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墓掘坟》 第十七章 黑肉球 ?原本的八个门框就只有一条路与七面墙,现在,全被八幅不同的石壁画给填充了,就连入口也被堵死了。驴子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惊慌失措地道:“箫爷,这下怎么办?”我给他打了个眼神,让他淡定点,会没事的。这下他才缓过神来,而小鹰在用手摸索着壁画,每看一个壁画一段时间就会摇摇头换另一幅,我四周仔细的观察了八幅彩色壁画,发现都是些记叙养着一些什么东西的过程。 我看了一段时间,才弄清这些壁画的顺序,第一张:很多很多的人各搬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罐子,罐子都分别集中在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很有序。 第二张:人人都手里都捧着一些小小的罐子,有序地排成一字队形,非常谨慎地将罐子里一些全身是黑色的东西倒入大罐子里面。 第三张:一个身穿道袍子的人将一些小孩子的头颅砍了下来,倒吊在大罐子上面,让小孩子的血流入罐子里。 第四张:之后黑色爬上的被倒掉着的小孩的尸体身上,附着在上面,看上去好像小孩子的尸体长出了很多又大又恶心的黑色肿瘤出现在表皮上,而道士和一些人正在旁边观看着。 第五张:之后道士和很多人用铁锁链把小孩的尸体一个个地绑在一个小房间里,尸体好像又从新焕发了生命一般奇迹地在房间走来走去,因为被锁链所束缚无法走得很远。看到这里我不经的震惊了,要是现在的医学方面能弄成这样我们应该不在走过死亡的门框了。我转眼看了看驴子发现他在貔貅的四周摸索着,好像他能摸到什么好东西一样,而小鹰却还在摸索着壁画,我看他应该不是对壁画感兴趣,而是在寻找着壁画隐藏着的秘密,而我却懒得寻找,这种破机关的事还是交给他吧,谁让人家是专业躺机关的呢。 第六张:道士们开始抓一些成年人,把他们脱光所有的衣服,五花大绑地丢进放小孩子尸体的房间里。 第七张:小孩子的尸体躺在很多成年人的骨头上,而且身上附着着的黑肉球数量居然增加了不少,发现,小孩子被砍去的头颅渐渐又长出了个新的,不!不能说是长出,而是被很多数量的黑球给填充了。 而且繁殖速度极强,而且还能控制住宿主的身体,小孩子的尸体就像人偶一般被黑肉球操控。 第八张应该不能算是画,而是一副字墙,密密麻麻的字被刻在了上面,我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字可能会认识我,而我一定不认识它们。我不知道墓主把这七张画与一面字墙放在这里有何用意,我只能猜想这些东西是为了给自家后人提示的,或是吓走盗墓贼的,反正我不是他,白猜是毫无意义的。 画也看完了,我便走过小鹰身边,好奇地道:“你在干什么?这里莫非藏有什么机关?”他没有理会我,继续摸索着画,我虽然热脸贴了冷屁股,但是我毫不在意,因为我知道他的本性就是如此,所以又道:“你能看懂那些字吗?”我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前面帛书上的字和这里的字都差不了多少,他也许会知道,这次他有反应了,转头看了我手指着的字墙,摇了摇头,又转过头继续摸索着壁画。 小鹰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壁画,食指与中指配合其他三根手指形成剑指状轻轻地在壁画上化过,不慢又不快。我懒得理他,偷偷走过驴子旁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问:“干什么呢你。”他显然被我吓了个激灵,长舒了一口气,道:“箫爷你真的吓死我了,我就在看这个东西,要是能整个搬出去,也许,也许就能给我未婚妻弄套像样的房子和车了。”显然他在为了钱这一件事发愁,我拍了他的肩膀,道:“不怕,不就是钱吗,我有得是呢,你我要是能活出去,我送你个大房子和像样的车,准让你媳妇乐死了。” “是真的吗?箫爷你可别骗我,这样一来我跪着也要把您给弄出去!”驴子越说越兴奋,手不轻易地放到了貔貅的头上,貔貅的头往下一低,没过几会儿,突如其来的“咯啦咯啦”响声把我们吓了个大激灵,冷汗都从毛孔里流了出来,要知道,墓里有这种东西是很少有好兆头的,你现在跑出一个大活血尸我还能勉强接受,但,为什么偏偏是这种声音,这种声音有八成是机关,而机关是我们很难控制的,严重点的整个墓室都可能崩塌,因为这一个墓室根本就不是什么主墓室,所以崩塌的几率更大了! 小鹰并没有把这当回事,还是在做着他的工作,看着他这么淡定应该不会太严重,所以稍微地收敛了一些紧张的表情,轻轻地对驴子道:“走。”我给他做了个眼神,让他跟着我到小鹰身边去,因为无论何时,在小鹰身边总是最安全的。 我和驴子刚要走,就被一阵钢铁落地的声音吓得停了下来,一起转头回去看,发现貔貅已经碎了,原本支撑貔貅的地面也裂出了条大裂缝,此时机关的咯啦声已经停下了。紧接上去的声音就像是无数把刀子在地上刮一般,繁琐无律。 “箫爷,这,这好像有上千只手指一直用手指甲刮地板啊!”驴子被吓了一跳,冷汗直流,我也不清楚,所以没有理他,连忙拉他一起过小鹰身边,此时小鹰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地摸索着壁画,显然一点也不在意这点儿声响,就好像根本就没听到一样,驴子连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我才发现,这变态的声音居然是裂缝里发出来的,而且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没过几下,我看见裂缝里爬出了一些东西,居然是有我拳头大小的黑肉球,而且它们好像蜘蛛一样有着很多的脚,如果声音是它们所发出的话,那么它们的脚一定会有尖锐的部分,不然不可能发出这指甲划玻璃的声音。 我转头看了眼小鹰,发现他并不在意,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我看见那些肉球无数个从缝隙中爬了出来,整个墓室立即吵得不能再吵。驴子看见这些脚都快要站不住了,我急忙大声地对着小鹰喊:“小鹰,怎么办?”他看了我一眼,道:“拦住它们!用火!” 听到了这个我马上从背包里拿出了些酒精,这些都是留着消毒的,没想到还能救我们一命,我丢了一些给驴子,让他把酒精撒在地上,把我们围住,形成一道墙,将肉球们挡在外面, 驴子弄成了,我也没停着,撒完了直接将剩下的酒精连同瓶子也一起摔给了肉球,急忙点火,果然,有酒精就是不一样,没过多少下就着了,但是酒精还是有烧完的时候,我和驴子将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就剩下条内裤了,其他全丢进了火里,火势瞬间又猛了起来,哗啦啦的,肉球的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但是就没有一个敢冲过火圈的,毕竟谁都不想死,就像一个人拿着手枪对着50个人一样,只要拿手枪的人一喊,对面的50个人就基本不敢动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吃枪子儿。现在我和驴子比保健还要舒服,全身都是汗,我大声喊道:“小鹰,你到底在干什么,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这里的空气能不能撑住,要是全给烧完了我们不闷死也要给外面那些乌漆墨黑的东西弄死!”和驴子立即蹭过他的身边,看他到底在干什么,没想到他居然还在摸索,这种关头按剧情来应该是他救场才对,为什么我们要被他这样活折腾。 刚刚冷静下来,我才想起来,如果这东西和壁画上的一样的话,那么意思就是这些只是小的,大的还在后边?没错,壁画上画的就是这些东西附着在人身上,导致人死了也要被他们操控。这也太离奇了。 “箫……箫爷,你看!”驴子带着发抖的口音对着我道,我估计他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我顺着他的指着的地方看去,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还真有“人”,有几个全身是黑色的人形东西从裂缝中爬出,地上零零散散的黑肉球都让开了路,而那几个怪东西极其恶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就像一副骨头上粘着红色的肉,而且肉居然还是形成球状往下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走起路来一抖一抖的,它们这几个怪物正往我们这里走来。 “小鹰!现在怎么办,那东西应该不是个善茬。”我极力喊道,这个东西肯定吃人,毕竟我看见了黑色肉球爬上来时还带着不少的人骨头,驴子也不愿意说话了,在这地方热得实在够呛,气味也实在很重,喘气都开始是个问题了,我在怀疑是不是氧气快烧完了。 小鹰的速度很明显地加快了,我想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走过他旁边再问了一次:“你……”我还没说完,就听到他吐出了一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随后就用他的刀一下子插到了他的剑指之间,刀插得非常的准,没有刺到他的手指,随后他放开剑指,双手握刀,猛地一翘,居然翘出了一块积木一样的东西,成长方形状,就如他两指手指的宽度与厚度,表面有很多细小的图按,有一处地方有非常多的窟窿,大大小小,看得我眼睛都要掉了下来,他把这块积木丢给我了,道:“拿好。”说完便用剑指插进拉出这块积木而出现的一个小窟窿,见他面目狰狞,双眉紧贴眉心,牙齿狠狠地合着,剑指才被慢慢地抽了出来。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剑指居然夹着一根头发一样细的丝线,呈黑色状,我像他拉这条丝线一定费了不少力气,尽管废了不少力气,丝线也没能拉出多长,只是里洞口大概2厘米而已,他的手指已经流出了不少的血,一定是被这条黑线弄的,想必这条丝线也是件非凡物,“箫爷!他过来啦!”驴子一喊我才回过神,刚刚把人型怪物都忘在一边了,转头看去那怪物已经差不多到了我们这里,好家伙!路走不通居然走天上,它的双手连在天花板上,好像粘在了上面似的,它慢慢向着我这里过来,此时我听见了小鹰费力地咬牙道:“千,千完别让它过来,拦住它,不然我们全都死在这里!” 我一听小鹰说完,不禁自己问自己怎么拦?我又不是你,能“飞”,没想到,它居然越过了火圏落了下来,我不会让它落在我们这里的,真是险境造英雄,我没等它下来,马上跳起,给他来了一记双飞踢,两只脚用力踹飞了它,把它踹飞了好远,突然间,这个动作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做出来的,而且它居然轻得就像鹅毛一样,被我踹了好远,我一落地就摔得够呛,我刚刚那一记整个人都横在了半空,也没练过什么绝世武功,当然不会来个后功翻再完美落地,所以刚刚我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全身骨头散架了一样的疼。 “箫爷,你牛!没事吧!”驴子连忙走来把我扶了起来,没过两下,又有几只要过了火圏落下来了,这回我死也不干了,刚刚摔一下差点没弄死我,只能看驴子的了,我给驴子打了个眼神,意识要他上,我回了我一个眼神刚要冲上前去,咯啦啦啦,小鹰前面壁画升了起来,呈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条路!小鹰竭尽全力地道:“你们先走,快!”我和驴子当然一听到就跑了,半点回应都没有,回头看他时他的手还在拉这黑线,这条黑线给他拉了出来足足有半米,他见我们都走了出来,立即放开丝线,壁画又落了下来,他是练过的,这点还难不倒他,他一个沙铲脚就飞了出来,刚刚出来壁画也就落了下来,真是有惊无险。 出来时我们一直喘气,我和驴子都大口大口地躺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过了一会儿,驴子才缓缓站起,用手电筒照明,四周才亮了起来,我才发现小鹰在一旁靠墙坐着,呼吸不是很急促,他的手指已经被血给染红了,满头也都是汗,手也在不停的发抖,看来刚刚是用了不少力气,我看了看前面,刚刚的壁画一落,火光都被隔在了一边,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又是一条连手电都没法照到头的漆黑无比的墓道。 ; 第十八章 一处激发,全关则动——连环手 上 ?驴子给小鹰包扎好伤口之后就各自给了我们一个手电筒,我们拿着手电在黑暗冰冷的墓道中走着。小鹰还没休息多少时间就吹着我们走,要不是我说他两句我看他连伤口也不包扎,也对,这点不能怪他,盗墓嘛,我们这种人,一般5小时能完成的活儿,不会拖上6小时,半天能完成的活儿不会拖上一天,在墓里面,时间对于我们这些盗墓贼就是生命,稍微慢一些都有可能死在机关之下。 “小鹰啊,你是怎么知道刚刚的墙壁上会有出路的?”他刚刚破关的行为让我不免有些好奇,好像哪里有什么他都能知道,我感觉他就好像是这里的建造人一样,不,可以说这里就是他的家。 “对啊!对啊!鹰爷,你是怎么知道的?”驴子也和我是一头雾水。他看了我们,叹了口气,道:“进来时的七副走廊画上都有叙述,只是你们没有发现。”“那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摸了这么半天。”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走,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这个人,你回答的问题越多,我问的问题就越多,所以他这样其实也不是有意的,他这样我也不好意思问他了。还是隔一会儿再问吧。 “小鹰,你知道那些黑肉球是些什么东西吗?”我现在最不解的就是这东西,不要和我说是海胆!“那些黑肉球名为尸球,有着剧毒,却十分怕火,分黑红两种颜色,黑色虽然有剧毒但意识不高,红色虽然无毒却意识超人,能控制尸体,靠尸体的肉为生,一入食则能百年不入食,而黑的嗜血,一入食则能千年不入食。”小鹰说完眉头紧贴一起,双眉满满都涌现着他的严肃。 “唉,刚刚还真险,下一个我们就要变成人偶了,或者是被吸光了血的人干。”驴子的表情很不好,眼神中还充满着恐惧,一定是被吓到了。也不怪,要是你是个干这行的新人,见到那种鬼东西还不吓到连鞋子都不要了,拔腿就跑? 我们一路走来有着不少的灰尘,这一点就能说明这一地方是有空气流动的,因为有空气流动的地方才能形成这么厚的灰尘。就说明前面的氧气是充足的,而且还是常年流通,应该还是可以的。 “啊咳咳咳!奶奶个腿的,好多灰尘,都快赛雾霾了!”的确,驴子说的很对,这些灰尘一散起来,手电照上去完全看不清前面的路,我们的视野完全缩小了不少,看来这里也不简单,必须得要再小心点才行。 “轻点走,你走这么重没有雾霾才有鬼呢。”我道。驴子听了放轻松了点,脚步声渐渐变小。 我们走了一断时间,灰尘也渐渐地变小了,我发现,我们已经走出了墓道,到了一个洞中,这个洞不是很小,也不是很大,四周都是残垣断壁,地上有很多碎石子,墙上、地上都是满满的蜘蛛网,路虽然很直,但是非常的陡峭,就像一张脸长出了很多很多的痘痘一般,路上都有很多凸起来的石头挡路。 “箫爷,前面没有路了,怎么办?”驴子这么一说,我看了看,果真没有路了,前面就是个死胡同,我看了一眼小鹰,示意争取他的意见,小鹰看了我一眼,从他拿出匕首,将匕首的手柄部的尾端里的小洞中抽出了一条线,拉了出来一点,随后就握着匕首向前伸,从匕首柄部拉出的线往下面垂,他看了眼,道:“风不小,还有路,再找找。” 我和驴子再分头在洞中的四周找了找,我去死胡同的左边,驴子去右边,我走了一段路,发现根本没有路,我再仔细地找了找也没有,除了蜘蛛网不然就是死胡同,根本不像是人可以走的。 “箫爷,这有个大洞,快来啊!”听到驴子叫我,我马上急忙地赶了上去,到了他身边,小鹰已经蹲在洞口测试洞的深浅了,这个洞目测洞口怎么也得有个一米四,就不知道是越往里边走是越窄还是越宽了,也不知道这个洞通哪里,看也不是个盗洞,应该是建筑的人故意打的。 “小鹰,里面深吗?”我刚刚说完,小鹰就丢了块石头下去,那石头落了下去好久才发出一声咕咚,看来下面是有水的,“怎么样?我们要不要下去?”我问道,他点了点头,驴子就从背包里拿出了根绳子递给了小鹰,他说这绳子可是陆涛特别制作的,韧性好,不容易断,而且收起来特别方便,小鹰绑紧自己了之后就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一个非常容易固定的小石头峰上,随后他就慢慢地滑了下去,“鹰爷,小心点儿!”驴子道,小鹰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下去。 “驴子啊,我俩歇歇吧,等他弄清楚了情况我们再下去,前面的路走得真的太累了。”说完我就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脑子里都想着师兄他们是否还好。真心不懂,前面那些关我们是怎么走过来的,不知道师兄他们能否平安走过来。 “是啊,箫爷,我的肚子都在打鼓了。”驴子这么一说也对,我们带来的东西就只能撑2天左右,只要能找到“大部队”就有救了,想一想老甲的背包里有满满的罐头就流口水。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刚刚躺下眼皮感觉特别的沉重,一闭上就不想张开了,身体就像一个人疯跑了几公里路没有停下来似的,没过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 我醒来时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转,我用手猛拍了几下太阳穴,看了看表,差点连血都吐出来了,现在的时间离小鹰进去那时已经有整整3个小时了,我急忙把睡在一旁的驴子踹醒,我一脚过去就把他踹了个大激灵,立即起身,嘴里满是胡话,“不不,不是,箫爷,我们睡多久了?”我告诉了他时间之后连他都不敢相信,我和他急忙一起把绳子从洞里拽了出来,发现小鹰已经用刀砍断了绳子自己走了,莫非他又丢下我们自己跑了? “箫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驴子的眉毛遮不住他的疑惑,我道:“下去看看,他一定没有出来,如果他在下面有什么事我们也要把他的尸骨拿回来,谁让他三番四次救过咱的命呢,” 驴子给我竖起了个大拇指,道:“够义气,箫爷,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哈哈哈,出去我们喝几杯!”我笑了笑,又看了看洞口,道:“如果我们能出去,一定陪你和上几壶!”“那就这么定了!” 这次我和驴子一起下去,两个人一个上面一个下面,就好像两个被串在一起的肉丸,我们慢慢的下去,生怕出什么岔子,我一直往下慢慢地滑,发现周围的石头还是挺好借力的,就是会有些苔藓,弄不好就可能被摔下去,但是我有绳子,这一点是可以避免的, 我们爬了有一段时间,才到底,发现这里居然通向一个墓道,而且墓道里有很多的积水,我下去都能淹没我一个膝盖,我看了看,我们好像在这条积水墓道的中间,前面后面都有路,这下好了,不知道该走哪一条。 “箫爷啊,你觉得我们应该走前面好呢,还是后面好呢。还是我们分头?”“分你个头!你一个人去准回不来,你的技术就这样还敢分头?”我说完驴子羞愧地摸了摸后脑勺,道:“那怎么办?”我听了心想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老大,现在只能再想想其他法子了。 “是老箫吗?”一个很虚弱的声音从我前面传来,听着还蛮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是的,没错,你是李三狗吗?你怎么在这里?”“干你大爷的李三狗,我是你甲爷爷,哎哟哎哟,疼死爷爷我了。”这气质和这音调,准是老甲没错!“老甲,你在哪里?”他不说话了,但是他疼得不得不发出的呻吟让我找到了他,他居然坐在水里半靠在墙上。看他的脸都红得肿了起来,像是被人一拳打肿的一样,“没事吧,你有看到小鹰吗?还有我师兄他们呢?”我道,我想他应该看见小鹰。 “哎哟,疼死了,我们原来是从那条路走过来的。”老甲用手指了我后面的路,“你有看见鹰爷吗?他刚刚就是和我们一样下来的。”驴子道,我知道老甲所说的“我们”一定是他和师兄他们没错,但是小鹰…… “我们从那条路过来后一直走到前面尽头,有一扇拱门,我们推了进去,发现里面居然有一个非常大的墓室,我觉得那一个应该就是主墓室了,可就没有想到,半路杀出来很多黑球,百千个黑球从天上落下,不知道是那个挨千刀踩的机关,差点把我们都害死了,你师兄说那东西怕火,而且有剧毒,因为那时我离你师兄他们很远,就被一个满身是红包的粽子给追了出来,一直追到了这里,后来小鹰来了,我才得救,那时我都快被那粽子给弄(嫩)死了,我昏迷前就看见小鹰把它给当玩具拆了,随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就是刚刚听见你们说话才清醒些。”老甲一说完我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看个究竟,但还有个伤员在这里我还是照顾照顾他吧。 “怎么样,还能走吗,不能走我叫驴子背你。”我道,“嘿嘿嘿,我甲爷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行了,看着。”老甲说完就慢慢的站了起来,整个过程他都是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看来是真的中招了。他骂那挨千刀的时候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那可能是我和驴子说话时弄的。 “它二舅爷的,要不是小鹰卸了它,我准把它打成黄山猴子。敢打你甲爷爷我的脸,哎哟哎哟。”不知道为什么老甲这么一说我才发觉,他这样也挺好看的,不禁笑了起来。 “你说的那个地方我们还能再进去吗?”我道,“能,不知道那小鹰他们怎么样了,我感觉在这里躺了好久。”老甲双手捂着腰道,“那我们快走吧!别浪费时间了。”说着我就不等老甲独自跑上去,驴子扶着老甲,不知道笑眯眯地和他在说些什么。 我们在这墓道里有着我一膝盖高的积水,所以我们只能稳步前进,我们越走墓道就越矮小,我个一米七的人都要低下头来走,而老甲不用,驴子可惨咯,一米八的结实大汉,在这里又要低头又要压低脚。 “你确定我们走对了?”我疑惑地道,“没错,你还不相信我?咱们八年后再来我都能给你找着!”老甲自信满满地道。 果然,我们走了一段小路就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台阶上面则有着一扇拱门,但是这扇拱门居然是闭着的,似毫没有人动过的痕迹,我和驴子走了上去,二人奇力都没有推动铁门半分,“你确定真是这里?你可别告诉我,你跑出来时还关了紧门!”我看着老甲一头雾水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说多几句,只见他在门前走来走去,手没离开过下巴,眼神很不自在,好像在为着为什么苦恼。 “老箫,我告诉你,我刚刚跑出来没关门,但是这扇门就和刚刚我和你师兄他们一起进去的门一模一样,但是……嗯,应该是小鹰关的吧?”“你问我?”我道,“箫爷,那我们还要不要进去呢?”我看向了老甲,驴子也和我看向了老甲,老甲面色凝重地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们走过来时你们有见到什么岔口吗?反正我是没见着。”我想了想,将刚刚的整个过程回想了一遍,道:“没有岔口,水不是很浅,我们又走得这么慢,按理来说如果有岔路我们理应是不可能见不到才对啊!”我说完驴子就惯性的点了点头,“那么我们就没走错!我们进去看看吧?”“怎么进?我和驴子都没能推动这门,你能?”我见他笑了笑,道:“得靠这个。”说完他就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笑咪咪地走上门前,这门有石头打造,门有很多细致雕刻的东西,在拱门的右下角有着一些字儿,看上去和师兄一天到晚研究的古代字差不多,“看什么呢?这几个字?”老甲笑眯眯地道。 “你认识?”我道,“阴阳两分,一合一世界。”老甲很有节奏地说道,而且看他那表情明显很享受,好像他在一千个女神面前狂甩钞票一样,脸上真是光荣照大地,面子能吃饭。驴子在一边不停给他竖大拇指,还夸他是大文豪。 “看来我们甲爷爷还会这个,真是没想到啊。”我看这几个字是我师兄他们说出来的,他个语文都不上50的人怎么可能懂。他对了我笑了笑就走过门前,好像在找着什么。 他一说完我就正好注意到门中间就真有这么一个巴掌大的阴阳图,但是不是很显眼,不仔细看就只能看到那些刻画而已。 “我还懂怎么开呢。”说完他就将手指弄成二指鹰爪状插进阴阳图的两颗分别是代表阴阳的俩个小洞里边,看着他顺时针转了整整三圏,整个门上的刻画居然都“活”过来了,像拼图一样分分合合的,最后拼成了一面很大的阴阳图。这一举动让驴子惊讶不已,突然,门的上面有两个石刻龙头居然从阴阳图里显现了出来,十分狰狞,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人在狞笑,龙张大了嘴巴向我门吐出了无数道弓箭。 ; 第十九章 一处激发,全关则动——连环手 下 ?我一看不对,急忙一脚把驴子给踢开,驴子一下子也把老甲扑倒在一旁,我也顺势飞扑而去,但是因为太慢了,数十道剑雨就像老虎一般向我飞扑而来,我见势不对一落地就顺势翻滚,还好我的速度够快,不然就真成刺猬了,不过现在满身都是被弓箭头划伤的血口子。 我滑过了危险区,老甲和驴子因为及时被我踢出危险区所以没有受太大的伤,而我却没这么大命了,满身都是一指长的血口子。 “老箫!”老甲见弓箭雨已经停了下来,急忙跑了过我这里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老甲说完我就尝试站起来,我这一站了起来满身的伤才是更明显,“驴子!有绷带和药吗?!”老甲喊道之后马上扶了我一把,驴子见势不对,急忙拿着药和绷带跑过来,在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驴子对我说的全是感谢我的话,让我都不好意思了。 “都怪我不好,我该死,他娘的。”老甲说完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我一见就让他停手,道:“我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再抽,现在先想办法过去。”我说完老甲的眉头根本就已经让他不好意思内心暴露得十分显眼。 “哎我说甲爷,你是怎么这么确定刚刚你的手法一定能开这扇门呢?”驴子问道,手还在不停地挠自己的后脑勺。 “没错啊,之前这门你师兄就是这样扭的,而且他说就是让门上的刻画合并成一道阴阳相合图门就能开了,没有理由啊?”说完老甲的眼神立即深邃了起来,眉毛又拧到了一块儿,脸上都藏不住他疑惑的表情。 “可你为什么这么确定这个门就是师兄开的那一个门呢?”我严肃地对老甲道,老甲想了一下,没有说话,“老甲,你有听说过换关吗?”老甲打了个激灵,脸上的疑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道:“换关?莫非你觉得这个门是个连环手?”“嗯,对!不排除这个可能。” “什么什么的?箫爷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换关,什么连环手?”驴子一脸疑惑,懵逼地道。 换关和连环手都是一个道理,连环手则是老一辈对这个墓主留的一手的简称,指的是墓主留的最狠的一手,也是对盗墓贼最绝的一手,简直就是赶尽杀绝,因为这个连环手之所以被称为连环手就是和多米诺骨牌是一个道理,触发一个,全部的多米诺骨牌都会顺势倒下,在古墓就是触动了一个能够掌控全局的机关,下面的机关都会随着发生变化,而发生怎么样的变化是盗墓贼无法预计的,而且能设置这样赶尽杀绝的机关的人并非一般人,因为这种连环手的难度太大,风险又高,比起修建墓地还要难上很多倍,往往这种连环手机关是最容易出现岔子的,所以如果我们现在这个拱门的机关是被连环手而改变开门方法的话,我就可以肯定接下去的路不好走,因为连环手可是能让一个墓里的机关全部更新一遍,生门是否还是生门,死门又是否会变成生门,意思就是,我们现在手里掌控的一切这个墓的资料已经全部废了!没有任何用处! 我和驴子稍微解释了一些,就看见驴子的额头已经在冒冷汗了,毕竟一个新手居然要遭遇这种九死一生的机关,没有任何压力才有鬼。 “老甲,你想想师兄还说了些什么,这个连环手是改变开门方法,并不是没有开门方法。”我说完老甲就进入了记忆回忆模式,过了一会儿,见老甲右手握拳猛击了左手掌一下,道:“对了!你师兄说,顺针三圈一世界,逆针三圈见阎王!他说过,开门方法有两种,就看场合!场合啊!” “那逆针三圈就能开门?”驴子道,我就知道,师兄肯定看出来了,这个墓肯定有连环手,所以多留了一手,这真叫一手防一手,天经地义。现在应该就是该逆时针转的场合了吧。 “现在只能这样了,你们都给我闪远点,如果我错了我们也不会全军覆没。”老甲大义凛然道,“驴子你闪一边,我和老甲倒要一起看看它还有什么招。”我道。 “好兄弟,这辈子有你个兄弟值了。”老甲说完驴子就道:“箫爷不走我不走,要不了一起死。”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赶他走了,给老甲打了个眼神,老甲点了点头就慢慢地将手指头放了进去,这次非常小心,放入手指,逆时针转一圈,又拿了出来,又放,又转又拿又转,整过程弄得我是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相信驴子也没好我哪去。 门上的阴阳图随着老甲转动的次数,一点,一点地在发生变化,最终的变化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门上的阴阳图居然一点儿一点儿的转化成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蛟龙头,感觉随时一扑而上一口把我们三个人都吃了似的,过了好久都没有要射出弓箭雨的意思老甲就慢慢地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门竟然开了,驴子也感到意外,这,门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推开了一条缝隙,看上去厚度可不一般,何况是特殊的石料制成的。 门开了一条缝隙,光就从门缝里窜两出来,门里居然有光,而且不是一般的亮,这亮度不禁让我大吃一惊,毕竟门没打开时外面黑得不能再黑,我们的手电筒也只能是杯水车薪,这门一开就把我们身后的路的10米都照亮了,这亮度是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但是这光显然不刺眼,因为我眼睛看上去非常舒服,驴子也被吓了一跳,好久才敢上前把门推完,老甲也和驴子推另一边,一人一边,这么使劲一推,整个拱门就想横着的嘴巴张大了一样,里面的景色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驴子脸上全是惊讶之色,老甲也是。 正对我们前面放着一幅棺椁,再向前一点儿的墙上则放着一颗脸盆这么大的夜明珠,光泽透亮,亮度非常高,再进去一点儿就可以看见左边的墙和右边的墙上都有一颗一模一样的夜明珠,令我吃惊的并不是夜明珠,而是我面前的棺椁,浑身都发着紫光,夜明珠的光与着棺椁融在一起将整个墓室都照亮了,没有一点黑暗的地方,棺椁呈紫金色,上面还有金色的小字,棺椁长大概有2米五,左右宽度怎么也有个1米,高度也是一米,刚好呈长方形状,棺椁上的小字都有成年人一指头长,而且排列的很有序,墙上也都有着一些石刻字,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应该记载着里面的人的生平和死期,这里应该不是主墓室,进来时的路都如此凶险,这个如果是主墓室岂能让我们踏入半步?而且这个非主墓室的棺椁与墓室规格都如此的豪华,真想不到若真是到了主墓室那该是怎样一番景色。 “好大的一副棺材啊!”驴子在我身旁感叹道,“驴子兄弟,这你可不知道了吧?来,胖爷我给你普及普及。”说着就点了只烟,吸上了一口,道:“这不叫棺材,额,这个叫……”说着说着还想了起来,我不耐烦地道:“棺椁。”他马上道:“对,棺椁,这东西叫棺椁,它里面装的才是棺材。”说着他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吃的递给了我们,道:“吃吧,你们应该好久没有吃上东西了吧?吃完了开工。”驴子一接到手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才一脸疑惑地道:“开工?开什么工?”我吃了几口,道:“能用得上棺椁装棺材的,里面绝对有很多好东西,更别说这个棺椁这么豪华了,里面的东西也不一般。” “你说驴子你是来干什么的,都碰见棺椁了还不知道要开棺取物,传出去你是不是要被别人笑死?”老甲道,驴子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和驴子吃了好一堆东西才准备动身,而老甲一个人并不能翘开这个棺椁所以就一个人去掰嵌在墙上的夜明珠,弄了好久都是徒劳无功,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想开这个‘粽子皮’了没?”我道,“想想想,额,但是我现在连根翘棍都没有,你叫我怎么开?”老甲过来一屁股坐在棺椁上道,“是啊,箫爷,我也没有,怎么办?”驴子道。这个紫金棺椁里装的东西谁都想看看,更别提我们了,只要是倒斗的见到普通棺椁都手痒得不得了了,更别提这种紫金棺椁,要是有心脏病的盗墓贼来到这里没准还能被弄死在这里。 “呵!呵!呵!山人自有妙计。”我笑着道,老甲用手指头敲了敲棺椁,再摸了一些地方,笑着和我道:“哦?这个棺椁都不带缝的,看你个山人能有什么高招,你可现在就从你裤裆里拿俩雷管出来给我炸咯,这个紫金棺椁要是能搬出去,钱多得都能数断你的手。”我现在并不关心这个紫金棺椁,是关心里面到底装着的是什么人。 我五指摸摸地在棺椁上滑过,身体也跟着移动,摸到棺椁的顶角部位也会非常仔细,因为老一辈说过一句话,棺椁看似无玄机,玄机却在棺身藏。不断地摸摸,敲敲,已经把棺椁都摸了个遍,才发现有一棺椁的表面有一个一个指头宽的洞,不是很显眼,我用手指伸进去,发现这个洞口比我手指稍微小了这么一点儿,而用小拇指也勉强伸进去一点儿。 “山人,看来需要钥匙啊。”老甲站在我的边上道。驴子在一旁道:“这个如果是个钥匙缝未免有点大了吧?”驴子道。 钥匙?我们有钥匙吗,谁给我们,而且这个钥匙这么大,都有一指头了!哦!对了!一指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小鹰丢给我的积木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还真是紧致,上面打有很多小洞,看上去就是故意打的,而且这个不是一块石头,而且大小和这个紫金棺椁上的缺口差不了多少。 “哟,你哪来的这玩意儿。”老甲道,我没有理会他,慢慢地将这块东西放进缺口里,前面是有些卡卡的,但是由于我不断转动找到合适位置还是完全放了进去,就露出了一端头,类似钥匙的柄。 “现在该往哪边扭?”我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你问我?我觉得应该往右扭。”老甲道,“额,我也觉得是往右。”驴子道。 我不管了,试一试,用了很多力气钥匙一动都不动,我道:“右边扭不动。” “那就往左呗。”驴子和老甲异口同声地道。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讲钥匙往左扭,果真扭动了,整整扭了一圈才扭不动,后来那根钥匙就好像被吃了进去一样一瞬缩进了棺椁里面,随之就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声音,我们一听是棺椁所发出来的,随之一股香气扑鼻,像似从棺椁里传出来的,我们立即纷纷退后。 ; 第二十章 棺摆遍地入死门 ?棺椁顺势分开,就像粽子的皮离开粽子肉一般,棺椁都已经塌到周围的地面上,在我们前面的就只剩下一口棺材,棺材,在大家脑海中因为装着人的尸体,久了肯定会有些臭味,但是!在我们面前的棺材飘来阵阵芳香,这让我和老甲都不敢相信。 “啊,真香啊!会不会有毒?”驴子道,他这一说我才回过神来,急忙遮住口鼻。 “得得得得了吧!有毒你我早死这了。都别捂了,开出来看看里面是个什么东西,别告诉我是块大香肥皂。”老甲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道。 老甲说得也对,我把手移开了,又闻了闻香味,深吸一口气,郁郁香气尽在胸臆间周转回旋,润尽肺腑,然后徐徐送出,顿感神思清爽,浑身通泰。这种香味好像很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来,又闻了闻,脑子立马好像被水冲刷了一遍,冲走了所有雾霾,留下一个想法,这个香味就是女孩子的香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认定这是女孩子的味道的想法,反正就是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个棺材的材质的确不一般,但是香味并不是这个棺材所发出的,而是棺材里面躺着的东西所发出的,我确定老甲肯定也知道这个,因为老甲他奶奶就是卖棺材的。 “喂!发什么愣呢?”老甲拿手在我面前挥了挥。 “哦,没事,”我笑了笑道。“驴子,陆涛有和你说开棺时要注意的条件吗?” “有啊,涛爷说,开棺时,开棺人要到棺头棺脚查看棺材的类型和特点,开棺后喘气要压低,不能对着尸体呼气,还有手不能碰尸嘴,摸尸体要从头慢慢到尾。”驴子又是嘻嘻一笑,慢条斯理地道。 “你们涛爷就没有和你说过和我们箫大摸金门同行开棺时要干什么吗?”老甲晒然一笑,嘴角微微上翘,悠悠地道。 “这个……,还真不知道。”驴子道。 这个不是难为他,跟我们箫家摸金门下过斗都知道,我们箫家摸金门下斗开棺都要求个兆头,什么兆头呢?这个好说,我们箫家摸金门里都要遵守一句话,“五根香入棺,香定开棺劫,香烧俩三长,奉上酒撒地,弟子速离开,香全都烧完,酒自喝,行开棺,开棺双手不离香,万万乾坤铁狮定。” 意思就是开棺之前要把无根特定的祭神的香放在棺头的缝里,如果香烧成两根短三长就是大凶之兆,换个意思说就是墓主很小气不让你摸让你快滚,但是滚之前要把自带的箫门酒倒在地上安抚墓主,就是换种形式给墓主道歉。如果无根烧完都没有这种大凶的现象酒自己喝掉,就是换种形式来表达对墓主的尊敬,就可以开棺,开棺时双手要沾要香粉,这个香粉可是不一般的香粉,能防尸毒和很多能一碰到活人就能腐烂皮肉的物质。古时很多人为防盗墓贼把一些毒涂在入葬的人的身体上,这些毒不但能让尸体不腐还能让盗墓贼的手烂得不成样子,铁狮就是我们开棺必备的一块铁与白银制成的狮子咬珠子,把它立在棺材一角,才能开始摸尸体,这个铁狮有点重,棺材晃动得再厉害,它下盘独有的稳定性也不会让它倒下,这个也是一个媒介,若狮子倒下,就要暂停拿宝物,已经拿的可以带走,但是剩下的必须留下,重新帮棺材里的东西封棺走人。 有很多是箫家门的弟子一下斗就总是碰见这种两短三长的兆头,所以后面实在没法忍了只好强行开棺,后来在场的人莫名其妙地全都死了,现在连我师父都不知道这个开棺礼仪是谁创造的,只听说是一个祖师爷倒斗时发现的密卷里记载的,后来一直被我们箫家门使用,其实,摸金门的子弟很多,所以有很多都是自立门户,我的师傅的摸金门也是其中一个自立门户的,所以开棺的手法会不同与其他摸金门的手法。 我告诉了驴子等下要做的事,他也表示明白,所以我们开始吧。 从背包中抽出5根祭神香,合在手中形成一柱,来回搓了好几个来回,直到手上全都有金色粉末为止,搓完就让驴子他们搓,之后用一个成人拇指头大的小酒杯呈上我们摸金门特制的酒摆在棺材上,五根香合在一齐又成一柱,左手拿香尾右手拿着香头,右手往下180度一勾,使香头朝下香尾朝上,用香头沾了沾棺材上的酒,再点上火,后吹灭将香放在棺材缝里,每个九厘米左右放一根,之后的工作就是一个字,等。 “哎,和你们箫家门出来就是麻烦,不过很保险呢。”老甲在一旁靠着墙点了根烟,小吸一口道。 “哦?甲爷这话什么意思?”驴子问道。 “你不知道,如果那香烧得有点邪门我们就要快点离开,这里的半根毛都不能动,但是传言说箫家门开棺倒斗规矩繁多,但是开棺从来不会碰上尸变。”老甲又抽了一口,脸上满是舒畅。 “哦?甲爷,这你又是听谁说的?不会这么厉害吧,开棺不尸变是运气,这从来不尸变可不是运气了吧?”驴子的眉毛告诉我,他不相信这个传言,我也只好在一旁笑笑,看看老甲的铁嘴能说出个什么来。 老甲先是笑了一笑,说道,这他也是听一个哥儿么说的,他是景门景苛的一个手下,上次他和景苛连同景门的手下与箫生他师傅箫焱联手下一个海斗,他说,当时景苛在一个百棺阵中被毒弓箭所伤,箫焱说此毒是天下奇毒,半个时辰内必要人命,非有特质的解药是解不开的,好在当时箫焱算到这是一个顺脉墓,墓主不会不给后人留后路的,所以百棺之中必有一棺有解药,真是奇了,当时箫焱手拿着罗盘,一边看着棺材的摆放之法,不一会儿就看出了解药身在何处。 算完时箫焱脸上全都是汗,他擦了擦,对着大家说道,这百棺只能有一个棺材能动,就是放药的棺材,其他的一动,全九十九棺里躺着的东西都会尸变,而且都是血尸再变,厉上加厉。到了那时候就连大罗神仙来了也只能光瞪眼。 就是因为盗墓贼对棺材的抵抗力低,当时箫焱的名气不是很大,喝不住人,当时取完药刚要离开时,一个人见身旁的棺材有个洞,而且那个棺材又很特别,就伸手进去摸摸看是否能摸出什么东西,这一摸整只手都断在了里面,后来全阵皆动,那个哥儿么说永远都忘不了当时上百只血尸在自己面前跳来跳去的情景,当时要不是箫焱力挽狂澜找到紧急出口,全部人都要死在那里。也就是那一个海斗,让箫焱的名气传遍整个倒斗界,人都喜欢叫他“审死棺”,出来之后景苛和箫焱说,只要有什么事以后都能来找他,只要是他能办到的绝对鼎力相助,虽然出来时两手空空,但却交了一个势力很大的朋友。景大老爷老是和我师父说关于府邸的事情,老是吹师父买一方地,立业,俗话说明哲保身,师父怎么也不同意,说自己的狗窝小,但很暖,地方大反倒不自在。 这么一说驴子立马对我师傅赞不绝口,脸上满是崇拜的表情。 “我和你们说啊,说到景门景苛,他家府邸很大,在外八行也小有名气,听说他有一位美色天仙的女儿,我那在景门里做事的兄弟,看到那千金自己就走不动了,傻傻地在原地里看。”老甲色色地道。 “哦?那又怎样?”我对着他无邪地道。 老甲给我使了个猥琐的眼神,道:“别装了,你师傅和景门景苛的关系那可是拜过把子的,出去后你带我去瞧瞧?”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间道:“噢!你说的是景秀玲,景大小姐?” “没错,怎么,你见过她?”老甲等我说完马上就是兴奋地一接。 “是啊,我师傅没事就爱带我一起去景苛府里喝茶,谈事情,然后就把我丢在一旁和景秀玲玩,不过自从师傅失踪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那,她长得怎么样?”老甲好像审讯死刑犯一样得不断寻问着我问题。 我抬头想了想,道:“长的嘛,你还是自己去看吧。”“哎哟!还卖关子,这你说的哈!出去你带我去看。”老甲先是一横,后面的语气慢慢地软了下来。 “对了,老箫,时辰应该到了吧?”老甲兴奋地道。 “嗯,差不多了,我看看。”说完我就看向香的地方,已有一根烧完,其他也差不多了,并未有两短三长的现象,“得嘞,开棺!”我还没说完他们俩儿都已经站到了位置上,我对着他们笑了笑马上拿起酒杯一干而尽,哎,这酒真辣。 “准备好,我数三声大家一起用力翘。”我说完老甲和驴子纷纷向我点头,看上去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三个人在棺材的一旁,并列着,翘棍已经放进棺材里,“一,二,三!”,三人同时用力,我也不甘落后,用尽全身力气去翘,眼见手已经青筋暴起,我能稀稀疏疏地听到我绷紧的牙齿摩擦出来的响声,“啊!呀!”驴子在一旁吃力的叫着。 “轰隆!”经过我们齐心协力棺材盖终于被我们翘到了一边,香气也跟着变得更浓了,香气果然是从棺材里发出的,我们齐刷刷都看向了棺材。 “哇啊!”驴子被吓到了一旁,我和老甲看了也呆在了一旁,棺材内躺着的不是干瘪发臭尸体,也不是充满水分的干尸……,里面的东西,巧妙地躲过了我所以的猜测,而是一个非常漂亮香气四溢的女孩,要不是我有心理准备可能也会被吓着,因为我觉得尸体发出的香味是拿来防尸腐的,所以为了这一幕我准备了好久的心理工作,但是迟迟还是觉得不可能是个完整的尸体,如果里面躺着是个干尸我估计驴子应该不会吓成这样,看到这里,他可能以为这个女孩是个妖怪,尸体居然不会腐烂,但在我看来这只是古代人民智慧的冰山一角而已。 “老箫,扇我一嘴巴子。来!”老甲说完我就一巴掌扇过去,“啪!”“好疼,是真的。” 也难免老甲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墓少说也有十几个世纪了,很少有尸体能保纯得如此完美,用完美来形容这个女孩还不为过。 这个女孩骨肉很停匀,并不算瘦,就是脸上没有血色,也没擦胭脂,只敷了粉。嘴唇却涂泽鲜红,穿着紫色的衣裳,显得那张脸残酷地白,身高一米六多一点,有着一个樱桃般地小嘴,虽然她已死去,但她的脸蛋儿是那样美丽,犹如蓓蕾初展,光彩夺目。俩粉嫩双手放在胸前,表情非常安详,一双洁白如雪十分娇嫩的手合在一起放得十分自然,我想这个女孩在生前该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女孩,美貌该能让多少男子垂怜,该能让多少君王倾国倾城地去换。 我感觉他们就要开始摸东西了,赶紧将铁狮子放在棺材一角。 女孩的衣裳质量可不一般,都过了几百年了甚至有千年,颜色还是这么鲜艳亮丽,她的脖子还有一条金丝血玉吊坠,血玉的颜色不管怎么看都是上上品,还有手握着的玉如意,胸前还有一护心玉,这些老甲和驴子见了都抢着马上一下子就扯了下来装进了背包,而我还是不拿这么多东西了,免得损阴德,现在我又不愁吃不愁穿,还是全给他们吧。 “开始吧,我们从头开始吧,老甲你做把手我做摸。”我道,“没问题,不过给我多点哦,你知道的,我女神是个花钱的货,没有钱追不到他啊,不过这个儿也是一美人儿,你可别碰坏她咯。”老甲色眯眯地看着女尸,说完就走去,慢慢地用双手把尸体扶了起来,靠在棺材边上,看上去就像个靠在墙上正在熟睡的女孩。 “驴子,你躲一边,别过我这里来,钱不会少你的,做摸手可是很危险的,所以你必须让我独立一方。”要知道,老一辈人跟我说过,这种不腐尸身上的东西是最又多又值钱,但是又是最碰不得的,因为有很多机关都藏在尸体的身上,最通用的一种是毒针,比绣花针还要细,根头发差不多,藏在尸体内用超微型弓弩触发,一碰到触发的地方就会破尸而出,刚好盗墓贼与尸体的距离根本不能及时做出躲闪动作,所以很多盗墓贼常常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就好比一把手枪贴在你的肚子前面,横竖都是个死。 “你先帮我探探雷。”我对着老甲道,他对我点了点头,双手从尸体的脸蛋开始探,先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脸蛋边边,再将手移到脖子,轻轻地用手指点了点,揉了揉,脸色立马变得非常难看。 “老箫,这个嘴巴里有东西,八成不是机关,但是脖子里似乎有……”老甲的话还没有说完天花板上就有感觉铜钱滚动的声音,在一个很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出来一些声音也是很骇人的。 不过几会儿铜钱滚动的声音消失了,紧接上去的是一串非常吵杂的噪音把我弄得整个脑子嗡嗡地响,疼得恨不得双手遮住耳朵,狂在地上打滚。 突然吵杂的声音莫名其妙的瞬间就听不到了,我放开了遮住耳朵的手,真不敢相信,周围是无比的安静,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手,“啪”的一声响才让我相信我的耳朵还是可以用的。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仔细一看,这个房间竟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棺材里的尸体不见了! ; 第二十一章 链连古楼 ?周围十分安静,安静得很恐怖,安静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心中出现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我现在开始怀念驴子的笑声了。 “嗬嗬嗬嗬。”一个非常清甜的女声在我耳后边发出,刚刚的香气又在我周围弥漫了起来,非常浓烈,但是又显得很清新,让我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莫非,莫非诈尸了! 我慢慢地把头转过去看后面,虽然我有一万个不愿意不想被吓到,但是如果是个女粽子就完了。 转身一看,棺材内的尸体活了,就站在,不,就在我身后飘呢,叫离地有一丈,不过看上去有了血色,并不是很可怕,而且非常可爱,笑眯眯地看着我,不过我还是被她到退了几步就是了。 她穿的衣服没有变,头发倒是挺长的,都已经到脚踝了,我刚要用手上前去摸她试探她是否是个幻象,不过我的手刚要触碰到她,她马上就淘气地往后一飘就闪出去好远,又露出个妩媚的笑容,一双洁白如霜的腿与秀气的小脚丫子在天空飘就像空中游泳一般,白晳水嫩的脚趾更是引人注目。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道,我知道我这是对牛弹琴,但是紧张时对女孩子说出多少次这句话我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你不该来这里的,我应该叫你箫生吧。”