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结婚》 第一章从大山里来 天已大亮,任生长每天五点半准时起床,洗刷一下,而后在院子里除除草,浇浇水,精心整理他的菜园子。 今日周六,不用上学,任生长要好好享受人生,摘取一些蔬菜,供早餐食用。 这是一座位于前海岸边,玉山南山坡上一座院落,面积很大,一栋两层小楼坐落在院子北面的中间位置。 而且这栋小楼房院落坐落在玉山上半部,居高临下,视野开阔。 院子南面是玉山路,楼房左右各有三间平房。 那是后来加盖的厢房,房主人将其出租出去。 三栋房屋前面只有六米宽的平地,再往前就是坡地。 前几年,任生长觉着那块坡地杂草丛生,不如开垦出些田地,种点菜也好。 靠近南面有排大树,种菜肯定不行。 一番规划之后,任生长在最南部种植一些果树,包括樱桃、樱珠、水蜜桃、石榴之类。 在临近平地这边种植一些葡萄之类,夏日可以在葡萄架下乘凉。 这里的环境非常好,不用上楼,哪怕站在房屋前面平地上往前看去,大海碧波荡漾,白帆点点,美景一览无余。 绿岛被人称之为东方瑞士之城,风光秀美,海天一色,弯弯曲曲海岸线,还有那海岛点缀。山坡上绿树衬托着红瓦,犹如绿叶配红花般层层叠叠,沿着山坡向上延伸。 走出房间就看到那那蜿蜒海岸线上,层层海浪溅起浪花,欢快地扑向岸边,美不胜收。 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心情舒畅,任生长是一个讲究人。 不光是环境好,这里的气候真的宜人,冬暖夏凉。 所谓的夏天,超过三十度的天气,也不过十天半月,春天则从三月份一直持续到七月上旬。 据说这栋房屋有近百年历史,现在属于任生长的私有房屋。 绿岛自从 1891 年开埠以来,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算是一个新兴的城市。 1897年,德国人强行占领这里作为他们的殖民地。 这一片城市规划,都出自德国建筑师。 德国人出了名地严谨,城市天际线美轮美奂,充分利用地形地貌,红瓦绿树,蓝天白帆,山与海美妙融合。 东方瑞士之城,绝非虚传。 德国人是想长期占领,可惜被小鬼子打败了。 与德国人相比,小鬼子只想着掠夺,没有为这座城市哪怕贡献一点点,直到战败。 开埠之后半个多世纪,有多达二十几个欧洲国家的贵族曾居住在此。 所以,绿岛旧建筑风格尤其是沿海位置,多以欧洲风貌为主,有万国博览馆之称。再加上国内有钱人、有文化人集中在这一片,是一个东西方文化交融的地方,兼顾东西方建筑精华。 任生长这所房屋就建造于那个时代,大概是1930年左右。 绿岛并不是所有房屋都是小洋楼,也有平民区,一个是西镇,另一个在东镇,主要由当地村庄演化而来。 西镇地形伸进海湾,是一个纯粹小半岛。 往西是小港和大港,码头外面是红灯区。 1950年之前,从西镇沿着海岸线往东延伸,一直到八大关,基本属于富人区,包括任生长所在的地段。 不过,这些年随着城市发展,城市规模越来越大,原住民早就离开此地,住进了高楼大厦,毕竟这里的房屋内部配套太老旧,不如新建房屋舒适。 当然,任生长从没有考虑过搬离此处。 除了暂时没有购置新房能力,以及他不想离开此地之外,还有这座屋子的原主人临终嘱托,他要守在这里,完成老人遗愿。 其实,任生长来此居住也没有多少年,大约四年前他从西部大山里出来,辗转来到这座海滨城市,被已经是九十岁高龄孤寡老人,任怀瑾任老先生所“收养”。 ...... 第二章长生人 去年,任老先生去后山活动身体,近九十五岁高龄的老人,一不小心摔在山道上,意外逝世。 送走了任老先生,作为养子,任生长是唯一合法继承人。 任老先生也算是有故事的人,本来他是要撤到湾岛,因为有公务而来不及脱身,年轻的妻子随着撤离队伍走了,从此天各一方。 任老先生是位痴情的人,终生没有再娶,孤苦一生。 不知为什么,近几十年以来,两岸走动已经很方便,许多离散家属也都陆续见了面,唯独任老先生没有见到亲人,直到离世。 悲欢离合,世上谁没有点故事? 而且,任老先生给养子任生长所立遗嘱也有先决条件,作为继承人,任生长不能出卖这栋房屋。 任生长懂得任老先生担心什么,他担心当年离散的小妻子回来后找不到他。 人痴迷到这份上,任生长能说什么? 只能为他的痴情而感动。 其实,任生长大有来历,他是个长生人,活的年代足够久远。 但任生长喜欢平静生活,不喜欢战乱年代。(废话,谁也不喜欢战乱年代) 或者说看透了天下朝代更迭,遇到不好年份,他就躲到十万大山里。 等到了太平年代,他又会下山过着平民生活。 远的不说,上世纪三十年代,他曾经下山一次。 好巧不巧,刚好碰到打仗,任生长还帮助军队送弹药,出手救助一名身受重伤,生命垂危军官。 那时候任生长才发觉,如今火器比明清时代强大多了。 以前那种火器很低劣,任生长并不畏惧。 武器发展日新月异,这可不是好事,自己可要好好修炼,这家伙回头又躲进大山。 到了六十年代,任生长估计时间也差不多也该进入和平年代,战争不会永远打下去,下山看看吧。 不错,天下是和平了。 而且任生长明显感觉到社会面貌不一样了,主要表现在精神方面。 穷,照样还是穷。 别指望在一夜之间,从贫穷变成富裕。 一个农业国经历半个世纪战争,这个国家穷的什么都没有,不穷不合理。 作为亲历者,从个人富裕讲,也就是现在说的人均gdp,宋朝是顶峰,其次,明朝也不错,相当时期百姓很富裕。最操蛋的是清朝,令人奇怪的是,今天还有许多傻逼文人,大肆歌颂大清盛世。窝日,吹都能吹出来啊...... 所以,那是任生长最痛恨的朝代,几乎把国家民族送入深渊。 还好,五百年必有圣人出,这个国家又站立起来了。 今天这个时代,竟然靠着一股精神力量,创造了很多奇迹,不得不令任生长叹服。 后来听说连原子弹都造出来了,据说还用算盘计算导弹数据。 不过,那一次经历让任生长很尴尬,那年代户籍管理非常严格,而且吃饭要粮票,住宿要证明信。 总之,没有身份你是寸步难行。 每一次改朝换代,社会充满复杂性,失败者不甘心,胜利者希望长治久安。 作为过来人,任生长心中很清楚。 想让任生长饿肚皮有点难度,对于无拘无束惯了的他,却是一件麻烦事,很别扭。 想住客栈,人家要证明信。 你没有,说明来路不明,有关部门就要问一问你从哪里来,是干什么的?甚至怀疑你是敌特分子。 虽说挺狼狈,想抓任生长不可能,一看不好这家伙溜之乎也。 任生长有点本事,却也不能用在这方面,他不想找麻烦,转身又回到大山里去了。 所谓大山,不是指平常那种山,而是人迹罕见的十万大山,还必须是普通人上不去的那种深山。 否则,何来安宁?更不要说修行了。 用术语说,任生长在大山深处修行,却也不能永远与世隔绝,还必须入世。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静极思动,到了二十一世纪,任生长又出来了。 任生长也知道,这个时代变化明显加快。 新闻上说,二战结束时,米国人给小鬼子丢了两个小胖孩,整座城市瞬间夷为平地,这是多么可怕的力量? 他如果脱离社会太久,恐怕跟不上发展节奏,谁知道会不会变成原始人。 这个世界连原子弹都造出来了,任生长有种急迫感,他需要学习。 是啊,你跟不上社会发展,社会就必然抛弃你。 任生长从来都是一个勤于学习的人,从来都是一个赶时髦的人,经历过的那些朝代,各种杂学,比如医学、武术、易数等等,只要他认为有用,就会想方设法学习掌握。 有了本事才能安身立命,才能掌握财富,才会活的舒服。 这一次下山,任生长没有遇到多大麻烦,身上就缺个身份而已。 任生长从西向东走,慢游天下。 走到绿岛这座海滨城市,一下子看中了这里的环境。 宁静的小城,空气清新,气候宜人,景色优美。 所谓的优美,当然是指前海一线,也就是任生长目前所在的位置。 在他看来这是天下最美的城市,当即决定在此安身立命。 身份好办,他物色到了任老先生这个孤寡老人。 某一天任老先生与平时一样,到山上锻炼身体,很巧合看见衣不遮体,面黄肌瘦,似乎饿的很厉害的孩子。 面对这样一个骨瘦如柴,看上去才十一二岁左右孩子,任老先生感觉他很可怜。 老先生领着他回到家,先让孩子吃饱饭,交谈中听明白了,这孩子孤苦伶仃,流浪街头。 似这种情况,本可以送收容所。 但是,任老先生有私心,他觉着自己收养他比较好。 任老先生年岁太大,虽说身体还可以,毕竟岁月不饶人。 身边有个人照顾也是好的,至少有人给自己送终。 一个孤寡老人,一个孤儿,二人各有所需,一切水到渠成,任老先生要收养任生长。 各种手续很麻烦,需要办各种手续,领养一个孩子也不是任老先生自己说了算,一直到第二年,任生长才有了正式身份。 这么大的孩子需要上学,当初任生长说自己十五岁,至于瘦弱,那是饿的。 这话倒也不假,任老先生能看出来任生长恢复的很快,不到一年时间长高了不少。 任老先生也是有文化的人,政府机关退休公务员,让养子任生长写一篇文章给他看,这才发现他文字功底很深。十五岁呀,那就上初中吧。 上高中显然不可能,需要参加中考。 在上高中之前,任生长必须有初中学历。 找了关系,把任生长送进市立中学。 第三章包租婆 初三年级就要面临中考,这才麻烦大了。 对于任生长来说,文科不是问题,凡是阅读、背诵科目都难不倒他。 但是,理科怎么办? 数学、物理需要解题吧,你背一大堆公式有屁用! 更别说化学,他连水分子都不知道。 但有一样,他的文科成绩非常好。 任生长写出来的文章,辞藻之华丽,整个学校语文老师都自愧不如。 市立中学高中,属于绿岛市顶尖学校,师资力量非常强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来的。 任生长同学中考,文科成绩很高。 但是,被理科平均下来了,根本就进不了市立中学高中。 好在这家伙够运气,初中升高中,本来就是一个学校。 而且,学校也不希望任生长这般文科水平很高的学生分流出去,从内部名额中留一份,给了任生长。 为了帮助任生长尽快提高理科水平,学校专门把最优秀学生,班长楚韵安排在一起,负责辅导任生长。 呵呵,集学霸、班长、女神一身的楚韵同学成为任生长的同位,这家伙运气实在是超爆! 果然,从高中开学不久,任生长很快出了名,弄出许多笑话。 一个与社会脱节的人,一个从骨子里都是古代人,面对现代社会,任生长这家伙不懂的事有太多。 高中生很稚嫩,说是一帮孩子不为过。 所以,见到这种奇葩,必然有各种嘲笑。 所以,任生长在学校里属于被嘲笑对象。 尤其是男生之间,几乎没有同学愿意与他交往。 在同学眼里,任生长是废柴。 在任生长眼里,他周围都是孩子,懒得理他们。 所以,一道天堑摆在任生长与班级男生之间,划出一道深深鸿沟。 嗯,这是自绝于人民啊~ 有意思的是,在家里任生长能与老头老太太们打成一片,在学校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尤其是在男生之间,很孤立,像一个独行侠。 大班长、学霸楚韵倒是尽心尽力帮助他,利用课间休息,自习课时间,从初一到高中,物理、数学、化学都需要补课。 到了第三年,任生长终于不再需要补课。 三年高中即将结束,接下来就要临战高考。 任生长忙碌完早饭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人走动,居住在平房的邻居董忠平董老爷子已经出门遛弯去了。 等到任生长吃完早饭,洗碗筷、烧水,准备沏茶,楼上租户才开始活动。 任生长沏好茶,坐在葡萄架子下藤椅上准备品茶。 恰在此时,屋内响起清脆的高跟鞋声。 不用回头看任生长都知道,这是二楼租户蔡子妃,留学博士,某外资企业技术部负责人,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娘,超级美女。 “吆......包租婆......人还没有长大,又开始装,你说你一个小屁孩玩什么茶道,跟个老头似得......啧啧......” 高跟鞋声响停在任生长身后,嗲的能让任生长身上起鸡皮疙瘩。 包租婆? 这个雅号不对头,坚决抗议。 老子是公,不是母! 任生长一脸黑线,撇撇嘴,心想,这是读书读傻了,傻博士。 竟然说小爷是小屁孩,真是没*数啊,有那么老的小屁孩吗? 说出来吓死你,小爷比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年纪还要大! 有些话不能说,但是,面对美女挑衅,不反击不是任生长的性格。 嘿嘿,小爷我不是林香惜玉的人。 “这种高雅生活你不懂,茶道能静心、静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杂念,洗涤尘世浮躁。所以,生活需要感悟,要从茶道开始。美女,别看你飘过海留过洋,学富五车,人生这一课你还是小白。” 任生长头也不回,动作熟练地冲泡茶...... 蔡子妃杏眼圆瞪,张张嘴没有说出话,被任生长的话噎着了。 老娘可是博士啊,竟然被说成小白......老娘不服啊! 呃......自己还真没有研究茶道,这方面确实属于空白。 但是,被一个小屁孩教训,情何以堪! 反击,必须反击...... “小屁孩,人还没长大就开始教训老娘,你知道几个问题?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一边说着,美女伸出纤纤玉手按在任生长头顶上。 喔靠! 又要行凶~ 任生长腹诽,不就是有超级车灯嘛~~~ 哼哼,仗着她有超级车灯,总喜欢欺凌老人家,呃不,是本少爷。(偷着乐) 任生长不明白,现代女性为何如此生猛? 呃......女德都哪里去了。 接下来是老套路了,谁让人家蔡子妃本钱雄厚,人又美。 想嚣张,是吧?那也有足够的本钱。 换个平板你试试? 任生长绝对不干,硌得慌。 脑补一下,这么大的车灯,任生长觉着自己想拒绝的话,好难啊......好像口水都流出来了,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勇敢面对吧。 哼哼,傻子才往外推呐。 谁若以为我傻,那他肯定是超级傻瓜。 来吧,让凶恶来得更猛烈吧,小爷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其实没有什么可怕,任生长却做好了充分思想准备,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最艰难考验。 来了好几年了,任生长还在适应过程中,但总归没有完全融入现代社会,某些方面还不太习惯。 不管任生长喜不喜欢,社会发展趋势汹涌澎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顺应时代潮流得生,逆时代潮流者没有出路,这道理任生长懂。 至于女德,那是很久远的事。 现代社会潮流滚滚,人们高喊着:开放,继续开放......再坚守老古董,必然被潮流所遗弃,任生长不想背负一个呆子代号。 其实,习惯了就好,世界还是很美好嘛。 开放带来了福利,比如蔡子妃的穿戴,非常养眼,在古代有这种福利吗? 甚至任生长希望看看她穿带网格丝袜的样子,可惜开不了口。 谁都喜欢美好,任生长也不列外。 如果蔡子妃是个丑女,恐怕会躲得远远而不会让她得逞。 “美女姐姐,知道你留过洋,学问高,刚才已经表扬过了。不过,本少爷年纪虽小,却也有你不具备的长处,蔡大美女样样都好,却也有短处和缺憾,这一点你必须承认。” 任生长意喻深刻,别以为你凶大可以欺负人,你有你的长处,小爷有的长处,不见得你就有。 第四章女房客 不就是比嘛,莫要欺负人,比长比短,比软比硬,咱都不含糊。 你是美女,我也不差,怎么看咱都是帅锅。 如果你不喜欢这一款,甚至我还会改变一下,咱就有这本事! 任生长的话无疑火上浇油,果然蔡子妃恼羞成怒。 美女咬牙切齿,双手凶狠往后一按,任生长整个头陷入一堆柔软之中:“承认个屁!本大美女有什么缺憾?你又有神马长处?今日你说不出来,看本姐不闷死你......” 果然又是闷~~~ 嗯嗯,是超级武器,陷进去有一种无力感,有劲使不出。 也就是任生长,这滋味一般人真的受不了。 只不过任生长也不是一般人,至少比平常人忍耐力强大许多,坦然承受。 弹性、柔软度没的说。 任生长心里唯一遗憾,触觉被头发隔绝了大部分,杀伤力差多了啊。 该死的头发!回头就剃掉它...... 任生长咧嘴笑了,意霪光头脑袋与超级车灯接触的感觉,爽歪歪。 当然,人家美女那么卖力地揉搓,自己偷着乐就有点说不过去吧? 