普抬起头来,道:“老师,刘平待人真诚,他于老师好友王越来此处求助于学生,帮助他救治一个人;老师高德圣洁,那么老师的朋友也自然德之,试想,王越前辈与刘平一同前来,王越前辈真诚待之,那么刘平自然也算得上是有德之人,既然是有德之人,为何老师还要如此生气。” 刘平心中鼓掌道:“说得好!” “竖子!竖子!!呼哧~~呼哧~~”听了吴普的话,华佗气的瑟瑟发抖,胡须都上下跳。 “老师……”吴普连忙站了起来,想要帮华佗顺顺气,却被华佗一声怒喝:“跪下!” 吴普身子缩了回来,慢慢地跪了下来。 连续缓了几口了,气息顺了,华佗背着双手,心中依然火冒三丈,但他依旧压抑着心中火气,冷冷道:“刘平何许人也,先前为董卓士卒,不料想这厮竟然与曹操共同刺杀董贼,这还是很敬佩的……” 吴普没有说,等着华佗的下文。 刘平在门外听的心中不满道:“这老头,肯定又要说我坏话。” 一旁的王越站在门外,双手负剑,沉默不语。 “不过……此人竟然又替董贼效力,自称会鬼神莫测之术,张济身死,不过乃是巧合,这世上哪里来的鬼神莫测,天机之术,不过是在诓骗他人罢了。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的吗?”华佗冷冷道。 吴普道:“略有耳闻。” 华佗微怒道:“你也是略有耳闻,我看你是不想说,那好,那就让老夫来替你说。” 吴普道:“老师莫气坏了身子。” 华佗没有管吴普,继续气道:“民传言,刘平,刘天机,助纣为虐,罔顾朝钢,天子蒙尘,妄自菲薄,上不得列祖列宗以慰刘性,下不平黎民百姓以顺黎明,百姓们都恨不得食他肉,你竟然还帮他去看病,王越去了也就算了,入朝为官,有诸多事情违背本意也难违,但你身为我徒弟,为何不知为师不喜欢替这种人人唾弃的罪恶之人,唉!” 华佗重重的一甩手,刚欲转身离去。 吴普连忙说道:“老师!百姓们都误解刘平了,他待人真诚,弟子前去,他没有任何束缚,反而以礼相待,让弟子惶恐不已,刘平,真的不像百姓们说的那样!” 华佗怒道:“不像!不像!他背主求荣,与他曹操刺杀董卓?不像!他会在刺杀失败后又在董卓手下任主簿,今日便算了,以后休得再提救治之事。” 此时刘平再也忍不住了。 啪! 门猛地被推开,刘平大喝一声:“老匹夫!竟然辱我!” (感谢离别殇的打赏,我会继续努力的。) ; 第三十七章 争执 二 ?华佗楞了一下,没有想到刘平就在门外站着。 待见刘平冲了进来,他略微吃惊,但等他反应过来了,心中却是莫名的怒火。 华佗嘴角抽搐,有点不可置信地,道:“老……老匹夫?” 刘平也忍受不了,尼玛有脾气背后说人坏话,不敢正面对峙,这种人算什么高德之士。 “老匹夫!安得欺我,常言道,背后言论,如小人也,若不是平在门外候着,恐怕,平的十八代祖宗都让你骂了个遍!” 见到华佗受辱,吴普作为华佗的徒弟也要阻一两分。 他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道:“大人,此来我尊师,请大人以礼待之。” 闻言,华佗气的白须颤栗,两眼翻白,颤抖的手指着刘平,久久不能吐露心中言语:“你你你你……” 刘平上前一步,环视周围,发现这些病号的脸色都好了不少,道:“我我我……我什么?” “你不知廉耻!”华佗也不知道从而哪儿想来这个词语,面对刘平如此无赖的攻势之下,他竟然无法抵挡,完全招架不住。 “不知廉耻~”听到华佗说的这个词,刘平复述了一遍,突然冷笑不迭:“呵呵……呵呵呵呵……” 吴普已经走到了华佗身后,帮他顺着气息,一番好意,却被华佗一手推开。 “老夫岂会如此不堪!徒儿!看看吧,就这你所谓的有德之人,高洁之士,一进来就恶语相向,如此恶人,徒儿!送客!”华佗充满着怒火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刘平,好似刘平杀了他的家人,抢劫了他家里财务一般。 听到华佗要赶走自己,刘平顿时来了火气,大喝道:“老头!你说我是恶人,你说我没有无德,好,老子认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呢?身为高德之士,暗地里却议论他人不是,如此,算的上是人师?可算得上是贤士?” 一下张望,华佗等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再看华佗,身体颤抖,手指直直指着自己,眼中好似是怒火但又有几分诧异? “我……”华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回绝他。 古人云:“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汝之弟事事处处时心底宽广坦言,而汝身为汝之师父竟然教唆徒弟,恶于平,此欺人太甚。” “你……” “你什么你!”刘平等华佗刚说一个字的时候,便开口道:“有话言,来自皆是客,你不但不施主人之礼,招待宾客,却大举扫帚,行清客之道什么意思,不分青红皂白就赶出平,当平是野外猫狗,好欺负耶?” “住口!”华佗涨红了脸,喝住了刘平,这个混账,竟然这羞辱老夫,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胆狂徒!汝自仰慕圣贤之道,口口带有先达之言,试问,汝进门,可实行宾客之礼,待主之道,汝虽自称鬼神莫测之术,但在老夫看来,不过是风过耳乎,子虚乌有,如此朝纲紊乱,汝既然姓刘,为何不还天下一个太平,老夫闻汝谈吐不凡,自然也是饱学之士,没想到,汝空有一番抱负,学问,竟然投的那董贼,简直是天下大恶,人人恨不得杀之,为之一快。” 华佗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让刘平都略微惊讶,不过听了他的话,刘平却陷入了沉思。 “当今皇帝昏庸,宦官外戚当道,官员无能牵连百姓,更兼税收繁重,百姓几无生机,一句话,大汉没得救……”刘平洋洋洒洒说了几句,忽然发现情况不对,他看向华佗等人,纷纷以震惊目光示人。 华佗气的是上气不接下气,怒道:“竖子!竖子!目无天子,目无朝廷,怪不得会助纣为虐,帮那董贼。” 说到这里,华佗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处,顿时神色一滞,连忙走到那里,拾起了地上的砍柴刀,随后眼光一转,满脸的怒气加诧异。 他缓缓地朝刘平走了过去,吴普见如此大惊,连忙走到华佗身边拦着他,劝道:“师父,你要干嘛!” 华佗一脸无神,右手的柴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寒气逼人,冷冷地说道:“此子目无天子,更无朝廷,助纣为虐,天理不容,我要替这天,除…除掉此子,纵然身死,也无悔矣。” 刘平突然两眼突然一瞪,狂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有多人想想要杀我刘天机,可他们配吗,你更配吗?王子师,蔡邕,袁隗等人人人都想食吾肉,寝吾皮,但是呢,他们都杀不了某,就凭你一件大夫,安能除之,何不算也。” 华佗被说的怒火朝天,手中柴刀高高举过头顶,不知从何来的力气,竟然推开吴普,朝着刘平冲来。 刘平此时心里坚定无比,自己身为与御前主簿更兼军师,一个小小的大夫,老子还会怕!笑话! 目视华佗过来,在他身后王越手中宝剑动了动。 刘平知道王越想动,但他却举起了右手,示意让王越不动。 与此同时,那些病号们一看见华佗居然扬着刀要杀刘平,纷纷竭力喊叫。 “神医……不可呐!” “神医……此人乃是我们的大恩人,如若没有此人,我们必死耶。” “刘平大人乃是好人呐,先生不要杀他,没有刘大人,我们早就死了。” “吴大夫说过,幸好刘平大人的药材来的急事,不然我这命,就保不住了。” 数十名病号几乎都在为刘平说情。 刘平举起他的左手,露出那森然的指骨,指着华佗,笑道:“看到没有,老头!这便是人心,就连数十名病苦人士都知道感恩戴德,你一件大夫,平帮了你的大忙,让你不用每天去采药,老头,你不感激便罢了,居然还要杀平,笑话!天大的笑话!” 刘平没有注视到华佗的眼睛里面的惊讶,他一直盯着刘平左手上的食指,手中的柴刀忽然从手中滑落,掉在脚边,无神的跑到他身边,让刘平好生吓了一跳。 “你干嘛!”刘平吃惊道。 只见华佗盯着刘平的左手食指,喃喃道:“好奇怪……大人可借我一观?” 原来对我的指头感了兴趣,刘平冷笑道:“救人一命,必定予观。” ; 第三十八章 十八镇诸侯坐守汜水关 ?时间转为数月前。 曹操做了何事? 一日,有一个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来投曹操。 又有一个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也来投曹操。 操皆留为帐前吏。 又有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之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有人辱骂其师,惇杀之,逃于外方;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壮士千人来会。 此二人本操之弟兄:操父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过房与曹家,因此是同族。 不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各引兵千余来助。 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熟娴,武艺精通。 操大喜,于村中调练军马。卫弘尽出家财,置办衣甲旗幡。 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 时袁绍得操矫诏,乃聚麾下文武,引兵三万,离渤海来与曹操会盟。 操作檄文以达诸郡。檄文曰:“操等谨以大义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灭国弑君;秽乱宫禁,残害生灵;狼戾不仁,罪恶充积!今奉天子密诏,大集义兵,誓欲扫清华夏,剿戮群凶。望兴义师,共泄公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操发檄文去后,各镇诸侯皆起兵相应: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第十八镇,平原县刘玄德。 诸路军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二万者,各领文官武将,投洛阳来。 话说是十八镇,荆州刘表出钱出粮,西凉太守马腾与董卓交好,虽其响应,但未成出一分一毫。 十八镇诸侯以袁绍盟主,一路畅通无阻,得探子细报,乃是御前主簿,刘平刘天机之计也。 直破汜水关,虎视洛阳。 众诸侯察觉不对劲,便在汜水关驻扎了一个月。 汜水关营帐内。 众位扶绍升帐而坐,两行依爵位年齿分列坐定。操行酒数巡,言曰:“今日既立盟主,各听调遣,同扶国家,勿以强弱计较。” 袁绍曰:“绍虽不才,既承公等推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国有常刑,军有纪律。各宜遵守,勿得违犯。” 众人皆曰:“惟命是听”。绍曰:“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汜水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 袁绍坐于主位之上,威严无比:“近日,我等一路畅通无阻,无兵阻拦,就连汜水关如此重要的关口都无人防守,简直奇怪至极,诸位认为呢?” 左手有一人,乃是长沙太守孙坚,出席站曰:“据我部探子所言,董卓新添了一位主簿,此人名为刘平,字天机,号天机子。” “天机,好大的口气!”上党太守张杨冷喝一声:“天数使然,岂容一个宵小之手,真是大放缺词。” “张太守,虽然我俩平日有些矛盾,但此刻的与你的想法是一至的。”广陵太守张超冷笑道:“自古以来,表字以字取德,此人大胆妄为,居然唤为天机。” “在下同谋……” ………… 诸位诸侯皆对刘平的表字和此人的狂傲感到不满,唯有曹操表情若有所思,刘备表情严肃万分。 孙坚冷哼一声,言道:“诸位,莫要小看了天下英才。” “哦,难不成孙先锋与那刘平关系匪浅,甚至是认识乎?”座旁,一名瘦削的中年人疑惑道。 孙坚冷笑一声,看着那中年瘦削人道:“袁术!你什么意思!” 袁术冷笑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孙坚眼睛一眯,道:“欺人太甚!” 只见孙坚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鸣清脆,剑指袁术。 袁术身后有二人,一人身材魁梧,乃是大奖纪灵,擅使六十五斤重三尖两刃刀。 另一人身材也算魁梧,不过比起纪灵差了一些,此人唤做刘勋,擅使五十三斤重双雷流星锤。 见此二人拔了剑。 孙坚身后四将纷纷也拔出腰间佩剑,高高扬起。 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 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 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 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 孙坚披烂银铠,裹赤帻,站于中央,霸气侧漏,威风十足。 袁术见孙坚如此霸气,身后四将虎视眈眈,杀气十足,顿时没了方寸,把眼光投向袁绍。 袁绍作为一个盟主,还没得到多少名声,肯定不想让这诸侯盟破裂,当然袁术作为他的同室,自然也要相帮,但也不能寒了孙坚的心。 权衡之下,袁绍和和气气地,摆手道:“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少了谁,大家得先同仇敌忾,直取洛阳,解天子与危难之中,诸位不可不忘。” 孙坚冷哼一声,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程普等四将纷纷瞪了袁术一眼,走回到了孙坚身后,挺直身子,高傲地站着。 袁绍见曹操一脸眉头,便问道:“孟德可是为了什么事情而犯愁?” 曹操叹了一口气,道:“这刘平我知道,饱学之士,学富五车,能言善辩,听闻他会天际莫测之术。” 袁绍大惊道:“当真!” 曹操摇了摇头:“未见真假,操不敢妄下断言。” 与此同时,一名士兵猛地冲进帐篷,报:“洛阳出兵,发兵至虎牢关!” 袁绍连忙问道:“领军者何人。” 那士兵道:“领军者并州吕布,军师刘平!” ; 第三十九章 诸侯议事 ?“中郎将吕布挂帅!”冀州刺史韩馥惊道:“听闻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当时丁建阳入惊愣是凭此人连连战败董卓之手,此人勇武之高,不可小觑。” 听到此话,末尾一草席之上,有一名男子,此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性宽和,寡言语,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专好结交天下豪杰。 此人正是刘备刘玄德,他身后,一声大喝而出:“什么狗屁吕布,俺一个人就可以戳他几个窟窿。” 此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 在他身边还有一人,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 这二人赫然就是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 韩馥本说出这句话来是为了提醒大家并且让大家小心,却没有想到这黑脸汉子居然敢拆他的台子。 这时,刘备瞪了张飞一眼,张飞顿时知道自己错了,立马低头不言语。 韩馥冷哼一声:“此人真是张狂,刘备,你难道就不会好好管教管教你的手下嘛,孰不知军堂议事,闲杂人等,一律不许过问?” 闻言,刘备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转过身,双手抱拳,微笑地说道:“启禀韩太守,却是是备管教不言,令三弟冲撞了韩太守,备再次赔罪了。” 闻刘备居然如此陈恳,韩馥也不好说些什么,如果再追究下去,那还显得他小气了。 韩馥道:“既然玄德都如此了,那此事便就算了。” 刘备抱拳道:“多谢!” “不过那吕布居然背主求荣,先是投靠了丁建阳,任他作义父,后居然为了一匹赤兔马,居然临阵倒戈,投向董卓,此人简直是大逆不道。” 兖州刺史刘岱猛地一拍大腿,好似他自己经历过这种背叛的事情一般,怒道:“此人必诛,此人必诛。” 周围一干人等纷纷点头,那袁绍晃了一眼众人,突然心想,曹操乃在董卓作为骠骑校尉,说不定知道些许,倾斜着身子,问道:“孟德啊,你曾经在董卓手下为骠骑校尉,想必对董卓的手下的事情也了解过一番,你且道来,好让我们得知一二。” 曹操心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他听到了袁绍这句话就知道话中有话,袁绍分明就是在告诉大家,自己曾在董卓手下办过事情,什么大小事务还得由他袁绍来决定,别越权了。 曹操不是白痴,自然不会讨这霉趣,抱拳说道:“如袁盟主所言,我曾在董卓手下为骠骑校尉,也对董卓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 曹操看了一眼诸侯,纷纷都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唯有刘备挺直腰板,坐在草席之上,一点儿都没有为之所动。 “董卓生**色,疑心很重,除非亲信,不然根本无法近其身,吕布是其义子,其勇武之高,恐怕在座之人都无人能及。” “哼!”张飞冷哼一声,把头歪向一边。 关羽也明白军堂议事的规矩,冷冷地说了一句,道:“三弟……” 曹操看了一眼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随后继续说道:“董卓手下有大将吕布,华雄,将才高顺,其高顺陷阵营,吕布飞熊军乃是精锐,尤其是陷阵营,几乎能以一敌十。然后,李榷郭汜二将,此二人虽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手足之情可堪兄弟,但都没有帅才,将才,庸才而已。” “此后吕布手下还有八健将,分别是:张辽、臧霸、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这其中又以张辽为首,张辽熟读兵书,乃是帅才。” “谋士有李儒李肃张济等人,其中就由他的女婿,李儒此人学富五车,饱读诗书,深知兵法,其心狠手辣,不亚于董卓,可以说事董卓有了李儒谋划才能入京挟天子而令诸侯。幸好此人没来镇守虎牢关,不然,很难攻破。” 曹操说完后,诸侯纷纷冷静下来,沉思不语,各自心怀鬼胎都不愿说话,言多必失! 河内郡太守王匡已然步入五十,他摸了摸已然差不多鬓白的胡须,说道:“孟德,那刘平,刘天机是什么来路,董卓居然派他来镇守虎牢关这个重要的位置。” 北平太守公孙瓒身披烂银甲,点了点头道:“吕布空有一番虎胆,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其智勇之才,犹如猛虎失蹄,此人不可惧,但他身旁的那个刘平,也确实麻烦。” 曹操叹了口气,道:“唉……” 袁绍见曹操叹气,问道:“孟德何故叹气?” 曹操说道:“当初行刺董卓,刘平只是看守府门的一名将士,但就是这名将士,就把我的目的给道了出来。” 诸侯们纷纷眼睛一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操早就习以为常了,淡淡道:“当时我与刘平刺杀董卓失败后,曾与他度身死,他就是到处了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豪情壮志的话。” “居然是他!” 孙坚惊讶道:“我原本以为能够做出如此豪情壮志的诗句乃是忠君爱国,豪情洒脱之人,却没有想到,是一文士,而且这个文士居然还投靠了董卓。实乃可惜。” “没想到他就是说出这首诗的人,果然不愧被董卓看重,果然是一个饱学之士。” “可这也是我们的麻烦,大家可对这刘平有过更多的了解?”袁术说出这句话之后,众人有把眼光看向曹操。 曹操尴尬的笑了笑,道:“当初与我一同逃入到紫龙林内,他的学识,胆识,都让我佩服,不过……” 袁绍道:“不过什么?” 曹操道:“当初,操与刘平被zm县陈公台所捕,刘平出言痛骂陈宫,操没有救他,乃至于他被赶入到了洛阳,却不曾想阴差阳错,竟然当了董卓的御前主簿,真是可怕。” “报!” 门外一士兵急来。 袁绍问道:“何事?” 刘平与吕布已经在虎牢关整军待发,厉兵秣马。 ; 第四十章 虎牢备战 ?诸侯闻言,纷纷严阵以待。 此刻,袁绍虎躯一震,猛地站起来,喝道:“吾弟袁术总督粮草,应付诸营,无使有缺。更须一人为先锋,直抵虎牢关挑战。余各据险要,以为接应。” 见诸侯们都纷纷胆却,谁都不想为先锋自损部队。 曹操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心想,虽然这十八镇诸侯看起来,威势齐天,气势汹汹,但其实十八镇诸侯内部各自内怀鬼胎,恨不得对方的势力削减一分,自己在以后也好能强大一分。 见诸侯们都不动孙坚心中冷哼一声,暗道:“鼠辈!” 