她的声音很甜美,让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回我话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就是仙女下凡,我读书时没有一个女孩能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她用手把她系在脖子上的项链取了下来,往我这里轻轻地一丢,项链居然就像是在太空一样,毫无重力地呈水平线向我飘来,眼看就要到我这里来了,我用手一接就把项链握在了手上,也就是同时,我眼前一黑,远远地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 “师弟,师弟!怎么样了!”听着好像是师兄一直在呼唤着我,我吃力地睁开足足有着千斤重似的眼皮,看见师兄正在我面前,一直用手拍着我的脸。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多亏了小鹰的药。”师兄兴奋地道,我一看,小鹰,师兄,陆涛,金冰辰,都在一起了,不过少了个人,对,是离邪。驴子和老甲还在一旁昏睡,小鹰告诉我他们没有大碍,估计是太累了加上摄魂音的影响,我用手摸了摸头,发现我的手好像在握着什么东西,一看,居然是女孩给我的项链,但是这个项链就是一块圆圆的盘子,上面有着很多的条纹,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棺材的女尸,一看就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也拖了手掉在了地上。 “怎,怎么会这样,这个……”我惊讶地道。 “哎呀,箫生,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我们一过来这个尸体就摆在了这里,恶心死我了。”陆涛抱怨道,也对,香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个尸体遇到空气或者我们取走了防止她尸体腐烂的东西就会这样。 “我手上的这个就是女尸给我的。”我道。说完大家都哈哈笑了起来,金冰辰也笑了,唯独小鹰没有笑,拿了我手上的项链去瞧了瞧。有句俗话说得好:上山打虎易,下山告人难。你说你见过起尸杀人没准有人会信,你说你见过棺材里的尸体起尸了,还把自己身上的宝物都给了你,这得让人笑死。 “这个东西我刚刚进来就被吓了一跳,要是个活的那还得了。”陆涛道。 “这条项链有着防止尸体千年不腐的功效,你是从她什么地方拿的?”小鹰这么一说金冰辰就来兴趣了,一手将项链拿过,仔细研究了起来。 “我都说了,是这个女尸给我的,她刚刚还挺漂亮的,就像刚刚下葬一般。”我道,我知道我说这个肯定没有人会信,因为诈尸后怎么可能会给我这个东西,不把我手撕了都好了。 “哎哟,箫生你这样说是我们来晚咯,说说看她有多漂亮,能赛仙女没?”陆涛还开起玩笑了。 “在摄魂音开启时你无意识的情况下拿的,所以尸体才会腐烂。”小鹰淡淡地道。 “我无意识拿的?”我这真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了。 “是啊,刚刚这个傻哈子拿起刀正要刺自己的喉咙呢,要不是小鹰出手飞针救人,我看傻哈子就成了这个女尸的男伴了。”陆涛道,对着小鹰那眼神泛滥着感激。驴子身旁的地上还有着根银针。 “我去,驴子这小子捞了不少油水啊”陆涛已经拿走了驴子的背包掏出了个金首饰。 “我说怎么还少个人啊你们。”我疑惑地道,莫非他没跟你们在一起? “唉,都是我没用,没看好我的马仔,唉。”陆涛一听我怎么说脸色就大变,就像在监狱里虔诚忏悔的罪犯,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好意思再问死因了。 “他们俩还要一会儿才能醒,你们把他们背起来,钥匙已经找到了,我们要快点去主墓室,已经没时间了!”小鹰说着就走向棺材面前,狠狠地一脚把在棺椁上的棺材就踢到了一旁,飞出去好远,我和陆涛都把眼睛瞪得和鱼眼一样,这个可是上等金丝楠的,要是老甲现在清醒着还不得心疼死,棺材一飞陆涛过去也踢了几脚,但是没有踢动棺材这么远,棺材一飞原本放棺材的地方露出了一个暗道,一个能滑下去的暗道,不是很狭窄,就和棺材的长宽差不多。 “咚咚咚咚!”整个墓室震动了起来,不断地摇晃就像地震一般,天花板上的浮雕整个掉了下来砸到了我身旁把我吓了一跳。 “快走!”小鹰大喊,然后就把老甲背了起来第一个跳了下去。 “你们先走,我和陆涛把驴子背走,快啊!”师兄这么一喊我就不敢违抗,等金冰辰跳下去之后就接着他跳了下去,下去之后很快吵杂的声音慢慢远去,我就像坐滑滑梯一般往下滑,不久我也听到了上面传来摩擦的声音,应该是师兄和陆涛他们下来了。 一直下去的路一片漆黑,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前方有一道光芒,我没过多久就穿过了那道光芒,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在离地三米多的半空中了,我从老甲的身上飞过,在天空看着他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双手捂腰的动作就想笑。 “啊!”我没过多久就摔到了地上,还滚上了几圈,停下来时已是全身酸痛,觉得浑身的骨头像捣碎了似的,往地上一躺,再也不想动了。耳边全是老甲的抱怨声、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听得我自己都为他疼。金冰辰正躺在我前面。 “怎么样?没事吧?”我吃力的问道,然后翻了个身,哎!舒服多了。 “还行,不过小鹰呢?”金冰辰问道。 “股拉呱啦”师兄他们也跟着摔了下来,也是一片吵杂抱怨声。 说到小鹰,我现在还真想问问他墙上的火灯是不是他点的,我们似乎来到了一个很宽很宽的悬崖,后面唯有我们来到这里时的隧道,我看爬上去就只有蜘蛛能上去了,前面是一个悬崖,深不见底,巉岩突兀,流砾崩石,俯首一望,惊险万分。前面不断有冷风阵阵吹来,一条很粗很粗的锁链连接到这里,铁链上面还有一条,不过没有下面的粗就对了,铁链所连接的对面是一个古楼,非常大的古楼,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山洞里,一个非常非常巨大的山洞,而这座古楼就位于洞中央,有很多条巨大的铁链连接着古楼。 “哎我说,下面该有多深啊!”陆涛把头探了出去一看又缩了回来,就像乌龟被吓到后一下子把原来伸出去的头缩回壳里。 “我说小鹰,现在怎么办,没有路了。”老甲道。不过看老甲那脸色还是很痛。 金冰辰拿着罗盘过来道“额,这个我们走的是杜门啊,没错的话应该还有生门,我们为何不从生门而入呢?为什么要走这个中性门杜门入呢?”金冰辰拿着罗盘又走过了其他的地方瞧了瞧。 “这个就要问小鹰了?”师兄对着小鹰道,驴子等人都看向了小鹰,小鹰用手指向了铁索右边大概45度的地方,道:“生门已毁,唯有中性门方有一线生机。”大家都看向了小鹰所指的地方,可以依稀地看到有一座桥通向铁链所连接的古楼的另一头地方,不过进入桥的入口已经被很多东西给堵死了。我想应该是当年师傅他们干的,但是他们为什么要炸毁入口呢?莫非都不想活了? “小鹰,你觉得生门是什么人毁的?没有理由过河拿东西还要拆桥啊,人怎么回去?”我道。 “一切,都要去了那个地方才会知道。”小鹰愁眉不展地看着前方。 “过去?难道我们要靠这俩条破锁链?”老甲道,脸上一副不敢相信。 “要吃辣子栽辣秧,要吃鲤鱼走长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能这样了。”师兄道。 “这里有竹竿吗?”驴子道,驴子说完陆涛往驴子头就是一巴掌,道:“你不会脚踩下面的手拿上面的过去吗?” “看来你想的和我一样啊,走吧?”金冰辰道。 “还不行,我们还要等一会儿,大概,大概2个时辰后。”小鹰望着古楼道。 “为什么还要等,都到这里了。”陆涛一脸茫然地道。 “既然小鹰说要等我们就等,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他说的话从来就不会错的,因为干这一行能快则快,若要休停肯定是有个不得已。”师兄说完就叫我们把大个点的石头聚在一起,生过火暖暖,在种地方真的是冷得不能再冷了。师兄都这样说了大家都也没说什么。 人多,火很快就生了起来,我们围着篝火坐着,暖烘烘地感觉让我不禁想睡觉,和师兄老甲等让一起围着篝火休息进食 “呐,师兄。”我刚刚记起来他的摸金符还在我身上,我说完就丢给了他。 “哎哟,你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我就说怎么不见了。”师兄感激地道。 “师兄你是不是在荆棘岭的时候是不是也进入了林中心的地方,是不是也看见了墓主的艺昔走廊,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进入后不打开里面的墓室而是返回呢?”我疑惑地道,为了这个问题我的眉毛都愁成了一字。驴子也想听听后面发生了什么马上凑过我身旁竖耳朵清听,而老甲和金冰辰等人也在身旁靠着看着师兄,只有小鹰在悬崖的边边上打坐,再向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啊。 “那么,师兄,你有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人的尸骨吗?死的挺惨的,就是……,就是很久之下雨天时打着伞来找师傅出去的那个秃顶胖子。”我一说起这个不知不觉就有点伤感。 “嗯,看见了,他生前是师傅很要好的一个兄弟,名字叫马炮,我管他叫炮儿叔,他也是摸金的,有一个小儿子,叫马志,不知道为什么,他脖子上的摸金符已经不见了,也许是临死前交给了师傅,也许是弄丢了罢,你之所以不认识他是因为师傅不让你下地,师傅经常让我与他一起下地,他都会在队伍里,他很照顾我,他躺在了那里其实我一看还不敢相信,但是再认真看了眼那白大褂就知道是他的了,因为他那白大褂最上头的那枚是救我时被弓箭给刮下来的,倒数第二枚是长胖了硬穿这件白大褂给挤掉的。”师兄说这话时整个人就蔫儿了下来,我在他的脸上看到的全是伤感。说完师兄他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条绳子,绳子上挂的是一枚很老旧的纽扣。 “哎哟,给你发现了,不错,那时金冰辰看过壁画后一直在一边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等我们刚准备要弄开墓室的门的时候他才叫我们返回,说里面的东西不好惹,又通过壁画摸到了另一条路,就是你晕倒时的女尸墓室,我相信这个小鹰肯定已经知道了。”师兄说完又看向了小鹰。 “听小鹰说你们进了那个墓室?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金冰辰怕得那时候脸色不知道多难看呢。”老甲突然兴奋地道,好像生怕我捞到什么油水不告诉他一样。 “你们不知道,我和箫爷他们进去之后差点死在了里面,我们进去不久,从地上就冒出一群……”驴子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住了嘴巴,我转给去给他打了个眼神让他别说了。 “一群红红的黑黑的球对吗?哈?驴子?”陆涛慢慢地问道,我感觉他有点想打人了。 “不不不,什么都没有。”驴子紧张地道。 “不对啊,当时按壁画上讲,你们进的墓室就在我们上方,一定是你们动了什么机关才连累了我们。”金冰辰道。 “好吧,其实是我们不小心碰到了机关,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啊,九死一生啊那时。”我道。 “嗯,要不是小鹰及时赶到,我看我们都不能在这里说话了。”陆涛感激地道。 面对着篝火我们聊天聊得更尽兴了,全部都是之前遇到的险关,荆棘林的毒蝎子、蝎王…… 不知道我们说了多久,师兄突然就把篝火灭了,道:“是时候了。”“啊?什么是时候了?”陆涛疑惑地道。 陆涛话一刚落,古楼那边轰轰的声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小鹰道:“我们要快点,4个时辰后若我们出不来就必死无疑。” “你们在这里等,我先开路。”小鹰说着就把筷子般长的银针放到嘴里咬住,没等几下就冲锋而上,真是快马不用鞭吹,响鼓不用重锤,牛逼的人说上就上。距离铁链前面有个2米高的石头挡路他也都直接飞檐走壁而上,以力借力一下飞出去好远,最后非常稳地落在了铁链上,前面身子不稳一晃,让我们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双手一张,立即稳住了,马上身子一弯立即向前冲锋,不知道是应该说小鹰轻功好呢还是铁链质量好,非常他跑铁链就向与在地上跑无异,我和老甲他们嘴巴都说不出话了,而师兄却抽着烟笑眯眯地看着。 小鹰嘴里咬的银针一下子顺手抽了出来,一手抓住上边的小铁链一手捏着手中的银针,直见他拿铁链的手一用力,整个人都升了上去,即使只有一手抓着铁链,还是摆出了个天空一字马,拿银针的手往底下一甩,没过多久底下就飞来了很多飞镖,不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成功躲开,突然!他一放手,整个人都掉了下去,不过还是顺利拿到刚刚脚踩的铁链,我此时心里非常激动地想着,要是我得要练多少年才能成这样啊。没过多久刚刚手拿着的上面的小铁链附近就飞来了很多弓箭,真是让人捏了把汗,原来刚刚落下来就是为了躲上方的毒箭,现在他双手拿着铁链,双脚也紧紧地围着铁链,双手这么一放,整个人的支柱就只有那双脚了,现在整个人就是在倒立,刚刚手拿着的地方又飞来了很多功弓箭,原来他先锋就是为我们踩雷啊,如果没有他,我们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小鹰一下子重新弄稳重心,双手用力一拉,整个人又重新站到了铁链上,身子好像喝醉了酒的醉仙往后一仰,双手自然地那么一张,整个人就像一辆摩托车一样在铁链上行驶,由于速度非常惊人,路上触发的弓箭、飞镖等陷阱都赶不上他的轻功全部都扑空了。 小鹰的步伐非常稳健,简直就是在飞,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到了对面的古楼的楼檐上。 看完我已经是满身冷汗,这,这还是人吗? “走!到我们了!”师兄很有气势地道,说完就将没烧完的烟往地上狠狠一摔。 “原来鹰爷是帮我们踩雷啊,真是太兄弟了。”驴子说着眼泪都快要流了出来。 “嗯,的确够义气,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陆涛拍了拍驴子的肩膀道。 “奶奶的,走,可别让他把我们看扁了。”老甲道,说完就捣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就上前,不过看了一下又缩到了我身后,道:“你们先走,我断后!” 我们都以猥琐的眼神回敬了他。 我们都一起上了锁链,就老甲在我后面扭扭捏捏就像个大姑娘,师兄带头在最前面一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小鹰第一个跑了,因为五个人在一条锁链上摇晃得好厉害啊!真是水涨船高,风大树摇。 “哎啊,让我活着出去我一定减肥,哎呀妈呀,喘死我了,快累死了。”老甲气喘吁吁地道,我真不忍心告诉他,我们离终点还有四份之三的路。 “坚持住啊,不然你就见不到你的女神了。”我道,这个活可真累人,想想如果是女人的话我还没有什么牵挂的,不像老甲。 “驴子,你走快点啊。”看着驴子在我前面手抖脚抖活似一米糠的,我真不想吹塔。 “知道了,箫爷,我尽量,我尽量哈。”驴子抖着嗓子发出瑟瑟发抖地声音让我不禁也跟着发抖,往下一看倒真起来不少鸡皮疙瘩。 “都少说话,认真点,不然脚底一滑就滚下去了。”师兄严肃地道。 越向前走一点儿,我们前方的古楼就大出来一点儿,我们快要到达的时候我才看清这座古楼到底有多大,对于我们现代的房子可能就已经是一座超级豪华大大大别墅,我目测高有100多米高,宽也有70米,我看,这才是壁画中所藏的建筑,我相信这个古楼的危险度是我们无法预计的。 我们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铁链所连接的是古楼的一个小走廊,而这个走廊就在古楼的顶部下来一点儿,看来,我们要找的主墓室就在下面了。 “小鹰,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往下走?”老甲他们也想这样问,但是被我师兄抢先了。 “进入古楼,要将生死度之于外,有些时候生未必是生,死也未必是死。”小鹰冷冷地道,随后就把进入古楼的门推开,一层厚厚的灰尘原本是贴在门上的,被小鹰这么一推全都落了下来,我们的手电照上去就如起雾了一般,好似一层透明的布把门给遮住了,随后全是我们咳嗽的声音,唯独小鹰安然无恙地走了进去,我们也不甘落后,赶紧追了进去,里面的场景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 第二十二章 棺摆遍地入死门 ?我们的前方全都是横着的竖着的棺材,煞气十足,我的眼睛依依稀稀的能看见空气中弥漫着黑色的雾气,棺材里的尸体大多数都已经出来在了棺外,情况已经是乱成了麻。天花板上吊着很多黑色的孢子,就像蜜蜂的巢穴一样,不过大于蜜蜂巢,坑坑洼洼的毫无章法。就凭我们手上的这几个手电根本无法将整个房间照完。 “我们这是桶了养蜂场的窝了,这么多,会不会有蜂蜜。”老甲笑眯眯地道。“别开完笑了,我们现在要往哪走,黑漆巴拉的。” “应该说,还有路走吗?”金冰辰东张西望地道。 金冰辰说完我们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小鹰,小鹰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道:“为什么看我?” “哎,俗话说得好,万事开头难,走一步看一步吧?”老甲幽默地好像在说相声。“说走就走呗!”师兄接上,随后就抬起了前脚往前走。陆涛和驴子也跟了上前,我也不落后。 棺材都是石头做成的,摆放的顺序横七竖八,我们如果想一直向前走是不可能的,直线的路被棺材所截住,只好分开走,棺材里的尸体掉了出来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就像腊肉一般,有些肉就像被人一口咬掉似的,蜘蛛网遍布把这个房间增添了不少骇人的气氛,有的蛛网就像布一样把棺材给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蜘蛛网都异常地大,非常结实,老甲的头发全都是蛛网,扯都扯不下来,一扯下来连头发都弄下来了好几根。我看了都心疼。 “这里的蛛网好邪门啊,简直就像强力胶一样。”陆涛不断抱怨地道。我听说蜘蛛的网越结实毒性就越强,而且这一片片的蛛网这么厚,该是多大的蜘蛛所弄的。 我们越向前走就前面的蜘蛛网又稀转为密,我们也一直无视地走着,走了一段时间,我们的视野全部都被蜘蛛网所覆盖,我们也不断在穿越,但是,我们现在就像是在一片密得不得再密的高粱地中行走,除了自己把高粱砍断弄倒在一旁会有一些视野,简单的说我们现在已经迷失了方向。 “哦豁!我们好像迷路了,歇一会儿吧。”陆涛说完就一下子坐在旁边的棺材上,驴子也很自然地跟着坐了上去。 “好吧,我们休息会儿,讨论讨论下一步怎么走,我们不能再这么无头地走了。”师兄长长地舒了口气,也跟着往身旁的棺材坐了下来,我和金冰辰也没有什么理由往前走了,也坐了下来,只有小鹰还在前面东看西看,就好像他丢失了什么东西一样。 “怎么办?我们肯定是迷路了!”老甲分别都给了我们丢了瓶矿泉水,我们一接就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金冰辰拿起了罗盘,走过这里,又走走哪里,手里的罗盘一直在不停地摆位子,之后匆匆地走过我们这里,面如土色,眉毛紧紧地皱着对着师兄道:“怎么办?我们中招了,风入不出,水入而流不出,明显的死门之内了,再加上棺材摆放之法与蛛网合一想走出去看来很难啊。”金冰辰说完又叹了一口气。 “阵中,我们走进死门小鹰不可能不知道的,问问他的想法。”师兄道,刚一说完小鹰就走了过来,坐在一旁。 “哎,我说墓中鹰,你这么厉害走进了死穴了还没有发觉吗?”老甲大大咧咧地道。 “生又是否是生,死又是否是死,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权利判断了。”小鹰坐在一旁淡淡地道。 “为什么?生门和死门不是在墓中都有规律可寻的吗?”金冰辰疑惑地道,就像学生提问老师一般。 我们看了小鹰很久他都没有任何地动作,过了一会儿他看了金冰辰一眼,才淡淡地道:“这个墓穴,从我和箫生进入八门壁画墓室拿到开仙女棺的钥匙的时候必须会触动让我们丧失判断权的机关。” “连环手。”师兄等小鹰说完,就在小鹰旁边意味深长地道。“那为什么要触发连环手呢?”陆涛疑惑地道,我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不解。 “只有拿到仙女棺内的九天拨云盖才能打开主墓室的大门。”小鹰对着陆涛道。 “如果我的师傅活着出来了,九天拨云盖为什么还在仙女棺里面,莫非我的师傅还没到主墓室就已经……”金冰辰失落地道。“不!一定不会的,师兄绝对还活着。” “你们的师傅的确还活着,因为,进入主墓室的钥匙并不只有一把,还有一把在鬼棺里面,里面鬼尸心脏所藏的钥匙也可以打开,你们的师傅绝对已经拿到了鬼棺的钥匙,因为,我找到过鬼尸的尸体,里面的钥匙已经不翼而飞了。”小鹰断断续续地道,还是和之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冷淡。 “那鬼棺里会什么好东西?”驴子傻傻地道,似乎只听到了鬼棺,只在乎里面的金银财宝。 “干!这个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惦记这个,问题是,我们现在到底怎么走出这个阵?”老甲拍了驴子后脑勺道,“那就得先弄明白这个是个什么阵,我们都走了这么久了,少说也有个20多分钟了这个房子没这么大啊?”陆涛这一句话也是给我提了个醒,我们认为自己在往前走,但其实不是,棺材和蜘蛛网把我们带来带去,一直在这里绕圈,小的时候,听前辈们说,他们进墓,遇到了一个阵,困了五个小时,差点死在里面,回头叫人来一看,这个阵就十米宽十米长,就是摆放了些物品让这个阵就像鬼手一样抓住你,束缚你。 “那也得先看明白这是个什么阵。”金冰辰拿着罗盘左瞧瞧右瞧瞧地道,我想这种定阵的事就交给他吧,我还是搁一边凉快得了。 “我想啊,蜘蛛网应该不是人弄的吧?应该是蜘蛛乱拉的吧?但乱拉的蜘蛛网怎么能和这破棺材把我们弄得找不着北了。”老甲走来走去,看他思考的样子就知道他为什么考试不及格了。 “按棺材的摆放加上蜘蛛网的布局之巧,绝非易事,此阵应该按奇门遁甲所形成,我们进来时是杜门,杜门转死门,我们现在有4个选择。”小鹰说了又顿了,明显是想卖关子。 “什么选择,墓中鹰你倒是说啊。”陆涛不耐烦地道,“哎!怎么这样说,小鹰你别见外,大胆说出来”关键时刻还是师兄好客。 “要么进入死门,要么进入休门、要么进入景门、要么就进入开门。”小鹰淡淡地道。 “我们现在不就是处于死门之内吗。”金冰辰拿着罗盘道,他怀疑是不是自己算错了,又拿着罗盘算了几遍,又道:“没错是死门啊。” “连环手的布局之巧,死门可能转为生门,而生门可能转为死门,或者不变,其他的六门更是变化无常毫无规律所询。”小鹰对着金冰辰道,但是我看看他的眼余光并不是盯着金冰辰,而是,某个地方。 “意思是我们走死门的生存几率是百分之五十,走其他三门的生存几率就是六分之一。(在其他三门可能会进入杜门,杜门又是中性门有死有生,但在六门其中的一门。)”师兄慎重地道,愁着一张脸,邹着俩活受罪的眉毛思考着,眼睛在飞快的转动,就像狐狸一般。 “我们只能孤注一掷了吧。”金冰辰说着就看向了师兄,师兄又看向了小鹰,小鹰对着大家淡淡地道:“相信我吗?” “干!还用说嘛?信!那必须滴!”老甲把嘴里的快抽完的烟往地上一摔,豪爽地道。金冰辰师兄陆涛等人也没有任何负面的表示,表示都听小鹰的,我看小鹰也救了他们的命。 “那就跟我进死门。”说着小鹰抬腿就往我们后面的路走,丝毫没有等人的意思。我也先是一愣,随后才和师兄跟上去,后面就只有老甲愣住了,一个人在后面定了好久,要不是陆涛往驴子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我估计驴子也愣在原地了。 “等等我啊!要不我们要再讨论一下吧!喂!我说!”老甲边喊边跑,怕是怕跟丢了我们罢。 “快点,我们耽误太久了,它们恐怕要来了。”小鹰着急地道,看他面如土色情况肯定不乐观。 “它们?谁?外卖啊?”老甲气喘吁吁地赶了上来正好听到了小鹰的话。 “墓中鹰,你的意思莫非是那破东西?”陆涛一听到小鹰说出这话整个脸色都变了,简直就是苦瓜,“什么破东西?”驴子的脸色十分呆板,像一面绷紧的鼓皮,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咯咯咯咯咯。”又是一阵熟悉的声音,就像用刀子在地上敲一样,非常骇人。 “我擦!真是啊!跑啊!”陆涛说完就让我们跑,师兄点了头就开跑了起来,各自跑各自的,谁也不等谁,唯独我和小鹰驴子跑得最慢,所以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师兄在前面也反复吹了我们很多次,以为我不想吗?谁想死啊!“吱吱吱”声音越来越近了,似乎已经贴到了我的背后,这个声音比什么都骇人,弄得我后背冷汗直流。 “你们快走,我留下断后。”小鹰一下子拖掉了上衣,露出他那健壮的上身,而后背的雄鹰展翅又显现了出来。边跑边从腰部里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锦囊,从里面抓出一把沙子一样的东西就往自己身上撒,随后我就闻到很重的药味,“吱吱吱”的声音更加频繁剧烈了。 小鹰之后二话没说就往回跑,“老箫,救命恩人现在冒死救我俩戳锅漏(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我们现在跑是不是太不够义气了。”老甲边跑边喘地道,整个脸都是汗。 “我怕我们现在回去给他添麻烦。”我也喘着气回应他,我就知道,小鹰这功底子要跑早不见人了,留在后面固然是要顾全大局。老甲拗不过我只好和我一起跑了。 我也担心小鹰,刚刚的吱吱吱声看来那东西的数量不少,而且我觉得应该就是我们触动机关见过的那一种黑色肉球状的东西。师兄和小鹰都提到过,那东西有的有致命的毒,有的有高智慧,小鹰这一次前去应该凶多吉少,但是我相信以他的身手要跑不是问题,就怕我们回去了给他填多了几个命门。 小鹰的猜测没有错,我们不断穿越蛛网,现在我们可以看见的空间越来越大,蛛网密布的地方也越来越少,吱吱吱的声音也越来越少了,不久之后我就可以看见师兄等人了,他们都在我们的前面的一个门外等着我和老甲,驴子正笑眯眯地在向我招着手。他们身前就是一扇很高大的门,就和我们刚进来时推开的门一摸一样,我和老甲过去时已经累到了不行,一过去就摊倒在地上活想只死肥猪,再加上路上拦路的蛛网就是头被白色丝袜布满全身的死肥猪。 门的外面就是一个走廊,走廊就只用我手臂一样粗的木头拦着,若是越过这一条木头底下就是万丈的深渊了,走在走廊的木地板上都会有吱吱吱的响声,让人感觉随时都可能会踩烂地板落入深渊,风在空中怒吼,声音凄厉,跟在木板地上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这音乐刺痛行人的耳朵。 “啊,我不行啦,死我也不跑了。”老甲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小鹰人呢?不会你们把他卖了吧?”师兄幽默地道,“是啊,他人呢?我们都没死他不可能出不来吧?”金冰辰扑了扑身上的蛛网道。 “他在后面,叫我们先走,按理来说应该出来了吧?”我又转头看了一遍身后。 “轰轰轰!”整栋楼突然间震了一下,弄得全部人都东倒西歪地,尤其是驴子,要不是有栅栏他就已经掉下去了,这一震让我们心里直打颤。 “不好,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半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不能再等他了,他应该不会有事的。”师兄看了看表,严肃地道。 大家也互相看了几眼只好赞同师兄的话,看了看延伸更加深处的走廊,各自都叹了口气,最后看了眼身旁的门,又叹了口气,其他的人都向前走了,就只有师兄和老甲在我的身旁。 “我和你说,小鹰绝对会没事的,他可是墓中飞鹰啊,走吧!”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就是嘛,他那小子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狗带的!”老甲说着给我投了个眼神。 “嗯,希望如此。”我也不能浪费太多时间了,默默地和驴子师兄追上陆涛冰辰驴子他们。 ; 第二十三章 吞人魁 ?“我们现在越往下走就越冷啊。”老甲打了个大喷嚏道,也对,我们现在正房子之外的走廊走着,而且是围着房子越来越往下的走廊。 “我们下面还不知道会遇上些什么,现在小鹰不在我们身边最好万事小心点,如果刚刚不是小鹰我们可能谁都不能在这喝西北风了。”师兄感叹地道,说完还强笑了一下。 “也不知道墓中鹰这小子怎么样了,每次大爷我要死的时候就出来了,应该说是及时雨呢还是我们命不该绝。”陆涛用自己粗糙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语气还带有些尴尬的味道。 这一路上来驴子和我还有老甲冰辰都很少说话,都很专心地赶路,路上都会发生的吱吱声都已经习惯了,但这里的空气总弥漫着灰尘的味道,而我们前面的路灰尘越来越重。 我们走了一段很少的路,最终还是来到了一扇大门前,这扇门不同我们出来时的那一扇,怎么呢,这扇门应该不算是扇门,而是像一个通风口一样大小的,长宽有1米左右,而高就只有0.7米左右,进去一点还堵着很多块小砖头,看样子是封死了,要不是前面没路了和师兄说一个是一个入口,我还真的信了。这个门就像龙的一张嘴巴,上面和下面的雕刻远点不认真看还以为真有一条龙被塞在这里呢。 “奶奶的,我们真的要钻狗洞?”老甲走上前来敲了敲这个门的里面一点的砖头道。 “要不然呢,你还能走那里?”陆涛指了指前面的悬崖道。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吗?”金冰辰问了正蹲在门前愁着脸的师兄。 “问题是有,这种类型的门里面的空间可能会越来越窄,如果里面要是有机关那就真是阎王面前吐口水,覆水难收了。”我想师兄这样说是因为不知道要让谁当踩雷先锋而发愁吧,这一进去就真的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了。我也知道为什么师兄见到这个会有所顾虑,因为就在6年前和师傅下墓,也遇到和这个差不多的门,只不过上面和下面的雕刻看上去是个蛟龙头,有个伙计在身子围了一圈绳子就进去了,说是一有事后面的人就用力拉,把他拉出来,就是进去没多久那个人就在里面惨叫了很多声就没有声音了,师傅他们一听到惨叫声就蒙向外拉,不知道为什么里面的人很轻,被他们三五下就被拉出来了,但是,出来的只有下半身,而上半身却已经不翼而飞,师傅当时说是被什么东西一口咬成俩半的,当时就有很多人被吓乱了阵脚东西逃窜动了机关,最后很多人死于机关之下,那是师兄回来时整个人都呆了好几天,天天晚上做噩梦醒来就把我弄醒,那几天是我最苦的时候,吃不香睡不好啊。 “那就由我当先锋帮你们踩踩雷,我的兄弟驴子就拖给你们了,想一想在这里最了无牵挂的人就是我了。”陆涛强笑了笑,挽起臂膀就要往里面钻。 “等等啊,我说,霍子爷,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入口了吗?”驴子紧张地对着道,“没有了,一路上来你也不说不知道,现在唯一办法就是这样了,既然陆涛哥想进去那便给他围一条绳子,一有事就大声叫我们就把你拉出来。”师兄拍了拍陆涛的肩膀道。我也想说些什么但是被师兄的眼神拒绝了。 “没事的,驴子子,是龙就上天,是蛇就钻地,你涛爷我可是真蛟龙。”陆涛严肃地道,他的眉毛一严肃起来特别有气质,仿佛就算前面都是火海他也照样能游过去。 砖头卸了,绳子也绑了,都准备好之后,陆涛就拿着个手电筒猫腰钻进去了,而我们拿着绳子时刻准备面对差错的来犯,而陆涛也努力地在内前行,绳子一点点与他钻了进去,我的手都已经出了汗,很害怕会听到陆涛的惨叫声,门里的光芒越来越暗,声音也越来越远,时间一点点拖长,我们也就越有担忧,进去太远反而会给我们遭来不便,不能及时拉他出来,更要废一些力气。 “啊啊啊啊!”终于不出我所料,里虽然我有些紧张,但不是害怕,只是愣了几下,师兄叫我拉的时候我才开始拉,几乎在同时面果然有情况,我的耳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嗖的一声突然间飞过,径直飞进了门里,没过多久门里就响起非人类般的叫声,我们用力地拉着,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丝毫不敢怠慢,也就是突然间我身旁飞快闪过一个露上身血淋淋一片的人影,也径直跑向门里,不过准备到门时候是用的沙铲脚铲着进去的,也就是进去的同时我们拉不动了,就好像有比我们还要大的力气往里面拉一般,我们都被那个力气倒着拉了进去好几米,还差点摔了一跤。 “干!是哪个龟儿子在里面跟我们倒着拉啊!”老甲气喘吁吁拼命地从绷得紧紧的牙齿中挤出几个字儿。 “刚刚进去的是谁啊?”听金冰辰的语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鹰爷谁还会在后背纹只鸟啊。”驴子的声音好像一个虚脱的男人,“没错,是小鹰,我看也只能靠他了。”师兄道。 没过多久我们就轻松了很多,和我们对拉的力气消失了,我们也把陆涛给拉了出来,而小鹰就跟在他后面,把我们吓了一跳的是陆涛的整个身体全都是绿色的黏稠液体,而小鹰就只有上半身有些小小的咬痕和裤子有些破破烂烂的地方,脸色有些地方乌漆墨黑的就没有什么,他出来的时候就二话不说靠在一边休息了。 小鹰说,陆涛是遇到吞人魁,据《寻龙四经》的物经记载是古墓很凶险的一种东西,没有牙齿,但是巨大,就像一条鼻涕虫一般,没有五官,但背上却定着个莫大的人脸,就只能看到一张巨大的嘴巴,听师兄说那东西能一口吞下一个人,还好陆涛被吞人魁一口吞了,要不是他幸运被一口吞,如果咬到什么地方就会咬成俩节,小鹰的救驾很及时不然陆涛就死了,虽然被吞入但是小鹰给了陆涛逼毒丸吃,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鹰爷你从哪来的啊?”驴子边给他的伤口打绷带边道,小鹰没有理会,只是稍稍看了驴子一眼,往驴子身后的悬崖一指,便闭眼休神。 “不会吧?鹰爷,莫非你是神仙?从下面飞上来?”这一句话让金冰辰给听到了,马上凑过来问到:“飞?什么飞啊?”“鹰爷说,他是从这个悬崖边上上来的。” “莫非下面还有路?”师兄问到,“我就说嘛,就叫霍爷你好好看看在下结论,差点我们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风流倜傥人见人爱的帅棍大涛爷就要变成一泡屎了。”老甲说了还笑了几下,他那俩半嘴唇笑起来特别搞笑。 我看了看悬崖,小鹰说得没错,这里灰尘出了奇的多,他上来时就留下了一对鞋印,下一对鞋印就只在我身旁了,他的鞋子底下的纹路特别好辨识,摩擦了都快破了,而我们这些文艺青年走路都像日本少女穿和服走路一样,鞋子底下的纹路保存得还是很好的,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夸他轻功好还是骂他开挂,他在悬崖的鞋印和我身旁的他的鞋印居然差了整整有6米,要是抓他去比赛立定跳远敢称世界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师兄看着陆涛这个样子肯定不好过,因为是师兄的判断错误导致陆涛差点死在里面,但是谁知道悬崖下面还有路呢,这不是开玩笑吗?陆涛现在整个人就睡在一旁,身上的液体也被师兄和驴子擦得差不多没了,就是偶尔会吐出一些恶臭的绿色液体,他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过小鹰的药很有用,陆涛的脸已经开始慢慢的红润了起来。 “哎我说,我们接下来咋走?不会还走这个狗洞吧?”老甲点燃了支烟抽了口道,说完又丢给了师兄一支,“当然不……”师兄接到烟就被小鹰突如其来的话给打断了:“必须走里面。”小鹰这句话把我们都吓了个激灵,纷纷不解地看向他,他又道:“不必担心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跑了。”他这话出口我才敢安心地把心放在肚子里。 小鹰的话刚刚落下陆涛终于被驴子不知疲倦的巴掌拍醒了,“我去你大爷的,你小子胆子肥了?敢拍你涛爷的脸。”陆涛用咳嗽的声音说完就一巴掌拍到驴子后脑勺,不过驴子被打的时候手捂着被打的地方,还是满脸笑眯眯的,弄得陆涛也强笑了几声。 “陆涛,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没有事吧?”师兄惭愧地道,“没事!我陆涛的命硬着呢,那鬼东西就算再吞我个几遍我也未必挂在里面。”陆涛试图站起来,不过还是有点儿站不稳给驴子扶住了,陆涛一把推开驴子,道:“干棒子呢?我还没残好吗?等我残了你背我我也没话说。”驴子尴尬地笑了几下,看着陆涛三番五次几乎要摔倒也想去扶,但是无奈最后陆涛都能站稳脚步。 “哎我说,陆涛,你进去时都看见了什么?”老甲笑了笑,道。“我进去,前面是没有什么,但是在里面一点儿就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房间,我一个手电筒都照不完,之后我刚想转头告诉你们没有什么事就看见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鼻涕虫般的东西,我被吓摔倒了,它就猛的一口把我吃了下去,后来我就感觉全身麻痹,之后就没有意识了。”陆涛摸了摸后脑勺道。 “那你要感谢我们鹰爷,还不是他及时出现救了你,我怕你就已经是泡屎了。”老甲大义凛然地道,“噢!那真谢谢你啊。”陆涛感激地对小鹰道。小鹰就淡淡道了句“没事。” “好了,我们是时候该进去了,时间不多了。”师兄严肃地道,小鹰点了点头就第一个飞了进去,师兄让我们紧紧地跟在小鹰后面,我们也进去了,只有老甲是在队里的最后一个,我们都在慢慢的猫腰前行,而老甲越往里面越难走,他还好最近瘦了点,不然真的要挤在里面出不来也进不去了,我为他的身材真的捏了把汗,到了跟里面几乎老甲都是我拉着他走的,他的手只能伸直直的拉着我的脚,然后师兄拉着我一个拉一个老甲才能进来。 “这次回去,回去,我一定减肥,你们谁放屁啊!”老甲在后面一直抱怨,“我也不知道啊,你以为的好受啊,闷死了。”我此时真想杀了放屁的那个人,这个空间这么小,还这样做,太缺德了。 “小声点,我们准备出去了,小鹰说在这里少说话,不能大吵。”师兄压着声音道。 经过我们不断地前行终于出来了,这个墓室比我想象的还要大,还要臭,一股说不上来的臭,而且这个墓室摆放着很多大水缸,而且水缸上面是密封着的,我们的手电照过去一路上都能看见水缸,这个空间一下子都不能照完,所以不知道前面还会有着些什么。 “小鹰,莫非这里面养的就是吞人魁?”师兄拿着电筒照了照道,“不是,后面一点儿才是,这里面封着的是鬼娃娃,一遇空气或者周围环境太吵就会哭,一哭这里全部的东西都会被吵起来,所以我们小心点。”小鹰四处张望,好像着看着什么。 小鹰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条小路,四周全是水缸,在路上每隔一点距离就会有绿色的液体,老甲像狗一样嗅了嗅地上的粘液低声说道:“没错,刚刚的屁也是这么臭。” “小鹰,莫非我们要跟着袭击陆涛的吞人魁走?”金冰辰道,“没错,在这里的水缸并非随意摆放,它们也有按古代兵书摆放,我们只要走错一条路就无法回头,吞人魁受伤会回到养罐之中,这吞人魁的养罐只有5个,而且设置于出口之中。”小鹰淡淡地道。 “小鹰,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我好奇地问道,不过他这次没有回答我,这可让我热脸贴冷屁股了,真是自讨没趣。 “小鹰有时候也有很多难处,还是不要问这么多了吧。”师兄道,“就是能出去就行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刨根问底的。”道。 我们走了一段路,很快周围的水缸逐渐逐渐地变少了,甚至没有,而粘液的臭味越来越重,小鹰说就要到了,让我们更小心点,因为吞人魁在我们的身边的暗处,至少已经有三只已经醒来了。 ; 第二十四章 惊魂哭声耳边荡 ?“小心!”小鹰大喊,随后就一脚把驴子踢飞到了一旁,紧接的是一个黑影扑了个大空,我一拿手电照上去可吓了我一打跳,虽然有所准备,但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看到了一个背上顶着个人脸灰白灰白,好像着对着我狞笑,它的身高起码有一米八差不多。 “啊!”小鹰大叫,横地就是一脚踹到了人脸之上,人脸被踢地扭曲地看不清楚,那只吞人魁被踢飞了一大段距离,一下子飞到了暗处,不知所踪。驴子被扶了起来,我们全都聚在了一起,各自拿出了武器,我看了看他们的,砍刀的砍刀,铲子的铲子,而我就是把简简单单的洛阳铲,背靠着背用手电分别照着各自的地方,一点点的搜查,因为敌在暗我们在明,要知己知彼才能化险为夷。 “现在怎么办?不是说有三条的吗?为什么我们现在都照了360度都看不见它们。”陆涛东看西看地道,“不知道啊,我们还是小心点,有三只呢。”金冰辰紧张地道。 “都别出声,听声音。”师兄严肃地道,师兄的话一出全部都安静了下来,手电也照着,四周安静至极,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我们的呼吸声和自己挪动的细微声音。 “都躲开!在天上!”小鹰喊道,刚刚说完我们就都散开了,随后就轰隆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砸在了我们刚刚的地方,小鹰见势马上飞跑了上去,一下子将自己手中的大刀插在了吞人魁的身上,正中背后的脸,然后我们就上去群殴了那东西一顿,它一撞就把陆涛给顶飞了出去,但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是陆涛被顶飞)嘴里好像还在骂着脏话,这吞人魁三番五次想一口吞下小鹰但是他选错人了,小鹰就像快肥皂一般滑来滑去闪了吞人魁个措手不及。 在打斗过程我发现它不是很灵敏,有这6只脚,小鹰说它的命门就在他背上的脸里面,让我们拖住它,我们当然要照办了,小鹰趁机把它的身子当路走,径直走上了它的背上,往他的背上就是一刀,随后将刀拔出绿色液体飞溅在整张脸上,他也毫不在意一手插入,大喊一声就抓出一个类似球形的血色东西,还有很多肠子一样的东西连在上面,吞人魁立马瘫痪,嘴巴喷出大量绿色液体全溅到老甲身上,那时老甲还张大着嘴巴,液体有很多都进了他的嘴巴了,顿时间呆住了,还保持着要一铲子插进吞人魁身子的动作,后来手上的铲子马上落地,跪在地上就是一顿吐,弄得我和金冰辰还有驴子笑得合不拢嘴。 “都小心,还有俩只。”师兄的话一出整个场合都安静下来,刚刚的气氛一下子就被吓走了,看到倒地死亡的吞人魁死后嘴巴一直流出的绿色液体真是熏人,比我们家死了1个月的死老鼠臭多了。 老甲吐完之后拍了拍身子,把能拖的衣服全拖了,之后对着吞人魁就是一顿臭骂,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停过。 “跟我走,死了一只其他俩只是不会这么容易露头的。”小鹰急匆匆地道,手上全是绿色的液体,刚才到至今都拿着吞人魁身体内的球,之后师兄告诉我那个是心脏。 “我们现在该怎么走?地上的粘液已经没有了。”金冰辰四周张望了一下道。 “它已经把我们带进了正确的路,我们现在只需要一直走。”小鹰淡淡地道随后就向前面走去,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到了哪里都是360度没有任何的路,地上的颜色都是千篇一律,他到底是怎么判断他没有走回头的路呢? 既然话已经出口,而且他在我们这里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物,听他的一定错不了,我们都跟了上去,我们身后的吞人魁渐渐地被黑暗所吞噬,我们走远了就看不见了。 “我们现在还是在暗处,处于下风,你认为它们会在什么地方伏击我们呢。”师兄对小鹰问到,刚刚的抗击用的铁铲子至今他还紧紧地握在手中丝毫不肯松懈。看来师兄也不敢怠慢。 “我也无法预测,总之我们小心为妙。”小鹰道,“管它们什么时候来,只要敢来我就给它们胡子一把抓咯,敢吐你甲爷爷口水,从小到大吐我口水的没一个好下场。”我现在看老甲的脸色非常不好,一副火冒三丈的样子活像暴怒的关公皱着他的眉毛瞪着他那丹凤眼,恨不得现在它们就跳出来让他砍个够。 “糟了,快走。”小鹰匆匆地道,随后就开始跑了起来,我们刚开始还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愣了一会儿才跟着上去,我认为,“不好”“糟了”这俩个字眼从他嘴里蹦出来从来就没有过好事,果然不错,跑了一段时间就听见有水缸被打碎的声音,破碎的频率越来越高,不一会儿远放就穿来一阵阵刺耳的哭声,这哭声让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刚开始的确是吓了我一身子的冷汗,我看见驴子脸色都变了,俩只脚已经做好了准备冲刺的动作。 “我擦,怎么这么吵啊!”老甲捂着耳朵怨声叫道,要不是我离他近我还真听不到,“都别跑散了,小心点!”师兄几乎是用着吼的。哎,这我就听到了,但是身后的哭声那真的是一阵压一阵,就像拿大声公(喇叭)在我们耳边吼一般刺耳。我们全部都是捂着耳朵跑的,恶臭的气味更是一下子扑鼻而来,我都想哭了,能不能放过我,我就俩手。 “吧唧吧唧吧唧……”听着声音,我能感觉到,一群滑溜溜的东西在向我们跑来,而且数量不少,因为恶臭一下子又增添了许多,我的肠胃感觉好像被翻了几遍,恨不得把上辈子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快点,我们就要到了。大家坚持住!”听师兄道我马上睁大了眼睛向前面看,果然有这一扇门五个水缸摆在前头,如果小鹰说的没错,就还有俩只在里面没有醒,那意思就是刚刚的鬼娃哭的声音已经把它们给弄醒了,而他们就在这附近。 “现在怎么办?我们怎么开门,这门可结实着呢。”驴子紧张地道,脚已经被吓得一直发抖,金冰辰和师兄也束手无策,急忙在门上找开门的机关,而陆涛一直在看着周围的情况,就像哨兵一样注视着周围的地方,而小鹰却在一边看着门上刻有的古字嘴巴一边默默地好像在默念着什么,而我和老甲已经被离我们越来越近的哭声和吧唧吧唧的声音给吓得一直拿着武器站在陆涛一旁,手一直在发抖,因为从声音的频率来看,如果对方有俩条腿,走路和我们一样的话,每秒我估计有70只左右的脚丫落地的重叠声。我现在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要不是有着很多次和阎罗王擦肩而过的经历,估计我现在已经吓晕在一旁了,鬼见多了不怕黑,这一句话说得好。 “哼!老箫,如果我栽在这里了,你一定要活着出去,帮我和小翠说,我爱她!”老甲狠狠地道。 “去你的,我哪知道什么小翠,要说你自己出去说,我懒得去,你忘记我从中学开始就有女人恐惧症吗?”我知道老甲刚刚的那一句话是想和它们拼了,他只要说出这句话我就很不放心,多年的好兄弟可不能让他睡在这里了,我就算跪着也要弄他出去,想当年,我被人欺负并被混混放高利贷,5元翻了80,没钱还10及个初二的混混来打我,他二话不说拿个搬砖就从那群混混后面往头就是一顿呼!12虽然后面我们俩都在医院住上了个五天,那些混混也没好到哪里,不是眼肿就是头破血流,我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所谓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箫爷,可以走了!”驴子这一句话点醒了我,但是我太激动,又问道:“可以什么?” “走啊!”老甲已经跑在了我的前面,我真好奇,这驴子和陆涛刚刚还在我旁边的,咋没俩下就跑这么远了?还是不管了,先拉着老甲跑在说,我突然发现我后面有好多个小小的黑影。“老甲,你先跑!”我一把推开了老甲,那些黑影就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直接往我的脖子飞来,我已经没有手拿手电了,双手拿着洛阳铲,第一个黑影飞了上来,我顺手就是一挥,把它打飞了好远,随后它们开始群攻了,我边挥击边往后走,我看到黑影的个数越来越多了,愣了一下,一个黑影已经飞到了我的脸前,我以为我就要死了,谁知我耳边瞬间飞来一根很粗的东西,直接把黑影给弄飞了,随后哭声就越来越大声,黑色的影子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你还愣什么,走啊!”师兄跑过了我这里一下子把我给拽走,一进到门后小鹰叫我们合力将门给关上,我们当然不敢怠慢,一起推,还好这是一扇拱门,要是一扇现代的窗门就有得折腾了。 老甲和陆涛拿着武器在门的缝隙一直猛敲,打着想趁虚而入的鬼娃,门外又有着吞人魁不断地撞击着门弄得我们合不上门,一合上又被撞开一个缝隙,小鹰看了看周围,发现前面有两个盏古代小灯塔,他马上抽出两根银针飞了过去,小灯塔就莫名其妙地给点燃了,随后拱门前好像有一面墙从门框上落了下来,最终才挡住了吞人魁和鬼娃的攻势,因为鬼娃数量的多,很多鬼娃的头都已经挤进了门封,但是都给从门框上落下的墙给碾了个粉碎,紫色的粘液飞溅到了陆涛和老甲的鞋子和裤脚上,恶心得让老甲和陆涛都快吐了。 门落下之后鬼娃的哭声渐渐的停了下来,而吞人魁的撞击也逐渐逐渐没有了,我们全都给累瘫在了地上,直接靠门休息不愿多走一步,就地吃起了东西,折腾了这么久,谁不饿啊,就只有小鹰独自一个人在一旁嚼着自带的东西。 “我们现在什么地方了?进来有多久了?”陆涛皱起了问号般的眉毛问道,我心想也多少时间了,鬼知道这个古楼有几层。 “还有俩个时辰,我们要不要快一点。”金冰辰看了看表道,“嗯,我们不要耽搁太久了,启程。”师兄起身扑了扑身子的灰尘道,我们前面的路自从开了那俩盏灯后就能依稀看见前面好像有条盘旋下去的路,我们向前面走了一点儿,发现还真的是,好大的一个圆坑一直延伸到下面好深好深,然后有着一条盘旋而下的楼梯,前面也有个洞口可以走楼梯盘旋而下,小鹰告诉我们那个就应该是我们师傅当年进来时走的路,至于为什么我们在路上找不到师傅的踪迹就是因为这样,这个和南辕北辙是一个道理。 “哎呀我去,下面的路有多长?”我估计老甲肯定有惧高症,每次都是这样,以前他在5楼的走廊上看下面的操场都能吓抽风,当时校内人称惧高鸠。 “都小心点,觉得能踩破地板掉下去的离别人要有些距离。”师兄幽默地道,眉毛舒展了开来,老甲狠狠地给了师兄一个眼神,但听了师兄这句话他也拼了命地往墙边挪。 “我们真的能全身而退吗?”金冰辰边走边自己肚腩着道,“对了!其实我在荆棘林的路上一具尸体上取得一张矿洞的地图,而且地图上都会有标记。”陆涛恍然大悟地道。 “哦?”师兄接过手就边走边看了起来,而小鹰也有兴趣凑在一旁看,一个矿洞的地图有着很多标记,都是叉叉叉叉叉叉,只有一条路是通到这个圆坑,虽然只有这个部分是自己画上去的,而这张地图上有着“长沙内矿”四个字,而且这四个字都是繁体的,有着一些年头了,如果那具尸体是从矿洞里走过这个墓穴的话就有原因了,师兄看这个矿洞的入口不就在主墓室右边的耳室里,路上也发现了许多矿工的尸体,也许是矿洞里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不得已才能进入古墓寻找其他出口,也许是他们预定计划了好久就是来这个古墓盗墓的,师兄说他们是来这个古墓盗墓的几率比较大,因为这个地图有着这座古墓的鸟瞰图,这个地图的古墓部分是有4个长宽都在15厘米左右的长方形组成(边边突出来的小形状与不规则形状不计),被画出来的只有4分之一,也就是带地图的人最后到的地方(到什么地方就画什么地方),我们不禁感叹,原来我们走的也只有整个墓的冰山一角,连师兄都不禁感叹这个墓的建筑之术。 师兄说,这几个矿工很厉害,能走过到荆棘林,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开的主墓室只是一个假室,师兄用笔在地图上多画了一个格子,并将其连接在古墓图内,周围的人就连小鹰也挣大了眼睛,加上了这个格子之后,整个墓的鸟瞰图就变成了一只鸟,而师兄所画的之前的缺口就是鸟的头骨一小部分,师兄说其实他对于这种墓穴形状的猜测,因为,这一种墓穴形状多变,是一种非常稀少的墓穴形状,被老一辈的人称作——侯守雀。 ; 第二十五章 滚球 ?我们走到最下面再通过几个通道就到了假主墓室的地方,按理来说这个侯守雀的墓是越往里面走就越凶险,没道理让现在让我们走得这么安稳啊,这是不对的,其实师傅走的往下盘旋的梯和我们不是同一条,俩条一起盘旋而下,就像俩条坠龙,而我看向师傅当年走的路,发现居然有被什么东西碾压过的痕迹,而且我们现在走的路并没有,我们这条路和师傅当年走的路是一样的,都有一个特点。 我在无意间发现,我走在路的边上,只要在往左走一步就会掉下去,那时我的身高比驴子多出来一点,我和他的身高就差不多,而我走近最墙边边的时候比驴子矮了一点,这说明这条路不是随随便便而造的,应该是想让什么东西不要掉出路的外边,而是沿着路顺行而下,我又看了看师傅当年走的路,那些碾压的痕迹是很重的物体所留下的,而且一条路到底我都能依稀地看见这条碾压的痕迹。 墓里的机关重多,有毒弓箭、流沙、滚石……,我想,能过顺行而下而且又具有这么大的碾压力的只有滚石没错了,但是这条路如此结实,能碾出这么一条痕迹的,可想而知,那重量的确不一般,要是压中人那可真的成肉饼了,屎都出来了。 “师兄,你不觉得师傅走过的路有点不对劲吗?”我道,师兄还是在一门心思地研究地图,看了看师傅走的路,整个人就马上停了下来,我和其他的也停了下来,小鹰也停了下来,师兄慢慢地把地图收了起来,眉毛本来刚刚舒畅着的眉毛又因为烦恼而皱了起来。 “小鹰,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吗?”师兄看着对面师傅走过的路道,“你们到底在说啥,我怎么都听不懂?”陆涛一脸茫然地道。 “其实你想的没有错,是滚石。”小鹰若无其事淡淡地道,“滚石?在哪里?”老甲一听到滚石整个人就不自在,紧张了起来。 “哪为什么我们还慢悠悠的走?”陆涛道,驴子一脸紧张得看着我,好像在让我执行命令,但是这里最有影响力的不是师兄就是小鹰啊,你看我干毛。 “因为,我们现在不论怎么样走,只要再走一点儿,就会有滚石,所以我们不能在往下走了。”小鹰走过路的边边,看向下面,如果是驴子我估计他又抽风了。啊,等等,这个举动莫非是让我们飞下去? “小鹰,你难道要从这里下去?”金冰辰道,小鹰回头看了一眼,道:“不是。”这句话让我和老甲等人都松了口气,你说你,没事站上面去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们时间不多了,现在到底是怎么办?”金冰辰道,这句话一出我们都纷纷不约而同地看向小鹰,小鹰向来不是个墨迹的人,他道:“从边边跳下去我行,但是你们肯定会有事,我们只能冲下去。”我看了看边边,我们现在至少还要跑300米才能到下面去呢,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墓主不设置在前面一点是让我们知难而退。”师兄道,“其实滚石是从最顶的路滚下来的,意思就是我们还有时间,我们刚刚走的路也有三百米左右,我们只要快,就并无大碍。”小鹰道。我心想:你这只鸟会飞又能跑,简直就是只会飞的鸵鸟,能飞能跑还能打,当然无大碍,但相比来我们就是小鸡了。其实呢,师兄的话还是有点安慰的,毕竟不是一开始就出滚石,不然我们就是龙困浅滩任人鱼肉了。但是呢,有道是猛虎不在当道卧,困龙也有上天时啊,只要愿意想,肯定会有法子的。 “如果现在开始跑就要一口气跑下去,半路不能中停。”小鹰对着我们道,我们都点头表示没问题,其实有个心理准备对我们说来还是好的,最可怕的就是走着走着突然就杀下来一个滚球杀得我们措手不及那种就完蛋了。 师兄让跑得快的人在前面,慢的在后面,就这样,我们排成了一队,师兄和小鹰首冲其前,陆涛驴子紧金冰辰接后面,我和老甲就在最后面。师兄让我们用尽全身力气跑,不能停下,由于我常年都是坐在打麻将或者帮师兄理理一些张本就没有什么,这次跑起来我也有点吃力,我相信老甲也好不到哪去。 “咚咚!”我的上上方传来了很大的滚动声,尤其是滚球落地时的那俩声,我看着老甲满头都是豆大的泪珠加上他疯狂的喘气声不禁让我帮他捏了把汗,这还没到下面,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呢都这样了。 “行不行啊!”我问道,声音也没少带喘气声,“行!”老甲从口袋抽出了几条辣椒,往嘴里就是一顿塞,红红的辣椒没入我口都觉得有点辣感在口中徘徊,老甲吃了辣椒之后嘴巴张得大大的,就像一个超级吸风机,“呼呼呼!”他一说话就有很多口水从他那又大又粗的嘴巴飞溅而出,就像一条丝线,有些被折断了落在他那厚厚的嘴唇上,往下巴流,口还在不断地咀嚼着,跑的那叫一个快。 “等等我啊!还有没有,给我来几根啊!”我赶紧加把劲追上去道,他没回我,往我这就丢了几根,我只接住了一根,听那声音也快到我们这一层了,我要赶紧,把辣椒往嘴里就是一丢,大肆咀嚼了起来,哇啊!这个辣椒,那叫一个辣,我感觉整个呼吸道全被辣椒给塞住了,但是还是给我非常大的力量,因为我感觉我很兴奋,很亢奋,这玩意儿比咖啡还管用啊。 “啊啊!”我也不甘落后,往前面就是冲,我和老甲离陆涛和驴子本来是有一些距离的,但是这个辣椒的作用让我们超越了他们,我记得我飞过驴子身边时他的眼神是懵逼的。 “啰啰啰!”滚球滚动的声音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回头一看,已经在我们的上一层了,我不断鼓励自己能行,但是自己的脚因长时间不运动现在就像灌满了铅一样重,心脏跳跃得飞快。我看了看跑在最前面的小鹰倒是非常的平稳,我觉得要不是他要照顾我们这些人他早就到下面了。 “滚球快来了!”这个滚球眼看就滚到我们这里了,而我们也差不多了,离下面就只有5米的高度,我想跳下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不行啦!我们跳下去!”师兄道,我想师兄他也觉得5米不算很高了,第一个就跳了下去,而小鹰金冰辰等都跳了下去,就只有我和老甲了,这个球就要装上我们了,我看老甲慢吞吞地就拉着他跳了下去,刚刚跳出跑道球就整个碾压了过来,我们一落到地起初是站着的,但是5米对于我们这种人实在有一点问题,导致后面整个人都翻到在了地上,而小鹰则是落地一滚就站了起来,地心引力对他似乎不起作用。 我怕滚球会沿着路一直落到我们现在这里,但是滚球滚进了一个特定的小空间,我想这是墓主设置的,应该是不想滚球破坏了下面的东西,因为滚球从这么高的地方冲下来,冲击力能弄毁一面厚厚的墙,因此算我们险胜。 我们都累倒了,都是老甲和驴子的嗷嗷叫痛声,其实我也是浑身痛,只是忍着不叫而已,不然就会影响我的光辉形象,我现在浑身好像被几十个人群殴了半个多钟头一般痛,你坐了几年的办公室,有一天,你突然去跑一公里路,不能停下,而且要超快,然后准备完的时候从一层楼高的地方跳下来,我敢肯定,你的内心是崩溃的。 “大家,都没事吧?”师兄慢慢地道,“没事。”金冰辰吃力的站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陆涛和驴子也站了起来,但是动作看上去还是有些吃力,而我多躺了一会儿就被老甲和师兄给扶了起来。 “怎么样,没事吧?”师兄问道,我勉强点了点头,我扑了扑衣服的灰尘,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有着很多面墙,所有的墙组合而成约是个正八边形,每个顶点处都会有一根很突出的柱子,顶着上面一层的路,柱子上镶嵌有着某种动物的头,就和一直蛟龙差不多,但是比蛟龙的头还要怪一点,什么地方怪呢?就属他头顶的角,就是一个小小凸出的尖包子,怒目圆睁,嘴巴张大大的仿佛一口能吃下一个人。这让我这个喜爱龙的人很不自然。 “快走啦,老箫。”老甲在我身后的门叫唤着我,“哦!来了!”我叫到,随后就向他那边跑去。 按照地图来看,现在我们已经在甬道里了再,还别说,这条甬道不是一般的大,甬道俩侧的墙也不是一般的高,师兄告诉我,还好这次他准备了真家伙,带的是德国进口手电,不然我们现在真的要摸黑斗了。 我们走完这条甬道再直走一段距离就是假主墓室,假主墓室的左右侧都有一个耳室,通过地图来看,当年挖矿的通道就挖同到右侧的耳室,师兄说,我们先进入假主墓室,然后再进入主墓室,随后就通过右侧耳室的矿道离开,自我感觉:完美! 地图上描绘这一个甬道特别的长和宽,在甬道旁写有一个险字,看来应该有人帮我们躺过雷了,也有可能他们已经探出了雷,绕着走。 “我说,这里是不是有机关?”老甲慢慢地道,随后看向师兄,从自己的脚下拿起一根长长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根弓箭,但是这根弓箭的弓箭头没有了,只剩下弓箭尾,按断掉的痕迹来看,是被人折断的。 “嗯,不错,这里有机关,我们小心点走。”师兄拿过弓箭看了看道,师兄这句话让我不禁去想,这个弓箭是从什么地方射出来的?我走过墙边,边走边用手去摸,去敲,这些墙都是实心的,而且没有裂痕,可以说这些石墙保存得很好,很光滑。 “大家等等,前面好像有个人。”师兄这么一说把我们吓了一跳,这里除了我们还有谁?我们都到齐了,我用眼睛去看,的确有一个人的轮廓处于黑暗之中,是靠着墙坐着的,师兄走近了点用手电一照,竟然发现什么也没有,这可把我吓了一跳,我明明看见有一个人的轮廓靠墙坐在那边的,怎么转眼之间就不见了呢? “后面有人!”驴子紧张地道,我们一听都纷纷看向了后面,有一个人的轮廓站在我们的后面,我用手电一照,竟然也是什么也没有,我无奈地看向师兄,师兄也向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只要是这种情况,我们都纷纷地看向了小鹰,小鹰道:“立刻关掉手电,别出声,一步也别动。”我一看他的手,娘的,他早就关了,好像一进来就没打开过,我们听了都纷纷关掉了手电,之后一片漆黑,我转头看向我旁边的墙,发现,里好像有个人在向我招手,我擦了擦眼睛再看,那个人不见了,之后我们身前,身后全都是黑影,都是很多个人的轮廓,我看了旁边的老甲,满脸都是汗,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驴子看都不敢看了,躲在陆涛身后,而师兄和金冰辰我估计他们也被吓够呛。 那些黑影一点点地向我们接近,后面的消失了,前面的增多了,一点点向我们飘了过来,此时我真想打开手电看个究竟,但是考虑到小鹰说的话,我只好将我这个想法压进了肚子里。 黑影向我们飘来,已经到了师兄的脸前了,众多的黑影穿越过了我们,从我们的身体里穿过,我们一点感觉也没有,之后就穿过我们慢慢地飘向了我们的身后漆黑的路。 “啵!”一个声音突然蹦出打破了周围的沉寂,之后一阵臭气熏天,我怒目圆睁地看向了老甲,随后又看向黑影,他们居然不动了,倒着我们这里飘,而且头部发出了红色的光,就像两颗红色的眼珠。 “跑!”小鹰扯开嗓子喊道。 ; 第二十六章 美中自有凶险在 ?小鹰一大叫跑,本来就忍不住的驴子和老甲终于爆发,拔腿就跑,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师兄拉着我就跑,我回头看了一眼就发现后面的鬼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红色的眼睛越来越多,它们一直紧紧地跟着我们不放,就像千万匹饿狼。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跑,拼了命的跑。 黑色的影子与红色的眼珠就要再次穿越我的身体了,我不禁使劲全身力气飞奔,心脏加速跳跃,我感觉我已经超越了我跑步加速的极限,黑影就这样被我拉开了一段的距离。 前面就是出口了,师兄他们都在那里等着我,师兄和老甲都在让我快点,我加力冲刺没过一下就冲了出去,我的身后跟着黑色的雾一起随着我冲了出去,但是没过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我很好奇这种东西为什么要怕,不就是些黑雾吗? 后来我听小鹰说那些雾在刚刚的甬道中配合俩侧的石墙能够产生出让人无法预料的效果,那种效果会使人自乱阵脚无意间触发机关,但是前面的机关已经被全部给人触发掉了,所以我们算是逃过一劫,但是要是吸入黑雾那可就会迷失心智,到时候就算连你亲爹来了,你也得照砍。 后来我缓了好久才缓过气来,我们通过甬道后,左走就来到了一座桥上,这座桥是个很大的石拱桥,有着九个大孔和九个小孔,九九相对。很宽很长,桥的两边有着很多个石狮子,都是闭着眼睛的,但是它们都是以不同的形态坐着,但是虽然它们形态各异,但是怎么看它们都好像在俯视着下面的河水,桥的下面有着一条很清澈的河水,河水上还有着些莲叶,这里真是别有洞天,景色迥异,这个不应该说是墓室,而是以个山洞,洞顶上挂有很多的钟乳石,许多钟乳石汇在一起,有若华灯高照,有的如入云的玉柱,有的如素女含情……。 “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啊!这个主墓室,呸,这个假主墓室还真是花费一番苦心呐。”老甲感叹道。 “哎,箫爷,你说下面会不会有鱼啊?”驴子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我看了看下面的水,清澈见底,怎么会有鱼,再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半个压缩饼干丢给他,“嘿嘿,还是箫爷懂我。”驴子笑嘻嘻地谢道。 “这个应该是天然的洞穴再加以修饰才能有如此美丽的景色。”师兄道。按地图来看,过了桥对面就是假主墓室了,还挺准,过了这桥之后右手边和左手边都有一条石子铺成的小径直通俩个通道,应该是分别通向左耳室与右耳室的。 我们走过了桥后,就看见正前方有俩棵古树,古树的树身比我们5个人还要粗,最高的树干已经顶到了洞顶,树叶非常茂盛,那里一簇簇,这里一簇簇,树干上面垂下很多长须,就像帘子一般,非常的密,树须还非常的粗,都快有我的手臂这么粗了。两棵树就像门框,而长须就像门,好像是故意遮住什么东西。 “霍子爷,按理来说墓室应该就在前面了吧?”陆涛摩肩擦踵地道,“应该就在那两棵古树的后面。”师兄道。虽然不是真的主墓室,但是也是个精心布置过的。 “嘿嘿,终于到这一关了,不知道里面放着些什么,这么大的墓,别跟我说就只有一个破棺材。”老甲道,金冰辰也一脸的兴奋,我又何尝不是。 走到俩棵古树的跟前才恍然发现,这古树不是一般的大,树根底下还流动着一些黑色的粘液,散发着一些刺鼻的味道,师兄说这是树的营养液,不然这棵古树是长不了这么大,没有太阳照射也不会这么茂,而且这么久了还存在着应该是个无线循环的造养系统,造这种黑色营养液的材料就不为人所知了。 “这树胡厚,我得拿几根回去炫耀炫耀。”说完老甲就拿刀过去切下了几根放在了背包里。我们一起把树须拿开,突然的刺痛让我把手瞬间抽了回来。 “这木头有毒!”陆涛叫道,随后就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直用左手抓着起着红色痘痘的右手,驴子和师兄,金冰辰也是一样,老甲后面才发现。我的手也渐渐也开始起了红痘痘,整只手就麻了起来,奇痒难忍。驴子用左手一直抓右手起的红痘痘,整只手都是鲜血。 “别乱!快进河水里!”小鹰说着就一把手把抓住驴子的手臂,一直拖他向刚刚过的桥下面的河水,黑豆豆已经蔓延到驴子的脚了,相信身子里面绝对不好,我们也紧紧地跟了上去,我扶着陆涛,师兄扶着金冰辰。 刚一要到河水小鹰就用力地把驴子甩进了水里,也许小鹰觉得自己和驴子离水太远了,而且驴子也挺不住了,才不得已将他丢进去。 现在我觉得浑身都痒痒,痘痘都出了很多黑血,我准备要到河里的时候没有力气再拖陆涛了,师兄就一脚把我踹进了水里,不久金冰辰和陆涛也下来了,师兄也跳入了水中。 这个水非常的冷,冷到让人毛孔全部都紧紧地闭起了门,长出黑痘痘的地方触碰到着水后就一直发热,还冒出很多泡泡。 “这水还真冷啊!”陆涛的头一下子浮出了水面,“这水还挺灵,那些痘痘都不见了。”驴子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手臂道。 “师兄,为什么我们身上会长出这些奇怪的痘痘。”我疑惑地问道。 “那你要去问问小鹰。”师兄对着小鹰道,我看了他的手,他居然不下水痘痘就不见了,应该说他从来没有染上那些黑痘。 “墓中鹰,你怎么不告诉我们这树根里有道。”陆涛道。 “其实我也是看见你们身上起的东西我才发觉是魁毒尸木。”小鹰淡淡地对着师兄道。 “魁毒尸木是什么?”金冰辰对着师兄一脸疑惑地道。金冰辰这么一问,全部人都看向了师兄。 师兄摸了摸自己的头,惭愧地道:“其实我也是着了道才回过神来,魁毒尸木的树须上有很多的毒粉,这种毒粉可以侵入人的表皮让人中毒,我估计墓主就是看中了这毒粉的作用才选择让这俩棵树做守墓的,再把尸毒混进去,人一碰不久就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了。” “既然是毒,为什么这里的水会对这毒起作用呢?”我问道,这水一定不是一般的水,我刚刚进水时全身通冷,就像被丢进了冰库,但是现在浑身暖烘烘的,头脑越来越清醒,感觉身上所有的伤都愈合了。 “这,是极寒水,遇人体喊魁毒尸木毒会把毒给消掉,人会觉得温暖,但人体内的毒清完五分钟不上来就上不来了,简单来说也是一种慢性毒药,至于为什么是魁毒尸木的克星就是采用了以毒攻毒的这个道理。”小鹰严肃地道。 “那我们快上去吧?”驴子听完就一溜烟地游上了岸,我们也陆续上了岸,发现黑痘痘真的全都不见了,皮肤好像没起过这种痘一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还以为痘痘没了手上会有很多洞洞,看来是我多想了。 “呼呼,感觉这里有点儿冷啊,既然那毒木有毒为什么还怎么过去?难道打的回家睡觉?”老甲幽默地道,看他的嘴唇和他的脸、眉毛说笑话的时候配合的十分完美,不去干相声真是优点屈才了。 “胖子,把你背包的毒木的须给我。”小鹰对着老甲淡淡地道。 “那玩意儿有毒,你要来干锤子,不会想不开吧?”老甲说着就把自己的背包丢了过去给小鹰,看那背包轻溜溜的,也许里面就那几根破树须就没有什么了。 小鹰从徒手从里面拿出了树须把我们吓了一跳,着了这东西的道现在谁还敢去碰,小鹰任由毒蔓延到自己的手上,树须还是紧紧地拿在手中,慢慢地走向水池,我们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眼睛就没离过他身子,真想看看他要玩什么花样。 他走过水池边就蹲了下来,把树须慢慢地这么往水面一贴,还没有碰到水面,树须就把我们吓了一跳,这根树须好像很怕这种水,原本笔直坚挺的树须就像蛇的身子一样说弯就弯,而且还是往水面的反方向弯,看来丢树须进水就是肉包子打狗啊。小鹰因为毒也跳下了水池中,不过一会儿就上来了。 小鹰对着师兄道:“知道怎么做了吧?”原来小鹰做这个就是为了让我们安心,给我们拿个东西去撑腰。 师兄点了点头,对着小鹰道:“嗯,小鹰你真是学多识广,我佩服。” 按着小鹰的说法,我们现在身上的极寒水还没有干,我们挤在一起,慢慢地向树须走,树须仿佛都活了似的,纷纷向两边散开,给我们创造出了一条小径,我们在一起有多宽,那条小径就会根据我们在一起的宽度向两边张,死活不会碰到我们的身上。这些现象可人老甲和驴子大开了眼睛,脸色又是兴奋又是惧怕的脸色。 我们身后的树须离我们远的时候又自行地变得垂直,好像一扇会自动关闭的门一般。 “这,这我们后面的路没有了,我们待会儿怎么出去啊?”驴子心慌慌地道,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放心,里面会有路出去的。”师兄淡淡地道。 当最后的树须都给我们让开了道的时候,前方就有一道光朝着我们射了过来,因为很常时间在黑暗里行走,突然这么强烈的光照过来感觉很不舒服,下意识就将手掌放在眼前去遮挡。 “里面不会又有夜明珠吧?”老甲道。 “不会吧?这夜明珠也没有必要这么亮吧。”陆涛疑惑地道。 “那可不一定,刚刚在紫金墓室里你没有看见吗?那夜明珠都有脸盆这么大了。”老甲说着说着还用双手画了个圆。 “少说点话,有没有进去就知道。”师兄在最前面转过头来道。 前面的树须全都散开了,就相当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突然被光明驱逐,周围的一切都被照亮。原来树须所遮住的是一个山洞的通道,我们走树须全部让开之后,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小悬崖 我们又来到了一个小山洞,目测半径有个25米,洞的顶部有很多亮晶晶的石头,这些石头发出非常耀眼的光芒,而我们的前面就有一条浮空的小路连接到对面,小路的最前面有着一个平台,这个平台上摆放着一只巨大玉麒麟,麒麟的身长有个3米,高近1.7米,昂首挺胸的,据头来看应该是有一根触角被截去了,如果我没猜错,被截去的就是千年麒麟角! 小路的下方有着很多浑浊的水,漆黑一片,一切的生命都无法在里面生存。洞的四周都各自放着一面镜子,镜子都有我这么大,摆在上面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没有夜明珠掏上面的下来一点回去也够本了。”老甲道,看他的样子还真想上去,但是天不遂人意,他又不小鹰,万一掉到水里还能不能爬上来还是个问题。 “哎呀!”老甲脚底一滑差点整个人都插进水里,还好小鹰及时扶了他一把,看他这下绝对吓够呛,谁让他不老实。 “小心点,此水能化物,人入则死。”小鹰严肃地道。我想:这不用说也知道啊,水这么黑,而且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对对,大家都小心点。”师兄道。 我们都被玉麒麟吸引到了平台上,纷纷感叹雕琢这只玉麒麟的工匠,真的是,巧夺天工、鬼斧神工等等的成语就算加在一起也无法形容这只玉麒麟,此玉透明度非常强,油脂光泽无比,师兄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冒出的声音非常清脆,而且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雕工,是一件无价之宝,要是能整个搬出去,就算放在厕所也是光宗耀祖了。 “这玉的材质和雕工非比寻常,真是令人自叹不如。”师兄对着玉麒麟感叹地道,“这么大一只玉麒麟,原料要去哪里找?”陆涛的眼睛现在都离不开玉麒麟,恨不得现在就把它一口吞到肚子里带出去。 “那么现在我们要把它搬出去吗?”驴子道,“废话!不搬出去我们岂不是白来了。”陆涛扇了驴子一把子后脑勺道。 “等等,玉麒麟只要一离开这里,这个平台就会自毁,我们全都出不去。”小鹰道,这可让老甲和陆涛心疼死了,金子就在眼前了,但下面却埋着要你命三千的地雷。然后别人问你,你是要钱呢,还是要命呢。 “既然这玉麒麟拿不走摆在这里有什么用?”金冰辰道,“把玉麒麟搬走就是老虎嘴里拔脱牙,青龙头下拣明珠,非常凶险的事,但是呢,擒龙不怕浪涛涌,打虎不怕虎逞凶,既然都来了,玄机肯定藏在这只麒麟中不会错。”师兄的嘴里的字就好像竹筐倒绿豆,字字顺溜,又十分幽默,说完就看向了小鹰。 “没错,有道是不下大海,难捉蛟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里面的油水够我们几个吃的了!”老甲滋滋然地道,他的那发现与那张又厚又大的脸,加上他那腔调,都是个文艺青年了,这要是搁在****时期,他是要住牛棚子的。 “不错,其实这只玉麒麟藏有两个玄机,一是头上顶的角里面藏的东西。”小鹰对着玉麒麟道,“哎?那二是什么?”老甲最讨厌别人卖他关子了,紧张激动地道,不止老甲一人,师兄、金冰辰等人也全神贯注地看着小鹰,脸上都写满了让他快点公布出答案的字眼儿。 ; 第二十七章 五圣齐吊桥落 ?我又是那个啰嗦的子箫,本人的作品呢,因为是一下子就打过去的,错别字不少,请各位大大多多包涵,子箫更希望大大们能将错别字发上评论区里,劳烦各位了!求收藏,评论! 小鹰并没有说话,而是用了一个让我们非常震撼的举动,他三俩下就走上了老甲的背部,老甲还没有回购神,他猛地往玉麒麟头部来了一个上踹,就把玉麒麟的头踹上了天,我们一下子就惊了,纷纷都想去接住那麒麟头,那可是比金子还要贵重的东西,砸了谁不心疼,除了那只鸟。 眼看玉麒麟的头就要落地摔个粉碎,小鹰一步向前,前脚轻轻一抬就接住了玉麒麟头,我们都好像被耍了一样,看着小鹰。小鹰脚一挑,玉麒麟头就像足球一样飞了上来,小鹰双手就这么一接就拿住了,递给了师兄,师兄接过细细研究,不禁赞叹造工之巧。 “小鹰,你不缺钱不代表我们不缺呀,可惜我的名牌衣咯。”老甲不断地对小鹰发牢骚。我和金冰辰都注意到了,玉麒麟的头是被故意切过的,所以小鹰才可以那么轻易地弄下来,头一落下来,脖子就出现了一个很平整的切面,切面上面有着一面镜子,一面巴掌大的圆形的镜子,小鹰把麒麟头丢给了师兄后一直在看着这面镜子,古铜色的,看来也有一段时间的。 我看了老甲一眼,“钱钱钱,就知道钱,现在先保住命吧?” 我看了一眼小鹰,又看了一眼镜子,不解他的举动,疑惑地道:“小鹰,这面镜子莫非与墙面的那四面有什么关联?”我这么一说,师兄就好奇了,把玉麒麟头丢给了老甲,走过我身旁对着镜子也研究了起来。 “这,啧啧啧,真不知道这里还会面镜子,墓中鹰呐,你咋知道的?”陆涛疑惑地问道,不止是陆涛,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样知道里面会有面镜子,我相信师兄也是一样渴望小鹰对此问的回答。 “我不知道里面有一面镜子,麒麟脖子有切面的痕迹,所以我就……”小鹰说了会儿就顿了顿,“所以什么?所以你就把人家的头给踹下来了?”老甲一脸茫然地看着小鹰,“没错。”小鹰这个回答虽简洁明了,但让我再次有倒地的举动。 “先甭管这些那些了,先弄明白,这面镜子搁在这里到底有个什么用。”师兄看着这面镜子,眼神深邃,通过他那俩眉毛就能知道他的脑子在飞快的转动。 小鹰慢慢地将手放到圆的镜子上,将镜子拉了起来,整整把镜子拉了有近15厘米,这时我才发现,这面镜子原来是一面往我这里向下倾斜的镜子,随后,小鹰将这面镜子又按低了一点儿,一道强烈光柱马上照进这面古铜色的镜子,师兄一看不对就将过拉开,镜子又反射到其它的镜子,几乎就是一瞬间,墙上的四面镜子全都派上了用场, 光柱由这面古铜镜折射到了墙壁的一面镜子上,墙壁上的镜子又折射到了墙上的另一面,一面折射一面,由最后一面将光柱折射到水面上,我们都纷纷地看向水面,本来浑浊地不能再浑浊的水面居然被这一道强光照清了一片区域,仅仅是一片区域已经让我们不禁为之震撼。 师兄指着被照清的水底下的石头做的龙头,惊道:“这?是龙?” “为什么会有条龙在这里?”老甲看着小鹰道,“是青龙。”小鹰淡淡地道。 “这,这是青龙?墓中鹰,莫非还有玄武、朱雀、白虎?”陆涛走看前认真看了一回,马上转头对着小鹰道,小鹰不说话,默默地点了点头。 “那,它们都在水里?”我疑惑地对着小鹰道,小鹰不说话,把头转向镜子,他用手慢慢地将镜子慢慢地顺时针扭动,光柱也跟着在旋转,不停地换方向,经过不断的换位折射,照在水面上的光柱也跟着在旋转,慢慢地,我们看见了水底下隐藏着的:朱雀、青龙、白虎、玄武。虽然是石头做的,但是还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真实感。 “这四个水底下的神兽与这里的玉麒麟到底有什么关联呢?”师兄看着被光柱照清的水面道,师兄这么一说引起大家也进入了沉默思考中,周围顿时一片静寂,能偶尔听到水拍墙壁引起的声音。 “箫生,你的仙女拨云盖呢?”小鹰恍然大悟地对着我道,他这么一说全部人都看向了我,我不好意思地从口袋拿出仙女拨云盖丢给了他,“莫非现在要用?”小对着我点了点头,他走过玉麒麟的胸膛前,用手去摸索,好像在找些什么,突然,他就停了下来,手一直按在一个地方,他放开手后,我们仔细一看,这只一玉麒麟胸前居然还隐藏着一个“钥匙孔”,一个只能放入拨云盖的钥匙孔,小鹰将拨云盖轻轻地贴了上去,对准一按,整个仙女拨云盖都镶嵌在了上面,这个插口不认真看真的很难发现。小鹰将仙女拨云盖放在上面后马上退后,意识也让我们跟着退后,我们招办,他退后到了哪里我们就退到了哪里,因为一句老话,小鹰在的地方,都是安全的。 我们退后大概30秒过去,就响出一阵阵齿轮转动的声音,“咔咔咔。”玉麒麟开始转动位置,原本头向着我们的,慢慢地,慢慢地顺时针转了90度左右,不仅仅是这样,水面开始冒出巨量的泡泡,我们所站的地方开始震动了起来,但用心还是能稳住脚跟,我大概看了看,四个不同的方位在一起冒着很多很多的泡泡,不一会儿,师兄说,有东西要出水了。 果然,泡泡冒了不久后,分别在水中的朱雀、玄武、青龙、白虎都被一个半径很大的圆柱子顶了上来,纷纷与玉麒麟的头朝向同一个地方,南面! 此时,齿轮转动的声音更加剧烈,那声音就像我们墙壁外边有着成千上万不计其大小的齿轮同时转动,我已意识到这还不算完,南边的墙中间,开始出现类似长方形的缝隙,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现这缝隙是墙里隐藏的桥在离开墙时所出现的缝隙,没错,一座类似古代用来过护城河的吊桥,这座吊桥是有俩条锁链分别连接着两个点慢慢完成一个下降过程,简单来说,这个墙里隐藏的吊桥,原本是竖着摆放的,可以配合铁链做出变成水平摆放的过程。 这座吊桥完全放了下来,差不多是同时,齿轮转动的声音慢慢消失,前面又显现出一条甬道,驴子对着桥不放心,上前狠狠地踩了几脚吊桥,连接吊桥的俩条铁链已经被吊桥拉得直得不能再直,所有驴子踩了几脚铁链会因为无法再被拉长而发出一些响声。 “得,得,得了吧,待会儿不应该掉下去的被你小子弄下去了,我们飞过去啊?”陆涛上前就往驴子头上来一巴掌,驴子似乎不怕痛,或是陆涛没有打重,回头像小孩子一样用手摸着头笑了笑就退到了陆涛身后,好像做错事被抓到了个正着。 陆涛说完小鹰就第一个踏上了吊桥,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我们看他走得蛮稳的,我们随后也就跟了上去。 “霍子爷,我说这甬道尽头就到了主墓室吧?”陆涛边走边问道。 “嗯,不出意外肯定就是了。”听师兄这么一说我和老甲驴子他们都打起了精神,开始有些小兴奋,毕竟来这里一是为了师傅的线索,二是为了想看看主墓室里到底有这么,这个墓这么大,机关重重的,保护的东西也是无价珍品才是。 “这甬道不会也有鬼影子吧?”老甲东张西望地道,看上去他现在很没有安全感,应该是刚刚甬道的黑影把他吓得不清,生怕被黑影偷袭。这才是我认识的老甲,想以前,我和他说厕所里面有个红色衣服专吃胖子的女鬼,天天偷看你尿尿,就这样1年都没有上过学校的厕所,也就是这样上课总是憋尿,差点因为憋尿太多次差点变太监。 这个甬道刚刚进去的时候是有点儿黑,但是越到了里面甬道就慢慢地亮了起来,我们走了一小段路,就出现了一个往下延伸的台阶,我们可以看见,台阶下面是一个亮度非常高的地方,我们关掉了所有的手电,都能看到下去的全部台阶,台阶很少,所以光能射上来一点儿。 “下面珠光宝气这么重,可有得赚了。”说完老甲就跑了下去,“慢点,东西没展翅膀,飞不了。”师兄慎重地道。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我们慢点儿走。”我对着最前面的老甲,慢慢又有情调地道。老甲一听立马停了下来,缩头缩脑狼狈地回到了队伍里,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道:“乌鸦嘴。” 我们走完了台阶,又来到了一个很大的墓室,不过,这一个可以说不是墓室,而是一个水池,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的中间,有着一个平台,那个平台被雕刻成一躲莲花,一朵美丽逼真的莲花,莲花顶着一口棺材,一口竖着摆放的棺材,这口棺材闪耀着紫金色的光芒,整个墓室就是一个矿洞,而这矿洞都是很多晶莹的水晶石,紫金光照耀到上面,水晶石的光泽就更加耀眼,将整个墓室照得熠熠生辉。 “哇!这里不是天堂吗?”老甲感叹道,对着前面的紫金棺材一直是目不转睛,恨不得现在就把它抬出去才好,真是乌龟瞧绿豆,对上眼了。 “这个棺材漂亮是漂亮,但是问题我们应该怎么过去?”陆涛在一旁走来走去地道,我看这个水也没啥东西混在里面,应该是正常地下水吧?不过这水倒有些奇怪。 “真奇怪,为什么这个棺材是竖着放的?”我在一旁心想着:竖着葬死人姿态会变形,平平稳稳睡着咱们生人会认为是最舒服的状态。竖葬容易把陪葬物损坏,这样竖着放多用于点穴,不过很少有人竖着葬,所谓三年寻龙十年点穴,寻龙难,点穴则更难。 “管他横的竖的,只要里面有东西他吊着的都行。”老甲大大咧咧地道,貌似只在意里面值钱的东西。 “小鹰,你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师兄对着正在认真观察周围环境的小鹰道。 师兄问完,小鹰转过头看了一眼师兄,再看了身前的水,道:“水没有问题,不过会越来越深,深水里该有的东西我想你一定清楚。” “该有什么东西?”一听到小鹰说有东西就急忙想问个清楚。 “反正不是好东西!”师兄对老甲道,老甲一听师兄说这话就看了看水,自言自语地道:“能有什么东西嘛。”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水鬼?” “等会儿下水,都靠近点,离得太远反而不好照应,不会水性的就快点说。”师兄说完后没有一个人说自己是不会游水的,都同意下水,我们把太重和没用的物品都留在了岸上,比如背包、食物等等。 首先下水的不用猜就是小鹰,他一前脚下去,没有任何犹豫后脚就跟了上去,很明显,我们这里的水很浅,就淹没到了大腿下去一点,师兄说过,越接近棺材,水就越深,看了一眼棺材到这里的距离我就不忍倒吸了口冻彻心肺的冷气。这水因为是地下水,所以非常的冷,冷得刺骨,冷得让我不停哆嗦。 “你们说这水有多深呐?”驴子哆哆嗦嗦地道,我看了看,我们走了没多久,水已经淹没了我的大腿,看来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要在这冻如寒冰的水中游泳了,我能想象,那就如我们脱光衣服躺在用实冰做的床一般。 “不管这水有多深我们待会儿都要游泳。”看来这水把我冻地话都说不稳了,“快点,时间也不多了。”师兄在小鹰后面回过头道,这水冷得我只能慢慢挪动脚来行走,那还能快到哪去,能动都不错了。 我们越走水果然就越深,走了一段路水就已经淹没到了我的肩膀,我还可以勉强慢慢挪着走,可老甲就惨了,本来就比我矮一个头,现在要游泳潜行了,就只有驴子和我还能勉强挪着走,全部都要游泳,眼看棺材离我们就还有差不多二十米远,我刚想冲刺猛游上前,师兄就在前面厉声喝住,让我们停下,说有动静。 ; 第二十八章 鬼牌现大难已不远 ?“为什么要停下来?”我不解地问向师兄。师兄没有说话,一直在前面定着不动,他的手露出水面,一直摆着停下不能往前的动作。 “怎么不走了?出什么岔子了?”陆涛问道,“前面有阴血手,被困住就必死无疑。”小鹰淡淡地道,说完他就一下子潜进了水里,没过一会儿就把头给探了出来,慢慢地从水里拿出一个被海草似的东西包裹成一个球的玩意儿丢给了师兄,师兄接住一看,叹了一口气,道:“还真有阴血手,看来水路我们是走不过去了。” “什么手?这玩意儿有这么厉害?”老甲不相信地问道,“阴血手难炼,又难活,此处生此草,看来这水池是极阴之地,我们泡太久阳气被吸进可能我们就有事咯。”师兄感叹又紧张地道,脸色甚是难看。 阴血手我也是听一个非常老的前辈说他的故事时听到的,阴血手是在极阴之地才能存活的一种植物,极阴之地难找,但炼出这种植物更难,听说,用十对童男童女的血灌溉阴血手的种子才有可能发芽,而发芽的几率非常的低,阴血手的种子更难找,要在极阴地里用童男童女血灌溉上1年,一个月弄一对的血。之后地上凝结的血块加上极阴地的泥土就是种子,因为炼出极阴手的方法血腥又繁杂,所以很少有人能炼出来,如果要在这一块这么大的水池里摆极阴手也要弄上不止一百对童男童女,这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是事实摆在我们的眼前,让我们不能不信,极阴手的食物就只有血,它们的体型就像海草一般,但是吸血时,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会死亡并留在被吸血的目标身上,但是剩下存活的部分将会变得更加巨大。 我和老甲他们简单说明了一下阴血手,他们的脸色一下子都变难看了,脸上写的除了愁还是愁。 “这样说我们是不是要原地返回?”驴子对着师兄道,师兄听了沉思了一会儿,道:“看来只能这样了。”师兄说完看向小鹰,发现小鹰一直在对着前面顶着棺材的莲花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兄轻轻拍了他两下肩膀他也没有理会。 “小鹰?你……怎么了?”师兄小声地对小鹰道,“过去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块木莲花应该是桃木所制,桃木为至刚至阳之物,处于极**间,能驱阴转阳,不过此水潭阴气深重,单靠此桃木莲花想将此水潭全部转阳就是回天乏术。”小鹰过一会儿道。 师兄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道:“你的意思是,将木莲花弄过来?”小鹰听了点了点头。 老甲一听,幽默地道:“这不就跟没说一样吗?你游过去把他弄(neng)过来?”说完师兄看向了小鹰,小鹰对着师兄道:“借你肩膀一用。”还没等师兄回应过来小鹰整个身子就已经飞出了水面,一脚踩到了师兄的肩膀上,弄得师兄整个头都沉下了水,而自己获得了一次空中接力,那时他的脚已经离水面有2米,只见他用力向桃木莲花掷出一根非常粗的刚针,准备落水时又是一根,系在钢针线飞快地跟了上去,只听桃木莲花发出两声清脆的声音,小鹰就把线递给了我们,让我们把它给拉过来,我们人一齐就猛向后拉,这线很细但异常的给力,怎么扯也扯不断,但是我的手指可要受苦咯,因为线很细,用力拉手必会勒出血印子,不过不出血的话,血印子过一段时间还是会消掉的。 “这东西不是一般的沉啊!”老甲咬着牙齿吃力地道,在深深的水里,脚又踩不到地,在这种环境玩拔河显然很费力,“废话!你不看看它顶着的个什么。”陆涛这么一说我又看了莲花上顶着的紫金棺材。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上岸拉呢?”金冰辰吃不消地道,噼里啪啦的,我周围都是拍打水的声音,要不是金冰辰嗓子大,我根本就听不见。 “现在,已经没有我们选择的权利了。”小鹰在前旁道,“为什么啊!”老甲厉声问道,“我们,被包围啦!”师兄回了他一句,“什么?!”老甲好像故意地装作没听清楚,“我们!被!包围了!”老甲这下听见了,不仅听见了,而且被吓得吃了几口透心凉的冰水。 桃木莲花慢慢地向我们移动,它经过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周围的一段距离就出现了大量白色的泡泡,数量非常巨大,我想应该是阴血手被至刚至阳的桃木莲花给杀死了。师兄所说的我们被包围了也许是说,阴血手感受到了我们身上的血气,正在慢慢地把我们包围,让我们无路可走,最后将我们一起给吞噬。 “别废话啦!给我拉啊!”师兄拼命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让我感觉非常不自在。这个木莲花还真重,我们这么多个人拉它,它的速度就像在乌龟爬一般,我有点感觉到水越来越冷了,仿佛比刚才还要冷上好几倍,我现在喘气嘴里都会吐出白雾,全身都带哆嗦的。 “快点拉!没有时间了。”师兄在我前面不断地催促着,他整个脸已经绷得紧紧的,太阳穴都露出了青筋,就在此时,小鹰又一下子越出了水面,踩到了线上,还在上面冲刺,想直接跑到木莲花上,他这一上去我们少了一份力多了一份工,更加艰难,我的手指都被线勒出了几道红红的印子,只见小鹰三两下就飞到了木莲花上,走到了木莲花的后面,没过去多久,木莲花就突然间向我们这里冲刺了一段距离,我猜是小鹰在木莲花后面用力地补了一脚,这木莲花既然有了刚刚那一脚的冲击力作为前行我们又加以辅助,没三两下就把木莲花拉了过来,它一过来我周围的水突然间异常地暖和,就像进了蒸棚屋一样,我身后20厘米远的地方就冒起了巨量的白泡泡,我知道那东西已经离我不远了,吓得我赶紧用尽最后的力气爬上了木莲花,说起来,这木莲花也够大,能让我们七个人在上面睡着喘气,要不是这里有水,估计我们怎么也拉不动这木莲花。 “这莲花,还,真给力啊。”老甲躺在我一旁气喘吁吁地道,双手也被线勒出了很多红印子,想必方才使了不少力气。 “总算是得救了。”驴子也没好得上哪去,说话整个人都是懵的,双手还摆在地上,微微地颤抖着,红印子也没少老甲几个。 “这个莲花的内部构造绝对不简单,浮力如此之大。”师兄蹲在一旁研究着木莲花,敲一敲就会发出非常清脆的声音,里面绝对放着让人无法猜测的东西。 “这个棺材得有多重?”陆涛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紫金棺材,“比我们四个人加起来都重。”师兄回答道。 这个紫金棺材刚刚离得太远无法看清上面的细节,现在离得这么近就可以全方面观察这个宝物了,这个棺材的正面画有一朵比我胸膛还大的白色的鬼擎火(彼岸花),这朵鬼擎火的周围还燃烧着乳白色的冥火,这朵花相传花开不见叶,叶生不见花,一千年更换一次,花叶两不见,生生相错。与这彼岸花有关的民间传说就更多了,这朵花在此又以红色现身,想必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这东西在这里邪乎,听师傅说起,雪白的鬼擎火怨气非一般,是雪白,又开花。里面的东西肯定不简单,待会儿开棺先平放,然后再开棺。”师兄对着我们说到,小鹰在一旁默默地用手摸着棺材正面的鬼擎火画,心里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就算他棺材上刻有阎王爷我也不怕,照样捞里面的东西出来。”老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这棺材里头到底有个什么东西。 “霍妮,师兄不多了,是时候开棺了。”金冰辰看了看表,对着师兄严肃地道,师兄点了点头,对着我们道:“等等谁要摸东西?”我就不摸了,就对师兄摇了摇头,表示我就在一旁看就行了,而老甲和陆涛都抢着要摸东西,师兄各自给他俩的双手涂上了层香粉,随后就表示让大家一起合力,将这棺材弄平放下来,好开馆取物,之后师兄又进行了我们箫家摸金门的繁琐的开棺工序,之后香并没有什么危险的反应,酒也敬给了棺材里面的东西。 之后我和驴子还有师兄金冰辰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勉强慢慢地把棺材平放在地上,由于这个棺材重量不一般,弄得我们真的累够呛,满头大汗。 “箫爷,你说啊,这鬼东西里到底有什么,这么重。”驴子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对着驴子耸了耸肩,白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现在只希望里面的不是能动的主就行。”陆涛在一旁若有所思地道。 “我们开棺吧,先把棺盖弄下来,我们要快,不然就没有时间了。”师兄匆匆地说道,我们只好点点头,我们并列在一起,准备想一口气直接将棺盖向一旁掀翻,很幸运,这棺材并没有被顶子所着固定类的东西给固定死,所以我和驴子老甲三个人一口气就掀翻到了一旁,不过由于这块紫金棺盖重量实在是惊人,应该说不是掀翻,而是推开,推到了一旁,我还是依旧可以看见白得骇人的鬼擎火。 棺材盖一落,我们都把目光射向了棺材里面,里面躺着一位很美的女人,一位身穿真红凤衣,头戴凤冠,此凤冠是绣有凤龙图案,非常逼真精美,她身上这架势是多少古代女子做梦都想穿上一回的衣服,她的容貌与之前的仙女棺的女尸还要靓丽,眉目清晰,容貌秀丽,脸蛋泛着微微的红色,樱桃般的细致小嘴真使人垂怜,生前比是一方佳丽,老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恨不得来上一句“娘子~我来了!” “啪!”老甲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嘴巴子,一声清响之后,老甲用手捂着脸,道:“这,仙女下凡啊!比刚刚的还漂亮,我们,我们这是掉进窑子了吗?”“去去去,就你爱逛窑子。”我不耐烦地道,在这里说这种话是不吉利的,难道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是窑子里的吗?(自己心想好像都是这样来的,惭愧地擦汗~) “哎!这里有块帛书!”老甲一眼就发现了女尸的双手握着一块帛书,一下子就从女尸手里抢了过来,马上看了起来,但是没过俩下,就只好惭愧地拿给了我,我知道,这字也许认识他,可他认不认识这些字就不一定咯。 帛书刚刚交到我的手上,师兄就凑了过来,道:“上面都写了什么?你给看看,在这里除了小鹰就你会看这些古字了。”我点了点头看了起来。 小鹰突然向前,瞬间从女尸里抽出一块深红色的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块牌子!深红深红色的牌子放在真红的衣服里,简直就像变色龙隐身在衣服上,要不是小鹰眼睛利,根本没有人发觉,小鹰仔细看了看,又放在手上摆弄了摆弄,惊讶地道:“阴阳鬼牌,居然在这。”师兄一听见小鹰说的话,马上从我这里匆匆地凑到了小鹰身边,满脸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地道:“什么?!真的是传说中的阴阳鬼牌?” 我放下了帛书,也跟着凑过去看,勉强在老甲和驴子的身后挤出个头来看小鹰说的阴阳鬼牌,这个鬼牌呈深红色,长有6厘米,宽有4厘米左右,整体就是一个额头长触角,嘴有四根獠牙的人头咬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一颗圆圆的小珍珠。 “这鬼玩意儿能值几个钱?”老甲满眼放光地问道,师兄仔细地再看了看,紧张地道:“有些人不顾倾家荡产地寻找着这一枚鬼牌,这个东西又叫鬼咬珠,听说隐藏着一座是摸金门不能用风水学找出来的古墓,那座古墓里,隐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只有三个人知道,就是师傅,第二个就是景门景苛,第三个就是金玄天,但是现在他们已经下落不明,这座古墓里所隐藏的秘密就不为人知,但是各种关于这座古墓里隐藏的秘密的传说神乎其神,让人做梦都想得到里面的东西,但是鬼牌为什么会在这里?” “糟了!箫生!快翻译帛书上的字!”小鹰突然间对着我喊道,语气好像是在赶着去投胎,急得不能再急我一时间没回过神来,愣了一会儿才匆匆向他点头,我看着这块帛书,越看下去我满身的冷汗就越多,手已经开始发起了哆嗦,师兄一看我这个模样,紧张地对着我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老甲陆涛他们发现连我师兄都这么紧张一定没个好事,所以都紧张地看着我。 我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地对着他们道:“鬼牌你们可以拿走,你们能到这里一定并非常人,你们已经得到了你们想要的财富,但是你们必须将棺材原封不动地盖上,不然,鬼门关大开,你们将死无藏身之地!”按我们现在的语言是这样翻译,意思大概也是这样。 “有没有搞错?还有鬼门关?你甲爷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鬼长什么样,这绝对是瞎编乱造的。”老甲的话刚一落地,我们脚踩着的木莲花就开始震动了起来,弄得老甲他们差点就要摔下水去,我看了看周围,周围的水面竟然冒出巨量黑色的泡泡,分别是木莲花旁不远的五个地方,不一会儿,冒泡泡的地方喷出了巨量的黑烟,形成了五个黑柱子,都纷纷向我们这里聚集而来,都一窝蜂地聚在棺材的上空。 老甲一看就跪了下来,脸上一片煞白,嘴里边嘀咕边做拜神的手势道:“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只是随便说说的……”驴子也被吓了一跳,双腿发抖,还跟着老甲跪了下来。 小鹰看着天空的黑雾,表情也是一片无辜,天空中的黑雾一下子冲了下来,往这女尸的嘴巴里冲,小鹰一看,脸色大变,大声地喊道:“快把棺盖上去!”说着就抢过了我手中的帛书,直接往女尸的头上面一盖,帛书立即被染成了黑色,驴子和老甲一听马上站了起来,我们合力将棺材盖抬了起来,发现,原本是白色的鬼擎火现在好像被鲜血染过一般,红得骇人,原本是乳白色的冥火也变了样,变成了紫红色,比原来看上去烧得更旺了! 我们将棺材盖一盖上去,黑雾立马就散开了,还没完,小鹰一个前功翻就上到了棺材上面,上去后立马跪在了上面,嘴里好像在默念着什么咒语,小声得我都没有听清楚,只见他那两瓣嘴唇在快速地一分一合,显得非常仓促。 