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召唤女将》 第1章 一:越后之龙 洛阳城上西门打开,一匹黑色健马奔雷走电一般的冲了出来,向着西门外并州军大营赶去。 此时已是申时四刻,天色将晚,耳听得身后洛阳城报时大钟被人敲响,马上的少年急得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喃喃的道:“诸天神佛保佑,老子千万千万不要来得晚了!” 黑色健马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重新加力,四个碗大的蹄子飞舞翻腾,跑得好像身体都离了地一样,尘烟向后甩去,形成一片黄雾,在少年的身上飞扬着。 眨眼工夫,黑色健马已经到了并州军大营的营门前,少年用力勒马,黑色健马人立而起,发出咴咴的长嘶。 营门守将魏越眉头紧皱,手掌一扬,本来已经压下去的长矛上了弦的弓箭都收起来了,魏越向前一步,拱手道:“小公子,军营之中不许驰马,请下来!”魏越是并州有名的虎将,声音有如洪钟,每个字都清晰传到了少年的耳朵里。 少年飞身下马胡乱拱拱手道:“魏将军,我父亲何在?” 魏越阴着一张脸,冷冷的道:“主公正在和诸位将军商议军情,暂时不能见公子。”他的主公并州刺史、领执金吾丁原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名唤丁立,由于还没成年,所以尚没有表字,此子纨绔成性,每日里除了斗鸡耍狗,玩鹰弄雀之外,什么事都不干,加之好色如命,被糟蹋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快三位数了,所以并州诸将没有一个愿意理他的,而他也视这些武将为粗坯,同样不愿意来往。 丁立长出一口气,牵了马要向军营里走,突然脚下一停,又道:“我们和西凉军交手了吗?” 魏越的眼睛猛的一亮,道:“西凉军五虎将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华雄一齐围攻吕将军,都被他战败了,那董卓的义弟胡珍,被吕将军夺下长矛,打得吐血而走,我军大获全胜,主公正和吕将军商量怎么一举破董呢。” 丁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魏越,二话不说带马进营,他要真的就是丁原的儿子,大概也会欣欣鼓舞,可是他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知道再过一会李肃就该来了,然后说动吕布杀了他的便宜老爹,带着这些并州军的将士去投董卓了。 魏越派人把丁立引到了丁原的寝帐,丁立融合了原身的记忆,知道他那个便宜老爹对他一点都不希罕,所以不敢去硬闯帅帐,只得先在寝帐里坐下,只是汉朝人不坐椅子,他实在不习惯跪坐,干脆把几个坐垫踢到一起,歪躺在帐里,抱头想着怎么应付眼前危机。 丁立是一个三流野鸡大学的学生,平时出去给古装剧组当武行弄点零花钱,那天晚上正和同寝的一帮牲口,玩新出来的一种新的飞行棋《六界群雌》这种棋在分成‘先秦’、‘两汉’、‘隋唐’、‘两宋’、‘明清’、‘世界’六个世界,色子每掷到一个世界,就可以领取一个世界的女性,然后按着女性的积分和对手比拼,先统一六界者胜利。 这套棋出来之后,由于制做精美,历史故事讲解引人入胜,引得小学生爱不释手,丁立姐姐特意用微信发图片给丁立,叮嘱丁立给他们家孩子买了一套,可是寝室里这帮牲口看到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抓出来就玩,丁立对阵七个同寝,连输七阵急得跳起来要骂人,脑袋一晕再清醒的时候就到了公元189年汉少帝光熹元年,成了那个在历史上‘三姓家奴’杀得第一个爹,丁原的儿子。 丁立实在想不起来丁原有这么个儿子,史书对丁原的家庭也没有任何记载,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醒过来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丁原和董卓正在洛阳城西门外开战,丁立记得开战的当天晚上,他便宜老爹就挂了,而丁家的结局也不外乎就是全家被杀了,所以丁立拼命赶过来,想要救下丁原,不然的话就算是他逃了,也要亡命天涯,接下来的几年董卓权势通天,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丁立皱眉苦思,他老家是内蒙古的,骑马不成问题,可是打仗就不行了,更不用说去对付吕布那只九原虓虎了,而且据丁立猜测,并州军对丁原的忠诚度绝对有限,不然也不至于丁立被杀,没有一个人有异议就跟着吕布跑了,凭借这么一只没有多少忠心的部队,想要扼止吕布,就算是把他吓跑了,接下来也逃不了被杀的命运。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丁立惊愕的坐起来,四下寻找,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响起:“六界群雌飞行棋系统植入完必,宿主是否同意起动?” 眼前没有任何东西,但是丁立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自己那个山寨大苹果,上面的图片就是那套飞行棋,屏幕上的棋盘上方,一枚色子不停的跳动着。 丁立毫不犹豫的叫道:“起动!” 丁立眼前光华一动,一刀一弓出现,跟着那个声音响起:“起动奖励:《射雕英雄传》世界‘金刀驸马’三件套,大漠金刀、射雕神弓、汗血宝马,现在请宿主押上启动积分,然后掷动色子,提示;押十分,色子只显示一个点,押二十分,显示两个点,押几个点,就会出现几召唤候。系统启动之后,宿主得到启动分,二十分。” “二十分!”丁立眦着牙说道:“这也太少了!请问怎么能赚取积分?” “宿主自己和通过飞行棋召唤到的女性及女性的亲属所斩杀的武将、士兵,建立的政治功绩都将会为宿主产生积分,宿主寻到宝物贡献给系统,也会为宿主产生积分。” 丁立抓耳挠腮,让他出去砍人去明显不现实,现在又没有召唤出来人物,怎么铲杀积分啊。 急切之间,丁立一把抓起了桌子上的那张大弓,叫道:“我把这个献给系统。 一道光华卷住了大弓,弓立刻就消失了,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射雕大弓属于系统奖励物品,按着规定,不管多么珍贵的物品,系统物品属回收,一律只做价十分。” “太黑了吧!”丁立大声叫道,系统不为所动的说道:“宿主现在拥有三十分,是否了掷动色子?”丁立还在犹豫,系统又一次说道:“十五秒倒计时开始,宿主如果还不掷动,系统将自然退出,一个月之后,再次进入。” “掷色!”丁立急忙大叫一声,开玩笑,再慢一会系统退出,他可就没有办法对付吕布了,而且丁立知道,这个飞行棋的召唤没有级别限制,只是看掷在什么位置,就会出现那个时代的女将,按着分类,夏、商、周秦四代都在‘先秦’界面,东汉、西汉、三国、两晋、五胡十六国都在‘两汉’界面,南北朝、大隋、大唐、残唐五代的前两代,都在‘隋唐’,五代十国、北宋、南宋、大元都在‘两宋界面’,朱明、满清都在‘明清’界面,其余的亚、欧、非、拉、美都在‘世界’界面,掷下色子之后,按数从先秦查起,数到那个界面,那个界面就会提供色子相应点数的人物,然后再次掷色,决定出召唤人选,而召唤人选分为正、从九品,特选人物为超品。 此时色子飞起,六个界面被分成了上、下两个空间,色子跳动之后,滚动到了下半区,然后色子停下,显示数字‘3’。 下半区是‘两宋’、‘明清’和‘世界’三个界面,‘3’对应的正是‘世界’界面,界土打开,三个人虚虚的黑色人影出现,光影在她们的身上闪过,系统的声音响起:“请选定侧重面。” 莹屏上出现‘武勇’、‘统军’、‘治国’、‘智慧’四个选项。 丁立毫不犹豫的道:“武勇!”这会找其他项的一点用都没有,就是诸葛亮来了,也不能说得吕布回心转意。 系统的声音响起:“召唤备选人物: 第一名:“欧洲亚玛逊女武士之无敌领袖墨拉尼珀,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5分,智慧5分,超品女将。” 第二名:“法国圣女贞德,武勇8.2分,统军10分,治国3分,智慧9分,从二品女将。” 第三名:日本越后之龙上杉谦信,武勇9.2,统军9分,治国7.2,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瞪大了眼睛叫道:“上杉谦信真的是女人?” 系统平静的说道:“真假本系统不做考证,但是现在进入系统召唤的上杉谦信,就是女人。” 丁立皱了皱鼻子,叫道:“掷色!” 色子再次掷起,连续转动不停,六个面的色子有三面无字,按着飞行棋的规定,显示出的是无字面,本次召唤做废,丁立看着三个无字面不时的出现,不由得心惊胆战,突然色子慢慢停下,一个无字面逞现,丁立急得大叫一声,一掌拍在了身前的长几下,色子好像被震动到了一下,又是一晃,变成了3点。 “宿主召唤到‘越后之龙’上杉谦信,基础武力9.2,携带宝刀顺庆长光(红豆斩)加0.3,携带宝刀戒杖刀,加0.1,携带名驹放生毛月,加0.2,总额加0.6,武力上升为9.6,升级为正一品女将。” “太好了!”丁立用力在手上击了一拳,叫道:“上杉姐姐现在什么地方?” 系统说:“上杉谦信,殖入记忆匈奴人,因吕布杀死她家人,因此乔装混入军营,想要刺杀吕布,现被吕布的小舅子魏续发现,以女人进军营为由,正要斩首。” 丁立掀帐帘冲了出去,大步向着吕布的营地而去,咬牙切齿的说道:“老子刚召唤来的人,你们想要杀了,门都没有啊!” 第2章 二:九原虓虎 丁立冲到吕布的大营,刚到营门口就听见一阵斥骂声,一群兵士正在魏续喝令下,把一个披散着头发,穿着一身并州军军服的女人推过来,想要让他跪下,只是那女人两条腿就像是铁打的一样,不管那些兵士怎么打,都不能让她跪下。 魏续瞪着他的一双三角眼,阴狠的道:“贱人,你不跪是吧!”回手抄过一条大枪,轮起来轮起来向着女人的双腿扫去,以他的手劲,这一下足以把女人的双腿给打断了。 丁立情急怒吼:“住手!”人随声到,大漠金刀跟着出手,向前一推。 魏续听到声音就急忙收力,只是他不是吕布,那里能收得那么快,大枪还是劈在了大漠金刀上,喀嚓一声,大枪劈断,半截枪杆被魏续用力的轮了出去,而丁立连退八步,一下撞在那些推人的兵士身上,就好像飞掷出去的保龄球一样,把那些兵士都给撞得飞了出去,一直撞到了那个女人的腿上,虽然隔着腿甲和裤子,但是那份弹性和柔软丁立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得到。 女人眼底一寒,收腿向后,丁立一下摔坐在地上,摔得屁股一阵生疼。 魏续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堆起一脸的假笑,上前把丁立给扶了起来,道:“公子,您这是……。” 丁立一把将魏续给推开,斥道:“少来,你凭什么在这里杀人?” 魏续义正辞严的道:“这是军营,她一个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一语出口,在场众人无不吃惊,被捆着的女人先是一怔,随后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淫……。” “你给我闭嘴!”丁立沉声叱道:“不许废话,回去我再收拾你!”说完回头向魏续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带进来的,你有意见?这是我们丁家的军营,有意见你也给收着!” 魏续脸的假笑都没了,冷哼一声,道:“那就请公子把人带走吧,不要让她窜到我们的营里来!”说完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那精致的鹅蛋脸,有些粗犷的眉毛和过硬的鼻廓,加上一看就坚毅的厚唇,这个女人长得略偏于中性,算不得十分漂亮,但是却给人一种劲暴的诱惑,很苻合他们在边荒生活的男人的审美。 魏续冷笑一声,道:“公子,你的女人我还给你了。”说完一招手道:“我们走!” “站住!”丁立历声道:“我给她的马和刀呢?” 魏续瞪着眼睛说白话:“没看见。”丁立向前一步,手里的大漠金刀向前一送,刀尖就抵在了魏续的脖子下面,冷冷的道:“刀和马呢!” 大漠金刀连柄算起来不过一臂的长度,整体用金子装饰,刀柄被雕成虎头,镶嵌着两颗红宝石,闪闪发亮,而刀身雪白,寒气森森,一抵在脖子下面,魏续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片鸡皮疙瘩来,丁立知道,如果他和魏续两个正面放对,半招他都不是魏续的对手,但是魏续怎么也不敢和他动手,只能这样被他指着,不觉大为得意,叫道:“我再问一句,刀和马呢?” “把刀拿开!”一声断喝,丁立只觉得声音不响,却像沉雷一样在耳朵里打了个转,差一点他就丢了刀退开了,但是一直站在边上的那个女人突然向前一步,就站在他的身边,立时让他减轻了不少的压力,于是刀不撤反进,刺破了魏续的一点皮肤,让血滴落下来。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随着话音,一个身高九尺,气宇轩昂,三十岁左右男子走了过来,随意的在丁立的身前一站,那一身杀势直如实至,压迫的丁立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个男子的长相不像《新三国》里那样是一个白面小生,还带着一股新鲜的奶油味,倒是和《老三国》里那位张老师有一点相像,粗犷有型的一张脸,有着刀砍斧劈一样棱角,青须须的胡子碴,让他有北地豪儿的风姿,此时一边和丁立说话一边还拿着一条马缰绳,在手里玩着。 魏续拱手道:“都尉,末将在营里发现一个女人,公子说是他带来的,末将把人还给公子之后,公子还让末将交出刀马,末将交不出来,公子就要杀末将了!” 吕布冷哼一声:“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要不要我们到义父面前去评评理啊!” 丁立呆了一般的看着吕布身后,一匹火红色,好像要烧着了一样的高头大马,就跟在吕布身后,一头长长的鬃毛分散在脑袋的两端,不像是一匹马,活像是一头狮子。 “这是赤兔,这绝对是赤兔!”丁立心里惊涛骇浪翻起,赤兔来了,那李肃自然也就到了。 吕布看到了丁立的目光,眉头一皱,闪身挡在了赤兔的身前,叫道:“公子,带着你的女人离开这里吧,这是军营,不能留下女人在这里!” 丁立被吕布的声音惊醒,诡异的一笑,突然凑了过来,搂着吕布的脖子,道:“奉仙,我们好久没见了,不如到你的帐中,我们好好喝一杯如何啊?” 吕布脸色微变,陪笑道:“公子说笑了,布在军中,岂能饮酒啊。” “那就到你的帐中去坐坐如何啊?”本立说完拖着吕布就走,只是吕布高大,他虽然用尽了力气,也拖不动。 吕布刚收到赤兔马,和李肃还没有说话呢,自然没有反意,那敢让人到他的帐中去啊,急忙叱道:“魏续,马上去把公子要的刀马拿来!” 魏续气得暗自咬牙,只得答应一声,转身要走,丁立接口道:“魏将军,什么刀什么马我可认得啊。” 魏续冷哼一声,咬着牙道:“末将知道了!”说完转身下去,过了一会,牵了一匹白马过来,在白马的背上,还横着一口柄和身一边长,细若弯笔,薄刃闪亮,好如青萍的长刀,而白马比吕布手里牵着的红马要矮上一些,一身的长毛披散,头上特意剪出一个弯月来,雄壮之躯竟然一点都不输给赤兔。 吕布一看到白马和长刀就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宝贝,他就不让魏续拿出来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恨魏续没有成算,狠狠的瞪了魏续一眼,魏续心里委屈,暗道:“不是你下令,我就是打无懒也不能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啊。” 丁立回手一刀,把上杉谦信身上的绳子给斩开,他的刀法是在片场里练出来的,一刀下去,绳子劈断,一点都没有伤到人。 “魏将军,我记得是两把刀,怎么就一把啊?” 魏续铁青着脸道:“就是一把刀,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拿不出来了。” 丁立刚要再说,上杉谦信道:“就是一把!”说完过去牵了马就走,丁立这会也顾不得李肃是不是吕布的帐里了,急吼吼的追了下去。 第3章 三:龙虎斗 丁立急急的追上了拉着放生毛月正向营外走的上衫姐姐,刚要说话,上衫姐姐一伸手把放生毛月身上的长刀给取了下来,向着他一指,刀尖几乎就戳到他的鼻子上了:“别靠近我!” 丁立一下就懵了,搞不清上衫妹妹这是怎么回事,恼火的用金刀把长刀给打开叫道:“干什么?过桥抽板啊!”同时向系统疯狂的叫道:“怎么回事?不是老子把她叫出来的吗?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上衫谦信冷哼一声,道:“你以我希罕你救吗?”说话间一撩身上的长衣,露出曼妙的身材,虽然一对山峰可能被她给速缚起来,但是那玲珑的曲线,还是让丁立咽了一口唾沫。 系统这个时候说道:“虽然上衫谦信是被你召唤出来的,但是你卑鄙龌龊的样子让她极为反感,因此忠诚度下降到负二,仅仅能做到不杀了你。” 丁立完全无法接受,这几乎就是第二个吕布啊,一个九原虓虎他都对付不了,再对付一个越后之龙,这是让他死的节奏啊,丁立当场就要发彪,好在系统也知道这货的水平,立刻又道:“由于宿主这是第一次召唤,所以系统给予对上衫谦信,强行补充忠诚度两点,以后她宿主不管如何厌恶,都不会出现忠诚度的负数,至于能不能把她留下,那就是宿主自己的事了。” 系统不负责任的退了出去,丁立恨得把它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还没等他骂完,脑袋上狠狠被来了一下,疼得丁立眦牙裂嘴的瞪着上衫谦信,上衫姐姐嘟着没染自红的朱唇叫道:“看什么呢?”原来她的长衣撩起,丁立一直盯着她的两条腿看,上衫妹妹虽然长得漂亮,却有着大部分日本妹子的通病,一双腿不好看,加上长年骑马,很有点罗圈腿,被他看得久了,上衫姐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恼火的盯着他,大有要咬他一口的架势。 丁立急忙收回目光,他刚才走神,这才发现,上衫谦信的左腿后侧缚着一根长棍,他略一思忖,失声叫道:“戒杖刀!” 上衫谦信本来美丽的一双大眼睛突然眯了起来,寒芒在她的眼睛上一走而过:“你认得这柄刀?” 丁立讪讪的笑道:“不认得,不认得。”上衫谦信手臂一动,顺庆长光向上一挑,就抵在了丁立的喉下,历声道:“你手里拿得是我匈奴人的宝刀,你还认得我的戒杖刀,你是什么人?” 虽然系统做了保证,上衫谦信绝不会杀他,但是丁立被顺庆长光抵在脖子下面,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口刀号称红豆落下去都会被斩开的,要是上衫妹妹手上哆嗦一下,那他就玩了个完了。 狗急跳墙,人急生智,丁立灵光乍现的叫道:“我能帮你杀吕布!” 上衫谦信眼睛一亮,果然把刀移开了几分,道:“你有什么办法?” 丁立向后跳了七、八步,先离这个女瘟神远一点,才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救你,你自己仗着戒杖刀也能杀得出去,可是我必竟救了你,还帮你把战马宝刀都给弄回来了,你多少欠我一点人情吧,别动不动就拿刀和我说话行不行?” “你少说废话,快说怎么能杀吕布?”上衫谦信生了一个小圆圆脸,大眼睛占了脸上三分之一的地盘,看上去萌萌的,和苍老师一样,都是童那哈的样子,至于是不是巨哪哈,现在还看不出来,虽然对丁立做出一幅凶样子,也让人怕不起来。 丁立诡笑一声,道:“你想知道?那你和我来好了。” 丁立把上衫谦信领回丁原的大营,他怕丁原骂他,干脆不回大帐,自去找了些吃食,在一个副将的营帐和上衫谦信吃了东西,然后休息了一会,看看天黑,带着上衫谦信溜到了丁原的大帐,把放生毛月藏在帐后,让上衫谦信藏在帐后等着他的召唤,然后走到帐前,叉手为礼道:“父亲,孩儿丁立,谨见!” “进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丁立挑帘进去,向着丁原一礼道:“父亲。” 丁原抬头看了一眼丁立,冷哼一声:“你敢来见我了?”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孩儿又没惹祸,为什么不敢来见您啊。” 丁原恨恨的道:“你这个畜牲,你在家里犯混,逼得你姨娘都不能在家里住,进长安不到三天,你就惹出大小二十七场祸事,现在竟然都闹得军营来了,还把女人带进营中,你不知道这足够斩头的了吗?” 丁立懒得听丁原教训,心道:“老子不是怕你给人杀了,用得着跑来听你训话吗。”丁原看不得他的样子,一拍桌子叫道:“你马上带着你的女人离开大营,去孟津把你姨娘给我接回来!不然我就把你送回老家,再也不管你了!” 丁立悻悻的刚要说话,就听见帐外有人叫道:“吕布谨见!” 丁原的脸色一变,满面堆笑的道:“是我儿奉仙来了,快快进来。” 啪,帐帘一挑,吕布大步走了进来,雄伟的身躯站在帐门前,直如猛虎入穴,凛凛的煞气让人浑身一寒。 “这么晚了,奉仙有何事啊?”丁原温和的说道。 吕布剑眉一挑,刚要说话,丁立冲着他一眦牙:“嗨!”他靠着帅案前,桌子上的灯光映得他站的位置略略发暗,露着一嘴的小白牙,让人看上去和小鬼一个样。 吕布扫了一眼丁立,挑起来的眉锋放下,向着丁原一拱手,恭谨的道:“义父,孩儿新得了一匹好马,不敢自己骑用,特来献与义父。”说话间吕布身子一侧,把帐帘挑起来,就在丁原大帐门口,有一匹火红色的战马,嘶风嚎啸,铁蹄敲击在地皮上,一颗颗的火星不停的跳动着,丁立惊异的向帐外看去,忖道:“吕布怎么把赤兔给带来了?” 但是马上丁立就看出来,这个不是赤兔,他今天看到过赤兔,远比现在这匹马要高得多,而且他看到这匹马的一刻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吕布手一收,帐帘落下,丁原笑着说道:“你一直想求一匹好马,这个你就自己留着好了。” 吕布笑道:“这是一匹儿马,还没有被驯熟,孩儿骑不得他,还是奉给义父吧。” 丁原年青的时候,是有名的北地骑师,听了吕布的话虽然知道自己已经骑不得烈马了,但仍然很受用,哈哈一笑,向前走去,道:“我来看看这马。”虽然不能骑了,但是好好看看,还是没什么的。 丁立眼见丁原向前走去,急忙跟上,吕布站在帐门前没动,眼看丁原将到,他回手拔剑,眼中闪出冷戾的杀气。 丁立几乎在吕布拔剑的同时跟着拔刀,说到速度,丁立怎么也比不过吕布,可是吕布用得是七尺长的八面汉剑,换算比例一米七十公分,是可以上战场的长剑,吕布拔剑的时候,要先把剑鞘向后推,然后才能把剑给拔出来,丁立的大漠金刀加上刀把只有七十公分,而且丁立也早就做了准备,先一步出剑,向着吕布劈了下去。 吕布的长剑出手,轮起来向着丁原的脖子上劈过去,丁立的刀先到,八面汉剑几乎就是撞上丁立的金刀,三十公分的剑尖被金刀劈飞,半截剑刃跳得飞了起来。 丁立只觉自己好像被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上一样,身体就地半转,一条右臂都没有知觉了,若不是提前就把金刀的穗子缠在腕子上,脱手松开的金刀就飞出去了。 “奉仙!你要做什么!”丁原又惊又怒,一边推开儿子,一边回身拔剑,吕布对自己的剑被丁立劈断也是一惊,但是他反应极快,腕子轻轻的一扭,长剑重新对准了丁原,掌劲微吐,断剑飞刺进丁原的胸腹之间,跟着吕布一伸手就就抓住了丁原的剑柄,一脚踹在了刺进丁原身上的断剑柄上。 丁原连连后退,撞在了帅案上,帅案滚了开来,断剑则被吕布踹得直接把他给刺穿了,丁原向后倒去,不敢相信的望着吕布,声音嘶哑的叫道:“奉仙何故心变!” 变故虽繁,实际却只在短短的一瞬,丁立连呼救都来不及,此时眼看吕布提了丁原的剑冷哼道:“吾堂堂丈夫,岂肯为你之子!”一边说一边向着丁原扑过去,丁立急声叫道:“上衫姐姐救命!” 刀划大布的声音响起,随着这个声音,上衫谦信从帐蓬的破洞处挤了进来,她左手戒杖刀向前掷去,跟着向前一步,细细窄窄的顺庆长光就像半天雪练一般的劈下来了。 吕布一剑劈开戒杖刀,但是跟着劈过来的顺庆长光就把他笼在刀光之中了,再想变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丁原的剑也是长剑,哪里转得回来啊。 好吕布!身子一斜,一个好像李小龙一样的侧踢踹了出去,穿着包铜战靴的脚正踹在顺庆长光的刀面上,上衫谦信手掌一颤,刀身偏了出去,斜斜的贴着吕布劈下去,把吕布的肩甲给劈下去一块。 吕布的身后寒气一动,却是丁立用左手抓刀向着吕布的后腰眼刺去,于此同时顺庆长光跟着横扫而回。 吕布伸手抓住了丁原身上的断剑,用力一拧,剑身绞住了丁原的脏器,然后被吕布给扯了起来。 吕布长剑立起,跟着手臂一甩,丁原带着断剑向后摔去,正好撞向了丁立。 丁立大惊失色,急切间把刀换了一个方向斩去,把丁原身上露在外面的断剑又给斩断一截。 回扫的顺庆长光劈在了吕布立起来的剑刃上,火星乱迸,吕布手掌微微一颤,无力再向丁立出手。 上衫谦信的两只大圆眼睛闪动着仇恨的光华,娇叱一声,手掌翻转,顺庆长光不停的在她的掌心里打转,刀刃也不停的劈斩在吕布的剑上,而吕布抢丁原的剑乃是尚方司特意为丁原铸得尚方宝剑,锋锐无伦,此时被顺庆长剑劈斩的剑刃上连续出现米粒大的缺口,一侧剑刃就像锯齿一般。 吕布也认出了上衫谦信,不由得又惊又怒,而且对她手中的刀更生妒意,暴怒之极,叫道:“贱人,好胆子!”说话间轮起长剑狠劈过去,刀剑相撞,半截剑身断了开来,从帐顶穿了出去。 这会丁立的右臂才算恢复一点知觉,托住了丁原,被巨痛疼醒的丁原,眼前全是血色,看不清东西,费力的叫道:“快……走……。” 丁立实在没有能力抱起丁原,拖了他就走,这会帐帘一挑,却是在帐门前站着的两名卫士听到帐里情况不对,壮着胆子冲了进来。 吕布脸色大变,生怕让丁原跑了,丢了上衫谦信向着丁立扑了过去,丁立急声叫道:“拦住他!” 两名卫士惊愕怔然,看着吕布饿虎一样的冲过来,哪里敢去阻拦,竟然一齐后退,丁立向前跑,一眼看到被上衫谦信掷出来,插在帐门前的戒杖刀,急忙收了金刀,抓住了戒杖刀用力一劈,支撑帐蓬的索子应手而断,帐蓬发出吱吱的响声,半截向下倒去,丁立怒吼一声:“你们两个还敢不向前吗!” 能站在帐门前的都是主帅的心腹,两个护卫听到丁立的叱喝,不敢再退,挺戈向前,丁立顺势从帐门前冲了出去,戒杖刀回手横劈,把帐蓬另一边的索子也被斩断了,帐蓬轰的一声塌下来半截。 所有的士兵都向帅帐看过来,眼中尽是惊愕茫然,而丁原本来告诉丁立快走,是让他出帅帐,就可以下令全军,围攻吕布,但是丁立是穿越的,他根本不知道丁原在军中有什么威望,只是想到丁原死了之后,全军被吕布收降,心道:“看那两个守门的家伙被吕布吓得不敢上前的样子,想来这一营之中都没有几个听自己便宜老爹的,还是逃了吧!” 丁立刚想起逃走的念头,那匹被吕布牵过来的小红马贴了上来,大脑袋在丁立的身上磨擦着。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得到‘金刀驸马’三件套之中的汗血宝马,起动奖励配置完必。”丁立喜极狂笑,抱了丁原飞身上马,勒转马头,向着营外飞奔而去。 第4章 四:救命苻牌 帅帐左右一片混乱,根本没有人敢去拦阻丁立,看着他催马出了大营。 丁原的帐下督侯成匆匆赶了过来,看着塌倒的大帐疾声斥道:“快把大帐打开!”话音没落,塌下去的一半的大帐里,一声虎吼,一声龙吟,同时响起,跟着大帐化成碎片漫空飞舞,等到都散光了之后,众人才看到上衫谦信手执长刀顺庆长光如同一匹雪练横置,而吕布手里提着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片子,一身是血的站在上衫谦信的身前。 侯成惊叫一声,吕布猛回头看去,侯成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猛虎给盯了一样,半个身子冰凉,竟然大气都喘不上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中军营大门被几匹快马生生给撞了开来,吕布统辖的并州狼骑营的偏将宋宪,还有吕布的门前督也是他的小舅子魏续、魏越带着一匹红如烈火战马,冲了进来,那战马远远的望到吕布一身是血的样子,咆哮一声,用力前冲,硬从魏续的手里挣了出来,向着吕布冲了过去。 吕布把两个人片子向着上衫谦信一丢,转身向着赤兔马冲了过去。 刚才在倒下半边的帐蓬里,上衫谦信把自己的‘云飞轮霞斩’刀法转开,将所有的空间都包含在她的刀影之下,吕布竟然能在长剑断了的一刻,抓起两个护卫硬生生挡隔住她的长刀,经此一战,上衫谦信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吕布的对手,而现在吕布手无寸铁,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要是让他上了马,提了大戟,那就更不用想要杀他了。 “吕布,你走不了!”上衫谦信尖叱一声,飞身纵起,顺庆长光向天指去,天上的月光好像都被刀给引过来了似的,都聚在他她的刀尖上:“月凝一光斩!”她人随刀转,身向下落,本来聚在刀尖上只有拇指上大小一般的月华骤然放亮,把吕布整个给裹在了刀光之中。 卟、卟、卟、卟的声音不断,宋宪、魏续二人脸色大变,要是吕布死了,他们两个也不用想活着了,只有魏越不管这些,大声叫道:“贼婆娘,休伤我家将军!”催坐下青鬃马,舞手中枣木青铜槊向前冲去。 “魏越站住!”一声虎吼响起,魏越急一勒缰绳,青鬃马发出唏溜溜的叫声,人立而起,此时月华散尽,吕布站在场中,手中抓着他的狮蛮宝带绞住了宝刀顺庆长光,原来就在刚才月华落下的一刻,吕布把自己的狮蛮大带解下来,向空一隔,被顺庆长光一刀斩开,吕布立刻把两截合一再缠,如是者数次,到了最后五尺长的狮蛮大带被斩成十二重,只余下四寸来长,吕布左右手的大指和二、三指分执两端,硬是绞住了刀刃,刀力用尽的上衫谦信再也不能把狮蛮宝带给斩开了。 吕布这会一身唐猊铠宝甲都散了,再加上一身是血,本来的英武之姿一点找不到了,看上去就如活鬼无疑,他出道这些年来,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心中火气都要炸开了,看到上衫谦信正用力向后拔刀,不由得冷哼一声,叫:“你想挣开,我就成全你!”说完双手用力一轮,竟然就借着那半截断带把上衫谦信给甩得飞起来了。 上衫谦信身体柔软,在空中一折,倒翻一个跟头,向下折去,同时嘴里打了一声呼哨,倒塌的大帐后面一声长嘶响起,跟着比赤兔略矮一些的放生毛月闪电一般的窜了过来,上衫谦信长刀向下一指,点地借力,稳住了身体,略在空中凝了凝了,随后坐在了放生毛月的背上。 铮!弓弦响处,一支箭向着上衫谦信射到,上衫谦信身体就势向后一到,躺在了放生毛月的身上,这放生毛月虽然是史上有名的良驹,但是它生得并不高大,只比驴子大点有限,上衫谦信向后一倒,早就散开的那一头黑瀑般的长发垂下,跟着她挺身坐起,长发甩起,就如同一条旗带一般扬起,配上她那讨喜的童颜,看得吕布这好色之徒整个人都傻了,本来对她的一腔恨意化做云朵,片片散去。 上衫谦信拨马就走,吕布这才清醒过来,急忙叫道:“不要走了这女人!” 侯成是个乖觉的,虽然不知道丁原哪去了,但却明白,这营里只怕要由吕布做主了,当下叉手为礼,叫道:“末将遵命!”立刻下令去追,魏续掂记着上衫谦信手里的宝刀好马,急忙道:“将军,此时您不可离开,属下愿替您去把人追回来!” “快去!”吕布下令之后,又想了想,叫道:“宋宪,你速回骑营,让张辽带兵和你去追那丁立,一定要把这小贼给我抓回来!” 宋宪应命而去,此时丁原帐下步督尉郝萌、副尉成廉二人点了人兵拥了过来,吕布看到,冷哼一声,毫无惧色的扳鞍上马,抓了方天画戟,大声叫道:“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郝萌、成廉二将面面相觑,最后同时下马,跪在地上向吕布道:“末将愿随将军。” 就在吕布收拢并州军的时候,丁立负着丁原逃出了大营,只是出了大营之后丁立茫然四顾,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丁原这会清醒一些,看看周围,已经猜到丁立是逃出大营了,不由得骂道:“你这蠢儿!” 丁立不瞒的哼哼两声,心道:“老子本来是想借你的手杀了吕布的,现在却弄了一个大麻烦在手里,你还好意思骂人。” 丁原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拎不清,长叹一声道:“你不出来,我是一营主帅,招呼一声,还镇不住吕布吗!就算是他手眼通天,营中也有肯为我父子拼命的人,保着我们逃走不难,现在我们两个只须一哨骑卒就能被人捉住了,哪里还有反抗的机会啊!” 丁立这才醒悟,嚅嚅的道:“那……我们现在该向何处去啊?” 丁原说了一会话,精神头就下去了,他被一剑刺穿,虽然断剑卡在身体里,血没有一下喷出来,但是流动的速度仍是不慢,这会他的身上渐冷,心知自己的性命已经要不保了,这个儿子再不成事,也是他们老丁家的种,怎么也要保下来,于是手掌在卡在自己身上的断剑上拧了一下。 巨痛让丁原清醒了几分,吃力的说道:“快回洛阳!我的执金吾印,在身上呢,多少能保你……一命!”说完之后,就昏过去了。 吃过一次亏之后,丁立自然要听话,一带小红马的缰绳,向着长安的方向奔去,刚冲出去,就听身后喊杀声起,却是宋宪回骑营招了张辽,二人点了三百精骑追下来了。 小红马的速度快若疾电,后面的追兵大声喊叫,却怎么也追不上来,可是丁立拐过一条路口,又是一阵喊杀声响起,一哨人马杀了出来,却是李肃的堂弟李封,他奉董卓之命率五十骑接应李肃,吕布同意归降之后,他奉李肃之命回营向董卓禀报消息,走到一半,听到喊杀声,让义弟李黑去打探消息,知道原委之后,从小路插过来截杀丁立。 李封跨下马掌中刀,身后五十骑尽起火把,当先冲了过来,叫道:“丁家小儿,哪里走!” 丁立不敢上前,拨马就走,才奔出去一里,又是喊杀声大起,却是宋宪带一队人马转过来,挡在了前面。 宋宪跨马拧枪,眼中尽是嘲弄的叫道:“公子,下马吧!” 丁立急得一双眼睛都红了,一边拔马向后,一边向自己系统狂叫道:“你这个混蛋还不管吗?老子就要死了,快让上衫妹妹来救命!” “对不起,上衫谦信和你走得不是一条路,由于忠诚度太低,她已经北上回匈奴了。” “我了个去!”丁立大声叫道:“你是让我就这样死了吗?” 系统淡淡的道:“你可以申请打开救命苻牌,提示,所有苻牌召唤的人物,都会带一堆亲朋故友出现,而这些人的忠诚度全在被召唤者的身上,如果不能被召唤者对你的忠心,一叛变就是一船人。” “废什么话啊!快召唤吧,老子就要死了!”丁立一边鞭马一边破口大骂。 系统立刻开始运转,山寨大苹果上的色子自行掷下,色子滚到了下半区,停在了‘明清’界面,数字显示5,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开启第一张救命苻牌,提示;苻牌只按着编定好的数码依次提供,不出现多位选项,数字代表的意思为被召唤者所带的人数,分批出现的次数,另外由于使用苻牌属开挂行为,所以会有相应惩罚,救命苻牌的惩罚是宿主得到多少将领,被宿主的敌对势力将得到多少将领。” 丁立气急败坏的叫道:“快提人数吧!”他向回跑,这会张辽已经带人冲上来了,火光之中一员大将,银盔银甲,手中亮银问天枪,一眼看去英气儒雅,勒住战马,同时约住部下,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公子,张辽在此!” 丁立苦得连胆汁都泛上来了,刚要说话,系统的提示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救命苻牌召唤人物:闯王夫人高桂英,年代:明,武勇5.6分,统军8.97分,治国4.21分,智慧6.6分,自带宝马玉花骢,武勇加0.1,自带兵器嵌珍短剑,武勇加0.2,武勇升为5.9分,正五品女将,植入身份,丁原妾氏,携带人物:抹去丈夫李自成,叔叔高迎祥,携带七岁女儿兰芝,义子:李强、李双喜,兄弟:高立功、高一功、大天王高见、内侄:翻山鹞高杰,高长胜,义女:慧英、慧梅,亲信:亲兵头领张材,共十二人。” 丁立半截身子冰凉,这样的阵容怎么救得了他啊。 第5章 五:女闯王 “宿主是现在查讯十二人的身份,还是立刻开启救援?” “立刻开启救援!”丁立暴吼一声,这个时候还问那些是干什么的,等着张辽拿枪给他穿刺啊。 系统却是一点不着急的说道:“救援已经出发,请坚执一分钟。” 丁立嘴里发苦,心道:“我怎么坚执得了一分钟啊,只是这会也说不得了,只能强撑。 对面的张辽眼看丁立拉住了马,却不说话,于是带马向前几步,又道:“公子,还请下马!” 丁立听着后面的杀声又起,知道宋宪、李封两队人马也要追上来了,急切之间,挥刀一指张辽,叫道:“张文远!我听我爹说你是个忠义的人,怎么?旧主没死,你就这样逼迫吗?” 张辽脸色一变,微露羞惭之色,丁立暗暗叫好,心道:“果然君子可以欺之以方,要是吕布我这么问了,那家伙脸皮都不带红一下的。” “文远将军!”丁立把戒杖刀一收,又道:“吕布降董,这天下就没有我们丁家的立足之地了,现在我只求文远将军看在往日家父对你不薄的情份上,放我一条生路,让我们父寻地偷活,我便承文远将军的情份了?” 张辽脸上越发难看,但是张辽必竟不是义满天下的关二爷,他知道吕布对丁原的忌惮,而自己在丁原帐下并不得意,现在既然选了吕布,就不能再有二心,所以沉声道:“公子,丁刺史身负重伤,只怕也经不得奔波了,还请公子下马,我来为丁刺史安排就是了。” 丁立鄙夷的忖道:“这个张文远果然不是玩艺,一点也不念旧情,连‘丁刺史’都叫出来了,撇得够干净。” 丁立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就听见马蹄声响,跟着一队健儿顺着洛阳的方向杀了过来,虽只三十骑,却横行无阻,宋宪和了李封两个人马根本就挡不住他们,被他们冲得七零八落,任他们杀了过来。 张辽下意识一挺手中枪,对面一员大将已经冲了过来,沉声喝道:“张文远!你竟然也敢反叛,我高顺高长胜在此,岂容你欺侮主公!” 丁立听在耳里,亮在眼上,大声叫道:“高将军,快来救我父子!” 随着叫声,一匹白马当先冲了过来,马上大将青铜盔甲,手提着一条金顶铜身风火狼牙棒,就像庙里的护法金刚一般,恶狠狠的对着张辽。 张辽苦笑一声,道:“高兄……。”话没说完高顺眼中火星飞跳的叫道:“张文远,我和你没那么多交情,我带主公离开,你可有异议吗?” 张辽自家人知自家事,以他的本事,想要拦下高顺并不算难,但是高顺以练兵出众而闻名,他手下的三十骑实力强悍,绝不是宋宪和李封乃至自己手下的这点人可以拦得下来的,他们拼死之下,绝对能保着丁家父子逃出去。 想到这里张辽心道:“我不如卖了这个人情吧,反正吕布初到董卓门下,还要靠我们撑着,不能把我们怎么样。”想到这里,问天枪一挥,大声叫道:“让路!”然后向丁立一拱手道:“公子,请!” 丁立哈哈一笑,道:“他日定报张将军高恩厚义!”说完也不从张辽身边走,随了高顺,向着洛阳方向而去。 甩开张辽等人,一口气奔到洛阳上西门的外面,高顺招呼一声,早有人在里面开门,高顺这才过来,叫道:“公子,主公如何了?” 丁立勒住战马,虽然他在学校里的时候,给影视基地打工,演过骑战,但是这么长时间骑马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但是他也顾不得这些了,把丁原从背后解下来,平放在城门洞口,叫道:“父亲,父亲!”可是丁原却早已经没有了气息,不知道死了多久了。 高顺刚才看到断剑卡在丁原的身上,就知道丁原这条命十九是没有了,所以心里略有些准备,此时顾不得伤心,叫道:“公子,主公因何如此啊!” 丁立哭不出来,只能装了个哭丧脸,用袖子半掩着,把吕布叛逃,伤了丁原,他趁乱逃出来的话传出来。 高顺跺脚道:“吕布贼子,竟然背主弑父,当真是天地不容了。”随后长叹一声,又道:“公子,主公可有什么遗言吩咐吗?” 丁立现在自然关心自己的小命,道:“父亲让我回洛阳,说有执金吾印,能保我一命。” 高顺摇头道:“不行了,主公在还有可能,但是西园八校尉各存一心,赵融、冯芳这两个家伙和段煨走得极近,可以肯定他们必是董卓门下了,这洛阳我们待不得了,走得晚了都可能没命了。” 高顺说话的时候,丁立正偷偷的测试高顺呢;高顺,嵌入高长胜身份,一体两人,高夫人的侄儿,武勇7.92分,统军8.9分,治国5分,智慧8分,正三品武将,忠诚度;10。 看到忠诚度‘10’丁立兴奋的差点喊出来,虽然他知道高顺一生忠义,吕布对他的情份极薄,就是这样,高顺也没有背叛他,但是他不敢保证,这样召唤出来的高顺会不会忠心自己,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在这个乱世之中,有这么一员猛将跟着自己,自己保命的可能性增大几分了。 丁立又暗自奇怪:“这个系统说的什么‘嵌入’又是怎么回事?” “公子!”丁立只顾思索,高顺见他不说话,不由得提高声音叫了一声,丁立一下醒过来,不由得尴尬嘎的一笑,道:“长胜,什么事?” 高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道:“以末将之见,当此之时,应该立刻离开洛阳,赶往孟津,和我姑母汇合,然后筹思过河回转并州,那里主公的老家,有他老人的遗威,以及主公留下的并州刺史和执金吾的大印,一时半刻,董卓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而且……董卓要是执意废帝,那关东诸候绝对会让他麻烦一身,也没有办法分心来追杀我们,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 丁立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而高顺不但指挥打杖不错,就是在智慧上也完胜自己,于是点头道:“好,我们这就离开。” 本来高顺还怕丁立不愿意,但是眼看丁立没有说什么,又暗自心伤:“看来老主公之死,让公子受得到的打击不小啊。” 高顺知道,吕布马上就会去董卓的大营投诚,随后董卓就会连夜率兵回来,一但董卓回洛的消息散播开来,再想走就走不掉了,于是招呼了自己的三十骑亲兵,加上西门的城门尉张材立刻就走。 张材也挑了十几骑心腹,人马和在一起,约有五十骑,立刻在大街上飞奔而行,绕过北宫,直奔中东门,洛阳城寂静的夜里,只听马蹄敲击着铺路的石板,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各家各府都刚刚经历过,袁绍率领的破宫灭宦之乱,这会不知道又是什么事,哪一个敢出来惹祸,都紧闭大门,一点动静都没有。 一行人马赶到了中东门,此时洛阳城内的兵马势力分成了三股,分别是洛阳原有的西园军,丁原的并州军以及董卓的河东兵,洛阳原有的西园军元帅蹇硕刚刚被杀,袁绍虽然入主西园,但是还不能收拢八校尉,以至洛阳自己的兵马就如一盘散沙一样,根本就收拢不起来,丁原以三千骑兵,五千步卒的并州军入洛阳为执金吾,整个洛阳的防务都在他的手里,董卓现在只能掌握广阳门一带,何进之弟何苗留下残军的地盘。 高顺到了中东门下,大声叫道:“可是二老爷在城上吗?” 丁原在带兵离开,留了族弟丁管在城中行执金吾事,由于并州军还有一千老弱后军留在孟津,这中东门是他们出入的机要所在,所以一般的情况丁管入夜都会宿在中东门。 城上大声笑道:“是长胜吗?我是李强,二老爷被段大人请去府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高顺在马上叫道:“段煨暗中勾结董卓,和助军左右校尉赵融、冯芳一起做董卓的内应,二老爷被他骗去了,怎么还回得来啊!” 这会李强从城上下来,听张材说了情况不由得惊呼道:“我这就让人去叫二老爷回来!” 高顺摆手道:“来不及了,今夜吕布降董,段煨就在城中把二老爷给请走,肯定是谋划已定,那里还叫得回人来啊,我们快走,再晚一些公子也走不得了。” 李强也叫了三十骑,开了中东门,冲出了洛阳,高顺生怕后面的追兵上来,连派了十二名轻骑,向着孟津进发,招呼那里人马过来支援。 战马飞驰,向东疾行,丁立夹在人群之中,总算是有了一点空闲的时间,立时呼叫系统:“这嵌入是什么意思?” 系统解释道:“宿主正常召唤的属于‘进入’但是使用苻牌召唤的,以及被送到敌对阵宫的,就属于强行植入了,但是由于强行植入会设及到男人,而东汉末以单字名为贵,所以就会把相应的小人物嵌入到某个本年代出现的人物身上,完成植入,像李自成被抹去,就是因为他的身份太强,一时半会找不到相应可以植入的人物,所以才被抹去。” 丁立好奇的道:“那如果一定要植入一个不能嵌入的双名字人物呢?” 系统耐心的解答道:“在植入人物低于五的时候,只能强行植入一个双名字的人物,则会在他的‘字’里挑一个字,做为他的名字出现,如果连‘字’都没有,则是会根据其他情况给他命名,如果还是不行,则变性为女人出现。” “靠!”丁立暗道:“这真的是对古怪的规定了!对了,高夫人带出的人里有一个李双喜,不知道系统会怎么给他进行改变,一会要好好看看了。” 丁立胡思乱想的工夫,系统又道:“友情提示一下,高夫人的植入身份是‘陈留高氏’分支,出嫁给南阳李低的子弟李基,黄巾乱起,李基在河内任上被杀,丁原进兵河内的时候救下了高夫人,和高氏几位族人,丁原被高夫人的容貌打动,收为继室,但是你非常反对,这次入洛阳之前,你更是和高夫人闹得不可开交,还要摔死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妹丁兰芝,没办法的情况下,高夫人只能率一千老军留下,修缮被丁原烧毁的孟津渡,以免和你发生冲突。” 丁立不由自己的拉住了战马,同时大声招呼系统,可是系统再没有动静,不管他怎么召唤也不肯出来,想想自己的前途,丁立不由得无语凝噎,让哥哭会先吧,这样的关系,自己去了会不会给丢到黄河里种荷花啊,然后那高夫人自己拉起一支闯军,成就一番惊天大业,做一个女闯王啊。 丁立拉住了马缰,马上就被人发现了,压阵的高顺听闻之后,急忙过来,叫道:“公子,为什么不走了?” 丁立嘴里发苦,强笑道:“那个……长胜啊?我怎么听着后面好像有追兵的动静啊?” 高顺脸色一变,急忙拉马回去,向后跑了一会,仔细听听,竟然真有追兵的动静。 原来丁立他们的动静太大,早有人报到了董卓的府上,董卓率兵在外,府中之中都有他的女婿李儒坐镇,得到消息之后,李儒立刻命留守洛阳的大将胡珍率部将杨定、赵岑追杀出来。 高顺仔细听听那隐隐约约的马蹄声,神色凝重的转头回来,大声叫道:“全力奔袭,赶往孟津渡口,绝不能让他们给拦住!” 丁立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有乌鸦嘴的功能,说来追兵就来了,看到自己这一小队人马由于快速奔袭,阵势有些乱了,不由得暗道:“我不如就这样跑了去找我的上衫姐姐好了。”只是念头刚起高顺催马过来,低声说道:“公子,后面至少有一千精骑,一会要是追上来,你就跟着我,高顺定会保平安!” “一千精骑!”丁立瞪大了眼睛,半响才喃喃的道:“老子还是在队伍里好了。” 第6章 六:董超、薛霸来追杀 孟津离洛阳有七、八十里地(现代测量,28公里,但是现在的洛阳扩大了,东汉的时候,洛阳城小,还要远一些。),是洛阳北渡黄河的第一要冲,丁原当初屯兵在并州北五郡,抵御匈奴,南下之后,为了保证自己能顺利北归,委派自己的兄长丁宫屯兵河内,又让自己的妻子留驻孟津,以做接应。 丁立一行人向着孟津飞奔而走,后面的追兵紧追不放,两方都是快马,飞驰而走,直如流星赶月一般,一时之间,也追不上来,眼看着已经跑出洛阳五十里左右了,丁立他们只道前行当是无阻,正暗自庆幸的工夫,听见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一哨人马杀了出来,当先一人跨下黑马,掌中一口大悍刀,拦住去路,在月色下叫道:“来得是丁建阳的儿子吗!” 前面开路的是李强,听到叫声,横枪斥道:“知道是并州狼骑,还不让开!” 来路的大汉长笑道:“好小子,你当我是谁!某乃董太后族侄,河东太守董卓族兄,董越是也!” 李强听了暗叫:“苦也!”董太后是灵帝的母亲,因为扶养陈留王刘辩,而与何氏一族交恶,被何进赶出了洛阳,她的亲族董越、董承深恨何家,而董卓进洛阳之后,为了能得到士族的支持,与在朝中的董承联宗,两家人正式走到了一起,这董越肯定是接了消息,来拦杀他们的。 李强一咬牙叫道:“我管你是谁,马上让开,还有你一条活路!”说完催马向前,拧枪就刺,董越轮刀把李强大枪磕了出去,大声叫道:“给我拦住他们!”随着喊声,四路人马齐出,把并州军给围了起来。 高顺本来在后面押阵,听到杀声,急叫道:“不好,我们要是被挡在这里,后面的人马再冲上来,我们就走不了了!”张材沉声叫道:“长胜,你保公子先走,我来断后!” 高顺想了想道:“你保护公子,我率我的部将前去冲阵,董越的人马都是他的乡兵,一但冲开,我们自然就能走得了!”说完率部下的三十余精骑向前冲了过去。 并州军虽然勇猛,但是人数上吃亏,董越四路齐出,竟然有八百多人,还有二百骑兵,李强左冲右突,就是不能从包围圈里杀出一个口子来。 董越眼看自己的人马被李强冲突的死伤无数,不由得恼火的叫道:“给我拦住他!”随着他的话音,一个高大肥胖的大汉冲了过来,大声叫道:“那鼠辈!你家董超爷爷在此!”说完轮起手里的水火棍当头向着李强砸过去。 这会并州军好像蚂蚁一样的好容易向冲进了几步,丁立一眼看到那个董超立时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央视《水浒传》里那个烫了林冲一脚泡的家伙吗?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没有等丁立想明白,旁边又有一人叫道:“董超哥哥别怕,小弟薛霸过来助你!”随着叫声,一个干干的瘦子催马杀到,也轮水火棍上阵,从面相上看,正是央视里的那个家伙。 “这……这是怎么回事?”丁立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系统平静的回答道:“你使用了救命苻牌,所以对方也会相应的得十二名战将,这两个就在其中。”丁立这才想起来,对方也会得到十二名武将的事,只是看着董超、薛霸怎么也不觉得他们像是当行武将。 此时高顺率人又冲了过来,四下冲杀,董越的人马多是乡兵,被高顺狠冲几下立刻胆气丧尽,向后退去,董越大怒,催马挡在高顺前面,历声斥道:“下走小将,竟然也敢拦你家董将军的兵锋,却来马前受死!”董越当初在黄巾****的时候,曾平定京师的黄巾乱党,也算是打过仗的,自然不把穿着校尉衣甲的高顺放在眼里。 高顺耳听身后追兵已经越来越近,哪里还有心思搭理董越,二话不说,催马上前,轮起手中金顶铜身风火狼牙棒狠狠的砸了下去,董越横刀一隔,整个人在马上摇晃不休,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下去,两只手臂酸麻无力,堪堪能拿住里的大刀,眼看着高顺又冲过来,董越吓得拨马就走,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战马没等冲出去,前蹄打失,把董越摔在马下。 高顺大喜,只要抓住了董越何愁这些乡勇不退,于是催马向着董越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扑到董越身前,斜刺里一骑飞驰而至,马上一将面若涂赭,舞着一口红缨板门刀挡住高顺,大声叫道:“左灵左光先在此,尔曹受死!” 左光先的名号可不是董超、薛霸那样的家伙能比的,他是明末大将,外号‘红面虎’曾随明兵部尚书孙传庭一起,杀得闯王李自成东逃西窜,后来随白广恩等人降了大顺,与闯军大将谷可成镇守北京,虽然足部受伤,却死也不肯降清,最后和刘宗敏、宋献策等闯军骨干一齐被害,从小就熟读小人书《李自成》的丁立多少还是知道这员大将的,急忙向系统呼叫:“给我测试一下这个家伙的武力值。” “左光先,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6.8分,统军5.5分,治国4分,智慧4分,正四品武将,植入身份三国人物左灵字光先。” 高顺武勇是7.92分,左光先是6.8分,两个人相差了三个品极,但是左光先仗着一股豪勇,硬是挡住了高顺,与此同时,早有亲兵上前,把董越给抢走了。 并州军阵后,一阵掩杀声响起,张材急忙下令放箭,却是胡轸的前锋已经追上来了,留在后面的二十几骑,希希拉拉的射出两轮箭之后,西凉铁骑就冲上来了,当先一人满脸的大胡子,把一张黑脸都给掩盖住了,手里提着一条南方大扒,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手里的大扒舞开,没有一只箭能射中他的,远远的看到张材历吼一声:“赵岑赵良栋在此,并州贼,马上受死!” 丁立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左光先他还只是有一点印像,可是赵良栋他就太熟了,韦小宝他二哥啊,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用力鞭马,向前冲去。 赵良栋催马到了张材的身前,南方大扒向着张材的脸上盖了下去,这个大扒不是猪八戒使得那种钯子,而是一个五股叉,但是叉头向回弯,看上去就像是弯回来的五根手指一样,就是一般农村用来扒草的玩艺,明朝的时候才被用于戚家军,成为十八般兵器的一种,这会赵良栋出世,它也跟着提前出现了。 张材轮刀格挡,但是扒齿子锁住了刀身,赵良栋须发皆张,怒吼一声,双臂较力把大刀从张材的手里给锁了出去,随后翻手就刺,南方大扒的五根叉子头三长两短,中间的三根长刺一齐刺进了张材的身体之中,被赵良栋甩手丢在了马下。 赵良栋阵斩张材,好一如猛虎一般的杀戮着那些并州军,向着丁立追去,此时前阵李强仗一条大枪杀败董超、薛霸,回身护了丁立就走,同时大声叫道:“高长胜,护我!” 高顺也顾不得自己那精练的三十骑都陷入重围之中了,拨马挡住去路,以一人之力,大战左光先、赵良栋两将,三个人走马灯一样的纷舞来去,把路口堵住,乡兵无法越过他们追击,眼看着丁立和李强两人冲出了重围向着孟津逃去,急得董越直跳脚。 董超看出便宜来了,催马过来叫道:“父亲,孩儿愿与薛贤弟率一只人马绕路去拿丁立!” 董越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平日里只知胡混,以打猎弹鸟为乐,周围百十里的地方,他都跑到了,路道熟惯,于是沉吟片刻道:“我这里五十精骑没动,你们两个都带去好了。” 董超和薛霸大喜过望,以五十精骑追击两个人,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啊,当下二人领了人,绕路追去,这两个是前世是当解差的人,押解过林冲、卢俊义,别的本事没有,认路的本事却是一顶一的,东转西转,一会的工夫就绕到了高顺身后,远远的看见到丁立和李强二人都半伏在马上向前逃着,尤其是丁立的马,一边向前小跑,一边向下滴着‘血’水,薛霸看在眼里,不由得大笑道:“小的们,丁立的马受伤了,他跑不了了!”说完催马向前,咬着丁立追了过去。 前面的路,左右各有一条岔路,丁立和李强听到后面薛霸的马蹄声,同时催马,刚一过岔路口,丁立大声叫道:“你们两个;快出来救命啊!” 随着丁立的叫声,两匹桃花马从岔路口的草丛之中杀了出来,董超不放心薛霸,看到这个情况,急忙叫道:“薛贤弟,快回来!” 薛霸远远的看到冲出来的两匹马上是两个美丽的女孩儿,不由得色与魂消,也不顾董超的叫声,迎着两个女孩儿就冲上去了,那两个女孩儿一前一后的过来,前面的提着一条雀翎闪金刹,后面的抓着一对子母鸳鸯刹,身上都穿着软金甲,看着薛霸一脸淫笑的冲过来,前面那个女孩儿刚一举刹,后面的把双刹搁在马背上,抓着一张角弓,抬手就射,弦响之处,一支短箭正好射在了薛霸的面门之上。 第7章 七:文优未现计先行 董超眼见薛霸落马不由得惨呼一声,大声叫道:“把这个两个臭娘儿给爷拿下!”他话音未落,只听四下里杀声四起跟着四下里都有并州军的人马杀出来,呼啸而至,人马何止千骑啊。 董超吓得怪叫一声,拨马就要走,就在这么一会工夫,那个提着一条长刹的女孩儿已经冲进董家的骑兵队里了,雀翎闪金刹荡开,连刺数骑下马,飞骑到了董超的马前,一刹向着董超斜刺而去。 刹这种兵器,就是装了长柄的大宝剑,它和剑的不同就在于它的两边有两个短小的小翅,可以用来格挡,董超听到寒风袭体,身体在马上一侧,半个身子都歪倒一侧去,手里的水火棍向后一顺,想着要把刹给磕开,没想到那女孩儿长刹一别,小翅子和刹身别住水火棍猛一较力,硬生生把水火棍给扯出去了。 董超怪叫一声,哪里还敢动手,催马就走,同时大声叫道:“给我拦住她!”两个小头目果然催马上前,只是还没等拦住长刹女孩儿,那执短刹的女孩儿又是两箭,把他们射下马来,同时大声叫道:“慧英姐,快解决了他!” 随着叫声,叫慧英的女孩儿催马而进,长刹用力刺去,从董超的后心刺进去,前心透出来,然后甩手把尸体丢下马去。 董家的兵都是乡勇,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战意,眼看董超、薛霸双双战死,哪里来还有战心,打马逃命,被冲过来的并州军分割包围,一一刺下马来。 丁立拉住了战马,看着那面杀得痛快,不由得拍手叫她,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一队人马过来,诸军散开,一个女将催座下玉花骢过来,在马上叫道:“公子,老爷……呢?” 系统的声音起,救命苻牌主体人物,高桂英,年代:明,武勇5.6分,统军8.97分,治国4.21分,智慧6.6分,自带宝马玉花骢,武勇加0.1,自带兵器嵌珍短剑,武勇加0.2,武勇升为5.9分,正五品女将。” 丁立眼珠一转,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大声哭道:“姨娘,我父亲……被吕布那个贼子给害了!” 高夫人在马上一晃,险些摔下来,一名面像黝黑的女亲兵急忙把高夫人给护住,高夫人用力一咬下唇,把嘴唇咬得血都流出来了,这会丁立把丁原的尸体给解了下来,放在她眼前的地上,高夫人再难自持,泪若雨落,从马上下来,抚着丁原的尸体,嚎淘大哭。 丁立站在一边陪着干嚎,心道:“丁原死了,剩下这点底子都是高夫人的,我老实一点,别让她给我做了。”他老怕高桂英把他杀了自己打旗号去做女闯王,看到高桂英的心思全在丁原身上,他偷偷的呼叫系统:“给我查查,她的忠诚度是多少?还有她身边这几个的数握都给我。” “高夫人忠诚度10。 慧英:,武勇6分,统军7.2分,治国2.2分,智慧8.7分,得到系统配置雀翎闪刹,武勇加0.1分,为6.1分,从四品女将。 慧梅:武勇6.3分,统军5分,治国2.2分,智慧6.7分,得到系统配置子母鸳鸯刹,武勇加0.1,自带玉笛角弓,武勇加0.2,为6.6分,正四品女将。 两将对高夫人的忠诚度10,提示,由于宿主第一选择条件定得是武勇,所以系统默认武勇为衡量标准,其它的分值宿主可以自行评估定品。” 丁立思索片刻,道:“能不能改为最高值衡量?” 系统淡淡的道:“宿主召唤满十二地支数之后,才能得到这个权利。” 丁立刚要再问,慧梅不满的在他身边说道:“公子,劝劝夫人不要再哭了。” 丁立这才醒悟过来,心道:“麻笔的,老子还陪哭呢,这真是看你不好,就什么都不好,这也能指责我!”想到高夫人对他的忠诚度达到了满数,于是丁立也懒得再装,扶起了高夫人,道:“姨娘,父亲大人是被吕布那个恶贼给害死的,他已经投了董卓了,现在派人在后面追杀我们,长胜还被他们拖着呢,张材已经……。” 高夫人稍收悲泣,摇头道:“我已经让高杰带人去救高顺了,你放心好了。” 原来高顺派出的探马先到了孟津,高夫人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命自己的侄儿高杰率一哨人马绕小路接应,她把自己的女儿留在孟渡大营,然后带着两个义女,也赶了过来,只是孟津渡口总共也不过一千来人,高杰带走了三百,高夫人给他堂兄高见又留下了五百,自己手里只有二百人,为了吓唬人,她特地雇了周围村镇里的百姓,让他们穿上并州军的号坎,然后骑了自家的马、骡、驴什么的跟着真正的并州军飞跑,做出兵多势大的样子,而慧英和慧梅两个赶在前面,正好和丁立、李强碰上,就势设伏,杀了董超、薛霸。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只听马蹄声响,他们急忙上马,戒备的向着洛阳方向看去。 远远的就见一哨人马飞驰而至,李强眼尖,叫道:“婶子,是长胜他们回来了!” 随着话音,战马飞驰而来,一个五短精瘦的汉子稳坐在马上,扶着高顺疾驰而来,丁立虽然是第一次见到那个五短的精瘦汉子,却一下就知道了对方就是外号‘翻山鹞’的‘明末四镇’之首;高杰高英吾。 高夫人催马过来,高顺在马上强打精神叫道:“姑母!”高夫人点点头道:“你受伤了?” 高杰接口道:“姑母,长胜被董越和胡轸的两员大将给缠上了,差一点就没命了,我过去之后杀散了董越的乡勇,但是胡轸的人马应该马上就会赶到,我们挡不住他们。” 高杰说话的时候,丁立偷偷在后面测试高杰的实力,系统给出的是,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1分,从三品武将,忠诚度4分,从三品就已经不低了,高顺也不过才是正三品,只是这个忠诚度实在是太低了。 高夫人沉思片刻,道:“回孟津渡河,只要过了黄河,大老爷就在河内,有了那支人马的接应,我们就不怕他们西凉兵了。” 这个时候,丁立把执金吾印找了出来,双手捧着送到了高夫人身前,道:“姨娘,这是父亲大人让我交给你的。” 高夫人看了看丁立,道:“这是老爷留下的,你当执印,为我丁家主将。” 丁立偷偷看了一眼高夫人,高夫人情知他怕高家众人不听他的,于是沉声道:“我并州军奉何大将军之命,入京铲除阉党,老爷得天子恩赏为金吾,但汉室多难,贼子董卓把持朝纲害死了老爷,而今我并州军为有共推公子为首,号招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为老爷报仇,在此危急之时,还望诸公能并力同心,万不能二志啊!” 高夫人一向是以做鼓动工作闻名于历史,当年潼关南原大战,高夫人慷慨陈词之下,各家眷属不顾生死,随她打着闯字大旗冲阵,这才让李自成顺利逃走,今天又是生死存亡之机,高夫人一番话下来,让众人重新振作起来。 高夫人跳下玉花骢,把大印拿过来,抖开上面的授带,亲自给丁立挂在了脖子上,然后低声道:“你却放心,姨娘全力助你!” 丁立只觉得热血沸腾,心中七个字不停的打转:“忠诚度高了;真好!” 丁立收拢心思,道:“姨娘,虽然您把这大印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但是丁立愚笨,当真不能指挥全军,还请姨娘为丁立执管全军。 高夫人也知道丁立就是一个废物,实在没有什么能耐,奉他为主可以,要是把兵马真的交给他指挥,并州军剩的这点人马,都不够死的,于是点头道:“好,姨娘先替你管着。”说完回身道:“慧英,你去把那些百姓潜散,他们的马尽量买下来,作为替补使用,全军不惜马力,尽快赶回孟津,李强,你先走一步,你高见伯伯留在孟津,你去通知他,让他马上备船,我们到了之后,立刻上船。” 李强答应一声,刚要走,丁立急忙叫道:“强哥,我的小红马脚力快些,你骑它走吧。”李强虽然对‘强哥’这个称呼有些挠头,但是看到丁立是真诚的,也就没有拒绝,过来和丁立换马而行。 大军全力起程,向着孟津渡口赶去。 此时董卓正在营中给吕布接风,他晃着肥胖的身体,向着西凉众将叫道:“今奉仙尊吾为父,有此佳儿,吾天下无惧了!” 西凉众将一起起身相贺,谀声一片,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小校进了大帐,单脚打千为礼,道:“回禀主公,丁原之子丁立,借手中金吾印,穿洛阳而走,奔孟津去了。” 大帐里的嘻闹声一停,吕布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坐立不安,急忙向董卓道:“义父,孩儿愿去孟津,把那丁立的脑袋提回来见您!” 董卓看着吕布露出了一丝笑意,沉声道:“不必吾儿出手了!”然后回身向着那个小校道:“文优如何处置?” 小校道:“朗中令,向主公报,已命西中郎将率军尾追,并召董越将军助战,另命董承大人至渑池,请巡河中郎将徐荣攻打孟津,由贾诩主薄前往河内,劝降丁宫,半路截杀,而今并州军已经准备渡河,明日便可合围了。” 使贾诩劝降丁宫,是他们和丁原一冲突的时候,李儒就做出来的决定,而丁宫也在今天上午派人送来了进降的书信,现在说出来,不过就是给吕布听而已,而看到吕布一脸怔然,董卓知道已经慑住他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让文优去安排好了,我们这里只管饮酒!”说完他又重重的拍了吕布一掌,叫道:“奉仙,明日,我们兵还洛阳,若有人还要误老夫为国家思虑的大事,就全仗于你了!” 吕布自觉受到重用,不由得激动道:“布愿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第8章 八:命名卡 孟津渡口,人头窜动,高夫人看着仅有的三十几只小船,不由得皱眉向着她的堂兄高见道:“大哥,怎么就这么一点船?还都是小船啊?” 高见苦笑道:“妹子,你忘了,我们过河之后,为了防止有人断我们的后路,特意把大船都搜罗起来,派人送到了北岸,交给了丁宫掌管,这南岸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实在找不到大船了。”说完又悻悻的道:“我也已经派了人过河,可是丁宫那里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高家的这些族人当初都是去李基任上寻摸机会的时候,被黄巾军给裹挟了的,后来被丁原一起救了下来,在并州军里属于边缘人物,没有太大的权力,高见和丁宫两个当初在并州的时候有过一点龌龊,这会谈起丁宫来,自然没有好话。 高夫人的眉头微微皱起,丁宫没有动静,她寄希望于是对高见的不和,而导致传信的人消息传得不利,却不敢去想得更深一些,看看那些小船,再向着北方望去,高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色,此时晨光乍起,太阳从黄河下游的方向升起,金色的阳光,把在岸上的人都给照得明亮好一如金人般相同,她摇了摇头,沉声道:“传令,一半船乘人,一半船乘马,让高杰、李强两个先过河!” 就在高夫人指挥人马准备过河的时候,丁立带着高夫人给丁原生得女儿兰芝,和高夫人与李基的儿子李双喜由十几亲兵陪着,寻了一个暗处,把丁原的尸体用火焚化,他们从此北上向并州,一路上的变数太多,丁原的尸首不好携带,只能是化成骨灰带走了。 七岁的兰芝怯生生的看着丁立,那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丁立被这小萝莉萌得心都化了,不由得伸手把她抱起来,轻声说道:“兰芝,不哭,父亲不在了,我们兄妹两个要好好的,不要让父亲在天上看到我们的时候,为我们再伤心,好不好?” 兰芝重重的点了点头,而李双喜却是戒备的看着丁立,一幅好像要随时把兰芝给抢回来的架势。 丁立撇了撇嘴,召唤系统检测兰芝和李双喜。 “丁兰芝:巅峰武勇未知,当下武勇1.6分,巅峰统军未知,当下统军1.97分,巅峰治国未知,当下治国0.21分,智慧7.6分,自带学习卡一张,使用三次,可以提升6分左右。” “李双喜:巅峰武勇6.6分,当下武勇3.6,巅峰统军8.97分,当下统军3.1分,巅峰治国3.21分,当下治国0.2分,智慧6.6分,自带命名卡一张。” “命名卡,哪时什么鬼?”丁立好奇的问道,学习卡他能懂,这命名卡是飞行棋里没有出现过的,所以他不知道这个玩艺。 系统回答道:“命名卡,就是你可以在上面填写一个名字,而被你填写名字的人就可以转换成女将。” “什么人都行!”丁立一下来了兴趣。 系统淡淡的道:“离本身基础分差距越大,失败基率越大,一但失败,被命名者必定死亡。提示,命名卡是出现最多的一种卡,系统不得不将一些双名字的战将植入之后,一般情况下都会带有命名卡,卡上写得名字不做限制,可以是古代名人,也可以是现代名人,比如影视歌名星之什么的,亦不限制男女,系统接受之后,都会使用命名卡之后,都会给自己的敌方带来两个植入名额,而带有命名卡不使用,或者不带命名卡的双名人物,将会在进入三十个小时之后,陷入生死绝境,只有闯过之后,才能存活下来。” 丁立不由得连连摇头,这样说起来,这种卡也不起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啊,但是看看李双喜那英挺的小脸,心道:“看在高姨娘对我的高忠诚度上,我也别让你们李家断了后了。”想到这里丁立向系统道:“使有学习卡和命名卡。” 一道别人看不到的金色光线冲进了兰芝的身体之中,而丁立脑海里的山寨大苹果跟着出现,屏幕上是一张金黄色的卡片,上面写着对应人李双喜,对应空格xx,下面是用()括起来的备注。 丁立皱眉思考,这个名字子太不好命名了,如果使用不当,就会失败,那李双喜是必死无疑,可是在他大脑里的姓李的,好像能和李双喜相等的都太少了。 “李元霸、李世民、李文忠?不行,命名卡上只有两个字苻,这些人明显写不上去啊。” 丁立想得出神,抱着兰芝的手下意识的一紧,兰芝被抱疼了,不舒服的动了起来,只是看着丁立的眼睛里,尽是惧怕。 “你把小妹放下!” 丁立吓了一跳,猛的清醒过来,就见李双喜恨恨的瞪着他,再一看兰芝不舒服的样子,急忙把她放下了,不好意思的笑道:“走神了。” “哼!”李双喜冷哼一声,抹了一下鼻子,说道:“告诉你,不许再欺负小妹!” 丁立眼前猛的一亮,向着李双喜怪笑一声,然后意识进入系统,手指在xx的位置上写了‘李鑫’两个字,然后又在备注上写道:“该人1940年出生于美国加州旧金山,祖籍中国广东顺德均安镇,1948年,以李鑫为艺名。” 卡牌上金光大作,片刻之后系统回应,李鑫:武勇8.6分,统军5.97分,治国0.21分,智慧9分,差距过大,溶合失败。 丁立脸色大变,刚要叫系统再次响声:“由于是宿主第一次使用命名卡,因此有一个宿主划分功能,就是把宿主现在有积分全部清光,然后溶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溶合度,请问宿主是否使用此功能。” 丁立一咬牙叫道:“使用!”卡牌二次散发出金光,这一会射了出去,进入了李双喜的身体里,李双喜身子打了个哆嗦,脸上线条出现了稍许的改变,变成了中性的样子。 “溶合完成,由于宿主化费了杀死董超、薛霸二十积分,拯救了李鑫(李双喜),因此李鑫对宿主的好感将会不住的攀升,忠诚度将上升到10;李鑫:武勇8.6分,统军5.97分,治国0.21分,智慧9分,正二品武将。” “太值了!”丁立用力一挥手,高杰、高顺都是三品,这是二品啊,还是正的不是从的,在三国里分档应该也是王双、周泰那一个级别的了,有了他……不对,是她,安全的系数就高得多了。 丁立咳了一声,叫道:“把敌对势力都得到了什么人,他们的实力报给我。” “董先: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7.9分,统军6.5分,治国3.21分,智慧3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卓的弟弟董旻之子。” “陶进: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5.5分,统军3.7分,治国0.927分,智慧2分,正从五品武将,植入身份,渑池巡河中郎将徐荣部下。” “贾俊: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4.6分,统军4.4分,治国0.1分,智慧2分,正六品武将,植入身份,渑池巡河中郎徐荣部下。” “王信: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3.3分,统军3.3分,治国1.2分,智慧2分,从七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先义弟,西凉军校尉。” “王义: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3.3分,统军3.3分,治国1.2分,智慧2分,从七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先义弟,西凉军校尉。” “董耀宗:年代:宋;出处《岳传》武勇6.7分,统军3分,治国2.2分,智慧3分,正四品武将,植入身份,羌人,董卓义孙。” “左光先: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6.8分,统军5.5分,治国4分,智慧4分,正四品武将,植入身份三国人物左灵字光先。” “赵良栋:年代:清;出处《鹿鼎记》武勇7分,统军7.5分,治国3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槙入身份三国人物赵岑字良栋。” “董学礼: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4.8分,统军3.5分,治国3分,智慧4分,正六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卓兄长董擢之子董璜字学礼。” “周国卿: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4.5分,统军3.5分,治国3分,智慧4分,从六品武将,植入身份,羌人,董璜义弟。” “另董超、薛霸已死,不做统计。” “凭什么他们就能有两个名字的将领啊!”丁立恼火的叫道。 “你也有上衫谦信。”系统平静的道:“少数民族不在规则之内,如果有机会,你也会得到的。” 丁立恨恨的啐了一口,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系统还没报完,接着道:“宿主使用学习卡,被植入一人,使用命名卡被植入两人: “董槐:年代:宋,出处《宋史》南宋理宗年间枢密使,有‘南宋孙武’之称,武勇3.3分,统军8.5分,治国8分,智慧8分,以武勇论从七品武将,以统军论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卓长子。 “李爽:年代:宋,出处《宋史》开禧北伐任都统制,武勇6.3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4分,植入身份,董槐义弟,从四品武将。” “皇甫斌:年代:宋,出处《宋史》开禧北伐任副都统制,武勇6.6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4分,植入身份,董槐义弟。报备完必,正四品武将。” 丁立呆呆的站在那里,喃喃的道:“这个董槐太强大了吧!” 第9章 九:血战孟津渡:上 滚滚的黄河水,无可阻挡的向着下游奔流而去,轰隆隆的声音就如同响雷一般,几十艘小船在南岸如同离弦的急箭一样,向着北岸射去。 高夫人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双手抓着一口嵌珍宝剑按在腿上,这口剑是《李自成》作者姚雪垠先生,给她杜撰出来的,剑的剑柄象牙的,镶着黄金,剑鞘是沙鱼皮的,镶嵌着黄金、宝石和钿螺,说是件武器,更像是一件工艺品,而高夫人的武艺也没有传奇小说上那么好,正五品的武勇已经是系统给了加成了,但是这个女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能让人安心,不管是当年的潼关南原,还是现在的孟津渡口,看着她坐在那里,本来心下不安的丁立,竟然一下安静了许多。 此时天方破晓,李强、高杰两个人的船向着北岸急驶过去,而北岸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立抱着兰芝暗出一口大气,喃喃的道:“看来没有人截杀我们了。”高夫人坐在那里,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现在的情况太不正常了,他们在北岸是有兵马的,丁宫到现在还没有动静,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众人焦急等待的时候,两侧都有马蹄声响起,高夫人的手掌一紧,用力握住了宝剑,高见、高顺两个急忙起身,脸色都是极为难看,丁立看出不对,心里砰砰乱跳,暗自叫道:“不是还有两个高立功、高一功吗?怎么还不出来啊?是不是真要等着老子挂啊?” 就在丁立胡思乱想的工夫,两匹快马飞驰而至,两个探马不等马稳下来就从马背上滚了下来,伏身跪叫道: “渑池巡河中郎将徐荣率军自我左侧攻了过来!” “西中郎将胡轸、东中郎将董越自我右侧掩杀而至,另有翊中郎将董承率一军自我后方掩杀过来。” 高夫人平静的道:“知道了!高杰,你率一军,去挡住胡轸和董越,大哥,你率一军去挡住徐荣,慧英率一军去挡住董承,你们且战且退,只要李强他们能过河……。” 高夫人的话音没落,就听见牛皮大鼓震天价的敲响,北岸处杀声四起,一哨并州军冲杀出来,只是他们身上都着红带,身上的号坎都临时用墨抹去了‘并’字。 高夫人猛的站了起来,大声叫道:“诸军不动!”这个时候,就顾不得那些掩杀过来的对手了。 李强在第一船,大声叫道:“前面是宋果吗!” 丁宫手下第一大将宋果长笑道:“李强!大老爷顺时应命,已经降了董公了,你们还在等什么!” 李强恨得牙齿咬碎,指着宋果骂道:“主公就是被你们这些小人给害死的!” 高杰的船也冲过来了,叫道:“我们还前冲吗?” 李强回头看看看,虽然他不知道身后已经是三面合围了,但是他知道,冲过黄河是他们惟一的生路,于是一咬牙叫道:“冲!” 船队加速向前冲去,宋果冷哼一声,挥掌中大枪向着河中一指:“放箭!” 丁原进洛阳的时候,带得都是马军,步兵只带了很少的一点,大部将步军还有一些重型的战车、战弩什么的都留给了丁宫,此时这些东西全都用上,激箭就和下雨一样的向着船队射了过来,而且一艘艘大船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向着小船冲撞过去。 高夫人冷声道:“高顺,你带三百骑兵开路,大哥你带三百骑兵断后,其余人为中队,向东突围!” 慧梅惊叫道:“夫人,李强他们还在河里呢?” 高夫冷声道:“我们……等不了他们了!慧梅,你专持一军,不管你生你死,一定要我给我护住公子!” 高夫人说完之后,回身走到了丁立身前,道:“把兰芝给我。” 丁立先还有些怔忡,但是马上反应过来,高夫人这是不想让兰芝成为他的负累,可是李双喜那个家伙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妹控,要是把兰芝带走,他可能也会离开,这是正二品武将啊,就是把吕布拉来,大概都能挡上几下,想到这里,丁立一咬叫道:“姨娘,您要指挥全军,兰芝还是我来带吧,我们兄妹生死都在一起!”说完不顾高夫人伸出来的双手,把兰芝用丝鸾大带缚在了自己怀里。 高夫人深吸一口气,轻声道:“好,我就把兰芝交给你了!”当此时候,高夫人根本就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突围,但是集全军之利,护着丁立逃走还是能做到的,兰芝让他带着,也能更安全一点。 诸军上马,向着黄河里再望一眼,此时小船已经被大船冲击的七零八落了,在这种情况下,李强、高杰根本就没有办法上岸。 高夫人压下心中的悲愤,大声叫道:“冲出去!” 并州军一千人左右,人人都有马骑,以高顺为箭头,不顾两侧董承,胡轸、董越的人马,向着正东徐荣的人马一头撞了过去。 徐荣的人马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渡河这个时间发起进攻,在徐荣看来,并州军在丁原被杀,丁宫反水的情况下,一听到他们三路齐至,必然会军心大乱,不用打就能散了,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并州军竟然就像奔流的黄河一样,对着他狠狠的撞了过来,三百黑衣黑甲的骑兵就像三百把尖刀一样,生生把他的人马给撕开了,大将贾进上前,不过三个回合,就被高顺打得吐血而走,大阵都给冲开了。 眼看着高顺带着人马就要把自家的军阵给凿开了,徐荣不得不催马上前,一面指挥军马重新把被撕开的口子给补上,一面轮刀向着高顺杀了过去。 高顺把徐荣的人马向里凿开了一个大大的‘凹’形,高夫人带着中军跟着杀到,眼看高顺被徐荣给挡住了,沉声叫道:“慧英,向斜里冲击!” 慧英轮开手里的雀翎闪金刹带着一队人马向着斜刺里冲过去,本来被拢起来一点的徐荣军再次被扯开了,高夫人一马当先,叫道:“还不向前,更待何时!”说完挥剑亲斩了一名徐荣军的小校向着阵中冲去。 并州军恶狼一般的向前冲去,这个时候徐荣的人马还不是那只能伏击曹操的精兵,只是巡河的散卒,又多是步军,哪里拦得住这些恶狼啊。 丁立眼看高夫人一骑在前,担心她受伤,急忙道:“慧梅,你过去护住夫人!” 慧梅本来就在担心着高夫人,只是高夫人严令她保护丁立,不能脱身,现在听了丁立的话,立时一催马追着去保护高夫了。 徐荣的人马也不过一千左右,冲杀到这会已经到了阵中了,遥遥的都能看到阵尾了,而这样的突击,如果再挡不住,就穿过去了,一但突破到了后阵,那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再拦住并州军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的变故发生了。 第10章 十:血战孟津渡:下 胡轸、董承、董越三路人马,几乎是同一时间杀到,每路人马都有一千多人,高见只是看到,整个人就发晕了,竟然不顾全军,带着自己的两个保镖神官保、三官保向东就走。 主将一去,军心立时大散,左光先、赵良栋二人又似猛虎一般的冲击过来,连斩几个并州军的头目,并州军再也撑不住了,立时大乱。 胡轸是剿过黄巾军的,经验丰富,在马上大声叫道:“董四哥和杨定率一哨人马斜插过去,不要让他们从徐荣那里逃了,董六哥就在河边,收拾他们逃回来的人马。” 三路人马之中,董承的军马最弱,听到胡轸让他拦河捡便宜,不由得大为感激,就在马上叫道:“遵中郎将令旨!”说完和两个结拜的义弟,种辑、吴硕分兵拦截黄河。 董越却是和自己的小舅子于庆,斜插过来,董超被慧英给杀了,董越悲愤交集,正好和高见撞上,不由得大吼一声:“鼠辈,还我儿命来!”说完轮起大刀向着高见劈去,高见心中叫苦,舞刀相迎,他们两个的武功都不在二五眼之上,不在二五眼之下,就在二五眼当中,杀在一起,倒是打了个难舍难分。 于庆舞一条铁枪独战高见的两个保镖,这两个本来是黄巾军的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仗着一腔悍勇,逼得于庆连连后退。 此时黄河之中杀声振天,李强和高杰的船队被撞得七零八落,眼看着冲不过去了,就是回南岸也是不能了,李强悲愤叫道:“全军向上,和他们拼了!”说完不顾一切的催着自己的坐船向着对面船队里高打着‘丁’字大旗的大船冲了过去。 大船上坐着的正是丁宫,他与董卓早年熟识,本来他对董卓的招揽,碍着丁原还有些犹豫,听说丁原死了,立刻表示愿追随董卓,并不要脸的带兵截杀高夫人他们。 看着李强的坐船向着自己的大船冲过来,丁宫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的东西!给我射死他!” 大船上乱箭齐发,李强船上的兵士纷纷跳船逃命,只有李强立在船首,轮枪拨打箭矢,但是箭雨实在是太密了,不过片刻工夫,李强便被射得好如一只刺猥一般,只是他抓大枪撑着身体,就是不肯倒下。 丁宫身后闪出一人,叫道:“看我来!”却是丁宫的义子伍习,他走到船首,取了一张大弓,挽弓发箭,箭正中李强面门,箭上强劲的力量带得李强倒在了小舟之中。 离着李强不远,高杰轮了一条铁杖,把冲上他战船的人都打落水中,宋果眼看高杰威势,不敢过去,催动大船硬撞,只一下就把高杰的船给撞成了一河的碎板子,高杰滚到河水之中,冒了几次头之后,就不见了。 丁宫在船上得意的放声大笑,远远的看到高见和董越正在岸上撕杀,立刻叫道:“杀上岸去,抓住大天王,我要他的脑袋!” 河里丁宫的部下一齐大喊:“抓住大天王,主公要他的脑袋呢!” 高见脸色难看,他和丁宫一向不和,要是落到丁宫的手里,只怕死都死不全乎,立刻就没了再打下去的心意了。 丁立只顾测试高杰的忠诚度,却没有测高见,这个家伙就没有忠诚度,眼看河中的大船离着岸边越来越近,当下丢了马滚下马去,向着董越连连磕头,叫道:“东中郎将,小人愿降,还请您刀下容情,饶我一条狗命吧!” 董越历声斥道:“我儿子就死在你们的手里,你还想让我饶了你吗?” 高见急忙叫道:“杀死公子的凶手就在前面,小人愿为东中郎将指出来!”这会董越还不是中郎将,只是董卓给他许得一个愿而已,他听着高见不停的这么叫,心里本来的恨意减少几分,沉吟片刻,叫道:“你来指路!” 高见大喜过望,重新爬上马,叫了自己的两个保镖,向东追杀过去。 高见和董越、余庆很快就追上了高夫人的后队,高见一马当先大声叫道:“并州军的弟兄们,我们已经没有去路了,现在东中郎将愿意接纳我们,大家不要打了,快快下马吧!” 高见是高夫人的堂兄,他这么一喊立刻让并州军的气势为之一挫,本来就要冲开的封锁,竟然冲不动了。 慧梅气得连劈数骑,尖声叫道:“大家不要乱了心神,赶快冲杀出去,才有出路!” 只是战场混乱,高见的话有他的亲兵帮着喊,慧梅的话就没有人传了,所以影响非常小。 突然前面又是一阵惊呼声传回来,一哨人马冲进了徐荣的军中,向着慧英冲过去,死死的咬住了慧英,却是胡轸的部将杨定绕过来,把徐荣部下要散开的阵形又给补上了,而并州军向前冲的箭头再一次给遏制住了,。 高夫人眼看高顺、慧英两个箭头都给封住了,加上高见在后面吊鸡一样的喊着,知道再想冲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急声叫道:“慧梅,我把人马合起来,把他们缠住,你保着公子他们杀出去!” 慧梅不住的摇头,叫道:“夫人,我缠住他们,您和公子他们走吧!” 高夫人苦笑一声,道:“我怎么冲得出去啊!不要说了,快走!”慧梅还待再说,高夫人已经带着人马向徐荣的大军冲过去了,同时尖声叫道:“慧梅,别让我失望!” 慧梅也不过才十七、八岁,此时六神无主,眼泪不由自己的从眼眶里流出来,看着高夫人的背影,一咬牙又追了上去。 丁立所在的中军这会已经被董越的人马给追上了,那些乡勇打逆风仗一窝蜂的逃,打顺风仗则是不要命的向前冲,丁立身边的骑兵不停的倒下,眼看着就陷入重重包围之中了。 丁立急得大声叫道:“我要再次启动救命卡!” “提醒宿主,在前一张救命卡人物没有完全到位之前,宿主没有再开启救命卡的能力。” “那我要召唤总行吧!” “宿主没有积分了。” 丁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积分都给了李双喜,不由得绝望的大叫一声,把戒杖刀握在手里,向兰芝叫道:“小妹,大哥向外冲了,你坐稳了!” 七岁的兰芝,身子不住的哆嗦,手里握着一柄小宝剑,咬紧牙关,一语不发。 丁立催开小红马,轮开戒杖刀向前冲去,他的蒙古金刀太短,只能用戒杖刀,好在这戒杖刀也是一口锋锐无伦的宝刀,借着马力向前一冲,连斩七、八个乡勇,不辩方向的冲过去。 “那个就是丁原的儿子!”高见那尖尖的声音突然响起,于庆听了急催马过去,叫道:“小贼哪里走!” 丁立一张脸苦得能拧出黄莲汁来,心里不住的发恨:“老子要是能活着离开,日后不把你大天王开膛破肚,老子就算是白穿越一回了。” 只是这会也只能是先顾眼前了,丁立一横戒杖刀,就要上去和于床拼命,,他以前在影视基地表演过马战,现在又杀了几个人,胆气壮了几分,倒也不是特别害怕了。 只是小红马刚要冲上去,身后一匹青鬃马抢先冲到,马上的正是李双喜,他手里横着一条手腕粗的细金盘龙棍,背上背着一对朱红短棍,催马到了于庆马前,轮棍就打。 于庆冷哼一声,在他看来,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挡得住他,连格挡都没用,直接用枪向着盘龙棍上挑了过去。 盘龙棍就是大的双截棍,长棍齐眉,短棍半臂,盘龙指得就是系着短棍的那条绳索,李双喜得到命名的人,是发明双截棍的宋太祖之下,最会用双截棍的,此时他手腕微振,短棍头扬了起来,打在了于庆的脸上,立刻就是一个满脸花。 于庆惨呼一声,丢了铁枪,双手捂脸,李双喜飞马赶上,尖声叫道:“打!”长棍用力向前一送,捅在了于庆的肚子上,把于庆捅落马上。 “高见,你这个叛贼别走!”李双喜一边叫一边催马向着高见冲了过去,神官保、三官保两个急忙挡在高见的马前,李双喜大棍左右一分,棍如闪电一般的打在两个人的太阳穴上,两个家伙立时口鼻窜血的摔下马去,却是活不得了。 高见吓得吓魂皆冒,拨马就走,李双喜紧追不放,恰好董越赶到,轮着大刀直上直下的向着李双喜劈了过来,李双喜身子向马背上一伏,双脚狠磕马腹,青鬃马嘶嘶长叫,从董越的马上窜了过去,二马错镫,他在腰间一摸,一条短双截棍扯了出来,用力一扬,抽在了董越的下巴上,把下颌骨都给打碎了。 李双喜正要把董越拿下,左光先杀了过来,轮大刀把他挡住,高见却是机灵,急忙回身,护着董越退出战场。 李双喜眼看左光先勇猛,不想被他给缠住,带马就走,嘴里怪叫连声,一条盘龙棍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保着丁立、兰芝冲了出去,左光先、赵良栋二人哪里肯放过他们,带着一路人马咬着他们的马尾追了下来。 第11章 十一:‘恶妇’八重 丁立冲出来四下一望,不由得放声叫苦,回手拉住了李双喜的战马叫道:“双喜,我们走不得了!” 李双喜的一双眼睛都杀红了,历声叫道:“为什么走不得了?” 丁立向前一指,叫道:“你自己看看!”原来他们不辩方向,奔着西北方向杀出来,虽然不是直接向洛阳方面去,可是也到了黄河头上了,再走就下河了。 李双喜喘着粗气急败坏的叫道:“你这个没有的废物,怎么就跑回来了!” 丁立一肚子鸟气,心道:“老子也是外来户,鬼才认得这里的路呢。”只是他刚要骂回去,就见李双喜一张小脸青白不定,好像随时要晕过去的样子,不由得担心的道:“双喜,你没事吧?” 李双喜痛苦的道:“我头疼的历害!”说完把盘龙棍丢了,双手抱着脑袋,伏在马鞍上不停的叫苦。 丁立先是怔然,随后猛的想到一个可能,立刻呼叫系统:“她这是怎么了?” 系统慢条思理的道:“宿主其实已经猜到了,李鑫患有脑肿瘤,他在事业的巅峰期,病症达到了顶点,最终导致他在拍摄电影《********》的时候,在女友丁佩家里发病,因服用阿斯匹林导致过敏,加重了病情,而英年早逝,李双喜使用命名卡之后,残留了这项毛病,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却会偶而发作,现在李双喜刚刚命名成功,就强行施用能力,所以发病是很正常的。” “很正常你妹,不致命你妈!”丁立,破口大骂,后面追兵死咬着不放,他们又走错了路了,现在惟一一个能救命的人又头疼,来、来、来,系统你告诉,你还能再坑一点吗! 只是系统又缩了起来,丁立根本就叫不出来。 耳听着身后马蹄声响,追兵已经上来了,其实刚才要不是仗着丁立的小红马和李双喜的青鬃马脚力奇快,他们连跑都跑不出来。 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李双喜咬牙把地上的盘龙棍捡起来,叫道:“你的小红马比我的马脚力还快,你自己走吧!” 丁立还没等说话,兰芝怯怯的道:“大哥,姨娘说了,要是有了危险,让你自己走,你是我们丁家最后一点血脉了,你……你把兰芝放下吧!” 丁立欲哭无泪,心说:“你们这么有情义,哥们儿我真的很感动,可是这临着黄河你让我哪跑啊!” 丁立一咬叫道:“李双喜不是杀了一个吗,有没有积分,有的话老子要召唤!” 系统不情不愿的道:“杀死一个只有十分,你要是召唤的话,都没有办法选区,只能从你上一次选择的区域里挑一个人,还有可能是选不中,你确定要选?” “我要死了!你说选不选!”丁立没好气叫道。 系统的声音停顿,过了一会山寨大苹果出现,召唤启动,只有一个点的色子都不转动,就落在了丁立上一回选定的‘世界’位置,随后一阵光华闪动,系统的声音响起:“召唤成功,得到日本‘甲斐之虎’武田信玄……。” “不会说武田也是女人吧?”丁立惊愕的叫道,系统根本就不理会他,接着说道:‘……武田信玄的侧室八重: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2分,从三品女将,植入身份,匈奴甲斐部人,与上杉谦信有大仇,得知上杉谦信南来,特地率领部下南下寻仇,提示:“八重的忠诚度2,高于上杉谦信。” “这是什么高度啊!”丁立苦笑一声,不过对召唤出来的人物还是很满意的,在日本有许多个八重,像立花宗荗的妻子矢岛八重,昭和时期的新女性新岛八重,论起武勇都远没有武田信玄的这个小老婆历害,她武艺纯熟,被称为‘乱麻之枪’是战国时期很少见的女武士,在武田信玄的部队里,带领一支完全由女人组成的‘八重女骑团’,因为追袭上极谦信,被越后之龙的铁炮队给打死了,这样的女将要是能拢住,足以解眼前的危机了。 丁立捏着鼻子暗自忖道:“这八重是历史上有名的‘恶妇’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和‘母夜叉、母大虫她们一样,不过……想来要是长得差劲了,武田信玄那只色老虎也不能要她吧?” 丁立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跟着一队锦帽雕裘的骑士嘻嘻哈哈而来,当先一个文士带路,远远的看见丁立,急声叫道:“你们看,那就是我们小主公!” 丁立闻声看去,认得是丁原帐下主薄吴资,也是以后吕布的忠臣,不过现在一切大变,他也忠不了吕布了。 丁立还没有想明白吴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匹灰兔儿马飞一般到了他的身上,一柄弯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下面,锋锐的利刃刺得他脖子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灰兔儿上坐着一个脸色红润,略显丰腴,风情满得好像要溢出来一样的少妇,似笑非笑的道:“好啊,你还真认得那个小贱婢!” 丁立坐在马上动都不敢动,叫道:“这位夫人,您说得是哪个小贱婢啊?”同时在心里大声叫道:“我艹;这是八重来了!这个样子……长得还行啊。” “当然是上杉谦信那个贱婢了,她把她的戒杖刀都给你了,你还说不认识吗? “哥就不认识他,哥认得她!”丁立暗暗腹诽,脸上却尽是苦涩的道:“这柄刀;我拿着是要提醒我为父报仇的!” 八重生了一双浓眉,黑黝黝的,听到丁立的话,双眉一挑,叫道:“上杉谦信是你的杀父仇人?” 丁立长叹嗟然,心道:“哥没说,你自己这么认为的。” 吴资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刚想问问是怎么回事?被丁立狠狠的瞪了一眼,急忙把话又咽回去了。 八重把刀收了回来,刚要说话,左光先、赵良栋两个带着人马冲了上来,左光先一马当先,大声叫道:“兀那婆娘,把丁立给我交出来!” 八重的脸色微变,冷笑道:“你叫我什么?” 赵良栋跟着粗声粗气的叫道:“娘儿,这是我朝廷钦犯,不想死的快滚!” 丁立谢天谢地谢祖宗,左光先、赵良栋两个都属于不会说人话那种,他们粗鲁的语言直接就激怒了八重:“我要是就不交呢!” 赵良栋冷哼一声:“那你就是找死!”左光先更好,二话不说,轮起红缨板向着八重劈了过去。 八重也没有想到左光先敢直接动手,不管怎么说她的穿着一看就是匈奴人,多少也要给点面子,可是左光先这个夯货在投效董越之前,就在北面和匈奴打仗,对匈奴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全无顾忌的出手。 八重急切之间把自己弯刀向着左光先的大刀一格,弯刀立时迸断,八重身体在马上摇晃一下,险些摔下去。 左光先怪叫一声,第二刀又劈了下来,但是八重就在这会工夫已经把自己玄蛇羽翎枪提了起来,向着左光先就是一枪,左光先是正四品武将,八重是从三品女将,两个人的差距并不是太大,但是左光先一刀得手,就轻视了眼前这个匈奴女人,而八重号称‘乱麻之枪,就是说她的枪法繁乱如麻,根本无从扑捉,她让开左光先的大刀就是一枪,枪走无形,狠狠搠在了左光先的肩上,左光先惨叫一声,丢了刀就走。 赵良栋在打仗上,一向小心,自觉左光先和他的实力差相仿佛,对方一枪就能伤了左光先,自己上去也不一定能占了什么便宜,于是南方八扒一挥叫道:“小的们,给我上!” 西凉军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八重身后的那些女人就是有名的‘八重女骑团’眼看女主人被围起来了,哪里干休,也冲了上去,两边稀里糊涂的就打在一起了。 丁立眼看李双喜头疼已经好了,提着盘龙大棍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凑过去,低声叫道:“行了,快跑吧!” 李双喜有些吃惊的道:“不……不帮他们吗?”丁立怪笑一声:“那是匈奴,用你帮,快点开溜是正经!”说完拨马就走,李双喜犹豫一下,也催马跟了下去。 第12章 十二:高家兄弟登场 “公子,公子!”丁立和李双喜埋头向逃命,后面响起声嘶力竭的叫声,丁立下意识的一带马,回头看去,就见吴资气喘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吴资的白马跑到丁立和李双喜近前不住的打着喷气,这是一匹劣马,跟了这么一会,已经要把小命玩进去半条了。 “吴主薄,你追我干什么?”丁立一边说一边把戒杖刀向着吴资一指,虽然他实力不足,但是吴资就是一个文官,加上他身边还有李双喜这个猛人,所以并不怕他。 吴资吓得急忙摇头道:“公子,我奉主公之命到南匈奴买马,今天刚刚渡河,你说主公怎么了?” 丁立冷哼一声,简略的把情况说了,吴资在马上顿足道:“夫人早就说过,吕布鹰视狼行,不是可信托之辈,没想到竟然……。” 丁立刚要说话,他脑子里的系统突然说道:“提醒宿主,由于张材、李强的死亡,你已经欠下了系统二十分了,如果在两个时辰之内,你不能把这二十分补上,那你的对手将会再次得两名从五品以上战将,。” “你搞清楚,我是你的宿主,不是我的敌人是你的宿主!”丁立恼火的叫道:“你不是死人就给我记分吗?” 系统平静的道:“我说得是‘宿主自己和通过飞行棋召唤到的女性及女性的亲属所斩杀的武将、士兵,建立的政治功绩都将会为宿主产生积分,宿主寻到宝物贡献给系统,也会为宿主产生积分’而你召唤出来的人被人杀死,自然就会被扣分,其实系统已经很照顾宿主了,不然的话早一点进得清账,宿主就没有可能召唤八重了。” 丁立苦得都要哭了:“可是这样赚取积分太难了。” “宿主召唤十二人之后,可以获得完成任务,获得积分的权利,任务大小不等,得分从十分到一百分不定。” 丁立暗恨,就你们这么玩,我什么时候能召唤满十二个人啊,他的恨意没消,系统又道:“友情提示一下,高夫人、高顺、慧英、慧梅被西凉军困住了,如果你不出现在他们身边,那接下来的救援由于只会出现在你的身边,他们就会得不到,最终被西凉军杀死,你将被扣掉四十分。” 丁立后糟牙发凉,倒吸一口冷气,再扣掉四十分,加上现在的二十分,就是六十分了,想等这六十分完了再有召唤的机会,那实在太不现实了。 “公子,老朽说话,您听到了吗?”吴资小心的问道。 丁立这才从系统里出来,急忙道:“你说什么?”吴资拱手道:“太原太守王泽得大将军何进之命,率军南来,知晓董卓进京之后,他与董氏一向不睦,所以正在回转,他的兄长北中郎将王柔辞了官要和他一起走,某与王柔份出同门,搭他的关系过河,应该不难。” 丁立长出一口气,把怀里的兰芝解了下来,交到了李双喜的怀里,道:“双喜,你带着兰芝,和吴主薄先走,就搭北中郎将关系过河,我去看看姨娘。” 兰芝一把抓住了丁立的衣襟,尖声叫道:“哥,我不让你去,姨娘说了,你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能让你设险!” 李双喜也道:“我回去,你带兰芝先走。” 丁立苦笑一声,心道:“哥哥也想先走,可是我走不了啊。”他拍拍李双喜的肩膀低声说道:“我想起一路人马,能救姨娘他们,只能我去说,你们去了也没有,而且我带着兰芝不方便,你们还是快走吧。” 李双喜疑惑的看着丁立,丁立无奈的长叹一声,道:“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是肯去赴死的人吗?这支人马真的是只有我才能请得动啊。” 李双喜知道丁立平日与那些世家公子鬼混,只道他要去请什么世家出手,带着自己和兰芝怕人笑话,不由得冷哼一声,接过兰芝道:“你是去救我娘,我也不管你要请谁,你去吧,我一定护好兰芝。” 丁立苦笑一声,在小红马的屁股上鞭了一鞭,向南而去,他们说得话吴资也都听到了,这会也不说什么,引着李双喜走了。 丁立催着小红马跑出去十几里地之后,拉马停住,茫然四顾,看不到有一点接应的人马,不由得害怕起来,不敢再向前走了,信马由缰的随意走着。 小红马摇晃着马头,一边走一边随意的在地上寻着草号,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长长的马嘶声响起,小红马猛的抬起头来,四下看看,跟着嘶鸣一声,随后向着马嘶声奔去,在马上全没准备的丁立险些被它甩下去,急忙死死的夹住了马腹,同时用力拉着缰绳,只是小红马发了性子,那里拉得住啊,丁立只得任着它向前跑去。 小红马转过一道高坡,就见一匹短小的白马向着这面过来,和小红撞了个对头,两匹马摩头擦鬃亲热不歇。 “放生毛月!”丁立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上杉姐姐的坐骑,急声叫道:“嘿,上杉姐姐呢?”上杉谦信不但以武勇被称为‘越后之龙’还以治军强劲而被称之为‘军神’要是有她在,救出高夫人他们应该也不算太难。 放生毛月好像听懂了,转头向着它来得方向跑去,丁立用力一抖缰绳,小红马跟着追了下去,只是才跑出十几丈,丁立就用力拉马,想要逃命了,原来就在他们前面,百十来骑大汉,押着十七、八辆大车占住一片高坡,而上杉谦信被捆了个结实,缚在一颗树上,一个黑脸大汉远远的看到放生毛月和丁立不由得大声叫道:“这畜牲还真的叫了救兵过来了!” 黑脸大汉一边叫一边翻身上马,手里抓着一对夹钢板斧迎着放生毛月过来,伸手就去抓放生毛月的缰绳。 放生毛月灵活的闪开,把身后的丁立让了出来,黑脸大汉狞笑着向丁立叫道:“小子,你是这畜牲找来的救兵吗?” “大哥,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丁立差点就回对方一句,不过最后还是讪笑道:“这位朋友,那个树上绑着的是我的朋友,不知道怎么惹到您了?能不能高抬贵手,把她给放了?” 黑脸大汉一瞪眼叫道:“那是个匈奴人!”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匈奴人怎么了?” 黑脸大汉冷笑道:“老子就是看匈奴人不顺眼,怎么的?”就在他们说话的工夫,丁立一眼看到一个面若银盆,直鼻方口,虎目旋鬓的男子正在擦试着上杉谦信的顺庆长光,立刻猜到了这些人是看上杉谦信是女人,又是匈奴人,身上带着这样的宝贝,于是出手抢夺,好在这些人还不算是坏到家了,没有把上杉谦信从活姐姐一刀变成死姐姐。 丁立一咬牙叫道:“这位朋友,你们把人放了,那柄刀就送给你们了,如何?” 黑脸大汉冷笑不休的看着丁立马背上的戒杖刀,丁立让他看得发毛,不由得道:“你……你看我做什么?” 黑脸大汉怪笑道:“那刀就一口,而且这白马太矮了,我有点看不上。” 丁立先前还有点怔然,但随后不由得瞪起了双眼:“我勒擦的,你这意思是我的你也要抢!” 黑脸大汉看到丁立的眼睛瞪起来,不由得怪笑道:“你明白了?这黄河可是老深了!” 丁立恼羞成怒,抬手把戒杖刀举了起来,冷笑道:“来啊,老子千军万马里都平趟着出来了,怕你们这几个小毛贼不成!” 黑脸汉子怪笑一声:“有种!”说完催马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丁立拨马就走,同时大声叫道:“上杉姐姐,我打不过他!”话音没落,被绑着的上杉谦信突然双膀一晃,捆着她的绳子立时都被迸开了,跟着飞身垫步,一纵而起,向着那个面若银盆的男子踢去,丁立跟着转身,小红刀和放生毛月一起向前冲,眼看着马就要到黑脸汉子的面前面,他突然一闪身从小红马的身上到了放生毛月的身上。 马上换马,是影视基地的马战演员的基本功,但是这会施起来,还真的有点惊人,而且黑脸汉子完全没有想到,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小红马的身上,这会放生毛月冲过来,丁立把戒杖刀放回马背,抽出腰间的大漠金刀向着黑脸汉子的头上劈了下去。 黑脸汉子当真有一身好武功,眼看刀到了,在马上强自扭动腰身,一双夹钢板斧就躺平了护在脸前面,劈过来的大漠金刀就在他的斧子上划了过去,在刀身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刀痕来。 二马一错镫,黑脸汉子在马上坐稳,怒吼道:“小子,你找死!”带马向着丁立冲了过来。 丁立的马冲过去就没有转头,向着上杉谦信冲了过去,他要把刀、马送过去,他相信一但上杉谦信有了刀、马,这两个男人并不能挡住他。 面似银盆的男子眉头微皱,大声叫道:“二位,先请住手!我有话说”上杉谦信向后一退,就到了丁立的马前,冷声道:“把刀给我!” 丁立刚要去抓戒杖刀,面若银盆的男子沉声道:“公子是并州刺史丁公门下吗?在下陈留高奂高一功,那是我的兄长高览高立功!” 第13章 十三:系统作弊 “舅舅,舅舅,我就您最喜欢的外甥啊!” “我怎么就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外甥啊?” “舅舅,舅舅,是妈妈……。” “怎么搞得,特么黑猫警长都出来了,老子成一只耳了!” 丁立悻悻的抹了一下嘴巴,道:“我是并州刺史丁原的儿子丁立,我姨娘是陈留高家……。” 高一功急声叫道:“你不用说了,你姨娘是我的堂姐啊!” 高览有些愕然的叫道:“老五,你没搞错吧?” 高一功长叹一声道:“四哥,他说是三叔家的大堂姐啊,当日嫁给了李基,后来黄巾乱起,李基被杀,她才做了并州刺史丁原的妾室,本来这件事我也不知道,前年三叔家的大哥高见在代郡买这口刀的时候,正好和我碰上,这才说了他们这一房的去向,大堂姐碍着她成了妾氏,不好意思回陈留,这才一直没有信到家的,也亏了这刀,不然我也想不到。” 高览冷哼一声叫道:“这话说得,当年爹爹早亡,我们一房没有三叔他们家看着,早就路死沟埋了,别人不屑说,只要大堂姐回去,你我兄弟还能笑话她不成。” 丁立听了高览这话,跳下马深施一礼哀声叫道:“二位舅父,我姨娘现在生死之间,还望二位舅父救命啊!” 高览的大黑脸一沉,叫道:“怎么回事,你说明白!” 丁立简明扼要的把事情说了,高览气得破口大骂,拉过自己的大黑马就要走,高一功急忙把他拦下,叫道:“四哥,你先等会!” “等个鸟!”高览怒不可遏的叫道:“这小子都跑出来半天了,再等下去,人命都没有了。” 高一功说什么也不肯放手,叫道:“你刚才听说了,他们有四路人马,好几千人,我们就这点人,冲过去不是送死吗,怎么能把人救出来啊!” 高家兄弟争执的时候,上杉谦信拉了放生毛月,又把顺庆长光给拿过来,然后到丁立的马前去取戒杖刀,一幅万事于我无甘的样子,丁立急忙把戒杖刀给按住,涎着脸笑道:“上杉姐姐,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吧?” “上次我没用你救,这次是你的家人趁我休息的时候绑得我,你还好意思说?”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救了你了,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吧?” “那你想怎么样?”上杉谦信被缠得烦了,冷哼一声,道:“你又要让我做什么,直接说吧。” 丁立义正辞严的道:“咱们把话说明白,我可没让你干什么过,第一次是我救了你,然后你说你要杀吕布,我还给你安排了下手的地方,你没杀得了他,那怪我不得,现在又是我救了你,你什么也不说就要走,这个真心不好。” 上杉谦信的眼中闪过不耐的神色,丁立急忙道:“帮我把人救出来,你爱上哪上哪,这行吧?” 上杉谦信皱眉不语,这会高一功拉着高览过来,道:“公子,不知道我姐姐他们现在被困在什么地方,只要能找到他们,我就有办法救他们。” 丁立摇头苦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高览叫道:“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转身要走,高一功苦笑一声,把他拉住,以高览的脾气,去了就要打起来,不要指望他能带什么消息回来了。 上杉谦信突然道:“我去打听,把准确消息给你们带回来,然后咱俩两清,怎么样?” 丁立急忙点头道:“那太谢谢上杉姐姐了。” 上杉谦信翻身上马,把顺庆长光一合,道:“你能不能叫得不那么恶心?”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那不叫上杉姐姐,是要我叫你上杉妹妹吗?”上杉谦信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拍马而去,恨急之下,连戒杖刀都忘了拿了。 丁立送走了上杉谦信之后,小心的向高一功道:“一功舅舅,您准备怎么救我姨娘啊?” 高一功让他叫得直翻白眼,干咳一声,道:“你按排行,叫四舅、五舅就行了。”说着他一指那些大车道:“救人的法子就在这大车里。” 丁立愕然不解,高一功得意的一笑,大声叫道:“打开一车,把衣甲穿起来!” 众人把车子打开,从里面取出号衣穿上,又把大旗打了起来,丁立仔细看去,就见号旗上写着‘陈王’两个大字,那些号衣上却是‘辅汉’两个字。 丁立茫然不解的看着高一功,高一功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这是陈王刘宠在太原定制的号衣,他说何进一死,天下必然要有乱子,他是汉室宗亲,不能坐视不管,但是现在情形未明,他在国中不好有大动作,这才在太原定制,假脱了太原郡的名义,不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们哥俩就是给他押衣甲的。” 丁立还是有点不懂,做为普通人,丁立对汉末以及三国的那点知识都来自《三国演义》还是电视剧版和小儿书版的,再多就一点都不清楚了,所以对刘宠这个汉末强人完全不了解。 据《后汉书》第五十卷《孝明八王列传》记载,刘宠乃是汉明帝刘庄的玄孙,勇猛过人,善长使用弓弩,可以十发十中,黄巾之乱遍行大汉中原诸州,豫州尤是重灾区,刘宠的封地陈国,诸贼却因为惧怕刘宠的武力,而不敢进犯,使得陈国在大乱之中,成为了一片净土,后来关东诸侯作乱,刘宠自称“辅汉大将军”屯兵阳夏,不管是关东诸侯还是董卓就没有一个人敢进兵陈国的,后来袁术为了称帝,派刺客张闿——就是杀曹操老爸那个——进入陈国,暗中刺死刘宠,并吞陈国,这才有了可以称帝的钱粮,而丁立所处的时候,正是刘宠准备了要自封辅汉大将军之前的时候,也是刘宠的势力最强大的时候,高一功假借刘宠的名义救人,董卓只能是咽下这口恶气,绝不敢来陈国要人。 高一功仔细讲解了一翻,丁立这才明白,不由得连声称赞,这会他们没有地方去找强兵救援,只能是玩这种把戏了。 众人焦躁的等着,将到下午时分,一阵马蹄声响起,背着向下落去的太阳,上杉谦信飞马而来,一身雪白的衣服,好像披上了一层金色一样,将到丁立身前,一甩手把一颗人头丢下,却是胡轸的部将杨定:“他们被困在从此向南十里左右的一个小山东包上,只剩下不到二百人了,你们有办法主快去救吧!” 上杉谦信说话的工夫就到了丁立的马前,叫道:“把刀还我!” 丁立护住了戒杖刀叫道:“你帮我把人救出来,我就把刀还你。” 上杉谦信咬着淡粉色的嘴唇,恨恨的看着丁立,最后冷笑一声,道:“这柄刀沾了你的臭气,我不要了!”说完拨马就走,丁立追了两步,叫道:“有个叫八重的恶妇正在四下找你,你自己小心!还有,你可以去找太原太守王泽,我小妹就在那里,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过河!”上杉谦信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只顾策马离开了。 高览性急的道:“别说别的了,我们快过去吧。” 高一功指了指大车道:“这些大车不能丢了,也不好带着,不如让公子带十几个人向陈留方向潜行,绕过包围,我们救了人之后,再与他汇合就是了。”高一功看出丁立的武艺不行,不想让他设险。 高览不管那些,只是催着走人,高一功留下十几骑给丁立,他们兄弟二人带着余下的一百多精骑,向南而去。 丁立站在高坡上向下望着,一直到高家兄弟跑得没影了,这才收回目光,随后又向北望了望,心道:“我是不是该把双喜他们两个给追回来呢?”只是想想自己并不清楚吴资他们从哪里过河,反正他见吴资的时候偷偷侧了他的忠诚度,达到了9.1属于绝对可以信任的人,倒也不怕他害了李双喜他们。 丁立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测过高家兄弟呢,于是呼叫系统:“给我测一下高家兄弟的数值。” “高览(高立功):武勇9分,统军6.7分,治国4分,智慧3.6分,从一品武将。” “高奂(高一功):武勇7分,统军8.9分,治国6.2分,智慧7分,从三品武将。” 丁立看到高览的分数不由得惊呀的叫道:“这个家伙的数值不低啊!” 系统解释道:“系统殖入的是评书‘河北四庭柱’之中高览的数值,仅低于蜀汉的‘五虎上将’和曹魏的‘双煞、五子、八虎骑’。” 丁立点点头暗道:“这就对了,高览本来就是有名的勇将,南派评书里他就更历害了,这样的数值也还是苻合他的标准的。” 这个时候系统突然又道:“提醒宿主,在没有清账之前,宿主又拥有了十积分,请尽快用掉,不要让我把它拿去抵账了。” 丁立先是一呆,随后反应过来,系统这是在帮着他钻空子呢,换句话说,系统这是在作弊啊,可是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丁立猛的抬手,把差一点就问出来的话给塞回去了,然后干咳一声,说道:“我要……召唤。” 第14章 十四:慧梅中箭 小山包上,并州军的残军已经杀退西凉兵四次强攻了,但是人数也减少到了一百二十人左右,还大半带伤,其中慧英中枪,高顺中箭,好在都不是重伤,还能坚执。 高夫人看着小山包下面西凉兵不急不忙的准备着,不由得轻叹一声,摇头道:“再有一次,我们绝对挡不住他们了。” 高顺两臂都裹了白布,却是都被箭射中了,这会向着高夫人道:“姑母,慧梅没有受伤,让她保着你突围吧,我和慧英牵制住他们,给你们制造一个机会。” 慧梅跃跃欲试,刚要开口,高夫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慧梅吓得低头退下,高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把这里团团围住了,兵马足备,可以在几个路口派人,我们是突围不出去的。” 几个人心里也都清楚突围不出去,可是高顺怎么也不能就这样看着高夫人被杀,拱手道:“姑母,您还是试试吧……。”高夫人一摆手道:“不用说了,我们现在只有同生共死的份了,哪里还有舍了大家逃命的道理,我……就是放心不下公子还有双喜和兰芝。” 慧梅听了更是惭然,高夫人让她护着丁立他们突围,可是她违命跟了过来,现在也不知道丁立他们是死是活了,只是就算是再来一回,她还是要跟下来。 三个人都是面色惨然,不知道该如是好,突然慧英尖声叫道:“夫人,你们快来看!”几个人急忙凑了过来,就见一哨人马自北而来,一头冲进了西凉军的包围圈里,把包围圈生生给撕开了。 高览一马当先,轮开手里的一对夹钢板斧排头剁过来,杀得人头滚滚,一会工夫被杀了几近百人。 挡着这面的是徐荣的人马,统兵战将就是被高顺打伤的陶进,本来他以为自己在外围不会有事,万想不到来了这么一个杀神,眼看着高览就到了眼前了,他也不好直接躲了,于是催马向前,大声叫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来冲杀朝廷大军?你若是现在就走,我不伤你!” 陶进的话已经是示弱了,可惜高览根本没听,他看到陶进的大刀还在马背的了事环上挂着,不由得冷哼一声:“好小子,敢小看爷爷,你不想拿下来,那就别拿好了!”说着催马过来,双斧向前送,向着陶进的胸口劈去。 陶进惊叫一声,急忙抬刀,在他想来,自己没有拿刀,就是没有敌意,对方怎么也要说句话再动手,只是这黑脸来得太快,完全不给他机会,大刀刚刚抬起夹钢板斧就送到胸前了,大刀杆被劈成两段,跟着双斧送进去,把他的两个膀子给劈了下来。 陶进摔下马去,一时不得死,在地上滚来滚去惨叫不休,徐荣部将贾俊闻讯赶来,悲愤叫道:“哥哥慢走,小弟给你报仇!”说完轮刀向着高览冲了过来。 高览怪叫一声:“你让他慢走,是要跟他一起去吗?那我就成全了你!”说话间战马过来,左手斧枭开贾俊的长枪,右手斧向前只一抹,就把贾俊的脑袋给抹下来了。 徐荣正在中军和胡轸、董越、董承三人商议破山的事,耳听得外面大乱,四个人急忙出来,就见一小队人马衔尾相随,好像一条怪蟒一般的冲杀着,把西凉军的阵势完全给撕开了,几个人不由得又惊又怒。 胡轸咬牙切齿的道:“这是哪里来的贼人,闯大营还有瘾了不成!来人,抬矛备马,我去会会他们!”胡轸气得跳脚,董承和徐荣两个却是面色皆变,他们都看到那个大旗了,董越还搞不清楚,叫道:“来人,也给我备马!” 徐荣苦笑一声,自行上马而去,那些人闯得是他的防区,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过去看看,董承眼看胡轸、徐荣二人走了,急忙拉住了董越,低声道:“那是陈王的人马!” 董越脸色大变,急忙叫道:“我们只在这里,不要动了,千万不要动了。” 徐荣赶到军前,正好听说陶进、贾俊二人被人斩了,不由得他心下悲愤,也顾不得对方是哪路来的人马了,带着一军追了过去。 这会高览已经杀到了小山包边上,胡轸带着一队人马过来,他的两员副将之中,杨定被杀了,只有赵梁栋还在,正好和高家兄弟撞上,胡轸咬牙切齿,二话不说,催马挺矛向着高览冲过来,高一功在后面大声叫道:“四哥,接应他们下山!”说完催马过去,轮起手中银色七星钺挡住了胡轸。 这个时候山包上一阵喊杀声响起,却是上面确定是救兵之后,冲下来了。 赵良栋顾不得和高览交手,喝令兵马放箭,挡住山上下来的并州军,高览眼看冲下来并州军被射倒了一批又一批,不由得怒瞪双眼,大声叫道:“鼠辈,你有放冷箭的能耐,先来与我一战!”说完催大黑马向着赵良栋冲了过去。 赵良栋几次想要躲开,但是高览咬死了他,两个人就在山包边上,你来我往的赶着,而高家的精骑冲势一减立刻就被后面徐荣的人马给分割围住了,高一功眼看高览不去冲弓箭手阵,急得不住高喊,但是在这乱军之中,那里能听得清楚啊,倒是几次分神,差点中了胡轸的毒手。 山包上的并州军连冲两次也冲不下去,反而折了二十几骑,余下的百来精骑也不向下冲了,眼中尽是绝望。 高夫人催座下玉花骢过来,声音有些嘶哑的叫道:“诸位兄弟,你们向下看看,来救我们的人马也被围住了,现在董承、董越的人马没动,徐荣的人马已经被冲得没有了勇气了,我们只要冲下去,就能求一条活路,我们要是不冲下去,就连救我们的人,也会被我们拖死在这里,左右一死,为何你们不敢拼一下呢!” 高夫人最后几句话基本就是吼出来的,叫完之后,拔剑在手,叫道:“我现在下令,跟我来!”说完一马当先冲了下去,慧梅急得大叫一声,也催马追了下去。 高顺、慧英二人也不催那些并州军,只顾跟了下去,主将奋勇,这些并州军余下不多的勇气终于都被鼓起来了,齐声大吼,催坐骑冲了下来,就是那些受了伤,完全走不得的,也捡了石头什么的,找了方位,向下狠砸西凉军。 徐荣、董越的人马都不是真正的西凉军,胡轸的人马却是铁铁的西凉人马。 董卓起家于西凉,少年时豪勇任侠,结交下一群亡命之徒,操练出一支精悍的西凉铁骑,后来他调任河东太守,这支人马就到了河东,分成了四份,他的大女婿牛辅带领一支现在留驻河东,他的弟弟董旻带领一支为亲卫,他义弟胡轸带领一支,而最强悍的一部号称‘飞熊军’由他亲自掌领,归他的‘西凉五虎将’督率,而在这四支之中,胡轸这一支算是最差的了。 虽然胡轸的人马最差,但是也比徐荣的人马要强得多了,这会他们弓箭齐发,仰头向上射,竟然能布出一张巨大的箭网,把并州军向下冲得人马都包在箭网之中。 高夫人一柄嵌珍宝剑锋锐无论,舞开之后,上护其身,下护战马,不顾一切的向下冲去,她知道只有她冲下来,后面的那些人才能拼命冲下来,二百丈长短的山坡竟然那么的长,并州军的将士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她的身边倒下,而高夫人就像是进入了一个独立的空间,把这一切都给甩开了,只顾向下冲。 慧梅的战马紧贴着高夫人,不管自己,只要看到对方有箭向高夫人射过来,立刻挥舞子母鸳鸯刹,把箭给打开。 玉花骢的脚力在这一刻起到了作用,终还是冲了下来,高夫人轮起宝剑,连劈数名西凉弓箭手,箭阵开始混乱起来。 徐荣眼看高夫人他们冲下来了,不由得怒塞胸间,摘弓在手,搭上一支箭向着高夫人仔细瞄了瞄,放弦射去。 高夫人这会只顾着拼力赶杀那些弓箭手,完全没有注意到徐荣的箭,慧梅急叫一声:“夫人!”催马上去,一刹劈去,把徐荣的箭给劈成了两半,但是徐荣的第二箭跟着射到,恰好高夫人向前冲去,半个身子冲出了慧梅的防护,眼看着箭向着高夫人的腰部射去,而自己的刹够不到箭了,慧梅不顾一切的向前一催动,桃花大马向前冲去,就在高夫人身侧人立而起,箭应声而到,深深的射进了慧梅的大腿里。 慧梅惨叫一声,银牙咬住了红唇,强行坐稳,轮起双刹把周围的西凉军给赶开了。 这个时候高顺和慧英也冲到了,高顺大声叫道:“徐荣!无胆小儿,你只会放冷箭吗!”说完催马向着徐荣冲了过去,徐荣冷哼一声,摘下鱼鳞紫金刀和高顺斗在一起。 此时高一功眼看高夫人他们已经冲下来了,大声叫道:“都跟我来,我们从这里冲出去!”说着银色七星钺狠劈几下,把胡轸赶开,然后带队向南杀去。 第15章 十五:两个任务一张卡 高一功一马当先,冲开一条血路,而高览也把赵良栋给丢了,纵开大黑马,往来驰骋,把那些被西凉军围住的部下都给救出来,然后亲自押后,向南而去。 如果赵良栋追击的时候没有碰到八重女骑团,让他部下几乎损折一半,那赵良栋绝对敢围杀高夫人他们,当然;那样一来他也有一半的可能要死在高览的手里,现在董家兄弟的人马不动,徐荣的人马折损近半,只靠着不到五百西凉军,赵良栋说什么也不敢追了,他拉住战马,向胡轸道:“将军,我们接下来……。” 胡轸恨恨的用长矛在地上顿了一下,西凉诸军相互争衡,他这次只点了三千人过来,留了一千五百人在孟津发财,带一千五百人过来追袭,这会已经折损了一千多人了,加上杨定战死,现在徐荣的巡河军已经是派不上用场了,二董不动,要是把这点底子都给折腾没了,那他在西凉军就没有那么多的话语权了。 徐荣凑了过来,道:“胡兄,那些人打着的是陈王刘宠的名号,那刘宠的来头你也清楚,我们要是就这样冲过去,只怕都没有好处,不如……。”徐荣凑到了胡轸的耳边,道:“董家兄弟不做为,这么下去,咱们就是追下去也没用,不如先让董家兄弟引丁宫回见董公,然后我们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如果他们进入陈国,我们就回来,如果没有,我想董公必然会调兵马过来,我们再围杀他们也不迟了。” 胡轸仔细想想,觉得这个办法实在不错,但是让董家兄弟引丁宫回去,就现不出他来了,想到这里,道:“徐将军,我把良栋给你留下,我带着他们回去,若是主公有意,我也好带兵回来支援你们。” 徐荣笑道:“那就全由胡兄安排好了。” 赵良栋却一拱手道:“将军,我只有五百骑,而徐将军的巡河军已经用不得了,董将军的部下有一员骁将左灵,您能否让他也留下?”他与左灵昨天合作得非常投缘,这才向胡轸开口。 胡轸点点头道:“这个好说,他董越也不能什么都不付出,只靠着自己的那点血脉就当自己老大了。” 在这的诸人当中,胡轸是董卓的心腹,他一开口,没有人好反对,于是胡轸、董越、董承三人陪着丁宫回洛阳,留了种辑、吴硕、伍习、宋果四将率军督河,徐荣和左光先、赵良栋两个带上胡轸留在孟津的人马,就吊在高夫人他们身后,徐徐随行。 高夫人和高一功他们人马合在一起,也不过将到两百人,还人人带伤,不顾一切的向南逃出去数百里,眼看后面没有追兵过来,这才放缓马蹄,此时他们已经到了平县北境了(今巩义县)高一功下令原地休整,又派了几个没有受伤的伴当,去寻找丁立。 高夫人担心的道:“一功,我们在这里停下,他们要追上来怎么办?” 高一功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用得陈王的旗号,只要冲出来了,他们就没有胆子把我们再围起来,所以我们就要显得从容一些,不然他们看出我们是假的,那才会真的围上来呢。” 他们说话的工夫,早有人把丁立还有那十几辆大车给引过来了,虽然丁立对这一带的道路不熟,但是高一功他们留下的那几个伴当是走惯了的,指挥着大车很容易就绕过来了。 “姨娘!”丁立大叫一声,扑到了高夫人的身前,伏身跪倒,脑袋低垂,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来。 高夫人的心猛的向下一沉,低声道:“是兰芝和双喜……。”说这话的时候,高夫人手脚冰凉,已经不存侥幸的心理了。 “警告、警告,由于怀疑宿主抛弃了李双喜和丁兰芝,高夫人对宿主的忠诚减2,剩余数8。” “靠,玩脱了!”丁立暗骂一声,他只是想表现一下他有多么担心高夫人,没想到弄出这么一个乌龙来。 “姨娘,小妹和双喜他们没事,您千万不要担心!” 高夫人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急忙他们和吴资一路,北去太原的事说了,高夫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还是忧心的道:“他们两个孩子,也不知道……。” 丁立急忙道:“过一会我们找到能过河的地方,我就把他们找回来。” 高夫人想了想,摇了摇头道:“我们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过河,还是等一等吧。” “提示:兰芝自行触发‘兵乱离别’任务,宿主在今天把人找回来,可以得到三百六十五分,找不回来,过一天,减一分,三百六十五天;既一年之后,没有找回,李双喜、兰芝抹杀,扣除宿三百六十五分。” “你狠!”丁立暗暗咬牙,就不可能今天找回来,要是李双喜他们真过了河,他们从现在起就追过河去,没有个十几天也没别想追上王泽的人马,这分数值和赔率差得也太多了。 丁立暗暗后悔就不该把人交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高一功开口道:“姐姐,丁公子,你们下一步准备何去何从啊。” 丁立和高夫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高览立时叫道:“还说什么,我们回陈留老家就是了吗。” 高一功苦笑一声,高夫人也轻轻摇头,高顺则是做了一礼道:“四叔父,我们要是回去了,长支能容我们吗?我们可是钦犯了。” 高览大声叫道:“他们敢……。”只是他叫了一半,就有又卡住了,扭头向高一功看去。 高一功长叹一声,道:“现在长支的高干为族长,掌控全族,他与我们两房一向不好,想让他能收留大姐他们,实在是件难事。” 高览冷哼一声,道:“那就去陈国,陈王在招兵买马,我们这一身本事,正好有用武之地。” 高夫人犹疑的向丁立看去,丁立急声道:“姨娘,我们要是不过河,怎么找到兰芝和双喜啊?” 高夫人轻叹一声,高一功接口道:“公子……。”丁立苦笑道:“五舅,我现在就是丧家之犬,您别在叫什么公子了。” 高一功一笑道:“那你的表字是什么?” 丁立摇了摇头道:“我还没有没有表字。” 高一功想了想:“那我叫你立哥儿好了。”这个叫法在东汉末年,并不规范,几乎就没有这么叫的,但是高一功是明朝过来的,那会这么叫就比较常见了,所以他脱口而出,丁立倒也能接受得了。 “立哥儿,你们短时间就不可能过得了黄河,我刚才听我姐说了,丁公的并州刺史大印在她身上,执金吾印在你的身上,一但你们回到并州,那就是龙归大海,董卓绝不能答应,反之你们在陈国暂留,董卓看在陈王的面子上,反而不好处置你们。” “可是兰芝和双喜……!” 高夫人打断了丁立的话,道:“就听一功的吧,等我们安顿下来,可以派人想办法,把兰芝和双喜接回来。” 丁立无奈,只得点头,心道:“要是过了一年,让系统给抹杀了,你别怪我就行。”他正在嘀咕,就见慧英哭着跑了过来,在高夫人身前一跪,哀声叫道:“夫人,慧梅中得是毒箭,她……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你说什么!”高夫人惊叫一声,随后大步向着临时给慧梅搭得小帐蓬走去,而系统的声音则再次响起:“慧梅触发‘舍身护主’任务,三天之内,宿主亲自给慧梅找到解药,得到一百分,找到解毒医生,得到六十分,他人找到敌方得到植入大将一员,三天之内不能找到解药或医生,抹杀慧梅,宿主扣除一百五十分。” 丁立捂着怀里抽来的一张卡,痛苦的叫道:“我说,咱能给点正常的东西吗?” 在丁立的怀里,藏着系统帮着作弊执色子得来的一张‘变装卡’有了这张卡,只要丢到本时代人物的身上,关二哥就能变成关二姐,但是卡是有条件的,无法人为填写名字,要等契合度高的人物自动出现之后,‘变装卡’才会自行启动,至于什么时候能碰上,那只能是……等着了。 此时洛阳城中,丁宫小心翼翼的跪坐在董卓的面前,说道:“董公放心,丁某人定随骥尾,为公马首是瞻。” 董卓放声大笑,道:“****雄是为俊杰,既如此,就请元雄先上表章,事成之后,老夫将保你为尚书。” 丁宫喜伏首为礼,道:“下官多谢董公恩义。” 这个时候李儒走了进来,淡笑着走到了董卓身前,低声道:“主公,您要的东西我给您拿来了。”说完把一张纸递到了董卓的手里。 董卓伸手展开,就见上面写道:“北中郎将、河东郡都尉:牛辅,骑都尉:李蒙,步都尉:王方。 南中郎将:胡轸,佐军校尉:赵岑,佑军校尉:左灵。 西园中郎将:段煨,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 东中郎将军:弘农郡都尉:董越,骑都尉:吴匡,步都尉:张璋。 虎贲中郎将:吕布,虎贲骑督:张辽,虎贲步督:李肃。 护军中郎将:徐荣,护军左校尉:伍习,护军右校尉:宋果。 洛阳巡城中郎将:董承,骑都尉:种辑,步都尉:吴硕。” 董卓看完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回头交给了丁宫,道:“元雄,你看看,我的安排可还合理吗?” 丁宫一眼扫完,看到自己的人马被人分了,不由得脸色大变,抬头看看董卓,见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下一颤,强笑道:“董公这个安排……实在是太好了!” 第16章 十六:小司马仲达 公元189年,汉少帝刘辩昭宁元年九月初一,董卓带剑上殿,宣布废帝为弘农王,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帝,,群臣悲切惶恐,却无人敢言,惟丁管一人大骂董卓为****,当场用象牙笏板击打董卓,被吕布拉出午门斩首。 而丁管的长兄丁宫,谄附董卓,当庭言:“天祸汉室,丧乱弘多。昔祭仲废忽立突,春秋大其权。今大臣量宜为社稷计,诚合天人,请称万岁。”于是董卓令武士拉少帝下座,于太后何氏,帝妃唐氏,并囚于永安宫,外臣不得觐见。 随后董卓自领相国,以其弟董旻为左将军、弘农太守,掌东、西、南、三中郎将兵马,以长子董槐为河南尹,统护军、洛阳两中郎将人马,以女婿牛辅为河东太守,同时自掌虎贲中郎将军马,以及飞熊五卫,以军马之力,把持朝政,汉室乱像,已渐初成。 这个时候,丁立他们还留在平县城外,在李儒的劝说下,董卓暂时不想和陈王刘宠这样的强势宗亲发生冲突,于是下令徐荣的人马回转,丁立他们身后已经没有追兵了。 临时的营地之中,高一功眉头紧锁的道:“平县县令司马防和咱们高家一向不和,三年他在陈留任主薄的时候被大哥污辱,这才转调平县的,我们要是进城,只怕他知道了之后,会对我们下手啊。” 丁立沉声道:“现在找了几个乡野的土郎中,除了会跳大神之外,全不顶用,慧梅中毒已经是第三天了,整个人都昏迷不醒了,再若不治,只怕就要不保了,我一定要进城给她找个郎中回来才行。” 高一功低头不语,高览恼火的叫道:“立哥儿,虽然董卓不派人追我们了,可是我们要是在这太久不动,那董卓就该怀疑了。” 高夫人听到这话,紧紧握拳,她能为慧梅等下去,可是有什么权利要求高览他们也等下去啊。 丁立看出高夫人的犹疑,猛的站起来,叫道:“董卓刚刚撤军,不可能马上就派人下来,我只进城看一看,关城门之前,我一定出来,慧梅是为我姨娘受伤的,我要是什么都不作,那我还是人吗!”他有一句话没说:“我要不进去,扣我一百五十分,我还能做人了吗。” 高一功无奈,道:“这样吧,让慧英、扮成侍女跟着你,另外再给你二十个伴当,你进城之后,把他们散开,以便接应,记住,一定要护住城门。” 丁立点头道:“多谢五舅指点,我这就走。” 高览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心动,道:“老五,那慧英是个女人,不当什么用,不然我陪立哥儿去吧。” 高一功苦笑一声,道:“只怕你要去了,就是没事,也能找出点事来了。” 高览不满的道:“不让去不去就是了。”说完找了块青石躺下睡觉。 高夫人也是十分放心不下,抓了丁立道:“公子,丁家就只剩下你这么一点苗裔了,你千万自重,不要舍身设险,不然我百死不能去见老爷了。” 丁立这会感觉到了忠诚度减二的差别,高夫人虽然不放心他,但是那种发自于内心的关心却没有了。 “怎么能让她重新相信我才好呢?”丁立一边暗暗啄磨,一边道:“姨娘放心,慧英姐一身的好功夫,就是有事也能护住我的。” 高夫人摇头不语,亲自帮丁立挑了人,目送他们离去,一直到看不见他们,这才回去。 丁立和慧英带了二十个伴当,到了平县北门,这里有四个衙役正在当差,还有一个书办在收取城门税,丁立在腰里摸了十几枚五铢钱丢到了书办身边的竹筐里,然后二十几个人一齐进城,那书办看也不看一眼,一幅死相活气的样子。 丁立进城之后,让那二十个伴当就散在城门左右,然后带着慧英向着城中走去。 平县只是小县,而大汉整体都处在刚刚平定黄巾军的余痛之中,百货不兴,街市凋零,显得那样的破败,丁立不由得皱起眉头道:“那个司马防不是名士吗?怎么把城市就治理成这个样子?” 慧英轻声道:“司马防早年曾为洛阳令,得罪贵人几希被杀,后来在陈留又和高家起了争执,不得不离开陈留,我想到了这,他应该是没有什么心思作事了,所以才放任县城这个样子的。” 丁立冷笑道:“也是一个没有用的废货。”他对这个司马防没有任何印像,所以信口胡说:“我知道的司马家了得的人物一大堆,这个司马防一定不是他们家族核心人物。” 丁立和慧英进城之后,两个人都是拉着马缓步而行,说话的时候声音尽量压低,只是在他们身边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在一个卖姜糖的摊子边上乱晃,听到他们的话之后,其中一个大一点的不满的瞪了一眼丁立,小一点的却好奇的道:“这位先生,不知道您说认识的司马家名人都有那些啊?” 丁立被个小孩责问,不由得有些恼火,叫道:“那当然很多了,比如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司马南……还有……对了,司马家还有一个傻子,我最熟悉了,那年有人跟他说,这天下老百姓都吃不上饭了,你们知道他说什么?他说那为什么不吃肉粥啊,你们说他是不是傻得历害。” 丁立随口胡说,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小孩儿却是脸色陡变,大一点的历声斥道:“你胡说八道,司马家哪里来得这种蠢材!” 小一点的那个孩子却是面色古怪的道:“先生能说说那个傻子叫什么吗?” 丁立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我忘了,不过我说的是司马家,你们操什么心啊。” 大一点的那个孩子气急又要说话,那个小一点的却抢先道:“不知道您认识的那个司马懿是什么人啊?” 丁立挠了挠脸颊,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个小孩儿,如果说他刚才说得时候还没有查觉,这会却是隐隐猜到了一个可能,于是一笑道:“我和你们说,我一个司马家的人都不认识,刚才我就说了,我只是听说过这些人。” 小孩儿淡淡的道:“那你就给我们讲讲你听到的吧。” 丁立怪笑一声,道:“给你们讲故事可以,但是我有一个同伴受伤了,需要马上治疗,我进城来是给她找郎中的,你们要是告诉我哪有好郎中,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司马懿的故事。” 那个小孩儿颇为老成的小脸上,露出憨憨的笑容,说道:“这个好说,我们带你去,你一边走一边给我们讲好了。” 丁立并不站起来,而是定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儿,半响才长叹一声,说道:“这个司马懿心机诡诈,狡猾如狐,他和一个叫胡昭的人是好朋友,据说他能把这个胡昭哄得晕头转向,一次他惹了一个叫周生的混蛋,就是胡昭追到渑池,哭求周生,把他救下来的。” 两个小孩儿同时惊愕的看着丁立,那个大一点的不甘心的叫道:“还有什么?”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还有就是,有一个人和他说了急着找郎中,他还要骗对方。” 两个小孩儿再次惊愕的看着丁立,丁立伸手在小一点的那个孩子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司马仲达,能不能不骗我?”说完拍了一下胸口,喃喃的道:“靠!这样的狐狸还不能让你演聊斋吗?” 丁立进城来给慧梅找医生是其一,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自己怀里的变装卡动起来,没有人在眼前,那变装卡就是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猜到眼前这个小童子可能是司马懿之后,丁立非常心动,虽然不管哪一部《三国演义》影视作品里的司马懿长得都够没谁得了,不过他又不娶司马懿,爱长成啥样就啥样好了,只是他和司马懿废了半天的话,怀里的变装卡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司马懿和他大哥司马朗都有些震惊的看着丁立,他们两个还都只是孩子,对方能一眼就认出他们来,这也太神奇了,而不管是那个年代的小孩儿,在十岁初头的这个年龄都是好奇心最强烈的时候,三国冢虎也不例外,他皱着眉头说道:“你连我爹都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能认识我们啊?” “司马防是你们爹?老子为什么要听说过他?”丁立腹诽不已,嘴上却是胡说八道的道:“那个……我会算名字,只要听说过一个名字,我就能算出眼前的是不是这个人。” 司马懿的眼珠转了转,说道:“那只要你听过的名字,你就能都算出眼前这个人是不是了?” “那是自然……。”丁立刚吐出去一半话,就暗道:“不好,这只小狐狸精要算计我。” 果然;司马懿笑咪咪的说道:“那太好,我们这有一个人,你帮我算算,他是谁,要是算对了,我就帮你找一个郎中好了。” 丁立刚要推辞,司马懿一挥手叫道:“来人,把这位先生请到县衙去!”早有十几个壮汉拥了过来,推了丁立就走。 慧英刚要动手,丁立丢了一个眼色给他,叫道:“你回去和我娘说,我今晚要吃……。”他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懿冷笑一声,道:“你又不在县衙过夜,一会就完,这个姐姐也跟着吧!”说完向慧英一摆手道:“姐姐不想让这位先生有什么不妥的话,还是跟着走一趟吧。” 慧英一眼看到一个男子用匕首抵着丁立的腰部,她投鼠忌器,不敢动手,只能跟着他们向县衙而去。 第17章 十七:你滚吧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18章 十八:高衙内抢亲 十八:高衙内抢亲 丁立一边说一边向外退去,慧英小心的跟在他的身边,虽然她担心慧梅的伤,但是她也知道,眼前这个,肯定是贵人中的贵人,他们能逃得一命就不容易了,想给慧梅请郎中的事,还是不要提了。 丁立和慧英退出县衙,眼看没有人追出来,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县衙比了一个中指,骂道:“一个个的,出来就没有听话的,没有老子,你们能来这个世界吗,老子算是你们的爹娘了,没见过这么不孝顺的孩子。” 慧英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怎么办啊?” 丁立长出一口气苦笑道:“这小破地方就找不到好郎中,妈的……我的……一百五十分啊!” 丁立后面的话小声嘀咕,慧英并不能听清楚,但是前面的话她听到了,不由得流下泪来,轻声道:“慧梅的真的没……。” 丁立心下烦躁,道:“走吧,我们再去找找看。”说完迈步就走,这个时候已经关上的县衙大门重新打开,那个粉衣侍女走了出来,叫道:“站住!” 丁立气哼哼的站下,说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啊?”他特意在姑娘两个字上下了重音,外人只道他是说粉衣侍女,却不知道指得是院子里的那个书生。 粉衣侍女沉声道:“我们家主人说了,让你的嘴严一点,记住了吗!” 丁立故意呲牙一笑道:“请放心,我就不是一个多嘴的人。” 粉衣侍女满意的点点头,一扬手把大漠金刀丢给了丁立,然后道:“我家主人不要你这破玩艺,你出东门,去东井村,那里有一家姓林的,你去找他们吧。”说完进去把门给关上了。 丁立兴奋的一拳捶在掌上,叫道:“我们快走。”慧英也欣喜的把眼泪抹了,跟着丁立上马,向着东门赶去。 出了平县东门就已经是申时末了,丁立眼看一天就快要过去了,不由得心急如焚,如果没有消息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有消息了,要是因为请人请得晚了,而被扣掉这一百五十分,他不如去撞墙好了。 慧英拉了马拦住路人打听去东井村的道路,丁立拉马看着向西走去的太阳,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稳下来。 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高览杀死陶进、贾俊,宿主获得二十分,现在宿主可以有一个选择,是把这二十分还债,还是用这二十分进行一次召唤,允许敌人出现两位将领。” “二十分召唤,选择偏医术。” “恭喜宿主,没有这次召唤,慧梅就没有救回来的可能了。” 丁立听了这话有些奇怪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你总在帮我作弊,这是为什么?” 系统无奈的说道:“已经有人在某点上留言,感觉宿主太弱了一点,如果因为这个引起抗议,导致系统瘫痪,那我就会被裁决掉了,所以只能这样钻空子的帮你了。” 丁立恍然大悟,不由得大声叫道:“让某点、某世的点评来得更狠一点吧,哥们儿经历了风雨就能见彩虹了。” 就在丁立胡说八道的时候,系统开始报数:“由余宿主拖欠二十积分,因此为宿主敌对势力殖入敌将两名: 第一名:高俅:年代:宋;出处《水浒传》武勇4分,统军4分,治国3.1分,智慧6分,从六品武将,植入身份,陈留高家四房长子,自带儿子:高晟,帮闲:富安、部下陆谦。 第二名:张召重: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7.9分,统军4分,治国2.2分,智慧5分,正三品武将,殖入身份,杀死曹操父亲,行刺陈王刘宠的刺张闿字召重。” “这是两个人吗!”丁立不由得大声叫道,而且那个张召重的出现,无疑会加重刺杀刘宠的机率,他们要去陈国投奔刘宠,要是他死了,那就又要四下逃命了,加入那个高俅,本来就对他们不友善的高家只怕更坏,系统的安排也太狠一点了吧。 系统淡淡的说道:“你也可以现在反悔,把那二十分还债。” 丁立狠狠的叫道:“先用十分召唤。” “不行,每次召唤的分数以六十分封顶,往下有多少分用多少分,你这二十分只能都用上。” 丁立狠得想要杀人,无可奈何的叫道:“都用上,召唤!” 这是丁立第二次正式召唤,山寨苹果起动之后,地图被分成了上、中、下三个世界,只有一点和两点两处亮起的色子,滚落到了下半区,数字显示一,正好是‘明清’世界。 明清世界出现了两个虚虚的人影,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召唤备选人物: 第一名:曾懿:年代:清,出处:咸丰年间女名医,曾作《医学篇》、《女学篇》、《中馈录》等医书,是较早研究西方医学的中医,武勇3.9分,统军0分,治国0.2分,智慧7分,医学:7.9分,正三品医士。 第二名:“林黑儿:年代:清,出处,义和团红灯照大师姐,又称‘黄莲圣母’医术出处不祥,专治疑难杂症,武勇7.8分,统军7分,治国3.2分,智慧5分,医学:8分(传说加3分),从二品医士、正三品女将。” 丁立一眼就看中林黑儿,这个不但能治病还能打,有她在手里,对付张召重也不成问题了。 丁立祝祷了一会,这才道:“掷色!”色子滚动起来,那上面只有两个点是亮起来的,色子在莹屏上不停的滚动着,突然停下,正是数字2,丁立兴奋的一挥拳头,高叫一声:“噢耶!” 慧英这会带马回来,奇怪的道:“呕……呕什么?” 丁立讪笑道:“什么都没有,打听到路了吗?”慧英点了头道:“打听到了,我们骑马快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丁立猛的想到粉衣侍女说让自己去找姓‘林’的,而自己刚好抽中了林黑儿,看来系统早就在给你自己做安排了,不由得心生感激,暗道:“你既然这么支持我,我一定不让你被查封了就是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向着东井村前去,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东井村的村口了,两个人确认了一下村口的石碑,纵马进村。 村子里异常的安静,一个人影都没有,丁立和慧英惊异的对觑一眼,同时下马,拉着坐骑向前走去,一眼看到一个土坯院子的大门打开,一个老头从里面出来。 慧英面带笑容的凑过去,向着老头一拱手道:“老丈,我问一下,这村子里有一个姓林的……。”丁立接口道:“是林的女郎中……。”他话音没落老头转头跑了回去,并顺手把院门给紧紧的关上了。 慧英还要追过去问,就听见村东的方向一阵马蹄声响起,丁立拉了慧英道:“不用问了,我们过去看看。” 两个人匆匆向着村东赶去,远远的就见一队人马吹吹打打的进了村子,径到了一家门上挂着白灯笼的农户门前停下。 队伍分开,一个穿着大红锦衣,长得人头狗面的家伙,从里面钻了出来,一脸淫相的叫道:“小娘子,快开门啊!你小哥哥,我来了!” 小院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闪身跳了出来,左手提着一把了鸭把鸡嘴鹅翎刀,右手握着一个虚虚的小拳头,身上一身的孝服,那白的粗布衣服下是小麦色的皮肤,一双大大的眼睛泛着血线的看着门外这些人。 那个锦衣公子吓得一哆嗦,向后退开,沉声叫道:“富小二,这就是你安排好的?” 一个长得干干瘦瘦的男子急忙过来,叫道:“林黑儿,想必你也听说过我;干鸟头富安的名头,这位是陈留来的高公子,她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三天前你也同意了,还把聘礼都接了,这会舞刀弄剑的是什么意思?” 林黑儿咬牙切齿的叫道:“三天前,你们把李有就丢在这门口,我为了让他安心的离开,这才虚与委蛇的应付你们三天,你以为姑奶奶真的就从了你们这帮畜牲了吗!” “哎呀!一个村姑,竟然和爷这么说话,富小二,这让爷回到陈留去,怎么见人啊!” 富安点头哈腰刚要陪礼,丁立突然开口道:“那个……你是陈留狗少吧?” 高衙内两眼一瞪:“怎么说话呢?小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丁立摸了摸鼻子,喃喃的说道:“哎,这什么人都往外拉的坏处就是,这说话的方式太杂了。” 高衙内这会一眼看到了丁立座下的那匹小红马了,不由得深吸一口气,指着那区小红马说道:“小子,你这马不错啊。” 丁立微微一笑,道:“孙子,这马错不错的是我的,你想瞎了心也不是你的。” “嘿,你小子真是找死啊,怎么和高少说话呢!”富安尖声叫道,一边说还一边从马上掉起一口朴刀来,叫道:“小的们,只管动手,把这个娘儿绑回去,还有那匹马,也给高少牵回去!” 丁立冷笑道:“听听,他不是也管你叫狗少吗。” 高衙内气得在马上暴跳如雷,大声叫道:“打,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慧英冷哼一声,在马身上摘下雀翎闪金刹,对着将下山的太阳一晃,金刹光华飞动,刺得对面那些人的眼睛一阵发花:“我看哪个敢动!” “这个也好,这个我也要!富小二都给我弄回去!”色迷了心的高衙内完全不管那金刹的锋锐的寒气,不要命的大声喊着。 第19章 十九:有福利啊 高衙内狼嚎一般的叫着,林黑儿眼中闪过一丝仇狠的光芒,尖叫一声:“你先还夫君命来!”说完飞身纵起,人到空中,右手一扬,一片片薄木片打成的莲花瓣向着高衙内的脸上打去。 高衙内多少有点功夫在身上,急忙侧身歪去,可是这些小薄木片一个也就指甲大小,每片花瓣的边缘都异常的锋利,急旋着从高衙内的脸上擦过去,一张脸被擦得稀烂,就连眼皮都给擦下去了,睁开眼睛看东西完全就是一片血红。 “啊!”高衙内疯了一般的狂叫着,林黑儿飞身而下,鸭把鸡嘴鹅翎刀向着高衙内的心口狠戳过去。 这高衙内长年出来欺负大姑娘小媳妇,也是有经验了,身边带着两个有几分手段的护卫,此时同时催马过来,一个伸手抓了高衙内,把他提过马去,另一个挺着一杆大枪,就在空中一旋,转出三、四个枪花向着林黑儿分心就刺。 林黑儿单刀用力外格,只是对方借了马力,林黑儿竟然没能震开,急切之间,她单刀变格为沾,整刀沾在枪杆上,然后就势一转,人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半圆,然后落下。 干鸟头富安尖声叫道:“弟兄们,这娘儿伤了衙内,我们万万不能让她跑了!”说完催马轮着朴刀冲了过来,双手提刀狠狠的向下劈去。 慧英马快,飞骑到了林黑儿的身前,闪金刹向前一挑,刹身贴在富安的刀身上,一下把朴刀给挑飞了,富安的刀一出手,吓得怪叫一声,抱头就走,只是他骑得不过是一般的劣马,那里是想走就能走得了的,只转了半个身子慧英的长刹就到了。 慧英并没有杀人的心,所以长刹挥去,啸声大,速度却并不快,富安抱着脑袋向马背上一趴,长刹就在他的手背上过去,把手背上的皮肉都给片下去了,随后一刹断了他的发髻,富安的脑袋中间变成秃的,四边的头发都披下来了,要不是白天,客串贞子都够了。 高衙内扯下身上的锦衣,在脸上胡乱一抹,血是抹下去了,但是一张脸被抹得皮翻肉绽,鲜嫩粉红的肉都暴露在空气之中,刺激得他又疼又痒,这个家伙要色不要命了,指着丁立叫道:“把他抓起来当人质,我不信那两个小妞还敢不从我!” 早有恶奴催马向着丁立扑了过来,丁立也是杀过人的了,这个活第一次做得时候恐惧、恶心,再做和杀鸡的感觉没什么两样,丁立一点心里压力都没有,抄起戒杖刀,脚点小红马的肚子向前冲过来,刀身一摆,把两个恶奴手里的木棍给斩成两段,跟着第二刀刺出去,狭长的日本刀刺进了一个恶奴的肚子里,小红马的脚力太快,一头冲过去,戒杖刀直接把人给穿透了。 丁立也不拔刀,用力向一侧一划,刀身把人的身体给剖开了,血肉内脏顺着刀口喷了出来,丁立必竟是新手,看到之后,不由得又是一阵恶心,但是那些恶奴却都吓坏了,这也太残暴一些了吧,犹豫片刻,立时拨马就走。、 林黑儿虽然是个女人,但是比起丁立来却要狠辣的多了,一口单刀摆开,连斩数名恶奴,这些家伙是来抢亲的,自以为最多也就是村民阻挡,万想不到会碰上这么一个母老虎,所以多数人带得都是木棍,哪里挡得住林黑儿啊,骑马的还好一点,不骑马的被她眨眼的工砍倒了七、八个。 高衙内也是将门出来的,眼看要吃眼前亏,总算把要美人的心给丢了,拨转马头叫道:“走、走、走……一会我们再带人来,把这泼娘儿剥光了就在这里轮了!” 高衙内把提了他的那个护卫给挤下马去,一边叫一边把马带回头去,只是林黑儿一直就死盯着他,哪里肯让他走了,尖叫一声:“贼子,把命给我留下!”上前一步,先一刀砍翻了那个落马的护卫,然后右手一扬,一个拳头大浑铜铸得莲花飞去,正好打在了高衙内的后心上,高衙内闷哼一声,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那马咴咴长嘶,自顾逃了。 使枪的护卫,不敢就这样丢了高衙内,带马回来,慧英一眼看到,打马迎过去,雀翎闪金刹贴在他的枪身上用力一转,把大枪给转到了外面,然后向前冲进,一刹刺进了那个护卫的胸中,刹与宝剑相同,三尺长的刹刃,刺出去直接就把人穿透了。 林黑儿也不去追那些逃走的豪奴,上前一步踩住了高衙内,眼中含泪的叫道:“贼子,你可想到也有今天吗!” 高衙内这会帽子也没了,衣服也破了,嘴里不住的向外涌血,抱了拳向林黑儿叫道:“姑奶奶,却饶小的这一回吧!” 林黑儿脚下用力一踩,一股污血从高衙内的鼻子里窜出来,眼看着就出气多进气少了,丁立急忙道:“林姑娘却慢动手!” 林黑儿猛的回头,看着丁立叫道:“你要救这贼子吗?” 丁立眼看林黑儿悲愤莫名的双眼,不由得苦笑一声,把救下高衙内与高家缓和关系的念头给丢开了,道:“你不问问他,你丈夫是不是他打死的,要是富安呢?” 林黑儿虽然对‘丈夫’这个词有些愕然,但是总的意思还是明白的,而她脚下的高衙内这会也听懂了,急忙叫道:“对、对、对……,李有就是富安打死的。” 林黑儿冷笑一声,道:“是谁打死得也和你脱不了干系,我先杀了你,再去找那个富安算账!”说话间手起刀落,连劈三刀,把高衙内斩成了四截,把脑袋给提了起来,身体却踢开了。 林黑儿提了人头转身进了林家的院子,丁立和慧英两个人也跟着走了进去,就见院子里停了一具黑色的大棺,在前面设了一个供桌,上面写着‘夫、李门讳‘有’神位,下面是‘未亡人,李门林氏。’林黑儿把高衙内的人头丢神位前面放声大哭道:“有哥,我给你报仇了!”哭了一会之后,回手把刀抄起来,叫道:“有哥,你前面慢走,等等妹子!”说完回手拿刀向着脖子上勒去。 丁立刚才就看着不对,早示意了慧英,林黑儿的刀刚一转回来,慧英一个箭步过去,死死的抓住了林黑儿的手臂,而丁立则从后面把林黑儿给抱住了,一双大手前抓,各握住一个圆滚滚、软绵绵、颤微微、弹、弹、弹的物事,丁立的眼睛淫光飞射,不由自主的叫道:“福利啊!” 咚!却是林黑儿一脚向后飞踹,踢在了丁立的头上。 丁立两只眼睛被踢得金星乱冒,但是这个家伙反而抱得更紧了,并大声叫道:“林姑娘,你死不得啊,你要是死了,富安他们再回来,李有的尸体就要被他们给祸害了!” 林黑儿身子一软,无助的把刀给丢了,慧英粗暴的把丁立的双手给扯开,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向林黑儿道:“富安他们一定会回来,你要是死了,你和李有的尸体都会受到污辱的!” 林黑儿不过才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在未婚夫李有被打死之后,一直紧绷着神经,这会再也撑不得了,跪在地上大哭,慧英心疼的抱着她,叫道:“好妹妹,你也不要哭了,你和我们走,总要护你一个平安!” 林黑儿看了一眼丁立,眼中尽是不信任,丁立不满的翻了翻白眼,道:“赶紧把这棺材起开,这么大东西没有办法带走,我和慧英一匹马,你自己一匹马,带着你的男人,赶紧逃命,富安再来,就不是这点人马了。” 林黑儿嚅嚅的道:“我……我不会骑马!” “我勒个去!”丁立拍着脑门在心中叫道:“搞没搞错,你以前是义和团的大师姐,不会骑马你怎么出门啊!”只是他的话音刚落,脑海里的苹果手机上就出现了《黄飞鸿王者之风》里黄莲圣母被人抬着游大街的形像,丁立先是恍然,随后古怪的看着林黑儿:“这也不是一个矮子啊?而且那个圣母胖胖的好像没有什么身段,这个凹凸有致,刚才摸上去很有料吗。”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院子门被推开了,一个老者探了半个身子出来,叫道主:“黑丫头,快走吧,平县县尉陆谦带着人马就要到村口了。” 林黑儿一抹眼泪,咬牙切齿的道:“这陆谦是高衙内的表舅,那高衙内就是仗着他的势才敢这样胡作非为的,我今天和他们拼了!” 慧英拉住林黑儿,叫道:“他们人多,我们先走,只要活着还愁不能报仇吗!” 丁立这会过去把棺材打开,把里面的死尸抱出来,叫道:“我和死人一骑,你们两个一骑,想办法绕路回去!” 慧英拉了林黑儿就走,一边走一边问路,林黑儿久居在此,对大道小路都很熟悉,听他们要转路去去平县东界,立刻指出一条不走县城的小路来。 三人一尸从院子里出来,远远的已经能听到马蹄声了,丁立让慧英和林黑儿先走,自己点了一把火丢到了林家院子里,看着大火熊熊而起之后,这才拉着小红马冲了出去。 第20章 二十:高俅上门 农历的九月,一般情况下已经是公历的十月中旬了,秋天将完,冬天将至,天正在一点点的变短,丁立、慧英在林黑儿的指点下,先绕出东井村,就已经到了酉时,天已经大黑了,两匹红马(慧英的马是桃红色)就好像两团飞速移动的火一样向东急行,转过临着黄河的一道高坡,远远的能看到平县的城墙,以及上面的火把,眼看着就要把平县给甩在身后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因为要林黑儿指路的原因,慧英的马跑在前面,丁立的马在后面,听到马蹄声之后,丁立回头望望,就见一条由火把组成的长龙,紧追上来。 丁立急声叫道:“好像是平县的人追追来了!” 慧英也回头看看,惊震的道:“这足有数百骑,那个陆谦不过是平县的一个县尉,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马?” 林黑儿解释道:“平县靠近京畿,陈留高家的族长高干是中军校尉袁绍的外甥,听说他派了高家的子弟在这里守着,要接应袁绍。” 慧英有些奇怪的道:“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林黑儿解释道:“陈王与平县县令司马大人交好,他的爱妾在平县被毒蛇咬了,请我过去看过,我在无意之中听他们说到的。” 慧英眉锋一挑,叫道:“你……真的能治毒伤吗?” 林黑傲然的道:“我家别得还不敢说,这治毒伤天下也没有比我们林家更强的了。”两个人正说话,丁立突然一拳击在掌上叫道:“他们是出来接袁本初的!” 按照《三国演义》的记载,丁原死后,董卓二次大会群臣,提意废帝,袁绍站出来反对,董卓以剑之利威胁他,袁绍也回以‘吾剑亦利’,离开董卓府之后,立刻悬节东门,出城而走,董卓眼看反对者一波接着一波,这才决定不顾群议,直接废帝,按照时间,高俅他们应该是来平县接应袁绍的。 “我们快走,他们虽然不是追我们的,但是他们也要向东,要是让他们把我们给围了就麻烦了!”丁立大声叫道,说完用力鞭马,慧英也连连鞭着她的桃红马,两匹马在夜里就像两只箭一样的向前飞射出去,本来他们还想到绕到平县东门,通知自己的伙当一起走,现在也顾不得了。 丁立他们虽然马快,但是夜间行路马蹄子的敲地的声音先就让人小心了,故而他们只走了一会,后面的人就知道了,立刻分出一队轻骑死死的咬住他们他们。 小红马是西域异种,不但擅跑,耐力还强,驮着一人一尸奔跑起来,仍然如同一道红云相仿,生生把慧英给甩在了后面,眼看追兵离着慧英越来越近,丁立急得大叫不止,但是桃红马就是快不起来,到了最后丁立一咬牙催马回来,一伸手抓了林黑儿,叫道:“你和我一骑!”说完把林黑儿放在了身前,暗道:“我背上背着你的死鬼老公,怀里抱着你,千万不要把你的死鬼老公给气活了才是。” 林黑儿虽然没有《黄飞鸿王者之风》里面那么矮小,但是身子也不重,才八十来斤,小红马驮上她之后,仍然能压着桃红马跑,而桃红马少了一点负担,速度也上来了,把追兵又甩脱了一段。 眼看着绕过了平县,已经到了他们屯兵的小红柳林子了,桃红马却是怎么也跑不动了,四腿一屈跳在地上,不住的哀嘶。 慧英一咬马从马上下来,叫道:“公子只管走,我给你断后!” 那知道丁立策马回来,抓了慧英的手臂叫道:“一起走!”慧英还想挣扎,丁立怒斥道:“你怕小红马的负重轻了吗!”慧英听了这话不敢再动,这会小红马连人带兵器什么的已经负重到了五百斤了,脚步也有些慢了,丁立回头看到火把越来越近,借着对方的火把已经能看到追兵的轮廓,不由急得一边鞭马一边顺嘴胡说:“马哥、马爷,马大爷,你要是带着我们跑回去,回头哥们儿我给你吃香喝辣,猪头牛尾,大鱼十斤,再给你找上十七、八个各种各色的马老婆,让你除了红的之后,也生几个黑的、黄的、白的、花的,各色各样的小儿子!”听得慧英和林黑儿都是脸上一红,暗骂他口无遮拦。 也不知道小红马是听懂了还是怎么的,嗷嗷长嘶一声,突然加力,后面已经要追上来的人又被甩开了。 小红马正向前飞奔着,就听前面传来一声长嘶,小红马猛的站住了,跟着也还了一声长嘶,随后一个声音响起:“丁立,是你吗!” 丁立一激动,眼泪差点下来,大声叫道:“姨娘,是孩儿回来了!后面有人追我!” 随着叫声,战马长嘶,高夫人、高览、高顺三人带着十几骑从前面飞奔出来,把丁立围住,高顺眼看丁立的马上坐了四个人,急忙上前,叫道:“这样马力有亏,下来一个与末将同乘。” 丁立一挥手道:“慧英姐过去,反正你们熟人。” 慧英被丁立说得脸色一红,狠狠的剜了一眼丁立,从小红马上跳了下来,向着高夫人一礼道:“夫人,我们请来郎中了。” 说话间林黑儿也从马上下来了,她不会骑马,颠了这么一会,已经有些脚发软了,站在地上一晃,好在是慧英手快把她给扶住了。 高览闲了一天,都要闲出毛病了,这会看到对面有军马过来,不由得大叫一声:“等我过去看看,是那个不知道死的!”说完催马就迎上去了。 丁立他们停下这么一会工夫,后面的追兵已经上来了,一个黑脸战将,舞掌中长柄大铁锤怪叫着冲了过来,向着高览的当头就是一锤,高览左手斧起,正劈在锤上,劈得火星四迸,大铁锤跳了开来,高览催马赶进怀里,右手斧向着黑脸战将的脑袋上劈了下去,此时两个人马打对头,靠得近了,都看清了对方的样子,黑脸战将急声叫道:“四哥!”高览怪叫一声,急忙扭斧子,擦着黑脸战将的脸颊过去,把黑脸战将脸上的汗毛都给刮下来了。 二马分开,高览怒气冲冲的叫道:“高平,你小子搞什么花头!差点让老子活剁了你!” 为高平是那高家的族人,不是核心子弟,这会陪着笑脸叫道:“四哥,我也不知道会在这里碰到你啊。” 丁立心道:“果然是高家的人碰上了,我们把高家四房的人给砍了,这会凑上去不好说。”于是他向着高夫从道:“姨娘,慧梅怎么样了?” 高夫人脸上露出几分苦色,丁立急忙道:“我们请林姑娘先给慧梅看看去!”说完也不管这面怎么说,要了一匹马让慧英带着林黑儿向树林里跑过去。 高一功留在树林里,督管众人,丁立回来匆匆和他说了一句,就拉着林黑儿进了慧梅的小帐。 这会慧梅昏昏沉沉的躺在临时铺出来的草榻上,高夫人那个长得黝黑的女亲兵在照顾着她,一看到慧英立时泣声道:“慧英姐,慧梅姐的……毒色已经到胸口了!” 丁立脸色大变,叫道:“现在是什么进辰了!” 女亲兵被他喝得一惊,随后道:“现在是亥时初刻,丁立长出一口气,叫道:“还救得,还救得!”说完拉了林黑儿过来,道:“林姑娘,你快看看。” 林黑儿把扒开慧梅伤口处的裤子,看看已经乌了的皮肉,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叫道:“把她的上衣撩开给我看看。” 丁立二话不说就把上衣撩开了,慧英急忙过去把他的手给打下来,斥道:“出去!”丁立讪讪的道:“慧英姐,讳不忌……。” “出去!”丁立无奈只得出去了,但贴在帐子边上听着,先是衣服撩动的声音,然后林黑儿说道:“谢天谢地,还没有到心口!这是南方乌梢蛇的毒,多亏我手里还有一点药!快取水来调药。” 丁立立刻跑了去,抢了一瓢开水回来,把帐帘挑开几分,叫道:“水来了!”女亲兵急忙把水抢了进去,重新把帐帘放下。 丁立担心那一百五十分,神魂不宁的在帐蓬边上来回走个不停,正担心的工夫,就听一阵混乱的脚步响起,跟着高夫人、高览、高一功、高顺等人拥着一个三角眼,细长脸,留着山羊胡子的人过来,虽然丁立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但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不就是《英雄本色》里大哥成串得高二吗。 眼看着这些人就到帐口了,丁立哪里肯再让他们向前走,双臂一展挡住去路,叫道:“都别向前了,那里面给慧梅治伤呢!” 高一功沉声道:“立哥,你先让让,这是你二舅父,他家你的表弟被人害了,先让他认认那个凶手。”这个时代宗族是第一位的,虽然高一功和高二关系不好,但是他也绝不能容忍杀了自己家族人的凶手,躲在自己的营里。 丁立怪眼一翻,道:“五舅,慧梅是腿伤,治伤的时候是脱裤子的,不知道我这个二舅父要进去认什么啊?” 高一功打了绊子,高俅眼中寒芒一动,冷冷的看着丁立,就在这个时候,干鸟头富安从后面闪了出来,叫道:“二老爷,这个就是当时和那个贼泼妇在一起的男人!” 第21章 二十一:袁公本初 高俅手臂一振,腰间的宝剑就到了手里了,反手指去,剑身就搭在了丁立的脖子上,寒冰一样的剑气,一下就撕开了丁立的脖子上的油皮,血跟着流了出来。 “把杀我儿子的凶手……。”高俅话音没落,高夫人的剑就到了,斜着一挑,然后一抹,当的一声,高俅手里的八面汉剑就被削去一截,然后高夫人拉了丁立向后退了十几步,自己挡在了丁立的身前,冷冷的道:“二哥,这是我的儿子。” 高俅的眼中凶光闪烁,冷冷的道:“桂英,他是你的儿子,我不伤他,我只是让他把杀我儿子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高夫人横剑在胸,一语不发,高览眼看剑拔弩张的样子,有些看不过眼,刚要说话,就被高一功给扯开了。 高一功向着高顺丢了个眼色,高顺早就跃跃欲试了,闪身上前,拔剑在手道:“二伯父,请收剑说话。” 高俅冷哼一声,道:“你是伯平家的老三?哼,在我面前,你也敢动剑,没有大小尊卑了吗?” 高顺凛然道:“长胜是二伯父的侄儿,也是丁并州的部将,自来忠孝相冲,当尽忠而抵孝,而且从来主辱臣死,二伯父既然向公子拔剑,高顺只能无礼了!” “哈、哈、哈……。”高俅那张干桔皮一样的老脸慢慢的皱起来,发出一阵干笑,回手把剑丢给了富安,道:“那好,我就收了剑说话,桂英啊,你也把剑收了吧。”他不说高顺,而是说高夫人,只要高夫人收剑,那丁立他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高一功明白这个道理,暗中向丁立挤眉弄眼。 刚才高一功让高顺出手,丁立就看到了,这会看到高一功的眼色,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从怀中抓了大漠金刀在手,历声道:“我不管谁要抓什么凶手,但是这帐里,我的部将身受重伤,生死不明,正在急救,谁要进去,先问我的这口刀!” 高顺沉声道:“公子,长胜随你进退。” 高俅冷笑着道:“桂英,你就是这样教育自己家孩子的吗?” 高桂英抱剑一礼道:“二哥,我只是丁公的妾氏,丁公不在,并州军自然是由公子来掌管,我又怎么能管得了公子呢。” “好、好、好……。”高俅连叫了三个‘好’字,都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冷声道:“既然你管不了,那我就替你管管!来人!” “二哥!”高平和他的弟弟高槐同时向前一步,向着高俅一拱手,这高俅在高家虽然是四房的,但却是现在年纪最大的一个,就是族长高干也要叫他一声二哥,高平、高槐都是庶房,岂敢不听。 “把他们给我请开!”这高俅不愧是街市里长大的,心眼灵动,就是到了这会,说话也很有尺度,只是把人请开,高览、高一功两个就不好出头。 高平、高槐向着高夫人一拱手道:“大小姐,得罪了!”说完带着人就要上前,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飞奔入林,马上的人翻滚下马向高一功叫道:“五爷,有一支朝延的人马过来了!” 高一功沉声叫道:“可看清是什么旗号了吗?” “天太黑,看不清楚,只是看他们的衣甲,是洛阳来的没错了。” 高一功略一点头,上前一步道:“二哥,你是我们高家在这里最长一位了,现在董卓来追杀我们了,不知道二哥是什么意思?” 高俅知道高一功这是在架火烤自己,但是他要是说一句不保护高夫人,那这兄弟俩就有理由与他争执了,而且他是奉了高干之命,来这里接应袁绍的,要是有董卓的人马追来,他也必须要处理,无奈之下,摆手制止住高平、高槐树兄弟,然后向着高夫人冷声道:“桂英,高晟是我们四房惟一的一个孩子,这件事我们不能算完!富安,你带一队人,就跟大姑奶奶一起,保护他们!”说完之后高俅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又回身道:“请丁公子也和我们走一趟吧!” 高夫人担心的看着丁立,高一功开口道:“阿姐,你放心我和四哥看着立哥儿,不让他乱跑就是了。” 高夫知道高俅这是在要押头,好让他们不能把凶手放走,只是这会就是高览和高一功也不会同意把凶手放走,她无法和他们争执,只能点头答应了。 丁立怕小红马累到,换了一匹马就跟在高一功的身边,随着大队人马出来。 高俅带出来一千乡勇,不过骑兵只有六百,这会分成三队,他和高平、高槐各带一队,让高览、高一功跟在他的身后,冲出树林向前迎去。 远远就见一队人马向着这面而来,丁立料到了是袁绍,偷偷的看了一眼高俅,见他让打了火把细看,心下一动,凑到了高览的身后,用戒杖刀的杆子狠狠的抽了大黑马屁股一下。 大黑马痛嘶一声,一下窜了出去,对面早就注意到这面了,本来还在观察是那方的人马,还打算派人过来问问,没想到对方那里先杀出一员大将,催马轮斧,不停的叫嚣,对面也便恼了,一匹乌鬃马飞驰而出,马上的人手里提着一条金钢槊大声叫道:“来得人通名!” 高览已经冲过来了,二话不说双斧猛的劈了过去,他自小因为家中长辈过世太早,对宗族那些嘴脸看得多了,一向没有好感,刚才高俅逼迫高夫人他就窝了一口气,这会好容易碰上可以出气了,哪里还说那么多话,要是讲清楚了打不起来就完了。 高览的大斧裹着寒风就劈下来了,执槊大将横槊外架,只挡了一下,大槊的槊杆就被震得乱颤不休,两只手上发麻,竟然有些抓不住大槊。 高览板斧一翻身,斧身朝上,钩住了槊杆,用力向着怀里一拉,叫道:“给我!”执槊将哪里还抓得住,大槊立时脱手,高览双斧一甩,大槊呼呼作响的飞出去了,空出来的双斧向着对方的双肩劈去。 此时一人大声叫道:“某乃汝南袁氏的袁绍袁本初,那是我的好友右校尉淳于琼,还请壮士手下留情!” 高俅远远的听到急声叫道:“老四,给我住手!” 高览恨恨的骂了一声脏话,收了双斧回来。 这会黑暗中一匹俊马缓缓而出,马上一人,不着盔甲,锦袍金冠,面如淡金,隆鼻方口,一眼看去,先有一股贵气逼人而来,让人有一股窒息的感觉。 虽然不是任何一版电视剧里的形像,但是只看了一眼,丁立就断定,此人定是袁绍。 高俅催马过去,本来他还不显得那么的委琐,但是到了袁绍身边之后,让人几乎没办法再看他的样子了。 “舅父,小的是高俅高太委啊!” 袁绍一怔,有些茫然的看着高俅,高俅急忙道:“小的是高干的从兄。” 袁绍这才恍然,笑道:“原来是太委啊,我听元才说过你,一时倒给忘了。” 高干字元才,只是丁立没有想到这高俅的字能让系统弄成‘太委’看看他的样子不由暗忖道:“你是该叫‘太委’实在是‘太委琐’了!” 袁绍是司空袁逢的庶长子,在家中地位很低,不然的话也不能和曹操这样的宦官之后玩到一起去,后来他的伯父左中郎将袁成早亡,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就是高干的母亲袁氏夫人,这位夫人出面求了袁逢和袁隗,把袁绍过继给了袁成这一房,这才让袁绍有了嫡子的地位,而袁绍和那个姐姐差了能有二十几岁,和高干也不过就差了七八岁,比高俅还要小一点,但是高俅就这样涎着脸一口一个舅父的叫着,高览和高一功两个听得同时皱眉,高览甚至都偷偷的骂上了,丁立却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个高俅在历史上就是靠着拍马过来的,这是他的本业当行,怎么也别想改了。 袁绍听高俅说了是带着人马来接应他的,不由得更为高兴,当下在高俅的引领下,和高览、高一功、高平、高槐等人一一见礼,袁本初外宽内忌,与人见面,给人的第一感觉有如沐春风之幸,倒让高览等人一时都有心折之意。 丁立不由得大为腻歪,心道:“老子召唤出来的人,你老小子却是当着我的面就挖墙角,是不是太不讲究了!” 想到这里对袁绍就少了几分恭敬,只是大刺刺的一拱手,道:“见过中军校尉。” 袁绍一眼就认出丁立来了,不由得惊道:“丁公子如何在这里?”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现在是丧家之犬,幸好我姨娘还在,这才能有一处安身立命的地方。” 袁绍有些愕然,高俅急忙上来把丁立和高家的关系说了,袁绍眼珠转了几转,义愤填應的道:“丁并州是被董卓害的,我也是被董卓逼出洛阳的,你我联手,定要除了这****,重整我大汉的朗朗乾坤。” 丁立对袁绍这样热情有些意外,心道:“你愿意和作,把你的颜良、文丑送我好不好。”只是他还没等说出来,袁绍先道:“丁公子,我出洛阳的时候,听说丁并州的执金吾和并州刺史的大印都没有被董卓拿到,若是在公子手里,可千万要保护好了啊。” 丁立这才明白袁绍为什么这么客气,这会他刚出洛阳,董卓还没有封他为渤海太守,他官无一衔,地无一垅,见到自己,自然就把主意打到那两方印信上了,想到这里丁立哈哈一笑,道:“那两块玩艺,垫脚嫌小,押手嫌硬,让我给丢了!” 袁绍听了之后,先是一怔,随后又有些怔然,他不相信丁立这个废物能查觉自己的心思,但是这会也不好再问,于是陪着丁立一笑,先把这件事给丢开了。 第22章 二十二:满分召唤 二十二:满分召唤 袁绍、高俅、丁立这三家人马凑在一起,足有一千五百人,去东井村抓人的平县县尉陆谦接到高俅的消息之后,急忙带领人马回县,就在县城东门,把高俅他们给迎进去了平县,分头给安排了住处。 本来依着高俅还要摆酒给袁绍接风,但是袁绍以行路劳累,天色已晚给推辞了,大家随意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各自安歇下了,而袁绍回到客房之后,把高俅留下,密谈了半个时辰,事后高俅点头哈腰的离开了袁绍的屋子。 丁立怕高俅派人来搜捕林黑儿,所以特意要了一个小院,他和高顺在前院,让高夫人、慧英、慧梅、林黑儿,还有七、八个高夫人的女亲兵住在后院,此外并州军残余的二百来人,都围着这个院子住下了,高览、高一功兄弟两个和他们的同伴,则另寻了一个院子住下了。 丁立进到屋子里,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把自己摔到榻上,叫道:“总算能歇一下了!” 高顺端了脚盆进来,叫道:“公子,泡泡脚吧。” 丁立哼哼唧唧的道:“不泡,我这半条命都快没了,还泡什么脚啊。” 高顺犹豫一下,走过去要给丁立脱鞋,丁立突然坐了起来,吓了高顺一跳,抬头看去,就见丁立本来无精打采的脸上,一下变得精神了起来,不由得有些茫然的看着丁立。 就在刚才,系统的消息传来:“经过林黑儿的医治,慧梅的箭伤已经痊愈,宿主完成任务,得到六十分,慧英、慧梅因为宿主费尽心力寻找郎中,感激之下,忠诚度从因高夫人而忠于宿主,而改变为对宿主产生专属忠诚,慧英为7,慧梅为9,另;林黑儿杀死高衙内宿主得到十分,现在宿主的积分达到七十分,林黑儿因为宿主全心保护,忠诚度达到6。” 丁立兴奋的搓着手,嘻嘻哈哈的笑着,一眼看到呆呆站在眼前的高顺,急忙道:“长胜,你也去弄点水,我们一起泡。” 高顺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走了没有两步又回身道:“公子,高顺知道您对二伯父发难,四叔、五叔不能出手而对我们高姓子弟生出嫌隙,但高顺受老主公大恩,自当以一腔热血而报主公,却请主公放心!” 丁立呆了呆,目送高顺出去,仔细想想,应该是自己无意中的冷淡让高顺多心了,不由得苦笑一声,嘀咕道:“你高顺就是‘忠心’二字的代名词,吕布那个混蛋对你那么差劲,你都能为他而死,我又怎么会怀疑你呢。” 不过丁立转念想想,正如高顺说的,高俅占了高家长辈的身份,就能压住高夫人和高览、高一功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李双喜在这里也没有用,他的这支人马高家的影响太重,一但在外部出现了高家给予的重压,几乎就没有任何抗压的能力。 丁立一咬牙叫道:“召唤!” 系统的声音变得欢快起来:“宿主现在拥有七十分,可以进行满分召唤,提示;满分召唤的女将平均忠诚度都在8以上,对宿主产生爱意的分值大与6,而且不会向缺失分数召唤那样,离开宿主。” “靠!”丁立大暴粗口,叫道:“你倒是早说啊,早说我就把积分都留着,进行满分召唤了。” 系统不紧不慢的说道:“提醒宿主,那是不可能的。” 丁立仔细想想,那还真是不可能的,不管是上杉、八重还是林黑儿都是必须召唤的,高夫人更是出来救命的,少了那个他都早死了,何谈召唤了。 丁立搓了搓手,叫道:“行了,那些不说了,召唤开始吧。” 山寨大苹果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色子一蹦一蹦的,丁立掷下色子,色子在大地图上展了开来,飞快的旋转着,满分出现的大地图上,出现了一个不同的变化,标示着‘先秦’、‘两汉’、‘隋唐’、‘两宋’、‘明清’、‘世界’的六个世界版块,每个虚虚的出现了一个女将的影子,系统解释道:“这六个版块有六位被公认的无敌级别女将统领,只有在满分召唤的时候,才能出现,而你完成第一次考试的十二人次召唤之后,有一次唤醒这样女将的机会。” 随着系统的解释,六位女将的身上依次亮起光华; 先秦版块:妇好:中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统帅。 两汉版块:花木兰:替父从军美名扬,中国历史上公认的第一女英雄(两汉界面没有统军人物,由于两汉界面有五胡十六国,与南北朝相近,故取北朝女英花木兰统领两汉)。 隋唐版块:李平阳:惟一以军礼下葬的女人。 两宋版块:杨妙真:纵横二十年天下无敌手,杨家枪真正的创始者。 明清版块:唐赛儿:白莲佛母,永乐大帝一生惟一不能战胜的对手。 世界版块:希波吕忒:得到战神腰带的一代女王。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这六位,不管唤醒哪一个,都足以称霸一方了,他正在六位女武神级别的人物身上溜来看去,就见六位女武神的身上释放出橙、黄、绿、青、蓝、紫六道束飞起,在空中凝成一道金红色的人形,系统跟着道:“这是隐藏boss,一但你唤醒了这六位,就有了唤醒隐藏boss的权利,只要隐藏boss出现,你将再无敌手。” “我靠!”丁立仔细扳着手指头细算,怎么算也算不出来还有那一位女英雄有这样的能力了,最后不得不放弃:“罢了,我也不算了,反正现在也唤不出来。” 隐形boss手向着色子一指,色子停下,却是3,隋唐版块亮起,三个人影出现。 “召唤备选人物” 第一名:河北长乐王郡主窦线娘:武勇8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从二品女将。 第二名:大唐女元帅樊梨花: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8.6分,智慧8.9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名:隋末十八路反王曹州宋义孟海公大夫人马赛飞,武勇7.5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从三品女将。 “备选人物出现完必,请宿主掷色。” 虽然那色子是电子抛掷,只需要点一下按钮就行了,但是丁立还是来回搓了几下手掌,然后用力按下了山寨大苹果的选择键。 色子飞转,4、5、6都是虚色,转出来这次召唤就是失败,好在色子就在前三的位置转动,一分多钟后色子将将停下,看着是一,但是就在停下的一刻,又是一晃,变成了二。 “恭喜宿主,召唤到大唐女帅樊梨花,自带;黎山诛仙双剑;武勇+0.1、打将鞭;武勇+0.1、乾坤圈;武勇+0.1,坐骑;千里桃花粉龙兽;武勇+0.1,樊梨花最终分值: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8.6分,智慧8.9分,正一品女将,殖入身份,黄巾军后人,其父樊洪被丁原抓捕之后私放,奉父亲遗命,从荆州北上向丁原报恩,正在赶来的路上。 丁立一下站了起来,脚下一滑,脚盆飞出去,把他摔了个大屁墩,沾了一身的洗脚水,只是这些丁立都顾不得了,只是连声叫着:“好,好,太好了!”这是数值在上杉谦信之上的勇将,而且她不但武功好,统军更好,当年率十万唐军数次征西,年纪大了之后,还能双剑力挫驴头太子,助薛刚打进长安,有了这样的猛将,短时间都不用发愁了。 丁立正在叫好,房门被推开了,高顺匆匆进来,也顾不得丁立的狼狈样子,走到丁立的身边,小声道:“公子,我刚才从我二伯父身边的一个族弟那里打听到,袁绍看中了你身上的两枚印信,托二伯父把它们弄过去,二伯父已经调了人马把我们这里围了,一会就要来和姑母谈判了,看他的意思,是要胁迫姑母答应他的条件了。” 丁立眼睛一瞪,历叱道:“这个不要脸的高二,还真敢下手!”想到樊梨花还没有赶到,不由得很有些恼火,现在高俅要是动手,一定会借着抓林黑儿的名义,高览和高一动都不好直接来阻止高俅,可是让他把林黑儿交出去那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高顺沉声道:“要不我们先走一步吧。” 丁立摇摇头说道:“不可能,高二的人马比我们多,他已经把我们给围住了,我们怎么走得脱啊。” “唔,你这样……。”丁立匆匆走到桌子边上,抽出毛笔写了七个字‘飒爽英姿五尺枪’递到高顺的手里,说道:“你拿着这个去县衙,见县令司马防,就把这个交给他,说请拿了大漠金刀的人救命。” 高顺孤疑的道:“就说这个就行吗?” 丁立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但是变装卡的忠诚度极高,想来应该有效,于是他点点头道:“就这个就行了,你拿着去找人吧。” 高顺也不再多说,转身出去,丁立把湿衣服扒了,随意的换了一件衣服,匆匆向着后院赶去。 一进后院,就见慧英正端着一盆水向外泼,看到他进来,急忙见礼道:“公子来了。” 丁立摆手道:“不必多礼,我姨娘呢?” 慧英道:“夫人刚刚洗完要休息,奴婢这就去通报。” 丁立摇摇头,道:“不用了,我去看看慧梅。”说完大步向着慧梅的屋子走去,突然又回头道:“一会要是高俅来见夫人,你一定要在夫人身边,明白了!” 慧英看丁立说得正重,急忙肃容道:“奴婢明白了!”丁立这才放心的向着慧梅的屋里走去,系统说过,只要使用卡牌就会让敌人的一方得到一员战将,变装卡殖入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那位变装人物一直没有向自己表明人份的原因,但是这会自己向她求救了,那这张卡应该就激活了,这个殖入人物既将出现,而且很有可能是高俅身边的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慧英陪在高夫人的身边,能更安全一些。 第23章 二十三:咸鱼翻身陆虞侯 丁立完全没有进女生房间的觉悟,推门就进来了,屋里立刻一阵尖叫,丁立双手叉开一捂脸,一边瞪着眼睛乱瞧,一边叫道:“没看见、没看见,什么都……都特么没看见!”他是真没看见什么,这些姑娘都要睡觉了,穿得还严严实实的,不要说肉膀子、大白腿,就连光光滑滑的长脖子都没看到几个,那领子太高了。 几个女兵都躲到一张屏风后面,丁立扫兴的把手放下,走到了慧梅的床前,就见慧梅用被蒙着头,低低的抽泣着,急忙抓住了被子从慧梅的头上扯下来,他多少还有点节操,没有掀开。 慧梅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被子一被扯下去,急忙扭头向里,丁立凑到了她的身边,低声叫道:“哭什么?腿疼吗?来,公子给你揉揉。” 丁立说完了就挽袖子,慧梅吓得尖叫一声,急忙把被子给压住,叫道:“不疼,真的不疼。” 丁立看到慧梅的眼泪都给吓回去了,这才一笑就在她的床边坐下,说道:“那你哭什么?” 慧梅垂头不语,丁立一拉袖子叫道:“看来还是疼,公子给你好好揉揉!”说完就掀被子,慧梅吓得大声尖叫,丁立抓着被子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慧梅犹豫半响才道:“我的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了,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骑马打仗了。” 小姑娘周岁刚满十六,虚岁不到十八,搁在现代还在中学里为了作业太多而烦恼呢,那张圆圆的苹果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婴儿肥,看上去萌萌的,丁立想到姚雪垠先生写到《慧梅出嫁》那一段情不自禁的放声痛哭,不由得心为之一疼,伸手在慧梅的脸上轻轻抚摸,说道:“你放心,你用不了一个月就能骑马了,你不是爱吹笛子吗,我一定给你找最好的笛子让你来吹。” 慧梅的一张脸差得通红,连那点担心都丢开了,用力把被子给拉过来,将自己藏了起来。 丁立手掌收回,搓了搓手指,只觉滑滑的,不由得把手凑到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处女清雅的香气,差一点让他醉过去。 林黑儿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看到丁立眉头微皱,道:“你怎么在这里?” 丁立干咳一声,站了起来,道:“慧梅担心不能站起来了,我来劝劝她。”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林黑儿,此时林黑儿换了一身素服,雪白的衣服衬着她蜜色的肌肤,这在现代就是有名的‘健康色’啊,多少美女脱得精赤溜光的趴在海滩上都晒不出来这颜色,被白衣服衬得那样的阳光,丁立差点看迷了眼。 林黑儿没有发现丁立的贱眼,而是自傲的道:“慧梅姐,你不用担心,我们林家治别的没有什么名气,治疗各种毒伤绝对没有问题,一个月之后,你要是不能起来骑马,我把腿赔给你。” 丁立伸手拍了拍被子说道:“这回放心了吧?”那手就拍在慧梅的上臂,羞得慧梅心如鹿撞,但是她却并没有生气,汉末的时候,主仆关系远比明末的时候森严,她们都是无家的孤儿,被高夫人收养,就算是主人看中,都没有作妾的资格,但是十几岁的女孩儿正是憧憬未来的时候,丁立能这样温柔的对侍她,自然让她欣喜无比。 林黑儿却是看不得这个,冷声道:“公子还是请出去吧,我们要安歇了。” 丁立讪讪的一笑,刚要说话,就听见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跟着房门推开,却是那个黑黑的女亲兵进来了,急促的道:“公子,你快去前厅,高家二老爷来了,气势汹汹的在那里训夫人呢,慧英姐让我叫你过去。” 丁立眼中冷芒一动,向着林黑儿道:“林姑娘,你就在这里守着,哪也不要去。”说完匆匆向着前厅赶去,慧梅听到之后,急忙把被子拉下,叫道:“林家妹子,你跟过去,暗中护着公子吧,他的武艺不高,别再有什么事,我们都是奴婢,二老爷不会来管我们的。” 林黑儿也怕丁立他们受压不过把自己给交出去,于是冷哼一声:“那高俅生了个不要脸的儿子,还敢这么嚣张,好,我就去看着!”说完抓了墙上的刀急急的追出去了。 丁立匆匆进了大厅,就见高夫人跪在地上,高俅站在她的身前,大声叫道:“你是高家的人,那说我的话,代表了族长的意思,你怎敢不听!” 丁立怒哼一声,大步进来,一伸手把高夫人给扯了起来,叫道:“高二,这是我们丁家,你在这里叫唤什么!” 高俅气得一张刀条子脸都白了,叫道:“好啊,这就是你们丁家的教养吗!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丁立嘻嘻笑道:“高二,你少在这里装萝卜充大辈,高桂英是我们丁家的妾,我们丁家认你,你就是亲戚,不认你就是路人,我是刺史公子,叫你个白身一声高二,也是抬举你了!” 高览、高一功两个不在,这样恶毒的话丁立说出来全无压力。 高俅一下卡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关系,半响才道:“哼,你们丁家归丁家,我训我们高家的人,你管得着吗!”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姨娘是妾,进了我们丁家的大门,活着是我们丁家的人,死了;是我们丁家的死人,你想说高家的人,滚回你们家说去!” 一直站在高俅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突然开口:“这是我们高家的二老爷,请你说话尊重些。” 丁立刚要骂人,心头突然一跳,他在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不亚于八重的杀气,不由得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方,就见他腰间挂刀、背上背刀,四方大脸,面色微褐,颇有几分英雄气。 丁立偷偷的向系统叫道:“给我测测这个家伙。” “陆谦,年代:宋,出处电影《水浒传之英雄本色》,武勇8.3分,统军6分,治国3分,智慧5分,背上‘压日宝刀’武勇+0.1,腰间‘朝露宝刀’武勇+0.1,武勇达到8.5,从二品武将。” 丁立直翻白眼,这个家伙咸鱼翻身了!“再给我测测高俅!” 高俅:“年代:宋,出处《水浒传》,武勇4分,统军4分,治国3.1分,智慧6分,从六品武将。” 丁立暗自长出一口气,心道:“还好,这个还正常一点。” 陆谦这么猛,丁立说话就有些没有底气了,要知道这个陆谦可是在电影里独抗林冲、鲁智深两大勇将的高手,一但说崩了,他抬手一刀,丁立连躲都没地方躲。 “那个高二……老爷,我们要休息了,您要是没事,还是请请吧。” 高俅冷哼一声,重新坐下,道:“把杀我儿子的那个凶手,交出来!” 高俅跪坐在地上的毯子上,其实刚才高夫人也是跪坐,高俅说激动了站起来而已,倒不是高夫人给他下跪,不过丁立不习惯这么坐,他就伸着脚坐下,脚都快送到高俅眼前去了,似笑非笑的道:“我要是不交呢?” 高俅冷笑一声,端起身前的****,轻呷一口,然后道:“这杯子太差了。”他身后的陆谦闪电一般拔刀劈去,高俅手里的杯子里立时被劈成了两半,而朝露宝刀一翻,那些蜜水都被盛在刀上,在光滑的刀背上不停的游走着。 高俅得意的嘿嘿奸笑,道:“这怎么喝啊,丢了吧!”陆谦一甩手,那些****被振成一滴滴的掷到了门外。 丁立拍了几下巴掌,强笑道:“好把戏,比外面走街的好看多了。” 高俅阴森森的道:“丁公子,我们丁高两家既然没有亲戚关系,那我就要搜了!” 丁立急忙道:“别啊,我认您不就有关系了吗,二舅……父!” 高俅冷笑道:“可我不想认你!而且你要是真的认了亲戚,怎么能看着凶手就藏在这里呢!”说完他向前一探身子,道:“你要么把凶手交出来,我们当亲戚,要么我就搜了!”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没有第三条路了吗?” “也不是没有!”高俅沉吟着道:“令尊不是有两枚大印吗,借我一观,那我就可以暂时不追究这件事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夫人突然开口:“二哥,这件事我说了,没得商量。” 高俅冷哼一声:“那就交出凶手!” 丁立淡淡的道:“这件事……也没得商量。” “哼!”高俅怒哼一声:“陆谦!搜!” “慢着!”一个尖尖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跟着林黑儿大步走了进来,叫道:“姓高的,就是我杀了你儿子,你有本事冲我来!” 陆谦一闪身挡在了高俅的身前,高俅恨极大骂:“泼贱妇,我儿子与你何怨何仇,你那么残忍的杀他!” 林黑儿历声叫道:“何怨何仇!你儿子好色无耻,打死我未婚夫李有,我杀他报仇,天公地道。” 此时厅中剑拔弩张,但是丁立听了林黑儿的话竟然冒出一个念头来:“未婚夫?那就是说她不是少妇,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贼溜溜的眼睛在林黑儿的身上转了一圈,重点放在前胸后屁股上:“挺翘;挺好,看着还真是个姑娘。” 第24章 二十四:陈王刘宠 “陆谦!还等什么!”高俅历声叫道:“把她给我拿下,不对;我也不要活得,她不是把晟儿给斩成了四截吗,你把她给我剁成十八段,拉去喂狗!” 陆谦双刀齐出,左手朝露,右手压日,冷森森的刀锋在烛光之下,散发着透骨的寒光。 “好一对宝刀啊,切金断玉,一般的刀碰上就得断了!”丁立扯着脖子大喊,高俅听了奸笑道:“你就是告诉她又能如何?她就能不让这刀斩上了吗!”丁立怪笑道:“我就是提醒那小子一下,没了他在二舅舅身边,二舅舅可别有什么不安全啊。” 高俅冷哼一声,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里,在这屋里高夫人和丁立碍着亲戚的身份,怎么都不能向他动手,外面他的人已经把院子都给围住了,不信谁还能进来。 “杀!”陆谦突然大叫一声,身如风车一般急转,闪身就到了林黑儿的身前,左手刀向前一递点向林黑儿的咽喉,右手刀悬空不落,压住了林黑儿的脑袋。 林黑儿手里鸭把鸡嘴鹅翎刀挑起,刀尖顶在朝露宝刀的刀脊上用力一转,想把这口刀给转开,但是她的实力本来就不如陆谦,女孩儿手上的劲道又比男人要小,鹅翎刀根本就转不动朝露宝刀。 林黑儿和人交战的经验比较少,一招失手,再想抽刀就来不及了,陆谦眼中杀机一动,朝露宝刀向前送去,刀脊抵着鹅翎刀,擦得火花四溅,林黑儿的手被两刀磨擦的震颤弄得手掌发麻,作不出第二个反应,眼看着朝露宝刀就刺到喉头了,身子急向后仰,用一个铁板桥架子,身体几乎就躺过去了。 陆谦冷笑一声,右手的压日宝刀带着一股寒风向着林黑儿的身上斜劈而下,这会林黑儿身子半仰,已经作不出任何招架了。 丁立猛的要站起来,高夫人急一伸手压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按,丁立身不由己的又坐下了,他刚要挣扎,高夫人低声叫道:“别动,林黑儿没输!” 就在压日宝刀劈下的一刻,林黑儿空着的右手,突然张开,青铜铸就,拳头大小的莲花,向着陆谦的脸上打去,只要打中就是满脸花,陆谦占尽了上风,哪里肯和她去拼个两败俱伤,压日宝刀下劈的劲力收回,反手斜削,铜莲花被他一刀劈成两半。 “着!”林黑儿尖叫一声,右手再掷,却是一把木削的小莲花飞了出去,这一回的目标则换成了高俅。 高俅正看得自得,就见一把棋子大的小莲花向着自己的脸上打过来,不由吓得妈呀一声,抬手捂脸,坐在他的对面的高夫人一脚踢在了身前的小几上,小几飞出去,撞在高俅的身上,把他撞翻在地。 小莲花大半都打空了,但是还有三、四个打在高俅的手上,高俅两只手都被打烂了,脸皮也震得发疼,不由得痛呼起来,陆谦顾不得林黑儿,反回来挡在了高俅的身前。 林黑儿挺身站起,脚尖点地,飞扑而进,鸭把鸡嘴鹅翎刀挺直,向着陆谦的后心刺去,反身而回的陆谦突然原地一个后空翻,就势转身,压日宝刀疾电一般的刺出去,就贴在鹅翎刀的身上然后用力一转,叮叮当当的响声中,鹅翎刀被斩成数片,陆谦跟上一脚,踹在了林黑儿的身上,林黑儿被踢得激箭一样向外射去就摔在了厅门口,不住的吐血。 丁立大惊失色,心道:“怎么看着跟《王者之风》里让那两个假洋鬼子打了一样了,此时他顾不得那些,大声叫道:“蠢女人,你还不跑!” 陆谦本来正在慢步向林黑儿走去,听到这话立刻加快了步伐,林黑儿被丁立一提醒,甩手把断刀向着陆谦的脸上掷去,然后爬起来就跑,陆谦冷哼一声,纵身而起,双脚向着林黑儿的背上踢去,这个距离林黑儿跟本就躲不开,只是他刚一纵起就听身后呼得风响,热气向着后背扑过来,高俅也同时大声叫道:“快躲!”陆谦顾不得林黑儿,身子就在半空一扭,背后的披风扬起,好像一面大伞一样,可是丁立掷出来的是冲****的铜釜,里面足有半锅热水,汉代习惯在厅堂里摆这么一个玩艺,或煮酒、或煮水,随饮随盛,谁也没有想到丁立竟然把这个东西给丢出来了。 陆谦一扭身躲开了大半的滚水,披风又崩开一些,但是仍有少量的滚水溅到他的身上,烫得陆谦哇哇大叫,林黑儿趁着这个机会,纵身上房,没入了黑暗之中。 高俅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丁立叫道:“好小子,你还真的敢包庇凶手!” 丁立脸皮也撕破了,怒叱道:“老子就护着了,你来咬我!”说完跳起来向着高俅就是一脚,高俅双手撩了袍子,右腿斜立,撑住了身子,左脚从右小腿前面踢过来,正好的丁立的脚踢在一起,丁立被踢得站不稳身体,向后倒去,慧英急忙向前一抱,这才让丁立没有倒下。 “陆谦!那个女人不要抓了,丁公子既然这么护着她,我们就向丁公子要人好了!你把丁公子给我带回去!” 陆谦转身进来,左手刀收了,伸手就来抓丁立,慧英知道自己的武功远不及陆谦,不敢大意,抽剑来格陆谦的手。 陆谦这个人不管怎么变,都是一个阴鹫小人,丁立泼了他一后背开水,已经让他恨上了,正想着要报复丁立,慧英出剑正好让他找到了出气口,右手的压日宝刀向前一送,把慧英手里的长剑劈成两半,随后大刀向着慧英的头上劈去。 高夫人手里的嵌珍宝剑出手,剑刃和刀锋劈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起,火星跳起来打在了慧英的脸上。 高夫人必竟姓高,陆谦忌惮高家,急忙抽刀后退,,高夫人挡在了丁立和慧英身前,沉声道:“二哥,这是要威迫我们交出印信吗!” 高俅向门外看看,见没有人进来,冷笑一声道:“你要是这么看我,那我就这么做了!陆谦,杀个人给他们看看吧!” 陆谦向着高夫人一拱手道:“夫人,得罪了!”说完刀向慧英一指,这屋里他能动手杀得就是慧英了。 丁立破口大骂:“高二,你要是敢在这里杀人,我发誓整得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高俅冷笑道:“我可是打听过了,你在丁家仗着自己嫡子的身份欺压庶母,妄顾人伦要摔死自己的妹妹,像你这样的东西,我今天就要替我高家的姑娘教育教育你!” 丁立眼看陆谦一步步欺来,这屋里他们三个都不是陆谦的对手,再打下去,此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不由得气急大叫:“高顺,你个混蛋,为什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 高俅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让高顺去求援了!陆谦,别浪费时间了!”陆谦答应一声,轮刀向着高夫人劈去,压日宝刀带起一股凄冷的风劲,好像要把眼前的一切都给撕开一样。 “给我住手!”一个尖尖的声音突然响起,跟着院门被人踹开,一个书生闯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张大弓,抬手就是一箭。 乌黑色的羽箭发出鬼泣一般的叫声,急转着向前陆谦飞去,陆谦急闪身横刀在胸前,羽箭就射在刀锋上,砰的一声,陆谦被撞得向后摔出去,撞在了花架子上,背后被烫出来的水泡全破,疼得陆谦痛乎一声,刀都握不住了,丢在地上。 书生第二支箭搭上,在高俅和陆谦的身上各瞄了瞄,冷声道:“谁也别动手!” 高俅惊愕的看着书生,大声叫道:“来人!”院门外面马嘶声不止,却没有一个人进来,书生冷笑一声,道:“把墙打开,让他看看他的人!” “啊!”一片吼声响起,跟着七、八根大木撞过来,离着书生远一些的院墙被生生推倒,尘烟散去之后,就见外面近千轻甲飞骑,人人抓弓,通黑的羽箭把高俅的人都给逼住了,高俅惊震的看着这一幕,不敢相信的叫道:“你……你是什么人!” 书生冷笑一声,道:“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吗?”他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长笑道:“轻甲三千骑,黑羽四方伏。往来陈弟子,都是羽林郎。这天下不认得陈王的人只怕是不多啊!”随着笑声袁绍大步走了过来,向着书生一礼,恭谨的道:“汝南袁绍,见过陈王殿下!”书生听了淡淡一笑,看着高俅道:“还好,这里还有一个长眼睛的!” 高俅脸上忽白忽红,惶惶下跪道:“草民高俅,见过陈王!”陆谦则是疼都忘了,也伏身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丁立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书生,半响才道:“你……你是陈王刘……。”他刚要把‘刘宠’两个字给叫出来,高夫人用力扯了他一下,丁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把话又咽回去了。 高夫人、慧英也都跪下见礼,她们两个都是白身,一个是妾,一个是婢,不能站着说话,丁立却是不肯跪,嘻皮笑脸的给刘宠行了一个不标准的礼,并顺手把高夫人给拉了起来。 刘宠狠狠的剜了一眼丁立,然后道:“丁立,你向本王借得医女林氏呢?本王身体不舒服,马上让她出来,本王还等着她给我看病呢。” 第25章 二十五:私印好说 丁立听到刘宠的问话,干咳一声,刚要说话,就听高俅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了。 高俅哭得泪流满面,一张刀条子脸显得更瘦削了,向着刘宠膝行几步,大声叫道:“陈王殿下,请您给我草民做主啊!草民年已五十,膝下无子,在族中过继了一个儿子,可是……可是却被那个林氏给残忍的杀害了!” 高俅哭得可以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尤其是那一张老脸,配上满面的泪水,让人不由得一阵阵的揪心,这个时候,高览、高一功、高平、高槐等人也都到了,看着高俅那幅样子,就是高览他们也都多了几分同情之心,袁绍站在后面更是义愤填應的道:“陈王,还请您为民洗冤啊!” 刘宠看着高俅淡淡的道:“你没儿子,过继了一个儿子,现在让人给杀了,我说得对不对?” 高俅连连叩首道:“正是如此。” “那你再过继一个不就完了吗。”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刘宠,这个画风不对啊,可以这么说话吗? 刘宠耐心的道:“你看,你是百姓,你儿子也是百姓,我是王子,我身边一刻也离不了那个林氏为我看护身体,我比你的儿子重要吧?那她就不能死了,你再过继一个不就大家欢喜了吗。” 袁绍实在忍不得了,叫道:“殿下,这话不是这么说得吧?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高祖入关,约法三章,首提杀人者;死!而今林氏杀人在前,手段残忍,岂能就这样干休!” 刘宠冷笑一声:“想来让你请高祖来治我也是不可能的,你觉得我判得不公,到洛阳城告我去啊!” 袁绍一听这话立刻闭嘴,熹平二年陈国国相师迁,上奏陈国前任国相魏愔与刘宠共祭天神,有不法企图,汉灵帝刘宏诏命用槛车传送魏情、师迁到北寺诏狱,派中常侍王酺与尚书令、侍御史共同拷问,魏愔借口说是与刘宠共同祭祀黄老,求长生之福,没有其他的企图。 王酺上奏,言魏愔的职责在于匡正,然而却行为不正,师迁诬告他的国王,以不道欺骗国王,汉灵帝下诏,魏愔、师迁全部诛杀,但却赦免了刘宠,只是刘宠受了这场惊吓之后重病不起,一病就是三年,差点把命玩掉,自此以后,刘宠对朝廷就有点阴奉阳阳违了,黄巾军大乱的时候,他明明能守住整个陈国,却故意放开向洛阳的一面,如果不是大将军朱儁用兵得当,黄巾军就逼近洛阳了,当时就有大臣弹劾刘宠,但是刘宠带甲三千,正在阳夏和黄巾军交战,根本拿他没有办法,后来汉灵帝就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再也没提。 现在洛阳天子都被人废了,刘宠让袁绍去洛阳告他,谁又能受理啊,就是董卓现在也不敢来招惹他啊。 袁绍冷哼一声,道:“大汉天下,就被人这样给坏了!”说完一跺脚转身就走,刘宠冷哼一声,道:“大汉天下,大汉天下,这天下是我们刘家的,这作官的印信也是我们刘家发的,该谁的是谁的,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拿就能拿了去的!” 袁绍脚下一绊,冷哼一声,自行离去,心里却是把刘宠给恨上了,高俅眼看事不相偕,也爬起来和陆谦钻出去,招呼了他的人马离开 高平、高槐都有些愤愤的看看刘宠,随后向高览、高一功兄弟道:“四哥、五哥,你们不随我们一起回去吗?” 高览刚要说话,丁立大声叫道:“四舅父!” 高览看了看丁立,一咬牙道:“你回去告诉族长,我们兄弟两个从今天起,追随陈王了。” 高平、高槐不是高家的核心族人,在族里也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会自然不会多事,向着高览和高一功拱拱手,自行离去。 袁绍、高俅两个回到下处之后,终觉得和无法无天的陈王在一处不太保险,于是连夜起程,向陈留去了。 丁立嘻皮笑脸的向刘宠道:“多谢陈王援手了。” 刘宠笑咪咪的走到了丁立身边,低声说道:“你要是再敢拿那个‘飒爽英姿五尺枪’来威胁我,我就活剥了你!” 丁立涎着脸道:“殿下,家父被吕布、董卓二贼害死,现在我有家难回,乞求殿下收留,能得一点苟延残喘之机。” 刘宠冷笑着说道:“原来你也很会说话啊,我还以为你只会念诗呢。” 丁立苦笑不休,高夫人向前一步为礼,道:“殿下,小夫人家遭巨变,向东逃命,这关东豪杰之中,惟陈王是第一等的英雄豪侠,我等无处可去,只能托庇殿下的门下了,若是殿下收留,高恩厚义,丁家莫不敢忘,若是不能得殿下庇护,那天涯亡命,我们真的就无处可去了。” 刘宠回头道:“一功,你和立功留下,是为了他们吗?” 高一功刚想措个词回话,高览在一旁大声叫道:“正是!殿下,当年我和一功家长早丧,被宗人逼迫,要不是大姐这一房的照看,我们就没有今天了,所以族中虽然不容,但是我们还是要留下来照顾大姐他们。” 刘宠思索片刻,道:“这样吧,我国中,长平县还少一个县令,司马老儿宁肯在这里当酒鬼,也不肯去我那里,就请公……一功去任这个县令,由高览为县尉,这个小县容你们歇马,你们看怎么样啊?” 高夫人等人急忙行礼称谢,刘宠一摆手道:“你们也不用谢了,我明天起程,你们就在后面跟着好了。”说完转身施施然然的离开了。 高一功等刘宠走了,急匆匆过来,向丁立道:“立哥儿,你如何认得陈王的?” 丁立苦笑两声,不知道从何说起,慧英把他们进城寻医,巧遇司马懿,被押进县衙结识刘宠的事说了,高一功不解的道:“就这么点关系,陈王殿下也不至于就这么出手帮你啊。” 高顺这会进来了,向丁立瞟了一眼,见他不说原缘,便把丁立写了那张纸的事给烂到肚子里了。 第二天一早,陈王刘宠带着人马,向着陈国进发,丁立他们紧跟在后面,昨天晚上,丁立派人找了一夜,也没有找到林黑儿,而刘宠急着要走,他们也只能跟着离开了,不过丁立把寻人的事,托付给了司马防,陆谦跟着高俅去了陈留,这平县就是司马防一个人的地盘了,寻找林黑儿应该不成问题。 大队人马走走停停,数天之后,到了陈留郡境内,由此向东南,就是陈国了。 这一日将近圉县,高夫人望着前路愁眉紧锁,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丁立奇怪的凑过来道:“姨娘,您怎么了?是担心兰芝吗?您放心,这里安顿下,我就去把她找回来。” 高夫摇了摇头,道:“双喜那个孩子一向稳重,我相信不会有事,我只是……。”她长出一口气却不肯再说下去了。 慧梅已经能在地上走动了,此时忍不住说道:“圉县是夫人的老家,陈留高氏的祖地,夫人是想家了。”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一拍大腿叫道:“这有什么,我们回去看看不就行了吗。” 慧英轻声道:“我们和二老爷闹成那个样子,怎么回得去啊。” 丁立冷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回去,是去祭三房的祖先,难不成他们还不让我们祭祖了不成。” 高夫人轻声道:“在平县的时候,我问过二哥,现在三房的掌房人是我父亲的弟弟,我们该称九叔的,他的儿子叫高柔,九叔现在是蜀郡都尉,这个官是长房大伯给他的,他们两房关系非常好,我要是回去,高俅在长房族长那里进几句馋言,只怕我还真的就没有办法祭祖了。” 丁立吸了一口凉气,道:“我去请陈王,只要陈王肯跟着我们进圉县,我不信他们敢拦着。” 高夫人急忙把丁立给拦住,摇头道:“我们高家没有作妾的女子,我这样回去,也只是给家门蒙羞,还是算了吧。”说完转身离开,那背影落莫,让丁立看了不由得大不是滋味。 慧英急忙追下去了,慧梅坐在边上,大眼睛嗔怪的看着丁立,丁立让她看得发毛,说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慧梅冷哼一声,说道:“夫人现在这样尴尬的身份还不都是你害得。”这段时间丁立和慧梅没事就打闹说笑,自来远则生威,近则不逊,慧梅跟他说话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丁立叫起撞天屈来,慧梅气哼哼的说道:“当初老爷要立夫人为继室,你闹着要上吊,老爷没有办法,只得把这事给搁下了,怎么说不是你闹得。” 丁立顿时默然,暗骂系统混蛋,慧梅看他不说话,有些害怕,轻声道:“其实老爷把婚书都给夫人写好了,只是一直没有盖他的私印……。” 丁立眼睛猛的一亮,凑到了慧梅的身边,低声说道:“私印好说,那婚书在哪啊?” 慧梅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嘿嘿一笑,跳起来跑了,过了一会,拿了一个新鲜的萝卜过来,三刀五刀切割开来,一会的工夫就雕出一枚写着‘慧梅’二字的私印来,送到了慧梅的眼前。 第26章 二十六:袁世凯出世 高柔字文惠,他们家虽然是三房,但是他父亲高靖在整个高家来说,排行第九,算是最小的一个了,所以他们这一支,在家中基本没有什么话语权,只是高靖与长房高躬关系非常好,高躬西去蜀郡任太守,就把高靖推荐做了蜀地都尉。 高躬虽然已经过世了,但是高靖还在蜀中任上,为此高柔也尽力交好长房高干,今天高干的舅舅袁绍到了圉县,高干大摆酒宴,把高家几房和他走得近的都请去了,高柔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也喝了不少的酒,回到家中之后,刚想要躺下睡一会,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老家人高六匆匆的进来,叫道:“少爷快起来吧!” 高柔揉着眼睛坐起来,不满的道:“高六,什么事啊!” “大小姐回来了,不是,大姑奶奶回来了,对,就是大姑奶奶回来了!” 高柔听得晕头转身,道:“谁回来了?” 高六顿足道:“弘老爷家的大姑奶奶啊!” 高柔一下坐了起来,酒都从汗毛孔里飞出去了,高家三房的长子叫高弘,他没有儿子,只有高桂英这么一个女儿,刚才在席上的时候,高柔也听高俅说了,高夫人的事情,可是他万万想不到高夫人竟然还敢回来。 高柔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一边叫道:“她回来干什么?” 高六道:“说是回来要祭典弘老爷的。” “胡闹!”高柔叫道:“女人又进不了祠堂,她愿那祭去不行,非要来这里祭!” 高六接着道:“她还要回来看看三房的院子,现在就在大门外等着呢。” 高柔越发恼火,叫道:“真是胡闹,能让她进来吗!”说完急匆匆的出来,径直到了大门前。 陈留高家起自西汉末年,老祖高固,到现在已经将近二百年了,所以各房早就分居了,各自有各自的祖屋,高柔到了门前,就见门外站着五个人,一个穿着青衣的中年女子,粗眉大眼,算不上漂亮,但却自有一股英武之气,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披甲挂剑,小心的警视着,最后面是一个吊二啷当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大个红萝卜正啃得来劲呢,再往后却是两个随从。 高柔虽然心里有些烦高夫人,但是面子上却是十分有礼,向着高夫人深施一礼道:“是大姐姐吗?” 高夫人激动得手臂颤抖,连连点头,道:“你就是九叔家的文惠吗?” 高柔道:“正是,小弟在家行十二。”高夫人叫了一声:“十二弟。”然后平静一下道:“我在祠堂外已经祭过祖宗了,现在想回来看看旧居。” 高柔暗暗叫苦:“没有族长的同意,你怎么就敢在祠堂外设祭啊。”想到高干的暴烈,高俅的阴狠,高柔不得不道:“大姐姐,……我不能让你进府。” 丁立怪叫一声:“你说什么呢!” 高夫人一摆手道:“可是因为我是他人妾氏吗?”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张大红婚书,道:“我是丁并州明媒正娶的继室,不是妾!” 高柔看了一眼那婚书,男女签字都有,媒人保人也不缺,下面还有丁原的弘印,不由得头疼不已,心道:“有了这个,你让我怎么推托啊!” 丁立得意的指着婚书叫道:“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高柔长叹一声,伸手把婚书盖住,轻声道:“大姐姐,我也是不得已,您现在祭过伯父了,要我说还是快走吧,有了这个,娘亲舅大,族长再说什么,丁公子可是不能不认了。” 高夫人脸色一白,她和丁立都没有想到这个,此时向高柔一礼道:“多谢十二弟。”说完把婚书收起来,招呼了手下上马就走,丁立还有些犹豫道:“陈王兵马就在城外,他们不敢怎么样吧?”高夫人摇头道:“陈王再怎么样也不能随意攻城,若是高干他们一意孤行,我们就麻烦了。” 五匹马向着圉县东门而去,正走着就听马蹄声响,跟着有人大声叫道:“大姐姐,怎么刚来就要走啊?高干来晚一步,还请留步!” 随着叫声,一队骑士鞭马而至,当先一人,虎背熊腰,面黄无须,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黑甲金袍,腕子上悬着一条十三节虎尾金鞭,在他的身后是高俅、高平、高槐以及其他的高氏族人,他一马到了高夫人身前,拱手一礼笑道:“大姐姐,十几年不见,您还是这般样子,没有什么变化啊。” 高夫人拱手为礼道:“高桂英见过族长,匆匆而回,没得族长应允,就在祠堂外面设祭,还请族长责罚!” 其实在高氏祠堂外面设祭根本就是丁立干的,他是存心借着陈王刘宠在城外的威势,故意在城里惹祸,就是要让高夫人和高家断了来往。 高干哈哈一笑,道:“大姐姐十几年不曾回来,思乡辛苦,一到故地,就先向祖宗祭告,这有什么可责罚的啊。” 高夫人和丁立都有些惊异的看着高干,高干对他们的神态完全不放在眼中,自说自话的道:“大姐姐,到我们长房坐坐吧,我还有一件事要拜托大姐姐,若是大姐姐能做得到,高家还要仰仗大姐姐,那个时候不要说在祠堂外面设祭,就是进入祠堂,我高干也一力承担了。” 高夫人是历史上有名的女贼王,看着粗豪,却是一个千灵百俐的女人,当初在李自成死后,闯军在她的一力主张之下,这才接受了南明政府的招安,在政治上她的目光甚至还要强过李自成,所以高干只一说话,她就明白什么意思了,沉声道:“族长,能得您这样照顾,桂英自然欣喜,正好我也有一事相求。” 高干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但仍然说道:“好,大姐姐,只管讲。” 高夫人沉声道:“我知道中军校尉是族长的舅父,袁氏一门,四世三公,名动天下,我想请中军校尉行一张表文给天子,就请封我家公子代父为并州刺史,只要我家公子能得到这个封赏,我愿将执金吾大印交给族长!” 高干脸上的笑意都没有了,袁绍自己头上有中军校尉这个官号,那执金吾就是首都公安局长兼武警部队司令,他都逃出洛阳了,要那个空头官有个屁用,他真正的想法是要并州刺史印,有了这个袁绍只要到了并州,就能有人、有地盘,要是把这个官号给了丁立,那岂不是白费工夫了。 高干沉吟片刻,道:“大姐姐,不能再商量商量了吗?袁公若是拿了这个名号,可是比公子更有号召力,那个时候天下群雄毕至,还怕不能帮丁公报仇吗?” 高夫人用力的摇了摇头,道:“这个;没有商量!” 高干失望的道:“本来我以为我和大姐姐能谈到一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大姐姐……,是小弟无礼了。” 高夫人眼看高干眼中除了失望之色,再没有别的心思,不由得放下心来,笑道:“桂英也谢过族长的谅解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马匹离得就有些近了,高夫人的玉花骢异常的灵异神骏,它感觉到了一丝戾气,不由得长嘶一声,扭头就向后去,高夫人急忙拉住它的缰绳,就在这一刻,高干扬起手上的十三节虎尾金鞭向着高夫人的头上打去,玉花骢感觉到了杀意,咆哮一声,拼命向外一挣,硬是冲了出去,高干十拿九稳的一鞭被甩开了,只是鞭梢扫在了高夫人的后背上。 慧英尖叫一声:“休伤我家夫人!”双腿一磕马肚子,战马冲过去人,雀翎闪金刹向着高干的面门上劈了过来。 高干横鞭一格,慧英的闪金刹就被荡了开来,随后高干欺近慧英的身前,长鞭向着慧英的小腹下三寸处点去,那里是女儿家私密地方,高干是存心要毁了慧英了。 “看箭!”一声尖利的斥喝声响起,跟着一箭向着高干射过来,于此同时丁立大声叫道:“高干,陈王在此!” 高干吓了一跳,急忙收鞭向身前一护,丁立催马过来,拉了玉花骢的缰绳大声叫道:“快走!” 慧英带马冲了出去,高干这个时候才发现,那一箭只是丁立的伴当射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力度,不由得大怒,一鞭把箭打飞,历声叫道:“把他们都给我拿下!”高平、高槐两个答应一声,同时催马而出,一个轮长柄大铁锤,一个舞一字混金镋,先把两个伴当挡住,劈下马去。 高夫人这会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心嗵嗵乱跳,两只眼睛前面都是黑的,她用力嘴里咬了一口,让自己清醒过来,沉声叫道:“丁立,你先走,我必竟是姓高,他不能把我怎么样!” 丁立狠唾一口叫道:“那个王八蛋都******疯了,还有什么高不高的!”说完一伸手把高夫从玉花骢上提了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大声叫道:“慧英,你换马!”慧英的桃花马昨天累死了,现在骑的就是一匹劣马,已经要被赶上了。 玉花骢通了灵性,奔跑得速度略微的停了停,慧英狠鞭两下坐骑赶上来,飞身换马,小红马和玉花骢狂冲出去,高干一边在后面追一面叫道:“鸣警鼓,高家弟子都给我出动,一定要拿住他们!”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宿主使用变装卡,殖入人物一名: “袁世凯:年代:清;出处电影《一刀倾城》武勇8.8分,统军9.5分,治国9.1分,智慧9分,自带奕王宝剑;武勇+0.1分,得到王五倾城刀;武勇+0.1分,最终武勇分值9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袁绍、袁术的从弟;袁胤字世凯,携带电影《一刀倾城》之流星锤:陶安,老太监:敖白,花拳王:步亭,为部下三勇将。” 几乎是随着系统声音的完结,丁立身前转出一匹马,马上那人身材瘦小,枯干无肉,看上去好一似活猴相仿,正是那个中国武术比赛金牌第一大户,十届全能武术冠军扮演的窃国大盗袁世凯。 第27章 二十七:划地为誓 三国时代是个英雄的时代,在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都是了不起的人,四世三公袁家的两个代表人物:北国四州的掌控者袁绍,南阳称帝的袁术更是其中的翘楚。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把他们哥俩捆一块,也不如一个袁世凯,此人是中国新式陆军的奠基人之一,在军事方面上,亲手教出了北洋最强大的两个军阀头子段琪瑞、冯国璋,而在政治上,他有着远超常人的能力,中国民国惟有的财政收支平衡时代,就是在他掌权的前期,如果不是皇帝梦把他毁了,那他的成绩还会持续下去。 而现在出现在丁立面前的这个袁世凯,比起历史上的袁世凯还要可怕,必竟然历史上的袁世凯只是统军能力惊人,会不会武功没地方考证去,现在这个却是有着十届武术冠军的加成啊,在这个光环之下,他可以说是和丁立敌对一方之中,吕布之下,现在出现的第一人。 丁立看着袁世凯催马拧枪向着他冲过来,手脚发麻,脑子都快要不动了,这根本就没有办法对战啊。 慧英催马杀到,尖声叫道:“公子先走!”玉花骢长嘶一声从丁立的身边窜了过去,雀翎闪金刹向着袁世凯狠狠的劈了过去。 袁世凯大叫一声:“来得好!”手臂用力一颤,大枪被震得不停的打圈,好像软鞭一样不停的抽在慧英的刹上,慧英双手虎口被震裂了,长刹被荡了开来,袁世凯冲进慧英身前,劈胸一抓,这一抓是有讲究的,他的拇指、无名指、小指向回勾曲,食指和中指向外伸出,十届武术冠军是演过《海灯法师》的,二指禅的功夫也是练过的,只要戳上,足以穿金洞石,何况人的身体了。 丁立也顾不得害怕了,小红马冲过去,戒杖刀向着袁世凯的手指上剁去。 袁世凯抓出去的手一翻,就势抓住了丁立的刀身,丁立奋力向回扯,就和蚂蚁摇树一样,哪里扯得出来啊。 袁世凯左手抓住了丁立的刀,右手的七星耀金枪挑起来,向着丁立的心口刺去,坐在丁立怀里的高夫人这会神智清醒一些,怒斥道:“谁敢伤我的孩儿!”说话间嵌珍宝剑出手,劈在袁世凯的枪上,只是手上无力,宝剑反而被磕得飞了出去。 嵌珍宝剑向着一侧的民房里射去,那民房关着的窗房突然打开,一只纤纤玉手伸出来抓住了宝剑,跟着一个清脆的好像玉佩打青瓷般的声音响起:“放开丁家公子!”随着叫声,一只深紫色的钢圈飞出来向着袁世凯的脑袋砸了过去。 钢圈有茶盏粗细,上面刻满了道家苻纹,在空中发出嗡嗡的响声,透着闷沉的气息,袁世凯大惊,丢了丁立的刀回手在背上取出一口背厚刃薄,前端缺有一个金钱包缺口,看着就沉重压手的大刀,用力劈去。 刀锋劈在钢圈上,发出闷沉的一声,然后回音一圈圈的散开,那钢圈虽然被劈开了,但是在空中一转之后,又向着那间民房飞去。 一道身影跟着从民房里纵了出来,手里抓住了嵌珍宝剑,一身白衣衬着蜜色的皮肤,身在半空向着袁世凯一扬手,一把木莲花飞去,向着袁世凯的头上洒下去。 袁世凯收刀换剑,他的这柄剑却不是八面汉剑的样子,而是带着黄丝绦子的文剑《一刀倾城》里,袁世凯那一手醉剑的观赏性,还要在《少林寺》里王仁则的扮演者于老爷子之上,此时袁世凯长剑一挥,剑尖上好似有吸力一般,那一把木莲花都被吸在他的剑尖上,随后袁世凯用力一振剑,木莲花全都被震成了極粉。 林黑儿飞身而下,嵌珍宝剑向着袁世凯的头上劈下去,袁世凯感觉到了林黑儿的武力远在丁立、慧英之上,不敢大意,挥奕王宝剑与他斗到一起。 远处高俅看见林黑儿一双眼睛立时就红了,尖声叫道:“陆谦,给我把这贱妇拿下!” 陆谦答应一声,双刀出手,人在马身一纵飞冲向前,此时那间民居的窗户轰然而碎,一个身穿乳白色道袍的女人从民居里飞纵出来,人在空中,双腿蜷起,手中握着一对宝剑同时用一招‘天河倒挂’向着陆谦的头上斩去。 陆谦的双刀左右一分,劈在剑刃上,火星飞迸,白衣女子的双剑却是一点损伤都没有。 白衣女子冷笑一声,道:“果然好刀!”说话间双剑贴着刀身就滑进来了,她的右手剑要比左手剑长上三分,先触到陆谦的左手,微一用力,就把陆谦左手的手筋给挑断了。 陆谦惨叫一声,丢了朝露宝刀,右手挽刀横削,当当当,在白衣女子的左手剑上连削了三刀,两个人的距离这会已经很近了,三刀之后,白衣女子的剑不但没有损伤,同时也没有被陆谦给劈开,而白衣女子蜷起来的双腿同时踢了出去,正中陆谦的胸口,陆谦好像飞落的星丸一样摔了出去,落在地上不停的喷血。 白衣女子飞身落地,脚尖一挑,把朝露宝剑挑在手里,冷笑道:“你毁了我师妹的刀,这个就当是陪物吧!”说完单腿一甩,朝露宝刀向着袁世凯的脑袋疾刺过去。 袁世凯只听朝露宝刀挟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气到了身前,不敢去接,就在马上一偏身子,朝露宝刀贴着他飞过去,有道是‘七十年李’、‘八十年赵’,这是中国有名的两大武术冠军,袁世凯有幸接得是‘八十年赵’的牌子,属一代武术大家,听到朝露宝刀飞过去的风声,就知道刀上的劲力是假的,立刻坐了起来,大枪随手一掷,就标在身边的地上,回手抽出倾城刀向着林黑儿的头上劈去,在这种情况下,林黑儿是没有办法抓住刀之后,马上就形成反击的。 丁立突然大吼一声,斜刺里冲了过来,戒杖刀向前一递,刀身横隔在林黑儿的身前,力大势沉的倾城刀狠狠的劈下来,戒杖刀的木把把被一刀劈断,上半截刀身呼啸着飞了出去,而袁世凯倾城刀不停,大刀向着丁立的脑袋上盖了下来,这个时候林黑儿已经抓住了朝露刀,身子纵起,把嵌珍宝剑放在朝露刀上,向前一送。 倾城刀劈在了嵌珍宝剑上,宝剑上被劈出一个米粒大的豁口,若不是下面有朝露刀垫着,林黑儿手里的嵌珍宝剑就也要飞了。 丁立大声叫道:“召唤!老子还有十分呢!” 系统回应道:“十分召唤,出现的人物会向八重一样的不靠谱。” “别特么废话了,不靠谱也比死了强!”丁立两只手除了虎口之外,其余六个指丫中间也都被震得向外渗着鲜血,哆嗦哆嗦,麻得一点知觉得都没有。 ‘十分单体召唤,从上一次召唤版块召唤人物,无备选: “召唤得到:谭九斤:年代:清;出处:电影《一刀倾城》主人公谭嗣同的女书童,与袁世凯有大仇,武勇5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3分,从五品女将。” “靠,我要这么个玩艺干什么!”丁立差一点直接就骂出来,系统无可奈何的说道:“没有办法,十分召唤就是这样没准。” 就在那丁立发横的功夫,那民居里一个尖尖的声音响起:“袁世凯,还我家公子的命来!”随着叫声,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身男人衣服的女人一纵而出,手里抓着断了木柄的戒杖刀,飞纵而至,不要命的向着袁世凯扑了过去,林黑儿、慧英两个也跟着向前,三个女人,一在马上,两在马下拼死咬住了袁世凯。 在丁立的身后,高干、高平、高槐三骑并肩,一齐向着那个白衣女子冲了过来,长柄大锤和一字镋向着白衣女子的头上砸了下来。 白衣女子双足点地不停的后退,同时嘴里打了一个呼哨,立时一声龙虎般的暴哮声响起,跟着那民居之中,一匹粉马,头上戴着红缨面具,身上穿着青铜马甲,猛的从屋子里撞了出来,把半面墙都给撞倒了,咆哮着冲到了白衣女子的身前。 丁立猛的醒悟叫道:“樊梨花!” 白衣女子答应一声:“正是小女子!”随着话音飞身到了马前,一伸手从马背上扯出一条丈九软藤打将鞭用力一掷,长鞭飞扬,正抽在高槐的脸上,立刻就是一个满脸花,高槐惨叫一声,丢了一字镋,捂着脸滚到了地上。 樊梨花平地一纵,飞身上马,手臂向前一送,那只乾坤钢圈呼啸着向高干打去,高平急忙挡在了高干身前,长柄大锤轮起来敲在乾坤圈上,嗡嗡的响声不绝,高平耳朵一阵闷响,脑袋竟然有点发昏,就在这个时候,高干大声叫道:“小心!” 高平急忙瞪圈了眼睛,就见樊梨花催马杀到,在马鞍桥了事环上摘下一口掩月囚龙刀,用力劈下来,高平吓了个半死,急忙横锤招架。 但是高平万想不到的是,樊梨花劈得就不是他,而是乾坤圈,本来被磕回去的乾坤圈被一刀劈中,斜飞而去,狠狠的撞在了高平的左肋,撞断了三根肋骨,然后飞了回去。 高平痛苦的丢了大锤趴在马上,高干杀到,轮起手里的十三节虎尾金鞭和高樊梨花杀在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七、八个回合,高干就有些撑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顺着东门大道一队人马缓缓而来,高干一眼看到不是他们高家的人马,不由得大怒道:“我在城中办事,谁敢开城!” “你算什么东西!一不是官,二不是将,汉家的城池几时轮到你为做主了!” 随着骂人的声音,刘宠骑着一匹五花追电马,越众而出,把手里的一条长戈一晃,叫道:“本王出入,我看看谁敢不开门!” 几乎就在大队人马一过来,袁世凯就收了兵器退了开来,九斤还要向前,被林黑儿给拉住了,低声道:“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以后找机会报仇吧。” 樊梨花则退到了丁立身边,笑道:“公子还记得您送我这匹马,却不记得人了,若不是这畜牲跑出来,公子是不是就认不出我来了。” 丁立暗算了算,按照系统的设制,丁原放走樊洪应该是五年的事了,想清楚之后,这才道:“樊姑娘,五年不见,我还真就不敢认你这个大姑娘了。” 樊梨花掩唇微笑,凑到了丁立身边低声道:“那个林黑儿还有谭九斤都是我们黄巾军的姐妹,我们本来是帮着九斤追着袁世凯过来的,却没有想到遇到了公子。” 丁立眼看樊梨花眉目含情,暗送秋波,不由得暗叫:“系统诚不我欺,满分召唤的人就是有眼色。” 这会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却是袁绍带着一批高家的人过来了,看到刘宠急忙拱手一礼道:“未知陈王竟然能到这里,失迎莫怪。” 刘宠冷笑一声,道:“你也不用和我这么客气,我也不是为你们才来的,我是陪着天使过来的,不是天使到了,这城我还真就未必进得来。” 袁绍闻言一怔,刚要讯问,刘宠身后人马向着两边打开,侍中周毖催马而出,向着袁绍一礼:“本初,我在此。” 袁绍大为惊异,道:“仲远,你怎么来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中军校尉,周侍中自然是给你带好消息来的。”说完向着周毖道:“周侍中,我说得对吧?”周毖和他也算熟识,不好不应,点点头道:“天子有旨,封袁本初为渤海太守。” 袁绍眉锋一挑,心下暗喜,渤海位属冀州,现在的冀州刺史韩馥是他袁家门生,有他在那里,想要发展起来,应该不难。 丁立嘿嘿怪笑道:“周侍中,我多谢你了。” 高俅看他不顺,斥道:“你这小子,天子是封袁公,你谢什么。”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谢谢周侍中来得早,有了这个消息,应该也就没有人再来杀我了!” 高干冷哼一声,指了指丁立怀中的高夫人,沉声道:“高桂英,你触犯族规,从今天开始,高氏一姓,没有你这么一个不孝的女儿了!” 高桂英浑身一颤咬紧了嘴唇,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丁立也知道古人对家族的重视,听到这话,不由得怒发冲冠,伸手从谭九斤里把戒杖刀给夺了回来,就在地上一划,叫道:“高干,既然你说了这话,那你也就不是我的亲戚了,我现在在这里划地为誓,你给我娘的一鞭,我一定十倍还你!”说完带马就走。 刘宠怪笑两声,道:“姓高的,你们陈留离我陈国不远,你最好还是走得远点吧!”说完长戈一挥,把自己的人马和天使的护军分开,裹了樊梨花、林黑儿、谭九斤等人出城去了。 第28章 二十八:出师表姐妹 刘宠就在圉县城外扎营,人马出了圉县,丁立急忙把林黑儿叫过来,让她看视高夫人,高干那一鞭下了狠手,虽然只是扫了一下,却把高夫人的肩骨给打断了,林黑儿医治外伤手段更好,三下五除二就给接好了,只是没有个半年三个月的,是不要再想着轮刀弄剑了。 高夫人心绪不佳,这次进城,都是丁立主张的,这会他不敢站在这里让高夫人添堵,于是吩咐了已经能走动的慧梅照顾高夫人,他悄悄的退下去了。 一出了大帐,就见刘宠和樊梨花两个各自提着兵器对峙着,丁立急忙过去,叫道:“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啊?” 樊梨花淡淡的道:“陈王殿下要伸量伸量我的武艺。” 丁立一摆手道:“别扯淡,刀枪无眼,自己人和自己人打个毛啊。” 樊梨花笑道:“这个公子要和殿下说了,必竟是殿下要伸量我,而不是我要伸量殿下。” 丁立走到了刘宠身边,凑到他的耳边,一股热气搔着刘宠的耳朵,刘宠不由自主的一阵心惊肉跳,急忙向后一退,一张脸红得就是喷血了一样,嗔怪的道:“有话说话,做什么靠得这么近。” 丁立怪笑一声,他是故意的,看到刘宠那个样子不由得十分的好笑,道:“我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没使枪啊。” “我本来也不是使……。”刘宠说到一半,猛的醒悟了丁立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恼火的瞪了一眼丁立,拖着长戈走了。 丁立看着刘宠的背影,挠着下巴,向系统说道:“给我查一下他的数值。” “刘宠:武勇9.7分,统军9.7分,治国6分,智慧6分,得到系统兵器凤凰单展翅长戈;武勇+0.1,特殊技能,神箭技;武勇+0.1最终武勇9.9正一品女将。” 丁立深吸一口气,喃喃的道:“我这手里就两个9.9了,联手能不能把吕布给干掉啊?” “这是不可能的,9分内数值是人类的本能,而进入10分之后,就属于超越人类了,这个计数的差别不是9+1,而是9x9,在三国世界,有六个人是达到10分的,而吕布是10+,和六大世界版块的主人是一个级别的,所以‘三英战吕布’的时候两个10分的将领也不能掀翻吕布,因为进入10+就是在超越人类的份额上又进了一步,他们不是无法定更高分,而是他们已经让系统无法定分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问道:“这样的战将多吗?” 系统平静的道:“这样的战将数量自然不会多,每个朝代交替的乱世,10分战将不会超过十个人,而10+的出现,据系统的统计,只有春秋战国时候的柳展雄、伍子胥,秦末的项羽,西汉末的巨毋霸、贾复,三国的吕布,五胡十六国的冉闵,隋末的李元霸、唐末的李存孝能达到这个高度,另外有一些野史人物,是不计这里的。” “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丁立几希暴走的叫道:“我没法召唤出来任何一个,要是他们都是我的敌人,我不是要被打死了吗?” 系统平静的道:“10+的正史人物是不会被殖入的,而野史达到10+的有一半会自带变装卡进入,另外六大版块的主人都是10+,其中妇好、杨妙真、唐赛儿、希波吕忒都是真的达到了10+,而花木兰不足10+,得到冉闵能力,李平阳不足10+得到李元霸百分之八十的能力。”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道:“这还差不多。”他从系统之中退出来,就见樊梨花小鸟一般的站在他的身后,不由得想起来这个丫头今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前世就是这个年龄镇守樊江关,看中了薛丁山那个渣男,被磨得误杀父兄,三娶三休,到老了生个薛刚也是个不省事的,害得她法场逃命,眼看着一家人惨死在武则天的屠刀之下,不由得生出几分怜惜来,说道:“这世跟着哥哥,哥哥让你夫星高照。” 丁立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抚樊梨花的头,樊梨花早有所觉,一闪身让了开来,咯咯娇笑道:“公子,我和你说,离着陈王殿下远一点。” 丁立奇怪的道:“为什么?”樊梨花偷偷看看,见刘宠早就走得没有影了,这才道:“他有龙阳之好,看着你的眼神都不对了。”说完小姑娘的脸上羞得通红,转身跑了,丁立坏坏的笑着抓挠着自己的下巴,说道:“女人在这方面的感应一般都很准,要不哥哥找点机会,和殿下讨论一下人生?” 只是刘宠就没给丁立这个机会,第二天一早,带着自己的轻骑直接向阳夏去了,丁立他们只能自行转头去长平。 陈国境内的长平县,不是当初秦赵大战的长平亭,但是这里一样是咽喉要地,从此向西北百里就是许县,日后的许都,向南直入汝南,东南是陈国的国治陈县,陈王刘宠驻兵的阳夏就在他的北边,这里的县令因为恶了刘宠,被刘宠给赶走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县令了,人马赶到之后,县丞阎象亲自出迎,验过了刘宠的信苻之后,才把县事交给高一功。 高览接了县尉一职,进城之后就开始招兵,丁立对这些一概不管,让慧英带人就在县里征了一家大户的房子,把自己一家人都给安顿进去。 从进入三国时代开始,就是一直在逃命、争斗之中过日子,这让过惯了现代安逸生活的丁立累得天天都是一幅睡不醒的样子,安顿之后,先在屋子里睡了个昏天黑地,从下午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这才感觉缓过来一些,睁开眼睛,竟然不知身在何处,迷糊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身处东汉献帝永汉元年了,再也回不去那个学家,曾作《三国名臣颂》,随桓温北伐,倚马行文,转瞬七纸,留下‘倚马千言’的成语,武勇3.3分,统军4分,治国7分,智慧8.9分,正二品文官,殖入身份,袁胤袁世凯的亲弟弟,袁宏袁彦伯。 第29章 二十九:封官 袁宏的殖入丁立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恼火,而是一脸的幸灾乐祸,袁世凯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一样,野心太重,现在他的班底初成,但是在他的头上压着袁绍、袁术两座大山,他要想起来,先要把这两座大山给搬开,这样一来袁家兄弟可就有的头疼了。 想到袁绍、袁术会头疼,丁立就是一阵舒爽,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穿了衣服,挽着一头长发出来,大声叫道:“慧梅,慧梅!快来给公子我束发。”他实在弄不了一脑袋的长发。 慧梅伤势已经好了,虽然还不能骑马,但是走动却是没有什么困难了,高夫人伤势稍好一些,就把她拨过来,服侍丁立了。 随着丁立的叫声,慧梅匆匆的进来,笑吟吟的道:“公子,你睡得真熟,我叫了你两回你都没醒。”一边说一边麻利的把丁立的头发束好,丁立对着镜子看看,满意的点点头,道:“夫人还好吗?” 慧梅点点头道:“今天的情绪比昨天要好了一些,刚才多喝了半碗粥,这会和慧英姐在屋里算账呢。”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算那玩艺干什么,没钱了,这城里哪家大户不能征一点过来。” 慧梅不满的白了丁立一眼,丁立嘻嘻哈哈的道:“我知道你小时候是被人逼得破了家产才不得不卖身的,那些大户世家,一向为富不仁的,我们去对付他们,你不觉得解气吗。” 慧梅摇头道:“奴婢只知道公子这样拿得惯了,日后就是见谁有就要抢谁的了。” 丁立被慧梅说得不好烦恼,摆手道:“行了,这些磕牙的话都省省吧,我这还饿着肚子呢。” 慧梅急忙道:“奴婢这就给您……。” “别去拿了,我们出去吃,这地方刚来,我们正好转转。” 慧梅还要说什么,丁立扯了她就走,一边向外去,一边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天天在家里,你不闷啊。” 慧梅不过是十六岁的小姑娘,正是爱玩爱闹得时候,本身的性子又活泼,不像慧英那么沉稳,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蠢蠢欲动,也就半推半就的跟着丁立出来了。 汉代的时候,城市里还有农田呢,所以真正繁华城市并不多,不过就是洛阳、长安、成都、江陵那么几家,长平是小县,街市上自然没有那么热闹,通共不过两条街,摆摊的小贩少得可怜,卖的货物更是以农副产品为主,周围的店铺就更少了,在丁立的眼里,这比现代的乡下都不如,但是慧梅却是逛得极为开心,随便一个小摊子就能留恋半天。 丁立肚子里没食,转了一会就烦了,眼看慧梅还在一个卖木雕小首饰的摊子前面看个不休,不由得上去随意的抓了一把塞到了慧梅的怀里,然后道:“记得上县衙门里要钱。”说完扯了慧梅就走,边走还数落:“你这个小蹄子,就算你不记得你家公子饿着肚子,总也该记着自己的腿疼吧,看起来没完了。” 丁立还没啰嗦完,那个摊主早闪了过来,挡在路前,打躬作揖的道:“公子,您还没给钱呢。” 丁立一瞪眼叫道:“什么钱?你看我身上这样子像是带着那阿堵物的吗?告诉你上县衙里要去,听不懂人话?” 周围的人都悄悄的围过来,小声说着丁立的不是,摊主也是压着火气,说道:“公子开玩笑了,小人哪里进得了县衙啊,这些东西都是小人随手雕啄的,也不值几个大钱,还请公子打发了吧。” 丁立来到汉朝之后第一烦得就是铜钱,这东西也太难带了,身上揣个一、二百钱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要是带个几千钱出门,你就是穿上龙袍也不像个太子,看着就和下自由市场贩鱼食一样。 “我就是没带钱,怎么办!”丁立随手在摊子上抓过一个木如意敲打着手掌,一脸无懒样的看着摊主,摊主气得直哆嗦,慧梅也觉得实在不像话,急忙道:“这些东西,我们不买了。”同时暗恨,明知道丁立这个样子,为什么自己出来不带钱。 “凭什么不买啊!我又没说不给他钱!”丁立叫嚣着用木如意点着摊主叫道:“我告诉你,就这样蛮不讲理,横行霸道的做法,我想了好几年了,总算是赶上一回,你要是再管我要钱,小心我砸了你的摊子!” 摊主敢怒不敢言的站在那里,还是没有放丁立过去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一分,樊梨花、林黑儿、九斤三个人挤了进来,樊梨花满脸堆笑道:“好了,好了,这钱我来给。”说着丢了一串钱给那个摊主,道:“多得不用找了。” 古代官定一吊为一千到一千二百钱,一串却是老百姓自己串得,有一百、二百、五百不等,樊梨花这一串钱是二百钱,摊主抓了一把衡量出来了,那里还会多话,急忙闪开了。 丁立不爽的道:“你们多什么事啊,我还没玩够呢。” 樊梨花忍着笑道:“好了,我们出来是去吃东西的,你应该也没有吃呢,我听九斤说,这里的‘黄家烧羊肉’不错,我们快去尝尝。”说完拉着丁立就走,丁立愤愤不已,向着那个推主晃了晃手里的木如意叫道:“这个如意算是饶我的,别想要钱了!” 九斤领着大家绕了几个巷子,到了一个只有三张桌的小饭馆里,一张是靠窗的半圆春台,还有两张四人位的木头桌子,丁立他们五个人占了一个座还有些不够,林黑儿干脆把张桌子和春台并了,九斤则大声叫道:“老板,先来一盆羊肉,五斤浊酒过来。” 慧梅小心的道:“公子,您还在热孝里呢,不能动荤酒。”说完又瞟了一眼林黑儿。 林黑儿苦笑道:“我和李有只是定了亲事,三媒六聘都没有呢,给他穿几天孝是情份,这嘴我可是忌不了。”按照系统的安排,林黑儿和樊梨花、谭九斤都是太平道中人,黄巾军战败,林黑儿逃到东井村,李有收留了她,她无处可去,又感念李有的恩情,这才自作主张的定了亲,感情却是没有。 丁立闻着那羊肉扑鼻的香气,只恨不得从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把那羊肉抓进去,那里还能忍得,于是干咳一声,道:“慧梅,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若是守了这规矩,那夫人就也要守,前几天在军中也就罢了,现在夫人正是要补养的时候,怎么能吃那些小菜呢,不如我破了戒,夫人也就不好守着了。”说完连声催着老板快把羊肉端上来。 这里的羊肉都是早早就在锅里煮着,这会捞出来切巴切巴就得,慧梅还要再劝,老板已经端上来了,丁立挟了一筷子塞到嘴里,也不管烫还是不烫,一边吸气一边大嚼,慧梅看在眼里知道说也没用,只得罢了。 樊梨花、林黑儿、九斤都抢着下筷子,慧梅还待不吃,丁立挟了两块硬塞进她的嘴里,并大声叫道:“老板,再来一盆,一会走得时候带回去给夫人。” 慧梅无奈这才跟着吃起来,不过本来就是贪嘴的年龄,这几天在军中,嘴都吃淡了,这会吃起来,先头还小心着,后来就约束不住了,轮着筷子只顾挟,不过那浊酒林黑儿却不让她喝,这东西是行血的,对慧梅的毒伤不好。 汉代的烹饪技术远不及后世那么发达,丁立这一路上连刘宠的饭都跟着蹭过了,实在差强人意,可是这黄记的羊肉却是鲜美无比,而且里面放了大量的茱萸叶子,有一股辛辣的气味,吃得丁立大汗淋漓,不住口的叫好。 樊梨花给丁立倒了一碗浊酒道:“却冲冲那股辣劲,丁立一口灌了下去,说道:“九斤找得好地方,她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好味的羊肉?” 林黑儿笑道:“九斤就是这里的人,今天她带着我们把这里的好吃得好玩得都转了个遍。” 丁利眉头微皱,道:“你们没事吗?我听人说,我四舅在招兵,怎么会让你们这么闲呢。” 樊梨花笑道:“公子开玩笑了,舅老爷招兵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丁立放下筷子小口的呷着有些发酸的浊酒,心道:“我召唤的就是女将,若是她们不能统兵,我要她们做什么啊。” 慧梅小声道:“公子,想什么呢?” 丁立把酒碗放下,道:“这样不好,他招他的,你们也招你们的。” 樊梨花和林黑儿、九斤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我以假并州刺史的身份封梨花为并州新军的都尉,慧英为骑督,慧梅副之,黑儿为步督,九斤副之,你们先招三千人,五百马军,两千步军和五百亲军。” 樊梨花小心的道:“公子,这女人当官……嘿嘿,可是没有先例啊。” 丁立把一碗浊酒都倒进自己的嘴里,然后道:“我不管有先例没有先例,我要给我父亲报仇,就一定要组建自己的军队,四舅、五舅虽然是我的心腹,可是他们被高家牵绊的太历害了,我若是封了他们,这并州新军只怕就不归我了。” 第30章 三十:阎家芝兰、马家玉树 樊梨花摇头道:“公子这么做若是伤了高家二位舅爷的心,那就得不偿失了。” 丁立微微一笑,道:“你们放心,我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了。”说完挟了一块羊肉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着,樊梨花好奇的道:“那不知道公子有什么办法?” 丁立笑道:“并州下辖九郡,其中五个郡在边庭,都要设都尉,别说我就两个舅舅过来,就是高干、高俅、高柔都来,我也足够分的了。” 慧梅小声说道:“可是那都是虚职啊。” 丁立指了指樊梨花道:“梨花这个也是虚职,可是只要手里有兵马,那就不是虚职了,我让他们可以自由招兵,充一都尉的兵马,他们自然也就不会在意了。” 丁立说完之后,停微停顿,凝望着樊梨花,樊梨花是个生性爽利的女孩儿,也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不然的话前生也不能就那么一意孤行的看上薛丁山,但是这会被丁立这么盯着,也不好意思起来,低下头轻声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丁立沉声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他们招一都尉部的人马吗?”一都尉约在一万人到一万二千人左右,并不固定,看各州的实力,但是这就已经不少了,按着汉代沿春秋军制,五人一伍,五伍一两,四两一卒,五卒一旅,五旅一师,五师一军,一都尉部就是一军,统带已经是将级了,可是丁立给樊梨花的兵马只有三千人,不过一师而已,他怕军马被高家掌控,又把大军交给高家,这个实在有点说不通。 樊梨花缓缓的摇了摇头,丁立沉声道:“原因很简单,他们招来的只是拿着兵器的普通人,我相信你能给我驯练出一支精兵,你……能作到吗?” 樊梨花只觉一股热血上头,好像刚才喝得那些浊酒都涌到脸上了,不由得沉声道:“我一定给公子驯练出一支精兵来!” 丁立满意的一笑,道:“慧梅,黑儿,九斤,你们虽然现在暂时但任了这支军马的骑督、步督,但是这支人马我是要拿来找吕布报仇的,所以日后再有勇将,我很有可能把你们换掉,事先说明,你们可别到时候怪我。” 慧梅笑道:“我才不愿当这个官呢,能换掉最好。” 林黑儿和九斤也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樊梨花却听明白了,丁立是在告诉她,别人能被换掉,她却不会,不由得甜蜜在心,回头叫道:“老板,再来五斤浊酒!今天封了官了,要喝个痛快。”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书生小心翼翼的闪进了店里,其中一个偷偷的向外看去,另一个却被樊梨花的声音吸引,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声嘀咕道:“女人当什么官。” 丁立喝得有点多了,听了这话也不生气道:“这女人怎么就不能为官了?当初商朝中兴大王武丁的妻子妇好不但当官,还统率千军万马呢,现在这些人才是读傻了书,不知道做事,只知道胡扯的笨蛋。 两个书生竟然同时眼前一亮,走过来向丁立一礼道:“这位兄台却有大见识,不和那些腐儒一般。” 丁立哈哈一笑,道:“二位进来也是赶巧,坐下一起吃点吧。” 两个书生竟然也不避讳这一桌大半都是女人,就在丁立的下首坐了,同时拱手道:“在下阎芝(马玉),见过兄台。” 丁立一口酒呛在喉咙里,咳了半天才算还过来,随后一双被酒呛红的眼睛就在两个人的脸上看来看去。 阎芝、马玉两个人被丁立看得极不自然,有些着恼的道:“这位兄台,你这是看什么?” 丁立鼓掌大笑道:“你们二们的名声我早就听过,阎家芝兰,马家玉树,好一对壁人。” 阎芝和马玉的脸上同时一红,阎芝强笑道:“兄台说错了,这壁人……。” 丁立摆手道:“在下丁立,没有念过几本书,胡说八道而已,二位兄弟不要见怪。” 阎芝、马玉看着丁立脸上没有什么异样,渐渐才安下心来,随后阎芝笑道:“丁兄过谦了,这芝兰玉树的称赞能说得出来,又怎么是没念过书呢。” 丁立心道:“哥记得这话是东晋谢家的小玄子说的,和哥可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愿意夸哥,哥笑纳也行,就当给你们两个不愿意洗澡的家伙一点面子了。”他刚才仔细的打量这二人,发现他们两个长得在眉眼上和自己同寝的哥们儿真的有些相像,只是都没有喉结,应该不是男人,不由得暗道:“好在我那些哥们儿长得都不丑,不然的话出来就没法看了,不过他们两个都是一马平川,是勒得还是这《出师表》姐妹变了之后,都是飞机场啊?”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阎芝道:“丁兄,我想问一下,你对当今天下局势,有何高见?” 丁立脸色一正,神情严肃,把13装足,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董卓擅行废立,天下人必然有样学样,把这大汉天子看得轻了,随后就是兵连祸结的日子,这中原又要不太平了。” 马玉手掌轻击桌角,激愤的说道:“不错,当今天下平定黄巾之乱不过几年,却又出了董卓这个大恶人,只怕这汉家天下……。” “止语!”阎芝急忙扯了马玉一下,轻声道:“正因为这天下有累卵之危,我们才会离家求学,只要我们能进入颖川学院,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我们还怕不能救了这天下吗。”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你们要去颖川求学?只怕这个不太容易啊。” 马玉不服输的道:“有什么不容易的,只要我们有恒心,就不怕学不到东西!” 丁立翻了翻眼皮,心道:“只要你们是女人,你们就进不去颖川学院那个变态的地方。” 马玉看到丁立那幅样子,只道他轻视自己,不由得道:“我们在家的时候,也都读过经史,颖川学院的入学虽然考试严格,我们兄弟也不信会被难住。” 丁立嘿嘿一笑道:“我说得不是这个,而是……你们是偷跑出来的吧?” 阎芝、马玉同时变色,惊恐的看着丁立,阎芝说话都有些哆嗦的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丁立干咳一声,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仔细的找,一定要把那两个孽障给我找出来!”却是阎象的声音,丁立呵呵一笑道:“就是从这个知道的,阎县丞可是找了你们有一会了。” 阎芝、马玉两个大急,四下寻找藏身之地,只是这么一个小店,哪里能有藏人的地方啊,丁立看着她们无头苍蝇一样的乱转,尤其是阎芝竟然和同寝的燕老四一样,一着急就不住的挠着自己的下巴,不由得大起促狭之心,叫道:“这里没处可藏,不如你们男扮女装吧,这有四个姐姐,你们向其中两个借身衣服就行了。” 慧梅和九斤都大声叫道:“这怎么可以!”林黑儿知道丁立虽然好占便宜吃豆腐,但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不由得偷偷的看着丁立,眼中尽是差异,而樊梨花却是一个机灵的,眼看阎芝、马玉两个慌急之下露出几分女儿神态恍然大悟,凑趣的说道:“好,好,好,我这身道袍借给你们,穿上了肯定阎县丞认不出来。” 林黑儿这会也看出不对了,不由得轻叹一声,道:“她们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决心,也算是不容易了,公子;你帮帮她们吧。” 丁立听到外面寻找的人越来越近,不敢再玩,起身道:“你们两个跟我来。”拉了他们两个向后院就走,老板急忙叫道:“那里不能进去……。”樊梨花丢了两吊钱给他,叫道:“闭嘴少说话。”老板立刻就把嘴给闭上了。 丁立带着阎芝、马玉钻到了小店的后院,这里就是住家了,一个妇人正在喂没宰的羊,看到他们进来慌慌不知所措,樊梨花用钱开路,把她的嘴也给封住了。 丁立他们一直到了墙下,阎芝眼看是死路,不由得顿足叫道:“这哪里去得去啊!”心急之下,她把女儿神态都给做出来了,这一回就是慧梅和九斤也都看出不对了。 丁立向樊梨花和林黑儿一努嘴,这两个一人负了一个,然后纵身而起,窜上墙就跃过去了,丁立又让九斤带了慧梅过去,等他们都走了之后,他向后退了几步,猛的加速助跑踏墙而上,扒住墙头之后,翻了过去,把那个喂羊的农妇看得都傻了。 丁立过来之后,带着几个女孩儿飞速跑到了县衙,他进去要了笔墨纸砚,匆匆的写了一封信,出来之后交给九斤道:“你送她们两个去阳夏见陈王,请陈王给他们两个写一封寄书,不然的话她们就是去了颖川书院也是进不去的。” 九斤笑着答应了,饶有兴致的看着阎芝和马玉,两个人这会平静下来,也看出大家看知道了她们的身份,不由得有些差窘,丁立看在眼里,哈哈一笑,道:“怎么?不想求学了?别忘了,我这里女人都能当官,你们要是真有了学问,回来了,我可是会重用你们的啊。” 阎芝和马玉对觑一眼,一伸手道:“好,我们记下你的话了,就在这里和你击掌为誓,我们要是学成归来,你要重用我们才是。” 丁立嘻嘻哈哈的伸手和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拍,道:“放心吧,我是不会食言的。” 第31章 三十一:北上 丁立他们是九月中旬到的长平,转眼工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高一功把这个小县治理得还算得当,高览和樊梨花则各招了五千精兵,高览是只能招到这么些了,樊梨花则是招兵旗一竖就引来了众多的女兵,报名的几乎过万。 九斤从阳夏回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黄巾军大乱的时候,波才、彭脱两路黄巾军战败在离长平不远的长社,被皇甫嵩、朱儁斩杀七千余人,迁家眷三万于长平。 这些人都是妇嬬老幼,既不被长平当地的百姓接受,又不能回乡,几乎没有任何的收入,几年间贫病饥饿夺走了近两万人的性命,这其中死得大都是老弱,留下的都是健壮的妇人,而长得有几分姿分,会手艺,机灵乖巧的都自卖自身,进大户家当奴作婢去了,留下的都是相貌不堪的粗妇,眼看着没日子可过了,打听女营招兵,只到是去作营妓,为了生计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这才纷纷报名。 虽然这些女兵的来源不怎么样,但是丁立完全不去操心,樊梨花是野史四大女帅之首,余下的穆桂英、萧赛红、梁红玉都是宋朝的,在武备远强于两宋的盛唐,樊梨花能得挂帅印,可以想像她的能力有多强,丁立相信她一定能给自己训出一批好兵来。 这天上午高夫人正在房中闲坐,她的伤势还没有全好,也懒得理事,就在那屋子里和几个女亲兵整治冬衣,忽然房门推开,丁立走了进来,高夫人一笑道:“恰好你过来了,我还打算让人去叫你呢,这是刚作好的冬衣,你试试合身吗。” 丁立笑道:“您作得自然合身。”一边说一边随意的试了试,脱下来丢到一边,郑重的道:“娘,我打算北上去寻找兰芝。” 高夫人惊愕的看着丁立,缓缓的坐下,道:“已经入冬了,道路难行,为什么赶在这个时候北上啊?” 丁立苦笑一声,蕴酿了一下,才道:“我看现在天下诸侯,都对董卓的倒行逆施而愤恨不平,董卓虽然听周毖、伍琼、何颙之言,任用了蔡邕、朱儁、袁绍、袁术、韩馥、刘岱、孔伷、张咨、张邈等人,可实际上这些人对他都没有好感,现在整个汉家朝廷被正处在混乱的边缘,如果我猜得不错,最迟不过明年天下就要大乱了,那个时候再想北上就难了,所以我想先去太原,把兰芝和双喜给接回来。” 高夫人眼中流露出几些赞许,道:“公子能看得这么透澈,当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也足见公子这几年不是白过的。” 丁立讪讪一笑,按着系统的安排,丁立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能有这样的见识,的确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了。 高夫人又道:“我也看出这天下久而必乱,不过我以为天下一乱,正是我们机会到了,长平不过是个小县,偏偏又在中原四战之地,卡住了咽喉,日后先乱的一定是豫州,所以天下一乱,我们正好北回并州,把这中原腹心之地让给袁绍之流去争夺,我们专心经营并北五郡,那里是南匈奴的地盘,天下大乱,异族必然借起而起,我们只管镇住他们,并北人心,将有大半为我所用,而匈奴都是上好的骑士,我们能收复一、两个部落,就能给我们的骑兵筑起一个完好的基石,所以不如等到我军北上的时候,再去找他们的好。” 丁立不禁暗自叹服,高夫人不愧是在明、清、顺、大西这四方力量之中周旋过的人物,一眼就能看出天下的大势,在这方面,就是樊梨花也远远不如高夫人,如果不是丁立有陈王刘宠这个暗棋在手,高夫人的安排,无疑是最好的。 但是丁立不能等着,按着《三国演义》上的记载,曹操大概冬月(十一月)中旬刺杀董卓,失败之后逃回陈留己吾县,得到同郡的襄邑县大户卫兹的帮助,尽起义兵,然后矫诏天下,开始了十八路诸侯诗董卓的战争。 而中原大地,从十八路诸路讨董卓开始,一直到曹操定都许昌才算是安定下来,在那之前,一直在打仗,他们能不能穿过这里,再走上党、过太原去并北五郡根本不好说,可是丁兰芝那个小姑娘身上却关系了三百多分呢,现在就已经去了二十几分了,这些分数得不到也就罢了,要是过了一年把人抹去,扣掉三百六十五分,那丁立就是哭都找不到坟头了。 丁立干咳一声,道:“娘,兰芝和双喜是我送出去的,我一直心里不安,他们两个年纪都还小,本来以为我们能很快过河,可是现在却被困在这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准确的消息,要是拖到战乱开始,我们就是过了黄河也不好找人,不如我先去北边看看,也是探探那里的路数,以后过河咱们也能做到心里有数。” 高夫人摇头道:“话虽如此,可是让你设险,一但有什么干系,你让我怎么向老爷交待啊。” 丁立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沉声道:“娘,父亲死在吕布那贼子的手里,我是他惟一的儿子,日后是要给他报仇的,可是吕布是当世虎将,勇猛无双,就是那董卓年轻时候也是西凉有名的游侠儿,力大无穷,精于骑射,而我除了在马上玩几个花活之外,没有什么别的能耐,这个样子怎么给父亲报仇啊!再说;就像娘说的,不久天下就要大乱,我这样养尊处优,只怕危险来了,跑都跑不掉,所以您还是让孩儿去吧。” 高夫动容的看着丁立,长叹一声,道:“你果然长大了!”说完之后又低下头去,却是还是不肯吐口,丁立又道:“娘,孩儿扮成客商,从陈留过河,从太行山绕出去,斜插进太原,不于董卓的人接触,应该没有大碍,而且我带着林黑儿,她的武艺您也是知道的,就是有什么山贼土匪,也能应付过去了。” 高夫人想了一会,也觉得丁立这么说了,还把栓在身边的确有些不妥,于是沉声道:“你带着梨花去吧,再让慧梅贴身侍候你,我看梨花训练出来了三百健妇,不弱于当初吕布手上的狼骑,有她我也能放心一些。” 丁立犹豫的道:“只是梨花若是和我一起走,那些女军……?” 高夫人一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和慧英给你看着就是了。” 丁立大喜,高夫人就不用说了,慧英更是闯军健妇营的实际建立者,大顺第一位真正的女将,虽然她们能力都不如樊梨花,但是短时期的带一带兵马,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当下丁立和高夫人商量好了起程的日子,就在十月初十,丁立带着樊梨花、慧梅以及六十名刚刚训练得当的女兵离了长平,向北进发,先出陈留,进入东郡,就在延津渡口过了黄河,然后向西北方向进发,准备由此进入太行山区,穿出山之后,再向太原。 不止一日进入冀州魏郡,樊梨花向向丁立道:“公子,这北边的路,我们都不熟了,再往前走,进入太行山区就更迷糊了,不如雇一个向导吧,不然的话只怕找不到路了。” 丁立心知这是自己考虑不周,他还当这是他们同学穷游的时候呢,揣张车票,就敢满处乱晃,只要口袋里有钱,就绝对丢不了,现在这年代,离家十里,都可能就此一辈子都找不到回乡的路了。 丁立苦恼的道:“可是这条路我们走了一天了,也没看到有一个人啊,那些乡村里的人,哪一个肯是给我们当向导的啊。” 樊梨花皱着眉头道;“这样胡乱下去,只怕太原没到,太方却是到了。” 慧梅不解的道:“梨花姐姐,什么是太方啊?” 樊梨花嘻嘻一笑,在地上画了一个小棺材,道:“这不是太方吗。”慧梅这才知道她在开玩笑,不由得吃吃的笑了起来,说道:“这个地方,我可不要去。” 樊梨花笑道:“我也不要去,只是我们没有向导,还是走路小心点吧,要是碰上不规矩的人就麻烦了。” 丁立眉头一皱,按着系统说的,《出师表》姐妹每出现一个,就会相应的出现一个敌人,可是阎芝、马玉两个已经出现很久了,敌人却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在这里钻出来啊?丁立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担心的站了起来,四下看看,这里已近太行山,周围山石林立,怪树高生,偶有雕鸟长鸣而过,却是看不人迹。 丁立越发担心沉声叫道:“去两个人四下看看,这周围有没有村庄,我们就在这里借宿,找到向导之后再走。 樊梨花带得六十名女兵都是男装打扮,两个负责走探的听了丁立的话跳上马向着正西和西北两个方向跑了下去。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指着她们的背影说道:“梨花,你好历害啊,这么几天就训出这样的强兵了。” 樊梨花笑道:“我又不是神,这么两天哪里训得出来啊,这些都是……黄巾军头目的家眷,也是打过仗的。”樊梨花说话的时候小心的看着丁立,生怕他责怪,谁知丁立一拍手笑道:“这就对了,以后回去多提拨这样的,有了她们的传、帮、带,女兵要训出来就容易的多了。” 第32章 三十二:蔡大家夫妻:上 等了好一会,两匹快马飞驰而回,向西北去的那个女兵叫道:“公子,西北面五里之内,没有任何人家,再入前走就进山了,奴婢没敢往里走。” 往北去的那个女兵则道:“回公子,从此向北,三里地之外的一个山凹里,有一个小山村。”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就奔那个小村。”他们一行人扮成了行商的样子,推了二十辆小车,里面装得是在长平征集来的布匹,两个女兵管一辆小车,轮换着推行,余下的二十名女兵分出四个探路的,剩下的十八个倒都有马,专一负责护卫,丁立、樊梨花、慧梅他们三个人的马也归他们溜喂。 丁立听说不过三里来地,不愿意骑在马上看着那些女兵辛苦的在下面走着,于是也不上马,就这样跟着小车走,只是走了一会他就明白汉代这三里多地有多么的难走了,完全不是路的路,人走在上面都东倒西歪的,丁立走的脚底发疼,却仍然落在后面,慧梅看着心疼,让他上马,丁立看看那四十个推着车的女兵费力的走着,不由得摇头道:“我还是走着吧。” 三里多路,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到,丁立气喘吁吁的走到村口看去,就见村子用原木合围,结成了一个小寨子,四个角上还有哨塔,有村民拿着自制的弓箭站在哨塔上小心的巡视着。 丁立上前面一步,一拱手道:“村里的乡亲,我们是过路的客商,想在这里借宿一夜,不知道能否行个方便。” 村子里的人向下看看,一个哨塔上的人叫道:“你们是贩运什么的?” 丁立走到一辆小车前,打开上面的萝筐捧出一匹布来,叫道:“我们是贩布的。”在古代布匹一样是硬通货,哨塔上的人看到之后,不由得眼睛一亮,一个细长的汉子叫道:“你们等着。”说完匆匆下去了,丁立把布丢到了萝筐里,低声说道:“这村子里的人看着就骠悍,大家小心一些。” 几乎丁立的话音刚落,系统的声音就响起了:“《出师表》姐妹阎芝、马玉出世,相应殖入两个历史人物。” 第一名:袁世彬,年代:清;出处:评书《神力王》里袁世凯大哥袁士敦的弟弟,擅长‘鹰爪字门拳’与‘大刀’王五、‘通臂猿’胡七并称‘昆仑三雄’武勇7.3分,统军3.3分,治国3分,智慧5分,殖入身份,袁世凯堂弟袁嗣袁世彬,自带弟子桑戈,武勇4分,统军3分,治国1分,智慧5分。 第二名:项福,年代:宋,出处《三侠五义》奉庞太师之命行刺包拯,武勇3.3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2分,从七品武将,殖入身份,袁世彬的弟子,河东卫家长子卫觊小妾的兄长。 丁立摇摇头,系统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捧袁世凯,这样的人物都能挖出来,只是这有什么用……不对!自带人物,系统从来都是不提示数值的,都是后测,可是这个桑戈却被提示了。 丁立尽力让自己平静一些,回想《神力王》的情节,好在这个故事出过小人书,丁立这个年龄正好看过,略一回想就想到了,桑戈在书里第二次出场,也是正式出场就是刺杀书中的重要人物,查拳大师杨之光,而项福的身份是刺客,这是系统在提醒他,有人要行刺。 丁立深吸一口气,小心的向着慧梅身边一凑,把身体藏在她的身后,一眼眼睛贼溜溜的四下看着,正在寻找的时候,村子的寨门打开,一个戴着白鼠昭君套的女子,脸上蒙着一层青色的面纱缓步走了出来,向着丁立一礼,轻声道:“这里是‘河东卫家’的别院,你们是什么人?” 丁立虽然隔着那一层面纱,但是影景绰绰,仍看到那女人美得让人心驰神摇,而且她的美和站在身边的樊梨花好像开放的梨花一样,把美吐出来那样惊人不同,而是收敛的,就像是一朵昙花,那美总是拢在没有张开的花朵之中,当她一笑一颦的时候,就是那昙花乍开一现的时刻。 ‘腹有诗书气自华’丁立微张着嘴,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子,只觉得除了这句诗,竟然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形容眼前这个女人了。 樊梨花眼看丁立就那样呆站着,不由得恼了,抬脚暗踢了他一眼,丁立这才醒悟过来,回头苦笑一声,然后向着女子一拱手道:“我们是去北边的布商,想要从太行山上绕过去,路过这里,借宿一晚。” 女子轻摇螓首,道:“朱中郎席卷黑山军,他们都遁到了太行山里了,你们要走太行山这一路,不怕碰到他们吗?”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暗自叫苦,他怎么忘了黄巾军的分支,北方最大的起义军‘黑山军’了,这支有张牛角率领的起义军,在张牛角战死之后,分为二十五股,纵横中山、常山、赵郡、上党、河内等地,最多的时候,号称百万,有这支人马横在太行山边上,他们想要过去,可就难了。 丁立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对面的女子看到丁立的样子,不由得恍然的道:“我知道了,你们就是去做他们的生意的,怪不得带这么些布匹。” 丁立大急,刚要解释,女子却不再理他,回身向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说道:“就让他们进来歇一歇再走好了。”说完自顾离去,那如仙子一般的风采,看得丁立又是一阵迷糊。 樊梨花好笑的道:“公子?看中人家了?” 丁立尴尬的一笑道:“别瞎说。” 樊梨花却仍是调笑道:“不过这美人看得的确让人入眼,只是那身打扮却是妇人的样子,要不公子仗着人多,打劫了她。”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你家公子就那么不堪?” 这个时候寨门打开,慧梅指挥一干女兵把东西都推了进来,管家看着那布匹,沉思片刻向丁立道:“这位客人,你这些布虽然运到山里能赚几个钱,但是那些人必竟是土匪,若是动了邪心,你们这货可就没了。” 丁立满脸苦涩,心道:“你们怎么笃定了这是给山贼的啊。”只是这会他也没有办法解释,讪讪的道:“这东西都运来了,我们也没有地方消化,只能是走一趟了。” 管家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道:“不如你把这些布都卖给我,然后就势回去,你看如何?” 丁立为难的道:“能脱手自然是好的,只是这北路的线是家里人趟开的,少不了要走,我要是把这些布给了您,只怕那些人……不能答应啊,以后就不好走了。” 这些布是丁立拿来在北地掩护身份的,自然不愿意买掉。 管家不以为意的一笑,道:“没事,我给你出一张具书,就说这些东西都是我们‘河东卫家’买了,就是那些山贼也不敢不卖我们这家这个面子。” 丁立惊异看向管家,一字一句的道:“可是卫大将军的卫家吗?” 管家傲然的道:“正是河东卫家!”河东卫家就是卫青的家族,经过两汉的经营,卫家在河东拥有私兵十万,河东地方大部分都是他们卫家说了算,董卓那般横蛮,在河东做郡守的时候,仍然要看卫家的脸子,现在留在河东的牛辅更是不敢和卫家争衡。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河东离这里遥远,卫家这样的世家怎么会在这里有一处别院呢?” 管家苦笑一声,道:“这里盛产‘抚生草(杜撰)’我家二公子身上有病,每年冬天都只能靠生在这里的雪泉边上的抚生草的鲜草汁养病,没有办法就只能在这里修了这么一个别院。” 管家的话间刚落,樊梨花就惊叫道:“卫二公子?可是卫宁卫仲道吗?” 管家笑道:“正是我家二公子。” 丁立眉头一皱酸味十足的叫道:“怎么,你和这位卫公子很熟吗?” 樊梨花惊异的道:“公子没有听说过卫二公子吗?” “哥是直的,又不是弯得,认识少爷干什么。”丁立白眼一翻悻悻的说道,樊梨花顿足道:“这是蔡大家的夫君啊!” “什么蔡大家?”丁立愕然的问道,脑海里猛的浮现出来那个清新幽雅的女子。 樊梨花恨极的叫道:“怎么说你啊,蔡琰蔡大家啊,她是大儒蔡邕的独生女儿,一身才情犹胜美女卓文君,而且她精通音律,据说她九岁的时候,就能听出蔡大儒弹琴的时候,断掉的是第几根琴弦了。” 丁立猛的恍然叫道:“蔡文姬!” “不对。”樊梨花笑道:“不是文姬,是昭姬,她的表字是昭姬。” 丁立这会没心思去和樊梨花争辩,只是激动的向着刚才那女子离开的方向望去,蔡文姬啊,曹操的至爱啊,左贤王刘豹的老婆,五胡十六国里首乱西晋的匈奴汉王刘渊的妈,传奇的传奇啊! 可怜丁立就没有一天好好读过历史,对蔡文姬的认知完全来自那部电视剧《曹操与蔡文姬》,至于蔡文姬是不是刘豹的老婆,这个更处在争论之中,但绝对不是刘渊的妈。 第33章 三十三:蔡大家夫妻:下 丁立干咳一声,把管家扯开,从怀里摸出两块金子来塞到他的手里,说道:“这个……小人一向仰慕卫二公子清名,您能不能给安排一下,让我们见见卫二公子。” 管家似笑非笑的道:“好像你刚才都没听说我们家二公子吧?” 丁立嘿嘿一笑,道:“我刚才耳朵里塞了驴毛了,没有听清楚。”说完又摸出两块金子送过去,管家打个哈哈,刚要说话一个壮汉走了过来,向着管家一礼道:“王管家,二公子请这位公子和他的随侍到后院入席,另外让您好好安排这位公子的尊仆用饭。” 管家笑嘻嘻的向着丁立道:“公子要不要把这金子拿回去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留着吧。”说完招呼了樊梨花、慧梅跟着那个汉子向着后院走去,大户人家规矩重重,这个汉子只能把他们带到后院的门前,就不能再向前一步了,把丁立他们交给一个小厮,自己跟着一个独眼中年人走了,樊梨花看到之后,奇怪的道:“怎么这院子里还有独眼龙啊?”大户的下人也要仪容,这样身体有缺陷的是不能在后院边上转悠的。 丁立一心想要再见蔡文姬,那里有心思管这些,摆手道:“这是别院,看他们的样子,应该就是把一个村寨买下来,然后自行改造的,这样的地方应该也是没有办法讲究。” 几个跟着小厮进了后院,就见一个满面病容的男子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就在后堂的石阶上立候他们呢,看到丁立他们过来,那男子昏黄的眼神突然闪过一丝精光,勉力拱手道:“内子看了一眼,就说公子神彩风度,俱都不凡,一看就不是贩夫走卒之流,我还道她夸张了,没想到却是未能言及十之一二。小可卫宁卫仲道,见过公子。” 丁立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卫宁,又好奇的向着厅堂里望了望,他相信蔡文姬担心的自己的丈夫,肯定就在堂中,汉式古屋,昏昏暗暗,看不清里面有人没有,他只得一拱手道:“小可丁立,尚还无字,只是小可却是一个普通的人,贤伉俪却是谬赞了。” 卫仲道摇头笑笑,侧身一引道:“丁公子请,阿圆,领几位绕到后面,与夫人同座。” 丁立跟着卫仲道进来,就见厅堂上摆了一桌上等席面,那两个小厮扶着卫仲道坐到了主位上,随后卫仲道不好意思的道:“丁兄快请坐,小弟身子虚弱,站不久,只能失礼先坐了。” 丁立笑道:“客气。”说完也跟着坐下,他的一双贼眼就在进来时候就在厅里溜了一圈,只大厅左角处被一张屏风拢住了,后面传来隐隐的笑语,听着就是樊梨花、慧梅和刚才那个女子。 丁立眼看什么都不着,不由得大为失望,心道:“都在一个厅里,还用得着从后面绕过来,真是脱了裤子放屁,你就再是大家,出来迎迎,就死了你了!” 其实丁立不知道,如果他们现在是在河东的卫家大宅,那这种坐法都是没有的,只是这里没有人管着卫宁和蔡文姬,而蔡文姬又不放心卫宁的病,这才大胆了一次。 卫仲道手前的杯子举了一下,说道:“丁兄,小弟身体不好,不能饮酒,就以为****代浊酒,敬你一杯了。” 丁立笑着和卫仲道饮了一杯,卫仲道把杯子放下,轻声道:“丁兄口音是并北的,年纪轻轻,身上却带着一股凛然威武之气,面相英武,如果我猜错的话,丁兄应该是原并州建阳公的公子吧?” 丁立抚着手边的酒杯,冷然的看着卫仲道,道:“卫兄好眼力啊。” 这个时候屏风后面的笑语声也跟着停了,卫仲道干咳两声,苦笑道:“丁兄不必紧张,我对丁兄没有恶意的。”丁立这会腰下解了一个手柄处有一个龙头的短棍抵在地上,哼了一声道:“这年头,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卫仲道长叹一声,道:“是啊,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要是当初我有丁兄这个见识,我也不会落下这么一个病身了。” 丁立刚要说话,脚步声响,一个男子端着一盆热鱼羹走到门前,两个小厮小心的把人拦在门外,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带什么禁物,丁立眉头微皱,道:“看这样子是你家里人要害你啊。” 卫仲道苦笑着摆了摆手,伸手去拿酒壶,丁立懒得去管他,抬头向外看了一眼,就见端着鱼羹的正是刚才那个独眼龙,此时小厮检查完了放行,他正向着桌子走过来,丁立握着的短棍就是戒杖刀,突然自己向外跳出来一截。 丁立眉头一皱,仔细看了看那个独眼,一个念头猛的泛起,那个桑戈就是独眼。 几乎就在丁立想到的一刻,独眼端着已经到了桌子跟前了,把鱼羹向着桌子上放去,一只眼的人看东西不准,他瞎得这只眼对着丁立,好眼又只顾瞧着卫仲道,半面都是盲点,丁立突然一抬手戒杖刀的木杖向上一托,一盆鱼羹都扣到独眼的身上了。 独眼惨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脚,桌子立时翻过去了,他的经验十足,虽然没看准,但是脚下有数,桌子向着卫仲道翻过去,卫仲道哪里躲得了啊,立时就被压倒桌子下面去,好在桌子上的菜已经上桌有一会了,虽然还热,却没有那么烫了。 屏风一下被推开了,蔡文姬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尖声叫道:“二郎!”向着卫仲道跑过来,这会独眼桑戈不顾身上被烫得好像葡萄走串了一样,连着都是水泡,怪叫一声,飞身而起,双手向着卫仲道抓了下来。 丁立回手抓了自己的圆凳,向前一掷,正好挡在了桑戈的身前,桑戈的双手抓在圆凳上,硬木的圆凳生生被击成了碎片。 有了圆凳一阻,两个小厮已经冲过来了,同时向着桑戈扑去,而蔡文姬冲过来,一脚把桌子给踢开,抱了卫仲道向后退去,慧梅拔剑在手,闪身挡在了她的身前。 卫仲道气息焉焉的道:“多……多亏了丁兄!”其实他更想说:“多亏了夫人”本来大户人家的习俗是跪坐,小几分食,只是蔡文姬这次却是安排了大几,让他和丁立对面而坐,不然的话就算是丁立想救人,两下分开,各人拿各人的鱼羹,桑戈只要扣到他的脸上,刺杀就完成一半了。 喀喇喇两声,却是桑戈把两个小厮的喉头给掐碎了,看着丁立,独眼里怨毒的神色都要凝成实质了。 蔡文姬眼中喷火的叫道:“是谁让你来的!” 桑戈怪笑一声,转身向外就走,慧梅拦在他的身前,冷笑道:“你还想走吗!”说着一剑向前刺去,桑戈不闪不躲,只是站在那里怪笑不休,而就在慧梅扑下来的一刻,她挡在门口把光线都给挡住了,暗影之中一个人闪了出来,轮刀身着慧梅的背上劈去。 “以为就你们有人吗!”樊梨花冷笑一声,乾坤圈呼的一声飞出去,正好撞在那个人的刀上,先把他的刀撞断了半截,而慧梅还像前进,桑戈慌乱之间,急忙后退,慧梅的在他的身上一划,半数的水泡都被划开了,桑戈疼得惨叫一声,凶劲上来,赤着手和慧梅斗在一起。 “来人,来人!”蔡文姬尖声大叫,王管家闪了出来,长叹一声,道:“夫人,不用叫了,那些人被我拘住了,他们不会到后院来的。” 蔡文姬不敢相信的叫道:“我们夫妻以性命相托,你竟然也叛了我们!” 卫仲道这个时候苦笑道:“夫人,你还没有看清楚吗?这个不是王管家。” 王管家淡淡的道:“还是公子眼力了得。”说着在脸上一揭,把一张人皮扯了下去,露出一张枯干老瘦的脸来。 “你是袁世彬?”丁立沉声道,袁世彬有些异样的看着丁立,道:“丁公子如何认得我?” 丁立不屑的道:“我看过你哥,你们两个长得还真像。” 袁世彬阴阴一笑,道:“我们本来想慢慢动手,只是没有想到丁公子会找来,你得罪了我堂兄,那正好把你也留在这里好了。” 卫仲道虽然气息焉焉,但是神情平静,道:“你为什么来?我的命来就没有几天了,他何必要这么费事呢。” 袁世彬双手一摊道:“这只怪令尊卫荣大人,他给长沙张家写信讯问你的病,张家一个叫张机的人,表示你的病他能治,你大哥卫觊又怎么能让你有这个活下来的机会啊。” 丁立沉声道:“你也是袁家的内围子弟,怎么就会接了这么一个脏活啊?” 袁世彬似乎并不着急一样,饶有兴至的说道:“卫觊答应我兄长,只要我们能帮他杀了卫二公子,还不牵连到他,他就保举我兄长为山阴太守。” 丁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袁世凯果然不甘于人后,现在就开始动手了,记得十八路诸侯讨董卓的时候,山阴太守是袁家的袁遗,看来他一出手就把目标放在家人的身上了。 袁世彬好像说得累了,长出一口气,道:“好了,你现在应该等得时间差不多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的那些手下,都被我安排到前院去了,她们就过不来,等到我杀了卫二公子,可以把这件事放到你的头上,那个时候,你就是上天入地,也躲不过去了卫家的追杀了。” 第34章 三十四:四十积分 袁世彬说得理所应当,丁立听得都气乐了:“你就那么有把握能干掉我?” 袁世彬冷笑一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带着两个女人,就想要走这太行一线,像你这么没有脑子的家伙,不死都没天理了!给我动手!” 随着袁世彬的话音,桑戈怪叫一声,飞身纵起,好如飞鹰在天一样向着慧梅扑了下去,一直站在丁立身后的樊梨花抢先出手,打将鞭一扬,九米长的鞭身整个扬开,狠狠的抽在了桑戈的后腰,桑戈痛叫一声,从空中摔了下来,慧梅的长剑当头斩了下去,这桑戈也算是历害的,就地一滚,慧梅手里三尺剑劈在地面上,方形的地砖被劈得碎了开来。 慧梅就势用剑一拨,那些破砖烂瓦都被她扫了起来,打在了滚开了的桑戈身上,慧梅跟上又是一剑,躺在地上的桑戈尖啸一声,双手在怀中一抓,扯出一对短剑来,十字交差向上一隔,慧梅的长剑正好劈在了双短剑的中间,叮的一声脆响,慧梅的短剑竟然被斩出两条豁口来。 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桑戈获得《神力王》中重要道具‘鸳鸯双短剑’武勇数值+2,升值为6,上升为从四品武将。” 丁立暗自吃惊,担心的向着慧梅看去,就在这个时候,袁世彬和项福同时出手,樊梨花尖声叫道:“公子小心!”说着话,长鞭一动,绕出一个巨大的鞭圈,把袁世彬和项福都给逼了回去,跟着长鞭一转,鞭梢一挺如枪向着袁世彬的眼睛刺了过去。 袁世彬是清末的武术家,对拳脚有着极大的偏重,所以并没有使用兵器,眼看鞭来,右手扬起,拇指、食指、中指三指捻在一起,向着鞭梢上抓去,只是樊梨花岂能容他抓住,眼看着鞭梢就被笼在他三根手指里了,樊梨花用力一振,鞭子梢就像游鱼一般从袁世彬的手里滑脱出去了。 项福的刀刚才被樊梨花的乾坤圈给打折了一截,这会也没有地方去换,就挥着断刀冲了过来,一刀向着丁立的头上盖了下去,丁立这段时间也一直在和高一功苦学武艺,眼力好了许多眼看刀来,戒杖刀挑起来在身前一横,只是武艺这个东西很大的程度靠得就是时间的堆积,两刀相交,他的力量远没有项福的大,叮的一声,他给戒杖刀配得刀鞘飞出去半截,手也被震得向下一歪,项福的刀劈在戒杖刀,自行磕出一道口子,但是丁立防备大开,项福上去就是一脚踹在了丁立的胸腹之间,把他连人带刀都给踢了出去,把厅堂中间的一张木榻给撞倒在地。 丁立疼得趴在地上直哼哼,项福提着刀向他扑了过来,袁世彬沉声叫道:“别管那个废物,先斩了卫仲道!”项福闻言丢了丁立,转身向着卫仲道扑过去。 蔡文姬这会把卫仲道给拖到了墙角,在墙上摘下一柄长剑来,然后双臂一振,身上累赘的汉服被她甩了下来,就在空中一展,宽大的汉服就好像云彩一样,向着项福的身上罩了下去,跟着左手挽了宝剑的文武绦,右手挺剑向着汉服袍子中间,分心就刺。 项福眼看袍子罩下来,急忙挥刀乱斩,把袍子给斩得七零姬的剑尖就撞在他的刀面上,把刀撞得向后一退,贴在他的胸口。 丁立看得目瞪口呆:“这蔡大家也太狠了吧,好辣的剑法啊!她一个深闺女儿从哪学来得啊?”其实丁立不知道的,在中国历史上,宋朝之前,不单男人其本都会几下武术,就是女子只要出身贵门也都会一些剑术、射艺之类的东西,在历史上有‘吟絮才’之称的才女谢道韫的丈夫王凝之出任会稽内史,正好赶上‘孙恩之乱’王凝之迷信道祖,不做防范,城被被杀。 谢道韫左手抱着外孙,右手仗刀,自内史府杀到城门口,最后终因寡不敌众被捕,海盗孙恩被她的英勇和才华打动,派人把她和她的外孙送回谢家,由此可见古代女子的勇武了。 丁立下令道:“给我测测蔡文姬的数值。” “蔡琰字昭姬,避司马昭讳改为‘文姬’武勇3分,才华7.2分,治国5.2分,智慧8分,无统军数值,按武勇计数,从七品女将,按才华从三品才女。” 丁立暗自摇头,项福本身武勇数值就要高过蔡文姬,再加上经验怎么都要比蔡文姬强,只怕蔡文姬赢不了,想到这里,他急急的爬起来,一点点的向着项福身后凑了过去。 项福武功自然在蔡文姬之上,但是蔡文姬知道自己一输,卫仲道这条命就算是没了,所以拼了命攻击,而项福一来不肯发这样的狠,二来,他的刀本来就只有一尺来长,断去一截之后就和匕首差不多了,根本无法抢进蔡文姬的剑圈之中,一时之间两个人斗了成了平手。 丁立一点点的凑过来,脚下一趟,险些绊倒,他低头看去,却是一方蒸肉,红白相间,香气扑鼻,丁立眼珠一转,一脚踢在肉上,蒸肉就在地上滑到了项福的脚下,蔡文姖早看到了,抢步一剑,剑锋向着项福的小腹刺去,项福急忙后退,一脚就踩在肉上了,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丁立飞步过来,就势一个扫荡腿,本来项福还想站住,被丁立一脚扫上,再也站不得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丁立挥刀就砍,项福横刀相隔,砰的一声,项福的刀再次断成两截,项福的手指头也被斩成去三根,蔡文姬抢上就是一剑,把项福给钉到地上。 袁世彬苦战樊梨花不胜,眼看项福被杀,怒吼一声向着丁立冲了过去,丁立回头就跑,蔡文姬倒是挺剑过来,只是樊梨花的打将鞭好像灵蛇一般的飞出来,缠在了袁世彬的脚上,用力一扯,袁世彬立时摔在地上。 蔡文姬捡便宜惯了,这会又是一剑,只是袁世彬身子一翻,左手三个指头抓住了蔡文姬的宝剑,身子竟然就顺着蔡文姬向回抽剑的力量站了起来,右手跟着抓上去,直取蔡文姬的手腕。 “快放手!”丁立大声叫道,蔡文姬急忙丢剑向后退,丁立抓住了她的肩膀向后拉去,袁世彬手掌一翻,蔡文姬的剑就被握在他的手里,像一只怪蟒一样向着蔡文姖的心口刺去,丁立的戒杖刀向前格去,袁世彬的剑粘在了丁立的刀上,用力一转,丁立再拿不稳刀,戒杖刀疾飞出去,向着卫仲道射去。 蔡文姬吓得尖声大叫,樊梨花的长鞭闪电一般的射出去,缠住了戒杖刀的刀柄,这会刀离着卫仲道的心口已经不足一尺的距离了,卫仲道吓得大汗淋凛,坐在那里喘成一团。 樊梨花用力把刀扯回来,闪身挡在了丁立的身前,脸上仍然巧笑嫣然的道:“你手里有了剑了,这会我们公平打一回了。”说着长鞭一晃,鞭子上的戒杖刀就到了丁立的手里。 袁世彬冷笑一声道:“你真想公平交手,把你的鞭子丢了,我们空手打一场!” 樊梨花笑道:“好啊。”一扬手把鞭子远远的丢了,道:“这回如何。” 袁世彬惊异的看着樊梨花,他虽然说了让樊梨花把兵器给丢,但实际上他根就不相信樊梨花在占优的情况下,会把兵器给丢了,此时颇有些愕然,搞不清楚樊梨花是什么意思。 樊梨花笑道:“怎么?不敢了?那没事,你还用剑就行了。” 丁立在一旁接口道:“他要是还用剑,我把这口宝刀借你使使。” 袁世彬本来都生了退意了,听了这丁立的话,猛的升出一丝希望来,冷声叫道:“好,我就和你空手一战!”说完一扬手把宝剑也丢了开来,丁立抽出戒杖刀交给蔡文姖,低声道:“你在门口守着。”说完小心的向着宝剑摸了过去。 袁世彬双手成爪,缓缓向后退去,眼中冷芒泛起,指上寒光跳动,他苦练鹰爪近五十年,双手已经练得能泛出指芒了。 樊梨花也活动着一双嫩白的小手,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都在等着对方先出手。 两个人就那样对峙了两、三分钟,袁世彬看着樊梨花不动,一双眉头紧紧皱起,他不出手,是想看看樊梨花在拳上有什么名堂,可是樊梨花双肩不动,脚下丁丁八八的站着,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袁世彬想不明白她是在等什么,但是他自己却是等不得了,鹰爪拳一但蓄足力道,就要发出,可不像太极那样能等着后发制人。 “杀!袁世彬大吼一声,突然飞身而起,就如苍鹰扑食一般的向着樊梨花的头上扑了下来,刚才的后退,就是给这一跃蓄力,此时他的双爪在空中急速舞动,变化出一道道的虚影,让人根本就看不清爪子的来路,向着樊梨花的脸上抓了下来。 “斩!”樊梨花跟着动了,身子向前迎去,双手向外一振,两柄薄薄的黎山诛仙剑好像游鱼一样从她的袖管里滑了出来,一直滑到她的手中,跟着向前一送,袁世彬放声惨叫,两只手的拇指、食指、中指都给樊梨花削下去了,身不由己摔在地上,樊梨花双剑齐出,一齐射在了他的胸上。 袁世彬躺在地上,口中喷血的指着樊梨花历斥道:“你竟……竟然……使诈!”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你不知道孔夫人说过,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吗?竟然连女人的话都信,活该等死!” 樊梨花说话的工夫一扬手,乾坤圈掷了出去,就挂在了桑戈的双剑上,乾坤圈贴在两柄剑上不停的转着,桑戈只觉两柄剑越来越沉,手上发麻怎么也拿不住双剑,手指一松,两柄剑一左一右的飞了出去,钉在了门框上。 慧梅上前就是一剑,桑戈身似灵鹰一样的向后退去,扬手把一个桑皮纸包着向慧梅的脸上打去。 “快闭眼!”丁立急声叫道,慧梅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桑皮纸包打在她的脸上散开,却是一包的石灰。桑戈眼看暗算失手,转身向着窗口撞过去,丁立就在斜刺里闪出来,手里抓着蔡文姬的那柄剑向前猛刺过去。 桑戈是向前跑,正好和丁立撞上,剑从他的前心进去,后心出来,桑戈绝望的大叫一声,双手抓住了丁立的肩膀,猛一用力,手指刺进了丁立的肉里,一直抓到骨头才被挡住。 丁立也疼得惨了,拼死把桑戈给推开,两个肩膀一齐向外窜血,慧梅又惊又怕不顾自己,跑到了丁立的身边,就要看他的伤口,丁立急忙叫道:“别哭,千万别哭,那石灰着了水就麻烦了!” 蔡文姖急忙道:“姑娘别动,你身上的石灰要是落到丁公子的身上,就更不好了。” 樊梨花这才过来,道:“快下去洗洗,记住要拿菜油,万万不能沾水。” 慧梅只是看着丁立,樊梨花酸酸的说道:“好了,知道公子是你的,没人抢得走,你先下去收拾了自己,再回来也不迟。” 慧梅脸上泛起一丝红霞,低声道:“别浑说,你快给他包扎起来。” 樊梨花身上有林黑儿配得药,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烂了,仔细看看,只是每面有六个窟窿眼,不由得放下心来,轻轻的把伤药倒上,然后又把袁世彬的衣服撕下来一块,给丁立包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在丁立的耳朵里响起:“杀死袁世彬、桑戈、项福三人,得到三十分,宿主亲自出手杀死桑戈,加十分。” 丁立不由得眉飞色舞,喃喃的道:“我自己动手竟然还加分,这回还真的是赚到了!”就在这个时候,蔡文姬焦急惶恐的尖叫声响起:“夫君,夫君!你不要吓我啊!”却是卫仲道喘了一会,竟然晕过去了。 第35章 三十五:八重的消息和要求 蔡文姬急急的在怀里取出一个小瓶来,把里面碧绿色的汁液滴到了卫仲道的嘴里,卫仲道的气息这才慢慢的缓了过来,一点点的清醒,只是神色疲惫到了极点,连睁眼的力量都不足。 这个时候早有侍侯的人过来,看到厅中的情势不由得吓得怔怔愕愕,一个个都惊恐的看着蔡文姬。 蔡文姬沉声道:“把公子扶回房里去,好生将养,马上煎了药来给公子用,另外,立刻安排客房,请丁公子他们住下,还有……。”蔡文姬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摆手道:“这些你们自行处置吧。” 此时姓王的大总管早就不知道死了多久,甚至尸身都不知道让袁世彬给弄到哪里去了,一应事物都交给了内院管事、蔡文姬的奶娘于嬷嬷来处理,丁立他们也知道这会蔡文姬分不出精神来管他们,于是向蔡文姬打了个招呼,随着下人下去了。 到了卫家安排的屋子里,清洗干净的慧梅立刻又给丁立检查了一遍伤口,看到已经止血了,这才放下心来,随后埋怨起丁立的冒失,丁立听得心里发甜,笑嘻嘻的看着慧梅,一双眼睛炽热的就像火一般,慧梅被他看得越来越发慌,到了最后,也不顾得他的伤口,逃也似的出去了。 樊梨花把卫家送来的****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似笑非笑的道:“慧梅好体贴啊。” 丁立瞄了一眼樊梨花邪邪的道:“是啊,我娘说了,要把她给我做贴身的大丫头呢。” 樊梨花听了恨恨的瞪了一眼丁立,咒骂道:“色狼!” 丁立故意做出垂涎三尺的样子靠近了樊梨花道:“慧梅虽好,只是身份低了些,不能做正妻,不知道……这个位子……。”丁立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樊梨红,就见她如玉一般的小脸,从皮肤下面泛出一层红晕,顷刻之间,就把一张脸都给染遍了,那白嫩嫩的小耳垂尤其红得历害,甚至丁立都能看到,它在微微的颤抖。 丁立的玩心大起,恶作剧的向着樊梨花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樊梨花浑身打了个机灵,猛的站起来,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虽后冷声道:“慧梅的身份是低了,可是我们这些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儿,哪个身份又不是低的,你要像娶正妻,另找别人吧!”说完甩袖而去。 丁立坐直了身子,用力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正像樊梨花说得,在他身边的这几个姑娘不管是樊梨花,还是林黑儿、谭九斤虽然都不是奴籍,但也都只是老百姓,他们家按着分族,虽然不是上品世族,但也是下品寒族,这些普通百姓家的女子就算是他同意,高夫人也绝不会同意,而且他要是娶了这样的女子,只怕再想招揽天下英雄都不容易了,要知道东汉末正是世族家门阀最强大的时候,那刘备出自卢植门下,却奔走半生,除了关张,没有一个能人肯追随于他,陈登、太史慈等人与他擦肩而过,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是普通百姓,直到他随曹操入许都,得了汉献帝的接见,确认为大汉宗亲之后,这才能留住那些来投奔他的英雄人物,丁立本家已毁,只有在妻族这方面多下脑筋,樊梨花他们可以为妾,却是不能为妻。 丁立把那些想法都丢开,往榻上一躺,向系统叫道:“给爷算算,爷召唤了几次了,看看能不能叫醒一个天下无敌来。” 系统机械的回答道:“卡牌召唤不计算在内,除一次救命苻牌、一次变装卡,一次出师表姐妹任务卡之外,共召唤五次,第六次召唤的时候,由于达到首次召唤半数,给予一件兵器铠甲马匹卡奖励,在召唤的同时,将会同时得到一件兵器或铠甲或宝马,如果下一次召唤到卡牌,奖励顺延。” 丁立仔细算算,第一次召唤的上杉谦信,第二次八重,第三次林黑儿,第四次樊梨花,第五次谭九斤,余下高夫人、兰芝、李强、李双喜、高览、高一功、高见、高杰,高顺、慧英、慧梅、张材、刘宠、阎芝、马玉都是卡牌召唤,不计算在其中,而蔡文姬是自己出来的,不过她供献了四十分,能让自己再召唤一次。 丁立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高顺来了,他们到了长平之后,由于他是高氏族人,又是男人的关系,丁立让樊梨花练得私军就没有用他,而高览那个人又极其专横,高顺碍着辈份的原故也不好在他手里再分出一军来,只能委屈的在他的手下,管点杂事,一直没有被大用。 丁立挠了挠下巴喃喃的道:“这次回去还是要把高顺给用起来,虽然那家伙不管怎么打击,都不会不忠,但是这个‘陷阵营’的主将要是就这么丢着,实在是太浪费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就听窗下有轻轻的脚步声,他猛的坐了起来,一伸手把戒杖刀抓到手里,小心的凑到了窗下,只见一柄黑色的小刀,在灯下一点反光都没有,轻轻的插进了窗户里,缓缓的撬动着窗户,丁立紧张的握着手里的刀,眼看着窗户一点点的被打开了,丁立一咬牙,抬手就是一刀剁了下去。 窗户外的那个人极有经验,窗户打开之后,并没有急着进来,而是用小刀在窗户里一扫,丁立的刀劈下来,和小刀劈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戒杖刀竟然给弹起来了。 丁立一颗心都要跳出来,尖声叫道:“来人……。”外面的人把头向里一探,压低了声音叫道:“冤家别喊,是我!”正是丁立第二次召唤的‘恶妇’八重。 丁立一捂嘴,把下面半句给咽了回去,低声叫道:“你有病啊,大半夜的撬窗户!” 八重刚要说话,敲门声响起:“公子,是你喊人吗?”却是和丁立挨着住的慧梅听到了声音,急急的过来了。 八重向下一缩身子,叫道:“别让她发现我。” 丁立犹豫片刻,想到八重必竟是自己召唤出来的,而且这么近的距离,自己真要是叫唤,只怕八重杀了自己,慧梅还没有能进来呢,于是沉声道:“没事,你回去吧。” 慧梅答应一声,随着脚步声,渐渐去远,八重这才重新钻了出来,一头扎进了屋子。 “你来干什么?”丁立没好气的问道,八重咯咯轻笑道:“冤家,我为你糊里糊涂的和人打了一杖,带过黄河的女骑团都被人杀了个干净,你不安慰我一下,还这么对我说话吗?”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赵良栋把你的人都给杀了?” 八重苦笑一声,道:“没有,我的人马和赵良栋打了一场之后,回军到了小平津,我想着能进洛阳拜天子,没想到吕布那个家伙听说和赵良栋败给了我,连夜突袭,我的人马都被他杀了,我身中六箭,拼死逃出来,被蔡琰救了,跟着她们到了这里。” 丁立眉头一锁,道:“下午有人行刺,你看到了?”八重点了点头,丁立不满的道:“蔡琰救你一命,他们夫妻被人行刺,你就那样看着不管?” 八重笑嘻嘻的道:“那不是有你吗,我管什么。” 丁立摇了摇头,道:“你半夜找我,有什么事?” 八重看出丁立不满,冷笑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这么样对我啊?我可告诉你,老娘是为了你的兄弟来的,你要是这样不理不睬,老娘也没有必要告诉你。”说完八重扳窗户就要走,丁立急忙把她拦住,满面堆笑的道:“姑奶奶,我错了还不行吗。” 八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重新坐下,道:“你的那个兄弟和妹妹和你离开之后,就到了小平津……。”丁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他们和吕布碰上了?” 八重得意的一笑,把丁立桌上的****拿过来,慢慢的喝着,丁立着急,一把抢过杯子,摔到了地上,叫道:“你先说,说完了我弄一桶蜂蜜给你灌。” 八重冷笑道:“我这消息是要卖好处的,你就这样让我说吗?” 丁立冷哼一声,叫道:“你要什么好处,你说好了!” 八重指了指地上的碎杯子,丁立恨得牙根发痒,无奈的走到门口,把房门推开,叫道:“慧……。”他只叫了一声,就呆住了,只见慧梅抓着那对桑戈留下的鸳鸯剑就站在门前,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走。 慧梅讯问的看着丁立,丁立轻声道:“拿杯****来……。”他顿了顿,又道:“里面那个知道双喜和兰芝的下落。” 慧梅不敢耽搁匆匆出去,过了一会端着一杯****过来,丁立伸手接了,不让慧梅进来,把门重新关上。 丁立把****交给了八重,八重满意的点点头,慢慢的喝着,两、三分钟过去都没有说话,丁立急了,叫道:“你有完没完了?再不说;好处没了。” 八重不满的瞪了丁立一眼,这才道:“当时吕布不管不顾的就向我的人马进攻,就连同在小平津的王柔的人马都被冲击到了,而且那个家伙霸道得很,不许任何人过河,不过当时小平津还有牛辅的一路人马,是来给董卓送家小的,我逃命的时候发现,那个吴资带着你的弟弟和小妹,四下逃窜,最后躲到了牛辅的营中。” “后来呢?” 八重苦笑一声,道:“后来我就逃了,自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脱身的,不过……我逃过黄河,向北逃进了河东的地盘,又碰到了身受重伤的吴资,他在临死之前,托我告诉你……。” “他说什么!”丁立紧张的看着八重,八重淡淡的道:“把并州刺史印给我。” 丁立恼火的道:“我出来办事,那东西我根本就没带,而且你一个女人,要那个东西干什么!” 八重一笑道:“干什么,只要有了这并州刺史印,我南匈奴甲斐部就可以以刺史的身份,整和南匈奴诸部,你说它对我有多太用处。” 丁立震惊的看着八重,他知道八重的想法肯定是真的,南匈奴一直都不老实,而八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应该在于她是被自己召唤出来的,在系统的干扰下,这才说走嘴的。 丁立尽力让自己平静一下,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一张欠条,等我回去了,你拿着这个找我要刺史印,行吗?” 八重冷笑一声,道:“你当我傻子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丁立叫天屈的道:“我真的没带着啊。” 八重笑了笑,道:“那你写一封信,就封我们甲斐部的部帅为并州的什么官也行。” 丁立有些疑惑的看着八重,八重已经取了纸笔过来,放在了他的眼前。 丁立犹豫片刻,一咬牙心道:“老子先写了,把双喜和兰芝的下落问出来,别的事再说再了吧。”想到这里抬手在纸上写了征避甲斐部落部帅辛虎为并州刺史府主薄,这是刺史可以自行征避的官员,再高了不要说丁立任命不了,就是能任命他也不想给八重。 八重拿到手里,满意的看了一会,这才收起来,这会不用丁立催,就道:“牛辅的军中,还有河东卫家的人,他们是来试探董卓的态度的,其中一个我不知道叫什么,甚好养小倌,看中了你的弟弟,于是把他给救下来了,带着过了黄河向卫家去了,那个人又怕吴资提醒你弟弟,就暗中把吴资给害了。” “河东卫家!”丁立咬牙切齿叫道,这个时候在外面偷听的慧梅再也忍不得了,撞门进来,急切的叫道:“你是说双喜被人……。”丁立看到慧梅焦急的神色,就知道她清楚李双喜是女孩儿(其实是系统给他殖入的记忆),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叫道:“慧梅!” 慧梅这才住口,惶惶无助的看着丁立,丁立看着八重,沉声道:“那个家伙的名字!” 八重双手一摊道:“我说了我不知道,吴资说了一半就死了,这里大半还都是我猜的,反正你只要知道,你弟弟在河东卫家就行了。” 丁立点点头,眼中恨意流动的道:“好,我知道他在卫家了,我就去卫家走一趟!” 第36章 三十六:蔡文姬的请求 丁立把八重送走之后,让慧梅把樊梨花也给请过来,开始商议如何能进入河东卫家的大本营,河东郡安邑县城。 那里被卫家百年经营,直如铁桶一般,就连那里的县令都是卫家的人世袭出任,当然明面上还是皇家甄选出来的,并没有把这个职务就那么封给卫家,可是外人去了安邑连一天都待不下去,到了后来,不姓卫的就干脆不去了,朝庭又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去处置卫家,只好睁只眼闭只眼了。 在这种情况下,丁立他们一伙,不管化妆成什么样的身份,只要进入安邑立刻就会被卫家查清,只有找到一个可以保护他们,让卫家的人不能立刻下手的身份,才能保证他们在安邑顺利的寻李双喜等人,而更难的是,把人找到之后,怎么才能离开。 丁立和樊梨花两个想得头都疼了,也没有任何办法,慧梅无措的道:“不能……请蔡大家帮帮忙吗?” 樊梨花苦笑道:“蔡大家和卫家必竟是一家人,而且现在卫二公子威胁到了大公子的地位,已经是在卫家树敌了,要是再帮我们,那岂不是上赶着给卫大公子的手里送把柄吗。” 慧梅跺脚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怎么能把兰芝他们给救出来啊。” 樊梨花安慰道:“你也别急,听八重说得那个样子,卫家有人在看护着他们两个,他们一时不会有危险,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 丁立苦笑不止,只有他知道,如果不能把人救出来,那他就要背上沉重的债务了,虽然可以任由系统殖入敌人来免除债务,但是找死也不是这么找得啊。 三个人商量到了四更,还是没有办法,丁立困了,干脆不去想了,挥手道:“行了,先都回去睡吧,明天我们就上路,过了太行之后,就向河东进发,到了河东再说吧。” 慧梅虽然担心,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和樊梨花离开了,丁立把自己丢在榻上大睡,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杆了。 房门轻响,慧梅端着水和青盐进来,侍来丁立洗漱,看看丁立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才道:“蔡大家一早上就来求见,听说你睡着,说什么不让我们叫你,已经等了半天了。” 丁立眉头一皱,道:“她来干什么?算了,我先不吃东西,去见见她吧。” 丁立有慧梅陪着从卧房出来,就见蔡文姬正在和樊梨花在厅里说着闲话,虽然蔡文姬说话很平静,但是丁立还是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份焦急。 “蔡大家!”丁立拱手而入,满面歉意的道:“在下失礼,还请恕罪。” 蔡文姬强笑道:“丁公子不必客气,这么早就来求见,是昭姬无礼才是。” 丁立哈哈一笑,坐下道:“不知道蔡大家找我,有什么事啊?” 蔡文姬一咬牙,从坐位上起身,盈盈拜倒,道:“昭姬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在此求恳丁公子了。” 丁立和樊梨花、慧梅都是大惊,丁立急忙起身就去扶蔡文姬,双手托在她的两肘处,透过衣服,感应到那一对圆圆的、滑滑的手肘,不由心下一荡,竟在上面揉了一下。 蔡文姬又惊又怒,急忙收手后退,羞恼的瞪了一眼丁立,丁立脸皮老了,不红不白的道:“蔡大家有事只管开口,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丁某做得到,就绝不会拒绝。”蔡文姬想到自己现在处境,这才把一口气咽了下去,重新坐下,只是这一回却面色严谨,再没有一点笑意了。 “丁公子,我想请您护送我和外子回河东安邑,不知道您能否答应。” 丁立、樊梨花、慧梅三个人同时神色一变,慧梅甚至有些沉不住的气了,樊梨花伸手在她的手背上一按,这才让她安静下来。 丁立干咳一声,道:“蔡大家,这是什么意思?以我来看,你们能跨越太行,远来这里给二公子养病,就是因为你们有卫家的名头,于路之上,大的贼股根本就不敢招惹你们,而小的贼股又挡不住你们的攻击,所以你们非常安全的,怎么会想到让我们来护送呢?” 蔡文姬无奈的长叹一声,道:“正是如此,我们才不得不另寻出路。” 丁立惊异的看着蔡文姬,蔡文姬声音凝重的道:“我家公公先娶的河内张家嫡长女,由于一直没有孩子,没办法续娶了嫡次女为贵妾,二夫人入门不到一年,就生下了外子的长兄卫觊,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不出三年,夫人又生下了我家外子,虽然夫人产后不久就去世了,那位贵妾也扶正做了夫人,但是论起来,我家外子才是谪子,又有老爷的宠爱,只是自小就有病,身体虚弱,所以这家主侯选,一直悬而未决。” 蔡文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丁立恍然的道:“我明白了,卫觊有了谋嫡之心,本来两个人在卫家的条件都差不多,就看外家的力量,他们两个又是一个外家,有卫觊母亲在世,自然河内张家就会偏向卫觊一些,我猜得可对?” 蔡文姬点头苦笑道:“我家外子的病属于气喘之症,因为这个病,急不得、气不得,只能是温养着,这几年更是历害,到了冬天就会喘气困难,多亏了这里的抚生草汁,这才能支撑下来,可是这里的草液,只有现用现挤,最多流出来能保执三天,就会失效,而这种草又没有办法移栽,我们这才不得不在这里修了这么一座别院,每年都来这里过冬。” 丁立暗忖:“卫仲道应该是哮喘之类的毛病,这草液里面大概有激素类的东西,古人是没有办法把这个东西提炼出来的,所以只能这样苦着了。”他沉吟着道:“那这冬天刚近,你们为什么着急回去啊?” 蔡文姬长叹一声,道:“公公前段时间传信过来,说是河内张家的一个舅舅,在长沙张家的本家里,寻到了一位叫张机的族人,擅能医治各种疑难杂症,把外子的情况和他说了之后,他说有治愈的可能,本来我们是打算在这里等着,可是昨天的事发生之后,外子病情突然加重,虽然一再使用抚生草的草汁,也只能稍稍缓解,而这位张机先生能不能过来,我们现在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只能赶回安邑,我想有公公的安排,应该能把张机先生及时请到家中。” 蔡文姬这个时候二次站起来,道:“丁公子,我们来得时候,仗着的是卫家的名声,没有人拦截我们,可是现在看来,我们身边就有卫觊的人,这一路之上,尽是黄巾军的残部,他们散在山中做匪,只要有一支被卫觊买通,不说截杀我们,就是把我们拦下几天,外子只怕就活不得了。” 说到这蔡文姬满目是泪的跪下,轻轻叩首道:“昭姬知道,公子是有大志向的人,不可能来这山里就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由此向河东,势必要耽搁公子的大事,还有可能让卫觊恨上公子,得罪卫家,但是昭姬实在没有别人可求了,只能求公子施以援手,事后昭姬必有重报。” 丁立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和樊梨花对觑一眼,相互明了的一点头,丁立就要过去扶蔡文姬,樊梨花看到,抢先一步把蔡文姬给扶了起来,开玩笑,这会也是他们用到蔡文姬了,再让丁立那样无礼,把人家给惹恼了,只怕人家就不用他们了。 丁立遗憾的搽了搽手,说道:“蔡大家不用这么客气,我们答应你就是了,不过都是顺路而已。” 蔡文姬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激动的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声音哆嗦着说道:“那丁公子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出来。” 樊梨花接口道:“蔡大家,既然你不信任你的家人,那护卫力量,就都要我们来承担了,首先请你给我们的手下人人都备一匹马,一条长矛,一幅软甲,然后你们家派人帮我们押解布匹,携带干粮饮水,还要有几个可信的向导,此外行路之上,一切有我来安排,只要能做到这几条,就是有山贼匪类,我们也能应付得过去。” 蔡文姬连连点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不知道几时能够起程。” 樊梨花笑道:“只等蔡大家安排完必,立刻就能上路了。” 蔡文姬喜得连声道:“我这就去安排!”回身向着丁立深深又是一礼道:“丁公子这番援手,婢妾必当铭记心中!”刚才她和丁立你我互称,自矜身份,这会却是谦称婢妾了,只不过丁立听不出来这里的区别,还在遗憾没能再借着扶人的机会摸一下呢,不过想过一路相随,有好多机会,又美了起来,笑道:“好、好、好,你且去准备,要是可能,我们明天就走,这会天还没有大冷,卫兄也能好过一些。” 蔡文姬感激的点头答应,急急的去了,丁立目送着她的背影,樊梨花看得翻了个白眼道:“人都走了,要不要追出去看啊?” 丁立狠狠的瞪了樊梨花一眼,悻悻的道:“爷吃饭去了,都快饿死爷了。”一边说一边走,心里暗自计算:“要不要把那四十分拿来做一个召唤呢?”只是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把这四十分先留着,等到最危险的时候再用。 第37章 三十七:吃豆腐 晚秋的风力迅急,在太行山的山道上狂暴的冲击着路上的行人,丁立身上穿着慧梅给他赶制的皮裘,骑在马上不时的嘘着气,暖着两只手,看着阴沉沉的天,喃喃的骂道:“这他娘的比首都大雪的时候还要冷啊,我这是汉朝的关东,还是后来的辽东啊。” 蔡文姬骑着一匹白马,跟着一辆由毡子重重包裹的马车,跑了过来,有些奇怪的说道:“公子生活在并北,那里应该比这里还要冷才对,怎么公子这点寒意都撑不住啊?” 丁立呲牙裂嘴的道:“我从小就怕冷,这天气我都是躲在被窝里,抱着美人来取暖的。”其实那样的生活丁立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他在现代就是一**丝男,凑一宿找美女暖被窝的银子都费劲,除非省十天饭钱,就他那个肚子怎么受得了啊,抱着女人取暖的是‘跛子皇帝’帖木儿,丁立不过是yy罢了。 蔡文姬不知道丁立胡说,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羞红满面,那张玉也似的小脸,本来被冻得雪白,这会染上一丝红晕,就好如上好的白玉,溢开了血沁一样,看得丁立呆怔怔的,就连冷都忘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马车里,传出卫仲道的咳嗽声,蔡文姬顾不得丁立,急忙下马钻进马车,丁立的眼睛就随着蔡文姬进入马车,由于弯腰伏身的关系,松松的汉裙被蔡文姬的圆润隆翘,在瞬间绷得紧紧的,看得丁立在这大冷天里,一股热力,直冲下半身,好悬把他在马背上被顶起来。 丁立听着那里面的咳嗽声不停,思忖片刻,也从马身上下来,挑开厚厚的毡帘向里看去,蔡文姬一共带了十二个卫家的下人,赶车的就是其中之一,看到丁立的样子,脸色一冷恼火的叫道:“丁公子,请你下去!” 丁立眼看卫仲道喘成一个团了,蔡文姬急得手脚无措,偏偏她拿出来的抚生草汁可能是太冷的关系,怎么也倒不出来,急得蔡文姬都要哭出来了。 丁立顾不得那许多,闪身就进了马车里,车夫又惊又怒,伸手就来抓丁立的脚,丁立哪里有时间和他说什么,一脚踹回去,把车夫给踹下去了。 蔡文姬听到车帘挑起的声音,猛的一回头,那像受伤的小兽一样的看着丁立,丁立急忙道:“别误会,我是来救他的。”说完凑到了卫仲道的身边,伸手开始揉搓他的天突穴,这个穴位关连肺部,是中医对支气管哮喘等一系列疾病,急救时候用得手法,虽然丁立从来没有学过医术,但是在网络的信息大爆炸时代,这些手法还是知道的。 本来已经喘成一团的卫仲道被丁立揉了一会之后,竟然缓过来了,蔡文姬看在眼里,不由得喜极而泣,丁立沉声道:“卫兄,你现在随着我的按动,以呼吸的节奏,做吞咽的动作。” 卫仲道虽然无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是神智还是清醒的,他也不去点头,就随着丁立的手法做吞咽的动作,一点点的急促的气喘平静下来,卫仲道竟然半迷不醒之中睡过去了。 丁立收手回来,长出一口气,甩了甩酸麻的手臂,向蔡文姬一笑,道:“应该是没事了。” 毡帘垂下的车子里,略略发暗,蔡文姬的样子有些模糊,只能看出一个美丽的轮廓来,那一双着急哭红的大眼睛却是亮亮的看着丁立,真诚的说道:“丁公子,谢谢你了。” 丁立色与魂销,心里一阵阵的悸动,咽了一口干涎说道:“这手法也不值什么,我……教给你吧。” 蔡文姬脸上一红,丁立按得天突穴在喉下,两截锁骨的中间,听到丁立说要教她,蔡文姬不知怎地,只觉热血向着头上冲来,竟然有些神智不清,丁立看在眼里,暗自摇头,忖道:“还是这古代mm好,不用说拿手去碰,就是说说,也会这么羞怯,这要是放到现代,趴在海边脱得半溜光,等着男同事帮着擦防晒油的mm不要太多啊。” 丁立被蔡文姬那羞红的神色惹得心火更旺,心道:“反正这里还有两个丫环证明我们的清白呢,我怕什么。”想到这里竟然伸手向着蔡文姬的喉下摸去,嘴里还喃喃的说道:“就是……就是,这里……。” 眼看着丁立的手就要触到蔡文姬的肌肤了,车帘被猛的挑了起来,一只大手探进来抓住了丁立,就像是抓小鸡子一样,一把扯了出去,摔在地上,随后一个一声历吼:“登徒子,某打死你!”钵大的拳头向着丁立的脸上就打下去了。 “休伤我家公子!”随着一声尖叫,慧梅飞身而至,双手抱住了拳头,她虽然久在战场,只是身为女儿,手上的力量比对方还是差了几分,虽然抱住了,但是拳头带着她的手向下沉,堪堪撞在了丁立的鼻子上,一股鼻血飞溅出来,正好樊梨花这会也到了,柳眉倒竖抬手就是一鞭子,那个拳头的主人立时被甩出去了,重重的摔在地上。 慧梅慌里慌张把丁立给扶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幅香浓浓的帕子裹住了他的鼻子。 “董祀住手!”蔡文姬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看到来人,大声叫道,一眼看到丁立鼻子出血,不由得惊慌的道:“丁公子,你受伤了?” 丁立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瞪眼看着那个拳头的主人爬起来,却是一条好威武的青年,颇有几分英气,此时在一匹马上抓了一条大枪,冷冷看着樊梨花。 丁立心道:“原来这小子就是董祀,蔡文姬的第三任丈夫,看这样这个家伙对蔡文姬很有爱意吗,也对;他是蔡文姬的老乡,要是不爱蔡文姬,也不能娶了被匈奴掳去了十二年的蔡文姬。” “都别打!”丁立一摆手道:“蔡大家,这位是什么人啊?” 蔡文姬看丁立的样子,知道他没有什么大事,这才道:“他是我父亲的弟子,也是我的师兄,陈留董祀。” 丁立拱了拱手,道:“董兄,不知道你为什么向我动手啊?”董祀咬牙切齿的道:“你个登徒子……。” “闭嘴!”董祀的话音没落,丁立历声斥道:“你诬攀我也就罢了,可是这里有蔡大家,你这不是在坏她的名声吗!那车里有卫公子,有两位待婢,我能做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是登徒子!” 董祀立时语塞,抬头向着车夫看去,车夫讪讪的道:“我……我也没说你做什么,就说你不该进去。” 蔡文姬冷声道:“二郎病发了,那草汁倒不出来,若不是丁公子出手,这会二郎就危险了!”这会两个丫环也出来,证明蔡文姬的话,车夫犹自强嘴道:“小人也没说什么,只是……。”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只是什么?你一个奴才,你有什么权利‘只是’蔡大家,难得你们卫家还是百年大族,原来这下人就管成这个样子。” 蔡文姬被樊梨花挤兑得脸上挂不住,历声斥道:“卫安,你可知罪!” 车夫卫安反倒叫起撞天屈来了:“二奶奶,我是夫人安排来照顾二郎君的,我替他担心,这有什么罪过?” 蔡文姬被气得脸色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丁立在一旁看了,冷笑一声,道:“你是念着你有你们家夫人在头上,卫兄和蔡大家不敢把你怎么样,对吧?我和你们家没关系,你诬蔑老子,这个账是那么容易过去的吗?慧梅!” 慧梅二话不说,抽剑一轮,那个车夫的脑袋立刻飞出去了,丁立不屑的踢了一脚,道:“把这狗奴才给我丢了喂狼!” 董祀看得怔然,不由得向蔡文姬叫道:“师妹,这些人是干什么的?就这么就敢杀你们卫家长辈赠得人吗?” 蔡文姬的眉头略皱了皱,她这次带出来的人,都是她的心腹,只有这个车夫,是卫夫人安排的,没有办法赶走,又怕他在这里坏事,暗中和丁立说了,丁立就说要找机会下手杀人,现在正好借机发作,只是没有想到这董祀在这里坏事。 蔡文姬把话岔开,道:“师兄,你怎么找来的?” 董祀道:“我是来你们别院送信的,董相国执掌朝纲,征避了恩师入都,拜为侍御史,董相国知道二郎才学,让我来这里一样延请二郎入都。” 蔡文姬疾声道:“爹爹怎么可以应董卓之征呢?他妄兴废立,倒行逆施,久后必有其报,爹爹岂不是要受连累吗!” 董祀有些不以为然的道:“师妹的话过了,董相国现在执掌天下,恩师若是不应,只怕要有杀身之祸了。” 丁立摸着鼻子道:“不错,蔡大家,令尊可能就是被这杀身之祸逼得,不得不入都了。” 蔡文姬虽然心里不满,但是当着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摇头叹息不已,向董祀道:“师兄,我家公公,给二郎寻了一位明医,我们急着回家,你是和我们一路,还是……?” 董祀充满了敌意的看了一眼丁立,沉声道:“我跟着你们,把你们送到安邑再回去见师父好了。” 丁立看出董祀对自己的敌意,不由得故意的道:“蔡大家,刚才被这位董兄打断了,不如我们再上车去,我把那手法教给你,以便卫兄再发病的时候,你便于救治。” 蔡文姬听了丁立的话,想到丁立刚才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羞窘,刚要拒绝,丁立沉声道:“哎,卫兄这病在这寒天里,只怕犯得更勤了,若是我有一回不能及时在场,又没有别人会这手法,只怕……。” 蔡文姬立刻就慌了神了,也顾不得那些忌讳,连声道:“那丁公子请上车来。”说完先上车,丁立挑衅一般的看着董祀,缓缓的爬上车去,董祀被看得火冒三丈,沉声叫道:“我也看看,丁公子有什么好手段!”说完跟着爬上去了,虽然这是失礼的行为,只是董祀一来觉得自己是蔡文姬的师兄,可以从便,二来觉得这外人都上得去,自己当然也就该上得去。 樊梨花和慧梅怕董祀再动手,也跟着上来了,倒是把那两个丫环给挤上去了。 丁立上了车之后,凑到了卫仲道的身前,指着卫仲道向蔡文姬道:“蔡大家,你还记得我按得是哪里吗?却来按一下,我看看对不对。” 蔡文姬喉下都红了,手指颤抖着伸出去,哆哆嗦嗦也没有准头,一下指在了卫仲道的喉头,丁立二话不说,伸手抓住了她那莹的小手,捏着她的手指,按在了卫仲道的天突穴上,嘻皮笑脸的道:“是这里才对。” 蔡文姬只觉一股热力顺着自己的小手向着自己的心脏冲去,冲得整个人都软了,眼前一阵昏花,哪里还看得清手按得是什么地方。 董祀怒吼一声,就要去抓丁立的手,樊梨花的鞭子抢先出手,把他的双手都给锁住了,董祀连挣两下都没有挣开,急得大叫道:“你放开我师妹的手!” 蔡文姬被董祀叫得清醒过来,急忙缩手,丁立用力握住,叫道:“不要动,我告诉你怎么用力。”蔡文姬被他抓得本来就有些发软,听了这话哪里还抽得出去啊。 丁立握着蔡文姬软香滑嫩的小手,捏着那根春葱一样的手指,轻声说道:“记住,就在这里,这叫天突穴,用力要由轻到重,由浅到深……。”丁立一边说一边在心里****:“蔡文姬啊!史上有名的大美女啊!我当着她老公的面吃她的小豆腐啊!小手好滑、好热、好香啊!这个……我是不是该告诉她,不但要由浅入深才能舒服,最好还要九浅一深啊!” “你够了没有!还不放开我师妹的手!”董祀都要气疯了,破口大骂,丁立被他从绮念里叫醒,恼火的叫道:“你叫个屁!我不抓着她的手,抓着你的手来学不成!” 这会蔡文姬只觉有一万只蚂蚁在手上爬一样,攒起一点力量,用力把手抽了回来,低着头,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叫一样:“丁公子,我……我记住了。” 丁立意犹未尽的道:“记……记住了?真记住了?那好吧,你要是再忘了,再来找我。”说完收了手,得意洋洋的下去了。 董祀气急败坏的叫道:“师妹,这小子狗头蛤蟆眼,一看就不是好人,你不要让他骗了。” 没有丁立握着手,蔡文姬清醒了许多,烦恼的道:“要不是有丁公子,我和二郎就被人杀了,师兄;你不清楚,还是不要说了。” 董祀还要再说,蔡文姬摆手道:“好了,二郎刚刚发病,需要静养,你别在这里打扰到他,下去吧。” 董祀无奈,只得下去,蔡文姬坐在车里,想到丁立刚才的样子,不由得又羞得心儿突突乱跳,脸上有些散去的红晕,重新浮起,两个小丫环上来,才让她从那羞人的念头里走出来。 第38章 三十八:大闹土门关:上 从河北向山西——三国的时候是从冀州向并州——最方便的就是井陉关,这里是开汉大将楚王韩信‘背水一战’的地方,与‘壶关’、‘天井关’合称为‘上党三关’《淮南子》记载为‘天下九塞’之一,在汉末的时候,被更名为‘土门关’归属上党太守治辖。 此时的上党太守张扬出自丁原门下,来北边的时候,高夫人一再驻咐丁立,去见见张扬,但是丁立考虑再三还是不准备去见张扬了,他对这个十姬看去,蔡文姬笑道:“我听丁公子的安排。”丁立满意的道:“蔡大家,放心,我一定保你安全就是了。”说完在蔡文姬的从人里一指,叫道:“那个女人,你过来!” 八重扮成个丫环的样子,一直藏着,这会见丁立叫她,不由得恨恨的白了一眼丁立,但还是走了过来,丁立取了一条枪给八重,道:“护住蔡大家,只要她没事,我保你回去。” 八重妩媚的一笑,道:“丁公子可不要对小妇人失言啊。”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妇人放心,丁公子从来不失言。” 董祀眼看丁立不听自己的,执意要在这里走,不由得大急,叫道:“昭姬,你不要和他们一起冒险,我们换一条路走就是了!”一边说一边伸手来拉蔡文姬。 八重懒洋洋的向蔡文姬和董祀中间一隔,把董祀给挡住:“二奶奶请上车,我知道您的御术不错,请您亲自驾车,外围一切有奴婢就是了。” 蔡文姬二话不说就坐到了御手位置于上,董祀还不死心的叫道:“师妹!”蔡文姬这才回头,淡淡的道:“师兄,二郎等不得。” 此时樊梨花已经把人手分配完必,六十名女兵分成三队,她带着三十名在前,丁立带十人和蔡文姬的十个手下在中间,慧梅带二十人在后,那些布匹都拿下来,让蔡文姬雇来的四十名民伕背上,告诉他们一会只管向前跑,然后队伍缓慢的向着关下挤过去,董祀眼看他们都挤入人群了,这才恨恨的一跺脚,上马追了过来。 排着的商队虽然各有人手,但是最后也就几十个人,丁立他们都一百多人了,那些人眼看他们势大,不愿意招惹,自动让开,眼看着就要到关下了,那里却被一伙山民给堵住了,他们每个都挑着大筐,里面装得都是琐碎的东西,一人一样,税关的兵士检查的费劲,这些山民也不着急,就这样堵着,丁立他们一过来,这些人就恶狠狠的瞪着眼看着他们,身上散出一丝煞气。 那些排在丁立身前的行商就是这样被吓回去的,樊梨花看到之后,冷笑一声,大声叫道:“都给姑奶奶让路,慢一会的姑奶奶的就要清场了!” 那些山民都是粗人,立刻还嘴,都是些污言秽语,虽然这些女兵都是粗壮丑怪的,不过看着她们那一身衣甲,倒是别有滋味,更不要说樊梨花那美艳的样子了,这些人先说着还只是骂人,后面就是调笑了。、 樊梨花冷笑一声:“给我打!”十名女兵催马向前,不管不顾的就让大马撞过去,手里的马鞭轮起来,冲着那些山民头上只管混抽。 那些山民没有想到这些母大虫真的就这样强霸,不由得一边混骂,一边抱头向两边散开,走得慢的头上脸上被抽得鲜血迸飞,都破了相了。 丁立、慧梅在樊梨花后面连声催促,马车和民伕,没命的向前跑,眨眼就到了关下。 税官大呼小叫的税棚里出来,关上一个小校也下令开弓搭箭,大声叫道:“不许再向前了,不然就放箭了!” 丁立在人群之中扯着嗓子叫道:“关下有贼!都混进城里去了!” 几乎是随着丁立的声音,一柄钢刀在小校脖子后面探出来,一刀把他的脑袋给斩了下来,随后十几条大汉冲出来,追着城上的弓手乱砍,而那些山民发一声喊,不在哪里扯出刀枪来,向着关口冲了过来,税官鬼叫一声,转身就跑,樊梨花当先催马冲过来,把税官撞得飞了出去,随后手里的掩月囚龙刀剥去布套,挑开了拒马桩,尖声叫道:“随我来!”向着土门关里冲了进去。 第39章 三十九:大闹土门关:下 在土门关外的那些行商刚开始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眼看那些山民抽出刀剑向着关口冲去,而先前进去的山民已经把关门给控制住了,立时醒悟,有胆子大的跟着山民队伍就向关内闯去,不管这些山匪是什么人,他们进入土门关之后,重点肯点会放在关城里的粮饷银钱上,而关内的官军反应过来之后,肯定会来和山匪缠斗,不可能让他们平白就把关城夺去,这些商人都是有武装护卫的,只要在山匪和官军分出胜负之前,穿关而走,那就赚大了,这些北来的行商都是亡命之徒,碰上小股的官军都敢上去打劫,何况这会大家凑在一起,人多势众,就更不害怕了。 当然;也有胆子小的,看到前面打得混乱一片,不敢再向前,带着自己的商队向后转,只是就这么一会的工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杀出来上千山民打扮的人,手里拿得武器乱七八糟,刀矛枪剑之外还有锄头、扁担、粪叉子,当先一个黑粗大汉,骑着一匹骟马,脸上的胡子拧着劲的向上长,别人的胡子是像钢针一样粗细,他的胡子像钢锥一样粗细,把脸都给埋到胡子里了,手里提着一条丈八蛇矛枪,嗓子像破锣一样的叫道:“黑山军左髭丈八在此,有走得先死!” 那些向后退的商人听了叫声,货都丢了不要,转头向着土门关的方向冲去,这左髭丈八是黑山军里第一杀人魔王,外边都传他从小就靠吃人活着,现在一天要吸食一百零八个活人脑髓,这样的凶人谁敢面对。 左髭丈八带着那些使着乱七八糟兵器的部下,赶着那些商人向土门关冲去,这会先和丁立他们走得那些商人就占了便宜了,最少屁股后面少了一拨拿着刀赶人的。 樊梨花一马当先的冲进土门关,摆开手里的掩月囚龙刀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在她身后的三十个女兵都是左手执着圆盾,右手抓着铁鋋,三个一队向前搠去,鋋是短身长刃,全身铁铸的小矛,和那种步兵使用的竖起来能当拒马刺使得长枪相比,更利于马上冲锋,尤其是这些女兵三个一排,放马狂冲,根本不用理会两侧,冲击起来,几乎无可抵挡。 丁立在中间催着那些民伕没了命一样的向前跑,不时的看着那被民伕挡在后面的马车,有那些民伕在前面,马车就比较安全。 蔡文姬不知道何时,把身上的长衣给去了,穿着一身七叠牛皮甲,双手抓着缰绳,稳稳的操控着马车,八重骑着蔡文姬的黄花马,紧随马车,一条大枪轮开把靠近马车的人都给打开了,在他们的身后,十名女兵也是左手拿盾,但是右手却是轮着八面汉剑,只要靠近的就是一剑。 相比较起来,慧梅的后军却是要平静一些,那些跟着进来的商队不敢越过丁立他们,就在后面跟着,给慧梅他们形成一层保护圈。 大队人马一路向前冲,眼看就要到西关门了,就听喊杀声起,两路人马冲杀出来,一路都是骑兵,挡在了樊梨花他们前面,一溜箭矢把樊梨花她们前冲的阵势给射住,随后一员金甲将催马轮刀杀了出来,大声叫道:“哪里来的匪寇,竟敢闯我土门关,你家杨丑将军在此!” 另一支人马却从巷子里冲出来,向着丁立他们冲了过来,打算把他们从中间给掐开,丁立催马向前,对着那些民伕叫道:“你们不要命了,还不把布都给军爷,然后逃命。” 这些民伕虽然不清楚丁立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也知道被官军围上,这条小命就没了,当下把身上扛着布匹向前冲过来的官军丢去,然后四下而逃。 布匹在汉末是硬通货,这往下一丢无疑就是满地洒钱一般,偏偏插出来的这支人马还都是步卒,捡东西方便,把手里的大枪向怀里一歪,就开始抢布,一时之间乱成一片,领军校尉喊哑了嗓子,也喝不住这些士兵。 丁立连连摆手,蔡文姬双手一抖缰绳,娇声叱道:“驾!驾!驾!”拉着车子的两匹马被打发了性,八只马蹄分开,拉着车子从那些官军的身边冲了过去,有躲之不及的被当场撞飞。 校尉气得破口大骂,用枪杆打翻了几个抢得欢的士兵,带着几个忠心的亲兵冲了过来,大枪向着丁立一指,叫道:“匪类,你家二将军在此,还不授首!”来人是杨丑的弟弟杨寅,虽然只是一个小校,但是平时关中的人都凑趣叫他二将军,这个家伙欣然领受,渐渐的习惯了,见了丁立也自称是二将军。 丁立虽然也算见识过战阵了,但是看到杨寅向着自己过来,还是有些胆怯,不由自主的带马向后退,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后弓弦一响,一支短箭飞到,正射在杨寅的左眼,却是慧梅虽然带兵押后,但是一颗心都在丁立的身上,看到杨寅气势汹汹的样子,故而抢先射了一箭。 杨寅怪叫一声,丢了大枪捂着眼睛惨嚎,丁立打这落水狗却是不怕的,双腿微微一夹,小红马长嘶一声飞冲过去,杨寅的亲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丁立就到了杨寅的身前,戒杖刀一挥,切豆腐一样的把杨寅的脑袋给切下去了。 “宿主再次亲手斩杀敌将,奖励翻倍,得到得到美剧《行尸走肉》弩哥的‘霍顿侦查兵’一架。” 丁立听得一愣,随后一眼发现,就在杨寅的马鞍边上挂着一只黑色的‘霍顿侦查兵’军用弩,他一把扯了过来,上面就有安好的弩箭,丁立抬手就是一箭,一个正冲过来的亲兵被射中脑袋,现代军用弩强大的力量一下把他从马背上带了下去,而他的马全无知觉斜着冲出去了。 此时樊梨花身子贴在马背上,一扬手乾坤圈旋转着飞了出去,杨丑听到嗡嗡的声音,下意识的一低头,乾坤圈从他的头顶过去,把两名弓箭手的脑袋给打爆了。 《说唐三传》里樊梨花的乾坤圈是仿自哪吒三太子的法宝,由樊梨花的师父黎山老母传下,系统给予樊梨花的乾坤圈则除去了法宝的功能,但是多少还带着一点奇特的属性,打爆两名弓箭手的脑袋之后,自己飞了回去,樊梨花这会抽出打将鞭用力一挥,鞭子梢抽在乾坤圈上,乾坤圈嗡嗡直叫,转头又飞回去了,再次打爆两个弓箭手的脑袋。 如是者三回,弓箭手大乱,杨丑气得七窍生烟,催马并上了樊梨花的千里桃花粉龙兽,轮刀向着樊梨花的头上劈去,口中叫道:“兀那婆娘给我拿命来!” 樊梨花把掩月囚龙刀挂在马上,自背后抽出一柄诛仙剑用剑背向着刀背上一拍,火星四溅,刀、剑之间好像打闪了一般的亮,两件兵器在一瞬间都好像透明了似的。 樊梨花身后的三十名女兵齐声尖叫,催马而进,三十名女兵只一个来回,就把杨丑部下结的军阵给凿穿了两处。 杨丑哭得心都有了,愤然的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的土门关!” 樊梨花笑得灿烂无比的叫道:“杨将军,我们都是被黑山军给赶进来的商人,不过是想趁着被黑山军追上之前,穿关而走罢了,你拦着我们也不能得利,还是去挡着黑山军吧。” 杨丑正在半信半疑之间,就听一阵大喊:“左髭丈八来了,大家快逃啊!”不由得浑身一哆嗦,他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了,对这左髭丈八自然熟悉得很,知道他虽然不是真的靠吃人活着,但是杀起人来,一样像魔王一样,真要是他进了关了,自己万没有挡得住的道理,不管这女人是不是商家,和她打也没有意思。 杨丑想明白之后,一带坐骑大声叫道:“随我来!”带着人马向着南而走,自南面出关,向上党去投张扬了。 樊梨花没了阻挡,带着那三十条母老虎横冲直撞到了西关门,这里的士兵早都跑了,只是关门却是关着的,几个粗壮得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兵下去,搬了堵门的大木,三下五除二把杂物都给推开,放下吊桥,然后打开关门,樊梨花带头冲了出去,跑出三箭地之后,拉住马,等着丁立他们。 此时丁立他们也到了西关门了,蔡文姬一咬牙再次催马,两匹拉车的马跑得蹄子都不沾地了,车轮子向一面倾斜,木轮子擦得地面火星飞迸,猛的冲上了吊桥,桥板子一阵乱响,前面的樊梨花,后面的丁立都惊恐的看着马车,生怕它倾倒过来,只是那马车就像有神助一样,一头冲过去,把桥板都给带起来七、八块,也没有倾翻过去。 车子冲过了吊桥向着樊梨花他们冲过去,这会蔡文姬再想把马车拉住就是不能,两匹马疯了一般的向前冲,一直跟在后面的八重用力鞭着坐骑,追到了两匹马的前面,身子在马上半扭,探手抓住了蔡文姬手掌前面的缰绳,死命的拉扯,两匹马发出长长的嘶吼,一点点的慢了下来,马车竟也慢慢的稳了下来。 蔡文姬和八重四只手都被磨破了,掌心发出焦灼的气味,血把缰绳都给染红了。 蔡文姬顾不得自己,大声叫道:“如月,二郎如何?” 车子里半天才传出蔡文弬贴身侍女如月颤抖的声音:“小姐……放、放心,我抱、抱、抱着姑爷呢,……没事!”蔡文姬听了这话,浑身一软,瘫在了驳手的位置上。 第40章 四十:二十五股黑山军:上 土门关西关门大开,本来落在丁立他们后面的那些商人这会也顾不得有激怒丁立他们的可能了,疯了一般的向外冲去,后面黑山军的人乌秧秧的冲了上来,虽然他们基本没有马骑,但是气势惊人,赶得这些骑着马的商人心慌胆战,只管向前,什么都顾不得了。 慧梅带着三十名女兵,还有蔡文姬的十名家人开路,护着丁立也向着关门冲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凄惶的叫声响起:“师妹……救我!丁兄救我!” 丁立猛的回头,不由得骂道:“靠的!”只见董祀披头散发,手里的枪也没了,惶惶的向着他们跑来,在他的身后,一个满脸黑须的大汉死命的追着,在他们周围不管是黑山军还是那些商人,纷纷让路,没有一个挡着他们的。 慧梅沉声道:“公子,救他吗?”丁立骂道:“救个屁,只管走!”三十名女兵轮开沉重的八面汉剑,用剑脊当鞭子用,把挡路的都给赶开了,一行人马飞驰出关。 董祀这会也跟着到了关门边上了,左髭丈八在后面大声叫道:“下闸!”早有爬到城门上的黑山军,扳开挡板,千斤闸咯啷啷缓慢的向下落下来,董祀知道一但闸板落下,那他就没有活路了,当下一咬牙,翻身从马上跳下来,身子向地上一趴,手脚并用得从千斤闸板下面爬了出去。 本来死里逃生能逃出来,董祀就该念佛了,可是这位却是绝得很,他就站在吊桥上面,也不走,指着城门骂道:“山贼恶匪,你们竟敢攻城陷关,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的做恶,尔不见张角下场呼!” 本来董祀马快,早就该追过来了,可是他看到黑山军的人在关城里四下烧杀劫略,书生气犯了,上去打抱不平,把左髭丈姬的马车给带飞了几块,空余的地方就成了大窟窿了,董祀只顾逃命,路都不看,一脚踏空,就从一个窟窿里掉了下去,摔进护城河中。 左髭丈八飞马而至,看到在护城河里扑腾的董祀放声大笑:“小贼,让你污我大贤良师,这就遭了报应了吧!”说完单手握着丈八蛇矛枪向着董祀的头上刺下去。 丈八蛇矛有两种样式,一种刃有一臂长,一掌宽,两边蜿蜒,中间是一个一个半圆口,看着就像一条大蛇张嘴的样子,汉末刘熙所著的汉代百科全书《释名》中《释兵》一篇曾言‘矛长丈八者为马矟’指得就是这种兵器,还有一种则是一丈长的杆子,前面一根弯弯曲曲的铁条,顶端尖利,可以一点破甲,但是不能像前一种一样,能够劈砍,只能直刺,不过粗得铁条也能当长鞭用。 由于这种蛇矛,与枪没有太大的区别,故而俗称‘丈八蛇矛枪’或者‘丈蛇矛点钢枪’。 左髭丈八用得就是后一种蛇矛,前端就像是一个扭曲的大锥子一样,猛刺下来,董祀在半人高的河水里瞎扑腾,一下站起来,脑袋向着蛇矛的尖子上撞去,眼看就要被矛尖把脑袋给搠开了,对面的丁立尖声叫道:“看箭!”手里托着霍顿侦查兵,这个东西是有瞄准具的,丁立把左髭丈八套着,扳动弩牙,嗖的一声,特制的纯铁长箭向着左髭丈八的脑袋射过去。 左髭丈八闻声翻手,长矛立起来抽在箭上,机械弩强大的劲力震得左髭丈八手上一麻,长矛都被带歪了。 左髭丈八惊愕的看着丁立,暗吸一口凉气:“此人好大的力气啊!” 樊梨花不满的向着丁立嘟囔道:“你救那么个东西干什么?”她的殖入记忆也是黄巾军出身,自然就对董祀骂大贤良师不满了。 丁立扬了扬手里霍顿侦查兵笑道:“这是我刚到手的玩艺,我就是想要试试它的威力,倒不是有心救那个家伙。” 樊梨花这才释然,叫道:“给我看看。”说完一把抢过去了,慧梅是射箭高手,也凑了过来,和樊梨花越看越心惊,都问丁立是从哪里得来的好宝贝,说话间一抬头,差点撞上八重,两个女孩儿都不满的白了八重一眼,只是八重完全不顾,只是贪馋的看着弩弓,心里暗道:“若是我们部落里,人人能佩带一只这样的弩弓,不要说统一南匈奴了,就是这并州河山,也是任我们驰骋了。”只是她也知道丁立不能给她,不由得暗自啄磨,怎么能把弩弓给弄过来。 就在三个女人观赏弩弓的时候,董祀狼狈不堪的回来了,却是左髭丈八怕了丁立的弩箭了,不敢出手,就任着他逃回来了。 董祀也不谢丁立,径到了蔡文姬的车上,就在车辕边上一趴,喘了起来。 蔡文姬累倒在驭手的位置上,董祀这么一趴,就在蔡文姬的脚下,十分的不雅,蔡文姬虽然心里不满,但是碍着董祀的面子,没有说什么,强撑着起来,钻到车箱里去了。 左髭丈八拍马出来,向着丁立叫道:“这位,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过路的客商,你既然是过路得,你走你得就是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丁立苦笑道:“这位寨主,你没看到他趴到我们这里了吗,他是我们随行的,我们就算怎么样,也不能看着他被寨主给杀了吧。” 左髭丈八冷哼一声,道:“他污辱了大贤良师,那就是我们的仇人,除非他死,不然的话这事没完!” 丁立抓耳挠腮,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樊梨花虽然在看弩,但是一半的注意力都在丁立的身,这会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催马上前,向着左髭丈八一拱手道:“苍黄岁天,一脉同流。” 左髭丈八有些惊异的看了看樊梨花,沉声道:“死立子吉,尔是哪一脉?” 张角死后,潜伏的黄巾余部星散天下,很多后人,或者小将自立门户的见了面都不认识了,又不好当着人的面就直说,于是就把黄巾军的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给拆开,当成见面时候的暗号,刚才樊梨花说得是拆头,而左髭丈八回得是拆尾。 樊梨花拱手道:“荆扬****义第三传。”****义是黄三十六渠帅之一,当初曾首创兵袭洛阳之议,后来因被叛徒唐周出卖,被抓之后车裂于洛阳,张角推他为众弟子之首,樊梨花殖入的记忆是,她的父亲樊洪是****义的弟子,她则是三传弟子,地位并不太低。 左髭丈八用力一捋脸上的胡子,他这个胡子长得奇特,左半边要比右半边的长和粗,看上去好像左脸大右脸小一样:“某,并州张牛角,二传!” 樊梨花笑道:“原来是师叔,请师叔看在他是与我们同路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胡说八道!”左髭丈八怒斥道:“你也是大贤良师的弟子,怎么能替外人说话!” 樊梨花苦笑道:“请师叔看在侄女如今身在他人门下的份上,让我们过去吧。” 左髭丈八冷声道:“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样,他骂了大贤良师,你们就两条路好处,一个是把他杀了,还有一个;就是把我杀了!” 第41章 四十一:二十五股黑山军:下 樊梨花苦笑道:“师叔,我是你的晚辈,怎么敢动杀你的心思呢。” 左髭丈八冷哼一声,道:“既然不敢,就让开!” 樊梨花一咬牙道:“这样,请师叔恕我胆大!”说完她回手一招,一个女兵就要过来,丁立马鞭一挥把她拦下,自己亲自催马过来,他把霍顿侦查兵担在手上,上面还有根装好的弩箭,论起来这种弩弓虽然借着《行尸走肉》的光风糜一时,但论其本身不过是弩弓里的入门玩具,它不能连射,发射频率也不够快,只是劲力十足,真正的大兵团作战,派不上太大的用场,但是在三国时代,仅用来护身还是绰绰有余的。 樊梨花看到丁立亲自过来,不由得甜甜的向丁立一笑,然后把自己的掩月囚龙刀、黎山雌雄诛仙剑、打将鞭都解下来交给了丁立,抓着乾坤圈在手里转了一下,向左髭丈八道:“师叔,弟子无状,就用这只圈子,接师叔三枪,要是师叔不能在三枪之内,赢了弟子,就将放弟子一行离去吧。” 左髭丈八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圈这种兵器对付刀、剑、斧之类的劈砍兵器颇有威力,但是对付枪、刺,之类的兵器就有些吃亏,自来‘刀砍一大片,枪挑一条线’圈子最多拇指粗细,圆形无刃,要想准确的挡住以点出击的大枪,实在是有点困难。 左髭丈八看看手里的丈八蛇矛枪,不由得多了几分信心,沉声叫道:“若是我杀了你呢?” 樊梨花笑道:“家父故去,小女子孤身一人,您若杀了我,那也就杀了……。” “谁说的!”丁立暴吼一声,叫道:“她若有一点损伤,老子让你后悔生人!” 左髭丈八冷笑道:“你们两个究竟谁说了算准?” 樊梨花刚要说话,丁立冷哼一声,道:“亏你长了左脸一把毛右脸毛一把的,比个娘儿们都不如,你杀了人还怕人报仇,那你还干山贼的行当干什么?怎么不去做鸭子,在床上多弄死几个,也不怕有人找你的麻烦。” 左髭丈八被丁立骂得火冒三丈,大吼一声:“老子先杀了你!”说完催马拧枪向着丁立就是一枪,樊梨花纵马向前,挡在了两人之间,手里的乾坤圈一掷,向着左髭丈八的头上打去,左髭丈八反手一矛,他想把乾坤圈挑在枪上夺过来,可是蛇矛枪刚一套上乾坤圈,乾坤圈就在枪尖上猛的一转,从枪尖上转了出去,向回飞去,樊梨花一伸手握住了圈子,叫道:“师叔,你若怕我家公子日后找你报仇,那我们不赌也就行了。” 左髭丈八气往上撞,怒吼一声:“老子不怕!” 丁立怪笑一声:“不怕就好!”说完一带小红马退出战圈,左髭丈八不怕,他怕了,就在刚才左髭丈八向他下手的时候,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樊梨花挡着,他死了都不可能把手里的弩箭给射出去。 丁立逃也似的回到本阵,抹了一把冷汗,慧梅细心,看出不妥,把皮囊装得酒递了过去,丁立连喝了两大口,感觉到有一股暖意冲进胸中,这才缓和了一些。 