嗯,总要说两句表扬话,哪怕鼓励一下也好。 “又开始女牛氓了......小爷我年纪还小......”任生长貌似很痛苦地承受着柔软,心中悲愤:“你动机不纯,还想要闷死我,用心太险恶。女施主,人不能太贪婪,企图财色兼得。你这是既想沾污我,又想谋财害命,好无耻啊......” 现在任生长越发期盼剃一个光头,这感觉也太操蛋了吧。 任生长悲怆呐喊:强烈要求皮肤接触皮肤,不要隔离,要光头...... 嗯,想法是不错。 但是,剃完光头的时候是很光滑,头发会不断生长吧?任生长自信控制不住头发张长。 想想看,那些短发会不会很刺? 嘿嘿,吃过亏的蔡子妃,还会干这样的傻事吗? 算了,做人要厚道,给人暗亏吃不好。 尤其是蔡子妃这般超级美女,于心何忍! 凡事不可太求全,凑合着吧。 更何况,这待遇也就任生长一人享受,别人想都别想。 蔡子妃大乐:“咯咯......说的太好了,老娘管你年纪小?越嫩越好吃,不知道老娘喜欢嫩鸡?吃完了嫩鸡,到最后还要人财两得,夺了你的大权,在家当包租婆,咯咯咯......以后不用再出去工作了......” 喔靠,喔靠! 想得太好了,计划好完备啊。 蔡大美女,你一个留学博士生,几十年辛苦,难道就为了这点目标?说出来谁信啊...... 包租婆能有多大出息,与你的付出根本不能划等号嘛。 再说了,虽然小爷表面上看,很嫩! 其实,根本不是那回事。 严格说,这根黄瓜又老又黄,又粗又长,多棱多刺,牙口不好千万不要吃。 蔡子妃可没有时间考究黄瓜到底是老还是嫩,她正在加大力度揉搓,欲征服小男人。 女人是老虎,好凶猛、好恐惧! 任生长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求救吧。 任生长知道蔡子妃外强中干,私下里有点肆无忌惮。 当着人面试试?立刻现原形。 所以,任生长使出必杀之计:“女牛氓、女杀手......救命啊......” “......” 至于嘛...... 任生长这般反应,大出蔡子妃意料,不就是跟你闹着玩嘛~~~ 或许任生长凄惨求救声起了作用,身后响起下楼梯急促的脚步声。 蔡子妃大概也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随手放开任生长。 闹归闹,被别人抓现行,毕竟不太好看。 也不知道蔡子妃天生闷骚,还是任生长身上有特殊吸引力,反正自搬进来租住之后,蔡子妃没少骚扰任生长。从开始只是嘴花花,到后来直接身体骚扰,玩的不亦说乎。 任生长是单身一人,如今又是没有长辈管辖的少年人。 她蔡子妃也是独身一人,这一男一女嬉闹,倒也兴趣盎然, 蔡子妃也不想想,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老处女,引逗一个相差十岁的高中学生,就不怕勾起天雷地火? 别人不是蔡子妃,不知道她内心所想。 焉知她是不是希望擦出点火花,燃起天雷地火...... 这只是瞎猜,或许人家只是随便闹闹,没别的意思,想多了啊...... 其实,从去年开始嬉闹的时候,任生长的个头还没有这样高,挺瘦,很显小。 老爷子过世之后,任生长的个头蹭蹭往上涨,今年已经是大小伙子了。 但是,蔡子妃闹惯了,是故意忽略,还是马虎,还是把任生长当小男孩对待。 高中生这个年龄段,正是青春期火力最旺盛,对异性极度渴求阶段,非常容易出状况。 更何况蔡子妃是个绝美女人,身材又极其火爆,一般少年哪里克制住自己欲望? 只不过这个常规放在任生长身上,有点特别。 他比相同年龄少年人有很大不同,有点老成。 蔡子妃虽然很过火,大部分时间里,任生长都会表现的无动于衷,看上去极不正常。 表面上看任生长被动受虐,却暗自享受蔡子妃火爆身体,只不过很少动手脚反击而已。 或许是任生长这种反应,给人以安全感,促使蔡子妃变本加厉。 所以,任生长经常受到超级车灯招待。 任生长大概在心中偷着乐,只要不过界,自己被动享受也不错,也让自己身体经常膨胀一下。 蔡子妃的心态,任生长无法得知。 是因为任生长太帅,还是因为蔡子妃自身原因? 比如,缺少男人滋润的单身女人,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积攒太多的心火...... “妈妈,你看阿姨又欺负小叔叔,太不像话了......” 童言无忌,直接呛声。 果然,把蔡子妃气的柳眉倒竖:“好啊,小囡囡,阿姨什么时候欺负他了?敢说阿姨的坏话,看阿姨以后还会给你买好东西吃......” 这不是脸皮厚薄的问题,这种事能承认吗? 私下嬉闹,也不过在周边无人的情况下,偷偷玩一玩。 有人的时候,蔡子妃也要收敛。 所以,蔡子妃一本正经反驳小囡囡。 说罢,气哼哼扭着小腰往外走,身段比模特儿好看多了。 看着离去那美轮美奂的背影,哪怕任生长阅历深厚,也不得不承认蔡子妃美貌非凡。 要不然当初蔡子妃来看房子,任生长慌不迭答应,不为别的,就为了养眼呗。 任生长眼光还在蔡子妃后背流连,这女人腰肢真细,凸显出臀儿很性感,短裙下裸露着大腿又长又直,看着让人直流口水。 第五章千年光棍 女人,别看车灯大、臀臀大,没有腰,一切都白搭。 一米七一的个头,你还穿高跟鞋,非要把好多男生比成矮个子?明显缺乏爱心。 记得任生长曾经说过这句话,蔡子妃头一甩,拽拽地说:老娘乐意,要的就是这感觉,秒杀一切。 以蔡子妃身材比例,哪怕穿平跟鞋,那条长腿也很好看。 更别说喜欢穿着高跟鞋了,能玩多少年? 蔡子妃的美貌,非常符合任生长的胃口。 这种超级美女,若是放在古代,估计任生长不会忍,早就拿下她。 任生长忍的足够久,不知道有多少年不知肉滋味。 自从蔡子妃入住之后,任生长眼珠子都绿了。 这也好理解,不管任生长是什么人,首先他是男人。 嗯,男性需求很正常。 但是,现代社会不一样,男女那点事,非常麻烦。 任生长觉着,这个社会对他很不公平。 他特长被限制,无法充分发挥,你说憋屈不憋屈? 来到这里好多年了,信息社会为任生长提供了方便,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任生长不是任性妄为的人,否则,他活不了那么久。 首先,你要与心仪女子结婚,而后才能干想干的事。 不结婚的话,你要干,有可能变成牛氓。 你当然可以任意妄为,估计会有许多法律条文等着你。 在古代也要结婚,但不是唯一的,有很多变通方式。 古代那些富人家,可以养许多女人。 如任生长这种有特长的人,更是不缺财富,完全可以肆无忌惮,而且还要挑肥拣瘦,一般等次看不上眼。 除此之外,在没有合适女人情况下,任生长可以去欢场,他喜欢拔头筹。 现代社会也有啊,但是,牛逼如任生长,怎么可能吃别人剩下的,简直侮辱人嘛。 一个人能力足够大,才能无所顾忌。 冷兵器时代,能威胁到任生长的不多。 即便那样,任生长也是守规则的人。 不错,规则很重要,至少可以最大限度减少麻烦。 就目前任生长了解到的情况,他与蔡子妃几乎不可能。 他一个高中生,与一个二十七八岁女子,若发生不正当关系,不被世俗所接受。 为什么选择这么小年纪,任生长可以用成年人面目出现嘛。 哼,还不是被当今环境所逼迫嘛。 当年为了一个正当身份,任生长装扮成又瘦又小的少年人,目的是博得同情,让任老爷子收养。 身份有了,缺陷也暴露无遗,这世上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喔靠!老子竟然真惨? 光棍啊,老子是千年光棍!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任生长吐槽自己悲惨命运,而后去梦中行那周公之礼。 久远的年代所经历过那种悲惨,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正是因为有哪些悲惨记忆,任生长不想与女子结婚,过那种一夫一妻生活,而后,自己眼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慢慢老去。 既然不想结婚,他就得忍着,顶多与蔡子妃暧昧。 哪怕擦点油,那也要有技巧,不能暴露自己的不良企图。 蔡子妃的大长腿消失在门口,收回眼光,任生长对小囡囡伸出拇指晃了晃,小萝莉眼睛立刻变成弯弯月亮。 小囡囡一贯仗义执言,多次怼蔡子妃,救任生长于水火。 像今天这种发生在蔡子妃和任生长两人身上的事,院子里邻居都看多了,大家习以为常。 房东任生长是个少年人,蔡子妃年龄大他十岁,闹着玩而已,老牛吃嫩草不太可能,谁也不相信二十七八岁的蔡子妃,会与年少的任生长有什么结果。 这个宅院,邻里之间关系融洽,都是善良人。 或许平日有那么点嘴角,绝无恶意。 “刘姐,今天是周末啊,囡囡这是去学习钢琴还是学画画?” 刘玉珠,二楼租户,一个三十三四岁的少妇,自己带着六岁女儿囡囡。 有没有丈夫不知道,作为外人,任生长也不好过问。 其实,刘玉珠自己有房子,为了女儿上小学时,有一所好学校读书,她将自己原有房屋租出去,带着孩子租住任生长的房子。 等到囡囡入学之后,她再搬回去住。 学区房各个城市都有,任生长所在的位置,是这个城市最紧俏的学区房。 这附近除了市立中学这张牌子,幼儿园、小学也是最优秀资源。 这是历史延续,以前这里是洋人、买办、文化人居住区,各种条件自然优越。 进入新社会,洋人没有了,换成机关单位,文化人居住所在,其环境比平民区不知强了多少倍。 “孟母三迁”讲的是孟母为了教育儿子成才,选择良好的环境。 许多家长知道,孟母为孟子创造学习条件的故事。 不要忽视榜样的力量,非常强大,客观环境确实对于儿童成长非常重要。 有先知先觉者搬迁到这里读书,进而演化到现在,蜂拥而入,一房难求局面。 倒是蔡子妃租住这里不是为了学区房,而是喜欢这里的环境。 一个外企高管,真的不缺钱,有没有买房子不知道,一个人租了二楼两间屋子。 “囡囡今天有二小时的钢琴课,绘画课排在明天。” 与任生长打个招呼,刘玉珠领着女儿囡囡走出院子。 任生长摇头叹息,现在孩子真不容易,难说是快乐的童年。 这不是一个家庭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大环境如此。 家长的理由非常强大,不能让自家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于是,各种学习。 譬如:书法、绘画、音乐、体育、舞蹈、钢琴、主持人......应有尽有,恨不得自己家孩子什么都会。 哎吆,就不怕累死宝宝? 任生长的生活,就是这样散漫,洒脱,除了上学,喝茶是一大爱好。 除此之外,白天里,邻居老头老太太喜欢凑一块打牌,如果三缺一,会叫上任生长补缺。 当然,任生长也经常活动一下手脚。 但是,他不会在人前显露,更不会做出惊世骇俗举动。 一般说来,任生长都是在三更半夜无人的时候,或去山顶,或者去海边活动一番。 总之,必须避开众人目光。 度过了一天时光,晚上十点多钟,任生长走出家门,去了海边。 第六章暗夜危情 告别了白日的喧嚣,夜幕下,整个城市逐渐安静下来了。 滨海大道,是一条沿海岸线曲折蔓长的交通要道。 绿岛与内陆不同,地处丘陵地带,城市道路几乎没有正南正北方向的走向,而是根据地势、地貌自然形成。滨海路又在海边,海岸线弯弯曲曲,道路也依附海岸线蜿蜒曲折。 大凡外地车辆进入绿岛市区,在没有导航的情况下,非常容易迷路。 所以,一些外地司机总是抱怨,绿岛的道路真是奇葩,竟然不分东西南北。 不错,大多数内陆城市房屋布局,以及城市道路,基本都是按照正南正北分布。 那种井格布局,几乎不会迷路。 绿岛则不同,三转两转,大多数司机就会找不找方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相对来说,绿岛人比较保守、安稳,不像南方城市那样喜欢夜生活。 忙绿了一天,大家各回各家,城市逐渐走向沉寂。 白日里车流如织的滨海大道,也跟随着夜幕深沉,车辆逐渐减少。 临近半夜时分,道路上的车辆更是稀少。 只是偶尔有一辆车划破寂静夜晚,呼啸而过。 或许有些年轻人,趁着后半夜道路上没有人和车辆,喜欢出来飙车。 其实这也不奇怪,一些年轻人手里有好车,白天道路拥挤,车再好也跑不起速度。到了晚上,机会来了,在空荡的大道上飙车,过过手瘾。 所以,发生在深夜滨海大道飙车景象,难说每天都有,却成为是滨海大道上的一道风景线。 此时正值夜半,突然,远处有二辆车自东往西疾驰而来,一前一后追逐着,速度越来越快。 后面是一辆宝马跑车,似乎不甘心跟着后面,正在加速向前行驶,有超车的意图。 前后两辆车的速度本来就很快,此时你追我赶,互不服输。 这玩意儿很危险,但是,开车的往往是年轻人,他们喜欢争强好胜,喜欢速度,喜欢冒险。 前后两辆车的距离越来越近,宝马车的速度非常快。 前面这辆车是一位男驾驶员,面色阴冷,驾车的同时眼睛紧盯着后视镜。 就在宝马跑车抵近前面那辆车后尾部的时候,这家伙眼睛冒出凶光,双臂猛地向左打方向盘,车子迅速插入左边车道,挡住宝马车新进道路,后尾部正好与后面宝马车辆右轮重合。 显然,这家伙经验老到,很有点驾驶水平,掐点非常准。 虽说是驾车高手,可这是飙车啊,有多危险,要出人命滴! 如此近距离变车道,后面的宝马车哪里来得及反应,连踩刹车的机会都没有。 只听“嘭”的一声响,前后车撞车的声响起。 随后,这声音便被淹没在前一辆车加速过程中所发出巨大马达声中。 果然要人命了,宝马车惨了,撞车的刹那间,整个车凌空而起,跃上空中。 宝马车在空中盘旋...... 紧接着后尾落地......弹起来再一次凌空翻转...... 左后轮着地......再一次弹起...... 喔靠! 惨了...... 毫无疑问,当翻转趋势减弱的时候,车身会砸向地面。 至于是正面还是反面落地,全看驾驶车辆那人的运气。 “搞定......” 不知肇事者属于什么心态,更别不管后面车辆是否车毁人亡,那位男子猛地脚踩油门,车辆加速,逃逸速度非常快,一眨眼消失在弯曲道路上。 在城市一条僻静巷子,肇事车辆停了下来。 驾驶这辆车的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男子,摘下眼镜,眼眶有一道清晰疤痕,看上去面相凶恶。 此人脸上露出残忍笑容,他正在用手机传送一份图像。 显然,车上提前安装了监视设备,完整记录了刚才发生的过程。 虽说道路上灯光效果差一些,但撞车的刹那间,宝马车冲天而起,而后翻滚、再翻滚的镜头,却都记录下来了。 哼哼,这样都不死,简直没天理了。 至于后面车辆最终结果,因为车子快速离开现场,越开越远,再加上道路转弯,图像肯定不能将全过程完整记录下来。 感觉对方已经看到图像,打开门走下车子,拨通对方手机:“桃花已经凋谢......” 显然,电话那边的人已经看过录像:“嗯......干得不错,可以接货了......” 双方通话非常简短,意思表达完毕便挂断。 没过多久,手机提示有银行款项入账。 该做的都做了,刀疤男子将车上痕迹清扫一遍,看了一眼感觉没有遗漏,便弃车扬长而去。 喔靠! 这哪里是飙车啊,确切地说,应该是一场谋杀。 这是一起有人出钱,雇凶杀人的阴谋。 而且,杀手非常狡猾,特意制造一起交通事故,混淆视听。 驾驶车辆的是一位花季少女,马来皇氏集团董事长皇甫逸,以及本地企业,明珠集团董事长邓娇娥,这对夫妇掌上明珠皇甫如玉。 皇甫如玉不仅出身豪门,还是位非常漂亮的少女,绿岛大学一年级学生。 十九岁的少女,应变能力毕竟差一些,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前面车辆会插入她的车道,挡在宝马车的前面。 谁都知道飙车危险,大家都会守规矩。 突然出现这一幕,完全在她预料之外。 事发突然,在宝马车即将撞上前面车辆的刹那间,她的大脑懵了,处于宕机状态,哪里还记得刹车这回事。 甚至,她的脚还踩在宝马车的油门上。 毫无疑问,急速行驶的宝马车,直接撞上前面车的后尾部。 巨大的撞击力打开了安全气囊,暂时性命无忧。 只不过车辆还在翻滚,死亡威胁下,她大脑一片空白。 那苍白的脸色,以及惊恐而呆滞的目光说明了一切,吓傻了...... 接下来车辆翻滚、震荡,一切都失控了。 不仅车辆失控,人也失控了,连魂都飞了。 车辆在如此高速度下出事故,必将车毁人亡,能保住命才怪! 十九岁的花季少女,又是那样的美丽,正在走向生命最美好时光,如此夭折,是多么的令人惋惜。 第七章惊魂未定 晚上十点多钟,任生长走出家门,去了海边。 