随后猛地从作为上站起,双手抱拳道:“长沙太守孙坚愿为前部。” 原本袁绍心中就很纠结,这可是联盟的第一战啊,如果战败了,士气便会大损,必须得先派一名大将前往,眼前的这些诸侯们纷纷都沉住气,都不打算请战,但此时此刻,他却看到孙坚站了出来,并且主动请战,这让他心中是高兴万分呐。 袁绍猛地站了起来,大喜道:“文台勇烈,可当此任。” 孙坚遂引本部人马杀奔虎牢关来。 ………… 虎牢关之上,巍峨壮阔,一道洛阳天险,刘平站于关门之上,望着周边的景色,和眼前一马平川的大道,感叹道:“虎牢关,司马光,天险限西东,难名造化功。路邀三晋会,势压两河雄。除雪沾枯草,警飙卷断蓬。待观争战处,今古索然空。” “军师真的是好赋呐!哈哈哈哈!!!!”一人笑声极其猖狂。 刘平突闻背后有声,回头望去。 一人,身长一丈,腰大十围,弓马熟闲,眉目清秀,此人刘平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正是吕布。 刘平双手抱拳,问候道:“参见温候。” 吕布大笑着拍了拍刘平的肩膀,虽然在外人看着很轻,但刘平感受到巨大的力,感觉身肩数十斤的感觉,可见这吕布不容小觑。 吕布笑着道:“军师旅途劳累,更是花了十天的时候紧急赶了过来,舟车劳顿,还是先歇息歇息。” “……”刘平已经开始有点激动了。 这可是战场! 什么是战场? 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差之毫厘,谬以千里,那可是要死人的!而且死的不是一个个的死,而是成片的死! 心里想到这里,刘平忽然回想起来与那陷害自己好哥们与那愧对的女孩子…… 那时候的刘平与“好哥们”乃是忠实三国粉,“三国之13”出来之后两人就开始游玩。 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刘平朋友也是如此,于是两人宅男碰到一处,谈来谈去总离不开某某小说、某某游戏、某某女……咳! 那个女孩子也是刘平在三国游戏里面认识的,结果还很巧,在同一个学校,所以三人便拜了把子,如同刘关张桃园三结义一半,刘平二弟,哥们大哥,女孩子三妹。 刘平那个时候受三国演义的影响,对于三国类的游戏特别感兴趣,其中最喜爱单人角色的三国7,以及后来的三国12,尤其是那三国之13,就可玩性而言那是大大地超越前面几代。 可以做臣,可以做君主。 刘平就曾经自创了一个人物,忘乎所以地在那块虚拟的中原大陆叱飒风云,更是特意将难度调到最上级,前期几乎每时每刻遭受着周围诸侯的进攻。 甚至他还觉得不满意,使用修改器把地方的粮草军备全部都调高两倍,自己军备则每月季度减少一倍。 但是刘平凭借着以前对三国游戏的经验,常常硬是用几千人挡住了几万人的攻击。 尤其是守城战,刘平的操作可谓是神之右手,每把必赢。 那个时候刘平还大言不惭地对着那哥们说道:“xxx要是我回到三国,嘿嘿,怎么着也是个大将军啊,就算不是大将军,好歹也是个军师什么的,什么郭奉孝一类型的在我面前简直菜得一13” “哈哈哈,那你可要将大乔小乔貂蝉蔡琰留给我!”这是刘平那好哥们的原话。 “那我要做个想花木兰那样的女中豪杰,批装挂帅,领兵打仗。”这是那女孩子的原话。 时过境迁,自己竟然真的回到了三国时期,而他们……刘平有些痛苦地摇摇头,一抬眼,一杯热酒端到了眼前。 “军师?”不知何时吕布手中有一杯热酒,但他看着刘平有些入迷,便问道。 “没事,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唉……多谢温候美意,让平真的是惶恐不已。”稍稍喝了一口,刘平放下茶盏,才意识到吕布竟然给自己奉酒,简直不敢相信。 心中思量道,在后世的时候自己总是叫嚣着回到三国要怎样怎样,要当大官,娶大老婆。怎么现在一看到十八镇诸侯齐攻虎牢关,自己心里面是激动又紧张。 这个可不是游戏呀,而是实打实的真三国。 见刘平又沉默了,吕布笑着问道:“军师可是在想明日如何对敌吗?” 刘平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沉思。 看到刘平没有说话,吕布感觉心里有点不爽,除了董卓,哪个还能这么无视自己的话语,但眼前这个人不容小觑,他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吕布再次轻声地询问了一声:“军师,那你在想什么?” 刘平叹了一口气,自知吕布心中所想,回答道:“温候为何一定会料掉对方会于明日攻关?” 吕布疑惑了一下,道:“虎牢关乃是天险所至,难不成他们还敢夜袭虎牢关,要知道这虎牢关可谓城高墙厚,他们夜晚袭击虎牢,难不成岂不是再自取灭亡吗?” 刘平点了点头,道:“温候说的是,那就按照温候所说的办说。” 刘平说完之后便自顾自的走下关楼。 吕布心中不爽,冷冷道:“先生可知你是军师!军师之责乃是助我战胜敌人,为何军师要草率行事!” 刘平心中冷笑一声:“就尼玛这态度,还想让我帮你,爬开点。” 为了防止虎牢关失守,刘平还是说了一句:“长沙太守孙坚先锋,温候武艺天下无双,自当不惧。” 见刘平消失在眼中,吕布猛地一下,把酒杯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双手叉腰,怒气大盛。 突然一人来关楼上,叫道:“报!” “何事!” “启禀温候,据探子汇报,十八镇诸侯以袁绍为首,孙坚为先锋,直奔虎牢关而来。” ; 第四十一章 议事波折 ?听闻孙坚为为先锋而来,吕布神色一凌,随后目光转向看着刘平离去的地方,心中感叹道:“先生真乃鬼神也。” 尔后吕布淡淡的一笑,心中狂喝一声:“不就是孙文台嘛,蝼蚁而已,看我吕奉先如何将你们踩之脚下。” 刘平回到营帐后,心中虽有些不高兴,但仍然是心系将士,这数万的将士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名呐。 虽然刘平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反董卓,但这些鲜活的生命可不要沦落为自己手上的工具,能少死一人便少死一人。 刘平来回踱步,他走出营帐,看了看,发现天色将晚,心中似乎下了决定。 “来人!” “属下在!” “去通知所有将领,就说我要开会!”刘平有些好气道。 “是……”那士兵先开始是愣了两秒,然后说道:“大人,请问你口中的开会是指?” “呃……” 刘平总不能告诉他说自己是后世而来的吧,自己也真是的,后世去开会开多了,总喜欢给他们说“走走走,开会呐。” “这开会的意思就是召集各位将领,商讨事情。”刘平一脸正经地说道:“清楚了吗?” “是!属下立即去通报!”那士兵道。 “还有,吕布将军那里就不用通知了。”刘平道。 “啊?真的不用通知吕将军?”那士兵试探性的问道。 “嗯……”刘平沉思了一会儿,感觉不通知吕布,又感觉不好,道:“还是通知他,如果他不来也就算了。” “是!” ………… 一炷香之后,主帐之内,刘平坐于主位之上,两边皆是身穿甲胄,头顶羽盔的文武之士。 右侧华雄,牛金,臧霸,郝萌。 左侧曹性,成廉,魏续,宋宪。 刘平忘了一眼这些将领们,有些刘平记得,有些虽然没有见过,但猜也猜得出来。 一名方形圆脸,短发至肩的男子说道:“启禀军师,不知道军师如此之急召集我们商讨要事,是指什么事?为何不见主将吕将军?” 刘平知道此人名为臧霸,乃是吕布的于丁建阳投敌带过来的八健将之一,是除了张辽以外最强的一个。 “臧霸将军,我已经找人通知过将军了,吕将军不来,平也没有办法。”刘平解释道。 “那大人所要商讨是为何事?”臧霸有点警惕地说道。 在臧霸心中,他佩服的只有武功高强之人,也就是说,他所认可的人除了张辽,就是吕布,而且吕布对他来说还有知遇之恩,因此,他觉得刘平有些越权了。 刘平自然也听出来了臧霸话语中的略带质问的语气,淡淡地道:“臧霸将军,身为主帅军师有事相商,主帅不来,我又有何法?需知战场之上,瞬息万变,战机已来,稍纵即逝。而且我等已等吕将军半炷香时间。” 刘平顿了一下,突然变的严肃起来,道:“试问!如果人人都向吕布那般,连商讨战事都不来,那他还算是一个将军!他手握着数万将士的性命!难不成都要让我等葬送此人手中!” “住口!”臧霸突然爆喝一声,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剑与剑鞘摩擦的声音,声声刺耳。 剑指刘平,喝道:“一个小小的御前主簿,竟敢如此放肆!辱骂吕将军!”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这句话可谓是刘平心中的班训一般,也是刘平的行事准则。 见臧霸如此,刘平火冒三丈,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左手那森然的指骨指着臧霸,怒目而视,喝道:“臧霸!怎么着!你要杀我!” 只见臧霸右手端剑,指着刘平,慢慢地走了出来,剑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寒光,令人心头震撼。 眼见事情不妙,牛金连忙走了出来,走到臧霸面前,一脸为难地劝说道:“臧霸你干嘛!快快放下手中刀剑,不然要大祸领头呐!” 只见臧霸慢慢地摇了摇头,道:“臧霸只知道吕布将军对咱有知遇之恩,任何人胆敢说吕布将军的坏话,霸自当除之!” “除之!”听到此话,刘平冷笑不迭:“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武将,胆敢对我动手!” “动你!又何妨!”臧霸眼中满是森然的目光,淡淡道。 刘平自然从臧霸的双眼中看到了愤怒的目光,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看见雨哦不少人脸上都暗自有些高兴的模样,淡淡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是吕布手下的八健将,但!别忘了,这里是军营,军营之内,一切服从,不管你是何身份,你只需要知道服从就好!” 刘平淡淡地看了一眼臧霸距离自己已经不过一米,冷冷道:“还有人想要跟臧霸一样,想要杀平吗?有的话请站出来,免得等会儿我下令的时候,汝等不尊军令。” 郝萌淡淡道:“军师,真的,你这话有点过了。” “汝乃八健将的那一位?”刘平心情本就不好,这下又有人与他做对,心情怎么会安好。 “我乃郝萌。”郝萌道。 刘平点了点头,道:“很好!郝萌听令!” 郝萌不为之所动,仍然站在原地,好似没听到一般。 刘平频频点头,出气声,越发越大:“很好!很好啊!看来汝等皆想与平做对?” 臧霸剑已经高高扬起,双眼满是杀气,冷冷道:“主簿大人,只要你收回刚才所说的话,我等便不为难大人!”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齐声道:“请大人收回刚才所言!” “请大人收回刚才所言!” “请大人收回刚才所言!”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牛金一脸苦逼,道:“你们这……” “华雄,你的态度呢?”刘平看了一样华雄,道。 华雄淡淡地说了一句:“吕布如何,与我何干!” 刘平连连点头:“看来军营中还有明事理之人。” “大人……收不收?”臧霸问道。 “收尼玛!”刘平爆喝一声,口水尽数飞到臧霸脸上! “找死!”臧霸大喝一声,剑猛乎砍下。 “不要啊!”牛金高呼道。 就在这顷刻之间,刘平左手猛地一挥。 臧霸的剑突然在刘平斜上四十五度,半米处停了下来,怎么都砍不下去。 众人惊乎。 “砰!” 剑断,臧霸整个人被弹飞出营帐之外。 ; 第四十二章 将帅不和 ?在场之人纷纷都傻眼了,就连华雄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刘平。 眼前所见,从未见过,隔空击飞臧霸,这简直是神仙中的手段,今日却在刘平身上实现了。 在众人惊讶的时候,在刘平眼前出现了一行虚幻的字体。 只见上面的字体显示道:“当前点数0” 这段字除了刘平之外所有人都看不见,也包括刘平头顶上苍穹之下的南华老仙。 可能连刘平都不知道,自从南华老仙把戒指还给刘平之后,南华老仙就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刘平。 个把月,天天如此,南华老仙也曾看见刘平一个人呆呆地望着眼睛仿佛失了神,甚是不解,他也曾想过是不是那戒指上的端倪,但他也用法术看过,没有丝毫的法力波动,这就奇怪了。 南华老仙疑惑的摇了摇头,继续观察着刘平。 刘平意念动了动,点数的左侧突然显露的一个人的名字,那名字赫然便是刘平。 点数之下,有四个选项,技能,物品栏,人物属性,商城。 这些刘平早就知道,就在刘平当初昏迷的时候,潜意识里面这枚解释像是再给他惊醒攻略教程一般。 所谓点数就死亡之人灵魂点数,灵魂则分为下品灵魂,中品灵魂,上品灵魂,与最强的特等灵魂。 下品灵魂所代表的是一个普通人战死之后的灵魂。 中品灵魂所代表的是一名将领或有名望的人死了之后的灵魂。 上品灵魂所代表的则是超一流武将或者谋士死了之后的灵魂。 至于特等灵魂并没有说明。 下品灵魂点数为一人一点。 中品灵魂点数为一人一千点。 上品灵魂则是一人十万点。 所有的点数终用于学习界面的内的技能,和商城里面购买的东西。 技能界面只有五个技能,分别是。 灵魂爆炸:在特定区域进行一次时间爆炸,对敌人造成毁灭性打击。 灵魂急冲:冻结时间,但允许玩家进行疾奔,可以有效躲避致命攻击。 灵魂闪避:迅速躲开一次攻击,并且移动数米。 灵魂护盾:张开护盾,令所有所有人的攻击无效并且弹飞出去。 灵魂停止:冻结特定区域内的时间,受影响的目标不仅只有敌人,还有区域内的所有物品。 刘平刚才所用的就是灵魂护盾,但在技能界面上显示是此技能未被激活,所以,刚才刘平所用的是戒指给他的优惠。 所谓优惠指的便是刘平刚刚进入到戒指的系统中,系统给了他一次免费技能的机会,而他抽中的灵魂护盾。 每一个技能开启需要花费一万点,而且每个技能的后面还可以升级,现在刘平还看不到,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再说说物品拦,这物品栏的分布是8*8的方块形格子区里面,就是储存空间东西的地方,能够把现实的东西转换为此空间的虚拟物品,商城内的所购买的东西全部都会在此物品空间拦中显示。此物品栏只有第一行,其余七行皆为未解锁状态。 看看商城,商城内分为五大类。 第一类,消耗品。 第二类,构造图。 第三类,武器。 第四类,军队。 消耗品里面分为治愈药与毒药,两大类,具体见后文。 构造图里面显示的各类东西的构造图,举一个比较简单的例子,投石机。 武器里面的选项可就多了,不过大多数都是古代武器。 古代武器不外乎就是剑,枪,弓,战戟,坐骑,防具六类。 每类都分为青铜,白银,黄金,铂金,钻石,传说,史诗,远古。 每一类花费巨大。 最后一类便是军队,军队就是以灵魂点数塑造出军队。 进一步阶段化为,三级军士,二级军士,一级军士兵,其后便是丹阳兵,青州兵,白马从义,陷阵营,虎豹骑,飞虎队。 当时刘平看到最后一项飞虎队的时候,尼玛就震惊了,尼玛三国时期,出现尼玛的飞虎队,什么概念。完全是碾压啊。 当时刘平就在怨恨那南华老仙,尼玛不早点把戒指给自己,说不定那时候自己的点数早就过完了,还在这混儿。 最后人物属性,刘平的人物属性就很垃圾了。 体力30 力量20 智力40 上限为255 当时刘平看到这的时候都惊呆了,自己的身体素质居然如此的差。 ………… 时间回到半炷香之前,关楼上,吕布正在一口一口的饮酒,见有人通知他叫他去商讨要事。 “什么?刘平居然不亲自来叫我,派了你一个小兵来?”吕布那带着怒气的眼神让那名小兵混身颤抖。 吓得小兵双手直哆嗦,吞吞吐吐地道:“启……启禀温候,主簿大人只叫我来通知温候您,小的,……小的也不敢呐。” 吕布虽然有些逞匹夫之勇,但不会无故发火,他说道:“你下去吧,我等会儿过去。” 吕布又喝了几口闷酒之后,猛地站了起来,走了了城楼。 当他刚刚走到营帐门口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人猛地倒飞而出,在地面上连续滚了两转才停了下来,刚好滚到吕布脚下。 吕布定神一看,吃惊道:“臧霸!” 臧霸见人在唤自己,抬头一看,冷冷道:“将军,那刘平……欺人太甚!” 随后便晕了过去。 吕布连忙蹲了下来,探了探臧霸的鼻息,大喊道:“刘平!你欺人太甚!” 一旁的士兵都纷纷停了下来,皆被吕布的这一声爆喝给震住了,在他们的注视下,吕布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走向营帐。 一些不知情的士兵见臧霸晕了过去,连忙叫喊道:“快叫!快叫军医!” 此时,营帐内的刘平与其他人也听见了吕布的怒吼,有的人庆幸,有人的却担心,有的人却不为之所动。 刘平淡淡地望着营帐门口,道:“还有人想来试试吗?” “哧胡!” 门帐被猛地掀开,只见吕布走了进来,一身杀气,随即便从华雄的腰间拔出了剑,怒视刘平,爆喝道:“刘平!你欺人太甚!” ; 第四十三章 将帅不和 二 ?眼看吕布就要冲到刘平身前,那些八健将与牛金赶紧冲到吕布身旁,牛金,郝萌二人 人抓着他的右手,可是力量太大,不一会儿就挣脱了。 见识过了刘平的那诡异的动作后,在场的人除了吕布之外都对刘平产生了恐惧的感觉。 凭空弹飞臧霸,这什么概念,完完全全是鬼神之术。 如果吕布又被弹飞出去,让士兵看了会是什么样子? 堂堂一军之主,一军之帅,竟然被别人击飞于地,让士兵们看见了,简直毫无脸面。 “呀!放开我!”吕布喝道,身子频频朝前面挪动着。 吕布不愧为天下第一武将,其勇武之力冠绝无双,牛金郝萌二人使足了吃奶的气力托着他的右手,竟然还有隐隐挣脱的驱使。 见两人拖着自己,吕布眉头一皱,大喝一声,右手一震,牛金,郝萌两人在倒退了两步摔倒在了地上,随后吕布一个箭步来到了刘平的前面,高高的扬起手中的佩剑,马上就要砍下去。 牛金大惊道:“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快快拦住吕将军!” 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四人也不笨,晓得这其中的厉害,还没开战,军师却被主帅给杀了,这不仅是传了出去不好听,更要紧的,这接下来的仗怎么打? 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四人每人一个箭步赶到吕布身边。 四人同心协力的抱着吕布的腰,猛地往后一拖! 那散发着森然杀气的佩剑在刘平眼前划过。 刘平的额头上的头发断了一小撮,慢慢地飘落下来。 那速度十分的快,如果四人在晚拉一分的话,刘平的脑袋立马就会被斩开,顿时血爆当场。 听着那剑尖与空气的摩擦声,刘平心跳得厉害,尤其是当那吕布站在他面前的时候。 浓密至极的杀气一下子散发出来,刘平几乎站不住脚跟幸好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四人抱住了吕布,不然刘平真的会被吓来躺在地上。 别人不知道,刘平岂会不知,虽看着刘平镇定无比,但他背后早已是冷汗湿衣。 暗自吞了一口唾液,看着曹性,成廉,魏续,宋宪四人也挡不住吕布的脚步。 吕布虎躯一震,手中宝剑猛地朝地面一掷,那宝剑立即没入半身。 在刘平眼中,如果那剑没入的不是地面,而是人体,恐怕早就被刺穿了。 现在想想,如果那剑没有躲过去,恐怕早就去见马克思了。 转过身,右手麒麟臂一把抓住曹性的护腰,直接整个人举了起来。 曹性突然脚下一空,见自己被吕布举起,心中一却,求饶道:“将军,将军,快放我下来!” 吕布冷哼一声,右手一使劲,曹性整个人被扔出了营帐外。 连续翻滚了几圈,嘴巴里都吃了不少土灰。 “咳咳……呸……呸呸……”曹性把嘴巴里面的土灰吐完,抬头就看见眼前有数名士兵傻傻地望着他。 “看什么!不巡逻吗?要是敌人劫营了怎么办!”曹性嗔怪道。 一名士兵道:“是!是!是!小的立马去巡逻。”随后就对着身旁的人小声道:“走走走……快走呐。” 那几个士兵连忙走了。 曹性站起身子,拍了拍深身上的灰尘,刚欲走进去。却看见一人被扔出出来。 “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曹性定神一看:“成廉?你也被将军给扔出来了?” 成廉连忙站了起来,喝道:“曹性!你还笑,吕布都要杀军师了!” “什么!”曹性猛地朝着帐篷里冲去。 成廉先开始愣得一下,然后冲了进去。 成廉进帐一样,除了华雄之外,满地都躺着人,左疼,右摆,宛如被折断翅膀的知了,在地上扑哧扑哧折腾着。 发泄了一下后,吕布怒气都消了不小,然而他对刘平依旧不满。 他缓缓地走到了刘平面前,牛金捂着胳膊,刚欲说话,他嘴巴却被曹性给捂住了。 牛金哧唔的两声后,见曹性摇了摇头,牛金也没吭声了。 吕布道:“刘平!你为何害我部下?” 刘平毫不留情的瞪了回去:“我害你部下?你部下不听我号令,还欲拔剑杀我,我只不过略施小计让他滚出门外,安乎?” 听到了这件事后,吕布撇过头,看了看旁边缓缓站起的成廉,魏续,宋宪,曹性,牛金,郝萌,问道:“是吗?” 魏续看了看刘平后,心中权衡一番后,说道:“启禀温候,军师没有说谎,刚才的确是臧霸拔剑威胁军师,好在军师神威其现,当臧霸提剑砍下军师的时候,竟然飞了出去。” 魏续说到这最后一句的时候语气很重,十分强调飞了出去,意思就是要提醒吕布,别小看了军师。 吕布不笨,自然听得出魏续想要说什么,但臧霸乃是跟着他最久的,也是感情最深的一名部下,几乎每次打仗他都要带着臧霸,两人感情越来越深,几乎跟高顺张辽一般,兄弟之情。 就在吕布犹豫到底该不该处置刘平的时候,刘平却叫了吕布一声:“吕将军。” “何事?”被刘平叫到,语气还有些嘲讽的意味让吕布不爽。 “常言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平自然相信将军乃是神勇无双,但也请将军记住,莫要逞匹夫之勇,失了谋略,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义父要我来辅助你的原因。”刘平淡淡道。 “你说什么!” 吕布手中的拳忽然握紧,心想,刘平乃是义父派来的人,而且极为看重,万一真的自己杀了他,到时候却是不好交差。 吕布也明白,只靠自己一个人虽能杀死无数敌人,但他最讨厌的就是诡计,这点还得需要刘平。 吕布心中一横,说道:“来人!” “啪!”门外进来一个士兵,道:“温候。” “军师旅途劳顿,困乏无比,你带军师去他营帐守护,切记,任何事情都要好好对待,外边战事紧急,莫要让军师受了伤。”吕布道。 刘平长袍一挥,自然走向营帐口,忽然道:“吕布!常言道将帅不和必败之,我不忍心看数万将士白白牺牲,劝你一句,晚上加强巡防,关楼以五队三巡交替巡逻。” 吕布冷哼一声:“不劳烦军师挂念,我吕奉先自会处理!” 刘平大笑道:“哼!莫来求我!” ; 第四十四章 将军?有敌人袭击? ?刘平大笑了一声后,直接朝着门帐外走去,只留下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华雄,牛金与吕布留在门帐内。 吕布听了这话后猛地一脚,踹向案板,那案板直接腾空飞起,直接在空中碎成了两半。 一旁的人都不看吭声,静静的看着吕布,谁都不想承受吕布的怒火。 曹姓挽着胳膊,说道:“温候,这样做事会不会太过分了的,毕竟刘平是相国大人派来当军师的,我们这样做如果传到相国大人的耳朵里,会不会怪罪于我们。 吕布冷哼一声:“有什么事情我担着,要是义父怪罪下来,我就说是我一意孤行,你们到时候只需要推脱就行。 郝萌听了以后,心中一暖,说道:“温候切不可如此,温候体恤我等,让我等惶恐不已。我郝萌,愿意与将军一起承担。” 听到郝萌的话,其他的将领们都纷纷心中升起敬佩之情。 “如果相国大人真的怪罪下来,我牛金,愿意与将军一起承担。”牛金啪的一声单膝下跪,道。 牛金说完之后。成廉也同时说道:“将军,我成廉虽不才,但我愿为将军一起承担。” 成廉说完之后,魏续,宋宪,两人单膝下跪,都同时说道:“我愿与将军一起承担,还请将军不要再言……将军于我们恩同再造,我们不可背信弃义。” 听到这话,吕布突然愣了一下。 他的表情略微吃惊,但一下子就缓了过来,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吕奉先,能有你们相伴。三生有幸!” 就在这时,那华雄突然说道:“吕奉先,你可知道一军主帅的作用?” 听到此话,吕布,抬头看着华雄,,眉头一跳,这人平时不曾于自己对话,突然说话,难不成是见自己有如此忠心的部下,想要为自己效力? 不可能,华雄还是义父从西凉带过来的悍将,对义父忠心耿耿,不可能对自己忠心。 吕布淡淡地说道:“子健何出此言?难不成,是我吕奉先,做错了什么吗?” 华雄冷冷的说道:“俗话说的好‘一军之主,那是帅,一军之辅,乃是师,’军师都与将帅不和,那打仗还打什么?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还不如早早返回洛阳,图的安生罢了。” “你!”吕布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华雄说完之后摇头便走。 吕布眉头一皱,想要挽留化雄,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让他走出了门帐。 唉,望着华雄走了出去,吕奉先心中叹了一口气,难不成真的是我吕布做错了吗? 臧霸乃是他自己手下心腹爱将。 刘平,薄了臧霸的脸面,就如同是在打自己的脸,自己给他找回面子,爱护手下,难道自己做错了? 突然这个时候,一名士兵突然高喊而来:“报。”刘平大笑了一声后直接朝着门帐外走去,只留下八健将,华雄与吕布留在门帐内。 吕布听了这话后猛地一脚,踹向案板,那案板直接腾飞而起直接在空中碎成了两半。 一旁的人都不看吭声,静静的看着吕布,谁都不想承受吕布的怒火。 曹性挽着胳膊说道:“温候,这样做事会不会太过分了的,毕竟刘平是相国大人派来当军师的我们这样做如果传到相国大人的耳朵里,会不会怪罪于我们。 吕布冷哼一声有什么事情我担着要是义父怪罪下来,只要我自己一个人单走,你们到时候只需要推脱就行。 好萌说道:“将军大义,让我等惶恐不已。我郝萌,愿意与将军一起承担。听到郝萌的话,其他的将领们都纷纷心中升起敬佩之情。 “如果相国大人真的怪罪下来,我牛金,愿意与将军一起承担。”牛金单膝下跪说道。 牛金说完之后。成廉也同时说道:“将军,我成年睡不才哎,但我愿为将军一起承担。” 成廉说完之后,魏续,宋宪,两人都同时说道:“我愿与将军一起承担,还请将军不要推辞,将军于我们恩同再造,我们不可背信弃义。” 一下子,吕布突然愣了一下。 他的表情略微吃惊,但一下子就缓了过来,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吕奉先,能有你们有人相伴,实乃某之幸也!” 就在这时,那沉默不语的华雄却说道:“吕奉先,你可知道一军主帅的作用?” 听到此话,吕布,抬头看着华雄,疑惑道:“子健何出此言?难不成,是我吕奉先,做错了什么吗?” 华雄冷冷的说道:“俗话说的好一军之主,那是帅,一军之辅乃是师,军师,都与将帅不和,那打仗还打什么?不过是徒增伤亡罢了。” 华雄说完之后摇头便走,吕布眉头一皱,想要挽留华雄,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让他自己,都出门帐。 唉,望着华雄走了出去,吕布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难不成真的是我吕布做错了吗? 臧霸乃是自己手下心腹爱将。 刘平,拨了臧霸的里面,就像是打自己的脸,自己给他找回面子,难道这就叫做错了? 突然这个时候,一名士兵突然提高而来:“报!” 吕布疑惑道:“何事。” 那名士兵喘着粗气,道:“启禀温候,那孙坚……” 士兵跑得太累了,郝萌连忙倒了一口水给他喝。 那士兵见郝萌亲自给自己端水,心里面那感恩戴德,频频笑意。 曹性问道:“那孙坚怎么了?莫非是孙坚有了什么动静?” 士兵连忙喝掉杯中水,说道:“那孙坚先锋,已经在虎牢关外三十里地方扎营。” 吕布眉头皱了一下道:“来的这么快?也好,也好让他们尝尝我吕奉先的味道。哈哈!!” 然而这军营里面还算是有明白人,成廉问道:“来者多少人?探子可探清楚,粮草有多少。” 先锋部队为五千,其粮草,兵械不知,据听探子来报,这些全都是由袁绍族弟袁术管理。 那士兵看着这军营内的将军,全部都挽着膀子,脸色不好,问道:“将军,你们都怎么了?难不成是有敌人袭击吗?” ; 第四十五章 刘平被囚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曹性对着他招了招手,说道:“下去吧。”那士兵傻傻的点点头。径直走出门外。 曹性连忙走到吕布身边,说道:“温候,说不定真的就像刘平说的那样,晚上,孙坚会来袭击,我们……是否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吕布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刘平乃何人,区区一个阶下囚也敢对我指手画脚,不需要加强巡防,那孙坚来的如此之急,肯定军备未至,我们只需要安守待命即可。” 听到吕布说的这话,曹性心中很是担心,但无奈吕布才是主帅,又不能反驳他,只好作罢。 吕布说完之后,坐在那台阶之上,虎躯朝前一倾,严肃道:“再说,这虎牢关本就依据天险而建,而且有被刘……被他于月前特意加厚,应该不会出问题。” 说完这件事情后,曹性仍然心中担忧,他同时也瞅了一眼抱着右膀子的牛金,发现他也脸露担忧之色,心中忽然一定。 吕布见眼前的将领都还面具担忧之色,虎躯一震,喝道:“诸将何在!” 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六人虽然身上都有痛楚之处,但此刻却是挺直了腰板,双手抱拳,严整道:“末将在!” 吕布眉头紧皱,喝道:“全军休整,以备明日之战!” “是……” ………… 待将领走完之后,牛金是最后一个出来的。 牛金挽着胳膊刚一出来,突被一人拉住,牛金神色一凌,立马转身一记手刀就砍过去。 那人也忽然抬手一挡。 “曹性?”牛金疑惑一声后,立马收回右手,开始叫疼起来。 “牛金,我跟你说个事儿。过来~~”曹性小声地对着牛金说道,随后朝着另外一处帐篷走去。 牛金小心的问道:“到底是何事?” 曹性往四周瞧瞧,确定没有人之后才说道:“我总觉得军师说的有道理,温候虽然重情重义,但是其军事才能不及大家都有目共睹,但,我们身为下属,就应该为,将军想好一切事情。刚才将军在气头上,我不敢又明指出温候的不是,恐怕现在能够压制温候的就只有军师了。你我都不希望温候战败。” 牛金点了点头,沉思了一番,道:“嗯,你说的有道理,但现在军师已经被温候束了门禁我等想要把这事情通知给军师,还是很难的。” 曹性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笨啊,我们到时候只需要去询问军师,去军师营帐处询问军师该如何该布置,然后不被任何发现,这样不就行了。” 听到曹性说的这话,牛金顿时眼前一亮,高兴道:“原来如此!” 曹性连忙打了那牛金一巴掌,小心翼翼的朝着周围看去,尤其是吕布的那行所营帐,连连看了三四秒确认吕布没有听到,四周都没人听到这句话后,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话不能小声点啊,万一让温候听见了,那还得了,到时候不仅是你,我两人受罪,就连军师,恐怕也要祸及。” 牛金摸了摸后脑勺,傻笑了两声。 “那我何时去找军师了?”牛金说道。 曹性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嗯,你最好现在就去找军师,刚刚军师的那鬼神莫测的手段,我想你我都已经看到了,我们本不该质疑他,那臧霸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最好现在就去找军师,询问缘由,战场之上,瞬息万变,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有兵马将至。” 牛金眼前一亮,脑袋中想象到了那种画面,而且他从西凉而来,能够理解到曹性所说的话,一脸正经地说道:“行!我立马就去。” 刘平被士兵押回营帐。苦苦的坐在案板之上。 随后站起来,在营帐内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之后,又坐了下来,脸色十分胶着。 忽然,刘平突然听到,营帐外居然有一对鸟叫声音。 在刘平这焦虑的时候,居然听到门外有鸟叫的声音,心中一想,这军营之中居然还有鸟叫的声音,真是别有风趣啊。 说完,刘平朝着门将外走去。 门站口,两名士兵笔直地站着,宛如沙漠戈壁中的一棵白杨坚忍不拔,坚强不屈。 “啪” 两名士兵的长矛就从门窗上滑落下来,在刘平眼前交叉。 刘平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那两个士兵,有些愧疚的说道:“军师,还请你走回营帐,我等……我等不想为难军师,但也不能不听从温候的命令。 刘平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怪你们,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相反,我会夸奖你们,因为你们没有因为我是军师的身份啊,而犹豫不决。我甚是欣慰。” 其中一名士兵听了刘平这话后,惶恐不已:“军师,军师这话真的是让在下羞愧不已,多谢军师理解。” 果然,吕布虽然没有智谋,光逞匹夫之勇,但其手下的兵恪尽职守,其手下八健将也功不可没。 刘平双手背在身后,缓缓地抬起头,心中忽然想到貂蝉。 也不知道华佗治好了蝉儿没有,自己临走之时曾经让华佗救治蝉儿,而华佗也有十足的把握救治她。 现如今令刘平担心的事情就只有两件,一是现在眼前的事情,战事紧急,那吕布居然不信孙坚会来夜袭,孙文台那可是熟读兵书,而且,按照三国演义讲的,第一天,孙坚便会夜袭虎牢,可惜事随人愿,吕布居心自傲,无法言说。 二丶便是处在洛阳的貂蝉。 自己在临走之前,自己也会担心董卓会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来,在他人看来,自己的能力太过于妖孽,所以董卓必定会留下把柄来要挟自己,唯一能够要挟自己的无非就是貂蝉。 所以自己才会留下王越贾诩,一人前来虎牢关。 “吱吱……” 看着两只鸟儿飞走了,刘平也无心看向帐外,朝着帐内走了进去。 忽然,从背后传来一道声音:“我奉温候之命前来探寻军师。” ; 第四十六章 请教 ?刘平闻声,转过身去,便看见一人圆脸端厚,身材矮小,身披甲胄的汉子,朝着门帐内进来。 此人正是牛金。 看到牛金的时候,刘平还有些惊讶,他知道,吕布手下应该会有人找自己,但应该会是曹性或者是郝萌,但没有想到是牛金。 刘平笑着拱手到:“牛将军~” 牛金见刘平拜礼,惶恐不已,连忙弯着腰,身体往前倾,双手坐礼,低头道:“参见军师,末将不能在温侯面前替军师说话,还请军师不要在意。” 刘平笑着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温候不过时性情中人,能理解……不知,牛将军来此有何要事?” 听到这里,刘平看着牛金脸露羞愧之色,外加自己刚刚被吕布下了门禁,这牛金又前来探寻,肯定是为了战事。 刘平知晓是知晓,但故意不说,笑着走到案板旁,两手长袖一摆,缓缓坐下,道:“牛将军如若不说,那平就睡觉了,近来困乏得很。” 刘平打了一个哈欠,感觉十分困乏,随后伸出右手,撑着脑袋,眼袋自然的下垂,左边的食指啪啪啪的瞧着案板,发出响声。 牛金看见刘平那食指,简直森然之及。 心中一横,豁出去了,双手抱拳道:“军师!” 刘平恩了一声,缓缓得这开眼睛,眼睛朦胧的看着牛金,道:“牛将军,有事说事吧,平实在是困得很。” 牛金单刀直入,直接问道:“军师,我就想问问军师,那孙坚真的会今天晚上来袭击虎牢关?” 刘平心中暗笑,果然如此。托着脑袋,左手摆了摆手道:“这事,是温候叫你来问,还是你想问?” “呃……” “既然无事,那平便睡了。”刘平伸了伸懒腰,呻吟了一下:“恩……啊……好舒服!” 牛金叹一口气,说道:“我就直说了把,军师,其实是曹性叫我来问军师战事的。” “曹性?”刘平疑惑了一下,顿时来了精神:“我还叹吕布手下无战将,看来还算是有一个有统帅之能的人。” 听到这里,刘平缓缓站了起来,伸手示意,道:“牛将军请讲,平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牛金见刘平同意后,脸上顿时一喜,这一笑,那敦厚下垂的脸,看起来真的宛如一颗大鸭梨,说道:“那就多些军师了,就是想问军师,那孙坚真的会在晚上来袭击虎牢关?” 刘平点了点头,说道:“孙文台身为长沙太守,必定阅历丰富,征战沙场无数,如果我是他,我必定会在吕布军中防卫最差的时候进攻。” 听到刘平分析军情,牛金顿时来了兴趣道:“什么时候是防御中最差的时候?” 刘平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走到角落,抱起一个草凳;随后走到牛金面前,放了下来。 在牛金呆傻的目光下,刘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坐!” 牛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坐了下来,一脸迷茫得看向刘平,问道:“军师,这是何意?” 刘平说道:“牛金,我直呼你名,不介意吧。” 牛金笑着说道:“军师想叫便叫,我牛金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刘平大笑一声:“好!牛金不愧为豪爽之人。既然牛金都这样豪爽,那平也不能藏着掖着。” “那是自然。”牛金笑道。 刘平道:“牛金,我打个比方?” “比方?”牛金疑惑道:“什么叫比方?” “呃……比方就是先拿你做个比较。”刘平一下子说漏了嘴,又把后世的口头禅说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牛金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刘平道:“军师果然聪明绝顶,牛金佩服!” 刘平笑着道:“我就说你,牛金,你现在坐在这草凳之上,有何感觉?” 牛金挠了挠后脑勺,疑惑不解:“军师,我这没什么感觉。” “你刚才一直站着,现在突然坐在草凳上,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很轻松?”刘平又问道。 先开始还没有觉得,听到刘平这样说了之后,牛金果然觉得这坐着舒服多了,连忙点头道:“对!如军师所言,的确舒服。” 刘平呵呵两声后,手搭在牛金的两肩之上,走了两步后,便收了回来,道:“如果现在没有人叫你起来,或是通知你办事情,你便不会起来,因为你坐着很舒服,对吗?” 听到刘平的话,牛金试想了一想,道:“对,军师说的对,如果没人叫我,我宁愿一直坐着偷闲。” 说着,牛金开始把脚伸直,整个人也跟着偷闲下来。 刘平眼里忽然变的严厉起来,喝道:“如果这时候,你的仇人,突然不记生死,突然冲了过来,在你背后,来了一刀,你还会如此偷闲吗?” 牛金按照刘平说的话,想象了一番,一时之间,猛地站了起来,惊恐地盯着刘平,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已经的后背。 此时的牛金,已经冷汗溢出,后怕至极。 刘平笑道:“现在牛将军可是懂我的了意思了?” 牛金咽了一口唾液,直到现在还沉浸在那恐怖的想象之中,直到刘平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频频点头,宛如小鸡啄米一般,道:“懂了,真的懂了。” 看见牛金居然都被吓出了冷汗,刘平倒是有些惊讶,看来古人的现场模拟能力还是挺强的,居然都能到这种境界。 刘平微笑着道:“那你懂了何事?说来听听。” 牛金连续呼了两口气才缓了过来,说道:“军师果然是大才,先前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军师说这件事情就是想告诉我,我军虽然依旧天险而守,但现在确实最薄弱的时候,那孙坚晚上只要一来攻击,我方阵脚必定会乱,到时候,死伤无数啊。” 刘平欣慰了拍了拍牛金的肩膀,道:“牛将军不负于他人,独拙慧解,平,佩服万分。” 说道这里的时候,刘平拱手作礼,让牛金惶恐不已。 牛金手足无措,连忙作礼说道:“军师说这话羞煞我等,我现在就去通知部下,加强防卫。” ; 第四十七章 敌袭! ?巍巍虎牢,在夜色下仿若是被披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让人看得不甚清晰。 秋天的夜总是漆黑而漫长,相较于陌生于地形程普,黄盖,两人,两支队伍的行进就显得有些艰难了,虽然有着当地熟悉的人带路,两人还是磕磕绊绊了很长时间,才总算是赶到了预定的地方。 程普走到了旁边的山头上,鼻息凝神,眺望下方的虎牢。 在他们俩人身后,整整有一千人的兵马囤积在这座高上之上,手中纷纷拿着镰刀斧子,严正以待。 黄盖也走到他身旁,俯身看了看下面的虎牢关,顿时吞了一口唾液,朝后面退了一步,说道:“德谋,如此高耸,我想我等从这里跳下去恐怕会直接没命吧。” 程普看见黄盖的动作,笑了笑:“怎么?公覆,害怕了?哈哈哈!!” 程普突然发起笑来,而且也不压抑住自己的笑声,似乎都没有在意虎牢关上的守楼战士听不听得见。 黄盖冷哼一声:“我黄盖岂有贪生怕死之理,好了,闲话少说,主公约我们三更动手,现在丑时动手,现在才子时,这山峰如此之高,人下去恐怕早已经没命了。” 一说到战事,程普里面变的严肃起来,放眼望着底下虎牢,感叹道:“虎牢啊,天堑之险,欲取洛阳,必破虎牢。” 深吸了一口气,黄盖皱着眉头道:“德谋,我军一路行走而来,畅通无阻,其间都没有董贼士兵拦路,这路上的城池简直就是白送于我们,要非说有阻挠,那就只有偶尔零散的黄巾余孽。” 程普也同样点头,右手托着下巴,走到一块青石头上,做了下来,道:“却是如此,一路来,我们行军畅通无阻,让我越发越感觉不对劲,但问题是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清,道不明。” 黄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身为将领,只需要遵守主公将令即可,其他的应当由他人细想,术业有专攻,我们就无需多想了。” 程普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面对众军士,喝道:“听令!” 那一千人纷纷听到命令,站的笔直。 “各自将领率领各自的军队前往山中伐木,记住,伐木之时,往山中伐,不可在边缘处伐木,以防木离手,滑落而下。” “还有,不可点燃明火之物。”程普几乎把关键点都给他们说了,生怕他们出了什么差池。 “遵命!”将领们纷纷答道。 一千人就在眨眼之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黄盖担忧道:“也不知道那自称天机子的刘平,会不会算到这一点?” 程普嘲笑道:“他刘平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亡命之徒罢了,还敢自称什么天机,简直笑掉大牙。” 