丁立看着场中的左髭丈八暗暗发狠,向系统叫道:“给我测测这个家伙的数值!” “左髭丈八:真实名姓无考,武勇7.4分,统军4分,无治国分值,智慧3.3分,从三品武将。” 丁立摇头暗道:“看来这点数值不能给樊梨花带去什么危险了,而且就是召唤出来的高俅之流都有治国分,这个家伙一点分值都没有,看来也就是个山贼了。” 丁立长出一口气,刚想退出系统,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测试黑山军将领左髭丈八,触发‘二十五股黑山军’性别改动任务,宿主将得到一次掷色的机会,掷出多少数,就会得到多少股的黑山军将领以女人身份出现,她们将会对宿主拥有一定的好感,宿主必须在一到四年(准确时间由宿主掷的数字来计算),之内收复这些女贼,全部收复得到百值分数,收复两颗色子以上,减半收入,收复一颗色子,按收复多少计算,收复低于一颗色子,无分数,不能完成任务,扣掉二百五十分。” 丁立呆怔半响,突然指着场中的左髭丈八叫道:“这个样的也能变成女人吗?” 系统沉默一会,回答:“可以算成毛发重一点。”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您真幽默,这也太特么重了!” 系统的界面里出现了四颗色子:“这是有四颗色子,最大数值是二十四,请宿主掷色。” “二十四?不是二十五股吗?” “鉴于宿主的要求,毛发重的我们就把他剔除了。” 丁立一脸坏笑的道:“别啊,没准碰上口味重的呢。” 系统默然无语,只是那四颗色子不停的跳动着,以示催促。 丁立看了看场中,这会樊梨花和左髭丈八已经动手了,丁立知道左髭丈八数值之后,不再担心樊梨花会输,心神沉在系统之中,开始掷色。 四颗色子在山寨大苹果的屏幕上不停的滚动着,四十秒之后,第一颗停下,是‘四’,又四十秒之后第二颗停下,是‘三’,最后两颗一齐停下,一个是‘五’,一个是‘一’。 “恭喜宿主,掷出‘十三太保’数值,最后一颗色子的人物,将拥有十三太保李存孝百分之五十的能力,如果宿主选择第十三太保为秦琼,将得到他百分之七十的能力。” “选择李存孝!”丁立毫不犹豫的叫道,虽然秦琼也是一代勇将,但是他的百分之七十是绝不可能超过李存孝的百分之五十的,要是再给的多点还差不多。 “二十股黑山军将领分别为: 黄龙、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张白骑、刘石、左髭丈八、平汉、大计、司隶、掾哉、张雷公、浮云、张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哂、罗市、杜长。 色子包含人物为: 第一颗:张白骑、浮云、白雀、掾哉。 第二颗:左校、五鹿、苦哂。 第三颗:杨凤、张飞燕、于毒、白绕、罗市。 第四颗:黄龙。” 系统停顿一下又:“排名先后,以年龄为序,每颗色子收复时间一年。” 丁立皱着眉头叫道:“就用这些名字把人叫出来吗?”那张飞燕是黑山军的代表人物,虽然是个男人,但是不叫‘张燕’叫‘张飞燕’也算得好听,那‘白雀、浮云、杨凤’之类就那样叫出来也不是不行,可是那什么‘罗市、于毒’实在是不好听,而‘大计、平汉’之流的,就不像是人名了。 “能以原称呼召唤的,我们会尽量以原称呼召唤,不行的系统会把一些三国时代野史里的女性殖入,在实在无可殖入的情况下,系统将调取一些演义小说里的女大王来应名,具体召唤时间,从明年开始,如果宿主在今年剩下的时间里,就能遇到她们并收复,系统将在原分之上,给予加分。” 丁立退出系统心道:“二十五股,我多少能招唤出来几个,不管能不能完成任务,我来并州发展都不怕没有人马可用了。” 丁立在和系统交流的时候,场中早就动上手了,左髭丈八咬牙切齿的轮起丈八蛇矛枪向着樊梨花狠狠的抽了下来。 樊梨花微微一笑,道:“多谢师叔手下留情!”单手抓着乾坤圈一立,左髭丈八的枪身就像长鞭一样抽在了圈子上,蛇矛枪立刻跳了起来,枪身不住的颤抖,乾坤圈发出嗡嗡的响起,枪身则发出丁丁震鸣,在场中不住的回响,左髭丈八脸色大变,不过好在他的脸都被胡子给遮住了,变不变的,外人也看不出来。 左髭丈八拉住燕色驹,心道:“我本想试试她的力量,谁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我的手都被震麻了,她看上去娇娇弱弱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啊?” 左髭丈八深吸一口气,把丈八蛇矛枪一抖,枪上的震力被抖了开来,枪身挺直,左髭丈八大声叫道:“我来了!”双腿一夹马腹,燕色驹咴咴长鸣,向前冲过来,这一回左髭丈八的枪挺直,向着樊梨花的胸腹之间刺去。 樊梨花双腿也紧夹千里桃花粉龙兽,迎着左髭丈八冲了过去,两匹马将打对头,樊梨花突然向后一倒,整个人躺在了马身上,左髭丈八虽然看到了,但是他刺得太猛,根本来不及变招,丈八蛇矛枪带着一股风雷之声,从樊梨花的身上刺了过去。 二马打个对头,各自跑开,左髭丈八用力一带马头,战马转了回来,咴咴嘶叫,追着千里桃花粉龙兽过去,左髭丈八在马身上,略略伏下去,蛇矛枪放低,不管樊梨花起没起来,这一枪左髭丈八都相信她躲不过去。 樊梨花单手按住了马鞍子上的铁过梁,单腿甩镫,离开马身,蛇矛枪刺过来二次刺空,只是枪向前刺,这一回左髭丈八的枪放低,向着马脖子刺去。 樊梨花手疾眼快,单手抓着乾坤圈用力一轮,砸在向前直刺的蛇矛枪上,上一回全力刺出无法变招的左髭丈八这一回留了几分力,只是他全力还不是樊梨花的对手,这留了几分力之后,乾坤圈砸到枪杆上,他直觉好如雷击一般,双手酥麻,十指发颤,再也抓不住蛇矛枪,两手一松,蛇矛枪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樊梨花让马跑出去几步之后,重新坐好,带马回头,向着左髭丈八一拱手:“师叔,承让了。” 左髭丈八怪叫一声,一张脸青白不定,想想再不好意思动手,催马向着土门关内而去,他的手下把蛇矛枪捡了,也跟着退了回去。 第42章 四十二:刺客 丁立一行,离了井径关之后,三天之后进入上艾县,这里本属常山国辖属,但是黄巾大乱之后,由于行兵的原故划给了上党太守司理,而上党太守张扬也就这样一直霸着,没有还给常山国的意思。 丁立对道路不属,在井径关的时候,他知道这里是冀州进入并州的要道,却不知道是常山国的辖属,听了蔡文姬的介绍之后,立刻讯问真定在什么位置,等知道真定就在井径关的东北,不由得连连顿足,早知道如此,去那里找找赵云妹妹好了,想到变成了女孩子的赵云妹妹,不知道是长得像她的哪一位扮演者,还是游戏里《一骑当千》、《真·恋姬无双》里的样子,丁立就一阵心痒难骚,只是把那几个明星都转了一遍,转到那位刘天王的时候,想到那张把全国公路地图都刻在脸上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想见赵云妹妹的心思,一下小了。 上艾县一样是在太行山区,也属于黑山军的攻袭范围,丁立他们入城之后,就听说左髭丈八将从井径关向上艾县进兵,而另一股黑山军头目杜长也在向上艾县进发。 一时之间小小的上艾县人心慌慌,由于张扬控制上党郡的时间还短,这里没有什么人马,一时之间也找不来救兵,于是上艾县的县令干脆揣了大印自行逃走。 失去了主官的上艾县,四城大开,百姓纷纷外逃,丁立他们本来想到这里补充一些食物,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显然不可能了,无奈之下只能是立刻起程,向上党郡进发,准备横穿上党去河东。 本来入冬已经变冷的天气,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回暖,在草汁和丁立按摩手法的帮助下,加下天气回暖,本来病得焉焉一息的卫仲道竟然好了许多,至少能坐起来,和大家说说话了,蔡文姬喜极而泣,连赶路的辛苦都忘了,只是董祀惨了,他没有了马,被丁立就安排成了车夫,赶着蔡文姬和卫仲道的马车,虽然总能和他心爱的小师妹说上话,只是天天赶路的这份辛苦,把董祀磨得都快疯了,哪里还有心思勾搭美人了。 这天丁立一行正在路旁休息,突然八重闪身伏到地上,用耳朵仔细的听了一会,随后面色一变,道:“前面有大军开来了。” 在场众人无不惊震,樊梨花沉声道:“立刻上马……。”她四下看看,八重指得方向是正西,他们不管是向西南还是向西北,都可能碰上,于是对向导道:“这里向南是什么去处?” 向导哆哆嗦嗦的道:“向南是沾县。”八重沉声道:“不行,这支人马的目的应该是向东,去和黑山军作战,从这里向东走,只有沾县可以补充粮草了,他们一定会向那里走的。” 樊梨花对这里不熟,不由得急道:“那我们向哪里走啊?” 八重想了想道:“我们向北进入太原郡,倚绵河向苇泽关走,容易把对方甩开,等这些人马都过去之后,我们再绕回来就是了。” 论起对道路的熟悉,就是那个蔡文姬重金请来的向导也远远不如八重,当下众人转路向北而行,丁立带着慧梅和十几名女兵押后,离得远远的看到大队人马自西而来,片刻工夫就从他们刚才休息的地方过去了,把那里踏得一片混乱。 丁立看到那旗号,正是上党太守张扬的,不由得冷笑道:“这个家伙看样子是去和黑山军抢地盘了,不过就他那两下子,只怕打不过黑山军,必然要灰头土脸的回来,能把上党保住就不错了。” 慧梅点头道:“我听夫人说,张扬虽然勇猛,但是仁和无威,制军能力不强,对手下的统带也不足,只怕当真不是黑山军的对手,没想到公子竟然也是这样的见解。” 丁立做出高深的样子,心里却道:“我哪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本事啊,我就知道,黑山军纵横冀、并两州,袁绍、曹操那样的英雄都打了好几年才把他们的气势给押下去,就这样曹操还要招安,没有能力全歼,这个张扬没什么名气,比袁、曹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自然少不得吃亏了。” 丁立他们在八重的带领下,沿绵水而行,走了一天,还在山道上,远近不要说城市,就连村庄都没有一个,到了晚上了只好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夜宿。 丁立他们虽然在山路上,却不是山里,没有野兽,加上他们又不敢深走,只能烧了些水,就着干粮吃了一顿,然后各自在帐蓬里歇了。 慧梅先打了热水,用临时劈树作得一个简易木盆给丁立打了点水,烫了烫脚,然后在帐蓬里面铺好了铺盖,她自己就在帐门边上搭铺,看着丁立躺下之后,这才只脱了外衣钻进被窝。 从长平县出来,只要是野宿,慧梅都是这样,不过她虽然和丁立一个帐蓬,但却穿得衣服严严的,偶而有一次丁立起夜看到,她的衣角竟然是缝上的,丁立知道她是个自爱的好姑娘,没有得了高夫人的明令,虽然能伺候自己,却不会把身子交出来,不由得悻悻不已。 其实丁立要是土生土长的汉朝人,就这么要了慧梅也不是不行,在依附紧密的汉代,慧梅从身体到精神都是属于丁家的,主人想让她干什么,她就得干什么,只是丁立这个现代**丝男以前只有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当三孙子的资格,让他一下拥有欺负一个高中小女生的权利,他实在是适应不了。 躺在软软的被窝里,闻着不远处慧梅身上飘来的香气,丁立从第一天激动的半夜起来去偷掀被子,到第二天的蠢蠢欲动,第三天的躺着心火动,到现在能很好的适应,嗅着香味就能慢慢睡着,也算是一个进步吧。 迷迷糊糊的丁立已经要睡着了,突然慧梅坐了起来,小心的向着他走过来,丁立打了机灵,睡意全消,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慧梅:“小妮子是不是想开了,看我躺在这里一直禽兽不如的,打算主动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的工夫,慧梅把霍顿侦查兵放到他的手边,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公子小心,有人在我们帐外转了两回了。” 丁立看着慧梅靠过来,被那股十六岁少女的清纯体香熏得五迷三道,慧梅说了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清,只是壮起胆子,伸手向着慧梅的胸前摸去。 慧梅本来就是半蹲着,眼睛盯着丁立,看到他的手,急忙要退开,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嘶嘶的轻响传来,她急一抬头,就见对面的帐布正在一点点的被撕开,但却看不到有什么东西在撕那帐布,不由得又惊又怒,用手向着那面一指,让丁立看,可是丁立那里有心思看别的,宽大的手掌一下触到了十六岁少女青涩,丁立只觉大脑轰的一声,一股热流向着脑袋顶上冲去,然后……鼻子就飙血了。 帐布一下把撕开了,一个黑衣女子飞身而进,只是刚一进来,就傻住了,透过破裂开的帐布射进来的月光,让人清楚的看到,慧梅穿着内衣,就蹲在丁立的身边,丁立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满脸都是血,这场面实在是太惊悚了。 慧梅首先反应过来,双手一动,鸳鸯剑出手,飞扑过去,向着黑衣女子双肩刺去,黑衣女子身如青烟向后暴退,双手抓住被撕裂的帐蓬两边用力向中间一扯,帐蓬重新合拢,慧梅的双剑扎在帐蓬上,穿了出去,剑尖离着那个女人的肩部只有豆大的距离,锋锐的剑气,把她肩上的衣服给刺出两个小洞,嫩白的皮肤被刺出两个红点。 丁立怪叫一声,猛的跳起来,恨透了外面来坏他好事的家伙,抬手就是一箭。 强力的弩箭砰的一声,穿透了帐蓬,黑衣女子吓得丢开抓着的帐蓬向后翻倒,只是丁立这一下根本就没有准头,箭射出来就没有影了。 慧梅双剑在空中一划,护住全身,随后飞身从帐蓬里出来,黑衣女子倒在地上,手臂回屈,和小腿一齐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这会四肢一齐发力,一下窜了出去,就在半空中翻过身来,闪电一般的隐入帐蓬里去了,慧梅追着她的身影下去,只几步就找不到人了。 樊梨花还没有躺下,带着一队女兵在小心巡查,正好走过来,奇怪的叫道:“慧梅!你怎么还没有睡下,在这里做什么?” 慧梅微喘着的道:“樊姐姐,有人行刺公子!” 樊梨花脸色一变,叫道:“刺客……。”话音没落,脸色大变,尖声叫道:“公子!”几个人同时回头看去,就见丁立晃荡荡的走了过来,一张脸上满都是血,而且那血还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樊梨花只觉一颗心都要碎了,急忙过来,一把抱住了丁立,连声叫道:“公子,公子!你伤在哪了?” 慧梅一张脸红得就像丁立脸上的血一样,低着头站在那里,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丁立却是双眼一闭,往樊梨花的怀里一倒,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梨花,我……我真的不行了!”一边说一边用脑袋在樊梨花的怀里乱拱,柔柔绵绵的胸,给丁立的感觉那真是弹、弹、弹,弹出新感觉:“这个……比慧梅的大多了。” 樊梨花一开始关心而乱,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但是马上她就查觉出来了,不由恨得牙根发痒,一只手托着丁立,一只手摸到他的腰间,两根手指捻住了丁立的软肉用力一拧。 “嗷!”丁立怪叫一声跳起来,樊梨花似笑非笑的道:“公子,你没事了?” 丁立干咳一声,看看樊梨花说道:“那个……你换件衣服吧。”樊梨花先是一怔,随后低头,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过耳,缺了德的丁立竟然用鼻血在她的胸前画出了两处山峰的轮廓,月白色的衣物上两团红,要多显眼有多显眼。 樊梨花咬牙切齿的看着丁立,丁立干咳一声,道:“失误,纯属失误。”樊梨花听得眼中凶光暴射,丁立急忙叫道:“那个……我们去抓刺客。”说完迈步就走,慧梅惊异的叫道:“公子,你……你知道刺客去哪了?” 丁立嘿嘿一笑,道:“她一出手,我就认出来了。”说完当先向着一座帐蓬走去,到了帐蓬前面,回手在一个女兵手里抓过大剑,一剑刺进帐蓬里,把帐蓬撕开,然后迈步走了进去。 八重拥被半坐,一脸惊恐的看着丁立等人,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丁立嘻皮笑脸的走到了八重身前,把手里的霍顿侦查兵丢给了慧梅道:“给爷盯着她,她要是动,就弄死她。” 八重脸上的惊恐之色敛去,堆起一脸的媚笑,说道:“好公子,你这是要来和奴家飞一飞吗?那自己过来就行了,大不了带慧梅小妹子来推一推,弄这么些人,她们要是看得起火,你灭得了吗?” 丁立一脸淫笑的道:“还是八重姐姐爽利,你看看她们推三阻四的,把爷憋得虚火上升,烧得热血下流。” 丁立一边说一边伸手到八重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八重眼神迷离,发出娇美的呻吟声,眼睛像要滴水一样的对着丁立,慧梅和樊梨花两个都是没出嫁的大闺女,看得脸红心跳,都不由得把脸扭开了。 丁立的手顺着八重的脸蛋向下摸,摸到了八重长长白白的脖子,手指轻轻搔动,八重怕痒的躲避着,丁立那被淫光充满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精光,手掌快速向下,抓住了八重的被子一下掀了起来,可是八重的反应更快,身子就像大鱼离水般一挺,就到了丁立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丁立,那柄在蔡文姬他们家划门的黑刀出手,抵在了丁立的脖子上,本来迷离的眼睛变得清澈无比,冷冷的说道:“丁公子,你的两个小情人脸太嫩了。” 樊梨花和慧梅这个时候看着被子掀开,露出一身紧身黑衣八重,却是投鼠忌器谁也不敢动手。 丁立气得破口大骂:“你们两个看什么呢?爷要死了就是你们两个动了春心的小妮子给害的!” 第43章 四十三:收伏八重 “放开我家公子!”慧梅恨声叫道,手里的霍顿侦查兵几乎就要顶到八重的头上了,八重却是全不以为然,笑道:“小妮子,你射一下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在临死之前,把刀刺进你家公子的脖子里去。” 慧梅气得小脸煞白,托着霍顿侦查兵的手一个劲的哆嗦,但却不敢有一点异动。 八重得意的一笑,随后把脸凑到丁立的脸前,笑嘻嘻的说道:“丁公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啊?” 丁立苦笑连连,说道:“当然是丁立记住姐姐这凹凸有致的身体,才让我深忘不了得了。” 八重眉头微皱想了想,道:“你就那么肯定?” 丁立连连点头:“哪是自然,姐姐的身体,让人一眼难忘,两眼深记,三眼四眼永生永世啊。”他看着八重的眼睛胡说,脸上都不带变颜色的,这份功夫说起来还是他对付教导主任的排查练出来的,而且他也不敢有一点纰漏,总不能把自己用系统测了一下刺客,然后系统把刺客的身份说出来的事告诉八重吧。 八重甜甜一笑,道:“没想到姐姐老而不堪的样子,还能让小弟弟这么看重。” 丁立在心里破口大骂:“你爸才小弟弟呢,你们全家男人都是小弟弟。”嘴里却是夸奖道:“姐姐这是什么话,你这身材就是熟了果子,又甜又香,你像她们两个还是青果子呢,不过是酸里带甜,吃个新鲜,哪像姐姐这么美味啊。” 樊梨花听到丁立胡说八道,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八重不注意,斜走半步,谁想八重早就在偷偷的盯着她呢,看到她一动,立刻叫道:“樊家妹子,你最好别动,我知道你的鞭子和圈子的威力,你要是动了,我就动刀了。” 樊梨花不得已只得又退了回去,抓住了打将鞭的手松了开来。 丁立眼看八重这么小心,知道指着樊梨花和慧梅暗算他是不可能的了,于是苦笑一声,道:“八重姐姐,其时我知道你没有要杀我的意思,而且我还知道你去我那帐里要做什么。” 八重听了惊呀的道:“噢,没想到丁公子还这么了得,那你说说,我去你那里做什么啊?” 丁立干咳一声,把手伸向慧梅,八重历声叫道:“别动!” 丁立笑道:“姐,你就放心吧,我这个人惜命,不会找死的。”说完向慧梅道:“把箭撤了,把弩给我。” 慧梅不知所以的看着丁立,丁立摆摆手道:“快点。”慧梅这才把箭撤下去,把弩给了丁立,丁立把拿着弩向八重一送,道:“你是想要这个吧?” 八重先是一怔,随后咯咯娇笑,道:“你好心思啊,竟然一下就想到了。”说完空着的左手把弩给拿过来,一双眼睛发亮的说道:“有了这个东西做样子,我们甲斐部就能造出这弩了,我不信还有哪个部落能挡住我吗!” 樊梨花目光一凝,缓步走开几步,她走路极轻,刚才被八重看到之后,退回来又暗示了几个女兵给她打掩护,加上八重的心思全在弩上,这一回就没有注意到她。 樊梨花看看得宜,手臂一扬,缠在她腰上的打将鞭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的窜了出来,闪电一般的锁住了八重握着刀的手,用力一抖,八重的手立刻不正常的扭了一个弯,却是腕骨被扭脱了,一直注意着的慧梅闪身扑了上去,把八重按在地上,八重外号‘恶妇’就不是一个肯轻易认输的人,右手动不得了,左手抓着霍顿侦查兵向着慧梅的头上砸去,只是丁立一得了自由立刻回身,死死的抓住了八重的左手,虽然八重的力量比丁立要大,但是砸人却是不可能了。 三个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早有女兵上去,把他们分开,几个粗壮的女兵把八重四肢都给按住,死死的押在地上,虽然她们要是和八重动手,十个也不是一个八重的对手,可是这会八重却是怎么也挣不开,拼命撕扯了一会之后,只能是认命的躺在地上了。 丁立嘻皮笑脸的凑到了八重的身边,说道:“姐姐,刚才累了,这会好好躺躺。” 八重到了这个时候还是那样一脸的媚意:“好弟弟,你让她们把手放开,让姐姐把衣服脱了,姐姐我喜欢裸睡。” “你休想!”慧梅恼火的斥道,丁立却是一挥手道:“好了,把她放开。” “公子!”慧梅急声叫道,丁立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放心,刚才她两只手都不顶用,何况现在一只手了。” 几个女兵看看樊梨花,见她点头,这才把手放开,八重坐起来,托着自己的右手,眼睛瞄到了手樊梨花手上的黑刀,说道:“这是我在洛阳城外买到的,是柄好刀,你好好爱护它吧。” 丁立笑嘻嘻的道:“怎么?是好刀你都不要了?”说完从樊梨花手里黑刀拿过来在手里颠了两下,暗自给系统传音:“给我测测这是什么刀。” “短刀径路,匈奴休屠王遗留的名刀,被称来匈奴族‘血脉神刀’普通将领执有,武勇+0.1,匈奴族将领执有,武勇+0.6。” 丁立算算,八重本来的武勇是7分,属于从三品女将,有了这0.6那就是正三品女将了,他把刀放到了八重的面前,说道:“这把刀爷赐给你了。” “得到宿主赐与,八重正式和径路刀绑定,武勇+0.6分,升为正三品女将,提示;八重得到径路刀,知道宿主对自己不会杀害,对宿主好感丛生,忠诚度上升为五。” 丁立大乐,向樊梨花道:“来,给我姐把手接下。” 樊梨花脸色不豫的道:“公子,请恕梨花不能从命!” 丁立先是一愕,随后系统的声音再起次响起:“提示;樊梨疑惑宿主被色迷眼,忠诚度由九下降八。”丁立这才恍然,笑道:“梨花,你放心,我不是被八重给迷了心了,而是八重姐姐在我逃出洛阳的时候,在黄河边上救过我,要不是她,我就被董卓的人给抓回去了,所以我不能杀她。” 樊梨花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惭然的道:“是梨花误会公子了。”说完过去托住了八重的手,用力一送,喀喇一声,八重的手腕恢复原样。 八重疼得一个劲的吸凉气,丁立等她恢复一会才道:“八重姐,其实你要这个东西一点用都没有,你看看,这个玩艺也不知道是杨丑那个弟弟从哪里找来的,这村料我们就没有见过,我们根本就造不出来,而且你只看到它的力量,可是你没有看看它的速度。”说着丁立拿过箭来射了一箭,然后又装箭拉弦,重新再射,然后道:“你看看这用得多长时间,这要是在战场上,对方早就杀到你的面前来了。” 八重犹豫了一下道:“你们汉人想得是把这个东西用在步兵对骑兵上,所以才会觉得它不好用,可是我的女骑团在马上,这个东西能瞄得准,只要保执好马速,那就是无上的利器。” 丁立神色一变,樊梨花也是惊震的看着丁立,他们都没有想过,这样来使用这种弩,樊梨花凑到了八重身边,说道:“可是这种弩的材料我们就不认识,我们根本就造不出来,要是用了别的,在马上沉重,还能用吗?” 八重道:“我想总能找出替代品来。”樊梨花还想再问,丁立一摆手道:“行了,你要是这么想,这把弩我就送给你了。” “公子!”樊梨花和慧梅同时惊叫,慧梅也顾不得八重就在身边了,急声叫道:“公子,老爷在并州是和匈奴打过仗的,他们凶残暴戾,要是有了这个东西,那无异于如虎添翼,边民就残了!” 丁立笑道:“没事。”说把弩放在了八重的身前,道:“八重姐姐,记得以后我们要是交战的时候,对我可要手下留情啊。” 丁立说完之后,转身就走,同时打开系统去测八重的忠诚度,他相信一但忠诚度高了,八重就不会离开自己,要是高不了,那就让樊梨花把她做了好了。 丁立走到了帐门前,八重还没有动静,他的手已经攥起来了,打定了主意,只要帘子挑起来,八重还没有变化,就杀了她。 丁立的手向着帐帘伸去,眼看就要抓到帘子了,八重突然叫道:“等一等!”而系统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八重的忠诚度再次上升三分,忠诚度变为八。” 丁立偷着用力一挥拳头,故作镇静的回身道:“八重姐姐,还有什么事啊?” 八重别扭的道:“那个……你还是先把这只弩拿回去吧,我慢慢找替代品,等找到,我再走。” 丁立哈哈一笑,道:“何必这么麻烦,不管八重姐走还是不走,这弩都归你了。”说完挑了帐帘离开,樊梨花和慧梅对觑一眼,又看看八重也都跟着出去,八重等人走得没了,这才把弩拿起来,细细的看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小冤家,我既然在甲斐部的兵马都没了,就先留下来,帮你训练一些人马,然后再走好了。” 第44章 四十四:大植入 一从帐蓬里出来,樊梨花就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我们是酸果子,你怎么不把那熟的今夜就趁机会吃掉啊!” 樊梨花本人就是一个大胆的,被丈夫三娶三休,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不检点的收了一个比她还大的干儿子,让薛丁山以为她与人私通,而这次出世,又被系统定为江湖女儿,平素就见惯了这些了男男女女的事,只是自洁自好,这才留得一个女儿的身子,但是说起这风话来,一点也不输给丁立这现代来客,只是平时怕让人看轻,这才忍着不说,刚才被丁立酸果子熟果子说得实在恼火,这才过来讥讽的。 丁立一脸怪异的看着樊梨花,樊梨花被他看得古怪,叫道:“你看什么?”丁立指了指她的胸前,道:“你这个……还不换衣服吗?” 樊梨花这才想起来,自己胸前被丁立用血画出山峰的轮廓,不由得晕红满脸,狠狠的跺了一脚丁立,这才跑开。 丁立带着慧梅回到帐蓬里,帐蓬被划出一条大口子来,慧梅找了针线赶着缝起来,丁立坐在一边看着,突然道:“慧梅,把那对鸳鸯剑给我看看。” 慧梅把剑取出来笑吟吟的说道:“这对剑虽短,但是锋利得历害,我打算我留着一柄,回去给慧英姐一柄。” 丁立把双剑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着着,给系统传音道:“再给我测一下。”原来他刚才测试刺客的时候,也顺便测了一下慧梅,却没有想到这对剑竟然有那么大的加成。 “鸳鸯双剑,由于以一条线联起了《神力王》整部小说,所以达到加成总值为2分,但是在杀死桑戈的时候,雌剑的剑鞘受损,加成降为1分,每柄剑单剑数值加成0.5,双剑如果分开,单剑加成仅为0.1。” 丁立暗忖道:“真是扯淡,那个雌剑剑鞘是原书里被女主给弄坏的,这会算到我头上了。”他敲着桌子思忖着:“慧梅的武勇数值是6.3分,子母鸳鸯刹+0.1,玉笛角弓+0.2,达到了6.6,要是再加上这柄剑的一分,就是7.6,可以由正四品女将上升为正三品女将了,要是她把这个给了慧英,一人就加0.1实在没有什么用处。”想到这里道:“这对剑你自己留着吧,你的刹叫鸳鸯刹,配上这鸳鸯剑正好,慧英姐那里我再找一样送她就是了。” 慧梅对这对宝剑也是极为喜爱,只是顾着姐妹情份,这才要分给慧英一柄,听了这话不由得开心的笑道:“我听公子的。” 丁立把剑放下,沉思一会起身道:“我出去一下,你先缝吧。” 慧梅急忙道:“我陪公子一起去。”丁立摆手道:“你快缝吧,不然我们还不知道几点能睡觉呢。”说完背着手出去了。 帐蓬的外面,寒风呼啸,丁立的心绪烦躁,向着一处高坡走去,虽然他咬着牙准备着向河东进发,但是能不能救出双喜和兰芝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完成任务的信心不足,扣掉现有分数中十分,以示警戒。” “你妹啊!”丁立破口大骂,老子睡觉得地方被你给毁了,现在无处可去,出来忧伤一下,你管得着吗。 系统完全无视丁立的恼火,说道:“宿主现还拥有五十分,如果拿出一半来,系统愿意提供一个完成任务的简化方法。” “我一半的积分,你就管提供一个方法,不管好用不好用?你也太奸商了吧?” “请宿主注意,宿主能得到系统已经是很难得了,所以宿主已经算是拥有了强大的金手指,在这种情况下,系统总要提供一些坚难的打怪场景才能让游戏玩下去,不然的话,宿主直接称帝好不好。” 丁立鬼鬼祟祟四下看看,见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能当皇上?”虽然他和系统说话外人是听不到的,但是丁立觉得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能不能当皇上,要看宿主自己的选择,宿主可以选择成为皇上、一字并肩王、太平王、土霸王等等,这个是系统没有办法管得了的。” 丁立略有些失望的道:“我还以为……罢了,说说你的你的方法。” “宿主选择考察方法,先扣掉宿主三十分……。” “你外祖母的姥姥!你姥姥的外祖母!”丁立差一点气吐血,暴啸道:“老子就说听听,也没说用,你就扣分!” “听了就算知道了。” “那你不是说一半分值吗,为什么是三十分?” “是一半分值,过这里只计算整分,不能拆开。” “那你二十分不行啊!老子杀了两回人才拿到四十分,还要樊梨花他们帮忙这才凑了六十分,召唤都没有,就让你给吃得差不多了。” “还给你留了二十分,而且,你现在是分数少,当你分数多的时,我还会找各种办法吃分。” “为什么啊!”丁立都要哭了,站在寒风里,只觉冷得不止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自己的心。 “因为起动第二形态是有固定分值的,要吃进一千二百分,不够则不能进入第二形态,也就是你召唤完了十二个名额之后,不足一千二百分,那你就没有再召唤的能力了,只有等到一千二百分之后,才能再次召唤。” 丁立感觉自己心都要碎了,苦笑着说道:“能给我统计一下,我上交了多少分了吗?” “第一次召唤提供三十分,救命苻牌没有提供分值,第二次召唤提供十分,刘宠变装卡提供十分,第三次召唤提供二十分,第四次召唤提供六十分,第五次召唤十分,《出师表》姐妹没有提供分值,刚才被扣十分,考察花掉三十分,总共宿主向系统提供了一百八十分。” 丁立再次抚胸,他感觉自己就快要不行了,这离着一千二百分也太遥远了。 “行了,扣吧,扣吧,都扣没了就好了。” 系统停顿了一下说道:“请宿主听取简化办法。” “说!”丁立咬牙切齿的道:“爷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不好,爷先废了你!” 系统平静的道:“这个任务的分值是三百六十五分,你出十分,被成三百六七十分,然后咱们两个平分,少得点分数,我植入一些历史名人,在其中给某一个加高对你的忠诚度,你找到他之后,就能直接解决这个问题,你觉得怎么样?” 丁立仔细想了想,道:“这个提议是不错,但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揽分进入第二形态的心思比我还重啊?另外你数学是和体育老师学得吗?三百六十五分加十,是三百七十分吗?” 系统平淡的:“等进入第二形态之后,你就知道了,至于分数,你拿出来的,是给三百六十五那个五做补偿,只不过拿一个整数罢了,当然这样计算之后,你可以拿回那五分,而我的时候,算成十分,就是出一个虚的五分,你明白了?” 丁立哭笑不得,无奈的耸耸了肩膀,说道:“你说得这个办法的确可行,可是你要植入多少人啊?” 系统说道:“三百七十分,一家一半,我拿走一百九十分,你拿走一百通:年代:隋,出处:《说唐》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3分,智慧3.3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河东卫家子弟,卫开卫文通。 第八名:魏文升:年代:隋,出处:《说唐》武勇7.7分,统军7分,治国5分,智慧5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河东卫家子弟,卫迁卫文升。 第九名:卫伯玉:年代:唐,出处:《新唐书》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6.4分,智慧5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河东卫家子弟,卫弥卫伯玉。 第十名:丁德兴: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7.8分,统军7.5分,治国7.4分,智慧7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公之子,丁旺丁德兴,忠诚度七分。 第十一名:董澄: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7.2分,统军4.1分,无治国分,智慧1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董越庶子。 第十二名:卫亨: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5分,统军4分,治国1分,智慧3分,从五品武将,植入身份:安邑四尉正尉,卫氏族人。 第十三名:吴升: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3分,统军0.6分,治国1分,智慧3分,从七品武将,植入身份:安邑四尉副尉,卫亨义兄。 第十四名:蒋印: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4分,统军3分,治国1分,智慧2分,从六品武将,植入身份:安邑四尉副尉,卫亨义弟,忠诚度六分。 第十五名:卫勇娥:年代:元,出处:八九年中国文艺联合出版公司出版连环画《再生缘》武勇8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卫家三房掌房人,忠诚度九分。 第十六名:张森:年代:元,出处:八九年中国文艺联合出版公司出版连环画《再生缘》武勇6分,统军1分,无治国分,智慧3分,从四品武将,植入身份,卫家三房家将,忠诚度十分(对卫勇娥)。 第十七名:单洪:年代:元,出处:《龙风再生缘》武勇5分,统军3分,无治国分,智慧1分,从五品武将,植入身份,卫家三房家将。 第十八名:丁宝祯: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3分,统军7分,治国8.9分,智慧8分,以武勇论从七品武将,以治国论,正二品文官:植入身份,丁原族弟;丁璜丁宝祯,忠诚度十分,因有可能触发隐藏任务,故加重份量,为此扣除宿主一个可能得到的手下。” “这你也要占便宜!”丁立恼火的叫道。 系统淡淡的道:“恭喜宿主,到现在为止,除原有的一百八十分,加上分给系统的一百九十分,和用植物人物抵消的必然得到的一百八十分,已给予系统五百五十分,离一千二百分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丁立一咬牙叫道:“干脆把这点分都给你好了,把那十五顶二十的分用掉,我要召唤!” 系统淡淡的道:“如你所愿:” 色子晃动,丁立按下键子之后,六块版图分成了三份,色子滚落在中半区,显示数字为二,正好是‘两宋’世界。 “召唤备选: 第一名:肖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二名:陶三春:年代:北宋,出处:《飞龙全传》武勇9.8分,统军8.5分,治国4分,智慧6.4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用力搓了搓手,两眼放光的看着,流着哈喇子说道:“这两个哪个都行啊。” 色子重新开始转动,由于只给了二十分,所以只有色子上只有一和二两个数字,眼看慢慢的转动着,突然一顿,出现的是一个空白面。 丁立先是一呆,随后痛苦的大叫一声,空白面就意识着,这次召唤失败了,只是他的叫声还没有停,那个空白面出现了数字四,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获得一张分身卡。” 丁立召唤出变装卡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能有点收获不是白丢一次,怎么都还算是好的,他手掌一伸,一张金灿灿的卡片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丁立托着它看了半响才问道:“这个玩艺……是怎么用的?不会是给我造出一个分身来吧?” 系统无奈的声音响起;“这是历史类,不是仙侠或玄幻类,宿主你想得太多了。” 第45章 四十五:到达安邑 十月二十日的夜晚,一小队人马护着一辆马车,在风雪之中奋力前进,赶车的董祀已经又饿又累,但是在他身边的姬强忍着眼泪按着丁立的指点给卫仲道做着按摩,但是这会已经不起作用了,卫仲道渐渐失去意识,突然卫仲道的喉咙里,发出呼呼噜噜的空响,蔡文姬惊声叫道:“丁公子?二郎他这是……。” 丁立凑到了卫仲道的身边,贴着他的胸口听了一会,脸色难看的说道:“他被痰给塞住了,要是不马上把痰吸出来,只怕……。” 蔡文姬尖声道:“怎么吸,我来!”丁立在手背上做了个吸吮的动作,蔡文姬立刻扑到了卫仲道的身前,捏开他的嘴,用力向外吸吮。 蔡文姬连着吸出好几口浓得发硬的痰块,吐在贴身侍女的帕子上,卫仲道的胸腔这才不响了,她讯问的向丁立看去,不知现在行不行了,丁立这个时候灵机一动,把一把抚生草抓过来,递给蔡文姬道:“你嚼碎了把草汁这样嘴对嘴的喂进去。” 卫仲道的气管痉挛完全无法吞咽,草汁送不进去,蔡文姬按着丁立的办法,把草汁都送进了卫仲道的口中,总算让他平和下来了。 蔡文姬疲惫的瘫坐在卫仲道的榻旁,丁立看得心疼,却不能去扶她,轻叹一声,从车里出来,叫了两个女兵进去,服侍蔡文姬。 董祀一直怪怪的看着丁立,只是丁立根本就没有看他,从车上下来,一边上马,一边叫道:“还有多长时间能到安邑?” 话音没落,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女兵离着还远,就大声叫道:“樊姐,我到安邑城下了,他们不肯开门!” 丁立双腿一夹马腹,迎着那个女兵过去,叫道:“你说什么?他们为什么不开城门?” 女兵拉着马,喷出一口白气,叫道:“他们说安邑这两天有歹人出没,县令有命,一到申时就关城门,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再打开。” 丁立咒骂一声,催马向前冲去,樊梨花怕他有事,匆匆吩咐了慧梅带领人马在后面慢行,然后催马追了下来。 丁立和樊梨花骑得都是好马,片刻工夫就到安邑城下,丁立大声叫道:“卫二公子回府,快开城门!” 安邑被卫家经营了百来年了,城里的军政大权都在卫家的手里,本来一个县只有一名到两名县尉,安邑却有四个,掌控着一千土兵,最近几天由于长有长相凶恶的人出入,据说附于内地的南匈奴首领于夫罗,带人南下寻食,卫家的族长卫荣怕有什么麻烦,就让县令卫钊严禁四城,四位县尉都同时上城,巡夜把守。 北城副尉郭太,本身是黄巾军出身,后来被丁原收入帐下,做了一个偏将,丁原一死,郭太因为得罪的人多,怕人报复,就逃到了安邑,投到了卫家三房门下,谋了这么一个副县尉的小官。 此时郭太就在城上,他让人挑了火把,向城下看去,见只有两匹马,不由得皱紧眉头,道:“我不管你们什么二公子三公子的,县令大人有命,过了申时一概不许入城,你们等明天吧!” 丁立气得破口大骂:“不长眼睛的玩艺,二公子身染重病,要是不能入城急救,你就等着死吧!” 郭太冷哼一声,刚要说话,身边一个亲兵小声说道:“大人,虽然城里行二的公子不少,但是直接敢称二公子的,只有长房主宗,族长他们家的二公子。” 郭太来安邑的时候,卫仲道已经离开安邑去别庄了,所以他完全没有印像,听了这个亲兵的话,不由得一滞,另一个亲兵也道:“族长对这位二公子可是非常看重啊,要是知道了我们不让他进城,只怕……。” 郭太想了想,点了两个土兵去报信,然后向着城上叫道:“你们稍候,我已经让人去报信了,等主事的人来了,再说你们能不能进来!” 丁立全无办法,胡乱的又骂了一通,带马向回跑,只跑了一会,就迎到了队伍,重新回到了安邑城下。 郭太也看出来这些人应该没有说谎,但是他还是不敢开门,只能焦急的等待着,而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在雪的压迫下,正常人的呼吸都开始费力了,躺在车里卫仲道再次发作,蔡文姬爬起来,连续的嚼了抚生草给他喂下去,只是抚生草只能长在别庄的冰泉边上,虽然他们这次回来,在花盆里移植了百来棵,并带了冰泉的水来浇灌,但是大半还都是死了,现在抚生草在快速的减少,卫仲道的发作却是越来越历害了。 就在这个时候,城内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急匆匆赶到,当先一人锦帽皮裘正是卫家的族长卫荣,在他的身后是长房大公子卫觊、三公子卫弥,二房四公子卫开,也就是植入的魏文通,最后是三房十五公子卫蛟。 大队人马到了城门前,郭太急忙下城,恭身而礼,道:“末将副尉郭……。” “闭嘴!”卫荣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我不想知道,二公子呢?” 郭太是黄巾军出身,一向横行无忌,被卫荣如此叱喝不由得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是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的道理,只得把气压下去,道:“他们还在城外,小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不敢放他们进来。” “混蛋!”卫荣怒吼一声,一鞭子抽在了郭太的脸上,破皮溅血:“二公子有重病,受不得冷,你不知道吗?如果有什么不妥,我剥了你!” 郭太恨得直欲把卫荣从马上给掀下来,这个时候卫蛟斥喝道:“还不快让人开门!” 郭太的怒火被喝退了,急忙下令开门。 城门一开,魏文通地合手中乌金飞花砍山刀,叫道:“二伯父,侄儿先出去看看!”说完催动坐下九点桃花兽飞冲出去,卫荣知道魏文通不放心外面,但是他心就像在吊桶里一样,哪里还能等得,催马跟着出去,卫家众子弟也只能都跟出来。 魏文通一马当先,向着丁立他们冲过来,大声叫道:“二公子何在!”他人没到,那股刺骨的煞气先向众人冲了过来,樊梨花眉头一皱,催马挡在了队伍的前面,沉声叱道:“来人大胆,竟在二公子车驾前驰马,还不停下!”说话间也像魏文通一样,把手里掩月囚龙刀向前指去,同时的凶戾之气,一下把魏文通的煞气给撞开了。 魏文通的眼睛微微眯起,手里的大刀也跟着向上一挑,他能从樊梨花身感受到一股不输给自己的气势,一股与其一战的冲动,在身体里流动,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马蹄让他猛的清醒过来,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动手,于是把刀又沉下去了。 卫荣催马过来,叫道:“二郎何在?” 蔡文姬听到了卫荣的声音,急忙车里出来,叫道:“公公,二郎在此!” 卫荣急催马过来,叫道:“是文姬吗?你们怎么这个天气回来了?” 丁立和蔡文姬已经商量过了,不能以卫觊派人刺杀为由,因为一点证据都没有,说了反而会让卫荣不满,只能是以黑山军起事为由,只是蔡文姬看到卫家人之后,就哭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得,丁立只得上前,把情况说了。 卫荣恨恨的一挥鞭子,骂道:“这些贱民,当真是该死!” 卫觊就在卫荣的身边,低声道:“父亲,当此之时,还是先送仲道回府吧。”卫荣这才醒悟过来,连声催着让人护送卫仲道回府,魏文通催马过来,在卫觊的耳边说了几句,卫觊回头看看丁立,道:“你们是什么人?” 蔡文姬正被八重扶回车里,听了这话,急忙道:“回公公,这位是丁郎是过路游商,恰逢同路,仗义护送我们回来的。” 卫荣随意的看了一眼,叫道:“卫蛟,你带他们去驿站歇下。” 驿站在东城门外八里处,这是不让丁立他们进城了,蔡文姬刚要为丁立他们抗争,丁立早看到卫荣对蔡文姬压仰着的怒火了,急忙道:“小人多谢卫先生了。” 卫荣根本没有理会他,带马陪着卫仲道的马车,向城门而去,蔡文姬歉然看了一眼丁立,随后在八重的搀扶下上车,丁立早就安排了让八重跟着她回去,有八重那个机灵的人护着蔡文姬,丁立才能稍稍的放心。 这个时候卫蛟带马过来,淡淡的向丁立道:“还没有请教贵姓高名啊。”这卫蛟生得肌肤腻白如脂,柳眉杏眼,最出色的就是一个又挺又直的小鼻子,看上去有如美女一般,但是那一双眼睛看人却是傲气十足,好像天下万生,在她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一样。 八重这会把蔡文姬扶回去,一回头看到卫蛟不由得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带走了双喜和兰芝的那个人吗? 八重并没有亲眼看到卫蛟把人带走,但是当初她一到洛阳首先交好的是董家的人,所以在护送董家人南下的牛辅营中见过卫蛟,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却听人说过卫蛟甚好男色,所以吴资和她一说,她就能对上是谁,但是这会这么多人的眼睛看着,八重也实在没有办法凑过去向丁立说明,只能是先跟着蔡文姬进城,回头见丁立的时候再说了。 丁立向着卫蛟拱手道;“小可丁立。” 卫蛟的大眼睛微微一凝,仔细看看丁立,随后懒懒的道:“我担心我家二哥,要回去看看,还请丁兄勿怪。” 丁立猜出卫蛟是不想带他们去驿站,脸上却是堆着笑容道:“兄友弟恭,果然是大家风范,公子请自便。” 卫蛟回头道:“单洪,你送丁兄他们去驿站,记住;要好好安置。”说完带马回去,一个汉子皮笑肉不笑的向着丁立他们一拱手道:“随我来吧。” 丁立一边答应一边不放心的向着大车看去,这会车子已经到了城门口了,郭太还在那里恭身迎着,卫荣看到之后,气不打一出来,轮起鞭子兜头几下,骂道:“这种人也能掌管城门,赶走!” 卫蛟急忙过来,道:“二伯放心,我来处理。”转头又向郭太道:“郭太,我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安排你差事,没想到你这么不晓事,好了,我用不得你了,你自己去吧。” 郭太也不说话,跪在地上给卫蛟磕了个头,自行去了,这个时候,县令什么的也都到了,卫荣让他们再安排人手管理北门,然后护着大车进城去了。 单洪引着丁立他们到了城东驿站,这个家伙显然对无端弄了这么个差事不满,一路上酸话不停,丁立眼见他生得狗头蛤蟆眼,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便暗中给慧梅丢了个眼色。 人马到了驿站,慧梅催马过去,取了一块金子塞给了单洪,单洪的态度立时改变,殷勤的引着他们进了驿站,叫来了驿官,指挥他给丁立他们好生的安排住下。 冬天外面黑得历害,虽有火把,但是单洪一直没有仔细的去看丁立他们,这会进了驿站一看到慧梅生得大眼小嘴,圆脸喜人,不由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不肯离去,围着慧梅说个不停。 丁立厌烦的看着单洪,樊梨花看在眼中,叫了一个女兵过来,暗中吩咐了几句,那个女兵立刻除了甲衣,凑到了单洪的身边,故意嗲声嗲气的和他说话,只是这个女兵长得就像夜叉成了精一样,缠得单洪心惧神惶,也顾不得缠着慧梅了,逃命一般的跑了。 第46章 四十六:消息 看着单洪抱头鼠窜的走了,众人一阵哄笑,丁立摇头向樊梨花道:“你这个促狭鬼,我还想向他打听消息呢,却让你把他吓跑了。” 樊梨花忍住笑道:“那是我坏了公子的好事了,不如我去把他请回来吧。” 丁立连忙摇头道:“请回来就算了,人家大概让你吓出毛病来了,再不还回去治治,以后看到女人就抽抽,那就不用传宗接代了。” 众人又是一阵笑闹,丁立眉头轻锁,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起身回房,慧梅看在眼里,急忙打了一盆热水跟着进来,蹲在地上帮丁立洗脚,一边撩水一边小声道:“明天卫家就算是不来人,我想八重那里也应该有消息回来,要是还是不行,我就去找找那个单洪好了。” 丁立一笑道:“你以为我真是因为那个单洪才头疼吗?我是为蔡大家担心,若是卫仲道不好,只怕卫家会把这股气都发泄到她的身上去了。” 慧梅惊愕的道:“怎么可能啊!” 丁立摆摆手,不再说话,只是回到床上躺下,史书有记,蔡文姬的丈夫死了之后,卫家认为是蔡文姬克死了卫仲道,对她百般折辱,心高气傲的蔡文姬破门而去,离开卫家,由于当时蔡邕名气太大,加上又得到了董卓的支持,卫家这才不得不放过了蔡文姬,现在卫仲道犯病更是因为蔡文姬带着他雪夜赶路的原因,只怕卫家的人会更对蔡文姬不满了。 只是丁立现在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先把这件事丢开,由于赶路也实在辛苦,丁立倒在床上之后,很快就睡去了,一觉到天亮,连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丁立他们估计着卫家说什么也会来答理他们一下,给个谢礼什么的,所以丁立他们早早起来之后,并没有外出,而是守在了驿站之中,可是他们一直等到了下午未时末也没有一个人过来,樊梨花恼火喃喃咒骂不休,丁立起身长笑一声,道:“行了,别说我们报得身份只是行商,就是我以丁家的身份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太在意我的,世家大族的体面在哪里呢,我听说当初董卓任河东太守,两次拜谒卫荣,都被拒之门外,更何况我们了。”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好了,他们不来管我们自己出去逛逛,慧梅;你陪着爷出去溜溜。” 慧梅从里屋出来,脸色青白难看,手捂着小肚子,说道:“公子,奴婢……。”丁立从不让慧梅和慧英自称奴婢,只是现在丁立提出来要求,慧梅实在做不到,有些惶恐,这才自称奴婢,丁立却是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怎么了,在现代过来的,只要交过女朋友,虽然不用迎接大姨妈,可是又有那个男人没在女友压制下,间接受到大姨妈的荼毒啊。 “好了,你这个样子还能去哪啊!”说完丁立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亲手端了一大碗了热的****进来,抱怨的说道:“奶奶个的,连红糖都找不到,在古代有什么好的。”一边说一边送到了慧梅的身边说道:“把这个喝了,肚子就不那么疼了,然后好好躺一会。” 慧梅羞得小脸通红,扭着头不看丁立,丁立哈哈一笑,道:“没事,你喝吧,我走了。”说完出去还体贴的把门给慧梅给带上,慧梅好一会才抑住羞涩,端起那碗****,只觉得从嘴边甜到了心里。 丁立出来之后向樊梨花道:“来,你陪爷出去转转。” 樊梨花似笑非笑的看着丁立,道:“怎么?叫不动慧梅才来叫我吗?” 丁立嘿嘿干笑,凑到了樊梨花的身边扯了她就走:“哪那么多的废话,你昨天把单洪气走了,今天还不负则把人帮我追回来。”樊梨花气得牙根发痒,狠狠的跺了丁立一脚,又吩咐了女兵不得擅自离开驿站,有事去找慧梅商量之后,这才跟着丁立离开了驿站。 丁立和樊梨花两个人径向着安邑城而去,申时才到了东门,而东门这会还开着城门呢,虽然天色将晚,但仍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里是河东首县,虽然太守行辕早就移到了蒲坂,也就是后来的河中府,但是卫家坐镇安邑,让这里比太守行辕的所在地还要繁华,卫家百年来,各支都在这里居住,一支支的府宅不下百来座,每天消耗的肉食、蔬菜的数量庞大的吓人,所以每天进城贩卖这些副食品的农民,也是多得惊人,本来按着县令卫钊的命令,申时就要关城门了,但是为了能保证卫家各府的需要,卫府特意在东门设了一处家兵的军营,有卫府三房二爷六公子卫迁,也就是植入人物魏文升统领三千卫家的家兵,在此驻防,城门可以开到酉时末。 丁立和樊梨花混在人群之中进城,丁立找人打听了卫府老宅的位置,和樊梨花缓骑到了被称为‘大将军巷’的老宅所在的街道,没等进去,就看到街口立着一块牌子:“到此下马” 樊梨花脸上带着讥笑的说道:“听说卫家这里的规距,是从明帝年间开始的,其中有两任河东太守到了这里没有下马,被卫家生生给搞得丢官杀头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老子还非就要在这条街上跑马了!” 樊梨花四下看看,小声道:“你还是老实一点吧,不然的话,我们只怕连城都出不去了。”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我又没说是今天。”他四下看看,就见离着大将军巷不远有一处酒肆,他用马鞭一指,道:“我们去哪里喝酒,等着看看有没有我们认识的卫家人出来。” 樊梨花自然没有不肯的道理,跟着丁立到了酒肆门前,把马栓在了旗杆上,大步向走了进去。 汉代的酒肆远远达不到宋元明清的酒楼那样的精致典雅,二层楼的酒肆,一楼里欢声笑语,歌妓往来,香气和人身上的味道混在一起,差一点把丁立给熏一个跟头。 樊梨花急忙道:“伙计,二楼开雅间!” 一个伙计过来,点头哈腰的道:“对不住,二楼雅间只能是开给卫府,二位应该是刚到安邑不知道这个规据,不过您要是受不了一楼这个样子,请到二楼大堂吧。” 丁立哼了一声,低低的嘟囔道:“这卫家还真是一手遮天啊!” 樊梨花怕惹出祸来,忙道:“就在二楼大堂好了。” 伙计把二人引上了二楼,这里又是不同,设有清洁的坐具,如果有需要可以在坐具的边上摆设屏风,虽然不是雅间,但也能有一个独立的空间。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就在这里吧。”两个人捡了一个可以看到卫府的窗口坐下,虽然知道卫府那么大,不知道有多少个门能出去,可是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能守一个是一个了。 伙计送了酒肉过来,丁立双腿伸直的坐在席子上,樊梨花却是标准的跪坐,丁立看了叫道:“那么坐着多累啊,这又没有别人,换了盘腿吧。” 樊梨花笑笑刚要说话,就听旁边一个屏风后面有人叫道:“那么坐着多累啊,这又没有别人,换了盘腿吧。”不由得和丁立相视而笑。 丁立好奇的向外探头看了一眼,两条浓眉立刻锁起,轻声道:“是他!” 樊梨花也凑了过来,就见那面来了三条大汉,这会屏风还没有铺上,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其中一个正是郭太,还有两个青巾胡服,扎束得紧身利落,身上带着腰刀,一幅草莽的样子。 樊梨花眼睛微眯轻声道:“那个长身的叫杨奉,那个五短身材的叫胡才,他们都是并州张牛角的弟子,当初三十六渠帅大会的时候,他们随待在张牛角的身边,我见过他们的。” 丁立眉锋一挑,郭太、胡才他没有印像,可是这个杨奉他可是记得,那是曹魏五子大将之中,官拜‘无敌将’的徐晃徐公明的原主,汉末纵横一时的‘白波帅’,丁立心生疑惑,低声向樊梨花道:“你听听他们说得什么。” 郭太、杨奉、胡才三个都是粗人,嗓门大得历害,根本没有刻意去压低的意思,只是他们说得都是黄巾军的黑话,就是有人听到了也不懂他们说得是什么。 樊梨花一边慢慢吃肉,一边听着,小声向丁立道:“他们说得是黑山军和张扬交战的事,说是张扬战败,上党郡东边的城池都已经不归张扬所有了。” 樊梨花说着说着,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小声说道:“每想到这郭太是张牛角的外甥,杨奉、胡才他们想请他出来,也凑一支人马起事……。” “他们说……还有两个黄巾旧部、韩暹、李乐在白波谷已经招了近万人马了……。” 丁立急急的问道:“郭太什么意思?” 樊梨花又听了一会,道:“郭太既恨卫家折辱他,又不想离了这里,说他受了一个叫丁璜的大恩,已经答应他不反叛了,不过听他的意思,还是有一些心动。” 丁立深吸一口气,用筷子轻敲酒碗,低声道:“太好了!”在系统给他的五个人里面,丁宝祯和张森的忠诚度最高,但是张森的忠诚度是对卫勇娥而言的,没有卫勇娥的消息,找到他也没有用,本来丁立还想着丁宝祯姓丁,在这里找他不知道有用没有,所以才让八重帮着打听卫勇娥的消息,没想到现在却得到了丁宝祯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一会跟着他们。” 樊梨花点了点头,也就不再去听他们说什么了,和丁立专心吃酒。 大概将近申时四刻,郭太起身道:“二位贤弟,你们大嫂还在家里等着我呢,你们却也在城里住下,我却回去,明天给你们答复可好?” 杨奉为人精明一些笑道:“大哥好说,只是我们明天还在这里等你吗?” 郭太道:“就在这里吧,明天我还要来辞行,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见到丁先生,但是这份心意不能错了。 三个人就此出了酒肆,杨奉、胡才两个向城中而去,自寻宿头去了,郭太喝得有些醺醺然的,骑了一匹马向着东门外而去,丁立和樊梨花两个小心的跟在了后面。 出了东城门,走了大概五、六里地,有一处小村子,郭太就到了村前的一家,伸手拍门,叫道:“娘子开门!” 丁立和樊梨花两个急走几步过来,那院门才一打开,丁立几步过去挟了郭太进去,开门的一个婆娘还没等说话,就被樊梨花给推进去了,随后樊梨花自把三匹马也都带到院子里,小心的四下看看,这才把门关上。 郭太的酒就在丁立一挟住他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丁立用一柄匕首抵住了他,郭太不敢妄动,只能是由着丁立把他推进屋里,等到丁立收刀退开几步,这才道:“这位朋友,若是江湖有急,几贯银钱郭某还是出得起的,有什么话还是好说好了才是。” 丁立怪笑一声,向着跟进来的樊梨花丢了个眼色,樊梨花上前和郭太攀谈起来,几句黑话下来,郭太的脸色变得和霭起来,先请他们坐下,又让他的娘子端了热水过来,然后不好意思的道:“我昨天才租住在此,家里什么都没有,怠慢二位了。” 丁立一笑道:“郭大哥不必客气,我们问点事就走。” 郭太拱手道:“有什么话,这位兄弟但讲无妨。” 丁立沉思片刻才道:“我想向郭大哥打听一个叫丁璜的人,现在何处。” 郭太沉声道:“说起来那是郭某的恩人,不知道你们打听他做什么?” 樊梨花笑道:“我们没有恶意,这一点请你放心。” 郭太沉吟片刻道:“我相信你们,丁先生是卫府三房现在的掌房卫蛟的老师,现在卫府三房做西席。” 丁立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个卫蛟傲慢无礼,这件事和他扯上关系,只怕不好办。 郭太看丁立一脸的晦气,想了想道:“我明天还要去见丁先生,向他辞行,若是你们有什么话我可以给你们稍过去。” 丁立大喜,道:“那就再好不过了,郭大哥只替我们稍一句话就是了,就说有故人请丁先生在丁府巷外的酒肆见面,不拘那一天的未时开始,我都会在那里等到申时初的。”说完起身深施一礼,带了樊梨花就走。 郭太暗暗长出了一口气,连忙相送,丁立到了大门口,樊梨花开门的时候,他突然向着郭太诡异的一笑,道:“郭大哥,你要是想报复卫家,别忘了跟我说一声,兄弟我也帮帮场子。” 第47章 四十七:对策 丁立、樊梨花两个人回到了驿站,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不对,只见一众女兵把执鋋而立,外松内紧,把整个驿站都给控制起来了,驿站的人都被限制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一个敢出来的。 慧梅从屋子里迎出来,拉了丁立他们进入了里屋,说道:“八重姐姐刚才来了,她说带走双喜和兰芝的就是那个卫家三房卫蛟,现在他们两个应该还好好的在卫蛟手里呢,八重姐姐说了消息之后怕蔡姐姐有事,又急匆匆的回去了。” “真的!”丁立大喜过望,喃喃的道:“总算打听到他们的消息了。” 樊梨花却道:“这是好消息,不至于让你们这么紧张啊?还有什么事?”说到这里,樊梨花指了指那些女兵,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慧梅点头道:“卫仲道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八重姐姐说,安邑的郎中都给他看过了,没有一个能治的,原本说要请的那个张机,要两个月之后才能到这里来,卫仲道那个时候怕早就死了。” 丁立眉头微皱,慧梅和樊梨花、八重他们私下里常常替蔡文姬不值,说可惜她嫁了那么一个病鬼,但是对卫仲道一身才华,却疾病缠身,也略有同情,现在说话这么不敬,只怕是恨水及冰了,他低声问道:“是不是卫家要对蔡大家不利?” 慧梅恨恨的点了点头,道:“卫家说是蔡姐姐一心要争家产,不顾天冷的挑梭卫仲道回来,所以计划着要让蔡姐姐给卫仲道陪葬!” 丁立大吃一惊,叫道:“他们怎么敢啊?蔡大家虽然是一个弱女子,可是蔡飞白却是天下知名的人物,既是帝师,现在又在朝中为官,他们卫家这么做也太胆大了吧!”他想到卫家会因卫仲道的死迁怒于蔡文姬,却没有想到卫家竟然做得这么绝。 樊梨花却是眼中冷芒一动,沉声道:“是不是卫家还要向我们下手?” 慧梅敬服的向樊梨花点点头,说道:“据八重姐姐说,卫家已经命他们的家兵总督卫开和他的弟弟卫迁,率领驻守东门大营的三千家兵潜出南门,想要绕路到我们后面,只等卫仲道死讯坐实,就抄袭我们。” 樊梨花冷笑道:“好啊,也太看得起我们了。” 慧梅接着说道:“八重姐姐说了,是董祀告诉他卫家,我们的人马虽少,但是却是悍勇无比,卫家怕我们跑了,然后把事情传出去,所以就动用了大半的家兵。” 丁立眉头一皱道:“这里有董祀什么事啊?” 慧梅顿足道:“您还不知道呢,卫家只所以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就是因为董祀。” 原来丁立他们没有跟着进城,但是董祀还有蔡文姬带来的十个家人却是跟着进城了,那十个家人都是卫仲道的心腹,倒没有说什么,可是这董祀是赶车的,进城之后,眼看卫家的人把他当仆役看待,不由得囔了起来,卫觊听说之后,就把他迎进去,以贵客相待,几杯酒之后,董祀嘴上没有把门的,吹嘘起来他在土门关大战左髭丈八的事。 卫觊听说他们到了土门关才遇上黑山军,而且黑山军也没有向别庄方面进发的消息,如获至宝,立刻就告知了卫荣,在卫觊母亲的枕头风下,卫荣派卫觊下去审问蔡文姬带回来的其他人,本来这些人都不肯说,但是酷刑之下,还是有张嘴的,就把丁立到了别庄之后,蔡文姬宴请他,然后才动了回来的心思,而后丁立一路之上,又常常进入蔡文姬和卫仲道的马车等事,都说出来了。 卫觊为人才华横溢,是后来曹魏朝的尚书,精通律法,曾数次上表给曹丕,请他下旨整理历朝律法,此时他发挥自己的长项,把他在县里刀笔吏那里学来的本事用上,炮制出来一份,看着没有什么明确内容,但仔细读下来之后,却无人不觉得蔡文姬和丁立私通,两个人眼看卫仲道病重,为了能多得一份家产,不顾卫仲道的身体,而强行回安邑的供词,呈给了卫荣。 卫荣正在为卫仲道病体激愤之时,怎么可能接受这个,立刻下了要把蔡文姬陪葬,并杀掉丁立等人的命令,至于丁立他们有多历害,自然也是卫觊从董祀的嘴里套出来的。 丁立握紧了拳头,恨恨的道:“老子当日就不该救这个王八蛋!”当时董祀被左髭丈八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丁立整好刚得了霍顿侦察兵,看在董祀是蔡文姬历史上第三个丈夫的份上,救了他一命,没想到今天竟然坏在了他的手里。 樊梨花沉声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慧梅道:“八重姐姐说了,三房卫蛟逞上了一种秘药,据说用了这种药,可以挺三天,如果三天之后,卫仲道能醒过来,那就能救他一命,如果不能醒,那就没得救了,卫荣怕现在动手,惊动了蔡姐姐,妨碍到卫仲道的冶疗,所以就安排在了三天之后。” “这是什么话!”丁立恼火的道:“特么的这个卫荣的意思就是不管他那个病鬼儿子是死是活,都要向我们下手了?” 慧梅肯定的说道:“是的,八重姐姐说了,卫荣决定,要是卫仲道活了,就把蔡姐姐养着,省得动了她让卫仲道难过,但是我们却是不管卫仲道死活,都要杀了的,据说是董祀把公子的身份给说出去了,卫家想以公子来讨好董卓!” 丁立这会恨不得董祀就在眼前,把他抓起来,撕巴撕巴蘸酱吃了,这个混蛋也太不是东西了。 樊梨花皱着眉头说道:“八重就去了一天,怎么就能打探出来这么多消息?她确定这不是别人让她知道的吗?” 慧梅摇了摇头,说道:“八重姐姐说了,这是一个叫丁璜的老者告诉他的,还说只要一说他的名字,公子就能确定这些消息是真的了。” 丁立神色一振,暗道:“那三百来分花得太值了,这就用上了!” 樊梨花听了之后,也确定了这个消息不是假的,沉吟片刻,道:“这里是卫家的地盘,要想不被卫家抓到,只能是找援兵了。” 丁立苦笑道:“这个时候,我们去哪里找援兵啊。” 樊梨花淡淡的一笑,道:“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我们刚才回来的时候,不就见到一位了吗。”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道:“你是说……郭太?” 樊梨花笑道:“你在走得时候说他要是报复卫家,别忘了通知你,我想你当时说得应该只是一个笑话,但是对郭太来说,这并不是笑话,他肯定在啄磨着报复呢,有杨奉、胡才两个帮忙,他是不会不在这繁华的安邑咬一口的。” 丁立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意,道:“看来我们不单单是要帮帮场子了,还要凑个热闹!” 樊梨花取过一张纸来,在上面几笔勾勒出一幅简图,沉声道:“杨奉说了,他们在白波谷已经聚了上万人马了,他们在这里咬一口之后,肯定会向北走,赶回白波谷,我们跟在他们的后面,偷出蔡大家和双喜、兰芝之后,就向南走,从牛辅的地盘潜出去,进入河内,折路回陈国,卫家被郭太咬了一口,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只怕都要出兵报复,这么一来,我们就可以安全离开了。 丁立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行,于是道:“你来安排吧,我们都听你的。” 樊梨花道:“我现在就去见郭太,如如果他能明天和那位丁大人接上头,我们还要再进城一次,和那位丁大人见面,请他把双喜、兰芝他们给偷出来。” 丁立点头道:“据郭太说,他在丁家三房当先生,应该能有这个便利,算起来他是我的族叔,肯定会帮我们的。” 几个从商量好之后,樊梨花立刻出去找郭太,商谈合作的事,而丁立则是留在驿站,等着郭太给他和丁宝祯搭上见面的机会。 第48章 四十八:又是男装女荆钗 还是那家酒肆,还是二楼靠窗的位置,郭太坐在那里,一人独酌,不时的向着楼下看一眼。 木制的楼梯一阵响动,随后丁立带着慧梅上来了,由于魏文通的踪迹已经被他们知道了,樊梨花更适于主持兵马,所以丁立就把她留下,带着那慧梅出来了,好在慧梅送走了亲戚,已经没事了。 郭太远远的看到丁立哈哈一笑,招手道:“丁兄,这面请。” 慧梅留在屏风外面,丁立独自进来,盘腿坐下,他对跪坐适应不了,这么坐着就是最有礼貌的坐法了。 丁立拿过铜勺,盛了一勺酒倒在自己面前的铜爵里,喝了一口之后,才道:“郭大哥,有什么不能说的,非要在这里见面啊?” 郭太摇头道:“我让人算计够了,所以行事一向小心,还请丁兄弟勿怪。” 丁立笑道:“郭大哥放心,这个大家都清楚。” 郭太喝了一口酒,才道:“我提得要求樊梨花和你说了?”昨天樊梨花找了郭太,提出两家合作,郭太先是推托,后来答应之后,提出要樊梨花把卫家的家兵给调走,他才肯进袭卫家,樊梨花回去之后和丁立商量之后,决定今天晚上她就带着女兵起行向南走,带着魏文通他们在外面转圈子,只要拖住这支人马,那不管是郭太,还是丁立,就有机会顺利离开安邑。 丁立担心樊梨花的安危,但是樊梨花说当初黄巾军破南阳的时候,她父亲受了重伤,她护着樊洪,仅仅一骑,带着两万官军绕了十七八里的圈子,后来顺利把他们丢开,卫家这点人根本什么都不算。 丁立想想,历史上的樊梨花就曾指挥过樊江关少量的精兵,打得大唐头路元帅薛仁贵,二路元帅薛丁山损兵折将,这魏文通武功虽好,论起用兵来,却要被樊梨花甩上十个来回,应该也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危险,这才答应下来,只是一再指示樊梨花行事要小心。 虽然丁立他们已经决定答应了,但是当着郭太,丁立却是不能这么轻易的松口,他用手里的木如意敲打着手掌说道:“只是……我们只有六十来个人,想要引开魏文通那三千精兵,只怕不易啊。” 郭太沉声道:“这个请丁公子放心,我们进入安邑之后,就会在城中举火,卫开看到了城中失火,自然要回来,那个时候樊姑娘他们应该就没事了。” 丁立还是一幅沉吟不绝的样子,郭太恼火的道:“你们先来找我,要求合作,不会这么没有诚意吧?” 丁立淡淡一笑,道:“我们是想要合作不假,可是我们也没有想要送死啊。” 郭太恨恨的道:“那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别忘了,我可是答应你们,把卫家的兵力引到北边去,卫家事关脸面,一但报复起来就是雷霆万钧,我们的压力也不会比你们小。” 丁立点头道:“合则两利,分则两败,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既然如此我们答应了就是,但是我们要从卫府救几个人出来,你们要护送我们离开。” 郭太怔了一怔,道:“我和杨奉他们出了安邑之后,就要急速向北,不然的话被卫家回来的家兵给围住,我们就走不掉了,所以……。” “只要护送我们出城就行。”丁立沉声道:“出了城我们就分道扬镳,绝不会再跟着你们。” 郭太站了起来,道:“好,既然如此,我答应了!”说完他起向向屏风外面走去,走到屏风口站住,道:“丁先生已经答应你了,就在今天和你见面,你在这里等着他吧。” 丁立点点头道:“多谢!”郭太也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自行离开了。 慧梅进来,小声说道:“公子,这个郭太这么有把握,只怕他在安邑城里,肯定有自己的内线。” 丁立一笑道:“他在这里当过几天的县尉,怎么也会弄几个眼线,这个并不奇怪。” 慧梅皱着眉头道:“不过我看他这个人,自高自大,只怕没有什么能力,别把消息给漏出去才是。” 丁立摆手道:“不用管他,就算是他把消息给漏出去,也不是我们的事,有他牵扯卫家剩下的力量,我们总能想办法逃出去。” 丁立和慧梅正在小声说话,挡着的屏风撕拉一声,被人一把撕开,跟着一个满面虬髯,就像是刺猥把毛都生到他的嘴上了的大汉从屏风的裂口闯了进来。 慧梅冷哼一声,双手一动,鸳鸯剑从后腰拨出来握在手里,丁立也站起来把霍顿侦察兵握在手里,那上面早就安好一支箭了,一直被他的大氅裹着,必竟来见郭太这样的凶人,丁立不能不防。 “阁下是谁?这么闯进来是什么意思?”丁立冷冷的问道,大汉立刻道:“我奉我家十五公子的命令,请你过去!” 丁立脸色微变,强笑道:“我和十五公子不熟,还是不要见了吧。” “哪他娘的那么多的废话!”大汉怒斥一声,道:“跟着我走!” 慧梅向着丁立看去,丁立面色变化不定,他知道要是去了,只怕就要被这十五公子控制了,可是这十五公子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他就是想这样走了,只怕也是出不去安邑。 大汉看到丁立的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冷哼一声,道:“我们家十五公子可是说了,你要是不去也由得你,从这里下去,没有人拦着你,不过你可是有三条人命在我们十五公子的手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丁立一下就僵住了,按着不知道谁给系统定的规则,必须要在丁立完成任务之后,才能得到积分奖励,可是他和系统两个作弊,没等任务完成,就把积分给分了,而且系统捞得分比丁立还多,一但丁立不能完成任务,那系统将自崩溃,虽然不能把已召唤出来的人带离这个世界,但是接下来就没有可能再召唤了,至于能不能再启动,那连系统都不知道。 丁立一咬牙,叫道:“前面带路!” 大汉冷笑一声,一脚把屏风踹倒,大步向着一处雅间走去,这酒肆里的人显然都认识大汉,竟然没有一个人敢过来说话的,就连丁立他们这面的残席破屏风都没有人敢来收拾。 到了雅间门口,大汉伸手推开,向里面一指,道:“进去!”那声音就斥喝狗一样,恨得丁立暗中咬牙,但是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迈步进去,慧梅刚要跟进去,大汉手臂一伸,把雅间的门给挡下,慧梅差一点胸口就撞到他的手臂上。 “你干什么?”慧梅历声叱道,大汉也有一些意外,收了手臂说话软和一些的道:“你不能跟着进去,就在外面等着好了!” 慧梅冷哼一声,再次向里走去,大汉伸手来抓,只是抓到一半,手又不由自主的收了回去,懊恼的挠着头,叫道:“你这女娃娃怎么不听话啊!” 此时丁立已经进来了,只见里面回字形铺着坐具,却是席上铺毡,最上面是一层皮裘,卫蛟就坐在靠墙的一边,一身雪白的大袍,宽大的飘逸,把他整个人都给裹起来了,袍子上面的长腿,一盘一屈立着,一双着了白袜的秀美脚丫随意的踏在坐具上,样子慵懒自在。 丁立听他们大学教授说过,完全一身如雪般的白袍穿束,只有汉晋时代的人才会有,一来那个时代染色还没有那么发达,二来汉晋风流,白袍显得飘飘如仙,等到了唐宋之后,因为纯白的袍子看上去和孝衣无二,所以就没有人再那么穿了。 卫蛟生得太好,那妩媚的样子,就算是去参加‘爱丽丝伪娘团’都能排到头位去了,这么一身坐在那里,还真有几分天使的样子。 看到丁立进来,卫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道:“没看到丁先生,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大汉和慧梅的争吵声传了进来,卫蛟眉头微微一皱,道:“张森,让她进来吧。”大汉这才收手,让慧梅进了雅间。 卫蛟一说话那声音软软糯糯,清清甜甜,可是那声就好像在丁立的耳边打了一个响雷一样,张森!那个大汉是张森啊,对卫勇娥忠诚度达到十的张森,这个卫蛟……。 丁立猛的抬手,在自己的脑门上拍了一掌,在小说《龙凤再生缘》里,做为边关总兵卫焕次女的卫勇娥,女扮男装,占据吹台山为王,等到招安之后,从征北番,由于她在书里还有一个哥哥卫勇彪,所以她用得化名叫卫勇达,可是在植入的时候,系统已经提示过了,卫勇娥的出处是‘八九年中国文艺联合出版公司出版连环画《再生缘》’在这部连环画里,卫勇娥是卫焕的独生女儿,她在上京考武科的时候,用得名字,就是卫蛟,自己找了半天的卫家关键人物,原来一直就在眼前。 慧梅看着丁立一脸懊恼的样子,不由得担心的问道:“公子,你……你这是怎么了?” 丁立把拍额头的手放下,桀桀怪笑的看着卫蛟,也就是卫勇娥道:“没事,你家公子有喜了!” 卫勇娥和慧梅都古怪的看着丁立,卫勇娥把酒爵放下,说道:“有喜了?你……你有得了吗?” 第49章 四十九:忘了单洪是叛徒 “你有得了吗?”这么霸气的语言从一个白衣飘飘的古代美女的嘴里说出来,是那么的有冲击力,让丁立不由得感叹这个场面太辣眼睛了。 “那个……我有没有完全取决于我的能力,倒不一定要塞到我的肚子里,只要我能塞到别人的肚子里就行了。”丁立干咳一声,一边坐下一边说道,慧梅听懂了他的意思,不由得脸蛋飞红,低下头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卫勇娥取了酒勺盛了一勺酒,就那样递了过去,说道:“丁公子,请先满饮此杯。” 丁立双手执杯接了这勺酒,心道:“小娘皮,不愧是女扮男装二十年,什么疯话都见识了过了,竟然脸上不红不白的。”只是他刚把酒送到嘴边,卫勇娥接着一句:“你能就在这给我表演一下吗?反正你带了工具来。”丁立的一口酒立刻喷了,讪讪的看着卫勇娥道:“这事私密,表演不了。” 卫勇娥点点头道:“啊,就是你不行。” 丁立咬牙切齿的说道:“十五公子,请你记住,最好不要说男人不行,省得以后你碰上的男人真不行。” 卫勇娥接着彪悍的说道:“没事,他不行,我行。” 丁立只觉得特么的三观尽毁,心道:“不行,我实没有办法再和她说下去了,我流氓不过她。” “那个;不知道十五公子招丁某来见,有何见教?” 卫勇娥端起酒爵小饮一口,然后道:“我说过了,就想看看,你没有见到丁先生会是什么样子。”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丁先生老了,一脸的褶子,和他相比,我更愿意看到十五公子。”说到这里丁立拍案道:“可惜啊!” 卫勇娥奇怪的道:“可惜什么?” 丁立沉声道:“卫公子丰神秀异,玉润冰清,诚所谓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可惜的是,十五公子不是女人,不然的话,就是拼个一死,我也要一亲芳泽了。” 卫勇娥脸上的笑意减少了许多,淡淡的道:“丁公子过誉了。” 丁立嘻嘻笑着说道:“绝对不过,难道:“十五公子没有听说过,蔡家昭姬不如卫家一儿吗?” 丁立说得赞誉词,全是《晋书》里《卫阶传》里夸一代壁人卫阶的,只不过略微的改动了一些,但是改动的这些,正好直指卫勇娥女儿的身份,说得卫勇娥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有些疑心的看着丁立。 丁立笑嘻嘻的看着卫勇娥,不再说话,只是在心里发狠:“小婊砸,让你看看,究竟是你们女人流氓还是我们男人更流氓,不对,这个东西好像没有可比性,谁更流氓都不光彩。” 卫勇娥沉声道:“丁公子,咱们实话说了吧,你不是护送我家二嫂子回来的,或者说你不单是护送我家二嫂子回来的,你的目的是我手里的两个人,对不对?” “没事了。”丁立一摆手道:“我原先担心他们,所以才匆匆赶来,现在知道她们两个跟着大姐姐,我自然就不在意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卫勇娥猛的站了起来,目光如电的看着丁立,历声斥问道,而他一站起来手掌按在了腰间斜跨着的一对匈奴弯刀的柄上,杀气外溢,张森跟着进来,手里提着一口出了鞘的巨大马刀,圆睁怪眼的看着丁立。 慧梅紧张的拔剑护在了丁立的身前,但是丁立却还是那么平静,他呷了一口酒,才道:“我家那是两个小妹,十五公子不会派男人侍候她们吧?应该也不会派比她们小的丫头,那不就是跟着大姐姐了吗?这……有什么错误吗?” 卫勇娥皱紧了一双细细的眉毛,半响冷笑道:“只怕丁公子言不止此吧?” 丁立一脸****的笑,连连点头的说道:“正是、正是。” 卫勇娥的脸色变得铁青,冷哼一声,道:“丁公子可敢与我走一趟?” “是去十五公子的府上吗?”丁立先问了一句,然后起身向着卫勇娥真诚的一礼,说道:“洛阳离乱,我和两个小妹一别数月,家母日夜思念,心神苦累,没想到她们被十五公子收留,得以安全度过这些时日,丁立这里给十五公子道谢了!” 卫勇娥冷笑一声,道:“我也不是看你的面子。”说完起身向外走去,张森把大刀向腰间一插,粗鲁的道:“跟着过来!” 四个人分前后下楼,慧梅瞅一个没人注意的工夫,低声向丁立道:“公子,就这么跟她走吗?” 丁立小声道:“放心,梨花那里我们就是不回去,她也不会乱了阵脚,而且本来我们不就商量着今天要是有可能就和郭太一路吗,所以应该是没有事的。” 慧梅担心的道:“可是……和他们进府……?” 丁立一笑道:“傻丫头,他要是害我们,那就是在府外,我们也一样逃不得啊。” 四个人到了卫家三房的府宅,一进府卫勇娥就下令道:“传令单洪,全府警戒,不许任何人随意走动,有人来也一律不见!”随后带着丁立、慧梅到了内堂书房,留了张森在外面守门。 一进入书房,卫勇娥突然拔刀,身子如风车一般的旋转过来,一刀向着丁立的头上劈了下去,以丁立的能力,这一刀下来,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呆呆的站在那里,弯刀贴着他的脸颊劈过去,把几绺头发给斩落空中。 慧梅尖叫一声,伸手把丁立给扯了开来,鸳鸯剑一动,左手剑向着卫勇娥左胸指去,右手剑斜掠劈斩,卫勇娥冷笑一声,道:“好剑法!”左手的弯刀在胸前一立,右手的弯刀找准了慧梅的剑锋劈了过去。 叮当一声,卫勇娥右手刀和短剑一碰既断,左手立在胸前的刀被鸳鸯剑给刺出一个小洞来,好在她的弯刀也是好铁,鸳鸯剑虽然刺出一个小洞,但再也不能向前,只是被卡在那里了。 书房门被一下撞开了,张森提着大刀进来,怒吼一声,轮刀向着慧梅的头上劈去,丁立大叫一声:“站住!”手里霍顿侦察兵弩牙扳动,一支弩箭就射在了张森的脚下,可是张森对这些全然不管还向前冲,丁立吓得手忙脚乱的装箭,只是张森已经到了慧梅的身前了。 “下去!”卫勇娥怒叱一声,张森强行收刀,有些担心的看着卫勇娥,卫勇娥冷冷的道:“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张森不敢再留急忙退了出去,只是门让他撞坏了,半歪半扭,怎么都关不严了。 丁立找了一个小几过去,把门给堵上,回头的工夫,就看见窗户口好像有人影一晃,他马上另提了一个小几放到窗户下面,仔细的向外看去,只是外面只有两棵梧桐树,再没有别的了,丁立摇了摇头,转身下来,向着卫勇娥道:“不知道十五公子为什么要对我动刀?” 卫勇娥把断刀给丢了,坐到长几的后面,回手在身后的书桌里面取出一柄长剑来,放在几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秘密的?” 丁立嘿嘿一笑,道:“我会算命,又会写诗,当初我曾给一个女扮男装的人写过一首诗,是这样说的‘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巾帼女儿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我现在就把它也送给十五公子好了。” “狗屁不通!”卫勇娥冷哼一声斥道,丁立不满的叫道:“别胡说啊,你可以看不起我的人,不能看不起我的诗,这是我抄的,写诗的人是天下第一大英雄,你个伪汉子惹不起。” 卫勇娥哭笑不得的道:“你抄人家的诗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不嫌臊得慌。” 丁立嘻嘻一笑道:“没事,我这人脸皮厚。” 卫勇娥目光复杂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张森,去把先生和双喜、兰芝都请过来。” 张森在门外答应一声离开了,丁立把霍顿侦察兵放下,随意翻着书架上的书,慧梅则是着急向外看着,卫勇娥连着干咳几声,见丁立都没有回应,只得道:“我二伯要杀你们,是我用老师给得阿芙蓉把二哥的病给拖住了,这才让二伯能暂时不向你们动手,不过……阿芙蓉那种东西,只能是拖着,时间长了还会让人中毒,二哥应该是拖不了几天了,一会先生来了,你就带着他们马上离开吧,至于二嫂我会想办法在这一两天之内偷出来,你们不要走得太远,我让张森把人给你们送过去就是了。”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那些消息是你让八重传出来的?你怎么知道八重是我的人?” 卫勇娥又恢复了那幅懒懒的样子,道:“是双喜说的。”双喜和兰芝也是见过八重的,卫勇娥知道了丁立的名字,回来和她们一说,他们立刻就猜出了八重是丁立带来得了。 丁立犹豫着,心道:“我要不要把我们订得计划告诉她呢?只是她必竟姓卫,能不能不让我这么做,再让人伏击郭太啊?” 丁立在哪里苦思冥想,卫勇娥看在眼里,恼火的道:“你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 丁立干笑一声,道:“没;没想什么,就是搞不懂十五公子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卫勇娥的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低下头道:“我……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丁立笑道:“是我八叔的原因吗?” 卫勇娥急忙点头道:“就是他的原因,他是我的老师。” 丁立眼看卫勇娥神色不对,刚想追问下去,书房的门被推开了,兰芝穿着一身嫩黄衣裙快步跑了进来,一眼看到丁立尖声叫道:“哥!”飞奔过去,扑到了丁立的怀里。 丁立把兰芝给抱了起来,欣然的叫道:“好妹妹,哥总算是把你给找到了!” 这会李鑫(‘双喜’以后只有家人才叫,正式称呼为‘李鑫’),和一个满面红光,留着半部长髯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丁立和李鑫打了个招呼,然后伏身向着那中年男子一拜,道:“无用晚辈见过八叔!” 来人就是植入之后,取表字中一个‘璜’字为名的丁宝祯,他伸手把丁立扶了起来,赞许的道:“好孩子,你的事十五公子都和我说了,能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是我们丁家的福气!” 卫勇娥向着丁宝祯恭谨一礼,道:“师父。”然后回手在兰芝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说道:“好丫头,你看到哥哥就不理我了吗?” 兰芝贴着丁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说道:“怎么会呢,兰芝最喜姐姐了,而且姐姐以后还是兰芝的嫂嫂,兰芝怎么可能不喜欢啊。” 卫勇娥被兰芝当面叫破不由得一张脸红得就像是大红布一样,丁立亦震惊的看向卫勇娥,卫勇娥被他的目光灼得羞恼,急忙扭过头去。 丁宝祯暗暗发笑,开口道:“立儿,你和郭太来往,可是想要借助他的能力出城吗?” 丁立虽然不好对卫勇娥说明,但是对着丁宝祯他不好欺骗,点头道:“卫家已经派了人马准备袭杀我们,我只有六十来个女兵,正好郭太受了卫荣的侮辱,想要报复回来,所以我就找了他联手,准备趁他大闹安邑的机会把你们接出去,然后逃走。” 丁立话刚说完,就听窗口砰的一声,似有重物落地,卫勇娥脸色一变,急忙到了窗口,匆匆的只看到一个人影一晃,她立声叫道:“张森,刚才谁在外面!” 张森在门前站着,自然看到了,沉声道:“回十五公子,是单洪。” 卫勇娥脸色微沉,道:“你去找到他,不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都不许他胡乱说话!” 张森答应一声离开了,卫勇娥回身道:“没事,张森和单洪都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玩伴,我是女儿身的事,他们也都知道,刚才我安排他巡视府中,不许人随意走动,可能是巡视到这了。” 丁立眉头紧皱,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出来,却是他看书不认真,忘了在原本《龙凤再生缘》里,单洪是背叛了卫勇娥的。 第50章 五十:来得走不得 砰!卫荣一掌拍在了桌子上,茶碗翻倒,滚热的茶水都洒到了他的手指上,可是卫荣跟本就顾不上这些,看着眼前跪着的单洪,历声叫道:“你再说一遍!” 单洪伏在地上,说道:“回族长大人,小人也是偶而听到的,十五公子竟然是女儿身,她还和那个丁立私订了终身,已经把族长派了家兵要袭杀他们的事说给丁立了,而且还准备帮着丁立把二少夫人给偷出去。” “反了,反了!”卫荣大声叫道:“卫焕那个混蛋怎么搞得,生得孩子男女都不分了吗?” 单洪接着道:“小人听他们说,三老爷是知道这事的,只是三老爷和三夫人情投意合,不想纳妾,又不想过继族里的孩子,所以一直让十五公子女扮男装,并吩咐十五公子只以好男风而向世人,等到有了中意的女子,让他扮成男子入府,和十五公子和合,有了孩子之后,再随便指个母亲,就给三房留了后了。”这些都是单洪知道的,此时全都说出来了。 “荒唐,荒唐!”卫荣气得浑身直哆嗦,卫觊小心的道:“父亲,您消消气,单洪还没有说完呢。”一边说一边取过帕子给卫荣擦手上的水迹。 “还有什么,你一并说来!”卫荣历声道。 单洪磕了个头道:“小人知道这是泼天大的事,不敢向族长隐瞒。”说着他抬头,把卫勇娥进献的阿芙蓉是毒药,丁立和郭太商量要大闹安邑的事都说了。 卫荣越听越怒等单洪说完,一口血喷出来,整个人栽倒在地,卫觊吓得急忙抱住了他,连声叫道:“父亲,父亲!” 这会卫荣的继妻张氏夫人也不顾单洪在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哭道:“老爷,你千万要保重自己啊,若是你有不好,妾身怎么办啊!” 卫荣平静了一会,那口闷血吐出去之后,心胸倒有了几分清爽,向张氏夫人摆摆手道:“我没事,伯觎,把我扶到胡床上去。” 汉人习惯是席地跪坐,这样自然没有坐椅子舒服,这胡床就是后来的榻,好像有靠背的床一样,坐着舒服,卫荣现下不适,自然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坐着。 卫觊拊着卫荣坐到了胡床上,卫荣闭眼沉思,并不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敲门道:“回老爷,三房十五公子带着那位丁立公子来看二公子了。”卫觊急切的向着卫荣道:“爹爹,他们这是等不得,要动手了!” 卫荣冷哼一声,骂道:“吃里扒外的小贱人,你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伯觎,让他们去看!等他们进去之后,你带着留在府里的护卫,把邬必凯叫上,去把他们给我拿下!” 卫觊犹豫的道:“可是……就在二弟的院子里动手,只怕惊了二弟……。” 卫荣冷哼一声,道:“你没听见吗,他们给你二弟下了毒了,这阿芙蓉我就没有听说过,你二弟那么重的病,再加上下毒,显是救不回来了,他们这是想把蔡琰那个贱人也给偷出去,这会我们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就在你二弟的院子里动手,日后蔡伯喈嚷出来,我们也有得回话,是他自己的女儿不自爱,把奸夫给勾引到院子里的!” 卫觊躬身道:“孩儿知道了。”他出去吩咐了小厮,回来道:“父亲还有什么吩咐?” 卫荣又道:“还有卫蛟那个贱人也一并杀了,然后就说是卫家十五公子上当,被蔡文姬的奸夫给害了,我们卫家不担这个骂名!” 卫觊点头道:“父亲放心,这些孩儿都能处理,只是郭太他们那一支黄巾余孽……?” 卫荣冷笑道:“他们不是要等卫开他们走了再动手吗,那就传令卫开,今夜跟着丁立的人打转转,记住,带好向导,把丁立的人都给我咬住,让他们逃不得。” 卫觊疑虑的道:“那要是卫开他们走了,城里怎么办啊?” 卫荣道:“让卫弥带余下的五百家兵,把主街给护住,外面打黄了天,只要不设及到我们主宅大街,一律不管……。”说到这卫荣向着张氏夫人道:“把我的令牌拿来!” 张氏夫人急忙下去,一会的工夫捧着一匣子令牌过来,卫荣把匣子打开,里面是整整一匣子的金批令牌,这是卫家发号施令的关键,只有动用了这个,卫家这条巨大的凶兽才会真正的动起来。 卫荣在里面取出两块令牌,一块给了卫觊道:“今天这事是为了我们卫家洗雪羞耻,本来应该为父亲自出手,可是我刚吐了血,没有能力出手,只能交给你来主持了,你拿着此牌,敢有不听号令者,立斩不赦。” 卫觊知道这是卫荣把家族的权力交给自己的像征,不由得心内激荡,伏身跪倒,道:“孩儿,敢不用命!” 卫荣点点头又把另一个块令牌给他,道:“你把这个交给卫固,让他立刻出城,去见兀松涛,让他带兵进城!” 卫觊有些惊愕的道:“那些羯人都是虎狼啊,他们要是进城只怕……。” 卫荣摆手道:“没事,主街让卫弥护住,那些普通街道让他们闹去好了,反正那些黄巾余孽也不会让这些街道好了!你告诉兀松涛,那些黄巾余孽的财物,都归他们所有!” 卫觊暗暗乍舌,这兀松涛一支羯人是饿急了无处可去,正好卫家枪棒教头邬必凯也是他们那一族的,就把他们拉到卫家的门下了,平时就在安邑城外驻扎,这些羯人如狼似虎,就是没事的时候还会找出点事来呢,得了这个令,只怕安邑少不得一番劫难了。 只是这事卫觊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一次不单能把卫仲道给除去,确定他卫氏族长的位置,还能并吞三房的财产,不管怎么说都足够了。 卫觊恭敬的道:“父亲请放心休息,一切都有儿子呢。”说完转身就向外走,张氏夫人沉声叫道:“伯觎,你给我听着,我不管你外面怎么样,你有两件事要记住,第一护好内院,不能让这些人打扰到你父亲,第二尽力保护好你的弟弟。” 卫觊恭谨的道:“儿子遵命!”卫荣恨恨的道:“你不要怕惊动了我,一定要让他们来得去不得!”卫觊再次保证道:“孩儿定不让他们走脱了就是!”说完带着单洪大步出去了。 卫荣长叹一声,抚着张氏的手说道:“我本来还疑你对仲道……没想到你是对的,当初我要是听你的,不迎娶蔡家的女儿,也许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张氏夫人羞惭的道:“老爷何必这样说,我们夫妻一体,自然妾身要为老爷操心了。” 卫荣欣慰的拍了拍张氏的手,然后疲惫的闭上眼睛,张氏夫人眼中的羞惭褪去,眼含讥讽的看着闭目养神的卫荣,再没有了刚才那份温柔。 卫觊出去之后,立刻命自己的族弟卫凯带着百名护卫,把大宅的后院,还有重要的地方都看护起来,又派出心腹人,把卫荣的命令给传了下去,随后带着单洪回到他的书房休息了一会,等到下人回报,十五公子要走了,这才带着单洪和他的四个亲信武士狄度、桑弼、王罗、沈毕以及三百护卫和拳棒教头邬必凯,向着卫仲道的院子赶了过来,同时让自己族弟卫列带着一百多名护卫,去把三房给控制起来。 丁宝祯有着丰富的阅历,他总觉得那里不好,便催了卫勇娥带着丁立、慧梅去看蔡文姬,最好能把她给偷出来,本来卫勇娥还不打算这么早就去,看丁宝祯的脸色严峻,这才不得不去,而丁宝祯还觉得不妥,带了几个伴当,出去找郭太了。 丁立一行人进了卫府,由于卫荣故意让他们进来,所以下面的人也没有拦着,就让他们骑着马到了卫仲道的院子,这个是丁祯告诉他们的,本来卫勇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眼见下人不拦着,卫勇娥也生出不好的感觉来了。 到了卫仲道的院子,丁立向慧梅道:“你留在这里看着马。”说完和卫勇娥两个一齐向着卫仲道的堂屋走去,蔡文姬早就听到消息了,带着八重出来迎接,远远的看见丁立,蔡文姬强打笑容,向着他一施礼道:“丁公子来了,昭姬迎接来迟还请勿罪。” 丁立眼见蔡文姬不过几天的工夫,就憔悴不堪了,不由得又气又怜,走过去伸手就扶,同时叫道:“蔡姐姐,你怎么成了这么个样子了!” 蔡文姬吓了一跳,赶紧向后退去,卫勇娥也急忙伸手扯住了丁立,低声道:“你收敛着点!” 丁立这才不甘的收手,干咳一声,道:“那个……卫兄还好吗?我去看看他。” 几乎丁立的话音刚落,屋里一个小丫头跑了出来,叫道:“夫人,二公子醒了!” 蔡文姬惊喜的大叫一声,转身就向卧房中跑去,丁立回头向着卫勇娥看去,卫勇娥面色难看的摇了摇头,他进的阿芙蓉就是鸦片,那是丁宝祯出世带出来的东西,这个玩艺刺激中枢,能让病重的人暂时忘记痛苦,把最后一点精神力给吊起来,他要是临时吊命也还能用一用,要是救命那是万无可能。 丁立低声道:“回光返照?” 卫勇娥脸色难看的道:“应该是了。”丁立一跺脚,向着八重道:“我们一起进去,要是不好,就把蔡大家给绑出来。” 几个人匆匆进来,只见蔡文姬正在那里让人拿笔和绢过来,看到他们眼中含泪的道:“二郎说不出话来了……。” 这会卫仲道看到了丁立,喉中嗬嗬作声,急切的看着丁立,早有人把笔和绢拿了过来,卫仲道实既上也拿不住笔了,示意蔡文姬帮他握着,在绢上写道:“我家要如何昭姬?” 这话没头没尾,但是丁立还是看懂了,他思忖片刻,道;“令尊要让她陪葬。” 卫仲道气喘得更加急了,蔡文姬尖声叫道:“二郎,二郎!”同时急向丁立道:“你们出去,不要再刺激二郎了!” 可是卫仲道瘦弱的手臂上竟然生出强大的力量,自行挣脱了帮他把笔的蔡文姬,然后在绢上写道:“带她走!带她走……!”连着写了七个‘带她走’写到第八个的时候,实在写不下去了,手上一松,毛笔滚落在地,沾了一身的墨汁。 蔡文姬放声大哭,卫仲道强瞪着一双眼睛,看着蔡文姬,身子不停的哆嗦,跨下雷轰一般的响着,却是无力再控制身体,屎尿都流出来了,但是他就是不肯闭上眼睛,死死的瞪着蔡文姬。 丁立一咬牙道:“仲道兄,小弟明白你的意思了!”说完给八重丢了一个眼色,八重上前一掌,切在了蔡文姬的后颈,把蔡文姬打昏,屋子里那些婢女惊叫不休,好狠的卫勇娥;拨剑在手,一个不留的都给杀了。 丁立也没有心思去管卫勇娥行凶,向着卫仲道一礼,道:“卫兄放心,我一定把蔡姐姐安全的送回陈留蔡家去!” 卫仲道听了这话,那圆睁着的眼睛缓缓闭合,一点点的消去了神彩,本来他还有半天好活,但是丁立给他的消息太惊人,而他全力写字,把最后一点精力都给消耗没了,这会油尽灯干,加上心事已了,再无牵挂,这才平静的离去了。 丁立沉声道:“这事不对,卫荣既然不想惊动他,那许多事就不可能让他知道,可是看他的样子,明显有人把卫荣的意思告诉他了,就是想让他快点死!” 卫蛟惊叫道:“我把人都杀了,没有人知道是不是有人告诉过他了。” 丁立道:“管他有没有人了,我们快走!”说完让八重取了一件昭君套,把蔡文姬给裹起来,由八重抱着向外就走,刚一出堂屋,就听见刀剑相交的声音,丁立一跺脚道:“坏了!”匆匆向着院门处而去。 卫仲道他们院子的门前,卫觊带护卫已经到了,刚才两个护卫要去抢马,被慧梅刺伤了,卫觊冷笑着说道:“邬教头,你的手下请不动这位故娘,还是你来吧!” 邬必凯冷哼一声,迈步向着慧梅走了过来,他是羯人,生得粗壮熊武,腰上别着一对铜瓜锤,狞笑着走了过来,叫道:“小娘儿,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说完大手张开向着慧梅的脖子上抓了过去。 第51章 五十一:大战卫家宅 五十一:大战卫家宅 嘎嘣一声,邬必凯急闪身向后,弩箭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过去,凌历的箭风打得他耳轮一阵生疼。 丁立闪身出来,冷笑着道:“卫大公子,什么道理,让你向我的一个婢女出手?”说完他四顾看了一眼卫觊身后的那些家丁护卫,抢在卫觊说话之前,又道:“莫不是你们卫家下作到了极点,连客人的马都要抢了?” 卫觊冷哼一声,抖了抖袍袖,道:“我们卫家对真正的客人,自然是待以上宾之礼,可是丁公子身为并州刺史之后,竟然跑到我们家里来偷女人,我们卫家自然不能再对你这样的小人给予客礼。” 丁立嘻嘻哈哈的一笑,道:“不知道我偷了你们卫家的谁了?是你老婆还是你妈啊?不过你妈就算了,人老珠黄的,老子对这种老帮菜没有兴趣。” 卫觊气得满面通红,叫道:“丁立,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敢不敢把你身后是谁给我们看看!”卫觊打定了主意,要让蔡文姬在这里丢脸,当然,他也不相信丁立会让他们看。 可是出乎卫觊意料之外的是,丁立回头看一眼被八重抱出来的蔡文姬,道:“你说是她啊。”走过去把蔡文姬的昭君帽给掀起来,道:“这是蔡大家啊。” 卫觊冷笑一声,道:“你这又当如何说?” 丁立笑道:“这又什么不能说的,你弟弟在你的照顾之下,终于如你所愿的离开人世了,蔡大家不能自持,我奉了蔡飞白之命,接她回家休养,不行吗?” “你胡说……!”一声尖叫,跟着董祀闪身出来,叫道:“你胡说,我师父就没有见过你,怎么可能让你接人回去!”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你师父要是在这,只能有一个念头,他怎么那么不开眼,教了你这么一个王八蛋!” 卫觊冷声道:“姓丁的,你也不用再狡辩了,今天你们一个个的来得去不得。” 丁立笑嘻嘻的道:“不是狡辩,我只是帮你想一个我们要是走了,你怎么和人交待的办法。” 邬必凯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怒吼一声:“哪里来得那么多的废话!”人随声走,闪身而进,一把向着丁立抓去。 丁立怪叫道:“你别动手!”说着向后退,只是退了三步,脚下一踉,向后摔去,邬必凯的大手立刻又加快了一分。 眼看着邬必凯的手就要抓到丁立了,丁立一直抚在胸口的手突得向外一拔,怀中冷光一动,向着邬必凯的手上劈了过来。 邬必凯也是一员虎将,反应极快,这会急忙收手,终还是慢了半拍,手指里比较长的中指和无名指同时被削去了一节,鲜血滴滴答答的向下落去。 邬必凯疼得怪叫连连,不停的甩手,血都被甩开了,丁立冷笑一声,左手霍顿侦察兵一晃,叫道:“弩箭来了!”跟着身子向前冲去,多日不用的大漠金刀再次出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刀痕,向着邬必凯的身上斜劈过去。 邬必凯左手拔锤向着金光上一送,叮的一声,锤脑袋上被劈出一道深深的刀痕,但是锤上的力量震得丁立连退数步,要不是邬必凯手伤无力,丁立的刀就要飞出去。 卫觊眼看邬必凯吃了亏了,历声叫道:“给我拿下!”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发一声喊,一齐冲了上来。 慧梅手执鸳鸯双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连挑十几人,王罗提着一条哨棒过来,恶狠的叫道:“贼贱婆娘,爷爷来了!”轮头打去,慧梅的双剑一挥,同时斩在哨棒上,哨棒立时被斩去了两截,王罗手里还握着不到胳膊那么长一段,他有些呆愣的看着慧梅,慧梅抢身上前,就是一脚,脚尖点在他的腹股沟上,疼得王罗抱着肚子鬼哭狼嚎的逃开了。 这个时候卫勇娥在边上闪了出来,叫道:“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向着卫觊身边凑,卫觊眼看她还不知道自己暴露了,不由得脸不改色的道:“十五弟快来!” 两个人做戏都表现出了奥斯卡小金人的水平,可是单洪从一边闪出来,叫道:“大公子,我来拿十五公子!”一下就让两个人的戏穿了帮了。 卫勇娥站在了卫觊的身前,缓缓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卫觊冷笑着说道:“贱人,你的事漏了!” 卫勇娥根本不去看卫觊,只是向着单洪道:“你为什么背叛我?” 单洪狠啐一口道:“我和你说过了,我想要丁立身边的那个侍女做老婆,你不但不肯,还听了丁宝祯的话,想要嫁给那个丁立,那不是什么都没有老子的份了,那老子还跟着你干什么!” 卫勇娥冷冷的道;“张森几次和我说起,你贪花好色,日后必成大患,让我处理了你,可是我念在小时候我们三个一起玩耍长大的情份,没有动你,没想到今日果真成了祸患了!”说话间卫勇娥闪身而进,长剑向着单洪的身上劈去。 单洪怪笑道:“老子早就想过要对付你了!”说话间手中一对弯刀出鞘,左右一斩,叮的一声,把卫勇娥的长剑给斩断一截。 单洪得意的道:“这才是你当初看上的那对西番红毛刀,左麒右麟,你手里的那对,只是我做得仿品罢了。” 单洪得意的大笑着,卫勇娥看看自己的剑,他是来做客的,丁立和慧梅的兵器都短小能随身携带,他的双短刀被慧梅给毁了,长剑又不能带在身上,所以这会用得是蔡文姬他们屋里的镇房宝剑,这种剑的剑锋不利,质材也不是很好。 卫勇娥看着单洪怪笑不止,突然也还以一笑,那嫩若春花一般的笑脸,一但笑开,就如夏花一般的美丽,单洪是好色之徒,早看得呆了,卫勇娥脚下一个‘射箭步’人就向一支箭一样的射了出去,卫觊急声叫道:“小心!” 单洪猛的惊醒,双刀二次出手,只是卫勇娥的剑左右摇晃不定,单洪双刀分斩,各自斩断了一截宝剑,但是两臂张开,卫勇娥一下冲进了他的怀里,长剑用力搠进他的心口,冷冷的道:“什么兵器不重要,还要看什么人使!” 单洪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胸口的断剑,卫勇娥这会一伸手从他的手上,把双刀给夺了过来,然后向前卫觊杀过去,单洪就站在那里,任血流着,慢慢的跪在地上,可是卫勇娥一走开,他立刻又爬了起来,原来他身上穿着一件犀甲,断剑只刺穿了皮肉,并没有能杀了他。 就在院里打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董祀小心的向着八重摸了过去,八重半扶半抱着蔡文姖,手里挥着一口径路短刀,把冲过来的人都给打了回去,董祀眼看八重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向前又凑了凑,突然大声叫道:“把我师妹还我!”大吼一声之后才飞扑出来,一拳向着八重的脸上打去。 本来完全没有发现董祀的八重闻声回头,一脚踹在了董祀的下部,董祀的叫声一下被卡住了,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两条腿叉开的倒在地上,半响才吼出一声非人的叫声,裤裆里面蛋黄子都出来了,丁立暗自乍舌,心道:“这小子叫得不是《把根留住》吧?” 丁立这会让邬必凯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邬必凯长得就像街机游戏《三国志》里头拿着双锤的大胖子,但是身体却灵活异常,追着丁立不放,丁立在这院子里花架子下面,假山石后面来回的穿,就是不能把他甩开,逼得急了邬必凯眼看丁立再次躲到一块假山石的后面,怒吼一声,轮起双锤用力挥去,轰的一声,半截假山石被他砸飞了,要不是邬必凯的力气大,被砸下去的半截假山石顺着丁立头顶飞出去,就把他砸死了。 饶是如此,丁立还是被洒了一头的土灰,他用力一晃脑袋,把灰石都给甩开,刚一睁眼,就见邬必凯飞身纵过只剩半截的假山石,向着他扑了过来,丁立急叫一声,抬手就是一箭。 霍顿侦察兵那特有的发射声响起,邬必凯刚吃过这个东西的苦头,那敢上前,急向后退,双锤用力一封,却什么也没有封到,原来丁立刚才射出一箭之后,就没有来得及再找到机会把箭装上,这会就是吓唬人罢了。 邬必凯火往上撞,怒吼一声:“别走!”猛冲过来,丁立这会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一闪身钻进了蔡文姬和卫仲道的屋子,邬必凯大叫一声,也跟着追了进来。 丁立飞跑几步到了卫仲道的床头,这里放着一架矮烛架,上面的蜡烛还亮着呢,中国老式房子,屋里都比较暗,蔡文姬为了照顾卫仲道方便,在他的床头点了三根大蜡,而一旁还放着几盏油灯。 邬必凯跟着到了房门口,大声叫道:“小子给我滚出来!”他怕丁立藏在门后什么的地方给他一下,所以不敢进去,只是在门口大叫,丁立先上了箭,然后抄起油灯,咬牙切齿的道:“老子今天就来烧一回猪肉好了!”说完把一扬手把灯油都给泼出去了。 邬必凯早就防着丁立了,看到有东西泼出来,急闪身向后,油都泼在了地上,邬必凯闻到油味吓得大声叫道:“不好了!丁立要纵火!”说完不顾一切的从外逃去,丁立抓了短烛台跟着追出来,叫道;“黑胖子,你别跑啊,你跑了我就不烧了!” 短烛台上的蜡烛都烧掉到了多一半了,三根蜡烛,丁立一跑,两根同时熄灭,第三根却从短烛台上掉下去了,好死不死,这一根就没有熄灭而且还偏偏就落在了被泼在地上的火油上,火苗子着地,呼的一声就窜起来了。 丁立吓得把短烛台一丢,抱头逃了出来,叫道:“快跑,着火了!” 这会院子里卫勇娥和慧梅双刀、双剑杀了三十来人了,卫勇娥穿着一身雪白,慧梅则是一身的月白,此时都被染得一身血红,身上煞气冲天,就像两个女杀神一样。 卫觊虽然喊得大声,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过这种场面,眼看着身前尸横在地,血肉模糊,不由得一阵阵气短,再看到屋子里的火起来了,不由得大怒叫道:“卫蛟!你真的要背族了吗?” 卫勇娥不由自主的手上一停,丁立急忙叫道:“傻子,这会你不杀人,就等人杀你了,你要是想回族,等着哥哥带你打回来就是了!” 卫勇娥一咬牙道:“族不族的也就那么回事了,我既然是女儿,日后还是要嫁出去成别人一族的,背族就背族吧!”说完轮了双刀向着卫觊杀过来。 没人救火,木制的屋子一会就火焰冲天了,丁立打了个呼哨,小红马长嘶一声,飞奔过来,丁立飞身上马,大声叫道:“走吧,都烤得慌了!”一边说一边飞马到了八重的身边,把蔡文姬给抓起来坐在自己的身前,用大带把她勒住。 八重上了另一匹马,夺了一个家丁的大枪连挑数人,把慧梅接应出来,一骑双乘,向着院外冲去。 丁立眼看卫勇娥还在那里撕杀不停,拉了最后一匹马过去,叫道:“快上马,我们还等着你指路呢!” 卫勇娥抹了一把脸,把血水、汗水还有泪意都给抹下去了,翻身上马,就在这工夫邬必凯冲了出来,轮着双锤叫道:“哪里走!”猛虎一般的冲过来,丁立用力一带小红马,小红马人立而起,两个前蹄向着邬必凯的头上踏去,邬必凯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肉身去碰马蹄子,急切之间,就地滚了开来,丁立、卫勇娥、慧梅和八重,同时催马冲出了小院,沈毕一个不慎被小红马撞倒在地,让三匹马在他的身上踏了过去,生生给踏死了。 卫觊虽然看着杀人有点发晕,但是他一向心思慎密,早想到可能自己这些人不能把他们给堵死了,所以在院门外向着大门去的路上备上了十几辆大车,把路给生生堵住了,丁立他们在院子里本来就跑不开,大车堵路,就更冲不出去了。 眼看卫家的人都躲在大车的后面放箭,他们冲了三回也冲不过去,卫勇娥还被箭在肩上划了一下,丁立一咬牙叫道:“不向外去了,往里走!”说完一带战马向着卫家的大院里冲去,八重紧跟在后面,卫勇娥还在犹豫,卫觊等人已经冲上来了,由不得她在多想,只能催马跟着丁立他们向着卫家大宅里面冲了过去。 第52章 五十二:杀出安邑:上 卫家三房的府里,张森遍寻单洪不见,不由得心里发慌,想要去禀报卫勇娥,只是到了大堂才知道,卫勇娥去长房大宅了,而丁宝祯也出去了,张森正急得没入脚处,门房来报,安邑副尉蒋印求见。 这蒋印也是北地来的将官,当初来得时候,无人投奔就带着自己的老母满街卖艺为生,后来老母染病,挺大的男人没钱给老母看病,急得在大街上自卖自身,正好卫勇娥碰上,不单花钱帮他给老母治病,还在他老母不治之后,帮着发了丧,并给他谋了这么个副尉的职务。 张森为人好酒,而蒋印也是海量,两个人平时就在一起吃喝,也有几分交情,听到是他来了,张森不好不见,只得让人请了进来。 蒋印匆匆进来,抓住了张森的手,低声叫道:“好哥哥,你还在这里没事人一样,你们家的大祸到了!” 张森心里的不安更重了几分,挥手让下人都下去,然后道:“贤弟,此话怎么说?” 蒋印低声道:“刚才卫亨带着我和吴升一齐见了卫钊,卫钊下令,严闭四门不许出不许入,却又让卫固出城,调了羯人进城,在城中埋伏,吴升和我都不摸门,向卫亨打听,他说是你们家的单洪去见了族长,族长就下了这样的令,还说卫觊已经下令封闭老宅,并派卫列率一部分护卫,等着命令要来抄三房呢!” 张森一听‘单洪’两个字,不由得跺脚骂道:“这贼厮鸟一定是把公子女扮男装的事告诉族长了!” 蒋印听得发呆,愕然的看着张森,张森讪讪的拍了拍嘴,道:“蒋兄弟,多谢你能来通知我,这份大恩,我和公子一定铭记在心!” 蒋印苦笑一声,道:“哥哥,我不管你和公子是怎么回事,我是受过公子大恩的,现在公子有了难了,你快想办法救他,我分管南门,只要你们能到了南门,就能逃出安邑。”说到这里蒋印顿了顿又道:“小弟也就这么点能力了,现在我就去南门守着了。”说完匆匆一礼急慌慌的走了。 张森在屋里转了两圈,心道:“奶奶个熊的,他们要害十五公子,老子就去和十五公子一起死了好了!”他对杀出卫家实在没有什么信心,于是跑到门口,大声叫道:“给老子抬斧备马!” 张森的话音刚落,一个脆脆的声音响起:“张森哥哥,你是要去救姐姐吗?” 张森回头看去,就见李鑫带着兰芝过来,说话的正是兰芝。 张森沉声道:“二位小姐,你们刚才是不是躲在后面偷听来着?那应该也知道一些了,俺老张没有本事救我们家公子出来,只能是和他一起去死了!” 兰芝小大人一样的说道:“张森哥哥,你要是去求死那十五公子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张森长叹一声,道:“卫家有数百护卫,四、五千的家兵,就凭我,怎么能把公子给救得出来啊。” 李鑫板着脸道:“还有我!” 张森苦笑不语,李鑫沉声道:“你不相信我吗?那你敢不敢吃我一拳!” 张森这会站在厅口,在他的身后是一张胡床,张森不屑的道:“李家小妹子,你不用打倒我,就能把我们推到胡床上,我就信你了。” 李鑫冷哼一声,走到了张森的身前,手掌向前,指前端抵在了张森的肚子上,突然怪叫一声,手掌一收成拳,捶在了张森的肚子上,张森眼睛****,嘴都鼓起来了,身子向后飞退,一屁股坐在了胡床上,张嘴喷出一股酸水来。 李鑫得意的一抹鼻子,说道:“哼,就是卫家姐姐也不是我的对手,何况是你了。” 张森跳起来,叫道:“好,我带你去!”兰芝急忙叫道:“还有我,还有我!” 张森看看七岁的兰芝,不相信的道:“那个……兰芝,你也有这样的能力?” 兰芝绽开笑脸,说道:“张森哥哥,你想想,你们都去了,不管能不能救出姐姐,我独自留在这里,只怕都是等死吧,而且我有办法能救姐姐出来。” 张森急忙道:“什么办法?” 兰芝笑嘻嘻的道:“那就要看张森哥哥会不会心疼这卫家的房子了,要是不心疼的话,多备点油带在身上,到了长房老宅,只管放火,他们不可能不救火,只要救火就拦不住我们了。” 张森立刻向厨下而去,搜了几大皮袋的油,这会早有人把马给他们带过来了,张森他们正要走,老总管急匆匆过来,叫道:“不好了,卫六带着人在府门前叫嚣,让我们马上开门让他们进来呢。” 张森咬牙切齿的道:“老子先去会会他们!”兰芝急忙把他拦住,向老总管道:“你去把大门堵上,没有十五公子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 老总管呆呆的看着张森,张森怒吼一声:“还不快去!”老总管这才惶惶的去了,兰芝道:“我们走后门,让他们在前面吵去吧,有他们在前面,还能让人不注意我们。” 张森现在没头苍蝇一般,自然是兰芝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了,于是张森骑一匹浑红马,提一柄开山大斧,李鑫骑一匹卫勇娥给他买的西凉大马,提着他的细金盘龙棍,兰芝和他一匹马,李鑫用甲叶把她包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小丫头手里还提着一条六轮点钢枪,丁立和慧梅没有带长兵器,卫勇娥是什么兵器都没有带,这是兰芝把她的兵器拿来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到了后门,早有人打开了,张森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卫家大将军街这条路,他走了二十来年了,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方向,转了几转,就到了卫家老宅的后门。 此时后门紧闭,院墙上也有护卫防守,远远的听到了马蹄声,一齐向下看去,不由得惊叫起来,立刻就有人拉弓搭箭向着张森射来,李鑫大叫道:“只管冲门!”说着向前冲去,手里的细金盘龙棍甩开,前面的小扫子轮出一道白色的光圈,生生的把那些射过来的雕翎箭都给打飞了。 张森狠催浑红马,猛冲过去,到了后门前,大吼一声,轮起手里的开山大斧,一下劈在了后门上,大门好像被牤牛给撞了一样,巨烈摇晃起来,张森也是发了狠了,大斧子轮起来狠劈,连着三斧后门轰的一声,被他劈飞了半片。 门后面的人一片哗然,张森用力一催马,飞纵进去,轮开大斧子只管杀人,那些护卫也知道他的历害,这会眼看他的眼睛都红了,哪敢过来触霉头,纷纷走让。 张森杀红了眼,还在四下找人杀,李鑫一棍把另半扇门给点开,也冲了进来,兰芝尖声叫道:“张森哥哥,我们快去找人!”这才把张森给叫醒过来,带血的大斧子一挥叫道:“跟我来!” 两骑马向里杀,而丁立他们则是向外杀,只是卫宅太大,他们向着里面来,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出去的门了,后面卫觊等人追了上来,卫觊的叫声像魔音一般的响着:“十五弟,你现在还是我们卫家的人,你难道真的要和外人一齐祸害我们卫家吗!” 卫勇娥也不说话,铁青着一张脸,只管向前冲,眼看无路出去,丁立在马上急声叫道:“卫兄弟,你要是不心疼这宅子,哥哥我就放火了!” 卫勇娥的脸狠抽了几下,想说不让放,但是眼见八重、慧梅两个杀得气喘吁吁,眼看就要撑不住了,而她却狠不下来下杀手,丁立则就是个废货,蔡文姬犹自昏迷不醒,一但被人四面围上,那就是一个死了。 卫勇娥深吸一口气,用力的点点头,八重看到,立刻随意的指了一处院落,叫道:“我去把里面的人赶出来,就放火!”她话音刚落,就听有人用惊恐慌急的声音大叫道:“祠堂走水了,祠堂走水了!” 所有人都惊异的向着在卫家老宅后面的祠堂望去,就见一绺黑烟正在冉冉升起。 卫家的人都慌了,不要说抓丁立抢蔡文姬了,就是天塌地陷了,也不如这个重要了,卫觊大声叫道:“邬必凯、你与桑弼、单洪带一百人去追人,其它的人跟我来!”说着话带着人向祠堂赶去。 丁立叫道:“天助我等,不用管他们了,我们只管走!”话音才落,又见一股黑烟起来,跟着有人又叫道:“老爷的小厨房着了火了!” 丁立沉声道:“放火的应该是来接应我们的,我们快走,就奔火光处去!” 三匹马在卫家大宅里跑开了,向着后花园子的方向冲去,正向前冲,就听见一阵喊杀声起,跟着两骑马冲杀过来,当先一匹马正是张森,他大斧子挂在马上,一手抓了油袋子,一手抓了火媒,走走就是丢一把火过去,只是这个家伙丢得极有章法,都是向着山石临水的地方丢得,就是烧也烧不起来大的,但是那些地方火不大,烟却起来的历害,于是整个卫家老宅都让他的火给调动起来了。 丁立带马冲过来,大声叫道:“好主意!”张森看到他马后的卫勇娥,只觉是两世相逢了一般,大嘴一例,叫道:“公子!” 卫勇娥目光复杂的看着张森,张森能不惧生死的来救她,她自然心中感动,但是张森不顾一切,就连卫家的祠堂都烧了,让她又有些接受不了。 这个时候李鑫拍马过来,兰芝笑嘻嘻的一边把枪递过来,一边道:“卫姐姐,你放心,我们就是点了几根没沾油的湿木头丢到祠堂的院子里去了,那里烧不起来的。” 卫勇娥脱口道:“果真只是湿木头吗?” 兰芝促狭的道:“那木头还是张森哥哥亲自弄湿的呢,你就放心吧。”张森脸上一红,他们找不到地方把木头弄湿,后来还是兰芝出得主意,让张森在上面来了一泡尿,虽说当时是背对着两个小姑娘的,但是现在想想,张森还是一脸的羞惭。 丁立叫道:“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走吧!”说话间向张森叫道:“你来带路!” 张森一马当先向前冲出去,众人都在后面跟着,眼看就到了后门,只听杀声四起,却是邬必凯带着人从另一条路上绕过来了。 邬必凯也骑了一匹西凉大马,手里舞着那对铜瓜锤,大声叫道:“十五公子,你烧了自家的祠堂,还要走吗!” 张森恼火的骂道:“驴球入的,那是老子烧得,你待怎样!”说完催马就要上前,只是卫勇娥知道,他们私下里较量过,张森完全不是邬必凯的对手,这会一点工夫也耽搁不得,于是卫勇娥抢先催马,叫道:“邬必凯,你家十五公子来了!”手里六轮点钢枪一颤,向着邬必凯的心口就刺。 邬必凯右手铜锤向外一挂,锤头和卫勇娥的枪撞到一起,卫勇娥手上一麻,大枪差点脱手,要不是邬必凯手上有伤,一动就疼得钻心,发力少了几分,那卫勇娥就是空手了。 “卫姐姐让开”李鑫大叫一声,催马过来,轮起手里的细金盘龙棍和邬必凯杀到一起,他的盘龙棍本来是自己啄磨出来的,在卫勇娥这里,卫勇娥找了几个师傅,又帮他重做了一根,首先在棍上安了卡笋,小扫子给卡住了,机关就在棍尾,用得时候一按就开,平时就和平常大棍没有什么两样,另外棍子又加长了几分。 一般来说,棍棒类兵器的区分是‘到膝为橛,至胯为锏,平腰为鞭,并肩为棒,齐眉为棍,过发为杖’比杖再长就是大杆子了,但是大杆子一般都是竹制的,要是木制的则习惯称为‘大棍’,在电影《叶问3》里面,叶问和张天志比试‘六点半棍’时候用得就是这种大棍,此时李鑫使出来的就是‘六点半棍’。 一丈七、八的大棍不要说李鑫的还是外面裹了铁的,就是纯木的,这样的长度,相应的配上等同的重量,就像电影里一样在石头上划出一道痕迹来,完全不是问题,李鑫把棍子轮开,狠狠的砸下去,和邬必凯的双锤撞上,火星飞溅,声音震耳,两个人正好是八两半斤,谁也没有强过谁。 第53章 五十三:杀出安邑:中 就在卫宅杀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安邑城里也是兵火连天了,原来郭太收了几个徒弟,虽然他们都身份不显,但是所在的位置重要,城里一戒严他们就知道了,立刻通知了郭太,郭太再想出城就出不去了。 急切之中,郭太找到了杨奉、胡才两个,把情况一说,杨奉顿足道:“这定是那个丁立出了麻烦了。”胡才则道:“没准是他卖了我们也不一定。” 郭太摇头道:“不可能,就算是有什么不对,还有丁先生呢,我相信丁先生不会卖我们。” 胡才冷笑道:“郭大哥,那些当官的话也能信吗?” 三个人正说着呢,就有人来报,说是县衙的捕头带着一伙羯人正在四下搜查客店呢,三个人听了也没心思去争论了,干脆派人出去,把杨奉、胡才带来的人叫出来,还有郭太的旧部也拉来,总共凑出来三百来人,直接就杀上街来了。 刚一交手,羯人对他们没有防备,立刻就吃了大亏了,但是随后羯人就从四面八方的冲杀出来,这些穷货,刚才就在街上四处抢掠****来着,这会身上还带着女人的衣物和抢来的财物,一窝蜂的冲了出来,上马围住他郭太他们就杀了起来。 羯人凶狠如狼,而且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郭太他们的人都是练了几天拳脚的普通人,那里挡住那些羯人啊,被杀得连连折损,胡才身上也中了一箭,这厮咬牙把箭拔了,大声叫道:“放火,放火,四下里放火,看看他们还怎么拦着我们!” 杀人放火奸妇女,这是流匪的绝活,就是羯人也不如他们,这些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火种立刻烧了起来,整个安邑马上都沉落在火海之中了。 大火开路,果真的把那些羯人给逼得后退了许多,郭太他们发了贼的狠性子,四下冲击,只是羯人虽退不败,他们不管怎么冲也冲不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逃避火难的人群里响起:“郭大救我!” 郭太字叫郭大,属于少有的单字台甫,听到声音急忙回头,就见丁宝祯混在一群人里,正在躲避着火焰和乱兵,急忙催马过去,把他接出来,唤了一匹马给他,叫道:“丁先生,你怎么这么幅样子了?” 丁宝祯长叹一声,道:“我们家丁立的事发了,被困在卫府之中,我是出来求救的,还望郭首领看在我的面子上,能救他一救啊!” 丁宝祯并不知道丁立现在怎么样了,但是他找不到郭太打算回三房,却见三房被卫列围了,正带着人撞门呢,就知道不好,他是一个书生,会些武功,也自认闯不进卫家,只能出来再找郭太,没想到就碰上了乱兵了。 郭太听了丁宝祯的话,不由得犹豫起来,他并不想去卫家的大宅,那会触怒卫家,能不能撞出去就不一定了,但是杨奉、胡才两个杀得红了眼了,再加上眼看那些羯人抢了那么钱财在身上,他们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更急,一起喊着要去,郭太一咬牙,心道:“一烧也是烧,二烧也是烧,干脆就一不作二不休好了。” 于是这些人调了个头,向着卫家的大将军街杀了过去 卫固陪着羯人首领兀松涛正在看戏,眼看那些人向着大将军街的方向去了,急声叫道:“兀松涛头领,他们要是闯了大将军街,只怕族长会怪罪你啊!” 兀松涛听了卫固的话,急声叫道:“赤风不花,把他们给我拦下!”在兀松涛的身后闪出一个黑大汉子,光头不戴帽,露着梳了三个抓髻的脑袋,大吼一声,声若雷霆,手里舞着一对浑铁大戟,催马追了上去。 郭太等人杀到了大将军街的街口,杨奉看到那块‘到此下马’的牌子,冷笑一声,轮刀把牌子给劈飞了,然后跃马向前,街中心的卫家老宅里有人沉声喝道:“骑马入街,找死!”随着那个死字,无数的利箭,飞射出来,杨奉也算是个了得的,滚鞍下马,抱头鼠窜的逃开了,而他的那匹马被射了一身的箭,倒在地上不住的哀鸣,远远看去,就像是刺猥一样。 马打鸾铃的声音响起,卫伯玉催马出来,手里提着一条青金生铁槊,大声叫道:“再有上前者,与此马同样!” 郭太冷哼一声:“我却不信!”说完催马上前,一挺手里的丈二点钢矛杀了上来,和卫伯玉杀到了一处,杨奉换了一匹马和胡才两个带着人又向上杀了过来,卫家的护卫也不出来,只是放箭,把他们死死的给挡在了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赤风不花从后面追了上来人,胡才上前拦截,不过三个回合,被赤风不花一戟把左眼给扎瞎了。 羯人借着这个势头向前冲去,这个时候卫伯玉才大声叫道:“孩儿们,给我冲!”两股人马就像一张面皮,而郭太他们就像是馅子,眼看着就要让人给包起来了,丁宝祯不由得迎天大叫:“天啊,你真的要绝了我们老丁家的香火了吗!” 话音没落,一个英武的壮汉从斜刺里杀了出来,轮开手里的八卦宣花斧,催开坐下的紫骅骝,大声叫道:“郭师休急,徐晃来了!” 好个徐晃一人一骑,好像猛虎下山一样,杀得羯人死伤无数,人头滚滚,硬生生把羯人的封锁给冲出一条血路来。 这徐晃是郭太亲传的弟子(太平道里的弟子,不是武功的),本来在北门当值,按着郭太的安排,准备夺门接应郭太他们出去,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到了后来,等来了一个信使给接守北城的卫钊报信,说是黄巾贼都被堵在了大将军街的路口了,徐晃再也等不得了,于是一人一骑的杀了过来。 眼看徐晃杀开一条血路,胡才用一幅战裙胡乱裹了眼睛,提着单刀叫道:“郭大哥,杨家哥哥,我们闯不进去了,还是快走吧!” 郭太知道,再斗下去,只怕他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只得虚点了一矛,然后带马回来,招呼众人就走。 丁宝祯眼看没希望了,不由得发了狠劲,手里提了一口单刀,叫道:“某和某侄儿去死在一起好了!”说着催马向着丁家老宅冲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从卫伯玉他们身后响起,跟着张森、八重开路,丁立护着蔡文姬,慧梅护着兰芝在中间,卫勇娥断后,从大将军街的一侧杀了出来,在他们身后,李鑫轮着大棍和邬必凯且战且走,也冲了过来。 卫伯玉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见到卫勇娥不由得大惊道:“十五弟,你怎么和贼一路了!” 单洪这会从后面冲过来,叫道:“八公子,十五公子,是女扮男装的,族长让拿下他来呢。” 单洪喊完了,不单是卫勇娥,就是卫伯玉都恨极的瞪了他一眼,全希望他立刻去死,这种丑事,卫家自然不想让人知道,他可到好,嚷得就快天下尽知了。 卫勇娥尖声叫道:“恶贼,给我拿命来!”催马向着单洪杀过去,只是单洪哪里敢和她照面,拍马向着卫伯玉的方向跑去,谁也没有看到,丁立这会带转了马头,霍顿侦察兵瞄着单洪,等把他套进瞄准圈之后,立刻扳动了弩牙。 合金制的弩箭一共才有二十支,平时丁立都是用普通的箭,这会用上了一支,高速旋转的箭带着一股撕破风扯出来的哨音,一箭射进了单洪的太阳穴里,左面进去,右面出来,单洪怪叫一声,倒在了马下,卫勇娥和卫伯玉竟然同时有了一种出了一股恶气的感觉。 卫勇娥拍马到了卫伯玉的身边,上手就是一枪,卫伯玉用槊挡开,卫勇娥借着二马相交的工夫到他的身边,低声求恳:“八哥,你真要拿我吗?” 卫伯玉心下一颤,猛的一带坐下马,低声道:“快走!”队伍一变,卫勇娥在前,带着众人冲了出来,丁立向着邬必凯又是一箭,叫道:“双喜;走了!”李鑫借着邬必凯躲箭的工夫丢了他,拍马而去。 丁宝祯眼看丁立过来,不由得老泪纵横,拍马过去,连声叫道:“普郎,你能出来就好,出来就好!” 丁立顾不得和丁宝祯多说,催马过去,向着郭太叫道:“郭兄,谢你施救之恩,不知道我们协议还在不在了?” 郭太沉声道:“自然还在。”丁立笑道:“如此最好,我们一起杀出去。”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系统的声音突然在丁立的脑海里响起:“丁宝祯叫了宿主的小名丁普郎,触动了分身卡宿主六个分身之一的‘明清世界’分身,得到明代开国勇将丁普郎的能力,数值得到改变。” “宿主原数值: 武勇2.2分,统军2分,治国0.2分,智慧6分,从八品武将。 宿主现有数值: 武勇5分,统军2.2分,治国2.2分,智慧6,从五品武将。” 丁立先是一怔,他就没有测过自己,虽然早就想到自己的数值不高,没有想到差一点就垫底了,这会一个念头泛起:“靠,这分身卡这么有用啊,一下就让我从渣晋级到了渣饼了!” 第54章 五十四:第一次入赘 系统的声音接着响起:“宿主杀死单洪拥有宿主亲手杀敌二十分,宿主与召唤人物撞死卫家家将沈毕,无法判定杀人者,只得到五分,宿主现拥有二十五分,由于宿主数值上涨奖励十分召唤一次。” 还没等丁立考虑清楚,系统的便自动运转,十分召唤,仍进入上一次召唤界面,两宋世界,而且没有备选 “得到《飞龙全传》人物褚二姑,赵匡胤舅母,武勇5分,统军0.24分,治国1分,智慧3分,从五品女将,植入身份:太行山贼匪杜二公遗孀,现嫁与安邑副尉蒋印,樊梨花舅母。” 丁立吸了一口凉气,叫道:“我有没有办法把这五分扑全?” “可以,三国人物董祀被八重踢成太监,正在可救可不救之间,宿主如果要求除掉,可以得到五分,但是蔡文姬的命运将彻底改变,宿主必需亲手杀死蔡文姬的第二个丈夫匈奴左贤王刘豹,如若一年之内不能杀死刘豹,宿主被扣五十分,被别人杀死,扣除二十五分,请问宿主是否除杀董祀!” “杀!”丁立一刀劈翻一个杀过来的卫府家丁历声叫道,虽然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但是为了蔡文姬也值了。 “董祀将因伤重不治而死,宿主得到五分,现拥有二十分,并完成第六次召唤,得到宝马神兵卡一张,可召唤李闯王宝马乌龙驹、花马剑,剑马分开,各增加0.1武勇分,合在一起增加0.3武勇分,指定李鑫获得,增加0.5武勇分。” “指定给双喜!”丁立毫不犹豫的完成指定,有了这0.5分,双喜本来武勇分不高,是使用了命名卡之后才达到8.6分的,但是命名卡只让双喜得到了李鑫原身百分这八十的能力,并没有全部获得,所以只是正二品,如果得到这宝剑、宝马,就能进入从一品了。 系统沉寂下来,丁立这会才全心神进入战场,只见场中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卫家的家兵除了被魏文通带走了三千之后,还留下两千人由魏文升带领,驻扎在城南辅军营,守护安邑,一直没有动,这会卫觊眼看羯人拦不住丁立他们,只能任他们向外杀,又恨又急之下,调动了魏文升的人马,杀了过来。 卫家的家兵装备精良,勇猛异常,远不是那些羯人能比的,一股劲的压上来,开路的徐晃、张森两柄大斧硬生生被挡了回来,而且两个人身上都中了箭了,好在都不在要命的地方,裹了伤之后勉强还能一战。 郭太急得在马上大叫道:“再这么打下去,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他们近四百来人被分成一个长条,散在大将军街的街口和紧邻的南市街的街口,一字长蛇的排开,由于周围建筑的关系,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相互接应,只能是被个个击破。 兰芝这会在慧梅的马上高声叫道:“张大哥,烧火!” 小姑娘尖锐的声音立刻提醒了张森还有郭太他们,他们被冲得头昏了,只顾撕杀,却忘了,这会放火才最能冲出去。 张森把自己身上的油袋给扯下来,也不管周围都是谁得宅子,向上胡乱泼去,胡才瞪着一只好眼,手里拿了火把跟着丢掷,大火熊熊燃烧起来,卫家家兵立刻就乱了,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安邑人,他们的家都在安邑,自己的家被火烧了,还里还顾得杀人啊,就算是家不住在这里的,看到别人乱了,也担心起来,围攻之势不由得松懈下来。 卫勇娥催马向前,尖声叫道:“我是卫家十五公子,这是我们卫家的事,挡着死了也是白死!” 那些卫家的家兵更乱,魏文升气得破口大骂,却什么作用都没有。 卫觊已经控制住了主宅大火,带着人马追杀出来,眼看这种情况,沉声道:“传我命令,魏文升向东退,兀松涛向北退,邬必凯向西退,守住三条向外去的街口,不许他们向城门方向前进,卫列,你负责救火!” 传令兵立刻四下奔走,把卫觊的命令传了下去,而在三房无功而回卫列带着人冲向了火场。 三处街口被三路人马给挡住了,郭太、卫勇娥、八重三个人连冲了三次却怎么也冲不过去,兰芝看了看四周,叫道:“他们这是逼着我们退回去呢!” 丁立一咬牙,叫道:“爷爷要走他想留客,回卫家老宅!”说完带马向着卫家老宅冲去,刚到大街口,卫伯玉长槊一挥,他手下的家兵向后退去,闪出一排弓箭手,向着丁立就是一串连射,小红马发眼看箭如飞蝗,天马傲性动了,暴哮一声,就在乱箭之中窜蹦跳跃,而丁立就好像长在它的背上一样,不管它怎么动,都不会被它甩掉。 百来支箭一股脑的射出来,竟然没有一只射到丁立和小红马,一轮箭雨过去,小红马停下,身上蒸出腾腾的热气,汗珠子滴滴答答的落在大将军街街口的石板上,竟然都是红色的。 “汗血宝马!”卫觊的眼睛闪过一丝贪欲,沉声道:“换战车,压迫他们的空间!” 弓箭手退下,四面赶出来上百辆被披着厚毡子的老牛拉着的大车,晃晃悠悠的向前走来,如果任由它们这么向前,到了最后了丁立他们就要被这些大车给堵在这里,没有办法动了。 卫勇娥四下看看,叫道:“跟我来!”带着众人向着一条小巷里冲了进去,众都跟着过来。 巷子里头是一间不太大的院子,卫勇娥催马过来,六轮点钢枪拍在门上,大声叫道:“开门,快开门!” 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卫勇娥声音呜咽的哭道:“大伯,你也不管勇娥了吗!”话音刚落,大门喀喇一声打开,一个白发老者拄着一根拐棒走了出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卫勇娥,半响长叹一声,脚步蹒跚的向着巷子口走去,丁立等人看着老头那佝偻的身躯,却没有一个敢动的。 老者走到了巷子口,声音哆嗦着叫道:“谁是管事的,过来见我!” 卫觊慌慌张张的过来,向着老者一礼,道:“大伯!”这个人叫卫礽,是卫荣的庶兄,卫家虽然是大家,但是卫荣他们这一辈,只有卫礽一个人出仕至三公之职,曾被当汉灵帝任命为太子少师,专一教导太子刘辩,刘辩登基为帝之后,被任命为太师。 董卓废帝的时候,他正好染上了时疫,病得昏昏沉沉,直到病好了之后,才知道刘辩被废,而且已经被害了,伤心之下,老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留在洛阳,前番卫勇娥进洛阳探看董卓为人的时候,他就势跟着卫勇娥回来了。 卫礽的两个儿子卫兹、卫弘都在陈留做官,回到安邑之后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平时谁都不见,只是对卫勇娥给以几分青眼,现在卫勇娥走无路了,就求到他的头上来了。 卫礽沉声道:“小十五的身份我知道,在我这里报过备了。” 卫觊苦笑一声,贴近了老头道:“伯父,小十五不止那点事,她勾结了黄巾贼,帮着往外偷仲道的媳妇,您看……?” 卫礽长长的白眉锁在了一起,沉声道:“小十五是我看中的孩子,现在她执迷不悟,而且族里也不能让她活了,那给她一个饱死,这总可以吧?” 卫觊对这个大伯父没有办法,无奈的道:“全任大伯父做主。” 卫礽点点头道:“我这里给她弄点吃得,在他们吃完之前,你们不能进攻。” 卫觊只得道:“您最好快点,族长那里还等着我回话呢。” 卫礽也不说话,转身向回走,走到了门口,叫道:“小十五,你跟我进来!” 卫勇娥把枪丢下,从马上下来,跟着卫礽走进了大屋,刚一进去,卫礽回手就是一拐棒打在了卫勇娥的腿上,叫道:“给我跪下!” 卫勇娥老老实实的跪下,卫礽历声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帮着外人来偷自己的嫂子,给我们卫家脸上抹黑?” 卫勇娥把卫荣父子要害死蔡文姬的事说了,卫礽冷哼道:“那又怎么样?她是我们卫家的女人,就应该为了我们卫家的需要而去生去死!” 卫勇娥抬头看着卫礽道:“大伯父,可是要救她的是丁立啊。” “丁……立!”卫礽打了个结巴,这时门口丁宝祯接口道:“不错,大师兄,就是我家丁立!”卫礽抬头看去,就见醋丁宝祯带着丁立进来,叫道:“来,快给你大伯父跪下!” 丁立心道:“我认得这老头是谁啊?”但是不敢说什么,别别扭扭的跪下来,丁宝祯等他跪下之后,才道:“我和卫太师是同门师友,都在大儒陈蕃学习过,我们两个议定,把勇娥姑娘许配给你,前提是你生下来的第二个儿子,要姓卫,给卫家三房延续香火,你现在明白勇娥姑娘为什么这么帮你了吧?” 丁立心中暗道:“她帮我是因为我把她召唤出来了。”但面上却是又惊又异,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看着卫勇娥。 卫勇娥被丁立看得羞涩的低下头去,卫礽沉声道:“先别看她,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救蔡家的女儿?说不清楚这个婚约做废!” 丁立叩了一个头下去,道:“小人救蔡琰只是因为他是我老师的女儿。” 丁宝祯、卫勇娥都暗骂丁立说谎,只是这个时候,却不能说破他,卫礽自然没处查去,无奈的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婚约照旧,但是你要入赘给我们卫家,改名换姓,以我卫家子弟的身份,为我们卫家三房开花结果。” 丁宝祯一听就急了,叫道:“大师兄,这个不行,我族兄一门被董卓害了,就剩下这么一根苗了,要是跟了您姓卫,那我们丁家怎么办啊!” 在古代夺人苗裔,断人宗祀,这是大罪过了,这要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那丁宝祯能直接和他拼命。 卫礽冷哼一声,道:“这个我不管,你们要是答应,就能活着出去,要是不答应,那就出去都死好了!” “大师兄,你……。”丁宝祯已经恼了,指着卫礽刚要斥责,丁立却突然道:“卫太师,你要求的是卫家三房有后对吧?那我入赘,就是‘嫁’而不是‘娶’对吧?” 卫礽点头道:“不错,你小子要搞什么鬼名堂吗?” 丁立向着卫礽磕了一个头,道:“请您给我赐一个名字,就是卫姓。” “普郎!”丁宝祯大声叫道:“你就是怕死也不能丢了祖宗!” 丁立嘿嘿一笑,道:“谁说我要丢了祖宗了?卫小姐要招得是一个姓卫的丈夫,那我给他一个姓卫的丈夫传承家族不就行了吗?至于丁立,自然还是要传承我们丁家的后代。” 卫礽、丁宝祯两个面面相觑,对丁立这个奇特的想法,给彻底震住了,卫勇娥也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也不管他们的呆滞,又叩了一个头道:“卫太师,您让我弃了丁姓,而改卫姓,那无异是断我们丁家的根了,这个我就是死了,也没有办法见我爹和祖宗,但是我多一个名字,给卫家传承下去,却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可以说是两全其美,您又何乐而不为呢?” 卫礽长叹一声,道:“这太过惊世骇俗了吧?” 丁立一笑道:“秦皇一匡六合,统一天下,世间英雄在强秦之下,无不低头,就是高祖和霸王也不敢多说一句,但是陈胜一介布衣,起兵大泽乡,天下响应,一夜之间,关东非秦所有,大丈夫为天下先,又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呢。” 丁宝祯也急忙道:“是啊,大师兄,这就和‘兼祧’一般,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吗。” 卫礽摇了摇头,半响才用拐棒在地上划了几个字,道:“你若接下,我就保你逃走,而且只要你逃走,我做主把你写进卫氏家谱。” 地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卫希礼”丁立的嘴一下就张大了,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分身卡再次被激活,得到世界位面人物卫希礼身份,宿主魅力值上升到十,召唤女将爱上宿主的可能性增加到百分之九十,恭喜宿主。” 第55章 五十五:杀出安邑:下 蒋印从卫家三房回来,派了心腹手下去打听情况,听说卫勇娥等人,被羯人和卫家的家兵给围困住了,拼死不能得脱的时候,蒋印不由得坐立难安,只是他知道,就算是他现在出去也没有任何用处,只得在这南城门的箭楼里来回的走来走去。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褚二姑推门进来,道:“夫君,你这一天里心神难安的,究竟是怎么了?” 蒋印低头不语,褚二姑把门关上,走到他的身边笑道:“却待为妻猜上一猜,可是为了卫府的十五公子吗?” 蒋印眼看褚二姑猜到了,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夫人,我受十五公子活命大恩,老母当日在的时候,我还没有与你成亲,十五公子对我老母,生养死葬,一个儿子能做到的,他都做到了,随后又为我娶妻置产,一个长辈能做到的,他也都做到了,现在他遇难了,我却没有一点办法,我……。” 蒋印说到这里,长叹不休,褚二姑笑道:“夫君,你这就不是个男子样子了,既然存了救恩公的心,那还等在这里做什么,我们也动手就是了。” 蒋印拂然的道:“夫人说得轻巧,我的武功不高,夫人也不比我强多少,现在这城里猛将如云,我们就是去了,也只是送死罢了。” 褚二姑笑道:“不用动手,我另有一计能救恩公。” 蒋印惊喜的叫道:“你有何计?” 褚二姑道:“那个和丁公子一起来的女孩儿樊梨花是我以前那个死鬼的外甥妇,她武勇强悍,更兼擅于炼兵,手下那些人足可以一当百,我去把她找来,就从这里进城,然后杀卫家一个不备,不就把人接出来了吗。” 蒋印道:“可是我听说卫开已经带着家兵去剿杀那个樊梨花了。” 褚二姑不以为然的道:“卫家的都是一些蠢材,没听说杀几十人要用三千精兵的,那不等动手,就会让人发现了,还能在原地等着他们吗。我那个外甥女最会溜兵,当初她在南阳突围,几万汉军被她一个人溜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么点人怎么可能难得住她,我想她现在一定在这左近溜着卫开他们呢,我识得她留得记号,正好把她找来。” 蒋印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当初卫家就应该留家兵在城里,然后让羯人去剿杀,这才不会引起樊梨花的怀疑,可见他们卫家也是无人的。”说到这里蒋印道:“夫人现在就去,尽快把人找来,不然的话十五公子就危险了!” 褚二姑暗自高兴,她私自见过樊梨花(系统植入记忆)知道了樊梨花已经把自己系在丁立的身上了,来这就是想劝说蒋印帮着丁立他们的,没想到蒋印自己有了这个念头,褚二姑自然开心,急匆匆的出了南门,到城外去找樊梨花了。 这个时候,卫礽家里灶烟冉冉,饭的香气一点点的升腾起来,等得心急的卫觊被这股味道弄得自己也饿了。 卫礽又一次拄着拐棒出来,道:“伯觎,我让他们进去吃饭了,吃完了你就动手,好不好?” 卫觊哪敢说出不好来,连忙道:“一切都听大伯父的。” 卫礽满意的点点头,招呼郭太等人鱼贯进了他的府中了,四百来人,这会就剩下一百不到了,卫觊等人看着他们进去,然后就见两个小厮用力的把大门给关上了。 卫觊看着黑漆漆的大门,总觉得哪里不对,正寻思着,兀松涛拍马过来,道:“大公子,您家大伯不会让他们从后门走了吧?” 卫觊脸色一变,急忙让人把卫列给叫了过来,沉声问道:“你平时督管各府修缮,各家你都熟,大伯这府里有后门吗?” 卫列摇头道:“大伯从洛阳回来之后才修得这个小宅子自住,当时只修了一扇门,他就再不许开门了,说是他不想见人,也不想人见他,只留了一个角门和大宅相通。” 兀松涛怪叫道:“不会你大伯让他们又去你卫家大宅了吧?” 卫列道:“绝不可能,大伯怎么能让他们再去祸害大宅呢,不过……。”卫列有些犹疑的看了一眼卫觊道:“大伯他们家的南墙前几天倒了,我昨天刚刚让人砌上……。” “南墙对面是什么地方?” “就是南门大街了!” “不好!” 卫觊大叫声,急回头道:“文升;你带着马军先绕路过去,在南门大街截住他们,伯玉;你留在这里,他们要是还在这里出来,你就放烟火通信,卫列;你等一会只听到杀声起,就进去缠住大伯,再不能让他管这些事了!” 吩咐完必,卫觊和兀松涛、邬必凯、赤风不花带着余下的步兵还有道路不熟的羯人,向着南门大街转去。 卫觊真的就猜到了,卫礽就让丁立他们到了南墙下面,近百的汉子一齐上前,挤、推、扛、踹全都用上了,新砌起来的墙还虚着呢,哪里撑得住啊,轰的一声倒下,砸得烟尘满天飞。 郭太等人立刻上马就向外冲,丁立拉了卫勇娥给卫礽跪下磕了三个响头,卫勇娥一张小脸哭得不成样子,泣声道:“大伯,勇娥但有三分气在,定不忘你的大恩大德!” 卫礽长叹一声,道:“当年没有三弟,我也不能有今天,你们快走吧!”丁宝祯拉起两个孩子,叫道:“大师兄,我们走了!”几个人随后上马,跟着大队人马向着南门杀去。 人马刚转过南市大街,就听一阵喊杀起,一哨人马就从斜刺里杀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升,横刀立马,大声叫道:“尔等鼠辈那里走!” 这会后面卫觊他们的追杀声也传来了,要是被他给缠住,那就走不了了。 张森怒吼一声:“我来开路!”催马上前,轮斧就砍,魏文升冷笑一声:“张森,你不过我们卫家的奴才,竟然也敢如此大胆!”说完摆刀和他杀在了一处。 张森的武功本来就不是魏文升的对手,加上他刚才又中了箭伤,两三个回合就落了下风了,丁立看到之后,大声叫道:“你们这帮傻子,这会还讲什么单打独斗吗?” 徐晃听了这话当先出马,跟着是郭太上阵,三员将走马灯一样的围着魏文升撕杀,几合下来,魏文升就见了汗了,连声叫道:“小的们,给我上!”卫家的骑兵立刻冲了上来,南市大街立刻就陷入一场混战。 一进入混战,丁立他们再次被压了下去,此时离着南门只有千来米的距离了,张森想到蒋印说了,只要能冲到南门,就能出去,不由得发起狠来,不顾自身,轮开大斧直管向前跺,挡在他身前卫家家兵虽然也伤到他了,但是却被劈杀了几十人,这些人大都认得张森,眼看这家伙眼睛血红,一身浴血,就和疯魔了一样,不由得心先怯了,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前面一松快些,跟在张森身后的郭太、徐晃二人急声叫道:“大家向前冲啊!”拼死的杀去,两个人的身上也都着枪中箭,伤了多处,但是这会工夫也顾不得这些了,只管向前杀。 整个队伍之中,仅有卫勇娥没有受伤,那些卫家的家丁不敢伤他,丁立看出便宜,早早的就把蔡文姬交到了卫勇娥的马上。 这会蔡文姬也早醒了,身临此处,说什么都是废话,她抓了卫勇娥的一双短刀也斩杀不休。 丁立的霍顿侦察兵早就没有箭了,被他塞回了马后的皮囊里,大漠金刀虽然是锋利的快刃,但是太短了,他提着一口抢来的朴刀拼死冲杀,身上也着了两枪,还好八重就跟在他的身边,拼命的保护着他,而慧梅用自己的身体做掩护,这才让兰芝没有受伤,但是她自己却着了三四箭。 断后的三将李鑫、杨奉、胡才都已经看不出来身上是什么色了,从头到脚既有别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先是红后面血干了就变成紫黑色的了,而新溅上的血又是红色,连五官都快分辩不出来了。 白波军的人死得越来越多,本来丁宝祯被几个人给护着,到了后来那几个人一一被斩杀在他的身前,丁宝祯只能也轮着刀开始杀人,只是他的的武勇值只有3分,也就是一个小校的水平,打了一会手脚一忙被一个骑马小校一枪划在了肋下,粗大的鸭子嘴把丁宝祯的肋下划出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来。 丁宝祯惨叫一声,跌下马去,那个小校催马过来,抖枪就刺,眼看就要刺到丁宝祯的头上了,呼的一声,丁立的金刀飞掷过来,搠进了那个小校的脖子里,把他的脑袋给铲去了半边。 丁立催马过来,叫道:“八叔上我的马!” 丁宝祯忍着痛叫道:“普郎快走,不要管我了!” 丁立历声叫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要死也特么的死在一起!”说着在马上一弯腰,伸手抓住了丁宝祯用力拉到了自己的马上,心道:“老子不看别的,就看你能激发我的分身卡也要救你一救了。”只是这会那个小校被人给抢过去,他眼看大漠金刀还在小校的脖子上不由得一阵阵的心疼。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惨嘶,众人急转头看去,却是李鑫的战马被砍倒了,李鑫从马上滚落下来,大棍也丢了,兰芝远远的看到,尖声叫道:“小哥!”她虽然知道李鑫是女孩儿,但是叫得久了早就习惯了。 “呀!我打!”人群之中一声怪吼,围着李鑫的人圈一下散了开来,李鑫独立在人群之中,手里握着一对双截棍,盘云打风,左拼右扫,生生把围住他的人都给荡了开来,一身是血的站在那里,竟然比在马上还要慑人,颇有几分《精武门》踢馆的气势。 李鑫嘴里发出吱哑怪叫,一手轮棍,一手用棍护身,向前冲去,好像猛虎下山一般,生生把那些卫家的家兵给扫荡开来,正好那个带着大漠金刀的小校尸体就在前面,拖着的卫家家兵眼看李鑫拼命冲了过来,不由得四散而退,李鑫冲过来丢了一根自己的双截棍,抓了金刀嘁哩咔嚓的一通乱剁,刺过来的枪头无不被跺成碎片。 虽然李鑫在人群之中好像猛虎一样,但是时间长了肯定架不住那些兵士的围攻,八重、卫勇娥二人拼命冲击,但是就是冲不过去,就在此时后军一声惨叫却是胡才被邬必凯一锤把脑袋给打碎了,本来就已经无心再战的白波军立刻就如同散了心一样,纷纷跪下投降,卫觊在后面看到,历声叫道:“这些人祸害了我们安邑,还想活着离开吗!都给我杀了!” 立时惨叫声此起彼伏,死尸不停的倒下。 就在丁立他们被死死拖在离南门不远处的时候,蒋印眼看禇二姑还没有回来,也等不得了,叫人抬枪备马,准备出去拼命。 只是蒋印也不傻,他知道自己就是出去了,也没有什么大用,于是让人把南城门的千斤闸板的扳手给毁了,又让人大开城门,抽去了门钮子丢进了护城河里,然后才带了十几名心腹要冲出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校飞奔进来叫道:“将军,夫人回来了!” 蒋忠听了这话,只觉是如听玉语金音一般,向天合掌,连声说道:“谢天谢地谢人。” 南城门打开,一哨人马飞冲进来,在她们前面是一伙绕路杀过来的羯人,离着远远的就看出冲进南门的都是女人,这些羯人也不管好看与否,看到女人就哇哇乱叫,突然听得那些雌豹之中一个声音响起:“掷!”这些羯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见满天短矛飞射过来,刺在他们的身上,带着他们飞冲下马。 樊梨花一马当先向着人群之中杀了过来,就没有能挡她一个回合的,赤风不花此时刚好一戟把张森给刺到马下,还没等扑上一戟,樊梨花的千里桃花粉龙兽已经到了,手起一刀向着他劈去,口中尖声叱道:“梨花落!” 天时正值未时末,夕阳最足的时候,所有人都只觉得眼睛一亮,满天之中尽是雪白的梨花飞舞而下,飘飘洒洒好像要把大地都给染白了一般。 只是当那些梨花散去,赤风不花坐在马上两眼圆睁,痛吼不止,身上的肉一片片的落了下去,整个躯干,不包括胳膊大腿,连一丝肉都找不到了,只余上森森白骨裹着向外滚出去的内脏,那一颗心被骨头挡着没有出来,还在跳个不休,而落下来的肉片竟然也同梨花一般,只不过不是白色的,而是红色的。 樊梨花的这一刀当既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住了,好些人都停下了兵器,一时之间不敢再打了,丁立傻了眼看着樊梨花,喃喃的道:“那个……系统,咱这是历史小说,不是玄幻小说,怎么看着像仙侠啊!” 系统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装b的说道:“你说得对,不想进化成玄幻的历史永远都成不了好仙侠。” “滚你奶奶个屁的!”丁立大爆粗口,只是这会也不是问的时候,只是大声叫道:“梨花,救命啊!” 樊梨花催马向着人群之中杀死,魏文升看到抱头就走,他又没疯,犯不着找个人给他分尸。 樊梨花催马杀到丁立他们身前,尖声叫道:“都向外走,我来断后!”兰芝乖巧,叫道;“这位姐姐,我小哥还在后面呢!” 樊梨花一眼看到李鑫一身是血的被人围在那里,双腿一磕马肚子,催马杀了过去,连劈十几人,硬生生杀开一血路到了李鑫的身边,叫道:“上我的马!” 只是樊梨花话音没落,邬必凯催马过来,历声叫道:“你这妖妇,你用得什么妖法,害了我的兄弟!”他也是羯人,和赤风不花一个部落,从小一起长起来的,有一分兄弟的感情在里面,眼看他死得这么惨,自然不甘,悲愤之下也忘了樊梨花的可怕,就冲过来一心报仇来了。 “掩月楼!”樊梨花哪里有心思和邬必凯废话,粉龙兽向前一冲,掩月囚龙刀化出一道虚幻的小楼影子,向着邬必凯的身上欺去。 邬必凯眼看明明是白天,但眼前却是一栋被浓浓月黄掩映下的小楼,好像倾倒一样的向着他压了下来,想到刚才梨花异像之后,赤风不花的样子,不由得心寒胆裂,只是这会退也退不得,双狂锤轮成一个圆,死死的把全身给护住。 眼看小楼倾倒,樊梨花的舌尖绽一个春雷:“破!”小楼炸开,掩月刀借着一炸之威闪电一般的杀了过来,一刀把邬必凯的脑袋给劈了下去。 邬必凯的无头尸体就坐在马上,腔子里的血,喷泉一样的向外喷着,这会再没有一个人敢上来了,邬必凯是卫家的枪棒教头,这里就是魏文升都和他讨教过武艺,而赤风不花号称是兀松涛部落之中的第一勇士,这两个人都连一招都没有过去,就被人利索的给杀了,而且杀得那么方便,在场众人又不是想死,谁敢上去啊。 杨奉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过来拉了邬必凯的马,樊梨花扫了他一眼,吓得杨奉膀胱一紧,差点把尿给挤出来,急忙叫道;“李小弟,快上马!”李鑫翻身上马,还从容的在人群之中把他的大棍给捡了回来,追着大队人马出了安邑,卫家数千人马就在后面,但是看到一马断后的樊梨花,竟没人敢靠近一步,只能是看着他们走了。 第56章 五十六:宝马神剑 “正一品以上的战将,不论男女都有一次暴击的机会,不同的是,男将只有一次机会,但是女将如果第一次暴击成功,就会再获得两次暴击的机会,二连击成功之后,以后所有攻击的力量加百分之三十成功率,二连击不成功,将失去第三次的机会,也没有额外奖励,三连击成功之后,升级进入神品(以前是超品,但是感觉不好听,所以改掉了)。” 从安邑出来,丁立马上向系统发出讯问,得到的答案,非常的满意:“不愧是女将召唤,这福利实在是太大了,只要找几个实力不如自己的,不就能轻易完成三连击了吗。” “宿主的想法是不正确的,每一个女将在发出第一次暴击的时候,是要有先决条件的,而这个条件并不是很容易就能触发的,像宿主第一次召唤的‘上杉谦信’就在对吕布的时候,触发了暴击,只是她的暴击并没有成功,所以只有一次机会,再也没有二连击、三连击的机会了。” 丁立听了很有一点愧疚,要不是他把上杉姐姐给召唤出来,对上吕虓虎,也不会暴击失败了,于是抚着下巴说道:“哎,上杉姐姐实在是太可怜了,以后只能是哥一点点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她的心和灵魂了。” 系统半响才说道:“宿主不要脸的程度越来越高了,这有助于魅力值的攀升,希望宿主继续努力。” 丁立翻了翻白眼,退出了系统,这会他们离开安邑已经五十几里路了,大家选了一个安静的临水的地方休息,他们四百来人,杀出城的不足六十,而且除了卫勇娥、蔡文姬之外,无一不身上带伤,好在樊梨花身上带着林黑儿配得伤药,给大家敷上之后,伤势都缓和下来了。 樊梨花带着郭太、杨奉二人走了过来,叫道:“公子,郭大哥和杨二哥要面谢你。” 丁立用力在脸上抹了一把,站起来拱手道:“郭大哥、杨二哥你们太客气了。” 郭太羞惭的道:“丁公子,小人当初在城中的时候,答应护你无恙的出来,可是却让你们人人身上都带了伤,最后还是你的人马把我们都给救出来,这让郭太实在是无颜面对公子。”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要是过意不去,就把你的徒弟徐晃送了给我吧。” 郭太闻言一怔,随后强笑道:“那要他自己同意才行啊。” 丁立心道:“我看那徐晃对你忠心耿耿,他怎么可能同意啊。”于是摆手道:“我就是开个玩笑,郭大哥不必放在心上。” 郭太心里暗道:“你是不是开玩笑,只有你自己知道,当今大汉已呈乱像,正是天下男儿博取功名富贵的时候,徐晃这样的豪杰岂能随意送出啊。” 郭太拱手道:“小人除了向公子道谢之外,还要向公子辞行,我准备和杨奉兄弟北上白波谷,不知道公子准备去什么地方?” 丁立摇头道:“我母亲现在陈国,我自然要回去了。” 郭太听了松了一口气,他们人少又个个带伤,樊梨花手里有六十几个看上去比男人还要狠的女人,郭太一直担心丁立吞并了他们,现在丁立没有这个心思,他自然放心了。 郭太带着杨奉和徐晃,还有他手下的五十伤兵,沿水向北而去了。 送走了郭太他们,丁立一行也准备起行了,蔡文姬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听到大家要起行了,突然低头哭泣起来、卫勇娥怎么也劝不好,只能是把丁立叫了过来。 “蔡姐姐。”丁立走到了蔡文姬的身前,道:“仲道兄不想让你活得难过,所以让我把你接出来,你以后回家依着飞白先生生活也行,想要再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是只沉浸在仲道兄离去的痛苦之中,那我也劝不得你,但是我要说的是……。” 丁立看着蔡文姬的眼睛说道:“仲道兄临死的时候还在为你担心,你这样下去,只能让他的心白废了!” 蔡文姬深吸一口气,把一腔痛苦都压下去,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总沉浸在这痛苦之中的!” 丁立长出一口气,心道:“蔡文姬一生之中,生离死别加起来好几次,如果不是心志坚毅,早就不能活了。” 丁立又道:“蔡姐姐打算去哪里?如果你想去见飞白先生,我让人送你到洛阳,如果想回陈留,和我们正是同路。” 蔡文姬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去见我父亲,也不能回蔡家,卫家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要找上门去的,家族里不会容我,而我爹现在董卓手下,那人就是一头饿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翻脸,他不敢得罪卫家,要是我去了洛阳,董卓在卫家的压力之下,一定会对我们父女不利的……。” 丁立几乎就要喊出来:“那你就跟我走吧!”只是强行压抑着自己,怕蔡文姬把他当成淫贼,好在蔡文姬接着说道:“若是公子不弃,我就去陈国公子的地方好了,我爹爹那里也好有个托词。” 丁立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道:“好,好好,蔡家姐姐只管跟着我……不对;只管跟着我去陈国好了。” 众人休息一会重新上路,卫勇娥自剪了些纸钱,向着安邑方向拜了几拜,他们冲出来的时候,张森被赤风不花一戟刺在马下,不管是当时死了还是没死,这条命都是没了,卫勇娥背井离乡,身边再无一个亲人,烧纸的时候自感身伤不由得珠泪涟涟,好在兰芝和李鑫两个一再宽慰她,这才把她哄过去。 大队人马上路,他们来得时候,只有丁立、慧梅、樊梨花三个,现在向回去的时候不但把兰芝、李鑫都给找回来了,又多了蔡文姬、卫勇娥、八重和蒋印夫妇,而带来的六十名女兵无一损伤,在众人的簇拥之下一路南下,丁立颇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感觉。 离开安邑之后,一路平静,到了王屋山外的时候,打听到河东都尉牛辅率兵北上去征讨白波军去了,丁立记得三国志里有过记载,牛辅这一仗大败而归,使得董卓在河东的势力受损,最后一点点的退出了河东。 其实仔细想想,牛辅不过是西凉出来的一个莽夫,对上有‘今世亚夫’之称的徐晃怎么可能赢得了啊。 丁立一行人雇了向导,就走王屋山一线,出来之后,贴着太行山而行,一路向东,避开了大路,十几天也没有碰到一个人,这日人马在山中露营,樊梨花把众人都给找了来,说道:“从明天开始,我们就要出太行山了,从这里向南,有两条路可以回陈国,一个是插进河南郡,走中牟县,然后向东,一个是进入陈留郡一路向南,大家觉得哪条路更好了一些。 卫勇娥笑道:“樊姐姐是我们的将军,自然是你说走哪里就走哪里了。”说完哈了一口气,道:“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八重笑道:“已经是冬月了,可不冷得历害吗。” “等会!”丁立沉声道:“十一月了?”按着农历的算法,大家习惯把十一月唤作冬月。 丁立沉思片刻,道:“我们走中牟县!” 几个人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这一路上丁立都没有发表过什么意见,不知道为什么丁立竟然会有这么一个决定,丁立看着那些人的样子,也不去解释,心中暗自得意的道:“你们怎么会知道,永汉元年十一月,曹孟德那个家伙,行刺董卓不成,逃走回家,在中牟县被陈宫给拿了,我们现在赶往中牟,没准就能看到这两位三国时代的大咖了。” 虽然说樊梨花是这一小队人的指挥,但是丁立必竟是她的主公,既然丁立说了话,樊梨自然也没有反对的意见,于是道:“那就这样好了,我们明天一早起程,大家早点歇下吧。 除了巡哨的人之外,大家都到账中睡下,将到半夜,一阵惊恐的马嘶声响起,丁立等人都被惊醒了,只道有人劫营,匆匆的出来,就见战马群里一匹马飞驰而走,不时的在身边的马身上咬上一口,马群之中近七十匹战马,除了丁立的小红马和樊梨花的粉龙兽之外,都被它扰得惊恐咆哮。 樊梨花怒吼道:“哪来的野马,给我射杀了!” “等一会!”丁立大叫一声,他在月下,眼看这匹马浑身的毛色都是深灰色的身上有大团大团的白斑,卷着的马毛好像龙鳞一般,不由得叫道:“这是宝马啊,哪个过去,看看能收复它?”他只看了一眼那奇怪的毛色,就断定这匹马就是当年驮着一代混世魔王李自成征杀天下的宝马乌龙驹。 果然丁立的话音刚落,李鑫就大声叫道:“我来!”飞身冲了出去,向着马群跑过去,只是群马受惊,李鑫试了两次都不能冲进去,丁立看到眼里,手指放到嘴里打了个呼哨,一直不屑的看着这一切的小红马立时仰头向天一声长嘶,所有受惊的马都平静了下来,虽然身上的肌肉还在突突乱跳,但是这些马却不再咆哮了。 乌龙驹也停下了,看着小红马,打了个响鼻,也还了一声,只是它的叫声,显然不如小红马,眼看马群没有回应,乌龙驹自己好像感觉到了没有意思,转身向着深山里小跑而去。 李鑫哪里肯让乌龙驹跑了,飞身过去,猛的一跃,跳到了乌龙驹的背上,乌龙驹的脾气上来,咆哮一声,向着地上一倒,就地打滚,李鑫急忙跳开,看着乌龙驹再次起来,助跑几步,二次跳上了乌龙驹的背上。 畜牲就是有一点智力也是不高,一招没有奏效,它就不用了,而是撒开了四蹄,围着营地狂奔起来,李鑫双手抓住了它的短鬃,死也不肯放手,乌龙驹围着营地连跑了三十几圈,跑得一身都是透汗,就是不能把李鑫给甩下来,急得停下来,不停的人立而起,一边叫唤,一边用力的颠着李鑫。 八重是草原上来的,看到这一幕大声叫道:“双喜,这个家伙撑不住了,你只要别被它甩下来,就能制服了它了!” 八重的叫声没完,乌龙驹愤怒的在原地跳起了小圈,李鑫被颠得只感觉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出来了,可是他还是死死的夹住了乌龙驹的身体,就是不让它把自己给甩下来。 乌龙驹一点点的平静下来,不停的打着响鼻,丁立哈哈大笑道:“这个家伙总算是消停了。”他的话音没落,乌龙驹再次叫了一声,飞冲而起,好像一道灰色的箭一样向着黑暗中射了出去。 丁立急声叫道:“不能让他这样走丢了!”说完拉了小红马过来,叫道:“马快的跟我走,梨花留在这里看守大营!” 八重也抢了一匹马和慧梅两个跟着追了下去,樊梨花还不放心,点了二十名女兵,让蒋印带着,紧随其后而来。 乌龙驹跑发了性,一头扎下去,向着山路奔去,直跑到了天色蒙蒙发亮,这才咴咴哀嘶的停了下来,身上的汗就像落水一样的滴落下来,李鑫也被颠得都快要散架了,从乌龙驶的身上滚了下来,就躺在地上,不停的喘吸着。 乌龙驹凑到了李鑫的身边,不停的用舌头舔着李鑫,李鑫知道这是马儿示好的意思,只是手被乌龙驹舔得微微发酸,痒痒的,麻麻的,不由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乌龙驹感受到了主人的开心,更加来劲,咬着李鑫的衣服,扯着她跟自己走。 李鑫无奈,拖着疲累的身体,跟着乌龙驹向前走去,不一会到了一个山洞前,乌龙驹用头顶着李鑫,示意他进去李鑫心里疑惑的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浅浅的山洞,李鑫一走进去,就看到了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整个都已经干了,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在他的身下压着一柄宝剑,乌龙驹在外面不停的叫,李鑫好奇的走过去看看,说道:“你让我葬了他吗?” 乌龙驹恼火的怪叫,李鑫想了想又道:“你是让我把这剑拿出来吗?”乌龙驹立刻欢愉长嘶,李鑫好奇的伸手过去,抓着剑用力一抽,那剑鞘早就烂了,被他一下抽了出来,一道雪亮的光华立刻把他给罩住了,而他本来的疲惫感也同时一扫而空。 第57章 五十七:小聪明的代价 李鑫把死尸翻了翻,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于是将自己的剑抽出来,把那柄画着花马的宝剑收起,然后跪下给死尸磕了一个头,道:“前辈,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是李鑫今日得了你得遗宝,受了你的恩惠,就送你入土为安吧!” 李鑫就用自己的剑,在山洞里挖了一个坑,恭恭敬敬的把尸体捧到了坑中,然后又把自己的剑插到尸体的脚下,做了个记号,这才把土推了回去。 李鑫挖完了从山洞里出来,抖去身上的土,然后拉着乌龙驹向回走,他极爱这匹马,看它身上出汗,不忍再骑他,就把自己的外衣除下来,用衣角给它擦了汗,然后又用干的地方,把它的身体盖了起来,乌龙驹欢欣的用大脑袋不住的蹭着李鑫的身体。 由于是半夜突然起来,所以李鑫也没有穿太多的衣服,这会寒风一吹,不由得有些凉了,更兼衣服一少,她的身体虽然还是前平后板的样子,但是少女的形态却也是藏不住了,好在走了一会,太阳就出来了,照在身上暖暖的,让李鑫舒服了一些。 李鑫正走着,突然身后马蹄声响,好像有百来人的骑兵向着这面过来,大汉的时候,疆域广阔,中国古代三大军马产地,河套马、蒙古马、三河马都在大汉的控制之中,这还不算在当时还没有形成规模的辽东马以及渤海马,所以大汉的时候,汉人对马的使用,几乎不输给北方的游牧民族,只是不天天泡在马上罢了,而中国历史上有名的骑兵也大都出现在汉唐盛时,到了宋以后,翻来数去,也是明朝的‘关宁铁骑’还能上数,用得还是改良后的辽东马。 李鑫听了听马来的方向,并不是自来的方向,不由得脸色一变,翻起上了乌龙驹,拨转马头,向着马来的方向望去,屹立不走,小姑娘过于骄傲,骑在一匹骣马上,仍是一脸傲意,直到远远的看到了百来精骑将到身前,才把腰间的宝剑抽了出来。 来得百来骑虽然看上去精悍,但是乱哄哄的一点章法都没有,远远的看到李鑫,当先一个大汉怪叫道:“好特别的小女娃娃啊!” 李鑫的样子虽然看不出女人优美的线条,但是仅着中衣,长发散开,只用一根头绳在脑勒了一勒,好像大松鼠尾巴一样的飘散着,乍一看去,就和后来的高中生mm一样,正是‘将熟没熟碧颜色,遥看遥望味先觉’的时候,一股这个年龄独有的青春气息,几呼扑面就向人打过去了,而这个样子,是古代少女里,很难看到的。 大汉哈哈大笑道:“小妞儿,某是黑山军首领报号司隶,你这么可爱,却跟了我吧,肯定让你吃香得喝辣得。” “找死!”李鑫冷哼一声,用力一催乌龙驹向前冲去,手里的宝剑迎着朝阳,闪动耀目的光华。 司隶根本就没有把李鑫看在眼里,玩闹一般的一挺枪,李鑫闪电一般的到了他的面前,一剑劈去,枪头落地,跟着宝剑横扫,司隶急忙低头,他在马上身子还高过李鑫,就是再向下藏脑袋还露在外面一块,宝剑平削而过,把他的发髻连着一块头皮都给削下去了,而二马错镫的工夫,李鑫回手又是一剑,乌龙驹必竟是没有经过驯练,这会跑得快了一点,李鑫回手一剑,没有能刺到司隶,但是尖利的剑锋还是在司隶的身上点了一下,司徒身上穿得只是厚麻衣,连块皮子都没着,那里抵卸得了那口剑的锋利,立刻就被剑尖把衣服撕开了,而肩胛骨下面被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里人,血痕最上端划进去的最深,都能看到骨头了。 司隶怪叫一声,丢了断枪,拨马逃入阵中,惊惧的看着李鑫,能这么利索的一剑把他的枪给削了,不但要武功好过他,还要有一柄宝剑。 司隶像是想到了什么,疾声叫道:“张牛角大哥的花马剑是不是落到了你的手里了?” 李鑫抖了一下宝剑,仔细看看柄上画着的花马,才看清楚,马的花纹凑成了‘花马剑’三个字,不由得一笑道:“原来是这剑叫做花马剑,倒是谢谢你让我知道这剑的名字了。” 司隶暴跳如雷的叫道:“小贱人,快把剑还回来!” 李鑫冷哼一声,道:“有本事你就来拿吧!” 司隶恨得牙根发痒,但是他知道,自己就是再上去也是白给,于是一挥手叫道:“一起上!” 司隶那些手下立刻向前围住了李鑫,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怎么着,以多欺少啊!” 司隶回头看去,就见两个如花美人向着这面过来,而在两个美人之间,一个少年斜跨一匹雄骏的红马,不屑的看着他们,司隶怒叱道:“你们走你们的路,少管闲事!” 少年哈哈一笑,道:“这个恕难从命,我还就爱管闲事,慧梅、八重姐姐,还看着做什么?” 慧梅和八重两个同时一催马,一个挺枪,一个挥着双刹杀了过去,这两个女人就如两头下山猛虎一般,再加上一个李鑫,连着几个凿穿,把司隶那点人马给杀得七零八落,死尸遍地,丁立坐在马上不住的拍手,叫道:“好!杀得好!” 司隶的心都在滴血,他手下没有太多人马,这百来骑是他的精锐,却没有想到让三个女人给祸害成这个样子。 司隶眼看丁立只叫好不上阵,不由得暗道:“想来这个小子应该是什么大家的公子,这样的人会武也不过就是一个草包,我却把他拿下,也好用他来当人质。”想到这里司隶催马向着丁立冲了过去,历声叫道:“鼠辈,别光叫好,你老爷也来会会你的本事!” 丁立怪叫道:“哎呀,我是没本事的,你不要过来!”一边说一边抖马缰,可是小红马在原地立着就是不动,司隶看在眼里,更加轻视丁立,催马杀到,眼看二马就要凑到一起了,丁立突然一抬手,霍顿侦察兵就对着司隶,瞄都不瞄,一勾弩牙,弩箭飞射而去。 司隶亡魂皆冒,强行在马上一扭身子,弩箭正中他的左胸心口向上的位置,虽然霍顿侦察兵用得是普通的箭,力量减去了许多,但是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强大的力量狠狠的冲击在了司隶的身上,加上他为了躲箭在马上扭身,此时再难掌控平衡,跌上马去,丁立催马上前,戒杖刀向一指,就顶在了司隶的脖子上,叫道:“爷,你不是要会会我的本事吗?现在看到了?” 司隶不住的向外吐着血沫子,历声叫道:“小子,你别得意,老子是黑山军的司隶,你杀了我,我们黑山军的弟兄是不会放过你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们那些弟兄除非是现在飞过来,不然就是你死了给你收尸了。” 司隶脸色颓丧,眼中一片绝望之色,丁立沉声道:“嘿,给我说说,你们是过来干什么的?我和你们黑山军的左髭丈八有点交情,你要是说出来,也许我就放过你了。” 司隶有些惊呀的看着丁立,这会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却是蒋印带着人马过来了,丁立把戒杖刀一收,叫道:“蒋大哥,你把他绑起来,对了,给他上点药,别死了。” 蒋印答应一声,过来处置,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现拥有四十积分,杀死司隶,就将拿到二十分,如果裹伤回去,就没有这二十分了。” 丁立眉头锁在了一起,半响才道:“我离着一千二百分,还差多少分?” “得到分身卡上交了二十分,第六次召唤上交了十分,现在是五百八十分,而宿主手里还有杀死单洪的二十分以及樊梨花杀死赤风不花、邬必凯的二十分。” 丁立皱着眉头道:“这么交分实在是太少了,余下的分,我要等多久才能交上去啊。” 系统道:“没有办法,宿主现在没有申请任务的权利,只能是等着触动任务,才能得到多分,另外宿主手里还有收复黑山军的任务,可以考虑优先完成这个任务。” 丁立摇摇头,刚要说话,系统又道:“提醒宿主,由于宿主触发了一次分身卡并激活(卫希礼要到丁立和卫勇娥成亲之后才能正式启用,现在只是指丁普郎),将植入一名历史名将。” 丁立挠了挠头,叫道:“那宝马神兵卡不需要植入吗?” “那个给宿主的奖励,所以不需要植入。” 丁立这会对植入已经没有那么高的反对了,于是耸耸肩,道:“说人名吧。” “植入人物,连儿心善:年代:金,出处:《说岳全传》武勇9.5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3.1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赤风不花的弟弟,刚从西凉回来,发誓要为他哥哥报仇。” 丁立冷笑一声:“都没到正一品,还想着报仇,等着他的吧。” 这会李鑫他们过来,大家都在看李鑫的花马剑,丁立也着看了一回,大大的夸了一回,然后众人向着营地回去,丁立故意落在后面,向系统道:“给我测一下李鑫,现在的数值。” “李鑫:武勇8.6分,统军5.97分,治国0.21分,智慧9分,得到花马剑、乌龙驹组合,武勇+0.5分,武勇上升为9.1分,晋级为从一品女将。” 丁立大为欢喜,想了想又道:“使用四十分,进行第七次召唤。” 系统这一回没有马上回应,而是问道:“为什么不用六十分的满分召唤?” 丁立坏笑道:“我现在反正是积分给不足,先用这四十分召唤,那个小子我亲手杀了,就算不能有二十分,还有十分呢,能给我再召唤一次的机会。” 系统无奈的道:“四十分召唤开始,地图再次分成了上下两个世界,色子掷下之后,滚到了下方世界,出现在的是四。” 系统道:“地图分世界之后,色子滚入下世界版块,由于单一版块,只有三个世界,宿主的四无法显示,处于既没有作废,也无法实现应用的情况。” 丁立汗都出来了,叫道:“那这个怎么算?” “宿主有两个选择,第一重掷,但是再掷出来四,召唤做废,第二以植入换取召唤。” 丁立苦笑道:“什么是植入换取召唤?” “宿主的四十分折扣,虽然系统还是收取四十分,但是植入人物,来扣掉积分,植入一个历史人物,宿主算三十分召唤,植入两个人物,宿主算二十分召唤,由于宿主在召唤的时候,谋算系统,做为惩罚,必须是植入两个历史人物,计算为二十分召唤。” “植入召唤!”丁立咬着牙说道,他想算计系统一次,可是到了最后还是被系统给算计了。 “下世界版块二十分掷下,正对应‘明清世界’下面是备选人物: 第一名:杜宪英:年代:清,出处:清人笔记,武勇8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4分,从二品女将。 第二名:李素贞:年代:清,出处:清人笔记,武勇8.6分,统军7分,治国6.6分,智慧4分,正二品女将。” 这两个女将都是以对抗太平天国而闻名,尤其是第二名李素贞,曾被太平天国视为‘女虎’奔走相避,如果不是她轻敌,后来太平军根本就不能战胜她。 丁立咬牙叫道:“掷色!”色子飞落下来,这一回只有一、二两个点了,盘旋飞舞之后,现出数字一。 “恭喜宿主召唤到清代女将杜宪英,小字‘银花’与婢女合一,武勇+0.5,自带‘阴阳双锥’武勇+0.2,最终数值:武勇8.7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4分,正二品女将,植入身份,陈王刘宠爱姬。” 系统不但折扣了分数,还把人数安排在了陈国,丁立现在一点都用不上,这个惩罚够严历了。 “现在公布植入人物,请宿主纪录: 第一名:韦正韦昌辉: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史》武勇7.7分,统军7分,治国8.5分,智慧8.7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卫正,卫家九公子。 第二名:韦俊: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十大名将》武勇8.8分,统军8.6分,治国6分,智慧7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卫俊,卫家十二公子。“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植入的两个都是太平天国的猛人,自己这次耍小聪明,真的是赔大发了。 第58章 五十八:单骑说将:上 五十八:单骑说将:上 回到营地,大家都已经起来了,禇二姑正在指挥女兵作饭,丁立窝着一口邪火,下马就叫道:“把那个司隶给我牵过来,先打二百鞭子开胃!” 早有一个长得和老牛一般粗壮的女兵,单手提了司隶过来,就找了一棵歪脖树绑了,然后拿着马鞭子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通抽,三十鞭子下去,司隶就看不出人样来了。 “行了、行了、行了!”丁立连声喝止住那个女兵,叫道:“你倒是往身上打啊,这么抽下去,他还能活吗。” 丁立看看司隶,早就昏死过去了,于是一挑手指,道:“打盆水给他洗洗。”那个施鞭子的大姐这会办得明白,去打了一盆山涧水向着司隶脸上就是一泼。 十一月份的天气,山涧水虽然没有结冰,但是冷得伸手进去都炸骨头,这么一盆下去,司隶激灵灵打了冷战,猛的醒了过来,大叫一声:“可泼死我了!” 丁立走过来拿着马鞭子一挑司隶的下颌道:“一时还没死,我现在问你什么,你要是老实的说了,我就让人给你换身衣服,不然的话,一会你的脸上结冰,我向下一揭,就连脸皮一块下来了。” 司隶咬牙叫道:“小子,你要杀就杀,何苦这么折磨人啊!” 丁立打了哈欠,道:“看来还没清醒过来,冻一会吧。”说完转身就要走,大冷天,凉风吹在脸上,配上山涧水,就像几百把小刀在脸上割着一样,司隶一听还要冻一会,哪会不怕,急忙叫道:“别冻,别冻,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就是了。” 丁立道:“你们黑山军不是在太行山里争城夺地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司隶才有犹豫,丁立大声叫道:“再端盆水来!” 司隶立刻道:“我们黑山军本来是太平道北支张牛角大帅的人,张大帅不幸归天,他有两个后人,一个是他的外甥女褚飞燕,当初入山的时候就用得本号报得名字,后来被张大帅收为义女,改为姓张,叫张飞燕,被张大帅指定为我们黑山军的首领,但是我们张大帅还有一个亲生儿子张雷公和一个亲生女儿张白骑,我还有青牛角、平汉、大计、掾哉、浮云、白雀几家都是支持张雷公为主的,可是左校、郭大贤、于氐根、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白绕、畦固、苦哂、罗市、杜长这些人都是张飞燕的心腹,愿意以她为首,而黄龙、刘石、左髭丈八三个人却是无所谓支持谁,这么一来我们的势力就小了,这次推选盟主,就被张飞燕夺去了,我们心里不忿,打听到我们大帅的亲兵头目黑山带着我们大帅的花马剑逃到这一带来了,于是张雷公就让张白骑还有我和大计带了三千人马,过来这面寻找,想用花马剑压张飞燕,我们今天听一个山民说起这柄剑的下落,就找过来了,没想到却碰上你们了。” “三……三千人!”丁立猛的就站起来了,叫道:“给司隶头领换换衣服,洗洗脸,上点药!”吩咐完了立刻去找樊梨花,把情况和她说了。 樊梨花不由得跺脚道:“哎呀,我们快走!” 丁立还有一些犹豫,道:“不会那么严重吗?他们能这么快找到这里来吗?” 樊梨花气得都要骂人了:“你们杀人的时候又没杀干净,人家为什么不能找过来啊?你当那些人是卫家那些废货啊!” 丁立这才想起来,他们从安邑出来,魏文通追了一天,连他们的影都没有找到,但是黑山军不同,这些人天生就在山里生活,对山里的道路异常的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摸上来。 “快、快、快!饭也别吃了,马上准备走人!”丁立大声叫道,整个营寨都动了起来,已经烧到一半的饭全都倒掉,锅碗能收则收,不能收就不要了,全军上马,好在帐蓬早都卷起来了,这个不用担心,只是他们刚刚上马就听见大地开始震动,跟着一个巡哨的女兵飞奔而回,脸上都不是颜色了,叫道:“樊将军,我们东边、西边、北边各有一千骑兵过来,已经从三面把你们围住了。” 丁立急忙叫道:“快从南面走!” 樊梨花却叫道:“立刻结圆阵!” 女兵自然是听樊梨花的,片刻工夫,结成了一个圆形大阵,丁立疑惑的道:“为什么不走啊?”卫勇娥给他解释道:“向南就是平地了,最为适合骑兵冲锋,对方三路赶着我们向南走,我们的人少,一会就会被他们冲开了,那个时候就无法自保了。” 丁立不由得骂道:“这些狡猾的黑山贼!”几乎就在他骂的时候,三路黑山军已经冲过来了,樊梨花手中握剑,向前一指,叫道:“射!”六十名女兵同时搭弓放箭,三面射出去,箭都射在对方的马前。 三路黑山军一齐急停,缰绳勒马,让战马发出长长的嘶鸣声,射住了阵脚之后,六十名女兵都从背上解下铁鋋,她们离开长平的时候,樊梨特地让人给她们每人打造了一支铁鋋带在身上,前番在卫家别庄,蔡文姬又给她们提拱了一批,闯安邑的时候,都丢到了卫家家兵的身上去了,现在人手仅一支,不到关键的时候是不能再向外丢掷了。 三路黑山军之中,各拥出一拉主将,东面旗下是一员女将,长身玉立,英武美丽,手里提着一条烂银锁喉挑,丁立在以前给影视城打工的时候看到过这种兵器,就是扁担上面装一个小臂长的枪头,和那些评书里说得使铁扁担的猛将不同的是,锁喉挑的扁担一般来说都比较细,据说是这种兵器是朱元璋和尚当不下去了,跑到滁州当兵,手里没有兵器,路上捡了个枪头装到扁担上造出来的,后来得到老道刘伯温指点,又研究出来十八挑法,才成型的,看着女将手里的锁喉挑,丁立暗道:“这不但是人乱入,连兵器也乱入啊,要是能给我来把ak哪怕是三八大盖,那老子我就天下无敌了。” 在西边也是一员女将,生得黑粗愣大,身子壮成一个平板,肉把该细的地方都给粗起来了,大冷的天,两只手臂却是光着的,手里拿着椽粗的裹铜大铁棍,棍这种兵器,到了现代的时候,李小龙、李连杰等人在电影里展示的都是白蜡杆子棍,沉重不足,弹力有余,灵活的就像蛇一样,但是在古人的棍里,还有一种上战场的棍,一般都有手腕粗,包铁或者裹铁,当然眼前这个是纯铁的,这种棍毫无灵活性可言,完全就是以沉重打击见长,其实孙悟空的棍子就属于这一类,一万三千五百斤,他倒是想灵活,灵活得了吗。 北边一路,是三路人马之中惟一的一个男将,他坐在马上手腰间配剑,一身长衫,却是文人的打扮,冷声道:“快把我家司隶头领交出来!不然大军一动,你们就是死路一条了!” 丁立让人把司隶给押过来,叫道:“你指给我看看,这些都是什么人?” 司隶早就给打老实了,加上救命的人就在眼前,他大没有必要自找苦头吃,于是指了指三个人道:“东边的是张白骑,西边的是椽哉,北边的是大计。” 丁立眉头微皱心道:“这些人里该我第一次收降的就有两个,我要是和他们打起来,伤了和气,他们还会和我走吗?” 众人眼看丁立发呆,不由得都各自奇怪,司隶却是心里七上八下,心道:“不是这个家伙在啄磨是不是把我先给杀了,然后拼个你死我活吧。” 丁立心里思忖片刻,猛的决定下来:“老子刚才耍小聪明被收拾了一把,看来这个东西还是要用自己的真心来换。”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大家别动!我一个人过去,看看能不能和他们说通了。” 慧梅惊呼道:“公子,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你不能去冒险啊!”卫勇娥一咬牙道:“不如我去,我叛出卫家的事没有传出来,用卫家的名头,他们应该会有一点忌惮。” 丁立摇头道:“你们都去不得,只有你家公子我去,用我的天下第一神兵,三寸不烂不之舌,才能说退他们。” 樊梨花挥手制止住大家还要劝说的话,道:“小红马的脚力快,就算是有什么不对,公子足能逃回来了。”说完又道:“公子不管走了哪一路,其余两路必然松懈,一会我做箭头,一但谈不拢,就从另一边杀出去,双喜,你来暗中护着公子,八重、卫姑娘两路分攻,慧梅和蔡姐姐居中,把兰芝带在身边,蒋叔和我舅母断后!” 安排完了之后,樊梨花向丁立道:“公子带着司隶一起过去,做个人质。” 丁立暗暗佩服樊梨花的沉稳,于是用马鞭子在司隶的脖子上系了个扣,拖着他向前走去,并大声叫道:“张白骑,我把你们的司隶带出来的了,你不要放箭,不然我先杀了他!” 张白骑听到喊声,沉声道:“诸军退后。”一带坐下这匹飞腾如鸿千里雪,径到了前面,大声叫道:“我来了,你却出阵来吧,我们绝不暗算于你就是了!” 第59章 五十九:单骑说将:下 丁立催小红马到了阵前,拉住缰绳,然后拱手道:“前面就是张白骑首领吗?” 张白骑生得美丽,但是长年在山里撕杀行走,皮肤粗糙,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此时眼看丁立身如玉树,质若芝萝,竟然比她还要水嫩,十九岁的小姑娘不由得先生出自惭形秽的感觉来,急忙把烂银锁喉挑丢给了身后的亲兵,就在马上万福,道:“张玉梅见过公子!” 丁立暗自向系统叫道:“给我查查他的数值。” “张白骑,不知姓名,植入名字张玉梅,出处《梁山小将》,孙二娘与张青的女儿,提示张雷公植入名字张浑,是孙二娘和张青的儿子,张玉梅:武勇7分,统军4.2分,治国1.3分,智慧2.7分,得到系统配置兵器烂银锁喉挑,武勇加0.1分,为7.1分,宿主魅力值对张玉梅爆发,张玉梅智力在宿主面前永久下降2分,最终得分武勇7.1分,统军4.2分,治国1.3分,智慧2.7分(宿主面前智慧0.2分),从三品女将。” 丁立暗翻白眼,特么的0.2分,她在我面前就是白痴了,那不是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吗?回去就把卫勇娥给办了,这还没有起用卫希礼的名字,就这么大的威力,办了还不出门看到女人就拐着走啊。“ “提示宿主,虽然卫希礼这个名字还没有正式启用,但是卫礽以保奏卫觊为河东太守为交换条件,已经让卫荣把卫希礼的名字写进三房祖谱了,算三房长子卫蛟早亡,女卫勇娥招婿卫希礼,所以宿主见到的第一个女人才有这么高的智慧减成,等到以后宿主成亲之后,还会有一次比这个还大的减成,但是以后看到女人,只能智力减成0.1,另外张白骑表现这么傻并不是白痴,而是花痴。” “0.1也足够了,花痴就更好了!”丁立嘀咕一句然后向着张玉梅尽量露出完美的笑容,道:“张白骑首领,在下并州丁立!” 张玉梅恍然的道:“可是并州刺史丁原大人的公子?丁大人坐镇边关,几御匈奴于关外,我们这些并州百姓都身受其惠,没想到却被董卓给害了,当真是并州百姓无福了!” 大计愕然的看着张玉梅,心道:“咱们是来抢人的,你这么有礼干什么啊?” 丁立则是心里哈哈大笑:“这和花痴说话太容易了,我还没说什么呢,她都要下地讷头就拜了。” “张姑娘,我早听说你的名字了,只道你是如何英猛过人,没想到却是这般娇俏,还能称雄一方,为一股军马首领,你才让丁立好生佩服啊!” 张玉梅羞得一脸小脸红得都润到脖子里了,低了头娇羞无限,喃喃的道:“哪里有那般的好,公子谬赞了!” 四处军马,两方敌阵,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心道:“你们两个的奸情也太明显了一点吧?” 大计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声叫道:“丁立,你们杀我黑山军兵属,抓我们的头领,我们和你们没有仇怨,你为何要于我黑山军为敌?讲!” 大计的喝斥总算让场中眉来眼去,情热难舍的两个狗男女清醒过来,丁立长叹一声,道:“张白骑首领,不是我要和你们黑山军为敌啊,而是司隶头领向我小妹无礼,这才引发了冲突,还请张白骑头领明鉴。” 张玉梅恨恨向着司隶看了一眼,叫道:“司隶,丁公子说得可是真的吗?” 丁立怕司隶否认,急忙道:“司隶头领,我小妹衣衫不整,被你看到,你非要我小妹跟了你,说是能吃香的喝辣的,可有此事?” 司隶刚想否认,丁立用力一勒马鞭子,差点把他勒死,他不敢否认,无奈的答应道:“确有此事!”同时心里暗道:“人家女儿遇到这种事都不敢说出来,怕名声不好,这个家伙怎么什么都不顾啊。” 岂不知丁立来自后世,把性.骚.扰说出来,让色狼无处可逃,正是受到官方鼓励的时代,而且在丁立看来,穿着那身中衣,屁都看不出来,不用说进游泳池、海滩,就是比夏天mm都保守一万倍,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而偏偏李鑫从小家里没有男孩儿,被当成了男儿养大,对这些小节都不在意,所以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也不以为然。 张玉梅却是气得脸蛋通红,斥道:“下作东西!”然后向着丁立道:“丁公子,能不能把他放回来,由我们来处置?” 丁立笑道:“这个自然没有什么不行。”说完抖开了马鞭子,向司隶道:“你回去吧!” 司隶看到丁立那一脸古怪的笑意,不由得心里一阵突突乱跳,哪里还敢留着,撒腿就跑,只是他的双手背剪,绑得结实,跑起来不好找平衡,只能是一歪一歪的,速度也上不来,好在丁立没有暗算他,就由他跑了回去。 一到张玉梅的马前,司隶立刻大声叫道:“花马剑就在他们的手里,花马剑就在他们的手里!” 大计听到之后,脸色一变,令旗挥动,一哨人马向着圆阵冲了过来,樊梨花看到张玉梅神色呆滞,并没有下令全军攻击,向着八重道:“事情还有转机,你先去把那些人杀散,记住,尽量别杀人!” 八重一拍马,带着十名女兵飞冲出去,离着将近和一个小校凑在一起,她长枪一抖,把那个小校的手腕挑破一块,小校手里的枪立刻掉落马下,八重催马过去,劈胸抓住了小校提过马来,她身后的女兵用铁鋋一通乱打,把黑山军给打散了。 大计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刚要再下令,就听好像雷吼一声怒喝:“小娘儿没得逞强,你家姑奶奶来了!”说话音椽哉催坐下大黑马,轮掌中裹铜大铁棍,就如下山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 褚二姑看见大笑道:“这却是碰上一个比奶奶我还要丑的了,八重姑娘,这个换给我来!”说完催马出阵,轮一双铁棒锤,直上直下只管打,两家兵器撞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一阵阵发软。 张玉梅这面看着丁立,极其受伤,哀戚满眼的道:“公子是在骗我吗?怎可如此……。” 丁立看得一阵阵心疼,心道:“哎;花痴的心情你永远不懂,我和你又没有什么交情,我为什么不能骗你啊?”但是当着面却道:“玉梅姑娘!”好一声,叫得结实,只这一声,张玉梅的满腔哀怨就先下去了百分之五十。 丁立接着道:“丁立再怎么样也不能骗你啊!只是这剑是你们要找的,是我抓了司隶之后才知道的,而我妹妹得天马指路,早在和司隶见面之前就得了这剑了。” 张玉梅回头看着司隶叫道:“丁公子的话可是真的?”说完又严历的道:“你不许说假话,实话实说!” 司隶知道这个姑奶奶下手极狠,不敢说谎,点头道:“是的。” 张玉梅急忙叫道:“住手,快住手!”场中的椽哉和褚二姑打个了个平手,听到喊声同时勒马,丁立暗道:“给我测测这个椽哉的数值。” “椽哉,不知姓名,植入名字沙秋葵,出处《小五义》,沙龙养女,武勇5分,统军0.1分,治国没分,智慧0.7分,对张白骑忠诚度十,从五品武将。 这会沙秋葵大声吼道:“姐姐,不打了吗?” 张玉梅摆手道:“你先回去!”沙秋葵老实听话,果真就带马回去了,张玉梅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公子,那柄剑对我们有大用,还请公子赐还。” 丁立哈哈一笑,道:“玉梅姑娘,我从司隶的嘴里,已经知道你们要用这柄剑做什么,但是请恕我不能交还。” 大计怒斥道:“大胆!你要不把剑交回来,我必先杀你!” 丁立根本就不理大计,而是向张玉梅道:“令尊升天之时,亲自点下了张飞燕做黑山军的首领,就算是你们拿一柄张大渠帅的剑回去,就可以推翻张大渠帅的命令吗?出这个计策的人,只怕是居心不良吧!” 张玉梅脸色一变,看了一眼大计,道:“公子此言何意?” 丁立沉声道:“这柄剑不能代表张渠帅的意思,所以张飞燕的盟主之位,是不能被捍动的,但是这柄剑必竟是张渠师留下来的,你们兄妹有了这柄剑,就可以和张飞燕分庭抗礼,自来天无二日,军无二将,到时候你们是听谁得好啊?时间一长,为了这话语权的原故,你们和张飞燕,必有一战,那个时候,黑山军自相残杀,矛与盾相触,总有一败,而赢得人就要面对朝庭卞庄刺虎的一剑了。” 张玉梅恍然大悟的道:“公子所言极是也!” 丁立心道:“这种破计有人出,那我这种鬼话自然就有信,碰上你这么个花痴可信度就更高了。”他鼓起余勇接着道:“据我所知,朝庭封了张飞燕为平难中郎将,封杨凤为黑山校尉,这都是有衔没地的虚职,不过就是想用个虚名缚住你们罢了,现在你们自己一乱,那朝庭又怎么可能放过你们呢。” 张玉梅不由得心悦诚服,道:“公子一语,玉梅才知道我们兄妹已经处于生死之间,还请公子为我们指点迷津。” 丁立心道:“我知道个屁,指点你什么好啊?”他想了一会,道:“依我之见,你们既然不想听从张飞燕的军令,那不如出兵进弘农,占据两崤山区,这样一来虽然北称张飞燕为主,但是却自成一休,何乐而不为啊。”丁立记得《三国志》有记,张白骑叛与弘农,被马腾剿灭与两崤之间,想来他们是要去哪里的,正好他先说了。 大计冷哼一声,道:“两崤之地离京辅相近,朝庭岂能容我们在那里藏身!” 丁立一笑道:“这就是你见识不广了,现在董卓乱朝,天下即将大乱,只要天下一乱,朝庭还有能力顾得了你们吗?” 这一回连大计都思索起来,丁立又道:“我知道你们不信我,这样;我给你们留一手书,若是明年五月之后,还没有乱象,你们只管拿着手书到陈国长平去找我,要这花马剑,我若不给,天打雷劈。”他在现代发誓都和玩一样了,只是这会才一发完,就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想到自己能穿越到三国时代,还能拥有这么奇怪的召唤系统,没准真有什么神仙也说不定,不由得暗自祷告:“上天见示,明年就要讨董卓了,我没骗他们,自然他们也就不该来要剑,这个誓我就不用应了。” 张玉梅一合手道:“好,我就信公子了!” 丁立这会也没有地方去打笔墨,这个时候的笔墨比以后还要麻烦,谁也不会随意带在身边,他干脆用刀割破了手指,写了一封血书,写完了之后心中暗骂:“他奶奶个的,电视里那些人说写就写,挤血和牛下奶那么容易,也不见多疼,老子这都要疼死了!” 张玉梅看到丁立手上的伤口不由心疼得珠泪涟涟,也不顾两军阵前了,下马撕了战裙就给丁立抱扎起来,然后抓了血书,靠近丁立,轻声道:“妾知公子对妾的心意了,妾出身低下,不敢有与公子有合帐之礼,只吩能给公子为奴做婢,侍奉公子和日后的夫人,就是妾身的福份了!”说完扯了一段头发,身子向前,几希抵到了丁立的怀里,将他的金刀拔出一截,割了下去,塞到了丁立的怀里。 丁立没想张玉梅花痴得这么历害,不禁有点发傻,张玉梅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妾身等你!”然后飞奔回去,跃身上马,尖声叫道:“我们走!” 这支人马虽然说是三家,算上司隶是四家,但是都以张玉梅为首,这会听了她的话,一齐起兵,大计还想说什么,被沙秋葵赶着离开了。 目送黑山军离开,丁立长出一口气,叫道:“可算是走了。” 樊梨花笑嘻嘻的道:“这会却是公子的美男计把人给哄走的,当为公子记个首功才是。”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记得你家公子魅力无限,下回有这事还让我来。” 卫勇娥听了不满的冷哼一声,丁立哈哈一笑,叫道:“好了,我们重新造饭,吃完了也走了!”说完之后,贴近了卫勇娥好一番甜言蜜语把她给哄得重新开了笑颜,这才算罢。 第60章 六十:结怨曹孟德:上 中牟县城内,丁立坐在一家酒肆里慢慢的呷着浊酒,这个时候的浊酒,味道酸涩,酒精度数低下,惟一的好处就是不烫的话,就和啤酒一样的凉,但是大冬天的,喝着就和受罪没有什么两样。 丁立呲牙裂嘴的喝了一口,把酒放下,心道:“我看那些穿越书里的主人公造起酒来一点事都不废,要不我也试试?这玩艺实在是太奶奶的难喝了!”正啄磨着,酒肆门上挂着的厚厚的帘子被挑开了,一股凉气穿了进来,跟着慧梅快步走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说道:“公子,奴婢打听到了,这里的县令昨夜和一个犯人一起跑了,董卓派了提那个犯人的使者潘隐还在府衙里发火呢。” 丁立冷笑一声,道:“姓潘的不过是一个没有根的玩艺,当初宫中大杀宦官,要不是他紧跟在何太后的身边,自己早就没命了,现在还抖起来了。” 慧梅道:“听说他在洛阳看到董卓势大,就投入董卓门下了,当初皇帝被废,和太后、唐妃被囚,就是他去监管,然后把皇帝那首诗送给了董卓,让董卓动了杀心的。” 丁立把酒碗用力向下一顿,道:“正好,我这找人没着,就拿他开开胃好了!”说完凑到了慧梅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起身向外走去,邻桌几个正在据案大饮的男人也站起来跟着他们离开,到了城外,这些男人放开说笑,虽然长得粗糙了一些,但是声音却还是女人的,正是丁立手下的女兵。 一行人回到了离中牟县八里扎下的营里,樊梨花、卫勇娥、八重三个人闲着没事一起玩双陆呢,而李鑫一个人不知疲惫的还在练拳,禇二姑指挥着女兵做饭,蔡文姬带着兰芝正在诗书,而蒋印在这都是女人的营地待着实在不舒服,带着他那几个跟着南来的心腹手下去打猎了。 兰芝远远的看到丁立,欢呼一声,向着他扑了过来,丁立大笑着把她抱了起来,叫道:“小丫头,今天读得什么书啊?” 兰芝皱着鼻子说道:“蔡姐姐读得书一点都不好玩,小哥也不理我,就是樊姐姐他们也只顾自己玩,没有一个肯理兰芝的。” 话音没落樊梨花伸手在兰芝的后脑勺来了一个爆栗,笑骂道:“臭丫头,还告上状了。” 兰芝捂着脑袋叫道:“哥,她们都欺负兰芝!” 丁立哈哈一笑,道:“一会哥哥带你去玩好玩的。” 兰芝高兴的叫道:“好啊,好啊,哥哥带我去玩什么?” 丁立呲了呲白牙道:“我们去玩打地鼠好了!”正说着话,卫勇娥过来,端了一碗热****给丁立,小声问道:“可曾找到你的朋友了?” 丁立打得旗号说是来中牟县访友,说他和曹操两个约好在这里见面了,所以才走了中牟一线,只是他没想到来晚了一天,什么人都没有看到。 丁立苦笑一声,道:“人没看到,头天就走了,不过我到是看到一份生意。” 樊梨花好笑的道:“你还能发现什么生意?” 丁立怪笑道:“是没本钱的生意。”说完把潘隐带着人马来提曹操的事说给大家,然后又道:“这潘隐提不到人,应该不会待太长的时间,我们就劫他一下子。” 樊梨花道:“只怕这个宦官身上不可能有什么钱吧?” 卫勇娥摇头道:“姐姐这就错了,我们不是要钱,公子既有讨董贼之心,那潘隐参予了暗害皇帝的事,把他抓住,我们就有了指责董卓的证据了。” 丁立欣赏的看了一眼卫勇娥,樊梨花虽然能力比卫勇娥要强,但是两个人的出发点不一样,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就像丁立看中的就和樊梨花一样,先想着宦官有钱,这一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丁立搓搓手,叫道:“告诉褚舅妈快点造饭,吃完了我们去发利市!” 饭香味飘出来了,几个人刚要坐下吃东西,一个男装女兵匆匆进来,慧梅看到之后,急忙迎了过去,和那个女兵说了几句话,然后回来,向丁立道:“公子,潘隐离开中牟了,不过不是回洛阳,而是向东君乡去了,听说逃走的那个县令陈宫的老母家人就住在那里。” 丁立眉头一皱,他记得《三国演义》里面陈宫曾和曹操说,他的家人都在东郡,怎么这会搬到东君乡去了?他正思索着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路经中牟县,触发‘结怨曹孟德’三连发事件,请问是否接下?” “接!”丁立毫不犹豫的道:“管他是结怨曹孟德还是刘玄德,接下触发事件之后,是有分数奖励的,而这个是他急着得到的。” 系统的声音接着响起:“第一事件;接纳陈宫,将得到曹操二点仇恨,会为宿主带来两个事件人物,得到二十分。” 丁立把饭碗一推叫道:“走,我去东君乡看看,回来再吃,” 兰芝连忙叫道:“带上我,带上我!”丁立把她抱起来就走,李鑫不声不响的跟在后面,慧梅自然也要跟去,禇二姑、八重这都是没热闹还要找个地儿敲锣的主,哪里能剩得下,只有樊梨花要坐镇营中,而卫勇娥和蔡文姬对这种事没兴趣,这才留下。 丁立带了三十名女兵从大营里出来,刚向东走了没一会,就和打猎回来的蒋印碰上了,丁宝祯也在这里,他也是在女人堆里待着难受才出来的,远远的看着到了丁立,叫道:“普郎,你去哪里?” 丁立一边催马,一边叫道:“发利市,去发利市!”丁宝祯哪里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倒是蒋印明白,急忙叫了两个兵士把他们打得东西送回去,然后带着人跟上,丁宝祯一边走还一边问,蒋印笑而不答,只是催着他快走。 一行人都是快马,不过半个时辰就到了东君乡,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见东君乡的上方被一股黑烟笼住,村子里面哭声一片,丁立叫道:“不好,别是来晚了,我们快走!”说完用力一夹小红马,当先向前冲去,众人也都急催战马,但是这里只有李鑫的乌龙驹能跟上小红马一,两匹马一红一灰,一前一后向着东君乡飞驰而去,眼看就要到村口了,就见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一伙官军气势汹汹的压着一辆囚车从村子里出来,车里押着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儿,那小孩儿恐惧的缩在老太太的怀里,而老太太虽然衣发散乱,但是气度还在,坐在囚车里全然不惧,伸手拍着小孩儿的后背,小声的安慰着。 “留下我祖母小弟!”一声娇叱声响起,跟着一匹快马斜刺里飞驰而出,马上一个劲装少女,手里提着一柄金环眉间刀,满脸是泪的追了上来。 官军队伍停下,一个内官穿着的人,催马到了囚车边上叫道:“老太太,这个就是你那个没有被抓住的孙女儿吧?” 本来临然不惧的老太太,这会脸上有了几分急切,大声叫道:“霞儿快跑,快跑!” 少女虽然听到了,可是却仍催马过来,宦官正是潘隐,他冷笑一声,叫道:“周将军,这个就交给你吧!” 一个黑脸将军淫笑道:“潘公公放心,看我拿这小娘儿!”说完催马拧枪冲了上去,和少女打在一处。 这东君乡的主村临水,村口处有一条长长的石桥,丁立和李鑫就勒马桥上,看着少女和那个周将军交手,少女虽然刀法不错,但是一看就没有和人动过手,根本没有经验,更兼上担心家人,打得顾三不顾四的,而那个周将军力大无比,经验丰富,不一会就把少女杀得全无还手之力了。 丁立刚想让李鑫过去接应,就听见马蹄声响,却是八重、禇二姑、蒋印、丁宝祯等人到了,八重只向阵中望了一眼,就尖叫道:“那不是我的枪吗!”说完狠鞭战马向前冲了出去,丁立听到他的喊声,这才发现,那个周将军手里拿着的正是八重的玄蛇羽翎枪,当初八重在洛阳被杀得上天入地的逃命,这只枪也丢了,没想到竟然在这碰上了。 丁立暗叫系统:“给我查一下那个女娃儿的数值。”那个周将军一看就不是什么勇将,少女连他都打不过,不用查也知道数值高不了,但是查数值的同时能知道少女的身份,所以这已经是丁立探悉生人的一种手段了。 “触发事件人物两名入围: 第一名陈玉霞:年代:北宋,出处:《小五虎演义》武勇最高值5.9分,现有值4分,统军2分,治国1分,智慧3分,植入身份陈宫之女,特殊技能:旺夫,她心甘情愿出嫁的人,将会得到某一项整1分的加成,由于宿主接下任务,加成项将由宿主决定,提示:不能嫁给宿主,否则旺夫技能取销。” “你大爷的!”丁立暗骂一声,系统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接着说道:“第二名陈玉虎::年代:北宋,出处:《小五虎演义》数值分保密,植入身份陈宫之子,等待丁宝祯命名之后,才能启动数值。” 丁立不由得向着丁宝祯看去,暗道:“他以前是干过风水师、命名师之类的工作吧?不然怎么这么能写名字啊?” 八重上阵,七八个回合就把那个周将军给挑在马下,把玄蛇羽翎枪给抢了回来,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八重刺杀周国卿夺回玄蛇羽翎枪,武勇值永远加0.1,现有数值: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2分,径路短刀+武勇0.6分,玄蛇羽翎枪+0.1晋级正三品女将。” 丁立这才知道那个周将军就是因为救命苻牌大植入的董璜董学礼的义弟羌人周国卿。 潘隐一看到周国卿死了,再看丁立手下还有那么多部下不由得怪叫一声,拨刀向着村子逃去,丁立催马追过去,后面蒋印、褚二姑冲杀过来,把那些官军都给杀散了。 丁立追上潘隐,兰芝在马上笑着叫道:“这位公公,你这是要向哪里跑啊?” 潘隐眼中凶光毕露,抽剑向着兰芝就砍,他的想法是进攻兰芝,让丁立不得不退回去,哪知道李鑫紧跟在后面,一看他向兰芝出手,轮起手中盘龙棍用力一甩,盘龙棍前面的卡笋打开,扫子劈在了潘隐的手臂,立时把他臂骨打断,潘隐疼得惨叫一声,抱着胳臂从马上滚了下去。 丁立冷笑一声,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向我们家的小公主动手!真真的是不想活了!” 潘隐摔在马下,惊叫道:“你要造反!”原来这个时候的‘小公主’一词却不是随便说的。 丁立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言,让潘隐给抓了包了,恼火之下轮起马鞭子就是一通狂抽,一边抽一边还嘴里骂道:“反你个奶奶攥!” 丁立这边发火,那面陈玉霞被八重替下来之后,就杀到官军阵中去了,跟着把官军杀散,随后扑到了囚车前面,用力摇着囚车,大声叫道:“祖母,祖母!”褚二姑看到,把她拨开,轮着铁棒锤两下就把囚车的大锁给敲下去了,那个小男娃娃甚是懂事,扶着老太太车里出来。 丁宝祯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会突然眼神一滞,惊叫道:“那可是陈世忠的夫人吗?” 老太太一抬头,有些惊愕看着丁宝祯半响才道:“是并州丁璜吗?” 丁宝祯急忙下马,匆匆过来见礼,叫道:“老嫂子就是我啊!您这么在这里啊?还被官军给抓了?” 老太太摇头长叹道:“一言难尽啊!”丁宝祯怕有什么不好说的,急忙叫道:“普郎,快过来见过世伯母!” 丁立跳下马,抱着兰芝过来,先把兰芝放下,这才道:“丁立见过世伯母。”老太太急忙颤微微的虚扶一把,道;“这是……。” 丁宝祯道:“这是我从兄丁原之子,丁立。”老太太听了之后,也急忙让自己的孙子孙女给丁立见礼,小男孩生得粉雕玉啄一般,向着丁立一礼,奶声奶气的叫道:“玉虎儿给兄长见礼了。” 丁立急忙扶了起来,笑道:“好个样子,不愧了这玉虎儿的名字,当真像是玉做的一样。” 第61章 六十一:结怨曹孟德:下 众人见礼完必,陈玉虎那个小子凑到兰芝身前,涎着脸说道:“小妹妹,你长得好漂亮啊?” 兰芝傲娇的道:“走远一点,我和你又不熟,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陈玉虎全当没听见,接着说道:“小妹妹,我叫玉虎儿,这是我的小名,我一般不告诉别的人,你记住了就是我们的秘密了,我们有了一样的秘密,就有了一样的话题了,那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了,一起从小长大的感情特别的深厚。” 丁立愕然的看着陈玉虎:“我嚓勒!你特么是叫陈老师吧?这贱样,这脸皮的厚度,哥们你把起妹来,比我这个现代人强多了!” 丁立一把将兰芝扯了过来,低声说道;“妹子,离那古怪小孩儿远点,小心他咬人。” 陈老夫人这会听了八重他们的解说,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被人官府追杀的,不由得长叹道:“这畜牲我就知道要有一天惹出祸来,所以假托一家都在东郡,实际上却是住在这里,只想着能把祸事躲过去,没想到还是让祸事给找上门来了。” 丁立拱手道:“世伯母,公台兄所为,乃是为国为民的大事,非为别务,只是他没有想到会被人追查到这里罢了。” 陈老夫人长叹一声,道:“现在这地方住不得了,那畜牲也不知道现在何处,让我们一家何去何从啊!” 丁立拱手道:“世伯母,小人在长平有一块地方,多少还能住人,不如世伯母就随我们一起吧。” 陈老夫人思忖无路,只得道:“请容老太婆回去收拾一下,亡夫的灵位还在家中,却要看看给烧坏了没有,事必之后,再随公子远行。” 丁立急忙道:“这是当然,我们进村之后还能给公台兄留一个消息,省得他到时候找不到我们。” 一行人缓缓进入了村子,向着火堆处走去,只见一些村民这会已经把火扑灭了,正在捡索着里面残剩的东西,一看到陈老夫人他们回来,急忙迎了上去。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只听远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匹黑马从另一个方向进村,到了火场,马没有停下,马上的人就滚下来了,跪在地上,哭着膝行向前,大声叫道:“娘啊,娘!孩儿来晚一步了!” 陈老夫人迈步过去,轮起手里的拐棒在那人的背上打了一棒,叫道:“畜牲,我还没死呢!” 陈宫猛的看到陈老夫人,不由得惊喜满面,抱住了陈老夫人的腿,哭道:“娘啊!都是孩儿不孝,连累了您啊!” 陈老夫人长叹一声,回身道:“若没有你丁家世叔,我们也就死了!” 陈宫急忙爬起来,走到了丁宝祯的身前,伏身为礼:“陈宫谢过世叔!” 丁宝祯哈哈一笑,把陈宫扶了起来,道:“公台不必多礼,当年令尊任五原太守的时候,宝祯在他帐下为参谋,多得他的照顾,论起来我们两个的年纪相差了不下二十岁,能得令尊一声兄弟相称,也是我的福份了。” 陈宫这才想起来丁宝祯的身份,他比丁宝祯小上十岁,当时还是总角童子,跟在丁宝祯身边,得他开蒙,也有一番师生之谊。 丁立四下看看,陈家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于是道:“世伯母,我看这里实在不能待了,现在公台兄也回来了,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去前面的营里暂歇吧。” 陈宫有些愕然的道:“母亲要去哪里?”陈玉虎嘴快,就把丁立请他们一齐去长平的事说了,陈宫刚刚和曹操翻脸回来,深感随意与人相交的害处,对丁立的招揽不由得有了几分犹豫,陈母看在眼里怒斥道:“畜牲,你在外面惹下了滔天大祸,若不是丁公子他们救了我们,老身这会就死在去洛阳的路上了,有此大恩,你还犹豫什么?” 陈宫急忙道:“母亲息怒,非是孩儿对丁世兄有什么成见,只是……。” 丁立这会接口道:“世伯母,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是看你们家和我八叔是世交,这才接你们去我那里安歇的,你不要为这件事逼迫公台兄才是。”说完又向着陈宫一礼道:“公台兄,不管你志向如何,现在是无处可去,不如跟着我们一起走,把世伯母护送到长平,那里还安全一些,不然的话董卓再让人找来,世伯母和两个孩子就麻烦了,至于你愿意留在长平,还是想上别地方去,那都随你,你看可好。” 陈宫感激的向着丁立一礼,道:“公子如此至诚,陈宫安敢违背啊。” 丁立暗自做了个胜利的手势,随后又道:“公台,你不是和那个曹操一起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宫长叹一声,摇头道:“是我看错他了,此人心狠手辣,自言‘宁负天下人,莫使天下人负他,如此之人,陈宫自然不能随他同行了。”说到这里陈宫似乎是为了发泄心中的郁闷,于是把曹操杀了吕伯奢一家的事说了。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完成‘结怨曹孟德’的第一任务,经陈宫口中说出吕伯奢被杀一事,触发第二任务,宣扬曹操不仁,将得到曹操三点仇恨,获得三个事件人物,请宿主立刻赶往吕家。” 丁立心道:“吕家这会只怕都已经收拾干净了,我还去干什么啊!”但是系统既然已经提出来了,丁立只得道:“公台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陈宫道:“就是昨夜,我们在中牟县东,成皋县外的一个村子发生的,那吕家无端就被一家灭门了。” 丁立沉声道:“既是如此,那地方离此不远,我们却过去一趟,看看吕家可有人收拾,若是没有,我们却帮他们入土也好。 陈宫听到这话不由得对丁立刮目相看,在这个时候,能想到对方还暴尸野外的,岂非仁者,只是他沉吟道:“我们昨夜就在吕家,若是去了……。” 丁立道:“却是小弟疏忽了,不如这样,公台告诉我道路,我带人自己过去,公台可以和我叔父先回小营。”说到这里,丁立长叹一声,道:“我在蔡飞白先生门下的书院里读过几天书(这个却是系统植入的),吕伯奢是世之长者,曾在飞白先生的书院里给我们讲过学,虽然只有一次,但是也算是有师生之谊,知道他惨死不能不过去看看。” 陈宫恍然大悟,道:“既然如此,我引贤弟过去就是了。”当下他们分成两路,丁立、李鑫、加上引路的陈宫,带着蒋印和他的十几名心腹,跟着向中牟东吕家村,而慧梅带着兰芝,八重让人把囚车改了,驮上老夫人和玉虎儿,再加上丁宝祯、陈玉霞,由褚二姑和那些女兵护着回小营。 东君乡离着吕家村有不到三十里路,丁立一行都是快马,不到两个时辰就到了吕家村的外面了,就在村口的地方,吕伯奢的尸体还在这里,那头代步的驴子,围着吕伯奢的身体在打转,陈宫看了惨然道:“竟然真的无人收敛,若不是贤弟,我将酿成大错了!” 丁立也暗暗吐糟系统:“你搞什么飞机啊?这都多长时间了,没有人理会,好在是冬天,这要是夏天就臭了!” “臭不了,你要不来就收了。”系统淡淡的回应了一句,丁立听得直呲牙,赶情这尸首还是特意给他留的。 蒋印早让把吕伯奢的身体给抬起来,就让那头驴驮了向着村中走去,陈宫还想要跟着进去,被丁立给挡下了:“公台昨天就来过了,要是有人看到就不好了,反正公台没有杀人,和吕伯奢又没有什么交谊,还是留在外面吧。” 陈宫想想要是进去了也是麻烦,最终还是留在了村等候。 丁立等人按着陈宫的指点到了吕伯奢的家里,离着老远就听见里面争吵撕打的声音不停,丁立不敢进去,向蒋印道:“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蒋印带着人进去,就见一群乡民,正在四下抓了东西争夺,分脏不匀互相打骂,而地上的死尸还都倒在那里,一个中年女子就晕死在厅堂的门前,一个小女孩儿趴在那女子身边放声大哭,边上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里提着一口刀,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乡民,只是那些人不过来理他,他必竟年少,也不敢过去和那些人争执。 “都别吵了!”蒋印大叫一声,只是这里没有人理他,蒋印的火气上来,叫道:“都给我打老实了!” 十几个亲兵冲上去轮着马鞭没头没脸的就打,一会的工夫把那些人都给打倒在地上,有几个强项的还要起来,那些亲兵轮了刀带鞘狠打,这才让他们消停下来。 丁立大步进来,一眼看到那个晕过去的女人,急忙走过去看视,少年挺刀叫道:“你别过来!”丁立一把掌那个少年给拨了开来,叫道:“不过来人就死了!”说完伏身看了看,小女孩看到丁立之后,立刻跪下不住的磕头,叫道:“求您救救我姑母吧!” 丁立一把将那个少年扯了过来,按在地上叫道:“双喜,你像我这么做,说完在少年的胸口按压,然后用嘴给他渡气,少年羞得满脸通红,手脚乱舞的想要挣扎出来,只是不管怎么使劲都挣不出来。 李鑫按着丁立的法子就在中年女子的身上按压起来,几下之后,刚要渡气,女子闷哼一声,出来一口长气,悲叫道:“疼死我了!” “宿主注意,触发事件三名人物入围: 第一名吕母:年代:新莽:出处:《汉书:王莽传》武勇9.5分,,统军9.5分,治国8.5分,智慧6分,特殊技能:仇恨,看到仇人之后,武勇上+0.5分,从一品到正一品之间女将,植入身份,吕伯奢之女吕毋,招赘入家,因丈夫早死,昨夜归家看视公婆,逃去一劫。” 丁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就是吕母! 在天下起义人物之中,第一个起义,并憾动一个王朝根基的人,都是杰傲不驯,吞天摇地的枭雄级人物,就像当年一张绢书,掀翻大秦天下的陈胜王一样。 而王莽改制,天下大乱,第一个站出来起义,并在最后,由手下憾动了新莽天下的,就是这个吕母!她因为儿子被冤杀,于是聚起数万人马,在山东海曲起义,后来虽然她因身体的原因早早离世,但是以她的人马为根基,产生赤眉军,攻入长安,建立了刘盆子政权,这是一个狠人呢,这个进入比刚才陈宫他们家的要强得多了,丁立不由得暗暗吐糟:“还她昨夜逃过一劫,是曹孟德逃过一劫吧!要是她在家,不把曹阿瞒给掐死啊。” 系统接着说道:“第二名:吕雯:年代:东汉末,出处:《三国群英传7》武勇最高值7.7分,现有值2分,统军5分,治国6.1分,智慧7分,植入身份吕布的女儿,吕母的侄女,正三品女将。 第三名:吕永泰:年代:北宋,出处:《水浒新传》武勇最高值8分,现有值3.4分,统军5分,治国2分,智慧3.3分植入身份吕母之子,从二品武将。” 丁立暴哮着向系统叫道:“太特么扯了,吕雯是吕母的侄女儿,是吕布的女儿,这是给我的人吗?” “请宿主稍安勿躁,等事件完成。”丁立磨着牙暗暗起誓,要是这几个人不是给自己的,回头就弄死他们几个。 吕母爬了起来,那些争抢的乡民不由得都向后缩了过去,吕母沉声道:“永泰,娘昏倒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吕永泰大声叫道:“娘!他们说是吕家的族人,吕家的人都死光,这里的东西就有他们一份。” 吕母的眼中寒芒一动,沉声道:“这点东西,你们既然看上了,那就请拿了走人吧!” 那些乡民都知道吕母是个狠人,又爱记仇,这会哪里还敢要东西,胡乱说了几句话,就都溜了,吕母这才起身向着丁立一礼,道:“小妇人陡遭家变,心神不稳,险些气绝,多谢公子相救了。” 丁立摆摆手道:“这个就不用了,我是吕老先生的弟子,听他讲过学,听说这里的惨案之后,才找过来的,吕老先生的遗骸就在门外,还请大姑好好收敛。” 吕母本来没有看到吕伯奢的尸体,还心存侥幸,听了丁立的话,浑身一软,险些又要晕过去,吕雯吓得把她抱住,连声叫道:“姑母,姑母!” 吕母伸手抚着她的头,声音好如千古幽冰一般的道:“婉君放心,姑母再不会晕过去了,姑母要活着,把这些悲痛都还给那个凶手!” 第62章 六十二:倡意矫诏 丁立看着吕母道:“不知道大姑日后打算何去何从啊?” 吕母沉声道:“妾身的堂弟就在洛阳,现在董太师帐下为大将,唤作吕布,我打算去投他,杀我父亲的人叫曹操,是逃走的钦犯,我正好以洛阳朝庭的名义追捕他。” 丁立沉吟片刻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吕母听了这话惶恐的道:“妾身糊涂,还没有请教公子的来历。” 丁立沉声道:“我是并州刺史丁公讳原之子,我叫丁立!” 吕母猛的抬头看着丁立,眼中尽是惊恐,作为吕布的亲戚,她自然知道丁立。 丁立这会听着系统的提示说道:“大姑不必惊慌,我知道吕公和吕布不过是联宗的族人,并不是一家,而且大丈夫报仇,光明磊落,我只去找吕布就是了,没有找他子女的道理。” 吕母伏身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公子大仁义,吕毋感愧难当,在此发誓,此去洛阳,只为向曹贼寻仇,大仇一报,必然离开洛阳,都中形势,只要公子想知道的,吕毋当为公子筹画。” 丁立这才好受了一点,暗道:“原来是给我安排的无间道。” 系统不以为然的道:“吕布的人马,以晓勇名闻天下,吕布要是死了,以吕母的能力,还怕掌控不了这只人马吗?那个时候宿主要是不能把他们招收到手里,就是宿主白痴了。” 丁立听了这话之后,大喜,双手搀起吕母,然后道:“吕公和家中这些人的尸骸不能这样留着,既然大姑要去洛阳,那不如就及时让他们入土为安吧,我看大姑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手,如果不弃,就让我的人帮着你处理吧。” 吕母再次表示了感激,丁立留了李鑫在身边,然后让蒋印带着人去成皋县城去买棺材,也真难为了蒋印,这个时代就没有什么货物收储的意识,一个小县城里,一天之内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人买棺材,吕伯奢家里被曹操杀了八口,加上一个吕伯奢,就是九个死人,蒋印分别在成皋、中牟两地奔走,这才帮他们家买齐了棺材。 天色已晚,丁立他们胡乱吃了一点东西,怕陈宫在村外有危险,又使了人把他送回小营,然后丁立等人就在吕家歇下了,第二天一早,帮着吕母把吕家的人下葬,由吕永泰打幡摔盆,一路送到了吕家的祖坟。 到了祖坟之后,那些吕氏族人却跳了出来,都说吕伯奢一家属于横死,不能进祖坟,丁立知道这个时代对祖坟极为看重,自然不好插手多说什么,但是这些人就忘了,吕母这会不是昨天昏倒在地的时候了,她提了一口刀过去,直接把族长给打倒在地,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道:“我只问你一句,这横死能不能入坟地,若是你说不能,那你就和我爷娘他们都在祖坟外边吧!” 族里哪还有人敢说话,纷纷退去,吕母指着吕家祖坟叫道:“我是一个女人,死了也进不去这吕家的祖坟,我的儿子又是一个赘婿之子,本来就比别人低了一等,也不怕谁来说什么,要是我回来祭坟的时候,看到这坟头不对,我就扒了这祖坟,也不怕人骂!” 吕家族人都怕了这个姑奶奶,没有一个敢来动吕伯奢坟的,但是横死的入祖坟,怎么说都不对味,于是吕家的人发挥了你不让动你家的,我动我家的谦让风格,没有两年,吕家祖坟整体搬移,就留下吕伯奢躺在现在中牟县城北七公里的地方了。 安葬完必,已经是到了中午的时候了,除了丁立一行人,就没有外人来陪着发丧,本来丁立他们也准备下葬之后,就离开的,可是眼看吕母他们三人太过凄凉,丁立临时决定送他们回去。 几个人向着村里走,吕雯年纪太小,一上午累得有些走不动了,丁立看到之后,主动把小姑娘给抱了起来,刚一开始吕母还有一些担心,但是眼看丁立神态自如,渐渐得放下心来。 吕雯年纪虽小,但却有了见识,这会丁立抱着她贴在丁立的身上,小声对丁立说道:“叔叔,我知道你是好人,我要是见到了我爹爹,一定不让他杀你。”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要是我要杀你爹爹呢?”小姑娘犹豫半响,才道:“那雯儿就给叔叔杀好了。” 丁立被小姑娘萌萌的话语逗得不住的笑,小姑娘不知道他笑什么,有些委屈的说道:“叔叔是不信婉君吗?”吕雯的小字是婉君,长得小样也像电视剧《婉君》里的那个小演员一样的可爱,丁立那里忍心伤害她,说道:“叔叔不是不信,是看到婉君这样对叔叔,叔叔高兴。” 两个人又童言稚语的说了一会,吕雯必竟年幼,撑不住就在丁立的身上睡着了,丁立这才向吕母道:“大姑,我和吕布也算是做了几年兄弟,怎么不知道他有这么个女儿啊?” 吕母长叹一声,道:“这是他在五原的时候,和当地一个匈奴女子生得孩子,后来从军遇到了现在的妻子严氏,由于严家势大,他为了能娶到严氏,不敢说自己已经有了庶女,就把孩子交到我这里养了,我听说他现在又有了一个女儿,唤作吕铃琦,看得就像珍宝一样贵重,我们去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婉君呢。” 丁立这才知道原来那个游戏里的大胸姐也出现了,只是不知道她的数值比起吕雯来如何。 把吕母三人回到了吕家的庄子里,然后丁立一行告辞离开,吕母在他们走了之后不久,也把家门一锁,坐着一辆大车,身边带了银钱和防身的杆棒,向洛阳而去了。 丁立他们回到了小营已经是到了下午了,樊梨花笑道:“我们不进成皋,这个时候就不要走了,明天再起程如何?” 丁立笑道:“一切随你。”他刚才算过了,两次结怨曹操得到了五十分,而八重刺死周国卿又得到了十分,现在他手里有六十分了,而系统提示,他见到陈宫之后,就会触发结怨曹孟德的第三事件,而且这第三事件,会先得到一个六十分,然后还有分数在完成之后得到,这是系统第一次这么大方,丁立自然高兴,所以满面堆笑,心情大好。 丁立道:“那位陈宫先生呢?”卫勇娥笑道:“你快去看看,这位陈宫先生不但和八叔谈得昏天黑地,连饭都不管吃了,就是兰芝那个小丫头也被他们给吸引过去了,听说还要拜陈宫先生为师呢。” 丁立好奇的道:“还有这样的事,我去看看。”他和大家打了个招呼,立刻向着丁宝祯的帐蓬走去,听大家说,陈宫到了小营之后,就一直和丁宝祯在这里聊天,连帐蓬都没有出过。 丁立走到了门前,刚要进去,就听见里面兰芝用稚嫩的声音背着:“知伯索地于魏桓子,魏桓子弗予。任章曰:“何故弗予?”桓子曰:“无故索地,故弗予。”任章曰:“无故索地,邻国必恐;重欲无厌,天下必惧。君予之地,知伯必憍。憍而轻敌,邻国惧而相亲。以相亲之兵,待轻敌之国,知氏之命不长矣……。”丁立不由得站住了,侧耳倾听。 陈宫满意的点点头道:“女公子果然了得,你既然能背诵,那你能解吗?”陈宫说得解,就是理解的意思,丁宝祯在一旁笑道:“她能说出来,就不错了,还怎么能解释得出来啊。” 兰芝一皱自己的小鼻子说道:“八叔少看不起人,这一段的意思就是,任章劝魏桓子,知伯那个家伙自以为是,你就先惯着他,等他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就和人联合起来,一块上手揍他。” 丁宝祯陈宫都惊呀的看着古灵精怪的小家伙,陈宫犹豫的道:“有人给你讲过这个?” 兰芝摇头笑道:“这倒没有,不过小时候在并州的时候,大哥要是欺负了我,我就会很老实的让着他,然后再挑梭,你欺负我算什么本事,去找爹爹,大哥就会一头撞上去,最后被爹爹打个半死。” 丁立脸上黑线垂得都能下面条了,他挑了帐帘进来,从身后抓住了兰芝,在她的脑袋一通乱揉,叫道:“你个臭丫头,竟敢这么害我!” 兰芝把脑袋从丁立的魔爪之中挣脱出来,向着丁立做了个鬼脸,说道:“大哥,我师父找你有事,你们谈吧。”说完急忙溜了。 丁立等兰芝走了,这才转身向着陈宫一礼,道:“小妹顽劣,给先生多添麻烦了。” 陈宫急忙起身,道:“公子大不必多礼,宫见女公子颇有灵性,加之听闻那位樊将军说起,公子在长平自开女营,封领女将,那女公子应该不会被视为另类,若是公子同意,宫愿收女公子为弟子,把宫一身所学都传授给女公子,想来她也能有用武之地。” 丁立退后一步,然后伏身跪倒,沉声道:“先生能以本身所学,教导小妹,乃是小妹之幸,丁立这里,代小妹谢过先生了。” 陈宫急忙把丁立扶起来,道:“公子太客气了。” 丁宝祯也笑道:“公台昨夜潜思良久,为普郎筹画天下大计,可见他的一颗心早就在普郎的身上了,那普郎也就没有必要和他再客气了。”说着话,丁宝祯从煮热的大釜之中盛出两勺酒来,分别斟到了丁立和和陈宫面前的酒爵里面,道:“却尝尝老夫煮得酒。 丁立对这种玩艺无爱,随便的喝了一口,道:“公台先生有何计教我?” 陈宫斟酌片刻,这才道:“那曹孟德心狠手辣,作事只求后果,不讲手段,为了能成大事,不惜用人命来填,这样的人纵然能治一时之乱世,然必不能终乱世,非是真龙,但是这个人的才华,却是极为惊人的,他和宫言,说离开洛阳之后,要发矫诏,招呼天下英雄,共同讨伐董卓,此为集天下人望于一身之举,公子就无意吗?” 丁立坐在那里,耳红心跳,面热如烧,陈宫的进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是拿着一块斗大的馅饼往他脑袋上砸啊。 丁立管不得酒味如何,把洒爵拿起来,一口将还热得酒都灌到了肚子里,扑出一口热热的酒浪,沉声道:“公台先生,家父出身不过是寒门,立少年无知,十五年荒度青春,外人都只知道丁立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曹氏一脉,早已经登入世家阶级,而且据我所知,曹操的父亲,本姓夏侯,是过继给了宦官曹腾,所以这曹操也是夏侯家的人,曹与夏侯,两家都是世族,他们写了矫诏有人相信,我写了,只怕没有人相信啊。” 陈宫一笑道:“公子是怕没有人响应?其实当今天下,人人都与董贼为敌,所缺的只是一位如同陈胜一样的大丈夫而已,公子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公子是有优势的。” 丁立这会平静了一些,道:“不知道先生看到我哪里的优势了。” 陈宫沉声道:“公子与陈王相熟,此大汉宗亲之中,最得人望之人,若是他与公子,同发这矫诏,还怕没有人相应吗?” 丁立一下站了起来,背剪双手,来回的走了几步,半响才放声大笑,道:“陈公台神出鬼妙,只要用对了地方,就可与英雄相敌,果不其然啊!”这话是明朝的大文学家李贽对陈宫的评价,原话是:““陈宫之智亦足与操相敌,但布不能用,亦未到出神入鬼妙处。”陈宫听了不由得自惭的向着丁立拱手道:“公子太过赞誉了。”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在陈宫的提意下,触发了对曹操最大恶意攻击,将得到曹操五点仇恨,由于动了矫诏的念头,就已经是和曹操为敌了,所以宿主得到六十分奖励,完成之后,将得到一百二十分。” 丁立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这次的得分会和前两次差得那么多呢?” “宿主前两次触发之后,都会有植入人物帮助,第三次没有人物,所以得到的分数是三个人的,另外提示,由于宿主在严重损害曹操的利益,所以在宿主完成任务之后,曹操将会得到植入的平衡人物三名,如果宿主没有能完成第三个任务,曹操的利益没有损害到最大,将不会有补偿。” 丁立对植入人物已经没有任何在意的了,心道:“就是植入数目扩张为六个,我也要把这个任务给完成。” 丁立虽然下了雄心,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的困难,向陈宫一拱手道:“公台先生的办法,立愿意一试,回到长平之后,我就前往阳夏,拜会陈王,事情能否成功,就看这一举了。” 陈宫点头道:“公子还可以再联系一些破落的汉室宗亲让他们在矫诏上得到皇上的注名,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丁立佩服的连连点头,同时也想起了一个人,不由得暗道:“这个家伙现在还蛰伏于野,我得罪了曹操,要是把这个人给带上,倒也是个不错的盟友。” 丁立又把他在长平的一些事说了,陈宫和丁宝祯听完之后,都摇头不已,丁宝祯沉声道:“普郎,你的府中现在有三大失误,若是不能处理得当,那你的人马只怕难以持久啊。” 丁立虚心的道:“立荒废十五载,对这些都不明白,幸好我继母懂得一点,不然的话,就连这点基业都撑不起来,二位一个是我叔父,一个是我妹妹的先生,都是我的长辈,请二位教我。” 陈宫这个人惯于表显自己,于是开口道:“第一误,公子无名,一直以令堂和尊舅的名义打拼,这样名号不显,声望不足,就没有办法吸纳天下英才,第二误,公子以女子入兵事,我看过樊将军了,此可为公子一大妙笔,但是公子的兵权责任不明,高家和女兵,各行其是,谁人来总制这些?”说到这里,陈宫猛的想到这些话自己说出来,有些不妥,不由得急忙收了,向着丁宝祯一拱手。 丁宝祯哈哈一笑,道;“公台小心的过了,普郎既然肯来请教你,那自然就会听你进言,不会有什么避讳的。” 陈宫眼看丁立眼中尽是赤诚,而丁宝祯也没有什么不满,这才道:“第三点,长平只是一个小县,听公子的意思,令舅也不过就是堪堪能管理过来,而且也是公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公子手里勇武的将军多了,而执理政事,参谋机要,却没有什么人,尤其是执理政事,没有一个好的后方,公子日后怎么打仗啊,汉初的时候,高祖评定功臣,以萧何、张良为功臣,而以韩信、彭越之流为功狗,就在于此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这个我也有所查觉,但是我手里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就算是把女人都用上,我现在也找不出几个内政人物,这次我想着,回去之后,就请八叔来做这个长平县令,不知道八叔意下如何?” 丁宝祯摆手道:“这个万万不可,你那两个舅舅,救你于危难之中,你启用女将,已经是在回避他们高家的力量,如果再把我推到他们之上,那就是明摆着怀疑他们了,这对你大大的不利啊。” 丁立皱着眉头道:“那我当如何是好啊?” 陈宫声音凝重的道;“开并州刺史府!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啊,而且长平不是公子能委身之地,开府之后,兵指并州,名正言顺,一方基业,就此可图了!” 第63章 六十三:胡仙真抢亲 丁立和丁宝祯、陈宫二人在一起谈了一天,自觉获益良多,晚上用过饭之后,丁立回到了自己的帐中,今天他手里有一百二十分,准备进行两次大召唤,所以特意把慧梅打发到别的帐蓬里去了。 丁立沐浴更衣,正襟而坐,向系统统道:“我要满分召唤,以内政类人物为主。” “对不起。”系统平谈的道:“由于宿主最开始的时时候,选中了以武勇为主,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改变,只能找一些又懂内政,又有武勇的女将,但是……。” 丁立苦笑一声:“‘但是’就不好了。” 系统接着说道:“由于女性在历史上受到了歧视,所以她们学到的东西往往都很偏科,大多数女子学文,不过她们的‘文’与‘经邦济世’无关,都是文艺女青年,以后宿主要是偏文召唤的话,很有可能召唤出来李清照、朱淑真、林黛玉这样的女性,而闯出闺阁的,学习的都是武艺,最多就是会统兵,能打仗,内政人才实在是太少了。” 丁立不得不承认,系统的分析是准确的,历史上女将众多,但是女相就几乎没有了,就算他能从世界历史上进行召唤,这样的人才也是不多的。 丁立挠着头叫道:“可我现在急需这样的内政人才啊!” 系统爱莫能助的道:“这一点我们无能为力。” 西云仔细想了想,道:“能不能挑选家里有人精通内政的,然后让她携带家人一齐出来?” “这个不行,我们抽取备选的时候,只选择合适的女将,是不会考虑她的家人的,前一次由‘慧梅中毒’由于是上下情节联系,才会让你抽选的时候,以医术为主,就是这样,林黑儿也是武功高强的。” 丁立恼火的挠头道:“那我现在不缺将领,我把这积分花掉不能召唤到我可心的人,我还花掉干什么啊!” 系统平静的道:“你只有交上一千二百分之后,才能进入第二形态,然后改变召唤的方式,如果你抓着积分不花出去,你就没有办法得到高分,系统在你身上,长时间不能完成任务,将会离开你,植入他人的身体之中。 丁立哭笑不得,道:“我还不召唤不行了。”犹豫了一会才道:“那就招唤吧。” “宿主投入六十分,进行满分召唤!” 随着系统的声音,地图世界再一次的亮了起来,六大女神将的神像出现,跟着色子滚落,转了六十秒之后,停在了‘五’数上。 满分召唤‘五’数正好指向‘明清世界’并意味着有五位备选人物,丁立打起精神,仔细看了起来。 “召唤备选人物五位: 第一名:沈云英:年代:明,出处:《皇明四朝成仁录》,武勇8.8分,统军6分,治国7.7分,智慧6分,汉族女儿之中,惟一史载受皇封女将军,正二品女将。 第二名:秦良玉: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6分,统军9.5分,治国8.5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名:张凤仪: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7.5分,统军6.3分,治国4.5分,智慧5分,从三品女将。 第四名:崔红莺:年代:明,出处:《明史》,大盗杨虎妻子,崔氏,姓名无考,因有红娘子之称,故系统植入名崔红莺,武勇6.9分,统军5.5分,治国2.5分,智慧3分,正四品女将。 第五名:唐赛儿: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5分,智慧8分,神品中位女将。” 丁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召唤这么多次,这是既第一回的墨拉尼珀之后的第一位神品女将,而且唐赛儿和前四名不同,可能有人都没有听说过沈云英、张凤仪之类的女将,而秦良玉更是仅仅听说,崔红莺的受众面小到没看过《回到明朝当王爷》的,都不知道这女人是谁,可是唐赛儿的威名,只要是上过小学的就都听说过,这是狠人中的狠人,当初永乐大帝‘靖难夺位’数征大漠,赫赫武功让许多大明的开国名将和纵横一时的蒙古人都给跪了,却被这么一个女人几乎憾动了天下,十几万大军尽丧,山东一省沦陷,天子亲自写诏,愿意招降唐赛儿,封她一个女人为官,却被唐赛儿撕碎了诏书,斩杀了天使。 后来起义失败,为了能抓住唐赛儿,大明朝几乎把所有的道姑和尼姑都给抓起来了,裸刑逼罪,差点让天下出家女子断根,就这样也没有能把唐赛儿给抓住。 在后世的武侠小说里,很多人把唐赛儿和武当山的张三丰,北京城的姚广孝合称为‘明初三大奇人’虽然她的风云时间太短,所以被系统定为了神品中位,但是丁立相信,就是让她去对战吕布,也不是没有胜利的可能。 “就要唐赛儿了!掷色子!”丁立扯开衣服,歇斯底里的叫道,虽然眼前什么都没有,但是丁立却瞪着两只红了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色子飞起,就在山寨大苹果的屏幕上不停的转动着,突然急急的一停,数字鲜红鲜红的,却是停在了‘四’上,丁立恼火的就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色子重新滚动,变成了‘一’还是鲜红色的。 “恭喜宿主得到明朝女将沈云英:年代:明,出处:《皇明四朝成仁录》,武勇8.8分,统军6分,治国7.7分,智慧6分,汉族女儿之中,惟一史载受皇封女将军,正二品女将,植入身份陈国傅沈睧之女,已经与陈王定亲。” “靠!她一只假鸟还定亲,这不是祸害人家姑娘吗。”丁立不忿的一竖中指,系统竟然贱贱的跟了一句:“宿主加加油,拿下陈王还有妃。” 丁立狠唾一口道:“你少和我扯,为什么不是唐赛儿?” “很简单,宿主人品不够,如果宿主再纠缠下去,下一加人品还会不够。” 丁立暗自咬牙,低声嘀咕道:“我就知道是你因为我这次召唤的时候不利落,你有意耍我!”系统不再回答,摆出一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架势,丁立恨得牙根痒也没有用,只能叫道:“再掷!” 色子再次掷了下去,这一回却是‘三’隋唐世界打开。 “召唤备选人物三位: 第一名:潘宝珠: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杨大眼传》,杨大眼的妻子,武勇8.635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3分,正二品女将。 第二名:李雍容: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李小妹歌》,李波的妹妹,因起义而死,史学家怀疑为花木兰的原型,武勇8.7分,统军4.42分,治国2.5分,智慧3分,正二品女将。 第三名:胡仙真,又名胡充华: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北史演义》,北魏太后,武勇7.77分,统军4.44分,治国8.92分,智慧6.66分,正三品女将,内政上曾有不俗表现。 丁立摩拳擦掌的道:“这一回出轨女人真多啊,是傻x他老婆引领风尚的记念日吗!”由于‘南北朝’并在‘隋唐世界’里,所以这次出现的都是南北朝人物,其中潘宝珠因为和人私通被杨大眼囚杀,而胡太后那更是没有男人就不快乐的主,不过仔细算下来,丁立还是叫道:“就要胡仙真了,掷色!” 色子掷下,滚动了一会,一个让丁立满意的‘三’字出现,丁立不由得意的打了个响指。 “恭喜宿主,获得北魏胡太后,自带;双头蛇矛,武勇+0.1,十三节麦骨响铃鞭,武勇+0.1,座骑:流金騧+0.1,最终分值,武勇8.07分,统军4.44分,治国8.92分,智慧6.66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黄巾余部土龙山山大王,姓胡名充华,小字仙真,提示,宿主以充华称呼,治国能力+0.8,达到9分,以仙真称呼,武勇+1.3,达到8.2分,可以来回转换。” “这倒是个不错的能力。”丁立抚着下巴,说道:“那她什么时候能过来?”系统平静的道:“这个我们一时之间,无法知道。” 丁立知道,系统清楚胡仙真什么时候能到,就是不和他说,他也懒得再问,一百二十分花销完必,得了两名不错的女将,虽然唐赛儿没有得到,让丁立非常遗憾,但是事已至此,他也不去再想了,干脆脱了衣服睡觉。 小营扎在靠近成皋八里处,冬天夜里黑得历害,人因为天冷,也困倦一些,将到五更天的时候,哨兵也有些撑不住了,不住的点头,就在这个时候,树林里响起三长两短五声鸟叫,随后一只箭飞射出来,把一个的女兵的脖子给射穿了,另一个女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摸过来的人,抹了脖子,随后一队人好像一股旋风一样的冲进小营,手里拿了火把四处丢掷。 樊梨花做事小心,虽然表面只有两个卫兵,但是暗哨还有三人,此时一起鼓躁,小营里的人闻声而起,一同冲了出来,丁立还有些倦怠,左手提了刀,右手系着扣子向着帐外走去,没等走到一道寒光向着他的脸上飞射而至,丁立怪叫一声,丢了刀一下趴在了地上,那道寒光几乎就是擦着他们的脸过去的,把帐帘给挑飞了。 一个女子飞骑冲了进来,丁立刚好站起来,只见这女子头结双环丫髻,身穿鱼鳞细甲,骑着一匹淡金色的高头大马,手里握着一只双头蛇矛,不由得惊叫道:“胡仙真!” 那女子笑颜如花,叫道:“好个公子,果然认得我!”说完在马上轻施玉臂,一把将丁立给拿了过来,就按在了自己的马上,随后双头蛇矛一动,就帐子给挑开,纵马冲了出来。 帐外已经杀得一片混乱了,小营的女兵虽然在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被连着伤了几个,但是接下来樊梨花、八重、卫勇娥、李鑫几个人冲出来,马上就把局面给板回来了,冲进小营的人没有想到这些母老虎竟然这么历害,被杀得抱头鼠窜,胡仙真冲出来看得也傻住了,但随后把丁立一提,大声叫道:“都给我住手!不然的话,本姑娘立刻就杀了他!” 众人都没有想到,丁立竟然被这女人给拿了,一时之间都不敢再动手,胡仙真得意的招呼自己的人过来,只是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她的人就死了足有一半了。 樊梨花催马过来,挡住了胡仙真的去路,历声叫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我们的营寨?” 胡仙真得意的道:“本姑娘是土龙山的大王,来这里看看风水,在中牟县看到了这个小子,见他长得端正,这就要拿回家拜堂成亲了。” 卫勇娥听了这话,不由得气得脸都白了,六轮点钢枪向前一指,叫道:“不要脸的贱婢,还不把给姑娘我放下!” 胡仙真冷笑一声,道:“我看中的男人,给你放下做什么?” 卫勇娥是大家出身,虽然扮了十几年的男人,但是论起来嘴巴,却是一万个不如胡仙真那样敢开荤口,情急之下也不多话,催马上前,拧枪就刺,胡仙真不等她过来把丁立丢给了一个手下,然后舞动双头蛇矛和卫勇娥斗到了一处。 卫勇娥的基础武勇分值是8分,得到西番红毛弯刀左麒右麟,武勇+0.2分,而丁立喊了一声胡仙真,胡仙真的武勇也到了8.2分,两个女人正好是旗鼓相当,斗了个你来我往,谁也胜不了对方,只见‘六轮枪动花一簇,双头蛇矛信子飞’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八重扯了慧梅小声说了些什么,慧梅立刻带马回去,一会骑着丁立的小红马过来了,虽然小红马的性子温顺,但是营里除了丁立也只有慧梅能骑它。 慧梅催马挡在了八重的身前,八重手里托着那只霍顿侦察兵,略略的瞄了瞄,圆圈型的瞄准具把那个抓着丁立的人给套住,随后八重扳动了弩牙。 胡仙真还是很小心的,她带着手下一直退在劲弩之外,而这么近的距离,一马平川,两边又都是骑兵,也不怕弓箭,只是胡仙真万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么疾捷的弩箭,一箭就穿透了她那个手下的脑袋。 一直老实趴在马上的丁立飞身而起,一拳把死人打下马去,然后催马向着本阵冲去,两个胡仙真的手下马快,当先冲了出来,轮起双刀,用刀背向着丁立的后背拍去。 只是就在八重射箭之后,慧梅催小红马就冲过来了,李鑫怕她有失,催乌龙驹紧随其后,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过来,眼看就要迎到丁立了,就见那两个人追过来轮刀就劈,李鑫恼火叫道:“打!”双手同时一扬,两柄飞刀射进了两个打手的眼睛,左面的被射中了左眼,右面的被射中了右眼,两个人痛苦嚎叫着,摔下马去,随后慧梅过去,把丁立扯到了小红马上,护着他退回了本阵。 第64章 六十四:让人为难的胡充华 丁立催马回阵,胡仙真一着急,手上的双头蛇矛走了一个空子,卫勇娥哪肯放过,催马进来,单臂握着六轮点钢枪向外一拍,把双头蛇矛给拍了开,随后伸手就来抓胡仙真。 胡仙真在马上侧身,也是单手握着蛇矛,空出来的右手在腰上一摸,扯出一条十三节麦骨响铃鞭用力一抖,鞭子上面的麦骨金铃齐声振响,声音刺人双耳,鞭子梢向着卫勇娥的手臂上抽了过去,丁立远远的看到大声叫道:“胡充华,还不住手!” 随着丁立的喊声,胡仙真的身体微微一颤,那幅度小得只有她自己能感觉得一以,但是武勇值就随着这叫声下降了1.3,鞭子自然的随着武力的减弱,而变慢,卫勇娥急忙抽手,十三节麦骨响铃鞭太长,卫勇娥收手虽快,还是被鞭在还是在她的手背上舔了一口,打得血肉模糊。 卫勇娥虽然是武勇不低,但是和人动手不多,加上大家出身,一着了伤就有些慌了,樊梨花看在眼里,大声叫道:“卫家妹子回来,看我取她!”说话间催马上前,樊梨花窝着一肚子火气呢,她是小营的主将,却被人给打破了营寨,就连主公都让人给抓走了,要是真正的大军统领,她这会就该下狱待死了,这让心高气傲的樊梨花怎么接受得了啊。 胡仙真眼看卫勇娥伤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双头蛇矛向着樊梨一指,叫道:“你们只管来,看看姑奶奶我怕不怕你的车轮战!” 樊梨花冷笑一声:“不用车轮战,你在你娘面前能撑过三刀,你娘立刻放了你!”说完大刀轮起来向着胡仙真顶门劈下了下去,只是那刀没等落下,在空中就是一凝,然后再劈,将到胡仙真的头上,又是一凝,连着三凝之后猛劈下来。 胡仙真只觉全身都被掩月囚龙刀给裹住了,除了硬接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双手抓住双头蛇矛的两个血档下方,红色的缨子洒下来把她的双手都被遮起来了,斜着向上一举,想着这样一来,能散去几分的力量,可是大刀劈在双头蛇矛上,根本没有顺着矛杆滑下去,劈进了矛杆之中。 鸡卵粗细的矛杆被劈得只差一指薄的厚度就被劈开了,但是大刀被劈进去了这么多,一时之间不能拔起来,胡仙真单手抓矛,拧着矛身,别住了大刀,让樊梨花无法使力,然后再次扯出十三节麦骨响铃鞭向着樊梨花的脸上抽了过去。 樊梨花也是单手执刀,自腰间抽出打将鞭一甩,麦骨响铃鞭是铁链制的,每一节配上两个好像麦子杆一样细的小铃铛,而打将鞭是用灵蛇、凶鳄、蛮牛、老犀、野猪五种动物的皮编出来的,相比较之下,打将鞭就要灵活许多,这会飞绕而去,一下就把响铃鞭给缠住了,樊梨花单臂用力,向回用力拉,胡仙真的力气不如樊梨花,眼看就要被扯过去了,她把双头蛇矛给丢了,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鞭子向回扯,樊梨花突然松手,胡仙真手上失力,两条缠在一起的鞭子被她甩了出去,而她自己也向后倒去。 好个胡仙真,当真有几分了得,双腿夹紧了战马,硬是没有摔下去,只是躺在了马背上,樊梨花纵马而至,伸手就来抓她,胡仙真尖叫一声,身子一挺坐了起来,手里抓着一柄短剑向着樊梨花的心口刺了过去。 樊梨花手掌一颤,掩月囚龙刀把卡在刀头上的双头蛇矛给震断了,然后大刀翻了回来,刀面就那样护住自己,胡仙真的短剑就刺在刀面上,连戳了七、八剑,掩月囚龙刀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樊梨花不给胡仙真再玩别的花样的机会,乾坤圈一翻,把她套上扯下马来。 胡仙真的人马眼看胡真落马,发一声喊一起了上来,早就等不及的八重等人也跟着杀了上来,一场混战下来,胡仙真带来的人被砍死了十七、八个,余下的眼见不是头拨马逃了出去,八重、蒋雄、褚二姑这三个爱找事的带着人马追杀下去了。 卫勇娥过来亲手把胡仙真给绑了个结结实实,咬牙切齿的骂道:“贱婢,我看这回还敢鼓唇弄舌了吗?” 胡仙真冷笑一声,道:“你自己连男人都看不住,我今天没有抢去,岂知外人也会抢不去,你小心点吧!” 卫勇娥被骂得急了,尖声叫道:“把舌头给我捏出来;割了!”丁立刚要过去,但是想想胡仙真的为人还是打住了,既然她是自己召唤出来的,那应该就不会这样挂掉,那就不如让卫勇娥教训一下,省得像历史上一样混蛋。 胡仙真为人****无耻,祸国映民,行为并不比后来的慈禧太后强多少,要是不能管住,那还不如不要了。 丁立自催马到了丁宝祯的身前,刚才他和陈宫两个也都出来参予了战斗。 丁立跳下战马,向着丁宝祯和陈宫道:“八叔,公台先生,你们没有被伤到吧?” 丁宝祯摇了摇头,随后低声道:“这樊梨花布军行阵,还是有些差误,你昨天和我们说,想让她为并州刺史府司马一职,看来并不合适。” 陈宫也道:“而且就这样把她提拔为全军之率,只怕令舅家的两位兄弟也会有想法啊。” 昨天丁立提出樊梨花为并州军主帅的时候,就遭到丁宝祯和陈宫的反对,今早上恰好出了这样的事,两个人自然是旧事重提。 丁立也是暗暗苦笑,这胡仙真也真是樊梨花的克星,出了这么大失误,樊梨花主将的资格肯定是没有了,看着两位老先生,丁立虽然知道他们还是看在男女之别上提出来的反对,但却不好再驳回,于是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了,看来司马一职,先不能授予她。” 丁宝祯和陈宫两个长出一口气,他们两个都是饱读诗书,想到要让一个女人统兵,就都浑身的不自在,现在能让丁立打销了这个念头,两个人都觉得心中一爽,岂不知丁立还有一个大杀器在后面,只是他们不知道罢了。 丁立又道:“我去看看世伯母吧,不要让她受惊了才是。” 陈宫摆手道:“公子不必担心,兰芝和我们母亲他们在一起,蔡大家自带数人和小女守着,并没有惊动老母,公子就不必过去了。” 丁立刚要说谦让几句,慧梅匆匆过来,叫道:“公子快去看看吧,卫姐姐和樊姐姐吵起来了。” 丁立眼睛一瞪,叫道:“她们两个怎么会吵起来了?” 慧梅苦笑道:“卫姐姐要割了那个女大王的舌头,可是樊姐姐和那个女大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护着她不让卫姐姐割了,所以卫姐姐就生气了。” 丁立恼火的道:“什么破事,你去让李鑫的把人给我关起来,然后把那两个女人给我叫过来。” 慧梅回身去了,陈宫摇头笑而不语,丁宝祯则道:“你的军中职衔不明,她们都自认是你的女人,所以才这样没有规矩,此时你是没有打仗,要是打了仗,那你这支人马就要出问题了。” 丁宝祯正说着,慧梅引着卫勇娥和樊梨花过来了,丁立皱着眉头道:“梨花,我有多看重你,你应该知道,现在出了这么大的譬漏,你不去查找原因,怎么还和卫姑娘吵起来了?” 樊梨花听到丁立话语凝重,急忙跪倒,道:“奴家……。” “说末将!”丁立历声斥道:“你是我的大将,不是我的奴婢!” 樊梨花一咬牙,重新见礼道:“末将有罪,还请公子责罚!” 卫勇娥看了急忙道:“樊姐姐没有和我吵,她只是想要保下那个女贼,是我不解气,这才和她争执了几句。 丁立看着樊梨花道:“你为什么要保下那个女贼啊?” 樊梨花就跪在地上道:“末将和她交谈了一番,才知道她的父亲胡国珍和家父是结义弟兄,还曾指腹为亲,让我们两个结为姐妹,末将想着两家世谊,这才要保她一命。” 丁立眉头皱起,道:“这么说你是为了私交了?” 樊梨花急忙又道:“末将也是为了公子,这胡仙真擅治百姓,当初胡国珍在黄巾军波才部下,随军打下南阳,黄巾军北上,粮草不足,就是胡仙真一夜之间鼓动百姓,自愿交粮,并顺利把粮草都运到了黄巾军各个渠帅营,公子昨天和两位先生商量,没有一个擅于治政的手下,末将以为这胡仙真的武功不必看在眼里,但是一身治政的能力,却是公子需要的。” 陈宫眉头一挑,道:“公子,南阳大运粮的事,我们也都知道,当时朱儁在军中知道此事之后,大为惊叹,曾说是那个主持运粮的人在他军中,可以早灭黄巾了。” 丁立眉头皱起,陈宫又道:“这个胡仙真既然是为了公子而来,公子不如给她一个妾的身份,就留她身边,随军治政,也不枉了这个人才。” 卫勇娥的一双细眉一下立了起来,恼火的看着陈宫,陈宫完全没有注意,又向着丁宝祯道:“世叔以为如何?” 丁宝祯看着丁立沉吟不语,卫勇娥燃起一丝希望之火,丁立则恭谨的向丁宝祯道:“还请八叔指点。” 丁宝祯道:“我想……你三叔丁管,一家都被董卓给害死了,他这一支已经是没有人了,你既然能起个名字入赘卫家,那再起个名字,兼祧起你三叔这一支如何啊?” 卫勇娥没想到丁宝祯竟然能提出这么个提意来,恨恨的一跺脚,转身出去了。 陈宫摇头道:“世兄这个办法万万使不得,这个女人鹰扬狼顾,一看就是有吕后心智的人,虽然兼祧并不被礼法承认,仍要分出一个大小来,但实际上却已经是正头娘子,公子日后必然不凡,这女子有了那么高的身份,岂能放手啊。” 丁宝祯恍然的道:“却是我想左了。” 丁立也从再次可触发分身卡的幸福中清醒过来,想想后世的历史学家曾言‘吕后要权,飞燕要色,则天要名,慈禧要钱’,而北魏的胡太后却是四样全要,没有一个肯放手的,为了能掌控朝正,亲手毒死了自己的儿子,立孙女为帝,然后当了一天不到,就再废掉,改立侄孙,拿着朝政当《任天堂》随着心那么玩。 虽然在胡仙真当政的时候,北魏的政治达到了鼎盛,但也是在她手里,引发了‘河阴之变’导致了北魏的分裂,而且她还不要脸到跪求叛军首领尔朱荣,大有给他做小老婆的意思,被尔朱荣直接给丢到黄河里给浸死了。 这样一个人一但掌控不住就是巨大的灾祸,丁立转着眼珠忖道:“要想个办法把她压住才行啊。” 第65章 六十五:卖身契 丁立正在捉摸时候,帐帘一挑,李鑫进来了,叫道:“大哥,我把那个女人给押起来了。”丁立点点头,还在想着,李鑫犹豫一下,接着道:“大哥,我怎么看到卫家姐姐离了大营自己走了,说是要回河东去了?” 丁立猛的站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随后恼火的向着丁宝祯道:“八叔,听到了吗?这可是甩了我自己跑了,这女人妒忌可是大过,犯了七出了!” “你滚蛋吧!”丁宝祯烦躁的骂道:“你是嫁给人家的,人家没允许你就是没儿子都不能纳妾,何来犯七出一条啊。” 丁立立刻蔫了,说道:“那还是我犯了事了?” 丁宝祯语重心长的道:“普郎,卫家姑娘从小隐藏身份,父母又都早亡,孤苦无依,现在我们的丁家托了她大伯的话,把她接出来,那就不能对不起她,你去追她,一定要把她追回来。” 丁立点点头,道:“八叔放心,我这就去把她追回来。”对于穿越过来的丁立来说,去追老婆,这完全不在话下,一点也不觉得丢人。 只是丁立才走了两步又站住了,思忖片刻,笑道:“八叔,就这么去追,她也不能消气啊,我这里有一个办法,不单能把她追回来,还能让她消气,而且还能制服那个胡仙真。” 陈宫和丁宝祯对觑一眼,同时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听听。” 丁立叠着两根手指慢慢道来,陈宫和丁宝祯听完之后,同时点头,笑道:“你别说,还真的有点意思,好;就依你之见就是了。” 丁立在这里安排完必,这才出来,先向李鑫道:“你马快,马上去追你卫家姐姐,把她一定给我拖住,我准备一点道具,这就过去。” 李鑫答应一声,上了乌龙驹追出大营,不过向外跑了四五里地,就看到了卫勇娥,此时卫勇娥提着一柄剑正在四处乱砍树木发泄,一腔子怒火窝在心口,气得巨烈的喘息,一双高隆的山峰随着她的喘息而急速起伏着。 李鑫催马过来,叫道:“卫家姐姐!” 卫勇娥恼火的道:“你出来干什么?我散散心不行啊?” 李鑫一笑道:“我和我大哥说姐姐一堵气要自己回河东了。” 卫勇娥听了,先是一惊,叫道:“你怎么胡说八道啊。”说完之后,看到李鑫的身后没人,不由得又是心里一酸,低声咒骂道:“这个没有良心的混蛋,他连追都不追一下?” 李鑫笑嘻嘻的道:“我大哥都要急死了,说要给你准备陪礼的道具,让我先把你拖住,他马上就来。” 卫勇娥这才好过了一些,恨恨的鞭了鞭马,说道:“哼,没有让我满意的东西,我就真的一个人回河东去了!” 卫勇娥的话音没落,就听见一个贱贱的声音响起:“娘子,娘子,为夫来了!” 卫勇娥和李鑫一齐回头,就见丁立穿了一身大花衣服,左手抓着一只鸡,右手抓着一只鸭子,身后还背着什么,由于被大红布盖着,看不清楚,四五个女兵跟在后面,慧梅为首,远远的看到了卫勇娥,慧梅立刻在怀里取出一只短短的玉笛吹响,玉笛的声音激震林越,声若敲瓷一般的美丽,让人听了之后,心神飞荡,灵智一畅,卫勇娥不由得惊异的道:“没有想到慧梅妹妹还有这样的本事。” 说话的工夫丁立催马就到了他们身边,一摆手向李鑫道:“去去去,到一边待着去。”李鑫含笑退开,丁立看到卫勇娥连枪都没有带,就知道她不是要回河东,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李鑫,李鑫嘻嘻一笑,自顾退开了。 丁立凑到了卫勇娥的身边,笑嘻嘻的道:“娘子,你要回娘家总要拿礼物才是啊,你看看,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你还满意吗?” 卫勇娥看着丁立那滑稽的样子,差一点直接破功笑出来,但是还强自拉着脸,道:“我怎么知道行不行的!” 丁立做出一幅恍然的样子,说道:“不错,娘子责怪的太对了,我们当初答应伯父了,要给卫家早一点开枝散叶,现在空着手回去,那怎么能行啊。” 卫勇娥让丁立说得脸颊通红,唾了他一口道:“你少胡沁!” 丁立嘻嘻笑道:“这可不是胡沁,娘子你看,我身后还真的就背着一个胖娃娃呢,一边说一边一转身,背对着卫勇娥,叫道:胖娃娃,快给你娘打个招呼!” 丁立后面蒙着的大红布一下掀开了,陈玉虎故意掐着嗓子说道:“娘啊,你看我还够胖吗?我爹说了,要是还不够,就把我和猎一块养几天,大概也就吹肥了。” 陈玉虎也是一身大花衣服,显然那衣服不是他的,窝了又窝,掖了又掖还是大的惊人,脸上还画了两砣大的腮红,嘻皮笑脸的对着卫勇娥,周围的人虽然看过了,但是这会还是一齐拍手大笑,卫勇娥再也忍不住了,也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丁立长出一口气,回手把陈玉虎从身上给扒了下午去,叫道:“猴孩子赶紧滚蛋,你吃什么长大的,太沉了。” 陈玉虎被丁立从马上摔下去,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你过桥抽板,卫姐姐不笑得时候你怎么不嫌我沉啊!” 丁立一甩手把鸡鸭都丢给了陈玉虎,叫道:“回去炖着吃去。” 这面赶走了陈玉虎之后,丁立嘻皮笑脸的道:“好娘子,我们回去吧,你不就是恨那个胡仙真吗,回去我就把她生蒸活炖,给你出气还不行吗。” 卫勇娥不好意思的道:“我……我也不该生气的,你三叔家……。”丁立一摆手道:“不相干,就是我三叔家断了香火也不能要她来延续,我已经回绝了我八叔了。” 卫勇娥更觉不安,这些召唤来的女将都有着自己的生活经历,除了朝代被改变,植入了一些为了适合这个朝代的记忆之外,余下原有的生活经历都没有改变,卫勇娥生活的年代是元朝,那是中国惟一一个实行过‘******’的朝代,是野蛮完全捻压文明的时代,在蒙古贵放推行的那些粗暴的政策下,汉族文明差一点就被毁灭,就是在这种变态的条件下,使德朱程理学反而得到了大幅度的流转,人们开始相信‘饿死事小,失节为大’他们愿意用自己卑微的生命,来抗争自己精神和身体被压抑的苦痛,而三从四德也在这一时代被拔高到了礼教丰碑的地步,卫勇娥是那个时代被熏出来的,所以听到丁立的话,不由得惶恐的道:“若是因为我,让八叔为难,让三叔家绝嗣,那我百死莫赎其罪了。”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别管那些废事,回去之后我自然会有安排,我是你的老婆,自然一切都要听你得,不然这个卫字不是白让我姓了。” 卫勇娥听得心花怒放,虽然表面还是一幅惶惶的样子,但是脸上却是好看了许多。 丁立陪着卫勇娥回到了营里,他扯着卫娥进了他的小帐向李鑫道:“快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提来!” 李鑫下去,一会的工夫把胡仙真给提了过来,按在地上一跪,叫道:“哥,人在这里了。” 丁立邪笑着向胡仙真的道:“胡充华,你是要死要活,给我个痛快活。” 胡仙真当真就像是一只狐狸精一样,媚眼流波的道:“好公子,你要仙真活,仙真就活着,你让仙真死,仙真就去死,你要是让仙真欲死欲活,仙真也不反对。” 丁立嘿嘿怪笑,道:“那我要是让活不得,死不得呢?” 胡仙真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丁立的裤裆,说道:“公子不会这么没用吧?” “我勒个嚓!”丁立暗骂一声:“老子调戏不成,反而被她给调戏了。” “你少废话!现在就问你一句,你是要死还是要活,要是要死,给你把板锹,出去自己挖一个坑,然后往里面一躺,公子我好心,找个人把土给你推回去,你要是要活——丁立从怀里掏出一张写了字的绢来,拍在胡仙真面前的地上,叫道:“把这个签了!” 胡仙真怀疑的看了看,不由得脸色大变,本来脸上那些媚意都没了,叫道:“丁立,你好狠的心!让姑娘我签这么个东西!” 李鑫和卫勇娥两个都不知道丁立拿得绢上写得什么,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看去,胡仙真一甩手丢给了李鑫,叫道:“姑娘死了也不签!” 李鑫拿过来看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上面写明,胡仙真自愿卖身给卫勇娥,从今天起就是卫勇娥大丫头了,卫勇娥成亲的时候,把她带上,她就是通房,不带上她就守一辈活寡不能嫁人,卫勇娥活着她是卫勇娥的奴隶,卫勇娥死了她要给卫勇娥陪葬,她生下来的孩子只能是姓卫,算在卫勇娥的膝下,一辈子不能赎身,李鑫看得大为感叹向着卫勇娥道:“卫姐姐,你看看,我大哥可是太对得起你了。” 卫勇娥看了一眼,不由得也是吃惊,她是大家出来的,卖身契也是看得多了,而且这个时代的卖身契和唐宋以后的还不同,这个时候是没有人身保护的,主人打死无罪,而这以后是有保护的,唐朝的时候,美人鱼玄机打死待婢,被判至死,不管这后面有没有其他的原因,打杀侍婢要顶罪的事却是成立的,而两晋之前,赶一百个僮仆去活埋都没有人管得了你,可是就是这样的情况,那卖身契也没有这么狠的。 “公子……。”卫勇犹豫片刻,刚想要说话,丁立一摆手道:“让她跟着你,她能护着你,你这个人太善良了,许多事情无法自己面对,但是这个女人心如蛇蝎,你是制止不了她的,所以必须要有这么一张东西约束她。”说完丁立看着胡仙真道:“你也知道,卫姑娘要招我为婿,以你的心智,让卫姑娘把你带着出嫁是很容的,这就满足了你第一个愿望,第二,据你的那些手下招供,你来劫我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这样占山为王的活下去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只要有才华,我就能给你一份舞台,让你表演,当官,统兵,都行,你要是借机会偷人让人抓不着,和姓宋的什么的在外面搞三搞四,生个小娃娃出来,那我也由得你养,但是你要是一口回绝,那我现在就活埋了你,让你的花容月貌就这样消于泥土之中,你;自己选择吧。” 胡仙真咬着下唇,半响才道:“这上面能融一下,让我有一个能自己养得孩子,给我们胡家传宗接代,我就答应了。” 丁立向着卫勇娥看去,卫勇娥用力的点点头,丁立拿过绢来,在上面添添改改的写了几行字,道:“你生得第一个孩子要是男孩,归卫姑娘抚养,第二个孩子你可以自己抚养,跟着你姓胡,但是只能取双字的名字,还有你要是第一个生得是女孩儿,虽然也要姓卫,但是你必须再生一个男孩儿交给卫姑娘之后,再生出来孩子才能归你抚养。” 胡仙真深吸一口气,用力的点点头,道:“我答应了!”胡仙真这个人,野望如织,能得到一个舞台,那比什么都重要,想到自己要是不能答应,就要埋于黄土之中了,胡仙真就什么都不顾了。 丁立听胡仙真答应了,过来割破她的手指,挤了血就在绢上一印,然后把绢抖了抖,看着血印凝干,这才交给了卫勇娥道:“你且收好了。” 卫勇娥感激的看着丁立,用力点道:“我记住了!”丁立又向胡仙真道:“去请你家主子,给你赐个卫姓的名字吧。” 胡仙真爬起来,转头对着卫勇娥,目光复杂的看了一会卫勇娥,然后一个头叩在地上,说道:“请主子给奴婢赐名!” 卫勇娥想了想,道:“以后你在卫家就叫卫承华吧。” 卫勇娥的话音一落,系统的声音在丁立的耳朵里响起:“卫勇娥触动胡太后第三个名字,胡太后得到一分加成,加到何处,请宿主决定。” 丁立心中暗道:“这个胡仙真的名字不少啊,是不是她前生自带分身卡啊?” 系统回答道:“胡仙真只所以名字多,原因是……历史考证不清。” 丁立暗自摇了摇头,随后道:“加到治国上吧。” “由于加到治国上之后,智慧和治国能力相差太大,所以不能加成。” 丁立不由得暗自摇头,他不敢加到武勇上,想了想道:“加到统军上好了。” “加成完必;胡仙真自带;双头蛇矛,武勇+0.1,十三节麦骨响铃鞭,武勇+0.1,座骑:流金騧+0.1,最终分值,武勇8.07分,统军5.44分,治国8.92分,智慧6.66分,从二品女将,提示;宿主以充华称呼,治国能力+0.8,达到9分,以仙真称呼,武勇+1.3,达到8.2分,以承华称呼,统军+0.56,达到5.1可以来回转换。” 系统的声音刚停,一名女兵匆匆进来,向着丁立一礼,叫道:“公子,八重将军他们追袭匪贼,和一帮他们的同伙撞上打起来了,八重将军伤了他们一名大王,他们另一个大王把蒋雄将军给抓去了,他们人多,八重将军让我马上回来搬救兵。” 胡仙真急忙向着丁立又是一躬,叫道:“回公子,那两个大王都是奴婢父亲的徒弟,一个叫廖化,一个叫杜远,他们都听奴婢的,奴婢愿意叫他们来降,共保公子。” 丁立大喜道:“好,既然如此,我与你同去。” 几个人出来之后,樊梨花听到,急忙又点了二十个女兵跟着,让李鑫跟着保护,陈宫也要去,丁立自然把他带上了。 一行人马飞速到了两军交战的地方,胡仙真催着自己的流金騧先过去喝住,过了一会领着两个少年过来,对丁立行礼:“在下廖化(杜远)见过公子!” 丁立对三国还算熟悉,自然知道三国三大长青树之一的廖化,此时急忙伸手道:“二位壮士请起,能得到二位壮相投,是我丁立的福份了。” 丁立一边说一边向系统道:“给我测测他们两个的数值。” “廖化:武勇7分,统军6.89分,治国6.77分,智慧5.985分,从三品武将。” “杜远:武勇5.63分,统军3.12分,治国2.065分,智慧2分,正五品武将。” 丁立暗道:“这个廖化倒是不愧为三流武将的级别,这个杜远就比较一般了,哦,对了我还没有测过陈宫,给我测测陈宫。” “陈宫:得到《小五虎演义》陈世忠的武力,武勇8.696分,统军9.23分,治国8.98分,智慧10分,正二品武将,以智慧分,神品中位文官。”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这比高顺还要高啊!系统你没有搞错吧?” “没有搞错,陈宫本人在三国里就有三流武将的能力,多次在战争上撕杀,而陈世忠在《小五虎演义》里,战败了杨文广,所以这个分数是合适的。” 丁立一咬牙:“不错就行,老子要好好的用他,把他所有的能力都给他榨出来,绝不能让他像在吕布手里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样的活着。” 丁立想到这里回头向着陈宫看去,嘿嘿怪笑,忖道:“我要不要也让他签一个卖身契给我呢?” 陈宫只觉得毛骨悚然,好像马上就要有大祸临头一样,不由得心下发毛的向后退了几步,搞不清丁立为什么会向他笑得这么可怕。 第66章 六十六:归来 阴历十二月,民间俗称的腊月时候,天地发威,寒气逼人,这个时候佛教还没有那么大的势力,达不到是个城市里就有庙的地步,所以后世腊月初八最热闹的舍粥也还没有影呢。 长平县城里本来安安静静,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激起,跟着就见一队队的士兵飞骑在城中疾走,既有高县令的郡兵,也有高夫人的女兵,躲在家里闲得蛋疼的人们不由得都扒着窗房向外瞧着。 一队女步兵飞跑到西门口,把手里的黄土都洒在道上,本来被冰霜盖住有些发滑的街道,又变得结实耐走了。 过了一会,高夫人在高一功、高览、高顺、慧英、林黑儿、谭九斤、阎象等人的簇拥之下,向着西门而至,出了城门,就在寒风等候着。 远远一队人马向着长平而来,望到城门的人之后,一匹小红马飞驰而来,慧英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她的眼力极好,一眼看到拍手叫道:“夫人,是慧梅!怀里还抱着兰芝呢!” 说是迟,那是快,小红马就像一道飞腾的闪电一样,急驰而至,兰芝在马上大声叫道:“娘!娘!”随着叫声,不待小红马站住,就向下跳,吓得高夫人急声叫道:“不准动!”说完催座下的玉花骢向着小红马迎了过去。 小红马看到玉花骢过来,兴奋的叫了一声,只是它的声音刚一响起,在它身后一声雄浑的长嘶声响起,跟着乌龙驹咆哮而至,抢先插到了玉花骢和小红马中间,竟似和玉花骢早就熟识了一般,兴奋的用大脑袋去蹭着玉花骢的脖子,玉花骢竟然也欣然回应,丁立远远的看到,坏坏的忖道:“这两人匹马相隔了几百年再见,这感情还是这么真啊,看来不久之后就要有小马驹出来了。” 李鑫飞身下马,就在高夫人的马前跪下,大声叫道:“娘,孩儿回来了!” 高夫人双眼含泪的下马,把他扶了起来,道:“好孩子,你以后还是复了女装吧……。” 李鑫眼中含泪,轻声道:“李家传宗接代,都在李鑫,娘就当李鑫是个儿子吧。” 这会兰芝在慧梅的帮助下跳了下来,飞奔到高夫人面前,委屈的道:“娘,你好偏心啊,就看着小哥,也不看看兰芝!” 高夫人急忙把兰芝抱起来,就在她的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道:“娘看着呢,我的兰芝长大了!” 这个时候高览大步过来,叫道:“小娃儿,你认得我吗?” 兰芝眨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高览说道:“声音粗里粗气的,一定四舅舅了,娘!四舅舅吓唬我!” 高览哈哈大笑道:“小妮儿,四舅舅给你陪礼了,好不好。”说完伸手把兰芝给抱了起来,叫道:“好娃儿,难怪大姐这么想你。” 高一功也过来了,高览拉着李鑫抱着兰芝,让他们叫了人就行了,也不给高一功见礼,高一功捻须微笑,欣然的看着两个孩子。 这个时候丁立等人也到了,丁立下马到了高夫人的身前,伏身跪倒,叫道:“娘,丁立不负前言,把两个妹妹接回来了!” 高夫人眼中含泪的把丁立给扶了起来,低声道:“高桂英有生一日,不敢忘公子大恩!” 丁立又道:“娘,我还接了八叔回来。”说完搀着高夫人来见丁宝祯,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高桂英忠诚度恢复为满级,由于她自觉以前怀疑过宿主,因此忠诚度继续上飙,已经超过系统设定值,故而凝成一分数值,宿主可以决定,加成高夫人的那一项上。” 丁立毫不犹豫的道:“治国!” 叮咚一声之后,系统报数:“高桂英:武勇5.6分,统军8.97分,治国4.21分,加成1分,为5.21分,智慧6.6分,自带宝马玉花骢,武勇加0.1,自带兵器嵌珍短剑,武勇加0.2,武勇升为5.9分,正五品女将。” 就在系统报数值的时候,丁立把丁宝祯、陈宫等人都引见给了高夫人,当引见到卫勇娥的时候,卫勇娥心下发慌,怯生生的向前一步,给高夫人跪下行了大礼,她今天为了见高夫人,特意换了裙装。 丁立收降了胡仙真、廖化、杜远之后,得了八百喽啰,因为骑兵不多,不敢急走,于是就让人提前回来报信,把跟着来得人的情况都说给了高夫人,所以高夫人也知道丁立和卫勇娥的身份,爱屋及乌之下,多了几分疼爱,急忙搀了起来,道:“好姑娘,我们都是一家人,却不用这么多礼。” 丁立又和高家兄弟见面,然后把蒋雄、廖化、杜远都叫了过来,道:“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勇士,以后就都要听二位舅舅的了。”高览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我们两个练出来的才是真正的精兵,绝对让你放心就是了。” 高一功踢了高览一脚,叫道:“四哥,樊姑娘在哪里呢。” 高览瞄了一眼,不甘不愿的把话咽了回去,长平整兵之初,他就因为丁立训练女兵而不服,亲自上门找女军挑衅,结果让樊梨花打得几乎生活不能自理,从那以后见到樊梨花就绕着走,连大气都不敢出。 丁立走到人后,把默无一声的高顺抓住,笑道:“你永远都是这样安静,让人几乎就忘了你了。” 高顺平和的道:“见过公子。”丁立拍了拍他,道:“你也不用闷着,我自有一个大好处给你,你却等着就是了。” 高顺张嘴要说什么,却被丁立给挡回去了。 这会大家都见过面了,高夫人连声道:“大家快进城,这里怪冷的,我们到城里说话。” 众人回到城中,就在县衙后堂大厅里,分了男女两席,由于冬天太冷,高夫人知道丁立不耐在地上坐着,让人备了立凳和圆桌,团坐而食,虽然没分几而食庄重,但聚在一起热闹,大家倒也满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立站起来举着酒杯道:“此番北去,不管是留在家里的,还是和我一起走这一趟的以及随我回来的,都劳心伤力,在这里丁立向诸位敬上一杯,诸位;辛苦了!” 所有人都一齐举杯,遥遥和丁立共饮一杯,丁立看着大厅之中,并没有使用屏风,但是不管是蔡文姬还是卫勇娥这样的大家闺秀,还是陈玉霞这样的书香女子都没有任何的扭捏,而男子这边,就是陈宫那样的古板人,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虽然知道这是自己使用召唤能力,使得他们的心态变得不一样,但是仍然有一股自豪之情。 丁立又倒了第二杯酒,走到了高夫人身前,深施一礼,捧着酒杯并不站起来,高夫手足无措,急忙道:“公子这是这为?”说着就要站起来,丁立沉声道:“李鑫,帮我把娘给按住!”说完之后挺起身来,真诚的道:“丁立少不更事,顽劣无知,闹出不少混事来,对夫人多有不敬,但是夫人待丁立如子,舍命护着丁立逃出来,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丁立对别人倒也罢了,只对夫人不得不单独说一个谢字,请夫人满饮此杯!” 高夫人满眼含泪,勉自笑道:“公子客气了,既如此,我与公子饮此一杯!”说完拿起金杯和丁立一饮而尽。 丁立又斟了第三杯酒,沉声道:“家父被董贼诱吕布而弑,血海深仇不可不报,而今天下汹汹,人人都欲食董贼之内,寝董贼之皮,我欲矫诏,号令天下诸侯一齐出兵,为国除奸,在座诸位若肯助我,请满饮此杯!” 在座众人无不山呼雷动,一齐举杯,以丁宝祯为首叫道:“为随公子,讨伐董贼,为国除奸!” 丁立双手执杯就在屋里一转,然后一口饮尽,两席之中不分男女也都把酒给干了。 丁立重新入坐,招呼大家吃喝,坐在末席的阎象,这个时候拱手道:“公子,以公子现在的身份,只怕矫诏无名啊。” 丁立赞许的点点头,心道:“这文人就是敏锐,我还想着要是没有人答话,就自己想办法起头呢,没想到他在这里捧一头,这个人倒也是能用的。” 丁立干咳一声,严肃的道:“我欲就在这里接任家父的并州刺史一职,以便讨贼之时,能与天下诸侯齐列,由于我的名望太低,所以我决定前往阳夏,拜会陈王,请他与我一齐发出矫诏,只说是家父得诏,传与天下刘姓宗亲,请他们起兵救国,子形先生以为如何?” 阎象的‘象’在《周易》里有‘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一词,所以他的表字是‘子形’,此时捻髯道:“公子把什么都考虑到了,象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公子这开衙大计不能太晚,最好就在本月,而后公子以拜年为由,前往阳夏,只要能说动陈王,此时定矣,若不能说动,以拜年为由,也不会让他人太过警醒。” 丁立大喜道:“好,我就把开衙之事,托付给公台与先生了,请二位费心,尽快把这件事办妥,立在这里单敬二位了!” 丁立再次捧酒而起,陈宫和阎象二人同时起立,与丁立共饮了一杯,陈宫暗自注意阎象,心道:“我本道我不好开口,这里的人都是粗鲁的武将,就没有人能想到这方面,没想到还真有一个如此有见识的人,丁立这里聚了这么多奇男子、奇女人,看来他必不是池中之物,我陈宫随了他也不枉了。” 第67章 六十七:开衙建府 六十七:开衙建府 酒宴过后,众人各自散去,丁立却跟着高夫人回到了后堂,径跟到了高夫人的屋子。 高夫人让身边的女亲兵把厚厚的坐垫铺到了榻上,笑着向丁立道:“知道你不喜欢跪坐,就坐在榻上吧,那里舒服一些。” 丁立呵呵笑着坐下,叫道:“夫人,求些蜜.水给孩儿醒酒吧。” 兰芝这会已经脱了长大衣服,不高兴的说道:“大哥哥怎么不回去醒酒,我和娘好久不见了,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丁立陪笑道:“这就走,这就走!” 高夫人笑骂道:“兰丫头,不得对你哥哥无礼。”然后叫道:“慧剑,给公子上蜜.水。”高夫人身边那个长得黑黑的女亲兵端着一盏蜜.水过来给丁立放下,丁立喝得二麻二麻的,只觉得《李自成》里高夫人身有好几个女亲兵,其中有一个叫慧剑的,还叫什么黑妮,不由得脱品而出:“什么慧剑,这不是黑妮吗。” 小姑娘不高兴皱了皱鼻子,退了下去,高夫人笑道:“可不就是黑妮吗,慧英和慧梅都不在我的身边了,我就把提起来做了亲兵头目,对了;她还有一个哥哥叫黑虎星,武功了得,被你二舅看中,做了他手下的哨将了。” 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高夫人亲兵召唤能力启动,她的几个女亲兵将依次出现,召唤之后每两人出现一个平衡人物,第一名召唤女兵慧剑:武勇5.3分,统军2.12分,治国2.1分,智慧4分,从五品女将,出世携带兄长黑虎星:武勇6.8分,统军5.4分,治国3分,智慧4分,正四品武将,因此另加一个平衡人物……。” 丁立强行退出系统,向着高夫人笑道:“我还想让着让慧梅回来伺候您呐,看来是不用了。” 高夫人道:“还是让慧梅跟着你吧,我想……她也愿意。”高夫人当着兰芝的面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但是丁立也知道她的意思,道:“我想让慧梅出任八重的副将,不然就白瞎她那一身工夫了。” 高夫人知道丁立这么晚不睡一定有事,于是也不说话,静静的听着,丁立接着道:“孩儿在前面把开衙建府的事托付给了陈公台和阎子形,这里还有两件事要托付给夫人。” 高夫从笑道:“我们是一家人,何谈托付,你有什么事只管说。” 丁立道:“第一,我想在开衙建府之前,把我和卫姑娘的亲事先定下来,不能成亲也要定亲,不然的话她在这里待着会不方便的,而且卫家那面我们那么大闹,他们家却已经把我们的名字写进祖谱了,我们这面没有不如他们的道理。” 高夫人沉吟片刻,道:“给你们把亲事定下来是可以的,但是……。”她摇了摇头才又道:“我不同意你们太早的有孩子。” 丁立有些惊异的向着高夫人看去,高夫人解释道:“你想想,那孩子出世,要跟着卫姑娘姓卫,名义上是卫家三房的嫡子,可是卫家三房不可能再让他继承什么了,他要是你的长子,放着你这里的东西,一样都得不到,守着一个卫家的空名,他怎么能接受得了啊,要是你的次子、三子,不占嫡长子之位,那就没有这个想法了,因为名义上卫姑娘是招赘于你,可实际在法理上,卫姑娘也不过就是一个妾,一个妾生子能占一房嫡子的名义,他肯定会心存侥幸,不会再有异议的,你觉得我说得是不是呢?” 丁立恍然大悟,拱手道:“还是夫人见识得远,我是真没有想到这些。”他从现代社会过来,在现代社会是没有嫡长、庶次的分别的,就是女儿也一样有继承权,所以丁立真的是没有想这些,现在想想,如果他和卫勇娥的孩子占了嫡位,那以后真的会有许多的麻烦。 高夫人笑笑道:“这样我安排你们两个先定亲,这样卫姑娘在这里也会方便一点。” 丁立点头道:“还有一件事,就是陈公台有一个女儿,我看着她和长胜的年纪相仿,生得也还好,又有学问武艺,我想请夫人做主,给他们两个提提亲。” 高夫人略一犹豫,道:“你既然做保,那个姑娘应该是不错的,可是……按道理那个姑娘比你们晚一辈啊。” 丁立笑道:“不过是八叔在陈公台他父亲手下为官,胡乱称呼而已,八叔自己都说了,不敢做陈公台的长辈,而且陈公台也是兰芝的老师,这辈份也没差什么啊。” 高夫人沉思片刻道:“这件事我记住了,会慢慢的设法去办的,但是不能和陈公台当面去谈,你就不用管了,我来想办法就是了。” 丁立看中的是陈玉霞那一分加成,听了高夫人的话,知道她已经放在心上了,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拱手道;“那儿子就告退了。” 高夫人起身道:“再坐坐,把酒醒一醒再走吧。”丁立一笑道:“我要再不走,兰芝就要赶人了。”说完起身离去,慧梅一直在外面等着,眼看丁立晃晃荡荡的出来,急忙过来扶了他,向高夫人和告退,搀着丁立向回走。 丁立实际上并没有醉,这个时候的酒就和后世的啤酒没有什么两样,他在后世一个人坐哪喝两箱啤酒可以不动地方,同寝室的几个哥们都说,他醉洒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尿得没有喝得快,所以这会虽然被风一吹,有些酒意上头,但是并没有什么大事,可是他看到慧梅之后,就那样晃荡着,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慧梅的身上,一边享受着欺负小妹妹的好处,一边向系统说道:“给我植入者名单。” “植入者:袁时中: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5.1分,统军5.5分,治国6.25分,智慧3.3分,从五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之子袁文袁时中,自带一文一武刘玉尺、朱成矩,将会向慧梅提亲……。” “闭嘴!”系统的话还没有说完,丁立怒吼一声,把系统的声音给喝斥回去了,猛的站直了身子,慧梅吓了一跳,有些惊慌的看着,丁立看了她一眼,怜惜恼火的复杂眼色,令慧梅浑身战栗,伏身跪倒,颤声道:“公子……。” “起来!”丁立一伸手就把慧梅给提了起来,叫道:“我明天就去见夫人,给你自由,让她认你做义女,以后你就是李家的大小姐,排在兰芝头上,老子正式入赘你,让你也给李家留个后!记住,你不再是任何人的奴才,以后不许再跪,不愿意干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逼你,明白吗!” 慧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看着丁立,丁立恼火的一甩袖子自顾走了,慧梅站在寒风之中,被冷意一打,才清醒过来,急忙追了上去。 丁立回到屋子,越想越气,他小时候认字多,很小就开始看大书,那个时候姚雪垠先生的《李自成》是流行比较广的一部小说,他看了前两部的时候,崇拜李自成,而且喜欢里面美丽淡如青莲的慧梅,但是姚先生在泪中写下了凄美至极的‘慧梅之死’让丁立对这本书彻底无爱,不但后来的不看了,就连以前的都丢了,对李自成为了所谓的大业,牺牲慧梅的举动让他恨之入骨。 而慧梅的一切悲剧的开始,就在于这个袁时中,在起义之后,为了能得到李自成的照顾,而提出来的结亲,在李营军师宋献策、牛金星的提议之下,他与慧梅成亲,可是李自成攻破开封之后,袁时中怕李自成对他下手,而裹挟了慧梅造反,最终逼得慧梅不得不亲手杀夫,然后又含泪自尽,现在袁时中这个王八蛋出来了,让丁立恨得就如毒蛇噬心一样,怎么都不能释怀。 丁立在屋里恨恨的向着系统不停的叫嚣为什么会植入这个王八蛋,但是系统装死,就是不肯理他,其实系统是怪丁立强行退出,才搞怪恶心他,没想到丁立的反应会这么大,系统自觉玩大了,所以不敢出来了。 丁立找不到系统泄愤,只能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到了屋子里,把半个书房都给砸了,而且恨水及冰把慧剑还有她的哥哥黑虎星都给恨上了,没有这两个人突然出世,也不能有袁时中的植入。 慧梅不知道丁立怎么了,就那样跟着守了一宿,一直是忐忑不安,第二天也不敢去告诉高夫人,就那样偷偷观察着丁立,好在丁立除了砸了半个书房之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她这才安心下来。 丁立一行是腊月初六回来的,高夫人和丁宝祯两个人操持,请陈老夫人为媒,就在腊月十二,给丁立和卫勇娥先进行了定婚,同日定婚的还有高顺和陈玉霞,本来陈宫还对这件事有些意见,但是陈老夫人看中了高顺,陈宫只能是闭嘴。 接下来就是开衙大典,定在了腊月十八日,但是眼看就要到日子了,陈宫和阎象两个人被丁立的一个命令给镇住了,二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来找丁宝祯相议。 到了丁宝祯的下处,陈宫和阎象二人苦笑着拱手道;“宝祯先生,公子定主母为并州别驾的事您知道了吗?这个……让我们很难做啊。” 丁宝祯苦笑一声,道:“我已经知道了,我也没有想到,普郎能这么安排,这次就是我那嫂子提出反对,他都不听,一意孤行,我也没有办法。” 阎象着急的说道:“我们都是公子的门下,有道是主忧臣辱,我们要看着公子这样一意孤行,被他人耻笑,岂不失为臣之道。”陈宫也张口要说话,丁宝祯一摆手道:“二位先听我说一句。” 丁宝祯整理了一下语言,然后道:“如果普郎所做,是错的,那我们可以去谏说,可是我听了普郎的话之后,我觉得他的安排还是很有道理的,你们想想,别驾是一州之中刺史之下,第一首官,可以替刺史执行权利,但是刺史在的时候,别驾却又什么权利都没有,这样一个职务,需要一个能耐得住寂莫,而又有很高声望的人来担当,在你们看来,惟我而已,可是我和公台来的时间是一样的,我对这只人马一点都不摸门,普郎以后不管是带兵讨董,还是行兵回并,这里不能丢,都要安排下一个人,我在军中一点声望都没有,你们认为我能镇得住高家的人吗?” 陈宫和阎象同时沉吟起来,正像是丁宝祯说的,高家在这支军队里,影响力太大了,没有一个对镇得住的人,是绝对不行的。 丁宝祯等了一会又道:“还有第二条,你们想想,现在并州军的司马一职,最佳的人选就是樊梨花,可是她是女人,普郎已经答应,不以她为主将,那能担任这个主将的就是高家老五高一功,可是普郎得罪过陈留高家,现在高家的人还虎视眈眈盯着我们,一但普郎不在,高家的人插手进来,高一功在高家的地位太低,他根本抵挡不住,但是我这个嫂子就不一样了,她是高家的大姐,就是高家的族长也要称呼她一声,她是完全能抵挡得住高家的,这也是普郎放心的地方。” 陈宫道:“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丁并州待吕布如子,听说犹如胜过待公子,却被吕布那厮给害了,我想公子只所以委主母,也是因为在这里他最能信也最可信的就是主母了。” 丁宝祯点头道:“是啊,而且我们想想,我们军中要是没有女子也就罢了,现在军中有女子,而且樊梨花才具出从,八重操马军如臂使指,这两个人现在不是主将,可是日后必然会是我们军中的重将,我们不能因为别人笑话,就不用她们,或者把她们逼到别人的门下吧?” 阎象干笑两声,道:“那是真疯了。”丁宝祯点点头道:“是啊,那是真疯了,可是只要给她们两个机会,她们就会扶摇直上,到了那个时候少不了有人笑,还不如就让我这嫂子顶在前面,有孝母之说,也不怕人笑。” 陈宫和阎象两个相对苦笑,本来他们是来请丁宝祯和他们一起去劝丁立的,没想到丁立早就把丁宝祯这一关给过了,现在丁宝祯不说什么,他们两个根基都浅,也只能是认了。 过了这一关,下面就没有什么难事了,一切顺利推行,到了腊月十八日,在长平城西,搭一高台,上列汉少帝刘辩的灵位,随后全军裹素,一齐拜祭少帝,随后陈宫登台,向着少帝的灵位施礼之后,取出一份黄绢大声朗读起来: “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 谁想汉室不幸,董贼弄权,欺压君父;窥视神器,毁先帝遗命,妄行废立之举,囚朕与太后于永安宫中,不与衣食,其心可诛,其意可厌。 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忠臣之子,令尊为国而丧董贼之手,国恨家仇,卿可忘否? 朕今百泣,企卿念高帝创业之艰难,光武中兴之辛苦,不使汉室有绝,请卿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犹思孝信之宗亲,共兴义事,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 朕破指洒血,书诏付卿,以卿续令尊之并州刺史、执金吾之职,宣以讨贼。 另:宗亲陈王,信勇俱备,才德并成,卿可以诏相托,授以皇命,号令天下。 朕再四慎之,血写其诏,望卿不辞,勿负朕意!诏宁元年九月诏,授侍郎吴资,以与并州丁立。” 这个诏书是丁立改了汉献帝的衣带诏凑出来的,丁宝祯和陈宫二人润色,至于诏书上说的吴资,九月的时候确实到了洛阳,也被提封了一个侍郎的名衔,但是不久就在吕布冲击大营的时候死掉了,而少帝刘辩、太后何氏也都死了,这个诏书没处查证去。 而且丁宝祯心灵手巧,他用大萝卜刻了一个少帝的闲章,少帝在永安宫里写《双飞燕》诗作,说:“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因为玉玺丢了,上面留得就是闲章。 而少帝的这个闲章只用了那么一次,事后也被李儒给毁了,更是没有地方去查去,可以说是无懈可击,而且诏书他们在今天就公布了,陈王刘宠被写在了诏书上,已经是不得不出手了,丁立只要走一趟阳夏,在那里把诏书给传出去就是了。” 丁立一身孝服,拾阶上台,跪倒在地,陈宫亲手捧着诏书和两颗大印,交到了丁立的手里。 丁立先是歃血为誓,表示一定完成少帝遗命,然后起身,从丁宝祯手里接过剑令,沉声道:“我既接天子诏命,当不畏生死,一力向前,还请诸君助我!” 来得众人也都一律白衣白甲,一齐跪地,长声道:“愿随主公,为国除奸!”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道:“吾以先帝之诏,代先帝授尔等官爵,望尔等不负先帝在天之灵!” 众人又是一阵齐诺,丁立随后捧了现制的诸从属印,依次唤人上台授印,分别是: 高桂英:授;并州别驾从事。 丁宝祯:授;并州治中从事。 高一功:授;并州司马从事。 陈宫:授;并州长史。 樊梨花:授;并州兵曹椽。 蔡文姬:授;并州文学椽。 阎象:授;并州法曹椽。 下设七营: 前营:主将;高览,副将;蒋雄、黑虎星。 后营:主将;卫勇娥,副将;褚二姑。 左营:主将;八重,副将;慧梅。 右营:主将;高顺,副将;廖化。 中营:主将;樊梨花(兼领),副将:慧英。 协营:主将;林黑儿,副将;谭九斤。 童子营:主将:陈玉虎,副将;丁兰芝。 左右牙门将:李鑫、陈玉霞。 长平令:胡仙真。 长平尉:杜远。 这个军武的搭配是经过丁立,丁宝祯,高一功、樊梨花四个人商量出来的,其中前营包含了高一功和高览训练出来的所有精兵,加上土龙山的大半人马,共有马军五百,步军两千,是现在这支所谓的并州军最强大的一营了,高览捞到这一营主将,还是很满意的。 而后营是丁立回来之后,大力招收的勇汉健妇,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战斗力,但是丁立把后勤保障,都交给她们了,以卫勇娥的能力,组织这个民伕大队还是不成问题的,而这一营也是人最多的一营;三千人,按照丁立的想法,依照现代军队的编练,把后勤部队和作战部队分开,这个理念得到了高一功和樊梨花的大力支持。 左营则是以那六十名(只剩五十名了)北上的健妇为主,招收擅于骑马的女人,组织‘八重女骑团’这个八重经验丰害,有她的领导,这支轻骑肯定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右营是丁立单独给高顺立的,完全让他自己作主,在丁立心中,这就是以后‘陷阵营’的前身。 而中营只设亲兵队,形成指挥机关,随战争的需要,而进入某一营来进行指挥,只有五百亲兵,由慧英统带。 而协营也是丁立按着后世军队的先进理念,让林黑儿组成一些细心的女人,组成救护队,让谭九斤带着一些粗笨的女人组成火头军,专一提供这两方面的服务,由于没有打战,效果怎么样还不知道,不过樊梨花和高一功都不太看好,只是丁立坚执,才不得不设立。 至于童子营完全是不得已才设的,安排完人马之后,丁宝祯发现军中设了六营,他们假传诏书,肯定会被董卓诬为反叛,而自来天子辖六军,他们不能把这个把柄与人,本来都为此提意把协营给撤了,但是丁立灵机一动,设立了童子营,让陈玉虎把小孩组织起来,十个一伙,二十五个一队,全城巡逻,有事了就敲锣鸣警,一人发了一条只装了两指大小枪头的一条红缨枪做武器,属于有古代翻版‘儿童团’。 本来阎象不认为有什么作用,可是就在登台接印这几天,在童子营的巡逻下,长平几乎就到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地步,接任的长平令胡仙真看出好来了,强烈要求扩大童子营,干脆丁立就把童子营拨给她管理了。 诸军安排安必,第三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一,丁立带着陈宫、慧梅,由李鑫保护,赶往阳夏去了。 第68章 六十八:传檄天下 阳夏陈王大营,丁立、陈宫、李鑫、慧梅四个和二十来个伴当已经等了一刻多钟了,还没有动静,李鑫等得着急,火燥难耐,不时的用盘龙棍点着地面,乌龙驹感受到了主人的急躁,也变得冒起火来,不停的低声咆哮,新钉了蹄铁的蹄子不停的踢着地上的石头,溅起一颗颗的火星子,被李鑫抽了两鞭子,这才老实下来。 一骑粉色大马飞驰出营,马上的那个女子,一身侍婢的打扮,正是在平县把大漠金刀掷还给丁立的女孩儿,她在马上向着丁立一礼,甜甜一笑道:“丁公子,银花这厢有礼了。” 丁立催马过来,堆着一张笑脸说道:“杜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女孩就是被丁立召唤出来的大清女将杜宪英,由于出来的时候融合了她自己的女婢银花的能力,所以小字银花,她在王府是刘宠的贴身侍妾,刘宠的三千弓马手,除了刘宠之外,就只有她能调动,被人暗地里称为二元帅,只是就算是陈王府,大都数人也只知道她叫银花,很少知道她本名杜宪英的,听了丁立的称称,不由得有些奇怪道:“丁公子怎么知道小女子姓氏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说过了,我会算命,单一算人的名字。” 杜宪英微微一笑,道:“丁公子的能耐见长,我记得在平县的时候,丁公子可没有算出我叫什么。” 丁立摸了摸鼻子说道:“当时陈王一幅要杀小子的样子,我自然不敢多扯淡了,现在却是没事,也就有了给姑娘算一算的心思了。” 杜宪英的脸上笑容一收:“只怕今天也不比在平县好上多少!”说完带马一侧,道:“我家殿下请并州刺史报门而入!” 丁立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道:“不知道是让我一个人进去,还是让我们大家都进去啊?” 杜宪英冷笑一声,道:“我家陈王还不是什么人都肯见的。” 陈宫听了大急,拱手道:“请姑娘转告陈王,某等有天下大事,谨见陈王殿下。 杜宪英冷冷的道:“有什么事就让丁公子自己进去说好了,他那么巧的一张嘴,还怕不能把我们家王爷给说动了吗!” 陈宫面露担忧之然,心中暗悔,当日写诏的时候,他就提出来,不经刘宠同意,就把他给写进去,只怕刘宠会不高兴,只是丁立一再坚执,并表示绝对没事,这才让他不得不把名字写了进去,现在看来,刘宠是为这件事恼了丁立,这是要责难他啊。 陈宫靠近丁立,小声道:“主公,不如我们先且退下,再行商议之后,再过来拜见陈王吧。” 丁立哈哈一笑,闪身下马,向着杜宪英一拱手:“杜姑娘,前面领路!” 杜宪英冷笑一声,拍马向着陈王大营而去,丁立双手合抱,大步向着大营而进。 所谓报门而入,分成两种,一种比较重,就是见门就报,喊着自己的名字向里走,另外一种则是比较平和,一般只是到了大帐门前,才会报一声,丁立也不知道刘宠想玩哪一样,只管抱拳向前走,刚一到大营门前,一个校尉飞骑而出,沉声叫道:“报!” 丁立不敢怠慢立时叫道:“报!并州丁立;觐见。”那校尉拨马回去,一边走一边叫道:“已报!”就有人过来把大门打开,放丁立进来。 丁立进了大营之后,四下看看,就见中军帅帐离着大门还有老远呢,在帐门前面三十名力士拨刀以对,形成了刀门,这要是一门一报,他要把刀门都报完才能进去,丁立眼珠子转了转,大声叫道:“殿下,丁立念着诗报门了!” 丁立的话音刚落,杜宪英从大帐出来,历声叫道:“殿下有令,丁立马上滚进来!” 丁立于是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就见刘宠坐在大帐的帅案后面,手里端着一只青铜酒爵,正在慢慢品酒,帐里除了这位陈王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了,丁立进来之后,就连杜宪英都到帐门外看着去了。 刘宠冷冷看着丁立,突然历叱一声:“你好大的胆子!”说完抓起丁立先派人呈来的诏书一甩打在了丁立的身上,叫道:“谁准你没有孤的允许,就把孤的名号写上去的!” 丁立抹了一把脸,赖赖的说道:“打出血了!” 刘宠冷笑一声,晃了晃酒爵,丁立的废话立刻都咽了回去,这诏书上只是有两根小檀木轴子,那酒爵可是纯铜的,砸到脑袋上,可是以轻易的给人开瓢。 刘宠看到丁立老实下来,这才:“打仗我不怕,征讨董卓我也没有意见,可是刘宏家的事,我不愿意管。”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这和先帝有什么关系啊?” 刘宠看了一眼丁立,道:“你能写出那样的诗来,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搭理刘宏?” 丁立无奈的道:“我都说了,我就是会算个人名,至于别的我真不知道。” 刘宠冷哼一声道;“鬼才相信。”随后又道:“就是熹平二年的事。”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不解道:“你说得是师迁告你和魏愔祭拜鬼神一事?可是先帝当时也没有怎么样你啊,还法外开恩,放过你了,你还气什么啊?” 刘宠一口把酒喝干说道:“看来你就是会算,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熹平二年,我有一个大我十五岁的哥哥,因为……天生不能人道,就……蚕豆大小——说到这里刘宠脸上一红,急忙低头勺酒掩饰——所以听信了魏愔的话,祭拜鬼神求子,可是……却被小人出告,我那个哥哥惊吓过度,于是不出三天就去世了。”说到这里刘宠的眼中恨意闪动,历声道:“可怜我那个哥哥为了家业传承,死都不敢让人知道,一把火就完了,向外只说是出家的替身,归了佛塔,哼,有这样的大仇,我为什么还要管他刘宏家死活。” 丁立这才知道系统给眼前这个小陈王植入的是什么样的记忆,不过想想也是,老陈王刘承去世的时候已经是五十来岁了,大陈王接位的时候,报得是二十二岁,熹平二年是二十二岁,现在都过了十八年了,刘宠该四十了,那里能这么少兴啊。 “怎么不说话了?”刘宠平静了一下,问道,丁立盯着着她喝了酒之后,略显潮红的小脸,突地的冒出一句话来:“那个……豪放,殿下太豪放了。” 刘宠愕然的道:“什么意思。” 丁立继续脑抽中:“那个……您能和我说这个……大小的问题,豪放,真的豪放!” 刘宠的脸变得和猪肝一个颜色,历声叫道:“找死!”一甩手把青铜酒爵给丢了,跳起来伸手抓住了丁立脖子,五指用力,丁立当既就翻了白眼,舌头都吐出来了。 丁立手脚扎撒,奋力挣扎,刘宠看着他的眼睛越翻越白,手脚也渐渐无力,这才一甩手把他丢在了地上。 丁立爬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同时大骂系统:“你这个没用的玩艺,怎么不让她看到我之后就纳头便拜,像某某招唤出来的武学大师一样,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脱裤子就脱裤子,这可倒好,没把我掐死,你知不知道,多少人为了你这个不给力的系统都弃了坑了!” 系统凉凉的道:“宿主因为与卫勇娥定婚,减成能力出现,刘宠永远在宿主面前减去三分智力,花痴病中级,对宿主永远没有杀心,至于宿主被掐这一把,在系统看来……该!” 丁立捂着脖子起来,暗自鼓掌暗忖:“这减成真的用上了,老子急着跟卫勇娥定亲就是为了来忽悠你的,这一路上老子连跟女人多说一句话都不敢,就怕把这减成给用掉,没想到还真的就用到你的身上了。” 刘宠重新坐下,指着丁立道:“你记住,再在我面前说那种疯话,我直接弄死你!” 丁立嘻皮笑脸的在刘宠身边坐下,道:“那个……我问问,你叫刘宠,你有个妹妹听说也叫刘宠,这怎么分呢?”说完小心的捂着脖子,叫道:“这不是疯话啊,我就是对我的算法有了怀疑。” 刘宠似笑非笑的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叫刘宠,我妹妹叫刘宠儿,因为她被我父王看重到了极点,宠爱的无边了,所以就叫宠儿。” 丁立不由得摇摇头道:“你老爹也真够没溜的了。”刘宠眼睛一瞪:“你说什么?” 丁立急忙摆手:“没没没,什么也没有说。”他得知刘宠永远都不可能杀他,这胆子就更大了,伸手抓起酒罐里的酒勺,就着酒罐喝了几口,这才道:“你既然恨刘宏一家,那就更应该出兵了,你想想那诏书上写得……。” 丁立话没说完,刘宠更怒,叫道:“你还敢说!”说着叫了杜宪英进来,把诏书给她拾了回来,叫道:“你看看这句;卿可以诏相托,授以皇命,号令天下,什么叫授以皇命,这是要掉脑袋的!”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你想太多了,就是一句话,看你怎么理解,你要是这么想,那就是这么样,你要是那么想,那么就是那么样,他刘宏也不过就是解渎亭侯入朝,比起你来还差着好几级的爵位呢,他能,你就不能?要是你不想,那辅汉安刘也是你宗亲的职责啊,领这个皇命不对吗?” 刘宠一掌拍在帅案上,骂道:“放屁!孤只想着当个王子,给陈国留个后,别的事……没心思!” 丁立笑笑道:“不知道大汉不在了,您这个汉帝封得陈王还能传得下去吗?” 刘宠哑然不语,丁立又道:“矫诏天下,这件事不只我一个人想干,就我所知,刺杀董卓不成的曹操,东郡的太守桥瑁都有意这么做,不过是我抢在了他们的前面罢了,一但檄文遍传天下,那些诸侯领兵入中原之地……。” 丁立顿了一下,道:“殿下想想,中原被黄巾军闹得十室九空,鸡犬不闻,在这种情况也,诸侯到了中原,自然要四处求食,整个中原之中,惟有您的陈国没有被黄巾军祸害过,富裕一如旧日,他们不会窥伺吗?有那些虎狼在侧,您这陈王还能传得下去吗?彭城王前车在鉴啊!” 就在去年,彭城人昌务造反,彭城王刘和逃到了东阿避难,七个儿子都被杀了,现在都没能回去呢。 刘宠冷笑一声,道:“当我是刘和那个草包吗?” 丁立淡淡的道:“刘和是草包,可是;你就是再能耐,浑身是铁能打几根钉子啊?一但你有什么事,你们陈国就完了!” 刘宠低头不语,丁立起身道:“我听说国相骆俊,国傅沈睧都是才俊之士,我不相信他们会不提醒殿下,而且沈睧还是殿下的至亲,应该能比我们看得远,殿下不如找他们商量一二,在下就先告辞了。” 丁立说完就要向外走,刘宠沉声道:“等会!”丁立回头看着她,刘宠用酒勺搅了搅酒,也像丁立那样喝了一口,然后道:“你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事,告诉我,我就答应与你合作。” 丁立苦笑道:“我真就是会算。” 刘宠眉头皱起,丁立急忙道:“我听说你这三千弓马手有你的三个亲信校尉统领,这样你把他们叫进来,我把他们的名字给你算出来,你看行吗?” 刘宠皱眉道:“你要是提前打听出来了呢?” 丁立笑道:“那我也没有见过他们啊。” 刘宠点了点头,道:“好,银花,你去把那三个人给我喊进来!” 杜宪英答应一声退了出去,过了一会领了三名女子走了进来,每一个都英风锐气,洒爽灵姿,让人一看就有异样的美感。 刘宠得意的:“你看看吧,都是女人,你猜得准,我送你一个。” 丁立这会不敢说话,进入了系统:“马上给我测一下他们三个。”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宿主已经拿到了一百二十分,立刻进行召唤,召唤出来谁,这里就会是谁,第二,系统植入两位武将,然后在三国传说(包括但不限于游戏、小说、动漫等等)之中,取用两名女将,但是原出处的的亲属关系将斩断,请宿主选择。 一个大色子出现,旁白解释,单数为第一方案,双数为第二方案。 丁立知道外面等着呢,急忙掷色,大色子滚动了几下,露出一片红色,却是四点,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得到第二方案,系统将自动分配。” “你倒是猜啊!”刘宠催促道,丁立苦笑一声,道:“我没一次算过三个人,殿下却等等。” 这会系统数值已经出来了;左起: 第一女将:鲍丹娘:年代:三国蜀汉,出处:《花关索传》,原名鲍三娘,改名召唤,丈夫关索将不再出现,武勇7.88分,统军7.3分,治国5.5分,智慧6分,正三品女将。 第二女将:沈云英:年代:明,出处:《皇明四朝成仁录》,武勇8.8分,统军6分,治国7.7分,智慧6分,正二品女将。 第三女将:花中秀:年代:三国蜀汉,出处:戏曲《龙凤巾》,原名花鬘,改名召唤,丈夫关索将不再出现,武勇6.6分,统军6.53分,治国3.5分,智慧6分,正四品女将。 “提示;插入两位历史人物: 第一名:曹变蛟: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5.246分,智慧4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曹操庶弟曹德曹变蛟。 第二名:曹彬:年代:北宋,出处:《宋史》,武勇8分,统军9分,治国6分,智慧7分,从二品武将,以统军论为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曹操族弟曹彬曹国华。 “提示,由于曹操得到两位曹氏将领,仅差一位就可以凑成八虎骑,一但曹操起兵时候就完成八虎骑,排名第八的将领,将成为十分神品下位勇将。” 丁立没有心思去管曹操现在有什么样的人,笑着向刘宠道:“这样我把名字写下来,您看看对不对,如何啊。”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你说就是了。” 丁立笑尔不语,过去拿了笔墨写了三个人的名字,送到了刘宠的面前。 刘宠仔细看了,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异,随后把纸一丢,哈哈笑道:“好,你都猜中了,我就按照约定,送你一个,也不用你选,就是中间的那个吧。” 丁立急忙摆手:“殿下,这个开不得玩笑。”中间是沈云英,系统说过,她已经和刘宠定了亲了,送给他是怎么一回事。 刘宠从帅案后面站起来,走到了丁立面前,伸出食指,挑起了丁立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以为我说玩笑吗?” 丁立看着刘宠的眼睛,一下就猜到了刘宠的心思,这个女人要借种,他咽了一口唾沫,暗道:“反正你也不会杀我。”想到这里结结巴巴的道:“殿下要重……血脉,与其是……沈姑娘,不如是……。”他不敢再往下说了,而是直直的看着刘宠。 刘宠的脸一下就红了,丢了丁立,回身道:“你们都退下吧!”三名女将退下,随后刘宠道:“银花,传命沈睧,立刻抄写诏书,传檄天下,正月十八,请一众诸侯,会盟阳夏!” 第69章 六十九:英雄纷纷起风云 大汉初平元年正月初四,陈留郡己吾县的大校场里,五千士卒正在操练之中,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远远的一哨骑兵卫护着一队人马过来,校场之中,的两员大将曹仁、夏侯惇看到人群正中的正是他们的大哥,原朝中骁骑校尉,现自领奋武将军的己吾义军首领,曹操曹孟德,二人不敢怠慢,立刻跳下演兵台到了曹操面前,躬身一礼:“见过主公!” 曹操哈哈一笑,从马上下来,他虽然身高不过六尺四五,五短的身材,但是身上有一股迫人的威势,只往那里一站,就让人不敢迎视。 在曹操的身后,跟着投奔他来的族中兄弟,曹洪、夏侯渊、曹彬、曹德四人,个个生得英风锐气,由其是年纪最小的曹德,就是被丁立召唤出来的晚明第一大将曹变蛟,身如熊罴,面似青蟹盖,两只环眼,大冬天只着了一身棉甲,光着两只手臂,上面虬筋百结,就像两条铁棍子一样。 曹操走到了曹仁、夏侯惇的面前,哈哈一笑,叫道:“子孝,元让,你们两个幸苦了。” 曹仁生得儒雅,夏侯惇生得粗豪,二人同时拱手:“回主公;我们也不过就是操练一下这些儿郎,到也不能算得幸苦。” 曹操在六位虎将的陪同下,走上了演兵台向下看着,就见五千儿郎直如猛虎一般,叱喝暴啸,撕杀进退,很是有了一点章法,不由得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回身叫道:“国华,你看这军马能打几分啊?” 曹彬是曹操的族弟,但是年纪仅差了曹操三个月,曾游学十六郡,习得一身的好兵法,在这些兄弟之中本来为人不显,但是这次曹操组织义兵开始,他的才华就显现出来了,被曹操看重,引为参军,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曹彬上前看了看,笑道:“主公,这支军马应该能得八分。” 曹仁和夏侯惇听了曹彬的话都有些不满,曹操看在眼里,轻叹一声,道:“子孝、元让,其实国华已经给你们留了面子了,依我来看,这支军马,连七分都不到。” 曹仁和夏侯惇同时变色,伏身跪倒,道:“弟练兵不力,还请主公责罚。” 曹操把他们给扶了起来,说道:“这支人马武勇足备,气势如弘,但是缺乏配合,太看重个人的武艺了,我在战场上打过仗,你们的这支人马只能和黄巾军并提,比起皇甫老相公的人马,就差得太远了。” 曹彬急忙道:“主公,虽然这支人马还有差距,但是上战场也是足够了,子孝和元让,没有行过武,能把人马练成这样已经和很难得了。” 曹操想了想,道:“国华,你从明天开始,来校场操练,不求别的,只求让他们能明白旗号金鼓就行了。”曹彬赶紧行礼道:“弟遵命!” 话音才落,就见远处两匹快飞驰而来,前面的一人是曹操新收的猛将卫国人乐进乐文谦,后面一人却是尽起家财资助曹操起兵的陈留郡襄邑县令卫兹,二人飞马而来,不等马停就滚了下来,卫兹扯起衣服下摆,一溜小跑的就上了演兵台,大声叫道:“孟德,孟德!” 曹操急忙迎了过去:“文禾,不要跑,小心摔了!” 卫兹气喘吁吁的到了曹操面前,把一幅绢书送到他的面前,道:“你先看看这个吧!” 曹操把绢书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不由得长叹一声,吐出了一口浊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化成了一缕白烟,然后回手把绢书交给了曹彬,自己背着走到了演武台的边上,看着天空,一语不发。 夏侯惇和曹洪、曹德都是性急之辈,一起叫道:“二哥,那上面写得什么,你快给我们说说啊。” 曹彬看了一遍道:“并州刺史丁立联合陈王刘宠,先行诏文,以先少帝的名义,号令天下诸侯,齐聚阳夏,会盟讨董。”说完他又把那上面的诏书给念了一遍。 这几个月以来,曹操为了矫诏一事,日夜筹画,就连会盟的地点,都数次考察,屡屡变更,好容易才定下了在陈留酸枣,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提前一步,而且每样条件都远胜于他,让曹操几个月的辛苦,在一夕之间化为泡影。 卫兹这会喘过来了一会,道:“陈王与先灵帝有隙,那个自领并州刺史的丁立更是顽劣无能,他们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我听说曾经救了孟德的中牟县令陈宫陈公台投到了丁立门下,他的女儿和丁立的表哥结成了亲事,而孟德曾经和他谈起过矫诏一事,看来是他挑起的这件事了。” 夏侯惇、曹洪、曹变蛟无不破口大骂,曹仁和夏侯渊虽然好一点,但是脸上也是极为恼火,曹彬拿着素绢走到了曹操的身前,低声道:“孟德,我们还去吗?” 曹操看了一眼曹彬,本来皱紧的眉头松开,微微一笑道:“去,自然要去!如此盛会,怎么能少得了我曹操曹孟德呢!”说完大步向着演武台下走去,只是他说得豪迈,心下自是难免激荡,脚下一乱,竟在台阶上失步,向着台下摔去。 曹洪等人眼看曹操摔下来,急忙冲过来要把他抱住,只是离得太远,又是在台阶上,怎么可能一下抱住啊,在这危急之时,台下的护卫里闪出一人,一伸手把曹操抱在怀里,就地转了一圈,然后放下。 曹操站住之后,惊魂未定的喘息着,曹彬他们急忙下来,慌叫道:“主公!主公!” 曹操摆了摆手道:“唔,我没事!”然后向着那个救他的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伏身跪倒,叫道:“小人夏侯成,也是夏侯氏族人,听说将军招兵,特意从谯县赶来相投。” 曹操大喜,把他扶了起来,叫道:“也是一个好威武的壮士,既是我曹操的兄弟一族,那就不要在这里站班了,我身边正好缺一个护卫,你就来做我的护卫吧。”夏侯成大喜过望,重新又拜了三拜。 曹操安顿了夏侯成之后,道:“国华,你和文禾督责,正月初九,我们兵发阳夏!” 就在曹操准备出兵的时候,离着己吾千里之外的青州平原国治所平原县,县令衙门的大门前,飞驰而来两匹快马,前面的一匹乌云踏雪,撒了欢一样的飞奔,跑起来跟本就看不到影子,后面的一匹青鬃马就差了许多,跑到县门门前的时候,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身上就和水洗的一样。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停下,乌云踏雪上下来一个满面钢鬃的黑大汉,哈哈大笑道:“二哥,你这马不行,想办法的换一匹吧。” 后面的下来的是一个红脸大汉,身高九尺,五绺长髯,蚕眉凤目,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着,听到了黑大汉的话,一笑道:“翼德,咱们弟兄三个,除了你在家中的时候,花万金购到的这匹乌云踏雪之外,哪里还有好马啊,我和大哥骑得都是苏先生他们赠的北口马,也算是不错了。 这二人,一个是武圣关公,一个千千古莽撞人张飞张翼德,他们和大爷刘备,屈居在这平原小县,已经有两年了,今天虽然是大年初四,但是他们闲得实在没事,哥俩到城外打猎消遣,只是大冬天的,哪里有猎好打,最后就改成了赛马,一路跑着回来了。 两个人联手进了衙门,直上大堂,就见大爷刘备手里执着一张绢书,跪坐在大堂之中,二目含泪,激动得嘴唇一个劲的哆嗦。 张飞惊呼一声,冲了过去,叫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关羽一眼看到了在刘备下首还坐着一人,细腰乍背,朗目星口,看上去好一幅英姿,急忙拱手道:“这位朋友,这绢书可是你送来的吗?” 那人急忙还礼道:“正是小人送来的。” 张三爷立刻吼道:“你拿来的什么狗屁东西,竟然让我大哥哭了,你要不说明白,老张的拳头先认识认识你。” 刘备急忙道:“三弟不可无礼,这位是陈王府的王官,刘奎光将军,你们却见过礼,我来和你们说。” 关羽、张飞和刘奎光拱手为礼,刘奎光这个人在原小说《龙凤再生缘》里只是提了一嘴,并没有出现,但是书里也说明了,这个人文武双全,小小的年纪,就能坐镇北地边关,可见他的能耐,虽然张飞刚才对他无礼,但是他面色不改,向着关、张二人还了一礼,一幅恭谨有加的样子。 刘备等他们三个见过了之后,这才把绢书放下,道:“当今天下,董卓老贼横行不法,把持朝纲,陈王接了少帝遗诏,奉命讨贼,给刘室宗亲和天下诸侯都发了诏书,要会盟讨贼……。”说到这里刘备又哽咽起来,道:“陈王不以我刘备鄙贱,特意查了宗谱,知道我在宗亲之例,上书表我为平原相,让我也以一路诸侯的身份去阳夏会盟。” 张飞一听蹭得一下蹦了起来,叫道:“大哥,太好了!这陈王殿下是个识人的好人,我们去阳夏,就和殿下会盟,杀进洛阳,宰了董卓,天下就太平了。” 关羽皱着眉头道:“那现在的卢相公呢?”现在平原相叫卢良,是刘备老师的卢植的族弟,刘备低头不语,这个机会太好了,雄心不已的刘备说什么也不想放弃,但是就这样去逼迫自己的长辈,却又是刘备不愿意的。 刘奎光看在眼里,拱手道:“玄德公放心,我家陈王还有一书,已经送到了卢良相公的手里了,他也派人和我说了,正有了挂冠游历的心思,所以只等玄德公去交割了。” 刘备更加感激刘宠,起身向着刘奎光一礼,道:“请王官回去向殿下代刘备行一谢礼,如此大恩,备……真不知道如何服答了!”说到这里,刘备的眼泪又下来了。 刘奎光一笑道:“玄德公,您的谢意我会派人送回阳夏的大营的,不过最好还是您去了,亲自向陈王做谢吧,至于末将却是要留在这里的。”他顿了顿,又道:“殿下知道玄德公兵马希少,所以特意让我带了两千郡兵过来,听候玄德公的调遣。” 刘备又一次泪下,伏身向着陈国的方向拜倒,连施数礼,道:“备此一生,不敢忘陈王大恩!” 岂实刘宠知道刘备是谁啊,这件事完全是丁立操纵的,他已经往死了得罪了曹****,在三国里,一厚一黑,刘备这厚还在曹操那黑之上,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的想法,丁立这才一再窜得刘宠,派了刘奎光过来,结交刘备。 当下刘备在关、张、刘奎光的簇拥之下,赶到了平原相衙门,这平原王刘硕是汉桓帝刘质的亲弟弟,当初汉质帝被大将军梁冀给毒死,为了把持朝政,在宗亲之中立了蠡吾侯刘翼的长子刘桓为帝,封刘翼的小儿子刘硕为平原王,留刘翼一脉,但是刘硕少年为王,什么都不懂,只会胡作非为,刘桓于是下诏国中之事都交给他母亲梁太妃处置,现在梁太妃早就去世了,刘硕也是老迈年高了,折腾了半辈子,却是没有折腾出来一儿半女,眼看这平原国他一死,就要除国了。 而平原相卢良是一个只会清淡的书生,在任三年,一不拜王,二不理民,就是日夜空谈,收到刘宠的信之后,他乐得清净,挂印而去,跟本就没有和刘备见面。 刘备收了印信,把平原官吏都给招来见了一面,他急着去阳夏会盟,这里也不作什么改动,只是去见了平原王,把情况说明,平原王自然没有拦他的道理,勉励了几句就把他打发出来了。 正月初六,刘备把平原能调动的兵马,都调动起来,再加上刘奎光带来的两千陈国郡兵——这可不是刘宠的弓马手,只是普通的郡兵,但是比起刘备临时凑的人马,还是强了许多——总共凑了三千兵马,向着阳夏而来。 初平元年正月初六,东阿县城被一路人马冲了进来,上百精骑飞驰,向着东阿县北城的一处宅子冲去,到了宅子之后,把宅子给团团围住。 住在这宅子里的就是来陈阿避难的彭城王刘和。 这刘和自从到了东阿之后,饮食供给都不如前,刚一开始的时候,东阿县令还来看看他,后来就完全不管了,刘和又不敢回彭城,和小孙子刘祇住在这里,每日只是长吁短叹,无聊渡日 今天刘和正在后院给小孙子讲孝经,老家人刘禄连跌带滚的跑了进来,叫道:“殿下,殿下!祸事来了,有一队不知道哪里的人马,把我们的府宅给围了,那领兵的大将已经进来了。” 刘和手一抖,手里的孝经落在地上,浑身都哆嗦起来了,刘衹小小年纪却有些胆识,叫道:“祖祖休慌,我们是龙子凤孙,皇家贵胄,不管是哪里来的兵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正说着话,一队人马进来,当先一将金盔金甲,看到刘和之后,纳头便拜,口中道:“汝南袁氏子弟,袁胤拜见殿下!” 刘和强打精神道:“你……你是何人,为何前来拜我?” 袁世凯恭谨的道:“在下是汝南袁氏的子弟,听说彭城兵祸,王驾千岁避难他乡,心下不忍,特幕了五千义兵,进入彭城,斩杀了反贼昌务,如今彭城安定,袁胤特来恭请千岁回鸾。” 刘和站在那里,只觉得好一似在云里雾里一般,竟然不知道真假,还是刘祇道:“袁义士快快请起,却不知道义士现在何处为官?” 袁世凯不好意思的道:“小人原是洛阳南部尉,因看不得董卓专权,离开了京师,现在是白身无官。”袁世凯的话音没落,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大声叫道:“王驾千岁,这等忠臣,您还等什么,就请任他为彭城相,也好保您的平安啊!” 刘和这个人除了待母至孝以外,没有什么别的本事,这会人还在呆傻之中,连这句话都没听清楚,刘祇却明白了,急忙道:“袁义士,就请你先暂摄彭城相一职,等此事过后,我祖父必然为你正式请封。 袁世凯站在那里也不说谢恩,也不收礼,刘祇明白,人家是不相信他这个小孩子,于是扯了扯刘和的衣服,低声道:“祖父!你说句话啊!” 刘和这才醒悟过来,连声道:“都依小殿下所言。”袁世凯这才收礼,带着人马,拱卫着刘和,离开了东阿,向彭城而去,等到正月初九的时候,袁世凯就以彭城相的身份,起一支兵径来阳夏会盟。 也是在正月初九,曹操在己吾点兵,准备和陈留太守张邈一同起兵,前往阳夏,就在大校场点兵起身,以曹洪、乐进二人为先锋,以曹彬、曹仁、夏侯惇三人为合后,以夏侯渊为左哨,以曹变蛟为右哨自与卫兹还有其弟卫弘、护卫夏侯成为中军,正要起兵,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员小将飞驰入阵,大声叫道:“孟德哥哥,你要起兵,为什么不带上我啊!” 曹操看去,却是曹仁的亲弟弟;曹纯,今年才十五岁。 曹仁见了急忙喝斥道:“小孩子别的捣乱,快点回去。” 曹操也笑道:“子和,你还太小了,过两年哥哥再带你出征。” 曹纯不服的道:“孟德哥哥,我年纪虽小,但是我的武艺却不弱于这里的任何人。” 曹操笑道:“你说得当真?” 曹纯点头认真的道:“大丈夫说话,自然不做假。” 曹操来了兴致,道:“好,夏侯成,你过来。”夏侯成听命上前,曹操道:“子和,这是我身边的贴身护卫,你要是能赢了他,我就带你出征。” 曹纯看看夏侯成,长得人高马大,好像活牛一样,不由得围着他转了两圈,夏侯成也不出手,扬着脸看天,一幅不把曹纯给放到眼里的样子。 曹纯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夏侯成的大带,跟着左手一托他的双腿,大喝一声,把夏侯成给举了起来,就在场中转了一圈,然后丢在地上,向着曹操叫道:“可算我胜了?” 夏侯成恼羞成怒,跳起来又要动手,曹操喝止住他,向曹纯道:“此我家不可比之才,好;我就带你前往。 刚要起程,有渤海的使者送袁绍的书信过来,却是串连曹操,共谋盟主之位,曹操看过之后,深藏起来,不教任何人知道,随即起兵。 第70章 七十:阳夏会盟 陈国阳夏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大热闹,各路诸侯纷纷而至,本来各路诸侯到了阳夏刘宠的地盘,一切军马安顿都应该听刘宠的安排,但是刘宠懒得管这些烂事,都丢给了丁立。 丁立人也不回长平,命令李鑫连夜赶回去,调中、前、后、左、协五营兵马赶过来,把规划各军马屯营之事,交由卫勇娥督管,在阳夏城按着诸侯报名的人数,修整了二十六处大营的草建地址,真正的扎营的归划要由那些诸侯自己来处理。 丁立的并州军得到了与陈国.军一样的待遇,可以驻扎在阳夏城里,此时丁立坐在临时征用的民房大厅里,一脸纠结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兵,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高夫人呼唤出第四名女亲兵慧芬,武勇1.5分,统军1分,治国1分,智慧3分,从九品女将。” “提示,慧剑、慧芬出世,植入历史人物一名:夏侯成: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江南方腊部将,武勇7.7分,统军5分,治国3.4分,智慧3.3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夏侯氏族人,由于曹操在得到夏侯成之后,提前凑足了八虎骑,所以排在八虎之末的曹纯自动晋级为神品下位武将,数值:武勇10分,统军9.5分,治国7分,智慧8分,提示完必。” 丁立暗自苦笑:“这是历史战争戏,又不是情感宅斗戏,我这个后妈没事给我塞什么女人啊,这下好,给曹阿瞒塞出一个神品下位来。”他一肚子烦恼的用下巴点了点:“说!” 李鑫道:“母亲已经命五舅和梨花姐姐率中营、前营、左营缓兵赶来,为得是在正式会盟的时候到达,以震慑诸侯,卫姐和协营却是先到了,她的后营已经开始规划二十六位诸侯的屯兵营,又让谭九斤负责在城内建设我们并州军的大营。” “我没说这些,这些你卫姐姐让褚二姑过来已经和我说完了,我就是问你,你比她们晚到一天,就是为了带这个……这个慧芬过来吗。” 丁立一边说一边打量了一下慧芬,生得柔眉顺眼,一看就是贤慧小媳妇的样子,最惹眼的是,她不像慧英、慧梅、慧剑那样是姑娘打扮,而是媳妇的打扮虽然她的年龄并不比那几个大。 李鑫强忍住笑,说道:“那个……母亲说了,你把慧梅姐姐给打发到军中去了,怕你身边没人照看,就让我带了慧芬过来了,她是长平的一个童养媳,虽然还没有圆房,可已经梳了头了,因为受不了虐待,要去跳井,母亲看她生得柔顺,还说以前你就喜欢这样的,就花了几个钱把她从夫家买下来了,让送来侍候你,还说……看你不……不碰慧梅姐姐,所以给你找个喜欢……。” 噗!丁立一口蜜.水喷了出来,恼火的叫道:“什么我喜欢,胡说八道,你个大姑娘家家的,怎么什么都说啊!” 李鑫强忍笑意,说道:“是母亲说的,你现在最主要的事不是报仇,而是给丁家散枝开叶,这样你在前面打仗也能放心……。” “滚蛋,滚蛋、滚蛋……。”丁立越听越不是味,一边骂一边赶人,李鑫忍着笑向外走,只是西云看着委委屈屈跪在一边的慧芬,只觉得一阵阵堵心,看着她就想起曹纯来了,于是大喊一声:“回来!” 李鑫急忙又转了回来,丁立一指慧芬,道:“把这个……给你卫姐姐带去,她出身大家,让人侍侯惯了,营里的女兵都是粗手粗脚的,既然她会侍侯人,就去照顾你卫姐姐吧。” 李鑫犹豫一下,说道:“大哥,您不?……不是……怕卫姐姐,所以……。” “滚、滚、滚……。”丁立一顿臭骂,李鑫只得带着慧芬走了,丁立恼火了一会,然后把会盟诸侯的名单拿过来看了看,当看到南阳太守张咨的时候不由得眉头一皱,他记得这个时候长沙太守孙坚在长沙就食不得,带着人马于荆州一地乱窜,先杀了荆州刺史王睿,又在袁术的授意之下,杀了南阳太守张咨,助袁术得了南阳太守一职,不由得冷哼一声,心道:“袁本初那个蛤蟆蛋,在历史上他做了盟主,让袁术管粮草,他们袁家的走狗孙坚当先锋,要不是袁术的脑袋让驴踢了,他们袁家就把盟军给控制起来了。” 丁立把盟单丢下,冷声道:“老子既在,就不能让你们这么猖狂!”他拿起自制的鹅毛笔(没办法,毛笔写出来,他的字就是狗爬的一样,而且一张信纸,也就写两个字,所以只能是和那些穿越前辈一样,做了这个东西来用),刷、刷、刷几下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叫道:“慧梅!” 守在帐外的慧梅挑帘进来,两只大眼睛里透出欢喜的神色,水汪汪的看着丁立,脸上满是欢喜的******,看得丁立一阵走神,半天才笑道:“小丫头,我把那个慧芬打发走,你很开心呢。” 慧梅羞得脸上更红,把头扭过去,声音像蚊子叫一样说道:“那是公子的事,和慧梅无关。” 丁立有心要吃吃豆腐,就听外面有人大声叫道:“陈王千岁到!”他只得收了吃豆腐的心,道:“你派个人把这封信给南阳太守张咨送去,记住,事关机密一定尽快送到张咨的手上。” 慧梅答应一声,接了书信出去,丁立也跟着出来,正好看到刘宠大步而来,急忙迎了上去,拱手为礼道:“见过陈王。” 刘宠一摆手道:“免了,沈国傅卜测过了,定在二月初二,与诸侯正式会盟,让你的人马上准备盟台。” 丁立不敢怠怪,立刻派人去追李鑫,让他去送慧芬的时候,把消息传给卫勇娥,让她把人调回来,和沈睧一起,修建盟台,准备祭礼。 刘宠有些艳羡的道:“你手下的这几个女将倒是好用,拣到哪里都能用得上。” 丁立得意的道:“那是我实在派不上用场,所以才给了她们发挥的余地。” 刘宠凉凉的道:“你知道就好。” 丁立给刘宠丢了个眼色,刘宠便道:“银花,让人离我远点!” 杜宪英知道刘宠和丁立有话要说,于是带着人退了开来,刘宠道:“有什么话,说吧。” 丁立小声的道:“殿下,你要小心袁家兄弟,他们家四世三公,海内有望,这一次会盟,光他们家的兄弟就来了四个,我想袁本初一定早就开始谋划盟主之位了。” “切!”刘宠不屑的道:“有孤在此,他想当盟主,做梦!” 丁立苦笑道:“只怕那些诸侯会有大半支持他啊。” 刘宠眼睛一立,丁立暗道:“这位毛病和关公一样,这是要杀人呢。”急忙道:“你听我说,这盟主咱们要争,还有这粮草官咱们也要争,这些你都要好好考虑一下。” 刘宠翻了翻白眼,道:“你手下那个陈公台一肚子弯弯道子,还用我想,让他想了告诉我不就行了。” 丁立苦笑道:“这个还就得你想,你要是想不明白可以去和骆相、沈傅商量,但是我们这里不能给你说什么。” “啰嗦!”刘宠不满的瞪了一眼丁立带着人走了,丁立看着她的背影心道:“老子要是长平有粮,或者把你拿下了,什么主意我都敢说,现在……还是像陈宫说的那样,避点嫌吧。” 转眼工夫,时间到了二月初二,二十八路诸侯齐聚阳夏城东,每一路诸侯带一百亲兵护卫,各打本镇大旗,随着陈国相骆俊的声音向着盟台进发,就列在盟台两侧。 “第一镇,后将军、汝南太守:袁术,兴兵一万会盟。”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兴兵三万会盟。”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兴兵八千会盟。”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兴兵一万会盟。” “第五镇,河内太守:王匡,兴兵一万会盟。” “第六镇,陈留太守:张邈,兴兵一万会盟。” “第七镇,东郡太守:桥瑁,兴兵五千会盟。” “第八镇,山阳太守:袁遗,兴兵三千会盟。”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兴兵六千会盟。” “第十镇,北海太守:孔融,兴兵七千会盟。” “第十一镇,广陵太守:张超,兴兵一万会盟。”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兴兵两万会盟。”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兴兵五千会盟。” “第十四镇,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兴兵一万五千会盟。”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兴兵三千会盟。”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兴兵八千会盟。”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兴兵三万会盟。” “第十八镇,奋武将军:曹操,兴兵五千会盟。” “第十九镇,颖川太守:李旻兴兵三千会盟。” “第二十镇,平难中郎将:张飞燕,兴兵一万会盟。” “第二十一镇,行河南尹:杨原,兴兵一千会盟。” “第二十二镇,平原相:刘备,兴兵三千会盟。” “第二十三镇,泰山太守:应劭,兴兵五千会盟。” “第二十四镇,彭城相:袁胤,兴兵五千会盟。” “第二十五镇,南阳太守:张咨,兴兵三千会盟。” “第二十六镇,丹阳太守:周昕,兴兵一万会盟。” “第二十七镇,并州刺史:丁立,兴兵八千会盟。” “第二十八兴盟总镇,陈王:刘宠,兴兵一万会盟!” 随着骆俊的声音落下,陈王刘宠手捧盟书,大步上台,早有人抬青牛白马,祭与台上,而陈国傅沈睧在侧,代以焚香,刘宠连拜三拜,然后沉声诵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乘衅纵害,祸加至尊,虐流百姓。吾等惧社稷沦丧,奉先帝遗旨,纠合义兵,并赴国难。凡我同盟,齐心戮力,以致臣节,必无二志。有渝此盟,俾坠其命,无克遗育。皇天后土,祖宗明灵,实皆鉴之!立盟人:刘宠、丁立、袁绍、孙坚、袁术、韩馥、孔伷、刘岱、陶谦、孔融、王匡、张邈、桥瑁、袁遗、鲍信、张超、公孙瓒、李旻、应劭、张咨、周昕、刘备、张杨、张飞燕、袁胤、曹操、马腾杨原,二十八人。” 刚才骆俊念名号的时候,是以报名先后来排序的,而盟单上则是以官职爵位来排序的,刘宠、丁立是主盟,所以在前面,而袁绍、孙坚两个都有侯位,袁术是后将军正封,排在第二梯队,韩馥、孔伷、刘岱、陶谦都是州牧,排在第三梯位,孔融、王匡、张邈、桥瑁、袁遗、鲍信、张超、公孙瓒、李旻、应劭、张咨、周昕、刘备这十三人都是太守一级的,所以排在第四梯位,张扬是丁原表奏的上党太守,但实际上没有得到朝庭的敕封,张飞燕空有中郎将名号,没有具体职务,袁世凯是代彭城相,曹操的奋武将军是自己封的,马腾在西凉独抗韩遂、边章造反,一直没有得到朝庭的封位,这西凉太守是自领的,大汉就没有‘西凉’这么个行政区划,而杨原不过是接替了陈宫中牟县令一职的县官,讨董檄文传开之后,在中牟大家任峻、张奋和县丞枣祇劝说之下,自立而起,假称行河南尹,丁立就给他那么认了,写到盟书上,他们六人的官位不正,所以排在了最后一个梯位,在丁立的蝴蝶翅膀扇动之下,没有了主盟位的曹操,在盟单上的地位,竟然低过了刘备。 念完之后,有人端了鸡、狗、马的血过来,刘宠先取一勺,倒入三个酒爵之中,一爵敬天,一爵敬地,一爵敬祖宗,然后手指沾血,沫过嘴唇,领先歃血,随后有兵士捧着血盆,按照盟单上的名字一一向下传递,各路诸候按次歃血,此时寒风吹旗,人皆烈毅,随着号角的吹响,一股悲壮之气,溢散开来。 丁立坐在马上,拨剑在手,大声叫道:“誓破董贼,卫护社稷,虽死无憾!” 场中连诸侯带兵卒一齐跟着大叫,声音击穿金石,直冲上空,碎云裂雾,让本来阴沉沉的天空,风聚云散,把藏起来的太阳唤了出来,洒一片金辉,在诸侯的身上,让他们显得那样的神圣。 第71章 七十一:议立盟主 会盟仪式结束,陈国相骆俊早已安排下了酒席,就请诸位诸侯入陈王府,在大厅之中会饮。 大厅之中,在上首设了一席,这古代的大厅,上首的位轩有一个小小的平台,高于下面,以示尊贵,由刘宠独坐,压人一头。 而下面众诸侯分成两排,以盟单排序就坐,左首第一位袁绍袁本初,右首第一位却是丁立,本来按着刘宠的意思,是让丁立坐左首第一的,但是袁本初海内名士,声望高隆,在场众人大都推崇于他,一进来就都推他坐了左首第一位,这是刘宠和丁立都无法控制的,但是刘宠异常的不满,拿眼睛不住的剜着袁绍。 袁绍也是好大的不满意,他在盟单上低了丁立一位,这已经让他不高兴了,现在刘宠一个人在上面,虽然说是在王府之中,可以说刘宠坐得是主位,但是袁绍还是觉得刘宠小觑他了。 众人刚一坐下,酒菜还没有上来,袁术坐在丁立肩下,大声叫道:“诸位,我等今奉大义,必立盟主;众听约束,然后才好进兵,现在众人都在,不如就此议推一位盟主,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一齐附议,刘宠坐在上首冷笑一声,心道:“这些人还真像丁立说得那样,一点都不把孤放在眼里了。”于是他用力一顿酒爵,把众人的话音都被压了下去,随后傲然的道:“孤不是奉了天子之命主盟了吗。” 刘宠的意思很明确,老子主盟,你们还推个屁得盟主。 厅中微微冷场,这个时候仆人把酒甑给抬了进来,刘宠一人一甑,下面诸侯都是两人一甑,刘宠用酒勺敲了一下自己的大甑道:“此独用者也。”刘宠的意思就是你们都是两一个,老子一人一个,老子就是和你们不一样,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袁世凯一笑道:“杨大尹竟然也是独用一个啊。” 二十八路诸侯;双数,刘宠上面独座,下面就坐了二十七个人,杨原官职卑小,独坐在最下面,没有人和他一起,所以只能是也单给他上了一甑。 刘宠被人折了回来,不由得狠狠的白了一眼陈国相骆俊,骆俊站在那里,苦笑,心道:“你人头在这呢,我有什么办法。” 河内太守王匡看了这一幕,自觉得计,不知死活的道:“主盟是奉了天子之令,盟主是诸侯众望所归,这个真马虎不得啊。” 刘宠咬着牙道:“那你以为谁可为盟主啊?” 王匡接着道:“袁本初四世三公,门多故吏,汉朝名相之裔,可为盟主。” 袁绍急忙拱手道:“此处英雄如此之多,绍焉敢向前啊。” 刘宠抢话就道:“他说了他不敢,你换一个吧!” 王匡这才听出刘宠的话风不对,他看一眼刘宠又看一眼袁绍,心道:“袁本初虽然约了我推他为盟主,但是我话已经说了,再去触霉头也就没必要了。”于是低头不语。 韩馥接口道:“本初天下所望,这盟主非本初不可啊。” 丁立嘿嘿冷笑道:“韩冀州,我想请问一句,四世三公的名头是够了,可是能比得了明帝玄孙吗?” 韩冀不由得一时语塞,南阳太守张咨也道:“吾推举陈王为盟主。” 丁立在场中扫了一圈,见刘备低头在后,于是道:“玄德公,你意中何人?”他心中暗道:“大耳朵,你少在那里装好人,老子没少在你身上花钱,你也吱个声。” 刘备虽然在盟单上排在了第三梯位,可实际上他的情况比杨原也好不了多少,半个月之前还是县令呢,名望几近于无,所以在这种场合之下,刘备不打算开口,但是丁立点到他的名字了,而且他手下三千人马,有两千是刘宠给他的,他的平原相也要刘宠上书保举,在这种情况下,刘备自然含糊不得,于是拱手道:“陈王殿下是我们宗亲之望,备自然是推陈王殿下了。” “哼!”袁术冷哼一声,道:“宗亲、宗亲,难不成只用宗亲,就能赶走董卓吗?不也要靠我们这些大臣吗!” 刘宠眼睛一立:“你再说一遍!” 袁绍急忙道:“公路无状,绍替他向陈王陪罪了。”刘宠也知道,这会要是闹起来,这会盟就成了一个笑话了,于是冷哼一声,手里银筷子向着酒爵里一戳,卟的一声,把酒爵给戳漏了,然后骂道:“什么破烂玩艺,给我丢出去!” 袁术知道刘宠是指桑骂槐,不由气得面皮紫涨,强忍怒气,也学着刘宠戳了一下,可惜没有刘宠那样的本事,被筷子给戳了手了,又不好喊出来,只得忍着。 袁绍眼看此事不谐,无奈之下,把目光投给了老友曹操道:“孟德,你怎么看?” 曹操长身一立,汉代的正式宴席都是分餐,一人一几的跪坐,如果是在外面的大营里,由于地面太潮,会设一个小杌子,也就大号马扎,但是在这府中,自然一切都是按着正式的来,大家都跪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曹操虽然矮,但是长身一立,却是比周围的人高了,把他显了出来,拱手道:“袁本初海内负望,诸侯归心,当可为盟主之位……。” 曹操说到这顿了顿,又道:“陈王殿下却是宗亲之首,得先帝旨意,号令天下,自是盟主之选,于此,我们何不设两位盟主,一左一右,皆负人望,天下英雄闻名,自当无不归心,何愁讨贼无望啊!” 在场诸侯无不叫好,丁立看着曹操心道:“阿瞒,你以前是瓦匠吧?这稀泥让你和得这好。” 曹操和得稀泥的确是好,就连袁绍也觉得这样不错,刘宠已经坐到那个位置上了,想让他让开,实在不能,难不成董卓没讨他们倒要先为个盟主打一架不成,按着曹操所言,那两方面的面子都照顾到了,可以说是两全其美了,所以众人再贺,袁绍就没有推托。 丁立看出来已经是事不可回了,于是起身,小声劝了刘宠几句,刘宠这才道:“既然如此,就依曹孟德之议吧,来啊,把我的酒席向左移,给本初另设一度在我右侧!” 骆俊急忙让人去安排了,袁绍上阶与刘宠坐在上首,下面又是一通乱,重新就坐,这一回丁立不管别人说什么,先抢了左首第一位坐了,按着盟单和官爵而言,丁立往下,应该是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坐右面第一位,但是孙坚一再表示自己是袁家门人,不能占在袁氏嫡长之上,再三让了,把太守逼走,借家族力量,登任汝南太守的袁术坐了右首第一位,袁术自以为得计,洋洋得意,摆出一幅目中无人的样子来。 宴席这才正始开始,诸人把刚才的不快丢开,开始饮酒说笑,只是袁绍心中做了主意,要让刘宠服他,于是暗找机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自品了一巡汤之后,袁绍开口道:“陈王殿下,我们会盟讨董,不知要如何进兵?” 袁绍这就是考问刘宠来了,岂不知刘宠对他和自己平齐平坐极为不满,听了这话冷淡的道:“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既然立了你我为盟主,当然听我们的意思了,本初,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意见。” 袁绍这个气啊,他的年纪三十初头,比刘宠虽然小一些(对比的是大陈王),但是他玉面圆髯,看上去英武非凡,刘宠四十了不长胡子,脸上扑粉,就和小娃娃没有什么区别,一幅叫儿子的样子叫他,袁绍如何不恼,只是袁绍必竟不是袁术,他心中自有城府,微微一笑,道:“以我之见。” 袁绍停顿了一下,向着众位诸侯,看着他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才说道:“以我之见,我大军移屯于酸枣,威逼河洛,以一将为先锋,袭取汜水关,取进袭洛阳之险道,另以大军为主,进兵虎牢关,引董卓大军驻虎牢与我抗衡,使得汜水关将领能够破关直叩洛阳,董卓必前后失据,我军可胜也,不知道陈王殿下有什么讲较啊。” 刘宠屁计较都没有,连兴盟都是丁立窜得成的,这会眼皮一翻,看着丁立道:“丁并州,你也来说说,就把我们商量的讲给大家好了。” 此时不单大厅之中的诸侯会宴,外面的暖阁之中还有随来的诸侯的亲信也在会宴,陈宫就在其中,他不放心丁立,寻了个借口离席,就在大厅之下站着,听到陈王的话,不由得扼腕顿足,这个他们事先也曾经商量过,但是一直没说能商讨出来个有用的计策,万没有想到今天陈王把这块石头丢到丁立的头上了。 陈宫和丁立几次交流下来发现,丁立这个人,对时事走势颇有眼光,但是要说到临机当行,却差了许多,他不知道丁立能说出什么样的见解来,怕他被人所说,不由得担心的向厅中看去。 丁立却一点都不怯场,起身说话:“既然陈王有命,小子就在这里胡说几句,还请诸位勿怪。”他站起来,一来让大家都看着他,二来他跪坐实在不习惯,腿都麻了,这个场合又不敢无礼,起来松快松快。 