出了自己家院子,从玉山的山坡上往下走,而后穿过滨海大道,路那边就是滨海公园。 滨海公园,顾名思义是个海边公园。 这是一个开放性公园,供游人免费游玩。 同时,也是本地市民休闲的好去处。 当然,此时已经是半夜时光,没有谁会有兴趣在这个时间段来公园游玩。 任生长只是一个例外,正是因为没有人,他才会来此。 进入公园就是一个大下坡,斜坡上有茂密松柏,再往下走就是岸边礁石,海浪拍打着岸边礁石,在暗夜中敲打出清晰节奏,与松涛合奏一曲...... 夜已深沉,任生长收功。 任生长走出滨海公园,正欲穿越滨海大道,恰巧看到了撞车的这一幕。 宝马车腾空飞起,即将车毁人亡。 任生长不是平常人,但他绝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 不管闲事,不等于见死不救。 任生长很注重缘分,遇到了就是缘分,该出手就出手,化解了一场车毁人亡惨案。 只见他迎着翻滚的车辆,一跃而起。 同时,双手摆出一个奇怪姿势,竟然使得空气呈凝固状态,迟滞车辆翻滚趋势。 当他抓住宝马车的车首时,车辆已经停止翻滚。 一个静态画面,后尾触地,车头高高昂起,斜指向天空。 而后,车头缓缓下降,稳稳落在地面。 窝日,有那么神奇吗? 当车子不再翻转之时,恐惧中的花季少女所经历的剧烈震荡也随之消失,大脑从昏头涨脑中逐渐变得清净,人也渐渐清醒过来了。 但当皇甫如玉睁开眼睛时,恰好瞥见车头情形,登时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咦......这是什么状况? 皇甫如玉发现车头上还有人,这个人是怎么上去的? 还有,车辆不是在空中翻滚嘛,这也能控制住...... 额滴天,这是遇到神仙了? 暂且不论皇甫如玉心中如何的惊奇,至少命是保住了。 车头迅速下落,落地时只是有轻微颠簸,似乎有人控制一样。 这一切发生的时间极短,经历过生死恐惧,又被眼前景象所触动,花季少女大脑已经不太灵便了,暂时处于宕机过程中。 “啪”的一声,车门被打开了。 皇甫如玉看到这位十八九岁年轻人伸手抓住自己,似乎想把她拉出来。 但由于用力过猛,薄薄衣衫哪里扛得住这般大的力气...... “嘶”......衣衫破碎,一大片被拽飞了。 哎吆,好野蛮的暴力...... 本来处于惊魂未定状态下的少女,此时却是被这一粗鲁行径所震惊。 要干嘛...... 不会是遇到歹徒了吧? “......” 任生长显然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哪怕眼底下少女那白皙肤色发出晃眼的光泽,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开车要系好安全带,这是一般常识,你这样硬来,能把人拉出去吗? 窝日,年轻人做事不靠谱哎~~~ 连续遭受打击,车上的皇甫如玉没有被撞死,也要被你吓死。 一愣之后,任生长似乎明白问题出自哪里,伸手解除安全带束缚,右手抱起车内少女离开车座位,而后“蹭”的一步,身体窜出去老远。 不离得远一点不行,车辆正在冒滚滚浓烟,谁知道会不会爆炸? 此时,皇甫如玉显然没有了飙车时精神头,苍白脸蛋儿依然没有恢复正常,目光呆滞地看着冒烟的车子。 任生长放下少女,这才发现面前女孩形象。 呃,有点儿不太雅观。 她的半边衣袖没有了,暴露出这一边无限风光。 玉山脚下,灯光昏暗,却衬托着白皙皮肤更加耀眼。 耸立的骄傲,形同玉山,无所畏惧。 虽说是夜半三更,少有行人路过,总归会被人看见。 这不行啊...... 少女倒没有注意到这一问题,倒是身边少年人急了...... 任生长处于好心,伸手为皇甫如玉整理一番。 但是,塞进去的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咦......侧面风光依旧,掩不住啊。 任生长觉着自己这种举动不算什么,不过是有点白,有点小骄傲,等上了年纪,别想再骄傲。 做大事不拘小节,年轻人自认为是做大事者。自己看到是小节,别人都看到才是大事,抓乃目的是把它塞进去,这一举动不过分吧。 显然,这种思维很奇葩,现代人谁会这样做这样想? 真能作...... 眼睛看着车辆浓烟滚滚,皇甫如玉还处于发呆过程中。 身体突然有了异样感觉,皇甫如玉猛地收回看向车辆的目光。 突如其来的变故,皇甫如玉惊呆了,大脑再一次宕机。 眼前年轻人的举动太突然,皇甫如玉本能反应,大概知道要发生什么? 她那小巧嘴巴微微张开,想说话,却没有说出来。 怎么可以这样呢? 唐突佳人...... 不......是大夜晚遇到牛氓! 皇甫如玉嘴里没有发出声音,那是吓着了,因为她看到少年人正在脱他的上衣。 呃......还是学生服...... 皇甫如玉惊恐极了,她那声尖锐即将从口中发出...... 显然,皇甫如玉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是刚刚从死亡线上脱身,又要面临被**的危险,哪怕不是漂亮美女也会害怕,更何况皇甫如玉容貌不是一般的美丽。 如今信息发达,经常有媒体报道,某少女遇到歹徒,被歹徒如何如何。 皇甫如玉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种遭遇。 怕,非常害怕。 这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人心真的很复杂,既然眼前之人能救自己,至少说明此人大有善心。 但是,他竟然在脱衣服,怎么可以这样呢? 其实,不难理解皇甫如玉为何如此恐惧,环境使然。 时间已经是下半夜,此时路上车辆极少,更不要说有路人了。 如果眼前这个年轻人对自己实施非礼,估计皇甫如玉喊救命都没有用。 路边就是海滨公园,拖到滨海公园密林中,非常隐蔽。 此时此刻,加上周边环境,皇甫如玉心怀恐惧,这种反应再正常不过了。 一名少女,心灵脆弱,体力弱小,在年轻人面前根本毫无抵抗力。 第八章虚惊 这个念头只是在少女脑海里闪过,却见年轻人将衣服递给她:“不好意思啊......有点唐突佳人,我以为能盖住。咳咳......暂时穿着吧,要不然太不雅观......” 听到解释,少女刚要发出尖锐惊叫的嘴巴,紧急刹车,哑口了...... 不是要牛氓自己,吓死宝宝了。 接过来男孩递过来的衣服,少女那颗紧张的心松弛下来,原来是担心我走光。 少女微囧,少不了腹诽。 就算出于好意,不过也太莽撞了吧...... 哪有抓住人家奶奶,硬塞的......好过分哎...... 女人那里怎么可以乱抓...... 算了吧,毕竟人家救了自己。 失身与死亡相比,孰轻孰重,少女还是知道的,她可不想死。 “......” 穿上学生服上衣,少女避免了尴尬,大概嘴里说了句什么,可惜模糊不清。 “是不是应该报警,这辆车马上就要起火,甚至会爆炸,应该由交通警察处理......” 任生长善意提醒她,总这么看着不是事呀。 皇甫如玉摇摇头:“不用,我打电话让别人处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皇甫如玉拒绝亲自报警,拿出手机拨号。 “轰......” 一声响惊醒了这一对少年少女,转头看向停车处,整个车辆已经被大火笼罩,这辆车算报废了。 皇甫如玉心有余悸,捡了一条命啊:“妈妈......我出车祸了,你让律师报警......” 手机拨通了,皇甫如玉在电话中把发生的事情大略解说一遍,才收起手机。 “真的谢谢你,要不然我......” “不客气,适逢其会而已。那个......既然有人处理,还是赶紧回家吧,要不,我送你回去......” 这大半夜的,一名少女走夜路实在太不安全。 “不用麻烦了,我打个车回去......” “......” 这个时间点自己回家,难道就不怕出点事? 任生长脑补一下,过几天新闻报道,有一少女被抛尸郊外,赤身露体,疑似被人那个xx了...... 男人呐,要有点担当。 任生长走到十字路口截了一辆出租车,送女孩回家。 女孩家并不远,下半夜路上没有人,出租车速度很快,没用几分钟就到了。 潼关路八号,一栋精致欧式三层楼房,院墙是花岗岩石砌筑,在这个位置有这样一栋房屋,显示主人家境非同一般,这便是少女的家。 任生长看到皇甫如玉打开院门走进去,坐着出租车一溜烟走了。 “小姐,你回来了......” 皇甫如玉没有回来,家里保姆也不敢睡,只能等。 皇甫如玉的生活节奏就这样,玩到下半夜,早晨睡到中午,保姆也要跟上生活节奏。 “嗯......刘嫂,你睡吧,我没事......” 皇甫如玉打个招呼便径自走上楼,回自己房间。 草草洗刷一下,皇甫如玉赤裸着从浴室走出来,一下子把自己摔在床上,曼妙的身体能羡慕死多少人? 皇甫如玉有裸睡的坏毛病,在自己家倒也不奇怪。 手机突然响起,皇甫如玉懒庸地拿起电话,原来是妈妈邓娇娥来电话。 “妈......” 手机那边响起急迫的声响:“宝贝儿,你安全到家了吗?” “刚进门,妈妈,我刚要睡......” 皇甫如玉脑子还乱呼呼的,漫不经心地回答。 “宝贝儿,妈正在回家的路上,明天一早就到家,你爸正在机场,下午就到家了。乖,别怕......” “妈......我没事的。车子已经烧毁了,你让律师处理一下,你们就不用回来了,何必跑夜路......” 听说妈妈连夜往回赶,皇甫如玉这才打起精神来。 “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出这么大的事能不着急吗?好了,赶紧睡吧,挂了......” 那边挂机了,皇甫如玉看了一眼手机,顺手丢在床上。 皇甫家族在东南亚很有名气,算是个大家族。 皇甫如玉的父亲皇甫逸,在家族中排行老三,从家族分离出来后,事业蒸蒸日上,大有后来居上的趋势。 皇甫逸经营海外业务,主要涉足电子行业,资产足有近百亿,美元。 而他的妻子邓娇娥专门负责发展国内事业,主要经营房地产、餐饮服务行业,尤其前些年上市之后,资产膨胀非常迅猛,不亚于海外业务。 由于某种原因,他们夫妻俩特意将女儿留在国内。 这种做法与大多数国人家庭正相反,有太多的富人把子女送到国外,皇甫家算是另类吧。 皇甫如玉仰躺在床上,一对小兔兔昂首挺立,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都是刚刚发生那一惊险过程,撞车、翻滚、再翻滚,而后定格在那一幕...... 嗯,他是怎么做到的? 一向娇纵的皇甫如玉,从死亡一线逃生,头一次感觉自己很渺小,无助。 真是运气好啊,被人救下来。 不过这救人的方式太雷人,很难理解一个人能控制住翻滚的车辆,哪怕是小跑车也有一吨多重吧...... 蜘蛛侠......反穿大裤衩的超人?好像没有看到大裤衩吧...... 皇甫如玉小脑瓜一阵胡思乱想,明明是一个普通人嘛。 嗯,除了模样有点小帅,身上也没有三头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想起小帅,皇甫如玉脑海里出现他抓住自己那一幕,脸蛋儿一下子红了,热辣辣的,纤纤玉手情不自禁捂住左边一个。 大坏蛋,哪能这样干! 无论如何,皇甫如玉也没有想到对方做出这种举动。 提醒一下不就行了嘛,还伸手往里塞...... 奇葩,你一个陌生人怎可以随便抓住人家奶奶? 是个人也不可能这样干啊,除非目的不纯。 只不过皇甫如玉没有感觉出对方表现出邪念,自我安慰,或许是无意识吧。 不管他是不是无意识所为,这是皇甫如玉人生头一次,算不算失身? 大凡是女人都会计较,皇甫如玉也不例外,你一个男子实施抓乃手,让皇甫如玉情何以堪! 这是初次,会记住一辈子的。 当皇甫如玉嫁人之后,躺在丈夫身边时,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男人曾经握住左边那一只,这算不算不忠,算不算出轨? 而且皇甫如玉感觉自己很亏,被陌生人所掌握之后,当时慌里慌张跟本没有品尝到初次的味道。 高傲的小公举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第一次总是有那么一些羞涩。 皇甫如玉心跳的厉害,甚至一只手轻抚,似乎想找回传说中的感觉。 哼哼,看着救自己一命份上,原谅他吧。 少女的心,你别猜,猜也猜不着。 那张帅气的脸在皇甫如玉脑海里反复出现,有在车头的画面,也有站在面前的画面。因为肢体接触,令她产生一些遐想,在胡思乱想中,皇甫如玉睡着了...... 第九章怀疑人生 第二天,皇甫如玉的母亲,明珠集团董事长邓娇娥回来了。 下午五点钟,马来皇氏集团董事长,父亲皇甫逸也进了家门。 掌上明珠出这么大的事情,两口子真的吓坏了。 “玉儿,你是说前面那辆车突然甩出来,挡住你的车道,你感觉对方是有意阻止你追上去,还是怀有恶意?” 听了女儿叙说昨晚的经历,皇甫逸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打断了女儿的话。 皇甫如玉回忆着昨晚的片段,心有余悸:“当时女儿可能在很慌张,但今天回忆那些片段,发觉对方技术很娴熟,变车道掌握的时间点很精准,根本让人无法防范。对方应该有目的,不像是赛车中的手段。” 皇甫逸与邓娇娥对望一下,表情凝重,似乎意识到此事不简单。 “也许是我多心了,但是,当年松儿不幸遭遇历历在目,至今查不出是谁干的。今天玉儿有遭遇这种事,难说没有阴谋。” 皇甫松是皇甫如玉的哥哥,十八岁时死于车祸。 皇甫逸今年六十二岁,到了这岁数再要孩子已经不可能。 如果女儿再出事,皇甫逸偌大家产恐怕无人继承。 “如果是针对玉儿,那可怎么办?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儿。相对来说,国内还算安全,连这里都躲不过去,还要去哪里?逸哥,你说到底谁在暗中对付我们家,他们为何专门对付孩子?” 作为母亲,邓娇娥更是忧虑。 之所以不让皇甫如玉留在东南亚,那也是避免皇甫松的前车之鉴。 皇甫逸苦笑一声,非常困惑:“如果知道就好办了,暗藏的黑手最可怕,问题是我们也没有得罪谁呀。咦......除非......” 摇摇头,皇甫逸也不确定。 差不多在千年前,皇甫家族遭遇劫难,与另一大家族结怨,数代人陷于仇杀。 皇甫家族代代相传,叮嘱后辈小心对方暗算。 只不过近一二百年来,倒也没发生什么纠葛,到皇甫逸这一代,差不多都忘记了。 正在这时候邓娇娥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是律师来电。 “呃......你说,我听着......” 听了一会儿,邓娇娥挂点手机。 “张律师说,从交警哪里获知,监控录像显示,对方车辆没有车牌,而且车辆从监控录像中消失。换句话说,现在没有线索。” 不是所有道路都有监控,如果对方有预谋的话,不会让交警抓到。 哪怕车辆也是来路不明,查到了又如何? 这则消息无疑令两口子内心更加紧张,黑暗中有一只看不见的魔爪正在伸向皇甫家,目标是他们的女儿。 皇甫逸恨恨地说:“这件事决不能不了了之,否则,对方会更加变本加厉,危及玉儿的安全。我想,应该让警方往谋杀方面考虑,不能仅限于交通事故。” “最近明珠集团也受到一些阻击,无论是竞标土地还是股票价格,都有些不太正常。加上玉儿这件事,恐怕来者不善。” 邓娇娥补充说:“嗯,应该去拜访一下市里领导,他们若插手,或许能给下面一点压力。否则,想要往谋杀方面靠,几乎不可能。松儿的事故发生在吉隆坡,与这里没有牵扯啊。” “这方法不错,另外,给玉儿身边安排一个女助理,还要有点功夫,虽不敢说能起多大作用,至少能让人安心。” 皇甫逸考虑的很周到,给小女配男保镖,生活上恐怕不方便。 至于女保镖,身手好的毕竟太少。 但有一样,可以随身跟着皇甫如玉。 “哎,也只能这样了。” 皇甫逸与邓娇娥商量出补救措施,即便这样也难以放心。 不过,有就比没有强。 屋内一阵沉默,很压抑。 良久,皇甫逸打破沉静。 “玉儿,你也该收敛一下了,以后坚决不允许飙车。车子都爆炸了,这有多危险,说说昨晚怎么脱险的......” 皇甫如玉便将昨晚上的经过说给父亲听,隐瞒了某些桥段,比如抓乃手。 皇甫逸的表情很夸张,张着大嘴吧合不拢,半天才开口:“你是说有人救了你,而且控制住车辆翻滚。玉儿,你不是在说神话吧?虽然是跑车,竖起来有多高,人怎么上去?更别说是在高速旋转过程中。而车子落下来很平稳,没有多大震动,近一吨半重的车子,这怎么可能?