黄盖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虽然那刘平有没有天机之能我等具不知,但光凭着曹孟德口中的那番口述,就能想到刘平肯定不容小觑。” 程普一脸烦躁道:“黄盖,你今天怎么不像你啊,莫不成让那刘平吓破了胆?” 黄盖冷哼一声,拍着胸脯道:“我黄盖何许人,岂会怕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 程普点点头说道,这才是我认识的黄公覆。 我等现在只需要在这里静静等候着,丑时到来,到时候主公会以攻城为好,只要他一攻城,我们就把伐木往下扔,这样,就算是攻不下虎牢关也能让他们损失大减。 另一边,长沙太守孙坚,站在静静的伫立在珠影门口,她望着眼前,四千将士,个个都严阵以待,手握长矛。眼神中都透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突然间,孙坚猛地拔出腰中佩剑,指着天,说道:“今,董卓祸乱朝纲,吕布于虎牢关前,拒我们救天子于水火之中,我们身为大汉臣子,应该破虎牢,救天子!” 在孙坚旁边,祖茂高举着手,高喊道:“破虎牢,救天子!” 在那四千将士,憋足了气,高呼道。 “破虎牢,救天子!” “破虎牢,救天子!” “破虎牢,救天子!” 孙坚的这一席话成功地激起了那四千将士的斗志,在孙坚看来,那吕布不过是,光呈匹夫之勇,不堪大用,所以此战必胜。 火把的焰火倒映每个兵士的脸上,似乎都在为这些兵士的浓重军气,添上了彩色的一笔。 孙坚高呼道:“出发!” 浩浩荡荡的四千人朝着拒收虎牢关的数万甚至上十万的吕布军,进发。 虎牢关作为天险之要,自然是身处于天堑之中,虎牢关,自古取名虎牢,意寓连老虎都能囚禁,可见关卡坚不可摧,两边高山入云,依险而建,前方一马平川,遥遥望去,正如诗中所云,“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要想攻陷洛阳,必须攻破虎牢。 牢关城楼上,火把的余光徐徐闪耀着,打在将士们的面庞上让人心生困意,十分乏累。 突然,牛金大喝一声:“都给老子精神点,把今晚撑过去了,老子给你们放酒喝。” 有一名士兵手里拖着长矛,一听有酒喝,立马两眼宛如牛一般大小,愣愣地看着牛金:“将军,真的有酒喝吗?” 牛金笑着拍着胸脯道:“我牛金说话从来就是一言九鼎,说过给你们酒喝就会给你放就喝,都都给老子挺住了!” 那名士兵似乎是一名伍长,他高兴的朝着身旁的士兵说道:“待会儿都给老子把眼睛睁大了,牛将军说了,只要我们把今晚撑过去了,就给我们放酒喝,大家都精神点,听到没!” 一听有酒喝,纷纷都睁开了自己惺忪的眼睛,顿时打起了精神,开始欢呼雀跃起来。 就在这时,那名笑着的伍长,突然两眼一瞪,重重地摔倒下去。 他身旁的士兵一瞬间,都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知道他胸前有一枚箭没入到了肺腑之中。 欢声笑语中,死亡来得这么突然,这便就是乱世! 牛金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望着那名伍长胸口的箭,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大喝道:“敌袭!全部人守卫城楼,不可怠战!” ; 第四十八章 虎牢夜战 一 ?不得不说孙坚乃是江东猛虎。区区五千人,也敢进攻虎牢关。这是需要何等的气概和胆识才能做出如此的决定。 背水一战,乃兵家大忌,那孙坚肯定也知道这一点。他既然知道这一点,居然还实施,还进攻虎牢关,事出反常,必有妖。 身处在营帐中的刘平,听到孙坚进攻的消息后,心里有些烦躁,走来走去,多次走到门口,却又退了回来。 一方面,他不忍心看着将士们白白牺牲,你一方面,他却又想让吕布吃些灰,让他好长长,教训。 在这两者之间,刘平没有犹豫很快的,作出抉择。 他急忙忙的走到门口,那两个士兵啪的一声,要把长矛放下,阻挡了刘平的去路。 见如此,刘平眉头一皱,说道:“前方军情紧急,汝等,还要拦住我的去了吗?” 那士兵见刘平如此你恼怒。想必心中也十分害怕,胆怯的说道:“这……这是温候所下达的命令,还,还请军师,不要为难我们。” 刘平心中一横,大吼道:“温候,温温温,温你个老娘。” 随后双手一甩,把两根长矛,甩向一旁,径直的走出去。 另外一名士兵看见这个情况后,对着他说道:“这,这下怎么办?我们把军师,给放好了,温侯怪罪下来,我们会不会,会不会……” 那名士兵,说道:“什么会不会啊?这是军师自己走的,又不是我们放走的,问好怪罪下来,我们只好推脱道,军师身上。” 不得不说,这吕布军中军纪严明,你听闻有敌人袭击,迅速进入战斗状态。丝毫都没有怠慢。 突然刘平看见一人,手持方天画戟,英姿飒爽,霸气侧漏,驰骋,真是吕布吕奉先。 同样的,吕布也看向刘平。你摄略微微的有些惊讶,刚欲开口说话,却被刘平抢先一步,说道:“温候,此时应当先拒敌在先什么事情?等过后再说。” 听到此话,吕布眉头皱了下,说道:“先不论你私自逃出营帐之事,事后再慢慢怪罪你。” 刘平冷哼一声:“温候,还是先去城楼之上,看看再说吧。” 吕布冷哼一声,直接摆头就走。 刘平也紧随其后,朝着城楼进发。 ………… 漫天的箭雨犹如银河流星坠地一般疯狂的朝至城楼这边飞射而来,每一箭,似乎,都带走了每一个人的生命。数之不尽的人住进去后倒在地上,慢慢的流血而亡。 淡淡的血腥气,慢慢融成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十分刺鼻,却十分难受。 才只过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虎牢关后的人,都已经损伤了,数千人,这对于吕布来说是何等的耻辱。 堂堂温侯,中郎将吕布,居然,未开战,先是数千人。而且对方还仅仅只有五千人的情况下,我方数万人甚至是10万以上,居然未开战,折数千人。 吕布在于城楼之上,他是身旁,八健将之六,华雄牛金,站于侧,刘平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城楼之下, 此时,剑已经停了下来,只见前方领军之人,霸气侧漏,甲胄缠身,高举腰间宝剑,高喝道:“冲啊!凡是群的敌方将领,人头,官升一级,赏钱五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四千人整整齐齐地高呼道:“冲啊!” 身旁的祖茂韩当身先士卒。 每一人担着两千队伍,分成两日,左右,迂回推进。 一时之间,敌方气势如虹,完完全全压过了吕布这方的军队气焰。 军队打仗,天时地利人和,如今,时不待我,人不待我,但地利却在我方, 虎牢关一线二件只要坚守不出,对方,区区四千人,又何足挂齿。 在这时,吕布身旁的一员虎将,宋宪说道:“温候请让我出战,迎敌吧。” 随后魏续也同样说道:“请温候准许末将出战。” 啪啪啪啪一时间你不说下六健将,全部单膝跪地,纷纷请战。 吕布也心里拿不定主意,眼光瞟了瞟刘平。发现他双眼正凝视前方,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吕布,心想,现在我方士气大减,急需要一场胜利来稳定军心。 吕布沉思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宋宪,魏续听命!” 宋宪魏续猛地跪下,双手抱拳,说道:“末将在!” “准你二人回本部,各自点兵,五千,出城迎战,此战只许胜不许败!” 两人坚定地答道:“末将领命!” 眼看两人转眼就走,突然,一道声音的传出让两人止住了脚步。 “站住!” 八健将其余六人,外加华雄,牛金,吕布,纷纷都眼光看向刘平。 宋宪眉头一皱,今天下午那刘平诡异的手法还让众人心中畏惧,他不敢造次,只得好生问道:“军……军师,可有什么不妥?” 刘平道:“此时乃是何时?” 宋宪道:“子时过半。” 刘平继续道:“你可知此时正是夜晚?” 宋宪点了点头:“末将知道。” 随后,刘平那森然的左手食指,指了指那漆黑中看不见敌人的孙坚等部,道:“你可知敌人都隐藏在黑夜之中?” 听到这话,宋宪顿时明白了一点,汗颜道:“末……末将知道。” 刘平冷笑一声:“知道?知道你敢言谈出关迎战,我方现在相当于就是这苍穹之中的一轮皓月,所有的星星都想要把皓月比过去,而孙坚却是这数不尽的黑夜,都想尽力吞食着皓月,如果此等你俩着10000人前去,敌在暗,我在明,你可知道,孙坚没有其他计策?你可知道孙坚是否设下埋伏?你们俩就这么去,无非就是在给对方送战功,让我等10000人白白牺牲!” 那魏续宋宪听了后,深深地埋着头,羞愧得不敢说话了。 吕布心中虽然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刘平所说的是对的。 吕布道:“那你有何见解?” 听到这话,刘平心中却是相信,吕布已经将前线的一切交给了刘平。 刘平说道:“多谢温候体恤下属,好让将士们没有白白牺牲。” 吕布冷哼一声,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刘平喝道:“魏续宋宪何在!” 听到刘平在叫自己,两人连忙跪下,道:“末将在!” ; 第四十九章 虎牢夜战 二 ?“你二人,星夜赶回本部中,将所有火把的灯给熄灭,不留一点火光。” 宋宪魏续,立马答道,末将领命。 就在这时,那郝萌突然问道:“军师,我方把火光全都熄灭了,那还如何战斗?岂不是,要黑灯瞎火的与敌人一搏。” 刘平双眼凝视前方,缓缓的说道:“我军火光如果存在的话,就相当于是给对方一个目标,直接朝着目标进攻;但如果我们把火光熄灭了,就给对方造成困扰,不知道从何攻击,所以,我要需要五百敢死的将士,趁着黑夜,冲进敌方的军队中,趁乱,杀死他们,然后混淆视听。” 听到这话,众人纷纷心里一震,这话说着容易,但仔细一听,岂不是叫自己去送死。 吕布冷哼一声,说道:“刘平,你这话,岂不是叫我们去送死!” 刘平淡淡的笑了笑,道:“难道温候还要更好计策,今天黄昏之时,我就已经跟温候说过,孙坚熟读兵书,今晚必定会夜袭虎牢,但温候却不听,我只能出此下策,难不成温候还想造成更多伤亡吗?” 听到此话,吕布嘴角一抽,阴沉的脸,没有说话。 刘平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魏续,宋宪,发现他俩还没走,猛地喝道:“你们两还不走?” 魏续宋宪,脸色十分难看,瞟了瞟,在一旁的吕布。 吕布朝着他们点点头,那魏续宋宪,才点头说道:“遵命,末将,即刻就去。” “呼哧~”两人披风一抖,转身就走。 见两人已走,刘平,淡淡的说道:“何人敢出战。” 其余六人,其余剩下的将领,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我有对方眼中的担忧,这真的无疑是在送死,五百人,去五千人的队伍中,混淆视听,完全是在自取灭亡,所以,没人敢说话。 将领们的表情,吕布全看在眼里,他也知道,这真的是在为难他们,但,他是何人?吕布吕奉先?天下第一勇士,岂会贪生怕死! 他刚欲开口,他身旁,一人突然说道:“我去。” 吕布循声望去略微惊讶的看着他,道:“华雄,你说你去?” 原本一言不发了华雄,此刻居然勇敢的站了出来。眼神冷漠的看着这些将领,不屑道:“哼,都是一群毫无勇胆之人,还敢自称西凉铁骑!” 听着这话,不管是八健将,还是,吕布,听了之后都十分气愤。 不过眼下的气场的确是华雄压过他们。 只见华雄,在众位将领的眼前,缓缓的走向刘平。 眼见华雄走过来,刘平微笑地看着他,问道:“子健真的可敢一战。” 只见华雄,说道:“为何不敢?” 看见华雄豪气的答应,刘平心中也十分开心。 他高兴地说道:“既然子健如此勇敢,那在下就在此处静候佳音。” 随后,刘平,忽然喝道:“华雄听命。” 华雄猛地单膝跪地,答道:“末将在!” 准你率本部兵马,五百人,手举火把,冲入敌方部队,随后,把火把熄灭,混淆视听,然后,悄悄地撤了出来。 刘平说完之后,又淡淡的问了一句:“华雄,你可否听清?” 华雄说道:“末将听清。” “你再重复一遍。” “遵从军师命令,我将率五百兵马,手举火把冲入敌人阵中随后再熄灭火吧,悄悄的撤出来。” 刘平淡淡地一笑,说道:“子健果然不愧为军中帅才。等会儿你冲进去,一定要摇旗呐喊,说,敌人冲了进来叫大家好生防范,只要令孙坚兵马军心大乱,然后胡乱出击即可?” 说完后,华雄点点头,说道:“末将知晓。” 华雄转身便走,刘平,却突然说道:“将军,小心,平在这静候佳音。” 华雄没有说话,径直地走了下去。 “牛金何在?”刘平突然说道。 牛金先是一愣,随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末将在,军师有何吩咐?” “这,周围悬崖峭壁之上,可有小道,上山?” 牛金仔细回想一下,之前在勘察地形的时候的确发现了小道可以直通上山,但是距离太远,自己就没有说出来。 但这个时候,刘平居然问了他,他肯定就要说:“启禀军师,这两方山峰之上,的确有一条小路可以上山,但是山峰之上距离虎牢,有百丈之高,要说敌人会在山上,偷袭至后放几乎是不可能。 听到这话,刘平,缓缓的摇摇头,问道:“这个双方悬崖峭壁之上,可有落石滑落? 牛金斩钉截铁的说道:“启禀军师没有落石。” 随后,牛金忽然想到,前几日,天降大雨,有不少木头,滑落至下,于是说道:“启禀军师,前些日子,天降大雨,山上树木滑落。” 刘平缓缓地思考,突然说了一句:“树木滑落,树木滑落。不好。” 谁道刘平说这一句不好,所有人都跟着心里面一揪。 难不成?对方还有什么计策没有出现? 牛金,疑问道:“军师,哪里不好?” 孙坚熟读兵书能征善战,他肯定会分拨一些人,前往,两峰之上,攻伐树木,然后与我们与两个兵交战之时,扔下落木这重力加上加速度,只是两个人,三个人都承受不起一根树木的重量。 身为主将的孙坚不可能不想到这一点。 不过还好,幸好自己,刚才说了,将我方阵营的火光给熄灭,这样就算对方趁着夜色,降下落木,盲目投机,击中我方将士的概率,很小。 刘平说道:“无妨,就算对方趁着夜色砍伐树木,降下落木,在没有视野的情况下,孙坚也无法成功的击中。” 众人听了以后,豁然开朗,牛金奉承道:“军师果然神机妙算,早就洞悉一切,在下佩服。” 听到这话,难免有些奉承的意思在里面,刘平摆了摆手笑道:“平不过是在尽人事,待天命罢了。” 众人不满,尤其是吕布心中不满,自己身为主将却要听刘平调遣,这对于心高气傲的吕布来说是何等耻辱。 吕布越想心中越不平,直接大喝一声:“八健将何在?” 臧霸、郝萌、曹性、成廉,纷纷抱拳喝道:“末将在!” 吕布高喝道:“回营点拨兵马,随我出战!” ; 第五十章 江东三父子 ?灯火在一瞬间几乎全部熄灭,那韩当祖茂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出对方眼中的凝重。 韩当双脚夸在战马之上,右手牵着缰绳,来回踱了几次步,借着月光找到了祖茂的脸,说道:“祖茂,对方把灯火熄了,这下,我方该如何进攻?” 韩当双眼凝重着看着前方巍巍虎牢,漆黑一片,只能看得见零星的人影,却看不清楚脸。 “我去询问主公!”韩当答道后,猛地一扯缰绳。 驾! 驾! 见韩当回去之后,祖茂大喝一声:“全军待命!” 啪啪啪!!!四千名兵士全体待命。 其实据孙坚称五千人出兵,其实只有四千人不到,孙坚能征善战,岂会不知每只军队中都有细作。 穿过一排排的的士兵,韩当来到了孙坚面前。 孙坚见一人飞骑前来,凭借其身影,喊道:“义公,为何停兵?” (韩当字义公) 韩当舍身下马,单膝跪地,道:“启禀主公,那虎牢关不知为何突然全部熄灭灯火,现在只能看得到一点影子。” 孙坚不愧为战将,沉思了一会儿道:“你等把骑兵全部留下,派出所有长矛兵,然后弓兵所有留下!” 韩当没有半点迟疑,听到孙坚的命令之后,立马答道:“属下遵命!” “你去把祖茂一同叫过来,我有事情要说。”孙坚道。 韩当听完命令之后,一翻身,跨上战马,飞驰而去。 孙坚大喝一声:“孙静、孙愤何在!” 啪啪!! 垮于战马之上的两个青年猛地走下,单膝过膝抱拳道:“末将在!” “着孙静领五百弓兵埋伏于左峰之上,到时候,听我举剑为号,对准虎牢关出来的士兵即可发箭!”孙坚左手一挥,道。 “末将领命!”孙静披风一抖,率领着五百弓箭手朝着左峰前进而去。 目送孙静走了之后,孙坚说道:“孙愤!” “属下在!” “着你率领另外五百弓箭手埋伏于右峰之上,见虎牢方向有敌人出来,听我举剑为号,即可发箭!”孙坚说道。 “末将听命!”孙愤答道,随后披风一抖,领剩下的五百弓箭手朝着右峰跑去。 目送孙愤走了之后,孙坚再次喊道:“孙河朱治何在!” 啪啪!!这次两人没有战马,而是跟随在孙坚身旁。 二人听见喊叫,小跑到孙坚面前,并肩双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末将在!” 孙坚看了一眼俩人,随后说道:“着你二人率领长矛兵,盾兵,各一千人,冲击虎牢!” 孙河朱治两人一喜,这天大的功劳竟然降落在自己头上,连忙说道:“多谢主公!” 孙坚笑着点了点头道:“去吧!” 孙河朱治两人走后,韩当祖茂二人飞驰而来。 余~~~ 二人在距离孙坚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下了马,手中的武器也交付与一旁的士兵,走到孙坚前面,白袍一摆,道:“末将韩当(祖茂)参见主公!” 孙坚微笑着看着二人,说道:“韩当祖茂!” “末将在!” “你二人就跟着我,静静等候着这敌人出关,到时候,我等一举歼灭敌军!”孙坚笑着道。 “是!属下听命!” 不得不说孙坚是一个帅才,断断几分钟之后就把刘平的一个计谋给破解了。 此时,孙坚突然唤出两个名字:“策儿,权儿!” 在孙坚身后,有一大一小,一人身着甲胄豪气风发,一人身穿锦绣,书生意气。 俩人走到孙坚旁边,齐升道:“孙策(孙权)参见韩当叔,祖茂叔。” 韩当祖茂俩人一喜,见到两个人叫自己叔,自然是笑逐颜开。 “大公子能征善战,我就说不会不来,可这祖茂偏偏不信,要眼见为实,这不,大公子不是来了吗?”韩当笑着说道。 祖茂撇了韩当一眼,道:“我哪里说过,我当然知道大公子会来,可小公子来了我却是万万也想不到。” 此二人正是孙策孙权。 孙策笑道:“二位叔叔说笑了,要论能征善战,我怎么能够比得过二位叔叔呢。” 韩当笑道:“大公子说笑了,大公子的武艺那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勇武无双呐。” 大家都笑了笑。 孙策也跟着摸了摸后脑勺,被说来害羞了一下。 祖茂此时看向孙权,问道:“这战场危机四伏,小公子居然能够来到战场之上,真的是勇气可嘉呐。” 孙权带着童稚之声,说道:“祖茂叔,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我区区孩童又怎样?照样能够上战场。” 一旁的韩当也附和道:“当真不怕?” 孙权看向韩当:“叔都不怕,我为何要怕!” “哈哈哈!!!” 众人又被孙权给逗笑了。 孙坚一脸幸福的笑意,对着孙权招了招手,道:“权儿,过来。” 孙权迈动的小步子来到了孙坚的身旁道:“父帅。” 孙坚埋着头,左手摸着孙权的头发,微笑道:“权儿,你刚才都听到了为父颁布下去的将令了吧。” 孙权点头:“孩儿听了。” “你给为父说说,为什么我要发布那些将令!”孙坚笑道。 孙权双手抱拳道:“是!” 随后道:“刚刚父帅得知虎牢关的所有灯火熄灭之后,便知道肯定有人识破了父帅计谋,所以父帅才变更计策,将计就计,派弓箭手于两峰之上,然后以长矛兵为诱饵,诱敌深入父帅范围,然后再一举歼灭之。” 孙坚忽然大笑道:“哈哈哈哈!!!!权儿不错,理当嘉奖!” 孙策笑着说道:“权弟,没想到你还藏得这么深,看我回家去怎么教训你。” 孙坚这时候突然道:“策儿,权儿该是理当嘉奖,你还敢教训他?嗯?” 听到孙坚发话了,孙策自然也要笑脸相逢:“父帅,刚才孩儿只不过是无心之言。” 孙权再一旁偷笑,孙策看了他一眼,眼中尽是笑意。 一旁的韩当祖茂看在眼里,尽是羡慕,韩当更是说道:“恭喜主公,有了大公子,二公子,匡扶汉室,指日可待。” ; 第五十一章 迷惑 ?满天的星又密又忙,它们声息全无,而看来只觉得天上热闹。 一梳月亮象形容未长成的女孩子,但见人已不羞缩,光明和轮廓都清新刻露,渐渐可烘衬夜景。 小园草地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 不知哪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象声浪给火煮得发沸. 几星萤火优游来去,不象飞行,象在厚密的空气里漂浮,月光不到的阴黑处,一点萤火忽明,象夏夜的一只微绿的小眼睛. 是半夜,不应当那么吵闹,便仍然闭着那小小眼儿安睡了。 驾! 驾! 驾! “嘎吱~~~” 随着厚重的虎牢关大门缓缓打开,只听见战马嘶吼,马蹄踏地的声音。 华雄手提长刀,手牵着缰绳,长虹之势,直驱敌阵。 孙河见对方有兵马出来,大叫一声:“全军迎敌!” 驾! 驾! 五百骑兵的嘶吼,犹如猿声啼血,响侧山林,而且这五百骑兵不是简简单单的普通骑兵,而是西凉铁骑! 何为西凉铁骑,西凉铁骑,那是纯种大宛马,也就是后世人所说的汗血宝马。 在马集,其彪悍,经过训练之后可日行百里,冲锋陷阵极其威猛,在三国排名中,西凉铁骑,占据首榜,无人能及。 一听见战马嘶吼的声音,朱治连忙大呼道:“是西凉铁骑!大家小心!” 整整两千人的长矛兵,一听是西凉铁骑冲击而来,立马人心惶惶。 “怎么办!怎么办!是西凉铁骑!” “我等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敌过对面战马之威……” 见军中人心惶惶,议论不断,孙河果断喝道:“大家不要慌乱,刚才我自信听了一下对方战马的声音,不过只有数百之众,我等整整两千人,还会惧怕一畜生!” 