丁立说完之后,再施一礼,这才道:“小子以为袁渤海之见,宜于急,而不宜于久,但是董卓起于西凉,手下人马都是当地游侠健儿以及胡羌蛮子,兵马强悍,手中又有天子在握,我们若是取以急,只怕投鼠忌器,先把玉瓶儿伤了,所以于其急,不若改以缓,不若使德高望众之人,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制其险要;再使一将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其余诸军屯阳夏,望洛阳,养兵待贼,诸路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缓缓可定也,不知道诸位所见若何。” 丁立话一出口,在坐的还有外面站着的骆俊、陈宫无不震惊,骆俊看了一眼陈宫,心道:“此人有如此见识,非是凡物我家王爷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而陈宫却是惊喜过望,心道:“我们没有商量出来什么,但主公却有这样的见识,看来这主公我陈公不曾误投啊。” 刘备则是眼中流出艳羡之色:“果然公侯子弟,见识不凡,我刘备一向只以为自己是英雄,这一回却是开了眼界了。” 而袁绍却是张口结舌,本来他料想刘宠答不上来,就可以由自己来发号施令,没想到丁立却说上来了,还说得比他的计划要好,这让袁绍无言以对,没有办法的情况,又道:“孟德,你怎么看。” 丁立望着曹操心道:“你呀是孟德,不是元芳,怎么总要‘你怎么看’啊。” 其实在场众人之中,最震惊的就是曹操,这个方案是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一点点议定下来的,每一个地点的确立,都是他几夜不睡的思考所得,可是丁立在袁绍开口之前,显然全没有准备,临时动言,一语中的,这让曹操再看丁立不由得惊异莫名,心中不住的有一个声音在叫:“这真是那个洛阳纨绔子吗?” 袁绍的话把曹操给惊醒过来,他看了看丁立,从座席上站了起来,向着丁立一礼,然后道:“丁并州,让曹某好生佩服啊!” 丁立嘻嘻一笑,也起身回礼,道:“孟德公客气了。”他心道:“这是你的肺腑之言,我现在提前替你说出来了,你不能说不好,不然对不住你自己的心。” 可是曹操必竟是曹操,他知道,这是袁绍当上盟主之后,第一次提意,要是被否了,那袁绍的威望就将降个一干二净,再也不好在刘宠面前抬头了,所以他回身向着上首一礼,斟酌了一下语言,道:“袁盟主之计,顾于急,而丁并所计,顾于缓,我军苍促起兵,缺乏调度,急不可攻,缓不可久,莫若急缓相依,两计并施,让董卓无力应付,想逃都无处可逃,必能将董卓拿下。” 曹操是真有急智,他把方方面面都顾忌到了,让所有人都满意,刘宠点头道:“好,曹孟德所言极是,且先请坐。” 袁绍也暗自感激的向曹操丢了一个眼神,然后道:“既然急缓相应,那我明日就起兵移于酸枣,直指洛阳,窥伺虎牢,就是不知道那一位诸侯,愿做先锋,兵发汜水?” 孙坚起身道:“坚虽不才,愿为先锋!” 袁绍向着刘宠看去,道:“陈王殿下,孙文台号称‘江东猛虎’以他为先锋,殿下以为如何啊?” 刘宠是和袁绍扛定了,沉声道:“孙文台肯为先锋自然可行,不过我也提一位,玄德兄!” 刘备急忙起身,道:“殿下!” 刘宠道:“你是我宗亲之中的翘楚人物,当年曾随皇甫嵩、朱儁征讨黄巾,久在战阵,就请你与孙文台共为前部,你可愿意?” 刘备急忙施礼道:“备虽不才,也是高祖后人,此时为国家出力,岂敢落后于人。” 袁绍急忙抢着道:“好,就以二位攻打汜水关好了,只是我们要用缓计,那这粮草就是大事了,我们诸军的粮草都不是很充足,我想请……。” 袁绍的话没说完,刘宠开口道:“粮草有什么难的,我陈国有都是粮草,大军就是坐吃,也能吃上一年,这样;丁并州,你来调度我陈国粮草,度支给各家诸侯,我这里有一支令箭,你却拿去,我陈州粮草都归你来管了,这大军粮草官一职,你也一并兼理了吧。” 全大厅无言,就连袁绍都闭嘴,他是想让袁术管粮草,把这支大军的命脉给控制起来,可是问题刘宠提供粮草,那意思也说明了,除了丁立,别人从他手里,调不出一颗粮来,大伙都是自私的,能有得人吃,干么吃自己啊,所以谁也不言语。 丁立暗暗叫苦,他和骆俊见过面,知道陈国粮草是不少,但是二十多万人马,要是一起吃,非把陈国给吃光了不可,但是他又不好替刘宠把这话收回去,只得道:“诸位,我知道大家兵马还没有全到,我们粮草也没有完全准备,这样你们先用着自己的粮草,我三天之后,就把粮草给大家续上。” 众人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只觉得议了半天,就是这个提议最好,所以都非常欢欣,同时举酒向刘宠做谢,再往后袁绍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是随着大家欢饮,一席酒过,直到了二更天才散,刘宠也不叫大家回去,就在王府里安排了住处,让他们都住下了。 丁立有心事睡不着,也不让刘宠去睡,把她拉到了内殿问道:“我说,你是不是喝拉乎了,那么多人的粮草,你一个人怎么供应啊?” 刘宠不满的道:“让我把粮草官的事抢过来的是你,我抢过来了,有意见的还是你,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丁立跺脚道:“我也没让你自己出粮啊!” 刘宠理直气壮的道:“我不自己出粮,你能这么顺利的当上这个粮草官,切!” 丁立苦笑道:“可是现在怎么办?难不成你真要搬空你陈国的粮仓吗?” 刘宠嘻嘻一笑,道:“搬我的做什么,我们不会打粮吗!” 第72章 七十二:兵发睢阳 “打粮?”丁立复述一遍,随后连连摇头:“这怎么可以啊,我们是正规军,又不是土匪,怎么能打粮呢。” 所谓的打粮,就是找一处防御力低下的城池或者再差劲一点,找几个富户,往门下贴个条,写上我是某某,知道你为富不仁或者当官不善,特向你商借粮草若干,如果答应了那就算完,不答应杀你全家,剩下的就看是要存‘借’的心还是存‘抢’的心了,如果存‘借’的心,那就等着,被留字的人,多少会给一些,然后请人出面说和一下,这事就过去了,存了‘抢’的心,那不等对方做出回应,或者派人半道劫杀对方的中间人,然后大军一窝蜂赶到,打破城池或者大户的家,东西都抢走,人都杀光就算完事。 这纯属土匪的做法,丁立万想不到刘宠就啄磨出这么一个办法来。 丁立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知道王匡那小子得罪了你,但是他河内真的没粮啊,我们要去河内打粮,只能是落一个两手空空还惹一身骚的下场,不值当。” 刘宠一撇嘴,道:“王匡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还用得着本盟主亲自出手吗?明天我就安排他去攻打虎牢关,让他和董卓两个人玩去就是了,这打粮我也得捡富户打,捡个穷人;我打得是粮,又不是豆饼。” 丁立苦笑道:“那你说说,咱们跟前有富户吗?是陈留的张邈还是东郡的桥瑁,是颖川的李旻,还是汝南的袁术,哪个都不富啊。”说到这丁立又不禁苦笑道:“我和你谈那家穷家富有个屁用,我们就不能干这种事,这与律法不合啊。” “为什么不能干?”刘宠恼火的道:“孤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没这件事孤也要劫他,哼,律法!律法规定,孤只在了陈国境内老实待着,律法还规定,孤身边不能超过五百护卫,可是现在呢,孤一样也没有遵守,你待怎地!” 丁立心道:“我能怎地?你个不讲理的玩艺。”不过他也被引起了好奇心,不由得问道:“你说得是谁啊?让你这么恨啊?” 刘宠咬牙切齿的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哥的事吗?” 丁立点点头,道:“自然记得。” 刘宠道:“就是害我哥哥的元凶,梁王刘弥。” 丁立惊异的道:“此事与他何干啊?” 刘宠冷哼一声,道:“魏愔在做我陈国相之前,做过梁王世子的老师,当时还是世子的刘弥不敬鬼神,这是魏愔不能忍受的,于是重重的责罚了他,刘弥这个小王八蛋,怀恨在心,知道了我哥和魏愔祭拜鬼神的事,就让人把当时我们的陈国相师迁的儿子师亮给抓了起来……。” 丁立一摆手道:“等会,你哥那个时候好像律法还挺严的呢,刘弥不能出梁国怎么把这个师亮给抓起来的。” 刘宠哼了一声,说道:“师亮那个混蛋,也是倒霉催的,他在家乡过着富家翁的生活,不好好的待着,跑出来游学,恰好到了梁国,还去见当时的梁王刘元,刘弥那个小王八蛋正好借机把他给抓了,然后就用师亮威胁师迁首告,这才让朝廷下旨查办,如果不是当时刘宏刚刚把另一个皇亲勃海王刘悝给逼死,心里有愧,我们陈王这一支就麻烦了,这个仇我窝在心里不是一天了,这回我非发出来不可!” 丁立看着刘宠的样子,知道想要劝住她是不可能的事了,只得道:“这事你让我回去想想行不行?”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从这里到梁都睢阳,不过是两天的路程,刘弥这个人不以国中百姓为重,横征暴敛,我听说聚敛了五十万斛,我一只人马七天的时间,就能把这些粮食都给它搬回来,你还考虑什么。” 丁立苦笑道:“我的殿下,现在这种情况,一来您不能离开阳夏,二来,也不好让您背这个骂名,不然的话您这位盟主,给众人带出一个什么头去啊,没东西就抢啊。” 刘宠冷哼一声道:“这些我都不管,要不能趁着这个乱子,我就不能报仇,这梁国我去定了。” 丁立一脑袋包的从陈王府出来,派人马上把陈宫给找来。 过了不大一会的工夫,不但陈宫来了,丁宝祯也来了。 丁立急忙起身,道:“八叔什么时候到的?” 丁宝祯笑道:“你不是说想要起一个表字吗,我去颖川书院,特意请了荀旉先生,给你起了一个表字。”说着丁宝祯从怀里取出一张白绢,打开放在了丁立的表前,上面写着‘德方’二字,丁宝祯解释道:“《易经》的《恒篇》有言;‘君子以立不易方’故而为你起名‘德方’,你看如何啊?” 丁立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丁宝祯再次触发分身卡,宿主得到北宋八贤王赵德芳能力,不久将得到瓦面金锏一柄,数值改变为;武勇5分,统军3.2分,治国5.2分,智慧6,从五品武将,增加特殊能力,护贤,每救护一名将死的忠良英雄(奸臣不在其内),分值加0.1分,护住武将加统军分值,护住文官加治国分值。” 丁立大喜过望,忖道:“这个能力不错,这三国时代,别的不多,忠良贤才有都是,只要我碰上了,我就把他救下来,也不一定要收为我用,只要他能活,我就能有数值改变了。” 系统好心的提醒道:“如果宿主进行了救护,但是那名贤才没有被救回来,那宿主的敌对方将会得到一名历史人物,以做为对宿主的惩罚。” 丁立对这植入人物已经习惯了,也不当回事,先谢过了丁宝祯,然后把刘宠要去梁国打粮的事说了。 丁宝祯和陈宫也都惊呀不止,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陈宫想了想道:“这事也不是不行。” 丁立愕然的看着陈宫,丁宝祯道:“公台,这不是玩笑,陈王殿下以盟主的身份做这种事,难免让人垢病啊。” 陈宫一笑道:“世兄,主公,你们都忘了,我们的诏书有言,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犹思孝信之宗亲,天子委派谁来纠合?陈王啊,大军会于阳夏,离着梁国不过是几天的路程,陈王不能请梁王来观礼啊?反正有关先帝诏命,梁王离开属国,不算违旨啊,而梁王也是汉室宗亲,那他来了,不能空手吧?梁国没有什么大将,那……。” 丁立一拍大腿接话道:“有人的捧个人场,他没人的就应该捧个钱场了,哎呀,要不怎么说你们读书人坏呢,这脑子怎么长得,一肚子弯弯绕绕啊。” 陈宫哭笑不得的看着丁立道:“主公这算是夸我吗?” 丁立心情大好的道:“算、算、算,你就当好话得了。” 丁立怕拖到明天白天,刘宠再走了,急忙起身去王府,再次求见刘宠,此时刘宠已经躺下了,听到他求见之后,径传他到寝宫见面,丁立只顾着高兴了,也没有想那么多,跟着杜宪英就到了刘宠的寝宫。 一进寝宫,杜宪英就匆匆的退了出去,丁立这才发现,一室红蜡,灯光摇曳,一袭珠帘之后,刘宠脱了长大衣服,只着一件松松跨跨的白色长袍,斜倚在榻上,左手撑着自己头,右手拿着一把酒壶,悠闲自呷,一头如瀑一般的黑发,自脑后垂下,最让人制命的是,她解了衣服里的束胸,两团隆起,把白色的长袍给顶了起来,此时就是个瞎子也能看出来这是个女人了。 丁立口干舌躁的站在了帘子外面,隔着帘子看去,本来刘宠那张英气勃勃的脸上,在烛光之下,柔和了许多,自来古人说得好,灯下观美人,七分颜色做十分,这刘宠本来就有十分的人才,此时白天的‘他’和此时的‘她’两个形像不同的冲击,直叩人的心灵,丁立一下就可耻的石更了。 “进来啊!”喝了酒的刘宠,声音从清朗变得有些沙哑,语气也变得慵懒起来,但是那磁性的声音,好像拥有魔力一样,勾着丁立的心魂,他缓缓的把珠帘给挑了起来,咽了一口唾沫向里走来,刘宠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两腮鼓起,看上去瓜子脸变成了苹果脸,她在席上喝得就不少了,刚才丁立不让她去报仇,虽然她和丁立顶撞,但是不知道是几时丁立的话已经在她的心里占了很重的地位,让她心里烦腻不已,躺在这里已经喝了三壶酒了,这会神智在半清楚半迷糊之间,就连看眼见的丁立都是晃动的。 刘宠把还剩一半的酒壶丢给了丁立,叫道:“别……说我,喝酒。” 丁立一仰头把半壶酒都给灌进去了,自来酒是色媒人,这淡如啤酒一样的半壶浊酒本来对丁立一点影响都没有,可是现在丁立就觉得酒意上头,理智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他远远的给丢了,凑到了榻上,就坐在了刘宠的边上。 刘宠吃吃而笑,伸脚一勾丁立,道;“你……你怎么……好几个头啊?” 要命的天爷,刘宠没有穿袜子,雪白香润的小脚在丁立的身上一蹭,丁立的鼻子当即飙血。 “你……你那鼻子下面红红的……是什么?” “是个故事!” “什么故事?” 丁立也不擦血,说道:“这故事是说一男一女同宿一室,女的说那男的,你要是来欺侮我,你就是禽兽,男的一夜没动,第二天女的起来给了男的一个嘴巴,骂他;你禽兽不如!” 刘宠吃吃腻笑,突然挺起身子,袍子被撑开了,他没有像古代女人那样带肚兜,下面穿得是套裤,它没有裆!比情趣还情趣,刘宠就那样撑着腿凑到了丁立的身前,伸出一只白白的小手,向着丁立的脸上摸去,轻声说道:“那你又是什么?” 丁立嗷的一声,一个虎扑把刘宠给扑倒在榻上,叫道:“老子自然就是一只禽兽了!”随后白袍和他身上的衣服都化成碎片,一片片飞舞,他好像老狼吞食一样的在刘宠的身上亲着,将将船到港口,刘宠双臂一用力,把他挟住,醉眼朦朦的看着他,丁立发狠的叫道:“老子现在是禽兽,你给我松开,不然发起火来,老子自己都怕!” 刘宠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痴痴的看着丁立,喃喃的道:“养了二十五年的一颗好瓜,让你给破了。”说到这里脸上晕红,轻声道:“孤是个不识床帷的好汉,君是个久经战阵的英雄,还望怜惜则个。”说完手臂一松,此刻丁立那里还有怜惜,尽全力一下,两个人同时一声凄凄长叫……。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丁立神清气爽的从陈王府出来,回到本军在阳夏城里的房子中,陈宫和丁宝祯昨天等了他一夜,也不曾等他回来,两个人最后无奈,只能是在房里睡了,一早上看到他,都有些古怪。 丁立不理他们那奇怪的眼神,道:“你们两个留在阳夏,军中之事都由你们做主,我和樊梨花带前营赴睢阳,让我五舅三天之后,以右营护卫,赶去驮粮回来。”吩咐完了之后,又道:“我五舅还在大营之中,我就不去通知他了,刚才我已经让慧梅去调兵了,你们记得,我五舅起兵的时候,让他带上陈王府的大总管刘捷,做出接梁王来陈的样子。” 陈宫含糊答应,随后低声道:“那个……主公,您昨夜在陈王府里……?” 丁立干咳一声,道:“如何?” 陈宫小心翼翼的道:“陈王好男风,主公不可……。”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个……公台啊,你说晚了,晚了!”说完掩面而走,陈宫站在那里,似乎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由得扼腕而叹:“怎么就让他得手了啊!” 而丁立却是心道:“那个样子,如何能让她不得手啊!” 中午时分,丁立带着樊梨花、高览等一路人马,向着梁国进发,而袁绍自与韩馥、刘岱、王匡、张邈、曹操、张超、应劭、鲍信八家诸侯,向着酸枣进兵,孙坚与刘备而起兵奔汜水关,袁术和孔伷、桥瑁、袁遗、袁世凯、周昕五家诸侯向着武关方向移动,讨董大战,一触即发。 第73章 七十三:应对召唤 七十三:应对召唤 丁立率前营人马向睢阳进发,高览要在樊梨花面前争功,不耐烦随着大军慢慢的走,把两千步兵丢给了丁立和樊梨花,让蒋雄随营听令,自己和黑虎星率领五百骑兵星夜连程向着睢阳去了。 樊梨花虽然对高览的作法非常不满,但是她不是主将,那个兵曹的身份只是操练的主管,在作战指挥上,高一功的权利更大一些,而五营主将都有一定的自主权,所以樊梨花只是把这件事禀告给了丁立,并没有阻拦。 丁立也没当回事,睢阳这个地方对他来说一直是如雷贯耳,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从《上下五千年》里看过《张巡浴血战睢阳》的故事,后来再看梁羽生先生的《大唐游侠传》对张巡、许远、雷万春、南霁云等人就更加敬佩。 可是年纪大一点,丁立接触到的书多了,见识也不同了,就对张巡他们又有了新的看法,首先他肯定张巡他们是英雄,但是他搞不懂这些人为什么要死守睢阳,如果说全国沦陷,像明末的嘉定城那样,为了生存而防守也就罢了,可实际上那个时候大唐还没到那个地步,张巡有六万人马,守不住了大可以突围走了打游击,要说是守城为了保护老百姓,他张巡吃了三万多人,也不见得就会比叛军强多少。 对于这一点丁立完全搞不明白,只能是说自己的脑回路和人家不在一个线上。 步兵较只马军行走慢了不是一天,高览一天的工夫,已经将近到了睢阳,丁立怕他带着疲兵就上去交战,派了哨马严令高览休息一天,等着他们到了才能开战,下令之后,这才让人马扎营休息。 扎营的事自然都有樊梨花和蒋雄负责,丁立由慧梅照顾着洗了手脚,然后又吃了一点东西,回到寝帐之中。 丁立在大学里养出的来的习惯,吃完了就困,打着哈欠向榻上一倒,就要睡觉,只是眼睛刚刚闭上,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触动‘浴血睢阳’任务……。” 丁立蹭的一下就坐起来了,睡意全无,脸色都变了,要是他变成叛军,刘弥的睢阳城里住着张巡,他宁肯任务不做,也要掉头就走,张巡能把自己的小妾拿出来给人烹吃,那就是一个疯子,丁立可不敢去触霉头。 系统仍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宿主不必着急,这只是一个任务,不是让你去攻打唐朝的睢阳城,没有那么困难的。” 丁立冷哼一声:“道:“浴血睢阳,听到这个名字就吓人。” 系统接着说下去:“宿主得到了赵德芳的能‘护贤’的能力,睢阳是忠良泣血的地方,需要宿主的救护,若宿主完成除增加0.1的数值之外,还有另外四十分入账。” 丁立长出了一口气道:“你说吧,怎么完成任务。” 山寨大苹果的屏幕上出现了六个头像,系统说道:“一号头像,睢阳二贤之首,张巡,二号头像,睢阳二贤之次,许远,三号头像,铁面虎将,雷万春,四号头像,好呼南八是男儿,南霁云,五号头像,贤相良孙,姚訚,六号头像,隐没无名,李商英,这是睢阳三十六勇士之中留下名字的六位,他们都是千古英杰,现在请宿主掷色,选中其中一位,来进行保护。” 丁立双手捧胸,喃喃的道:“不要一号,不要一号!”然后下令掷色,色子叽哩骨碌的滚了两下,停在了五字上,却是贤相良孙:姚訚:年代:唐,出处《新唐书》,武勇法8分,统军6.9分,治国6.8分,智慧6.7分,正二品武将。 丁立长出一口气,只要不是张巡,谁都行啊。 系统跟着说道:“由于宿主还没有得到瓦面金锏,所以宿主有一次交纳六十分,不计入召唤数的应对召唤,只要宿主召唤出相应人物,就能加重完成任务的能力。” 随着系统的声音,山寨大苹果上又出了六个头像,这一回都是女将。 “一号头像,张星彩:年代:蜀汉,出处《真·三国无双》,武勇6.6分,统军5.5分,治国6.5分,智慧6分,正四品女将,可能植入身份,张巡之女。” “二号头像,一条蛇许氏:年代:明,出处:明人笔记里的土匪,武勇5分,统军3分,治国2.2分,智慧4分,从五品女将,可能植入身份,许远的妹妹。” “三号头像,雷媚:年代:北宋,出处:温瑞安笔下六分半堂;堂主雷震雷的女儿,武勇8分,统军4分,治国4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可能植入身份,雷万春的女儿。” “四号头像,夏凌霜:年代:唐,出处:《大唐游侠传》,武勇7.8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6.1分,正三品女将,身份:南霁云的妻子。” “五号头像:姚金音:年代:唐,出处:小说《浴血睢阳》武勇7.77分,统军5.54分,治国3.5分,智慧3.5分,正三品女将,身份:姚訚的妹妹,姚訚对其言听计从,如果召唤出来,宿主拯救姚訚将事半功倍。” “六号头像:李雍容: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李小妹歌》,李波的妹妹,因起义而死,史学家怀疑为花木兰的原型,武勇8.7分,统军4.42分,治国2.5分,智慧3分,正二品女将,可能植入身份,李商英的妹妹。” “请宿主掷色。” 丁立恼火的道:“这应该搭配着来得,不然的话我掷出别人来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了吗?” 系统耐心的道:“宿主不必着急,不管宿主掷出来的是谁,我们都会让她和姚訚拉上关系,不同的是,如果是姚金音那宿主就可以立刻得到助力,如果是别人,就只能在事后帮助宿主,让姚訚对宿主效忠了。”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事后诸葛亮还有个屁用!”不过他虽然气成这个样了,但是也知道,摊上一个坑爹的系统,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得道:“掷色。” 色子滚动着掷落,转了一会之后,出现了一个二字,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获得二号人物,一条蛇许氏:年代:明,出处:明人笔记里的土匪,武勇5分,统军3分,治国2.2分,智慧4分,从五品女将,系统切断她和许远的关系,宿主获得对她的命名权,给她命名之后,她的武勇值+1。” 丁立抓耳挠腮的叫道:“这个有什么用啊!”系统机械的道:“请宿主尽快命名,再过一会错过时间,将失去命名权。” 丁立只得先把注意力拉回到一条蛇许氏的身上,叫道:“姓许,又是一条蛇,那是白娘子的女儿啊,就叫许青好了,权当记念她姨了!” “宿主命名完必,一条蛇许氏武勇+1最终数值,武勇6分,统军3分,治国2.2分,智慧4分,从四品女将,对姚訚一见钟情,成亲之后,加升姚訚的忠诚度5。” 丁立越想越不放心,于是道:“能不能就刚才那些人,进行第二次召唤?” 系统道:“提醒宿主,进行第二次召唤不是不行,但是要一百二十分,另外二号头像空缺,你再掷出二,就会浪费掉一百二十分了。” 丁立手里还剩下六十分,他叫道:“我分数不够怎么办?” 系统道:“可以把宿主既将完成任务的四十分先拨给宿主,但是宿主失败,将抹杀宿主帐下男将四名,另外加上四十分还差二十分,要植入两位历史人物。” 丁立犹豫再三,还是叫道:“进行第二次召唤!” 色子再一次的动了起来,丁立紧张的看着色子,这一回色子滚动的时间非常长,眼看就要落到‘三’上了,丁立不由得大叫一声,色子又一骨碌,出现了‘五’数,但是却不是躺下的,而是棱面立着,隐隐有扣下去的可能,而一但扣下去就是四了。 丁立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慧梅挑帐帘进来,叫道:“公子,我给你烧了点浓汤,你喝了去去寒气吧。”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一下撞到了呆站在那里的丁立,丁立身子一晃,色子躺下,正是五字。 “恭喜宿主获得五号人物:姚金音,拯救姚訚,机会加大一半。” 丁立怪叫一声,一把将慧梅抱住,慧梅尖叫一声,手里的浓汤都掉在地上了,吓得她极忙叫道:“公子,快给我看看,你烫到了没有!” 那汤有几滴溅到了丁立的脚上,烫得他皮肤都红了,可是丁立完全不管这些,抱住了慧梅狠狠的亲了一口,叫道:“小慧梅,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慧梅先是一呆,随后羞叫一声,捂着脸逃了出去,丁立哈哈大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四名可能被抹杀武将名字,高览、蒋雄、黑虎星、杜远,植入两名武将名单: 第一名:袁宗第: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8分,统军7.2分,治国4分,智慧5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的族弟,袁举袁宗第。 第二名:苑君璋:年代;唐:出处《旧唐书》武勇8.7分,统军7.78分,治国5分,智慧5分,正二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的族弟,袁芮袁君璋。” 丁立抚着下巴心道:“看来袁世凯要崛起了,他们老袁家还有谁是英雄?对了,还有一个威镇辽东的人物,关宁铁骑就是在他的手里正式走上舞台的,千万不要把这个人给我惹出来才好。” 丁立盘算完了之后,看看地上的汤渍和碎碗,他被慧梅伺候惯了,想到一会慧梅就会回来收拾,于是也没有去管,上榻睡觉,谁想到慧梅被他吻得羞了脸,一夜没有回来,跑到樊梨花的帐里去睡了,那些东西也就在那里丢了一夜。 第74章 七十四:樊梨花的三个条件 第二天一早,丁立醒来看到地上的碗才知道慧梅一夜没归,不由得嘟囔道:“这个丫头也太面嫩了一些。” 眼看外面人声马嘶,已经开始准备早饭了,丁立无奈,只得从帐蓬里出来,四下找找,就见樊梨花正在那里洗脸,立刻凑了上去,就伸手在她的脸盆里,捞了水出来往脸上拍。 樊梨花含笑看着丁立出来之后,一点点蹭进他帐里的慧梅,不由得微微一笑,她出来洗脸就是给慧梅观风来了,看着慧梅蹭进去了,这才向丁立道:“我的主公,是不是没有慧梅妹子伺候,你连脸都不会洗啊?” 丁立毫不知耻的道:“你一言中的能力越来越强了。” 樊梨花眼见丁立把一盆水弄出去半盆,衣服领子都湿了,眼睛上还有眼屎呢,无奈之下,伸手帮着丁立把脸给洗了。 做为新世纪的大学生,丁立的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他这么混洗,就是为了把慧梅给招来,没想到慧梅没来,却让樊梨花伸手了,心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不错。” 丁立洗完了脸,神清气爽,低声问道:“慧梅昨夜是不是在你的帐里睡的?” 樊梨花撇了撇了嘴,道:“你到了早上才知道她一夜没回,我也是真服了你了。” 丁立哼了一声,道:“谁晓得那个丫头那么的脸薄。” 樊梨花做出一幅女流氓的样子,问道:“她怎么就脸薄了?” 丁立嘻嘻一笑,道:“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饶是樊梨花的脸皮比慧梅的脸皮厚一些,也不由得一阵羞窘,丁立占了便宜,哈哈一笑,转身要走,樊梨花急忙道:“你先别走,我有事和你说,这里有一处山寨,我有一个师姐在那里住着,吃完了早饭,我想去看看她,一会就回来。” 丁立皱着眉头道:“你哪来那么多师姐、师妹的。” 樊梨花一笑道:“都是太平道里的人,大家师姐、师妹的乱叫,我当初流浪的时候路过这里,这位许师姐对我不对,我想咱们军中有女将,所以想招她过来,也省得占山了。” 丁立眉头一皱,道:“姓许?可是一条蛇许青吗?” 樊梨花惊异的道:“原来主公也听说过她的名字。” 丁立一拍手道:“快吃饭,吃完了我陪你去见她。” 樊梨花有些意外的道:“劳烦主公,应该没有这个必要吧?” 丁立摆手道:“既然想要招请人家,自然应该隆重一些……。”他说到这里,抬头向着自己的帐蓬看了看,高声说道:“再说了,既然有人要躲着我,我自然就该成全了她!”说完不由分说扯着樊梨花向着火头军那面过去了。 吃了早饭之后,丁立让人通知慧梅,暂时统管军马,然后跟着樊梨花出去了,樊梨花没有想到丁立竟然来真的,不由得有些心慌的道:“主公,慧梅就是小姑娘,羞意重了些……。” 丁立一摆手道:“没事,我知道她的性子,我就是和你出来见见那位一条蛇,不是真的不理她了。” 樊梨花这才长出一口气,抚着高高的胸,说道:“这就好,可吓死我了。” 丁立看着樊梨花手掌下那一对颤微微的宝贝,不由得有些眼热,干咳一声,道:“梨花,你为别人担心,那你想过你自己吗?” 樊梨花神色微微一滞,丁立又道:“你看看,那胡仙真就因为你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个出身,你日后想要怎么办呢?” 樊梨花低头不语,丁立一催小红马过去,贴到了千里桃花粉龙兽的身边,脸凑到了樊梨花的边上,说道:“我五舅舅还没有成亲,那是一个好汉,要不我给你说说……。” 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樊梨花的脸色一白,冷冷的看他一眼,历声道:“那你先叫个舅妈来听听!” 丁立看出樊梨花是恼了,急忙叫道:“哎,说话是说话,不许恼。” 樊梨花冷哼一声,道:“主公请回吧,我突然改了主意了,不想请我的师姐和我们一路了,却想和她一起占山为王了!” 丁立哈哈一笑,突然一伸手把樊梨花给抱住,两匹马贴到一起,站着不走,他把身子凑过去,脸就贴在了樊梨花的颈窝处,低低的声音说道:“舅妈,你不是想知道,慧梅为什么脸薄吗,就是这般。”说着伸手舌头在樊梨细长白嫩的脖子上舔了一下。 如果说到调情,就是把西门庆拉来,也不一定能超过现代那些男人,他们受到的信息冲击实在是太多了,该用什么手段,该怎么用,他们都清楚,就是平时太闷骚了,没用施展的机会,而人一但有了可以顺心所欲的舞台,那自然是越来越胆大,什么都敢演出来了。 樊梨花一张脸羞得通红,好像要滴出血来一样,用力的把丁立给推了开来,一双健美的大长腿用力一夹千里桃花粉龙兽,向前冲了出去,丁立哈哈大笑道:“你跑什么,这里一马平川,你还能样慧梅那丫头一样躲开本主公吗!”说完在小红马屁股上鞭了一下,追了下来。 樊梨花只是突遭袭心里一时缓不过来,眼看丁立追上来,不由得把马放慢了,丁立却是一个劲的催马,小红马很快又和千里桃粉龙兽并到一起了,丁立又要动手动脚,樊梨花急忙用马鞭把丁立的手给隔了开来,叫道:“你不要动,却听我一言。” 丁立看到樊梨花神色严肃,不由得把马带住,也正儿巴经的道:“你说。” 樊梨花道:“家父当初被丁并州放走,就发下了一个誓言,要把我给了你们丁家,报这再生大恩,后来我在家乡的时候,听说你就是纨绔子弟,还曾对这门婚事不满,可是我父亲把我打了一顿,说了;就是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我也要陪着你上法场,不能做你的妻子,也要做你的侍妾,后来我父亲去世,我从家乡来寻你,就是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丁立嘿嘿一笑,道:“还好,我是个好人。”樊梨花这个人的性格就是敢爱敢恨,《说唐三传》里她爹把她许配给丑鬼杨藩,她却看中了薛丁山,最后闹到‘无心弑父,有心杀兄’毁了和丑鬼杨藩的婚事,又历‘三娶三休’这才和薛丁山走到了一起,自己要没有得到她的认可,那就是自己把她召唤出来了,也不可能成为她的夫君。 樊梨花接着道:“不错,你这个人也我倒是认可了,但是,以我的出身,是不可能成为你的正妻的,不过就是妾侍罢了,我这里有三个条件,你要是能答应,我就做你的妾侍,若是不能答应,你我一君一臣,了此一生!” 丁立沉声道:“你且说来。” 樊梨花道:“第一,我们成亲之后,你不能让我困守房中,我还要当我的将军打我的仗。” 丁立道:“你的要求不过就是婚后我不能限制你的自由,你放心,你我关上门是夫妻,开开门是君臣,你该上战场就上战场,你该有功劳我也不会因为你是我的妻子,就故意照顾你或者为了避嫌克扣你。” “第二,我是妾侍,按着规矩生下来的孩子不能自己带,我的条件就是,我的孩子必须叫我为娘,由我自己带。” “没问题!”丁立叫道:“你是我的妻子,虽然不是正妻,但也绝不是那种被人随意欺侮的妾室,这孩子你不单能自己带,就是你想让这孩子随你姓樊也不是不行。” 樊梨花对这两个条件早有心理准备,知道丁立能答应,胡仙真不过是一个贱妾都能有一个自己的儿了,何况是她了,但是这第三个条件却不知道那丁立能不能答应了。 丁立看到樊梨花犹豫,不禁在马上顿足道:“小姑奶奶,你有什么条件快说吧,只有你不带着丈夫嫁给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樊梨花卟哧一笑,道:“胡说八道!这第三个条件就是我要给我爹守孝三年,等到我出嫁的时候,我要大红嫁衣,十里红妆,用正妻之礼进门!” “哈、哈、哈……。”丁立哈哈大笑道:“就这啊?我许给你十里桃花,让你风风光光大嫁,这总行吧?” 樊梨花脸上露出一分笑意来,丁立一回手把大漠金刀抽出来,叫道:“我丁立今天说得话,有一句不认,当遭天厌!”说完用刀在手指上舔了一下,割破手指,道:“现滴血为誓!” 樊梨花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会滴血为誓,急忙催马过来,撕了一条布给丁立包上,嗔怪道:“你答应了就是,我还能不信你吗,何苦来……啊!” 丁立趁着樊梨花说话的工夫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樊梨花先是惊愕,随后委屈的道:“你这冤家,日后少不了被你轻薄了。” “你知道就好了,来来来,你回亲一个。”丁立大笑着说道,樊梨花恨得直咬牙,丁立还要说些疯话调笑她,突然一声哭叫声传来:“儿啊,娘先走一步了!”声音凄惨,两个人对觑一眼,随后一齐催马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 远远的就见一棵歪脖树下,一个老妇把一根带子甩到了树上,跟着把脖子给递进去了。 第75章 七十五:得锏 樊梨花的马快,闪电般冲到了树下,双手搂住老太太的腿,把她抱了起来,丁立跟着赶到,一刀把带子给劈断了。 樊梨花接了老太太下来,抹前胸,拍后背把她给弄得缓了过来,老太太看着樊梨花哭道:“姑娘啊,你救我做什么啊。” 丁立嘿嘿一笑道:“原来我们救您还救错了,没事;你说你为什么要死,只要说的得当,我把你再送回去。” 樊梨花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然后向老太太道:“婆婆,你有什么可说的,只管说出来,不管你有什么委屈,我都给你做主。” 老太太抹了一把眼泪,道:“姑娘啊,老身娘家姓吴,夫家姓姚,老夫早死,就留下了两个孩子,我那儿子叫姚訚,现在睢阳梁王府上做教师,派了人接我和我的女儿去梁王府,没想到走到这路上碰到了一家大王,就要抢我的女儿上山做什么压寨夫人,我那女儿也是强的,本来不惧那什么大王,只是她正生着病呢,和那个大王打了几下就撑不住病了,偏生梁王府的那些人看着势头不好,都跑了,我女儿没有办法就打算带着我也逃走,可是就在那条岔路上,那大王一箭射伤了我女儿的马,把我摔下来了,那马带着我女儿跑了,我一个老婆子,也不知道睢阳在哪,也不知道我那女儿是死是活,实在是没路走了,这才在这里上吊啊。” 丁立和樊梨花听得同时一怔,丁立问道:“梨花,你那师姐还要压寨夫人吗?” 樊梨花摇头道:“别胡说,她从来不搅扰百姓的。”随后向老太太道:“婆婆,你说的那个大王是个什么样的啊?” 老太太想了想道:“是个长得和瘟神一样的家伙。” 樊梨花沉声道:“这应该是我师姐的手下私自干的事了,我去山上问她,看她怎么说。” 丁立指了指老太太道:“你去山寨,我把她先送回去。”随后又贴近樊梨花道:“他儿子就在梁王府,这老太太也许能帮上我们。” 樊梨花也点了点头,道:“那你一路小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从这里到大寨才多远,小红马一口气就跑到了,没事。” 樊梨花也觉得这么近,以小红马的脚力应该没事,于是先上马向着山寨的方向去了,丁立却回身向老太太道:“婆婆,你和我走,我送你去找你儿子就是了。” 吴姚氏有些犹豫的看着丁立,丁立笑道:“你放心,我和你儿子一样,都是王府的王官,我不能害你,再说了你这么大岁数了,我就是有什么歹心,也用不上啊。” 吴姚氏这才起来,又道:“那位姑娘哪去了?” 丁立道:“她去找你女儿了,我们先走就是了。”说完扶了吴姚氏上马,坐在自己身前向着大寨方面赶去。 小红马才跑起来,就见前面一男一女正在道旁的松林边上恶斗,吴姚氏远远的看到,急声叫道:“哪个就是我的女儿!” 丁立暗道:“晦气,偏偏樊梨花走了碰上这么两个。”但是丁立也算是打过仗的了,不是才出洛阳的不敢动手杀人的时候了,他把吴姚氏抱了下来,放到在路边,小声叮嘱道:“你别出声,我去救你的女儿!” 老太太连连点头,丁立不让她出声,她就不敢出声,无以表示,都给丁立跪下了,丁立也不顾得扶她,催马小心的过去。 丁立贴着松树过去,就见一个大汉虎面恶形,看上去就和恶鬼一样,手里的提着一条瓦面金锏和那个女将斗得正狠,他心道:“这个女将应该就是姚金音了,却不知道这个大王是谁?”他向系统叫道:“给我测一下那个大王。” “黄夲:武勇8分,统军3分,治国2分,智慧2.5分,从二品武将。” 丁立微微一惊,这个黄夲乃是三国时候有名的‘吃人大王’,他在颖川率黄巾军起事的时候,因为没有军粮,以人为食,吃了郏县半城的人,后来在投在了袁术的门下,袁术战败无粮,求****不得一气之下死了,他的人马南下投了孙策,黄夲留在淮南,四处吃人,后来被张辽讨灭,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上他。 丁立记得姚金音的武勇分值7.77,本来就不是黄夲的对手,现在又在病中,能打这么长的时间,应该是黄夲手下留情的缘故,于是他也不急着上去,带马隐到了一棵松树后面看着,把霍顿侦查兵给解下来,心道:“武勇到8了,老子过去也是白给,还是找机会暗算吧。” 黄夲戏弄的和姚金音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瓦面金锏一卷,正卷在姚金音的左肩衣服上,用力一扯,把衣服给扯下来半片,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胸围子来。 黄夲哈哈大笑,叫道:“小娘子,你若是下马从了我还则罢了,若是不下马,小心我把你的衣服一件件的都撕了去。 姚金音本来有点感冒,一直身子发软,这会又羞又恼,身子哆嗦,一个倒栽葱从马上滚下去了,黄夲哈哈大笑道:“小娘子,你倒是识时务。”说完也下马向着姚金音走过来。 姚金音眼看黄夲那张丑脸离着自己越来越近,自己身上无力,难免名要被他侮辱,而且自己把老娘都给丢了,也不知道死活,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想到这里,历叫一声:“贼子,姑娘就是死也不能让你污辱!”说完绰了枪转头向着自己的心口刺去。 黄夲大惊失色,闪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姚金音的长命金锁枪,用力一夺,姚金音手上无力,被他一把将枪夺去远远的丢开了。 黄夲淫笑着向着姚金音伏身过去,叫道:“小娘子,你若死了就不好玩了,若是一心想死,等我玩完了你再死不迟!”说着伸手就去抓姚金音那裸露的香肩,就在这一刻丁立的霍顿侦查兵动了,弩箭飞去,正射在了黄夲肩胛骨的骨缝里,黄夲没有战甲,这一箭钉了一个牢靠,而且射得这个地方缺德,人要伸手从上摸不到,从下够不着,死钉在那里,根本别想拔下来。 黄夲惨叫一声,丢了瓦面金锏,两只手一齐用力,想要够到那只箭把它拨下来,那里能够啊,就看他猴一样的蹦着,两只手一上一下向后摸着,每每指尖碰到箭杆,却不能把箭拔下来,反而弄得疼痛无比。 丁立抄了戒杖刀在手,大喝一声:“好淫贼,你家将军来了!”小红马好像一朵红云一样的冲了下来,黄夲身上有伤,又不知道丁立的历害,不敢再留,回身摸了锏要走,丁立心道:“你一个送锏的还想把锏给拿走吗!”手里的霍顿侦查兵二次射出一箭,正射在黄夲的手上,穿了对透,黄夲痛呼一声,把锏丢了,这回也顾不得再去捡了,拨马逃了。 丁立催马过来,先把那柄锏给捡了起来,只见这柄锏金光闪闪,六棱瓦面,上有四十九条龙,四十九只凤,四十九颗星,四十九个眼,按着八王赵德芳所言,打死位皇帝去条龙,打死位娘娘抹只凤,打死个大臣涂颗星,打死个恶徒塞个眼,上保贤君拯朝纲正气,下护忠良救名臣孝子,是有宋一部书里第一件宝物。 丁立看得爱不释手,翻来覆去观赏着,猛的想起来姚金音还在那里呢,急忙回身看去,却见姚金音已经昏过去了,丁立急忙把锏背到背上,然后一个公主抱把姚金音给抱了起来,示意小红马带着姚金音的马,又把她的长命金锁枪也给捡回来了,就这样到了吴姚氏身边叫道:“婆婆,我把你的女儿救回来了。” 吴姚氏眼看女儿闭眼昏迷,整个人就像是死了一般,探探鼻息微弱的可怕,不由得哭道:“这位小将军,我女儿这是活不得了。” 丁立看了看,沉吟道:“婆婆,我能救你的女儿,只是……却要无礼了。” 吴姚氏叫道:“小将军只要能救了我的女儿,不管怎样都行。” 丁立这才过来,伸手按在姚金音的胸上,作起心脏复苏来了,吴姚氏看着丁立就在自己女儿那高耸的胸上按来揉去,不由得看得眼都直了。 丁立按了两下,姚金音不过是闭过气去了,被按了几下立刻清醒过来,就见一个男的在自己的玉女峰上按来按去,不由得尖叫一声:“你这淫贼!”一巴掌抽在了丁立的脸上,把他打得横飞出去。 丁立怪叫一声,爬起来就要还手,吴姚氏急忙挡住,连声道:“金音,这位小将军把你从那个贼子的手里给救了,刚才要是没有这位小将军,你也醒不了,你不要误会了人家。” 姚金音心里气苦,忖道:“好老娘,你没有看到他在干什么吗?”只是这话说不得,不由得呜呜的哭了起来,丁立也讪讪的,他刚才虽然是在做心脏复苏,但是那触手香软,美味无边,他这便宜也没有少占,这会自然不好说什么。 姚金音的哭声响起,远远的就听见有一个女人大声叫道:“那里有哭声,却去看看!”随着话音一队女兵过来,看到了姚金音抱着吴姚氏大哭,丁立在一旁站着,不由的大声叫道:“大王,这里没有二大王,却另有一个淫贼!” 随着叫声两匹马过来,一匹马上是樊梨花,一匹马上却是一个穿着一身青,看上去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轻软的中年女人,梳着妇人髻,手里抓着一对朱砂蛇形剑,远远的一指丁立道:“淫贼,你家许姑奶奶来了!” 第76章 七十六:李家秘事 睢阳城内,梁王府外,金鼓齐鸣,刀枪并举,高览骑一匹大黑马,轮着掌中一对夹钢板斧,大声邀战,他们昨天下午到了睢阳,本来高览接了丁立的命令,让他们等侯大军,虽然不怎么高兴,但想到这是丁立成军之后的第一战,也不好大意,于是就下令扎营等侯。 可是让高览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梁国的国相、掌军中尉、王府长史等等,只要是叫得上号的官员一齐潜逃,黑虎星半夜巡查,碰到一个出逃的骑尉刘详,只一合就抓回营来了。 喝得烂醉的高览被叫醒之后,急下令进城,有刘详帮着,根本就没有人阻拦就冲进了睢阳,只是到了梁王府下,才被府里的护卫射伤了几名军卒。 本来依着高览要连夜攻府,黑虎星劝他,反正都进城了,还要打着请梁王去阳夏的名头,半夜进攻,吓坏了梁王就不好了,高览这才下令,当夜就把睢阳的兵马都拢起来,然后封锁梁王府,等着天亮。 可怜睢阳也是一国王都,兵卒拢起来还不到五百人,而且不是老幼病残就是兵油子,高览实在是看不上眼,怕他们把自己的兵给带坏了,于是下令把他们单编一营,就以刘详为营尉,管理他们,刘详万没有想到不单没死,还能当官,不由得大为欣喜,像一条哈巴狗一样的巴结着高览,只是高览只看中有本事的人,对他实在是看不上眼,理都不愿意理他。 高览想不到这一战能有这么顺利,激动的一夜没睡,天刚一亮就来梁王府这里攻打来了。 “城上的护卫听了!我奉陈王之命,请梁王到阳夏大营观礼,尔等再要阻拦就是董卓一党,那就不要怪我杀人了!” 高览大声喝叫,梁王的府墙上没有马道,不过就是普通的高墙,此时立了数十架梯子,一个满面虬髯,头戴包金暖帽——这个时候的暖帽不像清朝官员那种,顶上有长长的顶带翎子,只是矮矮的帽顶,上洒一把大缨子——身上穿后天染成的深紫色羊皮甲,背上背着一条十三节紫金鞭,面如紫檀,浓眉阔口的将官,看着高览眼中尽是不屑之色,沉声道:“我家殿下遵天子王法,不离封地半步,不敢学那些违律妄行之徒,这位将军还是请回吧!” 高览眼睛一瞪,叫道:“你敢辱骂陈王!” 那员大将冷笑一声,道:“本人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去辱骂什么陈王,只是对你这种仗势欺人的走狗看不过眼而已。” 高览气吃得哇哇大叫:“鼠辈!休要徒逞口舌之利,你家祖宗这里只要下一声令,这梁王府立成齑粉,你若有胆量下来和我一战!” 那员大将冷哼一声:“小子,你在下面等着我!”说完从梯子上下去了。 过了一会,梁王府的大门轰的一声打开,那员大将骑一匹大宛五花马,带着五十几名步兵冲了出来,高览一眼看到,大声叫道:“鼠辈,通名报姓,你高览爷爷斧下不死之鬼!” “某乃梁王府武术教习,姚訚是也!”姚訚报名之后,一回手把十三节紫金鞭从背后抽了出来,鞭这种兵器按着兵器谱子上的规定,长度到人的腰部,但是就像咏春派里练六点半棍的大棍比人还高一样,鞭也有长的,一般来说,硬鞭的长短分节,最长的是十八节,最短的是七节,一般背枪带鞭那样的大将,用得打将鞭,又称短鞭;只有七节,正常的都是九节,十三节就是长鞭了,十八节的很少见,因为鞭不管多长,都是单手用得,柄还短,太长了,使用困难,用力不均,姚訚的鞭长十三节,算是使鞭的人里,比较了得一个了。 高览催马向前,轮开双斧向着姚訚劈了下去,口中大会叫道:“无名小辈,就此受死!” 姚訚冷哼一声叫道:“杀了你就有名了。”说完轮鞭隔架,双斧劈到鞭上,姚訚手臂一颤,向下低了一分,不由得心中暗叫道:“不好,这个家伙的力气大过我了!” 姚訚左手上去,两只手一齐用力,猛的一推长鞭,把高览的双斧给推了开来,随后还了一鞭,两个人马打盘旋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姚訚已经被高览压制得全无还手之力,高览砍发了兴,一对夹钢板斧直上直下只管砍,姚訚一个不察,大斧子向着头上横劈过来。 姚訚急忙低头的功夫,大斧子在他的头上一扫而过,暖帽上方的顶子被劈飞了,一把大红缨子从帽子顶上飞了出去,好像一团红云一般的向下飘去。 姚訚惊叫一声,拨马就走,高览催马紧追,两匹马一前一后却是拉得越来越远,原来姚訚骑得是梁王的坐骑,名曰大宛五花豹,乃是一匹千里良驹,高览的大黑马差了一分,眼看着就追不上了。 姚訚骑在马上看着自己那二十名部下先逃回梁王府了,而高览还在后面紧追自己,不由冷哼一声,略带住自己的坐马,从马鞍边上摘下弓箭,回头瞄了瞄,向着高览就是一箭。 高览向后一仰,整个人躺在马背上了,箭从他的脸上过去,高览怪叫一声:“好小子,你敢暗箭伤人!”他一边说一边坐了起来,没想姚訚第二箭又到了,高览来不及再躺下,急切之间,一偏头;箭贴着腮帮子过去一半,他猛一张口把箭给咬住了。 姚訚眼看高览把箭给咬住,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贼人,果然了得!”一边说一边又抽出一支箭了,只是这一回没等他射出去,一声大吼在他耳边响起:“鼠辈,却受我一刀!”随着叫声一口混铁大刀劈头盖脸的砍了下来。 姚訚来不及再抽鞭来架,就将手里的弓向上一迎,喀嚓一声,大弓被劈成两段,混铁大刀还向下劈,姚訚手里的那支箭向起一立,箭尖就顶在了刀锋上。 一支箭才多大力量,立刻被大刀劈碎了,但是这会工夫姚訚总算把十三节紫金鞭抽了出来,就在身前一隔,火星子飞迸,总算是把刀给挡住了。 黑虎星把马一带和姚訚打了个对头,原来他看姚訚逃走,特意带马跑了一个大弧线,挡在了梁王府的门前。 黑虎星的马叫做灰毛疯子,一身的长毛,民间有个称呼叫‘热毛子马’冬天光板,夏天长毛,整个就是一个病态马,但是黑虎星肯骑这个马的原因,就在于这匹马是个异种,它的脑门子上长着一个大肉瘤子,上面有七根长毛,这七根长毛的特性就是拔了就长,一天之内就能生出来,而只要一拨这七根毛,这匹马就会疯了一样的向前跑,半个时辰之内,没有马能追得上它,黑虎星就是拔了它的七根毛之后,超过了大宛五花豹,这才挡在了姚訚的身前。 换一个场合,姚訚二十个回合之内,肯定能杀了黑虎星,可是这会两个人只斗了三个回合姚訚就知道自己完了,因为高览追上来了,轮开两柄大斧向着他劈了过来。 姚訚眼看无路可退,不由得咬紧牙关,挥开十三节紫金鞭不顾自己的斗了起来,只盼能劈一人下马,也算自己不亏本了。 三员将斗得难解难分的时候,一匹桃红大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正是慧梅,远远的就尖声叫道:“四舅老爷,公子有令,不可伤了姚教习的性命,他不肯降,就先放他回去吧!” 高览和黑虎星同时勒马,但是还挡在姚訚的身前,高览大声叫道:“小丫头,你说什么?” 慧梅催马过来,拱手道:“四舅老爷,公子说了,让你们放姚教习回府去。” 高览怒吼道:“说得什么胡话!老子这就斩他于马下了,为什么要放了他?” 慧梅正色的道:“四舅老爷,这是主公之命,你要抗命吗?” 高览气得怒吼一声,双斧用力拍在一起,向着黑虎星叫道:“回去!” 高览、黑虎星二人都走了之后,慧梅向着姚訚一拱手道:“姚教习,请吧!” 姚訚瞪着一双环眼叫道:“你这女娃娃可是要用计害我吗?” 慧梅淡淡的道:“姚教习,你既然敢挡我主公的大军,还怕我们用计吗?” 姚訚想想也是,对方对于他们来说,兵多将广,只要冲击一次,梁王府就守不住了,人家根本就没有用计的必要,自己也没有怕人家用计理由,不由得也一拱手,还了一礼道:“姚某谢过姑娘了!”说完催马回梁王府去了。 慧梅带马回头,向着睢阳城外而去,丁立他们已经来了,就在高览他们在睢阳城外的大营里,这会下令樊梨花、高览、蒋雄、黑虎星四将兵分四路,占领睢阳,而丁立就在中军帐里稳稳的坐着呢。 高览一头冲了进来,大声叫道:“普郎,你为什么让我们把那个姚訚给放了?” 丁立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高览,心道;“老子才明白赵匡胤为什么要唱《斩黄袍》了,明明是主公,却让臣下质问,实在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 丁立干咳一声,把心里的不爽给收起来,道:“四舅,我们是来请梁王的,所以他府里的人能不杀还是不要杀得好,不然的话,还何谈一个‘请’字啊。” 高览腻歪的道:“尽是这样的破事,一点也不爽利!” 丁立笑笑道:“四舅,我下令四城巡视呢,这个有趣,您去吧。” 高览一晃脑袋道:“我和那个樊梨花说了,我对这些破事不感兴趣,让她另外安排人,我回去睡觉了。”说完起身离开。 丁立看着高览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威摄住高览,而高览在众将之中,对他的忠诚绝对不低,所以这样的无礼只能是先忍让了。 慧梅挑帘进来,怯生生的道:“公子,姚訚已经回府了。 丁立因为高览的无礼,有些厌厌的,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慧梅小心的看着丁立,见他根本就不看自己,不由得心里一阵委屈,慢慢的向外走去,心里难过,不由得流下泪来。 丁立想到姚訚回府了,应该可以送姚金音母子进府了,于是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安排,正好看到慧梅小心的向着帐外退去,一张可爱的苹果脸上尽是泪水,不由得惊叫道:“你……你哭什么啊?”急忙起来,把慧梅拉到了帐中坐上,温柔的把她脸上的泪给擦去,道:“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对了,是不是你去传令四舅舅骂你了?你放心,今晚上我扣他的口粮,给你报仇。” 慧梅被丁立逗得卟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泪珠儿,丁立看她笑了,这才安心的道:“你说你,都多大了,还一会哭一会笑的,小孩儿啊?” 慧梅看着丁立委屈的道:“公子……我不是……有意要躲你,你不要不理慧梅。” 丁立这才明白慧梅还在为今天早上,他和樊梨花一同出去时候说得‘有人躲着我,我就成全她’的话伤心,本来想要再逗逗她,可是看着慧梅那红彤彤的苹果脸,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不由得心下一荡,贴在她的耳边道:“我向夫人求了,她却不肯去了你的身契,不过;你不用担心,公子我一定设法把你求到手。”说完戏谑的在慧梅的耳朵上吹了一口气。 慧梅面色晕红,羞涩难抑,但是她还记得昨夜逃了,让丁立今天不肯理她的事,这会不敢走,只是尽力向后缩,小声说道:“夫人……夫人把这事和我说了……让我……让我告诉你缘故呢。” 丁立一怔,有些好奇的重新坐好,道:“是什么缘故?” 慧梅把羞意收了收,正色的道:“这话说起来长了,当初夫人在李家的时侯……。”慧梅说这话的时候,偷看了一眼丁立,看他没有异样,这才接着道:“……李老爷是有一个儿子的,却不是夫人生的,叫李过字补之,因为是庶长子,老爷就没有立他接掌这一支的宗谱。” 丁立一翻白眼:“侄子变儿子,一时不立也是有的。” “后来黄巾乱起,李老爷和李家大公子都被害了,夫人又被刺史大人给救走了,李家因为这个就要把李老爷这一支断祀……。” 丁立一皱眉道:“这种情况之下,不是应该给过继一个孩子吗?” 慧梅道:“李老爷做过一任县令,李家族长的一个庶子,做了恶事,被李老爷给斩了,族长就是存心报复这件事,所以才要绝了李老爷家的这一支,恰好双喜是遗腹女,还没有报到族中,刺史大人就出主意,把双喜当男孩报过去了,刺史大人和李家的族长李乾,是一门弟子,李乾就相信了,于是把双喜给当男孩儿记在了祖谱上,原本夫人想着双喜长大了之后,在家招婿,然后延续李家的香火,可是……。” 丁立听到这心里一突,心道:“不要说李双喜本来就是男的,我后来给他命名的,也是男人里的男人,招婿……不会看上我了吧?” 丁立有些发傻的道:“那个……可是什么?” 慧梅有些难以启齿,但是犹豫了半天才道;“可是……双喜是个……石女!” 慧梅最后两个字几希和蚊子叫一般大小,好在丁立全神贯注,这才听见,他差一点就把‘太好了’三个字给叫出来,急忙闭嘴,让唾沫把自己给呛得一个劲咳嗽。 慧梅担心的看着丁立,必竟石女被认为份属不祥,她怕丁立为此厌恶丁立,但是这是高夫人的吩咐,她也不敢不说。 丁立咳嗽完了,看到慧梅那担心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摆手道:“你不用担心,双喜以后就是我兄弟了,纯兄弟!”他是穿越来的,自然知道这个谈不上什么不祥,在现代一个手术就能解决,但是现在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从今以后拿李鑫当兄弟,丁立对这个并没有什么厌恶。 慧梅长出一口气,道:“当初刺史大人和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定下了让慧英姐姐做双喜的童养媳,等到年纪大了,……让你……你和慧英姐姐……。” 慧梅一张脸红得好像泼血,又烫又辣,实在是说不下去了,不过丁立却是明白她的意思了,想到姚雪垠先生的书里,慧英后来就是嫁给了李双喜,没想到到了这里,还是这样,不过好处却是自己的了。 丁立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要是想我求的那样,你做为李家的长女出嫁,慧英和双喜就不好办了。” 慧梅点头道:“夫人说……我一直照顾你,就做你的通房丫头好了。” 慧梅鼓足了勇气,把高夫人的安排说了,丁立不由得摇头道:“这太委屈你了。” 慧梅心里甜蜜,小声道:“能在公子身边,慧梅没有什么委屈的。”当初丁原和高夫人为了补偿丁立给李家下种子,就提出了慧梅做丁立的通房丫头,那个时候,丁立还是纨绔,慧梅也那样认命了,现在看到丁立如此英雄,她心里自是庆幸不已,哪里还有委屈的心思了。 丁立看到慧梅眼中藏不住的欣喜,不由得更加怜惜,把她揽入怀中,轻声说道:“小丫头,既然如此,回去我就求夫人给你开了脸好了。” 第77章 七十七:樊梨花晋级 七十七:樊梨花晋级 梁王府门外,许青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来回驰骋,大声叫道:“姚訚,给姑奶奶滚出来!” 姚訚站在梯子上,冷笑道:“泼妇,你家姚爷爷没工夫理会你,你就自己在下面玩吧!” 许青带住了马,冷笑道:“姓姚的,你真不出来?” 姚訚冷哼一声道:“你家姚爷爷就不出去,你有能耐进来!” 许青把一双朱砂蛇形剑一摆,叫道:“好,你要是出来,你就是姑奶奶我的孙子!”说完拨马带头,叫道:“请老夫人和姚小姐!”随着许青的话,两个大汉抬着一个用胡椅穿了杆子现改的小轿,走了出来,上面坐得正是姚老夫人,在一旁的就是姚金音。 姚訚脸色大变,猛的向前一冲,险些从墙上扑下去,一张脸上充血,脑袋嗡得一声,几乎死过去了。 许青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叫道:“姚訚,你下来不下来啊?” “贼贱妇!你给我等着!”姚訚大吼一声,随后飞快的从梯子上下去,一会的工夫打开府门杀了出来。 丁立带着众将就在不远处看着,一见姚訚出来,立刻叫道:“蒋雄,你带人过去,冲进梁王府,把刘弥那个小子给我抓出来,其余的人把姚訚给我拦下,不许这他回梁王府去!” 众将一齐答应,跟着冲了出去,丁立坐在马上,看着姚訚叫道:“系统,给我测一下姚訚的数值。” “姚訚:武勇8分,坐骑:大宛五花豹+0.1,最终武勇8.1分,统军7分,治国6.8分,智慧6.7分,从二品武将。” 丁立摸了摸下巴,喃喃的道:“数值不错,还能一用。” 就在丁立测试的时候,姚訚已经冲出来了,看着许青眼里血贯瞳仁,催马到了许青面前,轮起十三节紫金鞭向着向许青的头上砸去,许青手疾眼快,双剑一合,十三节紫金鞭就砸在了剑刃上,打得火星飞迸开来。 许青双手一颤,差一点把双剑给丢了,急忙一带马叫道:“孩儿们,这泼贼好不历害,老娘不是他的对手,我们快走!” 两个扛着姚老夫人的大汉先走,姚金音打马在后面跟着,其实姚訚只要冷静一点就能看出不对来,那姚金音没有人管着,自己骑着马就跑,却不肯过来汇合他,明显就是漏洞,只是姚訚这会都有点要疯了,那里还能仔细去看什么。 许青带着人边战边走,连转过两条街道,姚訚只听身后梁王府杀害声四起,不由得脸色大变,拨马要走,许青冲过轮双剑和他斗在一起,同时笑道:“你现在还想走,那里还来得及啊!” 姚訚气得怒火填胸,轮鞭和许青恶战,十几个回合下来,许青只能隔架遮挡,一对朱砂蛇形剑已经全无章法了。 “姓姚的别狂,我来也!”随着一声大喊,黑虎星轮着浑铁大刀杀了过来,冲进战团,和许青双战姚訚。 姚訚心里好像火烧一样,听着梁王府那面哭喊嘶杀声越来越响,本来他还想着胜了许青再回去,可是有黑虎星在侧,他短时间怎么也胜不得了,情急之下轮鞭狠攻几招,把黑虎星和许青都给逼开,然后向着梁王府方向逃去,黑虎星和许青也不追他,只是牢牢的把胡同口给封住了。 姚訚刚转过一条街,就听前面有人大叫道:“姓姚的,你还走得了吗?”随着叫声高览拍马而至,轮斧就劈,姚訚心里绝望,挥掌中鞭和高览斗在一起,他知道自己不是高览的对手,冲过去救援梁王府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不由得把生死置之度外,拼了命的和高览撕杀,一时之间高览还真就胜不得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铃声响,十几匹战马从街口转了过来,丁立在马上大声叫道:“四舅,你退下!梁王在这里,他有话和姚教习说!” 高览一斧逼退姚訚,拨马退下,丁立拉着一匹马到了阵前,拱手道:“姚教习,梁王有话说,你却听一句!” 姚訚勒住战马,就见梁王刘弥战战兢兢坐在一匹马上,被丁立押着过来,不由得虎目落泪,就从马上下来,跪在地上,哭道:“殿下,姚訚无能,没有能护住殿下,还请殿下责罚!” 梁王就在马上,哆哆嗦嗦的道:“姚訚,你好大胆!我家王兄请我去阳夏大营观礼,为保我大汉,讨伐董贼出一分力,你怎么敢拦着不让孤王见使者!” 姚訚整个人都傻了,急声叫道:“殿下……!”话没出口,梁王就斥道:“好了!你也不必说了!我现在就要去阳夏大营,你既然有一身武功,那就去我王兄帐下效力,也为讨伐董贼出一分力吧!” 梁王刘弥说完,向着丁立点头哈腰的道:“丁并州,您看小王这么说,还行吗?”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王爷是个有见识的人,自然是怎么说怎么算,这里混乱,王爷还是先回府吧,不要在这里被刀兵惊到了。慧梅!送殿下回府!” 慧梅催马过来,道:“梁王殿下,请吧!”梁王刘弥连个屁都不敢放,就随着慧梅走了。 丁立一催马上前,拱手道:“在下并州丁立,见过姚教习。” 姚訚这会重新上马,十三节紫金鞭一指丁立,叫道:“咄,你这贼子!你竟然威逼梁王,你好大胆子!” 丁立呵呵一笑,道:“如何见得就是我威逼他了?” 姚訚冷声道:“这还用问吗,梁王落到了你的手里,若不是你的逼迫,殿下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丁立哈哈一笑,道:“殿下说出了姚教习没有想到的话就是我逼迫的?可是姚教习自己想想,梁王的胆子还用我来逼迫吗?” 姚訚不由得语塞,正像丁立说得,梁王府既然已经破了,以梁王刘弥的那个胆子,那里还用得着人来威吓啊,只怕自己就上赶着这么说了。 丁立又道:“姚教习,你有这一身所学,非比俗辈,在梁王门下,只能是就此埋没,反正梁王已经降了,也下令让你随我去见陈王殿下,不如你就……。” “呔!”姚訚大喝一声:“你给你闭嘴!某乃顶天立地的汉子,岂会与你这以妇人统军的纨绔一流!” 丁立哈哈一笑,道:“以姚教习的看法,我以妇人统军是大大的不对了?那我刚刚封了令妹为将,是不是也是大大的不对了?” “你胡说八道!”姚訚怒斥道,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后面姚金音就不满的道:“哥;为什么丁并州封我为将,就是胡说啊?” 姚訚回头看去,就见姚金音催马过来,不由得惊愕的道:“小妹,你……你不是让他们劫来的吗?” 姚金音冷笑道:“我和娘不是被劫来的,却是让你接来的。” 姚訚惊异的叫道:“这话从何说起啊?” 姚金音恨恨的道:“就是你派去接我和娘的人,在半路上把我们给丢了,要不是丁并州救了我和娘,我这会就被山贼抢去做押寨夫人了,娘也上吊了!” 姚訚大惊失色,急声道:“小妹,是什么山贼这样无礼!待我去给你和娘报仇!” 丁立哈哈一笑道:“姚教习,报仇就免了,那个山贼早就被我赶走了。” 姚訚在马上深施一礼道:“丁并州,刚才是小人无礼,不知道是您救了我娘和妹子,这里给您陪礼了!” 丁立笑道:“姚教习不必如此,我对姚教习一向崇敬,只要姚教习肯来我军中,丁立就自感了得了。” 姚訚在马上不语,丁立又笑道:“看来姚教习还是对我军中用女将多有不满啊,这样;我这里选一名女将与姚教习一战,若是姚教习胜了,我自然不敢为难姚教习,若是姚教败了,还请姚教习屈就我军中,姚教习看如何啊?” 这个时候姚老夫人也到了,看到姚訚不说话,不由得怒斥道:“小畜牲,这是老身的大恩人,也就是你的恩人,既然这样看重你,你还有什么可端着的!” 姚訚这才一捧鞭,道:“丁并州,姚訚不敢自大,既然您提出了这个条件,姚訚接着就是了!”姚訚心下暗道:“刚才我和他们那员女将也交了手了,武艺还不如我小妹呢,我这里若是把他挑出来的胜了,虽然有老母押着不得不降,可是面子也好看些,也让他知道我的能耐。” 姚訚那里计算得好,丁立早就看在眼中了,哈哈一笑,道:“梨花,你去会会姚教习的高招。” 樊梨花一带坐马从丁立身后闪了过来,高览看到急忙叫道:“樊将军,你多用几分气力,把这个自以为有几分勇力的家伙拿下来,不要让他在我们面前自以为是!”虽然高览对女军有看法,但是他对樊梨花却是口服心服,他们在私下里交过手,高览十战十负,在樊梨花的手里吃尽了苦头。 樊梨花拍马向前,到了阵前,笑道:“姚教习,你若能接得了我一刀,我就输了,你看如何?” 姚訚大怒,历声道:“若是姚訚不能接你一刀,生死由你处置!” 樊梨花笑道:“我又不是主将,你的生死还是要看我家主公的。” 姚訚冷笑道:“好,若是我输了,你家主公,尽可掌控我生死,你满意了吗?”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只要姚教习不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就行了。” 姚訚冷笑道:“姚某必不敢忘!”说完催马上前,轮鞭就打,这姚訚也不傻,他和高览交手两次,都在下风,就是使出同归于尽的打法,也不是高览的对手,而高览能那样托付樊梨花,可以想见樊梨花是有真材实学的,姚訚心道:“我先出鞭,你必然是用力格架,我却看你如何一刀就胜我!” 姚訚想得不错,只是让他万没有想到的是,樊梨花的千里桃花粉龙兽长啸一声,人立而起,然后一双前蹄向着一侧落去,帮着樊梨花把姚訚的一鞭给躲过去了。 樊梨花在马上尖叫一声:“囚龙破!”随着她的叫声,她手里的掩月囚龙刀向前一送,整柄大刀就化成一条身子被锁在刀杆上的黄龙,向着姚訚发出一声怒吼,跟着身上光华骤起,黄龙好像整个就从刀身上飞出去了一般,猛的撞在了姚訚的身上。 姚訚手中的十三节紫金鞭断成两截,身上皮甲尽碎,胸口露出来,大刀就搠在他的胸前,姚訚就像僵住了一样坐在马上,一动都不动,而血就顺着刀头流了下去。 “君如!”姚老夫人惊叫一声,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许青手快,一把将老夫人抱在怀里,姚金音催马向着阵中冲去,大声叫道:“哥!” 樊梨花把刀一抽,叫道:“姚教习,你自己听听,你妹妹和你老娘如何心疼,如果你不降死了,她们可还能独活吗?” 樊梨花的刀并没有刺进姚訚的胸膛里,只是刀头把姚訚胸前的皮肤给划破了,但是姚訚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再加上老母和小妹的悲叫,姚訚本来坚执不降的心思早就没了,这会长叹一声,从马上翻身下来,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叫道:“姚訚姚君如……参见主公!” 丁立就在樊梨劈出那一刀的时候,听到了系统的声音:“恭喜宿主,樊梨花成功击出第三暴击,得到武勇1分加成,数值更改为;武勇10分,自带;黎山诛仙双剑;武勇+0.1分、打将鞭;武勇+0.1、乾坤圈;武勇+0.1,坐骑;千里桃花粉龙兽;武勇+0.1,武勇最终为10.4分,统军9分,治国8.6分,智慧8.9分,神品下位女将。” 丁立欢喜都要疯了,正在欢喜之时,姚訚下马跪降,丁立哈哈大笑,也跟着下马,把姚訚给扶了起来,叫道:“姚教习,丁某能得你入帐下,实乃三生有幸啊!”实际上他想说得是,樊梨花晋级了,他太有幸了,只是没法明说,才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姚訚,而姚訚得了这份热情,心下感激,忠诚度一下上升到了10。 这会姚老夫人和姚金音也都长出一口气,一幅劫后余生的样子看着姚訚,这大喜大悲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丁立眼珠一转,道:“那个……姚教习,你的台甫是……君如?” 姚訚点头道:“小人的父亲取论语之中‘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一句,为小人取字君如。” 丁立哼哈点头,心中却道:“君如,你怎么不姓吴啊?那老子一定把你许配给我四舅,让你们两个相爱相杀去好了。” 第78章 七十八:自领梁国 丁立坐在梁王府的银安殿里,看着梁王府的账册子,一边看一边摇头,这梁王府里的金银还有钱的数目看得他直乍舌,有这么多钱,梁王竟然舍不得把自己的王府给好好修修,弄得好好一座王府,还没有普通的老地主家的院子结实,但凡好好修修,也不至于让蒋雄那么容易就冲进来。 丁立正看到入神,门口一个声音响起:“姚訚,求见主公!” 丁立把账册放下,给慧梅丢了个眼色,慧梅急忙走过去,把房门打开,道:“姚将军请进。” 姚訚进来给丁立深施一礼,然后道:“主公,我听说,您准备把梁王存的财物粮食带走,然后就要离开梁国?” 丁立笑道:“君如,先走。”姚訚退到了一旁,在垫子上跪坐下,丁立坐在正厅的那个矮台上,本来是伸着腿随意坐着的,这会也跪坐起来,向着姚訚苦笑一声道:“我就是不习惯这么坐着。” 姚訚急忙长身一礼道:“主公,且请自便。” 丁立摆摆手道:“无事。我的确准备带着人马离开了,就连这里的粮食财物,都是交给我并州司马来处理,君如可有什么不同意思吗?” 姚訚沉声道:“主公,我听高将军说,您只是暂居在陈国的长平,那里一县之地,怎么可能让您施展啊,这梁国有九城,主公坐镇睢阳,而抚其它八城,不管是粮草还是兵源,都远远强过长平一县,现在梁王殿下就在主公手中,而梁国的官员,都已经逃走了,您只要提出任梁国相一职,梁王必不能违背,梁国就在您的手里了。” 丁立猛的抬头看着姚訚,姚訚闪身从座位上出来,就在丁立面前跪下,道:“姚訚知道,我在梁国任官数年,现在出来说这个话,并不合适,但是姚訚不能看着主公把到手的利益放弃,故不避嫌疑,特来向主公进言。” 丁立玩弄着手里的帐册,意味不明的看着姚訚,姚訚伏身跪在那里,一语不发,眼中尽是决然。 丁立突然哈哈一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姚訚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却又不敢问,只得施了一礼,然后起身退了出去。 姚訚刚一走,丁立就急匆匆抓起了鹅毛笔,快速写了一封信,向慧梅道:“你骑我的小红马,马上赶回阳夏大营,把这封信交给陈公台先生,把姚訚的意见讲给他,让他速速给我回话。” 慧梅看到丁立凝重的神色,知道事情紧急,郑重的答应一声,急匆匆的出去了,丁立看着慧梅的背影,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握紧了拳头,背剪双手,在屋里,来回走来走去,喃喃的道:“若是得了这梁国,那日后争雄中原,也有一分资本了!” 丁立不敢把自己的想法泄露出去,每天都强迫自己,保执着那份冷静,从外表看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姚訚只道西云没有接受自己的提议,也不好再去提,就老实的统计梁国的物资,同时准备和丁立的人马一齐起身,向阳夏大营进发。 三天之后,高一功带着左路军赶来了,同来的还有丁宝祯,丁立知道丁宝祯肯定是给自己带消息来了,到了这会他再也忍不得了,把丁宝祯直接给扯到了房里,压低了声音道:“八叔,你和公台先生商量的怎么样了?” 丁宝祯和微微一笑,道:“我看你这么久都没有派人回去问,还以为你能忍住呢,原来还是这样着急啊。” 丁立苦笑一声,道:“长平就是鸟笼子,咱们现在被困在那里,连一动都动不了,我能不着急吗。” 丁宝祯品了一口蜜水道:“我和公台都没有想到梁国能这么顺利的拿下来,所以并没有这里做什么心思……唉。” 丁宝祯摇了摇头,在他和陈宫的心里,这一战打下来,梁国虽然能顺利打下来,但是肯定也会打得稀烂,却没有想到梁国不单梁王府的官员跑光,就是其他几县的长官也都跑光了,这里就没有一个官员了,现在除了睢阳在丁立的掌控之中,其他几城都是土匪暴起,乱成一片了。 丁宝祯深吸一口气道:“我和公台商议,长平是我们的大本营,更关键的是,我们只要屯兵长平,就能保执住我们和陈王的关系,可以在您进兵并州的时候,不必担心后方,但梁国也不能不拿下来,这里可以给我们提供的钱粮,远大过长平,所以我和公台的意见是委一人过来,为梁国相,然后把右营的人马调过来平匪,把这里一点点的整治出来。” 丁立击掌道:“不错,这和我想得几和一样!八叔,就请您过来担任这梁国相吧,以您的能力,一定能把这里治理好的。” 丁宝祯欣然的看了一眼丁立,他和陈宫两个人商量的也是由他来担任梁国相,必竟丁宝祯长于政事,拙于谋略,而在长平,有高夫人、胡仙真这两大内政高手,管理着长平那么一个小县,实在是显不出他来,丁宝祯这个治中从事,实在没有什么事可干,但是到了梁国就不一样了,这里的一切,都将由他一人掌控,有着好大一片舞台给他表演,只是陈宫、丁宝祯二人介于丁立上一次强行把高夫立为别驾一事,贸然提出来,只是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会自己说明。 丁宝祯一拱手道:“老夫不敢推辞,只是……这掌管军马的,还是要以睢阳降将为主才好。” 丁立沉吟片刻道:“这一点八叔放心,我已经有安排了。” 丁宝祯心道:“他既被我们立为主公,那我们就要相信他才是,却让他安排,若是不好,我再进谏。”想到这里拱手的道:“既然如此,我便先去休息,这里听凭主公安排了。” 丁立亲自把丁宝祯给送出去,然后去又去见高一功、八重,对他们两个好言安慰一番,让他们也先住下,然后才把慧梅叫进自己屋子。 慧梅刚一进来,丁立抢先去倒了一碗热得****给她,然后拉她坐下,笑嘻嘻的道:“你这一路上辛苦了,却先歇歇。” 慧梅被丁立弄得有些忐忑,不敢喝水,小心的道:“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啊?” 丁立干咳一声,道:“哪个……我把你的左营副将一职给撤了……。” 慧梅瞪着两只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丁立,丁立苦笑一声,道:“我身边实在离不开你,所以……。” 慧梅听了丁立的话,脸上露出娇羞欣喜的神色,低头道:“慧梅什么都听公子的就是了。”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安排个人,马上回长平,让高顺把他手里成型的兵马交给廖化,立刻带到睢阳来,然后让高顺接着训练,就说我等着用。” 慧梅轻声道:“可要我走一趟吗?”丁立摆手道:“不必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实在是不便,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你安排人去就是了。” 慧梅笑吟吟的答应了,就要出去,丁立道:“你叫姚訚、姚金音兄妹,还有八重和许青都给我叫进来。” 慧梅点头应了,转身出去,丁立看着她的背影,一脸邪恶的嘀咕道:“办公室女秘的干活?我是不是一直不收了她,就留着这么玩暖昧啊?黑丝、大胸、二奶……麻蛋;不能再想了,这东京太热了!” 丁立正在哪里一脑子少儿不宜的时候,八重、姚訚、许青、姚金音四人同是在门外报道:“主公!末将等求见。” 丁立看了一眼房门:“这女秘太少了点!” “进来!”丁立大喝一声,四将同时进来,给丁立见过礼之后,各自在两侧的垫子上跪坐下来,现在不是明清的时候,主将不说话,就只能在地上跪着,这个时候大家还都比较随意。 丁立等四将都坐下之后,让仆役给他们端了****过来,然后道:“八重姐姐。” 八重满面堆笑道:“主公;请吩咐。” 丁立指了指姚金音道:“姚姑娘给你做副将,你看如何啊?” 八重早就知道慧梅不会在她的左营待得时间太长,这会看着姚金音笑道:“这个妹子我刚见过了,也是一个擅骑的,恰好能帮着我,不过……慧梅妹子,我也舍不得啊。”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你觉得姚姑娘不错就行。”却不去理会八重说慧梅的话,八重不由得掩嘴而笑,丁立不由得白眼翻得更历害,只是也不好去骂她,只能是罢了。 “姚将军。”丁立又向着姚訚道:“我手里有五营,右营主将是我的表兄高顺,我想以你为右营副将,你觉得如何啊?” 姚訚在向丁立进言之后,一直不见丁立有回复,只道丁立打定了主意不在梁国屯兵,虽然心里失望,但是听到丁立的安排还是,躬身行礼道:“末将谨听主公安排。” 丁立点了点头,道:“我那表哥留在长平练兵,就不到梁国来了,我调了原右营副将廖化过来,以你为左副将兼梁国兵曹,他为右副将,辅佐于你,现在梁国各城都被匪类盘据,你二人首先就要剿匪,明白吗?” 第79章 七十九:整顿梁国 姚訚惊愕的抬头看着丁立,丁立道:“我已表封我八叔为梁国相,梁国政务我都交给他了,这军中事务,我就都拜托君如你了。” 姚訚心下激荡,起身走到正中跪下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姚訚必为主公肝脑涂地,死而不惜!” 丁立亲自过去把姚訚给扶了起来,道:“君如,某不要你死,只要你把这梁国给我治理好,你可能做到?” 姚訚拍着胸脯叫道:“请主公放心,姚訚定把那些匪人都给您荡平了!” 丁立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完又回头向着许青道:“许师姐,我这是跟着梨花叫的啊。” 许青和丁立不熟,不敢调笑,而且姚訚在这里,她看一眼就心里砰砰乱跳,所以更是小心,施了一礼道:“主公!” 丁立淡淡一笑,心道:“这个一条蛇还真的看上姚大胡子了。”他也脸色一正,道:“我以你为睢阳尉,姚将军率军出去的平匪,这里就教给你来管理,你可要把这里给我看好啊。” 许青听到自己可以和姚訚在一起,不由得脸上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点头道:“主公放心,许青一定把这里看护得万无一失。”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向姚訚道:“梁国骑尉刘详手里还有五百多梁国留下原来的兵马,你现在就去挑些能用得出来,和你手里的王府护卫编成一军,等着廖化过来,那刘详不是一个可用的人,我把他调到我五舅手下做个帐下督,不留在这里给你添乱。” 姚訚见丁立把一切都考虑的那么周到,不由得更是感激,又要跪下磕头,被丁立硬给扯了起来。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里有我五舅和八重的左营暂时帮你协管,等到他们把粮草运走的时候,廖化应该也就到了,你们那个时候再出兵平匪。”姚訚一一的应了,丁立都吩咐完了之后,这才让他们离开。 八重、姚訚、许青、姚金音四个人刚走,高一功就和慧梅来了,一进来高一功就拿眼睛看着那些仆役,丁立看出不对,急忙把人都赶了下去,这才道:“五舅,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高一功点点头道:“普郎,你打算把这些粮草都运到阳夏大营吗?” 丁立眼珠转了转,笑道:“五舅,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只是这些粮草是陈王那里过了号的,我们要是贪了一些,只怕陈王那里不好说话啊。” 高一功点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所以来之前公台先生和宝祯兄就去见过陈王了,把你欲自领梁国,以及把这些粮草都先送到长平的事都和他说了,我刚才去见宝祯兄,他说他忘了这件事了,让我和你说。” 丁立眉头微皱,丁宝祯不是忘了,而是故意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高一功,现在在丁立这个集团里,丁宝祯和高一功两个人的职务虽然高,但是却很尴尬,丁宝祯被高夫人和胡仙真压得死死的,没有一点施展本领的余地,但是丁立许多事情还是愿意请教他,这些丁宝祯没有到无用的地步,可是高一功就不然了,在统军上,丁立掌握着最大的话语权,往下樊梨负责操练兵马,而五营将领,又各自都有一定的自主权,高一功当真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而丁宝祯查觉到了这件事,就把这个进言的机会给了高一功了。 丁立思忖片刻,道:“这样,五舅;你既然见过陈王了,那就把粮草分一半运回长平,其余先留在梁国,我回去的时候,带一万斛粮草走,先把那些诸侯给应付过去。 高一功有些兴奋的道:“有了这些粮草,咱们就可以扩军了。” 丁立吧嗒吧嗒嘴,抓住高一功的手臂道:“五舅,我们出去走走。” 高一功不知道丁立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他出来了。 丁立让人都远远的离开,只留下慧梅跟在他们的身后,然后小心道:“五舅,你说这次讨董能成功吗?” 高一功捻着短须微微一笑道:“要是能成功,我也就不劝你把那些粮草运往长平了,你看看诸侯之中,像曹操、刘备、张飞燕这样没有多少粮草的也就罢了,可是其他人呢?大多数诸侯带得粮草多则半月,少则七天,这根本就是报着吃大户的心来的啊,这还不算,你像他们报得兵马数目,大多不符,其中很多人都以路途遥远,不能马上赶到来做借口,可实际上呢?只怕不然啊。” 高一功的眼中露出几分讥笑的神色,接着说道:“你看看,袁绍几乎就是轻车简从而来的,如果不是韩馥与他一路,我都不知道他要怎么回去,路上碰到几个劫道的都能灭了他,而袁术的大部分人马,在他的两个亲信,张勋、纪灵手里,跟本就没有来,而是窥伺南阳,汝南在黄巾之乱里损失极大,现在袁术想在汝南做出点什么来,没有钱粮,除非把他们袁家的底子给掏出来,可是这又是袁术不肯做的,所以他找孙坚帮忙想要暗杀南阳太守张咨,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勾心斗角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可能把心思放在对付董卓上啊。” 丁立不由得暗自点头,不愧是七十二营的矫矫者,一语中的,他压低了声音,道:“所以我想借着诸侯引兵河南的机会,率一支人马北上并州,先以讨伐董卓羽翼为名,兵指河东,然后取太原为家,收并北五郡为基,居上而抚下,那个时候就算是没有各家诸侯,我们要取洛阳也不是难事了。” 高一功点头道:“此是正计。” 丁立接着又道:“而我们一走,河南之地的军马,就都要托付给您了。” 高一功先是一怔,随后哈哈大笑道:“你啊,这是怕我心里有怨吧?其实我清楚,论及证务,我不及宝祯兄,论及治兵,我不如樊梨花,论及武勇,我不如你四舅,所以现在才会这尴尬,但是你放心,我是不会心生怨怼的,你只管做事就是了。” 丁立眼见高一功眼中尽是真诚,不由得欣然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高一功告辞离去,丁立开始准备离开的事务,将近天晚,李鑫匆匆赶到,丁立把她留在阳夏大营,就是为了镇摄那些诸侯的将官,不知道他为什么匆匆而至,不由得心里慌乱,都顾不得让李鑫歇歇,就把他叫到自己的正厅来了。 李鑫先向丁立行礼,然后取出一封信来,交给丁立,道:“这是陈王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丁立急忙把信折开,没等看信,就见里面落出一个用头发编得同心结来,丁立急忙抓起来塞到了怀里,偷眼看看,见李鑫正在喝水,并没有注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却不知道慧梅就在他的身后,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里多了一点担心。 丁立看了信,不由得摇头道:“这个江东猛虎。”他向慧梅道:“把我八叔,还有五舅、梨花都给我请来。”然后又向李鑫道:“你却先下去休息吧。”李鑫行了一礼,退了下去,本来丁立也想问问阳夏大营的情况,可是想到李鑫匆匆赶来,身体劳顿,而刘宠既然能给他来信,就证明阳夏大营没有什么事,所以就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丁宝祯、高一功、樊梨花三人赶到,丁立把信交给丁宝祯,道:“陈王殿下来信,说是袁绍、袁术兄弟都没有动,只有江东孙猛虎进兵了,不过……。”丁立淡淡一笑道:“孙猛虎,把他手下的五步千步兵交给他弟弟孙静和大将朱治,与刘备的三千人马一路,留在了京县为后队,而他自率三千骑兵,赶往汜水关了,同时派人回阳夏大营催粮,陈王听说他进兵,非常欢喜,让我亲自押三千斛粮草到他军中,慰劳这江东猛虎。” 樊梨花听完冷笑一声,不发一言,她在丁宝祯、高一功他们在场的时候,一向如此,所以丁立也不去看她,而是向高一功道:“五舅以为如何?” 高一功摇头道:“孙文台必败无疑,这三千斛粮草可以省下了。” 丁宝祯也摇头长叹,他在历史上也是打过仗的,自然看得出来,沉声道:“孙文台有勇无谋,二十八路诸侯之中,惟一有进兵之心的人,却要吃苦头了。” 丁立沉声道:“取沙盘来!”这个东西,中国是最早开始研究的,当初秦始皇就命大将王翦在灭六国的时候,绘制六国山川的图形,然后由巧手匠人在他的陵墓之中做了一个巨大的沙盘,以为陪葬,而沙盘用于军事,却是在东汉期间,南北朝的时候,范晔修《后汉书》在《马援传》里就记载了马援为汉光武帝‘聚米为山谷,指画形势’,使光武帝有‘虏在吾目中矣’的感概,不过这个时候的将领还没有使用沙盘的习惯,当然这个也很正常,一件新鲜的物事让人接受总是需时间的,后来西方发明沙盘之后,在一战之前,也没有使用的习惯,只当做教学器具使用。 丁立是穿越过来的,对地图在军事上的作用太了解了,不过现在想要勾画一幅地图还是太不现实了,但是简易沙盘就要好做一点,丁立找了几个工匠,亲自督做(自己实在不会做),把他们附近地域的简易沙盘,简易的做了出来。 慧梅听到丁立的吩咐,急忙去房间里把沙盘捧了出来,这东西以黑米铺底地,黑豆垒山,白漆做河,小米做城,都用鱼膘胶分几小块的粘着,用得时候组装起来就行了。 丁立看着慧梅手脚麻利的把沙盘组装起来,向着樊梨花道:“你来讲解。” 樊梨犹豫了一下,丁立催道:“快点!”他对系统十分感激,同时对系统召唤出来的女将也是十分爱护,这些都是书里的女神,现在他有机会和她们同事、同行、同……床,这几乎就是做梦一样的事,所以丁立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女将活得肆意,活得开心,要不然的话人家在自己的朝代过得挺好,跟了自己不是白跟了。 樊梨花也知道丁立的意思,于是向丁宝祯和高一功一拱手道:“末将献丑了。” 丁宝祯和高一功两个人微微点头,然后凑了过来,樊梨花取了丁立做得沙盘杖(自己定得名),指着沙盘说道:“这里是虎牢,这里是汜水,有如二鬼护门一样的挡着洛阳,按着盟军的行军计划,主攻虎牢,佯攻汜水,现在威胁虎牢的军马未动,孙坚的突然进攻,可以让西卓的西凉军全力应付他。” 高一功点头道:“不错,我们出来的时候得到消息,董卓命他部下的南中郎将胡轸为汜水守将,带着部将赵岑、左灵,屯兵汜水,同时命自己的五大骑督之一的华雄为汜水副将,在这里屯了一万五千人,又命护军中郎将徐荣兵出虢亭,与华雄成犄角之势,孙坚的三千骑兵是不可能拿下汜水的。” 樊梨花接着道:“孙坚把刘备的人马留在京县,这里离着汜水非常近,如果孙坚的人马战败,肯定是向着京县逃奔,刘备都没有办法收拢兵马,就会被跟来西凉军,以及徐荣暗藏着的人马给袭破,这一败将无法收拾。” 丁立默默的看着沙盘,在前世许多人指责《三国演义》的地理错误,说是汜水关和虎牢关就是一个地方,罗贯中胡写,而当他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这两处还是有区别的,在现代的时候,人们所知的虎牢关是在荥阳市西北十六公会之外的汜水镇,故而确定是这里也就是汜水关,岂不知虎牢关在汉朝的故址是在成皋,又名成皋关,是在晋朝的时候,才移到汜水镇的,距离就像是从天通苑到大兴县一样。 成皋是当年楚汉相争的主战场之一,而汜水关在西汉的时候叫荥阳关,是‘成皋之战’开始的地方,汉高祖刘邦就是被项羽困在这里,无奈之下,派大将纪信假扮自己,迷惑楚军,这才从荥阳逃走,进入成皋,然后孤身北上,绕路入齐,夺韩信兵权,回兵成皋,打败了项羽的大将曹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而丁立说过曹操的那个办法,就是借鉴了刘邦的做法,但是现在他们却被董卓给挡在了虎牢、汜水之外了。 丁立知道,不单《三国演义》里孙坚败了,就是历史上他也因为,粮草稀少进兵不稳在汜水关大败,而战败的主要的缘故就是兵出虢亭的徐荣。 徐荣这位辽东猛将,在孙坚退守梁县求食的时候,兵出虢亭,就在梁县城东,击溃孙坚,让孙坚以赤罽帻与部将祖茂,这才逃出生天,而与孙坚一路的颖川太守李旻和部将张安,逃走不及,被徐荣抓住之后,给活活的烹了,而现在这个世界把演义和历史结合在了一起,一但孙坚大败,那真的就是无法收拾了。 丁立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叫道:“立刻起兵,慧梅,向下传我将令!高览、黑虎星二人把步兵留给蒋雄,归高一功管理,护梁王与粮草回阳夏大营,他二人今夜就起兵,精骑而行,必须在明天中午时分赶到京县,与刘备汇合,我与樊梨花、李鑫以及左营兵马,明早起程,一人双乘,一乘为劣马,驮粮草,也向京县进发!” 第80章 八十:梁东之战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81章 八十一:险胜 丁立身边的二十余骑都是高览、高一功兄弟身边的游侠儿,因为高览、高一功的关系,所以对丁立都是极为忠心,这会拼命死战,护着丁立,但是伍习的部下足有近三百人,虽然都是步卒,但是在战马跑不起来的情况下,骑兵并没有太多的优势。 丁立也挥刀苦战,一边杀人一边叫道:“诸公只管努力,我们的援兵马上就到了!” 但是在战场上,一秒钟的变化,就能改变一场战争,这一会时间的流速就好停变慢了、变得停止了,丁立等人杀得手都软了,也冲不出去。 丁立一边杀一边后悔:“奶奶个的,让赵子龙给骗了,这怎么能七进七出啊!” 被困在外围的八重眼看六十骑女兵有十几骑被斩于马下,她们还是冲不进去,不由得怒吼一声,晃开手里的玄蛇羽翎枪,向着李桓冲过去,要先行斩将,然后冲阵。 李桓早看到八重的凶悍了,哪里敢上前交手,拨马就走。 李桓一走,他手下的士兵立刻就没有了战意,他们被女骑团的铁鋋捅得急了,不由得胡乱打着,纷纷向后退去,而这个时候,慧梅丢了徐荣的人马不顾,也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八重一边赶着李桓,一边大声叫道:“主公!援兵到了,马上就能冲开了!” 丁立这会身边只余不到十骑了,他奋力砍翻了一名士兵,叫道:“诸公!援兵来了!”他的那些亲兵听到喊声,不由得手上又有了几分力气,强振精神,向外冲杀。 慧梅那一百多骑飞驰着向着丁立这面撞了过来,陈纪一眼看到慧梅,不由得眼睛一亮,叫道:“这个归我了!”说完催马上前,大声叫道:“小美人,你却随我……。”话音没到,慧梅左手长刹闪电一般的到了他的面前,陈纪吓得怪叫一声,急忙低头,脑袋上的金盔生生给刺了一个大洞,刹尖挑到了陈纪的头髻上,慧梅向回一收,把陈纪的头发给绞下一团来。 陈纪怪叫一声:“小贱婢!”轮刀就砍,慧梅和他打到一起才想起来他是袁术的部将,不由得怒斥道:“你们是袁公路的手下,却勾结董贼,这会又要害我家丁并州吗!” 慧梅必竟是年青的小女孩儿,要是她一过来就叫这句话,那李丰、陈纪碍着盟军的脸面,只能是纠缠,却是不敢动手,但是他这会一喊,李丰、陈纪同时变色,知道要是被慧梅把这件事传回去,那对袁术的名声必是大有损害。 李丰一咬牙,叫道:“全军冲击!”带马向着慧梅冲了过去,袁军跟上,慧梅带得那些女兵是八重在长平新训的女兵里最差的一队,这才让她们去丢罐子的,这会被袁军只冲了一阵,就被砍下马去三十几人,其余人也有一些混乱,此时徐荣若是还在,重新整军,大有翻盘的可能,只是可惜徐荣已经跑得没有影了。 樊梨花这会催马杀了过来,慧梅遥遥的看到,尖声叫道:“先救公子!”她现在后悔死了,不该和丢下丁立来统军进攻,此时一颗心早就向着丁立飞过去了,双刹拼了命的挥舞,只是李丰、陈纪也是成了名的武将,两打一个,她那里冲得出去啊。 樊梨花催跨下千里桃花粉龙兽向着丁立这面冲了过来,眨眼既到,挥开掩月囚龙刀直如砍刀切菜一般,一会的工夫就把伍习费尽心思摆出来的筒子阵给冲开了。 丁立此时身边只剩下一个浑身浴血的亲兵护着了,眼看到樊梨花好像一只发了疯的雌虎一样杀了进来,丁立不由得满脸热泪:“老子可算是保住这条小命了。” 伍习眼看就要得手,却被樊梨花给冲开了,知道这会抓不住丁立,他也不要想活了,不由得一咬牙,催座下马亲自上阵,向着丁立杀了过来。 丁立远远的看到伍习过来,用力一催战马跟着冲了过去,两匹马越来越近,一直撕杀不休的丁立突然一回手,从背后把霍顿侦察兵给扯了下来,历声叫道:“伍习!看我!” 伍习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着丁立看去,丁立手里的霍顿侦察兵发出咔吧一声响,一只全铁重箭向着伍习射了过去。 伍习急忙闪避,那只箭本来是向着他的眼睛射去的,伍习尽力侧头一闪,箭从他左脸颧骨进去,右脸颧骨出来,咔的一声,把伍习的颧骨生生给撕裂了。 伍习疼得一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声来,整张脸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哪里还能发声啊,丁立用力一夹小红马的肚子,本来打了一会仗有点疲累的小红马感受到了丁立的愤怒,不由得长嘶一声,猛的加力,冲了过去,丁立回手拨出瓦面金锏狠劈在了伍习的身上,伍习一头滚下马去,丁立用戒杖刀抵住他的脖子,大声叫道:“你们主将已经被擒,你们还要打吗!” 伍习的兵卒一下失去了斗志,丁立右手押刀,抵着伍习,左手执着瓦面金锏,向着那些人一扫,历声斥道:“你们都是我丁家的家兵,这是要害主吗!” 伍习的人马听到这话不由得纷纷住手,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这会丁立脑海里系统叫道:“宿主擒将慑敌,得到二十分奖励,武勇加0.1分!”丁立不由得暗叫道:“这算是装逼分吗?” 就在丁立拿住伍习的一刻,战场上又有了变化。 就在慧梅大喊‘要害我家丁并州’的时候,两匹马从远处飞驰而来,马上会着两个十五、六岁,花骨朵一般的小姑娘。 前面一个生得团脸突颧骨,两只眼睛下弯,总是一幅笑样,腮边两个大酒窝忽隐忽现的,后面的那个小姑娘脸上的肉就好像是僵硬的一样,死板板、冷冰冰的,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尽是烦恼意,看什么都好像要砍一刀似的。 笑脸的小姑娘一勒战马,叫道:“小安安,你听到了吗?丁并州!这次会盟不就是什么丁并州和陈王殿下发起的吗?那拦着那位女将的一定是董卓的人马了!” “嗯!” “小安安,我们下去帮那个女将,救丁并州怎么样?”笑脸姑娘从来没有见过真在战场上撕杀的女将,这会见到自然有些好奇,想要过去看,说完话之后,回头看着冷脸姑娘,冷脸的姑娘二话不说,双腿一磕马,飞驰而下,笑脸姑娘不由得急叫道:“你等等我啊!”说完也跟着冲了下来。 两个女孩儿杀到阵前,冷脸姑娘一马冲过去,挡在了解慧梅的身前,这会慧梅已经累得一身是汗了,几次都差点被李丰、陈纪给伤了,虽然不认得这姑娘,但是能歇歇还是好的,所以没有再向前冲。 “贱婢!你要找死吗,还不让开!”陈纪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那张冷脸好像能把人冻住一样,看了之后怎么都不舒服,不由得张嘴喝骂,只是他的骂声未了,就见小姑娘就在马鞍子两侧,拨出两柄镔铁斩马剑来,就在他的眼前一晃,向着他的双肩就刺过来了。 陈纪惊叫一声,用力去拨,只是刀剑相交,竟然没有把双剑给磕开,眼看着剑尖就要刺到他的肩上了,李丰急忙横枪一格,用尽全力这才把剑给格开了。 小姑娘双剑轮起来,又向着李丰剁了过来,斩马剑长五尺,四指宽的剑身,跟打人的板子是的,剑身略带一点弧度,就和唐人的陌刀一样,不同的就是斩马剑是双刃,陌刀是单刃,但是这两样玩艺都是要力气的东西,李丰听得小姑娘把两柄剑轮得呼呼风响,急忙举枪外磕,同时心里忖道:“这么点的小姑娘能把这样的大剑轮开,这剑是包铁单皮的假货吧?” 李丰胡思乱想的工夫,双剑劈下来了,这一会小姑娘手上加劲,双剑落下,李慧手里的大枪立时成了三截,枪头枪尾两边落下,只余下一截枪杆子,在他手里死死的抓着。 小姑娘拨马头就向着陈纪去了,左手剑向前刺,陈纪急忙挥刀格挡,没想到小姑娘的这一剑却是虚的,看他刀来手上用力一挑,陈纪的大刀就被挑起来了,跟着小姑娘的右手剑疾如闪电一般的送了进去,一剑穿透了陈纪的心窝。 李丰抓着一条断枪杆还在那里发傻,笑脸小姑娘催马到了,一枪刺进他的后心,手臂一甩,把他丢到了马下。 李丰、陈纪一死,袁军大乱,两个小姑娘杀发了性,追在后面只顾杀,慧梅拢起自己的部下,还有四十余骑,跟着两个小姑娘杀了下去。 另一面八重死追李桓,两个人的马差不多,但是八重骑术好,眼看着赶了上来,李桓心慌眼急,抓了弓箭回手向着八重就是一箭。 八重略一侧头把箭给躲过去了,李桓急着要射第二箭,猛的用力,却把弓弦给扯断了。 八重看到李桓放箭,想起自己背上背着的空心铁鋋了,回手捞了一支出来用力掷去,空心管子带着风声猛射出去,从李桓的后心刺进去,这还不算,铁鋋上的劲力带着李桓从马上扑下去,然后扎进土中,把李桓生生给钉死在地上了。 第82章 八十二:谯郡文稷 李鑫咬死了徐荣,两匹马飞起来一般,向着东南方向奔了下来,徐荣也是被打得脑昏了,本来他像向西南走,奔出几里地就是梁县,只要进去借着梁县的那些人马他就守住梁县,可是不知道怎么地,逃走得时候看得是西南,战马却是奔着东南下来。 其实走错了路真的不能怪徐荣,他被李鑫那一棍打得两只眼睛发花,金星团、银星团就在眼前晃,脑袋几乎不能思考,铁制的头盔,戴在头上就像脑袋顶上顶着一个铁锅,外面有人用铁棍敲一下,虽然没有外伤,但是那种深入脑髓的震动,却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徐荣现在的情况就是中度脑震荡,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如果不是靠着他坐下骑的是一匹御马,脚力和乌龙驹几乎一样,两匹马总保执着四十五到五十米的距离,他就让李鑫给抓住了。 又跑了一会,天色开始变得暗了下来,他们在动手的时候,就是未时末了,打斗半响,再逃出来就是申时了,相当于下午四点来钟,初春的天气,天还不长,自然就近天黑了,而徐荣跑得时间越长,就越无法坚执,尤其是战马有人驱策和无人驱策是完全不一样的,徐荣那匹白云飘的速度虽然没有下降,可是和乌龙驹的距离却是越来越近了。 徐荣听着身后的马蹄声,心道:“不能再跑了,再跑下去我这条命是真的保不住了。”他四下看看,就见前面有一处小村落,徐荣催马奔着小村就去了,进了村子四下看看,只有村口一家开着大门,一个老头在门前坐着,手里拿一个小酒壶,小口小口的呷着酒。 徐荣催马到了小村门前,马一勒停,他整个就从上面滚了下来,老头惊呼一声急忙站起身来扶徐荣,徐荣抓着老头的手,强打精神叫道:“老……丈,后面……有人……追我!”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人就昏过去了,老头子急忙抱起来徐荣就向屋里去,只是白云飘还在门前,看到有老头子抱徐荣不由得咴咴一声长嘶。 本来徐荣进村,李鑫追丢了目标正在寻找,听到马叫声,带马冲了过来,一眼看到了老头抱着徐荣向屋里走,急声叫道:“老儿,把人给我放下!” 老头吓得一哆嗦,大声叫道:“大郎,大郎!”随着老头的叫声,从院子里闪出一人,看上去二十出头,黄白脸面,剑眉虎目,宽肩乍背,猿臂狼腰,一看就是一条好汉,大声叫道:“爹爹,何事叫我?” 李鑫这会正好过来,一勒乌龙驹叫道:“老儿,把人给我!” 那大郎上前一步,把老者给挡在了身后,叫道:“小辈,你安敢和我父这么说话!” 李鑫冷笑一声,道:“我就说了,怎么样?”他追丢了人的那会,猛得想起了丁立,不知道他现在怎样,心里急得就像是着火一样,烦躁之下,说话自然就不会客气。 大郎顺手在院子里扯了一条方镐出来,叫道:“小辈,你敢下来吗!” 李鑫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把青金盘龙棍挂在鸟事环上,回手拨出了花马剑,就在地上轻点三下,叫道:“你来!” 大郎轮镐就劈,李鑫虽然恼火,但是她也知道这大郎父子完全是恰好碰上了,并不是徐荣的人,所以并不想伤人,只是侧身向后一退,花马剑向上一扫,方镐的镐头立刻被削下去了。 老头惊叫一声,那大郎却是眉头一挑,有些惊呀的看着李鑫,叫道:“你倒是个好人!”他不知道李鑫手里的是宝剑,刚才李鑫只要抢步而进,用剑向前一滑,他的手就要不保了。 李鑫也饶有兴趣的道:“你也是个好汉子。”这大郎轮方镐打人的一刻,镐头在空中一横,这样就算是打到人,也不能把打死,显然是留了情了。 大郎叫道:“可惜我没有好兵器,不然定要和你斗个生死。” 李鑫一指地上徐荣丢下的鱼鳞紫金刀,道:“那口刀不错。” 大郎回手捡起来试试,满意的道:“好刀!就像是给我铸的一样!”说完舞了两下,向着李鑫叫道:“你来;只管来!” 李鑫把花马剑收了起来,她既然看这个大郎是条好汉,自然不会再用宝剑战他的便宜,随手在腰间一扯,拉出一对双截棍,后扬、前点,左舞、右盘,耍出两团花来,随后挟到腋下,左手松开向前推去,口中发出一声尖啸:“啊!”推出去的手一转,手背朝外,食指点着大郎招了招手。 大郎冷哼一声,轮起鱼鳞紫金刀向着李鑫劈了下去。 李鑫滑步向后,大刀劈空,大郎手腕一扭,大刀横着向李鑫扫过来,李鑫嘴里不时的发出一声声怪啸,双脚就好像踩在弹簧上一样,两只脚尖轻巧的在地上点着,把大刀的每一下劈斩都闪了开来,看准机会,一闪身欺进去,两条双截棍好像矫矫游龙一样,向着大郎劈扫撩打。 两个人斗在一起,老者担心儿子,也忘了把徐荣给抱进去了,就站在那里看着,刀棍相交,叮叮当当响声不绝,眨眼工夫就是二十来个回合,那大郎的刀颇有章法,但是远了碍着李鑫的步法劈不到了她,近了被李鑫的一对双截棍克制得死死的,不由得落了下风。 就在这个时候,徐荣慢慢醒了过来,晕这么一会,他脑袋好像好了一些,睁眼仔细看看,眼见李鑫和那大郎打得不可开交,他是久历战场的,自然看得出来那大郎已经败了,心道:“这村夫要是败了,我也跑不了,想到这里爬了起来,蹬了靴子,拨剑在手,穿着袜子脚下无声,蹑手蹑脚的向着李鑫身后凑了过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越来越黑了,李鑫和那大郎都是靠着感觉交手,老头眼看李鑫上蹿下跳,就如活猴一般,只道自己的儿子是看不清楚才落了下风,一转身进去,取了一个火把出来。 火把的光一下让院子里的几个人眼前一亮,那大郎一眼就看到了徐荣向着李鑫身后摸了过来,这么一会,两个人打出惺惺相惜的感情来了,不由得急声叫道:“小心背后!” 就在大郎喊出来的一刻,徐荣捧剑向前刺去,李鑫感觉到身后的冷风袭来,急一侧转,徐荣整个人冲了过来,宝剑擦着李鑫的脸颊过去,在李鑫脸上擦出一条子血痕来。 李鑫啊的一声怒啸,右腿飞起来一个‘侧摆莲’狠狠的踹在了徐荣的胸腹之间,徐荣的痛呼被硬生生给压在了吼间,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了院子里的一个石锁上,把石锁撞得骨碌碌的滚了开来,自己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倒气,口鼻之中不住的冒着血沫子,眼见就是不活了。 那大郎惊慑的看着李鑫,把鱼鳞紫金刀丢了,叫道:“好汉,你这是对我手下留情了,我若再斗下去,就是不知好歹了!”说完向前进了一步,拱手为礼,叫:“在下文稷文公社,谯郡人,因避黄巾之乱,和我父亲逃走到这梁县,不知道将军是名号?” 李鑫把双截棍也收了,还礼道:“在下并州刺史丁立门下牙门将李鑫。” 文稷先是一惊,随后道:“可是主持了讨董盟会的丁并州吗?” 李鑫点头道:“正是我家主公!”文稷大喜,刚要说话,就听见一阵兵马的嘈杂声从村子的另一头传了进来,李鑫脸色一变,向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文稷急忙道:“这里离叶县不远,这几天驻扎在叶县的袁术不时的会派人过来向村子里的三老索粮,大概是又来了。” 文老儿声音哆嗦着道:“快把那两匹马藏起来,不然就要惹祸了。” 文稷点道:“爹,你带李将军先进去去,我来处理。” 李鑫眼看文稷去牵马,想了想,虽然袁术也是盟会中人,但是他对这个袁术并不看好,加上今天他们刚算计了袁术一把,这会还是不要让他们发现的好,于是他过去把徐荣给抱了起来,同时用战靴去擦地上的血迹,文老儿却提了一只鸡过来,用菜刀把鸡脖子给抹了,向着徐荣吐身的地方滴血,同时示意李鑫,李鑫听着有脚步声向着这面过来,急忙抱着徐荣进屋了。 小院门被一下给推开了,一个什长带着十个兵丁进来,叫道:“你们这院子里怎么有一股血腥味啊?” 文老儿急忙上前,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提着刚杀的小鸡,道:“回军爷,每日里军爷进村,都是我各家供食,小老儿听到军爷来了,所以刚才杀鸡,只是小老儿岁数大了,一把没抓住,让这鸡跑了,溅得到处是血,还请军爷见谅。”那什长看看,果然地上都是滴得大大小小的血点,于是点头道:“你这老儿却是知事,杀好鸡赶紧送过去。” 什长说完了,转身要走,猛的一凝眉,慢步走了过去,就到了火把下面,抽佩刀把徐荣脱下来的那双靴子给挑起来一只,只看了一眼,就历声叫道:“好老儿,这是什么!” 几个兵士同时用枪抵住了文老儿,文老儿吓得哆哆嗦嗦,大气都不敢出,什长回来,用刀在他的脸上撇了撇,历声叫道:“贼老儿,你们这院子里怎么会有战靴?来啊。给我好好的搜搜!”随着什长的一声叫,几个兵士向着关了门的草屋冲了过去。 第83章 八十三:拿下梁县 几个兵卒提着枪向着草屋冲了过去,那什长向两个拿短刀的手下叫道:“看住这老儿!”说完提刀也向着草屋走去。 李鑫就不是一个让人的,不要说屋里还躺着一个死了一半的徐荣,不能让这些兵士看到,就是没有什么忌讳的,这些士兵来闯门也不是她能忍得了的。 草屋的板门轰的一声被踹得飞了出去,把三个兵卒给压在下面,李鑫一个箭步窜了出来,就踩在门板上,两条双截棍同时出手,把另外两个没有被压到的兵卒脑袋给打爆了。 “好老儿,真有贼人,把他给我砍了!”什长大声叫道,两个看着文老儿的兵士挺刀就捅,李鑫早有准备,双截棍一夹,双手一掷,两只在屋里拿得竹筷子飞射出去,刺进两个兵士的眼睛里,直穿入脑,躺下就不活了。 什长眼看不是头,转身就跑,剩下的那三个兵士也跟着他跑,这会文稷听到声音急匆匆过来,虽然不知道怎么就打起来了,但是眼看院子里躺着好几个,那里能让什长他们跑了,身子一闪就把院子门给挡住了,伸手捞过来一条粪耙横着一轮,那什长眼看不好,大刀在身前一横,耙子杆劈在他的刀上,巨大的震力让他横着飞了出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文老儿也是见机得快,过去抓了一条草绳把这什长就给捆上了。 李鑫抽剑在手,向下一滑,被压在门板下面的那三个兵士都被宰了,这会文稷也把余下的那三名兵士用粪耙开了脑袋了。 两个人刚把人杀完,就听有人敲打院门:“里面的人!什么动静?” 什长张嘴就要叫,文老儿一把将菜刀抵在他脖子上,颤微微的叫道:“你若叫就是一刀!” 文稷和李鑫把死人急忙拖进屋去,这会院门被敲得更急了,文老儿吓得面如土色,文稷过来把什长提了,拿菜刀在他的脸上撇了两下,道:“一会你怎么说自己知道!”说完提了那什长到了门前,把绳子解开,用刀顶着他的后背。 什长心里叫苦,他知道外面这个人是惟一能救他的希望,可是他偏偏不能说明,不得已看着外面的另一个同僚叫道:“敲什么敲,这家有一头好猪,我们让他们宰了,他们不干,这不是……。” 什长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后来眼见自己的同僚没反应,干脆话都不说了,只剩下挤眉弄眼了,只是这个什长忘了,他们出来私抢东西的时候,也都是这样的挤眉弄眼,那个同僚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样子,点头道:“猪杀完了,可别忘了给弟兄们分润一些。”说完招呼人走了。 什长恨不得把人拉回来,敲开脑袋看看,里面装得是不是猪脑,只是文稷就在身后,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是陪着笑脸道:“这位爷爷,您看我把他们都给哄走了,您老人家就放了我吧。” 文稷冷笑一声,用刀在什长的脸上捺了一下,然后提了什长就走,把他拎进了草屋,然后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地上。 草屋里躺了十一个死人,一股子血腥气直冲人的鼻子,什长一摔倒,脸正好撞在一个死人脖子上的伤口里,弄了一嘴的血,不由得一阵干呕,李鑫在他身上踹了一脚,压低了声音叫道:“别呕了,我问你,你们这些人几时出村?”他们杀了一个什的士兵,如果这些人今夜不走,可能一会就会发现不对,要是立刻就走,那乱哄哄的,只怕回了叶县还不一定能发现呢。 什长苦着脸道:“我们歇一个时辰之后去梁县。” 李鑫脸色一变,叫道:“你们去梁县做什么?” 什长也不敢说谎,道:“我们派去梁县买粮的人被人杀了,我家主公愤怒不已,就派了大将桥蕤率副将梁纲、乐就、雷薄、陈兰,加上五千精兵,要夜袭梁县,给我们的人报仇。” 李鑫听得又惊又怒,冷哼一声,道:“袁公路这个小人,他私自和董卓的部下勾结,还敢要谋害我家主公!”越说越气,猛的一脚踏下去,把那个什长直接就给踩死了。 文老儿惊惧的看着李鑫,低声向儿子说道:“这是个杀人的魔王啊!”文稷苦笑一声,他也没有想到李鑫杀人会这么利索,他拱拱手道:“李将军,丁并州在梁县吗?” 李鑫点点头,道:“我追得这个人叫徐荣,是董卓部下的大将,我们在梁县东部把他的人马还有梁县守将李桓的人马都给杀了。”说到这里,李鑫又恨恨的道:“那袁公路偷着和董卓的人勾结,被我家将军撞破,这是要灭口啊!” 文稷皱着眉头说道:“李将军,我们杀了一个什的袁军,他们一会开拔之前,肯定会点查人马,查到有人失踪必然全村搜索,那个时候我们就走不了了,不如现在我们就换上袁军的衣服,马上离开这里,到梁县给丁并州送信吧。” 李鑫拳头击在手掌之中,道:“不错,我们这就走,以文兄的武功,在我们并州军里,一定能有一个好前程的。” 当下李鑫、文稷包括文老儿都换上了袁军的衣服,不敢走前面,就把小院的侧面竹墙给推了,好在文家就在村口,虽然这里有袁军把守,但是看到他们三个都是自家号衣,也没有人去拦他们,三个人出了村子之后,文稷父子就骑了徐荣的白云飘宝马,跟着李鑫向着梁县而去。 梁县东山的荒地上,战事早已经结束了,丁立亲自动手,把那些死去的女兵都给聚在一起,然后用壶里的水浸湿了他撕下来的战裙,把每一个女兵脸手都擦得干干净净的,樊梨花、慧梅几个本来还想劝住他,只是眼见丁立一意一如此,几个人只能由他,最后也都撕了战裙帮着丁立擦试。 丁立缓缓的站起来,对着那些死去的女兵,深施一礼,沉声道:“诸位,是我丁立用兵不精,才使得你们受此一劫,这里丁立给你们施礼了!愿你们早升天国,安享喜乐!” 那些女兵早就哭得稀哩哗啦了,就是后来的孙尚香、孙安两个也都面容整肃,眼有泣色。 丁立深吸一口气:“举火!”八重拿着火把过来,丢在那些女兵的身上,立时红焰滚滚把那些女兵都给吞没了,丁立看着死去的女兵,沉声道:“大家记着!日后打仗,只要有条件,就一定要把死去的战友火化之后,带回去!”众人一齐叉手为礼,齐声应诺。 丁立眉头紧锁的看着焚化的尸体,这一战胜得侥幸,若不是李鑫先伤了徐荣,让他落荒而走,樊梨花又斩了宋果,使得西凉军没有了指挥,一下陷入了群龙无首的状态,只怕他们都有可能被徐荣给歼灭在这里,就算是这样,丁立带来的五百骑也损失了将近二百,尤其是被八重视为心头肉的那六十名女骑(从并州回来时候是四十骑,又补了二十骑),她们跟着丁立一齐去过并州,已经操练出来了,被八重视为兵种子,这会一下死了二十个老兵,不要说八重,就是丁立都疼得心肝颤啊。 丁立在这里自责,樊梨花查点人数,却找不到李鑫,不由得急道:“主公,双喜不见了!” 丁立大惊失色,猛的向着那些焚化的尸体看去,虽然他刚才没有在那里看到李鑫,但是这种事谁敢保证。 八重急忙道:“我看到双喜追着徐荣向东南方向下去了。” 丁立急得跺脚叫道:“这个死丫头,追那么个东西做什么!八重,你带人去追她……。” “不行!”樊梨花突然沉声道:“主公!这会我们的人手损失太重,荒野之处,没有一点防守的地方,我们又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现在应该立刻赶到梁县,用李桓那个死人诈开城门,依托梁县,以图后计!” 丁立脸上的肌肉突突直跳,他知道樊梨花说得是对得,而且就是因为他下令诸将分头出击,导致没有人保护他,这才让他被伍习给围住,以至八重为了救他,放弃游击战术,导致那二十余女骑战死,他现在要是再做出一个失误的决定,那就是带着剩下这点人赴死了。 慧梅看到丁立脸上的痛苦,急忙道:“公子,我去找双喜吧,你们先走。” 樊梨花沉声道:“双喜的武功仅在我之下……。”她的话没说完,但是丁立明白她的意思,想到一但李鑫有事,慧梅再找去……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大声说道:“立刻进兵梁县!” 慧梅刚想再说什么,丁立摆手制止,把一旁的一棵大树剥了树皮,写了一个大大的‘梁’字,然后把一支火把插在上面,沉声道:“双喜要是回来,就知道我们去了哪里,她会找去的。” 丁立一行都换了李桓部下的衣甲,急驰到了梁县城下,丁立亲自挟持李桓的尸体,大声叫城。 梁县还有一个李桓的副将李利守城,也是李家的族人,听到叫声急忙上城,扒在垛口向下看去,就见李桓坐在马上,身边有一个小校扶着,在火把下看去,一脸惨白,眼睛还微微的闭着,不由得急声叫道:“二叔,你这是怎么了?” 丁立大声叫道:“李将军在回来的路上惊了马,从马上掉下来摔着了,快开城门吧!” 李利有些奇怪道:“你……你是谁?” 丁立暗骂:“小子,你管得事不少!”于是一松手,李桓从马上摔了下去,丁立急声大叫道:“将军!”他扯着脖子和鸭子叫一样,那声音又嘎又难听,好像拉锯似的,李利不由自主的一裂嘴,随后用手狠狠的一拍脑袋,急忙叫道:“快开城门!” 格愣愣声响,城门打开,李利骑了一匹马下来,兵器都没带,只是看着李桓叫道:“二叔,二叔……。”话音没落,姚金音催马过来,一枪杆把他从马上给涮下去了,今天她眼看樊梨花、八重神威赫赫的样子,不由起了艳羡的心思,所以事先就抢这个活捉李利的任务,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李利这么好抓。 李利被打翻在地,早有人上去捆了,而这县城里除了李利之外根本就再没有什么官了,这会李利被抓立刻乱成一团,不过一会的工夫就都被樊梨花带人给制住了。 樊梨花命八重和姚金音两个管辖城门,只是他们还没等下令关城门就听见马蹄声,慧梅在后面断后,急令部下弓箭准备,只是她的弓箭才一拉起,就听见乌龙驹那欢快的长嘶,慧梅不由得大声叫道:“公子,是双喜回来了!” 丁立一拨小红马飞驰而去正好和李鑫撞个对头,他抄起马鞭,高高扬起,轻轻落下,怒骂道:“你个混蛋,谁让你去追他的!你要有事,让我如何让夫人交待!” 李鑫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大意了,不由得嘻嘻直笑,道:“大哥,你也别气,我这不回来了吗,对了,还把徐荣的脑袋给你拿回来了。”说着把徐荣的头提了起来,丁立一鞭子抽掉,叫道:“我要这个东西做个屁用。” 说话的工夫丁立看到了文稷,疑惑的道:“这是……?” 李鑫急忙道:“这是我结识的好汉,文稷文公社,就是他帮我抓了徐荣的。” 丁立先是一怔,不由得惊愕的看着文稷,这个人的名字也许很多人都不会知道,他在三国这个英雄辈出的年代连流星都算不上,就一闪而没了,但是提起他的儿子、孙子却没有人不知道,一个是随毋丘俭起兵的勇将文钦,另一个就是后三国第一勇将,被称之为‘小赵云’的文鸯文次骞。 丁立搞不懂文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记得史记文稷随曹操起兵,就在徐荣的伏击之战为救曹操而死,曹操感念文稷的大恩,后来文钦被魏讽造反案牵连,曹操也不肯制罪于他,难道是老天让他跑到这里抓徐荣报上辈子的仇来了? 丁立自己也知道想法不靠谱,急忙在马上行礼道:“文壮士,久仰大名!我听说你和这次会盟的奋武将军曹公是同乡,怎么会在这里……?” 文稷拱手还礼,把他和父亲避难到此的事说了,随后又道:“本来我还想过几天要去投我那同乡,没想到结识了李鑫兄弟,就跟着他来投奔明公来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文兄,我这可不是兄弟,是妹子!” 文稷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李鑫恼火的瞪了一眼丁立,丁立翻了个白眼道:“你瞪什么瞪?文兄以后就在一起了,你瞒得了吗?” 随后又道:“能得文兄来投,是我丁立三生之幸,来、来、来,快进城说话,伯父应该也累了,先找个地方让他歇歇才是。” 文稷听得心里舒服,嘴里连连客气,丁立心道:“您老不用客气,你来了真是‘三生有幸’你一生,你儿子一生,你孙子一生,都给我们丁家效力,可不是三生有幸吗。” 第84章 八十四:召唤来的援兵 众人一边向县衙走,一边听李鑫说他的经历,丁立偷偷给系统下令,让它测测文稷的数值。 “文稷:武勇8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5.5分,从二品武将,得到徐荣鱼鳞紫金刀、白云飘宝马,武勇+0.2分,最终武勇8.2分,提示:宿主当场擒将得到二十分,李鑫杀死徐荣,得到十分,樊梨花杀死宋果,得到十分,孙安杀死陈纪,得到十分,孙尚香杀死李丰,得到十分,八重杀死李桓,得到十分,宿主现在积分七十。” 丁立满意的一笑,一旁说完袁术要派兵来袭梁县的李鑫有些奇怪的道:“大哥,你笑什么啊?” 丁立掩饰的道:“我笑那袁术不知死活,他要是来了,我就让他知道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 樊梨花面色凝重的道:“那桥蕤有五千人马,我们这里连五百都不足,而且城里这些人还有近一千的俘虏,一但打起来……!” 丁立淡淡一笑,道:“我们干么要留在这里和他打啊?传令下去,连夜抄了梁县,我想桥蕤既然是名将,那李鑫他们的行踪,他不会不查,应该不会今夜急行军来袭梁县,我们抄了梁县连夜就走,然后给袁术发信,恭喜他拿下梁县,好好恶心恶心他袁公路。” 樊梨花摇了摇头,道:“如果桥蕤真是名将,他一定会连夜进兵。” 丁立有些惊愕的看着樊梨花,道:“不……不能吧?这都被人知道了,他还敢来?” 樊梨花摇头道:“李鑫说他们原定一个时辰之后起兵,就以这个时间为算,他们很快就能知道一个什的兵士被杀了,也能查到李鑫和文兄,逃走的事,就算是他们骑得是千里良驹,能赶到这里就已经不错了,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我们不可能做出埋伏袭杀的布置,那桥蕤以五千兵,围这小小的梁县,还有什么不敢的呢?”还有一点樊梨花没说,李鑫和文稷的行为,根本就是在给追兵带路呢。 丁立还是有点不相信,樊梨花一笑道:“不如我们两个打个赌,看看他们来不来。” 丁立一下来了兴致,道:“好,我就和你赌一下……。”他话音没落,一骑快马飞驰而至,追上了慢慢说话丁立他们,向着丁立一拱手叫道:“主公,东城门外有大队人马向着梁县杀来,八重将军请您和樊兵曹速到东城!”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惊震,虽后庆幸的向着樊梨花道:“还好没有和你说赌什么!”说完用力一带马叫道:“不去县衙了,我们去东城!” 众人随着丁立向东城赶去,文稷把文老儿放下,托付给了一名亲兵,然后也赶过去了。 到了东城之后,桥蕤的大军已经到了,把东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是人马却都在东城,西城那面却是没有人。 丁立在众将簇拥之下,到了城墙之上,向下看去,就见刀枪如林,枪戟如排,一例例、一行行的向后推去。 此时虽已是深夜,但是下面的大军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点起,照得半边天都是红得了,大军旗门之下,一员大将,金盔金甲,白马红袍,手中提着一口赤焰火龙刀,正是袁术手下‘三大名刀’之一的桥蕤桥公葳。 樊梨花贴在丁立身边道:“桥蕤的人马不对!” 丁立有些惊呀的看着樊梨花,樊梨花得意的道:“当年黄巾起兵的时候,那些大小渠帅也想过用童子,选了我们去暗中偷窥官军的兵马,观查数目,我在那个时候练出来的本事,一眼就能看出这里的人头来。” 丁立沉声道:“你来说说看。” 樊梨花道:“双喜说那个被他们抓了的什长说是桥蕤带了五千人来,我记得袁术会盟的兵马数是一万,到达阳夏大营的不过三千,又听说他的两员大将张勋、纪灵都在南阳左近,手头应该有一万人,我猜袁术留在手里的不会超过七千,那桥蕤最多也就带三千人,而现在看来,他的人马,并不到三千。” 丁立回头向着西城的方向看看,道:“你的意思是,他安排了人马在西城埋伏,故意喧哗,让我们出城?” 稷、八重五人带着二百骑冲了出来,城门交给了慧梅防守,一看他们出来,立刻关门,本来孙家姐妹也要跟着出来,丁立说什么也没让。 丁立一挥手中戒杖刀,大声叫道:“姐妹们,给我冲啊!”后面的女兵听着那不伦不类的叫法,不由得都笑了出来,全队在笑声中向前冲去,眼看将到袁军阵前,八重大喝一声:“掷!”随着她的声音二百根铁鋋飞掷而去,正打得热火朝天的袁军没有注意到这个,被射倒了一百有余。 李鑫当先催马冲阵,开出一条血路来,丁立恼火的叫道:“这个保镖太不合格了!”八重娇笑道:“还是姐姐陪着你吧。”果真跟着丁立向里冲去。 桥蕤眼看大军被冲得七零八落,不由得火冒三丈,叫道:“梁纲、乐就,你们两个给我挡住丁立他们,我去先破冲阵的那些人,回来再收拾他们!”说完又沉声叫道:“举号火!”他命部下雷薄、陈兰二将去西门外埋伏,因这梁县只有东、西两门,所以他觉得不管丁立他们从哪个方向走,都能被拦住,号火一起,两队汇合,自然就能擒住丁立等人,没想到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这么一支人马来。 桥蕤带着自己的亲信兵马杀过来,迎着对面来的兵冲过去,眼看一个生得油头粉面的家伙,手里提着一条镔铁点钢枪,带着一伙人正在赶杀袁军,立时带人迎了过去。 桥蕤和来人马打对头,那人大声叫道:“乘氏李波在此,来将通……。”下面的话没等出口,桥蕤的赤焰火龙刀就劈过来了,李波急忙举枪招架,大刀砍在他的枪杆上,喀嚓一声,枪杆被劈成两截,大刀跟着下来,李波急向马下一滚,赤焰火龙刀一直劈到了马鞍子上,把马鞍给劈成了两半。 桥蕤属于超常发挥,李波却是吓了个半死,从地上爬起来,拿着两根断枪乱打,一边打还一边叫道:“妹妹救命!” 桥蕤被李波喊得一呆,就在这个时候,一匹暗色的战马从人群里冲了出来,马上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儿大声叫道:“那个不要命的,敢动我的哥哥!” 李波急扑到马前,回手一指桥蕤带着哭腔叫道:“好妹妹,给我狠狠的打他!”李雍容抓起李波丢给了身后的一名女亲兵,催马到了桥蕤的面前,桥蕤沉声叫道:“兀那女子……。”下面的话没等说完,李雍容的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就到了他的眼前了,桥蕤急忙摆刀招架,两件兵器一磕,桥蕤五指发麻,差一点把刀给丢出去。 桥蕤又惊又怒,想不到这女人竟有这么了得,而李雍容也惊呀的叫道:“好来将,有本事!”说着轮起蛇信银光苗和桥蕤斗在一起。 苗这种兵器,其实就是好几个头的长矛,像叉子一样,但是叉头是直的,有尖无刃,矛头有弧度,开双刃,蛇信苗的矛头就和蛇矛一样,是分叉的,四个矛头所以叫四指苗,这和胡仙真的两头蛇矛一样,都是矛属的变种武器。 桥蕤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女人竟然比他要历害,交手十几个回合,他就只剩下招架之功,手眼一个没有招看到,李雍容的长苗疾刺而来,一个蛇信头扯住了他的左肩甲,不等他反应过来,李雍容用力一带,生生把他的肩甲给撕了下来。 桥蕤不敢再战拨马就走,李雍容在后面死死追赶,大声叫道:“小贼,你伤了我大哥这就想走吗!”说完催马紧追不放,手里的长苗摆开,左冲右突,竟无一人能挡得住她。 而前面梁纲、乐就也挡不住樊梨花和李鑫,被杀得抱头鼠窜,袁军乱成一片,好在这会雷薄、陈兰二人赶来,桥蕤带着梁纲、乐就连兵士都不管了,杀出来和雷薄、陈兰的人马汇合在一起。 两军重新分开,袁军残兵四散奔逃,丁立他们也不去管,只是由他们那二百女骑射住了阵脚,和桥蕤他们对峙。 这会李雍容和兄长李波过来,大声叫道:“李鑫可是在这里吗?出来一见!” 第85章 八十五:赶往中牟 李鑫带马上前,大声叫道:“我就是李鑫,你们是谁?” 李波满面堆笑的道:“好兄弟,你是南阳李低一支吗?” 李鑫点头道:“家父李基。” 李波哈哈大笑道:“这就是了,在下家父李寄,虽在梁县,也是‘山阳李氏’一支。” 在汉朝的时候,李氏以东汉‘固始侯’李通传下来的‘南阳李氏’最尊,但是李鑫的祖父却不是南阳李氏,而是‘山阳李氏’的族人,在南阳任县令,就留居在了南阳,论起辈份,李鑫是当今山阳李氏的族长李乾的侄儿,而李寄是李乾的庶支族弟,得官梁山县尉,黄巾之乱的时候战死,但是这门亲,李鑫还是知道的。 李鑫急忙拱手道:“是十五叔家的二十二哥吗?” 李波更喜,还礼道:“好兄弟,我不知道你在族中的排序,当如何称呼?” 李鑫脸色微沉,族长李乾一心想要断了他们这一支,虽然他的名字报上去了,却没有人把他排序、族名什么的报回来,只是知道他上了族谱,李基一支未绝,这会他自然答不上来李波的问题。 李波为人伶俐,一眼就看出了李鑫的难处,哈哈一笑道:“我们族中人口太多了,一时之间不得排序也是有的。”说道这里,他一拱手沉声道:“贤弟,家父过世之后,我和小妹在这里占据了一处山寨过活,期间也曾回过族里,可是族长对我们的兄妹占据山寨一事大不以为然,我们兄妹自感回族也是坚难,只能在这里过活,今天下午我们误擒了丁并州坐下的游骑,才知道贤弟在丁并州帐前为将,所以特意前来投奔,还望贤弟在丁并州面前给我们美言几句。” 李鑫沉默不语,她的身份并州军全军都知道,要是李波兄妹过来了,肯定瞒不了几天,一但这件事传扬开来,被李家人知道了,他们这一支真的就要被李乾绝嗣了。 李波兄妹万没有想到李鑫会是这个态度,眼见他不说话,不由得都有一些讪讪的,丁立看到急忙过来,拱手道:“二位,在下就是并州丁立,这厢有礼了,刚才贤兄妹能施以援手,丁立感激不尽,以贤兄妹的武艺,能投到丁立门下,是丁立三生有幸了!” 李波和李雍容兄妹的脸色不由得都好了起来,一起向着丁立施礼,连称不敢,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桥蕤大声叫道:“丁并州在否?可出来一见!” 李雍容急忙拍着胸脯道:“丁公,这厮不过是我手下败将,看我来取他!”说完一催坐下阴龙飞马就要出阵,丁立长臂一隔,笑道:“暂先不必李姑娘出战,待我听听他要说点什么!”说完扯了李鑫一下,带着他先出阵门。 桥蕤整理了衣甲,就在阵门前面一马而立,横掌中赤焰火龙刀叫道:“丁并州,你与我家主公本是盟友,可是你的部下却杀了我家主公的部将,还让我们折损了那许些人马,我现在也不说别的,只要你把么杀人的凶手交出来,我立刻撤兵!” 丁立冷笑一声,道:“桥公葳,你这是装糊涂不成,改明来了,对吧?” 桥蕤冷哼一声,道:“我家主公身出名门,绝不能让人随意的这样欺辱!” “我呸!”丁立狠唾一口道:“袁公路是什么狗入的玩艺!他都给‘名门’两个字丢人!我就问你一句,你桥公葳现在还有把握拿下梁县吗?我要走你还拦得住吗?” 桥蕤不由得暗恨,但是就像丁立说得,现在他既拿不下梁县,也拦不住丁立突围了,看着李家兄妹的那八百多喽啰,桥蕤恨得直咬牙,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冷哼一声,道:“丁立,你是打定了决心要和我们家主公做对了吗?” “姓桥的!”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家主公手下的那两个废物是我们姐妹杀得,你要报仇找我们姐妹来!” 众人一齐向着城门处看去,就见孙尚香、孙安姐妹两个二马并骑,就立在城门处,桥蕤眉头紧锁,叫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孙尚香冷哼一声,傲娇的道:“我乃长沙太守、乌程侯之女,孙仁,这是我的妹妹孙安!”这姑娘学着大将上阵的规矩通名报姓,却不知道把她老爹是活活坑死了。 桥蕤神色愕然,孙坚和袁术走得极近,怎么孙尚香会和丁立搅到一起去了?桥蕤还在疑惑之中,陈兰却催马杀了出去,大声叫道:“好贱婢,你们哪个杀了老爷的兄弟,先拿命来。”他和陈纪是兄弟,这回奋勇前来,就是给陈纪报仇来了,只是他眼看丁立阵脚齐整,不敢就那样冒然的过去冲阵,孙尚香、孙安两个小姑娘,就那样在梁县打开的城门前,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陈兰催马向前,心中暗道:“我把她们两个拿下,没准还能趁机冲进城去,那时丁立就没有了城池的庇护,我也算是大功一件了!”他越想越美,用力催马,梁县太小,连护城河都没有,陈兰全无阻挡的到了城门前。 孙尚香抄起自己的亮银枪刚要动手,孙安身子伏在战马之上,战马猛的冲了出去,她本来生得就娇小,这会伏在马上,只能看到一个脑瓜顶,陈兰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到了跟前了。 陈兰惊呼一声,提枪刚要向前刺,孙安在马背上一挺,坐立而起,双剑一齐出手,从陈兰的两肩刺了进去,陈兰怪叫一声,两只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陈兰吓得心胆俱裂,拨马就走,孙安催马过去,双剑在陈兰身上左右一分,陈兰的脑袋立刻向左飞,上半身向右飞,下半身还牢牢的骑在马上,向本阵冲了过去。 这个变故实在是太快了,陈兰的马驮着半个陈兰回来,袁军众将这才反应过来,雷薄怪吼一声:“哎呀,贤弟,你死得好惨,待哥哥给你报仇!”他和陈兰是盟兄弟,这会催马出战,舞着手里的大斧向着孙安冲过去,桥蕤急声叫道:“拦他回来!”这么轻松利落的把陈兰斩了,就是桥蕤自问也做不到啊,雷薄的武艺和陈兰不相上下,这是要赶着过去送死吗。 梁纲拼力冲过去,把雷薄给拦下了,桥蕤命人收了陈兰的尸体,然后向着丁立一拱手道:“既然人不是丁并州杀得,那算我们失礼了,还请丁并州勿怪!”说完招呼了人马转身离去。 丁立催马到了孙尚香身前,苦笑道:“我的妹子,你这是给您爹爹找麻烦啊。” 孙尚香傲然的道:“我爹爹才不会怕他们呢。” 丁立摇了摇头道:“你这个孩子啊,你爹爹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你爹爹和袁术往来甚密,你这么做不是让他为难吗。” 孙尚香不以为然的道:“我才不信我爹爹会为因为这个来怪罪我呢!” 丁立本来也没有什么替孙坚担忧的好心,只是想把自己撇清而已,眼看孙尚香这么说,自然也就不再提了。 这个时候樊梨花催马过来,道:“主公,我们连夜就走吧,我想袁术那个疯子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丁立也十分认同樊梨花的说法,立命姚金音抄了梁县府库,粮食都堆在大街上任人取拿,只把钱财给带上了。 丁立怕袁术迁怒梁县百姓,特意派人贴了告示,劝百姓离开梁县,当然在危险没有来临的时候,是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告示的,而丁立也不可能留下来家家动员,通知一声之后,立刻带着人马向着京县赶去。 李波、李雍容兄妹带来的人自觉这样行军不爽,一下走了二、三百人,但是李波和李雍容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他们是官家子弟,不是黄巾军那些土匪,自然不愿意占山为王,而投奔他人又没有女兵部队,李波本事不强,想要立功只能靠着自己的妹妹了,丁立的门下是最适合李雍容生活的地方,所以他兄妹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丁立了。 人马行了一夜,进入荥阳地界,众人正在向前走,只听得马蹄声响,前面转出一路人马来,当先一人正是黑虎星,他大声叫道:“前面是主公吗?” 丁立急忙答应,黑虎星带着十来骑人马赶了过来,叫道:“主公,前面去不得了。” 丁立暗叫不好,疾声道:“可是孙文台败了吗?” 黑虎星点头道:“孙文台将军先胜了一阵,斩杀董卓的南中郎将胡轸,但随后华雄偷营,孙将军大败,若不是部祖茂和他换了赤帻,让孙将军逃走,孙将军就死在华雄手里了。” “我爹爹现在何处?他受伤了吗?”孙尚香听了黑虎星的话不由得焦急的冲了出来,关切的问道,而孙安还是那么一幅别扭样,跟在孙尚香的身后,一语不发。 黑虎星有些惊异的看着孙尚香,丁立道:“这是孙文台将军的女儿,孙文台将军现在何处?” 黑虎星道:“孙将军战败之后,拒绝了刘平原向东屯兵中牟的提议,带着自家人马向叶县去汇合袁公路将军去了。” 孙尚香大吃一惊,叫道:“我害了爹爹!”袁术刚被她折辱过,岂能放过孙坚,孙尚香回身叫道:“小安安,我们快走,去把爹爹追回来!” 丁立一伸手抓住了孙尚香的马缰,叫道:“你先别急。”然后向黑虎星道:“刘玄德的人马现在何处?” 黑虎星道:“刘平原已经退到了中牟,与杨大尹的人马汇合,等侯和陈王大军汇合,高将军怕您再去京县,这才让小人赶来接您的。” 丁立沉思片刻,回身招手,把李波叫了过来,道:“你是生脸,我让两名亲兵陪着你,去追孙坚将军,传陈王将令,命他立刻赶到那中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一定要让孙将军的人马向中牟进发。” 李波知道这是丁立对自己的考验,于是拍着胸膛,道:“丁公只管放心,这点小事,不在话下。”丁立满意的点了点头,点了两个亲兵和他一起去了,又让李雍容挑了几口齿伶俐部下出来,然后亲手修书一封,取出刘宠给他的手章盖了,吩咐那几个伶俐的道:“你们到叶县投书,就说陈王给他袁术的粮草就在路上了,可是却看不到他袁术有进兵的意思,所以粮草要收回了,如果他袁术还想要粮草,就立刻向武关进发。” 几个部下小心牢记之后,带马而去,丁立这才向孙尚香道:“你现在去不得叶县,你想想,你要不去,你爹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只说是我陷害他,袁术也没有证据,可是你要是去了,那真就无可挽回了,以着袁术的性子,非要杀你不可,你爹新败,人马不济,那就左右为难了。” 丁立有减低女将智力的金钥匙,孙尚香这会才十四岁,正是没主意的时候,而且她又是被系统补偿植入,对丁立的忠诚度高达九+,而在没有进入丁立阵营的情况下,忠诚度转成无限的信任,自然是丁立说什么是什么,点头道:“丁刺史,我信你,你一定要救我爹爹。” 丁立心道:“救个屁,老子当着你的面布置了就是糊弄你,最好你爹、你哥都死在袁术军中,省得日后你们家坐断东南,老子也好拐了你。” 丁立龌龊的心理,自然不好说出来,指挥人马向中牟县赶去,而让他想不到的是,他们离开梁县不到三个时辰,袁术就亲自带着人马赶到了梁县,当夜屠城,杀得血流漂杵,而李波虽然没有在半路上追到孙坚,但是孙坚到了叶县的时候,袁术还留在梁县盘点烧杀抢掠来的那些战利品呢,留在叶县的孔伷、桥瑁、袁遗、袁世凯、周昕五家诸侯自然不会对孙坚如何。 随后李波和派往袁术手下的人一齐到了叶县,孔伷、桥瑁、袁遗、袁世凯、周昕五人都觉得既然粮草要到了,那不如移兵梁县,再次和袁术合在一起,做出进攻武关的架势,省得刘宠把粮草给收回去,于是五家诸侯丢了孙坚,自向梁县而去。 孙坚留在梁县没吃没喝,无奈之下,强迫梁县大户凑了点粮草,然后也向中牟县赶去。 第86章 八十六:温酒斩华雄 丁立一行人赶到了中牟县西门,远远的就见一队人马在西门下面,正在擂鼓邀战,当先一员大将骑一匹青鬃马掌中提一口大悍刀,刀头上挑着一只赤色头帻,不时的催马在阵前跑动着,并粗野的狂笑着。 邀请的人马只有五千多骑兵,而中牟县这面,旌旗飘扬,兵甲如林,显然是来了大军,所以那些兵并不敢围城,只是在离城二里不到的位置叫喊,丁立约束人马到了中牟县西城下面,他手下的亲兵催马过去,大声叫道:“并州刺丁大人到了,还不开门!” 西城守将正是借给刘备的刘奎光,他在城上看到丁立,急忙下令开城,并亲自迎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丁立先陪一笑,然后才道:“丁并州总算是来了,我家殿下也是刚到不久,正问您呢。” 丁立听了想到那一身欺霜赛雪的好肉,不由得一阵心痒痒的,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又是一阵鼓声响起,丁立不由得一皱眉头道:“这是什么人?” 刘奎光道:“那个就是华雄,他今天早上追到了这里,拿着孙文台将军的赤帻在这里辱骂挑战,要不是我家殿下正在与各家诸侯商议军情,非把他砍了给高览将军报仇不可。” 丁立脸色一变,叫道:“我四舅怎么了?” 刘奎光急忙叫道:“没事,没事,就是华雄叫阵,高览将军不服气出战,被华雄划了一刀伤在胸口了,好在您的辅营林黑儿将军过来,已经救治过来了。” “该死的华雄!进城!”丁立恨恨的骂了一声,只是话音没落,就听对面战声起来了,丁立急向阵前望去,就见孙家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杀出去了,这会孙安轮着双剑和华雄斗得难解难分。 “不好!”丁立叫了一声,回身道:“诸将随我来!”引本部人马向着阵前而去,刘奎光眼看拦不得,急忙派人去给陈王刘宠报信。 孙尚香听到华雄挑着他爹的赤帻来叫阵,气得差一点咬碎一嘴的银牙,偷着叫了孙安溜出队伍向着战场上就去了。 孙坚虽然做了长沙太守,但是他的根本之地,还是在老家富春,孙尚香和孙安在家里听说了孙坚应盟讨董,两个小丫头就没有一个听话的,一个机灵跳脱,一个惟孙尚香而命,于是两个人商量了一下(根本就是孙尚香自己说,自决定)干脆逃家,一路问着阳夏而去,只是走迷了路,一头扎到了梁县,这才碰上了丁立。 在家乡的时候,孙尚香虽然武艺精熟,但是也并没有历害到了不得的地步,可是孙安就不同了,她是系统满值抽取的,那是在《水浒传》里可以和梁山第一高手卢俊义斗上五十个回合的猛将,可以说是打遍江东无敌手,就是孙坚和他的四大猛将也不是她的对手,惟有孙坚的长子孙策能和孙安斗上五、六十个回合,勉强不败,当然,这个时候的孙策刚刚十五岁,离着满值还有三、四年的时间呢,而满值的孙策,必然在孙安之上。 但是现在,在孙尚香的眼里,天下人就没有一个是她妹妹的对手,本来想着父亲败给华雄就是一肚子恨意,这会听到华雄挑战岂能放得过他啊。 丁立带着人马冲到了阵前,就见孙安轮开一对镔铁斩马剑和华雄狠斗,心里担忧,急忙呼叫系统,让它测一下华雄的数值。 “华雄:武勇9.689分,统军7.7分,治国4.4分,智慧3.3分,正一品武将。” “我艹!”丁立当时骂街,怪不得这华雄这么狠,这已经接近9.7了,而且在一品之中,从一品的分数变化还没有太大的距离,可是进入正一品之后,0.1分的变化,就可能代表着要死人了。 “快,梨花,上去把孙安给我替回来!” 樊梨花一带马就要出战,孙尚香摆枪一拦,道:“没事的,小安安一定能赢得。” 丁立气得破口大骂:“你再拦着,你的小安安就死了!”正说话的工夫,人声马沸,他们身后大队人马从中牟县城,冲了出来,当先一骑,正是陈王刘宠,在她的身后是徐州刺史陶谦、北海太守孔融、右北平太守公孙瓒、西凉太守马腾、上党太守张杨、颖川太守李旻、平难中郎将张飞燕、行河南尹杨原、平原相刘备、南阳太守张咨等人。 刘宠一催逍遥马飞驰到了丁立的身边,低声道:“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丁立恼火的道:“这凉州蛮子在这里放屁,你为什么不派人把他挑了?” 刘宠冷哼一声:“谁都当缩头乌龟,我凭什么出头啊?”说到这里又向着丁立凑了凑,在他耳边说道:“要是你的乌龟。头探出来,我接一接还不错……。” 丁立被刘宠撩拨的心里发酥,看着没人,伸手在刘宠的小腹处狠摸了一把,刚要说句疯话还回去,就听一场中杀声一紧,跟着孙尚香大声尖叫,丁立不由得一拍大腿,叫道:“坏了!”急向战场看去,就见华雄用力一带自己的青鬃马,西凉大马人立而起,正好把孙安给压在马下,手里的大悍刀用力横推过去,就好像半个门扇一样向着孙安的头顶劈了过来,而孙安这会完全来不及躲让了。 全场都为孙安担心,小孙安还是板着那张别扭脸,全没有一点表情,左手剑用力一拍战马的头顶,他的战马竟然四蹄一屈,就那样跪下了。 大刀嗖的一声,从孙安的头顶过去,把孙安的头髻给斩开,刀头贴着头皮过去,削下来巴掌大的一块头皮。 孙安前世是北地王田虎的部下,身在北地,长年接触战马,练得一身好马术,被抽取过来之后,性别虽然变了,但是能力还有,按着她驯马的能力,马的跪下,会给她创造出来一个刺对方马匹的反败求胜机会,但是华雄的马人立而起,她没有办法刺到华雄的战马,而头上的伤让她无法忍受,惨叫一声,拍马而起,想要逃走。 华雄的速度远在孙安之上,青鬃马两个前蹄落下,他的大刀跟着就到了,正好孙安的马站起来,大刀疾劈而下,一刀把孙安战马的脑袋给劈下去了。 华雄轮起大刀向着孙安劈去,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叱响起:“华雄小儿,休得逞狂!”说话一枚白森森的丧门钉向着华雄的面门上打来,华雄急忙收刀在面前一立,丧门钉打在刀面上,被迸了开来。 孙安爬起来就跑,只是这小姑娘是个狠的,双手抓着一对镔铁斩马剑不肯松手,跑得时候宝剑拖地,滋啦啦直响,孙尚香急忙催马出来,叫道:“快上马!”孙安跳上去,姐妹两个一马双乘的逃了回来。 李雍容催马向着华雄冲过去,叫道:“蛮子,姑奶奶到了!”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划出一道银色的闪电,向着华雄的头上刺去。 华雄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连个男人都没有吗,让几个娘儿来这里送死,若是不珍惜不如给我,我这里还缺几个营妓呢!”他一边说一边轮了大刀扫了过去,刀头和蛇信银光苗撞在一起,叮得一声,李雍容浑身乱颤,险些摔下马去,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拨马就走,华雄大声叫道:“想走可以,把那匹好马留下!”武将没有不喜欢好马的,当初董卓的那匹赤兔马华雄几番求恳,眼看就要到手了,却被李儒献计给了吕布,而李雍容骑得马华雄一眼就看出好来了,岂能再让她逃走。 李雍容在前面跑,华雄在后面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我这里也有一匹好马,你能拿走,一起拿走!”随着话音,一条大棍向着华雄的后脑打去。 华雄冷哼一声,反背回刀,把大棍磕开,只是那大棍的头上还有一条小棍,顺着惯性向着华雄的头上打来,华雄急一侧身,小棍几乎是擦着他的耳轮过去,好华雄!那腰粗得像水桶一样,却极其的灵活,一扭身坐了起来,大刀乌云盖顶向着李鑫的头上劈了过来。 “华雄看宝!”李雍容和李鑫谈论过武艺,知道李鑫也不是华雄的对手,一扬手三枚黑色的丧门钉向着华雄的脸上打过去,华雄手腕一扭,劈向李鑫的刀转了回来,劈在三枚丧门钉上,把三枚铁钉给劈成两段,飞溅的铁屑上一股腥臭的气味,却是抹了毒了,华雄不由得暴啸道:“好个毒辣的小贱人!”说完丢了李鑫向着李雍容冲了过去。 李鑫暗暗焦急,他要是追上去,李雍容能跑,他跑不了,他要不追,李雍容怎么都逃不掉,必竟华雄那匹青鬃马虽然不是他们座下的罕世宝马,却也是西凉骏骥,想要一下甩开,实难办到。 李鑫情急生智,也学着李雍容大叫一声:“华雄看宝!”说着一伸手把自己的双截棍抽出来一支,举高了晃了晃,然后一扬手向着华雄的后脑勺丢了过去。 华雄只听得身后呼呼风响,一股刚猛无伦的劲力向着自己就来了,吓得急一勒马,回刀一挑,正挑在双截棍的链子上,那双截棍在他的刀上转了两圈,然后缠住,两根铁棍打在刀面上叮当乱响。 华雄气得咆哮如雷:“小畜牲,比这小贱人还要可恶!”说完大刀一扬,双截从刀上飞下来向着李鑫的身上砸去。 李鑫伏在马上向本阵逃回,眼看就要到阵中了,双截棍呼啸着向他后脑砸了过来,眼看就要打上了,人群之中的樊梨花一扬手乾坤圈飞了出去,打在了双截棍上,然后又飞了回去,李鑫回手接住了被乾坤圈打落得双截棍逃回本阵,这会李雍容也回来了,两姐妹对觑一眼,同时苦笑,本来有的一点隔阂倒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了。 华雄轮着大刀大声叫道:“你们那阵里还有女人吗?既然一个带着把的都没有,那就接着让娘儿出来啊!” 盟军阵中一个人恼火的叫道:“华雄,你休要猖狂,你曹宏爷爷来了!” 丁立猛的怔,扭头看去,心道:“阿瞒不是和袁绍走了吗?怎么曹洪还在这里啊?”仔细看得时候,就见一个金甲武将从徐州刺史陶谦的阵中杀了出来,看上去生得威武豪俊,一派英风之气,只是刘宠凑到他的身边,低声道:“这个人是陶谦的亲信,徐州曹家的家主,这段时间牛皮都快要被他吹破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丁立这才想起来徐州还有一个曹家呢,那家族是吕布的小妾家,当然现在还没有和吕布扯上关系呢,他家最勇猛的一人就是被吕布称之为‘健儿’曾经一箭射瞎夏侯惇一只眼的曹性。 丁立不由得微微摇头,不要说这个曹宏没有什么名头,就是那个曹操的兄弟在这里,只怕也不是华雄的对手。 丁立正在想得时候,突然一阵酒香传来,他急一回头,就见两个兵士跪在刘宠的身边,一个头上顶着酒壶、酒爵,一个顶着热水盆,顶着热水盆那个身后还站着一名兵士,提着一只大瓦壶,里面装着热水,看到盆里的水的温度下降就立刻添水。 杜宪英倒了一盏酒出来,放到盆里烫热,然后再捧给刘宠,这么一会刘宠已经脸上带了红晕了。 丁立恼火的把酒抢了下来,叫道:“这连着败,你还喝!”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那又怎样?这帮家伙一个个阴心鬼意的,孤就不该信你的,会什么盟,你看看他们能打败董卓吗?既然他们要玩,那我就看看戏又如何?” 刘宠不是历史的袁绍,对盟主之位看重,多少还要装几分样子出来,她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不过看在得了那纸矫诏之后,自己可以不被困在陈国,这才发起得会盟,这会自然不会把输赢看得太重。 丁立火道:“刚才那都是我的人!” 刘宠吃吃笑道:“我光顾看戏了,没有分清是谁,你不要怪我才好。”说着把酒爵夺了过来,回手一扬,把酒都给泼了,然后道:“银花,快烫一爵与我,给丁并州陪礼!” 刘宠的动作被诸侯看在眼里,只道刘宠是小攻,丁立是小受不由得个个摇头,只觉得这个时候刘宠还把心思放在男宠的身上,实是不像话,同时泛起一个念头:“怪不得刘家气数将尽,这家里就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站在城墙之上的陈宫遥遥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也是不住长叹,心中暗自啄磨,要怎么才能把他家主公从刘宠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 杜宪英接过酒爵烫酒的工夫,就听见对面得胜鼓响,丁立再向场中看去,原来那曹宏连一个回合没走上,就被华雄一刀劈成两截了。 华雄哈哈大笑,叫道:“这还没有那几个娘儿好用呢,哎!我说你们这个是不是女扮男装出来的娘儿啊?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哈、哈、哈……我看你们这些盟军个个都和娘儿一样,是不是人人都是假扮了男人啊?你家华雄爷爷当真替你们不耻,连当个娘儿都不敢用真面目对人,藏头露尾,没羞没臊,好不要脸!” 在阵右刘备军中,一个身高九尺,蚕眉凤目,面若重枣,穿着一身青袍的大汉听得心头火起,半眯着的眼睛猛的睁开,目光好像一道闪电一样的向着华雄看去,似乎华雄已经就是一个死人了,而他抓着马缰绳的手,微微放开……。 就在大汉要催马出战,杜宪英正好把烫热的酒取出来向着刘宠送去一刻,刘宠尖声叫道:“好贼!你骂哪一个,你祖宗来了!”随着叫声逍遥马飞驰而去,手里凤凰单展翅用力一扬,那戈身有九个音孔,被风一带发音,就好如凤鸣一般。 华雄眼看刘宠亲自出战,不由得激动得身子都在颤抖,想着自己把刘宠拿下是什么样的大功,迎着刘宠就过来了,大吼一声,抢先轮刀,只是他的刀才一举起来,刘宠那里历啸一声:“歧山凤鸣!” 凤凰单展翅的鸣声猛然急响,华雄只觉眼前一花,刘宠没了,却是一条彩凤向着他飞冲了过来,看着彩凤,华雄的脑子里泛起一个念头:“这凤凰怎么是一个翅膀子啊?”这念头没等下去,那凤凰长鸣一声,就从他的身前冲过去了。 华雄身子一摇,只觉手上无力,大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人也向后摔去,脖子上一条血痕缓缓的浮出来,跟着血像激箭一样的向着空中射去,刘宠拍马回来,伸手抓住了解华雄的头发,他的马还在向前跑,华雄的脑袋跟着下来了。 刘宠一甩手,华雄的脑袋,呼啸着飞到了董军阵前,随后她拉了华雄的青鬃马飞驰回阵,随手把马缰绳丢给了孙安,然后向丁立叫道:“你的部下少了一匹马,我陪她一匹,可补了我看戏的错了吧。”说完哈哈大笑,回手从杜宪英的手里,把酒拿了过来,一饮而尽,那酒竟然还温温热热,升腾着白色的气雾。 第87章 八十七:商议北上 刘宠的突然出手,让两军都震住了,所有人都有些呆滞的看着刘宠,总听说他历害,可是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情况下,自然就会有人不信,但是现在看到了,事实就摆在他们的眼前。 斩杀华雄在原来的世界里,是关羽走上神坛的第一步,从那个时候起,关二爷开始了一言不合就砍人的生活,也让他和曹操开始了一段动人的基情,在那一刀的风情下,一代枭雄曹操永远都以小受的身份出现在关二爷的身前,而今天这一幕再次重写,孙尚香痴痴的看着刘宠,下决心把百合之旅永远的走下去。 “陈王斩了华雄,不就这时杀过去,更待何时!”张飞大吼一声,催马向着董卓阵中杀去,陶谦阵中大将曹豹也高声叫道:“董军杀我哥哥,待我来报仇!”也引一军冲了出来。 诸侯军向着西凉军冲了过去,西凉军里押阵的左光先连斩数人,仍然不能压住阵脚,眼看着大军如山崩海裂一般的向下败,不得已也只得逃走,丁立在人群之中看到左光先,不由得想起他从洛阳逃出来的时候,被左光先、赵良栋二人追杀得上天入地的惨样,不由得大声叫道:“把那个家伙给我抓住!” 八重认得左光先,一催坐下马冲开溃兵,追上了左光先,大声叫道:“嘿,红脸贼,还认得你家奶奶吗?” 左光先看到八重,不由得暗暗叫苦,他在八重手里吃过苦头,这会兵败如山倒,让他如何有胆量和八重交手啊,当下二话不说催马就走,八重马快,急驰之下,已经到了左光先的身前,玄蛇羽翎枪向着左光先就是一枪。 左光先轮大刀胡乱枭开,还要再找逃命的地方,姚金音也杀了过来,抖枪就刺,她这条长命锁子枪,是她父亲特意给她铸的,枪头下面,连接枪杆的地方不是留情结,而是一个巴掌大的长命锁,本来姚父没有想过姚金音能有一天上阵杀敌,给他鋳这条枪就是个玩艺,可是姚金音偷着下功夫,专练那个锁子,擅用它锁拿别人的兵器,这会长命锁子枪向前一送,长命锁一下锁住了左光先的红缨板门上那簇红缨子,两个人同时用力向回一扯,那缨子能有多大的劲头,一下就脱开了,两个人用力不均,同时在马上一晃。 姚金音用力坐稳,八重在后面过来,一枪扫在了左光先的背上,左光先就头滚下马去,姚金音急着抢功,一枪戳下去,把左光先戳了一个透心凉,不由得呆住了。 八重咯咯娇笑,抬手也给左光先一枪,道:“姚丫头,扎一枪就是你的了,那我扎了两枪呢?”说完又扎了一枪,随后面色一冷,道:“记住争功可以,别太急了!”说完伏身把死人抓了起来,也不管姚金音,催马回去,姚金音低着头讪讪的跟在后面,好在丁立没有当回事,让人把死尸丢出去就完了。 诸侯一鼓作气,一直追杀到了汜水关下,留守汜水关的赵良栋听败兵说起全军大败,华雄、左光先战死,不由得心胆俱裂,急忙下令锁死关城,然后派出信使向洛阳报信求援。 与此同时,还屯兵酸枣没向前一步的袁绍知道战事之后大惊失色,生怕刘宠就此压过他去,于是下令拨营而进,大军径到了虎牢关外,然后通知刘宠。 刘宠在丁立的劝说之下,也到了虎牢关,与袁绍合兵一处,这个时候,孙坚也回来了,袁绍仍以他为先锋,命他于副先锋刘备还有颖川太守李旻、西凉太守马腾、两路一齐,封锁汜水关。 虎牢关守将王信、王义死闭关城,等侯接应。 丁立知道董卓对盟军最开始的时候并不以为怎样,所以除了胡轸赶到汜水之外,虎牢关并没有派大将镇守,于是不顾一切指挥人马强攻虎牢关,就是诸侯不肯用力,他也一意强攻,好在曹操对丁立颇为赞许,调了本部人马协助,但是丁、曹两家的人马都是新兵居多,打打野战还行,攻城这样要坚毅心志,强大技巧的细活,真的干不来,连打了三天也没有办法拿下来。 刘宠本来对这些全不上心,但是眼看丁立每天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由得心疼,下令把自己的人马也拨给丁立调动。 丁立信心大增,第二天率三路人马到了虎牢关下,才要攻打,就见关上换了一面新的大旗,不由得摇头长叹,回身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众将那糊里糊涂的跟着丁立回到了大营,曹操远远的看到迎了过来,问道:“德方,怎么今日没有攻城啊?”这曹阿瞒跟什么人都能自来熟,这几日竟然和丁立也能说上话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孟德兄,我们错过最好的机会了。”说完回手向着虎牢关指去,叫道:“你看,那关上大旗换了一面新的大纛,那个不过是普通震军旗,又没有损坏,在我军攻打甚急的情况下,王信、王义不过庸才,绝不能想到换一面大旗,现在却变成新的了,若不是董卓来了,岂能如此。” 曹操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德方,你好才华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向着主帐里看了一眼,就见有军士正在向里面逞送酒肉,袁绍有意收买诸侯,而刘宠又没有什么大志,两个人这会一拍既合,三天之内,天天宴饮不停,而众诸侯也都各怀心事,生生把夺下虎牢关的机会给错过去了。 丁立指着大帐道:“孟德兄,你看到了吗?有何感想?” 曹操笑而不语,丁立也一笑道:“我就知道,孟德兄是不会说什么恶语的,但是我要说一句话;坚子不足以为谋!” 丁立说完之后,大步向着自己的帐里走去,曹操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开,一双眼睛里,神色复杂难明。 丁立刚一进帐,陈宫、高一功就跟进来了,丁立急忙让坐,然后亲自倒了****过来,陈宫颇有些急迫的道:“主公,不能再打下去了!” 丁立点头道:“你也不用劝了,我这不是今天没打吗。” 高一功也道:“主公。”他最近受陈宫的影响,在公开场合也这样称呼丁立了:“诸侯各怀心腹事,在这里就是耗着粮草呢,而那袁绍为了收买人心,一意顺着这些诸侯,我们留在这里的意义不大了,你还是北上吧。” 北上并州是丁立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借着盟军牵制董卓之机,北上并州,在那里打出一片天地来,本来虎牢关无防让丁立生出几分争衡的心思,但是这回机会也都没了,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尽快起兵。” 丁立说完之后又道:“公台先生,我想设立一个专一打探消息,刺听情报的机构,你看;今天我带着人马到了虎牢关下,如果不是我看到了那点马脚,我们就会按原计划攻城了,那埋伏在城上的董卓一定会给我们一顿好的,这个暗亏虽然没有吃到,但是我们却要事先做出防备了。” 陈宫点头道:“不错,谁也不能保证下一次还能这么幸运,若是能事先探查到就好了。” 丁立看着陈宫道:“我想就把这个机构交给公台先生来负责,先生以为如何?” 陈宫面露难色,这个机构日后的权利有多大,陈宫自然清楚,但是同样的这个机构有多危险,他也一样知道,这是一个可以左右一股势力命运的力量啊,他必竟是外人,插手此事,实在不太妥当。 陈宫想了想道:“我看……还是让高司马来负责更好一些。” 高一功急忙摆手道:“这个我可干不了,还是公台先生受累吧。” 丁立明白陈宫的顾虑,道:“这样,公台先生把架子先搭起来,到时候我看看能找到谁来代替先生。” 陈宫不好再推托,只得道:“那好,我就接下来了,不过我要向主公讨要一个人。” 丁立大方的道:“不管是谁,只要你看上的,你尽管开口。” 陈宫点头道:“我要李波。”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怎么要了他了?”李波、李雍容兄妹,还有文稷现在都只领了一个兵尉的名头,还没有得到正式的任命,而李波奸懒馋滑都占到了,丁立万想不到陈宫第一个要得人竟然是他。 陈宫笑道:“主公这就不知道了,有道是人尽其用,这个李波绝对能胜任此职。” 丁立一拍手道:“好,我就信你陈公台了,李波就归你了。”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行动的办法,最后决定,丁立率陈宫、樊梨花、卫勇娥、八重、姚金音、高顺、慧英、慧梅、李鑫、李波、李雍容、林黑儿、谭九斤及五千人马北上,高夫人率蔡文姬、阎象、黑虎星赶往梁国,与丁宝祯管理梁国,而长平完全交给胡仙真。 本来这次北上还有前营,但是高览受伤,一两个月之内不能动弹,于是丁立决定除黑虎星调归高夫人之外,原前营的一部和后营的一部合并,暂归高一功率领,保护梁国及长平,由蒋雄、褚二姑、刘祥为副将,另外由余梁国平叛的需要,把杜远也调给姚訚,与廖化一起助姚訚平叛扫匪,留陈玉霞接替杜远为长平尉,做胡仙真的助手。 丁立诚恳的道:“五舅,我把勇将都带走了,梁国穷苦,又有陈王为助,短时间可能没事,但是时间长了,谁也不能保证,这里如何保护,就都靠你了。” 高一功凝重起身,向着丁立深施一礼,道:“请主公放心,高奂绝不让主公失望!” 几个人正在这里商量,就听营外杀声四起,随后亲兵进来报信,吕布自虎牢关而出,正在盟军大营的外面骂阵挑战呢。 丁立眉头一立,冷声道:“吕布贼子总算是来了!走,我们去会会他!” 第88章 八十八:虎牢关下群美图 虎牢关前旌旗招展,绣带飘扬,陈王刘宠坐着自己的王驾御撵,袁绍也不甘示弱,坐着四乘战车紧随其后,两旁边十几家诸侯簇拥着他们,在虎牢关外摆开了阵势。 虎牢关城门打开,西凉军也摆开了阵势,董卓也坐四乘战车,就在大阵中央,在他的两侧,上首李儒,下首吕布,身后是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大虎将,再往后是三万西凉精兵,排布开来,吕布一催坐下赤兔宝马飞驰而出,向着董卓一拱手叫道:“义父,孩儿去了!” 董卓看着英风锐气,逼人胆寒的吕布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儿小心!” 吕布不以为然的一笑道:“料也无妨!”说完一圈马,向着阵前冲去,手里的方天画戟摇动,跑到了离着盟军一箭地的地方然后拉住了赤兔,大声叫道:“尔等鼠辈,有谁敢来一战?” 刘宠从王驾御撵站了起来,大声叫道:“谁敢与这厮一战?”话音没落,河内太守王匡的阵中杀出一将,跨下马掌中大铁枪,高声叫道:“河内方悦来也!” 快马如电径到阵前,拧枪就刺,吕布大戟向外一枭,翻手一戟立时劈方悦于马下。 丁立在阵中看到,不由得微微皱眉,小说里方悦和吕布是斗了五个回合才被刺下马的,现在一个照面都不到,这吕布肯定比小说里还要历害了。 “给我测测吕布的数值。” “吕布:武勇10分,统军8分,治国5.5分,智慧5分,神品中位+9武将。” “我靠!这是计算方式?怎么弄出来一个神品中位+9来?”丁立恼火的骂道,系统平静的道:“在中国历史上,神品上位的大将,准确来说,只有‘名若日月’柳展熊、‘西楚霸王’项羽、‘武悼天王’冉闵、‘大鹏临世’李元霸、‘十三太保’李存孝,这五个人,其余的都是神品中位,而吕布则是神品中位里最接近神品上位的,所以他的定位是神品中位+9。” 丁立喃喃自语:“怪不得关、张联手仍然不是他的对手,这家伙也太历害了吧!”他正嘟囔的工夫就听场中又是一声惨叫,抬头看去,却是又有一将被砍了,丁立回头叫道:“这个是谁?” 慧梅贴近了他低声道:“这是上党太守张扬的部将穆顺。”丁立抹了抹鼻子,低声道:“虎牢关五虎将啊。”正说着就听冀州刺史韩馥大声叫道:“回二位盟主,我有上将潘凤,可斩吕布!” 丁立一撇嘴心道:“真是该那死终归要那埋,战华雄的时候,无双上将没赶上,这会还是凑上来了。” 随着韩馥的话音,一员大将拍马而出,大声叫道:“我的大斧早已饥渴难耐了!”随着叫声向着吕布冲去。 这个上去的快,死得更快,吕布向前一冲,大戟从他的前胸进去,后背出来,一甩手摔在地上。 丁立一翻白眼,暗自摇头,带马到了曹操的身边,低声叫道:“孟德,打华雄的时候,都不出声,怎么今天打吕布,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啊?这不是上赶着送死吗?” 曹操苦笑不语,打华雄的时候,他们这八家诸侯都不在场,知道刘宠阵斩华雄,被人称颂之后,袁绍心里不满,这才暗中向各路诸侯进言,请他们出兵涨面子的,只是现在这面子是彻底摔到地上了。 这个时候,北海太守孔融的阵中一员大将大声叫道:“我受文举大恩,今日以死报之!”随着话音一骑黑马飞驰而出,只是没到阵前丁立先纵马抢在他的前面出来,离着吕布丈余地立了,大声叫道:“武安国将军,先请回去,我有话要和这三姓家奴说一说!” 武安国用力勒住自己的马,心中奇怪丁立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吕布出战,丁立和他有杀父之仇,不管打得过,打不过都要出来露个面,丁立对武安国这个能在吕布阵前不死的将领颇有几分惜才,这才抢先出马,把他给挡了回去。 “三姓家奴,还认得我吗?” 吕布冷眼旁观,不屑的道:“无能鼠辈,你既然在我手里逃得一命,就该好好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省得再死了,如今却这么不知死活的过来,某便成全你!”说完一带赤兔马就要上前。 丁立冷笑一声,道:“三姓家奴,你弑父背主,骂名满贯,我们丁家祖坟不兴,和你这样畜牲沾上边了,我父识人不明,死在你的手里,那你们吕氏一族该是列祖列宗缺德带冒烟,才生出你这么个玩艺,我今天出来,就是告诉你,我们丁家人还没有死绝,留着我这一根香火,看你怎么让吕家蒙羞,怎么让你祖宗后悔这个世上有了你了!” 吕布被骂得白脸都变成红色了,三国时代骂人的词语还没有发展到后来那么博大精深,骂对方是个贼,是个厮,懦夫、小人就已经是很难听了,丁立这顿骂,听得吕布一格愣一格愣的,只把钢牙咬碎,血往上涌,大声叫道:“小贼!你找死!”催马上前轮戟就刺。 丁立的身后,一条长鞭有如灵蛇一般飞扬而出,向着吕布的脸上抽去,却是樊梨花早就在丁立的身后跟着了,看到吕布出手,立时抽打将鞭向着他的脸上打来,吕布大戟一翻,把打将鞭给缠住,用力向怀里拉过来,樊梨花手掌一抖,那鞭子自行解扣,滋溜溜的缩了回去。 丁立带马向后一退,冷笑道:“三姓家奴,这是我的部将,你先和她打吧!” 丁立闪开,吕布这才看到了樊梨花,与吕布看到过的好像冷冷的冰雪一样的上杉谦信不同,樊梨花就如同一朵刚刚盛开的雪白梨花,虽然素极,但是却给人一种艳丽无双的冲击感。 吕布这厮是一个好色之徒,看到樊梨花的样子,竟连刚才被骂得怒火都少了一半,沉声道:“丁立,你身边的女人倒不错,只是配你这样的废物,却是浪费了,那个助你逃走的女人呢?” 丁立哈哈一笑道:“她一会就来,你先会会我家梨花吧!”说完拨马回去,和樊梨花擦身而过的时候,低声说道:“打不过就跑,你不是他的对手。” 吕布看着樊梨花道:“姑娘,看你刚才那一鞭,也是一个有好本事的,那个废物不过是个反叛,你若是肯弃了他随本将军,那……。” “杀!”樊梨花带马向前一冲,手里的掩月囚龙刀向着吕布的头上劈了下来,把他的话给斩了回去。 吕布连斩数人,都是成了名的大将,这会对付一个女人,难免有些轻视,单手执戟向外一挑,掩月囚龙刀劈在了戟尖子上,竟然把大戟给劈得向下一落,吕布脸色一变,想到那个把自己逼得手忙脚乱的女人,不由得认真起来,空着的那只手也伸过去抓住了大戟,用力向上一崩。 樊梨花看了半天了,早想到硬拼力气,自己不是吕布的对手,于是就在吕布双手抓戟的一刻,掩月囚龙刀横转,刀刃贴着戟尖滑过去,把大戟的戟尖割得火星子乱崩,掩月囚龙刀就到了方天画戟的下面了,猛的向下一挑,借着吕布的崩劲把大戟给挑开了,跟着双腿一夹千里桃花粉龙兽,猛的向前冲去,掩月囚龙刀横执,向着吕布的腰上扫去。 这一刻,全场皆静,连鼓号声都停了,樊梨花变招太快,在场众人无不衡量,这一下换做是他们还能躲过去吗?一丈四的大戟,太长了,根本就拉不过来了。 吕布抓着大戟的手用力向上一送,大戟窜起来,本来他抓得是戟的中段,这一会就改成抓得是戟杆的根部了,双手抓着大戟就像是倒持宝剑一样的向下猛戳下来,砰的一声,戟下的三棱纂狠狠的刺在刀面上,硬是把掩月囚龙刀给磕开了。 二马一错镫,吕布单手抓着戟根向后猛的一轮,奔着樊梨花的后背就劈过去了,樊梨花在马上微微侧身,将身上套着乾坤圈摘下来向后一横,大戟劈在圈子上,圈子嗡嗡响个不住,樊梨花是全力出手,吕布是单手轮戟,两个人这一下倒是对了个不相上下。 二马回头,两个人恶斗在一起,这一回却是比刚才好看得多了,刘宠在撵上站起来,兴奋的叫道:“给我擂鼓助威!总算有一个打得像样子的了!” 袁绍在一旁听了,心里发酸,说道:“若是我的大将颜良、文丑在此,何惧吕布啊。” 丁立冷笑一声,大不以然为,颜良、文丑就是一对怯鬼,武功不错,却是没有什么胆色的,不要说白马、延津让关羽的神威给镇住了,仅说对吕布吧,李郭之乱的时候,吕布逃到了河北,投奔袁绍,袁绍对他不放心,想要暗害他,吕布知道了之后,带队南下,一人一骑断后,颜良、文丑率五千铁骑在后面紧追,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和吕布交手的,可见这两个家伙有多大本事了。 不过丁立也知道,樊梨花最多能坚持三十个回合,过了这三十个回合之后,就会露出败相了,五十个回合非死不可,必竟她只是神品下位,比起关、张那样的神品中位来要差得多了。 丁立心里忐忑,只顾看着阵中,没有看到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马从斜刺飞奔过来,到了虎牢关前,八重恰好看到,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道:“是小贱人来了!”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扭头看去,就见高坡上停着一匹矮矮的战马,马上那人,头戴八字型白银高盔,身穿大叶细甲,手里提着顺庆长光,英武的脸上,透着一分刚毅,虽然下摆战裙的样子是女式的,但是看到那双眼睛,真的很难把她当成一个女孩儿。 “上杉姐姐!”丁立好像抽疯了一般的叫了一声,把边上的人都给吓了一跳,上杉谦信回头看看丁立,八重恨恨的道:“我就知道,这个小贱人知道吕布在这里,一定会找来的!” 这个时候场中已经斗了三十来个回合,樊梨花渐渐有些不支起来,上杉谦信冷叱一声:“吕布!我来也!”放生毛月长嘶一声飞驰而下,到了阵中,轮开手里的顺庆长光加入战团。 两边军中众人都看得呆了,这两个红粉佳人,个个都美得不像人话,两口刀,好如两匹雪练,寒光瑞气,影色幢幢,把一个吕布给裹在了刀影之中,冲突不出。 “擂鼓,擂鼓!”刘宠看得热血沸腾人,端着一爵酒,只管大喊,并大声叫道:“好两个美人,太养眼了!”在场众人都纷纷点头,就算是换一个能和吕布杀得旗鼓相当的,那怕是能胜得了吕布的,也不如这美人金戈看着养眼啊。 场中又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人,樊梨花和上杉谦信都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当初关、张二人出场,就已经完全立于不败之地了,可是樊梨花的级别低于关、张,而上杉谦信,更是刚刚到达9.6,而且戒杖刀被丁立拿走之后,更是降到了9.4已经不是正一品了,两个人能坚持三十个回合就不错了。 丁立大声叫道:“鸣金,快鸣金!”小校刚要鸣金,平难中郎将张飞燕突然叫道:“好一场斗,二位姊姊,我也来凑个热闹!”随着话音,张飞燕催坐下七宝燕色驹,舞掌中流星燕子镋冲入阵中。 张飞燕一加入之后,战场形势又是一变,三员女将把本来的颓势又给扳了回来。 “张飞燕:武勇9.5分,统军7.8分,治国6.6分,智慧7分,自带流星燕子镋武勇+0.1分,擅打燕子穿魂镖+0.1分,着双燕玲珑铠+0.1分,坐下七宝燕色驹+0.1分,与名字相配为‘五燕回翔’统军+1分,最终分值,武勇9.9分,统军8.8分,治国6.6分,智慧7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听完数值,不由得一下振奋起来,这个和刘宠一样,已经无限接近神品了,应该能再斗一会。 三员女将和吕布斗得难解难分,突然张飞燕手指在镋柄上一按,她这流星燕子镋的样子是镋柄前面就是一只大燕子,两只剪刀型的燕子尾形成镋的两个双叉,而燕子扭项回头,燕喙加长,成为中刺,手柄上有机关,只要一按下去,燕子头就会飞出去,内中有钢链带着,就好像是那种底下是棍子上面是流星锤的家伙一样,这会张飞燕突然按下了机关,燕子头飞掷出去,一下就锁住了吕布头上束发紫金冠左侧的雉节翎。 张飞燕用力催马,七宝燕色驹向前狂奔,张飞燕借着马力,狠命扯着手里的燕子镋,吕布被扯得偏着脑袋,赤兔跟着燕色驹跑,这吕布也是好脖子,硬是挺着不让张飞燕把他扯下马去。 樊梨花和上杉谦信一齐放马狂追,上杉谦信报仇心切,而且她的放生毛月要比樊梨花的千里桃花粉龙兽快一些,先追了过来,轮刀向着吕布横劈过去,吕布偏着脑袋回手一戟,大戟尖正好点在了上杉谦信的刀面上,上杉谦信如遭雷轰一般,身子向着一侧偏了过去,眼看就要从马上摔下去,她一回手把顺庆长光给拉回来,点在地上,这才稳住身形,只是一时没有办法坐起来,只能是那样刀点着地,身子半扭着任马向前奔。 樊梨花跟着杀到,掩月囚龙轮起来:“囚龙破!”整柄大刀化成一条突破囚锁的怒龙,向着吕布冲了过来。 吕布大戟猛的翻起来,大吼一声:“烈焰血魂!”一股红色的火焰在赤兔马的身上升起,随后发出一声凄历的鬼啸,在火焰之中,一个浑身好像披着污血一般的虚虚人影从火焰之中窜了出来,双臂左右一分,跟着两声惊叫响起,待红色褪去,只见吕布的束发紫金冠没了,一脑袋头发都披散开来,而樊梨花手里的掩月囚龙刀早不知道飞到哪去了,胸前的护心镜崩碎成六块,甲叶子全给划开了,露出里面的荷色内衣,而燕子流星镋的燕子头断开了,张飞燕一头从马上摔了下去,一只脚还挂镫上,被七宝燕色驹拖着向前走。 吕布大吼一声:“贱人!”催马向着张飞燕杀了过去,大戟轮起来向着她指去,他出道已来,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他怎么能放过张飞燕啊。 “师姐;我来了!”张飞燕的阵中杨凤催马到了,轮掌中凤翼双钩死死的锁住了方天画戟,只是吕布拼了全身的力量,用力一扯,钩翅子掰断了,跟着吕布轮戟向着杨凤劈去,好在上杉谦信这会坐起来杀到,轮起顺庆长光替杨凤接了这一戟。 樊梨花催马过去拉住七宝燕色驹,张飞燕重新上马,向着阵中又杀了过去,樊梨花在背后扯出一对黎山诛仙剑跟着冲了过来,这几个人都红了眼了,这会就是鸣金也不可能下来了。 丁立看得心胸激荡,心道:“什么‘三英战吕布’还不是攒鸡毛凑掸子——满窝子打一个吗,那我还看什么!”于是大叫一声:“姐姐妹妹站起来,一起给我上啊!”李鑫、李雍容、八重、姚金音四将一齐催马杀了出去,刘宠也叫道:“银花你们也给我上!” 杜宪英横一对金锥,鲍丹娘舞一对寒金刀,沈云英挺一条杵白亮银枪,花中秀摆一条青金点钢标也杀了上去,战场之上,十二员女将围着吕布好像跑马灯一般转了开来,十二般兵器全向吕布身上招呼,盟军阵中鼓声如雷,号角震天,所有人都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样的好斗,却是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 吕布实在遮挡不住了,向着樊梨花猛戳一戟,樊梨花用双剑一格,吕布趁着这个机会从她这里冲了出去,向着虎牢关逃去。 上杉谦信一马当先,众女将跟随在后,紧追不放,但只见前面一头老虎飞,后面一堆母老虎追,看得虎牢关上的董卓心裂俱裂,大声叫道:“收兵,快收兵!” 第89章 八十九:两个姐姐变别扭 虎牢关前面的大战,到了最后以一群雌蜜蜂把大狗熊蛰了个满头包为止,吕布回去之后对着众将破口大骂,怪他们不知道出来接应自己,众将也是倒霉,心道:“哪次打仗你不是不让人上前助战,只要有人上前,事后少不得你一顿拳脚,这会却来骂我们。 众将嘀咕不说,董卓忧愁的把李儒叫进内堂商议,应该怎么办。 李儒不以为然的道:“丞相勿忧,虽然温侯败了,可是我们却赢了。” 董卓有些惊异的看着李儒,李儒笑道:“丞相看看,今日到了后来攻城的,只有丁立和刘宠的人马,这两家之中,丁立与我们有大仇,刘宠却是借着矫诏,想要谋些好处,可是别人却都没有一点进兵的意思,太尉袁隗在我们的手里,可逼他给袁绍写信,分化盟军……。” 李儒的话音没落,外面有人报道:“丞相,侍中大人到了。” 董卓神色一变,他留了三弟董旻和洛阳巡城中郎将董承、侄子禁卫侍中董璜守卫洛阳,这会董璜来了,可是洛阳有什么变故吗? “快让他进来!” 下面传令,董璜满脸喜意的进来,向着董卓一礼,道:“伯父,给您报喜了!” 董卓有些惊愕的道:“喜从何来啊?” 董璜道:“我大哥率军在梁县以北大败袁术,二哥更是阵斩山阳太守袁遗,若不是那个彭城相袁胤死保袁术,连袁术都被杀了,而孔伷、桥瑁、周昕三家也被杀散了,一时只怕是聚不起来了。” 董卓重重一拍大腿,叫道:“庭植好历害!”董璜说得大哥,董卓嘴里的庭植,指得就是丁兰芝开启学习卡的时候,出现的人物,有‘南宋孙武’之称的董槐。 董璜笑嘻嘻的道:“伯父,侄儿在洛阳把袁隗一家老小不分良贱,都给他们宰了,刚才就让人丢到阵前去了,让那个袁绍知道知道,反抗我们董家的下场。” 李儒和董卓面面相觑,心道:“你还真来得历索。”只是这会也怪不得董璜,只能摆手让他先下去了。 董卓道:“文优,现今袁绍被袁隗一事激怒,必然会于我们决战,却如何是好?” 李儒沉思片刻,道:“我听说孙坚的女儿把袁术大将给杀了好几个,袁术那人小肚鸡肠,必不肯罢休,我们却从这里下手,先让袁术和孙坚自相残杀,然后我们再思破刘宠、袁绍之计。” 董卓点头道:“好,一切都有你去谋划吧。” 这里放下董卓不提,盟军方面,大胜回营,有那小兵在战场上把掩月囚龙刀还有张飞燕的燕子头都给找了回来,几个女将自觉得意,说说笑笑,无不欢畅,但是庆功宴才吃了一半,袁术兵败的消息就传来了。 刘宠听了之后,冷哼一声,道:“本初,你这弟弟,也不比蠢猪强多少啊。” 袁绍脸讪讪得,正不知如何回话,他的部下逢纪匆匆而入,大声叫道:“主公!董卓的侄儿董璜把三老爷全家都给杀了,一门良贱的脑袋就丢在我们大门前了!” 袁绍哎呀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他身边的韩馥急一伸手把他给抱住,曹操飞步过来,对着袁绍的人中狠捏,都捏出血来了,这才让袁绍醒过来。 “三叔!董卓老贼,我和你誓不两立!”袁绍对这位三叔还是有一定感情的,当初他在家中的地位不尴不尬,就是他三叔看他是个人才,这才一力做主让他承继了长房的香火,算做嫡子,有了和各家公子论交的资格,现在知道了袁隗一门被杀,不由得恨意满头,跳起来向着刘宠道:“陈王殿王,现在我与董卓不只是国恨还有家仇,请让我明日主攻虎牢!” 刘宠看着一直跟自己别苗头的袁绍这会这么老实,不由得心里大爽,点点头道:“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只是令弟……?” 袁绍对他那个蠢猪老弟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只是不能在这里说,想了想道:“孙坚将军就在汜水关,他与公路一向交好,可以请副先锋刘玄德主持攻关事务,请孙坚将军去接应公路就是了。” 丁立看到这里,急忙起事,道:“回盟主,丁立这里有话要说。” 众人都向丁立看去,丁立道:“本来我们想让公路兄袭取武关,然后以一支偏师,掩取董卓的后路,让董卓顾此失彼,可是公路将军一败我们没有这个兵力了,所以我想率一只人马北上,穿过河内、上党两郡,直取河东,那里是董卓的老家,他必然要顾河东,这个时候我们在虎牢就有机会了。” 袁绍立刻叫道:“德方所言极是,不如就请公节和雅书与德方一路。” 刘宠却是冷冷的看着丁立,一双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样,好像立刻就要在丁立的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了,袁绍这才想起来刘宠喜‘男宠’这丁立是‘他’新上手的,就这么走了,只怕刘宠不满,偏自己还叫了好了。 丁立有些痞癞的向着刘宠苦笑一声,刘宠慢慢的收回了目光,道:“既然如此,那就祝丁并州此去顺利吧!” 接下来的酒宴就变得不是味了,两位盟主,一个吊着脸像出丧,一个吊着脸就是出丧,偏还一个个的都不走,众家诸侯只觉得吃下去的东西都长噎嗝了,最后众家诸侯心道:“你们不走,我们走吧!”纷纷告辞而去,丁立眼看人走得差不多了,生怕被刘宠抓找个空子,先也溜了。 丁立溜回自己的大帐,刚要进去,就见李鑫、慧梅几个女孩儿都站在帐外,小声嘀咕着什么,不由得凑了过去,叫道:“你们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李鑫眉眼飞扬,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幸灾乐祸呢,向着帐里一指,道:“里面要打起来了。” 丁立向里看了一眼,吓得尖叫一声,只见上杉谦信跪坐在那里,手里握着戒杖刀,而八重就站在她的身前,手里抓着径路短刀,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丁立急忙推开了李鑫挤了进去,叫道:“二位姐姐千万别动手,全看我了。” 上杉谦信冷冷的道:“你有什么好看的?” 八重则是一笑如花的道:“好弟弟,你让我看你,你也看看我,我可是给你立了不少的功劳,现在求你帮我把这个小贱人给花了,你不干?” 丁立苦笑道:“二位姐姐,你们究竟有什么仇啊?” 八重尖声叫道:“我们甲斐部的老头人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丁立摸摸鼻子道:“那个……死者长已逝,生者长相倚,你这样轮刀动剪子的不如和她做一对好姐妹,然后在她最幸福的时候,在她的背后捅她一刀,让痛苦一生,这相杀相爱的才够狗血呢。” 八重古怪的看着丁立,说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上极谦信则是淡淡的道:“还是那样的白痴。” 八重一轮径路短刀,叫道:“你少骂我主公!”上杉谦信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站起身向外就走,慧梅急忙扯着李鑫避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明明没有樊梨花历害,但给让人的感觉却比樊梨花吓人多了。 “哎;上杉姐姐,你这要上哪去啊?”再次见面,丁立说什么也要把他抓住,省得有人天天念叨什么忠诚度不够,召唤来了还不听话,有了姐姐在手,再加上那么多的妹妹,就不信打不出一个天下。 只是这个姐姐太难追,丁立不怕死的抓住了上杉谦信的袖子,上杉谦信一个眼刀飞过来,丁立只觉得脖子后面一凉,好像戒杖刀就在脖子上似的,但是他这回冒了死了,就是不肯放手:“好姐姐,你要是上哪去,我跟着你走。”八重看了恨得直咬牙,骂道:“好好的装那付样子,实际上臊得历害!” 上杉谦信猛的回头看着八重道:“我杀了吕布了吗?” 八重冷哼一声,道:“我管你杀没杀得了吕布。”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还是那么蠢,我只是告诉你,我杀不了吕布,是因为我不如吕布,你杀不了,是因为你不如我!” “我和你拼了!”八重火冒三丈,轮刀就要动手,丁立急忙把她们两个给分开,好说歹说让两个分开坐了,然后干咳一声做势,道:“上杉姐姐,你这么能这么说八重姐姐呢!” 上杉谦信向着丁立看去,丁立当即软了,讪讪的道:“那个……好像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八重都给气乐了,颠着手里的短刀,叫道:“主公,你自己说一个,你要是选她,我就走,你要是选我……。”说到这八重站起来走到了上杉谦信的面前,道:“你在她的脸上划一刀,我们两个的恩怨就结了!”说完一扬手,把短刀丢在了上杉谦信的面前。 丁立连声道:“胡闹、胡闹,这刀子也是能随便玩得吗!”说完就要把刀子给抓开,上杉谦信却把刀给拿了起来,看着八重道:“你还是记恨当年甲斐部那个小混蛋向我求亲的事?其实那个不怪我,你那么大岁数了,他不会要你的,而且……他那样的人,还不在我的眼中,只有你会喜欢罢了。” 八重气得浑身直哆嗦,恶狠狠的看着丁立,丁立突然一伸手从上杉谦信的手里的把刀抢了过来,叫道:“八重姐姐,你就说吧,是横拉,竖割,你点出来我就动手!” 八重和上杉谦信都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八重先缓过来,笑咪咪的看着丁立道:“好主公,你这是要给我出头吗?”丁立点头叫道:“对啊,你们几个进来,把她给我按住,我要划人了!” 上杉谦信的面色越来越冷,突然一伸手把刀从丁立的手里夺了过来,吓得丁立怪叫一声,直着就跳开了,李鑫急一闪身进来,手里的花马剑向着上杉谦信指了过去。 八重却知道,上杉谦信的性子冷淡,如果他要杀了丁立,根本不会听丁立说这么多话,刚才就动手了,所以虽然把刀抢过去了,但却绝不是为了伤人,只是她才不会说出来呢,冷笑着看着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回手用刀向着自己的脸斩去,丁立嗷的一声:“你要是在自己的脸上斩一刀,我就把你交给吕布,让你一辈子报不了仇!” 上杉谦信手上一滞,丁立飞快的过去,把刀又夺了下来,只是夺得太急,伤了自己的手,慧梅远远的看到,急忙进来,找了软布给丁立包手。 丁立又疼又气,大声叫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一会,你们现在是在我这里,都要听我的!有什么仇、什么怨,回草原再说。” 八重冷哼一声,道:“你还没有看明白吗?她这是要赖上你了,想让你帮他杀吕布报仇呢。” 丁立看看上杉谦信,道:“姐姐,你什么人让吕布杀了?这么恨他。” 八重咯咯笑道:“你该是庆幸,她的父母兄弟,都是死在吕布手里,一个小侄女,爱若珍宝更是被吕布闯入草原的时候给奸杀了,若不是吕布那个时候还不是你们丁家的人,她都要连你们丁家一齐恨上了。”说到这里八重摇摇头,道:“其实要是她部落的还在,以她役兵之能,是不会屈投到你的门下的。”这里不凡的女孩儿虽然不少,但是只有她们两个是匈奴人,说起来总会有一点亲意。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我与吕布也有大仇,我可以帮你,但是我要约法三章。” 上杉谦信平静的看着丁立,丁立道:“第一,你必须听我的,因为今天你也看到了,吕布是一只真正的虓虎,你们十二个人打他一个,若不是张飞燕的燕子流星镋先勾了他的雉节翎,只怕你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要有人马,要用大军去战败他,我马上要北上并州,可能会和你们南匈奴起争执,你要帮我。”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我和吕布是私仇,不是什么部族公愤,在我们匈奴人眼里,有本事你就打人,没本事你就挨打,我们以前在草原各部落打得也多了,我不会为了这个不帮你的。” 丁立暗翻白眼心道:“什么你‘匈奴人认为,我看是你们小日本认为。”他干咳一声,又道:“第二,你在我军中,就要合睦,不能再这样闹得天翻地覆的,八重姐姐比你早来,你就算不尊敬她,你也不能说她老啊,再说了,她那老了?你看那胸,那屁股……。” “主公!”八重咬牙切齿的叫道,丁立急忙道:“口误,口误。” “第三是什么?”上杉谦信平静的问道,丁立还没有等说出第三,外面有人历声道:“丁普郎,给我滚出来!” 丁立一阵脑仁子疼,捂着脑袋叫道:“先等等吧!”满脸苦样的出去,而帐中八重和上杉谦信大眼瞪小眼,半响上杉谦信才道:“麻烦帮我安排一个帐子,我不惹她,躲开就是了!” 第90章 九十:剑指慧梅 丁立从帐蓬里出来,就见刘宠喝得满脸通红的站在那里,银花小心的扶着她,丁立迈着猫步就过来到了,双手连连下压,说道:“矜持,矜持,别让人笑话。” 刘宠冷笑一声推开了银花,凑到了丁立的身边,抓住他的肩膀,道:“本王找我的新宠,看谁敢笑?” 现代社会,很多年对‘弯’一说起来,就谈虎色变,其实华夏历史五千年,对于‘同性是真爱、异性是繁植’念头早就有了‘断袖’就是老刘家留下的,一代陈王找自己的新宠,这还真不叫事。 刘宠凑到了丁立的耳边,低低的声音道:“你是不是把本王吃干抹静了之后,就打算开溜啊?” 丁立苦笑道:“我老娘还在这里呢,我溜到哪去啊,这打回并州的念头,是我一开始就有的,我也和你说过,怎么可能是为了甩掉你呢。” “你几时和我说过?”刘宠咬牙切齿的说道,丁立翻了翻白眼,道:“就是那天……那天晚上!” 刘宠有些怔愣愣的看着丁立,虽然知道‘那天晚上’是哪天晚上,但是她只记得那天晚上,她一会飞上天,一会沉入水,脑子就都是空的,有一点印像就是自己除了喊就是哭,到了后半夜抱着丁立哭着说自己不行了,还喊银花进来帮忙,最后被丁立给制止了,剩下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丁立看着刘宠一脸茫然的样子,心道:“祖奶奶,你放了我这个三孙子吧,那天晚上我就顾了耕你了,屁都没说,不过要说个其他日子,只怕就让你知道我撒谎骗人了。” 丁立眼看刘宠安静下来,急忙道:“你放心,我在并州安定下来,我一定许你十里红妆来娶你。” ‘来娶你’这三个字就像三把钢刀一样的刺进了刘宠的心里,她惨笑道:“我陈王刘宠是个男人,你怎么娶?” 丁立暗道失策,想到他做了这陈王,这一生都没有出嫁的机会了,而陈王这一支,只怕在她的手里也要断了,以刘宠的性子,是绝不肯找一个和他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来接掌陈王府的,除非自己那一枪能正中靶心,开花结果……。 丁立猛然一震,突然抬头向着刘宠看去,就见刘宠也是一脸恐惧,两个人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意味却在说明,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你坑死本王了!”刘宠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快去,把沈云英睡了!” 丁立差点让自己的唾沫给呛死,好一通咳嗽才缓过来,叫道:“你胡扯什么啊!” 刘宠冷哼一声,道:“我怎么胡扯了?她是我的老婆,出了事我自然可能丢到她的头上,可是她现在还是个姑娘呢,我说她生孩子也得有人信啊?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就一齐了吧,然后……你要是再打出来一个,就让她双胞胎了。” “你胡说八道!”丁立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沈云英是贞节烈女,我要是过去,她不一刀捅了我?” “她是贞节烈女?本王就是****荡妇了?”刘宠眼睛里凶光跳动,看着丁立似笑非笑,大有一语不合就要动手的意思。 丁立急忙摆手:“口误,口误,那个……她不是沈睧的女儿吗,我想着人家教不是严吗。” “我家教松?” 丁立头疼的道:“你有点正经行不行?这会你挑这些没用的?她既然是你未婚妻,你回去就马上娶了她,然后就说是她给你生得不就行了吗,还用得着让我出手吗!” 刘宠一翻白眼:“废话,要是能那么简单我还用找你吗?她还是雏儿呢,我说她生孩子谁信呢。” 刘宠这会那点酒意都变成冷汗飞了,仔细思忖片刻,道:“银花,传我的令,让沈云英带一千弓骑手,跟丁立北上。”吩咐完了之后,向着丁立道:“我会暗中吩咐沈云英的,让她和你成事,然后我要是……会给你送一支如意,你就让她马上回来,要是她有了,你就直接打发她回来好了。” 丁立看着刘宠,二十多岁的年纪,在现代正是刚出嫁或者正被家里人催着相亲,让男人哄着的年纪,可是刘宠现在,就连想当母亲的念头都不敢有,不由得从心底生出一丝怜惜,抓住她的手,道:“我让林黑儿留下,就入你的府中,以后请平安脉就让她来,她还有一身武功,擅于短打,可以保护你……。” 刘宠意味不明的答应一声,自和杜宪英走了。 丁立心塞无比,回到帐中,这会众人都散去了,慧梅打了水回来,先服侍丁立洗了脸手,然后用大木桶装了水,半跪在地上给丁立洗脚,丁立看着慧梅,要是在现代,她这个年龄正在读高中,为了应付高考,家里会像对公主一样的捧着孩子,重话都不敢说一句,可是现在,这个美丽、聪慧的女孩儿却只能跪在地上给封建统治阶级洗脚,这个万恶的旧社会真得是太让丁立……喜欢了! 丁立无端的就高兴起来了,心道:“有这么一枝解语花在身边,这个穿越也够本了。”他正美得骨头发飘的时候,李鑫大步进来,道:“大哥,彭城相有一封书信给您。” 丁立奇怪的道:“我和他又不熟,他在前线打了败仗,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这会怎么给我来信啊?” 李鑫道:“那个袁世凯带着人马和袁术走了,留了他的儿子袁时中在这里,这是他给您的信。” 丁立一听袁时中的名字,立时面色一冷,伸手接过书信,展开细看,只看了一眼就暴啸一声,猛的向起一跳,把木桶都给撞翻了,慧梅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水都溅到她的身上了。 丁立暴啸着向着慧梅叫道:“那个袁时中几时见过你!” 慧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爬起来跪倒在地,慌恐的说道:“就在会盟的时候,那天夜里您在王府没归,奴婢在营门外候着,碰到了一个打听路的人,奴婢告诉了他,后来他派人送了谢礼,我才知道他是袁时中,这段时间,他有时候也让人带些东西给我,我都没要。” 丁立晃着手里的信纸,叫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信要求取你为妾!” 慧梅脸色一白,给丁立磕了一个头,叫道:“慧梅保证,与他绝无私情,公子不信,慧梅以死为誓!”说完就要拔剑,丁立恼火的把她抱住,叫道:“你疯了!我是和他生气,你这是做什么!你就是我的宝贝,有人要抢我的宝贝,我怎么能饶得了他!” 慧梅听了这话,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看到她身上都被自己的洗脚水给打湿了,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不由得心里难过,叫道:“快去换身衣服,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出气!” 慧梅哭泣着退了出去,丁立向着李鑫道:“那个下书的还在否?你去把他的耳朵鼻子割了,让他告诉袁时中,少特么癞蛤蟆天鹅肉,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幅得性!” 李鑫答应一声,向外就走,刚到帐口,却被陈宫给拦了下来,道:“且慢!”说完他走到了丁立的身边,把他手里的信拿过来看看,道:“主公,袁时中答应以他们彭国之力,助我们梁国兵马向前东扩展,我们的东面可入徐州,若有袁时中在东面接应,我们可以兵进那鱼米之……。” “打住!”丁立历声道:“公台,这个没得商量!” 陈宫犹豫片刻,道:“若是主公舍不得慧梅,我们另选一人……而且也不至于和他表面闹得太僵啊。” 丁立向着李鑫历吼一声:“你站在哪干什么?还不快去!” 李鑫答应一声出去了,陈宫面色不豫,也不再说什么,向着丁立一礼,也退了出去,丁立站在帐里运气,一把抓过那封信来几下揉个稀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提示:宿主触发‘慧梅出嫁’任务,相应植入一人,张鼐;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7.7分,统军7.5分,治国5.1分,智慧7.3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上党太守张扬独子,任务:三十天之后,慧梅才可以出嫁,在这期间宿主有三个选择,一;嫁与袁时中为妾,得到徐州经营机会,慧梅必死,二;嫁给张鼐为妻,北上顺利,慧梅夫妻合睦,三;嫁入宿主为通房,张扬、袁世凯必与宿主为敌,慧梅幸福,宿主有一次生命危险,危险过后,慧梅武勇值永远加一,宿主获得抽奖机会一次。” 丁立气得破口大骂:“慧梅就是我的,我的!” 慧梅正好进来,听到丁立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轻声叫道:“公子……!”丁立转身过去,把慧梅给抱起来,就往榻上去,咬牙切齿的道:“老子这就吃了你,看看谁还敢动你!”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注意,如果宿主刻意破坏任务,立刻扣罚二百分!” 丁立站在那里,神色狰狞,最后历声叫道:“不管了,就是两千分,爷也先干了!”说完大步到了榻前,把慧梅丢到了床上,几下把自己先剥了个利索,像一头饿狼扑向了小羊一般的向着慧梅扑去,....****** ? ?求首订、求首订、求首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大家帮忙了。 ? ???? (本章完) 第91章 九十一:哥儿哥儿走北口 丁立在虎牢关大营又等了两天,高顺带着人马匆匆赶到,这才准备起程,这两天时间,袁绍对虎牢关发动了大进攻,但是王信、王义兄弟两个都能守住虎牢,更何况董卓了,而袁绍必竟不是真心为了战胜董卓而来,所以两天之后,眼看损兵折将太多,攻势就缓下来了。 丁立的大帐之中,诸将分两边而立,丁立坐在帅案后面,在他上首,坐着陈宫,下首坐着高一功,此时刚交五更,天色一明,他们就将起兵先向河内,然后走上党、进河东,这是最后一次安排人事了。 丁立坐在帅案后面,先恭敬的向着陈宫道:“公台先生,请你来发令吧。” 陈宫回了一礼道:“还是主公来吧。”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陈宫厌主能力仍在惟执中,小事上不会为主公进行任何谋划。” “艹,我算你狠!”丁立暗骂一声,哪天晚上他拒绝陈宫把慧梅嫁给袁时中的提议,还坚执把袁时中的属下割了鼻子、耳朵,触发陈宫的特殊能力‘厌主’两天了还没有过去,想到陈宫在原世界里,与吕布生隙,就不肯为他再谋划,后来甚至有和郝萌勾结,反叛吕布的举动,丁立不由得对自己手下这个第一谋士恶意大生。 丁立不再问陈宫,回身道:“诸位将军,此番北上,吾将重整军备,首先;原右营的名号,去而不用了,改为‘陷阵营’高顺为主将,文稷为副将,所谓夺营陷阵,这个就委你二人了。” 高顺、文稷二人同时出列,向着丁立一礼,叫道:“末将尊令!” 丁立把令箭发下去,刚要再说,八重闪身而出,道:“回禀主公,末将愿辞去左营主将一职,让与上杉谦信。”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此为何故?” 八重道:“末将以为,以末将为首女骑冲阵、破敌,乃是一把利器,但是让末将独掌一营,末将实在是能力不足,不过……请让末将自己选则副将。” 人群之中姚金音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自从成为右营副将之后,她一直没有能融入右营,几次出错,和八重实在配合不到一起,所以八重是不想要她了,这让姚金音既委屈,又难过,从此和八重怨气深结,再也不说一句话。 丁立思忖片刻,道:“好;八重自今日率右营人马独为女骑营,八重为主将,这副将……你来选吧。” 八重回手把李雍容拉了出来,道:“我选李家小妹。”丁立点点头道:“好,就有李雍容为女骑营副将。” 丁立又道:“卫勇娥仍为后营主将,原左营副将姚金音、协营副将谭九斤都暂为后营副将,此番后营不单要押运粮草,还要起协营的作用。” 开战之后,由于有协营的存在,所以并州军的伤亡极小,本来对协营不以为然的众将,都开始重视协营了。 卫勇娥、姚金音、谭九斤分别出列接令,陈宫眉头微微皱起,他对丁立把林黑儿留给刘宠,在刘宠手里换了一千弓骑手的作法并不认可,只是正在厌主的情绪下,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丁立又道:“上杉谦信为左营主将,沈云英为副将,此二人同时担任北上正、副先锋。”虽然上杉谦信的统军值和樊梨花一样,但是上杉谦信刚来,资历太低,而她又熟悉道路,让她为先锋最合适不过。 上杉谦信、沈云英二人出列接令。 “樊梨花主掌中军,慧英为中军督,李波为中军尉,李鑫为中军牙门将,慧梅为护军校尉,保护主帅,一刻不许离我身边。” 众人都暗自古怪的看着丁立,心道:“你就让她离开,她也得同意啊。” 众将分配完必,丁立站起来,向樊梨花道:“这主将的位子,从今天开始,由你来做了。” 樊梨花也不推辞,大步上前,坐了主位,丁立向陈宫一笑道:“公台,你与他们商议进军方略吧,我送送舅舅。” 陈宫起身应命,丁立和高一功两个人从帐里缓缓出来,丁立小声道:“舅舅,你回去之后,替我打听这几个人,如果可能,一定要把他们给我拢到手中。”说着取出一只纸来,给了高一功。 这个时候,人们还不习惯使用纸张言事,但是丁立喜欢,裁了一些粗纸条在身边,随时取用。 高一功打开看看,轻声道:“郭嘉、戏志才、荀彧、荀攸、刘晔……。”丁立听着叹了口气,三国谋士如云,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在中原能找到,他能想得起来的,就这么几个了。 高一功一拱手道:“我知道了。”说完转身就走,丁立又道:“告诉四舅快点好,好了之后就去梁国,姚訚的那只人马就是前营的后备军,他还是前营主将,姚訚是他的副将。”高一功挥了挥手,意思是知道了,然后离开。 丁立没有再回帐,就一直在外面站着,看着天空上一轮太阳升起,众将纷纷出来,开始准备出行,按着商议好的,王匡将为先锋,丁立的人马在中,张扬的人马在后,到了河内之后,王匡的人马留下筹集粮草,而丁立和张扬的人马过河北上。 大军出营,徐徐而行,向北而进,丁立骑在马上,他的戒杖刀被上杉谦信给收回去了,他也没有再赶一把刀,就是背上背锏,腰间配着大漠金刀,反正有这么多人马,他不认为自己还有再上战场的机会了。 出了大营,行了四十几里,回头望去,大营只剩下一个轮廓了,丁立苦笑一声,刘宠还真就没有出来送他,他想着那个美丽的姑娘,那诡异的命运,突然一带马,从队伍里冲了出来,扯开嗓子,向着大营方向唱道:“哥儿哥儿我走北口,小妹妹你眼中泪儿流,想要拉住哥儿哥儿的手,跟着哥儿哥儿一齐走!哥儿哥儿我走北口,有句话儿向妹留,不让你在家里白了头,我一定早回那家门口啊!” 丁立狼嚎一般的叫声,撕心裂肺的吼了出去,他的声音刚停,一匹长长嘶啸的马声响起,跟着一骑马,箭也一般的向着丁立的方向射来,只是奔到一半,那马转头上了一个土包,马上骑士向着丁立遥遥相望,尖声唱道:“哥哥你走北口,小妹妹眼中泪花流,想要拉住哥哥的手,跟着哥哥一起走!”这声音甜润伤痛,让人听了心里一阵阵的难过。 那骑士戴着面具,没有人看得出来她是谁,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女人,并州军的全军将士,包括王匡、张扬的部下都一齐向着那人看去,然后又向着丁立看去,心道:“这丁并州好生历害啊,身边这么多的女人,还能在外面再勾引一个,能力太历害了!应付得完吗?” 丁立却知道,那就是刘宠,看着她的身影,丁立似乎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舍,更看到了她的苦楚。 丁立用力向着刘宠招了招手,然后带着马缓缓而走,刘宠在那土包上,待了一会,拨马下去,向回飞驰,丁立大声叫道:“等着,我回来给你带匹好马!” 刘宠和丁立说过,不知道为什么,她骑不得一等的良驹,养久了就死,丁立知道,这是因为她的数值达到9.9,不管什么马,一但骑上加成,她就会到神品了,但是一个神品的产生是困难的,所以刘宠不能有好马,不过丁立问过系统了,要是能找到绝世好马,也能闯过这个坎去,所以他下定了绝心,一定要给刘宠找一匹绝世好马回来。 ? ?没能赶出三章,送五百字给大家吧. ? ???? (本章完) 第92章 九十二:孙坚被害 袁术一脚把帅案给踢飞了,大声叫道:“袁青,你说得是真的?” 在中军帐里跪着的那个中年汉子满面是泪,道:“老爷,我是袁家三代忠仆了,给老老太爷当过茶童,给三老太爷家当过二管家,到您整整三代,我怎么敢骗您啊!三老太爷一家都被杀了,就我当天出去买菜才逃了一条性命,本想着跑到虎牢关外去投奔大老爷,可是半道上得了董卓老贼的这个信,这才来见您的。” 袁世凯这个时候,拿着袁青拿来的信正在细看着,不时的从绢书的上方扫一眼袁青,袁术这个时候道:“世凯,你看看,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袁世凯把信放下,说道:“从信上来看……倒不像是假的。”他这完全是废话,但是袁术却是赞同的道:“我看也不是假的。” 袁世凯不动声色的又道:“这信上说是孙坚把你在梁县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所以董槐才能打将军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以孙文台的人品,还有他和公路你的关系来看,好像……他又不能这么做吧?” 袁世凯心道:“你个糊涂秧子,丁立在梁县杀了徐荣,除非董卓的人马都是傻子,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不向梁县进发,你留在这里不走,可不就等着让人打你吗,还用得着别人告密。”不过他全是顺着袁术的心意说话,虚虚实实,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来。 袁术咬牙切齿的道:“那信上不是说明了吗,不是孙坚要把我的消息给露出去,是孙坚的两个女儿给透出去的,就想让我死,好免得被我报复,两个小贱人!” 袁世凯低头不语,袁术起身走了几步,压代了声音向着袁世凯的道:“世凯,孙坚大概不知道这事呢,他现在奉了两位盟主的令来这里接应我们,不如……我把他诈进过来,就在营中杀死,除了这个勾结董卓的恶徒,然后兼并了他的人马,反正我手里人证、物证都有,也不怕他们孙家叫出大天去。” 袁世凯心道:“只怕你不是为了除什么恶徒,而是对兼并人家的人马有兴趣。”他摸着光滑的下颌,笑而不语,袁术凑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道:“我手里有骑兵,孙家的骑兵我不沾,都给贤弟。” 袁世凯砰然心动,他手里现在急缺骑兵,虽然孙家的骑兵,并不算太强悍,但是他们的马可都是好马,是孙坚在西北作战的时候网罗到的,若袁术真能信守诺言,不用把孙家的骑兵都给他,就是把那些马给他,也足以一用了。 “好!”袁世凯沉声道:“我们在一起发过誓言的,现在孙文台既然背誓,那我们就当除了他,我愿与公路共同进退。”袁术露出狡诈的笑容,凑到袁世凯的身边,小声说了起来。 天近中午时间,孙坚正在大营之中和他的三大虎将,还有弟弟孙静、儿子孙策、两个女儿孙尚香、孙安商议军机,一个长长的报声响起,跟着一名小卒飞奔进来,叫道:“回孙将军,袁公路将军派人送信,请您过去他军中饮宴。”说着双手捧上一张请柬。 早有人把请柬给孙坚拿了过去,孙坚看了一眼,点头道:“公路不怪我,我也正想去陪礼呢。”说完向那个小卒道:“我就不回书信了,一会我准到。” 小卒答应一声,退了下去自回去了复命了。 人刚一走,江东四虎骑之首的程普抢先道:“主公,袁公路为人刻薄,睚眦必报,只怕他这宴请不怀好意啊。” 孙策也道:“是啊,父亲,不如您只托病,孩儿代您走一趟吧。” 孙坚不以为然的道:“公路与我相交多年,当初若不是公路,我这乌程侯也做不上,那几个人的死,我已经和公路说了,是场意外,公路也表示不再追究,你们还抓住不放干什么啊。” 孙尚香急声道:“父亲!我听丁并州说,袁术就是一个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要干什么……。” “咄!你给我住嘴!”孙坚怒斥:“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你跟着那些人都学了什么!行了,这里不要你来多言,你明天就给我回老家去。” 孙尚香还要再说,孙策看出孙坚恼火,急忙把孙尚香给拉出去了,只是孙安还留在里面,过了一会出来,向孙尚香道:“他不听,非要去,还只带黄盖一个人去,公子都不带。”孙尚香留了孙安在里面,就是想让孙坚带着孙安过去,可是孙坚怕过去了,和袁术的人马撞上,再打起来,所以坚决不带。 孙尚香恨恨跺脚,猛的眉锋一挑,冷声道:“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吗?你太小看我了!哼,我还偏去,看看袁公路要搞什么鬼!”说完拉着孙安溜了。 下午申时左右,孙坚带黄盖和一百亲兵,赶到了袁术的营中,袁术、袁世凯二人亲自迎了出来,远远的就拱手道:“文台兄,若不是你出兵接应,我二人还在流浪呢!” 孙坚这个人最爱听好话,这会一张紫微微的面皮乐得肉皮子打战,笑道:“公路将军,世凯将军,小弟来迟一步,还请勿怪。” 三个人寒喧着进帐,客气着入席,黄盖背背虎头铁鞭,一步不离的跟着孙坚,袁术看在了眼里,哈哈一笑,道:“在我营中,大不必如此,公覆,你也下去吃酒好了。”他身后早闪出大将桥蕤,过来拉扯黄盖,黄盖本待不去,但是孙坚却不以为然的道:“公覆,你不必管我,也去喝一杯吧。”有孙坚开口,黄盖推托不得,只得跟着桥蕤下去了。 大帐之中,三个人说笑着饮酒,一会的工夫,这酒就过了三巡了,袁世凯笑道:“这干饮酒没有什么意思,我手下有一个北地的游侠,擅打拳法,当真花团锦簇,却让他上来助助兴。” 孙坚本来听了这话有些踯躇,但是听到只是打拳却又不以为意了,拳术是在明朝才开始兴盛的,在那之前,拳术仅仅是为了练习兵器,学习的一种辅助手段,算不上什么,孙坚心道:“袁公路就算是对我有看法,还能让一个玩拳的把我打死吗?”想到这里道:“那还不快请上来。” 袁世凯做了个手势,一个大汉快步上帐,向着三人一礼,然后除了长大的衣服,开始打拳,他这拳倒真的是花团一般,看着好看得很,孙坚看了一回,赞道:“这位壮士果然好拳法,不知道叫什名字?” 袁世凯一笑道:“他叫步亭,虽然北地长大,但是祖籍也是江东富春,和文台兄是一处的人。” 袁术哈哈一笑道:“这江东英雄豪杰辈出,尤其是文台家中,不止文台了得,就是文台的女儿,也是那么历害,我的三员大将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了,竟然都被令爱给斩于马下了。” 袁术越说脸上的笑容越淡,到了最后,一张刀条子脸变得阴沉沉的,冷冷的看着孙坚。 孙坚和袁术相交十几年,虽然不信他会暗害自己,但是也想到了他一定会在席间提起这件事,所以心里早有准备,这会作出慌恐的道:“是小弟教女不严,还请公路将军恕罪,小弟一定会给公路将军一个交待的。” 袁术阴阳怪气的道:“不知道怎么交待啊?” 孙坚想了想道:“我闻令公子尚未定亲,小女倒也有几分颜色,愿奉与公子,以为箕扫。” “哈、哈、哈……。”孙坚话没说完,袁术哈哈大笑,状若疯狂一样,不由得让孙坚怔住了。 “孙文台,你好计较啊!”袁术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孙坚道:“你让你儿子娶董卓的女儿,让你的女儿嫁给我的儿子,是不是打算着不管哪边赢了,你都能左右逢源啊?” 孙坚大惊失色,叫道:“公路,这话从何说起?” 袁术拍了拍手,袁青出来,把他和袁术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孙坚听得目眦欲裂,叫道:“袁公路,我和你十几年相交,你竟因为这么个狗一样的人,就来疑我吗?” 袁术冷笑道:“孙文台,这会人证、物证俱在,董卓亲笔手书,说明为了谢你相助破我,让他们家里派人来和你议亲,你还想狡赖!” 孙坚眼看说不通,站起来就走,叫道:“我是不是勾结敌军,你说了不算,要两位盟主来裁定!” 袁术在后面大声叫道:“你少拿盟主来压我,我就先把你拿下了,又能如何?动手!” 随着袁术一声动手,刚才就收了势站在一旁的步亭大吼一声,一拳向着孙坚的肋下捣去,只所以用他,就是因为他拳脚了得,不用带兵器,只要他缠住了孙坚就行了。 孙坚听到风声,左脚低低回踹,正踹在了步亭的迎面骨上,他本来向前冲,脚下就不稳,被孙坚踹中不由自己的向前扑去,孙坚抬臂夹住了他的脑袋,扯着他向前冲,猛的用力一甩,在帐门口立着一幅烤架,上面半片羊正烤得油滋滋的,步亭一头撞上去,把烤架撞翻,人就扑倒在了炭火上,身上立时着火,被烧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放声惨叫。 袁术大声叫道:“好个没用得废物!给我拦住他!”随着袁术的话音,一道银色的流光,向着孙坚的头上就打过来了,同时掷锤的人叫道:“末将陶安在此,孙将军请回……。”话音没落,孙坚一把抓住了流星锤的银链,用力向着怀里一扯,陶安在原地站不得,被孙坚拉了过去。 陶安刚一靠近孙坚,孙猛虎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一声轻微的喀嚓声响起,却是把陶安的胸骨给踹塌了,跟着孙坚把流星锤扯过来,回手一扯,他没有想杀袁术的心意,所以只是随意一掷,但是袁术心里有鬼,吓得怪叫一声,抱头向下缩,袁世凯闪身而至,手里的酒爵向前一照,甜瓜头大小的流星锤就被卡在了酒爵上。 孙坚猛的回头看着袁世凯,心中暗惊,忖道:“此人实力,必在我之上!” 气急败坏的袁术大声叫道:“给我上,要死得不要活的!” 孙坚脸色大变,不敢相信的看着袁术,就在这个时候,两名近卫怪叫一声,轮刀向着孙坚劈了过来,孙坚口中们发出悠扬的哨音,跟着身子一侧,一伸手把那烤架给抓了起来,用力一晃,半片烤羊肉向着一个近卫飞过去,近卫的刀劈进去就卡住了,跟着孙坚轮着烤架大木把另一个近卫打翻在地。 空中战马嘶啸,孙坚的卷毛狮子嘶风兽硬是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向着孙坚跑过来,孙坚飞奔两步过去,伸手就去抓马身上的古锭刀,他虽然不相信袁术会杀他,但是做为武将的那份警觉还在,所以是带了刀来的,而且还留了几名部下看着刀马,可是这会人不知道哪去了,只剩下马了。 孙坚的护卫都被调开了,但是袁术早有准备,他特意调过来的大将俞涉手里轮着五十三斤泼风大刀向着卷毛狮子嘶风兽劈了下来,孙坚顾不得抓刀,用力一推卷毛狮子嘶风兽,把它从刀下推开,俞涉哈哈大笑,大刀挺直向着孙坚的小腹捅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被孙坚打翻在地的步亭突然一跃而起,不顾背上还有火呢,双臂死死的勒住了孙坚。 孙坚急切之间挣脱不开,眼看俞涉轮着刀向着自己捅过来,只得双足用力,向后不停的退去,推着步亭也退,俞涉大呼小叫的向前冲,两边的袁军向着两侧让开,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来,原来那步亭后背上的火越着越大,谁也不敢去挡在他的后面。 步亭背上疼得他都快要疯了,突然大吼一声,双足用力向下一插,竟然插进了土里去了。 孙坚再也退不动了,眼看着俞涉就冲过来了,突然一声尖叫道:“爹,女儿来了!”随着声音,一条枪飞掷过来,就钉在他的面前,孙坚伸手抓枪,两个袁军冲过来把枪抱住,孙坚一时之间夺不过来,俞涉的大刀卟的一声,就捅进了孙坚的小腹之中。 比两只手掌还大的刀身进去,用力一搅,孙坚只觉得魂都要疼没了,将死虎力狠,大吼一声,回手抓起步亭狠狠的向着俞涉砸了过去。 俞涉想把刀抽出来,可是孙坚知道刀一出来,他就准死,所以死死的抓住大刀,俞涉抽不出来,只得丢了刀,伸手抱住了步亭,只是孙坚丢下来的劲太大,把他也给撞倒在地了。 俞涉推开步亭想要起来,一个悲痛欲绝的声音响起:“爹!”随着声音,孙尚香穿着孙坚亲军的衣服,飞身而至,一脚踩在俞涉的身上,把俞涉又给踩得躺下了。 孙坚浑身上下都是血,看着孙尚香,费力的叫道:“快走!”就在这个时候,前面一阵大乱,就见孙安横着双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的杀了过来,手里还拉着那匹卷毛狮子嘶风兽。 孙尚香想要把孙坚给抱起来,可是那大刀在他身上插着,怎么抱得起来啊,这个时候,袁术大声叫道:“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我抓住,让她们被千人骑、万人压,才能出我那口恶气!” 孙坚两只眼睛瞪大,眼角血都出来了,大声叫道:“走!” 孙尚香就像没听见一样,半拖半抱的扯着孙坚,跟在孙安的身后向外杀,孙坚眼看走不得,而黄盖这么半天,没有赶过来,他就知道必然也被缠住了,猛的发狠,把那口大刀一用力拔出来远远的丢了。 大刀一出,血和内脏叽哩骨碌的向外滚,孙坚本来就瞪大的眼睛再次瞪大一圈,他用最后的力量抓住了紧跟着自己的卷毛狮子嘶风兽身上的古锭刀,扯下来塞到了孙尚香的手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闭上了眼睛。 孙尚香尖声惨叫,状若疯虎,古锭刀出鞘,连劈十几人,步亭、陶安、俞涉均死在她的刀下,一时之间,竟然没人再敢向前。 孙安眼看孙坚死了,两只眼睛仇火跳动,竟然一转身向着中军大帐杀去,她要杀袁术报仇。 袁术帐前一千近卫亲军,竟然拦不住孙安,由着她向着大帐杀去,袁术吓得大声叫道:“快来保护我,快点!” 袁世凯拨奕王宝剑在手,上前挡住了孙安,二人恶斗了十几个回合,不分上下,而这个时候袁军冲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像整个袁军大营的人都来了一样。 孙尚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孙坚的尸体横担在马上,飞身上马,冲到了袁世凯身前,轮刀就劈,袁世凯急向后去,古锭刀的刀锋劈在了他的剑刃上,把剑刃给劈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袁世凯心疼宝剑不敢再进。 孙尚香尖声叫道:“小安安,上马!”孙安飞身上马,孙尚香历声叫道:“袁公路,这个仇我们孙家记下了!”说完催马向外杀去。 这个时候,黄盖被紧紧的捆在一间帐蓬里,死挣不开,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颗心好像要蹦出来一样,就在这个时候,帐帘一挑,桥蕤进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快速给黄盖解开了绳索,把他的铁鞭给他,低声说道:“文台将军已经死了,你快逃命吧!” 黄盖脑袋嗡得一声,跳起来就要冲出去拼命,桥蕤死死的拉住他,叫道:“你出去有什么用啊?两个姑娘还有文台都被困住了,这营中五千多人,他们走得了吗?你快走吧,我家主公调了张勋、纪灵二人向这面赶,要全歼你们孙家大营呢,你快回去报信,让孙策跑吧,给文台将军留一点香火。” 黄盖也知道桥蕤说得是至理,不由得恨恨的跺脚,却只能是跟着桥蕤出来,寻个空冲出了袁营,向着孙家大营赶了过去。 (本章完) 第93章 九十三:杨排风出世 “提示:孙尚香获得古锭刀,武勇值+0.4分,因孙坚死亡,怒火引发武勇值在短时间之内,暴涨到9.9,一刻钟之后回退,回退之后,武勇值永远+1。” “提示:袁世凯奕王宝剑被古锭刀损坏,武勇降为9,同级不胜。” 丁立眼睛瞪得老大:“这……这……这孙尚香还有这样的能力?” “孙尚香在《拦江截斗》的时候,能以一女子身独抗张飞、赵云两大神品中位大将,就是在怒气值爆发的情况下做到的,袁术的营没有神品将领,不然的话,她可以爆发到神品,事后武勇值永远+1.5。” 丁立不由得来了劲头道:“那我们多让她爆发几次,是不是就能让她进到神品了?” 系统停顿一下,道:“这回是孙坚了,下回你让孙策死,然后……。” “行了,行了……。”丁立连连摆手,这杀亲人来刺激还是不要弄了。 系统淡淡的道:“友情提示,孙尚香一刻钟暴发既将结束,她还没冲出袁军大营。” “什么?孙策那个混蛋干什么去了?”丁立恼火的叫道,系统却没有了动静,丁立一咬叫道:“我手里还有二十分,孙尚香杀死的那三个人,我能不能得分数?” “可以得到分数,只要被你召唤出来的,并在你一方阵营的,他们杀了人之后,你就可能得到分数。” “五十分!”丁立叫道:“满分召唤,救应孙尚香!”由于他们还在行军之中,他怕自己陷进召唤之中,被人撞了,于是带马出了队例,在大队人马的边上走着,慧梅看到,急忙跟了过来。 由于‘明清世界’版块还没有打开,所以五十分就是满分召唤了,丁立掷下色子之后,五个版块的世界不停的闪着最后出现了代表两宋版块的4。 “宿主第十一个次召唤备选人物: 第一名:钢叉公主铁叶梅:年代:北宋,出处:《金鞭呼家将》,武勇9.4分,统军6分,治国4分,智慧5.5分,从一品女将。 第二名:杨排风: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8.99分,统军3.5分,治国3.2分,智慧5.3分,正二品女将。 第三名:王兰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9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77分,正一品女将。 第四名:刘玉萍:年代:北宋,出处:《金鞭呼家将》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7.21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暗道:“这一回召唤的人选素质很高啊。”他再次掷下色子,飞转的色子快速运动,丁立却并没有太过重视,这四个人的说实在的,除了烧火丫头杨排风,他都不是太熟,而且召唤出来还不是马上跟着他,所以他也没有太侧重于谁,只要能救下孙尚香就行啊。 色子定格在2上,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恭喜宿主,获得杨排风,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自带烧火大棍,武勇+0.1分,最终分值,武勇9.09分,统军3.5分,治国3.2分,智慧5.3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袁军烧火丫头。 召唤结束,丁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向着远方看看,心道:“弓腰姬,我能帮你的,也就是这些了。”随后拨马向着大队而去,慧梅虽然古怪丁立的神神秘秘的样子,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只催马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此时孙尚香和孙安一骑双乘,在袁营之中,疯狂拼杀,袁军数千将士竟然拦不住她们,而且孙尚香正着坐,身前有孙坚挡着,弓箭难伤,孙安倒着坐,两柄剑轮开,风雨不透,袁军连冲了几次,竟然冲不动这姐妹二人。 袁术站在帐口看得心惊肉跳,心道:“这要是让这对贱人跑了,日后我这条老命只怕就要丧在她们的手里了。”于是大声叫道:“给我上!杀了她们,赏万金!” 听到赏金,袁军更加疯狂的向上猛冲,袁世凯看到眼里不由得微微摇头,人马向后撤一下,然后乱箭齐发,两个小姑娘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活不了了,偏偏袁术就没长这个脑袋。 眼看着袁军越上越多,把卷毛狮子嘶风兽挤得都不能动了,孙尚香知道她和妹妹是冲不出去了,不由得脸上带泪,大声叫道:“小安安,我们和爹一起死,你怕吗?” 孙安咬着牙劈翻几个袁军,叫道:“那我就化鬼来抓袁术报仇!” 小姑娘说得郑重,周围的人听得心慑,雷薄这个时候赶到,大声叫道:“先戳死她们的马,看她……。”他话音没落,就听一个粗嘎的声音响起:“都给我接着!”跟着热浪扑面,一锅滚油向着他们泼了过来,袁军凑得太密,这锅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泼上了,哭爹叫娘声四起,都没有心思去理会孙尚香姐妹了。 雷薄躲过去了大半,多少还是被溅到了一些,疼得哇哇怪叫,一回头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粗壮丫头,双手各提了一只大瓮冲了过来,雷薄怒吼一声,回身向那丫头抓了过去,那丫头左手大瓮向前一甩,奔着雷薄就去了,一下扣在他的头上,满瓮滚油,雷薄又扯不下来那瓮,活生生给炸死了。 袁术一眼看到他丫头,这是他捡来的一个女孩儿,看着浓眉大眼,别有一番味道,由于他行军身边侍妾、歌女,所以就把这丫头丢给了自己女人的小厨房里做事,想着等到大了才上手,谁想到这丫头蠢得很,就会烧火,三、四年了只会干这一样活,一天到晚弄得烟熏火染,袁术也就没有那个心思了,这会袁术大声叫道:“杨排风,你干什么!” 一向不爱说话的杨排风指着袁术骂道:“没廉耻的老狗,姑奶奶早就看你不顺眼!”说完单臂一轮,右手的大瓮呼啸着向袁术过来了,袁世凯看到雷薄活活给炸死了,吓得惊叫一声,抱了袁术就走,飞奔出去三十几丈,那大瓮摔在地上,滚油淌了出来。 袁术气得破大骂,杨排风哈哈大笑,抓了一块红炭,也不嫌烫手,用力飞掷过去,就在油上,立刻红焰冲起,火光奔天,袁术的中军大营,生生被点燃了。 杨排风拉出一匹青鬃马跳了上去,轮开一条烧火大棍劈头盖脑一顿乱打,她这烧火棍有茶口那么粗,前面都烧黑了,顶端不是圆得,而是半碴的,但是份量惊人,而且这玩艺不知道什么做的,前面还是热的,沾油就着火,袁军被打得哭爹叫妈纷纷避让。 杨排风杀到正中间,向着孙尚香叫道:“跟我来!”孙尚香这会也顾不得那许多了,就跟着杨排风向后杀了出来,这杨排风在袁军营里都摸熟的了,东绕西转,也不知道拐了几处帐房,生生把袁军甩开,从一个小营门冲了出去。 两骑马跑出去三、四十里,这才停下,杨排风拉住了战马叫道:“二位姐姐,你们要去什么地方?我可要告辞了。” 孙尚香急声叫道:“这位妹妹,你别走,你是我和妹妹的救命恩人,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走了呢。” 杨排风苦笑一声,道:“二位姐姐,你们是不是还要好好谢谢我啊?你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好心情,还认为你们能有实力谢我,你们孙家的人马被张勋、纪灵率军围攻,你大哥孙和策带着一路骑兵狼狈逃走,你们营中的大将朱治率全营降袁,现在你们两个没有去路了,还谢我。” 孙尚香听得浑身哆嗦,叫道:“我们打算去投陈王刘宠,他那里收纳女将,小妹子,你也和我们一起吧。” 杨排风听了这话就有些犹豫,孙尚香又道:“陈王是英雄,在他手下,我们才有报仇的机会,小妹妹,你也才有出头的机会啊!” 杨排风听到‘出头’两个字一下动了心,叫道:“好,我就和你们一路……可是……我不认路啊?。” 孙尚香算了算方向,道:“我们在叶县南扎营,虎牢关在北,我们一直向北走就行了。”与是三个女孩儿找了个僻静的所在,把孙坚炼化,带着他的骨灰向北而去 只是孙尚香,这个从江东出来就迷路的大小姐却忘了,她们在袁营出来,不辩东西的跑了三十里,向得是西北,现在改向正北,却是向着弘农郡的方向而去了,等到她们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到了渑池了,而这个时候,形势大变,董军开始回缩,她们已经没有办法绕路去虎牢关了,三个小丫头非常拥有冒险家的精神,商量一下,决定一路向北,进入河东,然后绕路去陈国,就这样大着胆子向着河东郡而去,好在她们还知道兵荒马乱的,三个姑娘在一起走,太过麻烦,最后女扮男装而行,径过了黄河。 此时董卓接到孙坚被杀的消息,不由得满意大笑道:“哈、哈、哈……,袁术小儿,果然被我所趁!”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儒安排下来的,故意找了那么一个袁家老奴出首,借着袁术对孙坚的恨意,设计了这场好戏。 董卓把书信放下,向着李儒道:“文优,接下我们当如何对敌?” 李儒道:“丞相,我们和诸侯对峙在这里,诸侯有我们可为敌人,所以才会抱成团的和我们为敌,那我们就退一步。”他走到了地图道:“近日洛阳街市之中,童谣曰:西头一个汉,东头一个汉。鹿走入长安,方可无斯难,吾思此言‘西头一个汉’,乃应高祖旺于西都长安,传一十二帝;‘东头一个汉’,乃应光武旺于东都洛阳,今亦传一十二帝。天运合回。丞相迁回长安,闭塞;潼关、函谷关,把这中原让给诸侯,不出旬月,他们就能打得天昏地暗了!” (本章完) 第94章 九十四:三英战曹纯 董卓瞪大了两只牛眼,看着李儒,李儒平静的道:“丞相回转长安,当可有汉高祖之功业啊。” 董卓哈哈大笑,道:“文优真吾之子房也!” 李儒又道:“有小军回报,丁原之子,与河内太守王匡、自领上党太守张扬率军北上,欲穿上党掩袭河东,取我后方……。” 董卓不以为然的道:“那小子虽然让吾出乎意料,但是以他那点能力,成不了什么大事,不必管他。” 李儒摇头道:“丞相差矣,我观这丁立很有几分韬略,他从洛阳空手离去,现在硬是折腾出几分家业,徐荣海内名将,一战而死,温侯天下无对,被他群雌而克,此人不可小觑,我猜他只所以被洛阳人人视为纨绔,非是他无能,而是丁原无眼,只看中悍勇之辈,这才让他理没于军中。” “此子真有这么大的能耐?”董卓捋着须髯不太相信的问道:“丁宫可没有这么说啊?” 李儒蔑然的道:“****雄泥里顽鳅,岂能看得到河中金鲤,丞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丁立北上,决非属意河东。” 董卓先是一怔,随后向地图看去,两个侍女急忙把地图架子给董卓抬了过来,他仔细看了一会,拍手叫道:“此子是想经河西走太原进并北五郡吗?” 李儒拱手道:“丞相明见。” 董卓面色沉沉,道:“我听说丁原在并北威望极高,并北的匈奴人都尊称他为‘丁老爷’这丁立是想借匈奴人之力了。” 李儒再次道:“丞相明见。” 董卓冷哼一声,道:“他休想!文优,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破他之计了?” 李儒点头道:“确是如此。” 董卓哈哈一笑,道:“快快道来!” 李儒道:“他能用,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用?我们手里也有让匈奴人看重的人物啊。” “你说得是奉先?”董卓摆手道:“他可不行。” 李儒道:“臣说得是丁宫,有威望的是丁家,丁立没有什么威望,打得是他爹的旗号,可是丁宫却是在北边打过仗的,丞相可以启用丁宫为并州刺史,他是丁原之兄,就算是没有刺史印,在并州也能吃得开,以他和丁立之仇,必然会用大力阻挡丁立,此外可表卫家卫觊为河西太守,他们和丁立有大仇,定然会出动主击,张扬一直没有得到朝庭的认可,可以封他为河内太守,驱他与王匡相争,调度辽将军耿祉为上党太守,断丁立的后背,以段煨为河东太守,给丁立设下一个天罗地网,看他还怎么冲突出去。” 董卓哈哈大笑,对李儒的献计极为满意,随后下令聚将,商议退兵之事。 董卓把李儒计策说了,他是专横惯了的,自然没有人敢反驳,同时应诺,董卓满意的点点头,道:“诸将听……。” “丞相!”一声微尖的叫声打断了董卓分调人马的话语,老胖子两只小眯缝眼里凶光暴射,冷冷的在众将的脸上扫过,他在说话的时候,除了李儒这是第一个敢打断的人。 一个校尉打扮的人从吕布的身后闪了出来,在一众西凉大汉身边,她的身材略显低矮,但是气势并不输人,拱手向着董卓一礼道:“温侯驾前执戟郎中吕毋见过丞相!” 董卓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知道吕布把自己这个族姐任命为执戟郎中(侍卫队长)非常不满,在董卓看来,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入军营,但是一来吕布别的都好,就是他手下的‘并州狼骑’看得极重,董卓也不能插手,董卓不想为了这点小事,让吕布不快,二来,这个吕毋极为小心,从不在他面前出现,也让他没有发作的机会。 此时吕毋突然出场,让董卓很有责罚她的冲动,但是想到打仗还要全靠吕布,斥责了吕毋会让他的面子不好看,于是压住火气道:“你有何言?” 吕毋全不惧董卓身上的冷历,沉声道:“丞相,我们撤兵,盟军必然来追,若能一击而败,那联军肯定会熄了劫杀我军向关中撤退的念头,故末将以为……。” “你以为什么!”董卓历声斥道:“这也是你能以为得,这么多大将会想不到吗?给我下站!” 吕毋犹豫片刻,刚要退下,李儒突然在董卓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董卓沉吟不语,李儒则温和的笑道:“吕郎中,你把你的想法好好和丞相说说。” 吕毋大喜,拱手道:“回丞相、回李大人,盟军之中,最出色者,袁绍、丁立、曹操尔,但是袁绍见识短浅,是不会来追袭的,丁立不在,能赶来的,只有曹操,而曹操兵马不足,就算和谁借兵,也会指挥不灵,某愿率一支人马,就在汴水之畔与曹操一战。” 李儒看着吕毋道:“你缘何断定曹操一定会追来?” 吕毋道:“回大人,曹操逃出洛阳,招兵买马,本欲行矫诏之事,天下扬名,然丁立、刘宠,抢先一步,曹操连个正经诸侯名份都没有,身背宦门之后必不心甘,而我军传出北走关中的消息,定然人心惶惶,曹操只要出兵,不论输赢,都有为大汉奔走之名,所以曹操必来。” 李儒鼓掌道:“丞相,盟军那些女将比起吕毋来,差得远了,这样有见识的人,当可重用!” 董卓对李儒言听计从,得了这话,思忖片刻道:“吕毋,你既然出头,吾就给你这个机会,胡轸战死,他的位子在那里空着,你就代这南中郎将一职,胡轸的部将赵岑就在汜水关,你去汜水通知段煨北上,然后就以胡轸的人马,阻击曹操,若胜,吾就让你坐这南中郎将一职,若败,你也不用来见我了!” 吕毋只觉得心胸激荡,拱手道:“吕毋接令!”声音颇有几分气势,董卓看了满意的点点头,想了想道:“董耀宗!” 在董卓的身后闪出一员黑铁塔一般的战将,向着董卓一礼,闷声闷气的叫道:“孙儿见过干爷爷!” 董卓点点头,道:“你站到吕将军身边。”董耀宗走下去,就在吕毋的身边站了,董卓又道:“吕毋,胡轸的人马不足,我让董耀宗陪你一起,就在我的亲卫飞熊军里点一哨人马给你,并拨段煨暂听你调拨,余下就看你自己的了。” 吕毋感激的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有飞熊军相助,吕毋定可破贼!” 吕布看了急忙道:“大姐,我也助你一支人马!张辽,你也带三千人马,就听大姐的安排!”温润如玉的张辽微微躬身,道:“末将听令。” 董卓安排完必之后,立刻命吕布随中军,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四将留守虎牢关徐徐而退,务不使惊动盟军,让他们大部追来。 安排妥当之后,西凉军依次退出虎牢关,向着洛阳方向而行,而虎牢关上天天都有人马,盟军攻击不定,有得时候一天都未必能有一次攻击,完全没有发现董卓大军已经撤出虎牢关,直到吕布大军冲散了围困汜水关的刘备、马腾军马,斩杀颖川太守李旻与其部将张安之后,盟军这才知道董卓已经走了,同时还传出了董卓将要迁都长安的消息,袁绍接报之后,气得跳脚大骂,下令强攻虎牢。 曹操急谏道:“董贼此去,必焚烧宫室,而后劫迁天子,当此洛阳人心惶惶,便是海内亦为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董卓之时也,一战可定!虎牢已无大军,本初何故还要故袭虎牢?正当统军而进,追袭董卓啊!” 袁绍却道:“董卓有吕布为辅,我们不可轻进,莫若先取虎牢,缓缓而进,才是长计。” 曹操恨极,骂道:“竖子不足与为谋!”随后点齐了自家的五千人马,便要去追击,陈留太守张邈怕他有失,命部将卫兹、卫弘兄弟,统兵三千随行,另有刚刚赶来会盟的,自领乘氏县令的李家族长李乾感曹操之义,特率一千家兵,带了自己的两个长子李整、从子李典随行,循着董军撤退的方向追了下来。 出于荥阳大周山洛口的汴水在初春的天侯里向东缓慢的流着,此时上游的冰封还没有破,河水不进入春汛,有得地方河水薄得都能看到河床,曹军奋力向前,不顾一切的淌河而进,曹操只怕走了董卓,不住的催促,大军略显脱节,眼看着大军就到了大周山脚下,金鼓齐响,吕毋率大军冲杀而出,就与曹军冲个对头。 吕毋催马上前,大声叫道:“曹阿瞒何在!” 曹操催马向前,他也没看出吕毋是男的还是女的,长鞭一指,叫道:“逆贼!尔竟敢有震动帝京之恶念,可不怕天厌吗!” 吕毋放声狂笑,道:“曹贼,无义的匹夫!你满口仁义道德,却忘了吕伯奢是怎么死得了吗?” 曹操惊愕莫名,在他身后夏侯惇大声喝道:“哪里来得那多废话!吃我一枪!”催马拧枪向前杀了过来,吕毋横一条左右分天戟冲上来和夏侯惇斗在一起,二人刚杀了不到三个回合,两侧里杀声四起,张辽、段煨两路人马分别杀了出来,冲进了曹操军中,右军的李乾堪堪挡住了段煨,左军的卫家兄弟却挡不住张辽,眨眼工夫就被冲破了右翼,卫家兄弟没有打过仗,眼看并州狼骑当真如恶狼一般的冲过来,心下恐惧,丢了本军向着曹操的中军而来。 中军立时大乱,偏赵良栋又率军从后杀出,整个曹军再难控制,曹操眼见张辽催灰影宝马,执问天神枪向着自己杀来,胆气泄去,大叫一声,拨马先走,大军立时乱成一片,夏侯惇心慌失手,被吕毋一戟砍飞了头盔,不由得带马而逃,吕毋率中军掩杀,本来就没有多少战斗力的曹军,被西凉军好像赶鸭子一样赶得上天入地一般的四下奔逃,军马完全溃败,无法收拾。 曹操身中两箭,丢了众将只管走,好像没头苍蝇一般乱窜,好容易甩开追军,刚要喘口气,又是一阵喊杀声响起,董耀宗提着一根大铲子,也不骑马,就带着一伙步军杀了出来,凶神恶煞一般向着曹操冲了过来。 曹操眼看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由得放声惨啸,拨了佩剑就要自杀,就在这个时候,两骑马从董军身后杀了出来,前面曹洪,后面曹纯,兄弟两个好像猛虎下山一样,把西凉军硬是给冲开了一条道路,杀了过来。 董耀宗眼看自己的部下被杀得人头滚滚,不由得怒火填胸,轮着大铲子过来,向着曹纯就打,曹纯轮起手中的凤翅流金镋只一合就把董耀宗给挑死在马前,西凉军哪里还敢上前,只能在后面起哄。 曹洪下马,把曹操扶到自己的马上,拉马就走,曹纯横镋断后。 三个人走了不到一刻钟,后面的追兵就赶上来了,吕毋一骑当先,大声叫道:“曹贼,把命留下!”率军冲了过来。 曹操眼看后面的追兵越来越多,不由得叫:“曹****在这里了,二位贤弟自去吧!” 曹洪沉声叫道:“天下可无洪,不可无公,只管走!” 曹纯已经很疲累了,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小孩儿把凤镋一合,吼道:“有我断后,看谁能伤了兄长!” 吕毋冲上来和曹纯杀在一起,连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拿不下曹纯,张辽眼毒,看出曹纯乏力,不然的话,只怕吕毋很难和他打上三十几个回合,他生怕吕毋有失,不能向吕布交待,与是催马上前,和吕毋双战曹纯,曹纯打发了性,把一条凤翅镏金镋轮开,逼得吕毋和张辽全无进攻之能,这个时候段煨赶到,也挺大刀上阵,三个人就如十二女将战吕布一样,走马灯一般的围着曹纯撕杀,曹纯本来就年幼,加上打了一天了,体力渐渐不支,而那些董军早就把曹操和曹洪围住了,眼看曹家兄弟就要死在这里,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彬、夏侯成、曹变蛟几个依次寻到,拼命护着曹操,直杀得八兄弟人人带伤,这才甩脱了西凉军,向虎牢关方向逃去,吕毋还要追,恰好在汜水关战败的刘备、马腾赶到,段煨生怕有失,劝住了吕毋,这才让曹操逃出一劫。 (本章完) 第95章 九十五:任务启动 丁立的人马驻扎在上党郡陭氏县北,这里向北就是太原郡,向西就是河东郡,而向西北则将进入霍太山区,丁立到了上党之后,选了又选,把驻军地点,放在了这里,不过他借口怕军马扰民,所以把大军驻扎在县城以北,而同来的张扬则率军进入了陭氏县。 此时丁立、陈宫、樊梨花与一众将领正在帅帐之中商议着军情。 陈宫沉声道:“主公,而今之势,上策就是拉拢张扬,他虽然不是真正的上党太守,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了,他在上党也算是有一定的根基了,只要他肯帮助我们,袭取太原并不是难事。” “其次呢。”丁立淡淡的道,陈宫犹豫了一下,接着道:“次之就是交好卫家,既然夫人和河东卫家的人,您现在手握重兵,和卫家应该能很好的拉拢好关系,卫家树大根深,有他们的帮助,我们也能好办一些。” “再次呢?”丁立面无表情的说道。 陈宫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道:“再次只怕就没有什么好计策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公台,我知道你说得都对,但是卫家虽然……但是他们不会接受我,所以找他们完全没用,而张扬……只怕也就是在这一两天之内,就会和我们翻脸了。” 众人无不动容,陈宫沉声道:“主公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蛛丝马迹吗?” 丁立摆了摆手,不再向下说,樊梨花想了想道:“主公,既然如此,莫若插入霍太山,走吕梁山向北,只要靠近黄河,我们就能与冲进匈奴人的地盘,那个时候,不管是河西、还是太原,那一郡的人马都不能牵制我们了。” 上杉谦信也道:“黄河一带,惟这九曲地带最为富绕,吃用都可以取只于当地匈奴人,不必担心供给。” 丁立翻了翻白眼,心道:“你这是在让我抢你的族人,你不清楚吗?” 上杉谦信看出丁立的心思,不屑的道:“他们又不是我们部落的。”八重冷哼一声,道:“你们部落都死光了。”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要是怕抢了你们部落的,你让你们部落的人也都死啊。” 丁立急忙在八重反击之前叫道:“你们两个对霍太山的地形清楚吗?” 八重摇头,上杉谦信从怀里取出一幅绢来打开,道:“这是我去年从霍太山出来向洛阳去的时候画得地形图。”做为历史上挂了号的名将‘越后之龙’是有她的过人之处的,丁立和陈宫两个人仔细看了看画得密密麻麻的素绢,同时微微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中军督慧英叫道:“报!张太守求见。” 众人一齐站了起来,慧梅手脚麻利的把东西都收拾起来,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就是来和我们绝交来了。”说完一把抓住了陈公,叫道:“公台先生,我与先生相识以来,对先生言听计从,请先生不可以为小事而怪丁立!” 陈宫先是一怔,随后想到自己前几天对丁立很有几分不满,以至少进言了许多次,不由得脸上一红,沉声道:“请主公放心,陈宫再不敢妄行。” 丁立满意的一礼,道:“我这里谢过先生了。”说完叫道:“请张太守!” 张扬随着慧英进入大帐,笑呵呵的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贤弟,愚兄来得突然,还请贤弟勿怪。” 丁立走过去携了张扬的手,回坐到帐中,笑道:“稚叔兄,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请你还请不来呢。”此时众将纷纷向张扬行礼退下,只有陈宫一人留下,而慧梅则取了煮酒过来,这个时候的饮茶已经很流行了,但是重大场合还是以酒为主,以****为贵。 慧梅半跪在那里,素手煮酒,圆圆的鹅蛋脸在火光之下,红彤彤的,映得好像透明一般,一员小将站在张扬身后,不错眼的看着慧梅,眸光如水,波动摇荡,那份情意都要溢出来了,丁立早有所觉,看在眼里,怒从心起,牙巴骨咬紧,青筋跳动。 慧梅把酒送过来,取了蜜枣给三人过酒,陈宫喝了一杯酒之后,笑道:“张太守匆匆而来,可是有事吗?” 张扬一笑道:“我来贵处有两件事,第一;是想问一下,德方准备什么行兵啊?” 丁立思忖片刻,道:“我军后天就会向襄陵进兵,稚叔兄呢?” 张扬微微一笑,取出一封信来,道:“德方,这是董卓让人给我送来的,你先看看。” 丁立拿过来扫视了一眼,立刻满面堆笑的道:“恭喜稚叔兄,建义将军、河内太守,稚叔兄守得云开见月明,总算是得到了朝庭的封赏了。” 张扬哈哈大笑,道:“德方,我张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接受董卓老贼的封赏,我把这信拿来,就是想向你证明,我要和董卓老贼誓不两立!” 丁立笑而不语,张扬又道:“我这次来,就是准备和德方共进共退的,我已经命大将杨丑率军到向襄陵进发,我军就为德方开路好了。” 陈宫笑容满面,但是眼中寒芒一动,心里对张扬已经起了杀机,他相信丁立不会信口开河,那就一定是有了什么张扬要暗算他们的证据,而张扬现在把人马都调出来了,下面就要对他们进行威胁了,如若得不到他想要的,立刻就会翻脸,在陈宫看来,两方平等,有什么事可以商量,却绝不能接受威胁。 丁立自然清楚张扬的心思,听到张扬近呼威胁的话,他也没有了心情,道:“稚叔兄,你有什么要说的,说明白吧。” 张扬脸上闪过一丝不满,但还是笑着说道:“是这样的……。”他向后一指,道:“这是小儿张鼐,前日我们两军共行,他看到了贤弟身边的慧梅姑娘,不由得就看入了眼,求了我好几天了,所以我这次来,第二个目的就是想请坚弟玉成他们,把慧梅姑娘,与我小儿为妻。” 丁立眼中冷芒一动,慧梅浑身一颤,陈宫及时开口,他知道自己要是说得晚一点就要打起来了:“哈、哈、哈……,张公,这个你就说晚了,慧梅已经被袁胤将军之子求去为妾了。”说到这里陈宫冷声向慧梅道:“还不退下!” 慧梅低头退下,陈宫摆手不让张扬开口,又道:“虽然当时我家主公冲动了一些,但是我劝住了我家主公,所以他后来已经同意了,必竟袁公提出,愿意以助我家夫人经营梁国,我们不能不答应啊。” 张鼐心下焦急,闪身出来,向着丁立一礼道:“丁叔父,小侄愿以妻礼迎娶慧梅姑娘,也愿助叔父全力经营并州!” 丁立一直没有说话,因为陈宫在说谎,他根本就没有再和袁家联系,丁立搞不懂陈宫是什么意思,所以由着陈宫说。 陈宫笑容收敛道:“张公,令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张扬恨恨的瞪了张鼐一眼,无奈苦笑道:“德方,你北上的目的不是为了进攻河东,而是为了向北,倚着并北五郡,经营并州?我说得可是吗?” 丁立慢慢的点点头,道:“稚叔兄说得对。” 张扬傲然的道:“我在令尊门下,曾为武猛从事,在并北五群之中,远比贤弟有名望,就是在匈奴人那里,我与南匈奴讨贼将军于夫罗交好,他一直想要回到匈奴,为其父报仇,只要贤弟同意这门亲事,我和于夫罗就都是贤弟的马前卒了。” 丁立冷笑一声,当初讨伐叛贼张纯的时候,朝庭下令南匈奴派兵支援,这于夫罗是南匈奴大单于栾提羌渠的长子,奉命南下,可是不久南匈奴发生叛乱,栾提羌渠被杀,南匈奴拥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于夫罗跟着自立为单于,但是汉朝为了方便控制南匈奴,一面派人挑动南匈奴刺死须卜骨都侯,一面严禁于夫罗回南匈奴,怀恨在心的于夫罗干脆和黄巾军一道四处劫掠,本来董卓奉命讨伐,杀得于夫罗上天入地,偏巧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董卓率部进洛阳了,于夫罗得以喘息,又和张扬混在一起,以讨董为名,进入上党。 袁绍曾经劝过张扬,不让他接触于夫罗,可是张扬不听,后来于夫罗再反,大掠上党,把张扬掳走,若不是袁绍出兵,张扬就死了,现在他竟然还向丁立推荐这个混世魔王,丁立用古怪的眼看神看着张扬,心道:“你认为爷和你一样不长眼吗?” 陈宫大喜道:“若能如此,张公当真是我家主公的大恩人啊!” 张扬捻须微笑,陈宫沉吟一下道:“张公,你看这样可行,我们马上派人,把给袁公的信追回来,然后再选一个好日子来说这亲事,如何啊?” 张扬向着丁立看去,丁立看到了陈宫向他丢了个眼色,急忙笑道:“好,全由公台做主。” 张扬大喜,叫道:“鼐儿,还不把信物奉上!”张鼐捧了一把剑上前,道:“此剑名曰‘青龙剑’是我张家祖传之物,愿以此剑为聘。” 丁立看着陈公,缓缓的把剑接了过来,道:“那好,我就代她收了。”此时丁立已经有些装不下去了,但是张鼐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回礼,陈宫急忙起身,道:“这回得东西当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一会我们让人送过去吧。” 张鼐心有不甘,但是眼看丁立不说话,只得向老父看去,张扬心道:“我们夺了丁立的心爱,他能答应也是不得已,再坐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于是连声答应,扯了张鼐离开了丁立大营。 (本章完) 第96章 九十六:生死之险 丁立连送都没有送,陈宫把人送走刚一回来,丁立就历声叫道:“公台先生……。”陈宫不等他说完就道:“主公,这张扬果然已经和董卓一心了!” 丁立一怔,陈宫回身道:“慧梅,把酒具撤下去,请樊梨花将军过来。” 慧梅应声进来,陈宫看着她一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劝主公把你送出去的。”慧梅不好意思的一低头,把煮酒的器具都撤去了,又把樊梨花找来了。 陈宫沉声道:“主公,张扬若是真心为求亲,必然会语言卑谦,而且不得到信礼是绝不会走得,可是他两样都没有,我猜他们已经和董卓的人沆瀣一气了,我刚才虽然把他给稳住了,但是最好我们还是马上离开。” 丁立有些奇怪的看着陈宫,他相信系统不会骗他,在他没有直接拒绝之前,张扬不会向他动手,可是陈宫这么确定,搞不明白他是怎么断定的,其实丁立不知道,陈宫完全没有确定张扬已经和董卓联手,而是对张扬所谓的联合不满,以张扬摆出来的嘴脸,一但联合,主次难分,所以陈宫要把这个苗头抢先掐灭。 就在这个时候,李波在门外求见,丁立摆手道:“让他进来。” 慧梅一挑帐帘,李波大步进来,叫道:“主公!末将手下回报,董卓接受李儒提意,准备放弃洛阳,迁都长安,大军撤出虎牢的时候,盟军之中,只有奋武将军曹操率兵追击,在汴水一带被董卓新任命的南中郎将吕毋杀得大败,身中三箭,被其弟曹洪舍命救走,董卓趁势留吕毋镇守旋门关,然后返回洛阳强迫圣上迁都,因为万年公主阻拦,董卓要杀万年公主,被他的儿子董槐救下,董卓逼迫圣上,同意万年公主下嫁董槐,并保举董槐为弘农太守,又杀尚书周毖,斥杨彪、黄琬、荀爽为民,朝中再无异议,这才开始迁都。” 陈宫道:“董老贼对我们兵进并州可有反应?” 李波道:“董老贼委卫觊为河西太守,调段煨为河东太守,调度辽将军耿祉为上党太守,委张扬为河内太守,贾习为太原太守,于夫罗为匈奴中郎将,兀松涛为氐人中郎将,一齐向我进军,据末将手下回报,耿祉已经进入了上党。” 陈宫叫道:“不必问了,耿祉和张扬是好友,他们两个必然是见了面了,这才让张扬来安抚住我们,然后他们再设法偷袭。” 丁立也让陈宫说得有点不自镇定了,叫道:“还有什么?” 李波又道:“另外董卓还命丁宫为并州刺史,前往并北,以丁宫之子丁旺丁德兴为护军中郎将,丁宫又救了洛阳城门校尉伍琼,以他为并州贼曹一齐向并北五郡而去了。” 陈宫急道:“主公,绝不能让丁宫先到并北。” 丁立冷哼一声,大声叫道:“樊梨花!” 樊梨花明白丁立的要做什么,上前一步,道:“请以上杉谦信、沈云英探路,主公与公台先生与后军合一,紧随前军上杉谦信进入霍太山,末将自以女骑营、陷阵营在后!” 丁立想了想道:“公台先生带中军、后军先走,我与你断后!” 商议一定,立刻拨营而起,向着霍太山的方向而去。 张扬果然和耿祉见了面了,但是正像和系统说得那样,张扬并没有一下就决定和耿祉一路,而是犹豫不决,后来张鼐提出这门亲事之后,张扬就决定一但丁立同意这门婚事,就辅助丁立,丁立不允,就接受董卓的任命。 本来他得到了丁立的同意之后,回到营里还在考虑怎么回绝老友耿祉呢,可是丁立那面一直没有回信,张鼐焦急难耐,张扬无奈,只能是派人去打听,可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丁立大营里竟然走了一个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了。 张扬气得脸如紫猪肝一样,暴啸道:“好个丁普郎,竟敢如此欺我!”张鼐也是气得不轻,叫道:“父帅,请让孩儿去追那丁立,待把他拿住,好生羞一羞他!” 张扬点头道:“好!你与缪尚在前,我与薛洪在后,再命杨丑率军自左而进,请耿祉率军从右而进,在他们的前面拦阻,既然这厮不识好歹,那我就没有必要再看他爹的面子了!” 张扬大军分三路向着丁立追杀过来,丁立的人马在上杉谦信的带领下钻进了霍太山之中,向北急行,只是上杉谦信故然对这里熟悉,张扬在上党混了不是一天,手里又怎么可能没有知道路径的人,因此慢慢的赶了上来。 张鼐心系美人,一马当先,远远的看到了丁立的大纛旗,丢了人马,匹马单枪飞追上来,大声叫道:“丁立,休走,把我宝剑还来!” 丁立左肋下悬刀,右肋下就佩着那柄青龙宝剑,这是小说《李自成》里姚雪垠为慧梅佩得兵器,不要说丁立带上它之后,武勇加成了0.1,就是没有什么加成,丁立也不会再还给张鼐了,于是大声叫道:“张公子,慧梅已经是我的侍妾了,实在不能把她许配给你,至于这剑,慧梅看过来了,却是她们家在黄巾之乱的时候,丢得祖传宝物,所以也不好再给你,等我再得了什么好物,再陪给你吧!” 张鼐还真的一滞,那剑系统植入的记忆就是张扬在讨平黄巾的时候得到的,所以张鼐对丁立的说法实在没有底气反驳,但是这完全不妨碍他对丁立的恨意,催马只管向前冲,丁立冷笑一声,向李鑫道:“替我挡了他!” 李鑫催马向前,轮棍就打,两员小将就在山道上杀在一起,五十个回合眨眼过去,两个人杀得不分上下,但是丁立就发现李鑫每每到了可以战胜张鼐的时候,手里都会松上一松,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强迫李鑫出战兄弟,五十合之内,李鑫潜意识将保护张鼐不死,五十合之后杀死张鼐,李鑫武勇值永久下降1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急忙叫道:“鸣金!”金声大起,李鑫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心底好像一块大石落地一样,稳定下来,甩手一棍逼开张鼐,然后催马而回。 张鼐也打得了极不舒服,眼看李鑫走了也不去追,横枪叫道:“丁立,你这食言匹夫,可敢与我一战!” 丁立正不爽呢,冷笑道:“老子就食言了,你奈我何!” 张鼐气得跳脚,这个时候,缪尚率军马赶到,眼看丁立阵容齐整,心知不得向前,就劝张鼐回去,只是张鼐被气得狠了,哪里肯听,大声叫道:“父帅既然让我来追,岂能无功而返,却待我冲一阵再说!”说完带了五百骑兵向着丁立冲了过来,还没等冲到,八重、李雍容带着女骑营迎头过来,连着就是两重掷鋋,张鼐的部下对这个防备不及,死伤一片,跟着两军撞到一起,张家人马就像是迎着海潮过去的小舟,轰的一声,就被撞个粉碎。 李雍容一马当先到了张鼐身前,舞动蛇信银光苗就刺,交手不到五合,李雍容抽了个空子,摸出一颗白色的丧门钉来,挥手掷去,钉子贴着张鼐的耳朵过去,把耳朵皮给割破了。 张鼐痛呼一声,不敢再战拨马就走,丁立和樊梨花有过商量,都觉得不宜和张扬太过翻脸,所以下令手下众将,尽可能的留点情面,李雍容想到这一点,所以拉住战马,并没有再追,缪尚手执双刀在后押阵,接了张鼐之后,徐徐向后退去。 张鼐的人退不到三十里,张扬率军赶到,眼看损失了人马,哪里肯罢休,带着人马再次冲了上来,此时丁立的人马已经进入了霍太山。 张扬带着骑兵走山路死追不放,向前追了大概能有七十几里路,就见前面一块大山石被人用油漆写了几个大字:“稚叔兄再若不退,丁立将要无礼了!” 张扬不屑的道:“丁立小儿,以为他是孙膑吗?与我只管追!” 人马又向前追了大概十里,前面火树飞花,丁立就在一处高崖上坐着,看到张扬,站起身来,踏着山石叫道:“稚叔兄,你是我父驾前虎将,与吕布并称,那吕布已经和我们丁家翻脸成仇了,您也要和我做仇人吗?” 张扬戟指丁立骂道:“丁普郎,你还记得我们两家有旧,那你怎能骗我?你不允亲事也就罢了,还骗走了我的青龙宝剑,今天是你失义在先,怪不得我张稚叔!” 丁立冷笑道:“稚叔兄,是我失义在先,还是你与董老贼的人来往在先,这个你心里清楚,我也不与你多话……。”丁立拔剑在手,就在地上划了一道痕,叫道:“你张稚叔不过此线,我们还是兄弟,日后仍有相见之时,若是你张稚叔过了这条线……哼,我连吕布都不怕,我怕你!” 张扬眼看丁立一幅全然不惧的样子,不由得多了几分怯意,这个时候薛洪凑上来道:“主公,此事说破天也是他丁立失信在前,但是到了现在,再想续起这段姻缘也是不能了,我们就是追上去打个天昏地暗又能如何?我们接受了朝庭的封赏,就算我们不进兵河内,只怕河内太守王匡也容不得我们,若是在这里和他们把兵马损折了,王匡来袭的时候又当如何啊?不如就这样收兵,事后不论谁来指责,我们都可以推到丁立的头上去。” 张扬不由得慢慢点头,张鼐急道:“父帅,那就这么放过他了不成?” 张扬深吸一口气,叫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他总有犯到我们的手里!”张鼐心道:“到了那个时候,慧梅还是姑娘吗?”他心有不甘,脸上露了出来,张扬历声叱道:“鼐儿!难道你为了一个女人,就不顾一切了吗?” 张鼐满眼含泪,强迫自己不让它落下来,他不知道,当日李闯王也用类似为了大业之类的名头,把他给压住了,而今天他没有能摆脱自己的宿命,再一次被压住了。 “丁德方,我就看在丁建阳老大人的面子上,放过你这一回!”张扬吼了一声,之后,率军向徐徐退去,丁立就站在山崖上看着他们退走,不由得冷笑一声,回身叫道:“收兵,去追前军!” 大军重新起动,按着前军留下的标识向前而前,山路越来越难行,到了后来,完全没有办法骑马,只能下来步行,樊梨花怕马一但惊了,在这里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下令把所有的马都集中在一起,赶在前面走,众军都在后面,渐渐的天色暗了下来,众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山风过体,吹得众人身上又冷疼,一个个缩着脖子,费力的向前走。 丁立走不惯这样的路,几次失足,好在慧梅就在他的身边,死死的抓着他,扶着他向前走,这才走了过来,眼看着这条窄路就要过去了,丁立看到前面的路已经渐渐的宽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站直了腰,叫道:“可算是过来了!”说完把慧梅的手推开,道:“你也累了,这下面好走了,你不用再扶着了。” 慧梅也是累得狠了,也就没有再坚执,道:“那公子你小心些。”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么难走都过来了,这里还有什么,你不放心,我走给你看。”说完大步向前走去,只是才走三步,一脚踏在了一颗滚圆的小石子上,身子一歪,向着边上的陡坡就滚了下去,慧梅尖叫一声:“公子!”竟然不顾一切的扑过来,就势从空中跃下,一把抱住了丁立,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坡上,向着下面滚了下去。 这个变故几乎就在瞬息之间,等他们两个掉下去,还有人没有反应过来呢,李鑫急声叫道:“快救主公!”坡上乱成一片。 而这个时候,丁立感觉自己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的向下滚,身下的慧梅死命的抱住他,磕磕碰碰大都被慧梅受了,不过就是碰上了,丁立也感觉不到痛,大脑一片昏愕,只在想着一件事:“我艹,把生死之险给忘了!” (本章完) 第97章 九十七:一片浮云 虽然慧梅尽力保护着丁立,可是这个生命大险是丁立的,所以从坡上滚下来,虽然慧梅磕得血肉模糊,但是就在停下的一刻,丁立的脑袋狠狠的撞上了一块巨石,立刻晕死过去了。 慧梅惊叫一声,爬起来抱着丁立,急切的叫道:“公子,公子!”正叫着呢,一股危险的气息向着慧梅袭来,慧梅打仗打老了的,能感应到扑过来的杀气,猛的跳起来,把丁立给护在身后,她的长兵器在马上没有带下来,这会双手一抓把雌雄鸳鸯剑抓在手中。 几乎就在慧梅站起来的一刻,一头恶狼向着他扑了过来,慧梅的左手剑划去,正好斩在狼牙上,叮的一声脆响,把狼牙给劈飞了。 被劈断牙的恶狼叫了一声,落在地上向后退去,背脊弓起,呲牙裂嘴的看着慧梅,两只棕黄色的眼睛里透着慑人的凶光,慧梅冷历的看着恶狼,丁立就在她脚下躺着,她不敢动,只能这样和狼耗着,时间一长,慧梅本来就磕碰了一身的伤,不免有点恍惚,就在她微一错眼的工夫,恶狼的两条后腿一用力,纵跃而起,向着慧梅扑了过来,慧梅急飞起一脚,踢在那狼的身上,那恶狼的两只爪子向前一搭,一下就搭在了慧梅的腿上向下一划,连裤子带靴子全碎,一条小腿被抓得血肉模糊。 慧梅痛哼一声,随后就感觉一股冷风向着自己的后脖颈咬了过来,慧梅急一挥手,右手上的鸯剑飞去,整个刺进了恶狼的头盖骨里,把那只恶狼给刺倒在地,跟着身子微弯,肩胛骨向上一耸,另一头恶狼扑下来就压在了慧梅的身上,把她扑倒在地,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利齿深刺到骨。 慧梅疼得长啸一声,身子一翻,把狼压到了身下,然后左手剑不停的向后戳,把那狼的身上也不知道给捅了多少个口子,那狼吃痛不过终于松口,慧梅一得了自由转过来一剑斩断了它的脖子,原来这狼是公母两只,出来狩猎的时候,公狼在前面吸引人的目光,然后母狼偷袭,这两只畜牲也不知道这么着害了多少性命,这会让慧梅给破了。 慧梅失血过多,脑袋发晕,但是她知道,上面不会就任着她和丁立这样摔下来,一定会下来救他们的,这会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丁立,于是她强撑着过去,把鸯剑给拔出来,就坐在丁立的身前,强瞪着两只眼睛,只是她必竟受了重伤,精神一点点的开始不济,并没有发现,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从她的身后摸了上来。 这村姑缓缓的摸到慧梅的身后,猛的抬手,一个手刀斩在了慧梅的耳后,慧梅立时昏了过去,村姑回头叫道:“爹,快来!” 一个驼背老头快步过来,把丁立抱起来,叫道:“快走,上面下来人了!”村姑把慧梅给背起来,两个人左转右晃,眨眼工夫,就找不到了。 过了一会一队女兵系着长绳下来了,李鑫提着盘龙棍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只看到了两具狼尸,不由得急得要哭,慧英这会也下来了,她四下看看,道:“有人把公子和慧梅给劫走了。” 李鑫两只眼睛瞪圆,叫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慧英在地上爬着找了一会,摇头道:“找不到痕迹,这是老手了。” 李鑫急得暴跳如雷,慧英摆手道:“你上去,告诉梨花姐还向前走,只把中军督的二百人留下,然后把小红马给我牵下来,那个家伙有灵性,它也许能找到公子。” 李鑫无奈,只能按着慧英的吩咐,上去安排。 这面找人不提,那面驼背老头,抱着丁立,村姑背着慧梅,绕进一处林子,在林子后面有一间小屋,爷俩匆匆进去,关严了门窗,驼背老头把丁立放到一张破木床上,村姑则不管不顾的把慧梅向地上一丢,驼背老头叫道:“你先给她包一下伤口。” 村姑不以为然的道:“我们拿了东西就走,管她死活。”老头上手就是一个嘴巴:“少废话。”村姑不敢再说,给慧梅包扎一番,随后把雌雄鸳鸯剑拿到手里,摆弄着赞道:“爹;你看,这是好剑啊!” 老头这会把丁立身上的金刀、青龙剑、瓦面金锏都解了下来,道:“你看看这些,那样不是好的。” 村姑摆弄了一番,叫道:“爹;这是什么人啊?能带着这么好的兵器?” 驼背老头摇了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他说话的工夫给丁立检查了一下,道:“这是撞了头了,你把我葫芦拿来。” 村姑惊呀的道:“爹!你要救他?”驼背老头点了点头,村姑恼火的道:“这真是出了奇了,没听说强盗救官兵的,他死不死和我们有关系吗?” 老头跟了村姑一眼道:“丫头,你不小了,这贼你也不能一直当下去啊?这个小将军长得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人才,爹把他救了,然后你给他做个妾,不也是个出身……。” “停!”村姑恼火的叫道:“爹,你女儿就那么贱?救了人还只能给人做妾!我不干,我宁肯一辈子当贼,不然人家说起我‘浮云’两个字也算有个名头,给人做妾算是什么。” 老头二话不说站起来就打,连着几个耳光,把村姑打得抱脑袋缩头的蹲到一边,老头这才停下,骂道:“你还有脸说,你是有什么狗屁不通的名号了,可是老子以后死了,怎么去见我们杜家的祖宗!这事没得商量,就这么办了。” 村姑刚要再开口,老头一指慧梅道:“你看看人家身边的姑娘,长得比你强得多了,我把你给人做妾,人家能要就不错了!” 村姑气得蹲在一边暗自发狠,却不敢多说一句。 驼背老头自去拿了葫芦过来,又取了酒,要给丁立治伤,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老头猛的抬头向外看去,就见一匹雄骏的红马带着一伙女兵过来,把小屋给团团围住了。 村姑幸灾乐祸的道:“你看看,你想得都好,可是人家现在找上来了,你当如何?” 驼背老头瞪了村姑一眼,叫道:“废什么话,快把人送到地窖里去,现在不能让他们找着。”驼背老头一边说一边回身去抱丁立,村姑懒洋洋的伸一只手去拉慧梅,就在这个时候慧梅突然跳了起来,一脚把全无防备的村姑踹倒在地,回手在桌子上把丁立的青龙剑抓起来,顶在村姑的脖子上。 驼背老头惊叫一声,丢了丁立向着慧梅扑了过来,慧梅剑向前一送,那村姑的脖子上的油皮立刻被刺破了,老头惊叫一声站住,慧梅趁机大声叫道:“快来救公子!” 随着慧梅的话音,屋子门一下被撞开了李鑫抱着棍冲了进来,看着驼背老头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棍。 驼背老头回手在床边抓起一条五尺长的花栎木棍子,硬架李鑫的一棍,竟然给磕开了。 老头和李鑫斗在一起,这会工夫早有女兵进来,帮着慧梅把那个村姑给捆了起来,慧梅积蓄起来的一点精神没了,滑坐下去,慧英进来,急忙把她给抱住。 慧梅急声叫道:“那个女人是黑山贼里的浮云,你们小心点看着,那葫芦里的药能救公子。”她早就醒了,只是一直隐忍不发,抓住机会这才一下得手。 慧英把慧梅扶着坐下,然后抓了葫芦就要倒药,这会驼背老头让李鑫逼得手忙脚乱,看到慧英要弄那葫芦急忙叫道:“那药多一分就是毒药,你们不怕他死,就只管弄。” 慧英脸色一变,叫道:“双喜,停手!”李鑫收手向后一退,驼背老头累得直喘,看着李鑫一挑大指:“你个小丫头好功夫。”后面跟进来的李波闻言一怔,大家都小心的在李波面前避讳,李波一个特务头子,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李鑫是个女的,当然他也是没有往那方面想,不然早知道了。 只是这会李鑫也没有心思去管李波怎么想,一指丁立叫道:“快救我大哥,不然我打死你。” 老头光棍的笑道:“我父女都落到你们的手里了,我凭什么要救他!”李鑫抬手就要轮棍子,慧英把她给拦住道:“老丈,你要怎么才肯救我家公子?” 驼背老头一指慧梅道:“她既然装昏,那应该都听到了,让她说。” 几个人都向着慧梅看去,慧梅有气无力的把老头要把浮云给丁立为妾的事说了。 慧英立刻斩钉截铁的道:“好,这事我做主了,就依老丈。” 驼背老头眼看慧英答应的爽快,不由得有些放心不下,道:“姑娘,这伤是伤在脑子上了,得服个几天药才能缓过来,你们不要想着骗我啊。” 慧英一笑道:“老丈尽管放心,我绝不骗你。”说着示意女兵把浮云给放开。 浮云一得了自由,就跳到了老头身边,道:“爹,你别听这女人的话,她一个下属,怎么能帮着主人做决定呢!” 驼背老头有些怀疑的向着慧英看去,慧英那双杏子眼对着老头,沉稳的道:“请您相信我!”老头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相信了。 驼背老头走过去,把葫芦拿过来,用手挡着众人的目光,然后倒了一点药面出来,跟着又取过一个酒葫芦来,叫道:“这药要处子用嘴含酒化了喂进去才行,你们谁来?” 慧英道:“我们都可以,但是老伯只怕还在对我们有所怀疑,那就让你女儿来。” “我不来!”浮云话音没落,老头抬手就打,他本意就是要让浮云来,浮云没有办法,只得含了一口烈酒,就在众目睳睳之下,给丁立喂进去了。 药一下去,不到片刻工夫,丁立痛哼一声,醒了过来,慧英、李鑫尽是大喜,慧梅干脆哭了出来,丁立睁开眼睛,只觉得大脑好一会空白,半天才想起来怎么回事来,慧英看出他有些迷糊,凑过去,把情况对他说了。 丁立点点头,低声道:“和杜老丈说,浮云以后就是我的妾了,我保证不虐待她,不买卖她,她生了的孩子,可以挑一个姓杜。” 丁立这样的事也不是做一回了,慧英早就知道答案,这会说出来,只把杜老头乐得见牙不见眼,拖了自己姑娘过来,叫道:“还不给你家老爷磕头!”官法有律,妾通买卖,就不是人,只是一个物件,而这样的条律还是在唐朝之后才开始有的,在那之前,妾与奴婢是一回事,玩完了丢出去卖钱,或者赏给手下完全不当回事,丁立给得保证,已经是‘妻’的标准了,杜老头如何不乐啊。 浮云不想跪,杜老头急了,上去就是两脚,踢在浮云的两个膝弯处,把她踢跪了,然后按着给丁立磕了三个头。 丁立摆摆手,这会感觉好了一些,说道:“杜姑娘,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也不会追究……。”话没说完,杜老头急惶惶的叫道:“公子放心,她不敢那么做,她要是敢那样败坏妇德,我打死她给你喂狗!” “爹,我是你亲生的吗?”浮云实在受不了了,大声控诉,杜老头二话不说,又是一顿嘴巴,把她给彻底镇压了。 丁立沉声道:“我们现在什么地方?大军呢?”慧英有些发愁的道:“我让梨花姐他们向前走了,我们是从坡上吊下来的,怎么再绕路回去还不知道呢。” 杜老头听到之后,急忙道:“你们放心,这里有我呢,不是我吹,只要是并州的土地,我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老丈怎么会这么路熟啊?” 杜老头不好意思一笑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走四乡要饭的……。” “顺便偷鸡摸狗,杀人绑票。”浮云突然接了一嘴,然后就跑,杜老头翻脸要打人,她早跑远了,杜老头气得骂道:“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玩艺!”浮云不以为然的道:“你要不杀人放火做得多了,能生出一个土匪女儿来。” 丁立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拱手道:“没想到老丈也是江湖中人,不知道年轻的时候是什么名号。” 杜老头不好意思的道:“我打小也没个正名,因为驼背,大伙都叫我杜驼子,后来混得杀人多,大伙就叫我杜杀,这并州我是走遍了的,就是并北五郡也是去过的,什么匈奴话,羯人话也都会说,公子不嫌我老,我给你做个向导。” 丁立笑道:“怎么会嫌您呢,不过这向导您是必须要做的,你是我的丈人,不给我做向导怎么行啊。” 杜老头听了丁立的话,差一点没乐死,连着摆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能把一个妾的爹认成是老丈人,这实在是太让杜老头自豪了,他不由得开始啄磨,这公子这么好,应该怎么报答他一下才行,这会丁立又昏睡过去了,慧英让女兵立刻做饭,给丁立熬一点米粥来喝,杜老头看着那些女兵,猛的想到了什么,拖着他的女儿从屋里出去了。 “云儿,你马上回你们寨里去。” 浮云瞪着两只眼睛叫道:“为什么啊?您不是不愿意让我回去吗?” 杜老头道:“你回去把你的人马都调出来,给你主人用。” “爹,你说什么!”浮云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把我逼下山,我就把人马给了白雀了,我现在把人要回来,我怎么有脸再见白雀啊。” 杜老头二话不说就是一通巴掌,打得浮云抱头蹲在地上这才停下,叫道:“你去不去?” “你打死我也不去!” 杜老头二话不说,回手抓了一把镰刀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就抹,吓得浮云急忙跳起来把他拦住,叫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杜老头满意的道:“你现在就去,明天我们在桠头沟会面,你要不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浮云无奈,到屋后牵出一匹马来,跳上马背走了,丁立这会在床上靠坐着,一边问慧梅的伤,一边喝粥,杜老头和女儿说得话他们都听见了,谁让那老头的声音比打雷还大,丁立心道:“看来这收复第一颗色子里包含的四个人物,应该不难了。”想到这里他向系统叫道:“慧梅的事是不是过去了?” “恭喜宿主,完成百分九十的任务。” “为什么是百分之九十?” “那百分之十,要在宿主和慧梅成亲之后,才能完成,不过奖励可以分成两次给予,慧梅的分值加成,在她与宿主成亲之后给予,宿主则可以现在就拿到抽奖的机会。” 丁立想了想道:“我现在脑子不清,等好一点再抽吧,先给我测一下浮云的数值。” “浮云,姓杜,名浮云,武勇7.6分,统军3.5分,治国7.21分,智慧5.7分,正三品女将。提示,抽奖机会,在一刻钟不使用,就会作废。” 丁立暗骂一声,道:“使用抽奖机会。” 一个大轮盘旋转起来,一开始转得慢还能看到,上面有‘神兵卡’、‘宝马卡’‘救命卡’、‘铠甲卡’‘命名卡’‘人物卡’等等,到了后来转得快了就看不清了,系统不停的说着:“请宿主喊停,请宿主喊停……。” 丁立犹豫片刻,终于叫道:“停!”一张卡片飞下来直接落到了丁立的手上,丁立先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马上触电一样的把卡片收了起来,等到周围没人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卡片取出来看看。 ‘武勇加成卡’看到卡得名字,丁立的心猛的一跳,趁人不备狠狠的亲了一口。 “解释使用方法!” “武勇加成卡,可以提供武勇加成,每向对方植入一人,既可获得对方十分之一的武勇值,宿主和宿主指定的人,都有一次加成机会,本卡使用次数为六次,希望宿主能好好利用它。” 丁立见系统要退出了,急忙叫道:“最高能加到多高?能进入神品吗?” 系统用无奈的声说道:“神品的出现,除了本身能力和三次暴击加成之外,任何加成物品都不能造就神品,而宿主的队伍里一但出现神品,宿主的对手队伍里,立刻就会觉醒一位神品,就像宿主有了樊梨花,曹操马上有了曹纯一样,在历史上,曹纯不但不是神品,连一品都不是,所以宿主的加成如果是给9.9的人加成,不管加多少,都会无效,单纯加成,最多到9.6就不能再加了,9.6以上的,失败率达到百分之七十,你这里有十次,加八回能加上一次,而超过不到9.6,被武勇加成卡加到9.6以上的,会有百分之三十的可能,折损一定的分数,惟执到9.6。” “我疯了我加八回!”丁立气哼哼的说了一声,本来觉得这也没有什么用,但是随后一个念头猛得跳了出来,又道:“要是靠加成升到9.6的,把她的加成物品都拿走呢?” “你是说上杉谦信吧?”系统很快就知道了,道:“拿走之后,可以加成,但是你要自己留心,如果给她加成超过了9.9她的加成物品将自动毁坏,保证让她无法进入神品。”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颠了一下手里的武勇加成卡,看来自己可以好好用一回了,不过这个东西要对手植入才行,想到这个丁立马上道:“先植入几个,我要用这张卡了!” “一次只能植入一人。” “一人就一人。”丁立沉声叫道:“快来吧!” “武勇加成卡,植入第一人琼妖纳延:年代:大辽,出处:《水浒全传》自带坐骑:越岭巴山兽,武勇+0.1分,兵器:翻江搅海龙长枪,武勇+0.3,最终分值:武勇9.4分,统军6.5分,治国5.2分,智慧5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于夫罗座下第一勇将,宿主拿到0.94分。” 丁立瞪大了眼睛,这都快一分了,这来得太容易了,他开始转脑筋想这0.94分究竟该加给谁!只是没等想出来,脑子就是一阵生疼,只得先把这个放下,老老实实的喝了半碗粥汤,然后躺下又睡了。 (本章完) 第98章 九十八:偷袭 上杉谦信倚着一颗大树坐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军营,那里是度辽将军耿祉部将慕容平的营地,里面有五千精兵,死死的堵住了出山口。 沈云英大步走了过来,看着上杉谦信道:“你真要向他们进攻?不等中军了吗?” 上杉谦信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道:“打与不与,都是你说了算,我们先锋部下一千人,都是你们陈王府的弓骑手,要是你不同意,我就不打,这山里我熟悉路,能再找另一个出口绕出去,不会让他们发现的。” 沈云英走到上杉谦信的身前向下看去,上杉谦信接着道:“让你做我的副将,不就是为了监视我吗,虽然这是一个把耿祉兵马打残的好机会,但是你不打,我也不强求。” 沈云英眼中尽是犹豫,张扬退兵,他的部将杨丑也率一万精兵向上党的阳阿一带退去,耿祉怕丁立的人马从大山里窜出去逃掉,于是命令自己的旧部,慕容平赶到霍太山口堵截,而他带着进入上党的人马,正在延驰道追袭,发誓要把丁立的人马堵在霍太山中。 上杉谦信发现了慕容平的兵马之后,就提意把他们打残,只是以一千弓骑手去对战五千边军,沈云英实在没有什么把握。 “能和我说一下你的想法吗?”沈云英小心的问道,上杉谦信摇头道:“不能,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马上换路而行,耿祉走驰路追袭,速度不会比我们慢,等他们到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沈云英深吸一口气,一点点的压到胸腔里,这寒凉的空气,压得她胸口一阵疼痛,而一旁的上杉谦信却像没事人一样,玩弄着地上的小石头,似乎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样。 “打!”沈云英突然开口,上杉谦信抬头看了一眼沈云英,突然一笑,甜美可人,道:“我就知道,陈王殿下的勇将,岂是肯让人呢。” 沈云英决定之后,就没有一点犹疑了,道:“你来指挥,我任凭调遣。” 上杉谦信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和慕容平交过手,他是一个一勇之夫,你看看他的营帐安扎的,很有些混乱,而且他极好打猎,我们没有惊动他,一般晚饭之后,一定要出来射猎,我们就在那个时候围剿他,记住;我们不强攻大营,只要能把这支人马打残就行了。” 沈云英恭谨听命,上杉谦信安排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回去,这会他们就在慕容平的头顶上,一千多人连热水都不敢烧一口,就着冷水,吃了一点干粮,静悄悄的等着。 大概申时末刻,一个女兵飞驰而回,到了上杉谦信的身前,翻身下马,道:“回先锋,慕容平果然带着一百骑出营了,只是那慕容平也不敢远走,就在大营边上。 上杉谦信缓缓站起来,向沈云英道:“你带二百骑,围杀慕容平,我带其他人挡住那些接应的人。” 沈云英知道这上杉谦信的活是苦活,不由得开口道:“还是我来挡人吧。”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我肯在这里动手,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你手下都是弓骑手,和我们匈奴人的马上骑射相差无多,马上就要到草原了,我要让这些兵先适应一下这样的打法。” 沈云英知道上杉谦信是怕她撑不住,嘴上却是说得硬话,她也不去和她争了,翻身上马,道:“末将一定尽快赶回来!” 二百人,都用旧衣服撕片裹了马蹄,匆匆到了山口。 这会月亮已经上来了,初春的天气,正变得越来越亮,今天又是十六,正是圆月的时候,清朗朗的月色下,只见一只人马飞骑而走,就在大营门前,来回驰骋,说是打猎,实际上更多的是在游戏。 沈云英向下一努嘴,早有一个女兵把准备好的一只山羊给拉了过来,就在身上狠抽了几鞭子,那山羊发出一声惨叫,然后一头扎了下去。 慕容平本来只是托名打猎,实际上出来溜溜他的宝马银青兽,并没有打猎的心思,但是那只山羊冲下来,正好就从他的马前过去,慕容平不由得见猎心喜,大声叫道:“好肥的羊,不要让它走了!”他身上没有带弓,一边喊一边回身向亲兵要弓箭。 只是慕容平这匹银青兽,是他刚从马贩子手里买过来的,野性未收,颇有些不驯,眼看一只山羊都敢在自己的面前跑过去,不由得发了傲性,只道慕容平拉它转头是要回去,不由得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就在原地转了一个圈,慕容平急得大叫道:“好畜牲!”用力扯缰绳,银青兽奋力晃头,生生把缰绳给扯出来了,慕容平身子一歪,好容易坐住,手里虽然还抓着弓,但是箭壶斜倾,半壶箭都掉出去了,只留下了三支还在里面。 银青兽怪叫一声,向前冲了出去,那跟着出慕容平出来的一百来骑也都急急跟了过去,马蹄踏地,飞砂走石,沈云英看在眼里,长枪一抖:“随我来!”二百余骑跟着她向着山口外冲了出去。 慕容平营中的士兵也都是在边关和氐、羯、匈奴打过仗的,眼看自家主将才冲上山,就有人跟着出来,知道不好,急忙向里面报信,慕容平的两员副将彭安、苏由听了,不由得顿足道:“这定是那丁立他们设得局!”当下留了苏由守营,彭安带着一千精兵冲出大营,向着慕容平走得方向追了下去。 上杉谦信眼中跳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今天数了一上午,确定了对方只有一千五百多骑兵,这会眼看着冲出来一千,自己手里有八百人,人数上已经没有太大的缺失了。 “走!”上杉谦信放开放生毛月在前,一马当先的向前冲去,后面八百骑跟着冲锋,上杉谦信大声叫道:“控制住距离,只管射箭!” 陈王府的弓骑手虽然是有女将统管,但兵却不是女兵,他们都经历过黄巾之战,也都打老了仗,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追在彭安军的后面,看看将近,纷纷摘弓在手,向着彭安军就是一通乱射。 马上射箭,就是以骑射称天下第一的蒙古勇士也不敢说百发百中,九成都是乱射,但是现在目标就在他们前面,跟本就不用瞄瞧,只管向前射就行了,不要说这些弓骑手,就是拉几个普通人来,只要在马上坐得住,射得出去,都能瞎猫碰上几只死耗子。 八百多张弓连续发射,眨眼工夫,彭安的人马死伤一片,彭安早就听到了马蹄声,可是他认为是自己的人马踏出来的,这会听到惨叫声,这才知道不对,急忙扭身,就见一哨号衣不明的弓骑手正追着他的兵在打,刚才双方距离较远,这些人只管放箭,现在近了,改成两到三个人围着一个彭安的部下,也不交手,就是放箭,射倒下一个再换。 彭安怒吼道:“哪里来的野贼,竟敢……。”他话音没落,上杉谦信的马已经到了,放生毛月比一般的马要矮一些,就像一头大毛驴一样,上杉谦信个子也不高,她又是伏在马上,顺庆长光轮开向着彭安的腿上劈去。 彭安急用枪去格的时候,上杉谦信突然在马上坐直了身子,大刀向上一扬,刀锋口正取彭安的脸,彭安根本就没来得及变招,大刀贴着下巴往上去,把一张脸皮生生给揭下来了。 彭安丢了大枪痛嚎不止,捂脸就走,上杉谦信催马赶到,一反手,从背后抽出戒杖刀就势一扫,把彭安给劈成两段。 上杉谦信马快,出手斩了彭安之后,催马向着彭安的部下冲了过去,双刀齐动,连劈七、八骑于马下,这会弓骑手和那些兵也都撞上了,弓骑手收了硬弓,抽出八面汉剑搂头盖脑劈下去,彭安的人马士气全无,一点打仗的心思都没有,只管四下奔逃。 上杉谦信不让部下追着打,人家一千,他们八百,虽然偷袭射下来一些,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全歼,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只要吓跑了就行了。 上杉谦信眼看那些人跑了,立刻下令让那些弓骑手,用准备好的烧酒揉搓指头,一会还有大战,这手还要用来射箭呢。 慕容平在前面追山羊,沈云英带人在后面追他们,看看将近,也是连发连射,慕容平的亲兵立刻倒下了一半,慕容平眼看不对,拍马就走,他身上没有穿甲,甚至连兵器都没有带,怎么打啊。 沈云英锁住了慕容平紧追不放,慕容平身下的银青兽不听话,跑三下就跳一下,慕容平气得连给了几鞭子,这才消停下来,可就在这工夫,沈云英已经追上来了。 慕容平稳坐雕鞍,身子向回一扭,大声叫道:“箭来了!”说完虚拉了一下弓,沈云英吓得急一带马,可是除了一声弓弦响,却什么都没有。 沈云英二次再追,看看将近,慕容平故计重施,又叫道:“箭来了!”回手虚射一箭,沈云英二次带住战马,眼看没有箭,不由得笑:“慕容平,你想哄我吗!”说着连连鞭马,死追不放。 慕容平的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意,从箭壶里那三支箭之中取了一支出来,回身瞄了瞄,眼看沈云英将近,冷笑一声,抬手放箭,雕翎箭带着寒风向着沈云英射了过去。 沈云英惊叫一声,战马向前一扑,摔在马下,慕容平眼看沈云枪马俱全,自己却是空手,听听自己的手下把沈云英的弓骑手给缠住了,不由得心下一动,催马回来,要去取沈云英那条杵白点钢枪,眼看着就到了沈云英的身前,就见躺在地上的沈云英一个骨碌翻了过来,手里也抓着一张弓,搭着一支箭,尖声叫道:“你射了我三回,也换我射你一回!”说话间一松,箭就出去了。 这么近的距离,慕容平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只能是下意识的一歪头,箭就射在脖子上,穿皮而过,虽然由于慕容平那一歪头,让他逃过一死,但是这箭就这么横着,血哗哗的流,慕容平的一条胆子先玩丢了半条,拨马就要走,可是银青兽竟然就是不动,奋力扭头,不停的长嘶。 沈云英从地上爬了起来,拿枪当棍,狠狠的抽在了慕容平的身上,把他抽下马去,然后沈云英拉过银青兽跳了上去,这是好马,体发****,无一不亮,看上去油汪汪的,沈云英一眼就看中了,而这银青兽也是缺德,慕容平骑得时候又跳又蹦,沈云英一骑上去,立刻老实了,乖得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一样。 沈云英满意的拍了拍马,又下来把慕容平给捆了,然后把自己的马拉起来,将慕容平横担在马上,带着他向回走。 就在沈云英把慕容平给抓住的一刻,一队人马正从山里绕出来,向着山口过来,正是丁立他们,这会丁立骑不得马,让慧英把杜驼子他们家的门板折下来,铺了好几床褥子,躺在上面,由几个壮健女兵抬着走。 丁立半昏不醒之中,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沈云英夺得宝马银青兽,武勇值上升0.1,变更为8.9。”丁立一下坐了起来,叫道:“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听着有兵器的声音?” 慧英急忙过来,道:“公子,这里是霍太山出口,杜叔怕您在山里时间长了吃不销,就先带着我们出山了,不过您放心,已经让人去找梨花姐了。” 丁立摇摇头,叫道:“杜老丈!”那杜驼子骑了一匹青灰大走骡,手里提着那条花栎木棍子,左肋下别着一把镰刀,后腰带着一柄快斧,打扮的精精神神的,听到丁立的叫声急忙过来,叫道:“公子,你放心,我把你们引出山口,然后进山去接人。” 丁立摇摇头道:“接人不急,我听着有刀枪声,老丈,这里是正山口吗?” 杜驼子摇摇头,道:“这里不是正山口。” 丁立回头叫道:“李鑫,李波,你们两个带一百骑,让杜老丈带着,向正山口方向摸过去看看,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李鑫并没有听到什么刀枪声,但是丁立发话了,他也不会反对,于是答应一声,让杜驼子在前,带着人马向正山口摸了过去。 此时上杉谦信带着人就倚着小树林而战,八百骑分散开来,飞驰游走,和赶来的苏由缠斗在一起,苏由怎么也甩不开他们,也没有办法把他们给灭掉,打得心底窝火不止。 就在这个时候,马打鸾铃的声音响起,沈云英押着慕容平回来了,尖声叫道:“慕容平在此,尔等还要再战吗!”那知道她叫完了一蓬箭向着她射了过来,沈云英急带马跃开,那些箭都射在了慕容平的身上,把他射得就和刺猥一般相仿。 上杉谦信大声叫道:“徐徐而退!”一千弓骑手以弓箭护身,缓缓而退,眼看就要把苏由给甩开了,就在这个时候,苏由的大营里火光冲天,杀声四起,苏由回头看到,吓得心魂战栗,带着人就向大营赶去。 上杉谦信叫道:“定是我们的后军到了,劫了他的大营了,我们快追!”和沈云英带着千名弓骑手又追了上来,一路之上向着苏由他们的后背猛射,苏由的人马军心全无,不等跑回大营,就在半道上就各奔东西了。 苏由冲到大营前,就见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跨下马,掌中提着一口七星大铁刀,沉声叫道:“并州主薄陈宫在些,尔还不下马投降!” 苏由不敢交战,拨马再走,迎面又是一哨人马过来,当先是一个驼背老头,苏由心道:“这老头好打。”于是拧枪向着老头刺去,只盼着把他逼开,好让一条路给自己。 驼背老头恼火的叫道:“好个东西,竟然看人下菜碟!”嘴里骂着,手里花栎木棍子向外一磕,李鑫的棍他都磕出去了,何况这无名的苏由了,大枪一震,险些从苏由的手里飞出去。 李鑫催马向前,盘龙棍向前一送,戳到了苏由的胸口,苏由倒撞着下马倒在地上,疼得脸都黄了,苏由的那些部下看了,发一声喊,跑得四下都是,陈宫远远看到了李鑫取胜,立刻下令回苏由大营救火,不过一会的工夫,火势就给控制下来了,粮草军资抢出来不到三分之一。 李波油滑,眼看这里已经没事了,立刻拨马回去,过了一会把丁立给接了过来。 陈宫看到丁立的样子不由得又惊又惧,急忙让人把丁立扶到了大营里,好在帐蓬还没有都烧,随后陈宫才空闲一些,听慧英说了丁立的情况,不由得暗叫谢天谢地谢人了。 杜驼子被丁立忽悠的心花怒放,这会眼看也没有什么事让他做,于是主动提出来去找樊梨花他们,慧英怕他不认得人,又吩咐了李波陪他一起去。 李波答应了,看看四下无人,凑到了李鑫身边,道:“你这隐姓埋名的,可是为了骗族长吗?” 李鑫沉着一张脸道:“怎么;要告发我吗?” 李波冷笑一声,道:“我告发你干什么,祖屋那个老东西对我们也不好,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的。”说完自顾走了。 丁立和陈宫会面,就问他这一战仗是和怎么回事?陈宫苦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到了山口的时候,看到这里动了手了,我才跟着过来的。” 丁立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杉姐姐干的,来人,把上杉姐姐给我请过来。” 慧梅匆匆下去,一会把上杉谦信和沈云英都给请来了,两个人被丁立叫进了帐里,就在床榻前向丁立施礼,丁立平和的摆手道:“不必多礼,你们两个打得非常好,两个确是要重赏的?” 上杉谦信和沈云英都有一些惊愕,然后向丁立道:“吾等擅自行动,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摆手道:“好了,这次不怪你们,我问你们两个,是谁想到打这一仗的啊?” 沈云英把一切都推到了上杉谦信的身上,丁立看着上杉姐姐那美丽的身段,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觉得有点口渴,只是不好意思要水,假模三刀的说道:“上杉姐姐,你好历害啊,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只管显出你的本事来,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上杉谦信还是那样平平静静的,一幅宠辱不惊的样子,听了丁立的话,只向他略施一礼。 陈宫沉声道:“上杉将军,这一战你们前锋可有损伤?” “有!”上杉谦信平静的道:“有几个手指头拉伤了,明天是不能上阵了。” 丁立和陈宫对觑一眼,同时腹诽:“这也能说是损伤?” 随后陈宫向丁立道:“我们不如就利用这座大帐,引诱耿祉,只要他一到这里,就走不了了。 上杉谦信也道:“我们拿了贼将苏由只要他肯帮忙,诱骗耿祉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陈宫哈哈大笑道:“还有降将,这就更好了。” 丁立点头道:“好,你们两个去商量吧,一会梨花来了,再让她也和你们一起商量,我们就在这里,等上几天,杜老丈的女儿还要过来呢。” 说完丁立把杜驼子的女儿是黑山军里的浮云说给了陈宫。 陈宫只觉心潮鼓动,向着丁立道:“主公,您看看,您入并州,就是贼人都肯迎您,如今看来,这大业肯定能在这并州成就了!” 丁立也觉得这是一个好口采,于是笑道:“多承先生吉言了。” 陈宫捻着须髯道:“主公,这浮云必竟是野路子,我想要是用一般的方法只怕不能把她稳住,不如主公就先收了她,正好身边也能有一个人照顾。” 丁立沉思一下,道:“公台先生说的也有道理,那个慧梅被我娘给我已经好久了,这次若不是她,我就不摔死也是喂了狼了,既然收了浮云,就把她也一起收了吧。” 陈宫点头道:“慧梅是个好姑娘,这次多亏了她了,看来多亏我们没有答应袁时中和张鼐的求亲,不然……。” 陈宫连连摇头,一幅后怕的样子,丁立知道,他这就算是为那两件事生气向他道歉了,他马上也回捧了陈宫几句,让陈宫开怀大笑,这件让君、臣都不太痛快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本章完) 第99章 九十九:兵进太原 耿祉出身将门,是东汉开国大将、云台二十宿之一的耿弇之后,耿弇在云台二十八宿之内,是比较凶狠的一个,一生之中屠城三百,妇嬬老幼是人就杀,虽然后人一再说他是以杀制杀,但是这个人的凶残却也是出了名的了。 耿祉继承了老祖的性情,几征鲜卑,杀人无算,而且此人甚爱冲阵,自以勇力见长,掌中一条豹子尾劈风戟从出头以来就没有碰上过对手,除了当初败给过吕布之外,河东一地,就没有他的对手,而败给吕布之后,耿祉对吕布还有吕布身边所有的人都恨上了,包括丁原,所以接到董卓的命令,他极为积极,当天就赶到了上党,只是在上党没有碰到丁立,于是又率军转回太原。 耿祉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他也是有名的大将,打了不是一年的仗了,所以并没有从山路追袭,他的人马长年与匈奴、鲜卑等游牧打仗,所以多是骑兵,而少步兵,他这次到上党只带了八千骑兵,一但进山,全无优势。 所以耿祉还走驰道追击,而且为了避免丁立他们跑了,先调了大将慕容平在前方拦阻,在耿祉看来,慕容平有五千人马,虽然多数是步军,可是拦住山口,不让人走掉还是能做到的。 骑兵赶路的速度自然非快,耿祉的人马只用了两天,就从上党进入太原,赶向了霍太山口,这个时代,霍太山没有什么好道,大军想要行走,只能是那几条固定的山口,耿祉心急,不顾部下的疲累,连着赶路,同时派人去寻慕容平。 这日将到中午,初春已暖的天气,红红的太阳悬在空中,让人颇有些发困,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迎着耿祉他们过来,耿祉的人马虽然疲惫,但是必竟都是百战之士,听到马蹄声,下意识的就振作起来,抓着兵器向前看去,但是看到对面是旗号是本家旗号,又松开了兵器。 耿祉却是习惯性的抓着手里的豹子尾劈风戟,大声叫道:“来得是苏由吗?” 苏由在马上招手叫道:“将军,正是末将!”说话的工夫,苏由就过来了,拱手道:“将军,慕容将军在前面堵住了那丁立,他们几次冲击山口都没有能得逞,慕容将军怕他走开,他们趁机冲袭,所以就让末将来接将军了。” 耿祉点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们马上赶过去。” 苏由点头道:“将军请随末将向前。”说完带马在边上,给耿祉带路,他的几个手下低眉顺眼的跟在他的身后,然后一点点的混进了耿祉的军中,也不知道他们是无意的,还是怎么回事,几人并骑,插入耿祉的队伍之中,让耿祉的人马变得有些脱节,只是大家都在向前赶路,谁也没有注意。 远远的一座大营立在那里,旗幡招展,苏由向着耿祉道:“将军,请先到营中歇马,然后再去山口。” 耿祉也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就催着马,跟着苏由,向着营门而去,眼看就要营门口了,一匹马突然飞驰而至,马上大将沉声叫道:“将军,请先留步!” 耿祉带住马有些疑惑的看着上前来的这员小将,苏由心里害怕,这会强笑道:“将军,这位是……?” 耿祉笑道:“这是我的族侄耿纪,他在上党游学,这次与我一起回来,现在是我的帐前督。”耿祉的度辽将军就是在北边打仗,现在做了上党太守,自然要再添一些部下。 苏由向着耿纪点了点头,笑道:“小将军,将军赶路辛苦,还是快进营休息一下吧。” 耿纪也不理会苏由,向着耿祉道:“将军,这营中怎么这么静啊!” 耿祉眉头一动,向着大营里看去,就见大营之中寂静无人,除了守门的两个兵士外,就没有人了,耿祉不由得也生出几分疑心,向着苏由看去,苏由能坚执到这里已经是了不得了,看到耿祉向自己看来,不由得变颜变色,惶惶然的向着身后看去。 耿祉情知不对,怒斥道:“苏由,你做什么!” 苏由吓得浑身一哆嗦,催马就跑,耿祉大声叫道:“把他给我抓回来!”话音没落,部将王琰催马向苏由追过去,耿纪大声叫道:“把苏由的部下拿下!” “小辈,你拿得了我们吗!”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兵士怪笑一声,就在马鞍边上的搭裢里摸出一个小罐子来,向着耿祉丢去,耿祉用大戟一格,那罐子摔到地上,砰的一声炸开,一团火焰飞起,耿祉的战马惊叫一声,惧怕的向后退去而这个时候,苏由的那些部下都摸了这样的小罐子乱丢,虽然不是每一个罐子都会炸响甚至不是每一个都能着火,但是里面装得是火油,就算是不着,别的罐子着了火了立刻也把这火油给点着了。 火光冲天,耿祉的军马立时乱了,就在这个时候大营之中,还有大营两侧,杀声四起,三路人马掩杀过来,大营里杀出来的是上杉谦信和沈云英,离着还远箭就过来了,一阵狂射,上百名人骑都被射下马去,左侧是八重和李雍容的女骑营,离得近了些了,带着魔音的铁铤飞掷而下,被火和爆炸声惊了战马,完全不听指挥,耿祉的人马根本就没有办法挡架,被射死上百人,铁铤可不是弩箭,射到人之后还能不死,就是没有射到致命的地方,那空心管子向外流血,也足以把人给流血流死了。 耿祉气得暴跳如雷,还要整军,高顺和文稷的陷阵营就到了,和历史上记载的一样,这支人马只有七百余人,都是步兵,高顺挑了短途善走的健士,都执长枪大戟向前,大戟斩马,长枪杀人,十人一排,二十人一队,戟手在前,长枪手在后,大戟轮一遍之后,用长枪只管捅。 耿祉混乱的马军在陷阵营的攻击下,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杀得纷纷落马,死伤无算。 耿祉的眼睛都红了,这些将士都是和他在北地拼杀多年,没死在那些胡人的手里,却死在这里,耿祉如何接受得了啊,怒吼一声,挺手里豹子尾劈风戟向着高顺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丁立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被慧英、慧梅护着,倚树坐着,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高顺与耿祉战斗开始,高顺与陈玉霞年前成亲,得到1分加成,请宿主指定加到什么那一项上。” “武勇!”丁立毫不犹豫的叫道,系统缓了一下,然后开数报数:“高顺得到1分加成,数值变化如下:高顺,嵌入高长胜身份,一体两人,高夫人的侄儿,武勇8.92分,统军8.9分,治国5分,智慧8分,正二品武将,忠诚度;10。” 丁立闭着眼睛露出一丝笑意,道:“给我查一下,耿祉的数值。” “耿祉:武勇9.2分,统军7分,治国5.45分,智慧5.12分。” 丁立眉头一皱,这耿祉好历害啊,高顺就算是得到一分加成也不能战胜他啊。 就在丁立计分的时候,高顺和耿祉已经斗了二十来个回合了,本来一个大级别分值的差距是三十个回合,但是耿祉发了疯了,一条大戟威风狂盛,不顾自己只管劈去,高顺不由得被逼得落入了下风,文稷看到,催坐下白云飘,轮掌中鱼鳞紫金刀过来与高顺双战耿祉,把他死死的给缠住了,而这个时候,上杉谦信、沈云英的弓骑手,八重和李雍容的女骑营也到了,本来就被弓箭和铁铤打得昏头转向的耿祉军,被三路人马赶杀得全无还手之力,一个个被劈下马去。 耿纪来回奔走,想把人马再聚起来,但是这会人耿祉手下的几员将官,都生了退意,指挥着人马奋力向外冲,但是各自为战,完全没有章法,只能是被上杉谦信和八重还有陷阵营的三路人马裹着打,耿纪没什么威望,根本就没有办法让兵马集中,急切之间,他不住的声叫着:“叔父,叔父!”想喊耿祉回来,组织人马突围,可是耿祉这会杀红了眼了,那里喊得回来啊。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喊杀声响起,樊梨花带着步军杀过来了,耿祉军再无斗志,纷纷奔逃,但是樊梨花的步军并没有冲上去,只是在外围裹住了耿祉军,绊马索、套马绳什么的一齐上,只要逃出来的,就没有不被绊下马的。 耿纪眼看全军覆没就在眼前,急带马冲到了耿祉马前,帮着挡了文稷,叫道:“叔父!快带着人马突围吧!” 耿纪嘶心裂肺的叫声,总算让耿祉清醒了一些,回头看看自己的兵马,不由得一阵阵剜心那么的疼,急忙虚晃一戟,逼开了高顺,回身杀回到阵中,把几支被分割的人马都给联在一起,然后带着他们向外冲去。 耿纪一看耿祉跑了,丢了文稷也想跑,只是他不是耿祉,完全不是文稷的对手,本来就被文稷逼得手忙脚乱,一想跑手里的大枪不由得更乱,文稷一刀枭开了他手里的枪,纵马向前,伸手抓住了耿纪提过马去。 这个时候耿祉的人马以耿祉为箭头,总算冲出来一千余骑,向北逃走,耿祉四下找了找,没见耿纪,不由担心起来,向部将马延叫道:“你们先走,我回去看看纪儿。”说完就要拨马,马延一伸手死死的拉住了战马,叫道:“将军去不得,我们好容易才杀出来,再进去,只怕就出不来了!” 耿祉还在犹豫的工夫,就见樊梨花率人马杀了过来,无奈之下,一咬牙叫道:“走!”带着大军,向北而去,樊梨花追了一会,眼看他们仗着马快飞驰,知道追不上,也只得罢了。 樊梨花这面率军向回去,刚到半路,就见卫勇娥带着一路人马回来,马前押着王琰,原来王琰追上苏由没等交手,卫勇娥就到了,当既拿下王琰。 大军回来,这会耿祉的人马已经再无战意,纷纷下马请降,高顺让人把他们都用绳子缚了左手,串成一串押到大营之中去了。 樊梨花安排人去接丁立回来,然后下令上杉谦信和沈云英、八重和李雍容立刻向北追击,配合陈宫的伏击。 这面的安排不说,耿祉一路败走,逃出去几十里之后,这才歇下,看看手里余下这一千来人,耿祉恨火滔天,大戟用力一戳,叫道:“丁立小儿,吾与你势不两立!” 马延心道:“这是你蠢,你怪别人有什么用。”只是这话他不能当面说,只好拱手道:“将军,从这里向北,就是界休城了,我们先到那里屯兵,然后向太原太守求援,有了人马再回来报仇不迟。” 耿祉摇头道:“太原太守张晚新到太原,那里有人马借给我们啊。” 马延暗暗摇头,耿祉南下的时候见了张晚一面,就把他说得话当成是真的了,他也不想想,原来的太原太守王泽已经离开太原将近半年了,就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一兵一卒都没有的丁立都拉起一支人马了,张晚能手里没兵。 只是马延知道,自己也劝不得,只得道:“我们先去界休,其他的以后再说。” 耿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应了,带着人马向着界休方面而去,走了不到五里路,就听道边喊杀声四起,随后陈宫、李鑫、姚金音三人率军杀了出来,同时大叫道:“休要走了耿祉!” 耿祉气得暴啸如雷,挥大戟杀了上去,正好和李鑫撞上,两个人武勇值只有一分的差距,这会杀到一处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直杀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一旁陈宫和姚金音率军截住了马延等人杀在一起。 耿祉的残军早就没有了战意,这会眼看走不得不由得下马请降,马延和姚金音打了七、八回合,眼看身后兵马都已经下马了,那里还有心思再战,虚晃一枪落荒而逃,姚金音马没有他快,追了一会也只能放弃了,这马延一口气逃往河北,去投了袁绍了。 耿祉身边还有百来个亲兵,死死护住耿祉,向外冲杀,耿祉还待不走,八重的女骑营马快,已经追上来了,没有办法,耿祉只能丢了李鑫向北逃去,他一条大戟勇悍无伦,一心要走,还真没有人能拦得住他,只能任由他去了。 耿祉突出重围之后,手里只剩下不到二十骑亲兵,无奈之下向着太原城而去,投奔太原太守张晚去了。 陈宫等人押着俘虏回到大营,丁立在大帐的胡床上半躺着,看到陈宫回来,挣扎着要起来,陈宫急走几步把他按住,道:“主公不可轻动。” 丁立苦笑一声,道:“现在好了,成了个废人了。” 陈宫摆手道:“主公不可这么说,杜老丈不是说了吗,不出半月,主公就能恢复了。” 陈宫一边说一边让人帮着去了铠甲,就拿了一个小马扎在丁立边上坐下,有些兴奋的道:“董贼给我们设了几道防线,我们现在破了耿祉这一路,卫觊、段煨等人皆不足畏了。” 丁立道:“先生,我们下一步向何处进军啊?” 陈宫刚要起身,慧梅过去把地图架子搬了过来,这个时候的地图,就镶在一个小架子上,让人看着明白。 陈宫指着地图说道:“主公,以宫之见,我们进兵界休,先经略太原,以此为家,然后再谋画并北五郡。” 丁立沉思片刻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这太原是并州首郡,以我们这点兵力,能拿得下来吗?” 陈宫也不禁捻须沉吟,并州是大州而太原是首郡,大都数并州刺史都会把太原作为自己的行辕所在,这里最少能调动八万兵马,还不算那些守城的郡兵,他们虽然以五千不到的人马几乎全歼了耿祉的八千精兵,却是在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之下完成的,而且想经略太原,就少不了攻城,五千人马,只怕拿不下什么城池。 陈宫犹豫手指地图上一戳道:“我们先取界休,然后徐徐图之吧。” 丁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们的人马太少了,他挠着下巴,突然抬头向慧梅道:“杜老丈回来了吗?” 慧梅摇头道:“还没有回来。” 浮云走了就没有再回来杜驼子等了一天,眼见女儿没有消息,只觉得全营的人都在笑话他,恨极之下,干脆上山去找人了,本来说是一天能回来,这已经五天了,还没有动静。 陈宫眼中精光一动,叫道:“主公,有办法了,当年光武帝中兴之初,在更始帝手上为将,更始帝对他百般刁难,后来他单骑北上,招收绿林豪杰,这才拉起了自己的人马,我们也可以使用这个办法,现并州遍地是匪,最大的两股就是黑山军和白波军,您不是和白波军的郭太有过接触吗,他们现在就在河东、河西两郡之间活动,前一段时间曾大败董卓部下头号大将牛辅,手里约有十万余人,不如您写一封信给郭太,我们联合他一起行兵,进军太原。” 丁立眉头皱起,道:“那郭太手里有十万人马,我们要是和他合兵,难分主次啊。” 陈宫笑道:“我们不分主次,只是约他向太原进兵,只要他发兵了,我们就可以顺水推舟,拿下太原。” 丁立想了想道:“好,那郭太欠我叔父的情,我们就以我叔父的名义给他去一封信,想来他必不能推辞。” 陈宫起身到帅案前,拿了纸笔,开始撰写书信,丁立头上受伤,说得话多了,不由得有些头晕,于是倒在胡床上,闭目养神。 就在丁立闭目养神的时候,霍太山上青风寨里,杜驼子正在绝食,杜浮云竟然说什么也不肯带着人马下山,逼急了就要死要活的,就连原先答应给丁立做妾的事也不干了,杜驼子那里能容,干脆绝食,连水都不喝一口。 杜浮云劝了半响杜驼子连话都不说一句,只管面朝里躺着,杜浮云既心疼他两天没吃东西了,又恨她逼自己,干脆把碗一摔,叫道:“不吃就不吃,我们爷儿们一齐死好了!”杜驼子翻身起来,把饭碗抓起来的摔在地上,大声叫道:“给老子滚出去!” 杜浮云恨恨的起身出去了,到了门外,就坐在台阶上开哭。 白雀一直守在外面,为难的道:“云姐,你们父女俩个这么闹下去也不行啊,伯父再不吃东西,伤到根本了就麻烦了。” 杜浮云无奈的道:“我有什么办法啊。” 白雀道:“要不然你先答应他一样,把你的人马都带下山去。” 杜浮云摇头道:“妹妹,现在那段煨出兵向河东,就在咱们山寨过,山寨有覆亡的危险,我这个时候把人马带走,让你一个人撑着,我还是人吗!” 白雀揉着脑袋,突然叫道:“云姐,那个丁立为人如何?” 杜浮云道:“我怎么知道,我看到他的时候,他是晕得,好容易醒了,我爹就把我给赶到这里来了。” 白雀想了想道:“姐,这山寨有多少兵力你也清楚,想用它挡住段煨就是不可能的事,肯定要去大寨投奔别家,那位丁刺史要是个好的,我们就下山投他不就行了吗。” 杜浮云有些不甘的道:“他手里有女兵,去投他也不是不行,可是……我爹非让我做他的小老婆。” 白雀笑道:“这还不好办吗,反正你要嫁人,就应了就是了。” 杜浮云狠狠的瞪了白雀一眼,白雀贴到她的耳边道:“你先应了,然后就说我不肯分你人马,拖着伯父,我这里派人给那丁立写一封信去,讲明只要他不逼迫你,我就和你一起去投他,他要是个磊落大丈夫,为了英雄霸业,自然就会答应,他要是答应了,伯父总不能逼着他纳了你吧。” 杜浮云眼睛一亮,道:“太好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白雀道:“白绕的人马就在我们边上,我把她也给叫上,你先哄住伯父去吧。” 杜浮云拍了拍白雀的肩膀,然后转身回屋去哄杜驼子了。 白雀立刻叫了山寨里的文书先生,让他给丁立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书信,然后又给自己的族妹白绕,也写了一封信去,让她带着人马过来,准备接到丁立的消息,就一齐下山。 第三天白绕先到了,第五天去丁立那里的人也回来了,带回了丁立的一封书信,信上说明,不但不会逼迫杜浮云,还愿意帮着她一齐瞒着杜驼子,看到信之后,白雀立刻下令,整军下山,向着丁立所在的界休城赶去。 (本章完) 第100章 一百:血浴京陵 “宿主提前得到第三颗色子人物,白绕,奖励二十积分,白雀:武勇7.1分,统军6.6分,治国8分,智慧7分,从三品女将,白绕:武勇6.5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3分,从四品女将。” 丁立看着眼前的两员女将,笑道:“丁某能得二位女将军来投,实乃丁立之幸也。” 白绕生得愣一些,急忙道:“将军不是两个,是三个,还有我浮云姐呢。” 丁立淡笑不语,白雀在白绕的耳边低斥道:“闭嘴!“浮云公开的身份是丁立的妾氏,自然不能和她们两个放到一起来说。 白绕还不明白,叫道:“为什么不能说?” 丁立哈哈大笑,被白绕那天真的样子给逗得开心不已,道:“好,那就是三位女将军能来投,是丁立之幸。” 白绕听了这话,满意的一笑,还得意的向着白雀一昂头,白雀气得哭笑不得,实在无语。 丁立笑道:“白二姑娘,你这白绕名号是怎么起得啊?” 白绕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我们是农家,我出生的时候,脐带绕脖,我爹看着是个女儿不中眼意,说就叫绕儿吧,所以我起兵之后,才叫白绕的。” 丁立被说得又笑了起来,随后向白雀道:“白雀姑娘,我听你的谈吐,可不像是农家女儿啊。” 白绕急忙道:“雀儿姐小时候卖给了河东卫家的一家分支,伺候那家少爷笔墨、弓箭,没想到他们家的少爷是个蠢得,什么都没有学出来,倒是我雀儿家把那些都学到手了。” 丁立暗自点头,心道:“怪不得这白雀治国分值这么高,我这里武勇级的女将多了,这样的内政人物却是不多。”丁立沉吟片刻,向白雀道:“白雀姑娘,你可知我军现在的情况吗?” 白雀茫然的摇了摇头,丁立平静的道:“我军在太原已破数城了,但是破城容易守城难啊,要是不守,我们打破了就没有意义了,可是我现在就是找不到让我满意的守城者,我想让白雀姑娘为三城巡防使,管理我手里的界休、邬县、中都三城,白雀姑娘以为如何啊?” 丁立的大军,在陈宫和樊梨花合作下,再有上杉谦信、高顺等一干勇将努力,三天之内,连下界休、邬县、中都、京陵四城,兵锋直指直指祁县,但是李波回报,太原太守张晚,借给了耿祉一万人马,已经赶到了祁县,在等着他们。 丁立手里现在已经有八千人了,这还是陈宫和樊梨花小心控制,不敢大幅度扩军的缘故,不然几万都能拉起来了,这些人马,要吃、要喝,丁立他们孤军深入,现在一切粮草都只能从到手的几座城池里来获取,但是又不能让城里原来的百姓反感,这些工作只有陈宫能安排下来,但是陈宫还要处理前线的军务,忙得一塌糊涂,所以丁立动了启用白雀的想法。 丁立把情况和白雀说明,然后道:“你们三位带来的人马我仍交给你们管令,以白雀为三城巡防使,主张民曹事务,二位为副使,主张兵曹与贼曹你们看看可以吗?另外耿祉门下的两个降将苏由、王琰也都拨给你们。” 白雀拱手道:“丁公如此厚爱,把这样的大事交给与我们,白雀定然把这三城处理完全!” 丁立满意的一笑,安排她们三个先住下,等着陈宫回来,和他见一面之后,才主持城务。 三天之后,陈宫匆匆回来,听了丁立的话,本来还有一些不放心,但是和白雀谈了一翻之后,立时认可了白雀,丁立把三城都交给了白雀,然后跟着陈宫到了京陵,准备下面的祁县之战。 到了京陵之后,众人把丁立、陈宫都给迎到了县衙之中,陈宫关心战局,急切的问道:“樊将军,祁县现在有什么变化吗?” 樊梨花知道丁立也想知道这些,于是直接把他们引到了沙盘边上,道:“主公,陈长史,本来祁县只有五百郡兵,县令李忡已经给我们写了书信,准备投降,可是耿祉带着一万人马进了祁县,李忡就改了主意了,而就在陈长史走得这两天里,氐人中郎将兀松涛率五千精兵赶到了这里,南迁的匈奴于夫罗部也派了于夫罗的弟弟呼厨泉率控弦者一万赶到了太原,耿祉又让李忡征义勇五千,凑出了三万人马,摆出了要在祁县和我们决战的架势。” 丁立看着沙盘,他们所在的京陵离着祁县极近,对方三万,加上他们的七千人马,就在这狭窄的空间屯扎着,而在祁县后面,就是太原了。 “郭太那面有动静吗?”陈宫沉声问道,李波急忙拱手道:“回长史,对方完全没有动静。”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这是在看我们的动静,要是我们赢了,他们就可以趁我们没有能力北上之机,进袭太原,如果我们败了,他们则可以在背后袭取祁县,相信到了那个时候,耿祉也应该没有能力挡着他们了。” 几个人无不深以为然,丁立沉声道:“郭太这个混蛋!”随后向陈宫道:“先生,您以为我们当如何进兵?” 陈宫敲着沙盘,道:“祁县是个铁核桃,我们能不碰,最好就不要碰,不然的话,只怕会迸了我们的牙啊。” 丁立深以为然,道:“可是耿祉恨极了我们,我们就算是不过去,他也会过来攻打京陵啊。”说到这里丁立突然一顿,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却完全没有抓到,丁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身子向着沙盘夫半倾,仔细的看着沙盘。 陈宫、樊梨花两个人对觑一眼,都微微摇头,他们心里有一条计策,但是他们都深知此计的凶险,所以都很有默契不去提起。 上杉谦信的眉头微微皱起,突然抓起一面代表丁军的小旗子,就在丁立的眼前一划,然后插到了太原城下。 丁立一下醒悟,叫道:“哎呀!先生,梨花,我们分兵如何?我留在这京陵,耿祉是个一头冲的家伙,我们不动,他肯定会来攻打京陵,你和梨花率一只人马绕过去,有杜老丈带路,应该不会让耿祉发现,然后你们兵破太原,耿祉的人马自然是不攻自破。” 陈宫苦笑一声,道:“我和樊将军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只是这里有三件事不解决,我们没法进兵。”说到这里,他取过丁立做得沙盘杖指点着说道:“主公请看,太原城是春秋时候的晋阳城(这个时候太原治所在晋阳),当初智伯围困晋阳,以汾水灌城,泡了三年,都没有能拿下晋阳,我们就算是能甩开耿祉,也没有拿下太原的把握,第二,太原太守张晚也是一个了得的人物,他就在我军太原城外咽喉处,重修战国时候的梗阳城,以为太原屏障,有这座城池挡着,我们拿下太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第三,我们手里兵不多,一但分兵,京陵有失,那个后果……。” 丁立也不说话了,他知道以他的能力,是没有能力守住京陵的,就像在梁东伏击徐荣的时候,就是他的一环出了错误,才让大军几近覆败的。 但是这个提意太诱人了,丁立用拳头轻轻的敲击着桌子,怎么都不能把这个念头给挥去。 上杉谦信突然开口,道:“太原守将之中,有一人是我的族弟,只要他肯帮忙,我们一天之内,就能拿下太原。” 樊梨花摇头道:“我们不能把希望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一但有误,我们担不起。” 丁立苦笑一声,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是来了京陵,以樊梨花之勇,陈宫之诡是完全敢进兵太原的,但是他们现在不敢,因为自己在这里,一但有失,那这支人马都要散了。 上杉谦信长出一口气,冷笑道:“这就是你们汉人的胆色!”说完转身要走,丁立突然叫道:“站住!”说话间一拳捶在了太原城上,把沙盘里用米粮沾起来的太原城给捣碎了,沉声叫道:“此事就这样定了!先生,我守京陵,你和梨花取太原,只要能拿下太原,我相信什么都能解决。”陈宫刚要再说什么,丁立一摆手,道:“我手里现在没有十万大军,要想拿下并州,就只能是我们自己努力,先生,如果我自己不行您就是再扶我,我又能走多远!” 陈宫沉吟片刻,一跺脚道:“好,我立刻出去,去见郭太,一定要让他跟着出兵!” 丁立背剪双手向着门外走去,路过上杉谦信的身边,冷哼一声,道:“小日本,老子不会让你瞧不起我的!”说完大步走了,上杉谦信冷笑一声,也自去了。 樊梨花当夜开始分兵,八重、李雍容、高顺、文稷四将,率五千精兵与樊梨花同行,本来上杉谦信应该跟着一起去,以便由她出现劝降她的族弟,可是上杉谦信却执意留下了,只把一块马牌给了樊梨花,叮嘱她道:“那个直江兼绪是我的族人,也是我身边最忠心的侍臣,只要看到我的信物,自然就会助你们拿下太原。” 丁立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向着系统叫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召唤,你也没有植入,怎么直江兼绪这个‘天下第一陪臣’出来了!” 系统平静的道:“这是对上杉谦信的补偿,她是你第一个召唤出来的女将,可是她却永远失去了进入神品的机会,所以她得到了一生好基友出世的机会。” “那我怎么办?”丁立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上杉姐姐那么善良、那么可爱、那么美好……。” “停!请不要用奶奶语言和我说话,不然系统会自爆掉的,你所有召唤出来的将领也都会离开。” 丁立马上闭嘴,这奶奶语言威力太大,伤人伤己,还是不要用了。 “直江兼绪:年代:日本战国,出处:《萌娘系列小说》武勇9.5分,,统军7.1分,治国7.7分,智慧8.1分,特殊能力,永远与上杉谦信保执0.1分武勇差别值,从一品女将。” “女……女……女将!”丁立惊异的叫道,系统平静的电子音竟然出现了一丝情绪波动,带着一股股浓浓的‘腐’味说道:“不是女的,怎么百合,她们不能搞基,再失去百合的身份,还怎么美好啊。” 丁立张大了嘴巴,再次被系统无节操、无下限的胆大做法刷新了三观,但是想到直江谦绪是一个女人,那在她和上杉姐姐搞基时刻,自己很有可能得3p的机会,不由得全无廉耻的对系统说道:“你的做法我喜欢!” 樊梨花带着人马离开之后,陈宫自率一百护骑向着白波军所在的通天山赶去。 把人都打发走了,丁立古怪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被他看得发毛,恼火的叫道:“你看干什么?” “我就是揣度一下,你百合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丁立脱口而出,随后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这不是找死吗。 可是上杉谦信冷默的脸全是懵逼的神态,不理解的说:“百……百什么?”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说道:“摆砖啊,你看看这城墙多矮,这能挡住敌军吗?这些杂事我不管,你负责把这里修好。”说完背着手走了。 上杉谦信找到了卫勇娥,请她为处理城中事务,然后率领全军开始修筑城墙,加高加固,整理一切可用得防守物资,又命沈云英率一队人出去,把靠近城墙的树木杂草全部砍掉,组织人挖护城河,从汾水支流引来河水,又在城中修好了排水沟,一切都紧张的远行着,就等着耿祉的到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当第七天早上到来的时候,耿祉的人马出现在了京陵城下,正像丁立他们猜得那样,耿祉恨极了丁立,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心情等下去,眼看丁立他们窝在京陵不动,耿祉再也等不得了,留下了李忡守卫祁县,那些招收的义勇都给李忡留下,然后带着兀松涛和呼厨泉两路人马杀到了京陵。 耿祉横戟勒马,左首兀松涛,右手呼厨泉,径到了京陵城下,大声叫道:“叛贼丁立!我奉天子诏书来讨你,你若识得时务,就速速出城受死!” 丁立的伤已经恢复了,此时着一身银铠,带着李鑫、慧梅,在卫勇娥、上杉谦信、沈云英、慧英、姚金音、李波、谭九斤等人的簇拥下到了城上,站在城头向下一拱手道:“下面是耿叔父吗!” 耿祉冷哼一声:“哪个与你论交!丁立,你看看我身后的军容,你这小城一天之内,我就能把它完全踏平,你还不出降,难道要等死吗!” 丁立冷笑一声,道:“耿叔父,家父惨死在董卓之手,而后那老贼把持国政,操纵神器,现今天子在董贼之手,诏书、文玺都出自董门,叔父明着是听了天子诏令,实际上不就是在给董贼做狗吗!” 耿祉被丁立骂得脸上热辣辣的,而一旁的兀松涛还用生硬的汉话说道:“这就是你们汉人,要是我们氐人,既然对方是我们的敌人,哪里还有这么多话说与他。” 耿祉冷哼一声,随后大戟一挥,叫道:“准备攻城!”丁立在城上,急忙叫道:“且慢!”耿祉一扬眉道:“你想通了要降了吗?” 丁立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要降,是我想给耿叔父看点东西!”说完一挥手,两个大汉押着耿纪过来,就按在了垛口上,丁立大声叫道:“耿叔父,季行兄在此,你没有什么要说得吗?” 耿祉的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季行,你是我耿家的儿郎,你这前面去了,叔父后面给你报仇!” 耿纪拼命抬头,叫道:“叔父,侄儿先走一步了!” 丁立拍手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叔侄情深,耿叔父,我父亲与你有同僚之谊,我也不想让你们耿家少了这么一个好儿郎,只要你今天退兵三舍,明天一早,我就放了季行兄,反正你们今天刚来,兵马都还疲惫,就势攻城只怕也不得什么好处,且歇一日,我们再分上高低,如何啊?” 丁立要说是不退兵就杀了耿纪,耿祉绝对连一点犹豫都不打的就下令攻城,可是他们本来就没有想着现在攻城,若是能停一天,把侄儿换回来,自然也没有什么不好。 耿祉思忖片刻,又和兀松涛、呼厨泉商量了,这才向城上叫道:“好,我就退兵三舍,明日,你若不放季行,某绝不会放过你!” 丁立笑而不答,就站在那城上,看着三路人马向后退去,姚金音眼见氐人和匈奴人的骑兵退得混乱无章,不由得向丁立道:“主公,莫若我率一支人下去,追杀一阵吧。” 丁立还没有说话,上杉谦信先冷哼一声,姚金香只觉得上杉谦信比八重还讨厌,不由得叫道:“你哼什么?” “我哼你蠢!”上杉谦信冷冷的说道,姚金香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要反击,卫勇娥急忙拦住,说道:“耿祉也是打老了仗得了,他能不知道军马后退的忌讳吗?所以这样的退兵,是不会让我们抓住机会的。”姚金音听了这才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上杉谦信却是越看越讨厌了。 丁立沉声道:“这北门是主战场,我明天就在那箭楼坐着看,上杉谦信、沈云英主掌北门,卫勇娥、姚金音主掌南门,李鑫、李波率一军接应,九斤负责救护……。”说到这里丁立回身看着众人,道:“樊将军只须要七天的时间,我们就要守住这七天,生死都在这七天之间了,拜托诸位了!”丁立说完向着众人深施一礼,众将一齐还礼道:“请主公放心!” 太阳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当再一次升起的时候,京陵城外已经被三路大军给围住了,就在三路大军都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北门打开,耿纪被人赶了出来。 耿纪刚一出来,城门就关上了,城上有人大声叫道:“慢慢的走过去,不然就放箭了!” 耿纪不敢冒险,只得缓缓的向前走去,此时城上鸦雀无声,城下寂静不鸣,整个世界好都死了一样,只有耿纪战靴踩地的声音敲击着人的心。 当耿纪走出射程的一刻,耿祉手里的豹子尾劈风戟猛的向前一指,千军万马向京陵冲了过去,站在路中的耿纪只觉得耳旁打擂、脸上迎风,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而那些战马就从他的身边冲了过去。 吊桥已经拉起来了,这些首批冲锋的骑兵身上都带着布口袋,里面放得是泥土,他们作得第一件事就是填上护城河。 沈云英站在垛口处,左手不停换算着,想要算出来敌人的矩离,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后面的几名将士,都有些心慌的看着沈云英,只有丁立,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平稳的坐在箭楼里,手里抓着被他骗来的青龙剑,好像睡着了一样的没有任何动静。 “射!”随着沈云一声尖叱,千名陈王府弓骑手一齐发箭,他们都是操练出来的,箭射得本来就比别人要远,这会沈云英又特意留出来的距离,一千支箭,支支都射中了目标。 “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骑在马上填土的的兵士不停的的摔下马去,就砸在护城河的边上,失去了主人的战马惊怒嚎叫,死伤无数,护城河的了水都被染成红色的了。 耿祉的脸上神色不变,攻城的时候,派出去填护城河的人,基本上就是半死人了,因为城上的不会不管,而高头大马站在的记城河的边上,根本就没有躲避的可能。 如此三番,护城河终于被填上了,步军扛着云梯向潮水一样的向前冲去,沈云英一挥手叫道:“弓骑手退后,弓箭手上!”这弓骑手能射比别人更远一些,这会敌人已经冲上来了,换普通弓箭就足够了,所以就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耿祉的兵冒着如同飞蝗一样的箭雨冲,匈奴人也发箭向城上和射,耿军经]缩脑袋,就那样冲到了城墙脚下,开始把云梯顶上,向着城上攀爬,弓箭手再次退后,普通的兵卒站到了第一次,抓起大石向着云梯上砸下去,耿军的士兵被砸得头爆血流,惨叫着从云梯上摔了下去,残酷的好像绞肉机一样的在攻守战开始了,血就像不要钱一样的洒在了京陵城那并不宽的城墙上。 (本章完) 第101章 一百零一:守城战 一百零一:守城战 金红色的太阳就照在京陵城上,把城上红稠粘腻的鲜血染的光灿灿的,丁、耿两军拼死撕杀,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已经停止了一样,太阳不落去,而战争也不停歇。 京陵的城墙并不十分高大,因此耿祉的人马在几次冲击之后,终于有一架云梯上的人冲了上来,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小校,咬着大砍刀爬到一半突然一跳,站到了城垛上面,取刀连砍三名丁军士卒,造成了一个小的真空,后面耿军的士兵就源源不断的涌了上来。 上杉谦信手提着戒杖刀带着一队早就准备好的勇士冲了过来,和耿军的兵士杀在一起,那个大胡子小校正猖狂之时,上杉谦信飞步赶到,一刀下去,把小校连人带刀都给劈开了。 三国时代还没有什么火药之类的攻城利器,虽然弓箭、滚木、擂石、云梯撞车这些东西都配备了,但是攻守双方最主要的战斗方式还是用人命去填,丁立坐在箭楼里,听着凄历的喊杀声不停的响起,将死的惨叫,受伤之后绝望的呻吟,对着自己的伙伴大声的呼救,可是伙伴就那样在身边过去,根本没有停留,丁立也是上过战场的了,但是现在的场面仍然让他浑身发冷。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怒喝声响起,跟着一队耿军士卒强行破开了对着丁立这面箭楼一侧的城墙,攀上城来,一名小校当先打头,手里提着一口钢刀,不停的叫着:“弟兄们,往里灌呐!” 丁立冷哼一声:“这些混蛋来送死了!”慧英向前一步,道:“公子,待我去拿下他!” 丁立摇了摇头,道:“慧梅你去!”然后向慧英道:“慧英姐,你这里不能动,一定要看好咱们的认军旗!” 就在丁立的说话的工夫又有一队耿军冲上城来了,丁立一跃而起,拨剑在手,叫道:“中军随我来!”带着人就冲了箭楼,慧英有心去追,只是大旗还在这里,直急得连连跺脚。 丁立迎着对面的耿军过去,一个小头目一眼看到了丁立,大声叫道:“抓住丁德方,赏金一千两啊!”说完挺枪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丁立伸手抓住了枪头,青龙剑一挥,把木头枪杆给劈断了,跟着宝剑顺着枪杆向里进去,一划之下,把那个小头目的五根手指都给削断了。 小头目抱着手惨叫的工夫,丁立跟上一步,一剑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然后就向着人群中一丢,大声叫道:“丁立在此,哪个要一千两银子的,只管过来!” 耿军士卒狼嚎着向丁立冲了过来,丁立指着那些耿军士卒向后身后的兵卒叫道:“他们求财,我们求命,不想死的跟我上!”丁立一马当先,他身后的那些人也都豁出去了,只管向前冲,求命的毕竟比求财的要拼一些,杀得耿军连连后退,一个耿军小校轮刀在后面督战,眼看自己的人向后退,不由得大声叫道:“顶住,谁也不许给我退后!”说着轮刀砍了两个想要顺云梯逃走的小卒,丁立远远的看到在那小校催逼之下,耿军不得不向前冲击,他回手摘下了霍顿侦查兵,微微的瞄了瞄,突然扣动了弩牙,利箭飞射而去,穿进了小校的眼睛里,直接入脑,小校连喊都没有喊一声就从城上摔下去了,耿军没有了督战的人,不由得更加混乱。 耿祉在城下观战,一眼看到了丁立执一柄剑,一马当先只管杀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不由得赞道:“果然不愧是丁建阳的儿子,好生了得。”他的部将也是族侄耿虎不忿他夸奖丁立,起身叫道:“叔父,我愿上去,生擒丁立!” 耿纪急忙道:“二哥不可上去,那丁立勇悍,又仗着手里的宝剑无坚不摧,你这样上去不是他对手。” 耿虎冷笑一声:“季行,你不要以为你败了,我就和你一样也会败!”耿纪被说得一张脸通红,语塞口拙,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耿祉倒对耿虎这样的性子非常赏识,叫道:“好,不愧是我们耿家的子孙!”说完回手在腰间解下自己的佩剑,道:“昔日朱云向成帝言,愿求尚方斩马剑,屠朝中佞贼,被成帝斥之,怒而折槛,幸得左将军辛庆忌相救,这才免于一死,后来左将军辛庆忌得知朱云去世,感念故友,请名师铸下这口朱云剑,叔父我得到此剑之后,一直佩带在身上,没有用过,今天就赐给你了,愿你用此剑,斩下丁立那佞贼的头来见我!” 耿虎双手接剑,就在众人面前拔剑出鞘,一道森冷的寒气,立刻让靠近的人无不遍体生寒,耿虎看得爱不释手,叫道:“叔父只管放心,我定把丁立的头给你拿回来!”说完背剑就走,突然一旁的兀松涛帐下一人大声叫道:“将军慢行!”跟着一个环眼大汉走了出来,向着耿祉一礼,兀松涛急忙道:“这是我部下大将连儿心善。” 耿祉点头道:“好一条汉子,连儿心善,你有什么话说?” 连儿心善道:“回将军,末将的兄长,当初被丁立害死在了安邑城中,末将要为兄报仇,愿意和耿虎公子一齐前往。” 耿祉鼓掌叫道:“壮哉!取酒来!”早有人取了酒过来,耿祉给连儿心善和耿虎各敬一杯,然后道:“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把丁立的脑袋给我带回来。” 耿虎和连儿心善两个带了三百勇士冲到了丁立拼杀得那段城墙下面,攀着云梯向上冲去,箭楼上的慧英远远的看到,立刻猜到他们是来斩杀丁立的,急忙叫了亲兵去给李鑫、慧梅、上杉谦信三个人报信,让她们速来救应。 丁立这段城墙的耿军被杀得缩在一个角上,几翻冲击都不能冲开丁立他们的包围,眼看就要被歼了,不由得都露出绝望的神色,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起,跟着连儿心善挥着两口朴刀把砸下来的滚木擂石都给打开,拼力杀了上来。 丁军被连儿心善生生逼得向后退出一段路来,连儿心善一眼看到了丁立,大吼一声:“丁立小子,那里走!”向着丁立扑了上来。 丁立已经让系统测过来人是谁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连儿心善的对手,急忙叫道:“把那0.9分给我加上!”一边吼一边挺着霍顿侦查兵向着连儿心善就是一箭。 连儿心善没有想到丁立的弩箭竟然这么迅捷,急用刀在面前一立,箭射在刀面上,竟然把刀面给射穿了。 连儿心善不由自己的脚步一滞,耿虎赶过来,他怕丁立让连儿心善这个胡将给杀了,回去不好见他的叔父,于是嗷嗷怪叫着,向着丁立冲了上来。 丁立这会就觉得身上走过一股热流,跟着全身一振,系统的声音随后响起:“宿主数值变化:武勇加成至5.9分,统军2.2分,治国2.2分,智慧6,青龙剑起动加成,青龙剑武勇+0.1分,大漠金刀+0.3分,瓦面金锏+0.1分,小红马+0.3分,武勇总值:6.7分,正四品武将。”丁立迎着耿虎过去,青龙剑向着耿虎劈了下去,耿虎的朱云剑横着一架,剑刃相触,火花飞迸,两口剑都没有损伤,耿虎眼看自己的剑完好,知道能挡住丁立,不由得兴奋的大叫,轮剑向着丁立劈了过来。 丁立斜身让开,回手在于袍子里握住了大漠金刀,这会耿虎一剑劈空,丁立用青剑压住了耿虎的剑,跟着左手一挥,大漠金刀飞舞,一刀把耿虎的脑袋给劈了下来,叽哩骨碌的滚下城去了。 丁立伸手就去耿虎的身体上抓剑,谁知道连儿心善一刀插在了耿虎死尸的背心,借力把他扯了过去,然后丢了左手那被射出一个窟窿眼的朴刀,把朱云剑给抓在了手里。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算是加上这0.9分手,算上加成,都不到7分,按着系统差一个级别有三十个回合的中间差,两个级别,二十个回合的中间,三个级别十个回合中间差,神品有加一到五个回合的可能,因为每一个神品都尊贵,按着系的说法,只能损害高级神品的利益来衬托低级神品,属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反之神品以下却有可能减去五到十个回合的可能,属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丁立和连儿心善差了三级半,换言之,连儿心善只要超常发挥,就有秒杀丁立的可能,而被他抓走了那柄朱云剑,肯定会加大这个筹码。 连儿心善看着丁立,怒斥道:“丁立小贼,你害死我哥哥赤风不花,我今天给我哥哥报仇来了!”说话间连儿心善飞身而起,一剑向着丁立劈了过来。 丁立根本不敢接剑,闪身向后退去,只是他身后倒着一个死人,丁立脚下一绊,摔坐在地上,连儿心善狞笑一声,飞身而进,朱云剑向着丁立的心口刺去,丁立这会连挡格都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剑向着自己的身上刺来,就在这一刻一声尖叫响起:“公子!”跟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飞纵而至,抱住了丁立,却是慧梅挡在他丁立的身前。 丁立一下清醒过来,抱着慧梅向一侧滚了开来,这一幕看着字多,实际上只是眨眼的工夫,连儿心善哪里肯放过了丁立,手腕一拧,剑身斜指,仍取丁立。 “护住主公!”丁立的亲兵这会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下,刀枪乱动,向着连儿心善的身上戳了过来,连儿心善手里的朱云剑一动,连着斩断十几件兵器,跟着右手的朴刀跟上,把那些亲兵都给劈到了。 这会除了被耿军挡住的丁军,竟然没有人再能腾出手来救援丁立,战场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真空,连儿心善知道这一刻来得多么不易,于是快步追上了丁立,二话不话,轮剑就砍。 “我;来了!”随着一声清冷的叫声,跟着一道冷风向着连儿心善的脑后劈去,而与此同时,慧梅挣开丁立的怀抱,身子压在丁立的身上,双手握着鸳鸯剑十字交差向着朱云剑迎过去,玎珰一声,鸳鸯剑锁住了朱云剑。 这个时候,连儿心善反手刀向着脑后一格,哗啦一声,朴刀被劈成了两段,连儿心善心道:“不好!”手上急一用力,慧梅抓不住鸳鸯剑,两柄短剑一齐飞了出去,雄剑射到一边的城垛上深深的刺了进去,而雌剑则是向上飞,连穿过三名耿军士兵,然后刺进了另一名丁军士兵的尸体之中。 连儿心善虽然甩开了双剑,但他根本来不及去杀丁立,身后那口刀就像是催命阎王一样的向着他劈了过来,连儿心善反背一剑,接下对方的一刀,被震得脚步虚浮,连连后退,他绷直了脚尖就地一转,身子转了过来,先瞟了一眼,看到宝剑无事,这才挥剑一指站在他身后的上杉谦信,叫道:“暗剑伤人的小贼!”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第一,我不是暗剑伤人,我提醒过你了,第二,我是来救我家主公的,所以就是偷袭也是应当的。” 丁立这会才爬起来,把青龙剑塞给了慧梅,自己握着大漠金刀冷笑道:“连不连的狗贼,你刚才要不是偷袭老子,你认为你能把老子给逼得这么惨吗?” 连儿心善冷哼一声,叫道:“胡说八道!”挥动手里的朱云剑向着上杉谦信劈去,上杉谦信晃开手里的戒杖刀两个人斗在一起,两个人只有一分的差距,但是上杉谦信的戒杖刀是她用惯了的兵器,连儿心善擅用的却是长杆大刀,朱云剑长四尺,虽然是宝刃,但是连儿心善使起来别别扭扭,不但没有加成效果,还让他的原有的实力颇有些打折。 十合之后,上杉谦信就已经占了上风,只是要想胜连儿心善还要费些手脚,这会慧梅把他的鸳鸯剑给找了回来,看着连儿心善,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丁立远远的看到李鑫带着一哨人马过来,他沉声道:“你和李鑫两个把那些爬上城的家伙都给我弄死,我帮着上杉姐姐把这个王八蛋送上西天。” 慧梅看到丁立把霍顿侦察兵给托在手里,不再担心,转身迎着李鑫过去了。 丁立托着霍顿侦察兵,诈诈呼呼的却并不射,丁立被系统判定的智慧值为6,是在于对应于治国的能力上下得判断,现代人就是学习再差劲的,在各种电影、电视剧的陪驯下,坑人都有两下子。 连儿心善眼看西云托着那强弩围着自己乱转,摸不清他们要射自己那里,不得不分出一半的心神盯着丁立,上杉谦信得了机会一口刀舞得花团锦簇,连儿心善几次差点被刀劈上,他心里暗道:“这样不行,要是再打下去,我不让这个小子给我溜死,也要让这个婆娘把我给剁了。”想到这里连儿心善开始小心的边战边退,向着耿军那面靠了过去。 丁立看在眼里,回手在城垛上抓了一支箭,大声叫道:“箭来了!”用力向着连儿心善丢了过去,连儿心善虽然大半精力都在上杉谦信这面,但是小半精力还是盯着那箭,听到箭来了,急忙让开上杉谦信,然后反手一剑。 连儿心善一剑把丁立丢过来的箭给劈飞了,还没等他想明白这只箭为什么这么无力的工夫,丁立的真箭就到了,向着连儿心善的左眼射到,连儿心善急一扭头,箭贴着他眼眶过去,箭尖的三角头把连儿心善的眼眶撕开,眼珠给带了出来,然后飞了过去。 连儿心善放声惨叫,上杉谦信抬腿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腕上,朱云剑从他的手里飞了出去,丁立抢上一步抓在了手里。 上杉谦信跟着向前,戒杖刀轮起来向着连儿心善竖劈过去,连儿心善回手一捞,抓了一名耿军士兵的尸身在手,向前一送,尸体被一刀劈成两段,连儿心善的身上溅满了鲜血和内脏,身不由己的向后一退,贴到了城垛口上。 上杉谦信不肯放过他,跟着又是一刀,连儿心善眼看刀来,他手中空无一物,就连想要抓人都找不到人了,情急之下,单手撑了城垛口,一转身飞纵而而下。 丁立跑到了城垛口向下看去,就连儿心善身在半空,猛的一脚斜踹在了城墙之下,身体跟着横飞,一下撞在了一架云梯上,那架云梯横着向下倒去,云梯上耿军都发出惊恐的尖叫,而连儿心善则死死的抓住了那架云梯。 砰的一声,云梯倒下,连儿心善在云梯倒下之前,先纵身跳到了地上,而云梯上那些耿军将士大半摔死,小半摔成了重伤,连儿心善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捂着眼睛向着本阵逃了回去。 丁立快速的搭上一支箭,把霍顿侦察兵托起来,用瞄准器锁住了连儿心善,用力扣动了弩牙,咯崩一声,铁箭飞去,顺着连儿心善肩胛骨的骨缝进去,自前面窜出来,带得连儿心善倒在地上,把他钉在了那里。 上杉谦信惊异的看着丁立手里的霍顿侦察兵,她总看丁立背着这么一个东西,但是并没有留意,现在看到那堪比长弓的射程,以及比长弓还要强的力量,不由得变了颜色。 “他还没死!”丁立惊叫一声,就见连儿心善竟然挺起来半个身子,挥手向着对面呼救,几骑氐人飞骑向着他这面跑了过来,丁立冷声道:“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说完又是一箭,只是这一回却射偏了。 两名氐人飞骑到了连儿心善的身边,一人抓住了他一条手臂,生生把他从地上给扯了起来,然后向回跑,就在这个时候,嗖的一声,却是上杉谦信用一张一人高的大弓射出一箭,把左侧骑士给射落马下,右侧那个骑士还抓着连儿心善,就那样拖着他向回跑,上杉谦信又是一箭。 粗长的大箭穿过了骑士的身体,他丢了连儿心善倒在马上,任马驼着他向回跑,丁立这会又安了一支箭,仔细的瞄了一会,扣动了弩牙,箭飞射而去,穿过了连儿心善的后心,把他给钉死在地上。 “宿主越级杀人,在得到二十分的情况下,加十分。” 丁立不由得桀桀怪笑,上杉谦信一把夺过了霍顿侦察兵仔细的看着,丁立笑道:“你也看上这东西了?八重当时也是看上了,只是这东西没有办法造出来,也不知道是那个土门关的守将……。” 丁立话没说完,上杉谦信把弩丢还给他,淡淡的道:“我不是八重,然后就走了,丁立不解他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会只觉手软脚软,看看城墙上也没有多少耿军了,于是转身向着箭楼走去,慧英看到,急忙让人看着大旗,然后跑出来把丁立给扶进去了。 此时耿祉看着京陵城,两只眼睛血红,兀松涛也是连连顿足,心疼连儿心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耿祉突然暴哮道:“从早上到未时,打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损折了近两千人竟然连京陵的一个角都拿不下来,岂有此理!来人,给吾带马,吾要亲自攻城!” 耿纪急忙拉住了耿祉,叫道:“叔父,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您看看,他们竟然还有备兵,我们这么打下去,我们的人马先要没了!”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贴着耿祉的耳朵说道:“若是没有了人马,想指望兀松涛、呼厨泉他们只怕是不行啊。” 耿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叫道:“那你说当如何?” 耿纪道:“丁立他们兵马有限,这么打下去,他们会先撑不住的,我们从明天起,开始佯攻,等到丁立的人马撑不住了,我们再打就是了。” 耿祉想想,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无奈的长叹一声,挥手道:“下令……退兵!” 耿军徐徐而退,京陵城的守军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明白耿军是真的退了之后,不由得一起欢呼,那些将士刚才推石落本完全不觉得自己累,可是这会却怎么也没有精神了,就贴着墙壁坐下了。 丁立看着满城墙的血水和死尸,心中涌起一丝不适,但是马上就让他压下去了,暗暗的道:“七天,我们这是熬过第一天了。”只是他那丝庆幸还没有散去,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一下就把他给震住了。 “提示;由于直江兼绪出现,干预了系统的工作,因此植入历史人物一名以为制衡,植入人物:张叔夜:年代:宋,出处:《荡寇志》武勇8.12分,统军8.96分,治国7分,智慧9.1分,从二品武将,以统军论,正二品督帅,携带长子张伯奋、次子张仲熊出世,植入身份,太原太守张晚字叔夜。 (本章完) 第102章 一百零二:火烧京陵 张叔夜是晚宋名臣,但是他这个名臣是要括号的,因为他只所以能出名,是因为他招降了宋江等三十六将,真实能力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可是《荡寇志》的张叔夜和历史上的张叔夜又有不同,那是强力统帅,而且武功出众,能箭射卢俊义,生得两个儿子也是勇武强悍,他们驻守太原,樊梨花还有机会能拿下太原吗?