你让我如何相信......” 怨不得皇甫逸不信,换谁也不会相信。 “爸爸,我也不相信,可女儿亲身经历的事情,不信又如何?昨晚临睡觉还在想这件事,真的匪夷所思。” 皇甫如玉有点委屈,我宁愿相信他是飞人、钢铁侠、超人之类的...... “好吧,不管怎样救了你的命。他是什么样的人,多大岁数,叫什么名字?” 活了六十多岁,皇甫逸感觉自己白活了,这世上真有飞天遁地的人存在吗? “呃......坏了,昨夜慌里慌张的忘记问他的名字了,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 后面的话不能说,回想起来真有点帅气哎...... 邓娇娥看到椅子靠背上一件校服,问:“这件校服是谁的,肯定不是你的。”说罢,拿起来比划一下大小。 “哎吆,都忘了还给他了,我衣服破了,他借给我临时穿戴。” 皇甫如玉一拍脑门,有点懊恼。 这时候,邓娇娥从衣袋中掏出一物,一看是学生证。 “呵呵,这不是有了嘛,市立中学高三年级一班任生长,这名字真奇怪。” “慢着......你说他是高中生?” 刚才皇甫逸就有点怀疑人生,这世上不但有飞天遁地之人,而且还是个高中生~~~ 虽说六十多岁的皇甫逸已经列入老年类,肯定也知道传说中的事。 至少小说中神马修仙,神马剑仙之类五花八门,悬的不得了。 好吧,就算有,那也是年岁不小了。 这他妈才高中生,你从娘胎里修仙吗? 皇甫逸接过来老婆递给他的学生证,果然如此,学生证上还有一张稚嫩的脸,确实很年轻。 看着照片上年轻面孔,皇甫逸要彻底怀疑人生了。 第十章人小辈大 生活还在继续,周日,任生长与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开始一天的新生活。 大清早在院子里除除草,浇浇水,而后提着摘取的蔬菜回屋子做早饭。 阳光洒满庭院,吃过早饭的任生长,已经坐在葡萄架子下。 先把茶具摆好,坐下来一本正经地洗茶,泡茶,享受着悠闲而惬意生活。 这时候,邻居董老爷子似乎掐着点走过来,在茶几边坐了下来。 “董老哥,请,刚刚沏好茶......” 任生长为老爷子斟一杯茶,客气地放在他面前。 这是应有的套路,看样子董老爷子这个茶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任老弟这茶道有点功底,不似初学乍练的新手啊......” 董忠平六十四岁,退休好几年了。 称呼任生长为老弟,这个年龄跨度有点大,不应该吧。 其实,这属于历史延续。 以前任生长没有来的时候,董忠平称呼任老爷子大伯。 董老爷子六十多岁,的确是老年人。 但是,在九十多岁任老爷子面前,绝对属于小辈。 到了后来,任生长成为任老爷子养子,自然与董老爷子平辈论交,这道理没法讲。 董忠平有点特殊,租住的是院子里右边三间平房,当年任老爷子与董忠平聊得来,坚决不收他的房租,权当一个说话的伴。 任老爷子不收取董忠平的房租,任生长自然也不会收房租。 董忠平的儿子已经成家,住进了高楼。 但是,董老爷子不想离开,他住惯了平房,这座城市再也找不到如此好环境地方。 用董老爷子的话说,我权当在这里看门。 董老爷子也很自觉,最近腾出一间房子,独身一人住两间房子足够宽敞。 不过,董忠平这种逍遥日子,估计不会时间太久,当儿子的不可能让他长期一人在外面居住。 被董忠平所质疑,任生长随口说:“这也没多大难度,熟能生巧而已。” 表面上看,任生长学喝茶历史还不到一年,其实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 任老爷子在的时候,他一个小屁孩,玩茶道大概说不过去。 任老爷子归西,他便没有约束。 人生漫长,总要有点事情消耗时光,喝茶就是其中之一。 “一个少年人像老头一样喜欢喝茶,总感觉怪怪的,有点少年老成......” 董忠平早就有这种感觉,今日不自觉说了出来。 只不过说出口又后悔,喝人家的茶,说着闲话,有意思吗? 任生长微微笑一笑,没有回应。 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任生长与老年人在一起说话,还算有耐心,至少还能谈得来,换个少年人谁能这样? 他俩在这边品茶,另一位五十多岁的女邻居付春华走过来,放下手中马扎坐了下来:“啧啧,老董又在这里喝不花钱的茶,老不羞的......” 付春华属于下岗那拨人,好容易熬到退休年龄,老伴又死了,自认为是个苦命人。 还好把女儿供完了大学,日子好过多了。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锋利,董忠平脸色当即黑了,张嘴反驳:“瞧你这张嘴,我有好茶不也拿出来分享嘛,什么叫喝不花钱的茶?说话真难听。” 这二人经常斗嘴,任生长见怪不怪,只当看客不劝架。 所谓不吵不热闹,大家坐在一起干瞪眼,岂不无趣? 董忠平说的也是事实,付春华被驳斥,立刻放弃这一话题。 转而,又使出乾坤大挪移法应付。 “最近物价涨得真猛,鸡蛋价格到了五块多,青菜一天一个价格,还让不让人吃了。家里挣钱多的老头早早翘辫子,要不然家里日子也不会这么紧巴,好怀念老头子......” 不错,付春华老伴是个高级职称,工资待遇很高。 他女儿也算高端人才,据说已经月供了房子,住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久。 “行了,你也不用抱怨了,你家女儿都工作了,去了一个大花销不说,反而挣钱。如今有文化的人收入高,日子好着呐。” 这都是每天的话题,老董张口就来。 “每个人从出生落地,这一生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不是个人想改变所能实现的。你老头活着的时候我没敢说,就你这八字命格,呵呵,伤官太多......” 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天干地枝算起来正好八个字,按照这八个字来推算命运。 女人八字中,以官星代表丈夫。 伤官,顾名思义,损伤丈夫。 女人八字里面,如果伤官多的话,那就是克夫的命。 还好,老董没有说出下一句。 付春华撇撇嘴:“又开始胡说八道,我八字怎么了?说的一套套的,都是捕风捉影,也没见你算准一次,要不然你算算自己能活到那一天?算准了我才服你。” 算自己什么时候死,大概董忠平没有那本事。 董忠平也只不过爱好而已,自家水平什么样,心里清楚的很。 给自己算命啊,他可不敢接这个茬。 “呵呵,还八字怎么了,你以为很好吗?别的不说,你八字里面伤官重重,注定克夫的命。” 董忠平嘴巴也不饶人,这句话很伤人。 若不是他们俩整天斗嘴,换个人必定说恼了。 丫的说什么不好,说人家克死丈夫。 其实,董忠平也就知道皮毛,平日里吹牛打屁,显摆一下而已。 大凡女人克夫,碰上身弱者(八字中自身弱)几乎无解。 在古代婚姻中,大户人家在娶妻之前,必定先看女方八字。 若双方八字不相配,哪怕对方美若天仙都不娶,没有人愿意找死。 其实不是无解,要找对人。 比如女人伤官重重,找一个身强,比肩、劫财助身者,反而不怕女子克夫。 男子比肩、劫财,必克妻。 这样一对人走在一起,称之为硬配。 还有更厉害的一种,男女双方碰在一起,八字天冲地克,这种夫妻走不到头。 付春华不屑一顾,为了加重语气,还特意往地下吐口痰:“呸,全都是迷信,你以为别人都信?反正我不信。连自己都算不准,还咋咋呼呼显摆,我让你算自己,为何不敢接茬?” 董忠平摇摇头,闭上嘴巴。 算卦不算己,这是规矩。 第十一章输的连裤衩都不剩 半夜发生的事情,任生长转眼忘在脑后,压根没去想。 虽说他不想展露伸手,惊世骇俗。 人命关天啊,不得不出手相救。 遇到了就是缘分,与喜不喜欢管闲事,毫无无关。 幸亏是半夜三更,没有人看见。 目睹自己惊人之举也仅限于那位小姑娘,想必她不会往外传吧? 这件事难说,至少她的父母会知道。 说起来,任生长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比如各种传记,古代人有修仙这一说法。 的确,古代人修行有很多法门,门派林立。 但是,说有谁能长生,就有点扯,谁见过? 传说归传说,毕竟没有证据,至少任生长没有看到长生人。 师父传道,他老人家七十多岁挂掉了。 至于任生长的师兄弟们,也没有一个得长生的人。 那么,任生长自己是怎么回事? 其实,连他自己都稀里糊涂,弄不清到底是修炼门内功法而长生,还是自身具备特殊性。 反正别人都死了,他还活着,而且容颜不变。 不死,让人生变得漫长。 在古代,任生长既没有野心,也没有开山立派的想法。 闲着干嘛,那就搜集天下奇学打发时间,所学门类五花八门。 朝代更迭,岁月悠长,直至今朝。 上午品一会茶,就有东院老刘过来招呼打牌。 在人手够的时候,任生长就是看客。 在三缺一的情况下,为了不拆台就必须上场。 嗯,今天恰好是三缺一。 老头老太太们打牌比较简单,碰胡一块,自摸二块,而且还不带面子。 与他们打牌,任生长总是赢多输少。 所以,但凡有人,他们是不会让他上场,只能当替补队员。 从内心讲,任生长不愿意与他们打牌。 老人手脚慢,脑子慢,打牌的时候磨磨唧唧很烦人。 所以,任生长绝不手软,该赢的一定要赢,最好赢的他们草鸡,不在找他打牌。 果然,打牌没多久,任生长面前已经赢了不少钱。 “哗啦啦......” 一阵洗牌,开始垒长城。 任生长手快,不几下已经堆砌完毕,看着老头老太太慢慢吞吞摆牌。 “生长的手气就是好,大部分都让你赢了......” 忍了很久,坐在任生长对面的付春华终于出声。 虽没有抱怨,语气上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嘿嘿,用董老哥的话说,这运气来了挡不住啊......我感觉今天要大杀四方,瞧瞧这手气,真是绝了......” 任生长一边整理牌,嘴里喋喋不休,看样子又抓了一手好牌。 付春华脸色暗淡,显然手气很差,又抓了一手破牌。 “切......老董的话你也信?全都是胡说八道......” 任生长提到董忠平,付春华嗤之以鼻,怨气颇重。 这倒也不怪付春华,虽说董忠平喜欢玩易,却少有算准的时候。 “嘿嘿,咱先不说董老哥的卦,算准算不准,他说的道理却没有错,最近我这运气有点旺。”任生长打出一张废牌,又开始嘚瑟:“瞧瞧......这么好的牌,有糊的苗头哇......” 付春华气歪了鼻子,说牌好干嘛要扯上董忠平。 这时候任生长的下手,董忠平打出一张南风,任生长急忙说:“杠,嘿嘿,调张牌看看.....嗯,不错不错.......”顺手打出一张东风。 他手里有三张东风,打出去一张,剩下两张东风留作将,手里有七八条子,坐等六九条叫胡。 任生长出掉手中牌,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后仰,后脑勺碰到一团柔软。 扭头一看,原来是蔡子妃站在自己身后:“咦......怎么回来这么早?” “周末,早回来不行吗?看样子你赢了不少,怪不得嘚瑟。” 蔡子妃眼睛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钱,不无调侃。 任生长不以为甚,看着上手老刘头手里拿着一张牌,犹豫不定,继续嘚瑟:“嘚瑟也要有本钱,本尊掐指一算,嘿嘿,这把又要糊了......”(斜眼笑) 上手的老刘头菊花一紧,难道说要糊我手里这张牌? 拿在手里的牌,老刘心里有点发虚,犹豫半天又放了回去。 老刘头看着自己的牌纠结半天,一时半会儿难决定到底出哪张牌。 “咦......刘哥啊,你怎么又放回去了,就等你这张牌了......” 十八九岁的小年轻人,与六十多岁的老头称兄道弟,也算奇葩。 呵呵,人家任生长人小辈分大。 刘强心里更疑惑了,难道说他真的需要这张牌? 哼哼,老子这张牌,打死也不能出滴! “哼,想要吃张啊......呵呵呵,不上你当的,我再想想......” 任生长也不着急,反正他也习惯了老头老太太们慢腾腾的节奏。 靠在椅背上,后脑勺时不时感受一下蔡子妃的超级车灯,这待遇老头是没有的。 老刘头总要出牌的,犹豫半天终于抽出一张牌,颤悠悠打了出来。 九条,正是任生长所需要的一张牌。 这时候,任生长的下手,董忠平说:“碰......” 话刚出口,任生长已经把牌抓在手里:“董哥,不好意思啊,这张牌归我了。” 董忠平舍不得这张牌:“碰牌优先,即便是上手吃牌也得让给我......”老董手里一对九条,碰出去手里的牌,就可以叫胡。 “碰牌优先,这我知道,可惜我不是吃牌,而是胡牌。” 看着董忠平那张老脸,任生长不无得意。 “你真的胡了,太快了吧......” “那还能假?”任生长把手中的牌亮出来,果然是七八九条子:“就等这张牌了,刘哥,你说你磨蹭半天,最后还不是点炮吗?点炮二块钱,其他人一块......” 老刘头那个后悔啊,他手里至少有三张废牌,谁知道单单选这张牌。 碰胡每个人一元,不过,点炮的人要加一元,任生长有四块钱进账。 呵呵,不到两小时,已经赢了近三十块钱。 这种简单打法,虽然每一次的面额不大,架不住快。 付了钱,付春华黑着脸。 心想,今天任生长的手气实在太好,不能再跟他打了。 想罢,站起身来说:“哎吆,都快中午了,我得撤了,小蔡啊,你来玩两把......” 这种小面额玩法,蔡子妃这种级别的人,根本就不感兴趣,平日里只看不上场。 今天她若不上场,三缺一的状况下,那就玩不下去了。 “就是,小蔡啊,可不要拆台。知道你看不上这种这种玩法,没办法,三缺一啊,你付阿姨连裤衩都输光了,哈哈哈......” 第十二章老娘收拾你 董忠平知道付春华的性格,当场揭短。 果然,付春花不高兴了:“你这张臭嘴吐不出象牙来,我要回去准备晚饭,不行吗?” 董忠平知道自己要回嘴,付春华肯定喋喋不休。 所以,他只是嘿嘿,笑而不语。 蔡子妃赶紧打圆场:“好吧,我来收拾这个嚣张的家伙。就看不惯小屁孩嘚瑟,教训他一次也不错。”说罢,接替付春华坐了下来。 “吆......蔡姐的口气不小,就不怕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任生长自然不服气,想赢牌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本事。 当然,也要看手气如何? 没有开始打牌,先嘴花花再说。 如果蔡子妃输的连裤衩都不剩,那是再好不过了。 她可不是老太太,蔡子妃白嫩嫩的屁屁,肯定好看。 蔡子妃杏眼一瞪,叱咤:“小屁孩想得美,做梦去吧,老娘专门来收拾你的。” 光是说还不算,踩掉高跟鞋,从桌底下踢任生长的膝盖。 任生长根本不理会蔡子妃的骚扰,继续洗牌。 贫嘴可以,与女人讲理还是算了吧。 倒是蔡子妃看到任生长没有反应,一边堆牌眼珠子乱转,脑子里肯定在打歪主意。 任生长正在理牌,却感觉到有一只脚放在自己腿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对面蔡子妃的脚。 蔡子妃那双美脚,以及大长腿极美,任生长也不是馋了一天两天,可惜只能看不能摸。 这丫的今天自动送上门来,是不是可以尝尝鲜...... 腿上放着一只美脚,任生长却没有急于动手。 心想,这美妞是想扰乱我的注意力。 嘿嘿,美女你真的太小瞧了小爷能耐,小把戏儿。 任生长选择了无视,专心打牌。 这张方桌本来就很小,蔡子妃又是大长腿美女,腿伸过来不是问题。 对面蔡子妃一边打牌一边关注任生长,发现他根本没有异常,骚扰无效。 这算什么人嘛...... 蔡子妃有点恼,这是对本大美女的藐视,岂有此理! 任生长专心打牌,令大美女的算计落空,心里恨恨不已。 蔡子妃不会善罢甘休,用脚丫勾动任生长大腿侧。 咦......继续骚扰,无效...... 这家伙为何毫无反应,难道是行无能? 老娘不服啊,蔡子妃开始怀疑自己人生了...... 不怨蔡子妃暗自诽谤,似她这般天生丽质,哪怕抛个媚眼都能让男人荷尔蒙升上天,更何况现在这种实际操作,母有道理哎...... 哼哼,老娘就不信了,倒要检查一下小家伙是不是假男? 若木有硬度,老娘就原谅你了。 蔡子妃玩的有点过火,桌子底下那只脚继续往前伸...... 其实,也就是在任生长面前,蔡子妃才会肆无忌惮,玩的过火。 出了这个门,在外面的蔡子妃很保守,更别说打情骂俏。 已经快二十八岁的她,还从来没有交男朋友。 这与她相貌太美,很难碰上让她满意异性有关。 