这时候,身在孙河旁边的一个士兵,咽了一口唾液,说道:“孙将军,可,可对方是西凉铁骑啊!传言西凉铁骑……” 话说道一半,孙河猛地瞪向他。 感受到孙河那恐怖的眼神,那士兵心中也十分害怕。 “你刚说什么!”孙河冷冷看着他,右手已经摸到了剑柄之上,慢慢地拔了出来。 在漆黑的黑夜中,这剑身与剑鞘摩擦的慎人的声音极其刺耳,宛如死神的钟声缓缓响起。 似乎已经察觉到自己即将死亡,那士兵连忙双脚跪了下来,哭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谁知孙河不买账,直接一剑猛地挥下,黑夜中,只听见一滩血迸射而出的声音而不血液飞洒何处。 咚! 一具无声的尸体倒塌在地。 众军士看到这一幕纷纷心寒,孙河随即看向众人,喝道:“此人祸乱军心,以下犯上,理当问斩!所有将士全军出击,主公部下没有无用的兵士!大家给我冲呐!” 众军士心中一横,有了这个士兵的前车之鉴,他们定不想白白失去性命,不冲只有死路一条,冲了还有一线生机。 “冲啊!” “冲啊!” 孙河朱治大喝道:“冲啊!” 华雄手提大刀,身着骑兵,他身后皆是骑兵。 骑兵之速,转眼之间便驱身而至。 华雄大喝一声,长刀一提,猛地朝前方的士兵斩去,那士兵的长矛本欲一挡,直接被华雄砍断两截,两眼惊讶地看着华雄的大刀朝着自己的头上飞来。 “啊~~” 一声惨叫,一人生死! 随后华雄便冲入到敌方人群中,长刀左提又砍,几乎每一刀都能带着敌人死去。 旋即,华雄脚下原本躺着一名士兵,刚刚被华雄给震得来摔倒,现在立马手提长矛,朝华雄刺去! 华雄冷哼一声,右手左手猛地一提缰绳,那大宛马居然前身居然高高跃起,吓得前方来的士兵皆是破胆。 华雄右手长刀猛地刺下,带着一具阵风,威猛至极。 那士兵直接被戳穿了肩膀。 那孙河见前方有人连斩数十名兵士,驱马赶至。 驾! 驾! 待到马上到华雄身边,双手斧猛地挥舞而至。 “哈!” 华雄刚刚又砍下一人,随后耳朵一动,听见战马急奔跑的声音,随后猛地抬头,只见一人飞马,手持双板斧,席卷而来。 华雄自然不惧! 转手抬刀,待那孙河飞马而至,华雄两眼一瞪,双手紧握长刀,猛地斩下! 那孙河眼见对方变招,瞳孔骤缩,双板斧猛地交予胸前! 呛! 猛地一声脆响,只见孙河脸角一抽,双对方长刀上的巨力刚一接触便不能抵挡。 只听见有一只坐骑痛叫一声,随后便是双腿跪地的声音,那孙河的坐骑居然承受不住华雄的巨力,直接骨折了。 孙河连忙翻转一圈,借地卸力。 华雄刚想再战,却突然想起刘平说的话,大吼道:“熄火!” 西凉铁骑原本威武无比,但也折了数十人,听到华雄的命令后,纷纷把手中的火把给弄熄! 原本隐隐约约看得到对方的影子,现在几乎又回到了黑夜之中。 人的眼中一般都需要一中适应的过程,假如说你原本处于在一个很亮的场地,突然灯全熄灭,你的眼前会是朦胧的一切。 见到火把全部熄灭,华雄大喝道:“敌方主将已死!大家杀呐!” 听到这话,顿时西凉铁骑军心大振,挥舞手中的长枪得更加剧烈。 那朱治一听,立马暗道不妙,喝道:“我朱治在此!此乃敌人奸计!汝等不要中计!” 孙河本就被华雄打退,一听这话,现在心中更加屈辱,吼道:“大家给我杀呐!杀对方将领,官升三级!” 一听这话,顿时孙河部队士气大增,奈何眼前模糊根本看不起敌人在哪儿,只能听得喝声胡乱出刀。 “谁给了我一刀!” “居然是你,我去,没想到西凉铁骑被打下马了!大家杀呐!” 华雄一听此话,暗自点头:“撤!” 咚咚咚!!! 马蹄声不断,孙河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大喝道:“大家别杀了!中计了!大家快追!” 那华雄没有走远,一听到这话,转身提马又至,道:“全军后阵转前阵冲呀!” ; 第五十二章 吕布出关 ?又来! 一听到华雄下令,那孙河连忙站起身子,干吼着嗓子:“全军准备迎战!” 华雄身为将才,虽有武艺,但也不笨。 见孙河发布攻击信息,华雄心里道,军师是叫我混淆视听,好让他们自相残杀,那么自己带骑兵岂不是有桎梏? “西凉铁骑,全体下马,站位刀剑兵,冲呐!”华雄首先下马,随后站于军前,没有动。 至听得见啪啪啪下马的脚步声与盔甲磨蹭的声响。 孙河士兵皆是一寒,皆被这盔甲磨蹭的声音给吓得来心神俱损。 刚刚西凉铁骑的威猛他们是看见了的,几乎是以一敌十,再加上骑兵又是步兵的克星,如此局势之下,是个人都会感受到恐惧。 孙河军中,突然有一人的兵器不小心蹭到了自家人的身上。 孙河的士兵早就被西凉铁骑的威猛给吓破了胆,这突然一蹭,神经一炸,突然惊吓道:“西凉铁骑!” 随后猛地把长矛刺向那人。 扑哧一声,一人倒地。 听到中心有人死亡,孙河部队就开始慌乱了起来,你来我往,拳**融,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只剩下寥寥的千余人左右。 华雄见到这一幕,淡淡发笑,随后大喝一声:“全军上马。” 旋即华雄便带领着残余的四百多名西凉铁骑往虎牢方向奔去。 孙河听到这话,连忙暗道中计,就连刚刚他都误以为华雄的人悄悄潜入到了自己的部队之中,但听见华雄这话,他暮然醒悟,自己已然中计。 大喝道:“全部都给老子住手!” 兵戈之声缓缓的小了下来,只有淡淡的铁蹄声渐渐远去。 朱治连忙锤了一下胸口,怒道:“可恶!” 孙河心中极度不爽,大喝一声:“全军出击!进军虎牢!” 就在这时候,军后一飞骑前来,大喝道:“主公有令,全军待命!” 孙河本就怒气上升,连忙转身一看,此人手拿火把,一副严肃模样,瞬间又怒不敢言,连忙单膝下跪,道:“大公子!” 来着正是白袍甲胄江东小霸王,孙策,孙伯符。 孙策缓缓地走了下来,把手中的火把递给身旁的士兵,冷哼一声:“孙河,你看你带的好兵!整整两千人,现在被对方区区百余骑兵吓得来魂都没有了!你这个将领怎么当的!” 随后孙策又喝了一声:“啊!” 孙河连忙双膝跪下,祈求道:“大公子,末将罪该万死,还请将军责罚!” 孙策眼睛一蹬,猛地拔出腰间拔剑,放在孙河的脖子之上,虎视道:“你当真我不敢杀你!” 一见此幕,士兵们纷纷为孙河求情。 “大公子!还请饶过孙将军一命,孙将军跟敌将缠斗,还受了不小的伤,请大公子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孙将军吧!” 又有一名伍长跪下道:“大公子,孙将军也是气急攻心,大公子不知道那西凉铁骑是有多可恶,先开始进来熄灭灯火,混淆视听,然后让我等自相残杀。” 这时候,另外一名伍长说道:“大公子,这些还不够,那些西凉铁骑撤回之时,竟然还转折过来,下马冲进我方军队中,以数百余士兵与我两千人对抗,月黑风高,大家都看不起,基本上士兵们砍两次有一次就得砍到自己人。” 孙策看了一眼为他求情的士兵,随后看向孙河,缓缓把剑收了剑鞘,道:“战场之上茫然杀将的确不妙,不过我孙伯符可不信这下,如果不是如此众多的将士为你求情,我定杀你状我军威。” “咕~” 那孙河咽了一口唾液,随手埋头抱拳说道:“多谢大公子不杀之恩。” 孙策看了一眼孙河,发现朱治不在其身旁,连忙大喝说道:“朱治何在!” “大公子,末将在这儿!” 只听见一人从军中快步走出,走到孙策面前,道:“大公子。” 孙策喃喃道:“现在开始,由我掌军,汝等清点人数,看现在还剩多少人。” 华雄一脸严肃的带着兵马马上抵达虎牢关关口,突然看见一队人马,手执火把,猛地冲去,带队之人华雄看得清清楚楚,手拿方天画戟,一脸愤怒的表情,猛冲而去。 除了吕布还有何人。 华雄足足等了五分钟才看到吕布的军队走完。 华雄目送吕布的军队远去,喃喃道:“此次出兵,恐怕有数万之众。” 说完后,华雄猛地一转头,缰绳猛地打在马博子上。 大宛马啼叫一声,华雄双脚一夹,奔驰进关内。 其余的剩下的西凉铁骑也各自归营。 华雄一回来,便匆匆忙忙地走到关楼之上。 一上来,便看见刘平一双眼睛幽幽的望着前方,夜风吹来,不知怎得居然有些寒冷,在华雄眼中,刘平的背影居然是那么萧瑟。 华雄走到刘平身旁,刚欲下跪,却听到刘平淡淡的说道:“子健回来了,不用跪了。” 华雄缓缓站起,道:“军师神算,敌人自乱阵脚,死伤大概八九百之数,我方死伤十来人,大胜!” 刘平能够猜到华雄心中是多么的高兴,能够以五百人杀死对方八九百之人,还只死了差不多十来人,这是何等的战果。 只见刘平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眼睛惺忪的凝视前方。 华雄连和起刚才吕布出击的事情,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军师可是在为吕布出兵而忧愁?” 刘平点了点头,无力的道:“谋士只能谋计,却不能反主之心,为帅却如吕奉先这般,必败无疑。” 说完之后,刘平叹了一口气,走下了关楼,只留着华雄一人淡淡地望着前方,喃喃道:“我该何去?” ………… 再说说孙策方面,孙策得知了还剩下一千余人的时候,立马吩咐道:“全军整备,即可……” “报!” 孙策见一人小跑而来,问道:“何事?” 那人连忙说道:“前方突然尘土飞扬,兵马无数。” 孙策脸上一喜,随后又问道:“你可看清那旗号是谁?” 那人道:“旗号为吕。” ; 第五十三章 激战 ?孙策顿时一喜,旗号为吕,那岂不就是说吕布,等会儿到来,到时候可以通杀一阵。 “你确定没看错?”对方的旗号真的为吕? 那士兵斩钉截铁的说道:“在下的确看到旗号吕,没有看错,如果在下看错了,请大公子斩某头。” 孙策大喝一声:“好,如果此战胜了,我亲自奖赏你。” “多谢大公子。” 夜晚的风总是那么寂静,而且在这里,是那么萧瑟,让人心里止不住的寒意。 孙策的部下也开始纷纷点燃的火把,不再实行那夜袭之策。 同时,孙策也派人急忙通知自己的父亲孙坚,告诉她旅部,你要来袭击的消息并要他做好准备,随时配合自己。 关阵前,一对人马,飞骑而至,铁蹄涛声,霸气侧漏。 吕布身旁,曹性,一边牵着缰绳,一边问道:“温候,我们如此着急前进,夜色笼盖只想爱,都看不清旁边的,都不曾只两侧是否有埋伏?如有埋伏,我等该如何是好?” 吕布冷哼一声,左手缰绳猛的一掷,赤兔马吃痛叫了一声,奔跑得更快了,一双虎眼,怒视前方,冷冷道:“吾是谁?吾乃吕布吕奉先。就算任他有千军万马我也能从万将从中取拿孙坚首级!” 一旁的郝萌也跟着附和道:“温候,如此夜色,迎风之上,定会埋伏我等是否应该遵从军师之计,等……” 郝萌话都还没说完,吕布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好萌心中一寒,顿时把话,咽了回去不敢直视吕布。 吕布身体,在终将眼前上下浮动,怒道:“刘平!刘平!刘平,这军中究竟是我做主!还是他做主!” 众人没人敢吭声。 吕布冷哼一声,不再说此事,大喝道:“到时候,你们都得给我多杀几个将领,争取把那孙坚一并给我灭了!” 八健将的六将加上牛金一同说道:“末将遵命!” 驾! 驾! 驾! …… 感受到地面上的轻微震动,孙策脸上一喜,拔剑喊道:“全军整备!敌方已至!” 孙河朱治纷纷上马,旗下的兵士们纷纷握紧手中的长矛,严正以待。 “出击!”孙坚猛地上马,把剑换枪,翻身上马,大喝一声。 “哈~~~~” 一旁的吕布听着地方声势滔天,冷笑一声:“土鸡瓦狗,不容为惧,将士们,冲啊!” “呀!” 一千长矛兵愕然见前方杀出吕布人马,心中大惊,他们本是出来就被西凉铁骑给吓破了胆,此时纵使有孙策在,如何能挡吕布锋芒? 待吕布不费吹灰之力,斩却孙坚军一员裨将时,孙策便提枪而上。 吕布趁胜追击,却正巧撞上冲来的孙策。 仅仅一个照面,孙策便被吕布的重戟打得来双手发麻,心中略惊。 “区区雏儿,也敢挡我吕奉先?”吕布虽是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人,但就凭刚刚一击手中的力道来看,如此年青也能统领一军,不容小觑,此人定是孙坚手下大将。 吕布也有耳闻,孙坚手下有四大将,程普黄盖,韩当祖茂,个个都武艺超群,身负将才,也不知道此人是那位将领? 此人便是世人称之于口的“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孙策心中震惊,震惊的自然是那吕布的武艺,自己到他面前竟然差点挡不住一照?想到这里,孙策不免有些丧气。 突然,他心中猛提信心,心中暗骂一声:“妄自己人称小霸王!简直是丢脸至极!” 只见吕布击退孙策后,手持方天画戟,坐跨赤兔马,往来横杀,如入无人之境,更有甚者,他从始至终,均是单手持戟。 孙策亦是不服气,上前继续挑战, “杀!”吕布大喝一声,双腿一夹胯下赤兔,直直杀入,杀的方向自然不是孙坚大营的方向,而是近在咫尺的、孙策千人所在。 孙策见已方人数骤减,大喝道:“结阵!” 可是就算结阵又能如何?岂能挡得吕布? 只见吕布策马飞奔之际,左手用画戟猛地横持,参杂着赤兔之威,猛地往前一戳,旋即一挑! 顿时数人飞起,血肉横飞。 “啊!”望着极速飞驰而来的吕布,结成方阵的孙策兵面露惊恐之色,这简直是比西凉铁骑还恐怖十倍! 紧接着十余声惨叫响起,众人一回视,只见吕布挥舞着方天画戟,鲜有不惧怕之人! 孙策眼见不妙,本来人数相差巨大,再加上吕布之威甚是恐怖:“孙河!朱治!” 忙乱之中,两人立马答道:“末将在!” “你两人且摔将士且退,我来断后!”孙策说道。 “这……大公子……” “休要再说这是军令!” “你……断后?哈哈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有我吕奉先在,你也感言断后!”吕布俨然听见了孙策的叫喊的之声,先是一愣,随后大笑。 “吾乃小霸王,孙伯符也!汝休小看吾也!”孙策勃然大怒,猛地将没入到地面的长枪霸气,双眼中尽显猩红的目光,大喝道:“吕奉先!可敢与我单挑斗之!” 吕奉先坐于赤兔之上,闻言,高傲地俯视孙策,喝道:“有何不敢!” “住手!” 两人同时喝道! 双方交战的士兵纷纷停手,走回到各自的阵营中。 孙策对着旁边的孙河朱治,说道:“你们先走!” “这……诺!”孙河大喝道:“撤!” 众兵士先是愣了一会儿,孙河见不懂,扬起手中佩剑大喝道:“谁敢不从,军法处置!” 众兵士才缓缓撤退。 见已方士兵撤退,待不见后,孙坚才猛地转过头来,怒目圆视,嘶吼道:“纳命来!” 孙策大吼一声,直直朝着吕布冲去。 “哼哼!”吕布轻喝一声,单手持戟刚欲抵挡孙策来袭的长枪,忽然,他看向孙策那眼神,暗道不妙,连忙双手持戟。 “砰!!!!!” 一声兵器碰撞的脆响,从散发出来的气劲把吕布身后的将士给弹开,那些士兵落地之后,居然口吐鲜血,奄奄一息,众人都皆露恐惧之色。 ; 第五十四章 埋伏 ?“好枪法!”吕布望着孙策那流血的虎口,称赞道。 不过称赞归称赞,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可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 仅仅数个回合,孙策身上已是多了三条血痕。 仅仅十个回合,孙策口中已开始溢出鲜血 二十个回合孙策眼中的那愤怒的目光几乎都没有了,战意也缓缓地随之消失。 随后孙策猛地狂吼道:“吕奉先!” “嗯?”吕布皱了皱眉,望着眼前的孙策,随即淡笑说道,“你知我名?甚好,你乃何人?能与我相斗二十回合而立于不败之地,必不是泛泛之辈……” 此时,孙坚原本正喜玩着孙权,突然见前方灯火所至,刚欲抽出腰间宝剑,却看得那火光照耀的帅旗上隐隐约约的一个孙字! 孙坚略微一惊,不思所解。 一旁的韩当望着那孙字旗号,疑惑道:“怎么不是大公子带队?大公子前去应该几数之手就能诱敌深入,难不成……” 祖茂接道:“莫不成是那吕布倾巢出动了?” 孙坚一口否决道:“怎么可能!就算吕布十分固执,以那刘平的才智怎么可能让吕布倾巢而出……” 突然,孙坚想到一个理由:“除非……” 韩当问道:“除非什么?” “将帅不和!” 孙权小眼睛转了下,惊讶道:“不好!” 随后孙权双手抱拳,对着孙坚说道:“启禀父帅,还请派兵前去救我大哥,孩儿听闻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如果真的是吕布出动,定会以碾压之势强行压灭大哥,而且大哥心系众将士,定会留下来独自断后。” 一个小小的孙权就能凭借着一支败兵推测出前因后果,足以彰显三国处处是能人。 孙权单膝下跪:“还请父帅速速派兵接应大哥。” 那韩当见孙坚迟疑,扭头提起兵器便走,这一幕却叫孙坚给看到了。 “义公!你去哪儿!” 韩当转过头,说道:“末将去接应大公子!” 听到这话后,那祖茂也从士兵中接过兵器,转身就走。 “大荣!你去哪儿!” 祖茂也转过头,也说道:“末将去接应大公子!” 谁料到孙坚猛地一爆喝:“放肆!”让韩当祖茂两人甚是一惊。 “策儿如果连这都顶不过去,那还称乎小霸王耶?岂能继承吾之衣钵?需知孙家男儿,没有孬种!”孙坚冷冷地在一律大小将领的眼前扫过,俨然道:“谁敢私自前去救孙策!军!法!处!置!” 韩当祖茂一听,立马请罪。 孙坚摆了摆手道:“起来吧,等孙河朱治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 孙策一字一顿,沉声喝道:“吾乃长沙太守孙坚之儿孙策,孙伯符也!” “孙坚之子,孙伯符?”吕布淡淡地点头,称赞道:“你武艺超群,枪法更是出神入化,但,对上了我,你万万没有胜率,且看我吕奉先如何杀你!” 孙策身心疲惫之极,于吕布交战,时时刻刻都得用全部气力相迎,不然此刻孙策早已陨落,还会留到现在。 练练吐息了两口气,暗道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孙策大喝道:“吕布,我佩服你的武艺,容我等下次较量!” 原本以为孙策会束手就擒,谁曾想到孙策转身就走,缰绳一牵,掉转马头狂奔而离去。 吕布两眼一瞪,大喝道:“追击!不能放此人离去,此人乃孙坚之子,抓住之后官升三级!” 吕布左手抓住缰绳,却被曹性给抓住。 “温候,单骑遁走,以防有诈。” 现在吕布可是来了兴致,战意十足,怎可轻易撤退,轻蔑了笑了笑:“性公何须胆怯,我等万人,对方不过区区数千人,就算有埋伏,能够埋伏成什么样子。” “可是……” “无需再说,本候已决。”吕布狂吼道:“冲啊!” 随后两腿一夹,胯下追风赤兔马开始狂奔起来。 骑马奔了大概十个吐息,孙策扭头往后一看,吕布与他的部队已经脱节,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赤兔马果然不愧的马中极品,速度之快,如同电闪雷鸣。 吕布见孙策往后面瞧了瞧,以为是他在看自己到底跟上没有,旋即大笑道:“孙儿莫跑,待本候来取你首级!哈哈哈!!!哈哈哈哈!!!!” 孙策见吕布如此脾性,自然应当用之。 “小小吕儿,竟敢口出狂言,且待我回营取一把称手的兵器,来再战三百回合!”孙策反之答道,不输气势。 狂奔途中,吕布冷笑一声:“可恶之极,汝不过一黄口小儿,仗着自己有几根枪法,殊不知其在我看来花拳绣腿罢了!还想回营换兵器,待吾取你狗头,再把你的狗头掷到你父亲的营帐中去,叫他看了,会是何感受?哈哈哈哈!!!!” 又狂奔了数息,孙策终于看到了火光,火光之下便是孙字帅旗。 “父帅!” 孙坚是何等人,听到孙策这话,便知他心里想着什么,猛地拔出腰中佩剑,高高扬起。 一旁的孙权猛地一惊,双膝下跪,祈求道:“父帅,如此大哥还在敌人交缠中,如果父帅下令的话,大哥九死一生!” 孙坚一脚踹开孙权,喝道:“妇人之仁!如果不下令,我等将士的性命全部付之一旦,跟你解释作甚,滚开!” 踢开了孙权之后,眼神动荡的盯着狂袭而来的孙策,耳旁又听到了他在喊叫:“父帅!” 孙坚暗自担心:“策儿,你要挺住啊!” 旋即心中一横,嘶吼道:“孙静孙愤何在!” 整个虎牢关内几乎都能听见孙坚的吼声,如同猿声啼叫,震慑人心。 吕布猛地勒住缰绳,心中一惊“糟了,中计了!” 随后而来的六建将也来到吕布身边。 郝萌问道:“刚才何人嘶吼?听其声,气愤至极!” 一观左右山峰,皆是埋伏的好地方,加上夜色朦脓,不免闪过一丝寒意。 “不好!温候快撤!”曹性高喝道。 左峰之上,五百名士兵突然冒起,如雨滴般的箭雨顿时挥洒而下。 孙静高喝笑道:“温候,本将军已经等候你多时!哈哈哈!!!” 吕布心中一惊,方天画戟连续抵挡了几支箭之后,喊叫道:“全军朝右方撤退!再撤回虎牢!” 谁知吕布刚刚下达命令,右方山峰之上又冒出一阵笑声。 “哈哈哈!!!我孙愤已经等候温候多时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孙愤喊叫道:“放箭!” 吕布心中自然是不惧,但其身后皆是中箭痛叫与倒下的声音,吕布只好不甘道:“撤!撤回虎牢!” ; 第五十五章 埋伏 二 ?远处的孙策见到这一幕,朝着旁吐了一口血液,死死地盯着吕布笑道:“吕奉先,你真以为我要与你相战!从刚才开始,我一直就在引诱你进入到我的陷阱里。” 耳边呼啸的箭雨而至,吕布赶忙执戟挡下弓箭,火冒三丈,怒目而视:“孙策,你妄为武人!” 孙策幽幽的笑了,道:“身为一个将军,应该知人善用,莫逞匹夫之勇,我虽武艺不如你,但我可以用计,需知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此都不懂只不过一匹夫尔!” 说道这里,孙策的胳膊也被流箭给射中了。 吃痛叫了一声后,吕布笑道:“汝等自笑,想不到自己也没入其中危害之地。” 孙策两腿一夹,胯下马吃痛交了一声后,往孙坚方向狂奔而去。 …… 吕布至虎牢关还有千米的距离之后,忽然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一眼众将士。 魏续肩头中了一箭,宋宪胳膊中了一件,郝萌的胯下的坐骑依然被射杀,现在已和曹性共骑一匹马。 刚欲说话,平川之上便响起了奇怪的响声。 牛金道:“什么响声?” 半夜的声音,除了虫鸣鸟叫,那便是…… 曹性道:“不好!快进关!” 吕布也回想起来,这大道两边按理说宽阔无比,就算有埋伏也根本打不到吕布这边。 但这是古代,根本不知道还有抛物线与惯性这一说,很巧妙的程普黄盖就是用了这一理念。 