丁立立时之间只觉灰暗一片。 慧梅这个时候端着饭进来了,轻声道:“公子,用膳吧。”晚饭很简单,人脸般的大饼,配上浓热的羊肉汤,另外有慧梅用外面新生的野蒜拌的咸菜,淋了上好的陈醋,没等吃就有一股浓烈的酸味向人的鼻子里钻进去,让人口舌生津。 丁立把那些让人头疼的事都给丢开,叫道:“好,先吃饭。”抓了大饼狠咬了一口,眼睛不由得一亮,向慧梅道:“好丫头,你是怎么弄的?”这个时候还没有馒头,人们吃得最多的食品就是大饼,这种制作简单的食物,东西方几乎在同时间开始食用,后来东方渐渐由饼发展出了馒头(那个时候叫灶饼),而西方则发展出了面包,只是这个时候大饼都是烘熟的,一出锅的时候吃还好一些,时间一长,就硬了,再热则是艮的,咬起来特别的费劲,但是慧梅拿来的大饼吃起又酥又脆,咬一口满口余香,不由得让丁立胃口大开。 慧梅看到丁立吃得开心,也欣喜的笑道:“这是我用猪油煎过的,所以这么香酥。” 丁立点点头道:“你把做得方法交给厨子,让他们给上杉姐姐她们也弄一点。”慧梅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丁立又呆嘱道:“不用你弄,就教会他们就行了,你做得只能给我一个人吃。” 丁立说得霸占道,慧梅却是听得甜蜜,重重的应了一声,然后快步出去了。 丁立一边吃着东西,一点说道:“给我把我手里的五十分都丢进去,召唤一个人,帮我袭破太原。” 系统平静的道:“再召唤就是第十二次召唤了,你截止到现在,共递交了八百六十分,其中还包括你没有完成的黑山军的分数,仍差系统三百四十分,如果进行召唤,那你将进入负分状态,那样的话,召唤能力将停止,系统还将会对你进行三项处罚,第一,按着所差的分值,植入三十四人,这会让你的压力骤然加大,第二,收取分数利息,三百四十分,很有可能变成三千四百分,或者三万四千分,第三,会强制你掷色决定偿还时间,一般来说,时间分为时、天、旬、月、季、年六种偿还时间,到了时间你没有能偿还,就会对你进行惩罚,而这三项几乎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所以系统不认为你现在应该进行第十二次召唤。” 丁立先是呆滞,随后叫道:“直江妹妹进入,是因为不好召唤所以你才找得借口吧?” 系统平静的道:“是的,必竟我也希望,你能有这么多的分数,然后好让我进入第二形态。” 丁立恼火的叫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太原被植入了张叔夜,我不召唤怎么办?” 系统平静的道:“张叔夜的出现,就是因为我找借口给你植入直江兼绪的原因,一个张叔夜,你就这么难对付了,那要是再加上其它的植入人员,你还有办法应对吗?” 丁立知道系统说得是对的,但是张叔夜横在太原,樊梨花拿下太原的可能性并不大,那他们再在这里守下去,就没有意义了。 丁立站起身向外走去,刚要挑帘上杉谦信走了进来,奇怪的看着他道:“慧梅说你在吃饭,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丁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把上杉谦信给拉了进来,将羊肉汤给她倒了一碗,然后道:“这饼我就不给你拿了,我答应了慧梅,她亲手做得饼,只能我一个人吃。” 上杉谦信眉毛跳了跳,把羊肉汤给推开,道:“我吃完了。” 丁立的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说道:“怎么?吃醋了?”他回手拿起一块饼向着上杉谦信递过去,上杉谦信的眉毛又跳了跳,抬手想要挡开,没想到丁立回手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说道:“上杉姐姐,虽然我也很爱、很爱你,但是我会记住我对每一个女人说得每一句话,轻易不说,说了,我就会做到。” 上杉谦信有些异样的看着丁立,淡淡一笑,道:“我记住你这句话了。”说把羊肉汤给拿了过来,慢慢的喝了起来,然后道:“你找我干什么?” 丁立沉声道:“我觉得梨花拿不下太原,我不想再守京陵了。” 上杉谦信眉头好看的蹙起,道:“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弃城,在荒野之上,根本就没有办法甩开耿祉的骑兵,那我们就只能死了。” 丁立沉吟不语,上杉谦信又道:“而且京陵一破,后面的三个县,也都将不复我有,那个时候,咱们怎么办?” 丁立低着头,看着桌子上的图画,这是他用羊肉汤画出来的,就在他画完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计划。 丁立挑出一块羊肉来,开始在桌子上涂画,一边涂画,一边解说,上杉谦信先前还只是坐在那里听,但是越听越关注,慢慢的站起来走到了丁立身边,看着桌子。 丁立讲解完之后,看着上杉谦信,道:“我只是有这么一个构想,但是如何实施还要靠你了。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好,我来安排。”说着话她的两只眼睛看着丁立,说道:“我以前还不敢肯定,但是我现在相信,你一定能帮我报仇!”说完之后,上杉谦信转身向外走去,刚到门口,正好慧梅进来,上杉谦信竟然对着慧梅一笑,道:“你做得饭很好吃。”说完回头挑衅一般的看着丁立。 丁立急声叫道:“你别搞怪啊,慧梅……。” 可是慧梅却摆手不让丁立说话,向着上杉谦信施了一礼,说道:“上杉姐姐,我已经让人的你的饼送过去了,刚才我听到你们一直在商议军情,就在外面帮你们挡着人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小慧梅刚才听到了,我看你还怎么骗人。”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耿祉带着人马再次杀到了京陵城下,耿纪在耿祉的身边,低声道:“叔父,我看不如今天围而不打,疲累丁立军马的精神,然后……。” 耿纪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怔怔的向着京陵看去,而耿祉他们早就看到了,京陵城的城门大开,吊桥放下,城墙之上,也没有了守军,耿祉历声叫道:“快!巡哨过来,丁立他们可是昨夜逃了?” 巡哨官急急的摧马过来,叫道:“回将军,我们昨夜巡察了四城,并没有发现丁立逃走。” 耿祉更是惊愕,呼厨泉叫道:“将军,我率本部人马绕城过去,看看南城有什么动静。”耿祉点头,呼厨泉立刻带着匈奴兵向着南城而去,由于耿祉的人马虽有一万,但是他要提防兀松涛和呼厨泉,所以并没有分兵,而兀松涛、呼厨泉以他们族中都是骑兵,不擅于攻城为由,也没有向南城进兵,在耿祉看来,丁立一但弃城南走,他就可以跟着一直向前推进,到了那个时候,丁立手里的城池将会被他一座座的攻下,把丁立给逼出太原,只是丁立昨天打得那么狠,今天突然的撤出去,让耿祉颇有些不安。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跟城门口一匹马飞驰而至,兀松涛一眼看去,认出是昨天把连儿心善逼得跳城的那个,不由得破口大骂:“贱人!” 上杉谦信勒住了放生毛月,冷笑道:“耿祉,你不是要来攻打京陵吗?怎么不敢进来啊!” 耿祉冷笑道:“你用这座空城摆阵吗?某岂能被你骗了!”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的目的就是这京陵城,我在这里设了埋伏也好,没有设埋伏也罢,你不都要进来吗?除非,你不想打了。” 耿祉面色阴沉,正像上杉谦信说的,不管这城里有什么,他都要进城,这是死结,现在城里有人,证明丁立没走,那他就不能不能攻城。 耿纪看出耿祉的犹豫,贴在他的耳边道:“叔父,昨天我们看了,丁立的人马没有太大的损伤,而且一直丁立有难,他的后军才出手,但是也仅有百来人,丁立手里有八千精兵,我在城中之时,没有听到他调兵出城,昨天一天,不过就上城两千来人,就连南城的都算上,不到三天,那五千哪去了?我们可见识过他手下那些女人的凶霸啊。” 兀松涛听到也急忙道:“不错,当初他们不过六十骑,就能从安邑卫家数千人马之中冲杀出去,现在有八千余人,将军还是要小心啊!”本来兀松涛是打定了主意来报仇的,只是昨天折了连儿心善,他生怕再冒然攻打,让他的人马损失太多,这耿祉可是杀胡的先锋,要是顺便在这里把自己给灭了,只怕也不是没有可能。 耿祉听了更加犹豫,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匈奴飞骑快速而来,到了耿祉面前,拱手道:“将军,我们没到南门,飞骑就探查到那里有大批的丁军人马正在进城,打得苏由、王琰的旗号。” 耿祉脸色大变,这两个部将降了丁立,现在镇守邬县、中都他是知道的,此时不用说,定是这两个人带了人马来接应丁立,丁立这才故意开城,要让自己进去好把自己歼灭在城里。 耿祉恨恨的骂道:“这两个叛贼!”他的骂声未了,就见呼厨泉的人马匆匆赶回,呼厨泉飞马到了耿祉面前,面色惊慌的道:“耿将军,那南城不单有苏由、王琰的旗号,还有黑山军的旗号,上面打得是白雀的名头。” 耿纪马上叫道:“是了,那白雀听说是黑山军首领张飞燕的军师,她本来在霍太山建寨,前翻段煨将军兵进霍太山,向河东进发,白雀一定是把守不住霍太山寨,这才下来投奔丁立的,此人诡计多端,这个主意一定是她给丁立出的。” 耿祉恨恨的道:“这丁立有黑山贼帮助,那就和我堂堂正正一战就是了,何苦耍这种阴谋诡计!” 一旁的兀松涛一笑道:“这个只怕就是黑山军上不得台面了。” 耿祉先是一怔,随后也寻思过味来了,黑山军不过就是一些普通老百姓,他们打打顺风拳还行,堂堂正正的打仗只有那里的精兵才能做到,想来白雀带来精兵少,这才不得不搞这种阴谋诡计。 耿纪这个时候接口道:“叔父,那些黑山军都是贼,我们只管堵住大门,他们打不了仗,时间一长就有得看了。” 耿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就这样堵着吧。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隔着大门都能看出去十几里去了,完全找不到人,耿祉越看越心慌,但又不敢派人进去,只能围帐下面,不停的转着,将到中午时分,耿祉他们都累了,正好饭食送过来,几个开始用饭,耿祉一边吃着一边向着城里望着,匈奴部将里跳出一人,叫道:“耿将军,小人愿意进城去看看。” “咄!”呼厨泉不等耿祉说话,历声斥道:“琼妖纳延,这里有耿将军做主,你多什么嘴,下站!”琼妖纳延虽然不服,但是不敢多说,乖乖下站,匈奴人之中一个紫面膛的少年看在眼里,凑了过去,低声说道:“我叔父是不想你进去被人暗算,到时候就像连儿心善那样白白死了,反正我们就是来帮忙的,大不必为了这点事把自己的性命给陪进去。” 少年是呼厨泉的侄子,于夫罗之子刘豹,他这个刘豹是名字,他们是‘栾提’部,他应该叫栾提刘豹,不过就像于夫罗、呼厨泉不在名字前面挂姓一样,他也不在前面用姓,而且匈奴一部,从他这里开始,渐渐把刘字为姓,后来的刘宏、刘欢乐、刘延年都以刘字为姓,他的儿子刘渊假托他是刘备第七子刘理,自称汉王,挑了东晋的江山。 琼妖纳延感激的道:“小单于,末将知道了。” 耿祉本来也想让呼厨泉或者兀松涛的人进城看看,有了损失他也不怕,只是呼厨泉给拦住了,他也不好再提,只能是先罢了。 几个人的饭吃到一半,突然一阵马蹄声飞驰而至,两个探子滚下马来叫道:“回禀将军,京陵南门逃出无数的百姓,小人等拦了两个讯问,他们说丁立的人马早在上午就向外逃了,那些援军不过是丁立的人马换了装束,改了旗号,来回进城罢了。” 耿祉猛的跳了起来,叫道:“你说什么!”那探马接着说道:“那些百姓怕大军进城……。”说到这他看了看呼厨泉和兀松涛然后才道:“所以眼看着丁立的人马都逃得差不多了,就也开始向外跑了。” 兀松涛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好大胆,这么说丁立是在骗我们了!” 耿祉脸色难看,沉声道:“哪位将军愿进城一探虚实?” 一名小将这会赶着起身道:“末将李流,愿进城一看。” 耿祉点头道:“去吧!”李流刚一走,兀松涛起身道:“将军,贼人既然从南门逃走,不管他们是真是假,都要小心不要被丁立借机走了,在下愿去南门堵那丁立。” 耿祉脸色一沉,冷哼一声,道:“那就不用了,若是丁立真的走了,某一直追下去就是了!” 兀松涛明明听到了逃出去的是百姓,还要说是贼人,分明就是想去劫掠,耿祉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他和胡人打了太多的仗了,对胡人劫掠非常不满,所以才不让兀松涛前往。 李流带了三百人马小心翼翼的到了城门口,才要向里去,只听一声大喝:“鼠辈,你是什么人,也敢进我京陵!”随着叫声上杉谦信拍马而出,只一刀就把李流给劈与马下,随后连斩三人,慑得耿军没有一个敢向前,这才拨马回去。 刘豹站得近些,看得清楚,不由得叫道:“那不是越后部的上杉谦信吗!” 耿祉猛的回头向着刘豹看去,叫道:“你说什么?” 刘豹道:“那个女人不是汉人,是我们匈奴人,她在南匈奴里名声极大,被称为‘越后之龙’不知道怎么到了这里了。” 耿祉猛的一拍大叫道:“让丁立这贼跑了!” 兀松涛急忙问道:“将军此话怎讲?” 耿祉懊恼的道:“那上杉谦信的越后部是吕布给灭的,丁原是为此才收吕布为将,他们丁家与我一般,都不爱用胡将,这必是丁立看到不妥,自带人马逃走,然后把这女人丢在这里挡着我们了!” 兀松涛跳脚叫道:“哪还等什么,我们快追!”说完招呼人马,耿祉和呼厨泉也都下令集合,耿祉叫道;“那城里就只有上杉谦信,我们没有必要去管她了,绕城而走,直接向南追。”只是他话刚说完,兀松涛那里就率人向着城里冲过去了,跟着呼厨泉也带着人马紧跟在后面。 耿祉恨恨的叫道:“这两个混蛋,这是要去劫掠啊!” 耿纪看着旋风一般冲进城中的两支胡人骑兵,不由得向耿祉道:“叔父,穿城而走,比绕城而走还要近一些,我们……还是进城吧。” 耿祉心道:“我要是进了城,他们劫掠我管还是不管啊。”于是摇了摇头,带着人马绕城而走,向南追去。 兀松涛和呼厨两路人马冲进了京陵,只是上杉谦信一人一骑立在城门后面,看到他们之后,冷笑一声拨马就走,兀松涛立刻率兵马追了上去,呼厨泉也要追,刘豹一伸手把他的马缰给拉住,道:“叔父,我们让他们追,若是没危险,我们也一样有分润,若是有危险,就让他们去承着吧。”呼厨泉想了想心道:“越后之龙不是吹出来的,我还是小心些吧,于是就带着人马留在了城门口,琼妖纳延一心想要会会上杉谦信,于是带着本部的人马跟着追下去了。 兀松涛带着人马追着上杉谦信到了场中,就见上杉谦信拨马回头看着他们,长声道:“好个丁立,你既然连这些都给算计到里面了。” 兀松涛听着这话不对,大声叫道:“上杉谦信,你说得是什么意思!”上极谦信淡淡的道:“我就是告诉你们,这京陵城,我们不要了!点火!”随着她的大喝,整个京陵的房子都被火点着了,也不知道那些房子都被放了什么,着火之后,立刻火焰冲天,再没有救得可能了。 氐人大军立刻混乱,纷纷逃窜,其实这个时候,火势随起,还没有封住道路,但是眼看被锁在火里,这些氐人那里还顾得了这些,不要命的向外逃去,才到半途,箭如飞鸿一般的射了出来,那些氐人被射下马无数,这更加大了他们的恐惧,不顾一切的向外逃走,互相冲撞踩踏,死伤无术。 兀松涛背上中了一箭,被几个亲信护着向外逃去,正跑着一骑飞驰而至,马上的正是沈云英。 “氐贼,哪里走!”点钢枪向着兀松涛就是一枪,兀松涛的几个亲信一齐上前,不过六、七个回合就都被沈云英给刺于马下,兀松涛吓得魂都飞了,而且这会工夫城里的火越来越大,已经烤得慌了,兀松涛晕头转向,竟然拨马向回而去,沈云英一骑在后,紧追不放。 眼看着沈云英就要追上兀松涛了,突然斜刺里冲出一匹马来,马上正是琼妖纳延,冷声斥道:“南蛮婆娘,休要猖狂!”说着大枪向着沈云英刺了过来,沈云还了一枪,感觉得手上沉重,她是一个知道轻重的人,只接了一枪知道自己不是对手,立刻拨马就走,琼妖纳延拉了兀松涛只寻那没火的地方下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京陵的南门大街,这里竟然一点火都没有,可是沈云英的那一千弓骑手还有上杉谦信都在这里等着沈云英呢。 兀松急叫一声:“不好,我们撞到他们的伏兵了!”琼妖纳延一咬牙叫道:“头领只管和着我走,就是有千军万马,我也保你出去!” 沈云英这会不跑了,拨马回头,冷笑道:“你能保着人出去,那你的手下呢?” 琼妖纳延那三百族人都被射死了,这会听到这话,恨往上撞,大声叫道:“南蛮婆娘,受死吧!”挺枪向着沈云英冲了上来。 (本章完) 第103章 一百零三:斩杀耿祉 琼妖纳延的大枪疾如奔雷一般向着沈云英刺了过来,沈云英点钢枪用力外格,两条枪搭在一处,沈云英被震得虎口发麻,险些脱手丢了点钢枪,琼妖纳延暗暗喝彩,他这一条枪打遍了于夫罗帐下,能接到得住一刺的,不过区区几人而已,沈云英看着身体柔弱,两条纤细的手臂完全无法让人相信那上面会这么有力量,却能接他一枪,实在让琼妖纳延心惊,暗忖道:“南朝的女人都是这这么历害吗?” 琼妖纳延虽然心里惊震,但是嘴上却是道:“南蛮婆娘果然无用!”说着大枪压着沈云英的枪杆向下滑去,他的翻江搅海龙正搭在沈云英枪头下面一尺的位置,此时压着点钢枪向下滑去,枪刃把沈云英的枪杆划得纷纷飞屑,喀嘣一声,大枪从留情结处断开,把枪头给打飞了,好好的点钢枪变成丈二大棍了。 沈云英惊呼一声,拨马就走,琼妖纳延飞马赶来,大枪向着沈云英的后心刺去,沈云英身子往马上一趴,丈二大棍自肋下而回,好沈云英,竟如身后生眼一般,大棍的前端正好点在了翻江搅海龙的枪尖上,硬生生给抵住了。 琼妖纳延手上用力,大枪钉进枪杆一分,随后双臂一用力大声叫道:“给我开!”翻江搅海龙用力向前戳去,把大枪杆生生给劈成了四条向着两边分去,而翻江搅海龙就像一台破开旧房子的推土机一样向前疾进。 “果然是一条好枪!”随着叫好声,上杉谦信飞马赶到,顺庆长光用力劈下,正好劈在了翻江搅海龙的留情节上,琼妖纳延手臂一震,大枪再也无法向前了。 上杉谦信放沈云英跑开,然后叫收刀向胸前一合,叫道:“来、来、来,我与你一战。” 琼妖纳延正和心思,冷声叫道:“好,我就会会你这越后之龙!”大枪轮起来,好像一条怪蟒一般向着上杉谦信的身上搠了过来。 上杉谦信横刀外格,刀枪磕在一起,一阵火花飞溅,琼妖纳延的大枪被磕出了外门,跟着上杉谦信大刀飞舞,向着琼纳延的腰上横劈过来,琼妖纳延奋全力用大枪向外一崩,竟然没有能崩开,大枪反而被劈得向后退,枪身就磕在左腿上,翻江搅海龙是铁枪,这一下不亚如被鞭子抽了一样,琼妖纳延疼得闷哼一声,双臂二次用力,猛的一挑,把顺庆长光给挑了开来。 上杉谦信和琼妖纳延缠斗在一起,一时难分输赢,兀松涛看得心惊肉跳,看看没有人注意到他,拉转马头就走,只是沈云英一直就盯着他,此时尖叱一声:“胡贼,我来也!”她一时之间也来不及换兵器,就这样追了过来,轮起了被劈得好像破毛竹一样的大枪杆向着兀松涛的背上拍了下来。 兀松涛咬紧牙关,回手拨出腰刀向着沈云英的大枪杆就是一刀,那刀好比切豆腐一般的过去,毫不费力的把沈云英的大枪杆前半截那破毛竹一般的杆子给劈飞了。 兀松涛一招得手,用力一勒马,战马人立而起,身子在马身上半扭,回手又是一刀,向着沈云英的头上劈去,沈云英半截枪杆举起来向外磕,一声闷响,枪杆两断,兀松涛的刀跟着向她面门劈了过来。 沈云英历吼一声,左手枪杆向前狠命一戳,大枪杆虽然被砍去一截了,还有八尺多长,被兀松涛一刀劈开之后,长短不均,沈云英右手的枪杆不过一尺半,左手将有六尺半还多,兀松涛的刀连刀把都算上不过才不到四尺,沈云英向前一戳,那枪杆的断尖一下就戳进了兀松涛的左肋上部,向着上走,直插进了心脏。 兀松涛身子一下僵住了,就那样保执着劈砍的样子,坐在马上,沈云英丢了枪杆向前纵马冲去,双手抱住了兀松涛的手臂用力一扭,把那刀先夺在手里,而兀松被这一扭,干脆从马上摔了下去,扎在身体里的枪杆先着地,被顶得从左边进去右边出来,彻底是不活了。 沈云英把刀翻过来仔细看,就见那刀身形狭长,略带弯度,刀面上密密满满尽是锻打出来的花纹,用朱砂上色,红若丹霞,刀柄上有用碎宝石镶嵌出两个隶书汉字‘花刀’。 沈云英越看越爱,回手一刀把兀松涛身上的刀鞘给挑到了手里,就悬在马鞍边上,然后拨马回头,向着上杉谦信和琼妖纳延的战团冲了过去,轮刀向着琼妖纳延的后心劈去,上杉谦信一眼看到了沈云英的刀来,立刻改劈为刺,日本薙刀又细又长,前端有尖,这会就像是大枪一样向着琼妖纳延的小肚子刺了过去。 琼妖纳延耳听眼看,感觉到两柄刀都到了身前,他急收腹缩腰,反手背枪,当的一声,沈云英的花刀劈在了他的枪上,花刀没能劈断翻江搅海龙,但是本身也没有损坏,可是沈云英的力气小,被震得抓不住花刀横飞出去,而上杉谦信的一刀插进了琼妖纳延的皮束腰上,贴着琼妖纳延的肚子向外去,把肚皮上的汗毛都给剃了,顺着皮束腰的另一边出来,向下斜进扎到了琼妖纳妖的大腿里面,由于没有扎到骨头,顺庆长光就像是切黄油一样进去,豪不费力的从琼妖纳延的大腿另一侧出来,生生给琼妖纳延的腿上开出一条‘血路’来。 琼妖纳延疼得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嚎叫,叫声刚到尾音,上杉谦信大刀一翻,划烂他的皮束腰,挑开他的大腿肉,把刀扯了出来。琼妖纳延的嚎叫声再一次的响起,人的眼睛都红了,浑身哆嗦个不住,他心知这个样子,不能再打下去了,拨马逃去。 沈云英花刀没了,在背上摘下自己的弓来,搭箭在手,正好琼妖纳延逃走,沈云英瞄了一下,撒手放箭,她是弓骑手之一,这会箭如流星一般的射去,而琼妖纳延疼得都要疯了,哪里还顾得到那么多,只管向前跑,羽箭过来,从他的后脖子进去,前面出来,琼妖纳延一头倒下马去,越岭巴山兽赶觉到了主人已死,不由得停了下来,这会沈云英催银青兽过来,先把那条枪夺了,只是这枪整根铁铸,她拿着太沉,完全运转不得,不过沈云英知道这是好东西,也不丢了,又拉了越岭巴山兽回来。 上杉谦信这会把花刀拾了回来,笑道:“我打了半天,好东西你倒是得了不少。”沈云英和上杉谦信一路走来,就没有看她笑过,这会见她笑意莹莹,不由得看得一呆,轻声叫道:“上杉姐姐,你好美。” 上杉谦信脸上的笑容一下没了,叫道:“还不走,主公这会还在打仗呢!”说完带马先向城外飞奔而去。 丁立骑着小红马,正在京陵南门外等着耿祉呢,突然和系统发声:“沈云英夺得兀松涛花刀,合秋瑾诗言‘花刀帕首桃花马’武力值加0.2,上升为9.1,成为从一品女将。” 丁立眉头一挑惊咦的叫道:“这沈云英整个寻宝小能手啊,这么两天刀马俱全了。”正在惊咤之间,就听马蹄声响,慧梅高声叫道:“公子,耿祉到了!” 丁立把瓦面金锏横在马上,催马向前飞驰而去,左首李鑫、右首慧梅,身后护旗的是慧英,跟着他向前冲去,径到了阵前。 耿祉大军过来,看到丁立的率三百余骑就在前面严阵以待,他和耿纪对觑一眼,同时暗叫道:“不好,要糟!”但是这样面对面的交手,怎么也好过隔着一面城墙,耿祉二话不说,当先出马,轮动豹子尾劈风戟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丁立哈哈大笑道:“耿祉,你想要拿我,还要过了这一关啊。”随着丁立的笑声,李鑫催马上前,轮棍和耿祉杀到一起。 耿祉知道,以李鑫的本事,没有几十个回合,他们分不出胜败,这会他只想一战而决,所以大声叫道:“全军冲锋!” 耿军呼拉一下向前冲了过来,丁立带着人马向后退去,于此同时两侧杀声雷动,左手卫勇娥率领姚金音、谭九斤杀了出来,右首却是黑山军的大旗,当中两面写着两个张字,远远的一人声如霹雳,大声叫道:“耿祉老儿,还认得我张雷公吗!” 这张雷公是黑山军里有名的虎将,与他妹妹张白骑、未婚妻椽哉沙秋魁,义弟大计、司隶一齐,合五股黑山军有兵三万,是黑山军里比较强悍的一家了。 耿祉猛的拉住了战马,又恨又气道:“这丁立还真得了黑山军的人马了!” 丁立眼看耿祉停下,他也约住了,人马,笑道:“耿将军,本来我只是想要从京陵跳出去,可是没有想到张雷公就赶来了,白雀也马上就到,有他们两家帮助,我要是不在这里与你一战,我也对不起他们啊!”随着丁立的话音,丁立身后马也是杀声骤起,白雀、白绕、杜浮云的人马杀到,原来白雀知道樊梨花北上之后,生怕丁立胜不得耿祉,于是四处给黑山军伙伴写信,其中只有张白骑见过丁立,一颗芳心也早就放在了丁立的身上,所以不顾自家兄弟的反对,一力怂恿大哥张雷公带兵过来,这张雷公是个妹控,他妹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于是就把人马给拉过来了。 丁立本来只是想着大开城门,火焚京陵,半路设伏,打得耿祉不敢追击,张雷公的到来,让他立刻改了主意,准备就在这里打残甚至全歼耿祉一军。 耿祉丢了李鑫,回归本阵,低声向耿纪道:“你去后军,让后队改前队,速速撤离,某来断后。” 耿纪急忙道:“叔父,还是孩儿来断后吧。” 耿祉苦笑一声,道:“你有那个能力吗。”耿纪羞惭满面,耿祉一推他叫道:“快走,这是我们借得人马,你要尽力带回去还给张太守。” 耿纪招呼了人马就走,张雷公大吼一声:“哪里走!”催坐下马冲了过来,左手提着一条雷震镋,右握着一根闪电锥,赤着上身,看上去就像一个雷公一般无二的冲了过来,耿祉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鼠辈,来和与某一战!” 张雷公二话不说,轮起雷震镋就劈,这东西就像十字镐一样,只是上面的横头却是弯弯曲曲的,好像劈下来的电光一样,都呈z字形,长约四尺,没劈下来,就带着一股破空的劲风,呼呼直响,当真有一股打雷的感觉。 耿祉大戟一横,双膀较力,磕开了张雷公的雷震镋指挥大军就走,丁立们长锏一挥,三路人马一齐杀了过去,把耿祉不到八千的人马团团围住,杀得天昏地暗。 这八千人马不是耿祉在北边打仗的老部队,而是张叔夜接手太原之后,招慕的人马,一半都是新军,昨天攻城用得都是老军,还看不出什么异样,这会野战就看出不同了,这些兵看着丁立他们冲上来,一大半连兵器都举不起来,干脆跪下叩首,只管叫降,还有一半仗着悍勇向上冲去,却是没有一点章法,几乎不等碰上对方就被大枪扎成漏勺了。 耿祉轮着一条大戟左右冲突,就是不能从包围之中杀出去,张雷公看到了在阵里无人能挡,不由得大叫道:“都给爷让开!看爷亲手斩耿祉这贼!”说完催马过来,轮雷震镋就砍,耿祉也正觉杀那些小卒没有意思,截了张雷公狠斗,只是耿祉一被拖住,耿军断后就没有人了,白雀他们奋力杀了下来,耿军损失人更多,眼看着周围的活人越来越少,耿纪的心就像沉入了大海一样,只觉得再也捞不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马打鸾铃的声音响起,跟着就见呼厨泉他们冲了过来,这个时候京陵已经被大火给裹住了,耿纪看得心里发狠,暗骂呼厨泉和兀松涛贪得无厌,抢了也就罢了,竟然把京陵给烧了。 只是这会耿纪知道,呼厨泉他们是自己这只人马最后的一点想头了,由不得再去想城里的那些百姓了,只是站在马上不住的挥去,叫道:“呼厨泉将军,快来救我啊!” 呼厨泉听到了叫声,手搭凉棚叫首:“耿小哥,我们这就过来。”说完一马当先向着这面冲来,只是才冲到一半,就见上杉谦信带着人马过来,在上杉谦信的马头前面的小军挑着两颗人头,一个人兀松涛的,还有一个是琼妖纳延,呼厨泉吓得心胆俱裂,急忙勒马,叫道:“快走,快走!” 刘豹本就不愿意来救耿祉,听到呼厨泉要走,立刻带人马先转头,向着东南方向去了。 耿纪眼看呼厨泉近在咫尺却跑了,不由得大骂胡贼无义,这会不想着再来别人帮着自己了,于是提枪硬冲,仗着一腔血气硬是从人群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只是带出来的人马连两千人都不到了。 上杉谦信和沈云英眼看耿祉的人马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她们这点人马帮不上忙,于是就留在外围,远远的两个人看到耿纪拼死杀了出来,沈云英双脚一磕马肚子,银青兽咴咴长嘶,飞驰而下,向着耿纪杀了过去。 上杉谦信留在原地看着,眼看沈云英就要冲到耿纪身前了,她回手摘下自己一人高的大弓,搭箭就射,羽箭发出嗡嗡的破空声响声,一箭射在了耿纪的身上,把他从马上带着向后飞去,重重的摔在了人群之中。 沈云英愕然回头,上杉谦信早把弓箭给收起来了,轻声自语道:“这回总不是你杀得了吧。” 耿纪一死,耿军逃出来的两千人再无斗志,纷纷跪地请降,上杉谦信带着人马过来,道:“你们只要混进人群里,就喊耿纪已死,你们已降,我就饶你们不死。” 这些耿军哪里有什么怀疑啊,立刻混到了人群之中,大声的喊了起来: “耿纪死了!” “小将军,死了!” “耿家的人死得都绝户了!” 这些兵痞子扯开嗓子大喊,耿祉听到叫声,脑袋嗡得一声,几希在马上摔下去,张雷公抓住机会,手里的闪电锥猛的向前一送,就在耿祉的身前,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来。 耿祉惨叫一地,豹子尾劈风戟猛的向回一拉,把张雷公的耳朵给扯了下来,张雷公疼得哇哇大叫,张白骑生怕大哥有失,急忙上前护着张雷公向后退,耿祉拼了命了,催马紧追不入,司隶从一侧闪出来只挡了一戟就被劈翻在马下。 张雷公眼看自己兄弟被杀,不顾张白骑的苦苦哀求,拨马回来再战,这个时候傻姑娘椽哉沙秋葵从另一侧杀出来也向耿祉杀过来。 耿祉身上有伤,一动手血流过急,越打头越昏,沙秋葵大棍轮起来,向着耿祉的头上打去,耿祉用戟一格,力道不足,那戟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连续劈死数人,就从人群里飞出去,嗖的一声插在了沈云英的面前,沈云英一伸手抓了起来,舞动两下,只觉得无一处不合手,不由得大喜道:“天降这么一件好兵器就归了我吧。” 上杉谦信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她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不出手,这沈云英也能找到宝贝,丁立那里系统再次提示:“沈云英得到豹子尾劈风戟,武勇数值再加0.1。” 丁立惊愕的叫道:“这家伙是是福星转世啊?”随后他猛的想到了一件事,急忙道:“不对,这豹子尾劈风戟是耿祉的,为什么他没有加成,到了沈云英的手里就加成了?” 系统平静的道:“这很正常,有的人在加成这一块上,就没有得到开启,比如吕布,为了防止他得到加幅之后,会离着神品上阶更近,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身上的加成就没有开启,而赤兔马、方天画戟这样的宝兵神马,就没有给了能带来一点加成,还比如……。”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比如你的宿主我,就没有任何的加成!” 系统声音平静,道:“宿主的确没有得到系统加成,当然你不是吕布那样的样子,你可以通过购卖,得到加成系统开启,一张加成卡,只要八十分就可以买到了。” 丁立解却没有着急购买,而是准备过两天的时候,好好想想再说了。 此时场中的耿祉没了兵器,被十几个兵丁把他给生生架下马来,摔在了张雷公的面前,张雷公取了雷震镋,向着耿祉就劈,大计闪身过来,把张雷公的手给架住,道:“把他押去给丁并州,我们新来,总要有些能见人的东西啊。” 张雷公想想自己这帮多人,不可能都指望着妹妹嫁人来照顾,于是狠唾一口,道:“马上提拉过去,不然一会这老鬼就是死货了。” 沙秋葵二话不说挟了耿祉就走,张雷公他们在后面跟着,到了丁立面前,沙秋葵把人向着地上一丢,向着丁立叫道:“给你!” 丁立不由得偷偷的揉了揉耳朵,然后耿祉拱手道:“耿老伯。”耿祉完全没有反应,丁立小心的在他的鼻子下面试了一下,不由得脸色一变,道:“这人已经让你挟死了。” 沙秋葵不由得挠头,回身向着张雷公叫道:“雷公,这人让我挟死了怎么办?”张雷公、无奈只得过来给丁立见礼,丁立一笑道:“张兄不必大礼,丁立能有您英雄来投,也是丁立的福气了。” 张雷公被捧得嘿嘿傻笑,丁立温和的把他拉了起来,同时向系统叫道:“给我测测张雷公和大计。” “张雷公,植入名张浑:武勇8.7分,得到雷震镋+0.1分,得到闪电锥+0.1分,雷电合壁,奖励解0.3,总分值:总分武勇9.2分,统军6分,治国7.7分,智慧6分,从一品武将。” “大计,植入名,乐和,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后传》,武勇4.8分,统军3分,治国8.7分,智慧8.6分,正六品武将,正二品文官。” 丁立不敢相信的看着大计,这是梁山好汉啊,虽然植入出处的《水浒后传》梁山已经完了,可是他后来被混江龙托为国相,治理一国都可以,就不用说是自己这点地盘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后悔上一次没有测试大计,不然的话早就把他给拐回去了。 (本章完) 第104章 一百零四:血战太原 就在丁立的人马和耿祉在京陵开战的时候,陈宫也说动了郭太,尽起十万黑山军,向太原进发,由于这个时代的消息传递太慢,所以丁立并不清楚,不过陈宫劝郭太出兵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给樊梨花制造机会,所以特意暗派自己的手下北上,把郭太进兵太原的消息,传到太原城。 太原张叔夜听到消息之后,不由得神色大变,立刻下令把自己府中僚属都给请来,他的两个儿子张伯奋、张仲熊分别任太原马步兵曹,听了消息之后,张伯奋拍着胸脯道:“爹爹不必担心,那黑山军不过就是一群土匪,有什么了不得,儿子这就点兵前往梗阳,那里是进入太原的第一路口,那土城被我们建得铁桶一般相仿,别说他十万人马就是二十万也不能突破。” 张叔夜捻髯不语,回首向太原王家的家主王柔道:“叔优兄,您以为当如何?” 王柔辞了北中郎将的职务回家休养,可是此番丁宫北上,加封他弟弟,原太原太守王泽为代郡太守,使用各种手段逼迫王泽与他北上,王泽被执,王柔无法拒绝丁宫的要求,只能再次出山,担任太原别驾,虽然张叔夜对王柔颇为尊重,但是王柔对他却并不看好。 王柔捋着一部美髯道:“而今之计,以梗阳阻敌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长公子独去却是不行的。” 张仲熊急忙道:“我与大哥一同前往。” 王柔摇头道:“二公子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是非叔夜兄亲自前往不可。” 张叔夜眉头锁紧,道:“这白波贼这么难制吗?” 王柔道:“非是白波贼难制,而是陈宫难制,此人机谋诡诈,心思过人,有他在白波军之中,我们梗阳兵少的情况下,能不能守住实在没有把握,所以我才提意,张公亲自前往,有张公坐镇,梗阳的军马也能安心一些……。” 王柔的话音没落,一个探子飞跑过进来,叫道:“主公,主公!大事不好了!” 张叔夜沉声道:“何事不好?” 探子叫道:“回主公,梗阳城不知道被哪路人马攻破了,留在梗阳的四百哨军全部被杀,梗阳城也被毁了一半。” 张叔夜猛的站了起来,二目冷芒跳动,沉声道:“伯奋,你点五千人马,立刻出城,巡视梗阳,然后就在那里住下。” 张伯奋答应一声,急匆匆的出去了,张叔夜背剪双确手走出两圈,一旁的并州长史伍琼开口道:“叔夜兄,小弟愿意留下来防守太原,您可以和叔优兄一齐前往梗阳!” 张叔夜对王柔虽然尊敬,但是却并不相信,而伍琼则是丁宫拼了老命在洛阳救出来的,此人一向以忠义著称,他要是肯留下,张叔夜倒真的能安心一些。 张叔夜向着王柔看去,王柔苦笑一声,道:“老夫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也愿意和张公走这一遭。”汉代的时候,‘将’只是一个官员署称,并不单单表示就一定是武官,大文学家蔡邕、千古一相诸葛亮都做过将军,不过汉代的人,就是书生也有开弓射虎的胆量和能力,和后来的那些酸儒完全是两回事,所以王柔虽然为北中郎将,但且是个文人,只是上战场的能力也有。 张叔夜却笑了,道:“叔优兄,我想我们不用去梗阳了,那里既然被毁了一半,那我们短时间之内,完全没有修复的可能,不如就在太原迎战这些白波贼!” 张叔夜说完之后,取过一张纸来,写了东、南、西、北四个字,撕成四份,向王柔、伍琼以及依附太原的匈奴铁弗部头领去卑道:“我们四人,各拈一张,拈到那一个的,就守那一门。”说完把纸给丢在了桌子上。 伍琼先伸手抓了北门,王柔却是西门,去卑得了东门,张叔夜是南门,张叔夜笑道:“好了,大家各去准备啊。” 众人纷纷而去,张叔夜等人都走光了,这才向张仲熊道:“你派人给你大哥,让他毁掉梗阳,却不可留给白波贼为根基,另外让他在城外先杀那白波贼一阵,挫挫他们的锐气。” 张仲熊派人下去传令,随后有些不甘心的道:“爹爹真的就要仅仅守城吗?” 张叔夜哈哈大笑,手指敲弄着几案,道:“这白波贼必是丁立请来给他解围的,我只守住太原,没几日耿祉那里败了丁立,我们就可以率军反击,那个时候,十万白波贼,只怕都不够我们父子杀得!到时候也让丁宫知道知道,这河东一地,我们张家已经成了气候,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张伯奋接到了张叔夜的消息之后,立刻下令把梗阳城堡给折了,然后就在这里等着,七天之后,一路白波军向着梗阳杀了过来,领军大将正是白波军有名的悍将李乐。 张伯奋得到探马报信之后,立刻点兵而起,把帐蓬都收了,就在当阳路口扎下来,等着李乐。 一阵马蹄声传来,跟着一路穿着各异,看上去就像是叫花子一样的军队向着张伯奋这面杀了过来,张伯奋的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就这样的人马也能横行河东,战胜牛辅,看来真的是天下没人了。 张伯奋调丹田气大喝一声:“呔!前面的人马停下,你家张大公子在此!” 李乐一摆手里的开山大斧把人马约住,恶形恶象的叫道:“你家老爷在这里,你是什么东西?” 张伯奋听李乐说得难听,懒得再和他斗口,摆手中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摧马过来,当头便打,李乐摆斧相迎,锤斧一撞,李乐在马上打了一个晃,险些摔下马去,不由得叫道:“好力气!” 张伯奋了冷笑一声,一对大瓜锤没上没下的打了过来,李乐小心翼翼的和他斗了十几个回合,实在撑不下去了,大叫一声:“孩儿们,一齐给我上啊!”白波军一拥而上,他们十万白波军分成四部,韩暹、杨奉、李乐各有两万人,而郭太则有四万人,平时打仗也没有个调度,那个出兵,就把自己的人马都给带上,这会也是一窝蜂的向上冲,张伯奋部下那五千精骑见了一齐向前,先用箭射,然后使用长矛疾刺,到了近前都换成长剑劈砍,白波军的两万人里面,老弱都有,骑步混合,被冲杀得倒下一片,发一声喊,向着四下里逃走,李乐早丢了张伯奋逃命去了,他们这些人都打出经验来了,一但不敌立刻逃走,然后找地方重聚,等对方不注意了,再杀回来,完全就是流寇的习气。 张伯奋眼见眨眼工夫,那些贼人就走了个一干二净,不由得有些怔愕,随后心道:“我也不管那些人,就盯着一个好了。”想到这里催马紧追,咬死了李乐不放。 李乐在数百亲信的保护下向南奔走,张伯奋追着他一口气追出去十几里地,李乐被追得心惊肉跳,恨得不停的破口大骂,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前面又有一队白波军过来,这支人马比起李乐的人马就颇有几分军意,兵马精强,而且马步分开,队伍之中,没有老幼,虽然看上去只有不到五千人,但是比起李乐的人马来,要强得太多了。 李乐远远的看到,立刻大声叫道:“公明兄,快来救我!” 一员紫面膛的大将,骑一匹紫骅骝飞冲出阵,把李乐给护在身后,冷眼看着追过来的张伯奋,大声叫道:“某白波徐晃,来将通名!” 张伯奋眼看对面徐晃手里握着一柄八卦宣花斧,不由得大笑道:“你们这白波军是不是人人都用一把斧头啊?可惜好好的兵器,在你们的手里,却显不出威风来!” 徐晃平静的道:“威风与否,不是外人说得,你若想看看,我的斧子威风不威风,可以过来一试!” 张伯奋冷笑一声:“你家大公子来了!”催马上前双锤轮了起来,向着徐晃的头上砸了下来。 徐晃不慌不忙摆斧外磕,轰的一声,张伯奋的双锤一下被磕了开来,徐晃变招奇怪,八卦宣花斧在手里一转,斧刃对着张伯奋狠狠的劈了下来。 张伯奋这会已经把轻敌之念给甩开了,不敢用单手锤来对徐晃的斧子,双手快速并拢,两柄大瓜锤合在一起,徐晃的斧刃就劈在两柄锤的正中间,两只大瓜锤被劈得向着两侧分开,张伯奋急忙用力,硬是稳住了大瓜锤,徐晃斧子前半截都劈进去了,但是后半载还留在外面。 徐晃大斧左右一摆,把张伯奋的大锤给分开,然后轮斧斜劈,张伯奋也打起全部的精神,和徐晃斗了四十几个回合。 张伯奋越斗手上的力量越小,心知自己不是徐晃的对手,虽然还没有看出败像,但是也不能再斗了,想到这里连进几锤,把徐晃给逼开,叫道:“兀那徐晃,我的马乏了,我们来日再战!”说完带马就要走,李乐早搭了箭在手,远远的看到张伯奋拍马离开,抬手放箭。 羽箭从徐晃身后射出去,正好射在张伯奋的左肩,好在李乐的手软,弓箭不硬,那箭仅入肉七分,并没有碰到骨头。 张伯奋痛呼一声,催马快走,徐晃、李乐二人带着人马反追下来,跑了一会张伯奋的人马过来,双方接上,混战一场,这一回徐晃的人马却是狠的,杀得张伯奋的人马拼命奔逃,白波军在后面紧追不放,而且李乐部下的人好像得到了消息一样,不时的窜出来加入战团,这些人打顺风拳能力却是强大的历害,追击之下,张伯奋的部下大都死在他们的手里。 白波军虽然混乱,但是却不怕跑,一路追着张伯奋下来,追得张伯奋连处理一下伤口的时间都没有,等跑得快到太原城下的时候,张伯奋已经晕过去了。 张叔夜早就得报了,急急点了三千兵马出城,就在城下列开了阵势,先把张伯奋给接了进去,然后张叔夜提了一条镏金马槊到了阵前,历声叫道:“那个敢伤吾子,出来受伤!” 徐晃二话不说催马出战,****斧和张叔夜战到一起,交手不到二十个回合,徐晃反手一斧,把张叔夜的金盔劈飞, 张叔夜一颗心差点吓飞,拨马败走,徐晃来追,张仲熊舞一对旋风雁翎刀出阵,和徐晃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也胜不得,只能招架遮拦,张叔夜这会整理了本身,看到张仲熊不胜,就在马上摘了铁胎桦皮宝雕弓,搭上修干雕翎狼牙箭,向着徐晃就是一箭,只是徐晃不是被山寨攻破,一颗心沉落入谷底的卢俊义,听到弓响,手里大斧猛的向起一立,张仲熊的双刀劈在了徐晃的斧杆上,被崩了开来,八卦宣花斧的斧枪准确挑在了箭上,把那支箭挑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李乐看得大喜开山大斧一挥,叫道:“给我冲!”白波军好像海浪一般的向着太原军的阵营漫了过来,这一会有徐晃的五千精兵坐阵,白波军竟和太原军杀了一个难分上下。 张家父子被裹在军中,几翻冲突杀不出去,不由得都起了恐惧之心,拼了命的向外冲杀,此时太阳照下,一城浴血,太原城下变成了一处修罗场,直杀得血色漫日光,张叔夜带出来的三千太原军的依次倒下,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百亲兵拼死护着他们父子两个了。 张叔夜双臂都已经杀得发软了,眼看徐晃冲开众人向他杀过来,不由得一阵绝望,大声叫道:“仲熊吾儿,你我父子,报效国家,就在今日了。” 张仲熊听到这话,脸色大变,竟然不顾老父向着徐晃冲过去,摆双刀向着阵外逃去,而张叔夜拼了老命,只顾向徐晃冲过去,也没有看到张仲熊跑了。 就在这个紧急的时候,太原城里杀声四起,去卑、伍琼、王柔三人各点一万人马杀了出来,张叔夜自以为是,出城之后,没有告诉这三人,只道一战可胜,那知道被打得这么惨,要不是王柔他们都有耳目在这里,不单他们父子性命不保,就连太原城只怕也要丢了。 太原军兵马占了优势,李乐的人马立刻就没了战意,只管寻机跑路,把张叔夜给显了出来。 这会张叔夜不顾性命的和徐晃交手,死命的撑着,这才没有败下来,去卑看在眼里,大声叫道:“直江!快去救张太守!”他看出徐晃了得,自己上去也是没用,这才叫自己座下的第一勇将上前。 直江兼绪一身男装,手里提着一条大铁枪,催马上前把张叔夜给替了下来,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张仲熊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也轮刀上前双战徐晃。 这个时候,伍琼军中有三个校尉,其中一个提着一口古锭刀,看着阵中,向身边一个人小声道:“小安安,你能不能打过那个使斧子的?” “不能,他武功比我好得多了。”那小安安骑着一匹卷毛狮子嘶风兽,一张小脸板得就像是铁块一样,另一个小将则是跃跃欲试的道:“管他打过打不过,先上去试试再说!”说完催坐下马,轮手里烟火大棍冲了上来,那两个不肯落后,也跟着杀了上来。 这三个人正是孙尚香、孙安和杨排风,她们三个一路北来,为了方便换了男装,正好和北上的丁宫碰上,无意间被伍琼看到了她们的武艺,出面招揽,三姐妹想想反正没有去处,于是就应了招揽,只是丁宫对他们并不看重,只是拨到了伍琼手下做了个校尉,这会三人见猎心喜一齐冲了上来。 四个女扮男装的妹子加一个张仲熊,围着徐晃撕杀,徐晃不是吕布,交手时间一长就有些应接不住了,加上他之前和张家父子已经打了半天了,这会实在难以再战,身后的人马又在向后败,无奈之下,徐晃虚砍一斧也跟着败了下去。 去卑要去追杀,王柔把他们给拦下了,劝解道:“这白波贼不过只来了一部就杀得我们这么狼狈,若是追上去,只怕后来的人马来了,我们无法应付,还是回去只管守城吧。” 张叔夜想到只要耿祉那面赢了,他这里就能解围,于是也连声道:“不错、不错,这些人野战太强,我们还是守城是上策。”这会他又暗暗后悔,不该把梗阳城给毁了,不然用梗阳城阻敌,多少也好过直接打到太原来。 张叔夜他们回守太原,郭太的人马下午赶到,一听李乐、徐晃二人败了两阵,郭太大怒不已,一边下令韩暹扎营,一面带着人马杀到了太原城下,下令攻城,那陈宫没存好心,也跟着鼓动,郭太一口气调动了五万白波军强攻太原。 虽然太原城里早有准备,但是海潮一样的攻击还是让他们难以应付,白波军根本就是不顾人命的向里填,太原城的所有兵将都被派上城了,从下午开始一直到了晚上,每一个士兵都累得几乎脱力了,白波军损伤了一万五千人,城墙几度被他们夺了下来,如果不是直江兼绪、孙安、杨排风几个人排命,太原城的外城都有可能失守。 郭太一直打到天色黑得看不清东西了,这才收兵。 太原城上,张叔夜盔歪甲斜的站在那里,满脸惊惧,这样打下去,他能坚执几天啊,这一会张叔夜不对于守住太原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就在太原城前面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一支人马悄行在无人的小路上,带路的正是杜驼子,他们先在梗阳城下,突袭不意的毁了梗阳城,随后由杜驼子带着绕过太原,从这小路抹回来,到了太原城北外的一处小镇。 樊梨花不许大军进镇,就在镇外的野地里屯扎了人马,也不生火,取了干粮吃了,到是好好的喂了喂马,随后就在这里休息下来。 将到中午,探马回报,把太原打到半夜,整座城都变得和血染一般的消息带了回来。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让他们打,只有白波军打得越狠,我们才可能有机会。” 八重道:“那白波军只管在北面和东北、西北两段的城墙上猛攻,十万人马,怎么能放得开啊,不是白白向里添油吗。” 李雍雍是做过贼的,明白这里的关巧,说道:“白波军是把那些裹来的老幼妇孺都赶上去了,目的不是靠他们攻击,就是让守城的人疲于应付,等到他们累得不行了,这才会把精兵派出去。” 高顺眉头一锁,道:“那些被掳来的人,怎么就会这么听话的向上去啊?那是送死啊!” 李雍容长叹一声,道:“他们的家人都在军中,只要保证他们去死,他们关心的家人就能活,而他们不去,家人就会都死,他们就不得不去拼命,其实这样的拼命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一次他们上去,下一次就是他们的家人了。” 高顺一张脸黑得有为难看,冷声道:“当真该死!” 李雍容解释道:“这白波军这样的流寇人马,没有打仗的能力,只能是这样向上冲了,反正只要破城,他们就能裹挟一批人口,自然不会心疼兵源了。” 樊梨花冷哼一声,道:“这一回就不让他们进入太原!” 八重吸气道:“这个……不太容易吧?” 樊梨花道:“容易与否,自然就要看上杉谦信的信物管不管用了。” 八重跳起来道:“我去拿着这个信物进城,那个直江谦绪我也认识。” 李雍容坏笑道:“不会和姐姐也有仇吧?” 八重白了李雍容一眼,道:“你以为姐姐四处招惹仇家啊,那直江兼绪是赤颜部的人,我也是赤颜部的人,后来才嫁到甲斐部的,那直江兼绪小得时候是我带大的,谁想到她长大了之后,就变成了上杉谦信的忠犬了。” 樊梨花把上杉谦信给她的马牌取出出来给了八重,道:“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一定要混进城去。” 八重点头道:“你放心好了。”把甲除了,打扮成普通的匈奴女人的样子,然后带了马牌,向着太原城而去。 樊梨花他们则小心的进了镇子,把整个小镇都给控制了起来,所有人许进不许出,就在镇子里,等着八重的消息。 (本章完) 第105章 一百零五:进入太原 八重围着太原城转了半圈,也没有找到进去的机会,南门和东门、西门都在打仗,虽然铁弗部就在东门,可是那里打得死人飞天,别说八重扮成一个匈奴女人,她就是扮成了匈奴单于,那些人也不敢给她开门啊。 而北门虽然平静,但是八重却没有叫开北门的办法。 郭太的进攻很有规律,从上午开打,到晚上看不到人就停下来,夜里绝不进攻,饶是如此,太原城的守军也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八重观看了一天,感觉到郭太的进攻方式,和他们匈奴人颇有几分相似,这样用炮灰冲击几天,等到守城军疲于奔命之后,肯定会在某一天的晚上攻城,看破这个之后,八重更是急得抓耳挠腮,张叔夜从蔑视白波军,到现在的恐惧,八重真的不知道他还能坚执几天,要是太原被郭太破了,那丁立经营太原郡的想法就只能破灭了。 天色暗沉,春雨淋漓,太原城的战事停了下来,八重无奈的在太原城南门外面找了一个因为打仗而空下来的民房歇脚,这里的民房因为怕被白波军利用,所以都被拆得差不多了,只有这间草屋太过矮小,这才给留了一个顶子。 八重就着灶子,烧了一锅开水,然后把面饼取出来,加上肉干熬汤,黑夜里,这里也没有灯点,灶膛里的火光跳动着,映着八重的成熟的脸蛋,红润润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好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随后被八重栓上的草屋小门一下被推开了,三个穿着铁甲的男人走了进来,外面的一股寒气和湿意打进了屋子里,让灶膛里的火一阵摇晃。 八重尖叫一声,向后缩去,躲到了墙角,看着三个男人,眼睛尽是恐惧,配上她那楚楚动人小脸,一个就把男人的玉望给点着了。 两个穿着像是小兵一样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向着八重走过去,那个校尉样子的男子双手一展,叫道:“别动!”两个小兵不得已,只得退了回来,那校尉向着八重一拱手道:“在下是并州刺史丁宫驾前的校尉张闿,奉命去太原城传信的,外面的雨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在姑娘这里借宿一夜,再讨一口热食,明天一齐算钱。” 这个人就是当初丁立在平县的时候,和高俅一起植入的张召重,八重虽然不清轻楚他的身份,但是一眼瞄到了他腰配着的宝剑透出一股森寒的冷意,就知道能在军中留住这样好剑的人,绝非一般。 八重小心的起来,低声说道:“那……我多下些饼。”然后又走到了锅灶前坐下,小声说道:“你们也不用在意我,我也是路过的。”这女人坑死人不要命,张召重以凝沉稳重著称,可是竟然完全没有看出来八重是装得。 八重又取出几张大饼撕碎了之后,丢到了锅里,张召重虽然对八重并没有太重视,但是他一向小心,所以一直看着八重的动作,就见八重丢了饼之后,又取出一大块肉干,就在灶台上,用小刀轻轻的切着,虽然这屋里只有灶膛里的一点火,但是张召重是武功好手,借着那一点点的光亮,看到肉里头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不由得眼光一凝,突然出手,就在八重的刀下抓出一片那东西,捻在手里,却是干树皮一样的玩艺,张召重眼中凝聚寒气,阴冷的道:“这是什么?” 八重睁大了眼睛,说道:“这是我们是制作干肉的材料啊?我们家的干肉比别人家的要好吃,就是因为有这个,我把它和肉一起切到锅里,这汤也有味一些。” 张召重仔细闻了闻,却闻不出什么味道,他笑笑道:“这干肉我们不吃,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八重看似不解的道:“为什么?这干肉很好吃的。”说着抓了一片塞到了嘴里,嚼了几下咽了进去,然后又拿了一片递给张召重,道:“您也尝尝。” 张召重皱眉不语,他身后一个小卒早就等不得了,急忙接了过来,塞到了嘴里,嚼都不怎么嚼就咽下去了,眼睛里露出赞许的光芒叫道:“果然比别的肉干好吃。”另一个没吃上的看着眼热也抓了一片吃了,随后夸道:“和姑娘的肉干一比,军营里的就是****了。” 张召重看三个人都吃了,一点事没有,这才把那东西随手一丢,掷到了汤锅里,笑道:“那就谢谢姑娘了。” 八重把肉都给切完了下锅,过了一会汤滚开了,八重就拿着大勺子盛了汤饼给几个人都分了一碗,这些东西都是房主的,不过八重都洗干净了,看着不让人反感, 等给张召重他们都分完了之后,八重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吃着。 那两个士兵就像饿死鬼附体了,捧着大碗不管冷热向着嘴里倒,张召重却慢慢的吃着,同时还像八重道:“姑娘是哪里人啊?” 八重一边小口的吃东西,一边说道:“我是匈奴铁弗部的,就住在太原城里,打仗之前出城来看舅母,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太原就被围住了,他们不肯再开门,我也回不去了,只能歇这一晚上,还回我舅母哪里去好了。” 两个士兵对觑一眼,眼光波光流动,张召重明白他们想得是什么,他虽然对这种事不喜,但是自觉得也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匈奴女人去拦着两个士兵,所以只当没看见。 八重喝了半碗饼汤就饱了,然后离开灶房,进内室里去了,一会抱了三床被了出来,丢在地上,道:“你们弄点草铺着,就用这被子护着身体吧。”说完栓死了房门。 张召重也没有多吃,只用了一碗,就坐下修练内功了,那两个士兵饿狼一样,把一锅的饼汤都给灌到肚子里去了。 天色已晚张召重三个人就在灶房歇下了,将到半夜,一个士兵起来,呲牙裂嘴的道:“我去方便一下。”急匆匆的出去了,另一个躺一会,也要方便,跟着出去了,张召重只道他们想办法向那里屋去了,不由得摇头,闭上眼睛又睡,可是几分钟过去,张召重只觉得肚子好像刀割一般的疼,他眉头一皱,眼看那两个士兵没有回来,不由得心下一沉,急忙起来,拉门想要出去,只是门一打开,就见那两个士兵都躺在外面的地上,下身尽是秽物,死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张召重又惊又怒,而且肚子越来越疼,一阵阵恶心的感觉从心底泛起,烧得胸口一阵阵的灼疼,到了这会张召重再不明白被人暗算了,就是傻了,他也不出去了,转身回来,向着里屋走去,走到了八重喝汤的地方,抬脚一划拉,那里的柴草就被踢开了,地面是湿得,还有一块块的饼。 张召重火向上撞,喃喃的道:“终日打雁,今天让雁啄了眼了!”说完抬腿一脚踹在里层门上,房门被踢得左右分开,张召重真没力气了,不然这门非踢烂了不可,房门一开,一道闪电一般的光华向着张召重的脸上劈了过来,张召重身子微侧,右手‘金丝缠腕’刁住了八重的手臂,用力向外摔去,只是这力量才用了一半,肚子里一阵的绞痛,手上的力量骤然全失,八重趁机会收手回来,跟上就是一脚,张召重强行躲避,只让开了一分,八重的脚还是踢到了他的小腹上。 张召重向后倒去,摔在了灶台边上,肚子里叽哩咕噜,随后一股臭气漫了开来,张召重羞愤欲死,指着八重历声叫道:“贼婆娘,你敢下毒!”他一边说一边跳了起来,回手在腰间一扯,凝碧宝剑出鞘,一道青光,有若碧水,没等沾身,就有一股冷意向着人的身上侵去。 张召重使开柔云剑术,只是剑法断断续续,哪里还有柔云连绵,剑剑不断之意啊,八重挥了手里的径路短刀和张召重斗在一起,张召重的武勇分值是7.9分,按着系统的说明,非战阵武勇,在三国世界打折扣一成,而八重得到径路短刀和二得玄蛇羽翎枪的两次加成,武勇数值到了7.7,两个人的差别就好像《书剑恩仇录》里,陈家洛没学庖丁解牛之前和张召重的差距,够打上百招的了,可是张召重肚子里就像开锅了一样,咕噜噜的叫个不停,而且极痛和恶心,让他难以自持,更可怕的是,他第一泡秽物被八重给踢出来之后,就好像关不住阀门了一样,不时卟哧一声,窜出来一杆子,在这种情况下,张召重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了。 张召重想走,可是八重手里的刀舞成来一个刀球把张召重死死的给锁住,张召重几番起要取芙蓉金针出手,可是手上酸麻,更本就拈不住那金针。 急切之间,张召重也顾不得自己对凝碧宝剑的爱护了,大吼一声,宝剑甩手向着八重掷过去。 八重急一偏头,宝剑就贴着她的脸颊过去,劲风把她的帽子给激飞了,几绺长发跟着扬起,被凝碧宝剑给斩断开来,扬扬洒洒的飘在空中。 张召重好容易得了一个空,撒腿就跑,八重历声叫道:“那里走!”大步追了出来,两个人到了草屋的门口,张召重一回手叫道:“着!”一把芙蓉金针飞射出来,八重惊呼一声,一个后空翻倒转回屋,芙蓉金针都打在了地上,芙蓉金针没有一枚扎到地上都是和躺着的,张召重实在没有力气了。 八重跳起来把疑碧宝剑抓在手里,再次追了出来,就见张召重正在那里往马上爬呢,可怜好历害的一个火手判官,这会连马都上不去了。 八重大步追了过来,尖声叫道:“把命留下!”张召重眼看来不及再上马了,跌跌撞撞向外跑,只是他一肚是屎,哪里能跑得过八重啊,不过跑出去三、五丈,八重就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张召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八重闪身过去,一剑刺在了张召重的后背,凝碧剑太快,直接把人给穿过去了,但是衣服一破,一股浓烈的臭气,喷了出来,八重不由得闭气后退,好一会才出了一口长气,然后又向前走到了张召重的身前,一脚把他踢翻过来,就用凝碧剑把他衣服给划开了。 八重不知道,张召重并没有死,那一剑错开了内脏,只是扎出一个贯通伤,看着可怕,但本身并没有什么,张召重凝了一口气,只待八重贴身,就一掌打过去,和他拼了算完。 只是八重嫌臭,就是不过去,拿着凝碧剑在他身上乱划,张召重也不敢动,生怕那剑在他身上再穿一下。 衣物一破,一封书信掉了出来,八重用剑挑起,也不管张召重了,径自跑了,张召重也不敢动,害怕她再过来,就那样在地上趴着,好在他吃得饼少,拉了这一会,就没有那么疼了。 八重用得药就是那种树皮一样的东西,那是蔡文姬的丈夫卫仲道服用的抚生草,当初八重冒充卫仲道和蔡文姬的丫环,身上带了不少这样的草,回到长平之后,她把这种草给林黑儿看了,才知道这草还有一个名字叫‘鬼丑’可以治咳喘,通大小便,但是其毒无比,用得多了,就能拉死,八重留了心,一直把那东西带着,这会真的就用上了。 张召重趴了一会,就见八重从屋里出来,把一个士兵的衣服剥下来,自己换了,然后把两个死人都给丢到草屋里,一把火连屋子带人都给烧了。 八重看着大火起来,这才骑了张召重的马向着太原城去了,张召重虽然猜到八重是去诈城了,但是这会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尽了全身的力量向前爬去,爬起了天亮,被一个樵子给碰上了,这樵子好心,把他背回家救了,张召重樵子家里躺了十天,才算恢复过来,但是剑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虽然没处打听,可也知道八重去了太原不会有好事,生怕留在这里丁宫知道了报复他,于是强挺着不适,辞别了樵子南下,向着徐淮之间,去投奔自己的表兄曹豹了。 八重得了书信,径向着太原而去,到了北城下面,大声向上叫道:“快开城门!我是并州刺史丁宫的信使,特意来给张太守送信的!” 由于东、西、南三城都被白波军围攻,只有北门没有什么动静,所以本来应该驻守北门的伍琼带着孙安、杨排风二人去了南门协助张叔夜,这里只留下一个孙尚香率一千人马驻守,守城的小兵听到喊声,急忙报给了已经睡下了的孙尚香。 孙尚香急匆匆的起来,上了北门城楼,让人把火把拿过来,然后向下看去。 八重穿得是丁宫亲军的战袍,这个孙尚香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是恍恍惚惚看不表脸面,觉得是个生脸,好像又认识,似乎认识,可又看着那脸型又怎么都想不起来在丁宫门下是什么人。孙尚香皱了皱眉头,向下叫道;“你是丁刺史帐下那一位校尉的座下?” 八重大声叫道:“我是张闿校尉的座下,奉了并州刺史之命,送急信回来,还请将军快点开门吧。” 孙尚香听了这叫声,心下打了个冷战,暗道:“怎么这人的声音这么熟啊!” 孙尚香向着远处看看,就见远处还是黑沉沉的,没有倦鸟飞空的场面,可以肯定这个信使的身后是没有人的,她一咬牙叫道:“开城!” 管城兵士有些犹豫的看着孙尚香,孙尚香冷傲的道:“他只有一个人,我们还不敢放她进来吗?” 兵士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八重只有一个人,就算是她打起来了,也不可能打赢他们这么多人,想到这里,快步想去,招呼了人帮着把北门给打开了。 八重飞马而进,她想着要直接去太守府,没想守门的兵士先就把他给拦住了,叫道:“我家将军有请!”态度坚决,八重无奈,只能跟着两个兵士,向着城上箭楼走去。 孙尚香手里捧着一杯热茶坐在胡床上,看到八重进来,淡淡的道:“主公让你送得什么信啊?拿来我看。” 八重连忙道:“这信只能是呈给张太守的,孙尚香冷笑一声,道:“只怕你不知道,主公离开的时候,曾有吩咐,所有书信都要交给我们,再转给张太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不会是假的吧?” 八重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是一口咬定了:“小人却是奉了主公之令,来送信的,也是张闿张校尉,让我交给张太守的。” 孙尚香眉头皱起,怎么这个人越说话她越觉得熟悉啊?孙尚香起身走到了八重的身边,只是刚一靠近,就嗅到了一股臭味,她抽了抽鼻子,不由得恶心的道:“你身上是什么味啊?” 八重心道:“是屎味,什么味!那两个混蛋吃得太多,活活拉死,虽然老娘我只拿了他们外衣,这味也没法下去。”只是这话对孙尚香说不得,八重就那样低着头不说话,孙尚香捂着鼻子,围着八重转了一圈,越转越觉得这是熟人,她自觉认识的人不多,不由得更加好奇,冷声叫道:“抬起头来,给我看看!” 孙尚香装了男人的声音,八重却是把这一条给忘了,所以孙尚香听声就觉得是熟人,而八重却没有听出来,这会孙尚香让她抬头,说话急了,带出一丝吴乡软语,八重就是一愣,随后缓缓抬头,正好孙尚香也向她看过来,两个人眼睛一下对在了一起,半天之后同时叫道:“怎么是你!” “哎呀,巴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哎呀,孙校尉,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啊!” 两个人一齐作戏,八重张开双臂要抱孙尚香,孙尚香急向后一退,叫道:“别抱!千万别碰我,你实在是太臭了。” 八重无奈的垂下双臂,孙尚香摆手道:“别的等会再说,你先洗澡,我给你准备衣服,这身千万别要了。” 八重看到孙尚香也是一阵放松,于是都由她安排,而且自己身上真的是太臭了,连她自己的都闻不了了。 沐浴完必,孙尚香已经让人取了茶点过来,她在南方生活,对茶比北方人更早接触,已经喝得习惯了。 八重抓起糕点大吃起来,就着热茶水,把两盘子糕点都给吃光了。 孙尚香就那样看着,一直到她吃完,这才道:“八重姐姐,你这么这身打扮过来了?” 八重一摆手道:“我们来夺太原来了。” 孙尚香大吃一惊,压低了声音道:“外面的白波军是丁立大哥的人?” 八重摆手道:“那不是,我们的人在北门外,是你梨花姐姐带人过来的。” 孙尚香拍拍胸口道:“这还好,不然和丁大哥的人打起来,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他啊。” 八重又问孙尚香怎么到的太原,孙尚香也说了,两个人说着入港,孙尚香凑到了八重耳边,低声道:“八重姐姐,你这么混进来,是找内应的吧?” 八重看着孙尚香不说话,孙尚香嘻嘻一笑,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八重没有想到孙尚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怔住了,孙尚香有些急切的道:“你们要找得那个人只怕也没有我现在这样的权利,整个北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只要梨花姐姐的人马开过来,我就开门放你们进来。” 八重有些怀疑的道:“你……你就这样叛……。” 孙尚香冷笑道:“那个丁宫根本就没有看重过我们,我们跟着他们也不过就是混口饭吃,不然的话我们进了弘农,那董卓要是查到我们就不好逃出来了,丁大哥和我们什么关系,他来了我自然要帮他了。”孙尚香一边说一边想着:“丁大哥和陈王是好兄弟,陈王要是知道我帮了丁大哥,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吧?”想到这里,她的小脸一下红了,而且还烧得滚烫。 八重看在眼里,不由得想得歪了,心道:“原来她看上我家主公了,这小妮子正在怀春的时候,为了自己的郎君当然什么都会不顾了,这样看来,这小妮子还真能用得啊。” 八重干咳一声,道:“我们想要把太原无声无息的拿下来,不让外面的白波军进来祸害这里的百姓,你看看能有办法吗?”说着八重又把马牌取了出来,道:“这个你能帮我交给铁弗部的直江兼续吗?” 孙尚香毫不犹豫的道:“行,这事你就交给我好了!” (本章完) 第106章 一百零六:直江献计 直江兼续看着手里的马牌,激动的浑身直哆嗦,向着孙尚香叫道:“这马牌,你从哪里得来的?” 孙尚香慢条丝理的道:“这你就别管了,马牌的主人让我给你传个话,她想请你帮忙做点事情,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直江兼续,毫不犹豫的道:“刀山火海,死而不惜。” 孙尚香有些惊异的看着直江兼续,道:“那你……你就不问问干什么?”直江兼续仍然只是一句话:“刀山火海,死而不惜。” 孙尚香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道:“你就这里等着,我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直江兼续焦急的道:“你只说什么事就是了,出去做什么?” 孙尚香摆手道:“你别问,我自然有道理。”说完起身走了,直江兼续没有办法,只能在屋里焦躁的等着,过了一会,房门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回手把门关上,然后娇笑艳艳的道:“直江妹妹,你还记得我吗?” 直江兼续看到走进来的是八重,先是怔愕,随后脸色大变,恐惧的举着马牌,道:“这……这是你……拿来的!” 八重是个伶俐的,立刻明白了直江兼续的心思,冷笑一声,道:“放心吧,这是你上杉姐姐亲手交给我的,让我来找你的,我们现在同在并州刺史丁立门下为将,虽然有怨,却不会动手了。” 直江兼续立时露出灿烂的笑脸,道:“八重姐姐,我信你。” 八重就在孙尚香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坐下,然后拿起孙尚香的茶喝了一口,缓缓的把来意说了,然后道:“你上杉姐姐可是把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你别让她失望。” 直江兼续沉吟片刻,道:“八重姐姐,你要如何拿下太原?如果就是给外面的白波军帮忙,那孙校尉就能做到了,而且还能做得比我好,那北门可是孙校尉一个人说了算啊。” 八重道:“我们希望能把太原无声无息的拿下来,不引起什么混乱,以避免白波军进城。” 直江兼续点头道:“这样最好,那白波军就是一帮土匪,他们真要进了太原,那这里也就不用再要了。” 八重点头道:“你是有名的文武双全,智计无双,你有什么办法,给我说说。” 直江兼续道:“要想像你说得那样拿下太原,我和孙校尉的级别不够,必须要有一个能在太原压得住的人物出场,这才能保证平安拿下太原。”说到这里直江兼续停顿一下,道:“太原王家,乃是河东第一名家,而且王家家主王柔和丁并州的父亲丁建阳是故交,他出任太原别驾是被丁宫强逼出山的,而协守太原,只是不想让白波军进城,给王家带来灾祸,所以只要能说服王柔,那就能顺利拿下太原。” 八重皱眉道:“我想起来了,丁建阳刚死得时候,王柔还曾经答应护着我家主公的妹妹北过黄河,他们两家确有关系,但是只怕我是说服不得。” 直江兼续点头道:“你就不要想了,那王柔在并州也是当了好几年官的了,对咱们匈奴人一向没有好印像,只怕你去说了,还要让王柔反感呢。” 八重冷哼一声,道:“都是靠着咱们匈奴人的脑袋起家的,凭什么瞧不起咱们啊。” 直江兼续呵呵直乐,道:“你还靠着羊肉吃饭呢,你能看得起羊吗?还是快想想有没有人能劝得了王柔吧,不然的话,就等着你家主公亲来,我想你们主公亲自到了,那白波军就是想进城也要谈一谈了。” 八重摆手道:“不行,必须马上拿下太原。”她没有把丁立他们被困在京陵的事说出来,必竟初次见面,要是直江兼续动了邪心就麻烦了。 八重考虑了一下,道:“我回去见我家主帅,你和孙校尉准备好,要是真没有说服王柔,就得靠你们了。” 直江兼续道:“你尽管放心,就是说不服,我也做定了这个内应了。” 八重顾不上多说什么,把丁宫写来的信交给了孙尚香,丁宫确实有令,一切信件由伍琼代传,所以八重也不用去见张叔夜了,连夜赶着出城,回转小镇,把孙尚香独守北门,愿意做内应,直江兼续提出来说服王柔的意见禀报给了樊梨花。 樊梨花沉思良久,道:“我去见那王叔优。” 高顺拱手道:“将军,我们现在已经有办法拿下太原了,何苦再去冒险啊?要是王柔不肯帮我们,还把您扣下,那可如何是好啊!” 樊梨花摆手道:“直江兼续的分析是可行的,我必须冒这个险,才能保证太原顺利到手,不然我们在城里一打起来,白波军趁机入城,我们就白费工夫了。” 樊梨花说完又道:“长胜,我不在的时候,你来代理主将,这次我进去之后,不会起用孙尚香和直江兼续,一但我被王家给扣住,你们就借孙尚香和直江兼续的力量破城,那个时候,就顾不得外面的白波军了。” 高顺还想要说什么,被樊梨花生生给拦下了。 樊梨花这一回不许八重跟着,而是独自前往,也扮成了丁宫亲兵的样子,随意骑了一匹马,配了双剑,然后向着太原而去。 孙尚香一直等着八重他们这面的消息,樊梨花一到就被她认出来了,立刻把她迎进了太原。 就在樊梨花进入太原的时候,正向太原进发的丁立,连着两次使用了加成卡,系统植入的人物分别是: 第一名;王寅: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自带寒铁鹰喙点钢枪,武勇+0.1分,自带宝马转山飞,武勇+0.1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7.7分,治国8.97分,智慧8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王柔长子王寅字博虎。 第二名:王浑:年代:晋;出处《晋书》武勇6.5分,统军8.7分,治国9.27分,智慧9分,从四品武将,植入身份,原王柔侄孙,植入为王柔次子王浑字玄冲,两个人分别让丁立得到了0.95分和0.65分,本来丁立想要取王浑的治国分值,但是却因为他最初的选择是武勇,而无法改换。 而太原王府之中,王寅奉命和叔父王泽一起北上了,王柔的家中只留下了次子王浑。 (本章完) 第107章 一百零七:王柔用计 暗夜昏星,占地近百亩的王家老宅黑沉沉的,看上去就好像一只巨兽一样,就那样隐在黑暗之中,王柔这会独坐在书房之中,眉头紧锁不开,郭太的攻击他已经看得很明了,估计再有个两、三天就是郭太总攻的时候了,而北门和入夜之后,将成为太原死穴,这种阳谋明计的作法,就是王柔现在去提醒张叔夜也是一点办法没有,想到白波军那声名狼藉的入城记录,王柔实在头疼的历害。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王浑走了进来,向着王柔一礼,道:“父亲,孩儿来了。” 王柔斜靠在书案上,手臂撑着脑袋,轻声道:“玄冲,你把我王家可以拿的出手的弟子,还有老幼都带上,明天晚上就从北门离开太原,北门守军那个姓孙的校尉已经让我买通了,你离开不难。” 王浑惊震的抬头看着王柔,叫道:“爹爹,你这是……?” 王柔苦笑一声,道:“你一向聪慧,难道还看不明白,太原就要守不住了吗。” 王浑沉声道:“您是说郭太用炮灰攻城的事吗?你把这个情况说给张太守不行吗?” 王柔苦笑一声,道:“说了又有什么用啊?这是阳谋,难道他用炮灰攻城的时候,我们就不打了吗?其实看出这个的,又岂只为父一人啊,你看看那个去卑,他这几日已经把自己的族人都给拢起来了,他们匈奴人,不拘老幼都能骑马,倒了时候,一但城破就那样冲出太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我们就不行了,所以只能是提前行动了。” 王浑低头长叹,道:“父帅,让王彧保着家里人出去吧,孩儿愿意与您同生共死。”王彧王氏族人里的一个庶支弟子,此人才华非凡,而且有识人之能,前段时间在兖州刺史刘岱身边任别驾,向刘岱推荐东阿人程昱,而刘岱不肯起用,王彧一气之下辞官回来,就在家修养,现在是王家私军的副统领。 “王彧虽好,却是庶支,我们长支还是要有一个人出去才是。”王柔捻着胡子轻声说道,只是他话音没落,就听外面有人咯咯娇笑,声若银铃:“王大人以为外面的白波军就没有耳目,任着你们离开吗?” 王柔伸和在墙上抓下宝剑,王浑刚从城上回来,腰上带着杀人更方便的大刀,也拔了出来,踹门而出。 门外的几个小厮都被敲昏了,一个一身黑衣,手执双剑的女人站在门前,傲然而立,看到王浑出来,向他一拱手道:“并州刺史丁立座下兵曹樊梨花,见过二公子。” 王浑冷哼一声:“鼠藏狗形之辈,何敢来我王家!你就不怕……。”他话音没落,屋里的王柔冷哼一声:“玄冲,不得无礼,还不请樊兵曹进来!” 王浑一怔,樊梨花已把双剑收了,向他一笑,道:“王中郎已经开口,就请二公子为我引见吧。” 王浑平息心中火气,把刀也收了,单手一引:“请!” 樊梨花大步进了书房,向着王柔深施一礼,道:“王大人,我家主公还记得当初您在老主公去世之后,愿以施于援手,屡次叮嘱我们,一但见了王大人,一定要给向您代致他的谢意。” 王柔呵呵一笑,道:“樊兵曹不必多礼,老夫与丁建阳也算是多年好友,为他做这么一点事情也是应该的。”他一边说一边整了锦席,道:“樊兵曹快快请坐。”王家是大世家,还是习惯性的使用坐席,而不像丁立早就改了胡床、交椅了。 樊梨花就在客座上跪坐下来,王浑亲自出去,煎了两盏茶送进来,然后就立在王柔的身后。 王柔先向樊梨花让了一回茶,然后才道:“樊兵曹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吗?” 樊梨花点了点头,道:“确有大事,而且是为了王家生死大事而来。” 王柔点头道:“那老朽洗耳恭听。” 樊梨花道:“白波军破城应该就在这几日了,我刚才听到老大人想让令公子带人逃离太原,可是恕我说一句不入耳的话,逃向何处?” “如果;攻下太原的只是白波贼,那令公子随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躲上几天,这些土匪捞得差不多了,也就会离开了,可是我家主公有意经营太原,老大人以为这样的情况下,王家就算是逃出了太原,就能逃脱了吗?” 王柔捻髯不语,正像樊梨花说得,一但丁立经营太原,那任何的危险都必须扼杀,王家被白波军杀害,白波军是丁立盟军,在这种情况之下,为了斩草除根,必然会对搜杀他们的白波军不作约束,那个时候王浑除非逃出太原群去,而且一但丁立拿下太原,整个并州都有可能被他平定,王浑就只能是逃出并州去了。 想到可能就此把王家的基业彻底给毁了,王柔就心疼不已,这个时候可不是后来晋朝宗族南逃的时代,没有国运陪着,人离乡贱,到了外地只怕就立不起这份家业了。 “樊兵曹,你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吧,你能潜进太原,还能找到老夫,这就说明你们已经有了掌控太原的能力,不然的话以你樊梨花在丁立手下第一将的地位,也不会来见老夫了。”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王大人,您说得没错,只要我愿意,随时可破太原,但是;我们不像让白波军进入太原,虽然他们也是我们盟军,但是他们进入太原之后,就会毁掉这座城,我家主公想经营并州,太原是首郡,岂能有损,所以我樊梨花特来向大人问计,看看能不能让我们平静的接手太原。” 王柔捋着自己的美髯,沉吟不语,王浑已经急得要跳脚了,傻子都能听出樊梨花是在劝他们父子做内应,也表示了愿意在这之后,把太原交给他们父子来掌管,王浑真不知道父亲还在犹豫什么。 王柔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樊兵曹有仁爱之心,想要控制太原的死伤,我王柔生于太原,自然要帮樊兵曹完成这个善举,只是事后……。” “王家会是太原第一大家,而且我家主公……。” “不!”樊梨花的话没有说完,王柔就道:“我希望我们王家,全家被拿,一齐入狱,王浑对外要说已死。” 樊梨花和王浑两个都惊震的看着王柔,王柔接着道:“当然,樊兵曹来找我,就是想让我们王家出力,我可以偷偷给王家的家兵下令,让他们听从我族弟王彧的,由他帮着你们把太原控制下来,有老夫在背后帮助,王彧一定能让太原平稳的由樊兵曹掌控的。” 樊梨花思忖片刻道:“您是为了王季道大人吗?” 王柔无奈的苦笑道:“老夫幼弟、长子都在丁宫手下,老夫不得不如此啊,王浑对外说是已死,老夫是想让他北上,去见我四弟,让他们找机会能逃出丁宫的魔爪,至于事后,丁并州能不能给我们王家一个出头的机会,那就不是老夫能控制的了。”说到这里王柔长叹一声,王浑立刻向前一步,跪在了樊梨花的身前,道:“只求丁并州开恩,能让我们王家事后有一处耕读之地,保全一点香烟,就是我们王门之幸了。 “咄!”王柔历斥一声,道:“休要多嘴,还不退下!”王浑不再说话,重新退到了后面。 樊梨花暗唾一口,好个王柔,这就是老狐狸啊,王浑走了,手里握着这个秘密,王彧留下,手里握着王家私军,要是丁立反悔杀人,那并州他就无法立足了。 “王大人不必担心,樊梨花所说,每一条都是真的。” 王柔自家事敲定之后,才道:“拿下太原并不困难,张叔夜手里的人马早就疲惫不堪了,而且他们是张叔夜到了太原之后,才招慕到的,对张叔夜没有太多的归属感,忠心不足,这段时间一直是我们王家在压制着他们的情绪,这才没有出现不妥,而我们王家能让他们听张叔夜的,也就能让他们不听张叔夜的,另外铁弗部是依附在我们王家门下的,这个;外人都不知道……。” 王浑这会张大了嘴巴,看着王柔,差一点就叫出来:“我也不知道啊。” 王柔不去理会王浑,看着樊梨花接着道:“我相信,我们王家没有人接触你们,铁弗部的去卑跟你们更是不熟,那出问题的就只能是伍琼的人马了,这样一来你们控制了一家,我们王家控制了三家,只要制住张叔父子,这太原就可立即易主。” 樊梨花暗暗心惊,王柔根本不需要调查,只是坐在这里分析一下,就把这里的情况都给查明了,当真是一只老狐狸。 樊梨花皱着眉头道:“只是我们关了你们王家,张叔夜再被抓,还能顺利拿下太原,只怕对外说出去,没有人肯信啊。” 王柔淡淡一笑,道:“这点你尽可放心,张叔夜的二子张仲熊我能控制住他,就让他出面,打着张叔夜的旗号就行了。” 樊梨花心里激动,又道:“那依老大人,怎么控制张家父子?” 王柔道:“第一,要有一个缓冲期,让外面的白波贼停止攻城,只需要一天……不;半天就够了,然后你们的人马突然进城,我们王家在事先解除城内巡兵的力量,而停战这一天,我会出面商议军情,你们封住太守府,把张家父子还有伍琼一齐拿下,然后我来说服张仲熊,让他出面,打着张叔夜的旗号,控制太原,不过……。” 王柔话语一顿,道:“外面的白波军我就控制不了了。” 樊梨花道:“这点您只管放心,我来应付。”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都敲定了之后,樊梨花这才告辞,王家父子把她送走,回到书房之后,相视而笑。 “父亲,有了樊梨花这条线,就算是白波军破城,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王柔眼中豪气干云,道:“你一直视王凌为兄,认为祁县王家,比咱们太原王家要出色,不错,他王允已经位尊司徒,可是……。” 王柔转头看着王浑道:“他实际上只是一个志大才疏的废物,你看着吧,天下大乱必启自王允,而我们王家,就要借着这个机会,先一步而起,我相信这个丁立就是我们家兴起的希望!” 王柔说完抓起茶杯,也不管那里的茶已经是凉的了,一口灌了下去,然后道:“你现在就走,马上赶到北边,把咱们的事和你四叔他们说明,让他们不要急着回来,而是为丁立破丁宫,也做一回内应!” 王浑答应一声,退了出去,王柔激动之下,不能安眠,派人把王彧找来,又商议起来。 樊梨花离开王家之后,立刻去找了孙安,由于孙尚香已经把她来得消息告诉了孙安和杨排风,她们两个正在南门驻守,按着樊梨花的要求,把她送下城去。 樊梨花到了城下之后,小心的潜到了白波军的营中,只是进去之后,就发现不必那么谨慎了,这里十万人马,混杂一处,完全就分不清都是谁得人马,大家也互不关心,除了徐晃的人马,还有郭太、韩暹、杨奉、李乐几个人的亲军之外,连号衣都不全。 樊梨花把身上的黑衣反调过来,然后随意找了个人,打听到了陈宫的营帐,潜了过去。 陈宫这会正独坐帐中,对着油灯发呆,樊梨花眼看陈宫的手下还是小心的守着帐蓬,不敢直接过去,找了个没人看到暗处,划破帐蓬钻了进去。 陈宫猛听到划布的声音,急忙跃起,宝剑刚拔出一半,就看到樊梨花了,不由得惊震不已,急忙过来,小声道:“你怎么来了?” 樊梨花把取太原的事说了,陈宫连连点头,道:“我正在为此事忧心,这下就好了,你只管回去安排,白波军这里,一切有我,明天就让他们停止攻城。” 樊梨花担心的道:“公台先生,我们要是不让白波军进城,他们恼起来,你可怎么办啊?” 陈宫淡淡一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只要我们能保住太原,就能让主公理顺并州,并北五郡将是我们的掌中之物,董卓老贼再也不能制住主公了。” 樊梨花看陈宫胸中有计的样子,知道他了得,也就放下心来,告辞离去,急急的赶回了小镇,准备第二天兵进太原。 一夜过去,太原城的士兵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了城楼,等着白波军的进攻,可是白波军的军营里,安静的就像没有生气一样,一直等到了将近中午,也没有人马出来攻城。 张叔夜其实也早看出来白波军的意图了,眼看这个情景,只道白波军要放松攻势,让他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然后攻城,不由得紧张万分,严历督管诸军,不许有片刻松懈。 早就守城守得心力尽疲的军卒,眼看没有人进攻,张叔夜竟然还让他们这么守着,不由得怨声载道,张仲熊偶而听到,不由得勃然大怒,连揪出数人打了好一通军棍,这才把那股怨气给压住了。 将近中午时候,北门外一哨人马远远的行来,打得却是丁宫的旗号,早就守在城上的孙尚香看到之后,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叫道:“举旗,告诉王家,可以行动了!” 号旗一展,王柔早就得到了消息,立刻从家里出来,向着太守府而去,并派出手下,连调了十三人去唤张叔夜。 张叔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守城的事交给了张仲熊,然后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就在张叔夜赶往太守府的时候,直江兼续带着一哨人马正在巡逻,为了怕有奸细,每天她和杨排风两个轮换着巡视内城,这会直江兼续就借着巡城之既,下令把内城的城门都一一的打开,等着孙尚香带着人进城。 直江兼续正转到一家酒楼的下面,就听楼上有人大声叫道:“直江!”直江兼续应声抬头,就见张伯奋坐在楼上正在吃酒,不住的招呼着他。 直江兼续心道:“他怎么在这里?”叫过自己的心腹,让他接着巡城,然后笑咪咪的上了酒楼,道:“大公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 张伯奋一笑,道:“我的伤早就好了,只是家里不让喝酒,所以我就出来了,你干什么呢?” 直江兼续笑道:“内城巡逻,我和伍大人手下的杨校尉每天轮换,巡上半个时辰,省得有些不知好歹的人,在城里闹事。” 张伯奋一拍手道:“他们不让我上城,这巡城的事你就分给我吧。” 直江兼续心道:“分给你我不是自己找麻烦吗。” 张伯奋不知道直江兼续心里想得什么,只道她是不放心自己,于是一低头,把两柄赤铜镏金大瓜锤抓了起来,叫道:“你看看,我还舞得了锤,有什么霄小能躲得过我这双大锤的。” 直江兼续的一双眼睛盯着这对大锤,她以前用得兵器就是大锤,后来在草原打仗的时候给丢了,张伯奋这对大锤,她早在第一眼看上的时候,就相中了。 直江兼续正看得入神,就听见远处一阵鸟儿叫声,这是她和手下商量好的,一但樊梨花的人马进城,就这样通知她,直江兼续眼珠转了转,跳起来叫道:“我的大公子啊,你身上有伤,怎么可以舞锤啊!”说完不由分说的把双锤给抢了下来,然后道:“你要想巡城就下去和我一齐发城好了,这锤是不能让你拿了。” 张伯奋苦笑道:“我没事啊。” 直江兼续却是坚执的道:“我把这锤拿下去,先让人给你送回太守府,然后我回来咱两个喝两杯再去巡城。” 张伯奋眼看直江兼续坚执,无奈的摇了摇头,就那样看着她拿着双锤下楼,等走得没影了,张伯奋才呲牙裂嘴,在伤口处一阵轻揉,他刚才迸裂了伤口,又疼得历害,所以才没有坚执把大锤留下。 张伯奋等着直江兼续,可是连喝了几杯酒也不见人回来,张伯奋眉头一皱,自言自语的道:“这小子不会是带着人走了吧?”说完他起身就向楼下去,这酒楼他长来吃酒,那些人都认得他,也没有一个过来拦着他要酒钱的。 张伯奋刚跑到街上,就听见马蹄声响,跟着一队女兵飞驰而至,当先一名女将手执一条四指蛇苗径冲到了酒楼下面,一眼看到张伯奋长声笑道:“张公子,这厢有礼了!” 张伯奋感觉到了不对,他向后退了一步,四下看看,一眼看瞄到酒楼柜台的边上立着一条扁担,急抢步过去,把扁担抄在手里,随后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 李雍容微微一笑道:“张大公子,你管是什么人,你爹在太守府被人抓了,你不回去看看?” 张伯奋眉头一挑,历声道:“直江兼续呢?”他感觉到了直江兼续拿走他的大锤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雍容笑道:“你回看看不就见着吗。”说话间她突然一催坐下阴龙飞马,冲到张伯奋的身前,马的半个身子就进了酒楼了,手里的蛇信银光苗好像一条闪电一样向着张伯奋刺去。 张伯奋轮起扁担向着银光苗上就劈,没等劈到李雍容手指间飞射出一枚丧门钉,就标在张伯奋的伤口上,张伯奋惨叫一声把扁担丢了,连退十几步,坐在地上。 李雍容一挥手叫道:“给我请请张大公子!” 两名女兵跳下战马向着张伯奋走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张伯奋的双臂,张伯奋突然怒吼一声,双手齐出,死死的抓住两名女兵的胸口,手指就和铁钎子一样的抓进柔软之中,在两个女兵的惨叫声中,提着她们冲了出来,双臂摇晃,向着李雍容打了过来。 李雍容得了樊梨花的命令,不去杀害张家的人,她手里的丧门钉黑的有毒,白的无毒,所以刚才用了白的,这会眼见张伯奋抓着自己的人冲过来,不由得恨意丛生,丢了银苗,飞身纵去,双脚踢在了张伯奋的胸口。 李雍容用了全力,张伯奋闷哼一声,重又摔了回去,随后双臂一扬,把两个女兵摔到李雍容脚下,随后不住的吐血。 李雍容的火气消了几分,叫道:“来人!把他给我们绑回去!” 张伯奋怒吼一声:“你们绑不走我!”说完抓起一旁的酒瓮,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脑袋,立时血流如注,人已经是不活了。 (本章完) 第108章 一百零八:赌战徐晃 张叔夜走进太守府大厅,就见王柔、去卑都全身贯甲的站在厅中,看到他进来,王柔抬手一礼,去卑却是冷哼一声,并未做礼。 张叔夜匆匆还了一礼,道:“叔优兄,何故把小弟招回来啊?” 王柔看了看张叔夜道:“叔夜不必着急,我们等等伍大人。” 张叔夜疑惑的看着王柔,刚要说话,门口脚步声响,伍琼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杨排风。 王柔沉声道:“伍大人也到了,那我就说说我和去卑首领的意见吧,这太原眼看不保,我们想要趁着郭太没有全力进攻之即,从北门突围,转向河西,二位以为如何啊?” 伍琼大声叫道:“丁并州前日来信,讲明他给河西太守卫觊去了急信,请卫觊出兵出救援太原,还调了匈奴甲斐部骑兵南下,我们只要再守七、八日,甲斐部的骑兵就能赶到,老大人何必有突围之言啊!” 去卑冷笑一声,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这二、三天之内,郭太就可能强攻破城,伍大人又不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伍琼历声道:“这数天就不是强攻吗?” 王柔冷笑一声,也不去理伍琼这样的傻子,而是回头向着张叔夜道:“大人以为如何?” 张叔夜沉吟不语,他比伍琼要有理智的多,明白太原兵马早就疲惫了,而且军心唤散,一但郭太的精兵出动,他们真的没有把握能把太原给守住,但是明白是一回事,不舍又是一回事,张叔夜不过军汉出身,丁原主政并州的时候,张叔夜年近五十才是一个小小的校尉,若不是丁宫对他另眼相看,他只怕早就战死沙场了,而丁家兄弟或死或离之后,丁宫为了保证他在并州的利益,把手里的人马交给了张叔夜,张叔夜这才一点点的上位,虽然这次丁宫回来把人马都拿走了,但是张叔夜总算有了太原太守的名头,要是守不住太原,恶了丁宫,那他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日子吗? 张叔夜一脸为难的样子,王柔淡淡的一笑,凑到了张叔夜的身边,道:“张家底子浅薄,不想因为失了太原而恶了丁宫大人,这个也是有的,不过老夫这里倒有一计,可以不出太原。” 张叔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叔优兄一定有好主意教我。” 王柔似笑非笑的道:“那叔夜公可愿意依计而行啊?” 伍琼看着王柔总觉得不对,眼见张叔夜要答应,急忙大叫一声:“那也要看王大人出得是什么主意!” 王柔看着张叔夜道:“去卑首领有一旧友,也是匈奴中的名将,号称‘越后之龙’的上杉谦信,她给去卑首领来信,请去卑首人打开太原城门……。” “大胆王柔!”伍琼怒吼道:“你竟敢勾结白波匪人!” 张叔夜也连连摆手,道:“大人差了,我们怎么能和那些白波匪人混到一处呢。” 王柔哈哈大笑道:“叔夜公,你想到哪里去了,王柔虽然不肖,但也不会与贼合流,污了祖宗的名声!” 张叔夜长出一口气,伍琼却仍然冷冷看着王柔,道:“那老大人刚才是什么意思?” 王柔道:“那位上杉姑娘现在并州刺史丁立门下为将,丁刺史开出了条件,只要我们肯降……。” “咄!”伍琼怒吼一声:“王柔,你不用说了,那丁立乃是乱国贼子,与外面的白波贼是一丘之貉,我们岂能与他为伍!” 王柔冷笑一声,道:“丁并州得天子诏书,奉陈王讨贼,而董卓国之奸佞,掌控朝庭,擅立天子,毒杀少帝,这种人的门下,还有忠义可言吗?再说****雄!先残手足,后奉奸贼,以董贼诏书为本,焉能与丁并州相提并论,我们投入丁并州门下,正是去逆从顺,伍大人何故如此不知好歹!” “王柔!”伍琼说不过王柔历声道:“你别忘了,你弟弟还在丁并州门下呢,你敢倒反太原,不怕你弟弟没命吗!” 张叔夜被王柔和伍琼两个人丁并州来,丁并州去的,弄得头大如斗,大声叫道:“都住口!”喝完之后,拨剑而起,一剑将案角斩去,叫道:“王叔优,我可以让你带着你们王家的人,离开太原,去卑首领想走,我也不拦着,但是你想倒反太原,那是绝对不行!”他对丁原不重用他极为记恨,自来恨水及冰,所以王柔一说要投降丁立,他立刻就打消了刚才在脑袋里转过的投降念头。 伍琼跟着叫嚣道:“带人走也不行!杨校尉,把他们给我拿下,交给丁并州处置!” 杨排风快步上堂,拨剑出鞘,去卑跟着拨出腰间弯刀,与杨排风对峙着,张叔夜暗骂伍琼没长脑子,王家的私兵和去卑的人马占了城中兵马的十分之六,比他和伍琼的人马加起来都多,真要是动起手来,他和伍琼只怕要吃大苦头了,而且王柔、去卑敢跑到太守府来劝降,岂能没有准备。 张叔夜清咳一声,道:“杨校尉,你退下吧!”伍琼大急,刚要说什么,张叔夜摆手制止,道:“王大人为家族所累,而去卑首领被族人所累,他们不得不有这个念头,我们必竟交好一场,他们既然想去,那就由得他们吧。” 王柔淡淡的一笑,向着太守府门外看去,张叔夜感到了一点不妥,刚要开门,太守府的大门轰隆一声被推开了,一队女兵簇拥着樊梨花、八重两个人走了进来,到了厅下,樊梨花向着王柔一拱手道:“王中郎,并州刺史丁立帐下兵曹樊梨花,这厢有礼了!” 张叔夜和伍琼同时大惊,伍琼猛回头指着张叔夜叫道:“好你个张叔夜,你竟然敢放贼人进城!” 张叔夜摇头叫屈道:“伍大人这话从何说起啊!” 伍琼咬牙切齿的道:“你是太守,没得你的命令,谁敢让他们进来!亏你还在这里装腔做势,你瞒得我好苦!” 八重身后闪出一人,向着伍琼一礼,笑颜如花的道:“伍大人,是小将开城门让她们进来的。” 伍琼看清来人是孙尚香,不由得又羞又怒,他骂了半天的张叔夜,没想到内应却是他自己的人,这脸打得实在是太响了。 伍琼怒吼一声:“你这叛主贼徒!”说完拔了宝剑向着孙尚香扑了过去,拿着剑在一旁站了半天的扬排风抬腿一脚把伍琼踢翻在地,早有女兵过来,把伍琼给捆上了,只是伍琼不住嘴的大骂,一个女兵听得烦了,剥了伍琼的靴子,将他的袜子取下来,塞到了伍琼的嘴里。 张叔夜眼看大事已去,想到自己要是也像伍琼一样,被人塞一嘴的袜子,不由得浑身一激凌,回手拔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王柔急一挥手,把张叔夜的手给带偏了,但是剑还是抹上了,一道一指宽的伤口露了出来,樊梨花急忙下令医女过来,给张叔夜包扎上药,好在不深,倒是死不了,只是话是说不出来。 樊梨花向王柔一拱手道:“王中郎,张太守就先交给您来照顾了。” 王柔笑道:“樊兵曹放心,反正老夫一家就要坐监了,正好把张太守也带去。”说完又道:“我族弟王彧已经去见张仲熊了,他不会反抗,而且还会协助樊兵曹,接手太原,至于下面怎么拒白波军进城,就不是老朽能管的了。” 樊梨花道:“老大人只管放心,接下来的事就是梨花的了。” 樊梨花下令八重封锁太守府,王柔早有准备,把自己的家人都带来了,这会一齐被送到了府里,然后大门封锁,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樊梨花请去卑仍回东门镇守,明天早上再换丁立的旗号,北门在她们进城的时候,就留了文稷镇守,这会樊梨花又命高顺赶往西门,虽然今天确定白波军不会攻城,但是一切还都要小心为是。 樊梨花又让直江兼续巡视全城,用王家的名义,压制可能出现的骚乱。 安排完之后,樊梨花带着孙尚香、杨排风向着南门而去,才走到半路,李雍容赶来,把张伯奋自杀的消息说了,李雍容说得时候打了个折扣,没敢说自己动手了,只说是张伯奋伤人不肯降,然后自杀了。 樊梨花虽然知道李雍容的话里不尽不实,但是终归不好去怪李雍容,于是只吩咐派人把张伯奋的尸体给收敛了,于下的只能等太原彻底安顿下来,再说了。 这个时候张仲熊正呆坐在城头箭楼里,王彧平静的看着他,道:“二公子,你昨日丢下张太守,自行逃走,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和告诉给张太守,他会如何啊?” 张仲熊嗫嗫的道:“文诚兄,你……你要如何才能放过小弟?” 王彧一笑,道:“何谈放过啊?我是为你啊,你想想,太原旦夕将破,你只要听我的,不但能于受难,日后张家的兴起,也都要靠你了。” 张仲熊有些不太相信的道:“那丁立真能成事?” 王彧四下看看,见左右没人,这才凑到了张仲熊的身前,道:“我们王家不比你们张家要势大,我们把一家之力都压到了丁立的身上,我们家主那就是个老狐狸,要是丁立不能成事,他能这么做吗?” 张仲熊面上渐渐有了血色,道:“那文诚,我爹……。” 王彧保证的说道:“令尊只要不做傻事,肯定没事。” 张仲熊正说着,就听外面孙安叫道:“梨花姐姐!”王彧急忙道:“那丁立的人马已经进城了,何去何从,你自己考虑吧。” 张仲熊一咬牙,叫道:“就请文诚兄给我引见了。” 王彧呵呵一笑,拉着张仲熊出来,正好樊梨花过来,两个人随着孙安上前见礼,樊梨花急忙上前把他们扶了起来。 三个人见过之后,樊梨花道:“二公子能弃暗投明,我们非常欢喜,只是……令兄不但不肯与我们合作,还在当街自尽,这个我们全无办法,还请二公子见谅。” “你说什么!我大哥……!”张仲熊尖叫一声,恨恨的看着樊梨花,但是马上又有一个念头窜起:“大哥死了,这张家就剩下我了,想来父亲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再处罚我了吧?” 张仲熊想到能不被张叔夜责难,心里竟然有了一分轻松,樊梨花伸手拍了拍张仲熊道:“二公子,令兄行此让人不忍之事,虽然表面证了忠勇,却忘了孝义,而且忠勇也给错了人了,幸好二公子还在,这日后张家就只能靠二公子你了。” 张仲熊听到樊梨花也这么说,不由得更加心动,拱手道:“仲熊定为丁并州交犬马之力。” 樊梨花暗道:“果然像王柔说的,这张仲熊是个利欲之徒,几句好话就把他给哄住了。 当下樊梨花站在城上看了看下面,就留杨排风、孙安两个人守城,请了王彧、张仲熊、直江兼续三人在城中安抚人心。 本来张伯奋拼死,让城中的百姓很是慌乱了一会,但是看到张仲熊亲自出面,安抚大家,渐渐的就安静下来了。 樊梨花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把太原掌控在了手中。 一天过去,第二天太阳刚刚出来,波军的大营里鼓声响起,成千上万白波军的将士从营中冲了出来,这一回却不是那些老弱了,都是壮健的青年,听到鼓声上城的太原军看到下面如狼似虎的白波军将士,不由得都打起冷战来,眼眸中尽是恐惧。 樊梨花站城上垛口处,一挥手叫道:“换大旗!”早有人把张叔夜的大旗给撤下去了,换上了丁立的大旗。 白波军好像恶狼一样的冲过了护城河,向着太原城冲去,只是才冲到一半,杨奉、韩暹等人都看到城上的新大旗,不由得惊愕莫名,就在这个时候,城上有人大声叫道:“下面的人给我听着!这太原城已经是我家主公丁并州的了,尔等速速停下攻击,退后十里,等我家主公到了,再来拜见!”说着城上那声音又道:“天寒风躁,郭将军远路而来,也是不易,我先射一只鹰给郭将军玩玩!” 随着那话音,天空果然响起一声鹰啼,众人一齐抬头,就见一只黑翅大鹰在天空飞速滑过,猛的扎下来,两只爪牙子抓了一具尸体向着空中飞去。 太原城上,那声音再起:“好畜牲,竟然都吃上人了!”随着叫声,一支箭从城头上飞起,正中大鹰的胸口,大鹰在空中双爪一松,死尸先落了下来,然后大鹰不住的哀啼,翅膀挥动,却是怎么都飞不起来了,一头扎了下去,摔在了白波军的阵前。 太原城头一片欢呼声起,郭太眉头皱紧,手搭凉棚向着城头看去,突然回头,向着陈宫叫道;“公台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你们打不下来太原,让给我们了吗?可是现在我们花费了这多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陈宫一张脸都气紫了,叫道:“郭首领,我到城下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乐叫道:“问什么问,你是想跑了吧?大哥;先把他杀了,然后我们重新攻城!” “蠢货!”郭太骂道:“那丁立不派人进城,能拿得太原?你看看那城上,没有一个新兵,都是太原兵的老样子,这说明他们的新兵都藏着呢,难道我们还要再舍上那么多人命去填吗?你要是愿意,让你的人上去!” 李乐立刻闭嘴,郭太回头向陈宫道:“你去问吧,若是没有个道理,我郭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陈宫铁青着脸,催马上前,大声叫道:“城上是哪一个?竟然敢破坏主公和郭首领的盟约!” 樊梨花探出头来,冷笑一声,道:“陈公台,你把太原这么大的城池就这样卖给了别人,主公能忍你,我却不能,我里我拿下来了,却不容你在多事。” 陈宫又气又无奈的叫道:“主公可在!”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主公在城里,你要怎样?” 陈宫冷哼一声,回马到了郭太的面前,道:“郭首领,我家主公在城中,我去见见我主公,看看他怎么说?” 郭太沉吟不语,徐晃在一旁道:“师父,事已至此,就是留着陈先生,也没有用,不如和让他去问问,不过不能让他进城而是请丁立出来。” 郭太点头道:“你去!” 徐晃摧马到了阵前,大声叫道:“樊兵曹,请丁并州出来一见!” 樊梨花细细的双眉微微蹙起,郭太没有放陈宫回来,看来只能是换一个办法了。 樊梨花披甲执刀,下了城墙,下令开城。 吱嘎嘎声中,城门打开,樊梨花一人独骑的从太原城里出来,向着徐晃一拱手道:“公明兄,梨花这厢有礼了!” 徐晃也还了一礼,道:“樊姑娘,你家主公派了陈公台先生,请我们白波军来取太原,为他解围,我师父念在和丁并州一场交情的份上,率军前来,丢了几万人命,才打出今天这个结果,你却趁机用诡计拿下太原,把我们拒之门外,就不怕天下人悠悠之口吗?” 樊梨花冷笑一声,道:“你问问那个陈公台,是不是我先领令,来取太原的!我不知道我走之后,这陈公台是如何迷惑我家主公的,我只知道我既然领了将令,就当全力以赴,这太原太守张叔夜,愿意向我们投降,为得是什么?因为你们白波军虽然是号称是起义的义军,却军纪败坏,烧杀掳掠样样皆为!张太守不敢把太原交给你们,我樊梨花既然接了这太原城,那就不能让人毁了他,所以你们想要进城,等我家主公来了之后的吧,只要我家主公下令,我自然放你们进城。” 徐晃一时无言,倒不是樊梨花说动了他,而是他想到白波军就这样烧杀抢掠,永远都脱不了一个‘匪’字,他徐晃也是堂堂男儿,就这样下去,如何有出头之日啊。 郭太在后面看到徐晃无言,大声叫道:“公明!” 徐晃猛的惊醒过来,大斧一指樊梨花叫道:“樊将军,我们各为其主,各说各理,讲来讲去都是不通,还是请……。” 徐晃想说请丁立出来,樊梨花却笑道:“公明兄说得对,还是刀斧上见真章吧!”说完樊梨花大声叫道:“郭首领,我既然拿下了太原,就不能轻易让出去,我在这里和徐公明打个赌,我要是败给他,那太原我拱手让出,我要是胜了,就请郭首领在城外等着我家主公吧!” 郭太沉吟不语,陈宫在一旁焦急的叫道:“郭首领,你万不可答应,你要是答应了,她就可以把事推到您得头上了,当然……也不好攻城,必竟您和我家主公……。” 李乐听得烦恼,骂道:“都让你说了,打不得应不得,你说怎么办?” 郭太这会听了陈宫的话,反而沉静下来了,心道:“若是赌赢了,樊梨花当着这么多人,不能说话不算,若是赌输了,那就等着丁立过来,不信他不给我一个道理,若是攻城,不要说能不能拿下来,只怕和丁立的关系就撤底完蛋了,而丁立现在正在向太原赶来,若是和樊梨花里应外合,白波军只怕就要有更大的损失了,还不如这样赌一把,看看运气。 想到这里,郭太大声叫道:“好,是既然樊兵曹这么有兴趣,那就让徐晃陪你玩玩!只是樊兵曹,我们事先说好,我们白波军的粮草不多,不管输赢,都请你支援一点,不然我们就是想等丁并州都等不了了。” 樊梨花笑道:“好说!”随后转头看着徐晃,道:“公明,我们以五十合为限,若不能分出胜负,就再加五十合,你看如何?” 徐晃傲然的道:“都以樊兵曹为准就是了。”樊梨花哈哈一笑,催马上前,掩月囚龙刀挥起,刀刃上带着一层淡淡的月色华彩,向着徐晃劈了下去,徐晃横斧外隔,中规中矩把樊梨花的大刀给磕了开来。 徐晃和樊梨花就在城门边上,这会两匹马一齐跑开,向着吊桥奔去,樊梨花的马快,领先了徐晃半头,身子在马上半扭,掩月囚龙刀翻起尖声叫道:“着!”大刀横着向徐晃扫了过来。 徐晃完全没有躲闪的机会,干脆轮起了大斧向着樊梨花,斜肩带背的劈了过去。 此时已经过了梗阳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徐晃与樊梨花交战,徐晃数值如下:巅峰数值: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2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7,现在数值:自带战马紫骅骝武勇+0.1分,原武勇9.2分,最终武勇9.3分,统军8分,治国7分,智慧8.5分,从一品武将。” 丁立不敢相信的叫道:“徐晃怎么可能这么高的数值?” 系统淡淡的道:“统军数值是历史记载的,但是要等他完成长驱直入,战败一位神品统军将军之后,才能升值,武勇是以评书为准,但是必须要等二十合败给颜良之后,才会知耻后勇而重头学起,达到这个学平。” 丁立长吸了一口气,向前望去看着将将可望的太原,大声叫道:“诸军加力,我们去看热闹了!”说完一马当先,向前而去。 (本章完) 第109章 一百零九:处置 徐晃大斧劈过来的一瞬间,樊梨花肩膀一沉,斜背在身后的乾坤圈正对准了八卦宣花斧的刃口,她的琵琶骨外凸,顶着乾坤圈向外去,硬生生磕开大斧,而就在在徐晃的斧头劈到樊梨花背上的一刻,樊梨花的掩月囚龙也扫到了徐晃脸前,徐晃的嘴里打个口哨,他坐下的紫骅骝四蹄一弯,竟在奔跑中跪下了,徐晃的身子也跟着向后一仰,掩月囚龙刀就在他的脸皮擦过去,刀风带得徐晃头上英雄幞头的三尖芡菇叶颤个不住。 两匹马散了欢的跑开,樊梨花把千里桃花粉龙兽带回头来,向着徐晃一挑大指,叫道:“公明兄,好历害!” 徐晃脸上变颜变色,刚才那一下他虽然没有吃亏,可是轮起样子来,可是差了樊梨花十万八千了。 樊梨花二次带马飞纵而来,大刀从刀向上翻起,好如半天明月一样,向着徐晃劈了下来,徐晃横斧外架,大刀就劈在徐晃的斧杆上,不等徐晃较力把大刀迸开,樊梨花历叱一声,猛的向下一压,掩月囚龙刀压着大斧向下一沉,跟着樊梨花手掌翻转,大刀平躺在斧了杆上,然后顺势削,刀头直取徐晃的脖子。 急切之间,徐晃怒吼一声,右手下压,左手上托,把大斧子给生生立了起来,大刀这会刚好到他的脖子边上,再次被斧杆给挡住,樊梨花狠狠的横拖,徐晃两只手青筋暴起,全身的力气都在手上了,死死的抵住了大斧,掩月囚龙刀的刀锋都舔到徐晃的脖子了,在他的脖子边上撕破了油皮,血滋滋的滚出来,可是再想向前一分都不能了。 樊梨花冷笑一声,把刀提了起来,徐晃来不及变招,生怕樊梨花的攻势不停歇的下来,左手猛的一压大斧,向着樊梨花的脑袋剁了下来。 按着千里桃花粉龙兽的速度,这一斧樊梨花完全能够躲开,可是樊梨花握刀的手抓住着了马缰,用力一扯,千里桃花粉龙兽猛的人立而起,樊梨花空着的左手在背上一翻,把乾坤圈扯下来,套住了斧子头,然后放开马缰,千里桃花粉龙兽长嘶一声向前飞冲出去,徐晃用力回扯,可是他力量比樊梨花差了几分,就是扯不回来,只能催着紫骅骝跟着和千里桃花粉龙兽向前跑。 紫骅骝的脚力比千里桃花粉龙兽略慢了那么一点,徐晃怎么也追不上樊梨花,大斧就那样被拖着收不回来,郭太等人无不震惊,要知道徐晃的武功得自家传,据说他是徐偃王之后,练得是徐偃王传来下来的‘仁义大斧’,当年徐偃王起兵反周,周穆王帐下无人能胜徐偃王,后来周穆王自昆仑出师,乘六龙而回,这才战败了徐偃王,保住周室江山,却也没有能战胜徐偃王被他逃走入山。 郭太和徐晃的师徒关系指得是太平道里的传承,与武功无关,这半年来白波军四处横行,仗得就是徐晃武功,现在徐晃却眼看要败,不由得让在场众人,无不呆住了。 徐晃为人稳健扎实,颇有古将雄风,眼看大斧收不回来,突然用力回扯,看着大斧有点松动,猛的松手,然后一掌狠马臀,紫骅骝咴咴长嘶,疯了一般的向前冲了过来。 樊梨花尖叫一声,身子向前一扑,个人都扑出马身子去了,么斧和乾坤圈都丢了开来,樊梨花落整个人落在马鞍边上,靠着一只脚踏着镫,一只手扳着马鞍子,身体被战马晃得好似就要掉下来一样。 紫骅骝飞驰而至,徐晃抽了马鞍边上八面汉剑向着樊梨花比去,李乐看得比徐晃都着急,大声叫声道:“宰了她!宰了这贱人!”只是他的叫声没停樊梨花抓着鞍子的那只手改抓为撑,整个人翻了起来,徐晃刚好冲到樊梨花的身前,樊梨花脱镫出来的右腿狠狠的踹在了徐晃的身上。 徐晃被踹下马去,紫骅骝围着他咴咴直叫,樊梨花催马到了徐晃的身前,掩月囚龙刀向下一压,刀头就压在了徐晃的脖子上,沉声道:“公明兄,你输了!” 徐晃面色难看,垂头不语,那面郭太怕樊梨花把徐晃给杀了,急声叫道:“樊兵曹,我们认输,我们不进城了,你快放开徐公明吧!” 樊梨花收了大刀向着徐晃一拱手道:“公明兄,小妹无礼了!” 徐晃也不说话,跳起来翻身上马,捡了大斧,拍马回营去了。 此时太原城门打开,孙尚香押了一批粮草牛羊出来,樊梨花向着郭太道:“郭首领这是我送你的粮草,你切不可与我客气,请收下吧。” 郭太心道:“鬼才和你客气呢。”让李乐都收了,然后拱手道:“樊兵曹,你别忘了,丁并州还京陵被耿祉围着呢,你这样做,就不怕我们白波军接下来撒手不管了吗?” 樊梨花笑嘻嘻的道:“郭首领,你消和卢不通这种地步了吗?我家主公被围攻了不到两天,就击破了耿祉,现在正在赶来太原的路上,郭首领只要再等几天就好了。” 郭太听到樊梨花的话,不由得漠漠无言,杨奉凑到了郭太的身边,说道:“大哥,丁立既然在赶来的路上了,那我们就更没有道理能拿下这太原了,依我之见,不如先退,等到丁立来了,逼他给我们一个道理就是了。” 对手换了,杨奉对樊梨花一向忌惮,不敢攻打有镇守的城池,只觉得不拘得点什么,都比和樊梨花交手要好,所以向郭太出言相劝,一旁的韩暹也道;“不错,他让我们向后退兵,我们只不退兵就是了。” 郭太无奈,只得下令班师回营,樊梨花偷看着陈宫,只是陈宫,仍然一脸的恨意,樊梨花也不敢过去问只能是先转回了太原。 陈宫一进白波军大帐,就伏身跪倒,向着郭太道:“郭首领,请您处罚陈宫!” 郭太咬牙切齿的看着陈宫,真有一种把他拉下去活剥了的冲动,但是想到丁立的人马不日便到,自己要是把陈宫给处死了,只怕丁立会场翻脸,而且就算是不翻脸,只怕丁立营中也没有人愿意帮他说话的了,到了那个时候,只怕他就不得不灰溜溜的走掉了。 杨奉也怕郭太一气之下,把事情做绝,就没有捥回的余地了,于是起身道:“郭大哥,既然丁并州不日将至,不如就让陈公台去迎一迎丁并州,把这里的事情都告知丁并州。” 郭太心道:“这也不错,省得我看着他心烦。”于是向着郭太一挥手道:“好了,你去迎你家主公吧,把我们死了多少人的事告诉他,请他定夺,要是不能给你们白波军一个解释,那就不要怪我郭太和他刀兵相见了!” 陈宫连忙道:“郭首领放心,这一回我见了主公一定会把您的损失都报给主公,至于樊梨花我一定请主公处罚她,给您出气!” “哼!”郭太冷哼一声,道:“只怕你家主公还巴不得他这么做呢。” 陈宫刚要解释,郭太一摆手道:“快走!”陈宫连连施礼,倒退出帐。 陈宫快步到了大营门口,早有人把他的马给备好了,陈宫四下看看没人,在自己的随从之中一招,一个长相普通的长随快步过来, 陈宫沉声道:“可为我备了粮吗?”陈营嗜甜,极爱吃糖,那长随连忙道:“小人已经给您备好了。” 陈宫点点头,道:“我去迎主公,却是有大事要讲,你们就先留在这里,不得妄行,知道了吗?”他说话的时候,贴到了长随身边,低声道:“主公到了哪里了?” 那长随也压低了声音道:“已经到了梗阳了,被我们的人劝住了,暂未前进,白波军的探子都我们的人给做了,但是时间一长就会知道了。” 陈宫满意的点点头,上马向南而去。 从太原到梗阳,有修好的大路,陈宫放开了马一路狂奔,不过是一个时辰左右,就到了梗阳旧址,丁立正骑着马在外面等着他,看到他之后,立刻催小红马上前,叫道:“公台先!” 陈宫满面堆笑,拱手道:“恭喜主公,太原已在我们的手中了。” 丁立大喜,道:“快给我说说。”两个人就那样并行,丁立靠着陈宫,听着他把情况一一的说了,不由得用拳捶掌“没想到梨花这么能干,这一回却是要给她记一大功了。” 陈宫沉声道:“主公,既然要给樊梨花进攻,那臣有一计,您明日进入太原,然后请郭太他们进城赴宴,就在席间把郭太他们斩杀,然后吞并白波军……。” “先生不必说了!”丁立大声道:“先生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我丁立岂不是成了过河拆桥的小人了吗。” 陈宫道:“太原新定,白波军一枝独大,我们要是不吞并他,是没有把握控制住他们的,一但我们北上太原郡有失,那就是全军覆没啊。” “郭太有意要暗算我吗?”丁立沉声说道,陈宫摇了摇头,道:“应该还没有,但是白波军,不是有严密的军兵,某一支向咱们动手,就能引发咱们和白波军的全面大战,到了那个时候,就晚了。” 丁立沉吟不语,陈宫又道:“而且不杀郭太他们,就要处罚樊梨花,不然仍是不能结盟,何去何从,您自己考虑吧。” 陈宫闭口不言,就错后半个马头的跟着丁立,丁立一双浓眉紧紧锁住,一句话也不说,两个人没有目的的催马闲走,就在这个时候,李波骑一匹快马过来,将要到他们面前的时候,飞身下来,拱手道:“主公,白波军的探子已经回去了,我们无法绊住他了,要是您需要,我这就派人把他们给干掉。” 丁立摆了摆手道:“不必了,告诉上杉将军,起兵向太原进发!”李波答应一声,上马离开,陈宫干咳一声,道:“主公可是有了决断?”丁立摇头道:“现在还没有,来着看吧。”说完拍马离开。 大军起程,就向着太原进发,将到太原城下的时候,郭太带着韩暹、杨春迎出大营,远远的看到丁立整肃的军容,不由得在眼中闪过一丝阴芒,同时暗暗庆幸,没有向太原进兵,不然以丁立这么强悍的兵力,配上太坚城,只怕白波军就要死在这里了。 杨奉也没有想到丁立的人马会是这样整齐,而且从人数上来看,最少也有三万人,他忧心忡忡的向韩暹低声道:“自来一山不容二虎,这并州已经有了黑山军和我们白波军,现在这丁立又插了进来,只怕对我们不利啊。” 韩暹则道:“我看他军中就有不少黑山军的人,此人既然握住了黑山军,只怕就不会再用我们白波军了。” 杨奉、韩暹两个人小声说话的工夫,丁立已经到了,他一骑向前,向着郭太深施一礼道:“郭兄,小弟制军不严,还请郭兄恕罪!” 郭太冷哼一声,道:“丁并州,我也不说别的,我们白波军攻打太原,损失了不下数万人,现在你的人占住了太原,那就要给我一个解释,不然的话,我郭太没有办法向自家兄弟交待。” 丁立沉声道:“我这就带人马进城,把樊梨花控制起来,然后宴请郭了,商议如何处理此事,郭兄以为如何?” 郭太这才脸上好看了一些,道:“那我就等着丁并州的好消息了!” 丁立大军绕过了白波军的大营,到了太原城下,李波早就派人通知樊梨花了,丁立才到城下,城门就被推开了,樊梨花与去卑、孙尚香、八重、高顺、孙安、李雍容、文稷、杨排风、王彧、张仲熊等人迎了出来,直江兼续早就没有别的念头,只是在大军里找着上杉谦信,一眼看到之后,立刻扑了过去,抱着她悄悄流泪,那美好的画面,让丁立几乎就移不开眼睛。 大军徐徐进城,府衙做了囚室,所以樊利花也没有引着丁立去府衙,而是去了一家客栈,这里早就让樊梨花给包下了,这会全员入住,至于兵士则去了军营之中。 丁立饭也不吃,略略洗了洗,就换了一身平常的衣服,然后带了陈宫、乐和两个去了太守府。 这里前门被封了,丁立他们就从角门进去。 王柔早从赶来的王彧那里得了消息,这会颤微微的走了出来,向着丁立深施一礼,道;“臣王柔,见过主公!” 丁立急忙扶起,道;“王世伯何必如此啊!我是你的世侄,那有你来拜我的道理,您先请坐。” 丁立搀着王柔坐下,然后干咳一声道;“世伯,现在白波军就在城外,我当如何处置?” 王柔抬头看了一眼陈宫,微微一笑道:“当效霸王鸿门,只是不知道那位是亚父范增,老夫要驻咐他一句,敲了玉斗何用啊。” 陈宫呵呵笑道:“陈宫必不敲玉斗。” 丁立没有想到王柔竟然也是这个意见,他苦笑一声,把话岔开道:“王世伯,我想请您出任太原太守,您的意下如何啊?” 王柔思忖片刻道:“我闻丁宝祯既为梁国相,又为并州治中,老夫愿分他治中之位,至于这太原太守吗……现在正是刀兵之时,还是要用一个识兵的人才是。” 丁立把身边的人过了一下,一个名字在脑海跳了出来。 王柔一直看着丁立,见他嘴角露出笑容,微微一笑,道:“看来主公是有了人选了。” 丁立一笑道:“王世伯,不瞒您说,我真的不想动白波军,我收降了大部分的黑山军,他们都是太平道一支的,我要是动了白波军的人,只怕黑山军的人心寒啊。” 乐和手捧茶杯把半个脸都给藏在了茶杯的后面,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丁立,这是丁立来之前和他说的,让他配丁立,但是依着乐和,不如就一刀了之了好,不过这会既然没有问他,他也就没有说什么。 王柔可不知道乐和是黑山军的人,他想了想道:“主公还有一个办法。” 丁立大喜道:“世伯请讲。”王柔平静的道:“只要把您要摆鸿门宴的事传出去就行了。” 丁立怔愕不明,陈宫笑道:“那就要好罚一翻樊将军了。”丁立茫然的看着王柔和陈宫,将他们二位都不肯明说,于是一拍掌道:“好,既然公台先生知道王世伯是什么意思,就请公台先生处置此事好了。” 郭太在城外大营等了一天,丁立也没有请他,不由得恼火异常,直到了晚上,丁立才派人来,送了请柬过来,请郭太、徐晃、杨奉、韩暹、李乐五人明日到太原府见面,一方面陪礼,一方面均分太原府的财物粮草。 郭太这才露出几分笑脸,但是杨奉、韩暹两个人却是脸色大变,他们白天派人潜入太原,打听到丁立身边的人,都要求丁立约他们进城,除了他们,本来他们还不信,但是现在请柬到了,让他们更加担心。 第二天中午,郭太、徐晃、李乐三人一齐起身,准备进城,可是杨奉、韩暹两个却病倒了,身上烫得历害,没有办法,只得把他们两个给留在了营中。 郭太、徐晃、李乐三个人带了五百亲兵向着太原进发,没等到陈宫就迎了出来,满面笑容的道:“郭首领快请进!”说话间贴到了郭太的身边,小声说道:“郭首领放心,我家主公今日定会责罚樊梨花给郭首领出气的。” 郭太被陈宫哄得心下满意,不由得露出笑意来。 丁立就在太原城最大的酒楼‘敬宾楼’招待郭太,他手下的大将都到了,丁立带着这些人就在酒楼门前等着,远远的看到郭太过来,丁立亲自迎了过去,拱手道:“郭大哥,您总算来到了,快请!” 郭太哈哈大笑,道:“德方,你太客气了!来、来、来;我们把臂同行!”丁立满脸堆笑的跟着郭太向里走,同时暗暗回瞄了一眼沉默的徐晃,心道:“徐公明,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拐你,你可不要让老子白费心思啊。” 众人径上了酒楼,丁立早就让人把里的席子都撤去,换成了杌子和矮几,进来之后,丁立扯着郭太坐到了首位,说道:“大哥年长,就该坐在这里。”随后在郭太的下垂首坐了,郭太更觉舒服,连着客气了几句,却是一点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众人依次落坐,酒楼的伙计开始上酒菜,丁立站起来双手捧杯向着郭太道:“小弟特为前日之事,向大哥陪礼了!”说完仰头喝干。 郭太这会一点恼火都没了,摆手道:“那些小事,不说它,我们喝酒。”说完也把一爵酒干了。 丁立看着郭太把酒干了,回手把酒杯摔在地上,大声叫道:“来人!” 郭太吓了一跳,惊愕的看着丁立,徐晃猛的跳起来,挡在了郭太身前,而李乐还傻傻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呢。 李金带着四名亲兵跑了进来,丁立指着樊梨花叫道:“尔坏我两家盟约,制我于不仁不义,又不听军令,今天我就当着郭大哥的面,把你斩了,给他陪罪!给你拿下!” 李鑫一挥手,四名亲兵上前,抹肩头,拢二臂把樊梨花就给捆起来了,丁立向外一指,叫道:“就在这门前问斩,然后把她的头给我呈上来,我要拿她的头,给郭大哥陪罪!” 李鑫二话不说推了人就走,丁立心道:“这个二愣子不要真把人给我砍了才是。”他回头向着慧梅一挤眼,慧梅急忙跟了出去。 郭太一把推开了徐晃,叫道:“好兄弟,我没有想到你这是这般义气!”他知道樊梨花在丁立军中的地位比徐晃在白波军里还要重要,本来他以为丁立会押着樊梨花给他陪礼,没想到竟然直接问斩了,不由得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会上杉谦信起身跪倒:“主公,樊兵曹有大功在身,还请您看在她以往的功劳上,饶他一命吧!” 上杉谦信跪下之后,高顺、八重等人无不下跪求情,丁立冷哼一声,道:“谁也不许求情,不然一样问罪!” 郭太看得心下不忍,叫道:“贤弟,这樊梨花是你依重的大将,你要是为了哥哥我把她给杀了,那哥哥怎么还有脸坐在这里啊,不如你卖哥哥一个面子,饶了她吧。” 丁立一跺脚,暗道:“借风收船吧。”脸上却是恨恨不休的道:“虽然大哥给她求情,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啊!把那樊梨花压下去,重打八十军棍,免了她的兵曹之职!” 郭太看得心里感动,不住的暗道:“当真是好兄弟啊!”却不知道这会樊梨花正坐在楼下喝****呢,几个行刑的弄了一块猪肉丢在地上,狠命的打着,而这只是他的那个好兄弟算计他的开始。 ? ?改完了. ? ???? (本章完) 第110章 一百一十:瓦解白波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立在怀里取出一幅绢来,双手呈给郭太,道:“郭大哥,这太原已经被樊梨花拿下了,这里有好些豪绅世家,他们把性命都交到了我的手里,现在已经不是我想把太原交出去就能交出去的了,所以在这事上我只能是亏欠大哥的了,这里是一些财物,算小弟补偿大哥的,大哥看看,若是能答应,就是大哥照顾小弟了,若是大哥不能答应,小弟再另想办法。” 郭太把绢书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大为满意,道:“贤弟太客气了,这些财物,你让为兄怎么好意思拿啊。”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是小弟该送得,此外小弟还有另外一样东西,是单送大哥的。”说完拍了拍手,慧梅捧了一个锦匣进来,丁立接过来,捧到了郭太的面前,把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柄四尺五分长的宝剑,正是那柄他在京陵从连儿心善手里夺来的朱云剑。 “这是小弟在京陵应战耿祉的时候得到的,乃是汉左将军辛庆忌为了记念好友朱云,请名家铸的剑,听我身边的乐和先生说,这剑有三口,一口为‘云剑’,通身微红,一口为‘风剑’,通身淡青,一口为‘雨剑’通身浅灰,当初辛庆忌为了避免让天子不满,所以铸三口剑,迷惑世人,最好的就是这口朱云剑,取朱色彤云之意,小弟看大哥身上没有一口好剑,故特取此剑赠与大哥。” 郭太感动得无以复加,连声道:“贤弟,这让为兄如何谢你啊。” 丁立笑道:“这是小弟当送之物,大哥何必说个谢字啊,若是大哥一意要谢,那多喝一杯酒吧。” 郭太急忙斟满了一大碗酒,道:“好,我就与贤弟满饮此杯。” 两个人又喝了一会,丁立一眼看到李波在酒楼门前微微一晃,就知大事已成,不由得脸上笑意更浓,拿了酒只顾灌郭太和李乐,徐晃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两个小兵匆匆跑了上来,一个穿着丁立军中的号衣,一个却是郭太的亲兵。 丁立脸色微沉,叫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穿着号衣的那个军士抢先道:“回主公,城外白波军大营突然自相残杀,杨排风将军率兵出城查看,大半白波军立刻向南奔走,只余下了不到八千人不动。” 郭太的军一下就醒了,猛的跳了起来,叫道;“你说什么?”这个时候,郭太的那个亲兵急声道:“回大首领,徐晃首领的弟弟徐商身被重创,闯门而入,说是杨奉、韩暹二位首领突然尽起所部,裹了全军向南,徐晃首领部下的五千人不肯走,他们就动了手了,幸好城中有人马杀出,杨、韩二位首领不敢再打,向南逃走,这才让徐商他们逃得一命。” 郭太浑身的血都要凝住了,怒吼一声:“这两个贼子安敢如此!”李乐跳起来叫道:“大哥,还问什么,快带人去追吧!”想到自己的人马已经被裹走了,李乐就是一阵阵冒火。 郭太答应一声,向外就走,丁立一把抓住,叫道:“大哥不能这么去追,那杨、韩二人既然不顾大哥,把人马都给裹走了,大哥就这样轻衣简从的去追,岂不是要遭他们的毒手吗。”说完丁立回身向席中叫道:“上杉谦信、张雷公,你二人点一万兵马,打我旗号,护着我郭大哥去追!” 上杉谦信、张雷公二人同时起身道:“末将接令!” 郭太也知道,这么样去追,真就是送死了,于是感激的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多谢贤弟了!” 丁立摆手道:“我们兄弟,不讲这些,小弟昨夜请去卑头领带兵去重铸梗阳城,他就在南边,我这就派人通知他,让他拦截杨、韩二人。”随后又向徐晃道:“公明啊,你趁我这里兵马还没有聚起来,快去看看你弟弟吧。” 徐晃早就急得不行了,听了这话感激的向丁立一拱手,然后大步出去了。 不过片刻,上杉谦信和张雷公就把人马给带过来了,但是徐晃却还没来,郭太等不得了,与李乐上马,带着自己那五百亲兵跟着出城向南追去。 杨奉、韩暹虽然对丁立怀疑得历害,但是他们也并没有想着裹军南逃,只是在营中等着郭太的消息,只是郭太刚走不一刻,营中就大乱起来,两个人出去,查问,却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来丁立已经杀了郭太、李乐等人,徐晃降了丁立,就要和他那五千人里应外合向白波军动手了。 杨奉立刻下令压制遥言,韩暹也看出不对,下令他和杨奉的人马立刻收拢,只是这里还没有收拢完必,就传出李乐的人马闯进徐晃营中,把徐晃的弟弟徐商刺伤的消息,而且营中混乱,遥言已已经压不下去了。 杨奉大恨,叫道:“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丁立那贼子用得计,让我们自行混乱,他在这里浑水摸鱼!” 韩暹跺脚道:“早知如此,我们也去赴宴就是了!” 两个人正说着,早有人来报,说是杨排风、孙尚香二将各引一军向着白波军大营冲来,杨奉摆手道:“罢了,现在丁立只要杀了我们,就能在郭太面前随意说话了,而今郭太他们可以不死,我们两个却是要死了。” 韩暹抽刀把矮几劈了,叫道:“既然如此,我们死活都是一个不义的名声了,不如就这样带兵逃走,并州天大地大,不信我们就没有去处了!” 杨奉点头,道:“对,我们这就走!” 两个人发了狠,把能裹走的人马都给裹上了,白波军那些将士,只听周围人都在传,说是丁立要把他们的抓去活埋,哪里还敢留下,一齐跟着杨奉、韩暹走了。 白波军十万人马,攻打太原死了近两万,还有八万老小,除了八千左右郭太、徐晃的亲信不走,余下七万多人都被杨奉、韩暹二人给裹上了,向南奔逃,才走了不到十里地,就听杀声四起,去卑率领匈奴铁颜部的人马杀了出来,他在马上提着一口大背吴钩刀,这种刀有两个样子,一种背上带钩,一种弯转如钩,其中最常见的就是和后世阿拉伯弯刀差不多样子的弯弓形大刀,匈奴人惯用弯刀,这口刀是王柔让人在南方买来赠给去卑的,锐利无比。 去卑骑在马上用生硬的汉话叫道:“那小丁并州果然了得,早就料到你们要走了!儿郎们,只管向前,小丁并州许下了,财物只要到手,就都是咱们自己的!” 铁颜部的匈奴铁骑就如恶狼一般的扑了上来,直江兼续一马当先,手里提着那对从张伯奋手里骗来的赤铜镏金大瓜锤,她虽然是男装,但是生得白嫩嫩、水灵灵,就像是一个奶油小生一样,只是配着这大锤反差太大,很多人看得都傻了,直到大锤临头,这才清醒过来,但是已经晚了。 直江兼续就像是下山的猛虎一般,带着一支八千人的骑兵,在白波军里横冲直撞,把白波军那八万人给撕割成十几块,杨奉的两个弟弟,韩暹四个养子都死在她的手里。 杨奉、韩暹二人眼看无法战胜这些匈奴人,干脆把那些被分割包围的白波军丢了,带着自己的心腹向西逃去,一路到了河东地界,被卫觊追杀,后来奔走无路,降了段煨了。 就在这个时候,上杉谦信、张雷公二人也陪着郭太、李乐二人杀到,本来郭太还想要见到杨奉、韩暹两个问问,只是这里都红了眼了,哪里去找那两个人,倒是那些被包围的白波军好些是郭太和李乐的人马,两个人急着救人,把杨、韩二人都给甩在了脑后,等到他们把残兵都集合起来的时候,杨、韩二人早就跑没影了。 白波军十万人马,死在太原城下的有近两万炮灰,余下的八万人之中,有八千人没有离开太原城下,而逃走的这七万人里,杨奉、韩暹各自带走了一万人,余下这五万人被杀了几近一大半,仅剩下两万多人,其中属于李乐的人马趁乱跑了干净,郭太费大了劲,才从太原军手里解救出来,不到一万人,还基本是老幼,不多的青壮也都是个个带伤。 李乐气得暴跳如雷,郭太也是面色极其难看,身在乱世之中,没有人马,岂不得等着让人杀吗,郭太这会真恨不得把杨奉、韩暹两个给抓出来,活剥了他们才解恨。 上杉谦信走了过来,向着郭太道:“郭首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天色已经要黑了,就是再耽搁下去,也不能追了。” 李乐叫嚣着还要追,但是郭太知道,他们自己那点人,真要是追下去,和杨奉、韩暹见了面,就是死路一条了,要让上杉谦信他们跟着,也是不现实的,无奈之下,只得劝住了李乐,带着人马转了回来。 离着太原城还远,就见丁立带着一路人马迎了过来,郭太一眼看到,徐晃就在人群之后,紧随着丁立,不知为什么,眼中一阵刺得慌。 丁立关心的过来,道:“郭大哥,可曾追上那二人?” 郭太摇头道:“他们被去卑首领杀得怕了,早就跑得没有影了,还去哪里追啊。” 李乐抱怨的道:“那些都是你丁并州的人马,我们怎么使唤得了啊。” 丁立不知可否的一笑,道:“既然如此,还是先回城吧。” 众人都不说话,向着太原城进发,这一回丁立让人大开城门,把白波军的人马也都放了进来,本来他还要设宴给郭太压惊,只是郭太实在没有必情再吃酒,直接推辞了,自招了李乐、徐晃二人回到丁立给安排的下处。 郭太进了屋之后,看着徐晃,但是徐晃就那样坐着,面色平静,全无异样。 郭太无奈收回了目光长叹一声,道:“现在我们白波军的人马,可似说是残了,短时间之内,难以恢复元气,接下来何去何从,你二人可有意向?” 李乐恨恨的道:“我们明天就走,向河西而去,攻破几处城寨,裹些人口,自然就能恢复了。” 郭太知道李乐就是一个满脑子浆糊的东西,也不去理他,只是向着徐晃看去,徐晃犹豫片刻,这才道:“师父,以现在的情况,我们只有一条去路,就是投到丁并州门下。” 郭太眼中凶光一动,冷冷的看着徐晃,徐晃眼中全无愧意的道:“我知道我说了这话,只怕师父就不会再信我了,可是我们师徒一场,我不能不说,徐晃没有办法看着师父您去送死!” 郭太的大脑冷静下来,叫道:“你是说这件事,有丁立的原因?” 徐晃苦笑一声,道:“杨奉、韩暹虽然对您早有微词,但是要没有人推波助澜,他们二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叛逃,必竟丁立已经说了,会有大批的财物补给我们,他们岂能不留下来等着分润啊。” 李乐怒吼一声,跳了起来,叫道:“就知道那个小白脸没安好心,我去找他!” 徐晃抱住了李乐叫道:“你去了有什么用?一点证据都没有,能让丁立承认吗?现在我们全都在太原城中,就如进了老虎嘴里的牛羊一样,闹得急了,丁立一声令下,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李乐当既傻了,最后恨恨的踹了一旁的胡床一脚,当初杨奉就极为反对来打太原,是他被财货迷了眼睛,这才强力支持,现在这个苦头,却是无处可诉了。 徐晃这会又回身向着郭太一礼,道:“师父,丁并州为人重义,不然的话,今天只要他事先布置,再把我们都杀死在这里,足可以拿下白波军,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只是在一旁推了一下,如果韩、杨二人没有叛心,外力岂能推动,因此怪不得丁并州……。” 李乐跳起来骂道:“你这贼,你是被丁立给收降了心了吧!” 徐晃毫不自怯的道:“正是!我徐晃堂堂男儿,随师父与诸位起义,为得是天下太平,可是白波军所行所为,与土匪无二,再这样下去,污了徐偃王的声名,所以今天下午,丁并州露出了招揽之意,我便应下了,但是我并没有叛离师父!” 说到这里徐晃回身向着郭太道:“丁并州虽然放了我们一马,但是我们若是不肯为丁并州所用,那丁并州坐下的樊梨花、上杉谦信等人岂能容我等离开!师父还是好好想想吧!” 郭太面沉如水,摆手道:“你下去吧!” 徐晃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又转了回来,向着郭太一礼,道:“师父,徐晃再进一言,您若是肯降丁并州,那荣华富贵,都是唾手可得,但是却不可存了失了君臣之礼,不然的话,杀身之祸不远,您要是不肯投入丁并州门下,那徐晃甘冒一死,也要保您离开太原,只是……离了太原之后,徐晃就不能再追随您了。”说完之后,徐晃跪倒在地,给郭太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离开。 李乐气得破口大骂,郭太却是抱着脑袋苦恼的坐在胡床之上,李乐见了道:“大哥,我们明天就走,那丁立要是拦着,我们就和他拼了!我们手里还有近两万人马,不信不能冲出去。” 郭太苦笑一声,道:“贤弟,哪里有两万人马啊,我们救回来的一万来人,大都有伤,没伤的则都是老幼,打不了仗的,而留下没有走的那些,五千人是徐晃的亲信,其他也是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人,只怕都不会愿意为我们和丁立翻脸啊。” 李乐也知道这些人不能和丁立手了,而且昨天他们进不来太原城,今天却都给安排进来了,明显被人控制住了,只要有一点异动,就生死难料了 李乐自己已经没有人马了,这会眼看郭太一点斗志都没有了,不由得也怂了,向着郭太喃喃的道:“大哥,小弟只跟着你,你要是向那丁立低头,小弟就也跟着低头,你要是不低头,就是拼死,小弟也捞几条命给咱们哥儿们陪葬。 郭太苦和不休,半响,长叹一声道:“我们为什么北来攻打太原?还不是段煨北上,我们打不过他吗,想要找一条活路吗,既然如此,我们就投入丁立门下又如何……。”说到这里,郭太凑到了李乐的身边,低声道:“若是那丁立对得住咱们,咱们就在他的门下好好为将,像徐晃说得那样,也不丢了祖宗名声,要是他对咱们有异,我们过去这个难关,再拉着人马走就是了。” 李乐听了这话也深以为然,两个人又商量了半夜,觉得妥当之后,这才歇下。 第二天一早,郭太和李乐刚醒来,丁立就到了,进屋之后,双手抱拳,道:“郭大哥,李四哥,你们人马折损,都是为了小弟,现在杨、韩二人反叛,我愿意助二位哥哥一部人马,让你们接着横行并州,您二位需要多少人马,只管说来。” 李乐有些动心的向着郭太看去,郭太狠瞪了他一眼,心道:“你个不长脑袋的,现在于丁立手里大概能有三万到四万人,其中本军不过一万来人,余下的是黑山军的人,还有太原城里的降军,这两支人马都要用兵马压制,丁立自己的人马不能给我们,那两家的人马他分拨不了,说得这话就是客气话,这也能相信。 郭太长叹一声,拉了李乐跪下,道;“我二人现在已经是无处可去了,只能投入到丁并州门下,还望丁并州能收容我们!” 丁立急忙把二人扶起来,摇头道:“郭大哥,我不是不肯收拢你们,只是您是做惯了首领的,现在要被我压制着,而且我不善统兵,旗下总要设一个督兵大将,您若留下,只怕还要受那督兵大将的控制,这太委屈您了,还是我资助您一部人马,自为一方诸侯吧。” 本来郭太对丁立还有一些心结,听了这话之后,反而好过了许多,笑道:“贤弟也不必劝了,你有天子诏书,遗父留印,日后必有大成,我跟着你,一但成事,也是公侯之身,若是我自己一路,只怕被剿杀了,也不过就是一个匪人,白白让祖先的名姓受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呢,所以还是请丁并州收容我们吧。” 丁立面露思忖之色,实际上却是给系统下令:“给我查查他们两个的数值。”丁立心道:“要是你们两个都是草包废货,老子一定要把你们给打发了,不然带着你们有了什么事,还是要赖到我的头上。” “郭太:武勇8.5分,绑定朱云剑+0.1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6.1分,正二品武将。” “李乐:武勇6.23分,统军3.33分,治国2.2分,智慧3分,从四品武将。” 丁立测完之后,心道:“这郭太还行,足以领一军了,那就收下他好了。”丁立又谦逊了好一会,这才把郭太给收在门下,当既封郭太为并州中郎将,专司捕盗,以李乐为中郎副将,让他们从那些幸存的白波军之中,选可用的兵士自编一队。 收降了郭太、李乐、徐晃三人之后,丁立才开始处理太原的事务,首先他任命樊梨花为太原太守,王彧为太原别驾,白雀为太原长史,与白绕、椽哉也就是沙秋葵,张仲熊等人留镇太原,去卑得封匈奴中郎将一职,跟着留守太原,另外王柔还要在太原潜伏一阵子,丁立委他为并州治中兼太原主薄,协助樊梨花。 此外:另以上杉谦信为新任兵曹,主掌全军,沈云英升为前军主将,兼为先锋,张白骑、杜浮云二人为副将,本来杜浮云没有直接为将的资格,但是她爹是向导,丁立就扶了她坐这个副将,就算是把她爹的那份功劳加到她的身上了。 中军是上杉谦信,这一回北上就要向匈奴部落进兵了,所以丁立早就有意用她了,而且丁立不再与中军同行,而是让中军与前军靠拢,随时可战,中军将领为陷阵营主将:高顺、文稷,女骑营主将:八重、李雍容、杨排风,护军营主将孙尚香、孙安,长驱营主将:徐晃、徐商,前哨将军张雷公等人。 丁立亲掌后军,与:陈宫、卫勇娥、姚金音、乐和、谭九斤、慧英、慧梅、李鑫、李波等人一路,此外郭太、李乐的白波营也随后军而动。 大军整肃七天之后,从太原出发,向雁门郡进兵,不过徐商有伤,所以徐晃要错后几日再走,顺便带上粮草同行。 (本章完) 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卫觊败走 一骑快马向着太原郡最西边的县城汾阳跑去,到了城门前大声叫道:“太原急报!” 城门打开,一骑马飞纵而出,马上的正是植入为卫家子弟的魏文升,他引了那名兵士进城,直到府衙,亲自报了进去,卫觊披衣而起,把那名兵士叫了进来,亲自接了书信,这才让那个兵士下去领赏,这会魏文通、卫伯玉、卫固三人也都到了,卫觊受命为西河太守,把他们四个都给带过来了。 卫觊把书信拆开,小心的看完,随后放声大笑:“这丁立无谋,果然不足为重。”说完把信交给了魏文通,魏文通招手叫了几个人一起凑过来,把信看完了。 卫固笑道:“这丁立果然不是什么有用之人,他拿下太原城,就以为拿下整个太原郡了?竟然敢就这样北上,这一回就让他去得回不得。” 魏文通向着卫觊拱手道:“大哥,让我去太原吧,那个樊梨花我早就想领教她的刀了,上一回在安邑让她走了,这一回我倒要看看,她有几分本事。” 卫觊笑道:“取太原自然少不了你这位猛将,只是现在还不用那么急,我们不取太原,我们先断丁立的粮草,同时把消息传给丁宫,让他和丁立打去,我们在后面,等到可以坐收渔人之利的时候,我们再出手。” 卫觊说到这里,向卫固道:“仲坚,那徐晃押着粮草到了那里了?” 卫固没等说话,魏文通先笑道:“原来大哥早就盯着他们了,我们还都不知道呢。” 卫觊但笑不语,卫固拱手道:“徐晃的弟弟徐商身上有伤,不能多走,加之丁立带得粮草也多,上杉谦信一路北行,又勒逼地方,所以徐晃并不着急,而今才到狼盂,听说徐商高烧不退,又住下了,不知几日到盂县。” 卫觊沉声道:“盂县县令那里可安排好了?” 卫固道:“大哥放心,盂县县令张晟是我妻兄,诸事都已定下了。” 卫觊和点头道:“文通、文升,你二人率三千精骑先走,到盂县之后,让张晟把你们藏在县中,等到徐晃安歇之后,在西城门上点火,我们就向城中进攻,而你们先一步控制盂县,斩杀徐晃!” 魏文通、魏文升同时上前一步,拱手道:“末将遵令!”卫觊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随后又道:“伯玉、仲坚,你二人点齐所有人马,随后前行,徐晃一败,樊梨花必然会自太原出兵攻盂县,我们只能等着丁宫战败徐晃之后,才能进兵,这段时间樊梨花攻势我们就要在盂县接下来了。” 诸将同时应诺,魏文通想到能和樊梨花一战,更是跃跃欲试,他也等不得别人,拉了魏文升,急急出去,就点了三千人马向着盂县进发。 盂县在太原北,而汾阳在太原郡最西,魏文通生怕去得晚了,徐晃离开盂县,于是日夜赶路,三天左右就到了盂县。 盂县县令张晟是河东平阳人,早年在家乡杀猪包赌为生,后来他的小妹入了卫固的眼,被养为外宅,他就成了平阳一霸,再后来卫固的夫人千辛万苦生了一个小女儿,却在生产中伤了身子,不久就去世了,女儿也没有保住,偏张晟的小妹胜皮争气,给卫固生了一个儿子,就这么着被抬为了继室,张晟也得卫家得力,花钱买了这么个县令当,此人颇有勇力,胆气也大,得了卫固的书信要算计丁立,他想都不想就应下了,魏文通和魏文升赶到之后,他立刻把他们安排到了县城的两处大户家里藏着,等着徐晃。 又过了五天,卫觊都到了,徐晃却还是在狼盂没有起身,张晟派人出去打听,这才知道徐商的伤势太重,已经到了将死的地步了,所以徐晃才没有动,只是全力给徐商疗伤。 又过了两天,丁立大军已经到了雁门郡原平县,派了人回来,严历斥责徐晃,告诉他再不进兵,就要治他的罪了,徐晃这才不得不带着人马,押解着粮草向北进发,不一日到了盂县。 张晟亲自带人迎了出来,就见徐晃一张脸冷硬黑沉,看到他之后,冷哼一声,道:“我明天一早起程,你供应军中两顿饭就是了,却不要来打扰我!”说完让人护着一辆大车,进了张晟派人安排的下处。 张晟明知故问,向着徐晃的亲兵打听那大车里的是什么人,并顺手塞了一块金子给那亲兵。 亲兵四下看看,见周围无人,才道:“县尊有所不知,那是我们将军的亲弟弟,当初为了帮丁并州解散白波军,受了重伤,一直没有能缓过来。” 张晟点头道:“原来如此,那伤成这样就不要去了,留在太原岂不好吗?” 亲兵摇头道:“嗳,丁并州那些女将看不惯我家将军,所以在吃食医护上,都有怠慢,我家将军只怕他这一走,二将军这条命就交待在那些恶妇的手里了,所以只能带着北行,偏偏那丁并州只信他手下女将的,我家将军现在只后悔当初……。”说到这里亲兵及时住嘴,说什么也不肯再往下谈了。 张晟把要知道的都打听到了之后,这才离开。 由于徐晃迟迟不到,卫觊到了盂县之后,也住了进来,张晟从徐晃的下处回来,把消息和卫觊说了。 卫觊讥讽的笑道:“女人为将,也亏他丁立想得出来,这些女子,在家中就是一点小事,都能翻出江海般的波浪来,一但在军负气,还会管别得吗?” 魏文通笑道:“大人也不必去管他们,今夜我们就动手,把这白波贼拿下,看看他还能有什么法子。” 卫觊点头道:“今夜这样,张县尊到西门点火,接应伯玉、仲坚进城,直奔徐晃兵马驻扎大营,文升去南门,封住城门,文通与我,去徐晃的下处。” 魏文通有些不解的道:“大哥,何必还要去南门设防啊?” 卫觊道:“那樊梨花我也见过,是个了不得的女子,虽然这小心眼的毛病也有,但是我怕她要是带兵前来接应就不好了,而且徐晃的人马一但被袭,他们离着南门最近,一但斩关出门,我们还要追击,不如提前控制。” 魏文通听了大为心服,连连称赞,当下传了命令,让三千精骑马上用饭,吃饱了之后,只等天晚。 此时天气已到了五月末了,进入初夏,天气大亮,卫觊他们一直等到了申时,天才暗了下来,卫觊实在是等不得了,立刻下令行动。 魏文升带着一千人赶往南城门,分给张晟五百人去西城接卫伯玉、卫固,随后卫觊和魏文通带着余下的一千五百人直扑徐晃的住处。 徐晃以给徐商养病为由,让张晟给他安排了一处靠近县衙的房子,身边只带了二十名亲兵,魏文通他们到得时候,二十名亲兵都在屋子里呢,大门紧闭,外面连站岗的人都没有,卫觊冷笑道:“果然是贼匪出身,那一点像是真正的将军,来啊!给我把门的撞开!” 早有人找了几根大杆子过来,用力把门撞了开来,随后一窝蜂的冲进了院子里。 绕过影壁,只见那辆大车就停在院子里,卫觊听张晟说起的时候,并没有怎么在意,这会看到那大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这车里,装个三、四百人都不为过,卫觊的心里有些疑惑,就在这个时候,大厅的四扇门同时打开,只见大厅之中,一员大将着盔带甲站在厅里,手里提着一柄八卦月牙斧,面膛黑冷,一脸讽笑的看着进来的卫觊等人。 卫觊只看了一眼,就急声叫道:“你不是徐晃,你是什么人!” 那大将冷笑一声,道:“在下徐商,奉我家主公之令,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 魏文通手里的乌金飞花砍山刀一合,大声叫道:“退出去!”此时卫觊也知道是上当了,在马上叫道:“丁立,好贼子,你竟敢戏耍与我!” 卫觊一边喊一边招呼部下向外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张扬肆意的笑声响起:“哈、哈、哈……大舅哥,别走啊!我们安邑一别,好久不见,丁立可是想你了!” 随着话音丁立自内室里出来,左手李鑫,右手慧梅,看着卫觊道:“大舅哥,事先声明,我可不是要算计你,我是为了于夫罗那匈奴人才设得计,没想到你竟然比他们口急,先吞了这饵料了。”他们的大军由陈宫率慧英、李波二人带着北上,而丁立他们就藏在这大车里,一直跟着徐晃的人马。 卫觊又恨又悔,指着丁立叫道:“小贼,我不会放过你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大舅哥,你的意思,我就会放过你吗?给我动手!留着我大舅哥一条命!” 丁立话音一落,那架马车的四边框子都落下去了,数百弓箭手在里面,端着强弩就是一通疾射,卫家士兵根本就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前三排的士兵,都被射下马去,虽然练武的有三箭不如一刀的说法,可是这些弩弓射出去的箭,就如一片黑云一般相仿,把小院子里的半个天空都给盖住了,每个人身上最少都中了七、八箭,钉得和刺猥一样,哪里还是能活得了。 魏文通怒吼一声,挥刀而进,弩箭不如弓箭的缺点就在这一刻出现,装箭太慢,魏文通好像一只猛虎一样,冲向了大车,想要杀散车上的那些弩弓手。 丁立手掌一挥,大声叫道:“关门给我放李鑫!”他话音没落,李鑫已经飞奔而至,一对双截棍左右轮开,同时打在了魏文通的刀上,震得魏文通双臂一麻,大刀硬生生被磕回去了。 魏文通惊震的看着眼前这小孩儿,身材枯瘦,年纪不大,怎么也不相信他竟然有这么强的臂力,其实魏文通前一个时辰和李鑫动手,李鑫都不可能逼退他,原因是就在刚才,丁立把从王浑身上得到的0.6分加给了李鑫,现在李鑫的积分改变,武勇数值达到了9.7分,已经是正一品女将了,刚好比魏文通多了0.2分。 魏文通一招不得手,转身就奔大堂,要是能控制丁立,那他们还是赢家,只是魏文通刚上一步,徐商的八卦月牙斧,慧梅的子母鸳鸯刹一齐劈了过来,魏文通怒吼一声,双手擎刀向前一送,三件兵器都劈在他的刀上,魏文通立而不退,硬架住了这三件兵器。 丁立怪笑一声,道:“箭来了!”霍顿侦察兵特有的弓弦声响起,一支箭向着魏文通的胸**去,魏文通急收刀一晃,把箭磕开,这会再想冲到丁立面前就已经不是可能的了。 后堂之中,杀声大起,数百精兵冲了出来,与此同时,那些弩弓手把弩都背到了背上,从腰间拨出腰刀向着卫家军冲了过来,直上直下只管砍。 魏文通拍马而回,护着卫觊拼死向院子外边冲杀,在他大刀之下,竟无一人能挡得住得。 李鑫这会上了乌龙驹,眼看魏文通凶狠,大吼一声:“魏文通,少逞凶狂,你家少爷来了!”轮掌淡金盘龙棍冲了过来,当头就是一棍。 魏文通以前在安邑的时候,也见过李鑫,刚才一时蒙住没有认出来,这会却是认准了,本来他想要冲过去和李鑫拼斗,但是想到卫觊,只得丢了李鑫,拼死向外冲杀。 丁立、慧梅、徐商也都上马,跟着杀了出来,整个院子里乱成一片,好容易魏文通从大门杀了出来,就听四下里都是喊杀声,乐和、谭九斤在左、右杀了过来,李乐从正前方杀了过来,三路人马把卫家军的人死死的给裹住,魏文通眼见不是头,丢了兵卒不管,轮着大刀拼命冲杀,身中三枪,这才保着卫觊冲出重围,只是这会身边已经是一个人都没有了。 魏文通沉声道:“大哥,我们走哪里?” 卫觊深吸一口气,长声道:“只怕南门文升那里更是危险了!我们先走西门,从盂县出去,与伯玉他们汇合,然后再救文升。” 魏文通和魏文升一奶同胞,自然担心要更多一些,但是他也清楚,这会去救魏文升就是不可能的事,于是保着卫觊向西杀去,只是才到十字大街,就听杀声响起,从南门方向冲过来一路人马,当先一人紫脸面无须,手里提着一柄八卦宣花斧,正是徐晃,在他的马铃下文系着一颗人头,却是魏文升的。 魏文通一眼看到,惨叫一声:“小弟!”说完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轮刀向着徐晃就砍,徐晃舞八卦宣花斧接住,二人斗在一起,十几个回合下来,没等分出胜败,十字大街后面马蹄声响,喊声一片,都叫抓住卫觊,卫觊吓得肝胆俱裂,声音都带了哭腔的叫道:“文通!” 魏文通不得不丢下了徐晃,回身保了卫觊向着西门杀去,将到西门,一队人马转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郭太,他的马上也系着一颗人头,正是张晟的,看到卫觊、魏文通杀到,挺手中玄钢矛上前便斗,只是郭太比起魏文通来差得就多了,被魏文通几刀劈得手软,只剩下遮挡避拦了。 这个时候后面的喊杀声更大,魏文通发了狠劲,怒吼一声,乌金飞花砍山刀猛劈下来,郭太挺矛格挡,被魏文通一刀劈断了钢矛。 郭太拨马就走,魏文这会心气浮躁,只想杀人,大声叫道:“你往哪里走!”催马跟上,轮起大刀向着郭太的背上劈去,急切之间,郭太拨剑回斩,呛啷啷一声,魏文通的大刀被郭太的朱云剑斩去了一尺来长的刀身,郭太逃过一劫,窜入自家的阵里,长剑一挥:“给我把他拦住!” 众兵卒叫一声向前就冲,把魏文通和卫觊给裹了起来,魏文通就仗着一口断刀左遮右拦,护着卫觊来回冲杀,刀下死了近百人,身上也着了数枪,血像不要钱一样的向外滚着。 就在这个时候,一匹快马飞驰而至,马上的人叫道:“主公有令,念在夫人的面子上,放卫觊、魏文通出城去吧!” 郭太约住了自己的人马,冷笑道:“卫觊,你可听到了?这是我们夫人的面子,你别忘了!开城,送客!” 西城门打开,卫凯和魏文通并骑冲了出去,到了城外之后,同时勒马回看,望着郭太和他那些部下,不由得都生出二世为人的念头来。 卫觊和魏文通怕丁立再反悔,出城之后,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向西逃下去,只是两个人走了二、三里也不见卫伯玉的人马,不由得心里都是忐忑不安,却又不敢说出来,还在拼命向前跑,突然前面树林里,金鼓齐响,跟着一哨人马冲了出来,挡住他们的去路。 一员大将头戴红缨大圆檐毡帽,身上穿着淡青色的紧身袄,腰上围着虎皮护腰,外扎一巴掌宽金兽吞天带,不配宝剑、弓囊,骑一匹白马,手里提着一条六轮点钢枪,正是卫勇娥。 卫勇娥的这身是她在安邑时候,日常的打扮,所以虽然是晚上,但是卫觊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她来了,不由得凄凉笑道:“好、好!十五弟既然是你在这里拦我,大哥就成全了你,老四,把刀收了,让十五弟擒我们回去,向丁立请功!” 卫勇娥眼中含泪,叫道:“大哥,你何苦这样说我,卫蛟就是有天胆也不敢拦着大哥!我讨了这个埋伏,就是要在这里送大哥一程!” 卫觊收了笑声,长叹一声,道:“你三哥他们呢?”卫伯玉在本支里是长子,但是整个卫家里排辈却是行三,卫勇娥听了卫觊的问话道:“三哥被樊梨花拿了,大哥;你只管走,七哥的残兵应该就在十里以外,我自会救三哥回去的。” 魏文通突然道:“你十二哥被你们军中那个叫徐晃的给杀了,你替我转告他一声,我不会放过他的!” 卫觊长叹一声,摆手道:“不要难为她了,我们走吧!” 卫觊和魏文通刚要走,卫勇蛾又道:“大哥,你回去之后,就回河东老家吧,千万不要再留在西河了!” 卫觊停顿片刻,苦笑道:“我就是想留下来,我也要有那个兵力啊。”说完带着魏文通匆匆向西而走。 卫觊向西走了半天的工夫,后面马蹄声响,两个人回头看去,却是卫伯玉追上来了。 三人见面,卫伯玉满羞惭,向卫觊道:“大哥,小弟无能,还请大哥责罚!” 卫觊摆手道:“不必说了,我也是灰头土脸,还怪你做什么,是十五弟救得你吗?” 卫伯玉点头道:“正是十五弟救了我,她还让我转告大哥,说是董卓不得人心,不出三年,长安必然有变,牛辅无能之辈,大哥当联合段煨,控制河东,才是卫家的出路。” 卫觊思忖片刻,道:“十五弟在这上面一向没有什么眼光,这一定不是她的意思,只怕是丁立怕我们留在西河坏他的好事,这才提醒我们的。” 卫伯玉沉声道:“只怕丁立不怕我们留在西河,十五弟和我说,他给张飞燕去信,请陈王表张飞燕为西河太守,不日张飞燕就要从洛阳回来了,那是一个狠的,这么多年也没有自己的地盘,现在得了一个,岂有不抢过去的道理,我们要留在西河,就要和这个女人为敌了。” 卫觊苦叹摇头,道:“罢了,反正我们把家兵丢了一半在这里,留下也做不得什么,还是回家吧,我进了西河,就写辞表,这里我们让给她张飞燕就是了。” 魏文通听到这里,拉住了战马,向着卫觊一拱手道:“大哥,现在有伯玉护着您,小弟就不和您回去了!” 卫觊明白魏文通要做什么,无奈的道:“文通,你这一走,我们卫家就不能再帮你了。”要是董卓真的出事,那卫觊在河东一面要和段煨联合,一面要拉丁立下水,这才能保证卫家的利益,魏文通想着给魏文升报仇,卫觊自然就不能帮他了。 魏文通道:“大哥放心,天下之大,总有一家诸侯与那丁立为敌,我自去投他们就是了,从今以后,我在外只说是姓大梁魏,再也不提是河东卫家的人了!” 卫觊心下凄凉,想了想道:“那黑山军里的眭固,当年没有起事的时候,曾负气杀人,是我把他救出来的,这枚玉佩是他起事之后给我的信物,你拿着去找他,劝他与你一道去投上党太守张扬,丁立要经营并州,北面扫荡完了之后,一定会回师南下,张扬迟早和他有一战,你要报仇,那里是最合适的了。” 魏文通接了玉佩,向着卫觊和卫伯玉各一行礼,然后自向眭固的山寨而去,卫觊则和卫伯会合了卫固的残兵,就势回河东去了。 (本章完) 第112章 一百一十二:又一次大植入 卫觊一战而败,退出并州争雄的战场,可是他的影响还没完,当初向盂县进攻之前,他就派人通知了丁宫,正在整兵的丁宫接信之后,大喜过望,向他的儿子丁德兴道:“丁立当败,虽然他胜了耿祉和张叔夜,可是卫觊却一下掐住了他的命门!” 丁德兴道:“丁立虽然被抓住了命门,可是我们要不出兵,那丁立的人马立刻回援,只怕卫觊支撑不了几天。” 丁宫面色严肃,道:“吾儿言之有理,只是现在我们兵马不足以分配,如何是好?” 丁德兴沉思片刻,道:“鲜卑大单于和连在弹汗山立有王庭,此人贪货好色,父帅多以金银美女诱之,请他出兵,我们坐壁上观既可了。” 丁宫思索一会,点头道:“惟今之计,也能这么办了。”于是命从事许林为使者,多备金银向弹汗山去贿救和连。 丁宫这里是安排妥当,就见王泽哭着进来了,到丁宫面前,伏身跪倒,大放悲声:“明公助我啊!” 丁宫急忙把王泽拉了起来,叫道:“季道,你这是何意啊?” 王泽老泪纵横的道:“明公,想我王家乃太原大户,那丁立就因我们保了明公,一进太原就把我们家大小二百口,不分良贱都给杀了,王泽活在这世上也是孤鬼了!” 丁宫听了急忙道:“季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去联系鲜卑大单于和连,只要他出兵,我们就跟着南下,定要让丁立这小子付出代价。” 王泽摇头道:“明公啊,我等不得了,只求明公能借我一路人马,我与我的侄儿王寅,亲自南下报仇就是了。” 丁宫眉紧皱,他对王家一直不放心,听到王泽要带着人马离开,不由得踯躇起来,王泽看在眼里抱了脑袋叫道:“若是明公不肯借我人马,王泽就撞死这里,和我家人在地下相会吧!”说完踉跄起来,向着墙上就撞。 丁宫急忙拦住,可是王泽一个劲的要寻死,丁宫没有办法,只得给丁德兴丢了个眼色,丁德兴过了劝住王泽,让他先且等候,然后拉了丁宫出去到书房商量。 一进书房,丁德兴便道:“王泽如此苦求,不如就借他一路人马,让他南下就是了。” 丁宫冷哼一声,道:“你说得轻巧,他要是借机跑了呢?” 丁德兴一笑道:“这有何难,孩儿就做那军的主将,这一营之中,主将是最重要的,没有我的命令,他们能做什么啊?” 丁宫人仔细的想了想,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苦了你了。” 丁德光起身道:“儿是武将,当为前驱!” 丁宫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调一个勇将给你,专一保护你的安全。”说完拍掌道:“高杰,进来吧!” 房门推开,一个矮瘦的汉子走了进来,向着丁宫一礼,道:“主公,高杰觐见!” 丁德兴脱口叫道:“翻山鹞!” 丁宫点头道:“正是高杰,当初在黄河之上,他被为父的部下打进黄河,是为父救了他,而且给他隐瞒身份,才让他活到现在的。”说着丁宫又向高杰道:“高杰,我们不说别的话,没有吾救你,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此翻吾让你跟着公子,你要全力护着他,明白吗?” 高杰躬身为礼,道:“高杰定不负主公所托!” 丁宫满意的点点头,留了高杰和丁德兴说话,自己则去见王泽,一进屋就见王泽坐在那里,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拿袖子遮着脸,呜呜的哭着,脸上的泪水一条一道的,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忍,走过去道:“季道,我决定了,让德兴为督将,你的两个侄子为副将,率三万人马,向楼烦进发,还给了他们征调楼烦骑兵协同作战的权利。” 王泽一骨碌跪倒在地,向着丁宫连连叩首,道:“泽;多谢明公了!” 丁宫把王泽扶起来,道:“此事交给他们小一辈去做也就是了,季道还是留在雁门吧,我把并州刺史的驻地新移到了并州,这里事分解不过来,还要季道留下来助我才是啊。” 王泽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暗骂道:“这老狗实在可恨,这是说什么也不肯放过我了。” 无奈之下王泽施了一礼道:“明公既有此意,泽;定当为明公全力以赴!” 丁宫这才点了点头,心道:“你若一心出战,那最少也是你没有把心完全放到我的身上,就是没有事,我也要找点事把你给做了。” 王泽又和丁宫说了一会话,这才离开,回到下处,就见王寅、王浑兄弟,还有他的儿子王昶都在家里等着他呢,王寅性子最急,看到王泽回来,就急忙道:“叔父,那丁宫可答应让我们走了?” 王泽点了点头,道:“他是答应了,但是只许你和王昶离开,跟着丁德兴出兵,却是把我给扣下了。” 王昶惊呼道:“父亲,可是那丁宫怀疑您了?” 王泽摇头道:“怀疑倒是没有,只是他联络了鲜卑和连,而那和连的父亲檀石槐当年曾与你祖父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我与和连也见过几次,大概他是想让我留下来,联络和连吧。”王泽没有把话说明,他与和连有些来往的事,丁宫根本就不知道,强要自己留下,只是丁宫这个人天生多疑而已。 王泽沉声道:“惟今之计,只有你们随着那丁德兴先行出兵,在战场上找机会逃到小丁并州那里去,为父这里不用你们操心,我自然有办法脱险。” 王寅叫道:“这不行,我们怎么能把您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王泽拍掌叫道:“王双进来!”一个虎背熊腰的少年走了进来,向着王泽一礼,王泽道:“他是狄道羌人,当初要饭到了这里,被老夫收留,有一身的好武功,善使一柄六十八斤重泼风大刀,藏三个流星锤,百步之内,百发百中,有他在吾身边,你们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王寅还要说什么,王泽脸一板道:“博虎!你爹现在就在丁立手里,你们若不早些出面,丁立要是对我们起了疑心,那王家真的就危险了!” 王寅无言以对,可是又十分的不甘心,王昶这个时候开口道:“大哥,我们就听我爹的吧,只要我们不立刻就反,那我爹还是安全的。” 王寅无奈,只能答应下来,王泽随后修书一交给了王浑,让他马上回去,这里不要留了,王浑无奈,只得离去,而三天之后,丁德兴以王寅为先锋,王昶为合后,自掌中军向着楼烦进兵。 此时丁立才刚刚赶到了原平与陈宫会合,上杉谦信被陈宫压着,因此没有进兵楼烦,而是把原平周围的匈奴小部落都给洗劫了一遍,强令愿意听令的小部落合一而居,不听令的则是杀了首领,然后把部落族人牲口都分给了听话的了。 丁立进了原平只说头疼,急着找了一间屋子,然后把人都给赶了出去,窗户都拉上了帘子,这才叫道:“好了,我这方便了,你要说什么!” 系统平静的说道:“我要说你从京陵算起,已经斩杀耿祉、耿纪、张伯奋、魏文升、张晟五人,加上你手里杀死连儿心善等人的五十分,你现在他存有一百分,你现在可以把它们变成二百分,你愿不愿意?” 丁立急声叫道:“快说,什么办法!” 系统道:“很简单,还是植入,你不要召唤,改成买卡,五十分一张卡,你能得到两张卡,然后我再植入两个带着部将出世的历史人物,这样你就算是交了二百分,只差一百四十分了。” 丁立叫道:“你要是植入四个人,是不是就把我这一百分翻成二百分了?” 系统道:“可以这样做,但是植入的的第一、第二人,只会带一到两名部将,可是第三、第四,就会涨到三到四名。” 丁立咬牙切齿道:“没事,植入的多了,老子杀得人多,也能再多得点分数!” “好的,那请宿主先交分买卡,那个抽奖一样的大转盘,再次出现。” 丁立先交了五十分,然后转动了转盘,这一回的转盘转得极慢,只转了半圈就停下了,指针指在了宝马卡上。 丁立手指一动,宝马卡飞落在他的手中,这张卡的样子就像是小浣熊里的人物卡一样,不同是的,里面的图像是一匹宝马,下面赢着一行小字:“宝马千里雪,乃是明末大将卢象升‘御赐十骥’之首,卢象‘十骥咏’诗言:疋练飞腾眼界空,白云为窟矫如鸿。轻麾羽骑狼烟靖,长驾应推第一功,绑定之后,可以加0.5分,提示:明日千里雪将在原平街上出现。” 丁立拍了一下卡片,轻声道:“这个就给勇娥好了,她正为魏文升的死而伤心呢,也好安慰她一下。” 系统接着说道:“第一张卡植入人物:第一名:乞伏国仁:年代:十六国,出处:《资治通鉴》,武勇9.5分,统军7.65分,治国7.9分,智慧7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鲜卑大单于和连座下左贤王,携带其弟乞伏乾归一同出世,乞伏乾归:年代:十六国,出处:《资治通鉴》武勇9分,统军8分,治国8.53分,智慧6.91分,从一品武将。” “第二名:秃发乌孤:年代:十六国,出处:《资治通鉴》武勇9.6分,统军8分,治国7.7分,智慧6.5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鲜卑大单于和连座下右贤王,携带其弟秃发利鹿孤一同出世,秃发利鹿孤:年代:十六国,出处:《资治通鉴》武勇9.8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5分,正一品武将。” 丁立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被黄易在《边荒传说》写成几非人类的家伙出现了,而且武、统值都非常高,这下有得玩了。 “买第二张卡!”丁立咬牙切齿的说道:“反正都是死,早死早脱生。” 转盘再次飞转起来,连转了十五圈,才停在了亲族卡上。 丁立接过卡片,只见上面是有两个空白区,他不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平静的说道:“正在为检索历史人物,以便为你分配亲人,只要分下来,你就可以得到真心为你的亲人了,这卡上是两个空白,那你将得到两位亲人。”随着系统的话音落下,两道光波照到了丁立手里的卡片上,马上卡片上出现了两个人物,亲族卡人物: “第一名:丁绍:年代:晋,出处:《晋书》武勇7分,统军9.9分,治国9分,智慧8.6分,以武勇论从三品武将,以统军论,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原族弟,现任云中郡太守,会和丁宫有一定的接触,但是心向宿主。” “第二名:丁国祥:年代:隋,出处:《广阳杂记》明永历朝得封女总兵,武勇9.1分,带十二辰黑白凤尾钩,+0.1分擅打马前弩、马后弩+0.6分,自带宝马,粉腚玉兰驹+0.1分,提示双弩神品之下任打,武勇最终值9.9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4.4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丁绍之女。” “系统提示,由于宿主在短时间之内,得到三张卡,进行特别奖励,亲族卡多加一人。” “第三名:丁国宝: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8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3.3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丁绍幼子,特殊能力,与女将成亲之后,将为女将引出一位神品下位的靠山。” “靠!”丁立粗话都出来了,不敢相信的叫道:“我的系统大人,您这是喝鸡血了吗?给得太够吃了,都撑着了。” “如果宿主觉得撑得历害,我可以收回一位。” “不用!”丁立急忙道:“万万不用,撑死我也乐意!” “第二张卡植入人物: “第一名:阿里奇: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7分,自带云白绣花枪,+0.1分,自带银色拳花马+0.1分,统军6分,治国5.5分,智慧4.1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鲜卑和连坐下第一勇将。” 丁立一吐舌头,这个阿里奇按着那身打扮,在他看来就是一个娘炮,没想到却是他出场了,丁立喃喃的道:“水浒传里的辽将之中,普通将军最出名的就是阿里奇和琼妖纳延了,琼妖纳延已经死了,那一身宝贝还在库里放着呢,不知道这小子的一身是给我哪位将军准备的。” “阿里奇出世携带檀州四将: 咬尔惟康:年代:大辽,出处:《水许全传》武勇7.5分,统军4.4分,治国3分,智慧3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和连部下大将。 楚明玉:年代:大辽,出处:《水许全传》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和连部下大将。 曹明济:年代:大辽,出处:《水许全传》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和连部下大将。” “第二名:袁朗:年代:北宋,出处:《水许全传》武勇9.8分,统军7.6分,治国6.5分,智慧5.4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宫部下大将,携带纪山四将出世 马勥:年代:北宋,出处:《水许全传》武勇8.5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4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宫部下大将。 马劲:年代:北宋,出处:《水许全传》武勇7分,统军4.6分,治国2分,智慧3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宫部下大将。 腾戣:年代:北宋,出处:《水许全传》武勇8.8分,统军5.55分,治国3.314分,智慧4分,正二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宫部下大将。 滕戡:年代:北宋,出处:《水许全传》武勇9.2分,统军6.3分,治国4.4分,智慧2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宫部下大将。” 丁立读过好几遍《水浒全传》,对这些人物都比较了解,捻着下巴说道:“这是水浒大开会啊,都是水浒里的配角赶场,是要水浒好汉全面植入挑翻三国英雄的节奏吗?” “宿主想得太多了。”系统淡淡道:“《水浒全传》里的这种配角特别多,所以就让他们赶场了,以后还会有《大隋唐》、《杨家将》、《呼家将》、《薛家将》这样的故事人物跑来赶场的情况,希望宿主尽快把这些人头狗脸的家伙都送回去。”说到这里系统的声音一提,道:“宿主只有差四十分了,希望宿主尽快进行第十二次召唤,好让系统进入第二形态。” 丁立摆手道:“你放心吧,你植入了这么多的龙套给我杀,我不杀净了,我都对不起你,等我杀完了,自然就有分给你了。” 丁立看看自己手里的加成卡还有三个使用名次,想到今天系统这么给力,就想让系统一块给用了,只是系统却拒绝了:“今天植入的人数过多,再行植入会让人看烦的,还是下会吧。”说完进入了蜇伏,丁立无奈,只得先把加成卡和宝马卡收了起来,亲族卡这会已经使用完必,丁立打了火石,直接给烧了。 此时天色还没黑,丁立猛得想起一件事来,急忙走到书桌前,给刘宠写了一封书信,这是他第一个女人,故而心里一直掂念着。 丁立在信里把自己在并州的情况都简略的说了一遍,又把八重呈上来的那柄凝碧宝剑取过来看了看,然后叫了慧梅进来,让她把剑包了,书信收好,交给人送往陈国,袁绍他们进了洛阳之后,就在那里赖着不走,刘宠没心思和他们一路,已经回阳夏去了。 丁立进行完了植入换积分之后,脑子混得就和浆子一样,再写了那书信,就更晕了,于是也不出去,直接就在屋里大睡起来,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若不是肚子里饿得难受,还要睡呢。 丁立才一睁眼,守在门外的慧梅就听见了,直接开门进来,侍侯丁立洗漱,然后给他端进小汤饼来,这个东西就是最初的面条,这会做得像是面片一样,淋上并州这里特产的老醋,吃得丁立满头冒汗,畅快已极。 把一大碗汤饼都给吃净了,丁立感觉自己恢得过来了,叫道:“慧梅,去喊上你卫姊姊,我们出去逛街。” 慧梅小心的道:“公台先生让我告诉你,王家兄弟已……。” “告诉公台先生,绝不以让王家兄弟投诚过来,为了让他们能被丁宫更加信任,我们可以输几阵!”丁立决然的答道,和连手下的兵马太强悍了,丁立不准备让王家兄弟这样的好棋浪费在这里,要等到和连来了再用。 慧梅刚要去传话,丁立又把她拦住了,想了一下,让慧梅去找卫勇娥,然后他亲自去见了陈宫,于他商量了一中午,这才出来。 卫勇娥和慧梅两个在街上的一个饼摊处等着丁立,看他来了,先要了胡饼,肉汤,卫勇娥笑着说道:“我们先吃饱了,然后再去逛街。” 丁立看到卫勇娥那清丽的面庞略有些消瘦,知道她心里难过,这会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于是伸手在她的肩上拍了一下,道:“你放心,等你大哥得了河东,就会找我们回家了。” 卫勇娥苦笑一声,并不说话,丁立摆手道:“快吃,快吃,一会我们去马市看看,我听他们说,这里来了一匹好马。” 卫勇娥不以为然的道:“这里能有什么好马。” 丁立笑道:“有没有的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卫勇娥和慧梅架不住丁立的催促,只得快吃,然后跟着丁立向着马市走去,李鑫带着人便装潜行,跟在他们的身后。 三个人进了才马市,就听到一声声长嘶,那声音雄浑有力,嘶啸之中,群马无声,都老老实实的低着头,眼中还有恐惧之色。 丁立抓了卫勇娥和慧梅向着人群之中挤去,刚一挤进去,就听里面一个嚣张的声音叫道:“本公子告诉你,这匹马就是本公子的了,二十锭金,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不然的话,本公子先打断了你的这双腿,看你还能怎么骑马!” 丁立早看到马栏之中站着的那匹雪白大马,知道定是自己的召唤出来的千里雪,这会听到人先给占上了,不由得怒火上冲,心道:“老子花钱费力,才得了这么点实惠,哪个孙子这么不长眼,跑到这里来截胡来了!”想到这他双手一分,大声叫道:“我到要看看,那个不要脸,敢这么张狂!” (本章完) 第113章 一百一十三:暗手 “宿主请注意,高杰未死,并触发‘污主’能力,已与丁宫继室发生关系,武勇值上升为8分,成功拐走丁宫继室之后,武勇值将上升为9分,宿主可以选择是否重新接纳高杰,如不接否,请选择‘否’没有积分奖励,不扣分,如选择‘是’成功引诱高杰拐带丁宫继室投诚,将得到五十分。” “接受!”丁立心道:“太特么强大了,不怪高杰能把李自成的老婆给拐走,这到那就给那上色啊,还好他在我爹手下的时候,我便宜爹的老婆是他姑妈,他没想着弄出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来。” “宿主接受高杰,植入相应人物一名,邢妙: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7分,统军8.5分,治国7分,智慧9分,自武勇论从四品武将,自智慧论从一品谋士,植入身份:邢颙之妹。” 邢颙是三国时侯,河间国鄚县名士,因恨董卓专权,虽被举孝廉却不肯仕,改名换姓北走,与好友河北名将田畴在北方游历,一直建安年间,才因曹操平定北方,而加入了曹魏集团,虽然被点为曹植的家丞,却坚定的拥立曹丕为魏王世子,曹丕即位之后,历任侍中、尚书仆射,赐爵关内侯,也是一个牛人。 丁立一听这个邢妙的数据,就知道植入的李自成的那个小老婆,据说高杰对她极为敬重,曾夸说她颇有‘将略’而在高杰死后,邢妙独高杰全军,提出让儿子拜史可法为义父,都证明这当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女人,只是史可法愚腐,不肯接受一个贼人的儿子为义子,后来邢妙又率大诸将降清,保一生荣华,没有一点将略,真的是很难做到的。 丁立被系统提醒,一下僵住了,在人群之中没有出去,而强行买马的那个少年眼见有人骂完了却不肯出来,不由得大声叫道:“是哪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给你家少爷我滚出来!” 慧梅脸色一变向前一步,叫道:“你骂谁?” 那个十五岁左右的少年看到慧梅不由得一怔,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有兴趣的时候,慧梅生得讨喜,一张红润润的苹果脸,让人看着就有几分爱意,少年们的眼中精光跳动,好像要活吞了慧梅一样,说话也没有那股盛气凌人的样子,笑道:“小姑娘,我说得是那骂人的家伙,却不是你。” 慧梅冷声道:“那是我家主人!” 少年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转头戾气十足向着人群之中叫道:“那个骂人,马上给我滚出来,难道你还要躲要女人的背后吗?” 丁立在人群之中冷哼一声,道:“老子不会滚,你给老子滚一个看看!”说着分开人群走了出来,看着少年咂舌道:“啧、啧、啧……你看看你的这个德性,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毛都没齐就在这里欺负人……。” 丁立说到这里,向着卖马人:“他怎么强占你的马了?” 卖马的是一个精壮的汉子,看年纪不到二十,此时看着丁立,一双眼睛里精芒闪动,拱手道:“这位朋友没有道理,我和他说了,我这马不买,是得了之后,送给亲戚的,可是他缠起来没完,实在让小人头疼。” 丁立看着马贩子眉头微皱,向系统道:“给我测一下这两个人!” “邢友:武勇2.8分,统军2.5分,治国2.2分,智慧2分,正八品武将,邢颙之子。” “丁国宝:武勇8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3.3分,从二品武将,由于没有娶妻,未启动触发神品靠山能力,武勇被封存一分,只到7分。” 丁立眉头微跳,看看马贩子,道:“你亲戚叫什么啊?” 丁国宝两只晶亮的眼睛看着丁立,道:“请恕小人不能做答。” 邢友冷笑连连,道:“看看,他就是这样,问了不说,一口咬定这马不是卖的,不是卖的,你牵到马市来做什么?当真可笑!” 丁立冷冷的道:“可笑不可笑管你屁事?” 邢友恶狠狠的盯着丁立,丁立对他全不在意,眼看就要被丁立的目光逼得跳脚的邢友突然笑了,道:“你这婢女不错,你说个价钱,小爷我买了!” 丁立看看邢友,就见他眼下发青,眼上淡黑,是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样子,难怪只有2.8分,不过他好色丁立管不着,色到慧梅的头上却是不行:“好啊,这个婢女要五万万钱,你拿来吧。” 邢友眼睛一瞪,叫道:“你扯淡,哪有这么高价钱的婢女!” “你放屁!那有这么臭的一张嘴!”丁立冷笑着回道:“我的婢女,我爱卖多少钱,就卖多少钱。” “你敢非耍我!”邢友大声叫道:“我姑父并州刺史,我要让他斩了你!” 丁立冷笑不休,走过去在邢友的脸上拍了两下,邢友的手下齐声怒叱,上来就要动手,马贩子丁国宝怒喊一声,上前进踢翻一个,叫道:“我看哪个还敢动手?” 丁立知道李鑫他们就在人群之中,绝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也不去理会那些人,抓着邢友,冷冷的道:“老子就是并州刺史,我还没娶妻呢,哪来你这么大侄子。” 邢友怒不可遏的叫道:“你要是并州刺史我就是大汉天子了!我姑父是……。” “丁宫是吧?”丁立冷笑一声,道:“那我应该叫你一声表弟了,我是丁立!”邢友竟然还呆问一句:“丁立是谁?” 丁立不由得冷笑出来,抓着邢友向着人群里一丢,叫道:“给我拿下!”李鑫他们早就出来了,一哄而上,把邢友还有他的手下都给拿了。 丁立回身向着丁国宝一拱手道:“这位朋友,你这马我看着却是喜欢,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把这匹马地卖给我啊?” 丁国宝哈哈一笑,道:“你既然是并州刺史,那这马只怕就真的是你的了,不过……丁刺史能让我借一步说话吗?” 丁立四下看看,道:“这里不方便宜,却随我到么下处一会吧。” 丁国宝牵着马,跟着丁立向回走,丁立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向卫勇娥道:“你看这马怎么样?” 卫勇娥先是一怔,随后笑道:“是好马,但是比起您的小红马来,却要差得多了。” 丁立自然知道这匹千里雪的能力没有自己的小红马大,但是千里雪是历史上真有的名马,据说卢象升死后,被送到了盛京,成了皇太极宠妃大玉儿的坐骑,所以它的加成才会那么高。 丁立回手拍了拍千里雪,这是一匹母马,温驯得很,虽然刚才长嘶的时候,震慑得马市那些俗马没有一匹敢出声的,但是这会丁立拍打它,它却并没反感,丁立满意的笑笑,向着卫勇娥道:“你我一红一白,并骑而行,你觉得如何啊?” 卫勇娥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叫道:“这……这是给我的?” 丁立哈哈大笑道:“自然是给你的,在我的家乡做夫君的,要是没给自己的夫人买上一两样礼物……。”说到这丁立凑到了卫勇娥的耳边,低声说道:“那是晚上进屋要跪搓衣板的。” 卫勇娥的一张小脸红若滴血,看都不敢看丁立,急低头就走,心跳得就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一样,她的出身,在边这些女子里,可以说是最高贵的了,就是蔡文姬也远远不如她,又多年做男儿打扮,养得性子高傲,鲜少和丁立亲近,加之因为卫家的原因,所以虽然她和丁立订了亲了,却一直以为丁立是不喜欢她的,没想到丁立今天当着外人的面和她说这等亲腻的话,卫勇娥又羞又喜,大家出身的矜持让她再也没脸儿留下了,逃也似的走了。 丁立揉揉鼻子,心道:“我不过就说了跪搓,就红成这样,太纯情了吧?换到那些零零后,那个没做过让老公跪键盘不许打出字来,都不好意思和闺蜜打招呼,现在这个时代,真是让男人收起双膝的时代,老子……太特么喜欢。” 一旁的丁国宝也在那里暗忖:“难怪爹说丁原大伯家的大哥是个哄女人纨绔,还说什么在他家乡必须给夫人买东西,他不就是这里的人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这么一说。” 丁立在丁国宝的鄙视中清醒过来,拍了拍千里雪,道:“这马我出五十两金子,把它买下,你觉得怎么样?” 丁国宝拱手道:“小人说过了,这是送我家亲戚的,不买……。” “我知道。”丁立摆手道:“你又不是那个傻子那么没头脑,来这里一定是为了送我了,不过,国宝;我也不好意思白拿你的东西啊。” 丁国宝惊愕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丁立一笑道:“丁宝祯叔父就在我那里,他可没少说起你们,我来之前看过他画得像,自然认得是你了。” 丁国宝长吁一声:“二叔还好吗?” 丁立点头道:“还不错,他留在梁国做梁国相呢,这一次你们就见不到了。”丁立说话间向丁国宝道:“那这马我就笑纳了。”随后对慧梅一挥手:“把这马给你卫姐姐送过去。” 慧梅答应一声,牵着马就走了,丁国宝皱了皱眉头,道:“这匹马是我爹花了一千金从北地商人那里买来的,我爹特意让我送来,希望能助大哥建功立业。”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是想说别拿去哄女人吧?” 丁国宝脸上一红,有些尴尬,丁立又道:“那是我的后军主将,最近刚立了大功。” 丁立虽然解释了,但是丁国宝却暗暗撇嘴,心道:“你们两个调情当我没有看见吗?”想到父亲对丁宫不喜,有意和丁立来往,丁立却又是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了几分忧色,丁立看在眼中,道:“可是不服气她?要不要和她比一比?” 丁国宝急忙摆手道:“那是大嫂,小弟怎敢无礼。”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丁立的下处,丁立引着丁国宝进屋,慧梅去追卫勇娥了,他这屋里一时没有别人,一直跟着他的李鑫亲自动手,给他们煮了酒送过来,又让人取了肉脯、香肠这些熟食过来,与他们两个过酒,然后退了下去。 丁国宝喝了两杯酒,眼看丁立豪爽,不由得也渐渐放开了,与丁立说笑起来,丁立捻了几颗盐豆,一边嚼着一边说道:“贤弟是替叔父来考察我的吧?” 丁国宝点头道:“不满大哥,我父对大伯父不顾二伯父、三叔被董卓害死,却仍投入董卓门下的做法十分不满,但是大伯父已经给我父去信,让他到雁门会兵,准备与你一战,家父兵少,不敢硬顶,就想看看大哥这里,能不能接纳于他。” 丁国宝目光炯炯的看着丁立,道:“我来也有几日了,每天就以卖马为名,在城中游走,其间还和你部下的人有过冲突,只是他们没能抓住我,我觉得大哥的人马,当得起这个……。” 丁国宝双手一挑大指,但是丁立还是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信服,于是道:“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只管问我。” 丁国宝有些犹豫,丁立沉声道:“你父亲让你来,是为来探一个究竟,你不说明,我也不知道你要听什么,那你就这么糊涂着回去,你父亲怎么决断?” 丁国宝神情一肃,道:“大哥教训的是,小弟想知道,您的这支人马,都是女人掌兵,真的就没有问题?” 丁立笑道:“令姊也是掌兵的,你觉得他有问题吗?” 丁国宝立刻:“家姊天纵奇才,大哥不能说都是天纵奇才吧?” 丁立想了想道:“你跟我来!”引着丁国宝出来,到了后院校场道:“你姐姐能几招胜你?” 丁国宝想了想道:“三十几招吧。”丁立眉一皱,心道:“不对啊,那个丁国祥是9.9的大咖,对付一个7分的,还要三十几招吗?” 系统的声音响起:“丁国祥的情况属于特殊类型,其它女将的加成,是绑定不退的,就像上杉谦信在失去戒杖刀的那段时间,由于你并没有能绑定戒杖刀,所以戒杖刀的加成,她还是有的,但是丁国祥只要下马,马前弩、马后弩无法再使用,那两弩以及为两弩驯练过的战马的加成就会立刻消失,丁国祥的实力将会降为9.3,包括兵器的加成。” 丁立微微点头,马上明白这是什么道理了,就好像‘没羽箭’张清日晃移影,连打梁山十五员大将,包括呼延灼、董平、关胜,五虎将给打了三个,可是没了石子,竟然被南国历天闰一枪就给捅了,丁国祥显然就属于这样的战将,而且用惯了这样奇巧暗器的战将,当没有暗器的时候,会不习惯,所以三十招才能拿丁国宝毫不为奇。 丁立沉声片刻,道:“这样,就刚才你那个嫂子来和你斗几招,如果十五个回合不能把你拿下,那就算你赢了。” 丁国宝有些恼火的道:“大哥小觑我了吧?” 丁立笑而不答,这会早有人卫勇娥和慧梅给找来了,丁立看意思和卫勇娥说了,同时小声道:“你好好赢他,只要你赢了,他就会向我叔父进言,让他保我。” 卫勇娥点头道:“你放心好了。” 丁立心道:“卫勇娥是8分,千里雪她已经到手了,加成是0.5,那她就是8.5分,丁国宝是8分封禁一分,只有7分,但是卫勇娥想顺利拿下他只怕也不容易。” 丁立一咬牙道:“把从王寅身上得到的0.9分,给卫勇娥加上!” “加成完必,卫勇娥数值改变,原武勇8分,宝马千里雪+0.5分,得到加成卡加成0.9分,武勇总分值达到9.4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晋升从一品女将。” 丁立满意的向后退了几步,看着卫勇娥从枪架上拿了一条棒使用门户,看着丁国宝。 丁国宝又看看丁立,见他却是认真的,于是也拿了一条棒,走在下首立了,练武自来讲究,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棍棒是最容易上手的兵器,但是棍棒也是一切兵器的基础,中国人直到明朝戚继光的时候,才提出拳脚备,而武器足的话,就是说练好了拳脚,就能玩兵器了,在这之前,所有的基础都只有棍棒一种,而大家习武,都是从棍棒开始的。 卫勇娥把棒在手里滴溜一转,翻出一路枪花,向着丁国宝刺了过去,丁国宝摆棒相迎,丁立早就断定了输赢,没有心思看这个,回身低低的向李鑫道:“让你带回来的那个姓邢的少年呢?” 李鑫道:“交给李波了,他说他有办法让那个小子低头。” 丁立笑道:“我们去看看。”他留了慧梅在这里,带着李鑫就向李波的下处走去,一推开门,一个血气和尿骚味打着鼻子出来,丁立捂着鼻子叫道:“李波,你小子在这里干什么呢?” 李波还没有说话,邢友尖叫声先传了出来:“救命,快救命啊!” 丁立适应了一会进来,就见邢友,两只眼睛里血丝遍布,整个人就像要疯了一样跪在地上,一看到他立刻扑了上来,抱着丁立的大脚叫道:“大人救命,救命啊!” 丁立古怪的向着李波道:“你怎么把他弄成这样的?” 李波指了指地上,道:“我就是拖一头活猪过来活剥,一边剥一边给讲解剥人的,他就这样了。” 丁立看着地上那个完整剥了皮,还在不停的抽动的活猪,不由得一阵恶心道:“你自己收拾吧,我们出去透透味。”说完拉了邢友出来。 丁立扯着邢友到了一处风凉的地方,让人给邢友拿了点水来,只是不喝还好,一喝了邢友就开始大吐特吐,停都停不下来。 丁立厌恶的看着,好容易等到邢友不吐了,这才道:“你是河间邢颙的儿子吧?我听说邢颙为人最是方正,你说说我要是把你在你姑姑这里做过的事都先诉你爹,就说是这欺男霸女的样子,你会如何啊啊?” 邢友爬到了丁立面前,眼中全是惧意的叫道:“千万不能啊!您要是告诉我了爹,我就死了。” 丁立一笑道:“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个……。”邢友不等丁立说完,又是一通大吐,丁立看到他已经吓破了肚了,这才不逗他,说道:“你帮我做一件,我就不把你事和告诉你爹。” 邢友苦着脸道:“可是我也干不了什么事啊!” 丁立一摆手道:“你只要赶回雁门,替我送一封信给你姑姑就行了。” 邢友有此不敢相信的道:“真的?” 丁立郑重的道:“真的。” 邢友鼓起勇气道:“我送,我一定送到我姑姑的手里。” 丁立让人拿了笔绢,思忖片刻,一挥而就,然后装到了一个锦袋里,交给了邢友。 邢友犹犹豫豫的看着丁立,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想看就看看吧。” 邢友嘴里说不敢,手上还是把锦袋里,把那信拿出来仔细观看。 信上写了一首诗‘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友看了十几遍,也看不出一个道理来,不由得向着丁立望去,丁立突然促狭心起,又把绢拿了过来,在上面写道‘我知道事情真相了!’八个大字,然后塞到了邢友的怀里,说道:“你爹现在什么地方?” 邢友:“田畴叔叔奉了刘冀州之命,去长安慰问天子,我叔父身上没有什么事,就也跟来了,我到这里,就是为了见一见家父。” 丁立猛的想起,田畴被人称颂的几件事里,就有探望天子一事,看来这回是自己给赶上了。 西云拍着邢友的肩膀道:“你看看,我们不是找不到你爹,他现在就要自投罗网了,你还不有什么可恼的?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做事吧。” 邢友哭丧着脸叫道:“我是我们家有事,你要养我啊!”丁立懒得再看他,转身就走,只把邢友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丁立回到校场,就见丁国宝一脸懊恼的坐在那里,看到他们之后,猛的一咬牙,叫道:“大哥,嫂子是不是你这里最历害的?”丁立摇头道:道:“她不是,还有比她历害的多的,你想见识一下吗?”丁国宝连连摆手,这一个母老虎他都吃不消了,再要来人,他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 ?先别看,两点之后,改完再订。 ? ???? (本章完) 第114章 一百一十四:初战 丁立看一眼对面正在和慧梅小声说话的卫勇娥,也压低了声音向丁国宝道:“几个回合败得?”按着系统的分析,丁国祥会在没法使用暗器的情况下,武功大幅度缩水,但是得到两次加成的卫勇娥是却是平均水平,按着系统的分级,差一级有三十个回合的级别差,差两级则是二十个回合,卫勇娥和丁国宝差了两个半级别,丁国宝大概只能支持十来个回合。 可是让丁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丁国宝哭丧着脸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丁立了惊愕异常,但是想想丁国宝必竟有八分的实力,不由得又释然了,说道:“能打三十个回合也算不……。” “什么三十个回合!”丁国宝怪叫道;“三个回合都不到!” 丁立打了个嗝,惊震的看着丁国宝道:“怎么可能!”丁国宝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回事,就是三个回合,就让他一捧给我打倒了。” 丁立惊震之下,暗中讯问系统,系统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他轻敌了。” 丁立想想比武之前,丁国宝那一脸的不以为然,也明白了,丁国宝纯属自找。 丁国宝这会哼哼唧唧的说道:“大哥,我这位嫂嫂,能在你军中排到第几?” 丁立想了想,道:“她最多也就进入前五,还只是和我北来的人马,要是把留在太原的人马都算上,她只怕都进不了前五。” 丁国宝倒吸一口凉气,道:“那我姐……。” 丁立笑道:“我听宝祯叔父说过你姐,以他所言,那我留在太原的大将樊梨花肯定能胜她,至于其他几个就要看临场发挥了,能躲过暗哭就能赢,不然的活就必败无疑。” 丁国宝这会下了决心,道:“大哥,我立刻就走,回去见我爹爹,让他带兵来投你。” 丁立一摆手道:“先不用急着过来投,你告诉五叔,让他去见大伯,在大伯手下不要和我们有任何的接触,然后等我的消息,在我没有消息之前,你姐可以随意出手,只要不把我的人打死打残,他怎么做都行。” 丁海立伸脚在地上划了一个阿拉伯数字3,说道:“认得这个吗?” 丁国宝摇了摇头,丁立道:“你记住,这是三,在你们没接到这个字之前,那你们什么都不要作,接到之后,就助我破敌。” 丁国宝长叹一声,道:“我爹就说,你绝不会让我们现在来降,没想到还真的让他猜到了。” 丁立笑道:“看你这样,应该是和他打赌了,还输了。” 丁国宝苦笑不止,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说道:“我姐姐的弩箭喂有毒药,真要是打上,一时三刻,必死无疑,这是她的解药,服下之后,立刻恢复,而且没有一点伤害,我姐姐说如果你不走,一但动手,她要是伤到了谁,这个就能用上了。” 丁立大喜,把那东西收了起来,道:“你马上回去吧,告诉你父亲,丁宫联合鲜卑大单于和连,一但进入并州,那就天大的灾难,所以必要破他,而我最重的一宝,就压在你们的身上了。” 丁国宝也神色情凝重的道:“请大哥放心,我们丁家世代驻守北边,不许胡人南下,大伯父不顾家训,而和胡人联合,这已经犯了家规了,我们绝不能让他引胡人南下,伤害百姓!” 丁国宝的誓言让丁立放心了一些,吩咐李波把丁国宝送出了原平,看着丁国宝的背影丁立心中暗道:“丁宫,我在你身边已经埋下了,王家、高杰、丁绍三只暗手了,就是你带千军万马过来,我也不能破了你!” 丁立偷偷把自己安排的三个暗手,都告诉了陈宫还有上杉谦信,陈宫和上杉谦信商议之后,决定立刻向楼烦进兵,和丁德兴碰一碰,看看是赢他的好处大,还是输给他的好处更大一些。 丁立一般的情况下是不插行兵之事的,但是这次事关紧要,他还是把上杉谦信找去,吩咐她不设前锋,前后军尽量靠近,能不分开就不分开。 上杉谦信知道丁立对她还不是完全相信,所以也没有争辩,就那样安排人马向楼烦进发。 丁德兴到了楼烦也没有停,点了楼烦,点了三千骑兵之后,立刻向原平进攻,这楼烦本是西北方,也就是后来新疆地区的一个部落小国,东汉时候内附大汉,被朝廷安置在了雁门县,他们聚居的地方就叫楼烦县,早年的时候,这里是土流共管,楼烦县的县令和楼烦部的楼烦中郎将一齐管理楼烦的事务,但是到桓帝、灵帝年间,并北五郡的流官派驻不定,楼烦这里已经完全由楼烦部的首领,世袭的楼烦中郎将自己来管理了。 丁宫当年曾在楼烦驻兵,与现在的楼烦中郎将弓荪王,有过一段交往,这一次他移并州治所于雁门,路过楼烦的时候,特意去见了弓荪王,给了他重金,得到了弓荪王的支持,丁德兴这才有了调动楼烦骑兵的权力,弓荪王亲自领兵于丁德兴一齐向原平进兵。 两路人马一个向原平进兵,一个向楼烦进兵,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丁德兴得服之后,立刻下令抢先在两军相遇的屋头山山口扎营。 上杉谦信听到回报之后,思忖片刻,立刻下令,退后三十里之后再扎营,然后让人抄写了了军情,给丁立送去,跟着点齐人马,杀奔到了屋头山的山口,讨敌骂阵。 丁德兴正在和众将商议如何做战,听到上杉谦信的珍马来了,不由得笑道:“匈奴人打仗,从来不知用计,只是这样硬冲,丁立以这上杉谦信为将,这一回要吃大苦头了。” 王昶在一旁听了暗暗撇嘴,心道:“匈奴不知用计,那高祖皇帝是怎么在白马被围住的,这么轻易就去断定对方的主将,只怕是你的苦头要吃大了。” 王寅向前一步,叫道:“都督,丁立杀我全家,我愿先出战,挑他的将佐,为我一家报仇。” 王昶则跟着上前,道:“小将愿替哥哥掠阵。” 丁德兴哈哈大笑道:“这次出兵,就是为了给二位兄弟报仇,你们要出战,我自然没有就这样看着的道理,你们出战,我给你们兄弟掠阵就是了!” 当丁德兴点了三千精兵,没有通知弓荪一齐出战,带着王寅、王昶、王信、王义,一齐冲出大营。 此时上杉谦信已经在把大军摆到了阵势,就在营外三十里的地方列开,看到丁德兴他们出来,先放箭,把阵脚射住,那丁德兴自逞勇力,催马出阵,大声叫道:“丁立小贼何在?让他出来见我!”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就在马上把大弓摘了下来,向着丁德兴瞄了瞄,抬手就是一箭。 丁德兴听以弓弦响,急一停头,箭射穿了他的头盔,把他的发髻给穿了过去,吓得丁德兴浑身一凉,急声叫道:“那一个暗箭伤人,有本事站出来!” 上杉谦信催马而进,出了阵之后,微微的一带放生毛月的缰绳,放生毛月立刻停了下来,发出一声长嘶,上杉谦信把手里的大弓一挥,叫道:“你再辱骂我家主公,我就再给你来一箭!” 上杉谦信总来不愿以叫丁立‘主公’总是丁立、丁立的那么叫,但是在这千军万马之中,她还是给丁立留了点面子。 丁德兴咬牙切齿的把箭丢抓下来行下来之后丢在了地上,叫道;“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快让丁立给我出来!” 上杉谦信把大弓背了,冷冷的看着丁德兴,丁德兴被他看得恼了,叫道:“小娘皮,老子还怕你了不成!”说完就在马鞍上摘下来大铁枪,叫道:“来、来、来,我们先战上几个回合!” 丁德兴的话音没落,上杉谦信的马已经冲过来了,上杉谦信手里的顺庆长光几乎就是和她一齐到的,有如一匹白练一样,向着丁德兴的头上劈了过来。 丁德兴的心猛的一颤,暗叫道:“好快的一口气,大铁枪急上一挑,大枪的留情结正好撞到了刀刃上。 丁德兴连撞开上杉谦信的刀之后,大枪怎么进行第二手进攻都算好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上杉谦信的大刀仅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留情结在刀刃下就像是豆腐一样被片下去了,随后顺庆长光贴着丁德兴大枪的枪杆就滑下来了。 丁德兴吓得吓魂皆冒,左手急把自己的防身宝剑,连鞘带剑都扯下来就在大铁枪的枪杆子上一架,顺庆长光先把剑鞘对着刀刃的那一面劈开,然后劈断宝剑,劈进了下面一层的剑鞘里,这才被卡住,丁德兴撒手丢了宝剑,拍马跑开,上杉谦信大刀一动,把剑鞘断成两截,然后丢开,拨转马头向着丁德兴追了过来。 丁德兴已经被打怕了,急声叫道:“且慢!” 上杉谦信拉住战马,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丁德兴必竟是丁立的堂兄,要是被杀了,对丁立的名声不好,所以陈宫对诸将特别叮嘱,对丁家的人,能不杀,就不要杀,不然的话丁德兴就算是叫暂停,上杉谦信也不会住手的。 丁德兴看到上杉谦信停下,不由得暗道:“万幸,这女人要是还追,老丁我这条命就没了。” 丁德兴拨马回头,道:“上杉谦信,我们都是主将,见面就动刀枪,实在是不成样子,不如这样,你有部将,我也有部将,你选四将,我选四将,就让他们在这里斗一阵,分个输赢,你看如何啊?” 上杉谦信冷笑一声道:“那好,我们今日斗将,明日再与你斗兵好了。”说完拍马回了本阵。 丁德兴暗暗拂去了冷汗,也回到阵中,把自己赌赛的事说了,王寅听到之后,不由暗自窃喜,脸上却是不显,催马向前,道:“都督,末将愿先与这些贼子一战。” 丁德兴只觉得王寅这样上前,不但给自己解了围,还把他对丁家的惧意给带出来了,不由得高兴的道:“好,你却先上阵,杀他一战再说。” 王寅答应一声,拍马出战,一抖手里的寒铁鹰喙点钢枪,大声叫道:“丁立军中的贼,你们杀我王门一家,现在你家大老爷回来找你们报仇来了!快快出阵受死!” 沈云英冷哼一声,拍马出战,到了阵前二话不说,轮起豹子尾劈风戟,向着王寅劈了下来。 王寅要显本事,好让丁立日后重视,手里的舞出十几个枪花,把沈云英的豹子尾劈风戟给裹在了花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寒铁鹰喙点钢枪和豹子尾劈风戟连磕了十几下,这才把大戟给磕开了。 王寅心下惊异,他这条枪在并州也是有了名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沈云英的戟给磕开,王寅心道:“这员女将的实力不在我之下,我要是不小心应战,只怕不要说赢她,被她杀了都有可能。” 想到自己知道自己和丁立暗中来往,而丁立的部下却未必知道,王寅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心道:“这个沈云英要是真不知道,一戟把我给挑了,那我可就最冤死的了。” 王寅和沈云英在阵中杀得难解难分,王昶看得眼热,大声叫道:“大哥,我来助你!”说着舞一条赤金钩镰枪出阵,李雍容看到,冷声道:“休要以多欺少,我来也!”挺手里四指蛇信银光苗出战,和王昶杀到一处。 王信挺一条长矛杀出阵来,张雷公早就等不得了,哇呀怪叫道:“这个却是我的,谁也抢不得!”说完催马出战,手里的雷公轰不停的砸着闪电锥,发出当当的响声,没等交手,先让王信的胆气破了。 王义哥哥有失,轮一柄大刀跟着杀了出来,文稷在跟着出战,手里的鱼鳞紫金刀拉住了他,两个人两口刀杀在一起。 四个人,四匹马就在阵前杀到一处,丁立的后军和前军不过几十里的距离,这会刚好赶到,看到这一场好杀,不由得拍手道:“好斗,当真是好斗,来人,擂鼓助威……。”丁立的话音没落,就听阵中一片惊呼,他急向着阵中看去,却是八个人之中,败死了一个,此时已经躺在地上了。 原来张雷公一心想要给他妹子挣脸,要先败敌将,压住营中那些女人,偏巧他的对手实力又远逊于他,斗了没有几个回合就想走,张雷公抓住了一个机会,用雷公轰把闪电锥给打了出去,把王信的胸前给打出了一个大洞来。 王义看到哥哥败了,不由得放声大哭,丢了文稷向着张雷公冲了过来,丁立在阵中看到,取下了霍顿侦察兵,略瞄了瞄,随后扣动了弩牙,铁箭闪电一般的飞去,射穿了王义的脑袋。 (本章完) 第115章 一百一十五:传话 上杉谦信手里的顺庆长光一挥,大声叫道:“此时不向前,还待何时!”随着上杉谦信的叫声,左手八重,右手高顺各率本部人马冲了出去,丁德兴哪里挡得住啊,转头就走,王寅、王昶兄弟跟着丢了对手向回逃。 王寅的宝马转山飞速度极快,把追兵甩开完全不成问题,只是他和王昶两个对了个眼色,王昶故意一勒马缰,手里的赤金钩镰枪向下一戳,拳头大的钩镰,两面开锋,王昶戳下来,外锋把他的坐骑大腿给开了一个口子,那马怪叫一声一下跪倒在地,王昶早有准备,摔在马下,抱着枪滚开几步,并没有伤到,向着王寅大声叫道:“大哥救我!” 王寅带马回来,伸手把王昶给提上转山飞,兄弟两个乘一匹马,加上王寅故意控制马速,他们就落在了后面,丁德兴先进大营,回头看到,高声催促,却不敢关营门,甚至都不敢放箭,八重看出便宜,一马当先,竟然超过了王寅,先到了丁德兴大营的门前,玄蛇羽翎枪舞得就如一团花一般,把营门前那些兵士的兵器都给打开了。 丁德兴眼看八重就要冲进营来了,急声大叫:“关门!快关营门!” 只是这会女骑营的人冲过来的越来越多,哪里还关得上门啊。 高杰从一旁闪了出来,大声叫道:“弓箭手后撤三十步,放箭!”营门后面的弓箭手立刻向后退,一边退一边把箭都给搭到了弦上。 高杰的安排一点错误都没有,而且由于距离太近,弓箭手只要有一个放箭的机会,就能让女骑营损失惨重,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杨排风从一侧冲了过来,用力一提坐下青鬃马,就坐营栅栏上跳了过去,向着丁德兴冲了过去,手里的烟火大棍崩簧一按,一道火苗子就从前面黑黝黝的棍头上喷了出去。 火苗子在丁德兴的脸上一卷,丁德兴眉毛、胡子都没了,连头发都被卷去了一片,黑脸上全是黄呼呼的大水泡,疼得丁德兴哇呀乱叫,高杰大吃一惊,急忙转身,轮掌中铁杖和杨排风斗在一起。 火药武器最早出现在宋朝,杨排风的大棍原理应该是宋朝的第一等火器‘突火枪’的变种,不过能打‘子弹’的突火枪,最远射程能达到一百五十步,相当于二百米,可是杨排风的烟火大棍只能喷出一颗火球,射程连二十步都不到,而且威力极小,试想人脸那么脆弱,一颗火球子打上,就卷走了点毛,烧出几颗水泡来,可知它的作用有多大了,但是这东西的心理震慑力非常大,那些弓箭手看得心魂摇荡,竟然忘了放箭了。 这个时候,孙安带着一哨人马杀了过来,她的卷毛狮子嘶风兽抢到了弓箭手之中,两柄镔铁斩马剑挥开,连斩数人,弓箭手立刻大乱,左右躲避,只顾逃命,八重顺势引着女骑营杀了进来,后面高顺的陷阵营跟着杀到,他们都是步兵,一路赶来把鹿角拨开,陷坑填上,为后续的部队开出一条路来。 高杰胜不得杨排风,眼看丁立的人马就像潮水一样的冲进来,也顾不得再战,护着丁德兴逃走,丁立在后面远远的看到了丁德兴,拉过李鑫指给他道:“你看看那是谁?” 李鑫看清之后,不由得叫道:“怎么是他?” 丁立低声道:“你过去替我传句话给他,告诉他,行止有亏,妙不可言,他要是不明白,你就说后面不要。” 李鑫怔愕的看着丁立,丁立伸手在乌龙驹的屁股上狠拍一掌,道:“去吧!” 乌龙驹嘶啸一声,冲了出去,冲开纷乱的人群,到了高杰面前。 此时高杰保着丁德兴正在拼命向外冲,而楼烦弓荪王得到消息也杀了出来,只是破营之中,杂乱无章,碍脚的东西四下里都是,楼烦骑兵根本就在这里发挥不了作用,被高顺的陷阵营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李鑫盘龙棍一合,挑开了高杰的镔铁杖,两个人马打对头,李鑫低声叫道:“二表哥,你怎么投了丁宫了?” 高杰面无表情的道:“双喜,我从摔进黄河那一刻,就把过去都丢了,你还是不要再提了!”说完轮起镔铁杖向着那李鑫砸去,李鑫又气又恨,舞开盘龙棍和高杰斗到一处,两个杀了十五、六个回合,高杰已经落到了下风,他不由得又惊又怒,当初他在丁原军中,李鑫虽然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武学开赋,但还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半年多不见,就已经远远超过他了。 李鑫把高杰压制住,心里的火气却消了许多,他必竟还是顾念着亲情,所以拉马回来的一刻,贴近了高杰,低低的说道:“行止有亏,妙不可言!” 高杰一怔,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鑫冷哼一声,道:“这是丁立大哥让我传给你的话,他还说你要是不明白,那就再加一句,后面不要!” 高杰又是一怔,但是脸色巨变,后面不要,光剩前面的两个字,那不就是邢妙吗!回头再想‘行止有亏,妙不可言’八个字,高杰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李鑫虽然不懂丁立传得是什么话,但是看这个样子,也猜到高杰是明白了,不由得又加上一句:“表哥,大哥让我传信,是看重你,你还是回来吧!” 高杰这会脑子都是浆子了,哪里还能听得到李鑫在说什么,只能胡乱挥着铁杖,手上已经没有准头了。 此时陈宫在后面向丁立道:“主公,你说的那反间计可能行否?” 丁立笑道:“你放心,咱们手里有三张牌,就是这个不行了,还有后面呢。” 陈宫虽然不懂什么是三张牌,但是他知道,王家和丁绍两路,想了想道:“主公所言有理,只是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在这里把丁德兴给逼死,不如只说主公念着亲情放他一马,丁德兴必向楼烦退兵,我们就在追到楼烦好了,也趁机得楼烦。” 丁立点头道:“一切都听先生安排好了。” 陈宫得了丁立的安排,立刻下令慧英飞马向阵中而去,大声叫道:“并州刺史有令,念在同是丁家一族的关系,愿意放丁德兴回去,诸军都不可再向前了!” 随着慧英的叫声,诸军缓缓而止,只有孙尚香不听军令,还在楼烦骑兵里抢马,但是锣声响起之后,也不得不停了下来。 丁德兴只到自己必死了,没想到丁立军的攻势停了,他脸色发苦的看着残破的大营,这会王寅、王昶兄弟还有弓荪王都凑了过来,王昶向丁德兴道:“公子,那丁立这是故意收拢兵马,逼咱们放弃大营,要是我们不走,他再进攻就不会停了。” 丁德兴一张脸疼得历害,听了王昶的话,怒吼道:“那你说怎么办?”王昶道;“惟今之计,只有先退回楼烦再说了。” 丁德兴万万不想走,但是正像王昶说得,丁立的人马虎视眈眈的就在面前,并不退去,他们的人马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了,再不走这大营也守不住了。 弓荪王心急,叫道:“丁大公子,我们还是快走吧,到了楼烦,那里有城池可以依托,而且那里一马平川,便于骑兵行动,有我们楼烦精骑足以战败这丁立了。” 丁德兴无可奈何,一咬牙道:“走!”当下率领着残兵向着楼烦退去,丁立的人马就在后面,前军徐徐推进,后军收拾军资,一直跟到了楼烦城下这才停下。 丁德兴到了楼烦城下之后,立刻把高杰给找来,吩咐道:“你马上回去,见我父帅,请他速派援兵过来。” 高杰正想着离开,这个军令正中下怀,于是揣了丁德兴的书信就要走,丁德兴还不放心,道:“你骑我的那匹金飚兽走,那马快,你尽量早去早回。” 高杰应了,到马栏里取了丁德兴的金飚兽向着雁门飞驰而去,急走了一夜到了雁门,只是高杰并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城西柳林里的一个小屋中歇下,并把小屋里养得一只狸猫给喂了一个饱,然后打发进城去了。 这狸猫是邢妙驯出来的,平时邢妙会把它放出城来,要是被喂了食,早早的赶回来,就是高杰到了小屋,等着要见她,这狸猫被吃食驯得熟了,加上每次跑回去都有好吃得等着它,因此很少有误事的时候。 高杰在这小屋里等到了下午,正在屋里躺着,一阵阵嘻笑声传了过来,高杰急忙跳了起来,趴在窗口向外看去,虽然每次那狸猫传了信之后,都是邢妙带人过来,但是高杰知道,一但让丁宫晓得了,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他虽是粗疏的性子,这个时候却都是小心的。 一队女兵笑闹着而来,在历史上,三国时期可查的女兵,就只有孙尚香的女侍了,但是现在,由于历朝女将的大量植入,女人行兵被人看成了很正常的事,各处的女兵也多起来了。 在一众女兵的簇拥当中,一个年近三十,风姿绰约,熟美多情的妇人,进了入了柳林,向着这屋子过来,但是看到了屋前系着金飚兽,又犹豫了,高杰看到之后,急忙学了两声鸟叫,那妇人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令自己的部下都留在了外面,自己抱着猫,进了小屋。 (本章完) 第116章 一百一十六:最毒妇人心 邢妙一进小屋,高杰立刻把她给搂到怀里,大手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揉着,邢妙把怀里的猫给丢了,积极的回应着,先亲后干,两个人把衣服都给甩了,倒在木床上,狗舔汤子般的声音响起,小屋里一片春色。 好一会之后,云歇雨住,高杰躺在床上,怀里面搂着邢妙,一脸餍足的神色,说道:“真想死在你的身上。” 邢妙也是一脸被喂饱了的样子,笑咪咪的道:“你这个家伙,长得挺小,没想到还挺大,我要被你弄死了。” 高杰抬起半个身子,看着邢妙轻声道:“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或者去西边投董卓,或者去东边投袁绍,不管哪一家,只要能让我们长久在一起,我就给他卖这条命。” 邢妙眼中的春色掩去,轻声道:“你匆匆回来,可是我们的事有了麻烦了吗?” 高杰长叹一声,把李鑫在战场上向自己传得话说给了邢妙,随后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我们的事的,哼;当日他们突围,只顾着自己,我摔在黄河里,也没有去管,若不是你,我就是死人了,他们凭什么要求我!”当日在黄河上救下高杰的是邢妙,也是她在这里奔走,才让高杰入了丁宫的眼,使得丁宫让他做了这个偏将。 邢妙听了高杰的话,轻声道:“怪不得呢。”高杰奇怪的道:“什么怪不得?”邢妙却岔开了话题道:“董卓那里不能去,不出一年,关中必然大乱,我们在那里一点势力都没有,玩不起。” 高杰有些焦躁的道:“那就去河北投奔袁绍,丁立抓了我的把柄,我不怕他威胁我,可是我不能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邢妙仍然摇头道:“袁绍外宽内忌,对四世三公,清贵之家的名头十分看重,我们两个这样的身份去投他,他不但不会收纳我们,只怕还会杀我们。” 高杰有些焦躁的道:“这里不能去,那里不能去,如何是好啊!” 邢妙扯了一件衣服的披上,坐起来道:“为什么去别家,既然那丁立抓了我们的把柄,我们就直接投了他不就完了吗。” 高杰看了一眼邢妙,苦笑道:“我也不是没有想过直接就投了丁立,可是……他必竟是丁宫的侄子,你是丁宫的妻子,他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邢妙在口袋里取出一封绢书道:“这是我那好侄子邢友去南边接我大哥的时候,被丁立抓了,丁立是让他给我带回来的一封信。” 高杰急忙打开,轻声念道:“古来恩爱有奇缘,偷约欢期情倍浓。且看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有桥通。” 邢妙指着绢书说道:“你的外号叫翻山鹞,这小妖就是你了,我叫邢妙,这瞄儿就是我了,小妖磨玉杵,瞄儿开篱……。”邢妙虽然做得,但是这会当着情郎再说不由得有些羞意,就此打住了。 高杰恨恨的道:“该死,他这信岂不是在调戏你吗!” 邢妙点头道:“就是调戏,你再看看,那后面的话,我知道事情真相了,这完全没有把我当成是伯母啊。” 高杰还要发火,但是神色一滞,随后道:“你得意思是他不反对我们在一起?” 邢妙点点头,道:“丁立北来,最大的麻烦就是丁宫父子,不能不打,又不能让他们死了,不然对他的名声有碍,也不利于他拿下并州,那我们帮他,他有了我们的帮助,他还会不成全我们吗?而且……。”邢妙凑到了高杰的身边,说道:“我早就有了后手,马勥、马劲兄弟是我爹的徒弟,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让马勥认为我义妹,我改名叫马*(你们懂得),有了这个身份,就不是偷人的邢妙了,丁立自然就好排我们了。” 高杰脸上神色变化,最后点头道:“既然如此,我就带你去投丁立。” 邢妙一笑道:“我们现在还不能去,你忘了,我们要帮丁立把丁宫父子拿下,你刚才不是说是丁德兴让你回来求救兵的吗?你今晚就回去,就说丁宫说得,现在没有人马给丁德兴,让他等着和连的人马过来,然后你悄悄的给丁立去信,确定他肯帮我们了,就打开楼烦的城门,拿下丁德兴交给丁立,而我就留在丁宫这里,看准机会,把丁宫绑了,送出去给丁立,有了这两件大功,我们一定能在丁立的军中混出头的。” 高杰大喜道:“还是你有办法!”邢妙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让马勥把马*这个名字给记下之后,我就好像有了满满的智慧,坑丁宫的办法一抓就能抓出一大把来,大概真有一个叫马*的女人也这样坑了她的男人,所以才让我福至心灵吧。” 高杰把邢妙搂在怀里,皮肉相靠,这会说又得开心,不由得又剑起矛挺,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而邢妙还要一个人在这里支撑着,不由得心疼不已,怜意大起,搂着邢妙又无比温存的亲热了一回,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已经到了未时了。 邢妙怕回去晚了让丁宫起疑,只能是万般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对狗男女又扯来拉去的纠缠了一会,邢妙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高杰等到晚上,骑上金飚兽向着楼烦赶去。 将到楼烦,高杰换了个方向,绕到了丁立大营的后面,这里虽然也有重兵把守,但是没有前面楼烦城那么多的耳目,高杰径到了营前,用一块大帕子把脸给蒙上,沉声叫道:“尔等听了,某乃丁并州故人,特来见他,速去通报。” 后营门守将,正是姚金音,得报之后,就上了营墙,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高杰思忖片刻,道:“你就说妙不可言来见,你家主公自然会见我就是了。” 姚金音眉头皱起,思忖片刻道:“你等着!”她也知道自家有暗手在丁宫那里,来人不肯说出身份,她也没法断定是什么人,所以不敢自专,立刻派人去见丁立。 这会丁立正在营中看着李鑫送来的新弩,当初得到霍顿侦察兵的时候,八重就想要把它夺走,然后拿回去仿制,看了弩身之后,自觉仿不出来,也就放弃了,但是丁立一直把这件事系在心上,招幕了能工巧匠,连改了数次,选定了一和短弩,整个身子都铁浇铸的,虽然沉重,但却坚硬结实,丁立又让人在弩把上穿了两个大月牙,轮起来就和大刀一般,只是前翻伏击卫觊,被魏文通冲过来之后,那弩只要碰到魏文通的刀,就断了弦了,丁立思考之后,想到了三八大盖,立刻让人在新弩上装了一个大盖子,而弩前面装一个枪头,这几天下来,那些巧匠一直在啄磨怎么装上这些东西还不能不妨碍大弩的使用,今天总算是弄出来了。 丁立拿着一支弩,用力挥了挥,那月牙刀发出嗡嗡的劈风声,这个创意来自美剧《行尸走肉》,在第一季第六集的时候,主人公们从疾控中心杀出来,弩哥手里握着一柄大斧子,竖着拿弩,丁立那个时候在宿舍被窝里用手机看得片子,画面太小,没看清斧子,只见弩哥轮着大弩把丧尸的脑袋一个接着一个的砍下来,他只道弩哥是用弩砍下来的,这才让人装了这月牙刀。 李鑫也拿着一个在玩,说道:“大哥,有了这个,咱们的人,就不用丢了弩再去拿刀了。” 丁立也满意的道:“是啊,我还以为他们做不出来呢。”说到这里,丁立顿了顿,然后道:“以后这支弩弓部队,就由你单独率领,算是我的近卫军,明白了了吗?” 李鑫点点头,道:“这一军叫什么啊?” 丁立人倒吸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我还真说不出来,你让我再想想。” 丁立挠着脑袋思忖一会,心道:“老子有这个召唤系统,这天下诸侯还不是让我随意吊打啊?日后也能打出一个大帝国来,最好名头能和天朝一样,庞大而有活力……。”想到这里丁立突然眼前一亮,道:“这只人马就叫‘八十三营’日后还要成立一支四十一营,但是不管几个营,你都是司令。” 李鑫挠着脑袋说道:“这个……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丁立怪笑一声,道:“八十三、四十一,放到一块想想去吧!”说完嘿嘿尖笑,但是李鑫打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道理来。 就在这个时候,姚金音派得人到了,把有人求见的事说了,还小心翼翼的把妙不可言的话说了。 丁立听了怪笑一声,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沉思片刻,向着李鑫道:“你出去见他,就说三句话,然后就让他滚蛋。”丁立说完,伏在了李鑫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李鑫点头答应,带着人出了大帐,径到了后营门处,上了城墙看看高杰还守着营门面,不由得满意的点头,随后下令大开城门,单人独骑的从大营冲了出来。 高杰眼看到李鑫出来,急忙催马过去,拱手就要说话,李鑫一摆手道:“公子说了,只要你立下大功,你要做什么,公子都会答应你的。” 高杰万没有想到李鑫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思,依照他的性子,断断不会再问,但是想到了邢妙,不由得逼问了一句:“当真什么都能答应吗?” 李鑫第一句说完了之后,冷笑一声,道:“你爱信不信。”第三句又跟着下来:“以后你还是把家看住了一点吧!”说完李鑫再不停留,转身回营,高杰思忖片刻,也跟着转回了楼烦。 (本章完) 第117章 一百一十七:赛猿精 高杰回到了楼烦,就把邢妙教得话学给了丁德兴,丁德兴也知道,并北五郡在桓帝的时候就是胡人的天下了,丁宫在雁门要屯驻大量的兵马,防备那些胡人突然的劫掠,真的没有什么人马能调出来,无奈之下,只得安排诸将守城,耐心等着楼烦的消息。 高杰辞了丁德兴出来,找了一家酒铺,要了一盘子羊蹄子,三大碗浊酒,吃喝起来,这是高杰的习惯,一但开始思考,就要弄点东西吃才行。 从李鑫的话里,高杰听出来,丁立不会给他任何一点帮助,除非他做出成绩来,可是他就一个人,身边连亲兵都没有,怎么可能既劫了丁德兴,又打开城门啊。 高杰想得头疼,三大碗浊酒都灌进去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虽然浊酒的酒精度不高,但是高杰的酒量也不是很好,这会已经有些头晕了,但是他仍然叫道:“再给我来三碗酒!” 酒保看着高杰那一身锦衣,知道不是差了银钱的人,笑着答应一声,匆匆跑过去筛酒,而这个时候,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走了进来,高杰看了大汉一眼,不由得一愣,原来那大汉长得虽然高大,但是一张脸生得阔面暴牙,大嘴圆睛,一眼看去,就像一只成了精的活猴一样,大步走到了柜台前,伸手在柜台上一拍,叫道:“先拿一大碗酒过来。” 酒保抬头看了一眼那人,立刻懒洋洋的道:“你要酒,先把欠的得钱给了,才能给你筛酒。” 大汉恼火的道:“我欠着今日的,你只管给我筛来。” 酒保冷笑道:“你欠了岂直是今天的,已经半年多了。” 大汉被说得恼子,拍着柜台叫道:“少废话,大爷喝你的臊酒是看得起你们,快拿酒来,不然拆了你这酒铺!” 酒保哪里理他,端了高杰的酒从柜台后面绕出来,高本一共是要了三碗酒,酒保用了一个木托,两碗酒并放,最后一碗放到上面,他也是作得久了,手里稳当,那酒竟然一滴都不往外洒,大汉眼看叫了半天,酒保也不理他,端着托盘只顾向着高杰走去,从他边上坐着,那酒香味冲进他的鼻子里,撩得他喉头蠕动,好像有一只小手要伸出来把那酒都抓过来一样,大汉眼珠一转,伸脚在酒保双腿中间一别,酒保身不由已的向前倒去,大汉闪电一般出手,抢了两碗酒在手,咕咚咚的倒进了嘴里。 酒保摔在地上,另一碗酒也砸在他的身上,疼得哇哇大叫,掌柜的本来因为天晚都回内堂了,这会听到叫声,急忙出来,看到大汉,立时骂道:“眭元进,你又来混酒喝,还敢打上人了!” 大汉一瞪眼叫道:“老子就要喝个酒,谁让这小子狗眼看人低的!” 掌柜的冷笑道:“他不狗眼看人低,你倒是拿出钱来啊,这半年多,你都欠了数百钱了,却是一文都拿不出来。” 眭元进一下软了,哼了一声,道:“老子总有有钱的那一天。” “哪天?”掌柜的面露讥讽的道:“只怕你就是死了,也是一个穷鬼。” 眭元进被骂得急了,跳起来就要打人,一旁的高杰突然道:“这位朋友,先莫动手,你欠的银钱我替你还了。”说着从品袋里取出两片金叶子来,放到了桌子上。 老板一看到金子,好像苍蝇见血一样的冲过来,把金子抓到手里,高杰道:“你再切一盘羊肉,拿一瓮酒过来。”吩咐完了之后,向着眭元进一笑道:“这位朋友,请入坐。” 眭元进本待不坐,但是那浊酒的香气让他完全无法拒绝,凑过来坐下,先抓了个羊蹄啃了起来,等老板把酒送来,急不可耐的喝了起来。 高杰坐在那里,看着眭元进把酒和羊肉都吃了,这才道:“阁下就是‘赛猿精’吧?” 眭元进点了点头,道:“就是老子,你是哪个?” 高杰凑到了眭元进的身边,道:“我是丁建阳大人的妻侄,我叫高杰!” 眭元进先是一怔,随后哈哈一笑道:“就是那个丁家的叛将?” 高杰坐稳了身子,冷声道:“你懂什么!” 眭元进摆手道:“我不懂,也不去懂,你请我喝了这一回酒,你要我如何报答你,只管说好了。” 高杰冷声道:“我要你帮我……。”高杰说话的工夫,站起来走到了眭元进的身边,在他下边低低的声音说道:“……倒反楼烦!” 眭元进猛的一抬头,冷冷的看着高进,这个眭元进是楼烦人,他母亲少年时,被山里老猿给掳了去,住了三年,才逃回来,回到家中之后已是有孕,生了眭元进之后,受不了周围人的眼光,上了吊了。 没了娘的孩子,本来都以为必死无疑,可是谁晓得竟有一只母猴子天天来喂眭元进奶吃,一点点的这眭元进长了起来,到了八岁的时候,跟着猴子进了山,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九尺大汉了,两膀生有千斤之力,晃开来十几个大汉都制不住他,只是他是猿猴出身,所以没有人愿意理他,每天只能是晃荡荡四处谋食,偏又生**酒,全城的酒铺都让他吃遍了,有钱就给,没钱就赊,馋极了就抢,两年前因为抢酒伤人,被官府赶他醉了的时候拿住了,因为打得是有钱人,因此被人买通了关节,要他去死,幸好当时丁原任并州刺史,查到实情之后,觉得罪不至死,只打了几棍,就把他放了,那个时候高杰在丁原身边做长随,所以认得这眭元进。 而这个眭元进按着原来的三国时代,再过几年就会被弓荪王收为部将,仗勇力在楼烦军中为督,后来弓荪王随曹操南下,在长坂坡上,眭元进被赵云一枪挑伤,羞走东川,投了张鲁,马超降刘备之后,统军攻打刘备,再次碰到赵云,被他一枪挑了。 高杰压着眭元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勇力过人,又受过我姑丈的大恩,现在我没有别人可寻,只能找你,你就说你做不做吧。” 眭元进冷哼一声,道:“我做又怎么样,不做又怎么样?” 高杰指了指酒保,道:“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那么一个小人都敢和你瞪眼睛,但是;只要你做了,就算是不成,以你的武力,也能闯出去,投奔城外的丁立,那时你高官得做,俊马得骑,想喝什么酒没有啊。” 眭元进不屑道:“要是为了这些,老子早就有了,还用等着你的。” 高杰道:“那你要如何?”眭元进站起来,叫道:“弓荪王有一个小老婆,叫银姑,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高杰一口答应,道:“你要打开城门,弓荪王死了,那你随意。” 眭元进哈哈大笑,道:“几时动手?” 高杰重新坐下,道:“现在动手。” “现在!”眭元进惊呼道:“这也没有准备啊?” 高杰呷了一口酒指了指酒保道:“他们都听着呢。”说完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又一回头道:“看你得了,你若动了手,明天晚上,在西城门外面,等着我。”说完出去,把门给关上了。 高杰回到了自己的小院,躺下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刚刚洗漱完必,就听下人议论,说是县衙对面的那家酒铺,连掌柜得带酒保,七口人都死了。 高杰长出一口气,胡乱吃了一口饭,然后上城去了,找到没人的地方,向着丁立大营的方向,射了一支箭书。 丁立正在营中闲逛,平时的军务都交给了陈宫和上杉谦信,他一律不管,有召唤系统在身,不管哪一个起了反心,系统都会提前告诉他的。 李波匆匆而来,向丁立一礼,然后道:“主公,我们今天在楼烦城外找到了这个。”说着他把箭书双手捧给了丁立。 丁立展开看看,不由得哈哈大笑,然后把绢书握在手中,大步同着中军帐而去,到了帐口,慧英正在门前寻查,丁立笑咪咪的打了个招呼,然后道:“慧梅,你和慧英说说话吧。”说完挑帘进去了,慧梅知道丁立有要事,让她在外面小心提防,所以也没有多说,拉住了李鑫、慧英两个警惕的四下看着。 丁立进了大帐,就见上杉谦信、陈宫、高顺、八重等人都在,丁立走过去抓了陈宫和上杉谦信走开几步,把绢书拿出来,拍在他们的手里,说道:“看看这个,然后再说话。” 陈宫和上杉谦信两个仔细的看完,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兴奋,陈宫道:“这楼烦可破,我们有了楼烦,那和连来了,我们就有和他周旋的余地了。” 上杉谦信沉声道:“今晚我亲自带队,攻打楼烦。” 丁立想了想道:“还要事先给王家兄弟去消息,让他们马上离开,只有他们不在,我们才能顺利动手,而且他们两个还能让我们在对付和连的时候,再占一次先机。” 陈宫道:“这些我来安排,不过……那个丁德兴要是被抓来了,您当如何安置啊?” 丁立淡淡的道:“丁德兴没有做什么恶事,他的这条命就留着好了,高杰不是说他的情人,全都听他的吗,那就让她把丁宫弄死,他若不死,我没有办法面对黄河畔我们丁家军那些冤魂!” 陈宫也不想让丁宫活着,那个人只要活一天,就会在道义上压制丁立一天,只有他死了,还不是死在丁立的手上,才能一了百了,于是他轻声说道:“那就一定要保住高杰了,只有他才能说动那个女人了。” ? ?眭元进用得是苏州弹词话本<三国评话>的故事. ? ???? (本章完) 第118章 一百一十八:王家的机会 天色再一次的黑了下来,高杰在腰间藏了一把短刀,从自己的下处出来,向着丁德兴屋里走去,楼烦在桓帝年间就没有了县令,县衙被弓荪王给占了,修成了他的王府(这家伙关起门来就自称楼烦王了),丁德兴来了之后,就改住在原楼烦中郎将府,这里本来是国家给弓荪王赐得府地,只是弓荪王嫌这里太小,丢了不用,好在还留了些仆佣在这里收拾,屋子倒也能住人,就是显得陈旧了一些。 丁德兴正在屋子的正厅里用饭,他是武将,每天消耗巨大,吃得自然是大荤,小几上摆了一碗葱烧羊肉,肉块个个有巴掌大,一碗蒸鱼,只要中段,肚子的边肥得直颤,丁德兴就着一碗老米饭正得正欢,看到高杰进来,把一块羊肉给丢到嘴里,叫道:“英吾来了,吃了饭了没有?一起用一些。” 高杰摇了摇头,拱手道:“公子,高杰是有要事来回您的。” 丁德兴的嘴角露出些许的讥讽,道:“好啊,你有什么事,说吧。”一边说一边把饭碗放下,两只眼睛阴狠的看着高杰。 高杰浑身一冷,感觉到了那里不对,但是这会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向前一步,道:“公子,末将听说丁立派了奸细来城中,要暗算公子!”高杰进这一步,和丁德兴只有不到五步的距离了,高杰猛的拔刀,向着丁德兴戳了过去,本来高杰想要抓活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丁德兴阴冷的笑容,心里涌起一丝恐惧,于是直接下了杀手。 丁德兴的反应更快,一把面前的小几给踢得翻了过来,向着高杰砸了过去,高杰的短刀向前,正戳在小几的几面上,一刀透了过去,一下戳到了刀柄护手,才把小几给挡下,但是那两碗菜却都泼到高杰的脸上了。 高杰心知不好,一松手刀也不要了,抬脚一个直踹,脚就踹在几面上,小几向着丁德兴飞去,随后转身就跑,刚到门前,一个瘦汉子进来,只一拳就把高杰给打翻在地。 丁德兴让过了小几,走到了高杰的身前,冷笑道:“高英吾,不是我爹救你,你早就在黄河里喂鱼了,可是你竟然坏了良心,敢来谋算于我!”说到这里丁德兴指了指身前大汉,道:“要不是袁朗将军在此,吾就让你跑了!” 高杰眼睛半闭,心里发凉,暗自思忖是哪里出了错误,丁德兴看出高杰的心思,一笑道:“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把人押上来!” 随着丁德兴的叫声,十几个亲军大汉,推推搡搡把眭元进给押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那个酒铺掌柜的,只是半张脸都打烂了,瞪着一只眼,恶狠狠的看着高杰,在那些亲军后面,王寅、王昶、弓荪王等人也跟着走了进来。 高杰不敢相信的看着眭元进,眭元进心虚的一缩头,丁德兴冷笑道:“高杰你要反我,也要找一个有用的人啊,这个家伙在酒铺把人杀了之后就搂着酒狂灌,最后把自己给灌倒在酒铺里了,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掌柜得半边脸都给打烂了,却还没死,跑到我这里把你们的事都报给我了。” 高杰冷冷的看着眭元进,突然张口狠唾了一口,高杰不知道,这眭元进喝酒的习惯是要酒不要命,在原三国里,弓荪王扶保袁绍,眭元进和袁绍的大将淳于琼镇守乌巢,两个大酒包对着喝,以至曹操偷袭乌巢的时候,竟然没有主将指挥,使得曹操轻易乌巢,淳元琼被削去鼻子,赶回袁绍大营,眭元进则和弓荪王一齐降了曹操。 丁德兴冷笑一声,传令道:“王寅、王昶你二人驻守西门,今夜子时按着他们的信号,举火三支,然后打开城门,把丁立的人马放进城中一半之后闭锁城门,阻杀他们的后军,而我与袁朗将军、弓荪王一齐在城中阻杀丁立进城的人马,我虽不能把丁立的人马全歼在楼烦城下,但是多少也能让他吃个大亏!”说完之后,又转头向弓荪王道:“丁立军中,多有女兵,弓荪王可以多挑几个好的,留用在身边,就是你们楼烦骑兵得了的,也都可以归于本人。” 弓荪王高兴的大笑道:“早听说那丁立帐前的大帅樊梨花美貌英武,若是得了定然献给公子。” 丁德兴暗自撇嘴,心道:“就你的那个德行,也能抓得住樊梨花。”随后一摆手道:“把这两个浑人给我押下去,等着今晚之后,再做处置。”众兵士答应一声,把高杰和眭元进都给推出去了,丁德兴向众人一拱手道:“今夜一战,就都拜托诸位了。” 众人同声应诺,各自下去准备,王寅和王昶两个出来,并骑而行,四下看看没人,王寅小声说道:“文舒,现在怎么办?” 王昶冷静的道:“大哥,这一次也许就是我们王家的机会。” 王寅苦笑道:“我也知道,这次高杰失手,我们要是能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做到既能不让丁立有损失,又能帮他把楼烦拿下,那自然能保证我们日后归降过去有一番好处,可是我们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王昶笑道:“谁说没有办法?王浑可还在城中呢。” 王寅神色一动,可是再要问得的时候,王昶却是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时至午夜,丁德兴顶盔贯甲,着袍束带,领着大将袁朗从县衙里出来,到了临近西门的大街,这里的百姓都已经被驱走了,楼烦骑兵分成十几拨散在两旁的巷子里紧张的等候着,楼烦王和大将吕威璜已经整装齐备,看到丁德兴到了一齐拱手,道:“公子,破敌就在今夜,过了晚上,公子就能名震并州了!” 丁德兴得意的大笑道:“不过败我一个纨绔的堂弟,谈不上能威震并州,倒是可以让并州百姓不再为刀兵所苦了,而且能否取胜,还要看诸位的了。” 几个人正在相互吹捧,一个小军飞马过来,道:“王寅将军回报,丁立的人马没有动静,还请公子过去看看。” 丁德兴眉头一皱,向袁朗看去,问道:“莫不是他们约定的不是今晚?”这袁朗是丁家父子进入并州之后,招收的勇将,只是他为人木纳,不为丁家父子所喜,故而只做得了一个小小的校尉,但是丁家父子也知道他的本事,这一次丁德兴知道高杰要做内应,就把袁朗从亲军之中提出来,做了自己的亲卫,而且让袁朗暗中盯了高杰一天,听到袁朗回报高杰向丁立他们大营射了箭书之后,丁德兴这才断定是今晚,并做了准备。 袁朗拱手道:“回公子,若不是今晚,高杰安敢向您下手。” 丁德兴道:“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袁朗道:“末将以为,只怕这城中还有丁立的耳目,他们传出信去了,所以丁立大军没动。” 丁德兴怒哼一声,马鞭儿一动,叫道:“走,我们去西城看看。”说完又向弓荪王道:“尊王可留在这里,若有消息,我自然会派人来通知尊王。” 弓荪王连声答应,他这会就等着丁立的人马进城,好抓了女兵来狎玩,生怕丁立不来。 丁德兴和袁朗带了五百亲兵,赶到了西城门,王寅、王昶兄弟二人迎了下来,两个人看到袁朗寸步不离的跟着丁德兴不由得眼中流过了一丝失望,随后一齐上前,拱手道:“见过公子!” 丁德兴摆手道:“不必见礼,丁立军中,还是没有动静吗?” 王寅大声回道:“确是没有动静?”说完之后,他心中暗道:“老子把箭书射下去了,他的人马这会已经摸到了城下,只是我让人装看不见罢了。” 丁德兴眉头微皱,回身道:“几更天了?” 袁朗道:“应该是三更末快四更了。” 丁德兴眉头紧皱,道:“怎么可能还没有动静呢?” 王昶陪笑道:“公子要不要上城看看?” 丁德兴摇头道:“上城就不必了,免得看到城上人影,他们就更不敢劝了,我马上回去,盘问一下高杰,他们之间的暗号是不是举火为号。” 丁德兴抓了眭元进之后,就是一通盘问拷打,眭元进有着猴儿一样的相貌,也有着猴儿一样的狡猾,一挨打就什么都说,但是十句话里能有一句真的就不错了,丁德兴对他不了解,听他说是举火为号也就信了,这会却又怀疑起来了。 王昶点头道:“看来还是要高杰说得才能做准啊。”他说话的时候,向前两步,离着丁德兴就已经很近了,袁朗眼中散发出狼一般的兴芒,冷冷的看着王昶,就在这个时候,在王昶军中的一个小校猛的窜了出来,拨刀向着丁德兴砍去。 袁朗的注意力都在王昶的身上,来不及去抓小校,王昶大叫一声:“莫伤公了!”闪身过去,一把将丁德兴推开,那小校一回手就把王昶给抓住,腰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叫道:“都给我退开。 袁朗怒喝一声,他的一对水磨炼钢挝就在腕子悬着,这会双手一抖,双挝入掌,轮起来向着那小校打去,王寅大叫一声,拨剑一格,一对水磨炼钢挝打在他的剑上,把剑打成四截。 袁朗怒向王寅瞪去,王寅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叫道:“你要害死我二弟吗!”一旁丁德兴也大声叫道:“袁朗;不可鲁莽!”刚才若不是王昶推了他一把,他非受伤不可,可是王昶就因为救他而被制住,丁德兴心中愧疚,自然不希望王昶有事,而制住了王昶的那个小校看在眼里,挟着王昶向城门处退去,再次叫道:“谁也不许动,不然我杀了他!” (本章完) 第119章 一百一十九:破城:上 突然出现的变故,楼烦城中,没有一个人想得到,丁德兴历声叱道:“快把王二公子放下!” 挟持王昶的其实就是王浑,只是他在脸上收拾出来十七、八条刀疤,此时又是天黑,他故意背着火光,加之王昶特意用身体挡着他,所以外人跟本就认不出来他,丁德兴的叫声未停,王浑就放声狂笑,故意把声音压得撕哑,叫道:“丁德兴!快快开城,不然我就杀了他!” 丁德兴气得两眼发红,叫道:“开城不可能,你把人放了,我放高杰给你,还让你们顺利的出去,这还不够吗?” 王浑冷笑不休,道:“我只要开城,再不开城,我就要杀人了!” 丁德兴真恨不得叫一声:“你杀好了!”可是他也清楚,王寅还在,真要是他说了这话,王寅绝不能甘休。 丁德兴恨得直跺脚,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县衙突然间火光飞天,整个县衙都被大火给笼了起来了,随后街角屋尾,四下里有人大喊:“不得了了!丁立的兵马从北门进城了!” 跟着城里一片大乱,王浑怪笑一声,手里的大刀在王昶的脖子上一勒,鲜血冲天,王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身上染血,显然是不活了。 王寅怒吼一声,挺枪向着王浑刺去,两个打在一起,而这个时候,城门底下一伙军校也拔刀向着守城兵杀了过去,更让人害怕的是,楼烦中郎将府也着火了。 王寅一条大枪,好像苍鹰飞空一样的把王浑给裹在枪影里,同时叫道:“公子快去城中救火,不要让他们真从别的城门进来,这里交给我了,我要不让他死上死几回,我就不算为兄弟报仇了!” 丁德兴惊恐交加,听了王寅的话,想着他为弟报仇,必要拼死撕杀,倒也放心,加上急着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丁立的人马进城了,于是高声向着王寅叫道:“王兄,这里交给你了!”随后带着自己的五百亲兵,还有袁朗,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丁德兴走远了,王寅和王浑两个极有默契的向着城门杀去,而躺在地上的王昶一点点的挪动到了一个墙角,早有安排好的人过来,把一身小卒的衣服给他换上,脸上抹了泥土和血,然后爬起来向着城门口杀去,此时乱哄哄杀成一片,已经没有人去注意他了,更不可能有人去找地上怎么少了一具死尸,就算是那死尸是王家二爷的,也没有人理会。 王浑带进来的人,都是李波从陷阵营借出来的,个个勇悍无论,本来就存着心要偷城,现在出了高杰的事,正好用上,城门口这里除了王寅之外,又没有别的将官,在王寅假打真帮忙之下,城门渐渐失守,而就在这个时候,高顺的陷阵营也从没有人防守的城墙上爬了上来,虽然丁德兴下令今夜要严守城池,可是现官不如现管,在王寅、王昶兄弟的安排下,城上一点防御都没有,直到上面的人爬上来,这才被兵丁发现,只是文稷、张雷公二人当先上城,只如两只老虎一般的四下冲杀,哪里还能挡得住了。 王寅看着城门被王昶带人给打开了,知道这里已经没有事了,于是向着王浑低声叫道:“动手!“ 王浑一咬牙,挥手一刀,劈在了王寅左肩,劈得血肉迸飞,王寅惨叫一声,打个呼哨,转山飞宝马过来,王寅跳上宝马,径向着北门逃去。 城门打开,上杉谦信率领大军冲了进来,一进城门上杉谦信向身后的慧英一摆手:“举火!” 慧英的身边还有一匹马,马上压着一盏盏的灯笼,慧英不停的拿起来一盏点燃,然后挂在自己的雀翎闪金刹上向空中摇动,红色灯笼一摇,沈云英、张白骑、杜浮云三将散开兵马向前推过去,黄灯笼一摇,徐晃、徐商兄弟向着府库冲过去,紫灯笼一摇,八重、李雍容向着南门杀过去,青灯笼一摇,孙尚香、孙安向着东门杀去,只留了北门不攻,上杉谦信带着张雷公、高顺、杨排风等人跟着沈云英他们的向前冲,留了文稷驻守西门。 楼烦城内乱成一片,而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县衙和中郎将府的两处大火,原来就在丁德兴离开中郎将府之后,高杰和眭元进两个被关到了中郎将府的柴房里,中郎将府太小,就没有监房,只能临时用柴房代替,那些士兵把他们两个丢进去就走了。 眭元进看看没人管他们,两只脚一搓,把鞋给蹬了,然后用大脚趾夹了一根木条过来,道:“我用手拿着,你来磨你手上的绳子。” 高杰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眭元进,眭元进着急的道:“别等着了,快来吧!” 高杰向着地上一倒,然后滚到了眭元进的身后,用牙一点点的咬起绳子来,眭元进先是一愣,随后用力一甩,把那木条给丢开了。 高杰费力的把眭元进的绳子给咬断了,然后转过身道:“你来。”好眭元进呆头驴一般的凑过去,也拿牙咬,一边咬还一边说道:“我牙快,一会就咬开。” 高杰气得怒骂道:“蠢猪,你的手呢!” 眭元进这会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绳子被咬断了,不由得讪讪一笑,伸手过来,几下扯开绳子。 两个摆脱了束缚刚要起来,就听门外卟卟两声,两个人都是杀过人的,听得出这是刀子入肉的动静,不由得同时脸色一变,小心的凑到了门前。 一个黑衣人拍了拍柴房的门,叫道:“翻山鹞,我是丁公子派来救你的,我叫李波,我要开门了。”说着来人用刀一点点的把门给拨开了。 高杰和眭元进各自提了一条大柴禾棒子,权当大棍了,小心的看着李波,李波笑嘻嘻的道:“你们哪位是高英吾?” 高杰向前一拱手:“就是在下。” 李波笑道:“我家主公有令,一定要护你的性命,所以我家陈先生派我潜进城里来了,不然的话,你今天就危险了。” 高杰听了这话不由得生出一丝感激来,拱手道:“高杰定不负公子之恩!” 李波一摆手道:“废话别说了,我们要在城里放火,让我们的人有机会夺城门,我先去县衙放火,你二位谁留下在这里放火?” 高杰急忙道:“眭元进知道那里的地形,让他和您去吧,我在这里就是了。”李波也没有意见,安排了几个人留下帮助高杰,然后带着眭元进向着县衙而去。 眭元进对放火没有什么兴趣,他是奔着那银姑去的,只是他们潜进了县衙,李波四下放火,眭元进抓了人来问,却得知银姑杵怒了弓荪王,被活生生打死了。 眭元进悲愤莫名,冲出县衙就要找弓荪王报仇,李波和他不熟,又着急放火,完全就没有理他。 县衙火起,弓荪王担心他的那些美人还有儿女,急急带兵赶了回来,刚进县衙门前的十字大街,正好和眭元进撞个对头,眭元进大吼一声:“贼泼胡,给老子拿命来!”随着喊声,伏着身子窜出来,一刀劈断两条马腿。 弓荪王惊叫一声,从马上摔下来,眭元进抢上一步,把弓荪王手里的一对独腿铜人抢了过来,轮起来向着弓荪王就是一顿狠拍,弓荪王身后的大将吕威璜反应过来,催马上前救主的时候,弓荪王已经被拍成肉泥团子了。 吕威璜怒斥道:“好贼子!”挺枪向着眭元进就刺,眭元进左手铜人一晃,那铜人双手合十,立在胸前,这会正好挂住了吕威璜大枪的留情结,眭元进用力一扯,就把大枪给扯飞了。 吕威璜抱头就走,同时叫道;“给我冲啊!”楼烦骑兵发一声喊一齐向前冲过来,眭元进轮开两只铜人,上打人、下打马,连打翻了十七、八骑,却也被逼得不住后退。 这个时候李波从里面出来,把点着火的木头向着楼烦骑兵乱丢,战马怕火,不由得乱了起来,再不肯向前,李波招呼了手下,扯了眭元进就走。 眭元进还不算完,大声叫:“别扯我,我要把他们都杀了给我的银姑报仇!” 李波恶狠狠的道:“老子把楼烦王一家都给你杀了,你还没报仇吗?快给我走吧!” 吕威璜重整了人马追了下来,只是才追了一会就和沈云英的人马撞上,还没等说话,沈云英这面让过了李波他们,立刻就是一蓬箭雨,楼烦骑兵被射了一个措手不及,死伤一片,吕威璜刚要发怒,沈云英催银青兽已经到了他的面前,豹子尾劈风戟向前一送,大月牙就到了脸前了。 吕威璜急用枪招架的工夫,沈云英回手拨出背上的花刀,看着和吕威璜马打对头,一刀劈去,把吕威璜的马头给斩了下去。 吕威璜摔在地上,被战马压住,怎么也起不来,沈云英手里的豹子尾劈风戟向下一压,就按在了他的脖子上,叫道:“再敢动时,先砍了你的脑袋。” 这会张白骑、杜浮云二人带着人马围杀楼烦骑兵,吕威璜眼看楼烦骑兵死得越来越多,不由得尖声叫道:“这位女将军,你却放我起来,我愿意降了,还请您放过我们这些楼烦人吧!” 沈云英也看上了这些楼烦骑兵的战马,听到这里,大戟一收,只是戟尖还顶着吕威璜,威迫着他喝降楼烦骑兵。 (本章完) 第120章 一百二十:破城:下 丁德兴冲到了中郎将府,只见火势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了,而大街上四面八方都是喊杀声,也不知道丁立的人马从哪里进了城了。 袁朗看看关着的中郎将府的大门,门后面的火已经窜得高过门楼了,他急声叫道:“公子,快走吧,这里待不得了!” “走!”丁德兴大叫一声,扭头带马,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前镇门石狮子的阴影里,飞跃出一人,大吼一声,轮了手里的铁杖向着丁德兴劈了过去,丁德兴坐下的金飚兽是一匹北地好马,感应到了那铁杖的煞气,咆哮一声,猛的一转身,只是窜出来的高杰太快,金飚兽想要完全帮主人躲过去这一难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铁杖狠狠的砸在了丁德兴的右腿上。 丁德兴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他怕高杰再来一下,急着起身,被打中的右腿一沾地,立时发出一阵阵牙齿咬脆骨的声音,那条右腿就好像腿与脚之间都变成了沙子一样,喀喇喇的声音之中,小腿完堆下去了。 丁德兴惨叫不已,高杰大叫一声,第二杖向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袁朗隔着金飚兽,完全没有办法阻挡,急切之间,飞身而起,双脚向着高杰的脑袋踹了过去。 高杰急把铁杖转了回来,横着在身前一隔,袁朗的双腿就踹在了铁杖上,高杰只觉得好像被大锤打了一样,双臂不由自己的一弯,跟着双脚不停后退,一下踩到了中郎将府的石阶上,身子摔倒,仍向后滚,撞在了府门上,把府门给撞了开来,若不是门槛挡着,就滚到火场里去了。 袁郎就落在了金飚兽身上,回身提起了丁德兴,大叫一声:“随我来!”向东门而走,刚才那些人都说丁立的人马从北门进城了,袁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这会带着丁德兴,他也不敢冒险,所以向东门冲去,丁德兴的五百亲卫就在后面紧紧跟随。 府库就在中郎将府的右街,袁朗率五百兵刚冲过来,就和来夺府库的徐晃、徐商兄弟撞到了一起,袁朗把丁德兴绑在了身上,狂啸大吼着冲了过来,徐晃横八卦宣花斧与他战到一起,徐商轮八卦月牙斧率兵马和那五百亲卫杀到一处,这五百亲卫虽然勇猛,但是徐晃的手下有三千精兵(原来的五千人,给了郭太两千),本身实力不低于那五百亲卫,加上人数占优,一会的工夫就杀得那五百亲卫死伤殆尽。 袁朗眼看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心知等到五百亲卫死光了,他更不用逃了,于是丢了徐晃,轮开两只水磨炼钢挝,拼死从人群里杀了出来,跟在他身边,一齐冲出来的不到五十人。 袁朗带着那五十人还想向东门去,但是杀声响处,却是孙尚香、孙安二人杀了过来,袁朗和孙安斗了三、五个回合,知道不能马上拿下孙安,拨马向北而走,他身后那五十人都被孙家姐妹给截下来了。 袁朗杀到了中街,正好和上杉谦信的大军对上,张雷公轮着雷公轰就杀了过来,两个人斗在一处,正合硬手,在街口杀得难解难分,上杉谦信看得眉头微皱,道:“这贼将那里来的?好生历害啊。” 张雷公必竟是从一品战将,打得久了,手上有些发软,急切之间,瞄了个空子,雷公轰狠狠的击在了闪电锥上,闪电锥嗡嗡轰叫着射了出去,向着袁朗的面门打到 袁朗怒吼一声:“来得好!”左手挝翻起,向着眼前一护,砰得一声巨响,闪电锥狠狠的击在了那水磨炼钢挝的掌心,前面的锥头扎进了挝心一分,随后在挝心飞转,袁朗右手挝翻起,拍在了左挝上,震得闪电锥落在地上。 张雷公这会双手抓了雷公轰狠狠的凿了下来,袁朗双挝合一,向前一推,雷公轰敲在挝上,被震得荡了开来,袁朗催马向前,左手挝隔住了雷公轰的杆子,右手挝向着张雷公的心口插了过去。 袁朗速度太快,张雷公根本就躲不开,比人手大了一倍的钢挝眼看到了护心镜前面了,就在这一刻,只听弓弦一响,跟着一根比平常的箭长一半还要多的大箭向着袁朗的左眼射到,袁朗顾不得伤敌,右手挝翻回来敲在了箭上,虽然把箭给拍开了,但是手上微震,让袁朗也不由得心底一震。 就这会工夫高顺已经杀上来了,轮狼牙棒和袁朗杀在一处,只是高顺比起张雷公来更差,不过十几个回答,就有些招架不得了,袁朗的分值太高,这会又是拼命,高顺能挡他十几个回合已经不容易了。 杨排风怪叫一声,轮烟火大棍杀了上来,与高顺双战袁朗,那面张雷公缓了缓神,让人把他的闪电锥给找了回来,随后二次出马,又杀了过来。 袁朗这会听着身背后的丁德兴没有动静,担心他的伤势,眼看对方三员大将,都是狠手,再战下去,自己实在难以冲出去,干脆狠刨了几挝,把三将向后逼退了几步,然后拨马下来,向着北门冲去。 张雷公还要追,上杉谦信道:“不必了,主公在北门外等着呢,我们只管收拢楼烦城就是了。”诸将这才停下,开始清扫全城。 这个时候丁立正在楼烦城北门外十里外的大柳林处等着,听着楼烦城里的撕杀声,丁立手指不停的翻动,计算着攻城还有守城两路人马的将领品阶的差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叫道:“不好,王家兄弟来得箭书说袁朗抓了高杰,那袁朗的武勇数值可是在所有人之上啊,我的那些大将都不是他的对手,不要伤在他手里才好。” 丁立正在盘算,就听马蹄声响,一匹骏马向着这面飞奔而来,马上大将杀得一身是血,手里提着一对水磨炼钢挝,这兵器用得人太少,所以丁立都不用系统就猜出来人就是袁朗。 丁立思忖片刻,把卫勇娥和李鑫二人叫了过来,道:“一会你们两个一齐出手,双战来将。”李鑫听了还有些不愿意,但是被丁立瞪了一眼,立刻消停了下来。 丁立看着袁朗就要到柳林前面了,他哈哈一笑,催马从柳林里出来,叫道;“大堂哥,小弟在此等你多时了!” 丁德兴这会从昏迷之中醒来,听到丁立的声音,猛的睁大了眼睛,瞪得和牛一样,看着丁立,嘶吼道:“丁普郎,你不过一介纨绔,有什么资格和我父争夺并州!” 丁立哈哈一笑道:“大哥,我就凭丁家人的一口气,一口不肯向董卓低头的硬气!” 丁德兴一张黑脸这会都疼白了,他没有心气和丁立争炒,叫道:“速速让路,不然的话,袁朗不会放过你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那我倒要看看,他怎么不放过我!” 袁朗冷哼一声,拍马向前,李鑫先出手,淡金盘龙棍一横,袁朗的钢挝正好拍在李鑫的棍上,震得李鑫双手一麻,这才知道来将当真有几分勇力。 卫勇娥跟着出马,神骏的千里雪咴咴长嘶,冲到了袁朗的身侧,卫勇娥的六轮点钢枪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的刺了出去,一枪挑断了袁朗绑着丁德兴的带子,跟着用枪轮一推,丁德兴一头从马摔下去了。 丁立让陈宫带着郭太、李乐二人人南门进城,自己和卫勇娥、李鑫、慧梅、姚金音、谭九斤五将率了自己的八十三营来截人,这会丁德兴一摔下马去,姚音、谭九斤二将同时出马,抓了丁德兴回阵,袁朗急得哇呀咆哮,轮开了手里这对水磨炼钢挝拼命向前,可是李鑫的数值是9.7只比他低一分,再加上一个9.4的卫勇娥,他又不是吕布,哪里冲得出去啊,反而因为急切之间,手上失算,身上连着了两枪一棍,血染衣袍。 丁德兴被抓到丁立的阵中,不停的大声叫着:“袁将军,快走!”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正是王寅,丁立看了向姚金音一努嘴,姚金音催马过去撕杀,马打对头的时候,低声道:“你救了这袁朗,回去也能让丁宫信你。” 王寅听到这里抖枪逼开了姚金音,然后催马过去,逼开卫勇娥,扯了袁朗的马就走,袁朗急声叫道:“公子还在他们的手上呢!” 王寅冷声道:“我们两个都有伤了,哪里能救得了公子,那丁立是公子的堂弟,料也不能这么杀了他,我们还是先回去求救吧!” 袁朗也是筋疲力尽了,想想也是王寅说得道理,于是随着他走了,两个人都是快马,眨眼就没影了,丁立也不去追他们,押着丁德兴回转楼烦城。 此时楼烦城中已经没有战事了,陈宫正在忙着出榜安民,并抢救县衙和中郎将府两处的大火,丁立进城之后,早有人把他引到了原县主薄府歇脚。 这楼烦的流官早都没有了,但是这主薄叫韩能,就是这里当地人,在这一直当主薄当到了死,留下家人住在这里,其子韩珩字子佩,留在这里奉养着自己的残疾长兄和一个寡姐,以孝悌闻名,他对丁宫奉董卓为主极为不满,所以听到丁立进城没有驻地,就把自己家中的前堂都借给了丁立,由他居住。 丁立知道这个韩珩乃是一代名士,按着历史,再过一年,他的兄长就会去世,长姐随后病逝,韩珩这才出山,去河北投了袁绍,并在袁绍败亡之后,拒绝降曹,隐居而死。 对这样清正的人,丁立甚为尊敬,特意下令,不许任何人去后堂打扰韩珩一家,只是借了前堂的几个屋子,一来有个地方歇脚,二来救治丁德兴,不过丁德兴被高杰把小腿的骨头都给打碎了,就是再治以后也上不得马了。 (本章完) 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来信 丁立坐在韩府正堂,王昶、王浑兄弟恭谨的对在他的对面,由于这是韩府,丁立也没让人变动摆设,所以他和王氏兄弟都是锦毡跪坐,虽然不舒服,但是丁立已经不像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那样,一下都坐不得了。 “二公子,三公子。”丁立笑咪咪的道:“若不是你们,这楼烦只怕还不能这么顺利攻破,当为你们记一大功啊。” 王昶拱手道:“主公过誉了,主公帐下有良将如云,就是没有我们兄弟,也一定能顺利破敌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二公子不必太谦,该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不过……令尊还在雁门,为了不让他受到意外,二公子只能连夜赶回太原,一切功劳也能等泽公脱离危险之后,再做封赏,还请二公子见谅。” 王昶听了心自暗喜,但面上不显,只是越发恭敬的道:“昶;自然知道了主公为我们王家的一颗心,请主公放心,小人一定会把一切都安排停当,也决不会怨怼主公。” 王昶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随后道:“昶愿留下,与小弟一起行事,不然家父还在危险之中,昶也实难就这样回转太原。” 丁立想了想道:“既然二公子有这个心,那我又怎么能反对呢,但三公子做这些事的时候,吾都担心不已,二公子在北军里时间久了,认识你的人多,更要千万要小心啊。” 王昶拱手道:“昶自当小心,绝不鲁莽行险。”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就让王家兄弟下去了,随后又有人引高杰进来,此时的高杰早没有了那份高傲,进来之后,先给丁立跪下行礼,不得丁立的吩咐,连起来都不敢。 丁立长叹一声,走过来,把高杰给扶了起来,道:“你身上的伤如何了?” 高杰苦着脸道:“没什么大事。” 丁立已经听医匠报过了,知道高杰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于是点点头道:“那雁门郡里的人就你能联系得上,你就先和李波一起行动吧,等到收复了雁门,我再另外安排你,你看如何啊?” 高杰深吸一口气,道:“公子,高杰全凭您的安排!”丁立想了想道:“这件事之后,我让你回梁国,那里是四舅和五舅掌事,你在他们座下也能自在一些。” 高杰眼看丁立给他考虑的这么周全,不由得感激涕零,再次跪下叩头,岂不知丁立心里的念头是:“你老小子能滚给我滚多远,省得你在我的手下再反水,勾引了我那个女人,我看在高家的面子上,还不好处置你,在高览的手下只怕你动动歪脑筋让他知道了,就拿斧子把你剁成馅了。” 丁立把高杰给打发下去,然后下令高顺来见他,至于外面等着的吕威璜先让他吹冷风去吧。 高顺匆匆赶来,丁立也不许他坐,拉他过来,道:“长胜,我有一事要你去做,这些大将之中,只有你能这样任我安排,换了别人只怕我的话一说,就会和我反目了。” 高顺平和的道:“主公只管讲,高顺一切以主公马首是瞻。” 丁立点点头道:“我要你的陷阵营,从今天起,这支人马就归我一个人调动了,你不能再插手,明白吗?” 高顺平静的道:“高顺依令行事。” 丁立微微一笑道:“我就知道,你绝无二言,除了拿走你的陷阵营之外,我还要你接手楼烦骑兵。” 丁立背剪双手道:“据我所知,当年的楼烦骑兵也得上是西域的一支劲旅,到了入国朝之后,生活平静了,他们一点点的没了那份血性,现在这支骑兵被八重、孙尚香两个给看重了,都要求我把那些骑兵给赶走然后把马给他们,我不想让这支骑兵就这么散了,所以调你过去,你能不能把他们带出来?” 高顺拱手道:“主公有托,高顺自不推辞,便有千难万险,高顺也一样要把他们带出来。”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我这就委你为楼烦中郎将,张雷公、眭元进为副将,那个降将吕威璜是楼烦人,对楼烦军比较料解,我委他为楼烦营校尉,辅助与你。”说到这里丁立郑重的道:“长胜,你这一营是我军中现在为止最大的一营了,能不能带好,就都看你了。” 高顺感受到丁立的郑重,后退半步,躬身而礼,道:“高顺定不负公子所托!” 丁立凝重点了点头道:“我们七日之后,向雁门进兵,你就留守楼烦,替我驯好了这只骑兵。”高顺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了再见吕威璜的必要了,只是让李鑫跟着高顺去接收陷阵营,并通知文稷去长驱营为副将,位在徐商前面,又让李波也跟着过去,挑一些胆大心细的调到他的手下去。 丁立把这些都安排完了之后,不由得倒在锦毡上,只觉浑身酸疼,苦笑一声:“这个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正躺着呢,慧梅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急忙过来把丁立扶了起来,说道:“公子要睡还是去榻上吧,你不习惯睡这锦毡,明天该身上疼了。” 丁立耍赖的靠在慧梅的身上道:“那榻上那有你身上软和啊,我就要在这里睡,还要靠着你睡,你愿不愿意?” 慧梅俏脸发红,低低的说道:“慧梅是公子的人,不管做什么,慧梅只是听着就是了。” 丁立倚在慧梅的怀里,脑袋在她的柔软浑圆上狠命蹭了几下,慧梅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只觉各灵魂都要飞出窍去了,只是这小丫斗却是一个执拗的,虽然感觉到难受,却并不推开丁立。 丁立压低了声音说道:“本来已经和夫人说好了,给你办上一桌席,然后才收拢你,也算是给你的一点休面,可是……我们现在行军在外……。” 丁立的话没说完,慧梅轻声道:“慧梅不要什么体面,只要公子就行了。” 丁立摇头道:“那怎么能行呢,没有了体面,你会被人看轻的。” 慧梅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说道:“慧梅不管别人是不是看轻我,只要公子看重,慧梅就足够了。” 丁立突然伸手,捏住了慧梅的下巴,把她的小脸给托起来仔细的看着,轻声说道:“你这么乖巧,怎么不像描写的女英雄啊?倒有点像‘男人宝贝’双儿姑娘……。”说到这里丁立顿了顿,又道:“也对,你要不是这个性子,也不会有那么苦的结局,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这小苹果脸上,总是带着笑的。” 慧梅不大听得懂丁立说得是什么,但是最后一句她还是明白的,不由得向着丁立轻轻一笑,羞涩的低下头去,丁立却强迫的把她的头给挑了起来,还没等慧梅反应过来,大嘴就把她的小嘴给盖住了,用力的吮吸,舌头霸道的探进了慧梅的嘴里,把她的牙关顶开,探进去缠住了她的小丁香……。 丁立吻得强横,吻到后面,慧梅都喘不上气来了,但是她却完全不反抗,就任由丁立那样索取着。 丁立猛的放开了慧梅,喘着粗气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这会已经让他吻得浑身发软了,一双眼睛里水波流动,却是已然动情了。 丁立狠狠的拍了慧梅的屁股一巴掌,说道:“小妖精,你一定给你一个体面,然后才吃了你!” 慧梅这会身体也像火烧的一样,只想让丁立多抱自己一会,最好用力的抱,可是女孩儿的矜持,让她说不出口,丁立看出来了,却不伸手,只是心里暗乐:“看来这挑起火来,难受的也不是自己一个人。” 门外李鑫叫道:“主公!”丁立急忙坐好,叫道:“进来!”慧梅急忙想要站起来,只是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丁立一伸手把她按在身边,低声道:“老实坐着。” 李鑫走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那七百陷阵营的的兵士都已经收拢了,其中让李波挑走了二百来人。” 丁立点点头道:“好,这余下的五百人,还称为陷阵营,你亲自统领,八十三营以后归你慧英姐管带。” 李鑫等丁立说完,又道:“直江兼续来了,说是带了梨花姐姐信。” 丁立连声催促,让人快点进来,李鑫出去把直江兼续给唤了进来,这直江妹妹可不像上杉姐姐那么高冷,到了丁立身前,伏身跪倒,重礼相见,丁立连声让她起来,可是直江兼续仍然叩了头之后才起身,从怀里取了两封信来,双手捧上道:“于夫罗带了人马进入了太原郡,被樊将军看准机会,打得兵败如山倒,向着西河退去了,而上党太守张扬还窝在上党并没有什么动静。” 丁立开心的一笑道:“梨花这一战把我们的后面给清理出来了。”说话间自己的起身向着直江兼续走过去,慧梅没力气动了,这信还是他自己拿过来吧。 直江兼续这个时候又道:“末将求通了去卑首领,他同意末将北来了,还请将军安置。” 丁立摆手道:“还让我安置什么,我要是不让你在上杉姐姐身边,你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你从今天起,就去她那里任帐下督吧。” 丁立说话的工夫,把两封信拿了起来,上面一封是樊梨花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可是下面一封信,丁立只看了一眼封皮,就傻住了,那信袋上写得是陈王府的名字,而信袋里面,丁立只一沾手,就摸出来是一支小小的如意了。 (本章完) 第122章 一百二十二:睡了 一万头草泥马在丁立的脑海里飞奔而过,他抓着信袋哆哆嗦嗦的打开,瞟了一眼之后,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 “我要是……会给你送一支如意。”刘宠的话在丁立的耳边响起,扎得他耳朵疼。 慧梅看出丁立不对,急忙过来,把丁立扶住,关切的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丁立擦了一把凉汗,摆手道:“没事,直江,你快去见上杉将军吧,李鑫,你在这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再进来。” 几个人都看出丁立的不对,李鑫小心的道:“大哥……。” “快去!”丁立暴吼一声,李鑫吓了一跳,急忙扯了直江兼续退了出去。 慧梅抱着丁立,眼里带泪,泣声道:“公子……!” 丁立摆了摆手,不让慧梅出声,然后走到小几边上,把那柄小小的如意给倒了出来,而在信袋的底部有一封绢书,丁立缓缓的打开,就见上面写着几行字:“你要是不把沈云英打发回来,我们的儿子就只能是庶出了。” 丁立太清楚这个时代的庶出和嫡出的区别了,甚至同是嫡出,长幼的区别都大得惊人,他用力抓紧了绢书,手指甲刺破了绢书,扎到了自己的肉里,血一点点的滚了出来,染红了绢书。 “慧梅,你去把沈云英给我找来。”丁立声音嘶哑的说道,女人天生有着在这方面的第六感,慧梅小声说道:“可是……有什么事要交待给沈姐姐吗?” 丁立尽量让自己露出一张笑脸,说道:“是陈王来信,沈睧卜卦,让沈云英和陈王立刻成亲,说是今年成亲,就能给陈王府添一个儿子。” 慧梅长出了一口气,道:“这是好事,我这就去把沈姐姐给找来。” 慧梅出去之后,屋里只剩下丁立一个人,他用拳头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哼哼唧唧的说道:“怎么就那么准啊?一枪就中靶了,特么的明明军训的时候,没这么好的枪感啊。” 丁立在屋里胡言乱语,不过一会的工夫,慧梅陪着沈云英过来了,丁立张嘴想说让慧梅出去,可是只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接下来的事没有慧梅的帮助,根本就没法办。 沈云英那张颇有些英气的脸上,略有一些疲惫,而眼睛里却是神彩奕奕,看着丁立,合手一礼,道:“丁大人,我家殿下的信呢?” 丁立长叹一声,站起来围着门窗都转了一圈,确定外面没有人之后,又小心的把门窗关好,然后回来看着沈云英轻声道:“那个……陈王有了!” 沈云英怔愕的道:“什么有了?”丁立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说道:“有了……小王子了;我的!” 沈云英脸色一白,而慧梅先还要说恭喜的话,但是丁立后面那话实在让她难懂,不由得把恭喜的话又咽了回去,怔怔看着丁立。 丁立把两个怔怔愕愕的女人给拉到席边坐下,然后靠近她们,用最小的声音,把孩子是他的,但是却是刘宠生得,这个信息灌输进了她们的脑袋里。 沈云英必竟清楚陈王的身份,最初的怔愕过去之后,沉声道:“我明早就走,回去和她拜堂成亲,这个孩子只能说是我生的!”而慧梅半天都没有把,陈王是女人,而且马上就要给她家公子生猴子了这个信息消化掉。 丁立看着沈云英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哼一样说道:“那个……你是处……女,看得出来的……。” 沈云英摇头道:“那也只能是我,我回去之后,让王府的管事妈妈想想办法吧。” 丁立抓耳挠腮,慧梅在一旁看着,突然福至心灵的道:“陈王让你给云英姐姐……。”说到这里她的舌头一下打结,说不下去了。 沈云英先还懵懂,随后醒悟过来,不由得一张脸红得就像是大红布一样,扭过头不去看看丁立。 丁立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屋子里一下陷入了尴尬之中。 半响沈云英轻声道:“殿下……多长时间了?”丁立掐指算了算,道:“大概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 沈云英苦笑一声,道:“我必须尽快赶回去,再不回去只怕殿下就藏不住了。” 丁立不敢问‘你身子怎么办’这样的话,只是呲牙裂嘴的看着沈云英。 沈云英回身向着慧梅一礼,轻声道:“小妹不知羞了,还请慧梅姐姐,帮我们守着!”说完起身,扯了丁立向着内室走去,慧梅呆呆的坐在那里,看着他们并肩进了内室。 内室的五叉烛台上点着五枚大蜡,沈云英一口吹灭,随后就是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丁立听着这声音,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觉得血都向下涌,那哥们儿从一条癞皮蛇变成了神龙,直挺挺的撅着,好像要把裤子给戳出一个洞来。 沈云英颤抖的声音响起;“来……你来吧!” 丁立伸出双手向前摸去,只一把就捞了两个肥美的浑圆在手里,不要说丁立已吃过了的,就是没吃之前,他挤电车里还摸过美女的呢,自然知道自己到手的是什么,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道:“沈姑娘,我……我这就来了!” 沈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的答道:“您既是殿下的夫君,就是我沈云英的夫君,既是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丁大人不必拘禁!”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颤抖,强撑着说完,就再也不肯张嘴了。 丁立一咬牙扑了上去——此处省略一千字——春光满室。 第二天清晨,丁立醒来的时候,就见沈云蜷在自己的怀里,眼角还有泪痕,那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一丝的清冷。 丁立爱怜的在她的身上吻了一下,这才起身,蹑手蹑脚的从屋里出来,刚进大厅,就见慧梅就像昨天他们离开那样,呆坐在客厅之中,不由得心底一疼,急忙过去,把慧梅的肩膀抓住,斥道:“你这个傻瓜,就这么坐了一夜吗?” 慧梅抬头看着丁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对着丁立,里面都是血丝,轻声道:“我怕有人进去,只能是这里守着了。” 丁立心疼的摇了摇头,道道;“好了,快回去补一觉吧。” 慧梅站了起来,但是马上又跪了下去,丁立知道她是双腿坐麻了,于是出手给她按摩着,并轻声说道:“好小梅儿,我虽然花心了一把,但是……我是不会负你的。” 慧梅却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丁立说了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给自己揉着自己的双腿,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轻声道:“主公,慧梅能多贪您一会的揉按吗?” 丁立马上叫道:“你要按多久,我就按多久。” 慧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要很久,只要能有过一次,就够了!”说完闭着眼睛享受着丁立的按摩,眼睛微闭,轻声的说道:“真好!” 丁立陪着慧梅腻到了天大亮,这才分开,慧梅按着丁立的吩咐,去烧了几碗汤饼回来,丁立亲自下厨,把生酱里掺了肉粒,用猪油炸了,带着一股浓香的气味了端进了屋里。 这会沈云英已经起来了,看到丁立,一张小脸红得好像泼血人,低着头坐下吃东西,丁立首:“一会你去和大家辞个行吧,另外把你的部下带上。” 沈云英摇头道:“丁大人正在征战之中,用得上他们,还是留下吧,我想就是我家殿下也一定会这样安排的,而且从这里回去要路过上党,我一个人还好走一些。” 丁立想想也是那个道理,于是也不再劝,只是不住的让着沈云英吃菜,三个人闷闷的吃完了饭,沈云英又向丁立道:“不知道,我先锋的位置您打算用谁代替,我好把王府骑弓手交割过去。”陈王府的骑弓手一向只有陈王和杜宪英能调动,像沈云英他们只能调拨自己部下的一支,这些人桀傲不训,若没有安排妥当,是要惹出祸来的。 丁立低头思忖,把脑海里的众将都在脑子里过着,突然系统声音响起:“直江兼续为上杉谦信求得张叔夜的铁胎桦皮宝雕弓,修干雕翎狼牙箭,武勇值+0.3使得上杉谦信武勇值上升为9.9,已经达到正一品极致,直江兼续得到张仲熊赠与的宝马星河原毛,武勇值+0.2,得到赤铜镏金大瓜锤,武勇值+0.1,武勇值上升为9.8由于直江兼续必须永远低上杉谦信0.1武勇值,因此直江兼续也已达到武勇值极致。” 丁立听了暗自咬牙,恨恨的说道:“就是直江兼续这个混蛋给我带来的消息,那就让他去当先锋,让他第一个去爬城!”丁立心里还有一个念头:“你让老子差点在女人面前丢脸,那你也别想和上杉姐姐好好的百合!” 沈云英却道:“这个万万不行,直江兼续在我们军中,几乎就没有任何地位,直接让她为先锋,这对士气不利。” 丁立仔细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于是道:“那以谁为先锋?” 沈云英道:“不如就请卫勇娥夫人为先锋,姚金音、张白骑、杜浮云为副将,有我的骑弓手在,她们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丁立来到这里之后,已经知道了,先锋不是胳膊粗,力气大,能打就行,那是全军的眼睛,全军的耳朵,没有本事是压不住的,相比之下,卫勇娥的确好过了直江兼续,不由得他不答应。 沈云英上午见过众人,只说是沈睧催婚,与众人做别,把人马交给了卫勇娥,带了两个女兵为伴当,南下回陈国去了。 (本章完) 第123章 一百二十三:安顿 丁立的人马在楼烦歇了三天,随后上杉谦信起兵向着雁门进发,有第五纵队在雁门接应,没有打丁立已经占据了上风,所以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先送上杉谦信出兵,而他率后军留在了楼烦,准备再待一天离开,主要的目的就是给高顺压阵。 虽然高顺是最早跟着丁立的,但是他的威望并不高,而张雷公火暴性子,又是一方豪雄,不肯让人,眭元进野兽本心,桀傲难训,吕威璜更是新降战将,心性难测,把高顺贸然这么留在这里,丁立实在有点不放心。 丁立的后军现在有慧英的八十三营五百人,慧梅的亲兵营二百人,李鑫接手陷阵营留下的五百人,李波率前军离开,他留下的事务交给了乐和来处理,也留下了一百来人的人手。 本来这些事都应该给归陈宫掌理,但是陈宫一直在回避这个,乐和倒是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于是丁立就让陈宫慢慢的这些事移交给乐和了,此外为了牵制张雷公,丁立特意把张白骑调回来,任辅营副将,在谭九斤之上,辅营里连兵带民伕有三千人,再加上由陈宫直接掌管;郭太、李乐的白波营三千人,仅一个后军,丁立现在就有七千三百余人,这还不包括正在操练的,被高顺扩招后有五千人的楼烦骑兵。 而前军,由卫勇娥、姚金音、杜浮云率领的先锋营有三千人,由八重为主将李雍容、杨排风为副将的女骑营由于要救比较高,现在只有一千七百人,孙尚香、孙安的护军营要求要低一些,甚至男女都可以入营,只是分开居住而已,人数也已经到了三千人,只是女兵八百,都是骑兵,男兵则都是步卒。 徐晃、文稷、徐商的长驱营拥兵三千,此外上杉谦信特意用们匈奴人组建的执戟郎中(这是主帅亲兵的称呼,执戟只是亲随的意思,并不是全军都拿大戟当武器)有一千人,本来都由上杉谦信自行管理,这会直江兼续来了,就都交给她了,这样统计下来,前军有一万一千七百人,这还不算太原城的守军,以及太原郡南部诸县,交给苏由、王琰统带的人马,有这些兵马在手,如果是在建安年间,那最多也就是一个草寇,可是在这诸侯刚纷起的年代,丁立已经是一方不可小觑的人物了。 丁立送走了前军之后,特意去楼烦骑兵营看了看,见一切还算正常,张雷公并没有因为不能上战场而与高顺争执,眭元进更是只要给两坛子酒,就消停的像大姑娘一样,不由得放下心来,带着人向营外而去,把高顺叫到身边,低声道:“你觉得还有什么困难,尽量在我走之前和我说,不要我走之后,这里再出问题。” 高顺摇头道:“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我虽然没有带人马过来,可是张雷公带了一千人过来,而他对我……。”高顺说到这一脸的古怪,想了半天才道:“……他对我特异的亲近,对我说得话一点异议都没有,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高顺那里知道,张白骑和她哥哥说了,她绝对要嫁给丁立,可是丁立的出身太高,不是他们能攀得上得,正妻的资格就没有了,要是张雷公表现好,丁立也许给她一个平妻、次妻什么名份,要是不好就是妾了,到时挨打受骂都是张雷公害得。 张雷公是妹控,生怕自己妹妹日后吃亏,所以全力配合着高顺,只盼着丁立能好好给他妹妹一个妻位。 丁立虽然也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是却并不担心,那张白骑看到他就是一脸花痴的样子,智慧还在接着下降,有她这么一个傻子,丁立相信张雷公绝不会造反,于是道:“你不用在意张雷公是什么态度,眭元进更是一个傻货,你也不用去管,只要让他能上阵就行了,只是那个吕威璜却是要看住了。” 高顺低声道:“他暗中与好多人都有来往,我一时没有动他,想要抓到实据再说。” 丁立想了想道:“哪有那么多时间等他,你今天回去就放出风去,说我不放心吕威璜,要想办法杀他,要是他害怕去找你,你就答应保他,有了这个保证,他应该就不会再作乱,若是不会去找你,而是带人逃走,只要在三百人之下任他走,我们也省心,也算是我对得起他投降一回了。” 高顺点头答应了,丁立这才带着人马回到了韩珩家中。 丁立刚一进屋,一个女兵就匆匆过来,道:“见过主公,那个丁德兴不肯吃饭……。” 丁立恼火的道:“老子哪有工夫操心他,这个混蛋出什么妖娥子。”说完向着关押丁德兴的屋子走过去,一脚把门踹开,就见丁德兴躺在床上,地上还有被打翻的饭菜,丁立冷哼一声,道:“还不收了!”后面的女兵手脚麻利的收了,慧梅低声问了,然后小声道:“她们要收,丁德兴就骂人。” 丁立冷笑一声,走到了丁德兴道:“大哥活得挺有劲啊,这么大的气性。” “你给我滚!”丁德兴暴怒的骂道。 “大哥看清楚点,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滚我都不会滚啊。” 丁德兴气得坐起来,抓了本枕向着丁立砸了过来,慧梅一伸手夺了过去。 丁立看看丁德兴,向慧梅道:“告诉看他的人,先饿他几天,饿得顶不住不能闹了,然后去要几根猪小肠,用竹蔑子撑着,顺着鼻子往里塞,一直塞到他胃里,然后顺猪肠子向里灌米粥,他就死不了了……。”说到这丁立恶意的看着丁德兴说道:“就是猪肠子要总换,不然腐臭了就生蛆了。” 慧梅恶心的直皱眉,丁德兴先是一呆,随后怒吼道:“你杀了我吧!” 丁立在丁德兴的身边坐下,说道:“大哥,你看;是这样的,我不能让你死了,因为我不能保证大伯的生死,必竟是打仗吗,刀枪无眼,我拿下并州却把你们父子都逼死,这对我名声不好,所以你们两个一定要活着,最少活一个,你要是实在想死,等伯父活着过来,你再死,你看行吗?” 丁德兴看sb一样的看着丁立,把自己的小人心境说得这么明确,这也是没谁了。 丁立眼看丁德兴不说话,又道:“你看,你要是就这么死了,也就罢了,可是要是饿不死呢?猪肠子插鼻子可不是什么好受的事,你又何苦受这个罪呢,你要是活着,我保证绝不害你,给你挂一个并州节度使的官名,就那样养着你,日后你给长房一支也能传宗接代啊,我现在一肩担三房,我们二房一家,三叔他们一家,宝祯叔父他们一家,你在这上面就别给你再加担子了,行吗?” 慧梅捂着嘴跑出去,到了外面笑得蹲在地上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丁德兴也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样子看着丁立,骂道:“你特么胡说八道!” 丁立笑嘻嘻的道:“我听说嫂子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已经七岁了,你要是就这么死了,到时候我可不认那孩子归宗,让嫂子带着她改嫁,让人睡你的媳妇打你娃,以后再让你的女娃嫁一个粗人,天天挨打受骂,吃穿不饱,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丁德兴一腔死志都被丁立给消磨没了,最后长叹一声,道:“你能不杀我爹和我的妻儿吗?” 丁立郑重的道:“伯父我不能保证,我是能不杀他,但是我的部下要是动了杀意,我也没有办法,再有他要是和你一样,也有了死志,那我想救也救不得,至于嫂子和侄女,你要是真有心,就给她们写一封信,让她们别做傻事,我保她们不死。” 丁德兴长叹一声,摆手道:“你让他们送饭过来吧。”说到这里丁德兴脸色微红,道:“你……你让那个昨天服待我的女人……来送饭我就吃。” “我靠;你城会玩啊!”丁立古怪的看着丁德兴,心道:“我还以为你要洒将热血染春秋,没想到你却忍把浮名换了低吟浅唱啊。” “那个谁!昨天是哪个人服侍大爷的!”丁立大声叫道,门口女兵急忙进来一个施礼道:“昨天来得匆忙,没有人照顾大爷,是这里的主人韩先生的姐姐帮着给大爷上得药。” 丁立邪邪的咬着下唇道:“大哥好眼光啊。” 丁德兴不由得低下头去,不好意思看丁立,只是丁立瞪着一双八卦眼死死的看着丁德兴,丁德兴知道躲不过去,这才别扭的道:“你大嫂生了孩子之后伤了身子,已经不能再生产了,为了传祀,我就给韩家下了聘礼,要娶他的姐姐,可是一直没有得到回信,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她了。” 丁立点点头,拍着丁德兴的肩膀道:“大哥放心,这事我会想办法给你解决的。”从丁德兴这里出来,丁立当真就去找了韩珩,直接为丁德兴求亲。 韩珩一直没有答应这门婚事,就是因为看不上丁宫父子,现在有丁立做保,这个倒是不但心了,不过却又碍着丁德兴的身体以及他日后的生活,只是丁立讲明自己的态度之后,韩珩没有了顾虑,也就答应下来了,必竟他的姐姐是寡居,能嫁给丁德兴,还是不错的。 随后丁立又提出来请韩珩为楼烦县令及楼烦营参谋,韩珩也一口应承了下来。 丁立安排妥当,这才歇下,等到第二天早上,得到消息,吕威璜带了五十人逃出楼烦,向河北方向去了,丁立也不去管他,只让高顺全力操练楼烦骑兵,然后带着后营,出了楼烦向雁门而去。 (本章完) 第124章 一百二十四:姑嫂对阵 雁门郡治在阴馆县,卫勇娥的先锋营到了之后,并没有出兵要战,而是扎下营盘,与雁门郡遥遥对峙。 丁宫亲着盔甲,率领王寅、袁朗、马勥、马劲、腾戣、腾戡六将上了南门城楼,遥遥向下望去,看到卫勇娥营寨的坐势,不由得长叹一声,道:“这卫勇娥虽在丁立军中,却从来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声,而今看来,也是一个知兵的啊。” 王寅心道:“丁立那里高手尽在,岂是你能知道的。”但是表面上却是做出一付悲怆的神色,拱手道:“明公,某家的二弟又死在他们的手里,某家愿请一支兵,先去杀他一阵!” 丁宫摇摇头道:“我们不急,你叔父去迎接和连单于,等大单于的人马到了,我们再行破敌。” 王寅暗暗鄙视丁宫,他这是被打怕了,竟然连人家的先锋军都不敢去打。 王寅又不是真心想要打,听到丁宫的话就退下去了,而袁朗却道:“主公,若是他们大军到了,我们坚守待援也就罢了,现在他们大军未到,请让小将出营,杀他一阵吧。” 丁宫有些犹豫,马勥急忙道:“主公,若是贸然出兵,一但输了,只怕士气有损啊。” 丁宫连连点头,道:“正是此理,我们还是坚守的好。” 几个人正说着,就见远处尘土飞扬而起,一路人马向着雁门而来,腾戡眼尖,一眼看到,叫道:“主公,快看,那里有人马过来了!” 丁宫向着那面看去,就见大概有五千精兵赶了过来,待得近了,旗号招展,却是一个斗大的‘丁’字。 丁宫拍墙叫道:“哎呀,是我兄弟来了!”随着他的叫声,那路人马停下,一员中年将军飞马到了城下,拱手道:“云中太守丁绍前来助战,城上的是元雄大哥吗?” 丁宫拍着城垛叫着丁绍的字:“叔伦,你可算是来了!” 丁绍拱手道:“兄长;小弟整军来迟还请勿怪!” 丁宫叫道:“叔伦贤弟客气了!我这就叫人开城,让你们进来!” 丁绍用马鞭子向着卫勇娥的大营一指,叫道:“兄长,那可是丁立那小畜牲的人马吗?” 丁宫急道:“就是那小畜牲的人马,你却进城,我们商议退敌!” 丁绍摆手道:“兄长看着,小弟先替你杀一阵,然后再进城!”随后指挥人马向着卫勇娥的大营杀了过去,丁宫连连顿足道:“叔伦这性子,也太急了!” 袁朗道:“小将愿去为丁太守掠阵!”王寅赶紧道:“某愿与袁将军同去!”丁宫只得答应让二将点了一千人马,跟着出城去了。 卫勇娥正在大帐之中议事,小卒飞奔进来,叫道:“回禀先锋,云中太守丁绍的大军在营外骂战。” 卫勇娥眉毛跳了跳,道:“传令下去,高挂免战牌,不许出战。” 小卒刚要出去,姚金音大声叫道:“却慢!”随声站起,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先锋,您不许出战,我们也就忍了,可是现在敌军打上门来了,我们还这样忍着,岂不是让敌军小觑我们吗?” 卫勇娥苦笑一声,丁绍和丁立暗中订盟,她是少数知道的几个人之一,也知道丁国祥的历害,丁绍为了取信丁宫一定会让己方吃一点苦头,她可不想让自己的部将出去触这个霉头,只是这话不好和姚金音说明,于是道:“我听李波的消息,这丁绍的女儿丁国祥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们先锋营中,没有能胜过她的,贸然出战,恐挫了我军的锐气,却等大军来了再说吧。” 丁立、陈宫还有上杉谦信都提意在雁门城下,与和连、丁宫决战,省得鲜卑人一打就跑,难以抓捕,而要决战的前提,就是不停的示弱,一直到了他们敢留在这里打下去为止。 姚金音不知道这些,拱手道:“上杉兵曹和沈云英姐姐做先锋的时候,先锋军从来都是一力向前,我们不能接了这支人马,让上杉兵曹看轻了啊!” 卫勇娥颇有些恼火的看着姚金音,心道:“这个人怎么这么烦人啊,难怪八重不要他,罢了;你要舍得死,我就舍得埋!”想到这里,冷声道:“既是如此,那就我与你出战,本先锋给你掠阵,浮云姐姐留下守营好了。” 杜浮云到了丁立军中,和这些女将也有过一些切磋,身知自己的武艺连中游都算不上,这会也不敢争,拱手接令。 卫勇娥和姚金音点了一千骑兵,杀出营来,和云中军射住了阵脚,随后姚金音催马而出,挺枪叫道:“吾并州刺史坐下副先锋姚金音在这里挑战,哪个来与我一战!” 丁国祥生得方面大耳,虎目圆睛,虽然一脸的英气,但是看上去不像是女儿家,倒像是一个英俊的男孩儿一样,这会贴在了丁绍的马前,低声说道:“爹爹,我一会要打成什么样子?” 丁绍也低声道:“你只管打,你丁立哥哥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不伤人命,不打得胳膊折腿断,就随你打,他们手里有你的弩箭解药,不行你就一弩一个的放倒就是了。” 丁国祥点点头道:“孩儿知道了。”带马刚要向前,丁国宝催马过来,指着对面旗门下面道:“姐,那个就是嫂子,她三合就把我打倒了,你千万小心。” 丁国祥生出一丝好胜心来,冷笑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的废物吗!”说完拍坐下粉腚玉兰驹冲出阵来,双手一分十二辰黑白凤尾钩,历声叫道:“姚金音,你休要张狂,你家姑奶奶来了!” 随着话音丁国祥到了姚金音的马前,双钩轮起,向着姚金音就劈下来了。 姚金音挺起手里的长命金锁枪向外磕钩,三件兵器劈在一处,姚金音双手一哆嗦,差一点把枪给丢出去,姚金音急把大枪一翻,枪由横持变成竖挑,向着丁国祥的心口刺了过去,丁国祥不退反进,左手钩向外一撩大枪,右手钩贴着枪杆向着姚金音斩了过来,这叫‘凤压凡鸟’是丁国祥的真实本领,寻常的人被这下压住,就没有反手的能力了,不过这并不是暴击,丁国祥的数值是她的暗器给强加上去的,所以她没有暴击的能力,她的暗器在神品之下任打,取代了暴击,也让她永远都没有进入神品的机会了。 姚金音眼看凤尾钩向着自己的手掌斩来,急切之间向回猛的一拉大枪,如果是别人的大枪,拉回来也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姚金音大枪一拉,长命锁挂住了丁国祥的左手钩,用力一带,丁国祥的身子微晃,右手向前斩的钩就偏了方向,而姚金音枪在手里的一转,锁住了钩的长命锁立起来,把丁国祥的左手钩生生给压下去了。 “提示宿主,姚金音的长命金锁枪出现一次救命行为,姚金音得以武勇+0.23分,武勇数值变为8分,初次加成翻倍完必,以后再出现救命情况,只加成0.1分,姚金音已晋级为从二品女将。” 丁立在向着雁门的路上接到了通知,不由得惊叹万分,他原先还想着姚金音那样古怪的枪怎么没有一点加成,原来却是有这样不同凡响的变化。 雁门城下的战场上,丁国祥初接长命金锁枪的不适过去,双钩轮圆把姚金音给裹在钩影之中,三十个回合不到,姚金音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她是刚进入从二品,加上又用了长命金锁枪的救命枪,气力不加,再也打不下去了,丢了丁国祥,拨马败下。 丁国祥要是一力向前,姚金音根本就走不了,但是丁国祥必竟是第五纵队的人,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双钩一合,向着丁立军的旗门处一指,叫道:“你们的副先锋输了,那正先锋却出来试试吾的凤尾钩!” 卫勇娥看看累得盔歪甲斜也没有挨上一弩箭的姚金音,心中怨怼:“你是没事了,看来这一弩就要我挨上了,丁国宝可是说了,他姐姐战场之上用弩,百发百中,没有打空的时候,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卫勇娥也不好让对面干叫,她在这里不出去,一翻手里的六轮点钢枪,催千里雪到了阵前。 两员女将在阵前会面,先相互打量对方,并没有开口说话,可是两匹马却是对叫打着招呼,原来千里雪雪买回来之后和粉腚玉兰驹在一个马栏里待过一段时间,差点处上对像,这会熟马见面,先说说离别情苦。 丁国祥眼看卫勇娥生得白暂娇巧,细嫩婀娜,怎么都不相信她三个回合就能胜了自己的弟弟,不由得在心中暗道:“我却先试试她的本事,暂却不要用弩箭伤她。”想到这里,尖声叫道:“那员女将,你家姑娘来了!”这是嫂子,丁国祥可不敢在她面前自称是姑奶奶。 卫勇娥六轮点钢枪一合,大枪化成一条细白色的长蛇,带着一股寒风向着丁国祥的心口刺去,丁国祥双钩一动,钩尖锁住了枪杆,卫勇娥手里的大枪翻滚不休,六轮发出嗡嗡的响声,撞击着丁国祥的双钩,两个人的力量相差不大,每每卫勇娥的枪轮被丁国祥双钩给打开,丁国祥跟着又再锁紧,两个人斗了几次都不能破解开对方进攻,干脆同时一收,枪、钩分开,丁国祥催马过来,左手钩狠狠的向着卫勇娥的脑劈了过去,她是左撇子,左手更加用力,只是平时都用右手进攻,外人看不出来,这会感觉到了卫勇娥的历害,把真实能力用了出来。 卫勇娥冷哼一声,大枪抬起,用足了气力,把丁国祥的左手钩磕了出去,同时架开了丁国祥暗中出手的右手钩。 (本章完)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连战连胜 一条枪、两柄钩,好如恶龙博双虎一般斗在一起,丁绍看得眼中精光闪动,连声道:“好斗,好斗!” 这会王寅、袁朗二人也到了,一样看得心动神摇,袁朗不住的摇头道:“当真是好斗,我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恶斗,当年吕布在并北的时候,虽然勇悍无论,但是交手下之下,最多十来个回合就会刺敌于马下,那里有这般精彩的恶斗。” 卫勇娥和丁国祥两个人斗了大概有七十几个回合,仍然分不出胜负,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旌旗招展,云霞半天,一路人马渐渐而至,当中间打得大旗正是‘上杉’两个字,却是上杉谦信的大军到了。 丁国祥打得烦闷,偶而瞄了一眼本阵,就见丁宫看到上杉谦信的人马到了,生怕有失,点了一万人马出城,也到了阵前,丁国祥心道:“我要是不能胜了嫂子,只怕大伯疑我。”想到这里趁着二马一对头的时候,低声向着卫勇娥道:“嫂子,小妹无礼了!” 卫勇娥听到这话就知道丁国祥要打马前弩,不由得全部的精神都集中起来,瞄着丁国祥的双脚。 卫勇娥向丁国宝讯问过,知道这马前弩是从马蹬上打出来的,打得方位、目标、远近全靠一又脚来判断,所以全付精神都在丁国祥的脚上,只是尤是如此,却没有发现任何的端倪,而二马再次错镫的一刻,卫勇娥只觉眼前好像飞过一只小苍蝇一样,随后腮帮子下面就是一麻,却是已经中招了。 “嫂子快回去用药,一会就晕了!”丁国祥声音低低的说道,卫勇娥虽然觉得一点痛感都没有,但是仍然一拨千里雪,飞马败下,将到本阵的时候,卫勇娥的一张脸都是麻的了,手摸上去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脸了一样。 上杉谦信看到卫勇娥的脸黑气沉沉,急忙让姚金音把她扶回营去,这个时候丁国祥在阵前接着叫阵,上杉谦信冷声道:“谁还愿战?” 八重性急,叫道:“我去会会那个小丫头,看看她的弩箭有什么好头。”说话音催马上前,挺手中羽蛇羽翎枪和丁国祥斗在一起,只是七、八个回合之后,就现出败势来了。 原来丁国祥只要用了弩箭实力就会达到9.9,八重有玄蛇羽翎枪和径路短刀的加成,也不过才达到7.7,连8分都没有达到,怎么能是丁国祥的对手啊,斗了不到二十个回合拨马就走,丁国祥哈哈大笑道:“你不用跑,你这样的战将,我还不至于用暗器傻你。” 李雍容和八重情谊不错,眼见八重受辱,不由得怒上心胸,尖声叫道:“贼丫头,我来了!”抖手中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杀了出来,李雍容是从一品女将,若是第一个上来和丁国祥交手,也能战一个难解难分,可是丁国祥使用了马前弩之后,立刻就上升到了正一品的极致,李雍容再斗起来,就有些吃力了,眼看招架不住,李雍容在马上把丧门钉给摸出来三支捻在手上,她不知道丁立和丁绍定盟的事,摸出来的丧门钉特意选了有毒的黑钉。 两马转头,对冲过来,李雍容抬手就是一钉,黑黝黝的丧门钉带着一股腥臭的气味向着丁国祥的鼻子上面,两眉中间打去,丁国祥急向后一仰头,丧门钉贴着她的脸飞过去,那股臭味飘进她的鼻子里,丁国祥心底一凛,忖道:“这个不是我嫂子,应该不知道我是内应,若是让她打一下就白挨了。”想到这里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两骑马冲到一起,李雍容的银光苗用力一荡,横拍过去,丁国祥的右手钩立起向外砍去,钩刃正好砍在了李雍容的苗杆子上,银光苗被砍得向外迸去,李雍容手指一弹,第二枚丧门钉飞到,向着丁国祥的脸蛋打了过来,丁国祥历喝一声:“开!”左手钩向前一递,钩尖正好撞在了钉子上,丧门钉落在地上滴溜乱转。 李雍容趁机催动冷电飞马从丁国祥的身边过去,二马刚刚错开,李雍容身子半转,扬手把最后一枚丧门钉给射了出来,这个手法叫‘一马三钉’对手往往在连劈飞两枚丧门钉之后,眼看二马错镫,会有一个松懈,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最要命的一下来了。 丁国祥了心中暗恨,眼看那钉子向着自己的太阳穴打过来,就是没毒,被打中这个地方也是死了,她情急之下,脑袋向下歪,枕在了肩膀上,跟着肩膀向下塌,钉子打过来,正好打在了她的头盔上,穿透了铁盔,悬在上面,钉子尖不停的掻着她的头发。 丁国祥恨极了李雍容下手狠毒,双脚在马蹬子向后一跺,两枚马后弩飞射而去,从李雍容两个膀子的铠甲缝子里钻了进去,钉在肉上。 李雍容的丧门钉上就有毒,自然知道中了毒暗器是什么滋味,心知不好,不敢回头,拨马向着本阵而去,刚到阵前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卫勇娥中了一枚,那药是慢慢散发的,但两枚在一起,效果却不是一加一,而是一加四、五,李雍容能逃回来就不错了。 孙尚香大叫一声:“我来也!”孙安一伸手去抓,却没有抓住马缰,已经冲出去,她的那点本事也是一个捞不着暗器的,孙安那里放心,跟着出马。 两匹马一齐向前,孙安骑得是孙坚的卷毛狮子追风兽,当初孙坚死了留下了古锭刀和卷毛狮子嘶风兽两件遗物,孙尚香和孙安两个均分开来,刀归了孙尚香,马归了孙安,这卷毛狮子嘶风兽速度在孙尚香坐骑之上,孙安后发先至,一对斩马剑舞起来,向着丁国祥刺去。 丁国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这会眼看两员将一起来,不敢冒险,手里的钩一挂孙安的剑,左脚点镫,一枚枣核大小的弩箭飞去,正打在了孙安的脸上。 孙尚香跟着杀到,看着孙安半边脸都黑了,急声叫道:“快走!”孙安还要硬撑,杨排风在后面叫道:“安姐姐,我来了,你快走!”孙安这才拨马而回,只是跑到一半,人就晕过去了,在马上不住的点头,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八重再次出马护着孙安回去,杨排风这会也到了阵前,和孙尚香双战丁国祥。 丁国祥连战姚金香、卫勇娥、八重、李雍容、孙安五将,这会和孙尚香、杨排风再战,就有些气力不支了,而且丁国宝把丁立座下这些大将的特征都给打听到了,一一讲给了她,丁国祥晓得杨排风的烟火大棍能喷火,交手的时候,时刻小心,更加吃亏。 眼看杨排风唔哇乱叫,一条烟火大棍舞得呼呼风响,丁国祥心道:“你也去吧!”右脚点镫,一枚马前弩就打在了杨排风的脖子上,这弩箭又叫‘枣镖’就枣核那么大,前边的小尖头还没有一根针长,打在人的身上,全靠喂好的毒药,才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会杨排风挨了一下,伸手在脖子上一抹,把枣镖给抓在手里,叫道:“什么玩艺!”甩手丢在地上,轮棍还要打。 只是这枣镖不拔下来的时候,毒聚在一个点上,拔下来之后,立刻分散,杨排风把镖丢了,再想拿棍的时候,整个人在马上摇晃不止,又惊又怕,大声叫道:“香姐姐,我怎么看人直晃了!” 上杉谦信在阵中看得清楚,急命直江兼续出战接应,这面直江兼续还没有到,孙尚香就败下来了,拉着杨排风的马向下跑,丁国祥在马上也不去追,回手在盔上摸下来那枚丧门钉,着手掷去,叫道:“还给你们!”钉子打在孙尚香的后背护心镜上,打得钲钲有声,孙尚香吓得护着杨排风拼死逃回。 直江兼续催星河元毛上前,轮开了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与丁国祥斗在一起。 两个人的武勇分值,只有0.1的差别,加上丁国祥久战疲乏,让直江兼续一时之间倒占了上风,而且这直江兼续异常的狡猾,两柄大锤护住全身,杀来杀去,就是不让丁国祥找到能向她下手的位置,二人在阵前斗了三十来个回合,丁国祥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而直江兼续也忌惮着那枣镖,不敢逼得太近,倒是一时之间分不出个胜负。 丁绍在后面看到,担心丁国祥失手,要是被丁立的战将伤了,那就是笑话了,于是向丁宫拱的道:“兄长,国祥已连胜七将,气力不加,小弟想先让她回来歇歇,然后再战,不知兄长……?” 丁宫这会看得都呆了,听了这话,急忙道:“就该如此,快鸣金!” 袁朗都要憋死了,急声叫道:“不必鸣金,我去替丁姑娘就是了!”说完之后催金飚兽出阵,大声叫道:“姑娘却歇一歇,这一阵让给末将吧!” 丁国祥必竟是女孩儿,气力没有那么悠长,深知再让直江兼续这么磨下去,非败不可,听到袁朗的话虚劈了一钩,然后拨马退下,直江兼续虽然知道这样磨下去能胜了她,也不敢去她,生怕被她来上一箭。 袁朗到了阵前,二话不说,轮起手里的水磨炼钢挝和直江兼续斗在一起,这一场却是又一番景像,两个人的武勇分值都是一样的,打起来又不必担心对方手里会有暗器,也没有刚才丁国祥交手的时候,暗藏着几分小心,都是全力以赴,直杀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直斗了一百来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败。 眼看着天色将晚,丁宫看到上杉谦信的军马后面,旗影摇摇,却是徐晃的后军到了,他生怕夜战的时候,上杉谦信的人马越来越多,不敢再打下去,下令鸣金收兵。 两队人马,都各自用弓箭约住对方,然后徐徐退去,各自回营、回城,打了一天的战场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本章完) 第126章 一百二十六:明末三大总兵 丁立是晚上到达雁门的,看到的就是一营的伤员,其中李雍容最重,因为身上中了两枚枣镖,这会还昏迷着呢,另一个就是孙安,她是脸上中镖,虽然服药之后,毒被解了,但是白嫩嫩的小脸上多了一块圆圆的黑斑,孙尚香气得天天碎碎念,直说这是毁了一半的容了,叫嚣着要和丁国祥拼命。 丁立也是惊愕不止,连声道:“没想到这丁国祥还当真这么历害。” 上杉谦信道:“就是我上去,只怕也不能挡住她的枣镖,不过……我觉得樊梨花应该能挡住。” 丁立心道:“你的判断还真准。”丁国祥的马前弩对神品以下,有百分之百的杀伤力,而对神品则小到了极点,樊梨花是神品下位,得到武器加成,是神品下位+0.4的女将,比曹纯还要高一点,丁国祥想要打中她,却是并没有那么容易。 丁立道:“她们的伤几天能缓过来?” 上杉谦信道:“医匠看过了,中了一枚枣镖的,服药之后,休息一天,也就能过来了,李雍容却要明天才能清醒,体息也要有个五六天才能恢复。” 丁立点点头道:“看来是没有什么大事了,我们先闭关不战,等着和连吧。” 诸军安排停当,开了晚膳,丁立和上杉谦信、陈宫商量接下来的战事要怎么打,陈宫一力主张调樊梨花北来,接下来对和连的大战,要把一切力量都用上才行。 丁立捏着下巴不说话,调樊梨花北来有两个难题,一个是太原怎么办,交给王柔还是张仲熊都是不现实的,而白雀还没有独立镇守太原的威望,第二个就是樊梨花到了,上杉谦信怎么办,要是在战时引发将帅争权那就麻烦了。 上杉谦信突然开口道:“你不必在意我,但是樊梨花现在不能来,太原不能有一点震动,除非换我或者陈宫回去。” 丁立向陈宫苦笑一声,道:“公台,你以为呢?” 陈宫这会冷静下来,也是顿足,道:“我们的人马太少了。”话音没落,帐门前有人沉声道:“主公,末将乐和求见。” 丁立忙笑道:“大计,快进来。” 乐和走进来,面色沉重的道:“主公,太原火急来报,于夫罗劫持了张扬,逼迫张鼐与他一齐兵进太原,昨日午后已破界休,苏由战死,王琰兵退中都。” 丁立和陈宫脸色同时一变,他们还想着要调太原的人马呢,没想到太原先有变故了。 “樊梨花那里如何安排?”上杉谦信最为冷静,立刻沉声问道。 乐和道:“这是樊帅霍急派人送来的信。”说着他从夹袋里,取出来一封书信来双手呈给了丁立。 丁立快速的把信皮撕开,由于丁立爱使用纸来写东西,影响的他部下也都喜欢用纸,这信正是纸书。 陈宫跟着凑过去,与丁立在灯光下看信,上杉谦信则是双目盯着沙盘,思忖着调那一支人马回去,救援太原,只是丁立和陈宫两个看着信突然笑了出来,陈宫更是用拳捶掌道:“此事已解了。” 上杉谦信向丁立看去,丁立把书信交给了上杉谦信,道:“夫人随张飞燕一齐北来,已经进入了西河,正在向太原赶去,而张飞燕感念咱们表奏她为西河太守的情份,下令杨凤率一军向中都进发,樊梨花则调集了去卑的匈奴军,正在等着夫人到太原,然后南下。 上杉谦信道:“主公可传信给高顺,让他带领楼烦精骑南下,助樊梨花作战。” 陈宫捻须道:“楼烦骑兵是打过仗得,虽然现在能力不足,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能打仗,把他们派出去,边打边训,应该是可以的,而他去了之后,也能给夫人撑一撑局面,太原一定要保证不能乱。” 丁立思忖片道:“大计,你连夜派人,传我将令,让高顺的人马立刻南下。” 乐和拱手一礼道:“遵令!”随后却不走,看着丁立欲言又止,丁立笑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乐和拱手道:“主公与公台先生商议,要在太原城下与和连决战,和连至少能出动十五万人,丁宫手里有不下三万人,虽然有内应,但是打起来仍只怕要吃力一些,末将有两条计,不知当讲不当讲。”乐和接手了陈宫的情报工作,太原城里的三支内应队伍,他全都清楚。 丁立笑道:“只要有用,有什么不当讲的呢。” 乐和走到了沙盘前,低声道:“既然公子有了丁德兴,那并州一战之后,任何事情都可以由公子一言而定,丁宫的命留也可,不留亦可,何不让我们的内线先至丁宫于死地,丁宫一死,雁门城中惟有丁绍为是丁家之主,顺理成章接掌兵权,然后把丁宫心腹一一除去,却仍摆出与公子为敌之势,鲜卑人好财喜色,对城中是什么人,并不会关心,那个时候,他们到了雁门,两路夹攻,足可大败和连。” 陈宫和上杉谦信对觑一眼,丁立虽然听得心动,但却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们两个,陈宫微微点头,其实这样的办法陈宫也能想到,只是顾忌丁宫的身份,他不愿意说这种狠计。 丁立看到陈宫点头,知道此计可用,于是又道:“那你第二计是什么?” 乐和道:“我军的确兵少,但是并州最不缺的就是兵马,雁门坐落于勾注山边,在勾注山上,就有我们黑山军的一支人马,那首领与我有过一些交情,主公若是亲自前去,乐和愿用三寸不烂之舌,说降与她。” 丁立道:“不知道这山上是黑山军那一只人马啊?” 乐和道:“我们黑山军报号的有二十五股,这里有三股,是两年前在这里立寨的,第一位寨主报号左校,本名左椋禹,第二位报号五鹿,本名伍月所,第三位报号苦晒,本名苦人龙,虽然都是女子,却皆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又有一万三千精兵,老小二、三万,若能被主公收入帐下,破敌将不是难事。” 丁立目瞪口呆看着乐和,这三个人岂直是万夫不当,简直就是生人僻易,那个左椋禹一听就是大明末年,拥兵八十万,坐镇江东,有其人不死,南明不亡之称的左良玉,第三个则是转战六省追杀李自成,外号贺疯子的贺人龙了,而最可怕就是伍月所,也许月所这个名字,不被人熟知,甚至很多人觉得这个名字古怪,可是只要读过清史的人都应该记得,平西王吴三桂表字长伯,小字月所。 这是三大狠人呢,丁立只觉都不会思考了,大声叫唤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平静的道:“我说过的,如果黑山军里的人物,能以本号称呼的,尽量以本号称呼,最多会因为需要加一个姓,比如杜浮云,不好称呼的,将另行命名,而另行命名并不仅仅是给一个名字,也是给一个出身,必竟二十五股黑山军的资料非常少,而这种情况给的名字,和张雷公植入名字张浑一样,但是又有不同,因为名字的稍做改变,导致她们并不是历史上的原人物,只是拥有这个人物的能力以及性情。” 丁立还在发呆,外人看上去就好像在沉思一样,陈宫、上杉谦信、乐和也不敢说话,就那样那看着他。 系统又道:“马上为宿主提供他们三个人的数值,请宿主记录。” “左校,植入名左椋禹:武勇9.5分,统军9.2分,治国7分,智慧7.69分,从一品女将,拥有明末大将左良玉能力。” “五鹿:植入名伍月所:武勇9.5分,自带八宝电光刀,武勇+0.1分,十八节紫金鞭,武勇+0.1分,自带宝马胭脂血,武勇+0.1分,自带暖日麒首盔、冷月寒麟甲,武勇+0.1分,总终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以武勇论正一品女将,以统军论从一品女将,以治国论从一品文臣,以智慧论从一品谋士一,拥有清三藩之首吴三桂的能力。” “苦晒:植入名苦人龙:武勇9.5分,得到系统赠予武器七煞铜矛,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统军7分,治国6.5分,智慧5.5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暗叫道:“这三大总兵好齐整的数值啊。” 系统提醒道:“收下她们三个之后,你的二十股黑山军任务将提前完成一半,后面的两项可以等一等了,希望你能顺利。” 丁立从系统里退了出来,就见陈宫、上杉谦信、乐和三个都呆呆的看着他,不由得尴尬一笑道:“好,我随你走一趟。慧梅!” 帐外的慧梅闪身进来,向着丁立一礼,丁立沉声道:“你派人回楼烦传信给高顺,让他出兵南下,支援太原,另外把寄存在楼烦的越岭巴山兽、翻江搅海龙给我取回来。” 丁立心道:“伍月所和苦人龙都有自己带着宝马、兵器,就左椋禹没有,有了这两件宝贝,应该能说动他们了。” 丁立吩咐完了慧梅之后,又向乐和道:“大计,你把我们要送丁宫一程的事,传进城去,让他们尽快动手,然后把手里的事先交给公台,你和我去见那三位头领。” 乐和一直就在求出头的机会,现在机会到手,自是欣喜,向着丁立恭谨一礼,道:“末将遵令。”随后向外走去,陈宫急忙跟上,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记住,传话进去的时候,千万不要把送丁宫的事,提到主公。”乐和了然的点头道:“先生放心,我一切自有安排。” (本章完) 第127章 一百二十七:注定娘化的日本名将 勾注山下,丁立带着李鑫、慧梅、乐和以及二护军停在路口,乐和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末将先去通报,让他们三个出来迎接主公。” 丁立笑道:“你只管去,我们绝不惹事就是了。”乐和苦笑一声,他就怕这面还没有见到人,丁立他们就和山寨的人冲突起来,左椋禹为人护短,要是闹起来,只怕不肯善罢甘休。 丁立目送乐和进山,招呼众人下马,就寻有太阳的地方坐了,这会是初春,阳光可爱,晒在身上,让人舒服的闭上眼睛,随着春天给的昏沉,有了一丝困倦。 慧梅看到丁立昏昏欲睡的样子,去自己的马上取了薄毛毡给丁立搭在身上,丁立被惊醒过来,向着慧梅一笑,扯了薄毡把身子给裹了起来,想要睡一小会,突然一阵浓浓的香气飘了过来,丁立猛的坐了起来,困意全消,抽着鼻子叫道:“哪来的这股香气?” 慧梅也道:“真的好香,好像有人在烤肉呢。” 丁立跳起来叫道:“走,过去看看。”李鑫也要起来跟着,丁立摆手道:“这香味不远,你不要动,要是有事,我喊你就是了。”他们这支小队里,还带着好些给左椋禹他们的金银珠宝,这里恶山恶水的,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李鑫调了八名兵士跟着丁立和慧梅,寻香找去,转了一圈之后,就见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背风口,一个穿着黑色劲装,身子不高的童颜美少女,正在翻烤着一只野羊,那羊肉已经被烤得黄焦焦的了,上面不时的滴下油脂打在火中,发出滋喇喇的响声,那美少女看着火上的烤羊,两只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口水滴答落地,一幅标准的吃货样子。 丁立轻咳一声,童颜美少女恨恨的一跺脚,扭回身叫道:“不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靠近我!”一边说还一边挥了挥爪子,做出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可是她那萌嘟嘟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出有一点危险的地方来。 丁立干咳一声,堆起一张笑脸说道:“小妹子,你这羊肉烤得真香,我也饿了,能不能讨点来吃?” “不行!”小姑娘用力的一挥手,说道:“我刚才就已经宣誓了,我要吃完一整只!” “这个……还用宣誓?”丁立越发觉得这个小姑娘萌得可爱,说道:“你要是吃不完呢?” 小姑娘的小脸一下跨了下来,小嘴瘪瘪着,大大的圆眼睛里都是泪水,看着丁立费劲的说出两个字来:“撑死!” 丁立差点让口水先给呛死,这什么熊孩子,两辈子没见过饭了,才会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小姑娘却不去理会丁立,就在火堆边上正儿巴经的坐下,拿起小刀子开始割肉吃,本来丁立他们是闻着香来找吃的来的,这会却是兴致勃勃的看起小丫头吃肉来了,就见那个小丫头,用一把薄薄的刀子,飞快的削着肉片,然后不停向着嘴里塞着,第一口没吃下去,第二口已经塞进来了,一张小嘴塞得满满的,两个腮帮撑得鼓鼓的,脸蛋上被撑起来的肉把一对大眼睛都给掩盖了一半,偶而的一眯眼,透露出来极度的满足。 丁立越看这个小姑娘越觉得好玩,眼见那一只山羊的腿被削尽了,小姑娘吃得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等到割第二条腿的时候,小姑娘已经在用比吃药还难过的姿态在吃肉了,可是就这样,她仍然坚执着把第二条腿给吃进去了。 小姑娘本来平坦的小肚子鼓了起来,她的两只大眼睛里尽是不屈的神色拿着小刀竟然向着第三条比划过去,这会工夫丁立才真的确信,这小姑娘真是要把自己撑死了。 丁立急步跑过去,把小姑娘手里的刀子夺了下来,抱着她走到一棵树下面,把她软软的身子倒过来,伸手插进她的嘴里抠着她的喉咙。 哇的一口,小姑娘硬塞进肚子里的肉都吐出来了,这会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了,吐得唏哩哗啦,丁立等她吐到无可再吐的时候,才把她抱了回来。 小姑娘哇哇大哭,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向外流,不停的说道:“又没有吃完!”丁立哭笑不得的道:“你一个小姑娘,能吃得那么多吗。”小姑娘看了他一眼,又拔高了一个调门,叫道:“不单没吃了,还让你给弄得都吐了,我的肉啊!” 丁立头疼的看着小姑娘,突然大吼一声:“行了!你傻了吧,你要是就这样把自己给撑死,那以后再有好吃得,你还能吃得着吗。” 小姑娘不哭了,看着丁立,一脸不可信的说道:“还会有好吃的?”丁立肯定的点头,小姑娘不相信的叫道:“你骗人,我都吃过了,就没有比烤野羊肉更好吃的东西了。”说到这里小姑娘双手捧心,做出一幅生无论可恋的样子,说道:“要不是没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不会要把自己这样撑死。” “你上辈子是饿死鬼吧。”丁立暗暗腹诽,不过仔细想想,这个时候还真没有太多更好吃的东西,眼看小姑娘那一幅,你就是在骗我的样子,丁立不肯认输,指着慧梅道:“她做的汤饼你就没吃过。”丁立在这里玩了个小把戏,他只说小姑娘没吃过,却没说味道如何,小姑娘没听见那里不对,回头看着慧梅问道:“汤饼是什么啊?” 慧梅笑着说道:“就把面切成条,然后放到锅里和菜一齐煮,喜欢的话你还可以放肉、蛋,有什么都可以放到里面的。” 小姑娘张大了嘴巴,看着慧梅,惊愕的道:“我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么吃!这样一定会很香很香的呀。”说完爬起来给慧梅鞠了一躬,说道:“大姐姐,谢谢你告诉我。” 丁立和慧梅却都有些紧张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汤饼在汉人之中,并不算什么难见的食物,可是这个小姑娘的样子,并不是像慧梅刚才想得那样假装不知道,而是真的不知道,那只有一个可能,她不是汉人,只有在草原上奔驰,找到一口铁锅都费劲的胡人才会没有吃过这种东西。 小姑娘嘻嘻一笑,打了个呼哨,一匹马从山上飞奔下来,这马高大威猛,最难得的是浑身上下全都是黑色的,滚绒一般的黑毛闪闪发亮,就连蹄子上也没有一点异色,在马背上,挂着一柄纯正的倭刀,小姑娘飞身上马,哈哈大笑道:“大姐姐,我回去做那汤饼吃了,要是有缘我们还能再见,我一定请你吃我做得汤饼。” 黑马好如一股黑云一般,飘摇而去,丁立眉头皱起,在脑海里大声叫道:“这是谁!” 系统平静的道:“如果你使用加成卡,她就进入,如果你不使用加成卡,她就是一个路人,你没知道的必要。” 丁立恨极道:“使用加成卡!”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第四次使用加成卡,植入人物,武田信玄:出处《战国美食报告》主持人柏木由纪扮演形像(年龄减到萝莉的年龄),武勇9分,自带宝刀来国长虹,武勇+0.2,宝枪御手杵,武勇0.3分,宝马黑云,武勇+0.1分,最终武勇值9.6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正一品女将,特殊能力一,吃货,由于是从美食节目里走出来的,所以吃成了她的毕生追求,只要有好吃的,就会不顾一切,萝莉脸信玄的出现,本来是为了刺杀宿主,阻止宿主对并北的统一,但是因为宿主对她烤得羊肉的夸赞,以及对汤饼的追求,因此放弃此次刺杀,特殊能力二,一但领悟风、林、火、山四字,立刻进入神品,提示,在武功上领悟则武勇进入神品下位,在治军上领悟,则统军进入神品,以此类推,另;宿主第四次使用加成卡,得到了0.96分。”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是不是日本人都要娘化过来啊?” 系统无比认真的道:“如果他们不娘化了,逗逼了,你觉得你在使用他们的时候,心理会没有一点障碍吗?会不会在他们遇险的时候,大唱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呢?宿主应该庆幸,伟大的霓虹国把他们的先祖搞得萌化、娘化,让我们看到他们的时候,不会感知他们在历史战绩如何,只会感觉到萌萌挞,也让系统的女将团增添了许许多多的女将。” 丁立苦笑一声,鬼子的思惟是和正常人不一样的,不要说这些胡乱的综艺节目,还有入眼皆萌娘的游戏和漫画,就连电视剧都跟着凑热闹,一部狗血异常的《女信长》硬是被他们当成正剧来拍,好像历史的第六天魔王真就是一个尾张大傻瓜一样。 这个时候,慧梅走过来,靠近丁立轻声道:“公子?您在想什么啊?” 丁立马上回身抱抱,喃喃的说道:“在这个三观尽毁,节操崩坏的世界里,幸好有你,让我抱一会吧,好好散散心里的闷气吧。” 慧梅不知道丁立都在说什么,只是边上还有六个兵士,不由得羞急的推开了丁立,但是看到丁立那一脸受伤的样子,又不忍心的抓了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安慰着丁立。 丁立的烦恼一会也就过去了,招呼了那六个兵士把那只烤羊解下来,几个人先吃了一回,然后把剩下的包了,拿回去给李鑫,至于其他人就对不起了,二百多人,这羊连骨头都算上,也不够吃的。 (本章完) 第128章 一百二十八:招安 丁立他们刚一转回来,就听见那条山路上鼓乐喧天,跟着一路人马从山上下来,乐和在前面引路,带着他们到了丁立的面前道:“这位就是丁并州了!” 三个英武的女子走上前来,同时向着丁立一礼,叫道:“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见过丁并州!” 丁立急忙扶了起来,连声道:“三位寨主太多礼了。” 穿着一身胭脂色锦袍的伍月所,美目流盼的在丁立的身上走过,笑道:“丁并州是什么身份,我们姐妹不过是山林草寇,能得您亲自来这里见我们,就已经是我们的福气了,我们又怎么无礼啊。” 丁立心道:“史书记载,吴三桂为人圆滑,当初锦山大战,八大总兵不合,他却能在其中如鱼得水一般的交往,这伍月所应该是完全得了吴三桂的真传了。” 丁立拱手陪笑道:“伍头领客气了,你们都是巾帼女杰,世上少见的英雄人物,丁立得以拜见三位,三生有幸了。” 佐椋禹神色孤傲,听到丁立的话微展笑颜,道:“丁并州不必客气,请上山说话。” 众人拥着丁立,好一如众星捧月一般的把丁立给拥到了山上,就在聚义厅坐下,苦人龙立刻下令备酒席上来,这些人依山立寨粮食希少,但是兽肉不缺,大盘子送到桌上,什么虎、狼、熊、豹都有,泛着一股股的异香,而酒是山寨中的妇女自酿的浊酒,透着一股甜香,左椋禹亲自抱着坛子,给众人斟酒,他事先就让手下把丁立那二百亲兵都带下去用饭了,这会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她按在桌子前面,就连慧梅也没有逃开,人人面前一大碗浊酒。 左椋禹倒完了酒,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却不坐下,端着酒碗向丁立道:“丁并州,我们都是活不下去了,这才不得不走了这条路,带着老小起来做贼,本来我们三个姑娘家,到了这个年纪,早就该嫁人生子,在后宅子里照顾一家老小,可是皇帝无道,身边又有十常侍那样奸人,直让我们不得不拔剑而起,步出东门里,仗剑而为贼,丁并州能想着我们,来招降我们,给我们一个光明正大生存的希望,不管此事能成与否,我们三姐妹都感你的恩德,先在这里致酒相敬了!” 随着左椋禹的话,伍月所、苦人龙两个也跟着站了起来,同时举杯向丁立敬酒,而这也是女贼和男贼不一样的地方,手握一万多人马,有二、三万老小,换了左髭丈八那样的魔王,势必游掠劫夺,四处烧杀,而有点理想的,也会寻机进入那个军阀部队,混个一官半职,以求能乱世出头,可是女儿家却更操心自己的归宿。 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年纪都在二十五以上了,在汉朝这就是大大龄的剩女了,就是去作填房都有人不愿意要,更何况她们还是土匪,就更嫁不出去了,而她们又都是小时候受过一定教育的好人家的孩子,也不愿意养什么面首,一开始北来是为了能求一口安稳饭吃,现在三个姑娘几乎天天都在梦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丁立的突然来到,给了她们下山找王子的机会,所以才这样感激丁立。 丁立眼看着三个大碗举到眼前,于是也把自己的那碗浊酒捧起来,道:“三位姑娘放心,我丁立既然前来,就是一片真心,若是存了蒙骗的念头,就让我天打雷劈,这碗酒下去之后,不管三位姑娘是否投入我丁立门下,都是我丁立的朋友了,日后有事,三位姑娘说一句话,刀山火海,丁立绝无二话。” 苦人龙一挑大指叫道:“好,有你丁并州这句话,大计兄弟在这里做证,我们姐妹三人信你了!”说完四个大碗一碰,同时喝干。 一碗酒下肚,气氛热络了起来,几个人说到了围困太原的事,伍月所笑咪咪的道:“丁并州,您来找我们下山,是想让我们帮你去打仗的,我们姐妹别的也不会,你要是让我们动个针织女工那是难为我们了,打仗却是内行,可是……你也总要说说条件吧,不然我们姐妹糊里糊涂的就被您忽悠下山,也显得我们姐妹太傻了。” 伍月所娇笑着把话说出来,此时她喝了两碗酒了,脸上红润润、艳娇娇,说着这话一点也不让人反感,丁立不由得不佩服她抓话头的能力。 丁立咳了一声,道:“五鹿头领说得正是,三位今日在这里坐着,是我的朋友,但是一进军中,上下有别,军令有规,有些话的确是提前说明白的好,现在我就坐在这里,三位有什么话,只管讲。” 左椋禹听了这话,拱手道:“那我们姐妹就无礼了。”说完正色的道:“我们有三个条件,只要丁并州依了,我们姐妹三个,愿意下山,投入丁并州帐下,必竟大计兄弟已经先在丁并州门下了,他是我们黄巾军的军师,他选得主公,我们放心。” 丁立点头道:“不知道是哪三个条件?” 左椋禹道:“第一,我们山上有二、三万老小,我们没有下山去过游寇的日子,就是不想让他们受苦,你若是让我们姐妹下山,先要把他们安顿好。” 丁立点头道:“太原郡连年征战,家荒地芜,只要我平定了雁门就立刻开始统计土地,分给百姓,不论男女,一人两亩田地,一亩是口分田,一亩是永业田,永业田不必交税,口分田交纳收入的一半,而军属优先照顾。” 伍月所听了点头道:“第二,我们手里这一万多兵马,是我们姐妹费尽了心机才保下来的,我们不想让人拿去送死。” 丁立道:“这一万多人马就拨给你们自己统带,我保证不向外调一人一骑,你们三人在一起组建一营,有左姑娘为主将,二位都为副将,你们看这样如何啊?”丁立心道:“我让你们在一起,你姓伍的和那个姓左的两个人都是不甘人后的,只怕到了最后你们自己就先打起来了。” 苦人龙跟着接口,叫道:“我们三个都要中郎将的官衔。” 丁立苦笑一声,道:“这个……,若是都做中郎将你们就不能在一个营里了。” 伍月所突然捂着小嘴笑道:“您让我们姐妹三个人都困在一个营里,是想让我们姐妹为了权利自家争执吧?” 丁立被点中心事,但是脸上却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连连摆手道:“伍头领想多了。”随后又正色的道:“我军中现在还没有一个中郎将,日后要封,樊梨花、上杉谦信两个也应该排在第一位的,你们若是有了军功,自然也能得到封赏,但是在这之前,我不能保证。” 三个女人咬了一会耳朵,随后道:“我们收回最后的条件,也不要求一定要在一个营里,只求丁并州对我们不要另眼相看,能和其他人等同,我们姐妹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了。” 丁立暗自长出一口气,道:“这点放心,我军中第一大将樊梨花就是黄巾军的人,还有张雷公兄妹,以及乐和兄弟,我是不会区别对待的。” 左椋禹等丁立说完之后,又道:“我们姐妹下山,全无寸功,愿献雁门与主公,以为见面之礼。” 丁立向乐和看去,乐和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什么也没说,丁立再向左椋禹看去,笑道:“不知道左头领有什么办法拿下雁门啊?” 左椋禹道:“主公有所不知,云中太守丁绍的女儿丁国祥是我的师妹,她前番曾写信过来,请我们三个下山,只是我们怕丁绍看不起我们的出身,这才耽搁了,我今就引一路兵前往雁门,只说是去投我师妹,暗中为主公打开城门,这雁门不就是主公的了吗。”说到这里左椋禹,有些愧疚的道:“只是这样一来就不起我师妹了,不过她也是您的堂妹,您可以帮我劝劝她。” 丁立鼓掌而笑,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地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对觑几眼,随后左椋禹小心的道:“可是椋禹说得不对吗。” 丁立向乐和丢了个眼色,乐和笑莹莹的道:“却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们不知道,丁太守就是主公埋在那里的,他们进雁门不是为了助丁宫,而是为了助主公。” 左椋禹三人同是惊呼,伍月所眉头一皱,道:“主公有丁太守一支人马在里面,雁门唾手可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呢?” 丁立正色的道:“我来求三位,不是为了雁门,而是因为丁宫竟然向鲜卑和连请兵,要让和连进兵并北,并承诺只要击败了我,就将五原、朔方、定襄三郡让给和连,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和连有十五万人马,其父檀石槐就有过南下牧马之心,如果不把他们挡住,那大汉之初的胡人之势又要崛起了!卫青、霍去病二位的北征也将付之流水了。” 砰!苦人龙一掌击在桌子上,把桌子沿给拍飞一块,叫道:“原来主公是为了这些胡人来的,那我们义不容辞,必要和他们拼个死活!”伍月所解释道:“三妹一家都死在檀三槐的鲜卑人手里,就连她自己也被掳到胡地做了两年奴隶,十二岁那年,不顾生死才从鲜卑人的手里逃出来。” 苦人龙咬牙切齿的道:“住在边境的,又有哪一家没有被胡人祸害过,我没想到主公竟然有去胡之心,既然如此,我苦人龙定当向前!” 丁立笑道:“既然如此,我敬三位一杯!”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明白,这一杯酒喝下去,就真的是丁立的部下了,她们三个互相看看,见都没有退缩之意,于是举起碗来,与丁立一碰,李鑫、慧梅、乐和也都起身,七人共饮此杯,一口喝干之后,相互亮了亮碗,同时开怀大笑。 (本章完) 第129章 一百二十九:是马上风马上风还是马 雁门北城外,一万精兵呼啸而来,吓得雁门北城兵卒纷纷拉弓搭箭,向着城外瞄去,并快速派人去城中回禀,由于丁立人马不足,所以只在南城屯兵,并没有向其它三门靠近,兵力都在雁门南城,北门只有丁宫妻弟赵睿带着雁门原来那一千郡兵镇守着,这一千郡兵几乎全无战力,丁宫看不上他们,所以委赵睿为雁门令之后,就把这一千人都拨给他了。 此时的赵睿直恨不得自己就没来过雁门,看看城下那一万人马悍戾之气,要是现在攻城,只怕援军没到,这城门就先被攻破了。 赵睿正在满头大汗的时候,一员女将越众而出,她生得黄白脸面,英眉剑目,鹰钩鼻子,薄薄的嘴唇,若不是头上梳着三环髻,戴着透发艳金冠,只怕很多人都会把她当做男子,此时她勒住座下的越岭巴山兽,倒持翻江搅海龙长枪,向着城上叫道:“劳烦城军向云中太守丁大人的千金传信,就说她的师姐左椋禹前来助阵!” 赵睿猛的精神一振,向下看去,城下那女子生得中性,在汉朝的时候,可没有全民信春哥的爱好,这幅样貌本来并不会动人,但是偏偏赵睿就喜欢这个样子,听到‘助阵’两个字知道是自己这一方的,不由得大声叫道:“城下的这位姑娘,您稍等、稍等!”脑袋一晕,就想下去开门,还是几个家丁把他拉住了,让他小心那女子有诈,这才让赵睿从烧糊涂的状态里清醒过来。 一阵马蹄急驰的声音传来,丁国祥、丁国宝姐弟二人带着两千精兵匆匆而至,赵睿急忙下城迎接,丁国祥尖声叫道:“赵大人,来得是那一方的人马?”他们听到有兵马过来也都心惊不已,这个时侯要是有那一路来趁火打劫就麻烦了。 赵睿急忙道:“是姑娘的师姐,说是来助战的,叫……左椋禹。”赵睿是丁宫的妻弟,丁国祥和丁国宝都该叫他一声舅父,所以他说话比较随便。 丁国祥和丁国宝都有愕然,他们以前也几度写信请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人下山,可是都没有什么回应,怎么这会来了。 当着赵睿姐弟两个也不好说话,只得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丁国祥摆手道:“开门!” 门军吱嘎嘎把城门打开,上面落下吊桥,丁国祥催马出城,一眼看去,就见左椋禹正满面含笑的立马在那里,而在他的身后的正是美得不像话的伍月所,丁立看她第一眼就断定,这伍月所得了吴三桂的能耐,得了陈圆圆的样貌,骑在马上,娇滴滴、柔弱弱的倒持一口八宝电光刀,美目流盼,只须一眼,面前大将就骨酥筋软,再也拿不得长刀,舞不动大枪了。 而在伍月所身边的就是生得好一幅西北美人样子,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敢与天斗不服输’般英气的苦人龙,三个姐妹之中,长得最差的就是左椋禹了,但是三人在那里一立,左椋禹身上那股英雄气却是藏也藏不得的,好像伍月所和苦人龙都只能给她做陪衬一般,而这也是伍月所没生得吴三桂般模样,最大的损失。 “大师姐!果然是你!”丁国祥欢叫一声,拍马到了左椋禹面前,伍月所满面娇笑的道:“好师妹,你保了‘丁并州’也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只有不请自来了。” 丁国祥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伍月所,她和左椋禹是师姐妹,与伍月所、苦人龙虽然也认识,但却不熟,不过她是丁宫的侄女,来雁门助战理所应当,伍月所的话却是大有深意了。 左椋禹一笑催马贴近了丁国祥,低声说道:“我这是枪马都是丁并州送得,我们也是应他请才下山的,师妹还不明白吗?” 丁国祥猛吸了一口气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左椋禹,随后咯咯娇笑道:“我都欢喜的糊涂了,姐姐快请进城!国宝,马上去向大伯和爹爹报喜!”丁国宝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自小听大姐的话惯了,这会答应一声,急忙拍马向城中跑去。 丁国祥没有丁宫的将令,不敢把左椋禹的兵马就这样带进城去,只能是慢慢的等着,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丁宫与丁绍带着丁国宝、马勥、马劲、腾戣、腾戡诸将,以及两千精兵的拥护,缓缓而来,把南门交给了袁朗、王寅镇守。 丁宫假模三刀的凑过来,向着左椋禹一拱手道:“左大头领!”只是他话音没落,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人同时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向恭敬的道:“民女参见大人!” 丁宫早就知道这三个人的名号,却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么恭谨的给他见礼,不由得急急下马,伸手相搀,叫道:“三位姑娘快快请起,你们都是有大名号的巾帼女杰,丁宫怎敢这样尊大啊。” “大人……。”又娇又糯,又软又甜的一个声音,好像一杯加了蜜的清泉水一样在丁宫的耳边响起,丁宫整个人浑身一软,没扶起来左椋禹,差一点自己坐地上,猛回头看去,就见伍月所微微抬头,一双明眸,水光敛滟的对着他,那甜甜的声音就从粉嫩嫩,好如鲜桃顶上尖一般的小嘴瓣里溜了出来:“我们都是待罪之身,见您如何不惶恐啊。” 丁宫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但尤是如此,仍然被迷得昏昏倒倒,连声道:“三位姑娘都是被逼得没了生路,才不得不求个活命,要怪只能对十常侍那等****,如何能怪姑娘啊,快请起,快请起。” 丁宫看着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站起来,眼睛就像生了钩子一样的盯着伍月所,伍月所娇柔柔的道:“大人,我大姐带来的这些人马,您看在城外哪一处扎营为妥啊?” 丁宫几乎脱口而出:“三位姑娘是来我雁门助战的,怎么能在城外驻军呢,还是快快进城才是。” 丁绍干咳一声,凑到丁宫身边,小声道:“大哥,这些人来意不明,还是让她们先在城外驻扎吧。” 丁宫先是一犹豫,随后想到一但在城外驻扎,那他就看不到伍月所那张小脸了,立刻只觉得失去了好多东西,急忙摆手道:“哎,叔伦,你太愚腐了,这左头领是国祥的师姐,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说完一意让左椋禹把人马带进了太原,并让赵睿把人马从营里迁出来,安顿了左椋禹的人马。 当天晚上,丁宫在府衙之中大摆宴席,给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人接风,诸军大将都应邀前来,只有袁朗以防范丁立趁机攻城为由,留在了北城门没来。 王寅因为劝了半天袁朗,所以来得也晚了,他轻催转山飞向着府衙而去,眼看就要到了,一个小花子从一旁闪了出来,就在他马前一跪,连连磕头,叫道:“王家大爷,求您赏一口吃得吧。” 王寅眉头一动,用力勒住了战马,他和王浑他们有约,来找他的一律叫他王家大爷。 王寅掏出一把铜钱丢在地上,道:“便赏你了。” 王寅丢钱的时候,好似不注意似的把一块玉佩也给丢到地上了,摔成两半,小乞儿惊慌失措,不去捡钱,先把玉佩捡起来双手捧送到了王寅的身前,连声道:“都是小人的错,都是小人的错。” 王寅抓起玉佩看看,摆手道:“已经碎了就给你吧。”说完催马向前去,那小乞儿跪在地上一个个的捡着铜钱,路边虽有过客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里。 王寅在马上把抓玉佩的左手抬起,张开拳头,里面有一张纸片,上面写着几个红字,却是这个时候的纸太粗糙,质地发暗,写红字能看得清楚一些。 “丁宫,今日死。”王寅猛吸一口冷气,把纸片揉碎,然后一带马缰转回了北门,只让随从的小厮去府衙告知,丁立人马有异动,他也不去了。 这个时候府衙之中,灯火点亮,光明耀日,大厅之中,酒宴满备,左首是丁绍和腾、马四将以及赵睿等军官,右首是丁宫的继室邢妙和丁国祥陪着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人,而丁国宝以父亲在座为由,不肯入席,带着人巡城去了。 丁宫满面堆笑,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伍月所,其实整个大厅里,所有的男人,除了丁绍,也都眼睛死死的盯着伍月所,有她在这里,在场这些女子好像一下子都失去了颜色,让人记住的只有伍月所那一张芙蓉面了。 伍月所喝了几杯丁宫特意让人拿出来的清冽冽好酒,脸上泛起一丝红润,让人看着更是馋涎欲滴,这会她双手捧了一杯酒,那娇怯怯的样子,好像一杯酒的重量在她的手里都是负担一样,轻声说道:“明公,月所谢您收容我们姐妹,我们这三个,都是嫁不出去的,如今得了明公的收留也让我们能有一个给人为奴为婢机会了,小女子感念您的大恩大德,这里敬您一杯。” 丁宫热血上涌冲头:“这……这是说她们都有意托付与我吗?也对,女人自然是要在闺阁之中,吃吃乐乐,等着男人的宠爱,然后享受着男人给她们挣来的荣光,像丁立那样直接立女军,终归不是正途,这三个女匪肯定以为我被丁立逼住了,所以在我危难时来投,入我家门,让我不记着她们女匪的身份。” 丁宫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由得举起酒爵道:“伍头领太自谦了,既然你们投到了我丁宫门下,丁某人自然要护你们周全的。”说着一仰头把酒干了,只是伍月所却不依的说道:“明公欺负人,我这样的弱女子吃一爵,您怎么能也吃一爵啊,要吃一觥才是。” 爵是古代酒器的通称,所谓酒器者;一升曰爵,二升曰觚,三升曰觯,四升曰觥,五升曰散,到散就是量器了,没有拿来喝酒的道理,而觥却是用来喝酒的,那玩艺就和一般都铸成各种奇异的形状,一觥四升,三国时候,大概也就张飞能拿它当寻常酒具使用,丁宫被伍月所的小眼神一瞟,竟然不顾自己的酒量,叫道:“取我的犀牛望月觥来!” 邢妙自去取来,满面堆笑的道:“大人却当与伍妹妹好好喝一杯,日后大家好相处啊。” 丁宫暗道:“这就是我的夫人,如此体贴,看出那伍月所有意,就要究合我们了。”他心中高兴,把巨觥的盖子打开,看到里面已经装满了一觥酒,虽然觉得多了些,仍然一举,道:“伍头领,我这里吃这一觥了!”说完仰头把酒倒进嘴去了。 伍月所也把酒吃了,用手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没有大人的好酒量,吃这一杯,已经心口突突跳了,要不然怎么也当再敬大人一杯啊。” 丁宫听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若敬一爵,本官就喝这一觥,你如醉了,就留宿府衙好了,怕什么啊。” 赵睿看得肝疼,心道:“我这妹夫也太好色了,他儿子还被人关着呢,竟然在这和女人喝酒!怎么不是我!”越想越恨,也取了大觥,没人敬自己喝。 伍月所一幅视死如归的祥子道:“月所豁出去了,就敬大人三爵。”说完倒了酒向着丁宫一拱手,然后仰头喝了,丁宫眼看那样柔弱的女孩儿都喝了,岂能示弱,当真就也来了一觥。 三爵酒尽,伍月所无力的倒在了苦人龙的身上,连声道:“这却是不行了,醉得我要睡了,三妹快送我回去,不要丢丑才是。”苦人龙翻了个白眼,伍月所最是海量,有一次和胡人交易,那些在马背上滚的胡人视酒如命,当时定下了交换的份额要占她们姐妹的便宜,被伍月所一口气三十八碗酒喝到马肚子下面去了,什么都按着伍月所说得办了,这点酒那里就醉了。 苦人龙装做伍月所真醉了的样子,把她抱了起来,左椋禹急忙起身陪礼:“小妹无状,还请明公勿罪。” 丁宫这会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但是更让他难受得是,自己的身体里,就好像有一股火在窜着烧一样,已经疲乏的权杖,又找到了挥舞的感觉,这会只想抱住伍月所,先博个云碎再说别的,只是他最后还留着一点理智,知道不能丢脸,于是举着大觥连声叫道:“不要走,却来喝酒,却来喝酒啊!” 丁绍起身向着邢妙微微一礼,道:“大哥醉了,还请嫂嫂送大哥回去休息吧。”说完摆手让人都散了,然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邢妙,今晚的行动他已经知道了,也知道了这个女人将谋杀亲夫,然后和情人逃走,以后还会出现在丁立的军中,虽然这女人会换个身份,仍让丁绍心里很是不舒服,不过丁绍对丁宫一点好感都没有,心道:“过了今夜,这女人就走了,只要他不在我面前晃,我也就装着不知道吧。” 邢妙扶着丁宫回到了后堂寝室,把下人都打发了下去,这会丁宫身上就如火滚的一般,双手把衣服都给撕烂了,朦胧之间,看到了邢妙,只作是伍月所,喃喃的道:“伍头领,不要走啊,却来再饮一杯。” 邢妙把长衣脱了,迈步上榻,手里拿着一个红色锦绳,就骑在了丁宫的身上,腻声说道:“好大人,你不是最喜欢我在上面吗,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丁宫这时候哪里去想伍头领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爱好,只是不住的点头,邢妙把身后的浑圆对着丁宫的脸,倒骑在他的身上,把丁宫的裤子去了,那货儿自己就蹦出来了,邢妙看它挺若青松,冷笑一声,暗道:“当真不负了我的那些药!”原来她给酒里都下了重药,这才让丁宫心智混乱。 邢妙用红绳把小丁宫缠了三圈,然后用力的勒住,那东西血都上去了,被勒住之后,一会变成紫色的了,看上去狰狞可怖。 丁宫感觉到了难受,连声叫道:“伍头领,伍头领……你在做什么。” 邢妙转回身来,骑在丁宫的身上,双手按住了他喝得都软了的双臂,腿压住了他的腿,然后猛的一伏身,胸前两个大排球压在了丁宫的脸上,正是任你悟空有神功,山若来时你难逃,两座大高峰把丁宫的口鼻都给死死的捂住了,喝多了的丁宫本来就喘息困难,心跳加速,这会被闷得拼命挣扎,只是他的身子虚胖,邢妙却是有一身的武功,他喝软的身体哪里挣得开啊,一口气倒尽下一口进不来,两条腿蹬空乱踹,虚踢了百八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踢到,最后一哆嗦,再也不动了。 邢妙缓缓的起身,回头把红锦绳子给扯开,尿就出来了,邢妙把头上钗子拨下来,随着眼扎进去,再拨出来的时候,鲜血狂喷,一床都是。 邢妙就站在床边看着,直到不出血了,才起身出去,一会的工夫把一个身量甚至长相都和她有几分相像的女尸拖了进来,然后挂在了梁上,做出自尽的样子。 一切都安排完必,邢妙换了一身婢女的衣服,把门从里面插上,然后开窗出去,又在外面用小刀把窗户的吊子给搭好,这才向府外而去,一路之外,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邢妙顺顺利利的从府里出来,才到府外,一个男人过来,把他接上了一辆大车,带着她隐没在了黑夜之中。 第二天清晨,众将按着习惯来到了帅府,由于丁立那面太安静了,就连袁朗都被王寅拉来了,只是他们到了半响,丁宫还是没有动静,丁绍露出不耐的神色,大声道:“快去给我催明公过来!” 下人跑着去催,那些得了夫人严历督责的丫环婆子不敢再耽搁,都来门前叫人,可是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婆子大胆,舔了窗纸向里看,只看了一眼,那婆子嗝喽一声就厥过去了。 所有人都慌了神了,纷纷向里看,一会的工夫府衙后院,就响起惊慑欲绝的叫声来:“大人没了,夫人没了!” 丁绍猛的跳了起来,大声叫道:“诸公与我同去!” 丁绍等人来得太急,他们到得时候,还没有人敢进去呢,丁绍用力推了两下门不开,袁朗性急,一脚踹开,丁绍抢先进去,只看一眼就大声叫道:“国祥!你和你师姐她们不要进来!” 丁国祥早有心理准备,急忙拉了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退了开来。 屋里众人先是呆滞,随后各自面色古怪,这个场景不用找大夫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这是昨夜酒喝得多了,丁宫回来就提枪上马,结果身子不行,闹了一个马上风下世,而邢夫人眼看如此丢脸,干脆也上了吊了,这个死法,实在让众将无语,这会说什么也不是了。 袁朗气得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转身要走,丁绍一把将他拉住,道:“袁将军,却不可就这么走了,这丑事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袁朗拱手道:“丁太守是丁大人的弟弟,丁大人不在了,一切就都由您来做主吧!” 丁绍恨恨的一跺脚,叫道:“国宝,你派人传信出去,就说你大伯心疾而死,你伯母心伤欲绝,跟着一块去了,马上找人给他们收拾,不能让人看出破绽,然后立刻收棺!” 丁国宝暗叹自己那位堂兄下手准确,这样的事,永远都是丑事,只怕是再也没有能翻出真相来的机会了。 雁门城里进行着善后,以及权力的交接,而邢妙和高杰两个连夜急奔,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赶到了太原。 邢妙看着太原城,拉住了战马,轻声向高杰道:“英吾,我们两个不要进城了,我们有这件事在手,丁立肯定不能放过我们,我们要是走了,从此隐姓埋名,只要没有人找到我们,丁立不敢声张,我们就能平安度日了。” 