其次是前些年太专注于学习,毕竟学霸也不容易。 从国外回来之后,蔡子妃率领一个技术团队攻关最新技术,确实很忙,哪怕周末都不休息。 刚开始时,蔡子妃只是在任生长面前嘴花花。 近距离接触他时间久了,有一种潜移默化状态,任生长身上散发出某种吸引力,在不知不觉间影响着她,逐渐发展成身体接触。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再加上任生长年纪还小,蔡子妃心里也没有多少顾忌。 哪怕放在别人眼里,这二人嬉闹也很正常,毕竟双方年龄相差十岁。 但是,蔡子妃绝没有想到的是,任生长不是普通人,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吸引异性的气息,靠近他身边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受其影响,渗透到骨子里。 确切地说,目前蔡子妃的状态,已经深受其毒害。 蔡子妃越来越热衷于嬉闹,似乎不接触任生长,就有种不舒服感觉。 人一旦习惯了某种行为,习惯很难改变。 比如,蔡子妃用超级车灯触碰任生长,这已经很出格了。 但是,蔡子妃没有意识到自己玩的过火,反而觉着很兴奋,自认为属于很平常的行为举止。 当然,诸如其他因素,也起作用。 比如,蔡子妃如此骚扰任生长,这家伙竟然无动于衷,这让蔡子妃情何以堪! 老娘美若天仙,你丫的跟个木头人似得,毫无反应,很不正常嘛。 蔡子妃心中不服气,必然加大骚扰力度。 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尺码的确有些过大,只不过蔡子妃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经越线了。 任生长越是没有反应,无形中给蔡子妃一种安全感,越发失去戒备心。 不能不说,这些因素起到了辅助作用。 不是蔡子妃没有觉悟,若换成另外一个异性,她还会这样干吗? 显然,蔡子妃绝不会干那种傻事。 老娘冰清玉洁,貌美如仙,那种凡夫俗子,岂能入老娘法眼! 至于她跟任生长之间所发生的事情,蔡子妃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什么。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蔡子妃潜意识作怪,老娘就是喜欢,别人管的着吗? 蔡子妃玩的太过分,桌子底下那只美脚继续往前伸,直指任生长要害所在,吓得任生长赶紧腾出一只手来,护住自己要害。 任生长绝对有硬度,这种态势若是弯的,那还是男人吗? 这时候若被对方碰触,情何以堪! 一只手护住要害部位,另一只手打牌,一点也不耽搁,甚至任生长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美女,你跟本尊玩,还差一点,鄙视你...... 一只手打牌照样赢,蔡子妃手中的牌刚刚松手,任生长轻喝一声:“就等你这张牌了,胡了......点炮两元,收钱......呵呵呵,本尊说过今日手气超爆,大杀四方。蔡大美女上来送钱,令人欣慰。嘿嘿,本尊专门等你这一炮,坐等你输的连裤衩都没了......” 蔡子妃那个气啊,粉面含煞,一口玉牙能磨出声响。 什么人嘛,这样折腾都不分心,木有道理哎。 而且任生长所胡的两次牌,还都是自己点炮,你让老娘的老脸往哪儿搁。 嗯嗯~~老娘不活了...... 第十三章黑手对黑脚 蔡大美女当然不在意这点小钱,打牌嘛,总要有点彩头。 问题是自己输了心情,非常不爽。 不光蔡子妃心中不爽,董忠平和刘强不也黑着脸嘛。看来小哥儿所言非虚,他今天运气超爆! 蔡子妃可不管任生长运气好与不好,她心里不服气呀。 老娘这样折腾都能赢钱,真的木有道理哎...... 不行,一定要打掉他的嚣张气焰。 洗牌的过程中,任生长双手一起动,包括蔡子妃在内,大家都是这般手法。 这才坏菜了,任生长万万没有想到蔡子妃在这个时候下黑手了...... 嗯,不是黑手,是黑脚...... 今日蔡子妃算是铁了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趁着任生长忙于洗牌而疏于防范,蔡子妃那只美脚往前一伸,袭击成功。 而且她还用脚趾头勾动一下,似乎进一步证实真伪。 蔡子妃大胆的举动,吓了任生长一大跳,急忙用左手抓住那只作恶多端之脚。 任生长内流满面啊...... 他哪里想到这时候蔡子妃下黑脚,这妖精太能作了! 蔡子妃脸上露出诡异笑容,嗯,不是弯的。 这就好,怕就怕你直不起来。 哼哼,老娘就不信他心不乱,再不乱,老娘扒光衣服给他看。 任生长一只手控制住桌底下那只脚,眼光撇一下蔡子妃,看到那妖精诡异模样,哪里不知道对方心中想什么?不就是想乱我情绪嘛。 不行啊,这亏吃的有点大,这样下去如何打牌? 报复! 一定要报复她,否则,这牌没办法进行下去。 打定主意后,任生长右手整理牌,左手握着那只美脚轻轻揉捏。 任生长的反应,在蔡子妃意料之中,果然上套了。 咯咯,小屁孩,这是老娘把身体一部分奉献出去换回来的成就,再不心乱,老娘只剩下脱这一招了...... 蔡子妃暗自得意~ 突然,任生长在蔡子妃脚底某处捏了一下,换个位置又捏了一下,最后一下却加重力度,重重揉捏...... 这时候,任生长抬起头看向蔡子妃,这下子有戏看了。(斜眼笑) 此时,蔡子妃面如桃花,身体僵硬。 显然,她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所触动。 突然,蔡子妃身体轻颤,脸蛋儿却变得无比娇艳...... 为了掩饰自己,蔡子妃不得不俯下身子趴在桌子上。 是不是因为任生长捏脚引起的,暂时还不知道。 反正蔡子妃感觉到身体产生异样,竟然无比舒畅,舒畅到了浑身颤抖。 蔡子妃没有经历过,不知道这种愉悦属于哪一类。 虽然没结婚,蔡子妃也知道**这一词汇,毕竟没有亲身体验。 而恰恰是这种无知,把她吓住了,那一声就要喊出口的欢愉,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还好那种愉悦没有叫出口,蔡子妃反应很快,掩饰的非常成功。 虽然趴在桌子上,遮住了外人窥探。 但是,蔡子妃非常窘迫,因为她清晰感觉到一股清流。 现在她必须使劲控制住,这才要命来! 不能动啊,她若一站起身来,难免要出丑。 喔靠!喔靠!......这可怎么办? 蔡子妃心急如焚,恰在此时,董忠平看到蔡子妃不正常,问道:“小蔡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病了?” 任生长撇撇嘴,心想,她哪里是不舒服,正好相反。 也是这家伙嘴贱,跟着凑热闹:“不会是憋不住了吧?” 这可真是落井下石,蔡子妃也顾不得掩饰了,抬起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才憋得呐......” 病了? 咦,这可是个好办法,老娘装病。 “呃......我肚子疼,不好意思啊,这牌不能打了,我要回去吃点药。” “那行,有病赶紧治,打不打牌不要紧。去吧,赶紧的......” 董老爷子催着蔡子妃赶紧走人,再说了,今天这牌真不能打了,光输不赢,打起来没有多大意思。打牌嘛,不就是找那么点赢钱的舒畅。 舒畅没有,尽是晦气,影响情绪啊...... 刘强也是这番心理,催促道:“小蔡啊,要不让任小弟送你去医院?” “不用,老毛病了,不好意思啊......” 蔡子妃捂着肚子站起身来,使劲夹着,动作很别扭,小心翼翼往屋子里走。 扭啊扭,那姿态简直绝了! 这小碎步迈的非常谨慎,生怕一不小心~~。 此时此刻,蔡子妃必须怀疑人生了,这算什么事儿? 呃......不知道身后三人能不能看出问题...... 董老爷子与刘强二人没觉着怎样,还以为蔡子妃真是肚子疼。二人对看一眼,知道今天不能继续打牌了,便开始收拾桌子上的麻将牌。 任生长属于唯一例外,此时他神采奕奕,欣赏自己杰作。 啧啧,使的劲,好有型哎...... 蔡子妃是超级大美女,即便捂着肚子装扮成病态,那也是另一种美态,换个女人出不来这种效果。 顺带着眼光往下看,任生长略略有点失望,腿上了无痕迹。 好有功夫,厉害! 虽说有点小小遗憾,也算回敬了蔡子妃的挑衅,差一点让她出丑,任生长不无得意。 只不过这种报复有点过火,越线了。 显然,任生长只想着一时痛快,却不知道自己一时冲动之下,会引来麻烦。 任生长或许以为自己所做,神不知鬼不觉,却忘记了当事人蔡子妃不是粗人,是细人,人家是精英,无缘无故出现这种状况,难道不分析一下为什么? 蔡子妃肯定不会放过任何细节,早晚怀疑是任生长做手脚。 任生长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压根就不想招惹女人。 哪怕如蔡子妃这般美女,他只想观赏,没有其他念想。 刘强一脸的轻松,终于不再被虐了:“走了,这几天有点事,不能打牌了......” 这是要避其锋芒的节奏啊,任生长口口声声说运气超爆,恐怕不是虚妄。 今天这场牌,小家伙几乎包揽所有胡牌,刘强非常郁闷。 谁都不愿意打这种丧气的牌,心情一直处于低沉状态,太遭罪了。 不光是刘强,董忠平不也一样嘛...... “时间也不早了,撤吧......” 董忠平把牌装进盒子里,也跟着站起身来离开牌桌。 第十四章被晒咸鱼 避开众人视线,蔡子妃一溜烟跑上楼。至于大腿上的痕迹也顾不上了,反正没有人看见。 今日丢大丑了,蔡子妃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 浴室中,水哗哗流淌,冲刷着蔡子妃曼妙躯体。 如果这时候让任生长看到这般景象,一定赞叹不已,上天太偏心了。 哪怕阅历如任生长这样的人,恐怕也要惊叹。 从身体上下身比例看,一米七多点个头,大长腿占了一米一还多。 超级车灯很有视觉冲击,关键是腰肢很细,显得身材非常突兀,异常火爆。 蔡子妃倒是没有自恋,擦洗身体时,脑子里还在思索刚才那一幕,寻找原因。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吧? 蔡子妃虽然没结婚,却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 信息社会,许多知识无师自通。 尽管仅仅是理论,却不能阻止蔡子妃往这边想。 但是,为什么...... 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更没有异性,好像需要摩擦吧? 不应该啊...... 那么,会不会是任生长捏自己的脚,通过某种刺激而产生激情? 捏一下就能这样? 这也太离奇了吧...... 摇摇头,蔡子妃想把这种念头甩掉,这想法有点荒唐。 再说了,任生长不过是个小屁孩,一个高中生,你指望他还会点穴? 这玩意儿,应该很高深才对。 拉倒吧...... 打死蔡子妃也不会相信小屁孩能干这么高层次的事情,水准不够。 但是,排除任生长,再也没有异性接触她的身体,总不能凭空出现吧? 回忆那段感觉,蔡子妃有点舍不得,太舒服了。 嗯......如果有第二次,她真想继续尝试一下。 想着想着,蔡子妃有点情不自禁,双手上下**,嘴里发出细微声音。 可惜没有旁观者,这镜头实在太嗨了! 尤其那对车灯抖动,足以让人喷血...... 好在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蔡子妃醒悟了,自己这是干嘛? 蔡子妃脸红了,自己鄙视一下,你妹,这不是自摸嘛...... 蔡子妃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应该的事情。 肯定是独身所造成的,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结婚的事。 不是不想结婚,是没有看对眼的人啊...... 所以,此时蔡子妃有点患得患失。 一个没有体验的人生,属于不完整的人生。 在这之前若干年,蔡子妃忙于学习,争当学霸。 而现在忙于工作,精力有限。 尽管内心也渴望异性朋友,但是,心中白马王子始终没有出现。 不是蔡子妃眼界高,实在是庸俗之人太多。 蔡子妃所见到的异性,难以入她的法眼。 与其与一个自己看不上的人一起生活,不如自己洁身自好,过单身老处女生活好。这就是蔡子妃的态度,不勉强,不降低要求,宁吃仙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 蔡子妃找不到合适人选,这一点也不奇怪。 从能力上讲,蔡子妃在专业领域,已经站在顶端,或者接近顶端人物,绝对属于高级人才。 再看模样,天下虽大,能找出蔡子妃这般模样的女人,真的不多。 只因为太优秀了,那么,相般配的另一半也不能差太多吧。 大千世界人不少,优秀的人却凤毛麟角,怎么可能让蔡子妃遇到呢? 蔡子妃内心如何想,外人无从知道。 至少蔡子妃做任生长的房客期间,压根就没有见过她有异性朋友。 一阵胡思乱想,然后,思绪自然而然想到了任生长。 她倒是看对了眼,问题是二人相差十岁啊...... 这几乎不可能。 对了,我为何想到任生长? 蔡子妃自嘲一番,转一圈又回到任生长身上。 为何痴迷任生长?估计她找不到答案。 如果她不住在这里,重要的是她不与任生长近身接触,恐怕也不会有这种现象。 楼上女租客也不是她一个,为何别人没有这种现象?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到现在,蔡子妃从嘴炮,逐渐演变成对任生长动手动脚,不知道那一次开始,喜欢用自己超级车灯威胁他。 当然,两个人纯属嬉闹。 一个未婚女子做出这种行径,已经非常出格,只是蔡子妃不自觉而已。 如此亲密举止,近距离接触,时间久了,不自觉中蔡子妃陷了进去。 不光是蔡子妃不知道,就连任生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异禀。 以前有女子喜欢亲近他,自以为是个人魅力,为此还沾沾自喜。 没办法啊,谁让本公子帅气呢! 也许羞于见人,中午吃饭任生长也没有看到蔡子妃的身影。 一般情况下,她会到外面去吃饭。 生活还在继续,任生长也没有其他爱好,不是上山就是下海,再就是品茶。 身后就是小玉山,前面就是滨海公园。 至于去哪里都是随性,只要没有人就行。 这些都属于生活常态,就比如昨晚遇到的事情,任生长刚从海边往回走,恰巧遇到了。 人命关天,能不管吗? 遇到了,那是缘分,必须管。 周日这一天,二楼的囡囡照样去学习,各种外教。 楼上只剩下大美女蔡子妃,不知道这妞在屋子里干嘛。 下午,任生长照样品茶,至于打牌,木有人了。 听付春华说,刘强到别的院子去打牌,就连董忠平也跟着去看热闹。 这就叫,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他们把任生长当成了瘟神,不带他玩了。 哼哼,晒你这条咸鱼! 刘强念念有词:“老董啊,你不是说,运气这玩意儿挡不住嘛,咱避其锋芒,过几天小任的运气过去了,咱再杀回马枪,杀他个落花流水。” 董忠平深以为然,又觉着老刘认同他的易理,心情自然好。 于是二人形成同一阵线,如同晒咸鱼一般,将任生长晾在那儿。 被晒咸鱼的任生长,倒没有觉着孤单,在葡萄架子下喝完下午茶,收拾一下进了屋子。 巧了,走进屋子迎头碰上蔡子妃下楼来。 “哎吆,中午都不见蔡大美女出门触犯,以为这是不打算见人了?啧啧......到底出来了。我说嘛,这人是铁饭是钢,不信你不吃饭。” 言语间调侃还在其次,一双贼眼却往下瞧,盯住蔡子妃下半身查看。 第十五章美女审讯 不知为何,蔡子妃换上了长裤,显然与她平常风格有别。 喜欢看美腿的任生长,心里有点小小失望,少了一大美景。 不过,下身是不露了,但上半身却很清凉。 肚脐处露出白皙皮肤,形成一条白线,灰常醒目,令人无限遐想。 蔡子妃之所以喜欢露出长腿,其实不奇怪。 站在蔡子妃的立场,老娘天生一条笔直大长腿,肤色又好,是个女人都会被比下去,为毛要藏起来? 既然是优势,那就要亮出来碾压对手。 那些萝卜腿、螺旋腿、钳子把,各种丑态,你敢亮出来吗? 还别说,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别看腿型丑的很,照样露出来满大街招摇过市。 