右边峭壁之上,程普见有一方人马火速赶到虎牢,必然是吕布军队无疑,大喝一声:“全军!给我扔!” “咚咚咚!!!” 不少流木撞到峭壁上直接弹飞到空中,亦有不少流木直接在空中迅速的降落,与空气摩擦发出咻咻咻的声音。 吕布猛地一拉赤兔,高喝道:“快!撤!” 余下的人纷纷疾奔。 “咻~~~砰!” 一根流木砸在一名士兵的头上,顿时血花四溅,倒了下去,一条生命就这么死去。 “啪啪啪!!!” 流木接连不断。 “放!接着放!”程普指挥道。 一旁的黄盖也跟着喝道:“两人一队,一人一首一尾,竭力往下扔!” 黄盖如此吩咐之后,那些流木仍的距离越来越远,所砸下的区域也越来越接近吕布军队的中心位置。 流木落下,死伤无数,一片哀嚎之声徒然升起,哭泣之声也接连不断。 还有一流木飞至吕布头顶。 练武之人五官何其聪慧,耳朵一动,单手握戟,朝头顶一劈,那木头直接断成两截。 纵使是受到了重力与加速度的加成,但在吕布这种武人来说,只不过多耗些气力罢了。 吕布身后那群普通士兵就不同了,面对流木的力量根本无法抵挡。 就算能够勉强抵挡,第二个流木直接轰然降下,直接被砸成血流不止,内伤不断。 像这种伤,抢救也无效。 吕布恨得是咬牙切齿,道:“进关!全部进关!” …… 承受着落木之伤,吕布等人进了关内。 黄盖见吕布狼狈地逃进关内,大笑一声:“哈哈哈!!!” 大力拍着黄盖的甲胄,脸上的笑容别人看不到,道:“德谋你看没有!刚才那吕布仓皇逃入关中,‘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也不过如此!’” 感受到黄盖身上的喜悦,程普自然心中也是高兴万分。 两人相互拥抱,锤了下背,随后各自领兵回营。 两人一边走着一边有说有笑。 “德谋,你是不没有看见啊,那流木落下砸在那些兵士身上,一个一个痛苦嚎叫,还有的直接落荒而逃,纷纷无法抵挡。”黄盖笑道。 韩当自当不甘落下这口舌之快。 “要不是我指挥得当,那吕布岂会如此狼狈?这算得是我智慧的好。”韩当不认输,回道。 黄盖瞪了瞪眼,道:“韩当!功劳可不是这样子抢的,要不是我叫那麾下兵士两人一队,携力扔木,那流木岂会落到敌人阵营中?” 两人就这么各自为辩,待到了山脚下,两人再纷纷上马,但还在争执。 “等下见了主公,让主公来辩。” “辩就辩,我还能俱你!” “驾!” “驾!” ………… 孙坚兵胜之后,回营休养,吕布方面那可叫损失惨重。 经过点报,一万人马出去,只有三千人回来。 而且,这其中骑兵死伤最多,大概两千人。 军帐内,八健将其六,宋宪,魏续已然离去让军医包扎伤口了。 其吕布坐于主位之上,左右各站着郝萌,曹性,牛金,臧霸,成廉于侧。 吕布越想心中越不平衡,越不爽,猛地一拍案板,那案板啪的一声,震了个粉碎。 吕布手上还隐隐有些血迹。 “可恶!”吕布怒了一声。 尔后来回踱步:“区区黄口小儿,孙策,力敌不成竟然埋下计策,扼杀我等,简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让我白白损失七千兵马!可恶至极!” 曹性双手抱拳道:“温候,对方孙坚狡猾至极,我等无故进攻,恐怕再遇埋伏,是不是……” 吕布斜着眼,道:“说!” 曹性一直都知道,吕布不喜刘平的做事风格,但经过此次大败,也能够让吕布深信,不考刘平他是无法抵挡十八镇诸侯的。 “孙坚乃十八镇诸侯之一,试问,十八镇诸侯之一都如此凶猛,那十八镇诸侯齐来呢,整整三十万大军!谋臣虎将不计其数,试问,温候可否抵挡?”曹性道。 见吕布沉思,曹性继续道:“温候自然是勇武无双,军师曾檐一吕二赵三典韦,温候武艺天下第一,但谋臣那么多,温候能否抵挡?” 吕布想了一下,反问道:“那该如何办?对方谋臣那么多,我方又没……” 突然,吕布脑袋中想到一个人,说道:“你是说!” 曹性激动道:“没错!正是刘平,刘军师他能料敌预先,能观天地之色,战前他曾吩咐华将军前去,结果华将军大胜而归,所以,我们想要赢,必须考他。” 吕布沉吟道:“可是……” “温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 第五十六章 离心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吕布嘴里一直喃喃的念叨着这句话,反问曹性:“性公,本候与那刘平可是闹翻了,本候还将刘平软禁,就算这样那刘平还能帮我们?” 曹性道:“军师宽宏大量,我相信,只要温候亲自去找他赔礼道歉……” 吕布眉头一挑:“要本候亲自去找他?” 曹性自知吕布心高气傲,除了董卓之外他几乎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想让他低头,确实有些难了。 这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出来。 “温候,您还在犹豫什么?我等平白无故损失了整整七千兵马,七千全都是我并州兵马,当初都是伴随着我们一起征战的将士!如此却覆灭在此。如此除了请军师别无他法。” 众人扭头一看,居然是宋宪。 只见宋宪又说道:“难不成温候还要眼睁睁看着我十万兵马葬身于此?” “放肆!”吕布突然怒道:“宋宪!你这是在跟我吕奉先说话?” “吕奉先!要不是你意气用事不听军师谋划,我军今夜何故遭敌人埋伏?何故损失七千兵马,试看人家华雄,听军师命令,单单五百西凉铁骑杀得孙坚是七零八落,几乎为损伤一号!” “大胆!”宋宪的话几乎是戳在了吕布的痛处,平白无故损失了七千兵马,敌人却死伤不过数百人,这放在那个将军身上都是耻辱。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宋宪惨笑道。 “来人呐!”吕布大吼一声。 门帐处各来了两个兵士,道:“温候有何吩咐?” “宋宪言语不逊,侮辱本候,仗着三十!” 一旁的郝萌连忙跪下求情:“温候,宋宪他忠心耿耿,况且他还身中数箭,恳请温候看在他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他这次吧。” 八健将之间的情谊本就是厚重比金。 但这些不包括泰山贼寇臧霸与高顺。 高顺沉默寡言,十分正值,自从吕布投了董卓之后,高顺也就开始变的冷漠起来,渐渐地与吕布和八健将疏远,也唯有张辽还有些联系。 至于臧霸当时黄巾军被灭后,臧霸就落草为寇,被吕布收留还编入了八健将,所以臧霸对吕布感恩戴德,其余的八健将则对黄巾出身的臧霸排斥不已。 郝萌这一求情,其余的人员,除了臧霸之外纷纷求情道:“恳请温候饶恕宋宪。” 吕布极其尴尬,其实他本就无心惩罚宋宪,只是无处撒火而已,于是他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看在众将为你求情的份上,就饶……”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宋宪突然仰天大笑,笑了足足半分钟,才止住了笑意。 吕布疑惑:“你为何发笑?” “吕布呐吕布,你变了,你不在是当初我在并州认识的吕奉先了。”宋宪脸上洋溢着一种敬佩的笑容,仿佛像是朝拜的虔诚信徒,道:“当你当初吕奉先,驰骋并州,无人能敌,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傲气,勇冠天下无敌手,可如今了,投了董卓,气势全无,宛如一条贼人的丧家之犬,想当初建阳叔让你多读韬略,多读兵法,没想到你竟然杀了建阳叔,投敌,别说是伏义当初对你不满,现在就连我宋宪也看不起你!” 听到这话,吕布脸上难免有一些哀伤,喃喃道:“建阳叔不是我杀的……” 宋宪看见吕布脸上的表情,自知他心中也甚是难过,冷冷道:“吕布!将军令行禁止,你根本不配为帅。” “够了!”吕布大喝一声,本欲强打一顿,但见他身上的伤又忍不住下手。 宋宪冷笑一声,自顾自的向营帐外走去。 郝萌扭头道:“宋宪,你要去哪儿?” 宋宪没有转过头,淡淡地道:“我不忍心看着建阳叔的五万兵马白送于此,我去找军师。” 郝萌刚欲说话,却被吕布给阻止道:“罢了罢了,让他去吧。” 见宋宪走后,吕布也在默默的问自己,难道我吕奉先真的变了?高顺如此,宋宪也是如此。 …… 营帐内,刘平双手附在身后,望着武器架上自己的配剑,暗暗发呆。 随后只见刘平缓缓地把佩剑取下。 两眼看着剑鞘。 铮! 刘平猛然拔出剑,随后开始舞动起来。 每每舞动一剑,他口中就会吟唱道:“醉里挑灯看剑。” “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 “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如果后世的人看见刘平舞动的剑法,那么他肯定会认出来,刘平此剑居然是张三丰所创“太极剑” 话说这太极剑还是当初暑假去武当山游玩,强行扭着那道士教的,不过确实花了不少香火钱。 宋宪一入营帐,刚欲喊叫,却看见刘平正在舞剑便没有打扰。 而宋宪肯定也晓得刘平知晓自己的到来,既然他都开口说话,那么宋宪也只能静静地等着。 起先他看着刘平的舞剑没有丝毫气力在里面,完全就如同五岁孩童舞剑般,玩耍罢了。 但越仔细看,越觉得此剑法何其深奥,看似软绵无力,其实内藏精妙。 带到半盏茶之后,刘平才缓缓收剑。 宋宪连忙走到刘平身旁,把剑给拿着。 刘平从刚才就注意到了宋宪,见宋宪如此,他直接便把剑给了宋宪,同时也注意到了他手上的白布。 “军师此剑法精妙无比,刚才末将起先觉得不过是花拳绣腿,乍一看,内涵精妙之处,是末将万万看不懂。”宋宪双手捧剑,说道。 刘平淡淡地一笑:“败了多少人?” 宋宪道:“启禀军师,温候派出一万人,回来三千人,败了大概七千人。” 刘平嘲讽道:“温候豪气啊,孙坚不过区区五千人,算下埋伏的人差不多还剩两三千人,一万人战两三千人,死了七千人,好手笔。” 宋宪道:“末将惭愧。” 刘平道:“宋宪你可会下棋?” 宋宪眉头一跳:“啊?下棋?会一点。” “来来来,一夜无聊,我们来几把?” “谨遵军师令。” ; 第五十七章 影响人性格变化的因素 ?刘平道:“宋宪,我都跟你说了是五子棋,不是围棋,五个连着一起便是赢家。” 刘平说了这话时候,宋宪已经输了十二把了。 宋宪脸露羞愧之色道:“军师,棋力高深莫测,自创五子棋,肯定会被后人所传世。” 刘平道:“其实并不是你赢不了我,而是你心乱。” 宋宪先是一惊,随后再微微一喜,微笑道:“军师说得对,末将的确是有心事?” 刘平把手中的黑子放回到盅中,看着宋宪道:“可是为军事与吕布而烦?” 宋宪眼神闪过一丝悦色,道:“军师所言,的确是末将心中桎梏。” 刘平缓缓站了起来,道:“吕布勇冠三军,有万夫不当之勇,但须知为将者若不懂兵法韬略,只不过是匹夫而已,徒逞匹夫之勇,往往会九死一生。” 宋宪也跟着站了起来,点头道:“的确如此,当初我们七健将一同跟着吕布在建阳叔手下效力时……” “建阳叔?”刘平疑惑道。 “就是丁原字建阳,建阳叔平时对待部下宽厚,对待我们宛如亲人一般,所以,我们都称之为建阳叔。”宋宪解释道。 刘平点头点头:“丁建阳的确是宽厚待人,是一个仁义之人,当初相国大人进京,只有丁建阳率命前来护驾,却遭奸人暗算,不过……” 刘平忽然把头转了过来,如虎狼般犀利的双眼,盯着宋宪:“丁建阳如此忠心的对待你等,没想到你们还背主求荣,啧啧啧,不失为一个好人呐!” 听到刘平的嘲讽,宋宪心中很不是滋味,缓缓说道:“当时我们也纳闷,也很震惊,这件事情还是高顺发现的,听他说,当时吕布营帐内来了……” 宋宪走出营帐外看了一眼,此时门口的两名士兵早已归队,没有看守刘平,确定周围没有人,宋宪走了回来,小声道:“来了一个叫做李肃的人。” 刘平眉头一皱,小声道:“李肃?董卓手下李肃?” 宋宪点了点头道:“当时候高顺一进营帐就看见李肃在与吕布交谈着,而他旁边就是建阳叔的尸体,当时高顺立刻就怒火攻心,询问建阳叔被何人所杀,吕布没有说话,只听到李肃在那里说,吕布要领全军来降董卓,那时候我们都懵了。” “事后吕布一口否决是自己杀了建阳叔,那么唯一一个可能只有李肃杀了建阳叔,但为何吕布不杀了李肃来替建阳叔报仇?” 宋宪说道这里,脸上阴晴变换,刘平都看在眼里,他明白宋宪现在心里面很是纠结,但也没有办,只能淡淡地说道:“能够影响一个人性格的无非只有三种东西。” “哪三种东西?”宋宪眼中冒着光芒,看着刘平,他觉得自己这些年来的心结在这一刻都得解开。 刘平右手比划了三根指头,随后收回了两根,只留了一根,道:“一丶权势。” “权势能对一个人产生极大的欲望。”刘平想了一会儿,道:“宋宪,你现在坐到这个官职,你心里面有何不满吗?” 宋宪眼珠子跳了跳,道:“启禀,军师,末将现在不敢奢求什么,也没有什么不满,可能是我没有追求吧。” “不!”刘平坚定地说道:“不是你不敢奢求什么,也不是你没有追求,而是,你没有真正站在那个位置。” 宋宪摇头道:“军师,宋宪不懂。” 刘平道:“如果,我给你相国的位置,让你做这一手遮天,号令群雄的位置,你敢不敢做?” 乍一看此话没有什么,但在宋宪听来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宋宪连忙跪下,手足无措,慌张道:“军军军师,在下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绝对没有。” 见到宋宪如此,刘平自然晓得宋宪为何突然如此慌张,想来,那宋宪肯定以为自己是在试探他,笑道:“宋宪无须紧张,我只是举个例子。” 听到这话,宋宪心中连忙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冷汗,站了起来:“还请军师不要开宋宪的玩笑了。” “哈哈哈。”刘平突然笑了:“我看不是你宋宪不想吧,而是不敢吧!” 宋宪淡淡地苦笑道:“军师说的是,没有哪一个人不想做皇帝。” 刘平冷冷的笑一下,道:“宋宪呐,你看,你现在幻想一下,如果现在有一条捷径,捷径上有通往皇帝的道路,在这条道路上有无数阻挡你的人,包括你的亲人,兄弟,朋友,你会如何做?杀掉他们,还是退下来?” 宋宪面露纠结之色,道:“这……” 刘平继续说道:“你闭上眼。” 宋宪闭上了双眼。 “幻想一下,你做了皇帝之后,一手遮天,号令天下莫甘不从,所有人都在你脚下臣服,想一想,那种黄袍加身,天下人齐声呼喊皇上万岁,你心情是如何的澎湃。” 说道这里,刘平明显地看来了宋宪脸上洋溢着一中莫名的表情,这很高兴,很幸福,很满足。 “突然,有一个人是你的兄弟,想要抢夺你的皇位,你就站在你面前,你会如何做?你是放弃皇位让他做吗?”刘平道。 说道这里,宋宪猛地睁开了双眼,仓皇道:“不!不!” 宋宪猛地呼了两口气,刘平笑道:“看吧,权势是否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你现在已经有了体会,我再说说其他的。” 宋宪点了点头,暗道刘平学识竟然如此恐怖,以后真的不能再招惹他。 “二丶金钱,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这在吕布身上体现不到,他视钱财如粪土,有权自然有钱。”刘平竖起了第二根手指。 最后,刘平竖起了第三根手指,道:“美色,纣王妲己就不用多说了吧,祸国殃民,魂摄人心,绝世美女亦当如此。” 宋宪点了点头,双手抱拳道:“听军师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接着又道:“此刻军情紧急,吕布又一意孤行,这下二十万兵马恐怕都得葬身于虎牢关了。” 刘平笑了笑:“不会。” ; 第五十八章 刘平掌军 ?送走宋宪之后,吕布亲自来跟刘平请罪。 刘平经过了数次调侃之后,发现吕布虽有些许生气但也处处忍让,一句“请先生教我。”让刘平决定助吕布平定这次叛乱。 要说这次出兵,武将颇多,而谋臣只有刘平一人,原本董卓曾有疑惑,对李儒说道:“这样派将会不会太针对他了,显得咱家有些绝情。” 结果被李儒以试探刘平是否有真才实学为由而回绝了。 这样有这个局面,谋士只有一人,也就是只有军师刘平。 而武将吕布牛金,华雄,八健将的其六。 并且刘平也成功借来吕布佩剑虎符,用来震慑八健将。 自古以来便有君王以佩剑交给将军,来震慑军威,才有见剑犹如见王上的说法。 如今剑虎符都在,刘平自然底气十足。 主位之上,刘平坐于主位之上,一旁的吕布居然站于旁侧,这是众位将领都没有想到的。 刘平缓缓地站了起来,案牍上放着两物,一乃是掌军虎符,另一物乃是吕布佩剑。 这两物,在场之人纷纷都识得。 见到这两物,在场的将领的都知道,这次吕布是动真格的了。 刘平缓缓地喝道:“诸将何在!” 华雄,曹性,郝萌,成廉,魏续,宋宪,牛金,臧霸,身子纷纷一震,抱拳道:“末将在!” “如今主帅佩剑,虎符在此,尔等不从皆为不接受军令,不接受军令者,斩!”刘平冷冷地说道。 此时的刘平,话语声十分的严厉,完全不同意平时的心平气和的刘平。 此人没有人敢不识趣,就连臧霸眼神中也只有服气二字,因为他看到了,心中傲气十足的吕布站在旁侧,等候着刘平发落。 “是!” “郝萌曹性何在!”刘平喝道。 郝萌曹性二人连忙走向前,抱拳道:“末将在!” “着郝萌率军三千埋伏于虎牢关外右峰之上,砍伐树木,整顿军备,明日,见敌人攻城之后,看我举剑为号,届时,二人一组,一头一尾,往下面扔。” 郝萌双手抱拳,道:“末将领命!” 随后郝萌走回到自己的位置。 “曹性,你也素率军三千埋伏与虎牢关外左峰之上,与郝萌一样砍伐树木整顿军备,明日,见敌人攻城之后,看我举剑为号,届时,二人一组,一头一尾,往下面扔。” 曹性,双手抱拳道:“末将领命!” “臧霸牛金何在!”刘平喊道。 臧霸听到刘平叫他,略微一惊,不过还是与牛金一样,双手抱拳,喊道:“末将在!” “臧霸,着你率领三千弓弩手,每人至少携带百余之箭,不够的用腰带给我系上,届时,敌军强攻虎牢,定会挫败,挫败之余,你则拔箭而射。” “臧霸领命!” “牛金,你和臧霸也一样,着你率领三千弓弩手,每人至少携带百余之箭,不够的用腰带给我系上,届时,敌军强攻虎牢,定会挫败,挫败之余,你则拔箭而射。” “牛金领命!” “你二人就分别藏于今日夜晚孙策部队所藏的山峰之上,记住,到时候,每个将士回来,必须是箭袋空乏,根根不剩,若剩了一根,你们俩则抄一遍六韬。”刘平说着最后抄书的时候,微微笑道。 “呃……启禀军师,若是剩了百根箭呢?”牛金疑惑道。 “那就抄百遍!记住,这是军令,如若不遵守,提头来见!”刘平道。 听到这话,牛金垂头丧气地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旁边的人成廉在一旁偷偷笑。 场中见臧霸还不归位,刘平皱了皱眉,道:“臧霸,你还有何问题?” 臧霸皱眉道:“启禀军师,臧霸心中还有疑惑,今日军师叫我等埋伏于今夜孙坚所派人埋伏的地方,就不怕孙坚看出来吗?” 刘平淡淡地笑道:“孙坚孙文台,虎狼也,试问虎狼所猎食的动物都是在同一个地方死亡的吗?” 臧霸摇了摇头,道:“末将不懂,还请军师赐教。” 刘平道:“我刚才说了,孙坚孙文台,乃是虎狼也,他于今夜派兵埋伏于这两点,定会以为我等不敢施加埋伏,再加上今夜新败,诸侯军士气大增,孙坚自然也会以为我等不敢出这虎牢关。 况且,我军只有二十万人,而诸侯军确实整整三十万人,二十万人固守有余,出兵不足,他们定会以为我等不敢出战,只能固守,孙坚傲气十足,定会以为我军被吓破了胆,不敢出击,就算诸侯军的人能够看出此事,也是无济于事。” “为何?”臧霸问道。 “因为,他们是十八镇诸侯!因为盟主是袁绍,因为监粮官是袁术!”刘平淡淡地道:“这些够不够?” 臧霸点头道:“够了,军师,末将……领命!” 其实臧霸这次说话,就有些不给刘平面子,颁布将令,一般都是雷厉风行,切记拖沓,众人看在眼里也不好吭声。 臧霸走了回去,不以为然,泰然自若。 “魏续,宋宪何在!”刘平喝道。 “末将在!” “着你二人身带三千军士,携带火油硫磺等物,趁着夜色,绕道袁绍大营附近,孙坚战报一到,诸侯们定会放松戒备,以为我等不会派出伏军,你等就埋伏于两三里之外能够藏身的树林,或者山林之中,待得袁绍大军尽出之后半个时辰,你等摇旗呐喊,故作疑军,如若大营有数万军队镇守,你等皆便与拿火油封路,叫他诸侯大军无法回营,遂于张辽,高顺一同进攻大营,攻取之后便烧毁辎重不留一物,再从后杀出,到时候,三军其动定破诸侯!” “领命!” 魏续疑惑道:“可是,军师,那张辽和高顺在哪儿,我很早就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刘平冷冷地笑了一会儿,便道:“这天下,只有四人得知他们去向,其中一个便是温候。” 魏续看了看温候后,与宋宪一同走回到位置上。 “华雄吕布何在!” 华雄走到了中央,抱拳道:“单膝下跪,披风一摆,末将在!” 整个颁布命令,也只有华雄对刘平进行接令礼。 众人把眼光看向吕布,吕布一咬牙,走到华雄身旁,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本候……本候在。” ; 第五十九章 破孙坚,陨祖茂 ?待吕布接令之后,众人才是真正的对刘平心服口服。 试想,吕奉先,何许人,勇冠三军绝世无双,视天下英雄如草芥,此人居然听人命令,何其出奇。 刘平让吕奉先与华雄俩人在阵前掠阵,其余人都各自部署去了。 漆黑,夜无风,刘平独自走在虎牢关前的大道上,直到走到了刚才吕布受到埋伏的地方。 血腥无比,残枝断臂人居多,要么就尸体旁不远出就有一根木头,要么就是身中数箭而亡,残忍血腥。 这便是战争。 战争,皆是如此,不是你死,便是我往。 要说刘平来这里一个地方的唯一理由便是灵魂。 刘平操纵着戒指,吸纳了大概七千之数的灵魂后,他登陆界面一看。 id:刘平 点数:8034 看着这点数乃是八千之多,其中还有一千定是那孙坚军留下的。 刘平喃喃道:“很好,还有两千点便可以开启一个技能。” 如今你就只差分毫便能开启技能,叫刘平怎么能心静下来。 吸纳完后,走回虎牢关,并让吕布华雄二人休息好,今夜很安全。 遂刘平暗令华雄,谋曰:“今夜我引一军从小路下关,袭孙坚寨后,将军击其前寨,坚可擒矣。” 