随后小鹰念完就睁开了眼睛,拿起银针,对着我们道:“我们速速离开!不能在久留一分!走矿道。”说着就拿银针往自己的食指刺去,按出一滴鲜红鲜红的血滴,重重地落在了棺材盖上,落在了鲜红的鬼擎火上,好像一滴水滴打在了水里,棺材盖竟然泛出阵阵涟漪,随后小鹰双眼一闭,好像泄气的气球,无力地摔到了地上,师兄着急地把他扶了起来,让最壮的驴子背着,速速离开这里。 驴子和陆涛老甲金冰辰他们都跳下了水里,往出口游,师兄匆匆地催了我几句也跳了下去,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鬼擎火,鲜红的鬼擎火竟然又变回了骇人的白色。我没想为什么,着急一下子就跳下了水,用尽全部力气,想一口气追上师兄他们。 ; 第二十九章 抚灵祭 ?我们一路游过来都没有发现什么阴血手,也许是被木莲花给消灭殆尽了,也可能是阴血手元气大伤,无法再短时间内回复。小鹰一路上也没有见他醒过来,一直被驴子所驮着,经过了一番努力,我们终于出了水,马上撤离出去,又通过了刚刚的甬道。 “没有外面的水那些烂树须还会给我们让路吗?”老甲疑惑地道,“没有问题,如果我没有猜错,外面的极**的源头就是刚刚的极阴之地的水。”师兄匆匆地道。 “墓中鹰为什么就瞬间整个人晕了呢?不就是掉了一滴血吗?应该不至于失血过多身亡吧?”陆涛笑着对驴子背上的小鹰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只能等小鹰自己醒来后解释了。”师兄若有所思地对小鹰道。 “我们好像已经超过了小鹰所定的时间。”金冰辰恍然大悟地看了看表对师兄道,“超了多少?”“20分钟”金冰辰脸色煞白,对着师兄吞吞吐吐地道。 金冰辰的话刚说完,我们就刚刚好走出了甬道来到了玉麒麟的墓室。“我看小鹰就是纯属赶时间,编个时间出来让我们快点吧?”老甲在一旁道。“不可能,小鹰这人是不会开玩笑的。”师兄刚刚说完,玉麒麟胸前的仙女拨云盖就被弹了出来,又在地上弹了几下就掉进了漆黑浑浊的水里,我想抢回来都赶不上。 “糟了。”师兄淡淡地道,师兄刚刚说完吊桥就被拉回了原地,重新隐藏到了墙的里面,四圣也纷纷又沉入了水中,“快走!”师兄突然间喊到,把我们吓了个激灵,说完拉着我就跑,几乎在我跑出第一步的同时,熟悉的声音又重新冒了出来,“吱吱吱……”这一个声音把老甲他们吓得脸都白了,“干!又是那东西,跑啊!”说着追了上来,驴子他们也先是一愣,后面才反应过来,也追了上来,因为我们身上的极**加上我们在奔跑的原因,树须给我们迅速地让出了一条小径,也同时让我们看到了让我们震惊的一幕。 我们的前面的桥,原本是玉色的,被数不胜数的黑肉球染成了黑色,它们正从桥的另一头爬过来,有的甚至走水路,眼看就要蔓延到我们这里来了,师兄大喊道:“走左边的耳室,有矿道可以离开!快跟我走!”黑肉球明显并没有等待我们,而是在继续地前行,我们和师兄一起跑向左边用石头铺成的小径,黑肉球貌似已经感应到了我们,全部向我们聚集而来,因为我们是用死力跑的,它们被我们一口气跑开了一大段距离,但是还是能听见它们因走路发出的刺耳声,让我浑身不自在,起了鸡皮疙瘩。 我们跑得很快,但还是被黑肉球们一点儿一点儿的拉近距离,我们跑进了墓室,发现墓室里果真有一个盗洞,也可以说是人工挖掘的通道,我们来不及欣赏这墓室的景色,立即跑了进去,但黑肉球走动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徘徊。不过我们跑得越远声音就越小了。 “等等,那鬼东西好像没有跟上来。”老甲突然停下,让我们也停下,我停下一听,声音果然远了,“还是走吧,等等再上来就不好了。”师兄手撑膝盖喘着气道。陆涛看了看师兄,又看了看背着小鹰满头大汗喘气如牛的驴子,就擦了擦汗道:“霍子爷,我说我们还是歇会儿再走也不迟,物极必反呐。”师兄听了想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了,他这一点头我全身如释重负似的轻松了许多,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驴子也把小鹰慢慢地放到了地上,老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还睡起了觉来。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我们真的进了矿洞,而且周围的环境很窄小,非常地阴冷,时不时还会有冰凉冰凉的水从上面落下来,每次都把睡着的老甲吓出个大激灵,也许是这里常年积水的原因,脚下的水已经差不多到脚腕了,但还是有一些可以坐的地方。 “你说这鹰爷到底怎么了,好像个植物人似的。”驴子在小鹰身边把他的手拿了起来,又放下,又拿了起来,看起来还挺好玩,但每次小鹰的手落到地上都好像死人一般,但他还有体温,脸色也还很红润,真是搞不明白。 “嗯,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离开这里,出去再想办法。”师兄边看着地图边说,我凑了过他的身旁,看了看地图,发现原来这个矿道非常地大,但出路就只有两条,这条矿道看上去年代非常久远,应该不是为了进这个墓穴而挖的,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建于此,我们现在处于的地方只是从矿道里打进这里来的一个盗洞,一个能容下俩个人并着走的盗洞。 “干!一路过来就没好事!”老甲狠狠地道,随后走过去和师兄要了支烟点了起来吸了一口,脸色才显得舒服许多。 “下地就是这样,不管看见了什么,都要保持冷静,不然你人头什么时候搬家都不知道。”师兄叹了口气也点了只眼吸了起来。 陆涛靠在墙壁看着小鹰,道:“墓中鹰莫非说的时间就是因为超过了就会有那些黑玩意儿出来吗?” 师兄吸了一口烟,看了地图看地图,脸上舒畅自在的脸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把烟头对着旁边的墙壁按了按,把烟头弄熄灭了就丢在了地上,道:“我看没有这么简单,既然这份地图有辉到玉麒麟的墓室,并拿走了麒麟角,目标应该是麒麟角没有错,他们既然已拿到了想要的返回应该走矿道,但,他们为什么却走其他的路出去呢?他们走到了荆棘岭就没有了踪迹,而且荆棘林还画有着一个叉,说明是危险,但为何铤而走险不走能安全进入的矿道呢,只能说明矿道里有更厉害的东西让他们惧怕,当然,大家不必放在心上,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还有很多种可能。” “意思是我们现在还不在矿道里,而是盗洞里咯?”驴子说道,“看样子是没有错,挖盗洞的手法还是挺厉害的。”金冰辰摸着身旁的石壁道。其实这个盗洞是我见过的最大一个了,很多的盗洞都只能容人猫腰进去慢慢趴下着走,这个居然能容俩儿个人并走过去。 老甲听了把烟丢地上踩了几脚道:“干,我就说,这石头疙瘩会有什么宝贝,谁会来这里挖矿。”难得的一下子的安静休息,让我不由得师傅用半辈子写的书——《寻龙四经》其实这本书并不是什么都有,例如前面的黑肉球什么之类的东西里面根本没有,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很有用的,我再次翻了翻《寻龙四经》的鬼经,毕竟诡异之事都在里边,但是查来查去还是没有找到,但有一页的下半部分已经被撕掉,只留有上部分,只粗略写着三大字血抚祭。 我又看了这三个字,又仔细想了想,在这里除了昏迷的小鹰,就只有师兄的经验最高,所以我对着他问道:“师兄,你可听说过血抚祭?” 师兄听了我说的话,想了想,在思考过程中,嘴巴淡淡地念出了这三个字,对着我模模糊糊地道:“血抚祭是一种抚灵术,能够阻止尸变,就算阎王爷也要怕三分。但过于邪门很少人用,有句道上的话叫:血抚祭镇起尸,滴血一落命空空。用过血抚祭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相传只有拥有一种血的人才能使用,也就是拥有魁灵血的人。” 魁灵血,相传在长沙一代不为人知的山脉中住着一个小村子,里面的人有过五十户,其中有一户姓马的人家,上山打柴,遇见一种奇草,所谓的奇草就是外形奇特,当时那一株草,身呈紫红色,草内包裹着一颗类似心脏一样的东西,那东西还散发着紫光,打柴人打柴多年,什么样的奇花异草没有见过,唯独这株他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以为是仙草降世,他就将此草取回家**养,取草过程中草根一离地还出了很多类似血一般的液体,他拿到家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差不多知道了,后来因为很多人都以讹传讹,说是神仙给他一株神仙草,让他长生不老什么的,也因为这个草闹出了不少事端,直到引来一群面儿生的外地人,当时只要是外地人来到村子只要是面儿生的就一定不会是熟人,他们好像盯上了打柴人的仙草,当时他们来没有多久打柴人全家就被灭门了,打柴人的儿子聪明侥幸活了下来,他们杀了自己全家就是为了这仙草,既然拱手让人还不如自己吃了,打柴人的儿子就一口将草给吃了下去,随后打柴人的儿子就莫名其妙地混到了一个盗墓集团里去,之后整个村子的人都莫名其妙地被毒死了,当时官府说是瘟疫,就不再深究。在墓里他的血能降住一切妖魔,后来名声大了就独当一面当家了,说到他也是白手起家,一代代子嗣传下来,他发现子孙的血都有其功效,可树大招风怕,怕后人受人迷惑沦为他人棋子,就将整个大家庭转移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他就是当年师傅那一辈人的墓中判官——广玉。听说他就是吃了这魁灵草才有其功效,百鬼见了都绕道,普通起尸用一滴血就让尸重新成眠,但如果起的是邪尸、妖孽,一滴血是能够止住,但因为邪尸、妖孽是有灵性,怨气过大,会被反噬,到时候非死也是元气大伤。这个故事就只有我师兄和师傅妙手春还有一些优势力的人知道,一般人是不知道的,因为是上上辈的事情了,很多知道的人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莫非小鹰是广玉的后人?”师兄恍然大悟道。 “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等他醒来时再问他吧。”我对着小鹰道。 这就要看他能不能撑过来了。 老甲凑过来兴致勃勃地道:“广玉?你们也知道墓中官?” “歇也歇够了,还是早点离开的为好。”师兄这么一说我们都纷纷点头,毫无反对,毕竟这里的环境太恶劣,冰冷潮湿,路上坑坑洼洼,真是滴水穿石,再好的盗洞遇上这种天花板滴水的地方也会变得不成样子。 驴子眼看就要启程了,就叹了口气,扑了扑身上的脏地方,就把小鹰背了起来,老甲倒是走在最前头,“咕咕咕。”驴子的肚子表示进食时间到了,驴子在我身后背着小鹰看着我,眼神好似在渴望着什么,我想:为什么每次你肚子打咕噜都看着我,我自己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你问我倒不如去问问师兄他们,算了,还是我问吧。 我刚刚想问师兄有没有吃的,师兄就翻了翻背包道:“我的包里吃的好像没有了,看来我们脚底要生风走出去快一点儿才行。”师兄说完老甲看了自己的背包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也完了。驴子的脸色突然就跌到了绝谷,我心想:这又不是来度假的,哪会有这么多东西吃。 肚子空空如也的驴子整张脸都是忧愁的,走路看起来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留在最后的压缩饼干偷偷塞给他,他一看见食物力气什么的都上来了,单用一边手就稳住了背后的小鹰,另一只手把食物整个塞进了嘴里,破愁为笑,显得精神百倍,走起路来都带风的。 我们沿着盗洞走,走了一段小黑路就已经到了矿洞,这个矿洞非常的阴森,头上还有固定顶上天花板的木头,看上去好像这木头一断下,上面就会倒下来似的,一路过来,这个矿道堆积着一层层厚厚的灰尘,矿道中间有条老得生了锈的轨道,也是灰尘堆积厚厚一层,头上又是蜘蛛网密布,前方一片迷迷糊糊,就连手电也照不清前方太远的路,一照过前方都是灰尘飘来飘去慢慢沉淀到地上,空气中也弥漫着灰尘,我保证,这里的环境绝对不能再糟糕了,实在不是人来的地方。 “咳咳咳,干!你说这里蜘蛛网怎么就他大爷的这么多,咳咳……”老甲边打咳嗽边捣弄着自己的头发。 “矿道自然如此,因为挖矿讲究的是水深藏龙,所以矿道大多数是深挖的不会错,因为深,所以氧气是一定要保证够量的,这里肯定是常年通风所堆积的灰尘,如果这个地方这么老了还没有灰尘才是邪门。”师兄边张望着前面边道。 “霍子爷,你说这个矿道有多大?”陆涛凑到师兄的身旁,驴子听到了,起了兴致也跟着陆涛凑到师兄身旁。“嗯,我们沿着这条路走,一个儿劲直走,会有三条岔口,之后走左边的一条直走1个小时应该就离出口不远了。”陆涛听了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驴子听了头却开始冒汗,回头愁着眼看着背上的小鹰,又长叹一声,嘀咕道:“鹰爷,你快点醒来吧,我都背了您这尊大佛走了很久了。” 老甲一听要走这么久,啐道:“看来出去我得烙下个尘肺不可。”我并不在意这些,毕竟小时候我就是个小邋遢王,玩泥巴长大的。现在这里安静多了,比之前被一群要命的东西追好得太多了。 很多放松的时候,我都会在想把蝎子们拉走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这么的吸引蝎子,我一直认为只有我们一群人在这一座古墓里探索,没有想到另有高人,但他也算救了我和驴子一命,如果留下姓名他日一定涌泉相报什么的。 我们走着走着,老甲就突然道:“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用手电照了照就冲了上去,我们见他冲了上去也急忙跟上去,到了前面一点才发现,原来前面有着三四个已经化为白骨的人躺在前面,他们穿着矿工的衣裳,牛皮鞋子,死姿不是靠着墙壁的,就是趴在地上的。 “安息。”师兄拜了拜,又分别点了三柱小香插在他们前面。 陆涛仔细看了一番,疑惑地道:“霍子爷,你不觉得他们有些奇怪吗?”老甲听陆涛一说,也仔细地看了看,道:“切,什么奇怪,人死不都是这模样么?俩胳膊俩儿腿一脑袋的。” “不是吧,甲爷,你可看仔细咯,不是讨论他们手脚的问题。”驴子在陆涛身后探出了个小脑袋,看了看道。 金冰辰一下就看破了玄机,道:“他们的死因不简单。”这么一说就引起了老甲的高度重视。 师兄走过去把一个尸体翻了过来,道了句“得罪了。”这尸体一翻过来,把胸前的衣服解开,哎!这就清楚了,这个尸体的胸骨已经粉碎了,应该说,这个人死前胸骨受到了巨大地打击,导致胸骨粉碎断裂,但,什么东西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干!谁啊,缺德,看给人打的,手真黑,骨头都粉碎了。”老甲道。师兄在一旁静静地思考,眉头又再次挤在了一块,嘴巴还淡淡地道:“什么东西这么厉害……” “这条矿道藏的东西,并非是我们能惹的。”小鹰在驴子身上虚弱地道,听他那声音感觉就要死人的说出遗言一般(按剧情来说完人就去见马克思了)。他的声音把我们吓了一跳,我的心的鼓里打着的都是惊吓与兴奋交织在一起的旋律,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还是小心点儿。 ; 第三十章矿道藏凶 上 ?小鹰突然间出声让我们都始料不及,纷纷一脸惊讶地看向他,就连背他的驴子也吓了一大跳,但脸上满是喜悦。仿佛自己的亲爹死后又活了过来。 “鹰爷!”“墓中鹰!”“小鹰!”我们惊讶地异口同声叫道,“快,先把他放下来。”师兄着急地对着驴子说道,驴子点了点头就配合师兄一起把小鹰放了下来,师兄扶着小鹰靠在墙角,我们自然围了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送出。 “我就知道,你这只鸟不会这么容易去找阎王的。”老甲说着就端起一杯水给小鹰,小鹰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好似蜻蜓点水,看了老甲一眼,道:“阎王不收。”说完就一口将整杯水给干了,还给老甲。老甲见小鹰风趣地回了自己的话满脸都挂满了笑字。 师兄对着小鹰道:“你还可以走吗?不能地话就让人背你吧。”小鹰看了师兄一眼,抬头看天上,又深深吸了一口空气,道:“能。”“好家伙!”师兄笑了,一手把小鹰拉了起来。此时驴子的脸如释重负地绽开了一朵欣慰的花儿。 “对了,鹰爷,你刚刚的话让我有点后怕,你说我们不能惹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驴子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们都忘记了最重要的话题了。 陆涛听了驴子的话也颇有醒悟,道:“是啊,墓中鹰,如果连你都制不住,我们不就是死定了吗?” 小鹰看透了我们心中的恐惧,淡淡地道:“时间,过了,对吧。”他的眼神让我感觉,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是啊,怎么啦?不就是会出点黑球吗?那东西老子一脚一个,怕他的麻花棒子!”老甲的话可以用一句俗语形容,剪纸不用剪刀——扯!刚刚跑得最快不是他还会是谁? “你们也看到了,地上的尸体,以尸球不可能弄出这么大程度粉碎伤害。”他这一句话让我感觉到现在我们真是前门拒虎,后门进狼了,本以为那些黑肉球已经够受的了,还要有个这么大杀伤力的东西在。 “你觉得那些人是受到了什么打出的伤害而死亡的呢?”师兄问道。 这一刻,时间仿佛又停止住了,小鹰的眼神开始慢慢变得暗淡,似乎很不想提起,但看我们无比想追求答案的眼神,只好慢慢地道:“拳头。”这一句话让我们都不敢相信,谁的拳头,能一拳把人胸骨都给打碎得不成样子呢,但,是这是从小鹰的嘴巴里说出来的,让我们又不得不信。 陆涛勉强笑道:“我说墓中鹰啊,你可别开玩笑呐,这玩笑可开不起。”但,看着小鹰并没有发笑,眼神丝毫不像开玩笑的意思,就不笑了,跟着严肃了起来。 “小鹰,哪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给拿个法子。”师兄问道。 “时间一到,它们就回来了,快走出这个地方。”说着小鹰就是尽力气想站起来,但还是差点摔跤,还好驴子及时和金冰辰扶了他一把。 师兄想了一会儿,道:“好,既然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说着大家就一起开始走了起来,因为歇了一阵子的原因,我们现在走路脚底都是生风的。 “你们有没有闻到,额,有一股股烂老鼠的臭味。”驴子用鼻子猛地嗅了嗅,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好像吃了酸到死的柠檬。 “干!什么死老鼠,乱说!那明明就是尸臭,这个味道上次我下墓掉进了个坑,里面的尸臭熏得我到现在鼻子里还有味道。”老甲狠狠地道。 师兄细细闻了闻,道:“前面肯定死了什么东西。”我们一听前面死了什么东西,就自然加快了脚步,都想一看个究竟,到底是什么,能发出如此重的尸臭。 “干!这******是什么!”老甲照着前面的东西道,因为离得很远,无法看得很清楚,只能靠手电照出,前面躺着一个很大的东西,浑身呈黑色,有着一身子的黑毛,我们离得越近,那折磨人鼻子的臭味就越重。 我们离近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一只巨大类似猩猩的东西,光是身体就比我和驴子、老甲三个人并在一起都要大,头颅已经被砍掉了,滚到了离尸体前边一点地方,因为头颅被砍掉,黑色的血喷得满地都是,气味不堪入鼻,它有着一对比我头还大上几倍的拳头,身上也有几处深得足以见骨的刀伤,拳头就只有三个指头,但一只指头就有我的手臂一样粗,脚趾也有三个。脖子上有着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深深轧进了肉里,看上去非常痛。头戴着一个面具,不,应该说长着一张面具,面具已经长到了肉里,只有俩个眼睛有洞的面具,面具呈黑白色,就像副黑白画,黑色作背景,白色在黑色上,两儿种颜色交加与一齐,看上去就是某种符号,某种我们看不懂的符号,又给我感觉是黑夜里的太阳。师兄说,他只知道这种东西就鬼山魁,其他一概不知,我想连师兄都摸不透的,绝对不一般,而且这个东西比前面一只碰到的不一样,完全小了很多,肌肉也没有这么的发达,但是面具的符号极为相似。 “这是什么东西,怪模怪样的,好大一只啊!”驴子战战兢兢地走上前面,畏首畏尾地踹了那东西几脚。 “干,没文化的让开,让专家来。”老甲把驴子叫到旁,毕恭毕敬地为师兄和小鹰做出了个请的姿势。 师兄看到这个时也被吓了一跳,毕竟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在人间。师兄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了?都死了,怕个什么。”我顿了一会儿,道:“我好像见过这个东西,这个,这个东西追着一个人跑,当时在我身边的所有蝎子见了那个人也追着跑。” “干!什什么?哪哪个人?说清楚点啊。”老甲不耐烦地道,老甲本来就是个急性子,不得别人给他卖关子,就像他当时做不出数学应用题狂骂出题人一般,说出题人说的题目根本就不是人能看得懂的。 此时小鹰从怪物的尸体拣起了一块黑色的布,让我更加能肯定是他了。 “这个东西是不久之前死的,没错吧?”师兄听了我的话后,向我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很想知道我到底在想着、担忧着什么。 我想了想,组织了组织语言,才道:“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穿满身是黑衣服的人,身手非常好,也是他给我指出了从荆棘林子里出来的路,当时这个东西就一直追着他不放,但,但他是走和我相反的地方,怎么会能到这个矿道里呢?”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干!都别想了,管他是怎么来的,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总不得把船给沉了吧?有道是,条条大路通我家,就算阴沟里翻船我们也只能自认栽了。”老甲咧嘴一道,他这话让我放下了不少忧虑,其实有时候他这家伙还是挺有用的,阴沟里翻船,真的也只能认倒霉了。 “既然这狗家伙都死了,我们还担心个棒子,继续走吧,这次我们捞的油水也不少。”陆涛笑眯眯地道,时不时拍拍自己后面的背包。我干!我就说,为什么唯独这家伙的背包是鼓鼓的,我还以为里面会有吃的。 “好,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吧。”师兄道。 我们匆匆忙忙地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师兄所说的三岔口,最左边的一条是延伸到上面的,中间的是直线,最右边的是一条向下延伸的路,按地图来说要走上面的路,就要走最左边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中间的路有些什么不对劲,我就拿手电往前面这么一照,就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道铁栏杆做成的门架在前面,门上还贴了许许多多的黄符,里面还吹来阵阵的阴风,把符吹得微微飘起,形成一种莫名的阴森。 “看什么呢?箫子,还不快跟上。”师兄叫道,把我点醒,我一看,队伍都已经走了有一段距离了,我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都不剩,吓出了个激灵,马上就追了上去。 这一些矿道,繁多而不乱,也能算是一种很厉害挖掘技术了,也可能是个奇迹。 “师兄,刚刚我看中间的路里有个铁门,你觉得上面为何要贴黄符?”我一说黄符俩字儿,大家都把头探过来了,师兄想了想,道:“这个矿场里也许出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挖矿的人找人来镇,从而留下的黄符吧。”老甲一听到不干净的东西,满上脸色都变了,东张西望的,要知道,这家伙小时候是出了名的胆小,一朝见蛇十年惊,我觉得就是形容他来的,听个鬼故事都能吓得睡不着觉,而且我是出了名的喜欢讲鬼故事,那时在校人称鬼事汇。 “其实也没什么嘛,那玩意儿我看都被牛鼻子给干死了,我们一路走来不是很顺吗?”老甲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表情与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他现在心脏准是呼呼跳。 “陆涛,你说你弟弟的身手有小鹰这么好吗?这里这么凶险,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去。”老甲对着陆涛道。 “不是我吹,别看我这个人这样,只会用蛮力什么的,我弟弟可不像我,我弟弟脑子好,还有着一身好轻功,有一次一个练家子的路过我们村时看上了我弟弟,说他筋骨好,是块奇才,就让我弟弟拜他为师,那时就我和弟弟两人相依为命,怕他被坏人骗走了,一打听,那个练家子是个昆仑山上的奇人,我想既然俩人要在一起吃苦,不如就让我弟弟去了,我因为要看家传下来的祖田,就去,之后我和他就三年不见,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如果小鹰的轻功能排第二,我弟弟的也许就是老三了。”陆涛说着说着脸还微微笑,好像自己是皇帝的哥哥一般沾了不少的光。 看来陆涛对自己的弟弟非常有信心,我这人就爱结识人,就问道:“他尊姓大名啊?” 陆涛捣弄了捣弄自己的头发,很有气势地道:“陆玉堂。”又道:“其实我还蛮担心他的,都五年了,要是活着,都不来看看我。唉。”陆涛的语气又渐渐的低落了。 老甲拍了拍陆涛的肩膀,打圆场地道:“干,担心个锤子,有什么,箫焱也不是失踪了吗?我看他们是有什么苦衷,说不出来罢了,只要没有看见尸体,在我看来都是活的。”老甲这番话倒是说到我心坎子里去了。 “对!还是甲兄弟说得对,出去我请你去喝几杯,哈哈哈。”陆涛这么一说老甲也笑了。气氛一下子又热闹起来了。 我们又走了一段路,本以为,只要一直走,就能出去了,可惜,天偏偏要和我作对,矿道已经被炸毁了,大石头小石头堆满了,把矿道封得密不透风,我们无法在往前走了。 “干!这些混蛋,太不积德了,居然******过河拆桥!”老甲愤怒地踹了几脚前面的石头堆,踹着把底下小石头踹走了,原本在上方的大石头没有小石头的支柱,掉了下来,砸到老甲的脚,砸得他疼得嗷嗷直叫。 驴子拿起了一块石头,丢到一旁,道:“哎,真倒霉,我们要把石头给搬开吗?”师兄看了看地图,眉头又挤到了一块儿,道:“不用了,这应该是用炸药炸的,前面的不少路也都被埋了,就我们这些人,花一天也未必能搬得完,何况我们已经弹尽粮绝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路都没了,不会真玩完了吧?”金冰辰用手捂着头道。“干,别他大爷乌鸦嘴,我们鹰爷和霍爷都没发话呢。”说完我们就齐刷刷地看向了小鹰与师兄。 小鹰想了想,转过身,对着我们刚刚走过的路道:“走中间的路,应该会有条地下河,我们能借地下河出去。”师兄看了看地图,惊讶地道:“没错,是有条河,但,小鹰,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能到外面呢?” 小鹰淡淡地道:“这条河就是我们在外面见的河的母河,衬水龙与山间,形龙盘坐水,若此水不通,此水龙便毫无意义。”小鹰这番话说得好,不愧是专家,驴子和金冰辰都在一旁赞叹不已,要知道,龙是离不开水的。 师兄沉思了片刻,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折返回去吧。”一想到又要折回去,脚不免有些发软,都好久没吃东西了,不过还能撑得住。 我们按照小鹰所说的,折回去,只要走中间的路走到了一半,你不要再和我说折回来走第三条路就行了。 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就很顺利地回到了原来的岔路口,中间的岔路里吹来的阵阵阴风让我有点儿不寒而颤。我们进入了中间的岔口,没走多深就被一道厚厚的铁门给挡住了。 “哟呵,还真有一扇门,还贴了几张厕所纸,吓你甲爷爷呢?!”老甲一脚踹向铁门,铁门就震动了一下,黄符也跟着微微一颤,可想而知,这扇门,比我们想的还结实,还稳固。 师兄摸了摸铁门,轻轻地敲了敲,道:“看来要上大家伙了。”金冰辰点了点头,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些貌似雷管的东西,老甲一看,马上就急了:“喂喂喂!不要吧,等等整个矿场都塌了怎么办啊。”“不会的,这个是我找人特定制做的,保证不会炸死你,不,保证不会把这里炸塌的,你就安心把心搁肚子里吧。”金冰辰这么一说老甲才冷静下来。 “你可得弄好了,要是炸塌了,大家都不用出去了。”陆涛对着金冰辰提醒道,金冰辰对陆涛做了个ok的手势,就去装炸药了。我们随之就远远地逃开,找了个掩护物,躲在了后面,老甲和驴子要有陆涛可比我躲得远多了,师兄、小鹰也趴在我旁边,我想是不是应该让他俩也撤到老甲那边去。 “躲好了,别出来。”说着金冰辰就手拿着一条线跑到我身边来趴下,“我要炸啦!”金冰辰的话刚刚落下,随之一声巨响,我感觉整个地板一震,飞来了很多细小石子,气浪把灰尘都震上了天,我的视线全是一片朦胧,但途中我有听见铁门被炸倒地的声音。 师兄对着前面张望一会儿,站起转过身后道:“大家都没事吧?路通了,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 “咳咳,大爷的,现在好了,毛都看不见。”老甲在我身后边咳嗽边道。一路走过来,老甲嘴上全没好话,叽里呱啦地骂个没完,这也难怪,这一炸给震飞的灰尘让我好几次撞到墙,不过因为这次的炸药是特制的,走了一段路灰尘渐渐的就少了。 老甲一手拿着手电筒照路,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小声问道:“哎!你说,刚刚那道比什么都结实的铁门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我想了想,道:“应该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而放置的,我觉得那东西,厉害着呢!”我这么一说老甲就立即警惕了起来,看看后面看看上面的。 “草,你吓我呢,有也早死咯。”老甲对我道,我笑了笑,回道:“对对对,早死了。” 突然间,远处传来阵阵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有序地在向我们靠近,小鹰转过头来,对着我们叫道:“都躲在一旁,关手电,死也别出声!否则死无全尸!”看他那严肃地眼神与语气,感觉有不好的东西要来了,我们看他急成那个样子,也不敢怠慢,纷纷地向四周的墙壁靠拢。 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声,地上的石子也一跳一跳的,我想这一次肯定是大家伙了,老甲和驴子已经被吓得头对着墙壁发抖,就像俩条一廋一肥的猪在面临被宰而发出的颤抖,此时他们恨不得和墙壁融为一体,甚至挖个洞钻进去。 我用眼角的余光,微微可以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向我们一步步地靠近,非常,非常庞大的黑影,因为我用的是眼角的余光,所以无法看清,我有预感,这可能就是我们所发现的胸骨碎裂导致死亡的元凶,我知道,它的力量我一拳都受不住,它经过我的身旁时,停顿了一会儿,我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甚至开始幻想,我可能会是下一个被它干死的人,我微微地转过头,看了看身旁离我有十几米的老甲的轮廓,已经不能用颤抖来形容了,他已经被我身后的巨影的强大气势给碾压倒在地。 黑影开始走动,渐渐地离开了我的身旁,才离开没有多久,我蹲在我右边的驴子的地方突然发出一个清脆又诡异的响声:“噗!”继续前行的黑影瞬间就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看向驴子。 ; 第三十一章 矿道藏凶 下 ?几乎就在同时,小鹰打开手电,照向那黑影,大喊道:“跑!”那黑影被照到,我整个人的心就都咯噔地跳了一下,这只,不就是刚刚已经死在了地上的鬼山魁吗?不,应该说,这样的怪物,不只有一条。 小鹰的话刚说完我们就开始逃窜,逃出了一定的距离都聚在了一起,师兄也打开了手电,照向黑色怪物,道:“快,拿手电照它,这家伙怕光。”小鹰在一旁与它展开生死搏斗,我们既然能帮上一份力,自然不敢怠慢,全都打开手电照向了鬼山魁。 那黑色的怪物被照到之后,容貌展现得十分透彻,黑白的面具与扎进肉里的“狗项圈”极为明显,由于光线突然变强动作就开始慢了下来,故意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我们的手电光,虽然它的四肢虽然巨大,但速度毫不笨重,它一拳重重地打向小鹰,要不是小鹰顺势跃起,用手掌顺势承受掌力,恐怕已经被打飞了很远,甚至被震碎手骨、胸骨。即使小鹰运用以柔克刚的战法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它似乎是有意识的,小鹰被他顺势打出一段距离就开始乘胜追击,又是一拳打向小鹰,可惜,它选错了对象,小鹰的动作十分迅速,好似用力把湿漉漉的肥皂抓在手里被肥皂逃出一般,它意识到小鹰的速度非一般人可敌,它就俩拳头合二为一,想高高地落下,把小鹰劈成肉饼,但不料早已被看穿,小鹰一个猴孙打滚,就从鬼山魁的两跨之间迅速钻了过去,那鬼山魁的速度不敌小鹰,笨重地打在了地上,把地面震了个粉碎,裂出道道深沟。 小鹰好像在与死神搏斗,稍微差一招都可能死在鬼山魁手上,这真让我们不禁捏了把汗,老甲有几次想冲上前去与小鹰共战,但好几次都被师兄拦了下来,师兄说,现在上去帮不到小鹰,反而还会给小鹰添麻烦,如果小鹰因我们而受伤,我们死也是迟早的是,所以,小鹰不仅在用自己的生命做为赌注,而是大家的。 我们无一人不在为小鹰而操心,他每一招都接得很吃力,渐渐下来,鬼山魁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我想,这就是小鹰在等的——反击时刻!小鹰很轻松地躲开了鬼山魁的挥击,一滑就滑过了鬼山魁的胯下,在经过鬼山魁的胯下时,用二指粗的钢针插入鬼山魁的胯下,鬼山魁一声痛吼,小鹰一个后翻从鬼山魁的身后,翻到了它的背上,双手早已握着许久的钢针终于派上用场,狠狠地将它们插进了鬼山魁的肋骨里,鬼山魁因为疼痛,怒吼了一声,全身一震,把小鹰震了下来,鬼山魁看来是真的被激怒了,打出的拳法杂乱无章,一拳接着一拳地打,小鹰一躲开,不是打到地上震碎了地板就是打碎了墙面,小鹰身法巧妙难以摸透,让我们无一人不当场叫好,鬼山魁好似因为身体上三根钢针插进的位置正好是龟山魁的血管或者是筋骨,拳头的速度与力度已经不如以前,无论是速度,力度,都大大降低了下来。 小鹰长呼一口气,鬼山魁就打过来了一拳,小鹰就稍微转动身子,拳头就从小鹰的头擦了过去,若是小鹰的角度与速度再差有半分,可能已经被打中了头部,小鹰就趁躲过的空隙,大步竟直走向鬼山魁的胸前,将俩跟钢针插进了俩只手臂大概麻筋的地方,因为疼痛已经把鬼山魁逼疯了,不顾任何后果,想双手抱住小鹰,可惜被小鹰来了个原地一字马给躲了过去,导致鬼山魁来了个自摸三万! 没有等鬼山魁反应过来,小鹰双手撑地,顺势由地上一字马转化为后功翻,顺利逃脱了危险区域,鬼山魁的最主要的三个运动神经大多数都给小鹰用钢针所堵死,全身血如瀑布般流到地上,现在就像一只麻痹了的兔子,任人鱼肉。 “墓中鹰,了结了它!它个棒子的。”“就是,干!不行我上去帮你。”陆涛与老甲对着小鹰叫道,老甲口头上说得天花乱坠,其实心底还是惧怕这鬼山魁的,刚刚就还没给吓死,米糠都没有他抖得厉害。 小鹰呆呆地站在喘气如牛的鬼山魁前面,就像里俩股强大势力对峙,谁也不先出手,鬼山魁见眼下再打下去对自己非常不利,想转过身就跑,但小鹰已经意识到了,马上迅速冲了上去,一跃上墙,飞檐走壁,一下子就窜到了鬼山魁的前面,还没落地,小鹰就直接在空中来了个回旋踢,一脚踢向鬼山魁的面具,鬼山魁随手就是一挥,小鹰落地就是一个扫堂腿,趁机躲过了鬼山魁的攻击,它也停了下来,因为鬼山魁体型巨大,想要扫倒它是绝不可能的,这一扫堂腿若是用来攻击对手的下盘,还想把它扫倒,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可是!小鹰是为了躲过鬼山魁的挥击与趁机接近鬼山魁而顺势做出的最好应变,还不算完,扫堂腿其实只是一个蓄势与接近敌人,为的是为了让下一击而蓄势——倒挂金钩! 小鹰刚扫完,冲击力还未完,就立即来了个双手撑地使出了个后功翻,后功翻时脚顺势打了下来,那力量因为有扫堂腿的蓄势,就如一道巨雷直劈鬼山魁的天灵盖,让鬼山魁差点被这一击带翻倒在地,这一绝招让我连五年也未必能练出来,在场的人无一不拍手叫好。 小鹰打完后一个倒立鲤鱼打挺,又恢复了平衡,一脚狠狠地踹向鬼山魁的腹部,让鬼山魁受力不住,后退了好几步,我们也跟着鬼山魁后退了好几步,它之前的破坏力,让我脑子里深深刻有四个字——保持距离。 小鹰这一脚竟能让这庞然大物受力不住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想而知,这爆发力是有多高,正常人根本无法踢出。鬼山魁的面具就要碎了,血流得满地都是,喘息声伴随着哀嚎,看来,它的体力已经差不多用了个精光,它觉得走小鹰的路肯定是绝无胜算,把身子转过了我们这边,师兄马上大叫不好,小鹰也意识到了,对着我们喊:“刀给我!”随后马上向我们这里冲锋,鬼山魁也向我们这边发出了死亡冲锋,貌似是死前的最后一次挣扎,师兄用尽力把刀掷向了远远的小鹰,小鹰见了马上加快了速度,一个沙铲脚,就从鬼山魁的胯下超越。 拿到师兄所丢的刀后,小鹰已经用沙铲脚超越了鬼山魁3米,他意识必须在此做出一个了结,马上又一个熟练的后功翻,这一次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直接翻向鬼山魁的头上,翻完正好站在了鬼山魁的肩膀上,只见小鹰微微一笑,就将刀除了把手,整只插进了鬼山魁的后脖子,也就是靠近脖子的脊椎部分,鬼山魁一下子就瘫了,跪在了地上,面具也随着落地摔了个粉碎,血从里面流了出来,跑了老远的老甲和驴子看了好久才敢从新跑回来。 小鹰不把刀子拔出来,就跳到了地上,二话不说就靠在了周边的墙壁上,开始慢慢地喘气,师兄踢了俩脚,发现真的没事了,对着老甲和驴子做了个ok的手势,他们才敢过来,我和金冰辰蹲在了这个鬼山魁的旁边,想拿破碎掉的面具碎片回去观察,就被小鹰厉声叫停,说这个面具有毒,最好还是别碰。 “干!你个短命鬼!叫你嚣张,叫你嚣张。”老甲先是畏首畏尾地上前踹了两脚,随后发现真没事了,就一边猛踹躺在血泊中的鬼山魁一边叫道,感觉自己踢多几脚自己的脸面就回来了,我觉得他的脸皮太厚了。 “哎,终于完了。”师兄坐在小鹰身旁,淡淡地道。“哎,还真要命,这里还有这个鬼东西守着,要是没有小鹰我们恐怕就要躺在这里了。”陆涛坐在小鹰身旁道,还给小鹰丢了只烟,小鹰看了陆涛一眼,又看了看眼烟,转手拿给了身旁的师兄。 “有鹰爷在,阎王想收我们都没门。”驴子笑道,“哈哈哈。”金冰辰也在一旁附和着笑道。 小鹰突然起身,向矿道更深处走了几步,回过头道:“我们现在最好快点离开这里,我不保证这里只有这一只,而且,这只还未成年,完全发育的如果在这里我保不全你们。”一听到小鹰说的话,老甲马上跟了上去,回到对着我们道:“走吧,等等要再来俩只我们这‘船’指不定就真翻了!”没等他吹第二遍,师兄他们就跟了上去,唯独驴子和我还在一旁蹲着。 小鹰这话点醒了我,原来我之前碰到的是一只已经完全发育的,还好它已经死了,不然我和驴子可能就要栽了。 “箫爷,我们走吧,肚子都在打鼓要饭吃咯。”驴子对着我道,说着就小跑了上去,我最后看了一眼鬼山魁,随后就跟驴子一起赶上部队。 我们走了许久,来到了一条被一些木条封死的入口,上面也贴有写纸,但上面的字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根本无法看清写的是什么,也许是些禁止进入之类的字眼儿吧。 “哎哟,这还有臭木条堵路,看来里面的河水有些问题。”老甲看了看这封条,幽默地说。“的确是有问题,有些邪门呐。”金冰辰看着手中的指南针一个劲地转个不停,额头不由得开始冒出了冷汗。 “既然小鹰说只有水路才能出去,就算是火海咱们也要游。”陆涛说着就把挡路的木条踹断了一根,师兄听了也上前一起,没有多久,路就被我们一起给清开了。 我们扫开路障后,走了一段距离,就来到了一个悬崖,一个不是很高的悬崖,我们站在悬崖上可以看见对面的确有着一条很大的河,可以看见,这条河的水流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异常的清澈,看得见水底有水草在微微摆动,河的边边有一条由鹅卵石一般大大小小的石头组成的小径,沿着河一直向前延伸,显然,这是一个地下峡谷,非常的大,洞顶长有许许多多特别削尖了的钟乳石,手电一照上去明晃晃的一片,璀璨生光,从钟乳石滴下的水珠,被水带向了远方。 老甲探头看向河水道:“干!这不会有那些吃人的臭鱼吧?”师兄拍了拍老甲的肩膀,道:“有句老话叫,水至清则无鱼,别废话了,下去吧?”“怎么下?”老甲反驳道。 “爬下去呗,就算跳下去也不会死的,何况这一只下去都有很多可以落脚的地方?”金冰辰指了指下面道,我们顺眼看下去,还真有,石头们一阶一阶的向下,每隔一米高左右就会有一块石头可以落脚,我们利用好这点便可顺利到达下面。 陆涛挽起了袖子,道:“那还废话个棒子,我们走吧。”说走就走,我们顺利地走到了下面,踩在鹅卵石上面总让我的脚有点怪怪的感觉,也许是我太过于敏感了。 陆涛和驴子实在是有点渴,就去水边打了点水喝,顺便也洗洗脸,除了他俩,我们都坐在了大大的石头上休息,喝一点儿他们打过来的水,这水真的很甜,比我喝过的所有山泉都甜。 金冰辰看了看前面,不禁寒颤地道:“这里这么深,我们能走得出去吗?”说真的,这真是一个地下峡谷,越走越深,刚刚下来的悬崖的高度就只有10几米,如果算平衡到我们这里来算,已经有17米了,只要等等不要我攀岩就行了,我还是可以,不知道我身边的老甲行不行了。 老甲对着师兄道:“干!看这架势我们待会儿要攀石头上去了,对吧?” 师兄看了看四周,道:“没错,这条路走下去会越来越深,这条水脉分支无数,等等只要找到合适的出口才能出去。”老甲听到这个,整个人都都不自在了,看了看周围的高度,额头冒出细小的冷汗,但小鹰却是在旁边一声不吭,嘴巴还咯吱咯吱地嚼着东西。 驴子走了过来,对着小鹰道:“天呀!鹰爷,你居然还有货,还有没,给我点救急啊!”小鹰二话不说,丢给了他俩块草药似的东西,驴子没看俩眼就把这俩东西丢进了嘴里,师兄和陆涛还有金冰辰都在旁边发笑,但又不是很明显。 “我呸,呸呸呸,这什么玩意儿吗,又苦又涩,根本就不是人吃的。”驴子没嚼俩下就把它们全吐了出来,还用手擦了几遍舌头,这下师兄和陆涛还有金冰辰他们才大笑了起来。 驴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道:“你们笑什么,这真不是人吃的。”驴子看了眼小鹰,又急促地道:“不是,这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师兄说了,这一种是一种提神顺血的药物,及其之苦,能够促进听力,与人体的一切感知,这一种药物并非一般人能拿得到,相传在深不见底的峡谷里,因为常年阴气重重,聚阴而生成的药物,十年一株极品,越苦就越是极品,名为阴润草,看到驴子全给吐了,小鹰估计得要心疼死了。 我们一路上嘻嘻哈哈地走了很久,周围的乱石杂石就越多,有是还会一脚踩出一个能淹没了膝盖的深坑,石头也没有这么好走了,全是又滑又恶的苔藓,空气里也弥漫着潮湿与苔藓交加的气味。 “到了,我们只要爬到上面的那一个洞口应该能走出去,这条水脉分支多,这一条如果我没算错,应该是连接陆脉的。”师兄说完,我们就齐刷刷地看向了上面,用手电照了照,看上去就如同一个墙壁上冒出了很多鸡皮疙瘩,有凹有凸,我们一路走来,的确看见有很多隧道通向这里,师兄所指的是百条中的一条,而且又是最高的一条。 “啊哈!这下有得爬了。”老甲走到墙壁旁,用手抓住一块凸出来的石头,没用多大力竟然掰了下来,这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看我干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老甲手抓着石头道,他这一举动让我感觉,如果上面的石头也是如此的脆弱,我可能还没爬到隧道里,屁股就先给摔烂了。 师兄走到老甲,也掰下旁边凸出的石头,仔细看了看,道:“这可有难度咯。”说着师兄就看向了小鹰,还从自己的背包拿出了一条很长的绳子递给小鹰,不好意思地道:“麻烦你了。” “哦!原来你想让墓中鹰当先锋呐。”陆涛对着师兄笑道,“干,这里就属他武功最好,轻功又行,他不上我们就别想上去了。” “也对,看来又要麻烦小鹰了。”金冰辰不好意思地对着小鹰道。 说着我们就集体看向了小鹰,小鹰点了点头,把师兄给的绳子绕在了肩上,把藏在脚踝里的超长钢针拿了出来,我们一看,比之前的更锋利,长度足足有个30厘米,看上去很重,小鹰把它拿在右手里,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因为这个洞壁有很多凹凸不平的石头突出来,小鹰轻功有好,所以就等于送他了一个能发力的有力地点,让他轻易施展他的轻功绝技。 小鹰飞了上去,手攀脚踏,手脚简直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抓一踏一抓一踏,简直就是只猴子在爬树,脚一踩就跃起很高,右手的钢针有可以固定发力,单单左手的爆发力已经能堪比我们的双手,中途还有很多细小的石子掉了下来,小鹰并未踩烂任何一个发力点,好似蜻蜓轻轻地在水中点了一下而已,若是让我上去,一脚没准还能踩下来个能一下子砸死老甲的石头。 没三俩下,小鹰就已经顺利到了上面,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把绳子扔了下来,走到绳子旁边一看,才真正感觉得到这里离隧道的高,不知道小鹰把绳子绑紧了没有,师兄过去用力地扯了扯,转过头对着我们道:“够结实,我先上去吧。”说着把绳子先绕在身子一圈,再绑了个安全结就开始爬了。 师兄一点儿,一点儿地走,有了绳子,师兄整个人就好似在峭壁上走路,因为有安全绳子固定好身子,走起来就更有自信,不过师兄一向小心谨慎,他还是按他的匍匐前进法来一点儿一点儿的走,他对我说过一句话,现在我都还记忆深刻:万事急不来,一急定坏事。听了他这话,原本毛手毛脚的我开始变得小心谨慎,对万急而用之冷静。 我们都陆续上到了隧道上,就只有老甲是最后一个,双脚还哆嗦个不停,要不是我离得他远,不然肯定能看见他那满脸的冷汗和他胆颤的表情,看他心急如焚地在下面来回反复走了好几圈,我不耐烦地对他道:“喂!你还他妈上不上来啦?你再不上来我收绳子啦!”“干!你着急个锤子,上……上就上!”老甲一喊,整个人亢奋了好多,挽起衣袖,在身子上绑了个安全绳,就慢慢地上来。 他走得磨磨唧唧的,活像个憋急尿的大姑娘,还时不时回头一望底下一眼,每次都会被吓出个激灵,脚抖得简直不能用颤抖来形容了,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我说!你别老是看下面啊,看一回儿吓一回儿的,有意思吗?!”陆涛在一旁笑道,就差没把肠子笑出来了。 老甲不敢腾出一只手出来“干!你管我啊!我这叫谨慎,小心能开万年船,你懂不懂啊!” “那好!你慢慢谨慎,慢慢开船,我就和箫兄弟到前面探雷去了!”陆涛说着就把手楼在我的肩膀上,把我拉走,我对着老甲笑了笑,道:“你慢点来!不急,我们不会走太远的!”说着我就和陆涛走了,转眼一看,师兄他们已经走了有点儿远了。 ; 第三十二章 黎明 ?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老甲就从后面追了上来,满头是汗,气喘吁吁的,就像刚刚从磨上下来的驴。 “你们,倒是……等等我啊。”老甲在后面吞吞吐吐地道,我回头给了他个笑脸,他气愤地丢给了我一双白眼。 “等你上来的时候我们都要睡着了。”陆涛笑道,“对啊,陆涛不是说了吗?我们要帮你探雷啊,不然你的船可就不稳了嘛。”我说着就笑了起来,陆涛和驴子也都笑了。 驴子自言自语地道:“我们这里好像之前进来时走的隧道呐,阴森森的让人好不自在。” 师兄对着驴子道:“山洞深处的隧道里都是这种德性。”师兄说完,我又仔细看了看周围,倒真是与之前进山时进入的洞里的隧道倒是有几分相似,但是能不能通到外面可就是个问题了。 我们走得越久,两侧就越狭窄,路就越难走,我的脚偶尔会踢到一些小石子而差点绊倒,因而我把手电射到离我不远的地面,终于知道为什么有走路要看路这句话了。 “箫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驴子对着我道,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道:“我怎么知道,这问师兄去。”师兄没等驴子问,就道:“别急,快了吧。”师兄的眼神很迷茫,但同时又对自己的经验信心满满。 走了一段时间,我才渐渐发觉这条路在慢慢地往上爬,起初我还感觉不到坡度,但是走得越久才越容易发现,这条路是一条爬山路,一条陡峭难走的爬山路,四周越来越窄,坡度越来越大,潮湿的空气,狭窄的空间,让我的胸口一直都是闷闷的,怪难受。 “咕咕咕……”驴子的肚子在走的路上已经不是第一次报点了,驴子难受得不得不捂着肚子,稍微弯下腰来。 “我们进来,有多久了?”陆涛无聊地问道。金冰辰看了看表,道:“差不多有一天了,出去估计刚好出太阳。” “怪不得我的眼皮这么重,哎呦。”陆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精神起来。 驴子道:“原来我们都进来这么久了,真要命啊,出去一定要吃个饱。” “前面好像没路了。”老甲不确定地道,说着就快速跑向前面去看,“干!真没路了!”老甲一脚踹向前面的死胡同。 “现在怎么办。”金小天回头看了一眼师兄,“看。”