所以,每当春天,气温还不算热的时候,蔡子妃那条大长腿已经开始招摇过市。 凡是看到的人,除了欣赏蔡子妃美腿,还替她担心,丫的,千万别冻坏了这双美腿。 “小坏蛋,那双贼眼往哪里看?小小年纪就这么邪恶......” 发现任生长的双眼看向自己腿间,蔡子妃的脸蛋儿刷的一下子红了。 自己事,自己心里清楚,心虚啊。 上午那一幕涌上心头,好像自己丑事被窥破,被任生长瞅一眼,立马感觉羞愧难当。 蔡子妃有种不好的感觉,这小子八成知道细节,甚至不排除就是他捣鬼。 任生长无语,这就是男人的悲哀。 女人看男人,怎么看都行。反之,男人看女人,女人高兴尚可,不高兴的话,就会说你牛氓。 “我只是奇怪你这风格变化,你突然把大长腿藏起来了,怎么了?我说蔡大美女,平时你光着腿的时候不怕人看,穿着长裤反而怕人看,木有道理哎!” 任生长翻翻眼皮子,说的非常理直气壮。 “......” 噎得不轻,蔡子妃哑口无言。 是啊,光着腿不怕看,穿着长裤不能看,好像很矛盾。 所谓做贼心虚,不过是昨日发生了丑事,蔡子妃条件反射而已。 不讲道理是女人的特权,蔡子妃叱咤:“不让看就是不让看,小屁孩,你管我穿不穿长裤?” “......” 美女凶猛,小屁孩真的顶不住。 能说什么...... 任生长不会傻到与女人讲道理,撤吧。 “切......简直是无理取闹。你是美女你说了算,惹不起还躲不起,小爷回屋子总可以了吧?” 说罢,扭身往卧室走去。 “......” 一阵发飙,蔡子妃感觉挺爽,还想着继续说两句呐。 没想到任生长走得干脆利落,当场愣住了。 怎么就走了呢,多说两句会死人吗? 哼哼,小屁孩这是想躲着我啊...... 咯咯......没门! 蔡子妃眼珠子一转,心想,上午那件事,小家伙嫌疑最大,何不借此机会拷问一下? 四处看了看,周围没有人,嘿嘿,正是作案的好时机。 难得啊......蔡子妃抬腿跟着任生长进了他的卧室。 任生长走进卧室,顺势往床上一躺,身体靠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样子很舒服。 可惜,紧接着他就发现蔡子妃到了床前。 这只是前后脚的事,蔡子妃竟然跟进来了。 窝日,这是穷追不放啊~ 美女进来了,大老爷们躺在床上不太雅观,任生长想坐起身来。 “别动,就这样躺着,老娘有话要问你......” 蔡子妃很彪悍,一抬腿跨在任生长身上,来了个骑马式。 骑马式也不要紧,关键蔡子妃坐的位置不太好,有点太正点。 任生长本事再大,那也控制不住从弯弯变直直。 当然,变化要一点点变,蔡子妃暂时木有察觉。 这姿势太容易让人联想,任生长心里怕怕的。 蔡美女会不会发飙?把自己反推了...... 镇静,必须镇静~~~ 任生长与蔡子妃面对面,几乎是鼻子对鼻子:“大姐,你到底想要问什么问题?我怎么感觉你要逼供的架势,站起身来说话好不好......” 嘿嘿,想站起身来? 小样,别妄想。 既然是审讯,老娘必须摆出气势,与你面对面站着,哪儿来的气势? “少说废话,就这样咋了?我问你,上午打牌的时候,你是故意的吧?” 蔡子妃脸蛋儿微红,显然小任有反应了。 骑虎难下啊,薄薄的衣物,哪能阻隔热量? 蔡子妃能感觉到。 男人的型,嗯,很清晰。 “你说是打牌啊......什么故意的?大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说清楚嘛......” 其实任生长心里很清楚她所指是什么,装傻呗。 不装傻不行啊,一旦任生长亲口说出来,那就是故意的。 任生长不会傻到往自己脖子上套枷锁。 嗯,打死也不说。 “哼哼,死不认账!是吧......你是忘记了还是故意装傻,你是不是故意捏老娘脚吧......” “呵呵......你说这事啊,我说大姐,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先用脚伸到我腿上怎么不说,到后来更过分,我若不阻止你,后面会发生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要牢牢抓住主动权,任生长将自己置身于正义一方。 当然,任生长还要克制自己,这姿势太他妈正点。 好让人担心啊, “......” 被任生长驳斥,蔡子妃有点囧。 严格说,任生长汤水不漏,没有给她留下把柄。 重要的是,他还做出反击~~~ 蔡子妃脑子有点乱,不是因为任生长的话,而是现在的处境。 本来蔡子妃想从任生长身上下来的,她也意识到这种姿势太不雅。 这不再是联想的问题,已经接近于实战了。 哎吆,老娘一个黄花大闺女,好没有廉耻啊......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人的本能,蔡子妃那股冲动,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如果任生长与她年龄相仿,那也无所谓。 做就做了呗,老娘早想实践一下。 相差十岁啊,太嫩,老娘怎么能下的了手? 谁都想吃嫩的,买个菜大伙儿不都挑嫩的买嘛。 天下万物、万事都是一理,蔡子妃心里真的很想吃掉嫩鸡。 理是这个理,这不是还有世俗压力嘛,蔡子妃心里不可能没有顾忌。 蔡子妃内心剧烈挣扎,本能欲望与世俗力量相互搏杀,心里有点烦躁。 第十六章老娘闷死你 找不到出火口子,蔡子妃有点烦躁。 在这关口,任生长话语中带有反击的意思,无疑有火上浇油的嫌疑,点燃起蔡子妃的狂暴。 “你还有理了?上午害得我出了大丑,桌上加我就四个人,当初也只有你接触到我。若不是你干的,打死我都不相信。” 好凶呃...... 蔡子妃採着任生长的领子,厉声质问。 “大姐,讲点道理好嘛,我看你昨日走路那样子,也不过尿憋不住了,有尿赶紧排放,显然是你自己硬憋着造成的,干我何事?” 任生长继续装痴卖傻,他可不会往自己身上揽不自在。 昨日蔡子妃走路那样子,的确与憋尿相类似,这样说没毛病。 蔡子妃心中那个气啊,老娘的确是憋着的,但不是憋尿,而是憋精...... 心里所想,脱口而出:“我不是憋尿......我是憋......” 你妹,差点上他的当,幸亏没有说出后面的词汇。 说了一半,蔡子妃卡住了。 嘿嘿,就差那么一点点儿。 任生长心里憋着坏笑,继续胡诌。 “那就是肚子疼......” 任生长随口应答,他心思已经不在这里,而是眼前白花花一片。 如此近距离观看,随着蔡姐手臂摇动,抖起白波荡漾,蔚为壮观。 目前蔡子妃的状态,根本没有意识到走光,一门心思逼供。 “肚子疼只是托词,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你心里应该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蔡子妃简直是咬牙切齿,磨刀霍霍,大有一口吞掉小白羊的架势。 看着蔡子妃摆出一副母老虎的样子,似乎很凶恶。 任生长感觉很好笑,表面上一副我好怕怕哎的样子,其实心里在偷着乐。 话说,如果是一只很丑的母老虎,或许会怕。 你丫的漂亮的都不要不要的,想怕都怕不起来。 “大姐,讲点道理好不好,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你以为我是孙悟空,找个洞钻进你肚子里,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拜托,说话前动动脑筋,想好了再说。” 任生长继续口花花,寓意已经很直白。 蔡子妃在女人中属于极品中极品美女,要不然任生长也不会喜欢与她嬉戏。 拿下蔡子妃不是难事,年龄也不是问题。 但任生长不能这么做,仅限于欣赏。 任生长有苦衷,他寿命很长。 问题在于,女人再美,也会慢慢老去。 当然,别人老去,与自己没有关系。 若是看着自己爱人慢慢老去,那就不一样了,心情格外难受。 心境不好,影响修行。 忆往昔,惨不忍睹! 任生长喜欢漂亮女人,但在这个时代不一样,仅限于欣赏、嬉戏,动真感情就算了吧。 上午也是一时冲动,谁让蔡子妃太猛,连禁地都敢触碰。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嘛,任生长顺手给她一个恶作剧。 现在想想,的确过线了。 问题是已经这样了,能咋样? “哼哼,一派胡言,无缘无故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才怪事了。” 蔡子妃依旧凶巴巴的,没有反应过来任生长话中寓意。 但是,屁股下的感觉,让她反应过来了。 “什么孙悟空,你当我是铁扇公主......慢着,你还想钻到我肚子里去?你这个小牛氓,有本事你就钻......” 喔靠! 竟然知道典故...... “这是孙悟空说的话,与我没关系,要算账找孙悟空去,与我何干?” 任生长不敢接这个话茬,他没想到蔡子妃反应这么快,联想太丰富了。 大姐,你不是没结婚嘛,懂得还挺多的。 他也不想想现在这个信息社会,与古代能一样嘛。 即便蔡子妃再迟钝,都二十七八岁的老处女,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见过猪满街跑? 男女那点破事,理论上门清。 蔡子妃也不想继续骑在任生长身上,内心骚动的厉害,生怕克制不住,做出过分的事来。 “你不用强词夺理,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捏我脚的时候,做了手脚?你要不说实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大姐,你想怎样,难道要逼供,屈打成招不成?” 任生长也不是吓大的,打死也不会说实话。 “逼供怎么了......嘿嘿......老娘闷死你......” 还是老招数啊,这句话经常说,成了蔡子妃的口头禅,不自觉地脱口而出。 “大姐,你拿大**吓唬小孩吧,我好怕怕哎......” 任生长咧嘴笑了,笑的贼兮兮,心里有点渴望。 不错,蔡美女的确闷过任生长,那只不过是后脑勺,正面还真没有领教过。 蔡子妃厉声喝道:“真的不说......” “打死也不说,男子汉大丈夫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 话音刚落,一片白花花扑面而来。 蔡子妃火大了,小屁孩翻天了,老娘给你上十八般酷刑。 “呜呜......” 还真上了刑法,任生长左手环住蔡子妃小蛮腰,爽极! 不过,他的鼻息喘不动气,很快憋得难受,手不自觉地做出反抗的举动,拍打着蔡子妃的臀儿,“啪啪......”节奏急促地响。 蔡子妃得意地笑,小屁孩,你以为老娘只说不练? 哼哼,看你还嘴硬。 “呜呜......” 任生长的头颅摆动,挤得那坨白花花变了形,似乎在拼命挣扎。 “啪啪啪......” 巴掌打在蔡子妃臀儿上,荡起一片涟漪。 刚开始蔡子妃的注意力放在任生长窘迫,随着巴掌的拍打,竟然有一种昨日感觉,身体忍不住抖动一下。 只不过任生长拍打的劲道逐渐减弱,那种感觉没有达到临界点。 蔡子妃有点忘乎所以了,双手抱住任生长的头用力往自己身前靠,凶部还左右摆动,嘴里念念有词:“让你不承认,让你嘴硬,老娘闷死你......” 蔡子妃太兴奋,没有注意到任生长拍打她臀部的手,力道越来继续减弱。 到了最后,那只软软的手在臀部拍打最后一下,滑了下去。 闷,闷死你。 蔡子妃的凶物的确够肥,闷得够严密,任生长整个脸都看不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蔡子妃才意识到好像不太对。 因为任生长的头不再挣扎,手臂不在拍打,身体一动也不动,就跟死了一样。 蔡子妃看了看任生长的手臂,像面条一样耷拉着。 喔靠!喔靠! 这才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第十七章不作不死 所谓不作不死,蔡美女也没有想到真能闷死这家伙。 至少最近这段时间,这种游戏蔡子妃与任生长经常玩。 所谓的闷死你,那只不过都是后脑勺享受了。 每当蔡子妃故伎重演,任生长暗自诽谤:你丫的光顾着后脑勺了,很不公平,有本事照顾一下前面,小爷我对此期待很久了。 不管任生长多么理性,他毕竟是男人。 蔡子妃不是一般女子,她的美艳,连阅历非凡的任生长都惊叹不已,难以自己。 更何况那尺寸有点大,加上蔡子妃细腰肢衬托,显得愈发**,超级吸引眼球。 嗯,不尝试一下,令人难以自拔。 不错,后脑勺有头发隔离。 相对于任生长来说,感觉不到多大美妙。 任生长得寸进尺,更希望车灯照顾前面,用脸蛋亲密接触。 这一次好了,愿望终于实现了。 挤压后脑勺已经不可能,蔡子妃不可能把任生长的身体翻转过来吧? 怀着这种心态,任生长欣然接受刑罚。 多少次期待,多少次失望,蔡子妃总是偏袒后脑勺。 所谓不作不死,任生长要作死。 现在好了,享受啊,大型号果然非同一般,好肥满啊! 刚开始感觉的确不错,蔡子妃可不是ab那种型号,大概是c+或者是d型号吧,反正肥得很。 这一次是完全覆盖,任生长感到满满的幸福。 当然,幸福来之不易,任生长自然非常珍惜,手也不会老实,而且是左右手开弓,以前不能做出的动作,现在借助挣扎假象,美好的愿望全都在这一刻实现了。 人生美好,不过如此! 蔡子妃兴奋,焉知任生长不兴奋! 任生长在身下忙,蔡子妃则在上面忙,二人各干各的,各取所需。 一对男女,又不是恋人,这种姿势实在太出格。 而且还是女在上位,如果没有衣服的话,完全是真实操练嘛。 窝日,天雷地火要爆发了...... 像蔡子妃这种大型号,又是超级美女,不要说十八岁的年轻人,换谁都有想法,引无数人向往。 走到今天这一步,应该属于潜移默化,步步深入,从动嘴发展到动手,蔡子妃习惯了与任生长嬉闹。 年龄差距是重要理由,相差十岁啊。 两人又不可能谈恋爱,更不会结婚,谁都没有在意所谓男女之别。 不光他们俩没有在意,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被小囡囡发现,会迅速发出抗议之声,别人都不会在意。 从二人斗嘴开始,退休的老董头和付春华可是亲眼经历整个过程,习以为常。 年轻人嘛,谁不是从那个年龄走过来滴! 要说以前还收敛一些,今天就有点过火了。 蔡子妃都骑在任生长的身上,尤其是中间位置。 这算什么? 不用瞄准,正中目标。 蔡子妃采取上位,任生长在下面,属于被推的节奏,外人若看见都羞于睁眼看。 今日老处女有点不正常,太过分。 之所以造成今天局面,偶发事件是导火索。 再加上蔡子妃想得到答案,姿势又不太正常,更何况任生长的尺寸非同小可。 总之,各种因素让蔡子妃失去方寸,铸成大错。 有一点蔡子妃这个当事人没有注意到,她的那个大型号非比寻常,堵得太严实,任生长必然难以呼吸。 一个人短时间不呼吸还可以,时间长了必然造成缺氧状态。 一旦缺氧,身体还有力气吗? 如果蔡子妃及时发现,及时收手,或许不太要紧。 任生长身子都不动了,蔡子妃竟然没有发现,这人脑瓜子也够大条的。 这才坏菜了,更糟糕的是,蔡子妃兴奋过了头,继续闷。 闷阿闷,揉啊揉,闷了好一会,蔡子妃才发现任生长不正常。 这下子蔡子妃慌神了,噌的一下子从任生长身上跳下来,站在屋子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伸手拍拍任生长的脸:“喂喂......”没有一点反应。 继续拍,“啪啪......”拍得那个响啊,蔡子妃还真用力拍。 窝日,是不是趁机报复? 是不是报复不知道,反正蔡子妃扇耳光很带劲。 死人嘛,又没有知觉,力气大点有什么关系? 你妹,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脸不能打! 我管你是不是男人,打的就是你。 蔡子妃继续打,“啪啪啪......”打的啪啪直响,直接扇耳刮子,特过瘾。 过瘾是过瘾了,可人没有反应,这才是关键。 这样用力拍都没有反应,那肯定是死了。 刚才还神龙活现的任生长,如今像一条死鱼,嗯,像一条晒干的死咸鱼,没有半点气息。 喔靠,难道真的死了? 再一次试一试鼻息,还是没有气息。 这下子急了,蔡子妃的眼泪都下来了,你倒是醒来呀,“呜呜......”。 你妹,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浪也要有分寸,光忙着舒服,浪碧池,现在轮到哭鼻子了。 