华雄听从,叫将士饱食之后,乘夜下关。 这时候,正值月夜白风清明。 到孙坚寨时,已经是半夜,击鼓噪直接进军。 孙坚慌忙披挂上马,正巧遇到华雄。 华雄猛地一喝:“来将何人!” 孙坚见对方亦是武将出身,一身气势不在自己之下,冷哼一声:“吾乃长沙抬手,孙坚孙文台!” “原来你就是孙文台!”华雄大喝一声,提马奔进:“吾乃华雄,今日奉军师之命,特来取你性命!” “笑话!”孙坚高喝一声,提马而上:“我孙文台岂会授首!” 两马相交,斗不数合。 刘平暗道是时候了,大喝道:“放火箭!” 顿时之间,孙坚营内竟然遍体是火。 后面刘平军到,竟天价放起火来。 孙坚军四处乱窜。 众将各自混战,只有祖茂跟定孙坚,突围而走。 只见背后华雄疾风追来。 孙坚暗道不妙,立马从马背上取下弓箭,连放两箭,箭法伶俐之极,皆被华雄摆头,侧身躲过。 再放第三箭时,因用力太猛,拽折了鹊画弓,只得弃弓纵马而奔。 华雄的马乃是西凉大宛马,岂是南方的这种庸马可比? 没过几息,华雄便就追了上去。 祖茂回头一望,眼见不妙,道:“主公头上赤帻射目,那华雄认的。可以脱帻让某戴之。” 孙坚就脱帻换茂盔,之后分两路而走。 华雄军只能望赤帻者追赶,孙坚则从小路得脱。 祖茂被华雄追急,将赤帻挂于人家烧不尽的庭柱上,却入树林潜躲。 华雄军于月下遥见赤帻,四面围定,不敢近前。 用箭射之,方知是计,遂向前取了赤帻。 随后祖茂于林后杀出,挥双刀欲劈华雄;雄大喝一声,将祖茂一刀砍于马下。杀至天明,雄方引兵上关。 华雄刚欲追赶,却听到身后连忙有人喊叫道:“子健莫追!子健莫追!” 华雄连忙回头望了一眼喊人者乃是刘平,便调转马头,来到了刘平身边。 “军师,为何不追?”华雄问道。 刘平骑于马上,淡淡道:“子健,常言道穷寇莫追,而且,我叫孙坚回去,另有用意。” 华雄点点道:“诺!” ………… 待二人带领军队回虎牢之后,全虎牢的上至军官,下至伍长伯长都为其喝彩。 才经过大败之后,这一场胜利来的是那么急时。 当郝萌问道华雄战果如何的时候,华雄之只简单说了一句:“落荒而逃。” 让各层将士暗爽不已。 就连吕布听了之后也是暗暗高兴,不过表情却是做出了一番疑问:“他何时出的兵,我竟不知。” 这时候,刘平却走进了吕布军营,道:“温候,此次突袭之事,乃是平一人作主,平本着孙坚心性,贸然出击,不料战果颇丰,还请温候恕我私自出兵之事。” 吕布微微一惊,这刘平何时脾气变的如此好了,不过此时他心情甚好,站起来道:“军师何出此言,此次竟叫那孙坚落荒而逃,手下四大将祖茂竟然被子健给斩于马下,这是何等的军威,何等的战果,军师战果浩大,本候岂会怪之。” 刘平微微喜道:“温候,若是你能保持着现在的心态,压制自己心中的怒气,那十八镇诸侯,有你一位。” 这刘平又在教育自己,吕布听了刘平的话后,第一反应便是这个,道:“军师来回波折,寒风无数,还请快快回帐睡觉,休叫染了风寒。” 刘平自然懂吕布的意思,拱手道:“多谢温候。” 刘平双手背于身后,走出了营帐,心中确实欢喜无比,暗喜道:这可是自己打的第一场仗,而且还是全胜了,叫那孙坚落荒而逃,嗨呀,高兴呐。 脸露微笑于众将士饮酒。 大家畅谈一番,高兴无比。 而孙坚就不好受了。 程普、黄盖、韩当都来寻见孙坚,再收拾军马屯扎。 孙坚因为折了祖茂,伤感不已,星夜遣人报知袁绍。 袁绍大惊道:“不想孙文台败于华雄之手!” 便聚众诸侯商议。 众人都到,只有公孙瓒后至,袁绍请入帐列坐。 袁绍道:“前日鲍将军之弟不遵调遣,擅自进兵,杀身丧命,折了许多军士;今者孙文台又败于华雄:挫动锐气,为之奈何?” 诸侯并皆不语。 袁绍暗叹一声,又是这样。 随后袁绍举目遍视,见公孙瓒背后立着三人,容貌异常,都在那里冷笑。 于是问道:“公孙太守背后何人?”瓒呼玄德出曰:“此吾自幼同舍兄弟,平原令刘备是也。” 曹操道:“莫非破黄巾刘玄德乎?” 公孙瓒:“然。” 即令刘玄德拜见。 瓒将玄德功劳,并其出身,细说一遍。 袁绍道:“既是汉室宗派,来人,取坐来。”命令玄德坐。 ; 第六十章 连斩两将 ?袁绍道:“吾非敬汝名爵,吾敬汝是帝室之胄耳。” 于是玄德坐于末位,关于、张飞叉手侍立于后。 黎明总是来得那么悄然,十八镇诸侯们也商讨了一晚上,忽然探子报:“报!华雄率领铁骑,用长刀提着挑着孙太守赤帻,在阵前大骂。” 孙坚脸色一凌,心中甚不是滋味。 袁绍,看了一眼在场诸侯,道:“谁敢去战!” 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喝道:“小将愿往。” 袁绍大喜道:“好!如若杀了华雄,我亲自赏赐你。” 俞涉点了点头道:“多谢袁盟主,且看我斩了那人的头。” 袁绍道:“去吧。” 俞涉应了一声,提马出战。 城墙之上,长号其鸣。 汜水关门口,一名骁骑提枪猛地从关口冲出。 华雄提马,犹如战神在世,不屑地望着来将。 俞涉提枪猛地朝前一戳。 华雄面无表情,摇头一闪,那铁枪从眼前划过。 俞涉见华雄躲闪,猛地缩回长枪。 双腿夹马前进,借势枪尾一扣。 华雄弯腰提刀一挡,一声脆响,弹开俞涉枪。 瞬间,华雄挺直腰板,长刀借助起身之力,猛地一划! 俞涉回头一顾,只见眼前一黑,瞬间没了知觉。 啪的一声,从马上摔落。 刘平骑马,于三军阵前,问道旁边的牛金:“此将是谁?” 牛金疑惑道:“启禀军师十八镇诸侯兵多将广,在下记不得这些。” 此时,一旁的郝萌却说道:“军师,此人乃是袁术手下俞涉,没有什么用处,庸才而已。” 刘平点了点头,继续望着沙场。 与此同时,曹操正在部署战略。 他指着一副地图道:“西凉军的精锐主要是他的战略,这十多万战骑分统在李郭二将手中,分别叫龙骧营,虎贲营。” 突然,在这时候,一名士兵急报而来:“报!报!报!” “禀盟主,俞将军与华雄征战一个回合,就被斩落马下。” “啊……” “这……” 诸侯们纷纷不敢置信。 一旁的曹操带着险恶的笑容望了望一旁脸色难堪的袁术。 而张飞与关羽却在暗自发笑。 袁绍突然冷笑两声:“哈,哈。华雄果然英勇呐。” 旋即沉吟道:“谁敢出战华雄!” 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损失自家将领。 这时候,刘岱看了两眼后,双手抱拳,说道:“袁公,我有上将潘凤,手执一柄百斤重的开山斧,有万夫不当之勇,此人必可斩杀华雄。” 袁绍连连点了两次头之后,随后看向诸将,大喝一声:“潘将军何在!” 随后从刘岱座椅后一名黑色漆黑甲胄的人走了出来。 “末将在!” 袁绍撇了撇眼,轻轻地摇了摇头,道:“你敢出战吗?” 潘凤胸有成竹:“有何不敢!” “我的大斧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 袁绍道:“好……如果你把华雄斩于马下,赏金百两,赐良马五十匹。” 听到这话,曹操心中冷笑一声,赏金百两,还良马五十匹,这袁绍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 “领命!”潘凤轻喝一声。 袁绍双手背负在身后,道:“来人呐!取酒来,为潘将军送行!” 随后只见两名士兵手砰两杯酒,走了上来。 袁绍走向其中一名士兵,端起酒来,两人互饮。 击鼓长鸣,汜水关内,有一飞骑出来。 郝萌淡淡地道:“看,军师,这又有一人出来送死了。” 刘平微笑道:“郝萌,你认识此人?” 郝萌道:“曾听闻刘岱手下的上将,但是忘了其名。” 刘平心想,这第二人恐怕就是后世家喻户晓的那个人物了吧。 他自己也在游戏中经常听到人刷屏的一句话。 “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 “此人乃是刘岱手下,上将潘凤。”刘平看着飞骑前来,淡淡道。 郝萌惊讶道:“军师居然能够识得此无名之将?” 无名之将? 这潘凤在后世可是活得了不起啊,经常国战的时候被将军请战。 刘平尴尬道:“偶尔听闻,偶尔听闻。” 郝萌道:“军师学识渊博,末将佩服。” 一旁城楼之上,摇旗呐喊,威武之极。 潘凤手持大斧,猛地冲去。 华雄冷冷地笑了一下,不想正面看他。 两人斗了几合,随后潘凤又被华雄以一记后入刀,给捅破了身子。 器落。 人亡。 眨眼之间,潘凤已死。 牛金大喝一声:“好!” 郝萌欣喜道:“子健真的是好功夫,眨眼之间灭到袁绍军两员大将,真是壮乎我等兵士士气。” 身后的兵士们也是摇旗呐喊,为华雄振威。 刘平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子健真当是威武,连斩两员大将,自让奖赏。” 恐怕,下一名出来的就是关羽关云长了,武将榜排名第四,可不容小觑。 刘平喊道:“子健,过来!” 华雄听到有人叫自己,回过头来,看到是刘平叫之后,提马过来。 “如欲攻取洛阳,必须先破虎牢关,汜水关,我十八路诸侯可分为五路人马进军,袁盟主可引一路,攻取孟津。” 曹操分析道:“孙文台将军可引一路攻取成牟。” “公孙将军可引一路攻取太谷。” 正当曹操分析正值心头之上,突然有一名士兵,急报道:“祸事了,祸事了!” 曹操眉头一蹙,盯向那名士兵。 “禀盟主,潘将军与华雄将军征战不到一个回合,就被斩与马下了。” “什么!”袁绍没有紧蹙道:“又被斩了?” 一旁的孙坚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是知道华雄实力了,祖茂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他连祖茂都能一刀斩杀,更别说这些无名之势了。 此时,不知道何人说道:“一个小小的华雄都如此棘手,如果以后遇到吕布该如何办?” 袁绍脸色尴尬,眼神在众将之中徘徊,喝道:“谁敢出战华雄!赏金千两,赠良马白匹。谁敢出战!” 听到这话,众将都沉默了,个个不都吭声。 曹操身旁的两名将领纷纷走到他身边,轻声的说了一句:“大哥。” ; 第六十一章 关羽出战 ?众皆失色,袁绍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的上将颜良,文丑未在。如有一人在此,岂容华雄放肆!” 这时候,关羽忍不住了,穿过刘备,径直的走到袁绍面前:“马弓手关羽,请战华雄!” “什么?”袁术撇了撇眼,嘲讽道:“你一个小小的弓手,竟敢口出狂言;你以为我们众诸侯们没有大将军了吗?叉出去!” “公路兄,息怒。”这时候,曹操站出来为关羽说话了。 走了两步,离开指挥台,走到中央,道:“你看,此人敢于请战,必有勇谋,为何不让他试试呢?” 袁术依旧不信,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弓手怎能打败华雄,道:“使一个小小的弓手出战,岂不是让华雄耻笑吗?” 曹操呵呵笑了两声,手跌着袁术的肩膀,走了两步,道:“请看,此人生的卧眉凤目,满面英雄气,华雄又怎么知道他是个弓手呢?” 这时候,张飞喝道:“这个姓曹的说得对。我二哥的这个弓手,胜过你们所有将军,诸侯。”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张飞右手在身前轻轻一挥。 众视之,见其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立于帐前。 关羽喃喃道:“若砍不下华雄的头,那就砍关某的头谢罪。” 这时候,刘备,张飞慢慢地挪移到了关羽身旁。 刘备面无表情地道:“刘关张三兄弟视同生死,如我二弟不胜,愿砍我三三兄弟人头。” “好!”曹操轻喝一声,随后脸露微笑地走到了关羽身边,道:“刘玄德不愧是皇室宗亲。豪气干云。” “军校!” “在!” “拿酒来。” 曹操看向关羽,道:“我要为这位壮士敬酒送行。” 曹操亲自倒下热酒,道:“请!” 关羽傲然道:“不必,小小华雄,何须借酒。诸公稍后,关某去去就回。” 刘备嘱咐道:“二弟小心。” “哥哥放心。” 随后长须一捏,径直地走向外。 第三次擂鼓呐喊。 关羽策马出阵,看着前方两军阵前耀武扬威的华雄,眸子里闪过炙热的光芒,青龙偃月刀微微一斜,也不通报姓名,随着胯下战马不断加,他的气势也在不断攀升,冰冷的刀锋与空气摩擦,竟然出一股龙吟般的声响,刀身上下,有股森寒的杀气。 还没交战,那气势就让华雄握紧了手中的长刀,华雄也没了之前的嚣张,面对排众而出的关羽,冰冷的杀机让他眉心凉,那种难以言喻的气势,竟让华雄心生寒意。 虎吼一声,驱散了心中那些许的恐惧,华雄面色凝重,眼前之人,气势之胜,实乃生平仅见,唯温侯可以相比。 华雄暗暗道,此人就是军师所说的关羽,也就是军师曾言武将榜排名第四的四关? 西凉人本就处于平寒之地,喜欢与人热血打斗,见到如此将领,华雄心中怎能不心动。 刚刚刘平对他说的话,他也照样记在心里。 面对关羽过来,华雄不闪不避,直接冲了上去。 “锵~” 两把刀还未交锋,空气中已经传来刺耳的金铁交鸣之声,两匹战马迅靠近,两柄大刀也终于交击在一起,罡风四溢,周围的土地似乎都被这罡风刮走了一层。 “当~”的一声巨响,如同山崩地陷,刘平隔着老远,都感觉胸口有些闷,长发被震得在空中飘舞。 两马交错,关羽一直眯缝着的丹凤眼陡然暴睁,一抹寒光摄人心魄,青龙偃月刀一拖,华雄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股诡异的力道随着关羽这一拖,从刀杆上涌来,沿着自己的双臂没入自己的身体,一口鲜血涌上喉头。 关羽见自己一刀竟然未能尽全功,惊讶的看了华雄一眼,自从出道以来,除了三弟之外,能挡下自己一刀的人可不多。 两马交错而过,各自调转马头,关羽眉间流露出一股杀气,一撩长刀,再次拍马冲锋,冷喝道:“逆贼,受死!” 华雄生生的将一口鲜血咽回去,嘴角不可抑制的溢出一丝鲜血,虽然明知不敌,极有可能战死,却也凛然不惧,一催胯下惊帆,再次义无反顾的迎头而上。 刘平暗道不妙,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华雄必死无疑,当即喝道:“郝萌,牛金!救人!” “呛!” 华雄人借马力,在关羽无匹威势的压迫下,斩出了他这一生最绚丽的一刀,与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撞在了一起,一股沛然莫可抵御的压力从刀身上传过来,华雄两条膀子仿佛失去了知觉,两手再也握不住刀杆,竟被关羽一刀挑飞出去。 关羽依旧不留情,继续追赶,偃月刀猛地回旋,照着华雄的脖子掩月一挥。 华雄怒目而视,想要拿起被挑飞的长刀,奈何双臂已经被震麻,不听使唤,平日里很轻易就能挥舞的长枪,在此刻,却是难上加难。 眼见马上就要斩杀到华雄的头颅。 “咻!” 一只漆黑的银枪飞舞而至,钉在关羽的刀锋之上。 “挣!” 将关羽的刀锋震偏,擦着华雄的头发划过,凌厉气劲带飞了华雄的一缕头发。 “找死!”关羽冷哼一声,弯腰回旋一刀,猛地砍向郝萌。 郝萌只觉得双手上被震得发麻,险些兵器都要脱离手中而去。 挑飞郝萌的手中银枪之后,一刀斩向华雄。 “呛!” 一柄黑色大斧隔空而至,扣住了关羽的青龙偃月刀。 “想要杀华雄,问过你牛金爷爷没有?”牛金猛地使劲,想要把关羽的刀往下压,却奈何对方的力量太大,令他手都有力竭。 “找死!”关羽轻喝一声,猛地往上一挑,牛金的武器瞬间飞起。 随后回旋一刀看向牛金,好在牛金已然躲远,没有被砍到。 见两人离人已远,华雄猛地朝着砍下! 华雄自知死期将至,缓缓地将目光闭上。 突然,华雄只觉得耳边呼啸一声,随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猛地睁开眼,自己已经躺在刘平的脚旁。 耳边只听的到刘平喘息的声音。 ; 第六十二章 华雄败退 ?“军师?”华雄两眼呆滞地望着刘平,喃喃道。 他敢肯定刚才的的确确自己马上就要死于关羽的刀下,现今却出现在这里,分明就是刘平的功劳。 刘平连续喘了两息后,说道:“子健,没事吧?” 华雄摇了摇头,苦笑道:“没想到此人臂力居然如此之大,要不是对方坐骑不济,恐怕,我无法见到军师了。” “有我在,你死不了。” 淡淡的一句话,在华雄的心中掀起了陶然大波,此刻,他居然在刘平身上看到了当初西凉太守董卓的那份关心,一想到现在…… “多谢军师。” “好好养伤吧。”刘平大喝道:“撤军!” 只见关羽单骑于汜水关前,见刘平大军徐徐撤走,没有丝毫追击的念头,他自己也知道,在这十万大军里面,他自己无法顾及取上将首级。 但奇怪的是,偏偏有一儒生骑于马上,留了下来。 关羽提刀抱拳:“先生好魄力,华雄郝萌牛金都不是吾的对手,先生既然还敢以身犯险,独自一人留了下来。” 刘平微微一笑,拱手道:“关将军久仰了。” “你听过吾?你是何人?”关羽疑惑道。 自己默默无闻,此人竟然听过吾名,甚是奇怪,而且单骑于吾面前,面不改色,定是奇人。 “在下荆州刘天机,见过关羽关云长将军。”刘平再次拱手道。 (刘平在南华山的虚无中掉出,被南华仙人所救,南华山又位于荆南五郡,所以,故为荆州。) 关羽长须一抚,摇了摇头:“荆州刘天机?哦~某想起来了,你便是董卓手下的重谋,刘平,刘天机,绰号天机子的那个吧?” 刘平点头道:“关将军竟然记得住在下,这让平心恐不已,不知道关将军可否听过平曾经言论天下武将排名?” 关羽摇头沉吟道:“未成听闻……” 突然间,关羽猛地回过神来,青龙偃月刀笔直挺起,丹凤眼一皱,低沉道:“你竟然在此拖延我回去禀告战报,好让你军有足够的时间退去,某差点就信了你的话。” 见关羽心生怒气,刘平缓缓道:“关将军又何必在意这点时间,你现在回去禀报时间也不够了,难不成你军令状完不成,想要斩平的头,去抵消你的军令状?” 关羽心中一震,道:“你如何得知吾已立下军令状?难不成我军中有你军的探子不成?” “我曾言,一吕二赵三典韦,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你与你三弟皆上了我口中的天下武将,你排第四,你三弟拍第六,你可知否?” 关羽越来越看不懂刘平了,他不知道此刻刘平说这些还有什么作用,正巧刘平说了这句话后,关羽也来了兴趣,道:“天下武将何其多,能人善武者多不胜数,不过,关某也自信,天下无敌手的人屈指可数。” 这关羽果然高傲,虽说此刻傲气体现得不够明显。 现在刘平也总算明白为什么关羽会兵败走麦城了,就是傲气所致。 刘平左手的森然指骨微微动了动,淡淡道:“关将军是否想一战成名?让天下英雄都识得你关云长?” 关羽眼中透着疑惑,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何自己听不懂,既然此刻都这样,那自己说说又何妨。 “关某想!”关羽轻喝道。 “那平就给关将军这个机会,某将于今日下午进军,还请关将军告知诸侯们,就说到时候,刘平率军,倾巢而出,望诸位严阵以待。” 刘平拱手道:“告辞!” 这时候,关羽才注意到了刘平左手的食指,竟然露出了骨头,心中闪过一丝震撼,旋即回过神来,提刀猛地往前冲去。 “先生休走!” 刘平牵着坐骑扭转头,在关羽的眼中,突然间消失了,随后在他远处大概十米的距离处,刘平又再度携着坐骑出现在视野中。 关羽震撼道:“刘平,鬼神也!” 只见刘平再次转过身来,拱手道:“关将军,告辞!” 随后便策马而回,途中,刘平还高兴道,这下,终于把那两人的灵魂给洗干净了。 不过这灵魂闪避所使用的一次耗费点数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一次一千,还有耗费体力,看来技能还是不能使用多次,跟体力挂钩的东西,一般都不是刘平的长处。 虽说当了一年多了兵,不过这兵也基本上的是流水兵。 刘平晃了一眼上的点数:2234。 没想到这两个人的灵魂竟然是中品的,潘凤,俞涉,还以为他们是下品灵魂,啧啧啧。 在刘平想来,打仗杀的人越多,自己的点数就越高,但每次打仗刘平最不想造成的就是过多的杀戮,这变成了矛盾所在。 罢了,罢了,事后再想。 刘平朝着虎牢关飞奔而去。 “马腾将军,你率军五千人马策应。”曹操吩咐道。 “好!” “这个弓马手如果也死了,那又该谁出战呢?” “是啊。” “西凉军果然名不虚传。” “董卓不好对付啊。” 曹操扫了一下众人的眼神,发现刘备居然一脸严肃地坐于草凳之上。 这时候,诸侯们突然听到门外喊声大作。 “好!好!好!好!” 鼓声大作,长号吹武。 一名士兵,突然急报而来。 “报!报!” “那弓马手又被斩了?”袁术问道。 只见那士兵连续欣喜之色。 “不是,胜了,胜了,胜了,那个弓马手胜了。” “什么?” “胜了?” “那个弓马手居然胜了?” 袁绍急忙来到他面前,问道:“当真胜了?” “启禀袁公,真的胜了。” “可斩了华雄的头颅?” “没有。”士兵道:“那弓马手马上便能斩下华雄头颅,旁边突飞二骑,郝萌,牛金,皆被那弓马手所伤,没想到最后却被一儒生以鬼神之术给救了。” 袁绍皱着眉头,忽然问道:“儒生?鬼神之术,你切仔细道来。” “小的无法看清,只见突然残影将至,华雄便到了那儒生的脚下。” 曹操脑中突然闪过一人的名字,连忙问道:“那儒生,唤何姓名?” “那人自成荆州刘天机。” ; 第六十三章 温酒败华雄 ?“刘平刘天机?”曹操喃喃道。 “没想到此人真的会鬼神之术,于斗将之中救走华雄,要是有此人在此,那我等该如何是好。” “唉,人力岂能敌鬼神耶?” ………… 一时之间,诸侯内人心惶惶,袁绍也暗道不妙,必须得想出办法来应对,不然这诸侯联盟还没打进虎牢关就已经瓦解了。 这时,袁术一副死了爹的模样,看着孙坚,说道:“孙文台将军,这荆州刘天机就是率军带领华雄破你城寨,杀你大将的那个?” 袁术这话,完全戳中了孙坚的痛楚,一想四大将只剩其三,心中何其悲痛,怒道:“袁术!你什么意思!” 袁术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孙文台将军不必发这么大火气,我就是想说出来,好让大家影响更深一点罢了,无须生气。” 孙坚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时候,曹操站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大家都别吵了,还是先为这位败退华雄郝萌,牛金三将的将军庆贺吧。” 