师兄拿手电照向上空,一条一直延伸到上面的巨大洞窟隧道出现了,四周还会有几滴水落下,一点到我的身体上就把我吓个激灵,这水可是真的透心凉。 “不是吧,又要爬,真干了!”老甲看着顶上的隧道高得无法用手电照完,额头冷汗直冒,嘴唇一直发抖。 “这么抖,是人爬的吗?”驴子拿手电照了照,“只要上去,就可以走出这个地方了。”小鹰在一旁淡淡地道,“这个应该是这里的地质发生变化而产生的一条裂缝,到了上面应该就可以沿着河道出去了,还等什么。” 听到这个,陆涛悠悠地对小鹰道:“墓中鹰呐,你有一身子好轻功,要上去简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们可有些问题,别说上去了,就算能上去一半,也是菩萨保佑了。” 我用鼻子嗅了嗅,摸了摸周围的墙壁,皱着眉头道:“额,我看的确有些难度,上面又常年通风,潮湿无比,肯定长满了苔藓,一般人上去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我就说,怎么还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老半天都想不起来。”驴子挠着自己的额头道。 老甲道:“干!我看又得看小鹰了,不然还有谁能干这活儿呢。” 小鹰默默地走向前,伸出手对着我们淡淡地道:“绳子。”金冰辰将背包里唯一的一条尼龙绳递给了小鹰,又拍了拍小鹰的肩膀道:“慢慢来,小心点儿,毕竟这里四壁长的东西很棘手。” 小鹰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一眼,把绳子往自己的身上一绕,又继续按着刚刚的方式,爬了上去,不过,这一次用的时间比较久,好几次踩空差点落下来,上面能垫脚发力的石头经过常年的风吹,环境又十分的潮湿,原本依附着墙壁不稳的发力点变得更加脆,甚至承受不住我们轻轻地用手一掰。 我们在底下用手电帮小鹰照亮,小鹰的轻功再好也会踩下来一些小石子,一些苔藓,这条向上延伸的隧道越往上也就越窄,手电都无法照完全程,极限的光柱只照到了一条裂缝,小鹰爬了进这条裂缝,人就不见了。 我们只能干瞪眼看着小鹰进入黑暗里面,我们无法看清他之后的举动,只能静静地,傻傻地在原地等他把绳子给扔下来,有时候我会问自己,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仅仅就是为了找师傅吗?以师傅的性格,从来!从来不会打没有准备的仗,就比如从正门入,干我们这一行的,都知道,走正门进墓简直就是找死,不是翻板、流沙、毒箭各种机关就是见不得光的鬼玩意儿,师傅的风格,就是找软的柿子捏,就算没有软柿子死也不会去碰硬的,以之前的线索,留下的笔记,可以判断,师傅,可能并不是,第一批进入的人,但是,金尸身上的赤血剑又是从何而来?我有一种想法,这一群进入古墓的矿工,与矿场地图绝对与师傅有着某种不可剪短的关系。 “下来啦!”我已经深入沉思中,被驴子用手指着天上这么一喊也是吓了一身子冷汗,果然,如驴子所说的,绳子下来了,我的沉思也由此打断。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全都爬了出来,以为墙壁实在是滑得要命,我们上来全都是喘着气的,除了小鹰在一旁坐着。 我缓了过来,看了看四周,原来我们现在在一个很大的山洞里面,前面是一条小溪,有7米宽,一直流向外面的一个出口,我们身后就是出来的地方,原来是一条裂缝,而一条裂缝就通向这一个山洞,我们见到一个山洞能通到外边,全都差点给激动死了,我们全都跑向外面,一出来,发现我们在山上的一个山洞里,这条小溪就是从山洞中流出来的,金冰辰说的没错,我们出来的一瞬间,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出,天边渐渐地亮起来,好像谁在淡青色的天畔抹上了一层粉红色,在粉红色下面隐藏着无数道金光。我们站在山洞外面的巨大缓坡上,俯视着前方,森林被逐渐明亮起来的阳光从暗黑色染一点儿一滴染成了淡绿色,融合成一幅如诗如画。 我们此时的心情是无比的激动,因为太阳光不是很强烈,就算我们在黑暗的地方待得太久,眼睛也不会受到太大刺激,过了一会儿就适应了。 看着这初升的太阳,我们的心情、也随着太阳,在渐渐地升华。 我们肚子都饿得不行了,全都把一切事物抛到了脑后,一溜烟地一齐奔向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饭店,大吃了一顿,当时是喝得你痴我醉,找不着北,老甲则是更惨,抱着垃圾桶边吃边吐,我当时也被整得整个人都懵了,眼一黑就什么也都不记得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因为酒与过度劳累的原因,我躺在宾馆就睡了一整天,起来时整个人的头就好像要炸了一般,头疼,恼火,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枕头边就只有一个电话,还有昨天还清醒时和师兄要的地图。 我挠了挠头,想了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弄清楚地图的由来。我把枕边的手机拿了起来,拨打了老甲的电话。 “嘟……嘟”我累的不想睁开眼睛,无力地躺在了床上,用手握着电话放在耳边。 “干!喂!他妈大清早的,是谁啊!”老甲怒道。 “老甲,是我。”我打了个哈欠道。 “噢!老箫啊,你醒啦,对不起啊,找我有什么好事,尽管说!”老甲的语调大变,怒气一溜烟地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你可以帮我打听一下那个矿场的地图吗?我想来想去老是觉得有古怪,这个矿场地图描绘的古墓部分太准确了,我觉得应该是我师傅的手法。”我道。 “这地图有些年头了,只要你发话,没问题,我马上就去,还有!你可给我听好了,以后要下斗一定要叫上兄弟我!你也知道,我在我那老得发臭的古董店里自己也都快成古董了,人生没有刺激有钱有个毛用,还有,这回儿陆涛他们可捞了不少油水,小鹰则不知道去向,你怎么样,还好吗?”老甲道。 “好,挺好的,知道了,以后下地一定第一个叫你,关于地图的消息,你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去找一找我师傅谈论下一步该怎么走。”我把电话放在一旁,把声音调到最大,自己在一旁边捣弄自己杂乱如鸟窝的头发边道。 “那行,这样先挂了。”说完老甲就挂了电话,我叹了一口气,问问自己,真的,还要寻找师傅的踪迹吗?我总觉得,接下面的路,将会更加难走,我有预感,接下去的路,也会更加的曲折离奇。 我整理好了一切之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师兄,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想找他出来谈一谈,师兄告诉我,他正在宾馆的楼下吃着早餐,我可以随时下去找他。 我听到师兄这样说,肯定是第一时间找他聊,因为他这个人行踪不定,有时一天到晚都没有见着过他的人。 我走出了房间,发现这个宾馆就是中一环的宾馆,我慢慢地走到了楼下,看见师兄正在吃着早餐,这个时间很早,就只有他在这里吃早餐了,其他人估计都在睡大头觉。 我走到了师兄前面,找了个好位置做了下来,对着向我走来的服务生美女点了一份阳光早餐,随后就把头转向了正在吃饭的师兄。 师兄看见我来了,就停了下来,用放在一旁的餐巾纸粗略地擦了擦嘴角,就问道:“你是来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做,对吧?”我很惊讶,师兄为什么会知道,我吞吞吐吐地道:“对……对啊。师兄,你觉得师傅真的还活着吗?” “当然!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就在昨天,我向与师傅关系很要好的老前辈们问了这个东西的来历,得到了一个让我非常感兴趣的消息。”师兄说着就把一块牌子丢在了台上,我定睛一看,居然是鬼咬珠! 师兄显然是吊我胃口,顿了顿,道:“这块鬼牌,所隐藏的秘密,是师傅非常想要的,也是师傅失踪的主要原因之一,老前辈们告诉我,其实这一枚鬼咬珠,记载的东西,有一样东西也有,千年麒麟角!” 我用疑惑不堪的语气配合师兄道:“你觉得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其实,千年麒麟里隐藏着一张帛书,里面记载着与鬼咬珠里记载的内容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鬼咬珠里隐藏的内容只有特定的时间才会显现,这就是鬼咬珠这个珠子所具有的神奇力量,鬼咬珠不但拥有定位的功能,其实做这颗珠子的材料就是出自一个传说里的石头,一颗从天而降的东西坠落到了一个王城里面,这个王城很少有人知道,当时称为隗禅国,至今,那个地方都离我们这里很远,那边的地方就连电线与信号都没有,这做这块东西的材料就是那一块从天坠入隗禅国的奇石,也就是那一块奇石,让隗禅国永远的消失了,那一个国家里,听说拥有永生之水,财宝无数,也应该是那里的人喝了永生之水,太多的人逆命,遭到了天谴,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销声匿迹,这个消息是元代时的一个祖师爷写在卷子上的,师傅也许也是看了那一份卷子,开始寻找隗禅国吧,但是,我始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神秘的组织为什么又会知道千年麒麟角在这一个大墓,他们一定与我们祖师爷他们有什么过节,或者有着什么联系,看来他们才是潜伏水底多年的潜龙呐。”师兄说完就喝了一口茶水,点起一只烟抽了起来,眼中无光,同时又是深邃无比,看上去就是一个无底的黑洞,眉毛皱得好像在默算一道数学题。 我点了点头,把刚刚所听的都吸收了个抱,消化了一会儿,道:“那么,这个鬼咬珠怎么才能告诉我们我们要去的目的地呢?” “这个你得去问问景苛老前辈了。”师兄说着就慢慢地把鬼咬珠放在了台上,用三只手指慢慢地推到我面前。 我惊讶地道:“那,那师兄你呢?!”他见我如此吃惊,把鬼咬珠慢慢地放在了我的手上,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去找他准没错,我得去管管我的盘口了,你先去,我随后跟上。”说完微微一笑,就向外边走去。 有的时候,我真的搞不懂师兄的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 突然,觉得口袋里有着什么东西在一直地抖动,我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手机再抖,定睛一看,原来是老甲给我来电话了,我马上按了接通。 “喂!老箫吗?”老甲急促地道。 “啊,对,是我,怎么了?有线索了?”我听他声音这么要紧,自己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对,没错,这地图真有些背景,你猜怎么着,我问了好几十个老前辈都不知道,当我觉得没有希望,前脚刚刚想走,就有个老头把我给叫住了,拿过我手上的地图一看,立马就把我拉到一个没有人的房间里,问了我好些个问题,我也打听道了,原来这个地图,就是景门的,就是景苛手上的。”老甲这么一说,我突然感觉一道霹雳在我耳边炸响,把一切迷雾都给驱散。 我真是冒失,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景门就是干这个白手起的家——挖矿,而且那一代也是景苛的地盘,师傅又和他很要好,莫非,第一批进入的人并不是师傅他们,而是引师傅进这一个事件的神秘组织?莫非,那一队子矿工就是师傅的人? 景门在外八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景门前期挖矿,中期开始慢慢起业,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地开始玩古董,在我们长沙这一代,真的没有不知道景门的古董,三年出三珍品,五年出一绝品,也算是一个巨大的竞拍行,黑白俩道通吃,有很多小盘口,都是出入古董的,但是最值得提起的还是景门的主脑——“景世家”,它不是谁的名字,而是一个竞拍场,非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也就是珍品与绝品要拍卖的地方,刚刚提到,三年一珍品,五年一绝品,意思就是三年内绝对会有一件珍品,五年内绝对会有一件是万里挑一的绝品,其他的时间这个竞拍场都是不准人进入的,只有出珍品与绝品的时候才让人进去,到了那时候,里面往往都是人山人海,有很多小商人都会趁机混进去,把自己的假古董或者便宜的小玩意儿卖给里面的客人,可想而知,只要进去的,大多都是对古董感兴趣的,还有唯一个可以肯定的是,能进去的人,都不是什么小角色。 但是,人想混进去,卖假玩意儿,那完完全全就是白日做梦,只要是没有收到请帖,或者假造请帖的人,想进去,轻的打断双腿再踢出门,重一点儿的,连门都出不去,可想而知,这个景家非常重视规矩,也就是因为这个,景门从来没有出个什么大岔子。 最后要说的是,景门里的“景世家”拍卖会,大多数人都是去捧场,观看稀世珍宝,因为,你能进去说明你还是有点儿面子的,如果想拿下一件,那就是黄粱一梦,里面的,只能有七个人竞拍,其他的大多都是凑热闹,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景家有个很怪的规矩,一万个人之中,想要竞拍珍宝的人,都要上一个擂台打一场,打赢并且进入前七名的才有资格竞拍,不打就哪凉快哪待着去。 竞拍的价格也是有所讲究,最低不能少二十万,每有一个人叫价,那么下一个人就要叫比他大两倍的价格,不然就闭上你的嘴巴,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都是去凑热闹的原因,价格总是会被炒上千万,压根就是些不缺钱的人才玩这些。 “还有呐!那个人是个景门里退休出来的一个‘老干部’,知道的事情很多,他还告诉我五年前,箫焱就曾经去找过景苛,还和他借了很多的人手和家伙,之后再也没有见过箫焱了。”老甲的话句句命中了我的推理,没错!景苛,就是找到师傅的关键!师傅的失踪他一定知道很多消息! 我激动地对着老甲道:“很好!快来我中一环宾馆一趟。”老甲激动问道:“哦豁?我的箫爷爷,这次有什么好果子吗?” 我笑道:“当然,带你去会会景苛,见见景秀玲!” ; 完结第一册的感言 ?@@亲爱的读者们!没错,寻墓掘坟的第一册,就这么完结了,第二册也将会继续跟上,一部默默奉献的小说,需要默默奉献的读者的支持,读者大大们的收藏、点击、评论是对一个起步的作者的莫大的帮助,更是作者的精神支柱,我知道,这本书的旅程很难走,但路是我选的,我爬着也要走完,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大家一个精彩的故事,我喜欢惊悚灵异,同时更喜欢历史盗墓。 你们的收藏、点击、评论永远是支持子箫前进的动力,我还是那句话,我是永远为你们抬起笔的,雷子箫。;@@ 第一章 重启 ?亲爱的读者们,第二册开始更新了,请大家多多关注,投投推荐票吧!觉得好看就去评论区和子箫唠唠嗑,没事就说两句,也是莫大的支持呀!好啦,废话少说!正文时刻! “真的!我可没有听错吧?你要去景门?”老甲惊讶地问道,显然是不相信我能迈进景门的大门。 我深吸了一口气,怒道:“废什么话!莫非你信不过我?叫你来你就来快点,带你去见见世面。” 老甲一听我急了,赶紧解释道:“干!你箫爷的话我什么时候不信了,你可要等我,我马上过去。” 我刚一准备要挂掉电话,老甲就突然补充道:“等等!对了!我们算是走大运了,今年可是绝品出货,‘景世家’里热闹的很呐,真心想去看看那绝品是个怎么样的。” 我一听就明白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了,不耐烦地道:“好,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开开眼界,看看什么是绝品。”老甲一听,心底儿里乐得开花,告诉我一定要等他,他马上就飞过来。 我也是按照约定在这里等他,趁他没来,我得好好想想,一旦真的找到了景苛,我又该和他说些什么?应该说,我该怎么去找他,难道我又得要去他家找他吗?没有师傅出面还不知道他肯不肯见我,要是搁在以前,师傅在的时候,进到景苛的巨大府邸就如同进到自己几家,现在我一个人恐怕有些难,但是既然我也姓箫,他绝对不会不敢不认我。 只不过仔细想一想,今年可是绝世出品,‘景世家’一定忙的不可开交,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一定没少管,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绝对会出现在景世家绝品竞拍会上,毕竟绝品拍卖时,他绝对是统领全局的人。 但是,若是一般的拍卖,他是不会现身的,那么我们就得要进入正式拍卖才行,不然一面都别想见到他,但是,现在让我头疼的就是进‘景世家’用的——请帖。 ‘景世家’的请帖非常珍贵,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只有景门的认可,景门的花名册里有你的名字才能进入,如果你将自己的变卖给他人,只要一经发现,你将再也没有进入景门的资格。 “喂!我们的箫爷发什么呆呢?”老甲突然从我后面道,一巴掌拍到了我的肩膀上,把正在沉思地我吓了个大激灵,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我怒道:“我说老甲,你就不能先打个招呼吗?每次丫的都给我一巴掌,想吓死我啊?”老甲听了勉强笑了笑,对着我道:“好好好,都听箫爷你的,哈哈哈。”老甲笑得非常开心,我敢肯定这一趟他的油水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 “看你笑的那样,这次的油水捞了不少吧?”我两眼放光地道。 老甲笑了,眉毛翘得老高,坐在我桌子面前,边用手给我比划边道:“干!你还别说,那就还真不少,就先说那香尸的首饰,就捞了不少钱,够小爷我吃喝嫖赌几年了。” 谈到钱这个方面,不由得让我想起驴子的事情,不耐烦地问老甲:“那么驴子他们怎么样了,小鹰呢?” “干!你还真别说,驴子和陆涛的背包里,全都是货,听说宰了老外不少钱,现在估计在享受生活,但是小鹰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那天我们醉得像狗一样,小鹰这小子真没意思,没喝俩杯就走了,只留下了一个地址,但是驴子这小子,你还别说,真能喝,挺爷么儿的,还让我把他的话带给你,说,箫爷你以后有什么事,都要算上他一个。”老甲一说到驴子,眼睛里充满了羡慕,看来驴子这次赚的不比老甲少。 “我觉得小鹰这个人底子很朦胧,你花了多少块大洋把他请来的?”我问道,心想老甲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来请位神仙来相助,说着我就拿起了身子前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先。 老甲听我这样问,先是对我苦笑了笑,道:“干!其实啊,我一分钱都没花,是他硬着头皮要和我来的。”老甲这么一说,吓得我我差点把水全喷到他头上,我立马匆忙地把水咽了下去,惊讶地对着老甲道:“你开什么玩笑,一分钱都没有花,人家还硬头皮跟你来?” 老甲听了,不自然地左看看右看看,对着我小声地道:“你可别说给别人听,这可事关甲爷我面子的问题。”我看老甲那紧张地样,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由,正巧我也想听,便草草地答应了他,不说出去。 老甲如释重负,笑着对我道:“哎!这就对了,说来话长……”我没等他说下一句,就不耐烦地道:“那就长话短说!”老甲听了,轻蔑地白了我一眼,道:“干!好吧!就从你给了我你师傅还有一群人的合照说起。”说着老甲就从口袋里,翻出一张旧旧的照片,平放在我面前。 放好照片后,老甲顿了顿,道:“你那时让我帮你打听师傅的下落,还不让我在这附近的地方打听,我就去一些鱼龙混杂的地方找,也就找了大概十来天,你那时正好让我帮你找人下墓,我也想,帮你找人也就顺便找帮你找一找你师傅的下落,那时有一个人走过我身旁,抽走我的照片看起来,还看得非常仔细,我问他,有没有见过照片里的最中间的人(箫生师傅)。他只是对着我说了句不认识,那时我真的很气,就想把他手中的照片抽走,他一下子就躲了过去,我急了,他就对我说了句:告诉我关于这张照片的一切,我看他也不是什么坏人,也许人家有线索呢,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全说给了他听,随后他就强烈要求下墓算上他一个,之后打听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道上有名的‘墓中飞鹰’,我二话没说就把他收了。” 听了老甲的话,让我感触非常地深,我把照片拿近,仔细地看了一番,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本领通天的墓中飞鹰不花一分钱非要和我们一起进墓,这其中,肯定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别看了,是这个人。”老甲见我看了有一段时间,他也不耐烦地用手指给我指出了一个人,他指的这个人,是一个和我师傅差不多年纪的一个人,不过他的头发已有些斑白,但是目光看上去还是神采奕奕。 “他是谁?”我小声地嘟囔着。老甲听了,无奈地道:“干!你问我问谁啊,都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还有谁知道里面这个人?” 我淡淡道:“还有一个人。”老甲听了,急忙问道:“谁?” 我看了他一眼,信心满满地道:“就是给他们这张地图的人。” “景苛?”老甲惊讶地道。我对着他点了点头,但是我的信心一下子又落了下去,老甲看了我一眼,笑道:“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我一听,不知所措地说了句:“嗯?” “这个啊!”说着就从口袋拿出了一张紫金色的东西,用力地拍在桌子上,我定睛一看,果然是景门的请帖!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从哪得来的?”他笑了笑,道:“哈哈!这是你师兄忘记给你的,托我给你。”我拿起一看,这请帖,真的是够气派的,师兄连这都帮我拿下来了,我不得不去景门里玩一玩了。 “老甲,应该还有七天左右,就是‘景世家’开拍的时间了,景苛肯定没有时间见我们这几个小人物,想要见到他,必须得挺到最终拍卖会上,老甲你说你能打吗?”我问道。 “你说景世七星擂台赛?”老甲惊讶地道,额头又微微地冒出冷汗,我见他这么激动,愣愣地点了点头。 “干啊!你要我去死啊!我还没娶媳妇呢?你不知道?那擂台赛,只要是上去的,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要让我老爸知道我去打擂台,他马上从家里飞过来把我绑咯,少说也要打断我一条腿。”老甲说得,唾沫横飞,激动无比。 “如果不打,就上不去七位枪拍,看来你就看不到那美若天仙、国色天香的景秀玲咯,唉,可惜啊。”我故意激他,其实我也不想让他去打,但是还有什么选择? “干!景秀玲爷爷我是一定要见的,但是擂台不一定要让我去打!”老甲越说越激动,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天哪!你口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全倒出来你会死呐?!我拿过那一张纸,边看边读着上面写的几个小字:“清山道,居山区,072,这莫非就是?小鹰家的地址?”老甲点了点头,还说这是小鹰亲自告诉他的,不会有错,可是,我有想过,小鹰的家应该是某种别墅,某种豪宅,但是,这个居山区,是一座山上的小区,偏僻得很,又是长沙有名的穷地方,我有时候真搞不懂,小鹰到底都在想着什么。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找他,看来这个擂台非他上不可,到时候多给他点钱就是了。”我道,老甲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老甲道:“干!这家伙要是上去,估计断手断脚的就是对面那群瘪三了。” 我们二话不说,马上打车去居山区,我们走出中一环宾馆,刚出门口,一缕刺眼的阳光射到了我的眼睛里,让得我不得不用手去遮挡,这里车流量比较少,树又多,空气自然清新无比,这可比墓下的好闻多了,天空也是一片放晴,没有任何墓里的一点儿阴冷之气。 我和老甲在路边等了许久,都没有见一俩的士,全是私家车经过或者入住中一环宾馆的车辆,因为这个老甲没少抱怨。 突然,一俩的士从远方缓缓驶来,我们的心情也随之激动了起来,老甲立即用手对着那的士一只做手势,那车打了打右转信号,并向我们开来。 不一会儿就停在了我们的面前,打开了车窗,露出来的是一个满脸杂胡子的男人,眼睛也有些陷进去,但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精神,脸上的几道皱纹表示他没少开夜车。 “俩位老板!去哪里啊?”他先是打量了我们俩,随后对着我们笑道。 “清山道,居山区!”老甲不耐烦地道,司机听了,好像在想着什么,顿了一会儿,道:“居山区……有些远,那里就些烂房子,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呐?”老甲听了不耐烦地道:“你废什么话,钱我们有,就问你去不去。” “去去去,当然去,来,两位老板上车吧!”随后司机给我们解开了后座的门锁,我们打开了就坐了进去,一关上门,车就开始上路了。 打开车窗,吹吹风,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真的无法想象,我真的居然活着回来了,在那种人进去了就得要横着出来那一种墓里,有时我真的想,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车在路上行驶,大概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就开到了一段非常抖的道路上,抖得老甲的屁股都差点抖出屎来,一路上都在抱怨司机。 “干!你怎么开的车!”老甲抓住司机的座位固定身体,司机也抖成了米糠,要不是凭着多年老司机经验,方向盘早就脱手了,对着老甲无奈地道:“不行呐!你看着路,路不颠簸,这车又怎么会开成这样。” 老甲还要说,我把他摁住,道:“别说了,忍着点,大男人的,这不就是个桑拿吗?”老甲听了,头一抬,一捣头发,嘴角微微上翘,侃直地道:“那是!这点苦我还吃不了,我还是个男人吗。”司机听了对我笑了笑,我也笑了。 车行驶了一段时间,也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到了一座山上面,最后到达一个小区的大门前,司机停稳了车,老甲给了钱,我们就一起下了车,那司机一收到钱满脸都是笑容,对我恭敬地笑了一笑,马上开走了。 “干!这鸟地方可真够破的。”老甲啐道,点了支烟就吸了起来。 也对,我看这个地方也有够烂的,就一块破破烂烂的写着“居山区”的牌子挂在门卫室上,而这门卫室早就已经是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灰尘厚厚地躺在了桌子上。 “我们也还是别啰嗦了,快去找找702号在什么个地方吧。”说着我就扯着老甲进入了小区,虽然老甲一脸嫌弃,但这种地方也是我和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自己何况又不是在这种地方长大的呢。 我们走进了小区里,小区有着3栋居民房,1个小菜市场,路上的路灯也很少,相信这里晚上一定漆黑无比,三栋居民房都是一样高,有3层楼,居民房的外观很老旧,墙壁就像烂得发臭的泥巴粘在墙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用手一扯能扯下来一大块。 我和老甲找了好久,才找到纸条上所谓的702,于第三栋楼的第二层,最左边,门上挂着一张似乎一碰就要掉下来的牌子,上面模模糊糊地写着几个字,虽然说是模糊,但我还是能清晰看出上面写着的字——702。 一扇老旧的门,就像一块烂木头贴在墙上,形成一扇门,这扇门原本的油漆随着时间的长度已经脱落得差不多了,让门能做扇形开门的零件的螺丝也松动了,仿佛给这门狠狠地来一脚,就能把这门给踹翻。 门前就是一条走廊,一条能够让俩人并肩走的走廊,门前不远的顶头还挂有几件衣服,我抬头一看,不禁被震惊了,天呐!这是女人的衣服,那么说里面住的是女人? 我叫老甲拿出纸条,反反复复,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没有错,居山区702,这里就是,我看了这间房子的隔壁一间,上面的牌子上写着701,再过去一间就是700,那么这间必须是702呀。 老甲看了看我一眼,疑惑地对我道:“干!你在想啥呢,这不就是702吗?”我听了,想了想,也对,懒得理他里面有男还是有女,先看看再说,就算现在门上挂有女人的衣服,小鹰也未必不在里面,也许这些女人的衣服是小鹰的亲戚也说不定。 我对老甲点了点头,向门走一步,将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刚要敲门便顿了一会儿,老甲又凑过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马上会神,轻轻地敲了敲门。 老甲把我推开,啐道:“干!老箫,你墨迹个啥,你常常说我婆婆妈妈像个大姑娘,我看你才是呢。”说着自己就用手,使劲敲了敲门。 敲了一会儿,老甲就停了一会儿,听到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我和老甲对看了一眼,我就亲自敲了敲门,道:“里面有人吗?”老甲等我说完就一直敲,非常急促。 我拉住老甲的手,道:“你傻啊?你是来要债的吗?敲成这样谁会出来给你开门。” “我……”老甲没有说完,就被我突然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给打住,我小声地道:“别吵,听,里面有动静。”说完老甲点了点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 不知道老甲能不能听到,反正我是能隐隐约约听到门里头有脚步声,听起来是向着我们这里前进的。 “哒……哒”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受到快要近这扇门了,急忙把老甲拉出来一点,别让人看了好像rb皇军偷看花姑娘似的,我和老甲向后退了几步,各自捣弄了捣弄自己头发,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门慢慢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没过多久就全都打开了,站在我们面前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是一个女人! ; 第二章 小鹰的师妹 ?站在我和老甲的面前的,是一个姑娘,一个能让老甲的眼珠子看得都快咯噔一下子掉出来的姑娘。 这位姑娘穿得很朴素,大约有十八来岁,朴素的衣服丝毫也掩盖不住她的靓丽,她身材纤长,眉目如画,有着说不上来的风韵,脸上未涂脂粉,虽然不能称得上绝美,但秀娴清雅,生有一对极薄的嘴唇,透着机敏和灵气嘴角边绽出两个小酒窝,花一样美。 白嫩的小手还在托着门,保证着开门的样子,一双澄澈如水的眼珠子一直在看着我,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要说些什么,弄得我心咯噔一跳。 老甲把我拉到一旁,对这姑娘毕恭毕敬地微微一笑,随后转过头对着我道:“干!这妞不赖啊!” 我无奈地道:“你还想这些,我们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说完我又抬头看了看牌子。 突然,姑娘对我小声嘟囔了一句:“你,是来找我师兄的吧?”我一听,师兄!?莫非指的就是小鹰? 还没等我回答,那姑娘又道:“嗯,如果是的话,不妨进来坐坐吧。”这姑娘的声音很是好听,娇滴滴的。没等我回应,她就不关门,自己走进了房间里。 老甲色眯眯地凑过我耳边,对着我道:“干!没想到小鹰还有这种爱好,唉,还真是没看出来呐!”老甲自打刚才以来,眼睛就没离开人家。 我给了老甲一脚,道:“别乱说,没听到人家是小鹰师妹吗?还等什么,进去啊?难道要小鹰亲自出来请你走?”老甲听了急忙连声叫对,拉着我急急忙忙跟了进去。 我们随着她进到了房间里,我进去后反手就关上了门,姑娘就坐在一个有些老旧但非常干净的沙发上,让我们坐在她前面的黑色沙发上,我们刚一坐下,她就给我们各自倒了一杯水。 这个房间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有二室一厅,墙面保存得还算是可以,没有脱落的迹象,房间四周顶上也没有蜘蛛网,很明显这里经常打扫,我刚进来时,无意间看了一眼玄关里的鞋柜,只放有三对鞋子,两对是女人穿的,一对是男人穿的,那一双男人穿的鞋子有些破旧,外形看上去就是小鹰穿的那一双,他那鞋子让人看一遍就忘不去,很少有人穿他那一种的鞋子,也可以说没有多少人穿了。 “那个……这里有些破,别介意。”姑娘薄薄的小嘴唇灵巧地动着,发出比谁都清亮的银铃一般的声音,由于房子的摆设实在有些不好看,不好意思让她的脸蛋红红的。 “干!这里不知道有多好,什么破,美女你千万别这么说,你要是让我住这,我还就真的不回家了。”老甲奉承道,甜得就如抹了蜜一般的嘴巴说得姑娘有些不好意思。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师兄是小鹰对吧?”我白了一眼老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咽下,对着姑娘道。 “我叫许水灵,对的,师兄他在房间里休息,从来没有看到他成这个样子。”许水灵说着指了指我们身后的一个房间的门。 我也告诉了她我们的名字,也告诉了她我们来这里是找小鹰有事情,她告诉我们可以走进那个房间里去找小鹰,他应该在里面休息。 说着我就拉老甲想一起进去找小鹰,这厮居然还不起来了,眼睛从没离开过人家许水灵,让我自己一个人去叫,他在这里多喝一些水,说什么到这里废了很大力气,喉咙都快冒烟了,一直让许水灵给他倒水,我心想这个不正经的,你来这里不是打的的么?怎么累了? 我无奈只好一人进去,起身就朝身后的房间走去,老甲则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享受着,我走到门前,伸手出去握住把手,顿了一会儿,反而开始紧张起来,要是见到了他,到底应该怎么和他说?难道我和他说:喂!帮我去打一场擂台,赢了给你钱。 不过看这间房子也不是很奢华,让他下一次斗可要花费不少钱,那么他得到的钱,都去了哪里?莫非全都埋在这栋大楼的下面? 不想这么多了,我二话不说马上拧开了把手,推门而入,看见里面这个房间有一铺老旧的床,床上整齐摆着一张很粗糙的厚被子,还有一个长长的白色枕头,枕头上面因为很少用到,所以还算是很干净,房间的天花板上有个正在运动的风扇,风扇下面正是坐在床上休息的光着膀子的小鹰,之间他的脸色比之前红润了许多,脸上与背上因为上次下斗的缘故而留下的小伤疤也愈合得差不多了,于后背的雄鹰也是歇息于枝头上的姿态,这只鹰仿佛拥有着生命,能够随着小鹰的心情的变化而变化。 我不想打扰他休息,毕竟在那时候出力最多的人便是他,所以我转身就走。 “站住,我没睡着,你找个地方坐下吧。”小鹰突然在我的身后道,我听了也只好照做,坐在床尾。 他又道:“你来找我,是为了景世家上的事情吧?”他的话令我非常震惊,心想:莫非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这都给你知道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按耐着性子问他。 小鹰见我如此好奇,顿了顿,就淡淡地道:“鬼牌的传说虽多,但是懂得它具体的用处的估计没几人,知道这东西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不用说就是景门景苛、箫门箫焱、九龙潭龙三、佛堂金面佛以及鬼眼瞎几人,他们想必都知道鬼牌的秘密,除了景苛与箫焱外,全是狠角色,箫焱是你师傅又与景苛关系好,去找景苛是最好的选择,若是让其他的人见到鬼牌,你们必然会身首异处,过几天后就是景世家举行,要见景苛绝非易事,必须进入前七才能见到他,故景世家的规矩古怪,擂台每年都会死上不少人,因为能进入七位之中的人,打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你们若上擂台,定会横尸街头。” 他的猜测完全没有错,能上七位的人,打手个个武功非凡,都有一套独家绝活,不然连景世家也进不了,他的身手要进入七位,根本就是易如反掌,但是,我该怎么让说,他才肯做我的打手呢? 我想了想,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来意,那么,你愿意帮我吗?” “没问题。”小鹰的回答令我非常震惊,我刚刚心里的一切顾虑一下子不知所踪,我又疑惑地问道:“你,你为什么愿意帮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见我这样问他,又知道我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无奈地道:“鬼牌里的秘密,我也想知道,也可以说,我必须知道!”小鹰坚毅地道。 我道:“为什么?” “因为,我在找一个人。”小鹰道。 “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他?”我好像着了魔一般,疯狂地追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何人,更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只想弄明白一件事,我,到底是谁。” 我听了,感觉有些伤感,我又何尝不是,虽然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何人,为什么丢下我,我顿了顿,问道:“那么,你的血为什么能够撼住恶尸?你要找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也许我认识呢?” 小鹰听了,道:“不知道,我记事起,就已经在六道门,于那里习武,我有一个师傅,他告诉我,我的血如同身上的纹身一般,都有某种力量,源自一个种族,一个神秘的种族,我想,他一定知道我的身世,有一次他出远门,之后再也没有回来,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张照片上。” “是这张吗?”说着我就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张照片,递给他,那一张照片正是老甲给我的那一张师傅与一起下地的人的合影。 小鹰接过,看了看答道:“对,只要找到你师傅,我师傅的下落也会浮出水面。” “你有什么计划?”小鹰问道,说着就把照片递给了我。 我想了想,道:“进入七位,静观其变。”小鹰听了,淡淡地点了点头,对着我道:“我有一个要求。” 我一听,马上好奇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求?” 小鹰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睛,坚毅地道:“你必须帮我拿下紫珠丹。” “什么丹?”我害怕自己听错,急忙有问了一遍。 “紫——金——丹”小鹰一字一字地念道。 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进入沉思,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就是那紫金丹。 说到紫金丹,顾名思义,是一种丹药,呈球状,紫金色,入口即化,用火一照色彩缤纷靓丽非凡,相传用紫木生出的火炼上七日,若少一时便无法炼成,不说这紫木的价格,光凭材料也是能够骇住一方,百年人参,还有九年落一果的毒牙树果,此树生于悬崖峭壁,此果一落地便化作烂泥,必须以特殊的方法采得,还有尸喉珠,这珠子必须要在一个安葬在极阴极煞的恶之地里的棺材里的不腐尸体喉咙内取得,因为聚煞之地的尸体难腐,从四方聚过来的煞气又因为尸体不腐而又在尸体喉咙中不上不下,最后卡在喉咙里,形成尸喉珠,其次就是药引子,麒麟血(这个就不多介绍了。),还有一些辅助的昂贵中药。 这紫金丹,人只要吃一粒,瞎子晚上都能去跑酷,死人都能活过来,但是非常地贵,材料非常难寻,相当于二十年都难成一粒,如果这次景世家上有,我看我不倾家荡产是拿不下来的。 我想了又想,一想再想,疑惑地问道:“难道说,小鹰你有什么病吗?要这个东西来干什么?” 小鹰顿了顿,眼神变得很深邃,语气慢慢下降,淡淡地道:“这个,不是我用,而是我师妹。” “你师妹她怎么了?”我道。 “她因为血缘关系,有某种毒从她的生母流传到她的血里,她的血,得靠这药要来净!本来我是打算进景世家里抢的,但是若有更好的办法,还是不要这么大动干戈为妙。”小鹰对我道。 我想,他三番五次救过我的命,又肯上擂台助我进七位,帮帮他有何不可,钱这种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没问题。”我道,我想我这个决定可能会让我师兄多不少麻烦,他绝对会帮助我,但是会让他身上的担子将会重不可言。 ; 第三章 景世家 ?我和小鹰约定好在景世家开始的时候在我师兄家里见面,我也给了老甲些钱,让他带小鹰和他师妹买些体面点的衣服,不然出去不好意思见人,没有一些正式的衣服,整个人就神气不起来,看上去就像在码头扛货的苦工人。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他下地的钱可是很贵的,这些钱都去哪儿了?莫非都捐给福利院做善事了? 日子总是不知不觉就过去,就如同人生一般,一眨眼懂事,一眨眼白头,一眨眼就已躺进了棺材。晚上眼一闭,一开便已是鸡鸣天亮。 夜已深,人已静。溶溶的月光,清丽而柔和,似一幕淡雅的轻纱,罩着宁静的夏夜。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皎洁的月光透过阳台的窗,月光洒到我的身上,洒到我的心上,很清,也很凉。 只有像这种安静的夜晚,才能令我烦躁不堪地心情安静下来,冷静下来想事情。明天便是景世家开始,我这个选择,又是否真确,应该说,我是否有能力为小鹰拿下紫金丹,我让他打擂台,会不会是害了他? 他的身手虽好,但敢上擂台签生死状的,绝对都不是怂逼、半桶水的货色,都是些不怕死的狠角色,有道是:手黑人狠路稳,生死状一签,视作命归西。而很多道上倒腾古玩的,有势力的人都会来参加,他们都是要见到绝品才肯罢休,有些是不拿下就不罢休,你敢和他抢他想要的东西,没准你前脚刚踏出门口,后脚就去见阎王爷了。 小鹰说过的九龙潭龙三、佛堂金面佛以及鬼眼瞎,这些都是会在七位之中的,这些还只是三位,还有其他四位合成七位,这七个人一到绝品出世便会霸场,几乎每次大拍卖稳坐七位的全是他们。 其他四人是长沙有名的黑吃黑,倒腾古玩的老手,他们都不亲自上擂台,雇佣一些不要命只认钱的能人打手来上擂台,脚踏黑白俩道的他们不差钱,要人更是有人。现在,让我们记住他们四位的名字与外号:金牙鲁霖、浪蛟海四、笑面虎桥郭以及白狼陈坤。 七位个个心狠手辣,他们就如同平坦的石板被暴雨淋了无数次,表面坑坑洼洼无数,这些坑坑洼洼,就如同他们吃过的苦头,有道是,吃一堑长一智,岁月已经把他们磨炼成一另种人,一种不轻易相信他人,狠毒、多疑无比的人。 我是一个年轻人,一个后辈人,我从小于蜜罐长大,虽然也吃过不少苦头,但是与他们比起来不算什么,我这几天来,都在想,我真的能坐稳七位之一的椅子吗?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过去了很长的时间,眼睛开始和我抗议,视线开始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我用手草草地搓了搓眼睛,倒头就睡。 …… 突然而至的黎明,不知什么时候撕裂了黑夜的衣裳,在窗玻璃上抹了一层淡淡的蓝色,美丽而淡雅的霞光渐渐露出了,太阳藏于群峰之后,给它们的周围笼上了一道朦胧的亮光,亮光慢慢的感染了四周那浅蓝的天色,天空中缓缓出现了金色的晨曦。 阳光射到我的眼中,把我强行从美梦中拖回到了现实,拖回到了这可悲的世界,我强笑了笑,坐起身来,先是用手搓了搓眼睛,随后就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刷牙洗脸。 换上了件我自从买来都没舍得穿过的衣服,随后草草吃了些东西就下楼等老甲他们,按时间来说,他们也应该到了。 现在已是9点了,太阳早已挂在天空,射出阵阵光芒。 “老箫!”突然一个声音在我前方叫道,把我吓了个激灵,我满头怒气,看向前方,但是一下子就消掉了,因为叫我的人就是老甲,他在对面满脸傻笑地潮我挥手,他和小鹰就站在我对面。 小鹰的服饰让我感觉焕然一新,他穿着很正式的服装,打着领子,穿着很宽松地黑色礼裤,很明显是九分裤子,所以能看到他那双黑色的袜子,他那双脏兮兮的鞋子不见了,代替它的是一双崭新无比的黑色皮靴,但是让小鹰这种习武之人来穿,怎么看都不对。 他的头发是特意梳过的,比平常他那个头发好看不知道多少,不高不低的刘海与他那对迷人的眼睛配合得极致无比,眉毛浓浓的又很有韵味,旁边走来一群少女,都看向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走在街上,她们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不用说,这肯定是老甲安排的。 我向他走了过去,拍了拍老甲的肩膀,道:“行呀,你眼光不错嘛,下次一定要给我整件。” 老甲尴尬地笑了笑,道:“箫爷你的眼光才厉害,你还真别说,就小鹰这身段,如要卖给富婆,那身价指不定能捞多少钱呢。” 我拍了他头一巴掌,笑道:“胡说什么呢!”老甲挨了我一巴掌,后退几步,用手捂着被我拍的地方,尴尬地笑了。 我看向小鹰,对他道:“怎么样,穿得合适吗?” 小鹰对我摇了摇头,道:“上衣有些紧,不习惯。”说着小鹰又扯了扯自己的领子,但是被老甲叫住了,老甲说,不紧点就不好看了,小鹰无奈只好作罢。 我们三儿拿着请帖,来到了景世家的门口。 站在景世家面前,我才正真感觉到大,一个仿古的外观,古楼基本保存清明的原式,楼身高26米有余,上好的红木为门柱,于门前有八根,支撑着楼上,从左边顺数过去第四根与第五根的中间就是入口,高5米有余,同样是用上等红木所制,其门上还雕刻有非常精致的图案,挂有俩儿鲜红靓丽的大灯笼各放于门的左上角与右上角,门上还有这一块牌匾,上面有着三个笔力刚劲无比的字——景世家 现在虽然才10点,但是人已经是非常地多了,都在排队交票入场,我和老甲对看了俩眼,也跟着排起了队。 在排队的过程中,往往是枯燥乏味的,但是周围什么样的人也有,你说我笑,但有些低沉着脸,孤言寡语,小鹰便是他们的一员,这么久一句话也不说。 最终我们还是进去了,进到了景世家的内部,比外面的还要漂亮,庄严无比,超乎了我的想象,这里的精致的摆设虽然数不胜数,但排列得井井有条,四方也有很多维护秩序的保安人员,这只是第一层,是休闲娱乐的一层楼,什么都有得看有得玩,吃喝什么都有,桌子上满满的山珍海味,老甲早餐没吃多少,早就饿得前心贴后背了,抓起一只鸡腿就是一顿咬,小鹰则在我一旁跟着我。这一层的人很多,这里一共有四层,一层比一层人少,因为大多数人都是些小角色,不是来这里蹭吃蹭喝就是去二楼拍下些小玩意儿。 我来介绍介绍:景世家,一楼大家都知道,休闲娱乐的,第二楼是些小玩意儿的拍卖,第三楼就是擂台,景世家也通过擂台,卖给观看的人一些小玩意儿,通常看擂台的人也都不少,能上得了第三楼观看的,只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并非小角色!第四楼的就是七位之席了,那里很大,但是只有七张桌子与凳子,摆放呈一个正七边形,我也是听长辈说道,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到时候我们上去再揭晓。 “看!金牙鲁霖!”老甲突然激动地对着我的耳朵小声叫道,并且用手指去指着,随着金牙鲁霖移动,我被老甲吓了一跳,急忙看过去,小鹰也看了过去。 前面有着四个黑色衣服,看上去是非常专业的保镖开路,周围的人也知道这个是有名儿的金牙鲁霖,应势给他让开了一条小径。四个保镖中间的,那一个人就是金牙鲁霖,满脸自信,轻蔑的眼神扫视着四周的人们,在他看来,周围都是些等闲之辈、二流货色,手指上有金戒指,脖子上挂有分量十足的金链子,全身一片金闪闪。 他有一个啤酒肚,肥嘟嘟的手让他的戒子看起来像是在勒肉,他的头很大,头发有特别处理过,看上去油亮亮的,厚厚的嘴唇让他的脸显得很是霸气,他走过了我们身前三米外的地毯,轻蔑的眼神和小鹰无神的眼睛对了一眼,不禁眉头一皱,不过马上就放松了下来,要是我和小鹰对视,我敢肯定,我就如同被人扒光了一幅,丢进了冰窖里。 顾名思义,别人叫他外号金牙,一是他嘴里有金牙,二是他这个人,不管多肥的油水,多难的事情,他都能咬碎了吞下去,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守财奴一个,所以很多人都叫他鲁大口。 “原来他就是金牙鲁霖,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还以为他多有范,就他那样子还不敌甲爷我呢。”老甲轻蔑地道。 “话不可乱说,俗话说,人不可貌相,人家能在长沙古董的道上站稳脚,绝对不简单,不能太轻敌。”我看着金牙鲁霖道,直至他上了楼,他那走路都是带着阵阵雄风,气场非同常人。 “我们也上去吧?”老甲已经迫不及待地想上二楼见见世面,我看了小鹰一眼,想争取一下小鹰的意见,他对着我点了点头,表示没有意见。 “那好,我们上二楼!”我道。 ; 第四章 前奏 ?我们不打算在第一楼久留,于是就匆匆地上了第二楼。 我们上了第二楼,真的如传闻所说,人虽然比一楼少很多,但依然很热闹,拍卖竞争得很热烈,你高我一斤,我就多你一两。虽然也没有一楼宽阔,但也不小。 整个场子到最高处能大约看是个正六方形,周围有六面高墙,每面墙前都有三根巨大的柱子,它们支撑着楼上的一个隔层,人们可以通过走楼梯上那一个隔层,上面放有桌子与茶水,可以在上面看到下面的拍卖,这里可以说,没有一处是多余的,都有着自己的色彩,例如桌子下面,放有特质的地毯,踩上去很有感觉,还有天花板上红彤彤的灯笼,数量多而不乱,上面的图案并非千篇一律,而是各有姿态,上面有着因为烛光而变得熠熠生辉的火凤凰,与各种吉祥瑞兽…… 这个正六方形的中心,有这样一个明显突出来的四方形的高台,高台宽五,高一米五左右,有个可以让人走上去的小台阶,高台正中间有着一个穿紫色衣服的女人,复古的衣服露出一双细长的大白腿,显得十分妩媚,她右手用笔在左手上的红色本子根据台下的人的举牌子写着什么。高台上面四方各有一个穿复古红衣服的男人,看上去个个精神气爽,他们同时望着四周,因为四周台下有着众多的观众同时举牌示意。 这第二层有着自己的一套拍卖程序,因为这一套拍卖程序,就算周围的人虽然又多又杂, 也能让整个拍卖过程有序进行。 “干!这里不赖啊,一直想来,没想到还真来了。”老甲感叹道,眼睛闪着光到处张望,就如同一个爱玩的孩子发现了新的娱乐地一般。 “我们就在这里待会儿,第三楼还不能上去。”我看着上第三楼的楼梯,那里有着三个拿着棒子的男人镇守着,那三个男人是守路将,什么是守路将呢,到景门来的人都知道,守路将,只有三个,不是不想要太多,而是因为有他们三人就够了,他们三人武功高强,擅长各种门派的招式,三人打起架来如同一人,就如同一个人身上长了三头六臂,他们守在路中间,是因为还不能够上去,时辰未到,只要时辰一到,他们自然会离开,所以我们只能在这里待上一阵子。 “那也挺好,来这里凑凑热闹,正愁没事干。”老甲兴奋地道,说着我们就找了三个位置坐了下来,看拍卖会。 我们找了隔层的一个好位置坐了下来,从上面看下面的拍卖会,老甲觉得这样无聊,就和旁边的一个陌生人说起了话来。 “哎!兄弟,兄弟,问一下,现在是在拍什么东西呀,这么热闹。”老甲对旁边穿着很有文艺范的青年道。 青年看了看老甲,马上转过头继续看拍卖会,头也不回地道:“现在呀,拍的是一件很高级的商朝玩意儿,大伙儿都争着要。”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热闹。”面对众人争斗的场面,我拿起茶壶给自己和小鹰、老甲各斟了一杯茶,自己先拿起细细抿了一口,这茶不仅香味迷人,那味道也是一绝,茶香回味在口腔之中,淡淡地甜味留恋在舌尖之上,只能说,好茶! 那香味也把小鹰给吸引住了,小鹰把盛有满满的茶水的茶杯拿到鼻子前嗅了嗅,表情瞬间变得很舒适,仿佛全身的疲劳都随着茶香远去,轻轻地就是一口抿。 而老甲只顾着看热闹,看也不看就将茶杯拿到嘴边一饮而尽,就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喝完就随手将茶杯放在一旁,丝毫没有品到茶的味道,对于那家伙来说,什么高级昂贵的茶都是白开水! 我们三儿就坐在一起,一同俯视着下方的拍卖会,下面的拍卖会很火烈,高台四方都有不少人,就连隔层上的人也参加古董拍卖。 中间的女人前面有着一个半人高的展示台,展示着要拍卖的古董,上面还放有一个金黄色的大铃铛,而那女人就负责记录各各人出的价格,并在最终无人再抬高价码的时候三下摇铃记录出价令人不再抬高价码的人的名字。到这里,很多人就想问了:那么,如果多个人同时站起来叫价,那么不会乱吗? 哎哟,爷哎!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到了那时候高台四周的四个人就派上用场了,他们不仅视力非同常人,就连反应力也高出常人数倍,再配合中间的女人的能力,应付一百个人可以说都没有问题。 拍卖的最高潮就是前期,因为那时候价低,叫价的人理应就多了起来。 “铃铃铃!”响铃一次! “铃铃铃!”响铃两次! 就在最后一次铃铛就要响的时候,东边就有一个人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地道:“加!九十万!”几乎是同时,女人手上的锤子就在离铃铛大概有3厘米有余的距离停了下来,真是反应超乎常人! 我眼睛乱扫,无意间找到了金牙鲁霖,他正高高地坐在我们对面的阁楼,好家伙!就连凳子与桌子也比我们的不知道高级多少倍,茶壶还热腾腾地冒着白烟。他的保镖依旧守在身旁,他那边除了他和他的保镖,就没有多少人,可以说独霸一方。他淡淡地坐在座位上,嘴角微微上翘地看着拍卖会,仿佛一个超成熟的大人看一群小孩在嬉戏一般。很明显,这里的东西,他都看不上! 小鹰明显很久之前也看到了,只不过不说而已,至于他什么时候坐到那边去的,我和老甲完全不知道。 “干!这老小子行啊,场面这么大,他是要包场子啊。”老甲对着对面的金牙鲁霖不服地道,的确,对面一大片地方原本能容下很多人,但是他这么一来,原本可以站那里的人都挤到了我们这里来,弄得我们这里有些活动不过来,但也没法儿,人家想包就包,那是展现他的气场与势力还有到处挥洒他的阔气,仿佛在告诉我们:别过来,爷有钱!有势力!这里爷给包了! 我很奇怪,眼看时间也不多了,就可以上三楼了,怎么就到了一位,还有其他六位迟迟没到,等等上场擂台,那就是拼命的事情,他们理应要到来快点,站稳脚。 这三楼,也不是一般人能上去,请贴上,有用金色的字写有着“七席”两字,在你上第三楼前,二楼都会有个景门的人为你画一个东西才能上去,什么东西呢?就是一个近似中国文字的“争”,那个字一画,你就可以上三楼,但是,那个字就等于一张生死状,什么?生死状?那三个字就代表一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生死俩不追究!那个人帮你画了那个字,你不但必须要上三楼,还必须要打擂台,不打行,断你一手或一脚,以示警告! 所以说,很少有上三楼,一上去,那就是把命丢给阎王爷保管了,俗话说,不担三分险,难练一身胆,既然我承认过自己是要干大事的人,怎能没进去就退缩了?小鹰这个人为了他师妹都有去景世家偷药的念头,我为了我师傅,难道就不行? “叮——叮——叮”三声清脆悦耳的铃响,整个场子都立即安静了下来,原本站起来要喊加价的人立即愣住了,呆呆地站着,看向传来铃声的地方。 “脆铃?”小鹰突然间激动地道,他也看向了传来铃声的地方。所有的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那里,我来解说一下,脆铃是一种景门特有的铃铛,发出的声音非常独特,铃不像铃,却韵味十足,听说那铃一响,能吸引来十方异鸟,此铃一响定余音绕梁,三日不绝!铃铛的构造非常复杂,使其能发出奇妙无比的声音,小鹰,也许对此铃铛的名字只是听过,而从未听过、见过,所以如此激动震、惊吧。 此铃一响,就代表三楼可以上去了,我和小鹰面面相窥了会儿,就互相点了点头,表示现在就上去,我拍了拍老甲的肩膀,道:“别玩了,上楼了。”老甲呆呆地面向着铃声传来的地方,呆滞地向我点了点头。 大概是铃声过了之后几分钟,人们又重新投入到了拍卖会里,而三个守路的人不见了,替之的是一个手拿有金色颜料的细毛笔的人,他直直地立在上三楼的楼梯的台基下,金牙鲁霖不知什么时候就走到了那里,让那个人给他的请帖签了一个字后,就迅速地和他的保镖上了三楼,而刚刚帮他签完字的人,转身就要走,但被我给叫住了。 “等等!”我边叫边走上去,小鹰和老甲也跟在我后面。 那个人被我叫住后,惊讶地看着我,对着我道:“这位客人,您是不是走错路了,上面可是三楼,死擂呐。” “我没有走错,给,帮我签!”我将手中紧握已久的请帖送到他的面前。 他还是惊讶地看了我一眼,对着我道:“您可知道这笔在您的请帖上写进一个字的含义吗?”他耐心地道,我知道,他这是在为我好,是在提醒我,因为,抢七位席,就算是每天举办一次,敢上去抢的不超过十位,可能是最近的枪七位席,来来去去每次都是这几人,所以懒得再等下去,提早收工了,没想到,今年,枪七位席的会多我这一个江边卖水的。 我严肃并且庄重认真地对着他道:“景门的规矩就如我知道自个家里有多少米一样,我是认真的。”他看着我如此严肃,脸上的惊讶就慢慢消失了,因为他知道,每次多像我这样不要命的人也是常见,于是不再与我多少,草草给我签了个字就让我上去了,我对他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就叫小鹰与老甲上楼。 ; 第五章 龙争虎斗 上 ?各位读者大大们,子箫不能像以前一样给你们更5000多字一天了,因为最近要考试了,所以30003500左右最高一章,待假日,一定爆更一天俩章!那好,废话不多说,正文时间! 我们走了一段时间,上到了第三楼,上面的景色又让我们震惊一番! 三楼比二楼小不了多少,但是却比二楼靓丽非凡,这里人很少,非常冷清,但是这里的东西的布置令这里充满了生命。 这里是一个非常大的地方,我说这楼梯怎么这么长,原来走到第三层是一个隔层,或者说,第三楼最主要的地方,就是一个比二楼的隔层还大的隔层,因为我们现在就站在隔层上,说的擂台,就是隔层正中间的地方,由十条木质的刻有百千异兽的图案的楼梯延伸到下面,那地方,看上去就如同一个战场,那里很广阔,但同时有些威严之气,压得人胸口有些闷。 这里的装饰和二楼差不多,但是却摆放得比二楼还要奢侈,上等的陶瓷茶壶、茶杯,高级木桌、木凳子,三楼还弥漫着淡淡檀香的味,令人吸入精神气爽。茶壶总是热腾腾地冒着白烟,只要冷下来一点,就会有人将茶倒掉,再补上满满一壶,一点都不会觉得浪费,这也许是景门所追求的——完美。 我们再回到擂台的描写,擂台是一个长七米由于的近视正方形的场地,楼梯下去的是擂台的外侧,也就是说,擂台是一个高出楼梯最下面的很多的一个高台,一个很大的高台,擂台上还是那种老擂台,没有一点儿新颖,依旧最边边的四个角落有着一根比一个人还粗的柱子,三条手臂粗的绳子分别为上、中、下的高度,连接着四根柱子,形成一个屏障,只要选手一离开,就等于出局,不想死的,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这样逃走。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也品了品桌子上的茶水,发现,这茶水更为名贵,这可是上等铁观音!这里全部东西都比第二楼高级,让我感觉就等于死囚的最后一餐特别豪华一般。 金牙鲁霖坐在我们的对面,刚刚我进来的时候还对着我笑了笑,那笑容中带有嘲讽的味道,似乎把我当做一个三岁小孩,也对,我可20出头的后生,在他的眼里,也许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吧! 多了些时辰,七位都纷纷到场,都分别坐在我们隔层的对面的七张凳子上,离得有些距离,他们都带了些人,气场不相上下。 坐在对面的从左边数过来的第一个,就是全身上下金光闪闪的金牙鲁霖,第二个就是穿着蓝色大衣的浪蛟海四,第三便是批着虎皮大衣的笑面虎桥郭,第四就是浑身上下都是白茫茫一片的白狼陈坤,第五的那个大拇指上有枚血色的玉戒指的九龙潭龙三,第六、第七便是佛堂金面佛李宗与鬼眼瞎。 他们各各看上去都是气场非凡,似乎只要一走起路来就带起阵阵风沙,他们全部,只有笑面虎看上去是乐呵呵的,其他都是非常严肃,不是喝茶,就是和属下好像在说些什么,而有些就会看我,指着我并转头问自己的属下,好像在问:“这个人是谁?” 也对,多年来,三楼也许就是他们所霸占的一个场子;也许是他们所霸唱的一个舞台,今天多出了我一个江边卖水的,又看上很年轻的后生,绝对会对我议论纷纷,我感觉不是说我乳臭未干的,就是说我勇气可嘉,敢与他们争锋! “这位小弟,可能报上你的姓名。”金面佛李宗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头对着我道,说他是佛,他自己还大吃大喝,肉照吃,酒照喝,毫不收敛,为什么别人给他起个金面佛的外号呢? “对呀,来来去去都是尔等,万分没想到这次会多你一个,你真是勇气可嘉啊?”九龙潭老三边用手摸着自己大拇指的血色玉戒边对着我道。 “听说过我们七人吗?敢上三楼,真是后生可畏啊,哈?对不对?哈哈哈”笑面虎说着说着就哇哇大笑,弄得我心中生了些火气。 我站了起来,对着他们个抱了个拳,沉住气地道:“在下无意冒犯各位,只是请求各位给予在下一方席地。”我说完,白狼陈坤就放下了手中快要送到嘴里的茶杯,看着我,这家伙,不是一般的冷,看他的眼神都能让人感觉浑身上下冰凉冰凉的。 “哈哈,小子,知道什么是七席位吗?”笑面虎问道。 我不敢坐下,看了看他们七人,偷偷呼出一口气,道:“知道,向来七席都是各位前辈所坐,如今我来,就必须有一个要被我请走。”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后悔了,老甲早已沉不住气,似乎就要破口大骂,但是被小鹰给按住了。 浪蛟海四将茶杯往桌子这么一磕一放,狠狠地道:“你请得起吗!” 眼见冲突已经到了这种田地,鬼眼瞎就站了起来,笑眯眯打着原场:“既然是后生,我们这些作为前辈的就多些担待,有句话叫啥?对!既来之,则安之,后生你先坐下吧。”我听了刚想坐下,金面佛就突然道:“等等!你的名字还没报呢!” “在下姓箫名生,长沙箫门霍妮师弟。”我不耐烦地对他说了一句,便立即坐下。 “箫生!好名字啊,对不对?”鬼眼瞎对着浪蛟海四笑道,海四不理会他,扭头过一边,冷哼了一句。 “各位长沙大爷!今年多了一个人呐!真是万万没想到,所以你们七位之中,有一位要打擂了!别误会,我没有冒犯各位,只是根据景世家的规矩行事,还请各位海涵。”突然一个年轻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也就是讲台,一个比隔层高很多的讲台,她的衣服很是特别,很明显,这位就是三楼的主持人——刘雪月 刘雪月是景门有名的干部,中小事物都归她管,所以她出来主持,并不奇怪。 “那么,你们七位当中,有谁愿意出来与这位新人打擂呢?”刘雪月道。 这话一出,就引起各位前辈相互议论纷纷。 “小子!是你打擂吗?”浪里蛟海四轻蔑地对着我道,我回了他的话:“不是,是我身边的这个人。”我说着,小鹰就突然站了起来,三步冲向隔层的扶手,轻轻一跃,就越过了扶手,直接飞到了擂台的场地里,很明显,他狠狠地给了各位前辈一个下马威! “好轻功!”鬼眼瞎拍手叫好,小鹰这个下马威很成功,让海四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连白狼陈坤停止了喝茶,对着小鹰看。 他这个下马威,让七位老前辈都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开始把我当成一个似乎隐藏着非凡实力的对手。 他们又开始讨论关于谁出来打擂的问题,突然,浪蛟海四叫道:“有什么好墨迹的,老子打,舞蛟,出来,给我打翻他!”几乎是话说完的一瞬间,浪蛟海四所带来的人手中,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穿着满身红色衣服高个子,他也是一跃,就跳进了擂台,但没有小鹰这么稳,还要借助落地翻滚缓解冲击力。 他俩站在一起,仿佛有一股水火不容的气场在擂台上乱窜。 舞蛟摆出了一副龙爪手般的架势,仿佛犹如一条蛟龙,蓄势待发,他的手指有一层很老的茧子,说明,他的龙爪手,功底子,不是一般地厚!而小鹰没有任何表情,转了个身子,以背面对着他。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有用的心理战术,这样能吓住对方,使对手对自己的实力重新更高的评估,可能会让对方想:我擦?和我打都不用看我?此人实力让他很自信呐。这样无论在气场还是心理都是先发制人。 我能感受到舞蛟眼中的杀气,但小鹰的眼里却是一片水平如镜,不要以为小鹰的眼神没有杀气,而是他很会隐藏,他只会在必要时期释放自己的杀气,令对手产生恐惧。 “那么,就开始吧!”女人在讲台上喊道,众位前辈也放下了手中的事情,纷纷看向擂台,就连最为淡定自若的白狼陈坤也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可以感觉到,他认为,这是一场值得观看的战争。 舞蛟先出手了,很明显,他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他没有被小鹰吓退,而是大步向前,往小鹰的后脑勺就是狠狠地一拳,这一拳无比地迅速,就如同一道闪电,向小鹰劈去,浪蛟海四悠闲地拿着茶杯笑了。 小鹰已经发觉,头稍微向左边一歪,迅速并巧妙地躲过了这一击,这还不算完,几乎是在躲过的一瞬间!小鹰一个右转身,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抓住了舞蛟打过来的手臂,还没等舞蛟回过神,小鹰一个后抬腿,狠狠地踢在了舞蛟的腹部!整个过程非常地迅速,几乎是常人不可能完成的! 因为俩人的距离非常的近,小鹰的腿又极具爆发力,仅仅是一脚,就把舞蛟踹飞上了天,整个人飞上了半空,眼看就要撞上擂台边的巨大柱子,舞蛟居然一个空中后翻,顺势双手着地这么一撑,整个人再翻这么一圈,就顺势把小鹰一脚所带给他的冲击力给化解了,整个人又平稳站住,但是小鹰这一脚,不是我吹,那真不是人能受得住的!痛得舞蛟一直从刚才都用右手捂着腹部,浪蛟海四原本悠闲自得的模样全都不知所踪,眉毛紧紧地皱在了一起,手指紧紧地扣着茶杯,使茶杯上的茶水一抖一抖的。 这一交手,双方都对自己的对手的实力有了个估值,特别是舞蛟,受了刚刚那一脚,知道小鹰不像他之前所打赢过的对手,对待小鹰,不能与他纠缠,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小鹰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小鹰给了他一脚之后,完全可以再舞蛟没有翻身完成的时候再飞上去补一脚,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这个对手,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必要打得这么狠。 ; 第六章 龙争虎斗 下 ?小鹰还是一样,淡定地站在原地,等着舞蛟先手,这样的对手,往往是令人畏惧的,因为,他有实力告诉你:你来啊!老子就站这等你过来! 舞蛟活动了活动筋骨,抓住了自己的领子,一甩手,一下子就将上衣给拖了去,丢在了一旁,这种衣服好像是特别制作的,很容易脱下,舞蛟脱下了上衣,光着膀子和小鹰打,他一脱去上衣我才发现,他的上身,文着一条怒目圆睁的狂舞蛟龙,那架势杀气百出,我从小就和老甲在混混堆里长大,纹身没少见,但是这只蛟龙,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龙头在胸膛,龙尾在身后,看上去仿佛是真有一只龙趴在舞蛟的身上,随时冲出来咬下小鹰的人头一般。 “干,从小到大龙纹身我见多了,只服这条!”老甲赞道。 舞蛟将身子压低,双手撑地,犹如一只准备从草丛中扑食猎物的狮子,舞蛟后脚猛地一蹬,就向小鹰飞扑而去,在过程中整个身体居然能在半空中旋转,好似一个飞速转动的钻头向小鹰刺去,而舞蛟的呈龙爪状的双手,正是钻头最致命的地方——钻头的尖端。 小鹰不敢硬吃下来,也不敢乱做决策,只好顺势被舞蛟逼退,我知道,小鹰他在等舞蛟的一个空隙,没错,当舞蛟的冲刺停下的时候,就是小鹰反击的最佳时期。 然后,小鹰没有料到,舞蛟的后腿及其发达,用力一蹬竟然把小鹰逼到了死角,但是,发达归发达,也有达不到的极限,舞蛟最后还是停了下来,双手往地上一撑的一瞬间,小鹰就大步向前,又是一个飞腿想把舞蛟踢倒,然而舞蛟不是要接势滚地缓解冲击,而是用双手狠狠地往地上一撑,双脚为‘箭头’冲向小鹰,好一个反守为攻,小鹰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俩人的脚踢到了一起,俩人脚板一贴,被蹬飞出去的是小鹰,因为小鹰用的是飞踢,力度早已飞越一段距离就没有了,而舞蛟则是接地出力,小鹰飞踢快打到自己的时候才双手一撑,两脚的爆发力远远高于小鹰,因而小鹰被踹飞了出去,而舞蛟接小鹰的飞踢所给予的力度,给自己来了一个后翻身,打正了身子,毫发无损地站了起来。 小鹰的功底子也不差,虽然力不敌舞蛟,但就在落地的一小段距离,极限地使出了一个后翻身,半蹲落地,这一下子,令在场的无不伸颈、侧目、默叹。 小鹰知道对手并非他想象的简单,立马转守为攻,如同蛟龙出水,冲上去就是一个垫步腾空回旋踢!速度无比之快,舞蛟来不及闪躲,他知道小鹰所针对的是自己的头部,所以只好以双手臂护住头,硬吃下了小鹰的攻势,回旋一脚还不算完,落地又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一记垫步腾空高鞭腿,把原本就受力不住后退好多步的舞蛟又后退了好些步数,还差点倒地。 打出这一套后,小鹰不打算再次放水,立马乘胜追击…… 有道是,把舵的不慌,乘船的稳当,小鹰处于上上风,让我的压力非常的低,而浪蛟海四就不同,从刚刚就皱着一张脸,手上还是紧紧地抓着茶杯,里面的茶水都已经停止冒烟了,一抖一抖也倒出来不少,其他七人,除了白狼陈坤,个个都是很兴奋,好像好久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的战斗了。 舞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立马不在打算后退,冲上前与小鹰背水一战,也许那时他只能相信一句话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知道小鹰的腿厉害,就粘住小鹰,想反按住小鹰随后废掉小鹰的脚,于是使用爪手开始对着小鹰的手抓,每一爪都爪到小鹰的手上,还扯下一些衣服,小鹰一踢腿,舞蛟后退一闪,闪开后立马上前,更加接近小鹰,突然,他发现小鹰一瞬间的空隙,就往小鹰的眼睛抓,想把小鹰的眼睛给抓伤,但也就是这个,被小鹰反抓住了双手,那时他已经和小鹰距离非常近,小鹰后退一步就是一记近身飞膝顶,但被舞蛟识破了机关,解开被小鹰束缚的双手,马上按在小鹰的膝盖上,把小鹰的膝盖当做地板一撑,他整个人再顺势使出一个前功翻,就轻易地飞上了小鹰头上的半空,几乎是他的头顶与小鹰的头顶相对的一瞬间,他抓住了小鹰的肩膀,顺势完成前功翻,把小鹰倒甩飞了上天,而自己完美落地,天呀,他的抓力是有多大! 我和老甲都已经被吓到了,开始紧张起来,而海四开始笑了起来,手中的茶水又换上了新的一杯,眼看小鹰就要狠狠地撞到柱子,舞蛟乘胜追击,不打算给小鹰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小鹰这次没有打算打滚缓势,而是借势倒在柱子上,还狠狠地撞上的柱子,好像还晕倒了,眼睛紧闭不开。天!小鹰在找死吗?!几乎在小鹰撞上柱子的同时,舞蛟就已经杀到了小鹰面前,一记穿心龙爪手,就往小鹰的喉咙爪,小鹰突然睁开眼睛,以雷光一闪的速度,闪过了舞蛟的爪手,天!那时已经差不多到小鹰的喉咙了,居然还能闪开,这一下,把我和老甲吓得不轻! 舞蛟没有意识到小鹰已经闪开了,也来不及收手,一下子打到了木桩上,龙爪状的手指,直接硬生生地啪嚓一声插入了木桩里,舞蛟满脸惊讶地看着小鹰,眼睛都瞪大了,那双眼睛,仿佛在说:“我擦!这么快!?”小鹰没趁他拔出他的手,一脚踹在他的胸膛,硬生生踹到了舞蛟的腹部,多亏了这一脚,舞蛟插在木桩中的手出来了,他受力不住,不断往后退,小鹰这次真的发威了,眼神中充满杀气,不断追击,一记力千钧地双雷灌耳,狠狠地打到了舞蛟的太阳穴,舞蛟被震晕了,左腿右腿的步伐开始乱起来,就像个娘炮在走路! 海四坐不住了,站了起来,茶杯也丢在一旁。 小鹰还不算完,大步上去,三指呈鹰爪状分别抓住舞蛟的人迎与廉泉穴(人喉咙的穴位),往上一提,把舞蛟硬生生举上了天,舞蛟因为太阳穴遭到重创,无力反抗,被小鹰整个人举上天后,更是无法自拔,只听见“嘎啦”一声清脆骇人的响声,几乎是同时,小鹰放开了舞蛟,任由舞蛟摔在擂台上,只见舞蛟静静地躺在擂台上,一动也不动,只是脚会微微颤抖。 “舞蛟!”海四叫道,说着就要冲到擂台下去,但被小鹰叫住:“没事,晕过去了而已。”这么一说,海四才有些放心,停住了脚,呼了一口气,对周边他带来的下人怒道:“看什么看,抬他走啊,还留在这里干什么,丢人!”说着自己就先匆匆地走了,也许是这一次,他败得太彻底了,我一点面子也没留给他,他受不住就走了,也许,我感觉,这次我深深地罪了他。 “既然胜负已分,那么就请各位在此稍等,待会儿就上四楼的七席吧。”刘雪月说完身子一转,走向后面的直通四楼的楼梯。 “小子,这家伙不赖,混哪的?”佛堂金面佛李宗问道。 “是啊,这家伙轻功不赖,功底子不是一般的厚,哪路的人?”鬼眼瞎也问道。 还没等我出口,小鹰就在下面抢道:“箫家门,鹰魄!” 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小鹰,就连白狼的嘴巴里都好像在默念着什么。 “莫非你就是道上人称‘墓中飞鹰’的鹰魄?”九龙潭龙三惊讶地问道。 “没错!怕了吧?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墓中飞鹰’,如假包换!”老甲一下子站起来,脸上沾了无数光彩。 “箫家门?你在那种地方,是不是有些太屈才了,你要不要归我门下?大鱼大肉少不了你一分。”金牙鲁霖叫道,小鹰没有理会他,或者说,完全将他无视了,慢慢地走回到了我的身旁,金牙鲁霖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自讨了个没趣,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你这人我欣赏,真是人各有志!来,既然老四都走了,你们理应入七席。”九龙潭龙三站了起来,对我敬了一杯酒,我也站了起来,对他毕恭毕敬地敬了一杯酒。 “听闻,墓中飞鹰,道上有此人,但背景、生平一片空白,其人武功极好,但一寻,道上并无此人。只听闻之前蛟头三寻七人下斗,他是其中之一,七人,只出俩人,此后鹰魄名声大振,但各地势力多次寻找,无果,你是如何找到他的。”白狼李坤终于说话了。 我想了想,看了看小鹰,道:“一只脚难走,一人难成户,我和鹰魄都有共同的目的,我并非以钱财谋得的鹰魄,只是真心交友,共同行走罢了。” 白狼听了,点了点头,满意地道:“嗯,千金难买心,万金难买道,你能找到他,说明你是用心换友,他能这么拼,没有一丝犹豫,更说明你在他眼中的地位,可否与我一交,日后有个照应。” “若真如此,后生我还求不来呢,只怕是委屈了白爷您。”我不好意思地道。 “哪有,真心会友之人,太少。”白狼陈坤道。 ; 第七章 七席之争 ?各位读者,抱歉呐!最近卡文了,难受,所以感觉有些写得不好,相信我,过几天就会好的! 海四走后不久,我们就被刘雪月一同请上了第四楼,第四楼,不是很大,至少没有之前的楼这么大,这么广。 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是因为这里只摆放了几张桌子与凳子,所以显得有些宽敞。 在我的记忆里,景世家这三个响亮的大字,我都是仅仅听过,而没有真正到过,更别提来到这小人物做梦都想来的第四楼,在以前,景苛没少给师傅下请帖,但每次师傅都会叫人把请帖送回去,从来不会到景世家里,也许,他觉得,这种太过于吵闹的地方,根本就不适合他,但是这是最适合我的。 这里有七张桌子,摆在七个不同的位置,看似形散,方向所射出的线路,却紧聚于一点,桌子只供一人使用,意思就是,一张桌子配一张单人复古木沙发,七个位置,坐七个人,其他闲杂人等,都要到一旁凉快着,一旁指的是这个房间的最右边,有着一排很长的木沙发可以坐,还有茶喝。 单人沙发与桌子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用的材料都不一般,木质,香气,颜色,就是上等的昂贵名木——沉香木。桌子都是复古的,桌子上面仅仅摆放着一盏铜制的龙卷楼(一种景门四楼必备的灯,顾名思义,身形就是一座被龙围绕的古楼,龙头朝上,吐火,龙尾朝下,卷云。),单人沙发,身后雕刻有栩栩如生的二龙戏珠,两旁的把手分别都有一条咬着珠子的龙头,看上去非常雄伟,有着吞云吐雾,气吞万象之势,俗话说得好,一笔画不成龙,一锹挖不出井,此龙并非一般雕工所制,必定经过千锤百炼,才能如此气势逼人,亦有道是,龙无云不行,鱼无水不生,龙周围的配件的雕刻也是万分细心,毫无杂笔与差雕,力度控制得非常精密,我看细磨出精品,也许这句话就是为了这东西而写的。 我们各自都坐上了自个儿的位子,这张单人木沙发,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坐上去,感觉都非常地好,让我觉得最赞的是两边把手的龙头,摸上去很有感觉,这玩意儿,要是弄一个摆在家里,那岂不是风光无比? 七个位子,都对着一个高台,高台上面摆有一张很宽的桌子,上面分别摆放有七个紧紧闭着并贴有封条的木盒子,七个盒子,颜色、大小、造型都一样,没有一丝不同,这就是景世家极品拍卖会的规矩一—哑盒。 所谓哑盒,就是将要拍卖的东西,放入各各哑盒之中,密封起来,再打乱顺序,之后放到上面,再让七席的人从三楼上第四楼,入七席。 我们都坐了下来,之后就有一个人走上了高台,那身熟悉的衣服,那清爽的头发,还有那令人难以忘怀的中等身影,绝对是景苛没有错! 因为近冬了,景苛穿着毛皮大衣,脖子上都挂着围巾,刚刚梳过的头发看上去很舒服,但还是能看见他的头发有些发白,脸笑得很开心,但是依旧遮掩不住岁月所留下的痕迹。 他站上了高台,用眼睛迅速地扫视了周围的人群,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他那眉毛告诉我,他有些惊讶,更有些担心,好像再对我说:“臭小子,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这七个位子是多么凶险吗?你居然得罪了海四。” 我对他笑了笑,表示久违了,景叔叔!他对了我们都笑了笑,干咳了几声,高兴的对着我们道:“嗯,今年不同往日呐,可以说,少了一个人,也可以说多了一个人,真乃是一代新人换旧人,不多说了,我们开始进行抢拍会吧。”景苛一说完,一边就有几个人一起抬着一张很大的单人木沙发放在景苛的身后,景苛二话不说,就笑着坐下了。 我现在还是给大家说说,我现在台前摆放着的那一盏龙卷楼的用处吧!它不仅仅有着发光照明的作用,在这里,它可不只是一盏灯这么简单,它在这个抢拍会,就是这一盏龙卷楼,决定着你能否抢得你想要的东西,怎么说呢?这样说吧,这盏灯,不容易熄灭,拥有万年雪都溶,唯此灯不灭的美称,意思就是这盏灯一点着,非常难灭,就算用积雪覆盖在上面,都不会灭掉。 有些人就问了,那么,这和抢拍有什么联系呢,就因为这盏灯难灭,所以就在这个抢拍会上有极大的用场,我们要通过这盏灯,来争得想要的东西。 在这里不是只有钱就可以了的,你要需要运气,怎么说呢,这盏灯是难灭,但是我可没有说过它不会灭,它就像一个有生命的小精灵,灭掉火焰就是它一闭眼的问题,火一灭,就等于你失去了抢拍的机会,就算你有再多的钱,这火都不会再燃。 火不灭,就等于你可以为了你的东西一直加价,与他人竞争,这就看钱的问题了,但是,现在有七个哑盒,就说明,有七个不同的绝品在内,也说明,紫金丹,也在七个之中,这就是运气问题了,以我的实力,如果运气很好,火一直不灭,那么我最多能与各位前辈争得俩个哑盒,当然,那样可能使我与师兄的钱财散尽,不散尽,也是元气大伤,但是为了师傅,师兄也应该会同意的,这又让我想起了他说过的话:“不要怕,你一直往前跑,石头我帮你清。” 选择最重要的是,知道哪一个哑盒子里有紫金丹,我只要拿到那个东西,便算是大胜了,可退出战局。 七个密封的哑盒,七种可能,我真的不敢乱下决定,应该把钱砸到哪一个里面,我无奈地看了眼小鹰,小鹰明白了我的为难的原由,但他并不紧张,相反的很淡定,凝视着我,用右手的手指摆出一个‘二’字,不慌不忙的一直在裤带边挥来挥去,我茫然了,莫非,他知道? 我疑惑地看着他,也用手摆了个‘二’字,也在腰带边不快不慢地晃了晃,他看了,手就立即就停止晃动,对着我淡淡地点了一个头,我立马震惊了,犹如耳边有一个大大的鞭炮炸响,他到底三怎么知道的?莫非他有透视眼不成?老甲看我这个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了,虽然不知道他紧张什么,反正那样子很搞笑。 我看了看第二的盒子,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里面是紫金丹,但是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信他准没错! 但是同时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压得我心里不舒服,浑身重重的。 景苛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道:“七哑盒之中,第一个哑盒先抢拍,各位可要想好了,慎重行事,相信这里的规矩各位都明了,我就不多说了。”说着景门的人,就把第一个哑盒小心翼翼地推出来一点,原本七个哑盒的并列被打破了,第一个首当其冲,好似往前走了一步。 “好了,点灯!”白狼陈坤道,说着一个景门的人走过他的面前,用特质的点火仪器将灯点了起来。 笑面虎桥郭对白狼笑了笑,滑稽地道:“那好,咱也点灯!”景门的人也帮他把灯点了起来,两盏灯,都燃烧着紫色的火焰,俩个人,一个喜欢哈哈大笑,一个整天木着张脸,他俩先对峙,真有些莫名其妙的气氛。 第一场,就只有他俩先点灯,就意味着这一局,就只有他俩相互抢这第一个哑盒。 “既然如此,俩位,我先声明,这第一个哑盒的起价,为1500万,两位,这可是最低价,开始吧。”景苛道。 白狼和笑面虎分别对景苛点了点头,就开始抢拍。 “1600万。”“1600万。”“1700万。” …… 一番争斗,笑面虎的灯最先灭了下来,还是一副笑容,但笑得很勉强,对着白狼陈坤笑道:“白爷!不好意思呐,这灯不行,我们还是下面再慢慢玩吧,就当我送你啦,哈哈哈。” 陈坤看了他一眼,笑道:“那就多谢了。”很明显,陈坤打了个圆场。 第一个就让白狼收入囊中,很快就开始第二个哑盒,开始拍卖,台上就剩下了六个哑盒,第二个也被景门的人推出来了一点。 箱子一推出来,我不敢怠慢,立即紧张地道:“点,点灯!”景门的人走过来,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给我点了灯。 “点灯!”“点灯!”“点灯!”这第二轮居然有三个前辈和我抢,这可把我吓得不轻,心砰砰直跳,心想:******,成心针对我这个新人的吧! 第二轮点灯的分别是:我、九龙潭龙三、金面佛李宗、鬼眼瞎。 我小时候都是不信佛不信菩萨的,这次还真得信信菩萨了,为什么呢?他们三儿,都是有名的财主,有钱有钱,要人有人,若是灯不灭,我就真干不过他们了,这场比赛,只有俩个裁判:金钱!命运! “那好,第二轮,有新人的加入,一定会非常热闹,这一件东西,起价还是一千五百万 ; 第八章 鬼点灯 ?各就各位,抢拍就开始了,我心里一直在祈求:菩萨保佑,灯千万别灭了,千万千万别灭了!我看着我面前正呼呼燃烧着的龙卷楼,那火焰,似乎与我的心跳一般,运动着。 “1600万!”鬼眼瞎首当其冲叫价,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身前的火苗,生怕它灭掉。 “鬼爷,今次咋点灯这么快啊?1700万!”九龙潭龙三笑道,“哈哈哈,我们龙爷也一样啊。”鬼眼瞎也笑道。 “1800万,哈哈,各位,咱慢慢玩,不急。”金面佛悠悠地道,他们开始不断叫价了,现在能救我的,就是他们的灯快点灭,最好一下子灭完!同时,我现在必须沉得住气,也是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也是美哉,看着自己身前的龙卷楼,心里还是那句话:兄弟,千万要抗住,别灭了,包子馒头敬给你! “1900万!新来的,你叫箫生对吧,来啊,陪我们玩玩,别这么死气沉沉的,年轻人就是要拼嘛!”鬼眼瞎对着我道,我心想,你们钱多得可以拿来洗澡,但我的资源是有限,能为师兄省下个一百万是一百万,和你玩,玩个屁啊!老甲没见过这么多钱,若是我和他换位置,绝对20万20万叫价丢我的脸。 当然,那些都是我想的,我哪敢说出来嘛,等下人家生气了,一下叫多好几百万,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对他有礼貌地笑了笑,道:“前辈你们玩得开心就好,我个后生就在一旁看就好了。”鬼眼听了,因为他离我近,探过头,对着我道:“小子,既然这样你还点灯,你应该需要里面的东西吧?” 我也探过头,对他小声地道:“是啊。”我这样说话只是配合他搞搞气氛,旁边的人又不是听不见。 “那你就得加油咯!”说着笑道,妹的,我还以为他会帮我呢,原来还是一句话。 “1900万!别忘了我嘛,我这里冷得灯都快灭了。”金面佛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对着我们笑呵呵地道。 “2000万,灯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灭了?就算灭了,也还有五场玩呐,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整天不是忙这个就是那个,连个喝茶的时间都没有,整天钱钱钱,如今难得一聚,不玩尽兴怎么行。”鬼眼瞎低头叹了一句,又突然抬头笑道。 怪不得,听说鬼眼瞎前辈就只有60岁,但是经历的事情一点都不少,有道是老姜辣味大,老人经验多,不错的,流逝的年华与多次变故,令他60岁就差不多是满头白发,额头和双颊都可深深地刻下了令人尊敬的皱纹,鬼眼瞎只是他的外号,他本名叫学友,因为很少人知道,大多数人都叫他鬼爷,这个外号可不是白送的,他早年到处流浪算命,后期从事业,利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弄起了古董这一行,他个人办事及其小心,比鬼还精,但是为什么叫他鬼眼瞎呢?就因为他的右眼其实是看不见的,但是为了不破坏其样貌,装了只看不见但是正常的眼睛,有的人就问了,那么他的眼睛是怎么瞎的呢? 这个就是一个故事了,在鬼爷二十有五的时候,那时他还到处流浪,给人算命,那时他正好路过一个茶馆,走到茶馆里就坐下,叫小二给他上了壶好茶,小二给他上好了茶之后,没喝上俩口,茶掌柜的仇人就找上了门来,路过打翻了鬼爷的茶,打翻了就算了,还想连鬼爷一起打,鬼爷除了算命和些风水术,十六路擒拿手也就是一绝,抓起周围一个就是一个过肩摔,顺推掌,打退里不少人,但毕竟寡不敌众,最后还是丢了只眼睛,那个掌柜之后就一直非常感谢他,还给了鬼爷不少钱治眼睛,但是最后也没弄好,眼睛还是后来发了之后装上去看的。 “对对对,尽心点儿,2300万!”龙四喝了口茶,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灯。 我想:你们慢慢来啊,不要加价这么猛好不好,我的钱可是要命的啊。我在一旁咒着他们的灯快灭,一旁保佑自己的灯长明。 “唰!”只听一声清响,我们都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鬼眼瞎的灯,灭了!这可乐坏我了,哈哈哈,终于灭一盏了,我还以为你们要玩到明天早上。 “哎呀呀,这还没俩下子呢,唉,天不容我,我也不敢逆天呐,你们玩吧,我就在一旁看着。”鬼眼瞎尴尬地道,还强笑了几声。 “2400万,灯灭得太快了,不过瘾呐,我看我这盏也快咯。”金面佛无奈地道。 “2500万,后生我顶上,各位前辈多多关照呐。”我喝了口茶,心想也对,若不多叫上俩下子,等等我的灯灭了,一个价也没叫,那不就尴尬了,小鹰和老甲虽然身在一旁,也是如在其中,老甲在一旁拼命地嘴巴正对着我周边的前辈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而小鹰淡淡地坐在一旁喝茶,如同运筹帷幄的诸葛亮坐在军营当中,我这里就惨了,如同打仗一般,每一次前辈们的叫价都如同飞机丢下来的炮弹在我身边炸响。 …… 一段时间过去了,我们五盏灯灭了三盏,就剩下我和龙四俩人了,那个价已经高到了4500万,老甲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表示他这个人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弄到这么多钱。 “后生的脸够白的呀,但是,快上了5000万了,你的灯还不灭,你可知道,5000万过后,叫价的价格吗?若是知道还敢叫价,可有苦头吃了。”龙四一边优哉游哉地道。 我冷哼一声,道:“4700百万,前辈,这个东西我是要定了,既然敢到这里来,就没打算要‘怕’这个字,景门的规矩我都懂,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了。”我道,旁边不远处的景苛听到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慢慢地喝了口茶水。 “5000万!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气魄,得来不易,真是后生可畏呐。”龙三一下子就叫上了五千万,他奶奶的,这不是把我往绝路上推么,气魄这种东西,往往都是被吓出来的。 现在已经进入了暴涨时期,也就是景苛所说的5000万之后要遵守的规矩,不能慢慢加价了,一次要比对方大俩倍以上!这个暴涨时期,我也是听过,没有真正见人玩过,现在好了,不见别人玩,自己倒是玩上了。 我不想再多说话,以免丢了面子,道:“100万!” “200万!”龙四也是,不想多说话,静下来抢吧。 “400万!”我叫道。 “唰!”灯灭了,这个声音吓了我一大跳,一瞬间就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慢慢地睁开眼睛先看看龙四,只见龙四一脸笑容,悠闲自得,再看看老甲和小鹰,老甲也就算了,小鹰居然和老甲都是面如土色,老甲的嘴巴好像僵住了,不再说话。 我想,这下完了,我看了看胸前的灯,完了,真灭了! “哈哈哈,后生,你还差得远呢,那么这件东西我就收下了。”龙四笑道,搓搓手恨不得第二个哑盒立马就跳到自己的手上。 “唰!”灯又灭了一盏,这次准是龙四的,但是,我看过去,他的脸面如土色,一片惊讶,我想:你都拍到了,就算灯灭了你又不会怎么样,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回头看看小鹰和老甲,看见他俩儿也是非常惊讶地看着我,我想:莫非老子的灯又灭了?不可能啊!都灭过一次了还灭?那不是见鬼了? 我转过头一看胸前,我的天!我的灯又亮了,而龙四的就灭了! ————————————现在跳个屏幕——咔咔咔————画面转到老甲和小鹰—— “干!什么玩意儿啊!刚灭,又亮了,活见鬼了。”老甲惊讶地道。 小鹰嘴里小声地吐出了几个字:“鬼——点——灯。” 老甲耳朵从小就灵,何况小鹰也没多小声,让老甲听到了,老甲就惊讶地对小鹰道:“干!什么玩意儿啊?鬼点灯?!我听过鬼吹灯,倒第一次听有人说鬼点灯的!” 让我来说说这个鬼点灯与景世家的故事吧! 鬼点灯,顾名思义,鬼看不见的,灯灭了,人不去点它,它倒是自己亮了,这就被称为鬼点灯,实际上就是死灰复燃啦。但是龙卷楼这种灯一灭了就要换新的一盏,因为这种灯很难灭,一灭又很难再点,死灰复燃的想象不是少,而是根本就没有,除了箫生,就只有一个人弄出过这种现象——雷十三。 说到这里,我敢说,大家就想问了,这个雷十三,他是谁呢? 不急,容我慢慢道来。 雷十三,是1900年的一代人,一代奇人,此人也是好玩古董,不管伪造地多么逼真的古董他一眼就看得出来,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脑子很好使,外号三爷,有着自己的一片事业,在古董界谁都不敢犯他一分,在1950年代的时候,景门也是有着绝品,他就感兴趣,但是他就只来了一次,也就是那一次的绝品会上,他的名号又大大的响了一次,可畏是一炮冲云霄,一鸣惊全城。 ; 第九章 交谈 ?子箫:抢拍会的波折正式宣告结束了,大家感觉怎么样,毕竟这是我文卡得最厉害的时候,但是后面的就好写了,谢谢大家对子箫的支持,投投推荐票与评论评论好吗?好了,话不多说,正文时间! 那一次拍卖,我身边这六个人呢都是打拼时期,三爷的故事他们没少听,对于三爷来讲,我周边这些也最多能算上个小角色。 那一次绝品拍卖,还真别说,他不仅有实力,还有运气,可畏是戎马一生,他的故事,我时候在年轻的时候没少听,那时的他,对待三爷来说,就如同我们现在眼中的明星、偶像一般。 那时他不只是此次都点灯这么简单,七个哑盒,全都落入了他的手,那时他的竞争对手也是蛮有实力的,只不过那是不如今日,环境好了很多,就是一次拍卖,一炮红遍长沙城。 七连点灯也是够拼的了,最重要的是七个哑盒都入他手才是恐怖,这个要有多么大的实力与钱财才能如此,听闻,那时他七连点灯,前面六盏灯,还没有什么,关键的是最后一盏,缔造了他七七大顺的奇迹,没错,最后一盏的关键的时刻灭了,一会儿又燃烧了起来,在场的人没有不被吓到的,全场一片议论纷纷。人们都说是鬼神保佑,就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十三爷,走俩道,七连点灯鬼相助,一炮红便全长沙。 距离上一次鬼点灯到现在,都有几十年了,他们也都是听过,没见过,恨不得那时就在拍卖会上看一眼,这次让他们见到,真可算是如梦以尝。 —————咔咔咔————画面跳转到箫生——————再次进入第一人称—————— “鬼,鬼点灯?”白狼陈坤沉默了许久,终于说话了,就连平常不管怎么样都嘻嘻哈哈的笑面虎桥郭也沉默了,一脸惊讶,根本说不出话,俩眼直直地盯着我胸前的龙卷楼。 “鬼点灯!天意!后生可畏,真乃后生可畏,这个后生你拿走吧,哈哈哈,先前听过一回儿,如今能见到,也算得补偿失了。”龙三笑道,不是一般地开心,俩眉一颤一颤的,他一定非常地激动。 “既然如此,这第二件就归他了!”景苛刚刚说完,景门里的人就将第二个哑盒搬到了我的桌子上,还是密封着的,这个得要抢拍结束后,结了钱,才能打开并带走,5700万呐,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但对于我师兄来说,解决这点钱的问题还是绰绰有余的。 对不起了大家,之后的五场拍卖也没有什么好写的,再次子箫就给您略过,哈。 五场下来,有六个人都获得了绝品,就只有笑面虎没有得,但是他依旧乐呵呵的,一脸无所谓,还感觉玩得很开心,之后的账,我还没告诉师兄,我前脚刚刚踏出四楼,后脚师兄就叫人把钱弄过去给了景苛,我真的好奇,师兄怎么知道的,可以说,师兄是足不出户,也知世界。 抢拍结束了之后,景苛就将我请进了他的房间里,要求我一个人进去,小鹰和老甲还有其他人都要在外面等,下人们都被叫走。我想他一定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同时更明白我这个人的牛性子,你若今天不给我解决,明天我死也要缠着你。 景苛请我坐了下来,他要和我一个人谈谈,还亲手给我沏了杯热气腾腾直冒的茶。 “你小子,来这里有什么事,说吧。”景苛用大人教训小孩子一般的滑稽语气说。 “景叔叔,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来的目的,您老人家也应该比我还清楚吧。”我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他不敢看我,故意撇歪眼睛一点儿,果然有事情! “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你下次要玩就和我先说一声,你知道你得罪的人是谁吗?”嘿!这老家伙还真能装,我就不信了。 我喝了口茶水,反问他道:“景叔叔,您不要瞒我了,关于我师傅的事情,您肯定知道,肯定又是我师傅他老人家给您戴了‘口罩’吧?” “什么口罩不口罩的,我真不知道。”哎哟,看来不上猛药,俗话说得好,有斧砍得树倒,有理的说不倒,您说您老人家,不摸锅底手不黑,不拿油瓶手不腻。既然没有做过,怕什么呢。 说着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东西,对,不是别的,就是那张矿场地图!其实我早该预料到,在矿场上绘制古墓地图的不是别人,就是师傅,以师傅的眼光是可以看出侯守雀的,但至于为什么不明示,那个我们面再讲,现在我一拿出地图,递给了景苛,景苛接过手,一看,满脸惊讶,但同时又不是很明显,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似的。 景苛叹了一口气,就将地图随手放在桌子上道:“那个地方你去过了对吧?” 我没说话,对着他点了点头,原因不是别的,我想知道更多关于师傅的线索! “老焱啊,老焱,真是师徒一个样,你担心的还是来了。”他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那么,景叔叔,您把我师傅的所有线索告诉我吗?我很想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哪里去了?”我激动地道,仿佛再走一步,就能进入满是财宝的房间。 景苛顿了顿,随后就道:“我就只知道一些,你能就听吧,老焱那时和我借了不少人,原因你知道的,我们景门里可以说没有一个不是地下的好手,那时他一进去,出来就只有几个人,其他的人都不知所踪,结果不用想也知道。也就是老金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老焱他之后就和我借了一艘船,去了一个地方,之后便不知所踪。” 我听了赶紧问道:“那么您能将那个开船给我找到吗?”我知道,那开船的,一定知道些什么。 景苛强笑了声,道:“那当然,开船的是我介绍给老焱的,他可是那一代有名的浪手(多年开船,经验丰富之人。)。” 我给景苛抱了个拳,道:“那就多谢您了,还有一件事情请教您。”说着我就从衣服内藏有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锦囊,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他一见到,就推了我手,让我赶紧收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就陆续跑到窗帘和门下面,原本窗帘和门关得已经很紧,现在更紧了,到四周再次看看有没有什么漏下没关紧的地方,然后去弄好。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才让我取出锦囊里的东西递给他,那东西不是别的,就是鬼咬珠。 