玩大了,竟然把大活人玩死了。 美女,有这样玩的吗? 心里有想法不要紧,早早找个男人把自己嫁出去不就得了,随你怎么玩,何必玩这种危险游戏。 老牛吃嫩草,那也要看自身条件。 你丫的是富婆,找一个小十岁的也无不可,可惜你不是。 既然得不到,那就离远点,或者好好约束自己。 这算神马......太过分了...... 细说起来,蔡子妃玩的如此过火,除了任生长特殊之外,也与她自己内心深处对异性渴望有关。任何事情都离不开内因和外因两方面,任生长是外因,如果蔡子妃内心不骚动,何至于走到这一步? 看看蔡子妃做的那些事,岂不是勾引小帅哥嘛! 尺度之大,早已超出正常男女范围。 “啪”的一下子,蔡子妃打了自己一巴掌:“你这个浪碧池,看看你干的好事,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就没气了呢......” 呵呵,这下子明白了吧,蔡子妃自己都承认自己浪过了头。 确切地说,蔡子妃或许知道点自己内心有邪恶念头。 虽说冲动是魔鬼,可蔡子妃能把一个小伙子玩死,那也算本事。 这也说明,蔡子妃的本钱的确厚实,换一个平板试试?保证四处撒风。 人家蔡大美女就能让任生长鼻子得不到一点氧气,闷死不是吹牛皮。 这回知道老娘大凶凶厉害了吧? 少年人,闷死你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第十八章变味的人工呼吸 蔡子妃自己扇自己耳光,这下子打的挺疼,倒是一下子把蔡子妃打醒了。 喔靠! 老娘学过紧急抢救术啊,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施救。 嗯,老娘给他人工呼吸。 这种紧急情况下,既不会考虑男女有别,也不会考虑什么初吻,蔡子妃重新扑到任生长身上。 我救,我救,嗯嗯嗯...... 蔡子妃使劲压迫任生长的心脏,一二三...... 而后,蔡子妃趴在任生长身上,嘴对嘴吐气。 再来,一二三......吐气...... 蔡子妃忙得不亦乐乎,从身后看,那姿势真的很诱人,翘臀儿翘得很高,小腰儿塌陷,凸显出浑圆。 必须承认,蔡子妃身材真的棒极了。 除了上下比例超绝,显得腿特长,最关键还是腰肢纤细,使得身体上下部特别突兀。 蔡子妃几乎绝望了,怎么不醒来啊,我已经给他吹了好多气。 难道真的死翘翘了? 不行,再努力一把,蔡子妃继续给任生长人工呼吸。 咦......这是什么? 蔡子妃用自己小香香探索一下,有种不一样触感。 咦......自己的小香香好像被缠住了,这是神马情况? 嗯......感觉不错哎...... 蔡子妃的大脑有点不灵光了,沉迷在那种美妙感觉中不可自拔。 嗯嗯,被动挨打不是本大美女个性,必须反击。 蔡大美女开始反击,终于咬住对方。 哼哼,往哪里逃,还不是被抓住了...... 这姿势更要命了,蔡子妃像水蛇一样缠在任生长身上,很暧昧。 更过分地还在后面,小腰还时不时地扭动一下,似乎很惬意。 屋子里很安静,能听见二人发出啧啧声响。 喔靠,不是人工呼吸嘛? 怎么变了味道,要不要脸了。 显然蔡子妃沉浸在这种美好,暂时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身子底下的任生长趁机大擦油水,那只环着蔡子妃腰肢的手很惬意地滑动,嫩嫩肌肤手感特爽。而另一只爪子也没有老实,在那翘臀上抚动,感受着浑圆。 这种状态下,任生长本能根本控制不住。 蔡子妃明显感觉到身子下有一凸起,不自觉地身体动了动,似乎在感觉一下这是神马玩意儿。 啊......蔡子妃醒悟了,任生长苏醒了。 可是......自己的小香香还被缠住,这算什么? 喔靠......老娘的初吻没有了......喔靠,喔靠...... 蔡子妃一愣神,大脑有点迷糊,我这算不算失身? 一想到自己失身问题,蔡子妃噌的一下子跳起身来,从短暂的宕机中醒悟,一跺脚,小蛮腰一扭,从屋子里窜了出去。 羞煞人也,自己都干了什么哎...... 躺在床上任生长睁开眼睛,目送蔡子妃的身影消失。 伸出爪子动了动,感觉还不错哎。 咳咳,忍不住又做出过分举动。 任生长只是想捉弄一下蔡子妃而已,现在想想,自己又过界了。 这人呐,管你是谁,都有不理智的时候...... 冲上楼去,蔡子妃一头扎到床上,拍打着床铺:“玩大了,这可怎么办?” 呃,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失去了第一次,吃亏了呀! 蔡子妃在心里犯合计,好像也不吃亏,毕竟老牛吃嫩草,自己这是赚便宜了哎...... 这个账真的没法算清楚,蔡子妃反复论证,弄不清到底是赚便宜还是吃亏。 初吻没了,这是吃亏。 但接吻是双方的事情,自己一个老姑娘,说起来还是赚便宜。 弄不清的事情,先放一放。 蔡子妃不得不检讨自己今天所作所为,是有点过分哎。 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与一个十八九小伙子不清不楚。 不是不清不楚,是很清楚,都接吻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大家住在一个屋子里,每天都要见面的,自己与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结婚是不可能,所以不应该是恋人,难不成自己还要当他的情妇? 纠结啊...... 蔡子妃认为,任生长的复活,那是因为自己及时采取人工呼吸,把他抢救过来了。 万幸啊,如果死了的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那应该算是谋杀。 什么谋杀,老娘何至于如此,难道就为了这个破房子? 嗯,房子是不错,也很值钱。 但老娘也不缺钱,用得着冒如此大风险而害人性命?拉倒吧。 哎吆......跟一个小自己十岁的年轻人接吻,事情怎么到了这种地步,老娘真的没脸见人了...... 呃......差一点忘了,这家伙最后摸了自己身体,一只手在腰上,一只手摸着自己屁股。 哼哼,小坏蛋,大概也熬不住了...... 算了,不怪他,也算是给他的补偿吧。 嘿嘿,刚才扇耳刮子真的很爽快,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蔡子妃深刻检讨一番,认为责任全在自己一面。 任生长年龄才十八九岁,这大点年纪根本抵抗不住异性诱。 更何况自己这般美色,能抵挡的住才怪。 过火了啊...... 蔡子妃脸上热辣辣的,感觉自己百分百是一个浪碧池。 嗯嗯,是不是找地方搬出去? 天天在一个屋檐下,真的没有脸相见啊。 但是,真搬走了,可就见不到面了,舍不得啊...... 蔡子妃在搬走和不搬走这一问题上犹豫不决,感觉这一生最快乐也就这段时间。离开任生长,也就失去了快乐,人生还有乐趣吗? 纠结啊...... 纠结的时间不长,蔡子妃思绪又转到刚才那些镜头上。 回味刚才的感触,咂咂嘴,似乎意犹未尽。 而后,她又想到了不该想的位置。 这家伙好大啊...... 难道所有人都这样? 想着想着,蔡子妃感觉到了燥热,一只手不自觉地移动...... 不知多久,蔡子妃醒悟过来,“啪”的一下,打了自己一巴掌:“浪碧池,有点出息好嘛......人家是十九岁的童男子,想什么好事......” 还好,蔡子妃有觉悟,能够反省自己,及时纠正不良企图。 蔡子妃翻一下身,感觉某处有些不得劲。 好嘛,这一阵子折腾,能荡起小舟...... 嗯,先洗澡吧。 蔡子妃翻身下了床,找出换洗衣服冲进浴室,迅速拔掉身上衣服,一条白花花曼妙躯体,不愧为人间绝妙尤物。 打开淋浴,浴室里雾气弥漫,展现出一幅朦胧画面...... 第十九章高三狗 周一,该上学了。 学校距离任生长住处很近,不足十分钟路程,任生长缓步走进学校。 “吆,这不是化学薄屎嘛,老远都闻到味,好臭!” 教学楼前有三个人挡住了去路,冷风热潮。 所谓化学博屎,那是因为在高一的时候,任生长的物理、化学成绩实在太糟糕,有同学私下调侃,专门给他起的外号。 三个人看着面熟,其中有一位同学个头足有一米八五,比任生长还要高几公分。 毫无疑问,这三人以他为主。 任生长知道他的名字叫张生建,不是一个班级同学。 只不过这家伙却经常从教室门口往里窥探,瞅一瞅心中的女神楚韵。 别看他身高马大,心灵极度脆弱。 如果让他当场表白,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 当然,在男生之间又是另一种面目,能上九天揽月。 “是嘛,这位同学化学成绩应该很好吧?如果成绩比我还差,那岂不是臭狗屎!” 任生长不想理睬他们,都是一些小屁孩而已。 这个社会他还在适应中,这是一段和平时期,社会环境很好,他希望平静地享受生活。 任生长多少知道,学校内一些学生背景很不一般,他不想找麻烦。 “哈哈哈......就你那熊样还想与我比,做梦去吧。”张生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任生长,对他发出警告:“今日找你,就是提前警告一下,以后离楚韵同学远一点。别说我张生建没有提前打招呼,如果不听劝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原来是张生建同学。”任生长装不知道他叫什么,做恍然大悟状:“我跟楚韵同学是同位,如何做到距离远一点,张生建同学教教我?” 排座位可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属于班级统一安排。 张生建一愣,好像没办法去管一班的座位安排。 “干我屁事,反正你要远离楚韵同学。” 这就是不讲理了,那意思是让任生长自己申请调离座位。 “小孩子把戏,我都懒得理你。让开路,我要上课去。” 说罢,任生长往左边走,张生建急忙推着另一位同学一起堵截任生长。 可惜,第三位同学反应慢半拍,张生建他们俩从左边堵截,与右边同学闪出一个空档,任生长身子一晃,在他们三人之间穿了过去,大步流星走入教学楼。 “哎......你还没有答应我呐......” 张生建急忙朝任生长背影喊,可惜人家根本不回头理睬他。 张生建很丧气,回头埋怨另一位同学:“你也真笨,怎么就不挡住他。” “......” 那位同学好像无话可说,三个人三条心,怎么可能一致行动。 再说了,那个任生长速度太快,哪里阻挡得住? 甩开张生建,任生长迅速上楼,进了教室。 “早,楚韵同学。” “咯咯,你总是掐着点来。任生长,周末过得愉快吧......” 看到任生长,同桌同学楚韵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任生长摸摸鼻子,心里想,美女你不要这样笑,我会遭人恨的。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班里有不少眼睛看着这边,甚至有人想用眼光杀死任同学。 不错,班里同学看着他们俩,各有心思。 一些女生撅噘嘴,暗想,一个穷鬼有什么吸引力? 据说最近又变成孤儿,不知道楚韵看好他哪一点。 凡是对楚韵向往的男生,眼光流露出都是凶相。 穷逼一个,玛德,简直是现代版卖油郎独占花魁。 “这就是住在学校周边的好处,坐十一路车(双腿走路谓之十一路)走进校园,不用换车,不用堵车,换别人就不行。” 说着话,任生长坐到自己位子上。 同桌楚韵很自然靠着任生长肩膀,贴的有点紧:“那是,路远的同学都怕路上出现特殊情况,不得不早早出门,生怕不小心迟到。对哦,放假的时候,一定到你家玩玩。” 这话被靠墙一位一脸青春痘男生听到了。 喔靠,喔靠,何必到他家玩,去我家吧。 别墅啊,吃住娱乐一条龙。 这也只不过在心里意霪,他是不敢说出来滴! 青涩的小男生,心里想法很大,脸皮薄的不如张纸。 “不一定放假时间,就几步路,随时可以去。” 楚韵与任生长紧贴着身体坐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任生长也没太在意。 一年级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楚韵与任生长之间拉的距离还大,充分考虑到男女有别。 三年时间够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韵身体越来越靠近任生长。至于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反正楚韵喜欢靠近任生长。 楚韵最不喜欢放假,离开任生长时间长了,心灵便有些患得患失,非常着急开学。 楚韵是学霸,身兼班长要职,又是市立中学唯一的女神。 目测楚韵身高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这个年龄身高估计还能长,身体纤细,与蔡子妃没法比,但任生长喜欢看她的脸蛋儿。 如果说蔡子妃属于那种明艳艳的美,美的令人晃眼,楚韵那张脸,却有一种柔和的美,越看越迷人。 重要的是,她对任生长帮助很大。 对此,任生长非常感激。 这些年为了帮助任生长,楚韵大部分时间都在辅导任生长学习,包括初中课程。 课间时间,班里同学们都到教室外散散心,或者去草场走两步,唯独他二人哪里都不去。 对楚韵同学而言,短短的十分钟也很宝贵。 经过两年多辅导,任生长的短板终于补齐了。 作为一名高三狗,他即将面对高考。 但是,楚韵依然延续以前习惯,喜欢独自与任生长待在一起。 其实,道理很简单。 楚韵是同桌同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 比之蔡子妃,楚韵更接近任生长,其影响力自然要比蔡子妃大得多。 蔡子妃都那样了,更何况楚韵同学。 只不过楚韵同学年纪还小,不如蔡子妃放得开而已。 确切地说,蔡子妃是因为放纵自己,自以为比任生长大十岁,缺少了一些顾忌,把自己陷进去了。 而楚韵只是个青涩的小女生,绝不可能做出蔡子妃那只尺度。 羞涩的小女生心里喜欢,不能说出口,更不能做,那就腻歪在任生长身边好了。 要不然一些男生心里恨任生长,楚韵女神不出来,他们少了很多巧遇机会。 哼,哪怕说两句话也好。 其实,真若面对女神的时候,小男生那种自卑感会让他们局促,估计连话都说不完整。 第二十章独霸女神遭人恨 下课的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离开座位,走廊里人声鼎沸。 其他班级男同学走到一班教室门口,总会有部分人从门口往教室里面窥探,搜索女神楚韵的身影。 楚韵和任生长照例没有离开座位,坐在位子上闲聊。 多遭人恨啊,一个人独霸女神,就不能出来散散心? “任生长,马上就要进行高考,有把握吗?我发现有些测试题,明明你都会,为何总出现错误?” 楚韵紧贴着任生长,或许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有什么不妥。 但落在别人眼里就不一样了,凭什么...... 任生长双手放在桌子上,手中拿着一根铅笔玩弄着:“以前基础太差,这几年在你的帮助下,成绩是有所提高。我觉着低调一点好,循序渐进,慢慢提高成绩比较好。” 以前任生长臭名昭著,现在短板补上了,的确可以咸鱼翻身,亮瞎他人眼睛。 但那是小孩子把戏,任生长没兴趣玩那一套。 楚韵伸手掐了一下任生长腰间软肉,嗔怪:“你这是把黄金埋在土里,三年时间努力,岂不白费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韵的举动很亲昵,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似楚韵这种十七八岁年纪少女,情窦初开。 一般来说,女生要比男生成熟的早,对于自己喜欢的男生,不知不觉间举动变得不一样了。 任生长无视楚韵小动作,笑道:“怎么能说白费劲,在你指导下,这几年把初中、高中理科知识补齐了,知识装在脑袋里面,这是实实在在的收获。学知识不是给外人看的,那是务虚,真的没必要。当然了,这对你有点不公平,毕竟你花费了不少心血。” 任生长没有少年人的心性,那也要照顾到楚韵的感受,没有谁愿意埋没自己成绩。 花费多年时间辅导任生长,楚韵很想借助任生长优异成绩,展示自己努力结果。 