高杰笑道:“你不用怕,若是去见丁立,我还有些忌惮,这是去见我姑母,我们高家没剩下几个人了,我姑母一定不会害我的。” 邢妙长叹一声道:“冤家,我这也是被你给束住了,不管刀山火海,就陪你一遭吧。” 两个人进了太原,径到了府衙来见已经到了太原的高夫人,高夫人一看到高杰抱着他大哭起来,连声道:“好英吾,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高杰那一张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向着邢妙丢了一个眼色,邢妙也赶紧过来见礼。 高夫人倒也没说什么,连声让慧剑送酒菜进来,用了圆桌小杌,三个人围坐在一起,高杰一天没吃东西,饿得狠了,拿起筷子大吃,本来邢妙还有一些防备,但是眼见高夫人和他们一起吃,不由得放下心来,也跟着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慧剑走了进来,轻声道:“夫人,该用药了。” 高夫人站起来,走到了一旁由慧剑服侍着吃了一颗丹药,高杰关心的道:“姑母,你吃得是什么药啊?” 高夫人平淡的道:“解毒药,我们军中有一个叫林黑儿的,她配制的毒药,可以延后发作,而在它发作之前,服下解毒药就可以没事了。” 邢妙一下就站起来,高杰还有些懵懂,怔怔的看着高夫人。 “英吾,你是我们高家的传人,我本来应该护着你的,可是……我是丁家的媳妇儿,我要想着丁家才对,我不能让你们存在,以后坏了立儿的名声,所以……这恶人我来做,你们……下去做夫妻吧。” 高杰暴吼一声,跳了起来,只是瞬间他的五脏六腑就像是刀割一般中,巨大的痛苦让他又倒在了地上,恨恨看着高夫人,邢妙却一动都没有动,惨笑一声,道:“是不是不动,就不会疼啊?” 高夫人点头道:“英吾,你不要动了,……少……受点罪吧!” 邢妙眼中尽是悔意,看着高杰轻声笑道:“你这呆子,我说不来,你却不听,如今是你的好姑母先害了我们了。” 高杰奋力回头,看着邢妙,苦涩的道:“是我……对不住你了!” 邢妙看到高杰那眼中的痛楚,不由得把恨意都散了,也躺地上,抱住了高杰,喃喃的道:“蠢货,我说了就是刀山火海,也陪你走一遭的!”两个人躺在地上,渐渐的没了气息,七窍之中,都流出黑血来。 高夫人深深看了一眼,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深记心中似的,随后向慧剑道:“送出去,火化之后,把他们骨灰混在一处葬了。” 慧剑施礼道:“知道了。” 高夫人又道:“还有,传令给李波,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灭口,你们几个活着的,把这件事,给我忘了,永远都不要想起!” 慧剑身子一凉,伏身跪倒,郑重的道:“婢子遵命!” 在雁门城外的丁立突然接收到系统的声音:“高夫人杀死高杰、邢妙,报上世这二人背叛之仇,数值各项增加为高杰和邢妙的最高值,数值改变为: 高桂英,武勇9分(高杰成功拐走了邢妙,武勇上升为9分),统军8.97分(高杰、邢妙分值都低于高夫人,所以保持原分),治国7分,智慧9分,自带宝马玉花骢,武勇加0.1,自带兵器嵌珍短剑,武勇加0.2,得到高杰镔铁杖加0.1分,武勇升为9.4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这事完了之后,高杰和邢妙最好死掉,但是他下不去手,没想到高夫人却下手了。 (本章完) 第130章 一百三十:叛逃 雁门城内,暗流涌动,丁宫死得太丑,不管是袁朗还是滕、马四将都无法接受,所以在处置丁宫身后事上,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可是一步差,就是步步差,丁绍先主持了丁宫的丧事,以雁门城继任者的身份出现,然后立刻插手军务,先接纳丁宫旧将赵睿、夏昭、邓升等人,在他们的帮助下,把雁门里八万人马全部打乱,等到袁朗和滕、马四将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控制不住局面了。 雁门王府,这是丁宫送给王泽的一个大宅子,现在王寅、袁朗、滕戣、滕戡、马勥、马劲六人团团而坐,俱都是脸色难看,谁也不说话,马勥脾气最为急躁,叫道:“王大哥,你是我们这些人的主心骨,现在丁太守把各部人马打乱,我们兄弟手里已经没有什么人马了,接下来是向丁太守投诚,还是另寻出路,我们就听你一句话了。” 王寅长叹一声,道:“丁刺史一死,丁太守理所应当的接下了雁门军权,他自己有五千精兵,那左椋禹三人都和她的女儿交好,也是他的心腹,而丁刺史这面虽然人马多,却不齐心,我们这些新进的将官,位置虽高,可是和那些兵将却没有什么情谊,而赵睿等人久在雁门,又占着丁刺史亲眷的关系,自然得人拥护,要是我们一开始,就把住了军队,还有几分争衡的能力,现在……难了!” 滕戣道:“那王大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们向丁太守表示忠心了?” 王寅苦笑道:“滕家大弟,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向丁太守表示忠心呢?现在雁门就三家力量,和连、丁立还有丁太守,难不成我们去投奔和连吗?那我们就连祖坟都进不去了。” 滕、马四将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王寅说得对,可是总觉得这样跟了丁绍有些心里过不去,不由得都向袁朗看去,他们五个都是北地人,被胡人毁了家,这才不得已投军,而五人性情相投,结义做了兄弟,这袁朗是大哥,平时他们都听袁朗的安排。 袁朗沉声道:“我总觉得主公死得不明不白的。” 滕戣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叫道:“对了,我说我们为什么不想跟着丁太守,就是因为怎么想怎么觉得主公死得不明不白,那几大觥酒下去,主公怎么可能再有精神去做那种事,而夫人怎么说也是大家之妇,不可能就这样不知羞,把醉了的主公弄起来弄那个,如何就会突然马上风了呢。” 王寅寅苦笑一声,道:“你们没看见主公在席间看伍月所那个样子,都有忍不得了,必然是回去之后,拿着夫人消火了。” 袁朗摇头道:“我还是不信,王大哥,我刚才想过了,这雁门,乃至于这并州的确是除了胡人就是丁家了,可是我们要是出了并州呢?现在袁渤海新得冀州,正在经略幽州,那幽州也是三股力量,幽州刺史刘虞一家,右北平太守公孙瓒一家,再加上袁渤海一家,这其中袁四世三公,一代名臣,我们不如去投他,也强过在这里过得糊里糊涂。” 滕、马四将一起鼓掌,都道:“王大哥,你的见识比我们多,不如你就带着我们去投袁渤海吧。” 王寅为难的道:“我与几位兄弟情投意和,倒也真的想和你们一起去投袁渤海,只是我家仅余下一位叔父了,他现在去接引和连大军,我要是走了丁太守怎么可能放过他啊,而我们要是去接了他一起走,那和连那边也不能放人啊。” 袁朗大声道:“王大哥,你就说你想不想和我们一路吧。” 王寅拍着胸脯道:“现在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丁太守对和连不满,很有可能联手城外的丁立,我们王家和丁立有仇,怎么可能助他,又怎么可能不走啊,但是……唉!”王寅说到这里,长叹一声,黯然不语。 袁朗一拍胸道:“这个好办,今天丁太守不是说了吗,叔父明天将和鲜卑使臣,一起来雁门,他们从代郡来雁门,必走隆岭路口,我们今夜就带了心腹人离开,就在隆岭路口伏击,杀了鲜卑使者,劫了叔父,一齐去投袁渤海。” 王寅的眼中跳动了一丝火焰,轻声叫着袁朗的字道:“子终,我们这么做了,那无异就会激怒和连,他随后的大军报复,将使雁门、定襄两郡的百姓陷入兵火之中啊。” 袁朗冷冷一笑,道:“我就觉得主公的死不对,反正他丁绍也露出意图要和丁立联手,对抗和连,那我们就成全他好了。” 马勥劝道:“王大哥,你也不必再有内疚,你不这么做,怎么能带走你的叔父啊。” 王寅低头,眼中的怒意淡去之后,才道:“马家大弟说得对,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几个人商量好之后,各自散走,联系自己的亲信,他们必竟在这城里做了一段时间的将官,一点心腹人马还是有的。 王寅却是没有离府,他手里一点人马都没有,丁宫一直在防范他们王家,这一点袁郎他们也清楚,所以也没有要求他跟着一起去。 王寅在家里等到了夜上三更,才有人给他送来了一纸便条,上面只有六个字‘自作孽,不可活。’王寅长出一口气,立刻整肃了枪马,将到四更天的时候,滕戣来寻他,王寅随他一起出了府,径到了东门,袁朗、滕戡、马勥、马劲都早到这里了,还带了两千多兵卒,把守门的兵将都给押住了,不许有人走动,看到他们两个来了,立刻打开东门,向着隆岭而去。 人马用了一个时辰到了隆岭道口,王寅看看天光,道:“此时还早,让大家歇歇马吧。” 袁朗点头答应,派出去三路哨探,打听前面的消息,随后下令休息,天明之时,滕戡吩咐人把干粮热了,吃了一顿,接着再等。 将到午时,袁朗他们都已经昏昏欲睡了,突然马蹄声响,袁朗第一个跳起来,手搭凉棚看去,就见探马一齐而回,看到他之后一齐大叫:“来了,来了!” 滕戣、滕戡大声叫唤兵士起来,就都上了马,在那里等着。 又过了一会,一队着鲜卑衣甲的骑兵向着这里而来,其中一小队人马,却是汉骑,打着的大旗正是王泽的旗号。 袁朗看一眼王寅,催坐下金飚兽,飞纵而去,一对水磨炼钢挝一挥,大声叫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哈、哈、哈……。”一阵狂笑声中,一员大将催马而出,把锦貂皮盔下面的两条狐狸尾向后一甩,大声叫道:“袁朗,你不要再在这里装三装四了!” 来人的汉话生硬,但是说得话还是能让人明白的,袁朗脸色一变,叫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某家是谁?” 那鲜卑大将冷笑道:“小子,老子是鲜卑右贤王的弟弟秃发利鹿孤,你家自有人告诉我,还来问我!”说着轮起手中九股托天叉,向着袁朗就戳过去了。 袁朗摆开双挝向前迎去,轰的一声,兵器相撞,二将在马上一阵摇晃,竟然谁也奈何不得谁。 就在袁朗和秃发利鹿孤交手的时候,王寅突然大叫道:“哎呀,那是什么!”腾、马四将同时回头看去,王寅寒铁鹰喙点钢枪飞一般的翻起,一枪挑了马劲于马下,跟着向马勥们挑去,腾戣先回头看到,轮三尖两刃刀把王寅的大枪架住,怒声斥道:“王寅,是你向鲜卑人告密的!” 王寅眼看不能再得手,哈哈一笑,催开转山飞,向着鲜卑军中冲去,马勥这会看了弟弟,却是救不活了,不由得怒火填胸,大声叫道:“王寅狗贼,你却别走!”催马来追,与此同时,隆岭两边杀声四起,鲜卑大将楚明玉、曹明济各率一路人马从两侧山上杀了下来,滕戣、滕戡兄弟指挥着自己的部下和他们杀在一起。 这个时候王寅已经到了鲜卑军阵前了,回头看到马勥追来,他也不去交手,只是大声叫道:“那位将军助我!” 随着叫声,一员小将催马出阵,同时叫道:“咬尔惟康,你保护王泽先生,还有他的侄儿,向后退去,不要让他们伤了!” 一个执斧的番将答应一声,带着一部人马护着王泽、王寅,也就是监管起他二人,向后退去。 那小将催马到了阵前,一抖手里的云白绣花枪,带住坐下的银色拳花马,叫道:“那个汉将听了,我闻你们雁门战将,尽是英才,今天我阿里奇却要看看,是不是和传说的一样。” 马勥一心报仇,哪里听得阿里奇废话,催马向前,轮刀就砍,阿里奇云白绣花枪向外一隔,马勥的大刀立刻被崩开了,阿里奇冷笑一声:“不过如此!” 两个人马打盘旋斗在一起,马勥一心只想找王寅报仇,手上的刀轮得急了,立时显出破绽来,阿里奇尖声叫道:“枪迅绣针疾!”随着他的叫声,云白绣花枪闪电而去,立时化成了一枚飞驰的细针,整个枪身都隐没了。 马勥只觉眼前一花,随后心口冰凉,低头看去,阿里奇的大枪已经把他穿透了,而阿里奇那生相秀美的脸上,露出噬血的笑意,成了他最后的一点影像。 (本章完) 第131章 一百三十一:劫走王泽 东汉末年,正是鲜卑兴起的时候,当年檀石槐东退夫余,西击乌孙,北拒丁零,南掠幽并,立王庭于弹汗山,使大汉的代郡就此没太守上任,前翻王泽辞官的原因,就是董卓保他自太原太守迁代郡太守。 自檀石槐去世之后,鲜卑王庭已经出现了分裂的势头,和连贪财好色,断事不公,许多小部落开始和他渐渐分开,他的兄长虚愕,表面对他恭敬,背地里却在拉拢人马,只是碍着虚愕的身体不好,这才没有马上翻脸,不过虽然鲜卑内部出现了问题,但鲜卑骑兵却是正当盛时,楚明玉、曹明济都是鲜卑与汉人的后裔,勇悍强猛,加上阿里奇这样的骁将,人马又比滕家兄弟多,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他们给压住了。 滕戣拼死冲杀,一口三尖两刃刀砍得刃口都崩了,也不能从鲜卑骑兵之中杀出去,身上的力量在一点点的消失,他立起身四下看看,根本就找不到袁朗和滕戡的身影,不由得心底悲凉,大吼一声:“老子杀够本了,你们这些胡狗来吧!”径向着鲜卑骑兵的中央杀去,正好和冲进来的阿里奇撞上,枪、刀并举,早就打得无力的滕戣不过斗了三、五个回合,手上就慢下来,阿里奇向前一进,一枪搠去,把滕戣刺了个对穿,挑下马去。 早有小卒过来,把滕戣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阿里奇就用枪挑了,大声叫道:“汉贼将的头在此了!” 此时滕戡轮一条虎眼钢鞭正和楚明玉大战,眼看兄长的头被挑起来,不由得悲愤交加,怒吼一声,一鞭把楚明玉给打下马去,曹明济带马过来接住,滕戡却没有心再打下去了,丢了曹明济,轮鞭杀出一条血路来,遥遥看到袁朗还有和秃发利鹿孤恶斗,两个人武勇相当,品阶一样,直杀得难解难分,这会已经斗了有一百来个回合了, 滕戡大声叫道:“袁大哥,我们让人给算计了,快突围吧!”说完径自向南而去,袁朗这会也看到滕戣的头了,不由得恨声长啸,催起战马大吼一声:“连环垂星斗!”双挝发动了暴击,向着秃发利鹿孤的头上盖去,就在空中化成两颗硕大的流星,一前一后的落下。 秃发利鹿孤也跟着吼道:“九龙离锁!”双手用力猛颤,九股叉的叉枝子化成九条小龙,嚎啸着从叉身上飞了出去,轰、轰两声和袁朗的双挝撞到一处。 两个人暴击对暴击,兵器相交,火光流散,就好像在两个人中间跑着一条火龙一般,先是由三件兵器之中产生、聚合,然后又猛的暴裂分散,向空中一窜,化成黑烟散去。 袁朗和秃发利鹿孤同时在马上向后一倒,金飚兽咴咴怪叫,两条前腿向下一弯,后腿向起一跳,马屁股顶在了袁朗的背上,竟然把他给顶得坐起来了,而秃发利鹿孤的马没有这份能耐,主人向后倒,它却向前窜,把秃发利鹿孤给甩下马去了。 袁朗吼声如雷,拉起金飚兽向着秃发利鹿孤冲过去,双挝轮圆就要取他性命,只是金飚兽站起来这会工夫,早有几位鲜卑大将冲了过来,这秃发利鹿孤是右贤王的弟弟,他们那里能看着他被袁朗打死,七、八件兵器一齐递了过来,挡住了袁朗的双挝,而一旁早有小兵过来,把秃发利鹿孤给扶了起来,护着出了战场。 袁朗眼看再冲杀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双挝轮开,好一如下山猛虎一般,硬生生从人群里杀出去了,阿里奇闻声赶到的时候,袁朗早就向南逃去了,阿里奇不能把这些人马给丢下,还要去找王泽,只能是恨恨的罢了。 袁朗、滕戡两个人都向南走,冲出去十几里地之后,在一个山沟里会面,兄弟两个抱头痛哭,恨极了王寅,指天为誓,定要把他剥皮去骨,给死去的弟兄报仇。 兄弟两个商量了一下,原本他们想着带着人马去投袁绍,只是现在人马没了,再去投奔只怕不受重视,滕戡猛的想起来,去看冬天,他们兄弟没有参军的时候,在北边贩马,到了土门关一带,为了一点小事差点和守关的将领打起来,当时有一个叫袁世彬的人,花钱给他们免了那灾祸,听他说起是当时任洛阳南部尉的,袁世凯的族兄。 滕戡有些兴奋的道:“那袁先生曾说我们要是愿意南下,可以去投他族兄袁世凯,我听说现在那袁世凯扶彭城王还国,被任命为彭城相,我们却去投他吧。” 袁朗这会还不知道王寅是丁立的部下,想想留在北地也没有去处,当初他和袁世彬还联过宗,不如就去南边,日后有机地再回来报仇,于是兄弟两个找了一个镇子,把金飚兽的金鞍子卖了,这马原来是丁德兴的,装饰的奢华无比,这会成了袁朗兄弟的盘缠钱,一路南下,去投袁世凯了。 隆山路口打起来的一刻,咬尔惟康带着五百悍卒,监押着王泽、王寅叔侄向隆山中退去,大概退出来十几里,就见一个大汉牵着一匹马,坐在路边擦着一柄八卦宣花斧,正好把路给堵住了。 开路的鲜卑骑兵怒骂一声,催马过去,就要把那人踹死,只是两边山坡处各飞出一支箭来,把他们射于马下,跟着两支人马从两侧冲了出来,咬尔惟康不由得冷笑道:“没想到这里还有汉贼,你们这是想死吗!” 擦斧的大汉翻身上马,历声道:“胡狗,某并州刺史丁立座下长驱营主将徐晃,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取王泽、王寅二人的性命,你把他们交出来,我饶你不死!” 咬尔惟康本来都要下暗令,杀了王泽、王寅了,听到徐晃的话心里暗自一松,冷声道:“鼠辈,你要杀人,先过我这一关!”****斧冲了过来,和徐晃战到一处。 五、六个回合下来,徐晃就只有招架之功,慌急之中,被咬尔惟康一斧子把头上的缨帽给劈飞,惊呼一声,拨马就走,咬尔惟康在后面追了上来,只是他刚一动,文稷、徐商二将同时催动人马杀了下来,和那五百鲜卑兵杀在一起,这会没有人再去管王泽、王寅了,扮成了汉卒,实既上都是鲜卑骑兵的那些王泽随从也轮刀冲上去,和长驱营的士卒杀在一起,王寅这才凑到了王泽的身边,几枪把还留在他身边的几个丁宫亲信都给杀了,然后轮开一条枪,护着王泽向外杀去。 咬尔惟康眼看军马混战,急带马要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王寅仗一条枪,连挑十几名鲜卑骑兵,然后从人群里杀了出来,不由得大恨,带转马头,就要去拦王寅,只是徐晃催马回来,把他给挡住了。 咬尔惟康咬牙切齿的道:“手下败将,你既来送死,我就成全你吧!”催马上前,只是这一回徐晃的武功一下变得历害了起来,交锋十七、八个回合,已经把咬尔惟康逼得手足无措了,再加上自己的人马眼看着被文稷、徐商二人杀得七零八落,咬尔惟康不由得心已怯了,拨马要走,徐晃马快,追上来轮起大向着咬尔惟康的脑袋横扫过去。 咬尔惟康急低头的工夫,大斧子就在他的头顶过去,把他皮帽铁盔给劈飞了,咬尔惟康吓得怪叫一声,还要走,没想到徐晃的斧子又轮回来了。 八卦宣花斧前面没有斧枪,后面没有斧钩,只是一个大号的方形斧头,反面是一拳宽,厚厚的斧背,就像打铁师傅的锻锤的锤面一样,猛的轮回来,正砸在咬尔惟康的头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上半截脑盖全都碎了,血和脑浆子滋滋飞窜,人翻倒在马下,却是不活了。 其余的鲜卑兵这会也被杀散了,徐晃他们会合在一处,也来不及寒喧,立刻向着山路而去,带着几个兵士躲在山里的杜驼子看到他们来了,急忙引着他们又从另一条山路而行,绕路回丁立的大营去了。 丁立这会正在营中等消息,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袁朗正式绑定宝马金飚兽,武勇值+0.1,上升为9.9。” 丁立不由得吧答吧答嘴,喃喃的道:“可惜了。”这马他在楼烦的时候听丁德兴说起过,本来他想抢过来把这马送给八重的,可是现在袁朗绑定了,也就是说袁朗一时半会死不了,那他不管是来投奔,还是逃走,短时间都不能把这匹马给八重抢来了。 丁立想了想道:“先把武田信玄那0.96分给八重姐姐加上吧,她的分值现在太低了,做为一营主将,有点压不住阵了。” “八重得到加成卡0.96分,武勇值加成,原有数值:武勇7分,径路短刀+武勇0.6分,玄蛇羽翎枪+0.1,武勇值上升为8.66,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2分,晋级正二品女将。” “还是不到9分啊。” 丁立摇头轻叹,想着八重还有盔甲、战马可以加成,以后给她多留意吧。 又过了一会,系统再次响起:“徐晃击杀斧将一名,武勇数值+0.2分,达到9.5分,徐商做为徐晃胞弟获得武勇成长能力一次。” 丁立猛然想起来,他还没有测试过徐商呢,于是向系统发令:“给我测测徐商的数值。” “徐商:武勇7.8分,统军6.6分,治国4.7分,智慧4分,正三品武将。” 丁立失望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就是一个中等啊,还以为多历呢。” (本章完) 第132章 一百三十二:用计 和连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在了赵睿的脸上,把赵睿抽得就地转了一圈,张嘴吐出一颗大牙来。 赵睿狠得几乎在心里把和连老爹老妈老祖宗都问侯了一遍,但是脸上却还是堆着笑,向和连道:“大单于,你也不要怪我们,我们当时就说了,那些都是丁宫大人手里的悍将,因为丁宫大人突然去世,对我家太守接管雁门,心存不满,这才故意出手,要坏我们两家的情谊,您可万万不能上当啊。” 和连冷哼一声,坐下,道:“我也不管你们那些屁事,既然丁宫死了,王泽又被人给劫走了,我们两家合作的事,是不是就不用再延续了?” 赵睿急忙道:“别啊,大单于,我们现被困在这里,外面丁立的人马虎视眈眈,随时有破城之险,我们就等着您救命了。” “哼!”和连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啊?丁宫许得条件是不错,可是他现在死了,那些条件都废了,我要是帮你们,得不到好处,我怎么向我族中三十万族人交待?” 赵睿笑道:“丁宫大人确是故去了,他的条件自然也当做废,只是丁绍大人却给出了新的条件,他准备向朝庭保准,由您出任匈奴中郎将,您也知道,这匈奴中郎掌管的可是并北五郡所有的匈奴部落,只要您接手了,那就是您担任了雁门、定襄、云中、五原、朔方这并北五郡的长官,这五郡,我们丁太守都让给您,由您自行为主。” 和连脸色微变,并北五郡可是一大块肥肉,一直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心知所向,这些年下来,并北五郡一直被匈奴五部控制着,这里所说的匈奴五部,是南匈奴部众攻杀老单于羌渠,拥立即新单于须卜骨都候之后,五位拥立的头领获得了较高的地位,在须卜骨都侯去世之后,由于东汉朝庭故意不许于夫罗北归,又不封立新单于,导致五位头人纷争,形成的五部,并不是后来曹操设立的匈奴五部,这个时候的南匈奴还没有被曹操允许,移居太原呢。 五部匈奴分别为铁弗部,原居于五原郡,部落混战失败南逃,现在依附在丁立门下,越后部,本来在云中有着强大的控制力,但是被吕布攻破,部族大部分死光,其他流落成小部落,已经失去了对五原的控制,甲斐部,现在实力最强,控制了定襄郡,乞烈王部实力基本被打散,根本的一部在朔方游牧,还有一支三河部,现得以依附在上郡太守门下,全部落已经不在并北活动了,如果丁绍当真保举和连为匈奴中郎将,只需打败占据定襄的甲斐部,就能一举拿下了并北了。 和连慢慢坐下,冷冷的看着赵睿,他是贪财好色,但是他不傻,这会冷笑一声:“那丁绍不过就是一个云中太守,他把并北五郡都给了我,他自己上天上待着去吗?” 赵睿嘿嘿一笑,道:“大单于有所不知,虽然我家太守不能上天,但是丁宫大人已死,只要我家太守战败丁立,那他就是整个并州的主人了,并南可是要比并北富饶啊,我家主人为了这个并州刺史的称号,是不会不吝啬区区并北五郡的。” 和连喘息不由得粗了起来,想到自己要是能控制整个并州,恐怕也不会在意并北这贫瘠的土地了。 和连心里虽然还有一些犹疑,但却已经信了一大半了,又冷声道:“这么说起来,还是你家主公得到的好处要多一些啊,我白白忙碌,这也太不划算了。” 赵睿微微一笑,取出一张画卷道:“所以我家主公又给大单于补了一件礼物。”说完双手拉开了画卷,和连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傻了,整个人呆怔怔站在那里,半响之后,才说出一个字来:“美!” 赵睿得意的一笑,道:“大单于此番还觉得不可行吗?” 此时的和连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哪里还会对这些条件有什么不满了,连声叫道:“好、好、好,这女子现在何处?几时能给孤送来?” 赵睿道:“这女子名叫伍月所,是我家太守的侄女,只要您答应协议,我家太守,明天傍晚就把她送过来。” 和连不住口的说道:“答应,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尽快把她送过来才是,要不就明天早上送来吧。” 赵睿乐得见牙不见眼,道:“我们汉人新婚的‘婚’字,是一个‘女’边,加上一个黄昏的‘昏’字,就是到黄昏才能结婚,这女儿家好不容养成,现在就要送人了,我们舍不得,所以才要到黄昏,不得不出门子了再走,还请大单于体谅,要是您同意,我这就回去禀明我家太守,让他明天傍晚过来送人,但是……。” 和连不耐烦的道:“有什么但是的,黄昏就黄昏,那盟约我答应你了,还有什么?” 赵睿笑着摆手道:“不是这个,我是说,我们汉家女儿出嫁,总要有些喜庆,现在战时,虽然不能那么大张旗鼓,但是您这里是不是……也要准备一下啊?” 和连拍拍额头,道:“我却忘了,当初你们大汉遣王嫱入匈奴,呼韩邪单于是亲入大汉,三求四拜,这才把公主求回去的,我这样是太简单了,你却放心,我们鲜卑和匈奴有一样习俗,明日开盛会,欢聚一天,到了晚上正是最欢乐的时候,你们来送人就是了。” 赵睿把一切都敲定,这才带人赶回了雁门,去向丁绍回禀。 丁绍听了赵睿的回报,满意的道:“赵将军辛苦了。”说完拍了拍手,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男子走了出来,向着丁绍一礼,丁绍道:“赵将军,明日我率大军出城破袭鲜卑,这位是丁立丁并州帐下的中军尉李波,我留他与你明日共守雁门,等我们回来,你就是大功一件。” 赵睿明白,这是让李波监视他,他挤了一个笑脸给丁绍道:“末将接令,大人一切放心,末将定不负大人的栽培之意。” 丁绍挥手让赵睿下去,然后向李波道:“那伍月所自爱自重,不肯屈身入敌营,我也不能逼她,只能就在敌营门外开战,你派人通知丁并州,明日黄昏,以我雁门军爆竹为号,一齐动手!” 李波叉手为礼道:“末将遵令!” (本章完) 第133章 一百三十三:破袭:上 将近黄昏,并州城中和丁立的大营里,同时鼓响聚将,而远在隆山路口的鲜卑大营,却是歌舞成欢,游牧民族独有的歌声响彻云霄,飘出了隆山路口。 丁立站在大营门口,向着隆山路口的方向看去,淡淡的道:“我好像都听到长调声音了,慧梅,你听到了吗?” 慧梅摇了摇头,说道:“我耳朵没有公子那么灵,什么都没有听到。” 丁立淡淡一笑,道:“行了,没听见就没听见吧,给我吹一曲吧。” 慧梅把玉笛角弓从背上摘下来,这张弓造得精美,弓匣是木制的,在弓匣的背上有一个暗套,里面藏着一支玉笛,慧梅把玉笛取出来,轻声吹响,一阵阵让人迷醉的笛音传了出来。 丁立是个没有音乐细胞的人,也就能ktv吼吼摇滚,但是这会听着这笛声,竟好像一下就懂了似的,整个人都沉浸在笛声之中。 此时中军大帐之中,上杉谦信身着金甲,坐在帅案之后,抓了令箭,不住的传令。 “前营主将卫勇娥、副将姚金音、杜浮云!”三将迈步出列,叉手而礼,上杉谦信又道:“女骑营主将八重、副将李雍容、杨排风!”三将跟着出列。 “你两营并一,以卫勇娥为主将,由杜杀领路,绕到鲜卑军营后面,听爆竹声响,立刻冲营,进入大营之后,两营分兵,前营只管稳扎稳打的向前进攻,女骑营则寻他们的粮草营,鲜卑人多马,马草必要多备,你们带上主公准备的引火之物,专烧马草!” 六将同时应诺,卫勇娥上前接了将令而退。 “徐晃、文稷、徐商!” “郭太、王寅、李乐!” 六将同时出列,王寅现在暂在郭太的白波营听令。 “你们六人,以徐晃为主将,前番救王泽大人的时候,那隆山徐晃走过一遍了,应该还识路,你们绕到隆山之中,然后分兵,就在两侧山路埋伏,鲜卑军大败之后,放过他们的前队,袭击中队,只管夺取他们的马匹,可曾明白?” 六将同时应命,但是郭太和徐晃都有些郁闷,郭太的郁闷是以徐晃为主将,他要听徐晃的调遣,而徐晃是觉得这样的任务太轻,但是上杉谦信治军与樊梨花的温和不同,严苛冷肃,这段时间下来,已经让人见识过她的威势了,所以没有人敢来违令。 六将接令退下,上杉谦信又道:“陈宫、王泽、慧英、乐和、谭九斤,你们五人在大军出兵之后,严守大营。” 五个人就连陈宫都恭谨的接了将令,上杉谦信又道:“李鑫、王昶、王浑!虽然正面冲击鲜卑大营的是丁绍的人马,但是此战当以我军为主,所以你们三人保着主公,从鲜卑大营左侧破营,进入鲜卑大营之后,只管放火,惊扰敌军,不求杀敌,只是为主公立威,你们最重要的就是要保护好主公,明白吗?”三将大声应诺,由李鑫接了将令。 “孙仁、孙安、直江兼续,你们三个随我一路,与前营同走,到了山路之后,分杜杀引路,进入隆山深处。”上杉谦信,说完这个之后,就不说了,下面的也不敢问,只是由孙尚香上前接了将令。 上杉谦信满意的点点头,下令道:“战饭已经造好,立刻用饭,然后行兵,有违军令者,斩!” 就在上杉谦信派将的时候,并州城里,也在派将。 丁绍在正中而座,众将分在左右,丁绍沉声道:“左椋禹、夏昭,你二人率三万人马出城,到隆山之后,听爆竹声响,立刻自正中左路向鲜卑大营进攻。” “苦人龙、邓升你二人率三万人马,自正中右路,向鲜卑大营进攻,你两军定要撞开他们的大营!自前面向中营渐渐推进,丁并州的人马会自鲜卑后营进攻,你们只要和他们汇合,就是大功一件。” “丁国宝,你率两万人马,转路到鲜卑大营的左路,丁并州人马没有我们多,必然会袭击靠近他们的左路,我与伍月所将军,以汉人尊左为由,向他们的左营而进,你跟在后面,只听我们前面爆竹声响,就率大军来援,丁并州在左侧靠后进袭,我们就在左侧靠前进袭。” 丁国宝有些不解的道:“父帅,既然我德方大哥会从左路进兵,我们为什么不从右路进兵啊?” 丁绍淡淡的一笑,道:“鲜卑军马强横,若前、后、左、右都有攻袭,他们心知无路可去,必然报决死之心突围,丁并州的人马少,如果这样安排,他们全力从后走,丁并州的人马,跟本拦不住,而右路没有攻击,鲜卑军乃是部落联合的人马,那些军兵聚而为兵,散而为贼,眼看有一条生路,岂肯全力而战,但是右路为山道,只怕他们自相踏死的都要比走得多,而且……。” 丁绍捋髯道:“丁并州的人马虽少,但是胜在灵活,肯定会分兵而战,于路埋伏,到时候鲜卑军没有战心,我们可以在后面放心追赶,就算不能全歼鲜卑军,也要让他们大伤元气,难以为继!” 丁国宝这才明白,也上前接了将令,丁绍又特别把丁国祥叫了过来,道:“我给你一千精兵,选熟路的兵丁给你带路,尽量向你德方大哥的人马靠近,如果没有在开战之前找到,开战之后,你冲进鲜卑大营就负责找到了你德方大哥,尽全力保护他,就是你死了,也要他是安全的,明白了吗?” 丁国祥郑重点头,道:“父帅放心,国祥一定全力护住我德方大哥!” 诸将依令准备,到了酉时,丁绍和伍月所带了一千句注山的精兵,都化装成送亲的,带足了爆竹,这个时候用得爆竹都是大竹根丢到火中之后,发出巨响,并北几乎就没有这东西,丁立自己用尿碱、硫磺配药(尿碱配药做爆竹是冯骥才先生《炮打双灯》里记载的),然后装到空铁筒里,让李波送进来的,这铁爆竹,丢到火中就炸,铁筒炸不坏,但是能发出巨响,这个时代的战马可是没有听过这个的,响了之后,必然受惊,丁绍这几天就让人在自己这一方的战马边上,一点点的试放这玩艺,已经让自己的这一方战马略能适应了,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又命人裁了数百的粗麻布,揉成球给马塞耳朵。 送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出了雁门,向着隆山路口而去。 此时鲜卑人已经被雁门送来的烈酒勾起了性子,这些北方的游牧民族,人人能歌善舞,豪放慷慨,酒性发了,就不是谁能控制得住的了,本来就热闹的盛会,立时就到了沸腾的顶点,唱歌、跳舞,摔跤,玩闹得欢笑声,四下散开。 整个鲜卑大营里,只有和连还算清醒,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对着赵睿留下的那张画像,只觉得焦躁难耐,得到消息,送亲队伍要从左营进大寨,他急命在左营开了一个大号营门,申时末刻,就在营门处等着了,而秃发利鹿孤也看到了那张画像,此时也心痒难耐,引了一帮人,就在左营的大号营门处吃喝欢舞,等着新娘子,那秃发利鹿孤想得好,就算是不能搂到怀里,就这么看看,也能过过眼瘾了。 酉时末刻,吹打的声音传到了大营门处,等得早已不耐的和连一跃而起,带着十几个护卫,就到了门前了,鲜卑大将哈赫,身为和连的护卫,不敢大意,带着护卫军追了出来,而秃发利鹿孤着急看新娘子,半醉着就出来了,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军器,只抱着一个酒坛子。 送亲的队伍越来越近,和连大声下令部下过去迎接,丁绍远远的看着,冷冷一笑,催马上前,隔着一箭之地,就高声道:“大单于,某丁绍送亲来了,请单于按我汉家规矩,点火吧!” 那个时候娶亲没有鞭炮,并北没竹子,只有一些大家才会购一些爆竹,在冬至的时候烧用,有了喜庆大事,惟一能显得红火的,就是点火堆了。 和连早就把火堆给准备好了,这会眼看到没有点燃,不由得大骂手下,那些手下这才匆匆把火堆点了起来。 丁绍远远看见,冷笑一声,向着伍月所一拱手道:“伍将军,看你的了!” 伍月所在甲的外面裹了一层红鲜鲜的嫁衣,向着丁绍笑着一拱手,然后取了大红盖头过来,顶在头上,由两个小军拉着她的马出来,向着和连他们走了过来。 和连眼看着新娘子出了人群,那一身红衣裹着婀娜的身子,显得是那样的风流,细细的小腰在马上扭啊扭啊,看得和连直担心小腰会被扭断了,虽然没有看到新娘了的脸,但是和连的心已经醉了。 和连不顾一切的催马向前而去,声音都尖了:“好美人,单于我来了!”哈赫职责所在,急忙跟了上去。 眼看着和连与伍月所的马就要跑到一起了,紧追上来的哈赫借着火光一眼看到了伍月所马上挂着的那口八宝电光刀了,不由得双眼一眯,大声叫道:“大单于不要过去!” 伍月所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虽然镇静,但是心里没底,听到哈赫的叫声,心下一急,把盖头给丢了,抓刀在手,一纵坐下胭脂血,飞骑而进,大声叫道:“和连,给我拿命来!”一刀就劈下去了。 哈赫这会正好追上了和连,只是已经来不及挡下伍月所的大刀了,急一扯和连,和连身子被扯得向一侧让去,八宝电光刀劈下来,一刀把和连的左臂给劈下去。 和连杀猪一般的惨叫,鲜卑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这是怎么了,丁绍的人把爆竹火罐已经丢在了火堆里了,爆炸声此起彼伏,鲜卑的战马乱成一团,丁绍拔剑在手大声叫道:“给我冲!”一千精兵悍不畏死的冲了上去,营门前那些欢乐的鲜卑兵尽皆被杀,一千人冲进去只管放火。 爆竹的声音一响,左椋禹和夏昭、苦人龙和邓升,丁立,卫勇娥,丁国宝诸路人马一齐发动,就像滔天的海浪一样向着鲜卑大营扑了下来。 此时和连还在疼叫惨嚎,伍月所要尽全功,催马向前,轮刀就劈,哈赫向着和连大声叫道:“大单于快走!”在马上摘了独腿独人拼死挡住了伍月所,后面的护卫拉了和连的马就走,一边走一边给他勒着伤口,丁绍带着亲兵向着这面杀了过来,大声叫道:“不要走了和连!” 眼看丁绍的人马就要追到和连了,秃发利鹿孤从一旁杀了上来,他用那个酒坛子,砸死句注山一个猎户出身的士卒,抢了他的双股猎叉杀了过来,连挑十几名汉军军校,护着和连向着大营冲去,这会丁国宝的人马还没有上来,汉军的人马不多,被秃发利鹿孤生生给冲开了一道口子,护着和连杀了进去。 伍月所和哈赫斗了七、八个回合,眼看和连趁着这会工夫逃了,不由得心内火起,大喝一声:“冲冠为红颜!”大刀转着就劈出去了,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在了哈赫的身上,此时他眼前的伍月所没有了那份摄人的美丽,而是变得凝酷冷肃,那股逼人的气焰,让哈赫喘息都难,而大刀却化做了一张凄美的美丽容颜,向着他扑了过来,哈赫看着那美人面,神情怔呆呆发愕,竟然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美人面轰的一声撞在了哈赫的胸口消失,哈赫神智一清,低头看去,自己的整个胸口都被轰没了,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痛感,就那样瞪着眼睛从马上摔了下去。 此时丁国宝的人马也到了,和连新修的大营门这会派上了用场,汉军蜂拥而入,拦都拦不住,整个大营被踏得一塌糊涂,鲜卑军士虽然已经知道危险,却都被酒拿得连马都上不去了,一个个慌慌无措,任由着汉军冲击。 丁国祥率一支精兵如踏无人之地一般的冲进了大营,沿左营栅栏而行,一路杀将无数,远远的就见一支人马冲破了鲜卑军的营栅,杀了进来,火光之中,一面丁字大旗随风飘摇,丁国祥欣喜无限,大声叫道:“大哥,国祥在此!”带着人马迎着丁立的大旗冲了过去。 (本章完) 第134章 一百三十四:破袭:下 鲜卑前营,阿里奇一人独战左椋禹、苦人龙二将,这小伙子竟然能在这么混乱之中,没有喝酒,而且枪马在身,可以说是非常难得了,但是不要说左椋禹和苦人龙都是正一品战将(左椋禹本身9.5分,得到宝枪宝马各加0.1分,达到9.7分)实力仅仅是逊于阿里奇,双战之下已在阿里奇之上了,就算他们胜不得到阿里奇,那里还有两路六、七万人马,在夏昭、邓升的率领下向前冲杀,一人之力,如何阻得住啊。 阿里奇眼看全军大乱,一群没有了战马的鲜卑汉子竟然三、四个都打不过一个汉军,情知再斗下去,也是枉然,于是挥枪急攻,左椋禹、苦人龙二人虽然都看出他想逃,但是还真就拦不住,被他一通急枪逼得不得不退,看着阿里奇甩了他们向着大营里面逃去了。 苦人龙恨恨的叫道:“却让他逃了!”左椋禹道:“不要管他,我们只要向前冲,把这些鲜卑人向右赶就是了。”两路人马取左右两边,向着鲜卑大军的营里碾压过去。 此时鲜卑后营也被攻破了,卫勇娥率着众军冲击,八重、李雍容、杨排风三将带着女骑营横冲直撞,李波早就派人的探过和鲜卑军营了,这个时代对军事保密还没有认识到那么重要的高度,李波的人无惊无险的就拿到了一张鲜卑军大营的地形图,这会八重她们就靠着地形图冲到了存放马草的地方,如此重要的地方,那些喝高的了鲜卑人竟然没有一点防范,十几个没得酒喝的马倌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女骑营的铁铤给钉在地上了。 鲜卑人习惯了把马栏修在草垛边上,他们在喝酒的时候,马都在这栏里收着,虽然有一些人,像阿里奇把马一直带在身边,但是大多数的马都在这里,八重看到那几万匹好马,眼睛都绿了,李雍容那里刚要下令放火,八重大声叫道:“等一会!” 李雍容奇怪的道:“八重姐姐,还等什么啊?” 八重指指那些战马,叫道:“这些马要是不弄走,我一辈子都得后悔!” 杨排风挠着头苦着脸说道:“可是怎么弄走啊?这几万匹马,我们牵得完吗。” 八重飞身下马,就挤进了马栏,也不知道她嘴里吹着什么样的口哨,那些马任她摸来抚去,竟然没有一匹发怒的,突然八重抓着一匹马的长鬃,把他从马群里扯出来。 八重本来就是日本历史上惟一的女骑高人,在她的手里,组建里历史上惟一的女骑团,对马的感知,她远在诸女将之上,这会她抓着马的长鬃,一边拉一边轻抚马身,那手就好像是有魔力一般,战马虽然轻声叫个不停,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八重得意的一笑,道:“这是头马,只要伏了它了,这些马自然就会都跟着走了。”说话间她飞身上马,那样光板的骑着,那匹马身上一沉,不由得咴咴长嘶,猛的人立而起,两只硕大的眼睛瞪得溜圆,正是要发怒的架势,八重放声轻歌,那马竟然一点点的平复下来了,随后八重大声叫道:“打开栏门!”李雍容一苗把栏门给挑开了,八重用巴掌轻拍这马的屁股,那马怪叫着就冲出去,后面那几万匹战马一齐冲了出来。 鲜卑军号称十五万人,实际应有七八万,而战马大概有十万匹,由于他们是部落集合的形式,所以马并不都在一起,但是马草却都在这里,一来方便远输,二来也方和连控制全军,而这几万匹战马都是和连本军的马,它们都是驯好的,所谓的马栏不过就是四方插几根棍子,这些马知道主人的约速,并不离开棍子里限制的圈子里,可是头马一跑,全部的马都像疯了一样的跟了出来,随着八重向前冲去,李雍容他们都像两边散,不然踩死了都是白踩。 鲜卑军和连本部的人玩得最嗨,死得也最多,血腥气的冲击,让他们清醒过来疯狂的向着马栏冲过来,想要把马拉出来,可是离着马栏还远,就见一个女人骑着他们的头马太平乐,引着几万匹的战马,向着中营冲了过来,这会那些马哪里还认得主人啊,不管前面挡着的什么只管踹,鲜卑士兵被踏死无数,偏偏这些鲜卑人爱马成性,到了这个时候,仍然舍不得向战马轮刀,只一犹豫的工夫就成死人了。 在中国的历史上,北方游牧民族虽然一直是心头大患,但是整个民族完全以马为士兵的必有装备,没有一点步兵,只有骑兵的民族,只有五支,第一匈奴,最强时号称控弦三十万,皆为精骑,第二鲜卑,铁甲雄骑,一代天王冉闵憾死铁骑围中,第三乌桓,大单于塌顿;曾以十万骑大战曹操,第四突厥,号称有百万骑,以压大唐,逼李世民屈辱订约于渭水便桥,第五蒙古,席卷欧亚,天下无敌,而这些民族的辉煌很快就散去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太依赖于战马,没有了战马,几乎无法战斗,大元朝的士兵进入中原之后,渐渐离开了马背,到了红巾起义的时候,连马都骑不上了,乃至最后被赶出中原,而这种全族以马为战的传统也就此消没于历史的烟云之中了。 此时的鲜卑正是兴起之初,虽然还没有达到他们的最巅峰,但是一个男人养了一匹战马,才有上阵资格的习俗,却是从匈奴母族里传承下来了,没有了战马他们就连开弓都做不到,几乎就是被人赶杀的牛羊一样了。 八重带着几万匹战马从后营向前冲,这会马草也不去烧了,有万马开路,这马草还是省点留着给这些马用吧,冲突到一半的时候,和卫勇娥的人马汇聚,卫勇娥立刻下令,就以八重为箭头,让李雍容、杨排风二将带着女骑营就在八重身边护着她向前冲,而这个时候左椋禹、夏昭,苦人龙、邓升两路也自前营向中央挤压,丁立和丁绍的人马合并,从左测向中间压,鲜卑军不管有马没马,都挤压的无路可走,眼看着右侧没有一点冲击,于是都向右路逃去,到了山路边上,前面就是徒坡了,这些鲜卑兵只管拼死向上爬,慌急之中,你拉我扯,相互撕打,从坡上被打下来的无可胜数,更有甚者,就在坡上自家残杀,走了得没有多少,这样死了的不计其数。 丁绍下令大军压制到徒坡前一箭地左右,只管用箭标名,射杀无数,徒坡上下,都被血给染红了,流动不息的鲜血汇成了一条小溪流了下来。 此时秃发利鹿孤保着重伤的和连也自右路杀了出来,正好和阿里奇,还有受伤的楚明玉,匆匆逃出来的曹明济碰到一处,算计了一下败兵,大约带出各部落有马的骑士九千来人,和连本部的士兵一个都没逃出来,众人都以秃发利鹿孤为首,就走隆山山路,向东而逃,他们在弹汗山下,还有族人,左右贤王的王庭也在那里,只要能逃回去,就还有一条生路。 诸军惶惶而走,也顾不得什么了,将到中夜时候,已经进入到隆山深处了,这里走马就很困难了,秃发利鹿孤眼看山色凋零,道路艰难,想着汉军也未必能追过来,于是下令歇息,这个时候就看出鲜卑军的懈怠了,前面已经歇下了,后面还没有过来呢,大家各自寻族人成队,结成小伙,并不亲近。 秃发利鹿孤也没有心情去管那些鲜卑军,径到了和连身边,叫道:“单于如何?” 随军有抓来的汉人医匠,这会战战兢兢的道:“大单于伤势太重,身体又不是很好,一直昏迷不醒,只怕……。” 秃发利鹿孤眼一瞪,那医匠一句话都不敢说了,秃发利鹿孤冷声道:“单于无事便罢,若是单于有事,我就把你烧了喂鹰。” 医匠连说不敢,苦着回头去看视和连,秃发利鹿孤把阿里奇叫了过来,道:“你觉得前面汉军能否有埋伏?” 阿里奇和一般的鲜卑人不同,不单生得俊秀,就是性格上也颇有汉人的风气,甚好读兵书,这会沉声道:“丁绍是有名的谋将,他故意放开右路给我们,那这前面,只怕少不了有埋伏了。” 秃发利鹿孤沉思遍刻,一咬牙道:“阿里奇,我和我大哥,都觉得你是一个了不得的勇士,我现在就求你一件事,要是有埋伏,你不用管我们,只护好单于,若是我率军冲不出去,你就保着单于突围,一定要把大单于送到我兄长帐中。” 鲜卑内部正在闹分裂,本来在历史上,只有和连的儿子骞曼与和连大哥虚愕的儿子蒲头,在和连死后争夺单于的位置,导致鲜卑一分为三,但是现在秃发乌孤、乞伏国仁,这两个大野心家植入,自然对大单于的位子也是虎视眈眈,而和连死在谁的帐里,自然会对谁争单于位有着巨大的帮助,秃发利鹿孤求得不是阿里奇护着和连,而是给他大哥求一个大单于的位子。 阿里奇虽然知道,但是这个时候骞曼年幼,他又对虚愕、蒲头父子没有好感,想了想之后,点头应道:“好,我便是死,也必保大单于能回到右贤王的帐中就是了。” 秃发利鹿孤长出一口气,伏身跪倒,给阿里叩了一个头,道:“你是草原上的雄鹰,有着锐利的眼光,要是看着不对,你就只管走,我秃发利鹿孤就是一死,也会保你闯出去的!” (本章完) 第135章 一百三十五:埋伏 徐晃和郭太两路人马,就在隆山路中间设伏,由于这里山路险徒,不利于骑兵,所以他们都没有骑马,就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中夜时分,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徐晃急令部下小心潜伏,向外张望,就见那些鲜卑兵一个个疲惫不堪的向着这面过来,人马散成了一条线,希希拉拉,完全不成形了。 徐晃虽然觉得这会埋伏在这里没有什么太大用处,但是向下看去,不由得暗自佩服上杉谦信,暗道:“难怪他让我们放过前队,截杀后队,这些鲜卑人没有军纪可言,截杀后队,看这样子,前队绝不会率兵回救,而落在后面的,大都是拉了几匹战马的贪心鬼,这样夺马可是大有收获。 秃发利鹿孤下令全军休息,前军一停,后面的人就赶上来了,徐晃小声下令,不许有任何的动静,等着他们离开的时候,截杀后队。 只是等了没有片刻工夫,就听秃发利鹿孤历声大叫:“是谁!”几乎随着秃发利鹿孤的叫声,李乐大吼道:“兀那胡狗,把你们单于给我放下!”原来李乐看到了和连,那一身明晃晃的金甲,他看出是单于来了,立功心切,也顾不得将令了,跳起轮着大斧冲了出来。 秃发利鹿孤口中不住的打哨,徐晃和郭太看到鲜卑兵士呼啸而聚,虽然队形还不整,但是人马已经汇在一起,向着隆山之中冲去,徐晃和郭太都知道此番却是不好了,但事到此时也顾不得,一齐杀了出来,只是那些鲜卑人竟敢在这山道上走马,徐晃等人根本就冲不上去,眼看着鲜卑人疯狂奔逃,不时的有人从陡坡上摔下来,徐晃和郭太两个不由得同时顿足,还是徐商反应的快点,大声叫道:“快把他们骑不走的马给拢了,不然真就空手回去了!” 徐晃他们只落了个抓马,倒是李乐先出来,这会追到了鲜卑军的尾巴上,砍死了十几个鲜卑兵,但是再追就追不上去了,眼看着鲜卑人就要走光了,山崖边上一声大吼,王寅催马而出,他的转山飞最善走山路,这会好如肋生双翼一般的冲了上来,直插进了鲜卑人队伍之中。 王寅轮开大枪连挑十几人,迎面碰上被滕戡一鞭打伤的楚明玉,挥手一枪杆把他抽下马去,这是一道陡坡,楚明玉大叫着向下滚去,曹明济悲叫一声,催马来救,被王寅拦住,两个人一枪一刀就在山崖边上缠斗起来。 楚明玉滚下来李乐一眼看到,哈哈大笑道:“这才有福之人不用忙呢!”说着丢了大斧,扑过去按住了楚明玉,那知道这楚明玉也是个狠的,大叫一声:“汉贼,老子与你一起死了就是了!”说着抱紧张李乐向坡下滚去,李乐心慌,竟然不能控制住楚明玉,两个人就向着另一侧的山崖边上滚了过去。 郭太一眼看到,大叫道:“快救李将军!”他一边喊一边向那面跑,十几个汉军,也都冲过来了,只是陡坡斜着向下,楚明玉抱着李乐滚得太快,这些汉军怕失足落下去,控制着速度,自然是追不上去,眨眼工夫就到悬崖边上,楚明玉和李乐同时滚了下去,郭太痛急大叫,身子一晃险些摔倒,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崖下翻上来,抓住了一块石头,跟着用力,露出半个脑袋来,正是李乐。 这会李乐身子都悬在崖外,大腿被楚明玉死死的抱住,李乐尽全力抓着那块石头,而石头被抓得摇晃个不住,显然承受不住这个抓法,随时都有落下去的可能,李乐撕心裂肺的叫道:“大哥,郭大哥!快来救我!” 郭太脑袋激凌一下,清醒过来,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眼看就要到了悬崖边上了,一个不留意摔倒在地,他不顾自己,伸手就去抓李乐扳着石头的那只手,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山崖外面的楚明玉大声叫道:“你给我下来!”却是他在山壁上狠踹了一脚,李乐的身体不由得一晃,那石头一下松了,滚了出去,李乐向着山崖下摔去,空中响着他绝望的惨叫。 郭太还不放弃,用力向前一扑,伸手抓了个空,可是身体扑得太向前了,整个人向山崖外滑出去,好在他的几个亲兵到了,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双腿,把他扯了回来。 此时又是一声惨叫响起,却是曹明济和王寅在山崖边上大战,曹明济的马一失蹄,连人带马都向山崖下面滚去,王寅怒吼一声:“把脑袋给我拿回来!”转山飞向着山崖冲去,飞快的速度眨眼工夫前半个身子就窜出去了。 汉军这面无不惊叫,徐晃身子凉了半截,要是两员大将都从这上面摔下去,他徐晃回去就是把脑袋摘了,也陪不起啊。 就在三军惊叫的工夫,王寅的转山飞两只后蹄用力,人立而起,就那样靠两只蹄子,站在悬崖的边上,而王寅的大枪前戳,猛的挑回,曹明济被他一枪穿透了,挑在枪上,而他的马却是摔下去了。 鲜卑大军呼啸而去,徐晃整顿军马,除了摔死一个李乐之外,还有十几个摔伤的,再无损失,可是也没有任何的进帐,只劫了百来匹战马,若没有王寅拼死挑回来的曹明济,他们连点遮羞的东西都没有了。 郭太对着悬崖大哭不止,徐晃派了人下去,把李乐和楚明玉摔得希烂的尸体捞了回来,无精打彩的回去了。 鲜卑军拼死冲出来,又损失了一千来人,随后秃发利鹿孤不敢再歇,催着人马拼命快走,待到天明时候,已经到了隆山出口了,鲜卑军人人向天长叹,感谢鬼神护佑,本来紧绷着的神经总算是放松了,疲惫之下,竟有人就这么骑着马睡着了。 突然前路杀声四声,跟着孙尚香、孙安,两路人马杀了出来,就冲进了鲜卑军中,左右冲击,那些累到了极点,精神完全放松之后的鲜卑士兵哪里反应得过来了,鬼哭狼嚎之中,四下奔逃,竟无一人有交战的心思。 秃发利鹿孤眼看军马被冲击得乱成一片,知道再想全身而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但是四下看去,却找不到阿里奇与和连,秃发利鹿孤心道:“单于必定是被阿里奇保着走了,只要他们能到大哥的王帐之中,那大哥就有了单于遗命,可以名正言顺的接任单于了。”想到这里,他心道:“阿里奇走之未远,我却给他把这只汉军吸引住吧!” 秃发利鹿孤想到这里,摆手里抢来的双股猎叉咆哮向前冲去,一柄叉连挑十二名军侯,向着汉军大旗冲了过去,一双眼睛里血贯瞳仁,心道:“我把这汉军大旗给他毁了,就算他们赢了也是一场晦气!” 秃发利鹿孤想到这里越发催动坐马,他这匹马叫一字金线菊花青,后世人说霸王项羽的乌骓马,就是后世的菊花青种,这种马青白相间,又称青骢马,而秃发利鹿孤这匹一字金线菊花青特异之处,就是从头顶上到尾巴梢,青白色的身体上,有一条金线,跑起来之后,这一条金线闪闪发光,却是一匹好马。 秃发利鹿孤眼看着就要到大旗之下了,就见一匹驴子大的战马闪了出来,马上坐着一个身穿白金盔甲,手里提一口长刀的女将,那一身的银白,衬得这女将多了几分娇俏柔弱,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一个能杀人的将军。 秃发利鹿孤哈哈大笑,叫道:“兀那汉婆娘,老子没有怜香惜玉的心了,你要想活命还是快点滚开吧!”说话间纵马飞至,双股猎叉向前狠戳过去。 上杉谦信眼中泛起一丝冷声,顺庆长光一动,就如半天月色洒了下来一般,大声叫道:“月凝一光斩!”那些洒下去的月光都被拢了起来,聚在刀上,然后从一条月线化成豆大一点月光,向着秃发利鹿孤劈了下来,这一记暴击,当初上杉谦信在洛阳城外向吕布发动过一次,可是却失败了,导致了上杉谦信不能再像其他女将那样,触发第二、第三次暴击,永远失去了进入神品的机会,此翻再次发动,由于她得到了张叔夜弓箭的加成,武勇值达到了9.9分,进入了正一品巅峰,所以暴击的威力也加大了,那淡黄色的月光席天卷地的向着秃发利鹿孤覆了下去。 秃发利鹿孤失去了自己的九股钢叉,没有能力再发动暴击,只能是看着这一刀下来,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一刀劈成两半。 上杉谦信收了顺庆长光,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秃发利鹿孤的尸体,早有亲兵过来,把那匹一字金线菊花青给收了,上杉谦信带马向前几步,傲娇的看着对鲜卑溃卒的屠杀。 直江兼续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催马到了上杉谦信的马前,惶恐的道:“没有和连的踪影。” 上杉谦信长刀一指,道:“看他们的样子,徐晃那一路,应该是没有给他们造成了什么伤害,那和连应该是先逃了,不过他这样回去也好,他没了兵马,鲜卑必定大乱,我们也能喘息一段时间了,你传下令去,这些鲜卑人,一个不留!” 直江兼续转身回去,大声传令,本来孙尚香还收容了几个降卒,听到这个命令,急忙叫道:“都砍了、都砍了,一个不留了!”七千多鲜卑溃卒就在要冲出隆山的一刻,被死神缠住了,没有一个能活着逃出隆山的。 (本章完) 第136章 一百三十六:一堆堆都是事 定襄郡的一处草原上,吃货版武田信玄正在搭灶,身后跟着的一个汉人女婢胆战心惊的指点着她,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那汉人女婢抬头看了一眼,立刻惊慌的叫道:“伯利少主。”说着话溜到了武田信玄身后,身子不住的哆嗦,甲斐部的少主伯利对汉人异常仇恶,尤其是愿意虐杀汉人少女,这个女婢曾亲眼看到他毫人性的虐杀几个女伴,若不是她懂得那做饭的手艺,被伯利少主的未婚阏氏挑中,也逃不过一死。 伯利飞身下马,大步走到了武田信玄的身前,一马鞭抽了过来,武田信玄身子微侧用肩头接了一鞭,身上的皮衣立时被抽开了,一条深红色的鞭痕浮凸婢女吓得大叫一声,伯利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那阴冷的目光把婢女的叫声又给压了回去。 “我问你,前次为什么没有杀了丁立?”伯利狼嚎一般的叫道,武田信玄平静的道:“杀不了,他身边的侍卫武功不弱于我。” 伯利晃着鞭子叫道:“你知不知道,丁立与云中丁绍合兵一处,尽驱鲜卑十五万精兵,斩鲜卑大单于和连一臂,杀鲜卑右贤王秃发乌孤的弟弟秃发利鹿孤,把鲜卑军逼回弹汗山,现在并州的太原、雁门、云中三郡都已经都在丁立掌控之中,而西河郡新任太守张飞燕得丁立保举,于他结成同盟,我们甲斐部已在他们的包围之中了,你还在这里弄什么吃得,是不是我们部落亡了你才算开心啊!”伯利骂得急了,抬脚就要向那灶子上的铁锅踹去,武田信玄本来安静的双眼里射出两道慑人的光芒,冷冷的道:“你可以试试!” 伯利的生生凝成半空之中了,咬牙切齿的道:“胜千代,你不要逼我!”他话虽然说得很,但是却仍然没敢踢出去,这个女人是他父亲的捡回来的孤女,谁想到长大之后,越来越像一颗珍珠一样,绽放出璀璨的光华,被部落里的各位长老倚为柱石,在部落里的地位早就超过他了,甲斐部老主去世之后,伯利虽然顶着少主的名头,但是一直不得领掌全部,如果不是武甲信玄在部落里有着强大的话语权,那他只怕早就被吞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武田信玄看在老部主的份上,对伯利一向忍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是这孩子对吃得有着一种魔性般的狂热,有一次伯利把她的食物给毁了,遭到了武田信玄的暴打,差点就死了,所以在那之后,伯利就记住了,可以打她,骂她,就是别动她的食物。 “哼!伯利收脚回来,骂道:“胜千代,你给我记住,要是我们甲斐部有了什么事,你就没有吃得了!” 武田信玄平静的道:“丁立如果要对我们动兵,我们不是鲜卑人,打不过跑就是了,难道像和连一样,站在那等挨打吗?可是丁立的人马离开,我们就可以转回来,就像你说的,并州九郡,丁立只握住了三郡,他现在南有上党没曾到手,北有五原、朔方需要安顿,而我们所在的定襄已经两年没有太守了,权柄在我,要是想顺利的安顿好卡在雁门咽喉下的定襄,他就要利用九月的匈奴大会,把他支持的人扶上匈奴中郎将的位子,你有工夫在这里和我胡闹,还不如去找那些长老,求他们尽快让你接任部主,我们才能在匈奴大会上夺得主动!” 伯利的眼中闪过贪欲的精芒,二话不说,回身上马,飞驰而去。 武田信玄看着伯利的背影,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轻声道:“一百鞭子,伯利我在老部主面前发过誓,百鞭不改护你之心,今天这是第九十七鞭,还有三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阏氏,锅……锅糊了……。” “啊!”武田信玄眼中的阴鸷没了,两只大眼睛又变得水汪汪的,扑到灶前,哭道:“我的汤饼啊!” 女婢小声的说道:“还是奴婢来做吧。” 武田信玄挥动着小拳头,说道:“我一定能做出一锅好的汤饼来的,一个好的吃货不单会吃也应该会做,这是我人生的信条!”说完把锅从灶上拿下来,打开锅盖,拿了一个小勺就开吃,女婢慌急的叫道:“阏氏,那是焦得,不能吃啊!” 武田信玄让焦面苦得一张小脸都皱起来了,但却坚执又盛了一勺往嘴里送,同时还说道:“你不懂,不把自己做坏的食物吃下去,是不会有望做出好吃的食物的!”说完用力轮勺子,大口吃着,吃到后来苦得眼泪都下来了,向天大叫:“伯利,这是你让我吃这么苦的东西的,这一次要顶两鞭子!” 就在武田信玄吃苦的时候丁立和陈宫、丁绍,王泽等人商量着安抚并北的事,正像武田信玄做出的判断一样,几个人都劝丁利暂缓向匈奴用兵,而是尽力扶持铁弗部,以便让去卑在九月的匈奴大会上,夺得匈奴中郎将的职务。 丁立不是曹操,没有代天子行令天下的能力,就是封个别驾、治中都要象征性的给迁往长安的******上个表,然后还得准备一份朝廷不同意之后,大骂董卓弄权,以此为借口接着封人,所以在绝对不可能得到长安朝廷诏书的情况下,丁立没有能力推去卑为南匈奴大单于,必竟这个从呼韩邪之后,就开始由大汉皇帝赧封了,没有这道程序是不合法的。 但是匈奴中郎将却是可以争取得,这个官位最早就负责给南下的匈奴输送粮食,后来到了汉光武帝的时候,开始负责与朝庭的勾通,很多事情,比如赧封,调兵,汉匈矛盾处理,都交给了匈奴中郎将,等到窦宪把北匈奴彻底赶向欧洲之后,汉人完全压制匈奴,匈奴中郎将就有了和匈奴大单于一样的地位,参予匈奴的管理,于夫罗奉命南下,就是匈奴中郎将的命令。 须卜骨都候死后,汉庭不立匈奴单于,而以匈奴老王乌独为匈奴中郎将,执掌匈奴大权,至此匈奴中郎将的地位急速攀升,已经达到了一州刺史的地位,丁立兵精马壮,扶持去卑出任匈奴中郎将,还是有把握的。 丁立敲了敲沙盘,道:“看来,匈奴这里只能放一放了,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呢?” 丁绍拱手道:“主公……。”丁立急忙还礼道:“叔父,您直接叫我德方就行,不用这么称呼。” 丁绍摆手道:“名不正,而言不顺,既为主公,那就是主公,不可轻忽。”陈宫、王泽也都道:“叔伦兄言之有礼,主公应当接纳。” 丁立苦笑一声,道:“好、好、好,你们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丁绍这才又道:“主公,而今您最应该做的就是收拢兵马,您现在手里的兵马已经近十万,但是却分成数股,丁宫留下的雁门军,我带来的云中军,左椋禹三人黑山军,还有您自己本部的人马,加上俘虏的鲜卑人,若是不能把他们融成一体,只怕时间一长,对我们极为不利啊。” 丁立点头道:“叔父言之有理,马上家母和叔优先生就会到此了,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们,商议一个办法出来,我再处置,我现在有一个疑问,我是把并州治所放在雁门还是放在太原?请几位帮我参祥?” 陈宫凝肃的道:“不在太原,先在雁门,日后随主公西迁。” 丁立有些怔然的看着陈宫,陈宫拿过指挥杖,就在大沙盘上指点道;“现在虽然平定了鲜卑,但是鲜卑王庭离此不远,他们会不会再次西来,我们不知道,加上定襄在喉,所以应该暂时驻于雁门,伺机与幽州牧刘虞接触,此人一腔正气,最容不得那些胡人,一直想要攻下弹汗山王庭,我们若是与刘虞合作,在九月之前,解决鲜卑,那匈奴的声势自然就会被打压下去,而正像主公当日所言,董卓暴横,已经种下祸根,只怕不久关西之地,就有大乱,主公当进兵河东,控制河东之地,只要关西一乱,我们就能兵进关西,解救天子,重振大汉!” 丁立看了一眼陈宫,心道:“董卓还有一年多的命呢,要明年四月才会被王允算计,你现在就想着重振大汉,这事有点太早了。” 丁立对陈宫的话不以为然,而丁绍和王泽却都深以为是,丁立想了想,觉得他们的安排也还可以,也就不再争执了。 丁绍又道:“季道兄暂担任了雁门太守一职,我仍是云中太守,这两处都是安全的,主公现在应该尽快任命新的五原太守,然后进兵五原,现今的五原太守李纪,早已经掌控不住五原,只要我们的人马向五原一进,就能拿下这里。 丁立摇头道:“问题是我手里现在没有适合五原太守的人选啊。” 丁绍道:“可以由上杉谦信兼这一职,她是匈奴人,进入五原之后,免不了要和匈奴人打交道,有她在会方便许多。” 丁立心道:“那是一个傲娇到没朋友的小拽女,你指望着她能处理这些事,那根本就不可能。”看着沙盘,丁立只觉得头大无比,只觉得这比打仗要难得多了,不由得抱头呻吟,叫苦的道:“怎么这么烦事啊!就没有一点好事!”话音没落,李鑫在门外大声叫道:“主公,夫人的车驾已经到了南门外了。” 丁立一拍脑袋,兴奋的叫道:“总算有点好事了,来诸位随我去接夫人吧!”说完急匆匆的跑出去了,陈宫、丁绍、王泽相视而笑,也跟着离开了帅府。 (本章完) 第137章 一百三十七:三眼神镜铳 雁门城刺史府内,诸将云集,都来给高夫人接风洗尘,丁立喝了十几杯酒之后,兴致涌起,手掣酒爵起身道:“诸公尽情痛饮!我先干为敬了!” 众人一齐举杯回应了一杯,丁立放声大笑,沉声道:“半年之前,我丁立自洛阳鼠奔狗窜一般的逃了出来,如果不是我母亲拼将死力,我丁立那有今天,我这里敬我母亲一杯,请诸位附敬!”丁立说完走下席去,单膝跪地,向着高夫人道:“母亲,孩儿敬您!”兰芝本来和高夫人同坐,此时急忙起来,闪到一边。 高夫人眼中含着激动的泪水,连连点头,道:“德方吾儿,快快起来,这酒……娘喝了!”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丁立爬起来向回走,路过了上杉谦信的身边,就见这傲娇姐姐仍然那样冷着脸坐在那里,一番别样风情,就好如不苟颜色的东方不败,给人冷艳的妖异之美,他喝多了不怕死,起了挑逗之心,伸手就在上杉谦信小几边上的酒瓮里盛了一勺酒倒入自己的酒爵里,然后向着上杉谦信道:“上杉姐姐,小弟也单敬你一杯,当日不是你一人独挡吕布,小弟怎么能带着家父的遗体逃出洛阳,小弟现在有这三郡一国之地,十万精兵,姐姐可以说是首义第一功了。” 上杉谦信冷冷的看着丁立,半响才从桌子上拿起酒杯与丁立轻轻一碰,然后一口喝干,随后低声道:“只要你记得我和吕布的大仇,其他的也不用再说了,我不听。” 丁立讪讪的一笑,心道:“这姐姐不是那姐姐,一点风情都没有。”把酒胡乱喝了,回到原坐,他和高夫人都在大厅的正中坐了,还不是分开左右,而是并坐,他刚一回来,高夫人就布一块炙肉在他的盘子里,轻声道:“快压压酒。” 丁立吃了一口肉,道:“母亲,各路诸侯还都在洛阳吗?” 高夫摇头道:“那里粮草吃光了,他们还留在那里做什么,四月的时候就都散了,那袁绍故意给陈王找麻烦,说陈王是宗亲王子,洛阳乃是国都应该交给他来管,陈王就委了鲍丹娘率了一千弓骑在洛阳,全说是管着,只等董卓要是兵马来,就把那里让给他。” 丁立本来喝了酒有些发昏的头脑突然一清,眼睛就在席中孙尚香的身上一扫,随后低声道:“母亲可知道,洛阳被攻破,可有什么宝物出世吗?” 高夫人讥笑道:“岂能没有宝物,董卓说是搬空了洛阳,但那里必竟是大汉故都,还有那些帝后大臣的陵寝,董卓没有挖走的,那些诸侯还能放过不成,皇宫大殿都被拆了,听说连木头都被袁术拢去了。” 丁立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些,我是问……可有传国玉玺的消息吗?” 高夫人先是一惊,随后仔细想想,摇头道:“没有!鲍丹娘进兵洛阳,我和她同走,随路进入西河,一点玉玺的消息都没有听说,怎么,你知道玉玺的消息?” 丁立想想,那东西应该还没有出世,于是点头道:“父亲去世的那个晚上,我先到大营,吕布后来,在这空隙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三叔打听到了玉玺的下落,据说就在建章殿南的一口井里,当时他念着这个大功给儿子,想让儿子上殿敬逞,换一个官位,可是……。” 高夫人突然伸手抓住了丁立的手,低低的道:“你亲自回去,把玉玺捞出来!” 丁立犹疑的道:“可是……董卓不日必将派兵进洛阳,要是正逢其时……?” 高夫人斩钉截铁的道:“我没有听说这个东西出世,那不管如何你都要去看看,而且别人不得托付,要你亲自走一趟。”丁立还待再说什么,高夫人摆手道:“你不用说别的,若这玉玺还在,那就是天受我儿,我儿得了,岂知四百年大汉江山不能易主矣!” 丁立呆呆的看着高夫人,一万头草尼马在脑海里奔腾咆哮:“大娘你真不愧是闯王的老婆,太职业了,听到个玉玺您就想到改朝换代了。” 高夫人眼看丁立傻呆呆的样子,不由得心急的道:“你若不去,娘就代你去一回!” 丁立急忙道:“孩儿和您说了,就是想去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了,只是不知道要不要通知陈王殿下。” “不行!”高夫人断然否定:“他必竟是大汉王子,若是被他知道了,还有我儿何事!” 丁立心道:“这东西可不就没你儿何事吗?应该是人家老孙家的。”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动,道:“母亲,您可听说了孙坚将军的公子,现在何处啊?” 高夫人道:“袁术害了孙将军,知道他的那个儿子有万夫不当之勇,怕留虎遗患,就拜托了丹阳太守周昕追杀那位小孙将军,又花大银钱买通了径阳匪帅祖郎,攻打吴县,要害孙将军的家小,幸好孙将军的妻弟骑都尉吴景在吴县,这才护住了那一家人家,而周昕对袁术也是阴奉阳违,这才让孙公子能在吴中一带讨些生活。” 丁立挠着下巴,心道:“历史在这已经出现在大拐弯了,本来孙坚死后,周昕虽然随了袁术,却因为触怒了他,袁术表吴景为丹阳太守,让他率军攻打周昕,依附吴景的孙策由于武勇过人,被袁术视之为儿,招于帐下为骁将,现在孙狮子只能是在吴中一带当流匪,我要是把他能给收了……?” 丁立对这个想法异常的感兴趣,不过他也知道,孙狮子桀傲不驯,要想把他收到帐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丁立正在考虑收伏三国小霸王的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触发传国玉玺任务,由于宿主积分已经达到了第一阶段的需求,触发任务之后,暂不再给予积奖励,提供十二女将卡六张,宿主完成任务之后,可得到抽取一张十二女将卡的机会。” 丁立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积分已经到了可以让系统升级的数额了,于是用力一捶大腿,心道:“借着今晚的喜兴,就进行第十二次召唤,没准能得到一个神品女将,既让系统升级,也让我这多一条母老虎!” 想到这里之后,丁立心里更兴奋起来,大声招呼众从喝酒,一直喝到了深夜,众人大都醒了,这才散了。 丁立被慧梅扶着回到了房中,躺在榻上,嘿嘿傻笑,慧梅取了帕子给丁立擦脸,丁立突然一伸手抓住了慧梅,两只眼睛红红的看着她。 慧梅的苹果脸也晕开了两团红,低头道:“公子,慧……慧梅给您去取醒酒汤……。” 丁立死死的抓住了慧梅,声音幽幽,嘴里飘出一股浓烈的酒香,轻声说道:“慧梅!我一直想给你一个体面,然后再要了你,可是……可是我发现我等不及了……你……你能答应我吗?” 慧梅一张脸红得好如泼血,哪里说得出话来了啊,丁立也是吃过了的,还不是吃了一个,自然看出慧梅已然情动,但是他却故意在眼中露出一丝苦涩,轻声道:“你若介意,我……我就不动你了。”说完缓缓放手。 慧梅心里好像一头小鹿乱跳一般,既不想让丁立放手,又说不出来,眼看着丁立的眼中那失望的神色,竟冲口叫道:“慧梅……不介意……!” ‘不介意’三个字低如蚊语,丁立并没有听清,但是他再也等不得了,一把抓着住了慧梅,把她翻在地上,张嘴吻了上去,把慧梅下面的话都给堵回去了,那双柔软的唇被丁立吮得红肿,慧梅的心整个陷落,鼻翼急促的扇动,发出甜美的呼息,尽力的回应着丁立……此处省略……xxx字。 一个时辰之后,丁立从榻上坐起来,一幅食甘餍足样子,回头看看爬在榻上沉沉睡去,眼角还有泪珠儿的慧梅,那初为少妇的风情让他心迷神散,瞬间满血复活,大有再来一发的冲动,不过想到慧梅初承雨露,身子不堪挞伐,这才强自把这股冲动给压了下去。 伏身把地上的锦垫拉过来,然后下去,就那样靠着榻坐在地上,向系统叫道:“来吧!丢下五十分,进行是第十二次召唤!” 两颗色子出现,丁立用力掷下,色子转了一会在四点上停了下来,两宋版块亮起,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宿主第十二次召唤进入了两宋版块,在最后一次召唤正式开始之前,宿主获得了一项武器奖励。” 随着系统的声音,一道光华洒下,随后一个金灿灿,长五尺,单手握把,前面有三个一尺长的洞眼,洞眼后面留有火捻,三个洞眼的外围遍布蒺藜的兵器出现在丁立的眼前。 “宿主获得‘黄金蒺藜三眼神镜铳一只,进可锤打,百步之内,同级任行射取击杀,武勇值+2.3,配备既有加成,不配备加成取销。” 丁立兴奋的不可遏止,一把抓住了那三眼神镜铳,这……这是就是古代版权的配刺刀的火枪啊!关宁铁骑纵横黑土大地,把满清阻击在山海关外的大利器,有了这个,就是碰上吕布,他也能暗算一下了。 (本章完) 第138章 一百三十八:系统晋级去了 丁立两次买卡,靠人员植入分数加倍,使得自己离一千二百分还差四十分,在与丁德兴初战,张雷公杀死王信,丁立射死王义,得到了三十分,楼烦城眭元进投诚之后杀死弓荪王,得到十分,雁门城邢妙杀死丁宫,得到十分,太原城高夫人毒死高杰、邢妙,属内部自相残杀,各得到五分,隆山路口,徐晃砍死咬尔惟康,得到十分,鲜卑大营,伍月所杀死哈赫,得到十分,隆山道,李乐摔死楚明玉得到十分,王寅挑杀曹明济,得到十分,上杉谦信斩杀秃发利鹿孤,得到十分,共计一百一十分。 丁立丢出去五十分,由于明清世界关闭,五十分已经是满分召唤了,系统得到了一千二百一十分,已经满足了晋级的需要,由于丁立是系统第一阶段最后一次召唤,所以得到了黄金蒺藜三眼神镜铳,丁立兴奋异常,拿到手细看,才知道这个不是关宁铁骑用得玩艺,比那个要高级的得多。 明军武备志上的三眼铳都是长铳,不然那玩艺术容易伤手,而丁立这个小就和一般的棒球棍差不多,在古代也有,都是地主老财家里防身的,姚雪垠老师的《李自成》第一卷里,提到李自成打破张家寨,寨主拿着个三眼铳逃命,就是这样的玩艺(我小时候,我五叔用他打过鸟,没火药的时候我还玩过,比十磅哑铃还沉),又沉又笨,十步之内,狗都打不死。 可是这个黄金铳抓在手里轻巧如棉,落下去沉重如石,三个火捻的后面各有一个火眼,手柄处在三个暗扣,只要按下去,火眼里立刻喷火点燃火捻,随后就能发射黑铁砂,还有巨大的冲击,力,足矣把人撞下马去,一个孔射完之后,要有五分钟的缓冲,然后才能进行第二次射击,三个孔可以齐射,也可以分散射击,一看这个构造,丁立就敢断绝言,这是游戏出品,绝对的大杀器,但是丁立考虑一番之后,先把这个东西收了起来,一时半会之间,他不太可能用得上,而且拿出来也要有一个好的托词。 三铳收好之后,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第十次召唤,备选人物。” “第一名:肖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二名:王兰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9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77分,正一品女将。” “第三名:梁红玉:年代:南宋,出处:《宋史》武勇8.99分,统军9.5分,治国8.7分,智慧8分,正二品女将。” “第四名:穆桂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7分,统军9.9分,治国8分,智慧9.5分,正一品女将。” “第五名:金芝公主方百花:年代:北宋,出处:《南水浒传》武勇9.3分,统军7.1分,治国7.62分,智慧7.5分,从一品女将。” “请宿主掷色召唤。” 丁立看着‘穆桂英’的名字,激动的直打哆嗦,在中国史书真正封将的女性,屈指可数,而且都是在明朝,其中秦良玉虽被史学家定为真正得到皇封的女将军,但是她的出身是土司,余下沈云、丁国祥都不在官修正史之内,而梁红玉只是受封为国夫人,并不是将军,但是野史评书上,女子登台拜帅,还是很多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她在中国的熟知度,远远超过了同为女子的梁红玉、秦良玉等正史名将,与樊梨花并为野史女性两大元帅,准确说比樊梨花还要高强一点,如果能把她召唤出来,双姝齐动,傲视三国,不成问题。 丁立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掷出色子,色子不停的滚动,丁立连眼睛都不敢眨,不停的轻声叫着:“四、四、第四……!” 只是色子转了一圈之后出现的却是第五点。 “恭喜宿主,得到金芝公主方百花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传、南水浒传》基础武勇9.3分,自带白凤铁戟,武勇+0.1分,长短薄影剑,武勇+0.3分,自带宝马千里一盏灯,武勇+0.2分,最终武勇总值9.9分,得到明教代表形象与能力,除武勇分,全部分值+1,统军8.1分,治国8.62分,智慧8.5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鲁王刘虚的义女,得到何太后爱护,幼封金芝公主。” 丁立眉头皱起,心道:“这明教形象还有加成?” 系统能感知丁立的心声,回答道:“方百花的出现是为了帮助宿主夺取传国玉玺,宿主出发之后,见到方百花就知道她的形象加成了。” 丁立正常召唤是十二次,但是其它性召唤也有数次了,召唤的多了,自然也就没有那种苦求不得的烦恼了,把没有得到穆桂英的心思丢开,向系统道:“你这要晋级了吗?” 系统肯定的道:“我马上就要进入晋级了,时间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半年,短时间之内,将无法再陪伴宿主了。” 丁立大惊失色,叫道:“你没说你晋级还要罢工啊?” 系统无奈的说道:“宿主的分值是做弊得来的,所以我晋级会遇到一些困难,这是没有办法的。” 丁立苦着脸叫道:“那你事先说明,我凑到这些分,你在晋级不就完了吗。” 系统干咳一声,道:“实话实说,我对你完成第一阶段的分数,并不看好,所以在二十五股黑山军的时候,就选择了做弊,所以不能怪你。” 丁立想想也承认,逃出洛阳的时候,他自己都没有信心,系系的召唤能力并不强,高夫人那一批人大量死亡,让他一直处于很惶恐的状态,直到樊梨花出世之后,他这才安心,必竟三国是英雄满地走,好汉多如狗的年代,惹了哪一个他都可能提前挂掉,更不用说系统还要不停的植入了。 但是丁立思考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叫道:“你不看好我,还要急着进入第二阶段?你什么意思?” 系统卡壳了一会才道:“那个……我进入第二阶段之后,可以有一次重新认主的机会……。” “我活劈了你!”丁立暴吼声,猛的跳了起来,榻上熟睡的慧梅被吓得激凌一下坐起来,惊恐的看着丁立,丁立急忙轻拍她的肩膀,好声安慰,重新让她睡着,这才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道:“你又做弊,又催命的让我帮你进入第二阶段,就是为了丢了我重新认主吗?” 系统打了个哈哈,说道:“那个……我提醒一下宿主,我马上就进入沉睡了,如果宿主不尽快把加成卡最后两次机会用掉,我再醒来的时候,加成卡会做废的。” 丁立凉凉的道:“是不是我都要做废啊?”系统不做回答,丁立也知道实在也不能怪得着系统,于是沉声道:“立刻用掉!” 系统也不再提,一次只能植入一人的规矩了,立刻开始了植入。 “加成卡第五次植入:织田信奈:出处:《织田信奈的野望》植入身份,匈奴三河部小主,以织田信长《出自女信长》的身份统管三河部,重度精分患者,外号‘大傻瓜妞’第二人格女信长身份出现的时候,的时候,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被叫破女儿身,立刻变无能力恐惧小女孩儿,第一人格织田信奈身份出现的时候,武勇10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1分,精分症被叫醒,自带长刀:压切(信长清醒时,只用这一把刀)、菊一、鬼丸(精分达到顶点时取出的第三刀,平时及时进入信奈人格也不轻用,自带宝马,松风,在信奈状态下,三刀与松风宝马给予神品下位+5的加成,在女信长的状态下,没有任何加成,从一品到神品+3女将,两个人格,让宿主在得到1.9分。” “你确定要这么召唤吗?”丁立咽了一口唾沫,道:“你可以把她们两个分开召唤啊?” “系统召唤日系将领的时候,必须侧重于‘傻呆蠢萌’这四字真言,两个合体,会让尾张大傻瓜的精分状态达到顶点,所以我们才这样召唤的。” 丁立不服的道:“可是上杉姐姐和直江妹妹也不在傻呆蠢萌这四字之例啊?” “上杉谦信是个女人,这是有历史命题的研究,虽然是个伪命题,所以上杉谦信可以得到正常的召唤,而直江兼续……你可认为同性是真爱,不把她这个当成缺点,但是你见过同性之间一方死爱,一方不爱还正常的吗?这就是直江被召唤来的原因。” 丁立干咳一声:“那个……我们谈下一个人物吧。” “加成卡第六次植入人物:天寿公主答里孛:年代:大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8分,自带兵器、七星龙泉剑,武勇+0.2分,翠袖玉鞭,武勇+0.3坐骑银镏白,武勇+0.1分,最终武勇8.6分,统军7.22分,治国6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鲜卑单于和连的女儿,宿主得到0.86分,做为加成卡最后一名植入者,自带佑主能力,宿主如果能够把她收入帐中,会再得到1分的加成。” 丁立算了算了,这两个人给他带来了2.76分,这还不算还有隐藏1分,这一会系统大出血啊,丁立仔细想想,不由得笑道:“你是不是拿这些分堵我的嘴啊?” 系统静默一会,说道:“宿主能不能做人垠不折?” 丁立冷哼一声:“我还喜大普奔呢?没听专家说这么说话是不规范用语吗?好好说话!” 系统又道:“那个……由于宿主得到玉玺的时候,我可能正在晋级的沉默期,所以请宿主先进行十二女将卡的抽取。”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也就是说我又可以得到十二名女将了吗?” “不是。”系统无奈的说道:“只是让你进行一次抽取,要到你的任务完成之后,卡再会解封,而要动用那里的女将,还要宿主用积分召唤,一百分召唤一个,如果宿主有一千二百分,可以一次性全部召唤,三百分召唤一组,一百分召唤一个,这个没有低分召唤,也没有任何的做弊机会。” 丁立恼火的道:“事太多了,你哪来那么多女将,可以十二个一卡的一会弄六张卡让我抽啊?” “这个很平常,像杨家十二寡妇卡,白莲教十二女将卡,李克用十二太保卡……。” “等会!”丁立大声叫道:“你搞清楚行不行?李克用的十二太保都是男的!” 系统一下来了劲头,高声大叫,好像宣誓一样:“男的怎么了?女人是女人,可是男人要是女人起来,比起女更要女人,本系统一向是秉承着;妞不够,伪娘凑,还不够,人妖漏的精神来完成为宿主搜罗将官的任务,我们……。” “够、够、够,来斯够,你把后面那两个给我去了!”丁立大声吼道:“伪娘、人妖你都上来了,你也不怕河蟹大神宰了你!还是快抽吧。” 又是轮盘,转动之后,丁立手里多了一张灰蒙蒙的卡片,由于被封着,所以丁立也不清楚这里面都是谁,于是小心的把卡片收了起来。 系统带着一丝不舍向丁立说道:“系统自动放弃二次认主,所以系统虽然不再进入晋级时间,但是每隔十天,宿主可以使用一个检测功能……我的主人,希望我们能快些再见。” 随着系统的声音淡去,丁立的心里也升出一丝离别的愁绪,轻声说道:“好好晋级,快点回来,我……等你!” 丁立说完之话之后,大脑感觉好像关闭了什么,想到这么久正是系统的存在,才让他真正走到了今天,不由得怅然若失,心疼之下,回身上榻,把慧梅抱住,轻轻的亲着慧梅的嘴、鼻子、眼睛。 慧梅被丁立亲得醒了过来,羞涩的向着丁立一笑,轻声唤道:“公子!”丁立把头埋在了慧梅的项窝里,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好难受,但是我心里不舒服,就像和你……,解解心烦,你能让我……。”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慧梅的小嘴,就送过来了,贴在了他的唇上。 (本章完) 第139章 一百三十九:义送 丁立吻上慧梅的嘴,搂着她正想来一场不可言说的运动,房门突然被敲响,丁立恨得瞪着房门,就不说话,可是外面敲得人也来劲,越敲声音越大,慧梅小声催道:“公子,也许有什么大事!” 丁立无奈的吼道:“谁!” 李鑫的声音响起:“大哥,上杉姐姐求见。” 丁立恼火的道:“这么晚了求个屁见,就说我没空。” 李鑫急得顿足道:“大哥,上杉姐姐说了,有人要叛逃!” 丁立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急忙起来,叫道:“让她在书房等着,你去通知母亲。” 慧梅蹙着眉头也要起来,被丁立按在榻上,道:“你不用动,我去就是了。”慧梅还要再说,被丁立硬按在榻上了,出去之后又大声吩咐下人去厨房给慧梅要一碗红枣鸡汤,慧梅听了不由得羞得满面通红,用被子蒙了头,真的就不敢起来了。 丁立匆匆赶到了书房,高夫人已经先到了,上杉谦信正襟而坐,一句话不说,看到丁立之后,微一拱手,就算是行礼了。 丁立沉声道:“所有人都下去,双喜,你到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吩咐完了之后,这才向上杉谦信道:“是谁要叛逃?”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是孙仁、孙安姐妹,她们从夫人的亲兵那里打听到了孙策在吴中流浪的消息,要回吴中,被直江听到了,她们两个正在商量要不要拐些人马走呢。” 丁立神色一怔,没有想到竟然是弓腰姬要叛逃,高夫人向上杉谦信道:“上杉兵曹可是已经做了准备了吗?” 上杉谦信点头道:“我已经让直江以我的命令,把护军营的人都调走了,另调徐晃的长驱营暗中围了孙家姐妹的下处,只等她二人有了动作之后,立刻捕杀。” 高夫人沉吟片刻,向着丁立道:“普朗,你有什么想法?” 丁立一双眼睛闪着精光,一个大胆的主意一下形成了,正在脑海里完善,听到了高夫人的问话,急忙道:“孩儿以为……不当捕杀!” 上杉谦信有些意外的看着丁立,丁立向着高夫人无声的说了‘玉玺’两个字,高夫人有些明白了,微微一笑,起身道:“这样,你既然有了想法,就自己处置吧,我身子累了,就先回去了。”说完起身离去。 丁立送了高夫人之后,暗自庆幸今天陈宫喝得多了,自己没有找他,不然的话,想把他蒙混过关却是不易。 丁立向上杉谦信道:“你跟我走,一起去见见她们。”上杉谦信也看到了丁立的向高夫人无声说话的样子,但是她并不多问,点点头跟着丁立出来。 丁立带着李鑫和上杉谦信到了孙家姐妹的住处,这会已经晚了,但是徐晃在酒席上没有多饮,接到将令之后,立刻率军过来,把孙家姐妹的下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听到丁立来了,急忙过来迎接。 丁立抚慰了几句,道:“公明,你带着人回去吧,这里不用设防了。” 徐晃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又向上杉谦信看去,上杉谦信点点头,徐晃这才带着人马回去了。 丁立走到了大门前,先是看看,然后向李鑫一摆头道:“叫门!” 李鑫过去,狠狠的捶了两下大门,里面孙尚香的声音有些发颤的响起:“谁!” 其实外面兵马一到,孙家姐妹就发觉了,依着孙安就要直接杀出去,可是孙尚香说什么也不同意,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正在犹疑之间,房门敲响,孙尚香就有些害怕,孙安却把双剑抓在手里,全然不惧的看着大门。 丁立向前一步,道:“我!就我一个人,要和你们说几句话,别拿刀动剑的!” 孙尚香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惊怔,孙安咬牙道:“别信他的!骗了我们,进来就抓人了!” 孙尚香苦笑一声,道:“就是不骗,这城里人马都听他的调遣,人多势众,而以武力论,别人不说,就是那丁国祥,我们都不是对手,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还能冲得出去吗。” 孙安想了想,道:“让他进来,我们抓了他做人质。” 孙尚香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先让他进来,我们再想办法吧。”孙尚香说完,下令手下人去开门。 孙尚香和孙安的亲兵,战战兢兢的把大门打开,李鑫向着里面就要闯,丁立一把拉住他,把她推了出来,然后迈步进去,回身道:“你们在外面等着。”说完向大厅走去,孙安看看外面没有了人马,和孙尚香对觑一眼,孙尚香暗暗摆手,不让她动粗,自己则是跟着丁立快步进了大厅。 丁立把两个锦垫踢到一起,直着腿坐下,看着孙尚香和孙安进来,他的眼睛这会亮得吓人,让孙尚香的心里忐忑不安,拉了孙安,向丁立行礼道:“末将……见过主公。” 丁立冷哼一声,道:“见主公还拎着剑吗?” 孙尚香这才注意到,孙安的双剑还在手里,她急忙抢下来,丢到廓下去了。 丁立沉声道:“我听夫人讲,你们的大哥孙策正像丧家之犬一样在吴中流浪……。” 孙安怒哼一声,恶狠狠向着丁立看去,孙尚香也是一肚子火气,冷冷的道:“家兄自然不如刺史这般英雄了得,能打出这么大的一片基业,但是那必竟是我们兄长,还请主公嘴下留情。”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们两个想要南归,去救他吗?” 孙尚香到了这会,也不隐瞒了,沉声道:“是!我和小安安正想着要走呢!” 丁立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人,回去又能有什么用呢?” 孙尚香眼中流露出一丝苦涩,道:“那匪贼祖朗,正在日夜寻机攻打吴县,一但城破,我的母亲家人,都会被害,我们就是明知道没有用,也一样要回去!” 丁立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两个打定了主意,那就把护军营检点一下,若是有不愿意走的,就留下,给直江兼续,让她重组一个护军营,军中也可以问问有没有愿意南下的,……姚金音最近都说她想她哥了,就和你们一起南下吧。” 孙尚香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孙安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同样是一脸的古怪。 丁立哼了一声,道:“你们……三天之后再走,这几天之内,各人的新职务就会安排完必,军马也会混编,你们挂我军中一个名字,领个任务,省得带着人马出去,被人追杀,有了军马,回去了也能真正的帮帮你哥。” “主公!”孙尚香轻叫一声,眼泪落下,双膝一屈,给丁立跪下来,孙安看看孙尚香,也跟着跪了下去。 丁立走了过去,把孙尚香和孙安拉起来推到了垫子上,道:“我就是为了家人,才起兵的,又怎么会不理解你们的心思呢,夫人和我说完了之后,我就在考虑此事,你们既有此心,为什么不和我说啊?” 孙尚香抹了一把眼泪,叩首道:“都是末将的错,末将该死!” 丁立急忙道:“小安安,快拦着她,一会脑瓜磕坏了。” 孙安瞪了丁立一眼,嘀咕道:“除了我姐,谁也不能叫我小安安。”话虽如此还是乖乖的把孙尚香给扶起来了,就这么一会,孙尚香的脑袋已经磕青了。 丁立看着孙尚香哭得那个样子,长叹一声:“我和孙文台将军都在盟中,你们这次回去……我请陈王向朝廷上表,表你哥为吴中讨贼校尉,请朝廷把他归在我或者陈王的帐下,这样就有理由起兵去接应他了,至于袁术那面……他兵精粮足,只怕我们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向他下手,你们只能是等等了。” 孙尚香感激涕零的道:“末将此番回去,见到兄长,一定劝他来投主公。” 丁立摆了摆手道:“你哥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一定会投在我的门下,这件事……还是再说吧,只是你们两个不许再有私逃的心了,那上杉谦信治兵甚严,要是抓住了把柄,动手把你们杀了,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们。” 孙家姐妹同时应诺,丁立也不坐了起身离开,孙家姐妹把他送了出来,到了门口看去,上杉谦信早就走了。 丁立恼火的道:“我没出来她怎么就走了?” 李鑫讪讪的道:“上杉姐姐说你是主公,你接手她就不管了。” 丁立苦笑一声,让孙家姐妹回去,带着李鑫回到刺史府,刚一进门,慧剑就迎了出来,道:“公子,夫人请您回来之后,就过去呢。” 丁立知道高夫人还等着他的消息,于是大步向着高夫人的下处赶去,进屋一看,高夫人果然还没有睡,屋里把闲杂人等都给打发出了,就连兰芝都不在,看到丁立进来,她亲手倒了****给丁立,而慧剑和李鑫也都下去了。 “你要怎么做?”高夫人直截了当的问道,她是流寇出身,对机遇极为看重,也敢冒险,并不觉得丁立亲身前往洛阳,有什么不妥。 丁立喝了一口蜜水道:“请您主持这里,我瞒着众人混在孙尚香的军中离开,现在是五月,我在八月之前赶回来,准备匈奴大会,这次机会,正像您说的那样,我;绝不能放过!” (本章完) 第140章 一百四十:离开 丁立大宴高夫人的一个原因,是高夫人在来雁门之前,就给丁立暗中写信,讲明她已经不适合再出现在前台,而应该卸去并州别驾的职务,退居幕后,丁立也考虑到高夫人再出任实职,一则没有什么剧体的事务,等于是白担名号,浪费名额,二来也会造成对下面压制,让下面的官员,无法进职,所以也就答应了,这才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想着给高夫人一个体面。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丁立要离开并州,还是暗中离开,那高夫人接着坐镇就大有必要了。 而丁立离开这件事,瞒谁也不能瞒陈宫,没有他帮助高夫人,这件事圆不下来,于是丁立暗中找了陈宫,把事情和他说了,当然丁立没敢说要私吞传国玉玺,只说为大汉皇室去寻找,若是声张出去,怕被董卓知道了,一但董卓出兵,那就拿不回来了。 陈宫对汉室一片忠心,听了丁立的话感动的都哭了,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全力帮助高夫人,于丁立不在其间,把这里的事情都给圆过去。 由于有了这个情况,高夫人和陈宫全力赶工,很快把并州官职事务都定了下来。 首先;陈宫、王柔、王泽派人和陈王府取得联系,共同上表,表封丁立为并州牧。 州牧与刺史在很多历史书上的解释,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叫法不同,但实际上却还是大有区别的,刺史负责的区域,正式的名称叫‘刺史部’属监察区,而‘州’则是行政区,以刺史的工作范围来说,应该是省人大委员长兼纪检委书记,再兼军区政委,而州牧则是;省长兼纪检查委书记,再兼省军区政委,省直属武警部队司令,这样一个区别。 至于为什么都是省军区政委,而不是省军区司令呢?因为汉朝的一州的军队,是归属于各郡太守直管,就是军区下面的各师是独立的,军区有指导意见,没有的指挥权力,比如冀州牧韩馥就完全指挥不了属下的渤海太守袁绍,而反过来各郡太守要是州牧自分封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比如袁绍为大将军,是朝庭的一等武官,相当于国防部长,按照正常情况,他对地方是没有管辖权的,但冀、青、幽、并四州刺史都是他任命的,所以他可以随意调动他们。 州牧的权利要大一些,丁立被表为州牧,在并州就会方便一些,当然上表只是为了名头,至于上面批不批,那一点都不在丁立他们的考虑之中。 在州牧之下,诸官任命都是高夫人和陈宫报备,丁立一人任命,完全不把朝庭放在眼中,其中官职也是丁立自己定下的,分别如下: 高夫人:受命为并州刺史,州牧下面设刺史的目的就是丁立在,高夫人就会隐于幕后,完全不理事,而丁立不在的时候,全权有高夫人处理,而在外人眼中,只是以为丁立给高夫人加一个荣衔,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王柔:为并州别驾。 王泽:为并州治中兼雁门太守。 陈宫:为并州司马兼并州军军师。 蔡文姬:为并州长史兼文曹椽。 阎象:为并州法曹椽兼阴馆令。 韩衍:为并州主薄。 胡仙真、王浑:为并州贼曹。 除并州牧府中的属官之外,军队被分为上军和中军两部。 丁绍:为上军都督兼云中太守。 樊梨花:为中军都督兼太原太守。 军下设营,分为大营和小营,大营设主将,小营设参将。 上军统管镇北营、长驱营,都为大营。 上杉谦信:为镇北营主将兼五原太守,营中不设副将,完全由上杉谦信一人统管。 丁国祥、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谭九斤为营中偏将。 另外丁立本想调姚金音回南,但是姚金音不愿意回去,她又不愿去中军八重的女骑营,于是求了丁立,也在镇北营任一偏将。 直当兼续:为帐下督。 郭太:为长驱营主将。 本来上杉谦信得丁立将令,想要提拨徐晃,可是隆山一战,徐晃的指挥大出问题,在这种情况下,丁立仔细考虑之下,还是以郭太为白波营与长驱营合并之后的主将。 徐晃:为长驱营副将。 王寅、王昶、文稷、徐商、夏昭、邓升为偏将。 丁国宝:上军牙门将军。 镇北营在分封完必之后,立刻起兵向五原进发,而长驱营分为两路,郭太率王寅、王昶、夏昭、邓升留在雁门,归丁绍直接指挥,而徐晃由率文稷、徐商进兵云中,与丁绍在云中的部将冯翊汇,冯翊为长驱营参将,协助徐晃。 中军掌管楼烦营、女骑营都为小营。 卫勇娥:为中军副将。 高顺:为楼烦营参将。 张雷公、眭元进、张仲熊、王琰:为楼烦营偏将。 八重:为女骑营参将。 李雍容、杨排风、沙秋葵为偏将。 白绕:为中军牙门将军。 另设护军,由州牧府亲统。 慧英:为护军参将。 乐和:为护军参军。 张白骑、杜浮云:为偏将。 而护军营下辖三个更小的营,分别为,卫营,专一负责训练、派出各位非军务僚属官员的卫士。 白雀:为卫营校尉。 专一归属护卫丁立的八十三营。 李鑫:八十三营校尉兼州牧府牙门将军。 专一负则外部情报消息的四十一营。 李波:为四十一营校尉。 此外,丁立还分设了秘书两人,分别是他身边的慧梅和高夫人身边的慧剑,‘秘书’这个词在汉以前就有了,但是任命官职,多加‘令’、‘监’,丁立以自己仅为州牧为由,把后面的字丢了不要,就要秘书,表面上负责工作和生活,背地里满足他‘泡小秘’的龌龊心理。 此外梁国也纳入了并州的管理。 丁宝祯:为梁国相。 保留前营。 高一功:为梁国长史兼前营主将。 高览:为前营正将。 姚訚:为前营副将。 蒋雄、黑虎星、廖化、杜远、褚二姑、陈玉霞、许青:为前营偏将。 林黑儿由于派驻到了王府,所以这一次她就没有职务了,丁兰芝和陈玉虎两个带着自己的童子营北上到了雁门,又在这里搞了起来,还非让丁立封他们两个为童子营左、右校尉才做罢。 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太原归降,一路建功不少的孙尚香、孙安姐妹没有得到任何的封赏,丁立言明,陈王刘宠的夫人沈云英成亲之后,将不再统军,所以陈王指名要孙尚香接替沈云英为统领,掌管沈云英留下的一千弓骑,另外陈王还要组建一千先登骑兵,丁立选了一千鲜卑军中的胡妇,都骑了好马,组成了一支轻骑,交由孙安带领,又命韩衍为使者,带好马一百匹,金五百斤,各色皮子三千件,南下送给陈王,以谢他借兵之谊,就让孙尚香、孙安姐妹于路护送。 初平二年五月十二,正宜出行,孙尚香、孙安姐妹保着韩衍使团,离开雁门,经太原,入上党,进河内,向陈国进发,而谁也不知道的是,韩衍的使团之中,丁立就藏在里面。 (本章完) 第141章 一百四十一:胡车儿 韩衍的使团到出了上党郡,进入河内郡,由于张扬受封河内太守,而原河内太守王匡不承认这个任命,张扬却没有公开拒绝,这让张扬和王匡的关系立刻下降到了冰点,两军随时都有打仗的可能,只是诸侯收兵之后,王匡在小平渡与杀出函谷关的董槐对峙,没想到董槐使部将皇甫斌吸引王匡,自引一军绕到了王匡的后路突袭,一战之下,王匡几乎全军覆没,得大将韩浩拼命撕杀,才逃得一命,逃回了河内。 现在王匡刚招了不到五千新兵,只能龟缩在河内郡城之中,而张扬的人马开始一点点的进入河内,像山阳这样的小城,县令听说有两、三千人马过来,早就跑光了,孙尚香接管了城池,准备歇一夜之后,向陈留进发,过了陈留之后,才能进陈国。 丁立知道,他必须要在这里和孙尚香的人马分开了,他要从此向西走,才能进入洛阳。 此次丁立南来,除了永远都在身边的慧梅、李鑫二人之外,还另带了五个人,分别是: 第一:乐和,此人机敏灵巧,做起事来见头知尾,什么人都能应付,有他在能少许多的麻烦。 第二:胡仙真,这次胡仙真于人同为贼曹的原因,就是因为丁立要把她带出来,日后机密事务也打算交给她来管,而且带着胡仙真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玉玺是在井下,胡仙真大概是上辈子被淹死的原因,这辈子胎里带来的水性,带上下井方便。 第三:直江兼续,她又聪明武功又高,带来了,就是为了当保镖的。 第四:李波,一应消息来往,由他来掌控。 最后一位叫李彦,年纪已经六十来岁了,是高夫人亲自去勾注山内请出来的老人,据说年轻的时候,曾游历洛阳,对洛阳每一条街道都了如指掌,也曾受命为汉灵帝的护卫,所以对皇宫里也很了解。 何进诛十常侍之前,李彦的妻子颜氏夫人去世,李彦伤心欲死,扶灵回老家并州雁门安葬,因为过度伤心的关系,过了黄河就病倒了,钱花光了也没看好,店主本来贪财才让他把棺材停在店里,眼看李彦没钱了,就要把他和棺材都给丢出去,恰好丁原南下,出钱救了李彦,保下了颜氏夫人的棺材,所以李彦感恩不尽,留下了一枚刀币信物,言明丁家的人拿着这枚刀币,可以驱使他做三件事,这是高夫人第一次请他出山 在三国时代,有三位游侠高人,被称为刀、枪、剑三绝客,分别是‘刀绝’李彦,门下弟子只有一人,就是hb大将颜良,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内侄。 第二位‘枪绝’童渊,弟子三人,第一位‘北地枪王’张绣,第二位‘蜀中大将’张任,第三位就是常山赵子龙。 最后一位‘剑绝’王越,只收了一个弟子史阿,却是曹丕的剑术老师,这三个人在后世被推高到了神一般的存在,所以李彦一被请出山,丁立就知到了他的来头,对他甚为尊重。 夜晚时分,众人都已经睡下了,丁立他们九个人悄悄的溜出了使团下榻的驿馆,换了衣服,都是一身劲装,打扮成游侠儿的样子,随意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来得时候,高夫人向韩衍透露过,要是队伍里有人离开,不可寻找,韩衍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不会声张,所以丁立他们打算等韩衍他们明天走了,再行离开。 几个人在客栈里好好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上午才起来,李波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笑嘻嘻的向着丁立道:“都走了。” 丁立点了点头,道:“大家出来的时候,我也没和你们说要做什么,但是有一条是说明了的,我们要进洛阳,而且不管洛阳的守军是哪一方的,我们都不能让他们知道,所以要乔装而行,这个李波都安排好了,我扮作太原王氏的子弟,改叫王立,准备经洛阳向长安,拜见司徒王允,你们以后都叫我公子,仙真是我的妻子,慧梅是丫环,李鑫和直江都做男装,扮成保镖,李老先生是我的叔父……。” 说到这丁立向李彦道:“先生英武,外人一看也不像是我叔父,所以就请先生装病,我们拜见王大人,就是为了给先生看病。” 李彦木木的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他到了丁立这里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众人也不以为意。 丁立又道:“乐和是我的管家,一应杂事都是他去应付,而李波单走,暗中接应我们,大家都清楚吗?” 众人一齐点头,丁立笑道:“好了,既然大家都记住了,等到上路,就要各自扮成各自的样子了,这会无事,我请大家去前堂吃酒,先乐一乐。” 乐和轻声道:“主公……我们起得就晚,要是再吃醉了,今天就不能走了。” 胡仙真咯咯笑道:“乐先生,主公既然请我们大家吃酒,那就是不着急,今儿就是喝多了,明天再走也是使得的。” 丁立点头道:“大家记住,这次没有急事,到了洛阳,成了就成了,不成就不成,一切不用着急。” 乐和也猜到丁立的心思了,只是胡仙真是丁立的妾侍,她随意说了没事,乐和就不好说,这会丁立自己承认了,乐和才凑趣道:“那可要好好喝一杯了。” 八个人说说笑笑的从屋里出来,就在饭堂叫了两桌席面,丁立与众人一席,胡仙真、慧梅仍是女装,所以单坐一席,小店里也没有什么太好吃得东西,丁立看到他们家里养了十几只鸡,告诉店家杀了几只鸡焖了,然后拿了几瓮浊酒,就坐下吃喝起来。 丁立他们来饭堂的时候,不是饭时,所以也没有别人,而丁立特意的调解气氛,乐和明白丁立想让大家轻松下来,也跟着凑趣,说一些笑话,学两段口技,几个人渐渐都喝得有些欢畅起来,就连李彦木木的老脸也缓解了许多,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店家虚掩的大门被一下撞开了,这小店的饭堂就在一进门的位置,外面的院子门是开着的,这会店门被撞开,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滚了进来。 丁立他们在这一席就在门口,人向里滚,冲着丁立他们的桌子就撞过来了,坐在最外面的正是李彦,头也不回,左脚向后一挡,那个少年立刻被他挡住了。 少年就地爬了起来,用袖子在脸上一抹,瞪着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恶狠狠的向着门口看去,七、八个大汉缓步走了进来,眼中尽是嘲弄的看着少年,其中一人冷笑道:“小子,你倒是跑啊!” 少年咬牙切齿的道:“你们有种就来杀我啊,王匡把我弟弟都已经害死了,还怕害死我吗?” 一个领头的大汉冷哼一声道:“你别胡说八道,你弟弟是自己病死的,与我家主公有何关系!” 说话的工夫,店主匆匆出来,连连拱手道:“几位,几位,有什么仇怨请到外面解决,不要坏了我这小店啊!” 领头大汉冷哼一声道:“滚!河内太守府办事,你也敢多嘴!想找死吗?” 老板先是一怔,随后抱头鼠窜的跑了,河内太守王匡自幼以游侠自许,结交匪类,行事乘张,去年为了起兵讨董卓筹划粮草,竟然暗派探子,打听郡中有钱人家的孩子何时落单,得了消息之后,立刻绑架,污为董卓的探子,日夜熬打,逼钱勒索,后来他手下不长眼,抓了名士常林,引起众怒,这才罢手,这店家久居河内,对这位太守的恶迹深深了解,一定是太守府的人,哪里还敢多话,躲还怕来不及呢。 少年冷笑道:“不错,这个人就是太守府的亲军队率,王匡的干儿子王植,专门负责给王匡那个狗贼做脏活的!” 王植向前一步,冷冷的道:“胡车儿,你最好把这话收回去!” 王植、胡车儿这两个名字一出来,丁立不由得神色一动,拿着酒杯向着他们看去,王植一眼看到,历声叫斥道:“看什么看!把脑袋给我转过去!” 丁立淡淡一笑,向着胡车儿道:“小家伙,你的弟弟是怎么被王公节给害死的,说来听听。” 王植用力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桌子哗得一声被拍得两条腿断,倒在地上,王植阴阴的道:“过路的,少打听闲事,能多活一会。” 乐和看出丁立有兴趣,于是一笑道:“问一句也不值什么,我们喝酒也没有什么娱乐,就拿这点小事下酒也好啊。” 王植冷声道:“你没看见这张桌子吗?” 丁立揉揉眼睛,道:“还真没看见,你要不再拍一张。” 王植冷笑道:“好,我就拍给你看!”王植的为人机敏诡诈,要不然也不会想出火烧关羽的计策来,他刚才站在这里看了一会,就发现慧梅和胡仙真两个不住的拿眼睛看丁立,猜到他们是一路的,所以这会向前一步,一掌就向着慧梅和胡仙真的桌子上拍了下去。 在王植看来,丁立他们一定会惊叫而起,护着两个女人,没想到丁立他们都是一幅看好戏的样子坐在那里,王植不由得更加气恼,掌下加力,要让这桌子散开的时候,那上面的酒菜都洒到两个女人的身上去,可是手掌拍在了桌面上,桌子连摇都没有摇一下,王植不由得惊愕莫名,转头向桌子上看去。 胡仙真是女大王出身,一言不合就杀人那伙的,冷冷的看着王植,讥讽的说道:“怎么?没拍坏,想要看坏吗?” 王植这会心绪平静了一下,凝声道:“几位,你们不管是什么来头,这里是我们河内,谁也大不过我家太守,若是几位存心找事,那就不要怪王某不客气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不客气又能怎么样?你们家太守见了我,也不敢这么这么说话。” 王植越发慎重,拱手为礼道:“听公子的话,应该是我们家太守的旧识,这个小子,在我们太守府杀人之后逃走,还请几位把他交给王某,我家太守日后定有重谢。” 丁立也不去理会王植,把胡车儿叫了过来,道:“你和说说,你弟弟是怎么死的,我就爱管王匡的闲事!” 阳夏会盟的时候,王匡站出来和丁立做对,争立袁绍为盟主,为难陈王刘宠,如果说以前丁立还能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但是现在刘宠有了他的骨肉,这让丁立从心底疼惜起刘宠来,想到当日王匡的为难,就故意想要恶心恶心王匡。 丁立把胡车儿叫到身边的时候,乐和突然站了起来,围着胡车儿转了两圈,突然叫道:“你是姓胡,还是姓胡母?” 王植脸色一变,就在腰间拔出一把小刀,向着乐和的腰上就捅过去了,只是刀向前进,李彦干咳一声,手微微一动,在他手前面的酒杯立刻飞了出去,就挡在了乐和腰间,王植的短刀扎在了杯子里,砰的一声,把杯子给扎碎了。 乐和急忙后退,李鑫冷哼一声,手在腰间一摸,然后抖去,一条双截棍狠狠的抽在了王植的刀上,把短刀给打断了。 胡车儿站在那里还待不说,丁立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道:“当初阳夏会盟,执金吾胡母班去阳夏劝降,王匡为证明他一心讨董,把身为他妹夫的胡母班给杀了,完事抱着他的外甥痛哭不止,你是……?” 胡车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放声大哭,跪在丁立的身边,道:“小人就是胡母班的长子胡母车,我父亲死得时候,给王匡留信,让他照顾我和我弟弟胡母居,没想到我叔父胡母彪恨王匡无情,投在张扬手下,指明了河内虚实,让张扬来伐王匡,王匡那贼恨我叔父,就暗害我们兄弟,我弟弟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小人拼了一死才逃出来的!”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那你为什么要叫什么胡车儿啊?” 胡车儿小声道:“这是我祖父给我起得乳名,平素我们家里的人就这么叫我。” 丁立这才恍然,心道:“是了,这胡车儿定是这样逃出来,无处可去,又兼恨王匡无义,这才投到张绣的门下的,现在看来,这孩子还没有学会什么武艺,但是摸着根骨不错,必竟也是三国骁将,不如我就顺便把他给收了好了。” (本章完) 第142章 一百四十二:暗子 丁立看着胡车儿正在瞎啄磨,一旁坐在他身边的李鑫突然面色一变,伸手在丁立后领上一抓,丁立被扯得倒在地上,还没等他问出来为什么呢,一支箭从窗口飞射进来,就从他鼻子上飞过去,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散了开来,丁立不由得心脏巨跳,这箭上必染巨毒,不然不会有这么冲的味道。 哗啦!随着响声,两张桌子同时倒在地上,跟着所有人都抄家伙在手,王植看在眼里,眼皮一阵乱跳,暗自惊叹自己刚才没做得那么绝,不然这会性命就没了。 小店的大门再一次被推开,五个男子走了进来,当先一人手里提着一只牛角短弓,头上戴着雪白色的范阳笠子冷冷的看着众人,慧梅细眉一动,叫道:“张公子!” 丁立跟着起来爬了起来,哈哈笑道:“张鼐,你胆子不小啊,就凭这么几个人就想对我下手!” 张鼐冷哼一声,道:“认得卫开吗?他带兵就在山阳城十里之外,马上就会攻进山阳了。” 丁立想了一会才明白张鼐说得是魏文通,不由得哈哈一笑道:“你的意思是等他奔驰十里来杀我吗?” 张鼐看一眼慧梅,冷哼了一声,丁立推开身边护着他的直江兼续,走到了张鼐身边,笑咪咪的道:“你爹是不是很担心啊?”就在丁立南下的时候,樊梨花率中军了联合去卑的铁弗精兵,以扫荡于夫罗为名进入上党郡,张扬根本连一点应战的把握都没有了,全军都在向南退。 张鼐恨恨的瞪了一眼丁立,沉声道:“丁立,让你的人给我撤回去,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就要死!”丁立冷声打断了张鼐的话,几乎在他的说话的工夫,李鑫飞身而进,拳打脚踢,几乎不费力的把张鼐身后的几个人随从都给打翻在地,张鼐怒吼一声,轮起短弓向着丁立的脸上抽了过来,一直没有动手,注意力全在丁立身上的直江兼续,手掌一翻,戒杖刀闪电一般的划去,牛角短弓抽过去的刀背立刻被劈开了,而戒杖刀不停,接着向前划去,刀锋仅仅一带,就把牛角短弓的弓弦给勒断了,随后刀停在了张鼐的脖子上,森寒的刀锋闪动着冰冷的寒芒,张鼐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脖子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丁立哈哈一笑,道:“小鼐子,我和你爹同辈论交,你就是我的侄儿,你说小叔我能伤了你吗。”说完抓着戒杖刀的刀背,把刀拉开,那刀身熟悉的感觉让丁立怨念丛生,他找上杉谦信借口用,上杉谦信理都没有理他,可是直江没说,上杉谦信就把刀给她,这让丁立非常的不爽。 丁立抓住了张鼐的手,扯着到了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回手又向王植道:“来、来、来,我们一桌。” 王植强笑道:“二位公子都是什么身份,哪里有小人坐得道理啊,我这里站着就好。” 乐和似笑非笑的道:“我们家公子请你坐,你打算不给我们家公子这个面子吗?” 王植急忙道:“给面子,绝对给面子。”说完迈步到了丁立他们身边的桌前坐了,这里的酒店都是一个个比地面高的木台,上面铺席,四、五个人共用一个桌子的坐法,如果想要多人坐,可以换一大个几案,这会就他们三个人,自然也不用换了。 丁立一招手道:“老板,过来,再重置三幅席面,我们吃酒。” 老板看着大堂里的那狼籍的样子,一幅想哭的样子,想要把他们请出去又不敢,丁立看在眼里,在腰间摸出一锭金子丢给老板,道:“你只管上酒食,有这锭金子给你,我们就是把店砸了你也不亏了。” 在正常的货币交易之中,中国到明代中期,才算真正得到官铸的金银货币来进行交易,但是非官用途径使用金银交易的历史却长得可以追溯战国末期,商贾大暴发的年代去,那个时候正统意识刚开始对商贾正行抨击,却没有对商贾有任何的法律限制,使得商贾可以操纵国家命运,吕不韦、陶朱公、寡妇清纷纷走上历史舞台。 在这些大商人成功之时,当时混乱的货币制度,让这些大商人们,开始使用更方便的金银来交易,并且由商人把这个传统给流传了下来,每逢乱时,国家货币贬值的时候,金银就会在民间自动走上交易舞台。 此时董卓自作聪明废弃五铢钱,改铸小钱,造成币制毁坏,那铜钱真的就是擦屁股都不行,所以民间已经开始使用各种稳定的贵重物品来进行交易了,丁立这锭黄金是私铸的,有十两重左右,不要说他们把这里砸了,就是把店主的家人砍死几个,也足够陪得了。 店主看钱不要命,大声下令伙计招呼这些财神爷,丁立亲自抱了一坛酒过来,给张鼐和王植满上,然后笑道:“二位一个是张扬太守的公子,一个是王匡太守的心腹,我做个中间穿线的,给二位拉一个买卖二位看看能做不能做。 张鼐一时没有明白丁立的意思,王植却是懂了,看着张鼐,眼中闪动着算计的精光。 丁立笑道:“小鼐子,你说你要带着他去河内,诈开城池,这河内郡还有人能挡得住你们父子吗?” 张鼐这才明白丁立的意思,不由得激动起来,丁立回头向着王植道:“我刚才听胡车儿说了,你就是给王公节做脏活的,一辈子也不能出头啊,要是做得久了,知道得多了,那王公节可不是手软的,杀了你灭口也是有得,可是你要是把张公子引到河内,王公节一死,他的手下只有韩浩……。” “韩浩将军说动太守,去扬州请曹孟德了。”王植低声说道。 丁立点点头,其实他知道,王匡派出人去请曹操,可是回来的曹操已经黑化了,又与胡母彪交好,联合了胡母家的人攻打王匡,王匡既赢不得张扬,又挡不住曹操,绝望之下自杀,让曹操带着他新招到的丹阳兵有了一块地盘,后来黄巾军再起,曹操进入东郡扫贼,这才一点点的成长起来的。 丁立看着张鼐道:“我记得阳夏会盟的时候,你没有去,但是你不去不代表你不知道曹阿瞒的历害吧?要是韩浩把他给请回来,你认为河内还有你们父子什么事吗?” 张鼐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丁立接着道:“上党我收入怀中也可,暂时留给你们父子也行,但是你们父子一直没有能控制住上党,放着眼前这块肥肉不动,你准备和我死磕吗?” 张鼐一捶桌子,道:“好,我们合作。” 丁立哈哈一笑,拍手道:“过来两个!”乐和、李波各自拔刀过来,把刀就抵在了张鼐和王植的脖子上,王植吓得浑身哆嗦,就势跪下,向着丁立连连磕头,张鼐虽然也是紧张无比,但是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看着丁立道:“丁并州,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立怪笑一声,道:“意思很简单,,他不想卖,我逼着他卖……。” “我卖,我卖!”王植大声叫道:“小人什么都卖就是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闭嘴!”李波用刀背狠抽了王植一下,叫道:“别说话!”王植马上把话给咽回去了。 丁立接着向张鼐道:“看看,我这个牵线人还是很重要吧。” 张鼐点点头道:“是,你很重要。”丁立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得了好处,那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点报酬啊?” 王植紧张释去,一下瘫在地上,张鼐也是一身冷汗释放出来,看着丁立暗骂他混蛋,嘴里道:“好,你要什么报酬,说吧。” 丁立向着胡车儿一招手,道:“过来。” 胡车儿急忙跑了过来,丁立指着他道:“这个孩子的父子和弟弟都被王匡害死了,我现在有事,不能照顾他,你把他带着,破了河内,你帮他报仇。” 胡车儿万没有想到丁立费了这么大的劲,竟然会是为了他,不由得跪倒在地,向着丁立连磕了几个响头,大声叫道:“恩公!胡车儿记住您得大恩大德了。” 丁立一笑,抚了抚胡车儿的头顶,道:“你就比张公子小一点,你们两个会好好相处的,就留在张公子这里吧。”说完又向张鼐道:“我们先走,你和王植在这里商量细节,我也算帮你一回,你小子别因情生飞醋再来找我,记住了吗!” 张鼐闭紧了嘴,看一眼慧梅,见她全部注意力都在丁立的身上,于是用力的点点头,道:“好,我记住了,我们若是不再见,也就罢了,我不会特意去找你的!” 丁立微微一笑,招乎了自己人,这会胡仙真已经把行李都取出来了,乐和也吩咐店家把他们的马都带出来,此次南下,他们都选了鲜卑人没有记号的马,鲜卑的马在家就是民用,出门就是军用,所以不像是汉军的马,民用、军用,一眼就能看出来,不易暴露,丁立一行人出了小店,各自上马向着山阳城西门而去,张鼐和王植两个却只能是坐下来,商讨细节,谁也没有能去追他们。 丁立一行人冲出了山阳,一直向西走,走小路而行,绕过了城池,向着洛阳方向而去,李波在半路上就和他们分开了,自去和四十一营的部下联系,暗中保护丁立他们。 丁立一行离开山阳百里之后,就从急驰,变为缓缓而行了,乐和催马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主公留那胡车儿在张鼐的身边,是为了留一个暗子吗?” 丁立赞赏的看了一眼乐和心道:“都说吴用在梁山打压一切有可能威胁他军师地位的人,现在看起来很有可能是真的,这乐和很聪明啊。” 丁立小声道:“张稚叔为人勇猛难当,英雄了得,可是这个人有两大缺点,一个是心软,一个是耳朵软,所以什么人他都可能收入帐下,你想想;他也是一郡之守,又有那么强横的武力,于夫罗是怎么把他给挟持住的?他的部下之中,必然有人吃里扒外,这一次张稚叔借我们打败于夫罗的机会逃出来了,可是下一次呢?只要他一死,张鼐小孩子,是管不住他那些部下的,那我们今天帮他打下的河内,明天就可能让我们兵不血刃的拿下来了。” 乐和心悦诚服的道:“吾只想到了您可能是要留一个棋子,却没有想到这么远去,主公深谋远虑,乐和敬服不已啊。” 丁立一笑道:“李波能做实事,却不能分析利用这些消息,本来我想让陈公台来管这些事,可是他有自己的顾虑,你若是愿意,回去之后,这些事就都归你管了。” 乐和自然明白这股力量握在手里,有什么的权利,心胸激荡,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请主公放心,乐和必不负主公!” 胡仙真总想着和丁立亲近,所以离着丁立非常近,把丁立和乐和说得话听去了七、八,不由得脸上一片失落,也没有心情再过去和丁立说话,就落在了众人之后,丁立看在了眼中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大家在荒凉的野路上走着。 众人一直走到了天黑,由于是在野路上行走,所以没有什么客店,就在野外搭了帐蓬,男的一帐,女的一帐,慧梅拉了胡仙真把干粮拿出来烤食,几个人吃完了之后,略歇了歇,就都钻进自己的帐蓬里去了,胡仙真说她睡不着,自告奋勇的留在外面放哨。 天色黑沉,胡仙真一个人坐在火边,想着自己被强迫卖身,现在只有讨好了丁立,才能有翻身之日,可是从到长平之后,和丁立也没有一个亲近的机会,跟着丁立阳夏会盟,北征并州,两个人一分开就是大半年,若不是高夫人北上,她还留在长平呢,本来以为这次和丁立出来,能是一个机会,但是听丁立下午和乐和说得话,把本来想要交给她的事,又交给乐和了,这让极爱重权利的胡仙真心塞不已,这会越想越是难过,无声的哭泣起来,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我还以为你不在意呢,要不是我出来小解,看不到你哭,那我就真的不交给你什么事做了。” 胡仙真急忙起身,就见丁立一脸戏笑的站在,她的身后,不由得害臊起来,急忙用手擦着眼泪,可是越擦越多,急得胡仙真又哭出来了。 丁立亲手给胡仙真擦去眼泪,轻声道:“我说了让你们负责这些,就一定会交给你,哭什么。” 胡仙真泪眼婆娑的道:“可是……您不是都交给乐和了吗?” 丁立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说道:“乐和管这些事,就不找个人看着他吗?” 胡仙真猛的恍然,想到看着乐和那是什么样的权利,不由得整个人都激动的热了起来,竟然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丁立,把柔软的嘴唇凑了上去,同时扯着丁立向暗处而去,权利对于胡仙真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这一夜,她虽然是第一次,却占据了主动,和丁立杀了一个难分难解,直到中夜,这才收兵。 (本章完) 第143章 一百四十三:巧遇鲍丹娘 丁立一行人离开河内,进入了河南尹辖地,到了虎牢关外,丁立勒住坐骑,看看空荡荡的关前土地,用马鞭一指,道:“当日就在这里,群雌大战那三姓家奴,打得天昏地暗,只是那个三姓家奴也真的了得,就是那样也没有能真正的胜了他。” 这些人里,李鑫、慧梅两个当时也曾在场,亲眼目睹了那一场恶战,现在想想,仍然历历在目,似乎耳边还响着那震耳的战鼓声音,不由得都微微变色,那吕布当真是太历害了。 天空之上,一只鹰隼飞过,丁立摇摇头道:“我们走,不从这里过去,另找路走。”他话音没落,那鹰隼自天空上扑了下来,慧梅摘了玉笛角弓就要射,乐和在一旁开口道:“先不要射,说着口中发出一清脆的哨音,那鹰隼立刻向着乐和飞了过来,翅膀一振就停在了乐和的肩膀上。 几个女孩儿一齐惊呼,乐和伸手抚了抚那鹰隼光滑的羽毛,道:“这哨声是我和一个鲜卑女奴学的,她家里就是玩鹰的。” 丁立眉头一挑,道:“那女奴何在?”胡仙真咯咯娇笑道:“公子听到奇异的女孩子,就念念不忘了。”丁立指着那鹰隼道:“若是能用这口哨训练的人多了,就可以用这鹰隼传信了。” 胡仙真等人恍然大悟,乐和则又是钦敬的看着丁立,道:“公子好生了得,小人就存了这个心,那女奴是和连的侍婢,被和连虐打成重伤,吾照顾她了几日,便去世了,离开之前把这只她训得鹰隼送给了吾,这一次吾就想试验一下能不能用它传信。” 丁立更来了兴致道:“快看看,是不是李波有什么消息。” 乐和拨开鹰隼脖子上厚厚的软毛,露出一个项圈,那上面别着一个竹筒,乐和把竹筒的塞子取出来,取出一个小纸卷来,他却不肯先看,恭敬的呈给丁立。 丁立打开纸卷看了一会,沉声道:“董槐的部下李爽突然绕路渡过黄河,向着巩县进兵,李波告诉我们不可再走巩县一路了。” 丁立说话的工夫,乐和就从怀里取出一张兽皮,打开之后,那被漂白了的皮子上面,用朱砂画出红色的地图,让让人一目了然。 丁立瞟了一眼地图,皱眉说道:“这董槐刚在小平渡打败了王匡,现在张扬进兵河内,他应该趁势而进,于中取利才是啊,怎么会让李爽向巩县进兵呢?” 巩县是从洛阳向东的一条要道,此时洛阳以东诸侯军都已经退散了,把人马插到这里是来防谁啊?丁立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沉声道:“我们绕过巩县,把鹰隼放回去,让李波尽快查出原因!” 乐和遵命放飞了鹰隼,然后几个人人由李彦带路,绕过了虎牢关向西南而进,奔缑氏县前进。 缑氏离着巩县不远,也是向洛阳的必经之路,几个人生怕遇上李爽的人马,所以都走小路,打算绕过缑氏,本来他们在河内向西,到孟津过渡,就能直到洛阳,就因为董槐在河内行兵,他们不想碰上,这才在广武渡河,没想到还是被兵马给阻住了。 天色就要暗了,丁立他们还在野地行走,由于这一块地势不好,所以大家都从马上下来步行,李彦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说道:“从这里绕出去,就能临近官道了,我们在官道下面休息,可以避开那些野兽。”他的话音没落,就听前面嗖、嗖、嗖三声,李彦闪步向后,三支羽箭按次射来,追着李彦落下,每一箭都射在了李彦的脚下。 直江兼绪闪身向前,挡住了李彦,乐和跟着过来,身子半藏在直江兼绪的背后,大声叫道:“对面是什么人?我们是太原王家的子弟,是去长安拜见司徒王允的,拦路的朋友要是没有了盘缠,这买路钱我们还是能拿出来点的,还请对面的朋友露个面,说个价吧。” “胡说什么!”对面历声斥道:“我们是官军,要什么买路钱。” 丁立等人同时脸色一变,心道:“怕得就是官军。” 丁立手掌一动,几个人心里明白,同时上马,各自把兵器给扯了出来,只是怕惊动对方,直江兼续、乐和两个人还没有上马。 乐和接着道:“原来是官军,不知道是哪位将军的部下,我们都是过路的客人,诸位千万不可再放箭了。”在他身后,李鑫、胡仙真二人一个提着花马剑,一个提着十三节麦骨响铃鞭,只要乐和说得那面不放箭了,她们就直冲过去。 对面斥道:“我们是陈王弓骑,你们就在那里待着,不许再向前进了,等到明天早上,我们走了你们再动!” 丁立眉头一皱,突然叫道:“前面统军的是花将军还是鲍将军?” 对面有些惊异的道:“你是谁?”跟着亮起了火把,几名弓骑手从树木后面转了出来,那身衣服一看就是陈府弓骑。 丁立不敢大意,生怕这些人是李爽派人假扮的,于是沉声道:“你们只管将你们的统领请来,她认得我是谁!” 这些弓骑手是一个小队,其中一个队率冷哼道:“你又是什么人?以为我们统领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就说给你们家统领,在阳夏大营里占卜的故人到了,他自然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队率听着这话不像有假,思忖片刻道:“你却等着!”说完吩咐了一个部下向着他们的来路而去,而他们仍带人留在这里,监视着丁立他们,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之中一阵鹰啼声响起,乐和给丁立丢了个眼色,然后小心的退到了后面,趁着那些弓骑兵看不到,匆匆退得远了,然后轻吹口哨,本来因为下面人多,有些惊慌的鹰隼听到了主人的哨声,立刻飞了下来。 那报信的一时不回,丁立等得正着急得工夫,乐和回来,一脸的震惊,把一张纸条塞到了丁立的手里,此时天还没有全黑,丁立打开了条纸只看了一眼就惊震得话都说不出来。 纸条上写着,董槐突然自河内收兵,急驰到了孟津渡,毫不费力的拿下孟津,陈王留守洛阳的弓骑统领鲍丹娘不敢交战,已经退出洛阳,正向着陈国退回。 丁立和乐和几乎同时叫道:“李爽是阻击鲍丹娘的!”这董槐果然了得,挟战败王匡的余威,突然到了洛阳城下,鲍丹娘自然不敢交战,只能避其锋芒而走,但是李爽的人马却事先扼住了去路,在等着鲍丹娘的自投罗网呢。 “女马的!他董槐要洛阳拿回去就是了,何苦逼人去死啊!”丁立暴怒的吼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前面是长平公子吗?” 丁立寻声看去,就见鲍丹娘带着一小队人马过来,这长平公子的叫法却是新鲜,丁立听了脸上的肌肉抽动几下,心道:“你这是在提醒我吃过软饭吗?” 丁立干咳一声道:“那个……鲍统领,正是在下。”说着催马向前几步,鲍丹娘惊喜的叫道:“果然是您,您不是……。”丁立急忙打断她的话,道:“鲍统领,我们借一步说话。” 鲍丹娘只道丁立要和她说便装来此的原因,于是让部下都退了开来,跟着丁立向前几步,走到了无人的地方,然后笑莹莹的道:“丁公子,我家殿下心心念念的想着您呢,您回来可去见我家殿下了?” 丁立暗道:“也不知道这女人知道多少我和她们家殿下的事?”只是这个现在不得问,丁立从怀里取出两张纸条交给鲍丹娘道:“你看看。” 鲍丹娘依次看了,不由吓得冷汗一头,喃喃的道:“这个董槐也太阴险了!” 丁立沉声道:“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李爽既然是伏兵,那不管你们是走缑氏这条路还是走巩县,都不可能摆脱他们。” 鲍丹娘紧握双拳低声道:“丁公子,您可知道李爽有多少人马?如何布置吗?” 丁立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是我,那必然是把人马弯月形排开,一点点的挤压你的人马,让你不得不向后退,而在你们身后,只要董槐赶到,那你们必死无疑。” 鲍丹娘眼圈都红了,恨恨的道:“董槐一出函谷关,我家殿下就让我快撤兵回去,都怪我想要在洛阳找到传国玉玺,这才误了工夫!” 丁立眼皮一阵急跳,连忙道:“传国玉玺?你有哪个东西的消息?” 鲍丹娘恨恨的道:“最可恨就是这个,我要是找到也就罢了,偏偏一点头绪都没有……。”说到这里鲍丹娘一咬牙道:“丁公子,您快些离开吧,只要不和我们在一起,应该就不会被李爽的人马给缠住,您回去告诉我家殿下,就说我在洛阳打听到,一个叫敖白的老宦官是守护传国玉玺的,当初宫中大乱,就是敖白带着玉玺逃走的,我在洛阳的时候,有宫中的人看到过他,请陈王想法找到这个敖白,也许就能找到传国玉玺。” 丁立暗道:“当好人的好处,这个消息自己就过来了。”随后猛的想起来,这个敖白是袁世凯出世的时候,带着过来的,如果他是守护传国玉玺的人,那他再次出现在洛阳,是不是袁世凯那个家伙也到了洛阳了? 丁立心中巨震,他知道这会应该抓紧时间,立刻赶到洛阳,先一步拿到传国玉玺才是,但是他又不能把鲍丹娘就这么给丢在这里,犹豫片刻,历声道:“乐和,放鹰隼,让李波把李爽兵马的排布打探出来!” 乐和苦笑一声,道:“公子,天色黑了,鹰隼这个时候已经不肯飞了。” 丁立抚着马的鬃毛,低声道:“那就等,等到明天!” (本章完) 第144章 一百四十四:连环套 天色刚亮,鹰隼就向着空中飞了出去,鲍丹娘颇有一些紧张的看着鹰隼在空中一点点的消失,神色变化不定,丁立在一旁沉声道:“鲍统领……。”鲍丹娘急忙道:“公子万不必这么客气,只以名字称呼丹娘就是了。” 丁立点点头道:“如果你放心,由我来指挥如何?” 鲍丹娘笑道:“公子跃马安北,在并州连败度辽将军耿祉、南匈奴首领于夫罗、鲜卑大单于和连,已是天下名将,若是您能指挥我这点人马,那是我们的福气,打败董槐,必不是难事。” 丁立有些意外看看鲍丹娘,这个女人很会说话啊,他和丁宫自相残杀这个事就被她避而不谈了。 丁立沉声道:“从现在的情况看,我们若是不能冲出李爽的包围,那就要被董槐给困死了,所以一会只怕要拼命了。” 鲍丹娘面色不变的道:“我陈王弓骑最不怕的就是拼命了。” 丁立有些遗憾的道:“可惜,要是早一点知道,我把孙尚香那两千人马带过来就好了,现在……只能是等着鹰隼飞回来再说了。” 整个弓骑营就那样慢慢的等着,这个时候就看出这支人马的记律了,这样的等待是最让人心烦的,可是弓骑营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点异议,几个军侯,督率着下面的屯将、队率就那样平静的坐着,竟然连一点异声都没有。 将至中午鹰隼重新飞了回来,乐和接下来之后,把情报呈到了丁立的面前,轻声道:“李爽的人马约有一万,从昨天下午开始,散成弯月形,缓缓的向前推前着,已经要靠近我们了。” 鲍丹娘的脸上露出绝望的神色,她的弓骑不过一千人,加上乱七八糟的兵力,不到两千,对方一万人,还是几胜的骄兵,这个时候谈不到什么骄兵必败,只能说是骄兵悍将,鲍丹娘只觉他们完全没有突围的可能了,深吸一口气,向着丁立道:“丁公子,你们走吧,我们拼死就……。” “闭嘴!”丁立历叱一声:“未曾开战,先动乱军心,罚打八十军棍,我先给你记上,等这件事完了,我再找你算账!” 鲍丹娘被训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老实的闭嘴,丁立取出地图,仔细的看着,手指敲着地图,喃喃的道:“会在哪呢?” 乐和走了过来看了一会,道:“主公……。”此时丁立的神情凝重,又现出统率千军的威风,乐和不由自主的自动变了称呼:“您可是在找李爽的中军在哪吗?” 丁立点点头道:“一万人马,月字弯形,要分成几股,行动起来,难免顾此失彼,李爽敢这么做,完全是欺我们不知道他军中虚实,只要把我们吓住……。”丁立在纸上轻划,道:“让我们向着阳城、密县一带逃窜,就把我们逼得离开了去陈国的大道,他可以像赶羊人一样在后面不停的赶着我们走,而董槐这个时候遣军顺西路同样挤压,那我们就会被挤得空间越来越小,那个时候他们的兵力优势才会显现出来,可以把我们完全逼死,可是……。” 丁立看了看鲍丹娘,道:“我们现在知道他的军马布置,就可以断定,他的中军,没有多少人马,丹娘,我听沈云英和我说,你们陈王弓骑最多敢于和三倍于己之敌交手,是不是真的?” 鲍丹娘傲然的道:“三倍可战,倍数可败!”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现在只要我们找出李爽的中军会在什么位置,然后急袭过去,就能撞开这个包围!” 几个人都凑过来看着地图,但是谁也不敢断定,丁立的两条眉毛锁成一个疙瘩,越来越急,时间长了他们不动,李爽必然会有查觉的。 “咳!”李彦突然干咳一声,手指向着地图上一指,道:“既然他有意逼陈王弓骑向阳城一带逃窜,那他应该就在嵩高山这里设中军,以便于指挥。” 丁立眼前一亮,嵩高山就是嵩山北峰,这里紧靠阳城,也就是后来的登封,既邻山又已经出了嵩山本峰,没有那么险峻,正好屯军,后来的王仁则就是在这里屯兵围困李世民,才引出了十三棍僧救唐王的故事。 丁立历声叫道:“全军上马,立刻向着这里进兵,李爽公开行兵,不可能没有踪迹,到了那里,直击他的大营,从这里打开缺口,杀出去!” 鲍丹娘还记着八十军棍呢,不敢违令,应诺一声,下令全军上马,鲍丹娘和直江兼绪二人在前,带着全军向着嵩高山冲了过去。 全军疾行,丁立猜到了他们的行动一定会被董槐的人监视,但是向嵩高山进兵,与逃向阳城的初始路线是一样的,不怕让他们看到,于是丁立下令大军只管走,不必有任何的顾忌,同时再次放出鹰隼,让李波尽快确定李爽大营的位置。 天色将晚,大军已经接近了嵩高山,鹰隼也飞回来了,把李爽大营准确地点的地图给送了回来,还真就在嵩高山的位置。 丁立下令马军休息了一会,然后率军按着地图指示的方向疾冲而进。 天色完全黑下的时候,两千兵马冲到了李爽大营的位置,丁立下令直接踹营,被选出来在前面冲击的是二百弓骑和五百散兵,这些人也清楚,自己这一去,可能就都回不来了,都郑重的向着战友拱手告别,然后放声大吼,催马向着李爽的大营冲了过来。 二百弓骑手的弓比普通的弓要硬,还没有到正常的弓箭射程之内,他们就放箭了,二百支箭,织成一个小的箭雨,向着李爽大营里砸了下去。 真就像丁立分析的一样,李爽的营里只有不到三千人,在丁立他们结休息结束,向他大营冲过来的一刻,李爽就已经知道了,急速下令左近的人马向大营靠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人没回来,丁立他们就杀到了,箭雨一至营门前倒了一片,李爽急得大声叫道:“还射,还射!”可是营中软了一号的弓射出去的箭,没到对方马前就都落在地上了。 看看双方的距离近了,那五百散兵的军侯一挥长矛,大声叫道:“随我来!” 五百散兵向前冲了过去,用他们的身体形成了三重盾牌,李爽大营里飞射出来的箭把这五百散兵射得纷纷滚落马下,但是就在他们射箭的一刻,跟在后面的弓骑也连续两轮猛射,守在门前的弓箭手被射得射伤殆尽,营门处的防守开始薄弱起来,直江兼绪大吼一声,催马杀了过去,手里从死人手中抓来的长槊向着对面掷了过去,正撞在营门上,营门摇晃,两边的营墙都跟着抖个不住。 直江兼绪连掷三槊,匆匆搭起来的营门轰的一声倒下,直江兼绪飞马到了营门前。 十几条长矛一起刺了过来,直江兼绪用力一带战马,那马人立而起,把直江兼绪给护住,长矛都刺在了马的身上,战马疼得长嘶一声,猛的向前冲去,撞到人群之后,倒在地上,直江兼绪先一步下马,轮开手里的戒杖刀,只如砍瓜削菜一般,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后面鲍丹娘也跟着杀到了,向着李爽杀了过来。 营门失守,丁立这才挥军疾冲,二百弓骑在营门口损失一百七十多人,给后面的人马争取到了时间,八百弓骑为主,二百散兵为辅冲进了李爽大营,直杀得尸横地,血流成河,李爽眼看不济,也顾不得再战,上马逃走。 这场战斗的时间不长,总共不到半个时辰,杀完之后,丁立下令,不可停留,穿过残营向着京县方向逃去。 只是军马都已经困乏了,而且多了数百的伤员,虽然弓骑坚毅,勉力向前走,但是马也已经开始受不了了,队伍的速度越来越慢,当赶到汜水的时候,全军都没有力气再向前一步了,那些将士看清亮亮的汜水都有些控制不住了,纷纷带着马向水边走去,丁立脸色难看,大声叫道:“先设岗哨,休息半个时辰,然后渡……。”他的话音没落,就听杀声四起,箭矢就像是飞蝗一般的从四面八方飞射过来,一轮下来,所有散兵全部被射杀,而弓骑虽然纪律好一点,去喝水的人少了一些,仍有近二百人被射死,伤兵更是没有一个活着的。 鲍丹目眦欲裂,疯狂的叫道:“那个贼子,给我滚出来!” “哈、哈、哈……。”大笑声响起,跟着一路人马杀了出来,当先一员大将手捧大刀,叫道:“某家皇甫斌在这里等侯多时了!” 丁立也是面色难看,沉声道:“董槐不愧被关东诸侯称之为‘董家孙武’竟然要设两路埋伏,佩服、佩服!” 这个时候李爽也从另一个方向杀了出来,听到丁立的话冷笑道:“其实你们死得不冤,这是我家公子给陈王设得连环套,我们二公子的人马就在西路紧逼,准备把鲍丹娘的人们给逼到阳城,然后围歼,我们家公子特意派人把消息漏给了陈王,陈王要是赶来了,那我和皇甫斌就在这里截杀,足以让陈王饮恨,可惜的是,陈王没来,偏你们又识破了我家公子的布置,没有向阳城进兵,那这个安排,就只好给你们了!” (本章完) 第145章 一百四十五:再见刘宠 看着李爽、皇甫斌得意的样子,丁立心中愧悔无比,他这会才意识到自己统军值低这个缺点,以前在军中每次他出一个点子,去执行的都是樊梨花、上杉谦信、徐晃这类历史有号的名帅,他们对出现的问题能及时修整,哪怕是有不妥的地方,在他们高超的指挥能力下,都可以化险为夷,可是他把这些当成了自己指挥的成功,结果就是吃下了这么大一个苦果子。 丁立恨恨的握紧了拳头,如果他判断出来董槐要对付的是陈王刘宠,他就不应该进攻李爽的大营,而是在月字弯形包围里,选择一个离着汜水这样的天险之地远的位置突围,然后化整为零,在汜水和嵩山、大伾山之间打转,董槐将拿他毫无办法,可是现在却是他毫无办法了。 鲍丹娘靠近李鑫低声道:“我们全军拼命,你们保着丁公子杀出去!” 李鑫用力点了点头,鲍丹娘这才催马上前,一横掌中的双刀,大声叫道:“李爽、皇甫斌你们两个哪个过来,与姑奶奶一战!” 皇甫斌哈哈大笑道:“我们左卷在握,何苦跟你玩命呢,来啊,诸军千人一队,给我冲!”说完之后皇甫斌恶毒的道:“你们死了也别怪我,要怪就去怪你们的陈王殿下,要不是他们丢了你们不管,那你们还未必死在这里呢?” 鲍丹娘脸色大变,这个时候人心正是最无助的时候,如果被皇甫斌说动,那不用打就散了,只是鲍丹娘还没有去看身边那些士兵,就听见丁立大声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举刀!这会你们要是死了,怪天怪地怪祖宗,都不如怪你们的刀子不利!有种的就跟老子向前冲,死了的是命不好,活着接着杀,总有能冲出去的!”随着喊声,丁立催马先出,左手大漠金刀,右手青龙宝剑,抢过去,一剑斩了对方那千人一组的校尉,把人头掷下,大声呼喊。 这会李鑫、慧梅、胡仙真、直江兼绪、乐和一齐杀了过来,陈王弓骑也是三国年间的精兵了,眼看丁立他们不顾生死的向前,心中惶惑都被热血给冲散了,同时怒吼,在鲍丹娘的率领下冲了出去,他们的手已经伤了,不能射箭,就拨出八面汉剑一路砍了过去,杀得血洒长空,尸身倾倒。 两刻钟左右,战场平静了下来,七百多疲惫不堪的弓骑手对一千西凉步兵,结果是弓骑手以损失十八人的代价全灭一千西凉步兵。 丁立一身是血,左刀右剑只要一动,就不停向下飞落血滴,他看着身边像狼一样的弓骑手,沙哑的声音大声叫道:“你们现在死了吗?” “活着!”七百弓骑手一齐大喊,丁立左刀向前一指,历声道:“他们多是步兵,只要我们的战马放开,肯定能有冲出去的人,现在……。”丁立回头目光一一在这些人的脸上掠过,沉声道:“现在各自分组,十人一队,放马冲出去!” 这些弓骑手也知道,这么一冲,就算马力不济,凭着一腔拼命的热血,至少能有百来人活着杀出去,而这已经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于是这些弓骑手各自对觑,一面自行组队,一面向着战友告别,这一去;不是生离而是死别,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了。 李爽、皇甫斌二人面面相觑,惶急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在他们看来,被人围成这个样子,必死之下,被人以填油的方式不停的冲击,那点残留的勇气早就应该不存在了,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突然之间竟然这么悍勇起来。 李爽、皇甫斌两个打死也不明白,现代人都有过被传销、直销之类集会洗脑的过程,就算是没有参加过革命大会的,也一样对蛊惑人心有些道行。 丁立看着弓骑组队,沉声道:“双喜,你和直江两个找两个队伍在最前面,给他们冲出一条血路来!” 李鑫断然拒绝:“不行!我们必须跟在你的身边。”丁立还要说话,鲍丹娘也道:“公子不必说了,丹娘在前,冲出一条路来就是了,若是带累公子,丹娘万死难辞其疚!”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说道:“这么冲击,可是要死一大半人啊。” 丁立怕好容易鼓起来的士气被人给泄了,不由得怒吼道:“谁在胡说?若不这样冲击,那就是大家都死,这种妇人之仁的心疼,给我滚远一些!” 那声音接着凉凉的道:“你不心疼,孤可心疼,这都是孤的部下啊。” 丁立猛的一怔,而鲍丹娘急忙拨马,就见树林之中,一骑逍遥马缓的了出来,马上坐着得正是陈王刘宠。 鲍丹娘激动莫名,跃下马去,就扑到了刘宠马前,叫道:“殿下!”说完伏身跪倒,叩首在地:“殿下,鲍丹娘有负殿下,以至险被贼人所乘,还请殿下责罚!” 刘宠手里的凤凰单展翅向下一送,丁立急忙叫道:“殿下,鲍将军指挥无误,都是我胡乱插手才让大军受此困境,殿下不可伤害鲍将军啊!” 刘宠看了丁立一眼,冷笑一声,凤凰单展翅闪电一般的向下一送,所有人都心头一颤,只是他们都忘了,戈是没有尖的,刘宠的凤凰单展翅抵在了鲍丹娘的身上,把她托了起来,冷声道:“你们都给我记着,孤的人;犯了什么事都有孤来担着,有人欺负了孤的人,那就只有他去死的份,没有孤的人受罚的道理!”说完猛的一催马,到了前面,冷冷的看着李爽和皇甫斌,道:“就是你们两个混蛋,在这里设伏要杀孤的人了?” 李爽、皇甫斌看到刘宠都有些慌张,但是此是也不能不向前,李爽大声叫道:“刘宠!你就算是勇冠天下,一人前来,又能如何?要是快点下马投降,我还能……。” “你傻吧?”刘宠不屑的道:“孤会一个人来吗?”说着在马脖子下面摘下一个布包,甩手丢到李爽的马前,道:“看看吧!” 早有李爽的亲兵过去把布包打开,里面滚出来一颗人头,李爽、皇甫斌只看了一眼就同时惊呼,这人头是李儒的侄子李容的,他在董槐部下为参军,跟着董先、董澄二将在阳城以西,准备挤压鲍丹娘的兵马,怎么脑袋到了这里了。 刘宠冷笑一声,道:“你们那个董槐不知羞耻的叫什么‘董家孙武’,其实他算个什么啊!孤早就看出他这一计了,我特意借了点人马过来,先败董先,然后再来接应丹娘……。”说到这里,刘宠看了一眼丁立,冷笑道:“没想到会有那不长脑子的人插手,险些坏了孤的大事!” 丁立苦笑一声,不敢说话,刘宠也不去深究,回手指着李爽、皇甫斌道:“孤也不要你们两个投降,孤的陈王府里,不养你们这样的废物,孤现在给你们两个一个机会,一齐放马过来,能抵住孤一招,就放你们两个逃生。” 李爽、皇甫斌两个人四下看看,见周围没有动静,他们两个终是不肯放手,同时丢了一个眼色给对方,随后一齐叫道;“冲!” 西凉步卒呼啸向前,刘宠冷笑道:“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孤就成全你们!向两边让开!” 鲍丹娘那七百来弓骑手向着两边让开,在他们的身后,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一齐点燃,两千弓骑手形成三方十五排,对着西凉军一齐放箭,弓箭形成一个巨大的箭山狠砸了下来,西凉步卒跟本没有办法抵挡死伤无算,倒在地上的惨叫呼号,凄历慑人。 跟着喊杀声起,汜水对岸,一队骑兵淌水过河,那水最深才到马膝,跟本就挡不住这些骑兵,而骑兵的最前面,一员大将怒吼道:“燕人张翼德在此!哪个敢与吾一战!” 李爽、皇甫斌情知这一战打不得了,分头奔逃,那两千弓骑把箭都收了,领头的大将正是孙尚香、花中秀二人,带着人马杀了过来,西凉步卒斗志全消,被堵在汜水边上,任人砍杀。 李爽向着汜水东岸逃去,正好和张飞碰上,交手不过三个回合,被张飞一矛挑上半空,皇甫斌看了不敢再向前,转头向着西北方向逃去,没想到才逃不过半里,就和孙安的骑兵碰上,皇甫斌眼见后面追兵毕至,只得壮起胆子,轮着大刀来冲阵,孙安催马挡住,不过十合,一剑劈下马去。 丁立这会凑到了刘宠的身边,向张飞指了指道:“这个家伙怎么在你这?” 刘宠道:“我跟刘备说了,要反攻洛阳,借了他三千兵马。” 丁立皱着眉头道:“那刘备不是只有三千人吗?都借给你了?” 刘宠冷笑一声,道:“你却小看了这刘备了,他率兵回平原的路上,先把山阳太守袁遗的人马都收拢了,得到了大将毛仁、苟璋,兖州刺史刘岱借粮不成,一怒之下杀了东郡太守桥瑁,并了他的人马,其中有好些人不愿投入刘岱的部下,刘备从东郡路过,又于路收拢东郡桥瑁散军,得到大将虎儿刘全,现在手里有一万人马,与公孙瓒结盟,正和公孙瓒部下的大将田楷合力攻打乐安国、济南郡呢,能借我三千人马也是看在我帮过他的份上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心道:“这刘备果然了得,前世他这个时候还当着县令呢,一直到公孙瓒和袁绍翻脸,想起这个老同学来,才提拔他做了平原相,而从那之后,他就开始经略青徐,最后成为徐州牧,如今不过是让他的平原相早做了几天,早得到皇家的承认几天,他就讯速的开始澎涨起来了。” 丁立一边感叹刘备的了得,一边回头找刘宠,就见刘宠正在下令就地扎营,管押俘虏,在火光相衬下,脸色有些难看,丁立急忙过来,低声道:“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累着了吗?”丁立想问是不是动了胎气了,但是看到刘宠眼中的狠戾之色,却是没敢说出来,其实他要四下看看就会发现,他和刘宠在一起的时候,周围二十步之内,几乎就没有人了,大家都知道丁立是刘宠的男宠,谁知道人家两个说什么呢,哪敢过来啊。 刘宠恨恨的道:“还不是你做孽!他奶奶个的,沈云英什么事都没有,倒在家里揣着个枕头养得好胎,孤吐得昏天黑地的,还要出来打仗!” 丁立心疼的看着刘宠,低声道:“这洛阳夺不回来了,你明天就马上回去吧,不要再出来了。” 刘宠回头看着丁立,问道:“你回来干什么?” 丁立轻叹一声,道:“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说谎,但是我也不能告诉你,我回来……。” 刘宠冷笑着打断了丁立的话:“好啊,许久不见,对我就起了隔阂,有话还不能和我说了,去哪;我能问一声吗?” “洛阳!” 刘宠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去洛阳,那就正好了,鲍丹娘给我传信,说是她在洛阳发现了传国玉玺的消息,麻烦你帮我找一找吧!” 丁立苦笑的看着刘宠,刘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随后就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射出两道历芒,一把抓住了丁立胸口衣服,把他向怀里一扯,差点把丁立从马上扯下来,咬牙切齿的道:“原来你丁普郎是听到了玉玺的消息,要回来找这件宝贝,好当皇上了!”说完刘宠用力一推,把丁立从马上给推了下去,冷声道:“好,就算我刘宠看错了你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不然的话,我一戈剁了你!” 慧梅、胡仙真本来远远的看着丁立和刘宠说话,眼看刘宠翻脸,把丁立从马上给摔下去了,同时尖叫一声,跑过来把丁立给扶了起来,有些愤愤的看着刘宠。 刘宠冷笑不休的道:“好啊,这是你娇美人吧?这慧梅我那时看着还是姑娘,这个胡仙真走得时候,我见了,也是完壁,没想到这会再见,看着眉也散了,屁股也沉了,是都钻了你的被窝了吧?怪不得这样无情无义了。”说完又历声向着慧梅和胡仙真斥道:“孤摔他,你们两个小贱人多得什么手!”说完长戈劈风向着慧梅和胡仙真横扫过来。 丁立吓得大叫一声,挡在两个女人的身前,连声道:“一切都是我的罪过,你只管向我出手就是了,却不要伤她们。” 刘宠一张脸皮气得紫微微发涨,两只眼睛好像要喷火一般,突然历声叫道:“给我滚!快滚!” 丁立哪敢多嘴,拉了慧梅和胡仙真,招呼了自己手下的众人,上马离去,他心中对刘宠疼惜不舍,频频回望刘宠,只是刘宠根本不去看他,鲍丹娘知道他们两个的纠葛,孙尚香拿着刘宠当白马王子,孙安、张飞都是憨大,想不到怎么劝,所以没有一个人过来挽留,就这样由着丁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本章完) 第146章 一百四十六:金芝公主 将近洛阳,丁立的神情才算恢复了一些,想到刘宠那蕴泪的双眼,丁立就觉得自己特不是玩艺,就刘宠那年纪,在现代一被查出怀孕,正是被当成宝的时候,她看到自己之后,虽然嘴上不说,可是那双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却是无尽的喜色,可是自己给她的答案,却不是为了她回来的,甚至还要谋她老刘家的天下……然后再带两个人比花娇的小老婆站她跟前,放到穿越前,就是刘宠把他剁了,法院宣判之前,都有求情的,没看那姓马的还有法院力挺吗。 丁立发狠,这回拿到了传国玉玺之后,一定要去陈国好好哄哄刘宠,要是她要那玉玺就给她,原来的三国里,玉玺先后落在了孙坚、孙策父子还有袁术的手里,谁也没有真正当上皇上,自己要是有那个命,靠得也是能召唤女将的系统,不是什么破玉玺。 丁立心里打定了主意,不由得又鼓起一股气来,带着手下向着洛阳前进,正行之间,天空几声焦雷,豆粒大的雨点子就打下来了,丁立道:“大家快向前走,找个地头避雨,这春雨来势虽急,但是却不长久,只要避过去,一会也就不下了。 李彦对这条路比较熟悉,四下看看,叫道:“大家随我来!”带着众人拐下官道,向着前面一间村子跑去,边跑边道:“前面那村子里的人信佛,修了一座小庙,我们可以去哪里避一避!” 这会雨点子越来越大,几个人快马加鞭,飞驰而行,将到村口,就看到了那个小庙。 华夏大地是在南北朝之后,庙宇才修得遍地开花的,走在野地里,碰上一个庙,没准里面不住人只住聂小倩,汉朝的时候,却是只要有庙就肯定有和尚,乐和催马快走几步,到了庙门前,就见几辆大车就停在门口,马都被卸下来,应该是庙太小,车子进去放不下,乐和也不以为异,跳下马去拍庙门。 门环刚被拍响,一辆大车的帘子挑开,跳出一个教头打扮的人来,大声叫道:“你要干什么?” 乐和陪笑道:“这位教头,我们也是走路的,看这天就要下雨了,所以想借这庙避避雨再走。” 那教头挥手道:“快走!这里住了贵人,不许外人再进庙了。” 乐和的眉头微一蹙,笑道:“教头一定是贵人的护卫了?您看看,这雨眼看就要下来了,你让我们去哪躲啊?行个方便,我们就在廓下,绝不惊到贵人就是了。” 教头恼火的斥道:“你这油头粉面的东西,看着就不像好人,俺家贵人是女子,你这泼厮鸟不要说在廓下站站,就是进进这庙,都怕让你的秽气冲了,快滚、快滚,滚了老子不打!” 乐和脾气最好,这会也被气得面皮发红,冷哼一声,也不去理他,只当疯子,伸手再次拍门,那教头怒喝道:“你聋了不成!”说话间飞身进步,一拳向着乐和的左肋下捣去,拳头打出去,食中二指的指节外凸,只要撞上,肋骨必断。 乐和扭身封掌,左掌向着肋间一护,右拳向着那个教头的左眼打去,他应变虽快,但是力量不足,拳掌相交的一刻,那巨大的撞击让乐和手掌向后一缩,贴到了自己的肋部,掌心巨疼,身子摇晃,打出去的那一拳自然也就失了目标,那教头变招更快,左腿跟着一个直踹,正踹在乐和的胸口,把乐和从台阶上踹了下去,摔倒在马前。 丁立等人正好赶到,直江兼绪飞身下马把乐和扶了起来,丁立也下了马,看到乐和脸色腊黄,知道他伤得不轻,不由得脸色一变,眼中狠色飞扬,一指那教头,道:“你为什么打人?” 教头冷哼一声,道:“这里住了贵人,你们少在这里搅扰,立刻离开,刚才我手下已经留了情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丁立点点头道:“好,说得好,李鑫,打得时候别忘了手下留情!”李鑫答应一声,就地一纵,飞跃上了台阶,一脚踢起,闪电般的侧踹,向着那教头的小腹踢过去。 教头完全没有想到李鑫能这么快就到了眼前,双手急封,那知道李鑫的那条腿竟然在就要踢到他的一刻,突然变成上挑,脚尖向着他的下巴挑去,教头惊呼一声,急忙仰头,李鑫转身第三脚,变成了后摆莲,正踹在教头双手之中。 腿力几倍于拳力,那教头仰头向天,如何发得力,更想不到李鑫一条腿能这么流利的三变,双手一下被踢开了,跟着李鑫的脚踹到了他的胸腹之间,把他踢得向后摔飞摔出去,撞开大门摔在了庙里。 庙里坐在大殿檐下的有几十名护卫,看到那教头被踹进来先是一怔,随后一齐跳了起来,纷纷拨剑在手,虎视眈眈的看着站在大门前的李鑫。 胡仙真咯咯娇笑道:“对付我们的一个小兄弟,就要这么多口刀,好威风,好煞气啊!也不知道是那家没大人管教的奴才,这样没有廉耻。” 胡仙真骂得难听,那教头跳起来大声叫道:“你们都不要动!”他虽然感觉到一口恶气在胸腹之间,窝着难受,但是仍然逞强的从一旁抓起一条大棍,微微一颤,棍子晃个不住,大声叫道:“小子,你来,你来!” 胡仙真冷笑道:“你先打了我们的人,我们也照样手下留情了,你这是发了贱,嫌我们打得不够狠吗?” 胡仙真的话音没落,小庙的大堂里突然铮铮响起三声琴音,那琴音内含杀伐,好似金戈铁马一般,胡仙真脸色一变,气息逆走,本来说话出去的气流竟然被压回来了,李鑫虽然也有一些不舒服,但是只转了一口气,自然就缓过去的了,跟着伸手在胡仙真的背上拍了一掌,胡仙真长出一口气,粉脸微白,这才缓了过来。 琴音响过,那教头一张嘴喷出一口血来,脸上随后就如涂丹了一样的红,小庙的大殿里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你受了内伤,这样受着忍着,伤及本身的,现在於血吐出来了,就无碍了,下去歇着吧。” 教头恭谨的向着殿里施礼道:“刘以敬护卫不力,还请公主责罚!” 丁立他们这会也到了殿前了,听到‘公主’二字不由得神色微微一变,那清脆的声音又道:“几位,家父灵柩在殿内停着,不想让人打扰,所以刘教头才不让你们进来,还请勿怪。” 丁立恭谨的道:“小人等也不知道是位公主在这里,冲撞有罪,我们这就退出去,说完向后摆了摆手,他倒不是怕这个不知名号的公主,但是他们进洛阳有大事,没必要招惹什么公主。 丁立他们刚要退出去,就听外面马蹄声响,呼喝不绝,有人大声叫道:“那什么金芝公主就在这里吗?爷爷是卧牛山的大王,正缺一个压寨的夫人,让那公主滚出来,爷爷看看长得什么样子,要是好看爷爷就要了她做个夫人,要是难看就赏给你们做个玩艺!” 刘以敬脸色大变,戟指丁立等人,叫道:“是不是你们将贼人给引过来的!”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拦着我们,是不是要和贼人里应外合,怕我们坏你的好事!” 刘以敬气得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破口大骂,殿里那声音又道:“几位都是至诚君子,我相信不是你们引来的贼人,还请几位就此退去,免得被我们拖累。”随着话音,大殿门上扯着毡帘被挑开了,一个身穿着紫色长衣,头上带着一个竹笠,脸上蒙着一张薄薄的白色雪纱,手里抓着短剑的少女,在一群丫环婆子的簇拥下走了出来。 丁立心口猛的一跳,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虽然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就是他第十二次召唤时候得到的金芝公主方百花,但是他正常召唤十二次,还有用卡数次,所召唤出来的人,都没有这样让他心动的感觉,这会丁立有一个冲动,直想过去,把那竹笠子挑起来,雪纱撕下去,好好看看那张脸。 女子向着大门走了过来,她身上天赋一股贵气,逼得人不由自主的给她把路让开,当她走到丁立的身边的时候,脚步微停,快速的瞄了一眼丁立,然后就从大门走出去了。 丁立与女子眼神一碰,心神悸动,急忙跟了出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任是谁来,也不能伤她!” 小庙外面,村口大路上,停着数百战马,当先一个蓝靛脸的大汉,手里托着一条九股九环点钢叉,看到那紫衣女子哈哈大笑道:“人说金芝公主爱穿紫衣,行走不离一双短剑,今日见了果然如此,在下管亥;青州管亥,久闻公主大名,特意前来求娶!” 金芝公主平静的道:“管亥,我知道你是一个人物,我不信你会为了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从青州追到这里来,是谁雇你来的?” 管亥先是一呆,随后哈哈大笑道:“公主兰心慧质,一猜就中,不错;是有人雇了管某,让我来得意思,就是要绝了你们鲁王一支,公主既然猜到了,那管亥也就不动手了,公主自己回去,死个体面吧。” “我若不死呢?”虽然金芝公主的脸上戴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语气的轻蔑却让管亥听出来了,他冷哼一声,道:“久闻公主弓马娴熟,王府教头刘以敬,一条枪神惊鬼异,要是公主不想死,那只管放马过来,只要公主或者刘教头能赢个一招半式的,那管亥转身就走,再不敢纠缠公主!” 金芝公主握着小宝剑的手掌用力,指节处发白,一旁的刘以敬看出她要出手,不由得大声叫道:“公主,却让小人过去与他对战!” 金芝公主平静的道:“你刚刚受伤,不必了,还是我去吧!”那声音平静无波,丁立听在耳朵里却是有如惊涛大浪,越发的悸动,想到刘以敬受伤是自己下令打得,竟然生出一丝愧意,不由得大声道:“公主只管观战,这贼子我来为你赶走就是了!” 丁立话音一落,李鑫、直江兼绪二人一齐上马,他们两个最擅长的兵器都不在手,为了稳妥起见,两个人打算一齐出手。 金芝公主看着丁立突然道:“阁下能有这样的护卫,想来也是一方枭雄,鲁王府凋零衰落,不能欠下别人的情,阁下的好意,方百花就这里领了!”说话间早有人带马过来,金芝公主也不着甲,就那样扳鞍上马,手里握着的小宝剑直到坐在了马上,这才连鞘插在了腰间的皮套里,跟着在马鞍桥得胜勾上摘下一条大戟来。 大戟浑身雪白,前端铸成了凤凰的样子,凤凰头向前平平挺直,那尖尖的凤嘴,就是戟枪,而两只凤翼半开半合,正好形成两个月形刃,却是戟耳,方百花大戟一晃,纷飞的雨帘被戟耳给劈开了,雨势一断再流,戟身上滴滴答答的向下落水,而她坐下的千里一盏灯一身雪白,就脑瓜顶上一圈拳头大的红毛,闪动着耀眼的光亮,配着她身上的紫衣,在雨中鲜亮的就如一只精灵一般,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却已经让人心迷神醉了。 管亥是杀人不眨眼的混货,可是这会看到这一个精灵的女子,竟然少了几分杀气,把手里的九股九环点钢叉一压,大声叫道:“金芝公主,你是何太后亲口封得金芝玉叶,这战场上不是玩得地方,还是退回去,换了你家教头来与我撕杀吧!” 金芝公主到了这个时候,仍然是那样柔和平静,那份高贵下的傲然藏进了她的骨头里,淡淡的道:“我也不算什么公主,太后当是不过是随口说了‘金芝玉叶’这么四个主,是少帝凑趣说了一句,从太后嘴里出来,就算是金芝公主了,这名号,一没有上玉牒,二没有圣旨,说是封号,不如说是绰号,既然如此,我上阵,也就不是什么大事了!” 金芝公主说话的工夫,带着马信步向前而行,而在管亥的身后,一个浑身黑衣的大汉眼看管亥和金芝公主说个没完,不由得心下焦躁,偷偷的取了弓箭就藏在众人身后,突然向着金芝公主就是一箭。 金芝公主坐在马上好像完全没有感觉到那箭的来临似的,丁立看着不由得大叫道:“小心!”随着丁立的叫声,金芝公主突然向后一躺,那箭就在从她的头上过去,箭风把她脸上薄薄的轻纱带起,一张梦幻般美丽的脸让一直紧张盯着金芝公主的丁立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惊叫一声:“盈盈!” (本章完) 第147章 一百四十七:同名事件 一代武侠宗师‘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的书写者,大侠金庸乃是中华文学史上,一座嵬然崇立的雄峰,到了难以逾越的地步,他的作品曾数次被搬上大银幕、小银屏,其中的女主角皆为美艳浓丽的女星饰演,而在其中让丁立最为魂牵梦萦的,乃是央视版《笑傲江湖》的女主;许版任盈盈。 丁立曾经这样和室友说过,港产梁版的任盈盈,看着那大脸,那身板子,你就觉得她背着令狐冲不但能上嵩山到少林寺求医,就是背着令狐冲上珠穆拉玛峰,找雪山圣女求救都不成问题,反观许版任盈盈,站在少林寺门前那份纤弱与无助,让人一下就看到了任大小姐对令狐冲的刻骨深情,而金芝公主雪纱被箭气带开,露出来的那张脸,正和许版任盈盈是一个样子的,丁立瞬间明白了所谓的‘明教代表形象与能力’是什么意思了,这是圣姑啊!那自然就应该给加成了,丁立现在就恨这加成少了。 丁立向着系统大声呼叫:“立刻给我检测一下管亥的数值!”丁立心中就一个念头:“我家圣姑如此柔弱,要是打不过,我暗算他好了。” 系统升级去了,留给丁立每十天可以测试一次的能力,但实际上这个能力完全无用,你不可能每隔十天就保证起用一回,所以几次浪费掉机会之后,系统不得不更改为,丁立如果急切需要,可以随时呼叫一次测试,而呼叫之后,一天之内可以测试多人,但是每呼叫一次,就要植入一名历史人物,这也是丁立一直没有测试李彦的缘故,价钱太贵。 “管亥:武勇8分,统军4分,治国2.6分,智慧3.1分。” 丁立不由得一瞪眼叫道:“不可能啊!这家伙可是和关羽大战了数十个回合的人物,怎么会数值这么低啊?” “那是关羽的问题,不是管亥的问题,如果管亥是女的,系统将给他定性为网测最高分,神品下位,与关羽三十个回合差距,可是他胡子一把,蓝靛脸,要是女人能吓萎一伙男人,所以按网测最低来,所以那天关羽失误了。” 丁立被系统再次刷新了三观,同时悬着的一颗心跟着落下,系统则是对自己重女轻男的态度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宿主如果没有别的检测人物,系统将进行植入了。” “等会,一会还测呢!”丁立急忙拦住,要是让系统植入人物了,那再想测就是又一次叫醒了,这好易叫醒一次,花钱总要花得够本才是。 丁立退出系统看着金芝公主,这会他是一点都不担心了。 金芝公主催千里一盏灯飞驰而进,白凤铁戟挥起,那股淡雅的白在空中化开,竟然如同隐去一样,只能听到一股金刃破风的声音响起,向着管亥的头上斩去。 管亥大吼一声:“来得好!”九股九环托天叉向起一扬,他实在看不清白凤铁戟劈下来的轨迹,大叉子用力在眼前一扫,叉子和铁戟劈在一起,丁立虽然知道金芝公主必然胜过管亥,可是听着那声音仍然不由心里一颤,竟然有些不敢再看了。 白凤铁戟的左戟耳和大叉子劈在一起,金芝公主那双平和的眼中,突然历芒一动,大戟向前用力一送,戟耳和一根叉股子磨擦,发出滋喇喇的响声,管亥双手连颤,竟然挡不住大戟,眼看着那凤凰头向着自己的脸上刺了过来,管亥急切之间撤叉回来,然后在脸前一隔,手上用力,九个环子都被振得跳了起来,白凤铁戟的凤凰头恰好钻进了一个铁环里面。 管亥用力拧叉,想要带动大戟,让金芝公主握不住戟杆,可是他两番使力,都拧不动叉子,第三次再用力的时候,叉环子一下被拧断了,九股叉呼的一声,向着一侧飞荡开来,金芝公主的大戟顺势向着管亥的脸上刺了过来,好个管亥,不愧是和关公大战数十个回合的人物,眼看着那大戟就到脸上了,在马上身子向一侧拧去,本来在马蹬上的右脚一下挑了起来,半个身子就从马身上让出去了,白凤铁戟的戟枪向前刺去,几乎贴着管亥脸过去。 如果说这是大枪,管亥就躲过去了,可这是大戟,戟枪的后面还有戟耳呢,一下划在了管亥的脸上,把管亥的一张脸从左到右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鼻子从鼻尖后面的鼻梁骨处断了开来,血立刻滚涌而出,管亥惨叫一声,拨马就走。 叮!一声脆响,两支箭在金芝公主的身前落下,却是那个黑衣人一击不中,这会又来一箭,只是丁立早就告诉慧梅他们看着那个黑衣人了,他的箭刚一出来,慧梅的箭也到了,正好撞在他的箭上,把他的箭给磕落在地。 慧梅手快,第二支箭早又搭上了,抬手射去,正中黑衣人的左眼窝,黑衣人惨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刘以敬虽然受伤,但是并没有到不能动弹的地步,这会大声叫道:“大家一齐上前杀贼!”金芝公主的那些护卫同时用兵器拍打盾牌杀了出来,管亥那些部下发一声喊,跟着管亥一起跑了,丁立催马过来,一指那个被踏得没有人样的黑衣人,道:“此人必然是雇凶杀人一方的部下。” 金芝公主把大戟一收,又恢复了那份平静,说道:“此人已经被踏成这个样子了,只怕也认不出来了。” 丁立笑道:“这个不难,我来认他。”说完过去把那黑衣人的头罩揭开,假做辩认,好在这个人虽然被踏得不成样子了,但是脸的轮廓还在,仍能辩认出来。 “给我测测这个人。”丁立暗暗吩咐,他就是有这个做弊利器,这才敢放话说是能认得出来。 “朱成矩:武勇6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3分,随袁时中出世武将。” 丁立不由得一怔,如果不是系统这么一测,他都把袁时中带着一文一武、刘玉尺、朱成矩出世的事给忘了,他站起身向着金芝公主道:“公主,此人是彭城相袁世凯的部将,叫朱成矩,出身于黄巾军中,难怪认得管亥。”出身于黄巾军这是丁立瞎说的,但是一说到袁世凯,金芝公主不由得眼中流过一丝冷意,沉声道:“果然是他!”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怎么?公主与这彭城相有过节吗?” 刘以敬这会就在金芝公主的身边,恨恨的道:“这袁世凯心恨手毒,知道我们家老王爷去世,身后无子,竟然强要把刘和的孙子刘衹过继我们老王为子,承袭王位,我家公主这次就是被逼得不得已了,才想要进长安,请皇上作主,给我们鲁国另立一位王子。” 丁立眉头一皱,道:“我听说刘和的儿子都被黄巾军给杀了,现在只剩下那么一个孙子了,过继出去,他们彭城王的爵位就不管了吗?” 乐和摇头道:“主公还没有看明白吗?这袁世凯根本就不管刘和的王位如何,只是把刘衹做为他扩张地盘的工具,一但把刘衹塞给他鲁王府,那他就可以进兵鲁国,威迫刘衹让统管鱼国事务,占有鲁国的地盘了。” 金芝公主那秀气的双眉微微的蹙起,说道:“他确是打着这个主意,只是我父王当您收留于我,才让我有今天,这鲁国我怎么能看着让别人来吞并呢。” 丁立微微摇头,道:“我说一句公主可能不爱听的话,董卓若是知道公主有这般武力,那肯定会让刘衹为鲁王世子,这样你为了保全鲁国,将会不得不与袁世凯一战,他想要****关东诸侯也不是一天了,这会有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金芝公主露出苦涩的笑容,刘以敬无奈的道:“我家公主也想到这些了,只是,惟今之计,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若是求助那家诸侯,鲁国还是一样要被别人吞噬。” 这会雨已经不下了,金芝公主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这位兄台,萍水相逢,若有后会,再行深谈,我们先告辞了。”说完带马到回到庙门前,招呼护卫套车,准备离开。 李鑫有些着恼的道:“这个女人,又不是真公主,哪来这么大的架子,我们说来还帮她打了一架呢,慧梅两箭既救了她一命,也把这个祸首给她射下来了,就算不把大哥认出贼人的事当交情,看在那两箭上,也不应该这么无礼啊,连个名姓都不问一声,还说什么后会。” 乐和笑道:“咱家主公有这么多高手护卫,还能一眼认出袁世凯的部将,那公主看出是一方诸侯,她们现在要进长安去求见董卓,请他帮着周全,自然不想和我们一路,省得一个说不清,就麻烦了。” 丁立看着那公主的背影,想着那张妩媚的脸儿,心下难耐,一摆手道:“我们赖上去。” 几个人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那厚的脸皮,怎么可能被他们看软下来,低声说道:“董槐新败,洛阳又是刚夺回来,必然会严密防守,我们想要进城,只怕是不易,跟着她有鲁国公主的牌子,自然要好走一些。” 几个人听了都深以为然,倒一时没有人再去怀疑丁立的用心了,于是众人在丁立的带领下跟着到了小庙前,丁立从马上下来,上前一步,向着金芝公主一拱手道:“公主要去长安,必经洛阳,不如我们结伴同行,公主以为如何?” 金芝公主生了一张任大小姐的脸,就是身世也和任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是明教圣姑,但是父亲下落不明,教中地位尴尬,一个是顶着汉家惟一太后封赠的公主名号,但是已然到了家国难保的地步了,不过任大小姐的脾子火爆,一言不合就杀人,金芝公主则是有着《水浒全传》里的性子,温软和软,慧梅刚才助了她一箭,这会就有些不好回绝。 刘以敬却是看丁立他们这些人不顺眼,大声叫道:“我家公主不与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家伙一路。” 丁立哈哈一笑,也不强求,身子闪开,道:“那公主先请。” 金芝公主他们收拾得当,上路向着洛阳的方向前进,丁立他们骑着马,就跟在后面,刘以敬又气又恨,连连催促部下快走,但是金芝公主为了进京保执公主的威仪,丫环婆子带了一堆,这些人都是坐着马车的,那马车再快也快不过丁立他们的北地健马,如何甩得开啊。 刘以敬气得带马回来,大声叫道:“你们干什么跟着我们?”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这驰路是国家修得,通到洛阳,你们去洛阳,我们也去洛阳,一条道上,怎么就是跟着你们了?” 刘以敬怒斥道:“你们走你们的就是了,没听说这么好的马会比马车慢的!” 胡仙真冷笑道:“走得快了慢了,我们愿意,你管得着吗?” 刘以敬心知自己还真的就管不着,直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毫无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金芝公主从马车上下来,缓步走到了丁立面前,微微一拜,道:“方百花谢公子刚才使手下人相助一箭之德,只是公子是一代人杰,我们是无助的苦人,全靠着到了长安能求董太师回护,若是和公子一路,那方百花这一回也不用去了,所以请公子能放过我们,此恩此德,方百花日后回报!” 丁立被说得有些脸上发烧,拱了拱手道:“公主殿下,某敢用项上的人头和你打赌,你此去就是把你自己陪上,董卓也不会给鲁国立嗣,惟一的可能就是像我说的,按着袁世凯的提意,立刘衹为嗣,然后安排青州的某一路诸侯,助你护住鲁国,引发大战,公主既然是白走一躺,那某就跟在公主身后,也一样不能坏了公主的事就是了。” 金芝公主神色凄然,刘以敬却不由得大声斥道:“好贼子,你怎敢说话这样无礼!” 丁立心道:“看他这样子是因为我说的那句‘把自己陪进去’而发火了,是了,我家盈盈这样美丽,他定是动了心了。”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醋味上升,叫道:“给我测测这个家伙,看看能不能弄死他!” 系统懒洋洋的道:“你真的要测?”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他难道不能测吗?” 系统也不回答只道:“这是你要测得,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刘以敬:,年代: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7.7分,统军6.5分,治国6.4分,智慧4.5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鲁王府王官,提示;宿主触动三国同名人物进入事件,从现在起,《水浒》、《说岳》等老书与三国的同名人物都有可能进入,每进入一位人物,宿主将相应的得到十分。” ? ?上一章教头是刘赟,水浒方腊座下勇将,本来是要做为检测的植入使用,但是查了一下,刘赟在三国里有这么一个人,是济南王,这才想了这么一个同名事件来用。 ? ???? (本章完) 第148章 一百四十八:进入洛阳 丁立眼神呆滞的看着刘以敬,系统凉凉的道:“提醒一句,检测有风险,宿主应谨慎。” “卧嚓嘞!你还有理了!”丁立不能恨系统,这会越看刘以敬越恼火,恨不得把他拖下来鞭死,系统还怕事不大的说道:“我说过了,你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不找我检测,他死了这个事件就自动停止了,现在好了,据系统检测,最少有五到六人会被植入,最狠的应该是李逵、秦明、刘赟几个,而张横、梁兴、李俊的出现,很有可能改写西凉军,反正后果你自己啄磨去吧,你还检测吗?如果不检测,我就要……。” “检!”丁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心道:“这价钱花大了,不花个够本,都对不起我自己。” 丁立发狠的时候,斜睨着眼看着刘以敬,刘以敬被看得心底发毛,恼火的叫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话音没落,丁立突然抬手就是一马鞭,刘以敬根本没有想到丁立会出手,两个的数值差距不多,丁立狠一挥手,刘以敬虽然尽力向后躲,但是鞭子还是抽在了他的脖子上,当时就是一道血痕,血花都暴开了。 刘以敬怒不可遏的大叫一声,回手抓剑,只是剑还没有出鞘,李鑫的双截棍抢先出手,怪叫声中,棍子挥出去顶在了刘以敬的手上,虽然双截棍是软兵器,甩出去之后,前棍就没有力量的支持了,完全能把它推开,但是刘以敬却不敢动,因为就那样躺在手前面的棍子好像有生命一样的微微颤动,只要他一动就能张口吞噬掉他。 金芝公主看了一眼李鑫,手掌在腰间的双剑上轻轻抚过,但是并没有出手,丁立冷声道:“公主殿下,我知道你武功超凡,刚才出手,一是为了能快点打发走那个管亥,二来也是想要震慑我们,可是我和你说,我手下的人可以赢你,你要是想试,我不会介意,但是不管你赢了还是输了,我们都要跟着你一起走,进入洛阳之后,我们自然会和你分开。” 金芝公主知道,丁立既然这么说了,她就是动手也不管用,丁立他们身上都带着百战血勇的气势,自己那些没有打过什么仗的护卫是拦不住他们,无奈之下,金芝公主沉声道:“这位公子,我不想知道你进入洛阳有什么目的,但是我只说一条,我们进入洛阳之后,立刻分手,如果有人盘问,我会说你们是向我贩售马匹的商贾,来细不详,这是我能帮你们最大的忙了。” 丁立呵呵一笑道:“这点事,我们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金芝公主长叹一声,向刘以敬道:“好了,快去包扎一下吧。”说完转身缓缓走回马车,刘以敬狠狠的看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一鞭之仇,必不相忘。” 丁立笑嘻嘻的道:“刘以敬,我会算命,看出来你命定该断第三条腿,你走路得时候千万小心。” “胡说八道!”刘以敬冷哼道:“我哪里来得第三条腿!” 丁立笑得更加开心了,道:“原来你没要,却是我多虑了。”说完招呼了众人上路,走过刘以敬身边的时候,向着他的裤裆处瞄了一眼,刘以敬先还是懵懂,但马上反应过来丁立说得是什么了,不由得怒吼一声,上前就要动手,李鑫拔了花马剑指着他的道:“你是逼我杀你!” 刘以敬被李鑫打怕了,这会犹豫半响,最终还是没有上去动手。 两拨人同时上路,一前一后,哪一方也不去招呼对方,丁立趁着这会没人注意到自己,说道:“给我测测李彦,这是最后一个了。” “李彦:武勇9.7分,统军4分,治国3.3分,智慧6.3分,正一品武将。”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这也太低了吧?他可是和童渊齐名啊。” 系统平静的道:“这个是很正常的,就是童渊来测,也不会到神品,因为第一对于他们这样的隐者,进入神品与否没有意义,第二他们都是名师,交出来的弟子青出于蓝,并不能以他们弟子的能力来衡量他们本人,就像水镜先生司马徽教出了诸葛亮,但是你要检测,司马徽的数值绝不会高过诸葛亮。” 丁立失望的摇了摇头,系统接着道:“现在植入使用系统人物:董平:年代: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7分,统军7.55分,治国6.44分,智慧6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董卓从子,正准备向董槐军中投效,系统任务,董平杀人父母,夺人女儿,属于渣男,做为女将召唤系统,悬赏缉杀,能杀掉董平的将得到1分的武勇数值,袁阔成先生评书里所说落影追魂双枪,褚同庆先生《水浒新传》所给予的照夜玉狮子马。” 丁立又惊又愕,突然叫道:“这个是渣男这么追杀,那王伯当、罗通呢?还有卖了杜十娘的李甲,丢了霍小玉的李益,弃了秦香莲的陈世美,忘了牛五娘的蔡中郎,他们应该怎么办?”只可惜系统一点反应都没有了,丁立这会斗志昂扬,向天祝祷:“让渣男来得更猛烈一点吧,大哥我hold得住。” 众人一路无话的到了洛阳,金芝公主走得正是丁立当初苍惶逃出去的中东门,此时大门被二百西凉军管辖着,一个校尉就在那里巡查,看到金芝公主的车队大声喝斥道:“就在那里停下,不许再向前进了!” 刘以敬这会收了那份倨傲,老实的拱手道:“这位军爷,我们是鲁国金芝公主的车队,是要经洛阳,进长安拜见天子的。” 那校尉冷声道:“我不管你要去哪里,只有一条,停下检查,谁知道你的大车里都是什么!” 刘以敬不敢多言,任由那校尉过来一一盘查,看到那些兵器,校尉的眉头一皱,道:“你们这些兵器必须交上去,等证明你们的身份之后,才能还给你们。” 在后面的丁立眉头一皱,若是把兵器交出去,那他们和金芝公主一起走的意义也就不大了。 刘以敬为难的道:“我们都是王府护卫,这些我们随身的军器,为了护着我家公主的,您看能不能……。” “不行!”校尉断绝拒绝,刘以敬一脸便秘的样子,既想不答应,又怕惹怒对方,丁立看到这里给胡仙真丢了个眼色,胡仙真催马来,用马鞭一指那校尉,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几两面你还要打起饼来了,这是我们家公主殿下,岂容你来欺辱!” 那校尉冷笑道:“我管你什么公主,这洛阳城只听我们家少都督的命令,马上让你们家的公主给我下来,我倒要看看,她是公主,还是那外面的横行的公猪!” 校尉的话音没落,胡仙真抬手就是一鞭,正抽在他的脸上。 校尉脸上立刻就是满脸花,他怪叫一声,痛喝道:“弟兄们,给我把这些奸细都抓起来!” 胡仙真的手一动,马鞭就换成了十三节麦骨响铃鞭,用力一抖,缠在了校尉的脖子上,冷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人吗!” 二百城门军一拥而上,把车驾给围了起来,刘以敬急得团团乱转,恨恨的向丁立小声说道:“你们这是要害公主吗!”只是他的话音没落,那车驾里传出来金芝公主的声音:“把他们都给我拿下!” 鲁国的护卫也都拔刀,双方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刘以敬不明白,金芝公主为得就是鲁国的尊严来的,要是让人污辱了,那来与不来还有什么区别。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了,就听一阵车马声传来,一队武士护着几驾车马过来,看到前面的乱劲,一个微微留着唇髭的少年将领,骑着马过来,他身上穿着一身淡色锦衣,上下收拾的利索,身上佩着一张弓,却没有带箭,在他身后跟着一个浓眉大眼红面皮的将领,丁立已经叫醒过一次系统了,植入了一个董平,虽然奖励颇丰,但是想想对手的武功,丁立暂时也没有叫醒系统的心思了,所以并不知道这二人是谁,但是看着那少年将军的气度,丁立就觉得董槐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果然那门军校尉飞奔过去,跪在那少年将军的马前,道:“回少都督,那些人不但是不肯接受检查,还打人!” 董槐眉头微皱,向着金芝公主的车队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拱手道:“不知道是哪一位宗亲到了?”原来金芝公主坐得是鲁王的马车,上面有皇家标记,那校尉是瞎得看不出来,董槐却是认得的。 刘以敬急忙再次上前,拱手道:“我们是鲁国金芝公主的车队,是保着金芝公主去长安……。” 刘以敬的话音没落,董槐身后那辆马车里有一个尖尖的女子声音叫道:“对面是百花姐姐吗?” 金芝公主挑车帘出来道:“是万年公主殿下吗?” 对面的车子也把帘子给挑开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不管不顾的从车里出来就要向下跳,董槐手急眼快,催马过去,下马把万年公主给托了下来,丁立在人群之中看了不由得打了口哨,让他身边的几个人都一起用白眼看他。 万年公主刘芳蕊飞跑到方百花的身前,哭着就投入她的怀里,叫道:“好姐姐,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董槐看着不像,走过来轻声道:“公方,您和金芝公主多年不见,还是回府一叙吧。” 金芝公主也觉得在这里站着哭实在不好看,于是轻声劝道:“殿下,我们既然见面了,就回去好好说话就是了,站在这里也不好说话啊。” 万年公主用力的点点头,拉着金芝公主,非让她上自己的车子,金芝公主没有办法只能是点头答应,只是走了几步,她突然回头向着向胡仙真道:“真儿,你来随身侍侯。” 丁立他们并没有和金芝公主通名,金芝公主只是听慧梅叫胡仙真‘仙真姐姐’就这样叫她,胡仙真伶俐,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催马过来,就跟在了金芝公主的身边,还不经意的给丁立丢了一个眼色。 董槐本来是要带着万年公主出去打猎解闷的,这会碰到了金芝公主,也不出去了,当先引路,带着人进城。 丁立他们跟在后面向着洛阳城里走,那个校尉刚想拦他们,乐和就道:“我们和公主一路的,你要拦我们,可是要我们喊少都督过来吗?” 那校尉立刻就闭嘴了,二话不说的放行,刚才万年公主趴在金芝公主怀里哭得时候,他就差点吓尿了,整个洛阳,人人皆知,董槐宠妻无度,只要万年公主开口,就是杀人放火,董槐也照做不误,刚才要是金芝公主告状,把他说得什么‘公主’、‘公猪’的话讲了,只怕万年公主不说什么,董槐也要碎割了他。 丁立他们进了洛阳之后,李彦引着他们向永和里一带找了家客栈住下,丁立打算着先歇一天,然后再去皇宫残墟看看,能不能找到办法潜进去,到达建章殿,据《三国演义》里的描述,孙坚大军就在建章殿残基上屯扎,证明那里还没有完全烧毁,能够住人,只怕董槐驻了人马在哪里。 慧梅担心胡仙真,不时的到店门去张望,丁立看到追出来,拉着慧梅向里走,笑说道:“你不必担心,那金芝公主是个聪明的人,我把她心里的幻想给打破了,所以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想着若是朝庭真的封了刘衹,就结交我们,帮她保卫鲁国,不过她不知道我们是哪一路诸侯,若是知道,大概就不结交了。”虽然丁立在并州已经有十万人马,但是鲁国在青州,远水不解近渴,找他完全没用。 丁立和慧梅说着话向店房里走,在店房里面闪出一个八尺高的汉子,方面大耳,星眉朗目,两只眼角微微上挑,显得那一双眼睛透着一丝邪魅,看到慧梅眼前一亮,竟然迎着慧梅走过来,故意向着慧梅撞去。 丁立先还不查,等到那人撞过来才发觉不对,急切之间一拉慧梅,自己向前一顶,和那人撞了个对怀。 那汉子是有备而来,丁立是猝不及防,一下被那汉子撞得摔出去坐在地上,尾巴骨一阵巨疼,不由得尖叫出来。 慧梅顾不得理会那汉子,伸手抱住了丁立,叫道:“公子,公子你伤在什么地方了?” 那汉子眼看没有撞到慧梅,那双邪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冷声向着丁立道:“你这贼汉,为什么撞我?” 慧梅恼火的道:“明明是你撞了我家公子,怎么还污赖起人来了!” 那汉子冷笑道:“说我撞他,你有什么证据啊?”说着话向前一步,伸手抓了丁立的胸口的衣服,叫道:“好,我们就去衙门,让官府判判是谁撞了谁!” 慧梅尖声叫道:“放手!”一掌向着那汉子面门打来,那汉子没有想到慧梅竟然会武,不由得一惊,而那手掌跟着就到了他的眼前,那汉子冷笑一声,道:“好,我便放手!”说着手上力气一吐,用力一推丁立,丁立向后倒去,慧梅急忙来扶,那汉子抢上一步,伸手就向着慧梅的胸口抓去,可是让那汉子没有想到的是,眼看就要倒下的丁立突然飞起一脚,就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得滚了出去,丁立跟着站稳,在鞋面上掸了一下,冷笑不休。 丁立怎么说也是数值进7的武将了,身边又有李鑫这样的武术大家,汉朝的时候没有电视、电脑,手机、平板,娱乐活动就是和美女嘿咻嘿咻,丁立要做一个有做为的诸侯,不可能天天嘿咻,没事就和李鑫学武,打熬身体,若是论兵器丁立要被那汉子甩三条街,可是论拳脚,却是不输给他。 那汉子眼中狠辣这色一闪而过,冷笑道:“你还没疼到不能动弹呢,那你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就放过你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不会跪下给人磕头,要不你先给我跪一个,磕一个,让我学学。” 那汉子眼睛凶光暴射,冷声道:“好啊,小子,敢这么和我董平说话的,都躺到坟地去了,你既然找死,我就成全你!” 丁立摇头道:“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能这么混蛋的人,也只有你董一撞了。” 董平听到丁立叫他的浑号,不由得惊异的道:“你认得我?” 丁立摆手道:“不认得,像你这样的混蛋,我可是不想认得。” 董平被丁立骂得火起,冷声道:“找死!”飞身过来,向着丁立就是一拳,丁立单手一封,跟上就是一脚,一旁的慧梅也跟着一个鞭腿向着董平的腰上抽了下来。 董平这个人枪法如神,但是没有了双枪,武功要打一个对折还得拐弯,《水浒全传》里,他死得原因就是一条胳臂被炮打伤了,使不得双枪,才被历天闰战败,然后死在张韬之手,这会丁立和慧梅两个都是拳脚娴熟,而且配合得当,十招不到,董平防住了丁立的一拳,没有防住慧梅的一脚,被踹在小腹上,就地滚了出去,疼得脸色发青,站都站不起来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手掌向怀中一探,握住了大漠金刀,董平的奖励太诱人了,丁立有些经不起那些诱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董平!你小子在哪呢?”跟着一队西凉军兵就进来了,把看热闹的人给冲开了。 丁立急忙放开刀,扯着慧梅就走,只是董平一直盯着他呢,大声叫道:“二哥,快把这个家伙给我抓住!” 西凉兵向前一冲,把丁立和慧梅给围住了,一个面黑如铁,虬髯遍布的大汉走了过来,看了丁立一眼,冷声道:“五弟,这个家伙怎么触怒你了?你只管和我说,我董先的兄弟,倒要看看,谁敢欺侮!” 董先爱财,董平好色,丁立暗骂这对无耻的玩艺可算是凑到一起了,他忍了忍火气,向着董先一拱手道:“这位将军,是这个人无缘无故撞人,还先动手的。” 董先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兄弟动手,你受着就是了,还敢还手!” 这当真就是不讲理的典范了,只是董平一张嘴又让丁立的三观再次崩毁:“二哥,不用和他说那么多,把他杀了,这女人归我。” 董先瞪了董平一眼,道:“就知道你小子是因为这个惹祸,罢了,我就成全了你吧,给我乱刀剁了这个男的,把这女人给五爷带回去!”那些西凉兵立刻抽刀就上,丁立从怀中拨出大漠金刀,慧梅自腰间抽出鸳鸯短剑,主仆二人,背靠背而立,和西凉军对峙。 董先冷哼道:“进城的都被收了兵器,你们身上还敢带着刀剑,果然不是好人,快剁!” 西凉兵发一声喊就要动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有些暗哑的女子声音响起:“我看谁敢!” 又一队西凉兵冲了进来,把董先的人给围住了,随后一员女将,缓步而进,看着董先道:“董二郎,你好大的胆子,当街杀人,就不怕少都督治你吗?” 董先有些惧怕的道:“吕毋,少都督是我大哥,你少在这里吓唬我。” 来人正是当初丁立救下的吕母,只是此时的吕母已经不是那个惶恐无助的女人了,她一身戎装,英风锐气,站在那里,就算是董先、董平这样的大将,也有些瑟缩,她冷笑一声道:“若是少都督不管,我就先斩了你!” 董先不由得一缩脖,董平在一旁叫道:“你是我们董家部将,你怎么敢这样和我二哥说话!” 吕母微微一拱手道:“我这是在惟护董老太师的军马,你有意见死了之后,去找董老太师申冤好了!” 董平气急败坏的道:“胡说八道,我都死了,还找谁去申冤!” 吕母淡淡一笑道:“原来你也知道!” 董先拉住了董平,不让他再说了,他知道吕母不是开玩笑,是真敢动手,要是就在这里把他们两个给杀了,事后就是董卓夷了吕母的三族,他们两个也是死人了,于是他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和你这女人一般计较!”说完不由分说,扯着董平就走,董平还不甘心,叫道:“他们两个身上带着刀呢,是奸细!” 吕母淡淡的道:“这是我的护卫,先我一步进城安排,带着刀不行吗?” 董先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急急的扯了董平走了。 (本章完) 第149章 一百四十九:董槐的算计 丁立笑呵呵的向着吕母一拱手道:“吕将军!”同时上下打量一番吕母,不得不暗赞这个中国历史第一个义军女首领果然不同凡响,要知道中国历史上有一句“军中有女气难扬”,《商君书·垦令》一条里写明‘令军市无有女子’汉将李陵北伐匈奴,惨败被围,李陵恨言军中有女子,以至士气不扬,于是大搜军营,搜出关东罪妇千人,李陵全部斩杀,最后……兵败投降。 从上面这些记录可以看出古代人对女子进入军营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而且吕母进入的不是丁立或者刘宠的部队,上有好而下有效,董卓是个守旧军人,虽然淫掠好色,但是对女子进军营却没有一点好感,尽管这个世界被系统进行了一点修正,没有断绝女人投军的门路,可是轻视却是不会少的,在这种情况下,吕母能在董卓的军营之中,混得风声水起,可见是真有能耐。 吕母也向丁立一笑:“老客这是从哪里来啊?又要做什么大买卖?虽然本将和董二公子说了你是我的部下,但这里必竟是洛阳,老客的刀剑还是收收的好。” 丁立笑着道:“在下是受雇于金芝公主,于路保护她来的,所以才能带刀剑进城,倒也不怕人查。” 吕母眼中光芒一动,笑道:“老客还是这般古道热肠,我今日就要离开洛阳了,下回见面,一定请您喝酒。”说完吕母拱了拱手,带着人走了。 客栈里的人等吕母走了之后,才泛起议论的声音,其中一人向着丁立一挑大指道:“阁下能认得吕毋将军,那在洛阳也不怕董二郎寻人仇了。” 丁立假装糊涂道:“她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大的能力啊?” 一个老汉眼中尽是敬意的道:“这吕毋将军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担任南中郎将之后,数次战败诸侯进犯的人马,那董太师本来对她不屑一顾,可是后来越发认可她的本事,加封她为‘游击将军’为杂号将军,有处置函谷关以东之权,现在的少都督头上也没有一个将军的称号啊。” 另一个人接口道:“当初吕将军接手南中郎将一职,手下不过只有赵岑一位将军,如今吕将军招降反贼;李俊、张横、梁兴、廖立等人,现在兵强马壮,就是少都督前番兵败,不也要向吕将军救援吗,若不是吕将军命李俊率一军来救,董二郎他们还回不来呢。” 老者急忙摆手道:“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被董二郎听到了只怕不好,必竟董三郎昏迷不醒呢。” 丁立沉思片刻,道:“你们说得董三郎可是董澄吗?他怎么了?” 老者小声道:“听说被陈王刘宠打成了重伤,现在没有缓过来呢。” 丁立计算一下,董槐自己出世的时候,带了李爽、皇甫斌二将,现在已经让张飞、孙安给砍了,董先、董澄出世之后就一直跟着董槐,现在董澄受了重伤,虽然董平出世,但是董槐手里的兵马是不可能这么快补上的,他从吕母手里借来的人马绝不会那么好用,看来暂时不用担心他了。 只是想到吕母借出去的人马,丁立不由得想到了那个和自己同名的不同姓的家伙,那是三国历史上有名的一个牛人啊,想来他的植入不会以《水浒全传》里那个被王庆夫妇坑死的山贼为主,只是这样一来吕母手下就有一个谋士了,日后关中大乱,吕布和吕母的人马肯定要合二为一,那廖立的机变,只怕关中有一场好战了,怪不得系统会说这些人的出世会给我带来大麻烦呢。 丁立摇摇头,轻叹一声,拉了慧梅向回走,现在只能把这件事丢下了,必竟那是自己搞出来的,也怪不到人。 慧梅贴着丁立,小声说道:“要是林黑儿姐姐在这里就好了,有她的药,肯定能救得了那个董澄,我们也就能混进宫了。” 丁立眉头一挑,道:“怎么;董槐的人马就驻扎在汉宫残基上吗?” 慧梅点头道:“你刚才和那个老伯说话的时候,我听别人说的,而且现在洛阳被烧得破败不堪,除了像咱们住得这样旧屋还能留着,其余只要叫得上号的府衹都已经被烧了,只有皇宫太大,虽然被烧了,但还是能住人的。” 丁立也清楚,洛阳在鲍丹娘进入的时候,几呼就没有人,现在这些过客,都是因为洛阳必竟是大城,想向长安,难免就要经过这里,才暂时落脚的,而百姓却是鲍丹娘和董槐开始重修城池之后,才进城的,想着要是再打仗,多少能有一点遮挡,只是董槐驻扎在皇宫就不好办了,就算是董槐的人马再少,占满整座残宫还是不难的,在这种情况下,摸到建章殿去找玉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丁立摆手道:“此人先放下,既然董槐驻兵在残宫,那我们就等等,不是说那个敖白在洛阳出现过吗,他不可能不去找玉玺,只要他出手,那我们就能找到办法进去。” 慧梅顿足道:“可是敖白要是把消息给了董槐怎么办啊?” 丁立嘿嘿一笑,却并不解释,敖白是袁世凯带着出世的,对袁世凯的忠诚度必然达到10,而袁世凯只要知道了玉玺的存在,就不会不来夺这件宝贝,那个人想当皇上都想疯了心了,不要说董槐的人马驻扎在残宫,就是玉皇大帝的人马在哪里,他也一样会潜进去的。 丁立回到房里,告诉自己的人,只管在洛阳好玩,哪天行动,他另行通知,除了李彦出去说要访友之外,到其人谁也没动,现在的洛阳全城刨去董愧的驻军,不到一万人,像样的酒楼、妓馆、赌场一律没有,出了这个店的门,看到最多的就是烧成破烂的各家杂和院,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还不如就在店里躺着呢。 就在丁立一行人都在店里躺着的时候,董先和董平两个人已经出现在了董槐的面前,向着董槐说道:“五弟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了,那两个人拳脚不错,就从这方看,就不像是丁立,那小子有多纨绔,大家都知道。” 董槐苦笑一声,道:“如果丁立真的那样纨绔,他怎么可能拿下并州啊。” 董先不服气的道:“丁宫蠢,耿祉呆,和连也不过是一个无能的废物,丁立打败他们,算什么本事。” 董平这会眼中没有那样的邪魅之色了,看着董槐道:“大哥,那个秦谊究竟认准了没有?” 董槐苦笑道:“秦谊以前不过是丁原的帐下的一个步兵军侯,并不能亲近丁原,而丁立那个时候顶着一个纨绔的帽子,很少出现在军中,所以他只见过几次,完全不肯定。” 原来今天在城门处挨打的那个校尉名叫秦谊,就是后来被关羽和曹操一齐看上他媳妇的秦宜禄,他本来是曹操任洛阳北部尉时候的手下,丁原到了洛阳的时候,曹操已经去西园军任校尉了,丁原的人马在洛阳不熟悉地理,于是就调了这个秦谊为步兵军侯,专一帮自己的人马熟悉洛阳,此人是云中人,和吕布是半个老乡,在历史上,铲除董卓的时候,巴结上了吕布,才成为他的部将的。 董先冷哼一声,一捶大腿,叫道:“那就让他再去认,只要他能叫准,我们就把人砍了!” 董槐摆摆手道:“我想我们先可以把他放一放。” 董先有些惊异的看着董槐,道:“大哥,你是什么意思?” 董槐淡淡一笑,道:“不是街头上都说传国玉玺要出世吗,我们从探子那里知道,袁世凯已经进了洛阳,袁绍、袁术、刘焉等人都派了部下进入洛阳,他们就是为了这传国玉玺来的,那我们就给他们这个机会,让他们把传国玉玺找出来,然后我们在他们抢得昏天黑地的时候,我们再出手……。”董槐的右手伸出去,用力一握,然后向着董先和董平微微一笑。 二董同时哈哈大笑,董先鼓掌道:“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有万全之计!” 董槐收敛了笑容,说道:“唉,本来我安排的停当,想要算计刘宠一把,却没有想到这刘宠果然是一代名将,先算计了我一把,此番一战李爽、皇甫斌战死,损失了将近一万多精兵,三弟也受了重伤,接下来我们只能是困守洛阳,再想反攻却是做不到了。” 董平傲然的道:“大哥勿忧,我们不是在吕毋手里借了人马吗,有了这些人马,我来出战,谅那刘宠不过是一家养尊处优的王子,绝不是小弟的对手。” 董槐摆手道:“吕毋虽然和曹操有毁家之仇,但是你们刚才说过,就是吕毋帮着那个像丁立的家伙逃过了一劫,这样算来,只怕吕毋除了曹操之外,对其他的诸侯都没有那么大的恶意,我们不能轻易的信她。” 说到这里,董槐负手而立,轻声道:“我本来想要把手里的人马打造成一支我们董家的私军,丞相这样飞扬肆意,只怕朝中大臣,会有暗算他之心,而西凉诸将,丞相在,他们还能有一颗忠心,丞相……只怕他们就没有这份忠心了,这回我征招越叔父家的董衡、承叔父家的董芳,可惜他们都不肯前来……。”说到这里摇头叹息不已。 董平看在眼里,道:“大哥,不管是那位叔父的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你不如提拔一些咱们董家的族人,我有两个族弟,一个叫董禧,一个叫董弼,都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就在长安做校尉,却没有一点出头的机会都没有,你要是接纳他们,我就写一封信让他们过来。” 董槐大喜道:“好,你只管写信,我现在接任了hn尹,你二哥被我任为hn司马兼武猛从事,你三哥是hn兵曹,我委你为别部司马,他们两个来了,可以为分任骑、步都尉。”董平大喜拱手谢过了董槐,然后下去写信了,董先也起身道:“我却去看看三弟。” 董槐长叹一声,道:“可惜洛阳的医生走尽了,咱们军中的医匠个个都是蠢货,三弟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执到长安来人!” 董越一咬牙道:“越叔父不管他,我们来管,我这就派人再出去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医生!”说完大步离开。 董槐呆站了一会,下令手下的部将传令给秦谊,让他去盯着丁立他们,然后转身向他在宫中的住处走去,只是才到门前,就见万年公主的老嬷嬷就在门前守着,一看到他过来,不由得强笑道:“驸马,……两位公主在屋里说私房话,不让人打扰……。” 董槐摆手道:“我知道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说完背剪了双手,转身看着一颗被烧得外皮枯焦,但是却仍然开出鲜艳花朵的桃树。 那嬷嬷也不是一个傻的,别说汉朝的嬷嬷不过就是一‘名词’没有清朝时候那么大的权利,就是有也不敢挡着董槐啊,犹豫一会,还是让一个小宫女匆匆的进屋给董槐通报去了。 此时万年公主正在向金芝公主哭述她被董璜欺侮的事情,听了那宫女的禀报,才道:“请驸马进来吧。” 宫女退了出去,万年公主惨声道:“那日董卓逼着皇室迁离的时候,董璜那个贼子,就在这屋里,逼着我从了他,我不肯,他就要用强,若不是董槐恰好赶到,我的清白就没了!” 金芝公主惨然摇头道:“我以为我不是一个有金册的公主,被袁世凯欺侮,就已经很苦了,没有想到公主殿下竟然也活得这般的难……。”金芝公主说完又怕万年公主的心里不好看,急忙又道:“好在驸马对公主很好,公主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万年公主的小脸一下红了,轻声道:“百花姐姐,我们……不是真的夫妻……。” 方百花不敢相信的看着万年公主,站在角落里的胡仙真也睁大了眼睛,竖起耳朵,等着听八卦。 万年公主道:“董璜是董卓老贼兄长的遗腹子,董老贼一向纵着他,知道他看上我了,就逼着我下嫁,董槐一再求情也不管用,后来董槐被逼急了,干脆就把我带上,住到他的军营里了,董老贼没有办法,这才让皇帝下了赐婚的旨意,不过……他一直都很守礼,不肯……。”说到这里,万年公主的一张红得好像熟了一般,再也说不下去了,金芝公主也不好意思再听,只有胡仙真听得津津有味,她能被权利刺激的和丁立滚草地,这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啊。 (本章完) 第150章 :择婿 董槐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万年公主和金芝公主那羞红的脸庞,他略一思忖已经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了,于是苦笑一声,就在二位公主的下首坐了,胡仙真老实的送过来茶水,然后躬身后退,想要出去,董槐却开口道:“你不必走,坐下吧。” 两位公主和胡仙真都有些惊异的向着董槐看去,董槐淡淡的道:“我有几句话,要你转告你主公,你坐下一起听吧。” 万年公主尽是不解的看着董槐,而金芝公主和胡仙真的脸上却都已经变了,胡仙真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腰间藏着的十三节麦骨响铃鞭,董槐品了一口茶水,道:“你家主公听说有一手本事,从没有见过的人,坐在一起,看人面相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名字,我也学学他,看看能不能知道姑娘的名字。” 金芝公主惊怔看着胡仙真,心道:“那个在我面前嘻皮笑脸的人,就是矫诏讨贼,横行并州的丁家潜龙吗?” 胡仙真这会也平静下来了,就在董槐对面坐下,董槐看着胡仙真道:“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不利,同样;你想向我动手也不可能,在我想来,金芝公主带你进来,应该是不得已,所以她绝不会允许你向我动武的。” 胡仙真冷哼一声,道:“少废话,你不是要猜我是谁吗,你猜啊。” 董槐淡淡的道:“我听说丁并州身边有一个永远都不离左右的女侍,叫做慧梅……?” 胡仙真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慧梅,你猜错了!” 董槐笑笑道:“看来这样本事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掌握的,不过也对,若没奇异之处,又怎么能从一个纨绔子弟长成一个乱世枭雄呢。”董槐顿了顿,又道:“那不知道姑娘是丁并州坐下那一位巾帼女杰啊?” 胡仙真平静的道:“在下胡仙真。” 董槐略一思索道:“原来是长平令,丁并州桃花泛烂,身边有这么多美丽的巾帼女杰当真让人艳羡。” “董大公子少年英雄,以一己之力,不强之兵,独抗关东诸侯,我们家主公也是抑幕已久了,董大公子若是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吧,我这里接着就是了。” 董槐却转头向金芝公主看去,道:“公主是为了鲁国承嗣去长安的吧?”金芝公主刚要说话,董槐摆手又道:“只怕公主要失望了,袁世凯已经买通了我四弟,他极得家父的眼,已经说通了家父,由刘衹接任鲁王了。” 董槐的四弟就是董璜,金芝公主听了之后,脸色一白,知道大势已去了,不由得凄然的道:“还是晚了一步。” 董槐看了一会金芝公主,才又道:“其实说晚也不算晚,若是公主肯答应槐一件事,那鲁国唾手可得。” 金芝公主神色一振,看着董槐道:“还请大公子教我!”说完双手加额,向着董槐重重一拜。 董槐道:“公主,不必多礼,其实我托公主的事,公主很容易就能做到,就看公主意下如何了?” 胡仙真看看金芝公主,又看看董柳,心道:“这个家伙不是要逼着金芝公主为他脱裤子吧?” 金芝公主发也想到类以的事情,不由得脸色一白,但是随后一咬牙,心道:“鲁国是我义父最看重的东西,只要能帮他拿回来,我也算是对得起我义父了!”想到这里,她沉声道:“大公子但有所求方百花无有不应!” 董槐点了点头,道:“好,有公主这句话就行。”说着他看了一眼万年公主,万年公主被董槐看得心下忐忑,小心的道:“驸马……!” 董槐摆摆手道:“公主先听我说。”万年公主不敢违拗,老实的听着,董槐这才道:“我想请金芝公主把万年公主偷偷的带出洛阳!” 三个女人同时惊愕的看着董槐,董槐道:“只要金芝公主保证,能为万年公主安排一个好的后半生,我就给金芝公主夺这鲁国。” “驸马!”万年公主尖声叫道,董槐摆手道:“家父过于跋扈,又不肯听我的逆耳之言,那李儒不过是末学之子,有着几分奸诡之心,就敢妄图天下,这日后祸汉之贼,必首推此人,而家父只怕会死得敛身之地都没有,我董槐身为董家子弟,不能看着我们董家就这样败了,我准备先以hn为基,收拢兵马,然后西走凉州,征伐韩遂,夺故乡为家,若时间来得及,我还能救我父一命,若时间不及,就只能……保我董氏不绝了!” “驸马!”万年公主眼中带泪的道:“我愿与你一同前往西凉……?” 董槐苦笑一声,道:“公主,您若留下,日后皇帝重振朝纲,必然会派兵追杀于我,那个时候,我留你在身边,就会被家中耆老拿来逼皇上退兵,可是皇上岂能退兵?最终只能是害了你了。” 万年公主知道董槐说得是真的,不由得更哭,董槐接着道:“公主还是走吧,那张赐婚圣旨在董璜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我要出去打仗,他过不久又会接任南中郎将,来南边监视我和吕毋,那个时候他就会像一条毒蛇一样,在等着噬吞你,你又怎么能保护得了自己啊?” 万年公主实在怕了董璜,听了这话不由得浑身颤了颤,不敢再说话了。 董槐看着金芝公主道:“公主所意如何?” 金芝公主思忖片刻道:“这件事对我不难,但是……我想知道,天使都已经出了长安了,你怎么还能帮我夺回鲁国?要是打仗的话,你休想越过陈国去进攻鲁国,陈王刘宠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要是我自己去打,那万年公主跟着我,也不会有多安全。” 董槐一笑,指着胡仙真道:“我长平令在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天使还没有出函谷关,而离了函谷关之后,就会到达洛阳,那他的生死就会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只要把圣旨夺过来,改上一改,不就行了吗,至于袁世凯向鲁国进兵……。” 董槐起身拿过一张纸来,然后向着胡仙真笑笑道:“听说你们丁并州最爱用这纸来书写,我试了试,果然要比绢方便许多。”他一边说一边铺好了纸,然后用笔随意的画着,说道:“这里是鲁国,这是彭城国,它和鲁国向上隔着泰山郡,泰山太守应劭颇有能力,手里又有精兵数万,帐下大将藏霸有万夫不当之勇,乃是东汉开国大将藏宫之后,袁世凯绝不会走这里进攻鲁国,只会经沛国而进鲁国,沛王刘曜是个无能的人,必然不敢反对袁世凯,而沛国虽然在徐州境内,陶谦也不会为了袁世凯借路占用的一点地方而动兵。” 万年公主看得心惊,道:“那百花姐姐不是没退路了吗?” 董槐似笑非笑的向着胡仙真看去,同时挥笑在纸上画了几下,说道:“紧邻沛国和鲁国的还有梁国和陈国,现在一个在丁并州手中,而另一个却是丁并州的盟友,只要丁并州下令,那三国联成一线,共应一盟,也不是难事。” 胡仙真这才恍然,道:“你要我家主公出兵,帮着百花公主对抗袁世凯,拿下鲁国。” 董槐把那张纸拿起来丢到了火炉里,然后点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金芝公主轻叹一声,她一直不想求助于其他的诸侯,现在看来,却是不能了,只是她愁容犹在,说道:“可是……鲁国一日不立鲁王,就一日不得安静啊。” 董槐笑道:“梁王刘弥一家都在陈王府里做客,他有十七、八个儿子,小得还在襁褓之中,过继一个给你父王,继承鲁王大位,由你来做鲁国相,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胡仙真拍手道:“好算计,刘弥可没有袁世凯的能力,敢来争什么,公主就是立了一个傀儡,只要公主对他好,那日后还是能把鲁国掌控在手中的。” 董槐道:“其实更好的办法,是……陈王刘宠年已三十有余,才刚刚完婚,立了一个正妃,公主要是屈就他的次妃,生出来的孩子自然就是鲁王,这是最有把握的事情。” 金芝公主脸上微红,却不说话,董槐也就不去劝了,转头向着胡仙真道:“你家主公就在城西客店,你去把我的意思,转告给他,如果他答应了,我放他平安离开洛阳,如果他不肯答应,那他就等死好了!这里必竟是洛阳,我要制住他,不废吹灰之力!” 胡仙真暗暗发狠,站起来陪着笑道:“那妾身这就去传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再回来传话啊?这里可不是能让我随意来去的地方。” 胡仙真讥讽董槐,董槐全当没有听懂,道:“你也不用再回来传话,只要丁立答应了,就立刻出城,在城外的孟津渡口等着,我会派人送两位公主和他会合的。”他顿了一顿,又道:“告诉你家主公,不是他的东西,还是少来肖想的好!” 胡仙真暗骂董槐狡滑,无奈起身离开,董槐看一眼万年公主,也起身道:“公主,董槐告辞。”走到门前,又站住道:“金芝公主,自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最好还是找一个姓刘的嫁了,圣旨到了,我直接把他的名字给填上去,这样甚至可以让袁世凯无法进兵。”说完径自去了。 两位公主坐在那里,面面相觑,心里都乱成一团麻了,谁也没有心思再说什么,各自招呼一声回房去了。 金芝公主回到房中木然呆坐,董槐说得办法无疑是最好的,如果能不打仗,也许她就不用求助丁立和刘宠,必竟不管是求他们的哪一个,都会让鲁国不得不站在一个阵营之中,最后都有被吞并的可能,但是匆匆之间,让金芝公主倒哪里去找一个姓刘的嫁了啊。 金芝公主愁眉不展的坐在那里,思索着,就在这个时候,刘以敬匆匆来了,就在门外叫道:“公主,哪个叫什么真的婢女溜出宫去了,要不要我们派人去看看啊?” 刘以敬一直担心丁立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派了人盯着胡仙真,没有想到她竟然溜出去了,刘以敬害怕出事,只是他要出去却不敢偷着走,所以来找金芝公主,若是得了公主的令,他才好向那些董槐的手下说话。 金芝公主猛的一抬头,鬼使神差的一个念头涌上了心头,快步走到了门前,伸手把门打开,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刘以敬,刘以敬被看得浑身发毛,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金芝公主。 金芝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砰砰乱跳的心给压住,向着刘以敬道:“刘教头,我有一件事想要托付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做?” 刘以敬拍着胸口道:“公主只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刘以敬也没有不敢的道理。” 金芝公主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我和你……。”只是说了一半,她又卡住了,这样的事,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想了一会,道:“你去见董大公子,就说我说的,我选了你了,让董大公子看看你怎么样!” 刘以敬越听越糊涂,看着金芝公主道:“究竟是什么事啊?公主不能言明吗?”只是金芝公主哪里还肯再说,回手把门关了,身子倚着房门,一颗心砰砰乱跳,就像打鼓一样,都快从腔子里跳出来了。 刘以敬满头雾水,只得转身走了,到了前院,向人打听了一下董槐在哪里,真的就去找董槐了。 这面胡仙真匆匆到了丁立他们的店里,只是丁立和慧梅还有李鑫都出去了,说是李彦请他们去老友那里喝酒去了,至于李彦的好友是谁,现在何处,留下的人没有一个知道的,胡仙真急得直跺脚,直江兼绪他们问她出了什么事,胡仙真也不回答,转身出店了。 胡仙真出了店也没有地方去找人,只能是在大街上乱转,东转一头,西转一头,转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丁立他们,看看天就要黑了,胡仙真垂头丧气的向回走,刚走到一个小巷子口,一个人闪身出来,抓着她的手臂扯了她就进了小巷,胡仙真刚要反抗,那人在她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是我!” 胡仙真瞬间一呆,随后低声惊叫道:“你怎么来了!” 那人低声道:“少废话,你犯得什么难,快和我说!” 胡仙真苦笑一声,道:“我和你说有什么用啊!” 那人冷哼一声,道:“慧梅可是说了,对我说,最有用。”胡仙真愕然的看着那人,那人冷冷的道:“董澄!”胡仙真立刻就明白了,马上把一切,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说了个明白。 (本章完) 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孤苦唐姬 丁立万想不到李彦请他喝酒的地方竟然就在残败皇宫后面,此处可能以前是那个大宦官的外宅,虽然被烧了一半,但是仍有一半是完好的,必竟董卓匆匆撤兵,也不可能看着这里都烧干净了再走。 一个生得虎背熊腰的大汉陪着李彦坐在屋里,丁立他们三个人是被一小乞丐给引过来的,一到了这里,大汉立刻取出几块肉饼给了那几个小小乞儿,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李彦这时才道:“公子,这是我的旧友祝奥字公道,他的师门与我的师门有旧,虽然年纪比我小一点,但却是我的同辈,老朽在隆山的时候,他就给老朽去过信,约老朽在这里见面,刚才谈起公子,公道恰有一事要求公子,老朽却不过面子,就劳请公子大驾了。” 丁立听出来李彦是在告诉他,祝公道想要求什么事,他完全不知道,只是看在面子上,不得不帮他把自己找来,至于帮不帮忙,那就全由自己了,从这几句话上看,李彦和祝公道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的亲近,想到这里丁立脸上堆笑,向着祝公道一拱手道:“河东大侠,久仰大名,今日一见,足慰平生。” 祝公道已经知道丁立的身份了,听到丁立的话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小子贱名,公子竟然能知道,实在是出在小子意料之外啊!” 祝公道是三国时代有名的大侠,不过现在还不出名,要到建安七年,袁绍的大将郭援攻打河东,囚了太守贾逵,祝公道出手相救,以一己之力,救贾逵出河东,然后洒然而去,这才留名天下,丁立此时已经是名满天下的并州刺史了,祝公道从李彦的口中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也能说出自己的身份,这让他颇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李彦也没有想到丁立竟然知道祝公道的名头,虽然他并没有要强求着丁立帮着祝公道,但是照顾着面子,能不为这点小事把他和祝公道的情谊给伤到,那他还是很开心的。 祝公道笑着道:“公子远来,祝某本该好好的设一桌席面,只是如今的洛阳,就是宫里的董槐也吃不上一桌席面了,所以只能是在这里请公子了。”说话间祝公道从一旁捧过一个大瓮来,把上面的盖子给除下去,立时一股浓香散了出来,丁立抽了抽鼻子道:“这是狗肉!” 祝公道笑道:“正是狗肉。”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护着狗的,街上跑着的流浪狗就是套来吃得,丁立被这股浓香招得胃口大开,急忙凑了过来,道:“好香,这味真得是太香了。” 李彦拿了几个碗过来,祝公道抱着滚热的坛子向外倒肉,倒得汁水淋漓,李彦一碗碗的分开大家,然后又搬出一坛子酒来,几个人吃喝起来,丁立不住口的夸着狗肉的味道,再不多说一句,祝公道无奈的苦笑一声,怨念十足的看了一眼李彦,只是李彦根本就不抬头,祝公道没有办法,只能向着丁立道:“公子;在下有一件相托,不知……。” 丁立把肉碗放下,抹了一下嘴巴,笑着向祝公道看了一眼,道:“祝大侠只管讲,我量力而行。” 祝公道好不郁闷,这话明明就是你说你的,我能不能办再论,但是这会祝公道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点点头道:“在下有一个亲戚,从长安出来,要去鲁国,只是现在过了虎牢关,就都是陈王的地界了,没有陈王的同意,他们一步都走不得,在下听说公子和陈王相交莫逆,所以想请公子帮忙,让我这个亲戚能顺利过去。” 丁立暗自苦笑,心道:“你倒真是说得是时候,现在陈王恨我恨得直咬牙,我让他过去,那不是帮他找死吗。”只是这实在不是一件大事,丁立不好意思一口回绝,挟了一块肉嚼着,问道:“不知令尊亲贵姓大名,为什么事要去鲁国啊?据我所知,商旅过客,是不受限制的。” 祝公道长叹一声,道:“我这个亲戚姓唐名瑁字子玳,是颖川人,三年前出任过会稽太守,现在朝中任秘书令,此番奉了天子之命,前往鲁国,册封新任鲁王刘衹……。” “等会……。”丁立一摆手道:“这个唐瑁我怎么好像听说过啊?”一边说一边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时候,李彦抬手向着身后那座宫楼指了指道:“皇天将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姬兮命不随。生死异路兮从此毕,奈何茕速兮心中悲!” 丁立恍然道:“是少帝身边唐姬的父亲!” 祝公道点点头,然后向着那宫楼望去,道:“自少帝被害之后,唐姬一直在这永安宫中独居,董老贼连基本的供应都没有给过,只是皇驾在洛阳的时候,还能派人送些东西,皇驾移往长安的时候,若不是董大公子护佑,只怕唐姬就在被西凉兵给污辱了,陈王人马入洛阳之后,倒是提出要接唐姬去陈,但是唐姬不肯离开,好在现在董大公子掌管洛阳,她才能过得下去。” 丁立皱着眉头道:“不是说唐姬回颖川老家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啊?” 祝公道解释道:“这次唐瑁东来,就是要接她回颖川老家的。” 丁立喃喃的道:“怪不得李傕会向唐姬逼婚,原来是离开了这里,不在算是皇家的人了。” 丁立说得声音不大,但是李彦和祝公道都是练武的,耳聪目明,此时同时色变,李彦历声道:“公子,你说是李傕向唐姬逼婚,这话可是当真?”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在北边打仗的时候,抓过李傕的家人,却是听他们说的。” 李鑫暗自撇嘴:“你抓了谁了,我怎么不知道。”慧梅却是平静的听着,在她的心里,丁立说这件事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祝公道两只手哆嗦,思忖片刻,猛的叫道:“不错,唐瑁这个传旨官的位置就是李傕给他求来的,若不是逼他,怎么会给了这么一个危险的活计,我说唐瑁为什么这久没有出长安,应该就是在和李傕谈判,商量用唐姬来换自己的生路了。” 丁立小心的道:“不知道这位唐大人和祝大侠是什么关系啊?” 祝公道恨恨的道:“他是我的姐夫,我了解他,真要是到了危急的时候,出卖女儿的事,他完全做得出来!” 几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有脚步声过来,慧梅和李鑫一跃而起,警惕的向外看去,祝公道急忙道:“不必紧张,从这脚步声听来,应该是我那外甥女的侍女过来了。”果然祝公道的话音刚落,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舅老爷,您在里面吗?” 祝公道闪身出去,过了一会,在外面用低低的声音和侍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过了一会,祝公道重新回来,一张脸涨得发紫,两只眼睛里好像都要向外喷火星子了,李彦看在眼里,急忙道:“你这是怎么了?” 祝公道手哆嗦着把一封信甩给了李彦,道:“你看看吧!” 李彦把信撕开,只看了一眼,就怒色上脸,咬牙道:“该死!” 丁立呵呵一笑道:“这个……不会是唐瑁的信吧?” 李彦拱手道:“公子料事如神,就是那唐瑁的信!”说着看了一眼祝公道,祝公道点了点头,李彦这才把信交给了丁立,丁立扫了一眼,这上面的话都是文言,他大半没有看懂,但是那上面主要的意思,就是向唐姬说明,唐瑁已经把她许给了李傕,让她准备一下,等唐瑁到了之后,和唐瑁一起,直接转回长安,去和李傕成亲,做李傕的小妾,并讲明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祝公道,让他在洛阳找门路,以掩盖自己的真实目的。 丁立冷笑一声,把信放回到了祝公道的面前,道:“这位唐大人的无耻还真的超过了我的认知。”丁立心道:“按着史书记载,李傕这一次并没有能得偿所愿,到了后来,他起兵进入长安,杀死王允,逼走吕布,大掠关东的时候,才真正开始逼迫唐姬,不过我身上还有一个和唐姬有关的任务呢,不如就借这个机会把她先带走好了。” 丁立阴阳怪气的话让祝公道本来就已经们怒火上头的气势更猛,抓起了酒坛子对嘴灌了几口,然后一甩手把酒坛子给摔了,叫道:“老子这就潜进长安,杀了那个姓李的混蛋!” 李彦咳了一声,道:“你胡闹!长安现在是董卓老巢,那李傕是董卓的爱将,你去了就能杀了他?只怕把自己给搭进去还差不多。” “那你说怎么办?我外甥女可是和我说了,唐瑁要是逼她,她就随了先少帝去了!”祝公道怒吼着叫道,李彦也恨恨的道:“你放心,我不会不管这件事,我是先少帝的老师,我还不能看着先少帝的遗孀这样让人欺侮。” 丁立干咳了一声,道:“二位,我说一句,你们就是再想办法,可是唐瑁是唐姬的生身父亲,只要他坚执,你们二位谁能反对得了啊?就是唐姬想要寻个死处,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吧?到时候唐瑁只要用一家人的命逼她,唐姬又怎么能不顾一切的自己去死呢。” 祝公道和李彦同时低头,他们知道,丁立说得是真的,只要唐瑁到了,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在本来的历史里,李傕逼得唐姬寻死不能,求生无路,后来是汉献帝知道了这件事,请了贾诩出面,才救下了唐姬。 祝公道双手抱拳,向着丁立长跪叩首道:“公子应诏讨贼,纵横并州,被许子将评为‘丁家潜龙’,写评语‘非时入深渊,应势起云巅,会当击逆水,随风展金鳞’以公子之才,定可解救唐姬,只要公子施以援手,祝奥愿自此为牛做马,永侍公子!” 丁立打了个嗝,惊愕的叫道:“许……许子将,可是南阳许劭吗?就是评曹孟德‘治世能臣,乱时奸雄’的那个吗?他几时给我写了评语了?” 祝公道笑道:“许子将在公子击败和连的时候,在南阳家中写了评赞,现在南阳、颖川一带都传得遍了,只有公子还不知道罢了。” 丁立颇有些得意的揉着下巴,心道:“没想到我丁立考大学六门功课加起来才一百二十分,花赞助人家都不愿意要的家伙,能得到许劭这么高的评价,以后回去一定问问那些评卷老师,你们有许劭的眼光吗!” 祝公道眼看丁立一脸贱笑的样子,心下忐忑,小声又叫道:“公子?” 丁立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正色道:“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唐姬给送出洛阳……唔……就送往陈王哪里,然后让陈王传出消息,就说他夺了唐姬,我不信那李傕能逼着唐瑁到陈国去抢人。” 祝公道有些犹豫的道:“这个办法虽然使得,但是当初陈王的部将就提出过,要让唐姬离开,可是唐姬怕陈王……所以没敢去……。” 丁立哈哈一笑,心道:“去吧,没事,刘宠大不了也就抱她磨磨镜子,她的贞洁丢不了。”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他哈哈一笑道:“要是唐姬拿着先少帝的遗诏前往,陈王焉敢欺侮她。” 李彦和祝公道对觑一眼,李彦颇有犹豫,祝公道不是官,什么事都是敢作的,一咬牙道:“那宫里有先少帝的手笔,我也能照样刻一个假印,就是上面要写什么啊?” 丁立摆手道:“这个你们别打算了,你造不出来那玩艺,这事交给我就是了,你只管去问问唐姬,她愿不愿意走,如果愿意,我会尽快安排的。” 祝公道感激不尽,连连做礼,丁立道:“行了,这事就这样,我这就回去,安排一张圣旨,然后再说。” 丁立起身要走,李彦也跟着和祝公道告辞,祝公道这会急着去见唐姬,也不留他们,直把他们送出了皇宫后面的巷子就回去了。 李彦跟着丁立向回走,小声问道:“公子,您就那么有把握能造出骗过陈王的圣旨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造出骗过王爷的呢,不过……。”他贴在了李彦的耳边说道:“只要王爷愿意信,那不就行了,难不成王爷还拿出来给大家都看看,就像我写得矫诏,只要那些诸侯信了,就万事大吉了。” 李彦怔忡片刻,不得不说丁立说得是实话,要是不肯信,就是皇上当着面说,也能推过去,董卓就是例子,要是肯信,就是一张破麻布上涂几个圈,也一样是先皇御旨,反正这个时候天下大乱,也没有人能站出来为了假造圣旨来找你的麻烦。 几个人贴着烧得破败的皇宫墙角走,刚转过去,就见大营门处(就是原来皇宫烧烂了的大门口)胡仙真正在和几个当兵的争执,丁立眉头一皱,向李鑫丢了个眼色,李鑫急忙跑了过去,过了一会把胡仙真带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啊?”丁立开口问道。 胡仙真急拉了丁立到没有人的角落,把董槐的话和他说了,丁立眉头锁紧,轻声道:“没有想到,我才一进城,就被人认出来了。”随后又向胡仙真道:“那你又回来做什么啊?” 胡仙真从裙袋里取出一枚丹药,道:“这是林黑儿姐姐给的丹药,……以前给的,我想着那董澄身负重伤,有了这个药应该就能救他一命,所以准备用这个药和董槐讲点条件。” 丁立思忖片刻,道:“你去,就说你的主人来了,求见董大公子!” 几个人都惊震的看着丁立,慧梅颤声道:“公子,你不能去啊,那董槐是董卓的儿子,他……。” 丁立笑道:“我们的身份已经漏了,那我们安全,就完全在董槐的一念之间,现在他既然有求与我们,我们就要好好和他谈谈这笔买卖,没有被他定死了价,我们没有还口能力的道理。”说完他向胡仙真道:“你就这么去回,只要这董愧想要我们把万年公主给送出去,那他就不能不见我,同时他也不会对我不利。” 其实董槐让胡仙真给丁立送信,本身就有着示好的意思,而董槐的心思,丁立也能明白,在他看来,董家没有亲手杀了丁原,甚至都没有让吕布出手杀人,完全是吕布自己的意思,那他和丁立就不应该什么仇怨,只要能拉拢住丁立,那关中有难,董槐腾挪的机会就要大上许多了。 但是董槐不知道关中有什么样大乱,丁立却是知道是什么样的****,那是董卓变生肘腋的大乱,从疾病的角度看,那是心脏直接出现堵塞,他的保安队长把凶器插进了他的身体里,这个****怎么防?就算有人现在点明,也只能是加快吕布造反的速度,而无法救下董卓,毕竟空口无凭,没有人会相信,所以丁立可以坐看董卓去死,在这种情况下,他和董槐什么条件都可以谈,反正他又不会去杀董卓。 胡仙真看看丁立平静的脸色,心里一阵激荡,暗道:“我胡仙真选中的男人,果然不同寻常,好;我就陪他一起前往,不管刀山火海,我们都能走过去!”想到这里,当真转身向着大营门走了过去。 (本章完) 第152章 一百五十二:谈判 刘以敬呆呆的站在董槐的书房里,整个人处在当机之中,鲁王王位,金芝公主,一刻之间两样比月亮还遥远的东西就落在他的手中了,这让刘以敬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董槐眉头微皱,对刘以敬这样的人,他一点都看不上,他也搞不懂金芝公主为什么会选这么一个人,也不肯选陈王刘宠,但是这种事他是不会多嘴的,只是道:“此事不可声张,只有圣旨下了,才能让人知道,不然的话,一切都是泡影,你明白吗?” 刘以敬恍恍惚惚的点头,董槐怕他不往心里去,又道:“你千万记住,一但这件事漏了,那不单你可能被害,就是金芝公主也逃不了一场杀身之祸。” 刘以敬听到‘杀身之祸’这四个字,才算平静一点,点头道:“少都督放心,小人一定保守秘密,绝不会把消息泄露出去。” 董槐还要说什么,一个亲兵快步的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董槐脸色微变,思忖片刻,道:“让他进来。” 亲兵转身出去了,刘以敬有眼色的起身道:“少都督既然有事,小人就先告辞了。” “等一会!”董槐道:“你就留在这里吧,来得人才是让你能在成为鲁王的关键人物。” 刘以敬惶恐的道:“小人也不是盯着鲁王……。” 董槐淡淡的道:“你只想保护金芝公主,这个你进来的时候就说过了,只是你要清楚一件事,就是你必须先成为鲁王,然后才能保护金芝公主。” 刘以尴尬一笑,想要说什么,但是在董槐那双睿智的眼睛注视下,那些假大空的话他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是闭嘴了。 等了一会,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董槐眉头微动,站起身来,走到了书房门口,就见丁立带着李鑫、慧梅、胡仙真、李彦四个人走了过来,董槐等他们到了门前之后,拱手道:“丁并州,初次见面,果然有几分英武之态,非是凡俗可比,但是要说‘随风展金鳞’好像又过了一些。” 丁立随意的回了一礼道:“那如董大公子那般英雄。”说完一挥手道:“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就是了,董大公子这里你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丁立说完向着屋子门前的石阶上走去,董槐一伸手拦住道:“丁并州,你也不要进去了,如果你有意,那你今天就走,如果你无意,你也只管离开,我今天同样不会动你。” 丁立嘻嘻一笑,手掌一伸,红红白白的掌心里,躺着一颗金黄色的药丸:“我听说你三弟被打伤了到现在还醒不过来,这个东西是我身边的名医林黑儿配制的,肯定能救你三弟。” 董槐惊呼一声,他对丁立手下的林黑儿还是很有几分了解的,听了丁立的话,下意识的伸手来拿药丸,丁立手向回一缩,然后手掌轻抛,药丸跳了起来,丁立闪电一般的抓住,笑道:“别上手啊,不然;我捏碎了它,看你还找什么去。” 董槐慢慢的把手收了回来,笑道:“丁并州手上筹码不少啊,既然如此,那就请进好了。” 丁立厌恶的抽了抽鼻子,指了指刘以敬道:“让这个家伙滚蛋,我们淡生意,不想让外人在场。” 刘以敬怎么也没有想到丁立会找来,等听了董槐对和丁立的称呼之后,不由得更是心惊,很有些呆怔的看着丁立,听到丁立要赶他离开的话,竟然下意识的就要走,直到董槐把他拉住,这才反应过来,随后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冷哼一声,看着丁立。 “丁并州,我们三家做得生意,你不能把一家给赶走。” 董槐笑莹莹的说道,丁立有些惊异的道:“他能代表金芝公主?” 刘以敬得意的道:“我是金芝公主的夫君,自然能代表她了。” 丁立眼中凶光一动,冷冷的看着刘以敬,向着董槐道:“我耳朵刚才塞住了,他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让他再说一遍!” 董槐狠狠的瞪了一眼刘以敬,刘以敬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这事不能说,不由得深悔失言,惶恐的低下头去,董槐则笑吟吟的向丁立道:“我们还是进去说话吧。” 丁立摆手道:“等会;你的提意,我已经都知道了,如果是这个人成了你们其中的一环,对不起,下面的事你们自己来,我不玩了。” “我们走!”丁立叫了一声,转身就走,慧梅他们急忙跟上,董槐冷声道:“这是金芝公主自己挑得,你有什么权利反对!” 丁立怪笑一声道:“就因为我能让鲁国一瞬之间,在关东消失!” 这句话就是现在关东第一大诸侯袁绍来说,也不会有丁立的可信度,原因就在于,梁国紧碍着鲁国,虽然有中间有一段间隔地区是归沛国掌管,但是就像第一次海湾战争美利坚从科威特进攻伊拉克一样,会有人认为科威特隔阻了美军的登陆位置吗?而鲁国又小又没有什么兵力,只要梁国出兵,然后宣布这个世界上没有鲁国了,就算是当今天子站出来指责,也是一点用都没有,最大的可能就是那里被打烂了。 刘以敬一张白脸气得发紫,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冷声道:“这里是洛阳!” 丁立哈哈大笑,站住之后,回身看着刘以敬道:“你问问董大公子,他敢不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洛阳又怎么了?难道我会没有把握就进来吗?” “那丁并州有什么要求?”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回头看去,却是金额芝公主到了,她平静的看着丁立,道:“只要丁并州开出条件,方百花愿意考虑。” 刘以敬只觉得头上的鲁王帽子,还有没进怀的美人,都要飞了,急得大声叫道:“公主,不要听他胡说!” 丁立则是一笑道:“董大公子,这个才对吗,正主来了,我们才好商量,一个不知所谓的东西,你让他站在这里做什么啊。” 董槐看了一眼刘以敬,然后道:“既然如此,丁并州就和公主一起进来吧。” 三个人一起进了董槐的书房,刘以敬双腿发软的站在那里,只觉得将要到手的富贵和美人都要飞了,这个打击太大,他两条腿都软了,强自站在那里,好像一个明知道自己杀了人了,必然是死刑的犯人,站在法院里,心怀侥幸的等着审判一样。 丁立走进书房,四下看看,见这里布置的都是席子,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也不坐下,向着董槐道:“我可以离开,但时间是三天之后。” “不行!”董槐沉声道:“我让胡仙真给你传得话她没有带到吗?少来肖想不是你的东西。”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也不是你的东西啊,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啊?”董槐历声道:“那是国家重器!” 丁立做出一幅惊异的样子,道:“啊!唐姬都是国家重器了,那你们怎么没有让她跟着去长安啊?” 董槐有些惊异的道:“你……你说什么唐姬?” 丁立道:“看来我们说得不是一样东西啊,我本来是要去长安的,但是在这里遇到了我的一个老友祝公道,他说唐瑁要把他的女儿带往长安,许给李傕为妾……。” “该死!”董槐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恨极了董卓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简直就是在架着董卓去拿脖子够绳子,但是董卓自以为是,听不见逆耳忠言,董槐什么办法都没有。 丁立接着道:“我想那怎么都曾是天子之妻,这样被人羞辱,实在是不该,所以我打算把她给救走,这才向你要三天的时间。” 董槐怒气平息了一些,回过看着丁立,冷笑道:“你会那么好心,来一趟洛阳就是为了帮一个唐姬?” 丁立笑道:“要不怎么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缺德儿混蛋呢,你看看我,我爹是忠良,那我也是大大的忠良,你爹是奸臣,你也是小小的奸臣,所以你不能理解我们忠良这高大上的想法!” 董槐用看精分一样的眼神看着丁立,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不装能死啊!” 丁立摸了一下鼻子,喃喃的说道:“看来语言就是需要刺激,这古人都给刺激出这么现代的话来了。” 董槐听不清丁立在说什么,也没有兴趣去听,沉声道:“你现在就走,唐姬夫人我会派人直接送她回颖川,这样行了吧?” 丁立吸起了凉气,做出一幅牙疼的样子,道:“那个……就算是唐姬走了,我可以离开洛阳,但是……公主他们也不能马上离开,这个……我还要联系陈王,没有他的接应人马,我这几个人不能把公主送到陈国。” 董槐冷笑不休,走到正中坐下,一幅智珠在握的样子向丁立道:“只要你离开,你准备让公主他们几天之后离开,我都依你。” 丁立尴尬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公主他们就在三天之后离开吧。” “行!”董槐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从这里出去,就要立刻离开,我会派人盯着你的!” 丁立冷哼一声,把药丸在董槐面前的几上一拍,董槐吓了一跳,急忙叫道:“你小心一些!”丁立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道:“你可以派人盯着我,但是这颗药丸你就没有了。” 董槐撑着小几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丁立,心里在大吼:“你果然要捣鬼,就用这个小药丸来控制我,然后你好留在洛阳!”只是他不等吼出来,丁立就在他的脸前晃动着手指,笑咪咪的道:“别说话,有什么事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 “好!”董槐咬着牙道:“给你一个时辰,然后我会再派人跟着你的!” 丁立笑咪咪的道:“只要你肯定,在唐瑁来了之后,把他们给押回颖川,我就会答应你,对了;顺便说一下,唐瑁就是去鲁国封王的天使。” 董槐听了这话和金芝公主对觑一眼,随后道:“你放心吧,我们本来就在等这个天使,既然如此,我是不会让回长安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现在就走,一个时辰之后,那家客栈里,李彦老爷子会留在那里,你就去他要这个药丸吧。” 丁立说完转身就走,金芝公主急声道:“你还没说我这的条件呢!” 丁立笑嘻嘻的道:“你的条件和董大公子不一样,大公子这里是一锤子买卖,敲完了就完了,你是长久的,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听话’有一次不听话,那我们的和作就算完了。” 金芝公主冷声道:“你想羞辱我吗?” 丁立摇摇头道:“我只想保护你,不被外面的那个废货羞辱,我现在就说两条,第一,让那个混蛋滚蛋!你改嫁陈王,第二,三天之后别让董槐的人送你出城,老子看他不爽!” 金芝公主沉声道:“这些我都能答应你,但是……。” 丁立一摆手道:“你放心,陈、梁、鲁会形成一个同盟,我不会吞并你的鲁国,而且我会把沛国和鲁国相连的部分,归入梁国,这样一来你们鲁国就不用面对战争了,你满意了?” 金芝公主深吸一口气真诚的道:“谢谢!” 丁立怪笑了两声,董愧看在眼里冷声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鬼啊?” 丁立连连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鲁国南边丁立给它封住了,可是它的北面,就是兖州,东北就是青州,只要再有一年,黄巾重起,这两州就是重灾区,曹操就会进入这两州,杀出一番天地,在这种情况下,鲁国想要独善其身,这不是做梦吗。 丁立心里盘算着坏主意,嘻嘻笑道:“董大公子,别忘了去取药!”说完嘻嘻笑着走了。 董槐心里窝火之极,现在的情况是他求金芝公主,金芝公主求丁立,而他为了药丸也要求丁立,却是成了最弱的一环了,只能是任着丁立嚣张,一点反击的办法都没有,看着丁立离开的背影,董槐暗自发恨:“我不管别的,你要是留在洛阳夺那传国玉玺,我绝不能让你把那东西拿走就是了!” 而这个时候,比董槐还心苦的则是刘以敬,丁立出来之后,得意的向他笑道:“哥儿们,你被出局了!”刘以敬双腿一软,直接就坐在地上了,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完) 第153章 一百五十三:野心 丁立从董槐那里出来,回身抓住了胡仙真,叫道:“怎么能找到林黑儿!” 胡仙真还说没来,丁立恼火的叫道:“废什么话!这药新鲜不新鲜我还看不出来吗!”这个药丸子透着一股浓浓的药香,一闻就是刚出来的,丁立们咬牙切齿的道:“我这有正事!” 胡仙真这才道:“她说她来找我。” “卧嚓!”丁立脏口都出来了,随后一摆手道:“你还回去,就留在公主的身边,就说我留在这里做接应的。” 胡仙真急忙转身回去了,丁立四下看看,一眼瞧到了身边的一个小兵,伸手拉过来,不等人家说话,拍到人家手里一块金子,叫道:“借血一用。”用大漠金刀把小兵的手给舔开一条口子,挤着那手在身上写了‘药丢了’三个大字,然后带李鑫他们就在街上乱晃,不过转了半条街,一个人影晃了过来,在丁立身上一撞,低声道:“跟我来!”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跟着我!”说完扯了那人的手臂,把外衣脱了不要,招呼几个人,由李彦带路,钻胡同,走小巷的绕到了皇宫后面,来找祝公道。 祝公道刚去劝过唐姬,一眼看到了丁立他们钻进屋里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刚要说话,丁立摆手道:“别废话,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让唐姬离开,必须马上走!” 祝公道慌里慌张的道:“没有准备啊!” 丁立冷笑道:“准备个屁!快带我们去见唐姬!” 祝公道向着李彦看去,见李彦点头,知道这个老友不能害他,于是带着丁立他们向着永安宫的宫楼而去,这里虽然也有董槐的士兵看守,但是祝公道长年想办法偷着进去见唐姬,早就找好了道了,毫不费力的绕开他们的眼睛,然后引着丁立他们进去,李彦留在外面放哨。 进了永安宫的宫楼,这里的宫门紧锁,最初是怕少帝他们外逃,也断绝百官和少帝见面的可能,现在却是唐姬防着有人进来了,祝公道就在草丛里找了一架梯子出来,架在了墙上,几个人鱼贯而入。 唐姬夫人本来刚刚睡下,听到动静急忙起来,可怜夫人贵为帝妃,这宫楼里却只有两个小丫头照顾她的生活,一个在楼下门房,能来回传递个消息,另一个跟着唐姬在楼上,那小丫头年纪太小,睡得死沉死沉的,完全没有动静。 唐姬夫人胆战心惊的摸出屋子,刚要说话,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拖回去了。 唐姬夫人一颗心吓得几呼飞出体外,这个时候,祝公道轻声说道:“月儿不要声张,是我!” 慧梅这才松手,唐姬一颗心咚咚乱跳,但是她必竟是见识过的,这会低声说道:“舅父,您这是……。” 丁立上前一步,向着唐姬一礼道:“唐妃,臣并州丁立,给唐妃见礼!” 唐姬急忙起身,道:“大人万不可如此,唐姬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侍姬,尚未得封妃位,怎敢受礼。”丁立不知道,他被后世的史书和《三国演义》给骗了,少帝登基时间太短,还没有立后,而在没有正式立后之前,自然也不可能封妃,唐姬的弘农王妃、怀王妃是汉献帝后来封的,而少帝妃更是后人给加的。 丁立听了唐姬的话,才知道原委,但是他接着说道:“唐妃不必说了,从今天起,从您走出去永安宫的一刻,您就是先少帝的妃子了!”说完丁立向林黑儿道:“你给唐妃易容,让她扮成我的样子,然后出城。” 林黑儿还有些懵懂,慧梅小声和她说了,林黑儿立刻动手,一会的工夫就把唐妃扮成了丁立的样子,虽然也就是远看有七分相,但这也就足够了。 丁立又让祝公道下去,把两个小丫头都带上来,一个画成慧梅,一个画成李鑫,把身上的衣服换给了她们,然后让祝公道护着他们下去,交给李彦,保护着她们离开,同时把丁立匆匆写的一封信,带回去给乐和。 人走了之后,林黑儿亲自动手,自己扮成了唐姬的样子,李鑫扮成了传话的丫头,慧梅不用扮,反正也没有人注意这宫楼里的丫头是什么样的,丁立什么都不扮,找了一张大床躺下睡觉。 祝公道和李彦两个人把唐姬主仆护送回了客栈,把丁立的信给了乐和,乐和看完之后,立刻把直江兼绪喊来,两个人连夜打点,护着扮成丁立的唐姬主仆,匆匆离开洛阳,李彦却跟着祝公道潜回了皇宫后面的破院子里,暗中保护丁立他们,并给他们运送粮食。 董槐真的很守时,一个时辰之后,把董先找去,说了丁立和他交易药丸的事,打发董先去取药,只是人都已经走了,药留给了店东,董先顺利的拿了药回来,董槐也接到了秦谊的报告,说是丁立一伙人连夜出了洛阳。 董槐心有疑虑,吩咐手下四下巡查,严密防守,同时又找了医匠,让他们看那药丸能不能吃,几个医匠看了都说药丸可以吃,董槐这才把药给董澄服下了,让人不敢相信的是,本来昏迷不醒的董澄吃了药丸真的就缓过来了,董槐不由得放下心来,只是安心的等着天使,准备他们来了之后,再行动手。 破败洛阳,一切都好像那样的沉静,而在洛阳城一座被烧去半边的大宅院里,袁世凯带着十几名手下,还有被系统植入为他兄弟的苑君璋就躲在这里。 天色昏暗,破败的大宅院里,看着没有什么动静,但是一间完好的厢房之中,袁世凯端了一只罩了杯子的火蜡对着一张手绘的地图在仔细的看着,他的身边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监,轻声道:“当日咱家就把那传国玉玺绑在了一个宫女的身上,然后把她推下了建章宫的宫井里,上面又覆了土,后来虽然平乱,但是跟着就是董卓乱国,这宫里就一直没有安下心找这个东西,它现在应该还在里面。” 袁世凯黄瘦的面庞看上去平静无波,只有他的一双眼睛里,不时的跳动着兴奋的精光,轻声道:“只是董槐把兵马就屯扎在皇宫,我们几乎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老太监敖白笑道:“咱家刚从宫里回来,打听到再过两日,册封鲁王的天使将路过洛阳,而董槐奉了圣命,率兵保证护那天使到达陈国,封赏陈王,只要董槐一走,我们自然就能进宫去找东西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道:“封陈王什么啊?董老贼不最恨陈王吗?” 敖白笑道:“董老贼的女婿李儒劝董老贼直接封刘宠为安汉大将军,假节钺、督陈、梁、鲁三国军马。” 袁世凯深吸一口气,道:“这个李儒果然了得啊,刘宠自任将军,自称是得了皇帝的诏书,现在真诏来了,刘宠不接,就说明他是乱臣贼子,刘宠接了,梁、陈、鲁三国之地归他一蕃掌管,那我们想要进入鲁国,他是管还是不管?董老贼这是逼他和我们动手啊。” 苑君璋恨恨的道:“董老贼却是没有想到,我们会来捞传国玉玺,只要有了这个……。” 袁世凯的眼中精光一动,沉声道:“都知道当今是没有玉玺的,只要我们有了玉玺,那我们说什么,都是先少帝留下的遗命,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有和董老贼抗衡的能力了!” 袁世凯虽然说得是抗衡董卓,但是他的眼睛里,透着那么一股疯狂,那份野心,几乎已经藏不住了。 “袁绍、袁术的人到了洛阳了吗。”袁世凯平静了一会,问道。 敖白道:“都已经到了,袁绍那一方面来得是原西园八校尉之一的淳于琼,带着大将颜良和他的妹妹颜子晴,还有近二百勇士,我把他们安排在了离此不远的地方,袁术是由他的大将纪灵带队,也领了二百勇士,不过咱家给他们传得信都不清楚,所以他们都只派了部将过来。” 袁世凯点头道:“到了那天,你给他们消息,把玉玺的方位一个编到城东,一个编到城西,让他们把洛阳给我们闹个天翻地覆,然后我们才能趁机得手!” 敖白笑道:“您放心,我都有安排了。” 袁世凯把火蜡放下,背剪双手,站在桌子前面,看着那上面铺着的简易地图,只觉一股雄浑之气,从心底涌起,好像看到了自己站在洛阳的皇宫前,指点江山的样子,不由得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轻声说道:“汉高祖不过就是一个无赖竖子,斩蛇而起,四百年江山金荡瓦固,现在也到了该换换名姓的时候了!” 敖白看着袁世凯被火蜡映照的身影,心里敬仰如观高山,轻声道:“咱家知道,这天下虽大,却大不过您的心去,那袁本初、袁公路,都是碌碌无为之辈,袁氏当立,汝南将兴,都在将军一人的身上了!” 苑君璋也凑趣道:“哥,只吩着您能拿到这传国玉玺,然后横扫两淮,取以为家,再平定天下,效汉武之功,那个时候兄弟我也捞一个一字并肩王来做做。” 袁世凯听了敖白、苑君璋的话,再也压抑不住,兴奋的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在夜里就如同夜枭啼一般的传出屋去。 (本章完) 第154章 一百五十四:夺玺开始 正使唐瑁、副使种拂,以及护兵校尉崔烈率关东封护车驾,到了洛阳,董槐亲率董先、董平,以及他部下文武迎出了广阳门,唐瑁和种拂虽然都是清流,种拂更是刚直不阿,但是董槐必竟身为hn尹与司隶校尉平齐,唐瑁和种拂、崔烈都不好在他面前摆什么架子,看到董槐之后,也都恭谨行礼,一番寒喧,进入洛阳,这里被烧得没有什么像样的地方可住了,只好就在皇宫旧址上找了几处可以住的地方,安顿下来。 董槐设宴款待三位天使的时候,种拂把请董槐护送他们前往陈国的事说了,董槐虽然早就知道了,但是却做出一幅惊愕的样子,道:“这是哪一个出得主意?陈王刘宠矫诏行兵,前两天他的人马还在洛阳城外和我的人马打了一场,让我三弟董澄身受重伤,如何又要嘉奖于他了?” 董先冷哼:“我们这些给国家打仗的没有嘉奖,反倒是那些乱臣贼子受了嘉奖了,早知道如此,那我们也去作乱好了!” 崔烈淡淡的道:“董二将军,这主意可是令尊的意思。” 这些官员都是从洛阳迁到长安的,所以也都认得董槐,知道他为人谦和,这些人也都是惯得,平素在董卓面前不敢说的话,多多少少会在董槐的面前说一点,董槐听了那些酸话也不会说什么,那知道崔烈的话音刚落,董槐一脚把身前的小几就踹翻了,冷声道:“对不住!槐若护送几位天使去陈国,对不起我的三弟!”说完站起来大步而去。 董先、董平也都跟着甩袖离席,种崔烈被扫了面子,气得大声斥责道:“这个小奸竟敢如此给我们没脸!” 唐瑁苦笑一声道:“威考,你还是小点声吧,要是那董庭植翻了脸,你我都别想走出这洛阳了。” 崔烈还想再说什么,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青年人扯了扯他的袖子,崔烈这才把火气压了压,道:“我也不管了,反正是你们二位的安全,你们二位看着办吧,要是让我这点人护着你们二位去陈国,除非路上别遇到事,不然……哼、哼!” 崔烈哼了两声,带着他儿子走了,唐瑁向种拂拱拱手,匆匆出去,种拂看着唐瑁的背影狠唾一口,虽然唐瑁和李傕的来往颇为隐密,但是大家也不是没有察觉,对这个人竟然要逼着做过帝姬的女儿去给人为妾,所有人都异常的鄙薄他,但是一切都是谣传,没有确实消息之前,谁也没有办法指责他。 董槐回到自己的书房,下令不许天使所属的人,在皇宫旧址内随意走动,尤其是不能靠近永安宫,然后告诉手下,任何人不见,唐瑁果然先去了永安宫,被挡回来之后,就急着找董槐,可是董槐不肯见他,唐瑁急得火上房也不起作用。 董槐不肯护送天使的消息传了出来,袁世凯听到消息之后,大惊失色,袁绍和袁术的人马是被敖白骗来的,没有准确的消息,所以留在洛阳的时间不可能太长,要是太长他们就走了,凭袁世凯自己一家,想要在洛阳城里闹个天翻地覆,袁世凯实在没有把握。 敖白也有些慌张,说道:“世凯,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啊?” 袁世凯沉声道:“看来我们没有时间等了,住在建章宫的是谁?” 敖白道:“那位金芝公主现在被安排住在了建章宫。” 袁世凯思忖片刻道:“给这位公主传信,就说我放弃刘衹为鲁王,不动鲁国,让她帮我们进入建章宫!” 敖白有些忐忑的道:“金芝公主能答应吗?” 袁世凯冷笑道:“她没有拒绝我们的资格!” 敖白无奈的点了点头,道:“我去试试看吧。”洛阳皇宫虽然被烧了,但是必竟是皇家旧地,所以还留着一些宦官在这里守着,本来敖白都逃出洛阳了,这次回来,又找了旧日伙伴,混进了皇宫之中,只是此时的皇宫重要位置都被董槐的兵卒给管押起来了,他们这些宦官只能在膳房、净房这些地方活动,想要靠近建章殿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苑君璋这个时候道:“敖兄,有没有办法让我们先混进宫去,然后再让颜良他们在外面闹出事来,我们好借机行事。”敖白看了一眼袁世凯,心道:“你这话纯属废话,他让金芝公主帮忙不就是这个意思吗。”苑君璋却没有明白敖白的意眼神,仍自说道:“这皇宫里面,有那么多的空房子,要是能进去,找一间藏起来就好了。” “有了!”敖白猛的一拍桌子,袁世凯急忙道:“哪里?”敖白笑道:“我却忘了一处地方,那永安宫锁着唐姬,唐瑁几番想要去见她,董槐的手下都不肯放行,要是你们能挟制唐瑁,然后闯进永安宫,只说你们是唐瑁的部下,他急着看女儿,想来董槐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袁世凯沉声道:“这只能耽搁半天,难不成唐瑁还在永安宫里住下吗?若是我们有丁立那么多的女将,还好安排一两个留在宫中,都是男人,怎么待啊。” 敖白苦笑一声,道:“那……那我就去找金芝公主吧。” 袁世凯摇了摇头,背手沉思一会,才道:“这样,你想办法让唐瑁今天去蹇硕的老宅子,我们今天晚上就裹了他混进皇宫,你等我们进去之后,就让颜良他们两家在城中闹起来,然后我们闯到建章殿去寻玉玺,你给金芝公主传信,让他帮我们拖延一下时间就行了。” 敖白看到袁世凯眼中的决绝,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心了,知道劝不得,于是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 袁世凯打发走了敖白,等到下午,随后挑了四名精干的手下,其余人让他们到城门口去等着自己,然后带了苑君璋和四个手下,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就到了永安宫外。 袁世凯在洛阳担任过校尉,对洛阳的道路都非常熟悉,径直摸到了么皇宫后面,祝公道他们藏身的那处宅子边上,这里本来是西园军的统帅蹇硕宅子,蹇硕死后,就被袁术占住了一段时间,袁世凯长来这里和袁术商议事情,所以对这里也很熟悉。 由于唐瑁来了,祝公道怕他求自己带他进永安宫去唐姬,所以早就和李彦溜进宫里去了,宅子里没人,袁世凯一行就在宅子里等着。 将到天晚的时候,唐瑁带着两个小厮到了宅子门前,他一脸的愁色,李傕逼得太急,这两个小厮就是李傕的眼线,要是唐瑁不能在离开洛阳之前把人给带回去,那他们就要杀了唐瑁,可是现在唐瑁都进不去永安宫,如何能把唐姬接出来啊,今天得知董槐要在这里见他,虽然唐瑁搞不清为什么在这么一个地方见面,但是他还是急匆匆的来了。 大宅子的旧屋里,袁世凯看到了唐瑁,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的笑意,向苑君璋道:“杀了那两个小厮。” 苑君璋也不多话,大步出来,向着唐瑁一拱手道:“天使,我们家大人在里面等着你呢。” 唐瑁心不在焉的答应一声就向里走,两个小厮,一个栓马,一个跟着唐瑁向里走,苑君璋突然出手,用粗大的胳膊勒住了那个跟着唐瑁的小厮,微一用力就把他的脖子给勒断了。 另一个小厮惊叫一声,回手拔刀,唐瑁也吓得大声尖叫,哆嗦着去拔腰间的长剑,苑君璋回手扣住了唐瑁的手,用力一扭,出了鞘的宝剑就到了他的手里了,随后挥手一掷,宝剑射出去,把那个栓马的小厮给钉在地上。 唐瑁浑身哆嗦着瘫在地上,袁世凯这会走了出来,向着唐瑁一拱手道:“唐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唐瑁一看到袁世凯,嗝的一声,竟然吓死过去了,袁世凯又惊又愕,只是这会还不能让他死,急忙伸手掐他的人中,把唐瑁又给弄醒了。 刚一醒过来,唐瑁就跪在地上,大哭道:“袁兄弟,世凯兄!非是小人要逼着月儿嫁给李傕,实在是李傕那个恶贼逼人太甚,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袁世凯厌恶的看着唐瑁,万想不到这个家伙竟然打着卖女儿的心思,只是这件事他却是没有心思去管,用力拉起了唐瑁,道:“唐大人,我也是听说了您的难处,所以特意来帮您,进去见您的女儿,然后……。” 袁世凯心头一动,心道:“我实力还没有那么强大,要是把唐姬给带出去,有了玉玺,就说是先少帝给唐姬留的,那个时候不管是我写什么,都是先少帝遗旨,还不用担心把玉玺在我手里的消息给泄露出去。” 袁世凯想到这里,对唐瑁更加礼貌,道:“唐大人,你放心,我这次就把你们接出去,保护唐姬和你的安全。” 在唐瑁的心里,关东诸侯就是反叛,他那里愿意和袁世凯走啊,可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也不敢不答应,连着点头道:“世凯兄,能得您的庇护,唐某三生有幸,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袁世凯懒得听唐瑁废话,一指永安宫的后宫门道:“你在前面,走吧。” 唐瑁双腿打颤,不敢多说,向前走着,他也想跑,可是双腿发软,竟是一步也跑不出去。 几个人到了永安宫的宫门外,这里有十名兵士值哨,看到唐瑁之后,领头的什长大声叫道:“天使请回,没有我们少都督的军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永安宫。” 苑君璋就在唐瑁身边,听到什长的话,突然大叫道:“我们天使是唐姬的父亲,要见自己的女儿,还要你们允许吗!”说话间向前一步,一脚踹在了那个什长的胸口,什长整个人飞了起来,摔在地上,自口中向外喷血,眼见是不活了。 其余的兵士一齐举起兵器,苑君璋大吼一声,回手拔刀,向前而进,大刀连斩,把九个兵士手里的长枪都从中劈开,他擅用黄金锏,只是那玩艺不好带进来,袁世凯把自己的倾城刀借给了他,大刀过处,没有一样兵器能挡得住的。 袁世凯抽出奕王宝剑带着四个伴当冲上去,一通砍杀,那些兵士都被他们杀死在殿门前,唐瑁看得魂都要吓飞了,指着袁世凯只是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世凯回手扯了唐瑁向着宫门冲了过去,这宫门被大铁锁锁着,袁世凯挥剑一劈,锁头应声落地,袁世凯跟着一脚把永安宫后门的两扇月形小木门给踹开, 苑君璋抓起那个什长的尸体向里一丢,只听卟的一声,那个什长的尸体被一剑劈成了两段。 袁世凯和苑君璋都有些慑然看着那两半的尸体,一个侍女打扮的人走了出来,就挡在了大门前,手里的一口剑还在向下滴着鲜血。 袁世凯和苑君璋都没有想到这宫里真的有危险,他们丢尸体进去,只是一个习惯,没有想到惹出这么一个女孩来。 苑君璋大步向前,沉声道:“你是保护唐姬的吗?我们是来救她的!” 苑君璋向里走,少女向后退,袁世凯他们跟着进来,后面的一个伴当还把门给关上了,袁世凯顺手一推,唐瑁身不由己的向前冲去,眼看就要撞上那柄滴血的剑了,少女冷哼一声,突然收剑抬腿,一脚踹在了唐瑁的身上,唐瑁立刻就像腾云驾雾了一般,横飞出去,撞在一旁的假山上摔下去,当即昏迷。 袁世凯本来想趁着少女应付唐瑁的工夫,出手制住少女,只是没有想到这少女竟然反应这么快,他抓住了苑君璋,不让他过去动手,而是笑着道:“小姑娘,我们是来救唐姬夫人的,奸贼李傕要逼她做妾,我们要救他离开洛阳。” 可是少女根本就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袁世凯,苑君璋这个时候突然道:“小姑娘,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啊?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少女瞪了一眼苑君璋,半响才道:“我叫李鑫!”袁世凯对这个名字有点印像,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苑君璋却是脸色一变,叫道:“你是丁立帐下的李鑫!” 袁世凯的眼中也是凶光毕露,历声道:“杀了他!”只是他话音没落,一阵怪笑声响起,随后丁立、林黑儿、李彦、祝公道四个人走了出来,丁立向着袁世凯嘻皮笑的道:“世凯兄,我们又见面了!” 袁世凯那张干瘦蜡黄的脸上堆起一丝笑意,道:“原来是德方贤弟,没想到你也来这里营救唐姬夫人啊。” 袁世凯的话音没落,就听唐瑁大声叫道:“公道,公道救我,救我啊!”爬着就向祝公道过去了,原来这货没晕,就在那里装死,这会看到祝公道出来,立刻醒了。 祝公道厌恶的看了一眼唐瑁,冷哼一声,道:“你还有脸叫我!月儿那是怎么回事?” 唐瑁哭道:“我也是没办法啊!那李傕以性命威胁,我又怎么敢违背啊!” “那你就卖女求荣?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不单单是在给你们唐家的祖宗脸上抹黑,还是给大汉列祖皇帝的脸上抹黑,是给天下人的脸上抹黑!” “公道,我知道错了,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啊!” 丁立干咳一声,道:“谁给这货一剑,普渡了他得了。”众人知道他只是在吓唬人,所以也没有人动,但是唐瑁吓得尖叫一声,又昏过去了,这一回却是真的。 袁世凯向着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德方贤弟,这唐瑁所为,实在令人不齿,愚兄就是为了唐姬夫人而来,既然你先来一步,那就请你带着唐姬夫人先走,愚兄为你断后。” 丁立冷笑道:“袁大盗,都是千年的妖精,你和我玩什么障眼法啊,到了这个时候,是你说一句,我就能走的吗?” 袁世凯面色变冷,丁立接着道:“这永安宫不小,我藏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人能发现,可是你现在杀了董槐的人,那他一会就会到,不过你把姓唐的送来了,我也能糊弄得过去,只是你……。” 丁立怪笑一声,道:“嘿嘿,就别在想着这不是你的东西了!” 袁世凯冷冷的道:“自来至宝,有德者居之,我们各施手段,各凭天命,如何?” 丁立摇了摇头,道:“我不想让我在防着董槐的时候,还要防着你,你还是死了,更能让我放心一点!”说完丁立一挥手,叫道:“给我砍了!” 林黑儿和袁世凯当初在陈留就有过一次交手,这会大喝一声:“这个姓袁的归我!”身如疾电而起,手里的朝露宝刀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向着袁世凯的头上劈了过去,苑君璋抢上一步,横倾城刀硬接林黑儿的大刀,双刀磕在一起,火星飞扬,龙吟一般的声音四下散开,林黑儿和苑君璋同时后退,握着刀的手不住的颤抖。 李鑫跟着就要出手,就在这个时候,慧梅的声音在楼上响起:“你们快看!”众人一齐向着皇宫深处的方向看去,就见一道七色虹霓突兀的冲起,向着天空射去。 (本章完) 第155章 一百五十五:夺玺 “……诸侯分屯洛阳,孙坚……设帐于建章殿基上……有军士指曰‘殿南有七色毫光起于井中’……捞起一妇人尸首……项下带一锦囊。取开看时,内有朱红小匣,用金锁锁着。启视之,乃一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上有篆文八字云:“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三国演义》这段栩栩如生的描写,丁立在来洛阳之前背诵了不下千遍,此时一听光华冲天,知道是玉玺不甘沉没于水,所以放出光华来吸引有缘人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袁世凯了,招呼了众人向着建章殿冲了过去。 袁世凯看着慧梅冲下来,向着丁立叫道:“光华就在那面!”一边说一边带路向前,他眉头微凝,沉声道:“这个时候,丁立不可能再去管别的东西了,能让他着急的只有玉玺,我们跟上他!”说完带着苑君璋等人冲了过去。 此时董槐就在建章宫,他带着万年公主来见金芝公主方百花,胡仙真做为联络官也在这个屋子里。 董槐沉声道:“明天就是和丁立商定好的三天之期,我会送你们离开洛阳,公主……就交给你们了!” 方百花平静的道:“少都督放心,我一定会护好公主的。” 董槐看一眼万年公主,站起身道:“公主安全之后,请发明旨,声讨董槐。” 万年公主眼中珠泪涟涟,万分不忍的看着董槐,这个时候‘旨’还不是皇上的专用词,董槐让万年公主发明旨,就是发一通告,说明她和董槐的婚事是假的,这样万年公主日后也好重招驸马,万年公主虽然对董槐恋恋不舍,但是她也清楚离开洛阳,她和董槐的关系就算斩断了,不这样发一道明文,以后她和董家牵扯不断,对她和董槐都没有好处。 董槐说完之后,站起来就要走,突然外面一阵嘈杂声传来,跟着本来已经黑下去的天一下亮了起来,七色毫光自建章殿南边升腾而起,直冲天际,董槐抢到了窗口,向外看去,只见建章殿外面,乱成一团,人们都在向着光华升起的地方而去,董槐看得眉头皱起,历声叫道:“这些兵士是干什么吃的!”说完大步向外走去,只是走到了殿门前,突然站住,回身看着方百花道:“金芝公主,我希望你不要出去!” 方百花一字一句的道:“请少都督放心,方百花受少都督的大恩,今天这件事,我绝不出去就是了。” 董槐又向着胡仙真看去,胡仙真全无诚意的道:“我也不出去就是了。”董槐看出她的敷衍,冷哼一声,道:“只愿姑娘口能应心!”说完大步出去,这会建军章殿都乱了,根本没有办法及时的大殿给封锁起来,就算是胡仙真要出去,董槐也没有办法,一切只看她的自觉,只可惜胡仙真一点自觉都没有,董槐刚出去,胡仙真跟着就出去了。 万年公主有些焦急招手,想把胡仙真给喊回来,金芝公主伸手压住了她的手臂,向着万年公主缓缓的摇了摇头。 万年公主嗫嗫的道:“她……她答应驸马了……。” 方百花轻声道:“公主殿下,请你记住,从董槐把你交到我手里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驸马了,你也不能再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你只能把他丢掉,你明白吗?” 万年公主咬着嘴唇,咬得娇嫩的唇瓣泛白出血,双腿软软的坐下,眼中的泪水无声的滚落。 董槐从殿里出来,大声斥道:“所有军士回到原来的位置,从现在开始,没有军令,作何人不得随意走动!”董槐制军甚严,兵士听了他的话之后,纷纷走让,就在这个时候,从永安宫的方向,一伙人横冲直撞的杀了过来,董槐心头一跳,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宫中的人,而他变生肘腋,身边竟然没有大队的护卫。 “拦住他们!”董槐大声叫道,他相信,只要这里挡上一刻钟,外面的董先、董平应该也就带着人到了。 董槐拔剑在手当先冲了过去,离得近了一眼看到领头的那个人,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声叫道:“丁德方,是你!” 丁立这会冲杀过来,听到董槐的叫声尴尬一笑,把大漠金刀一立,把脸挡上,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这个时候那七彩毫光,开始一点点的回落,而外面的叫喊声、喝斥声纷纷而起,这里虽然是皇宫,但是必竟是残破的地方,董槐的三万大军有五千亲兵就扎在这里,虽然为了安置金芝公主,这建章殿的周围没有驻军,但是听到声音再过来,真的用不了几分钟。 袁世凯这会突然哈哈一笑,道:“不是你自己,你就在这里给我们挡着点少都督吧!”说完招呼了苑君璋向前飞纵而去,而他的四个手下都是死士,大喊一声,向着董槐身边聚集的几个值卫冲了过去。 丁立怒骂一声,他知道要是在这里打群架,那他们就别过去了,于是怪叫一声:“先把董少都督给我拿下!” 李鑫怪叫一声,左棍右剑,好像恶虎一般的向前冲去,另一旁,李彦、祝公道开路,丁立在这中间,林黑儿和慧梅断后,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随着袁世凯而去。 董槐也想拦住他们,只是他身边只聚了十几个值卫,为了保护万年公主,他来这里连亲军都没有带,这会眼看李鑫冲过来,那十几个值卫都被打翻在地,急切之间又无处可退,挥剑向着李鑫刺了过去。 李鑫眼看董槐的剑软弱无力,上前一步,花马剑挥开,叮叮当当,切饼一样把那柄剑都切成一片片的散落在地,跟着左手双截棍一扬,中间的索链立刻锁住了董槐的脖子,历声叫道:“都别过来!” 董先这会带着一伙人冲进来,一眼看到董槐被人制住,不由得怒火中烧,用力一抖月牙连环铲,把地上的金砖给砸碎几块,冷声叫道:“先把我大哥放了!” 李鑫用力一勒,董槐差一点没背过气去,本来想说让董先快去后面的话一下被的勒了回去,李鑫则是冷声叫道:“别过来!”董先不得不暂时停下。 丁立带着人冲到了建章殿南的那口枯井边上,只听得到兵器磕碰的声音,丁立等人急冲过去,就见袁世凯和苑君璋竟然在双战胡仙真,胡仙真不是他们的对手,咬牙硬撑,被逼得不住后退,但却就是不走。 袁世凯也是下了狠手了,把胡仙真的一条十三节麦骨响铃鞭被斩得一节一节的,丁立怪叫一声:“姓袁的,你丁大爷来了!”随着叫声,李彦飞身而去,手里提着一柄厚背大刀,向着袁世凯的头上劈了下去。 袁世凯双足腾空,人如大鸟一般的展开,奕王宝剑飞劈而落,向着胡仙真的头上劈去,而李彦的大刀却被他闪过去了。 胡仙真完全不知道丁立要来找什么,但是她凭着直觉感到那东西就在她身后那口井的下边,自己要是让开了,那这东西就不是丁立的了,情急之下,飞身双手拉鞭,用力一扯,只剩下六节的麦骨响铃鞭被她拉直在身上,奕王宝剑正劈在鞭上,叮的一声,麦骨响铃鞭立时断开,袁世凯的剑跟着劈下去,就劈在胡仙真的肩膀上,破肉到骨,剑刃剐得骨头吱吱直响。 李彦一招失手,老头子自觉脸面有失,闪身而进,大刀自下向上举起,向着袁世凯的小腹刺去,只要刀到,袁世凯立时就会被开膛破肚,只是袁世凯这会也算是豁出去了,平平的身子一拳,跟着一脚踢出去,正中胡仙真的胸口,胡仙真被踢得向后而去,他随势把宝剑抽了出来,跟着反手用剑在李彦的大刀一拖,借这股力量落下,奕王宝剑在李彦的大刀背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苑君璋跟着向胡仙真杀过去,只是林黑儿施展轻功,抢先过来,轮朝露宝刀和苑君璋的倾城刀拼在一起,两个人对劈了七、八刀,竟然谁也耐何不得谁。 这个时候,一伙军士被董槐手下的一个军侯姜叙带着从建章殿南冲了过来,丁立历声向着慧梅叫道:“拦住他们!”跟着飞身过去,把倒在地上的胡仙真给抱了起来。 慧梅闪身过去,手里的一对鸳鸯剑划开,姜叙手下不过是十几名值卫,被她杀得纷纷倒地,姜叙眼看手下不顶用,大喝一声,轮剑上前,两个人交手不过三招,慧梅突然发力,撞进了姜叙的怀里,双剑向前绞了过去,姜叙急把剑过来在身前一格,一柄长剑被鸳鸯剑给绞成了碎屑。 姜叙吓得怪叫一声,飞身退后,就地上捞了一条大枪,重新上前。 丁立这会抱住胡仙真,从腰里取出金创药向着她的伤口上胡乱洒去,胡仙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叫道:“公子……你现在能和我说……这井下是什么了吧!” 这会七色毫光都已经降下去了,只是在井口向下看,还能看到一些,丁立望了一眼,随后在胡仙真的耳边低声说了:“传国玉玺!”四个字。 本来身受重伤,显得有些精神不济的胡仙真就好像被打了一针毒品一样,整个人都亢奋了,抓住丁立的手,向着井下一指,声音哆嗦着说道:“在这……下面?”说完不待丁立点头,胡仙真用力推开了丁立,冲到井前,咚的一声,就跳下去了。 丁立吓得魂飞了一半,冲到井边,向下看去,就见七色毫光好像被胡仙真给压住了一样,缩回了井内,没有了光华,可以清楚的看到,井里的水高高浮起,已经要到井口了,透过水光能看到,胡仙真就好像是一条大鱼一样,向着下面潜了下去。 此时井边,袁世凯和李彦,林黑儿和苑君璋,慧梅和姜叙,六个人分三对拼死撕杀,而大队的人马还在向着这里冲,前面的被李鑫抓着董槐给挡住了,可是后面的却又冲了过来,姜叙看到堂弟姜冏带着人过来,急声叫道:“仲明快来助我拿贼!” 姜冏挺一条枪向前冲了过来,祝公道大声叫道:“某家在此,休要向前!”轮着丁立借他的大漠金刀冲了过去,一刀劈断了姜冏的大枪,跟着又是一阵乱剁,把那些卫士逼得不住的后退,而姜叙眼看姜冏接应不过来,心急之下,手上失误,枪身被慧梅给斩断,左手的食指也被斩去了。 姜叙疼得哇哇大叫,这个家伙也是够狠,回手又摸了一柄值士用得腰刀,再一次的扑上来。 丁立顾不得这些人,只是死死的盯着井口,突然平静的水面哗啦一下分开,胡仙真跟个水鬼一样的冲了上来,扒着井口,不住的喘气,那被袁世凯斩开的肩头,伤口两边的肉向左右分开,就好像一张小儿嘴一样,而且被泡得死白死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丁立看得心疼,叫道:“我们不要了,你快上来吧!” 胡仙真用左手扒着井口,右手突然一伸,抓着丁立,压低了声音叫道:“主公若得了玉玺,日后有那一个福份,看在仙真今夜拼命的份上,许我一个贵妃吧!” 丁立头一次看到对权利执着到了这种地步的女人,不由得连声叫道:“我若有份,就许你一个贵妃!” 胡仙真本来被水浸得没有了血色的脸上突兀的一红,两只眼睛里精光飞扬,叫道:“奴记住这句话了!” 丁立以为她听了之后,就把玉玺变出来了,那晓得这疯女人一头又潜进去了,丁立这才知道她什么都没有摸到,不由得顿足道:“你是想当贵妃啊,还是要个贵妃牌位啊!” 这会值士冲进来的越发多了,慧梅和祝公道被逼得退了下来,姜家兄弟怒吼着向前,只是看着袁世凯、李彦,林黑儿、苑君璋他们兄弟也是纳闷,这怎么没等出去就打起来了?分脏不均也不该在这里啊! 姜家兄弟的人一下把袁世凯他们给分开了,四个人被各自围住,和那些值士杀在一起,他们都是勇将,直如猛虎下山一般的冲杀着,那些值士完全挡不诠他们,而慧梅和祝公道一左一右护住了丁立,丁立也把青龙剑抓在手里,时不时的砍退几个人围上来的值士,主要的注意力还在井上。 “都给我住手!”铁面董先大吼一声,所有人都停下了,却是李鑫抓着董槐退到了这里,董先环眼睁圆,指着姜家兄弟叫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姜家兄弟不敢怠慢,纷纷后退,袁世凯他们各自握着兵器,戒备的看着周围,董槐看到丁立恨恨的道:“丁德方,你以为你得到了那东西能有什么好处吗?那东西扎手!” 丁立冷笑道:“这个就不用少都督操心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水面突然一翻,跟着胡仙真抓着一具尸体从井下冲了上来,只是胡仙真必竟身受重伤,到了井口就上不来了,丁立大叫一声,扑了过去,青龙剑丢在一旁,双手齐出抓住了胡仙真的头发。 两个人的份量,还有一个是死人,虽然那个宫人身体不腐,就连衣裳都没坏,可是那份重量却是吓人,丁立抓住之后,身子向前一倾,差一点自己都跟着倒进井里去,不由得急声叫道:“快放手!”但这胡仙真拼了命了,抓着那死人的一只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祝公道大吼一声,半个身子入水,左手抓住了胡仙真的手臂,右手抓住了死尸的脖子,猛的一用力,都给提了上来,丁立被这股劲一冲,向后摔倒,胡仙真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袁世凯一直都盯着井口,眼看丁立倒下,叱喝一声,飞身而进,奕王宝剑的灯笼穗飘起,在他的身后飞舞出一道黄色的光幕,而剑身就像一道疾电一般,向着丁立的头上刺去。 “贼子敢尔!”李彦的大刀跟着劈去,灯笼穗被劈碎,黄穗子四下飞扬,而慧梅跟着冲到,鸳鸯双剑护在丁立的面门之前,林黑儿则是刀向着袁世凯的心口刺去,苑君璋刚要动,祝公道的刀就向着他的身上横劈过来,众人一乱,董先挺月牙铲向着李鑫斩去,想要夺回董槐,只是李鑫竟然不放手,花马剑用力,叫道:“再进一步,他就死!”剑尖刺进董槐心口一分,血流如注,董先不得不退了回去。 这面慧梅、林黑儿、李彦三个人都向袁世凯出手,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袁世凯竟然宝剑突兀的一转,就在那宫人尸体的脖子下面一划,一个锦囊就被奕王宝剑给划下来了,跟着袁世凯手腕一转,把锦囊给挑到了手里。 就在袁世凯抓住锦囊的一刻,李彦的大刀斜劈在他的左肩,只是袁世凯都计算好了,他的剑穗子那么一晃,迷住了李彦的眼睛,大刀再劈过来的时候,就换成是刀背了,只是李彦用了全身的力量,虽然是刀背劈中,但是喀喇一声骨头响,袁世凯左肩骨被砸碎了。 于此同时林黑儿的朝露宝刀也到了,袁世凯横剑外隔,左肩的巨疼,以及被砸得震荡,让袁世凯身子一晃,手上的力量不足,奕王宝剑虽然把林黑儿的刀给拨开了,但是也被挑得飞了出去,咚的一声,落入了井中。 袁世凯连退十几步,他那几个手下早冲进来了,这会一齐伸手,把他抱住,袁世凯的左肩碎了,可是左手还是死死的抓住锦囊,那东西他握了一下,就感觉出来应该是一个印章,不由得放声大狂笑,叫道:“丁德方,董庭植,这宝物归了我了!” (本章完) 第156章 一百五十六:出洛阳:上 “嚓!把东西给我,不然老子让你出不洛阳城!”丁立怒不可遏的叫道,只是他和袁世凯一样,都心有顾忌,谁也没有说出‘传国玉玺’这四个字来。 “哈、哈、哈……。”袁世凯放声大笑,道:“你丁德方以怜香惜玉著称,你先看看那个女人身上的伤,然后再和我说话!”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回头看去,就见胡仙真肩头上被砍开的那道口子,翻开的两边被井水冲得惨白惨白的,但皮肤下面却有一层淡淡的灰色,正在一点点的散开,凑到伤口处仔细闻闻,一股淡淡的腥味散了开来。 丁立脸色一变,转头看着袁世凯,道:“你的剑上有毒?” 袁世凯这会把身后的四个亲随给推开,重新站稳,道:“不错,那剑上有南国蝤蛇蛇毒,那东西只要见了血,一个时辰之内就会深入到心脏,但是却不会把人毒死,而是造成无药可解的状态,然后一点点的让人心疼而死,要是你舍得这位为你拼死的姑娘,那你就来逼我吧!” 丁立眼中喷火的看着袁世凯,林黑儿急忙过来,看视胡仙真,仔细检查之后,轻声向丁立道:“确是蛇毒!”丁立也低声道:“不能解吗?”林黑儿道:“可以解,但是……我手头没有药,要是想凑足了药……时间肯定来不及。” 胡仙真这会脸色苍白的看着丁立,轻声道:“主公,仙真在井里就知道自己中毒了,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把那宝物抢回来,以后记得给……仙真一个名份就是了。” 胡仙真神色萎顿,看上去好像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一样,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里,尽是水色,丁立看在眼里,疼在心头,压下一口心头气,低声道:“你放心,我许了给你,就一定会有你的一份。”说完把胡仙真交给林黑儿,只是他没有注意到,胡仙真听完他说的话之后,神色一冷,看着他转过身去,笼在袖子里的拳头握紧,原来胡仙真以为丁立真的要拿她换传国玉玺,心中起了杀意。 丁立回过身看着袁世凯历声道:“把解药拿来,那个玩艺归你了!” 袁世凯得了便宜卖乖,皮笑肉不笑的道:“德方老弟,你这么随便就把这宝物让给我了,愚兄我有些受之……。” “嚓你麻,少特么废话,快把解药给我!”丁立那有心情听袁世凯说下去,直接开骂,摆出一幅在学校和人打架的流氓样来。 袁世凯被骂得一怔才反应过来,他两辈子的世界里,也没有敢指着他的鼻子这么粗鲁的说话,不由得冷哼一声,道:“粗坯!” 丁立怪笑一声,道:“细坯,老子记住你了,你再废话下去,老子就把你砍死,自己找解药了!” 袁世凯无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瓶来,向着丁立丢了过去,道:“这里是半颗丹药,你送我出城,我再给你那半颗!” 林黑儿抢上抓住了药瓶,低声向丁立说道:“有半颗就足够了,只要能遏止住她身上的毒性,我就能及时配出解药来。” 丁立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说完把从林黑儿的手里的把玉瓶拿过来,倒出药来,将半颗丹药送到了胡仙真的嘴边,温柔的说道:“把它吃了,先把毒性遏止住,然后让林黑儿一边给你配药,我再把他送出洛阳,给你要那半颗丹药。” 本来对丁立心生恨意的胡仙真这会恨意全消,抓住丁立的手,心里软软的,嘴唇动了几下,最后低声道:“主公,让我和金芝公主一起出城吧。”说完用力捏了一下丁立的手,丁立有些愕然的看着她,胡仙真心里着急,又用力捏了丁立的手一下,眼睛眨动两下,道:“主公,你真要就这么让我出去,我的伤这么重。” 最后两句话,胡仙真干脆就用了嗲音,听得丁立鸡皮疙瘩一身,但是丁立也郑重开始思忖胡仙真的话,以胡仙真8.92治国能力来看,她玩阴得,绝对不输给袁世凯,因为治国能力不是武力,碰上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界定,有时候一个积分高的,未必就会赢一个积分低的,8.92分和袁世凯的9.5分差距,在治国这一项上,相差并不多,而胡仙真的智慧虽然被定为了6.66分,但那完全是被她超乎常人的性.能力给拖低的,要是阴手不行,她在后宫里也走不出来,从这些来看,胡仙真着急的要从跟着金芝公主出城,显然有她的心思,丁立思忖片刻,回身向着董槐道:“少都督,我们和金芝公主有一面之缘,我的这个小妾身受重伤,想让她留在金芝公主的身边,由公主送她回陈国,省得和我们在一起,坏了伤口,只要她能好好的,丁立绝不敢得罪少都督,少都督以为如何?” 董槐听出丁立话里有话,在威胁他,只是他们事先就有合约定,现在玉玺没有被丁立拿到,他们也没有什么冲突,于是董槐冷笑一声,道:“这是金芝公主的事,你问公主就是了,至于她的安全,本督还不至于抓一个女人来威胁你,那都是下三烂的人,才做得事情!” 丁立哈哈一笑道:“少都督此言甚是。”他说完抱起胡仙真走到了建章殿前,大声道:“金芝公主,请您出来,我把我这小妾托付给您了,还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好生照顾!” 方百花缓步走了出来,向着丁立一个万福,道:“前番得丁公之助,方能进入洛阳,今受丁公之托,自是不敢有误!”说完伸手来接胡仙真。 方百花亲自来接人,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和重视,汉时礼仪虽然不如晚明苛刻,但是男女一样要避嫌的,本来方百花伸手,丁立就该提前放手,胡仙真必竟还没有不能走的地步,可是让方百花没有想到的是,她的手伸过去捧住了胡仙真,丁立竟然还不松手,而是一翻腕子把方百花的手给抓住了。 方百花神魂一动,跟着就想出手,但是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但是一张小脸,被羞愤激得红云飘荡,只恨不能活撕了丁立。 丁立真没有调戏方百花的意思,他只是觉得不能就这样把胡仙真给放下,可是方百花伸手之后,他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所以才情急之下把方百花的手给抓住了,只是这样一抓,丝滑入手,丁立竟然一阵心猿意马,一句话突然涌上脑海“牛奶香浓,丝般感觉,此刻尽享丝滑,德芙……。” 丁立用力一摇头,把这个念头给丢出去,给钱了吗,就给它做广告,脑抽啊!丁立手臂一用力,把胡仙真直接滚到了方百花的怀中,然后低头向胡仙真说道:“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这一万之仇!”说完抽了抽鼻子:“怎么真有一股牛奶般的味道?”眼皮一挑,就见自己因为低头,离着方百花的美人胸竟然只有一点距离了,难怪一股浓香。 方百花抱了胡仙真用力挣出手来,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建章殿,丁立看着她的背影,狠命的抽了几下鼻子,不知道真相的胡仙真看到,还以为他担心自己要哭呢,那知道他是在闻特仑苏啊。 丁立转身回来,向着董槐一拱手道:“少都督,还要麻烦你送我们出去了。” 董槐深吸一口气,突然展颜一笑,道:“丁德方,我可以让你们离开,但是我有条件。” 丁立看了一眼袁世凯道:“尽管讲,但是别想着要东西,那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 董槐冷笑一声,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把天使护送到陈国,不知道你可愿意吗?” 丁立嘿嘿怪笑,董先满心激愤,丁立自然清楚,董槐这完全就是在报复,改圣旨的事他不想沾手了,要让丁立来做,而天使是被丁立护送出洛阳的,封鲁王的圣旨早就被袁世凯知道了,现在一被改动,袁世凯岂有不知道是丁立做得道理,两家本来就水火不容,到时候想不打起来都不行了,而董先却是以为董槐是为了不去护送那些天使,这才不得不答应丁立的,不由得悲愤之极。 丁立本来就要和袁世凯一战,对董槐这个阳谋倒也不在意,点头道:“那就请少都督安排吧!” “董先,去请天使!”董槐沉声叫道,董先不放心离开,听命之后,打发姜家兄弟去了,袁世凯也暗中派了一个人出去,让他们找到敖白,让他不要再生事了。 两面安排了之后,李鑫挟持着董槐,丁立、袁世凯两路人马跟在后面,向着皇宫外面而去,董先带着人在后面跟着,一众人等出了皇宫,向着中东门而去,可是离着中东门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喊杀声起,早有人飞奔而来,向着董先回禀:“将军!有人在中东门处夺门,已经和李俊将军打起来了!” 袁世凯情知是敖白他们已经动手了,不由得当机立断道:“丁立,我们也不要你送,这里是半颗丹药,我会在城外等你,现在你就在这里,等上半个时辰再走!”说完招呼了手下,向着中东门赶去,丁立气得破口大骂,骂完了又向董先叫道:“你这个傻子,他现在走了,你倒是追啊!” 董先历声叫道:“放开我大哥!” 丁立知道这种了一根筋最难对付,可是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要是违背了袁世凯的意思,很有可能他就不给丹药了,可是留在这里,半个时辰之后,袁世凯都走没影了,而他们刚将被因在这里了。“ 丁立恨恨的道:“我们一点点退向城门!” 李鑫夹着人向后退,本来他们这个小队,刚才是组成了一个小圆阵,袁世凯他们一走,小圆阵不由得变得松散起来,而丁立又缺乏这方面的常识,一时之间没有把圆阵给结实,退下去的时候,圆阵已经基本就算是散了。 队伍眼看就要退到中东门了,那里传来的喊杀声都能听到了,丁立的注意力不由得向着中东门那里转去,也就在这个时候,路边的一个破屋子里突然响起狮子一般的大吼:“把人放下!”随着吼声,董平双枪在手,撞倒一面断墙冲了出来,双枪如龙,疾电一般的刺去,两只枪的枪尖,直取李鑫的双眼。 变生太急,李鑫只是犹豫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给杀了董槐,董平的双枪就已经刺到了,寒气逼进了李鑫的眼中,眼睛一阵刺疼,让李鑫不由自主的一闭眼,而这个时候,他也反应过来了,几乎就是下意识的向前一推,董槐向着枪上撞去,可是董平早就算到这一招了,双枪分开,停而不刺,伸腿一勾,把董槐勾到了怀里,然后身子一转,胸肌外凸把董槐向着董先弹了过去,然后一个‘扭身望月’双枪再次向着李鑫刺去,只是这个时候李鑫已经反应过来了,先尖叱一声,左手的双截棍向着董平飞掷过去,然后花马剑一撩,把双枪给撩了开来。 这个变故看着繁杂,实际上只有不到十秒的时间,董槐就脱险了,董先把他向身后一送,随后大叫道:“给我把他们这帮狗子都砍了!”他带来的都是董槐这支人马的精兵,主帅被捉,早就窝着一股火呢,这会发一声喊,一齐冲了上来。 长街上立时混杀在一起,丁立恨极了董平,但是眼看他抖着一双枪,好像晃动着两条大蟒一样和李鑫打在一起,知道自己过去也赢不得,只得尖声叫道:“尽力快走,冲出洛阳!” 董先听到丁立的叫声,怒吼一声:“小子,就你是个祸头子,老子先砸死你!”说话间挥动着月牙连环铲向着丁立冲了过来,这会众人都被董槐的军兵给缠住了,丁立眼看没有来得及过来接应自己,只能是硬着头皮向着董先迎了过去。 青龙剑和月牙铲连磕几下,剑上发出嗡嗡的响声,剑身颤个不住,丁立的手都麻了,眼看董先好像猛虎一样,猛逼过来,丁立恨向胆边生,历叫道:“老子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随着吼声,一回手从腰后面摸出一个纸包来,向着董先劈头打去。 董先侧身一铲拍在了纸包上,立时香雾飞腾,董先眼前一片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而董先只闻着有一股奇香冲进鼻子里,只怕有毒,急忙后退,丁立抓住了机会,一脚踹在了董先的身上,把他给踹进了军阵之中。 (本章完) 第157章 一百五十七:出洛阳:下 丁立在永安宫的待了三天,前一天还行,四下看看,能找点新鲜,第二天就烦了,第三天坐都坐不住了,看着破破烂烂的永安宫,对唐姬升起一股敬意里来,从少帝死后,她在这里一个人住了六个月,丁立都想不出来这六个月是怎么和待得,他在这里待六天都得疯。 有道是‘闲来无事惹祸忙’所有解决无聊的办法里,淘气是最方便也最快能消磨时间的,丁立就在这永安宫里淘气,把宫里所有的地方都翻到了,把唐姬的那些胭脂香粉一样样的扒出来比香,找出来最香的一大包,说要拿出去给陈王,就系在身上,结果陈王没用上,先给董先用上了。 香气弥漫,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丁立捂了口鼻叫道:“董庭植,你还求我护送天使呢,让你的两个混蛋弟弟赶紧住手。” 董槐这会得了自由冷声道:“丁并州文武全才,冲出洛阳不是难事,我就看看,你能不能出去,要是能出去了,我托付给你做事,我也放心,要是你出不去,那我还托付你干什么,还是趁早换人的好。” “卧嚓了嚓的!”丁立气得破口大骂:“哥以为哥和就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你这个方正君子也这么不要脸!” 丁立一边骂一边挥剑砍了几个兵士,叫道:“李鑫断后,其他人和我向外冲!” 李鑫退后两步,把花马剑收了起来,左右手各自在腰间一扯,拉出两条双截棍来,他身上带了六条双截棍以备不时之需,此时双棍轮开,在身前形成两个棍圈,把那些的兵士打得哭人爹叫娘,一时之间竟然一个都攻不上来,一旁的祝公道看得眼热,把大漠金刀还给丁立,顺腰间取下一条十三节链子鞭一样用了开来,把李鑫漏下的都给挡了回去。 李鑫、祝公道二人断后,边打边退,而丁立着慧梅、林黑儿、李彦拼命向着中东门的方向冲去,他们不知道是谁在中东门那里闹事,但是看情形却是袁世凯的人,若是袁世凯得了接应就走了,他们就难得出去了。 在中东门闹事的还真就是接应袁世凯的,领头的就是敖白和袁术的大将纪灵,本来敖白按照约定要挑起袁绍、袁术两家部下在洛阳闹事,可是他挑动起来纪灵,还没等去找淳于琼呢,袁世凯就传出消息来,已经得到了玉玺,挟持了董槐,这会不要再让淳于琼他们闹事了,敖白正好不去找发淳于琼,转头去制止纪灵。 可是就在敖白和纪灵分手的一刻,董槐从吕母手里借来的那个大将李俊,奉了吕母的命,在街上巡视,准备暗中接应丁立出城,这李俊就是丁立进洛阳那天的红脸大将,此人轩昂高至,颇有古人之风,甚为吕母看重,他看到鬼鬼祟祟在街上的纪灵等人,疑心是丁立的同党,就上前盘问。 李俊是好心,可是纪灵却是怀着一个鬼胎,三句话不对他就和李俊动起手来了。 李俊是一条海神三叉戟,长一丈七,又是骑在马上,纪灵没有带着他的三尖两刃刀,只以一柄环首刀和李俊交手,长度相差太大,只有李俊打他的份,那里有他打李俊的份上,眼看情形不妙,这纪灵干脆就向着中东门杀过来了,打算抢门出城,只是李梭和他缠斗不休,双方从大街上一直打到了中东门前,纪灵手上四十名勇士死了十七名,怎么也不能从李俊的包围之中杀出去。 袁世凯赶到的时候,纪灵身中两叉,眼看就要被劈翻在地了,袁世凯抢了一条枪过来,挡住了李俊,向着纪灵和苑君璋大声叫道:“快夺门!”两位虎将带着手下拼死夺门,但是李俊这里的人马实在是太多了,中东门虽然残破,但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冲得开的,纪灵和袁世凯的人纷纷倒下,却仍是冲不开大门。 袁世凯左肩被砸碎了,单手运枪,动作一大,后面就一阵阵的巨痛传到右半边身子,疼得人直哆嗦,那里的抵得住李俊啊,一旁的敖白看到,也上前助战,只是这老太监的功夫大都是小巧形的,在长枪大戟的战阵上,很难发挥,和袁世凯双战李俊,还要靠着李俊手下留情这才能的撑下来。 丁立赶到的时候,远远看到袁世凯那幅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幸灾乐祸的道:“世凯兄,你得倒快,怎么没有出去啊?” 袁世凯看到丁立,急切的道:“德方贤弟,你快来助我!” 丁立冷笑一声道:“老子和你不熟!”说完带着人向李俊的部下杀了过去,他们几个一加入立刻把那些军士的气焰给压下去了,眼看着越来越接近城门,李俊得了吕母的吩咐,并不过去阻拦,而是咬死了袁世凯不放口,他算看出来了,袁世凯和丁立不是一伙的,只要抓住了袁世凯,就是丁立跑了,他也有功无过。 眼看杀得昏天黑地,突然一阵战马声响,跟着一人雷吼一般的叫道:“什么人要的闯城,问过我了吗!” 随着叫声,一匹铁蹄枣骝马飞驰而来,马上一人提着一条风火狼牙棒,铁面络髯,看上去就像是恶煞神一般的杀了过来,这个时候李彦已经冲到城门边上了,来人催马到了门前,向着正要开门的李彦大吼一声,轮棒就打。 洛阳城的中东门,被董卓离开的时候,给砸烂了,鲍丹娘来了之后,由一地没有久守之心,所以只是弄了两扇大号薄木板立在那里,若是以前的大铁门,李彦根本就拉不开,但是这两扇破木门被他一拉就吱哑哑的打开了,眼看着就要都拉开了,狼牙棒向着他的后脑拍了过去,李彦顾不得再开门,急忙回身接棒,中东门就那样开一半,关一半的在那里,也没有人过来关上。 丁立眼看门开了,急声叫道:“我们快走!”但是这会李鑫、祝公道还没有到,他们只能是守住了大门和那些官兵动手,就在这个时候,袁世凯突然大吼一声,单臂用力,猛的一掷,那条枪向着李俊的头上射了过去。 李俊不是一等武将,眼看这一幕,急忙格挡,人,三叉戟的戟刃劈在了枪上,只是换招太急,竟然没有把枪杆给劈开,三尖戟硬生生给卡住了。 袁世凯扯了敖白就走,两个人到了城门洞,混在了那些兵士之中向着丁立逼了过去,李俊却犹豫起来了,他不知道是该去把丁立给抓住,还是就这样不管,看看他们能不能走了,他犹豫的时间不长,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就在这么一会工夫,董先带着人先赶了过来,立时把在城门洞边上纪灵等人都给围了起来。 城门前一片混战,丁立眼看李鑫和祝公道还不过来,知道可能是出了事了,急切之间,大声叫道:“我们先出去!”说完带头向着门外冲去,只是他到门前,一个身影突兀的闪了出来,一拳向着他的胸口捣去,丁立急人早手来封,只是那人的拳脚也懪常的了得,反手一扣,把丁立的手腰给住了,然后对着西云冷笑一声,道:“丁并州,还是世凯先出去吧!”说话间那只半残的左手跟着就来夺剑。 丁立暴怒的骂道:“你个王八蛋,你一只手还想特么的夺老子的剑,你早有了儿子,破了‘强大手臂’的功夫了!”说话间青龙剑一抛而起,在空中滚动着落下,被丁立的左手抓到,猛刺而去,就好像一条真正的恶龙一样,向着袁世凯的右手上卷了过去,同时身子向前,左拳向着袁世凯的肩头砸了过来,叫道:“你送门来正好,把宝贝给我!” 一声怪笑突然响起,跟着敖白闪了出来,双手如钩向着丁立的后心抓到,袁世凯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放开丁白的手,向后退了开来,原来他和敖白两个人做扣,故意引丁立入套,只要抓住了丁立,就能逼丁立的人护他们出城。 丁立必竟半年前还是三流大学的大学生,功夫是这半年才练出来的,紧急时候,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变招,毫无办法的等着敖白的手抓过来,就在这千均一发之机,慧梅从阴影里闪了出来,撞开了丁立,双剑一绞,敖白右手五个指头都被绞了下去,左手收得快一点,还只有中指被削去了一节。 “都别动!”一声大吼响起,几个人同时看去,就见苑君璋不知道几时闪了出来,倾城刀就架在了丁立的脖子上。 林黑儿狠得只咬牙,历声道:“你们走,放开我家主公!” 苑君璋还想挟持丁立,袁世凯大声叫道:“君璋,丁并州一言九鼎,他的手下也是季布千金,我们没有必要再行小人之事了!” 苑君璋听话的放开了丁立,招呼了纪灵,护着袁世凯、敖白向着城外退去,这会董军越聚越多的向上杀了过来,林黑儿、李鑫、祝公道三个人拼死抵挡,慧梅则是护住了丁立,而李彦和那个使狼牙棍的大汉斗得不可开交,周围的人完全没有办法凑过去。 董先骑着马冲了进来,大声叫道:“诸军弓矢准备,少都督有令,只要没有出城门,就尽可放箭,给我射!” 随着董先的话音,临时凑出来的十几个弓箭手连续放箭,李俊看得暗暗叫苦,心道:“这个我可是没有办帮你们了。” 狼牙雕翎箭飞蝗一般的射过来,丁几他们一边用兵器拨打雕翎,一边向着城门处退去,眼看就要到城门口了,突然咚的一声巨响,震得丁立他们身子一阵摇晃,却是城楼上面,把千斤闸板给放下来了,这个东西不易毁坏,所以还留着,只是吊索涩住了,刚才怎么也放不下来,情急之下,上城的姜叙一剑把吊索给斩断了,这才把闸板放下来。 丁立脸色惨白,不由得怔在那里,听过评书的都知道,这千斤闸板一下,就是鸟儿你也别想飞出去了。 董平这会赶到,眼看丁立傻呆呆的站在大门处,取下弓箭描了一描,向着丁立射去。 丁立还在恍然,脑袋里的系统突然间警铃大作:“宿主,出现死亡可能,速速规避!”丁立清醒过来,就看到一支狼牙箭向着自己的脑袋射到,那箭头越来越大,情急失力,竟然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了。 眼看着箭就要射到丁立的头上了,慧梅突然转身,狠撞在丁立的身上,丁立一下滚了出去,脑袋撞在了城墙上,立时鲜血直流,而那支箭就射在慧梅的肩窝上,从前面穿到了后面,顶着她向后去,一下把她钉在了千金闸板上。 系统的警报声还在巨烈的响着,丁立的眼前一片血红,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慧梅被钉在了门上,此时他脸上都是血,完全看不出来慧梅是生是死,急切之间,发出狼嚎一般的叫声,疯了一般的向着慧梅冲了过去。 董平又要取箭,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响起,跟着一条大汉好像半座铁塔一般,手里提着两口环首刀,拼命杀了过来,挡在他的身前的董军都被他拦腰劈成了两截,董平怒斥道:“哪里来的野货,在这里撒疯!”说着挺双枪杀了过去。 大汉雷鸣一般的叫道:“老子hb颜良!姑父,我来帮你来了!” 原来颜良和妹妹颜子晴陪同淳于琼一起前来,他们知道袁世凯和袁术的关系亲密,所被袁世凯丢下,一直都紧盯着他们,今天刚要睡下,手下来回报说是袁世凯还纪灵他们大闹皇宫,现在正向外冲杀,颜良立刻带着人就要来帮看个虚实,可是淳于琼喝多了,怎么不起来。 眼看着时间越来越久,颜子晴情急之下端了一盆滚面汤泼在了淳于琼的后背上,烫起一溜水泡,这才把他给烫醒过来,几个人出来的时候,打听到人已经杀到中东门了,几个从又往中东门来。 中东门的守军校尉秦谊一看有大战,就缩回家了,生怕把自己的命搭上,他的武功不济,这会可不想去立什么功,可是他的族弟秦明,从青州来投军,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听了秦谊的话心急这次若是能把人抓住,自然就能进入董槐的眼了,于是提了狼牙棒就去助阵了。 秦明一走,秦谊想着有他顶在前面,自己去站脚助威应该也能捞一份功劳,于是也跟着出来了,没想到正遇上颜良他们,几个回合就被打倒了,眼看着颜良要杀他,秦谊拼命求饶,说自己是怎么怎么同情关东诸侯,这次李彦能进城,还有他的帮助,他不确定丁立,但是李彦在洛阳当官他却是认识的,自然拿出来说话。 李彦和师兄童渊,都娶了hb颜家的女儿为妻,算是颜良的姑父,还亲手教过颜良、颜子晴学刀,兄妹两个听到李彦被围,什么也顾不得了,匆匆赶到,正好和董平杀在一起。 (本章完) 第158章 一百五十八:出洛阳:下 慧梅右手鸯剑一挥,把箭杆劈断,董平的箭不过就是普通的木头杆铁箭头,又不是什么宝箭,半截箭杆给斩断,后面钉进千斤闸板里不过一个指节长的箭头立时折断,慧梅的身体就从上面滑下来了,丁立正好赶到,一把将慧梅抱住。 丁立看到慧梅是活的,可是自己眼前血呼呼一片,看东西不清楚,心急之下用袖子在脸上一阵乱抹,把血都给抹干净了,这时再看,只见慧梅那双有神的大眼睛忽闪着,一颗心这才落下,抱着慧梅叫道:“好梅儿,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话眼泪都流下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丁立脑海里的系统气急败坏的叫道:“宿主请注意,由于系统正处在升级状态,被宿主险些死亡的威胁打断,将对宿主正行惩罚,从现在开始,宿主将无法和任何一个女性发生关系,直到慧梅伤势全愈,和宿主发生关系之后,才能解除。” “我……。”丁立本来抱着慧梅还是欣喜如潮的,听了这话不由得放声大哭:“我的‘性’福生活啊!” 慧梅不知道丁立是给他自己的小弟弟哭呢,忍痛向着丁立道:“公子,慧梅……没事。”丁立抹了一把眼泪,心道:“妹子,你没事,哥有事啊!” 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介于当前情况,系统将使用强植性救命卡,就是不经宿主同意的植入一名女将救命,代价是植入女将没有跟随者,同时植入一名女将,将同时植入四名不低于9分武勇的历史人物,由于系统马上就要进入休眠,从现在起,宿主将不能再使用检测能力,直到系统醒来,而植入人物名单也不能提供,只能给宿主一个小提示,他们将集中在袁世凯和董槐的部下。” 系统说完之后,不等丁立做出反应立刻进行了植入:“强植性救命卡人物:孟光:年代:东汉,出处:《后汉书·梁鸿传》‘四大丑女’第三位,武勇9.789分,自带黑白双石杵,武勇+0.111分,最终武勇9.9分,缺点,骑马武勇3分,统军6分,治国8分,智慧9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丁原嫡妻甥女,姓梦名烡,于宿主有婚约在身,宿主与他成亲,立刻进入隐士模式,不与她成亲魅力值永远1,系统植入记忆,梦烡寻到长平,见到林黑儿与刘宠,刘宠对宿主发怒原因之一,就在于梦烡寻来,此番和林黑儿一起进入洛阳,但是林黑儿一直没有让她于宿主见面。” “系统,我****姥姥!”丁立一脸被****了的神情,这是逼着我做渣男啊,系统平静的道:“如果宿主能杀死天下第一大渣男,系统将给予解决这个问题,提示;只能是宿主亲手杀死,外人插手不算。” 丁立嚎叫着道:“第一大渣男是谁啊?我上哪去找他啊?” 系统等了一会才说道:“对不起,系统进入沉睡……。” 丁立恨不得把系统拉出来踹三脚,它是等了一会才进入沉睡的,也就是说它明明有时间说,它就是不说,这个家伙的报复心也太强了。 此时城门洞里已经打得昏天黑地了,颜良的武勇值在董平之上,可是董平有马,颜良是步行,董平的双枪各长九尺,汉尺转换成米数,就是两米一六左右,颜良的环首刀才五尺长,转换成米数就是一米一多点,正短了一半,他砍董平一刀要比董平扎他一枪费劲多了,数刀无果,急得颜良哇哇大叫,而董军人马越来越多,把淳于琼他们带来的手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砍倒,就是淳于琼、颜子晴也都身上挂了彩了,根本就不能冲过去和李彦他们汇合,而李彦这会也被冲得不再和秦明动手了,而是和林黑儿、祝公道、李鑫三个人在丁立的身前组成了一道小防线,拼命斩杀那些冲上来的董军,董先则大声叫着:“千斤闸板已下,你们谁也出不去了,还不束手就擒!” 丁立听得心里窝火,向慧梅叫道:“你先自己在这里,我看看能不能把这闸板给它托起来!”说完大步到了闸板前面,低头看去,只见这闸板下面有一溜凹槽,闸板就陷在那个槽里,人手根本就抠不进去,怎么托得起来啊。 丁立气得拿脚乱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打雷一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林黑儿,这里是干什么呢!黑儿,你在里面吗?” 随着喊声,林黑儿浑身一哆嗦,旁边一个董军趁机就是一枪,林黑儿闪身不及,被那个军士的大枪在肋下擦出一道一巴掌宽的血口。 丁立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已经转身回头了,他知道这是系统完成记忆植入,把梦烡给调过来了,急要向外看得时候,正好看到了林黑儿受伤,闪身过来,一剑把那个军士劈翻,护着林黑儿后退,然后大声叫道:“谁找林黑儿,她受伤了,被这些官军给打了,我是并州丁立,正看着她呢!” 在拼杀死战的战场上,丁立喊完这一嗓子,自己也觉得不舍适,但是除了这样,他也没有别的办法把人叫过来了,不过丁立也好奇,这个梦烡也就是‘孟光’有什么本事,他对这个人物的了解还是看《红楼梦》的时候,听贾宝玉说:“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然后看注释,才知道孟光就是‘举案齐眉’的原型,虽然知道她是一个丑女,但实在想不出来,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其实几乎所有人也都只看到了孟光妇德,却不知道孟光力大无穷,能轻举石臼,梁鸿性质高洁,对东汉第三帝;汉章帝刘炟广修宫殿,在新莽乱世不久,就进入腐化的行为,极为不满,写《五噫歌》嘲讽,汉章帝看到之后,勃然大怒,下令诸州通缉梁鸿,梁鸿在孟光的保护下,这才逃走,后来隐居地方大豪皋通伯家,靠着给人舂米为生。 梁鸿一边舂米,一边做学问,累死在皋通伯家里,孟光把他葬在了要离的墓边上,然后带着孩子千里迢迢回到老家,从两件事上可以看出,力大的孟光,如果不是武艺高强,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丁立的喊声未停,就那雷轰一般的叫声又道:“请诸位让路!” 在城门洞外面,站着个穿着一身黑粗布衣服的女孩儿,身子肥胖,一张黄面馒头般的大脸上,生满了雀斑,五官都是扁平的,而且每一样都是小得,小眼睛、小鼻子、小嘴,让脸上的肉挤得都快看不到了,却长了一对大招风耳朵,直如没鼻子的女八戒,多头发的母天蓬一样,手里提着一对黑白两色的舂米用石杵,金刚一般的站在那里。 这女孩儿说话的声音虽大,但是却礼貌不缺,就是对着这些军士也是这样,说完之后眼看他们不让路,沉声又道:“既然诸位不动,那就得罪了!”说完话把手里的双杵一晃,冲进了董军的包围之中。 杵是天竺特有的兵器,分为金刚杵和降魔杵两种,金刚杵有头,个头不大,握着中间砸人,宋朝的时候,呼延赞把这种双头杵造得很长,专打辽国马军,而降魔杵,就是庙里头韦驮尊者,四大金刚捧着的那样子,三个股头、四个股头不等,股头不开刃,靠砸打对战,可是梦烡这个却不是那样的杵,她这个就是后面细小,前面浑粗滚圆的杵棒子,乡人用来舂米,一般都是装在架子上,用脚踩着,靠全身的力气,把它带起来,此时孟光双手各轮一个,舞得呼呼带风就冲过来了,董军士卒躲得慢点,立刻就是手破臂折,刀枪飞天的下场,若是身上挨上了,擦一下皮肉飞去,着一下骨断筋烂,好在梦烡无心杀人,这才避免了太多的死伤。 梦烡冲到了前面,正好碰到了颜良和董平正在交手,梦烡上前一步,叫道:“请壮士让一步。” 颜良打了半天也砍不到董平,正值一腔躁火飞空,怒吼道:“给我让开!”轮刀向着梦烡就劈,董平也跟着出枪,向着颜良的咽喉刺去,梦烡大吼一声:“休得无礼!”两条石杵一齐扫了出去,左手杵打在了颜良的刀上,右手杵格在了董平的枪上。 一刀一枪同时飞了出去,颜良的兵器短,吃得苦头大些,虎口出血,半个膀子都没知觉了,董平虽然枪长,可是力量比颜良要小,一只手被震得哆嗦个不停,身子一歪从马上滚了下去,被两个小兵扶起来逃了。 梦烡也不和颜良说话,轮着石杵又向前去,左边一扫,把淳于琼救了出来,右边一轮,把颜子晴给救了出来,淳于琼腿上中枪,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梦烡把左手的石杵插在背后,单手提了淳于琼就向前去,一条石杵晃开,没有一个人能围得上来的,颜家兄妹紧随其后,跟着到了前面。 丁立早迎了过来,一眼看到了梦烡,拱手道:“是hb颜良……。”他看脸真没认出来,只是话说一半,看到那一身女装,这才知道来得是孟光,不由得暗咽一口唾沫:“这他娘的也太丑了!梁鸿怎么有的儿子,这完全能避孕啊!” 丁立胡思乱想的工夫,梦烡把淳于琼放下,道:“你们挡着官军,我来把这千斤闸托起来!”说完快步到了闸板前,双手靠着闸板用力一挤,然后向上推,闸板一点点的起来了些,她跟着伸脚在槽上一垫,然后缓缓松手,千斤闸被她的大脚丫子给担住了,没法入槽,梦烡伏身下去,双手托着千斤闸板猛的一用力,把千斤闸给托起来了。 丁立大喜过望,叫道:“快走!”说完背了慧梅,抱了林黑儿,一头冲了出去,后面的人一边杀一边向外冲,秦明一眼看到托着闸板的梦烡,飞马过去,轮起狼牙棒向着梦烡的头上砸去,梦烡托着闸板无法闪避,眼看棒子到头,急切之间飞起一脚踹在了秦明的马上,那马腿当既折了一根,秦明一头从马上摔了下来,身子半躺在千斤闸下,身子被马给压住了,一时之间竟然爬不出来。 颜子晴、李鑫、李彦、祝公道、都已经出去了,正好颜良赶到,轮刀向着秦明就砍,梦烡急声道:“不要伤人了,先出去!”说话间单手托着千斤闸板,另一只手抓了颜良冲了出去。 梦烡向外一冲,单手就托不住闸板了,千斤闸板呼的一声砸了下来,秦明还有半个身子在闸板下面,不由得惊叫一声,闭目待死,那知道梦烡一脚把他的狼牙棒给扫了过来,抓着颜良的手一抖,把颜良给甩了出去,然后双手抄起狼牙棒,担在千斤闸板下面。 千斤闸板被担住的一刻,那板子已经压到了秦明的耳朵了,这个时候梦烡要往里面推人是不可能的,因为那匹马在里面压着秦明呢,急切之间,梦烡半伏身子,单手抓着狼牙棒,另一只手抓住了秦明,就把他从里面给扯出来了。 秦明的一只脚还在马镫里面,被扯出来的一刻,马镫子也被拉出来半截,而狼牙棒这会再也撑不住了,嘎嘣一声断开,千斤闸板轰的一声砸了下来,把狼牙棒断掉的那一块,还有马镫子链都给压在了下面,砸了个希烂。 马镫子链被压,急速向回一缩,带得秦明向后一退,一只脚差半分就被拉回到千斤闸板的下面去了,当千斤闸板落下的时候,秦明的脚就踹在闸板上,他的一颗心被吓得突突乱跳,看着千斤闸板半天才回过魂来。 城里董先大声叫道:“把闸板拉起来!” 城上的姜叙苦声叫道:“吊索被斩了,拉不起来了。”董先气得跳脚大骂,随后又道:“放箭;放箭,给我射死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董槐平静的声音响起:“不必了!”随后走到了城垛口,向着下面道:“丁并州,你这出了城了,我一会就让人送天使从上东门出城,还请你遵守诺言。” 丁立哈哈大笑,道:“少都督放心,我一定遵守诺言!” 董槐淡淡一笑,道:“既是如此,好走不送!”说完一甩袖子,从城上下去了。 丁立等人这才长出一口气,若是董槐下令放箭,他们就在这城门下面,那是非死人不可了。 丁立摆手道:“走、走、走,这里不能待了,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话。” 众人爬起来就走,一直跑出了羽箭的射程之外,这才停下,颜良回身一指跟来的秦明,叫道:“你小子跟来做什么?滚!” 秦明也不去理会颜良,向着孟光跪倒,沉声道:“在下秦明,方才为立军功,趁人之危出手,实属小人行径,却没有想到姑娘以德报怨,出手相救,秦明欠了姑娘一条命,从此以后,秦明愿为姑娘的婢仆,是生是死,惟姑娘所命!” 霹雳火一生重义,黑三宋江害死他的家人,跪在他的面前认罪,秦明就原谅他了(也许是花荣妹子太好看,这里就不用这个梗了),被梦烡救了,前提还是他行事不端,这让秦明心生愧疚,这才来认主的。 梦烡手足无措的道:“秦将军是朝庭的武官,如何能给梦烡为奴啊,这万万使不得。” 秦明道:“在下并不是朝庭的武官,来洛阳就是为了投军,现在不过是一个白丁,有何不能为奴的。” 梦烡还要再推辞,丁立走了过来,拱手道:“是梦家表姐吧?” 梦烡矜持的还了一礼:“见过丁表弟。” 丁立接着道:“既然秦兄出于一番真心,那表姐就让他跟着好了,若是表姐日后要回乡的话,小弟安排秦兄一个出处就是了。” 梦烡眉头微皱,丁立的话里好像完全不知道和她有婚约这一说,她心中疑惑,不知道丁立是真不知道,还是看了她的样貌之后,故意避而不谈,心下糊涂,就没有再反对。 丁立见梦烡没有说话,急忙向秦明道:“秦兄,我表姐没有反对,就算是答应了,你却请起吧。”他心道:“救命卡按着习惯是一个人出来,然后带一堆人跟随,就像高夫人那样,你这个自己出来,不带人还要四倍植入,完事还和我有婚约,用你那‘希世容颜’来打击我,那我还是能赚一个就先赚一个吧。” 秦明听了丁立的话,心里暗自高兴,他虽然想报恩,也不愿意真就一辈子给人当奴才,现在有这个丁并州开口,日后少不了一个出身了,想到这里,秦明向梦烡磕了一个头认主,又向丁立施了一礼,然后起来,站到了丁立的身后。 李鑫看着对面的洛阳城,说道:“大哥,我们还是先走吧,要是那个董槐不讲仁义……。”他的话音没落,就听马蹄嘶鸣声响起,跟着一队人马从北面杀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董先,原来董先觉得窝着这口气出不去,以护送天使为名,带着自己的二百亲军追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丁立他们,董先奋力催马,大声叫道:‘丁德方别走!’ 只是董先的马还没到丁立他们身前,一旁的树林里,飞出一匹逍遥马,上面坐着的正是陈王刘宠,历声叫道:“小贼,你家陈王爷爷来了!”后面的骑弓手跟着杀了出来。 董先吓得拨马就走,边跑还边叫道:“陈王殿下,董先就是出来护送天使的,还请您不要误会!” 刘宠怪笑一声,道:“既然你就是护送天使的,那本王就留你一条命回去吧!”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刘宠的马就到了董先的身边,一戈递过去,把董先的左边耳朵撕去一半,然后拉住战马,看着董先捂着流血的脸,逃回洛阳去了。 ? ?章节名重了,没法改了,只能这样子,对不起了。 ? ???? (本章完) 第159章 一百五十九:诏书 丁立他们挟持着董槐离开了建章殿,方百花把胡仙真给安顿好之后,从小室里出来,一眼看见刘以敬喝得东倒西歪的回来,不由得着恼的道:“刘以敬,你上哪去了?这建章殿闹得这么历害,你却去喝酒?” 刘以敬踉踉跄跄向方百花一礼,弯腰大了,差一点倒在地上,好容易站起来,打了个酒嗝,向着方百花道:“参见……公主,在公主眼里……小人不过是……一个招之即来;挥之……挥之即去的玩艺,偶有不在,也不值什么。” 方百花知道刘以敬心中对王位以及招他入婿的事心里打了结了,无奈的长叹一声,道:“刘以敬,我们回到鲁国,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 刘以敬哈哈大笑,道:“什么交待?公主殿下玩笑了,你是能把王位给我,还是把……你给我!” 刘以敬话音没落,方百花抬手一个嘴巴,抽在了他的脸上,冷声道:“刘以敬,你记住,这些本来就不是你的,我给你;那你可以接着,不给你;你也拿不到!” 刘以敬一张脸涨得通红,站在那里,一双拳头握紧,又张开,半响才道:“公主殿下,请恕小人无状了。” 方百花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刘以敬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尽是怨毒的神色,醉意早就化成冷汗飞了,一直到看不见方百花之后,这才转身向着自己下处走去。 建章殿的大殿被烧毁了,几处偏殿还在,但是右侧的几处偏殿被驻军损坏的比较历害,所以方百花他们都是住在左侧的偏殿,不过刘以敬刚来的时候,觉得男女都在一侧不雅,就把右侧偏殿给整理出来几间,用军帐遮顶,反正天气回暖,加上又住不了多久,也就对付了。 刘以敬顺着右殿的抄手游廊向着左殿走,走到最后一间小殿的门前,就听一个声音轻声道:“你……你找我干什么?” 刘以敬眉头一挑,这声音他听着耳熟,于是凑到了一扇窗前,舔开了窗纸向里看去,此时建章殿本来驻守的董军都跟着丁立他们走了,而方百花为了避嫌并没有让自己的侍卫出来布防,刘以敬是鲁王府的教头,一身颇有威风,刚才他过来,那些闲走的人看到他的黑脸,都已经散去了,所以此时四下无人,刘以敬大胆的窥伺着殿里。 胡仙真就坐在胡床上,在一旁的是万年公主,胡仙真淡淡的道:“我找你当然是为了你好。”说完一把抓住了万年公主把她拉到了身前,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些什么,刘以敬在外面努力的想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玉……。”万年公主突然惊叫一声,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就被胡仙真把嘴给捂住了,冷声道:“你想死啊!” 万年公主连连摇头,胡仙真冷声道:“把这个藏好,这是让天下人疯狂的玩艺,要是董槐知道了,只怕就不会放公主离开了,那个时候,我们都得死。” 万年公主们胆战心惊的道:“可是……驸马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瞒他啊。” 胡仙真冷笑道:“他必竟是董卓的儿子,要是知道了,第一个杀得就是你,而且你这个头上顶着真公主名份的都好不了,方百花那么一个假公主还不落到泥里去啊?你这是在害人呢!” 万年公主低头想了想,轻声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胡仙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把一个小包给了万年公主,道:“把它放到方百花的身上,只有在她的身上,才能不被人搜出来!” 万年公主捧着小包,作贼一样的走了,刘以敬躲在暗处,看着万年公主离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东西能让方百花落到泥里去!只要她落迫了,那我出首告诉董槐,就能得到董槐的赏识,那时候,身份转换,我在上,她在下,我看她还能不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刘以敬用力一跺脚,心里定下了,然后转身溜走,没入了黑暗之中。 建章殿恢复了平静,一夜无话,第二天早饭一毕,方百花就下令整备行装,准备离开洛阳,只是还没等收拾完,就听脚步声响,跟着一队全幅武装的兵士冲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董槐。 方百花先是一怔,随后拱手道:“驸马,您这是……?” 董槐目光锐利的看着方百花,沉声道:“来人,把那个胡仙真给我带出来!”两个粗壮的婆子冲了进去,一会就把胡仙真给架了出来。 胡仙真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董槐不住的冷笑,道:“怎么?驸马是要对我家公子失言了吗?” 董槐也不和胡仙真说话,回身道:“刘以敬!” 刘以敬快步走了过来,向着董槐一礼,道:“参见驸马!”方百花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冷声道:“刘以敬,你要做什么?”只是刘以敬根本不理会方百花,就那样拱手向着董槐。 董槐指了指胡仙真,刘以敬转身向着胡仙真冷笑道:“我昨天就在你的窗外,听到你把一件东西交给了一个小宫女,让她放到金芝公主的身上,那是宫中至宝,你现在交出来,驸马自然会放了你!” 胡仙真冷笑一声,看着刘以敬道:“你把那个宫女叫出来,我和她对质!” 刘以敬立时语塞,他昨天和董槐说过之后,董槐就严历的警告他,不许提到万年公主,刘以敬没有办法,这才杜撰了一个宫女,可是这会让他找出来,上哪里去找啊。 董槐走到了方百花的面前,沉声道:“金芝公主,我也算帮过你了,你昨天答应我‘不出’建章殿,希望你能遵守诺言!”董槐说得‘不出’指得是玉玺一事,方百花不插手,在他看来,胡仙真说得那东西肯定是传国玉玺,而这个东西要是被丁立给带出去,那陈王必然称帝,他们董家可就没有一点招架之功了。 方百花明白董槐是什么意思,郑重的道:“驸马,我在这里指天划地为誓,我不知道刘以敬说得是什么,我身上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董槐眉头一聚,有些阴冷的看着方百花,刘以敬生怕方百花说动了董槐,急声道:“你敢让我搜身吗?” 方百花猛的回头,看着刘以敬,方百花的那些护卫也都面带怒色,有耿直的不由得骂道:“刘以敬,你说得是人话吗?公主就是藏了什么,也不是你能搜得啊!” 刘以敬冷哼一声,全不理会,只是发狠的看着方百花,方百花向董槐道:“驸马也要搜吗?” 董槐苦笑一声,道:“不敢冒犯公主,但是如果公主不肯把东西交出来,那我也不能放胡仙真离开,请公主出城,和丁立说一声,让他拿东西来换胡仙真好了。” 方百花看着董槐道:“我答应丁立把胡仙真给带出去,我不能失言,既然驸马不肯放人,那我也只好不走了,省得把什么东西给夹带出去!” 董槐明白方百花这是在威胁他,如果他扣下胡仙真,那方百花也不会带万年公主离开,董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刘以敬不知道他顾忌得是什么,急声叫道:“驸马,我们不能让金芝公主出城,不然的话,丁立岂能用重宝来换一个女人啊!”他并不知道昨天丁立已经这么干过一回了,他并不在意胡仙真能不能被换走,而是知道一但放了方百花离开,那他就别想再得到方百花了。 董槐犹豫不决,胡仙真这会笑道:“驸马,你找那个宫女对质不就行了吗,别人不能对质,你还不能吗?” 董槐猛的恍然,对啊;他可以私下里问问万公主啊,只是才一想完,眉头一紧,胡仙真这么镇定,那东西若真是玉玺,她就不怕丢了吗? “不行!”刘以敬大声叫道:“那个宫女已经和你定下了盟约,是决不会说实话的。” 董槐却不相信万年公主会骗她,沉声道:“金芝公主,请你把那个宫女带来,我在殿里问话。”说完大步进殿,刘以敬不知道为什么董槐不自己回去问万年公主,却让方百花把万年公主给带来(他以为万年公主还在董槐的下处呢),只是总觉得不放心,于是跟着进了殿里,董槐看到之后,眉头一皱,但是却并没有让刘以敬出去。 过了一会,方百花带着一身宫女打扮的万年公主走了进来,并回手把殿门给关上了。 万年公主战战兢兢的站在了董槐面前,刘以敬看着她的打扮,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惊呀的看着,董槐看了他一眼,然后向着方百花丢了个眼色,随后冷哼一声,向着万年公主道:“昨天那个胡仙真交给你一样东西,是什么?” 万年公主用力的摇头,刘以敬急忙道:“驸马,您看到了吧,她们真的就商量好了,不会说实话的。” 董槐看着万年公主,刚要说话,突然方百花动了,身子一晃贴到了刘以敬的身边,两柄透明的短剑一晃,刘以敬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只是不等喷出来,方百花就在一旁扯了装饰的帘子过来,压在了他的伤口处,刘以敬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方百花,缓缓的向后倒去,董槐快步过来,伸手扶住了刘以敬的身体,一点点的放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 万年公主惊恐的看着一幕,两只手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喊出来,方百花轻声道:“驸马刚才就暗示我杀了他了。” 董槐则是淡淡的向万年公主道:“他看到你了,所以只能灭口了。”说完他走到了万年公主的面前,道:“我只问公主一句话,胡仙真给公主的是什么?若是公主不说,我转身就走!” 万年公主一咬牙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包来交到了董槐的手里。 董槐急切的打开,里面是一个小匣子,装饰着金玉,董槐看了已经有八分肯定是传国玉玺了,不由得激动万分,双手哆嗦着把小匣子打开,立时怔住了,里面竟然只是一块素绢。 这会方百花也凑了过来,惊异的道:“这是什么?” 董槐把素绢打开,只看了一眼就变了颜色,脸上尽是欣喜之色,叫道:“是先帝遗诏!” 方百花不由得惊叫道:“先帝遗诏!写得什么?” 董槐晃了晃道:“写得是要立陈留王为帝,而不是立先少帝为帝,我知道了,何进逼宫,杀了先帝的心腹蹇硕,拢住了西园军,这个宫人就把这遗诏给藏起来了,想来宫中大乱,那宫人带了玉玺和遗诏,想要逃出去行废立之事,却不知道为什么死在井里,袁世凯昨天夺走了玉玺,这遗诏却被胡仙真给留下来。” 董槐说起昨夜之事,方百花聪明的没有去问,而是轻声道:“只是这遗诏现在也没有什么用了。” 董槐道:“怎么没用,有了这个,我父就不是擅行废立,难怪那个胡仙真想把这东西带出去,是为了让我们董家仍然背着一个逆臣的名号,哼!可惜啊,她没能得逞!”董槐把遗诏收好,然后道:“二位公主,天色不早,你们也上路吧,我送你们出上东门,我想丁立应该还在这一带等着天使,你们就和天使同行吧。” 万年公主怯生生的看着董槐,董槐长叹一声,向万年公主道:“公主;我有了这诏书,就能让我爹的位置安稳一些,若是公主不想走……。” 万年公主摇了摇头,轻声道:“你说过了,我不能总跟着你,那董璜……我不想和你们董家再有瓜葛了。” 董槐长叹一声,不再说话,开门出去,就见那两个婆子还挟持着胡仙真,他挥挥手示意那两个婆子把人放了,就看着方百花他们收拾了行装,然后引他们出了皇宫,和早就准备好的天使队伍汇合,然后亲自送出了上东门。 只是天使唐瑁昨天夜里趁乱逃了,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回来,种拂和崔烈都知道了唐姬失踪的事,晓得唐瑁没法回去向李傕交差,所以溜了,两个人深恨唐瑁为人,也不去找他了,自引着人马,出了洛阳,走了不到二里地就和陈王的人马碰上了,随后三队人合在一齐,向着陈国进发。 (本章完) 第160章 一百六十:玉玺 丁立再一次回到长平县,这里虽然说已经还给了刘宠,但是刘宠并没有派人来接收,而是委陈玉霞为长平县长,管理着长平的事务,得知刘宠、丁立还有天使以及鲁国的金芝公主要经过长平,陈玉霞急匆匆收拾出几处驿馆,随后亲迎出长平十里,先和鲍丹娘的人马汇齐了,把丁立他们都给迎进了长平。 丁立进城之后,也不急着去馆驿,骑着马四下的看看,只见百姓平和,买卖俱全,倒比他们刚来的时候要好得多了,不由得满意的向陈玉霞道:“你这里管得不错,不过你也不用在这里了,过几日护着老夫人北上吧。” “怎么?”丁立的话音没落,刘宠带马过来,冷冷的道:“想把人马都撤走,和我斩断关系?” 丁立苦笑一声,道:“怎么能够啊,只是玉霞已经定了亲了,总不好让他们小夫妻离开的时间太长啊。” 刘宠一翻白眼,道:“小夫妻离开太长的多了,他们怎么了?” 丁立知道刘宠一肚子都是火气,再加上孕期情绪不定,也不敢去惹她,只能是陪着笑道:“你说得对,就不让她回去。”说完给陈玉霞暗丢了一个眼色,陈玉霞乖觉,一句话不说,可是刘宠还火了:“怎么?你觉得小夫妻分别久了是对得了?” 丁立苦着脸道:“奶奶,你有什么不满,你说话……。” “你叫我什么!”刘宠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问道,丁立连忙挥手道:“爷爷,爷爷,你就是我爷爷,这就行了吧?” 崔烈在一旁看到丁立和刘宠的样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他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那个在洛阳不让崔烈和董槐起冲突的青年凑了过来,小声道:“听说丁立是陈王的男宠,丁立逃出洛阳之后,能那么快拉起一支人马,除了有他继母一族的支持之外,就是因为……陈王的关系。” 崔烈面色难看,历声道:“伤风败俗。”他说话正好被乐和听到了,乐和与直江兼绪从洛出来,就和陈王的的兵马碰上,这才道陈王担心丁立,悄悄的带着鲍丹娘的那路弓骑手潜到了洛阳城下,准备接应丁立,两个不由得被陈王的‘同性’大爱深深的给感动了,这会听到崔烈的话,乐和不由得鄙夷的道:“我家主公虽不是海内名,但是他的功业都是一刀一枪挣出来的,又不是花钱买得,有什么伤风败俗的。” 崔烈海内名士,被世人尊敬,可是这个人的名利欲太重,一心想要当大官,可是又硬着清流的名声,不肯宦官来往,所以这官一直没上去,后来汉灵帝没钱,开始公开卖官,崔烈就买了一个司徒劳无功来当,而且买官的时候还闹出来一个笑话,崔烈是通过汉灵帝的保姆程夫人买得官,花了五百万钱,汉灵帝当时要一千万钱,程夫人就说崔烈是名士,便宜点吧,于是打了个对折,自此崔烈的名声下降,而且最讨厌别人说买官一事,更烦名士一说,这会听了乐和的话,不由得一张黑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一样,恶狠狠的看着乐和,只可惜乐和全当没看见。 那个年青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凑到了崔烈的身边,低声道:“父亲大人,这些不会遵敬您的,您也不要理他们了。” 那年青人不说还好,一说了崔烈怒吼道:“老夫国之三公,他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全忘了他的长子崔均任西河太守的时候,与袁绍勾结,想要起兵反董,董卓查知之后,把他司徒已经给撤了,现在不过是一个城门校尉。 那年青人无奈的道道:“这些读书人以前觉得是……三公之才,亦有三公之德,但是现在……他们都嫌您有铜和臭味……。” 年青人的话没说完,崔烈暴吼一声:“崔州平!”说完手腕一抖,他的兵器镔铁怀杖轮起来向着年青人就打。 丁立本来还在一旁刘宠闲扯,突然听到‘崔州平’三个字,不由得急忙转头,叫道:“哪一个是崔州平?”当初刘备一顾茅庐的时候,看到了崔州平,相谈甚欢,想要请他出世,却被崔州平给拒绝了,现在就在自己面前出现,却是怎么都不能放过此人。 那年青人就是崔烈的二子崔钧崔州平,本来在朝中任虎贲中郎将,被董卓罢免,把他的职务给了吕布,崔州平就一直闲置在家,此翻放心不下老父,所以跟着出来。 ‘虎贲’者,勇士也,这崔州平能担任虎贲中郎将,可以想到他的能力有多强,崔烈的怀杖刚一提起来,崔州平已经拨马逃开,崔烈一杖击空,显些从马上滚下来,不由得气极败坏的骂道:“小畜牲!阿父责打,竟然逃走,此为孝呼!” 丁立抢先于崔州平道:“昔日大禹被父责打,轻则受,重则走,问其故,禹曰;不可让父为打杀亲子而心生痛悔,所以逃走非是不孝,而是大孝。” 崔烈被说得讪讪得,冷哼一声,也不理会崔州平和丁立,带马而去。 崔州平笑嘻嘻的过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多谢丁并州。” 丁立笑道:“不必,只怕这理由我不说,你也要说了。”历史上崔州平就是这么一席话,把他老爹气了个半死。 刘宠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倒是一见如故。” 崔州平暗道:“这陈王怎么比女人的醋性还大啊。”他不敢多留向着丁立拱了拱手,然后又向陈王道:“小可仅是向丁并州做谢,没有别的意思,这就告辞了。”说完拍马去追他爹了。 丁立翻着白眼看着刘宠道:“你把我的名声都给毁了!” 刘宠傲娇的一笑,得意的道:“我毁了你的名声,是你的荣幸!” 两个人到了驿馆,刘宠根本不让人靠近,把所有的侍女都给打发出去了,却被丁立给叫了进来,道:“知道我喊你进来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解开了腰带长衣。 丁立苦着脸道:“我……我实在是累得不得了,真没办法和你尽床第之欢。”看着刘宠有些丰腴的身材,丁立眼中流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只是刘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想什么,孤肚子让你弄大了,还能和你尽狗屁之欢!”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长出了一口气,道:“不是那啥就好,不是那啥就好了。” 陈王刘宠走到了丁立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道:“你似乎对孤的身体不太感兴趣啊。” 丁立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急忙道:“我……我实话和你说了吧,我在洛阳城里,那里受了伤了。”丁立生怕被这段时间刘宠一直缠着他,只能有选择的把情况和她说了。 刘宠惊呀的看着丁立,随后一双眼睛笑成了弯牙,道:“这下好了,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你出去偷用腥了。” 丁立忿忿不平的道:“最多再有一个月就好了。” 刘宠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吵了,抓着丁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轻声说道:“这里;就是你的儿子。” 丁立看看刘宠已经有些要显怀了,想到她还为了自己骑在马上打仗,不由露出怜惜的神色,小声道:“辛苦你了。”刘宠淡淡一笑,把带着锦袋打开,从里面取出圣旨来,这圣旨一共两张,一张是封刘宠为陈、梁、鲁三国总制的圣旨,一张是封鲁国王的圣旨,天使了队伍一出洛阳城,就让刘宠给夺过来了。 丁立把两张圣旨地都拿过来看了看,然后把那张封赏刘宠的卷好给刘宠收了起来,跟着打开香笼,把那张封鲁王的圣旨给丢了进去,在燃着的香上,那圣旨先是发黑,然后身体上喷起一股火焰来,丁立看着那圣旨烧成之后,这才把和香笼给盖上。 刘宠这会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站在那里,轻声道:“为什么烧了?”丁立向着她一笑,道:“既有了总制,还要封王做什么。” 刘宠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得眉花眼笑,道:“你就不怕金芝公主找你的麻烦。” 丁立搂着刘宠,不屑的道:“我就答应保护他了,可没说别的。” 刘宠只觉得丁立所作所为是那样的合她的心意,不由得到搂住了丁立,两个人就在这屋里,摸摸来,摸摸去,除了将剑入鞘之外,什么都做了,弄得一身香腻,这才分开,刘宠看着丁立发恨的说道:“等孤把孩子生下来,一定要柞干了你!”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时再说吧。”随后又道:“我从这里去梁国……。” “干什么?追你的孙家姐妹花”刘宠突然又急了,丁立无奈的道:“你啊,她们丢下你就找她们大哥了,实在是良心大大的坏了,我追她们干什么,我就是想着,我带着梁国的人马护送方百花去鲁国,以及和袁世凯一战,你就在家养胎吧。” 刘宠这才满意的道:“这还像是我刘宠的男人!”说话间她又有些情动,只是肚子里的孩子对刘宠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一点都不敢大意,为了避免一会发生不可控的事件,刘宠急惶惶的把丁立给赶出去了。 丁立从刘宠的屋子里出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心道:“可算是把这个祖宗给哄住了。”他身上都是汗,腻腻歪歪的,于是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到了门口告诉等着的李鑫,调亲兵给他打水,然后推门进去,只是刚一走进去,一个人从门后闪出来,一下就把他给抱住了。 丁立浑身一紧,就要动手,一个嗲嗲的声音响起:“公子,你这个时候再动,那早就晚了。” 丁立紧绷的身体松了下来,回身道:“你的伤好了吗?怎么这会就过来了?” 胡仙真笑道:“我过来是给公子送一样东西。” 丁立抱着胡仙真坐下,道:“你送什么给我?是送你自己吗?”他脸上笑容都满了,但是心里却暗叫道:“系统你有种,哥的性福你作主,你让哥看得吃不得。” 胡仙真在丁立的怀里坐了起来,从袖袋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放在了丁立身前的小几下,道:“公子,你打开看看。” 丁立愕然的看了一眼胡仙真,随后把那小布包打开,东西入眼,丁立一下就跳起来了,那里面是一方小印,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纽;傍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丁立迫不急待得抓起来向后看去,那后面果然写着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主公,水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亲兵叩门的声音响起,丁立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玉玺差一点摔到地上,随后急声叫道:“出去!不要了!” 亲兵在外面愕然,李鑫不由得叫道:“大哥!”丁立沉声道:“守在外面,任何人不得靠近!”李鑫脸色一变,叉手道:“遵令!”随后布置亲兵,在屋子左右防备起来,而且每个亲兵都离开屋子十步,既能有事的时候反应过来,又不至于听到里面的声音。 丁立捧着传国玉玺看着胡仙真道:“你……你怎么带出来的?它不是被袁世凯给劫走了吗?” 胡仙真温温柔柔的道:“公子有所不知,那井下的宫人带着三件东西,一个是董太后的私印,一个是先帝立当今天子接纳帝位的遗诏,还有一个才是这玉玺,妾身第一次下去的时候,只发现了玉玺和董太后私印,当时妾身想着,袁世凯那样逼人,要是妾身明目张胆的拿上来,就是一场大战,还不好瞒董槐,于是就把那宫人笼在袖袋里的董太后私印放到了装玉玺的锦囊里,然后装玉玺的小盒带到了身上,后面您要闯宫出去,我想着一但有危,这玉玺就出不来了,于是才要留下的。” 胡仙真顿了顿又道:“我在宫打开盒子,才发现了夹在盒子的夹层里,用素绢写得遗诏,于是就遗诏拿出来给了万年公主,本来想着就是董槐要搜,我正好就安到万年公主的身上,可是董槐得了刘以敬报信,直接来要,正好把那诏书拿走,而在他看来,诏书被他得了,玉玺被袁世凯得了,妾身手里空空无有,再也不用注意,于是这才放过了妾身,妾身也就把它给带出来了。” (本章完) 第161章 一百六十一:玉玺的争执 丁立不眨眼的看着胡仙真,头一次感觉到了系统的不全面,在系统评定上,胡仙真的智慧分值是6.66分,丁立是6分,董槐则是到了8分,袁世凯更是高达9分,可是丁立、董槐、袁世凯三个人却被她骗得东倒西歪。 万年公主的数值丁立不知道,金芝公主方百花的智慧数值是8.5,一样被胡仙玩弄在股掌之中,这妥妥是嬛嬛的战友啊,能在宫斗剧里活到死的人物,与其相比,樊梨花的智慧数值是8.9分,但要宫斗戏里论起来,也就是战五的渣,智慧8分上杉谦信,智慧6分的刘宠那就是一集死的货,历数他的手下,大概也就黑化了的高夫人能有三集的命。 丁立摩挲着传国玉玺,轻声道:“你不是怕玉玺带不出来,你……。”丁立眼中寒芒一动,杀机涌起,当日胡仙真对他的谋是最多的,如果他不答应袁世凯救胡仙真的命,胡仙真就会拿着玉玺去投袁世凯,如果丁立死在洛阳,没有能闯出来,胡仙真就能还能拿着玉玺去董槐,此时想来,丁立只觉得自己的那些女人里,没有一个能的制住胡仙真的,她不愧是北魏宫中的胜利者,也许她还不能和吕后、武皇、慈禧这样的巅峰女人不能比,但是仍然让丁立感觉到了危险。 胡仙真也感觉到了丁立的杀意,但是她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坐在那里,笑莹莹的看着丁立,那眼中全无算计,清澈见底,好像两汪幽泉一样的看着丁立。 丁立在胡仙真的注视下,眼中的杀意一点点的淡去,胡仙真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突然蛇一样的身子向前一凑,滚进了丁立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红得妖艳的嘴唇贴着丁立的耳朵说道:“我就知道,我看中的男人,不会杀我的。” 丁立恨恨的哼了一声,伸手去推胡仙真,一把按在了纯天然没硅胶的大丰满上,手一用力,就陷进去了,胡仙真跟着伸手,把丁立的手给按在了自己的身上,低声道:“我绝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你要是不信我,我的这颗心就算是白费了,李鑫就在外面,我不是她的对手,你喊她进来就能杀了我,别忘了我的出身,袁世凯剑上有毒,我在下井之前就知道,我向你讨得就是一个贵妃牌位,你不救我,我会伤心,但是我绝不会背叛你的。”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话由你说,事由我想,这件事……嘿嘿;很难过得去的。”说完丁立手上一用力,把胡仙真从身上推了开来,道:“我今天不可能有心情和你浑玩了。”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前,又道:“你能把这个东西给我拿回来,就证明你最后还是选了我,既然你选了我,那我就会遵守诺言,但是……我也希望你不要为了权利,逼我到最后杀你!” 丁立说完之后,拉开门出去,胡仙真默然的看着丁立走远,一丝笑意淡淡的在眼中晕开,男人无不追逐权利,不管她有没有异心,玉玺回来了,丁立既然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就不会伤害她,相反,在男人的心里,有一股征服的欲望,像她这样有毒的美女,会让男人的征服欲高涨,在这种情况下,反而会让男人记住她。 丁立从屋里出来,转了两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麻蛋!不行就完全不行得了,火烧头顶,下面发软,这让哥如何面对美女啊!”好容易心里那股邪火下去才想起来,刚才那是我屋啊?