语音刚落,只见一人手提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霸气十足,大步稳健地走来。 随后关羽单膝跪地,低头不语。 袁绍道:“你这是何意?快快起来。” 关羽提刀抱拳道:“关某惭愧,让华雄逃了出去。” 曹操笑道:“云长,你何须为难,你力敌华雄郝萌牛金三将,立于不败之地,反而击溃三将,令敌军闻风丧胆,节节败退,只得徐徐退军。” 随后曹操看向袁绍,拱手道:“袁公,云长力敌三将,理当奖赏。” 袁绍点头,看向关羽:“嗯……云长呐,勇冠三军,理当奖赏。” “可在下曾立下……” 曹操道:“云长勇冠三军,若是可惜这么去了,那吕布何办。” 一听说吕布,关羽猛然想起刘平所言。 “启禀袁公,待敌方大军撤退之时,刘平曾单骑留下与我相言,关某不知其意。” 在场的诸侯纷纷皱眉,不敢相信敌人的军师居然单骑留下来。 袁绍道:“言何?” “刘平跟我说‘不知道关将军可否听过平曾经言论天下武将排名?’” “天下武将排名?” “刘平既然能够言天下武将?” “哼,天下能人善士何其多,那刘平居然敢排武将之名。” 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曹操眯着眼道:“云长尽管说,不用在意。” 关羽感激地看了曹操一眼,先是帮助自己说话在先,又让自己免于军令状在后,不得不说,关羽对曹操有点好感。 “他跟我说天下武将,不外乎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关羽惭愧道。 因为这里面的排名,有一个人姓关,而且刘平还指出关羽便是第四。 袁绍喃喃道:“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 随后他像是发现金子一般,看向关羽:“刘平所言四关,可指的是你关羽,关云长?” “呃……关某不敢言天下武将,但自认为有实力于吕布一战!”关羽道。 这时候,身居刘备旁边的张飞突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刘平这厮还算可以啊,也让俺排了第六,哈哈,六张飞,六张飞,不错,不错,哈哈哈哈……” 听到这话,不少人眼红,刘备身边居然有天下武将四与六,但在诸侯中唯一让曹操感到的不是眼红,而是害怕。 曹操身边,曹仁曹洪,夏侯惇夏侯渊之流竟然都没上武将榜,而区区一个兵将皆寡的刘备,居然能够拥有关羽与张飞,若是让此人成长起来,不容小觑。 袁绍笑道:“好……好……来人呐!看赏!” 关羽站了起来,后退一步,拱手道:“袁公好意,关某心领,袁公没有赐关某一死,就是对关某最大的赏赐,关某不敢再要,请恕关某拒绝。” 听了此话,袁术皱了眉,撇了撇关羽一眼,冷冷道:“关将军好大的威风啊,袁公赏赐了你东西,居然还不要,难不成身居第四的关羽关云长,居然如此高傲?” 没等关羽开口,张飞便吼道:“你这厮,怎么说话呢?我二哥好歹也帮你的部下报了仇吧,你非但不感激我二哥,还处处损我二哥,你信不信俺老张戳你两个窟窿!” 看见张飞气势逼人,袁术顿时乱了分寸,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刘备与关羽同时喝道:“三弟!” 随后只见,刘备一脸微笑地站了起来,走到关羽身旁,面对袁术拱手道:“袁大将军,刚才三弟无礼,在下为袁大将军赔罪!” 说完,刘平深鞠躬。 顿时让袁术感觉到脸上很热,但这时候又不能丢失了脸面,摆了摆手,道:“无妨,无妨。” 刘备拱手道:“袁公大恩,于备二弟,备替二弟多谢袁公。” 说完刘备又对袁绍鞠了一躬。 袁绍自知刘备乃汉室宗亲,连忙双手扶起刘备,故作惊慌道:“玄德快快起来,你二弟立下了大功,怎能不赏?” 刘备微笑道:“备二弟熟读春秋,知晓大义,所以二弟才不忍接受赏,再加上天子蒙城,董贼未除,袁公何不救了天子,再一一报于天子,好让天子赏赐?” 听到这话,曹操暗笑不语,袁绍则淡淡地笑道:“既然如此,那多谢玄德提醒。” 曹操问道:“云长,那刘平可还说什么?” 关羽道:“那刘平还问关某,是否想一战成名,好让天下人都识得我关云长?” 袁绍等人越来越疑惑了,都猜不透刘平为何要说这话,说这话的意义在何处。 “那你是如何作答的?” “关某言,想。” “尔后,那刘平竟然说:‘那平就给关将军这个机会,某将于今日下午进军,还请关将军告知诸侯们,就说到时候,刘平率军,倾巢而出,望诸位严阵以待。’” “什么?刘平要倾巢而出?” “区区二十万大军,也敢与我三十万大军交战?” “不仅如此,而且他们居然放弃了虎牢天险,难道他们忘了,汜水关,也是一座关隘。” 这时候,急报而来。 “报!据细作探报,刘平率领着二十万大军,放弃虎牢,拔军朝着汜水关方向而来。” ; 第六十四章 吕布斗将 ?这时候,诸侯们都没慌乱,以区区二十万人,抵抗诸侯军三十万大军,无疑是以卵击石。 就算吕布前来,关羽张飞自然可以抵挡他,这下吕布的事情可算是尘埃落定,可他们却忘了,这次的军师乃是刘平! “听令!”袁绍沉吟道。 “增设第十九镇诸侯讨贼兵马,统兵将军为……刘备!” 刘平缓缓地站起身子,走到中央,表情十分自然,并没有因为此刻而高兴,反而平淡得很,拱手道:“刘备领命。” ………… 汜水关外,吕布刘平骑马于军前。 望着巍峨的汜水关口,刘平淡淡地道:“温候,今年来,可否因为没有对手而烦闹?” 吕布狐疑地看了一眼刘平,这两军阵前,居然还有心情开此玩笑。 “待会儿,平就为温候带上两人绝世武将,好让温候练练手。” 一听说有绝世武将,吕布顿时眉头一挑。 “当真?” “难不成,我还欺你不成?”刘平淡淡地笑道:“但是好对手分好对手,温候切勿忘记了平对温候说的话。” “好了好了,烦死了。”吕布摆手道。 面对吕布的这种性格,刘平只能苦笑两声。 吕布双跨一夹,手执方天画戟,来到汜水关前,大喝道:“袁绍曹操!尔等听着!莫要做缩头乌龟!快快出来,和我吕奉先,决一死战。” “报!” “禀盟主,西凉军已经杀到关前了。” “可探明,是否乃二十万兵马。”袁绍一本正经道。 “关前只有吕布一人,他单人闯关,指明要取曹操头颅。” 听到这话,放在何人都应该觉得胆寒,可是曹操不一样,他却淡淡地笑道:“多谢多谢啊,曹某又扬名天下了。” 在场之人纷纷都呵呵一笑。 “列为将军,区区吕布单身闯关,视众将军为无物……”袁绍瞟了瞟众人:“是可以孰不可忍啊。” 这时候有一人站了出来,双手抱拳道:“我部悍将刘三刀,三刀之内必斩吕布于马下。” 袁绍轻喝了一声:“好~” 这时候又一个人站了出来,道:“我有上将韩勇可出战吕布。” “二位且慢!”公孙瓒阻断道:“我有北海王冲,他早就想刀劈吕布,夺下赤兔马做他的自己的坐骑了。” “好!”袁绍大喝一声,听到诸侯们踊跃出战,袁绍心里自然是高兴万分。 却不料那名士兵竟然说道:“韩将军,刘将军,王将军,已经出城,和吕布战到一起。” 袁绍猛地站起身子,大声道:“怎么样?” “三……三个回合,三……三位将军全都被吕布斩于马下。” 刚刚说话的三人纷纷都惊讶不已,倒吸一口冷气。 这时候,曹操撇了撇嘴,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 孙坚本来心情就不好,祖茂华雄所杀,这下手下王冲又被杀,一听见曹操发小,更是怒火中烧,道:“曹操,你笑什么!难不成我们部将被杀了,你还高兴不成?” 这时候,袁绍缓缓地坐了下来,心中犹如闪过一道闪电。 “传令,紧闭城门,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出战。” “遵命!” 那名士兵急冲冲地跑了出去。 汜水关外,吕布又在骂阵。 “关内各镇诸侯听着,你们胆小如鼠,缩首如龟,看我吕布如何教训你们。” 只见吕布们的把方天画戟竖立于旁,旋即从马背上拿出一把弓,随后在抽出一把箭。 箭弦弓满,吕布之弓拉的劈哩啪啦响。 在吕布周围,可以看见小小的气旋在身旁打转。 箭头处,更有气旋缠绕于箭身。 “咻!” 一声凌厉的破空声,汜水关楼上一杆刻着“袁”字的大旗轰然飘落,在他身旁的那个士兵软软地倒了下去,旁边的士兵连忙一惊,随后看到他的脖颈处一条鲜红的血痕正在不断的冒出鲜血。 抽搐了几下后,便失去了生命。 见到旗帜倒塌,一人身死,吕布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关内诸侯们,你们不是有十八镇吗?今日就让我吕布来送你们十八箭。” “咻咻咻……咻咻咻咻……” 随后吕布接连射出了十七箭,每每带走一杆大旗,箭上的气旋也相继带走了一两名士兵。 刘平淡淡地笑了一声:“这吕布,恐怕,这关内的诸侯们是要沉不住气了。” “你们怕单独和我交战吗?那就统统滚出来!十八镇一起上来与我交战!看我吕布单枪匹马,如何连砍你十八颗脑袋。” 关内的诸侯们,听到此话,纷纷感觉到脸上火热,羞愧难当,区区一人竟然叫嚣十八镇诸侯,而且这也是事实,就单斗将来说,对吕布毫无办法。 场内鸦雀无声,无一人说话,气氛十分的沉闷。 这时候,曹操站了出来,道:“袁盟主,大敌当前,刘平吕布亲至,此战,只许胜不许败,曹某不才,愿为盟军,排军布阵。” 袁绍心中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啊,心中暗道,果然不愧为儿时伙伴,危难时刻总是每每出手,一脸诚恳地抱拳道:“孟德兄,请。” 曹操沉吟道:“吕布再是悍勇,也不过一介匹夫。” 边走边道:“他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有着刘平亲率二十万大军据此不远,刘平是想用吕布为饵,引我们出关作战,与他的西凉军野战,我意,三个时辰之内,我们不可出关迎战,我们要等到日过晌午,西凉军人困马乏的时候,方可开关迎战。” “说的是啊” “可袁术答应给我的两万斤粮草至今都还没有着落,难道叫我的兵马饿着肚子奔袭吗?”刘岱不满道。 这时候韩馥也忍不住了,指着袁术道:“袁公路!你答应给我的三千兵马在哪里!” 孙坚大喝一声:“袁术,要不是你当日没有及时拨给我粮草,我孙坚何至于败于他刘平之手,手下祖茂也何止被杀,这你作何解释!” 公孙瓒也喝道:“袁绍给你了多少粮草兵马,为何你屡屡替他说话,他是你天皇老子嘛!” ; 第六十五章 三英战吕布 上 ?听到此话,刘岱心生不满,径直站了起来,指着公孙瓒说道:“公孙将军,你欺人太甚!” 刘岱越说心中火气越旺,边走边说,好似将心中不满皆发泄出来。 “自本太守回盟以来,何曾得到过一兵一卒。” 袁绍眉头一皱,暗自叹了一口气,刚欲劝告,却听见又一人说话。 “刘岱!你为何霸占我当阳三郡不还。” “好哇!我倒想问问你,你为何纵容部将坏我城池。” 韩馥猛地一拍桌子,走到中央,喝道:“你为何纵容部将,掠夺我部的战马!” “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你说说……” 顿时除了刘备曹操孙坚袁绍,袁术之外的诸侯们纷纷开始互相指责对方,更无暇眼前的吕布闯关之事。 一旁的曹操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喝一声:“诸公住口,听我曹某一言!” “我算是明白天下大乱的根源了!” 见诸侯们都安静了下来,袁绍才暗松了一口气,感激了看了曹操一眼,随后听着曹操道:“正如玄德所言,天下大乱的根源在于人心丧乱!现在此时此刻!刘平的大军正在关前挑战,我们却在这儿勾心斗角!天下岂能不乱!” 原本庆幸着曹操这一段话后,诸侯们能够安静下来,却没有想到引来韩馥的一句责怪:“少废话!” 诸侯们先开始是只是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然后相继地竟然开始打了起来,当然没有动刀动剑。 袁绍连忙劝架,如果一直这么打下去,那他这盟主还做不做了,他这盟主名声还没有拿过感觉就要废了。 “众诸侯安静,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见诸侯们依旧无动于衷,曹操暗自带着曹仁曹洪,走出了大营外。 一旁的刘备见如此,也跟着曹操走出了营外。 “呆徒莽汉,竖子枭雄!”曹操冷哼一声:“不足已论大事!” 曹操见一旁的刘备急忙离去,心中一喜,连忙阻拦道:“玄德兄留步,请留步!” 刘备拱手道:“孟德,在下就要出城,如今诸侯们勾心斗角,无心救驾天子,刘备在这也是无事。” 曹操疑惑道:“为什么要走啊?是觉得袁绍不配做盟主,还是玄德兄无意于功名利禄?” 刘备微笑道:“袁绍配不配做盟主,在下不敢妄议,但我兄弟三个前来会盟,是为了诛贼的,并不是为了功名利禄。” 曹操吸了一口气,眼睛眨了眨,道:“说得好,曹某也有一句话搁在心里很久了。” 刘备道:“请孟德示下。” 曹操道:“你们三兄弟的报国壮志,忠义豪情,曹某极为敬佩,在下斗胆相邀,请你们暂居曹营,咱们共创大业,如何?” 刘备迟疑了一下,随即微笑地拱手对着曹操鞠了一躬:“多谢孟德厚爱,不过我三兄弟刚刚离开袁绍,转眼就投入曹营,孟德就不怕众诸侯非议吗?” “在下也斗胆相邀,刘备别无所长,但为事的原则却恪守不变。” 曹操见没有办法招揽刘备,便苦笑一声:“那好吧,不过此刻,你们也出不了城。” 刘备淡淡道:“为何?” 曹操昂头道:“因为吕布此刻正在关前挑战。” 听到吕布来了,张飞一脸激动,欣喜道:“这小子真的来啦!来得好!” 曹操呵呵一笑:“有句话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这个世界上有两样绝品,是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手中的那杆方天画戟,使得那是出神入化,他胯下的那匹赤兔马,日行千里,快如闪电……” 说道这里,曹操还特意走到了关羽于张飞面前晃悠:“他还视天下英雄为草芥,山川巨谷在赤兔马的脚下,也是如履平地。董贼得吕布,胜得十万雄兵。如今更可怕的是这两样绝品居然还合二为一了,而且还有一个刘平坐镇后方。” 曹操真诚地看了一眼刘备,道:“此刻,吕布正骑着赤兔马,在关前挑战,可是十八路诸侯,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去应战!全都像缩头乌龟一样地不敢露面!” 说到这儿曹操笑了笑:“所以,我觉得你们也是先回避一下为好。” “哼!”听到这话,张飞心中便不满了,喝道:“大哥二哥,你们且在这里稍候,看我捅那吕布那小子,一万个透明窟窿去。” 关羽轻喝一声道:“三弟!” “吕布勇猛过人,刚才曹将军所言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刘平也言过天下武将,一吕二赵,恐怕这一吕,便是这吕布了,你排名不过第六,我排名微微靠前,这吕布,理当由我战他!” “唉~二哥,你先前已经败了华雄郝萌牛金三将,如果你要是抢我的功劳,我可就不认你这个二哥了。”张飞彪悍地笑了一声:“再说了,排名第六又如何,吕布那小子,俺老张还不是照样捅他千个透明窟窿!” 关羽淡淡道:“三弟啊,还是听大哥的吩咐吧。” 刘备微笑:“孟德啊,你瞧瞧,你把我俩兄弟,都激成什么样了。” 曹操连忙诚恳道:“哪里,我是好意。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回避一下吕布这头猛虎。” “好,在下也有一句话,请曹公转告袁公。” “请讲!” “我三兄弟会盟当日,便送了一份大礼。为盟军败了华雄退了刘平大军。今日我三兄弟离去,同样还要再送盟军一份大礼。” 曹操暗笑不语,故装不知:“何礼?” “斩吕布!” 曹操身后曹仁微微一惊! 曹操闭上眼,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后道:“玄德兄这一句话,足以羞煞十八路诸侯。” 语音刚落,曹操立马拱手对刘备行拜礼。 刘备道:“三弟!” “在!” “令你出战吕布!” “我和你二哥,为你掠阵!” “遵命!” 此时此刻,诸侯们已经上了汜水关城楼上,正面对着吕布的骂声,无能为力。 “袁绍!你不是四世三公吗?不是盛名天下吗?为何不敢和我吕布一战!为何胆小如鼠,缩首如龟?” ; 第六十六章 三英战吕布 中 ?“你们十八镇诸侯就甘愿做鼠辈吗?” 随后,吕布弯腰搭弓,这次,他的箭头确实瞄准了袁绍。 只听见咻的一声,袁绍连忙摆头一侧,那凌厉的箭直接从他脸庞射过! 砰! 钉在柱子上,没入了三分。 袁绍见此,心生大怒,来回踱步,一脸怒意。 刘平远远地望着那十八镇诸侯的模样,暗自发笑:“袁绍,孙坚,曹操如今吕布在此,可得让你们头疼一阵子了。” 虽说刘平说着曹操,可曹操不在城楼之上。 正议间,吕布复引兵搦战。八路诸侯齐出。公孙瓒挥槊亲战吕布。战不数合,公孙瓒败走。 “哪里逃!” 吕布大喝一声,纵赤兔马赶来。 那马日行千里,飞走如风。眼看赶上,吕布举画戟看见公孙瓒后背便猛然刺去。 就在这时候,身旁有一将,圆睁环眼,倒竖虎须,挺丈八蛇矛,飞马大叫:“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在此!” 吕布见了张飞,暗道:“此人便是刘平所说的六张飞?那自己倒要好好会会。” 如此,立马弃了公孙瓒,便停了下来,看向张飞。 “你叫我什么!”吕布怒道。 “嘿嘿,三姓家奴。”张飞喝道。 “我堂堂吕布,为何成了三姓家奴!” “哼!”张飞昂头道:“你小子姓吕是不。” “是!” “可你先摆了丁原将军作义父。”张飞嘿嘿笑道:“那董卓用了一匹赤兔马,就把你给收买了过来了,你竟然为了一匹马,就亲手杀了你义父丁原,后来认了董卓作为义父,你不是三姓家奴,是什么啊!哈哈哈!!!” 听到此话,吕布气的五官紧皱,提马冲向张飞。 那张飞也当然不让直接喝道:“呆!三姓家奴!快来受死!驾!” “三姓家奴,拿命来!” 这吕布挥舞方天画戟,迎向了张飞,紧跟着,方天画戟和丈八蛇矛两件兵器,就毫无花巧的碰在了一起。只听‘当啷’一声巨响,震的两军的将士,全都是耳根发麻。 吕布心中暗自凌笑:“好大的力气,竟然和自己的臂力不相上下,看来刘平那人也没说假话!” 这时候,刘平眼睁睁地看着张飞与吕布交战,心想,隔这么老远看,不过影,还是凑近一点看比较好。 刚刚想完,便提马冲了上去,身旁的护卫牙将怎么劝说,刘平也没有停住。 直直来到两人交战不远处,停了下来。 刘平的出现也却是让城楼上的诸侯们震惊了一下。 孙坚皱眉道:“刘平……他竟然会出现在此处。” 袁绍看向孙坚,再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沙场除吕布与刘关张三人之外,还有一人在不远处观战,此人儒生打扮,五官端正,一脸笑意地看着二人交战,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 “那人就是刘平?”袁绍眯着眼睛道:“看起来也与常人无异,为何洛阳城中传言他说什么天上神仙下凡,会鬼神天机之术?” “哼!”刘岱淡淡道:“不过尽是一些迂腐之人罢了,还言世上有鬼神之力乎?” 公孙瓒淡笑了两声后,道:“当初黄巾贼首领张角,手执三卷天书,名曰《太平要术》,当初还不是折磨得我们盟军死去活来,所以,刘刺史还是宁要信其有,莫要信其无。” 当初的张角用太平要术可是把诸侯们折磨得死去活来,本来几乎是不可能打赢的仗,但是当时他们却得到一个好消息。 那便是张角病死了. 张角一死,其弟弟张宝张梁便没了气候,黄巾迅速分散瓦解,除了黑山张燕,白波黄巾,于青州一带的黄巾还有一个信奉道教的五斗米教之外,便没了,几乎消亡。 “也不知道那三卷天书散落到了何处?”袁术喃喃道。 袁术一说出此话,立马暗道不妙,想狠狠地掌自己一巴掌。 刘岱嘲讽道:“怎么的,袁术,你还要拥有三卷天书想像那张角一般,独霸中原?” 袁术撇了刘岱一眼:“刘刺史怎么着也想要这三本天书?我们诸侯现在本是一条心,莫非刘刺史想要独立不成?” 袁绍叹了一口气,随后大声道:“好了!好了!” 相继了看了二人一眼,道:“为何不能和和气气的呢,眼下有人正在于吕布交战,有什么事情,回营再议。” 张飞和吕布互相对视了一下,气势不相上下,终于同时向对方发起了猛攻。这回吕布和张飞一交手。那激烈的程度,可比当初关羽独战华雄、郝萌,牛金的时候,又是强上了几分。 两人交战之间,全部都是快如闪电,动如雷霆,瞬间而至,身旁的气劲,气旋更是层出不穷。 两人互相皱着眉头,看了对方一眼,暗道:“此人竟然精通御气之道!” 张飞飞抖擞精神,酣战吕布。连斗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越战越下来,吕布从张飞手上的臂力瞧出张飞已然气力跟不上了,暗道没意思,旋即挑飞张飞的蛇矛,一个突刺. 就在这时候,一杆青龙偃月刀挥舞而至,连忙弹开吕布的方天画戟. 乘此机会,张飞提马捡起蛇矛. 吕布一见,此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声如巨钟,暗想,这不是伤了华雄的那人? 顿时喝道:"来者何人!" "弓马手关羽关云长,特来邀战!"关云长说完,把马一拍,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来夹攻吕布。 此时,张飞也紧跟着提马而来. 三匹马丁字儿厮杀。 刘平在一旁看得火热朝天,心中更是热血澎湃. 这可是真的关羽张飞战吕布啊,真是精彩,甚是精彩,只见三人气劲相互碰撞,气旋纷纷凝于刀尖之上,每每一砍下,脸上都会凝重几分. 见二人刀剑一同而来,吕布眉头一皱,身上气劲徒然增加,弹开二人兵器,仰天大笑:"痛快!痛快!哈哈哈哈!!!!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来战!" 战到三十合,战不倒吕布。刘玄德掣双股剑,骤黄鬃马,刺斜里也来助战。这三个围住吕布。转灯儿般厮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