景苛接过鬼眼珠,好好地看上了几眼,狠狠地对着我道:“天啊,还真是,你小子知不知道,这个东西不能见光,要是让别人知道这东西在你手里,你就惨了,知道吗?!”说着又看上了好几眼。 “景叔叔好眼力!那么,您知道这玩意儿的作用吗?”我好奇地问道,就如学生提问老师,总是拥有无限期待感。 “嗯,这个我到是有少许研究,这个玩意儿,虽然小,但是重要就是制作它的材料,制作这东西的材料世间少有,比黄金还要贵重,那种材料只出产自一个古国,可惜那个古国没在世间立稳脚,相传有人见到这个古国一夜之间就神秘消失,剩下的是一片荒芜、平地,人们不知道它到底是如何一夜之间消失,但只知道这个古国财宝无数,件件价值连城,更多的关于那一个古国的神秘传闻,例如不死药,神仙丹等等的传闻层出不穷,也就是因为这些,很多考古学家、盗墓贼费劲一生探寻,可都无果而归,最后确认,进入那一个古国,需要一个钥匙,从考古而出的零碎帛书中知道,那一个钥匙,便是鬼咬珠,我只知道有一句话是真的并且关于这个鬼咬珠。”景苛说完就顿了顿,喝了口茶水,天啊!你这是掉我的胃口吗?你快说呀。 景苛喝完了整杯冻了的茶水,道:“月光映珠,血海复现,珠,指的就是这颗珠子。”我听了,细细地深思景苛所说的话,月光映珠,血海复现,我又轻轻地默念了一次。 “莫非就是师傅做船去的那海?”我恍然大悟。 “对,没有错,你师傅比你厉害,不用这烂珠子,就能找到那片血海,后面的事情,我真的就不知道了,若你还执迷不悟,追寻你师傅的下落,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找到那个开船的司机,还有,你要永远记住,只要是老焱的亲人,我们便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的,尽管提出来。”景苛道。 我向景苛点了点头,要回了鬼咬珠,我知道,我下一个目标,就是找到那个开船的,然后让他带我们去师傅当年去过的那一片海上,师傅没有鬼咬珠都能找到,我有鬼咬珠再找不到,我岂不是给他老人家丢了面子? 我和景苛商议好了,给他几天时间找人,而我们在这几天里好好补给补给,准好物资和器材,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我有预感,这一次的墓,可能是个海墓,所以我们得准备很多东西。 也要找些人来帮忙,这次我有预感,这一次趟的浑水,绝对不差于上一次!要命的一般不会参与进来,但是,如果请一些亡命之徒来,中途见财起意,过河拆桥,那就麻烦大了,所以,人手是个大问题。 ; 第十章 起航 ?我和老甲在这几天里,干事用的家伙都弄齐了,有潜深水用的重装备,和一些食物,当然,这些食物都是压缩的食物,都是些吃了能顶很久不入食的东西,不然刚入食没多久,人又饿了,再入食,不仅是浪费时间,还多几分危险。 我和老甲关于装备家伙方面已经是一切就绪,就差人手方面了,我和他还迟迟难以决定,毕竟想活的人一定怕死,怕死的人在危险当中的时候会致他人于危险之中;不怕死的也好不上哪里去,大多数是些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能杀死所有同伴。 “我说老箫,这个人手方面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要不我去请驴子他们出来?”老甲点起了一只烟,吸了一口。 我想了又想,道:“陆涛是可以,毕竟这是事有他弟弟的线索,但是驴子就不行,人家都有媳妇了,不说成了一个家,那也算是半个人,再让别人有媳妇的和我们这些人躺这脏兮兮的浑水,驴子不死还好,死了她媳妇可不就归老王了?那不归老王也是个寡妇。” 老甲听了,郁闷地道:“干!那怎么办,你今天不在家的时候,景门里就来了个人,报信说人找到了,过几天就要上船了。” 我道:“师兄加上小鹰再加上你、我、金冰辰、陆涛一共就五人,设备有多一个,既然你找不到这个人,就让陆涛试试,他人多,你帮我和他说,要找些识水性、有能力而且靠得住的人来才行。”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这话我保证送到,他找不找得到我就不知道了。”老甲又吸了口烟,表情非常舒畅,好比个便秘6天的人突然来感觉大便一下子拉完一般。 “多一个少一个,也没关系了,地球照样转!”我道。 “得了!那就这样定了,我去做事啦!我办事,你放心!”说着老甲把烟头往地上狠狠地就是一摔,还用脚踩上了几脚,随后大步离去。 烟虽被踩得扁扁的,但还烧着几点星火,冒着淡淡的烟,不一会儿,灭了。 我们的一切就已经就绪了,陆涛同意一起来,开船的人也找到了,现在正在码头等我们,老甲让我先带小鹰上船,他和陆涛要搬东西,师兄和金冰辰他们也要后面一点儿才能到,于是我和小鹰便先到码头上了船,也见到了所谓的船家。 我们到码头,那时已经是正午了,晴空万里,码头上的人来来往往不断,船只也进进出出,一片热闹。 我们上了指定的船,这艘船有些老旧,是艘吃油的货,虽然老旧,但是很大,里面的救援设施还是有的,坐在船里头正抽着烟的老头,便是载过师傅去过目的地的人。 他叫王有地,人人都叫他王老头。看着上去大概有五六十岁左右,看上去有些干瘦,深陷的双眼,一脸胡渣,明显很不注意面部整洁,黝黑的皮肤,手上满是‘皱纹’,手大大的,眉毛很浓密,嘴里叼着根烟,用深邃地眼光看着我和小鹰。 “你就是景老爷让我载的人吧?”他右手拿着烟,左手反手扣着鼻孔。 我说:“对,没有错,就是我。”说着他就让我坐在旁边,小鹰也坐了下来。 他抽完一支烟,就拿起身边放着的一瓶酒大口喝了一口,问道:“那你们要去哪里?这片海域,就像俺家,来去自如。” “去哪里?难道你们景老爷没事先通知你吗?”我疑惑地问道。 “你去哪里俺怎么知道,再说了景老爷也没和俺说,俺当然不知道了。”王老头道。 “那好,既然景老爷不说,那我就直说了,在五年前,你的景老爷是不是请你拉几个人sh额,俺想想……对!的确有这回事,怎么了?”王老头道。 “那就对了,既然你把这海看成和自己的家一样,那么带我们去上次的那一个地方,成不成?”我问道。 “不成!这个绝对不成!”说着王老头拔腿就往外头跑,可太激动,脚底打滑,摔了一跤,就倒在地上,浑身发着冷汗,全身发抖打颤不止,表情一片煞白,像是见了鬼一样,我想这也许就是为什么景苛不先告诉他我们的目的原因了,小鹰把船家扶了起来,扶他到一旁的凳子坐下。 “船家,你不用怕,上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吓成这样?”我看船家就算坐在凳子上也在不断地打颤,浑身一副不自在,凳子也跟着摇来摇去,头不停地东张西望。 我安慰了王老头好一阵子,他的心情才得以稳定下来,给他喝了口烧酒,壮了壮胆,他叹了口气,才想和我们说起上次的经历。 “唉,不是俺不想带你们去,而是那里有海鬼呐。”虽然王老头缓了一阵子,但还是心有余悸,事情都过了五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到现在还怕。 王老头说:“那一次,出海按理来说,是不会下雨的,可就是那天,偏偏下起了暴雨,一眨眼的功夫,乌云遮日,天地一片漆黑,海上也卷起重重巨浪,打得俺这艘船就像俺喝醉了酒,一摇一摇的,最骇人不是这些,而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说着王老头又喝了一口烧酒,擦了擦漫嘴角的酒,道:“当时,船上的人,没一个能站稳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海上冒了一层黑雾,俺多年在这海上讨饭,从小就在这海里抓鱼,那场雾,俺从小到大都没见过,都看不清自己的手指,忽然闻见船外传来一股很重的鱼腥味,之后俺就跑出了船,打开了手电筒一照,就看见一些黑不溜秋的东西正在一个接一个地爬上俺的船,照到它们的脸,俺就被吓死过去了,那张脸,俺现在都忘不掉,脸上布满比人眼还小的眼珠子,一张露出俺一根手指这么长的大嘴,有着俩扇子大的耳朵,满身都是巴掌大的鱼鳞。”说着又喝了一壶烧酒。 王老头顿了顿,道:“当时,俺被吓晕过去,醒来的时候被布给盖住了,它们都不见了,都不见了,我载的人也一起不见了!船上不是臭血就是大大小小的鳞片,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说完后,我仔细思考了很久:既然他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人藏在布里面,满地都是打斗的痕迹,师傅他们全都不见了,可以推测,要去目的地,可能会遇见船夫所说的黑雾,运气惨一点的,他看见的,我们都可能遇上。 想着王老头就将一片东西放到了我的手上,我一看,吓得脸都白了,这鱼鳞真大! 这鱼鳞再大点,就有我一张手差不多了,呈暗黑色,外形和普通的鱼鳞没啥不同,这片鱼鳞显然放了很久,但是一点褪色的痕迹都没有,还有很重的鱼腥味。 小鹰看到这个也有些吃惊,从我手中拿过,细细看了起来。 “俺在这海里滚了不下十年,什么怪事没见过,就属上次最骇人,我看上次那些人都不见了,该不会是让……” 他说到一半,我不想听,便打断了他的话:“不会的,若是那样,谁把你藏的布下面,也可以说,如果他们全死了,你的船还能开到现在?” “那么你们为什么要俺载你们去那里呢?”王老头问道。 我道:“这个你不必知道,你若带我去,我肯定以重金答谢,那些钱,可以让你下辈子都不用开船,在家白吃白喝,怎么样?”我知道,是人谁不贪钱,最多大多数人是这样,不然哪里来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句老话?而且王老头的船看上去也用不了多久了,而且他一身子邋邋遢遢的,肯定很懒,既然如此,钱就能让这种人不要命。 王老头一听到钱,马上就来劲了,急忙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没骗俺?” 我一听到他的回答,立马答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和你们景老爷做生意的人,还能骗你不成?” 王老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道:“你们可能保护俺的人身安全?”我听了,切了一声,答道:“这个自然,请您做事,哪有不保您周全的道理?” 王老头又道:“俺看这事成!什么时候出发,今天可是个好日子。”我果然没猜错,王老头这个人是个嗜钱如命的人,往往爱钱的人,胆子都小,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干!不会就是这艘船吧?” “得了,别抱怨了,上船吧!” 俩个熟悉的声音在船外传来,我们都看向了传来声音的地方,不一会儿就传来阵阵上船的脚步声,首先冲进来的是老甲,接下来就是陆涛。 “哈哈哈,箫生,墓中鹰,好久不见了。”陆涛笑道,我和小鹰也给他打了个招呼。 我对着老甲道:“没找到人吗?” “找到了,这不,在我后面吗?”老甲道。 “墓中飞鹰,好久不见了!”一个高高瘦瘦的人走了进来,对着小鹰道。 小鹰没有想到是他,但是也不感到吃惊,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指着陆涛带来的人,问老甲:“这位是?” 老甲道:“这就是道上有名的鬼手七,人称鬼爷,水鬼!” ; 第十一章 雾起鬼上船 ?鬼手七,对,没错,就是之前说的七大高手进王陵,就只有小鹰和鬼手七出来,他就是那一个鬼手七。鬼手七和水鬼只是他的外号,本名林正,因为他水性好,又有着多年的闭气功底子,肺活量远远高于常人,能在水里待很久,所以被别人称为水鬼,他的双手很长,这无不利于开棺取物,尤其是非常时期,有你想要的东西在棺材里,但里面的东西要尸变了,让他来,一开棺几秒的事情,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将东西取出,故此,又多了一个称号——鬼手七。 看林正的样子是个直男,双手不仅长,身体也是很结实,皮肤有些发黑,应该是常年游泳的缘故,他的名号也没少听,这次有些意外,见到了真人,没有想到陆涛的人脉这么广,他都能找到。他进来没多久,师兄和金冰辰他俩也进来了 师兄和金冰辰拿了不少东西进来,鬼手七和老甲、陆涛也出去帮忙,我们弄的东西,用一架车运了过来,就停在船边,师兄老甲他们就在外面一起搬上船,都是些水下用具。 等东西都搬上了船,没多久就开船了,老甲他们都在船里嘻嘻哈哈地再谈论着些什么,只有我和师兄站在船外。 海水是无比皎洁的蔚蓝色,浪潮一道跟着一道,紧紧衔接,咆哮着滚滚而来,噼里啪啦地拍打着船壁,你使劲地嗅一嗅这风,便可闻出这风里有些沥青味儿,还夹杂着些海水的咸味与湿味,吹拂在我的脸上,很柔媚。 自打小以来,我和师兄便很喜欢海,但很少能来海边玩,师兄也有些高兴,但同时也有些焦虑,点起了烟,在我旁边道:“一切事情都已经摆平了,以后见到海四的人,就避开点,那老家伙,脾气生硬得很!”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对着师兄不好意思地道:“好,我知道了。” 林正从船里走了出来,走到师兄的旁边,道:“霍爷好,你便是霍爷的师弟,箫生吧?” 我答道:“嗯,没错。”说着他就过来和我握了握手,天呀,我还以为是传闻,他的手真的很长! 师兄拍了拍林正的肩膀,道:“水鬼,我师弟下去就多需要你照顾了,多多帮着点。” 林正对着我笑道:“当然当然,是霍爷的人,我怎么敢不保全他呢。”师兄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吸了口烟。 师兄把快抽完的烟往海里随手一丢,对着我们道:“好了,进去坐吧,海风开始冷了。”我对他点了点头,便和林正先进到船里。 “干!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啊,这船自打上来之后,就没有舒服过。”刚刚进来,就听到老甲捂着肚子抱怨道。 “哎哟,俺的天,你们才上来没多久呢,到那个地方,天应该就黑了喔。”老甲听王老头说完,脸色就开始难看了起来,一脸难受。 “我说甲兄弟,忍忍吧,大不了出去吐上一回儿。”陆涛拍着老甲的肩膀笑道,还没说完,老甲就冲出了船,这家伙肯定晕船。 “小心点儿!可别掉下去了!哈哈哈!”陆涛大笑道,他一笑我们全都笑了。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落下了山头,月亮袅袅地升了起来,柔和的清辉,普照在海上,照得海幽森森的一片,王老头也给其他人讲了满身是鱼鳞的人的故事,除了小鹰,没有一个听了不感觉到浑身发冷的,尤其是王老头将鱼鳞拿出来给大家看的时候。 “干,不会这么邪门吧。”老甲说着拿起巴掌大的鱼鳞用鼻子闻了闻,随后便做出恶心的表情,很明显,他受不了那味儿。 “小鹰、水鬼,你俩见过不?”金冰辰问道,小鹰和鬼手七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遇过此等怪事。 “若是,让我们遇上还了得?”林正也是一脸不相信,但同时有些惊讶,因为那片巴掌大的鱼鳞。 “干,不管他是什么,敢来,甲爷我就请你们吃生鱼片!”说着老甲给自己灌了口烧酒,烧酒这东西,不但壮胆,还暖身,在海上、河上做事的,船上都少不了这玩意儿。 “那你得先浑身是胆,那东西听船家讲,自己都有些后怕。”陆涛道,说着看了眼小鹰,也许,在这里浑身是胆,只能用在他的身上了。 “啪啦!”突然一声雷响,吓了在场的人一跳,就连小鹰也被吓到了,往船外一看。 “窸窸窣窣……”奇怪的声音夹杂着海浪拍打船的响声,混合成了奇怪的乐章,传到人耳里,让人浑身不自在,王老头一听,吓得浑身摊在了地上,嘴里一直吐着:来了……来啦!那东西来啦……”只见他浑身打颤,一脸煞白、冷汗不止,随后没多久船就开始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奶奶的,不会真来了吧。”陆涛左摇右摆地走来走去,可滑稽了,王老头吓得一下子就钻进了船室里放着的大布里面,高高翘着个屁股,浑身发抖,老甲也是一惊,扶着墙保持中心,而师兄和小鹰还有林正,都跑出了船外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他们出去了,我也蹑手蹑脚地跟了出去,一出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一片黑雾冲头而上,我忽然感觉到一丝气浪,差点把我冲倒,我急地一站住脚,就立定住了,用手遮住眼睛,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这雾不辣眼睛,倒是黑得很,眼前除了一片灰黑色,和师兄小鹰他们身体的黑色轮廓,其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且现在比之前的海水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莫非正如王老头所说,这是海鬼上船了? 突然,我的前方突然传来恶臭扑鼻,随即就是一些打斗的声音,我听了心里着急,急忙叫道:“师兄!发生什么了!”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噼里啪啦响成一片,突然听见师兄吃力地叫道:“别管!快进船里,躲好!” “可是!” “别废话!快!”师兄说完便不再说话,打斗声依旧在持续着,我不敢不听师兄的话,何况现在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手无寸铁的我在这里只是他的负担,所以不敢怠慢,急忙跑进了船室里。 刚一进门,就仿佛看见一个黑影拿着什么东西往我这里就是一抡,我看清了,下意识往后边一闪,那个黑影抡了个空,脚底一打滑,唉哟一声就往地上一摔,我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急忙叫道:“老甲,******是你吗?”地上的影子站了起来,扑了扑身子的泥土,道:“老箫?” 一听是老甲,我就怒道:“你个驴脑子,拿那个什么什么瞎抡抡什么呢!快去拿手电,应该能看清怎么回事。”老甲听了哦的一声就跑向了前方,哎哟一声又和什么东西撞在了一起。 “他奶奶的谁呢!?找死啊!”一听声音是陆涛,我想他应该是听见了我俩的声音才跑过来的,说着陆涛啪嗒一声就打开了手电,顿时一个光柱照在我的眼里,弄得我下意识用手去遮挡。 陆涛一看是我,就对我道:“拿着,你要的手电!”说着将多余的手电丢了一个给我,我接住便打了开来,鱼腥味越来越重,呛得我都说不出话来,往身后一转,一照,一个恐怖的人影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天啊,一个鱼一般的人,头上上百只眼睛对着我一直猛眨,我一看便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全身冷汗直冒,嘴僵住了,话都说不出来,屁股一直拼命往后挪,希望离那东西越远越好,我一直用手电照着那鱼人,它那上百只眼睛被我照得全都紧闭了起来,但是它还在对着我一步步靠近,一双和人一样但是只有三个指头的手,高高地直伸着,它那一指长的指甲被我的灯照得闪出凛凛寒光,对着我我做出个将要飞扑而来的姿势。 “啪啦!”鱼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浑身发抖不止,好像得了羊癫疯的人发作了一样,鱼人一倒下,它的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人——老甲!老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还保持着拿着臂膀一样粗的木棒打鱼人的头的时候的动作,浑身发抖,嘴里一直吞吐着:“干,奶……奶个腿,当你甲爷我好惹!”说着又给这鱼人补上了几脚,用木棍一直狠狠地打,直到这鱼人的血流满整个船板为止,他打完后满脸都是黑色的血,满身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还对着我傻笑,道:“没事吧?” 我还心神未定,对他恍恍惚惚地道:“还,还行,陆涛呢?” “你身后呢!”老甲道,说着我就看了一眼身后,原来陆涛从刚才就一直拿手电照着老甲和鱼人,帮老甲提供光线,而我刚刚就一直以为是我拿的手电为老甲照亮,但反应过来,其实手电早就已经脱了手,滚到了很远的地方。 老甲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对着我道:“靠!有种多来几个!” “啪!”突然船外一声巨响,我才恍然大悟,师兄他们还在外面,我把外面的情况和老甲、陆涛说了,并且和他们一起冲了出去,我非常担心师兄、小鹰还有林正,因为那鱼人手指甲发出的凛凛寒光,令我心有余悸,那尖尖的指甲,可以轻易划开你的肚皮! ; 唠唠嗑呗。 ?@@对不起呐!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子箫最近很忙,忙什么呢?当然是学习呗,因为考试了,但是子箫还是坚持一天一更,为的就是想给大家带来不一样的盗墓故事,从小,我便对灵异事件与地方的鬼神传说非常感兴趣,那时我听了很多灵异故事,之后便是又激动又害怕,激动什么呢?当然是听故事听得热血直涌呐,害怕便是害怕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周边。之后呢,当然又是那几句话,子箫会努力的,请大大多多支持,没事给几张月票呗!没事多多来评论区和子箫唠唠嗑,这也是莫大的动力与支持呐!;@@ 第十二章 百眼蛟人 ?我们刚一出船外,鱼腥味就更重了,熏得我头晕目眩,恨不得倒头就吐,拿起手电一照,透过浓厚的雾气,我能勉强看见几个人的轮廓在和几个非人的轮廓打斗,那几个非人的,不用说,便就是鱼人了。 鱼人的数量非但没有减少,还在继续增加,一批又一批地从海里爬到船上来,四面八方可谓是无一漏洞,师兄、小鹰还有林正他们知道我们从船里出来了,又见势不妙,急忙退到我们身边,现在我们七人背贴着背围成一个圆,唯恐散在四方被它们逐个击破。 “现在……怎么办!”林正气都喘不均了,吃力地道,可想而知刚刚他们绝对经历过一番战斗,而且非常激烈。 “干!来一个,打一个!怕他作甚!”老甲道,一个鱼人冲过来,他豪爽地一棒子给抡飞了回去。 “不行啊……他们太多了。”金冰辰说着说着就咽了口唾沫。 “这么多,船家呢!快叫他开船离开这片水域!不然全都得死!”师兄刚说完,一只鱼人说着就飞扑过来,师兄躲闪不急,眼看就要撞上,小鹰一扯师兄到一旁,自己一个垫步飞踢把鱼人一下子踹飞到了海水里。 “多谢!”师兄道,小鹰点了点头,“我去找那老头!”说着陆涛就跑进了船室里。 现在的鱼人数量已经不下十只,林正和师兄的体力用得也差不多了,场面都是由小鹰和老甲扛住,而我什么也没事干,只是多多提醒老甲和小鹰小心!小心背后!如此而已,我有时候会发觉,往往到关键时刻,我都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小鹰的腿力如有千钧,一脚就飞下去一个,有时会像打台球一般,一脚飞一个撞到另一个,俩个排排队一起都掉下了海里,他就好像一头永远都不会累的牛,一直卖力地劳作着,他打了这么久,又是出力最多的一人,身上的衣服也被鱼人抓破了好几道血口子,血已经流到了脚下,这些鱼人好像是嗜血的,闻到血的味道就更加兴奋了。 虽说小鹰攻势很猛,但是毕竟这是杯水车薪,为什么呢?飞下去三个,上来四个,不能致命,往往只是轻轻推倒它们,它们还会慢慢爬起。 小鹰已经在微微地喘着气,满身肥肉的老甲抡着个大棒子舞了好久早就累了,只是他不愿意说而已,歇了一会儿的林正和师兄也上去帮忙。 “呼呼呼!”船引擎开动了,陆涛成功了,我真不知道陆涛是用的什么办法,让那怕死的老头开的船,总之这船今次是开足了马力,使劲往前冲,突然的爆发,让我们都差点站不住脚摔在地上。 可能是船开得快的缘故,没有鱼人再上船了,船上的也都被肃清了,船出了雾,才看清所有的一切,船上遍地是血,鱼人的尸体也差不多躺满船板,怪不得臭气熏天,一安全了,师兄和林正老甲他们全都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们身上也没少受伤,小鹰则是扶着船的护栏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身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慢慢留到地上,他身上的伤口,要比师兄他们加起来的都要多!忽然,他重心一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这可把我们都给吓了一跳,急忙过去查看。 小鹰被我们抬进了船室,师兄给他看了看,说是失血过多与体力不支,这次的医疗用品没买少,给小鹰的伤口消过毒后,就用医用纱布把伤口都给包了起来,现在他的状态是短暂昏迷。我就说,小鹰一腿能把鱼人踢飞下船,那是有多用力,而他那小身板也不是个力大无穷的壮汉,打了这么久大气也不喘一个,也是硬撑下来的。 船上的鱼人尸体与分不清是人还是鱼人的血迹,全被老甲他们马马虎虎地给清理了,尸体都给扔进了大海那些血实在是太臭了,而且鱼人浑身都是鱼腥味儿,和血腥味凑在一起,别提多难闻了,前后金冰辰就因为那味儿吐了不止一次。 我们各自处理好一切后,都聚在了一起坐下,累的倒头就睡,醒的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干!要不是它们跑得快,甲爷我一个俩个全给撂倒煲鱼头汤。”老甲说着给自己灌了口烧酒。 陆涛听了嗤之以鼻,道:“别提鱼头了,那味儿就不是人闻的,喝煲出来的汤还不如吃自己的屎!” “我长这么大,什么东西没见过,那东西,我真还是第一次见,刚刚一出来,看到差点把我吓死。”林正要不是有着多年盗墓经验,下墓的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有着极好的心里素质,我认为,若他是王老头,早就一声不响地啪啦一声倒地不起了。 “那种叫百眼鬼蛟。”小鹰突然道,把我们都给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醒的? “哦?百眼鬼蛟?”原本默默在一旁想事情的师兄一听就来劲了,我们一听,一想小鹰知道,就都转过头去看他,用眼神乞求着他说出对百眼鬼蛟的情报。 小鹰叹了口气,拿过老甲手里的烧酒,大大灌了自己一口,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滴,随后就道:“百眼鬼鲛,我起初也不敢确定,这种东西只有存在海墓的地方还会有,用在活人的体内注入蛟虫,天天给那个注入蛟虫的人灌生鸡血与秘药,百日之后,会脸上会长出百只如人眼一般的虫眼,开始长出鱼鳞,那些可以说不是鱼鳞,而是人的表皮硬化,因为是蛟虫,所以导致人的各个身体部位变异,身体会分泌出鱼腥味的液体,能在水中存活许久,但毫无人性,能掌握这种技术,这海墓,我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各位要好好考虑,是否进入。”小鹰说完又给自己灌了口烧酒。 小鹰这话引起了我们无数的思考,要是我和师兄,为了师傅,这倒是无所谓,什么难关险关都过去了,还会怕这道卡?倒是老甲和林正陆涛他们要好好想想,为了几个臭气,用不用拿命去作为赌注。 “是啊,老甲,你还是甭去了,不然明年都没有人给我上香了。”我对老甲道。 没有想到,老甲听了,骂我道:“干!甲爷我又没说不去,你是瞧不起我吗?想当年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大不了一起死了,大家凑一块儿和我叔公叔婆打麻将,正好我叔公昨晚托梦给我,说让我去和他打麻将。”我知道老甲仗义气,从小就护着我,其实刚刚没有帮他打百眼鬼蛟害他血口子没少有,这些都能让我心里愧怍一阵子的了。 “我这命也是飞鹰搭救下来的,出一份力也是应该,我下过的墓,哪一个不是半条命回来的,我干这事,不是为了钱,爷我要的是刺激!”林正感慨地道。 陆涛听了,也道:“既然此事与我兄弟有关系,我就不能袖手旁观,做大哥的没有照顾好弟弟,若不能给他收尸,我还怎敢在道上混?” 经过那事之后,我们士气大涨,可谓是人心高涨。 突然,船引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王老头进来对着我们道:“到了,俺醒来就到这儿了,那时船是定着海上的。”听王老头这么一说,我们都纷纷出去,到了船的外部。 一到船外,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了天上,射下来道道银光,映在水面上,静静的海水,幽幽的一片,浪潮没有方才如此激烈,而像是个沉睡着的一位姑娘,海风是她那缓缓温柔的气息。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王老头能记住这里的具体位置了,这里的海边,有着许许多多的岛礁,有的大,有的小,而且这么多的岛礁,一般是看不到的,而且再以这里的诸多特征,对于多年开船的王老头来说,找到这里,轻松自如。 “定位吧!”师兄对着我道,我对着师兄点了点头,站在船上的最高处,拿着罗盘,细细看了看,再对照这片海,要说,在这里找龙脉,往往是困难无比。因为水势与天气的问题。 月亮,在这里就如同一个碗盆,倾泄着重重云雾落在海面上,要知道,龙无云难行(走),这就给这条龙创造了个绝佳的环境,我们很幸运,今晚没有雾,能轻易看出这片海的风水龙脉的走势。 有云,乍看一眼,这海水就如一张巨口,没有接住落的云,还吃下去,这分明就不是一处龙脉,正好说明龙无云难行这一点。 我对着师兄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行,没接住云,并非龙脉。” 师兄听了,转过头,苦想了一会儿,俩眉毛总受苦的眉毛又再次皱在了一起,道:“怎么会呢?这里都有海尸,怎会没有海墓,没有人会白白将海尸放在没有海墓的地方。” “在看看,也许看走眼了呢?”林正道。 “没有,这个我是不会看错的。”我坚毅地道。 “用鬼眼看看。”小鹰看着这片可疑的大海淡淡地道。 “鬼眼?什么东西?莫非是……” “没错,鬼咬珠。”师兄没等林正说完,突然道。 我一听,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最重要的一句话,也就是景苛让我千万要记住的一句话 ——月光映珠,血海再现! 我对着这片可疑的大海,笑了笑,道:“对!这片海,会骗人!” ; 第十三章 水洞 ?我再次回到了船的最高处,我将鬼咬珠放到眼前,拿来当眼镜来用,这个鬼眼珠的透明度看上去有些低,但是拿到眼前来一看,刚刚开始也是把我吓了一跳,我眼睛本来就好,透过这个鬼咬珠来看东西,别提了,那叫一个清楚! 这个鬼咬珠看上去是红色的玻璃做成的,所以理应投过它看到的东西也是通红微红的,但是这个鬼咬珠就如眼镜一般,让我把周围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混色,但是我一看这一面海,一会儿是血红色,一会儿是深蓝色,变化不定。 我想了一会儿,便明白,这片海,有只潜龙!潜龙,顾名思义,难以捉摸,非常难寻,光用肉眼与罗盘是看不出来的,必须要通过一种东西作为媒介,所以在这里,这只鬼咬珠就是找出这条潜龙口的媒介,若师傅当年能找到,估计也是有七分是猜的,三分是通过这个月亮所寻的。 《寻龙四经》有云,潜龙深埋不见人,所寻还需媒介物,时辰光势现真龙。 这条龙不是一般的龙,海红似血,古人多用红为喜、福,这一片海就如一张红布,乘接住了上面的云,水势颇深,深水藏龙,而且这里有着入万财而不出一分,子孙满堂,大富大贵之势,因为这里的红海与龙云相互映衬,可谓大福满堂,龙又藏得很深,绝对是一条独一无二的潜龙。 但又可惜,这里因为年月流逝,地下可能出了些什么问题,比如等等的自然因素,使这条龙莫名其妙地死亡,变成一条不折不扣的死龙,龙口大张,仿佛将千年来的所有吃的所有福气全都吐出,剩下的就是霉气。 师兄见我看了这么久,问道:“怎么样?能找到吗?” 我对着师兄点了点头,道:“可以,但是,潜龙变死龙,不知是福还是祸。” 林正道:“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都来了,下去看看又何怕他是福是祸?” “干!就是,还是我们鬼爷觉悟高,我怎么能怕死呢。”老甲感慨地道。 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就下去吧!箫生,**找到没有?” 我用手指指了指前方月亮猛照的海上的岛礁,道:“顺着那个岛礁,慢慢下去,那便是龙口了。” “原来如此,那好,把家伙都弄出来。”师兄说完老甲陆涛他们就开始动工了。 我们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搬了出来,分几个人带不同的物资,一人一点,防水背包在这个时候就派上了用处,穿上潜水服以及重重的氧气瓶之类的潜水用具,全身就感觉非常地重,整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但是习惯了就没有什么了,我们分三个三个下去,把金冰辰留在船上,不是不让他下去,而是必须留一个人在岸上接应,就算不是接应,也是要在岸上看着这个王老头,说不定我们一下去没多久他就开船跑了呢?还会儿不死都难了。 虽然金冰辰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让师兄给说服了,同意在岸上等我们,我们准备好之后,就陆续下水了。 这次的装备,那叫一个好,可以让我们在海中不间断地工作十到十一小时,为了在水中能够正常通话,每个人都配上了了区域对讲机,是戴在耳朵上的,又可以听又可以说话,非常方便。为了防止潜水照明装备出意外,我们每个人都带有防水式的手电。 我和师兄还有林正是头一批进水的,我跟着师兄还有林正后面,和他们一起到岛礁周边,然后随着岛礁一点点顺潜而下。 “哇,这岛礁在上头看可真小,越到下面越大啊!”林正道,对的,原本我以为我们三能围着这岛礁一起下去,哪一头发现有情况再过那一头去接应,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我低头往下一看,发现这摆明了就是一座海底的大山,只是微微的山顶露出了水面而已,也可以说,露出水面的头只是这座海底大山的冰山一角! “是啊,那怎么办?”我苦道。 “你们都到我这里来,我有预感,我下面绝对有戏!”师兄道。 师兄的话一出,就如同军长给士兵下命令一般,只能有一万个顺从,不能有一个反对,说着我和林正就游到师兄那里去,与师兄一同下潜。 “哇!好大个洞!”林正惊讶地道,我们一听,就顺着他手中所照着大洞的光柱看去,这个洞如同一张大口,光柱被它活生生地给吞入,照进去里头一片漆黑,根本照不弯,这个洞很深,是倾斜往下一直通进去的,洞口很大,近似圆形,这个洞是天然形成的,没有一点人雕琢的痕迹,我感觉,这便是龙口。 我们通过沟通,同意在这里等老甲他们也下到这里来,一同进入这个洞穴去探探,人多,也有个照应,没多久,老甲、小鹰还有陆涛他们也进来了,陆涛和老甲也被这大洞吓了一跳,都在议论着这个洞所藏有的秘密。 师兄不想浪费在水下的时间,他们刚一到没多久,师兄让我们进洞,我们也不敢不从,一起一前一后组成一条有序的队形进入了这个海洞,这个海洞是倾斜而下的,所以我们游下去要头对着海底,脚对着天空来游,我庆幸道:还好这个洞不是垂直而下的,不然就有一番折腾了。 顺着洞游进去,因为里面有暗流对外面冲击,所以游起来有些吃力,这个洞就是个一望难到头的隧道,头顶上都是些凹凸不平的石坑,周围也是很宽敞。 大概游了有五分钟,就出现了一些分支,很多分支,我数了数,有四条,都是宽窄不同的隧道,里面依旧用手电一照不到头,说明里面还有段很长的路。 “干!大爷的,现在怎么办?分头走?”老甲第一个发话,陆涛也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分头走,可能会很花时间,但是这四条路都有可能通向一个地方,但是这种几率是很小的。”林正看着这四个分支,苦思着。 陆涛想了一会儿,问道:“霍子爷,你拿个主意吧。”师兄看了看这四条分支,微微一笑,道:“这四条,只用走一条。” 师兄看了看小鹰,小鹰点了点头,分别游过四条不同的分支看了看,每一条都看了一小会儿,师兄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小鹰,这让我们都不理解他们俩的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所以都仔细地在看小鹰到底在干什么。 小鹰各自看了看四条隧道,就用手指着身前的隧道,道:“走这条!” 他只是看了看,边说出要走这条,我们真的很不明白,小鹰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他的眼睛能看见里面的一切? 看着我们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师兄就对着我们道:“我的猜测没有错,这里不可能三条隧道都是天然的,我就猜肯定有一条是人工修建出来的。”师兄这么一说,让我们都恍然大悟,都一起去小鹰刚刚指的那条隧道细细查看了一番。 果然,这条隧道是人工开的一条,上面都是开凿而留下的痕迹,这里因为光线有些问题,不注意看,是发现不出来的。 “可以啊,眼力不是一般的厉害,服了。”陆涛连点头叫好。 “少说点话,走着的!”师兄不想浪费时间,于是第一个游了进去,小鹰第二个进去,就剩下我和陆涛还有林正、老甲还愣在一起,面面相窥了会儿。 “别看了,我们也赶紧跟上吧。”林正说完也跟了进去,我们不敢怠慢,怕跟丢了他们,跟着林正也游了上去。 我们游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一条隧道已经差不多到了头,我们原本都愣在了一旁,想如何是好,机智的小鹰用手指了指上方,我们都顺势看上去,天,原来上面有一个洞口可以向上游。 我们互相看了看,就游了上去。 “怕擦!”我们各自露出了水面,原来我们从水下看上来,这是一个天然洞,或者说,我们现在处于一个巨大的水潭里面,四周是十米有着岸,我刚刚从水面露出头,就看见我面前有一座桥,一座石头做成的桥,桥面很宽也很大,通向一座石头做成的大门。 我们一看,哦!这里有戏!于是都匆匆上了岸,各自在岸边休息。 “都脱下来吧,空气没有问题。”还没等老甲问为什么,师兄就第一个拖下的潜水服以及潜水用到的各种设备。 师兄不说话,用手指了指身边熊熊燃烧着火焰的蜡烛,我们全都懂了,立即脱下了潜水服,就背上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防水手电、干粮等东西。 “我们过桥吧!”师兄没有闲着,用深沉的眼光看着桥头的大门,小鹰也一样,就只有老甲和陆涛还在磨磨蹭蹭地摆弄着些小玩意儿。 而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看着桥头的大门,好似多年前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身上,那种急切感,迫切感,心跳砰砰直跳,总觉得,进了那个门,就能知道师傅的经历,与这几年失踪的原因。 “这里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师傅他们是轻装上阵,速战速决的,我们得小心点,里面的机关可能都没有被触发。”师兄严肃地道。 我对师兄点了点头,小鹰就突然道:“对。那门,是开着的!” ; 第十四章 镇尸棺 ?我们走上了桥,这桥是石头制成的,很宽,能让九个人并肩一起走,这条桥很长,桥边的雕刻也非常的细致,龙图案,凤图案,以及各种异兽,都是栩栩如生。 我们的面前便是那大门,这扇门远看不怎么样,但是近近一看才感觉到这门,才感觉到这门的大,高度有5米左右,宽度也有个七米。这是一扇拱门,中间已经被开了一条人能走过的缝隙。 这门不仅巨大,而且做工也非常精美,这门上刻有一条蛟龙出海,面目狰狞,巨口大开,露出尖尖的龙牙,浪打得老高,那架势卷起重重高浪,再过一会儿,好似就要破门而出。龙头正对着我们,被门缝给分成俩半。那么,有人就问了,你是怎么知道这是一条蛟龙的呢?这个嘛,有句老话叫五趾为龙,四趾为蛟,这里的有四个趾头,再看它的特点和样貌,当然就是蛟龙错不了的。 “哇!这门老有范儿了”陆涛走过门前,敲了敲这个门,敲了会儿又不断抚摸这条蛟龙。 林正使了点劲儿推了推这个门,感叹道:“这门不是一般的重啊,要推开这玩意儿,那得废多大力。” “那要很多人,或者一些的工具,我看了四周,到这个地方,只有水路可以走,他们上来不可能不会一件东西都不落下,只有一个可能。”说着小鹰又顿了顿。 “他们东西少,而且可能还回来过一趟,或者他们的东西非常地少,全都派上了用场。”师兄补充道。 “干!既然门都给咱开了,与其在这里浪费脑油,咱何不进去看?”这是我听老甲说过我无数话中,最有真理感的一句,说着师兄就点了点头,第一个进去了。 一进到门里,才发现这个门原来很厚,厚到不进门根本无法看见门后的景色,我们都从门里出来了,发现这的门的后面,是一条很长很长的甬道,一条宽宽而且有漆黑的甬道,我们用手电照过去,也是一片漆黑,很明显,这个甬道的石头是特制的,可以吸收亮度,所以在这里手电没有什么大用场,但如果没有手电,就会黑得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见。 “干!这里蛮黑的。”老甲怪气地道。 “的确啊,这里的四壁都是可以吸收亮度的,我们集合点!别散了,这里很大。”师兄刚一说完,我们就紧紧地聚在了一起,这时候让我想起了刚进入双龙镇口的那一会儿,没多久功夫师兄他们全不见了,没有一丝准备,自己和驴子就出现在一个墓室里面,然后就是血尸了,那可真够吓人的,虽然知道了原理,但还是非常震惊,压根不相信那是古人能够办到的。 不知道这次又有着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们,自从我进到这条甬道来之后,心里就有些毛毛的,总觉得这里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更多的原因是不敢乱说,怕是扰乱了军心。 林正用力地嗅了嗅周边,道:“你们觉得不得的,有些不对劲的味道?”说着师兄就停了下来,我们也跟着停了下来,师兄用鼻子轻轻嗅了嗅,就现成疑惑地眼神,这一路上走来并没有开见什么,怎么会有些味道? “前面。”小鹰轻轻嗅了嗅,淡淡地道。 老甲听了道:“干的!前面?这次又有什么东西。” “不好说。”小鹰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严肃,眉毛也有些微微皱了起来,我知道,这个人只要认真起来,前面的就不一定是小事情。 师兄看了眼小鹰,也意识到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随后就对大家道:“大家都别散了,没事的,先过去看看吧。” 林正点了点头,其他人也表示赞同,说着我们就以迅速地脚步走了上去,果然!小鹰说的没错,前面果然有东西,那些臭味,是前面的东西散发出来的。 前面不远的路,停放着一个巨大的石棺材,棺材下面还这个石头棺材的下面居然还有架子,就是搬棺材用的架子,而这个棺材的周围就是搬这个棺材的工人,它们大多都已经化为白骨,衣服也快要风干,根本看不出来是哪个朝代的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是古人! 这个棺材的旁边有着一个已经被打开过的箱子,箱子很大,里面装有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大多数都有着封盖,但是有一些却被人所打开了,老甲将鼻子凑过去一闻,立马缩了回来,一副恶心的表情,一直狂呛,好像吃了一整支芥末一般,我看了都觉得可怜。 这个棺材的盖子不知道是谁弄的,已经掀翻落在了一旁,而棺材;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剩下的是一片浅浅的水,这个棺材看上去很结实,但不知道为什么,棺材好像不是被人掀翻的,而是,从里面掀翻的!因为棺材盖的中间有俩个手掌印,而且从棺材里面打棺材的盖的,这个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有一个可以说明这种问题——尸变! “好端端的棺材咋放这儿呢?”陆涛疑惑地道。 林正看了一眼,道:“这个棺材是故意放在这里的,而且这个棺材有问题,因为里面的东西,棺材不能再移动,不得已放在这里。” 老甲听了,好奇心一上来,问道:“干!什么问题?快说快说!” 师兄道:“这种棺材是特制放一种尸体的,那种尸体已经尸变过一次,但是又被强行安抚沉睡,怕那尸体再次醒来,就用这种棺材,这种棺材叫镇尸棺,这棺材里的水就是尸变而形成的,这种叫复变,麻烦的是里面的东西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师兄的焦虑就是这个,小鹰听了,淡淡地道:“那只已经死了,已经成了灰。”小鹰看着地上的白色的尘土道。 “他们很聪明,不然这复变尸有丝毫机会,尸变完刚刚出来,就被杀死了。”小鹰一道,师兄才放心,我们心中的石头也放了下来,心里想到:丫的,如果还没死,我岂不是就危险了?这里这么暗,它在这里弄死我们很简单啊! “轰轰轰!”一个巨大的响声从我们右边的方向突然炸响,把我们都吓了个措手不及,师兄和小鹰率先看向发出巨大响声的方向,我们面面相窥,师兄对着发出响声的方向,摇了摇手电,表示一起过去看看,此时我们都不敢说话,一步步慢慢地走过去,静下心沉默不语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的是心神未安,心砰砰跳得老快,不知道老甲他们怎么样,反正我是被吓了一大跳。 “干!这里居然还有一个!”老甲惊讶地道,师兄也没有想到,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林正则是心不安地的四处张望,陆涛则是拿着手电到处乱照,非得把周围的一切都看清楚才罢休。 这口棺材,也同刚刚的是一类,这口棺材贴着黄符,因为棺材的棺材盖被掀翻了,原本封住棺材的黄符也随着撕裂掉了,落了一地,而刚刚的棺材上面没有黄符,地上也是一片光秃秃的。 小鹰过到棺材旁边,用手去摸了摸棺材里的水,再看看被水刚刚弄湿的地面,脸一下就白了,眉毛紧紧地皱着,眼神非常严肃,道:“糟糕,水是温的,尸变!”事情不乐观!严重不乐观,他那脸色已经是土色了,看着地上的水发呆。 我想看他在看什么,于是就与他一起看地上的水,仔细一看,我吸了口凉气,惊讶地道:“这!这有脚印!”说完师兄、陆涛、老甲还有林正都齐刷刷地看向了地面,他们都被地上的一排水脚印给吸引住了,这排脚印一直延伸到暗处里面。 这一排湿漉漉的脚印,让我们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可能是被吸入的凉气给堵住了喉咙。 “怎么办?这可是复变尸啊!要不我们跑吧?”陆涛战战兢兢地道。 师兄听了,气道:“跑什么,复变尸即使是瞎的,我们跑再远也没有用,我们是活人,有阳气,现在要找出它,然后干掉它,不然我们就算过了这关,没干掉它,必须得时时提防,太过于麻烦。” 小鹰听了也点头赞同,同时看他那样子,好像在仔细听着些什么,眼睛认真地在凝视着一个地方。 “干!怎么找到它,这条甬道这么大!”老甲气道。 “脚印!”林正一道,除了师兄和小鹰,全部人都恍然大悟,我一听,再看小鹰凝视着的方向,正是湿漉漉的脚印所一直延伸的地方! 说着我们就商议了一会儿,怕脚印消失,立即制定了一套方案,就是沿着脚印一起走,我们一共有六人,俩个用手电照前方,俩个分别照左边与右边,俩个负责照后边,因为用手电照天上,这条甬道太高,照上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所以就没照天上。 我们同时向着脚印的地方移动,六个人离得不远,也不近,师兄和老甲负责前面,小鹰和我负责后面,而陆涛和林正负责前面与后面,小鹰和师兄俩个主力军,当然要顾全大局,所以将他们放在前后也并不是不无道理。 我们走了一段路程,脚印也渐渐地变淡了,几乎看不见,最后还是能勉强看到,脚印延伸到一个墙的前面,就消失了! “头上!”小鹰突然厉声叫道。 ; 第十五章 飞尸 ?小鹰这一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心咯噔一声猛地一跳,先是一愣,随后就齐刷刷地用手电照向头上,但是什么也没有!“呼!”我感觉到身后飞过什么东西,但是转过去用手电一照,发现什么也没有,小鹰也注意到了,转头过来看着我。 “怎么了?”师兄没有感觉到从我身边迅速飞过的气,我吸了口凉气,吞吞吐吐地道:“刚……刚刚有个东西从我旁边飞过去。” 师兄一听,立即就慌了,喊道:“b计划!”的确,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明处,俗话说得好,明抢易躲,暗箭难防啊,在这个时候,使用b计划,最合适不过了。 b计划,是我们制定的第二个方案,我们早已经推理出,靠脚印来找到那只复变尸,几乎是不可能的,b计划就是全部人围成一圈,一齐打开手电,形成360度无死角的光照,让那复变尸无缝入针! 刚刚从我旁边飞快窜过的气,让我现在还是心神不宁,心砰砰直跳不停,全身绷得紧得不能再紧了,即使有b计划的无死角光照,但是我们难免有些害怕,因为就算你知道要被鬼吓,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吓,你准备得最充分而刚刚松懈下来的下一秒,那个时候,就算你刚刚有很充足的准备,也会被吓个半死而乱了分寸,惊慌四窜。 “这只复变尸,是只飞尸!”小鹰的脸煞白,眼睛迅速地扫过周围,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 “什么?飞尸?”林正一听,脸都绿了。 听闻,飞尸由跳尸纳幽月幽阴月华而演变,道行也有个上百年,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魄而不留外伤,这只飞尸,不是一时半会儿形成的,现在又是复变,那可就难办了。 “林正,出家伙!”师兄大喊道,林正点了点头,就从背包里翻出很多东西:桃木剑、糯米、镜子、还有一条沾有血的绳子。 桃木剑:五行之精,能厌服邪气,制御百鬼。 糯米:去除邪气,防止僵尸。 镜子:《本草纲目》记载,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 还有混有血的绳子,师兄说那是鸡血,刚刚打鸣的公鸡就让他给杀了取血,这些都是杀僵尸的利器!