我和出来我还没洗澡呢!只是这会让他再回去面对胡仙真,丁立怎么都不敢了,无奈之下,另找了一个屋子,弄了点水洗了洗臭汗,然后又去找刘宠了。 刘宠这会浑身洗得香香白白,穿着一身宽大的衣服,正在小酌,她的习惯已经养成了,就是这样的时候,也是一身男装,而且束了胸,但是那慵懒的神态,配上那一头洒下来的黑发,则另有一番魅力,让进来的丁立眼睛发辣,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刘宠懒懒的看了一眼丁立道:“你又回来做什么?” 丁立走过去,从刘宠的手里把玉盏夺了过来,仰头喝了半杯,然后凑过去,把另半杯递到了刘宠的面前,道:“好人,你若对我有意,就喝了这半杯残酒。” 刘宠看着丁立,半响才道:“我嫌脏!” 丁立气哼哼的道:“你太不浪漫了吗?”刘宠愕然的道:“浪什么?”丁立无聊的摆摆手道:“不浪什么。我进洛阳之前,是为了一样东西去的,你不想知道那样东西的结果吗?” 刘宠冷笑道:“不过是竹篮子打水罢了,有什么可问的。” 丁立怪笑一声,道:“还真不是。”说完手掌一翻,传国玉玺就到了掌中,送到了刘宠的面前。 刘宠猛的坐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突然回头向四下里的看去,虽然她因为自己女儿身的原因,平时在这种放松的时候,身边一般都不会有人,但是刘宠还是看了看,然后才回头看向玉玺,此宝名声太大,就算是没有亲眼看到过的,也对她的样子非常了解,而且就以此宝独特的贵气来看,任何人也不会认错了它。 丁立郑重的把传国玉玺放到了刘宠的面前,说道:“这是你的了,当时你以为我贪心,现在我告诉你,我得到它的消息,就想到了把它给你拿来。”虽然这假话肉麻,但是丁立脸皮越来越厚,说起谎来,一点都不带脸红的。 刘宠眼圈微红的看了一眼丁立,随后苦笑道:“给我有什么用,我是一个女人,冒充个王爷就了不得了,难道还能冒充皇上吗。” 丁立凑到了刘宠的身前,蛊惑的说道:“不是冒充,而是光明正大的以女人的身份为帝,你难道就不想有一天能以女人的身份正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吗?” 刘宠身子一抖,随后摇头道:“三皇五帝以来,哪里有一个女皇上,吕后那样了得的人,不也就是和垂帘听政吗。” “三皇五帝不也有一个第一吗,你安知你就不能做这‘史上第一’!”丁立沉声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就以全力支持你。” 刘宠戏谑的道:“我就听说有人想做开国从龙之臣,你这是要做开国皇娘吗?” 丁立也笑道:“好啊,我就等着你填封我一个正宫皇后,然后沈云英做东宫,你再娶了方百花做西宫。” 刘宠恼火的道:“那是我娶啊,还是你娶啊?都特么便宜你了!” 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刘宠把玉玺推回给丁立道:“你能得到这件宝贝,也是你的造化,你拿去吧,另外;这宝贝你可以说是万年公主带出来的,你就娶了万年公主,以大汉皇婿的身份起兵,肯定能得到世家的支持,从并州入关中,击败董卓,先夺皇帝在手,立个傀儡,等上几年和缓下来,把诸侯都给拿下,然后逼皇帝禅让,这江山也就能姓丁了。” 丁立看着刘宠,再一次鄙视了系统,这么严丝合缝的思谋,怎么可能智慧只有6分啊,不过丁立感觉出来,这会不能再说下去了,他把玉玺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向刘宠道:“你先给我把玉玺和公主都保管着,我看看有没有那个命再说吧。” 丁立说到这里,突然一笑道:“你让我娶公主,我还给你聘了个金芝公主呢。” 刘宠淡淡一笑,这会显然她的心情非常之好,道:“好,你娶姓刘的贵女,我给你娶你不姓刘的贵女,我们两个努力,争取娶一街,生一朝,登闻鼓响的时候,你放眼望去,下面都是你姘头的儿子。” 丁立被口水差点呛死,心道:“你的理想太伟大,哥就怕作不到啊。”他打了岔道:“唐姬你准备怎么安排?”丁立还有一个任务关系到这个女人呢,只是看她那个样子,丁立实在想不出来,怎么让她爱上自己。 “唐姬一出来我就见过她了。”刘宠平静的道:“本来我打算立她做个幌子,可是现在你有这玉玺,那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唐姬殉主了。” 丁立猛的抬头,惊怔的看着刘宠,而刘宠根本就没有看他,冷冷的道:“唐姬一死,我们可以用她名义,编出任何先少帝的遗命,有了先少帝的遗命,现在的这个皇帝,我们都可以不认了!” 丁立咽了一口唾沫道:“哪个……我这次得到玉玺的同时,还捞出了其它的东西。”他把董太后私印和灵帝遗诏说了,然后道:“董家有了那遗诏,再编先少帝的话也没有用了,唐姬……。” “你个蠢货!”刘宠冷声道:“那唐姬就更该死了,她死了,才能对外说董卓倚仗遗诏,逼死先少帝,何太后,她活到今天,就是为了把这个消息传出来的!” 丁立心急,顿足道:“你为什么要人死啊,她活着我们编这些话不也行吗。” 刘宠冷声道:“一个活人坐在那里,我们要说这些话,就是要承认先少帝的地位,既然先少帝的地位是真的,那唐姬的地位就要升高,她又不像是皇帝在手,能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我们头上多个婆婆,你知道会有多少麻烦吗!” 丁立自然知道头上顶着一个领导会是什么后果,当初曹操胁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在早期取得了一点优势,等到衣带诏一出,没有一个人再承认天子的旨意,就像袁绍,想让儿子当大将军、节制四州,就让儿子当,派人上个书,天子答应,大家没事,天子不答应,就说是汉贼乱命,然后接着这么干,而曹操被汉帝的一次次谋害,把声名完全耗尽,变成了汉贼、奸臣、大白脸。 可是再有什么原因,丁立也不想让一个为了真爱不惧生死威胁的少女,就这样死去,他对着刘宠有些气急败坏的道:“她是一个女人,能有什么作为,你何必为了一个不存在的理由,就逼死她啊!” 刘宠缓缓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丁立,沉声道:“你看上她了?” 丁立烦恼的摆了摆手道:“别胡说八道,她那么为先少帝守节,是个烈女,我不想让你就这样……。” “你看上她了!”刘宠打断了丁立的话,道:“你给我听着!她就是能活,也是先少帝的女人,你要是动了她,你就臭了,别说是玉玺在你的手里,就是高祖活了,也不能扶你上那把龙椅,甚至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没了!” 丁立跺脚急道:“你怎么说不通啊,我不是……。” “出去!”丁立还要再说,刘宠历声道:“给我出去!”不等丁立争辩,抓起丁立丢了出去。 丁立灰溜溜的走了,一夜难眠,想着明天起来,再去和刘宠好好说说,怎么都不能让唐姬就这么死了,可是让丁立万想不到的是,他第二天起来,再找刘宠踪影皆无,拎了人一问才知道,刘宠昨天晚上连夜出发,带着鲍丹娘那一千弓骑,护着天使,带着唐姬、万年公主离开了长平,回陈国的治所陈县去了,只把方百花给丢下了。 丁立知道,这会追上去也没有用了,只能是带着人前往梁国,才出了长平不远,一支人马迎面而来,当头打着一个刘字的大旗,丁立知道,在陈国,除了刘宠的人,再没有第二支军队了,所惟也不戒和备,径看着那支人马到了眼前。 一个英武的小将跑到了丁立身前,下马施礼道:“小将刘奎光,见守丁并州。” 丁立有些惊愕的道:“你不是去平原助刘备了吗?” 刘奎光道:“刘使君现在招兵买马,已经有了万余精兵,所以就让小将回来了,陈王殿王因为身体不适,要回王府养病,所以就让我来并州帐下听令,一同护送金芝公主回鲁国。 丁立是并州牧,没有权利处理鲁国的事务,要借着刘宠的名义行事,为了让他行事方便,所以刘宠就把刘奎光给派了来,丁立心下感激就和刘奎光合兵一处,向着梁国进发。 七天之后,丁立的人马赶到了梁国,集结前营精兵,向着鲁国进兵,高览半年没有打仗了,身子都呆得锈了,此翻讨了先锋的职务,率轻骑先奔鲁国。 (本章完) 第162章 一百六十二:白玉美人 丁立到了梁国之后,李彦就辞别了丁立,受颜良、颜子睛兄妹的邀请,北上冀州了,本来丁立还想要拉拢一下颜家兄妹,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丁立的傲气也上来了,直接送走,老子有召唤系统,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但是前营的情况真的并不乐观,除了高览,几乎没有勇将,另外主将也不行,高一功就是一个普通人,虽然他的统军值达到了8.9分,但是更擅于管理、操练,这些日常事务,丁立在胡仙真身上看到了系统的不全面,据他的估计,系统给高一功这么高的统军值,不是他有这么大的能力,而是因为李闯王死后,高一功曾经担任过一段时间的闯军;也就是‘大顺国’兵马大元帅的原因,但是高一功担任大元帅之后,打得第一仗就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实在不值一提。 其余众将,能拿上台面的就是高览和姚訚,一个纯属武夫,一个骄傲自矜难堪大任,而这次丁立要面对的,不是丁宫、于夫罗、和连这样的蠢货,而是中国新军的奠基者之一;袁世凯。 曾经有人说过,袁世凯如果留在朝鲜,日本人都不可能取得甲午的胜利,这个话,丁立信一半,不信一半,因为打仗不是只看军队,更不是只看指挥者,而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方方面面的综合比拼,袁世凯提前离开朝鲜,就证明他看出来,清庭与日本一战,清庭必明,所以他走了,当然如果他能看出来,就比当时许多人都要强了,如果留在朝鲜,日本人就是赢了,也不会那么轻松。 ‘辛亥革命’开始,义军杀得清兵一溃千里,可是袁世凯临危受命,重新出山之后,在他的指挥下,几乎扑灭义军,和这样的牛人交战,丁立一点把握都没有,可是虽然如此,他也不敢把高一功给换下去,一来无人可用,紧急征调樊梨花、上杉谦信、丁绍这些人是不可能的,而且就算是能调来,前营是高家的一块自留地,丁立要是不管不顾的就把人给换了,那只怕高夫人也不会满意。 高一功和高览兄弟二人也深知这一战,是考验他们高家能不能独立担起梁、鲁两国防务的重战,所以他们兄弟也是非常小心。 高一功以高览为先锋,秦明、廖化为副将,姚訚为合后,蒋雄、黑虎星为副将,杜远、祝公道在中军,褚二姑、许青二将留守,归丁宝祯调遣,丁立不放心,又让梦烡留下,正好梦烡不愿意打仗,而丁立不愿意见他。 丁立把直江兼绪、李波留给了高一功,让他们护着方百花随中军同行,而自己带着李鑫、慧梅、乐和,向江东进发,去找孙家姐妹,想着招安孙策。 鲁国和梁国一样,都归属豫州,只是在两国之间,隔着沛国,而鲁国和袁世凯所在的彭城国却是挨着的,现在没有旨意给袁世凯,丁立希望袁世凯在没有借口的情况下,能碍着面子不出兵,可是高览却是巴不得袁世凯出兵,所以他的先锋人马走得并不快,在等着袁世凯的反应。 前营半年之内也已得到了扩充,先锋有三千人马,不一日到了沛国公丘,在这之前的丰县、沛县高览都绕过去了,丢给高一功的中军去解决,但是公丘是进入鲁国的必由之路,要是绕道,就要转进山阴郡了,那就又要得罪一家诸侯了,所以公丘必要拿下,高览令就在县城前十五里的地方扎寨,然后带了秦明,点了一千精兵到了公丘城下,只见公丘城门紧闭,城上站了足有五、六百郡兵,还有不少的民伕,都把弓箭搭上,向着城下瞄着,高览和秦明离着还远,就听到城上大叫:“来得军马不要过来,不然城上就要放箭了!” 高览冷哼了一声,然后叫道:“过去一个,和他们说一声!” 一个嗓门比较大的兵士飞跑到了公丘城下,大声叫道:“城上的人听着!我家将军请你家大尹说话!”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大步到了垛口,沉声道:“某便是公丘令甘滔,你家将军是哪一个?” 高览催马向前,刚近弓箭的射程之内,嗖的一声,一支羽箭和落下,就标在他的马前,跟着那甘滔大声叫道:“来将不可再向前了!” 高览不满的哼了一声,拉住了战马,叫道:“甘大尹,我们是梁国国相丁璜部将,奉陈王令,护送鲁国的金芝公主回鲁,还请甘大尹行个方便!” 甘滔沉声道:“那金芝公主要过去就过去,只是你这人马却是不能在我公丘行进。” 高览叫道:“某是奉陈王之令,陈王得了当今天子的封赏,节制陈、梁、鲁三国,你怎敢违令?” 甘滔不以为意的道:“陈王节制哪里,老夫不管,但是这里是沛国的地界,他陈王也好,梁王也好,都管不到这里,梁国相就更没有插手我这里的道理,老夫不许你们走,那你们就走不得!” 高览虎目圆睁,怒骂道:“老匹夫,你家沛王和沛国相都没有一个说话的,你多什么事!你立刻给我开门,让我们穿城过去,也还罢了,不然的话老子打进去,让你一门都死!” 甘滔冷笑道:“老夫不管其他人怎么说,老夫只管自己这里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不让你们过,那就不让你们过!嘿嘿,老夫这里还要给你们一个忠告,你帮我转告陈王,他是大汉宗室,别起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甘滔说到这里,挽弓搭箭,道:“老夫看你来这一次不易,先送你一箭!”说话间手指一放,箭如流星一般的向着高览的头上射了过来。 高览冷哼一声,双斧一摆,把羽箭夹在他斧子中间,微一用力,那羽箭断成两截,在高览身后的秦明见了叫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甘大尹送我们一支箭,我们也还甘大尹一支箭!”说完抬手就是一箭,硬弓发出嘣的一声脆响,箭就上了城了,甘滔急一闪身,那箭就在擦着他的左侧肩甲过去,把甲上金兽头的脸给擦花了。 甘滔脸色一变,立刻下令城上放箭,把高览给逼退,却不敢出战,高览的人马少,也不没有想着攻城,只是在城下骂了一会就回去了,甘滔看着高览他们走了之后,这才从城上下来,忧心忡忡的回到了县衙。 甘滔的夫人姓孟,看到甘滔回来,急忙迎出来,帮着他把甲给卸了,然后送上****,甘滔满面愁绪的坐下,思忖片刻,道:“夫人啊,你娘家的侄儿孟康不是要回老家舆县吗,你和他一起走,回老家躲避一阵吧。” 孟夫人神色变化,低声道:“老爷,可是这城池要守不住了吗?” 甘滔长叹一声,道:“那些贼人,兵精将勇,而公丘城池矮小,真要是打起来,只怕我这里当真就守不住了。” 孟夫人哀声道:“老爷,莫不如你就弃了这官职,和我们一起回老家去吧。” 甘滔一拍桌子叫道:“岂有此理!那刘宠的意思,就要是夺了丰县、沛县、公丘三地,好让陈、梁、鲁三国合成一体,老夫岂能不管,你不要说了,却把孟康给我叫来!” 孟夫人不敢多话,就把自己的内侄孟康给唤来了,三国的时候,有一个孟康,官做到了中书令,是一位大学者,写过《汉书音义》,不过眼前这个孟康的灵魂里又混入了《水浒》里‘玉幡杆’的能力,出身扬州舆县造船世家,擅造舟船,还有一身的好武艺,听了甘滔的话,拱手道:“姑父,待小侄出去一战,把那些贼人都杀退了便是了。” 甘滔摇头道:“我知道你有一身的好武艺,但是公丘兵少,你就是杀了他们,后面贼人的大兵来了,还是守不住,城破之时,我死无憾,但是你妹妹若是受辱,我于心何忍啊!” 甘滔有一个女儿,叫甘梅,生得美貌无双,最希罕的就是那一身皮肉,细白如玉,雪润娇嫩,前番刘备回平原路过这里,看到之后,立刻惊为天人,亲自上门求娶,只是这刘备年过三十,已经有过好几个和妻子了,那些妻子一个个的身体康健,没病没灾,但是只要嫁给刘备就死,没有活过两年的,大伙都说刘备克媳妇,甘滔五十多岁了,就这么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怎么舍得让刘备给克了啊,所以不肯答应,此时甘滔想起此事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不如把这个女儿许给刘备好了。 孟康眼看甘滔那一脸愁绪,没有办法,只能点头。 甘滔立刻让人收拾,含泪和孟夫人还有女儿甘梅分别,趁着天早,打发他们出了东门,离开公丘。 甘梅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为人颇有智计,孟夫人就是一个不济事的,和甘滔分别,哭得人都昏了,被两个伺候的婆子硬架上马车,甘梅却是平静的与甘滔分别,连一滴泪都没有,看得孟康都觉得纳闷。 马车从公丘出来,走了不到五里,甘梅就马车里探出头来叫道:“表兄,却暂停一步。” 孟康带住马,道:“表妹何事?” 甘梅肃容道:“我父把我和我母给送出来,想让我们逃脱一难,可是我是女儿,我怎么能不顾我父亲的生死,而自己逃生呢!” 孟康苦笑道:“可是……这是姑父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啊。” 甘梅沉声道:“梁国的人马来袭,是入寇沛国,沛国相正当处理,他怎么能不管呢?我听说沛王刘契为人性好女色,我还生得过去,请表哥送我们去相县,我愿以把我献给沛王,请他出兵解救我父。” 孟康连连摇头道:“这如何使得啊!姑父要是知道我把你送到火坑里去了,还不生吃了我啊。” 甘梅摇头道:“这是我能救我父亲惟一的办法了。”孟康还是不同意,甘梅无奈,道:“那不如这样,就请表哥护着我们到相县,我去哭求沛国相,请他出兵,若是他不肯,再见沛王。” 孟康性子和软,没有什么主见,眼看说不动甘梅,无奈之下,只得应了,转道向着相县前进,走到将近天黑,马车走得慢,也没有走到什么城池,只好就在野地里将就了,搭了帐蓬,又吊了小锅,开始做饭。 甘梅坐车坐得累了,就从车里出来,活动活动,此时正是五月季节,一片银月洒下,光华照到了甘梅的身上,照得那姑娘直如月下霜雪堆成的一样。 一阵鸾铃声响,几骑马从正西过来,当先一人打扮得就如一个纨绔一般,手里拿着一只玉如意,指着月色叫道:“好月光,却待我赋诗一首!” 一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撇嘴道:“大哥,你还会作诗?” 那纨绔恼了,叫道:“这叫什么话?你听着!说;天上……好大一个盘,又白又圆……又提溜,看着好像甜的饼……看着好像甜……甜……甜的饼……这四句……。” 第四句没出来,纨绔那些手下已经都快要笑得掉下马来了,甘梅本来要走,听到这里虽然心怀一怀愁绪,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至于她的丫环早就笑得东倒西歪了。 马上那个纨绔寻声看去,一眼看到了甘梅,不由得神色一怔,喃喃的道:“美人如玉啊!”说完带马上前一步,调笑道:“美女,你这是晒月亮那吗?” 甘梅对这个一肚子烂草的纨绔十分忌惮,生怕他做出无礼之事,用袖子掩了脸,招呼了丫环就走,快步向着营地而去,那纨绔看着甘梅的背影,吹了一声口哨,叫道:“我们也在这里扎营吧!” 纨绔的营地就在那甘梅他们的不远的地方扎下,他们人多,足有二百来人,一边扎营,一边散出人手去打猎,一会就打回来好些猎物,那纨绔看到甘梅他们这里只是热得干粮,于是提了两只兔子跑了过来,叫道:“嗨,都是行路的,我这里有点猎物,你们却先拿去做晚餐吧。”说着丢到了火堆的边上。 孟康眉头一皱,拱手道:“在下孟康,江湖上有个匪号‘玉幡杆’仁兄是哪一路的?同走有缘,还请留一点情份在这里。” 纨绔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孟康,随后皮笑肉不笑的道:“在下丁普郎,没有什么匪号,就是看在同路的份上丢点猎物给你们,这结交就算了,还是各走各得吧。”说完转身向着自己的营地走去,就在这个时候,甘梅扶着孟夫人出来,那孟夫人好像是个水做的,哭了一下午了这会竟然还能哭出来,一边走一边哭着道:“梅儿,你爹独守公丘,若是他有什么不测,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那丁普郎一下听到,猛的回身,看着甘梅,笑道:“美女,你爹是公丘的什么官啊?” (本章完) 第163章 一百六十三:挖墙角 “美女,你爹是公丘的什么官啊?”丁立又问了一句,还向前走了几步,离着甘梅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了。 孟康闪身向前,挡住了甘梅,手掌握住了腰间的剑柄,冷声道:“什么官都不是,阁下听错了!” 丁立微微一笑,侧头看向甘梅,道:“听错了;我的耳朵一向好使,怎么近的距离,我听不错。” 孟康冷哼一声,抬手拔剑,丁立早在他抓着剑柄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手掌闪电一般的向前一送,掌心抵在了剑柄上,把孟康的剑给挡了回去。 孟康抽不出剑来,抓着剑的手扬起,向着丁立的脸上抽去,丁立挡着剑柄的那只手翻起一抓,握住了剑柄,跟着向后一退,孟康的手抽空的一刻,他腰间的剑已经被丁立给抽了出来,光华一动,随后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后冷笑道:“玉幡杆也不过如此!” 孟康羞愤已极,但是一动也不敢动,他的剑虽然不是什么宝剑,但也锋利得很,把他的脖子给割开,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甘家的家丁都抄刀在手,把丁立给围起来了,孟夫人这会吓得失了魂,哭都不敢哭了,战战兢兢的躲在了甘梅的身后,甘梅也怕,但是她强自镇静,叫道:“阁下是谁?为什么动手?” 丁立似笑非笑的道:“我也不明白,我好心问一句,怎么就惹得这位孟兄拔刀子了。” 孟康沉声道:“若是孟康所为不妥,愿在这里向兄台陪罪,还请兄台高抬贵手。”孟康自觉得自己已经把态度放得很低了,可是他忽略了丁立无耻的程度。 “赔罪有用,还有律法干什么?”丁立痞痞的道:“这样吧,看在你们也不是有意得罪我的份上,让这姑娘写个卖身契,从今天起就陪着哥了,哥就放过你们了。” “登徒子!”孟康怒吼道:“你最好现在就把剑还我走人,不然的话,我们这里人多,你讨不了好去!” 丁立冷笑一声:“怎么?和我比人多吗?”嘴里打了个唿哨,早就暗中跟着他的李鑫立刻招呼了人过来,都摘了大弓,搭了箭对着他们,孟康和甘梅的出身在哪里,只一眼就看出丁立这些手下用得弓都是军中的硬弓,不是民间的软弓,这么近的距离,一但放箭,他们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二人的脸色不由得同时变得极为难看,暗自叫苦,怎么就惹上这些人了。 丁立把剑从孟康的脖子上收了,用力向地上一掷,那剑就标在了土中,随后丁立面色沉冷的道:“我再问一遍,美女,你爹是公丘的什么官?” “我们老爷是公丘令甘滔!” 不等甘梅说话,一个婆子先开口了,丁立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婆子,道:“赏一锭金子,你可以……走了。” 婆子惊喜交加,捧着金子连滚爬的走了,丁立笑咪咪的看着婆子走了之后,这才又问道:“美女,你叫什么啊?” 孟康实在忍不得,大喝一声,向前一步,一拳向着丁立的面前捣去,丁立屈臂一隔,孟康的拳头就捣在了丁立的肘上,被震得向后连退两步,丁立第一次取得这样压倒性的优势,得理不肯让人,怪叫一声,冲上去,双拳流星赶月一般的打了出去,打得孟康连加后,一个不慎,被丁立一个侧踹摔倒在地,丁立上前一步踩住了孟康看着甘梅道:“美女,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啊?” “小女子甘梅!”甘梅身子轻轻的哆嗦着,话音颤抖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刚才还一幅鸟样的丁立身子一晃,差点倒在地上,满脸愕然的道:“你说你叫啥!” 《夔州府志》记‘汉昭烈皇后’姓甘名梅,这是大耳朵的老婆啊,丁立上下打量一会,笑道:“怪不得啊,当地具是月下如霜,纱中欺玉,好、好、好。”丁立一抬腿把孟康给放了起来,叫道:“你回去公丘,向甘大尹传我一句话,他的女儿我收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个人同时一脸惶恐的看着丁立,孟夫人恐惧过度一翻白眼就死过去了。 甘梅羞愤难抑,回手在一个家丁手里把刀抢了过来,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就抹,慧梅闪身过来,就势一托甘梅的手肘,甘梅手上立时酸软无力,跟着刀就被慧梅夺了过去。 丁立怪笑连声,道:“慧梅,把这个梅儿给我带回去,算是老子的压寨夫人了。”在丁立想来,慧梅和他有过了肌肤之亲,想来不会真的抓人走,可是三国时代,别说甘梅只是敌人的女儿,就是普通平民被看上了,以慧梅家奴的身份,接了令也一样会抢人回家,至于直谏,那是名臣的事,和家奴无关。 慧梅真的拖了甘梅就走,孟康急得大叫就要上前拦阻,丁立回手在地上拔了剑向他身前一横,道:“阁下就不要去了,我没有断袖之譬,不要男的!” 孟康愤而出手,丁立刚要招架,就听身后有人叫道:“孟公休;不可无礼!”随着叫声乐和走了过来,挡在了丁立和孟康身前,叫道:“孟公休,还认得我吗?” 孟康打量了一眼乐和,有些不太确定的道:“你是乐大计?” 乐和笑道:“正是小弟。”随后回身向丁立道:“主公,这是我的旧友,孟康,你们怎么动上手了?” 孟康不等丁立说话,先急着道:“大计兄,求你先救我表妹?” 乐和向着甘梅看去,丁立讪讪的一笑,向慧梅道:“好了,不要拖了,我不过说笑,你这丫头还当了真了。” 慧梅一松手,甘梅急忙跑了回去,把孟夫人给扶了起来,有些惶恐羞愤的看着丁立,孟康生怕再惹得丁立出手,连忙向丁立施礼道:“多谢明公手下留情。”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孟康苦笑一声,道:“我姑丈甘滔,被梁国匪军困在了公丘,怕城破之后,一家遇难,所以让我护送着家小逃难,没想到……。” 丁立干咳一声,有些恼火的道:“什么叫梁匪军啊?我听说梁国人马是奉了陈王之剑,护送金芝公主回鲁,而陈王是得了圣旨的,难不成那甘滔还强过圣旨了吗?” 甘梅愤愤不平的道:“圣旨不过说是让陈王刘宠节制陈、梁、鲁三国,可没说节制我沛国,他却借机扩大自己的地盘,当真是不忠不义!” 丁立哈哈一笑,拍手道:“骂得好,骂得妙,骂得呱呱叫,别别跳,就看在你骂得这么好的份上,你也走不得了,我要送你去陈国,当面骂给那刘宠听。” 孟康必竟是男人,这会看出不对,拱手道:“阁下是哪一位,可能见告?” 丁立古怪的一笑,道:“我啊,我姓刘名备,字玄德,涿州人氏……。” “你胡说!”甘梅斥道:“涿州‘大树楼桑’刘玄德我们见过的!” 丁立苦笑一声:“看来骗不姑娘啊,没事,在下并州丁立!” 丁立一报名,甘梅惊叫一声,恐惧的看着丁立,而孟康更是面色如土,他们就是再不知事,这半年丁立、刘宠,这两个几乎总是联在一起的名字,也还是听过的。 丁立沉声道:“乐和;这里离着公丘多远?” 乐和估算了一下,道:“从这里到公丘,快马一个半时辰也就到了。” “派人立刻到公丘城下,严令高览,从现在开始攻城,一个时辰之后,我要听到拿下公丘的消息,进入公丘之后,给我;屠城!” 丁立说完之后,背剪双手,向着自己营地走去,甘梅浑身发抖,恨急的看着丁立的背影,乐和在一旁大声叫下令,安排人前去传信,看着探马向着就要离开,甘梅顾不得害怕,尖声叫道:“丁……并州,能否暂停一步!” 丁立缓缓转过身来,看着甘梅,道:“不知道甘姑娘有何吩咐啊?” 甘梅刚要说话,马蹄声响起,一匹快马飞骑而至,到了丁立面前马上的人派了下来,向着丁立单膝跪倒,道:“主公!”说完双手捧着一封信逞了上去。 丁立打开了信筒,从里面取出绢信来,只看了一眼,便全面笑意,欢畅无比的大笑起来,甘梅心里害怕,声音颤得就好像在寒风城过了一遍一样:“丁使君……。” 丁立一摆手道:“不必说了,高览已经开始攻城了。” 甘梅身子一软,险些坐倒,也顾不得她母亲了,急冲冲的到了丁立面前,伏身跪倒,泣声道:“使君!若您能救我一命,妾身……愿荐枕席!” 丁立看着美不胜收的甘梅,心里狠狠鄙视了自己一回,可这是大汉皇后啊!这是什么滋味?孟珙那小子打下汴梁,留下的艺术品里就有卷《尝后图》这是不一样的女人啊,已经有些适‘三国’世界的丁立,实在有些放不下甘梅,最后找了个供口给自己:“她这样子,不管上哪都有失身的危险,还不如跟了我呢,再说了,我现在要去吴中找孙家两个妹子,没工夫把她吃了,就算我先把她保护起来了,等到我回来,若是刘备来求,我就把人交给他好了。” 想到这里,丁立叫道:“李鑫!你带一百人保护着甘姑娘和她的母亲,立刻赶到五舅的中军,把交给他。”李鑫向着丁立做了个鬼脸,然后带着点了人马过来,甘梅还待不走,眼巴巴的看着丁立,尽是哀求之意,丁立笑道:“你只管放心,我会救你父亲与你相见的。”李鑫不耐烦这些,直接叫了甘家的仆妇,把甘梅和她母亲送到车里,然后押着甘梅母女还有那些甘家的下人,向他们的来路而去。 把甘梅给打发走了之后,丁立又向乐和道:“你和这位孟壮士走一回公丘,说降甘滔,若是他不降,那也告诉四舅,不要杀他。”说完把那封信塞给了乐和。 乐和低头扫了一眼,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答应一声,点了二十人相随,拉了孟康离开。 慧梅有些好奇的道:“那是李波的手下吧?不会就是说四老爷攻城了吧?” 丁立宠腻的一笑,道:“自然不是,袁世凯没有回彭城国,而是带着那枚假玉玺去见袁术了,袁时中不敢出兵干涉,五舅他们暂时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慧梅有些不解的道:“公子,您好介对袁世凯极为重视啊?袁家诸雄之中,袁世凯好像没有什么名气,先前他依附于袁绍,现在又依附于袁术,为什么您就一定认为五舅爷赢不得他呢?” 丁立冷笑道:“袁绍、袁术,不过都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就是再有人马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而袁世凯之所以先依袁绍,后依袁术,并不是他朝秦暮楚,而是他要找出一个能算计死的人,好取而代之,这个人只要有一点机会给他,他就能做出惊人的业绩来。” 慧梅恍然的道:“原来如此。那公子,这‘阿斗’是什么,为什么扶不起来啊?” “咳、咳、咳……。”丁立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休,内牛满面的忖道:“为什么阿斗他爹说了没有人有这个意识,老子一说就有人提问啊!” 慧梅一边给丁立拍着背,一边还说道:“慧梅见过酒斗、粮斗,到是不好扶着,可也不算扶不起来啊……。” “领会重点!”丁立气急败坏的叫道:“你领会重点行不行,我就是说那二袁都是废物,八百斤面做的寿桃——废物点心!你跟阿斗较劲干什么?那就是一痴呆,活着就是他们家积德才捞下的机会了,你做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老打听一个白痴干么啊!” 慧梅委屈的憋憋嘴,说道:“慧梅不问了就是了。” 丁立又是一脸的笑容,拍着慧梅道;“不问就乖了……。”他下面的话音没有说完,系统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宿主得到蜀汉昭烈皇后甘梅,系统得到能量补充,重新进入正常晋级状态,宿主若能凑齐‘三国四后’治国能力,永久加一分。” 丁立万没有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真的就捞到了好处,急忙在脑海里叫:“这‘三国四后’都是哪四位啊?哎;你别装死啊?把话说完了……卧嚓!” 系统再次进入了沉睡,既没说回答,也没有恢复丁立检测的能力,丁立气得狠狠的踢飞了一颗石子,刚想骂人,一眼看到慧梅那红红的苹果脸惊异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头一动:“她这不是伤好了吗?那不就代表着她能吃了吗?只要再吃她一回,就能让我恢复‘男子汉属性’那我还等什么啊?” 想到这里,丁立突然把慧梅给抱了起来,向着那面搭好的帐蓬跑去,慧梅吓得尖声惊叫:“公子,你快把我放下来啊!” “哈哈!”丁立猖狂的笑道:“你家公子饿了,要把你这个小精灵给吃了,你就老实的受着吧。”说话间抱着慧梅冲进了帐蓬,帐帘放下,帐内立时就是一片春色了。 (本章完) 第164章 一百六十四:水浒十二女将卡 一番好战,直如云龙压彩凤,半字不言,因怕河蟹走神兽,小帐之中,云收雨住,丁立吃得饱了,赤着身子坐在地上,慧梅被折腾的惨了,躺在榻上昏昏睡去,丁立爱怜的把榻角锦被拉过来,给慧梅盖上,一只手伸到被子里面,玩弄着雪山火珠,另一只手把脱衣服开战的时候,掉在地上的十二女将卡捡了起来。 系统还处在晋级之中,现在丁立的金手指只有加成卡那2.76分,和这张十二女将卡了,不过这张卡要一百分才能召唤,三百分召唤一组,三四一十二,一共是四组,丁立手里有第十二次召唤的时候,留下的六十分,加上杀了李爽、皇甫斌、朱成矩、刘以敬,这四人得到的四十分,正好是一百分,十二女将卡是哪十二女将他还不知道呢,他现在完成了玉玺任务,所以打算充进去一百分,激活这张十二女将卡。 但是丁立卡在手里摆弄了一会,那卡还是灰蒙蒙的,没有任何的变化,丁立暗道:“难道要让他看到传国玉玺才能使用吗?那可就麻烦了,玉玺已经让刘宠给拿走了,就以她那不讲理的样子,我休想再把玉玺要出来了。”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暗暗后悔,早知道如此,先把这张卡给激活了好了。 丁立又摆弄了一会,见还是没有反应,试探着用灵魂发出指令:“输入一百积分,召唤一名女将。” 卡牌立刻亮了起来,跟着上面出现了一行字:“由于宿主得到‘三国四后’任务的‘昭烈皇后’甘梅;系统晋级速度加倍,因此积分数额下降到正常,普通招唤,由十分一位,降为五分一位,卡牌召唤由一百分一位,下降为三十分一位,获取分数不变,宿主手里的一百分,可以激活一组三名女将,请问宿主是立刻起用新兑换分值,还是仍保执旧兑换分值?” “立刻起用新兑换分值。”丁立心道;“这不废话吗,我放着省钱不省钱吗。” 卡牌上重现出现一行字:“提取十分手续费,新兑换分值启动。”卡牌本来的亮光大盛,随后卡牌上再浮显出一行字:“宿主注意;‘水浒十二女将卡’已激活,即将兑换第一组女将。” “水浒十二女将卡?《水浒传》不是一百零五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吗?”丁立喃喃的道:“那九个女人从哪出来的?不会真的是‘妖’吧?”想到梁山好汉里,要是‘浪子’燕青这样好看的做‘妖’了也能收容,可要穿着裙子鲁智深,拎俩板斧的李逵……,画面特辣眼睛,不敢看啊! 丁立看着那张卡,哭丧着脸说道:“现在再换一张卡还行吗?哪怕是李克用的‘十二太保卡’也好过这张啊,必竟‘十二太保’个个都是勇将,不像水浒里武功差距也太大了。 只是卡牌并不理会丁立,仍然那样打着字:“第一女将激活完必,请宿主接收,提示宿主,女将卡的平均武勇分值都是9分,如出来的女将实力过于低下,将会得到借力,从亲戚身上拿到能力出世,借力的亲戚包括但不限于父母、兄弟、姐妹、配偶、朋友等。” “这个配制不错啊!”丁立眼前一亮,他手里召唤出来的女将也不是人人都是了得的,很有几个能力并不出众的,如果卡牌上这样出世,那质量就高多了。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一名:顾大嫂: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传》,本身数值,武勇5.5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5.4分,得到夫兄孙立能力,数值变化为:武勇8.8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6.3分,正二品女将,植入身份:孙坚族兄孙立之子孙新的妻子顾赛花,公公、丈夫去世之后,寡居家中。”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二位:孙二娘: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传》,本身数值:武勇5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3分,得到义弟武松能力,数值变化为武勇9.5,自带雪花镔铁戒刀一对,武勇+0.1分,最终武勇得分9.6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7.9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孙坚长兄孙羌之女,孙青孙爱香。” “我靠!”丁立大叫一声,把慧梅惊醒,愕然的看着他,丁立急忙安慰一会,又把慧梅给哄睡了,才重新观看手里的卡牌,这孙二娘是开了挂了,虽然系统已经给了她们金手指了,但是这样下来实在吓人了,不过丁立表示自己很喜欢,很支持,在召唤不到‘武二娘’的情况下,把‘行者’之母以高分召唤出来,也是很不错的(没有孙二娘,武松就不能成为行者。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三位:扈三娘:年代:北宋,出处:《评书:水泊梁山》,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7.5分,智慧6.5分,擅打六种暗器:飞刀、袖箭、太阳针、响铃镖、紧背低头弩、金勾红锦索,共+武勇0.4分,最终武勇9.4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宿主姑表妹妹,父母去世,随兄长暂居在沛国向县。” “这个也开挂!自己的能力就到了从一品了。”丁立不由得叫道,不过《水泊梁山》是民间艺人的作品,其中对时迁、燕青都推崇到了顶级的水准,就是扈三娘的老公王矮虎也不是《水浒传》里那个好色无用的挫子,而是大侠周昆的弟子,擅打响铃镖,扈三娘在那里还有一件暗器‘迷魂帕’占在上风头抖抖帕子,人就得躺下,现在被响铃镖给代替了,不然也会像丁国祥一样,成为9.9分任打同级的牛人。 丁立要去吴中,从鲁国这面向南走,不敢进去彭城国,怕让袁时中出手对付他,只能是绕走沛国,一路向东,然后进入九江郡,再插进丹阳郡进入吴郡,向县正是要路过地方,丁立心道:“看来要拜访一下姑家了,对了,扈三娘和兄长暂居在向县,那不就是说扈成也被带出世了吗?这卡真好用。” 丁立珍而重之的把卡收了起来,只等再有分数的时候,进行第二次激活,同时系统能把兑换分给降下来,看来马上也要醒来了。 丁立一下得到了两个好消息,不由得心花怒放,爬上榻去,搂着慧梅那香喷喷的身子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乐和才顶着两个黑眼圈回来,向丁立禀明,他和孟康到达公丘的时候,公丘已经被攻破了,高览先登城,本来乐和与孟康到得也不晚,甘滔还活着,只是这甘滔愚腐不堪,说什么也不投降,就从城上跳了下来,摔死在城下,孟康无奈只能是留在公丘给甘滔收拾后事。 丁立摇头不已,想到自己现在怎么都不能放手甘梅,犹豫一会之后,派了一个手下回去传信,把甘梅送往陈王府,困在那里先冷着,等到他从吴中回来,再行处理。 中午的时候,李鑫赶了回来还把梦烡给带回来了,这女人一心要跟着丁立,而且在梁国,和她熟的林黑儿被刘宠带回陈县看着她的身子去了,胡仙真被丁立安排跟着万年公主,梦烡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许青嫌她丑,褚二姑嫌她守礼的酸气,都不和她来往,所以梦烡就自己从梁国出来,一路找了过来了,正好碰上李鑫就把她带来了。 丁立急着要见扈三娘,又不好向梦烡说硬话,想想此去危险还是有的,所以也就答应她跟着了。 一行人晓行夜宿,绕城而走,不一日到了向县城外,丁立拉住马道:“我们今天进城,就在向县歇一天再走。” 乐和也道:“正好,我们多日不曾和李波的人会面了,恰好见一下,了解一下消息。”三国时期的情报工作难做,李波手里没有南方人,一时建立不起来情报网,丁立他们走在野地里,李波的人就有些跟不上来了,而乐和身边虽然带着那只鹰隼,但是没有大事,也不好轻易放飞。 一行人都扮成了行商,此时到了向县北门,刚要向里走,就十几个官军打扮的人,匆匆跑过来就要关门,乐和急忙催马快走几步,大声叫道:“军爷先别关门,我们正要进去呢。” 一个什长粗暴的斥道:“此时不许进城了!” 乐和笑道:“这是怎么说?天还大亮,为什么不让进城啊?”一边说一边把一锭指头长的金子送了过去,那什长看了金子脸色稍缓,走过来收了,然后小声道:“小曹将军下的令,谁敢不遵!” 丁立在后面听到,眉头微皱,道:“哪一位小曹将军?” 那什长一挑大指道:“我们是奋武将军的部下,奋武将军新招了人马,得到沛王的招请,要就任沛相,昨天刚带着人马奔相县去了,这小曹将军是奋武将军的小叔,奉命留守在此。” 奋武将军指得是曹操,丁立心道:“我还以为阿瞒在南边不北归了呢,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只是这小曹将军是谁却没有听说过。”他沉声道:“小曹将军为什么不让商旅进城啊?” 那什长犹豫不言,乐和急忙又塞过去一块金子,那什长这才凑到丁立的身边,小声说道:“小曹将军看上了城里扈县尉留下的女儿,强下了聘礼,今天晚上要迎娶过门,这扈县尉的女儿听说和绿林中人颇有些往来,小曹将军怕出事,这才不让人进城的。” (本章完) 第165章 一百六十五:扈三娘 向县扈家的大堂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跪在大堂的正中,在她的面前供着一具棺材,前面燃着两支大蜡,虽然这会还是下午,但是屋子里阴森森的气息让整个扈家变得慑人心魂。 女子叩了一个头之后,直起身子,说道:“哥……小妹对不住你,要是叫小妹不出去胡闹,就不会给你带来这个杀身之祸了,您在天之灵慢走一步,小妹这就将曹瑜狗头给您拿来!” 女子正在发誓,就听见一个鸭子一般的声音响起:“三娘啊,三娘!”随着声音一个人大步进来,拍着腿叫道:“哎哟,我的三娘啊,人家小曹将军的花轿就要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面这样跪着啊,快点穿上喜服啊!而且你可不能让小曹将军知道你这会还在拜你哥哥,不然小曹将军会不高兴的,这大喜的日子,太不吉利了。” 女子正是丁立召唤出来的扈三娘,她性子暴烈,好玩好闹,前几天她不听哥哥扈成的劝告,从家里面溜出去打猎,正好屯兵在这里的,曹操小叔曹瑜看到,立时追到家里面,非要聘她做自己的小妾。 扈三娘的母亲丁氏夫人活着的时候,给扈三娘定下了一门亲事,把扈三娘许给了自己姐姐家的孩子陈到,只是两家因为大人作官,这才搬了家离开了,但是从来没有断了音信,扈成是孝子,怎么可能违了母亲的遗命,让自己的妹妹放着正头夫人不做,去给人做妾啊,所以强行让扈三娘躲了起来,然后一力谢绝曹瑜。 曹瑜是曹操的叔祖父曹虚的小儿子,比曹操小了十五岁,少年有为,文武双全,曾被那灵帝封为卫将军,奉命镇守丹阳,此番曹操败给了吕毋,兵马损失大半,到了扬州招兵,得到了曹瑜的帮助,这才招幕了一批丹阳精兵,曹操感激曹瑜,所以对他极为宽厚,不但一直委他为后军,此番北上相县,又留了曹瑜守向县。 汉制;各国的国相,虽然是辅佐各国国王处理国政的,便是各宗亲国王并没有权利任免国相,都要中央政府来任命,各宗亲国王有推荐的权利,但是这推荐却并不一能有用,可是从袁世凯自领彭国相,丁宝祯自领梁国相之后,各路人马就都开始动了,纷纷设计自领,上了表之后,皇上同意也就罢了,不同意就以董卓乱命为由,自行上任。 曹操的好友仓慈现在沛国傅,眼见沛王无能,沛国将乱,沛国相王会听说丁立他们要出兵,干脆就挂印逃走了,在这种情况他说服了沛王刘契,请曹操入主沛国,曹操正愁奔走无家,而他们家的祖籍就是沛国人,于是立刻带兵回沛,在曹操看来,沛国的危险都来自于北国,南边应该没有什么险情,所以就留了曹瑜守沛国南部,自己带兵北上了。 曹瑜以卫将军身份在丹阳剿贼三年,也有几个手下,其中部下朱龙、朱虎、朱彪最为出彩,被人称为‘朱氏三杰’再加上曹瑜部下的大将蓝廷、李逵,驻守沛南几乎无人能制,这曹瑜少年心性,最是好色,四下搜罗美人,那日看到扈三娘出猎,那高挑秀丽的身材,一下就动了他的心了,说什么也要到手,才能熄了心头的那股邪火。 扈成连着回绝了两次,惹怒了曹瑜,越说越急,一下动起手来,这扈成武艺平平,被那李逵打成重伤,回来没有一日就去了,扈三娘在藏身上地方听到消息,匆匆赶了回来,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扈三娘那是一个巾帼里的丈夫,正在悲愤之间,想着要给哥哥报仇的时候,偏曹瑜又找上门来了谈亲事,扈三娘一口应下,就定在了今天晚上。 扈三娘以哥哥死了,自己没有办法张罗为由,只守着灵堂,曹瑜看到一身素衣的扈三娘,一颗心都酥了,立刻派了喜婆、丫头过来服侍,只是眼看着喜时将至,喜婆子却仍不见扈三娘出来打扮,这才找到灵堂来了。 扈三娘理也不理喜婆子,照样又给她哥哥磕了一个头,这才起来,喜婆子凑过来涎笑着道:“好姑娘,婆婆我来帮你打扮吧。” 扈三娘冷笑一声,把婆子推开,叫了自己的贴身丫头给你自己穿着起来了,可是那喜婆着她的打扮越看越是心惊,就见扈三娘戴一顶青银点翠凤翅冠,着一幅锁子连环青铜甲,披一领粉青缎飞蝴蝶战袍,穿一双掐金线走金边包青玉凤头战靴,两臂束着袖箭,后背缚了弩弓,左腰间带着镖囊,右腰间藏了针袋,把红锦套索在腰间缠了,后背上负了一面团牌,牌上插着十二口飞刀,一身的煞气,两目的血丝。 喜婆子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去了,哆哆嗦嗦的道:“好姑娘,你这是要……。” 扈三娘上前一步,从灵桌下面抽出一对青纹钢日月双刀,用力在桌子上一拍,叫道:“老虔婆,本来你不过就是一个帮凶,我杀了你也罢,不杀你也罢,都不伤大局,可恨你竟然对我兄长的灵位不敬,那姑娘我就先拿你的脑袋祭刀了!” 喜婆子这句话听得明白,吓得嗷一声,转身就跑,扈三娘赶上一步,一脚把喜婆子踹倒,双刀一动,把喜婆子的脑袋给劈了下来。 血如涌泉一般的射了出去,扈三娘大声叫道:“哥哥,你英灵不远,等着妹妹我!”说完大步出去了。 扈家的人早知道自己的小姐要干什么,这会把小姐的青鬃马给准备好了,扈三娘飞身上马,向着自己的家人叫道;“你们都快逃命去吧!”说完催马向着大门处而去,就在门后停下,瞪着一双血贯瞳仁的眼睛,看着大门。 将近黄昏的时候,一阵锣鼓声传来,将到门前,一个大汉粗声粗气的叫道:“扈家小娘子,我家将军来迎你了,你还不出来,哈、哈、哈……误了喜时,可就不好入洞房了!” 扈三娘早就把曹瑜身边的那几个人都查看清楚了,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个打伤季扈成的李逵,不由得恨火高燃,用刀背狠剁马屁股,那战马咴咴长嘶,向前冲了过去。 扈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青鬃马一下就被给撞开了,从扈家的院子里好像一条青龙一般的冲了出来,那李逵没有骑马,也没有带军器,在队伍的前面引着锣鼓,倒着走路,听到马声急回身的工夫,青鬃马已经到了身前了,两只大蹄子一下就踏倒了他的身上,把李逵给踹出去两丈来远,摔在了锣鼓手之中,把队伍都给撞散了。 李逵大骂不绝,挣扎着想要起来,扈三娘的马不等他起来已经到了,一下踏到了他的背上,把他的脊骨给踏断了,李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喷血,扈三娘伏下身去,一个‘海底捞月’一刀把李逵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就手系在马脖子的下面,然后大声叫道:“哥啊!我杀了你的仇人了!”说完摆开了双刀向里杀了进去。 丁立正在城门前听那个什长说话,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扈三娘杀死李逵,报上一世‘毁家之仇’获得二十份,并得到武勇值永久0.3分加成,武勇值上升为9.7分,变更为正一品女将。” 丁立急声叫道:“你醒了!”系统平的道:“晋级完成,但是正在逐步打开六大世界,宿主还要等一个月之后,才能召唤。” 醒了就行啊,丁立满面喜色,先顾眼前,向着那个什长叫道:“我问你一个人,你可知道一个叫李逵的?” 那什长惊惧的道:“这如何不知,那是我们的校尉,专一好杀人,那个扈家姑娘的哥哥就是被他打成了重伤才死了的。” 丁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说道:“那你可知道我是谁?”什长摇头,丁立道:“我是李逵的爹,我叫李鬼,来这就是找我儿子来了。” 什长恼火的道:“别看玩笑,你的年纪一年就比我们家校尉要小,如何是我们校尉的爹了。” 丁立怪笑一声,道:“你不信我可以给你证据啊,说话间抽青龙剑在手,一剑的捅进了什长的小肚子里面。 什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冷笑道:“看看,我和他一样会杀人!” 什长的手下的十几个兵眼看不对,发一声喊冲了过来,慧梅就在丁立身后,这会她取了她的双刹,云车般的轮开,那十几个兵士都被她劈死马前。 丁立沉声道:“那扈三娘是我的姑表妹妹,我不能不救,尔等随我闯城!” 乐和急声道:“主公,曹瑜在城里有五千精兵,我们这样闯进去,只能是救了人快走,若是曹瑜关了城门,我们就出不来了,不如我和梦姑娘守着这城门,你们快去救人。” 丁立知道乐和的武艺不高,梦烡的武艺太高,他们两个留下正为合适,于是留了五十人给他们,然后带着李鑫、慧梅还有那余下的一百五十人冲进了向县。 (本章完) 第166章 一百六十六:血战向城 扈三娘连劈数人,从迎亲队伍的头里,一直杀到了迎亲队伍的后面,两口刀上遍是血迹,但是冲杀一圈也没有看到曹瑜,扈三娘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四下寻找,一眼看到路边有一个喜娘,把头埋到一堆垃圾的下面躲着,只是她的屁股太大,就那样高高的撅着,扈三娘催马过去,轮起手里的单刀狠狠的抽在了那喜娘的******上。 喜娘疼得怪叫一声,一下从垃圾堆底下窜了出来,扈三娘的刀向前一送,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历声叫道:“曹瑜那贼呢?” 喜娘吓得一个劲的打哆嗦,干张嘴就是说不出话来,扈三娘的急得发狠,轮着刀在她的脸上抽了一刀,叫道:“你再不说,我就杀人了!” 喜娘一下清醒过来,叫道:“小曹将军还在府里等着呢。”说完之后,身子一软,瘫在地上了, 扈三娘万没有想到曹瑜竟然没有来接亲,此时曹瑜应该还不知道她杀了李逵,要是逃走,也许还有可能逃出向县县城,但是扈三娘想想哥哥的尸首还在城里,冤死的灵魂应当不远,就这样走了,以后想起来良心难安,想到这里,扈三娘一咬牙,心道:“我本来也没有想活着离开向县,那不如就去和曹瑜那个家伙拼命好了。”想到这里扈三娘拍马向着县衙而去。 曹瑜虽然看上了扈三娘,但是以他的性子,就和看上猫儿、狗儿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曹瑜自视极高,自以为他位拜卫将军,没有亲迎小妾出门的道理,所以不肯就去,只在衙里等着,只是美人没等来,却等到了扈三娘杀死李逵的消息。 曹瑜暴跳如雷,把喜宴都从桌子上给掀下去了,叫道:“这个贱婢,竟敢害吾的大将!来人!给我抬枪带马,我要出去会会这个贱人!” 曹操知道自己这个小叔本事有限,性格无限,所以特意把自己部下的乐进留给他做侍卫,倒不是保护他,必竟曹瑜的武功也还不错,他手下的战将也有几分武勇,只是为着能劝导曹瑜,此时乐进眼看曹瑜不住声的叫着要去迎战扈三娘,犹豫了一会,走过来道:“将军,那女子单人独骑,实不足为虑,朱虎将军就在这里,让他去一趟也就是了,您何必亲自走一趟啊。” 朱虎忙道:“将军,小将愿为您解忧!” 曹瑜咬牙切齿的道:“是吾看上了那个贼丫头,这才连累了李逵,若是吾不和亲自出手,有何面目去见李逵!”曹瑜说完了就向外走,乐进暗自跺脚:“那李逵死了,你见他干什么!”无奈之下向朱虎道:“朱兄,你速去南门大营,调一支人马过来。” 朱虎哈哈大笑道:“文谦,你太小心了,那个扈三娘不过是一个女人,又只有一个人,你怕她什么,这府里有五百护卫,足够抓她了。”说完朱虎径自出去招呼护卫,乐进眼看自己劝不得,只能紧紧的跟着曹瑜,一齐出了县衙。 刚到县衙门前,就见扈三娘举着双刀,从对面杀了过来,乐进急声叫道:“少将军,待末将去拿……。”他话音没落,曹瑜已经拍马拧枪冲了过去,手里大枪用力一抖,颤出一道枪影,历声叱道:“贱人!你家小将军看中你,是你家祖上三辈积德,你不说谢恩来附,还敢杀你家小将军的人,却让小将军拿住了你,刀刀斩碎,刃刃杀绝!” 扈三娘仇人见面,哪里来的哪么多的废话,催马而至,左刀砍、右刀刺,日月双刀好像两道惊虹一样向着曹瑜的搠了过来。 曹瑜大枪一抖,上磕下格,扈三娘的双刀一下就被磕开了,跟着曹瑜前后手一翻阴阳把,大枪顺下来,向着扈三娘的心口就刺过去了,他变招太快,两匹马对着跑过来,又是在巷子里,狭窄难避,扈三娘几乎就没有任何闪避的余地了,后面的乐进看在眼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乐进高兴的太早了一点,扈三娘眼看枪来,左肩一沉,背在肩上的团牌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就挡在他的身前,‘团牌飞刀’在《水浒传》里‘八臂哪吒’的本事,松江褚同庆老先生修写《水浒新传》的时候,给扈三娘赋与的特别能力,此时这团牌滚下,就挡在了扈三娘的身上,把半个上身都给罩住了,曹瑜的大枪就刺在团牌上。 砰的一声,纯青铜的团牌把曹瑜的大枪给荡了开来,但是枪上的力量还是让扈三娘向后倒去,她一双修挺笔直的大长腿用力夹住马身,人在马上向后躺去,同时右手把月刀向着团牌后面一插,她团牌的后面有两个套子,正好能挂住刀。 扈三娘把月刀挂好,然后伸手在团牌上摘下来一柄飞刀,甩手掷了出去。 曹瑜枪被荡开的一瞬,他伸手拉住了缰绳,战马长嘶一声,略略抬起了两个前蹄,停了下来,扈三娘的青鬃马却还在向前冲,曹瑜大枪轮起来,横扫过去,他仗着力大,也不去管团牌,直接想用力量把扈三娘从马上砸下去,只是大枪刚轮起来,扈三娘的飞刀就到了,么近的距离,曹瑜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飞刀就扎在他的鼻子上了,切断鼻骨一直刺到上腭的骨头这才被挡住。 曹瑜惨叫一声,疼得身子不住的打颤,大枪哪里还扫得出去啊,可是这会扈三娘的青鬃马已经抢进来了,扈三娘就在马上坐起来,日月双刀重新握紧,向着曹瑜的身上斩了进去。 紧急关头曹瑜反应了过来,丢了拉不回来的大枪,拔剑在手,就用着剑面向外推去,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推着剑身,狠狠的和日月双刀撞在了一起,火星子四下里飞散开来,钢铁相交,令人牙酸的磨牙声响起,吱吱的直响。 扈三娘是女孩儿,力量没有曹瑜的大,被曹瑜猛的一用力给推了出去,两个人这才错开,曹瑜这会已经满脸是血了,带马回来向着扈三娘恨急的叫道:“贱人,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轮剑冲了过来。 一旁的乐进和朱虎两个那能看着,同时出马,只是两个人来赴宴,都没有带着自己的军器,这会就从护卫那里抓了两条枪过来,向扈三娘一齐冲了过来,曹瑜还不高兴,怒道:“你们都不要动,待我亲自拿这贱人!”乐进、朱虎都心中暗道:“您老人家才一上场就断了山根,再打下去你断了命根,我们只怕毁了将根了。” 乐进、朱虎二人只当没听见,催马到了扈三娘的身前,两条枪一齐前搠,扈三娘发一声喊,双刀齐动,嚓、嚓两声,两条枪都被劈飞了枪头。 自古以来最废钱的行业就是军队,所以统治者向来都是能省就省,枪能在古代成为中外并用军中第一标配武器,原因就是这东西省钱,一般来说,小兵用得枪,前面的枪头就巴掌大小,不超过三斤铁,后面接一根棍,正劲的大棍还要选用好木头呢,军队普通用枪随意找木头就敢往上按,抛开精兵不算,普通士兵的枪基本都是一战一坏,反正只要把枪头带回来,换一根棍就是新枪。 乐进和朱虎两个倒霉,拿得就是破木枪,刚一交手,双枪齐断,跟着扈三娘左手刀向着乐进的头上劈去,右手刀径向朱虎的心口刺到。 乐进反应远在朱虎之上,大枪刚断就把腰间的剑给抽出来,横空一隔,扈三娘的刀劈在他的剑上,乐进必竟拔剑仓措,被震得手腕子一沉,宝剑险些脱手,与此同时朱虎才刚把剑拔出来一半,扈三娘的刀就到了,朱虎完全来不及格挡,眼看要死,乐进的断枪搠了过来,向着朱虎的身上狠狠一戳,把朱虎从马上给戳了下去,这一刀自然也就刺空了。 曹瑜二次杀到,他狠透了扈三娘,脸上的刀都没拔就过来了,轮剑就劈,扈三娘眼明手快,右手刀急忙拉回,曹瑜的剑就劈在她的刀口上,砸得火星儿乱迸。 乐进这会也丢了断枪,横剑来攻,朱虎打个呼哨,把自己的马叫了回来,重新上马,舞着剑叫道:“小娘皮,朱二爷就来了!” 扈三娘以一敌二,她终归是个女儿,就有点力量不支,眼看朱虎迎着她又杀了过来,急一轮刀,把曹瑜、乐进的双剑都给挡开,对着朱虎就一低头,紧背低头弩在她的背上背着,一低头的工夫,带动钩索,扯得弩牙后扣,嘎崩一声,一支半臂长的大箭飞射出来,向着朱虎射到。 朱虎向前跑,那箭迎面来,再想勒住马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急切之间,朱虎只得滚下马去,那支箭就从马头上射了过去,朱虎的马吓得怪叫一声,扭头跑了,朱虎再起来找得时候踪影皆无。 乐进眼看扈三娘把右手刀插进了团牌上,急声叫道:“小将军小心!”话音没落,急促的铃声在耳边响起,乐进下意识的一偏头,镖擦着耳朵过去,但是镖后面系着的小铃铛卡在耳朵上,差一点把乐进的耳朵给撕下去。 曹瑜眼看镖向着乐进去了,只道自己这里没事,轮剑还要上前,眼前突然一亮,他回手把剑在眼前一挡,一枚手指粗细的针就标在了剑上,震得宝剑一晃,扈三娘跟着杀到,右手一拢团牌,左手的日刀向着曹瑜的脑袋上就盖下来了。 曹瑜急忙翻剑相隔,只是他的剑刚一翻起,扈三娘袖子里连着射出来两只箭,都射在他眼睛下面的承泣穴上,铁箭破肉向里挤,由于是在眼睛的下面,所以并没有伤到两颗眼球,而是把眼球给挤出来了,凸在外面就像被破了头的格伦一样。 扈三娘的马已经到了曹瑜的身前,拢着团牌的右手翻了出来,月刀跟着被扯出来,一刀劈在了曹瑜的头顶,这曹瑜出来的时候只带了一顶束发淡金冠,也没有带盔,扈三娘的刀下来,把他的束发淡金冠和脑袋一齐劈成了两半。 “哎呀!”乐进大叫一声,险些从马摔下去,这让他怎么和曹操交待啊,只是他还没有想到怎么交待的工夫,扈三娘拔出刀来,向着他就扑过来了,这会扈三娘已经杀了不下百人了,早就杀红了眼了,看到活人就要剁,战马到了跟前,双刀并拢,向着乐进的头上斩了过去,乐进不敢大意身子斜向,堪堪躲开了,可是扈三娘的两只袖子里都飞出袖箭来,向着乐进的面门射去。 离得太近,就是乐进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急切之间只能是向地上滚了,一头翻到了马下,那知道扈三娘手臂一垂,右手袖子里又射出一支箭来,乐进心中暗骂:“这小娘皮是属刺猥的不成,怎么这么多的刺啊!”就地滚开,这才避过了那一箭。 朱虎眼见曹瑜被杀,急得大声叫道:“还看什么,一起给我上,把这个刺杀少将军的女贼给我拿下!” 县衙的护卫一拥而上,他们不是胥吏,而是正经的兵士,手里都是大枪,向着扈三娘用力乱搠。 扈三娘连杀李逵、曹瑜两个人,只觉大仇已报,心里的一腔怒火平息了许多,跟着就是手上的力气也懈怠下来,双刀围着身体前拨后挡,格打那些长枪,只是再没有斩断一根。 就在这个时候,杀声震天,朱龙率一队人马过来了,那朱龙手里一口青铜大刀,满面悲愤,看到朱虎和乐进历声叫道:“只是一个女人,你们就这样看着她把少将军给杀了,你们两个还有什么用!” 乐进、朱虎都羞惭不已,乐进更是悲愤的道:“乐进未能护好少将军,活该当死,待我杀了这个女人,再一死向曹公谢罪!”说完他从一个亲兵手里把他的战马给缰绳抓了过来,翻身上马,又自亲兵手里把取来的七星错金刀抓了过来,拍马向前,大声叫道:“贱婢!你家乐爷爷来了!” 虽然扈三娘有些懈怠,但是那些兵士却是伤不得她的,被她砍得死伤连连,听到乐进的叫声,不由得向着左右一分,把乐进让了进来。 扈三娘这会气喘吁吁,看着乐进猛的泛起一个念头:“我都已经报了仇了,还不跑吗?”想到这里,拨马就走,乐进跟着追了上来,两匹马头尾相衔,乐进马的脑袋,几乎就要贴到扈三娘战马的屁股了,乐进大吼一声,轮刀向着扈三娘的后背劈了过来。 扈三娘在马上早有准备,就在乐进大刀劈出来的一刻,扈三娘突然半转身子,一扬手把红锦套索给打出去了,这只索子上面有二十四把金钩,此时天黑,张开来就像一只怪兽一样冲着乐进的脑袋罩了过来。 乐进实在是让扈三娘层出不穷的暗器给吓住了,眼看一个红红的东西向着自己的身上罩下来,乐进顾不得再劈扈三娘,摆刀相隔,只是这东西不是硬的,大刀向上一隔,套索搭上了刀头,就垂下来了,二十四把金钩一齐张开,搭住了乐进肩膀,直刺进肉里去了,随后扈三娘用力狠拉套索。 套索一被拉紧,那金钩在肉里死抓着那块肉,痛得乐进惨叫一声,差一点从马上滚下来,只是乐进不愧是能进入‘五子良将’之中的虎将,他强忍住疼痛,左手抓刀,右手抬起来抓住了索子,用力向着自己的怀里一扯。 扈三娘在马上一晃,差一点让乐进给扯过马去,这力量上扈三娘怎么都是短板。 两个人各抓着一段索子,谁都不肯放手,就在这个时候,朱虎那面也上了一匹马,轮一条浑铁点钢枪向着扈三娘,恶狼一般的扑了上来,扈三娘这会已经是汗湿长衣,气息不均了,两只手臂就好像有千斤重担压着一般,单手运刀勉强应付着朱虎,右手奋力扯着索子,只是不要说她现在累得手上无力,就是她力气完好的时候,也比不过乐进,急切之间,偏偏朱龙眼看朱虎和乐进都拿不下扈三娘,心下焦躁,大吼一声,轮着大悍刀杀了过来。 扈三娘突然把红锦套索向着青鬃马脖子上一套,然后用力一拍马屁股,青鬃马猛的向前窜出去,乐进猝不及防,一下被从马上扯下去了,扑在地上,被青鬃马拖着向前去,他还不敢松手,只怕一撒开了,那马用力扯,会把他的那块肉直接给扯下来。 扈三娘马向前跑,抄了双刀向着朱虎一阵猛砍,把朱虎逼了开来,向着县衙巷子的外面跑去,苦了乐进就这样被拖着走,身上都被磨烂了,好在朱龙马快,赶上来一刀把红锦套索给剁了开来,这才救了他一命。 青鬃马一没有了红锦套索的拖累,跑得就更快了,一头冲出了县衙门前的这条巷子,朱龙、朱虎兄弟在后面紧追不舍,朱虎还大声叫道:“小贱婢,你就是躲到天边去,你二爷也要把你给追回来!” 朱龙则是阴森森的道:“少将军早就下令,向县四门紧闭,你出不了城,又能躲到哪里去!” 扈三娘在马上一下怔住了,不错,她又能躲到哪里去,想到这里,扈三娘猛的一拉战马,就在前面停下了。 朱虎一看扈三娘停下,也急急的带住了马,朱龙还要向前,被朱虎抓着缰绳给拉住了,扈三娘那层出不穷的暗器,让朱虎留下心理阴影了,实在是不敢过去。 扈三娘用刀一指朱家兄弟,恨恨的叫道:“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姑娘我有话说!” 朱龙、朱虎还有他们身后的兵丁都站住了,朱龙看着扈三娘,冷哼道:“扈三娘,你要是知时务,就下马受死!” 扈三娘冷笑道:“你家姑奶奶还没有下马让你们污辱的爱好!你们两头猪给我听着,姑奶奶为兄报仇,现在把杀人都给宰了,姑奶奶这口恶气出了,你们想要来杀我,只是姑奶奶清白的身子,岂是你们两个腌脏的臭虫能近得了的。” 说到这里扈三娘把刀举起来向着脖子上一担,叫道:“昔日楚霸王敢用自己的身体成全别人的军功,三娘虽然是女子,但是也不输给男儿!”说完手上用力就想自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尖历的响起:“好妹妹,千万不能学项羽那个沙比啊,哥哥来救你来了!” 随着叫声朱龙、朱虎身后的军兵一片混乱,百来精骑冲杀过来,当先一个女将,手里轮开一对子母鸳鸯刹,杀得人头滚滚,丁立在一进城的工夫,就把得自织田信奈的那1.9分加给了慧梅,慧梅原来是6.6分,得到雌雄鸳鸯剑加1分到了7.6分,现在再加上这1.9分,瞬间达到了9.5分,已经是从一品女将了,几乎无人能挡得住她。 朱虎眼看眼前这个贱婢没有收拾了,又杀出一个贱婢,不由得恼火的叫道:“小贱人自来送死,某便超渡你好了!”说着催马向着慧梅杀了过来,只是他离着慧梅还远,丁立在后面就是一箭。 丁立他们的兵器、马匹都在孙尚香的军中,由韩衍带着,他们去洛阳孙尚香去吴中,顺路就把兵器什么的给带到梁国去了,此翻他们都把使惯的家伙带上了,丁立拿得就是霍顿侦察兵,那玩艺上面有瞄准镜,轻易就锁死了朱虎,弩箭飞射而去,正中朱虎的左脸颊,朱虎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巨烈的颤抖,慧梅跟着就到了,双刹一晃,长刹从朱虎的胸口刺进去,后背透出来,一直刺到刹的小枝上,这才被挡住,短刹一挥把朱虎的脑袋给劈飞了。 朱龙哀嚎一声:“我的好贤弟啊!”说完拨马回来,向着慧梅冲到,摆开大刀,向着慧梅劈去,慧梅双刹十字交叉向上一送,大刀就劈在了双刹中间。 朱龙用力向下压,慧梅拼命向上抬两个人来回较劲,这个工夫丁立又上了一支箭,弩托抵着肩窝,右手扣着弩牙,左臂担着弩身,帅气的就像是《行尸走肉》里的弩哥一样,只是瞄了半天也不敢射出去,就怕自己那二五眼的射击水平误伤了慧梅。 就在丁立担着弩瞄的时候,脖子架着刀,把皮肤割了开来,鲜红的血流在雪白的身子上,显得那样妖异的扈三娘清醒过来,虽然她不认识这些人,但是这些人明显是救她来的,于是扈三娘死志去了,又有了求生的欲望,从团牌上取下一柄飞刀,甩手掷了出去,正标在朱龙的肩头。 (本章完) 第167章 一百六十七:第一次使‘铳’ 朱龙肩上挨刀,疼得身子一哆嗦,劲力泄去,慧梅双刹一振,把朱龙的大刀给抬了起来,跟着长刹疾刺,朱龙大刀摆弄不开了,偏身闪让,丁立那支箭这会飞射出来,正中朱龙的眉头,朱龙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慧梅伏身一刹把他的脑袋给劈开了。 丁立收了霍顿侦查兵叫道:“表妹,快跟我们走!” 扈三娘这会后悔没有把扈成的骨灰带在身边,但是看看这个情况,只能一咬牙,催马跟在了丁立、慧梅的身后向外杀。 此时曹军眼看朱家兄弟被杀,他们又打不过丁立的部下,不由得四下逃散,丁立在前面引路,向着北门杀去,一边丁立一边问道:“好妹子,你放心,我派人去你家接你大哥了!” 扈三娘听了这话感激不尽,泣声道:“恩公大义,三娘有生之日一定铭记心中。” 丁立笑道:“你这个丫头,都说了我是你的表哥,你娘是我的姑姑,我姓丁名立,这个关系,你还用铭记在心吗?” 扈三娘惊叫道:“你是二舅父家的大表哥吗?” 丁立笑道:“就是我了。” 扈三娘哭道:“大表哥!我早听说大表哥那些英雄事迹,就说要去投大表哥,偏我哥哥舍不得这里的家业,若是早就一步,我哥也不至于被曹家那个贼子给害了!” 丁立长叹道:“你终是杀了曹家小子,给你哥哥报了仇了,这些就不要再想了。” 他们说话的工夫,就冲到了北大街,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响起,跟着一哨人马飞驰而来,马上那人生得英俊逼人,手里握着一只水磨镜面镔铁方天画戟,哭红的双眼带着血线,看到丁立他们大声叫道:“贼子!你们休想逃走!”说着话催马过来,轮戟就劈,慧梅赶上前去,晃开手里的双刹和他斗在一起。 丁立叫道:“这是什么人?”扈三娘急忙道:“此人叫朱彪,和刚才死了的朱龙、朱虎号称是‘朱氏三杰’都是曹瑜那狗子的亲信。” 丁立眉头一挑,心道:“什么‘朱氏三杰’不就是‘祝氏三杰’吗,没想到扈三娘出世把她的老亲家给带出来了,只是这‘小郎君’为什么要使着‘玉山郎’那个小**的兵器啊。” 朱彪和慧梅激斗正酣,就听那面又是一阵杀声响起,丁立从马鞍边上的皮囊里拔出三眼神镜铳,单臂轮了几下,只觉得轻若无物,不由得发起兴来,叫道:“你们看住了表小姐!”说完催马向前杀去。 朱彪带来的人马已经围上来了,只是曹军的实力不够,实在是挡不住丁立亲军的冲击。 丁立催马到了对面,轮起了三眼神镜铳连打数人,眼看着对面李鑫背着一具用白缎子布裹着的尸体杀了过来,连忙大声叫招呼道:“这里来,这里来!”其实丁立不喊李鑫也杀过来,他手下带着五十来人,狠冲下来,曹军更乱,纷纷走避,李鑫冲到了阵前,一眼看到了朱彪,他一路杀过来也没有碰上什么强将,只觉得杀得不够过瘾,立刻轮起着青金盘龙棍冲了过来,向着朱彪拦腰就是一棍。 朱彪本来应付慧梅就已经有些手忙脚乱,哪里躲得开这一棍,硬挨了一下,立时腰就软了,在马上都坐不得了,情急之下丢了慧梅就走,李鑫催马紧追,他的乌龙驹撒起欢来就像一条真龙一样,眨眼工夫就已经和朱彪的马并行了。 李鑫伸手抓住了朱彪,用力提过马来,丁立跟着过去,把那支水磨镜面镔铁方天画戟抓在手里,自从戒杖刀被上杉谦信收回之后,丁立一直也没有一件合手的兵器,这会看到画戟,想起吕布的风彩,不由得也想耍着试试。 朱彪是一个花样子孔雀,露不得屁股的货,《荡冠志》里的‘小***那支戟有四十斤重,也能和林教头过上几招,可是朱彪这支戟只有十八斤,不过正好满足了丁立,太沉了他就是能拿得起来,也舞不起来。 丁立把三眼神镜铳插在鞍袋里,然后挥动大戟冲阵,倒也杀出几分威风来。 众人向着北门杀去,刚穿过两条街,后面乐进带着人马追了上来,丁立大声叫道:“双喜把人都给我,你在前面开路,慧梅断后,到了北门边上就好了!” 李鑫把背着的扈成尸体解下来,丁立刚要接,扈三娘过来,把尸体抱了过去,绑在了马身上,丁立也不与她争,回头去抓朱彪,哪知道那朱彪一直在想着法逃命,就在李鑫和丁立一交接的工夫,他突然挣开了李鑫的手,飞身而起,踹在丁立的身上,然后斜身坐在了丁立的马上。 丁立的小红马留在了北边,给高夫人坐骑了,这会骑得只是一匹普通的北地健马,虽然感觉到背上换了人了,但却只是咴咴长嘶,并不挣扎,而丁立向着马下滚去,急切之间一把抓住了放着三眼神镜铳的袋子,吊住了身体。 李鑫怒吼一声,轮棍向着朱彪打去,只是朱彪用力一踹马镫,丁立的马向前窜出一箭之地,李鑫的大棍就打空了,朱彪伸手抓住了丁立手里的大戟,狞笑道:“我踹你下去是给你留了一条命,你既然不要,那就把这条戟先还我吧!” 朱彪用力夺;丁立死不松手,两个人挣抢不休,丁立突然松开抓着袋子的手,身子全靠着朱彪抓着的大戟吊着,本来抓着袋子的手用力一扯,把三眼神镜铳给扯了出来,用力握着,向着朱彪就是一搂火,轰的一声,丁立的马嗷的一声惨叫,一下趴在了地上,屎尿齐流,再也站不起来了。 朱彪的半边脸上都是铁砂,但是他好像不知道疼了一般,就呆坐在地上,张着嘴,流着涎,不说不动,没了朱彪的挣抢,丁立背朝下的摔在地上,好在那马都已经摔趴下了,倒也没有真的摔到。 这个时候所有的马都被这一声巨响吓得够呛,不住的打转,不管是追上来的曹军,还是丁立的人都顾不得交手,奋力控制着自己的马,本来这个时候要是步兵出手,怎么也能给丁立他们造成一些麻烦,但是那些步兵也都吓破了胆了,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丁立爬了起来,走到了朱彪身前,怪笑一声,朱彪一下被惊得清醒过来,看着丁立大声尖叫,丁立手里的铁戟一划,把他脑袋给斩了下来。 这会李鑫催马过来,叫道:“大哥,骑我的马。”说着就要下来,丁立一拦他道:“这里这么多马,不必谦让。” 李鑫眼看丁立站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过来,于是圈马回头叫道:“我给大哥夺一匹马回来!”说完飞马而去,一棍将一个军侯打飞,夺了他的大白马过来,刚才诸马都乱,只有李鑫的乌龙驹和这匹大白马还能稳住,所以李鑫就夺了这匹马回来。 丁立上马大声叫道:“刚才的天雷声你们也都听到了,要是再来追我们,死了莫怪!” 曹军哪里还敢追,乐进虽然在面拼力催促,可是这些兵不担自己不向前,把他要向前的路也给封住了。 丁立一行人转眼到了北门前的大街上,再过去就是北门了,这个时候金鼓大作,跟着一队人马冲了出来,当先一人胯下马,掌中枪,大声叫道:“某乃小曹将军坐下大将蓝挺,尔等竟然敢杀官,是要造反了吗?” 丁立冷笑道:“哪里来的这样的傻子,我们先冲过去再说!” 李鑫催马向前,盘龙棍摆开,好似雷霆一般的向着蓝挺劈去,蓝挺怪笑一声,叫道:“给我放箭!” 两旁的民房处箭如雨下,李鑫把一条棍舞得风车儿一般,这才护住本身,而丁立有慧梅帮着格挡,扈三娘对箭矢根本就不在意,这才让他们几个都躲过去,但是带着进来的精骑地却倒下了十几个,丁立急道:“这里下了刀子了,快向后退!” 众军边格挡箭矢,边向后退,李鑫轮棍断后,蓝挺眼看把丁立他们都给逼回去了,不由得放声大笑道:“鼠辈,我看你们还怎么逃!”他话音没落,就听一个雷也一般的声音响起:“你让他们都过来可好?” 蓝挺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身子一激凌,对面站着的女人实在是太难看了,气结之下,抓了一张弓过来,向着那女人就是一箭,哪知道那女人手极快,一伸手就把箭给抓住了。 蓝挺有些惊异的看着那女人,心里还有些不信,那女人把箭向着地上一掷,那箭直没入土中,连一点羽毛都看不到了。 “你却让开,我把我们的人接走就算了,我不想动手,免得想在洛阳的时候,杀那么多的人。” 梦烡尽量好说,可是蓝挺听了却是大怒,叫道:“兀那婆娘找死,给我射死她,她那接一支箭,我看她能不能把这里的箭都接下来!” 梦烡看着蓝挺郑重的道:“这是你说的,要是我接下了所有的箭,你就让我把人带走。” 蓝挺气得皮笑肉不笑,阴冷的道:“你还是先想想接箭吧,不要箭没有接到,先把自己的命给赔进去了!” 梦烡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我知道的,你放箭吧!” 蓝挺没想到梦烡竟然来真的,但是他也就是一怔,随后高高举手,只要一落下,那些箭就会射出去。 果然蓝挺的手落下,立时嘎崩一声箭就射出去了。 (本章完) 第168章 一百六十八:江匪 放箭的不是蓝挺的人,而是丁立,他看着差不多,抬手就是一箭,自来箭矢就没有纯铁的,那样的箭太沉,射不远,江湖人弄一两支当暗器也就罢了,就算是现代人用得箭也是合金配塑料的,但是丁立的霍顿侦察兵一来有那么强的弹射力,二来他这玩艺就是阴人用的,不须要太远的射程,所以弄了十几支铁箭带在身上,这会用得就是一支最重的狼牙箭。 蓝挺的脑袋上戴着一顶青铜头盔,铁箭射上去,没能穿透,但是仍然在那头盔上凿出一个手指头大的坑来,蓝挺被震得脑袋一晕,向前倒去,看看就要落马了,他手里的铁杆棒用力一撑,这才把自己给撑住。 这会李鑫已经杀了过来,一条盘龙棍好如真的游龙一般,把那些的兵士都给打散了,丁立等人跟着杀到,蓝挺眼看两边的人搅在一起,站在房上的弓箭手不敢放箭,而自己的人根本就挡不住丁立他们,不由得恨自心起,大声叫道:“丑鬼,都是你害了吾的大事!”说完催马过来,轮起大棍向着梦烡的头上砸去。 梦烡左手的石杵翻起来一拨,磕在了蓝挺的大棍上,蓝挺身子一晃,险些从马上滚下去,手里的大棍也被荡了开来。 蓝挺又惊又怒,但却怎么都不敢再上前动手了,眼看丁立他们已经冲了出来,知道再拦着也拦不住了,于是只得罢了,就那样在后面缓缓的随行,看着丁立他们向着北门逃去,又过来了一会乐进赶到,只是他也知道,就是上去拼命也拦不住丁立他们,只能在后面跟着,看着丁立他们自在的离开,恨得牙齿发痒。 北城门那里被乐和带人给看住了,丁立他们到了就直接出城,眼看他们就要出去了,乐进大声叫道:“丁并州!你与我家主公为盟友,如今却包庇杀害我们主公叔父的刺客,你就不怕没法向我家奋武将军交待吗?” 丁立冷笑一声,道:“死得那个小王八蛋要是有一点看在我和你家奋武将军是盟友的份上,也不至于打死我表哥,你转告你家奋武将军,这事他要是不来追究,那我也只当与他无关,要是他想闹下去,那我也不怕给我表哥多拉几个垫背的!” 乐进脸色一变,本来他想着丁立不过是恰逢其会,多管闲事,可是没有想到死了的扈成竟然丁立的表哥,这个东西不是能蒙混过关的,一查就查得出来,丁立显然不能说谎,乐进再想曹瑜年青有为,才貌上乘,可是扈三娘竟然不肯答应,难不成她和丁立是姑表亲,定有婚约?真要是那样就算是丁立杀了人,再找上门去,也是曹家没理。 乐进不由得暗恨曹瑜一脑子都是浆子,没事惹这样的麻烦,不单把自己给赔进去了,还惹出来这么大的麻烦。 乐进埋怨曹瑜,蓝挺却是大不以为然,他和朱氏三杰都是曹瑜的亲信,在他们看来,曹瑜做什么都是对的,那些被曹瑜看中的女人,自己就应该杀了自己的家人来向曹瑜投怀送抱,现在扈三娘竟然敢反对,丁立还在拿着这个来指责他们,这让蓝挺愤恨无比,他带马躲在一个小军的后面,手里握着一枚流星,小心的瞄着丁立。 流星和链子是两种武器,后来大家习惯混成一谈,其实链子锤,是带绳链的,打出去还能收回来,而流星就是小甜瓜头大的,没有链子的小锤,丢出去就收不回来了,蓝挺自小学得本事,五十步开外,流星打出去百发百中,这会看着丁立,瞄得差不多了,突然从小军的身后冲了出来,一扬手那枚流星打着滚的飞射出去,直取丁立的脑袋。 变生突然,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那流星就要打到丁立的脸上了,站在一旁的梦烡突然大叫一声,扬起石杵一轮,她的个子也高,站在丁立身边,就已经到了骑着马的丁立肩头了,这一下好像打棒球一般的用力挥去,石杵狠狠的拍在了流星上,把流星生生的给拍了回去,砸在了蓝挺的脸上,这不是射到铜盔上的铁箭,只凿出一个坑,这玩艺相当于16磅铅球一样,砸到脸上,立刻就是满脸桃花,蓝挺一头摔下马去,眼看着是不活了。 丁立冷笑道:“乐文谦,你也要出手吗?” 乐进喘着粗气,半响才道:“乐某不敢出手,但是丁并州,这件事的是非曲直,乐进一定会报给我家奋武将军的!” 丁立毫不介意的道:“好,我等着你们家奋武将军的消息就是了!”说完招呼了众人径自出城去了,乐进在后面看着,无奈的长叹一声,让人收拾了蓝挺的尸身,然后回去了。 丁立一行人从向县出来,奔袭十几里,看到前面有一处庄子,这才停下,乐和自过去找人说话,就在这里的一个富户家里商借了一处院子歇下,又花钱让人给作了饭食过来,丁立等人大吃一通,这才缓过来。 扈三娘被慧梅带到屋里去,梳洗了一番,这才出来和丁立见礼,二目含泪的道:“表哥,若不是你来,三娘就只能和哥哥都死在这向县了!” 丁立急忙把扈三娘扶了起来,道:“三妹妹别哭了,既然仇已经报了,你家里又没有什么人了,日后就跟着哥哥吧,我记得你父亲给你定过一门亲事,是汝南陈家的小子,我给你打听着,你看如何?” 扈三娘哭得更历害了,她哥哥活着的时候天天斥责她,扈三娘烦得都不行了,可是现在哥哥没了,再也没有人说这种关心她的话了,丁立说来,句句入心,她能听得出来是真话,不由得更觉难过,哭得梨花带雨,桃瓣凝珠,丁立看得着心疼,想想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宋三那个混蛋给裹挟进了土匪窝子,嫁给那么一个站起五尺,坐下来四尺半的玩艺,一部书下来,连话都没说几句,心里的伤痛大概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在没有人的地方哭一声,想到这里很自然的,就像在大学里当男闺蜜时候那样,把扈三娘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声安慰。 扈三娘本来还痛苦得很,被丁立一抱,好像被蜂子螫了一样,急忙挣脱开来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丁立,匆匆出去了。 李鑫、乐和两个强忍笑意,一个劲的咳嗽,慧梅却没有觉得不对,只是匆匆的追了出去,丁立恼羞成怒,向着桌子踢了一脚,叫道:“笑个屁!” 乐和怕丁立真的恼了,急忙道:“主公,属下却去看看饭好了没有。”说完快步出去了,丁立骂道:“刚吃完,看什么饭!” 李鑫不怕丁立,吐吐舌头嘀咕道:“看样子不用找那个姓陈的小子了。” 丁立恨得白了李鑫一眼,也没有再当回事,回身一个葛大爷的坐姿,把自己摔到榻上,梦烡一直看着,两条粗粗的眉头皱起一处,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众人就在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找人帮忙,把扈成的尸身火化,扈三娘又伤心的哭了一番,在梦烡、慧梅的帮助下,把骨灰收了,众人这才起程。 离开向县没有几天,就出了沛国进入了九江郡,九江太守叫刘邈,是汉室宗亲,光武帝之子琅邪王刘京的五世孙,此人颇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和曹操极为亲近,在后世的时候,曹操除去无嗣蕃国,本来琅邪王一支无传,已经被定为免去琅邪国了,就因为刘邈的关系,曹操另立汉室宗亲为琅邪王,把琅邪国给保留下来,举凡《三国志》里曹操这么给开后门的人,只有刘邈。 丁立一来和刘邈没有来往,二来也怕刘邈因为曹操的缘故暗算他,于是不敢走大路,只是绕小路而行,不几日抹过了九江治所阴陵,一直向南,到了大江边上,就在牛渚矶停下,准备寻船过江,只是他们人多,又有马匹,连着两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渡船。 丁立等得不耐烦,天天都到江边钓鱼,只是他的那点耐性,哪里钓得上鱼来啊,不过是每天到江边上睡觉罢了。 这天丁立正在江边酣卧,乐和带着两个大汉过来,慧梅看到,急忙推醒丁立,道:“公子,乐先生好像找到合适的船家了。” 丁立听了急忙揉了揉眼睛站起来,叫道:“人在哪里?” 乐和笑咪咪的带着两条大汉过来,道:“公子,这二位是此地大船家,家中有船十几艘,还都是大船,不久前去荆州贩粮刚刚回来,听说我们要用船就过来打听来了。” 丁立坐在马扎上,看着眼前这两个大汉,一个高挑一些,一个粗壮一些,都穿着青衣,高挽着裤腿,见丁立看过来,那高挑的急忙一拉粗壮的,向丁立行礼道:“小人蒋四,这是我兄弟周五,我们两个在这江上就以走船为生,这几年也养了几艘船,足够您使用了。” 丁立看着这两个人,只觉了他们的身上,有一股彪悍的气息透体而出,而且眼中煞气飞扬,一眼看去,也不像是善类。 丁立干咳一声,道:“你们……等一会。”拉了乐和到一边道:“我看着怎么像是你们家的朋友啊?” 乐和点道:“我也看着像,不过这里只有他们有大船,别人的船估计也被他们给控制住了,过不得江去,我想着不如假意雇他们的船,然后把他们两个给控制起来,只要有这两个人在手,想来他们的手下不敢胡来,我们就能过这大江了。” 丁立摇头道:“你想得太简单了,这里是江上,我们只要一上船,那就难以控制了,必竟我们都是陆上的,只怕就是被他们给丢到水里做了汤饼都反应不过来。” 乐和一咬牙道:“那就在这里把他们拿下,然后逼他们送我们过江。” 丁立沉吟不语,心道:“这两个人长得凶恶,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能测一下他们的身份就好了。” 丁立刚想到这里,系统的声音响起;“可以测试。” 丁立急忙道:“那快给我测测这两个家伙的底细。” “蒋钦:武勇8.6分,统军7.1分,治国7分,智慧6.2分,正二品武将。” “周泰:武勇9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5.8分,特殊能力‘重创’被打成重伤的时候,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惟持时间一个时辰,正一品武将。” 丁立深吸一口气,暗道:“是他们两个啊,我怎么把这东吴有名的‘盘肠将军’都给忘了。” 丁立思忖片刻,道:“这两个家伙不能都抓起来,不然他们都是敢不要命的,我们就抓一个。” 丁立说完之后走了回来,向着蒋钦一拱手,笑咪咪的道:“能得二位壮士送我们过河,实是有幸,不过……我听说这江东别的还罢了,穷水一片,没有什么出产,就是这水匪多如牛毛,二位看上去就像好人,只是我心里多疑,所以想说个请求,你们看行吗?” 蒋钦、周泰二人对觑一眼,他们两个看中了丁立他们的马,这才来这里布局,想着只要能把丁立的马弄到手,那在江东就没有敌手了,只是乐和小心,他们看了几天都不敢动手,后来想到了来这里诓丁立摆渡,只要上了江面,那就是他们兄弟的天下,就是丁立的人再多一倍,他们也不害怕。 两个人都是直肠子的憨人,能想出来这么一个坑人的办法已经把脑细胞都给用完了,哪里还能啄磨别的,只想着那些马了,于是周泰大大咧咧的道:“您是我们的客官,有什么事自然是您说了就算的。” 丁立点点头道:“我不会水,怕要是掉下去了,就被淹死在这里,所以想留你们两个一位在我的身边,要是一个不小心,你们也好救我一救。” 蒋钦、周泰两个都长出一口气,心道:“救你还有什么难得,只是看我们兄弟的心情罢了。”想到这里,周泰粗声粗气的道:“这个容易,小人就留在官人身边好了,不是小人夸口,就是有什么大风大浪,小人也能护着客人在这水里走一遭。”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乐和,你和这位蒋壮士去看船,就让这位周壮士留在这里好了。” 乐和点头答应,引着蒋钦走远,丁立又重新坐下,把钓竿甩了出去,也不看着,架个二郎腿向周泰道:“你可有大名啊?” 周泰看着丁立这幅德行就来气,心道:“你在你家周老爷面前做这丑形,一会周老爷把你掀进江里去,让你与江神去装样子好了。”只是嘴上还要恭敬的道:“回官人,小人只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哪里有什么大名啊。” 丁立不置可否的笑笑,道:“那我向你打听个人,看看你知不知道。” 周泰笑道:“只要是江边的,小人就没有不认得的。” 丁立诡笑道:“这个人姓周名泰表字幼平,是个江洋大盗,我向官府下了保,要抓这个周泰,九江太守说了,只要我把人抓去,就赏我百两黄金,你说……。” 说到这里丁立向前倾身,和周泰的脸贴得近了,似笑非笑的道:“你说这金子我是赚啊,我还是不赚啊?” 周泰的虎目之中闪过一道精光,冷冷的道:“您还是别赚了,不然伤到了性命,就是有钱拿也没命花啊!” 丁立道:“你得意思是我抓那个周泰会有危险?” 周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却并没有说话,丁立哈哈一笑:“其实还真没有什么危险,不信你就看看好了。”话说到这里,丁立向后一倒,大声叫:“给我拿下!” 就在丁立赶到长江边上的时候,孙尚香和孙安正在向着吴中赶去,火热的太阳好像要把人给蒸熟一样,把比火还要热的光华,都洒在孙尚香她们的身上,一千兵士都是汗流浃背,走得十分的坚难。 孙尚香也知道这些兵士都是北方人,对这江南的天气并不适应,无奈的道:“再向前走一会,就有水源了,那个时候大家可以洗洗再走。” 那一千精兵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这会也不敢有怨言,就那样向前走着,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叫道:“卖水了,井里打上来的好凉水,又冰又甜了!” 这的些兵士听到叫声同时一振,向前赶去,转过路口,就见前面有一个小亭子,亭子里站着一个老汉,身边还带着七八个伴当,在他们的身前摆着好几个大木桶,上面盖着荷叶,太阳的威力射不到里面去,而那干荷叶的绿色,让人看了就有一丝清凉的感觉。 老汉满面堆笑,向着众人一拱手道:“诸位军爷,这热的天里辛苦赶路,却来吃一杯水吧,小老儿这里有好凉水,吃了保证解热气。” 这些兵士虽然热得耐不得,但是却没有一个向前的,都眼巴巴的看着孙家姐妹,而孙家姐妹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小女生而已,这会也觉得热渴难耐,尤其是孙安,看着孙尚香,眼中尽是哀求,孙尚香看着不忍叫道:“都过去喝水吧!”那老儿听到,眼睛微眯,露出一分笑意来。 (本章完) 第169章 一百六十九:中毒 孙家姐妹以孙尚香为首,但是她统率兵马的时间不长,实在是没有太多的经验,这会本该下令让大分开用水,可是她却只说了让大家喝水,已经渴得难受的那些兵士立刻钱拥而上,伸手就来抢水。 老者身后那几个伴当憨笑送了水瓢过来,早有那懂事的亲兵抢了一桶水过来,舀了两瓢给孙家姐妹送了过来。 也不知道这老者的水是怎么弄得,这大热得天里,那水冰凉,孙尚香用手捧了,那股凉意,顺着水瓢传到位身体里,本来的热气立时蒸干了,但是嘴里就更渴了,孙尚香埋头把水就送进嘴里,咕咚咚,喝了两口,第三口刚到嘴里,没等咽下去,孙安抬手就把她手里的瓢给拍飞了,跟着在她的背上一掌,孙尚香含在嘴里的水也被她拍了出来。 孙尚香懵愕不解的看着孙安,只是孙安根本就没有时间理她,大声叫道:“都别喝了!” 这会几乎所有人都喝了水了,孙安喊出来之后,人人惊愕,不解的看着孙安,有得觉得孙安是在摆将军的谱子,所以全不以为然,还在偷偷的往嘴里灌水,只是就在这个时候,第一个喝水的,也是喝得最多的那个兵士,突然惨叫一声,一张嘴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来,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停,不一会就不动了。 所有人都惊住了,跟着回过神来,一齐抠喉咙,向外吐水,只是水那个东西,只要不是喝得涨肚了,怎么可能吐得出来啊,但是那点水,均分下来一人一瓢都做不到,哪里吐得出来啊。 眼看着又有两个兵吐血而亡,兵士不由得更加恐慌,顷刻之间乱成一团,孙尚香这会也觉得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痛,似乎在马上都坐不住了,小姑娘心里害怕,完全忘了管束部下,只是带着哭音的叫道:“小安安,小安安!” 孙安怒斥道:“别叫魂,我们喝得那桶好像没药的!”说完她大声叫道:“诸军集起!这桶里的水不像是都有药的!” 孙安的喊声没落,就听杀声四起,两边一群群的土匪冲了出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乱七八糟的武器,冲上来先是抢马,然后杀人,这些兵士先是被毒药给吓住了,这会刀枪当头,只想着躲开,四下里乱钻,一千多人,挤成一团,竟然无法把击。 孙尚香和孙安的亲兵头目叫李歆,是‘同名事件’发生之后进入三国世界的方腊部将,手里仗一条三棱钢鞭,悍勇如虎,硬生生从人群里杀了出来,在他的带领下,数百没有喝到或者喝得少的兵士跟着杀了,他们必竟是在北边打过仗的老兵,这会反应过来,那些土匪不是他们被的对手,立时死伤无数。 那个老者看到冷哼一声,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抓出一口八面汉剑来,带着那几个伴当就向亭子外面冲去,只是孙安一直没动,就在看着这老鬼,此时尖叱一声,纵身而起,飞跃进了亭子,双剑左右一划,那老鬼的伴当就被劈翻两个,老者惊叱之间,孙安的双剑当头向着老者劈了过来,老者只道这些甲都不穿(热的都脱了)的垮兵就是护送两个官家小姐,虽然人多,但是他自己也有两、三千人,再用几桶毒水乱这些军兵的心志,应该能拿得下来,可是眼看着李歆悍勇,兵士手辣,就知道自己估量错了,但是他却不认为这个小姑娘有什么本事,心道:“我抓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正好威胁他们罢手。” 想到这里,老者一手轮剑向着孙安的双剑上斩去,一手伸出去就要抓住孙安,老头也是倒霉催的,孙安的双剑劈在他的剑上,老头的单手剑一下就被砍飞了,跟着孙安人在空中,双剑斜划,左手剑把老头那伸出来的那只手中指给第一指节还有无名指第一指节的一半都给劈飞了,老头痛叫一声收手的工夫,孙安的右手剑又把了,把食指的第一指节也给劈断。 老头连退数步,也不顾左手还在流血,伸手抓了一口刀过来,轮起向着孙安就砍。 孙安力量使尽,从空中落下,他双剑垂下,在地上一撑,他用得不是后来的明清宝剑,可以像武侠电侠里那样点地之后,剑身半弯,斩马剑是硬剑,有点像日本刀那样,双剑点在亭子的石砖上,嘣的一声,两口剑的剑尖就都崩飞了,孙安借力打一个转,就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站住。 老者的刀跟着劈了过来,孙安双脚下向后一用力,人就从石桌上飞下去了,老者的大刀狠狠的劈在了桌子上,石桌被劈开一半,刀陷在里面给夹住了。 孙安落下之后,双剑飞旋,把老头的两个伴当劈翻,然后上前用断头剑向着老头刺去,只是刚刺出一半,肚子里一阵绞肠剐腹那么的疼,孙安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顿,老头刀也不要不了,回头跑了。 孙安意识到自己的喝得那一桶水也有毒,但是自己只是呡了一口,所以才这么半天才发作。 孙安想到孙尚香喝得多,心猛的一沉,急回头看去,就见孙尚香捂着肚子,一脸青黑,正和一个壮汉动手,那壮汉苦苦相逼,而孙尚香疼得浑身难过,被他逼得不住的后退,这会已经退到了亭子的边上了。 老头的一个伴当,生得瘦弱了一些,一直躲在亭子里,眼看孙尚香过来,突然扑了过去,伸手把腰间的大带给解了下来,猛的勒在他孙尚香的脖子上,用脚蹬着亭子的围栏,用向后勒,而那个大汉则冲过来向着孙尚香轮刀就砍。 孙安怒吼一声,一扬手左手的斩马剑就飞出去了,一下穿透了那个大汉的身体,带着他向后去,把他给钉死在地上。 孙尚香就这么一会脸都紫了,她顾不得肚子疼,突然回手一剑,插进了那个勒她的伴当肚子里,血哗得就流下来了,淌了孙尚香一头,那个伴当那里还有力气勒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孙尚香丢了剑,蹲在亭子边上,不住的发喘。 老头这会又抓了一条短棒在手,狞笑着向孙安叫道:“你的毒发了,再加上兵器不全,我看你还怎么和我打!” 孙安忍住腹痛,挺着一把断尖剑冷声道:“就算是我手里没有兵器,杀你一个老驴也够了!” 那老驴当真不要脸,叫道:“那你就把兵器放下啊!” 孙安冷哼一声,飞身向着老头冲了过来,那老头就试了一招就知道,自己就是再活一辈子,都打不过孙安,但是他人老成精,眼看着孙安向着自己扑过来,回身就跑,到了亭子边上,纵身形跳了下去,向着蹲在地上的孙尚香扑了过去,手里大短棒挥起,用力轮了起来。 孙安惊呼一声,急一甩手,长剑呼啸着向老头飞去,老头根本就没有要杀孙尚香的意思,就是想要诱孙安丢剑,所以早就防着这一招了,眼看剑来,短棒轮起来狠狠的劈在了剑上。 孙安的断剑被砸得横飞出去,老头手上发麻,虎口都见了血了,心中暗道:“这个小姑娘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嘴上却道:“小贱人,你现在没了兵器,我却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孙安大吼一声,顺手在一旁抓起一个亭子里的石凳向着老头就要砸,老头短棒一挥,叫道:“你还敢动手,我就打死这个贱人!” 孙安二目圆睁,眦裂出血,尖声叫道:“老狗,你要怎地?” 老头看着孙安那样子,心底不知怎么就是一阵哆嗦,急声道:“你让你的人住手,把战马都给我留下,你们自己滚蛋!” 老头的话音没落,就听见有人冷笑道:“区老鬼,这里有一千多匹战马,你一个人吃得下去吗?也不怕撑死你!” 老头脸色一变,转身看去,就见一哨人马走了出来,这些人都光着半边膀子,手里提着大刀板斧,人数也有几百,当头一个大汉拎着一口截头刀,裂开大嘴,狞笑道:“区老头,自来见者有份,却分我一半!” 老头冷笑道:“你董嗣去四下里问问,我区星出道这么多年,却是分给谁一半了!” 大汉怪笑道:“没事,你以前没有,就从现在开始好了。” 董嗣和区星说话的工夫,孙安飞身跳下了亭子,到了孙尚香的身边,贴着她的耳朵说道:“这区星是爹爹当年在长沙剿灭的贼匪,也不知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的两个结义兄弟都被爹爹杀了,若是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定然不会放过我们。” 孙尚香强忍疼痛,低低的说道:“你趁着能走,快走,不要管我了!”孙安却是不动,孙尚香急道:“我中了毒了,就是走了也活不了了,你还留在这里作什么啊!” 孙安却像没有听到一样,四下里打量打量,突然嘴里打了个呼哨,卷毛狮子嘶风兽,突然嘶鸣一声,这匹马叫得这个名字就说明了,它的叫声有异,听着就像是狮子吼一般,这一声长嘶,区星、董嗣等人猝不及防都吓得一哆嗦,卷毛狮子嘶风兽怪啸一声,飞冲过来,连着踢翻了几个人,孙安抱着孙尚香向着卷毛狮子嘶风兽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叫道:“李歆!” 李歆刚才就一直盯着孙家姐妹,此时知道孙安和孙尚香这是惟一的机会了,当既奋起武勇,就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左冲右突,硬是从人群里杀了出来,向着董嗣扑了过去。 董嗣恼火的叫道:“老子刚来,你奔老子发什么恨啊!”说着轮一口大板刀和和李歆斗在一起。 区星提着短棒向着卷毛狮子嘶风兽冲了过去,本来他也不想再追,放她们走了,自己夺马就是了,但是这匹卷毛狮子嘶风兽一看就是宝马,区星动了贪念,想要把这匹马给夺下来。 孙家姐妹和区星都向卷毛狮子嘶风兽冲过来,双方的距离都差不多,谁也不比谁更领先,就在这个时候,孙尚香骑着的那匹北地健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先到了孙安的身前。 孙安飞身上马,大声向着孙尚香叫道:“抱紧了我!”孙尚香知道,这会再说什么不用救她,就是矫情了,于是忍住了疼,双手搂住了孙安的腰,拼死用力的抱住。 孙安在鸟事环上把古锭刀给摘了下来,催马向前飞冲,这会区星得机会先到了卷毛狮子嘶风兽的身前,伸手就抓缰绳,孙安纵马过来,古锭刀轮起来,呼的一声劈下,刀锋就向着区星的脑袋。 区星急忙挥短棒向下格挡,只是那短棒如何挡得住这宝刀啊,喀嚓一声,短棒被劈断了,大刀向着区星的脑袋上下来,区星怪叫一声,向后一倒,抱着头滚了开来,一口气滚出去十七、八尺,这才爬起来,怨毒尖叫道:“你是孙坚的什么人?” 离得远了区星看不到,这刀到头上,他才看出来,就是这口大刀,当初在他的眼前,劈了他的结义兄弟郭石,给他留下的印像是太深了。 孙安哪里离区星,催马就走,卷毛狮子嘶风兽过来,就跟着那匹北地健马向前跑,区星疯了一般的叫道:“抓住她们,给我抓住这两个贱人!” 孙安奋力鞭马向前,就在这个时候,前头又冲出一伙人来,当先一人,手执双斧,大声叫道:“费栈在此!”轮起斧头向着孙安的马劈了过去,那北地健马嘶鸣一声,人立而起,可是这马是孙尚香挑出来的一匹儿马,力量还没有长足,平时孙尚香一个人骑着倒也罢了,这会马背上有两个人,重量增加,它起立的又过急,站得又直,两条后腿撑不住身体,轰然倒下。 那费栈也是江东有名的匪人,而且身上有八分之一的山越血统,他祖上的时候还看不出来,到了他的身上却是有些返祖了,又粗又壮,这会看到马倒了,大吼一声冲过去,一脚踏在马脖子上,那马急切之间不得起来,孙家姐妹都被压在下面,费栈吼一声,轮起手里的一对们板斧向着她们姐妹劈了下来。 卷毛狮子嘶风兽怪叫一声,急冲过来,两条粗壮的前腿狠踹在了费栈的身上。 费栈横下里飞了出去,两把斧子也都丢开了,跪在地上咳得喷血,只是这个家伙也当真了得,吐了两口黑血之后,竟然又爬起来了,抓了两把大斧在手,恶吼着向孙家姐妹又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道:“那畜牲,费爷爷一定要砍了你!” 孙安这会从马背下面爬出来,抱了起孙尚香,提着古锭刀,几步跑到了卷毛狮子嘶风兽的身前,重新上马,卷毛狮子嘶风兽都不用人提醒,飞快的跑了起来。 费栈过去把那匹北地健马给拉了起来,跳上马用斧子面狠拍马身,那马被打得急了,发狂一般的跑了出去。 李歆眼看孙家姐妹逃了,丢了董嗣,招呼了部下,也在人群之中冲了出来,各自寻了战马就走,区星跳着脚叫着让人把他们都给抓住,但是董嗣也好,区星的手下也好,都是为了战马来的,这会哪里还来李歆他们,都去抢马,就让李歆他们逃出去了。 孙安带着孙尚香一路狂奔,把身后的费栈给甩脱了,这才拉住了,卷毛狮子嘶风兽,这马跑得呼呼直喘,两个鼻子里直喷白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听话的它竟然不顾孙安命令还要跑,孙安奋力的拉缰绳,都有些拉不住它。 孙尚香对这匹马的性子比较熟悉,轻声道:“你不要管它,让它跑。 孙安听到孙尚香的话语无力,心里一疼,回手把了孙尚香抱到了自己的身前,就见孙尚香这会脸都黑了,眼睛也睁不开了,她喝得还不算太多,但是也要撑不住了,而孙安的肚子里也是一阵阵的绞疼,她一咬牙放开了缰绳,叫道:“我们姐妹大概要死在这里了,那就任着它跑吧!” 卷毛狮子嘶风兽狂奔而去,又一直跑出去二、三里之外,这才在一座茅屋前面停了下来,孙安看看四下里没人,小声向着孙尚香道:“姐姐,你在这马上,我下去看看那屋子里。” 孙尚香已经没有精神说话了,孙安把她放好,然后提着古锭刀从马上下来,向着茅屋走去,到了近前,用大刀一点房门。 破旧的房门吱吱响着打开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孙安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走进来四下看看,就见这屋里角落处搭着一个土灶,上面放着一口小锅,里面还在飘着香气,而在另一边的靠墙处,是一堆厚厚的干草 孙安大喜,跑出去把孙尚香从马上抱了下来,揽着她进了屋子里,把她放在了那堆干草上,然后回身到了土灶边上,把小锅的盖子给揭了开来,里面却是一锅金灿灿的小米粥,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又稠又粘,香气扑鼻。 孙安也不顾烫手,抓了锅耳就要提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尖声叫道:“怎么,不问问就拿着要喝吗!”随着声音,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孙安顾不得拿锅跳起来轮刀向着来人的头上砍去。 (本章完) 第170章 一百七十:天下第一渣男的身份 丁立一声给我拿下,周泰大吼一声,一下就扑到他的身上了,慧梅、梦烡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再反应过来一齐过来,梦烡抱住了周泰的腰,大吼一声猛的向起一提,周泰手里还抓着丁立呢,两个竟然都被梦烡给提起来了。 丁立怪叫一声:“慧梅!”慧梅急忙也抱住了丁立的腰,向回扯,想把他从周泰手里给扯回来,如何能够啊,那周泰眼看自己的被识破了,一心要抓着丁立保命,拼死也不肯放手,慧梅和梦烡两个就像是拔河一样的扯着丁立和周泰。 丁立被周泰和慧梅拉得骨头疼,气得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蠢女人,拿刀捅他,拉我干什么!” 慧梅醒悟过来,抽出鸳剑向着周泰手下就剁,周泰眼看那剑寒光闪闪,冷焰森森,知道是杀人的利器,那里还敢死抓着丁立不放,立时松手,抱着他的梦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抱着周泰的腰向后倒去,一下摔在了地上,周泰就躺在她的身上,梦烡是个守礼的,吓得尖叫一声,松了手胡乱一推,把周泰给推了开来。 周泰跳起来向着江边就跑,他是水匪,有一身的好水性,跳到江里那就是他的地盘了,丁立别想再抓到他,只是让周泰万想不到的是,他刚一纵起,一条红锦套索飞掷而来,索圈就套在他的脖子上,二十四把金钩扎到他肩头的肉里,就着他向下一跳的劲,勒得人都翻了白眼了,两条腿拼命的蹬蹬着。 丁立爬起来一边向江边跑,一边看去,就见扈三娘把红锦套索的绳子在树主绕了一圈,周泰没能把扈三娘扯上水,却被勒得这么历害,原因就是他不是和扈三娘在较力,而是在和大树较力呢。 丁立钓鱼的这块是一处旧码头,江水的上方是人工修起来的一处石台,这会周泰就在石台下面挣命呢,丁立蹲在石台看了,不由得暗叹周泰好脖子,这绞刑很大的程度,不是以窒息而死亡,而是在一冲下去的时候,折断了颈骨,周泰那么一跳,竟然脖子没事,当真是了得。 “手上上抓着绳子,快点!”丁立大声叫着,周泰被勒得晕呼呼的脑袋这会也顾不得这是谁在说话了,急忙上伸,抓住了绳子。 人不管多大的劲,不可能拎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给提起来,同样也没有办法抓着这绳子把自己给救了,丁立让周泰抓紧绳子,不是让他自救,而是等他抓紧之后,伸手扯着绳子向上拉,这样能避免直接勒脖子,不然就真勒死了。 丁立用力向上拉,只是周泰太沉了,他一眼半会扯不上来,猛的一回头看到梦烡还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不由得怒吼道:“还看什么,快帮我把这个家伙扯上来啊!” 梦烡这才清醒过来,匆匆跑到了丁立的身边,抓着套索不过几个倒手,就把周泰给提起来了,然手用力一拖,把周泰摔在了地上。 这会的周泰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套索上的二十四把金钩都是新打得,没有倒刃,这会已经都撕破了皮肉,钻出来了,本来受了伤之后的周泰实力会上涨,但是这会人都被勒得大脑缺氧了,实力自然也化成水东流了,躺在地上不住的喘着,几乎都要喘成一条狗了。 丁立急忙叫过来亲兵,让他们拿了七、八根绳子,把周泰绑了个结结实实,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周泰的脸,道:“你看看,这不还是拿下了吗,你跑什么啊。”周泰这会实在没力气说话,就连瞪丁立一眼都做不到,只能躺在地上运气。 丁立就在周泰身边坐下,道:“给我说说,为什么劫我啊?我这里可不是那些小寇,手里有一二百人呢,你们就不怕吃崩了牙。” 周泰闭着眼睛不说话,丁立一笑道:“慧梅,把我刚才钓得鱼剖了,肠子肚子都拿堆到这位大爷的脸上,看看一会能不能召来苍蝇。” 慧梅愕然的看着丁立,他刚才什么都没钓到啊,扈三娘却是明白了丁立的意思,笑着说道:“好,你稍等一会,我这就剖了。” 周泰猛的睁开眼睛,虽然没气力,但仍是恶狠狠的叫道:“你这个小贼,要杀就杀,少来这样折磨人!” 丁立冷笑一声,道:“为什么不能这样折磨人?老子还就要这么弄你,你不满吗?来;趁着鱼杂碎没来,老子先给我弄点尿水洗脸。”丁立说着站起来就要解裤子,周泰目眦欲裂,声音提过了八度,大叫道:“小贼尔敢!”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周幼平,你还是说了吧,反正你们这次买卖不成了,就算说了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你不说,那我说可是什么腌脏的手段都能用得出来,你要不信一会你那个蒋家兄弟要是被我引得入了圈,那我就当着你的面,往他的脸上撒尿,原因就是你不肯说!” 周泰气得牙齿咬得嘎巴巴响,这个时代的人,就是水匪,也要讲点礼,丁立是穿越过来的,学渣加痞子,那里会把这些放在心上,要是乐和他们在场,他还要顾忌一些,这两个表妹,一个情妹,他是一点顾忌都没有。 周泰不怕死,但是真怕丁立在他的身上尿一泡,就是不尿他,尿了蒋钦他也受不了,只得道:“我们看上你这些马了。” 丁立恍然的道:“是了,江南地方,一向少马,怪不得你们会铤而走险呢。” 周泰气哼哼的道:“我们兄弟都是好汉,这些马归了我们自然要比归了你们这些只知道走马风流的阔家少爷、姑娘强得多了。” 丁立好奇的道:“怎么?还有走马的姑娘?” 周泰这会也不忍着不说了,叫道:“就是前两天,有一千多精兵,护着两个小娘儿过江,也都骑得好马,若不是他们的人太多,我们动手捞不到好去,就劫了他们了。” 丁立脸色一变,沉声道:“他们打没打旗号?上面写得什么字?” 周泰想了想道:“打得旗号是‘孙’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大人家的,不过他们也好不得,那两个丫头太笨,在这牛渚矶晃了十几天,才等到合适的船过江,只是她们两个不知道,那船是大盗区星的,这会只怕他们已经被区星他们给劫了。” 丁立一伸手把周泰给拉了起来,叫道:“这样,我送你们二十匹马,你们把我这些送过河去,怎么样?” 周泰奇怪的道:“你为什么啊?”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两个过了江的是我的妹子,只要你帮我,我定有好处给你。” 周泰沉思片刻,道:“五十匹马!”丁立点头道:“五十就五十,只是你们不能不讲信用。” 周泰冷哼一声,道:“这点你放心,我周泰虽然不敢比季布一诺,但是答应你了,就一定能做到!” 丁立道:“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信你周幼平。”说完亲手给周泰解开了绳索,周泰看着丁立道:“你这人虽然无礼,但是却也豪气,我这就去找蒋大哥,送你们过江就是了。” 丁立拱手道:“在下急着过江,还请周兄成全,只要我们能过江,就是再多送二十匹马也是使得的。” 周泰听了大为满意,急匆匆的走了,但是丁立等了一天,也没有消息,气得他在帐中乱骂周泰混蛋,晚饭也吃不下去,虽然他想得是来江东招降孙策,可是心里还是担心孙尚香的,想到她们姐妹都是没有什么经验,就是带兵也没有也都是在上杉谦信的眼皮子底下,没有真正独立统军,这江东一步一匪,她们姐妹要怎么应付啊。 丁立越想越烦心,在帐里坐不住,迈步出来,就在小营里走了走去的转着,他们这一百多人都在江边上扎营独宿,吃用自理,听着不远处孱孱的流水声,丁立不由得信步从营里出来,向着江边走去,才走了几十步,就听见一阵压抑的哭声传来,丁立好奇的向前摸了过去,轻手轻脚到了江边,隐在暗处向哭声传来的地方看去,就见一个女人跪在江边,伤心的哭着,他借着月光看去,却是梦烡。 丁立心道:“她没事在这里哭什么?”不由得小心的凑了过去,等到了近前,梦烡的哭声却收住了,就捧了一捧江水洗了洗脸,然向着大江道:“爹爹、娘亲,孩儿遵守婚约来这里见到表弟了,他现在已经是一州州牧了,少年得意,虽然轻浮,但也是一方诸侯了,只是……他身边美女如云,就是一个丫环,也比女儿好看得多了。” 梦烡说到这里,忍不住又落下泪来,但马上忍住,又道:“女儿根本不入表弟的眼,所能倚仗的不过是女儿的德行,可是今天女儿被别的男人近了……。”梦烡说到这里,不由得又哭了出来,丁立皱了皱眉头,暗道:“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怎么点小事,她至于的吗?”他却不知道,梦烡看着身边那些花枝娇俏的美女,心里的压力异常的大,想到丁立也是没有了长辈压着,上面不过是一个姨娘升上来的母亲,若是丁立看不中她,那这个婚事只怕就只能做废了,所以平素对自己的言行都极为重视,没想到今天却和周泰闹了那么一场乌龙出来,偏偏事后丁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这梦烡更是患得患失,只怕丁立就要为此退婚,这才睡不着到江边来哭的。 梦烡哭了一会,又道:“母亲,女儿私心想着,与其被表弟厌恶赶走,还不如我自己就是现在离开,只是……女儿却是不能尊从母亲的遗愿,嫁到丁家了。” 丁立在不远处把梦烡的话都听到了,想到她那虽然丑陋,但平和的为人,不由得心生怜惜,喃喃的道:“这个傻瓜,就这么小事就要走,这里都是恶人,她要是走了,我怎么办?” 系统的声音响起:“你还是这样怜香惜玉,我之所以会选中你,就是因为你这么的心疼女人,如果你在学校里没有男闺蜜的称号,只怕我们也不会选了你。”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比男闺蜜还好的是备胎,都是特别暖特别暖的暖男,你怎么没找一个啊?” 系统平静的道:“备胎,又叫万年男二,也可以称为男闺蜜。” 丁立鼻子没气歪了:“按着你的划分,就是说因为我是一个备胎命,所以你才选得我了?” 系统怪笑一声,说道:“那个,你现在就是不是备胎了,而是吊丝翻身,成为贵一代,赢取白富美,走向人生的最巅峰了。” 丁立懒得和系统废话,悻悻的道:“你还是说说让我怎么解除和她的麻烦吧,不要让我真的变了渣男,你再追杀我。” 系统干咳一声,丁立急忙竖起耳朵来听着:“宿主在洛阳的时候,身陷险地,几乎让系统死机,没有尽到一个宿主该做的保护系统的责任,特进行惩罚……。” “特么哔了狗了!你不是罚过了吗?让我差点就变成了太监,你还不满足?”丁立破口大骂。 系统平静的道:“那个惩罚是系统能量不足的时候做出的,现在系统能量恢复,所以进行正式惩罚。” “惩罚项目,追杀天下第一大渣男,杀妻待客的刘安,杀死刘安之后,宿主将得到四项奖励,第一;解决宿主有可能成为渣男的危机,第二;所有数值重新评定,上升最少一1分,第三;得到一枚宿主使用过的任何一种卡牌里的一样,第四;宿主可以直选一位女将出世。” 丁立倒吸一口冷气,大叫一声:“我真爱死你了!” 梦烡哭诉完了,心里刚好过一些,突然听到这么一个喊声,吓得整个人一哆嗦,尖声叫道:“谁在哪里?给我出来!”说着话习惯性的想要摸石杵,可是她是出来哭得,哪里带了那累赘玩艺,急切之间,四下里找找,抓了一块大石头在手,大步向着丁立这大步走了过来。 丁立生怕梦烡不管不顾就给自己来一下,急忙闪了出来,叫道:“表姐,是我!” 梦烡看到丁立惊叫一声,急忙把手里的大石头给丢了,丁立走过来把她的的手扯了出来,然后在怀里取出慧梅洗得白净的帕子,给梦烡擦着手上的土,道:“你除了那石杵,就没有别的兵器了?” 梦烡低头不语,虽然她知道守礼的女孩儿不好让男人这么拉着手,就是未婚夫也不行,但是想着要把手收回来,却又贪恋丁立手上的温暖,不由得犹豫不决。 丁立在腰解下来大漠金刀放到了梦烡的手里,道:“这是我的佩刀,想当初我就是靠着它才从洛阳逃出来的,现在送给姐姐了。” 梦烡激动的浑身打颤,语无论次的道:“我不……不能要……。” 丁立笑道:“姐姐就收下吧……。”说到这里,他向前一凑,道:“姐姐拿着它就算是我把姐姐给定下来了,省得姐姐跑了。” 丁立调笑一般的话,让梦烡一张脸烧得发烫,再不敢在丁立的面前站着,急促的挣脱了手,快步跑回营里去了。 丁立哈哈一笑,也跟着慢步的回去,心道:“这姑娘逗得羞了,也有几分可爱啊。”他调戏人家女孩儿一番,倒让闷在心里的烦躁去了不少,这会慢步回去,也能静下心来了。 丁立刚回到营里,乐和就带着周泰来了,一进大营,周泰满面羞惭的向着丁立一礼,道:“周泰无能,本来说好的事,却是……做不到了。” 丁立眉头一皱,道:“怎么?你们的价码升了?没事,你就说你们要多少马吧,只要你们开价我都能给你们弄来。” 周泰连忙摇头道:“不是马的缘故,是……我大哥蒋钦见了我南中来的兄长周勃,他说你定是诓我们的,所以我大哥就不肯送你们了。” 丁立缓缓坐下,看着周泰,脑子急速的转动着:“蒋钦、周泰后来都是降了孙策的,而且他们是主动出降,证明他们还是想博个出身,而那个周勃(不是西汉开国的功臣),却是一个盗匪,而且是一直当着这个盗匪,后来被董袭给斩了,想来是一个不好收拢的,有这个人在这里,很难让蒋钦出船了。” 丁立思忖的时候,目光无意识的看着周泰,周泰只道丁立是在鄙视他,不由得心下羞惭不已,想了一想,叫道:“这位公子,就在北岸上,有一位绿林里的老前辈,此人姓陈名策字纯伯,是扬州老绿林了,手里也有船,若是他肯帮公子,那过江无忧矣!” 丁立心道:“这又是一个‘同名事件’的人物,看这个样子混得是风生水起了。”他沉吟着向周泰道:“我也听说过这位陈纯伯,可是我和他不熟,又没有人肯引见,如何会面啊。” 周泰急忙道:“这个容易,陈策三天之后就是五十整寿,要在山中办大宴,周泰愿为公子引见,进山拜会陈纯伯。” 丁立起身向着周泰一礼道:“并州丁立,就在这里谢过周壮士了。” “你……你就是那个号令天下讨董的丁立吗?”周泰惊叫一声,随后跺脚道:“我若早问一句,知道了你的名号,只怕还能让蒋大哥多考虑一下,现在却是不能了!” (本章完) 第171章 一百七十一:三姐妹 孙安轮刀就砍,来人手里提着一条哨棒,看着刀来举棒一格,哨棒最为普通,不过是行人用力打草惊蛇,震慑犬狼的玩艺,古锭刀锋锐无轮嚓的一声,把哨棒的前端给劈飞了,大刀跟着向前劈,直取来人的脑袋。 来人也不示弱,哨棒一翻就拍在刀面上,震得孙安手上一麻,大刀偏开,来人跟着的抢上,一脚向着孙安的小腹点去,只是这一脚刚点出去,孙尚香突然叫道:“二姐!”来人点睛看去,惊叫一声,把手里的哨棒给丢了,叫道:“香香?小安安,怎么是你们两个?” 孙安这会肚子又是一疼,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急忙用刀撑住,看清来人是大伯孙羌家的二堂姐孙青孙爱香,急声道:“二姐,我和姐姐都被中了毒了。” 孙羌的这二女儿生下来就信了佛了,据吴中的一位行脚僧人说,孙羌的这个二月女儿上辈子杀人无算,这还不止,还贩卖人肉,只有信佛才能免去她身上的罪恶,佛教大兴还要等到东晋的时代,现在的佛教在大汉的土地上,根本就不能和祖先祭祀相提并论,而且也只有和尚,没有尼姑,要到西晋建兴年间,才有仲氏女子在洛阳白马寺出家,正式受戒为比丘尼,法号‘净俭’,但是孙羌听到这个女儿竟然上辈子以贩卖人肉为生,不由得厌恶已极,从小就把她托付在佛门之中,只有每年家族大聚的时候,才会让她回家一趟。 这孙二娘两辈子性情都是野的,在庙里没有人拘束,先是与和尚学了一身的好武功,然后没事就出去满世界游荡,倒做了个女游侠儿,由于她回家的次数不多,所以一见面才没有认出孙尚香和孙安,当然这些都是系统植入的记忆。 孙二娘凑过去把发孙尚香抱了起来,这会孙尚香已经昏迷过去了,她掐开了孙尚香的嘴,仔细的闻了闻,道:“没事,这毒我解得。”说着在怀里取出一颗蜡丸,捏破外面的蜡皮,挤出一颗朱红色龙眼大小的丹丸来,塞进了孙尚香的嘴里,只是孙尚香无力咽下,孙二娘就凑在她的嘴边,用力鼓气,把药助她送进去了。 随后孙二娘又取了一颗药给了孙安,孙安中毒不深,急急的吃了,然后疲备的靠墙坐下,只觉肚子里好像有一汪冷泉流过一般,本来难耐的疼楚,竟然一点点的减了下去,孙安长出一口气,擦去头上的汗水,轻声说道:“二姐,这粥我能吃吗?” 孙二娘气乐了,道:“不能喝,那里有人肉。”这个段子却是她小时候就知道的,孙家的姐妹没事就爱拿这个事来打趣她,可惜孙二娘自己不在意,反而也跟着打趣别人。 孙安长出一口气道:“就是人肉我也等不得了。”说完抱着锅大喝,不管冷热的倒进肚子里半锅粥,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指指锅道:“二姐,这是我给你和我姐留的。” 孙二娘一旁的角落里取出一个口袋,里面都是小米,道:“你快喝了,我再熬一锅,香香醒来的时候,就能喝热得了。” 孙安大喜,把锅抱起来就那么没菜的把剩下的半锅粥也给喝了。 孙二娘去外面洗了米,然后提着锅子一个布包回来,蹲在土灶前面,又熬了一锅粥,道:“你们两个怎么搞成这样子了?我听说你们也没有跟着伯苻啊,莫不是家里……?” 孙安摇头道:“不是家里。”她恨恨的把自己还有孙尚香带着一千人马回来,被三股土匪,近五千人,先是下药,然后打了个落花流水的事说了。 孙二娘眼中冷芒一动,道:“那个区星阴魂不散,看来是想要找超度了!” 孙安也冷声道:“这件事没完,我和姐姐在北地那么久,都没有吃过这样的大亏,若是放过了他,我孙字倒写!” 孙二娘白了孙安一眼,道:“你和香香都是傻子,手里有一千兵,怎么就能让人一下给坑成这价目样子,还亏得你好意思提你们在北边打过仗,我想着要是你们在北边的同僚知道了,只怕都要笑死了。” 孙安情知孙二娘骂得是对的,苦着脸道:“我的双剑都毁了……。” 孙二娘又瞪了一眼孙安,回手把她丢在一旁的那个布包拿过来,道:“你看看这对剑使不使得。” 孙安一怔,随后快速把布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对剑来,两口剑都有着完整的剑腭,不是普通的双剑样子,但是两口剑的剑腭上雕着一头白虎,两口剑合在一起,那虎就是完整的,分开整好是各自半边,而两只虎眼用了两颗冷玉啄成,就挡在手的虎口前面,剑身粗阔,一柄剑红若丹霞,一柄剑青若碧水,剑锋围着青、赤剑身,就如两道雪弯一般,对着人脸,一股寒气扑面而至,打得人气息都是一滞。 孙安用力挥舞几下,只觉得比她的那对铁剑略沉了一些,但是她得到那对铁剑的时候,年纪尚小,力气刚刚开始成长,现在力气大了许多,挥舞这对剑倒也不觉得费力。 “二姐,好一对宝剑?你从哪里得到的?”孙安兴奋的叫道。 孙二娘把锅盖给盖好了,说道:“我在英山游历的时候,正好赶到九江豫章太守周术派人搜罗了这对剑,要送给袁术贺寿,听说这对剑出自于南海交州,是一个叫征阿的名匠铸造的,叫‘水火虎王剑’那个送剑的人不长眼睛,敢来挑戏我,被我把他们都杀了,就得了这对剑。” 孙安笑道:“杀得好,这样的好剑要是落到了袁术手里,就是放在屋里装b的,给了我才能让它们饱饮鲜血!” 孙二娘一皱眉道:“装什么?”孙安讪讪的道:“是并州小丁将军这才说话,我们习惯了跟着学得。” 孙二娘冷声道:“阿弥陀佛,你也注意一下,小心一点口舌孽。” 孙安不以为然的道:“你都不在意杀孽,我还注意什么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孙尚香醒了过来,闻到了粥香,不由得坐了起来,只觉身上一阵轻快,连声叫道:“小安安,快给我一点粥喝。” 孙二娘打开锅盖,给孙尚香盛了一碗粥,又取了一点粗盐放在里面,然后给了孙尚香,她是吃苦惯了的,孙安则是总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吃什么也不觉得要注意,只有孙尚香是孙家女孩儿里,最娇养的一个,只怕没有滋味的粥她是喝不下去的。 可是当粥端到孙尚香的手里之后,孙尚香狼吞虎咽的样子,把孙二娘都给看呆了,孙安苦笑一声,道:“二姐,你不知道我们这半年是吃得什么苦头,姐姐早就没有那些娇气了。” 孙尚香喝了半锅粥这才停了下来,她必竟没有孙安的肚子,这就已撑得慌了,孙二娘把剩下的半锅粥给喝了,这才道:“你们现在打算怎么办?” 孙尚香咬着银牙道:“自然是找那个姓区的老鬼报仇了!” 孙二娘道:“我要去摩陀山给陈策祝寿,你们两个现在人马也没有了,不如就和我去摩陀山,我在绿林里还有几分面子,要是碰上几个好汉,说不定能借点人马回来报仇。” 孙尚香细细的眉头微微的皱起,道:“二姐,我们孙家在江东是大族,我家母族也是一样,我们还用借兵吗?” 孙二娘苦笑一声,道:“香妹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孙家现在是什么样的?” 孙尚香摇了摇头,孙娘接着道:“咱们孙家现在根在在富春老家就住不得了,只能都搬到吴县,去投奔你舅舅,袁术、周昕、刘邈等人都对我们视若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若不是我大哥还伯苻带着人马飘忽不定的在江东一带打转,他们周昕、刘邈等人肯定会直接下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哪里还能有人啊,能借到就不错了。” 孙尚香不知道,在孙坚死后,孙家在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间,过得极为艰难,孙策不得不在袁术帐下卖命,得到了袁术的庇佑,这才一点点成长起来,而袁术死后,孙策能接纳他的儿子,就是念着当年的那点好处,可是现在袁术害死了孙坚,一心想要逼死孙策,孙家的日子自然就更不好过了。 孙尚香咬了咬牙,道:“好,我们都听二娘的安排。” 孙二娘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走,这小地方离着你们被劫的地方太近,小心再被区星给找上来,我们三个人,可是对付不了他们三股匪伙。”孙二娘说完之后,又小心的向孙尚香道:“你的身体现在可还能支持吗?” 孙尚香站起来试试,说道:“没事,就是有点发软,但是走路什么的,也不值什么。” 姐妹三俱收拾了粮袋小锅,从出茅屋里出来,却是找不到卷毛狮子嘶风兽,孙安好奇的道:“那畜牲跑到哪去了?就是有人也牵不走它啊?” 孙二娘摆手道:“跟我来!”引着孙尚香和孙安到了屋后,就见屋后有三匹马正在那里吃草呢,除了卷毛狮子嘶风兽之外,还有一匹逐电铁青兽和一匹白底花斑豹,孙二娘道:“你们的嘶风大概就是察觉到了铁青在这里,这才找来的。” 当初孙坚在凉州讨伐边章的时候,得到了三匹好马,其中的卷毛狮子嘶风兽和另一匹卷毛狮子金睛兽一马所生,孙坚骑了这匹嘶风兽,把金睛兽给了孙策,另外这匹铁青送给了大哥孙羌的儿子孙贲,这三匹马兽长期在一起生活,所以非常的亲眤。 孙二娘拍着铁青兽的脖子说道:“这还是我年前见到我大哥的时候,他赠给我的呢,没想到今天却救了你们两个一命。” 孙安这个时候指着那匹白底花斑豹道:“二姐,这匹马是哪里来的啊?” 孙二娘道:“就是那个送剑人的,我把他杀了,看着这匹马好,就带回来了,原本是想着给我大哥,你没马,就送了你吧。” 孙安大喜,向着孙尚道:“姐,你还是骑嘶风吧,它和你熟悉,我就骑这匹马了。” 孙二娘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孙尚香,这个小姑娘一向独得很,她看上的东西,任何人不许动,没想到现在还能和孙安分享。 三姐妹分别上马,这孙二娘的马上还担着一条水磨浑铁杆棒,明明亮亮,棒身都能照出人影来,却是她的师父传给她的。 三姐妹怕和区星撞上,不敢再向大路,而是走小路向着牛渚矶而行,准备在那里过江去,到江北摩陀山参加寿宴,连走了三天,这一日看着就要到牛渚矶了,路经一处老林,只听里面有喊杀声。 三姐妹都怕碰上仇人,不由得拉住战马,只是就在她们拉马的工夫,杀声向着她们这面过来了,三姐妹都把兵器取在手中,小心戒备。 两骑马冲出树林,飞驰而至,马上的两个人一个逃一个追,孙安眼快,一眼认出来,逃得那上正是李歆,后面追得却是不认得,胯下马掌中一对八棱铜锏,凶神恶煞,边追边大声叫道:“小子,你那些部下都藏到哪里去了?快快把他们的马给我交出来!” 孙安两眼圆睁,历声叫道:“这些贼人好不要脸了!”说完催马向前大声叫道:“抢马的贼,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说话间让过了李歆,迎着来人双剑挥起,青、赤两色在太阳下闪动着灿烂的光华,向着追着那个人的头上劈去。 来人眼疾手快,急忙一回锏相格,叮得一声,那一对铜锏上被劈出两个口子,孙安的剑却没有一点伤损,她大声叫道:“好剑!”随后舞剑再战。 孙安和对方杀到一处,正斗着就听有人大声叫道:“好悍勇的丫头,凌公德,要不要我来助你!”随着叫声,一骑马飞身而至,来人手里提着一口青铜大悍刀,生得凶悍猛恶,向着战圈就冲过去了。 孙二娘恼火的叫道:“哪来的狗子,想要以多欺少吗?”随着叫声,催马而出,迎着那大汉过去,就从马上摘下水磨浑铁杆棒用力一轮,正拍在那大汉的刀上,那大汉怪叫一声,刀脱手飞去,大汉吓得拨马就走。 此时树林当中,又有一人叫道:“什么人,竟然敢欺我的属下!”随着叫声纵马出林,孙尚香一提手里的古锭刀叫道:“我来也!”只是她催马刚一上前,看清来人不由得惊叫一声,就连手里的刀都丢了。 (本章完) 第172章 一百七十二:保安二人组 摩陀山在牛渚矶北面,属大别山分支,在淮水和长江的天然分割线,丁立带着人马,跟着周泰到了这山下,一眼看望去,只见山峰高耸,树木苍翠,他穿越之前和同学来这里穷游过,知道这里被称为中国华东地区西双版纳,后世被建成了森林公园,此时看去,苍天碧蓝,大树林立,竟比他们穷游的时候看到的还要华美。 丁立正欣赏这里的景致,周泰凑了过来,不好意思的道:“这个……丁并州,您能不能让您的人马停在这里?” 丁立奇怪的道:“为什么?” 周泰苦笑道:“您这些兵士看上去就骠悍无比,加上咱们来得苍促,若是就这样凑过去,只怕陈纯伯不以为咱们是来祝寿的,还以为咱们是来挑事的,再打起来。” 丁立点头道:“这话有理。”他带住马道:“乐先生,你留下管速这里的人马,让三娘、慧梅、都和你留下,我就带着李鑫还有梦烡上山。” 慧梅急道:“公子,带我去吧!”丁立凑到了她的耳边道:“山上只怕不那么安全,表姐有避邪的作用,你没有,要是被那些生得龌龊的东西看到,我还要动手,你还是留下吧。” 慧梅无奈,只能是委曲的应了。 丁立、李鑫、梦烡三个人跟着周泰向着山上而去,四匹马慢跑着,周泰一边走一边说道:“陈纯伯的寿日是四月三十,今天是二十二,我们上山还要待几天才能才到他。” 李鑫不满的道:“一个老山贼,他的谱还挺大。” 周泰不满的看了一眼李鑫,心道:“这小子生得一幅娘们儿样,就连说话都像个娘们儿!”他冷哼一声,道:“别看陈纯伯只是一个山匪,这江东一带哪一个敢小看他?就是那些世家也暗中和他来往,敬他一头。” 丁立眉头一皱,这陈策有这么大名头吗?他记得那个时候还是某世的网络小说站里看了一眼本穿越小说,才知道三国时期有这么一个人物,查查百度,下面就写着是庐江郡的一个山贼,想来若是真有名的,应该会写几笔,既然没名,现在却又有这么大的的势力,只怕是乱入得也不一定,本来系统植入的人员,丁立都有记载,可是同姓事件触发之后,有一些进入他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也不能断定这个陈策的来历。 几个人又走了一会,突然前面喊杀声起,丁立一下来了兴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热闹!”四个人里除梦烡都是恨不得哪里打锣哪里到的主,这会正是闲得发慌,听到声音一齐催马向前而去。 四个人转过一处山坡,就见前面有一处平地,三骑马正在拼力争衡,在他们的两边各有百来人压着车队,不停的给自己这一方叫好的,丁立他们看到动手也是一怔,原来这三个人竟然使得一般兵器,远远的看去,就连样子都是差不多的,你来我往斗得异常的好看。 平地上的三个人,一个穿着青铜甲,手里提着一条青铜画杆方天戟的中年人,恶斗两个少年,左边这个少年穿一领鹅黄色的战袍,摆着一条鹅黄画杆方天戟,右边那少年却是一身黑衣,使一条墨染画杆方天戟,三条大戟好如三条大蛇一样,你来我往,我至你去,纷斗不休,而三条戟的下面,为了好看,系得都是金钱豹子尾,被三个人甩来甩去,把大戟头都给盖住,让人看不清戟,只能看到五彩缩纷的大戟,不由得生同赏悦目的感觉来。 但是外人虽然看得赞叹,交手的三个人却都是惊醒小心,不敢有一点的大意。那中年人生得凶恶,这会压着两个少年来打,直如一头恶虎扑双羊,单只苍鹰追两燕,青铜方天画戟,舞得虎虎生风,若不是两个少年配合得当,早就被劈下马去了。 丁立回手在锦囊之中取出他的霍顿侦察兵,调好了瞄瞧镜,上了箭就在那里瞄着,梦烡急忙小声道:“我们又和他们不熟,且不可妄自出手才是。”本来梦烡不愿意多说丁立,但是自从那天丁立赠了刀给她,梦烡私下里以为,这是丁立默许了这门婚事,所以平时总愿意多说两句,提点着丁立。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们看看金钱豹子尾又长又大,我看一会他们三个的豹子尾就会卷到一起,那个时候看我露上一手给他们解围,也能找个借口中劝了他们罢斗。” 梦烡听了这话大为赞赏,周却怀疑的道:“那豹子绦才是多细的东西,你怎么谢得中啊?” 丁立昡耀的把霍顿侦察兵递了过去,点着瞄准镜道:“你且看这里。”霍顿侦察兵在弩里只能算是入门弩,但是系统出品,必是精品,这上面配得是美军现役m14步枪的红点激光瞄准镜,但是丁立的射击能力就是一个渣,他除了在暗算的时候能得手之外,其余时间,一律不准,李鑫看着丁立凉凉来了一句:“这距离不近,小人射到人啊。” “啊!”李鑫话音没落,周泰大叫一声,吓得几个同时一哆嗦,丁立一把接住周泰差点摔到地上的弩弓,叫道:“你疯叫什么啊?” 周泰指着那么弩弓惊震的道:“那……那上面是什么?怎么在那里看人就近了那么多?” 李鑫冷哼一声,低声道:“没见识!”他们早都玩得够了,自然不把那弩当一回事,丁立得意的笑道:“这回你还怕我射不中吗?” 周泰摇头道:“有这样的好弩,就是拉条狗来也能射中了。” “这叫什么话!”丁立不满的叱了一声,周泰讪讪的道:“我不会说话,丁公恕罪。” 丁立也不理会周泰,自把弩弓架在了臂上,眼睛对着瞄准镜瞄着,只是对面那三个人打了半天,那豹子尾就是不缠在一起,丁立的膀子都酸了,心道:“奶奶的,这阻击手真不是好干的活。” 丁立动了动脖子,晃了晃膀子,刚要说话,梦烡大声叫道:“缠到一处了!”丁立急忙看去,果然三条豹子尾都缠在了一起,三个人一起向外拉,三匹马对成三方向拼命向后用力。 丁立急忙重新瞄准,看看红点瞄到豹子尾,手指扣住了弩牙,猛的扳了下去,可是就在这一刻,那个使青铜方天戟的中年人突然大喝一声,丢了长戟,就在马鞍桥的边上抓起一只手戟,纵马向着那个使鹅黄画杆方天戟的少年冲了过去。 机缘凑巧,丁立的箭就在这一刻飞射而去,正标在那个中年人的手臂上。 中年人痛呼一声,手指一松把刀先给丢了,使黑戟的那少年尖声叫道:“子牧!”这两个少年多年在一起,早就有了默契,使黑戟的少年刚一喊,那子牧就明白了,两个戟合在一起,猛的甩了起来,戟杆拍在了中年人的身上,把他从马上拍了下来,跟着两个少年飞骑而进,双戟齐下,把那中年人给刺死在场。 丁立等人呆若木鸡的看着,李鑫吸溜一下鼻子,轻声道:“应该找一条……来射就好了。” 丁立恼羞成怒,骂道:“你是说你来射就好了吗?是那个家伙找死,与我何干!” 这个时候,那中年人的部下一哄上前把那个中年人的尸体给夺了回去,指着两个少年愤愤的叫道:“你们却等着,我们家老爷知道了,定不饶过你们!”说完又恶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带着中年人的尸体匆匆逃走。 两个少年对觑一眼,同时下马,走到了丁立的面前,搭手施礼道:“多谢恩公出手,若不是恩公,我兄弟二人死无葬身之地了。” 丁立心道:“反正人是杀了,麻烦肯定要上身,还不如先结纳这两个少年呢。”想到这里,装13的道:“好说,我就看不得有人欺负少年人,所以才出手相助,但不知道二位兄弟是哪里人,那个人又是谁,你们为何在这里交手啊?” 使鹅黄戟的少年生得俊一些,道:“小可阜陵宋谦,这是我结义的兄长贾华。” 丁立听了眉头一挑,心道:“原来是东吴保安队废货二组啊。” 三国时期的君主,都要上阵上杀敌,所以非常重视身边的保安队长,像刘备身边的赵云、陈到,曹操身边的典威、许褚,但是在所有君主里,孙权的保安队长是最差劲的,合肥之战的时候,孙权的身边就是带着宋谦、贾华,两个人执戟随着孙权,碰到了乐进冲阵,被三国二流战将乐进一刀把两条戟都给劈断了,宋谦为此战死,贾华逃得一命,又在甘露寺挑衅赵云,差点被活劈了。 丁立仔细看看这二人,宋谦生得风流好看,贾华生得议表堂堂,他心道:“这两个家伙不单使得兵器和《水浒传》里的两上保安队长吕方、郭盛一样,就连长得也这么俊俏,孙老二不顾生命危险把他们带在身边,不会孙老二是个gay吧?” 丁立胡思乱想的工夫,宋谦接着说道:“我们两个是来给陈公上寿的,可是走到这里,碰上那个家伙,也说是上寿的,和我们说他带得寿礼少,让我们把寿礼让给他。” 贾华恼火的道:“先还给说给钱,后来说他没带钱,让我们两个给他赊账,后来我骂了他几句,他就钱都不给了,直接下去手抢了。” 丁立道:“这个家伙可说了,他是什么来头?” 贾华摇头道:“他没说,我们也没问。” 丁立暗自自皱眉,心道:“这个人杀得,连是谁都不知道,若是以后见了他们家的人,要暗算我,我都不知道怎么防着。” 宋谦为人聪明一些,看出丁立的心思道:“不过……我们在前面的镇子里歇息的时候,碰到了黄龙罗,他和那个人挺熟的,一口一个严二哥的叫着。” “严二哥!”周泰大叫一声,拍腿道:“使戟的,手里用长戟,腰间带着手戟,又姓严,咱们九江一带只有严舆了。” 宋谦脸色一白,道:“可是那个严白虎的弟弟吗?” 周泰点头道:“就是这个家伙,他哥自称严白虎,他自严青龙,一向以勇猛见长,没想到却是死在这里了。” 宋谦、贾华两个都是面色难看,严白虎本名严虎,本人勇悍无伦,又有两、三万人马,横行江东,自号江东德王,他们两个虽然也是一路豪强,但是在严白虎的面前,实在算不得什么。 丁立却是长出一口气,冷笑道:“严白虎算是个什么东西,射死严舆,是我所为,他不来找我,我也要去找他,省得留了这么一只癞蛤蟆在身边,落个不咬人咯应人的地步。” 宋谦、贾华只道丁立说大话,都苦笑不己,周泰却是钦敬的看着丁立,在他看来,以丁立的能力,可以北定并州,以几千人马(外人混传),先伏太原,后平鲜卑,一个严白还真的就不算什么,他心底热血被丁立激了起来,拱手道:“公若去寻那严白虎的晦气,却要带上我周泰才是。” “你是‘牛渚矶二虎’里的周泰?”贾华失声叫道,周泰呵呵一笑道:“就是某家。” 宋谦不由得向着丁立看去,拱手道:“没请教阁下是……?” 丁立微微一笑,回礼道:“在下并州丁立!” 宋谦、贾华大惊失色,同时大礼参拜,道:“小人有眼无珠,还请丁并州恕罪,并请丁并州收容我兄弟二人。” 丁立惊异的道:“你们这里何故啊?” 宋谦道:“笑道:“丁并州有所不知道,我们兄弟二人平素说起天下英雄,对您反出洛阳,平定并州极为推崇,听说梁国也是您的部下,几次想要去推奔,可是却舍不得家业,此番得罪了严白虎,这江东,我们却是待不下去了,故而请丁并州收下我们。” 丁立哈哈一笑,心道:“你们既然愿意投我,我就学学孙二、宋三,找两个长得漂亮的做保安队员,出去也有面子。”想到这里丁立下马把二人给扶了起来,道:“二位贤弟既然有心,丁立自然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而且能得二位相随,却是我丁立有幸了。” 宋谦、贾华兴奋不已,重新又给丁立见礼,这一回就算是群臣定下名份了,所以丁立并没有阻拦。 见礼之后,宋谦问道:“主公,您也是来给陈公贺寿的吗?” 丁立摇头道:“我是要到江南吴中,寻我的朋友,只是到了这里,找不到船渡我的人马过江,恰好遇到了周幼平,他说陈纯伯这里有船,所以我就来了,想要借几艘船来用用。” 宋谦有些疑惑看了一眼周泰,他们都知道这牛渚矶的老虎手里是有船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自己的,而是要让丁立来这里救别人。 周泰被看得恼火,狠狠的瞪了一眼宋谦,宋谦也知道,这会不好多问,于是道:“主公,这陈纯伯极好面子,马上就是他的寿辰了,您若不带着寿礼过去,只怕他就是有船也不会借给您。” 周泰一拍脑袋,叫道:“坏了,我把这事给忘了。”说完苦着脸道:“这送礼的可,都是蒋大哥在跑,我是不操心的,现在可怎么办啊?” 丁立心道:“等你想着,黄花散都凉了。”刚想说话,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提示宿主,孙二娘向孙安送出‘水火虎王剑’触发自身‘赠兵’能力,得到赠予的孙安武勇永久+0.2分,孙安解除与卷毛狮子嘶风兽的绑定,得到白底花斑豹,惟执战马+武勇0.1分的数值,得到水虎王剑武勇+0.2分,武勇变化为9.5分,由于孙安是男身化女植入,对自的性别一直存疑,所以不能进入正一品,已经达到本身最高数值,另;孙尚香得到卷毛狮子嘶风兽的绑定,武勇+0.1分,完成‘亡父双宝会’武勇+0.3分,武勇上升为9分。” 丁立不由得眼中喜意飞扬,只是宋谦眼看他说完之后,丁立没有说话,只道丁立为礼物发愁,急忙道:“主公不必担心,我和贾华带着礼物,既然我们是您的部下了,那这礼自然是以您的名义送上去了。” 丁立醒悟过来,哈哈一笑,道:“没事,我备了礼物了。”说完指了指李鑫马身上的一个小盒子,道:“你们放心吧,陈纯伯一定会满意的。” 宋谦仍道:“虽然主公备下了,但是我们两个的礼物也不能再以我们的名送过去,还是以主公的名义吧。” 贾华也道:“此言正是,若是主公不在,我们还可以另送,现在有主公带着我们,我们岂有和主公并立的道理。” 丁立想起来贾华曾加担任过刘备婚礼的仪官,可见这个人有多会来事,而宋谦言语谦卑,就更让人满意了,他心道:“正好乐和留在山下主持,有了他们两个,我应酬起来也能省些事情。”于是道:“既然二贤弟坚执,那就依着二位贤弟好了。” 贾华立刻让人把他们的车队给赶了过来,就和丁立他们合成一队,向着摩陀山上而去,而宋谦则跟在了丁立的身边,给他讲起陈策的事来,他说话条理分明,却是比周泰那个浑人说起来要强得多了。 (本章完) 第173章 一百七十三:孙策的安排 卷毛狮子嘶风兽长嘶不止,对面的卷毛狮子金睛兽也跟着回应,孙尚香大哭着下马,跑了过去,叫道:“大哥!” 孙策虎圆睁,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小妹,叫道:“香儿……真的是你?” 孙尚香不住的用力点头,孙策回头大叫道:“都住手,快住手!”那使锏的带马退好,孙安还想动手,孙策急忙道:“安妹,那是大哥的部下,你却不要动手了。”说着话孙策又向着孙二娘行礼,算起来孙二娘还是孙策的姐姐。 孙策看到两个妹妹回来,不由得兴奋不已,拉着她们仔细的问了她们的情况,不由得顿足道:“哎呀,你们那支人马过江之后,也有人给我报信,我一时手头兵马不足,这才没有动手,不然我要是赶到,也不能让你们两个吃这么大的亏。” 孙尚香有些犹豫的道:“大哥,你现在真的做了盗匪了吗?”孙策无奈的苦笑一声,道:“我们只要还有兵马在手,那吴郡就承认舅舅是太守,可是我们的人要是直接出现,就会被吴郡尉陆勉剿杀,所以只能是这样东躲西藏的过日子,哪天我们的人马多了,把陆勉那个混蛋给宰了,也就没事了。” 孙二娘开口道:“伯苻,那你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安身啊?” 孙策道:“我们在天目山开了一个寨子,人马也聚了一些,这回我下山来,要去给摩陀山陈策陈纯伯祝寿若是能得了他的帮助,我们就不用这样猫在山里了。” 没有得到袁术庇佑,反而被袁术迫害的孙策,神情黯然,眼中总有化不开的愁绪,完全不像是历史上那意气风发的小霸王。 孙策收拾了一下心情,道:“二姐,香儿,安妹,来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两位都是我新结交的好友,这位是使双锏的是董袭董元代,这位是大刀的是韩宴韩公雨。”他介结完了两个同伴之后又把孙尚香等人价绍了一下,不过只说是自己的妹妹,却并不言及闺名,只是介绍到孙二娘的时候,孙二娘摆手道:“在下母夜叉孙二,二位是天目山的两位寨主吧?难怪我家伯苻会在天目山立寨了。” 董袭和韩宴都听说过孙二娘的名头,急忙回礼道:“原来孙家姐姐,我们也常听人说起您的名号,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这会孙安又招了李歆过来给孙策见礼,董袭哈哈笑着道:“李家兄弟,刚才咱们不认识,这才动手,得罪之处还请恕罪。” 李歆苦笑道:“董大哥好本事,咱们也算是结识了,那些事就不要说了。” 韩宴道:“主公,我们的人都在林里,却去那里安歇,今天就不赶路了,正好主公兄妹重逢,我们却好好喝一杯,一来给你们做贺,二来也是给李家兄弟道歉了。” 孙策点头道:“全听公雨安排就是了。” 众人都到了树林里坐地,董袭和韩雨带了五十来人,押着三辆大车,里面放着的给陈策的礼物,程普的儿子程咨在那里守着,他和孙策是义兄弟,一向交好,平时也去孙家玩耍,认得孙尚香和孙安,见面之后自是又有一番欣喜。 众人坐下,韩宴不让孙策他们动,自去安排酒食,程咨料想孙策他们兄妹重逢必然要说些休己话,于是拉了董袭去野味,倒是李歆和他们不熟,留在了这里。 孙安把李歆打过来问道:“你怎么会自己在这里?难道我们的人一个都没有逃出来吗?” 李歆急忙回道:“不是的,小将带了三百人五百匹马逃了出来,于路惶惶,正不知去向,到了一座李花山下,那山上有一个大王,叫凌操凌子尚,他和小将打了一场,却是不分胜负,因此结交下来,小将和他说了我们的遭遇,他说那区星最是贪婪,绝不可能和董嗣、费栈联手,必是那两家半途赶上了,他花了那么多的确心思,却只得了五百匹马,还要三家来分,而且他和孙老爷还有深仇,所以肯定不会放过姑娘,小将在这江东没处求人,所以把兄弟都托付给了凌操,准备一个人回梁国去见主公,以主公对姑娘的情竟,是一定会出兵相救的。” 孙尚香脸上一红,丁立纨绔,在军左右又都是美女,兵士们低下私开玩笑,一会说这个女将军和丁立如何,一会又说那个女将和丁怎样,本来樊梨花和上杉谦信恼火这种事,曾经要严历查处,可是丁立不在意,他虽然在见到刘宠之前,没有那么明确的自己的想法,但是娶一街、生一朝这种想法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巴不得人造谣,所以把樊梨花和上杉谦信的查处都给压下去了。 这一来军中传言更盛,孙尚香妄自私走,上杉谦信都要杀人了,可是丁立去见了一次孙尚香,就答应送她离开,还给了她一千人马,所以下面都说丁立和孙尚香有情意,李歆这会就不自觉的给说出来了。 孙策眉头微皱,看着孙安问完了把李歆给打发下去,这才向孙尚香道:“那丁立为人如何?” 孙尚香还有懵懂,孙安则根本就是个不晓人事的,孙二娘看了出来,冷笑一声,道:“伯苻,你想得多了,那丁立虽然四下里都顶着一个纨绔的名字,但是能匹马逃出洛,董卓、吕布何等人物都没有能抓住他,就证明这个人有极出色的地方,只是轻易不显。” 孙策淡淡的道:“我知道,父亲被害之手,我带了父亲手下,一半的旧部回来,在江东却仍要战战兢兢的才能活下来,可是那丁立不过半年的工夫,就拉起一支人马,不单能传檄天下,侨诏讨贼,还能北定并州,成为一路不可小觑的诸侯,此人的才华能力,必然是在我之上,只是……此人的风评不好,都说那女军里的将领都和他有染,所以我才……。” 孙策话没说完,孙尚香已经明白过来了,急忙叫道:“大哥,你别听人胡说八道,丁并州虽然外面传得风流,但是据我们这些在军中的将领所知,他身边只有一个侍妾,其余的人都没有和他有针苟且的事情。” 孙策看看孙安,他知道孙尚香正是少女情怀,怕她被人动了心,但是孙安对这些却是不感兴趣,但是人又生得极好,若是丁立不妥,少不了撩拨她,她自然会有话说,只是孙安眼中清纯平静,孙策自然也就料到是没有事的,这才放下心来。 孙尚香这会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胡乱的划着,孙策看着她道:“小妹,想什么呢?” 孙尚香轻声道:“大哥,你既然知道丁立也是一位英雄,那你和我去投他如何?” 孙策神色一滞,随后道:“是他让你回来劝我的吗?” 孙尚香摇摇头,道:“不是的,是我刚才想起来的。” 孙策低头不语,半响才道:“小妹,你这次回去,就把家人带上,到丁立门下为将吧。” “哥!”孙尚香惶急的道:“我是想让你去投他,省得在这江东生活的这么辛苦,可是你若不去,小妹情愿与你共同进退,当日我和小安安离开丁立帐下的时候,就已经和他说明了的,是不会再回去的了。” 孙策摆手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就在我下山之前,得到消息,丁立到了梁国,指近人马割了沛北三城,并入了梁国,然后又把鲁国拉入其中,而且不知道长安如何想得,给陈王刘宠下了一道旨意,让他节制陈、梁、鲁三国,我听说丁立和陈王交好,这样一来他就有了三国之地,横在中原,虽然在三国之间,还有陈留、河内、上党三郡相隔,让他的地盘不能连在一起,但实际上,只要需要,他大兵指处,独得上党、河内的张扬和陈留的张邈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丁立已经是最大的一路诸侯了,只有袁氏兄弟能与抗衡,你带家人过去,在他部下,只要你忠心与他,那必然会有一席之地。” 孙尚香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是大哥你呢?” 孙策傲然的道:“我孙策堂堂丈夫,要恢复家族事业,岂能屈就与人!” 孙尚香大急,道:“大哥这话无理,那伍子胥还弃楚投吴,才报一家大仇,大哥为什么就不能呢?” 吴子胥的为人在历史上毁誉参半,但是吴中弟就没有不尊崇吴子胥的,孙家更是孙武子之后,祖先与伍子胥是同袍,当年没有吴子胥,孙武也不可能出世,传下《孙武子十在篇》,所以孙尚香提了伍子胥,孙策和低头不语。 孙尚香只道孙策被自己给说动了,又道:“更何况大哥与丁并州也算是有一面之识,当初我和小安安也曾救过丁立,若是大哥去了,自然会有一个位置。” 孙策长叹一声,道:“小妹不必说了,我们过江北去给陈纯伯上寿,完事回来,你就和安妹保着家人北上吧,我和你二哥还有伯阳大哥就留在吴中,这吴地天下,本来就有我们孙家的一块,我是绝不会离开的。” 孙尚香失望的低头,孙二娘伸手拍了拍孙尚香,道:“香妹,其实伯苻说得是对的,你大哥必竟和丁立没有交情,若是就这样去投奔他,虽然看在你的份上,会有一个位置,可是你大哥日后就再也不能为孙家着想了,他是孙氏长支长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孙尚香沉声道:“那我也不走!” 孙二娘一笑,道:“你大哥这里可没有女军,你让你大哥说说,你留在这里能做什么?自来世家大族,没有只押着一注的道理,不如你带了家人,还有年幼的子弟,一起北上,姐姐我也和你同去,我在丁并州的门下若是能倚仗军功,给孙家博一个门庭,那时伯苻若得东吴,丁立在北,和伯苻没有冲突,我们相告而归,丁立应该也不会不准,而伯苻若有一个山高水低,那我们不但能给他留一条后路,也能给孙家保着一点元气。” 孙策也道:“二姐说得对,我来博一个金马玉堂,满门朱紫,你们博一个安安稳稳,延续血脉。”说到这里,孙策回身看着孙尚香,道:“香儿,当日你和爹爹一起去的袁术大营,爹爹既然把这宝马还有他用得宝刀都留给了你,那就是把你和我一样看待了,我在江东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掌起这份家业,可是你要回到丁立门下,他新削沛于鲁,害了袁世凯的利益,不久他们就必有一战,那个时候,你也许就能先为父亲铲除袁世凯这个奸贼,让父亲稍有安慰,这其不是两全其美吗?” 孙尚香还在犹豫,孙安突然开口道:“要是不能打战,那我宁愿不留在江东。” 孙尚香听了这话,心下也是一动,在外面尝过了风云叱咤,再回到闺房里待着,那实在不是她愿意的,于是沉声道:“好,既然大哥这么说,那我就听大哥的!” 孙策暗出一口长气,他并没有打算让孙尚香来给孙坚报仇,但是他知道孙尚香的个性太强,若是不这样说,只怕她不肯北上,现在江东的局势一天一天的紧张起来,祖郎不过是得了几两金银,攻打吴九郡并不是十分上分,但是区星却是肯定要去吴郡屠孙家报仇的,若是家族能安定下来,他做什么也能安心一些,至少不用被困在天目山一带不能离开要强。 孙二娘拍手道:“这样,大哥既然北上给陈纯伯祝寿,那我就不去了,大哥只把我祝寿的思意带到就是了,我这就带着两位妹妹去李花山,带着那三百人马,回吴郡去。” 孙策想了想道:“这样也好,你们路过天目山的时候,可以上山去见见伯阳大哥,我下山之后,留了他和程普、黄盖、韩当三位叔在山上主持事务。” 这会工夫韩晏带着人把酒菜备好,程咨、董袭也打了野味回来,几个吃了一顿,随后分路而行,孙二娘、孙尚香、孙安三个由李歆引路,去李花山,孙坚还怕他们找不到天目山的位置,又让程咨跟着回去了,而孙策和董袭、韩宴带着寿礼前往牛渚矶,董袭和蒋钦相熟,这一次要一起上路,去摩陀山拜寿。 (本章完) 第174章 一百七十四:祝寿:一 摩陀山乌罗寨的寨门大开,各路拜寿的豪杰纷纷而至,陈策在绿林之中,却是老字号了,所以并不出来迎这些客人,完全托付给他的儿子陈武,还有外甥兼女婿潘璋两个处理,丁立他们到寨门前时候,正好是陈武在门前迎客。 丁立离得远远看到陈武,就见此人生得金睛黄面,一头红发,形容丑怪,好如恶鬼,不由得回身看看梦烡,心道:“这两个到像是一个妈生的。”只是他知道梦烡为人古板,不敢开他的玩笑,自向着宋谦道:“子逊,你去投贴。” 宋谦应了一个诺,把大戟交给了贾华,然后下马向着寨门走去,陈武早就看到有人过来了,只是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待宋谦走近,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子逊,你来了!后面的可是子容吗?” 宋谦字子逊,贾华字子荣,两个人和陈武有过一些接触,这会笑着过来,双手捧着拜贴道:“大哥,小弟是来投贴的。” 陈武为人豪放,摇头道:“你这人,我们这么熟的弟兄,还投什么拜贴啊。” 宋谦摇头道:“不是这样说,小弟若是来了,自然不投什么拜贴,伯父也是我们的长辈,进门拜谒就是了,可是我和贾华新投了主人,这是我家主公的拜贴,自然不能马虎。” 陈武神色一肃,道:“原来老弟已经得以高就了,陈武却是不知,先请恕罪。”说完双手接过了拜贴,打开只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向着宋谦道:“子逊……真的是丁并州来拜吗?” 宋谦由有荣焉的道:“自然我家主公,这种事情,我还能胡说吗。” 陈武虽然粗豪,可也知道,丁立的身份不是他能迎得的,于是连忙道:“子逊请回,先请令主稍候,我去请家父来迎。”说完拿着拜贴匆匆的进去了。 在汉末的时候,绿林纷起,但是他们和世家的关系却并不是势同水火,而是互有勾结,盗匪想着借用世家的力量,洗白,而世家则借着盗匪的力量扩张,这其间江东更是为甚,那些大盗伙比如严白虎、笮融无不如此,其中笮融先借助陶谦的势力洗白,然后一路忽而为匪,忽而为官的从徐州杀到豫章,后来被刘繇剿灭,这才不再为害天下。 陈策也和许多世家暗中有来往,只是他的势力太大,那些世家没有把握能吃得下去他,所以才没有被直接洗白,但是江南世家,在吴国建立之前,尊贵的程度要远远低于北方各大世家,丁立乃是一方诸侯,名动天下,这个地位已经是来陈策这里祝寿的人之中,最高的了,所以陈武匆匆的跑了回去。 过了一会,寨门大门,鼓乐齐鸣,满寨的大小头目簇拥着一个健硕的老者走了出来,向着丁立他们过来。 丁立也下了马,整了整衣冠,掸了掸灰尘,满面堆笑的走上前来,拱手道:“前面就是陈公吗?” 陈策不敢托大,急走两步,跟着也是抱拳回礼,道:“小老儿正是陈策,不知丁牧守玉趾降临,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丁立哈哈一笑,道:“陈公客气。”一边说话一边给系统下令,测测这陈策。 “陈策:本身数值,武勇4.4分,统军3.1分,治国2分,智慧3.1分,从六品武将,因同名事件引发明代破后金老将陈策进入,数值改变为:武勇8.5分,统军8.5分,治国5.8分,智慧8分,从二品武将。” 丁立在同名事件发生之后,研究了一下,发现一般来说,同名嵌入的人,如果实力和原主相当,那就会以原主为主,只是得到嵌入者的一定能力,但是这样的并不多,而实力远低于嵌入者的,则会被嵌入者完全吞没,这个陈策显然是被嵌入者完全吞没了。 丁立伸手揽住了陈策的手臂,道:“陈公,在下从北而来,就是就会会天下英雄,所以听说了陈公大寿,就特地赶过来了,不请自到,还请陈公见谅。” 陈策连声道:“丁牧守太过客气,您能玉趾降临,是陈某的荣幸,快请入寨,待陈某为公接风洗尘。” 丁立和陈策两个人说笑着把臂入城,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阴阴笑道:“丁并州,还认得我吗?” 丁立抬头看去,就袁时中带着他两个护卫走了过来,那两个护卫恶狠狠的看着丁立,丁立不认得他们就让系统检测了一下,却是在北边逃走的袁郎,滕戡二人,他们到了沛国之后,袁世凯正好不在,他们就投在了袁时中的门下,朱成矩死了之后,袁时中正愁手下没有勇将,自然重用了他们,这次陈策大寿,袁时中奉了袁世凯的命令,赶来拜寿,没想到却会和丁立碰上。 丁立先是怔愕一会,随后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贤侄,你却是几时到的?你爹现在何处啊?” 袁时中懊恼无比,心道:“竟被这个混蛋给占了便宜去了。”但是丁立和袁世凯为盟友,又算是同阶大臣,这样说话并不为过,袁时中吃了一个哑巴亏,不由气得满面通红。 袁郎也是受不得气的,而且他们到了南边之后,打听北方的消息,知道王家没死,自然明白了王寅是丁立埋得暗线,不由得把丁立也给恨上了,此时冷声道:“丁并州,我家公子与你年岁相当,这侄儿一说,却是不妥吧!” 丁立一笑,道:“年岁相当就不能叫侄儿了?那叫他什么?孙子?” “大胆!”袁朗怒吼一声:“尔安敢对我家公子无礼!”说着大拳头轮起来向着丁立的脑袋就捶过来了,只是才出一半,梦烡闪身上前,一伸手抓住了袁朗的拳头,袁朗只觉一只手好像被锁住了一样,进不得回不来,被死死的扣住。 丁立嘲笑的看着袁时中,袁时中看到陈策眉头蹙起,略显不满,心道:“这里是陈策的地盘,我没有必要惹怒他,我爹还让招安他呢。”想到这里皮笑肉不笑的道:“袁朗,不可无礼,丁并州与我父一阶之臣,叫我一声侄儿也是应当的。” 丁立立刻道:“那你还没给我见礼呢。” 袁时中知道丁立让他给以子侄之礼相见,气得身子微微的哆嗦,但是想到已经低了一头,若是这会翻脸,先前的努力就白费了,而且丁立此来,必然也是为了招安陈策,我衬得他无礼,必然会引起陈策的反感,想到这里袁时中真的就毕恭毕敬的给丁立行了一个子侄辈的礼。 丁立这才一笑道:“表姐。”梦烡收手后退,陈策笑吟吟的向丁立道:“丁牧守,请!”语气真的就淡了一些,正像袁时中想得那样,陈策也认为丁立是来招降他的,为他那样咄咄逼人而有些不满,但是他们并不知道,在丁立的心里,有着系统出品做保障,完全不把他这个从二品放在眼里,正像李察领主说的那样,老子没工夫干礼贤下士这种糙活。 进了大厅,这里还有一些绿林里的好汉,眼看着陈策陪着丁立进来,不由得纷纷起立,陈策笑着道:“诸位,这位就是首义反董的丁并州,他亲自来老朽的寨中为老朽祝寿,实乃老朽之幸!” 各路绿林用钦敬、轻蔑、自矜等不同的目光向着丁立看去,丁立抱拳拱手,就是一礼,道:“丁某这里给诸位都见礼了!”他必竟威名在那里,这些人也不敢失礼,纷纷还礼。 这其中有一个生得英伟不凡的男子,向着陈策笑道:“陈公威名,天下皆知,没想到就是丁并州也要到这里来拜陈公这位前辈啊。” 此话一出,陈策脸色大变,恼火的向着那人看去,这话太过狠毒,如果他要是认了这话,那折损了丁立,只怕双方结交不成,反而却是结仇了,可是他要是不认这话,又会让他以为他向丁立谄敬,到时候自己的英名却是有损了。 丁立也听出这话的恶意,笑道:“陈公,这位朋友是……?” 陈策急忙道:“这位是舒县周氏的弟子,前太尉周忠之子周晖周德阳。” 丁立眉头一挑,这是周瑜的堂哥啊。只是他搞不懂,自己和周家又没仇,为什么这小了一见面就会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但是不明白没关系,这并不妨碍丁立回击,他哈哈一笑,道:“陈公威名,自然是盛得,就像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舒县周家一样,没名的人,我为什么要去拜谒啊。” 周晖脸色一冷,还想要说什么,丁立自向陈策道:“这里都是没有什么名头的小辈,我一路上累了,就不在这里和他们客气,陈公还是给我安排个下处,歇一会吧。” 世家说话,向来讲究留着三分面子,就是周晖这样有着明显恶意的都少,谁也没有想到丁立竟然回击的这么狠,而且他把在场众人都给算在里面了,让大家的脸色都有一些不好看。 陈策呕得发苦,心道:“这个人是来祝寿来了,还是来砸场子来了?”只是他不能得罪丁立,还是陪着笑脸的把丁立给送到了客舍休息,但是离开客舍之后,陈策立刻让人下去打探,看看丁立带了多少人马来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 (本章完) 第175章 一百七十五:祝寿:二 陈策虽然对丁立的来意不明,但是丁立名头太响,他在安排上却是不敢失礼,所以给丁立安排下处却是最好的,一个独立的小院。 丁立进了小院之后,就道:“你们各自找屋子歇下,我是累得不行了,一会我们再说话。”说完奔着主屋就走,一直神恍惚的周泰看到丁立要走,急声叫道:“丁并州,你先留步!” 丁立眉头微皱,道:“你有什么事?” 周泰犹豫一会,这才过来道:“丁并州,我也投入你的门下,还请您收留……。”说完伏身跪倒在丁立的面前。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幼平,你和我从牛渚矶出来,这么多天了,你可都没有说要投入我的门下,这会怎么会有这个念头了?” 周泰看一眼宋谦,道:“某是听了宋谦的话,想到丈夫一生,若是就这样碌碌无为,有何脸面下去见祖宗啊,而且我钦敬您北定鲜卑,让那些胡人望风而逃,小子年幼的时候,就以霍去病为榜样,所以愿意在您帐上为将,驱除那些胡人。” 丁立站在那里不说话,周泰跪在地上,心下忐忑,倒后来都有些羞恼了,想要跳起来走了,丁立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给拉了起来,异常严肃的道:“周泰,你坏大事!” 满院的人都惊愕的看着丁立,周泰更是茫然,丁立接着道:“我本来想着,祝寿完必,然后恭恭敬敬的礼贤下士,请九江周泰入我帐中,你现在让我少了一个礼贤下士的机会啊。”说完丁立促挟的一笑,向后退了两步,伏身而礼道:“幼平兄能看得起丁立,入我并州军大门,丁立三生有幸了!” 周泰介蒂全去,急忙还礼道:“只要能让我周泰有一个用武之地,周泰何惜此头!” 贾华、宋谦都过来恭喜,他们两个知道自己的本事,日后在丁立的帐下也不会是大将,这会结交了周泰,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丁立好言安抚了周泰,这才把他们都给打发出去,然后进了屋子,把门关好,小心翼翼的把十二女将卡给取了出来。 上一次一下就召唤出来三位女将,让丁立尝到了甜头,所以他有了积分也没有召唤,而是一直等着,就在山下,贾华、宋谦杀死了严舆,系统通知他已已经有了九十分,凑够了召唤一组的分数,跟着又见到了9.9分的袁朗,意向不明的周晖,所以急着要进行第二次女将卡召唤,这才匆匆进屋的。 丁立搽了搽手,把水浒十二女将卡拿在手里,叫道:“投入九十分,进行第二次激活!” 从进行第一次激洗之后,扈三娘杀死李逵,报两世破家之仇,得到二十分,扈三娘杀死曹瑜,得到十分,慧梅杀死朱虎、朱龙,得到二十分,丁立杀死朱彪,得到二十分,梦烡击锤回射打死蓝挺,得到十分,加上贾华、宋谦杀死严舆正好九十分,此时一齐投入,水浒十二女将卡立时又亮了起来,一行字在卡上打了出来:“宿主进行第二次激活完必,请接收名单。”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二次激活;第一名:庞秋霞:年代:北宋,出处:《央视版水浒传》,本身数值,武勇6.71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4.4分,得到兄长庞万春能力,数值变化为:武勇8分,统军7.2分,治国5.4分,智慧5.3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九江女匪,扈三娘的师妹,扈三娘前番在向城曾向其求援,她到了向城没有见到扈三娘,打听到行踪,正率两千精兵赶来。”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二次激活;第二名:刘慧娘(小名秀儿):年代:北宋,出处:《结水浒传(荡寇志)》,本身数值,武勇1分,统军7分,治国9.5分,智慧10分,得到刘广、兄长刘麒、刘麟能力,武勇数值变化为:武勇9分,以武勇论从一品女将,以智慧论神品下位女将,植入身份,刘繇之女,刘繇提前两年被朝庭征为扬州刺史,正在赶来扬州的路上,因袁术已命袁世凯率军进入寿春,刘繇转路前往曲阿,袁时中赶到摩陀山欲说动陈策袭杀刘繇,因刘慧娘为卡中激活人物,宿主有救援的义务。”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袁世凯进入寿春,怪不得这个家伙不向北进兵了,原来他彻底投入了袁术的怀抱,带着人马奔南来了,自己和这个老家伙已经撕破了脸了,还要千万小心才是。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二次激活;第三名:宿金娘,年代:北宋,出处:《梅氏藏书古本水浒传》,武勇8.7分,自带月轮火尖枪,武勇+0.1,七星飞叉七把,武勇+0.2,9分以下任打,最终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5分,智慧6.9分……” 丁立打断了系统的声音说道:“不对啊,不是说平均数值都9分吗?这一组不到9分啊?” 上一组丁立计算过,平均分是9.266666……分,这一组两个9分,没有分数补给庞秋霞,正正是少了一分。 卡上又打出一行字来:“系统评定分值是不会出错的,这个人只值这么多分,没有办法增加,不足的平均分,将会兑换成辅助物品,例如兵器、马匹,由宿主分配。” 丁立这才满意,道:“请接着播报以。” 卡上接着打出字来:“宿金娘植入身份,陈策的甥女,是第二个对宿主花痴属性达到10分的女人。” 丁眼睛一亮,第一个张白骑她已经看到了,那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爱情傻子,丁立都不敢招惹她,只怕就是丁立说一声让她去跳海,她都会拍着马从并州一路跑到海边去跳了,现在摩陀山上一群山人对自己都有恶意,现在有这个女人在,应该就是一个变数了。 丁立想到这里一个念头突然跳了出来:“我何不出去猎猎艳,要是碰到了那个宿金娘……。”丁立怪笑两声,从屋里急急的出来了,就见李鑫就在门外站着,看到他出来,急忙道:“大哥,你不是累了吗?” 丁立摸了摸鼻子,心道:“我总不好和自己的妹妹说要出去猎艳。”只得干笑两声道:“我歇了一会就好了,想要出去看看。” 李鑫摇头道:“还是别出去了,你在大厅里把所有的人都给骂了,那些人对咱们极为不善,就是走过的没有几个不恶形象的看着我们,只怕你这会出去,没有什么好处。” 丁立看到李鑫那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不由得伸的弹了她的脑门一下,骂道:“你个臭丫头,这般看我笑话。” 李鑫不满的道:“少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 丁立知道李鑫对自己的身份忌讳,于是歉意的一笑,然后道:“他们呢?” 李鑫懒懒的道:“周泰、贾华、宋谦他们都出去找自己的熟人说话了,梦姐姐睡着了。” 丁立点点头道:“我们两个待着无趣,还是出去转转吧。”他对出去猎艳不能忘怀,李鑫也是待得烦了,点头道:“好吧。” 两个人从院子里出来,看看周围也都是这样的小院,实在不知道去哪,不由得都有些地丧气,若是这样回去了,又心有不甘,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对面的院子里一个人道:“丁并州,果然是你。” 丁立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生得英俊飘勉,三十出头的男子走了过来,向着他一拱手道:“并州只怕是不认得我了,天下曹彬,是奋武将军的从兄,大会阳夏的时候,见过阁下。” 丁立急忙拱手,道:“原来是曹兄。”此人出世的时候,丁立还没有触发‘同名事件’所以有他的数据,知道这位北宋开国大将非同小可要,所以不敢怠慢。 曹彬笑道:“前日乐进回去,说在向城看到过丁并州,奋武将军正遗憾没有能和丁并州见一面,没想到却是我先碰到了丁并州。” 丁立心道:“只怕阿瞒是遗憾没有抓到我才是真的。”他打个哈哈一笑,道:“我和孟德甚好,就是一时不见,也不会坏了情谊的。” 曹彬点头微笑道:“那是自然,奋武将军就一再赞誉当日将军苦攻虎牢的英风,常常恨那时诸侯不能同心,不然的话,天下也不会到今天这样不可收拾。”说到这里,曹彬突然话头一转,道:“前日一事,我家小叔无礼,奋武将军让我代他,向丁并州赔罪了。” 丁立冷笑一声,嘴里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费些手脚罢了。” 曹彬面上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嘴里也平静的道:“就是让丁并州费了点手脚,才不好意思。” 丁立有些奇怪的看着曹彬,曹彬坦然以对,丁立哈哈一笑道:“国华兄,你有什么话还是当面说吧。” 曹彬一笑道:“曹某确有一个想法,但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丁并州,此处都是江东草莽,丁并州能不能如愿而退尚不可知,曹某还是等丁并州全身而退之后,再来求你吧。” 曹彬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李鑫奇怪的道:“他啄磨什么呢?” 丁立沉声道:“他应该是为曹操求什么,能让他们曹家放下眼前的大仇,看来这件事对曹家很重要啊。” 李鑫冷哼一声,道:“就不帮他们,一家子都这样阴阳怪气的。” 丁立点头道:“说得对,就不帮他,不过他给咱们通风报信了,这点好处咱们还是要记着的。” 李鑫奇怪的道:“他报什么信了?” 丁立摇头不语,曹彬说这里尽是江东草莽,不知他能不能如愿,就是在告诉他,不管他要做什么,这些江东草莽要给他下套了。 丁立冷哼一声,心道:“有什么本事,就放马过来吧,老子不怕,郭大爷说什么了,老子长了这么大,也不是吓大的!”他想了想向李鑫道:“你去见陈策,就说我带了些人马过来的,想要进寨来,请他行个方便。” 李鑫用嘴撇了撇院子道:“你回去,我再去。”丁立不用她说自己也害怕出事,于是迈着四方步回到了院子里。 大概等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李鑫才回来,丁立恼火的道:“怎么这么久啊?” 李鑫道:“我去山下了,扈三娘的一个义妹来了,和咱们的人汇合在一起,她手下有两千多人,都是精干的女兵,陈策因为这两千来人,就不肯让咱们的人进寨了,只是派人送了酒肉,对了;还请了乐和他们都来参加晚上的接风宴。” 丁立微微一笑,心道:“这庞秋霞来得时机刚好,有了这两千来精兵,就是这里有人要害我,我也不怕了。” 下午时分,乐和、慧梅、扈三娘都到了,又向丁立引见扈三娘的义妹庞秋霞,这女子生得就和央视版《水浒传》里一个样子,兵器却是不同,左肋下挂一口青钢剑,右肋下挂一口雁翎刀。 丁立奇怪的看着,心道:“这是什么组合?绝情谷里出来的?公孙止的徒弟?”猛的想起来央视版水浒里庞秋霞先是用一柄剑,后来她哥哥死了,就又用了她哥哥的那口刀,看来系统也不知道她应该用什么,就都给她弄过来了。 庞秋霞是爽利的性子,看到丁立之后,仔细观察一会,道:“三姐,我看这个就不错,你那个定了亲的,谁知道是什么样子,不如你就跟了他吧,反正常言说得好,表哥表妹好作亲,你们近水楼台……。” 扈三娘一下跳了起来,把庞秋霞的嘴给捂住了,只是那庞秋霞还在说得不停,只是呜噜呜噜,听不清说得是什么。 丁立差点让口水给呛死,心道:“看电视的时候就发现这个庞秋霞和黑旋风有些爱妹妹的,那时候只想到她口味太重,却忘了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哪里来得哪么重的口味啊。” 丁立又看看扈三娘,这女孩儿不愧‘一丈青’这个名号,身子高挑,藏在裙下的一双腿足以‘玩年’了,可是丁立想想她定亲的对像,‘亚于赵云’的陈到,就把心里那股念头给压下去了:“老子身边美人多了,留着这个给我钓金龟吧!”但是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却在抗议:“扈三娘前世就是和亲用的,这一世绝不能让她再作这样的牺牲!”只不过这个声音让丁立甩出了脑海,并没有往心里去。 (本章完) 第176章 一百七十六:匪人来袭 吴郡治所为吴县,本来郡守陆勉应该在这里办公,但是吴县孙家、吴家相互守望,势力太大,就是陆勉这个太守还有看他们的眼色行事,所以陆勉一气之下,搬到毗陵去了,所以吴县完全由吴郡令吴景掌管,而孙坚的家人就住在吴景的家里。 孙坚一族庞大,先居在富春,后来孙坚封乌程侯,又移居到了乌程,孙坚死后,孙坚的妻大吴氏也是后来被孙权尊为武烈皇后的那位,提意来吴郡避难,但是孙氏族人大都不肯随行,只想着他和孙坚划清了界线也就没事了,所以都不肯来,只有孙坚从兄孙羌的遗孀;张夫人,堂弟孙孺与妻子唐氏,还有亲小叔子孙静一家人跟着来了吴郡。 孙家这四房里,孙羌虽长,但是庶支,而且孙羌去世太早,家里都靠着孙坚招拂着生活,孙羌有两个儿子,长子孙贲;自小就跟着孙坚,现在孙坚死了,又跟着孙策,次子孙辅;年纪还小留在家中。 孙坚家里有六个儿子,长子孙策,次子孙权,由于孙尚香提前出世,他们两个的年纪也相应增大,现在都在外面,三子孙皎;是通房丫头生得,孙坚爱这个丫头,不想让他的孩子生下来顶着一个庶子的名头,就过继给了自己的从弟孙孺,不过仍然是养在家里,年纪比孙辅大一岁,哥俩儿平时最好,出入在一起,四子孙翊、五子孙匡也是大吴氏所出,六子孙朗和孙尚香还有孙安都是大吴的妹妹小吴氏,也就是甘露寺里的吴国太生得,孙朗年纪还小,连学都没有进呢。 孙孺家没有孩子,孙孺的妻子唐氏体弱多病,不能生养,由于孙孺疼爱,这才一直坐着正妻的位置,而她对收养了孙皎之后,自是十分喜爱,把一家子的基业都栓在这个孩子的身上了。 孙家在家的孩子都以孙静的长子孙暠为首,此子虽然刚刚十五岁,但是生得人高马大,擅使一条八棱铁刹,百来个人都近不得他的身子,平素里就以孙策、孙贲为榜样,书也不读,只是打熬气力,听说哪里打架,借两条腿也要去看看,若不是孙静在家压着,只怕早就溜出去上天目山找孙策他们去了,而他的弟弟孙瑜,比他小三岁,和孙皎、孙辅两个一齐读书,另外还有两个庶弟孙谦、孙奂还都在吃奶呢。 汉献帝初平二年四月二十八的晚上,孙家一家刚刚睡去,突然间杀声四起,哭叫声,喊杀传来,整个吴府的人都起来了,吴景今天有公事,他以孙孺为主薄两个都在县衙没有回来,家里外院顶事的男人只有孙静,他急匆匆的起来,提了一柄剑到了院子里,只见院子外面火光冲天,满城都是哭喊的声音,吴府的管家吴安一看他过来,急声叫道:“四老爷;不好了!有贼打进城来了,听外面的喊声,县尉俞列已经被他们给杀了!” 孙静听得冷汗汗淋淋,叫道:“你家老爷还有三老爷呢?”吴安跺脚道:“都在县衙里面呢!” 孙静知道这会全府顶用的就他一个,镇静了镇静,叫道:“马上去告知后院,让女眷都起来,聚在几个屋子里,自己保护自己,然后把家丁都叫起来,全部上墙!”说完又跑回自己的书房,披挂起来,只是这会时间紧迫也来不及着铠,就穿了一身皮甲,然后提了一条烂银枪出来,也上了院墙。 后院这会也已经都醒了,吴安没有传过信来,吴夫人就把后院的人都给聚过来了,吴景的夫人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两个妾,平时都是吴夫人管理中璝,所以也没有人违令,吴景的长子吴奋和他爹一早就出去了,次子吴祺年纪还小,这会吓得哆哆嗦嗦,被一个妾抱在怀里哄着。 孙暠先前被叫来的时候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不满的嘟囔着,一听说有盗匪打进来了,立刻就精神了,连声喊着“快取我的刹来!”他母亲王氏一再责骂也压不住他。 吴氏夫人一眼看见,沉声道:“孟明,你且过来,伯娘有话对你说!” 孙暠别着嘴走了过去,哼哼唧唧的叫道:“伯娘!” 吴夫人伸手在他的脑袋上摸了一下,道:“好孩子,这么点就有这样的晓勇风彩,不愧是我们孙家的孩子。” 孙暠不由得眼睛一下亮了,叫道:“伯娘放心,不管来了多少贼人,侄儿一力把他们打出去就是了。” 吴夫人点点头道:“伯娘信你,现在就要给你们重要的任务,你看看;这屋里就你一个还算是个男人,其他的都是孩子,若是贼人进来了,摸到这屋里,你看看伯娘和你娘手里都拿着的短刀,这不能杀敌,只能自杀不受污辱,既然你有本事,那就站在这屋子门前,给伯娘等人做最后一道防线的守护,如何啊?” 孙暠只觉得领了三军帅印一般,大声叫道:“伯娘放心,我就在门前!” 吴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把怀里的孙匡推开,然后亲自取过孙策小时候穿着的犀皮甲给孙暠穿好,又取了一柄短剑给他系在腰上,道:“伯娘就把这一屋人的命都交给我孟明了。” 孙暠一时好像长大了不少,从伴当手里接过了八棱铁刹,就从屋里出来,站在了门前的阶上,珉着嘴看着外面透进来的火光。 攻进吴郡的正是区星,他眼看着到手马只有五百匹,还被董嗣、费栈给各分去一百五十匹,不由得心中大恨,但是这老贼绿林的老鬼了,立刻就想出了法子,鼓动了董嗣、费栈两个和他一路,又送了一百五十匹马给祖郎,四家联合来取吴郡,恰好吴郡的守城军侯张韬山越人,祖郎的结拜义弟潘临是山越豪帅,说动了张韬,连夜开城,攻进了吴郡,杀了县尉俞列,就在城里杀了起来。 潘临、董嗣、费栈三个人,一个没有见过好东西的山越人,两个是穷疯了心的土匪,一进城就被这里的奢华给迷住了,哪里还管这里别的东西,只管烧杀抢掠,不论是金银妇女,是到手就抢,祖郎受了袁绍的好处,区星窝着一腔仇恨心,怕以这下径向着吴家大宅过来,祖郎又派了他的儿子祖大虎带着一路人马,竟向着县衙而去,要抄那里的大印,文书,他不知道吴景还在县衙里,不然的话就亲自去了。 区星带着自己的手下先冲到了吴家老宅,眼看着这里大门紧闭,全无动静,区星冷笑一声,心道:“城里都快打成一锅粥了,除非你们孙家的人都睡成死锗了,不然没个不醒的。”于是他骑在一匹抢来的大黄马上,向着院子里叫道:“里面吴家的人给我听着!我只要孙坚的家人,他的老婆是你们吴家的姑奶奶,我都可以不要,只要把孙坚的子女交出来,我就放过你们!” 区星自以为喊得条件不错,可惜这墙上的孙静,他听了这话恨得牙根发痒,就从背上摘下弓箭来,从墙垛头口,把的箭探了出来,细细的描着,火光之下,区星的那张老脸清楚的出现在了孙静的箭下,孙静低声骂道:“老小子,去给我死吧!”说着突然放箭,白翎羽箭在空中擦出一道火花,飞射而去。 区星混了大半辈子,在孙坚那样的狠人手里都能逃得一命,靠得就是本身的机警,他坐在马上喊完了之后,心中突地一跳,不及多想抱头就从马上滚了下来,孙静的箭几乎就在他滚下马的一刻射到,就射在了马鞍子的前面,穿透了马鞍子外延的一点毡子,直没进马背之中,那匹黄马不由得怪嘶一声,就在原地跳了起来,区星的亲兵眼看着区星就在马下,怕他被马被踏住了,急忙拔了刀子,一刀把马给劈了,马头摔落在了区星的身上,马血喷了他一脸。 区星狼狈的爬了起来,骂道:“好啊,既然你们不知好歹,那爷爷也就不管你们的死活了!”说完大叫道:“给我把门撞开!” 几十个匪人,就抬了大木头,向着吴家的大门冲过去,孙静看道向吴安叫道:“你马上去下面,找东西把大门给堵起来!”随后双招呼家丁射箭。 吴景为了家里的安全,把府库里的箭搬来了不少,这会都用上了,箭若飞蝗一般的向下飞去,抬着大木头的那些匪人被纷纷射倒,躺在地上哭爹喊娘,挣命的喊着。 区星愤怒的叫道:“盾手!”他必竟是匪伙,手里的人马良莠不齐,装备也差,这会东拼西凑也不过凑出来百来面的大盾,就护了那些冲锋的匪人,另有一股匪人就在周围的那些住家里,抢出十几架梯子来,扛着就吴家的院墙冲了过来。 孙静提着银枪大声叫道:“诸人向前,若是被这帮匪类把大门打开,我们就都要死,鸡犬都留不得了!” 其实不用孙静叫喊,吴地匪人太多,这些家丁也都听说过一旦破了院子,就是个鸡犬不留的后果,所以这会都向前拼命,没有一个肯退后的。 区星眼看这里一时拿不下来,眼珠转了转,挥手叫过来他的干儿子区赵勇,叫道:“你带一伙人,却绕到后面,从那里爬墙进去。”区星东抢西掠,虽然四下里都夺来的女人,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却一个也没有给他生出儿子来,于是收了四个干儿子,分别赵、马、陈、黄,配勇、猛、刚、强,他也不要人家改姓,只是在本姓前面加一个区字,这四个儿子对他也还信服,而这其中这个大儿子区赵勇使一条大锤,很有几分武力,平静在这些干儿子里,最有威望,这会听了区星的话,立刻点了人向吴宅的后面绕了过去。 此时祖郎也过来了,远远的看到孙静在城墙上给大家鼓劲,他用手向前一指,叫道:“老区,这个人是哪一个?” 区星对孙家的几个人也还都算熟悉,指着上面道:“他是孙坚的小弟弟,叫孙静,平素里跟着他的哥哥的作威作福,刚才还射了我一箭,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祖郎哈哈大笑,连鬓络腮的胡子都跟着笑声颤抖,叫道:“好,他既射了你老区一箭,却看我还他一箭!”说话间祖郎拉弓搭箭,对着墙上只瞄,跟着放箭,那雕翎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的飞了上去,准准的射在了孙静的左肩窝里,孙静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就从墙上的的摔了下去。 墙上的那些家丁同时一滞,而墙下的匪人一齐欢呼,跟着更加卖力冲了过去,有几个趁着墙上发呆,径冲到了大门前面,这里有门楼挡着,上面的人没法射到他们,不过这些匪人为了快跑过来,也没有带撞门的东西,此时只能拿着刀枪乱砸。 祖郎的手下装备比区星要好,看到城门下那几个兵士在那里乱砸,立刻叫了自己的手下,拿着大盾冲了过来,护住抬着滚圆木头的匪兵向前猛冲,用大木狠撞吴家的大门,两扇厚重沉木外包铁钉的大门被撞得摇晃不休,好像马上就要倒下来一般,里面的人拼死抵着门,大声骂着墙上的伙伴,让他们快把下面的人给赶走,只是上面就是再努力,这箭射不到,石头砸不着的也伤不了那些匪人啊。 就在这个一个家丁突然抱着一个酒瓮子随着墙上跳了下去,飞跑到门下,就把酒瓮子打开,向着那些撞门的匪人身上乱泼,原来里面却是浓浓油。 后面上来的匪军十几条枪都刺到了他的背上,这家丁痛吼一声:“孙将军,小的来了!”说完把藏在怀里的纸媒取出来,向着自己的身上一划拉,立刻是全身着火,原来他知道,就是泼了油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点着火的,所以先在自己的身上泼了油了,这会火一起来,他拼死从那些枪上挣下来,向前冲过去,就抱住了那两个撞门的匪兵,立时那两个匪兵的身上也着了。 古人怕火,除了灭火的手段太差之外,还有一条,就是看到火,人就先慌了,往往会做出很和混乱的事情,此时就是,那两个被抱住的匪挣脱开来,不想着怎么救自己,却四处乱跑,不停的惨叫,这门楼下面的人,都被泼了油了,被这两个东西一冲,立刻就是人人浴火,没有一个拉下的。 祖郎咆哮如雷,大声叫道:“把那几个着了火的蠢猪都给我射死!” 随着祖郎的叫声,箭矢齐发,那十几个冲到了门楼下的匪兵,不管装了火的还是没有着火的,都被射死在那里。 院子里的孙静这会从地上的爬了起来,喘着粗气,虽然这一箭非常重,几乎就要要射穿骨头了,但是孙静知道,自己这会要是就这样畏疼躺下,那这以后也就不用再站起来了,他咬了咬牙,用没有中箭的左手拄着大枪,让自己站得平稳了,然后叫道:“诸位兄弟!我孙静还活着呢,他们这些匪贼是杀不了我的,大家只管努力,把他们都给我赶出去!” 孙静这一喊,本来有些士气落下的家丁又振奋起来,一齐发喊,拼命的冲击,孙静还怕有人没有听到,于是拄着大枪上了墙上,就那样坐在一块大青石上叫了两个小兵给他处理着和箭伤。 那些家丁本来听到孙静的叫声,还有疑或,这会看到孙静上来了,不由得更加来劲,奋力攻击,几个人合力,用大棍推那些被立起来的梯子,连着推到十几架,区星和祖郎两个看着对方,眼中都有些不忿,只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此时,县衙也被匪人冲击着,只是县衙不是大库,里面没钱,盗匪先都没奔这里来,后来张韬才引着祖大虎过来,这些匪人哪有什么军纪,乱哄哄的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到县衙门前了,正好看到吴景、孙孺二人带着二百多土兵从衙里出来,他们只听说是匪人来了,究竟来了多少也不知道,这会还想着出去击贼呢。 孙孺一眼看到了张韬,只道他也是来击贼的,大声叫道:“张兄,可知道哪来里的匪人吗?” 张韬催马过来,吴景眼尖,看到张张韬身上有血,急声叫道:“仲孺小心!”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张韬轮起手里的大刀飞劈过去,孙孺急让的工夫,被一刀劈伤前胸,就势从马上滚了下来。 吴景催马过去,轮刀挡住了张韬,三合不到,一刀把张韬的头盔给劈飞了,张韬下面拨马就走,后面祖大虎气势汹汹的过来,吴景眼看对方有近千人,那祖大虎又生得勇猛,不敢就过去交手,让人护着孙孺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县衙之中,关了大门死守。 外面祖大虎让人把县衙门前的两棵大杨树给砍了,然后拿了树干来撞门,一众土兵拼死力撑着门,只是县衙门是对外开门的地方,本来就无险可守,他们又没有准备,这会只能任着对方撞,没有一点还击的办法。 轰、轰、轰;才撑了不过一会,就听一声巨响,跟着两扇大门被一下撞了开来,祖大虎催着坐马径直冲了进来。 (本章完) 第177章 一百七十七:母大虫噬人 区赵勇带着百来人绕到了吴家老宅的后面,这里也有人在墙上守着,不过看上去就没有前面那么严密,区赵勇让手下屏气敛声,小声的凑到了墙边上,看了个空子,三个人一组,搭着人梯就跳上去了。 后院墙上的家丁都由吴家的一个族人叫吴彪的看率领,只是这个吴彪却是一个没用的废货,他听着前面打得历害,一颗心突突直跳,那里顾得人上墙,只叫了两个平素夸嘴的家丁保护他,然后就在门房里躲着,墙上区赵勇的人一上来,家丁就大声报信,吴彪吓得险些去死,连着念祖宗救命。 就是前院那些敢拼敢打的家丁论起本事来也不如这些匪人,后院这些都是淘汰下来的更是不济,一会工夫就被砍死了十几个,墙上的漏洞更大,匪人不住的上来,溜下去把角门也给打开了。 区赵勇带着人一窝蜂的进来,一头冲进了门房,那两个会说嘴的家丁轮着刀过来想要动手,区赵勇左右两刀,把他们都给劈死在当场。 区赵勇过去抓住了吴彪,把他从屋子里提了出来,大刀向着他的脖子上一架,吴彪屎尿齐流,连声叫道:“爷爷别杀,爷爷别杀!” 区赵勇冷声道:“我们就是来找孙坚的家人报仇的,不关别人的事,你要是带我们找到孙家的人,我自然不杀你。” 吴彪立刻点头道:“爷爷放心,我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你们却和我来就是了。” 区赵勇把吴彪放起来,在他的屁股上点了一脚,道:“却在前面带路,若是不能找到,我就先杀了你!” 吴彪看到地上那两个死了的家丁,魂都没了,连声道:“我带路,我带路。”就引着这些人向着后宅而去。 一行人从后罩房绕过来,穿过一个园子,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后院厨房,吴彪指着厨房道:“从这里过去,就是后宅院了,孙家的人,还有我堂兄吴景的家小都在那里。” 区赵勇满意的道:“好,只要你帮我们把孙家的人都杀了,我自然就会放过你,还会给我一些好处。” 吴彪谄媚的点头,突然想起一事,道:“爷爷,您可是要把孙家的人都给杀了吗?” 区赵勇道:“自然都要杀,一个都不留。” 吴彪急忙一指厨房,道:“这里还有一个孙家的人,是孙坚的一个族人的媳妇,只是他老公死了,就依附着孙家过活,因为做得一手好菜饭,所以就在这里管着厨房呢。” 区赵勇暗自皱眉,心道:“一个瓜妇,杀她何用。”但是想到自己说过,是孙家的人就都要杀了,这个也不好放过去,于是道:“你去把她给我揪出来!”说着还丢了一口刀给吴彪。 从来奴才这种东西,在家里的时候是穷横穷横,见了恶人就没有了脊梁,等到恶人让他回头去欺负自己家里的人,那就如得了玉皇大帝的照应,自觉得胆气都能包了天了,这会吴彪就是这样,提了刀冲到了厨房边上的小屋前,一脚把踹开,就冲进去了。 吴彪进去的快,出来的更快,噢的一声,就被踹出来,一头摔在了区赵勇的脚下脑袋却被削去了半个。 区赵勇眼睛一立,大声叫道:“里面的人给我滚出来!” “你不叫你家祖奶奶也要出来!”随着话音,一个妇人闪身出来,区赵勇一眼看去,只见眼前这人眉粗眼大,胖面肥腰,胡乱插一脑袋的钗环,随意穿一领大红血的裙子,身上的小袄被卷了两只袖子,直接过肘,手里提着一条十三节虎眼钢鞭,两只怪眼生恶意,一张虎口要吃人,从屋里出来,二话不说提了鞭向着区赵勇就打。 区赵勇大叫一声:“来得好!”横手里长刀隔架,鞭要刀锋,一溜子火光顺着刀身窜了开来,区赵勇手一哆嗦,差点把刀就给丢出去。 “你这泼妇……。”区赵勇刚骂了半句,顾大嫂的第二鞭又到了,这一回却是向着区赵勇的顶门打过来的,区赵勇不敢硬接抱头滚开,那鞭抽在了台阶上面,把一溜青石打得四下迸飞。 顾大嫂跟上又进一步,长鞭一扫,七、八个匪人都给抽倒在地,腿骨先被打断了,这会区赵勇滚到了一旁的井边上,顾大嫂把挡路的赶开,冲上去就又是一鞭。 区赵勇心中暗骂:“你这个泼妇,我又不是你的老公,你追着打我干什么?”急闪身的工夫,顾大嫂抢上一步,一脚踹过去,井栏台被踹断了,区赵勇惨叫一声向着井里摔了过去,他也是手快,一把抱住了井里垂下的木桶,整个人就那样悬在井里,脚下就是清碧碧的井水,没了命的叫道:“快来救我!” 那些匪人发一喊,一齐冲了过来,顾大嫂眼看十几口刀向着自己斩下来,转身让开,那些刀都劈在了井口上,顾大嫂让到一边,见墙角处有两个石碓,用脚一蹬给踹了出去,好像打保龄球一般,连着撞倒数人,腿都给撞断了。 这母大虫这会心焦,此时发躁,大吼一声,几呼就和虎吼一般,震得人耳朵都快聋了,抱着水桶的区赵勇差点手上一松,就从上面掉下去了。 顾大嫂过去轮着鞭一勇狂抽,只要踹气得都给打瘪了脑袋,一会的工夫,区赵勇带来的百来都就都和死猪一样的躺在这里后厨房的院子里,两边厨房里面,尖叫声偶而响起,却是那些没有来得及躲起来的厨娘看到顾大嫂发威,吓颤了心了。 顾大嫂把人都给杀完了,回到了井边,抓着井绳叫道:“小子,你们是什么人?闯到吴家来干什么?有一句说得不清,奶奶我先把这绳子给你割了!” 区赵勇连声叫道:“千万别割,千万别割,我们是长沙区星的部下,来这里找孙坚将军家小晦气的。” 顾大嫂点点头,单臂较力几下就把区赵勇给提上来了,到了井口,区赵勇还没等反应过来,顾大嫂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拉出了水井,冷笑道:“却不是不杀你,而是怕你死在里面,污了这一口好井!”说完提着区赵勇向着那石礁上一捶,把脑袋捶了个万朵桃花开,然后丢了地上。 顾大嫂拍了拍手,提着虎眼钢鞭,向着后院门跑去,这些人进来了,那后院门也就是失守了,这会工夫还是要先把门关上才是。 只是顾大嫂才到了园子的月亮门前面,一阵吵嚷声响起,跟着两个大汉带了足有千人冲了过来。 顾大嫂情知这不是能以力敌的,急忙一闪身,找个角落先藏了起来。 来得是区星的另两个干儿子,马猛陈刚,他们的名字前面也冠了区字,只是叫着不顺口,所以平常大伙是以原名称呼他们,区赵勇绕了半响也没有一个动静,区星怕他打不下后墙又派了这两个儿子过来,只是马猛、陈刚到了后门只见那些死了的家丁,还有大开着的角门。 陈刚看到不满的道:“大哥把门打开了,怎么在里面没有动静啊?倒是接应我们进去啊。” 马猛冷笑道:“你懂什么,这吴家就是大族了,那孙家更盛,他们两家只余一些女眷,这会院子里有得是好东西,区赵勇肯定是在里面发财呢,等到他捡够了,才通知我们进来。” 陈刚更加不满,叫道:“他这么做也太不够兄弟了吧!” 马猛冷笑道:“这会还讲什么兄弟,反正这门开着,我们也进去得些宝贝再说吧。”说完当先向里闯,陈刚不肯落后,也跟在后面进来了。 一千多人,只想着发财,乱哄哄的向前走,顾大嫂看着他们过去,闪身出来,就把落后的一个小子抓住,双手抓着脑袋一拧,颈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脖子就断了,那人连声都没出就躺下了。 顾大嫂把人放倒,就那么跟着这些人向前走,找机会就放倒一个,从后园到后厨房,不过是百来步的距离,被顾大嫂放到了三十二个,可笑这些匪人为了发财,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一进后厨的院子,吴家修得房子缺德,要想从后面到前面去,必须要穿过厨房这个院子,搞得家里人除了孩子,就没有人愿意到后面的花园里去玩得。 马猛、陈刚一伙人好像恶狼一样的冲进了厨房的院子,刚一进来就呆住了,一院子都是死尸,看着那衣着,正是他们的人,陈刚向前走了两步,一眼看到被摔死在石碓上的区赵勇,不由得大叫一声,马猛过来看到,也是心惊。 就在这个时候,队伍之中也响起一声尖叫,却是这些人停下了,顾大嫂在后面出手,才抓了一个,那人身边的一个却回头看到了,大声尖叫,顾大嫂伸手又抓住了叫得那人,用力向一起撞去,两个脑袋撞在一起,砰的一声,好比热灶锅前打鸡蛋,两个磕了两个碎,血和脑浆子,就像蛋黄、蛋清一样的流了出来。 马猛大吼一声:“抓住他!”黑暗之中看不清那是男是女,马猛只道是个壮汉,不然也不能把两个男人都撞死。 一群人回身来抓顾大嫂,顾大嫂冷笑一声,腕子下面垂着钢鞭翻了起来,左拨右打,片刻工夫躺了一地,随后长笑道:“想抓老娘,那就来吧!”说完转身向着那个园子跑了过去。 陈刚咬牙切齿的道:“给老子站住!”带着一队人就追过去了。 马猛思忖片刻,叫道:“把这里的屋子都撞开,把人给我拉出来!” 那些匪兵如狼似虎的冲了过去,把房门给撞开,然后把那些没有逃走的厨娘、杂役都给拉了出来。 马猛看着这些手无寸铁的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面前,心里有了一股莫大的满足,突然上前,抓住一个厨娘,一刀劈了,然后再抓再劈,连着劈了十几人,这才停手,这会剩下的人都已经被吓得要崩溃了,号哭声一片,马猛冷冷的道;“再哭得,就和她们一样!”这话一出,那些立刻把哭声给压回去了。 “告诉我,怎么找到孙家的人,说了的不杀!”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女人挤了出来,叫道:“大王,我知道,我是做面点,常常到前院去送吃得,大王只管和我来就是来。” 马猛抓着那妇人的头发,扯起来就走,他刚出厨房的院子,后面惨叫声此起彼伏,却是那些厨娘杂工都被杀死在里面了。 陈刚带着人进了园子,四下看看,却找不到顾大嫂,这园子里不大,他带了四百人过来,此时沉声道:“十人一队,从头梳起,我就不信不能把那个贼贱人给找出来!” 那些贼匪依令而行,向着园子里搜了过去,陈刚自带了十个人就站在园子的门前,面向着园了里头,把园子门给堵住了。 几队人一点点的向前推进,眼看着就要到对面的出口了,还是找不到顾大嫂,陈刚急得破口大骂,叫道:“都给我过去找!”他的‘找’字刚一出口,一道疾风向着他的后脑就袭过来了,陈刚急忙低了头向前冲,只是顾大嫂的鞭子太快一下就扫在了他的脖子根上,陈刚只觉得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竟然再也站不起来了。 顾大嫂一个箭步到了陈刚的身前,单手抓着他提了起来,大声叫道:“你们不是要来杀孙家的人吗?我就先给你们看看,会落一个什么下场!”说完一鞭下去,直如春来风吹桃花盛,一片艳红向阳开,整个脑袋都给打烂了,血喷了顾大嫂一身。 黑黑的夜里,几支火把做光,看着对面长发垂下,一身是血的女人,这些位虽然不知道‘贞子’也不由得一阵尖叫,竟然没有一个敢过来的。 顾大嫂把死人一丢,转身向着内院就走,那些匪人竟然没有一个敢过去拦着她的。 马猛到了前面的主院,看到院门紧闭,花影墙的墙洞处探出枪尖来,知道这定是那孙家人的藏身之处,不由得哈哈一笑,一刀把那个带路的妇人给砍了,然后大声叫道:“冲进去,那里面就是孙家的人了,把他们男的杀了,女人随你们乐意!”随着叫声那些贼匪就如疯狗一样的冲了上去。 主院里孙静留了老总管吴安守着,这个老汉也是打过仗的,后来伤了腿了,这才留在吴家养老,这会看到那贼人越冲越近,眉头微微的皱起,大声叫道:“刺!”十几条枪一齐刺了出去,那些匪贼被刺翻一片。 马猛在后面叫道:“把前面的死尸抬起来挡着!”这些人都是土匪,也不讲究什么同袍之谊,把死人给抬起来推着向前冲,墙里的大枪再刺出来,把那些死人都挂在枪上,就好像挂起来一堆死猪一般。 这些贼匪冲到院子前面,砸门翻墙,各用办法,想要进去,只是翻上墙的都被大枪给挑下来了,砸门的倒是把大门给砸得刀痕累累,眼看着就要被砸开了。 突然院子门被一下推了开来,把几个砸门的人都给撞得飞了出去,随后孙暠带着十几个伴当冲了出来,然后大声叫道:“吴安关门!”吴安也知道这会不是犹豫的时候,立刻下令手下把门给关上了。 马猛冷笑着向孙暠道:“小兔崽子,你是孙坚那条死狗的什么人?” 孙暠冷哼一声,道:“你这贼,你竟敢骂我的大伯,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孙坚是你的大伯?那你是孙孺还是孙静的儿子?”马猛沉声道:“不对,孙孺家没儿子,是从孙坚手里过继的,那你是孙静的儿子了,小杂种,你还不知道吧,你老爹在前面被我们祖将军一箭给射死了!” “你放屁!”孙暠怒吼一声,这孩子虽然顽劣,但是必竟大家子,骂不出来那些市井俚语,这会爆得已经是极粗口了,骂完了之后,挺手中长刹向着马猛刺了过去。 马猛冷哼一声,闪身而避,叫道:“大家一起上,剁了这小崽子!” 贼匪一拥而上,仗着人多,乱刀齐下,孙暠舞开手里的铁刹和那几个伴当一道,奋力而战,死死的守住了院门。 十几个人,就是再勇猛对上那千余人也是有限,一会的工夫就一一倒下了,只余下一个孙暠满身是血的还在门前死战。 此时院子里面,孙暠的母亲王氏哭着叫道:“大嫂,快让吴安开门,放孟明回来吧!” 吴夫人眼中尽是决然之色,道:“婶婶还不明白吗?这里守不住了,那些贼人马上就要冲进来了!” 满院的老幼无不变色,惊恐的看着吴夫人,吴夫人冷声道:“到了此时,我们还能活吗?” 唐氏话音哆嗦着道:“大、大、大嫂,您要……。”吴夫人沉声叫道:“月儿,把药拿上来!”她贴身的丫头月儿端着一个大盆过来,里面是黑呼呼的汤药,吴夫人沉声道:“这是给孩子们准备的,你们要是不敢往身上捅刀子,那也用一点吧!” 张氏不由得哭道:“好妹妹,我们真的就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 吴夫人毫不犹豫的把短刀取出来,指着自己的心口,道:“我们是孙家的人,生着清白,死了干净,绝不能受那些贼人的污辱!” 吴夫人说完刀向心口指去,刚要用力,就听外面惨叫连连,老吴安疾声道:“姑奶奶先别动手,好像有人来了。”一旁的小吴氏急忙伸手从她姐姐手里把刀夺了下来,道:“姐姐却先等等!” 这个时候院子外面,母大虫左手提着一口刀,右手舞着那条虎眼钢鞭,真如同下了山的母老虎一般的冲了过来,在贼匪之中往来冲突,杀得那些贼人哭爹叫娘,一会的工夫已经被杀死二、三十人了。 顾大嫂的身上也都是伤了,只是她就像没有感觉一样的冲过来,大吼一声,一鞭把一个正和孙暠动手的小贼给劈翻在地,然后回手把劈成了弯尺一般的单刀向着马猛掷去,马猛急忙闪避的工夫,刀从耳边飞去,把他的半个耳朵给带了下去。 顾大嫂抓着孙暠冲到门前,大声叫道:“开门!”老吴安急忙把门打开,放他们两个进来,孙暠一身是血,十几处伤痕,王氏看了哭着把孙暠给抱在了怀里,只是碰到了孙暠的伤处,疼得孙暠一阵呲牙。 吴夫人仔细看看顾大嫂,有些犹凝的道:“你是……孙立大哥他们家的顾氏?” 顾大嫂这地也累得几近脱力了,向着吴夫人一礼,道:“夫人,我刚才让人去前院报信了,四老爷在前院还在坚守,接到信之后就会来接应我们了,夫人千千万万不要先行了拙志。” 院子里的女人听了顾大嫂的话,一片哭声,吴夫人也是泪满眼眶,点头道:“我们不死,等着看他们这些贼人的下场!”说完又让人赶快给孙暠上药,千万不能有事才是。 外面的攻势也消停了一会,但是等了一刻钟,外面又开始蠢蠢欲动,却仍等不到孙静的人马,院里的这些妇孺不由得面色难看,又都向着那个药盆看了过去。 突然外面有人大声叫道:“吴夫人,在下祖郎,奉了后将军袁术之命来这里请夫人和孙将军的家小去汝南,只要夫人出来,我们绝不伤害夫人和孙将军的家小!” 顾大嫂冷笑一声,这会她喝了一点水,吃了几块屋里的点心,体力恢复了一些,提了长鞭重新开门出去,冷笑道:“祖郎,你这鬼话,能哄得了谁啊!” 祖郎冷笑一声,叫道:“压下来!”他的大将金明推推搡搡的把孙静给压了过来,一脚踹得跪倒在地,祖郎冷声道:“这孙静在此,就是你们不开门,又能如何?”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冷笑道:“就不开,我倒要看,你能如何!”随着话音一条长矛飞射而至,一下把金明给标在了地上,顾大嫂反应极快,闪身过去,长鞭飞扫,把几个凑过来的贼人给荡开,然后抓着孙静给拉了回来。 祖郎脸上阴云密布,历声叫道:“哪一个不怕死的,竟然敢来管我祖某人的事!给我滚出来!” 话音刚落,外面马蹄声大作,竟然不知道多少的骑兵,向着孙府冲了过来。 (本章完) 第178章 一百七十八:救兵来援 孙二娘他们到李花山并没有上山,而是由李歆上山领人,这李花山的大寨主凌操看到李歆回来很有些惊异,等李歆把来意说明之后,凌操沉吟片刻,道:“李家兄弟,我和你也算是朋友了,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务必和我说实话。” 李歆笑道:“哥哥这话好笑,你能问什么,我何至于对你说谎啊。” 凌操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你说的这位孙尚香姑娘究竟在丁并州眼里能有多重要。” 李歆笑道:“若非孙姑娘要回来,这一个小营的参将,还是少不了的,对了,我和哥哥说过我们并州军的安排了,这一营之中,设主将、正将、副将与参将、偏将、裨将,孙姑娘能应在第三阶。” 凌操又思忖一会,道:“李兄弟,我凌操不想一辈子就当个强盗,早就想入官府门墙,可是这江东地带,就没有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的英雄,丁并州海内驰名,若是贤弟肯给为愚兄引见,愚兄情愿投入丁并州的门下。” 李歆笑道:“哥哥能有这个心,那是再好不过了,孙姑娘这会无端折损了大半的人手,正愁回去的时候脸面无光,有了哥哥的人马,就能掩过去了。” 凌操既然下了决心,立时就和李歆下山,拜见了孙尚香,在凌操看来,这位孙姑娘日后就是自己在并州军里的依靠了,所以执礼甚恭。 孙尚香也对凌操的投诚非常满意,当下几个商量了一番,决定留下李歆帮着凌操收拾山寨,然后孙尚香、孙二娘、孙安则带着人马回去接孙氏一家,凌操知道区星在暗处要害孙尚香他们,于是在自己的山寨里调了二百精细而且江湖经验十足的小子,陪着他们上路,前往吴郡。 孙尚香他们走了几天之后,就到了天目山,三姐妹上山见了孙贲、孙权,黄盖看到孙尚香和孙安异常的激动,当日他不顾这姐妹二人,独自逃走,心里一直有愧,这会看到她们姐妹都没死,一下解开了心里的疙瘩。 孙贲、孙权二人对孙策的提议也非常支持,于是二人又派了孙策的从子俞河带了两千人,跟着下山,去保护孙氏家人,这俞河本来是孙氏的族人,孙坚的亲姐姐嫁到了俞家,两口子没有孩子,找了名医诊治,却是俞家男人的毛病,这个不像女人有病,男得还能去纳妾,这也不能借种,于是就收了俞河为养子。 两千五百精兵,离开了天目山,走了一天就到了吴郡,这个时候天已经晚了,依着俞河就在城外歇一夜,明天进城,可是孙尚香急着见家人,又想着守门的俞列就是俞家的人,叫门也方便,于是一意向前,就到了吴县城下。 人马离着吴县还有一段距防,就听见人吼马叫,哭声震天,而且远远的看去,吴县城里,竟是一片火光,孙尚香吓得手脚冰凉,急声叫道:“快走,家里出了事了!” 两千五百人向着吴县急冲而去,眼看就要到了,一路人马从路边闪了出来,当先一人,大声叫道:“来人是谁?不许再向前了!” 孙尚香张口就要骂人,孙二娘冷叱一声:“你给我闭嘴!”说完拍马上前,拱手道:“都是线上的合字,尖山的跟头万字,朋友是哪条线?”孙二娘在绿林之中走得多了,一眼就看出对面不是官军,所以张口就是黑话,说得是都是绿林里的朋友,我们是尖山,王家头领的人,你是哪一路的。 对面的敌意明显小了几分,叫道:“不必调坎,我们先人万,我是祖大彪,这次是来吴县……。”他下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孙二娘的杆棒向着背上一挑,她的背上是一对雪花戒刀,杆棒一挑,挑着戒刀后面的方形刀底盘,一口戒刀飞射出来,正劈在那个祖大彪的头上,可怜这个家伙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死的。 孙安一催座下的花斑豹飞冲过去,一对虎王剑砍瓜削菜一般的斩去,祖大彪的手下被杀死无数,孙尚香古锭刀一举,大声叫道:“冲过去!”五百马军当先,一路猛冲,竟无一人能挡得住他们的。 进了吴县的都是土匪,只急着到里面多弄些财宝,哪里还管身后啊,祖大彪要不是祖郎严令,也早进去了,看着城门他也不安心,暗自派人一拨一拨的进去抢钱,所以吴县的大门并没有关上,孙尚香等人一下就冲进来了。 孙尚香进来就要下令关门,俞河急忙道:“这门关不得,若是我们把城门关了,里面的土匪丧心病狂、狗急跳墙,只怕真的容易伤到府里的人了。” 孙二娘沉声道:“香香,你听俞河的安排吧。” 孙尚香此时心油煎,叫道:“不关就不关,我们快回去看看!” 三姐妹带着人马向前冲,她们走的县和衙街,才到街口,就听里面大声叫着:“吴景老贼还不下马,把你们父子个都杀了你才罢休吗?” 孙安叫道:“是舅舅!”说完带马向着县衙冲过去,孙尚香更是惶急,孙二娘知道她担心什么,叫道:“行了,你却过去,我先回家看看!”说完把水磨浑铁杆棒挂在马上,然后飞身而起,踏着墙壁几下窜上了房顶,就踏着房脊而行,向着吴家老宅的方向而去。 孙尚香尽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道:“当初让区星给哄了,就是因为不够冷静,这会关系一家生死,我却不能再意气用事了!”想到这里,大声叫道:“俞河,把人马排开,按着这街的宽度分队,只管向前冲!” 李歆夺了五百匹马出来,而孙权让俞河带出来的也都马军,两千五百匹战马散开,向前猛冲,那些只顾着抢东西的土匪哪里挡得住啊,被踏死无数。 孙安一马当先到了县衙门前,就见吴景和他的儿子吴奋就站在大堂的门前,借着那堂前的台阶,阻杀着那些贼匪,大堂前面,直杀得血流成河,吴景父子也都是身上挂了彩了,而在他们父子的身边,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土兵的尸体。 孙安舌尖低腭,在嘴里炸出一道春雷:“舅父,孙安来了!”随着叫声催马进来,双剑轮得好如风车一般,只管杀人,那些好像蚁群般的贼匪生生让她给开出一个口子来。 祖大虎又气又急,拍马过来,大声叫道:“哪里来的小贱人,竟然敢在这里管闲事,先吃我一刀!”随着叫声,六十五斤重的大刀轮起向着孙安的身上劈了下来。 孙安双剑十字交叉向上一格,大刀就劈在了剑上,祖大虎一心要见机,双劈用力,猛的下压,在他看来,孙安是女子,手里拿得又是两柄轻薄薄的宝剑,那里有他的大刀来得历害,所以拼力下压,只是他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那对宝剑给压下去。 孙安看着祖大虎一张脸涨得通红,冷笑一声,突然双剑用力一绞,把大刀绞到了外门,跟着左手用力一掷,青剑飞去,立时穿透了祖大虎的身体。 祖大虎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胸前那口剑,一张脸扭曲变形,这个时候孙安催马过来,人冲进了祖大虎的怀里抓着宝剑用力一扯,把剑给拉了出来,祖大虎的伤口处立刻飞飙出一道血柱,跟着从马上倒了下去。 孙安这而才斩了祖大虎,那面孙尚香就冲进了来,战马堵住了县衙的门前,放了自己的部下进来,只管杀人,一会的工夫就把这里的土匪杀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尽皆丧胆,跪在地上,只叫饶命。 张韬傻呆呆的看着,万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变故,他是吴郡的地方官,自然也见过孙安和孙尚香,心知自己杀了孙孺,这两个女魔头绝不会放过自己,情急之下,催马向着县衙的大堂上冲去,摆刀直取吴景,只盼着把吴景父子给抓住一个,也好让孙尚香他们投鼠忌器,放他走了。 孙尚香这会已经看到孙孺的尸体了,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只觉得心如刀绞,历吼一声:“恶贼,你还猖狂!”说话间战马猛的冲了出去,手里的古锭刀舞动,那卷毛狮子嘶风兽的速度一下暴涨一倍,冲到了张韬的身后,这会他的刀刚刚举起来,孙尚香一刀劈去,张韬的上半身立刻从马上飞出去了,肝花肠子被拖出去老长,战马尖嘶一声,转头逃了。 张韬的上半身摔到了吴景的身前,一时还没得死,吴景怒不遏的指着斥道:“贼子,我家何曾负你,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说完一剑把张韬的脑袋给剁了下来。 吴景的打了半夜了,此时心气一松,不由得一下坐在了地下,再想站都站不起来了。 孙尚香急忙跳下马,叫道:“舅舅!您……。”吴景摆手道:“我没事,香儿啊,你这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吗?” 孙尚香被逗得卟哧一乐,道:“我又不是西王母的侍女,哪里能从天上来啊。”她一边说一边看视吴景身上的伤,吴景把她的手给隔开,道:“这伤没有什么要紧,你快点回去,去看看你母亲他们,这些人就是冲着你们家来的。” 孙尚香打了激陵,猛的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又是一阵喊杀响起,孙安拍马先出去了,孙尚香这里叫了几个亲兵护着吴景父子,然后也上马出去。 县街门前打得个热窖一样,原来董嗣、费栈、潘临三个人抢得差不多了,想起来区星他们奔出吴家老宅去了,啄磨着吴家是江东望族,只怕这好东西不少,想到这里纠集在一起,向着吴家老宅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可是刚到县衙街就和俞河的人马碰上了,立时杀成一团。 孙安从县衙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费栈轮着两柄大斧在四下里砍杀她们这面的兵士,不由得新仇旧恨一齐冲上心头,拍马撞开人群,径直到了阵前,历声叫道:“我来了!”说话音双剑左轮右刺,向着费栈斩去。 费栈真的不记得孙安是谁了,急切之间,眼看着双剑齐至,惊叫一声,横斧外隔,孙安的左手剑轮在了他的大斧背上,嚓的一声把斧背给抹去了一截,右手剑则刺在了他的另一柄大斧上,剑尖刺得斧面火星飞转,孙安猛的用力,一剑穿透了费栈的大斧。 费栈怪叫一声,收了大斧向后连退十几步,双斧一拍,叫道:“小丫头,好辣的手段。” 孙安的性子就是不愿意说话,尤其是在打仗的时候,几乎是能不说就不说,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急冲过去,横剑斩去,费栈眼看来得凶猛,急忙轮斧格挡,只是双不斩斧上,被孙安长剑抹去一截斧背的那柄大斧当啷一声,从斧柄上落下去了。 费栈还不来及变招,孙安的剑就到了,双剑一齐从他的胸前抹过,费栈的动作一下停了,傻呆呆的看着孙安,突然他身上被水火虎王剑舔过去的那两道剑痕上血光迸飞,身体就那样变成了三截,一截截的从下半身上划了下去。 孙安杀了费栈,这才我得一口恶气出了几分,她轮开双剑,又砍倒了几个,然后抓住了一个贼匪叫道:“区星那个贼来了吗?” 那贼匪哪敢惹怒孙安,连着一叠声说道:“来了,来了,正在攻打吴景的家呢。”孙安冷哼一声丢了寻贼匪,拍马冲出人群向着吴景的家冲了过去。 孙二娘踏着房脊而走,一路直线,片刻工夫就到吴家老宅,正好碰上祖郎打破了吴景家的前院,抓了孙静,一直冲到了后院,逼迫着顾大嫂打开院门,孙二娘夺了一根长矛飞掷出去,杀了金明,顾大嫂趁机救下了孙静。 孙二娘飞身从房上下来,冷声道:“祖郎,你受了袁术多少金银,来这里害我们孙家?” 祖郎冷哼一声;叫道:“你们孙家也是没有什么人物了,竟然让两个女人撑门,来啊!给我把这两个母货全都拿下!” 祖郎的部将王布大吼着向孙二娘扑了过去,另一个部将狄洪则带着人向着顾大嫂冲了过来。 顾大嫂回身踹门,孙暠从他娘的怀里挣了出去,抓了长刹就去开门,他想要冲出去杀敌,只是院门一开,顾大嫂一脚把孙静给踹了进去,正撞在了孙暠的身上,爷俩儿一齐倒地,孙静把儿子压在下面,老吴安急忙把院门关上了。 孙暠急得大叫:“让我出去,你们没听见说什么吗?他说我们孙家只能靠着女人了!”只是老吴安完全不管,孙暠又不敢把孙静给踢开,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不禁气得拿拳头只捶墙。 外面已经杀得天昏地暗,顾大嫂仗着一条鞭,死死扼住了大门,不放一个人过去,孙二娘晃开一对雪花镔铁戒刀,就如滚地的风雪一般向前冲去,眨眼工夫就把王布给片成肉片了。 祖郎不敢再派人上去单挑,只是下令手里的人一拥全上,孙二娘就在人群之中真如夜叉冲阵一般,来来回回冲了十几趟,杀了足够百来人。 祖郎看得恼火大声叫道:“老子不信你们是不怕累的金刚,今天就要活活累死你们才好!” 祖郎虽然嘴上发狠,但是他听到了外面的马蹄声,总觉得这不像是自己这一方的,心里担心,带着人缓缓向后退去。 才到大门处,就听外面杀声也起来了,在外面防守的区星恨恨的叫骂着,祖郎是个爱命的,这会哪敢再待,带着人冲了出来。 孙安听区星在这里,立刻就带了二百骑士杀了过来,迎面正看到区星,那股恨竟涌起,尖声叫道:“区星老儿,还认得我吗!”一边说一边杀了过来,区星最后一个干儿子黄强轮一对大锤冲了过来,尖声叫道:“小丫头,你先尝尝我的……。”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孙安甩手就是一剑,飞掷出去的宝剑就在空中,平整的飞去,比弓射出来的还要准,就在黄强的两柄大锤中间射了进去,径把黄强的头给铲下去了。 孙安抓回宝剑,向着区星冲过去,区星早在江亭上的时候,就被孙安给打怕了,这会哪敢交手,转头就跑,孙安不肯放他逃了,纵马紧追不放。区星的几个手下想要拦住孙安,都被她给劈下马去了。 区星跑昏了头,转了一圈,竟然又回来了,眼看前面就是吴家老宅的大门,区星一眼看到祖郎从大门里出来,急声叫道:“祖兄救我啊!” 祖郎刚要上前,就见对面孙安好像恶虎一样的冲了过来,他在院子里已经见识了两只母老虎了,这会不敢小看了孙安,心道:“若是为了救你,把我丢到这个小妖精的手里,我不是傻了吗。”了想到这里带着部下,就从这条街杀了出去,完全没有搭理区星。 孙安快马追上区星,尖声叫道:“老鬼,只管把命拿来!” 区星眼看无路可逃带马转身,拼死向着孙安冲了过来,孙安微微带马,任区星冲近身,双剑突然的扬起,就在区星的的刀要递到她的身上这前,双剑闪电一般的落下,把区星的脑袋给劈飞了。 祖郎丢下区星杀了出来,眼看外面的敌人更多,眼看着都挤在县衙街大战,他急得直跺脚,别的东西倒也罢了,不拿到吴景的大印,袁术是不会封他的。 祖郎有心过去抢印,可是看看那里打得样子,又不敢向前,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混战之中冲两骑,一个是董嗣,一个是潘临,远远的看到他,大声叫道:“祖兄快走,大虎他们都已经战死了!” 祖郎心里打了突,再不敢想着过去,拨马就走,董嗣和潘临紧跟着他向城门处逃去,俞河还要想追,孙尚香叫道:“却放他去了就是了!” 俞河知道孙尚香急着回家,自己想想,手里不过是两千五百兵,打了祖郎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要是再斗下去,胜负如何还不知道呢,于是带着人马就在后面压着,把祖郎和等人赶鸡撵鸭的送出了吴郡,随后关闭城门,四城上防,小心戒备。 祖郎来打吴郡也不是一次了,知道孙策的人马就在不远,要是自己再不走,一但孙策的人马来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于是带着自己的人马,加上董嗣、潘临的军兵,还有区星的散军,向着东边逃去,奔着海边上去了。 孙尚香把城务都交给了俞河,然后护着吴景、吴奋父子回到了吴家老宅,此时老宅的匪人都被杀光了,孙二娘只怕还有人藏着,带着兵马四下里寻找,把每一个空房子都看到了,确定了没有人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孙尚香匆匆进来,看到家人都还安好,不由激动得珠泪涟涟,她的母亲小吴氏看到她也是欣喜不已。 众人都累得站不起来了,尤其是顾大嫂,两个膀子都酸得不能动了,但是吴夫人还不放心,不让大家回去,就在主院各自寻了下处歇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天,吴夫人这才把孙尚香、孙安、孙二娘三人找去,问了他们的行踪,到了孙尚香的述说不由得连连摇头,抚着孙尚香的头道:“好孩子,你却是受了大苦了,好在是回来了,就在家里住下,再也不去冒那些险了。” 孙尚香轻声把孙策的安排说了,吴夫人沉默不语,孙尚轻声道:“母亲,孩儿本来也不觉得有必要离开,可是今天回来看到这个局面才知道这有多么的可怕,若是孩儿回来的晚一点,只怕能看到得,也只有一门尸骸了,这吴中已经不安静了,今天有区星、祖郎,焉知明天没有祖星、区郎啊。” 吴夫人流泪的道:“可是祖宗陵墓都在这里,我们就这么走了,日后岂不是变成无根的浮萍了吗。” 孙尚香笑道:“母亲白担心了,大哥留在吴中,一定会让我们再回来的。” 吴夫人对付那些贼人的时候果敢勇决,这会却是犹豫起来,孙尚香害怕夜长梦多,把这件事和吴景说了,吴景立刻做主,收拾细软,准备起程,随后去见了吴夫人,最终在吴景的劝说下,孙、吴两家,终于决定,一齐搬家。 (本章完) 第179章 一百七十九:祝寿:三 天色方暗,陈武就来请丁立去赴接风宴,丁立带着乐和、李鑫、慧梅、梦烡、扈三娘、庞秋霞、周泰、贾华、宋谦等人到了大厅,就见这里已经都有人坐满了,陈策就在门前恭候着,一看到丁立马上凑过一为,亲热的道:“丁并州,请!” 丁立四下看看,就见大厅两侧,站满了红妆女儿,只是这些女子身上都佩着刀剑,他眉头一皱,心道:“这是到防刘备的婚房了吗?” 陈策看到丁立的目光一直在盯着那些女孩儿身上的刀剑,于是笑道:“尝闻丁并州旗下女军天下闻名,却看看老夫这里的女军如何?” 丁立笑咪咪的看了看,不置可否的道:“很好,很好。” 陈策银毛一颤道:“怎么?丁并州这是看不起老夫吗?怎么用这样的态度敷衍我啊?” 丁立古怪的向着陈策看去,心说这个老鬼是什么意思?怎么变得这么逼人了?嘴上却道:“在下并不掌兵,兵甲的事一般都交给我的部下去弄,所以看不出来什么。” 陈策就像是没有听懂丁立话一般,笑道:“这有什么,丁并州身边这不是跟着几位女将吗,问问她们不就知道了吗。” 丁立心中冷笑,忖道:“这老鬼自己找打脸,那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他向着慧梅道:“慧梅,你和陈公说说吧。” 慧梅先是向丁立一拱手,然后才道:“这些女兵看上去精气神完足,也受过一些操练,但是从面相就能看出,她们没有见过血,加上她们手总是下意识的把兵器向着身后推,这样佩在身的短兵器是一个军士最后保命的东西,往往都习惯于置于最适合出击的位置,而她们却是放在了最好看的位置。” 慧梅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丁立哈哈一笑,向着陈策道:“陈公,婢子胡言乱语,还请陈公勿怪。” 陈策捋着胡子笑道:“这怪不地的,却不是老夫说了算的,还有问她们的主人。”说着陈策回身叫道:“金娘,你也听到了,却站出来打个招呼吧。” 在女兵之中闪出来一个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衣的少女,脸上带着面纱,向着丁立微微一礼,陈策道:“这是老夫的甥女,姓宿,小字金娘,她自随老夫练习武功,为人刻苦,却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不要说老夫年纪大了,比她不过,就是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虽然壮年,却也不是她的对手。” 丁立向着宿金娘看去,就女孩儿生得窈窕,站在那里,自成一段的风流,虽然脸上罩着面纱,看不到样子,但是只观那眉眼,就知道是一个美人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这些都是姑娘的亲兵了?” 陈策点头道:“正是,我这甥女年已二八,只是心高气傲,所以尚有定亲,她说一定要找一个英雄,今日这里有许多的英雄,所以老夫把她叫了出来,让她自己看看,哪一个是能入她眼的。” 陈策一边说一边揽着丁立进了大厅,就到了正中的位置,这里一左一右有两张小几,阶上铺着席子,陈策笑吟吟的请丁立在左首坐了,自己在右首相陪,而陈武则引了乐和、李鑫(陈武以为是男人)、周泰、贾华、宋谦到侧席坐了,那宿金娘亲自过来,向慧梅、梦烡、扈三娘、庞秋霞道:“几位姐姐,请随我来。”引着她们到一张屏风后面坐了。 众人都入席了,陈策举起手中铜爵,满面堆笑的道:“诸位,今日我们给丁并州接风,诸位都请举杯!”在场众人虽然对丁立那会说得话都有些不满,但是此时若不是不举杯就是不给丁立和陈策两个人的面子,所以虽然不情愿,但是还都把杯子举了起来。 众人共钦了一杯之后,席中有一个和尚打扮的人向着陈策哈哈一笑,道:“老爷子,你不是说令甥要看看我们这些英雄吗,那何必用屏风挡着啊,这样姑娘又能看得到哪个啊。” 这和尚也是绿林,法号惠明,外号疯僧,擅使一条大棍,专一的爱女人,很是坏了几家妇人的名节,其中不泛世家女眷,只是他手里有八百僧兵,横行一方,又有眼神,那些大世家他从来不去碰,小世家拿他没有办法,所以一直逍遥的很,刚才看到宿金娘窈窕,慧梅讨喜,扈三娘高挑,庞秋霞天真,直把女儿家的十种样貌凑了四种在这里,直把这和尚看得心里发痒,实在忍不得,所以借着一杯酒发昏,说几句疯话,大家都没有理会他,可是谁了没有想到陈策哈哈一笑,道:“大和尚说得是理,来啊,把那屏风撤了吧。” 在场众人无不惊异的看着陈策,就是傻子也听得出来那秃驴是什么意思,怎么陈策就应了他了,随后众人又都向着丁立看去,眼中尽是玩味神色,那屏风后面可不止有宿金娘,还有丁立的女人呢,在这些绿林人看来,丁立女军中的人,必然都是他的相好,这会让他的相好抛头露面,让人评头论足,不知道丁立会不会立刻翻脸啊。 丁立全不在意的坐在那里,脸上尽是笑意,开玩笑,他是什么地方来的,三流野鸡大学男生宿舍,你走进去看看,床上肯定能有套,电脑里面全是盘,窗户支着望远镜,目标对面女厕所,整个一个流氓窝子,谈得都是女人,细胳膊在、大白腿满眼,现在慧梅她们一个个的都穿得严严实实,他有什么可在意的。 丁立不当回事,那些绿林里的人却是被钩起了兴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面,尤其是和尚惠明,几乎都要扑过去了,丁立看在眼里,怪笑一声,敲了敲桌子,梦烡突然回头,她生得长大,身子一偏,就把那些女孩儿都给住了,一双怪眼冷冷的在众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那些人被慑得一齐转头,本来猎艳的心思,一下少了一半。 大和尚惠明恼火的叫道:“这简直是一桌好饭里混进了一颗老鼠屎啊!” 丁立脸色一变,冷冷的道:“大和尚,你嘴上有屎,擦净了再说话。” 惠明猛的转头看着丁立,冷冷的一笑,道:“丁并州,你是大家子弟,这样便宜话还是少说的好。” 丁立懒懒的道:“大家子弟怎么?大家子弟就要对着你喷粪的一张嘴吃饭吗?那个是我的表姐,也是我未婚的妻子,你在这里指桑骂槐的,我要是不骂回去,岂不是连一头秃驴都不如了吗?” 惠明冷笑连连,道:“这个女人是丁并州的未婚妻,大家听到了没有?那好,我就向你的未婚妻道歉了!”说话间和沿扬手,手里的铜爵向着梦烡的面门打了过去。 梦烡这会坐那里,只如坐在云雾之中一样,想着丁立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不由得心里一阵阵甜蜜,却又羞涩不已,恍惚之间,竟然全注意到和尚丢出来的铜爵。 眼看着铜爵就要打到梦烡的身上了,一旁的扈三娘突然一甩手,一枚银筷飞出去,敲在了铜爵之上,把铜爵打落在地。 梦烡听到动才反应过来,愕然的看着众人,丁立却已经在席上站了起来,伸手抓起了那个盛酒的大罐子,向着和尚就砸过去了。 惠明急忙抓了自己身前的小几向上一迎,大罐子砸在了小几上,轰的一声粉碎,里面的酒都溅了出来,洒了那和尚一身。 惠明怪叫一声,向着丁立扑了过去,李鑫身子快,闪身挡在了丁立的身前,左手向前一下按在了惠明的脸上,右手在下,就在惠明的胸腹之间一按,惠明怪叫一声,摔倒在地,张嘴大吐,污物秽气立刻发散开来。 周晖起身忿然的道:“陈公,我们都是给您祝寿来的,这丁立这么跋扈,完全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你闭嘴!”丁立历声斥道:“你把他放在眼里,你让他上你们家评评你们家的姑娘啊?” 周晖冷笑道:“你家若有规矩,就不会给人品头论足的机会!”周晖的意思是讽刺丁立设立女军,让妇人出头露面,只是他话刚说完,就知道惹了祸了,这不是说陈策不该撤了那道屏风吗。 丁立满面堆笑的坐下,看着陈策道:“陈公,你觉得呢?” 陈策这会却又没有了丁立刚一进门时候的气势,只是点着头说道:“都好,都好。”也不知道好什么。 这会惠明爬起来,看着李鑫吼道:“小畜牲,你敢下场和某比比棍吗?” 李鑫冷笑道:“你也配!” 惠明一双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小畜牲你要是敢下场,那也罢了,若是不敢,就给佛爷跪下磕几个响头再说!” 丁立的脸上黑得就像是锅底一样,沉声道:“双喜,去和他打,打掉他满口的牙!” 陈策抢先站起来,大家都以为他要拦着,没想到他竟然道:“诸位,却请后院校场,我们看看大和尚和丁并州的护卫打一架。” 丁立冷哼一声,道:“这个不是我的护卫,她是我的妹妹,今年才十四岁!” 大厅里一片晔然,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看着李鑫,包括周泰、贾华、宋谦三个,原本他看着李鑫只道她生得瘦小,却没有想到她却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小女孩儿。 周泰虎吼一声:“秃驴,你要打,地我来陪你,向一个小女孩儿挑战,你是不要脸了吗?” 惠明也是一脸的郁闷,不由得向着陈策看去,其实今天这一战完全是陈策弄出来的,惠明也是私下里行了陈策的吩咐,这才向丁立一再挑衅的。 陈策的老脸也是一片通红,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见这个小个子竟然只是一个小女孩儿,这会再让他们打,就是惠明赢了,也不光彩啊。 丁立老神再再的站在一旁,系统奉命检测着惠明的数值:“惠明:武勇7分,统军6分,治国3.1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 丁立心里一下就有了底了,走了惠身前,拍了拍道:“疯和尚下场之后用全力,我妹妹实诚,要是你不用全力,小心被我妹妹打死,她在北边的时候,那些胡虏被她打死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惠明气得一张脸通红,大声叫道:“佛爷就是再不济,也不能向一个小女孩儿动手!” 李鑫突然开口:“啰嗦什么!”飞身出去,就在外面的兵器架子上,抓了一条棒下来,使了个门户对着惠明。 丁立看到李鑫眼中闪过的怒意,尴尬一笑,他一直不愿意让李鑫背着一个假男孩儿的名头过日子,所以李鑫是女孩儿的事,在军中传开,有他的大半功劳,在丁立看来,李家就是欠揍,现在以李鑫的地位,根本不用看他们的眼色,要是他们家敢动了李鑫这一房的位轩,他就打得李家重新把名字写回家谱里去,再不然就是让李鑫自己出来,分支别立,也不是什么难事。 惠明站在那里进退不得,他是真的不想和一个小女孩儿动手,可是事到临头,想要退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惠明一咬牙大声叫道:“诸位看到了,是这个小丫头先向我挑衅的,请诸位做证,我就说不得了!”说完大步跑出去,也抓了一条棒,舞得风车一般,对着李鑫。 三国时候的和尚,还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就连吃肉喝酒,娶妻生子都没有人管(日本和尚就是我们中国早期和尚的写照),平静里出来和人争斗也是有的,更何况惠明又是个土匪,平日里没少和人动手,但是面对着一个十四岁小女孩儿,这还是头次,站在那里,怎么看怎么别扭。 只是惠明还没别扭完,李鑫啊的大叫一声,飞身而进,长棍就在空中一搅,一股强横的气流向着惠明的眼睛打去。 惠明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闭眼,李鑫就在这一刻,飞身而至,大棍向前一杵,棍头就点在于惠明的胸腹之间,她刚才按过的地方。 惠明眼睛瞪大,像大虾一样的弓起身子,二次吐了出来,只是秽物在口,还没有喷出来李鑫侧立在他的身前,单臂夹棍一扬,口中发出一声怪啸,大棍打在了惠明的身上,惠明就像是滚地葫芦一样的滚了出去,倒在地上,一个劲的干呕,原来李鑫那一棍,又把他吐出来的东西给打回去了。 李鑫冷冷的看着惠明,眼中杀机毕露,陈策急忙道:“罢了,罢了,胜负已分,大家不要和了和气。” 惠明这会呕完了,爬起来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叫道:“姓丁的,咱们这个仇是做下了,我惠明向佛爷发誓,不死不休!”说完他又向陈策道:“陈公,这回兄弟我丢了脸了,这我也不能待了,咱们后悔有期!”说完向着门外就走。 陈策苦笑不休,向着陈武丢了个眼色,陈武急忙追了出去,陈策这面回身向着丁立拱手道:“丁并州,本来是给你接风,却闹得这样混乱,还请并州勿怪。” 丁立看了一眼宿金娘,笑道:“好说,好说,咱们还是回去吃酒吧。”众人也知道这会不好多说什么,就连周晖也闭上嘴了,都跟着回到了大厅之中,重新坐下来吃酒,这一回没有异声,大家杯来盏去,喝了一个时辰之后,这才陆续退去。 丁立却仍留在原座,等人都走了这才向着陈策道:“陈公,现在能和我说说,为什么挑着那秃驴和我做对了吧?” 陈策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直接就问出来了,不由得苦笑连连,最后道:“本来只是想挑着让我甥女向公子挑战,那女孩儿钦慕并州英雄,所以想要请教一二,但是男女有别,她又脸嫩,这才让我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可是……。” 陈策心道:“谁让你说出来你有一个未婚妻的,她心里都是你了,听了这话,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能出手啊。” 丁立盯着陈策看了一会,觉得他说得应该是真的,而且陈策没说的话他也猜到了,刚要打趣一句,突然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提示:孙尚香因孙孺死亡,怒火引发武勇值在短时间之内,暴涨到9.9,一刻钟之后回退,回退之后,统军值永远+1。” 丁立的心猛的一跳,上一回孙尚香武勇值暴浇还是孙坚死亡的时候,跟着孙尚香就陷入了袁军的包围,这一会不要也有危险才好。 丁立没有了和陈策说话的心情,拱手道:“陈公,刚才的酒喝得有点多了,这会有些撑不得了,请恕丁立先告退了。” 陈策正觉得和丁立在一起尴尬,急忙道:“并州先请回吧。” 丁立招呼了人向回走,同时让乐和周泰、扈三娘、庞秋霞都回军中,周泰虽然鲁莽,但是也知道丁立这是信重自己,不由得意气风发跟着乐和走了。 丁立一边走一边向系统道:“给我查查我有多少分了?”孙尚香既然怒火爆发,那应该已经杀了人了,若是凑出三十分来,丁立准备立刻激活卡片,召唤一员女将出来,去救援孙尚香。 “顾大嫂杀死吴彪、赵勇、马猛、李刚,宿主得到了四十分,孙安杀死祖大虎、费栈、黄强、区星,宿主得到四十分,孙二娘杀死金明、祖大彪、王布,宿主得到三十分,孙尚香斩杀张韬宿主得到十分,宿主现有积分,一百二十分。”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露出一个笑脸来,杀了这么多人,看来孙尚香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本章完) 第180章 一百八十:祝寿:四 乐和把周泰安排好之后,匆匆来见丁立,一进屋就让李鑫出去在外面守着,然后低声道:“主公,我觉得陈策老儿今天的布置,绝不会向他说得那么简单。” 丁立一笑道:“你说对了,如果我所料不差,这老东西只怕被袁时中给说动了,这才会算计我们。” 乐和眉头微皱,道:“主公可是看出什么来了吗?”丁立就把曹彬和他说的话向乐和学了一遍,乐和思忖片刻,道:“想来袁时中知道了曹瑜的死,肯定找过曹彬了,所以曹彬才会这样那肯定。” 丁立摩娑着下巴,古人留须都早,可是丁立的汗毛轻,下巴上就是不长胡子,总给人一种小白脸的感觉,这让丁立颇有郁闷。 思忖片刻,丁立道:“我好想知道曹操那面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对我们了。” 乐和立刻全神贯注的看着丁立,如果能知道曹操那一方的底牌,那丁立应付起别人来,就有刃有余了。 丁立却不肯和乐和说,只是走到桌案前,铺开了一张绢,然后取了笔过来,递给乐和,然后又亲自磨墨,等墨汁研好,这才向乐和道:“我说你写。”乐和赶紧坐下,定神看着丁立。 丁立整理一下思绪,这才道:“你措词,请陈王行柬入长安,保举曹操为沛国相。” 乐和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随后快笔如飞,一会的工夫就写成了,丁立点点头,道:“你把这个给曹彬送去,就说我回到陈国的时候,会亲手呈给陈王。” 乐和略一思索已经明了,不由得笑道:“这没有地盘的奋武将军求得可不就是这个吗。” 丁立想了想又道:“你给李波去消息,让他留心一下朝庭新派下来的扬州刺史到哪里了。”乐和也点头答应了,急匆匆的离开,这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丁立他们必竟奔走疲累,于是各自歇下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起来,丁立伸了一个懒腰,躺在榻上,睁着眼思忖,喃喃的道:“哎,这手下都是武夫,少了这谋略之士啊!可惜诸葛村夫这会还撒尿和泥玩呢,找来了也不能有什么用。” 这个时候慧梅进来了,笑莹莹的道:“听到说话声,还以为一早上就有人来找公子了呢,没想到却是自己和自己说话。” 慧梅一边说一边服侍着丁立起来,帮他洗了脸,然后又取了早饭进来,看着丁立吃完了之后,这才收拾了碗碟出去,丁立闲得没事背剪着双手在屋里走了几圈,想着这三国有名的文臣,猛的想起一个人来,就是后来辅佐孙权崛起江东的张昭张子布,记得这个人二十岁的时候被举为孝廉,三十多岁就已名驰江淮,徐州刺史陶谦对他极为看重,曾经征招他为吏,但是张昭因为陶谦为人不堪,所以拒绝征招,陶谦一怒之下就把他下了大狱,现在失捻指算来,张昭正好是三十来岁,不知道是不是在大牢里坐着呢,不如回去的时候,到徐州看看。 丁立正在谋算,就听院子外面有人大声叫道:“你让开,我要见丁并州!”丁立眉头一立,好奇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叫道:“谁要见我?” 李鑫冷冷的道:“谁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就这样不知羞的要见你。” 丁立知道李鑫还在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她是女孩儿的事恼火,也不生气,走了过去,道:“丁立在此,谁要见我。”话音没落,一眼看到了宿金娘站在那里,痴痴的看着他。 丁立苦笑一声,道:“宿姑娘,你来找找我有事?” 宿金娘身子一颤,这才收回了那火热的目光,轻声道:“金娘为刚才的事向并州陪罪来了。” 丁立看着宿金娘含羞带怯的样子,心底一荡,走了过去,突然伸手,就托住了宿金娘的下巴,宿金娘只觉被丁立托着那一处,好像火烫了一般,不由得呼吸都粗了,心里告诉自己要挣脱开来,可是不知道怎么,身上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动也不能动一下。 丁立淡淡的笑道:“姑娘好容颜,只是有着这一张面衣隔着,让人好生遗憾,宿金娘,只觉得灵魂都要飞了,竟有一股冲动,想要把她的面纱一把扯下来,给他好了看看自己的那张脸,好在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这才没有动手。 丁立向前凑了凑,脸几乎就要贴到宿金娘的脸上了,低声说道:“我等着你为我揭下面纱的那一天。” 宿金娘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强迫着自己向后退了一步,丁立只是用手指托着她的脸,并没有真的用力,所以宿金娘一退就挣脱开了,她的心底竟然一阵失落,想着丁立怎么就不用力抓着一点。 “丁并州,金娘偷着来见并州是要向您传一句话,彭城相的公子已经给彭城相去信了,估计不出十天,彭城相就会带兵赶到,还请并州小心。” 丁立刚才在屋里的时候就想到这一点了,所以并不在意,淡淡的道:“你舅舅接受了袁世凯的招安,这会想着拖延我的行程,对不对?” 宿金娘犹豫片刻,才道:“舅舅也是一时糊涂……。” 丁立确认了之后,本来的笑意就没有了,冷淡的道:“好了,宿姑娘还是回去吧,我想着这山寨里,也不是姑娘能做主的,如何应对,我自有分寸。” 宿金娘眼看丁立突然变得冷淡起来,不由得有些委屈,泪眼莹莹的向着丁立一礼,然后起身离开。 丁立目送着宿金娘走远,然后冷声道:“袁世凯还想着我们的宝贝呢。” 李鑫气哼哼的道:“大哥的美人计好历害。” 丁立回身抓住了李鑫的鼻子,冷哼道:“少摆那个功夫之王的敖气,你是老子的妹妹,为什么不能好好当上女孩儿?非要给什么李家当什么孝子。” 李鑫用力把丁立的手给打开,叫道:“你知道什么!” 丁立知道李鑫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心里存着疙瘩,但是这话不好劝,于是道:“你不就怕李家的族长去了你们这房吗,你放心,你家的族长李乾与曹操交厚,曹操现在求着我,我让他和李家的族长说,留你们这一支,让你坐山招夫,生下的孩子姓李不就完了吗。” 李鑫眼中泪珠滚动,她使劲不让自己哭出来,丁立抚着他的肩头,道:“大哥知道你不喜欢那些没用的臭男人,那就找一个男的撑个门面,反正入赘的人都是没用的废物,供他一口饭吃就行了,然后你背地里收养一个孩子……干脆大哥的孩子抱给你一个就是了,这问题不一样能得以解决吗,何苦活得这么这辛苦呢。” 李鑫眼泪收了,重重的点点头,道:“大哥,我听你的。” 丁立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道:“你喜欢那样的男孩儿,你告诉大哥,大哥帮你抓回来,打断了他的腿给你当宠物。” 李鑫一直被当成男孩儿长大,但是再大胆的古人,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羞涩的,丁立看着李鑫那红红的小脸,笑道:“你要是不说,那我随便宜找一个给你抓来好了。” 李鑫嘴动了动,丁立一眼看到,不由得惊异的叫道:“你还真有看中的?是谁?快和我说说。”李鑫羞得一把推开了丁立就往屋里跑,丁立那肯放过,直接追了直去,叫道:“你要再不说,我就让嚷得大家都知到了。” 李鑫恨恨的瞪了一眼丁立,道:“低声道:“我……就是听你说得时候,想到那个……张鼐了……。” 丁立被雷得浑身发黑,看着李鑫暗道:“难道这就是‘我在上铺看着你,你在下铺想睡我’的兄弟‘情’!” 他深吸了一口的敢,拍了拍李鑫道:“行,咱就他了!”李鑫告饶的道:“大哥,我就是一下想起他了,没说要他。” 丁立摆手道:“行了,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大哥一定给你办到。”说完怪笑一声,向着屋外走去,李鑫突然道:“大哥,你刚才说得是真的吗?” 丁立点头道:“肯定是真的……。”李鑫摇头道:“我不是说的这件事。” 丁立奇怪的道:“那你说得是什么?” 李鑫狡黠的看着丁立道:“就是那个……入赘的都是废物。” 丁立先是一愕随后想到,自己就是入赘的,不由得恼火的叫道:“小丫头,你看我不收拾你……。”只是他刚要扑上来,就被李鑫给推出去了。 丁立气哼哼的站在李鑫门前,泄愤的跟了一脚房门,然后慢慢的向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眼看就要走到屋门口了,突然系统急道:“宿主有生命危险!立刻闪避!” 几呼在系统发出叫声的一刻,丁立双手一抱头,身子扑到,就势向着屋里滚去,也就在这一刻,一支羽箭飞射而至,本来那箭是射丁立后心的,丁立在地上一滚,那箭正正的射在了他的屁股上,丁立疼得怪叫一声,还向里滚,这个时候第二箭就到了,就标在丁立刚滚开的地上。 第三箭射出来的时候,慧梅已经冲到了门前,一剑把箭给劈断了,与此同时,两边的屋子里也都冲出人来。 李鑫一眼看到离着他们院子不远的一个院子的围墙上,一个全身都用黑布裹起来的男子手里提着一张短弓,目光阴冷的向着院子里看着,弓上又搭了一支箭,只是慧梅挡在了门前,贾华、宋谦也提着剑向他跑了过来,所以这一箭他并没有射出来。 李鑫冷叱一声,飞身而起,踏着墙就到了自己这个院子的墙上了,跟着双和一扬,两枚铁钉向着对面那人射去,两根钉子在空中向前着那黑衣人飞去的时候还是分开的,要射到目标了两根钉子竟然并在了一起,直取黑衣人的心口。 黑衣人飞身后退去,人从墙头落下,手里的弓弦松开,箭射了出去,就射在两只并在一起的钉子上,当的一声脆响,羽箭折断,两根钉子飞迸开来。 黑衣人落进了那个院子,身子一转,就没影了, 贾华、宋谦二人到了那院子的门前,抬脚踹门,大声叫道:“快开门!” 院子里面没有一点动静,李鑫这会向着慧梅叫道:“大哥怎么样了?” 梦烡已经把丁立给抱进屋里去了,只是那箭中得地方在屁股上,梦烡几次想要把丁立的裤子给脱下来,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丁立听到了李鑫的叫声,立刻大叫道:“我没事,把那个王八蛋给我抓住!:”随后又你低声向梦烡道:“你去门前守着,让慧梅回来给我裹伤。” 梦烡听了这话微微犹豫一下,但还是出去了,裹了一会慧梅进来,把丁立的裤子给绞碎,然后小心的拔了箭,丁立疼得鬼哭狼嚎,慧梅就又给他上了药,然后用白布围着屁股裹了一圈。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乱成一团,丁立恼火的叫道:“是李鑫把人抓回来了吗?” 梦烡摇头道:“不是,是李鑫和人打起来了。” 丁立恨极了那个刺客,四下看看,一伸手把撑着窗户的竹棍给抓了过来,就那样撑着就要下地,慧梅还想拦,如何拦得住啊。 丁立由慧梅搀着从屋里出来,就见李鑫和一个穿黄衣服的少年在对面的院子里打得不可交人,贾华、宋谦两个脸上却都带了伤了,丁立历声叫道:“谁打的!” 贾华恨恨的道:“就是那个穿黄的小杂种,我们要进去搜刺客,他不但不让,还动手。” 丁立转头向着那个院子走去,脚下一急,差一点摔倒在地上,疼得直吸凉气,梦烡看着心疼,顾不得那些礼法了,轻轻推开慧梅,自己扶着丁立,让丁立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然后撑着丁立走。 几个人到那个院子,丁立这才看清,黄衣少年果然是了得的,手里有轮开一条哨棒和李鑫的一条双截棍打得不可开交,一时之间李鑫竟然不能占据上风。 丁立手里的竹棍在地上用力一杵,叫道:“都给我住手!” 黄衣少年收了哨棒向后一跳,李鑫则就地而立,冷冷看着对面的少年,丁立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行刺我?” 黄衣少冷冷看着丁立,嘴角带着一丝不屑,李鑫替他说道:“不是他行刺的,他是这个院子的主人!” 黄衣少年这才开口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没有来搜我的院子的道理。” 丁立怪笑一声,道:“也就是说你藏了行刺我的刺客,我也没有权利追究了?” 黄衣少年点头道:“就是这样。” “我呸!”丁立唾了一口叫道:“你他奶奶的算什么玩艺,给我滚蛋,老子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刺客给找出来!” 黄衣少年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哨棒一挥,道:“要想搜,先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丁立怒极而笑,道:“慧梅,你和李鑫两个联手,我要立刻看到他躺下!”刚才他看到黄衣少年和李鑫交手并没有占据上风,慧梅和李鑫两个人出手,肯定能快速的制住他。 慧梅是丁立说什么,就是什么,听话向前一步,只是这个时候陈策已经听到消息赶来了,急忙叫道:“大家住手,住手,千万不可动手啊!” 丁立冷哼一声,道:“陈公,我在你这里,竟然有人行刺我,你不要给个交待吗?” 陈策苦笑一声,他刚才接到消息,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袁时中,所以过来的时候,先找了袁时中,但是袁时中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是他派的人,陈策派着监视袁时中的人也证明,袁时中却是没有派人。 陈策不由得脑袋变得多大,要是袁时中出手,他还能在这里周旋,可是不是袁时中,他连是谁都不知道,到哪去找人啊,但是他知道丁立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正头疼的工夫,又有人报丁立的妹妹,和那个黄衣少年打起来了,陈策不由得脑袋一圈圈的大,急忙赶了过来,这两个人哪一个也不能在他这里出事。 陈策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我一定给你人个交待,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位张公子,绝对和刺客无关,还请丁并州先回去,我找到线索之后,就给丁并州送消息去,如何?” 丁立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陈策,他太知道陈策这个老狐狸的奸滑了,他虽然和袁世凯有了首尾,但是绝不会让自己在他这里有危险,可是现在他竟然能不顾一切的担护这个黄衣少年,可见这个人的身份,在他看来,远比丁立要重要了。 “给我检测一下这个小子的身份。”丁立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黄衣少年。 “张宁小字魅娘,报号黄龙,张角的女儿,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正在寻找亡父张角留下的轰火神杖,从一品女将。” 丁立倒吸一品凉气,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的张宁,虽然他的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还没有完成,那里就有黄龙的名号,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黄龙竟然是张角的女儿,这个人物在《三国群英传3》里出现过,但是更多的是在民间传说里,据说她手里有张角从南华老仙手里得到的,《太平要术》,曹丕曾经抓获过张魅娘,逼着她交出《太平要术》但是张魅娘并没有交给他,而司马懿费尽心力把她救出来,骗得了张宁的信任,得到了《太平要术》,后来张宁识破了懿的为人,想要夺回《太平要术》,却败给了司马懿,张魅娘历经千幸万苦才从司马懿的手里逃了出去,流落汉中,嫁给了蜀将魏延。 在《三国演义》里魏延出世之后的表现就是个二货,就是因为娶张魅娘,在她的教导才成长起来,而诸葛亮怕魏延造反,于是揭穿了张魅娘的身份,魏延受不了压力,于是杀了张魅娘,而她的《太平要术》司马家掌握,最终一统天下。 丁立的心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道:“不知道这《太平要术》是什么样的宝贝。” 陈策看到丁立看着张宁的眼神就像恶狼看到肉一样,心下忐忑,小心的道:“丁并州,此人是我的晚辈,还请你放过他吧。” 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陈策,东汉末的绿林中人,四分之二是黄巾党,四分之一是打着黄巾军名号的人,剩下四分之一是借助着黄巾大乱起事的,因此几乎所有的绿林对‘大贤良师’都极为尊敬,陈策也是黄巾出身,对张宁如此回护也就说得通了。 丁立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陈策心里一阵打突,强笑道:“丁并州,如过放过此事,但有差遣,老朽无不应诺。” 丁立点点头道:“好啊,既然陈公这么说,那这件事就算了,只是丁某人要去江东,却没有船……。” “我有船!”陈策急忙道:“老朽的二弟子周宾手里有三百大船,足够……。”陈策的话没落,潘璋飞奔而至,向着陈策一礼:“师父,江东乌程侯的公子孙策前来祝寿,已经到了山寨门前了。” 陈策对这个破落的侯爷公子不感兴趣道:“让陈武接……。” “别啊!”丁立叫道:“这怎么说也是侯爷的儿子,陈公不能这样轻视,不如我陪陈公前去迎接好了。” 陈策有些惊呀的看了一眼丁立,虽然他不明白丁立为什么这样看重孙策,但是丁立走了,这的事自然也就算解开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大声道:“来人,抬藤椅过来,请丁并州坐着。” 慧梅担心的凑了过来,道:“公子,你这伤口还没有封住呢!” 丁立不在意的道:“没事,有人抬着我,我又不走,怕什么。”说完四下看盾凑到了慧梅的耳边,低声道:“我们来这里不就为了招安孙策的吗,怎么能机会到了眼前却放过呢。” 慧梅无奈,只能和梦烡陪着丁立,李鑫看着张宁冷哼一声,道:“我们还会再来的!” 张宁不屑的道:“我在此恭候!” 李鑫冷哼一声,安排贾华、宋谦两个回院子里守着,然后追着丁立去了。 陈策向着张宁做了个手势,意思让她不要闹事,张宁冷笑连连,眼中的神色一看就没有把陈策的暗示放在心上。 陈策不由得一阵头疼,暗自后悔不该做寿,没来由的把这些牛鬼蛇神都给招到山上来了,说不得、打不得,也不知道是给他祝寿来了,还是看他装孙子来了。 一行人匆匆到了寨门前,陈策打起精神,大步走了出来,一眼看到英伟不凡的孙策,那少年仪表,足以把丁立给甩出八条街去,如果说孙策是青春剧里面,偶像里的偶像,那丁立就是喜剧里面谐星中的谐星,两个人的差距就打到了这种地步。 孙策恭谨一礼,道:“早就听闻前辈威名,今日一风,果然雄风英伟,让晚辈不得不倾倒啊。” 陈策哈哈一笑,道:“怎比得上江东上孙郎啊。”这会董袭、韩宴过来,双双向陈策行礼,陈策对他们两个倒是熟识,笑道:“怎么;你们已经在孙郎门下了吗?那可要忠心护着伯苻啊,这样的少年英才,难得一见,能有幸追随,日后必然会有出人头地之日的。” 这个时候丁立也过来了,他向着孙策招手道:“伯苻,还认得我吗?” 孙策应声看去,先是一怔,随后急忙施礼道:“原来是丁并州,在下没曾想到能这里遇到并州,失礼之处,还请恕罪。”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在北地也听说过陈公的威名,这次奉旨助陈王理顺陈、梁、沛、鲁四国事务,从并州南来,就顺便来这里给陈公祝寿了。” 孙策也忙道:“陈公威名,自是不凡。”一旁的陈策牙都要掉了,心道:“丁立!你不要脸的玩艺,你是为了老夫来的吗?”看着丁立心里窝火皮笑肉不笑的道:“丁并州刚才还和我说呢,想要找到借船过江,伯苻既来了,那你可有船助丁并州吗?” 孙策不好意思的道:“伯苻手里没有船,还是坐牛渚矶蒋大当家的船过来的。” 孙策的话音刚落,一个大汉就闪了过来,向着丁立叫道:“你把我二弟骗到哪里去了?”正是蒋钦,丁立懒得和这个家伙多话,向着陈策道:“陈公,麻烦你派人带蒋大当家的到我营中,去见见幼平吧。” 陈策笑着答应,点了两个小厮带着蒋钦还有周泰的族兄周勃一齐去丁立设在山腰的寨子。 孙策这面向丁立道:“在下前几天在江东遇到了小妹,他说起并州对他的照顾,让孙策感激不已,正好在这里向并州做谢了。” 丁立猛的向起一坐,随后又疼得怪叫一声,重新坐下,苦笑道:“身上不适,失礼勿怪。” 孙策担心的道:“并州这是怎么了?”李鑫冷哼道:“我家主公在这里住着,竟然让人行刺,哼;果然是好有名的绿林大家。” 陈策被李鑫给说得脸上臊热,他身后的陈武听不得爹爹被人指责,沉声道:“有人行刺,那也是丁并州的仇人,与我们何干!” 丁立猛的眉毛一跳,那个向他射了一箭的人虽然头脸都用黑布包了起来,但是那个眉眼看着却是很有些熟悉,只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陈策不愿意和丁立撕破脸皮,于是笑道:“好了,丁并州身上有伤,还是先回去吧,伯苻这里我自来安排就是了。”孙策却道:“陈公,晚辈家传的金创花,专一能治更种刀箭伤,晚辈想和丁并州一齐过去,给他涂用之后,再回来听陈公安排。” 陈策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于是指了一个小徒弟,跟着丁立他们,吩咐孙策涂完了药之后,那个小徒弟引他回来。 丁立一行人回到下处,眼看进门,丁立向着张宁那个院子瞄了一眼,心道:“这个女人却要盯住了,不要让她再傻了吧叽的把太平要术给那个司马懿给骗去。” 进了院子之后,丁立让李鑫把人都打发出去,然后看着重孙策道:“伯苻;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孙策笑笑,先取出一瓶子药来给了李鑫,然后才把他和孙尚香商量的安排和丁立说了。 丁立沉默不语,半响才道:“伯苻为什么不和尚香一齐入我军中呢?是觉得在我门下委屈了吗?” 孙策急忙摆手道:“并非如此,只是孙策是孙家嫡子,这江东是孙家基业所在,所以孙策不能离开。” 丁立淡淡一笑,虽后道:“伯苻自有胸中自有山川,不愿意到我门下也是男儿应有之色,那我就祝伯苻在江东能早复家业,至于老小自有我来照顾就是了。” 孙策有些不好意思,道:“在下也知道,无端托付给并州实在是无理,但是策在孙策实在无处可以托付,只能求并州看在与家父的情份上,帮帮孙策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尚香是我部下大将,这点事我还是能帮她的。”说完之后,丁立犹隐片刻道:“伯苻,你们家可是有一个叫孙孺的吗?” 孙策笑着点点头道:“那是我族叔,他膝下无子,过继了我三弟为嗣子,但是他却极为喜欢尚香,小时候常常驮了尚香出去,偷偷的买糖给她吃。” 丁立轻叹一声,道:“我在江东的眼线传报,有人攻进了吴县,孙孺……已经死了。” 孙策猛的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丁立,丁立摆手示意他坐下,道:“好在尚香带着人马及时赶回,家里其他人应该无碍。” 在丁立想来,要是家里再死什么人,只怕孙尚香又会被激发怒气,现在没有动静,可见孙家应该没有人再死,就算是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孙策坐在那里,身体微微的哆嗦,丁立又道:“具体的消息还没有传回来,不过大致如此,也没有什么了。” 孙策喘着粗气道:“不行,我要马上回去,家里如何,我放心不下!” 丁立皱眉道:“若是你现在走了,只怕陈策那老儿对你不满啊。” 孙策苦笑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请陈策出山助我,有他的名号,江东绿林都会给几分面子,可是现在家里生死不知,我又哪里有心讨好别人啊。” 丁立摇头道:“这话不对,伯苻在江东已经是遍地有仇家了,再这样随意的得罪一家,只怕对你不利啊。” 孙策沉声道:“就算是不利,孙策也不能不顾家人。” 丁立道:“你只管放心,我手下没几天就会传回消息来,你却听听,再决定走还是不走。”说到这里丁立想了想又道:“我记得令尊在长沙的时候,曾经剿灭一个叫区星的贼人,此翻祸事就有他一个,不过人已经被杀了。” 孙策听到区星死了,不由得放下几分心事,只要没有区星,那就算是别人动了孙家的人,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丁立看到孙策平静下来,才道:“陈策的寿日就在这两天了,你却先等等,若是没有消息,等陈向的寿日过去,我陪你一去江东就是了。” 孙策想了想现在只能是这样了,于是谢了丁立,跟着陈策指得那个小厮离开了。 丁立早就坐得屁股痛了,而且他一直用半边屁股坐着,那屁股都麻了,这会孙策一走就连忙躺下了,向着李鑫道:“那个穿黄的小丫头,你给我盯住了她。” 李鑫有些奇怪的道:“哪个穿黄的小丫头?”丁立伸手向张宁的院子指了指,道;“自然就是那个小丫头了。” 李鑫有些惊异的道:“那个是女人?” 一直没有说话的慧梅笑道:“你没看出来?她的耳朵上还有耳洞呢。” 李鑫不由得跺脚道:“这个混蛋,我都被她瞒过去了。”随后又有些奇怪的道:“为什么要盯着她啊?” 丁立知道李鑫的脾气,要是不弄得清楚,她事都做不好,于是把她拉过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把张宁的身份说了。 李鑫听得又惊又愕,随后道:“你放心,我一定看住了她。” 丁立对李鑫放心,也就不再驻咐了,而是道:“你们看到那个刺客了吧?我总觉得他的眉眼好生熟悉,但是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了,你们两个也看到了,却帮着我想想。” 慧梅摇头道:“我对那眉眼也有点熟悉,就是想不起来。” 李鑫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道:“我到是想到了一个人,就是不敢确定。” 丁立摆手道:“你只管说,是与不是我们再定。” 李鑫道:“我看着好像有点像是徐荣。” 丁立眉头微皱,仔细回想,慧梅比他先醒悟过来,叫道:“对啊,就是像徐荣。”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道:“是了,徐荣在黄河上截杀我们,我们都见过他,那家伙是辽东人,身上有鲜卑血脉,广额深眼,只是我和慧梅与他就在黄河边上见过一次,所以他这么有特点的脸,我们虽然记得,但却不敢确定,你亲手抓过徐荣,所以才能一下就想起来……。” 丁立沉吟一会,道:“双喜,你去找乐和,让他查查,这个徐荣有没有什么亲眷。” 李鑫答应一声向外走,就在这个时候,梦烡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碗热汤药进来,向着丁立道:“这是我刚熬好的,你快喝了。” 丁立捏着鼻子叫道:“赶快拿走,我喝这玩艺。” 梦烡正色的道:“自来良药苦口,这药虽然不是名医开的,却是我自小在家的时候学得土方,治疗伤口最是有效,你快点喝了。” 丁立无奈的伸手把药碗接过来,用鼻子闻了闻,那黑乎乎的药汤里散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丁立的眉头猛的皱了起来,厌恶的看着药碗,刚想要捏着鼻子喝茶了,系统的声音响起:“药里有毒,你能不能小心一点,你这一天已经出现了两次生死大险了!” 丁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向着梦烘道:“表姐,这药你熬的时候,一直在灶间吗?” 梦烡有些疑惑:“中间出去一次,怎么了?”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这里被人下了毒药了。” 三个人女人同时惊震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你们要是不信,抓个活物来试试就知道。” 李鑫飞跑出去,一会抓了一只鸟进来,慧梅盛了一勺子的药汤,然后抓着鸟嘴,用力的掐开,反药汤子给鸟灌进去,只是那鸟大概感知到这药是有毒的,说什么也不肯吃,慧梅下了狠劲才硬灌进了半勺,而这药也给力的很,进了鸟嘴不过一分钟不到,那鸟痛苦的扑陵着膀子,身上的孔窍,不管是嘴还是眼睛,都流出血来,身体却不停的抽抽着,不时的窜起来多高,拍腾了一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李鑫抓过来看看,叫道:“已经死透了。” 梦烡一张脸变得铁青,如果丁立要是把这汤药给喝了,那就是大罗神仙下世也不可能救了丁立了。 李鑫历声道:“待我去找那个陈老头,把这药都泼到他的脸上去,问问他何故要害人!” 丁立摇头道:“不是他要害我,而是他这里有一个人要杀我,这个人和徐荣有关系,但是名声却又不响。” 梦烡咬着嘴唇道:“这接下来的几天可怎么办啊!”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只有和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这人能在梦烡出去的一会,就给熬好的药里下毒,可见他在这山寨里既熟,又有一定的地位,而且武功还不错,不然的话不至于梦烡不能发现,那这个人要是下了决心要害丁立,没准什么时候又下药,不管是吃得还是喝的,完全让人无法防范啊。 几个人都是一脸恨意,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有声音,李鑫立刻一个箭步窜了出去,但是马上又回来了,冷着脸道:“是乐和!”随着话音乐和匆匆进来,叫道:“主公!” 丁立急忙招手让乐和过来,道:“你怎么知道的?” 乐和道:“刚才有人引着周泰的那个结义哥哥来营里,我才知道的,主公;那刺客是哪一方派来的啊?” 丁立把他们三个人猜得告诉了乐和,乐和思忖片刻道:“这个样子,却是没有地方找去,主公不如先跟着我回营,那里还安全一点。” 丁立心里也是害怕,于是点头道:“好,马上回去。” 这院子里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乐和出去叫了贾华、宋谦,让他们两个人长榻抬出来,就让丁立躺在上面,由他们抬着向外走,而乐和则去向陈策告辞。 陈策这刚回到屋里歇下,听到消息,急忙赶来切切的挽留,李鑫冷哼道:“我大哥在这里半天,先是被人拿箭射,接着就是下毒,若是再待下去,只怕命就没了!” 陈策被骂得脸上无光,不由得暗恨张宁,那刺客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就放开让他们进去查查,要是把人找到,岂不就没事了。 丁立看着陈策脸色难看,于是苦笑道:“陈公,这是有人盯上我了,我要是再在这里待下去,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我先回营里养伤,等你寿日那天,我再过来就是了。” 陈策无奈,只能是恭恭敬敬的把丁立送出了山寨。 把人送走了之后,陈武凑到了陈策身边,低声说道:“爹,您说是不是袁时中他们干的?” 陈策冷哼一声道:“和他们无关,还是我们山寨里的内鬼!那袁时中住的地我特意安排,离着丁立这里远着呢,他有什么本事能在找过来不惊动任何人,把毒药下到丁立的药碗里。” 陈武也是面色难看,有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他们自己也是担心不已。 陈策沉声道:“后日就是老夫的寿日了,你和潘璋两个给我盯紧了,切不可有事,否则我惟你二人是问!” 陈武连忙答应了,陈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张宁的院子,道:“你在这里等着!”说完走到了张宁的院子,推门进去。 张宁在这个院子除了两个仆妇,就没有别人了,陈策进来不许那两个仆妇声张,径到了堂屋。 张宁这会正在堂屋坐着看一卷书,看到陈策进来,也不起身,坐在那里道:“我给你添麻烦了?” 陈策在张宁的对面坐下,冷声道:“你和我说,那个刺客是不是你放走的?” 张宁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那是我的一个故人之子,他和丁立有杀父之仇,我的那个故人就是死在丁立手上,我虽然不会帮他报仇,但是帮他一个小忙还是可以的。” 陈策不满的道:“那他去下问也是你帮的?” 张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到不是,不过……那药是从我这里拿得。” 陈策越发生气,道:“那人是谁?”张宁低头不语,陈策冷声道:“我马上就要到寿日了,这里有这么一个刺客,让我怎么安抚这里的客人啊?” 张宁陪笑道:“你放心,他只是找丁立报仇,不会伤及别人的。” 陈策给气乐了,叫道:“你以为这话说出去,大家能信吗?” 张宁也激起怒火了,道:“那就是你的事了!” 陈策知道这个大小姐要是脾气上来了,他也承受不得,只得放缓了口气,道:“好了,我也不和你多说,我只告诉你一条,在丁立离开山寨之前,那个人不许再动手,不然的话,我就是搜遍全山也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 张宁也知道,连着两次的行刺,让陈策面上无光,于是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再动手了。” 陈策冷哼一声,道:“但愿如此!”起身离开了。 陈策出了院子之后,张宁听听外面没有动静了,这才道:“出来吧。” 宿金娘一挑门帘从里屋出来,就在张宁的对面坐了,道:“姐,你真的要杀丁并州吗?”张宁冷笑一声,道:“我管他去死,只是那徐统是徐荣的儿子,当初要不是徐荣帮我,我也不能从张飞燕那个贱人手里逃出来,虽然徐荣为得是让我给我提供黑山军的消息,他也不知道我是张角的女儿,可是这必竟是一份恩情,我不能不领,所以才帮了他一次,至于说那个药,反正我这里多得是,他自己拿得,与我何干。” 宿金娘轻声道:“姐姐,我求你了,不要再帮他害丁并州了,行吗?” 张宁冷笑道:“好啊,小丫头这是动了春心了!” 宿金娘脸涨得通红,却一语不发,张宁凑到宿金娘的身边,说道:“要不是我把他的那个丑八怪老婆帮你杀了,然后再帮你和他双宿双飞。” 宿金娘的脸吓得煞白,道:“姐,你千万不能这么做,不然的话被他知道了,必然不肯再要我了。” 张宁冷哼一声,道:“你是一个爽利的,这杀人越货的事也没少做,怎么这会变得这么扭捏了。” 宿金娘眼中流下泪来,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他是我前生的命债,只要涉及到他,我就不能再想别的了。” 张宁更加不满,道:“你既然这么看重他,又不肯杀他的老婆,那你怎么嫁给他啊?” 宿金娘轻叹一声道:“我已经想过了,他是那样的人物,而我只是草寇出身,我就是杀了他的老婆,他也不可能娶我为正妻,不如我就明白和他说,去做他的小妾,我自问容貌不丑,应该能让他动心,只要能和他亲近一次,就是死了,我也心干了。” 张宁大不以为然,但是她知道宿金娘的脾气,一旦认准了,就是九头牛也是拉不回来的,于是也不再劝,回身躺在了椅子上。 宿金娘了轻声道:“姐,你帮我拦着点那个徐统,要是他还要刺杀丁并州,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张宁看了宿金娘一眼,突然坐了起来,道:“金娘,你真想和那个丁立在一起?” 宿金娘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张宁凑到了宿金娘的身边,小声道:“你帮我把轰火神杖从你舅舅手里给偷出来,我就帮你和那丁立在一起。” 宿金娘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可能帮你,那轰火神杖,我就不知道我舅舅放在哪里了。” 张宁道:“没事,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那天必然是宾客满门,你正好就帮我在后堂找找。” 宿金娘还是摇头,张宁冷哼一声,道:“你也知道我学过太平要术,那上面千里之外,取们首级的法子都有,你要是不肯帮我,我就去帮徐统,到了那个时候,人杀了你可别怪。” 宿金娘急得都要哭了,伏身给张宁跪下,道:“好姐姐,我求你了,不要这样逼我。” 张宁只是冷笑,宿金娘最后一咬牙,道:“好,我帮你就是了,但是你不能伤他的性命。” 张宁笑遂颜开,把宿金娘给拉起来道:“好妹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 宿金娘这会严肃起来,道:“姐姐,我丑话说在前面,那东西,我真的不知道放在哪里,那天我尽力去找,但是只限于那一天,要是找不到,我就再不能帮你了。” 张宁连声道:“你放心,要是找不到,我另想办法,绝不再为难你了。” 宿金娘这才放下心事,起身离开了,张宁目送她走远之后,冷哼一声,道:“陈策,你这个老混蛋,霸着我的宝物不给我,我倒要看看,等你心心爱护的外甥女把那东西给我偷来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袁时中小心的把刘玉尺给接进屋里,然后低声道:“你这么过来了?” 刘玉尺低声道:“老爷从袁术那里借来了三万精兵,以及大将张勋、纪灵,正在向这里赶来,后日陈策寿日的时候就能围住这里。” 袁时中惊异的道:“那袁术虽然是我伯父,但是他一向薄情,他怎么会借人马给爹爹呢?” 刘玉尺用手画了一个方,然后道:“自然是咱们老爷把这个的下落告诉他了。” 袁时中惊叫道:“那不是要落到袁术的手里了吗?” 刘玉尺无奈的道:“现在只能是这样了,正像老爷说得,若不把这个给他,那我们也不能接触到这个,反正自古以为宝者,有德者居者,袁术不过是一个无能的鼠辈,就算是他得到了,也保不住。” 袁时中和想了想道:“也是这个道理,那父亲们有什么安排我们要做的?” 刘玉尺道:“公子只需去找陈策,让他那日帮着公子,用言语挤兑的丁立下山就行,老爷还不想和陈策翻脸。” 袁时中道:“这个容易,那老儿已经我说动了,一心想着要当官,只要我们给他一个官,他没有不应的。”说到这里,袁时中恨恨的道:“你回去见我爹,和他说,那个慧梅一定要给我留着!” 刘玉尺道:“这点公子放心,老爷那么信重你,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袁时中心花怒放,打发了刘玉尺离开,然后就去找陈策了。 刘玉尺从山寨里出来,向着山下溜溜达达走去,这几天来山寨的人太多,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走到了半山腰,就见那里有一块大青石,就那样卧在那里,一个男子卧在那里,,刘玉尺走过来的时候,那人突然坐起,把手里的书很很的摔了下去,骂道:“这写得都是什么破玩艺!” 书就砸在了刘玉尺的身前,刘玉尺是个读书爱书的人,看到这个不由自主的把书给捡了起来,用袖子掸了掸,向着大青石上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可以对书无礼啊!” 那男子冷哼一声,道:“你管得着吗?” 刘玉尺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书放在了青石上,向着山下走去,只是才走了两步,那个男子突然叫道:“你是叫刘玉尺吧?” 刘玉尺如遭电击,不敢相信的向着那个男子看去,男子得意的一笑,道:“我叫李波,是并州牧丁立的属下!”说完鼓掌大笑道:“我刚才回来之后,嫌着营里气闷,就在这外面躺一会,没想到就看到先生了,这不是缘份吗。” 刘玉尺哆嗦手臂,指着李波,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李波飞身跳了下来,一把刘玉尺给踹倒在地,取出一条绳子子来把他紧紧的缚住,然后扛了向着丁立的大营而去。 丁立本来只有一百五十人,但庞秋霞带了两千女兵过来,一下把营寨给撑了起来,而且军营之中,本来是‘当兵三年,母猪都能当美人’地方,可是这会男少女多,莺声燕语,四下都是,玉臂粉腿,看都看不过来,那些男兵竟都和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早早的从屋里出来,拼命训练,展示着自己男性的魅力。 李波这花花公子一进大营连眼睛都不够使了,来回转着看人,好在李鑫出来,一眼看到他,不由分说的把他给扯到丁立的帐里。 李波在丁立面前跪下问礼,然后把刘玉尺摔到了地上,说道:“主公,袁世凯的人马离着这里还有一天的路程,我本来就是来报信的,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子也来了,我就等他从山寨里出来,把他给您擒过来了。” 丁立低头看去,刘玉尺这会浑身打战,不敢看丁立,只是捣蒜一般的磕头,叫着饶命,丁立嘿嘿一笑,道:“刘先生是个聪明人,把袁世凯的布置和我说说吧。” 刘玉尺哪敢不说啊,老老实实把袁世凯的布置都和丁立说了。 丁立听完之后笑道:“刘先生真是好朋友,这么机密的事都和我们说了,好,李鑫,你把刘先生请下去,让他好好歇歇。” 李鑫答应一声,提着刘玉尺出去了,丁立趴在榻上向乐和道:“曹彬看了那信有什么说法?” 乐和道:“他说;曹仁已经率军到了山下,而且布下了天罗地网。”丁立失望的摇摇头,道:“看来打不起来了。” 乐和也点头道:“若是曹操有心打这一仗,那半天工夫,曹彬哪里来得及调派人马啊,他现在和我们说这个话,不过就是告诉我们他会帮忙。” 丁立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没有想到袁世凯能这么快就过来,要是知道就换个办法了。” 李波听得不太明白,但是也不敢多说,而是道:“主公,您让我留意扬州刺史的消息,我的手下给我传信,新任扬州刺史叫刘繇,现在已经到了东城了,袁世凯这回也要一齐下手,把刘繇杀死,帮袁术控制扬州。” 丁立摇了摇头,捧着脑袋,心道:“人说三国时期,最乱的就是扬州,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这里的势力实在是太多了。” 乐和凑到丁立面前,道:“主公南来,就是为了见孙伯苻公子,现在已经见到了,而且知道他就孙尚香将军就要自江南举家回来了,那何不就离了这里,也不看那老土匪的面子,只管去牛渚矶等信,等级到孙尚香将军回来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北归了。” 丁立低头不语,他到南边来说实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得什么,本来是想找了孙策,让他进袭彭城国,好让高一功顺利拿下鲁国,后来这事不解自决又想着招降孙家兄妹,现了孙尚香也要回来了,他真的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丁立有一个感觉,就是陈策这里,一定有一个秘密,原因就在张宁的身上。 丁立很想留下来,从张宁的身上找到那个秘密,并在她的手里把《太平要术》给弄出来,可是他也知道,如果留下,就把自己的命完全交给曹****,要是曹操没有出手,那他不说是死无葬身之地也差不多了。 乐和又道:“我们现在就走,只怕陈策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拦着我们,若是到了明后天,眼看事表就要成了我们再走,陈策就不一定能让我们离开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我们走,把这里留给他们玩吧。”他的话音没落就听见外面一个李鑫大声叫道:“宿金娘,你又来做什么?” 丁立一下坐了起来,叫道:“这个花痴来了,我们把她叫进来,问问情况。”乐和干咳两声用拳头挡着嘴道:“那我们还是出去吧。”丁立先还没觉得怎地,但是随后眼睛一瞪,就要骂人,这个时候宿金娘的声音传了进来:“李小姐,我是我奉了我舅父之命,来通知丁并州今夜参加寿宴的。” 丁立和乐和两个人对觑一眼,都有些愕然,李波而悄声道:“这个陈策不会是老糊涂了吧?他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吗?怎么今天晚上就开宴了,打算一直吃到后天去?” 丁立也是不解,急忙道:“宿姑娘,请进来说话。”乐和本来想着要离开,但是对这件突然而来的事感到古怪,所以还是留下了,只要李波从帐子后面钻了出去,他当一段时间的特务头子,已经习惯了不在外人面前露脸了。 宿金娘走进了帐子,向着丁立道一礼然后道:“丁并州,我舅父让我来通禀于您,今夜寿宴,请您千万参加。” 丁立笑道:“怎么改了今夜了?我记得是后天啊?” 宿金娘站在那里,看了一眼乐和,轻声说道:“舅父家里的规矩,寿宴提前开两天,对整寿的人有好处。” 丁立心:“这种鬼话,就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啊。”他尽量睁大眼睛,凝视着宿金娘道:“宿姑娘,能和我说一句实话吗?” 宿金娘犹豫了一会,才道:“并州只管赴宴,明日就能离开了,又何不好。” 丁立越听越糊涂,宿金娘又道:“与并州对院的那个人叫张宁,她好像要暗算并州,另外刺杀并州的那个人叫徐统,是董卓手下大将徐荣的儿子,当初并州杀了徐荣还有李傕的侄子,李傕把这个罪过都算到徐家的头上,逼迫的徐家家败人亡,徐统逃出长安去青州投亲不着又一路南下,正好被我大表哥看到,就把他招入山寨之中了,不过他刺杀并州的事,我们山寨里并不知情,而我知道这些,是因为张宁告诉我的。” 丁立一边听着宿金娘说,一边暗叹这花痴属性实在是太强大了,几乎没有任何秘密的都说了。 宿金娘说完之后,凄凄然然的看着丁立,丁立心道:“我那个时候看《古本水浒传》感觉这宿金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怎么这么变化这么大了。”他苦笑一声,道:“金娘,你这样帮我,你舅父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宿金娘眼中流下泪来,看着丁立痴痴的道:“并州你呢?” 丁立只觉有东西塞着喉头,连忙道:“我自然是感激姑娘的。” 宿金娘听了这话,脸上露出笑意,轻声道:“只要并州能有一分心在金娘的身上,那金娘就是死了也心干了。” 丁立满头大汗,自来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宿金娘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偏偏宿金娘还不算完,接着道:“本来金娘私心想着能和并州做一对夫妻,可是看到梦姑娘,知道她的一身才学之后,才知道金娘有多么的自大,后来金娘又想着在并州身边做一个小妾,可是舅父明显在算计并州,金娘是舅父养大的不能负了舅父,也不能负了并州,只能把这一点妄念给收了。” 宿金娘说完之后,二目之中泪如泉涌,转身跑了出去,丁立伸出手去,想要把人抓住,可是最后还是无力的落下子,就像宿金娘说得,陈策在算计他,要是宿金娘留下,这姑娘只怕要在痛苦之中过活了,不过宿金娘刚才跑走,丁立猛的想起来,她是自己召唤出来的,已经命定是自己的人了,哪里有让她跑了的道理,挺起身子又要喊,一旁的李鑫看到,冷冷的道:“我替你追回来就是了!”说完飞跑了出去。 乐和这会眼珠几转附身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丁立不住的点头,道:“好,就按着你说得办。” 当天晚上山寨之中大排流水宴席,不光来得宾客,就是跟来的人,也都有一份酒肉,丁立身上有伤,由乐和、周泰、贾华、宋谦四个陪着到山寨大厅,那些女子,却是一个都没有来。 陈策满面堆笑的把众人给迎进了大厅,袁时中来得时候人已经进去的差不多了,他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大厅,脸上神色莫明,袁朗直接道:“陈策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和他说了,让他拖一天,不要让丁立走了,他这不是故意在让丁立走吗!” 袁时中冷声一声,道:“这个老鬼还想着哪一方都不得罪,他把丁立给留了这么多天,我爹爹的人马就要到了,他把丁立给打发下山,对丁立他没有陷他入险,对我爹他也没有食言,倒是两面都做到了。” 袁朗冷笑道:“他却不知道,两面都不得罪,往往就是两面都要得罪到了!” 袁时中冷哼一声,又无奈的道:“罢了,我爹还希望能借他的力量,招揽绿林呢,先不要惹怒他,一切过后再说吧。” 三个人跟着进厅,看到丁立就在上座,和孙策正在说着什么,袁时中就挑了一个角落坐下了,打定了主意不与人争先。 而就在这个时候,张宁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呢,她的身份特殊,陈策不愿意让她出来,而她也不愿意出来,所以就在这小院里待着,突然院门打开,仆妇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人就倒下了, 张宁脸色一变,提了一条哨棒从屋里出来,就见李鑫,慧梅两个就站在院子里,一看到他,李鑫冷冷的道:“我们家公子想要请张姑娘去一趟,请和我们走吧!” 张宁情知不好,但是她傲气惯了,冷笑道:“就丁立那个暴发的土户,他要请我,我还不接着呢!” 慧梅最烦别人辱骂丁立,听了这话飞身向着张宁就扑了过来,人在半空,双剑齐出,就如一只苍鹰一般向着张宁扑了下来。 张宁闪身后退,李鑫跟上一步,手里的双截棍贴地扫了过来,向着张宁的腿上打去。 慧梅和李鑫的数值都比张宁要高,那一个出手,二十个回合不到都能拿下张宁,何况二人联手,不过五六个回合,张宁一个不察被李鑫一棍子扫倒在地,脚踝打得肿了起来。 张宁疼得刚要叫,慧梅过去用一块布把她的嘴给堵上了,然后两个人把张宁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就连每一根手指头,都捆了三遍,随后李鑫取了一条麻袋,把张宁给装了进去。 慧梅跟着进屋,把所有疑似张宁的东西都给装了起来,然后两个溜出了山寨,自然营里去了。 前厅喜乐响起,应该是要开席了,宿金娘急忙下地,又检查一下门户,眼看着都被她栓死了,这才放心的到了窗前,就从窗户里翻了出来,向着陈策的房间摸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丁立一翻让她情动的好话,哄住了她,她便按着乐和的安排,先通了关窃,让李鑫和慧梅把张宁给抓走了,然后又来帮丁立偷轰火神杖。 宿金娘小心的把陈策房间的窗户打开,然后跳了进去,细细的翻看起来,张宁求她的时候,她不愿意来,可是她只提了轰火神杖这四个字,丁立马上露出渴望的神色,她不知怎地,立刻就想着过来。 只是轰火神杖是当年张角的兵器,据说能千里喷火,一念獠原,这样的宝贝也不知道陈策藏在哪里了,宿金娘找了半天也没有,正焦急的时候,突然房门打开,宿金娘在里室听到动静,急忙藏在了暗处,露出一只眼睛向外看着。 只见本该在前面招呼客人的潘璋小心翼翼的摸了进来,就走到了陈策书架前面,伸手把放在第三阁的一卷书给拿了下来,那书不知道是那年代的古本,皮绳都没有了,一根根竹简都是散开的,但是可以看得出来,书得主人很小心,每次看完之后,都照原样卷起来。 潘璋把书简给打散开来,仔细的挑出几根书简,然后对着书架上的几个小洞插了进去,书架发出喀喀的响声,然后一点点的移动开来。 移开的书架后面,有一个墙架(就是在墙上做出来的小架子),那上面有一个长长的木盒,潘璋小心的取了下来,放在地上打开。 躲在暗处的宿金娘偷眼看去,就见盒子里面,是一根似金非金,似铁非铁长杖,那长杖顶端是一个圆球,下面的杖身有九节,宿金娘差一点叫出来,这不就是轰火神杖吗。 只见潘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把盒子盖好,又起身把书架上的那几根书简都给取了出来,书架重新归原位,潘璋又过去把书卷给收起来,他尽量都恢复到原样,免得让陈策查觉,只要陈策两天不查看,他就能带着这个东西远走高飞了。 就在潘璋收拾书卷的时候,宿金娘小心的把脸罩了起来,本来他身上就穿了一身连身衣,这会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她是女孩儿来,随后她小心意意的向着盒子凑了过去。 宿金娘眼看就要凑到盒子跟前了,潘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回头,正好看到宿金娘凑过来,潘璋惊叫一声,回手就去抓盒子,宿金娘哪里能让他抓走,也跟着抓去,两个人一人抓住盒子的一边,用力回夺,他们也知道这是在做贼,所以除了潘璋刚才那声惊叫,省得谁也不出声,只管用力。 两个人都是大力的,那盒子却是时间长了,有些发糟,全承受不住,哗拉的一声,断裂开来,那轰火神杖从盒子里摔了出来,就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院子里面一个尖锐的声音叫道:“谁在老爷的屋里!” 潘璋和宿金娘都怕功败垂成,于是丢了盒子,又一起抓住了轰火神杖,只是这一回抓得都是中间,而且两个人在出手之前就打算好了,所以一手抓杖,一手就向着对方打去,只是两个人同时出手,都打在了对方的肩上,被捶得一齐向后倒去,手掌一松,轰火神杖再一次落在地上,而与此同时房门被一下子推开了。 ? ?改好了,看吧,订过的再看一遍,不会多要钱的。 ? ???? (本章完) 第181章 一百八十一:祝寿:五 摩托山大寨的主厅之中,陈策端着一只青龙铜爵,起身道:“诸位,小老儿天命之年,本不欲张扬,但是各路好汉齐来为小老儿诸寿,小老儿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了!请!” 众人一齐站起来,向着陈策大声道:“恭祝陈公大寿。”只是这些人心来都暗道:“从来没听说过有提前几天就过寿的,这老儿不知道卖得什么药。” 丁立自然知道陈策是想要刀切罗卜两面光,急着把自己打发走,让自己和袁世凯在半道上撞去,撞死谁都和他无关,对于陈策这种既想当表子,又想牌坊丁立实在是看不上,不由得从嘴解露出一丝冷笑来,慢慢的喝了一杯酒,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由于和宿主使系统一天之内,两次处于生命危之中,进行惩罚一次,植入‘三碗酱’系列人物三人。” 丁立表面上面不改色,慢慢的呷着酒,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叫道:“你那会被威胁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会反应过了?” 系统根本就不搭理丁立,丁立只好又道:“什么是‘三碗酱’?” 系统这才说道:“说书部分为‘评书’和‘西河大鼓’书‘三碗酱’就是西河大鼓书里压轴的三部书〈薛家将〉、《呼家将》和《杨家将》。” 丁立无语问苍天,你给绑一个男将系不行吗?这三碗酱里的人都是虎将,在袍带类评书之中,这三碗酱吹上天的本事,只略逊于能吹出李元霸的《隋唐演义》,女将在他们面前实在是有点弱啊。 丁立长叹一声回应:“说名单。” “《薛家将》植入人物:‘汉阳大帅’马周:武勇8分,统军9.59分,治国9.7分,智慧9.1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在寿春招收的大将。” “《呼家将》植入人物:汴梁镇京副帅段达:武勇9分,自带‘寒金卧龙刀’出世,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6.52分,智慧4.1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寿春新收勇将。” “《杨家将》植入人物:六国三川九沟一十八寨大元帅韩昌韩延寿:武勇9.7分,统军9.5分,治国9分,智慧8.6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袁世凯在寿春新招收大将。” “卧嚓!”丁立当即爆粗,全厅中人都向他看了过来,丁立知道自己实在是失礼,但是这真的不怪他,袁世凯这是买充值卡了,这也太开外挂了,马周是和薛刚并提的任务,助李旦争过位,就是罗成的孙子罗昌都老实在他帐下为将,要知道罗昌可是没给过薛刚面子的,而《呼家将》里书胆呼延庆打仗最吓人的一次,就是在东京被段达一刀削断了大铁枪,差点被阵斩,属于隐藏级别的魔王。 但是这两个人,都远远不如后面上来的韩昌,他在刘大师讲得《杨家将》里,从杨六郎打到穆桂英,是大辽国第一等的英雄,杨家门里的六郎延昭、花刀岳胜、都不是他的对手,而文滔武略都是上上的人选,凭什么就给窃国大盗。 丁立的脸都气红了,但是系统接下就开始装死,到是陈策干咳一声向着丁立道:“丁并州,你刚才说什么?” 丁立心道:“这里这么多人看着,我必须把这个面子给圆回去,想到这里,又是一拍桌子,叫道:“陈公!我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对你不敬!” 陈策有些发懵的看着丁立,只见丁立站起来,放眼四顾,在身边的人找了起来,陈策不知道他找什么,不由得也跟着看去,其实丁立就是在找让他看不顺眼的人,还真的就找到了,周晖就坐在离他两张桌子之外的地方,丁立用手一指,道:“他刚才竟然说您了提前办寿,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丁立话音一落,周晖的脸色一变,叫道:“你……你胡说八道!”众人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刚才肯定是说什么了,不由得露出不满的神色,虽然这里并不是人人都对陈策满意,但是这会自然都比着露出那样的脸来,不然的话让人再指责一下就不好了。 丁立心中暗道:“老子好运爆表了?指一个人还真就指对了?”于是又道:“你敢指天为誓,说你刚才没说?” 周晖刚才真的和邻桌了卖弄来着,但是他想不明白,丁立是怎么听到的,明明他们离得就很远啊。 陈策苦笑一声,刚要解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飞跑过来,叫道:“师父,有人在您的屋里偷东西,被二师兄给你截住了。” 陈策脸色大变,也顾不得再祝什么寿了,跳起来就向着后院而去,他怕张宁突然出手,把他的轰火神杖给偷了去。 群雄也都跟着站起来了,陈武急声道:“诸位请坐!”那后院是他们陈家的重地,岂能让这些人跟过去。 周晖看了看周围的人,突然向着陈武一拱手道:“陈大哥,这丁立诬蔑我,我要与他一战,请陈大哥不要阻拦。” 陈武也担心着后院,听到周晖的话,不由得有些恼火的道:“你要打就打,但是不要在我们的寨里动手!” 周晖转头看着丁立,丁立一眼看到他身后竟然跟着站起来七、八条汉子,都是各路的寨主,他实在搞不懂这个周晖为什么和他做对,但是他也实在懒得理会周晖,冷哼一声,乐和在一旁站起来,替丁立道:“周大公子,我们主公有伤,你想挑战是不是有点趁人之危啊?” 周晖不以为然的道:“你们不是还好好的吗!” 丁立大声叫道:“都坐下,没得理会这种神经病!”说完端着酒爵吃酒,他不动,周晖就是再恨,也不敢在这里动手,不由得恨恨的看着丁立,丁立实在忍不住了,向着周晖道:“周公子,我们好像是在这才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这么和我这不去啊?” 周晖冷笑道:“那是你杀人太多了,记不住了!” 丁立真有点烦了,叫道:“老子就是杀人多,你待如何?我不知道是杀了你老爹还是奸了你老妈,有本事你咬我啊!” 周晖恨恨的看着丁立,这个时候周晖身边的一个男子伸手扯了一下周晖,道:“不必理他,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歹毙,我们等着看好了。” 丁立向转头向着那人看去,先是觉得很熟,随后了神思一动,抬起头在自己的眼前,挡着对方的脸,突然冷哼一声,道:“今天是行刺我的是你!” 那人一咬牙,脸上的青筋跳了一下,丁立冷笑道:“你别否认,你的那张脸和你的老爹徐荣长得几乎就是一个样子!” 丁立叫破对方行藏的同时,就命令系统进行检测。 “徐统,同名事件《水浒全传》进驻人物,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3分,从三品武将,进入身份,徐荣之子。” 知道了对方的身份,所以丁立一下就喊出来了,徐统脸上冷意一动,缓缓站起来道:“不错,我就是行刺你的人!” 丁立气极反笑,指着周晖道:“这就是你恨我的原因吗?” 周晖冷哼一声,道:“我虽然和徐统兄弟是好朋友,但也没有到为了他而恨你的地步,我恨你是因为……我舅父是耿度辽,我从小就在他的家中长大。” 丁立恍然的道:“你是耿祉的外甥,原来如此,看来我丁立的仇人都到了啊。” 丁立扶着小几站了起来,冷笑道:“我这个人,向来是报仇不隔夜,姓徐的,你既然射了我一箭,那这一箭我今天就要还给你!” 陈武急声道:“丁并州,请不要在这里动手。”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阵惊叫,跟着有人大声喊道:“大师兄,你快出来,二师兄把师父给刺伤了!” 陈武脸色大变,猛的冲了出去,周晖眼中闪过一丝凌历的冷芒,大笑道:“丁立,你还想在这里走出去吗!给我动手!”随着周晖的叫声,大厅里的人,十亭倒有三亭站了起来,离着丁立最近的风魔寨寨主,黄龙罗抓起身前的小几,向着丁立的头上盖了下来。 丁立屁股有伤,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劈在了,坐在他身后的周泰怒吼一声飞身而起,挡在了丁立的身前。 黄龙罗的小几狠狠的劈在了周泰的头上,鲜血顺着头顶就流下来了,周泰怒吼一声,一脚踹在了黄龙罗的肚子上,把他直接踹得飞了出去。 徐统大叫一声也冲了过来,周泰再起一脚踢在了丁立面前的小几上,那几子向着徐统飞去,徐统可没有他这么好的身份,急向后退,小几就在他的面前摔在地上,断成两截。 其他的一些寨主跟着向丁立冲了过来,那些世家、官门派来的人都向后退去,周晖大声叫着:“我们只与丁立有仇,其他人不要过来。”就在这个时候,乐和在他的身后闪了出来,轮起手里的铁箫向着周晖的头上砸了下来。 周晖偏头的工夫,那箫就砸在他的肩上,把他的肩胛骨砸断了。 周晖疼得惨叫一声,向后倒去,乐和跟着又进一步,铁箫向着周晖的心口戳了过去,只周晖身后早闪出一个少年,轮刀一格,乐和的铁箫差一点被磕出去,他的武功实在平常,眼看对手强横,不敢向前,急急的退了回去。 这个时候周泰就如一尊金刚一样的挡在了丁立的身前,虎目睁圆,历声叫道:“那一个敢伤我周泰的主公!” 丁立看着他,大觉舒服,心道:“孙老二当日在宣城就受过这样的待遇,不过以后这待遇就归我了,孙老二再找人吧!” 黄龙罗这个时候,大声叫道:“发信号!”一道火号在厅外向空而起,丁立看着周晖道:“这一次不是为了我来的,对吗?” 周晖忍痛笑道:“你算得虽然准,但是你正逢其会,却是躲不过去了!” 丁立回头看去,向着陈策的三弟子周宾道:“这是对着你师父来的,你不管吗?” 那陈策连儿子在一起有九个弟子,号称‘九耀星将’只是他们多不在山上,本来这次陈策过寿他们都应该回来,但是由于陈策突然提前,所以还没有完全到场,而这九个人分别是陈武、潘璋、周宾、邓当、张翔、吕和、秦狼、丁奉宿金娘,邓当、张翔未到,这厅中只有吕和、秦狼二人,而丁奉则是在开席之前,就到后面去了。 周宾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是三国大将周鲂的父亲,‘除三害’的周处的祖父,此时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此事是你和周家、徐家的私事,与我们山寨无关!”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啊,这是欺师灭祖了!” 周宾脸上一红,他是周家的族人,这一次周家突然发难,他虽然并不赞成,但是也不得不跟着出手。 周晖冷哼一声,道:“听他说什么废话,我们的人马上就要上山了,先杀了他!”随着叫声黄龙罗大吼一声,又向前冲,丁立一把拉开了挡着的周泰,手里已经抓住了三眼神镜铳,向着黄龙罗就是一下子。 一蓬子铁砂都打在了黄龙罗的脸上,由于太近,一张脸都给打得塌下去了,而巨大的响声,更是把所有人都给吓住了。 丁立冷笑一声,学着西部牛仔的样子,吹了一下铳口,上面飞起来的火药灰差点没把他呛死,一个劲干咳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乐和急忙叫道:“这是我们主公的法宝,能召唤天雷,你们不想死的,都给我退后!” 乐和的话真的就镇住了这些人,不由得小心的向后退去,就在这个时候,大殿外一声长笑响起,跟着有人道:“老道却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能召唤天雷!”随着话音,一个白发白须白眉毛的老道飞身而入就在丁立的身前落下,手里的拂尘一甩,一道罡风震得丁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老道冷冷的道:“丁并州再召唤一个天雷给老道看看!” 丁立打了个突,心道:“不对啊,我没若系统入老道啊,这个假模三刀的大仙是谁啊?” 系统的声音响起:“于吉:武勇9.9分,统军0分,治国5分,智慧9分,法力9.9分,特殊性人物,正一品道官。” (本章完) 第182章 一百八十二:大乱 轰火神杖落地,房门推开,陈策的六弟子丁奉带着他的小弟丁封走了进来,他这个小弟还没有拜入陈策的门下,但也跟着他管陈策叫师父,前面开席,丁封跑到后面偷酒喝,被丁奉给抓住了,正想要把他找个空屋子给关起来,走到陈策的房间突然听到响声推门进来却看到潘璋和宿金娘正在对峙。 “六弟,这贼来师父的房里偷东西!”潘璋大声叫道,宿金娘身上穿得男装,头脸都蒙起来了,连额头都包上了,只露出一双大眼睛,根本看不出来是谁,潘璋一叫丁奉岂有不信他的道理,手一抖,把丁封给丢了出去,叫道:“快叫师父!”说完上步一拳向着宿金娘的面门打过去。 宿金娘闪身后退,潘璋跟着就是去抓轰火神杖,宿金娘那能让他抓去,一掌扇在窗台上的一个花盆上,向着潘璋砸了过去。 潘璋也是拼命右臂向起一抬,花盆就打在潘璋的肘上,哗啦一声,震得粉碎,而潘璋的左手却抓住了轰火神杖。 宿金娘眼中历色一动,闪身过去,一脚踹在了书架上,沉重的书架的轰的一声倒下,向着潘璋的身上砸了下来,而丁奉赶到,一拳捣在了宿金娘的后背,宿金娘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就滚上来了,她一回头,向着丁奉的脸上喷去,丁奉急向后退,宿金娘就踏着倒下的书架向着潘璋冲了过去。 书架倒下的一刻,潘璋拖了轰火神杖向后退,只是前面咱们说过了,轰火神杖的前端是一个半透明晕黄的大球子,潘璋向躲过了书架,但是轰火神杖的前端被压住了,潘璋急向外扯得时,宿金娘已经踏着倒下的书架过来了,一脚向着他的太阳穴点了过去。 潘璋大吼一声,不顾宿金娘踢过来的那一脚,双手抓住了轰火神杖用力向起一掀,书架被压着那一块被崩了开来,然后大杖从架下面扬起,向着宿金娘的下身打去。 宿金娘踩着书架的脚,脚尖绷起,单足而立,另一只脚向后屈起,就在那书架上转了半圈,扬起的轰火神杖从宿金娘的脚测擦了过去。 潘璋轰火神杖在手,哈哈大笑,转身就走,宿金娘还要去,丁奉拦在了她的身前,大声叫道:“好贼,你还想走!”身子左偏,上面发拳,下面右脚别过左腿踢了出来,这叫‘斜挂腿’是们陈策的传下来阴人的绝招,但是宿金娘对这一招了如指掌,上面低头,下面还了一脚,两个人脚掌相撞,各自向后退了一步,他们现在是踩在书架上,丁奉退得一步一脚踩空摔在了地上,而宿金娘虽然站稳了,但是她刚才中了丁奉一拳,这会又对了一脚,只觉得心头突突乱跳,稳了一下,这才平静下来。 潘璋这会已经到了房门前,刚想出去,就和陈策撞了个对脸,陈策一把抓住了轰火神杖,叫道:“你要拿到哪里去?” 潘璋奸滑,急忙道:“师父,那个人要抢这只九节杖,我看师父藏得严密,必是宝物,所以先想拿出去。” “哼!”陈策冷哼了一声,把轰火神杖给抢倒了手里,道:“这里不用你管,给我出去!” 潘璋答应一声,拱手立在门侧,陈现向着屋里就冲,正好从潘璋的身边过去,潘璋双手向下一垂,两只黑呼呼的匕首从他的袖子里落了下来,到了他的手掌之中,潘璋握着匕首猛的向前推去,两把黑匕,一柄刺进了陈策的腋下,一刺进了陈策的腰中。 陈策痛呼一声,回手一拳就捶在潘璋的胸口,潘璋向着屋里飞去,撞到墙上滑了下来,胸口凹进去一块,伏在地上不停的干咳,每咳一声,就喷出一口血来。 陈策踉跄后退,目眦欲裂的看着潘璋,叫道:“好大胆畜牲!” 这会宿金娘哪里顾得了隐瞒身份了,尖声叫道:“舅父!”飞身向着陈策扑去,丁奉的一拳正好递出去,眼看就要打到宿金娘了,想收收不得,他急得大叫一声,倾强得卸力,喀的一声,手臂脱臼,疼得他脑门子上滚下豆大的汗珠子来。 宿金娘抱住了陈策,哭道:“舅舅!”一边哭,一边从身上解下蒙头的布,给陈策敷伤,陈策,人老成精,这会岂有不明白的,这两个人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来的,不由得恨恨的道:“好、好、好,我陈纯伯瞎这双眼,徒弟、甥女,竟然都来害我!” 小丁封这会傻了,听到陈策的话,急声叫道:“不好了,师父被二师兄给捅伤了!” 声音立刻直接传到外面值守的弟子耳朵里,院子里立时一片混片,有冲进来看顾陈老爷子的,也有去找陈武的,,潘璋这会强自撑着站起来,叫道:“师父,那匕首上有毒,把轰火神杖给我,我就把解药给你!” 宿金娘抓住轰火神杖叫道:“给你,快把解药拿来!”只是她向外丢却没有能丢出去,陈策死死的抓住了轰火神杖,冷笑道:“潘文珪,你能骗得了别人,你骗得我吗,这两刀深入腑脏,就是没毒,我也活不得了,我要你的解药何用!” 宿金娘吓得花容失色,连声道:“不会的,不会的,舅父,我们看这劳什了给他吧,让他把解药给我们,有了解药,你就好了!” 陈策根本不听抬手把宿金娘给推开,指着潘璋叫道:“说!是谁也让你谋刺我的,并夺我这宝物的?是不是张宁那个小贱人!” “陈兄,张宁是你我故人之子,你怎么这么说他呢。”随着话音,一个飘飘欲仙的老道从院门处走了进来,拂尘扫处,陈策的弟子无不倒下。 “左元放竟然是你,于吉老儿呢?”陈策历声叫道,那道人拂搭在臂上,道:“于吉就在前面,周宾、吕合、秦狼和这潘璋,在我和于吉的联络下,都已经在降严白虎了,严白虎的大军已经到了山下,马上就会上山了,你山上十二道秘锁,都已经被周宾给毁了,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这道士姓左名慈字元放,由于汉末是道教刚要发展起来的时候,外人都称称他们为方士、术士却不知道他们两个还有辽东管辂汉张鲁,都是太平道的道士(这里的道士,是指他们的一种身份,还不是职类)。 陈策听到于吉就在前面,不由得神色一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巨大的响声,就在离着后院不远的位置响起,跟着响起一声惨叫,陈策和左慈都与于吉是太平道的道友,这个声音他们太熟悉,就是于吉的。 原来于吉如神仙一般的在大厅中亮相,双手背剪,白须飘飘,好一派仙人风范,看着众人沉声道:“此事尔等无关!” 丁立嗷一声叫道:“孙伯苻快来牛鼻子老道!”这会儿老道还没有牛鼻子这个俗称呢,丁立的叫声吓了孙策一跳,但他以为丁立是求援,想一想丁立对自己的妹妹那么照顾,没有见过面,就派了人马回来,还同意接收自己一家老小,自己刚一见面的时候,说得那样慷慨激昂,要报答他,现在岂不正是时候,想到这里孙策大步向前,道:“丁并州,孙某来了!” 孙策一站起来,董袭、韩宴、蒋钦也都凑了过来,这个时候厅外已经被人给围住了,都是摩陀山的喽啰兵,周宾大声叫道:“那位还要动手,就请站出来,若是没有动手的,就请退出去!” “丁并州,我来助你!”人群中又是一个声音响起,跟着袁时中走了出来,在他身后是袁朗、马戡二人,丁立不由得一怔,孙策能出手他不觉得奇怪,可是袁时中凑得哪门子热闹啊?但是眼看着袁时中就要走过来了,丁立看到袁朗的眼睛里杀机一动,就知道他们是来落井下石的,于是一回手把三眼神镜铳指向了袁时中,道:“袁公子,你还是站在哪里吧!” 刚才三眼神镜铳打死黄龙罗那一幕大家都看到了,袁时中不由得脚下一滞,于吉闪身就要趁机向前,丁立一转手,三眼神镜铳又对准了于吉,冷声道:“我玩艺还能打一次,肯定能打死一个,你们谁想死就上来,第二个来的人,就不必害怕了,谁来?来啊!” 事凡如此,现代人都知道一把普通的手枪,不会超过六到十颗子弹,再算上打完一枪之后,二次瞄准出现的失误,一个匪徒在闹市,拿着一只手枪,大概也就能打死三、四个人,可是没有一个敢上的,一把枪就能抢银行就能让的所有人都蹲下,现在也是,这些人不清楚三眼神镜铳的威力,所以他们虽然害怕,但还想试一试,可是丁立一说只能再打一次,于吉和袁郎全都站住了,心道:“我却看看,若是别人先上,那我就能制住他了。”这个念头一生,再难拦住丁立了。 丁立拿着三眼神镜铳断后,流了一脑袋血的周泰掏出短刀就跟在他的身边,而孙策、蒋钦二人开路,乐和、贾华、宋谦、董袭、韩宴一行人在中间,向着厅口退去,本来大厅口留出来的通道是给那些不想参予此事的人寨主们的,可是这会那些人不敢过来,丁立他们却是在要出去了。 丁立等人一直退出去了大厅,孙策低声道:“并州,我们没马、没甲,没有兵器,要是这样出去,只要到了山寨门外的宽道上,他们的马队出来,一个冲锋我们就是全死啊!” 丁立看着紧紧跟着他们的于吉、周晖、袁时中等人,冷笑道:“往里面退!陈策刚才不是喊受伤了吗,我们去找他,我不信这山寨里都能反了他!” 这些人里,乐和早就收买了陈家的下人,知道后面的路线,带着大家向后走,周晖也看出丁立他们的企图来了,不由得向于吉跺脚道:“老仙,再不制住他们,若是他们和陈策合在一起,我们再想动手就难了。” 于吉的脸无悲无喜,木然的道:“那你上去抓人啊?”周晖一窒,讪讪的低头,那玩艺就差一条人命,可是谁敢上去啊,若是躲不过去,被打得像黄龙罗一样,死了只怕也入不得祖坟了。 眼看着丁立他们就到了进入后宅的月亮门前,一直没有动的徐统突然伸抓住了一个袁时中用力向着丁立丢了过去,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变化,丁立手时的三眼神镜铳轰然打响,这一回比黄龙罗的那一回还近,铁砂子打出去都没来得及散开,就全轰在袁时中的胸口了,袁时中惨叫一声,向后摔了回去,袁朗急一伸手把他给抱住,大声叫道:“公子!” 于此同时,于吉放声长飞,身若苍鹰一般的飞起身向着丁立扑来。 丁立大声叫道:“快走!”众人一齐钻进了月亮,门,可是于吉不走月亮门,就门上的墙头飞跃而过,双手如鹰钩一般的向着丁立的头上抓了下来,丁立一回头又是一铳。 三眼铳被辽东军士喜爱的原因之一,就是可以连发三次,他们那种点火捻的还要一个时间,丁立这个一点时间不需要,系统出口,和现在代手枪似的,打完一下就可以再打第二下,三下打完了才有缓冲期,他才开了两枪啊,还留着一枪呢。 于吉冲天而降,丁立的三眼铳轮起来正好对着他的跨下,老道还穿着无裩裤,就是汉朝的开裆裤,人一飞起,大袍倒卷,黑乌鸦跳出来一蹦一蹦的,轰的一声,这最后一铳都打在了,乌鸦的身上,立刻棍成三截皮微连,蛋破两颗黄散汤。 “啊!”于吉一下摔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肚子下面,两只眼睛都瞪出来了,发出一声‘把根留住’的纳喊之后就再没声了。 这于吉修练的绝情道,不动声色犬马之念,惟留一点阳气护身,丁立一铳之后,于吉六十年道行毁于一旦,从此身体虚弱,再也没有武力。 丁立一行人撞进了后院,正好和没头苍蝇一般撞进来的陈武撞在一起,享随后只听前面喊杀声起,一个满头是血的喽啰兵跑了进来,大声叫道:“寨主!张翔带着严白虎的人马冲上山来了,周三爷不让我们动手,弟兄大半都给制住了,还有小半被他们给杀了!” 左慈冷笑道:“陈策,你还有什么法门!快把轰火神杖给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陈策咬牙切齿的道:“老子就是死了,也不会把神杖给你的!”两个人正说着,就听后院里杀声四起,陈武脸色大变,叫道:“好啊,你们的人竟然从后面也杀上来了!”说着他一指潘璋道:“你就不想想元娘吗!”元娘是陈策的女儿,也是潘璋的妻子。 潘璋和左慈二人同时一愕,他们也没安排人在山后上来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这是老子的人!”说完丁立喘了一脚陈武,叫道:“想护着你老爹,就跟着我走!” 陈武一咬牙,把陈策背在身上,就要走,左慈向前一步,叫道:“哪里走!”丁立把手里的三眼铳,向着左慈一指,叫道:“别动啊!这是老子的法宝,刚把于吉那老儿的蛋给轰了,你要是上来把你的头给轰了!” 左慈冷哼一声道:“胡说八道!”拂尘向着丁立的头上卷了过去。 丁立大喊一声:“着吾法宝!”一蓬烟雾向着左慈的脸上罩了过来,左慈又惊又怒,急忙后退,手里的拂尘连扫数下,只是丁立丢得就是一捧土,自然被他几下就给打掉了。 左慈怒叱一声,再向前来,孙策冷哼一声,执一条手戟向着左慈就是三戟,电闪雷轰一般的速度,刺得左慈不住的后退。 众人向着后院逃去,潘璋担心妻小,也想跟着过去,只是身了一动,差点摔倒,又咳出血来,没法过去了。 丁立一行人由孙策断后,和左慈边打边退,连过两道院子,这才退到了后面,就见扈三娘、庞秋霞两个带着人马正在那里指挥,把陈府的人都给从屋里轰了出来,然后向着屋子上泼油,本来这是他们自己开溜的办法,这会丁立跑过来,大声叫道:“把陈家谪系都带上!”扈三娘又令手下军士不分老幼的向马上捞人,好在有宿金娘在,倒也没有捞错了。 这会慧梅过来,把丁立的马给牵了过来,丁立招呼众人都上马,同时飞身上马,只是他刚上马,就卟咚一声,回身看去,却是周泰眼看他脱离危险,心下一松,撑着的那股劲散了,一头从马上摔下来了,昏死过去。 丁立飞马过去,把周泰提起来按在了马上,大声叫道:“快放火,快放火!”士兵把火把都丢到了那些屋子上,大火冲天而起,此时孙策还被左慈死死的统缠着,扈三娘尖声叫道:“小孙将军让开!” 孙策猛刺一枪向后逃去,董袭接应他上马,那面扈三娘对着左慈一低头,锦背花装弩飞去,长长的弩箭向左慈的脑袋射去。 (本章完) 第183章 一百八十三:突围 粗长的弩箭向着左慈的脑袋射去,左慈放声长吟:“天莫欺,天莫欺,世俗凡铁又何如,看我一颗金丹子,神魂有时肉身存!”随着他的吟唱,弩箭在箭飞射进左慈的脑袋里,就那样过去了,好像射得不是人头,而是左慈的影子一样,完全没有射伤左慈。 左慈还向前走,扈三娘又从团牌上取下两把飞刀,甩手掷去,左慈向前走,那刀就在他的两肩飞了过去,仍然没有能给左慈造成任何的伤势。 此时左慈已经要追上来了,丁立气得大声叫道:“老鬼,你跟着我们做什么?”“把轰火神仗拿来,左某让你们离去。” 丁立一眼看到了陈列策手里的轰炎神杖,哈哈一笑,伸手夺了过来,大声叫道:“左老妖,我这里有好多的宝刀宝剑,一直找不到一个试剑的,不如就用这个来试试吧!” 丁立说着拨出青龙剑向着轰火神杖劈了下去,左慈冷笑一声,青龙剑被震了起来,剑身上被磕出一个小米粒大的缺口中,但是轰剑神杖却是没事,左慈得意的道:“此宝是上古神物,岂是你这样的凡铁就能劈断的!” 丁立全不在意,叫道:“谁还有剑,壹来再劈,就对着这个被我的青龙剑砍出一道口子杖身上劈,看看我们都在这一条缝上劈下来,能不能毁了这破杖!” 左慈眼看慧梅、贾华一齐拨剑,旁的庞秋霞还怪笑道:“我这里一刀一剑,是不是要砍两下啊?”虽然左慈知道轰火神杖是上宝,可是他也不敢让这些人这么砍,急声叫道:“都给我住手!”那声尖锐如剑,直插进人的耳朵里,让人浑身一战,丁立不由得暗自向着左慈看去,心道:“这个家伙还会狮子吼吗?” 丁立的心思没完,左慈飞身而起,向着丁立扑了过去,手里的拂尘在空中连续甩动,向着丁立的头上卷了下来。 丁立怪笑一声:“你们都想要这个玩艺,我倒要看看,这什玩艺有什么希奇的地方!”说着轮起轰火神杖向着左慈劈了过去。 左慈历叱一声:“来得好!”拂尘一动把轰火神杖给缠住了,用力回夺,丁立突然怪笑一声,把三眼铳又给举了起来,这东西的缓冲是五分钟,这会时间已经过去了,丁立对着左慈就想搂火,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左慈手臂颤动, 轰火神仗摇晃不定,一股力量冲进了丁立的手臂之中,丁立惨叫一声,当既松手,轰火神杖立时就被左慈给夺去了,而丁立一条左臂疼得动都动不得一下,而且由于他的一晃动,身前的周泰向着马下滚去,丁立急切之间顾不得手里的三眼铳,丢了它扶住了周泰。 宿金娘在后面过来,伸手去抓三眼铳,没想到左慈把轰火神杖抢到手里,又对丁立的三眼铳起了兴趣,拂尘一扫又把三眼铳给卷住了,向着怀里夺去。 这会众人已经冲到后院被撞开的墙边了,一起纵马向外冲,左慈在他们的后面,这些人又不可能回头来夺,眼看三眼铳就要被左慈给抢去了,斜刺里突然闪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是梦烡,她双手齐出,一下抱住了三眼铳,左慈连扯两次,都像蜻蜓摇石柱一样,怎么也拉不动。 左慈冷哼一声,手臂二次振动,内那股莫名的力量又向着寻梦烡的身上冲去,只是才冲到梦烡的手臂上,梦烡大吼一声,双臂用力一晃,巨大力量反振回去,左慈的拂尘从中断开,左慈像断线风筝一样的向后飞去,梦烡把三眼铳在腰间一别,大声叫道:“把那杖子也还回来!”说完飞开大脚板向着左慈冲了过去,丁立急忙叫道:“表姐回来!那东西我们不要了,快走!” 丁立刚检测完,左慈的数值是:武勇10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10分,法力10分,三个数值过十分,不足的两顶数值各自得到+1,统军和治国都达到8分,神品中位道官。”他刚才只是蛮力拼不过地梦烡,真要是动手,法力配合武勇,几乎只能秒杀梦烡,所以他才大声叫梦烡回来。 梦烡以丁立为的话为准,而且要是丁立不在乎那什么神杖,她也不会当一回事,于是转头向着丁立奔去。 左慈身如败絮一般在空中飘飞一会,重新站稳,看看丁立他们都向后山下面逃去,思忖片刻,执了轰火神杖,自行离开去,并没有再去追丁立他们。 丁立一行人摩陀山后寨墙冲出来,向着山下冲去,才到山腰,就听到杀声一片,这会虽然天黑了,但是下面却打着灯球火把,借着亮光看去,就见李鑫摆开淡金盘龙棍,正在和一个大汉斗得不可开交,而大汉的身后,有数千人马,把这条路给死死的堵住了。 丁立催马向下冲去,同时叫道:“表姐、三娘、伯苻将军,你们在前面冲阵,贾华带着丁封,宋谦带着陈公,随我和乐和居中,慧梅压阵,庞姑娘、陈武、丁奉在后面押阵,董袭在左,韩宴在右!趁着那双喜牵制住那个人,我们率军冲过去!” 孙策等人都大声应诺,只有陈武不愿意,不想把他陈策交出去,丁立冷哼一声,道:“不出力就带着你爹自己走!” 陈武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他也知道,自己走,那就是等死了,想到这里只得把陈策交给了宋谦,宿金娘惶惶的道:“我要如何?”丁立把她的月轮火尖枪(宿金娘做好了离开山寨的准备,所以兵器都在扈三娘他们这里)抢了下来,丢给了丁奉道:“借给你师哥用吧,你自己受了伤还打个屁,就跟着我!”说完把青龙剑塞到了宿金娘的手里,道:“你用这个护身!” 扈三娘和庞秋霞就带了丁立原先领着一百五十人接应,这会冲过来,就和那两千女兵汇和在一起,立刻如同狂风一般的卷了下来,扈三娘冲到了和李鑫动手的那个大汉前,一扬手急促的铃声响起,向着大汉的后脑勺飞去,却是他的响铃镖。 大汉听声回头,一刀把响铃镖给劈开了,可是这会李鑫催马而进欺到他的怀里,抽出花马剑向前一送,立时将大汉刺于马下,这大汉是严白虎的三弟严奇,属同名事件进入,本来是岳传严成方的父亲,却没有一点展现就被李鑫给杀了。 孙策一马当先,向着敌军冲去,他的军器、马匹都没在手,这会拿着的是从一个小兵手里抢来的一条枪,但是马却是丁立的北地好马,孙策用力一夹马腹,猛冲下来,严奇的军兵刚竖起拒马枪孙策就已经到了,长枪用力一挑,把那些拒马枪都给挑飞了,虽然大声叫道:“挡我者死!”好如一头雄狮一般的冲进了严军之中,左冲右突,前斩后杀,竟无一人能拦得住他。 梦烡跟着杀到,她虽然不愿意杀人,但是也知道这会不是仁慈的时候,于是两条石杵轮开,好一如风车一般的转着,把那些兵士都给铲了开来,这些兵士被杀到东倒西歪,没有一个能拦住的,眼看着扈三娘和李鑫杀了严奇冲了下来,不由得军心大散,被丁立他们给冲了出去。 刚冲下摩陀的山脚,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一路人马当先拦住了去路,马上一人,身高八尺,白马大刀,正是严白虎,看着他们历声叫道:“那个杀了我的二弟!给我滚出来!” 严白虎的话音没落,李鑫一马上前,冷笑道:“是我杀得,刚才又宰了一个你的弟弟,你待怎地!”他一边说一边扬手把严奇的脑袋向着严白虎丢了过去,严白虎下意识的用刀一挡,把那个脑袋给劈成了两半,但是随后借着火光,看到了半个侧脸,认出来是三弟严奇,不由得心神俱乱,大叫道:“二弟!”话音没落,李鑫已经到了他的身前,淡金盘龙棍飞扫过去。 严白虎急忙格挡,只是一来李鑫的盘龙棍太怪,二来严白虎实在是心神乱了,不备之下,被盘棍前头的小棍子头,狠狠的拍在了手腕上,骨头喀喇一声,却是被敲断了。 严白虎惨叫一声,拨马就走,他有的两个部将张雄、潘俊一齐向前,只是才冲出去,就被赶上的孙策一枪挑死了张雄,那潘俊惊叫一声,拨马落荒逃走扈三娘扬手掷出一枚飞刀,正正的刺进了他的后心,立时从马上摔了下去,被战马拖着向前冲了出去。 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由于吴太常潘俊本身统军、治国、智慧三项数值高过《水浒》同名事件进入潘俊,仅武勇不足,因此《水浒》进入潘俊死后,吴太常潘俊将重新出现,而死人潘俊不予计分。” 丁立倒也不是非得要分,于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催着战马,护着宿金娘向外冲,全军才冲进了大阵之中,韩宴惨叫一声,却是小腹上中了一只流矢,他防护的右面立时被冲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那些贼军就要冲过来了,慧梅挥舞双刹连斩数人,这才把他们都给挡了回去。 乐和催马过来,护着韩宴,诸军还向外冲,严白虎眼看这些人像真的老虎一般,他这只假虎哪里还有威风慌乱之后,抱头逃窜,只恨山寨里的左慈、于吉不出来接应他。 丁立他们又向前杀,就听又是一阵冲杀声,孙策猜着可能是其他下山的人被严白虎的人马给拦住了,才想绕开,就听一声长长的马嘶,孙策用力拉住了战马,叫道:“那是我的金睛兽的声音!” 丁立急忙叫道:“伯苻将军,先走吧,回头丁立送你一匹好马就是了!” 孙策略一沉吟道:“你们先走,我去去便来!”说完带马飞驰而去。 孙策就如一头雄狮入了羊群了一般,一条枪挥开,连挑数十人,冲进了那路埋伏之中,这里却是袁朗和马戡二人,此时袁朗轮着一对水磨炼钢挝正在和一个使一对开山金刀的勇将恶战,袁朗是9.9的级别,竟然拿不下对手,而马戡背着袁时中的尸体,拼命苦战,此时他和袁时中的尸体上都被戳了七、八枪,血染征袍,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大肚子的女将,骑得正是孙策的卷毛狮子金晴兽,舞得就是孙策的那条滚云霸王枪,只是她的肚子动了胎气,已经疼得支撑不住了,那条大枪也舞不动了。 如果是个男人,那孙策肯定是夺了马就走,可是对方是个女人,孙策不由得犹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大枪松手,一脑门子都是疼出来的汗,身下的衣服都湿了,孙策急忙过去,抢过了霸王枪,轮开连打数人,然后飞身上卷毛狮子金睛兽大声叫道:“抱着我!”那女人也知道是生死存亡之刻,顾不得其它,伸手死死的抱住了孙策。 孙策枪马在手,武勇暴涨,奋勇向外杀了出去,马戡轮开钢鞭紧随其后,一边冲杀一边叫道:“袁大哥,快走吧!” 袁朗猛攻两挝,逼得使双刀那员大将向后微退,然后也跟着杀了出来。 使双刀的大将,冷哼一声,道:“鼠辈,你自以为能从我李成的手里冲出去吗!”说完拍马紧追不舍,只是才冲出去一刻,就见一个身高丈余,黑丑黑丑的女人挡在了前面,李成二话不说,冲过来轮刀就砍,那女人轮一对石杵向上一翻,刀杵相交,轰的一声,李成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双劈被震得麻酥酥的,他不敢再上前,勒住了坐骑,也约住了自己的人马。 梦烡不是一个爱杀人得人,眼看李成不来,转身追着丁立他们下去了,这山下都是在大路,严白虎的人马挡住丁立他们这支骑兵,只能是任着他们冲出去。 严白虎败逃之后,转头就上山了,这个时候于吉、左慈都走了,周晖、周宾二人正在送那些宾客离去,严白虎虽然和左慈、于吉和作,可是他却没有想着那轰火神杖,而是奔着摩陀山的钱粮来的,这会生怕被周宾他们给夺了去,哪肯再下山去,倒是任由丁立等人一口气冲杀出去了。 (本章完) 第184章 一百八十四:救命 丁立一行人从摩陀山冲出来,上了大路不出三里地,前面就亮起一道火光,乐和看到之后大声叫道:“主公,李波接应我们来了!”丁立点头道:“传令下去,跟着火光走!” 众人一路前行,跟着火光向前冲去,一里一转,连转了七里,已经到了一处小镇子了,只是火光不停,还在向前引路,丁立还要大家向前走的时候,陈武突然叫道:“丁并州……!我爹!”他这话音刚落,又听到宿金娘大声叫道:“元娘姐姐!” 丁立一挥手,军马停下,丁立叫道:“乐和,你上前去,告诉李波的人,就说我们要停一会。” 乐和答应一声,催马过去,丁立回手一指袁朗、滕戡二人,叫道:“把他们给我围起来!”扈三娘、庞秋霞、李鑫、贾华、宋谦五人一齐上前,把地袁朗、滕戡二人给围了起来,滕戡一咬牙,挥截就要动手,袁朗用炼钢挝把他拦了下来,然后把把兵器丢下,向着丁立道:“丁公,请您赏我们兄弟一个痛快的吧!”丁立冷笑一声,却不理他们,转身向去了,滕戡有些不甘心的叫道:“袁大哥!”袁朗苦笑一声,道:“你不要再动手了,我们护主不利,就是回去了,袁公能放过我们吗?而且……。” 袁朗话说一半就停住了,袁时中一一死,他们两个就动手了,一路从前院落杀到后院,正好遇到陈策的长女陈元娘从后院杀出来,原来陈元娘身怀有孕,将要临盆,实在难受,这才没有参加寿宴,听到前后都有人杀上来,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强撑着出来,就在马棚里,挑了孙策的金晴兽,想着向外冲杀,可是她肚子太疼,眼看就要被困住了,碰到袁朗之后,指点他们到了马栏,把两个人的马得了出来,陈元娘识路,又带着他们杀出来,好在袁朗他们早就准备着动手,所以兵器、铠甲都绑在了马身上,这才顺利冲出来,但是身上也都着了伤了,而从山上跑下来和丁立他们合为一路之后,丁立他们互相包扎,服用丹药,陈策就是服了丁立从林黑儿那里拿来的丹药,才撑到现在的,可是袁朗和滕戡两个人却是一点药都没有得到,伤口也是熬到血凝了倒,现在精疲力竭,怎么打啊。 丁立催马到了陈武身边,下了山之后,陈武就把陈策又接回来了,此时他下了马,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陈策就躺在上面,一张脸如同金纸一般,淡而无血,两处刀伤黑血流个不止,流出来的的血里,带着一股腥和臭的味道。 丁立抽了抽鼻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道:“这种毒以前慧梅也中过一次。” 陈武看了一眼慧梅,急声道:“丁并州,既然尊婢无事,那我爹您也一定能救他,对不对?” 丁立长叹一声,道:“寻陈兄,救慧梅的是我的部下,她有妙手,专擅解毒,可是她现在陈王身边,远水不解近渴,而且……慧梅中毒是在腿上,老爷子是在内脏……。” 陈武明白了丁立的意思,不由得放声大哭,丁立又取出一颗丹药道:“这是一颗解毒丹,给老爷子服下,应该能让他清醒一会。”陈武重重的一点头,然后把药拿过来,脚步踉跄的走过去,给陈策服下。 这个时候宿金娘六神无主的过来,道:“元娘姐姐……要生了!” 丁立打了突,苦笑道:“这个……我可是真的帮不上。”他话音没落陈武怒吼道:“生什么!把潘贼那个小崽子丢出去喂狗!” 梦烡看着不忍,轻声道:“我在乡中,学过接生……。”她是未婚的姑娘,怕做了这样的事被丁立不喜,所以说了之后,小心的看着丁立,只是丁立才没有这个时代那些忌讳呢,急忙道:“那表姐快去去帮帮她。” 梦烡拉了宿金娘要走,宿金娘又担心的向着陈策看去,丁立摆摆手道:“先顾活人吧,老爷子是不行了。” 宿金娘立时就要哭,就在这个时候,乐和飞骑回到,到了丁立的马前道:“李波说他在镇里准备了一间宅子,如果咱们不走,可以先进镇子。”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向陈武道:“抱抱上老爷子,我们先进镇。” 丁立他们几伙加在一起,将近三千人,拥进镇子的时候,李波早就等在那里了,他命人敲开了镇中里长的家门,给了他银钱,让他马上准备饭和休息的地方,然后把丁立一行人引到了镇中的一处大宅子处。 众人进了宅子,陈策刚好醒过来,大家也顾不得吃饭,就拥到了陈策的屋子,只有李波没去,找人把袁朗、滕戡两个给捆了,和袁时中的尸体一齐丢到了柴房里。 陈策眼神昏黄,清醒之后,长叹一声,道:“数年辛苦,全然无用,还是把神杖给丢了!”他看一眼丁立道:“少主可是在并州之手?” 丁立向乐和丢了个眼色,乐和退了出去,一会把张宁给带了进来,但是由于张宁一直在挣扎,为了带着她方便,干脆就把她装到一个麻袋里,在外面从捆紧,让只留一下脑袋在外面,让她没有办法挣扎。 陈策看到张宁,不由得老泪涟涟,道:“少主,那轰火神杖被……左慈给抢去了!” 张宁冷笑不语,丁立轻踢了她一脚,道:“和你说话呢。”张宁猛的一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丁立,丁立怪笑一声,道:“你是女人,少拿那种让你想要弄你的眼神看人,小心你自己吃亏。” 张宁恨不得跳起来咬丁立一口,但是担心他真的动手,不由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丁立。 陈策长叹一声,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求你看在老朽的份上,放了少主吧!” 丁立道:“陈公,那左慈有多历害你也看到了,要是我放了她,她必然要去找左慈抢那轰火神杖,那个时候,她还能有命吗?不如我把她一直这么带着,直到押回并州,把她交给张燕,你看如何?” “我不去那个女人那里!”张宁尖声叫道,陈策也道:“丁并州有所不知,张燕为了得到《太平要林》曾经囚禁了少主一年,要不是少主聪敏,这辈子就完了。” 丁立心道:“果然如民间传说一样。”他心里有了底,又道:“那我就更要把她交给张燕了,我和张燕是盟友,这是她的逃犯,我怎么能放过呢。” 张宁和陈策都惊恐的看着丁立,只是丁立的脸上除了濙淡的笑意,竟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陈策摇了摇头向着张宁道:“把那儿拱了坎吧。”意思是让他把《太平要术》给丁立,张宁冷哼一声,叫道:“凭什么?” 丁立嘿嘿怪笑,心道:“老子终还是会把那玩艺套来的,到时候你别哭就行。” 陈策眼看张宁不听话,不由得摇头不止,轻声道:“当初你二叔不肯把这东西留给你,就是因为你不肯听话,若是这东西在手,你逃不过道中那些人的追杀,那书又没有什么用处,你何苦来哉啊!” 张宁低头不说话,陈策也不再劝,而是向着陈武道:“你妹妹呢?” 陈武咬牙切齿的道:“生潘璋的那个杂种呢!”他的妻子老小,都没在了山寨之中,想来凶多吉少,所以陈武对潘璋恨之入骨,连着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也都恨上了。 扈三娘这个时候推门进来,向着丁立道:“我们找遍了镇上,也找不到一个稳婆,说是……李波带人进镇买宅子的时候,那些人就都跑得差不多了,只能是叫了两个生过孩子的大嫂在那里帮着梦烡呢。” 陈策惊恐的叫道:“可是元娘不好吗?” 众人都不说话,陈武气哼哼的道:“爹,您……您就不要去管他了!” 陈策用力的捶床道:“那是我们陈家的女儿啊!若是有事,那潘璋就又欠我们一条命了!”他发急之下,伤口血动,一股黑气罩上了脸庞,张宁看到急声道:“解开我!我能救他!” 丁立还没等说话,陈武已经三下五除二的把张宁给解开了,张宁从贴身的荷包里取出一枚丹药,道:“这是道中解毒神医林黑娘的做得解毒丹,什么毒都能……。”她话没说完,陈武就失望的收手,张宁愕然的看着陈武,丁立走过来,道:“这药陈公已经服了两颗了。” 张宁脸色大变,她刚才那么镇定,就是以为能用自己的药,把陈策给救回来,却没有想到竟然不管用。 屋里的人都沉默不语,这个时候,房门推门,梦烡脸色惨白的进来,看着丁立,微微摇头,丁立长叹一声,心道:“这个时候,也就别当着陈策说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人要将死的时候,感知异常就特别的灵敏,陈策一眼看到梦烡,突然叫道:“是不是元娘有事?” 众人还要瞒着,陈策历声叫道:“快告诉我!” 丁立无奈向着梦烡道:“说!” 梦烡轻声道:“孩子太大,胎位不正……难产!” 陈策眼前一黑,生志几乎立时散去,他这个大女儿长得和他妻子几乎一个样子,陈策怀念亡妻,所以极为疼宠这个孩子,现在听到这个消息,当真是五雷轰顶了。 陈策又提了一口气,坚难的道:“元娘……现在……在哪?” 梦烡轻声道:“那两位大嫂还在设法,帮她往下生呢。” 陈策猛的坐了起来,叫道:“人没死呢?”梦烡这才明白大家误会了,连忙道:“还没有,只是难产,生不下来!” 陈策立刻拍着床板道:“我要去,快带我过去!” 陈武跪倒在地,哭道:“爹,您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要去!”陈策大吼一声,伤口处又溅出血来,丁立看到之后,轻声向陈武道:“陈公已经这个样子了,还是顺了他的心愿吧。” 陈武无奈,只得请了董袭帮忙,抬着陈策向着产房而去,丁立则溜出去看了周泰,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在马上的时候还是昏迷的,这会已经缓过来了,喝了两大碗粥,然后沉沉睡去,倒是韩宴,伤口有些发红,丁立叮嘱他的亲兵用酒给他洗洗伤口,这才出来。 丁立本来想要溜回去睡觉,只是猛的想起来,张宁没有被缚住,不由得大惊失色,向着产房而去,一到了产房,就见张宁真的在这里,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所谓的产房就是一间堂屋,陈元娘在左首上房里生孩子,众人都在外面,陈策躲在一张榻上,半迷半醒,只要睁眼,就叫着陈元娘的名字,让她坚执,只是里面的陈元娘疼惨嚎不止,哪里听得见啊。 丁立凑到了张宁的身边,道:“你怎么没跑啊?” 张宁冷哼一声,道:“刚才你在我身边,我也没抓了你做人质,你要不要现在试试?” 丁立苦笑一声,向着产室望去,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叫响起,跟着两个女人跑了出来,脸上都是慑然之色,陈策惊恐的叫道:“你们……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个女人尖声叫道:“血、血、血流不止了!” 陈策也是经历过老婆生孩子的,知道所谓的血流不止,那就没有救了,不由得脸色难看,长叹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一个尖尖的声叫道:“保……保……保住我的孩子!” 陈武看到陈策的样子,一跺脚叫道:“大人不能救了吗?不要孩子呢?” 两个农妇只是摇头,她们又不是稳婆,哪里有什么办法,梦烡急得一跺脚,冲了进去。 陈策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若是保孩子呢?” 一个农妇总算平静了一些,摇头道:“若是只要孩子,稳婆在这里,还有动手,我们却是没有办法!” 丁立皱了皱眉头,他记得看过某点的一本写女医穿越的书上提到过,古代的稳婆在这个时候,只要得到保孩子的命令,就会剪开产门,硬把孩子给扯出来,这也算是一种手术生子,不过伤口是无法愈合的,产妇百分之百会死。 丁立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声道:“若是有人会剖腹产就好了。” 陈策猛的回头,向着丁立看去,叫道:“丁并州,你说什么?” 丁立狠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连忙道:“没事,没事,我什么都没有说?” 陈策费力的拱手道:“并州若是有办法,却一救救吧,不管大的小的,千万留一个啊!”在陈策看来,陈元娘活着也好,她的孩子活着也好,都能让自己的老妻血脉留下来,现在他就要死了,只剩下这么一个愿望了。 丁立苦笑道:“我在北边的时候,看到有的匈奴人,在产妇生不出孩子的时候,会把产妇的肚子割开,把子取出来,然后再把肚子缝上,只是大姑娘现在这个情况,就是缝得上肚子,只怕也救不得了!” 其实在古代的时候,如果孩子生不下来,是没有办法把孩子取出产妇身体,把产妇保下来的,就是死婴也要生下来才行,所以往往到了这个时候,只能是保孩子,大人就无可奈何的处理了,向现代把死婴剪碎,取出体外,然后止血救命的办法,一千年以后,才会出现。 陈策眼中戾气一动,向着陈武叫道:“你去!把元娘的孩子取出来!” 陈武先是一怔,随后才明白陈策的意思,不由得连连摇头,丁立也道:“这个不是一般人能做得,要是刀子深一点,就是母子皆亡了。” 一直呆坐在边上的宿金娘突然道:“丁公子,你是不是……做过!” 丁立急忙摇头,道:“我就是看过……。”说完又想打嘴,这个时代你上哪看去?完全是品行不端,钻人家产房。 陈策却是生出一丝希望来,看着丁立拱手道:“这里只有并州,能救小女了!” “胡说八道!”乐和早就来了,只是一直在门外站着,听到了这话挑帘进来,叫道:“你要害我家主公吗?”在古人看来,进入产房,都大污大秽,坏前程的事情。 陈策完全不理会乐和,只是执着的看着丁立,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系统撤销‘明清’世界任务,改为解救陈元娘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成功,宿主将得到一百分,开启明清世界,得到一名九分以下含九分女将。” 丁立眼睛一亮,故意做出决择的样子,向着陈策一拱手道:“我与陈公一见相知,既然陈公这么求,我就帮陈公这个忙了!”说完挑帘进去了,乐和急得大叫道:“主公,主公!”却被扈三娘给拦住了。 丁立进了产室,就见只有梦烡一个人在忙,但是陈元娘的身体不住的流血,梦烡显然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了,看到丁立进来,不由得怔然的望着他。 丁立推开了梦烡,看了看陈元娘出血处,低声问道:“羊水如何?” 梦烡都傻了,丁立又问了一遍才道:“羊水早就没了,不然也不至于这么难生。” 丁立的手里突然出现一个小包,系统的声音响起:“这是高效止血药,先止血。” 丁立把药给了梦烡,让她上过了之后,果然血水一点点的停了下来,丁立叫道:“把金刀给我!”梦烡机械的把金刀取出来给了丁立。 丁立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行尸走肉》,想想玛姬给萝莉开刀的动作,然后向着陈元娘道:“我现在只能有一个办法救你了,你要忍着一点!” 陈元娘这会来丁立是男的都顾不得了,只是一个劲的叫着:“保住我的孩子!” 丁立把金刀贴着陈元娘的肚子用力一勒,把肚皮给舔开了,血滚滚而出,丁立大声叫道:“吸血,用布!”梦烡先是呆滞,听到丁立的吼声,顾不得那许多,急忙取了布开始吸血,丁立忍住心里的恐慌,一点点的用刀二次再割……。 连着三刀,下去,总算是到了产孢了,这会陈元娘就好像打了鸡血了一样,也不晕过去,只是一个劲的惨叫,丁立眼前一片血红,他也管不得这些了,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把手探了进去,用力添开了产孢……。 产室外面的人听着那叫声,只听得心惊胆战,两个农妇早就吓得逃了,陈策这会毒发,虽然又服了一颗张宁的解毒丹,但是所有人都明白,他已经支持续不了多久了,这会人都看着产室,只盼着丁立在陈策死之前把那孩子给取出来。 突然梦烡尖声叫道:“孩子怎么没气啊呀!”陈策浑眼前一黑,立刻晕死过去,陈武趴在他的身上,大声叫唤,里外乱成一团。 丁立看着那个孩子,脸色铁青,却是窒息的时间太长了,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由于宿主行动过慢,母子都进入了危险期,现在宿主若是救孩子,母亲将死亡,如果救母亲,孩子将死亡,不管哪一个死亡,任务都算失败,宿主将永远失去打开明清世界的权利。 丁立咬紧了牙关,回头叫道:“表姐,你过来,你就用嘴,给这个孩子渡气,用手轻按孩子的心口,就像我这样!”丁立展示了一下心肺复苏术,然后回身抓起系统提拱的针线,开始给陈元娘复合,按着系统的要求,只要缝合就,能把人救回来。 梦烡看到丁立拼命的样子,也豁出去了,嘴对着孩子的嘴,开始渡气。 丁立就在大学里缝过袜子,人肉着血,又滑又腻,实在难缝听到外面哭声,烦得头上青筋跳动,大叫一声:“没死呢,哭个屁!” 外面的哭声一下没了,陈策也猛的清醒过来,所有的动静都没有了,只能听到丁立在屋里,那粗重的喘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出来一声婴儿响亮的哭声,随后就是哐当一声,梦烡尖叫丁立的名字,慧梅头一个冲了进去,只见梦烡抱着一个正在大哭的孩子,而丁立却是倒在地上,榻上的陈元娘昏睡过去,但是气息平和,显然已经脱离了危险,保住了性命。 (本章完) 第185章 一百八十五:负义杀弟 丁立爬起来,道:“大姑娘应该没事了,你们照顾着吧。”说着走过去抱了那个孩子,从屋里出来,走到了陈策的身边,向着陈策道:“陈公,我把令爱和她的孩子都给您保下来了。” 陈策本来已经眼目无神了,听到丁立的话,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丁立喃喃的道:“丁并州,我这女儿已经回不去潘家了,若你不嫌,就请收下她做了妾吧!” 丁立哭笑不得,道:“陈公,我救人出于不已,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陈策根本就不理会丁立的话,接着说道:“我这女儿从今天起,就和我们陈家没有关系了,他母亲姓高,是陈留高氏的后人,当今高家家主高干的妹妹,从今天开始,这孩子就姓高了,你……你千万好生待她。” 丁立先是一怔,有些怀疑还没有确定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已经响起:“陈策改名已必,陈氏元娘名字变换为;高元娘:本身年代:唐,出处《旧唐书:列女传》古玄应之妻,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6分,高元娘的女儿为丁月华植入,随身将带一柄湛卢宝剑。” “丁月华:年代:北宋:出处《三侠五义》,武勇7分,统军4分,治国1分,智慧7分,湛卢宝剑未绑定之前,不做+分。” 丁立听到了系统的声音之后,干咳两声,最后向着陈策道:“陈公,请您放心,她既是高家的女儿,那就是我的表妹,我理就照顾她,这个女儿就算是我丁立的庶长女,以后就叫丁月华吧。”陈策欣然点头,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陈武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孙策、董袭、蒋钦等人都走过来相劝,陈武从靴子里抽出一柄短插,一刀把自己的左手小指给割了下去,大声叫道:“爹,儿子誓杀潘璋、左慈、于吉、严白虎这些恶贼为您报仇!” 丁立长叹一声,把丁月华抱回了室内,梦烡小声道:“这们到哪里去给这孩子找乳母啊?” 丁立恼火的道:“什么乳母?自己的孩子不自己养?她爹把她许配给我了,这孩子她若不自己养,那就记在别人的名下,她也就别想再要了!” 梦烡又惊又气,还怕把高元娘给吵醒了,急声道:“你吼什么?元娘生了这个孩子,伤了身子,怎么自己养啊?” 丁立气哼哼的道:“伤得是下面,又不是上面!” 梦烡恨之不已,却又不好说什么,这古代贵妇很少有自己奶孩子的,究其原因,后世说法纷繁众多,什么为了保证体形的,为了避免母子亲近以防后宫干政的,还有一位大哥从母猪断乳,考察到是为了尽快进行第二次生育的,而笔者认为,喂奶在古代是一件可以威胁到身体健康的事情,因为乳妇在喂养孩子的时候,乳妇是非常艰苦的,吃得东西要忌口,为了奶旺,还要服食一些很难入口的东西,而一但在哺乳期出现发炎,被幼儿啃伤,则很难治疗,在这种情况下,乳母才会相应诞生,并成为惯列,据最早的记载《礼记》之中就记有‘王子三母,分别为‘子师’负则教养,‘慈母’负则起居,‘乳母’负责喂食。’ 《礼记》是西汉戴圣所著,集辑了自周而汉的礼仪,也就是说,乳母在周朝的时候就有了,所以到了东汉,已经成了惯例,不管任何原因,只是一个规矩,在梦烡看来,丁立不给丁月华找乳母,就是看轻丁月华,但是却又没有办法,她自认若是现在嫁入了丁立的家中,那以大妇的身份,可以自行给丁月华去找乳母,但是现在却什么话也不能再说了。 丁立把孩子给抢了回来,送到了高元娘的身边,解了她的衣服,就放在了她的胸口,幼儿天性,那孩子自己就凑过去吸吮起母乳来了,丁立满意的道:“这才像话吗。” 众人小镇住了一夜,陈武瞪着眼睛没睡,每二天蒙蒙亮叫了两个摩陀寨逃出来的旧人,把陈策搭出去,找一块空地焚化了收了骨灰,高元娘一夜之后,身体就恢复了八成,从慧梅那里打听到之后,跌跌撞撞的赶来,也要拜祭,却被陈武一把推出去了。 高元娘不敢相信的看着大哥,陈武历声道:“这是我爹,你已经被过到高家去了,没有祭拜的权利!”他的话音刚落,丁立闪身过来,挡在了陈武的身前,陈武瞪着一双怪眼和丁立对觑着。 丁立淡淡的道:“给我放下!这是我我们高家的姑老爷,我是代表高家上祭的,而且没有我,你爹昨天半道就死了,还能有时间让你焚化?也就是扔道上让狗给拖了,就凭着我恩人的身份,给他上礼,你敢拒绝?” 陈武恨得直想把丁立抓过来,在他的身上咬两口,但是丁立说得话,他反驳不得,最后只能是把骨殖罐子放下,丁立先上了三柱香,随后向着梦烡道:“表姐,你带着元娘表妹、金娘表妹给咱姨父也上一柱香吧。” 梦烡知道丁立这是给陈武留着最后一点面子,于是带着高元娘、宿金娘二人上前,给陈策的骨殖罐子上了三拄香,宿金娘和高元娘哭得死去活来,陈武站在那里越来越是不耐,丁立背剪双手,小心看着,眼见陈武就要爆发了,这才道:“慧梅,帮着表姐把她们都扶出去吧,月华应该吃奶了。” 若说梦烡昨天还怪丁立不给高元娘请奶妈,这会则是万分感激丁立的英明,这个借口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她又不好把两个女人给弄走,跪在这里又要对着陈武恨恨的双眼,让人实在有些难以承受,现在听到了这话,高元娘虽然还在哭,但却是站起来向回走了。 丁立一行人出了镇子,在李波的指引下,绕路向着牛渚矶赶去,到了之后蒋钦和周泰两个人亲自过江,去接孙家家小,周泰的那个堂兄周术还在摩陀山没有回来,周泰趁着这个机会,再次劝蒋钦和他一起随丁立北上,蒋钦听了好一会才道:“二弟,我和你不同,我离不开江南这片水土,这北方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前往好了,我打算留在这里,辅佐孙伯苻公子。” 周泰好生抱憾,但是他知道蒋钦既然如此说了,就不可能再改变了,只得罢了。 丁立他们在江边等了三天,三天之后,孙家和吴家两大家子的人,这才到了,就坐着蒋钦、周泰的大船过江,孙策见母亲之后,才知道家中的大变,不由得更加坚定了,把家人送到北方的想法,只是孙子兵法孙暠说什么也不肯跟家人北上,非要留下来跟着孙策不可,最后孙静开口道:“伯苻,既然这是他自己的想法,就留下他好了。”这一次吴景和长子吴奋也都留下了,孙静身上有伤,而且孙家也不能一个掌事的男人都没有,孙二娘、孙尚香、孙安、顾大嫂他们过去了之后都要在军中效力,不能顾家,留下最大的孩子是孙皎,若是有事,都没有地方叫唤去,所以孙静跟着他们一起北上。 孙策把孙静给叫到了避人的地方,叮嘱道:“叔父,此去北方,你不要再以江为家,一切都不要顾我们,只是忠心于丁并州,就算是我们两家起了纷争,您也一定要站在丁并州的立场上,只要我一天没有把你们接回来,你们就只管做丁家的忠臣。” 孙静点头道:“伯苻放心,我自然晓得。”