楚韵展露笑脸,眼睛呈现出弯弯月牙。 那意思是,你还知道我辛苦啊...... 不错哎,没有白费心。 “你说得对,学习不是为了给别人看的,刻意显摆倒是落了下乘。” 楚韵手托着腮帮子,很认真地看着任生长:“三年高中,最终结果都在高考那一刻,考上北大、华府才是真本事。生长,咱们一起努力,争取考进北大、华府。” 楚韵不是第一次说这话,要去北都读书。 但这只是她自己的愿望,任生长从来没有说要去北都读书。 北都,有人戏称满都。 这个话题年代久远,或许那里前朝遗老比较多吧。 只不过后来辫子戏盛行,似乎也从侧面证实这一点,的确很强大。 其实,这也不奇怪,改朝换代前后,作为一个农业国,穷苦老百姓中没有多少文化人。尤其在文化领域,前朝遗老占据一定优势。 “北都就算了吧,从学习角度考虑,北大、华府的确是一流学府,但是那里的气候条件实在太糟糕了。我还是喜欢绿岛,这里山清水秀,气候宜人,舍不得离开啊。” 任生长不得不表达清楚自己内心想法,他不想去北都,尽管这会令楚韵扫兴。 楚韵愤恨地锤了他一下,撅着嘴巴不高兴:“你一个堂堂男子汉,你管北都气候条件好不好,你是去上学,又不是去享受的。” 任生长伸出右手揽着楚韵纤弱臂膀,戏谑:“小妞,这就是你对哥的偏见,或者说了解不深。对于我来说,享受无处不在,哪怕学习也是享受。抛弃这里的山山水水,跑去北都上学,对我来说不是明智之举。” 任生长突然表现出亲昵举动,让楚韵心跳的厉害,这家伙终于开窍了。 心中虽然窃喜,表面上却表现出凶巴巴的样子,伸出纤纤玉手拧着任生长腰际:“满嘴都是歪理邪说,谁都知道读书很辛苦,还说什么享受,真能扯。” 任生长属于情不自禁举动,很快意识到这样做不妥,悄悄收回手臂。 却见楚韵撇撇嘴,似乎嘲笑他胆小。 有点小小尴尬,任生长讪讪:“不好意思啊,刚才举动有点过界,毕竟你是大班长,被别人看见,多少有点影响,会降低你的威势。” 其实,这个解释有点多余,楚韵并没有说什么,你主动解释个毛。 楚韵越发鄙视:“我好像没说什么吧......你那么在意别人看法,这与你所说自相矛盾,你管别人如何看?” “我可以不在意别人看法,却要顾忌你的形象,一点都不矛盾。” 被小妞鄙视,任生长不得不解释清楚。 “咦......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俗人......” 这张小嘴也是厉害,别看轻易不说,一说直击要害。 “木有,别乱戴帽子,我可没有说你是俗人......” 这一点坚决不能承认啊,说俗人岂不贬低对方嘛:“小妞,得饶人处且饶人,咬住青山不放松可不是好习惯。” “切......懒得理你......” 楚韵放过这个话题:“过几天有一场篮球比赛,这是高中最后一场比赛。你说你作为班级一员,个头长得那么高,竟然不报名,太不关心班级荣誉。” “个头高不代表会打篮球,你看我什么时候打过篮球?” 的确,任生长去操场的次数很有限,大多数时间都与楚韵腻歪在一起。 “哼......篮球也是体育课内容之一,不能说完全不会打。” 楚韵也不是好糊弄的,尽管她知道任生长不常打篮球:“别的男生都有意见,凭什么同桌的你都不参加,却要动员别人参加?” “好好......我败给你了,这样吧,若咱班赢了,我参不参加无所谓。若是赢不了对方,我替你赢回来。” 就凭楚韵那么费心帮助自己,无论如何任生长要支持她的工作。 “这还差不多......” 楚韵笑的很惬意,至少任生长态度非常端正:“等我参加比赛时,你来替我加油......” “这个必须遵命!捧场是一方面,还要给你准备水、毛巾,路过我身边趁机擦一擦,补充水分,这种表现的机会,你一定留给我。” 任生长越发上道,喜得楚韵笑脸如花,悄悄伸出手指头捏住任生长腰间肉,待要加重力量,却听到上课铃声响了...... 第二十一章找个垫脚石 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徐老师的课,临下课之前,徐老师做了赛前动员,无非是为班级争光。 徐老师说到最后,看了任生长一眼,说:“任生长同学,你这个头在班级也算是比较高的了,怎么没有报名篮球赛啊?” 任生长最怕老师点他的将,听到徐老师叫他的名字,如雷轰顶。 “老师,我提个合理化建议。打篮球嘛,就是一种体育活动,十个人抢一个球太麻烦,不如每个人发一个球,大家和睦相处,皆大欢喜。” 任生长不得不站起身来,不过,他却没有接老师的话题。 “哈哈哈......” 任生长的话,顿时引起哄堂大笑,甚至有人笑岔气,趴在桌子上直嚷嚷肚子疼。 其实,徐老师也不愿意提问任生长,谁知道他会闹出什么笑话。 摇摇头,每一次提问都是这种局面,跟这种奇葩没法交流。 徐老师收拾自己东西,推开门走了。 任生长暗自得意,忽悠过去了。 至于名声嘛,早就臭大街了,何必在意? 这是一种精神,牺牲自己,让大家哈哈一笑,大善! 老师刚出门,教室内热闹开了。 坐在任生长前面三排男生温思哲,阴阳怪气:“奇葩,没想到咱班有这样的奇葩,篮球比赛每个人发一个篮球?呵呵呵......有多奇妙。” “岂止是奇葩,简直荒唐,如市立中学这种顶尖学校,不是拔尖学生根本进不来,怎么混进来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说出去都丢人......” 温思哲的同桌,潘子安。 他不仅人长得帅,而且还是富二代。 他对任生长这般独霸女神,怨恨也不是一天了,有机会少不了要嘲弄一番。 至于温思哲,也不过是潘子安的小跟班,损任生长比潘子安都起劲。 坐在潘子安前排的女生,窦可心感觉潘子安说的太过分,反驳说:“任同学也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至少人家的文科成绩非常好,语文成绩总是前一二名。” 不是所有同学都对任生长仇视,至少有些女生心里不以为意。 男生中,若模样长得太对不起观众,或者学习成绩太差,距离女神楚韵太遥远,也就没有必要妒忌任生长。 对于一些冷风热潮,只要不太过分,任生长懒得理睬。 无疑任生长这种态度给大家留下一个老实巴交的印象,大多数同学不再参与嘲弄,甚至赢得一些同情。 三年学习时间,同学们多少有些感情。 更何况异性相吸,女生没有理由讨厌一个俊朗的任生长。 窦可心突然打抱不平,令潘子安猝不及防,想反驳却张了张嘴巴僵在那儿。 不错,一年级的时候,任生长在理科方面一塌糊涂。 几乎所有理科老师都会提问他,闹出许多笑话之后,以后也就不再提问他。 之所以提问,那是因为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一班有这样一名奇怪的学生,至少要掌握他的理科水平,到底差到何种程度吧...... 但是,任生长文科真的很出色,尤其是语文,没有人敢跟他扳手腕。 课间时间,有些同学去厕所,还有些同学想到走廊上散散心。 有些人还没有走到门口,被他们的对话所吸引,眼光齐刷刷看过来。 嗯,有热闹看...... 任生长也听到他们的对话,皱皱眉,看了楚韵一眼:“这是一场因你而起,延续千年的灾难......红颜祸水啊,历史是,今天是,将来还是......” 楚韵躺着中枪,哭笑不得:“那家伙有病,我从来都不理睬他,你让我背黑锅啊......” “我也没有让你负责的意思,何必解释呢?” 任生长虽然不屑于跟他们计较,总被人拿来说事,其实也挺烦。 要不要反击一下? 摇摇头,任生长觉着没意思。 一些小孩子罢了,只要不过分随他去吧。 被窦可心堵的难受,潘子安有点恼。 怎么说窦可心也是美女,如果没有楚韵的话,人家绝对是班花。 既然不能对美女发火,潘子安的发泄口,还是对着任生长:“单科成绩好有屁用,高考要看总成绩。不说全校排名,单轮班级排名,我也甩他一条街。他这种货色,也就考一所野鸭学校......” 实话说,潘子安的话有些过了。 庞泽,人如其名,是个典型的胖子。 对于潘子安的话,庞泽心中有些反感。 庞泽转回身,驳斥:“你这话太过分了,市立中学出去的学生,最不济也能进二类学校,不知道你这个结论的根据是什么?入学的时候,任生长理科成绩是差一些,三年时间里难保没有进步,加上文科是强项,成绩不会太差。你在班级排名名列第五,难保不会出现黑天鹅,把你拉下来......” “就他......哈哈哈......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潘子安狂笑不已,甚至伸出手指对任生长比划一下,表达自己的蔑视:“不是我说狂话,想撵上我,这辈子都不用想。不信赌一把,我保证他不能进入前十,更别说超过我了......” 潘子安的狂妄,惹怒了楚韵:“潘子安,你学习很好是吧?要比,那就与我比一比......” 楚韵突然怒怼潘子安,令他当场呆滞。 原本嚣张的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万分尴尬。 “哈哈哈......” 看到潘子安的怂样,全体哄笑。 谁让你张狂来着,惹来学霸怒怼。 楚韵是谁呀,全校第一,哪里是他潘子安能比的? 如市立中学这种重点中学,同学之间比的是成绩。 你家里有钱、有权固然重要。 但在这里那就必须为名次让路,考进重点大学才是王者。 潘子安怂了,指着任生长的手垂了下来。 吃瓜群众唯恐天下不乱,有人甚至吹口哨,大部分人还是给潘子安点面子,偷着乐。 吭哧吭哧...... “潘子安是吧,不知道你想怎么赌?” 任生长虽然不想理睬小屁孩,楚韵给他出头,他再当缩头乌龟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怎么说也是男人,躲在女人背后算什么? 再说了,高中生涯就要结束,自己虽然不太计较名声,带着名声走,总归不是好事。 既然潘子安自己跳出来,让他当自己的垫脚石也好,稍稍释放一点光芒。 第二十二章赌穿女生花裤衩裸奔 任生长突然发声,风格大变,无异于暗夜中的光芒,于无声处听惊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连往外走的同学也停下了脚步,关注事态发展。 有情况啊,一干吃瓜群众眼睛贼亮。 高中近三年时间,无论别人如何嘲弄,任生长始终保持闷葫芦,三棍子砸不出个屁来。 想想也是,任生长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跟小男生一般见识?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即便他城府再深,心再宽,三年时间忍受别人嘲弄,心里也挺烦。 除了他涵养深厚,不想与小男生计较,任生长确实有短板。 初来乍到,任生长有太多的事情不太了解,他需要时间熟悉这个时代。他从来都是个慎密之人,否则,哪里会活得这么久? 任生长与同学们思维不一样,今天突然角色转变,也不是心血来潮。 被潘子安嘲弄,如果任生长不反击,他就要背负废柴这个雅号毕业。 这可真不是个好事,将来同学见面,一定会提起他这个废柴,废柴绰号背一辈子。 所以,任生长觉着这就是扭转局面的好时机。 被楚韵怒怼,潘子安正处于窘迫状。 任生长突然跳出来,令潘子安大喜:“怎么赌?哈哈哈......还是那句话,这一次摸底测试,你只要进入班级前十名,我请全班同学大餐。当然,若你输了,也要给班级同学一个交代,条件自己提,只要同学们满意就行。如何?” 潘子安只想打击任生长,至于赌什么无所谓。 潘子安是富二代,他不缺钱。 任生长不想如他意:“不如这样,我若是进入班级前十名,也别让你裸奔,穿个女生花裤衩,光膀子在操场上跑一圈,让大家乐一乐,敢不敢赌?” 喔靠! 这个狠啊......穿花裤衩不比裸奔强多少吧...... 脑补一下,自己光着膀子在操场上穿着女生花裤衩狂奔的样子,那是何等的卧槽马! 潘子安也不是傻子,反问任生长:“如果你进不了前十名,那就算你输了,是吧?那么,穿花裤衩跑一圈的应该是你了......” 看来潘子安信心百倍,他不相信任生长能赢。 之所以要反问,是要套住任生长。 “不错,愿赌服输,输赢就以前十名为界,我进入前十,那就算你输,没有进入前十名,则算我输。” 潘子安自信,他任生长也不是怂蛋,谁怕谁呀。 既然想借此机会扳回名声,估计任生长也在心里筹划好了。 在潘子安的认知中,他不认为任生长进步这么快,他进入前十连门都没有。 所以,潘子安很兴奋:“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全班同学都是见证人,看谁到最后光膀子只穿花裤衩跑圈,哈哈哈......” 面对潘子安挑衅的目光,任生长用手指点了点他:“不用看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洗洗干净等待......” 潘子安懵逼,咱俩打赌,与洗洗干净有毛关系? 同学也懵逼,这话是嘛意思? 潘子安刚要张嘴问,却被前面的庞泽抢了先:“哈哈哈......这句话经典,老潘,你要洗干净了啊......” “哈哈哈......” 这时候好多男生都醒悟过来了,教室内瞬间爆发哄堂大笑。 高三狗几乎没有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潘子安脑筋没有及时转过弯来而已。 等明白过来,潘子安气的肝都在颤,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 潘子安怒不可遏,伸出手指头想要发作,却看见老师走进教室,一口老血堵在嘴里。 同学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几乎没有看好任生长的。 “任生长真的想爆潘子安的菊?这跨度有点大啊......” “呵呵,别听他吹,能进前十就已经够离谱的了,潘子安可是咱班第五名,他任生长凭什么?” “我还是看好潘子安,任生长有点不自量力。” “哼哼哼,就凭他那个奇葩,有点痴心妄想......” “......” “呵呵呵......” 同学们不看好任生长,其实也不奇怪,一班总人数45人,上一次测试结果,任生长的名次在第35名,距离第五名的潘子安实在有些遥远。 就算任生长努力拼一下,前进三五个名次能说得过去。 相差三十名,想追上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任生长暴雷,大家也不过是看热闹而已,谁也不相信他能战胜潘子安。 看来,穿花裤衩跑圈,非任生长莫属。 至于爆潘子安菊花,那也不过是过过嘴瘾,说大话而已。 老师进来的时候,发现全班氛围实在太热闹,禁不住心中好奇心问了一句:“大家在笑什么?” 笑什么? **这种违禁话题,那是不能跟老师说滴! 老师也聪明,既然学生不说,肯定不是好事,上课铃声响起便走上讲台。 楚韵戳了戳任生长,低声说:“怎么?不是说低调嘛,这么快就变卦了......” “这不怨我,他都指着我鼻子叫阵,再不应战的话,要背着不太好的名声毕业,必将遗臭万年!” 任生长的话很有道理,高中阶段的丑事,能说一辈子,想想都操蛋。 除非毕业后的任生长不打算与同学再见面,哪怕这样,也挡不住别人背后议论。 楚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任生长隐忍三年,确实也不容易,换谁也做不到。 毕业了,大家各自东西,不想背着坏名声毕业,这时候扭转名声恰如其分。 任生长不张扬的性格,隐藏极深,班级同学或许不知道他的底细。 但作为同桌同学,又是负责辅导的楚韵,是唯一知道任生长还是很有潜力的。 当然,这个潜力有多少,连楚韵也拿不准。 一班这个小插曲突然爆发,消失的也很快。 但是,这一场小风波的余韵,却没有那么容易消散。 八卦最不缺市场,一班废柴挑战班级第五名潘子安的消息不胫而走,扩散的其他班级。 校园子里,其他班级学生遇到一班熟人,总会交流一番信息。 “那啥,你班那个谁要给潘子安**,是真的吗?” “what?任生长要与潘子安赌一局摸底考试名次,输了的要穿花裤衩裸奔......” “额滴天!比裸奔还残酷......” “呵呵......到时候一定去看热闹,精彩极了......” 市立中学校园里到处都在传播这些消息,非常让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