可是我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带上这些,莫非他知道这里会碰上飞尸。 师兄说,这里是极佳的养尸地,墓中的尸体只要感知到有阳气靠近,不用接触带阳气的人,就能立马尸变,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就事先准备好了。 桃木剑让小鹰拿着,而绳子呢就让老甲和陆涛俩个力气大的备着,一发现目标就扑上去,而镜子师兄见我是最弱的,就让我时刻用手拿着,而糯米就师兄和林正一人一些,糯米蛮多的,师兄就在周围撒了些,让我们都别动,就定在原地,因为在这个时候,以不变应万变,是最有效的! 师兄让我们不要大声说话,安静地等,我们不敢不从,立马就安静了下来,这一静下来,虽然现在有了镜子作为武器,但是内心还是极其紧张与恐惧,从小就听老人说过不下百次的僵尸故事,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有的说,僵尸浑身长着白毛,还有的说僵尸全身黑不溜秋,满嘴獠牙,尖尖的指甲都有筷子这么长…… 总之从小到大都只是听过,就还真没有见过,如今能见一次,心里不知道有多紧张,心从刚才就没有停过猛烈跳动,耳朵里全是砰砰声。 相信老甲他们也好不上哪里去,老甲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躲着他,玩躲猫猫的时候,最没有耐心找人就是他了,现在他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害怕。 突然,小鹰一个急转头,从左边瞬间将头转向右边,几乎就停了一秒,就大步上前冲了上去,拿着桃木剑径直刺去,如一条猛虎扑进黑暗,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黑暗里,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他一冲上去,我们立马察觉有动静,就齐刷刷将手电筒照去,为他照明,但是刚刚将手电筒移过去,他就飞了回来,是倒着走回来的,好像一个人被打了一拳受力不住连忙后退好几步。 师兄见状不对,立马上前扶住了小鹰,小鹰的桃木剑上染了黑色的血,那血正在像烧开的油水一般,噼里啪啦地在桃木剑上响成一片,但是很小声。 小鹰半跪在地,师傅扶住他,我们原本以为他没事,但是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脸朝地上看,面目有明显扭曲,看上去很痛苦,胸口被什么东西抓出了整整四道长长的血口子,我们都知道,小鹰之前负过伤,现在以他的身体,要一个人灭了这只飞尸,非常困难,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 不用想,这伤肯定是那飞尸的指甲弄的,师兄不敢怠慢,怕让尸毒扩散,急忙将糯米用手捂在小鹰的伤口上,糯米一捂上去,小鹰的表情更加狰狞,真的,他是一个不愿意让自己的表情说出自己的心情的一个人,能让他做出那副表情,绝对是痛苦万分,没一会,师兄就将糯米刮回了自己的手上,那些白花花的糯米,一下子就染成了骇人的黑色,小鹰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这下众人才敢呼出憋了已久的一口气。 “刺啦啦啦……”我们身边不远的地方又响起了油水烧开的声音,我知道,那飞尸踩到了糯米! 不过我们反应过来,用手电照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粘液混合糯米的脚印,这让我们都吸了口凉气。 小鹰伤势看上去不乐观,但是还是勉强说出几句话:“快点抓到它,它被我刺中,元气大伤,不会久留,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了!跟上!”说完,小鹰就将自己的手指咬破,用手将血画在了桃木剑上,用手将剑头不断移动,好像能看见黑暗中的飞尸,正在瞄准一般,突然,小鹰嘴角一撇,一个冷哼,一个垫步就将剑飞掷了出去,桃木剑破空而出,小鹰立马大声喊道:“上!”说着老甲和陆涛先是一愣,随后俩人就拿着绳子并着冲了上去,师兄拍了我后背和林正也冲了上去,而我还没反应过来,上去的时候,老甲和陆涛已经控制住了飞尸。 飞尸不知道怎么被老甲和陆涛捆住的,反正现在飞尸的俩手被和身子绑在一起,像条腊肠一般,老甲和陆涛一个站左边,一个站右边,双手紧握绳子,青筋暴起,各自向自己的身后发力,绳子越捆越紧紧的,因为飞尸被混着鸡血的绳子捆着,满身一直不停地冒出黑烟,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 “箫生,拿镜子照它!”师兄叫道,我听了暗暗地哦了一声,拿着镜子就是一个照,它一看见我手中的镜子,就故意将头扭过一边,不愿看我手中的镜子,但是我又淘气地跑过去照它,它扭头去哪,我就去哪,因为我手中的镜子,让这飞尸安静了许多。 这只飞尸,眼睛是白色的,满身是乌漆黑色干瘦的肉,满脸好像被碳给涂过一样,让它那又尖又长的尸牙变得更为明显,衣服已经烂的七七八八了,看不出来是什么衣服,那个朝代的,它面目狰狞,被死死捆住的带有超长指甲的双手还是一直挣扎可惜无济于事,胸前已经被小鹰掷出的桃木剑给贯穿了,我真的不敢相信,一把桃木剑能有如此的威力,师兄和林正最大胆,直接上去喂飞尸吃‘糯米饭’,糯米一入飞尸的口,飞尸立马挣扎得更加厉害了,就连陆涛和老甲也要用尽全身力气去捆住它,但是它的力气实在太大,老甲和陆涛有些扛不住了,师兄和林正也被吓了一跳,我的镜子也压制不住它,这就是人人都说的,人在死亡的边缘时候,力量永远是最大的。不由得有些后怕,手一抖,镜子就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不禁让老甲和陆涛吓了一跳,还让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老甲和陆涛一放松,我的镜子也碎了,飞尸就趁这个空隙,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下子将绳子给撑破,老甲和陆涛也因为绳子的突然断裂,都摔了一个大跤,差点都摔了个狗啃泥,飞尸刚一获得自由,就是一个巨吼,把我们都吓退了几步,随后就想一跃就走,但是小鹰从我突然飞过,一下子就冲到了飞尸的身前,一个垫步就是一脚,飞尸反应不得,被踹中了整插在自己胸膛前的桃木剑的把手,这下真的穿过去了,小鹰没有怠慢,一个沙铲脚就从飞尸的底下穿了过去,正好接住往下掉的桃木剑,飞尸因为被打出了贯穿伤,就露出了一个空隙,正是那时,小鹰拿着桃木剑起身就是一挥,飞尸的头,就如篮球一般,落到了地上,太弹了俩下,滚到了陆涛的脚前,那双纯白的眼睛还瞪陆涛,这把他吓了不轻,要不是陆涛胆子大,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飞尸的身体,因为头已经离身了,就如个泄了气的气球,落到了地上,这才让我们松了口气,还没来得急庆祝,几乎是在飞尸的身体落地的同时,小鹰无力地身子一软,往前一跪,就倒在了地上。 ; 第十六章 移阴入棺 上 ?那时小鹰都离我们很远,他摔倒在地上,师兄才刚好身上去,虽然师兄反应快,但是还是没有能接住小鹰,让小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这突然的一摔,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查看情况,小鹰的伤口本来就没有包扎好,而且旧伤加上新伤,都已经让他很难站起来了,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情况最好留在原地不动,不然血就会像瀑布一样流不止,但是看我们压制不住了,只好放下一切,用尽最后的力气冲了过来,顶着巨大的痛苦还是使出了一套招式,带走了飞尸,自己也随着倒下。 小鹰倒在了血泊中,胸膛的血已经随着脚留到地上,师兄看了都心疼,导致小鹰这样毕竟自己也有责任,自己在这里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最大的,但是那样的场面都控制不住,还让小鹰带伤救场,师兄现在肯定内疚不已。 小鹰的嘴唇都已经白了,眼睛紧紧地闭着,双手无力,师兄和林正在拼了命地为他止血,老甲和陆涛在一旁看得也不是滋味。 老甲看不过去了,啐道:“干!你不行了还逞什么强!你荣归祖宗怀抱了,让甲爷我内疚一辈子吗?” 陆涛一听,叹了口气,道:“不懂装懂,永世饭桶,若是小鹰刚刚不出手,估计那玩意儿就跑了,到那时候,我们走着走着,它再出来趁我们放松,后背补我们一刀,那时候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林正道:“别废话了,绷带!”陆涛恍然大悟,噢了一声,就从背包里拿出绷带递给林正,林正的双手已经是血了,为了帮小鹰清理伤口,费了不少劲。 经过一番折腾,小鹰还是被救过来了,只不过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师兄忙完满头都是汗,叹了一口气,说小鹰的血是杀尸神血,自然是尸毒难侵,所以只要止住血还有给小鹰多补点血就行了,因为抢救得及时,所以小鹰暂时没有大碍,但是什么时候醒得过来,就是个未知数了。 我们没停留,直接继续走这条甬道,小鹰昏迷了,因为驴子不在,所以就让老甲背着,老甲也愿意,一路上毫无怨言,更多的是和小鹰说悄悄话,因为实在太小声了,没人能听懂他和小鹰说些啥。我们再次回到放有石棺地方,我就随便撇了一眼,刚刚的惊魂一目又浮现在脑海中,那飞尸的恐怖,那张脸,根本就不是人,可以说是魔鬼了,想起它那张脸,我后背还会冒出少许冷汗。 我有很多次想打开那些发臭的小罐子,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但是好几次都被师兄给制止,师兄说,这里面的东西,若是给泄露出来,不只是屁一样臭这么简单,而是直接把我们的熏得翻白眼混过去,我一听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又问师兄,里面装得什么,这么臭,师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里面东西的名字,只是师傅偶尔提到过这种东西,说师傅给师兄闻见过这种味道,那时师傅手上就有一个拇指大的石头一样的东西,让师兄闻,师兄一闻,立马鼻子一酸,蹲在地上就是一顿呛,到现在这个味道师兄一闻就知道是当年师傅给闻的那个石头的臭味儿。 干掉飞尸之后,这条甬道一路下去都是顺的,顺得可怕,一点差错也没有,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可能,下面的路非常难走,现在的小顺,只是让我们有一个时间缓冲,做好面对接下来重重陷阱的准备。 甬道虽大虽长,也有走完的时候,就如人生的路,小时候总说,哎呀,我路还长,好几十年可以活呢,但是你到了白发满头的时候,牵着自己老伴的手的时候,你就知道:唉,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们走完了甬道,就来到了一个古墓门框,上圆下方,只有框,没有门!穿过门,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很宽阔的地方,刚一来到这个地方,也让我们大吃一惊,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不再有什么石壁是吸光线的,所以手电在这里很好用,能照得很远,反正我们依靠现在的手电,看见了上百口棺材,有序地排放着,这里的空间,就如一个巨大的蜂巢,由一个个正五边形或者六边形组成,每一个五边形里都放有一口棺材,我一个手电光柱照过去,全是棺材,这里的棺材不是一条路放着。 而是有序的一个方坑放着一口,方坑好像正好能容纳一口棺材,只露出棺材的棺材盖,一眼过去,密密麻麻地一个个棺材,就连四周的墙壁也是,上面摆满了棺材,让我看着心里痒痒,因为,我有强迫症。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棺材,看上去都散发着寒气,弄得我们刚一进来就很冷,阴森森地感觉让老甲和陆涛在一旁都说不出话来了,老甲觉得累了,就将小鹰放着一旁,将自己的背包给小鹰当枕头,让小鹰垫着,休息得安生一些儿。 林正一看,倒吸了口冷气,颤颤地道:“这也得有百口以上的棺材了,看来是移阴入棺无疑啊。” 师兄皱着眉头,站在一头点起了烟来,在一旁一个人蹲着,看着棺材。 师兄这个人,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出自己紧张兮兮的样子,最多就是皱一皱眉头,冷笑几声,师兄他最怕让别人知道,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局面,面对最揪心最没有把握的事情,他都会冷静下来,在一旁静静地抽烟,我太了解他了。 老甲不知道情况,笑道:“移阴入棺?是个什么玩意儿?那棺材有什么好东西?” 林正冷笑了几声,也对着老甲笑道:“哈哈,那玩意儿,好着呢,那玩意儿,能把我们留在这里一辈子。” 陆涛一听,不对,林正这是话里有话,就着急地问到:“几个意思?倒是说得明白些啊。” 林正觉得有些心烦,就看了一眼师兄,道:“你去问霍子爷吧。” 说着,没等陆涛去问他,师兄就放下了手头的烟,道:“没有退路了。”说完,老甲就想笑,甚至滑稽地笑道:“怎么可能会没……”老甲说着就往身后的门框一看,这一看,林正也看了过去,但是没有什么表情,好像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而老甲和陆涛一看,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后脸就绿了,绿得吓人,他俩都被吓直了神儿,像打愣的鸡似的呆呆站在那里。 师兄默默回头看了一眼,也是一个叹息,似乎他也预料到了。 没错!门框,不见了! 我也被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只是我们不能再往下走了,没有想到,这下连门框都弄不见了! 若是谈到移阴入棺,那就是一种专业的学问了,说深了,怕你们不懂,那不就白说了,所以呢,我就说得浅一点,大家也好听,子箫也好讲。 移阴入棺,说得高深点,就是风水秘术,普通人看了如同看天书,但是说得普通点,就是在必要的地方,放上必要的东西,让必要的东西在必要的地方起到必要的作用,意思就是,给让插头插到插座上,给插头充电,让连接插头的工具正常工作。 好吧,打脸了,我再说得浅一点,移阴入棺,简洁点说,棺材,有一定的阴气,更别说是古墓里的了,那么,先来说,移阴,这些放棺材的坑,你要相信我,它们可不是乱挖的!各有各的用处,按风水的角度来说,将棺材放进这些方坑,能将棺材的阴气多多少少转移到另一个棺材里去,一个转一个,最终集中在一个棺材里,那个棺材里的东西,就成了一种不得了的东西,我们老一辈人都喜欢叫它——墓灵。 意思就是说,棺材越多,则阴气就越多,墓灵就越强大,看看这里吧,上百口棺材,不止两百了!墓灵的力量,能够影响这里,让我们活活困死在这里,现在它把路给封了,很明显,就是想慢慢玩死我们,千百年来,你一个人睡在一个冷冰冰的棺材里,这时别人打开了棺材,递给你一个游戏机,你怎么会不玩久点呢?甚至恨不得玩坏它! 这里的棺材个个都是在不同的地方,于不同的风水位,它们都有着共同的一个作用,移阴聚于一棺,如果这上百口棺材,有一口放错了位置,或者少放了一口,那么,对不起,你失败了! 但是,现在连路都给堵了,很明显,布置这里的人,成功了,而且还是个能将风水秘术融会贯通的人,别说学到这个移阴入棺了,就算让你学会了,你粗心算错一个,就失败了,但是布置这里的人并没有,这恰恰说明了布置这里的人的道行之高,若是有幸能与他说上一句话,我会说:“可以,你成功了!”当然,这话可不是和他在地府里面当着阎王的面和他说。 面对这一个,师兄和林正已是束手无策,坐在一旁思考解法,而老甲和陆涛不信邪地敲打地原来门框所在的地方,若是没进来前,他们打的可能是空气,但是现在,他们打的是一面实心、硬邦邦的墙! 我看了一眼小鹰,他还是闭着眼,只是嘴唇没了刚才的骇人之白,脸色也有些红润了起来,我静静地看着他,希望他快点醒来。 …… 过了几分钟,我清楚地看到,小鹰的手指,微微地动了! ; 第十七章 移阴入棺 下 ?我怕刚才我看错,立即用手擦了擦眼睛,再认真地看。 …… 动了!真的动了,虽然久久才动了一下,但是我的确清楚地看到小鹰的手指头微微地动了几下。 我非常激动,哆嗦地说:“动……动了!” 师兄一听,好奇地转头问道:“什么动了?” 师兄这一问,让大家都听到了,都转头看向我。 我激动地指着小鹰说:“小鹰,小鹰的手刚刚动了!”说完,师兄眉头突然一松,问道:“真的?”林正也轻松了不少,激动地在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道:“真的!”我想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有救了!哈哈哈。”陆涛笑道,老甲激动地走到小鹰的身旁,看着小鹰。 我们静静地围在小鹰的身旁,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平时屁话最多的老甲也把自己的嘴巴都给缝上了,大家都看着小鹰。 过了一会儿,小鹰微微地张开了眼,他用他那黑溜溜的眼珠子一左一右地移了移,就尝试弯起身,师兄一看,就急忙扶了小鹰一把,小鹰向师兄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他这一醒来,我们就轻松了很多,这下我们才知道,小鹰的担子,不是一般人能扛的! “墓中鹰呐,你先歇会儿,补充点体力。”陆涛说着就递给小鹰一些吃的东西,小鹰谢绝了,就只喝了几口水,还有嚼了些提神顺血的药物,这下才精神了许多。 “小鹰呐,小鹰不行了,就不要勉强,在一边歇着就行,还有我们呢!”老甲道。 小鹰点了点头,不说话,淡淡地看着下面众多的棺材。 林正看了很久这些棺材,也没得出什么好计策,就像学生提问老师般问小鹰:“怎么样?飞鹰,你有信心过了这关吗?” 小鹰听了,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想这小子每次都是这样,关键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会出现,从各种不可能钻出个人的地方出现,其结果总让我们想不到,他肯定有法子。 老甲道:“干,不就是些破棺材吗?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绕过它们,慢慢走。” “你懂什么,这里的棺材,只要破了最重要的一口,才能出去,不然就一直要困在这里,想一口一口慢慢破是不行的,不知道会触发什么机关,就算没有机关,靠我们几个一口口破,那也得猴年马月。” 我想了一想,深深地想了一会儿,觉得越想越不对,对着师兄他们道:“那么,既然师傅他们来过这里,这里的阵又没有破,他们是怎么离开的呢?难道师傅他们知道这里面有问题,或者他们知道有什么其他的秘道可以走?” “我也是这么想的,唉,都怪我太大意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师兄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地看着前面的棺材,还在苦思着破解之法。 “没事,霍子爷,放开点心,心态成就一切嘛。”陆涛拍着师兄的肩膀安慰道。 “飞鹰,这移阴入棺有何讲究?你可知道?”林正站在小鹰旁边问道,小鹰顿了顿,点了点头,道:“移阴入棺,讲究繁而不密,聚百棺之气,而入一棺,百阴聚一,煞气当正。” 老甲听不懂,摇摇头就走过一旁,林正听了点了点头,道:“那么意思就是只要找到其中阴气最盛的棺材,破了,就行了?” 师兄叹了口气,强笑了笑道:“若真是如此,这关岂能难得住我?百阴入棺倒是不错,但这阴气就难找了,不是它阴气多了,就容易找出来,不是这样的,阴气就如法力,法力越高深,那玩意儿藏得就越好。” 小鹰听了,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 这个百棺阵,如果让我分析,我觉得这个摆法离不开风水,要知道,奇门遁甲、六丁六甲、北斗真经、三命通、梅花易数、太乙神数这些虽然都不是一类的,但是它们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要知道,中国文化五千年博大精深,有的人说,这些风水学都是荒谬之谈,如果让我认为,风水学,并非荒谬之谈,中国五千年,风水也整整传承了五千多年,就打个例子,朱元璋为什么能当皇帝?有人的说是朱元璋的老爸,死的时候,葬在了一个让子孙能当皇帝的宝穴,这些百棺移阴,看似无规律可循,但实际都是一线牵! 我看这些棺材,不管怎么看,都有一点点可疑,但又说不出来有什么地方奇怪,这就让我陷入了沉思,这些棺材不管是墙壁上,地上都摆得满满的,我拿起罗盘,望了望这儿,望了望那儿,不解地挠了挠自己的头,叹了口气,就知道自己不行。 “走吧。”小鹰突然一道,把我吓了一跳,就连旁边的师兄也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小鹰。 “有法子了?”林正惊讶地道。 这一问老甲和陆涛都望了过来,脸上满是期待,他俩早就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小鹰见我们一个个都这么兴奋,就道:“没错。” “怎么走,说出来听听?”师兄道。 “走一步,看一步,对于这种情况,只能步步为营,没有什么好办法。”小鹰这一回答,给予我们莫大的打击,原本还以为他有什么办法破了这阵,没有想到还是要走老路。 师兄也没有什么好方法,所以只能同意小鹰的计谋,林正他们也一样,要说到探险,老甲和陆涛是最喜欢的,因为他们都是追求刺激的狂热者。 我刚一踏进棺材边边的地板,就感觉到周围阴风阵阵,阴森非常,若不是有师兄他们同行,我一个人在这里,早就吓得翻过去了。 因为这些棺材摆放的密,又于方坑里面,所以我们走的不是路,而是棺材与棺材之间,所间隔的距离,只容得一脚,然后小鹰与师兄多次叮嘱,万万不能踩到棺材上,因为有些棺材是连有机关的,踩了之后不懂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我每次落脚,都是十分小心,甚至恨不得我长出对翅膀,慢慢飞过去。 “大家都走好点,都稳住,不然碰到了棺材,连累了大家就不好了。”师兄又叮嘱了一遍,大家都会不厌其烦地应师兄一句。 我走在小鹰的前面,林正的后面,而师兄和老甲陆涛他们就在林正的前面,我们是一字阵型。 我慎重地先迈出左脚,左脚一落地,当我就要迈出右脚的时候,小鹰按住了我,同时,我的右脚踝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动了动不了,瞬间一阵冷感,从脚跟凉到头顶,凉气直逼天灵盖。 我以为是小鹰突然抓住了我的脚踝,但是我转过头,看见的是小鹰的头,小鹰是站着的!而且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盯着我的眼睛更是恐怖,我想:奶奶的,是你丫是站着的,那么抓我脚踝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小鹰的表情是我很少看到的,他这个表情一出来,我就知道就有大事发生了,我感觉到脚踝处冰冰凉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握住了我的脚踝,我看了小鹰一眼,小鹰用眼珠子告诉我:“往下看。”我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我那颗忐忑不安的心跳动地更快了,不敢往下看,但是又不得不往下看。 我一看,天!棺材里伸出了一只干瘪了的白手,正抓住我的脚踝,“啊!”我害怕地叫出声来,倒头就跑,因为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早就将脚踝被紧紧抓住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就摔了一个大摔跤,还好小鹰抓住了我,不然我的头就撞到了棺材上。 师兄、老甲还有林正被我这一叫给吓到了,都纷纷转头过来,惊恐地看着我,老甲看到抓着我脚踝的白花花的手,心里也是一惊。 “别动!”小鹰说完就拿着桃木剑往那白手就是一砍,“啪!”手没断,剑倒是断了,这可让我急死了,这手要抓谁,我敢肯定,谁心里都不好受,小鹰皱了皱眉,对着师兄道:“拿刀来!”师兄早就已经准备好,久等小鹰这句话,师兄将匕首丢给小鹰,小鹰顿也不蹲,一刀就将手给砍了下来,感觉还是真刀好用些。 “诈尸了?”林正问道。 “不知道,总之不要留在这里,这个地方,”小鹰道。 老甲听了,就有些害怕了。对这种事情最为敏感,于是战战兢兢地道:“那我们就快点跑吧。”我看要不是这里的结构原因,他早就跑得远远的了。 “不能跑!慢慢走!”师兄严肃地道。 我想师兄说得对,刚刚那手,什么时候从棺材里伸出来我都不知道,再这样像无头苍蝇地乱撞,肯定会出更大的事情。 我们加快了脚步,往前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往前走,只知道小鹰说过,他不能看清楚到底是哪一个棺材聚百阴,但他能分清楚,这些阴气,都往哪儿移! 我们跑着跑着,手电就突然灭了,忽然眼前一片漆黑,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把我吓了一跳。 “都别动!别散了!”师兄叫道。 ; 第十八章 交易 ?灯突然的一黑,让四周一下子就黑了下来,没有一丝丝地准备于预告!让我全身的毛发直竖。 “鬼吹灯?!”陆涛惊恐地道,他的语气能让我感觉到,他也被吓了一大跳。 “干!这可是手电!”老甲哭笑不得。 “手电是打不起来了,我们聚在一次,都别慌!”师兄说完,我又试着打开手电,但是好多次都失败了,我们有六个人,六把手电,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全都坏了?我有预感,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们各自哼了几声,来让其他人知道各自的方位,然后聚集在一起。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并且用力拉了我一下,好像是想要把我拉过去,我想,刚刚在我后面的是小鹰,那么这个应该是小鹰了,而且就算在黑暗里,他的眼睛也一样好使,并非常人,能在这个时候这么精准地抓住我的手,不是他,还有谁? “怎么了?小鹰有事情吗?”我慌张的问道,因为,小鹰这个人,这么激烈地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而且还往后拉,肯定有事情。 “箫生?你在和谁说话?”师兄诧异地问道。 “小鹰啊,不然呢,还有谁,他还拉着我的手呢。”我道。 师兄好像感觉到我刚刚是对着自己后面说话,所以就道:“你……你在我们后面,小鹰在我旁边,他……怎么可能抓你的手!?”师兄忐忑不安地道。 师兄说完,我的耳边旁边好像有一个惊雷瞬间炸响,浑身瞬间起来一身子的鸡皮疙瘩,冷汗直冒不停,抓着我手的那只手,我突然感觉到,那只手非常的凉,就如一块冰一样,一直冷到我的心里。 我意识到不好,焦急地道:“陆涛?老甲?林正?!” “干,我在你师兄旁边。”老甲道。 林正和陆涛也是这样回答,我的头立即大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怦怦直跳,恨不得直接跳出嘴外。 我用力扯了扯,想把手抽回来,但是我越扯它就越用力握我的手,我能听到自己的手指关节被弄得格拉格拉响。我心想:妹的,我到底拉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啊!现在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让我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好然我有些心里准备啊! 哪怕让我知道和我牵手的,是个女人,或者是个鬼也好啊,反正我知道,和我牵手的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因为我没有女朋友! “箫子!别动!”师兄道。 别动?呵呵!开玩笑吧,我现在想狂奔,恨不得直接跑了算了,但是和我拉手的人,怎么拖也拖不动,而且还想把我拖过去。 我现在心里不是一般的着急,非常的害怕,若是现在有把刀,我肯定会断了我的手臂,转头就跑。 “老箫,你怎么了?”老甲急切地问道,我不是不想回答他,而是根本已经无话可说了。 “小鹰你看,箫生旁边的……”师兄还没说完,小鹰就打断了师兄话:“嘘……诈尸了。” 我一听立马全身又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老甲和陆涛也开始着急了起来,但是这里太黑了,看不见对方,他们只能袖手旁观,但小鹰有办法。 “箫生,你别动,我和你换一下,这只女尸不是我们能惹的,反而我们还需借助她出这个阵!”小鹰兴奋地道。 “哦?怎么说?”林正问道。 小鹰说:“这只女尸就是这里的百阴聚一的承载体,但是她不愿留在这里,要和我们做一个交易,就是我们带她出去,她给我们开绿灯。”说着师兄就笑了:“原来如此,这样就好办了。” 小鹰道:“你别乱动,我能看见你,你只要站着就好。”说着小鹰就要走过来,我感觉小鹰走到我前面的时候,我的手就被往后一扯,整个人都被扯了过去,我也失声叫了一声,把师兄、林正等人吓得心里也是一惊。 “怎么了?!”师兄惊道。 “干!不会是耍赖吧?”老甲道。 “不行,箫生,这女尸只跟你,所以只能让你带她。”小鹰无奈地道。 什么?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带?很好,你来教教我怎么带她。 老甲听了,幽默地道:“哈哈,老箫,你可是一点没变啊!从小女生都爱围着你转,这次虽然不是个活的,但是也能算是个女的吧,哈哈。” 我现在心里真的是,非常想揍他一顿,这些陈麻子烂谷子的事情如今还说来干什么。 我深吸了口气,呼出了所以的紧张,道:“那么,我该怎么办。” “你只要蹲下来,她自然就会上你的背,简单来说,你要背着她出去,切记!千万不要回头看!千万不要睡觉!”他的语言节奏十分紧密,就如一堵排列整齐的篱笆,使对方不能轻易插进嘴去。 “知道了,我尽力吧。”我道。 我狠狠的克制着自己,我必须十分镇静十分理智才能静心地想出办法来解决,来治她。我这样悄然蹲着不知有多久,直到地上的凉气一直冰进我的胸口,冷却了我奔腾的血,我感觉一块巨大的冰块上到了我的背上,后背冷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可以了,小鹰,带路吧。”我哆嗦着道,因为实在是太冷了,这个女尸的头发还在,甚至很长,已经从我的脖子垂到了我的胸膛,她并不是很重,所以我走得不是很吃力, “老箫,你可走慢点儿,路着呢。”老甲叮嘱道,我知道他看不见,但我依旧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一路,大家都非常安静,不知道怎么的,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一步三喘,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沉得抬不起来,就觉得浑身连四两劲也没了,眼睛一眨就黏在了一起,我刚才还在想,为什么小鹰警告我不能睡觉,现在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累,而是这女尸的阴气实在太重了!我的阳气在一点点地流失。 林正道:“箫生,你走快点,你快跟不上我们了。” “怎么了?箫生?”师兄问道,师兄一问,全部人都停了下来。 我无力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好累,感觉不能再走了,好想休息一下。” “不行,你要继续走,不能停,准备就到了。”小鹰催促道,小鹰这一说,其他人都开始继续前进了,唯有老甲和师兄在前面一点的地方等我,我虽然看不清,但是认轮廓,勉强能认出是师兄和老甲。 “箫子,慢慢来,千万不要睡,师兄等你。” 老甲还是一如既往地幽默:“就是,老箫,慢点来,你这次背的可是女人,可别垮了,那传出去可不就丢人啦?” 我心想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仔细想想,自己还没就背过几个女人,用四根手指都能数的清。 这一路虽然都是摸黑走的路,但是走得以为的顺畅,感觉脚下踩的并不是棺材的之间的间隔,而是平平的地板,我想,我背着的那位,真不是盖的。 就在我实在不行了,就要倒下的时候,小鹰突然的一句话,让我立马精神了过来:“终于到了!”老甲他们听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各自感觉都轻松了不少,真是如释负重。 “我后面的东西怎么处理?”我着急地问道,真的不是我话多,而是我现在真的想把身后的女人给‘甩’了! 小鹰淡淡地道:“她已经不在你上面了。”小鹰说着就打开了手电,手电居然,亮了! 我往后一看,果然,身后的东西已经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真的是,来无影,去无踪,这样也好,我不用看见她那干瘪了的脸,与骇人白的身子,其实刚刚抓我脚踝的手,已经够吓我一大跳的了,甚至让我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老甲他们见手电可以打开了,一个个急忙都打开了手电,往身后一照,天啊!不知不觉,我们又回到了类似刚刚的甬道之中,这个甬道也是吸光的,这个也可能是我们刚刚所经过的甬道。 “真有鬼啊。”陆涛战战兢兢地道。 林正叹了口气,道:“这个不能不信,我下了不下十座墓,这种事情也没少见,但是这么惊悚的,还是第一次见呢。” “我们也走了不少路,折腾了不久,我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息补给补给,之后在继续。”师兄说完,老甲第一个赞同,我也是,我真的是非常地累了,可以说,一沾到床,我就能睡着! 那个女鬼也算好心,把我们直接带到了墓门,这个是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的墓门,这个墓门上面刻有些我们看不懂的文字,看上去又不像文字,有些像只有一颗牙的小孩子拿着笔乱画出来的,最吸引我的是墓门上刻着的一只奇兽,我从小到大,什么山海经什么乱七八糟关于怪鸟奇兽的书我都读过,这个墓门上刻的,我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它长着蛇的身体,老虎的掌,以及鹰的翅膀,这很有可能是古人乱刻的混搭,也有可能真实存在。 总之,我看这只奇兽,没有这么简单,总觉得,墓门后面,就隐藏着些关于它的秘密。 ; 第十九章 菱丹国 ?抱歉呐,读者大大们,因为今天子箫出了点儿小事情,所以少更些,希望读者大大们多多体谅。 因为之前的路走得实在是难,所以我们决定在此休息一阵子,养精蓄锐后再次深入。 我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没说多少句话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这一觉睡得并不是很踏实,可以说睡和没睡一个样,最终我还是选择坐起来听师兄他们聊天,这里的氧气很充足,环境又有些冷,所以就升起了篝火,篝火的材料很简单,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坐起身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林正,林正的脸看上去有些紧张与不自然,这让我更加想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了,于是就直起了身子,认真地听。 林正:“这次搞不好会翻呐。” 陆涛:“没有这么严重吧?” 师兄:“怪不得前面的关卡都这么凶,是他来操办的,那就有些合乎常理了。” 老甲:“干!他到底是谁,有这么厉害吗?” 小鹰:“他就是流出这个鬼牌的古国——菱丹国的领袖,菱丹国我读阅过不少古卷,这个菱丹国处于边疆的某一个区域,总之我读阅过的古卷中,无一记载其准确的地理位置,这个国家的领袖大号菱王,此人通晓古经妖术,精通玄学,十分心狠手辣,刮取无数金银财宝,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的一切的一切一夜之间,就连整个国家,也神秘消失了,鬼牌与这门上的奇兽,都是一类东西,这奇兽,是阴曹地府的凶兽,同样是菱丹国的标志,这扇门的背后,绝对没有怎么简单。” 这个人我听都没有听说过,但这话是从小鹰嘴里所说出来的,所以,在对于我来说,有着绝对的说服力!让我不得不信。 林正:“这个我是有些耳闻,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古国,但不知道这古国的名字,还有飞鹰刚刚所说的。” 师兄:“是啊,没有想到小鹰你知道的这么多,果然并非一般人。” 老甲:“干!边疆的,跑这海来干什么,还在这里修了个海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小鹰:“这就是我所在思考的,边疆里这里相隔千里,就算是修个墓,也没有必要跑这么远。” 林正:“所以,这是有预谋的。” 陆涛:“什么预谋?” 小鹰摇了摇头:“不知道,关于记录这个古国的资料,少得不能再少,我也是通过古墓里取出的古卷查阅所知。” 师兄站起身,扑了扑身上的灰尘,道:“这一切的一切,若是想知道,我们就不要乱猜了,一切都在这门后。”师兄站在门前,俩眼放光地道。 这门是紧紧封闭着的,怎么个紧法呢?可以说是密不透风!根据我们之前所破的移阴阵,可以判断师傅他们根本就没有踏入那一个地方,不然那个阵不可能没有被破,还能挡住我们所有人。 还可以判断,进入这个古墓的路,可能不止一条!或者说,师傅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过古墓! “好吧,歇够了,开始上路。”陆涛边收拾东西边道。 “干,管他是什么玩意儿,这个墓,我们是倒定了。”老甲兴奋地道,现在也算是士气高涨。 我们将篝火灭了,一切东西都收拾完毕之后,就准备开门进去了。 这个石门,不管是看上去,还是摸上去,都是非常坚固,而且并非一般石料所造,这个门也是一扇拱门,但是有些小,只有2米高,2米宽,上面除了写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字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陆涛和老甲都想用蛮力来开门,但是俩个推得满手青筋暴起,满头大汗,这个门也没有移动半分,最后只得罢休,俩个摊在一旁喘粗气,很明显,靠蛮力是打不开的。 这个问题,让我们都陷入了沉思,师兄也在努力琢磨着,如何打开这门,小鹰和林正都认为,打开这扇门的关键,就在门上——雕刻的奇兽。 这个奇兽除了长得怪异十分,就没有什么了,这个东西很有可能是古人乱雕刻出来的,因为古人的想象力太过于丰富,往往都将传说夸大化,就拿黄帝与蚩尤来说吧,本身就是个百人大战,却一个个都被神化甚至更加夸大化。 老甲和陆涛在一边歇着瞪眼看,而师兄和我研究着这墓门上的字,专研了多年古文字的我们,第一次看见如此杂乱无章的写法,甚至可以说是乱涂乱画,看得我和师兄的眼睛都感觉昏沉沉的。 “这个门,不能用蛮力来开,这些字与这幅图,应该不是乱刻的,但是这些都代表着些什么呢?”林正的语气很沉重,可能是林正很认真地在琢磨着。 小鹰走过门前,这里敲了敲,那里敲了敲,又在使用他的那一套,侦查法!他这一套方法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有效,我也不知道他这一套方法的原理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种方法据我腿短,肯定需要非常刻苦地去训练,因为小鹰敲门用的指头,来来去去都是那俩根,所以我观察那两根手指头很久了,尤其是用来敲门用的那两根关节,有着厚厚的一层老茧,那种程度的老茧,要弄成,并非一朝一夕,绝对不是易事! 林正也观察到了,在一旁细细观察,小鹰敲击门的频率非常有序,小鹰闭着眼睛,用耳朵认真聆听,听门反响出的响声,因为这样,陆涛和老甲被师兄要求安静了下来,都在努力地给小鹰创造安静的环境。 经过了一段时间,小鹰的脸由疑惑慢慢转晴,越来越放松,最后甚至嘴角一撇,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这微微地一笑,让气氛一下子开朗了许多,就如迷雾退去,乌云散,日出晴。 小鹰将手,最后落于奇兽的蛇尾部,他用力将指头一按,蛇尾的一块区域竟然直接被小鹰按下去了一小块,之后将手移到虎爪部,也是一按,随后,就突然发出“咔咔咔”的响声,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这个声音大多数都是——机关! ; 第二十章 水路 ?这拱门发出一阵响声,把我们都吓退了几步,都不敢大意,尤其是我和老甲,因为老甲之前的冲动,害我受了点伤,这个也让他一直为我感到愧怍。 门上雕刻的奇兽,我真的无法形容它的头,就有点近似穿山甲,但细细一看又不像,就说是穿山甲头吧,这穿山甲的头,有着人脸的表情。 这之前根本看不出来,直到发出了响声之后,它的头部相应地才开始做出表情,比之前的更加狰狞,俩眼射出阵阵凶光,盯着老甲心里直发毛,尽量将眼撇过一边,不去看,因为实在是太骇人了! 没多久,声音就停了下来,那个头部的双眼,流出了红色的液体,黏稠稠的,一点点往下流,两个眼珠子都流出了这样的液体,呈俩条平行的直线一直慢慢地垂到地下,这种液体就如血一般地鲜红,传出一股股刺鼻的胶烧焦的味道。起初我们被吓了一大跳,可是到后面就不觉得怎么样了,小鹰和我们解释说,这种液体是一种封门液,这种封门液通过小鹰的探寻,得知藏在这个门画的眼里,这种分门液一接触到空气,就会融化,形成血色流出,在小鹰按暗门之前,这种封门液都处于固态,这种东西虽然容易融化,但是处于固态的时候,坚硬无比连接拱门,让拱门的两扇门紧紧连接在一起,这就是为什么老甲和陆涛死也推不开门的原因,当然,要想让这个封门液发挥出它的作用,需要一种非常严格的封闭技术。 这种封门液流完后,很快就蒸发了,什么也不见了,要是刚刚亲眼见过这个封门液从门上流出,我根本不相信刚刚有什么液体从门上流出。 师兄见差不多了,就让陆涛和老甲再次推门,看看这次能否推开,老甲和陆涛点了点头就起身到门前,双人并在一起,对看一眼,示意等会儿一起用力。 “一……二……三!开!”陆涛叫道,说完俩人一起用力,老甲和陆涛认为这扇门很重,所以这次用上了很大的力气,门一下子就开了,但没想到的是,这扇门非常轻,一推就开了,这次他俩很用力,都差点往前收力不住摔了一跤。 “干!这门真轻!”老甲啐道,陆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别废话了,进去吧。”林正催促道,毕竟他什么好奇,里面到底有着什么东西。 门开了,我们立即用手电照进去,光柱一照进去,就看见一条不是很大的墓道,和门一样高,一样的宽,能容下三人并肩走过,这一条墓道的周围有着许许多多彩色的壁画,因为这里的环境问题,所以保存得非常的好,墓道俩侧一路过去都有不少壁画,都是画人的,壁画上的人个个都有我们这么高,和正常人的大小差不多,个个面部都具有千奇百怪的表情,穿着的服装也都不是一种,我没有见过的,应该是菱丹国的特别服装,这里的人有的握剑盯着我们并对着我们怒吼,面目十分狰狞,有的举弓朝天射去,有的抡起巨斧就要打到我们这里,老甲起初一看就被吓得往后一缩,那真可以说是栩栩如生。 “干!这些画都是拿来吓人的吗?”老甲不高兴地嘟嘟哝哝着。 “按你理解应该是这样的,这里的人应该是古国里的才人能将,被画在这里,相当于死了也要做墓主的臣子,看墓。”林正的声音很洪亮,但是不怎么爱说话,他的话中能让我感觉到隐隐约约有一种浩然之气。 师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林正的话。 我们走了一段路,这个墓道,就很单纯的是一个带有壁画的墓道,壁画有三十幅画以上,这里的壁画都是男人的,没有一幅的女人的,根据林正的推测,这个国家可能存在很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可能那时候的菱丹国也认为女性就应该为男人做鞋子,做一幅,靠一双巧手来讨好男人,不能读书之类的。 当然,这些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 我们走到了这个墓道的尽头,尽头没有其他的,只有一口方形的水井,其井口宽三米有余,由黑色的墓砖制成,这一口井,不知道有多深,用手电照不完,是因为这并不是一口枯井,里面有着水,水低于井口2米有余,不知道这口井是连接什么地方的,小鹰看了看,说这是一条水道,能通到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 老甲强笑了笑,道:“干!又要潜水,这下好了,没有装备。” “这水是活的,得要有个人下去探探路,在那个人身上绑条绳子,有事情拉绳子,其他人就一起拉他上来。”师兄一说完,大家都面面相窥,你看我一下,我看你一下,最后我们将目光全部转移到了林正的身上。 林正笑了笑,直爽地道:“好吧,知道了!”一看就要让自己当开路先锋,表情还是谈笑自若,我相信,林正对于自己的身手绝对非常有信心。 这里林正不仅功底子可以,闭气功可是他的强项,走水路在我们当中的人选,非他不可,水鬼这个外号可不是乱起的。 “水鬼,你可要小心点,这条水路可能很难走,实在不行就拉绳子,我们就拽你上来,不丢脸!”陆涛道,陆涛这个人可以说是粗犷豁达,待人就如同竹筒倒豆子,一倒见底。 在墓里面,很多有能力的人,都死于逞强,过分地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从而导致判断失误,遭到墓里机关所杀。 林正点了点头,道:“放心吧。”说完绳子就绑好了,我们最后和他说上了几句话,师兄和他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林正就拿着防水手电“噗通”一声跳了下井去。 林正的水下移动速度很快,绳子也被拉得很快,我们尽量放一点拉一点,一来是为的就是不减慢林正的移动速度,二来是为了在林正放弃前进拉绳子的最短时间拉他上来,不然绳子下去太多,林正拉了我们都感觉不到,那可就惨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绳子的长度也在不断减少,我们都绷紧了神经,准备好拉绳子的时机,时间差不多过了2分钟林正还没有拉绳子,老甲曾提出过拉绳子,但是被师兄给否决了,因为师兄相信林正,而且绳子还在不停地减少,只是变慢了些而已,又过了一会儿,绳子停下了! 这是可能是个好消息,也可能是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林正到达目的地了,坏消息是林正出事了。 “绳子……好像停了,这……”陆涛疑虑地道。 “干,那怎么办?”老甲道。 说着小鹰就走到了井口前,看了看水,淡淡地道:“他回来了。”我和好奇小鹰是怎么知道的,还没来得及多想,水井就传来了有东西的出水声,我们也先是一愣,随后都聚过井口边往下看。 看见的是一个小头,头发湿漉漉的,水滴从脸上流到下巴,最后落于水面发出嘀嘀嘀的声音,那个人正是林正! 林正抬起头,对着我们傻笑,我们也对着他傻笑。 “怎么样?上来说?”师兄道。 “不用了,好久没有这样快活了。”林正笑哈哈地道。 我问道:“下面情况怎么样啊?” “下面不是很宽,但能容下俩人一起游,是一条水下墓道,不知道怎么的,通向一条河,游到一定的地方墓道会往上延伸,出去就是一条地下河了。”林正道。 又是一条地下河,怪不得这水是活的了,但是因为上次阴兵借道那会儿,我被睡直接呛晕过去,所以到现在对于潜水,还不带水肺,是对我莫大的挑战,我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林正,这水道有多长?”我问道,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安。 “不长,游快的就一分钟,我那时在地下河里废了点时间,所有来回4分钟。”林正道。 要以林正的身手,也要一分钟,我岂不是要用上1分半甚至俩分钟?很好,这一次又让我感觉到什么叫将要与阎王爷顶嘴了。 “这样,我们待会儿尽量快点解决,水性好的在前面开路。”师兄道。 其他人都点头示意赞同,除了我还呆住在思考着,最后被师兄一拍给拍回过神,师兄问道:“想什么呢,待会儿你得游快点,不然又晕过去就麻烦了。”师兄担心地道。 我其实能不能过这一关,我自己也是心中没底,但最后我还是决定要试一试,反正早晚也是个死,经过之前的磨练,也许我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也说不定。 我们一个个都跳了下去,林正第一,小鹰第二,我第三,接下来的就是师兄、老甲、陆涛了。 我深吸一口气,就跳下了水,手电是防水的,可以在水下使用,但是水不是很清澈,所以就算有手电照明,也只能找出一点点路,林正和小鹰游得很快,要不是这条道是直的,估计他俩游到什么地方去我都不知道了。 我这次使劲了浑身的力气去游,使出了全部力气去蹬,我感觉自己这次游得很快,比以往的都快,所以能勉强追上小鹰与林正,跟着他们俩,没多久就到了上坡路,我的胸口也逐渐变得闷闷地,十分难受,但也不能停下,继续游,这个上坡我不仅用手去游,还用脚去蹬墓道的上坡路,使自己能用向上游的冲击力,这样我就可以方便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