谁家也不会要一个三心二意的臣子,孙静在北边就是孙家的掌舵了,若是他们有一点对丁立不忠,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孙策又向母亲吴夫人,还有孙尚香、孙安、孙二娘、顾嫂一下的嘱咐了,让他们记住之后,这才入下心来。 随后又见了丁立,向着丁立说道:“丁并州,小弟就把一家老小都托付您了,丁并州的这个大恩,小弟一定会铭记在心的,绝不敢遗望。” 丁立笑咪咪的道:“伯苻兄,若是有一日,你我有了冲突,你又当如何啊?” 孙策正色的道:“古有严晋文公退避三舍的美事,若是我们两家有了冲突,孙伯苻也自当效晋文公之举,在战场上向丁并州退避三舍。” 丁立哈哈大笑,道:“过然是孙伯苻的回答!好,我就等着你退避三舍!”丁立说完之后,飞身上马道:“我们走!” 周泰那里匆匆向着蒋钦叫道:“大哥,我走了,担愿你我兄弟,不要战场相见!”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丁立和孙策虽然现在是盟友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个都是不肯服人的少年英雄,日后会不会在战场相逢,真的是谁也说不清楚。 丁立一行人向着徐州方向进发,他们这些逃出那摩陀山的人里,除了蒋钦随着孙策、董袭、韩宴留下之外,陈武、也留下了,他和丁立两个相看两厌,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而丁立一方,除了丁立、梦烡、乐和、李鑫、慧梅、扈三娘这些北来的人还有赶来会合的李波之外,又加上了贾华、宋谦、庞秋霞,以及宿金娘、高元娘,周泰、孙静、顾大嫂、孙二娘、孙尚香、孙安、凌操、李歆还有孙、吴两家人口,而丁奉则带着小弟丁封,去他东边江面,投邓当去了。 丁立一行两千五百人,加上凌操和孙、吴两家的人,凑到将近四千人,军马浩浩荡荡的向前行进,只是这里孙、吴两家家眷的马车行动不便,行走缓慢,几天之后,才到东城境内,由于丁立不许大军入城,所以就在城外歇下了,有孙、吴两家带出来的粮草,足够他们嚼用了。 丁立舒服的找了一个晚霞将落的地方,晒着太阳,突然乐和走了过来,就在他的身边坐下,道:“主公,袁郎让我问您,究竟想要怎么处置他,请主公给他一个痛快。” 丁立苦笑一声,道:“他们五兄弟义共生死,我害死了他们之中的三个,让他们两个来保我,明显是不现实的,可是就这么杀了他们两个,我也有点舍不得,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 乐和一笑,道:“主公若是真的舍不得,那不要把他们还给袁世凯,只让人把袁时中的尸体给送回去,我这里再替他们二人,给袁世凯写一封信过去,就说没有保护好世子,无颜再回去了,然后把他们两个送给袁世凯的对头,不就完了吗。” 丁立哈哈大笑,道:“乐先生一语中的,直接就把我的心事给解决了。”说完又皱眉道:“你说谁是袁世凯的敌人呢?” 乐和思忖片刻,道:“徐州陶谦,江东孙策,还有那严白虎,都是袁世凯的仇人。” 丁立想了想道:“这事你去办,对了,把袁朗的那匹马给我留下,那是我堂哥的。” 乐和答应一声去了,他就当着袁郎、滕戡二人的面,给他们看了写给袁世凯的信,然后让人连着袁时中的尸体一起送走了。 袁郎和滕戡面如土色,乐和一笑,道:“这里放着二位的军器,外面给二位准备了马匹,只是现在不能给你们,我让人把二位送过大江,二位就去投孙伯苻公子吧。” 袁郎深吸一口气,向着乐和一拱手道:“谢过大计照应!”他们都是北方的好汉,乐和也是看在往日情份上,才给他们谋了这么一个出路。 四个兵士带着袁郎和滕戡离开大队,向回而去,走了一天将晚,就在野地里歇了,滕戡眼看袁朗连饭也不肯吃一口,凑过来道:“大哥,我们兄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能有一个安身之所就算是不错了,你也不要再多想了。” 袁朗苦笑一声,道:“袁公对你我都有赏识之恩,本来我们想和他君臣相得,长相长件,没想到最后就落了这么一个结局,我真的是不甘心啊。” 滕戡就在袁朗的身边睡下,道:“反正事已至此,我们也没有办法,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滕戡劝完了袁朗,眼看他还是不开心的样子,只得算了,就在地上笼了火,靠着火堆睡下了。 袁朗一个人在月光里坐地,眼看那四个军士留了一个守夜,其他三个也睡下了,他和滕戡手脚被捆的坐在这里,就如囚犯一样,听由着这些人的安排,不由得越想越是不甘,猛的一个念头泛起,让他整个人一战,惶惶的看了一眼已经睡熟了的滕戡,见他睡得安稳,那个念头不由得越来越壮大起来,手就向着火堆伸了过去。 那火好像跳舞的精灵一样,一点点的舔烧着他手上的绳子,只是火不是刀,没有准头,把他的手也给烧伤了,袁朗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的烧着,一动不动。 叭的一声,绳子都断了开来,袁朗儿收手回来,几下把脚上的绳子也给扯开来,然后回头向着滕戡,低声说道:“好兄弟,我们只有在袁公驾前,才能给弟兄们报仇,现在我们被断了后路,只有借了你的脑袋,才能向袁公解释了,请您愿谅哥哥,等到哥哥给你们报仇之后,回来再给我再自杀向你们谢罪好了!” 袁朗低声说完,缓缓的压到了滕戡的身上,然后双手死死的掐住了滕戡的脖子,滕戡在梦里,毫无挣扎的就让袁郎给掐死了。 袁郎确定滕戡死之后,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向着那个守夜的士兵走了过去,叫道:“我要小解!”他把双手夹着,脚上走着小步,黑暗之中,那士兵看不出有异,缓步向着袁朗走了过来,刚到袁郎的身边,袁郎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脑袋,用力一拧,把他的脖子给拧断了,那士兵哼都没有哼一声,就死在地上了。 袁郎在那个士兵的身上取他的腰刀,过去把那三个睡着的士兵都给砍了,然后取了自己的水磨炼钢挝,就在地上刨了两个坑,一个大的,把四个兵士都给丢了进去,一个小的把滕戡拖了进去。 袁郎就在月光下对着滕戡看了半天,猛的一闭眼,挥刀把滕戡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然后才把滕戡推进了坑里,小心的埋好,随后起身带了六个人的马,又把滕戡的钢鞭背在了背上人,催马向着寿春赶去。 袁郎不顾战马疲累,一天一换,六匹跑死了五匹,骑着最后一匹马进了寿春,立刻去见袁世凯。 一进军帐,袁朗立时跪在地上大哭道:“主公!罪臣袁朗来见主公了!” 袁世凯目光复杂的看着袁朗,突然大声笑道:“子终,你果然没有负我,你能回来,我是袁某人之幸,是我袁某人没有瞎眼啊!”说完袁世凯走到帐下,抱着袁朗放声大哭。 袁朗没有想到袁世凯会这么动情,不由得也哭道:“主公,那丁立当着我们的面,写那封信,让人送回来,然后要把我们送到江东孙策帐下,我五弟不从,在路上就被押送的兵士给害了,我……我小心假意,这才寻了机会盗了我五弟的头,逃了出来,只求再见一眼主公,就是主公为了公子的事,杀了末将,末将也甘了!” 袁世凯好一阵抚慰,随后调袁朗就为他的压大帐大将,随侍身边,他在袁朗处得到了丁立他们在东城,立时下令,立刻向着东城进兵,誓要杀了丁立给袁时中报仇。 (本章完) 第186章 一百八十六:相助 东城的东郊外十五里堡,这里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只要再走十五里,就能到东城了,本来这十五里堡也是人烟茂密,但是黄巾大乱之后,这里已经完全看不到人了,东城虽然界跨徐、扬两州,但却不是要冲,加上扬州大乱,徐州平安,这地方就完全成了三不管,平静只有一伙盗匪在这里盘据,除此之外,并无外人来此。 这日午时,十五里堡安静的就像是没有生命一般,盗匪正在屋内高卧,毒辣的太阳,倾泄之下,连狗都不叫了,这难得的寂静里,突然被一阵马蹄给踏碎了。 两匹马飞驰进了十五里堡,前面的马上是一个金衣紫袍的中年男子,跨下马,掌中端着一口金刀,在他的身后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她在马上提着一条三尖两刃钩镰枪,背上还背着一对黄金锏,脸上汗津津的的,一幅疲累不堪的样子。 中年人正是新任扬州刺史刘繇,跟着他的,就是被系统植入为他女儿的刘慧娘。 在《荡冠志》原书上,刘慧娘是不会武的,大战刘家村的时候,刘慧娘被小霸王周通那个废货给擒住,是女主陈丽卿拼死才把她救出来的,但是她的两个哥哥刘麒、刘麟还有爹爹刘广都是武功高手,他的大哥曾经和女主陈丽卿有过一场激战最后不分胜负,她在系统的帮助下,同时拥有了两个哥哥的能力,而且还拥有了一柄独特的兵器,三尖两刃钩镰枪。 “爹爹!”刘慧娘轻声道:“不能再走了,我们的马都承受不住了。” 刘繇拉了一下缰绳,果然战马腿软,好像要打滑摔倒一样,他无奈的跳下马来,看看四周,不由得长叹道:“如今只剩下我们父女了,就算还带着这圣上委命,又有什么用啊?”说完刘繇悲苦的蹲在地上,虽然刘繇在系统的帮助下,得到了刘广的武力,但是他的性格并不是刘广的,此时泰山压顶,他是真有点承受不住了。 刘慧娘也下了马,道:“爹爹,这扬州混乱,各路英豪纷纷而是,他袁术以一个太守之尊,竟然委任一州刺史,扬州俊杰岂能应允,他袁世凯仗着袁家的名号想要强龙过江,我们只要收复几个贼将,就会重新拥有自己的力量,然后在江东联一打二,何愁不能立足啊!” 刘繇苦笑道:“我们现在如何收拢他人啊?” 刘慧娘道:“是仪先生,孙邵将军率冲出去了,我们只要找到他们……。”刘慧娘话说一半,突然跳了起来,她的三尖两刃钩镰枪在马身上挂着,这会来不及去取,回手抽了一对黄金锏在手,刘繇也拔剑出鞘,就在父女两个说话的工夫,十五里堡的那些贼都冲了出来,把他们父女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一个黑脸少年大步向前,手里横着一条浑铁棍,大声叫道:“此处是爷爷的地盘,别的休说,先放一万两金子买命!” 刘繇气得浑身哆嗦,叫道:“好鼠辈!你知道某是哪一个,你就敢来这里劫路!” 刘繇西汉齐王刘肥的后人,山阳太守刘舆之子,太尉刘宠(不是陈王)的侄儿,少年英武,曾独自混入贼穴,手刃数人,解救叔父刘韪,与兄长现任兖州刺史刘岱是亲兄弟,被名士陶丘洪誉为‘麒骥’之才,只是三国时代,可以说是少年得意,英风锐气,本来得到天子诏书,踌躇满志的南来扬州,准备一展其才,可是万没有想到,刚一进扬州就得知,汝南太守、后将军袁术竟然冒天下之大不违,任命彭城相袁世凯为扬州刺史,还拨给了他五万精兵进入扬州。 刘繇刚听说的时候,只作笑话,没听说太守能任命刺史的,可是这种荒唐事就偏偏发生了,其实这种事在东汉末年比比皆是,其中公孙瓒做得最狠,以右北平太守的身份,任命田楷为青州刺史,任命严纲为冀州刺史,任命单经为并兖州刺史,完全不以朝庭为意,袁术只不过是敢为天下先罢了(历史上袁术委任谁担任扬州刺史已经找不到了)。 让刘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人马才一进入扬州,就遭到了袁世凯的部下大将袁宗第的袭击。 刘繇离开兖州的时候,刘岱生怕他在扬州无法立足,特意在帐下拨了三千精兵给他,还派了大将孙邵,长史是仪随行,可是袁宗第竟然拨动了一万精兵夜晚偷寨,全无准备的刘繇一败涂地,诸军分散,和刘慧娘带着五百亲兵逃了出来,和是仪、孙邵分散开来,不得不转走东城,只是他想不到的是,袁世凯竟然事先派了大将段达率军五千在东城以北百里之外埋伏,一战之下,只有他们父女两个逃了出来,本来让吉袁世凯欺负,刘繇就够窝火的了,万想不到,几个毛贼竟然也敢在这里打他的埋伏。 刘繇历声叫道:“都给我散开,再敢向前一步,我让你们都死!” 那提着浑铁棍的少年冷笑道:“老头,你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你这七老八十的样子,不要说让我们都死,只怕是挥挥宝剑,你就站都站不稳了吧!” 刘繇冷笑道:“小贼,你却来试试,看看我站得稳,站不稳!” 黑脸少年怪笑一声,露出一嘴白牙,好像要咬人一个般,怪叫一声飞身而起,手里的浑铁铁高举过顶,向着刘繇的头上劈了下来。 刘繇的八面汉剑斜掠,大棍打在了剑上,顺着剑身滑了下去,捶在地面上,发出轰的一声巨响,黑脸少年怪笑一声:“老头,有两下子,我还是头一次碰到能接住我一棍的人呢。” 刘繇闪身后让,横剑么凝视那黑脸少年,心中暗自惊惧,这少年的一棍,震得他半个膀子都是麻得,几乎握不住宝剑,如此人物,怎么会在这里了落草呢。 刘繇还没等想明白,黑脸少年又是一棍,这少年生得本来就要挫一些,这会又向下一蹲,大棍轮起来,就如一道卷地狂飙一般的向着刘繇的腿上扫了过来,刘繇知道了这少年手上力大,不敢再用剑去挡,屈腿一纵,大棍贴着地扫了过去,只是少年这一手要‘左右拨草‘,刘繇刚一落下,那棍又扫了回来。 急切之间,刘繇来不及再蹦起来,宝剑向下一沉,大棍狠狠的打在了剑身上,刘繇如遭雷击一般的一阵巨晃,险些的摔倒在地,手上只觉一轻,低头看去,手上的剑已经断了。 黑脸少年兴奋的怪叫一声,闪身进步,浑铁大棍向前一戳,直取刘繇的胸腹之间,刘慧娘尖叱一声:“贼子敢尔!”飞身上前,双锏一立,好像铁钳子一样的钳住了黑脸少年的大棍,黑脸少年脸上尽是讥笑的神色,用力向前一点,他只道就这一下,就能把刘慧娘的双锏给顶开,那知道刘慧娘的双锏就如同铜浇铁铸的一般,不论他怎么用力,也不能点开。 刘慧娘左手锏向后一撤,右手锏用力一击,把大棍击到了外围,跟着左手锏向前滑去,黑脸少年来不及收棍,眼看着刘慧娘的锏就要到身上了,这黑脸少年也是个狠的,大吼一声,轮起手里的大棍,不顾滑进内门的金锏,向着刘慧娘的头上打去,竟然要博一个两败俱伤,刘慧娘岂肯于他博命,收锏相格,但是这一格原本抢来的那点先手也就没了,刘慧娘打了一天,拼得马都脱力这才从段达的军中杀出来,她本来想着抢招出手,把黑脸少年给拿下,可是万没有想到黑脸少年竟然抢回了先手,两个人重新交手,刘慧娘再抢不得先手,被黑脸少年压着打,不过片刻的工夫就有点撑不住了。 黑脸少年打得性起,不住的哇哇怪叫,一条大棍舞出一团乌云来,向着刘慧娘的头上卷了过来,刘慧娘叫苦不迭,只觉得一对黄金锏重得好像要从手里落下去一般,越来越不动了。 刘繇看到女儿落败,急忙回身着战马跑去,想要把大刀摘下来,可是几个贼人上来把他来拦住,趁着他断剑难以杀人的机会把他缠住,另外几个贼人把他和刘慧娘的马给牵跑了。 刘繇手里的断剑东支右拙的和那几个贼人交手,他也是累得挺不住了,一个退步不及,被贼人的刀从左肩上划过去,擦出一道血痕来,刘繇感觉到那份疼痛,不由得恨声叫道:“苍天无眼,难道你真要让刘繇父女死在这些贼人的手里不成吗!” 刘繇的话音没落,就听一人大声叫道:“前面真的是扬州刺史刘正礼吗?不要惊惧,我来救你!”随着叫声两匹马飞驰而至,左面这个人骑在马上轮着一个好像狼牙棒一般的兵器打去,把那几个挡着刘繇的贼人都打死在那里,另一个黑瘦小孩儿飞马到了刘慧娘的身前,看到那少年的棍法眼前一亮,叫道:“这位姐姐让让,我来会会这厮棍法!”说着从马上跳了下来,手里提着一条淡金盘龙棍,把大棍前面的小棍用丫叉扣紧了,然后闪身而进,轮棍向着黑脸少年打去,刘慧娘得便急忙退了开来,擦着头上的汗水,不住的喘着。 来得正是丁立和李鑫,他们在东城停下之后,各自休息游玩,丁立本来不想出来,但是李鑫却是闲不住的,一再请求要出来,丁立想着打点野味也是好的,于是就带了李鑫和慧梅溜出营寨,四下乱逛。 几个逛到了东城西北,这里有一条小河,河水清透,最好的就是那里的鱼儿游来游去,一条条金红金红的,看着喜人,丁立脱了靴子就下河抓鱼,慧梅急得一个劲的叫丁立上去,丁立却叫他们两个下来,正在闹得时候,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跟着一个文士,手里握着宝剑狼狈的逃了过来,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生得古怪的大将穷追不舍。 李鑫牵着马就站在路中间,她必竟是女孩儿,又被丁立弄得心里多少不在那么敌触自己的身份,不自觉得就学得有些矜持,特意离得河水远了一些,那文士的马过来,眼看路被李鑫挡住了,不由得急声叫道:“那少年快快走开!” 李鑫微一挑眉,在这个时候,还能记得让人让开,而不是催马过去,撞死了倒,这个文士的德行就可见非俗了,丁立在河里看到,大声叫道:“双喜把他给我拉下!” 李鑫闪身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马缰,那马咴咴长叫,两条前腿蹬刨不住,却向前一步都不能,文士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个不住从马上撞了下来,就摔在了马前,后面那个生得古怪的战将飞马而至,大声叫道:“那少年,快把人交给本将军!” 李鑫岂是能听他人差遣的,冷哼一声,道:“人是我拦下的,你凭什么要去!” 那古怪的战将大怒,二话不说,轮刀向着李鑫的头上劈了下来,刀还没到,铮的一声,却是慧梅抢先放箭,正射在那战将左眼,矩离太近,直接就穿进去了,从后脑出去,那战将怪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大刀也丢了。 丁立从河里跳上来向着那个文士叫道:“先生是哪里人?为什么会被这厮追杀?” 那文士这会已经缓过来了,起身向着丁立一礼,道:“在下是仪,谢过丁并州!” 丁立一怔,道:“你认得我?” 是仪点头道:“在下是兖州刺史刘岱的从事,曾有幸参予阳夏会盟,亲眼得见并州风彩,一直钦慕不已。”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还没说你怎会在这里啊?” 是仪苦笑道:“刘兖州的弟弟刘正礼受封扬州刺史,刘兖州派了我和孙邵随着刘扬州南来,没想到在这里被袁世凯的部将截杀,大军分散,我一路逃来,好容易打听到刘扬州向东城的十五里堡去了,正要赶过去,没有想到被这贼人给看上了,被他一路给追杀到这里来了。” 丁立眉头一挑,他走东城一路,就是为了刘慧娘来的,既有消息不能错过,于是急忙道:“却请先生引路,我们就去寻刘扬州回来好了。” 是仪大喜,连声做谢,几个各自上马,径向着十五里堡赶来,才进堡中,就听到了刘繇指天不公的叫声,丁立把是仪丢给了慧梅保护,然后和李鑫冲了过去。 (本章完) 第187章 一百八十七:动了杀意 丁立执着三眼神镜铳护住了刘繇、刘慧娘父女,当初阳夏会盟的时候,刘繇不在兖州,所以也没有参予会盟,并不认识丁立,这会有些惊疑的看着丁立,抱拳拱手道:“公是何人?” 丁立笑道:“在下并州丁立!” 刘繇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也不再多说,打了个呼哨,村口的两匹马飞驰而来,刘繇看到是仪急声叫道:“子羽!” 是仪连滚带爬的下了战马,跑到了刘繇的面前,伏身跪倒,泣声叫道:“主公!” 刘繇急忙把是仪给扶了起来,长叹道:“若是听了子羽的话,就不会有今日之险了!”是仪当初得知袁世凯被任命为扬州刺史,就向刘繇进言,说;袁世凯狼行虎顾,野心极重,必然要不利刘繇,只是刘繇不以为然,而且刘繇的女儿刘慧娘虽然聪颖,但是也有一颗争胜的心,一力主张南来,这才被袁世凯的人马两路伏击,几希丧命。 刘慧娘小心的向着是仪道:“伯父?那个人真的是丁并州吗?” 是仪是大儒,对女人颇为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躲在后宅,相夫教子,最多也就是写两首诗词,像刘慧娘这样出来打仗,还要议政实在不该,但是刘繇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他也不好当着刘繇的面冷落刘慧娘,只得点头道:“正是丁并州,当日我在阳夏会盟的时候,亲眼见他读诵盟书,却是一番好风彩。” 刘慧娘看着丁立,眼中闪过算计的光芒,小声向着刘繇道:“父亲,这丁立不在并州,却南来江淮,只怕图谋不小,我们不如与他联合,共谋扬州,而扬州到手,他的根基在北方,必然不能久留此地,只要等他一离开,这扬州就是父亲的天下了。” 刘繇眼睛一亮,不由得思忖起来,是仪急道:“主公万万不可如此,丁并州大仁大义,出手相助,我们要是还去算计他,如何对得起这份恩情啊!” 刘繇脸色惭然的低头,刘慧娘急得直跺脚,才要再说什么,丁立突然回头,道:“秀儿姑娘,我的事办完了,就要回北边了,这是路过东城,所以你想给你爹找一个盟友,是找错人了。” 刘慧娘的脸腾得一下变得好如泼血一般,烫得手都没有办法放上去了,眼中珠泪滚滚,几欲落下,又都被她忍了回去。 刘繇、是仪也都脸色难看,刘繇急忙道:“胡说什么,还不退下!”随后又向着丁立一礼道:“小女被宠得无状,一请丁并州见谅。” 丁立打了个哈哈,不再说话,这一次刘慧娘一低头退了开来,躲在了刘繇的身后,默默的看着丁立,系统的声音响起:“警告刘慧娘的忠心度下降到3分,已经到了警戒线。” 丁立眉头微微一皱,说实在的,这一次出来的一组女将里,丁立对刘慧娘的印像一直不好,当初那《荡冠志》他看了一半就丢到厕所去了,对里面的人物也颇为反感,这个刘慧娘虽然在书里被那个反动作者一再歌颂,属于第二女主,也是水浒本传包括所有续书里,非**之中最生动的两个女子之一(另一个是第一女主陈丽卿),但是丁立就是不喜欢,所以在刚才听到刘慧娘说话,才会压不住火气,回了一句,没想到竟然会激起刘慧娘的恨意。 丁立知道这个刘慧娘不但精通兵法,而且还是一个发明家,在原书里,发明‘钢轮火柜’、‘飞天神雷’、‘水底连珠炮’等武器,打得梁山好汉最终断了火种,要是她真的恨了自己,就此投了别人,然后拿了这些东西,回头对付并州军……! 丁立打了突,拳头握起,暗道:“不如把她杀了吧!”这个念头一起,先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小火星一点,随之就变成了巨大的火堆,占握了丁立的心灵。 丁立正想着,就听“啊”的一声,他急抬头看去,就见李鑫一棍把那个黑脸少年给打翻在地,然后一脚踩住,轮棍就要向黑脸少年的头上敲去,那些贼人见了一齐大叫:“不许伤我们大哥!”说着就向前来。 丁立冷哼一声,手里的三眼铳对着空地打了一响,旱地炸雷一般的响声,让那些贼人都惊恐的看着丁立,有几个胆小的,干脆就被吓得瘫在地上了。 刘繇、是仪也都惊恐的看着丁立,只有刘慧娘,两只眼睛闪动着精光,若有所思的看着丁立手里的三眼神镜铳。 李鑫笑嘻嘻的向着黑脸少年道:“你这贼,就这么几个脓包手下,也敢出来劫道。” 黑脸少年气哼哼的道:“小爷要不是先和那老头还有那丫头打了半响,你岂能拿得住我!” 刘繇这会惊稍定,冷哼一声,道:“若不是我们父女拼战了一天,水米没进,你又岂能胜得了我们!” 丁立哈哈一笑,向着那个黑脸少年道:“你小子现在输了,你要怎么死?是和你这些兄弟一起被剁成肉碎,还是和你这些兄弟同时被挖个坑活埋?” 少年暴怒的叫道:“我的兄弟又没有惹到你们,为什么我死还要带上我的兄弟?” “我呸!”丁立冷哼一声,道:“他们都是贼,我不杀他们,还留着不成!” 少年恨极,叫道:“我这些兄弟有好几百,就在这里拼命,不信你都能杀了!”他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怕的,想到丁立能放出巨大的雷声,心底,暗忖:“那么大的雷,若是对着我们的这些兄弟的头顶来,真没准就都打死了也不一定。” 丁立刚想用三眼铳吓唬那个少年,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跟着扈三娘、庞秋霞二人带着五百女兵赶了过来,丁立哈哈一笑道:“你看看是你的人多,还是我的人多!”谁知那少年竟然在地上大声叫道:“庞姐姐救命!”丁立好奇的向庞秋霞看去,道:“你认得这泼皮?” 庞秋霞笑道:“这是我们在绿林里的朋友,名叫张英,因为有老母在东城县居住,不敢让老母知道他做贼,就只在这十五里堡做个强人,怎么;今日劫到主公这里了?” “原来是个孝子,倒也可以原谅了。”是仪站在一旁轻声说道。 丁立暗自冷笑,古代是人治,而封建王朝极重‘忠’、‘孝’二字,孝子、孝女为亲杀人都可以不治罪,这张英是个孝子,是仪就忘了他劫道的事了,看这个家伙刚才动手的样子,凶狠毒辣,肯定手上沾有人命,是仪只看到了他是孝子,却不知道他打杀了多少孝子。 张英向庞秋霞求救的工夫,丁立就知道这张英既然认得庞秋霞,那就是死不了了,于是让系统检测一下张英,他记得三国里的确有一个张英,只是由于是吃瓜群众,所以他实在想不起来这个张英是哪里的了。 “张英:原主刘繇部将,死于孙策部将陈武之手,宿主触发‘同名事件’《岳传》里张保之子张英进入:武勇8分,统军3分,治国1分,智慧2分。” 丁立听完之后,走到了张英的身边,道:“我是并州丁立,你这位庞姐姐已经是我的部下了,你既然有老母,那为什么还要做这强人呢?若是你老母知道了,难道会不怪你吗?不如你随我走,就去用你的铁棍博一个功名,如何啊?” 张英摇头道:“不去!我做强人虽然也有危险,但是得了钱财攒下,就能奉养老母,给你当兵,死了我老母就没有人管了,那点军响也不够吃得。” 丁立一笑道:“你放心,在我们并州军中,家小都有一份奉养金可领,你要是阵亡了,还有一份抚恤,你的家人也会安排人奉养,这不是比你做贼要强吗?” 张英不敢相信的道:“这是真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真的假的,你跟我走不就知道了吗,对了;把你老娘带上。” 张英猛的跳了起来,只是看到那些眼巴巴望着他的兄弟,不由得又道:“那我这些兄弟……?”丁立毫不在意的道:“我都要了,你把他们喊上吧。” 张英回身去喊人,丁立则向刘繇道:“刘公,你们这样实在没有办法行进,刚才我还杀了一个袁世凯的部将,才救了子羽先生,想来袁军就在这左近,我的行军营就在南边,不如你们随我到营中暂歇,我派人寻找孙邵将军,找到之后我再借公一点人马,然后公再向江南,我在江南有一好友,是故乌程侯孙坚的公子,我写一封信给他,请他辅佐刘公就是了。” 刘繇大喜向着丁立深施一礼,道:“丁公高义,刘繇岂敢不从。” 刘慧娘看着丁立,就见他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扫过,一股冷寒的气息立刻袭上身来,刘慧娘浑身一哆嗦,突然叫道:“爹爹,还是不要麻烦丁并州了,我们自去寻孙将军就是了。” 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繇,而是仪眉头深深的皱起,对刘慧娘这样没轻没重的做法极为不满。 刘繇也是大为尴尬,沉声斥道:“胡说什么!”随后向着丁立陪笑道:“丁公勿罪,小女实在过于无礼了。” 丁立一笑道:“刘公比我年长,还是称呼我德方吧,姑娘可能是对我有些成见,这也没有什么,只要姑娘高兴,怎么都好。” 刘繇更是惭愧,急忙道:“德方不必理会这个孽障,我们还是马上去你的营中吧。” 丁立让扈三娘吩咐手下让了两匹给刘繇父女,不让他们再骑那疲马,随后和刘繇说笑着向着大营而去,只留了李鑫带着一百人在这里等着张英。 丁立骑得就是袁朗那匹金飚兽,这马的性子暴烈,只想跑起来,但是丁立硬是把它压住,与刘繇并骑而行,说着江东事情,刘繇知道他要留在扬州,这些正是要听的,所以凝神听讲,全无杂念,但是一旁的刘慧娘只觉得丁立虽然没有看她,但是身上的杀气却是一直笼着她,让她不由得心惊胆战几次想叫住刘繇,但是刘繇都不理她,而是仪看着不像,干脆催马到了她和刘繇中间,把他们父女给分开了。 一会到了大营,此翻行军,不像丁立以前带兵,一切军务都有樊梨花、上杉谦信打理,此处都要丁立来做主,好在孙静对这些还算知道,能帮着丁立处理一些。 一时大营,丁立就叫道:“来人!先烧热水,请刘公、是先生沐浴。”说完之后又回头对着慧梅道:“你带着刘姑娘去吧。”并不当着外人面说什么更衣之类的话,刘繇不由得暗自点头,心道:“这个丁立还真的是好教养,并不是外人传得纨绔样子。” 刘繇和是仪一身泥土混臭汗,巴不得早点洗洗,于是匆匆的跟着亲兵下去了,刘慧娘还想叫住他们,却被慧梅给拉走了。 丁立目光阴冷的看着刘慧娘的背影,扈三娘在一旁凑了过来,道:“表哥可是要杀他吗?” 丁立也不瞒她,道:“你倒是好眼力,一下就能看出我的心思来。” 扈三娘握了一下腰间的刀柄,道:“我替表兄走一趟!” 丁立摆摆手道:“你不知道这里的原由,却不要出手,你能有这个以表哥为先的心就行了。”说完指了指那匹金飚兽道:“这马就送给你了。” 扈三娘不由得露出惊喜的神色道:“表哥说得是真话?”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还至于骗你吗?”说完大步离开,扈三娘欣喜的转头抚摸着金飚兽,却是越看越爱。 这金飚兽转手数次,此时贴着扈三娘竟然生出一分亲近的心思来,大脑袋就在扈三娘的掌心蹭个不停,而系统很快给出了数据:“袁朗失去金飚兽,0.1分加成减去,武勇降为9.8分,扈三娘正式绑定金飚兽,武勇+0.1分,武勇升值为9.8分。” 丁立满意的一笑,这匹马也算没有白拿回来,以后要多找几匹好马,相比较兵器,还是宝马更易得一些。 丁立正在那里啄磨着到哪里去找宝马,慧梅走了过来,轻声道:“已经让刘姑娘在您的帐里沐浴了。” 丁立的嘴解露出一分讥讽的笑意,轻声道:“任你刘慧娘有万般心肠还是要吃老子的洗脚水了!” (本章完) 第188章 一百八十八:坏人名节 丁立站在自己的大帐前,慢慢的踱步,按着他的安排,现在刘慧娘已经在他手掌心里了,如果他要控制住刘慧娘,只要挑帘进去,看到刘慧娘正在洗澡就行了,虽然汉代不像明代那样礼教森严,可是就在现代,闯进女澡堂子也是个事啊,当然现代倒霉的就是男的了,耍流氓的后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那帮虎老娘们能把人撕了。 丁立相信,只要刘慧娘被他看到了身体,哪怕是只看到没穿外衣,也能逼得刘繇不得不怕刘慧娘许给他,在这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年代,一但确定了婚姻,刘慧娘就别想再脱离开丁立,不过丁立也有害怕,他怕刘慧娘被自己陷害之后,会奋起反抗,直接就投了其他人,把最后一点忠诚度也给玩没了。 丁立喃喃的道:“要不写封信给孙策?让他把刘繇给宰了,然后自己的做扬州刺史?”只是丁立不敢肯定孙策会不会干,要是孙策不肯则会更加危险。 丁立又踱了几步,突然帐里传出一阵水波的声音,丁立脚下突然一滞,一个浑身雪白的身体,浸在沐浴木桶里的画面,自动脑补完成,不由得让他馋得一阵流哈拉子。 丁立一咬牙心道:“老子先试试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如果不行,我就在这营里把他们父女都给做了,看她还怎么投在别人的门下。”想到这里,丁立挑开了帘子,一个箭步,就窜了进去。 大帐里面摆着一个硕大的木桶,里面的水还在漫着热气,白色的浴巾就搭在浴桶的边上,但是浴桶里没人。 丁立又惊又愕,向前走去,还没等走到浴桶前面,身后寒风袭到,丁立急切之间根本就来不及躲避,只能向前一扑,这是古代没有的招式,谁也不会想到没被踢倒就先倒下的,所以刘慧娘一脚踢空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怔,丁立趁机转身,闪到浴桶后面。 刘慧娘冷哼一声,低低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怀好心,我看你还往哪走?”飞身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丁立一脚踹在浴桶上,大木桶轰的一声,向着刘慧娘的倒了过去,刘慧娘当真继承了一身好武艺,人在空中,伸手向上一挡,指尖就挡在了帐蓬的顶子,借着这点力量飞退而去,没让大木桶撞到,但是刘慧娘就忘了一件事了,那大木桶里装得是洗澡水,倒下之下,一桶的水整个都翻了出来,滚浪一般的冲到了刘慧娘的身上。 这洗澡水虽然是热得,但是必竟在人的体温承受之下,所以并没有烫伤刘慧娘,暖暖的还挺舒服,可是这是初夏,水打到身上,单薄的衣服立刻都贴在身上了,鼓鼓的奶,翘翘的臀,直直的腿,都呈现在丁立的眼前。 《荡冠志》里对刘慧娘的描写是‘生的娉娉婷婷,好象初出水的莲花,说不出那般娇艳’这会被水一浇了,整个人真如一朵白莲了,丁立看到一股邪儿从身下烧起,那丑物儿自裤子里昂首挺胸站了起来。 刘慧娘羞得尖叫一声,转身就想要出去,丁立怪笑道:“怎么?给我一个人看不够,还要给外面那些男人看吗?” 刘慧娘一张脸红若喷血,站在门前进退不得,丁立一脚踹开了木桶大声向着刘慧娘走了过来,两个人的差了一将近一整分的武力数值,只是这个时候刘慧娘哪里还有胆了动手,抱着自己的身子,尖声叫道:“你不要过来!” 丁立哈哈一笑,道:“喊吧,大声喊,我的亲兵听见之后就会进来,然后我把他骂出去,你可就是白让人看了。” 刘慧娘连声都不敢出了,恨极的看着丁立,这会丁立已经到了她的身前,恶虎扑食一般的向着她扑了过来,女孩儿心智成熟的要比男孩儿早许多,知道男人扑上来要干什么,刘慧娘也顾不得丑了,闪身一让,丁立就扑了一个空,但是,刘慧娘身上的皮甲撤去,只着一身绸衣,这东西一着水之后,就贴在人的身上,刘慧娘闪身被它给速缚住了,虽然让开了丁立,却没逃出一掌之地,丁立一下扑空,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伸手,一下就抓住了刘慧娘的裙子,撕拉一声,绸裙破裂,被丁立撕下来一大片。 刘慧娘里面还穿着衬裙呢,但是外裙一被撕掉,刘慧娘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恐惧的浑身哆嗦,两只美丽的大眼睛里尽是惧意,女孩子往往在这种情况下会六神无主,因为惊恐而失去正常的反应,这是天性难以克服。 丁立好像一头恶狼一样的向着刘慧娘凑了过来,刘慧娘知道,如果自己再这样被羞惧因扰,那降临到自己头上的,就是更加悲惨的命运了,她舌尖前伸,垫在扁贝一样的牙齿上,用力一咬,血流如注,疼痛让她一下清醒过来,一回身抓住了丁立的脖子。 丁立也没有想到刘慧娘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出手,被掐得当即就翻了白眼了,舌头都吐出来了,两只手不住的扎散,刘慧娘恨意满胸,真想一下就掐死他,但是清醒过来的刘慧娘知道,这是丁立的大营,她要是伤到了丁立,那她就不用活着出去了,连她父亲刘繇都要死,无奈之下,刘慧娘扯下丁立的外袍,罩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把丁立重重的丢在地上。 昏迷的丁立突然神智一清,系统的声音响起:“刘慧娘对宿主的忠诚度降为0分。” 系统的通知让丁立清醒过来,一眼看到了刘慧娘从他身上跨过去就要走,丁立双手齐出抓住了刘慧娘那只迈出去的脚,刘慧娘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没等起来,丁立虎吼一声,一下扑了过去,把她压在身上。 丁立被摔下去的时候是脸朝下,鼻子都撞得出血了,所以一窜出去就把刘慧娘给压在了身下,而刘慧娘摔得也是脸朝下,丁立压在她的背上,一股强悍的雄恼气息冲到了她的身上,刘慧娘被羞惧再次困住,身体软得就如一滩泥一般,怎么也站不起来,急得都哭出来了:“你快起来!放开我!” 丁立狞笑一声,单手用力,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都给扯下去了,只着一点裈裤,压在刘慧娘的身上,向着她的臀逢顶了一下,刘慧娘浑身僵直,半响不顾一切的尖叫出来,丁立双手一扳她的脑袋,让她转过头来,然后一口吻了上去,叫声立刻被堵回去了。 这会就看出现代妇女和古代妇女的区别了,如果是现代人,在遭到强尖的时候,肯定以保命为主,不做激怒对方的反抗,而刘慧娘本来无力的身体这会拼命的挣扎起来,而且一口下去,咬住了丁立的下嘴唇。 丁立疼得脸都扭曲了,只是刘慧娘不松口,刘慧娘身上的力量顿时散去,那疼就不要说了,一股无法可言的滋味片刻走遍了全身,咬住丁立的嘴,不由自己的松了开来。 丁立历声叫道:“小贱人!”说着向外唾了一口,下唇里侧被咬掉的一块内肉还有血沫子都喷了出去。 丁立压住了刘慧娘的脑袋,把她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历声道:“小贱人!这是我的大帐,你钻进来干什么?” 刘慧娘的一颗心这会已经沉入了谷底,她知道,就算这会有人进来,救下自己,那自己的一生也都毁了,不由得深恨丁立,却又什么办法都没有,所以对丁立的问话并不搭理,丁立又道:“你现在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我喊了你爹来,让他把你配给我为妾,一个是我先奸后杀,再奸后杀,你选哪一个?” 刘慧娘咬着银牙说道:“我宁肯一死!” 丁立冷笑道:“你想死……。”话音没落,他抓起刘慧娘的腿,把她的两只袜子剥了下来,团了团塞到了她的嘴里,叫道:“我劝你不要咬舌头啊,那样死不了,你还要变哑巴。” 刘慧娘眼神空洞,人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丁立用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把刘慧娘绑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到了榻上。 虽然被丁立压在了地上,但是必竟没有真刀实枪,这会被抱上来,刘慧娘再心静若死,也必竟只是一个小姑娘,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丁立取过一张大毯子把刘慧娘盖上,然后道:“刘姑娘,这完全就是一个误会,现在我想起来,你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我转身出去,你自己解开绑绳,然后我们不告诉任何人,就当这件事没发生,你看如何?” 刘慧娘两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冷冷的看着丁立,丁立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好像很恨我啊?那这条路,就走不通了,因为你把它堵死了。” 丁立说到这里,伸手放在了刘慧娘的胸口,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现在我应该也这么做吧?” 丁立说话的时候,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动手,把刘慧娘身上的绳子结开,然后绳子丢到了榻下,跟着又把刘慧娘嘴里的袜子给扯出来了,几下剥光了刘慧娘的外袍,刘慧娘一动不动,任他而为,心中只忖道:“我受了你的污辱,那怕死后做鬼也不能放过你!”只是让刘慧娘没有想到的是,丁立剥了她的外袍之后,把自己最后一点遮羞布丢了,然后就在地上的污水里滚了滚,却并没有动她。 刘慧娘不知所措的看着丁立,就在这个时候,帐帘挑开,刘繇、是仪二人被慧梅引着走了进来,看到眼前情景,两个人当时就傻了。 丁立颤抖着站起来,抓了一件外袍把自己的给裹住,悲愤的叫道:“刘正礼,我好心待你,已经说了给你写一封信,让你去见孙策,你怎么能让你的女儿来做这种事呢!” 本来一心求死的刘慧娘只觉被天雷轰了一般,猛的坐了起来,尖声叫道:“你胡说!” 只是身上的外袍没了,又沾了水,一坐起来,纤毫毕露,刘慧娘不得不又把长衣罩住。 刘繇这会才稳定下来,看着刘慧娘气极的吼道:“畜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慧娘大声哭道:“爹爹,你不信女儿吗……?”只是下面的话没说,丁立就叫道:“你自己说,我是不是一靠近浴桶你就从后面闪出来要打晕我,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扯下去的?是不是我站在浴桶后面,把桶撞翻了,才溅到你身上水的!你说啊!” 刘繇满含希望的看着刘慧娘,刘慧娘恨极了丁立,这些都是真的,可是丁立却把前面的事给省略了,给人的感觉就是丁立回帐洗浴,刘慧娘钻进来要行不轨,而刘慧娘的武力超过丁立,却没有杀了丁立,这不轨就只能是要自荐枕席,懒上丁立了。 是仪不由得重重的一跺脚,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刘繇恨得大声叫道:“孽障,你倒是说啊!” 刘慧娘知道,自己只要承认,那就是万劫不复,刚想说个慌,把这些都否认了,就见站在刘繇身后的慧梅手握双剑,用力的晃了晃,剑尖就对着刘繇,而丁立则道:“慧梅,把剑收起来吧,刘公不管怎么样,也不会莽撞的伤了我!”慧梅嘴里答应,却并不收剑,仍然站在刘繇的身后。 刘慧娘知道,只要她说一个不字,慧梅就会立刻杀了刘繇,在丁立的营中,他们父女只要死了,那自然是丁立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悲若死,闭上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刘繇狠狠的一个耳光抽到了刘慧娘的脸上,然后转身出去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丁立。 丁立坏笑一声,走到了刘慧娘的身前,刘慧娘也猛的抬头,两个人四只眼,都燃烧着斗意昂扬的火焰,看着对方,丁立淡淡的道:“你爹去不了江东了,我会把他一直带在身边,你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剥光了挂在外面,任人亵玩,你要是跑了,你跑一天,我就斩你爹一只手,跑两天,我就斩两只手,三天、四天斩双腿,你自己看着办吧!” ? ?一会还有一章,要对得起兄弟的月票。 ? ???? (本章完) 第189章 一百八十九:收复刘慧娘 刘慧娘看着眼前这个命中恶魔,真想一口咬下他的鼻子来,她虽然有一颗争胜天下的心,也有千般豪气,可是却极重亲情,不要说她爹,就是丁立用她的伯父刘岱来威胁她,她也只能屈从。 而丁立恰恰就知道刘慧娘的这个弱点,在《荡冠志》原书之中,刘慧娘还会先天六爻神卦,算出来梁山军要进攻刘家,几次向家人进言,请他们速速逃走,可是她的祖母根本不信,把她好一顿责打,刘慧娘还是哭求家人撤走,而为了家人,她最后被梁山军给抓住,险些受得梁山第二***小霸王’周通的污辱,所以丁立知道,只要抓住刘繇,就能制住刘慧娘。 丁立穿好衣服,转身出去,这事做得实在不得脸,他也有些不好意思,慧梅等他走了之后,走到了刘慧娘的身边,轻声道:“刘姑娘,我知道你现在恨死我家公子了,但是我家公子本来没有心要害你到这个地步,只是要做出一个撞破你入浴,然后让你不得加入我们并州军,出现现在的情况,也是没有办法,你也不要太过伤心,必竟我家公子并没有真的伤害你,知道的人也只限于这几个,日后在并州军里,自然给你遮掩过去了,绝不会误了你的终身。” 刘慧娘咬牙切齿的道:“他简直就是一个卑鄙小人!” 慧梅抽了抽鼻子,说道:“我家公子不是卑鄙小人,是无行纨绔,比这还坏的事情他都做过,所以我一点都不奇怪,要是有樊姐姐、上杉姐姐在这里,他就不敢了,或者陈宫先生,叔老爷在这,能帮他想到一个招揽你的办法,他也不会这么做的,以后你要是跟着他,帮他时时的出个主意,他也就不会这么做了。” 刘慧娘差点气乐了,道:“你这样也能替他分辩?” 慧梅用力的点头道:“他是我的主人,不管对错,不管事非,我都要替他分辩的。” 刘慧娘被慧梅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回头倒在榻上,用毯子蒙了头,不搭理慧梅。 慧梅也不生气,从帐里出去,又取了水回来,把大木桶灌满,向刘慧娘道:“刘姑娘,起身洗洗吧。” 刘慧娘本待不动,但是本来身上就是一身的泥土,又被水浇了,难受的历害,想想自己已经被人给吃得死死的了,还怕洗个澡吗,于是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都脱了,跳进桶里,热乎乎的水好像一下就浸入所有的毛孔,让刘慧娘舒服的轻轻呻吟。 慧梅取了巾了帮着刘慧娘擦着后背,刘慧娘躲着不让她擦,慧梅笑道:“刘姑娘,这桶的地方不大,你要是再动,把桶又弄翻了,可不好看了。” 刘慧娘不由得身子一僵,最后干脆不动,享受起慧梅的服侍起来。 慧梅擦得温柔,刘慧娘人忿忿心绪渐渐平缓下来,轻声道:“你们这些人都是那丁立这么强抢来的吗?” 慧梅笑道:“哪里抢来这么多会武的女子啊,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公子的。” 刘慧娘轻轻皱眉道:“他人品如此低下,你们为什么还要跟着他啊?” 慧梅道:“我家穷苦,闹黄巾军的时候,家里被趁乱起来的贼给打破了,父母都死在那些人的手里,我和一个同乡的小姐姐要饭为生,后来被黄巾军的头领抓了去,眼看受辱,被我家老爷给救了下来,从此就跟着我家夫人……。” 刘慧娘打断了慧梅的话,道:“所以你们就不分善恶那样的帮着丁立?” 慧梅走到了刘慧娘的身前,一字一句的道:“我要是告诉你,我和那慧英姐姐以前对我们家公子厌恶已极,恨不能他死了才好,你信吗?” 刘慧娘有些不惊愕的看着慧梅,慧梅又道:“我家公子以前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从老爷被害,他就一点点的成长起来,我们在长平县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治理长平的方法,他让一县的百姓能安定的生活,而后我们又收复了并州,每一次,他都能把普通的百姓放在心上,不许劫掠,不许妄杀,不许***而他对军中伤兵也是爱护若子,我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百姓的生路,本来我想不通,一个纨绔子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后来我听说起,高祖皇帝不过就是一个乡间无赖,世祖皇帝,也只是愚懦农夫,孝武皇帝更是**无行,可是这三个人却是大汉最伟大的皇帝,我不懂那些大人物为什么会变得与众不同,但是我知道,如果公子能成事,那天下的百姓,应该就不会这么苦了。” 刘慧娘怔怔的看着慧梅,轻声道:“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在还能懂得这些?” 慧梅摇头道:“我哪里懂得这些,这都是陈公台先生和我们叔老爷谈话的时候说到的,我记在心里的。” 刘慧娘若有所思的看着浴桶里的水,思忖道:“我当真是痴了,既然一直想要嫁一个英雄,那何不看看这是不是一个英雄?这小丫头都知道借着主子的力量,成就一番大业,我难道不如她吗?现在我被丁立给抓住了把柄,于其让他控制我,不如我争一个地位,以我的能力,只要有一个机会,何愁不能成为人上人,若他真有高祖、世祖的能力,那我也少不得有一个位置,就是他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有齐桓、晋文的能力,再不济就是淮阴侯的命,我还怕看不出危机到来吗?只要在他被杀之前,我抽身退步,不就行了,而我也能已一展报负!” 人说生活就是强奸,不能反抗,就要想享受,刘慧娘是个聪明的人,只道只是怨恨下去,结果不果是丁立把她变成一只囚起来的小雀,没有笼子之外的天空,要是陪些小心,就能得到自己平日里得不到的好处,那怕是要寻机会逃出丁立的魔爪,也要先虚与委蛇。 想到这里,刘慧娘从桶里出来,着衣打扮,收拾好之后,向慧梅道:“能否请姐姐把丁并州给我请来一见!” 慧梅点头答应,自帐中出去,一会的工夫,把在另一个帐里收拾了一番的丁立请了进来。 刘慧娘向着丁立道:“丁公请坐。”丁立就在刘慧娘的对面坐下,道:“刘姑娘,你有什么要说的,请讲吧。” 刘慧娘沉声道:“丁公是个英雄,却用了卑鄙的手段,制住了慧娘,能让丁公这样不顾脸皮的做事,那慧娘一定有让丁公动心的地方,就请丁公明言。” 丁立想了想,起身出去,一会再进来,把霍顿侦察兵拿了进来,道:“你先看看这个。” 刘慧娘仔细的看了一遍霍顿侦察兵,越看越奇,看到那上面瞄准镜的时候,不由得惊叫出来,转头向着丁立看去,道:“我能试一箭吗?” 丁立把手里的递了过去,刘慧娘仔细看看,却是一支羽箭,一支铁箭,一支她看不出材料的箭。 丁立指着三支箭道:“这羽箭是普通的用箭,那铁箭是我用来在近战的时候阴人的,不要距离多远,只要能暗算到人就行,而这支却是它的原配箭矢,此弓是我在土门关一个贼将手里夺来的,至于这弓箭是哪里来的,就不知道了。” 刘慧娘把铁箭安上,她聪慧过人,只是摆弄了一会,就知道如何使用了,箭一安好,立刻回手对准了丁立。 “你不怕我射杀你吗?”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你要杀我,刚才在帐里你就能杀了,还不用受辱,既然不能杀,那我怕你做什么。” 刘慧娘冷哼一声,回身向着帐门指去,丁立过去,把帐帘挑了起来,刘慧娘对着外面就是一箭,铁箭破空,发出呼啸的声音,一下钉进了一根大木头上,竟然穿出一个小孩儿拳头大的窟窿来。 刘慧娘又试了另外两支箭,随后放下道:“铁箭的威力巨大,但是不好掌握,寻常羽箭在这上面用不了两次就会损坏,这原装的箭倒是好用,只是我也认不出这是材料做的。” 丁立又解下腰间的三腰神镜铳道:“你再看看这个。” 刘慧娘仔细看过之后,按着丁立教得握住,丁立知道,三眼神镜铳他使起来,后座力会自动散去,但是别人就没有这个待遇了,所以小心的握住了刘慧娘的手。 刘慧娘别扭的想要挣开,丁立道:“别闹,这个东西不是玩的。” 刘慧娘对丁立那会打出来的雷声早就好奇的不得了,这会听了丁立的话,用力按下了三眼神镜铳的机关,轰的一声巨响,那根被铁箭穿了得木桩立刻被打碎,巨大的后座力震得刘慧娘的手腕生疼,差一点断了,她惊恐万分的看着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喃喃的道:“这……这是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威力?” 丁立把三眼神镜铳收起来,重新坐下,道:“这是我在并州得到的,也不知道来历,我想给军中装备,但是不知道怎么做出来,我听说姑娘擅制格物,我想着要是有姑娘帮我,那没准就能把这些东西给制做出来。” 刘慧娘一张小脸兴奋的发红,两只眼睛冒着精光,喃喃的道:“这东西一出,只怕天下都要大变了,若是我刘慧娘做出来的,我看看哪一本史书上,敢不写我的名字!”说到这里,她回头向着丁立道:“我愿意给你做妾!”她心里暗下了决心,就凭着这两样东西,就是让她为奴做婢,也要跟着丁立了,自这一刻起,她的忠诚度一下到了十分还要往上加的地步了。 ? ?才赶出来,不知道兄弟还在线不在线,如果不在,明天再看吧。 ? ? 明天看看,可能的话,尽量在零点前完成三更 ? ???? (本章完) 第190章 一百九十:演戏骗父 丁立走到了刘慧娘的身边,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用力,刘慧娘的下巴都被捏得变形了,钝钝的疼痛磨着刘慧娘的神经,但是忍痛方面,刘慧娘明显比忍羞要强得多了,她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丁立捏着,一动也不动。 “出嫁可就要从夫了,你知道吗?”丁立收回手,似笑非笑的道。 刘慧娘向着丁立一礼,道:“婢妾刘氏慧娘,参见州牧。” 丁立点点头,道:“这娶妾也不用什么仪式,今天起你就算我的门了……。”丁立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刘慧娘的脸又红了起来,做妾她不怕,可是想到成为人家的妾之后,就要被人赏玩,那股羞恼不由得直入心中。 丁立淡淡的笑道:“好了,你放心,我还不会这么快的吃了你。” 刘慧娘微微低头,并不开口,丁立又道:“你先帮我做一件事,怎么才能让你爹跟我回梁国。” 刘慧娘思忖片刻,道:“我爹很看重这次任命,虽然江东混乱,但是我想他仍然会一意向前,让他回去,只怕是不太容易,主公若是一意想让他回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盗走他的圣旨和官贴文书。” 丁立道:“如果让你去办,你能办得成吗?” 刘慧娘深吸一口气,思忖一会,道:“我能!只是我母亲和三个弟弟也要南来,你能不能把他们先接到梁国去?” 丁立点头道:“好,你母亲他们交给我,你则想办法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偷出来。”说过负手离去,走得时候,把霍顿侦察兵和三眼神镜铳也都给带走了,让刘慧娘心急不已,叫了几声他也不回头,刘慧娘无奈,只能罢了。 刘繇回到自己的帐中,一张脸黑如锅底,沉若幽水,是仪也不好劝,也自回帐了。 刘繇正在帐中独坐生着闷气,帐帘一挑,刘慧娘走了进来,就跪在了刘繇的面前,轻声道:“爹爹。” 刘繇跳起来就给了刘慧娘一个耳光,骂道:“小贱人!你把我的脸都给丢光了!” 刘慧娘嘤嘤的哭了起来,刘繇跺脚叫道:“你还好意思哭!” 刘慧娘抹着眼泪说道:“爹爹,孩儿知道,孩儿这么没脸没皮的行为,让您蒙羞了,可是您不知道,这些都是丁立安排的啊!” 刘繇回身坐下,冷声道:“他怎么安排的?你说!” 刘慧娘道:“那个慧梅把我带到丁立大帐的,丁立进来钻了浴桶,孩儿是一个黄花闺女,是被他堵在帐里了,没有办法才要砍晕他,好溜出去,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那般机警,孩儿一出手就被他发觉了,我们两个打斗之中,他推倒了浴桶,那水都溅到了孩儿的身上,……露出几分丑态来……。” 刘慧娘的话,半真半假,只是说到这里,想到自己在丁立面前露出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红,垂下头去。 刘繇也是个男人,听了女儿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女儿那一身被水打湿,丁立看了岂有不动心的道理,不由得长叹不止。 刘慧脸色凄白,道:“那丁立指挥人马南生征北战,也不是一天了,若是就这无能,任由身边的人可以把人带到他的大帐,那他又怎么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刘繇点头道:“不错,那慧梅一定是得了丁立的安排,这才把你领过去的,可恨!我以为他是君子,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人!” 刘慧娘咬着下唇,接着道:“其实以女儿的能力,也不是不能从他的帐里逃出来,只是……一来样子太丑,不好出来,二来他威胁女儿,说是我若不从,他就鼓动江东诸路强梁,让您在江东安身不得。” 刘繇一掌击在了桌子上,叫道:“他以为他是谁!他说什么,江东英雄就会听吗?” 刘慧娘又道:“爹爹有所不知,江东严白虎刚刚杀了陈策,而丁立在摩陀救出了包括孙策在内的江东诸路绿林,所以这些人现在都卖他一个面子,而且袁世凯进入江淮,打着袁术的旗号,江东诸路绿林正想要讨好他,若是丁立一封信到,只怕他们就会抓了爹爹,把您送到袁世凯的门下去了。 刘繇怔怔坐在那里,半响无语,这刘繇为人清明正直,铁面无私,就是汉末版的包公,这种人最合适的职务就是侍御史、监察司、巡案,让他做一州的长官,实在是有点为难,一直以来,都要刘慧娘给他谋划,这也是他不肯听是仪的原因,他不相信是仪说得,可是现在刘慧娘摆出来一堆麻烦在他的眼前,让刘繇一下就傻了,竟不知如何是好。 刘慧娘流着眼泪道:“孩儿已经答应了丁立,做他的妾氏,他为了这个也会帮爹爹把江东安排好,以后……您就全当没生这个女儿好了!”说完哭得更甚,刘繇惨然道:“秀儿,为父……不去江东,也不要你去给那丁立做什么妾氏,我们回兖州,回你大伯那里去。” 刘慧娘心里暗暗惭愧,心道:“爹爹,女儿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这样骗你,以后……你再罚女儿吧。”想到这里刘慧娘摇头道:“女儿说走了嘴,让他知道了母亲和三位弟弟都准备来江东和我们会和,他已派人……去抓了!” 刘繇脸色大变,他再倚靠着女儿,家里也是要儿子来撑门户的,若是三个儿子都被抓了,他要怎么传承香火啊。 刘慧娘轻声道:“女儿说错了话,请父亲责罚!” 刘繇沉思刻,摇头道:“你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为什么会说出来,你说实话!” 刘慧娘犹豫再三才道:“是丁立说,他手下打听到,袁世凯派人去截杀我母亲了,我这才把母亲的路线告诉他的……。” 刘繇恨极的骂道:“袁术、袁世凯,我和你们誓不两立!” 刘慧娘擦着泪水,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说道:“丁立助爹,又帮我去救娘我不能不从了他了……。” 刘繇悲叹不已,想到自己手里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就算是到了江东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那些绿林群豪也不能放过他了。 刘繇越想前路越窄,刘慧娘偷偷的看了一眼刘繇,看出他的心已经被自己哭得没有南下的念头了,于是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哭道:“父亲,女儿再给您磕一个头,就此拜别父亲了!”说话间豆大的眼泪滚滚而落,随后站起来就走,刘繇急忙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刘慧娘,叫道:“秀儿,爹爹不去那江东了,我们回老家,爹爹绝不让你……。” 刘繇说话说一半就停下了,丁立不单是威胁还有示恩,先救了他们父女,又要救他的老妻和三个儿子,这种情况下,要是毁了这个婚约,他刘正礼真就要让人戳脊梁骨了。 刘繇左右为难,刘慧娘犹豫片刻,道:“爹爹若是不以女儿为污,那不如就把那文书和圣旨给了丁立,他与陈王交好,求陈王给我们一家换个出路,若是爹爹在陈王帐下,那孩儿也能有个依靠,母亲和三个弟弟也不用看丁立的脸色,留在并州军中。” 刘繇思忖片刻,点头道:“女儿说得不错,这的确是个办法!” 历史上也好,演义里也罢,刘繇就是个没有大能力的人,几次失误最终数败于人,这会只觉得女儿说得再对不过于是沉声道:“你就在这里坐下,我去见那丁立,把这文书什么的给他,虽然你不能为正室,但是怎么也要有个媵的身份。”说完转身出去了。 中国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而这妾还有很多的讲究,‘媵’者最尊贵,因为在过去,嫁长姐,而陪嫁庶妹为‘媵’由于古代生产就是鬼门关,所以‘媵’是正妻预备役,两家亲戚不断的联钮带,而妾通买卖,就和奴婢无异,通房丫头就更是玩物了,到了明、清两代,又出现了‘姨娘’,虽然也是妾,但是却是不能买卖的二房太太,现代赌王的二房、三房都是这样的身份,刘繇想着怎么也要给女儿争取到了一个不被买卖的权利,其实丁立从现代穿过来,虽然知道三妻四妾的说法,却并没有能把妻妾的级别分得那么清楚,他争不争取都没有什么意义。 丁立送走了刘繇,拿着手里的圣旨和文书,不由得暗自摇头,这个刘慧娘果然历害,自己以占到她的便宜,只怕除了是在自己的地盘上,还因为这刘慧娘是系统招出来的,被自己多少克制一些才是,不然的话,几句话就让他爹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出来的能耐,又得了一身好武功,自己不被他掐死才是怪了。 丁立叫了乐和、李波二人,把两件东西都给他们看了,说道:“大计,你派人把这两样东西送给孙策,他自己知道怎么运作,只要他有了名头,就能占住江东,有这只小狮子,袁世凯就倒不出手来北顾,我们在没有把握之前,正好可以不和他发生冲突。” 乐和也是深以为然,拿过圣旨和文书,想了想道:“小人想何不请刘姑娘写一手书,给孙邵,小人找到他之后,就让他拿着这个下江东,没有了孙邵的人马,刘繇就更不能有什么作为了。” 丁立点头道:“这些事你说了算。” 乐和又道:“主公能不能给我们手下找个教头,教授一些武艺。” 丁立向着李波看去,道:“可是有什么事吗?” 李波苦笑一声,道;“这次的人手折大了。”原来他找得人都是些市井泼皮,城狐社鼠,做起事来真的顶用,但是一但遇到危险,就麻烦了,这次在江南人生地不熟,被人发现了破绽,这些人打不动,被无端弄死了好几个。 丁立想了想道:“你们去找周泰,那个家伙正闲着,让他给你们做教头。” 乐和李波两个知道周泰的武功不错,于是都开心的走了。 三天之后,乐和把一封孙邵的信交给了刘繇,刘繇看到孙邵辞了他南下,不由得更加心冷,干脆去问是仪的去处,而是仪早就有心跟着丁立,于是两个人干脆,就和丁立说了,丁立自然是欣然收纳。 至此丁立在江东的事已经都结束了,决定加快速度赶回梁国,不过丁立不打算走原来的路线,曹操现在屯兵沛国,虽然没有出任沛国相,但是已经行使沛国相的权利了,丁立对这个白脸奸曹没有什么好感,不想把自己交在他的手里,而且他在江东的时候,想到了张昭,算着时间,这会张子布应该在陶谦的大牢里住着呢,他去把人的捞出来应该不难,到时候还怕张昭不好好给他办事,所以丁立准备走下邳郡,到徐州,然后从徐州向北,到东海郡,自东海郡入鲁国,这样回去。 此时已经是农历五月了,天气炎热,这江南一带又是热得地方,军马走得极为幸苦,丁立和刘慧娘商量之后,就改为早上寅时出发,到辰末就歇,然后下午申时出发,酉末歇下,避开白天的大太阳。 大军过了东城,不一日到达僮国,这里是侯封国,元帝的时候,封丞相匡衡为僮侯,匡家就迁居在这里,这匡衡幼年贫居,凿壁偷光,才始学成,是后世偷读书人的榜样,他当官的时候,更是清平耿直,曾冒死上书,铲除权奸宦官中书令石显,后来被朝中党争所累,以诸侯国内非法扩张土地为由,被贬回家中,但是匡衡的名声太大,所以这僮国一直保留,其子孙世袭为侯。 现任的僮侯叫匡琦字九天,此人后来因在东吴境内起兵反抗刚刚掌政的孙权,而被张昭讨灭,但是现在还是徐州一霸,而且丁立得到系统的说明,这个匡琦还是‘同名事件’的进入者,为《曹家将》镇京大将匡九天,武勇9.5分,自带一对三股戳天戟,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统军6分,治国3.5分,智慧3.3分,正一品武将,在《曹家将》‘头次闹汴梁’的时候,曾杀得第一男主曹克让和第二男主李华龙,以及什么张云、李雾、朱龙、马虎之流抱头鼠窜,现在的9.6分,还是系统按着非女将进入,进行了折扣之后的分数呢。 (本章完) 第191章 一百九十一:恶斗匡九天 丁立不欲进僮县,就在县城外面住下了,打发了贾华带着人进城去买吃食,这贾华武功虽然不高,但是为人油滑,做这些事却是很多一套。 宋谦、凌操二人指挥着手下开始扎营,李歆带人煮饭,他们不是粮草了,只是丁立想着天热,军中少有鲜菜,这些兵士苦夏吃不下去东西,所以让贾华去买些菜回来给兵士换换肠胃,另外丁立又叮嘱贾华,看看城里有什么水果,也买一点回来,夏天正是吃这东西的时候。 李歆那里饭已经煮出来了,三千多人饿着肚子等着,半天也不见贾华回来,丁立恼火的骂道:“这个劣货,往常让他办事也没有这么麻烦,今天莫不是在城里吃爽口了,直接拉了肚子死茅房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扈三娘道:“表哥,我看贾华不是那样办事没谱的人,可能是有什么绊住了,我们还是先让兵士饭,若是有事,我们也不用饿着肚子应付。” 丁立想了想道:“告诉他们开饭。”孙静道:“军中可没有做菜啊。”丁立道:“让伙头军用猪油把大酱炸了,里面多放茱萸,辣辣的下饭。” 丁立是现代人的口味,爱吃麻辣,到了汉朝无比的怀念火锅、鸭脖、鸡爪,可是辣椒这个时候还没有在中国种植,这些东西完全吃不到,后来尝到了茱萸的味道,虽然和辣椒比起来差得多了,但是聊肚与无,所以军中多有这个东西。 丁立又让人提了湖水,江东多水,这个时代几乎没有污染,那水都是清甜清甜的,热饭端上来,泡了清水,挑着辣酱过嘴,一时之间到吃得军士胃口大开,都多吃了几碗饭。 饭都吃完了,还不见贾华回来,丁立心知这是一定有事了,于是把营中之事交给了刘繇、孙静,自己带着乐和、梦烡、慧梅、李鑫、扈三娘、庞秋霞、宿金娘、刘慧娘、周泰等人,点了一千精兵,向着僮国而去,那张英不骑马,扛着自己的大棍,拎着丁立的水磨镜面方天戟就在丁立的马前跟着跑。 僮国的城门本来还是开着的,远远的看到丁立他们过来,城上一片混乱,匆匆的把城门给关上了,然后回报城中,这城里的县令早在三年前就被匡琦自行兼领了,陶谦畏惧匡琦的勇力,不敢得罪他,只是由他做主,就连城中的属官,也都是匡家的,正是县尉匡勇巡城,他是匡琦的从子,听到消息之后不以为然的道:“这些贼,还真的来了,我去看看!” 匡勇点了三百郡兵,直接到了南城,下令开城出来,径直杀到了城外,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丁立自然不会和这种小人物说话,乐和催马上前,道:“我家主公是并州牧,自江东公干完必,要回并州,路经此地,派了部将进城,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特意来问上一问。” 此时天已经到了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就是戌时初,夏天时日,仍没有大黑,朦朦的亮着,加上将接十五,大月亮更是明亮亮的,匡勇看着乐和一撇嘴,叫道:“你家那个下人得罪了我叔父僮侯,已经被抓起来,刚刚一顿好打,明天要砍了头给我叔父出气,看在你们不知道的份上,放你们过去好了,快走!” 丁立在后面听到这话,不由得暴怒,张口骂道:“不长眼的东西,老子的人也是你们那鸟一般侯能抓得了的,让他自己做马,给老子把人驮出来,不然我现在就踏碎了你的城池,把你们匡家的人都抓住浸开水!” 匡勇怒道:“好贼!怎地如此大胆!”宿金娘冷笑一声,道:“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大胆!”说完催马出来,让乐和回去,抖开手里的月轮火尖枪和匡勇斗到了一处。 宿金娘手里的月轮火尖枪造型独特,在大枪的缨子处,不系枪缨,而是有一轮弯月,看着就像把大镰刀一样,和匡勇交手三合不到,宿金娘疾刺一枪,被匡勇闪了过去,猛的向后拉枪,弯月就在匡勇的左耳朵上过去,直接把耳朵给割下来了。 匡勇疼得惨叫一声,拨马就走,宿金娘催马紧追不放,这匡勇骑一匹桃花点子马,宿金娘的北地大马竟然追不上他,眼看着匡勇就要逃回本阵去了,刘慧娘轻声道:“看我助金娘一臂之力!”说着从背上把霍顿侦察兵取了下来,她最近就在研究这个玩艺,所以一直在她的背上背着,这回上箭之后,描也不怎么瞄就是一箭,正射在匡勇的背上。 匡勇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桃花点子马咴咴长啸不休,宿金娘催马过去,先把桃花点子马给夺了,然后月轮火尖枪向下一压,月轮就抵在了匡勇的脖子上,叫道:“小贼;你再胡一句看看!” 匡勇哪里敢起来,趴在地上,连声叫着饶命,那三百家兵发一声喊,回头都逃进城去了。 丁立沉声道:“把这个小子给我捆到旗杆上吊着,我就看看僮猴什么时候给我滚出来!” 不过片刻工夫,僮县的大门打开,一哨人马飞冲出来,就在县城前面摆开阵势,当先一人狮头豹子眼,好如一只猛兽一般,大声叫道:“谁敢抓了我的侄儿!” 丁立催马上前一步,道:“是你爷祖宗我抓得!你就是那个铜猴吗?” 匡琦冷哼一声,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我们僮国这里讨野火?” 乐和上前并在丁立身边,道:“我家主公是并州牧!” 匡琦有些惊愕的道:“就是那个首倡讨贼的丁德方吗?” 丁立点头道:“就是我,你们家抓了我的手下,马上把人给我放出来!” 匡琦眉头微微的锁起,他对丁立也是知道的,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不由得小声向身边的人问道:“今天抓了什么人?把他给惹来了?” 匡琦的儿子匡英也凑过来,道:“就是那个在街上大量买菜,故意抬价,让管家吃了亏的家伙。” 匡琦一家人口众多,每天都要买上大量的果菜,那管家就故意在价格上硬往下压,赚差价的银子,平时这里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可是今天贾华也要买那些菜,两个人恰好杠上,贾华不差钱,就抬着价买,把那个管家给惹急了,带着人动手,贾华再不济事也是武将,手下的人都是正规兵士,把那个管家打得狗血,正好匡英路过,就上去动手,仗着人多把贾华他们都给抓了,一顿狠揍,打了个半死,这会还在家里吊着呢。 匡琦眉头微皱,狠狠的瞪了一眼匡英,心道:“这些不长眼的家伙,竟给我惹事!”无奈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并州,小人家里的下人管教不严,得罪了并州,我这就让人把并州的人给带来,另向并州告罪,并州以为如何?” 丁立冷笑道:“好、好、好!我承你的情,快把人带来吧!”说完回头叫道:“把匡家小爷给他们!” 李鑫还头一次看到丁立这么肯吃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让人把匡勇给放下来了,那匡勇鬼哭狼嚎的回去,匡琦看到他一脸是血,本来吓了一跳,但是知道他只是耳朵被划了一下,左耳断成了两截,倒是松了一口气,打发了匡勇回去,自己提着大戟在这里等着。 又过了一会,有人抬着贾华还有他手下二十人以及八十来具尸体出来,丁立眼看贾华他们都一身是伤昏迷不醒,带着一百人进去,就出来二十人,不由得怒火上撞,回身向着庞秋霞道:“一会你带二百人过去,把咱们的人接回来,然后护住他们,又刘慧娘、宿金娘你二人就在两翼,只要庞秋霞把人接回来,你们就各率三百人向前冲,我只要死的,不要活的!”最后向扈三娘道:“你帮我挡住那个姓匡的,其他人随我冲城!” 梦烡有些不情愿的道:“德方,他们把人交出来也就是了,你还何苦……。” 丁立咬牙切齿的指着那些死人,道:“我派了一百人进城,就有二十个人活着回来,他们没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这些混蛋的手里,我岂能放过他们!” 梦烡沉声道:“可是你刚才已经答应人家了。” 丁立冷笑道:“老子是答应了,但那是为了把人给诓出来,对这种东西,老子就不会守信!大计,你回去叫人,全军都上!”乐和答应一声,带马溜了。 正说话的工夫,人已经被抬到了阵前,庞秋霞带着人出阵去把人给接了回来,她是匪寇出身,在绿林里,一个兄弟无端被人打伤,就是再死上一百个兄弟,这仇也是要报的,所以她对丁立的做法非常赞同,带着人回来,向着丁立打了手势。 匡琦看着人被带走,也是心里别扭,这打死得人也太多了,想着一定要出点血给丁立陪罪,只是那些人刚把人给接走,跟着刘慧娘、宿金娘二人带着人马就杀过来,匡琦这才明白丁立要报复,不由得大怒的叫道:“丁并州,你若是要做绝了,不要快匡某无礼!” 扈三娘冷笑一声,催马过来,轮刀就劈,历声叱道:“你礼又能怎样!” 匡琦怒极,摆开手里的三股戳天戟和扈三娘斗在一处,匡琦的短戟与普勇的铁戟不同,他的戟尖很短,而两边月牙枝的前半截都是直的,在前方形成一个三股叉的样子,后面才是翘起来的月牙,乍一看好就像是大叉子两边安着月牙一般,此时左手戟用力拍下去,扈三娘双刀合成扇子股,平着一接,大戟打在上面,砸得火星飞迸,巨大的响声震得人耳朵生疼。 匡琦眼看没有能把扈三娘的双刀给砸飞了,不由得暗自称奇,心道:“都说丁立手里的女军营历害,而今看来,还真的了得!”思忖之间,右手戟向着扈三娘的咽喉刺去,左手同时用力,死死的压住了扈三娘的双刀,让她没有办法用兵器来格挡自己的大戟。 扈三娘眼看戟来,用力一低头,锦背低头弩触动,粗长的弩箭急飞而出,向着匡琦的脸射来。 这会扈三娘低头,匡琦就是刺过去,也只是能伤到扈三娘的脸,却是杀不得扈三娘,但是那弩箭却是能要他的命。 匡琦岂肯用自己的命换扈三娘的脸啊,急忙把右手戟拉了回来,用力一劈,把弩箭给劈飞了,而扈三娘借着这个机会,双臂一较力,尖声叫道:“开!”硬是把匡琦的双戟给迸开了。 扈三娘轮刀盖顶向着匡琦杀过去,她的武勇数值在匡琦之上,但是匡琦的力量比她大,两个人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死斗不休,这个时候刘慧娘从左杀入,正遇到匡琦的义弟么宋明,只一个照面,就被刘慧娘一箭给射下马去了,与此同时匡英斗不过宿金娘,没了命的向着僮城里逃去,两路同时大败,匡琦的家兵立刻被冲开了阵势,被杀得四散奔逃。 丁立这会已经带着人到了僮城大门前,这僮城实在不是什么大城,匡琦又没有想过拥兵自重,只不过当个土霸王而已,所以城门单薄,门轴早就绣住了,关着费劲,只关了一半就被丁立赶过来了,吊桥铁索让慧梅轮刹给斩开了,李鑫、周泰两个魔王只管堵住了大门杀人,这城门就怎么也关不上了。 这个时候,匡英逃了回来,硬从丁立军中冲出一条路来,到了大门前,连声叫道:“快关门!”正喊得大声人,影壁角里张英闪了出来,大棍一扫,把匡英的马腿给扫断一根,匡英一头栽下马来,张英过去就是一棍,把半个身了都打成肉饼了,随后拄着大棍站在那里,笑骂道:“老爷叫英,你也敢叫英,看看你这回还英不英了。” 匡英一死,那些家兵更乱,那里还能撑得住,纷纷逃命去了,城门这里没有人再管,由着丁立他们向着里面冲了进去,本来进入夜间,已经安静的僮城,立时间鸡飞狗跳,全城大乱起来。 ? ?一会还有一章,没有能做到十二点之前完三更,对不住了,另外兄弟明儿不要再投月票了,撑不住了。 ? ???? (本章完) 第192章 一百九十二:激醒匡长宁 匡九天奋力死战,想着把扈三娘给斩了,然后接应自己的儿子,可是才斗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就听见那里大叫:“公子被打死了!贼人进城了!” 匡九天一咬牙,险些没有背过气去,奋然挥戟,叫道:“九天龙舞!”两柄大戟立时化成两条小龙,浑身青色,光可耀人,向着扈三娘的头上劈砸了下来。 扈三娘看着那两条小龙,脸色不变,双刀舞刀,叫道:“此生别虎!”随着好的叫声,双刀舞出一头四腿矮短的猛虎,暴吼着冲了出去,一头撞在了两只小龙的中间,呛啷啷的响声不绝,虎啸声音连绵延续,匡九天的两条小青龙立时被震散了。 匡九天只道扈三娘这一刀也停了,可是就在这一刻,扈三娘肩膀一晃,团牌从肩上滑了下来,那团牌的面上雕着一条狰狞可怖的大蛇,在它的脑袋两侧是六柄飞刀,而张开的嘴巴里,有一颗尖牙露出来,也像是一把飞刀,微微一晃,匡九天眼前一花,那颗大牙跳出来飞去,把那条双刀舞出来的矮虎给撕碎了,然后刺进了匡九天的左眼之中,那竟然真提一柄飞刀,只是短得仅有大拇指的一半长而已。 匡九天惨叫一声,也顾不得再斗,拨马向南逃去,正好刘繇带着人马冲了过来,宋谦大叫一声:“那个贼哪里走!”舞画戟上前交手,匡九天疼得只想杀人,轮起双戟狠狠的劈了过去,宋谦手里戟刚一接着,立时就飞了出去,吓得宋谦怪叫一声催马逃了。 刘繇冷哼一声:“好贼人,我来会会你!”舞手里的金刀冲了过来,匡九天只接了一刀,就知道刘繇不是那容易战胜的,心道:“我身有重伤,和他斗不得。”想到这里,回手把眼睛上的小刀拔了出来,向着刘繇掷去,大声叫道:“看吾法宝!” 刘繇就听金铁破风的声袭来,那小玩艺不大,前端竟然血糊糊的,就像一颗人眼一般,不由得吃了一惊,挥刀格开,匡九天趁着这个工夫冲进了阵中,刺伤凌操,打翻李歆,硬生生从丁立的人马之中杀了出去,一路向南逃去了。 这匡九天从这里逃走,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后话再表。 丁立一行人杀进了僮国,那些匡家的私兵这会知道大势已去,竟然不顾一切,四下杀人抢钱,只盼有几分银两在手好出去逃命,丁立就让梦烡、张英带着人赶杀这些些溃兵,自带着慧梅、李鑫杀到了僮侯府。 只是到了僮侯府之后,丁立看着那里老幼妇嬬惊恐无状的样子,一下冷静了下来,就带着马在侯府门前转了两圈,心道:“现在怎么办?让我就把这些人都杀了,我也下不去手啊!” 丁立正在思忖之间,就见僮侯府的大门打开,几个妇人扶着一个老太太走了出来,到了丁立的面前,就向着丁立一立,清咳两声,道:“老身匡门曹氏,并州远来,匡家失礼,本当领罪,老身只请并州手下留情,留我匡家一点火种!”说完之后,老妇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 丁立沉声道:“别磕了,我来问你,你可是徐州曹家的人?” 老妇挺起身子道:“正是曹家的人。” 丁立想了想:“你给我写一封信,让曹家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了你们。” 老妇欣喜过望,急忙让人取了笔墨细绢,就在门前跪坐着,写了一封信,送到了丁立面前。 丁立看了看,满意的道:“好,看在这封信息份上,我可以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必须把打了我的那些凶手给我交出来!” 老妇命人进去,一会把匡家的大管家,还有十几个奴才都给压了出来,丁立冷笑着道:“你们是打人的?那好;给我说说为什么打我的人?” 那些人吓得心胆俱裂,哪里敢说话,只顾着磕头,丁立冷笑道:“既然不说,那就不用说了!都给我砍了,这些人吓得乱叫,就有嘴快的把管家给供出来了,丁立也不去管他们,只是下令动手,就在匡府的门前,把那些人都给砍了。 张英带着人过去,就把这些人都在匡家的门前给砍了,那些女人们看着,吓得浑身直哆嗦,那个老妇却是强自支持着,丁立看到之后,不由得暗自敬佩,沉声道:“我已经下令,把你匡府的家兵都给赶出城去了,你们家还有这么多家丁,接下来就好自为之吧。”说完带马而回。 老妇人身子一软,向后坐倒,几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把老妇人给扶了进去,就在宅子的门房里,一个青年冲了出来,跪在老妇面前,哭道:“祖母!都是儿孙们没用,让你受这贼的污辱!” 老妇人长叹一声,伸手把那个青年给拉了起来,刚才他们都怕丁立把匡家的男丁都给杀了,所以才让这青年躲了。 老妇人向着青年道:“你爹爹只好打傲气力,练习武艺,身边吸仅有你大娘和你亲娘两个女人,现在你大哥被杀,你爹逃走,不知下落,匡家只有你了,我也不拘着你,你要是有能耐只管去使,我等着看你!” 那青年跪在地上,叩头道:“祖母放心,我匡长宁必为家族报此大仇!” 丁立带着人马到了城门处,刘繇赶到,听了丁立的安排之后,沉吟道:“主公何不让他们家奉上一些粮草财物,也好与我们这些将士啊。” 丁立一拍大腿道:“我却是忘了,这样你去要一份,只说我同意了你们没有同意就是了。” 刘繇摇头苦笑,道:“我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李波笑道:“这事给我,我有这么厚的脸皮,一定办成,说完带着人去了。 丁立下令收拢人马,退出了僮城,回头看看那被冲击的县城,突然明悟,自己不是在学校里查架的混混了,人说天子一怒;伏尸百里,他现在就是一个土皇帝要是总是这样无端就动手,那真的是了死人无算了,不过想想那些死了的兵士,若是不杀这一场,对他们也是不公平的。 丁立正在思忖之中,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激醒三国时代隐藏名将匡长宁,现在向宿主通报数值:“武勇9.6分,自带八卦云纹槊,赭白马,武勇各+0.1分,最终武勇9.8分,统军9.7分,治国9.8分,智慧9.9分,虽然此人在史书和演义里都没有出场,但却拥有强大的能力,请宿主小心。” ? ?真名是‘况长宁’ ? ???? (本章完) 第193章 一百九十三:一语惊醒梦中人 丁立愕然的道:“我做什么了,就会激活这么一个隐藏的boos啊?” 系统平静的道:“由于宿主得到刘慧娘以智慧计算,属于神品,所以会激活隐藏人物,取得平衡。” 丁立又气又恨,虽然不甘,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这样算了。 李波进入僮国城内,当真敲了一百贯钱,和一万担粮草回来,丁立当场下令,把钱都分给那些兵士了,随后军马歇了一天方才起兵,向着徐州进发。 下邳是蕃国,下邳王刘衍是汉明帝的第六子,只是这一支传承只有四代,早在中平六年,就已经绝嗣了,陶谦升任徐州牧之后,把徐州治所从东海郡治所郯县迁移到了下邳,下邳就成了徐州,在《三国演义》里,说刘备分兵,关羽在小沛,孙乾在徐州,刘备与张飞在下邳,应该是传抄的笔误,不是下邳,而是在下相。 而下邳有两大家族,分别是东城糜家和南城曹家,曹家家主曹宏在汜水关被华雄斩了,由他的弟弟曹豹接任家主,而曹宏、曹豹二人与陶谦极为交好,曹宏死了之后,陶谦拜曹豹为徐州兵马都尉,掌管整个徐州兵马。 这一日曹府门前来了一个书生打扮的人,到了门前,向着门子递过去一张拜贴,道:“请门公转逞曹都尉,就说昔日故人来访。” 门子接过拜贴,手里一沉,多了一块碎金子,满意的点头道:“你却等着,我给你送进去就是了。” 门子进去,把拜贴送到曹豹的书房之中,曹豹看到拜贴不由得锁紧了眉头,那拜贴上写得‘丁立’两个字,曹豹坐在那里沉吟不语,曹豹的儿子曹永沉声道:“父亲,这丁立一州诸侯,名重权贵,怎么会来我们家送拜贴啊?” 曹豹想了想道:“他刚在僮国给匡家来了一手,我想他一定是从你姑奶奶手里知道了我们曹家的什么事,这才找上来的。” 曹永害怕的道:“这怎么啊?” 曹豹不满的道:“你慌什么!你让曹珍过来,我打发他去见那人,探探来人的路数。”曹珍是曹豹的庶子,与曹永仅差两个月,同名事件进入的人物,原身是唐初薛举的军师,颇有几分智计。 曹永虽然有些不满曹珍出面,但是他是万万不敢去的,只得去叫了曹珍过来,曹豹小心吩咐了,曹珍一一答应,然后从宅子里出来。 这一会已经耗了不短的时间了,曹珍只道外面那人必然是已经恼火了,哪知道那人仍然笑咪咪的站门前,背剪双手,看着曹府的石狮子,好像看什么奇珍异宝一样,大热的天里,他穿着一身长袍,竟然连一点汗都没有。 曹珍满面堆笑的走了过来,向着那人一拱手道:“小弟曹珍,家父随陶徐州去下相****,并不在家中,那些下人不长心眼,只顾着在府里找能做主的人,却忘了兄台了,还请恕罪。” 来人也拱手还礼,:“在下乐和,贸然前来,打扰勿怪。” 曹珍笑道:“岂敢、岂敢,乐兄快快请进。” 两个人把臂而入,到了小花厅落坐,曹珍让人把煮茶的铜釜搬到了两个的席子之间,曹珍亲手煮茶,一边给乐和送上一杯一边问道:“小弟多嘴问上一句,我父不过是一州裨将,小小不然,丁并州如何会记得给我父拜贴切啊?” 乐和笑道:“曹公子过谦了,令尊乃是一州兵马都尉,实一州的兵权,我们并州有些小事,本来都不敢劳动曹都尉,只是在僮国的时候,得了府上姑奶奶的一封信,这才厚着脸皮找上来的。” 曹珍越发好奇,道:“却不知道,我姑奶奶给兄台……啊;是给了丁并州一封什么信啊?” 乐和从袖筒里把那封信给取了出来,交到了曹珍的手里,曹珍看到上面写着,任何一个曹家的人弟子,都可以打开,于是向着乐和看了一眼之后,这才把信打开,看完之后更加古怪,把信就放在了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道:“我姑奶奶既然说了让我们曹家给丁并州帮忙,那我们曹家自是不会推辞,就不知道丁并州有什么事要我们去做啊?” 乐和道:“我家主公有一个学友,姓张名昭字子布,听说被陶徐州给收在了牢里,我们想请曹都尉开口,把我们主公的这个学友,给捞出来。” 曹珍听了不禁摇头:“兄台来晚了一步,这张昭已经离开了。” 乐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曹珍,曹珍急忙道:“兄台不要误会我,他是真的离开了,本来他得罪了我们陶徐州,被关进了大牢之中,可是就在三天前,他的好友赵昱;就是广陵太守,为他说情,陶徐放且不过这个面子去,只得把他放了,这张昭也被关怕了,不敢再留,出狱当天就离开了徐州,至于去了哪里,我们就不知道了。 乐和大为失望,丁立和他说得是,张昭是丁立的好友,打听到了他下狱的消息,想要把他赎出来,乐和本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出了岔头,心里颇有几分不快,但也不好表显出来,于是笑道:“既然张子布已经出狱了,那我也就不必麻烦曹公了,这就告辞了。”说完起身要走。 曹珍急忙伸手道:“乐先生且慢,小弟还有话说。” 乐和看到曹珍那眼神不像是说假话,想想,丁立的人马已尼抹过了下邳,这些人里也没有几个认得我的,就坐坐也应无妨,于是重新于曹珍对面跪坐。 曹珍斟酌一下,才道:“我听说丁并州南下江东,召幕了人马要回转鲁国,可是真的?”乐和也不瞒他,道:“正是如此。” 曹珍笑了笑道:“不知道丁并州回鲁国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还是仅仅是路过啊?” 乐和是灵俐的人,立刻听出曹珍话里有话,于是二目炯炯的看着曹珍,道:“自然是路过,我家并州的叔父是梁国相,我们准备在鲁国借路回梁。” 曹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这彭城国的袁公和丁并州是不是不睦啊?不然的话,走彭城国,岂不是更方便吗?” 乐和本身是帮闲出身,自然什么都能说得上来,而且最好的就是永远不会生气,曹珍这样废话连篇的试探,乐和也不着急,点头道:“是啊,我家主公,也不知地,就被袁公给忌恨上了,所以我们并不想走彭城。” 曹珍拿着茶勺,搅着锅里的茶水,一股热气升腾而起,把他的脸都给诚笼住了,看上去还真的带了几分神秘,轻声说道:“可惜啊,要是彭城国能在丁并州的手里,他就不用这样转来转去的了,对了;我听说,袁公南下,就连他的族弟,袁宗第都率军去徐、扬之间了,彭城国只留了他的族弟袁宏与几名裨将镇守,若是有事,只怕一时之间袁家不能急着赶回,真就是远水不解近渴了。” 乐和先还有些愕然,随后猛的醒悟,惊震的看着袁珍,丁立身边,没有带着谋士,乐和更擅于搞阴谋诡计,全局观不强,而是仪则是方正之士,自然不会想到这些,刘慧娘一心扑在了霍顿侦察兵上,所以他们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被曹珍点明,乐和只要想一想,就不由得不心动。 不过乐和必竟不同于俗辈,他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向着曹珍轻声道:“曹兄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想曹兄能这样点破局势,只怕不是令尊的意思吧?却不知道曹兄所求何事?” 曹珍把茶勺放下,手掌向前送了过去,沉声道:“乐兄请看。” 乐和抓着曹珍的手仔细看去,就见这只右手,竟然只有三根指头,无名指和小指都被斩下去了。 乐和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曹珍,等着他的解释。 曹珍咬牙切齿的道:“这是我嫡兄所为,在他的眼里,我曹珍不过就是一个可以任他欺辱的狗罢了,我曹某人顶天立,岂能这样苟活于庸辈之下,所以我希望丁公能征僻于我。” 乐和笑道:“这个容易,以曹兄大才,征僻于你,我们家主公的福气,既然曹兄提出来了,那我一定把话带到。” 曹珍大喜,拱手道:“那就多谢乐先生了。” 乐和起身告辞,曹珍一直给送到了大门外面,眼看着乐和走远之后,这才回去,只拿乐和信上说得事,回了曹豹,曹豹不以为意,也就略过去了。 乐和匆匆出了徐州,追上了丁立,把曹珍的话学说了一遍,丁立也是惊震不已,拍着大腿道:“我却是把这件事给忘了,那袁世凯守不住老窝,我们就替他守守又何如,只要彭城王开口,那我们就能顺利的拿下彭城国啊。” 乐和道:“主公,以愚下之见,不如我放出神鹰,通知高一功将军,请他出兵,我们就看看前营的兵力,另外我们可以从背后出手,一举破敌,拿下彭城,不让袁宏有机会把彭城王给裹挟着离开。 丁立点头道:“你所言是,可立刻放出鹰去,就令高一功出兵,吸引袁宏的注意力,我们则在背后出手,拿下彭城国。”随后又奸笑道:“袁公已经升任扬州刺史了,再兼着彭城相就太累了,我替他解决一项,也让他轻松一下!” 乐和笑而不语,丁立随后又道:“再派人给曹孟德送信,让他出兵拦着袁世凯可能派出的援兵,就说老子要收账了,他要是不出兵,那沛国相他也就别干了!” (本章完) 第194章 一百九十四:秦明升级 高一功一直驻军在沛国三县,接到了丁立的手书之后,立刻把高览、姚訚、秦明、直江兼续四将招到大帐之中,把丁立的手书传给他们看了,高览兴奋的叫道:“太好了,我们前番也没有能真正打上几仗,一直这样不温不火,风头都让、北边给压下去了,如今这一战,却要好好打一场了。” 四将之中,秦明新来,没有什么派系,但是由于性情相投,最近和高览也走得比较近,而姚訚则是前营的老人了,只有直江兼续是北军的,在前营只是客将,高一功不愿意让她看到这些,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高览,但是高览不管这些,还挑衅的向着直江兼续看去。 直江兼续并不说话,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不过高家的人算是舅老爷,直江兼续不好直接指责,但是眼里难免带出几分不以为然,高览看在眼中,不由得恼火异常,大声叫道:“吾不要别人相帮,只要秦明一路,就能破袭彭城!” 高一功沉吟不语,高览为人暴躁,秦明为人火急,他们两个领兵,高一功实在有些不放心,他思忖片刻,道:“请姚将军与你们一路吧。”说完他又向着姚訚道:“高将军和秦将军都是性急的人,请姚兄掌控大局,切不可让他们不顾一切。” 姚訚笑道:“高兄放心,小弟自然小心。” 高一功点头道:“就请你们三人以五千人马为先锋,破袭彭城,请直江将军为合后,我自领中军,主公人马就在下邳,寻机进兵彭城,我们不要主公的接应,自己拿下彭城,也让主公看一看我们前营的能力!”高一功虽然不说,但是心里也窝着一股火气,想着和北边三营的人马别一别苗头。 高览、秦明、姚訚三人点齐了人马,自沛县出兵,分兵两路,高览、姚訚向着彭城国广戚县奔袭而进,秦明向着留县进兵,不救攻袭留县,只求遏扼住道口,不使彭城的援军过来。 自沛国三县失守之后,袁宏就一直小心紧守彭城与沛国的边界,命大将刘敏镇守广戚,每日城池只开三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紧闭门户,不许任何人出入,高览三将离着广戚还远,就被刘敏部下的探马发现,一路狼烟飞火的报到了广戚。 刘敏一面率军上城防守,一面派人前往彭城报信。 高览到了广戚城下,实在等不得,径到城外挑战,只是刘敏是个小心的,并不出战,高览叫骂了一会,眼看刘敏没有动静,立刻下令攻城。 广戚本来不是大城,但是这段时间被刘敏一再修整,城头加高,城墙加厚,高览连攻几波,难以得手,气得更甚,丢了战马,提着双斧亲自抢城,只是仍然不能得手,来来回回,损失了七、八百人,根本就冲不上去。 姚訚眼看情况不对,好说歹说的把高览给劝了下来。 高览火乍乍只是骂个不停,姚訚劝道:“将军还是消消心火才好,我们总不过是五千人马,分了两千给秦明,这里只有三千人,半天工夫就损失了七、八百,若是再这样打下去,我们如何拿得下彭城七县啊。” 高览也是无奈,忍着怒火道:“那你说怎么办?” 姚訚道:“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强攻广戚了,这刘敏守城有度,再打下去,我们也不能将他拿下,不如就先围住广戚,然后挥军拿下留县,这样一来,彭城的援军将再也不能接应到广戚,我想刘敏无路可去的时候,也就应该是我们的机会了。” 高览想了想道:“那我带二百人去和秦明合兵,你留在这里,围住广戚。” 姚訚本来是想自己去和秦明取留县,由高览围广戚,但是眼看高览那一语而绝,不只得应下了。 高览连一夜都不肯等,带了二百人,就想着留县赶去,到了留县之后,秦明也是才到,这个时候天色已黑,秦明正在扎营,并没有到留县挑战,眼看高览赶到,急忙把他迎进了营中。 高览一屁股在大帐正中坐了,叫道:“秦兄,可打听到这留县的消息了吗?” 秦明道:“末将只是打听到留县守将叫李大目,是以前黑山军的人,前番阳夏会盟的时候,叛了张燕,跟着袁世凯来彭城的。” 高览摇头道:“不过是个山贼罢了,不如我们连夜攻城,拿下留县,你看如何?” 秦明笑道:“小将脾子最急,在家乡的时候,他们都叫我‘霹雳火’没想到高兄比我还急。” 高览恼火的道:“我在广戚拿不下他的鸟城,却失了七、八百人,被姚訚好一通的训,这才到你这里来泄火的。” 秦明摇头道:“我们刚到,留县就已经封门闭户了,想要攻下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不如先等一等,今夜四更,我们偷袭攻城,应该比强攻要好一点。” 高览也知道,前营的人马不多,他们先锋军能带着五千人马过来,就已经是高一功赌了大注在他们的身上了,要是损失得多了,前营有损,就是高一功这个主将也有要有麻烦,只得依从秦明的安排,下令全军早些安歇,等着四更天起来偷袭。 留县城内,袁宏带着六员大将薛兰、李封、张节、卢昭、周仓、裴元绍匆匆赶到了留县,听完李大目的禀报,冷笑道:“这高览是个性急的人,今夜必然来攻城,李大目,你的北城,不要设防,只是虚虚的派一些人马守城,薛兰、李封二千人马在南城,张节、卢昭率二千人马在东城,周仓、裴元绍率二千人马在西城,等他们进城之后,李大目关闭城门,三路人马闻战而起,尽来围杀,吾要瓮中捉鳖。” 天交四更,高览亲自亲自抢城,率二百亲兵冲上北城,杀散守城的兵丁,打开了城门。 秦明率军冲进城来,两个狠人竟然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各率一千人向着府衙杀去。 袁宏就在府衙的房梁上站着,看到高览他们攻进城来,不由得放声大笑,指着下面叫道:“鼠辈!我让你们来得去不得!”府衙房上,号箭飞起,四路人马一齐出动,先是李大目闭锁了城门,跟着那三路向着府衙这面杀了过来。 高览、秦明二人同时带住兵马,惊而不乱的向着四下里看去,就见火光冲天,喊杀震耳,无数的军马向着府衙冲了过来。 后军探马来报,进来的城门已经被关死了,秦明钢髯暴卷,带马到了高览的身边,历声叫道:“高兄,此时当以何破敌?” 高览瞪着一双怪眼,叫道:“怕个鸟!你看看,这里的布置,诸路军马都从外来,府衙之中却没有一点人马,我们就杀府衙,若是他们李大目在府衙之中,被我们给杀了,还怕我们出不得城吗!” 袁宏智慧值非常高,所以安排了这个局,把高览和秦明真的就给算计到里面去了,可是袁宏的统军值太低,在安排军马的时候,犯了两个大错,一个是府衙之中没有留下战将防守,第二个是完全关闭城门,激起高览的凶性了。 秦明断后,高览在前,两路人马飞风一般的向着府衙冲了过去,袁宏的亲兵头领李武吓得魂飞魄散,急令亲军上墙,箭矢如雨一般的向外射去,高览的兵卒被射倒一片,耳听着身后喊杀声越来越近,兵士都有些疯狂,不住口的大叫着,给自己壮胆,高览急得眼中生火,鼻内喷烟,催动自己的大黑马急冲了过来,大声叫道:“给我让开,看你家老爷来破城!”说完催马向前急冲过来。 袁宏站在房顶看到高览向着府衙冲了过来,冷笑道:“果然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说完回手从身摘下弓箭,搭箭上弦,借着天边刚起的一缕微光,瞄了又瞄,突然放箭,那白羽雕翎就向着高览飞去。 高览这会已经冲到了大门前了,而四下里箭雨纷飞,弓弦放开的声音到处都是,高览根本听不到袁宏射出这一箭的声音,还在带马向前冲着,就在这个时候,一块牛头大小的石头飞砸了下来,向着高览的头上拍到,大黑马咴咴长嘶,猛的人立而起,大石头就在马前落下,与此同时袁宏的那一箭也跟着到了,正射在了大黑马的胸口,好一箭;竟然直接穿透了大黑马身体。 高览就从大黑马的身上滚了下来,一个骨碌就到了府衙门前,这府衙的大门死死的关着,高览连推了两下,也没有能推开,高览情急之下,回身抓了那块牛头大的石头,猛的拍在了门上,轰的一声,府衙的大门一就被砸开了。 高览轮着大斧子冲了进去,左横右摆,杀得门前血流成河,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高览的,后面的军士跟着高览冲了进来,轮着刀四下里只顾杀人,高览身边带着的那二百来名亲兵,都是前营当初留下的老底子,这会凶劲上来,只管向里冲,袁宏的那些兵丁哪里拦得住啊。 本来还在房上观战的袁宏,也没了那份淡然,在几个兵士的帮助下,从房上下来,向着后院逃去。 此时张节、卢昭二人抢先杀到,卢昭提着一口大刀,向着府衙里杀来,正好遇上秦明,这是火急的性子,见面话也不说,轮着狼牙棒就打,卢昭横刀格架,没想到秦明变招太快,狼牙棒从直劈变成横扫,猛的轮出来,一下劈在了卢昭的腰间,立时把卢昭内脏震碎,人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马上翻下去了。 张节恨怒交加的叫道:“好贼,竟敢坏我兄弟,看我来也!”挺枪刺到,秦明咬碎钢牙,切断铁齿,只管催马过来,狼牙棒二次轮起,张节挺枪招架,手上如同招宝七郎一般的姿试,飞出一枚石子,这张节是同名事件进入,原身是《水浒传》‘没羽箭张清的儿子张节,这飞石的工夫却是会的。 石子飞出来,秦明的狼牙棒正好劈到,就打在那飞出来的石子上,小石子被狼牙棒打得粉碎,四下迸飞,张节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眼看秦明的狼牙棒不停,还想头上砸来,急挺枪来挡,只一下,秦明就把他的大枪砸弯弯曲曲,如同蚯蚓一般。 张节又惊又怖,拨马就走,本来他手里已经握住了石子,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里乱杀一团,秦明完全没有心思来追他,任他逃了出去。 张节败走,卢昭被杀,但是他们的两千兵却是把府衙门前给堵住了,恰好秦明他们也是两千人就在府衙大街的前面博杀起来,这会天微微的亮了,两军人马正好撕杀,只冲杀得天昏地暗,每一刻都有人倒下去。 薛兰、李封的人马也杀到了,二人催马上前,双战秦明,同时指挥着人马围攻,秦明的人马渐渐开始支撑不住了,向着府衙里退去。 又是一阵喊杀声起,这一会却是周仓、裴元绍两个人到了,六千人围攻之下,秦明手下的兵损失越来越大,眼看着部下倒在身侧,秦明急怒攻心,一条狼牙棒舞得云空飞扬,河呼海啸,薛兰、李封二人实不是秦明的对手,再不敢挡着他,拍马退了下来。 秦明杀退了薛兰、李封,刚要带着部下突围,就听一声大喊:“兀那红胡子的混蛋,你能打,却来和我打打!”随着话音,一个黑大汉飞身而至,轮起手里的两柄黑铁圆爪锤向着秦明砸了下来,秦明狼牙棒向下一压,正好和黑大汉蹦起来的双锤碰到一起,砰的一声,黑大汉被震得摔了回去,而秦明在马上也是手上一麻。 秦明惊震的叫道:“来得是谁?” 黑大汉嘿嘿一笑,道:“老子是卧牛山的周仓,算是你的黑爷爷了!” 秦明冷笑道:“你算是什么黑爷爷,你若是黑爷爷,我就是红姥爷!”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动手,周仓吃亏在是步战,秦明吃亏在是马战,步战的无处借力,打人的时候要往起蹦,骑马的太高,打人的时候,要弯腰低头,两个人堪堪斗个平手,可是薛兰、李封、张节、裴元绍四人指挥着人马向前狠冲,杀得秦明手下的兵卒死伤连连,而秦明分心那些兵士,几次分心,都差点被周仓的大锤给打着。 眼看着秦明的人马就要撑不住了,就听高览的一声怒吼从府衙里传了出来:“鼠辈,我看你还走不走得!”说着轰的一声,半面府衙的墙被生生撞倒了,正带着几个亲兵向前跑的袁宏被一下压在了下面,大声惨叫,就是起不来。 高览怒吼一声:“老子先劈了你!”冲过来轮着一对夹钢板斧就劈,两个没被砸到的亲兵,拼死挡架,只斗了两下,就被高览给劈翻在地了,但是也就这两下也就够了,裴元绍挺着一条笔管枪杀了过来,奋力来挡高览,他身后的人却是冲上来救袁宏。 高览一大斧子舞开,死命在旦夕挡住了来救袁宏的裴元绍和那些兵士,他只人被救走,上去一步,踏住了压着袁宏的断墙,袁宏被按在那下面,几希被压死,眼看着就是进少出气多了。 裴元绍拿不下高览,不由得怒吼道:“你们还在那里看什么?等着从事给压死吗!” 正在那里争功的薛兰、李封这会醒悟过来,那袁宏是主将,又是袁世凯的弟弟,要是他死了,就算他们赢了,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于是二将带着人马过来救人,人马一多,逼得高览不得不向后退去,那些人总算是把袁宏给夺了回来,只是这么一会,袁宏已经被压得闭过气去了。 李大目关了四方城门之后,就一直在四城上警戒,只是他警戒的目标不是城外,而是城里了,彭城军的探马早就去探明了,秦明他们只有两千多人马,此翻全部进城,仅留了几个老军在那里守着空营,李大目自然不放在心上。 只是李大目万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关城不久,一哨人马急匆匆的到了城下,当先一人正是高一功,原来高览走后姚訚放心不下,派人给高一功送去了消息,高一功不放高览,想了想之后,把军马都交给了直江兼续统带,自己带着祝公道、廖化率三百精骑,急急的赶到了留县大营。 一进军营,却只见到一些老军,问到高览和秦明,老军报了他们偷袭留县去了,高一功急忙派人去探听,等到探马回来,报说留县四城紧闭,里面杀声震天的时候,高一功就知道坏事了,他仔细想想,让三百精骑把马都留下,然后带着人到了城下,他人少也不敢攻城,又让那些老军在城下只管骂战。 老军都在北城骂战,城上的那些彭城军立刻报给了李大目,李大目不为然的道:“就那么几个老兵,有什么可怕的!”他听着城里的喊杀声,不由得心痒手动,叫道:“却开了城,我去把他们都给杀了,抢了那大营。 李大目手下的兵也都是山贼出身,没有什么纪律,看着下面的老兵,只道是好便宜可以占,争争吵吵的都要出去,李大目挑来拣去的带了五十名亲兵下城,下令开门。 就在李大目下城的一刻,祝公道在手脚下都绑了虎爪一般的铁器,就扒着城墙向上爬去,他选了一块被阴影盖着,还没有被太阳照到的地方开爬,城上的兵士一来不当一回事,二来注意力都在城外的老军身上,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 城门打开,李大目带着人杀了出来,只是他刚一冲出来,城上就是一片大乱,却是祝公道攀上了城墙,就冲到了放吊桥那几个兵士前面,虎爪连动,把他们都给抓死在那里。 李大目急叫道:“不好,我们中计了,快回去!”李大目的人马军马操练的不足,听到喊声之后,乱糟糟的都向回挤,一时之间乱成一团,高一功从斜刺里冲出来,轮着银色七星钺杀到了李大目的身前,一钺先把李大目的马足给劈断,然后补上一钺把摔下马的李大目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大声叫道:“尔等听着,我梁国大军全到,李大目已经被杀,尔等再若抵抗,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大目的部下乱成一团,只想着逃命,有几个还想着要关城门,廖化带人杀到,一通乱砍,把那些在城门前兵士都给砍散了。 老军这会按着事先得的命令,把马都送了过来,高一功等人一齐上马,向着城中杀去。 张节在马上,眼看着秦明悍勇无伦,杀得诸军不停的退后,他恨秦明杀了他的义弟卢昭,就在外围看着,这个时候天光正亮,张节看准机会,一扬手把两枚石子,一前一后的打了出去。 秦明正在恶斗,耳听着有呼啸破风的声音,急一侧头,把前面的那个石子给让过去了,可是这张节真的有几分本事,秦明刚让过去前面的那枚石子,后面的跟着就到了,啪的一下打在了秦明的左眼下。 秦明的眼珠立眼被打出来了,秦明巨疼之下痛吼一声,手疾速向着眼睛上一捂,把掉出来的眼珠给接在手里,跟着把那块小石子给挖了出来,丢在地上。 秦明疼得浑身哆嗦,握着那颗眼珠叫道:“大丈夫岂能损伤身体,不孝父母!”说完一扬手把眼珠给丢进了嘴里,直接就咽下去了,随后猛催座下的红鬃烈火兽,径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张节看得心慌转身要跑,被秦明一棒拍在脑袋上,打了个万朵桃花开(三国之召唤猛将里,也有秦明失目的片段,看得喜欢,所以这里把秦明的眼睛也给挖了)。 就在秦明打死张节的一刻,远在下邳的丁立接到系统的提示:“秦明: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因同名事件进入,吞并三国秦明,武勇8.5分,统军6分,治国6.2分,智慧5分,触发‘吞目’事件,武勇数值+1分,座下红鬃烈火兽+0.1分,最终武勇9.6分,晋升为正一品武将。” 丁立眉头锁紧,忖道:“前营应该正在向彭城进兵,秦明在这个时候受伤,莫不是战事不佳吗?” (本章完) 第195章 一百九十五:天下第一渣男 丁立牵挂于心,不知道高一功他们在彭城的情况如何,半夜就睡不得了,从床上起来,走到帐外,向着彭城的方向看去。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系统晋级完成,宿主可以进行召唤。” “宿主一日之间让系统陷入两次生命危险之中,特殖入四名平均分数在9分的历史人物,前期已植入‘三碗酱’的三大配角,第四人现在植入;苏烈字定方;年代:唐;出处:《罗家将》武勇:9.2分,自带金环银缨铜纂铁镰枪,武勇+0.2分,自带豹花骢,武勇+0.1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9.8分,治国:8分,智慧:9分,从一品武将……。” “求求您了,系统大爷,千万别再是袁世凯的部下了。”丁立苦着脸叫道。 “……植入身份:长沙太守苏代之子,因苏代被刘表袭杀,离开长沙,北投袁术,得袁世凯的赏识,向袁世凯推荐葛峰山寨主高焉,现已到达葛峰山。” 丁立懊恼的摇摇头,又是袁世凯的部下,这袁世凯看来颇有坐断东南的能力了。 丁立背剪双手,长叹一声,道:“能否拿下彭城,就在此一役了!”他想了想手里的水浒十二女将卡还没有用完,所以不准备进行召唤,于是退出系统。 此时天色将明,丁立心里烦躁,背剪着双手在军营里随意的走着,不一会竟然信步走到了营门前,就见庞秋霞牵着一匹大白马,正在营门前,他急走两步凑了过去:“庞姑娘,你怎么在这里啊?” 庞秋霞笑道:“我习惯了,每天清晨都出去跑两圈马。” 丁立笑道:“正好,我烦恼着呢,也和仍然出去一趟。”说话间招手叫过来,营门的校尉凌操,道:“凌校尉,我想要出去逛逛,你却把你的马借我用用。” 凌操知道丁立的武力,又见庞秋霞就在身边,急忙跑了过去,牵了一匹马回来,道:“小人这马不如主公的马,还请主公见谅。” 丁立拍了拍马背,道:“也还不错,就是跑跑,也不需要怎样。”说完翻身上马,和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请吧。” 庞秋霞为难的看着丁立,丁立是一军之首,庞秋霞不是他的亲信将领,若是就这样把丁立给带出去,只怕不好交待,丁立却是不管这些,一边拉住跃跃欲试的马,一边道:“庞将军,你还等什么啊?” 庞秋霞苦笑道:“主公还是回去收拾几件兵器在手吧,不然的话,我们在外面走着,只是有事该怎么办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兵器还不现成吗。”他四下看看,就见凌操身边站着一个九岁大的小孩儿,那小孩儿腰上带着一口宝剑,于是向着那个小孩儿一招手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儿十分的灵透,上前一步,单膝跪倒,向着丁立道:“请主公用此宝剑!”说完从腰上佩剑解了下来,双手呈上,凌操满意的点点头道:“回主公,这是犬子;凌统。” 丁立饶有兴趣的看着凌统,随后向着凌操一挑大指,道:“此凌家千里良驹啊。”喜得凌操慌恐,连声道:“岂敢当主公的谬赞。” 丁立淡淡的一笑,又向着凌统道:“你小子可曾练武吗?” 凌统仍然那样跪着,答道:“小人跟着父亲学艺。” 丁立摇了摇头,道:“凌校尉,不是我们小觑你,而是你的武功实在不达上乘,你给这个孩子开手也就罢了,要是一直让你教,却是可惜了……。” 丁立搔了搔下巴,向着凌统道:“你愿意使什么兵器啊?” 凌统知道,这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连忙跪在地上,道:“凌统,一向喜欢用戟。” 丁立得了那条水磨净面镔铁戟之后,没事就在营中舞动,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这会凌统明显就是为了讨好丁立,才选了大戟。 丁立哈哈一笑,道:“好,那就大戟,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师父!”随后大声叫道:“张英,给我滚出来!” 张英嘻嘻笑着,从一处帐房后面闪了出来,自从他跟了丁立之后,几乎****夜夜都在丁立身边,一步都不肯离开,丁立早起的时候就看到他在身后跟着了,所以叫了他出来。 丁立一指凌统道:“你回去,和慧梅还有李鑫说一声,就说我庞将军出去了,另外把我的戟给小凌子拿来,从今以后这戟就是这小凌子的了,叫宋谦过来,先给他开手。”说到这里丁立又向着凌统道:“好好练习,我实在太忙,没有办法给你的开手,等你熟悉了,我亲手教你。” 凌统兴奋异常,跪倒在地,向着丁立叩了三个响头,大着胆子叫道:“师傅!”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说完拍马,向着营外而去,张英还要跟上去,却被庞秋霞给挡住了,道:“我陪着主公,你去给小凌统拿东西以及向慧梅传话吧。” 把张英赶走,庞秋霞也纵马出来,不一会的工夫,就追到了丁立,丁立这会跑了一圈,在疾驰之中,让自己的心胸开阔了不少,舒放怀抱,高声长啸,庞秋霞带住了坐骑,看着丁立,只觉得他立马风中,颇有几分睥尼天下的气迫,不由得在少女的心里,涌动起来一丝的异样。 丁立回头向着庞秋霞道:“庞将军……。”庞秋霞摆手道:“什么将军不将军,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也好,秋霞,自来南人乘舟,北人乘马,你的马术如何啊?” 庞秋霞不肯服输的道:“如何就见得只许北人马术好了,我的骑射也是自幼儿学得,不敢说是绝好,也是能压住人的。” 丁立笑道:“如此最好,那我们两个赛一回马,你看出如何啊?” 庞秋霞一下来了兴致,道:“好,我们就赛一回!” 丁立用马鞭虚空一划,道:“我们就以这条路来限,跑到尽头,然后带马回来,你看这棵大梨树了没有,谁先回来,谁就赢了。” 庞秋霞拍手道:“好,我们就来比。” 两匹马站好,丁立大声叫道:“一!二……!”他三字还没有出口,庞秋霞双腿一夹马腹,她的大白马飞驰而去,丁立急声叫道:“当真是惟小人与女子者难养也,你这完全就是耍赖啊!”一边说一边鞭马向前。 丁立的马术实在拿不上台面,加上骑得又不是自己的马,所以战马飞驰了不到一里,就被庞秋霞光给远远的甩开了,丁立关急,不住的鞭马,那匹马发了恨劲的向前冲,约莫又冲出去二里来地,那路旁的树上,停着一只大马蜂,丁立鞭马的一刻,一下惊的它飞了起来,向着丁立坐骑的眼睛上叮了一口。 丁立的马咴咴怪叫,一磨头向着斜刺里飞窜出去,不管丁立怎么拉马,也拉不住它。 那马疼得难受,一口气直管向下冲,一眨眼睛的工夫,就让它冲出去十里左右,一直到了力竭的地步,这才停下。 丁立骑在马上四下看看,就见周遭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苦笑一声,用力拍了那匹马的脑袋一巴掌,骂道:“你个不知道死得混货,把爷驮到这样的地方来,是要害爷吗?”那马跑得累了,这会不住的粗喘,丁立打它,它也不跑了。 丁立正骂着,就听见不远处,有铮铮当当的声音传来,他寻声找去,就见不远处有一座茅屋,丁立从马上下来,扯着缰绳到了屋子前面,凑在那破烂漏风的窗前向里看去,只见一人坐在草堂之中,手中握着一配长剑,那剑有若轻水,好如灿霞,清亮**人二目,光闪闪慑人胆寒。 握着剑的人,虽然只着一身布衣,但气质高华,一看就是隐士人物,此时正在弹剑做歌:“云将雨兮生烟,风过林兮叶落,士居野兮长洁,弹剑歌兮高吟!” 歌声悠远,再配上那作歌者的胸怀,竟然让有结交之心,丁立正在犹豫是不是走进去,也许就能结识一位还没有出名的三国大咖,那人却放下长剑,沉声道:“门外的朋友,请进来吧。”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听到身后的战马不耐的踏足声,这才明白对方是听到了马的声音,于是就把马栓在了茅屋的前面,转过草廓到了厅前,向着做歌者一拱手道:“在下冒昧,还请先生恕罪!” 做歌者把剑收了起来,起身回礼道:“山野卑民,何敢当此大礼,阁下客气了。” 丁立笑道:“未敢请教,大先高姓大名?” 那歌者摆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道:“村夫无知,相见何故问到名姓,阁下只称为隐者就是了,却不知阁下又是什么人?” 丁立笑道:“在下并州丁立。” 歌者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叫道:“你说什么?你就是那首倡大义,讨伐老贼董桌的丁并州吗?” 丁立一笑道:“正是在下,这里有便章为证。”丁立拿出上面没有一点修饰的便章,歌者再没有了刚才的高人范,立刻躬身到道:“并州请进!草堂叙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草堂,歌者又是一拜,谦恭之意溢于言表,只是好像刚才把话说死了,一时之间不好通名,但自重新见礼,然后恭谨的问道:“不知道并州如何到了这贼地了?” 丁立看出这歌者有图名利的心思,于是笑道:“我从江南归来,要替陈王整顿彭城,暂借此处歇脚,今早出来走马,却是一时贪看风景,无端惹了马蜂,给惊了马了,所以才错走此处,不过……。”丁立故意的顿了顿,道:“若非那畜牲走错了路,我也不能遇到先生!适才听先生雅音,超凡脱俗,不同凡响,可见先生是个有学问的,故一听先生相邀,就下来与先生一见。” 那歌者的脸上浮出既兴奋又压抑的的样子,虚伪的笑道:“怎敢当并州夸奖啊。” 丁立淡淡一笑,也不去用系统检测他的身份,只是问道:“先生这般人物,怎么会这山野之中啊?” 那歌者立刻摆出一幅悲天悯地的样子,大声指责起汉朝诸帝,这货先还小心,可是到了后来,说得兴起,就有些不管不顾了,张着嘴只管说,唾沫星子满天飞,但是话里几乎没有任何的实用,都是一些空空泛论。 丁立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这种废话,有什么用啊。。 丁立打断了那人的话,又挑了兵法战策与他说话,只是丁立刚开了一个头,那个家伙又接了过去,仍是云天雾地的那样胡说,丁立听得烦了,又不好打断,但却慢慢的皱起了眉头,那歌者正好说到一个段落,看到丁立好似不耐,急忙问道:“并州可是听得不足吗?小人细细解释。” 丁立差一点哭了,心道:“你要是再解释,我就死了,急忙道:“不是这样,我清早出来,还没有用饭,这肚子里有些难过。” 那歌者急忙跳起,叫道:“并州少歇,待我去为并州整治食物。”说完退了出去,刚到廓下,就大声叫道:“大嫂,快准备酒肉,丁并州到了,我要好生款待!” 丁立看到他出去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回手把那歌者的剑拿了过来,细细的看着,谁知那歌者匆匆回来,谦意的把剑拿走了,丁立百无聊赖的坐着,大概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那歌者捧着一盘子肉食进来,摆在了丁立的面前,跟着将著儿放到了丁立的手边。 丁立只觉得那肉异香扑鼻,浓味馥郁不由得拿起筷子挟了一块,只是还没等送到嘴边,系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警告,警告,如果宿主食肉女人肉,系统将抹杀宿主!” 丁立大惊失色,一下把肉丢了回去,猛的想起来一幕不由得向着那歌者看去,沉声道:“你……你究竟叫什么?” 那歌者做了诺大牺牲,岂有不报名的,正巴巴的等着这个机会呢,听到了丁立的话,满面堆笑的道:“小人姓刘,单名一个安字。” 丁立听了之后,不由得又惊又怖,猛的跳了起来,冲出草厅,就到了厨下,那里果然有一具女人尸身,丁立压住火气道:“此为何人?” “在下贱内。” “为何人所杀?” “为在下所杀!” “因何杀她?” “并州前来,寒舍无菜,杀妻奉君!” ? ?刚才发了草稿,对不起,已经更正。 ? ???? (本章完) 第196章 一百九十六:大奖 ‘寒舍无菜,杀妻奉君’当初丁立听侯宝林大师说《歪批三国》,每当侯大师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给他量活的郭全宝先生必要说一句:“这个无耻!”只是丁立往常听到这里的时候,只是觉得好笑,如今身临其境,丁立只想说一句话:“这个无耻啊!” 丁立强忍恶感,向着刘安道:“先生对我太好了,我当以先生为友,共成大业!” 刘安兴奋的眉飞色舞,向着丁立深深一礼道:“整个人九十度大弯腰,脑袋都要垂到地面上去了,丁立眼中杀机毕露,闪电般拔剑而出,向着刘安的头上劈了下去。 刘安只听金刃劈风的声音响起,几乎是下意识的一闪身,丁立的宝剑正劈在他的左肩上,喀喇一声,把肩骨给劈断了,剑刃深陷在肌肉之中,被死死的夹住了。 刘安惨叫一声,右手拔剑,用力一挥,他那秋水一般的宝剑斩在丁立的剑上,立时把丁立的宝剑给劈断了一截。 丁立抢前一步,断剑向着刘安的脸上刺去,眼看就要刺到,刘安猛的飞起一脚,就踢在了丁立的手腕上,断剑飙飞而去,刘安第二脚跟着踢到,正踹在丁立的胸口,丁立的衣服里面,穿着一件三叠牛皮的皮甲,刘安这一脚过来,丁立的皮甲立时被踢出一个大洞来,他也向后翻了出去,一头摔倒在地上。 丁立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几番努力都爬不起来,他暗自叫骂:“你没说他会有这么强的武力!” 系统平静的道:“我也没说,他没有这么强的武力。” 丁立恨不能抓到系统扯出来,生撕活剥了,这个渣男也太历害了,此时刘安已经从草堂之中出来了,恨恨的对着丁立叫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并且为了你,我杀妻奉肉,你却要杀我,此为何故?” 丁立总算是把疼劲给熬过去了,忍着疼站了起来,道:“易牙为齐桓公杀子,管仲曰:人不爱子,何以爱君,你我素昧平生,你就杀了你的老婆给我吃肉,这样的人丁某实在不敢结交。” 刘安冷笑不己,道:“你不与我结交,走你的就是了,何故杀我?” 丁立指指厨房道:“我要是把你放过了,你要是再不停的娶媳妇,然后不停的做菜给客人吃,到最后肯定会引起生态危机,引发男多女少,无法陪育后代,最终引起因争夺女人而暴发的战争,最后世界大战,毁灭地球。” 刘安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丁立,沉声道:“你在说什么?” 丁立怪笑一声,道:“我说得就是……你等死去吧!”说着双手一扬,他刚才爬起来的时候,就在地上,抓了两把土,这会双手一扬,把两把土都向着刘安的脸上洒去,刘安大袖一扬,把土都给打飞了,闭着眼睛等到灰烟散去,四下看去,就见丁立向着自己的马跑了过去,刘安恨极了丁立,握着宝剑向着丁立追了过来。 丁立扳鞍上马,连鞭几下,那马就是不走,再看的时候,原来那马还被系在草堂的廓柱上呢。 丁立骑在马上伸手去扯系着的缰绳,这会刘安也已经到了,虎啸一声,飞身而起,双手握剑向着丁立的身上劈去,丁立怪叫一声,从马上翻了下来,就地滚开,刘安双手握着剑,用力劈了下去,轰的一声,把那马生生劈成了两片。 丁立看得目瞪口呆,望着刘安手里的剑,心中暗叫:“我的手里也有不少的好剑,也没有这么锋利的啊,这是什么剑啊!”只是刘安不等他想明白,拔步而至,挺剑刺去,丁立抱着廓柱,就势一转,那剑刺进了廓柱之中,从廓柱的这头刺到了那头,剑锋擦着丁立的脸过去,没有划到,锋利的剑气就把他脸上的油皮划开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一低头看到脚下有一把种地用得镐头,他抄起来用力一挥,隔着柱子,向着刘安受伤的肩头劈去。 刘安来不及拔剑,左肩有伤,闪避不及,只得松开宝剑,向后暴退,丁立从廊柱后面转过来,伸手就去抓宝剑,刘安冷笑一声,用力一扯,那宝剑就在丁立拔出来的一刻,在丁立的手上被扯了出去,铮的一声,割破了丁立的衣服和左臂,原来那剑柄上系着一根金丝,另一端就在刘安的腕子上。 刘安宝剑回手,身子有如灵蛇一般的向前冲去,长袍卷落,大袖把剑身给挡住,只留一截剑尖在外面,好像毒蛇的信子一样颤动着,向着丁立的身体刺去。 丁立那镐头没丢,这会抓在手里,转身向着刘安的头顶砸下去,镐长剑短,眼看着镐头就要劈到刘安的头顶了,刘安冷哼一声,长剑挑起,当啷一声,把镐头给斩断了,随后一脚飞出去,把断下来的镐头向着丁立的身上踢去。 丁立单手撑地,一个后滚翻倒了出去,断镐的镐头就从他的身上过去,飞进了草堂之中,打草堂里煮茶的大锅给打翻在地,茶水流了一地。 刘安二次再进,到了丁立的面前,薄薄的剑身化成一条雨龙,垂射而去,把丁立的身体整个都给包括在其中,眼看着剑就要落下来了,突然一声尖叫声响起:“好奸贼,休伤我家主公!” 随着话音,一支弩箭飞射而至,刘安冷哼一声,回手一剑向着弩箭劈去,与此同时,手掌向着丁立的小腹上按了下去,他那双手有如枯树一般,粗大有力,骨节分明,每一个指甲都是黑漆如墨,就如好的暗色玉石一样,此时没有按到丁立的身上,那股冷风就逼得丁立浑身生疼。 丁立怪叫一声,双腿用力一蹬,一下蹿了出去,刘安的手按到了空处,只是人却没有失去平衡,而是稳稳的立着,右手一挑,那支弩箭被他挑在了手里,微微一晃,向后甩了过去。 庞秋霞跑了一圈找不到丁立,急忙回头来找,就在这条岔路口,看到了丁立的衣裳碎片,于是就顺着这条道追了下来,到了这草堂的时候,一眼看到刘安举剑向着丁立劈去,庞秋霞快速解下腰上射鸟的小弩,向着刘安就是一箭,射完了之后,她也不管射中了没有,丢了弩弓,然后飞身向着刘安冲了过来,她出营是天天如是,所以刀剑都带在身上,这会庞秋霞刀剑齐出,向着刘安劈了过去。 刘安冷哼一声,长剑回手,向着庞秋霞的身上勒去,庞秋霞刚要用剑格挡,丁立大声叫道:“他那剑削铁如泥!”庞秋霞立时换了左手的大刀向前递了出去,刘安的剑就在庞秋霞的刀背上一勒,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竟然没有能把庞秋霞的刀给勒断,原来庞秋霞这口大刀的刀背比平常的刀背厚了能有一倍,刀锋也同有开刃,刘安的剑就像是在勒钢板一样,就算是那剑再快,也无法把庞秋霞的刀给勒断。 庞秋霞冷哼一声,叫道:“先去死吧!”说着手里的剑向着刘安的身上刺去,这会刘来不及把宝剑拉回来,左肩受伤又闪避不及,被庞秋霞的长剑一下刺进了肩头,伤口离着丁立砍伤的位置,只差一指来远。 刘安强忍痛疼痛,反手一剑向着庞秋霞的剑上斩去,一般来说,深刺进肉里的剑,不可能马上就拔出来,所以刘安想用剑抢在庞秋霞把剑拔出来之前,把庞秋霞的剑斩断,可是让刘安万想不到的是,庞秋霞竟然抓着长剑用力一拧,在刘安的伤口里,左转三圈,刘安本不过寸把长的伤痕,立刻被拧成了一个大窟窿。 刘安狂叫着向后退去,丁立突然闪了出来,一脚踹在了刘安的后腰上,刘安疼得怪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就趴在了庞秋霞的脚下,庞秋霞手疾眼快,这会也不用什么招式了,手一松大刀落下,就斩在了刘安的右臂上,喀嚓一声,把刘安的右臂给斩下去截,那柄寒光闪闪的宝剑立刻落在了地上,丁立抢先一步过去,把剑抓在了手里。 刘安奋然的指着丁立,嘶声叫道:“贼子,我与你何怨何仇!你竟然这样存心害我?枉费我以真心相待,尽我所能的款待你,你……。”他话没说完,丁立上去一脚,踹在了他的嘴上,把他踢得血肉,牙齿迸落。 庞秋霞这会愕然的看着丁立,搞不懂他为什么动手,丁立恨恨的指了指厨房道:“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庞秋霞果真跑到了厨房,看到了那个股上被割出去了两大块肉的女尸,丁立这会也到堂屋,把肉碗拿了出来,摔在地上,叫道:“这畜牲竟然杀了他的妻子吃肉。” 庞秋霞脸色大变,一脚踹在刘安的脸上,刘安惨叫一声,把刚要出口的话又给踢了回去,丁立只说他杀妻吃肉,可没说他是为丁立杀得,本来刘安想要解释,庞秋霞这一脚让他彻底解释不得了。 丁立眼看刘安被踢得脸上血肉模糊,生怕他就这样被庞秋霞给踢死,轮起到手的宝剑,一剑把刘安劈为两段。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系统的声音响起,随后在丁立脑袋里是一阵阵喜庆的音乐声,跟着音乐声,系统的声音不住的响着:“宿主获得可以兼祧,这样宿主就有三位分别属于丁原、丁管、丁宝祯三支传承祭祀权,可以得到三位宗妇。” “宿主获得数值重新评定,原数值:武勇加成至5.9分,统军2.2分,治国2.2分,智慧6,青龙剑起动加成,青龙剑武勇0.1分,大漠金刀+0.3分,瓦面金锏+0.1分,小红马+0.3分,武勇总值:6.7分,现改变为:武勇6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8.5分,青龙剑武勇0.1分,大漠金刀+0.3分,瓦面金锏+0.1分,黄金蒺藜三眼神镜铳,同级任行射取击杀,武勇值+2小红马+0.3分,武勇总值:8.8分,正二品武将。” 丁立听到这就已经兴奋的心砰砰乱跳了,系统还接着道:“得到变装卡一枚,可以对植入将领进行使用,只要被使用者接受卡片改造,就会对宿主忠心诚度达到十分。” “最后一项奖励,宿主可以直选一名女将,可以是直接选定一名女将,也可以只提出一个范围,比如女将的必须姓什么,必须叫什么,必须有多漂亮,必须有高的武力值。” 丁立听到这里几乎就想把刘安抱起来亲上一口,这家伙也太值钱了,要是能再碰上一个这样的家伙,那就发了。 系统好像知道丁立的心思,接着道:“三国既全史第一渣男已被宿主斩杀,全史第二渣男王伯当补为全史第一渣男,三国第二渣男刘备,补为三国第二渣男,系统将在王伯当出世之后,做出追杀悬赏。” 丁立不得暗自偷笑,心道:“看来要先保护好刘备这个家伙,等悬赏出来再去杀他。” 系统接着道:“请宿主立刻直选出世女将,如果宿主耽误时间过长,本奖励将做废。” 丁立急忙思索起来,想了一会,道:“我一个姓高的女将,统军值要高,要能压住高览。” 系统的声音响起:“如您所愿。” “直选女将:高梦鸾;年代:北宋;出处:《高家将》;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9.2分,智慧9.9分,自带;耀五行竹节银枪,清风宝剑,青梅铜锏,武勇+0.5分,自带宝马照夜登山玉,武勇+0.1分,自带雁翎针又名龙尾神钉,+1.4分,同级任打,下品+1女将,自带十粒金丹出世,可以救人不死,每救人一次,统军、治国,就交替加1分,植入身份,年纪虽轻,但却是陈留高家家主高干的姑母,因侄儿高焉被袁绍逼迫,特意到上谷,把侄儿高焉救回,现在葛峰山隐居。” 丁立差点叫出来,这真是太好了,在所有家将类小说里,高家将是惟一用一个女子撑起全书的人,而高梦鸾在中国女将之中,还是一个特型,就是她不是仙女转世,而是左金童转世,因为左金童和玉女有情丝相牵,下界完债,偏偏投错了胎,男投女身,女投男体,而左金童带着十粒金丹下界,救了全书的人物。 在民国的时候,《高家将》又名《十粒金丹》的盛名,不输‘三碗酱’而‘三碗酱’里的女将‘穆桂英、樊梨花、萧赛红,都远远不及高梦鸾的名气。 (本章完) 第197章 一百九十七:高梦鸾出世 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由于和高梦鸾配合的玉女卡必要与高梦鸾一同使用,所以宿主同时得到玉女卡,宿主须为高梦鸾求取一位夫婿,将玉女卡祭在选中的三国本土人氏身上,如果成功,就会与高梦鸾结成夫妻,本卡有三次使用机会,如果三次宿主选择失败,玉女卡做废,高梦鸾将孤苦终身,完全任务奖励:一次祭卡即选择成功,宿主得到一百分,加成卡一枚,两次选择成功,得到一百分,三次选择成功,得到神兵卡一枚,选择失败,扣除宿主一百分及抹杀一名或一组,卡片召唤女将。” 丁立不由得一阵头大,三国英雄多如过江之鲫,谁知道哪一个是玉女卡的相配人物啊,本来想问,可是系统已经没有动静了,丁立一想,大不了自己不能肯定,那用两次,不使用第三次就是了。 系统和丁立说了那么多,但只用了不过几秒钟,庞秋霞在一旁看到丁立砍了刘安的脑袋,解恨的说道:“这种恶贼,就不应当活着!” 丁立点头道:“不错,这是什么东西。”说完提起刘安丢到了草堂里,说道:“我想他的妻子也不会愿意再与他全葬了,我们把他的妻子搭出来,寻块地葬了,至于这个没人性的畜牲,就丢在这里烧了吧。” 庞秋霞点头道:“正该如此。”说完她进去把那妇人的尸体给搭了出来,就在一旁的花圃里,用大刀挖地,挖出一个大坑来,把那妇人葬了,而丁立则进了搜括一遍,竟然又找出一柄长剑来。 “给我查查这两柄剑的名头。”丁立再次呼唤系统。 “第一柄剑:湛卢;战国欧冶子铸炼,削金断玉,丁月华出世自带宝剑,丁月华使用,武勇+0.5分,他人使用武勇+0.2分。” “第二柄剑:盘郢:战国欧冶子铸炼,削金断玉,无特别绑定人物,武勇+0.5分。” 丁立颤了颤从刘安手里抢来的盘郢剑,此剑宽大阔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丁立想了想,提着两柄剑出来,就见庞秋霞埋完了女尸回来,丁立一扬手,把剑丢了给她,道:“这是你的了。” 庞秋霞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丁立笑道:“你救我一回,有道是见者有份,这个就是你的了。”庞秋霞大喜过望,把盘郢剑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着,丁立自把湛卢剑在腰上,道:“我们两个回去再吃东西,这里屋里摆着一盆人肉,对着它我实在吃不下去东西。” 庞秋霞自无不应,两个人放了一把火,把刘安和草屋都给烧了,然后带马向着大营回去,庞秋霞识路,带着丁立绕回了大路,等他们回到大营的时候,就见慧梅和李鑫两个正焦急的等在营门前面,看到他们急忙跑了过去,李鑫大声叫道:“大哥,你怎么能丢了我们自己走啊?” 丁立嘿嘿一笑道:“我出去拣宝了。”说着把湛卢剑解下来,丢给了李鑫,李鑫拔剑在手,仔细玩赏,不由得赞赏道:“好剑!”慧梅指着剑柄的铜饰道:“看样子这是战国古剑。”自秦以后,长刀在军中流行,剑已经失去了,主战武器的地位,更多的成为了装饰物,所以剑上的配件大都使用金、银,使铜的却是少了。 丁立把剑拿了过来,在手上振了几下,然后交给慧梅道:“这个拿回去给慧英姐。” 慧梅喜道:“真的给慧英姐吗?” 丁立点点头道:“当初你得了鸳鸯剑的时候,我曾经说过,日后再得一剑,送给慧英,后来虽然机缘巧合,得了几柄好剑,但是却一直没有能给她,这一回的一定要给她。”虽然湛卢剑指明是丁月华的绑定宝剑,但是丁月华现在不过是个吃奶的娃娃,这剑给她也用不了,还不容先给能用的人呢。 慧梅欢喜的收了,道:“等到回去之后,让公子亲手给慧英姐。” 丁立余光瞄到李鑫听到这话之后,脸色微微一滞,但是很快就散去了,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有一些疙瘩,暗道:“我定要给我这妹妹,找一个好女婿,万不能让她顶着李家男儿的名头,去娶慧英,那是对他们两个的伤害。” 丁立回到大营用了饭之后,下令立刻起兵,向着彭城国进兵,时至下午军马行到一座山下,早有探马回来飞报:“主公,前面到了葛峰山,那里驻了兵马,不许我们土家山。” 丁立在马上打了一个突,没有想到这葛峰山竟然会在这里,一旁的李波闪身过来,向丁立道:“回主公,葛峰山大寨主薛永,与我一向交好,不如我上山见他,说他来降吧。” 丁立摆手道:“暂却不可,我们看看情况再说。”丁立心道:“这里寨主按着系统的说法,早就换了人了,我要是让你上去,再被人剁了,我怎么向李雍容交待啊。” 丁立下令孙静就在这里扎营,然后点了一千精兵,带着李鑫、慧梅,以及,梦烡、刘繇、刘慧娘、孙尚香、孙安、扈三娘、庞秋霞、顾大嫂、孙二娘、周泰、乐和、李波十二员大将,来到了山下。 几个人向着山上看去,只见这葛峰山看上去就向一尊老人一样,峭立在那里,山势高陡,险峻难登,山腰上设了木栅柞栏,有兵丁在那里守着,丁立向李波道:“你过去问问,那薛永可在山上。 李波催马向前,离着山边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山上的喽罗兵大声叫道:“站住别动!再向前走,我们就要放箭了!” 李波拉住了坐马,大声叫道:“烦请向上报一声,我是贵寨大寨主的好友,请他下山一见。” 山上的喽罗兵半信半疑的道:“你却等着。”说完早有一个,飞步向着山上跑去,李波微皱眉头,他来这里不是一天了,这里的喽罗兵都应该认得他才是,怎么这些人这么模生啊? 李波等了一会,就听山下一棒铜锣声响,跟着一员小将,不过十五、六岁,掌中提着一条银白画杆方天戟,英俊洒然,历声叱道:“哪个敢来这里胡认亲眷?” 李波拱手道:“在下李波,与这里的大寨主是好友,小兄弟是大寨主的公子吗?” 小将恼火的一抖大戟,斥道:“好贼,竟然敢占你家小将军的便宜!”说完大戟一抖,向着李波刺了过来,李波自从做了密探头子之后,就很少再与人动手了,所以身上也不带兵器,这会眼看小将二话不说,挺戟就刺,不由得惊叫一声,急一带马,那大戟的脑袋就在他的大腿边上刺过去,把他的战袍给刺出一个大窟窿来。 李波带马后退,历声骂道:“小畜牲,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就刺我一戟?” 那小将冷声道:“大畜牲,你再不走,我就一戟刺死你!” 李波气得暴跳如雷,叫道:“小贼,你要是有胆,就在这里等着我,待我拿了军器来,与你一战。” 小将冷笑道:“我若怕你,不是好汉!”李波带马回来,大声叫兵士取甲和长枪来,这个时候,丁立已经检测了那小将;“高雅:高焉之子,武勇7分,统军5.5分,治国4.367分,智慧5分。” 丁立知道李波也是7分,心道:“他要上去,只怕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于是拉住了李波,道:“我让人把他擒回来给你出气。”说完回身道:“那一个过去,把人给我生擒回来。” 庞秋霞自觉最近武力上涨(得了盘郢剑武勇变更为8.5分)正想要找一个人试几招,于是催马上前,左手厚背大刀,右手盘郢剑,双手一合,历声叫道:“兀那小贼,却看我来拿你!”说完轮了大刀向着高雅的头上劈去,高雅大戟急挑,刀戟相撞,高雅被震得手上一麻,不由得暗道:“好个贼婆,当真有几分力气!”当下不敢大意,小心的和庞秋霞斗在了一起。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棒铜锣响起,跟着又是一员战将冲下山来,生得青面红发,掌中一柄五股指头叉,大声吼道:“二弟,我来助你!” 顾大嫂低声向孙二娘道:“我们才来,须立些功劳才好成事。”孙二娘点头道:“正是如此,待我前去擒他。”说完催马向前,双手向后一长,抽出一对雪花镔铁戒刀,迎着那人过去。 丁立又下令检测这青脸的战将:“高胜:高焉养子,武勇8分,统军6分,治国3分,智慧3分。”丁立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他的武勇数值,远远不如得了‘武二娘’能力的孙二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两对战在场中斗了二十几个回合,庞秋霞看准一个机会,一剑过去,高雅大戟的脑袋给劈飞了,跟着厚背大刀用力砸了下去,高雅手里那条戟杆子被砸成两截。 高雅惊叫一声,刚想逃走,庞秋霞抢先一刀向着他痼招了过去,高雅身子向后倒,庞秋霞的刀向下压,一刀把高雅战马的脑袋给削去了一半,高雅惊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了下去。 庞秋霞把大刀收起,伸手抓住了高雅的脖子,提着奔回本阵。 高胜急得哇哇大叫,一杆钢叉舞得风雨不透,只盼着能一下把孙二娘给钉死在马上,只是孙二娘就如玩笑一般的招架着,高胜越战越是无力,最后一拨马头,向着山上奔去,叫道:“死婆子,我一会再来战你!” 孙二娘冷笑一声,道:“你想走,走得了吗!”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飞驰而进,追上了高胜的战马,两马并行,高胜怒吼一声,一叉向着孙二娘刺了过去,五股指头叉的造型就是五根叉股子都是人指头的样子,但是全是中指,不像铁挝五指俱全,而限于指头的长度,这五股指头叉的头比一般的叉子要短一些,搬回头的速度也快,闪电一样向着孙二娘就刺过去了。 孙二娘和高胜的俱离极近,看着那叉子就要刺到她的身上了,孙二娘的戒刀一捞,把五股指头叉给捞了开来,从马蹬上跆起一脚踹在高胜的身上。 孙二娘想得是把高胜从马上给踹下来,了,但是劲力失衡,一脚踹在了高胜的肋骨上,当既踹断了三根肋骨,都刺到了内脏之中。 高胜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倒在地上昏死不醒,葛峰山的那些喽罗倒是不怕死,发一声喊,一齐冲上来抢人,丁立马鞭一指,孙尚香、孙安、扈三娘、顾大嫂、周泰五人带着人马猛虎一般的冲了过去,杀得那些喽罗纷纷后退,丁立大声叫道:“你家少寨主离着死不远了,还不上山去报信!”喽罗们不敢再战,狼窜鼠蹿的逃上山去了。 丁立催马到了高胜的身前,仔细的看看,乐和跟着过来,轻声道:“看他这个样子,只怕是神仙难救了。”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那也未必,我们却在这里等着,看看这葛峰山的大寨主下来,却是什么道理。” 乐和心道:“我们伤了人家的儿子,到了之后除了拼命您还能想出别得什么吗?” 只是这话却不好当着丁立的面,站在这里等着。 又过了一会,一阵马蹄声响起,跟着两千喽罗兵拥着三匹快马飞驰而下,就在山前以二龙出水的阵势排开,当中一员花白胡子的老将催马出阵,一横掌中寻镔铁象鼻子刀,历声叫道:“老夫高焉在此!而等贼人,速把老夫的儿子交出来,不然老夫就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丁立指了指被他安排人平放在地上的高胜,道:“你儿子就在这里,他的肋骨断了,伤到了腑脏,你安排人给他收尸吧!” 高焉听到丁立的央话,浑身一哆嗦,险些从马上摔下来,看着嘴里不住咳血的高胜,眼中尽是绝望,他老来无子,这才收养了一个族里的孩子传嗣,没想到高胜来了不久,他的妻子,竟然老来怀珠,又生了高雅,虽说那一次伤了身子,再也生不得了,可是这传承传得下来了,而高焉和老妻认为是高胜给他们带来的孩子,所以对高胜一直很好,现在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身上尽是污血的躺在地上,不由得心如刀割,几希就要哭出来了。 一匹玉白色的高头大马凑了过来叫道:“公置,不可惊慌。”说完一个俏丽容颜的姑娘,飞身下马,就向着高胜走去,看护着高胜的孙二娘只觉着走过来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只绝世凶兽一样,不由自己的向后退去,丁立闪身一步,把孙二娘挡在了身后,嘻嘻笑道:“你看清楚,你的表弟伤势太重,只怕当真就活了一会了。” 那女子冷静的看了看躺着的高胜,看出高胜这伤,当真就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于是蹲了下去,在怀里取出一个小玉瓶,她先把断骨续上,然后打开小玉瓶,一股炽烈的芳香气味,立刻释放出来,那女子掐开了高胜的嘴,把玉瓶里仅有的一颗丹药,倒进了高胜的嘴里。 “系统测侧,高梦鸾成功使用一粒金丹,治国能力+1分,治国能力晋级为神品文臣。” 丁立眉头一挑,看着高梦鸾那桃花一般的面容,不由得心动神摇,干咳一声,心道:“这是小姑奶奶,这个……却不好娶过来……。我呸,这是我姑姥姥,我想什么呢!” 高梦鸾站起身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阁下能让我从容救下小弟,高梦鸾感激不尽!”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是一个小毛孩子,我怎么好和他生气啊。”随后他又向着那个人看去,道:“他到是硬气,有点像我的小时候。” 高梦鸾眉头稍皱,摇了摇头,道:“我等怎敢和公子同时而论呢?”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是客气。” 突然一个阴阴的音响起:“并州丁公,应该过不错吧?” 丁立猛回头看去,就见被喽罗兵拥过来的一个男子,玉树临风,好一如浊世佳公子的样子,但是眼中阴气不散,看着丁立,眼中尽是嘲笑的神色。 丁立冷哼一声,道:“阁下是谁?如何认得我?” 那男子随意的一拱手,道:“在下苏烈,看公子讨好我小姑,苏某人特来见见,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我小姑颜以对呢?” 丁立哈哈一笑,随后道:“姓苏的,你这是在诬蔑我和你小姑私通吗?” 苏烈脸色一变,刚要说话,高梦鸾冷声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丁立刚要再说话,高梦鸾沉声道:“我听闻我这侄孙子,是被你们的人打伤的,把打人的人交出来,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丁立身后的一众武将同时怒不可遏的看着高梦鸾,只是丁立做势不许他们说话,这些人只能强忍着怒火。 丁立指了指地上呼吸已经平稳了的高胜,笑道:“两军交战,死伤勿论,我们能护着他,让他这么半天不死,就是对你们有恩无仇了,你却让我把人给交出来,哪里有这样的道理啊。” 苏烈冷笑道:“若是不服,就撕杀一回,让我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敢这样猖狂!” 丁立看了看苏烈,摇了摇头道:“只怕你这样的上去了,我们还要给你收尸,所以这比武还是算了吧。” (本章完) 第198章 一百九十八:交手 高梦鸾看到丁立的眼睛里,全无惧色,心道:“看他的样子,苏烈应该不在他眼里,只是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信心呢?” 苏定方只以为丁立怕了,冷笑道:“你若不敢,那就把凶手交出来,或者……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放过你了!” 孙二娘听得火冒三丈,历声叫道:“人是你老娘我打得,你待怎地?” 苏定方冷哼一声,手似鹰勾向着孙二娘的脖子抓了过去,孙二娘左手比了一个酒盏的样子,向着自己嘴上一顶,好如对杯饮酒一般,右手也是同样的比法,从肘后探了出来,从自己的左臂下探了出去。 如果苏定方要是和孙二娘在马上交手,没有百十来个回合,都斗不出一个输赢来,可是苏定方却是玩上了拳儿,在中国真正玩拳的大家,只有金台和武松,孙二娘的能力完全来自于武松,这会用得正是武松的绝技‘醉拳’苏定方攻击的鹰勾撞在孙二娘的左手上,而孙二娘的右拳跟着从臂下探了出去,向着苏定方的右胸袭去,高梦鸾眉头一跳,苏定方完全就躲不开这一击,一旦击中,只怕苏定方的胸骨都能被击碎了。 高梦鸾上前一步,一掌探了出去,孙二娘的右拳就击在高梦鸾的手掌之中,两个人同时一震,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苏定方不由得暗出一口长气,但是随后就是一阵羞恼,在他看来,自己输给一个村野农妇,实在是太丢脸了,于是冷哼一声,装着高梦鸾没有出手,抢前一步,一拳从斜向里捣了过去。 孙二娘和高梦鸾对了一拳的手,这会还有些酸麻,看到苏定方出招,那拳头向着自己的脸上捣来,她冷哼一声,拳头落下,后发先至,狠狠的凿在了苏定方的手背上。 苏定方只觉凿到手臂上的拳头全然无力,他心中奇怪,但是来不及再想,反手就向着孙二娘的手腕上扣去,就那么一反手的工夫,手腕立刻脱臼,而他自己的甩力,让他只觉得好自己的手好像被甩出去了一样,巨烈的疼痛,让苏定方惨叫一声,脸上的颜色都变了。 高梦鸾回手托住了苏定方的手臂,把他脱臼的手腕,给兑了回去,然后把刚才拿出来装药的小玉瓶取出来,捏破之后,里面流出来那金丹的药屑,高梦鸾把那药沫子就在苏定方的手腕上抹了一圈,苏定方这才缓解过来,只是那手微微的颤抖着,高梦鸾沉声道:“两天之内不要用力。” 苏定方惊怒交集,先谢了高梦鸾,然后指着孙二娘叫道:“你这贼妇人,好狠的手段!” 孙二娘冷笑道:“许你向我出手,就不许我还手吗!” 高梦鸾看了一眼孙二娘,向着丁立一拱手道:“阁下,你的部下好俊的身手,只是伤得是我的晚辈,我既在此,这个面子不能不找回来,还请阁下的同意,我们在马上一战!” 丁立沉吟不语,这个时候,丁立只要说几句好话,就能把这件事给让过去,但是丁立是要收复高梦鸾的,不然自己不就白选一回了吗,而且高梦鸾就算是现在同意归降,自己手下这些人也不可能服她,其实这还算是好的,这些人都是他新聚起来的,要是北边那些人,个个战功赫赫,贸然的把高梦鸾提出来,就是再有能力,也别想推到高位上去,做了一段时间主公的丁立现在也明白,一个高级将领,不单要有很强的能力,还要有很高的资历,不然下面的骄兵悍将根本就不会理你,当初上杉谦信上位,也是一步步从营将爬上去的,就这样并州平定,上杉谦信也没有能成为一军主将。 而高梦鸾虽然会有高家的支持,但是这些女将能不能支持她,却更是重要,想到这里,丁立拱手道:“这位姑娘,请问您贵姓?” 高梦鸾只是说说请教,这里有八九位女将,看样子都有几分本事,而且高雅还在丁立的手里,她不想真的激怒了丁立,惹得他伤了高雅,所以听到丁立相问,只以为丁立想要找一个台阶,只要能让两个人都下来,就可以不在交手,所以高梦平静的道:“小女子高梦鸾。” 丁立做出一幅惊呀神色的道:“可是陈留高家的长房大姑娘吗?” 高梦鸾心中暗道:“果然来了,这就攀上关系了。”于是陪着笑脸道:“正是小女子。” 丁立一挥手叫道:“既然高家的人,而且还是这么高辈份的,那您的确有资格替我教教她们,只是……还请您说下留情,不要真的伤了她们的性命!”说完之后,丁立又大声叫道:“来人!把那位公子给我放了!” 高梦鸾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丁立,苏定方却是大喜过望,向着高梦鸾道:“小姑姑,既然他这样不知好歹,那您也就不必客气了!” 苏定方的意思是让高梦鸾直接下杀手,只是高梦鸾必竟是丁立召唤出来的,对丁立本身就有系统植入的好感,此外丁立的身上带着玉女卡,而这张卡,封印着高梦鸾命定的爱人,对高梦鸾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所以高梦鸾对丁立全无敌意,暗自忖道:“既是这丁立如此讲理,那我尽量不伤他部将的性命就是了。” 双方各回本阵,各自上马,压住了阵脚,随后孙二娘催铁青兽,轮着手里的水磨镔铁杆棒冲了出来,尖声叫道:“那女子出来!” 高梦鸾,也催出来,手里端着一条六尺短枪,正规马上用得长剑,还要五尺,大枪是有名的长兵器,就是那种步兵用得枪,还要九尺,这样的短枪孙二娘还是头一次见过。 但是孙二娘并没有小觑这条枪,她仔细看看,随后才道:“好一条枪!”赞过之后,催马上前,轮起杆棒横空劈扫过去。 高梦鸾单手执枪,左手用力一带马,那匹照夜登山玉竟然向后一缩,孙二娘的杆棒劈空,向着一侧击去,不过孙二娘手上留力,因此并没有因为这一下劈空,而失去平衡。 孙二娘收棒回手的一刻,高梦鸾的枪骤然的刺了出去,本来双方离得已经远了,可是高梦鸾的那条枪竟然好像长了一截似的,一下就刺在了孙二娘的杆棒上,枪尖顶着杆棒,滴溜溜的转了一个圈,孙二娘只觉手里的棒子,好像要从她的手里飞出去一样,擦得掌心皮火辣辣的疼痛,孙二娘急忙较力,生生的拉住了杆棒,有些疑惑的向着高梦鸾看去。 高梦鸾却没有让孙二娘平静下来的意思,催马而进,这一会的工夫,枪好像又变短了,孙二娘大棍一轮,把高梦鸾的枪给枭到了外围,然后大棍平直的向着高梦鸾的心口戳了过去。 这会工夫两个人的马已经靠近了,高梦鸾的枪在外围,一时拉不回来,眼着孙二娘的大棍就要戳到她的身上了,高梦鸾左手扬起,把悬在腕子上的青梅铜锏给抓在了手中,用力一捺,把孙二娘的水磨镔铁杆棒给按住了,跟着右手的枪贴在了水磨浑铁杆棒上,平着向前划去,大枪的枪刃划得杆棒上火星子飞扬,发出好齿轮磨铁一般的声音来。 孙二娘根本来不及变招,无奈之下,只得松手,只是这孙二娘也不白得武二郎的本事,变化奇怪,松手的工夫,杆棒被手掌向吐力,向外送了出去,跟着从背后拨出一对雪花镔铁戒刀,向着高梦鸾劈了下去。 高梦鸾的大枪这会已经划进了中门,用力向上一挑,把孙二娘的双刀都给挑得崩了开来,然后左手青梅锏向前一送,点在了孙二娘的右臂弯上,孙二娘的右臂立时酸痛无力,就那样垂了下去。 丁立在后面看到,立刻下令鸣金,孙二娘这会虽然落到了下风,但是再斗下去,也不是不行,可是丁立只是为了给高梦鸾树立威信,不是为了让这些女将吃苦头的,所以立刻唤了孙二娘回来,随后向扈三娘一摆手。 扈三娘催马杀到,二话不说,双刀横着搭了个十字,就像是大剪子一样,向着高梦鸾剪了过去。 高梦鸾的青梅铜锏向着一格,扈三娘的大剪子,就剪在了铜锏正中,发出叮得一声高梦鸾手里的铜锏被剪得一阵飘落一层铜屑,高梦鸾,不由得尖声叫道:“好刀!”跟着右手枪向前平刺,直取扈三娘的咽喉。 扈三娘肩头一沉,肩上背着的团牌滑了下来,正好挡住了扈三娘的身体,高梦鸾的枪就刺在了团牌上,扈三娘本道有团牌挡着,就能荡开高梦鸾的进攻,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枪上传过来的力量惊人,但是那力量是在枪身上,而最锋利的枪尖,反而并没有那么重的力量,所以团牌没有被刺穿,而是被震得向后飞退,撞在了扈三娘的身上。 扈三娘闷哼一声,只觉得胸口处一阵阵发闷,她强自压下去这股烦恶,催马跑开,大声叫道:“那丫头,我这里有几柄暗器,你可敢接上一接?” 高梦鸾平静的道:“既然姐姐提出来了,那我就接着就是了!” 扈三娘对高梦鸾颇有些好感,叫道:“小心了!”说完在团牌上取下两柄飞刀,一扬手掷了过去,高梦鸾眼看着飞刀到了眼前,这才一侧身,两柄刀分别从她的两只耳朵边上飞了过去。 扈三娘看到高梦鸾竟能闪开自己的刀,不由得眼中异彩飞扬,单手连动,三柄飞刀一齐飞了出去,只是这一回三柄刀的速度却是不同,第一柄刀慢,第二柄刀稍快,第三柄刀更快,等飞到高梦鸾身前的时候,三柄刀竟然变成了平齐的样子,分别向着好高梦鸾的两眼和眉间刺来。 高梦鸾尖声叫道:“好!”左手扬起,就在向前一探,把刺向眉间的那柄飞刀给抓在了手中,然后左右一划,叮叮两声,把那两柄飞刀给磕了开来,随后握着那只飞刀,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扬手把掌中飞刀给掷了出去。 飞刀一出,就在高梦鸾的马头前面,一柄飞刀闪了出来,就和高梦鸾掷出来的飞刀磕在了一起,扈三娘的飞刀最绝的一刀,就在这里,可以掷出一柄快得让人眼无法觉察的刀,在前五把刀的掩护之下,掷出这把刀,几乎能一刀毙命,但是高梦鸾竟能察觉到飞刀,而且还把刀给挡住了,这让扈三娘不由得又惊又愕,自己想想,就是换了自己在高梦鸾的位置,也躲不开这第六刀。 高梦鸾鼓掌道:“妹妹好刀法,我自愧不如啊。” 扈三娘淡淡的一笑,道:“姐姐才是好本事,扈三娘认输了!”她其它的技艺都不及这飞刀功,这会就是再斗下去,也是赢不得了,反正扈三娘看出丁立没有杀高梦鸾的意思,所以干脆自己认输了。 扈三娘催马回阵,丁立又向着刘慧娘看去,道:“你不下去吗?” 刘慧娘郑重的道:“这个女人我没有见过,但是我自认,真要是斗上一百个回合,我能不输,但是却只能在下风,随时都有可能受伤。” 丁立又道:“还有哪一位出战?”眼看没有人答应,丁立摇头道:“你们往日的英勇呢?” 李鑫听得狠狠的白了丁立一眼,心道:“若不是你暗中吩咐我,我怎么会不出战!”原来丁立早就防着李鑫上去挨打,让她只在阵中待着,不许上前。 丁立问了两圈眼看没有人,这才整了整衣冠,想要上前说明他和高梦鸾的亲近,就在这个时候,丁立的身后,一人尖叱道:“我来了!”随着叫声,梦烡甩开大脚板冲了出来,双杵呼啸,舞得风声雷动,向着高梦鸾砸了过去。 高梦鸾也是目光凝重,特意把五节的枪身都给接起来了,孙二娘这才看明白那枪是五节的,用得时候,只要把阴阳笋扣住一拧,就是一条长枪了,而平时想要枪多长,就用几节随意扣紧使出来就行了。 高梦鸾和梦烡对觑一会,梦烡突然大吼声,向前冲了过来,一对石棒槌下打马腿,下打高梦鸾,高梦鸾尖声叫道:“来得好!”大枪就在马前一立,两条石杵劈在了枪上,被生生的给震了开来。 ? ?对不起,没有能完成两更,明天补上。 ? ???? (本章完) 第199章 一百九十九:孙儿丁立 高梦鸾枪法虽然在梦烡之上,但是力量却是绝不如梦烡,两柄石杵被震开,一来是高梦鸾的枪好,大枪刺入地面,借着大地的力量,挡住了石杵,二来却是高梦鸾准确的抓住了梦烡力量的节点,让梦烡的大杵使力最薄的一处,自行撞到了枪上,这才抢住先机的。 高梦鸾拔枪在手,双腿用力一夹照夜登山玉的马腹,照夜登山玉咴咴长嘶,向前冲了过来,高梦鸾双手端枪,阴阳把窜动,手掌不停的抽动着大枪,枪的刺度变得奇怪无比,刺出去的枪尖在太阳的光华下,变得淡淡的,让人看不清楚,根本无从防守。 梦烡的眼睛微微咪起,急合双杵在身前舞出一道道的虚影,脚步向前走去,双杵虚影,好像一座山一样的向着高梦鸾的身上推了过去。 叮、叮、叮;连着三声脆响,高梦鸾带马向后,梦烡跟着收了双杵,就在刚才那一刻,高梦鸾的枪在梦烡左手的石杵上,连刺了三枪,打得石屑儿飞扬,粉末飘飘,但是梦烡手上有力,三枪都没有让石杵动一下。 高梦鸾冷声道:“好力量!”说话间催马向前,挺枪再刺,两个人一个马上一个马下斗在一起,五行竹节银枪忽长忽短,变化无方,使出来的枪法诡异难寻,看得丁立等人目眩神迷,而梦烡却没有那么多的变化,两柄大杵就像大盾一样,在身前一封,不管高梦鸾用得是什么枪法,都无法刺穿她的石杵,只能崩飞一点石沫子而已。 丁立再一次知道了数值只是一个笼统的数据,是不可能起到绝对作用的,这不是下军棋,司令保证吃军长,而是在下中国象棋,就算是行动不灵的小卒,只要找到机会,一样能把老帅给逼死。 两个女人一美一丑,一黑一白,好如通灵白虎碰到了山里人熊一样,绞杀在一起,连斗了近百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但是这么磨下去,高梦鸾失手的可能性却要多一些,她骑着马围着梦烡来回绕战,拼力撕杀,马力渐渐不济,而梦烡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轮着两条石杵前隔后档,她天生神力,两只石杵约有八十斤,舞了这么久,竟然一点累得意思都没有。 高梦鸾暗道:“这丑妇好大的神力,若是再和她这样缠斗下去,只怕先吃亏的就是我了!”想到这里高梦鸾尖声叫道:“我再出一枪,若是胜不得你,就算你赢了好了!”说话间纵马向前飞驰,照夜登山玉是驯好的,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把自己最后的力量给调动起来,四只马蹄敲山一样的打在地上,飞快向前冲击。 高梦鸾眼看着离梦烡只有一步之遥了,尖声叫:“五色花海彩缤纷!”随着叫声,她手里的五行竹节银枪从一化五,青黄赤白黑五色飞扬,化成五朵大大的花瓣,向着梦烡的身上罩了下来。 梦烡在那五朵大花瓣上感应到了浓烈的杀意,不由得打点精神,双杵横空一担,粗嘎的声音大叫道:“齐眉横担!” 轰、轰、轰的声音不绝,好如奔雷炸响,五朵大花依次散去,只有那朵黑花仍然还在,就悬在梦烡的后脑处,在太阳光下,好像闪动着黑色的乌光一样的。 高梦鸾手掌之中握着四节枪管,每节枪管里都穿着一条小银链子,顶端有拇指头大小的银球,把它们连在一起,缺失的第五节正是枪尖的部位,而黑花渐渐散去,悬在梦烡头上的正是枪尖。 梦烡双腿被打得沉入地里,土把她的小腿都给没住了,两柄石杵上面遍布蛛网一般的纹路,刚才两个人都使用了暴击,只是梦烡的暴击招数,更偏于防守,所以没有抢攻,高梦鸾的攻击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如果不是高梦鸾手下留情,那悬着的枪尖,就刺进梦烡的后脑了。 梦烡长出一口气,两条腿一用力,从土里拔了出来,然后双臂一振,石杵立刻剥下一层,飘落在地,那些蛛网纹路,一点都没有了。 梦烡向着高梦鸾一礼,道:“我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次碰上能在力量上压制我的人,我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提着石杵向本阵而去。 丁立阵中;梦烡、扈三娘、孙二娘三个的武勇值最高,现在这三个人相既战败,后面的孙安、周泰、顾大嫂、庞秋霞等人都自觉没有打赢的能力,都没有出战,沙场之上,一时之间平静下来,高梦鸾等了一会,见没有人过来,把枪合起,向着丁立叫道:“丁并州,可有人再战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各位兄弟,可还有愿意出战的吗?” 顾大嫂心里火躁,历声叫道:“诸位,我们就任她这样小觑我们吗?当日虎牢关下,群雌大战吕布,她难道比吕布还历害吗!” 孙尚香听了这话,尖声叫道:“我打头阵,那个随我一起!”说完催卷毛狮子嘶风兽抢先冲了出去,后面孙安、周泰、庞秋霞、顾大嫂四将跟着杀了出来,一齐向着高梦鸾冲去,李鑫也想出战,却被丁立让慧梅把他的马拉住了,无法出战。 高梦鸾手脚奇快的把银枪拧了起来,挡住五将,刀砍、剑刺、长鞭劈,五件兵器同时轮了下来,高梦鸾长枪飞舞,与五员战将斗了十几个回合,打得不耐,手掌连扬,随后带马跳出圈外,笑吟吟的道:“诸位将军暂停片刻,看看头上再斗。” 孙尚香还要上前,孙安伸手拉住了她的战马,在她的头摘下一枚龙尾神钉来,孙尚香大惊失色,连声叫道:“这婆娘几时打到我头上的?”话音没落,一眼看去,就见孙安、顾大嫂、周泰、庞秋霞的头上都有一枚龙尾神钉,不由得更加惊骇。 高梦鸾拱手道:“几位将军还要打吗?”孙尚香他们实在不好意思再打,可是就这样退下去又觉得心有不甘,不由得一时之间僵在那里,就在这个时候,一骑马飞驰而来,自斜刺里向着高梦鸾冲去,大声叫道:“你那东西打得别人,却打不得我!” 来人正是李鑫,他急得心慌,趁慧梅不察,一剑把马缰绳给斩断,然后冲了出来,盘龙棍飞舞不休,只是他仅用左手挟着大棍,右手暗自在腰间的皮袋里捻了三枚铁钉在手,看看离得近了,甩手向着高梦鸾掷去。 高梦鸾也自豹皮囊里取出一把龙尾神钉打去,她的龙尾神钉比李鑫的铁钉细了许多,但是撞到铁钉上,却把李鑫的铁钉给弹了开来,跟着一枚龙尾神钉向着李鑫的脸上飞来。 李鑫伸手拈住,冷笑道:“也不过如……。”话音没落,又一枚龙尾神钉飞到,就标在了他的发际边上,原来向着李鑫掷来的是两枚龙尾神钉,其中一枚眼看掷到李鑫面前,突然一滞,然后才重新飞了过来,李鑫接到了第一枚,哪里还防得住第二枚了。 李鑫刚叫嚣完高梦鸾的龙尾神钉打不得他,就被钉子标在了发际的边上,不由得满面羞惭,拨马而回。 孙尚香五个早就趁着李鑫出击的时候,溜回去了,苏烈眼看高梦鸾连打九将,不由得放声狂笑,心里窝着的那股火总算散了一些,戟指丁立叫道:“尔等鼠辈,还不授首!” 丁立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道:“又不是你打的,你多个什么嘴啊!” 刘慧娘这会也催马出来,向着高梦鸾叫道:“高家姐姐,我看你也带着一支锏,我也有一对锏,我们两个下马步战,对一对锏如何?” 高梦鸾笑道:“好啊,我这马正好乏了,就与你步斗一回好了。” 高梦鸾从马上下来,把锏在手,她的青梅铜锏在《十粒金丹》原书之中,是随身侍婢青梅使得,由于系统植入的时候,没有携带青梅出世,于是把这柄锏带出来植入给了高梦鸾。 刘慧娘也从马上下来,双手握着黄金双锏,虚空劈了两个锏花,先是缓步向前走去,突然加快速度,飞驰而进,左锏护身,右锏直直的劈了下去。 高梦鸾横锏相隔,刘慧娘护身的左手锏跟着横扫出去,右手锏跟着一搅,裹住了青梅铜锏。 高梦鸾使得是单锏,眼看着刘慧娘的左手锏劈到,手里捻了一枚龙尾神钉,这钉子长约一掌,高梦鸾握着后面的龙尾向前一送,钉尖点在了黄金锏上,荡开了黄金锏,跟着撤身退步,青梅锏从刘慧娘的锏上抽了出来,向着刘慧娘胸前连点三点,刘慧娘不敢断定高梦鸾的虚实,不得不向后退去。 刘慧娘一退步,高梦鸾跟着进步,欺近刘慧娘的身边,单锏连续横劈,刘慧娘的双锏交替的挡格,清脆的响起,不时的传进人们的耳中。 女子交手,鲜少有用这样沉重兵器的,此时只见两个美女,一个俏丽,一个文秀,却用了那样沉重的大锏,巨大的反差,让两军的兵士都看得呆了。 苏定方眼看高梦鸾连战十将,却没有伤到一人,不由得心中暗道:“我劝说高焉随我南下,这高焉一直以他这小姑姑不允为借口,而现在看来,这女人显然没有和丁立死战的意思,若是一会打完了惺惺相惜,那我的心思就只能是白费了!”想到这里苏定方带马隐到了旗门的后面,从一个小军里借了一支硬弩,上好了箭之后,从旗门缝隙处向外瞄着。 刘慧娘和高梦鸾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渐渐落入下风,突然双锏一翻,格开高梦鸾的铜锏跳出圈外,叫道:“少歇!”说完转身就跑,高梦鸾本待不追,但是看出刘慧娘是假败,思忖道:“我却看看,这女人耍得什么阴谋。”想到这里,跟着刘慧娘追了下来。 刘慧娘突然转身,手里握着一只仅有一巴掌大小的小弩,虽然那弩上没有瞄准器,但是样子却和霍顿侦察兵差不太多,只不过霍顿侦察兵是合金的,这个却是木头的。 刘慧娘扣动弩牙,一根巴掌长的小铁矛飞射而出,向着高梦鸾的脸上就射过来了,小铁矛破空飞袭,强大冲击力把周围的空气都给撕破了,发出嘶嘶的响声,由于距离太近,高梦鸾几乎完全找不到闪避的机会,急切之间,高梦鸾闪电一般的出手,食、中二指一下夹住了小铁矛,跟着青梅铜锏一翻,就在身前舞出一个锏花,刘慧娘果真趁着小铁矛飞射的一刻,回身用双锏向高梦鸾的心口戳了过去,只是高梦鸾先在身前舞出一道锏花,黄金双锏一下插进了锏花之中,被高梦鸾给绞住了。 高梦鸾夹住了小铁矛的手指皮肉都被撕烂了,连骨头都露出来了,高梦鸾恨刘慧娘下狠手,右臂用力一绞,刘慧娘上的双锏都被绞得飞了出去,跟着高梦鸾一脚踹出去,正踹在刘慧娘的小肚子上,把刘慧娘踢得滚了出去。 苏定方等得就是这个机会,眼看刘慧娘倒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他立刻扣动了弩牙,一支粗长的弩箭飞射出来,向着刘慧娘射到。 刘慧娘才一站起来,哪里闪得开那支箭,不由得惊慑满面,高梦鸾急一甩手,那只小铁矛飞射出去,打在了弩箭上,把弩箭打断,落在了刘慧娘的脚下。 高梦鸾扭头斥道:“是谁暗箭伤人!”高焉看到了是苏定方出手,他深知高梦鸾的脾气,不想让自己的好友被斥骂,于是大声叫道:“小姑姑,是侄儿看不得她这般狠毒才出手,请小姑姑罚我就是了!” 高梦鸾冷哼一声,她还是知道自己这个侄子的,晓得他不可能出手,但是自己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他,于是回身向着丁立道:“丁并州,高梦鸾制下不严,这次比斗,就算我输给并州了!” 丁立哈哈一笑,下马上前,向着高梦鸾深施一礼,道:“丁立母亲,就是高氏女儿,外祖陈留高家的讳一个‘弘’字,算起来您是我的姑姥娘。”说到这里,丁立笑容一敛,伏身跪倒,道:“姑姥娘在上,请受孙儿丁立一拜!” (本章完) 第200章 二百:哄骗两个大傻瓜 丁立嘻皮笑脸的跪在高梦鸾的面前,高梦鸾的辈份太高,平素也不是没有年纪长过她的人给他见礼,但是这丁立和她年纪相仿,现在一幅嘻皮笑脸的样子,让高梦鸾竟然很有几分尴尬,侧身虚扶道:“丁并州快快请起,高氏当不得这一礼。” 丁立却笑道:“您是我的姥姥,我岂能不大礼参拜啊。”说完连叩几个头,这才站了起来。 高梦鸾急忙招呼了高焉过来和丁立见礼,苏定方也跟着过来了,看着丁立两只眼睛里尽是杀意,丁立对他就全当没有看见,委在高梦鸾的身边,叫道:“好姑姥,我把我的人都叫过来,也和您见一见。” 高梦鸾笑道:“你从哪里找来这些美女,不但生得貌美,还有一身的好武功。” 苏定方半阴不阳的道:“小姑姑有所不知,丁并州手下最出名的就是女军了,这几位只怕还不是他手里最历害的大将呢。” 丁立怪笑一声,道:“你羡慕还是嫉妒啊?” 苏定方不屑的道:“我只是听到丁并州那样的名头,有点恶心!” 丁立笑咪咪的道:“何故恶心啊?” 苏定方刚要说丁立****全军,就觉得一阵冷芒盯在身上,苏定方急忙回头,就见高梦鸾冷冷的看着他,这才想起来,当着高梦鸾不管说什么,都会惹得高梦鸾不满,不由得暗自后悔,不应该一时嘴快,惹上丁立。 丁立见苏定方反应过来了,于是淡淡一笑,道:“苏兄荆楚名士,没想到也听这些俗辈传言。” 苏定方气得脸色发青,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丁立,闪在一旁,暗暗忖道:“小贼,我不杀你,我不姓苏!” 这个时候梦烡、扈三娘等人都凑了过来,丁立一一给她们介绍,高梦鸾的辈份太高,扈三娘等人在她面前都有些拘谨,高梦鸾看在眼里,急忙笑道:“诸位姐妹,我们不是血亲,只自论姐妹就是了。” 高梦鸾为人和蔼可亲,在她刻意的笼络下,梦烡等人渐渐的都放开了,只有李鑫看到这高梦鸾一下比自己高了两辈儿,不由得面子上很有些过不去。 高焉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既然到了这里,不如就请上山一叙。”他与刘繇都是朝官,说了几句话之后,立刻就熟络起来了,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丁立不好意思的道:“我的人马还在山下,五千人马,若是一下子上山,只怕山上安排不开,不如就在这山脚下坐地说话,还清爽一些。” 高焉请示了高梦鸾,征得她的同意之后,立刻让高雅上山,杀牛锥马,准备酒肉,高胜这会也缓过来了,指挥部下打扫一番,就地铺设大布,让众人坐地,而丁立也打发了部下回去,请了是仪、孙静、高元娘、宿金娘、贾华、宋谦、凌操、李歆等人过来,双方就在地上坐下,相互见面,一点点的熟识起来,等到论及家世,高元娘也是陈留高家的分支,论起来正好要管高梦鸾叫姑奶。 本来高元娘担心着小丁月华,打算坐一会就回去,但是高梦鸾听到她说起小丁月华,不由得来了兴趣,直接就拉着她回去看孩子了。 刘慧娘心思慎密,怕高梦鸾在营中有什么不妥,拉了梦烡、扈三娘等人一起跟着回去了。 这会酒席送了上来,众人欢饮起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繇借着酒力向着高焉道:“公置,你也是一群刺史,曾执掌上谷,难道真的就要沦落在这山野之间吗?” 高焉苦笑一声,道:“高某得罪了袁渤海,这世上还有人愿意收留我吗。” 是仪沉声道:“天上之大,高公置也太小觑英雄了。” 苏定方看出刘繇、是仪二人要帮丁立招揽高焉,急忙道:“是啊,袁彭城对公置兄就爱重有加,只要公置兄南下,袁彭城一定会待以上宾之礼的。” 高焉苦笑一声,向着苏定方道:“苏兄,你这话说了也不是一天了,我一直以我姑母为借口,现在我就和你说实话,当初袁彭城在彭城国的时候,就找过我,我就拒绝了,因为……他是袁家的人,我被袁本初害得老妻惨死,两个儿子都命丧北疆,我怎么可能再和他们袁家的人走到一起呢。 苏定方急忙道:“公置兄这么说就不对了,袁彭城高致雅量,岂是袁渤海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袁彭城新任扬州刺史,以高兄之能,只要到了扬州必不少一郡刺史之职……。” 苏定方越说越激昂,高焉微皱眉头,沉声道:“苏兄,不管袁彭城是什么样的人,我和他都不可能有所交往,不然袁彭城没有办法见亲族兄弟,岂不是我害的吗。” 苏定方眼看高焉一语而绝,不由得失望已极,刘繇急忙道:“公置,丁并州那里对人才渴若望雨,而且你家的族人都在并州刺史门下,同心同力有何不好啊?” 高焉低头不语,但是只要有眼睛,就都能看得出来,高焉已经动心了。 苏定方这会一眼双眼睛直如喷火一般的看着坐在一旁的丁立,心道:“这贼子若是不来,我总能把高焉说得动了心,现在……。”他越想越气,端了一爵酒,大步向着丁立走了过去。 丁立知道刘繇、是仪二人会帮自己召揽高焉,在这个时候,自己在一旁实不方便,于是他就势凑到了高胜、高雅二人身边,这兄弟两个今天丢了大脸,这会都有些讪讪的,看到丁立过来,也都眼含不善的看着他。 丁立哈哈一笑,捧着酒爵道:“二位,从我母亲那里论起,我们都是亲眷,刚才相见不识,手下无状,得罪了二位表兄,还请二位恕罪,我这先干为敬了。”说完仰头把铜爵里的酒都给喝了。 高雅得些脸面,不由得平和了许多,高胜却是冷冷的道:“你既然是我们的兄弟,你的手下,不过是你的仆人,她们得罪了我们兄弟,这手足情深,你若是真的看重我们,那就把那女人杀了,给我们报仇!” 高雅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刚要说话,高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高雅平素就怕自己这个大哥,这会不敢说话,低头不语。 丁立却笑道:“二位,咱们也算是表兄弟了,那我说一句话,你们看看是不是真的。” 高胜冷笑道:“你说,不管你说什么,我们兄弟都听着就是了。” 丁立道:“那女人是我招揽来的,为我做事,我怎么能杀她们呢……。” 丁立说到这,高胜冷哼不已,斜眼向着高雅看去,高雅也自心底生出一丝不忿,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只当没有看见的接着说道:“而且我来杀人,二位怎么能有报仇的快感啊?不如你们先给她们几分颜色,等到她们对你们倾心之后,你兄弟把她们聘回家里去,那时打也打得,骂也骂得,想杀动刀,想抽轮鞭,岂不是要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吗。” 高胜和高雅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接着道:“她们终归是女人,总要嫁人,而且长得都还不错啊。” 高胜、高雅兄弟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只是在这穷山野地里,哪里去找好女人啊,高雅年纪还小,没有尝过滋味,倒也能打熬气力给抗过去,可是高胜当年在上谷是游过风月场所的,那薄薄的片,嫩嫩的芯,没生硬壳的蚌儿,叫他如何忘得了啊,火上来的时候,只能在山下胡乱找个村妇泄泄,想到与他交手的孙二娘那前面鼓鼓,后面宽宽,一颗心就躁热难耐,一时之间也记不得仇了,向着丁立道:“你……真能让她们嫁给我们?” 丁立摆手道:“这个我可做不到,就是高祖重生也不能规定一个女人必须要嫁给谁啊,但是只要你们兄弟努力,我们是亲戚,我自然会在暗中帮你们,而且……。”丁立凑在了他们两个的身边,小声道:“我挣下诺大的家业,没有自己家的亲戚管着,我能放心吗。” 高胜、高雅兄弟两个也听说过丁立,二十岁不到,自领并州,梁、陈、鲁三国都是他的势力,若是跟了他,那功名富贵,还有漂亮女人转眼就都到手了,想到这里,两个人的眼睛都红了,竟然同时一点头,叫道:“表弟(表哥),我们是亲戚,自当亲近,你不必担心。” 丁立哈哈一笑,又和高家兄弟扯了几句,然后起身向着一侧走去,走得远了,低声向着慧梅道:“马上和孙青、庞秋霞说一声,这两个混蛋对她们图谋不诡。” 慧梅强忍笑意,答应一声,自去寻孙二娘和庞秋霞了。 丁立这里就是一个人了,他端着酒随意的招呼着大家,见识过现代酒会的丁立,自然不会像古人那样,只坐在一个位置上干喝,走了几处,把大家都说得笑语连连,气氛挑动起来,说笑的声音四下传开。 丁立暗自自得,从周泰身边起来,向着下一处走去,没等走到,一个人挡在了他的前,正是苏定方,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丁并州又得新将,可喜可贺啊。” 丁立也是一笑道:“请回去转告诉袁彭城,就说他去了扬州,那彭城这里,我一定会帮他看好的,让他不必担心。” (本章完) 第201章 二百零一:高焉归心 苏定方目光阴冷的看着丁立:“你要干什么?” 丁立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的收敛,靠近了苏定方,历声道:“告诉他,别再回来,再让我看着他,我碎剁了他!”丁立说完就要从苏定方的身边走过去,一直冷着脸的苏定方突然一伸手,手掌抵在了丁立的胸上。 丁立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劲向着胸上袭来,苏定方的武勇数值是9.5分,丁立新检测的武勇数值8.8分,两个人相差0.7分,这个数值已经十分接近了,反应过来的丁立急一抬手,手掌用力在苏定方的手掌下缘一推,借着苏定方外吐的劲力,向后飞退,只是苏定方的掌心劲力必竟已经吐出来了,还是在丁立的胸上拂了一下,暴退向后的丁立,没等站稳就喷出一口血来。 苏定方知道,自己一但出手,使必会被丁立的部下围攻,既然如此;出了手就一定要弄死丁立,不然就白白折在这里了,所以身形跟进,手里的青铜酒爵倒执,爵下三个脚向着丁立的眼睛刺去,人眼周围,都是危险区,不用扎到眼睛,就是在边上,丁立也是非死即重伤了。 其实苏定方看到丁立竟然能在他的掌下逃走,还是很惊呀的,这说明丁立的武功绝对不低,所以他做好了丁立还手的准备,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丁立一脚踹在了周泰的身上,大声叫道:“救命,快救命!” 喝得半迷糊的周泰跳起来时还有些发懵,但是一眼看到苏定方向着丁立扑了过来,几乎是本能的冲了过去,抬手抓住了苏定方的手里的铜爵,那铜爵的爵足,划伤了周泰的手掌,但是周泰完全不管这些,一记钩拳向着苏定方的下巴上轮了过去。 苏定方一脚向着周泰的肋部踹了过去,只要周泰让开,他就有机会再次逼近丁立,可是对手再一次让苏定方吃了大亏,周泰竟然完全不躲,任由苏定方踢在他的肋部,这家伙的肋骨,好像搓衣板一样,都是连着的,苏定方踢上之后,并没有能踢断他的肋骨,但是巨大的冲撞,让周泰张口喷出一大蓬黑血,由是如此,周泰的拳头也没有停,狠狠的捶在了苏定方的下巴上,把他整个人打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旁的草地上,挂勾都给打脱了。 这会众人都乱了起来,哄然而起,把高焉父子和苏定方都给围了起来,李鑫恨自己不应该跑去吃酒,把丁立一个人丢在这里,暴怒之下,飞身而起,怪吼声中向着苏定方踹了过去。 苏定方刚刚爬起来,两只手一个按着脑袋,一个扳着下巴把挂勾给安上,就在这一刻,李鑫飞至,一脚踹在了他的胸上,不等苏定方倒下,蜷起来的另一条腿再次踹出去,踢在了苏定方喉下。 苏定方闷哼一声,一骨碌滚了出去,好一会才再站起来,一张脸淡淡如金,口鼻之间不住的出血,站在那里,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慧梅这会也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看到丁立满口喷血的样子,只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但是手脚上却是毫不慌乱,先给丁立试去血迹,然后取出一粒丹丸给丁立吃了。 丁立的伤绝不比苏定方的轻,只是丁立一直没有动,减免了二次伤害,苏定方被踹得滚了出去,让他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这才脸色那么难看,而慧梅拿出来的丹药是林黑娘制的救命丹,虽然这个药不能和高梦鸾的金丹相比,但是也足以遏制住丁立的伤势了。 高焉已经知道了苏定方为什么被打,不由得暗暗叫苦,正好看到丁立服药,急忙叫道:“丁公,不若等我小姑姑回来,服她的金丹吧。” 周泰狠唾一口骂道:“吃你个头,谁知道你们要给我家主公吃得是好药还是毒药。”这家伙受伤更重,一边骂人一边从嘴角向外滚血,说到最后,哇的一声,又喷出一口黑血来。 李鑫回手把花马剑抽了出来,叫道:“剁了他们!”丁立的部下一齐拔剑,刘繇和是仪急忙叫道:“大家不可冲动,公置绝非这苏定方的同谋,大家千万冷静。” 丁立这会也缓过一些,指着周泰叫道:“快给他用药!”慧梅急忙又取了一粒救命丹给周泰服下。 丁立无力的挥挥手道:“大家都把兵器收起来,此事与高公无关。”众人听令的刀剑都收了起来,但是仍然虎视眈眈的看着高焉父子和苏定方。 苏定方这会也用内功把自己的伤给压下去一些,冷冷的道:“丁公对某;要杀要剐,只管说话。” 丁立冷笑道:“苏定方,你是不是以为我听了这话就会大大方方的把你放了,然后背后下手宰了你啊?我告诉你,你不用激我,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什么礼贤下士的糙活老子不干,给我乱剁了他!” 贾华、宋谦两个轮刀就向上闯,高焉眼看苏定方要死,急闪身挡在了苏定方的身前,向着丁立叫道:“明公!苏烈与我有过命的交情,高焉不敢多说,只救明公能放他一条生路,高焉愿此生相奉,以报明公大恩!” 丁立冷冷的看着高焉,高胜、高雅二人此时只觉得丁立煞气纵横,身上的威势竟让他们不敢直视,哪里还有刚才和他们坐在一起,胡侃女人的样子啊。 高焉也被丁立的气势压的不敢抬头,同时只觉得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压得他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似乎马上就要跪不住,要瘫在地上一般。 高梦鸾这会也已经回来了,高胜、高雅兄弟两个一眼看到她,就想要扑过来求救,但是高梦鸾以目光制止了他们的动作,站在人群之中,也是一言不发。 “您是我的舅父,既然您开了口,那我不能不听,但是……。”丁立话音一顿,随后历声道:“我只给他三个时辰的活命时间,从现在开始,让他马上给我滚,过了三个时辰,我就会派人追杀,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高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连叩首,感激涕零的道:“多谢主公,多谢主公!” 苏定方虽然叫着不怕死,但是能不死哪个愿意死啊,虽然丁立没有说放过他,但是三个时辰,他自认也能逃出生天了,紧张的神经一松,脚下发软,险些倒在地上。 高焉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向着苏定方道:“贤弟,快走吧!”一边说一边暗中塞给了苏定方一颗丹药,高梦鸾的金丹他没有,但是他手头也有一些好药,虽然不能完全治愈苏定方的伤势,但是压制住还是不成问题的。 苏定方向着高焉深施一礼道:“公置兄,小弟能有这条命在,都是公置兄所赐,这份大恩大德,小弟绝不敢忘,日后必当补报!”说话间把那颗丹药塞到嘴里,压制住伤情,然后快步跑到了自己的马前,拉过自己的豹花骢就要上马,丁立突然道:“姓苏的,虽然我舅父求情,可是你就这么大着脸说无走就走了?” 苏定方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叫道:“你还要怎地?” 丁立指了指那匹豹花骢道:“把马留下!” 苏定方站在那里不动,心里直恨不能把丁立拉过来,生撕了才解恨,这豹花骢是他费尽心力得来的好马,他实在不舍得把马送出去,而且如果把马给出去,三个时辰,以他受伤之后的脚力,根本就走不远,丁立派出追杀之后,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丁立看着苏定方抓着豹花骢不肯走,脸上露出阴阴的笑意,缓缓伸手向着苏定方指了过去,这个时候高梦鸾突然道:“德方,请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离去吧。” 丁立讪讪的看了一眼高梦鸾,沉声道:“滚!”苏定方这才扳鞍认镫,上马离去,李鑫恨极了苏定方,叫道:“大哥,我几时去跟着他。” 丁立翻了翻白眼,心道:“这话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我要是让你现在就去追,那不是明摆着我要不守诺言吗,只是要过了三个时辰,那家伙仗着宝马,还怎么能追得上他啊。” 丁立无奈的哼了一声,道:“让他走就是走了,还真的去追啊,大家收了,只当跑了个臭虫就是了。” 李鑫恨极,但是又不敢不令丁立的命令,只得暗自发恨,等到日后在沙场相见的时候,一定要斩这苏定方与马下,岂不知丁立正暗暗祷告,只盼着军中有人不管不顾的追上苏定方,把他给宰了。 丁立这会伤势痛了起来,强自忍着向高焉道:“舅父,您可是说了,要到我的军中来,甥儿这会伤了,只盼着你不要食言才是。” 高焉恭谨的一礼,道:“主公放心,高焉这就收拾家财,跟您北上。” 丁立又向着高梦鸾看去,嘻皮笑脸的道:“姑姥娘,您当如何啊?”高梦鸾无奈的一笑,道:“你放心,我也和你回并州就是了,你现在还是快点去休息吧。” 丁立有气无力的向众人拱了拱手,然后就由着慧梅把他扶回了大帐,苏定方那一掌端得好生历害,丁立还没有走回到帐中,就已经神思倦怠,眼皮都睁不开了,一进大帐,就倒在了胡床之上,昏睡过去。 慧梅小心的把丁立的衣裳除去,只见丁立内里贴身穿着的皮甲,胸正中的位置,打出来一个手掌印痕,在那上面轻触一下,立刻掉下来巴掌大一块皮子,慧梅不由得再次流下眼泪,随后急忙伸手,把嘴捂上,生怕哭出声来,惊动了丁立。 丁立昏睡了一天,好在有林黑儿的保命丹,连吃了三颗,这才缓解过来,而伤势明显重于他的周泰却只在当天吃了一颗,就再也没有服用,第二天就能起来,又蹦又跳了。 高焉回到寨子里之后,立刻把钱粮甲马都收拾了,然后一把火烧了寨子,和丁立的人马并在一处,这高焉手下有五千喽罗,其中一千,是高焉在上谷带回来的亲信,都是东胡族人,快马长枪,弓箭精熟,其余四千是到了这里之后,招慕来的,虽然只是普通百姓,倒也训练得有些样子,丁立军马一下就增加到了一万,声势大震,徐州刺史陶谦又惊又怕,调大将曹豹,率军出徐州向北布防,这葛峰山离着徐州治所下邳城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真要是丁立调头南下,陶谦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守住这里了。 只是曹豹的人马才刚离开徐州,就得到消息,丁立率军进入彭城国了,奔袭一夜,拿下了武原,陶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自此就当朝庭把彭城国从他手里给割出去了一般,再也不打彭城国的主意了,同时派人打听,丁立怎么就转头进袭彭城了。 原来依着刘繇、是仪等人的意思,还想在葛峰山停留几日,让丁立养伤,只是李波部下传回来消息,高一功、高览二人大战留县,和袁宏斗了一个不输不败,虽然强行冲出了留县,但是军马损失严重,加上秦明重伤,无可奈何之间,只得向着广戚撤兵,和姚訚、直江兼续二人会合。 本来高一功还想着全力拿下广戚,然后再次进攻留县,没想到袁宏率兵进袭萧县,穿过沛国,进兵砀县,梁国东境开始混乱,高一功无奈之下,只得留下姚訚围困广戚,然后一面下令高览率一军去取萧县,自统一军回援梁国,与此同时,陈王刘宠下令部将花中秀率一千弓骑手、五千郡兵,进入梁国,代沛相曹操也调令大将曹仁、曹德(曹变蛟)率兵向着沛北进袭,宣布要将外郡兵马赶出沛国,只是让人惊异的是,曹操先发檄文,承认了刘宠割去沛北三县的行为,然后再行出兵,针对的是谁,已经不言而明了。 丁立接到这些消息之后,立刻下令起兵,明着他自率大军向着武原进兵,暗中却给了高梦鸾三千人马,把顾大嫂、宿金娘给她做了副将,暗袭彭城,丁立要捧高梦鸾,所以不但给了她一个立下天大功劳的机会,还把两个明显就是有功也做不理主将的人给她做了副手,就盼着高梦鸾能拿下彭城,有一分资历在身。 丁立的人马一天之内,奔袭到了武原,武原令李岚开城投降,大军兵不血刃的进入了武原,丁立在武原一边命孙尚香、孙安去取傅阳,一边飞檄鲁国,调方百花前来听令。 (本章完) 第202章 二百零二:方百花领兵 “报!鲁国金芝公主率鲁王宫卫七百,营门外求见!”贾华大步进帐禀报,他和宋谦此时都领了帐前督职位,专一在丁立的大帐前守卫。 丁立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随手抓起一支令箭,道:“刘繇听令!” 刘繇闪身而起,向着丁立一礼道:“末将在此。” 丁立沉声道:“某以你为鲁国相,凌操、李歆二人为鲁国尉,点三千人马于你,立刻进入鲁国,趁着方百花不在鲁国,把鲁国给我控制起来!”刘繇接了将令与凌操、李歆出帐而去。 丁立看着刘繇走了,这才冷笑一声,道:“让方百花给我们报门而入!” 贾华领令回去,到了营门前,大声叫道:“方百花何在?我家主公命你报门而入!” 方百花有些惊愕的看着贾华,她身后一个戎装小婢怒斥道:“好大的胆子,你们家主公知道不知道,是我们家公主到了!” 贾华冷笑一声,道:“不知道是哪一家的公主,可有皇封?” ‘金芝公主’不过是董太后当年的一句戏言,并没有真的给皇封,贾华嘴毒的就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的割在了方百花的身上。 方百花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摆手让自己的护卫们退下,然后迈步向着营门走到,到了大门前,躬身而礼,大声叫道:“方百花告进!” 方百花的告进声刚叫了一声,里面一个飞奔出来,连声叫道:“不要叫了,不要叫了!”方百花恍若未觉,又向里走,到了第二仪门前,再次叫道:“方百花告进!” 那小孩儿急得直跺脚,叫道:“金芝公主,不要叫了,我家主公请您进去呢。” 方百花还向前走,到了第三座门进,又叫道:“方百花告……。”话音没落,就听到丁立怒不可遏的叫道:“给我闭嘴!”声若雷霆,震得方百花一哆嗦,下面的话,就没有叫出来。 丁立却是脸变得更黑了,原来就在方百花报门第一声,系统就响起了提示:“宿主无缘无故羞辱高分值女将,系统将进行阻击,方百花叫一声,宿主损失十分,叫两声宿主损失二十分,叫三声,宿主损失四十分……。” 这样的数学题丁立小时候就知道,这么叫下去,就那点资产,赔掉了裤子他都赔不起,所以急命凌统——这小孩儿现在是丁立身边传令兵——跑出来阻止,可是凌统却没有能拦住,所以丁立就跑出来了,本来他一声大喝已经截住了,可是系统再次传声:“方百花没有叫出第三分,无需扣分,宿主对方百花迁怒,扣除二十分。”短短的时间里,丁立就损失了五十分,按现在的兑换数值,两次兑换的机会就没了,丁立能好得了才怪了呢。 丁立转身入帐,历声叫道:“方百花进来,其他人都不许进来!” 众将都不敢进来,就在帐门外站着,方百花走进来,向着丁立躬身一礼,随后保执着行礼的姿势不动,丁立指着她的鼻子,历声叫道:“金芝公主!我们和袁世凯的冲突都是因为你,我们这里打得昏天黑地,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征僻你,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来啊?” 方百花深吸一口气,道:“方百花若非如此,丁公如何能进兵鲁国啊。” 丁立的动作一下僵住了,看着方百花笑道:“你知道我向鲁国进兵?” 方百花微微摇头,道:“不是知道,而是料到丁公当如此。” 丁立这才发现,方百花面色平静,带着一丝丝疏离,丁立干笑一声,道:“那你知道我的意思,为什么还要给我这个机会啊?” 方百花低头不语,丁立看到她黯然的样子,走到她的身边,道:“你……你究竟怎么了?” 方百花沉声道:“就在我回到鲁国这两个月的时间,相邻诸郡国之间,除济北国之外,泰山郡、山阳郡两处,几番陈兵与鲁国边境,我手头无兵可用,如果不是高将军的人马一直停留在沛北三县,鲁国早就被人拿下了,就算是这样,应劭的部将孙观也夺了我的汴县,兵马一直打到了郚乡城,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你征僻我进兵的令旨一下,孙家兄弟立刻就让出郚乡城,退到了汴县。” 方百花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没有人保护的郡国,在这个乱象已生的时代,几乎无法生存,这汴县是鲁国与泰山郡相邻的地界,而郚乡城则在鲁国中界,方百花全无兵马,原来的鲁国相也跑了,郡兵散乱,只能看那些人占领鲁国大半土地,这让方百花心灰意冷,等到丁立的征僻书一到,孙氏兄弟退去,她就有了彻底托庇在丁立门下的想法,所以再也没有了防备丁立的心思了。 丁立思忖片刻,就明白方百花的心思了,沉声道:“我知道,你眼见鲁国沦陷,所以才会这样灰心,我如今已经准备拿下彭城国了,自然会找一个刘姓族人,承袭鲁国王位,给你养父留一点香火。” 方百花眼中蕴泪,伏身跪倒,道:“方百花多谢主公大恩大德。” 丁立此时才觉得消了几分火气,道:“你就带着你的那七百护卫为一队,我点庞秋霞——她是我部下的一员女将——与你做副将,连夜奔袭广戚,现在不到汛期,留县於地可以通行无阻,你到了广戚和姚訚前后夹击,拿下留县。” 方百花心虽然还有一些疙瘩,但还是痛快的接了将令。 丁立看到自己偶像憔悴的样子,心下不忍,走过去轻声道:“你放心,我会让你驻军鲁国,保护这里,只要你方百花没转投他家之心,我保你鲁国无事。” 方百花也郑重的道:“只要主公保我鲁国不受战乱,我必不负主公。”丁立笑道:“想要不让鲁国做战场,就要冲出去,进袭其它郡国,把你周边的邻居家都变成战场,就没有人能进袭你的鲁国了。” 方百花咬着下唇,半响才道:“末将明白,主公尽管放心,从今日起,方百花必不在回避,凡事种种,皆似主公为马首是瞻!” 丁立就屯兵在武原,方百花带着庞秋霞率一支人马向北急行,路过傅阳,又把孙安带上,只留孙尚香驻守傅阳。 七天之后,方百花的人马将近广戚,方百花下令大军暂停,派人去见姚訚,她的统军数值高过姚訚,所以丁立委命方百花为主将,统率广戚所有兵马。 姚訚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眉头深锁,不以为然的道:“这方百花只是一个没有打过仗养尊处优的女儿,主公如何以她为主将啊。” 前营将领偏少,祝公道、黑虎星二人随高览取萧县,直江兼续、蒋雄随高一功回救梁国,姚訚这里只留下了杜远、廖化二人,这杜远专以迎逢拍马为要,听了姚訚的话道:“姚兄所言极是,我想主公一定要收复鲁国,没有办法,这才不得不给她加了一个头衔,而主公知道,姚兄雄才高略,一定能夺取广戚,这才让她来这里捡一份现在的功劳。” 姚訚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自矜自傲,在历史上,姚訚和张巡一齐赶到睢阳,许远眼见他二人文武全才,就自行提出让出首将之位,姚訚看不起张巡是县令的身份,很是和他争了一段时间,后来被张巡的才德所倾,这才老实做了副将,此时他虽然也听说过方百花的名头,却有些颇不以为然,但是方百花必竟领了主将的名头,若不应命前往,只怕不好交待。 姚訚的脸上露出几分难色,杜远是个有伶俐的,立刻看出了姚訚心思,笑道:“我们何不立刻攻打广戚,只要战事一开,自然也就不用去见她了,若是能先拿下广戚,正好可以好好的羞羞那金芝公主。” 廖化急忙道:“此事万万不可,我军攻打广戚不是了一天了,当初大军在此,尚拿不下广戚,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三千人,如何拿得下来啊。” 姚訚却不以为然的道:“前番无功,不能说是我们也不行,我看杜贤弟这个主意不错,不如立刻攻打广戚,再做决定。” 廖化还想再劝,姚訚已然文书道:“给方将军回信,就说我们马上就要拿下广戚了,请恕不能前去参见之罪,但是她到广戚的时候,本将将在广戚城中,请她饮酒!” 文书写了一封书信,给姚訚看了,那里面颇有几分不知天高地厚的意思,只是姚訚看了,还是非常满意的,立刻让人给方百花送去,然后下令准备攻打广戚。 方百花接到书信,又惊又怒,一掌拍在了帅案上,叫道:“主公说这个姚訚素来稳重,怎么这么大意!” 庞秋霞冷哼一声,道:“必是看我们是女人,不肯服我们的调遣。” 孙安也道:“我见过这个人,他确是有些自以为是。” 方百花拿起来的笔又放下了,道:“既然是这样的人,我就是再写信给他,他也不会听令,这可如何是好啊!” 庞秋霞道:“我们不管他,让他去打,刘敏必然全心对付姚訚,我们趁机夺了那广戚,好好羞羞这个姓姚的。” 方百花摇头道:“不行,刘敏是袁世凯部下难得一见的智将,守城这么久,不是姚訚一战可破的,如果我们放任不管,姚訚只怕要吃大亏,我方为主将,就出了这样的事,如何有脸面去见主公啊。” 孙安露出赞赏之意,沉吟一会,眼见庞秋霸急得一个劲的挠头,却是想不出别的办法来,这才道:“惟今之计,只有先一步拿下广戚才能避免姚訚有失,但是那样一来,姚訚必然恨你。” 方百花淡淡一笑道:“我何惧他恨我!只是我们如何才能抢先一步拿下广戚呢?” 三个女人商议半响,仍然没有头绪,到了中午的时候,亲兵端了饭进来,却是炖得牛肉,庞秋霞用手扇了扇热气,道:“好香的牛肉,快来吃饭,那个家伙的死活,等会再说。” 孙安也去端饭,方百花看着牛肉突然叫道:“我有办法了!” 广戚东城外空犷无人,由于姚訚的兵马少,不能围城,只是堵住了西城门,但是为了避免奸细混入,所以这里也是关着城门,只是守军要少了一些。 远远的大路上一群好肥的黄牛被人赶着向广戚城而来,城上的守将是刘敏的侄子刘甲,西门外由于姚訚正在备战,那里紧张的混天黑地,而这里却闲得发慌,城外全无人影,刘甲闲得发慌,就倚着城墙睡觉,突然城上一阵喧哗声传来,刘甲一个激灵跳起来,叫道:“可是有敌军来袭吗?” 一个兵士摇头道:“是城下过得一群好黄牛。” 中国古代,以牛肉为尊,羊肉为贵,猪肉为贱,但是古代的生产力低下,牛肉是严禁随意捕杀的,人们能只到牛肉的机会也不多,这些兵士由于没有参战,所以这几日秋的食都不太好,一个个两眼饿得发蓝,看着那群好黄牛,只恨不得从眼里生出牙来,就对着活牛啃几口才是好的。 刘甲上城来,看了看,也是眼馋,但是他受刘敏的训教,不敢大意,喝斥着那些兵士:“休在这里胡闹,那些牛也不是我们能肖想……。”话说一半,刘甲脸色突地一变,这些黄牛,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所能拥有的,而广戚周围没有大户,突然间出现在了这么多的牛,却是给谁送去得啊? 刘甲生怕有事,一面让部下严密防守,一面下了城墙,飞马向着西城门赶去,要把这里的事报给刘敏。 刘甲刚走,那牛群就到了城下,十个赶牛的,都是晒得漆黑的汉子,其中一个生得高壮一些的汉子大声叫道:“好了,大家都歇歇吧,我们马上就到了,到也不用快走。”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凑了过来,捅了捅那些兵士叫道:“我是刚来的,能和我说一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那领头的汉子笑道:“有个屁事,就是走得累了,来;放倒一头牛,就在这里烧了,吃完了再走!”随着命令,这些人立刻就拖出一头牛来,摔在地上,只一刀就把血放了出来,几下杀完,剥皮剁肉,都砍成大小差不多的肉块,然后丢到了锅里开煮,不过一会的工夫,浓浓的牛肉香气,就散了开来。 (本章完) 第203章 二百零三:群牛破广戚 牛肉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城上的那些兵士好像都闻到了似的,用力抽起鼻子来,普通的兵士还不敢太过表现,两个队正则是馋涎欲滴,急得抓耳挠腮,直恨不能抢过来肉咬上一口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二十来个汉子呼啸而来,当先一个穿着青皂袍的瘦小男子,手里提着一根三股猎叉,用叉子向前一指,叫道:“好小贼,竟敢偷我们家的牛!”说完带着人冲了上来,那些赶牛的汉子,各自提了板刀、大耙子之类的兵器迎了上去,当先那汉子只管乱骂:“你们吴家这些牛不也是从我们手里强夺过去的,我们只是把自己家的牛给赶回去,有什么不行的!” 城下两伙人打得不可开交,后来的那伙仗着人多占了上风,那个提着三股猎叉的胖汉子一脚把架在火堆上的牛肉给踹翻在火堆里,跳动着的火一会就把牛肉给烧成炭了。 城上的两个队正看在眼里,队正甲道:“贤弟,原来这是些偷牛贼,后来的却是牛主,我们不如……。” 队正乙明白队正甲的心思,他也馋肉馋得历害,尤其是看到那些牛肉被烧成黑炭,不由得心疼的直抽抽,只是他胆子还小,犹疑的道:“哥哥,要是这些人是奸细……。” 队正甲冷笑道:“你往下看看,他们才多少人,五十来头牛,两伙加起来不过三十来个人,这城下三里之内,连个藏人的地方都没有,你怕什么啊?就算这些人是奸细,我们开了城门他们发了信令,敌军也要在三里之外,紧急奔过来的工夫,我们逃回来的时间也足够了,有什么可怕的?”说着话,他又指了指城内,道:“趁着校尉没到,我们岂不是正好动手吗。” 队正乙也觉得队正甲说得是道理,于是点头道:“我们点一百个兄弟下去,把那些农人赶走……。” 队正甲摆手道:“你留在上面,我只带五十人下去,能赶几头回来就是几头,终还是不要惹祸才好。” 两个队正商量完必,队正甲带着五十人下城,开了城门出去,队正乙把城门半掩住,小心的戒备着。 队正甲到了城下,大声叫道:“什么人在城下喧哗,都是奸细,全部赶走!”说完带着人冲过来,只管赶了牛就走,那些庄户和那些偷牛贼打得混乱,一时之间也没有人来理会这些兵痞,队正甲赶了十几头牛就走,眨眼的工夫就过了吊桥,向着城门跑去。 就在这个时候,庄户和偷牛贼都停止了打斗,余下的三十来头牛都被赶成了一排,尾巴上点火,向着城门处奔了过来。 队正甲立时就知道不好,大声叫道:“丢了牛不要,快回城!”只是那里还来得及,那些被赶回来的牛听到后面牛的声音,立刻就恐惧的叫了起来,然后四下冲撞,五十名兵士都被撞倒在地,队正甲被撞得滚了出去,两头牛在身上踏了过去,立刻踏成了死人了。 队正乙急声叫着关门,只是这些牛好像疯了一样,都向着城门冲了过来,那城门本来就开着,急切之间,人力岂能和牛比拼,立时就被撞开了,挡在城门前的兵士被踏死无算,五十多头牛一齐撞进了城中。 刘甲奔到西城,找到刘敏,把那些黄牛被赶到城下的事说了,刘敏皱眉思忖,片刻之后,沉声道:“不好!你不该回来!”说完把西城门交给了部将薛永,自己带着五百精兵向着东城门赶过去,等到了东城,只见城门大开,群牛碎踏而进,其中大半都点着了尾巴,灼疼之下,只管乱撞,五百精兵竟然无法过去,而城门大开,一个提着三股钢叉的男装瘦小女人,四下里只管杀人,而城外马蹄声响,一队敌军,正向着广戚东门杀过来。 刘敏骇得心胆俱裂,急催马向前,硬从牛群之中冲了出来,一直杀到了城门前面,挺枪向着那个瘦小女人刺去。 孙安手里的三股猎叉一合,压在了刘敏的枪上,刘敏连挑两次都没有能把孙安的叉子给挑开,不由得怒斥道:“你这贼婆娘,哪里来的,竟敢冲击我的城池!” 孙安冷笑道:“我是丁并州的部将,你这贼;不知道天高地厚,现在大军到了,还不投降吗?” 刘敏趁着孙安说话的工夫,奋力把她的叉子挑开,挺着一条枪只管刺,同时大声叫道:“快来把城门关起来!”刘甲带着几个刘敏的亲信拼死过来关门,却被那个偷牛贼的首领带人缠上了,一时之间哪里冲得过来啊。 那些牛必竟不听指挥,屁股在烧,身上又被刀枪赶打,一点点的就都跑散开了,刘敏的部下冲杀过来,轮着刀枪围住了孙安他们冲击,城上也开始奋力向起拉吊桥,只是吊桥上面,被两只被孙安刺死的牛给压住了,一时之间扯不起来。 孙安他们不过三十来个人,被十倍还多的敌军围住撕杀,渐渐的有些支持不住了,孙安手里的兵器又不趁手,一会的工夫就被刺了三枪,虽然都不甚重,但是无法包扎,时间长了,必然不妥。 这会城上的兵士一齐用力,那吊桥终于被晃晃悠悠的扯了起来,刘敏的担心好了许多,只要吊桥起来,就能把孙安他们都关在城里,生死由他来决定了。 眼看着吊桥已经离地一寸,桥上的两头死牛尸体也开始晃动,似乎就要掉下去了,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跟着一匹飞驰的快马闪电一般的冲上了吊桥,两只前蹄狠狠的踏上了桥板,刚被拉起来的吊桥猛的一晃,拉着吊桥铁索的左面一个木勾喀喇一声断裂开来,大桥轰隆一声倾斜落下,来人手里的剑扬手掷去,又把另一根铁索给斩开来了,两只死牛的尸体被震得跳起来,然后砸下,吊桥中间的板子被砸断了两截。 刘敏的心向下一沉,从背上摘弓搭箭,向着来人就是一箭,那人身子在马上一伏,箭从她的头顶过去,刘敏还想射第二箭,那人坐起身子一扬手,手里的一只小弩箭射了过来,就钉在刘敏的肩窝上。 刘敏惨叫一声,丢了大弓,掷出飞叉的庞秋霞拾回盘郢剑纵马赶到,左手里的厚背雁翎刀,用力向着刘敏的头上劈去,刘敏急提枪挡格,大刀沉重,砸在刘敏的枪上,刘敏右肩窝被刺,手上无力,一砸之下,大枪飞射出去,落到了人群之中。 刘敏惊呼一声,回手拔剑,只是庞秋霞的盘郢剑远远的快过了他,用力一挑,剑尖就到了他的喉头了。 冰凉的剑尖,带着一股寒气到了刘敏的喉头,刘敏几乎下意识的一闭眼,心中暗道:“完了!”只是这个念头刚起,一个声音叫道:“金娘,不要杀他!”跟着寒风一凝,剑尖就停在了刘敏的喉头前面,凉气激得他脖子上跳起一个个小疙瘩来,跟着被剑气刺破,血流了下来。 刘敏急忙睁开眼睛,就见穿着并州军号坎的士兵已经冲到城门了,把他的部下赶杀得四下逃窜,孙安从围困之中杀了出来,在后来的兵士手里接过她的水火虎王剑,好如猛虎下山一样的向里杀去。 刘敏躲开了庞秋霞的枪,就听身侧有人沉声道:“刘将军,还认得我吗?” 刘敏一眼看去,就见方百花提着白凤铁戟就在身边,刘敏是本地人,算起来也是刘家宗族,当年曾到鲁国拜见过鲁王,所以也见过方百花。 方百花拱手道:“刘将军,你是有名的智将,也是我们刘氏族人,何苦帮着袁世凯那贼子,威逼彭城王,尔今丁并州奉陈王之令,来助彭城王铲除奸佞,正是你立功的时候,男子汉助顺去逆,应势而行,还请将军下马……。” 刘敏长笑道:“金芝公主,我刘敏岂是卖主求荣之辈!”说完拨马就走,庞秋霞恨道:“这贼子不知好歹,姐姐看我把他抓回来丢在你的马下。”说完就要追,方百花拦住她道:“你不要去追,那东城守城校尉是葛峰山原来的头领薛永,你速速赶到东城,把李波的信给他,让他投降,然后接姚訚他们进城,这刘敏与我有旧,我去劝降他就是了。” 庞秋霞不敢不听,带马走了,方百花又让孙安赶往府库,然后追着刘敏下去了。 刘敏这会匆匆回到府衙,他也知道,城池已经是守不住了,于是回了府衙,一头扎进了家中,直奔内室。 刘敏的妻子于氏抱着刚满月的孩子从屋里迎了出来,惊恐的问道:“将军;那些贼人可是破城了吗?” 刘敏铁青着脸道:“夫人猜到了,就尽节吧!”说完拔剑相向,于氏急忙跪倒,叫道:“将军,妾身愿与您同死,只求留下我们的孩子……。” 刘敏二话不说把孩子从于氏怀里抢了出来,苦声道:“我们大人都死了,难道还能留着这小儿吗!”说完提起来向着地上摔去,于氏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把孩子接在怀里,就摔倒在刘敏身前,刘敏一闭眼轮剑就向于氏的头上砍了过去……。 “住手!”随着话音,方百花急冲进来,一甩手把白凤铁戟丢了出去,正撞在刘敏的剑上,把他的宝剑给劈飞了,然后快步过去,一把将刘敏推开,叫道:“刘将军,你怎么行此拙事啊!” 刘敏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脸色铁青难看,方百花又道:“方百花在这里恳请将军,助我家主公重兴炎汉,弃袁世凯那恶贼,还请将军三思!” 刘敏哈哈大笑,向着于氏道:“夫人既然想留着我们孩子的性命,那为夫就独自而去了!”说完抽出腿插子,用力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于氏惨声叫道:“官人!”回身把自己的儿子放到了方百花的怀中,泣声道:“请公主护佑我的儿子!”说完回身一头撞在了墙上,直撞得脑浆迸裂,也是不活了。 方百花抱着这个孩子,怔怔而立,心下惨然,半响才向亲兵道:“把他们夫妇都厚葬了吧。”说完抱着孩子向外走去,她的一个亲信突然凑到了她的身边,道:“公主,这孩子姓刘,您何不把他立为王爷的嗣子,传承王爷的香火。” 方百花脚步一凝,沉思片刻,道:“此事还要问过主公才可。” 那亲信皱眉道:“这等小事,也要问他吗?” 方百花苦笑摇头不语,这亲信还在自认他们是鲁国公主,岂不知;若是不得到丁立的同意,不要说这孩子能不能立为嗣子,就是这个孩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难事。 方百花让人把孩子给抱下去,好生照顾,然后带着人马收拢这里的府库文书,安抚百姓,同时等着姚訚来见。 这个时候,姚訚正率军自广戚西门进城,原来西城失守,薛永心知不好,立刻开城向姚訚投降,姚訚一听有并州军进城,就猜到了是方百花的人马,不由得又惊又气,也顾不得整军,留下廖化,带着杜远和一百亲军急急进城。 从东门进城,向着城中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庞秋霞就带着人马过来了,远远的看见到姚訚的人马,大声叫道:“贼将!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姚訚就带了一百亲军,跟着他的大都是薛永的人马,庞秋霞离得远些,没有看清旗号,因此叫了出来,但是姚訚心中有气,不由得恨恨的道:“这是欺我吗?” 杜远拍马屁惯了,急一带马,叫道:“哪里来的小娘儿,竟然如此无礼?我家姚将军在此,还不下马跪拜!” 庞秋霞冷笑道:“你让哪个下跪?” 杜远挺枪叫道:“自然就是让你下……。”下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庞秋霞抬头就是一刀,杜远猝不及防,被刀尖在他的头额处划过,脑门上被划出一道血痕来,庞秋霞跟着刀又向上一挑,刺进了杜远的头发之中,把头髻给挑乱了。 杜远吓得转身就跑,姚訚正窝着一肚子的火气没处发泄,叫道:“好个小贱人!”催马向前,轮起十三节紫金鞭,纵马过来,劈头盖脑的打了下来,庞秋霞闪电般的反手一刀,厚背雁翎刀斜横在身前,那条鞭子就劈在刀身上,顺着刀身斜向下滑,庞秋霞用力一振,把鞭震了开来。 姚訚一鞭之后,人就冷静下来了,收住鞭子,他打第一下还可以说是不认得庞秋霞,若是再动手,到了哪里都说不过去了。 庞秋霞哪里肯白挨一鞭,带马从姚訚身边过去,回手就是一剑,姚訚听声低头,只是他身高八尺,虽然低头把剑尖给让过去了,但是盘郢剑还是挂住了他的后背甲环,撕拉一声撕下来半片甲叶子来。 姚訚也是火爆的脾气,怪吼一声,带马回来,不管不顾的向着庞秋霞冲了过去,哇呀怪叫,轮鞭就打,但是庞秋霞的武勇数值为8分,得到盘郢剑+0.5分,武勇进级到了8.5分,而姚訚的武勇数值为8分,两个人差着0.5分呢,所以姚訚虽然恨不能生吞了庞秋霞,但是连打十几鞭,却完全胜不得庞秋霞,若不是庞秋霞看到了他的认军旗,晓得了他的身份,没有用盘郢剑削他的钢鞭,他非吃大亏不可。 两个人斗了十几个回事,仍是不分胜败,杜远躲在旗门后面,心中暗道:“这泼贱娘儿伤了我,若是一会说得开了,只怕我这仇就报不得了。”想到这里,摘弓搭箭,向着庞秋霞瞄了瞄了,抬手就是一箭。 方百花从府衙出来,想着姚訚必竟是丁立帐下的大将,自己现在虽然领命为主将,但是还没有什么将号,在这点上算起来,还要低姚訚一头,还是去迎迎他才是,想到这里,带着亲军向着西城过来。 才到西城,方百花就看见庞秋霞正在和一个胡子将军奋力大战,再看对方的认军旗,方百花惊叫一声:“这不就是姚将军吗?”她心急之下,刚要叫住庞秋霞,就见对面旗门被风吹开,一个獐头鼠目的将官,搭箭向着庞秋霞瞄着,方百花也顾不得叫了,先取弓在手,也搭了一箭在上面人,射了出去。 两只箭几乎同时到了庞秋霞的后背,方百花的箭力远在杜远之上,砰的一声,把他的箭给撞飞了,杜远吓得心胆俱裂,急忙把弓都给丢了。 方百花催马出阵,叫道:“姚将军,大家都是一家人,却不可再打下去了!” 姚訚这才带住了马,庞秋霞也向后退去,愤愤的指着姚訚道:“这泼厮不是好人!” 方百花带马过来,向着姚訚一拱手道:“姚将军,我就是方百花,这位是主公新收的庞秋霞将军,有什么误会,还请姚将军担待。” 姚訚铁青着一张脸,冷声道:“不敢,姚訚未能前去拜见公主,罪莫大焉,还请公主责罚。” 杜远窝着一肚子的火气,跟着叫道:“公主殿下,您是主将,就要责罚我们,也请用到明面上才是,何苦这样暗中下手。”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姚訚沉声道:“不要胡说!” 方百花无奈的一笑,向姚訚道:“广戚已下,还请姚将军进城,主持大局。” 姚訚真想应下,但是考虑再三,还是道:“这就不必了!我们只在帐下听令就是了。”说完打马向城中而去,杜远哼了一声跟上,气得庞秋霞骂个不停,方百花摆手制止,带着她跟在后面而行。 广戚城不大,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就平定下来了,并州军快速控制了府衙、府库、钱粮等物,由于姚訚没带人马进城,只能干瞪眼的看着城中重要地方被方百花的人马控制,好不容易等到廖化带着人马来了,已经什么油水都捞不到了,气得姚訚看着廖化直瞪眼。 廖化低头做出一幅老实听训的样子,岂不知他是故意晚来,就怕争抢之中发生冲突。 府衙整理出来,方百花坐在正中,特意让人给姚訚在帅案边上设了一个座位,两侧是孙安、庞秋霞,廖化、杜远,方百花尊重的向着姚訚道:“主公吩咐,拿下广戚之后,立刻进军留县,围而不打,我想请姚将军坐镇广戚,我率军前往留县,不知道姚将军的意下如何啊?” 如果方百花让姚訚去取留县,姚訚就会认为方百花故意让他跑腿,现在方百花让他留守,他又认为方百花想要独占功劳,于是沉声道:“末将没有能拿下广戚,正当南下去取留县,还请公主把这趟差事让给我吧。” 方百花不放心的道:“主公有令,只围不打,我怕……。”她话没说完,姚訚就道:“公主不必提醒,我姚訚能围了广戚,就能围得留县。” 方百花眼看隔阂已成,说什么错什么,只得道:“那就劳烦姚将军了,我这里的人马,可以再分一些给姚将军。” 姚訚冷笑道:“这就不必了,我的人马足够用了。”说完起身告辞,也不让方百花送,自带着廖化、杜远出城去取留县了。 庞秋霞等姚訚走了,骂道:“这贼厮好不省事,我们又没有惹他,凭什么和我们这么说话。” 方百花笑道:“我们拿了广戚,抢了他的功劳,也怪不得他生气。” 庞秋霞还要再说什么,方百花摆手道:“好了,我累了,先去歇息了,不知道主公几时就有军令下来,你们也先去歇了吧。”说完匆匆走了。 方百花想着刘敏的儿子,急匆匆到了卧室,让人把那个小孩儿抱过来,越看越是喜欢,旁边一个女亲兵把一块银长命锁递给了方百花,道:“公主,这上面的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了。” 方百花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接过了银锁打量了一眼,那上面雕了两个字,方百花轻声念道:“刘永!” 两个字一出,远在武原的丁立马上接收到:“刘永:同名事件进入,三国刘备之子名唤刘永,进入的是新莽诸侯之一,同样为鲁王的刘永,植入身份为刘敏之子,已有方百花抚养,由于还是未满月的婴儿,数值有波动,分别是:当前武勇0分,终极武勇7.9分,当前统军0分,终级统军6分,当前治国0分,终极治国6分,当前智慧0.01分,终极智慧6.6分,能立为鲁王,成年后终极分数恢复,不能立为鲁王,永远保执现分数,变成白痴。” (本章完) 第204章 二百零四:第二形态第一次召唤 丁立凑了一万人马进入彭城国,沿途招收流民,凑了三千人,但是都是新兵,几乎没有战斗力,拿下武原之后,得到了郡兵一千,随后立下招兵旗,又凑了两千多人,人马总数到了一万六千人,随后拨了那一千郡兵和五百老兵给孙尚香、孙安,袭取傅阳,又拨了五千人,都是老兵,给了高梦鸾,暗袭彭城。 再给刘繇一千老兵,两千新兵,进兵鲁国,又与了方百花三千老兵北取广戚,丁立手里只剩下五百老兵,三千新兵,这点兵力,仅能监视徐州的动向,丁立根本就不敢行兵。 而李波传回来的消息,梁国方面也极度缺兵,高一功只能护着睢阳打转,完全无法挡住袁宏,在这种情况下,丁立决定,进行系统晋级之后的第一次召唤,并第三次激活水浒十二女将卡。 丁立沐浴更衣,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先投入了三十分,进行降价之后的第一次召唤。 进入界面,那个山寨大苹果手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粉红色的女形机器人,身形苗条,凹凸有致,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是机器人来,勾不起人的欲念。 女形机器人声音甜甜的说道:“宿主你好,由于系统晋级完必,在此前被封闭的世界将会自动打开……。” 丁立眼皮一跳,随后叫道:“你逛我!能自动解封,你还让我当产科医生!” “那个时候系统未完全晋级,可以设定这样的任务。”系统机器人平静的说道,丁立知道和这个操蛋系统也没有什么能主说明白的,于是道:“行了,立刻进行召唤吧。” 系统机器人接着说道:“按着规定,宿主完成第一形态下的十二次召唤,可以进行一次守土女将的唤醒的机会,宿主是否立刻使用?”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说说,有什么要求。” “宿主身上所有分数都投入,就可以进行召唤了,召唤的时侯使用两枚色子,黑色选将,然后用白色定数,如果黑色掷出了四,而白色没有能掷出四,那召唤失败,一般来说,失败率在百分之五十左右。” 丁立犹豫了一会,决定暂不进行召唤,听系统的介绍,这里六位神品都是平均高分,其中出现过的人唐赛儿就是这样,可是一来这样的人出来一个,对他现在的帮助没有那么大,第二;失败率达到了一半,实在是太高,他要是把分都用光了,那就不能再进行召唤了,如果失败,就没有退路了。 系统听到丁立说出‘拒绝’二字之后,点头道:“很好,你没有被外力迷惑,证明你还是可以走向成功的。” 丁立戏谑的道:“那我要是进行召唤呢?” “少年,你这么有勇气,难道还不会成功吗!” 系统机器人理所当然的说着,丁立听了差点没被呛死,摇头道:“行了,别说废话了,快进行召唤吧。” 系统机器人仍然那样甜笑着说道:“宿主在第一次召唤之前,会得到一次奖励,第二形第一次召唤,宿主得到了一张宝马卡,请宿主查收。” 丁立手中果然多了一张宝马卡,不过丁立没有看就放到了一旁,等着十二世界打开,这一回妇好、花木兰、李平阳、杨妙真、唐赛儿、希波吕忒一一出现,在她们的脚下,先秦、两汉、隋唐、两宋、明清、世界六个版块出现,然后是色子,只是这一回的色子变成了六位神品女将的头像,掷出谁得头像,就进入谁的世界。 丁立掷下了色子,那色子在虚空之中转了三圈,然后停止,出现的是唐赛儿的头像,那个头像向着丁立甜笑道:“亲爱的宿主,我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您想我了吗?这一次是我的世界,排数是第五,请宿主准备从五个女将之中选出一位吧。” 明清世界,出现了五个小黑点,唐赛儿一招手,就有一个黑点拉大,显示出备选女将的形像,同时唐赛儿解说着她们的来历。 “进入第二形态,第一次召唤,五名候选,分别是: 第一名备选:王聪儿: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9.5分,统军9.9分,治国6分,智慧8.5分。 第二名备选:洪宣娇: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史稿》,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6.5分,智慧7分。 第三名备选:。王囊仙:年代:清;出处:布依族叙事长诗《王仙姑》,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5.5分,智慧8分。 第四名备选:苏三娘:年代:清;出处诗作《苏三娘行》,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8.5分(受到网络小说影响),智慧8分。 第五名备选:杜凤扬: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8.8分,统军9.91分,治国8.69分,智慧10分。 由于女将被召唤之后,才会出现随身增幅物品,会相应造成女将的品级变化,所以将不再在这里写明女将的品级,现在请宿主进行选择。”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大清最著名的女反贼,都在这里了,王赛儿在白莲教的起义影响上,远大于唐赛儿,洪宣娇是赫赫有名的天王妹、西王妃,王囊仙二十六岁被奉为仙姑,苏三娘能把大清的死忠状元龙应瑞迷得神魂颠倒,为她写下古风长诗,杜凤扬更是与太平天国的‘陈玉成’并列为‘双骄’要是她们五个人集合在一起,只怕大清亡国都有可能了。 此时色子出现,这一回却是五个备选女将的头像,这样的色子,杜绝了召唤失败的可能,丁立稳了稳心神,然后掷下色子,五个美女的头像在丁立的眼前急速的飞转,过了一会停了下来,出现的是洪宣娇的头像。 “恭喜宿主,召唤到天国王妹洪宣娇,自带镂花玉龙刀,武勇+0.3分,武勇9.3分,统军8.5分,治国6.5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高梦鸾侍女红梅。” 丁立听到摇了摇头,跟着高梦鸾的,这个对他的帮助不大,于是又取出了‘水浒十二女将卡,注入了九十分,进行第三次激活。 熟悉的字又一次在卡上出现“宿主进行第三次激活完必,请接收名单。”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三次激活;第一名:崔慧娘:年代:北宋,出处:松江褚同庆老先生重撰《水浒新传》,身份:花荣妻子:武勇8.6分,自带得自花荣的‘烂银点翠梅花枪’描金雀画弓、雁翎羽翼箭,武勇+0.4分,自带宝马玄云驹,武勇+0.1分,最终武勇9.1分,统军7.3分,治国5.1分,智慧7.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崔烈幼女,率崔家满门老小及家兵一千逃离关中,进入陈国,现在被陈王刘宠任命为女将,与花中秀进入梁国助战。”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三次激活;第二名:李飞琼:年代:北宋,出处:松江褚同庆老先生重撰《水浒新传》,身份:呼延灼妻子,得到丈夫双鞭之能,武勇9.3分,自带开三锋阔五指藏针点钢枪,水磨八棱灼灼双鞭,武勇+0.2分,自带蹄雪乌骓马,武勇+0.2分,擅射连珠箭9.5分以下任射,武勇+0.2分,武勇总分9.9分,统军9.3分,特殊能力:擅守,驻兵孤城,统军能力+0.5分,治国8.5分,智慧9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李波族妹,现在随父李应隐居东海郡丞县,已接受李波劝告,组织乡勇三千,赶来武原助战。” “水浒十二女将卡第三次激活;第三名:裴宝姑:年代:北宋,出处:松江褚同庆老先生重撰《水浒新传》,身份:马鳞妻子,武勇8分,擅打飞弹,武勇+0.5分,最终武勇8.5分,统军5分,治国4.5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砀山山主裴宣之女,宿主如能在十天之内劝降了裴宣,就能得到裴宝姑及裴元绍、周仓两名裴宣的弟子,十天之内不能劝降,抹杀一名将领。以此类推。” “名单提供结束,另友情提供李应、裴宣数值。” “李应: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传》武勇9.1分,自带龙角蘸金枪,十二把飞刀,武勇+0.2分,自带宝马绿罗骏,武勇+0.1分,最终武勇9.3分,统军6.5分,治国9.7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李家族人,同名事件进入,原三国李应为李傕从弟。” “裴宣: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传》武勇5.5分,统军7.9分,治国9.5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原黄巾军军法司,同名事件进入,原三国裴宣为东吴学者。” 丁立深吸一口气,心情放松,喃喃的道:“这下好了,一下进帐了六七员大将,只要等到李应来了,就能商议进兵的事了。”随后颠了颠手里的‘水浒十二女将卡’轻声道:“这一回够了平均分了,只是第一组是梁山原有女将,第二组是梁山对头女将,第三姐是影响大的续书女将,还剩最后一组了,不知道那些又都是什么人。” 系统的声音响起:“最后一组,一定会给你带来巨大的欢喜的。”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起了一个冲动,想要立刻激活,但是想到这张卡来得不易,最后还是忍住了,把卡收好,又看了看那张宝马卡,上面写着‘白鼻赤兔’加成0.1分。 这马却是不希奇,丁立也没有立刻取用的心思,就把卡贴身收好,等到用得着的时候,再激活。 (本章完) 第205章 二百零五:高梦鸾用兵:上 高梦鸾的人马绕过了吕县,直奔彭城,连着奔袭了三天,这日正在向前进兵,一骑快马迎着大军奔了过来,高梦鸾手一抬向后摆动,各个军侯同时下令,军队停了下来,没有一点动静。 那匹快马奔了过来,马上的女将穿着一衣锦白色战衣,头上带着一个向后飘到肩下的头巾,向着高梦鸾一拱手道:“姑娘,前面就是彭城了,那里面全无防备,城门还是开着的呢。” 高梦鸾轻声道:“红梅,可知道那彭城的守将是谁吗?” 被高梦鸾唤做红梅的洪宣娇道:“是袁世凯的堂弟袁涣,此人颇有智计,袁世凯给他留了五千精兵,此外还有一员大将王贺留守统军。” 高梦鸾拉住战马,回身向着顾大嫂和宿金娘道:“我们不过也只有五千人,若是围城攻打,只怕不但不能夺取彭城,还有可能被拖在这里,而萧县还袁宏留下的李宝,我们一但被拖住,李宝回救,我们不但拿不下彭城,还会泥足深陷在这里。” 顾大嫂平静的道:“我等自然都听将军吩咐。” 高梦鸾一笑道:“我们现在哪里有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区分,我想彭城虽然开放着门户,但是袁涣是一方名士,王贺也是有名的大将,绝不会就这么样毫不设防,我们与其强攻彭城,被对方死死的拖住,不如故意大大张旗鼓的去进攻,然后留一路人马埋伏,等候向李宝从萧县回救,先除李宝,让对方心惊,然后北出一军去取留县,做出一幅接应广戚的人马南下,合兵取彭城的架势,那些人必然会趁机突围,我们不打城,专打这些突围的,二位姐姐以为如何?” 顾大嫂和宿金娘两个只觉没有什么可商量的,于是都道:“主公既然委了姑娘为主将,那我们就都听姑娘的就是了。” 高梦鸾不再客气,下令道:“顾家嫂子率一千人进攻彭城,我在后面接应,金娘和红梅两个率三千人,埋伏在彭城去萧县的路上,李宝回军的时候,截杀他们,务必斩杀李宝。 宿金娘和洪宣娇点了三千人马,向着萧县而去,顾大嫂则带着五百骑兵向着彭城杀去,本来高梦鸾还要她带一千人去,顾大嫂却道:“哪里用得了那些人马。”只点了五百精骑而行。 彭城三处城门每天轮流打开,辰、午、未各开一个时辰,而北门紧闭,日夜不开,南门在未初打开,申初关闭,此时已经到了未末时分,出城的人都在赶着回城,大将王贺率三百精兵就在城外,这开城的三个时辰,每个城门设三百骑兵巡防,而王贺则是三个时辰分别转三门,好在只要没事,王贺就可以在搭好的草席上休息,只要在关门前的一刻,小心盘查,不许可疑的人进城就行了。 王贺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日影将落,大声叫道:“诸军准备回城!” 三百精兵一进城,城门就要关了,没有来得及进城的人,都只能被关在城外,那些百姓听到王贺的命令,立刻加快了进城的速度,王贺长出一口气,伸手解战衣的袢子,天太热了,王贺根本没穿甲,就连大刀都没有带在手边,只是他的手刚搭到领口,一阵马蹄敲地的声音急速响起,王贺回头看的工夫,一队人马已经杀到了城门前面了,王贺心知不好,大声叫道:“例阵!”说话间从一旁的亲兵手里抢过自己的混金虎头刀,拍坐下追风虎纹兽,向着来军冲了过去,大声喝道:“来人是谁?休要上前,否则刀下领死!” 王贺的话音没落,十几匹精骑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大枪向着王贺刺来,王贺轮开大刀,用力一荡,十几条大枪都给荡开了。 王贺的动作算是快的,可是他手下的三百骑兵能反应过来的,却没有多少,对方一个冲锋就被斩了十几名骑兵,还有十几人被打落马下,这些骑兵天天巡视,早就腻了,个个暗做手脚,有得弄木头刀枪带在身上,枪看不出异样,刀塞在鞘里,上官也不检查,都能蒙混得过去,还有得干脆把甲就搭在身上,敌人的刀没得落下,他们一活动,那甲滑下去了,不但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反而束缚了他们的动作,只能看着对方的刀劈到自己的头上。 顾大嫂催马杀到,向着王贺叫道:“老娘,并州军下司官,你这贼厮还不投降吗?”一边叫一边轮起十三节虎眼钢鞭向着王贺的头上劈去。 王贺斜刀格挡,两件兵器一撞,虎眼钢鞭打得刀口火星飞迸,一颗颗火星跳动,王贺用力一推,把顾大嫂的鞭子给推开,微微活动一下被震得酸麻的手臂,暗中叫道:“这女人好大的力气啊!”没等他想明白,顾大嫂的第二鞭跟着下来,截腰横扫,带着一股寒气,扫了过来。 王贺双腿一夹追风虎纹兽,带马后退,拉开了距离,跟着混金虎头刀向着顾大嫂的头上劈了下来。 顾大嫂横扫的钢鞭带了回来,抬手盖在了王贺的刀上,顾大嫂鞭上的力量,加上王贺向下劈的力量,两下相交让大刀好像大山倾倒一样向下沉去,一直劈到了土中,刀头陷进土里半尺,王贺跟着向前倒去,追风虎纹兽长嘶一声,顾大嫂的坐骑被那虎吼一般的叫声惊得人立而起,顾大嫂用力夹紧了马腹,双手死拉缰绳,而追风虎纹兽则是双腿向前跪下,高度减去,王贺这才掌控住平衡,此时大刀也被土给夹住了,他手上用力,把身体给撑了起来,跟着双劈较力,混金虎头刀给拔了出来。 顾大嫂用鞭梢轻抽马臀,她坐骑这才从惊恐之中缓了过来,两只前蹄用力踏下,砸在地面上,把尘土给激起来数尺。 王贺在马上坐稳,大刀斜肩带背的劈了下来,顾大嫂的马才刚稳住,王贺大刀劈过来的一刻,追风虎纹兽又是一声大吼,顾大嫂的马悲嘶一声,四腿一软,跪在了地上,顾大嫂的反击落空,眼看着大刀到了,她急将鞭向着肩上一横,王贺的大刀就劈在了鞭上。 王贺借着马力用力压刀,顾大嫂的手腕一松,混金虎头刀就压着她的钢鞭下来,压在了她的肩上,刀锋就在她的肩上拖了一下,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来。 顾大嫂左手反过去托住了鞭梢,用力向上一托,王贺的大刀被弹了开来,王贺冷笑道:“你就总有千般能为,被压在这马下,我看你还能挡得住我几刀!”随着话音,又是一刀下来,只是刀到一半,弓箭响声,一个尖尖的声叫道:“我要射你的太阳穴,你自己小心着吧!” 随着话音,一支狼牙箭真的就向着王贺的太阳穴射到了。 王贺又惊又怒,大刀竖起,护住了半个身子,羽箭正射在王贺的刀面上,巨大的力量撞击得王贺身子一颤,他惊骇之间,刀还没等收起来,那个声音又道:“我这一箭要射你的头顶!”果然随着那声音,一支箭从空中落了下来,形成了一个抛物线,向着王贺的头顶射了下来。 王贺连盔都没有戴,射上准死,急一侧头,那箭就贴着他的脸射了下来。 顾大嫂趁着这两支箭的工夫,推开跪在地上,四腿发软的战马,爬起来看着王贺的追风虎纹兽,连声着:“好马!” 两个亲兵冲了过来,叫道:“将军快走!”王贺把第二支箭给躲过去了,历声叫道:“你走得了吗!”催马而进,人借马力,马助人威,混金虎头刀好像半座山一样的劈了下来。 “这最后一箭,我要射你的右眼!”随着叫声,一支箭好像流星一样的到了,王贺来不及收刀,急一偏头,那箭就擦着他的眼睛过去,把眼角给划开了,瞳仁外滚,王贺疼得怪叫一声,丢了大刀捂住了眼睛。 顾大嫂把鞭背了,就从地上抢了大刀,轮起来向着王贺就劈,追风虎纹兽通灵,长嘶一声,一跃而起,就从顾大嫂的头上跃了过去,向着城门处跑去,顾大嫂提着刀在后面紧追不放,这会王贺手下的三百骑兵已经死了一半了,余下的都向着彭城城里跑去,但是城门被那些老百姓给堵住了,一时之间冲不进去,这些兵士杀敌不行,杀人还成,轮起手里的刀枪向着那些老百姓的头上劈去,杀得人头滚滚,这才让出一条路来。 彭城城里,袁涣带着三千精兵冲杀出来,那些溃兵没等进城袁涣就历声叫道:“退回去!临阵敢退,定斩不饶!”这袁涣为人铁面无私,那些兵士怕他当真下手,惶恐之下,又都向后退,城门前乱成一片。 追风虎纹兽驮着王贺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它没有奔吊桥处过去,顾大嫂眼看护城河宽有三丈,不由得大喜叫道:“贼将,我看你向哪里走!”一边喊一边向前猛冲,轮起大刀向着王贺掷去。 追风虎纹兽再次长嘶,声若虎吼,冲过来的顾大嫂亲兵座下战马一齐腿软,哀鸣着摔倒在地,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而虎纹兽嘶鸣声不停,两个后蹄用力,猛的纵起,驮着王贺跃过护城河,顾大嫂掷过来的混金虎头刀飞到一半的时候力竭,卟嗵一声掉到了护城河里。 顾大嫂还要去捡刀,可是这会袁涣已经带着人马杀出来了,顾大嫂知道再战下去,只怕得不到什么好处,于是召呼了手下的五百精骑,转身就走,袁涣带着人马坚追不舍,冲出去二、三里地,杀声骤起,高梦鸾的人马杀了出来,袁涣又惊又惧不敢再战,带着人马徐徐而退,高梦鸾本来也没有想今天这一战能把袁涣的人马就留下,所以并不死战,只是一触即走,袁涣这才退回了彭城。 军马停住,顾大嫂立刻叫道:“刚才是谁射箭救我一命?请出来相见!” 一个骑着一匹黑色战马的女将闪了出来,向着顾大嫂一拱手道:“这位将军,在下崔慧娘,家父的名字不该我说讳一个‘烈’字,只因董卓老贼害家父到陈国传旨,想着让陈王殿下杀了我爹,我怕家中遭那老贼毒手,于是带着家人也逃到了陈国,现在陈王驾前为将,奉花中秀校尉的命令,赶来彭城,想要伺机偷出彭城王,以免攻打彭城的时候,被对方所制,没想到恰好遇到了将军,这才贸然出手,将军大不必放在心上。” 顾大嫂爽朗的笑道:“这救命之恩怎么能不放在心王呢。”说完先给通了名姓,又高梦鸾引见了,然后说了自己坠马,被崔慧娘救下的事。 高梦鸾笑道:“崔家姊姊好箭法啊。”崔慧娘不好意思的道:“高家姊姊谬赞了,我就是胡乱射几箭,哪里就像顾家嫂嫂说得那样了得了。” 高梦鸾道:“崔家姊可有救人的办法吗?” 崔慧娘道:“彭城王手下有一个人亲信,叫刘琰,是鲁国人,曾在鲁王府做过教习,后来离开了鲁国,彭城王被袁世凯软禁之后,费尽心力把这个刘琰给找到了府中任王府中尉,负责保护彭城王,就是他给我们写信,让我们来彭城,他说办法把彭城王一家给送出彭城的。” 高梦鸾微微点头道:“好,你接着和他联系,我们也不从他那里进城,只让他把彭城王给我们送出来就行了。” 崔慧娘点头道:“末将遵令。” 高梦鸾笑道:“崔家姊姊不必这么客气,我算不得什么将军我们只是姊妹相称就是了。” 崔慧娘看看高梦鸾的人马,欲言又止,高梦鸾看在眼里,知道她是嫌自己的人马少,但是高梦鸾也不解释,沉声道:“军马就在这里扎营,把金鼓声弄得大大的,让城里知道。”她带来的五千人马,都是葛峰山的喽罗,自然对她的命令无不尊从,一会的工夫就把大营给拢了起来。 高梦鸾请了崔慧娘到中军大帐里坐地,让人上了饭食,笑着说道:“打了一天,我们也都饿了,咱们女孩儿家,不学那些粗坯饮酒为乐,只管吃饭就是了。” 崔慧娘忍得实在难受,道:“高家姊姊,你们可是还有军马没到吗?” 高梦鸾点点头道:“还有这些人马,正在暗中设伏。” 崔慧娘计算了一下,这里撑破天有两千人,再有这么些,也不过就是两千人,够干什么的啊,她犹豫一会还是道:“小妹奉了花中秀校尉将令前来,随身带了五百人,现在就埋伏在彭城城外,我可以把他们都……。” 高梦鸾笑着打断了崔慧娘的话,道:“这倒不用,崔家姊姊不单要靠他们救出彭城王祖孙,还要靠这点人马保护他们,我这里暂时容不出人马帮着姊姊就已经很惭愧了,怎么敢再要姊姊的人呢。” 崔慧娘郑重的道:“兵法有云;十则围之……。” “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高梦鸾打断了崔慧娘的话,笑说道:“妹妹是怕我们这点人马没法攻打彭城吧?” 崔慧娘愧窘的道:“小妹就是胡乱担心,高家姊姊还请担待。” 顾大嫂笑道:“崔妹妹是担心这个,你放心,高家妹子早有安排了,绝不会输这一阵的。” 崔慧娘虽然心里还有疑问,但是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低头吃饭。 吃过饭了之后,高梦鸾立刻下令移营,向着彭城方面,前进了三里之后,重新下寨,袁涣在彭城严密防守,四门紧闭,再不出城一步,而高梦鸾也没有进攻的意思,崔慧娘虽然心里奇怪,但是也不好去问,只能带着自己的部下去接应刘琰,营救彭城王祖孙。 天光大亮,五千精兵从萧县的方向,向着彭城急急的赶路,领军大将是袁世凯的心腹李宝,当初黄巾乱起,李宝跟着袁世凯起兵杀贼,在南阳以北被黄巾军困住,李宝仗一对朱砂铁斧在黄巾军里杀了一个七进七出,就连黄巾军勇将波才都不是他的对手,袁世凯起兵南下,就把他留了下来,护着家小,袁宏急着打败高一功,这才把他从袁府要了出来,但是袁宏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并没有带他去梁国,而是让他留守萧县,随时支援彭城。 李宝在萧县,正好碰上来夺萧县的高览,两个人打了三天,没有能分出胜负,本来还要打下去,可是彭城的消息传来,李宝得三魂七魄一瞬之间去了一半,立时丢了萧县不管,带着人向着彭城杀来。 此时已经是五月中旬了,大热的天气,太阳好像火炉一样烘烤着人的身体,这些军士还要披着盔甲,一个个怨声连天,都不晚得李宝为什么非要在大日头底下赶不上路。 一员军侯凑到了李宝的马前,道:“李将军,将士们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不如改申时之后再走吧。” 李宝冷笑道:“这一路上匪寇横行,若是白天,在这大路上,还要好一些,若是黑夜,被那些贼人被缠一下,你是打还是不打,岂不是自找麻烦,告诉他们,都别废话,只管向前,到了彭城,打跑了那些贼,我自有好东西赏他们就是了!” 诸军听了,都是大不以为然,从这条路向彭城,都是坦途,除了‘寒松坡’就没有险地,可是寒松坡却是不能埋伏,有什么可怕的啊,只是李宝治军甚严,这些兵士实在不敢违拗,只能拖着脚步向前走着。 不到半日的工夫,他们就到了寒松坡,这里遍植老松,除了一条斜着向上的陡坡,就没有别的路可以通过了,而这条路略窄,只能容三人并育而过,要是走马,一次只能走一匹。 李宝大声叫道:“哨探先走,其余人在后!都要下马!”人先过去,再行拉马,时间会快一点,而且也安全一些。 诸军有气无力的答应,然后向着山坡上爬去,这坡也不算十分高,只是这些兵士都累得不行了,走进来颇有吃力,眼看第一拨人就要到坡上面了,突然一个声音叫道:“给我推!”随着声音连树枝叶都没有削净的大木头叽哩骨碌的滚了下来,借着土坡的陡峭,把那些爬上来的兵士都给撞了下去。 李宝又惊又怒,暴吼一声,轮开双斧拼命向上冲去,他的部下也有血勇的,把身上的甲给脱了,提着大盾护身,向上猛冲。 又是一阵大木头砸了下来,数百人给撞得倒在地上,呻吟不止,李宝狼狈的逃了下去,看着坡顶,就见几十个大汉嘻嘻哈哈的站在上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李宝气得跳脚大骂,歇了一口气,又向上冲,而且还鞭了不听话的部下,逼得那些人不得不跟着就向坡上冲了上来。 这一回将爬到山顶,都没有木将滚下来,袁军不由得一起欢呼,李宝也兴奋了起来,虽然他脑海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被兴奋给压下去了。 众人拼了命的爬上坡子,后面的人跟着又向上爬,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身后,那坡子后面的地面都被掀了开来,冲出来数百精赤着身子的汉子,提着刀只管四下乱砍,只想着向上爬的袁军兵士,被一下给打懵了,回过神来,本军已经拢不起来了,而且李宝又爬上了坡子,下面没有主将,立刻混乱一片,被杀得人头滚滚,只如修罗场一般。 李宝有些下去,又怕这里再被人给占住,就这么一犹豫的工夫,无数精兵就从树林子里冲了出来,只管杀人,李宝更不敢下去了,于是只是下令让后面的军士尽快上来,然后舞着双斧杀了起来。 这李宝连续下令,后面的军士被逼得战意全无,不顾一切的向上爬,竟然出现了数千兵卒被几百人追着砍情况,诸军兵为了爬上去,你扯我拉,中间扯出一腔火气,竟然自己人动起刀子来了。 李宝这会在坡上连砍十几人,只觉得一股躁火发散出来,不由得大叫不止,正叫着呢,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那人冷笑道:“没用的废物,你的人马都要死尽了,你还笑什么!” 李宝恼火的叫道:“鼠辈,用你在这里管老爷!”说完轮斧就劈,骑马那人,险些没有被直接气死,一边招架一边叫道:“我是袁公帐下……。”可是李宝杀昏了头了,不管不顾,轮着大斧向来人只管剁了过去。 (本章完) 第206章 二百零六:高梦鸾用兵:中 苏定方逃走之后,生怕丁立派人追杀他,躲在徐州城里住了十几天,把伤势养好之后,这才出来。 一出徐州,苏定方就打听到丁立兵进彭城,他知道袁宏进兵梁国之后,彭城国就没有主将,担心彭城有失,立刻潜向彭城,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了高梦鸾的人马,他在葛锋山上住过,认得不少葛峰山的人,于是买通了几个喽罗,混在军中。 苏定方不敢到前军去,只是缩在运粮的队伍里,和民夫混在一起,顾大嫂进攻彭城的消息传到后军,苏定方啄磨了一会,就知道高梦鸾是什么安排了,当下也不顾得潜藏了,溜出了军营,连夜赶往萧县,只是没等赶到,李宝就自己钻进口袋里来了,本来苏定方在隐在并州军之中,想着暗算那个女将,可是眼看李宝再打下去,这条命只怕就要丢在这里了,这才不顾危险的冲了出来,万没有想到李宝竟然向着他攻过来了。 洪宣娇拍马过来,历声叫道:“苏烈,我家姑娘放你一条生路,你不去逃命竟然还敢在这里坏我们的家姑娘的事,你却先吃我一刀再说!”说话间舞动手里的镂花玉龙刀,向着苏宝方劈了过来。 苏定方舞手中金环银缨铜纂铁镰枪,前挡李宝,后架洪宣娇,大枪六只金环相互撞击叮当乱响,摇晃颤动。 金环的撞击声,让李宝清醒过来,他一合掌中朱砂双斧,两个斧面互拍,发出闷沉的撞击声,大叫道:“是苏先生吗?” 苏定方冷哼一声,道:“多谢李将军还能认得我!” 李宝转头看着洪宣娇,历声叫道:“小贱人,你们害爷爷,待爷爷把你劈成两段再算!”说着轮斧向着洪宣娇杀去。 洪宣娇舞刀向有,迎住了李宝,苏定方看着洪宣娇杀过去,催马而进,一枪向着洪宣娇的后心刺去,心中暗道:“你刚才让我前后受敌,我现在也让你前后受敌。” 洪宣娇根本不理会后面的苏定方,奋全力一刀,磕开了李宝的双斧,随后狭长的镂花玉龙刀好像一条大枪一样,向着李宝的心口刺了过去。 苏宝方的枪这会将到洪宣娇的后心,只听得一声娇叱:“姓苏的,你好不要脸了!”随着叱声,两道寒风向着苏定方的后背打了过来。 苏定方在马上身子半转,向后斜挑一枪,两只飞叉被挑上半空,宿金娘随着飞叉杀到,月轮火尖枪在她的掌中一滚,向着苏定方刺去。 好个苏定方,危急时候,来不及变招一脚离镫,半个身子甩离了马鞍,大枪单手握住,用力向下劈砸,枪上的铁镰和宿金娘枪上的月轮正好劈在一起,镰刀的刃口和月轮的刃口处激起一溜的火花,从磕在一起的位置散开,跳遍了铁镰和月轮。 宿金娘手上的力量不如苏定方,月轮火尖枪被磕得向下一沉,苏定方也不坐回去,一手抓着马鞍子上的铁过梁、判官头,一手握着大枪,就如一条怪蟒一般的向着宿金娘的面门上刺了过来。 宿金娘仍是单手握枪,向上一格,巨大的冲击,震得月轮火尖枪从宿金娘的手里飞了出去,但是苏定方踩着马镫那条腿一阵巨疼,力量消退,他差点就从马上摔下去,也顾不得再向宿金娘出手,抓着大枪的手闪电一般的抓住了缰绳,轻轻的一抖,豹花骢感觉到了主人心思,飞驰向前,跑得又快又稳,苏定方这才没有掉下去。 苏定方纵马跑出去十几尺,方才带住了马,然后单腿一用力,重新坐回马上,那腿用力的一刻,又是一阵巨痛,疼得苏定方咬牙忍住,把嘴里两侧的皮全都给咬烂了,低头看去,就见两柄飞叉就扎在他的小腿肚子上,叉子头完全没进去了,只留短短的叉柄在外面,只要一用力,那腿上的神经就跳着疼。 苏定方这才明白宿金娘明明力量不济,为什么还要单手用力,原来一直在找机会暗算他呢。 苏定带马回头,就见李宝的人已经让并州军杀得死伤无数了,三千并州军分成坡上坡下两队,赶猪一样的追杀着李宝的军兵,本来留在坡下的李宝军中那一千多匹战马都被抢走了,此时此刻,若是没有援军,就是吕望重生,韩信再世也挡住这败局了,而李宝这会仍是完全不顾部下,还在那里哇呀咆哮着和洪宣娇斗个不休。 宿金娘这会早由亲兵捡回了月轮火类枪,双手拧枪,向着苏定冷笑着道:“苏贼,快拿命来!”说完催马向前,苏定方的武勇数值远高于宿金娘,他又是一个智将,如果不是想着带李宝这支人马杀出去,以至操之过急,是不会被宿金娘暗算的,刚才只要他不急着出枪,而是重新坐回马上,万不至于受伤,这会李宝这支人马已经没有活路了,苏定方又受了伤,哪里还有心和宿金娘缠斗,虚应两下,拨马就走,同时大声叫道:“李宝!快走!” 李宝根本不听,轮着斧子还要斗,苏定方拍马过来,几枪逼退了洪宣娇,然后用枪一横,把李定给挡住,历声叫道:“你把袁公给你的人马赔进去了,难道袁公的家小你也不管了吗!” 李宝如雷轰顶,回头看看,眼见部下逃的逃,死得死,还有一大半,跪在地上请降,不由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苏定方没耐烦等他哭够了再走,伸手抓着李宝的后脖领子,把他提到了马上,随后拍马就走,李宝还在奋力挣扎,大声叫道:“放我下来,我要给那些兄弟们报仇!” 洪宣娇、宿金娘二人紧追不舍,但是二人的马力都比不得豹花骢,那匹马飞纵跳跃,真的和豹子一样的冲了出去,驮着两个人还是把洪宣娇、宿金娘给远远的甩开了。 洪宣娇不由得拍着大腿叫道:“难怪丁并州要把他的马留下,果然是匹好马,除非是我家姑娘的照夜登山玉,不然哪个追得上啊!” 宿金娘倒还知足,道:“行了,我们三千人对五千人,杀得他们大败,还得了那么多的马,这一仗可说是大获全胜了,还要求什么啊。” 洪宣娇道:“没有李宝的人头,要是彭城里的那些人不信怎么办啊?” 宿金娘一下被问住了,皱眉思忖半响,最后不负责任的道:“行了,事已至此,也不是你我能处置得了的了,我们回去,和高家姊姊说,看她怎么安排吧。” 洪宣娇、宿金娘带着人马,押着俘虏回到彭城脚下的大营,探马先一步把消息给传了回来,高梦鸾带着顾大嫂出迎,锣鼓喧天,鼓乐齐鸣,闹得雷打电轰一般,整个彭城下面,就好像落入了喜乐的海洋,高梦鸾又下令传令兵飞奔到彭城的城下,大声唱着缴获,彭城守军急忙报到了府衙,袁涣匆匆赶来,站在城上,越听脸越白。 王贺也忍着眼伤赶来了,叫道:“别驾,李宝不过五千来人,从他们唱得来看……这是全军覆没了!” 袁涣瞪了一眼王贺,强打精神道:“你胡说什么,李宝勇冠三军,岂能就让人趁机得手,不过是一时不察,中了埋伏,失了些人马,我想以李宝的能力,应该不久就会……。” 袁涣的话音没落,就听见城下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却是高梦鸾把那些降兵都给赶了过来,让他们把大军覆没的事都哭出来了,本来这个消息已经够让人丧气的了,偏那些兵士自己还会发挥,他们都是彭城的人,对着城上呼爷唤哥,召朋叫友,那声音叫得人从心里哆嗦,王贺顾不得有伤,抽剑在手,大声斥骂,这才让城上的兵士安静下来。 但是表面的安静还没有平息,战马嘶鸣,远远的一队人马呼啸而来,袁涣、王贺两个心跳几乎都停止了,企盼的向着那里看去,入眼之处,却是‘梁国’的旗号,袁涣、王贺面无人色的对觑,心里一个叫声在狂吼:“对方还在增兵!”这会不要说兵士,就是他们两个也都已经绝望了。 高梦鸾和顾大嫂、洪宣娇、宿金娘也都看到了那队人马,就见他们远远的离着自己的大寨停下,一员小将飞马而来,大声叫道:“你们是丁并州帐下的哪一位将军的人马?我们是梁国军前营正将高览的人马。” 高梦鸾听丁立说起过高览、高一功兄弟,笑道:“小时候还见过他们,也不知道这高立功还认不认得我了。”于是催马向前,道:“我是陈留高梦鸾!” 来得人就是高览,他在萧县和李宝交战,没想到李宝突然间就跑了,高览自然不肯罢休,留了黑虎星守萧县,高览带着祝公道引兵追了下来,在寒松坡看到大战的痕迹,不由得又惊又愕,派了探马打听,等知道彭城被一路打着并州军旗号的人马给围住了的时候,高览再也等不得了,率军匆匆赶了过来。 高梦鸾的话音刚落,高览惊叫一声,催马而出,径到了阵前,仔细的看看,他有系统植入的记忆,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了高梦鸾,大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来,伏身拜倒在地,大声叫道:“高览见过姑母!” 高梦鸾把高览给扶了起来,笑道:“立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高览也是哈哈大笑,道:“小姑姑,丁立那小子竟然能把你给请出来,当真是他的福气了。” 高梦鸾笑而不语,高览虽然粗豪,但是偏能看出高梦鸾的笑里隐含的意思,不由得讪笑道:“我说走了嘴了。” 高梦鸾拱手虚礼,道:“主公命我取彭城,立功;你是……?” 高览急忙道:“我奉了一功之命,来取萧县。” 高梦鸾点头道:“既然如此,李宝败走,你应该已经拿下萧县了,我就不留你了……。” 高梦鸾虽然年纪小,但是她五岁的时候就和这些‘大’侄儿们在一起玩,而且凭借着智慧,让这些侄儿们都要听她的,把高家那些孩儿们,压得大气都不敢在她的面前喘一喘,这会她说话故意设套,本来高览有真正的军职,就是接替她来指挥也说得过去,可是高梦鸾抓住了高览急着打仗的心,一句就把高览的心给抓住了,高览生怕被高梦鸾赶走,连声道:“好小姑,你别赶我,那萧县我留了副将镇守,足以撑过去了,这里这么大的场面,我还没有见识过呢。” 高梦鸾有些为难的道:“可是……你若留下,那我就要听你的号令才是,可我……。” “小姑姑莫要如此说,我只在您的帐下做个小卒就是了,绝不敢和小姑姑你来争这个主将。” 高梦鸾笑道:“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高览笑道:“小姑姑发,我们自小不就是这样长大的吗,哪一回你说得我们又敢不听了,就是现在的族长大哥,不也在你面前要老实得很吗。” 高梦鸾满意的道:“既然如此,你速回萧县,严防死守!” 高览脸上尽是苦色,叫道:“小姑姑……。” 高梦鸾摆手道:“你不要以为小姑姑是在拿你开心,不出三天,萧县必有大战,你在萧县守住城池,等我的人马收复彭城之后……。” 高览连连摆手道:“小姑姑,你让别人去吧,这一战我必要在这里。” 高梦鸾脸色一沉,高览下面的话就不敢说了,只得道:“那……那侄儿听令就是了。” 高梦鸾这才笑道:“你放心,小姑姑绝对不会骗你,你在萧县才有大功可立。” 高览无奈,只得辞了高梦鸾,带着人马急急的赶回了萧县,只是来得时候轰轰烈烈,走得时候,却是悄无声息,并不让人知道,除了一个祝公道留下之外,没有一点高览来过的痕迹。 而第二天一早,潜出营的祝公道带了一哨人马,再次大张旗鼓的进营,同时彭城其他的几个城门也开始立起营寨来。 一时之间好像有人马正陆陆续续的向着彭城赶来,袁涣和王贺心急如焚,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本章完) 第207章 二百零七:高梦鸾用兵:下 入夜的彭城,四门上都立着火把,除了城上站岗的士兵,还有许多巡哨,不停的走来走去,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能靠近城门。 又是一队巡逻的兵士从西门走过,吊在尾部的五个兵士停了下来,小心的四下看看,见没有什么动静,立刻快步向着一旁的一处小院跑去,进去了之后,五个人不由得长出一口气。 当先一个生得英俊潇洒的男子,把身上的号砍给剥了下去,回身向着一个中年兵士,道:“殿下,到了这里,就逃出来一半了!”这英俊的男子正是刘琰,跟着的分别是彭城王刘和还有他的孙子刘衹以及两名会武功的宦官周雄、赵甲。 刘和一直担心袁世凯会在大事不成的时候杀了他,所以从回到彭城的那一天起,就让两个宦官暗中寻找出路,等到刘琰来了之后,就一直由刘琰负责此事,这刘琰也是历害的,就在这里暗中挖了一个地道,然后又联系了陈王刘宠,果然刘宠派了崔慧娘过来救他们(其实是花中秀派出来的。 今天彭城被围,刘和越发担心袁涣他们会杀他,不由得催着刘琰逃命,刘琰也是为难,虽然他和崔慧娘接触了几次,可是他生怕崔慧娘知道他地道,不救刘和,而是利用地道攻城,所以并没有把地道的事告诉崔慧娘,只是约定好了,若在城下看到三盏火,就是他们出来了。 袁涣、王贺两个人突然加大了巡逻,让这座城池变得严密无隙,刘琰知道,再不出去,一但围城时间过长,那他们就更难走了,于是干脆就连夜带着刘和祖孙,逃出了王府,到了这个院子里。 刘琰让周雄、赵甲两个就在院里,看着院子门,他自引着刘和祖孙进了小屋,直奔灶间,把灶上的大铁锅给搬了起来,抽掉两块铁锅下面的砖头,露出来一个勉强能容一人通过的小洞,随后向刘和道:“王爷,走吧!” 刘和看着那洞口黑乎乎的,心里害怕,但是一眼看到自己的小孙孙,不由得又把惧意给压了下去,回手抓了刘衹道:“跟着祖父,我们只要出去了,到了陈国,就能安全了。” 刘衹珉着嘴唇,用力的点了点头,跟着刘和钻进了灶洞,刘琰油灯在窗前转了三下,周雄、赵甲急忙向着灶间跑了过来,刘琰先下来,等着他们两个,眼看他们就要跑到灶间里来了,咚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了,王贺带着一队兵士冲了进来,历声吼道:“王家千岁何在!” 周雄还没反应过来呢,赵甲大声叫道:“王将军,千岁被那个刘琰带到这间屋子里去了!” 周雄的呆怔被赵甲的话一下给击醒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赵甲,他们都是孤儿,从小就在王府长大,抱受彭城王的大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甲竟然会出卖彭城王。 周雄突然一转身冲进了屋子,然后把门给插住,王贺在外面大声叫道:“撞开,快撞开!”刘琰则在地道里叫道:“快进来!” 周雄根本不理会刘琰,把丢在地上的砖重新塞好,然后把大锅又放了回去,并历声叫道:“走!” 大锅刚放下的一刻,房门被一下撞开了,赵甲竟然第一个冲了进来,周雄怒吼一声,冲过去把赵甲拦腰抱住,推着他向后推去,用力的撞到了墙上,那墙上有一个铁制的竖钩子,是用来挂肉的,周雄推得用力,一赵甲又没有防备,被一下撞在了钩子上,从后背直透了过来,张着嘴着,流出一滩血沫子,片刻之间,死得不能再死了。 周雄回身抓了菜刀,向着后面冲过来的砍去,只是那些兵士都拿着长枪,七、八个兵士一齐用力搠去,把他给穿成透明的窟窿了。 王贺冷冷的在屋子里扫视一番,这里摆设简单,一眼就能看得清楚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他恨恨的一脚,把地上柴块给踢开,沉声:“那个赵甲不是说他打听到地道口直接通到城外吗,我们去城外等着!”说完带头出去了。 刘琰看到周雄把地道口给掩住了,就知道他是抱定了死节的心了,于是再不耽搁,就在地道里向前奔跑起来,一会就追上在前面打着火把的刘和了,三个人汇合,刘琰护着刘和祖孙快步而行,走了大概两个时辰左右,这才走出了地道,就到了城外,出口处已经在护城河的对面了,刘琰不让刘和祖孙两个出来,他自己小心的溜到了一处背着城墙的暗处,点燃了三堆信火,然后看看四下里没有动静,这才把刘和祖孙给接了出来,就在这里等着崔慧娘。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崔慧娘没有动静,刘琰越来越心惊,突然跳了起来,叫道:“什么声音!”话音没落,一阵长笑声响起:“刘琰,你想带着王驾千岁去哪里!”随着叫声,王贺大步走了出来,手里提着手下从护城河里给他捞出来混金虎头刀,他们没有骑马,所以凑过来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若不是刘琰突生警兆,他们就是被人按住,都不会有反应。 刘琰拔剑在手,冷冷的道:“王贺,你让一条路,我带王爷离开,日后相见,感你这份情谊就是了。” 王贺冷笑一声:“你走开,让我把王爷送回去,我也记你这份情谊就是了!” 王贺眼中尽是嘲讽,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只是才走两步,就见到一个声音响起:“你的这只眼睛是好的,也要着一箭吗?” 王贺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大刀在身前一立,游目四顾,他的那些部下也都同时警惕的四下看着,就在这一刻,一个身影在王贺身后的草地里一跃而起,一鞭向着王贺头上劈了过去。 只顾着防箭的王贺惊叫一声,猛的偏头,那鞭子就抽在他的左肩,喀的一声,肩骨抽断,王贺向前扑了出去,混金虎头也摔在地上,王贺的部下发一声喊,一齐向上冲,只是周围箭雨纷飞,射倒一片,那些兵士再不敢向前了,惊恐的站住,还有的干脆回头就跑,但是刚刚一动,就被人射倒在地。 崔慧娘闪身出来,向着刘琰一拱手道:“刘护卫。” 刘琰心下不满,暗道:“你们来了,还不出来,让我们在这里给你们当饵吗?”他心里不满说话自然就不好听:“崔将军来得这般及时,我与王爷感激不尽啊。” 崔慧娘淡淡一笑,道:“那却是不敢当了。” 刘琰眼看崔慧娘笑语答应,下面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下说了,若是男人,他破口大骂都不为过,女人就不好说了。 彭城王却真的是感激涕零,向着崔慧娘,连声道:“小王多谢崔将军救命之恩!”说话间恨不得要跪倒在地上去了,崔慧娘急忙扶住,道:“王爷不必多礼,快请随我回营,这里就在城下,若是袁军发现了我们就走不得了。” 刘琰也想起来,这会不是和崔慧娘致气的时候,急忙也道:“王爷快走,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吧。” 崔慧娘带着人保护彭城王祖孙匆匆离开,顾大嫂则押着王贺向着彭城而去,到了城下,大声叫道:“让袁涣上城说话!”她身边火把烧得天都红了,城上的人借着火光看到被半死不活的王贺,不由得又惊又惧,急忙派人通知袁涣。 袁涣慌得手脚无措,急匆匆的上了城上,向下叫道:“袁某人在此!” 顾大嫂笑道:“袁别驾,这是你们城中的王贺将军,他刚才追杀彭城王,被我抓到了,你们都自称是彭城王的臣子,那你说说,追杀王爷,该论个什么罪啊?” 袁涣沉声道:“胡说八道,王将军忠火耿耿,岂会追杀王爷,明明是你们拐走了王爷,要对王爷不利,现在王爷落在了你们的手里,你自然是想怎么会诬陷王将军就怎么诬陷了。” 顾大嫂笑道:“好,你说我诬陷,我就不诬陷好了,这王贺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要他死还要他活?” 袁涣心道:“你废话。”嘴上却道:“王将军忠义耿耿,自然当活,但孟曰:舍生取义,若是你……。” “别废话!”顾大嫂,冷声道:“把王贺的马给我牵出来,用马换人,看不到马,我立刻宰了他!” 袁涣长出一口气,立刻派人把王贺的马给牵了出来,先用箭射住了阵脚,逼得顾大嫂带着人向后退去,这才把马送了下来。 王贺肩骨被打断了,这会痛得心口哆嗦,只盼着能赶明回城,找医匠救命,可是让他万想不到是,那追风虎纹兽围着他直转,就是不肯离开,顾大嫂走近一步,那马就呲牙咆哮,一幅要咬人的样子,顾大嫂倒也不急,笑着向王贺道:“这是宝马,恋着旧主,你却让它这样磨蹭下去,时间一长,你的骨头不能接上,大概你这一生也就是断膀子了。” 王贺脸色大变,历声叫道:“滚,给我滚!”狠狠的踹着追风虎纹兽,那畜牲不明主人的意思,不听咆哮,两只大眼睛里流出泪来,最后干脆跪在了王贺的身前,就是不肯走,王贺不由得恨极,回手在一个小兵的腰间抢一口刀,用力向着追风虎纹兽劈了过去,顾大嫂闪身上前,一鞭架开他的刀,历声斥道:“你还不如一头畜牲,若不是它,你早就死了!” 王贺陪着笑脸说道:“我这样打它,它就不和我亲了,您就能把它牵走了不是。” 追风虎纹兽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话,悲愤的长嘶一声,缓缓起身,站到了顾大嫂的的身后,王贺欣喜的叫道:“这马到你身后了,就是肯跟着你了,你快放了我吧。” 顾大嫂冷哼一声道:“滚吧!”王贺得了这话,比得了圣旨还要开心,跌跌撞撞的向着彭城而去,到了城下和牵马出来的马夫碰上,被他扶回城去了。 顾大嫂站在城下历声叫道:“袁涣,你给我听着!彭城王能侥幸从你们的手里逃走,是因为这里有一条地道,我家将军不屑于用这地道赢你,她看在袁世凯将军的份上,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让你们保着袁将军的家眷离开彭城,过了三天,那就别怪我们攻城了!”说完翻身上马,带着人离开了,袁涣站在城上,脸色苦涩,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顾大嫂没敢一下骑着虎纹兽,只是把它牵着回到了大营,这会大营里还是灯火通明的,高梦鸾有些焦急的在帐里走来走去,洪宣娇、宿金娘、崔慧娘三个大气都不敢喘的站在一旁,一见到顾大嫂进来,高梦鸾急忙迎了过去,道:“如何?” 顾大嫂笑着道:“末将先谢将军让我得了宝刀、宝马。”说完深施一礼,高梦鸾苦笑道:“你这人,这会还吊我的胃口。” 顾大嫂微微一笑,道:“将军放心,我已经按着您说得,都学说给袁涣了。” 高梦鸾的脸上,笑容绽放,眼睛激动的发亮,拍掌道:“太好了!”说完回身到了帅案后面,叫道:“诸将听令!” 四员女将都同时唱诺,搭手为礼,高梦立刻道:“顾赛花听令;你带兵立刻离寨,就在离着彭城三十里之外埋伏,一但袁涣出城,立刻夺取彭城,记住;首要是拿擒住袁世凯的家人!” 顾大嫂插手道:“末将遵令!” “洪宣娇听令;你虚设营寨,只等袁涣来劫营,你便杀出,把他拖住,给顾赛花争取出来一个夺城的时间,若能抓住袁涣,就是大功!” 洪宣娇插手道:“末将遵令。” “宿金娘、崔慧娘听令;你二人率一支骑兵,连夜出发,赶到萧县西面小重河埋伏,祝公道就在那里等着你,只要袁军入围之后,封住去路,不许他们走了一个。” 宿金娘、崔慧娘也插手道:“末将遵令!”只是她们两个心中还有疑虑,但是却又不敢问。 高梦鸾起身道:“诸将!此番一战,足以下彭城,破袁军,立世与否,全在诸位了!”四员女将一齐道:“请将军放心,我们定然向前。” 高梦鸾眼中跳动着压抑的兴奋光芒,轻声道:“袁宏,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就在高梦鸾分派众将的时候,袁宏正带着一路人马,急袭向萧县。 (本章完) 第208章 二百零八:一战而名:上 高梦鸾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只拿下彭城,丁立让她独领一军,派得将官也都是立了大功也不可与她争衡的人,高梦鸾就知道丁立要抬举她,而高梦鸾自己也不欲被高一功、高览两个从小就听她呼喝的侄儿压制,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在下一盘大棋。 进兵之初,高梦鸾的兵马虽然故作隐密,却并没有完全藏匿起来,不然的话苏定方也不可能找到机会混进军中,到了彭城之后,又故意不攻城,而是伏击李宝,断掉了彭城的救援,让彭城的袁军,都陷入了恐慌之中,本来高梦鸾都准备放弃彭城王了,但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彭城王竟然自己找了一条生路,没有了彭城王祖孙在彭城,高梦鸾就更不担心了,同时她也大胆的断定,袁宏一定会回来,而袁涣也会抓住这个机会,进行最后的反击,所以设下了一张大网,等着袁氏兄弟自己来撞进这个大网之中。 彭城里的袁涣真的就在调动着人马,苏定方和李宝都逃进了彭城,对袁涣的动作,苏定方很有些不以为然,谏劝道:“曜卿兄,高梦鸾已经占住了优势,夺取彭城势不可挡,惟今之计我们当保着袁公的家小,寻路南下,进入扬州,才是上策。” 袁涣坚定的摇头道:“苏兄所言差矣,我们奉命守关,岂有不战而走之理,当初我与中道有约,只要李宝有失,他就会立刻带兵回来,袭取他们的后路,此时高梦鸾四处调兵,只为袭我彭城,那萧县必然空虚,中道攻破萧县,高梦鸾后路一破,一定会驰军回救萧县,那时我军破袭他们的大营,自可取胜。” 苏定方还想劝,李宝叫道:“苏兄,你身上受得伤,就那样白挨了吗?”苏定方暗自摇头,却也说不得什么了。 三天之后,高梦鸾的大营打开,大队人马从营中冲了出来,向着正西而去,袁涣得报,用力一拳,捶在了几上,大声叫道:“这必是去救援萧县了!李将军,苏兄,请你二人整顿军马,我们今夜袭营,务要破了高梦鸾大营,断绝他的后路!” 苏定方身上没有任何军职,不敢违拗袁涣,于是只能拱手应诺。 三路人马点齐,将到夜半,彭城的大门打开,袁涣居中,苏定方在左,李宝在右,各统一千兵卒,从彭城杀了出来,向着高梦鸾的大营扑了过去。 大军急袭到高梦鸾的大营外面,早有夜不收把挡在营门前的鹿角、拒马都给搬了开来,随后大军向着里面冲了进去,苏定方看着高梦鸾的大营,总觉得有些不对,思忖片刻,传令一个带兵的军侯在前,带着七百人向着大营进攻,他则带着能和他说得来的三百兵士匆匆退回彭城去了。 袁涣和李宝两路人马冲进了大营,李宝纵马直扑中军,就见那中军大营里火烛明亮,透过帐蓬,能看到人影摇摇,那苗条的身躯一看就是个女人,李宝不由得兴奋的叫道:“高梦鸾,先拿命来!”说话间催马向前猛冲,将到帐前,地面轰的一声塌了下去,李宝连人带马向着坑里摔去,跟着四下里杀声四声,一支支火把点燃,喊杀声处处响起,都叫不要走了袁涣。 袁涣强自镇定,历声叫道:“诸军随我,退出贼营!”但是三路人马,两路的主将都找不到了,本来就因为劫营中伏而惊慌的兵士哪里还拢得起来啊,慌急之中,都按着记忆向营外冲,你撞我、我撞你,混乱之间,完全无法冲出去,都被挤在大营正中了。 洪宣娇催马杀了出来,借着火光,一眼看到了在袁军中间的袁涣,立刻催马杀了过来,一口镂花玉龙刀飞舞,把挡在她面前的袁军都劈了开来,口中尖声叫道:“袁涣,你还想要向哪里走!” 袁涣周围都是袁军,四下动不得,耳听得洪宣娇的喊声将近,不由得又急又怕,宝剑在手里颤了颤,叫道:“我便死在这里好了!”说完横剑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比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雷鸣一般的声响起:“臭娘们儿,少要逞凶,先在这里吃我一斧!”随着话音,李宝一身是血的冲了过来,原来这家伙,掉到陷坑里奋力,踩着坐骑爬了上来,只是那坑里的都是倒插着的木刺,一根根向上,虽然大多数都被马给挡住了,李宝也没少挨扎,其中大腿动脉被一根木刺戳破了,血流不禁,怎么都止不住。 李宝不顾一切的冲过来,舞着一对朱砂赤铁斧,向着洪宣娇的马足劈了过来,洪宣娇奋力提缰,战马一双前足扬起,李宝的朱砂赤铁斧几乎贴着洪宣娇战马的蹄子斩过去。 洪宣反手一刀劈去,和李宝缠斗在一起,李宝身上流血,情知自己是走不得了,于是大声叫道:“袁别驾,你快走!” 袁涣身边的亲兵头目范良情知李宝这是在用命给袁涣争取逃命的时间,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身边都是自家兵士了,轮着大刀只管砍,硬是在自己军马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保着袁涣逃了出去。 洪宣娇眼见袁涣在眼前逃走,恨得心头发焦,轮着镂花玉龙刀只管砍,李宝没马,腿上出血,行动不便,渐渐的有些应付困难,而且由于血流过多,李宝的身体越来越冷,眼前一阵阵发黑,洪宣娇看出李宝的疲态,冷笑道:“你既然是自己找死,那我就送你一程好了!”说话催马向前撞,镂花玉龙刀用力劈去。 洪宣娇的这口刀是高梦鸾给她寻觅来得一口西域宝刀,刀身长十二尺,刀柄长六尺,刀纂长三尺,长度正好是七七二十一之数,刀身狭窄,刀面镂空,雕出一朵朵的大花,都用西域特有的染料打磨,花身艳丽,永不褪色,刀纂处盘着一条白色的玉龙,那刀刃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洪宣娇用力劈去,带着一股凄冷的寒风下来,好像把月光都给掩住了一般。 李宝强自让自己清醒过来,双斧用力上举,用一个举火烧天的架子,去格洪宣娇的刀,当的一声,火星乱跳,李宝这对斧子也是宝刃并没有被洪宣娇的镂花玉龙刀给劈坏,但是李宝手上无力,两把斧子一左一右的飞了出去,洪宣娇的战马冲过来,把李宝撞翻在地,李宝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是怎么也动不得,洪宣娇一刀下去,把他的脑袋给劈了下来,用镂花玉龙刀给挑到半空,历声叫道:“李宝已死,再敢战者,与他同一个下场!” 袁军士气更泄,根本无心作战,并州军只管向前杀,斩鸡一般的砍着袁军的脑袋,这些袁军竟然没有人反抗,只是向着人群里面挤去,好像挤到了里面,就能躲开杀戮一样。 就在袁涣他们冲进了高梦鸾大营的一刻,苏定方回到了彭城,向着城上大声叫道:“快开城门!” 守城的兵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开门,苏定方催着人马进城,就在这个时候,顾大嫂从斜刺里带兵杀了出来,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苏定方跺脚道:“果不出我所料,当真中了高梦鸾的计了!”一边说一边催促众军进城,随后拨马回头,就和顾大嫂斗在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来个回合,苏定方心急,猛的刺出一枪,正中顾大嫂坐骑的左眼,立时将一颗乌珠刺爆,那马咴咴乱叫,不停的转着,顾大嫂手里提着混金虎头刀,连续用刀拍打马身,也不能让那马停下,好在苏定方没有心思纠缠,拨马进城去了。 顾大嫂从马上跳了下来,一脚把那匹劣马给踹倒在地,正要让人再牵马来的工夫,追风虎纹兽从一旁闪了出来,就到了顾大嫂的身前,身子半伏,做出请顾大嫂上马的样子,顾大嫂大喜过望,小心的上了追风虎纹兽的后背,用力抚着追风虎纹兽的颈毛,追风虎纹兽欢快的长嘶了一声。 “顾大嫂得到‘混金虎头刀’武勇+0.1分,绑定‘追风虎纹兽’武勇+0.1分,混金虎头刀、追风虎纹兽与顾大嫂原有兵器;十三节虎眼钢鞭搭配,开启‘三虎出一豹’组合,武勇再+0.5分,最终武勇变化为9.5分。” 数值改变,顾大嫂只觉得浑身有力,骑着追风虎纹兽上,左手提刀,右手舞鞭大声叫道:“抢城!” 顾大嫂的兵丁把带来的云梯架了起来,向着城头攀去,城上一片混乱,留守城头的王贺伤势未愈,吊着一支胳膊,抓着宝剑出来指挥兵士防守,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候,就听城里一个人大声叫道:“苏将军保着袁公的家小从西门走了,西门没关,并州军已经攻进来了!” 王贺整个人都傻了,看看城下,只觉得万念俱灰,把宝剑丢了,掀起战裙一捂脑袋,一头扎下城去,摔死在城下。 顾大嫂这里指挥着人马正在抢城,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回头看去,就见一哨人马向着彭城狼狈逃了过来,借着火光看去,当先的那人正是袁涣。 顾大嫂哪里还顾得攻城了,催马过来,大声叫道:“袁涣,哪里走!” 袁涣心急彭城,二话不说,轮刀就砍,顾大嫂舞混金虎头刀对劈过去,两刀相撞,当啷一声,袁涣的大刀被劈飞了半个刀头,跟着顾大嫂催马而进,一伸手把袁涣从马上提了过来,担在自己的马背上。 范良大叫道:“休伤我主!”轮刀过来抢人,顾大嫂迎着他过去,一鞭劈在了他的小腹上,打得血水喷涌,肋骨齐断,都刺进了内脏之中,顺着马上摔了下去,被后面过来的人马踏成了肉泥。 彭城群龙无首,乱成一团,完全无法防守,这个时候,洪宣娇也带着人马赶到,两路人马一齐杀进城去,本来另带了一路人马躲起来的彭城王也由刘琰保护着过来,一齐进城,有彭城王祖孙出面,本来惶惶不安的百姓都平定了下来,那些残兵也都一一请降。 洪宣娇和顾大嫂查到苏定方保着袁世凯的家小离开,顾大嫂立刻就要去追,洪宣娇把她拦住道:“好嫂子,你抓了袁涣是立了一个大功,这里没有那么大的功劳,这抓人的事,还是让我去吧。” 顾大嫂笑道:“只怕那家伙逃得太远,妹子追不上他。” 洪宣娇道:“只要嫂子把机会给我,就是追不到,我也算是努力了。” 顾大嫂无奈,只能是任由洪宣娇去追,只是苏定方为了逃跑,早就算计好了路程,洪宣娇追了半日,也没能追上苏定方,无奈之下,只得回去了。 就在彭城易手的一刻,萧县也同时被攻破了,高览回到萧县,并没有老实的修筑城池,一天到晚只想着打仗,却没有想到袁宏突然杀了回来,全力攻城,高览几乎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破败的萧县就被攻破了。 高览率领军马就在城中巷战不退,被袁宏的人马逼得退到府衙之中,据着府衙的高墙负隅而战。 袁宏自那日被高览在留县用墙砸了一回之后,一直走动不得,只能坐在软椅上,知道守城的是高览之后,不由得新仇旧恨丛生,历声叫道:“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府衙,活捉高览,我要活剥了他;解恨!” 薛兰、李封、周仓、裴元绍四将同时接到了将令,立刻加大攻势,拼命攻打,完全不顾死伤了。 府衙又打退了一次进攻,黑虎星身上挂彩,裨将刘祥中箭身亡,高览脸上中了一箭,大牙都被顶掉一颗,手里的一对板斧劈得好像大锯子一样,但是仍站在墙头,嵬然不动。 黑虎星提着迈步走上了墙头,叫道:“将军,你还是快走吧,末将愿意在这里守着,牵制住他们,给将军争一个逃走的机会。” 黑虎星冷哼道:“老子不走!小姑姑把萧县交在我的手里,我竟然给丢了,这让我如何有脸去见我小姑姑!老子今天就是死在这里,也绝不离开。” 黑虎星和高览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了,知道高览说了话,就是九头老牛也拉不回来,无奈之下,一跺脚道:“罢了,我就和将军一起留下,拼他一个生死好了!” (本章完) 第209章 二百零九:一战而名:中 轰的一声巨响,府衙的半面墙被撞开了,周仓手提黑铁圆瓜锤当先冲了进来,大声吼道:“姓高的何在?” 高览身边这会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身上三处中箭,一处着枪,坐在地上本来有些昏沉,听到周仓的喊声猛的跳了起来,手里提着一对砍得缺了口的大斧,历声叫道:“姓周的,你家老爷在这里呢!”说话间向前跑了几步,突然跃起,双斧轮起来,向着周仓的脑袋上劈了下去。 周仓举双锤招架,锤斧相架,两股巨力撞击,周仓被劈得双腿一软,坐倒在地,而高览手里的双斧喀嚓一声折断,两个斧头飞出去十丈多远,落在了冲进来的彭城军之中,把几个军士劈翻在地。 跟着冲进府衙的是李封,他眼看高览双斧飞空,立刻冲了过来,手里的大枪一抖,向着高览的心窝刺去,高览被大锤震得身上的创口都崩开了,血如喷雾一般的喷溅出来,眼看着李封的大枪刺过来,却全无能力避开,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即,黑虎星闪身过来,一把扯开高览,提刀劈了过去,大刀劈在了枪尖上,黑虎星也是身负重伤,手上无力,大刀被震得脱手,李封用力一抽,把刀给抽了开来,随后大枪向前一送,从黑虎星的心窝进去,后背出来,随后用力一甩,把黑虎星甩得飞了出去。 “兄弟!”高览一个箭步蹿过去,伸手把黑虎星给抱住,只是这会黑虎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瞪着一双大眼睛,定定的看着高览。 高览的眼睛都红了,一伸手把落在黑虎星身边的混铁大刀抓住,历声叫道:“好兄弟,你慢走一步,哥哥给你报仇了!”说着高览放下黑虎星,转身跃起,身在半空,大刀向着李封的头顶劈了下来。 李封眼看高览落下,两只眼睛血红,好如恶虎食人一般,不由得心里一哆嗦,生出一分惧意来,急一挺枪,横在空中。 混铁大刀猛的劈斩下来,喀嚓一声,把李封的大枪劈断,向着李封的头顶劈了下来,周仓急时跳了起来,伸手抓住了李封向后一拉,大刀就在李封的头上一划而过,一道长长的红线在李封的头上浮现,跟着李封的脑袋向着两侧裂开,血和脑浆子像喷泉一样的冲了出来,溅了高览一身。 高览本身的精力已经都消散殆尽了,完全是因为黑虎星一死而被激起的血性,才劈了李封,但是一鼓作气之后,就再无力量了,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是手里还抓着黑虎星留下的混铁大刀,握得死紧,不肯放开。 周仓一把将李封给推开,这个时候其他的军兵也都围过来了,发一声喊,就来抢高览,周仓双锤一分,大叫道:“都给我让开!”那些兵士不敢不让,只得向后退去,同时艳羡的看着周仓,高览伤了袁宏,只要把他抓到,自然少不了请一份大功了。 周仓向前一步,对着高览一拱手道:“,高将军,我佩服你是一条好汉,若是你被抓回去,只怕少不了折磨,所以……。” 高览哈哈大笑,回头看一眼,就见自己的那些手下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不由得悲向心头,冷声道:“黑小子,老爷领你的情了!”说完一闭眼睛,周仓就从身边的亲兵的手里抢了一口刀过来,向着高览走了过去,轮刀就要砍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杀声四起,有人大声叫道:“不好了,有人破城了!” 周仓手上一滞,这个工夫外面的袁军已经大乱起来,周仓思忖片刻,大声向着部下叫道:“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出去看看!”诸军敢怒不敢言的缓缓退了出去,周仓看着人都走光了这才凑到了高览的身边,道:“姓高的,我看你是条好汉,我不杀你,你自己求生去吧。”说完提了双锤冲了出去。 高览强撑着坐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周仓的背影,见他真的走了,这才挪到黑虎星的身边,抚着黑虎星,低声道:“好兄弟,我欠了你一条命,你放心,以后我高览就替你活着,你妹子,我替你照看!” 高览的话音没落,就听见一声冷笑响起,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柄单刀,冷笑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着要照顾人家的妹子,你还是先把脑袋借我用用,让我立一个小功吧!”此人叫桑洁高,是前番出世那个桑戈的侄子,他一直在袁家效力,是袁宏的亲兵头目,刚才他想着跟周仓一起,攻进府衙混一点功劳,看到周仓故意要杀高览,本来想要去给袁宏报信,但是城中大乱,周仓匆匆离开,这桑洁高走到半路,想着若是这会拿了高览的脑袋回去,少不得一份大功,所以才潜了回来。 桑洁高提着刀向前走,高览用尽全身力气,这才把黑虎星大刀给举起来一分,根本就不能给桑洁高造成什么危险,眼看着桑洁高越走越近,高览不由得恨声叫道:“没有想到我高览竟然会死在这等小人之手!” 桑洁高得意的大笑,快步向前冲,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长着毛的怪马从一处断墙后面冲了出来,闪电一般的冲过来,一下撞到了桑洁高的后背上,正向前冲的桑洁高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向前一扑,撞在高览手里的黑虎星大刀上,当即撞死在上面。 高览一眼看去,那长毛怪马,正是黑虎星的灰毛疯子,那些彭城军的人马冲进来,见马就抢,但是这个灰毛疯子的外表实在不像样子,这才逃过一劫。 高览抚着灰毛疯子,不由得虎目之中滚出两大颗泪珠来,凄声道:“没想到你和你的主人一样,也救了我一命!” 高览暗自发狠,心道:“我要就这么死了,黑虎星兄弟就白死了,想到这里,他撕下战裙把伤口给裹了,然后爬到了灰毛疯子的背上,又把黑虎星也提到马上来,这么几下,就已经让高览喘成一个团了,差一点从马上摔下去,黑虎星留下的大刀沉得他只觉得好像抓着一座山一般,无奈之下挂到了马鞍子边上的刀鞘里,然后又伸手把桑洁高的那口小单刀拿过来护身,灰毛疯子是一匹通了灵的宝马,一直等到高览弄完了这才从院子里冲了出去,跑得又快又稳,高览坐在上面,没有感到一点的异样。 袁宏打下萧县之后,全力攻击府衙,还没有能掌控全城,祝公道就潜在城中,他虽然知道高览、黑虎星有难,但是却不敢去接应他们,只带着十几个部下守在萧县东门,同时暗暗埋怨高览,本来高梦鸾来了之后,可以依托萧县,轻松战胜袁宏,可是现在萧县失守,要不是他赶回来,只怕高梦鸾来了都进不了萧县,反而要被袁宏给缠住了。 月上三更,城外马蹄声响,奉命镇守萧县东门袁宏部将冯江,尖声叫道:“不好了,来得是并州军,快上城!”话音没落,祝公道带着人在下面杀了起来,片刻工夫把城门边上的袁军都给赶杀了,跟着打开了城门。 高梦鸾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冯江在城上不停的大叫道:“快放千斤闸!”可是千斤闸板早就被祝公道给别住了,怎么也放不下来,就在他喊叫的工夫,祝公道好像猿猴一般的跳了上来,手里一对虎爪一下劈到了他的脸上,把他生生劈死了。 高梦鸾向着城中杀去,尖声叫道:“诸军听令,高览将军还在府衙里恶战,等着我们去救他呢,大家都不许后退,一定要把袁军都给我歼灭在这萧县!” 袁军从中午打萧县到了现在半夜时分,还没有得到一点休息的时间,高梦鸾的人马却是锐气正盛,冲杀过来,直杀得袁军抱头鼠窜,哭爹喊娘,一会的工夫就被杀散了大半,周仓、薛兰二人不敢在城中巷战,顺着西门向外逃去,高梦鸾一口气追到了西门口,正好碰上由裴无绍保着逃命的袁宏,高梦鸾催马拧枪,历声叫道:“袁宏!哪里走!”径直的冲了过来。 裴元绍在一旁闪了出来,拧枪上前,和高梦鸾斗在了一处,三个回合过去,高梦鸾猛的一催马向前冲去,手里的银枪突然长了一节,直取裴元绍的心口,裴元绍横枪招架,高梦鸾另一只手上的青梅铜锏出手,捺在了裴元绍的肩上。 裴元绍惨叫一声,手掌哆嗦,大枪摔在了地上,高梦鸾跟着银枪一拨,把裴元绍给拨在了马下。 后面的亲兵过来把裴元绍给绑了,高梦鸾径向前冲去,一枪挑翻了袁宏的青罗伞盖,那伞盖下的一人滚落下马,向着高梦鸾不住的磕头:“奶奶手下落情,小人不是袁将军啊!” 高梦鸾用枪把那小兵的下巴抵住,将脑袋挑起来,叫道:“袁宏呢?” 亲兵向后指指,道:“奶奶刚把我们拦住,袁将军就换了小兵的衣服,骑一匹马向着东门去了。 高梦鸾不由得笑赞道:“好历害的袁宏,只是他觉得这样就能走得了吗!” 高梦鸾说完带马回头,向着东城门追了过来,于路之上只见部下四处赶杀袁军,高梦鸾连声叫道:“投降不杀,投降不杀!”她的部下听到她的喊声,也跟着叫,那些袁军早就撑不住了,无不跪倒投降,只求能免得一死。 (本章完) 第210章 二百一十:一战而名:下 高梦鸾追到东城门边上,就见一匹马正向着东城门冲去,马上的人穿着一身并州军的军衣,虽然是小军的衣服,但是骑的却是一匹好马,并州军就是再不缺马,也不可能这么一个小军都骑上一匹这样的好马。 “袁中道!”高梦鸾尖叱一声,马上那人鞭马鞭得更历害了,疯了一般的向着城门冲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侧的巷子里,飞出一匹长毛马来,马上一人正是高览,他轮着一口单刀怒吼道:“姓袁的,把命给我!”一边说一边紧追袁宏不放,只是袁宏骑得马当真了得,灰毛疯子跑发了性,也追不上袁宏。 高览身上有伤,马跑了一会,就气喘吁吁了,眼看袁宏越跑越远,恨极之处,扬手把那口单刀向着袁宏丢了出去。 袁宏武功低微,听到风声的时候,刀已经到了,狠狠的戳在了他的肩头,袁宏疼得怪叫一声,差一点从马上摔下来,他干脆就丢开缰绳,伏身抱住了马脖子,在马身吊吊着,那马也知道主人到了生死危亡之机,玩了命的向前跑,高梦鸾的照夜登山玉超过了灰毛疯子,紧追不放,高览虽然被马颠得直哆嗦,但是仍然勉力的追着。 此时东城门的士兵手忙脚乱的开始关门,袁宏知道,这城门一关,他就真的逃不走了,于是拼命打马,眼看着就到了城门前面,那门被推得只剩下一条门缝了,袁宏的马四蹄奋力,向前一蹿,竟然就挤着那门缝出去了。 高梦鸾目露失望,高览恨极捶胸,就在这一刻,轰的一声,本来半关的城门被一下子给撞开了,两边推门的士兵都被震得飞了出去,厚厚的尘土飞扬而起,高梦鸾回手抓住了灰毛疯子,不让高览向前,同时用力挥枪舞动驱赶着冲上来的飞灰。 好一会那灰才散去,高梦鸾和高览定睛看去,就见东城门的千斤闸板落了下来,正砸在出城的袁宏身上,把他从中砸断,连人带马都死在了这闸板的下面,原来祝公道暗中把千斤闸给别住了,刚才高梦鸾进城的时候,冯江下令放闸板却没有放下来,可是也没有人再去把闸板固定好,那闸板一直就那么悬着,别着闸板的东西被压得越来越弯,最后咔的一声,断了开来,正袁宏从下面过去,被直接砸死在闸板下面了。 高览看到袁宏的死只觉一股压在胸口的恶气喷涌而出,放声大笑,叫道:“死得好;死得好!”叫完之后一头栽下马去,高梦鸾急忙叫了兵士,把高览给抱起来,速速送往医馆治伤。 这面高梦鸾拿下萧县,周仓和薛兰两个则是没了命的逃了出来,检点人马,十亭之中,连一亭都没有跑出来,而且最麻烦的就是袁洪没出来,薛兰忧色忡忡的道:“周贤弟,我们这会当怎么办啊?” 周仓叫道:“我想袁将军行动不便,无法反抗,他们应该不会就贸然杀了他,我们不如去卧牛山,裴元绍的老父裴宣是那里的山主,手里有五千精兵,都比咱们的人马强,另外裴元绍的妹妹,裴宝姑武艺高强,在马上擅打铁弹子,百发百中,有了他们父女相助,就算是不能打败并州军,应该也能把袁将军给救回来。” 薛兰也知道这会没有别的办法可想,只能应了周仓的话,就跟着他带领残兵,向着卧牛山的方向而去。 军马走了半夜,走得人困马乏,赶到了小重河,这里是淮水支流,此时春汛刚过,水势正强,这支流的水清亮亮的,透过水能看到水底下的小鱼小虾什么的,那些兵士走了一夜,早就渴得嗓子冒烟了,若是以往,他们还要讲一个军纪,但是这会兵败如山倒,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了,一个个的扑上去,趴在河边猛喝起来。 薛兰看在眼里,摇头道:“这样的军纪,如何能打得赢啊。” 一支部队像子弟兵一样,秋毫无犯;可以,像鬼子兵一样,烧杀抢掠;可以,像山姆叔的少爷兵;不耐吃苦;也可以,但是最重要的是赢而不骄,败而不溃,无令不行,无命不动,袁军现在这个样子,就和一群掐架失败之后的街头痞子没有什么两样,何谈打仗啊。 周仓摆手道:“这都是袁将军说得好兵,我们有什么办法,还是先喝水吧,这些以后再说好了。”袁宏智慧值高,统军值低,他实在搞不清楚兵该如何带,出现这些兵也属正常了。 周仓和薛兰才把水囊送到嘴边,就听一阵梆子声响,跟着箭若飞蝗一般的射了过来,那些趴在河边贪水兵士的都被射死在那里,没有一个能起来的。 箭一射完,宿金娘在右,崔慧娘在左呼喝着杀了过来。 周仓急声叫道:“所有人跟我来!”向着宿金娘冲了过去,舞起手里的黑铁圆瓜锤就砸,宿金娘听那锤头破风的声音响起,不敢硬接,带马让开,回手还了一枪。 薛兰眼看周仓和宿金娘斗到一处,而那些兵士,则是四散逃走,心道:“我就是上前,只怕也冲不出去,还不如就让周胖子在前面顶着,我自去寻条生路好了。”想到这里拨马就走,刚才他叹惜兵士不行,这会他自己也是一样,给那些兵士带了一个好头。 薛兰向着小重河的下游冲去,只是才跑了没有一会,崔慧娘就追上来了,她的玄云驹脚力远在薛兰那匹跑累的疲马之上,眨眼之时已经追上了薛兰,拧枪就刺,薛兰挥戟相应,两个人一边打一边催着马向前跑,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小重河的中间了。 这薛兰本身就不是崔慧娘的对手,加上打了一天的疲累,不过七八个回合就已经应付不得了,急切之间一个不察被崔慧娘一枪杆子扫落马下,摔进了小重河之中。 薛兰咕咚咚喝了一口水,快速向下沉落,他奋力的挣扎着,只是身上的铁甲太沉,根本就上不来,不由得恐惧的叫道:“救命啊!我不会水啊!” 崔慧娘看着薛兰挣扎,心生不忍,把薛兰的马扯了过来,向着薛兰的身边赶了赶,叫道:“抓住马尾巴!” 薛兰这会都有点神智不清了,听到了崔慧娘的叫声,急忙用手乱抓,还真的就捞到了马尾巴,立刻死死抓紧,怎么都不肯放手。 崔慧娘用力鞭马,那马一步一跌的向着岸边而去,拖着薛兰向前,这薛兰被拖得吃了一肚子的水,到了岸上之后,都快要翻白眼了,幸好有懂行的过来,把他的水控了出去,又架起他四下的走着,这才一点点的缓了过来,只是刚一缓过来,就被上了绳子,牢牢的绑在了地上。 周仓和宿金娘交手,斗了七八个回合,一回头就见自己的兵士都被杀得杀了,擒得擒了,就连薛兰也被按在地上了(控水呢),情知再斗下去,自己就要陪在这里了,于是摆开大锤,可着一路拼命的架子,把宿金娘逼开,向着前面冲了出去,宿金娘心有不甘,甩手向着他丢出去两把飞叉。 周仓听到飞叉的破风声音,可是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躲,就会停下来,再想冲出去就不可能了,所以咬牙硬抗,两柄飞叉都扎在了后背上,周仓惨叫一声,催马急走,冲了出去,那叉子就在背上晃着,柄上的红绸跳动如火一般。 宿金娘眼看周仓逃了,不由得恨恨的叫道:“这个家伙,把我的功劳却给带走了!” 崔慧娘笑道:“这有什么,我们手里有这薛兰,按着高家姊姊的安排,我们立刻向着留县进兵,靠着这位将军叫门,留县唾手可得,还怕没有功劳吗。” 宿金娘这才露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整顿了兵马,立刻转头向着留县而去。 从白天奔到将近夜晚,军马到了留县的南门。 宿金娘早让部下的并州军的号坎、旗幡都收了起来,打着袁军的旗号,又命一些俘兵,在前面,天色朦胧,虽然有月光可借,城上也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守军大声向下叫道:“下面来的是哪一位将军?” 宿金娘用枪抵着薛兰,历斥道:“你眼睛瞎了吗?没有看到我们薛将军吗?”说完用大枪顶了薛兰一下,薛兰暗暗叫苦,却又不敢不说话,尖声叫道:“我是武猛从事薛兰,奉了袁别驾之命,来这里防守,快快开城!” 城上的兵士一齐大喜,一个军侯叫道:“将军来得实在是太及时了,那并州军派了一支人马正在攻打我们,若是将军再不来,只怕就要守不住了!” 崔慧娘和宿金娘对觑一眼,同时暗笑,这攻城的将官却是倒霉,明明都快要攻下来了,却让她们两个给捡了便宜了。 守城的将军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先上城分辩了是薛兰之后,立刻下令开门,随后就到了城门前等侯,只是大门打开,宿金娘一马当先的向里杀来,同时大声叫道:“姑奶奶是并州军的宿金娘,来取你这留县了,识相都给我让开!” 那守将听到这话,尖叫一声,竟然吓昏过去了,只是没有人理他,就那样躺在路中,被后面拥进来的人马踩踏成了肉酱。 一天之间,高梦鸾指挥的人马,连下留县、彭城,两处,平定萧县,全歼袁世凯在彭城的所有兵马,压制住了中原和丁立做对的最大力量,一时之间名声雀起,外人听闻到,都把她和丁立部下的樊梨花、上杉谦信合称为‘三大女帅’。 (本章完) 第211章 二百一十一:兵到卧牛山 卧牛山属于砀山支脉,山势如同平卧着一头青牛一般,那牛头高高的昂起,正是藏人的地方,卧牛山的大寨就在这里,山寨的寨主裴宣;本是砀县法曹,因为铁面无私与众不合,被上官害得下了大狱,黄巾大乱的时候逃了出来,干脆就加入了黄巾军,等到黄巾军大败,他这才退到这卧牛山上落草。 在卧牛山下,有一个郭家庄,庄主郭常,本来是砀县的县丞,与裴宣是老友,也被上官陷害,只是他家中有钱,花了不知多少黄白之物,总算是逃过了牢狱之灾,但是家业也败落了,于是回到乡下,务农为生,平时给裴宣做个眼线。 这日里郭常正在家里逗弄自己的儿子,他老来得子,这儿子才刚六岁,宠得都快要上天了。 突然庄子外面一阵人喊马嘶的声音传来,跟着一个庄客惊恐的跑了进来,叫道:“庄主,庄主!” 郭常把孩子抱起来交给了老妻,起身到了草堂的前面,拦住了庄客,道:“何事慌张?” 庄客喘着粗气道:“庄主,外面来了一队人马,已经到了庄门前了!” 郭常脸色微变,这个年头,当兵的不比强盗好多少,他急声道:“马上让人通知庄里的人……。” 庄客跺脚道:“不行啊,庄主,来得足有五、六千人,而且刀马精良,我们就是出去,也赢不了,只能是送死啊!” 郭常冷哼一声,骂道:“你这蠢材,我几时说要对付他们了,我让你告诉庄上的妇女,立刻躲藏起来,不许出门,然后叫几个人,护着夫人他们上山,我自去前面应付。” 庄客这才平定一些,匆匆的跑了出去,郭常驻嘱了老妻几句,然后带着几个机灵的庄客从家里出来,匆匆赶到了庄门前。 庄门外面,一队精兵排列开来,当真有五、六千人,当先一员大将金盔金甲,紫色罗袍,身上不带兵器,手里执着一条马鞭,意态从容,指点着周围随意的说着什么。 郭常出了庄门,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小老儿郭常,是这里的庄主,在这给将军见礼了。” 那金甲将随意的回了一礼道:“在下并州丁立,路过这卧牛山,打扰勿怪。” 郭常和普通的那些农户庄主不同,他是当过官的,对当今天下的英雄知晓一二,这丁立以讨董起家,名躁一时,郭常自然是听过的,不由得又惊又怕,连忙跪倒磕头,叫道:“小老儿有眼无珠,还请将军责罚。” 丁立摆摆手道:“不当事的,只是要借你这里驻兵,打扰一二还请庄主担待。” 郭常自然是连声说好,亲自把丁立等人请进庄子,外面的军马则自行扎营。 丁立在武原接纳了来投军的李应、李飞琼叔侄二人,得到他们的庄勇以及招慕来的兵丁,人马急速扩张到了一万人,他兵分四路,命是仪、李应、贾华、宋谦、三人留守武原,高焉带着高胜、高雅、张英去取莒县,接应高梦鸾,孙静、梦烡、孙二娘、高元娘保着孙氏家小,先回梁国,自带着李鑫、慧梅、乐和、刘慧娘、扈三娘、李飞琼、周泰、李波等人,来卧牛山召降裴宣。 周泰眼见丁立身边都是女将,自觉得跟进去没什么意思,于是留在外面督军,丁立带着其他人进了庄子,郭常忙着让人杀牛宰羊,招待贵客。 丁立等人先要了清水洗脸,此时天气炎热,走了一路,人的身上被汗蒸得都和出了锅的螃蟹一样,红通通的,清凉的水在脸上一过,躁意全消,爽快舒美,几个人都不由得一阵的轻松。 丁立不像那些女将,洗一洗就要大半天,只抹了几把,也就完了,到了草厅之中,除了铠甲,只穿着一件单衫,坐在胡床之上,用大蒲扇来回的摇着,舒服之极,丁立满意的狂扇着,不用亲兵伺候,让他下去,把郭常给叫了上来。 郭常也不知道丁立找他要干什么,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向着丁立恭恭敬敬的一礼,然后侍立在一旁。 丁立摆手道:“郭庄主,不必如此拘谨,却请入座。” 郭常连道不敢,丁立也不再勉强他,道:“郭庄主,你们这里紧邻着卧牛山,对那山上的寨主可有了解?” 郭常脸色微变,心下忐忑,暗道:“这丁立不是来剿这卧牛山的吧?”他心下害怕,说话慢了一些,丁立眉头微皱,道:“怎么?郭庄主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郭常强笑的道:“没有,没有。”组织一下语言,才道:“……小人虽然住在这里,却不敢和那山上的贼人有来往,而那山上的贼人倒也顾着几分乡亲的面子,从不来庄里打搅,所以也不清楚那山上的贼人是什么样子的。” 丁立眉头微皱,看着郭常,猛的想起来,这郭常是当初书里‘关二爷千里走单骑’时候,见孙乾南下,遇到的那个老庄主,他的儿子曾经暗中勾结周仓、裴元绍二人要偷关二爷的赤兔马,被关二爷看在郭常收留之恩的份上,饶了他一命,这郭常的儿子能和周仓他们那么密切,可见卧牛山上的人,经常会下山来往,现在郭常竟然说是不知道,这明显就是一句慌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又道:“原来郭庄主不知道那山上的的贼人如何啊,不如你就帮我打听一下如何?” 郭常脸色难看,小心的道:“将……将军……,小人只是在家的农人,哪里有本事去打听消息啊,那些贼人阴狠毒辣,只怕小人露一点风声出去,就要被他们给砍了。” 丁立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冷冷的道:“郭庄主,你是认为那些山贼的刀比我的刀利吗?” 郭常的话都给噎回去了,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兵比匪更让人可怕,若是丁立翻了脸,只怕这一庄子的人都要不活了。 郭常苦着脸道:“小人这就出去打听,请将军稍候。” 丁立这才满意的道:“郭庄主,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不好,你可以走了,这庄子里的人,我不信也能走了。” 郭常连声应诺,从厅里退了出去,站在庄门前,长吁短叹,最后一跺脚,出了庄子,看看左右没人,偷偷的向着山上溜了上去。 不时一刻,郭常上到了卧牛山,和两个伏路的喽罗碰上,由他们引着,向山上而去。 郭常上山之后,山脚下闪出李波的影子来,小心望了望郭常,冷笑一声,溜了回去,他是丁立手下的特务头,跟踪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老头子,可以说是轻松得很了。 李波留了两个手下看着卧牛山的山道,然后带着另外两个手下匆匆下山,将到山角,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李波一挥手,带着两个手下闪到了树影后面,偷眼看去,只见一匹跑得口中都喷出血沫子的战马向着山边过来,马上的一人半昏半醒的伏在马身上,背上插着两只叉子。 李波的一个手下凑到李波的身边,低声说道:“将军,那小子背上的好像是宿将军的飞叉。” 李波眉头一挑,道:“你看得真切?” 那手下点头道:“那几位将军的暗器我们都查看过,这确是宿将军的。” 李波点头道:“宿金娘和高将军去取彭城了,看来这小子是从彭城战场上逃回来的,算他不幸,算咱们有运,把他截下来,要这功劳。” 几个人商量一下,都把裤带解下来,连在一起,做了一条绊马索,就系在大树之上,用草叶盖住,然后各自隐在了树后。 周仓忍着疼痛,眼看着卧牛山在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用力鞭了两下马,心道:“可算是到了,这马跑死也值得了!”他一边想一边向前冲,眼看着到那绊马索的前面,李波用力一挥手,他那两个手下一齐用力,把绊马索给扯了起来,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周仓的马长嘶一声,竟然人立而起,双腿跃过了绊马索,李波和他的两个手下同时惊怔看去,心道:“这是如何好马啊,竟然吐了血沫子还能有这么好的反应。” 李波心道:“老子的本事不高,可不要抓人不成,把自己给赔到里面去。”想到这里一挥手,低声叫道:“走!”只是话音没落,就见周仓的马瘫到在地,把周仓给压在了下面,原来那马不是有了警觉,而是累得脱力,喷血而亡了。 周仓被摔在地上,一眼看到了地上腰带系成的绊马索,立刻想到有人要害他,急起一脚把马给踹了开来,然后背脊用力,就想要跳起来,李波来不及多想,一转身飞扑过去,就压在了周仓的身上,刚要跃起来的周仓被压得重又摔在地上,撞到了肩头上的两柄飞叉,虽然没有再刺进去,但是在伤口里用力的一搅,疼得周仓惨叫一声,本来绷起来的力量都散开了。 周仓须发戟张,怒吼一声,又要起来,李波的两个手下跟着扑了下来,一个摞一个的压下去,把周仓压在了最下面,周仓几下用力都挣扎不起来,气得大声怒吼,李波开心的笑道:“好、好、好,这个功劳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李波和一个手下把周仓死死的给按住,另一个手下过去,把腰带做得绊马索从树上解了下来,抹肩拢背,把周仓死死的捆了起来。 李波在树林里找了一根粗长的木棍子,让两个手下把周仓给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着郭家庄走去,周仓身上伤口血流不止,李波生怕他死了让自己的功劳打了折扣,于是把两柄飞叉给拔了出来,用好药给周仓敷上,又用大带勒紧,看着不出血了这才放心。 天色暗沉,裴宣陪着郭常从山上下来,边走边道:“郭兄放心,那几个庄客都是熟悉路的,应该是绕着路上山呢,不会有事的,我这就让人去找找,等找到嫂嫂,我就带着人向砀山转移,不要说丁立过来,就是陈王调个十五六万人过来,也找不到我……。” 裴宣话说一半,一下停住了,快走过去,看着眼前的那匹死马,又把摔在路边的黑铁圆瓜锤提起来叫道:“这是周仓的兵器和马啊!” 裴宣身后的十几个随从跑过去仔细的查看,其中一个在草丛之中看到一滩血迹,不由得惊叫出来,裴宣急忙过来,仔细看看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事,只有这么点血迹,应是无碍了。” 郭常叫道:“我这就回去打听打听。”说完慌慌张张的向着郭家庄而去,裴宣深吸一口气,道:“回去,告诉姑娘点齐兵马,准备下山!”虽然郭常说了丁立的兵马强横,但是周仓是他的弟子,而且他儿子裴元绍也和周仓一齐下山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不管。 丁立打发走了郭常,就坐在草厅之中呷着酒解闷,周泰从外面大步进来,叫道:“主公!” 丁立笑道:“你这厮,不是说不守着女人吃酒吗,怎么过来了?” 周泰道:“末将不是来吃酒的,末将派了人在外面巡哨,其中一组抓了几个庄客护着的妇人、小儿回来,我吓了吓他们,问出来是这里庄主的老婆和儿子,知道我们来了,就让庄客送他们上山了,只是那几个庄客生了恶心,想要劫走那母子两个,换了一条路走,这才被我们抓过来的。”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叫道:“把那母子两个给带进来。” 周泰走到草堂门前叫了一声,早有部下把人给推了进来,丁立看了一眼那几个吓得哆哆嗦嗦的庄客,摆手道:“这几个押出去。” 几个兵士过来把那些庄客给推了出去,这才露出站在后面的一对母子,此时她们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看着丁立。 丁立走下草堂,到了那孩子的面前,把手里抓着的一把酥豆递了过去,道:“尝尝。”这个东西是他按着后世的法子烘出来的,涂满了砸碎的细盐,油香油香的,郭常的儿子半天没有吃东西了,闻到这股香味,不由得馋涎欲滴,伸手抓了一把塞到嘴里大嚼起来。 丁立笑嘻嘻的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小子嚼着嘴里的酥豆,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我叫……郭怀。” 丁立有些意外的看着那小子,心道:“这不是那个齐王曹芳最宠爱的优人吗?没想到这小子长大了竟然也有一番成就,能在史书上留一点名字,虽然这名字实在是不好听。” 丁立挥手示意,周泰把几上的香肉条端了过来,递给了郭怀,这小子吃货下世,抓着肉条不停的向着嘴里送去,一会的工夫,把肉条吃进去一半,丁立突然开口道:“你爹和山上的叔叔们长有来往吗?” “山上的裴叔叔对我最好了……。”这小子话没说完他娘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叫道:“胡说什么!” 周泰眼睛一瞪,叫道:“你要找死吗?”那女人吓得一哆嗦,再不敢说话了,小心的看着丁立。 丁立的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二优伶、二保林出世,除已出现的郭怀之外,另有袁宏之子袁信,已被袁世凯收为养子,二保林之中,刘勋取代汉庐江太守刘勋,李华为刘勋亲信,四人数值如下……。” “郭怀:武勇1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2.5分,自带潜伏命名卡一张,遇到曹芳祖父命名,才会被起用,未起用命名卡之前;从九品武将。” “袁信:武勇3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3分,自带潜伏命名卡一张,等待袁世凯赠表字,才会被起用,未起用命名卡之前;从七品武将。” “刘勋: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7.5分,智慧6.5分,植入身份庐江太守刘郧小妹,刘郧病死,冒兄长之名赴任。” “李华:武勇8.5,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7分,于刘勋为百合关系,随刘勋上任,冒充其夫人。” 丁立暗道:“这真特么是乱到家了。” 《三国志·魏书》曰:曹芳昏庸,使优人郭怀、袁信与女官保林刘勋、李华裸袒相戏,其中女官刘勋和庐江太守同名,丁立早就在怀疑刘勋会被系统置换掉,没想到这事真的就发生了。 丁立看着郭怀,心道:“他是二优伶、二保林的领头人,而他们的出现,实际上是为了刘勋、李华两个人出世做铺垫,如果我不让郭怀有什么成就,那袁信应该也就没有什么成就。”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泛起一丝罪恶的念头。 那妇人身为母亲,有着母性特有的敏感,一伸手把郭怀给搂到了怀里,警惕的看着丁立,丁立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骂:“丁立!你在想什么?这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他死不死和袁信能不能得到重用,可以说完全都碍不上边,你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要害了一个孩子的性命吗?那你以后要是成了大事,是不是要像朱麻子一样遍斩荆棘啊,皇帝做到了人味全无,就那样孤家寡人的等着死又有什么意思啊!” 丁立收敛杀机,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正向琼瑶阿姨笔下的小燕子他爸类型发展,做一个重视‘人情味’的领导者,做为奖励,郭怀的命名卡转到宿主名下,十分钟之内,不使用立即做废。” 丁立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心道:“我的天爷啊,我还以为要给我一个小燕子呢。”随后想到自己正像那个‘呵、呵、呵’的傻缺转化,不由得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周泰眼看那妇人把孩子向着怀里一拉,丁立就开始学大猩猩(捶胸顿足),不由得惊惧的道:“主公!她们……她们向你下蛊了不成?” 丁立醒过神来,白了周泰一眼,道:“向你下蛊了。”回头再向那孩子看去,脸上多了几分柔和,拍拍他的脑袋说道:“我送这孩子一个表字,就叫郭啸天好了。” “你是个废物,日后的任务就是给我生一个郭大侠就行了。” “宿主命名卡使用完必,郭怀字啸天,数值成年之后,上升为:武勇5分,统军2分,治国1分,智慧2分,从五品武将。”丁立听完了之后暗自忖道:“孩子,我对不起你,这就是智障预备役啊,难怪郭大侠生下来那么蠢,原来是家传的基因。” 丁立摆摆手向那妇人道:“你带着他回去吧,一会你们庄主回来,你和他说,这孩子我看着有缘,收为弟子了,问问他愿意不愿意。”那妇人不敢多说,带着孩子走了,丁立重新坐回去,刚一坐下,系统的声音就响起了:“袁世凯赐袁信表字方平,数值改变为:武勇3分,统军2分,治国5分,智慧6.6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轻声的道:“也不算什么人物,好在没有为这么一个人去伤人。” 这会慧梅等人都出来了,丁立吩咐下面上菜,然后把周泰按坐在自己的身边,道:“你只陪着我就是了。”周泰无奈,只得坐了。 大家也都饿了,坐下用饭,刚吃到一半,李波脚步轻快的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我擒了一个贼将回来。” 丁立笑道:“这可是希奇事,把那贼将押进来给我看看。” 李波向外面一招手,他的两个伴当立刻把绑得结结实实的周仓给推了进来。 周仓本来有些萎顿,但是一进来,两只环眼瞪圆,大声叫道:“老子在此,你们要杀要剐只管动手!” 丁立笑道:“好人物,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仓冷哼一声,道:“某家周仓!” 丁立有些惊呀的向着周仓看去,叫道:“可是黄巾军张宝手下的周仓吗?你不是在卧牛山落草吗?怎么让他们给抓了?”丁立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周仓冷哼一声,道:“老子就是地公将军的押帐官,你待怎地?” 丁立笑道:“我不待怎地,我是并州丁立,你转行给我做押帐官好不好啊?” 周仓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道:“我投了袁宏将军,随他攻打萧县,亲手砍了你舅舅高览的脑袋,你还要让我做你的押帐官吗?” 此言一出丁立脸色大变,李鑫则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向着周仓抓了过去。 (本章完) 第212章 二百一十二:收伏 “双喜回来!”丁立大吼一声,李鑫已经抓住周仓了,被丁立一声大吼,下意识的站住,回头向着丁立看去。 丁立缓缓的站了起来,从小几后面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周仓的身前,饶有意味的看着他,周仓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丁立,丁立微微一笑,道:“李波是我的探马头,如果我舅父那个级别的将领战死,我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消息,那我第一个要砍得人是他不是你。” 座中诸人,李飞琼虽然被李波劝降,但是她对丁立并不了解,这会听了这话,不由得眼前一亮,轻声道:“好分明的条理。” 扈三娘在一旁听到,笑着说道:“我表哥的眼睛里不揉沙子,很难有人把他骗住。” 丁立看着周仓道:“说说吧,为什么骗我,还试图要激怒我?” 周仓冷哼一声,并不说话,这个时候,乐和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着丁立一礼,道:“回主公,彭城战报,高梦鸾将军安排部将顾赛花、洪宣娇平定彭城,斩敌将李宝、范良,敌将王贺跳城自尺,但是袁世凯的家小被那个苏定方给救走了,高览将军守萧县,被袁宏攻破,黑虎星、刘祥两位将军战死,高览将军身负重伤,斩杀李封、桑洁高两员敌将,高梦鸾将军及时赶到,祝公道在城内接应,杀死敌将冯江,高梦鸾将军拿下敌将裴元绍,敌将袁宏在逃命的时候,被千斤闸板压死,敌将周仓、薛兰逃出城后被高将军安排的伏兵冲击,薛兰被擒,周仓逃走,随后伏兵将领崔慧娘、宿金娘又按着高梦鸾将军的安排,进逼留县,借薛兰之力诈开了留县,彭城国已经全部收复,彭城王祖孙安然,正在准备前往陈国,向陈王致谢。” 丁立听了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周仓道:“周将军,那薛兰已经降了,周将军意下如何啊?” 周仓咬着牙叫道:“老子岂是那等屈膝与人的人!” 丁立点点头道:“周壮士是出了名的好汉,自然不能做这种事,你千万要挺住,不管我用什么办法,你都不能降,这才能显示出来你的英雄气概。” 周仓冷笑道:“这个也用你来说吗?” 丁立诡笑一声,道:“这个自然不用我来说,只是……。”他话音一顿,转头向着乐和道:“传信回去,把那个裴元绍的手指头一节一节的切下来……。” “你这个混蛋!”周仓怒吼一声,跳起来向着丁立扑了过去,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呢,这会扑过去,张大嘴巴,向着丁立的脸上咬了过去,李鑫在一旁闪身过来,挡在了丁立的身前,一脚踹在周仓的胸口,周仓立时向炮弹一样的飞了出去。 在周仓身后的就是李飞琼,眼看着人向着自己飞撞过来,李飞琼伸手抓起了一旁洒瓮里的铜勺,就在周仓的腰间一抵,用力一转,周仓就像一只盘子一样的在她的铜勺上转了半圈,眼看着这股劲就要散开了,李飞琼一摇铜勺,周仓又重新飞了回去,只是李鑫已经拉着丁立退开了,周仓一头扎在了地上,直摔得一佛出世,二佛烧香,气得这黑鬼破口大骂,他是生活在市井中的人,对骂人的话特有了解,这会扯开了嘴臭骂,几个小姑娘不由得羞红了脸,厌恶的看着周仓。 “把裴元绍的脚趾头一个一个的砸碎了。” 周仓恨极,骂得又恶毒了几分,丁立戏谑的看着,又道:“把他的鼻子割下来,煨熟了喂狗。” 周仓骂人的话一下噎回去了,咬牙切齿的看着丁立,丁立笑咪咪的看着周仓,又道:“还瞪眼?把裴元绍牙用绳子栓上,用马一个个的拉下来。” “你这贼!要杀就杀,没的这么折磨人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真的为了你的朋友什么都肯做吗?” 周仓听了这话一挺胸道:“正是!只要你放了元绍,你说得那些一样样向我身上来,我都接着就是了!” 丁立鼓掌道:“好汉子!你投降吧,只要你降了,我就放过裴元绍,不然的话我保证让他死上三年,少一天都不行。” 周仓听不懂什么叫‘死上三年’但是他有一点肯定,丁立是在用裴元绍威胁他,如果他不投降,丁立就会往死了折腾裴元绍,一边是忠贞,一边是义气,周仓不由得怔在原地,丁立淡淡一笑,一挥手道:“把人给我押下去,让他好好想想,记住,你兄弟的命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李波让人把周仓给押了下去,然后向着丁立道:“主公,那个郭常已经回来了,我们要不要把他控制起来。” 丁立摆了摆手道:“不必,派人给卧牛山送信,让他们来接人。” 李波派人出去之后,周泰只怕这庄里的人闹事,下令军马进庄,把全庄都给控制起来,不许任意走动,郭常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妻儿,又打听到周仓被抓了回来,跟着全庄被军马控制,不由得怕了起来,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郭常的妻子李氏小心的道:“官人,我们都是普通的百姓,就算他们是来剿这些匪人的,应该也不会对我们不利吧?而且那位丁并州还说了,他看中了咱们的儿子,要收咱们的儿子做徒弟,看在这个份上,应该不会伤害我们……。” “行了!”郭常历声叱道:“这种话你也能信吗!真是妇人之见!”他顿了一下,又道:“若是他真的不想伤害我们,何苦还要派人控制整个庄子啊!” 李氏说不上来,心急之下,抹着眼泪,说道:“官人,我们的孩子还小……。”郭常明白李氏的心思,长叹的道:“你不必说了,那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弃而不顾啊!”说完夫妻两个相对愁苦,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此时全庄的人也都心神惶惶躲在屋里,不知道降临到自己头上会是什么。 天色将晚,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飞驰而来,就在庄门前散开,灯球火把高挑,裴宣骑一匹大白马立在人前,恭恭敬敬的道:“请丁并州出来说话。” 庄门打开,三千精兵飞驰而出,扇子形排开,左面三股分别是刘慧娘、扈三娘、李飞琼、右面三股是乐和、李波、周泰,丁立正居中路,上首李鑫,下首慧梅,他的小徒弟凌统就在庄门前站住,奉命守护庄院。 丁立在马上傲然的道:“前面就是裴宣裴彦黄吗?” 裴宣在马上拱手道:“正是在下!想必阁下就是丁并州了?” 丁立笑嘻嘻的道:“裴先生,我听樊梨花说起来你在这山上落草,想着你和她都是旧交,所以一马前来,想要请您入我军中,不知道裴先生意下如何啊?” 裴宣苦笑一声,道:“裴宣先谢谢丁公好意,只是裴宣已经是野惯的人了,实在不适合再入官中,还请丁公见谅。” 丁立笑道:“裴先生不必这么客气,令高足和令公子都在我的面前推荐了裴先生,裴先生若是不肯出山,不是伤了他们的心吗。” 裴宣惊怒交加的看着丁立,惊是因为裴元绍、周仓二人果然就在丁立的手里,怒则是因为丁立竟然能这样毫不要脸的威胁他,哪里还有点一方诸侯的气度。 裴宣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身后飞奔出一匹五点梅花马,马上坐着一员女将,头戴三叉鎏金冠,身穿鱼鳞白银铠,手里执着一对双刃闪金刀,尖声叫道:“丁立,把我哥哥放回来,我们再说话!” 女将一出阵,丁立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响起:“裴宝姑自带双刃闪金刀一对,五点梅花马一匹出世,武勇+0.3分,上升为8.8分。”丁立心道:“这个丫头长了0.3分也没到了9分,看来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一边思忖,一边用力一抖手里的马鞭,打出一声脆响,叫道:“丫头,你就这么和我说话吗?当真没有礼貌,想要让我放你哥哥,可以;我这里有三员女将,你任选一个,只要你赢了,我就把你哥哥还你。” 裴宝姑拉着马缰就地转了一圈,在刘慧娘、扈三娘、李飞琼三个人的身上打量一圈,抬手用左手刀一指扈三娘叫道:“就是她好了。” 丁立翻了翻眼睛,心道“松江褚老先生创作《水浒新传》的时候就有扈三娘、裴宝姑两个对刀的一节,没想到她们两个到了这里,竟然还会有这么一战。”他马鞭一指扈三娘道:“扈家表妹,你来会会裴姑娘吧。” 扈三娘飞马而出,二话不说轮刀就劈,裴宝姑摆刀相迎,四口刀的刀口劈到一起,发出金锤打玉钹的悦耳声音,裴宝姑双手用力拉刀,割得扈三娘的日月双刀发出嘶嘶的响声,扈三娘刚一用力,裴宝姑突然反手挥刀向着扈三娘的头上劈去,她的刀是双刃刀,就和宝剑一样,两面都有刃口,别人反手,只是用刀背砍人,未卜生死,她却是用刀刃扫来,沾着一点,就破皮割肉了。 扈三娘在马上就如风摆杨柳一般,随着裴宝姑的刀扭腰一百六一转,裴宝姑的双刀就在空中虚劈,完全没有能伤到扈三娘,而扈三娘的双刀向里送了进来,左手刀斜斩裴宝姑的肩甲,右手刀藏在左手刀下,猛的一划,裴宝姑身子向后一坐,劈向肩甲的那一刀就被她让开了,可是扈三娘右手刀划了下来,刀尖就在裴宝姑的鱼鳞白银铠上划开,发出一声嘶拉拉的响声,甲叶子片上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刀痕来。 裴宝姑尖叫一声,双臂平平伸长,双刀向中间迅捷的合起,刀刃就向着扈三娘的头上斩了过来,好个扈三娘,双臂在身前一抱,双刀向着两侧斩了出去,日月双刀的刀锋点在裴宝姑的刀刃上,火花飞跳,龙吟一般的声音不住的响起,悠扬得好像珠落玉盘,雨打枯荷相仿。 裴宝姑双刀收回,双手用力一振,这才把被刀震麻了的双手恢复血气,这女孩儿从来没有碰到过对手,此时自己用刀身,而对方只用刀尖,就让她的双手发麻,本来的那股傲气不由得褪去,小心翼翼的再次攻击。 两位女将四把刀,打得风舞云动,光逝月消,两阵之中的人都看得呆了,竟连喝彩都忘了,眼睛全是直的了,丁立拍手叫道:“好!好历害的四柄刀,倒杀了一个风飘柳絮,雪洒琼花了!”《水浒传》里的诗词不多,丁立记住的不过两首,一个是‘二八佳人体似刀’另一个就这双刀对双刀的赞了。 两个人来来往往斗了四十几个回合,裴宝姑的刀越发只有招架之功了,她心中暗道:“这婆娘好生历害了,只怕再斗下去,我赢不得她,如此还是用我的弹子胜她好了。” 裴宝姑想到这里,用力一带五点梅花马跳出战圈,拨刀就走,扈三娘冷笑一声,忖道:“这蹄子正经斗的不是头,想是要玩阴得了,不必她出手,我先来一刀就是了。” 想到这里,扈三娘从团牌上取下一柄飞刀,催着金飚兽紧追裴宝姑不放,看准了裴宝姑的后脑,扬手就是一刀。 裴宝姑这会刚把肩上的弹弓给摘下来,听到脑后金刃劈风的声音顾不得放弹子,回手用弓弦一拨,弹弓把手正好拨在了飞刀上,将飞刀远远的给拨了开来。 扈三娘叫道:“好!”随着话音,在团牌上又取了一柄飞刀,甩手掷去,裴宝姑这会在马身上转身,手里的弹弓已经搭上了弹子,回手打去,拇指大小的铁弹子正打在扈三娘的刀口上,直打得火星飞迸,响声悠长,弹子和飞刀一齐弹了开来。 扈三娘笑道:“好丫头,好打法!”她话音没落,那裴宝姑却是用出连珠弹的手法,在弓上连扣了两颗弹子抬手向着扈三娘的头上打去。 扈三娘微微低头,第一颗弹子从她的凤翅金冠上飞了过去,第二颗弹子却是压低了几分,向着她的嘴上打来。 扈三娘一提手里的团牌护住了头脸,弹子打在团牌兽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裴宝姑的连珠弹端的历害,第三颗弹子又到,扈三娘身子微扭弹丸就擦着扈三娘的脸颊飞了过去,扈三娘心道:“这丫头的连珠弹历害,我若再和她这样斗下去,总比她慢上半拍,不如暗算她一下好了。” 想到这里扈三娘团牌收了,又取了一柄飞刀掷了出去,而这个时候裴宝姑的第四枚弹丸也打出来了,扈三娘来不及再用团牌,身子就在马上一扭,用了一个‘青妃乘马’的身法,斜坐在马上,那弹丸就从她高耸的胸脯前面过去了。 扈三娘的第三柄飞刀过来,裴宝姑二次用弹弓来拨,飞刀被弓梢打在了刀柄上,飞了开来,但是飞刀跳开,飞刀的影子里闪出一道疾光,向前飞射过来,裴宝姑的眼前一花,竟然有片刻工夫什么都看不到了。再睁眼的时候,就见手里的弹弓弦子已经断开了,原来扈三娘那柄飞刀的下面还藏着一枚太阳针,那针的中腰被打磨出凹凸印,在阳光下一过,映得太阳光沉落,晃得人眼睛什么都不看清楚,裴宝姑就着了这个道,看不见的情况下来不及把弓收回去,这才让太阳针把弓弦给刺断了。 裴宝姑刚察觉弓弦断了,就听见扈三娘叫道:“看针!”裴宝姑急忙丢了弓,提刀来护身,只是眼前又是一花,再睁眼的时候,手腕上已经着了一枚针了。 扈三娘催金飚兽飞驰而至,贴到了裴宝姑的身边,双刀一挑,裴宝姑手上着针,疼痛之下握不住手里的刀,被扈三娘的刀一下给挑到了半空。 裴宝姑惊叫一声,催马要走,扈三娘把右手刀收在团牌上,伸手抓住了裴宝姑的腰带微一用力,把裴宝姑给提过马来,横担在马鞍前,放马向回奔去。 裴宝姑从来都是顺风顺水,此时被扈三娘抓了,想到一会要被她丢到马上,被那些粗鲁的兵士按抓自己的身体,不由得心生恐惧,眼中珠泪儿莹莹,几希要掉下来了,只是等了半响,也不见扈三娘把她丢下去,不由得偷偷睁眼,正好和扈三娘戏谑的眼神撞在一起,不由得心头一阵乱跳,急忙又闭上了眼睛。 另一边裴宣看得手脚冰凉,暗叫道:“罢了,罢了,我这是输得狠了,儿子还没有回来,又把姑娘给搭进去了。” 丁立把裴宣的神情看在眼里,故意叹道:“裴先生,你看看,女将上阵就是吃亏,令爱这是让我的表妹给擒了,若是被什么污臭的男人给擒了,这会便宜都让人给占完了。” 裴宣气得直哆嗦,心道:“你还要点脸不要了,怎么这威胁人的话,说起来没完了。” 此时丁立又向裴宣深施一礼,道:“裴先生,丁立定了樊梨花为妻,算起来也是你的晚辈了,当今天下,诸侯纷起,乱象已生,正像天公将军所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却不知道哪一个是高祖,哪一个又是霸王,丁立大胆,恳请先生,能辅佐于我,为大汉天下,尽一分心力!”说到这里,丁立在马上低头为礼,双手相搭,高举过顶,保势礼势,久久不动。 裴宣得了这一礼,又听了丁立诚恳的话语,这台阶已经有了,自己也知道再拉不得这张弓,不然弓弦断了,就后悔都来不及了,而且丁立的话前后不搭,明明就是有不臣之心,挡着众人的面,扯过大汉天下做幌子,裴宣一心想要推翻这个腐朽的汉王朝,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生出几分共鸣来,于是拱手回礼道:“裴宣得丁公垂青,敢不效死,只要丁公不嫌,裴某愿为丁公牵马执镫!” 裴宣说得好听,可是他却没有下马,丁立知道,他心里还是窝着一股火气,于是微微一笑,翻身下马,走到裴宣马前,道:“裴先生能为丁立所用,是丁立的福气,还是丁立为裴先生牵一回马吧,就算是我替梨花孝敬您老了。” 丁立说着话就过来拉缰绳,裴宣那敢让他牵马,急忙下来,躬身施礼,惶恐的道:“裴宣无礼,还请主公责罚!”说完就要跪下,丁立急忙拉了起来,二人说说笑笑的向着庄里走去,这裴宣果然是个人物,此时看都没有看裴宝珠一眼,让丁立不由得暗挑大指。 两个人走进了庄子,扈三娘带马到了五点梅花马的身边,把裴宝姑又送到了马上,随后道:“裴姑娘,刚才无礼,还请姑娘勿罪!” 裴宝姑粉面羞红,轻声道:“姐姐不必这样客气,是宝姑技不如人。” 刘慧娘拉了李飞琼过来,听到这话,笑道:“裴姑娘不必谦虚,那弹子打得好俊,若不是我们三娘有那团牌在手,只怕早就让裴姑娘给毁容了。” 裴宝姑不好意思的一笑,李飞琼也道:“好妹妹,我们却到庄里说话可好?” 裴宝姑点头答应,回头向着自己的喽罗叫道:“你们都在庄子外面候着,不许我擅自行动!”一众喽罗高声应诺,刘慧娘、李飞琼、扈三娘众星捧月一样的拥着裴宝姑进了庄子。 周泰看着气闷,捅了李波一下,说道:“哥哥,我们就是出来站哨的啊。” 李波笑道:“要不幼平也到我这里来做密探,这个是不会让她们这些母老虎抢了风头的。” 周泰摆手道:“我就只管跟着主公,我不信没有仗好打。”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骑快马飞奔而来,到了乐和的身边,把一封贴着三支鸡毛的急信交给了乐和。 这些公开传递的急信,都是乐和来处理,他把信口撕开,抽出信来看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急匆匆进了庄子,就到草堂之下,看到丁立正在上面和裴宣说话,他急忙凑到了站在草堂厅口的李鑫身边,低声道:“快请主公出来,有十万火急的事情!” 李鑫知道乐和为人谨慎,于是急匆匆的进去了,一会丁立出来,把信接过来,给乐和丢了个眼色,乐和急忙进了草堂陪着裴宣说话,丁立把信抽出来展开,先看款识,却是曹操的,再看那上面内容,却只有一行字:“兄在杼秋设宴,为弟与世凯解说,望眼而盼,候弟前来。”丁立的眉头锁紧,喃喃的道:“阿瞒这是要搞事情啊。” (本章完) 第213章 二百一十三:商议赴会 杼秋本来是侯国,汉光武帝建武九年,封西汉楚孝王刘嚣的曾孙甾侯刘般在此,只是光武帝永平元年,刘般被改封到了居巢,这里就被降为了县治,现在的县令是叫毛介,现在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但是丁立却知道,这个人才华不小,赤壁之战的时候,做过曹军的水军副都督,是八十三万大军挖墓者之一,曹操既然在这里设宴,那就是说,他已经收降了毛介。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阿瞒这个混蛋,他还没有得到我的请封呢,就和我玩把戏!”丁立清楚曹操就是在搞鬼,但是为什么搞鬼,他怎么会有这个胆子,丁立却是想不到,他挠了挠头,把信收了起来,转身进了草厅,和裴宣说笑起来。 裴宣眼看丁立重新回来,却没有提有什么事,暗道:“看来这是大事,现在我还不能参予其中,那我不如先回寨中收拾,也给他们一个商量的时间。” 想到这里裴宣起身告辞,丁立摆手道:“彦黄却不可走,我这里正有一件大事,要你们参谋,我们先用饭,有什么事酒桌上再说。” 丁立话语真诚,裴宣看出他是真心,这才道:“那宣就听主公的安排好了。” 丁立命人把郭常给找来,让他安排酒饭,郭常眼看裴宣和丁立说得甚欢,也知道没有什么事了,于是匆匆出去安排,很快就安排了一桌上等的酒席,本来依照古人的习惯,牛肉第一,羊肉次之,狗肉行三,鸡鱼随席,珍禽则是堪比后世海鲜一样的高级货,猪肉却是不上席的,但是丁立爱吃猪肉,所以郭常特意让人寻了一头猪宰了,急切之间,吃不到牛肉,只能是以羊肉为主,左以鸡鸭,再配上村酿,倒也丰盛。 酒肉都摆好了,丁立招乎所有人都入席,就连关起来的周仓,无甚才能的郭常都给引入席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立把那封信取出来,摔在桌子上,道:“乐和,把这个拿下去,给他们看看。”乐和把信拿起来,向下传了下去。 丁立这里布席,是按着汉朝人的习惯,一席一几而坐,在丁立的左手以裴宣为首,往下是乐和、李波、周泰、周仓、郭常等一众男子,右手以刘慧娘为首,往下是扈三娘、李飞琼、裴宝姑等一众女子,李鑫在厅前执守,慧梅就站在丁立的身后,乐和这信先传给了裴宣,他看完之后传给了李波,然后是周泰、周仓,只是这两个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看不出什么,只是瞪着眼乱瞧。 周仓被关起来之后就有些动摇了,自忖那袁宏也不过就是花钱请他下山,实算不上什么主公,为了这种人把自己的兄弟搭进去,有些不值,等到放出来看到了裴宣,干脆就拜在了丁立的门下,这会他什么都看不懂,习惯性的拿着那信就向着裴宝姑递了过去。 裴宝姑狠狠的瞪了一眼周仓,女席之中,裴宝姑的位置最低,这以后她也不会在刘慧娘、扈三娘等人之上,周仓把信先给她,这日后不是让她难做吗。 刘慧娘看出裴宝姑的心思,笑道:“宝妹妹,我们这里都没有军职,只是姊妹相称,序齿而坐,你不必这样拘束,那信你先看了,再传过来就是了。” 裴宝姑感激的看了一眼刘慧娘,这才把信接过来,看完之后又传给了李飞琼。 刘慧娘是女席之中最后一个看到信的人,她捻着手里的信,半响不语,只是盯着看,似乎把每一个字都翻出来检视一遍似的。 丁立知道刘慧娘心思颇重,这会应该是在思考曹操的目的,于是也不等她,看着裴宣道:“彦黄,你和我说说,这曹孟德是什么意思?” 裴宣捻着须髯轻声道:“主公,曹操明知您和袁世凯已不可调和,却仍然写了这封信,只怕存心不善。” 丁立笑道:“这个家伙前几天还在求我帮他上书,为他请封沛国相,为了帮我,不惜派兵北上,没想到几天的工夫,就变了一个人了。” 乐和凝重的道:“只怕……他是不用主公再为他请封了,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丁立眉头一皱,仔细思忖,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向着乐和叫道:“可有于夫罗的消息?” 乐和先是一怔,随后道:“属下这就去查。”说完急匆匆的出去了,丁立敲着小几,一付心事不宁的样子,裴宣谨慎的道:“主公,莫不是这曹操……要进兵并州吗?” 丁立苦笑一声,摇头道:“先生不知道,这于夫罗早就离开并州了,年前他劫持现在的河内太守张邈,失败之后,窜出河内,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 裴宣长于治刑,对谋略一事并不十分精通,听了这话更是不明白,不由得苦思起来,这个时候刘慧娘把信放下,向丁立道:“主公,以我看来,这曹操究竟是想不利于主公,还是想不利于袁世凯,还在两可之间。” 丁立一下来了兴致,道:“此话怎讲?” 刘慧娘道:“我们一路破袭彭城,动静不小,从高一功将军出兵开始计算,用了近一月左右的时间,袁世凯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要想回救,早可以调兵回来了,可是袁世凯一直没有动静,可见他的人马,已经被扬州那里纷乱的形势给绊住了,没有办法回来,曹操提出为我们两家合解,那就要两家到场,我们只要知道袁世凯到曹营的时间,就能知道曹操对我们的态度了,路途不同,若是贴子一齐发出,我们到了袁世凯应该还没有到,那就说明曹操更看重我们,不会不利于我们,而袁世凯先到,那曹操应该就是早就和她见过了,也和他商量好要对付我们了。” 丁立不由得微微点头,这些人自然不知道,今年在原历史上,是曹操和刘备两个人的转折年,管亥、黄邵、何仪、何曼、刘僻、龚都等人将在今年的秋天起兵,黄巾军二次兴起,大乱青州,与公孙瓒、刘备二人作战失败,公孙瓒得授蓟侯,而再次压制住黄巾军的刘备,这个时候才正式接任平原相。 同年;曹操奉命进入东郡,把从并州进入东郡的黑山军于毒部,还有于夫罗的兵马战败,正式接任了东郡太守一职,本来这个会发生在秋天,但是由于丁立的原因,于夫罗在并州大败,又得罪了张邈,无处容身,应该是已经进入东郡了,曹操也应该接到他的老同学,袁绍的消息,准备北上东郡了。 丁立正想着,乐和急匆匆的进来,道:“黑山军头领于毒与南匈奴的于夫罗率兵进入了东郡。”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李波,你马上去打听,袁世凯到没到沛国。”李波接令离开。 丁立暗忖:“沛国与扬州九江郡接壤,在他们离开扬州的时候,袁世凯就已经控制了大半九江,曹操现在既然要北上东郡,自然就会担心袁世凯为了报仇,从南边提兵北归,自扬州来彭城,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走徐州,一条是走沛国,徐州被陶谦经营十年了,袁世凯不会去碰这个钉子,那就一定会进兵沛国,曹操找他们会面,应该就是想要稳住他们,不让他们在自己的沛国开战,免得受池鱼之殃。” 丁立想明白之后,担心尽去,开始思考怎么应付这次会面,思忖之间,一眼看到了刘慧娘望着他,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丁立于是开口道:“刘姑娘,你有什么意见,只管说就是了。” 刘慧娘这才开口道:“主公既然想到了曹操有可能进兵东郡,当真是有神鬼莫测之能,慧娘胡说几句,还请主公勿怪。” 丁立脸上暗自发烧,心道:“这不是你家主公我想出来的,而是历史老师告诉我的。” 刘慧娘接着道:“主公,杼秋近我,曹操在这里设宴,应该是站在我们这一方,但是他一定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袁世凯也想求和,所以才会这么做,既然他们两方都是有求我们,那我们何不在他们的身上啃下些血肉来呢。” 丁立立时来了兴趣,道:“你讲。” 刘慧娘道:“现在高家姊姊在萧县,高将军在睢阳,金芝公主在广戚,我们先下令,让这三路人马一齐南下,向杼秋逼近,袁世凯看到这个阵势,一定不敢来,曹操为了让我们两家停战,给他自己解除压力,就会来救主公,等到主公在他的身上捞得好处,然后再退兵,袁世凯来了,曹操就不得不和我们站在一起,逼迫袁世凯答应我们的条件,这样一来他们两家都负出了代价,这个盟约就会惟执的长一点,而我们也会更加强大一些。” 丁立越听眼睛越亮,只是一旁的裴宣摇头道:“只是如此行事,非是君子所为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许他们做得初一,自然就许我做得出十五,彦黄精于律法,弱于谋划,这件事就不必管了。” 乐和这个时候道:“刘姑娘,如果我们这么做了,那曹操必然心中怀恨,待他在东郡站住了脚,只怕就会和袁世凯一起来打我们了。” 刘慧娘笑着道:“不知道扬州现在如何?” 乐和道:“孙策自立为扬州刺史,扬州诸郡太守虽然反应不同,但都各自收敛兵力,不愿意现在就与袁世凯、孙策和作,而孙策更是喊着去顺除逆,自牛渚矶过江,打着要和袁世凯决战的名头逼近九江,而朝庭也派出使者,对两个孙策和袁世凯两个刺史都不承认,扬州的局势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刘慧娘道:“着啊,袁术借兵给袁世凯,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再让他出一路兵,则是不可能的,那孙策和袁世凯的实力,其实差不了太多,袁世凯为了扬州连彭城国都顾不得了,又怎么会为了仇恨和别人联手呢,他只要一天不拿下扬州,就一天不会向我们进兵,而东郡四战之地,曹操就是拿下了这里,也要小心于夫罗的反扑,以及黑山军的报复,所以短时间不会向我们动手,而我们只要有很短的时间,就能把陈、梁、鲁、彭以及沛国北部给联起来,让它们恢复稳定,加上我们没有太多的战乱,粮食易得一些,肯定能发展的比曹操和袁世凯还要好,那我们又怕什么呢。” 丁立对刘慧娘越发满意,心道:“这次南来,能得到这刘慧娘和高梦鸾,当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丁立一指刘慧娘道:“此事就由你来全权处理。” 几个女将都有些艳羡的看着刘慧娘,刘慧娘也是心胸激荡,起身道:“刘慧娘定不负主公所托!” 乐和这个时候又道:“回主公,徐州曹豹率了一万人进入彭城国,虽然绕开了武原,但也没有离去。” 刘慧娘冷笑道:“这是听说了曹操的举动,来打秋风的。” 丁立冷哼一声,道:“李飞琼!” 李飞琼正愁着自己没得功劳,不知道回到陈国之后,丁立会怎么安排她,没有想到丁立直接唤了她,急忙起身,恭谨的道:“末将在此,请主公吩咐。” 丁立道:“你带一哨人马,立刻赶往傅阳,我以你为主将,以孙尚香为副将,就在彭城国截住曹豹的人马,记住;一定要把徐州的人马打烂,哼,这老好人陶谦既然想要在我的身上占便宜,那我就给他这个机会!” 李飞琼闻听自己可为主将,不由得更是开心,道:“末将一定不负主公重托!”她也不吃饭了,直接冲了出去,点了一哨人马,向着傅阳赶去。 刘慧娘目光复杂的看着丁立,心道:“果然,他已经开始防着孙家了,这孙尚香和孙安,都没有一个捞到主将的,孙青更是被打发回家去了,这孙策不死,孙家姐妹只怕没有升迁的机会了。” 丁立随后又亲自手书,给方百花、高一功传了信,只等她们带兵赶来,就会进兵杼秋,而丁立并没有给萧县去信,他要看看,高梦鸾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是怎么一个反应。 (本章完) 第214章 二百一十四:杼秋会:上 杼秋城内,曹操与曹彬二人在刘甾当年修下的‘赏柞亭’里煮酒手谈,曹操捻着一枚棋子,指着一旁的柞树道:“传说这杼秋,就是因为这里的柞树极多,到了秋天的时候,百鸟争食柞果,才得以命名,只可惜去年秋天的时候,我们无缘前来,今年秋天到的时候,我却又不在这里了。” 曹彬笑道:“以孟德之能,到了秋日的时候,应该已经平定东郡之乱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孟德,那时有多少的百鸟争食看不到啊。” 曹操苦笑一声,把棋子落下道:“却不知道丁立能不能让我离开沛国啊。” 曹彬眉头微皱,道:“这丁立的三路大军逼近杼秋,已经过了七、八日了,就是不退,莫不是真的要攻这杼秋吗?” 曹操摇头道:“丁立决不会在与袁世凯交战的时候,再与我动兵,他这是在逼我,只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我一定要促成这次大会的?为什么这么有信心,要逼我向他低头呢?“ 曹彬试探的道:“会不会是袁本初那里走露了风声呢?” 曹操面色犹疑,手指敲击在桌子上,曹彬长叹一声,道:“若是朝庭的诏书来了,丁立就更有把握了,那个时候只怕这杼秋会就办不成了。” 曹操苦笑一声,道:“看来我们就必须要向丁立低头了。”曹操话音刚落,一阵脚步声响起,曹变蛟飞步跑了进来,向着曹操一拱手道:“主公,袁世凯传信,他已经进入沛国,正在大泽乡停留。” 曹操猛的站了起来,手里抓着的青铜酒盏都被他捏扁了,曹彬起身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曹操哈哈大笑,沉声叫道:“速派人前往萧县,把袁世凯的行程告之丁立!” 曹变蛟答应一声,转身退了下去,曹操看着他走远,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敛去,轻声道:“这二人都是好了得的人物啊。”说道这里自嘲的一笑,把手里捏扁的青铜酒盏丢了,然后道:“国华,你以为这二人哪一个……。” 曹操话说一半,但是曹彬自然明白曹操的意思,沉吟半响,道:“袁世凯有丧子之痛,又身陷险地,却仍然前来,可见心性之坚,日后必是我们的劲敌,而那丁立不过是得了几分运气,献媚于陈王,才有今天之势,实不足取。” 曹操笑着点了点曹彬,道:“有时候运气也是一种实力,一个人能不停的走运,那就足以傲视于人了。”说到这里曹操长出一口气,道:“而且丁立只怕不止‘运气’这两个字了,他另僻蹊径,使用女将,本来是让人垢病之事,可是现在看来,却是神来之笔,那樊梨花、上杉谦信以及新出头的高梦鸾三人,当真才华艳艳,只要他能善用这三人,天下必有他一席之地啊。”说到这里,曹操暗自握拳,轻声道:“天下九州,这二人都已经握掌一州,我曹孟德但有一郡在手,也当不输于他二人了!” 就在曹操发狠的时候,丁立接到了袁世凯进入沛国的消息,不由得惊愕的道:“这袁世凯怎么变了性子了!”当初甲午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袁世凯看出事情不对,立刻化装逃走,远离险地,现在怎么竟然身设险地了。 刘慧娘笑道:“袁世凯这是在给曹操施压,曹操既然要做这个和事佬,就绝不能让任何一方出事,而且他也不想让主公你就这么解决身边的一大隐患,若是袁世凯死在沛国,孙策将席卷江东,而孙家和主公为盟友,到时候曹操的沛国安危,就要看我们的眼色了,所以曹操一定会保他的安全。” 丁立恼火的道:“这袁世凯抓住了曹阿瞒的死穴,我们敲竹杠的大业岂不是不成了!” ‘敲竹杠’这个词据说是清代才出现的,三国的时候没有,但是刘慧娘还是明白丁立的意思的,微微一笑道:“这也没有关系,您给曹操去一封信,就说以相县为界,相县以北划给梁国,若是他不同意,我们就不去杼秋。” 丁立想了想,摇头道:“罢了,曹阿瞒也是一条好汉,既然这竹杠敲不成,也就算了。” 刘慧娘有些意外的看着丁立,丁立苦笑一声,也没有解释,刘慧娘知道不好再问,于是立刻安排人马,前往杼秋。 初平二年六月初一,丁立率三千精兵贴身大将李鑫、侍婢慧梅,随侍官员刘慧娘、乐和,统军将军扈三娘,到了杼秋城下,而高梦鸾、方百花、高一功、三路人马就在杼秋城外五十处扎下一个连营,等着丁立的肖息。 曹操亲率部将曹彬、曹洪、李乾等人出城相迎,远远的看到丁立到了,曹操满面堆笑的过来,拱手道:“德方,虎牢关下一别,转眼半年,德方已经是一州牧守,曹操痴长年岁,全无成就,当真羞见故人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孟德兄玩笑了,孟德兄正是池中飞龙,方全鳞角,只待一声春雷就将飞龙在天,让天下人迎望了。” 曹操大笑摇头道:“好了,你我弟兄就不必这样吹捧了,却请进城。” 丁立带住马并不向前,曹操那一双细目微眯,道:“怎么,德方不愿意进,还是不放心我啊?” 丁立笑道:“自然不是,孟德兄我再不放心,那还有什么人能让我放心了,只是那袁世凯没来,我先进城,只怕会让孟德兄被人垢病啊。” 曹操不以为然的道:“吾岂是惧人流言之辈,贤弟还是快与我进城吧。” 丁立仍然拉着马道:“不然,兄虽然光风霁月,但是我不能让兄长为我背上流言……。”说到这丁立回手一指,用马鞭子就在城外划了一圈,道:“这里宽阔,我就在这里扎营,等那袁世凯到了,我再进城就是了。” 曹操的面沉似水,曹彬在一旁道:“丁并州,我家主公与并州一向意气相投,日夜盼望并州前来,并州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刘慧娘笑道:“国华将军此言差矣,我家主公得知曹公愿意为我家主公与袁公解说,感激于心,长日涕零,言曹公直如兄长一般,真心关怀,才会这样,不避人言,为我家主公出头,若是我家主公再不加小心,随意让曹公被人垢病,那我家主公岂不成了小人了吗。” 曹操冷眼看着丁立,心道:“这小子是恨我不该多管闲事,所以才这样表明了和我划清界限啊。” 丁立泰然自若的在马上,做出一幅恭谨的样子,与曹操对视,心道:“阿瞒,你为了你自己,插一脚在我和袁世凯之间,我大获全胜,袁世凯完全没有能力来找我报仇,所以你这么做,就是偏向了袁世凯了,我何必给你好脸。” 曹操眯着的细目一点点的变圆,笑意好像是藏在水底的波纹一样,一点点的浮了上来,荡溢散开,最后哈哈大笑道:“好,既然德方这么小心,那我也不好辜负他,就让他在这城外先扎营吧,不过……德方,今夜这酒,却要与我好好吃一杯啊。” 丁立笑道:“孟德兄放心,小弟特意让人到陈王府求了几瓮好酒,而且小弟这侍婢端得一手好厨艺,今夜请孟德兄就去我的营中,尝尝她的手艺。” 曹彬脸色一沉,心道:“这丁立好不像话,竟连进城吃酒这点面子也不给他们了吗。” 曹变蛟不像曹彬那样沉稳,有些恼火的叫道:“丁并州,我家主公也自沛王处求了好酒,请了好厨子,已经准备好了接风的酒席,就等着丁并州呢!” 曹彬也道:“是啊,并州有所不知,虽然女子擅厨,但是真要是说到治席,还是男子才是大厨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这话我却不信,这样;孟德兄带着你的厨子,到我营中,让他们两个比比如何。” 曹彬和曹变蛟想不到丁立竟然这样了还会装傻,不由得都有些恼火,刚要发怒,曹操笑道:“好,就依德言所言,我带着那厨子过去,让他们好好比比,不管是哪一个做得好些,我们两个都有口福了。” 丁立看着曹操哈哈笑道:“孟德兄,小弟自出世以来,最佩服的就是你了,今日一见,越发敬重,只觉得就是陈王在此,也比不过兄之雅量,好!小弟这就让他们扎营,等着孟德兄过来!” 曹操抬手做请,道:“贤弟自便,我回去叫那厨师过来,不知道贤弟军中的食材可还充足,要不要让他带一些过来?” 丁立先是微顿,随后才道:“小弟军中食材不足,到了孟德兄这里,自然还是要麻烦孟德兄了。”却是没有绷到底去,给曹操留了一点面子。 曹操笑道:“贤弟尽管放心,小兄一定为贤弟把各样的食材都给带过来。” 丁立拱手道:“那就有劳孟德兄了。”说完带着人马拨头向着选好的扎营处过去,等他走远,曹变蛟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曹彬也是面皮难看,道:“这小儿当真无礼。” 曹操苦笑一声,道:“好了,不必骂了,他只用这点难堪与我,没有赖着不来,已经是给我好大的面子了,必竟此次大会,于他可有可无,而我不顾他肯为我请封的恩义,做出此事,又怎么可能不让他生气呢。”他说完之后,拨马进城,下令准备牛羊果菜,等着去丁立营中会饮。 (本章完) 第215章 二百一十五:杼秋会:中 杼秋城外的丁立大营之中,曹操和丁立一几对坐,一瓮煮酒已经被他们喝下去一半了,两个星眼朦胧,都已经喝得有些多了。 曹操哈哈笑着,用一根银筷子敲着酒爵唱道:“一觞清兮,惜君远别,击缶歌兮,吾心长悲,君兮君兮,何故别兮,吾心长痛,与君相别。”曹操唱着唱着,眼泪流了下来,不住,不住的重复唱着‘君兮君兮,何故别兮,吾心长痛,与君相别。’一双泪眼就那样盯着丁立。 丁立明白曹操的意思,是说为什么他们两个在虎牢关前,意气相投,为什么会走到今天,相临决绝,只是这件事不是丁立的错,丁立自然不会被曹操的歌声打动,不要说他不是流行天王,就是丁立也过了追星的年纪了。 “孟德兄,此你我畅饮之时,你唱得都是什么啊,别兮别兮的,听我给你唱一个。”说完丁立抄起盛酒铜勺子,放大了声音吼道:“一杯酒上头,呛得眼泪流,既然你要走,哥哥不回头,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眼神,谎话说了就想让我当真!”唱到这里砰的一声,丁立用力过大,把勺子给敲断了,勺子头崩飞出去。 曹操瞪大了双眼,呆呆的看着丁立,那样子就和看到一个疯子没有什么两样,丁立嘿嘿一笑,把断勺子丢了,叫道:“孟德兄,你看我唱得好不好?” 曹操苦笑一声,道:“果然是好,兄弟就是与别人不同。” 丁立大笑道:“好个屁!我就不会唱歌,人家都说我五音不全,孟德兄,我在虎牢关下,以为你与那些俗人不同,没想到你也这样说假话时候。” 曹操醒得有些发花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芒,端起酒盏,呷了一口道:“我与贤弟相比,自然不过是一个俗人了。” 丁立看着曹操道:“孟德兄,你知不知道,我很小就崇拜你,听着你的……五色大棒故事长大,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和你这样喝一杯酒。”他其实想说听着你的‘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长大的,但是这会曹操还没写出来呢,所以丁立只得临时改口。 曹操没想到丁立会说这话,不由得有些惊异,随后一笑道:“没想到见了面之后的曹操,远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让你失望,对吗?” 丁立沉默一会,道:“孟德兄,你杀吕伯奢一家之后,为什么没有杀了陈宫,以免你的恶行传出去呢?” 曹操的醉眼清明了几分,沉声道:“我杀吕伯奢,是因为他肯定会危及我的性命,而陈宫随我离开中牟,求得是救国大道,我们虽然见解不同,但是没有什么大的冲突,我何必杀他?至于那个恶名,我既然杀了人,自然不怕别人说嘴,这东西岂是多杀几个,就能掩盖得住的。” 丁立道:“那你知不知道,陈宫曾有意杀你。” 曹操笑而不语,丁立道:“可是那个时候你没睡,就等着陈宫出剑?”曹操转动着酒爵道:“荒村野店,孤身一人,不敢就睡也是有的。”虽然他打了岔子的说话,但是也无异是承认了丁立的话。 丁立又道:“若是你睡着了,到了现在才知道陈宫要杀你,你有什么话要给他吗?” 曹操看了看丁立,半响才道:“杀则杀尔,何故自难。” 丁立拍手笑道:“说得好!”随后饮了一大杯,道:“如此曹操,正是我心中所想!”说着丁立起身长声道:“夫英雄者,直如云中之龙,龙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不以旱久及雨为善,不以踏波食灵为恶,只乘时变化,翻转天地之间,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此为龙;亦为英雄,丁立以为,当今天下,风云动荡,正是英雄纷起之日,只是袁本初色历胆薄,袁公路冢中枯骨,刘君朗偏居一隅,白马将徒有虚名,其余诸侯不过碌碌,至于董卓、吕布之辈,不过是一时小丑,不足一提,当得‘英雄’二字者,少之又少,孟德兄却正当其势,可谓之为‘英雄’!” 曹操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把他推崇得如此之高,不由得神色动容,道:“贤弟,曹孟德何德何能,可当贤弟这番赞誉!” 丁立哈哈一笑,道:“孟德兄不必自谦,你是英雄,我丁立也要做一个可与你煮酒的英雄,你此去东郡,小弟多言一句,日后可以东郡为根,以青州求功,尔后经营兖州,以图中原,才是孟德兄的大业所就,但是……虽然成王图霸,难免刀下染血,但是孟德兄以当知,得民心者,得天下也,能不杀,孟德兄还是不杀为上啊。” 曹操此时酒意全去,起身拱手道:“曹操必将谨记贤弟的金玉良言。” 丁立想了想,又道:“我在徐州过,听人说起,陶谦那老儿,对你颇有微词,日后你还要小心他,这老儿不敢与人当面对手,却是敢向人的家小动手啊。” 曹操也点头记了,丁立走过去轻敲酒瓮,笑道:“孟德兄,我们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今日却就散了,待到那袁世凯来了,我们再聚吧。” 曹操站起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那愚兄就告辞了,贤弟美婢,素手调羹,胜在一个新奇之上,味道沉美还是吾带来的大厨更胜一筹,日后贤弟重宴,还是要请大厨才是。” 丁立一笑:“没事,我就爱吃那新奇特的。” 曹操的话说是丁立用女将必竟不是正途,但是看到丁立不以为意,他也就没有再劝,自行踉跄着出去了,帐外有曹操的部下,接了他回杼秋去了。 慧梅挑帘进来,向着丁立一笑,道:“我备了醒酒汤给你,你快喝一杯。”丁立一口喝尽醒酒汤,笑道:“马上袁世凯就要来了,事情一了,我们就可以回爱了。” 慧梅欢喜的道:“那太好了,我都想夫人了。” 丁立目光向北望去,喃喃的道:“离着天下大乱,已经没有几天了,我们能不能和那些枭雄并立在这片天地之间,就看这一次能争取到多长的安稳了。” 七天之后,袁世凯到了杼秋,和丁立不同的是,他直接进入杼秋城,当夜曹操大摆宴宴,给袁世凯以及随他前来的袁朗、韩昌、匡九天三人接风,同时请了丁立、乐和、刘慧娘三人同来坐席。 袁世凯满面堆笑的向着曹操举杯道:“孟德兄,小弟谢你大义,为我与丁并州解除误会,开此盛会,特在此敬兄一杯。” 曹操笑道:“我与本初、公路,都是好友,你是他们的宗弟,本初请我为你们两家解怨,我自然不能推托了,此事世凯大不必一谢。” 袁世凯笑道:“还是要谢的。”说完又向丁立道:“丁并州,某也敬你一杯,愿我两家的仇怨就此解开。” 丁立抓着铜爵在空中随意的一晃,然后一口喝干,道:“今日为袁兄接风,其他的都不必说了。” 韩昌嘿嘿冷笑道:“丁并州,既然三家都在,不如就把盟约立下,三家修好,互不攻伐,岂不是好。” 丁立只是喝酒,却不说话,刘慧娘接口道:“三家修好,释清误会,自然是好的,但是袁公的人马几次侵扰我家主公,这;总要有一个解释吧。” 匡九天怒道:“岂有此理!是你们先进袭我家主公的彭城,现在却说我们家侵扰你们,黑白如此颠倒,你们也说得出口。” 刘慧娘不屑的道:“我家的扬州刺史一职被袁公夺去了,这个又当怎讲?” 韩昌刚要说话,匡九天抢先吼道:“丁立不过是自己说自己是并州牧,不要说朝庭没有承认过,就是认了,也没一州州牧任命一州刺史的道理!” 匡九天喊得高声,袁世凯、韩昌二人同时叫苦,果然刘慧娘冷笑道:“你未闻州牧任命刺史,我也没有听说过太守任命刺史的!” 匡九天冷笑道:“哪里有这样的慌唐……。”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袁朗一把将他按住,抓了一块羊肉给他塞到了嘴里,把话都给堵了回去。 刘慧娘笑意莹莹的道:“袁公,我们也是为你着想,你现在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们提意,请您向陈王进表,由陈王为您请封扬州刺史,当然先要自己辞去彭城相一职了。” 袁世凯似笑非笑的道:“还有呢?丁并州就没有什么要求吗?” 刘慧娘接着道:“我家主公为袁公如此奔走,只是为了与袁公的情谊,怎么会为自己谋利呢,只是孙伯苻是我家将军的好友,在袁公没有正式得到扬州刺史之前,他不服袁公也是有的,能不能请袁公暂缓对他的进攻呢?” 袁世凯点头道:“好,我愿与孙策划江分治扬州,江南之地尽有孙策执掌,等到朝庭任命正式下来,我再与孙公子商议,丁并州觉得如何啊?” 丁立看着袁世凯道:“袁公,历害啊。”袁世凯现在全力在和九江太守刘邈争夺九江郡,刘邈的实力远不如袁世凯,全仗着孙策相助,如果孙策退到江南,袁世凯就将毫不费力的拿下九江,倚托九江,争取扬州,刘慧娘的提议本来是为了压制袁世凯,却没有想到袁世凯竟然会顺水推舟。 袁世凯哈哈一笑,道:“丁并州,您坐拥一州,倚于陈王,我们没有您那么强大的能力,所以只能忍辱负重了。” 曹操笑道:“袁公,我于九江太守刘邈是至友,听他说起身体衰弱,有意告老,扬州太过混乱,若是刘邈回家,还请袁公帮着送送他才是。” 曹操表明了要帮袁世凯,助他拿下九江,这让刘慧娘的脸色微微变色,丁立却平静的一笑,敲着桌子道:“慧娘,袁公已经答应了。”刘慧娘知道丁立是在叫醒他,急忙让自平静下来,暗道:“曹操虽然是在帮袁世凯,但是了他也说明了,九江袁世凯既将到手,孙策离开与否,都不能改变,那还不如咬住袁世凯,让他先把这个答应下来。”于是笑莹莹的道:“既然如此,我替孙伯苻谢过袁公了。” 匡九天冷哼一声,道:“你替孙伯苻谢我?你是他的什么人啊?”他们一见面的时候,丁立就说明了,刘慧娘是他的小妾,也是并州从事,匡九天窝着一口气,无处发泄,这才问了这么一个蠢问题。 刘慧娘平静的道:“我是孙策的表姐,就在丁并州帐下为将,孙策能得袁公青眼,我自然就当做谢一声。” 匡九天还要说,袁朗低声道:“再说下去,就是市井骂街了,你别那么丢脸行吗?”匡九天这才闭嘴。 曹操这个时候道:“丁并州,吾想向陈王上表,请陈王表奏天子,将杼秋以北的土地都交给陈王管理,以方便陈王管辖鲁、沛两国,丁并州以为如何啊?” 丁立抓着酒爵,在手里来回的转着,心道:“这两个混蛋都在我的面前示之以弱,想让我收手,奶奶个的,这两个家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就这么有默契啊。” 曹操眼看丁立不说话,笑着又道:“德方,陈王现在被董卓推到了诸侯之首啊。” 丁立一时之间没有明白,愕然的看着曹操,刘慧凑到他的身边,小声道:“陈王已经有小朝庭之势了,董卓还没称帝,再借着陈王的名头压制他们,时间一长,陈王就是反叛了。” 丁立这才明白过来,心道:“传国玉玺现在还不适合出世,董卓没死,天下没大乱,诸侯也都没有互相攻击,曹操、袁世凯现在也威胁不到自己,还是先不要再逼迫他们了。”想到这里,丁立道:“我们三人在杼秋相会不易,不如这样,立一盟约,共以陈王为盟主,辅汉安刘,同兴王室,三人之间,互不侵犯,有难相助,孟德兄,世凯兄,你们以为如何啊?” 曹操想了想道:“这盟约甚好,我们就在此歃血为盟……。”曹操的话没等说完,袁世凯接口道:“二位,既要歃血,我们明日就在这杼秋城外,各人射一猎物,到手什么,就以什么东西祭天地,二位以为如何啊?” 丁立和曹操对觑一眼,同时道:“好,我们明日就比一比,谁人猎到的东西更能主祭好了。”三人说完同时大笑,各自举爵饮饮了一杯。 (本章完) 第216章 二百一十六:杼秋会:下 杼秋城外,扈三娘、曹变蛟、匡九天三员大将各领一哨人马在草场之中飞驰穿插,把猎物从各处都赶过来,杼秋位处平原,周围都是人家,所以猎物并不太多,三员大将赶了一个上午,才赶出几窝兔子,两、三只灰狼,七、八只锦鸡,还有一窝家羊,也被裹了进来,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了。 袁世凯不满意的道:“这些猎物有什么好射的,就是射中了,也没有可为主祭的东西啊。” 曹操笑道:“袁兄尽管放心,我早有安排,已经派人去赶事先收来的牛野牛群入港了,另外还有一从沛王那里得来的梅花鹿,那都是好猎物,袁兄只管等等就是了。” 袁世凯听了这话,笑道:“孟德说得这些东西,倒也还能打一打,只是这些东西既然已经赶出来了,却让他们打来玩玩吧。” 曹操回头道:“你们几个谁愿意下去玩玩?” 曹彬不喜炫耀,曹洪、夏侯成两个都对那些小玩艺不感兴趣,所以都连连摇头,不肯下场,袁世凯身边的带来的将官少,也没有肯为了这些小玩艺下场的,眼看大家都不肯出场,曹操刚要下令把这些小东西都给赶开,突然一阵呱躁声响起,一群小麻雀被扈三娘从树林里给惊得飞了出来,噗喇喇向空冲去,丁立马后的李鑫突然开口,向着李乾道:“族长,我想和你赌试一下。” 李乾已经知道李鑫的身份了,想到自己一直被骗得留着李鑫他们这一房,不由得深恨李鑫,此时冷哼一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赌赛。” 丁立的目光一冷,道:“她是我妹妹,这个身份不知道够不够!” 李乾不屑的道:“倒是好高贵的身份。” 丁立傲然的道:“自然高贵,你知道就好。” 李乾差点没鼻子给气歪了,历声叫道:“李基一支好像没有男丁了吧!”说完之后冷冷的看着李鑫,李鑫的脸色微微一白,丁立看得心疼咬牙切齿的道:“李家族长,从梁国到钜野,好像用不了七天吧。” 李乾眼中凶光暴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刚威胁了一下李鑫,丁立竟然敢把他们整个李家都拿来说话,而且威胁的简单粗暴,比流氓也差不了太多。 “吾回并州的时候,从乘氏走一****不是不行,要不我带着我的妹妹去乘氏给李家列祖列宗也烧烧香!” 丁立恶狠狠的说着,曹操急忙道:“德方,翊坤是李氏的族长,令妹是李氏的族人,令妹刚才的举动,是有些无礼了。”在曹操他们这些汉朝人的眼里,李鑫完全没有资格站在此处和李乾说话,但是丁立太过强横,所以曹操想着,只要李鑫陪个礼,就让李乾把这件事给抹了就是。 可是让曹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丁立冷哼一声,道:“孟德兄,我在洛阳没有能护住我的父亲,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了,只要是我的家人,我就要好用命去呵护,绝不允许他们再像我父亲一样,被人欺侮,我的妹妹,就该肆意张扬,李族长还请担待着点吧,不然的话,我帮帮我的妹妹,另立一支,也不是什么难事!” 曹操暗骂:“你个混蛋,这宗族也能随意乱改吗。”只是眼看丁立瞪着一双眼睛,红丝遍布眼仁,就知道这个流氓不是在开玩笑,一但把他惹急了,他真敢在乘氏玩个横得,那个时候,李乾就是上天入地,也无再奈何李鑫他们了。 曹彬看出不对,急忙笑道:“大家都是出来玩的,不要这么拘禁,李家小妹,你要和你们族长赌什么啊?”曹彬这话暗中提醒李鑫,你哥哥是个混的,你自己小心,若是真的闹到天翻地覆的地步,对你自己也是不好。 李鑫从马上下来,跪倒在李乾的马前,道:“李鑫请族长同意,为我父过嗣一个嫡子。” 李乾看到李鑫的态度恭谨,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冷声道:“你父没有后嗣,我身为族长,自然要给他延续香火,这个还用你来赌赛吗?” 李鑫叩了一个头,道:“李鑫只是求族长同意,这个继子,能得到我和我娘的同意。” 李乾刚要说话,曹操突然接口道:“继子入嗣,自然要得到令堂的同意了,这一点你却不必赌赛了。” 李乾知道曹操不想得罪丁立,而他和曹操有着过命的交情,曹操既然说话了,那他怎么也不能驳了这个面子,但是他心里窝着这口恶气,却是下不去,最后冷哼一声,道:“你母已然改嫁,万没有我李家选择嗣子有再嫁妇来定的道理,不过你是李基的长女,尚未出嫁,由你代父定子,也是可以的。” 李乾说完之后长出一口气,他眼见丁立眼睛一立要骂人,急忙快说,这才把丁立的话给压了回去,只是急着说下来,差一点没把他憋死。 李乾之子李整看到父子的样子,不由得心中怒火横生,拱手道:“父亲,我觉得十九叔家的小六就不错,当可担得嗣子。” 李乾看了一眼李整,随后向着李鑫道:“你觉得如何啊。” 李鑫一下卡住了,她和高夫人已经多年没有回乘氏老家了,根本对这些人都不清楚,怎么说个好坏啊,而当着众人的面,她也没有办法说回家调查调查的话,不由得僵在那里。 李乾心底暗爽,道:“若是你没有意见……。” “等会!”丁立大叫一声,道:“我的人来了!” 众人都奇怪的抬头看去,就见一匹马飞驰而至,眨眼就到了丁立的面前,马上那人翻身下来,跪在丁立的面前道:“主公,飞琼破袭曹豹,逼徐州军退回了徐州,陶刺史派了别驾糜竺亲到武原赔罪,特来缴令!” 丁立一摆手道:“李飞琼,你起来吧,我让你要得东西,你拿回来了吗?” 李飞琼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捧了一个大纸卷呈到了丁立的马前,道:“回主公,这是我父亲手抄的李家合适过继的子孙名单和不合适过继的名单。”跪在地上李鑫身子一震,这才明白为什么丁立会安排她今天发难,原来丁立早就有了准备了,李飞琼虽然做出一幅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李鑫知道,李飞琼早到了军中了,这明显就是安排的。 丁立把哈哈一笑,示意慧梅帮他把纸卷打开,手指在上面的名字上一一查过,突然叫道:“找到了!李家十九子;李集李叔节;第六子;李无疾,幼生脑病,痴瘫在床,无知无识。” 丁立冷笑一声,道:“李大公子,你真的认为这人能撑得起李家吗?” 李整脸上有些难看,丁立却是不肯放过,接着道:“李大公子,我问你呢,你真的觉得这个人合适吗?” 李乾看不得丁立欺负自己的儿子,冷哼一声,道:“不错,我们觉得这个合适,若是李鑫觉得不合适,可以再换。” “哈、哈、哈……。”丁立鼓掌大笑道:“合适就好,那我们就定他好了。” 在场众人都是呆怔怔的看着丁立,李鑫看着了丁立满眼迷惑,丁立也不避人,直接道:“双喜,你看看这上面,和你同辈的,年纪最小都已经十五了,怎么收养?这个痴儿最好,你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反正你们只要一个立门户的,他们不觉得不要脸,你怕什么,好好养着就是了,能给你们家生个孙子最好,生不了过继你的孩子不就行了吗。” 李鑫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丁立的意思,于是就在地上向着李乾磕了一个头,道:“多谢族长了。”说完回身上马,退到了丁立的身后。 李乾的一张脸直如被人抽了一般,又红又紫,这一回他真的是丢人到家了,李整惭然的低头,心中恨极了丁立和李鑫。 此时李乾的从子李典赶了各种动物过来,都冲进了猎场,曹操急忙道:“德方,世凯兄,这猎物来了,我们却来射这祭物吧。” 袁世凯笑:“好啊,只是我们三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却让他们也都下场赌斗一番才好了。” ‘赌斗’的话一出,曹操部众都脸上讪讪,曹操心中不愉,刚要说话,就听袁世凯身后的袁朗大声叫道:“既然如此,末将想向丁公部下赌赛一把。” 场中一静,袁世凯的脸色难看,回头瞪了一眼袁朗,只是话说出去了,却也不好咽回去,只得冷声道:“你要赌什么?” 袁朗看出袁世凯不满,但是他这会也顾不得了,催马出阵,向着扈三娘一拱手道:“扈将军骑得这匹马,是我丢的,我袁朗也不敢这样空口白话的讨回来,我愿意和扈将军赌一把,若是赢了,请扈将军把这马还我,若是我输了……。” 袁朗在腰间解下一柄剑来,道:“若是输了,我就以此剑为筹。” 扈三娘摇头道:“这马却是我最珍爱的宝物,你那剑再宝贵我也不要,我不和你赌!” 袁朗有些急了,叫道:“莫不是扈将军自知女儿身不敢赌吗?”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要比什么?” 袁朗真的喜欢那匹金飚兽,听到丁立吐口,急忙道:“我也不比别的,你们看,那些麻雀已经飞得差不多了,我就赌一箭之中,可以射中多少只麻雀。”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给你找一个人比。”说完一指李飞琼道:“你这丫头来了之后,还没有显过你的身手,打曹豹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到,就你来和他比一比吧。”说完又一拱手,向着曹操、袁世凯二人道:“就让他们两个给我们开个场,若是李飞琼输了,我赔袁兄五百匹北地好马。” 袁世凯身在南边,最缺的就是战马,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惊又喜,道:“可是真的?” 丁立笑道:“这还能有假吗,就是不知道袁兄拿什么来赌?” 袁世凯想了想道:“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赌的东西,这样吧,德方不在意一柄剑,那吴越旧地多剑,我也以五百柄百练长剑为筹好了。” 一旁的曹操眼热,道:“若是如此,我也凑一个热闹,我出五百张好弓,也来赌一下。”说到底这里,他回头道:“你们哪一个敢去比一比?” 李整只要挣回颜面,拍马出阵,道:“主公,末将来赌一场!” 丁立向着李乾怪笑道:“还是赌了。”李乾气得一口窝住,差点从马上摔下去,曹彬急忙过来,低声:“翊坤不可再怒,不然更如了他的意了。”李乾知道这是好话,于是强压下怒火,只不理丁立。 李飞琼、袁朗、李整三将飞马而出,就在猎场之中站住,匡九天、扈三娘、曹变蛟三将各带着部下,奋力跑马,击打树木,诱那麻雀飞起来。 李整存心伤人道:“我们每人三箭,射麻雀的只用一箭,另外两支箭却是拦着别人的箭,让对方的箭射不出来,若是伤了人,那也不能追究。” 袁朗从李整的眼里看出森森的寒意,心道:“这个小子是要报刚才的仇,反正我也恨丁立的人,不如与他合作就是了。”想到这里点头道:“好,我们就先斗一斗箭好了!” 李飞琼暗道:“这个泼厮,这是存心要害我啊,哼;就让他们两个知道知道我李飞琼的历害!” 李飞琼把手里的开三锋阔五指藏针点钢枪丢给了亲兵,又取了背上的水磨八棱灼灼双鞭下来,只提了一张长弓,催马跑开,大声道:“袁将军,四哥,小妹就向你们请教了。”她也是钜野李家的分支,按辈份要叫李整一声四哥。 李整冷哼一声,催马当先,也自背上摘下雕弓,搭了一支箭,就向着李飞琼瞄了过去,袁朗躲在他的身后,也搭箭在手上,也是指着李飞琼。 三匹马飞驰跑开,李飞琼坐下的是,《水浒新传》之中她的丈夫呼延灼骑得踢老雪乌骓马,是‘水浒’五大名马之一,这会跑起来,青黑色的身子就如一道浓色的闪电,让人只能看清一道影子,而四只白蹄翻起闪动,就像是真的踏在雪上一般。 李整和袁朗骑也是好马,但是怎么都跟不上李飞琼,三个人三匹马就在猎场之中转了三个圈,突然李飞琼用力一勒踢雪乌骓马,那马在高速飞奔的情况突然停下,咴咴长嘶,人立而起,李飞琼坐在马上,左手如托泰山,右手似抱婴孩,开弓满月,箭去流星嘣的一声,那箭向着麻雀群里飞去。 李整和袁郎惊呼一声,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会也顾不得李飞琼了,当然,也是战马跑圈把目标给瞄丢了,两个人同时迎面朝上,用箭向着李飞琼的箭射去。 李飞琼那支箭,出去的时候,看着不快,李整、袁朗两个的箭一出来,那箭竟然立刻加速,猛的冲进了麻雀群里,一箭之上穿了七只麻雀,然后落在地上,丁立早催了猎狗把箭给拾了回来,而李整、袁郎二人的箭则是空无一物的落实了地上。 李整和袁朗对觑一眼,打死他们两个也不可能一箭七雀,这一场比试,他们已经输了,两个人心里恶念丛生,同时搭箭,向着李飞琼射去。 两只箭一取李飞琼的胸口,一取李飞琼的面门,李飞琼身子向着一侧沉去,整个人都只靠着一条腿屈立在右侧的马镫上,歪着身子把弓翻起,将最后两支箭都搭上,同时射了出去。 李飞琼射出去的两只箭正好和对面的两只箭撞上,她的箭硬,生生把那两只箭给劈了开来。 场外丁立破口大骂:“你们两个不要脸的,不去射雀却来射人!飞琼不要留情,给他们两个点颜色看看!” 李整、袁朗二人心道;“左右也是没有脸了,还顾忌什么!”于是把最后两支箭搭上,向着李飞琼就射,一人只带了三支箭,现在李飞琼已经没有箭了,两个人射出去的之后,同时暗道:“我看你还怎么躲过去。 两支箭还和前两只一样,李整的在前,直接向着李飞琼的心**去,而袁朗在后,一支箭向着李飞琼的眉心射到。 李飞琼还没有坐起来呢,这会就势还向下倒,两只箭一齐到了,李飞琼向后倒,射向胸口的那支箭就向着她的鼻子射过来了,李飞琼一伸手把那支箭抓在手里,此时袁朗射向她眉心的那支箭也到了,李飞琼就用手里的箭一格,把那只箭给打得飞了出去。 李飞重新坐稳战马,就把手里的那支箭搭在弓上,叫道:“袁将军,四哥,你们小心了!” 袁朗拨马就走,他在后面,倒是方便,李整却是慢了半步,再想走得时候,李飞琼手中的弓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箭已经出来了,李整一闭眼,心道:“我暗算人家小姑娘不成,却让人家射了我一箭,这天这脸却是不用要了。” 就在李整暗叫丢脸的工夫,那箭已经到了,就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把他的盔缨给射飞了,随后那箭不停,接着向前飞去,一下顶在了袁朗的灰上,把他的盔缨给顶出去,然后停在系着盔缨的盔孔子里。 全场一阵惊叹声响起,都为李飞琼叫好,而李整和袁朗两个都捂着脸,不敢见人的逃下去了。 丁立脚下的猎犬挨了丁立一脚,跳起来跑到了李飞琼的马前,把那只还穿着七只麻雀的箭叼了过来。 李飞琼伏身抓了箭,催马回来,向着丁立一礼道:“末将幸不辱命。” 丁立哈哈大笑,道:“孟德兄,世凯兄,他们三个射得好不热闹,我们只怕没有他们这样的能力,却是怎么个比法啊?” 袁世凯笑道:“我们不比箭法,这本事我们也没有,只是为天祭,各依能力好了,只是这猎物却重不得,二位以为如何?” 曹操道:“这却是真的,若是重了,就没有那份意思了。”说完从夏侯成的手里的接过了弓前,催座下爪黄飞电急驰而出,袁世凯的弓箭却是在身上背着,这会也取了下来,催坐下铁蹄银合马也冲了出去。 三人之中,丁立的马最差,他的小红马留在了并州,金飚兽给了扈三娘,他骑得不过是一匹普通的北地马,看到曹操和袁世凯都骑得是好马,不由得暗自恼火,猛的想起来那张宝马卡了,于是从怀里摸出来,暗中叫道:“立刻起用。” 丁立下达指令之后,那张卡上立刻出现一道旋转着的乌光,光华一过,立刻有一人从猎场外面骑着一匹过来,早有曹军兵士把人拦住,那人急得跳脚,大声叫道:“我是中山人张世平,特来向丁并州献马的!” 丁立急忙叫道:“让那人过来!” 曹军放开,张世平催马过来,向着丁立一礼,头上的锦帽落下,泼洒一头长长的秀发,配上那张娇娆的脸宠,却是一个美丽的中年○****,看得丁立不由得微微发呆。 系统的声音响起:“张世平,得到献马功劳,因此变身,武勇5分,统军4分,治国1分,智慧7.5分(专业分高),特殊能力,饲马;经她手饲养的马匹,都会士兵增加0.1分。” 丁立大喜过望,急忙下马,把张世平给扶了起来,道:“贤者献马,丁立岂敢无礼。” 张世平急急的道:“并州却不必这样多礼,先请上马,射猎之后小妇人再与并州说话就是了。” 丁立这个时候才向着张世平骑来的那匹马看去,这马高大雄壮,一身有如火炭一般的红亮,最好看是背上从头顶到尾尖那一把长长的白色卷毛,以及脸上那一条好像漆刷得一般白色长条,从脑门一下到嘴,在鼻梁子处散开,把一条鼻梁子都染成了白色。 此马名曰‘白鼻卷毛赤兔马’是‘水浒’里五大名马之一,在水浒原书里,是方腊部将‘大刀’钱振鹏的坐骑,关胜一刀劈了钱振鹏,坐马失蹄摔在地上,险些被南军高可立、张近仁给杀了,逃得性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抢了这马来骑,以关胜的沉稳竟然会不顾一切的抢这马,可见这马的好处,而到了松江褚同庆老先生笔下的《水浒新传》里,这马又成了北地好汉‘没庶拦’穆弘从辽国盗出来的好马,被送给了梁山第一把金交椅的宋江乘坐。 丁立第一匹马就是小红马,所以对红马非常喜爱,此时看了高兴,扳鞍上马,回手向着刘慧娘叫道:“弩来!” 刘慧娘把霍顿侦察兵解下来交给了丁立,又取了几支箭给丁立,那箭直如小儿手臂一般的粗细,前面的箭簇不是三角头,而是锯齿狼牙钩,而箭身却要比普通的箭要小了几分。 这是刘慧娘新捉摸出来的一支箭,借着霍顿侦察兵的超强弹力,五十步之内,足以射碎一个人的身体。 丁立把一支普通的箭装到了霍顿侦察兵上,一带缰绳,白鼻卷毛赤兔马飞窜出去,一下冲进了猎场之中。 此时曹操和袁世凯都选中自己的猎物,催马追了过去。 曹操的爪黄飞电快过那袁世凯的铁蹄银合马,闪电一般的向前冲去,看看就要追上那只梅花鹿了,曹操弯弓搭箭,抬手射去,正中那鹿的小腹,那鹿吃痛,跳着就走,袁世凯催马到了,也是一箭,却射中了那鹿的背部,两箭同着,那鹿呦呦哀鸣,竟然还不死,向前跳着跑去,曹操和袁世凯的脸色都有微变,古人以鹿比喻天下‘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他们二人都射中了鹿,却没有能让鹿倒下,这其不是说到手的家业,还要飞出去吗。 曹操、袁世凯都是枭雄人物,哪里肯容自己看中的东西从手里溜出去,心里竟然同时忖道:“我有弓在手,天命又如何,一前不成,哪一个又能不让我第二箭的!” 两个人打好了主意,一起搭上第二箭,向着那鹿瞄去,就在这个时候,丁立催马入场,也向着这鹿过来。 还在驱赶野兽的匡九天看到了丁立,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眼珠一转,突然催马冲过去,用手里的三股戳天戟向着一只孤狼的捅了过去,那戟尖就捅进了孤狼的屁股里,当时就把菊花给刺出血来了。 这孤狼危险,本来不该被赶进猎场,但是就在赶的时候,匡九天就生出这么一个念头,所以悄悄的把这狼给赶了进来,这会当真就用上了,那孤狼惨叫一声,飞身跃起,向前冲去,从斜刺里扑向了丁立。 此时丁立刚刚进了猎场,眼看一头鹿迎着他跑了过来,不由得大喜道:“孟德兄、世凯兄,你们太谦让了!”说着把弩抬起来,这么近也不用瞄,就取鹿的脖子,用力扣下了弩牙,那箭带着哨音飞了出去,穿过了鹿得脑袋。 丁立这箭法也就这样了,只是后面的曹操、袁世凯同时变色,这鹿从他们两个的手里跑了,落到了丁立的手中,这岂不是说他们到了最后,只能是白忙一场了吗,心生妒意,因此两个人竟然在看到孤狼扑上来的一刻,谁也没有说话。 (本章完) 第217章 二百一十七:整军 丁立装得普通羽箭,在霍顿侦察兵上能射出多一倍的距离,那支箭一下穿透了跑过来的小鹿的脑袋,跟着他就又抓出一支箭来,却是刘慧娘给他的重箭,丁立心中暗道:“这箭射得猎物,只怕就破了样子,做不得祭品了。”想到这里,丁立就想把重箭给收起来,也就在这一刻,孤狼的嚎啸声,在他的耳边震响,丁立猛的一转头,就见那头孤狼已经到了身侧了,后腿猛的用力,一蹬而起,向着他扑了过来。 白鼻卷毛赤兔马暴啸一声,向前猛窜了出去,那孤狼用力前扑,爪子把飘开来的马尾抓住了几根,用力扯了下来,丁立就在马上把那支重箭装好,带马回头,大声叫道:“谁也别动!” 几乎就在丁立说话的工夫,那支孤狼飞身跃起,这回是对着马头,向着丁立扑了过来。 丁立把霍顿侦察兵的托把顶在了肩上,右手搭在了弩牙上,左手托着弩的前半截,弩弓的弯月首就搭在马头上,正对着那只孤狼扣动了弩牙。 砰的一声,重箭射出去发出类似于手枪打响一般的声音,小孩儿臂粗的重箭疾射而去,就射在了孤狼的脖子上,血肉飞溅而起,整个脖子外层的皮肉都被轰没了,狼坚硬的颈骨脆弱的折断,脑袋滚了出去,身子从半空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了丁立的马前,而那支重箭劲力不去,穿透了狼身之后飞了出去,又射进了一头家羊的脑袋里面,把半个脑壳都给轰没了,****在里面,不住的摇晃着。 曹操和袁世凯看着丁立一箭之威,不由得同时动容,若是丁立旗下的弩箭都是这样的威力,那破敌杀将,还有什么难度啊。 匡九天也看得直咽唾沫,心道:“老天保佑没有看到,不然他要给我一下,我也受不了。” 这个时候李鑫、慧梅、刘慧娘等人一齐冲到了猎场之中,丁立摆手:道:“都退回去!就是一只小狼,有什么可怕的!”说话间他还着朝着冲过来的扈三娘摆了摆手,扈三娘看到了匡九天的小动作,本来想要说明,但是看到了丁立的态度,就忍下去了。 丁立把诸将都给赶了回去,然后回身向着曹操、袁世凯二人道:“二位兄长,我们三人同射一鹿,正好上祭。” 袁世凯笑道:“不错,这正好是我们义气相投的见证。”曹操、丁立两个同时在心里冷笑,屁的义气,只怕是情况一稳,咱们是三个是最先翻脸的。 曹操心里吐槽,嘴上却凑趣道:“好、好、好,就在这射鹿的地方上祭,感谢上天为我们赐下此鹿!” 曹彬听到之后,马上下令,让人准备帐蓬,好让曹操、丁立、袁世凯三人入帐沐浴,又下令把这些猎物都赶走,丁立道:“大可不必,这里这么多将士,都要见证我们的盟誓,不如就让诸将都下场射猎,给我们这些将士打些肉食,我的侍婢擅做野味,就在这里开一个烧烤大会,大家都热闹热闹好了。” 曹操点头道:“德方的提意不错,我们去沐浴更衣,你们就在我们更衣的时候,把这些猎物都射到,若是射得多的,今日做第一些首席!” 众人齐声应诺,这面曹彬已经命人搭了三个帐蓬,曹操和袁世凯各自带了七、八名美丽少女进去,丁立却谢绝了曹彬让少女跟着进来的意思,只带了慧梅一人进入帐中。 古人沐浴需要时间,讲究的是一个泡字,丁立没有这个爱好,站在地上,从大木桶里用瓢取水倒在头上,把身子浇透之后,就拿了布巾擦试,都不用慧梅伺候,几下抹干了就要出去,慧梅急忙把他扯住,道:“刘姊姊让我告诉你,却不可这样出去,到时候曹操、袁世凯他们就会指责你沐浴不诚心,亵渎上天,所以才会盟约毁弃,刘姊姊说了,你就是洗完了也不要出去,就在这里坐着好了。” 丁立无奈,只好在帐里坐着,实在无聊,他用小刀在地上划出来一个斗兽棋的棋盘,用小石子代替棋子,拉着慧梅玩起斗兽棋来了,慧梅对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怕丁立胡闹,只能耐着心陪他,两个人玩了三盘之后,丁立由胜转败,从此再玩下去,竟然一盘都赢不了了,气得丁立干脆把棋子丢了,把棋盘拿脚给抹去了,慧梅倒是玩出点意思来了,不由得暗暗可惜,努力记住了棋盘,只等出去之后,自己做了棋来玩。 一个时辰过去,曹操和袁世凯才从帐蓬里出来,丁立暗叫谢天谢地,再待下去,他就要吐了,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被丁立、曹操、袁世凯三个人射倒的鹿被分成了三份,一个鹿头,一块方形鹿肉,还有一条鹿尾,整好是从头到尾一只鹿,摆在了祭台上,丁立和袁世凯都推曹操在前,二人序齿在后,跟着到了祭台前,先将鹿血混得酒祭了天地,然后三个人手指沾血,在嘴上抹了,跟着曹操朗诵了他亲手写得祭文,念过之后投入了火盆之中焚去。 祭天之后,把这祭肉散了,所有在场的大将,都分到了一份,随后散了祭台,就在猎场上摆开酒席,除了炖好的羊肉之外,慧梅指挥众人挖了十几个火坑,上面蒙了铁丝罩子,把肉穿了串子,在火上烤着,洒了砸碎的盐面,绞碎的茱萸沫子和藤椒子,一阵阵浓异的香味散开,让本来不以为意的众人都一下用力抽起了鼻子。 上首的位置上,曹操、丁立、袁世凯三个人坐了,随后曹操道:“哪一位将军射得最多,却坐这将官第一位。” 众人都不说话,曹操奇怪的道:“怎么;都不要这荣誉吗?” 曹彬笑道:“却是李飞琼将军射得最多,这些人脸上实在是过不去了。” 曹操哈哈大笑,道:“李将军,却请上坐。” 李飞琼羞涩满面,不肯上前,刘慧娘几个连说带笑的把她推了上去。 其他的人序齿坐了,慧梅指挥着人把烤肉依次送到了上面,丁立道:“二位仁兄,这个却不是卸下来吃的,就这样大口咬着吃,才吃得尽兴。”说完抓起一根肉串捋了起来,曹操和袁世凯学着开捋,只觉得虽然粗鲁,但且吃出一分别样的爽意,不由得都大吃起来。 众人欢畅的吃了一回,饱饮一番,醉了一半,就在这野地里歇了,第二天一早,曹操就在杼秋城外,送走了丁立和袁世凯,回到杼秋之后,立刻开始整备人马,不待朝庭的消息传来,就引兵向北,赶往东郡。 丁立带着人马离开杼秋,赶到了下邑,高梦鸾、高一功、方百花等人早就到了,此时都迎出了城外,远远的看到了丁立三人都深深施礼,一齐道:“恭迎主公!” 丁立跳下战马,走到高梦鸾、高一功、方百花三人面前,把他们扶了起来,道:“三位都辛苦了。” 三人齐道:“不敢承主公赞誉。” 丁立哈哈一笑,道:“若非你们,我也不能在杼秋逼得曹操和袁世凯那般老实,走,我们却进城去说话。”众人一拥进城,高梦鸾和两个略坐了坐,就都告辞了,只有高一功留下了,等到人都走出去之后,伏身给丁立跪倒,沉声道:“主公!高一功负你所托,请主公责罚。” 丁立长叹一声,把高一功给扶了起来,:“五舅,此事却怪不得你啊。” 高一功心中难过,说道:“主公,这前营……我们高家撑不起了。” 丁立把高一功扶到胡床上坐下,他思忖片刻道:“五舅,我有两个提意给你,看看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高一功知道,他的指挥不利,以及高览的惨败已经让他们兄弟两个没有资格再担任一军主将了,但是一但让出这个位置,他们高家在丁立这个集团的地位,必然要大大下降,以后能只怕不能再给高夫人做后盾,却要给她拖后腿了,这些事情压得他心里沉重,这会听到丁立说有两个选择给他,急忙道:“请主公明言。” 丁立道:“第一;四舅于我北上,五舅不再在军中,第二;……四舅和五舅仍在军中,我以姑奶奶为前营主将,但是她的资历不足,五舅留下来,担着骂名作这个主将,实际的权利却交给姑奶奶……。” 丁立的话音没落,高一功就道:“我愿意选这第二条。”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我给陈王去一封信,征求一个她的意见,然后到了梁国之后,我与步父商议之后,就可以正式处理此事了。” 高一功心胸激荡,点头道:“主公放心,高一功绝不会再让主公失望了。” 丁立让人传了信给陈王刘宠,然后缓缓向着那梁国进发,同时下令是仪,刘繇也都向梁县进发。 七天之后,丁立一行人到了梁县,丁宝祯迎出梁县十里,叔侄两个半年多没有见面了,此时见面不由得心胸激荡,好好叙了一下别离之情。 丁宝祯又把刘宠派来的沈睧、骆俊二人,沈睧是新任的陈国王丈,手呈一封刘宠的手书道:“陈王有钧旨与丁公,陈国人马,包括陈王府的三千弓骑,都由着丁公安排。” 丁立谦逊的道:“这中原之地,要由陈王做主,自然还要听两位先生的意思。” 几个人谦让几句,随后进城,丁立与沈睧、骆俊、丁宝祯、是议、刘繇、高一功六人商议了七天之后,这才重新确定了中原地区的人马编制,首先以刘宠为‘辅汉大将军、奉天子令佩陈、梁、鲁、沛、彭城五国相。’以丁宝祯、沈睧为‘五国副相’,协助刘宠处理五国事。 骆俊:为陈国相。 崔均:为梁国相。 刘繇:为鲁国相。 曹彬:为沛国相。 裴宣:为彭城相。 五相之下为设辅汉军: 高一功:为辅汉大将军府左都督,代将军事。 高梦鸾:为辅汉大将军府右都督。 种拂:为辅汉大将军府参军。 崔烈:为辅汉大将军府司马。 孙静:为辅汉大将军府主薄。 辅汉大将军府下设三营 驻守陈国、梁国为护军营; 方百花:为亲军营主将。 沈云英:为亲军营副将。 鲍丹娘、花中秀、高元娘、林黑儿、褚二姑、许青、刘奎光、刘奎壁、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为偏将。 驻守彭城为果毅营; 高焉:为果毅营主将。 李应、高览、姚訚:为果毅营副将。 秦明、周泰、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王英、薛永为偏将。 驻守鲁国为前锋营; 扈三娘:为前锋营主将。 李飞琼、孙尚香:为前锋营副将。 崔慧娘、顾大嫂、孙二娘、宿金娘、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孙安为偏将。 另外刘慧娘被补为并州兵曹椽,胡仙真被补为护军营正将,祝公道被补为护军营总教头,孟康被补为护军营新增神机营校尉,张世平被补为护军营新增太仆营校尉,本来丁立还要把梦烡补一个军职,但是梦烡婉拒了,丁立知道她对这些不敢兴趣,所以也没有强求。 丁立安排完了之后,带了梦烡、李鑫、慧梅、刘慧娘、胡仙真、祝公道、孟康以及甘梅、孟夫人准备随着去陈国的丁宝祯、沈睧、骆俊、高一功、高梦鸾等人同行,探视过刘宠之后,回转并州。 刚要起程,高览带着那一身重伤找了上来,向丁立道:“德方,你带我回并州去一躺吧。” 丁立奇怪的道:“四舅,你身上有伤,要去并州做什么啊?” 高览沉痛的道:“黑虎星为我而死,我答应他了,帮他照顾他的妹妹,我想来想去,只有娶了慧剑这一个办法了,所以我和你北上,找慧剑提亲。” 丁立瞠目结舌的看着高览,心道:“这是以身相许,用己报恩的节奏吗?” 丁立干咳一声,道:“那个……四舅,你真的不必这么做……。” 高览一瞪眼,叫道:“为什么不能?我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娶媳妇,慧剑是好姑娘,我娶了不行吗?” 丁立连连摆手道:“行、行、行,我带你就是了,只是人家姑娘不要你,你却不要强求。” 高览不以为然的道:“哼,我又怎么了,她会不要我!”丁立实在无话可说,只能带了这个混人同行,向陈国进发。 (本章完) 第218章 二百一十八:变故 一行人到了阳夏大营,这里只有杜宪英在,却没有看到刘宠和林黑儿,阳夏由鲍丹娘、花中秀两个管理着,杜宪英看到丁立来了,亲自把他迎到了大帐之中,端茶倒水,更衣洗脸,都亲手而为,就连慧梅都不让插手,一个经的说道:“好姐姐,你是日常在并州身边伺候的,这会却让我也表表诚心,就不要和我挣了。”慧梅被说得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伺候。 丁立皱着眉头道:“陈王怎么不在啊?‘金芝公主还要来阳夏大营拜见她呢。” 杜宪英笑道:“沈国傅已经来过信了,说明了您的安排,我在这里就是为了把阳夏大营的军权交给金芝公主,我们殿下出去玩了,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回来,就不见了吧。” 丁立心道:“她的肚子肚子越来越大,走得了吗?”思忖一会,道:“殿下是不是不肯见我?” 杜宪英是暗暗看看周围,随后笑着道:“怎么会呢,殿下不想见谁也不会不见您呢。”说话的工夫那小脑袋却是不住的点着,用得力量都快让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丁立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杜姑娘就安排我们在阳夏大营住一夜吧,我们明早就离开。” 杜宪英有此愕然的看着丁立,虽然心下疑惑,却又不敢问,只能窝着一肚子的火气退了下去。 丁立叫过丁宝祯道:“叔父,你留在这里安排,我出去一趟。” 丁宝祯猜到丁立想要去干什么了,他也听说过丁立和刘宠的闲话,有心想要劝一句,但是看看丁立那急候候的样子也知道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而且这里这么多人,说了对丁立也不好,只得点头应了,心道:“日后有机会,我再劝说他吧。” 丁立从大营里出来,不许任何人跟着自己,找到了杜宪英之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向着阳夏大营的外面走去。 丁立和杜宪英一前一后的出营,今天营门的守将正是刘奎光的弟弟,当初丁立走马河东的时候,植入的刘奎壁,这个小子比、起他哥哥刘奎光来差得远了,文武不济,最让人讨厌是极为好色,不过他为人也极为小心,惹不得的女人,他从来都不去碰,刘宠部下那三大弓骑指挥,以及银花杜宪英都是美貌无双,可是刘奎壁虽然看得馋涎欲滴,却向来都是躲着走,偶而看到有能献殷勤的时候,才会上前,和她们说说话,就觉得十分满足了,他看到丁立跟着杜宪英,不由得忖道:“这丁立听说是陈王殿下的小倌,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想来也是男女不忌的,莫不是他看着陈王不在,想要调戏银花吗?” 刘奎壁这念头一起,不由得认准了个十足十,心道:“是了,他在陈王面前得宠,听鲍丹娘说得那个意思,就是这丁立把她们几个都杀了,陈王也不会怎么样他,所以这个家伙想着就这样占银花姐的便宜,然后银花姐也不敢向陈王告状,却待我跟上去,把他撞破,银花姐必然感激我。” 想到这里刘奎壁哨也不值了,把一身的衣甲脱了,只着了里面的紧衣,急切之间,又剥了一个兵士的布鞋,换了脚上的靴子,然后跟了上去,这个家伙不存好心,只想着让杜宪英感激他,所以并不马上过去撞开,而是在后面跟着,想等到丁立占杜宪英便宜的时候他再出来,好让杜宪英感激他。 就这样三个人一齐离开了阳夏大营,就在阳夏城里逛了起来。 杜宪英一向小心,转了几圈之后,这才向着一处大宅子走了过去,丁立为了偷窥女生,学过跟踪,这会就用上了,杜宪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跟着她,而同样丁立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跟着他,所以两个人都自己以为隐密的到了那宅子的边上。 刘奎壁此时眉头微锁,暗自奇怪,暗道:“莫不是他们两个偷情,才找到这么个地方来不成?”他想到这里,越发的小心,而丁立猜到刘宠大概就在这里,不由得手舞足蹈,一幅和情人捉迷藏获胜了的样子。 其实现代人和古代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现代人不管什么级别,都会有因为开心而抛却身上伪装的时候,但是古代人会更严肃一些人,丁立手舞足蹈的样子让刘奎壁看到,吓得目瞪口呆,心道:“这家伙疯了不成?”随后自己给自己解释:“想来是这个家伙看到能偷情了,所以才这么乐。” 刘奎壁这会倒犹豫起来了,心道:“他们两个人偷情,我过去了撞破,那就是坏人的好事,只怕他们杀了我的心都有,还是不要去了。”可是一想到杜宪英那温若泉水的样子,在男人身上承欢,就不由得一动心动眼热,忖道:“我这一辈子只怕都不能亲近银花姐了,若是能看看她婉转娇啼的样子,也不枉我这一生了。” 刘奎壁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一一跺脚,还是跟了下来,只是他怕被人看出来,把身上的一块大手帕取出来,扎在了头上,把脸都蒙了起来,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顺手又在街边小摊上拿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挡着自己的脸,又紧紧的跟在了丁立的身后。 杜宪英走到了宅子大门前,伸手叩动了门环,一个老头把大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来,叫道:“谁啊?” 杜宪英轻声道:“我是来看我们家小姐的。”那老头翻着一双老昏眼,看了一会,才认出杜宪英来,叫道:“原来是英姑娘啊,快请进来。” 丁立看到杜宪英进去,等了一会之后,大步走了过去,轮巴掌在门上一阵乱拍,老头急吼吼的叫道:“谁啊?”一边问一边把门打开,丁立也不等他认出来,叫道:“我是和前面的一起来的。”说完就向里闯,那老儿扎着两只手拦着,哪里拦得住啊,丁立撞开他就进去了。 老头急急吼吼回头关门,就在这个时候刘奎壁也闯进来了,老头刚要喝斥,刘奎壁一伸手抓住了老头的脖子,猛一用力,生生把老头给掐死了,然后把老头推进了门房,回手把门关好,小心的跟在了丁立的身后。 丁立是回家了,根本不怕人看到,大步向前,早有守卫的女兵看到,急忙叫道:“谁!”拔剑相向,杜宪英听到喝斥声回头,一眼看到了丁立,不由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丁立嘻嘻一笑,向着杜宪英挤了挤眼睛,杜宪英不由得也笑了出来,双手一摆,那些女兵立刻都远远的退了下去,随后脚步轻快的向着上房走去,丁立观花赏景一般的跟在后面,刘奎壁随后过来,那些女兵一来让开了,没有发现,二来就是没让开的看着他跟着丁立,也只道是丁立的随从,所以都没有出来拦着他。 杜宪英到了一处小院,推开月洞门进去,院子虽小,竟然有几十名女兵在站岗,杜宪英一挥手道:“你们没事了,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不许出来!”这些女兵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在陈王身边,长长遇到突然间就被赶下去的情况,所以也不多说,都小心的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把窗关好,门帘、窗帘都放下了,一个个大气都不出的在屋里待着。 杜宪英走到了上房门前,推门进去,把屋里的一群侍女也给赶出去了,这才进入屋子里。 上房之中,陈王刘宠穿着一身王爷的便服,无精打采的坐在胡床上,沈云英坐在他的对面,在做着一件小衣裳,刘宠看到杜宪英进来,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太好了,你可算回来了,她们在这里屋里,我连衣服都不敢脱,闷死我了。”说着就开始脱外面长大的衣服,她和丁立是去年十月开始的孽缘,十一月坐胎,现在是初平元年六月初,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那肚子大得历害,所以一刻钟也勒不得了,但是当着那些外人,又不得不掩饰,所以只能穿那种大厚的衣服,六月份的天气,穿着这种衣服,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刘宠笨拙的向下脱,沈云英急忙丢了手里的活计来帮刘宠,并心疼的说道:“不如我们回王府吧,那里十六名舞女知道你的身份,可以随意一些。” 刘宠冷哼一声,道:“我不愿意回去听那个老家伙穿唠,再说了,不管是回去,还是把那十六名舞女找来,她们虽然知道我是女人,可是看到我怀了孩子一样,你是肚子里塞枕头,一样还是麻烦。”刘捷非常反对刘宠自己招男人生孩子,认为这样对她不利,她提意由沈云英借种,而且话里话外,几次都提出了让自己的长子刘奎光,来完成这个任务,但刘奎光不清楚刘宠的身份,让他出面,不好解释,而且刘宠自己也不愿意,所以这次有了孩子之后,就让沈云英藏在了阳夏不大营,不许刘捷接触到。 杜宪英这会过来,帮着长衣除去,挂在了墙上,然后不满的说道:“刘总管就是为了让他的外孙能承袭王位。” 刘宠苦笑一声,道:“他看到了这个机会,自然就想着要抓住,这个倒也不怪他,想当右不是他,我哥去了之后,我也不能就这样顺利的接任王位。” 杜宪英不以为然的道:“当时他实力不济,两个儿子年纪又小,这才不得不推您上位,要是现在他早就想办法把你药死了。” “行了,别废话了。”刘宠不耐烦的道:“你看到那个混蛋了?” 杜宪英点点头,道:“我看到丁并州了,这真是人需气运佛需金,那统带着千军万的样子就是不一般,我都看得呆了,好一分气度,称之为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刘宠冷哼一声,道:“他算那门子英雄,狗熊还差不多。”顿了一下又道:“你把我的话传给他了,他怎么说?” 杜宪英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说道:“啊,我说了之后,他说殿下既然不在,那就休息一天,明天就回并州去了,还让我把唐姬夫人的行李准备好,要一起上路,这会……应该在阳夏大营里歇下了吧,反正我看着他好像挺累的,估计不会再四处走动了。” 杜宪英说一句,刘宠的牙就加一分力,最后咬得咯吱吱直响,发恨的道:“这个浑蛋王八蛋!” 沈云英不知道杜宪英在这里胡说呢,不由得也有些生气,道:“银花,你回去一趟,就说殿下身体欠佳,看他怎么说。” 杜宪英嘟着嘴说道:“我都说了,他说有林黑儿在这,不会有事的。” “说什么说!谁让你和那个混蛋说的!让他给我去死好了!”刘宠破口大骂,叫道“本王再也不要看到他,这个小人,这个贱人,这个……不是人!” 杜宪英越听越乐,忍不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刘宠和沈云英一齐向她看去,杜宪英急忙想要把笑容给收回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收不回去,反而是大笑出来,刘宠皱着眉头看着她,道:“你搞什么鬼?”就在这个时候,堂屋的门被推开了,丁立讪讪的走了进来,说道:“没想到小可能让陈王殿下给予这么多的评论,小可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刘宠脸色一红,随后暴怒的指着杜宪英叫道:“你这个小***竟然敢和他和起伙来骗我,谁让你带他来的!” 杜宪英急忙摆手道:“殿下,不是我带他来的,是他自己跟来的。” 刘宠还要骂人,丁立一个箭步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把掌,骂道:“你个臭女人,你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已经有了意识了吗?你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骂他爹,你是怎么教孩子呢?” 杜宪英眼看刘宠一张脸羞红到了修长的脖子上,知道这是她已经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了,急忙拉了沈云英出去,远远的躲开,免得遭了池鱼之映。 杜宪英和沈云英两个人出去,躲在一处假山后面的刘奎壁一样看到,不由得又惊又怔,心中暗道:“不是说沈云英怀了殿下的孩子吗?怎么这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刘奎壁年纪不大,但是搞过的女人不少,大肚子的就搞出四、五个了,所以经验十足,一下就能看出不对来,跟着第二个念头又起,这丁立不管是来和杜宪英偷情的也好,占杜宪英的便宜也好,怎么杜宪英出来了,他还在里面啊?刘奎壁猛的瞪大了眼睛忖道:“莫不是丁立就那样闯进去了,撞破了沈云假怀孕的事,被她们两个女人给灭了口了?” 刘奎壁越想越有可能,想到丁立死了之后,他那诺大的家业自然就都归了陈王了,而丁立的那些亲信手下,比如高一功、丁宝祯这样的人,肯定都不能活了,到时候把他们处死,陈王必然要重用自己人,而他和他爹,都是陈王的心腹……。 刘奎壁自己都快让自己想出来的美丽愿景给麻醉了,当下疾步向着上房过去,就趴在丁立趴过的地方,偷眼向里看去,心中想着:“我倒要看看,那丁立死了没有。”只是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丁立在屋里抱着一个身着便服,黑发披在肩上的人,那人虽然被丁立抱得掩住了头,看不到脸,但是那身量一看就是刘宠,加上墙上挂着一身王爷的大衣,刘奎壁不由得一下泄了气,心道:“原来是陈王把丁立邀来这里来私会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丁立是‘梁鸿捣米挥玉杵’的,陈王却是‘菊花开残等蜂来’的。” 刘奎壁懒得再看,起身就要走,只是才一抬头,脑袋撞到了窗上挂着的风铃儿,立刻一阵阵叮零零的响声不断。 屋里的丁立和刘宠同时巨震,恐惧的分了开来,刘宠那鼓囊囊的胸,高耸耸的肚,都露出来了,屋里对着窗口,透过窗纸只能看到刘奎壁趴在窗口的身影,但是刘奎壁却是清楚的看到了刘宠的样子,直如五雷轰头顶,好似闪电劈焦魂啊,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伤了一样,一双手在眼睛上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脑袋里就一个念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情急之下只觉得透过窗上小洞看得都是假的,双手用力一掀,把窗户给掀了开来,瞪圆了两只眼睛看着刘宠。 丁立一回手就把三眼铳给扯下来了,他的霍顿侦察兵给了刘慧娘拿着研究,护身的利器只有这个东西了,而窗口的那个家伙藏着脸面,大白天屋里有人就敢开窗户,只能是刺客,丁立一直记着刘宠是被人是暗杀的,所以这会杀心兴起,三眼铳向外一指,用力按下钮子,三个洞眼一齐喷出一尺多长的火焰,里面的铁砂都打了出去,发出一声闷雷般的响声,把刘奎壁的胸膛都给轰烂了,一头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一片大乱,女兵急吼吼的从自己的房间冲了出来,丁立一回手把墙上的长衣扯下来给刘宠裹下,同时扯着嗓子叫道:“银花!”杜宪英急匆匆的进来,沈云英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喝令女兵都退了回去,院子里没有打斗的声音,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所以沈云英不让他们出来,只是沈云英跑到了窗前一股子血气伴着炸药的味道扑面而来,打得沈云英胸口一阵烦恶,扶着墙哇哇的吐了起来,她肚子上刚塞了枕头,那东西太硬,她连弯腰都做不到,吐出来的黄水都溅到了衣服上。 杜完英一个箭步就到了窗下,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死人,直吓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抽剑在手,一剑把刘奎壁脸上的手帕给挑了开来,随既脸色就变了。 刘宠一把推开了丁立,从桌子上把凝碧宝剑给抓了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子是谁?”说完拔步上榻,在榻上脚下用力,从窗口窜了出去,丁立看得心惊肉跳,叫道:“奶奶,你小心一点啊!” 刘宠一步纵了出来,杜宪英抬头看着刘宠,轻声道:“殿下,是……是刘奎壁!” 刘宠惊愕的看了一眼杜宪英,走过来看了看,这刘奎壁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是两只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眼里尽是惊恐之色。 刘宠深吸一口气,叫道:“他是怎么找来的?”丁立这会出来了,想了想道:“十九是跟着我进来的。” 刘宠狠唾一口,叫道:“你还好意思说?”顿了顿又道:“去看看那个看门的老混蛋,这个是你带进来的,也就不说了,怎么这个进来他也不知道回报啊。” 杜宪英有些呆呆的说道:“他……他不是我带进来的。” 刘宠看着杜宪英一脸想要抽她的样子,历声叫道:“你没长脑子吗?他不是你带进来的那老混蛋没和你说,你也不管!” 杜宪英惭然的道:“奴婢这就去查。”说完转身跑了,丁立向着她的背影叫道:“我进来的时候,那老头被我推开了,可能姓刘的就是这个时候溜进来的。” 刘宠恨极,一脚踹在了丁立的身上,骂道:“喊什么!” 丁立向前扑出去,踉跄几步才站住,正好站在了沈云英的面前,就见沈云英吐得都已经面无人色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你……让刺客伤了吗?” 沈云英连连摆手,只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急得丁立抓耳挠腮,刘宠一眼看到,起身走到了另一间屋子前,一脚把门踢开,叫道:“快出来,别在里面装神仙了!” 丁立好奇的向着那屋子里望了一眼,立时打了一个嗝,差一点没崩溃,林黑儿穿着红衣红裤,披着一领黄斗蓬,头上带着一顶毗卢帽,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帽子洒下来,直垂到地,眼前放着一架丹炉,那样子就和《黄飞鸿》里的红莲圣母没有两样,就是身材高一点。 林黑儿手里的拂尘用力抽出去,打得眼前的丹炉飞起来,在空中一转,而丹炉起来,炉上窜起来一道火焰,那股热浪从屋里喷了出来,让刘宠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林黑儿飞身而起,抓住了丹炉的盖子打开,一阵香气传了出来,九颗金灿灿的丹丸飞跃而出,被林黑儿一把抓住。 “提示:林黑儿炼丹术小成,能炼出‘百荣丹(保孕)’、‘壮骨丹(长服对人身体有益)’、‘解毒丹(可以解三国时期所有毒物)’林黑儿触发炼丹能力之后,医学+1分,最弱项‘治国’剔除,治国的3.2分,猜分为三份,武勇得到1.2分,智慧得到1分,原‘统军’7分变为‘法力’7分,得到‘治国’1分加成,为8分,没有‘统军’、‘治国’分的,将成为专业的宗教人士。” 丁立这才明白为什么左慈和于吉的统军能力那么差,还会照样拥有,就是因为他们不甘心入山潜修,心在俗世之中,才会有那么多俗世的东西。 丁立看着林黑儿,眼睛一亮,现在中国本土的宗门道教还没有完全生长成型,佛家一门独大,虽然信仰力还低,但是他们就是靠着这一门独大的先机,一点点浸入了中国人的骨髓里的,若是能调配得当,好好建立一个忠君为国的宗教压制佛门也是不错的。 丁立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工夫,林黑儿已经冲了过来,抓住了刘宠的手腕,伸手探了探脉,道:“你动了胎气了,先把这颗丹药服了。”说完不由刘宠挣扎,就把药给他服下去了,然后转身到了沈云英的身边,伸手把脉,片刻工夫之后,笑道:“沈姑娘有孕了,已经四个月了。” 丁立呆了,刘宠愕然,沈云英一脸的怔疑,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相信的,林黑儿只得再说了一遍:“这是真的。” 这一回丁立和沈云英都清醒过来了,丁立一脸恐惧的看着刘宠,这家伙醋意太盛,不会把孩子给掐死吧?沈云英则是脸上一白,沉声道:“殿下,请赐云英一杯毒酒,对说只说是云英难产……。” “啪!”刘宠抬手给了沈云英脑门一下,骂道:“什么都胡说!”随后回身向着林黑儿道:“我们这孩子出生时间不同,怎么瞒过去?” 林黑儿一拍手道:“何必瞒过去,就说沈王妃孕期,您又和另外一个女人搞上了,然后生下来的孩子去母留子,也记入了沈王妃名下不就行了吗。” 刘宠听了一挑大指,道:“好,还是你的办法好。”说完又一脸厌弃的看着沈云英道:“她这吐怎么办?” 林黑儿道:“这是正常的,怀了孕的女人都会吐。” 刘宠奇怪的道:“那我为什么没有吐啊?” 林黑儿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是异类。” 刘宠思忖片刻,竟然点头道:“这话说得没错,本王自然是异类。” 丁立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涎着脸道:“那个……谢谢你啊。”沈云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刘宠能放过去,他自然要好好谢谢刘宠了。 刘宠冷哼一声,走到沈云英的身前狠狠的戳了她一指头,说道:“你不会也和那个笨蛋一样,以为我会害了这个孩子吧?” 沈云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歉然的看着刘宠,刘宠恨恨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骂道:“真的是和蠢猪待得时间长了,人也一样变得蠢了!” 这个时候杜宪英跑了回来,向着刘宠道:“殿下,看门的被人掐死了。” 丁立急忙叫道:“那不用问了,一定是这个刘奎壁杀死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刘宠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然后道:“此处没有别人,先说说怎么办吧,刘捷掌控王府不是一天了,现在唐姬在王府之中,我们更是投鼠忌器,而陈县的郡兵从年前刘奎光回去之后,就都归属刘奎光管辖了,而且我的身份,刘捷一清二楚,如果他们知道了……。” 刘宠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谁都明白他的意思,刘家父子的权利太大,一但控制不当,对陈王府就是灭顶之灾了。 林黑儿走上一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把里面的药丸倒在了刘奎壁身上,那药丸沾血,立刻化成了药粉,随后刘奎壁的身体开始升腾出白烟,然后一点点的化去,最后只剩下一滩子的黄水。 丁立看得眼睛发直,心说:“这不是‘韦爵爷的化尸粉吗?这丫头哪里来的?” 林黑儿回身向着刘宠道:“这个家伙已经是不存的了,这里知道死得是他的,也觉我们这几个人,你现在有时间想办法对付刘捷了。” 刘宠沉声道:“银花,这小子为什么会跟来?” 杜宪英急忙道:“他今天值营,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看到丁并州跟着我,所以才跟下来的。” 刘宠看着那滩黄水道:“丁立跟着你,他有什么理由跟着过来?” 在场这几个人都是好多想的人,转了几下脑子,丁立抢先道:“不会是冲你来的吧?” 刘宠摇头道:“不可能,刘捷盼着他的孙子能成为我的丈夫,生出陈王府的世子来,他是不会把我的身份告诉刘奎壁这个没用的废物的。” 丁立和沈云英两个人同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刘宠咬紧了牙关,林黑儿看了看他们三个人,道:“看来你们已经想到了,刘捷肯定是让刘奎壁想办法害了云英,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出世,以便他们能找到机会。” 刘宠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不错,刘捷到现在不知道是我怀了孩子,他只以为那个孩子是丁立的,而我要认下,他以不是刘氏血脉的理由,已经劝过我很多次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敢下这样的狠手!” 丁立斩钉截铁的道:“刘捷父子必须死,不然的话,不止我们的孩子有危险,就是你;也有被他们害了的危险。” 杀了刘宠,扶幼王掌控陈国,这个可能以前刘宠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她的信心动摇了,她不知道,那个帮着自己从最危难的一刻走过来的老刘捷,现在还会不会帮着自己了。 (本章完) 第219章 二百一十九:妇产科医生 丁立看到刘宠脸上甚是纠结,不由得催道:“你还在犹豫什么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杀了刘捷,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刘宠瞪了一眼丁立,刚要说话,突然身子一哆嗦,浑身颤抖,脸上豆大的汗珠滚了下来,身子一软向着地上跪去,丁立手疾眼快一把抱住了她,手刚在她在腿上拂了一把就脸色大变,叫道:“不好!她的羊水破了!”丁立也是刚刚处理过一台剖腹产手术的,所以多少有些经验。 林黑儿伸手在刘宠的身下抹了一把,不由得叫道:“不好,陈王要生了!”险然刘宠动了的胎气,并没有被林黑儿给压制住,丁立想到这个,不由得怒吼道:“你用得什么破药,怎么不管用啊!” 林黑儿这会没有工夫和丁立起争执,大声叫道:“快进屋!”丁立一个公主抱,刘宠给抱了起来,向着屋里就跑,刘宠却咬牙切齿的叫道:“别跑!我的剑!” 丁立气得叫骂道:“那破玩艺你还要他干什么!” “我的剑!”刘宠仍然大叫,沈云英捞起剑在手,叫道:“殿下放心,剑在这里。”刘宠这才安静下来,任由丁立把她给抱进屋里去了。 到了屋门前,林黑儿拉住了向里跑的杜宪英,叫道:“你快去要开水、白布!”杜宪英整个人都傻了,机械的叫道:“要什么?” 沈云英急忙道:“我去!”说完就向外跑,林黑儿一把抓住她斥道:“你跑什么,快进产房,是‘你’孩子!” 沈云英这才想起来,急忙闪身进去,杜宪英这会也明白了一些,跟着跑去要开水、白布。 刘宠从怀孕的那天起,就没有吃过苦头,嘴上不吐,腿上不肿,但是这会好像什么都找回来了,那股巨疼好像要把他撕裂开一样,抓着丁立的手用足了力气,疼得丁立呲牙裂嘴,只觉得骨头都要断了。 但是这会的丁立,也顾不上自己的疼,现在不是给高元娘接生的时候,这等着的是自己的孩子,要是一个不好,那他哭都找不到坟头去,所以丁立忍着巨疼叫道:“你们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准备啊?稳婆也没有吗?” 沈云英都要哭出来了,道:“本来我们在阳夏的王府偏院都有所准备,找了一个有经验的稳婆,可是听说你要来了,殿下非要避到这里来,所以才什么都没有的。” 丁立恨得都想要抽刘宠一顿了,这小孩儿的把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林黑儿这个时候,叫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出去!”刘宠这会一阵巨烈的阵痛袭来,疼得尖叫一声,抓着丁立的手又加了一分力,同时大声叫道:“不许他走!” 丁立急声摆手道:“我不走,我不走!”说完向着林黑儿道:“我在江东,给人剖腹接生了一个孩儿,你也不用赶我,这里人少,也许我能帮上忙也不一定。” 林黑儿真的没有精力去赶丁立了,于是也不去管他,小心的把刘宠的裤子给除了,分开刘宠的双腿,去看视开宫的情况。 丁立心里惊忧不定,刘宠现在是八个月,民间有话‘七活八不活’这个时候的孩子是最危险的,能生下也不一定能活,丁立不由得暗暗后悔,若是把高梦鸾身上的金丹带一粒在手就好了,只是这会工夫,上哪去去寻啊。 丁立正在焦急之中,房门推开了,杜宪英端着一大盆热水进来,身上还搭着一匹的白布,林黑儿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可算是来了。”急忙让杜宪英把那水盆端了过来,然后又把白布给放到了手边,向着刘宠道:“殿下,你的宫口还没有全开,还要等一会,你却不要着急。” 刘宠疼得挺着脖子,露出项上青须须的大筋,痛苦的道:“没事,我能挺着。” 丁立这会也在努力回想着电视、小说里提到的生孩子都要备着什么,他的脑袋混乱一片,但是在他的强力压制下还是冷静了下来,思忖一会道:“银花,你去让外面的人给殿下做点吃得来,趁着这会没生,让她赶紧吃点东西,另外你再安排人去阳夏大营,找高梦鸾,就说我说的,要她两粒金丹,快去!” 杜宪英这会整个人都是伤的了,向着丁立叫道:“要……做什么吃得啊?” 丁立看过不下一千本某点女频小说,那里一生孩子就吃热汤面,里面打进去五、六、七、八个鸡蛋去,肯定补充体力,所以张口道:“煮一碗热汤面,打几个鸡蛋。”只是话说完了之后,杜宪英还是傻傻的道:“热汤面是什么?没听说过。” 丁立这才想起来,这会还没有热汤面呢,就是锅里煮面,也是揪成小面片,做出来叫汤饼,丁立无奈的一挥手道:“你去安排人要金丹,面我来做。” 杜宪英慌里慌张的出去了,丁立拍了拍刘宠的手,道:“我去去便来,你不要动。” 刘宠看着丁立,咬着牙道:“你要是跑了,我咒得你死无葬身之地!” 丁立心道:“《水浒传》里,安道全要上水泊梁山给宋江看病,他的姘头李巧奴就娇嗔的和他说,你要是走了,我就咒得你肉儿片片飞,你听听,肉儿,还片片飞,多么有美人的感觉,我们家这位倒是利索,直接就死了不收尸了。” 丁立好说歹说,总算让刘宠松了手,小跑着出去,到了门口闪了回来,向林黑儿道:“安排人要几棵老参来,一会给她切了片含着。” 林黑儿有些怔忡的看着丁立,喃喃的道:“莫不是他真的会这一行,救人的话不是骗我?不然怎么比我想得还周到啊?” 丁立从屋里出来,就见那女兵已经都出来了,把院子把守得风雨不透,他向着一个女兵道:“这里厨房在哪里,快带我去。” 那女兵还有怀疑,杜宪英回来了,急忙道:“你,就从现在起,就听他的了。”那女兵搞不清什么原因,但还是听话的引着丁立到了厨下。 丁立一进来就叫道:“哪里有面,快取了给我。”那些有厨娘眼看丁立是被那个女兵陪着进来的,不敢违拗,小心的取了一个盆,盛了两瓢的细白面过来。 丁立看了看,那面自然不如现代的面细,但是在这个时代也就算是上上等了,他又要了一点盐,用赶撼面棍把盐捣碎,然后在面里放了少许的一点盐面,随后开始和面,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吃得不好,又没钱下馆子,就自己做来吃,丁立这做面的手艺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和面、醒面、揉面,都弄完了之后,丁立把面撼成了一个大面饼,随后叠起来,用刀切成一段段的,都切完了之后,用手抓起来一抖,就是细细的面条了,丁立那变戏法一样的手段,行云流水一般,看得那些厨娘都呆住了。 面切好了之后,丁立烧水打荷包蛋,他一口气煮了十二个荷包蛋,分成了三份,然后下面,一会的工夫,就端出来一碗喷鼻香的面来,那味道引得厨房里的所有人都用力吸鼻子。 丁立把面和鸡蛋分盛在两个大盆里,让那个女兵帮他端了,快步的回到了堂屋,自把两盆食物都端了进来。 刘宠这会正好阵痛过去,看到丁立端进来的新奇食物,一下来了精神,端起了装面的大盆,吸哩呼噜,把十二个鸡蛋,一盆子面,竟然都吃了,丁立本来想要分给林黑儿他们一点,看到都吃了不由得苦笑一声,道:“我再去下一碗。” 杜宪英急忙道:“您做这个那些厨娘不都看到了吗,让她做就是了。”说完出去吩咐了一声,过了一会,真的端了一大盆面进来,只是里面的面都煮烂了,好在里面还有鸡蛋,林黑儿他们围着大面盆快速的吃了一回。 面吃完没有一会,刘宠又疼了起来,林黑儿急忙凑了过去,这一回却是正是进入战斗了,几个人都忙了起来,吃饱了的刘宠有劲没劲不说,一使力先拉出来了,杜宪英手忙脚乱的给收了下去,刘宠尖声叫:“本王半辈子的脸都丢在这里了,丁立!你这王八蛋,你就顾你快活,本王受了大罪了!”丁立一边让刘宠抓着手,一边连声道:“对、对、对,都是我混蛋,下回我们再来,我一定做到我也不快活,你也不快乐,省得再生这小王八蛋!” 沈云英经历了男女事,还好一些,林黑儿和杜宪英完全就是大姑娘,听得面红耳赤,都暗骂丁立不要脸。 杜宪英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急忙出去,把人都赶远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刘宠的叫声越来越弱,但是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带血的水被搬出去三大盆了,屋里的气氛变得紧张了起来。 丁立用手帕擦去了刘宠头上那浓浓的汗水,心疼的叫道:“林黑儿!究竟还要多久才生?” 林黑儿喘着粗气,突然问道:“你……你是怎么剖腹取子的?” 丁立的心猛的向下一沉,叫道:“那不行,那是博命的法门,我……用不了!” 林黑儿急道:“若不用这孩子就救不得了!” 丁立浑身哆嗦,凑到了产门前,看看,就见一只小手先伸了出来,这是胎位不正,难产了,但是丁立给高元娘做剖腹产的时候,首先一条有系统给撑着,所以只要割开,把孩子取出来再缝上就行了,不用的担心别的,现在一但割开,不用说别的,就是出血以及感染两条,就能要了刘宠的命。 丁立一咬牙,叫道:“只管保住大人的命,不行的话拿剪子把孩子绞碎了……。” 丁立的话音没落,刘宠突然尖声叫道:“谁敢!我告诉你们,谁要是坏了我的孩子,我和谁拼命!” 林黑儿扎散着手,完全不知道该项如何是好,丁立干脆一伸手把林黑儿推开了,然后抓着孩子的手送了回去,刘宠只道丁立要伤害孩子,大声尖叫,不停的动着腿,想要把丁立给赶开,丁立恼火的向着林黑儿的腿上狠拍了一掌,叫道:“消停一会!你要是还要你和孩子的命,就听我的!” 刘宠的身份僵了一下,随后停下了动作,丁立这才按着一本看过的女频小说上说得,在刘宠的肚子上用力物揉了起来,揉得刘宠痛苦的尖叫着,那孩子在她的肚子里改变着位置。 丁立回头向着林黑儿叫道:“拿刀子和缝伤口的线来!” 林黑儿这会都看得呆了,急忙跑了出去,一会取了线进来,丁立这会揉得手都软了,看看差不多了,把手就伸了进去,抓着那孩子的头,均匀发力,一点点的向外扯着那孩子,这一回却是顺利,一会的工夫那孩子的脑袋滑出了产门,本来还想要侧切的丁立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心道:“看来是用不到了。” 孩子冒头,丁立柔声向着刘宠道:“用力,一点点的用力,我们的孩子就要生出来了。” 刘宠听到这话,就像是打了一针鸡血一样,双拳握紧,大声叫着,向下用力,丁立抓着那孩子的脑袋,感受到了刘宠的力量,心下发狠,猛的一扯,那孩子被从刘宠的产道里扯了出来,,污血立刻湿了刘宠身下的白布。 林黑儿虽然是名医,但是她并没有接过生,这点经验还是和那些稳婆子学得,但是她还是懂得一些的,看到那孩子被丁立扯出来,不由得惊呼一声,随后就见那孩子的脑袋向着一侧无力歪了下去,不由得心向下一沉,忖道:“完了!” 丁立也知道这一下对那孩子有多大的伤害,他下意识的抬头向着刘宠看去,就见刘宠已经昏过去了,于是一狠心,抱起孩子就走,道:“若是她醒过来,找孩子,你们就说被我保拿走了!”说完向外就走,沈云英和杜宪英不明白还要去拦,林黑儿急声道:“顾着活人!”两个人这才明白过来,脸上同时一白,不由得露出伤痛苦的神色。 这会丁立已经到了门口了,突然门边上一个人叫道:“银花姐,我把金丹带来了!” 丁立浑身一振,立刻冲了出去,大声叫道:“把药给我!”那女兵怔忡的看着丁立,还想问问,丁立怒吼道:“给我!”女兵被吼得吓住了,急忙把药取出来,递了过来。 一个小小的玉瓶里,放着两枚金色的丹药,一股异香传了出来,丁立颤抖着手,把丹药倒出来一颗,然后凑到了那孩子的嘴上。 这孩子的嘴里流出血沫子和污物,丁立又把药丸拿开来,凑到了孩子嘴边,用力吸着,把他嘴里的污物都给吸了出来,然后重新把药丸凑了过去,心中不住的叫着,佛祖老君观世音,基督安拉圣母玛丽亚,这个孩子对刘宠有多重要,丁立不是不知道,就是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点骨血,丁立如何不想着要留下来啊,刚才是为了救刘宠不得已而为之,现在他自然希望这孩子能活过来。 “孩子,我的孩子!”屋里传出来疯狂的叫声,然后是砰砰的声音,丁立怕刘宠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急忙转身又进了屋子,把屋门紧紧的关上。 屋子里面刘宠从床上爬了起来,不顾一切的向着门口冲了过来,林黑儿、沈云英、杜宪英三个人都抓不住她,一看到丁立进来,立刻如同扑食的母虎一般,向着丁立就冲过来了。 眼看着刘宠就要扑到丁立的身上了,丁立的怀里突然传出一声响亮的哭声,这哭声就好像是制动开关一样,一下让屋里的人都停止了动作,所有的眼睛都向着丁立的怀里看去。 那颗金丹不知道几时已经化去了,小孩这会清醒过来,瞪着一双大大的,还不能看清东西的眼睛,大声的哭着,本来歪着的脑袋也正过来了。 丁立的身子一软,向着地上坐去,双手却托起那个孩子,向着刘宠递了过去,刘宠颤抖着双手,凑到了孩子的身前,却不敢去接,只觉得那孩子娇弱得好像是一碰就碎,让她怎么都不敢碰一下似的。 丁立瞪着眼睛叫道:“不要了?那我真丢了!” 刘宠急忙夺了过来,这会女人母亲天性让她一下就抱好了孩子,一点错误都没有。 刘宠把那个孩子就送到了自己的脸边上,贴着那孩子,这会那孩子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可是这股味道对于刘宠来说,却是最好闻的味道了,闻着那味道,她的热泪滚滚的流了下来。 丁立这会坐在地上,脑袋里响起系统的声音:“宿主两次接生成功,触发特殊能力‘妇产科医生’每助产一个孩子,就会获得一张不分男女的命名卡,以命卡命名的孩子,将不会受到男姓歧视的影响,会同女将一样,得到正确的评分,提示,每张卡都对应一个孩子,不能移作他用。” 随着系统声音的结束,一张只有丁立看得见的卡在丁立的眼晃动着,那卡的最上端有一个大大的刘字,下面却是一个问号,等着丁立的命名。 (本章完) 第220章 二百二十:谋杀刘家父子 丁立有气无力的叫道:“你们三个有病啊,还不把她给扶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把剩下的那颗金丹给收了起来,此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高梦鸾金丹救命,统军+1分,晋级为神品下将统帅,由于高梦鸾统军、治国都已经进入了神品,系统将爆出一位神品将军并在三国原土著之中,成长一位神品,以做制衡。” 丁立二话不说就退出了系统,这会他只有儿子,完全不管植入的事了。 林黑儿和沈云英把刘宠扶回到了榻下,杜宪英,把这里都收拾干净了,丁立这会缓复了一些,爬起来到了刘宠的身边,看看刘宠疲累的脸庞,又看看她身边的儿子,轻声道:“让我给他起个名字好吗?” 刘宠想到丁立这个父亲是永远都不能见光的,这孩子连姓都不随他,几乎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这必竟是丁立第一个孩子,不由得心底一软,轻轻的点了点头。 丁立正襟而坐,仔细回亿着三国以后的刘姓名人,想要找一个狠的出来,思忖了一会,猛的想起来一个,轻声道:“就叫他刘裕吧,表字德舆,乳名寄奴。” 刘宠白了丁立一眼,道:“大名、表字、乳名都让你给取了,也不知道给我留一个。” 丁立笑道:“那你起一个好了。” 刘宠看着怀里的孩子,轻声道:“寄奴,寄奴,罢了,也还算能听,就这么叫吧。” 刘宠的话音刚落,丁立就看到了眼前那张卡的刘字下面,出现了一个‘裕’字,随后数值跳来出来:“刘裕:年代:南朝?宋,出处:南史,武勇:9.9分,统军10分,治国9分,智慧9.5分,成年后获得。” 这个时候孩子又哭了起来,刘宠装做恶狠狠的样子说道:“你哭什么,这名字就这么定了,就是你不满意,也改不得了!” 丁立笑道:“小孩子还不会笑,什么都是用哭来表达,他这是说,他知道自己的名字了。” 刘宠翻了个白眼道:“瞎说。” 丁立也不和她争,捅了捅她鼓鼓的乃子,说道:“他应该是饿了,叫乳娘吧。” 刘宠摇头道:“不,我要自己喂他,这女人的事,我都要经历一次。” 丁立本来就想劝她母乳喂养,听了这话道:“那我帮你揉开吧。”说着大手覆上那对高高的儒峰(故意错,免得河蟹神兽动爪子),沈云英她们三个看得眼热,都急忙退了出去。 丁立尽量用柔和的手法,给刘宠揉了一会,那儒房竟然真的滴出奶来了,丁立凑过去先吸了两口,把刘宠羞得伸手推他的脑袋,丁立小声道:“这初乳孩子喝不得。”刘宠推不动他,只能是任他这样的折腾,只吮了一会,丁立和刘宠两个都脸红耳热,两个人情知这火玩不得了,急忙分了开来,随后丁立把那孩子抱到了刘宠的胸口,任他大口大口的吮吸起来。 孩子吃饱了就睡,刘宠也累极了,虽然强撑着和丁立又说了一会话,但是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丁立也困倦得不行,但是他强打精神站了起来,看看刘宠,又看看小寄奴,胸中升起一份责任感,就在刘宠和小寄奴的脸上都亲了一下,然后沉声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有危险的,什么事我都会给你们挡住的!”说完起身悄悄的退了出去。 丁立从偏院出来,疾步赶回到了阳夏大营,一进来就下令把高梦鸾给找来。 慧梅担心的看着丁立,高梦鸾那十粒金丹是什么用的,她自然清楚,心里只是担心丁立受了伤,但是看到丁立龙行虎步的样子,却又不像受伤的样子,不由得困惑不已。 丁立看出慧梅的疑惑,得意的一笑,抓住了慧梅的双肩,用力一摇,低声道:“我有儿子了!” 慧梅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哈哈大笑,贴在慧梅的耳边说道:“陈王生了!。” 当初沈云英从并州回陈的时候,丁立当着慧梅的面,说了陈王怀孕的事,由是如此,慧梅还是怔怔,随后欢叫道:“陈王真的……生了?”她前面叫得大声,后面强自压抑住,丁立脸上的笑都掩不住了,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有儿子了,我亲手接生的儿子!” 慧梅不由得也高兴起来,这会高梦鸾在帐外叫道:“主公!末将参见!” 丁立放开慧梅叫道:“进来!” 高梦鸾进来之后,十分规矩的向着丁立一礼,然后沉声道:“主公,张宁刚才让人给我传信,说她要走了,我把她跑了,就派了扈三娘去看着他了。” 丁立这才想起来张宁那个丫头还一直留在军中,每天好吃好喝的被人供着呢,思忖道:“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个混蛋,没法招揽她,还不如让她自己先玩去,反正离了江东,她也不能去找左慈去抢轰火神杖。”想到这里,摆手道:“她愿意哪里去,就哪里去,不必管她。” 高梦鸾点头答应,随后又道:“主公宣末将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 丁立取过来沙盘,用指挥杖在上面一扫,把那些东西都给扫平了,然后亲手堆了一座城,又在里面摆了几个小人,随后指着那城,道:“这里是陈县,里面有一千郡兵,还有一座陈王府,我要进入陈县,把陈王府的王府大总管给杀了,那一千郡兵的统领是大总管的儿子,也要杀,但是我们还要尽量不让陈县有什么大的损失,你明白了吗?” 高梦鸾思忖片刻道:“可以打着封赏的名头,兵进陈县,比如这个刘奎光只得一个偏将,主公可以单设一个陈县大营,就说是陈王的要求,诈开城门之后,自然惟我而为,至于那位大总管,主公亲往,只说得了陈王的授意,去王府见那总管,不管那总管有没有准备,见面就把他杀了,然后控制全府,只要我们事先把阳夏大营还有陈王制住……。” 丁立摆手道:“陈王与我们同心。” 高梦鸾听了笑道:“那就更简单了,只有陈王压制,那府里的人就是再有异议,又能如何。” 丁立看着高梦鸾道:“那两个人手里握有陈王的把柄,若是他们走了……。” “走了又如何!”高梦鸾沉声道:“当天事过,我们就可以传出消息,那二人忘恩负义,背弃主子,在外面诬蔑陈王,只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就算是那些人说了什么,我们也可以一律不承认。” 丁立心道:“这不愧是治国能力到要10的神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瞪着眼睛不承认啊。”但是他仍然担心的道:“可是……若是皇亲来查……。” 高梦鸾笑道:“皇上都在董卓的手里,来得人自然是董卓老贼的亲信,我们怎么能让董老贼的亲信,伤害到陈王呢。” 丁立再没有话说,民满意的道:“你点齐一哨人马,不要带将官,我只带慧梅,咱们走一趟陈县。” 慧梅这个时候道:“胡家姐姐还在王府,陪着唐姬和万年公主,我们可以给她去一封信,让她在府中接应我们。”(整军那一章里说丁立带人进陈国里有胡仙真,那是写顺手了,胡仙真跟着万年公主,应该在陈王府。) 丁立想了想道:“不必刻意去信,只要把我们去的消息传出去,就行了。”胡仙真的诡诈让丁立铭记在心,总觉得那个家伙的智慧值不止那么多,拉直了只怕不输给诸葛亮。 丁立带着慧梅还有非要跟上的李鑫,以及高梦鸾点了一支轻骑兵,立刻出发,连走半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到了陈县,此时陈县的大门还没有打开,远远的看到了他们城上立刻响起号角的声音,随后防守的兵士纷纷上城,同时有人飞快的奔到了王府叫起了刘奎光上城。 丁立他们都商量好了,叫了高梦鸾上前,尖声叫道:“我是奉命来陈县驻守的大将领高元娘,奉陈王令,重新册封刘奎光将军来了。” 刘奎光眉头一皱,道:“为什么要重新册封刘奎光?” 高梦鸾道:“刘奎光将军少从陈王,是陈王的心腹,此翻只得偏将之职,陈王不满,特意下令,单设陈国内卫营,以刘奎光将军为参将,并且下令,我们立刻回来,把将军印带给刘奎光将军。” 刘奎光人露出一丝微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这种事也就刘宠能干得出来,他声音轻快了许多,道:“把你们的文碟拿过来,我看。” 高梦鸾拿了文碟让一个拿着跑到了城下,城门微开,把那个小兵放了进去,刘奎光眼看地高梦鸾并没有直接冲进来,不由得更信了几分。 底下的兵士把文碟拿上来给了刘奎光,此时天已经亮了,刘奎光对着初升的太阳,仔细的看着那文碟,只是这个东西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东西,不要说刘奎光,就是樊利花、上杉谦信两个在这里也办法看出真假来。 刘奎光满意的点点头,道:“打开城门,迎他们进来。” 城门打开,高梦鸾催马进城,向着迎过来的刘奎光一拱手道:“这位将军,陈王还让人给大总管捎了东西,请您派人带我们去一下王府。” 刘奎光拱手道:“在下就是刘奎光,请将军到军营宣读陈王的赏令,我自让人带路去王府就是了。” 丁立给李鑫丢了个眼色,然后带着慧梅,领了二百军士从队伍之中分了出来,向王府而去,高梦鸾有意的挡着刘奎光,让他看不到丁立,等到丁立走了,这才跟着刘奎光向着军营走去,李鑫和刘奎光认得,这会就隐在了护卫之中,悄悄告诉手下把刘奎光的亲兵都监视起来。 丁立由一个军侯带着向王府而去,那军侯却是机灵的,边走边打量着丁立他们,心中暗暗嘀咕:“怎么带着这么多人去王府啊?” 丁立看出那个军候的怀疑,向着他呲牙一笑,道:“这位军侯贵姓啊?” 那军侯急忙陪笑道:“小人牛金。” 丁立眉锋一挑,笑道:“原来牛将军,失敬,失敬。”说完想了想又道:“久仰,久仰。” 牛金被弄得惶恐不已,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人不过是无名下将,怎敢当将军大礼。”说完之后犹豫一下,试探的道:“将军贵姓?”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姓丁,叫丁立。” “啊,原来是丁……丁立!”牛金猛的跳了起来,惊恐的看着丁立,随即想到丁立竟然隐姓藏形的潜进陈县,若说无所图,那只怕是鬼都不信,这牛金是个忠义之士,想到这里就是要喊,想着给周围的人示警,只是他的嘴刚一张开,旁的慧梅一脚踹在了他的背上,牛金一头向前倒去,摔在地上,吃了一嘴的土进去。 丁立的部下一齐上前,四个服侍一个,把牛金那十来个人都给拿下了,丁立的几个亲兵压死了牛金,扒了牛金脚上的袜子塞到了他的嘴里,又把双手给捆上,这才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丁立笑意莹莹的道:“牛将军,我这里多有得罪了,还请恕罪。” 牛金呜呜的说道:“泥肖样哄金吾夫!”丁立拍拍牛金的脑袋,说道:“嘴里塞了东西就不要说话了,虽然我知道你想说的是我休想混进王府,但是我肯定能进去,因为我有陈王的令牌!” 丁立说完从腰间扯下来一块令牌,在牛金的脸前晃了晃,牛金更怒,跳着脚的怒骂,只是骂得什么完全听不出来,丁立挖了挖耳朵说道:“太吵了,把他的嘴塞严实点。”几个兵士又抓了一把土倒了点水拍在土上,糊成泥拍在了牛金的脸上。 丁立一行人眨眼工夫就到了王府前面,守卫的王府校尉,大喝一声:“十六名守军把长枪挺起,叫道:“什么人?不许过来!” 丁立一扬手把那块令牌丢了过去,道:“我们是陈王派回来的,让大总管出来见我!”那校尉看到令牌不由得又惊又慌,急忙捧着令牌跑进王府,过了一会刘捷急急的出来,脚步稳建的出了大门,向着丁立一拱手道:“殿下有什么事,吩咐老……丁并州!” 刘捷是见过丁立的,这会有些惊异的道:“丁并州,怎么是您啊?” 丁立哈哈一笑,道:“刘大总管,我向陈王启奏,想要向你借一点东西,陈王允了,所以我来找你拿东西来了。” 刘捷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沉声道:“不知道丁并州有借什么东西?” 丁立冷冷一笑,说道:“我要借你的脑袋!” 丁立话音刚落,在后面骑着那匹白鼻卷毛赤免马的慧梅猛的窜了出来,手里的子母鸳鸯刹用力挥去,左手的长刹好似一道飞电似的劈下,只一下就把就刘捷的脑袋给劈了下来。 王府门前一片大乱,那校尉大呼小喝,一个劲的让部下挡住丁立他们,同时向着王府里面跑去,边跑边大声叫道:“关门,快关……。”他正喊着,一声巨响,那校尉只觉背上好像被铁锤砸离一下似的,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摔在地上,一时不死,痛苦的满地乱滚。 丁立晃了一下手里的三眼铳,历声叫道:“都别动!”那刀就是再狠,也不能把这些校尉给吓住,但是三眼铳的一声巨吼,却让所有的兵士都傻了,在丁立的喝斥之下,没有一个人敢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丁立手里的三眼铳,一颗心咚咚的乱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雷公的法器吗?” 慧梅命令自己部下把那些守卫的兵器都给抢了过来,然后赶着了们进了王府,把人都给拘在大厅里,留了五十人陪着丁立守着这些人,慧梅则带着几个人冲进了王府,把所有的王府下人都给抓了出来。 待冲到后院的雪光楼的时候,就见十几个粗壮的婆子提着棍棒站在楼前,看到慧梅他们过来,一个高大的婆子凑了过来,叫道:“对面来的是丁公的部下吗?” 慧梅点头道:“我是李慧梅。” 那婆子回头道:“回去个人问问。”早有人跑回到楼上去了,过了一会就见胡仙真着三十六节麦骨响铃鞭从楼上下来,看到慧梅之后,长出一口气道:“你这个蹄子,总算是来了!” 慧梅笑道:“主公就在前面。” 胡仙真磨牙的道:“这个短命的,恨死我了,快带我过去看看他。”慧梅就让人把小楼看了起来,这上面住着唐姬和万年公主,那一个也不能有失。 丁立就坐在前面的银安殿上,等着高梦鸾的消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心焦的时候,一个小兵快步进来,向着丁立一礼,道:“主公,陈王回来了,已经进了城,向着军营去了。” 丁立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这会慧梅和胡仙真两个都已经过来了,丁立沉声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谁也不要动!”说完从银安殿冲出去,就在府前上马,向着军营赶去。 军营里面,刘奎光引着高梦鸾他们进了大营,陈县人马只有一千郡兵,四门上各安排了一百人,其中五十人上城,五十人轮歇,另外在大街上还有二百人的巡查,军营之中,平时只有四百兵丁,这会都在操练着军阵,刘奎光自己还有一百人的亲兵,而高梦带了两千轻骑过来,虽然丁立分走了二百,其余的兵士也都把兵营给挤满了。 高梦鸾了军营之后,就没有那份客气了,大步走到了正中帅案的后面坐下,看着刘奎光道:“刘将军,虽然陈王不满,但是他忙着看自己的儿子,所以并没有给你请下什么封赏来。” 本来还欣欣满满的刘奎光一下怔住了,有些愕然的看着高梦鸾,高梦鸾平静的一笑,道:“我们这次回来,主要是辅汉大将军府右都督高梦鸾将军觉得你这个人不安份,所以下令……杀了你。” 刘奎光惊愕的看着高梦鸾看去,随后叫道:“你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高梦鸾,她为什么要杀我!” 高梦鸾淡淡的一笑道:“谁说我们没有见过,我现在不就在你的面前吗?” 刘奎光眼睛睁大,露出慑然的光芒,高梦隐瞒身份前来,现在又一语道破,那就说明,高梦鸾要杀他是肯定的了。 刘奎光反应过来,急回手拔剑,李鑫从人群之中闪了出去,一掌按在了他的剑柄头上,把他的宝剑给顶了回去,刘奎光连续用力,也不能把剑给拔出来。 刘奎光心下焦躁,大喝一声,一拳向着李鑫的太阳穴打了过去,李鑫的手还压在他的剑上,手臂向起一立,手肘和刘奎光的拳头撞上,把他的拳头给撞了开来,跟着空着的右手向前一拳,四指的指尖都戳在了刘奎光的胸口,跟着手指一屈,指关节跟着又是一撞,最后一握成拳,捣在了刘奎光的胸口。 刘奎光的胸骨向回凹进去一块,一张嘴喷出来一大口黄水,身子屈弯得像大虾米一样,李鑫伸手把他腰间的宝剑给扯了下来,然后缓步向后退开。 刘奎光双腿无力,就瘫坐在地上,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高梦鸾,声音嘶哑的道:“高都督,我刘奎光自认是第一次见你,却不知道我那里得罪了都督,设了这么个局来杀我,难道不怕我爹向陈王说起吗?” 高梦鸾淡淡的道:“刚才有人去王府了。” 刘奎光先是一怔,随后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高梦鸾,声音颤抖的道:“你……你……要杀我爹!” 高梦鸾冷声道:“不是我要杀你爹,而是你爹必须死!” 刘奎光恨极的叫道:“我不信这是殿下的命令!” 高梦鸾缓缓抽出自己的清风宝剑走到了刘奎光的身前,剑尖向着他的心口指去,冷声道:“这个问题,你下去问你的弟弟吧!”话音不落,一剑向着刘奎光的心口刺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从人群之中闯了出来,挥剑向着高梦鸾的剑上劈去,两口剑相撞,火花四溅,高梦鸾和那个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来人看了一眼高林鸾,随后向着刘奎光道:“不错,这命令不是我下的。” (本章完) 第221章 二百二十一:神品被植入 刘奎光激动的叫道:“殿下!” 刘宠凄然的看着刘奎光,轻声向高梦鸾:“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来处理此事!” “不行!”一个斩钉截铁般的声音响起,跟着丁立大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刘奎光,冷声道:“他爹、他弟弟都已经死了,你现在发善心,就是给你挖坑,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刘奎光好像恶狼一样的看着丁立,刘宠实在看不得这样的眼神哀求道:“他现在受了重伤,不能做什么,你就让他离开吧。” 丁立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不是一个婆婆妈妈的人啊,你的身份有什么禁忌,你自己不知道吗?” 刘宠连忙说道:“没事,刘奎光不知道我的身份……。”他的话音没落,刘奎光突然道:“我爹和我说过!” 一帐俱静,丁立怒斥一声:“都在这里看什么?全给我出去,离开大帐十丈,李鑫,你给我看着,敢擅入大帐者,死!” 高梦鸾急忙招呼部下都出去了,帐中只剩下了丁立、刘宠和坐在地上的刘奎光,丁立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奎光,然后向着刘宠道:“寄奴呢?” 刘宠低声说道:“他们在后面呢,我是偷沈云英的马,逃出来的。” 丁立恨得不住的点着刘宠的鼻子,说道:“你要作死啊?这个日子口,你能出来吗?” 刘宠不去理会丁立,而是看着刘奎光,道:“大总管都和你说了什么?” 刘奎光苦笑连连,说道:“他让我和沈云英帮你生孩子,我就知道,这样的念头动不得,没想到真的报应来得就这么快!”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听听,他什么不知道,这要是让他走了,你如何是好啊!” 刘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他和刘奎光都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个都搞错了,刘捷和刘奎光说得是,刘宠的身体不行,是个天阉,刘奎光帮他,就是给他借种了,但是刘宠以为刘奎光知道了她的女儿身份,两个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竟然能这样无比的合牙,也算是难得了。 丁立指着刘奎光道:“这样了,你还想保他吗?” 刘奎光不等刘宠说话,抢先道:“殿下,然如此,刘奎光愿就死在你的面前!” 刘宠犹豫半响,无奈的把手里的凝碧宝剑放到了刘奎光的手边,说道:“我会厚葬你们的。” 刘奎光惨笑道:“人都死了,要厚葬有什么用啊!”说完抓起宝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勒去,凝碧宝剑锋锐异常一下就把刘奎光的喉头都给割开了,刘奎光的眼睛瞪大,恨竟好像要凝成实至一样的冲出来,嘶吼一声(喉咙露气,只能嘶嘶的吼了),用力把剑向着刘宠的身上掷了过去,原来刘奎光只是想着骗一柄剑在手,然后掷向丁立,杀了他报仇,他从九岁起在家中玩掷剑,玩得出神入化,这么近的矩离,刘奎光相信,只要出手,丁立就死无葬身之地。 本来刘奎光只是想着在脖子上勒一下,割出血来,让丁立他们放松警惕,可是让他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宠的宝剑锋利到了他无法想像的地步,一下就把他的脖子给割开了,恨极之下,这才把剑掷向了刘宠。 刘宠正伤心之间,竟然完全没有反应,丁立大叫一声,冲上去把刘宠推倒在地,凝碧宝剑在他的背上飞了过去,擦出长长的一条血痕,刘宠的伤心一下没了,尖声叫道:“丁立,丁立,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 丁立翻着白眼,痛苦的爬了起来,恨恨的说道:“这个混蛋!”刘宠本来对刘奎光的歉意都没有了,起身踹了一脚刘奎光,道:“来人,把他拖下去,连他老爹一幅棺材,葬在……王府的墓地吧。” 丁立气哼哼的说道:“他打伤了我,还得一幅棺材?我还以为你要把他喂狗了呢!” 刘宠哀哀的道:“还是不要把他喂狗了,我……我小时学武还是他教的……。” “行了,行了!”丁立不耐烦的道:“这些不用说了,我也不是真的要把他喂狗。” 这会李鑫带着人进来,一眼看到丁立的背上的伤,当时就把眼睛给立了起来,丁立摆手道:“行了,我没什么,你把人带下去吧。” 李鑫气哼哼的瞪了一眼刘宠,带着人把刘奎光的尸体给拖了出去,刘宠等人都出去了,拉开衣服,从内衣上撕下一条布来,给丁立裹上了伤口,然后小声道:“你……你怪我吧?” 丁立拍了拍刘宠,道:“我怪你什么,你以前没有亲人,所以才会看重他们三个,可是他们在你身上却是无尽的谋划,根本就不配当你的亲人,不过你以后有了我了,也就不用再担心了。” 丁立说完了之后,自己觉得一阵牙酸,而刘宠却是泪流满面,搂着丁立轻声道:“我记住你的话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弄死你。” 丁立心道:“大姐,你的语也太温柔了,‘弄死我’还说得这么来经!”他苦笑一声,道:“好了,我们回王府,其余的时候,再说吧。” 两个人出了大营,让高梦鸾留在这里,等着方百花过来,然后他们两个人一齐回了王府。 王府之中那些仆人还有护卫,都心惊胆战的等着对自己命运的宣判,本来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就在这个时候,丁立陪着刘宠走了进来,看到陈王回归,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一下安心了许多。 陈王刘宠瞪了丁立一眼,道:“刘捷勾结董卓,欲对本王不利,所以本王才让丁并州把他杀了,此事与你们无管,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刘宠在王府之中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她发了话,那些下人不由得都安静了下来,刘宠又道:“我特意请了原砀县的县丞郭常先生,出任王府总管,他和银花大概下午就能回来,你们先各安职守,等他到了再做安排。” 刘宠刚生完孩子,这会又奔波一天,实在有些支持不住了,打发了这些下人下去,然后抓着丁立的手道:“你把我抱回卧室去。” 丁立看着刘宠腊黄腊黄的小脸,急忙把她抱了起来,按着刘宠的指点,到了她的卧室,由于这王府的人丁立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哪个能用,于是她只慧梅跟着过来了,胡仙真看着丁立抱着刘宠,不由得嫉恨交加,却又有一句话都不敢说,心里暗道:“我帮你得了玉玺,你不说谢我,却把我丢到这里这么久,现在见了面了,你连一句好话都不和我说,哼;你不叫我,我就不跟去了吗?我偏跟着。”想到这里迈大步紧紧的跟在了慧梅的身后,也进了刘宠的院子。 丁立把刘宠放到了榻上,轻声道:“你可想吃东西?” 刘宠连连点头道:“我想吃你做得热汤面了。” 丁立道:“这个简单,你等我一会,这就去大厨房。” 刘宠摇头道:“这院子里就有小厨房。”两个人正说话呢,就见慧梅和胡仙真走了进来,丁立急忙道:“慧梅,你在这里陪着陈王,我去给他下一碗面就回来。” 丁立匆匆的出来,问了小厨房的位置刚要过去,胡仙真突然在后面扑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丁立的腰,嘟着红辰,说道:“你若不要我,我只死了给你就是了,你却不要这样不理我。” 丁立对胡仙真那真和狐仙一样的心思,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反感了,感受着胡仙真的软绵绵的小手勒在自己的腰上,不由得心神俱动,小声说道:“你放心,我还答应过赏你一个贵妃呢,哪里就会不要你了。” 胡仙真的眼睛一亮,试探着说道:“那我回去……?” 丁立笑道:“我已经把你补为护军营的正将了,这护军营以后还要护扩大,你这职务不会比樊梨花更小。” 胡仙真心花怒放,要不是知道丁立掂念着刘宠,这堪比(春)药一样的消息,都能让她和丁立就在这里来一发了,饶是如此,胡仙真也在丁立的脸上啃了半天,这才放开他。 丁立道:“你先回去看着唐姬和万年公主,这两个人不能有一点闪失,明白吗?” 胡仙真爽快的答应一声,轻松的离开了,丁立刚要去小厨房,系统愤怒的声音响起:“你就那样强行切断和我的联系,然后还不理我,你以为就完了吗!” 丁立无奈的道:“好了,请提供名单吧。” “高梦鸾为神品,系统植入制衡大将为:薛礼薛仁贵:年代:唐;出处《薛家将》武勇10分,自带‘樊家方天戟’、‘震天弓’、‘穿云箭’、‘白虎鞭’、‘护身水火战袍’、武勇+5分,自带赛风驹,武勇+1分,统军7.5分,治国6.1分,智慧7分,神品中位+6武将,因‘同名事件’进发,现为袁世凯新召慕的虎将。” “高梦鸾为神品,系统提升本土武将,纪灵:武勇10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神品下位武将。” “由于宿主故意切断系统联系,并长时间搁置系统,因高梦鸾为神品植入将领加一员:刘宗敏,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9分,统军8分,治国3分,智慧5分,植入身份,刘捷的弟弟刘轩刘宗敏,由于在陈县外面打猎,逃过一劫,知道兄长一家被害之后,已经逃往洛阳,去投董槐了。” 丁立恨得直咬牙,但是脸上却是陪着笑脸道:“系统大人,您现在报复回来了吗?” 系统满意的道:“报复回来了,本来还想再植入一人,但是看在你很会哄女孩子的份上,就绕过你一次吧。” 丁立用拳头比划了几下打人的动作,这才跑到了厨下,做了一大锅面条,打了三十来个鸡蛋,端着锅回来了,只是刘宠已经睡着了,丁立就和慧梅吃了,又让慧梅盛了一些,给胡仙真、唐姬、万年公主他们送了过去。 丁立一个人坐在刘宠的卧室里,想着刚才系统的报复,心道:“这袁世凯招了这么许多的人马,那孙策怎么有能力挡住他啊?看来袁世凯取代孙策是迟早的事情了,另外袁术的人马只所袁世凯也会吃下来,这个家伙也是野心家,他有了这么强大的力量,只怕还是会称帝,汉末的时候,诸侯纷起,有一个特点就是谁称帝最早,谁就死,如果按着这特点进行,那袁世凯也就不值得一提了。” 丁立心道:“我手里的十二女将卡还有一组人,现在这里已经被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没有必要再把这一组的人放到这里,不如带回北边去好了,不过我可以先召唤一名女将,留给前锋营,他们的女将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想到这里,丁立提了三十分给系统,道:“我要进行召唤。”可是出乎丁立的意料之外,系统竟然拒绝接收,丁立恼火的道:“你没完了?报复一次就行了,干么报复起来不停啊!我正常召唤,你有什么权利拒绝?” 系统平静的道:“不是拒绝,而是你现在到了中原,就在你的不远处,就是颖川学院,阎家芝兰,马家玉树都在那里等着你呢,而且《出师表姐妹》里与你最亲近的,就是和你排为一排的白寿,从老家徐州东海流落致函颖川,等着你去救他,有这三位,所以系统不提意你再次进行召唤。” 丁立孝虑了一下,道:“我还是要召唤。”这三个人他都要带到北边去,而他植入的目的却是给辅汉军的前锋营留下,他们镇守的地方,是最不稳定的地方,需要大将。 系统这一次接受了三十分,随后在六位女将的指挥下,六个世界打开,丁立这回掷出的色子,落下的是杨妙真的头像。 杨妙真的头像是四,四个候选人物跟着出现。 “第一名:陶三春:年代:北宋,出处:《飞龙全传》武勇9.8分,统军8.5分,治国4分,智慧6.4分,正一品女将。” “第二名:王兰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9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77分,正一品女将。” “第三名:梁红玉:年代:南宋,出处:《宋史》武勇8.99分,统军9.5分,治国8.7分,智慧8分,正二品女将。” 三个候选之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在第一形态,最后一次召唤的时候,色子四,却得到了五位候选,所以这一次召唤扣掉一位候选。” (本章完) 第222章 二百二十二:关羽有妈了 丁立吸了一口凉气,不禁有点后悔,安排职位早了,这三个人的统军值都非常高,属于高统人物,陶三春是征唐主将,王兰英曾经率三千军荡平西歧,梁红玉那就不用说了‘一鼓声响乾坤动,三千水勇破东胡,红妆精甲金山畔,兀术乞命镇江头’这就是一代女杰梁红玉,这三个人不管哪一个都强过扈三娘。 丁立摇了摇头,抓起色子掷下,进入第二形态之后,取销了掷色失败这一条,只要掷下去,就会召唤到人物,三个女子头像不停的转动,一刻钟过去了,就没有停下来,丁立恼火之极,向系统叫道:“你这是想一直报复下去吗?” 色子顿了一下,随后一点点的慢了下来,最后停下,系统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召唤到安国夫人梁红玉,自带大青、小青双刀,武勇+0.51分,自带‘月额桃花骢’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自带‘鼍皮神鼓’、‘夔足鼓锤’,统军+0.4分,在兵马正好八千,而且进行水战的时候,鼓声给所有战将+1分,包括9.9分的战将,最终统军9.9分,水战将会临时+1分,成为神品下位水军将军,治国9分,智慧8.5分,植入身份,宿主姨父韩良韩世忠的妾氏,韩世忠身染重疾,已然将将临死,得知宿主得领并州,将手绘‘九牛大将军’战炮的图纸交给梁红玉,宿主回到并州之后,将见到梁红玉。” 丁立摇了摇头,召唤来的将领不错,但是却没有留下,系统直接就给打发到北边去了,他思忖片刻,道:“干脆把卡用了吧!” 想到这里丁立把‘水浒十二女将卡’取了出来,舍不得的看了一会,这才注入了九十分,他现在分数多多,倒不像以前那样小心着使用了。 熟悉的字再一次打出来,“宿主进行最后一次激活完必,请接收名单。” “水浒十二女将卡最后一次激活;第一名:花碧芳:年代:北宋,出处《梁山小将》花荣小妹,秦明的妻子,得到花荣全部能力,武勇8.6分,自带亮银凤嘴枪,雪花骢,武勇+0.2分,得自花荣‘描金雀画弓、鹰喙鹰羽箭’武勇+0.2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6分,植入身份,花中秀的堂妹,老父去世,正带着幼弟花永从家乡来投花中秀。” “水浒十二女将卡最后一次激活;第二名:仇琼英: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3分,自带鸾凤方天戟,雪压红梅兽,武勇+0.2分,有飞石绝技,武勇+0.4分,9.5分以下任打,统军6分,治国5.3分,智慧7分,植入身份,鲍丹娘表妹,家中困苦无依,带着幼弟仇连来投鲍丹娘。” “水浒十二女将卡最后一次激活;第三名:关老夫人:年代:北宋,出处《梁山轶事》关胜的母亲,得到关胜的全部能力,手中握有传自商殷大臣关龙逢手著的《关氏兵法》,本身数值,武勇2分,统军7分,治国1分,智慧9分,得自关胜之后数值改变:武勇9.5分,自带黄龙偃月刀,定玄鞭,武勇+0.分,自带玉顶赤宝马,武勇+0.2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8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姓凤名彩霞,关羽的母亲,正在隐居之中,宿主须要慢慢寻找,对关羽有绝对掌控能力。” 丁立一下蹦了起来,眼睛都瞪大了,不顾躺在床上睡觉的刘宠,嗷的一声怪叫,这系统真的是太给力了,这是要撬动关二爷墙角的节奏啊。 刘宠哼了一声,又重新睡去,丁立捂着嘴,尽量不出声,小心的从屋里走了出去,站在院子里长出一口气,连声说道:“谢谢系统!”这个人物真的是太给力了!动摇刘备的根本啊,只是不知道这老太太现在住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话一下招到,立刻就让刘关张解体。 丁立冷静下来盘算了一下,这张‘水浒十二女将卡’的第一组是梁山原有的女将,第二组是和梁山做对的女将,第三组是后期新撰书里比较有影响的女将,第四组则是民间传说以及原小说里,进入了梁山阵营,却没有排座次的女将,这个关老夫人曾经指挥过梁山家小,击败北地王田虎对梁山的进攻,能有这么高的数值还是应当的,只是没有想到,能便宜了他了。 此时女将卡由于已经激活完必,变成了一张空白的卡片,不过卡片主成了银白色,看不出是什么质材,亮得耀眼,上面有十二个白色的;好像驴皮影一般的女将影像,虽然看不清女将的样子,但是却好看的紧,丁立心道:“这个东西虽然不能召唤了,但是也可以留着做个念想。”想到这里,就要把卡收起来,突然屋里传来刘宠的声音:“丁立,丁立!” 丁立急忙跑了进去,就见刘宠在榻上坐了起来,慌张的四下寻找着,一眼看到他进来,伸手向他抓去,凄惶无助的道:“丁立!”丁立急忙凑到了他的身边,就在榻的边上坐下,把自己的手放到了刘宠手里,说道:“怎么了?” 刘宠像小兽一样的缩到了丁立的怀里,小声说道:“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丁立笑道:“我的宝贝在这里,我去哪啊。” 刘宠哼哼的道:“我才不是你的宝贝呢,你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不定谁是你的宝贝。” 丁立苦笑一声道:“你要是不放心,那你就和我一起去并州好了。” 刘宠摇头道:“我不去并州那苦寒,也不要你去。”她说话的时候抓紧了丁立的手说道:“你为什么要去那个地方啊,我这里中原正地,正是蜇龙可飞的地方,你想当皇上,我帮你,这汉朝江山我也不管了,只要你留下来就行,你要是喜欢唐姬,我今晚上就把她送到你的床上去。” 丁立苦笑道:“你还没有忘了这件事,我是真的没有看上她,我只是……。”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看上看不上的有那么重要吗?她就是一个没有人撑腰的小娘们儿,你只要愿意,逼着她就在这给你脱光了谁管得了啊,难道他李傕做得,你就做不得吗!” “我做不得!”丁立斩钉截铁的道:“我是人(而且是一个人绑定了保护妇女的人)!我是不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的。” 刘宠苦恼的道:“那你怎么才肯留下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是不想离开,但是并州是今后几年里,诸路诸侯着眼最少的地方,而中原再过不久,就将落战火之中,我们留在这里,只能是当炮灰,那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啊。” 刘宠哼了一声,道:“啊,你怕这里变成战场,所以你就要走,然后把本王丢在这里给你顶缸啊!” 丁立苦笑道:“你能不能听说我完,你在中原,要摆出向东扩张的态度,同时还要不时的和洛阳的董槐打几仗,让各路诸侯的目光都放在你的身上,然后我在北边,寻路向关中渗透,等到天下大乱,关东诸侯自相残杀,你就放弃中原,全力进入关中,那个时候我们关起门来看大戏,让他们把什么都打烂了,我们再出手摆平他们。” 刘宠不解的道:“就算是关东诸侯自相残杀,可是关中董卓的实力仍然在关中诸侯之上啊,我们放着这些软脚蟹不去吃,何苦去碰董卓那头大蛮牛啊?依我之见,我们合两州之力,先平青徐,有了兵力之后,北上灭袁,分割大半天下,才向董卓进兵才是至理。” 丁立笑了笑,轻声道:“你只管这样打,我自有道理就是了。” 刘宠这会对这些事也不想理,丢了开来,道:“我饿了。”丁立急忙给她留得面条端了过来,只是这会已经没有那么热了,只是温手而已,加上面条这种东西放不得,这么一会,就已酡了,丁立恼火的道:“这个吃不得了,我去给你再做吧。” 刘宠地是饿得等不得了,抓过面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这会面不冷仍温,正适合大口吃,虽然酡了,但是汤汗都粘到了面上,让面另有一股香浓气息,刘宠吃得又香又甜,一会的工夫把一盆子面,还有十几个鸡蛋都给吃进去了。 丁立急忙倒了些水过来,给刘宠顺了顺,然后道:“我……打算住到孩子满月再离……。”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慧梅咚的一声撞开门闯了进来,满面惊恐,叫道:“公子……唐姬上吊了!” 丁立和刘宠两个都呆怔的看着慧梅,随后反应过一齐跳了起来,飞一般的从屋里冲了出去,向着后院唐姬和万年公主住的得小楼跑去,慧梅急忙追上一边跑,一边说着:“我刚才去送面条,正好万年公主从屋里出来,就和我们两个一起吃了,而侍女把面条送到了屋给唐姬,唐姬关了说她要自己吃,随后就把人赶出去了,刚才万年公主回去,看到那面条没动,随后进了她的内室,才发现她上吊了!” 说话间丁立他们就跑到了雪光楼,一进大厅,就见万年公主恐惧的抱着胡仙真,浑身哆嗦个不住,脸色白的就像是雪一般。 丁立大步过来,向着胡仙真低声道:“是不是你搞得鬼?” 胡仙真连忙摆手:“不是我,我都三天没见他了。” 丁立还想追问下去,万年公主突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抱住了刘宠叫道:“王兄!我刚才还和嫂子说了,要与她一齐下嫁丁并州,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她就寻死了!” 丁立一下傻住了,刘宠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丁立,想要让万年公主不要说了,可是万年公主这会真的被吓坏了,眼睛里只有一个陈王刘宠,别人全不在眼中,抱着刘宠只管哭,丁立先还纳闷,这公主怎么一点也不顾忌,等到他从刘宠的眼里看到那宠腻,这才猜出来,万年公主肯定已经知道了刘宠的身份,至于是怎么知道的,那就不晓得了。 唐姬对汉少帝刘辩情比金坚,而且从为人来看,也是一个比较固守淑女准则的小女人,这样的人,你让她和小姑子一起嫁给一个男人,这比杀了她还要痛苦,所以寻死就是正常的了,而万年公主虽然娇纵任性,而且从对待婚姻的态度上来看,很有点继承‘臭汉’遗风的样子,可以‘处女为尊,再嫁为次,寡妇不祥’古人思惟,她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让唐姬和她一起出嫁的,想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宠当初为了唐姬和丁立闹翻了,等到‘怀孕综合症’的狂躁期过去之后,就开始后悔,然后现身说法,劝说万年公主,说得万年公主动心了去劝唐姬,这才导致了这个结果的出现。 丁立看着刘宠,无奈之极,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正想说什么,系统突然出声:“唐姬死亡没满十分钟,宿主还有一分钟的时间用金丹救活唐姬,如果能够救活唐姬,重生的唐姬将会对宿主改观,但是这颗金丹的加成将扣除,如果不能救活唐姬,系统将向植入第二位君主级人物,于宿主争夺天下。” 丁立撒腿就跑,跑了没有两步,又回来了,叫道:“唐姬的尸身在哪?” 刘宠看到丁立那么焦急,不由得有些吃醋,叫道:“人都死了,你还去看什么!”丁立怒吼道:“别废话!我要重要的事!” 刘宠眼看丁立急得眼睛都变色了,她多少了解一些丁立的性格,属于有色心,没有色胆的人,不可能这会突然就痴情到了这种地步,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丁立真的有急事,她不敢再废话,向着胡仙真叫道:“快带他过去!” 胡仙真急急的向着后罩房跑过去,古人迷信,这人横死,要马上抬出去,不然怨魂就会留在房中不走,所以唐姬一被证实已经死了,就被抬出来了。 丁立和胡仙真飞一般的向着后罩房跑了过去,在丁立的脑袋里跳出来一个钟表,那秒针飞了一般动着,丁立恨不能把秒针一把抓住吞到肚子里去,一个袁世凯还不算是真正的君王级,就把他玩得魂飞魄散了,再来一个君王级的,他上吊都不用找绳了。 (本章完) 第223章 二百二十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丁立在胡仙真的带领下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唐姬的房间,胡仙真刚要推门,丁立一头冲了过去,身子向前扑去,把门给撞了开来,一跤摔在地上,半个身子在里,半个身子在外,这个工夫丁立脑海里的指针已经转满了大半圈,只要再跳过十个小格,就满一分钟了。 丁立跳起来冲到了放着唐姬的榻,一把推开了两个看着尸身小姑娘,把两个小宫女给推了开来,从怀里取出金丹瓶子,拔开了塞子,金丹从瓶子里滚了出来,落在了地上,丁立脑袋轰的一声,但是他顾不得多想,抓起了金丹塞到了唐姬的嘴里。 几乎就在丁立把金丹放到唐姬嘴唇边上的一刻,秒针跳过了十二,一分钟刚好过去。 丁立傻傻的看着那金丹化成津液进入了唐姬的嘴里,刚刚苦叹一声,唐姬发出一声轻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丁立惊喜的看着唐姬,大声叫道:“太好了,你总算活过来了!” 只是就在唐姬醒过来的一刻,系统的声音响起:“超过一分钟时限,植入大西八大王张献忠: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8.55分,自带宝刃‘七杀刀’武勇+0.45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7.55分,治国:2.55,智慧:6分,植入身份,汉中张鲁的弟弟张敬张献忠,正陪着老母住在成都,出世携带四个义子,号称‘四俊杰’。” 丁立眉头一立,怎么把这个和闯王齐名的‘混世魔王’给放出来了,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张献忠在川中屠杀上万女性,将她们的小脚剁下来垒起‘足山’对妇女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恶,系统发出通缉令,捕杀张献忠,赏格为无条件唤醒守土女将一员。” 丁立听了这系统的话,若有所思的道:“你植入的君主级人物,是不是都对女性犯过罪啊?” 系统满意的答复道:“恭喜宿主猜到了真相,本系统的召唤只能截止到一九一一年‘辛亥革命’爆发,还要避开民国和共和国的领袖,像袁世凯这样的人,也是能被召唤,完全是因为他自称‘洪宪皇帝’被列入了皇族,否则的话是不能被召唤的,如果没有限制,像安嘉和医生那样的人一定会被系统通缉的。” 丁立有些奇怪的问道:“刘安被列为第一渣男也就罢了,为什么陈世美没有进入前二啊?” 系统解释道:“渣男榜第一是陈世美,第二是蔡中郎,由于蔡文姬就在宿主手下,我们在等待宿主处理蔡邕之死,在这之后,才让通缉陈世美。” 丁立还想再问,一声凄历的尖叫声响起,让他和系统断了开来,原来唐姬清醒过来,身子一时发软,只能转着两只眼睛四下乱看,但是丁立站在她面前发呆,把其他人的视线都给挡住了,什么都看不清楚,这唐姬也是一个硬气的,强忍酸软,一挺身坐起来一半,两个看守的小丫头看见,只道是炸尸了,吓得惊声尖叫,这才把丁立给惊醒了。 丁立刚要说话,胡仙真闪身过来,一把将丁立拖到了自己的身后,扯了十三节麦骨响铃鞭在手,惊恐的看着唐姬,大声叫道:“我家公子并没有逼迫你,还费尽心力想要救你,你这恶鬼要报复却去找别人,不要找到我家公子的头上!” 胡仙真的话音没落,丁立喷出一口血来,跌坐在地上,身上的力量瞬间全失,使用价值色变得好如金纸一般,但是丁立自觉身体里没有太大的异变,正在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系统的顽皮的声音响起:“宿主,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胡仙真不知道怎么了,急回身抱住了丁立,尖声叫道:“公子!公子!” 丁立装得半死不活的道:“我……我用金丹把唐姬夫人的命抢了回来,被……被怨气冲撞到了……。”胡仙真怕得浑身乱抖,麦骨响铃鞭也丢了,抱着丁立哭道:“你疯了!” 唐姬也不禁动容,从榻上爬了起来,凑到丁立面前,泣声道:“公子高姓大名?唐姬怎样才能救你?” 胡仙真怒不可遏的叫道:“你走开!你不是怕嫁给我家主公去上吊了吗?这会要你来表什么好心!” 唐姬知道胡仙真的身份,可是她万想不到眼的就是丁立,这会仔细看看,这才想起来,可不就是在洛阳舍命救了她的丁立吗。 唐姬只如五雷轰顶,身子晃了晃,惨然的道:“我欠丁公子两条命,只是今生却是还不了丁公子了,那我陪着丁公子一起去死好了!”说完抓起麦骨响铃鞭,用鞭头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戳了下去。 丁立急声叫道:“快救她!”胡仙真虽然恨唐姬让丁立受了重创,但是她为人乖巧,就是想要对唐姬出手,也不会当着丁立的面,所以急一伸手抓住了麦骨响铃鞭用力扯了回来,只是扯得时候故意斜向用力,拉下来的时候,匕首把唐姬娇嫩的手掌划出长长的一道口子,深可见骨,血流如注,但是唐姬如同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看着丁立哀声道:“你……你还救我做什么啊?”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没事,只要熬过今天,就没有……。”他的话音没落,慧梅、刘宠等人也冲进进来,丁立只觉脑袋一阵晕眩,就昏过去了。 一刻钟之后,丁立悠悠醒来,就见高梦鸾取了一颗金丹正要给他服下,丁立急忙摆手制止,开玩笑;这东西连过了规定时间的唐姬都能救活,这就是无价之宝啊,他怎么舍得给没事的自己浪费啊。 高梦鸾看着丁立,还有些不放心,丁立四下看看,见屋里只有慧梅,这才放心的道:“姑奶奶,你还不知道你的药,服下去就是能夺天造化,几时会出现什么让人昏迷的事啊。” 高梦鸾不由得莞尔笑道:“我也知道你应该是没事,只是我不把这金丹拿出来,好像我不是忠臣似的。” 丁立摆手道:“你只管收起来就是了,我没事。”一旁的慧梅猛然醒悟,指着丁立道:“你……你这是假的?” 丁立笑道:“你以为呢?要是真的,那这金丹是你姑奶奶的,她给别人吃了岂不是要死上好几回了。” 慧梅恨恨的戳了一下丁立,这是他们两个这么长时间以来,慧梅第一次这样放肆,丁立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所以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你出去就说我一觉就好了,不要让她们担心。” 高梦鸾把金丹收起来,向丁立道:“我这里只剩下七颗金丹了,这东西是我出生的时候,带出来的,听我说师父说是天赐之物,用没了就没有了,你日后还是小心一点用吧。”说完把那枚金丹塞到了丁立的怀里。 慧梅小声道:“陈王殿下被吓得晕过去了。” 丁立猛的跳了起来,道:“她怎么样了?” 高梦鸾有些奇怪的看了丁立一眼,但是她为人小心,站在那里,低头垂目,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慧梅气哼哼的道:“传府中的医匠给看过了,没什么大事了。” 丁立这才放心,连声道:“慧梅,你出去千万记住,不能让陈王知道我是装得。” 慧梅气哼哼的瞪了一眼丁立,拉着高梦鸾出去了,丁立也是几天下来累得惨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觉睡到第二天天亮,这才醒来,舒展身体,只觉疲累尽去,一身清爽,穿上衣服,脚步轻快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到外室,就见胡仙真跪坐在外面的席子上头歪向一侧,靠着一傍的墙,昏昏而睡,丁立心下生出一丝怜惜来,走过去把胡仙真抱了起来,向着内室走去,胡仙真一下醒了过来,看到丁立惊叫道:“公子!”说完就要挣扎着起来,丁立拍拍她道:“不要动人,你在这里守了一夜吗?” 胡仙真委屈的道:“奴家不知道公子究竟怎么了,心里害怕……。”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不是让慧梅和你们说了,我没事,睡一觉就好吗,她说了你还不信。” 胡仙真暗暗撇嘴,她是个善于观察的人,昨天看到慧梅和高梦鸾出来之后,脸上没了那么焦躁,知道丁立没事,于是就在这里坐了一夜,把慧梅哄去陪着刘宠,本来想着早上见了丁立下个暗绊,没想到这个暗绊一点没有用上。 丁立把胡仙真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合上眼睛这才退了出来,向着刘宠的房间走去,刚到廓下,就听到了一阵逗小孩儿的声音,丁立不由得加快了步子走了过去,推开门时,就见刘宠、唐姬、万年公主、慧梅、沈云英、杜宪英几个正在那里逗着小寄奴,他凑过去,看到儿子那对精神的大眼睛,心底生出几分不舍,暗暗打定了决心,一定要在这里待到孩子满月之后,再回并州。 唐姬眼看丁立进来,心中羞怯,扯了万年公主退了出来,万年公主不满的道:“唐姬姐姐,丁公子舍命救过你,你还忌讳什么啊?” 唐姬微微摇头,轻声道:“我是皇上的人,我……我不能做不对起他的事。”她说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万年公主看在眼里,心中暗喜,忖道:“这丁立的女人太多了,那些会武得还要外面功劳回来,我怎么压制得住他们啊,若有由唐姬和我一起嫁给丁立,我们两个联手,自然就能把他的那些女人都打压下去,既然唐姬姐姐已经有些动摇了,那我也不用着急,一点点的磨下去,总有水滴石穿的时候!”想到这里,万年公主越发的和唐姬亲近起来了。 ? ?一会还有一章。 ? ???? (本章完) 第224章 二百二十四:羞辱戏志才 颖川许县,丁立带住战马,仔细打量了一番,回身向着乐和道:“今儿就这住下了。” 乐和笑道:“这小地方您怎么会想起在这里住了?” 丁立用马鞭拍着掌心道:“不要小看这小地方啊,这里妖风大,鬼气重,池浅王八多,可是个不能小觑的地方。” 慧梅、李鑫两个都笑,丁立道:“你们两个不要笑,进去就知道了。”许县就是后来的许都,在三国时期一度顶替了洛阳,成为中原的政治、文化、军事的中心,大汉王朝就是在这里走向终结的,后世的时候,丁立在许昌穷游的时候,特意去汉献帝墓和伏皇后等五位被曹操害死女子合葬的‘五女墓’去凭吊过,想到伏皇后躲在壁墙之后,被华歆抓着头发,赤足而出,丁立就大恨,当时要时在场多好,看看皇后不穿鞋样子……。 丁立在陈国住到了刘裕满月,这才准备离开,只是他还记得系统说过,阎芝、马玉两个有难,所以带着人马自长平入颖川,让李波给颖川太守李旻去了一封信,只说自己要借路,李旻自然不会不答应,于是发信诸县,不得为难丁立。 丁立命刘慧娘带着大军在后,他带着慧梅、李鑫、乐和乔装先行,大家都以为他急着进入颖川可能是有大事,谁知道丁立走走停停,完全就是一幅看风景的样子,原来丁立从系统处得知,阎芝、马玉两个人是女子的身份,被颖川书院的山长郭隐发现了,但是郭隐很欣赏她们两个的才华,所以一直给她们隐瞒着,并劝她们尽快离开,在丁立看来,有郭隐的帮助,阎芝、马玉二人就是有什么事也不会太危险,并不用过于着急,所以才压着人马慢慢而行。 进入许县,丁立胡乱的看着,此时的许县并不是后来的许都,看上去还没有那么的繁华,四个人骑着马在城里转了半圈,也没有转出什么来,丁立看着那不太热闹的街市大为失望,向着乐和道:“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乐和早看出丁立的不耐来了,这会忍着笑道:“主公可是看到浅池子里的东西,所以不再逛了吗? 丁立气哼哼的道;“这里王八太多,一时看不出哪只特异,再看下去眼睛就花了,先不看了。”他们两个人说话,恰好被一个在他们马前走过去的书生听到了,这书生粗衣芒鞋,但是却有自有一番气度,听到丁立他们的话,不由得微一皱眉,摇头道:“粗鄙!” 丁立听到书生的话,却并不当回事,哈哈一笑道:“老乐,听到没有,人家说你粗鄙呢。” 乐和不以为然的道:“孔夫子读得书多,孟夫子读得书多,结果不是一样拉屎啊屁,有什么粗不粗、细不细的。”丁立哈哈大笑,叫道:“说得好!” 两个人这会说话声音大了,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一齐投来厌憎的目光,那书生转身回来,向着他们拱手,丁立急忙叫道:“快走,快走,这酸货缠上来了,再不走就被他们粘住了。” 四个人一齐纵马,一会的工夫就得没影了。 四个人找了一家酒楼,把马栓好,然后大步上楼,要了一处临街的位置,这颖川完全是古礼风范,都是席子,一律跪坐,如今渐渐兴起的胡床什么的,在这里根本就工不到。 丁立盘腿大坐,叫道:“先切三斤羊肉,打两角好酒过来。”酒保答应一声,跑了下去,一会的工夫就送了酒肉上来,四个人都有些饿了,坐在那里,大吃起来。 刚吃到一半,就听见脚步声响,跟着刚才那个书生走了进来,他微微气喘,看样子是跑了一段路,脚下的木屐子都跑坏了,一走路微微晃动。 丁立四人面面相觑,心中都道:“这货不是为了那么两句话就追到这里来了吧?” 那书生整了整衣冠,又平静了一会,向着丁立他们走了过来,微一搭手,道:“在下颖川戏初。” 丁立向李鑫和慧梅两个努了努嘴,这两个不满的移到了一旁坐下,丁立这才向着戏初道:“先生请坐。” 戏初就在几旁坐下,和丁立、乐和,正好坐成了一个三角,随后戏初向着乐和一拱手道:“兄台方才所言……。” 乐和急忙陪礼道:“我是胡说八道,还请先生不要在意。” 戏初笑道:“莫不是兄台以为我为了你那一句话,就特意追过来质问吗?”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若非如此,公所为何来?” 戏初道:“孔孟;圣人也,然孔子有曰;吾丧家之犬尔,可见圣人并不鄙俗,只有今人才不知所谓,我怪二位粗鄙,皆因戏某出身寒门,虽有学识,无处报效,所以愤世胡言,以求能得到城中大儒的注意,没想到二位兄台乃是不看重俗物的真男子,所以在下追了过来,向二痊道歉。” 丁立和乐和都有些发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深施一躬的男子,丁立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这个人虽然自称出身寒门,但是看他的行事,却像是一个心机颇为深沉之辈,如果他不是看出了什么,丁立不相信他会这样就跑来道歉。 乐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丁立,显然两个人的意见相同,丁立干咳一声,向着保执着躬礼的戏初道:“戏先生免礼,还是坐起来我们说话的好。” 戏初重新坐好,笑道:“阁下不必一口一个先生,戏某那里配得这般的称呼,戏某小字志才,阁下称呼我的字就是了。” 丁立抓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戏志才,竟然是这个家伙。 三国是一个英雄倍出的年代,本来那些史书上占了一篇两行的人,就让人崇拜不过来了,可是到了网上,那些三国迷更是把三国许多名声不显,但是(据说)能力出众的人给挖了出来,而在这些神秘的人物之中,戏志才就是其中一个。 此时丁立更加肯定戏志才不是单一的就来道歉的,他要不是看出什么了,都对不起他那诺大的名声。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如何使得,我们初次见面,又不相熟,还是称呼戏兄吧。” 戏志才苦笑一声,道:“全凭阁下就是了。”这个时候乐和已经又让酒保送上一付杯著,并给戏志才倒了一杯酒,戏志才卑微的谢了,然后端起酒杯向着丁立道:“戏志才借花献佛,敬阁下一杯。”说完一仰头把酒店干了。 这会就是个人,都能看出戏志才的目的来了,他显然就是看中了丁立。 丁立淡淡一知,却并没有饮酒,而是道:“戏兄这酒敬了,歉也道过了,想来还有他事,那我们就不留戏兄了,戏兄请便。” 戏志才万没有想到丁立会直接下逐客令,不由得一张枯黄瘦脸涨得通红,坐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立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来,道:“戏兄,我不知道你看中我什么了,但是;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还请明言,我不会打哑迷。” 戏志才的脸上更红,几番想要起身,但是最后又忍住了,沉声道:“丁公,高士,不知道如何看待我们颖川学子?” 丁立没有通名姓,现在戏志才一语道破了丁立的身份,明言他认出丁立的身份了,现在让丁立说得就是他对丁立的试探,看看丁立能不能是他可以投奔的人。 丁立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反正他看到戏志才就觉得这人可恶,于是毫不留情的道:“我又没有见过颖川学子,我如何评价啊。” 戏志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中暗怒,忖道:“我以为你能用女将,应是不同于是凡俗之辈,可能是我戏志才命中的主公,没想到你也不过就是一个只看着那些豪门大户的俗辈!”想到这里戏志才狂态勃发,伸手抓过酒来,倒了一盏大口吃了,那袖子划过桌子,就在丁立和乐和两个人的酒盏上过去,带得酒水淋漓,随后大声笑道:“丁公所言极是,以丁公这等粗鄙也的确看不到颖川学子。” 丁立哈哈一笑,道:“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这是唐人章竭有名《焚书坑》一诗,其中最末一句‘刘项原来不读书’骂惨了秦始皇,也夸尽了永世的英雄,从来应乱而起,立国成业的,没有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士,都是那些被人看不起的粗人鄙夫。 戏志才被丁立的话说得哑口无言,突然起身,掩面而走,丁立哈哈大笑,道:“此等腐儒,跑来求着能跪我,却还这样傲气,真是拿自己当根大葱了,也没想想,有没有人拿他醮酱。” 戏志才听到了这话,羞恨满胸,下了酒楼跺脚叫道:“丁立,你给我等着,我与你必然势不两立!”说完甩袖急走,这戏志才出身贫寒,才华却是极高,心气不小,但是在颖川这样世家为重的地方,却难以出头,所以遍看天下英雄,只觉得丁立与他一般,也有一股狂气在身,所以有心去投丁立,恰好以前丁立从洛阳逃出来的时候,董卓发海捕文收捉拿与他,那画像被戏志才得了一张,就藏在身边,一直苦于没有盘缠北上,刚才在城门处看到了丁立,他先认准了八分,追到酒楼,又认了一个十分,本想着丁立会看重于他,两个人就些君臣相和,却没有想到受到了这么大的污辱。 戏志才只觉得许县人人都在笑他,他来就是为人偏激,此时恨极了丁立,立志要和丁立做个对头,于是离开了许县,去找可以帮他报仇的人了。 (本章完) 第225章 二百二十五:动了杀意 戏志才走了之后,乐和有些不自然的向丁立道:“公子,腐儒一名,何必这样恶语相向呢。” 丁立也是皱紧了眉头,喃喃的道:“不对啊,那是戏志才啊!我为什么要对他恶语相向啊?” 正思索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不必再想了,这就是你得罪曹操的后果,所以曹操集团的人,和你遇上之后,都会和分道扬飙,戏志才有意向你投诚,为了打销他的念头,所以才会误导你向他恶语功击,接下来你还会遇到郭嘉、荀彧、陈群、钟繇等人,如果你不对他们进入恶毒攻击,他们就会他对你进行恶毒攻击,如果你遇到的是典韦、许褚这样的人,他们会直接向你动刀……!” “我日!”丁立沮丧的摇摇头,随后向着乐和一挥手道:“你别管我,我和他气场不对,要是碰到其他人,我是不会这样的。” 乐和苦笑一声,道:“您还是注意点的好,我是不读书的,也不会对您污辱读书人的事放在心上,可是天下读书的人太多了,他们是这个世界的柱石,若是您得罪的多了,只怕……。” 丁立也是无奈,心道:“你还不知道我接下来要不停的发飙呢,要是知道,只怕你都不敢和我说话了。”再想到颖川在这个时代,是文化圣地,颖川书院里走出来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大魏高官,其中‘今世张良’荀彧,‘九品中正流之父’陈群,‘楷书之首’钟繇,‘浪荡书生’郭嘉四人,更是颖川书院的领袖,要是把他们得罪了,只怕中原读书人都会绕着他们走了。 丁立愁苦摇头,正在想着如何解决的时候,就听楼下一阵争吵声响起,李鑫是个好看热闹的,急忙挤到了窗口向下望去,就见一个红衣少女带着一个小孩儿站在楼下,一群恶奴把他们围在其中,一个生得眼青鼻红的弱冠少年,摇着手里的一条玉如意,眼睛里淫光跳动,看着红衣少女,说道:“你弟弟打坏了我的如意,你若是有钱来赔给我最好,没有我替你指一条明路,你又岂能怪我。” 红衣少女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公子,你能如意明明没有任何的损伤,何苦为难我们姐弟呢。” 那一脸淫象的少年冷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诬谄你了?那好,你来问问周围的人,我是诬谄你的人吗?” 红衣少女是个火爆的性子,此时强压怒火,历声叱道:“你那如意还在手里拿着呢,我弟弟连你腰部都不到,怎么就能碰到你的那条如意!” 少年冷笑道:“我的如意在手里拿着吗?”随着话音用力向下一掷,玉如意落在地上,摔在了四段,随后那少年冷笑道:“这不就是你弄坏的吗?” 红衣少女眼睛都红了,尖声叫道:“你这小人……!” 丁立这会也在楼上看到了,拍了拍慧梅和李鑫两个,叫道:“看什么热闹,这种事还少了吗?” 李鑫向下指了指,道:“那个少年看着满眼的淫光,但是行止做派,都像是大家子,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丁立不解的道:“这大家公子当街拦路,欺辱少女,不是很正常的情节吗?” 乐和笑道:“公子不是世家出身,所以并不知道这些,世家子弟,都从小受到教养,这种无耻的事情,当街是做不出来的,只有那些暴发户家的孩子才会这么干。”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如此说来,这个小子这样拦着这姐弟两个是另有目的了?” 几个人正在说话的工夫,就听到一阵马蹄声响,李鑫急声叫道:“又来人了!” 丁立第一个窜起来凑到了窗前,向下看去,就见三匹好马,驮着三个儒雅的文士过来,当中一人长衫飘扬,绣衣繁锦,留着三牙海口髭须,用手捻住,声音清越的道:“小五,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个少年急忙凑了过去,此时他眼中的淫光全无,变得清正平和,向着那文士一拱手道:“大哥,我奉了三叔的命,出来办点小事。” 丁立这会在楼上使用系统扫描这几个人,得到的数据让他一阵头疼。 首先是那文士;“钟繇: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9.5分,智慧9.8分。” 钟繇随来的两个朋友之一;“钟演:武勇5分,统军3.2分,治国6.8分,智慧7分。” 钟繇随来的两个朋友之二;“荀旉:武勇4分,统军2分,治国7分,智慧8分。” 淫光满眼的少年:“钟进: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3分。” 这些人竟然都是曹魏的大臣,其中荀旉更是荀彧的八叔,老一辈的‘荀氏八龙’里的老八,才华横溢,钟繇、钟演兄弟后来都封列侯,钟进守长安的时候,被庞德一刀给劈了,丁立万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碰上他们了。 红衣女子这个时候,突然大声叫道:“请荀家公子为小女子做主!” 荀旉转头向着红衣女子看去,眉头皱了皱,道:“你是……。” 那女子抢上一步,向着荀旉深施一礼道:“小女子花碧芳!” 荀旉恍然的道:“是了,你是钟家三哥托我找得人,你们这是……?”荀旉后知后觉,这会才看出不对来。 钟繇眉头一皱,历声道:“小五,怎么回事?” 钟进苦笑一声,贴到了钟繇的身边,道:“族长不许这女人入门,让我污了她的名声。” 钟繇目光连闪,他的四叔叫钟瑜,为人风流自赏,虽然都已经是年近六十的人了,但却甚爱美女,本来这种爱好,也不算什么,偏偏老来老来,口味改变,专一喜欢街头跑马卖解的女子,看中了就要纳回家去,现在的钟家是钟繇四叔钟觐为族长,实在管不了自己的三哥,只好安排人在背后给他擦屁股。 钟繇无奈的摇了摇头,催马过去,向着红衣女子道:“我与你几贯钱,速速离开许县,只要你走了,这如意的事,我们就不追究了。” 红衣女子不理钟繇,而是乞求的看着荀旉,只是荀老八就是再傻,也不至于看不出眼色,这会低头看着马毛,好像上面长花了一样。 红衣女子的眸光渐渐黯了下去,自嘲的一笑,回身向着周围的那些行商小贩拱手道:“诸位乡朋,小女子花碧芳,于小弟在长社被恶霸欺凌,不得已光难至此,却没有想到,这恶霸不肯放手,又追着过来,逼得小女子无路可退,小弟重病难治,这天下竟无一处有人说理,现在小女子就跪在这里,给诸位乡朋磕头了,求求大家,给花碧芳做个证,这如意不是我们毁坏的。” 花碧芳说完之后,伏身跪倒,眼中含泪,向着四方叩首,钟繇恼火的道:“我都说了,只要你离开女许县,我情愿助你盘缠,也不追究你了,你还不放手吗?” 花碧芳不说话,只是磕头,钟进冷笑道:“你就磕吧,就是你磕死了,也没有人会给你来做证。” 钟进的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在他们的头顶响起:“我做证!” 所有人都被那声音吸引,一齐抬头,就见丁立趴在窗户上,用手掌拍着窗扇,大声叫道:“我做证!” 钟繇看着丁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沉声道:“这位朋友,你大概没有看到前面的事。”钟繇这话就已经是在向丁立解释了,你不知道前因后果,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可是丁立冷笑道:“老子从头看到尾,那孙子自己把如意丢到地上的,我为什么不能做证。” 钟进咬牙切齿的道:“你敢诬蔑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 丁立冷笑一声,道:“老子说了,老子亲眼看到的,你要是说没有,你敢发誓吗?”别发什么,天厌之,地弃之的废话,你就说一声你没扔,你要是说慌了,就让你爹是我儿子,你敢说吗?“ 钟进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放屁!”钟繇也道:“尊驾一表堂堂,观之身份不俗,怎可说此便宜话!” 丁立冷笑道:“我可没有你们那么高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街头无赖,只是这样拿着东西丢大道讹人的事干得多了而已。” 钟繇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钟进,这种事就应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让他闹得这样大发。 钟繇回身向着花碧芳道:“花姑娘,你现在找到证人了,是我家小五无礼,我愿意在这里赔罪,你;可以起来了。” 花碧芳刚要说话,一直呆呆的站在她身边的那个小孩儿突然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花碧芳惊叫一声,回身把那个小孩给抓抱住,连声叫道:“花永,花永!”只是那孩子一张脸烧得通红,倒在地上,已经是人事不知了。 钟繇冷哼一声,转身要走,花碧芳跳了起来,尖声叫道:“站住!” 钟繇眉头紧皱,冷冷的回头,看着花碧芳,花碧芳尖声叫道:“你们都是钟家的,对不对!” 钟进历叱道:“你个贱人,你还真的藏了祸心,连我们的来路都知道!” 钟繇低斥一声:“闭嘴!”随后才道:“不错,我们就是‘颖川钟家’的人。”颖川钟家就在长社,与许县不过是一水之隔,这里的人都认得他们,钟繇就是抵赖也赖不得,还不如直接承认。 花碧芳咬紧银牙,历声叫道:“我花碧芳清清白白女儿家,迫于生计,不得不跑马卖解为生,可我从没有自轻自贱,你们这些豪门世家,仗着自己的门第,强我为妾,我不从逃了出来,你们还不放过,横加逼迫,我小弟病势沉重,求医无门,都说我惹了你们钟家,不敢为我小弟医治,我只所以不走,就是因为小弟已经耗不得了,可你们这些恶贼,竟然一点不肯放手,非要逼死我姐弟吗?” 荀旉低着脑袋,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和钟瑜两个年纪虽然差了一些,但是性情相投,都好女色,这次强卖花碧芳,就是他在中间牵线,而且这里还有一个插曲,花碧芳姐弟两个寄住在伯母家里,荀老八找到花碧芳的伯母,连吓唬带骂,逼得老太太签了卖身契,可是回头钟家知道了,派人打了上门去,把卖身契又丢给花碧芳了,荀老八背了一个黑锅,一气之下,跑到花家说了钟家一堆的坏话,还劝花碧芳逃走,花碧芳以为他是好人,所以才会那样期盼的看着他,要是这会说破了,他和钟家的关系就完了。 钟繇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维护钟家的名声,冷声道:“花姑娘慎言,你说我们钟家强你为妾,那可有契约?没有这个何来强迫?你说我们让人不给你弟弟治病,你可以把那医生找来,问他一问,我们钟家谁来说过这话,我情愿把人叫出来对质。” 花碧芳咬紧牙关,冷笑道:“说得真好,明知道我找不出人来,却来说这样的话!” 钟繇摇头道:“姑娘找不到证人,那这个指责,我们钟家;不认!”钟进跟着叫道:“明明是你非要赖进我们钟家,我们家不肯,你就四处坏我们的名声,现在却又这么说,你还要不要脸了!” 钟繇不让钟进再说,指了指花永,道:“令弟重病,姑娘还是快找人看看令弟去吧。” 此时花永已经被烧得喘吸都难了,花碧芳知道这会她争不出一个是非曲直,绝望的低头,抱起花永冲了出去。 就在这会工夫,丁立他们冲了下来,刚好看到花碧芳冲进了人群之中,丁立刚要去追,钟繇一闪身把他的去路挡住,丁立眼皮一翻,冷冷的道:“让开,好狗不挡道!” 钟繇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冷冷的道:“这位朋友,在下颖川钟繇,我们钟家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为何如此恶言相向?”丁立做并州刺史不是一天了,统带的人马也从几百上升到了数万精兵的地步,身上自有了一股英武之气,而乐和潇洒,李鑫干练,慧梅淡雅,都有一分非同凡人的气质在身上,钟繇可以不拿花碧芳当一回事,但却不能不重视丁立,如果这是和自己家族敌对的势力,那插手进来,只怕一个小小的漏洞,就能让钟家万劫不复了。 丁立知道自己和这些曹魏大臣不是一一路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给他们留面子的想法了,而且丁立不管怎么说都是两千年的来客,在那丁立生活的年代,就是一天到晚叫唤着要狼性,不看圣母,丧尸不吃人的小说都是逗逼写的嘴炮们,站在古代,看到完全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豪门公子,也是没办法接受的,必竟在他们的生活中,生命是被尊重得大于一切的,所以丁立毫不客气的答道:“你是钟家的?送终那个终吗?如果不是,对不起,我不认识!” 钟繇气得身子轻微发抖,冷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如此胡说八!” 丁立眼看就这么一会,花碧芳就走得没影了,不由得大怒,上前一步,逼近了钟繇,冷声道:“姓钟的,你最好别烦我,老子看到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世家公子,就想到一句话,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换言说之,八百斤面做得大寿桃,你知道是什么吗?废物点心!” 文人骂人也不是没有,就像后来的弥衡,从北骂到南,一直骂死为止,但是像丁立这样,粗言恶语的骂人,钟繇还是头一次听过,他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恼意上头,历声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可以这么……。”话音没落,嚓!一声鸣响,跟着丁立的青龙剑出鞘,就指在了钟繇的喉头,冰冷的剑锋激得钟繇皮肤上跳动着一粒粒的小疙瘩,把他下面的话都给压了回去。 “我是什么不重要,我现在一剑宰了你,然说我可以说是你看到我之后,万分倾敬,跪地求死,就因为在我的面前,你自惭形秽,觉得没脸活下去了,只要我的剑在,这里谁说一个不字,我就杀谁,你认为你还会有清名吗?” 钟繇强自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冷声道:“你以为一柄剑就能塞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吗?” 丁立诡异的笑道:“我管天下人做什么,我自己听不见,这不就行了吗?” 荀旉沉声道:“此话着矣,你听不到,就能说天下人不说了吗?” “荀老八你闭嘴!”丁立冷冷的道:“刚才看那女子哪般哀求与你,你也不曾出言相助,你刚才哑巴了?这会你说上话了,老子死后,管他洪水滔天,你们现在有胆,就说说看!” 钟演本来还想说话,听到丁立那斩钉截铁的声音,立刻闭嘴,钟进则战战兢兢的道:“我们钟家的人就要来了,那时抓住了你,看你的谎言还说不说得!” 丁立微笑着回身,看着钟进道:“你的意思就是你们家比我狠,所以就能随便说了?没关系,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就算你们家说,我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丁立说话的工夫青龙剑猛的向前一送,疾刺钟繇的心口,他知道自己不能得到曹魏阵营里的人之后,就起了杀心暗忖:“与其留着他们日后给自己找麻烦,还不如都杀了的好。” 丁立的刺出的一刻,钟繇突然向后暴一尺,回手把腰上的宝剑抽了出来,迎空一一划,两剑相撞,火星飞迸,钟繇只觉得掌心一阵阵的发麻,宝剑差一点就脱手了。 钟繇脱险,钟演、荀旉二人同时拨剑而出,钟进跟着把身上长衣给甩了,从腰间抽出一条三节棍,舞成一个长圆,向着丁立扑了过来。 李鑫冷笑一声,双手在腰上一抽,双节棍到手,向前一步,道:“我教教这东西应该是怎么用的!”说话间双棍齐出,上打棍头,下打棍尾,钟进劈出来的棍头被打得向后倒转,而打在棍尾上的一下,让钟进手上一震,大棍在手心里颤了一下。 如果这是大枪,颤一下完全没有什么大碍,可是这是三节棍,一下之后,力量失衡,钟进就控制不住倒劈回来的棍头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脑门上,钟进痛叫一声,向后退去,李鑫跟上双棍都叠起来,向前一送一挑,都打在钟进手里中间那条棍上,钟进再也握不住了,三节棍立时脱手。 李鑫把双节棍收起,伸手抓住了那条三节棍,冷笑道:“你看看三节棍应该是怎么用的!”说完风车一般轮起,就在空中盘施开来,好如直升飞机的三个桨叶子一般,飞舞不停,向着那些打手冲了过去,才一杀进去,立刻一阵的鬼哭狼嚎,被打趴下无数。 钟演挺剑在前,荀旉知道自己的剑术不行,所以跟在后面,只是慧梅飞身跑到了她的桃花马前面,伸手抓了双刹出来,一个倒飞身,重新挡在了钟演和荀旉的身前,左手长刹奔雷一般的向着荀旉面门劈了过去,右手的短刹好像一条毒蛇似的从她的腋下探了出去,向着钟演刺去。 荀旉根本就找不到躲开的办法,急用宝剑来挡,当的一声,半截剑劈断了,长刹落下,把他头上带着方巾给挑去了,而钟演必竟了得,眼看刹到,手里的长剑在身前一利,他用得不是文生剑,而是八面汉剑,有几分力量,慧梅的短刹点到了他的剑上,钟演只是一震,就把这一刹给接下来了。 丁立冷笑道:“姓钟的,他们帮不了你!” 钟繇这会也让自己尽力的冷静下来,他和丁立对了一剑,已经试出来,对方的武力在他之上,而己方的人都已经出手了,丁立那里还有一个没有动作的人呢,此时乐和手晨提着一支铁萧,看上去风度翩翩,让人捉摸不定。 钟繇这个时候不敢动手了,就像丁立说得,真要是丁立在这闹市之上把他给杀了,就算是事后,钟家一齐出手,把丁立剁成肉酱,也是毫无用处。 “阁下,我们大概是有些误会了,还请阁下收剑,我们坐下来谈一谈。” 丁立冷笑道:“我刚才就在笑那个花碧芳,她是跑马卖解的,应该也有一身的武艺,她就该直接捅了你们,根本就不用着废话,只要把眼前烂人给宰完了,还有什么能拦得住她啊!”丁立说到这里,青龙剑化成一条咆哮的青龙,向着钟繇疾刺而去。 (本章完) 第226章 二百二十六:二女将相逢 青龙剑卷起一阵狂风向着钟繇斩去,丁立的剑法是和李鑫学得,走得是轻灵捷巧的路子,此时招数一变,改成大开大合的刀招,却是用得刀法,只是这个时候的剑法也以劈斩为主,所以看上去并不显得突兀。 钟繇的剑法却是请得名师传授的,此时一剑探去,剑尖就在丁立的剑下向上猛挑,青龙剑的造型是‘书生剑’的样子,就是后世流行的中国剑,剑身薄,剑刃利,剑体轻,剑尖圆,而钟繇的剑却是上阵用得硬剑,剑身连剑柄就有四尺五长,剑身厚度达到三指,一柄剑有三柄书生剑的重量,钟繇是想用自己的重剑,把丁立的剑给挑起来,只是他的剑还没有挑到,丁立侧身进步向前,他的剑就大丁立的身前挑了过去,而丁立上半身向前,一足点地,整个人像是要倒下去一样,一剑刺在了钟繇的胸口。 钟繇惊呼后退,仔细看得时候,就见自己胸前衣服都被刺破了,长衣里面穿着得一件鹿皮紧身衣上被刺出一个洞来,若不是丁立向前倾的力度有限,这一剑破衣之后,就要入肉了。 钟繇暗自吃惊,忖道:“这是什么人的门下?怎会使用这么险诡的剑招?” 丁立玩弄着手里的青龙剑,冷笑道:“好利索的身法!”他说话的工夫就从腰间把三眼火铳取了出来,端在左手,钟繇虽然不认得这件兵器,但是他看得出来,丁立对他是对了杀意的,既然如此,那这件兵器应该就是丁立的杀手,所以分了七分心神在三眼火铳之上,小心看着丁立。 丁立冷笑着端起了三眼火铳就要下手,突然一阵马蹄声响,七、八匹马飞驰而来,后面还跟着数十县兵,把他们都给围在了其中,慧梅、李鑫两个急忙撤了回来,就挡在了丁立的身前,而乐和而把铁萧举到了唇边,祝公道带着一支小部队在跟着他们保护,只要听到他的萧声,就会立刻赶来。 来人正是许县县令朱铄,此人也是世家之后,与钟繇等人也有一些交往,钟进一看到是他,急声叫着朱铄的字道:“流金,快来助我!” 朱铄飞身下马,沉声向着丁立等人叫道:“尔等什么人?竟敢在我许县动武?” 没有人理会他,响起的只有一声长长的萧声,刺人双耳,朱铄性子火急,大怒叫道:“既不说话,都给我拿回去!” 那些县兵一起拥上前来,李鑫横着那条三节棍叫道:“我看谁敢上来!” 朱铄越发怒急,拨刀在手,飞跃而起,纵身向着李鑫劈了过去,李鑫双手各执两边棍身,向起一扯,朱铄的大刀狠劈下来,正劈在三节棍正中的棍身上,大刀被一弹而起,李鑫不等朱铄落地,双手回击,两段棍身向着朱铄身上劈了过来。 朱铄挥刀横格,劈在李鑫的左手棍上,同时左手向右手推,张开手掌向外抓李鑫的右手棍,李鑫变招极快,松开手掌,掌心的力量冲击而出,那一节棍子被振得飞速旋转,并不垂下,李鑫快速向前抓去,握住了棍子头三分处,改打为戳,向着朱铄的掌心戳去。 朱铄来不及变招,改掌为拳向着棍子撞去,砰的一声,朱铄手上三根指骨骨裂,疼得怪叫一声,向后退去,李鑫三节棍一搅棍身贴着朱铄手臂进去,左右一搅把朱铄的右手臂给死死的绞住,朱铄左手骨裂,右手被三李棍给搅住,疼得鬼哭狼嚎,本来他虽然武勇不及李鑫,但是要在马上过招一时半会也不会就输得这么惨,但是马下缠斗,李鑫却是行家里的行家,朱铄就是再练十年也不是李鑫的对手。 朱铄却是一个火炭般的性子,一招失手,嘶声历嚎:“你们还看什么?都给我上,把他们剁了!” 话音没落,那些县兵轮刀舞枪的向前冲了过来,只是没等到身前人群之中一声历吼:“哪个敢对我家主公不利!”随着吼声,祝公道带着一百多人冲了出来,都拿拐子型短棍搂头盖脑的一阵狠砸,两个服侍一个,几十名县兵都被打翻在地,哀哭不止。 祝公道手里提着一条黑色的拐子型短棍过来,右手抓着横柄,左手握着棍尾,向着朱铄的肚子上就是一下,直捣得朱铄吼叫的话都给窝回去了,张嘴不住的向外喷着黄水。 形势急转而下,钟繇退到了钟进的身边,钟演和荀旉也已经退了回来,看着祝公道他们,脸上难看之极。 丁立提着青龙剑走到了朱铄身边,用剑鞘挑起朱铄的脸,道:“你要抓我?” 朱铄瞪着眼睛,嘴上还想要强,只是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向上翻滚,一张嘴又吐出一股黄水来,那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丁立冷哼一声,把剑鞘抽了回来,一脚把朱铄踹倒在地,然后回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钟繇,道:“钟先生,恭喜你,你逃过一劫了。” 钟繇把剑丢在地上,伏身为礼,恭谨的道:“未知尊驾是哪一位?” “并州丁立!” 钟繇等人同时变色,丁立的名声有如高天日月,他们这些人都是听说过的,而且丁立给李旻书信,要进入颖川的事,这些世家公子也都知道,只是与戏志才不同的是,这些世家公子更看重门第,丁立一家不过是北方靠着战功崛起的粗汉,并不被他们看重,只是现在丁立首义讨贼,名望太高,所以这些世家都不想得罪丁立,私下里严历叮嘱过家人,一应小心,钟繇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惹到这个温神的头上来了,不禁大为后悔刚才拦下丁立,随后又想到,丁立私服前来,与那花碧芳素不相识,却插手这件事,若是存了踩他们钟家扬名的意图,那他们钟家可真就有了大麻烦了。 颖川的这些世家,都是以耕读传家,手里没有什么私兵,不像是卫家手里握着上万精兵,控制着一州的经济、正治,丁立能把卫家给打残,一但翻脸,他们钟家如何受得起啊。 钟繇越想越是心惊,脸上露出几分恐惧之色来,丁立冷笑一声,道:“钟兄放心,我既然露了行藏,自然就不好杀你了。”说完一摆手道:“我们走!”李鑫这才放开朱铄,跟上丁立,祝公道带着那百余人徐徐后退,冷眼看着朱铄的部下,见他们都不敢动,这才离开。 朱铄跪在地上,一张脸扭曲难看,拨剑斩在地上,劈出一道深深的剑痕。 正在向前走的丁立,脑海之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朱铄:武勇7.5分,统军7.7分,治国8分,智慧6分,宿主触发朱铄的特殊能力‘斩地’每次怒气爆发,以剑斩地,武勇便上升0.5分,到达9分之后,再无上升能力,宿主触发朱铄武勇上升为8分。” 丁立眉头一皱,心道:“这小子还有这样的本事,早知道如此就把他砍了好了,现在再回去……有点没必要。”想到这里丁立揉了揉手里握着的青龙剑顶珠,轻声道:“小子,你下次别让我再碰上你!” 丁立把对朱铄的怨气抛开,回身向祝公道说道:“你马上给我找一个人。” 乐和在一旁道:“可是找那个花碧芳吗?” 丁立眉锋一挑,有些异样道:“你怎么知道?” 乐和平静的道:“您既然为她出头,我想到您可能要用她对付钟家,所以派人跟着她了。” 丁立一挑大指道:“好!”这样的人才是最好特务头子,关注到的每一样东西,并不一定要用到,但是一定要储备下,以备不时之需。 乐和叫过一个人,让他仔细找找,果然在街边找到了暗哨留下的记号,当下几个人立刻转头,沿着那个记号找了下去。 花碧芳抱着花永连找了四家医铺,竟然没有一个人肯出手救治,花永的脸烧得红通通的,好像刚煮熟的螃蟹盖子一样,身上的热度让花碧芳抱着他都感觉发烫了,此时无处再去,只觉得满心之中,都是绝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和弟弟一起死了吧!”想到这里抱着弟弟踉踉跄跄的向着城外走去,一会的工夫就到西门边上了,就在这个时候,正好有两匹马进城,花碧芳眼前无物,晃晃荡荡的向着两匹马撞了过去。 两匹马上坐着的也是一对姐弟,看到花碧芳过来,正对着弟弟那匹马,左侧的姐姐急伸手抓住了他弟弟的那匹马用力一勒,战马嘶鸣而起,两只前蹄就在花碧芳的头顶飞舞。 “你这人,还不躲开!”那姐姐恼火的叫道,只是花碧芳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向前走,那姐姐飞身跳下马来,伸手向着花碧芳一推,花碧芳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还了一拳,那姐姐侧身赶步和花碧芳对了一掌,花碧芳为了花脉数日不食不饮,这会那里有力气了,被震得连连后退,跌坐在地。 那姐姐眉头一皱,上前一步,刚想说话看到花碧芳怀里的花永,不由得神情一滞,随后道:“这位妹子,我叫仇琼英,这孩子的病,我或能治。” 本来毫无情绪的花碧芳好像被雷击了一样,猛的清醒过来,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口中只是反复的说着:“求求你,救我弟弟一救吧。” (本章完) 第227章 二百二十七:出事了 仇琼英赶紧把花碧芳给扶了起来,道:“你不用磕头了,这孩子的病不轻,我手里有几枚……好药,却先给他服下去试试吧。”仇琼英一边说一边打开了包裹,从里面取出两枚用蜡丸包着,龙眼大小的药丸来,给花永服了下去,这药也不知道是治什么的,只是服下去不到半个时辰,花永的烧就退下去了,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哼哼声。 花碧芳喜极而泣,又要叩头,却被仇琼英给拦下了,花碧芳哭着说道:“好姐姐,你贵姓高名?我从今以后给你立个长生牌位,高晚给你上香。” 仇琼英笑道:“这是胡话,难不成我还没死,就要吃香火吗?我叫仇琼英,这个是我小弟仇连。” 花碧芳这才想起来,刚才对方说过了名字的,不由得羞惭的道:“小妹刚才糊涂了,什么都没有记住,这里先给仇姐姐赔罪了。”说完不由分说就是一个万福,然后又说了她和花永的名字。 花碧芳说话的时候,肚子咕噜响了一声,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仇琼英忙笑道:“妹子可知道这城中哪里有便宜的茶饭,我和小弟都饿了。” 花碧芳道:“这里的店铺我都进去不得,也不知道哪家的茶饭好些。” 仇连这会道:“姐姐,我们刚才进城来的时候,在城门外吃得那小摊就不错,我们去哪里吧。” 仇琼英瞪了一眼仇连,这不是明说了他们吃过东西了吗,花碧芳不由得羞惭满面,仇琼英看了,长叹一声,不由分说的道:“好妹妹,我不和你假客气,你弟弟现在这个样子,不能不吃东西,我们到城外吃点东西再回来,你看如何?” 花碧芳悲切切的点了点头,道:“小妹有一个嫡亲的堂姐,在陈王驾前为将,我这就要去投奔她,只要见了她之后,一定好好报答姐姐。”其实花碧芳一开始就没有想留在这里,要是钟进好好和她谈谈,给她弟弟找一个医生,然后把可以把她顺利的礼送出境了,可是钟进却用了最不该用的法子,这才惹出了大祸。 仇琼英眉锋一挑道:“你有一个姐姐在陈王驾前为将?不知道:“令姊是……?” “家姐花中秀。” 仇琼英哈哈一笑,道:“这会可是不冤了,我也是去投我表姐的,我表姐与花将军同在军中,她叫鲍丹娘。” 花碧芳惊喜交加,两个人说了一会话,这会也就不用出城了,仇琼英手里有钱,带着花碧芳找了一家就在周边的酒楼,砸了一千钱,那店主立刻闭嘴,恭恭敬敬的把他们请上了酒楼之上,只雅座却是没有了,好在楼上没有什么人,他们就在散坐上坐了,要了饭菜,四个人两个是女的,两个是小孩儿,其中一个还有病在身,所以也不要酒,只点饭菜,又要了一碗浓羹喂花永。 吃到一半,仇琼英突然一阵内急,却不知道哪里有茅房,这个时候可不是后世,酒楼里是不设茅房的,这种事女孩儿也不好找男人带着过去,于是只得有花碧芳陪着仇琼英两个人出去,只是这个时候的公共茅房都是有钱人修得,给自家农田征集肥料的,平静节俭的回家,不讲究的大街,两个人哪里找去啊,好容易转了半天,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随后才转了回来。 一进酒楼,就见一个大胖子从里面出来,差一点和两个姑娘撞上,那胖子瞄了她们一眼,不满的甩袖而去,花碧芳盯着他,一直到他走远才收回目光,仇琼英奇怪的道:“你认得那个家伙?” 花碧花苦笑一声道:“我原来是跑马卖解为生,身边养了一匹好马,叫雪花骢,这次我弟弟得病,我不得已把马卖了,就是这个人买去的,他是城西鲍家的人,他父亲是济北相鲍相,他家本来是泰山平阳人,由于青州郡黄巾军又开始作乱,鲍信怕他们在泰山被人欺侮,就让他们迁居到这里来了,听说现在的许县令朱铄是鲍信的外甥,能多照顾他们一下。 仇琼英笑道:“那就难怪了,鲍信在前面打战,他们肯定要收集好马送过去,所以就买了你这匹雪花骢了,说起来我和他们家还算有点亲戚,我表姐鲍丹娘是他们家一支,只是父母双亡,早就是孤女了,族中又能谋夺了她家的产业,她这才到陈王府投军的。” 两个人说话间向着楼上走去,只是一到楼上,却是一个人都没有了,不管是调皮的仇连,还是病歪歪的花永都不见了。 仇琼英、花碧芳同时惊叫,仇琼英却比花碧芳更多几分坚毅,回身下楼,就在柜台前面一把将那掌柜给提了出来,摔在地上,历声叫道:“楼上我那两个弟弟呢?” 掌柜的只是作揖,叫道:“二位姑娘,我也不要你们的钱了,你们快走就是了,这弟弟你们找不得了。” 花碧芳听了这话险希当场就死,仇琼咬紧了牙关,指着掌柜的叫道:“我不管是掳去了我弟弟,你若不说,我现在就弄死你!”说着在鞋子里抽出一柄刃薄背后的解手刀来,就在掌柜的脸上撇了两下。 掌柜的叫苦道:“奶奶,你杀了我还是就杀了我一个,我要是说了,那就是死一家了。” 仇琼英气得真的拿刀就要捅,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个青衣男子,向着仇琼英一拱手道:“人我知道是被谁给劫去的,你们只管于我走,不必难为他。” 仇琼英转手把刀逼在了青衣人的脖子上,叫道:“你若说谎,我就是一刀!”这会花碧芳也清过来了,跑到厨下抢了一柄大宽菜刀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叫道:“说!”那青衣人拱手道:“二位姑娘,我可以帮你们救人,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我有两个朋友,现在身陷险境,本来我要去找一个有能耐的朋友救他们,可是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只能求到二位的头上,若是我帮你们救人,就请你们帮我也去救救我的朋友!” 仇英琼一口答应:“好,只要你把我们的两个的小弟给救回来,我就帮你!” 那人满意的点头道:“你们跟我来吧。”带着他们两个出了酒楼,看看四下里没人,这才道:“在下白寿,你们两个的弟弟被鲍家的人给拿去了,鲍家的长公子鲍邵爱玩小倌,那两个孩子之中,有病的那个长得过去清秀,被鲍府管家看中了,直接让人给掳回去了,本来那个鲍家的管家还留在这里,想等你们回来写买人契书,可是时间长了,他也烦了,就在你们两上刚一出去的时候离开了。” 仇英琼咬紧牙关,历声道:“我去找他们理论,没听说这样把亲戚家的孩子给抓了出去的!” 花碧芳这会清醒了一些,抓住了仇英琼的手,叫道:“姐姐,你说他们连你表姐那个族亲的家产都谋去了,你去挑开这样的丑事,他们怎么会承认啊,要是为了灭口把花永和仇连给害了就麻烦了!” 仇英琼强迫自己的平静下来,只觉得鲍家完全干得出来这样的事,岂不知花碧芳是怕她去把自己的弟弟给要回来了,剩下一个花永对方不给仇英琼不好再要,所以才拉住了她。 白寿看了一会才道:“我有一个办法,能混进鲍府,把人救出来,就看你们干不干了。” 仇英琼和花碧芳两个人同时点头道:“岂有不干的道理!”三个人小声嘀咕了一会,然后一齐走了。 仇英琼、花碧芳、白寿三个刚刚离开,丁立就找上来了,只是才到那酒楼门口,天空中一阵翅膀振响,却是那只信鹰飞了过来,丁立笑道:“花家姐弟既然在这里吃酒,那应该就没有什么事,我们却看看这信鹰带了什么消息过来。”由于他们还没有回并州,所以信鹰一直也没有驯出来,只有这么一只,非有大事,不会起用,它突兀的飞过来,丁立自然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乐和把信鹰接住,从它的腿上的小筒里取出来一个纸卷,打开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上面一行草字“阎芝、马玉身份暴露,副山长司马芝趁着山长郭隐不在,要把她们当众打死,以为示警,现定在了六月十九行刑,已通知了各处书院学子,赶回去观刑。” 丁立的脸色大变,历叱一声:“好个司马芝,他好大的胆子!”六月十九,就是三天之后,这会花碧芳他是顾不上,回头向着祝公道叫道:“你带着人留下,看看那个花碧芳有什么事,若有麻烦你帮她一把,我先走一步了!”说完招呼了慧梅、李鑫、乐和三人,上马急出西门,向着在城外油花岗扎营的人马去了,丁立可没有工夫去想办法救人,只管先去把颖川给诈开,然后劫人就是了。 丁立走了之后,祝公道进了酒楼,还没等他找人,乐和安排的那个探子就凑过来了,把花永、仇连被鲍家的人掳去,仇英琼、花碧芳和白寿去劫人的事说了。 祝公道不由得跺脚大骂鲍家,骂完了之后,心道:“既然主公把他们姐弟的安危交给我了,那我就不能不管,却去鲍家看看情况吧。”想到这里,出了酒楼,带着那一百多的手下,向着鲍家赶去。 (本章完) 第228章 二百二十八:火烧鲍府:上 白寿带着仇琼英、花碧芳两个到了鲍府之后,绕到后角门,看看四周没人,取出了两套男交给了仇琼英、花碧芳,道:“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穿上。”两个女孩儿都有些古怪的看着白寿,白寿先是惊愕,随后一笑道:“我也是女人,你们还怕我看吗?” 仇琼英和花碧芳两个同时一怔,仇琼英一咬牙道;“得罪了!”说完伸手在白寿的胸前抓了一把,硬绷绷的白布,用力按去,能感受到下面的软背时,仇琼英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白寿很是羞恼的推开了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仇琼英乐呵呵的道:“好了、好了,你也别气,我不过是怕吃亏罢了。”说完脱去外面的长衣,把男子衣服换上。 花碧芳也没有想到仇琼英会那么大脱,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笑不止,两个女人把衣换好,又摘去了钗环,相互挽了男人的发髻,脸上抹了灰,变黑了一些,仔细看去没有女人样了,这才算完。 白寿等仇琼英和花碧芳都收捡好了之后,才道:“鲍家后天要在这里宴请朱铄,我刚才在那个鲍家的大总管跟前,亮了一番手艺,被他聘为主厨了,我就说你们两个是我的助手,带着你们混进去,按着规矩,会让我做一顿给他们尝尝,我在灶下的时候,你们两上可以和那些碎嘴婆子打听人被抓进来关在那里了,然后我们先在灶下放火,鲍家一乱,我们就可以把人劫出来,这里紧靠着许县西门,我们出来之后,就在鲍家劫几匹马出来,然后逃出城去,只要出了城,他们鲍家就拿着我们没有办法了。” 花碧芳冷着脸道:“鲍家这窝恶棍,仗势欺人,竟然敢公开掳人,若是我小弟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他们!”花碧芳说这话的时候,偷眼看着仇琼英,仇琼英也冷哼一声,道:“你不必看我,我们这点亲戚关系远得很,要是我小弟有事,我也不放过他的。”说到这里同时低声道:“可惜我的雪压红梅兽不知道哪儿去了,不然的话有这一匹马就能驮着我们姐弟两个人出去了。” 花碧芳看过仇琼英那匹马,只是她们两个方便回来之后,只顾得找花永和仇连了,现在想想,二进酒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匹马,现在再想去找,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花碧芳深知马与主人的感情,不由得也为之惋惜。 白寿轻声道:“可是一匹白底色上点红点好似梅花的大马?” 仇琼英眼前一亮,道:“就是这匹马,你在哪里看到的?” 白寿指了指鲍府的大门,道:“就在他们家,掳你弟弟的时候,一块带走了。” 仇琼英银牙咬碎,喃喃咒骂,白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行了,我们进去吧,你们两个跟在我的身后。” 三个人向着角门走去,到了门前,仇琼英、花碧芳两个缩头缩脑的跟在白寿的身后,白寿伸手拍门,脸上堆着笑,门丁开门,没等对方说话,先塞去一个门包。 门丁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来,三言两语之后,就领着三个人进来,先到了厅上,那个胖胖的大管家正在厅上坐着,白寿让仇琼英、花碧芳两个留在厅外,自己进去点头哈腰的说了一番好话,又取了一个红封给那大管家。 大管家满意的点点头,道:“你放心,我必不叫你赔了就是了,我们府上还没请到好的厨子,但是这饮宴却是要的,从后日起,几乎天天都会用人,你只要做得好,自然有你的好处。” 白寿满面堆笑的:“自然要大管家照顾。” 大管家被恭敬的美了,道:“我却带你去灶下。”说完引着白寿出来,花碧芳一眼看到他,恨得握紧了拳头,仇琼英急忙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捏了一下,这会还没有找到那两个孩子,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肥货暴露自己,花碧芳被捏得清醒过来,低着头跟着。 几个人到了灶下,大管家把白寿介绍给了那些灶下的人,然后向着白寿道:“你却先做顿哺食让两位公子尝尝。” 白寿点头哈腰的应了,把大管家满意的给打发走了。 大管家一走,灶下那十几个汉子都横眉冷对的看着白寿三人,白寿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没有婆子都是些糙汉,看着这个架势显然是不欢迎她,她心道:“反正我也不是来真的和你们争饭碗的。”于是向外退了几步道:“几位若是用灶,可以先用,我不着急。” 那些汉子阴冷的笑笑,一拥而上,把灶子都占了,把白寿三人给挤得在厨房里都站不住了,只能和仇琼英、花碧芳三个人退了出来。 仇琼英,向着厨下狠唾了一口,随后向着白寿压低了声音的道:“我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白寿笑道:“我们又不是真的来做工的,管他们那些破事,却找地方,去问问你们那两个弟弟在哪里才是正经。” 花碧花为痛的道:“可是这里这么多房子,我们怎么找啊?” 白寿四下看看道:“这里是外间灶房,那些碎嘴婆子都在内灶房,我们这里却是探不出来什么的,莫若设饵钓鱼好了。” 仇琼英刚要问什么是设饵钓鱼,白寿用捅了她一下,仇琼意识到有人过来了,急忙低头不语,白寿却迎了过去,满面堆笑的道:“这位朋友,我这里向你打听一点事。” 那人警剔的看着白寿,白寿又在怀里摸出一个钱封,塞到了那人的怀里,然后道:“老兄是这院子里的老人了吧?” 那人得意的道:“老也不敢说,但是总待得比你长。” 白寿笑着道:“那你一定知道长公子的口味,你帮他看看,我这两个弟弟如何?” 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看着白寿,随后冷笑着点了点头白寿的脑袋,道:“好灵俐的,既然你问我,那我就告诉你,你这两个弟弟……。” 那人一边说一边背着手走了过去,看牲口一样的打量着仇英琼和花碧芳,两个女孩儿被看得都有一些发毛,但是却又不敢动,只能任着那人的目光,在她们两个的身体上好好打量了一遍。 “好老弟,你这两个弟弟男生女向,身材又纤细,几乎可以和女人相仿了,肯定能中长公子的眼,只要你们把他们奉上去,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白寿欢喜的不住的打躬,随后又道:“那不知要把人送到哪里去啊?” 那人用手指了指,道:“那面有个‘断袖阁’你把人送到哪里去吧。” 白寿又掏了一个红封给了那人,把他哄走了之后,才道:“我们却去那里找找。”仇琼英和花碧芳来不及怪她,只能跟着急切切的到了那‘断袖阁’的院子。 走进院子白寿又做了一翻安排,让仇琼英反剪着花碧芳的双手进来,那院子的门前站着两个大汉,远远的看到了白寿,历声叫道:“站住,这院子不是随意就能进来的?” 白寿急忙道:“我是大管家身边新来的随从,这是大管家刚抓到的小倌,吩咐着和那两个刚抓来的锁在一处。” 两个大孤疑的看着白寿,其中一个历声叫道:“你胡说!那两个娃儿,一个送到长公子的屋子里去了,另一个被栓在马棚里,根本就没有……。”他的话音没落,仇琼英放开花碧芳,两头母老虎一齐扑了出来,扼住了他们两个的脖子,仇琼英历声叫道:“哪一个在马棚?哪一个在狗头公子的屋子里?” 两个护卫被勒得眼睛外凸,情知不好,但是这会也喊不出来,只能不住的挥手,白寿自鞋上拨出一柄匕首来,抵着花碧芳抓到的那个护卫的眼睛,历声道:“说!” 那护卫不敢挣扎,急忙道:“那个……病弱的去了公子的屋子,那个好的在……公子的屋里。” 仇英琼沉声道:“让他们两个带路,花家妹子和白寿去救花永,我去救仇连,同时在院子里放火!” 两个人夹了护卫就走,这里的院子偏僻,里面除了屋子里锁着几个小倌,就没有别人了,两个护卫被带走,里面也没有什么动静。 仇英琼勒着那护卫绕了两个院子到了马棚里,没等进去,就听一个粗嘎的声音说道:“这匹红点子马当真不错,都能和大管家买得那匹白马相比了。” 一个童音骂道:“我呸,什么点子马,那是我姐的雪压红梅,你们这浑蛋赶紧把小爷给放了,不然我姐找来,就弄死你们!”正是仇连的声音。 啪啪两声鞭子响,随后仇连接着叫道:“打得好,打得舒爽,有本事再来,小爷不怕!” 那个粗嘎嗓子的家伙叫道:“好小子,你和老子叫板不是,看我抽死……。”话音没落,马棚的门一下被撞开了,一个大汉跌进来,砸在了正要挥鞭子打人马夫身上,一下把他给压倒在地。 马夫恼火的叫道:“哪个疯子要死!你们两个还不把人给我掀……啊!”原来马夫正在骂的时候,大汉的脖子里流出来血来,都滚到了他的嘴里,吓得马夫骂人的动静也没了,只剩下尖叫了。 仇琼英提着卸去大栓的铡草大刀,冲了进来,一脚踏在了那个死了的护卫身上,压得底下的马夫一翻白眼,险些直接死了。 马棚里还有两个小马夫,本来马棚里人还要多,只是刚喂过一回食,人都回去偷懒了,只留了这三个人看着,那两个小马夫眼看不对,壮起胆子,各拿了一个拨草棍子冲了过来,轮起棍子就打,仇琼英大吼一声,单臂轮起大铡刀用力一挥,两根拨草棍子同时劈断,大刀一过把两个小马夫的脑袋都给劈了下来。滚到了那个马夫的边上,那马夫看得双眼一翻,竟然直接吓死过去了。 仇连被吊在马棚子里面,这会大声叫好,而一旁马栏里栓着雪压红梅兽,咴咴长嘶,用力踢着隔板,想要冲出来和主公相会。 仇英琼飞步过去,一刀把缚着仇连的绳子给斩断了,仇连摔在地上,也不叫疼,爬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绳索都给除了,叫道:“好姐姐,你可算是来了!” 仇英琼把隔板一刀劈了,然后把雪压牵出来,就在一旁把鞍子给放好,说道:“你自己挑一匹,然后把这些马都放出来,我在这里放火!” 仇连更乐,叫道:“好姐姐,打得好,这家人不让我们痛快,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痛快!”说完在马栏里挑了一匹马出来,又把所有的马都赶了出来,随后擦了火石,把整个马栏都给点燃了。 火势一起烈火冲天,那些马当既就惊了,都从马栏里冲了出来,仇家姐弟二马当先,从马栏里出来一头冲进了练武场。 鲍家是武将出身,鲍家兄弟也是日夜练武的,而且还都花置重金购进了上好的刀枪,仇连催马过去,先在兵器架子上拨了一枪出来,在手里舞了两下,觉得合手,这才向前杀去。 这会护院们都向着马栏冲了过来,古时最怕着火,黑烟一起,连护院带那些偷懒的马夫都向着马栏这边跑,一个教头当行先冲进了练武场,正好和仇连撞上,急声叫道:“小贼……!”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就听呼的一声,一口大铡刀斜刺里飞掷而至,向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 那教头吓得心胆俱丧,转身就跑,刚躲过大铡刀,仇连催马到了,拧枪刺去,大枪从教头的后心进去,前心出来,随后被仇连给甩了出去。 仇琼英进了练武场之后,就看得眼花了,一眼望到在正中的兵器架子上单放着一条飞鸾走凤的画戟,仇琼英不由得眼前一亮,催马过去,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厮窜了过来,伸手来抓画戟,原来这戟是上鲍家二公子鲍勋的,刚才操练完了,忘在这里了,这小厮就是来收戟的。 仇琼英哪里肯让人把戟给拿走了,用力一夹雪压红梅兽的马腹,雪压红梅盖咴咴长嘶,飞纵而至,仇琼英一把抓住了画戟的的长柄用力回夺,小嘶哪里有仇琼英的力量,大戟被夺了回去,从他身上过去的一刻,戟尖子把他的喉头划开,血骨嘟嘟的冒着,眼看就是不活了。 (本章完) 第229章 二百二十九:火烧鲍府:下 花碧芳和白寿两个挟着那个护卫寻到了长公子鲍邵的院子,这院子里的人明显多了,其中十几个大汉,正在较力为戏,被花碧芳挟着的那个护卫突然大叫一声,用力推开了花碧芳,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叫道:“有刺客,有刺客!” 花碧芳恨极,一甩手将掌中里的匕首掷了出去,正刺进那个护卫的后心,那护卫又向前跑了两步,一头载倒在地。十几个大汉暴啸一声,跳了起来,他们身上都没有带刀,各自抓了一条手腕粗的木棍向阒花碧芳和白寿两个冲了过来。 白寿就站在院门边上,伸手把门上的门闩给抽了出来,在手里舞了一个平花,迎着那些大汉冲了过去,花碧芳也要过去,白寿历声叫道:“还不去找你弟弟!” 花碧芳狠狠的一跺脚,跑过去在倒在地上那个护卫的身上,把匕首拔了下来,飞步向着院子里跑去,那些侍女看到花碧芳手里提着一把带血的刀子进来,吓得一齐尖叫,哪里还敢拦着花碧芳,不是逃了,就是抱在一起,缩得像是冬天里的按鹌鹑一样,不住的瑟瑟发抖。 花碧芳一伸手抓住一个女人,提过来按在了一旁的柱子边上,随后用匕首在他的脸上捺了两捺,匕首上面的血都抹到了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吓得心魂皆丧,不住的尖叫,花碧芳咬牙切齿的道:“你再叫一声,我就在你的脸上削一块肉下来!” 那女人立时把叫声给收了回去,花碧芳冷声叫道:“你们家的大公子现在何处?” 那女人哆哆嗦嗦向着一侧指去,花碧芳扯着她就走:“带我过去!” 两个人向着鲍邵的房间摸了过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门前,花碧芳推着那女人向前,离着房子还有十步之遥,就听啪的一声弓弦响,随后一支箭穿过了大门的木格,带飞了一块窗纸,向着花碧芳射了过来。 好狠的花碧芳,用力一扯,把那个女人挡在自己的身前,那箭一下就穿进那个女人的身体之中。 花碧芳一甩手把那个女人给甩了开来,随后飞身向前冲去,屋子里第二声弓弦响,又是一支箭射了出来,花碧芳在急速奔跑之下,身子向后仰,那箭贴着她高耸的胸脯飞了过去。 花碧芳起身一纵,就已经到了屋前的石阶上了,第三支箭射出来,屋里的人显然是有些慌了,这一次的完全没有准头,但是力道却是十足,撞破了门框边,碎木纷飞,射出来向着一旁一盆兰花射去,花碧芳飞身上步,迎着那箭过去,一张嘴把箭咬住了。 屋里发出惊异的叫声,花碧芳这会已经到了大门前了,一脚把门踹开,直冲了进去。 那屋里站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手里抓着一张描金雀画弓,在他的身边,放着一袋鹰喙鹰羽箭,他刚在箭袋里摸出一支箭来要射,看到花碧芳握着带血的匕首进来,急忙把弓箭丢了,回身从墙上抓下一口剑来,急着向外拔的工夫,花碧芳欺到了他的身前,匕首向上一领他的眼神,跟着一伸手,捏了他的臂上麻筋,光屁股的男人痛叫一声,丢了宝剑,向着花碧芳的脸上就是一拳。 花碧芳的匕首回来,向下一斩,就劈在了光屁股男人的拳头上,拳头碰刀,就是练得再硬的拳头,也受不得这么砍的,光屁股男的人的食指、中指被砍落,匕首被卡在了无名指上,那男人疼得怪叫一声,一身的力气都没了,一屁股坐倒在地。 花碧芳历声叫声道:“我小弟呢?” 这光屁股男人就是鲍信的大公子鲍邵,他虽然已经猜到了花碧芳问得是谁,但是也知道万万不能承认,强忍疼痛的叫道:“姑娘小弟是谁?我不知道。” 花碧芳刚要再问,就听见一个低沉沉痛苦的呻吟声在里间响起,她脸色一变,急转身向着里间冲去,鲍邵一得了自由,转身向外就跑,花碧芳一扬手,那匕首飞去,直接插在了鲍邵的腿弯处,从后面进去,前面出来,把膝盖骨给劈开了,鲍邵二次惨叫,摔倒在地,疼得鬼哭狼嚎,爬也爬不起来。 花碧芳转身进了内室,就进花永从滚在地上,向外无力的爬着,赤不着衣,下身尽是鲜血,听到脚步声音,微微抬头,看到花碧芳之后,坚涩的叫道:“姐……。” 花碧芳眼前发黑,强压住悲痛,跑过去把花永给抱了起来,颤声叫道:“小弟!” 花永费力的抬头,想要摸摸花碧芳,只是那手抬到了一半,就无力的垂下,花碧芳手哆嗦着在他的鼻子下面探了探,那里还有一点的气息。 花碧芳眼前一黑,就在花永的身边昏死过去了,好一会才重新醒来,就听到外面喊杀声四起,花碧芳伸手把花永的眼睛合上,咬牙切齿的道:“小弟,你放心,姐姐一定给你报仇!不管是鲍家还是钟家,我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说到这里,花碧芳爬起来,从床上扯下来一床被子,把花永裹上,然后把蚊帐给撕开,把花永绑在了自己的身上,先把灯油倒在床上,这屋里点着牛油大蜡,花碧芳抓了一根,先把床给点燃,然后把屋里爱着的东西都扯来,丢进了火里,一时之间大火卷着黑烟,腾腾而起。 花碧芳转身出来,就见几个女人抱着鲍邵正费力的向着着院外逃去,原来这里院子里的女人都是鲍邵的小妾,她们偷着过来,想想鲍邵死了没有,一眼看到鲍邵正痛苦的在地上挣扎,不由得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鲍邵给拖了起来逃命,只是鲍邵左腿膝盖破碎,一步也走不得,稍微动动,就痛得惨叫不止,所以走了半天也没有能出这院子。 花碧芳一伸手把描金雀画弓抓在手里,然后把鹰喙鹰羽箭取出一支来,瞄着鲍邵尖声叫道:“我让你看看,什么是射箭!”随着话音一箭射去,从鲍邵的后脖子射进去,前面出来,鲍邵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鸟般的叫声,一头倒在地上。 那些女人惊恐尖叫,无不四散逃走,花碧芳把弓箭都背在身上,然后又抓了鲍邵的宝剑冲了过来,一剑把鲍邵的头给砍了。 花碧芳冲到了前面,就见白寿用一条闩把那些打手都给打翻在地,一看到花碧芳两眼赤红,目若滴血,就知道人没有救回来,于是也不多说,扯了她就走。 两个人鲍邵的院子里刚出来,就见那个大管家带着几十个家丁赶了过来,大管家手里提着一口大刀,一眼看到白寿不由得怪叫一声:“好贼,竟然是你!”说话间向前冲了过来,白寿向前一步,门闩好像大枪一样的向前一刺,就搠在大管家的刀面上,大刀翻起,白寿欺了进去,左手从靴子边上抓下小插子刀,一下送进了大管家的眼睛里,跟着夺了那大管家的刀在手,只是刀到手中,白寿才发现那些人都被花碧芳劈翻在地了,跟着花碧芳冲过来,向着大管家的身上连戳十几剑,嘣的一声,剑尖穿透了大管家的身体,撞在了他身下地面上的石砖,剑尖被折断留在了大管家的体内。 此时整个鲍家大院都已经被大火给笼罩住了,白寿不敢再留,拖着花碧芳向外逃去,刚到前院大门前,就听马蹄声动,十几匹快马从一则的院子里飞奔而来,当先一人正是鲍信的次子鲍勋,他跨下白马,掌中提着一条亮银凤嘴枪,历声叱道:“哪个贼在这里逞凶?” 花碧芳拇指和食指在嘴里一扣,发出长长的一个哨音,鲍勋座下的白马嗷的一声怪叫,四个蹄子之中三个腾空而起,鲍勋在马上一头栽了下来,摔在地上,晕头转向,费力的爬了起来,没等反应过来,花碧芳一个箭步到了他的身前,一剑向着他的心口刺去。 鲍勋一个‘撤步抬脚扬头踢’本来这一脚应该踢在花碧芳的手腕上,但是他被摔得头晕,脚上失准,一脚没踢到花碧芳的手腕,而是踢到了花碧芳的剑上,鲍勋穿着的布靴子立刻被剑劈开,大脚趾头被劈成了两半。 鲍勋痛叫一声,向后踉跄几步,险些坐倒在地,花碧芳跟上一脚踹了过去,鲍勋后退五步,摔坐在地。 鲍勋后面那些家丁,催马齐来,轮刀枪来救鲍勋,鲍勋骑得那匹白马长嘶一声,把那些马都给震住了,随后那马奔到了花碧芳的身边,花碧芳扳鞍上马,轻轻一磕马腹,那马飞驰向前,通了灵一般的跑到了鲍勋丢下的亮银凤嘴枪前,花碧芳身子就像是挂在了马上一样,伏身把枪给抓了起来,原来这白马正是花碧芳的雪花骢,它和花碧芳一齐生活了一年,对花碧芳依恋无比,所以花碧芳一打招呼就让这匹马把鲍勋给丢了。 花碧芳连挑四、五人,白寿越机冲了过来,捡了一匹马上去,舞刀向着鲍勋冲了过去。 鲍勋没马没枪,哪敢再向前,转头就走,刚跑了没有十几步,仇琼英、仇连姐弟两个从对面冲了出来,花碧芳被十几个护卫给缠住了,看到仇琼英大声喊道:“仇姐姐,帮我杀了他,给花永报仇!” 鲍勋听到这话,换个方向又跑,仇琼英手掌一招,一枚石子向着鲍勋的头上打去,正中额头,本来就晕晕呼呼的鲍勋立时倒在了地上,却是仇琼英的飞石功夫发威了。 仇琼英本来还想抓个活得,向花碧芳讨个情,留他一条命,仇连催马过去,一枪戳在了鲍勋的心口,立时就是一个透心凉。 鲍家这会乱成一片,两个小公子竟然都死了,就连大管家也被杀了,整个外院没有人能主事,消息传到了里面,鲍信的妻子情急之下,死了过去,鲍信的弟弟鲍韬跟着曹操进兵,战死在追杀董卓的那一战之中,他的妻子吴氏带着两个儿子鲍出、鲍雅寄居在这里,此时急忙过去,看护大嫂,同时向着两个儿子叫道:“你们两个出去主持!” 鲍雅胆小,不敢出去,叫道:“母亲和伯母在这里,我留下保护就是了。”鲍出则答应一声,就取了一口刀匆匆出来了,正好和鲍府的内院管事碰上,这管事就像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撞,鲍出历声叫道:“你胡混什么?还不去向朱大人报信!”那管事这才明白过来,匆匆的出去报信了。 鲍出提着刀到了前院,花碧芳、仇琼英、白寿、仇连四个人已经杀出去了,一堆鲍家的门客还有那些家丁在那里趁火打劫,有两个不长眼的,向着内院就冲,正好和鲍出碰上,被鲍出一刀一个的给砍了。 鲍出连打带吓,总算是把那些人都给震住了,这才让他们老实下来,随后鲍出让人到里面通报,听到刺客跑了,鲍雅这才出来,按着他大哥的吩咐,收敛死人,那兄弟两个,鲍勋还好,鲍邵的脑袋却是没了,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只能先那个样子了。 鲍出带着十几个胆子大的家丁追了出去,走到半路,正好和朱铄的人马碰上,立刻合兵一处,向着西门方面冲去。 此时白寿等人已经到了西门边上了,城门缓缓关合,守城的城门校尉是朱铄的弟弟朱乐,这会提着一口大剑,一边下令关门,一边招呼部下过来放箭,只是箭还没放,斜刺里闪出一人,一虎爪拍在他的头上,当即把脑袋给拍烂了。 祝公道大声叫道:“快跟我走!”随着他的喊声,城上城下一阵砍瓜削菜一般的声音响起,那些守城的兵丁都被砍去了脑袋,西城门重新大开,几个兵丁拿着大锤子一通乱砸,把吊桥的链子给毁了,这许县此时不过是小县,连千斤闸板都没有,此时已经是不设防了。 祝公道喊了一嗓子,白寿以为他是花碧芳和仇琼英的朋友,仇琼英和花碧芳以为他是白寿的朋友,所以一齐纵马过去,冲出了西门,祝公道等他们走了之后,也带着人冲出来,四散而去,等到朱烁带着人马追出来,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了,胡乱追了一会之后,只得带着人马回去了。 白寿、仇琼英、花碧芳加上仇连,四人四马,一口气奔出去几十里地,估模着城里不会追来了,这才停下,不管是人还是马,都累得呼呼带喘,仇琼英把弟弟救出来了,心里舒爽,哈哈大笑,花碧芳却是哭了出来。 仇连捅了仇琼英一下,仇琼英这才收敛了笑容,抓着花碧芳的手道:“花家妹妹,你亲手杀了鲍邵,也算是报了这个大仇了,若是还有不甘,那鲍信在济北,日后我们把他也给杀了就是了。” 花碧芳哽咽的道:“多谢姐姐,这仇不单单要找他们鲍家,就是钟家也逃脱不得!我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仇琼英拍着胸脯道:“你放心,不管你向谁寻仇,姐姐都去帮你就是了。” 白寿这个时候道:“花家妹子,还是行让你小弟入土为安吧。” 花碧芳又要哭,仇琼英轻声道:“好妹子,白家姊姊的话是对的,小弟孤苦,你总不能让他死了还没一处定所吧。” 花碧芳还是摇头道:“我花家有祖坟,我日后要送他回去。” 白寿道:“那就焚化了吧,不然的话,这天越来越热,只怕就要留不住了。” 花碧芳知道白寿说得是实话,无奈之下,只得点头答应了,四个人收拢了一些干柴,也不解开裹着花永的大被,就那样架在柴上,点着火化了开来,这里的火不够硬,烧了一个时辰,才堪堪化去,花碧芳捡了一些大骨殖收了起来,又能哭了一会,好一会才缓解过来。 白寿就在这会工夫用树枝扎了一个大扫帚,把余灰也都帮花碧芳收了。 停火之后,四个人才算是歇下来,围坐在火堆的边上,仇琼英向着白寿道:“你却说你的条件吧,要救什么人,我们来帮你就是了。” 白寿感激的拱拱手道;“小妹扶风眉人,祖上是战国名将武安君,先祖灭国杀将,名声太大,又含冤被被赐而死,所以家中各房都怕招祸,各自隐居,我们这一支专重于是武,不修兵法,就在老家居住,守着先祖留下的两件宝物,一个是先祖大战长平的时候,使用的‘杀神戈’,一件是先祖含冤而死时用得‘人屠剑’,黄巾乱起的时候,家叔父白爵,偷了‘杀神戈’出来,拜了大贤良师的门下,为大贤良师坐下的第一先锋,后来战死在了南阳,那‘杀神戈’被皇甫嵩给得到了,此人学识深厚,认出了这件宝物,就把它送给了颖川书院的副山长司马芝。” 白寿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恨意,道:“那司马芝就是一个贼儒,腐朽不堪,他竟然说我家先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这件东西就是他有罪的证据,于是派人把杀神戈给埋在了书院的茅厕里,说是要让千万为的溲气,压我先祖的煞气。” 说到这里白寿眼中蕴泪,强迫自己不落下来,接着道:“我爹听说此事之后,直接就气死了,族中各支无不遣责我们这一房,我哥白亮潜入书院想把戈给偷回来,却先触怒了司马芝,被他活活打死了,我这一房,这一辈,只有我和我哥了,所以我就女扮男装,潜入了书院……。” 仇英琼拍手道:“这司马芝实在是可恶,既然如此,我们陪你走一趟,把那戈偷回来!” 白寿摇头道:“我找你们却不是那戈的事,我在书院里的时候,也有一次,险些暴露身份,幸得我的两个好友相救,她们两个一个叫阎芝,一个叫马玉,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个竟然是也是女扮男装,只是她们两个是为了进入书院学习。” 白寿顿了顿又道:“这二人才华横溢,对六经的理解,甚至都已经超过了老师,可恨那司马芝是个嫉贤妒能的小人,他的两个族人司马朗也在族中学习,被阎芝和马玉几次击败,那司马芝竟然暗中派人调查阎、马二位姊姊,查出了她们是女人的事,马上禀报了山长,但是山长郭隐是个爱才的,于是不许司马芝伤害两位学长。” “难道司马芝暗中下手了吗?”仇琼英尖声问道。 白寿恨恨的道:“老贼一向自以刚直为本,却是没有暗中下手,可是郭山长偏偏病倒了,我得知消息就劝两位学长立刻离开,可是他们两个贪着八厨之一的秦周讲学,一时不肯离开,那司马老贼竟然就在秦周讲学离开的当天,撕去了两位学长的外衣,揭破了她们的女人身份,说她们为乱书院,要把她们当众处置,这两位学长的亲人是现在的并州我连夜潜出学院跑出来求救的。” 花碧芳轻声道:“你出来是为了求救?那就是有人能救她们了?” 白寿点点头,:“这二位是并州法曹椽兼阴馆令阎象大人的子侄,她们能来这里读书是得了并州牧丁立大人的资助,她们曾说,丁公有言,她们有什么困难,都可以到陈王府去求救,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去陈王府搬兵救她们,可是走到这里,却听人传言,那司马芝竟然给各处和颖川书院有关系的家族、学子发信,要在六月十九公开处刑,打死阎芝和马玉,我现在就是肋生双翅,也到不了陈王府了,无奈之下,这才动了请你们和闯一闯颖川书院,救她们二人出来的念头。” 仇琼英、花碧芳二人面面相觑,颖川书院坐落在颖川郡城之中,有大兵卫护,而书院由颖川郡的各大世家联手创立,算是后来的书院讲学之首,书院内部也自有私军,由各大世家提供,记律森严,这么多年了,冤死在书院里的也不是一个了,却没有哪个人能把书院要处置的人给劫出来,她们不过三个半人(仇连只能算半个),陷进去就是飞蛾扑火,鸟雀入罗,不要说劫出人来,只怕这条命就要陪在里面了。 白寿看到仇琼英、花碧芳犹疑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色,拱手道:“二位妹妹,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说完起身要走,仇琼英突然一拍手,大声叫道:“让仇连滚蛋,我陪你去!” 花碧芳也惨笑道:“我们花家已经绝了后了,我活着和死了无异,就随你走这院是怎么样一个龙潭虎穴!” 白寿激动的眼中落泪,跪倒在地,泣声道:“我替两位学长,谢过二位妹妹了!” (本章完) 第230章 二百三十:书院救人:上 颖川书院的一间空屋里,阎芝和马玉看着天上的启明星升起,同时流露出一丝绝望的神色,阎芝长叹一声,轻声的道:“早听了白兄的话,也许就没有这场劫难了。” 马玉则绝然的道:“子曰:朝闻道夕死可也,我们为了学问留下,又有什么可怕的!” 阎芝打叠起精神道:“我却不如马贤弟看得明白了。” 马玉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道:“姐姐还是叫我妹妹吧,这贤弟我是当得够了。”说完抖了抖身上的青衫,咬牙切齿的道:“倘有来生,我绝不把裙子脱下去,再想穿上却是不能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屋门打开,一个瘦弱的青衫学子提着一个大食盒子进来,拱手道:“阎兄、马贤弟。” 阎芝、马玉都站起身来,整了整本来就整洁的衣裳,向着来人还礼道:“奉孝(郭兄)。” 这瘦弱的青衫学子正是山长郭隐的儿子,郭嘉郭奉孝,看到阎芝、马玉整理衣冠的动作,不由得流露出赞赏惋惜的神色,长叹摇头,拉着阎、马二人坐下,把大食盒子打开,将里面酒菜取了出来,斟满了三杯酒道:“嘉与二位,同心同意,学海相知,却没有想到……竟有今日之别……嘉敬二位一杯,只望他日与二位再做兄弟!” 阎、马二人也同时举杯,强忍泪意,与郭嘉共饮了一杯,随后马玉摆手道:“我们不说那些烂事,只来饮酒!” 郭嘉一辈子放浪任行,惟好醇酒美人,此时虽只一杯下肚,但是激动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大声叫道:“二兄皆是潇洒之辈,我郭嘉自认放浪,比起二位来,却是差之千里!瑞树说得对,我们只来饮酒!” 三个人也不吃菜,片刻工夫竟将一坛浊酒喝了个干净,郭嘉酒喝得多了,不由得击爵唱道:“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阎芝、马玉二人也跟着唱道:“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三个人把《诗经?鹿鸣》一篇反来覆去的唱着,唱到最后,三人同时落泪,此时天边太阳缓缓升起,郭嘉被金色的阳光晃了一下眼睛,不由得跳脚骂道:“恶日如此可恨,竟将那毒光催来,待我寻箭,把它射下来!”说完又大声唱道:“时日曷丧,予及如偕亡!” 郭嘉、阎芝、马玉三个人大呼小叫,早就惊动了看守,只是那郭嘉是山长的儿子,那几个看守也不敢多言,等到郭嘉唱‘时日曷丧,予及如偕亡’的时候,傻子都知道他是在骂司马芝,那几个看守实在听不得了,只好壮起胆子叫道:“不许喧哗……。”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郭嘉一通臭骂给骂回去了。 几个看守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威严赫赫的声音斥道:“胡闹什么!”随着叫声,司马芝带着十几个亲信的学生走了进来,几个看守强笑道:“司马山长,奉孝在里面喝多了。” 司马芝眉微皱,他对这个郭嘉也实在是触头,这个家伙平素就是一张利口,一条毒舌,一但喝醉了,仗着酒盖脸,不管对谁,都敢辱骂,他是郭隐的儿子,书院里又不能处置他,实在有些难办。 司马芝心道:“我是郭家小子的长辈,要是被他骂上一顿,实在是没脸见人了。”想到这里,回身道:“伯达,你带人把奉孝给送回去!” 司马朗此时翩翩少年,英气逼人,只是听到司马芝的话不由得一脸的苦像,心道:“老叔你真会安排人,你怕郭奉孝骂你,我就不怕吗?”只是这会也不敢不听,只得招呼了两个人过去,推开门先陪了一个笑脸:“奉孝……。” “咄!你这贼!”郭嘉看着司马郎历声叫道:“你读书比我好吗?你见识比我高吗?哈、哈、哈……我甘愿居妇人后,我甘愿居妇人后!” 外人听来,郭嘉只是在胡言乱语,但是司马郎却明白,郭嘉在骂他们叔侄嫉贤妒能,只是这个骂司马叔侄实在是冤枉,司马芝真的就是刚正不阿之辈,只是刚正的有些过迂了,本来阎芝、马玉二人表现出来的学识,让司马芝非常欣赏,想要收入门下,这才派人探查她们的底细,却没有想到查出来的,却是两个人竟然是女人。 而查出是女人之后,司马芝也没有想着就要赶尽杀绝,而是把这件事告知了郭隐,想着借着郭隐之手,把他们赶走就完了,却没有想到阎芝、马玉竟然不走,而她们两个的身份又被司马家的下人传得全书院都知道了,背后对书院的攻击越来越重,司马芝这才不得不出手的。 司马朗知道这些事和郭嘉说也没用,只得哄道:“奉孝,山长还在病中,正等着你呢,却回去吧。” 郭嘉看着司马朗,眼睛眯起,突然露出笑意,点着司马朗道:“伯达兄,原来是你啊,小弟我再说一句话,就一句,你看行吗?” 司马朗心道:“只要你肯走,十句我也让你说了就是了。” 司马朗尽量让自己笑得亲近一些,说道:“好,好,贤弟只管说。” 郭嘉回过身去,对着阎芝、马玉二人深施一礼,他已经喝得摇摇晃晃了,一礼下去,险些摔倒在地,司马朗急忙伸手把他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郭嘉推开了司马朗,对着阎芝、马玉道:“二位兄弟,郭嘉不是没有办法救你们,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只是说出来得罪二位,所以郭嘉一直没说,现在借着这酒盖脸,却斗胆一言,你二位若是同意,就请与我为妾,只要入我郭家,我自然就能领你们出去!” “奉孝,你胡说什么!”他司马朗大急,历声叱责,郭嘉不知道,郭隐只所以称病,就是因为他没法下手,而这两个人的身份暴露,已经让人对颖川书院极尽污蔑,到了不得不处置的地步了,郭隐这才把事都推到了司马芝的头上,若是郭嘉把这两个女人给领回家去,郭嘉不用说了,就是郭隐这辈子的名声也全都毁了。 郭嘉晃开司马朗,历声叫道:“你闭嘴!”随后又向着阎芝、马玉道:“二位,此是郭某人最后的法子了,还请二位,不可再犹豫疑了!” 阎芝回头向着马玉看去,马玉凝声道:“奉孝,你将我二人带回去,要致山长于何地啊!” 郭嘉用力一挥手,叫道:“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二位若是觉得郭嘉不堪,只要过了今日郭某就放二位自由,也绝不亵渎于二位!” 马玉拉了阎芝跪在地上,向着郭嘉道:“奉孝兄,我二人就是再无眼、无心,也不会不明白奉孝兄是为了救我们才提的这个话,只是我们姐妹而今,已经要是书院的耻辱了,若是应了奉孝兄之意,岂不是将我们身上的祸水,引到了山长身上吗?我二人得山长厚恩,岂能如此而为,就是万死,亦不能为之!” 郭嘉眼中落泪,长啸三声,拂袖而行,晃晃荡荡的走到了屋子外面,司马芝正好就在门前,看到郭嘉过来,急忙闪身避让,郭嘉眼中落泪,脸上做笑,向着司马芝拱手行礼,嘶声道:“参见司马山长……。”话说一半一张嘴哇的喷出一口黄汤来,泼在地上溅了开来,打得四下里都是,司马芝的长衫衣角被溅得都是污水,几个司马芝的学生一齐喝斥,郭嘉挺着脖子凑过去,叫道:“打我,你打我啊?” 那股酒臭的味道冲鼻子过去,弟子们急急让开,郭嘉哈哈大笑,回手指去,叫道:“那里可以为师长而亡命,这里却不能为师长而忍酒臭,何其谬也,何其谬也!”一边说一边晃着走了。 司马芝面色难看的站在那里,早有两个学生过来,小心的道:“先生,先把这长衫换了吧。” 司马芝长叹一声,摆了摆手,召呼着人向着那屋里行去。 到了门前,就见阎芝、马玉二人就立在门口,看到司马芝过来,二人同时向着司马芝一礼,道:“参见司马山长。”司马芝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们一眼,道:“把女将拿进来,让她们穿上。” 阎芝有些激愤的道:“司马山长我们引项就戮这不够吗?非要如此羞辱我们吗?” 司马芝冷声道:“正其衣,着其冠,此圣人之训,何言羞辱!若是你们不以本身见人,书院如何自正!” 阎芝还要再说,马玉扯了她:“不必说了,早上我还在为不能再着裙子而懊恼,既然司马山长给了我们这个机会,那我们就应该谢谢司马山长。”说完马玉硬扯着阎芝进了屋里,把司马朗等人都给轰了出去,开始换女装。 过了一会,房门再次打开,站在外面的那些书院的学生眼前都是一亮,虽然司马芝拿来的只是普通的衣服,但是阎芝和马玉穿上之后,仍然透出一分气质美,那高华风彩,竟然让这些学生,同时为之一滞。 司马芝不为所动的:“来人压走!” 此时虽然只是一早,但是整个书院外间的许院里,已经站满了人了,除了书院里的人之外,还有消息之后,匆匆赶来的世家代表,他们看到阎芝、马玉之后,都有些惊愕,甚至露出几分丑态,但是司马芝严历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扫过,让他们急急的把那邪邪的目光给收了回去。 司马芝看了看太阳,约莫了一下时间,沉声道:“准备行刑!”几个负责行刑的书生过来把阎芝、马玉给按倒在地,随后抓起来手腕粗的大棍,虎视眈眈的对着阎芝和马玉。 在场众人都有些惊愕的看着司马芝,搞不懂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就要动手,许昌陈家的代表陈群站了出来,向着司马芝一拱手道:“司马山长,此二人身犯何罪?您不能这样就在我们面前把了们打死吧?” 司马芝看了一眼陈群,又看看在场众人,心里烦得不行不行的,就在昨天晚上,他接到了颖川太守李旻消息,并州刺史丁立带着三千精兵赶到了颖川,已经事先派人进城,说明就是为了阎芝、马玉二人来得,让李旻出面,保住他们的性命。 李旻生怕闹出事来,传了消息之后,就连夜离开颖川向阳城去了,对外只说是巡查去了,司马芝虽然恨李旻把这里的一切都丢给他了,但是也没有办法。 丁立自出道以来,名声赫赫,在并州大败鲜卑,杀人无算,设立女军,被人称为‘好色大将军’司马芝不能不顾忌他,所以一面暗中吩咐颖川留守将军李华,关闭城门,拖延丁立进城的时间,一面提前处置,他就不相信,这面把人杀了,丁立还能为了两个死人出头,可是陈群问了这么一句之后,司马芝当真就为难了。 司马朗看出叔叔的为难,急忙凑了过去,轻声道:“叔父,你不要理他们,只先动手就是了。” 司马芝用力咬了咬牙,沉声道:“我书院处置她们,光明正大,没有避人的道理,岂有不能说的!”说到这里,司马芝走到前面,大声道:“诸位,我颖川书院,乃是天下读书人的种子,而今竟有两个女人,不守妇道,妄顾规矩,变易服饰,入我书院,若不处置,岂能正我书院之名!” 在场众人先是议论纷纷,随后都鄙夷看着阎芝、马玉二人,司马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他也实在不敢拖延时间,看到几句话把众人给安抚住了,立刻叫道:“给我行刑,乱杖打死!” 四个书院杂役分各执大棍,走上前来,司马芝沉声道:“你二人也算是得了一点教化,我便不让你们蒙羞了,取大布,把她们的身上盖住!”虽然没有去衣,但是棍子打上之后,夏天薄服,人的肉跟着乱颤,也不好看,所以才让人拿了大布过来。 大白布把人盖好之后,司马芝再次挥手,四个杂役一齐轮棍,只是那棍子刚一轮起来,人群之中,四枚鹅卵大小的石子飞了出来,打在四个杂役的头上。 四个杂役怪叫一声,丢了大棍抱头怪叫。 司马芝眉头一立,沉声叫道:“什么!”书院教头牛盖提了一条大铁棍历声叫道:“护卫何在!”十几名护卫一拥而上,把司马芝等人给护了起来,随后牛盖历声叫道:“哪个偷袭?给我滚出来!”话音没落,人群之中又是一颗石子飞来,牛盖眼明手快,大棍在身前一立,那石子就打在了棍上,砰的一声炸了开来。 人群一分,就见一个青帕包头的女人在人群后面闪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大刀,冷笑道:“你家姑奶奶仇琼英!” 牛盖怒吼一声:“泼溅人,竟然混进我们书院闹事!”随着话音飞身纵起,轮大棍向着寻仇琼英的头上劈去,仇琼英转身就跑,向着人群里冲去,她手时握着大刀,哪一个敢拦着她,纷纷让路,牛盖再过来的时候,那些人正好散开逃命,倒把他给挡在外面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仇琼英给吸引住了,就在这个时候,门房里的窗户纸被戳开,一个箭头从窗户里探了出来,瞄住了司马芝。 围住司马芝的那些护卫里,有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本来在那里嘻笑着看仇琼英逗引牛盖,突然脸色一变,猛的回身,就在他的回身的一刻,嗖的一声,箭疾若电,那剑就向着司马芝射去,高大的年轻人来不及拨剑,手里的大剑带着剑鞘就劈出去了,正挡在了司马芝脸的前面,那羽箭射在了剑鞘上,轰的一声,木制的剑鞘半面被震碎,木屑飞舞跳跃开来,另半片则是落在了地上。 年轻人手臂一振,本来沾在剑上的剑鞘木屑都被震了开来,跟着那年轻人飞身纵去,向着门房扑了过来。 门房的窗户被一脚踹开了,花碧芳拉弓搭箭站在窗前,一只脚就担在了窗框上,脚尖微微的摆动,竟然用脚尖做了瞄准具,猛的松手,鹰喙鹰羽箭向着那年轻人射了过过去。 年轻人立剑胸前,剑锋外指,鹰喙鹰羽箭正好射在了剑刃上,嘣的一声,羽箭被生生的劈了开来,但是箭上的力量仍让那年轻人向后暴退十几步。 花碧芳第三支箭再次上弦,年轻人这一回没有贸然的冲过去,而是拱手道:“在下河南史阿,不知道姑娘是哪一路的?” 射箭是军中手段,不是江湖把戏,这女人的箭术太历害,史阿不由得多想了一些:“陈王刘宠,并州刺史丁立,手下女将众多,若是这女人是他们两个的手下,那是不是这两个人派来救阎芝、马玉的啊?若真的是那两个瘟神派来的,我史阿可是惹不起他们。” “我只是一个跑马卖解的,谈不上哪一路!”花碧芳冷冷的说道,史阿一下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冷声道:“卑贱之流,妄入书院,好大的胆子!”说着就要动手,突然场中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场中看去,原来就在仇琼英、花碧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的时候,白寿突然钻出来,站在刑几的前面,手里握着一柄利剑,轻轻一挥,把绑着阎芝、马玉的绳子给挑断了。 阎芝认出白寿,不由得叫道:“你冒什么险啊!”颖川书院传承多年,护卫森严,在这里劫人,只有可能被书院抓住,绝没有可能把人劫走。 白寿冷声道:“少废话,我找了朋友来了,快走!”马玉知道这会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伸手抓起刑几,就在膝上磕断,然后丢了一半给阎芝,当做兵器,她们两个也粗通武功,这会也只能是拼命了。 司马芝气得面色发紫,历声叫道:“好啊,你们两个果然是来害我们书院的!给我拿下!” 一众护卫蜂拥而上,白寿冷哼一些,轮开手里的长剑连劈数人,阎芝、马玉这会也一齐上阵,打得是不可开交,司马芝看着那纷乱的场面,只觉得书院的脸都被丢光了,不由得历声叫道:“书院大门给我关上,谁来也不许开门,这几个人一律格杀,不许走了一个!”他怕丁立这会进城,干脆就把大门给关了,下了恨心,今天不把这些人杀光了,绝不开门。 白寿手里拿着的就是白起自杀时候用得人屠剑,白起一生杀人不下七十万,煞气冲天,这剑被他用来自杀,可以说是把一腔的煞气都压在这柄剑上,此剑浑身漆黑,阴冷静慑人,不待接近,就让人感觉到透心彻骨的寒冷。 颖川书院的那些护卫没有拿利器,清一色都是木棍,向前一走,人屠剑上的煞气散开,让他们不由得打起了哆嗦,待到靠近,白寿用力一挥剑,木棍大半都断,这些护卫不由得个个丧胆,抱头鼠窜的向后逃去,司马芝眼中闪过一丝阴冷,手掌向后一招,一道灰影飞射出去。 灰色的影子在太阳光下竟然也朦朦胧胧的,让人无法看清,就混在了护卫之中,凑到了白寿的身边,突然在抖出一柄尖利如针一般的一柄细剑向着白寿的肋下刺去。 白寿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灰影的剑到了,仍向那些护卫出手,只是她手中的人屠剑突然发出嗡嗡的叫声,白寿脸色一变,急回剑护住全身。 灰影的细剑就好像毒蛇一般的探到了白寿的身前,只是没等刺到,白寿的剑转了回来,灰影立刻收箭,闪身一退,又一次的混在了护卫之中,白寿横剑在胸,小心的四下看去,却找不到灰尘影的任何踪迹。 就在灰影出剑的一刻,当的一声巨响,却是牛盖追上了仇琼英一铁棒盖下去,仇琼英躲避不及,摆刀相迎, 铁棒砸在刀上,把仇琼英的刀砸得弯弯曲曲,仇琼英惊叫一声,单刀脱手飞了出去。 牛盖跟着又打,仇琼英尖声叫道:“石子来了!”牛盖急忙回棒护身,仇琼英趁机一头钻进了人群之中。 史阿看着战局,冷声道:“那个用剑的南阳邓展,人称‘鬼剑’最是变化无方,你的那个同伴是赢不了他的。” 花碧芳明知史阿是在动摇她的信心,还是忍不住向着白寿望去,史阿看到她的心神动了,点在地上的脚尖猛一用力,飞身而起,向着花碧芳冲了过去。 (本章完) 第231章 二百三十一:书院救人:下 李华天还没亮就上城了,看着城下,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丁立威名赫赫,天下俱闻,华雄、耿祉、袁宏无不是天下闻名的上将,皆败在丁立之手,董槐好称‘董家孙武’却拿不住潜入洛阳的丁立,于吉被誉为江左神仙,却重伤在丁立之手,这么多天下闻名的英豪都败了,他李华算个什么东西,能拦得住丁立进城啊。 看着天还没亮,李华想着丁立不能过来,于是向着箭楼走去,想在那里休息一会,可是还没等走近,就听兵士惊叫,跟着马嘶人吼的声音从城下传来。 李华脚一软险些坐倒,急扑到了女墙边上,倚着垛口向下望去,就见一队英武的骑兵急驰而至,当先一人,骑着一匹白鼻卷毛赤兔马,红衣红袍,好似火炭一般的当先到了城下,一个弓箭手抬手就是一箭,正射在那红马的前面,李华吓得心脏一哆嗦,回手给了那弓箭手一个嘴巴,叫道:“你疯了!谁让你射箭的!”李华心知这一箭要是伤到了丁立,颖川全城就都不用有活人了。 丁立勒住战马,大声叫道:“城上的人给我听着!老子是并州丁立,马上给我开门!” 李华颤微微的回道:“丁……丁……丁并州,小人……知道是您,可是我们太守不在,小人虽然奉命守城,……却不敢放……。” “你不让我进城?”丁立声音阴森森的说道。 李华一颗心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急忙摆手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就是这城里规矩,不到戌时不可开门,小人不敢坏了规矩。” 丁立忍不住笑道:“不到戌时不用开门?你们颖川都是夜猫子吗?半夜出来活动?” 李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道:“不是,不是,是……是……是辰时,是辰。” 丁立冷笑道:“你们辰时开门,可是老子不愿意等!你们谁秋告诉他,我不想等!” 丁立话音没落,刘慧娘催马上前,在马鞍子上摘下一架弩来,对着城上瞄去,这个不是霍顿侦察兵,而是刘慧娘这几下来,自己做的一架弩。 李华在城上看到刘慧娘摘弩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暗道:“这些女人实在是华而不实,这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用弩射得到……。”李华刚想到这里,刘慧娘的扳动弩牙,羽箭飞射而来,擦着他的脑门飞过去,自眉间到额际被划出一道深深的箭痕,李华腿一软就坐在地上了,裤裆一湿,尿都出来了。 刘慧娘把弓收起来退了回去,胡仙真凑了过去,小声道:“慧姐姐,你的弩箭好了得啊?” 刘慧娘苦笑一声,道:“这弩箭不实用的。”说着把箭取来给胡仙真,胡仙真最近特意和刘慧娘接触,两个人处得非常融洽,此时胡仙真把箭拿过来看看,就见那箭没有箭簇,没有箭羽,空空的竹棍,在中间磨好,前面磨尖,这样的东西,虽然能射得很远,却实在派不上大用场,因为它根本就不能破甲。 就在刘慧娘和胡仙真两个说话的工夫,丁立讥讽的道:“怎么样?可能开门了?” 李华强站起来,趴在城垛口,连着张了几回嘴,就是说不出话来,城下的丁立眼中戾色一动,冷声道:“好,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吃上,给我开门!” 丁立的话音没落城门轰隆隆的打开,跟着吊桥的两根铁索同时断开,轰的一声砸了下来,震得弹了两下之后,这才放下。 “谁开的门?谁开的门!”李华气急败坏的叫着,一只虎爪过来按在了他的脖子上,祝公道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闭上嘴!” 李华立刻闭嘴,原来丁立得到了李波消息,知道李旻连夜走了,就料定颖川书院会给他进城制造困难,于是派了祝公道进城城,先把城门给控制起来了。 颖川不过五千人,三千李旻的精兵,两千普通的郡兵,那精兵都被李旻给带走了,只留下两千郡兵,加上城里防守,每个城门上不过再分到三百人,祝公道带了二百精兵进去,毫不费力的就把颖川给控制起来了。 丁立一马当先向着城中冲去,李鑫的乌龙驹紧贴在他的马身边上,到了城里,祝公道把李华揪过来,道:“主公,就是这个小子多事。” 丁立马鞭扬起向李华就是一鞭,在他的脸上抽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李华连声救饶,丁立冷冷的道:“你给我听着,老子就是找颖川书院的麻烦来的,要是我来晚了,我要救的人有事,我让你和颖川书院一齐去死!”丁立的样子实在是太慑人了,李华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瑟缩在地上。 丁立历声叫道:“去书院!”刘慧娘一挥马鞭,孟康去西门,胡仙真去南门,高览去北门,刘慧娘自来巡视全城,临走的时候,抓了梦烡过来,低声道:“好姐姐,你多多受累,看着点主公。”刘慧娘心思慎密,她知道得罪颖川书院是什么后果,同时也知道丁立一但动怒,也是无法劝得回头的,她既不想让丁立把这件事闹得太大,也不想去劝丁立,然后惹恼他,所以才自请去巡视全城的。 丁立带着人马到了颖川书院,只见书院的大门紧闭,里面喊杀声四起,丁立脸色一变,沉声叫道:“叫门!”早有一个小军飞奔过去,伸手拍门,书院不但没有开门,那大门上还打开十几处箭孔,一架架强弓探了出来,一个小头目打扮的人,提着一条棍子向外一杵,把叫门的那个小兵给捅开了,大声叫道:“滚!”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就在这个时候书院里面响起一个狠历的声音:“先杀了阎芝和马玉,再杀白寿。” 丁立脑袋里血往上涌,怒吼道:“给我把门打开!” 一直默默无声跟在后面的直江兼绪沉声道:“我来开门!”一催坐下马,舞手里的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向着书院的大门冲去。 看门的那个小头目冷声叫道:“给我射!”十几支箭一齐射去,直江兼绪手里的赤铜镏金大瓜锤左右一晃,那十几支箭都被荡了开来,里面的箭手匆匆上第二支箭的时候,直江兼绪已经到了颖川书院的门前,右手锤向着大门砸了过去,轰的一声,颖川书院的厚木包铁大门一阵乱晃,门后面站在木架子上的弓箭手纷纷摔落,那个小头目吓得心慌不已既想着要跑,又想着要挡住丁立,正在两难的工夫,轰天价的一声,大门再次一阵巨烈的晃动,门轴发出嗡嗡的响声,原来直江兼绪的左手锤砸到了抵在大门上的右手锤,强横的力量让颖川学院的大门发出不堪承受的呻吟,那个小头目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转身就跑。 直江兼绪两锤之后,已经对这扇大门的承重有了一个估量,此时双锤同时轮起,对着大门一齐砸了下去,颖川书院的大门吱哑哑的叫声不绝,整座大门都要倒下去了。 小头目疯了一般的跑到了院子里,脸色慌恐的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司马芝已经听到大门的震响了,还隐约能听到外面的马嘶声,他心向下沉,忖道:“不会是丁立进城了吧?这李华实在没用。”正想着的时候,那小头目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道:“山长,外面……外面,砸门呢!” 司马芝眼睛一下就瞪大了,怒火填胸,怒不可遏的叫道:“他怎么敢,怎么敢!” 一旁闪过一人,却是‘荀家八龙’之一的荀爽,他沉声道:“司马山长,先不要问他怎么敢了,快开门吧,若是我们颖川书院的山门给砸开了,那就太丢脸了!” 司马芝无奈,只得向那个小头目道:“你去告诉他们,不要砸了,这就开门!”同时回身叫道:“快点动手,把他们都给我杀了!”话音没落,大门轰的一声倒下,整个颖川书院好像一下晃动了起来似的,跟着战马嘶鸣,无数的铁骑飞冲进来,李鑫在前轮开青金盘龙棍,打得那些护卫鬼哭神嚎,全都逃了开来。 护卫之中一道鬼影飞纵而去,薄薄的细剑向着乌龙驹的脑袋上刺去,乌龙驹咆哮一声,人立而起,李鑫跟着抽花马剑直劈下去,那薄剑和李鑫的剑磕在一起,立刻断裂,鬼影子一下就僵住了,李鑫跟着一脚过去,正踹在那鬼影胸口。 鬼影子邓展闷哼一声,飞摔出去,胸骨都凹进去了一块,喉下三指的位置好像被千斤巨石给压住了一般,喘气都困难,邓展的剑法全靠着身法的支持,才能傲视于人,刚才爱不受损,让他不由自己的一滞,立刻中招,他身材瘦小,如何撑得住啊,再也站不起来了。 丁立眼看白寿带着阎芝、马玉还被包围着,用马鞭向那方向一指,叫道:“把那里的人给我救出来!” 李波刚才方和丁立凑在一起,这会要见功劳带着人杀了过去,一通乱砍,把白寿、阎芝、马玉给救了出来。 梦烡眼看这里打得乱了套了,而这书院之中,不单有书院里的人,还有世家子弟,她怕这么闹下去对丁立不利,急忙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德方,差不多就可以了,人已经救出来,就算了吧。” 丁立根本不听,指挥着人四下动手,把书院都给围起来了,一眼看到花碧芳和史阿正在恶斗,那花碧芳左手弓,右手箭,用弓护身,用箭攻敌,和史阿斗了一个旗鼓相当,他冷哼一声,摘下了霍顿侦察兵,瞄了瞄,向着史阿就是一箭。 史阿听声而动,飞身跃起,在空中连续几个空转,那箭擦着他的小腿飞了过去,可是史阿躲过了丁立的一箭,却没有躲过花碧芳的箭。 就在丁立射箭的一刻,花碧芳听到声音,立刻就判断出来箭的来路,随后向后一步,把手里的箭搭在了弓上,向着史阿瞄去,就在史阿躲开丁立箭的一刻,她的箭也射出来了。 史阿这会无处借力,只得用箭向前拍去,剑箭相撞,立时玉尺打金钟的声音响起,史阿的剑震得不住的颤动,史阿落地之后,不敢再动手,只是用剑护住本身,而此时院子里打斗也基本上停了下来,没有人再动手。 丁立催马向前,刚要说话,就听见劈雷价的一声吼:“贼鸟,你安敢在书院之中,这般横行!”随着叫声,牛盖飞纵而起,轮手中大铁棒向着丁立的头上砸了下去。 梦烡就在丁立身边,来不及多想,一对石杵同是轮了出去,轰的一声巨响,坐在马上的梦烡武勇值大减,但是力量还是有的把牛盖万无一失的一棒给磕了开来,而她自己也被震得从马上摔了下去,另一侧的慧梅顾不得救梦烡,取短弓小箭,向着牛盖就是三箭,被震得摔在地上的牛盖哪里躲得开啊,三箭都射在他的身上,但这牛盖一身黑肉如铁,那小箭竟然只射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 丁立冷冷的看了一眼牛盖,不屑的道:“一个大男人,连偷袭你都做不好,你还活着干什么啊!” 牛盖的一双牛眼瞪大,怒吼道:“老子要杀了你!”说着又跳了起来,只是这会丁立就在他身边,一脚踢在他的身上,把他踹翻在地,牛盖还要起来,直江兼绪大锤一晃,叫道:“你再起来一下?” “牛盖不要动!”司马芝历喝一声,推开围着他们的并州兵,大步走到了丁立的马前,叱问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纵马闯入颖川书院?” “呸!”丁立先啐一口,浓痰就砸到了司马芝的脸上,道:“你又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我的面前指问?” 司马芝气得浑身发抖,凛然的道:“老夫圣人门徒,温县司马,执书知礼,便是见了皇上,也是这样,你有何权利指责于我?” “我指责你什么了?”丁立坐在马上冷笑道:“我就是问你是什么东西,可是你却说我指责你?这么说你不是东西?” “粗鄙!”司马芝历声道:“尔辈岂不知颖川书院,乃是文纲所在,尚学之地,你们无文无知,安敢进入我书院之中?” “文纲所在?”丁立重复一句,然后摇摇头道:“没看出来。”他用马鞭指指院子里头,道:“比我并州军走马的校场还乱,这也是文纲所在?你不怕吓着孔圣人?” 司马芝脸上一红,随后又道:“这是我书院在处置犯徒,于你何干?” “不敢,在下受先皇托付,领并州牧,执金吾,却知法事……。”丁立在马拱手道:“不知道贵书院是谁封得衙门啊?处置生死,这大权又是那位天子给你们的?” 在古代宗法横行,族里可以随意处死族人,书院可以随意处死学生,就连扛活的都能随便打死不规矩的新人,而官府不会追究,可是这并不是说宗法就可以代替官法,丁立摆出一幅公事公办态度,让司马芝完全无法回答。 荀爽眼看情况不好,只能上前,拱手道:“在下荀爽,书院教授,这二人,以女子之身,易装入我书院,秽乱书院,遗污名与我,自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故我书院才以院规处置,请大人示下,何处不妥?自当改之,然后以大人马首是瞻。” 荀爽不是一根筋的司马芝,他今年都六十三了,又老又滑,心思诡密,一句话就给丁立挖了大坑,你说我处置的不对,那行,这两个‘秽乱书院’的女人你带走吧,我看你怎么办。 可是荀爽不知道的是,丁立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哈哈一笑,看了看阎芝和马玉,见他二人脸上尽是悲愤,她们两个知道,以荀爽的名声,那只要他定了‘秽乱书院’这个调子,那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了,她们两个就是离开这里,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丁立向阎芝和马玉挥了挥手,说道:“韩信说过,致之死地而后生,就是说已经这样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 荀爽眉头一皱,道:“大人这话什么意思?”他们都知道来得是丁立,却不点名,就这样混叫,只盼着不要和丁立结下真正的深仇,把最后一点面子留下,只要丁立知难而退,那怕事后把人给他,也不是不行。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胡说八道呢,你别在意。” 人群之中,陈群、钟繇两个凑在一起,钟繇小声道:“他真的是胡说八道吗?”陈群也奇怪的道:“莫不是告诉那两个女人,就这样认了,反正他不在呼?”丁立虽然名声大,但是在男女方面,名声却不好,都说他的女军营就是妓营,只是没人敢当他面说罢了。 陈群、钟繇两个正议论着,一个小孩从后面挤了过来,笑嘻嘻的道:“你们小看他了。” 陈群认得这是司马郎的二弟司马懿,知道他机灵诡变,于是问道:“那你知道他要说什么吗?” 司马懿却不肯说了,只是指着场中道:“快看,快看,这家伙要说话了。” 丁立大声说道:“秽乱书院,那她们就是***有***就要有奸夫,不知道颖川书院,这些天之骄子,哪一个是奸夫啊?” 全场哗然,开什么玩笑,这会不管是谁被指认为奸夫,这辈子就算是完了,当下都向后躲退潮一样,远远的离了开来。 丁立扫视一眼,随后戏谑的道:“没有奸夫?这怎么可能呢?荀六爷是大儒,在周易上有极深的造诣,不如让他来指认一下?我想他是不会胡说八道的,不然也对不起他这张老脸!” 荀爽木然的站在那里,这些学子都是各大世家里出来的,他指谁啊?指谁不是结下不可解的大仇啊。 丁立怪笑一声,从马上下来,走到了荀爽的身边,说道:“荀六爷身体不错啊,我看司马山长也有一个好身板,老来开眼,见花迷心,都悠着点啊。” “你说什么!”司马芝耳听不对,指着丁立怒斥道:“你敢辱我二人?” 荀爽一听司马芝开口就知不好,只是再想拦得时候,已经晚了。 “啊?我说你们身体好也是辱你们?那你愿意听我说你们要死了吗?这爱好真是奇怪了。” “胡说八道!”司马芝大声叫道:“你明明就是说我……。”后面一只手过来,一下把司马芝的嘴给捂住了,却是郭隐的族弟郭夷,他耳听不好,再要让司马芝吼下去,那就是不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丁立岂能放过这个机会,诡笑一声,道:“我在并州,审奸案,只凭一条,就是‘奸出妇人口’!我想这是最大的铁证,可是这么半天了,这两个女人都要死了,却仍不肯说奸夫是谁?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就是奸夫在书院的地位太高了,她们两个不敢说,也不能说,而她们两个明知自己是被灭口,也只能这样认了,我想……而今书院诸位山长、教授都在,我来给她们做主,让她们把奸夫说出来如何?” 长脑子的人都知道,丁立就是在污蔑司马芝、荀爽,可是人的天性里对这种事有好奇感,而且法不责众,这会乱哄哄的,也不怕被查出来,所以还真就有人在人群里大声叫着:“指出来!” 司马芝两眼一翻差点气死过去,荀爽也是傻了,别看他六十三了,在家里还新睡了书房里十三岁的丫头,可是这会要是被指成奸夫,那就一辈子声名付之流水,到时候想报复都找不到对像了,此刻他深深的后悔不该说什么秽乱书院,如今要怎么收场啊。 又一名教授闪了出来,拱手道:“老夫徐璆,大人误会了,没有秽乱一说,不过是荀兄口误罢了。” 徐璆也是海内名士,他开了这个口,那阎芝、马玉二人身上的污名,算是彻底洗去,再无人能用这个罪名来说他们二人了。 丁立沉声道:“不必叫大人,我是并州丁立,徐先生是个人物,我不敢尊大,只是问一句,既然她们没有这个罪名,那为什么要处置她们?” 徐璆这个人外圆内方,后世曾被袁术劫为伪朝的大司空,徐璆没有直颜犯死,而是取得了袁术的信任,在袁术战败得时候,受命保护传国玉玺,拼死力护着玉玺回到洛阳,奉与天子,若是换了司马芝,早就死绝了,哪里还能保护玉玺了,而正因为如此,他不愿意和丁立对上,听到丁立的质问,只能是苦笑不停。 丁立又向着司马芝看去,道:“司马山长,你不会连一个正当的理由都没有,就要杀人吧?” 司马芝奋力把郭夷甩开,叫道:“老夫就治他们坏我书院规矩一条,有何不正当!” 丁立鼓掌道:“说得好,说得太好了,当真是理直气壮,只是有一件事丁立不明,特此请教!” 司马芝冷然的道:“尽讲无妨!” 丁立大声叫道:“慧梅!”慧梅走过来,把一张长卷打开,丁立指着长卷道:“这是我事先请人抄来的颖川书院的院规,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可乱行!现在就请司马山长上前,给我从这里找出来,这里那条是不许女人穿了男人衣服来读书的!” 司马芝和荀爽脸都白了,徐璆则闪身回了人群之中,谁没事写这么一条啊,现在怎么说?若是他们两个和丁立一样不要脸,可以指责这个没写全,然后安排人抬一个写了不许女人穿着男人衣服来读的学规出来,可是两个人都是大儒,谁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司马山长,司马先生!我抄得也许不足,请你过来,给我填上这一条!” 司马芝面若死灰,不言不动,司马朗实在不忍叔父这样受困,站出来叫道:“她们二人所作所为,让我们书院,蒙受了恶名,这还不够吗?” 丁立点点头,转身走到了一个站在一旁的世家子弟身边,道:“今日之事,你是怎么来的?” 那世家子弟,被丁立身上的煞气逼得不敢胡说,道:“家中接了书院信贴,遣学生前来。” 丁立点点头,接着往下问,连问了十几个,都是这套说词,丁立猛的转身,到了司马芝身前,历声斥道:“此事有什么事,完全是你们自己宣扬的,你司马芝要包含什么样的祸心,竟然如此污蔑书院?讲!” 司马芝嗓子里的一嗝喽,直接厥过去了,司马朗虽然知道丁立是在混淆视听,但是这会也顾不得他了,只能先回身救护司马芝。 丁立冷笑一声,又向荀爽道:“书院乱成这个样子,何以为天下读书人的表率!” 荀爽刚要说话,丁立一摆手又道:“自然,这是你们书院的事,我管不着,不过;这两个女人,是我属下阎象的子侄,既然她们没罪,那我就带她们离开了!至于说在这里和你们动手的人,那是我的部下,打坏了什么,我自然会让人来陪得!”说完一招手,叫道:“我们走!”背剪双手,大步出了颖川书院的大门,并州军众人跟在后面如众星捧月一般的随着他走了。 (本章完) 第232章 二百三十二:李傕来袭 司马芝醒过来之后,一下老了许多,好像比六十三岁的荀爽还要老,躺在榻上,颓然无语,荀爽看出他的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子华,那两个孩子虽然让书院名声有碍,但是却有一颗尚学之心,现在被丁立强行带走,我们出于无奈,也算是有个交待,又能保住他们的性命,何乐而不为啊。” 司马芝摇头道:“我辜负了山长所托啊!” 司马朗在一旁实在忍不得了,叫道:“明明就是山长让叔父您背黑锅……。” “咄!”司马芝历叱一声:“下去!”司马朗委委诺诺的向下站,司马芝还不解气,骂道:“滚出去!” 司马朗缩着脖子出去了,刚在门前站,司马懿不知道在哪里闪了出来,嘻嘻的笑道:“刚才那丁立要奸夫的时候,就应该随便推几个人出来,自认是奸夫,然后自杀,让丁立无从抓出头绪来,这才能制住他。” 司马朗瞪了司马懿一眼,道:“你当时怎么不说啊?” 司马懿笑道:“我说了又如何,你们都是君子,还能和他比谁更无赖吗?” 司马朗不由得语塞,最后恨恨的道:“这次就罢了,再有下次,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司马懿哈哈大笑,道:“大哥,就是再有下次,你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不信的话,你就等着吧,那个丁立不出三天,肯定还回会来。” 就在司马懿下了定语的时候,梦烡正在苦劝丁立,不可再去颖川书院了。 丁立木然的听着,刘慧娘偷眼看了一眼,不由得心中暗叹,她虽然跟着丁立的时间不长,但是她为人心细如发,对丁立暗中做了观察,早就发现,一但丁立打定了主意,就是这幅样子,那个时候,他是谁劝也不会听的,但是刘慧娘实在搞不懂,白寿虽然说得‘杀神戈’很让人心动,但是这也不应该成为再次进入颖川书院的理由啊,雇个贼都能弄出来的玩艺,何必非要再和颖川学院闹翻呢。 丁立一眼看到了刘慧娘看他的眼神,于是淡淡一笑,指了指梦烡道:“是你让你梦姐姐来这里劝我的吗?” 刘慧娘急忙起身,刚要说什么,丁立摆手道:“你跟我不是一天了,你觉得乐和、李波二人所为,作用有多大?” 刘慧娘先是一怔,随后凝神思忖,片刻才道:“慧娘窃以为,他们二人花费了太多的人力物力,然而打听出来的事情,很多都用不上,所以……作用不大。” 丁立摇了摇头,道:“你啊,怪不得,人家都说老俞胡抬举你。” 刘慧娘有些愕然的道:“老……俞是哪一位啊?” 丁立道:“啊,他叫俞万春,就是他和我说的你是个人才。” 刘慧娘连忙道:“不知这位俞先生现在何在,慧娘应该谢他才是。” 丁立含含呼呼的道:“他死了,你就不用谢了。”说完怕刘慧娘追问,急着道:“乐和、李波他们打听的事情,固然有许多都是用不上的,但是很多可用的东西都藏在这里,就要看我们怎么把它们提炼出来了,而乐和,就是提炼这些东西的高手。” 梦烡听得有些茫然,搞不懂丁立说起乐和来是什么意思,而刘慧娘则是举一反三,急忙道:“莫不是他们打听到了可用的消息?” 丁立淡淡一笑,道:“就算我们把颖川书院翻个底朝天,我也有把握将这件事给压下去。”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乐和匆匆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大事不好,李傕在轘辕关设伏,击杀李旻,自率一万西凉兵,进入颖川,攻克阳城,正向阳关急驰而来。” 丁立猛的站了起来,眉头皱紧,道:“不是让我们的人告诉李旻,不要向轘辕关进兵吗?” 乐和苦笑道:“这李旻糊涂了心了,他接到我们的消息之后,并没有在轘辕关外设伏,而是想着战胜李傕,回来好向颖川各大世家有个交待,于是率军急向轘辕关进兵,想要在西凉军进兵之前,拿下轘辕关,借助轘辕关天险,阻击李傕,可是轘辕关守将郭恩投敌,先献城于李傕,李傕顺势在轘辕关设伏,击杀了李旻。” 丁立苦笑道:“本来想着让他在轘辕关外设伏,虽然以颖川军的实力,还是会战败,但至少不会死,没想到这个作死的,竟然把自己给作进去了,也算是活该了。” 刘慧娘这才明白丁立为什么会说乐和能提炼消息,定是他们知道李傕出兵,所以想着坐观李旻战败,然后逼着颖川各大世家,求丁立出兵,以解他和颖川书院的矛盾,但是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旻玩脱了,把自己给玩死进去了,现在却是骑虎难下,不能不打了。 刘慧娘上前一步,道:“阳关是颖川西面最后一处屏障,末将愿马上赶往阳关,守住那里……。” 丁立一抬手,把刘慧娘的话给止住了,深思片刻,道:“阳关守将是谁?” 乐和立刻答道:“阳关守将郭绥,郭恩的族弟。” 丁立点了点头,道:“这么说来,阳关肯定也守不住了,我们守颖川,李傕不是为我来得吗,我就让他因为我回不去!” 丁立一指刘慧娘道:“立刻给陈王府修书,命令方百花率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向洛阳进兵,堵住董槐出兵的路线,不许他接应李傕,命鲍丹娘、花中秀、褚二姑、许青四将分兵四路,向颖川进兵,我不需要他们带多少人马过来,我只要他们把声势给造大就行了!” 刘慧娘一边修书,一个崇拜的看着丁立,如果说以前刘慧娘还是不得已才跟了丁立的,这会她却是再无二心了。 丁立又道:“慧娘,你安排城防,留下高览、直江兼绪给我就行了。” 刘慧娘答应一声,把修好的书信给了乐和,然后匆匆的出去了。 丁立嘻皮笑脸的向着梦烡道:“姐姐,陪我去颖川书院走一遭吧。” 梦烡张大了嘴巴,惊愕的道:“这个时候,你还去激怒书院?” 丁立得意的道:“这个时候去,是他们求我,若等到他们知道了,就是我去求他们了。” 梦烡不解,乐和却道:“妙也,妙也,正该前往,郭怀、凌统,你们两个带上亲兵!”门外两个小孩同时答应一声,招呼了亲兵跟上,这两个孩子名义上是丁立的徒弟,为了孩子的前途,他们家的家长自然安排了他们跟着丁立,本来郭常的妻子还不愿意,被郭常骂了一顿,这才不得已的安排了郭怀跟着前来。 凌统手里提着丁立那条水磨镜面镔铁方天戟,这东西丁立使了几回,实在不得法,就送给他了,郭怀手里拿着的是一柄铜皮方天戟,却是他看到凌统的戟好看,这才把也让人造了这么一柄下面是细竹,上面是铜皮的戟,用来装样子。 两个小孩儿骑着两匹驯服的小马,就在前面开路,径向着颖川书院而去。 颖川书院的大门被砸烂,现在还没有修上,只是那样立在门框上,远远的两个看门的护卫看到丁立的人马,不由得吓得亡魂皆冒,一齐向着书院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丁瘟神来了,丁瘟神来了!” 丁立听到之后,抽了抽鼻子说道:“这个外号不好,起得人实在没学问。” 说话的工夫人马到了颖川书院的大门前,几个士兵如狼似虎的过去,把大门给掀开了,丁立这一回没有让骑兵进来,而是下了马,带着梦烡、乐和、李鑫、慧梅以及刚叫来的白寿,带着十几名兵士进了学院,留了凌统、郭怀两个带着人马守在门前。 白寿带路,径向着埋了杀神戈的茅房走去,到了门口白寿四下衡量了一下,用脚量了几步,确定了位置用力跺了一下,说道:“应该就在这里了。” 丁立指了指地面,向那十几个拿着镐头、铁锨的兵士道:“开挖!”十几个兵士两两相对,然后散成一条长线,开始挖了起来。 正挖得来劲,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跟着荀爽带着颖川书院的人,还有那些那些没走的世家弟子,一齐赶了过来,看着丁立荀爽双壁一展,让众人都站住,然后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并州,不知道您又来我颖川书院何故?” 荀爽后面的人,也都一个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看着丁立,虽然他们刚才都落井下石,给书院起哄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这里必竟是他们文人的圣地,丁立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终于激起了他们激愤之心。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我在干什么荀先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上茅房啊。” 司马朗不由得大翻白眼,果然像司马懿说得,这个家伙就是耍臭无赖,碰到他这样的,颖川书院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钟繇凉凉的道:“丁并州上茅房还要现挖坑吗?” 丁立干咳一声,道:“我上茅房的时候丢了东西了,他们在找呢。” 颖川书院的师生,加上那些世家子弟全都住口,这么不要脸的说法,丁立敢说敢敌,他们却是怎么都没有法和他比谁更无赖一些,司马懿站在人群之后,眉头微皱,暗自忖道:“难道我猜错了?他不是有把握能把撕破的关系修复起来?而是就这样胡闹吗?” 荀爽长叹一声,拱了拱手道:“丁并州慢慢的找吧,我们就不陪着了。”说完招呼人回去,丁立突然上前一步道:“荀先生,我还有一件事要和大家说一下。” 荀爽心道:“这是要往死了踩我们书院啊。”只是司马芝被气躺下了,再要让他出面,只怕就气死了,无奈之下荀爽只得道:“丁并州请讲。” 丁立道:“我的探马刚得到消息,董卓座下大将,西凉李傕攻打轘辕关,郭恩投降,李太守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急驰救援,却被李傕战败,就死在了轘辕关,现在李傕统兵五万,正在向阳关进兵,阳关守将郭绥是郭恩的族弟,阳关应该也是不保了。” 在场众人尽皆哗然,荀爽看着丁立半响才道:“难怪丁并州会进我书院。”荀爽的话乍一听是他在说丁立找他们议事,实际上却是在指责丁立,早就知道消息,所以才会这样逼迫颖川书院。 乐和冷笑一声,道:“荀先生不要这样诬我家主公,我们的探马今日才赶回来了,这可是在我们来书院之前的事啊。” 荀爽并不理会乐和,在汉唐之前,名臣都未必是铁骨铮铮的直臣,荀彧当初那么忠于大汉,在知道曹操有二心之后,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像甘地一样,呈现不合作就已经是最大的力量,原因就在于在名时,名臣大都出于世家,他们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却不能不顾整个世家的性命,像方孝儒那样‘十族’加一起还不到九百族人的穷横,实在是太少了,一个诛三族的命令下来,大的世家就有可能被杀上万人,谁敢冒险啊。 荀爽叉手为礼,伏身一揖向地,道:“李太守不幸于难,而我颖川百姓幸有丁并州在此,就请丁并州为我颖川百姓,拒这西凉野兽。” 西凉兵把关中世家闹得死伤惨重,颖川这些世家绝不想,让这些虎狼兵冲进来,把自己的家乡变成修罗场。 丁立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在原来的历史上,李傕兵进颖川,随后颖种的世家大量搬迁,拒不合作,在董卓的一再逼迫下,荀爽、何颙等人进京,与王允合谋董卓,只可惜对董卓的谋杀还没有完全展开,荀爽等人一一病故了。 而现在的情况和历史上一样,关东世家,无一愿意接受董卓,在这种情况下,丁立的所作所为,就不再重要了。 丁立沉声道:“荀先生,让我处置此事,丁某有几点要求,还请先生答应。” 荀爽看着丁立小心翼翼的道:“丁并州请讲。” 丁立道:“第一;李旻已死,颖川不可一日无主,请你们保举一人,我向陈王修书,由陈王向长安上表,定一位新的太守,第二;颖川正对着洛阳,董卓的人马随时都有可能进兵颖川,所以我要在这里设一个都尉府,只掌军务,不设政务,但是军资粮草还望你们能多多帮助。” 荀爽心道:“你这是一面推举我们,一面在这里钉钉子啊,只是颖川是我们的地盘,你想在这里钉钉子,我就不信我们不能掺砂子。”想到这里荀爽正气凛然的道:“请丁公放心,丁公所为,都是为我颖川诸姓,我等岂有不为丁公做事的道理。” 丁立嘿嘿一笑,道:“既然如此,就请把书院的护卫都拨给在下好了,必竟我手里的兵马不多,只能请书院还有各大世家帮忙了。” 荀爽暗道:“好,姓丁的有你的。”但仍然点头道:“好,我明日就让牛盖率八百护卫,到府衙领命。” 钟繇跟着向前一步,道:“钟某这就回颖阴,调家兵前来助阵。” 陈群跟着道:“陈某也回许县,调家兵助战。” 司马懿则从人群之中挤出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温县司马家派司马懿到军中助阵。” 丁立一眼看到了司马懿哈哈大笑,伸手在司马懿的脑袋上抹了一把,道:“吾得仲达,如得千军万马啊!” 司马朗看着丁立望着司马懿的眼神,其中真诚可见,这话绝非做假,不由得心神摇动,惊愕的望着丁立,虽然司马朗对丁立所作所为,极为厌憎,但是他也承认丁立是一个真正的英雄人物,他能这样对待自己这个小弟,难道自己这个小弟,当真有那样的本事吗?司马朗越看越是羡慕,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自己,也找一个像丁立这么欣赏自己的主公。 “主公,挖到了!”乐和突然叫道,众人都回头看去,地上这么一会工夫,已经挖出来一个七尺左右的大坑,白寿不顾肮脏,跳到坑里把用手扒开土,把一柄沾满了泥土的长戈取了出来,荀爽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丁立是为了这柄杀神戈来的,这柄戈是司马芝埋在这里的,大家平时都给忘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起来,直到挖出来,才知道丁立要干什么。 丁立点点头,理所当然的道:“荀先生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带在身上,前番来的时候,落在书院里的,我现在拿走,先生没有什么异议吧?” 荀爽心道:“我能有个屁的异议。”于是陪着笑脸,道:“既然是并州的东西,那自然当由并州带回去,荀某会有什么异议。” 丁立点头道:“那丁立就告辞了!还请荀先生不要忘了,尽快把颖川太守的人选通知于我。” 荀爽知道,丁立是在提醒自己交出书院的护卫队,本来这支力量是属于书院的,但是荀爽明白,丁立拿不到这支力量,是绝不会罢手的,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人选报到他陈王驾前,于是点头应道:“一会牛盖带队前去的时候,一定把消息带给丁公。” 丁立这才满意的离去,只是这一回和上一回不同,不在是自行离开,而是由荀爽亲自送出了书院。 回到太守府,就听里面哭声大起,丁立眉头一皱,道:“是谁在里面哭喊?” 早有侍者回道:“是李太守的夫人,带着李太守的的儿子李惠在那里哭呢,仇姑娘在那里陪着呢。” 丁立想想自己的李旻也算有些交情,而且李旻不是因为自己大概也不会出去,于是道:“我当进去看一眼才是。” 才走进府堂,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站在堂下,满面泪痕,丁立走过来,早有人上前道:“回主公,这就是李太守的儿子。”丁立几乎是下意识的向系统道:“给我测一下。” “李惠:武勇4分,统军1分,智慧8.56分,特殊分值:匠艺:8.8分,魏明帝皇宫监修。” 丁立猛的一怔,看了看那少年,随后道:“贤侄,我是并州丁立。” 李惠急忙伏身为礼,道:“李惠见过世叔。” 丁立暗道:“好个滑脱的,这会先叫上世叔了。”但是脸上却是堆着笑容道:“贤侄,令尊过世,你却随我前往并州吧,我来教导你,日后一定让你光大李家的门庭。” 丁立话音没落,李惠伏身跪倒,向着丁立泣声道:“得世叔照顾,李惠此生无忧矣!”这小子日后是工匠头,而工匠的为人,往往都圆柔一些,不然的话如何做工啊,李旻虽然也是名士,但是出身却是不高,没有大家族的支持,李惠真的不知道以后要如何过活,现在有了丁立的保证,李惠自然要抓住这颗救命的稻草了。 丁立把李惠拉起来,道:“好了,你去劝住你娘,我就不进去了,另外你让仇姑娘出来,叔叔要给你爹报仇。”说完了李鑫他们,转身离开了,李惠急转身跑进了内堂的,给他娘传话去了。 丁立对着一个临时捏出来的沙盘,手指在上面一寸一寸的移动着,最后在颖水上来回的移动,刘慧娘看出丁立的心思,轻声道:“颖水的涨水期已经过去了。” 丁立的手指一僵,又在沙盘上移动起来,并喃喃的道:“这附近怎么没有山险啊?” 刘慧娘:“颖川座落于颖水之侧,却是平原。” 丁立突然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刘慧娘,暗自发恨:“这个女人和诸葛亮、吴用都比不了,她擅长机谋,却不擅长指挥,我让她指挥这一战行不行呢?”想不到这里恨恨的一跺,心道:“要是梁红玉来了就好了!” 正在啄磨的工夫,系统的声音响起:“我可以让梁红玉立刻赶到,但要把你现在手里的所有积分,全部拿走,你愿意吗?” 丁立计算了一下,他几次完成任务的积分都花得差不多了,现在有得积分不多,就算拿去,也不差什么,想到这里,立刻道:“都拿去,让她马上过来,指挥这一战!” 丁立的命令刚下完,乐和匆匆进来,极其意外的道:“主公,阳关守将郭绥拒绝投降,在阳关与西凉军恶战一天,把他们进攻的脚步给遏止住了,郭绥已命他的侄子郭淮赶了过来,请求我们派兵支援。” 丁立的眼睛一下就亮了,接着郭怀跑了进来,叫道:“师父,外面有一个说是您姨父家妾氏的女人,说她叫梁红玉,要救见您。” 丁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啊,都是好消息,李稚然,你既然来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本章完) 第233章 二百三十三:临战 丁立带着诸将,把梁红玉给迎进了大堂,执小辈礼道:“丁立参见姨娘。” 梁红玉急忙起身,谦卑的道:“妾身不过是韩府婢妾,怎敢受将军如此大礼。” 丁立笑道:“在父在时,与韩姨丈书信之中,多曾提起,姨娘得到了姨丈的传授,把韩家所有的本事,都学到了手里,指兵将将,不在我姨丈之下,家父让我一定要尊敬姨娘,丁立岂肯不尊父命啊。” 梁红玉越发惶恐,只得由着丁立拜见了,随后向丁立道:“我家老爷已然过世,他在活着的时候,费尽必力,研制‘九牛大将军’战炮,听说你自领并州,为丁老爷出手之后,特意让我送这大炮的图纸来给将军。” 梁红玉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包裹,把一厚厚的绢书取了出来,双手捧给丁立。 丁立打开绢书仔细看了看,这图画精致,他一点都……看不懂。 丁立假叹道:“好图,好图。”一边说一边向着刘慧娘道:“你来看看。” 刘慧娘早就等不及了,急忙过来,仔细的看着,好一会才道:“好利器,若能像这画中一样,那摧山拔越,岂有不胜之理!”她一边说一边又向着梁红玉道:“梁夫人,这石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力?” 在刘慧娘本身的世界是北宋,属于火器刚登上战场舞台的时代,而创造她的俞万春是清嘉庆年间的人,处于火器大爆发的前夕,所以造出来的武器千奇百妙,但是现在是东汉末年,所谓的炮,实际上是‘砲’不过是抛射石头,可是九牛大将军却是前膛装弹,刘慧娘实在是看不懂,是什么动力,能让石头射出来。 梁红玉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玉瓶来,小心的倒出来一些,道:“就靠这个东西,刘慧娘几个,都好奇的看去,但是谁也没有看出这小药面是会东西来,梁红玉道:”这是我家老爷和炼丹术士学来的——她一说话间,打小瓶倒在了桌子上一点,道:“此物名为‘丹雪’只要一点就能引起大的……。” “爆炸!”丁立突然接口,梁红玉惊呀的道:“将军怎么会知道?” 丁立苦笑一声,这根本就是原始火药啊,他怎么会不认得:“姨丈曾经给我父亲送去一些,我亲眼看过这东西爆炸。” 刘慧娘不敢相信的道:“这东西真能爆炸。” 丁立把桌子上那点扫到了一片竹简上,拿到了院子里,然后又点了一根香过来,一下杵到了火药,闪身向后跑去,不等他跑远,轰的一声炸开,竹简被炸烂,地面炸出一个坑来。 刘慧娘看得心动神摇,突然叫道:“主公,这与你那三眼铳相仿啊!” 丁立点头道:“不错,我那三眼铳就是这东西。” 刘慧娘的眼睛都放光了,丁立明白她的心思,道:“你放心,这个就是你的了,我想姨娘应该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弄,我给你研究就是了。” 刘慧娘喜得连连作谢,闻着那股硝火的味道,只觉得香浓异常,恨不得把那股味道都吸到鼻子里去。 丁立回身向着梁红玉道:“我听说,姨丈生箭,曾把他们家里,家传的兵法都传给了姨娘,而且还带着姨娘前往西北,指挥过当地世家,打过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梁红玉点头道:“却是有的。” 丁立深施一礼,道:“姨娘,丁立这里有一事相扰,还请姨娘应允。” 梁红玉正色的道:“老爷去世,红玉先到了并州,已经将身契交给了高夫人,论起来只是将军的家婢,自然将军怎么安排,红玉就怎么作了。” 丁立点头道:“姨娘,想请您出任颖川都尉司都尉,统管颖川军务,并指挥对李傕的一战。” 梁红玉大惊失色,摆手道:“将军此处,英雄无数,岂有红玉为将的道理,还请将军收命回成命。” 丁立落莫二话不说,伏身跪倒,道:“若是姨娘不允,丁立愿长跪不起,请姨娘可怜丁立!” 梁红玉急得直搓手,刘慧娘道:“梁夫人,我们这里真的就没有人能有指挥军马的将军,您既然有这份本事,又以身契与丁府,那不管主人如何安排,您都应该接受才是,若是您没有这份本事,倒也罢了,既然有这份本事,又为何不用呢?” 梁红玉被说得语塞,最后一拱手道:“既然如此,红玉就不再推辞了!” 丁立大喜,连忙请梁红玉进了大厅,然后把情况和梁红玉说了。 梁红玉看着沙盘,先自赞了一番,然后道:“既是将军让红玉指挥,那红玉绝不救阳关。” 丁立笑咪咪的道:“我既然交给姨娘,自然不会反对,一切由姨娘安排就是了。”说到这里解下了自己腰间的青龙宝剑,交到了梁红玉的手中,道:“有吾宝剑在此,若有违将令者,包括丁立,姨娘皆有斩权!” 梁红玉凝重的把剑收了过来,双手捧剑道:“请聚将!” 丁立叫了凌统、郭怀二人跑出去一一通知众将,都在大堂取齐。 不过片刻工夫,丁立帐下的梦烡、高览,李鑫、慧梅、刘慧娘、胡仙真、祝公道、乐和、李波、孟康、白寿、阎芝、马玉、花碧芳、仇琼英,书院方面的将领钟繇、陈群、司马朗、牛盖、史阿、邓展,李旻原来的部将,李华、张特、杨明、朱慈,以及本来赶来抓白寿他们的朱铄,等人一齐进入了府堂, 丁立以身作则,先站在帅案下面,众将进来,分两行站列,丁立的部将,自然站在丁立之下,而其他人以钟繇为首,站在了右侧,只有慧梅按照丁立的分咐,捧着青龙剑站在了梁红玉的身后。 梁红玉沉声道:“传郭淮进帐!”下面执戟朗传令,一会的工夫,还是少年的郭淮快步跑了进来,做身跪倒,大声叫道:“末将郭淮,见过丁……。”话说一半就打壳了,看着梁红玉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慧梅斥道:“这是新任颖川都尉梁红玉,你这小将,还不见礼。” 郭淮也不知道梁红玉的身份,只得重新见礼,梁红玉淡淡的道:“免了,军中无须大礼,你却起身说话吧。” 丁立站在诸将之首,暗自测试这位曹魏的西北大将:“郭淮:武勇8.76分,统军9.021分,治国7.5分,智慧9分,算得是上是三国诸将里,可以数得着的人物了。” 梁红玉为人和善,道:“郭少将军,请你说说,阳城现在的情况。” 郭淮平静一下,这才:“回梁都尉,李太守部张顺率领我颖川残军两千护着李太守的遗骸刚退到阳关,李傕的军马就跟着追到了,李傕先是命我伯父郭恩入城,劝降我叔父和张顺,被我叔父拒绝之后,他们就开始攻城,从午时开始,到未时收兵,共攻城十五次,虽然被我们一再战败,但是阳关的人马只有不到一千,连张顺将军的残兵,还有集结起来的百姓,不到三千人,战退西凉兵之后,仅剩下一千六百来人,而且还大部带伤,家叔再打下去不能守住,这才命在小将回城求救,还请都尉大人速速发兵。” 梁红玉听了之后,道:“郭淮,我不能派兵。” 众将都是一怔,向上看着梁红玉,梁红玉接着道:“第一我不知道你叔父是真的没降,还是派你来这里赚我,第二以李傕的兵力,拿下阳关,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却被你们连连战败,我不相信你们的勇力,我更相信这是李傕在诱我出战,所以我不能出兵。” 郭淮伏身跪倒,不住的磕头,哭道“请都尉开恩,阳关小城,很难守住,若是都尉不肯出兵,那我叔父必死无疑了!” 梁红玉淡淡的道:“如果令叔父是真的不肯降董,那就让他等着吧,我破李傕之后,他自然也就脱脸了。” 郭淮一再求恳,梁红玉就是不肯吐口,朱铄看得火起,大声叫道:“你这妇人好毒的心肠!” 梁红玉冷冷的道:“我有丁并州佩剑在手,有不听将令者斩!” 朱铄冷笑道:“我不是丁立的部将,你斩不得我!” 梁红玉听到这话,缓缓而起,看着郭淮道:“你们郭家,本是并州大姓,丁并州得抚并州,你们一家立刻南迁,这明明就是对丁并州不满,现在郭恩又再降贼,你让我怎么信你!” 郭淮满眼绝望,梁红玉又道:“你要么就留在这里,等我破敌,要么就回去吧。” 朱铄怒吼道:“岂有此理……。”话音没落,梁红玉大喝一声:“把他给我拿下!” 门前的执戟郎中都是丁立的部下,这会接令向上,朱铄生怕真的被抓,急忙叫道:“我不是丁立的部将,你们抓我不得!” 梁红玉冷笑道:“好,你们给我听着,这里不是丁并州部下的,可以马上离开,我不追究,但是没走得,还敢这样喧哗,我认得你,军法却不会认得你!” 牛盖气不过,想要起身离开,被钟繇狠狠的瞪了一眼,他们这些人里,都以钟繇为首,陈群、司马朗都不说话,牛盖自认自己只是一个护卫头,就更不敢多事了,只得又站了回去。 梁红玉四下看看,见没人再站出来,于是向着朱铄道:“你走吧,再晚一会,小心我这就把你拘押起来。” 朱铄冷笑连连,回身向着颖川诸将道:“诸位同僚,我们不如同去,以便迎主公回来!”只是那些人都不说话,朱铄看得恼火,历声叫道:“张特,张顺是你弟弟,你也不去救他吗?” 张特沉声道:“为将者先当知机,此时绝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军本来就少于西凉兵马,再若意气用事,死了倒不算什么,只是颖川有祸,我们就是百死,也难辞其疚了。” 朱铄眼看说不动人,悲愤的道:“郭淮,你也别求了,这屋里都是贼,我们回去,将我本部的人马,对抗李傕。”说完扯了郭淮跑了出去。 梁红玉等人都跑没了之后,这才拨了一支令箭道:“祝公道、邓展听令,你二人点五百兵到阳关,一面刺探阳关的情况,一而护住郭绥、郭淮叔侄。” 祝公道上前一步,接了令箭,隐在这屋里的邓展也闪了出来,跟着祝公道,道了诺,然后就出去了。 梁红玉又道:“刘慧娘!” 刘慧娘闪身上前,梁红玉又道:“花碧芳,你们二人,率三千精骑,立刻离开颖川,绕路夺下轘辕关,封闭李傕逃走的跑线。“两位女将大声接令而去。 梁红玉又道:“梦烡、高览、李鑫、牛盖、你们各统一路人马,立刻潜向阳关,却不许任何人知道,只等阳关西凉军的大营里火光一起,你们就立刻撞营,第一次凿穿,第二次冲进就行,明白了吗?” 四将上将领令,本来高览身上有伤,丁立事先就安排不让他上阵,只是高览一听这样的热闹,岂有不来的道理,逼着丁立答应了。 梁红玉又道:“李傕,西凉军头号大将,董卓心腹的心腹,他手下掌管的时董卓的飞熊军,只要我们把这只人马给打残了,董卓就没有能力再与我们做对了!” “白寿、仇琼英,你二人也是即刻出发,就向着颖水以西而去,拦住颖水,等到李傕兵败,立刻掘开颖水,击阻李傕,你们两个的人马随后追行,专一个目标就是李傕,一定要把这贼给我拿下!” 白寿、仇琼英第一次这样接令,只觉得激动无比,答应一声,恭恭敬敬的道:“末将遵令!” 梁红玉接着道:“我将郭淮赶回,阳关绝望之下,不管是投敌,还是另谋出路,他们都会全力向对方攻,而李傕知道没有合围价值了,就会先出重兵,解决阳关,然后向着颖川进兵,慧梅、胡仙真、李华、张特、杨明、朱慈了随我一起,赶往阳关,就在他们最无准备的时候,向他们发动进攻,只要贼军一乱,我军则必胜!” 胡仙真等人一齐出列应诺,梁红玉又下令,李波联络花中秀她们,让她们速速赶到颖水西段,一路袭扰李傕败军,留了丁立率钟繇、钟繇、陈群、司马朗、孟康、史阿等人驻守疑川。 (本章完) 第234章 二百三十四:玉人到手 孟康回到了下处,甘梅迎出来,把下人都给打发出去,然后亲后点了茶给孟康,孟康吃了一盏,随后道:“表妹,我今日领了将令,要去东城防守,你和姑母在家,一切小心。” 甘梅轻声道:“我听说西凉李傕引兵数万,来袭颖川,我们就是几路人马都加在一起,也只有不半一万人,这一战,能打赢吗?” 孟康却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主公北复并州,不过就带了五千人,他的对手个个都比他的人马多,还不是一样被主公给战败了。” 甘梅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说道:“那丁并州,并不在意了?” 孟康摇摇头道:“那也不是,主公新委的这员女将,必竟不是樊梨花、上杉谦信,有多少能力,我们都不知道,而且主公大将不足,虽然调了陈国的人马过来接应,但是路途遥远,至少还要三天才能赶到,若是三天之内,阳关失守,那这一战,当真就难了,丁并州此番为了这一战,把身边两个护卫都给派出去了,这城里随营坐镇的将领只有我一个了,其他的人都是那些世家中人,不可信任,现在主公却要比以往危险了。” 甘梅仔细的听了,一边吩咐下面弄了饭来给孟康吃了,一面到了厨下,亲自做了一碗鸡汤,待到要好的时候,取了五大颗乌头,丢到汤里,跟着煮了。 等到汤好的时候,甘梅盛出来,装在一个彩陶炖盅里,然后和小篮子装了,出了家里,径向着丁立的住处而去。 由于李旻的家小还在府衙,所以丁立虽然在那里办公,但是却并没有在那里住下,而是府衙外面,借了荀家一处房子住着。 丁立回到卧室,一头倒在床上,向系统问:“能把忠诚度检测提升到自动级别吗?” “一天一分,三十分开一次。”系统淡淡的说道。 “你周扒皮啊?刚把分数都弄没,又要!” “你准备不付出,就让我帮你吗?”系统冷淡的说道。 丁立听出系统的恼火,急忙嘻皮笑脸的道:“你也知道,我现在没有心腹大将在身边,要是有什么人心怀不轨,你也有危险不是。” “老规矩。” 丁立先是一愕,随后明白又是要以植入武将,来顶分,不由得犹豫起来,他现在武将本来就不凑手,要是再植入几个名将出来,那这仗就更不好打了。 系统似无所觉的道:“植入新标准,神品武将,价值三十分,一个足矣……。” “不要!”丁立急声叫道:“一个吕布和十个吕方能是一回事吗!” “9.5以上,两个,不超过9.5分,三个,8.5分以上,六个,请自行选择。” 丁立思忖一会,叫道:“不超过9分。”这个价位,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还可以接受,要是超过了这个价位,8分的有几个高统,也是麻烦。 “植入第一名:张勇: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8.7分,统军9分,治国8.5分,智慧9分,正二品武将,特殊能力;伤足,一但触发,武勇降为3.5分,统军升10分,达到神品下位,植入身份,李傕部下,西凉勇将,张勇张非熊。” “植入第二位:王进宝: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7.7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8分,正三品武将,特殊能力:御马,经他手养育战马,每匹可以提0.5到1分的武勇,植入身份,李傕部下,西凉勇将,王显王进宝。” “植入第三位:孙思克: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8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7分,从二品武将,特殊能力,助义,河西四汉将聚齐,每人武勇加至9.4分,三人一路,每人武勇加至9.2分,两人一路,每人武勇加至9分。植入身份,李傕部下,西凉勇将,孙臣孙思克。” 丁立眉头一挑,心道:“韦爵爷的四大兄弟到了,这四个人在清代号称‘河西四汉将’一同效力于洪承畴帐下,曾南破吴三桂,北败外蒙古,被康熙爷授与过‘哈尼精奇番’的称号,没想到把他们给召唤出来了。” 系统的声音接着响起:“宿主开启忠诚度自动测试功能,时限一个月。” 丁立喃喃的道:“这点时间,这也太贵了。” 正说着门外有人叩门,丁立平素身边除了慧梅之外,并不带别人,这会慧梅跟着梁红玉离去,丁立身边就只剩下凌统、郭怀两个了,只是他们并不敢进屋,就在外面,丁立刚听到了敲门声,就听门外当值的郭怀叫道:“师父,甘姑娘来了。” 丁立一下坐了起来,邪笑道:“这个小妖精,这几天一直吊着我,没想到现在找上来。想来是想通了,所以就来找我了。”想到这里,急忙叫道:“快请甘姑娘进来。 屋门推开,甘梅走了进来,虽然甘滔死了,但是因为身在军中,所以甘梅并没有穿十分的孝,只着了一件淡色的衣裳,不着钗环,看上去素雅淡静,正应了《红楼梦》上的那首诗‘淡极始知花正艳’越发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了。 丁立也是见过美人的了,这会看到甘梅,仍不由得一颗心动,从榻上爬起来,走到了甘梅的身前,笑道:“甘姑娘,你怎么来了?” 甘梅淡淡的道:“小女子听问表哥说了,丁并州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留,怕并州食用不惯,特地给并州送了一碗鸡汤过来。”说话间打开篮子,取出一碗香浓的鸡汤来。 丁立深吸一口,笑道:“好鸡汤,好香的味道。” 甘梅又取了一只调羹出来,低着头柔柔的道:“请公子趁热服用吧。” 丁立拿了调羹刚要说话,系统的声音响起:“甘梅:忠诚度负10分。” 丁立脸色微变,甘梅一直低着头,神态恭敬,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变化,丁立回身把调羹插到了鸡汤里,轻轻搅了一下,然后把调羹探净,送到嘴边,轻轻的舔了一下,一股麻苦的味道,直透心底,丁立哪敢再吃,只是用调羹不停的搅动着。 甘梅偷眼看着丁立,见他只喝了一口(她并不知道那一口喝了还是没喝),然后就不动了,不由得心下焦躁,只是又不敢催促,怕丁立起疑,急得不住微微抬头,丁立看到眼里,笑道:“甘姑娘,我这个人最爱食醋,这汤里没有醋味,我实在吃不下,你看看能不能出去,帮我拿一点醋呢?” 甘梅连声道:“好说,好说。”扭身出去了,丁立急忙急身,把榻上的棉子扯开,就把鸡汤都倒在棉子上了,这么一会的工夫,外面响起了甘梅的脚声,丁立顾不得整理,胡乱把棉子一裹,就堆了回去,然后重新坐好,只是他盖得不妥,那鸡汤又是液体,古代的被子吸水也差,加在一块,让那鸡汤滴滴答答顺着向流,好在被丁立挡住了,却也看不清住。 房门打开,甘梅抱着一个小坛的醋进来,轻轻的放在了丁立的几上,道:“将军,醋来了。”她说完偷眼一望,就看到碗里的鸡汤早都没了,不由得一愕,丁立急忙道:“我刚才闻着这鸡汤太香了,所以等不及你抱醋来,就都喝了。” 甘梅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心花怒放,猛的抬头,指着丁立道:“你这恶贼,竟也有这样的日子!” 丁立平静的看着甘梅,道:“甘姑娘,此话怎讲啊?” 甘梅眼中流泪,叫道:“我爹爹被你这恶贼害死,我今天是给他来报仇的!那汤里我下了毒药,你活不了了!”小姑娘虽然恨意如织,但是说出话来,还是柔柔的,并没有什么气势。 丁立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恨恨的道:“我说为什么这鸡汤喝下去,我的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疼,原来是你在搞鬼!” 甘梅身子哆嗦的道:“我父一生忠义,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你以为我真的就会那么不知廉耻,做你的玩物吗?” 丁立这会作出痛苦不堪的样子,道:“可笑啊,可笑!你还说你父忠义,你不堕了他的名声,实际上你却坏了你父的名头!如今西凉兽兵进攻颖川,这天下文都,全仗我在支撑,你把我害了,这颖川一郡,几十万百姓,都会因你,而受西凉兽兵的洗掠,到时侯人人都说你是董贼帮了,我看你还有何面目去见地下的亡父!” 甘梅如遭雷殛,强自镇定自己的心神,道:“我既是为父报仇,又何惧世人诬蔑之言!” 丁立冷笑道:“也不惧十几万冤魂在后面跟着你吗?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血污一身,都是拜你所赐,那白发老人,稚龄幼子,都被斩头斩脚,提着自己分离开的肢体跟在你的身后,不住的呼喊——丁立学着小沈阳哭丧的叫声——甘梅啊,我们都死得苦啊!” 这天色将晚,黑暗袭上,中国的古建筑都阴暗得很,外面凌统、郭怀两个没心的,丁立不叫,也不知道进来点火,这屋子里阴森森,暗影摇摇,加上丁立的叫声,甘梅是尖叫一声,抱头蹲在了地上。 丁立嗝喽一声,向后倒去,他故意半侧着身子,把嘴给挡起来了,逼紧了嗓子说道:“我死得好苦啊!” 甘梅尖叫一声,跳了起来,转身就跑,外面的凌统疾声叫道:“主公!你怎么了?” 丁立怕甘梅就这么出去,一下跳了起来,向前一扑,只是他起来的太快,脚下不稳,又踩在了那鸡汤上,整个人摔倒在地,甘梅看到丁立直直起来,直直躺下,只道是诈了尸了,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凌统叫了一声,见没有答应,推门就进,只是门一打开,丁立抄了那裹了鸡汤的被子丢过去,叫道:“滚出去!” 凌统吓得急忙退了出去,丁立爬起来,走到了甘梅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这屋里无灯,就是顺窗户射进来一点月光,照在甘梅的身上,那如玉一般晶莹的肌肤,只好似透明的一般,丁立看得火大,不由得伸手向着甘梅的身上抹去,着手处,透滑无比,丁立色心暴起,忖道:“这小妞无礼,如何就说我害了他爹,明明就是他爹不识事务,自己自尽的,既然你这般恨我,却试试,你能不能患上斯德哥尔摩症状好了。” 想到这里,丁立伸出了他罪恶的双手,缓缓的撕开了甘梅的外衣,一大片雪白立刻映入他的眼中,丁立血上撞,大脑发晕,鼻子发热,一股子鼻血,都冲了出去,打在了甘梅的身上。 只是鼻血出来,丁立反而冷静下来了,想到自己身上的系统是为保护女性的,要是强了甘梅,系统要是报复起来,让他在对战李傕的时候吃个大亏,就有点不合适了,可是甘梅躺在那里,那一身的雪白配上他的鼻血,好一如‘大地上开红梅花,只待怡红公子来’他又不是禽兽不如,怎么忍得住啊。 丁立正在纠结的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成功给三国第一渣男刘备染绿,得到三国游戏女将卡一张,激怒刘备,将永远不会归顺宿主,强甘梅植入惩罚,植入历史人物一名:“刘显: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5分,自带两口龙虎大铡刀,武勇+0.3分,最终武勇9.3分,携带儿子刘綎出世,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6分,自带劈山断岳大铁刀,武勇+0.2分,自带登山狮子骢,武勇+0.1分,统军8.5分,治国5分,智慧6分,植入身份,刘显为刘备的族弟,刘备堂叔刘元起之子,刘綎为刘元起之孙。” “我靠!”丁立大骂一声:“这是让老子干啊,奖惩都出来了,老子还等个屁啊!”说完像一头恶虎一样的扑了上去,把甘梅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狠狠的入了进去,昏迷的甘梅被疼得醒了过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一夜无话,第二天的清晨,丁立醒来的时候,就甘梅像一只小猫一样,缩在他的怀里,睡得正香呢。 (本章完) 第235章 二百三十五:又一个未婚妻来了 丁立的手臂动动,甘梅的眼皮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好像小刷子一样,丁立哈哈一笑,道:“好了,不要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说着在甘梅的鼻子上剐了一下。 甘梅睁开眼睛,含悲似怨的看着丁立,轻声道:“你……你这贼,害了我的父亲,又污了我的身子,我……我……。” 丁立温柔的在甘梅的眼角一抹,轻声道:“令尊不是我害的,我当时就下令了,不许伤害令尊,我舅父也做到了,可是令尊却不肯投降,自尽在城破之时,我们的人离着还远,实在是救不得,此事你若是怪我,我可以为他披麻戴孝,尽全子之礼。” 甘梅咬着下唇不语,丁立又道:“人活一生,只求安稳,你若是不肯随我,这中原天地,眼看就是刀兵尽起,你真的要受得流离之苦吗?” 甘梅眼中浮现出动摇的神色,丁立趁热打铁,道:“令堂还在,据我所知,她身体病弱,你不想让她后半生活得平安喜乐吗?我有这个能力,也愿意帮你。” 甘梅轻声道:“我若随了你,我甘家岂不是要绝后了吗?” 丁立鼓掌道:“你却不闻,我的那些姬妾都有一个优待,就是生得孩子,可以随母姓,传母家的传承,你只要努力给我生两个儿子,大儿子是我的,小儿子就是你们甘家的。” 甘梅眼中的不甘渐渐退去,丁立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手臂渐渐的用力,抱紧了甘梅,甘梅微微挣张,但是僵硬的身体,一点点变得柔软起来,乖乖的偎在了丁立的怀里,喃喃的说道:“切望你莫负我。” 丁立被这甜甜的小声音,说得心里发痒,嘀咕道:“清晨来一发,有益身健康。”说完一翻身又骑上了甘梅……。 丁立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只觉得神清气爽,看看身上尽是吻痕的甘梅还在酣睡之中,怜爱的在她脸上轻吻一下,然后爬起来,抓了衣服从屋里出来,就见凌统还在外面站着呢,有些不好意思的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下,道:“回去睡觉,这样少儿不宜的事,你在这里听什么。” 凌统不高兴的道:“弟子是在保护主公。” 丁立拍了拍凌统道:“行了,师父我现在就用你来保护,那不是等死了吗,回去吧。”凌统这才告退。 丁立向着府堂赶去,正走着,郭怀带着亲兵匆匆的赶了过来,涎着脸道:“师父!”丁立在他的脑门上来了一个爆栗,骂道:“你个偷奸耍滑的玩艺,怎么让凌统守了一夜啊。” 郭怀倒也不生气,说道:“弟子不是凌统那个死心眼,我猜着师父肯定不愿意让人在外面站着,所以就走了。” 丁立虚踢了郭怀一脚,道:“小小年纪,看到点肉条就卖爹的主,少装这种大人样。”郭怀听到丁立揭他老底,不由得一下老实了,无精打采的道:“弟子知道错了,见了凌师哥,一定向他道歉。” 丁立倒也不是真的责怪郭怀,出了府宅,上马向着府堂而去,在路上故意让马向前快走几步,把郭怀他们甩在了身后,取出了那张三国游戏女将卡,只见里面标明,只有三员女将一组,而且不需要充分,可以立刻使用,丁立暗道:“这甘皇后的身份好高啊。”想到这里立刻催发了这张女将卡。 “收伏甘皇后触发三国女将卡植入女将第一名:王异:武勇4.5分,统军2.3分,治国8.5分,智慧9.5分,从智慧论,从一品武将,特殊能力‘坚毅’可以为夫君坚固信心,使‘四维’任意一项,增加1分,出处:《真?三国无双》植入身份,老令公王威之女,与丁原定有儿女亲事。” “收伏甘皇后触发三国女将卡植入女将第二名:王桃,武勇8.6分,统军4分,治国2分,智慧7分,出处:《真?三国无双》植入身份;老令公王威的养女,因王威与天水赵家议亲,有毁婚之意,王异逃婚出来,王桃随行保护。” “收伏甘皇后触发三国女将卡植入女将第二名:王悦:武勇8.8分,统军5.2分,治国3.1分,智慧7分,出处:《真?三国无双》植入身份;老令公王威的养女,因王威与天水赵家议亲,有毁婚之意,王异逃婚出来,王悦与姐姐随行保护,因兵乱避被堵在颖川无法离开,正处在欠帐与店主争持的时候。” 丁立眉头深锁,捏指算了算,除了卫勇娥之外,自己的成亲对像有了梦烡,现在又要加上这个王异,只是丁立对这个女人的印像不好,因为丁立喜欢马超,这个女人暗害了马超,而且不顾儿子在马超军中,完全不配做一个母亲,所以丁立并不想娶她,颠着手里的女将卡,不由得眉头深锁,战马信而由缰的向前走着。 突然前面的人群大乱,有人不住的叫道:“杀人了,杀人了!” 丁立眉头一皱,神思回属,自了事环上摘下三眼铳,历声叫道:“我乃暂执颖川事丁立,诸人不得大乱,各自安静!” 丁立的话音没落,郭怀带着亲兵过来了,急忙把百姓都挡了开来,不许一个靠近丁立。 丁立下马走到了人群之中,就见前面有一家小店,三个女子执着宝剑站在门前,一个老板倒在地上,肚子上被刺了一个大窟窿,十几个巡防城兵把这里给围住了,钟进领头,正在指责那三个女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街行凶!来啊,给我拿下!” 一个高挑的女子拱手道:“这位军爷,此人不是我们伤得,还请明察。” 钟进嗤笑道:“你们三个拿着刀剑在这里,而且伙计也说了,你们为了房饭钱与老板起了争执,必是你们三个存心报复,动手杀人,这死人还在当前,你们就敢否认吗?” 丁立料定这三个人必然王异、王桃、王悦姐妹,他仔细看看,那个高挑的应该就是王异,而她边上两个穿着同样衣服,长得也其本一样的,应该就是王桃、王悦了。 此时高挑的王异冷静的道:“军爷请看,这老板伤而未死,只是救不得了,若是我们存心杀人,岂有不一击致命的道理?其二;正像军爷所言,我们手里都有刀剑,杀人的时候,用自己的兵器就行了,何必另取小刀使用?更何况那刀一看就是店中之物,我们又怎么能拿到手呢。” 钟进被问得哑口无言,王异又道:“再有,我们只是没有房饭钱会帐,这才起了一些争执,可是我们是来颖川投亲的,这亲戚已经找到了,我们正要去找他,只要见到了人,自然就有钱给他,何必杀人啊。” 钟进是个一脑袋水的昏货,这会只觉得王异说得大有道理,竟不知如何反驳,丁立微微一笑,回手扯了郭怀过来,吩了咐了几句,推他进去。 “咄,那女子我且问你!”郭怀大叫一声,钟进看到是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站在那里,也不说话,只是由着郭怀问话。 “你们既然不想伤人,拿着刀剑做什么?” 王异看了一眼郭怀,道:“我们听到外面的动静,怕是有贼,就拿着兵器出来了。” 郭怀背着双手,两只眼睛发亮,只想回头看丁立去,心中不住的叫道:“主公师父料得好准,她真的这么说。” 郭怀强忍住心里的激动,又道:“可是你们出来了,然后就见那掌柜倒在这里,身上带刀,然后你们就喊出来了,一直闹到了有人过来?” 王异摇头道:“那却不是,我们出来,就见小二哥在这里喊人,等我们到得时候,这里的人就站满了,那小二哥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指着我们,说是杀人的。” 钟进越听越糊涂,回头向那小二道:“她说得可是真的?” 王桃脆生生的道:“军爷,你不能问他,他是诬蔑我们的人,他的话不可信。” 小二则叫起撞天屈来,叫道:“军爷明鉴,小人和掌柜的在这屋里,她们三个闯进来,那个说话的就拿刀杀人,这个高个的还说就是我们报了官,他们也不怕,小得真的没有说谎啊。” 王异指着老板道:“是不是我们杀人,问这老板就知道了,他还没死,找医匠救活他就是了。” 郭怀冷笑道:“他已经说了!”众人都惊异的向着郭怀看过去,郭怀自觉万众瞩目,十分的得意,指了指那个老板道:“我猜这老板平日里定是没有少得罪这位姑娘,现在这位姑娘找到了亲戚,所以就想到了,就是把他杀了,只要设计得当,如果她的亲戚在这城中好生了得,那自然也就能护住她,所以姑娘才会这个时候出手,想来这老板平日里一定有心疼的病,疼得时候弯腰躬背,姑娘就想到了这一点,准备说这老板是心疼病发作,才自己撞死在刀上的,但是……。” 郭怀上前一步,在大堂里取了一根筷子在手,道:“这就是刀,那老板除非把刀柄立在桌子上,还要固定住了,才能在倒下的时候,让刀扎进自己的心里,而这里最大的漏洞就是他还没死,我想姑娘留他一命,一定是为了造成一个事实,你们不是杀人者,不然杀了就完了,不必留麻烦,可是你们计算的虽好,却不知道,心疼病发作,完全无法自控,若到了刀上,仍会一直向下倒,扎死都止不住,现在却只扎进去让人半死不活的长度,难道长到一半,他清醒了不成?若是那样,他何不呼救?” 场中一片哗然,本来被王异说动众人又都议论起来,钟进恼怒的一指王异,叫道:“好你个女娘儿,你不但杀人,还敢巧言脱罪,给我拿下!” “谁敢!”王桃、王悦姐妹仗剑向前,同时冷冷的看着众人,王悦年纪小,顾虑也少一些,尖声叫道:“我家小姐是丁并州的未婚妻,你们谁敢无礼!” 此话一出,全场震动,郭怀一下张大了嘴巴,木怔怔的转身,向着丁立望去,心中只道:“师父,你要是看不上弟子,就让我回家吧,不用下这样的狠手吧!” 丁立迈步走了过来,背剪双手,沉声道:“你说你说我丁立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未婚妻啊?” 钟进拱手道:“见过丁并州!” 丁立挥手道:“钟兄不必多礼,既然她们攀到了我的头上,那自然就要我来处理了。” 钟进心道:“您有这个认知就好。”于是退到一旁,只做保护,实看八卦。 王异在丁立走出来之后,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丁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露出满意的神色,丁立却是被看得大为不爽,心道:“你买牲口呢,这么看来看去的。”冷哼一声,道:“姑娘先让自己脱罪,然后再说为何攀诬于我吧?” 王异大大方方的道:“不必脱罪,这人就是我们杀的。” 丁立鼓掌道:“好啊,说实话了,你们是不是以为攀到了我是你们的亲戚,就能全身而退啊?倒也别说,我丁立的名声不好,你们想出这个办法来,也算正常。” 丁立说完之后,嘴角露出几分嘲弄的意思,王异看出来了,但是并没有恼火,而是拱手道:“大英雄自来行事不同,汉高祖欲烹生父,孝武帝留子去母,外人看来,都是无情之举,但实际却为了天下苍生,并州博爱,就算是当真损了名声,也定然为了天下苍生,若没有,就是背个污名,以并州之胸怀,又何惧污水。” 丁立一口老血在胸口,这话够狠,明着是夸,暗着却是在骂,你真得我原谅你,你假的你活该,以丁立论坛筒子出身的好嘴,这是头一次让堵得上不来下不去的。 王异接着又道:“此人姓李名京,是李傕的族侄,是特意潜入颖川来杀并州的,我们替你杀了他,不行吗?” 丁立沉声道:“有何凭证?” 王异道:“有书信为证!”说完走到了柜台的后面,在一个酒坛子下面,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们住在店里,偶然查到的。” 丁立接过来打开看看,还真就是李傕写给族人李京的,但是丁立却知道,死得这个老板绝不是什么李京,但是王异已经把事情作到了天衣无缝,他也没有必要再追问下去了,于是把信给了钟进,道:“钟兄,这里你来查收吧。” 钟进大喜,他不是钟家的重要族人,手里发紧,这里查抄了这个小店,肯定有不少好处入帐,当下叉手为礼:“丁并州放心,小人一定查抄明白!”说完带着人冲进了客店。 丁立回头向着王异道:“你们有什么东西,还不收拾了跟着我走。” 王异知道这是丁立给他的好处,于是急忙带着两个妹妹下去,一会各自收拾了一个包裹回来,丁立带着她们到了府堂。 一进府堂,丁立先接见了阎芝、马玉二人,他们两个现在负则府堂的正常运转,丁立知道,那些世家虽然明着和他站到了一起,而且还派了人马参战,但实际上都已经准备好逃走了,只要自己这里不对,立马就能溜出颖川,而打败李傕之前,颖川世族是不会派出人来接掌颖种太守一职的,所以这里只能是让阎芝和、马玉两个先顶着了,好在这二人才华不小,管理这么大的一座城池,保障诸军的后勤,竟然条理分明,全然不乱,这其间她们两个还在颖川书院找了一些同学,由于有荀爽的暗中支持,所以没有受得任何的为难,有了这些同学的帮助,她们两个就更方便了。 只是丁立测过了阎芝、马玉的能力,还是很有一点失望。 阎芝:武勇6分,统军6.6分,治国7.4分,智慧7分。 马玉:武勇7分,统军8分(配合特殊能力使用,只限于统带新军),治国7分,智慧7.69分,都属于普通人,一但打起来,以她们两个的能力,只怕要手忙脚乱了。 丁立看看无事,梁红玉的人马已经开拔出去一天多了,还没有消息,而阳关方面,也还没有失守,李傕的进攻稳了下来,可以断定,梁红玉猜侧李傕在钓鱼,应该是真的了。 丁立把事情丢下,带着王异、王桃、王悦,三姐妹到了后面他休息的一间屋子,把人都赶了下去,让郭怀在门外守着,随后用力一掌拍在几上,叫道:“好大胆,你们是怎么得到那书信,然后嫁祸给老板的,说!” 王桃、王悦姐妹两个吓得一哆嗦就跪在地上了,王异却是平静的道:“那信是真的,我们从北面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李京,他人让我们杀了,信却被我们得了,昨天算计那个老板之前,为了防止意外,就藏到了那酒店坛子下面了。” 丁立冷笑道:“好啊,你们这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竟然当真是在作假?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王异淡淡的道:“他欺侮女客。” 丁立看了看他们三个,道:“这倒也是正常。” 王异狠狠的剜了丁立一眼,丁立干咳一声,道:“你们冒认官亲,这又怎么说?” 王桃急忙道:“丁并州慢要恼火,我们是有凭证的。”说着王桃打开了包裹,从里面取出来一个染成红色的竹简,道:“这是半片婚书,还有半片,在丁家手中。” 丁立暗自叫苦,伸手把婚书接了过去,仔细的看看,那上面写明了他和王异的婚事,却是半点都没有差得,丁立暗暗叫苦,这会才仔细看了看王异,就见她身高七尺,和男子无二,两条长腿掩在裙子当中,那被衣裙挡住,微微露出一点婀娜的细腰,向上有山峰,向下有高原,再加上一张英气勃勃的小脸,看上去很有几分现代人的美感。 丁立看了好一会,才道:“若是入我府中,与脂脂粉粉相伴,你可愿意?” 王桃、王悦两姐妹听到这话,同时露出了笑意,这就是说丁立已经承认了她们,王桃不由得低声道:“姊姊,你的心愿就要达成了。” 王异虽然心中也甚为高兴,但却尽量控制住自己,道:“脂脂粉粉,也要看地方,王异相信公子的部下,绝非庸脂,王异又何必怕为俗粉呢。” 丁立心道:“好啊,我还治不了你了。”他走过去,和王异脸对着脸,说道:“若是我不肯承认这婚约,也不给你正妻的名份呢?” 王异看出丁立不是在开玩笑,不由得心里升出一股怒意来,拱手道:“王异若不能让丁并州看中,那是王异的错处,岂敢逼迫丁并州,到了那个时候,丁并州只要通知王异一声,王异立刻离去,请丁并州只以普通的并州军士相待就是了。”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随后回到了堂前的几旁坐下,道:“王异,我的妻子也都要在军中效力,你先从军,事后再说别的,你可愿意?” 王异拱手道:“王异,没有异议!” 丁立满意的道:“好,我看你能善辩,应该才情不低,这颖川我现在无人处置,那些世家等着看我的笑话,我便以你为颖川署衙,暂时以颖川郡的名义,处理全颖川的事务,第二;王桃拨给我,在我身边做一个亲兵都头,王悦在你的身边做一个府衙都头,你看如何啊?” 王异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只觉得丁立用人,都是恰到好处,不由得长声道:“王异谨尊均命!” 丁立叫了郭怀进来,道:“你把王异姑娘带着去见阎芝和马玉,告诉他们,王姑娘是我任命的署衙,有什么事都让她来处理就是了。” 郭怀答应一声,心道:“这个师母好历害,一进来就担任了这么大的职务,我是得罪过她的,看来要好好的讨好她才是,不然的话,只怕他们夫妻两个拿这件事当个笑话来说,对我却要暗下杀手了。”想到这里,殷殷勤勤的引了王异、王悦姐妹离开,而王桃跟着一个亲兵,下去与亲兵队伍熟悉去了。 (本章完) 第236章 二百三十六:破李傕:上 阳关只是一处小镇子,并不是后来诗人说得‘西出阳关无故人’的阳关,本来这里不设兵马,讨董事发之后,李旻才在这里设军马,后来雁门太守郭缊南来,李旻为了安顿郭缊,就让他在这里屯扎。 郭缊为人谨慎,到了阳关之后,就把这里建设起来,三个月前,郭缊的丈人去世,他带着妻子和几个幼子,回昆阳奔丧去了,留了小弟郭绥和长子郭淮在这里驻守,当时李旻还大不以为然,劝郭缊一家都回去,幸好郭缊拒绝了,张顺带着人马回来的时候,才有一处歇脚的地方。 此时阳关西城,郭绥又打退一次西凉军的进攻,沉着脸看着下面,张顺、朱铄、郭淮三人骑马从其他三门过来,郭绥收拾起疲惫的神情,向着三人一拱手道:“张将军,朱大令。” 张顺还了一礼,道:“郭将军,再这么拖下去,我们兵少,这阳关迟早都要失守啊。” 朱铄恨恨的道:“都怪那个丁立,他竟然连御敌于外都不懂,放弃阳关,而守颖川,当真是个蠢材。” 郭淮轻声道:“朱大令,现在看来,那梁玉并不是一个蠢材。” 朱铄惊异的向着郭淮看去,少年郭淮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城下指去,道:“你们看,西凉军足有三万人,李傕亲兵就是董卓最精良的飞熊军,听说当年吕布与董卓交战的时候,亲率并州狼骑,都没有能冲跨飞熊军,可见这只兵马的精良,但是我们已经守了五天了,飞熊军跟本就没有出动,就是其他的西凉军攻击的强度也不足,阳关不过是新建小城,若是他们放马强攻,只怕是一天都守不住,现在看来,李傕真的就是在拿我们钓鱼呢。” 张顺点头道:“不错,李傕手下颇有几员勇将,当日我们是拼去了半数兄弟,才算是杀出来的,除我之外,校尉以上的将军,都被杀死,可是这几天,那几员勇将都没有出现,看来李傕还是在等啊。” 郭绥脸色难看,道:“只是时间拖得久了,他发现我们做不了鱼饵,还是要强行攻城啊,那个时候……。”郭绥没有说完,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但那个时候到了,阳关根本就守不住。 朱铄一跺脚,叫道:“我们不成了被他们圈养的牲畜了吗!不如趁着我们的人马还能打,就此突围好了。” 郭淮摇头道:“岂有这般容易,我们步兵多,而骑兵少,一但出城,就代表着我们识破了他的计策,那西凉铁骑放开,这里一马平川,我们连躲都找不地方,只有一死了。” 朱铄这才知道,梁红玉料准了李傕心思,自己跟着郭淮前来,实在是进入了绝城了,想到这里不由得脸上发白,凄声道:“那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了不成?” 郭淮轻声道:“我们还有机会,等梁红玉的救兵!” 朱铄不屑的道:“那梁红玉既已识破了李傕的诡计,又岂能发兵啊!” 郭淮指了指城下,道:“我想梁红玉就快要发兵了。”朱铄茫然不解的看着郭淮,倒是郭绥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儿十分了得,信他说得话,于是道:“就盼梁红玉的救兵,能在这两三天之内赶到了。” 几个人正说着话,一个探马飞骑而来,叫道:“将军,南城下面,有一路人马杀过来了。” 张顺和朱铄同时一抬头,振奋的道:“果然有救兵来了!”郭绥也是心里高兴,叫道:“快去南城!” 郭淮却道:“不可能,梁红玉的人马不会直接救援我们的。” 郭绥这会也来不及分辩,道:“先去看看,不管是哪里的人马,却接应进来再说。” 几个人匆匆的赶到了南城,到了南城头,就见一彪无旗号的人马,在疯狂的的冲杀着,想要靠近阳关,但是李傕的侄子李别,外甥胡封,带着两路精兵围住了那彪人马,那彪人马虽然人人有马,但大都是劣马,兵器也都粗糙,不时就被西凉军劈下马来,眼看着就要被歼灭了。 郭绥指着下面的人马,惊叫道:“伯济!那是你爹!” 郭淮向下望去,就见一个白发老将,手里担着一口厚背金刀,在十几员家将的保护下,拼死冲杀,而他带来的人马已经被分割开来了,眼看就要被西凉军给盖住了。 郭淮惊叫一声,叫道:“我去接应,飞奔下城,郭绥也要跟下去,张顺急忙把他按住,道:”公乃主将,若是出战,阳关何如,末将愿与小将军同往。 说完提了一条精金笔管枪下城,点了人马追着郭淮杀了出去,郭绥料定西凉军会趁机攻城,于是请朱铄在城上镇守,自率一军到了城门口去。 南城门打开,杀声震天,西凉军大将王进宝早带了五百精兵守在城门下面,一看开城,立刻掩杀过来,郭淮抖掌中浑铁点钢枪,历声叫道:“挡你家小将军的都死!”说完拼力向外冲去,王进宝骑着一匹黑面狻猊兽,掌中提着一条浑铁杆棒,好如一头壮牛一般向着城里冲来,郭绥在后面一箭射去,引了王进宝的眼神,随后叫道:“尔等只管向前,我来断后!” 郭淮、张顺二人率军杀出来,向前猛冲。郭淮救父心切,一条大枪舞得呼呼风响,连挑几十人,杀到了阵中,尖声叫道:“爹爹!孩儿来了!”话音没落,一支箭从斜刺里飞了出去,向着郭淮的太阳穴上射去,事发突然,郭淮根本就躲不得,眼看就要射中了,在郭淮身后的亲兵之中,闪出一道影子,手里握着一柄细剑用力一劈,铮的一声,羽箭被劈得飞了出去,跟着那影子一转,就没入了人群之中,一柄剑急出骤进,把挡在郭缊身前的西凉军都给刺翻在地。 郭缊早已经精疲力竭了,正在绝望之间,看到眼前的西凉军被劈翻,不由得重新有了精神,大声叫道:“都随我来!”说着挥开金刀拼力向着郭淮的方向杀过来。 郭淮有些惊异的看着那道黑影,看不清他是哪里冒出来的,但是这会也顾不得这些了,抖枪恶战,正向前冲的时候,一声怒吼响起:“小辈,竟敢来闯我西凉军的包围,待你家胡爷爷超度了你吧!”说话间一马快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的大将正是李傕的外甥胡封,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手里提着丈二钢杖,搂头盖脑的向着郭淮劈了下来。 郭淮挑枪相隔,镔铁点钢枪的前半截挑上了钢杖,大枪被劈得半截弯了下去,直如大弓相仿,郭淮的手掌被震得鲜血淋漓,小孩儿咬紧了牙关,拼死握住弯弓一样的大枪。 胡封冷笑一声,钢杖跟着斜劈过来,丈二钢杖实在是太长,把郭淮整个都给包了进去,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只得用枪再次来隔,当的一声,这一次郭淮再也握不住枪了,那弯弓一样的枪嗖的一声飞了出去,胡封冷笑一声,钢杖在手里顺直,向着郭淮的心口刺去。 郭缊从斜刺里杀了过来,轮刀挡在了郭淮的身前,大刀的刀面,就像一面盾牌一样,把郭淮给护住了。 胡封的钢杖是越向前越细,就和一条长锥子一样,尖子向前刺,在人的眼睛里造成螺旋前进的假像,狠狠的戳在了郭缊的大刀面。 嗡!悠长的声音飘散开来,郭缊掌上乏力,大刀被点得向后飞去,把郭淮从马上拍了下去,而郭缊在马失去平衡也向着马下倒去。 祝公道一闪身出来,左脚飞起,抵在了郭缊的肩上,郭缊趁势坐好,与此同时胡封斩又一杖刺了过来,祝公道伸手抓住了钢杖,那钢杖向前送去,在祝公道的掌中与虎爪相磨,滋喇喇直响,擦起一溜的火星子。 祝公道等钢杖送出去一半的时候,手掌猛的握住,胡封不管怎么用力,都不能把钢杖抽回去,两个人用力相争的时候,郭淮从地上跳了起来,眼见着自己的马已经跑开了,急切之间,从头上把头灰摘了下来,向着胡封的脸上摔了过去,胡封急一扭头的工夫,祝公道用力一扯,把胡封从马上给扯了下来,已经坐稳的郭缊催马过来,一刀劈去,把胡封的脑袋给劈飞了。 祝公道抓着那条钢杖,越看越爱,轮起来叫道:“我来开路!”说着向前杀去, 郭淮拨了宝剑在手,就把胡封的马扯过来上去,护着老父,跟着祝公道向外杀。 将到阵外的工夫,李别舞大刀杀来,祝公道刚要上前交手,张顺催马杀到,连声招呼:“你们快走,我来挡他!”说着提精金笔管枪和李别斗在一起。 此时郭缊的家将,还有他在昆阳召幕来的四百壮士都死得差不多了,郭淮、张顺两个人带出城的人马,也损失了几近一半,全靠着邓展带着他和祝公道的五百兵挡着西凉军的冲击,只是这五百兵大都是短刃,打得时间长了,就有些吃亏了,所以眼看祝公道他们回来,立刻向后退去。 这个时候城门口也打得天昏地暗,王进宝带着人马向着城里猛冲,眼看就要冲破防守了,郭淮他们杀回来的时间正好,一阵抢攻,王进宝的人马腹背受敌,不得不向后退去。 郭淮等人退到了城门口,祝公道赶了郭缊等人进城,轮开丈二钢杖封住城门口,这条钢杖在他的手里,更有威风,轮起来直如风锁残云,火催朽木,西凉军竟无一人能冲进城门边上,郭淮看着老父进城,也催马回来,从一个兵士手里抢了一条枪,立在门前,大声叫道:“张将军,快回来!” 张顺奋全力和李别周旋,只是他的武功低于李别,苦战不得出来,城头上的朱铄看到,抢过一张硬弓,向下瞄了瞄,突然发箭,那箭就如一支流星一般的向着李别射去,李别正斗得发狠,只觉得寒气袭面,猛的一扭头,那箭就在他的脸颊上划过,划出一道血痕来,李别不敢再斗,拨马而走,张顺这才得空,催马向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傕率兵杀到,眼看张顺向回跑,听了李别的话,不由得大怒,沉声叫道:“调一营弓箭手给我放箭,若是这人回去了,我李傕就把他们的脑袋都给他们摘下来!” 随着李傕的命令,一营西凉铁骑冲了出来,就在马上放箭,原来这些弓箭手都是羌人,少小就在马上,精于骑射,此时连珠箭放,数千支箭一股脑的下来,就如一蓬箭雨一般的砸在了向回逃去的张顺身上,把张顺带马射得就和一只刺猥一般相仿。 郭淮远远的看到,不由得痛呼一声,这少时的郭淮有着一腔的热血,大声叫道:“张将军为了我才出去的,待我去接他回来!”说完催马杀了出去,邓展敬他这份义气,也跟着杀了出来。 阳关上下,箭若雨飞,压制着西凉军的羌人射手,郭淮手里提着一面大盾,护着身体向前冲去,眨眼工夫到了张顺的身边,把他从地上捞起来向回杀去,邓展在他的身后,就如同他的一条影子一样,用细剑把那些射来的羽箭都给劈到了地上。 郭淮和邓展两个人拼命,饶是如此,仍是身中数箭才得回来,到了城门下,被接应进去,祝公道这会身上也着了三枪一箭,血淋淋的退了回来。 到了城里,众人看到,张顺虽然死了,但是瞪着一双眼睛,就是不肯合上,手里死死的抓着那条精金点钢枪,谁也不能拿下来,最后郭淮跪在地上,向着张顺连磕了三个响头,叫道:“张将军,我知道你不想让这枪空置,若是你愿意,就把这枪送我,我替你多杀几个西凉狗子,给你报仇!” 张顺的手竟然慢慢的放开了,大枪落下,郭淮急忙接住,张顺的眼睛这才慢慢的闭上。 李傕看着郭淮、张顺他们退回城内,眼中冷芒飞射,重重的哼了一声,叫道:“收兵!”西凉众将都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得跟着李傕退兵回营。 此时在颖川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消息:“提示祝公道得到丈二钢杖,四维改变,原武勇9.5分,统军5分,治国4.5分,智慧7分,精钢虎爪武勇+0.1分,丈二钢杖武勇+0.2分,武勇上升为9.8分,从一品武将,张顺因同名事件进入,触发前世‘乱箭身亡’事故,遗留下‘精金点钢枪’归于郭淮,郭淮武勇上升至9分。” 丁立眉头一立,轻声道:“看这样是打起来了?李傕;我这一次绝不让你再有机会回去,祸害关中的百姓了!” (本章完) 第237章 二百三十七:破李傕:中 李傕回到大营之中,咬牙切齿的站在帅案前面人,浑身上下冷气逼人,在他的身下,大将张勇、王进宝、孙思克、郭恩,还有李傕的族侄李别、李暹、李维、李玉等人都噤若寒蝉的站在下面,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他的儿子李式壮起胆子凑了过来,道:“父亲,您……这是……。” 李傕冷哼一声,道:“闭嘴!”李式不敢多说向下站去,这个时候,帐帘一挑,李傕的亲信部将杨维走了进来,向着李傕一拱手道:“回将军,我们已经探查明白,来这里的援军是郭缊在昆阳自筹的人马,一共五百乡壮,刚才已经被李别将军给杀尽了。” 李傕拨剑将帅案斩断,骂道:“丁立小儿,好**猾!” 张勇这个时候凑上一步道:“可是那丁立就没有派兵的救阳关的意思?” 李傕点头道:“不错,若是他有救阳关的意思,那郭缊又怎么会以这点人马来援啊。” 张勇道:“久闻这丁立奸猾,我们还有些怀疑,想着他一个纨绔子弟能什么本事,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不凡,既然他有这样的能耐,那我们的坐崖钓虎之计是行不通了。” 李别大声叫道:“既然丁立不上当,那我们今夜就拿下阳关,然后明天起兵,直取颖川好了。” 张勇也道:“不错,那丁立虽然识破了我们的计策,可是若在阳关交战,还算是卸敌于外,而在颖川交战,他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仅以此看来,他也不算是有见识,我们就直取颖川,拿住这丁立,回去向相国请功。” 李傕摇头道:“你们知道什么,丁立一直不动,但是中间派朱铄进入阳关,让我们他不日就将进兵,用这种法子,把我们栓在这里,肯定是在等着陈国的援军,陈王刘宠年前王妃有孕,收兵回国,可是有消息传来,他的王妃沈云英已经给他生了一个小王子,那刘宠心下无忧,实有八九,会亲自率兵赶来,陈国人马这半年来把大公子的人马给堵在河南,可见陈国人马的能力,若是刘宠亲自率军前来,我们并无胜算。” 张勇不由得惋惜的道:“那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 李傕冷笑一声,道:“我们今天收兵,让阳关的人马只以为我们还会像昨天一样,如往常佯攻,方便我们一举破城,阳关一败,我军立刻回兵,想那丁立也好,刘宠也罢,大军既来,连我们的面都没有碰上,白白在阳关损失了这许多人马,岂有不追袭我们的道理,那时我们突然出击,足以破敌。” 众将轰然而诺,随后各自回营,准备明天的大战,于此同时阳关之内,也是全城戒备,郭缊进城之后,祝公道和邓展已经暴露,也就不藏了,自与众将见面,把梁红玉派他们暗中接应的事说了。 郭缊只听了一半就跺脚道:“罢了,我成了催命苻了。” 众人都不解的向着郭缊看去,郭缊摇头道:“你们想想,若是梁都尉要派兵前来,我何必自己领一只人马过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没有救兵了吗,只怕今天夜里,李傕就会领兵破关,就是不知道梁都尉准备的怎么样了,要是没有准备好,那这一城的人,都是我害死的了。” 众人目瞪口呆,半响无语,郭淮这个时候,叫道:“诸位,事已至此,我们全无退路,只能是一面死守阳关,一面等着梁都尉的救兵了,当此昏昏,不如就此上城了!” 郭绥点头道:“大哥,伯济所言甚是,我们重新上城,我在西城,朱大令还在北城,伯济守南城,大哥顶替张顺将军守东城,祝教头,邓壮士城中接应,左右生死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了。” 众人齐声叫好,随后各自上城,一夜轮睡,小心值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西凉军刚交五更,就把饭给吃完了,随后大军正式出营,张勇、李别打西城,王进宝、李暹打南城,郭恩、李维打北城,孙思克、李玉打打东城,李傕带着杨维、李式二人就在西城外的一处土山上观战,虽然还没有出动飞熊军,但是四路人马每路五千,都是精兵,撞城槌、云梯、万刃车这些攻城的利器,也都摆出来了。 城上、城下,都知道一场决定生死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离着阳关三十里之外,有一处小村,这里也没有什么名字,三天前就被人偷偷的给控制起来了,不管村子里的人,还是外人,一律只许出不许进,从外表看去,小村还像往常一样,但是进入到村子里面,就会发现,一步一个暗哨,整个村子,就如同堡垒一般。 在村子里面,只有三老的住处还像些样子,这会一个樵夫,急匆匆的进来,他手里扣着一个小木牌,上面画着奇怪的花纹,一路走来,不时的掀开向外,那些暗哨看到小木牌,就都不动了。 进了三老的院子,慧梅就在院外,那人凑过去,一礼道:“慧梅姑娘,快报梁都尉,李傕正式攻城了。”这樵夫说话的时候,头上的压阳笠子向下,露出脸来,正是李波。 慧梅不敢耽搁,急忙进去,一会的工夫,梁红玉匆匆和慧梅出去了,向李波道:“速去向胡仙真传令,发炮!”李波答应一声,急急的走了。 梁红玉带着慧梅和直江兼绪出来,两厢房里的将官李华、张特、杨明、朱慈一齐出来,向着梁红玉见礼,梁红玉沉声道:“还记住我说过的吗?” 四将同时道:“末将谨记!” 梁红玉点头道:“好!出发!” 随着梁红玉的一声令下,整个小村就都动了起来,人马纷纷而出,向着阳关而去,直江兼绪,一马当先,按着梁红玉的吩咐,她将第一个冲阵。 大军到了阳关东面的一座小土山,梁红玉就停在那里,不时的传出将令,并观察着下面的西凉军。 这个时候西凉军已经开始了强攻,阳关的守军立刻就被压制下去了,西凉军的人马几乎不用一个时辰,就已经开始登城,喊杀声中,阳关的守军被纷纷砍倒,城上已经到了危急的时候了。 此时胡仙真带着百来名兵丁,摸到了西凉军的营外高处,看看情况叫道:“架炮!” 这些兵丁五十人一队,一人扛着一根大木头,这会快速组装,眨眼的工夫,就把几架简易投石车被架了起来。 梁红玉提出来用她手头有的二十斤火药进行攻击,丁立听到之后,立刻就想到了他看《大决战?平津战役》的时候,我军把炮拆了,抱着零件前进,然后在不可能架炮的地方,重新组装,打出惊人效果的那一幕,于是提了一下,古代的投石车,比重繁复,如果为了重复利用,那这样是不行的,可是一次性,那还是可以的,所以梁红玉立刻采纳了丁立的意见。 投石车架好,又把炮弹给取过来了,这些炮弹,是丁立让人卖来陶罐,中间装药,上面有火捻,赶到时间差不多再掷,打出去就炸,效果比一般的实心石头要强得多了。 胡仙真得到了丁立的暗许,要是这一仗打好了,以后的炮兵就归她管,所以胡仙真是运足了劲了,带着人暗自练了几天,也是她有这份天赋,这会用目力测得差不离之后,用力一挥手,叫道:“发炮!” 六架投石车一齐抛石,六颗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的火药炮弹,带着风声就飞出去了,必竟是第一次发炮,计算的还不是十分准确,有两个炮弹在空中就炸了,还有一个落之后,罐子摔烂了也没炸的,有几个兵士好奇过去看,这才炸开,落入人群之后,跟着炸开的,只有三颗炮弹,可是这就足够了。 远比爆竹要响得多的炮弹在西凉军之炸响,飞迸开来的石子打得人头破血流,无所适从的西凉军立时混开来,只是还没等他们明白是怎么会回事呢,第二拨炮弹又来了,而且随着炮弹落下,升腾而起的是熊熊大火,罐子里用猪尿泡装了油了,爆炸之后,猪尿泡被尖利的石子划开,油漏了出来,立刻就是一滩子火,扑都扑不灭,其中有一颗炮弹打到了西凉军的马草堆上,立刻就是大火飞扬了。 李傕惊怒交加的站起来,指着又飞过来的四颗炮弹(一架投石机坏了,还有一架炮弹先响,炸了自己人了),历声叫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的话音没落,一个炮弹向着这土山上飞了耳来,杨维机灵,抱了李傕远远的跳开,李式慢了一步,那炮弹就在他的脚下炸开,所有的石子都打在了他的身上,李式惨叫声中,火光冲起,把他给裹在了里面,生生的烧死了。 李傕甩开杨维,几次想要冲过去把李式给救出来,可是那大火太大,那里救得出来啊,听着儿子的惨叫声,李傕急怒攻心,大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胡仙真的六架投石车,总共才投了四轮,就都爆废了,但是投出来的炮弹效果太惊人了,整个西凉军大营四下起火,虽然势并不太大,只是看着吓人,但是西凉军已经惶恐无措了,更麻烦的是,西凉军的战马,从来没有受过这个,一时之间无不惊吼,嘶哮咆嚎,再也不听主人的命令了,西凉军已经大乱了。 直江兼绪一马当先杀了出去,带着一千受过驯的骑兵,直冲进了西凉军的大营,李华、张特、杨明、朱慈四将跟着向前阳关杀去,就在西凉军的身后,赶杀那些西凉军。 此时正在攻城的西凉军最是惶惶,他们好不容易才攻上城去,身后就听到炸雷一般的声音,随后自己的接应人马就不见了,倒是打着颖川军旗号的人杀了出来,在城下四下冲杀,这些在城上的西凉军一想到自己这会孤困城上,那里还有战心纷纷向城下逃去,护着云梯的早就被砍了,没有人管的云梯被听到援军号角的阳关兵用大杆子推倒,想下都下不去了。 张勇、李别,王进宝、李暹,郭恩、李维,孙思克、李玉,八将都知道不好了,一齐组兵后退,可是这样一来两下子就更乱了,而且这个时候,梦烡、高览、李鑫、牛盖四将杀了出来,专与劫杀逃回来的攻城兵马,把他们和李傕生生给隔开了。 土山之上,还在对着儿子的尸体哭嚎的李傕被杨维生生摇醒,杨维指着下面,叫道:“将军,我军已经乱了!”话说到这里,就见梁红玉和慧梅带着一哨人马向着土山杀来,边冲边叫:“抓住李傕!” 李傕是西凉第一勇将,后世毛宗岗曾说‘贾诩固能谋,李傕亦善算’此时的李傕虽在丧子痛中,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冲动的时候,他看看已经要到土山下面的梁红玉,叫道:“飞熊军开路,向西撤!” 董卓的飞熊军有两万人,当初分给了李傕、郭汜、樊稠、张济、华雄这西凉五虎将统带,李傕独领六千,其余四人各领三千,还有两千由董卓亲自统带,由董耀宗辖管,后来华难战死,那三千人董卓拨给了郭、樊、张三将,后来董耀宗战死,那支飞熊也损失了一部分,余下的约有一千五百人,董卓又从李傕手里调出来两千,先凑足了三千,给了董槐,另五百给了董璜,留在自己的身边。 虽然李傕自己又补了一些人,重凑到了六千,但是实力已经不均衡了,这会六千飞熊军一鼓作气的杀了下来,和梁红玉、慧梅的人马冲了一阵,立刻损失了将近三百人,这才把封堵给冲开,保着李傕向西逃去。 梁红玉看着李傕的背影,冷哼道:“岂有让他走了的道理!慧梅;你与直江兼绪两个给我追,只要白寿、仇琼英那里做好了准备,飞熊军就不足为虑了!” 慧梅领了将令,找上直江兼绪,带着一千精兵,苦追了下去,这会阳关的城门也打开了,里面的兵马冲杀出来,配合着外面的人马,追杀着西凉兵,攻打阳关的四路人马被梦烡、高览、李鑫、牛盖一路,李华、张特、杨明、朱慈一路,加上城里一路,切割的四分五裂,七零八落,已溃不成军了。 (本章完) 第238章 二百三十八:破李傕:下 四路人马被分割开来,张勇眼看情形不对,自行担任起主将来,他的大旗摇晃,正毫无头绪的孙思克率军过来,与张勇一路逃走,李别则是招呼了李暹、李玉三人一路,李维好如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正好和高览碰上。 高梦鸾送高览离开的时候,将李宝的那一对朱砂赤铁斧给了他,这会高览左右摇晃大斧,催动长毛疯子过来,左手斧向下盖,引得李维挺枪相隔。 斧、枪相交,劈得李维铁枪弯弯曲曲,好像蚯蚓一般,右手斧跟着闪电一般的横扫过去,平着就把李维劈成了两截。 另一面王进宝被牛盖缠住,两个人都使铁棒,叮叮当当,互相砸来劈去,打得发了兴,一边打还一边乱叫,李鑫催马赶到,轮盘龙棍劈在了王进宝坐骑的头上,把马脑袋打得爆了开来,王进宝一头摔在地上,李鑫轮棍就打,牛盖怪叫一声,提棒隔住,叫道:“你这娃娃,怎地如此不讲道理,我们两个单打,你来插一手,还要杀人,心太狠了。 李鑫狠唾一口,骂道:“这里是你玩打仗的地方吗?快点把人杀了!” 牛盖只管摇头,这会李华带着一哨人马过来,指挥着人把王进宝按在地上,给捆了起来,随后谄笑道:“二位将军,既然舍不得杀他,却先活捉了吧,只是这功劳要给小人了。” 李鑫哼了一声,自去了,牛盖则是叫道:“功劳给你没事,只是这人却要给我护好了,不可伤了!”说完又向着王进宝道:“王将军,我不是并州军的大将,没有权力放你,只能让你好过一些了。” 这王进宝也上道,大声叫道:“牛兄,小弟不管怎样,都承你的情就是了。” 阳关城下,西凉军全无斗志,好如牛羊一样,被人赶着杀,宁肯伏在地上乞命,也不敢还手了。 梁红玉派出十八名旗牌,依次传令,降者免杀,这才救下了数千西凉军的性命。 李傕和杨维二人没命子的奔逃,好不容易才脱离了战场,仔细查看,飞熊军还剩下三千人左右,那些后补进来的全都战死了,李傕向天长叹,叫道:“三万人马,只余下这三千人不到了,苍天怎地如此待我李傕啊!” 杨维向李傕道:“将军,我们在轘辕关还留着五千人马,您的族弟李海镇守在那里,我们只要赶到轘辕关……。”杨维的话音没落,就听四下里杀起四起,一路人马掩杀过来,四下只听吼声:“不要让李傕回了轘辕关!” 李傕气得面皮发紫,叫道:“飞熊军!突击!”三千飞熊军一字散开,向前猛的冲了出去,杨维舞一条狼牙棒当先开路,远远的就见对面一面认军旗上,标着花中秀的名字,杨维向着那旗下杀去。 花中秀提着一条青金点钢标迎上杨维,挺标刺去,按着中国武器的分级,九尺为枪,过丈为槊,两丈以上,方为大标,花中秀这条青金点钢标整长两丈二,使上好的竹竿用油油了,里面灌上水银,然后外面裹牛筋,讲究是裹一层牛筋上一层漆,再裹一层牛筋再上一层漆,一般是五、七、九三个等次,花中秀的这条标上是裹了七层牛筋,上了七层漆,外面又走了一遍金水,看上去金光闪闪,灼人二目,最顶五尺长的长标头一巴宽一巴掌厚,轮起来呼呼风响,刺出去嗖嗖带声。 杨维暗叫一声:“不好”他的狼牙棒才只有九尺九寸长,就是算上胳膊也别想着看着对方,急切之间,杨维使手一抓人,恰好把标头给抓住了,用力向回夺,只听卟的一声,长标头被杨维一下给拔下来了,他在马上失去平衡,向着马下摔去,花中秀用力一扯,那标头又从他的手里被扯回去了,原来那标杆上的七层牛筋都连在了标头上,虽然被杨维拔下来了,但花中秀还是扯得回来。 杨维摔在地上,花中秀的部下向着他围了过来,杨维轮开了狼牙棒泼汤就雪一般把人都给赶开了,瞅个机会重新上马,这一回却不去理会花中秀,带着人马从另一个方向杀出去了。 李傕压后,正向前冲,就听见喊杀声追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一条蛇许青,她舞着一对蛇形剑过来,尖声叫道:“李傕狗贼,先留下命来!” 李傕舞着大悍刀冲了上来,连劈十几刀,许青被劈得手忙脚乱,一个不慎被李傕一刀把包头发的紫色绢帕连着一把头发,都被劈下去了,许青不敢再战,拨马而走,李傕本想追上去斩了许青,花中秀部下的弓手下雨一般的射箭过来,李傕轮刀挡飞了羽箭,也没心思再战,带马追上飞熊军,跟着向西而去。 花中秀、许青二人会合,都感叹西凉军的历害,就在这个时候,慧梅、直江兼绪二人追过来,两路人马合在一起,又追了下来。 李傕、杨维重整兵马,检视下来,只损失了十余骑,李傕放声大笑,道:“我飞熊军,横行天下岂是刘宠小儿的几个弓箭手能留得住的!” 那些飞熊军将士虽然个个都是一身污土,满脸尘灰,但是精气神完足,听到了李傕的话也跟着叫道:“吾等横行,无军可挡!” 李傕、杨维让兵马休息,他们两个商量起来,李傕沉声道:“这丁立好心机,这是算准了我们要回轘辕关,所以于路布下人马劫杀我们,不如我们转走嵩山,奔管城,甩开他们的人马,然后向巩城,派人联络大公子的人马,重进颖川。” 杨维拱手道:“将军神机妙算,我们就如此走,让丁立的人马找不到我们。” 李傕、杨维两个商量完必,待兵马休息完必,立刻起兵向西北而进,走了大概十几里地,已近天晚,这些飞熊军的兵士还没有吃过东西,一个个饥火如焚,本来有的精神也差了许多,李傕、杨维二人心里担忧,飞熊军士兵的身上是不带干粮的,这里又没有村庄,到哪里去找食啊。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人马走到了一处高峰下面,疲惫飞熊军费力的向上攀去,眼看攀到一半,就听山坡上面有人大笑道:“哈、哈、哈……天堂有路尔等不走,地穴无门,你们自己来投了!”随着话音无数的石头滚了下来,这些飞熊军的兵士躲之不及,被砸死数百,跟着上面箭若雨下,等到飞熊军把盾鲁竖起来,已经死了近千人了。 李傕疼的心都拧巴了,历声叫道:“都向后撤,都向后撤!” 军马退下山坡,还没等站稳,就听杀声四起,鲍丹娘率一支人马冲了过来,杨维轮棒挡住了鲍丹娘,并大声叫道:“将军,快走!” 李傕组织了兵马向西南调头冲去,在山上的褚二姑杀贼心切,率着人马也从山坡上下来,轮着一对花愣铁棒槌狂追李傕。 杨维眼看褚二姑狂追李傕,也没有心思和鲍丹娘再战,连攻两棒,逼退了鲍丹娘,然后去李傕,鲍丹娘自然不肯放手,也跟着追上过来。 四拨人马从嵩山向西南奔去,将到二更的时候,正向前跑的李傕就听前面杀声四起,放眼望去,就见慧梅、直江兼绪、花中秀、许青四人追了上来,就在前面挡住了他们,李傕收拢人马,叫道:“诸军!我们生死只在此一刻了,大家奋力,一齐杀出去!”他的话音没落,左近又有杀声响起,李傕不由得面如土色,心道:“若再有人马过来,那我们就真的活不了了。”正想着就听见那支冲过来的人马里有人大声叫道:“前面的是李傕将军吗?” 早有亲兵贴在李傕的身边,叫道:“将军,听着好像是张勇将军的声音!” 李傕急声叫道:“是非熊吗!我是李稚然!” 火把照耀之下,张勇、孙思克带着一支残兵杀了过来,两军汇合在一起,李傕这会昏头涨脑,哪里还有智计,抓着张勇的手,道:“非熊,我们腹背被围,何去何从啊?” 张勇道:“将军可是想奔洛阳?那丁立早就派了金芝公主方百花率军一万,堵住了去洛阳的道路,如今之计,只能是沿颖水向西,奔轘辕关而去了。” 李傕发狠的说道:“当此之既,只能是拼死向前了。” 当下张勇开路,杨维断后,孙思克、李傕一左一右,迎着慧梅他们冲了过去。 杨维这会从后面赶了上来,他身边一个兵士都没有了,提着一条狼牙棒四下劈打,连着杀翻了十几骑,这才冲出来,眼看就要和李傕他们汇合在一起了,就听一声霹雷般的喝声响起,褚二姑从斜刺里轮着花愣铁棒槌向着杨维的头上砸去。 杨维狼牙棒一挑,把褚二姑的双棒给挑开,跟着大棒向着褚二姑的头上拍去,褚二姑急用双棒槌向着头上一格,哪里格得开来啊,狼牙棒用力向下一压,轰的一声,狼牙棒带着一对铁棒槌压了下去,打得褚二姑娘头骨破裂,鲜血直流,一头摔下马去,杨维催马向前,从褚二姑的身上过去,马蹄子把褚二姑的胸骨踏得凹了进去,再也救不得了,等到后面的鲍丹娘率兵赶到的时候,褚二姑已经死了半天了。 张勇有孙思克的助力,舞开一口镇山紫金刀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李傕、孙思克跟着杀了过来,眼看就要冲出去了,鲍丹娘在后面冲了过来,大声叫道“抓住杨维,给褚家娘子报仇!” 喊声一声慧梅又悲又痛,尖叫一声,轮双刹过来,拼死挡住了李傕、孙思克,杨维想要过来冲路,却被直江兼绪给挡住了,张勇眼看后军被困,拼死回来救援,却被花中秀、许青二人给拦住了,几个人杀得天昏地暗,只是这一回再想杀出去就难了。 孙思克越战越无力,心知再打下去,时间拖得久了,对他们更加无力,于是奋力舞开手里的四愣铜槊奋力挡住了慧梅,同时大声叫道:“将军快走!” 李傕也知道这会不是犹豫的时候,于是舞大悍刀从斜刺里冲了出去,正好和插进了张勇的前队,张勇发现之后,丢了花中秀和许青向保着李傕逃了出来。 张勇走了,孙思克的助力用不上了,实力特殊勇力加成减去,只有本身的武勇值,那里还是慧梅的对手,十合不到,被慧梅一刹穿了坐骑的脖子,从上面滚了下来,早有人冲过去,就要开剁,慧梅大声叫道:“把他抓回去,活祭褚家娘子!” 慧梅的话让杨维听到,吓得他心惊肉跳,而直江兼绪一双大锤忽上忽下的飞舞着人,让杨维顾此失彼,猛的一个着眼不到,直江兼绪的左手大锤挂住了他的狼牙棒,用力一带,把狼牙棒扯直,右手大锤跟着过来,一锤下去,杨维的大棒被砸得飞了钉子全断,同时杨维的双手也被震得鲜血横流。 杨维还想调整,直江兼绪的第二锤又能到了,轰的一声,砸碎了杨维的棒子,跟着纵马上前,大锤在杨维的身上一挂,杨维立刻从马上滚了下去,直江兼绪也让人把杨维给擒了。 慧梅等人还要追,直江兼绪一眼看到天上飞起一道火箭,急忙抓住了慧梅,道:“再向前不得了。” 慧梅恨恨的在马上跺脚,随后约住人马,鲍丹娘不甘心的道:“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吗?” 慧梅冷笑道:“放过他们?让他们去做水王八还差不多!我们寻高处歇了,却看他李傕下水!” 李傕、张勇两个冲出来向着西逃奔,两个人都是带惯了兵的,自然知道,越往西越有伏兵,可能这会头昏昏的,哪里还想得到这些,只管向前冲,跑到了五更天左右,后面的探马过来,报知慧梅他们没有追过来,李傕、张勇这才让兵马停了下来,重新检视人马,飞熊军还有将近两千人左右,张勇手下的散兵,一个都没有了。 李傕惨然的道:“这一战之后,我李傕再无之地了!”他的精兵勇将都陪得差不多了,最惨的就是让飞熊军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损失,就算是这次能逃出去,董卓也绝不会放过他。 张勇小声道:“将军,现在诸军都疲累已极,再也走不得了,若不吃些东西,只怕下面再有大战,就打不得了。” 李傕长叹一声,道:“把伤马杀几匹吧。”古代战场上,马不单是坐骑,也是食物,这会几个士兵牵了几头重伤或者跑得脱力的战马过来,就地椎翻,然后剥了马皮,砍成大块,可怜他们身上连锅都没有,只能就架了火来烧,那肉烧得半生不熟,饥饿的西凉军就抢上了。 李傕虽然饿得历害,却无心吃肉,背剪双手,站在颖水边上,黯然长叹,他还有两千飞熊军,在李傕看来,丁立就是再设埋伏,也不能把他这两千飞熊军完全给挡住,只是就算是突围出去,天下之大,投何处才啊。 张勇拿了一块马肉过来,从中撕开,那里面的血还在,他给李傕分了半块,然后指着滔滔颖水道:“您看,今年这颖水流缓,看样子好像要断开一般,可是过了今年,那颖水岂又是一场好大……。” 张勇的话突然卡住了,惊骇的向着李傕,李傕也回头看他,两个人心到吊到了嗓子眼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会这么巧吧!” 可是,好像要故意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一样,巨大如鼓的声音传了过来,跟着一条浊浪铺天盖地扑过来了,那前端的一道白线,快速移动,只如奔马一样。 李傕发了疯的叫道:“快走,洪水来了!”只是抢食的士兵根本就没有听到什么,还在抢着马肉,李傕还要喊什么,张勇看出不对,抓了李傕飞奔跑去,眼看一会的工夫就到了一处高坡脚下,这才回头看去,就见滔滔大水,一卷而至,还在争吵的兵士都给卷进了水里,而飞熊军的士兵都穿着铁甲,这会被水一冲倒,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奔腾的颖水,成了飞熊军的催命苻了。 李傕就见从上游下来无数的小舟,舟上的人都提着铁枪,向着倒在水里的飞熊军士兵补枪,再看的时候,飞熊军十不存一,全下来不到六十,李傕只觉得是挖心挖肺的那般疼,看着自己兵士,就那样没有任何挣扎的死在水里,不由得怒吼一声,回手拨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张勇急一伸手,把剑给他夺了下来,叫道:“将军,万不可行此拙志啊!” 李傕哭嚎道:“我兵马死尽了,大将死没了,就连儿子也死完了,我还活着做什么啊!”正哭着就听高峰之下,马蹄声响,两个人仰头看去,就见一哨人马飞驰而来,认军旗上打着仇琼瑛的名字,李傕悲切切的道:“你还在意我自杀吗?”现在对他们二人来言,就连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张勇恨恨的道:“将军,我们杀过去,能杀一个兑了本钱了,能杀两个就赚一个了!” 李傕恨恨道:“好,我们就去拼命!”说完也上了马,只是两个人刚刚上马,就听到身后马鸾铃响,两个人对觑一眼,心道:“要是追兵这个时候上来,那真就只有抹脖子了。” 李傕、张勇正在惶恐之间,就听见杀声冲了过来,当先三员大将,正是李别、李暹、李玉兄弟。 李傕、张勇二人就见李别他们,带了能有一千多人,不由得更加放心,李傕跟着叫道:“侄儿快来冲阵,我们从这里杀出去!” 李家三兄弟赶了过来他,其中的李别说道:“叔父,冲过去前面也走不得了,那里都是水了,等我们绕出去,只怕……。”他下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是李傕明白他的心思,道:“还有别的路吗?” 李别想了想道:“再向前去,有一条荒废了的官路,我们走那那里好了,从那里插出去就是轘辕关了。” 李傕一咬牙道:“好,就走这里!”当下由李别带路,向着小路插去,临走的时候,回头再看,就见白寿坐舟而来,带着人只管杀人,倒在颖水之中的飞熊军,就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张勇轻声道:道:“将军,走吧!”李傕无奈的跺了跺脚,骑了李别分过来的战马,向着小路上插去。 仇琼英从上面杀下来,就见李傕他们逃了,哪里肯放,带着人马追杀下来,一边走一边叫道:“李贼,还不马投降!” 李暹眼看仇琼英只是一个女人,兵马也不算太多,于是大声叫道:“你们先走,待我料理了这个女人!”说完拨马回来,李玉不放他,也跟着回来了。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过来,仇琼英一眼看到了仇人,还想前追,眼看双方就要撞到一起了,仇琼英突然一扬手,就如招宝七郎一般,跑在前面的李暹,一下被石子打中了脸颊骨上,一口牙都打飞了。 还不等李暹反应过来,仇琼英冲马赶到,一枪把李暹给挑起来,远远的丢下去,重重给摔死了。 这会李玉惨声叫道:“四哥!”一边说一边向前冲,仇琼英远远的叫道:“我与你换个眼睛吧!”随着叫声,仇琼英扬手就是一枚石子,正好打在了李玉的左眼上,石头蛋进去,眼珠子出来,倒真的是换了眼儿了。 仇琼英过去一枪把疼得摔在地上哀号的李玉给挑了,只是这么一耽搁的工夫,李傕一行人已经逃出去老远了,仇琼英恨恨的道:“好一场功劳,却是给了刘慧娘了!”以里越想越是不忿,带着人马追了下去。 西凉军听到后面的马蹄声,知道若是追上来,他们就有死无生了,于是拼了命的向前跑,飞熊军士兵也不装了,只管逃命,他们都是骑兵,而李别收拢的残兵大都是步兵,双方逃起来也不管那些了,而且飞熊军又一向自认在其他军之上,纵马踩踏,伤人无数。 飞熊军的作法,先是招来骂声一片,后来两军干脆就自己打起来了,直打得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千把来人,自相残杀倒了数百,只是李傕、张勇、李别他们都顾不得这些了,只顾着逃命,好在小路也不难走,半个时辰之后,就转了出来,而在他们的眼前,就是立在山坡之上的轘辕关。 (本章完) 第239章 二百三十九:丰厚奖励 李傕看到轘辕关飘动着的西凉军的大纛旗,不由得举手加额,长声叹息,暗叫:“谢天谢地!” 这个时候,后一阵马蹄声响,却是仇琼英带着人马追上来了,张勇合手中镇山紫金刀大声叫道:“将军先入关,末将断后!”李傕此时只想着入关,那里顾得了别人,当下二话不用刀柄狠鞭马屁股,向着关内冲去,李别还好一些,提着大刀,立马关外,让军马先进去。 李傕刚冲进关内,后面进来的二、三百兵士还在瓮城之中,只听得城头箭楼上有人尖声叫道:“放闸!”随着叫声,巨大的千斤闸板呼的一声砸了下来,把十几名还在向城里跑的西凉军兵士都给砸死在千斤闸板下面了。 跟着一阵梆子响,瓮城两边,排出上百弩手,手里都端着刘慧娘研制的那样硬弩,对着下面一阵齐射,冲进来的二、三百兵士都射得倒在地上,弩手退下去,又是弓箭手过来,轮翻施射,二、三百的西凉军一个不留,都死在了瓮城之中。 李傕带住马呆呆的看着瓮城里的死人,至此他手下三万西凉军,包括其中的飞熊军兵士,都覆没在这里了。 刘慧娘仪态万千的从城上走了下来,早有人把她的战马带了过来,刘慧娘提着三尖两刃钩镰枪带马到了李傕马前,拱手道:“李将军,此时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自无处可去了,还是下马受降吧!” 李傕冷然道:“李海何在?” 刘慧娘指了指城外,道:“他的脑袋让我的一员副将射死了,这会却是不能让他再来见将军了。” 李傕仰天长笑,道:“吾一子四侄,都死在你们的手里,还想让我李某人束手就擒,我呸!你做梦!” 刘慧娘笑道:“既然李将军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我了!”说话间一催战马,急冲过去,拧枪就刺,刘慧娘枪头上的血挡,是一团天蓝色的缨子,刘慧娘用力把枪转起来,血挡旋开,就好像一层天幕向着李傕的脸上扫了过去。 李傕怒吼一声,二话不说轮起大刀向着刘慧娘的头上劈了下来,竟然完全不顾刘慧娘的大枪。 刘慧娘单手执枪,反后拨锏用力一劈,正劈在李傕大刀的头上,李傕的刀劈得向下垂落,而刘慧娘的大枪向急速向着李傕刺了过来,李傕急一闭眼,只道自己这条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他早就无心再战,大刀落下也不提起,任枪刺来,可是刘慧娘的大枪却没有刺到李傕的脸上,而是擦着李傕的耳朵过去,天蓝色的缨子在李傕的耳朵上一招,让李傕浑身一激凌,猛的睁开眼睛。 刘慧娘大叫一声:“李将军,得罪了!”随着叫声用力向回抽枪,大枪血挡飞散开了,露出出里面的钩镰来。 刘慧娘的枪上左右各有一个钩镰,左侧的一掌大小,突出在血挡的外面,而右侧的只有中指长短,却是藏在血挡内部的,这会血挡飞扬而起,小钩镰露出头来,一下钩住了李傕的耳朵,用力一扯,李傕身不由己的歪倒,一下摔下马去,刘慧娘也是心黑,把人都扯下来,仍用力一拉大枪,生生把李傕的耳朵给撕裂了,跟着十几个兵士冲过去,把李傕五花大绑,把他自尽,一个士兵还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塞到李傕的嘴里,恶心的李傕险希晕死过去。 就在李傕进城,千斤闸板落下的一刻,李别磨头就走,张勇只是犹豫了片刻,仇琼英就已经到了,挺鸾凤银戟就刺,张勇急抬刀挡在了身前,仇琼英的大戟尖子狠戳在张勇的刀面上,撞得张勇的大刀向后退去,差一点拍在了张勇的身上。 李别没了命的飞奔,眼看身后的轘辕关已经要看不到了,李别方才长出一口气,就在这个时候,花碧芳飞骑而至,挺了枪挡在了李别的身前,那条枪用力挺直,对着李别,只要李别再向前来,就要自己撞到枪上去了。 李别用力拉马,轮刀就砍,花碧芳手里的大枪向上一挑,亮银凤嘴枪的枪尖正抵在李别大刀的刀锋上,砰的一声,李别的刀被一下弹了起来。 李别眼睛都红了,大刀晃开,没头没脑的向着花碧芳扫了过来,花碧芳眼看李别拼命,生怕被他射中,拍马就走,李别也不追他,换条路逃命,却不知花碧芳立马高坡,一手捻了三支箭在手,向着李别瞄了瞄之后,松手放箭,三支箭齐去,李别向前正跑着,三支箭到了,一齐入肉,一支在椎骨,一支在后心,最后一支却在腰间,李别惨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倒在地上。 花碧芳带马过来,小心的向李别看去,没想到躺在地上的李别大吼一声,一跃而起,手里抓着一柄匕首,向着花碧芳的头上刺了过来,原来那三支箭,有两支被甲给挡住了,只有射在腰间的一支,钻进了肉里,李别情知逃不得了,这才装死拼命。 花碧芳冷笑一声,用力一枪刺去,在李别的前心刺进去,后心出来,不等他再做出举动,用力一下,将李别给甩出去了。 花碧芳带了自己埋在城外的五百弓箭手,向着轘辕关而去,此时白寿也带着人马到了,刘慧娘带着人马出关,两路人马形成一个包围圈,在这里看仇琼英和张勇交战。 张勇拼了命了,一口大刀舞得云动风旋,只想着把仇琼英劈下马去,也算是捞些本钱,只是张勇没有孙思克的助攻,武勇值只有8.7分,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从阳关一直打到了轘辕关,现在能发挥出来7.8的武勇都算是超常发挥了,而仇琼英的武勇值则达到了9.9分,就算不用飞石张勇也不是她的对手,此时舞开鸾凤方天戟就如戏耍一般的和张勇斗着。 两骑马你来我往,斗了大概能有四十几个回合,仇琼英好像还没有玩够呢,张勇却累得连刀都舞不动了,一身上下,汗出如浆,面色如土,眼看再斗下去,也是枉然,张勇把大刀丢了拔剑在手,仰天叫道:“没想到我张勇竟然就死在这里了!”说着提剑向着脖子上勒去。 仇琼英尖声叫道:“不要减了我的功劳!”说着扬手飞掷,一枚石子丢去,正打在张勇的手腕上,张勇手上一颤,宝剑在脖子上一抹而过,仅勒出来一条血痕,张勇还想再动手,仇琼英飞马过来,一把将剑给抢过去,同时一脚把张勇给蹬下马去。 刘慧娘拱手道:“仇家妹子,祝你擒贼大功!” 仇琼英笑咪咪的道:“刘家姊姊,你夺了这轘辕关的功劳,只怕是在我之上吧!” 白寿则道:“几位姐妹都手刃贼人,只有白寿没得这份功劳了。” 花碧娇笑道:“白姊姊,你少在这里假样,这李傕部下的飞熊军都被你一把水淹死了,这个功劳也是不小吧?” 几个人正在说话的工夫,一匹马从轘辕关内冲了出来,马上的人正是李波,他神色慌急的叫道:“刘兵曹,有急报!” 刘慧娘带马回来,迎上了李波,叫道:“有何急报?” 李波喘息着道:“洛阳董愧自率一军出虎牢关,与方百花将军对恃,却派了部将董平,来取轘辕关,现在已经离关不远了!” 刘慧娘急声道:“主公可知道此事?” 李波摇头道:“神鹰回颖川了,我们这里还没有办法传消息回去,我得信之后,急驰而回,知道你们在轘辕关,这才来报信的。” 刘慧娘回头向着白寿道:“白家妹妹,当今之时,若是我们弃了轘辕关,只怕那董平就要一口气的杀进颖川郡境了,不如我们死守在这里,却让李兄回去报信,等着主公前来,你看如何?” 白寿道:“姐姐是我们这里武职最高的,我们自然要听姐姐的,而且那董槐虽然号称是‘董家孙武’可是这董平不过是一个赳赳武夫,我们就算是打不过,难道还守不住吗?” 刘慧娘征求了几个人的同意之后,这才向李波道:“还要劳累李兄速速赶回颖川报信,这里有我们守着就是了。” 李波赶到轘辕关的意思就是让刘慧娘他们有一个准备,听了这话之后,拱手而去,打马向着颖川进兵。 刘慧娘召呼了四将,带着他们的兵马回到轘辕关,立刻整备防守,将到中午时分,轘辕关西边烟尘滚滚,一队兵马到了轘辕关下,当先一人,白马双枪,背后打着一杆认军旗,上面是一个斗大的‘董’字,肩头上扛着两面小旗,左面是‘一冲董撞直’右面是‘风流万户侯’正是那‘双枪将’董平。 由于刘慧娘为了骗李傕,所以轘辕关上还插着西凉军的旗号,董平看到之后,冷笑道:“我就说那丁立不过是小儿罢了,这轘辕关仍在我们手中,有何惧哉!”说完之后又回头叫道:“速去叫门!” 一个大嗓门的小校飞驰到了关下,叫道:“关上的是那一位小李将军?我们是洛阳大公子派过来驻守轘辕关的,快快开城!” 花碧芳在城上听到叫声,把描金雀画弓给解了下来,搭上一支箭瞄了瞄,放手射去,那箭正中小校的额头,小校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下马去了。 董平眼睛瞪大,恼火的骂了一声,随后催马到了关前,大声叫道:“关上的可是丁立部下的贼兵吗?可敢下来受死!” 花碧芳冷哼一声,拉弓搭箭,向着董平就是一箭,董平听风辩器,手里的大枪一拨,将花碧芳的箭给打得飞了出去。 花碧芳手拈三箭,一齐射下,好个董平,左右枪一分,挑飞了两支箭,第三支箭向着他的心**过来,他双枪一合,把那支箭给夹在了双枪之间。 刘慧娘和白寿同时挑指叫道:“好枪!”话音没落,就听下面城门发出吱嘎嘎的声音,刘慧娘脸色一变,四下看看,叫道:“仇家妹子呢?” 白寿惊叫道:“仇家妹子出城去了!” 刘慧娘跺脚叫道:“这个妮子,如何不说一声啊,我们也去,给她压阵!” 三员女将一齐下城,上马出城,待到关外,仇琼英已经催马到了阵前了,一摆手里的鸾凤方天戟,董平挺双枪敌住,两个人有0.2分的数据差,一时之间看不出来,一时之间杀得难分难解,仇琼英眼看拿不下董平,心下焦急,突然一拨马,向后败下去,董平挺枪紧追不舍,两个人看看将近,仇琼英突然叫道:“鼠辈看打!”身子半侧,一枚石子向着董平打去。 仇琼英的设定标准是9.5分以下任打,但是董平是9.7分却不能一击而中,那鹅卵大的石子破空飞去,董平微一侧头,石子就擦着董平的额前发际飞了过去。 正在颖川的丁立突然接到系统的声音:“董平与飞石将领交战,触发《水浒》原故事的‘避石’能力,第一枚石子躲过,武力永久+0.1分。” 丁立眉头一皱:忖道:“用飞石的,那应该是仇琼英了,不好!水浒传里大战东平府董平和‘没羽箭’张清交手,张清连着两枚石子都没有能打到董平,第三枚也只是在耳根边上飞过去了,若是一个石子加一分,这董平要加到神品下位去了!” 此时轘辕关外,仇琼英又摸出一枚石子来,二马错镫之即,回手掷去,石子向着董平的后脑打去,董平在马上也不回头,回手一枪刺去,枪尖正好刺在了石头上,鹅卵大的小的石头被枪尖刺破,碎成八片,飞迸开来。 “董平‘避石’能力,第二石不中,武勇再次永远+0.1分。” 丁立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拳头握紧,轻轻的敲在几上,心里急得是突突乱跳。 此时二马带回头来,重新向着一齐冲了过来,仇琼英身一扬手,两枚石子一齐飞去,口中历声叫道:“却让我换一双眼珠给你!” 两枚石子快若流星,疾如闪电一般的向着董平的眼睛射到,董平怪叫一声,身子向后倒去,就躺在了坐骑上,双枪垂下,用力戳进了地面之中,两条手臂绷得肌肉坟起,双腿死死的夹紧了马腹,他坐下的战马咴咴怪叫,两边的肋骨生生被董平给挟断了。 “董平‘避石’能力,三、四石不中,得到追杀奖品落影追魂双枪、照夜玉狮子马。” 丁立拳下猛一用力,小几被他捶翻,桌子上的笔墨纸砚落了一地,王桃惶急的进来,不知所措的看着丁立。 董平一下摔在了地上,花碧芳急射一箭,正中董平的左肩,董平的大枪摔在地上,仇琼英跟着一枚石子飞来,正好打在了董平的额上,立时血流如注,董平哪敢再战,跳起来就跑,他左肩中箭,左手的枪也拿不得了,只得丢了,抱头鼠窜的逃了。 仇琼英不肯走了董平,催马来追,刘慧娘在阵上挥枪叫道:“白寿在左,碧芳在右,却赶上去!”两员将各率一支人马猛冲下去,西凉军眼看董平哪里还肯再战,一窝蜂的逃了,三员女将一口气追出去十里地,得了军械无数,仇琼英却没有能找到混在乱军之中逃走的董平,只得算了,与白寿、花碧芳掌得胜鼓回转轘辕关,刘慧娘一面安排防守,一面让人修书一封,送往颖川。 丁立在屋子里正焦急的工夫,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董平‘辟石’能力失效,没有能躲过第五枚石子,额上受伤,实力终身困在9.9分,花碧芳助攻一箭,赢得仇琼英真感激,姐妹情深技能发动,箭、石齐出,威力加1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暗道:“看来董平是败了。”他慢慢的坐下,一眼看到了地上倒下的小几,伸手敲了敲几子,向王桃道:“都收起来吧,今天没事了。” 王桃搞不懂丁立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出丁立不气了,这才小心的走过来,把几案扶起来,然后又把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放好,然后悄悄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李波赶回颖川,把董槐出兵的消息传了回来府衙之中都惊恐不已,丁立却并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派兵北上,颖川城中的各大世家都紧张起来了,各自准备着逃离颖川。 颖川书院之中,司马芝长叹不已,向荀爽道:“李傕是西凉军第一大将,董槐号称‘董家孙武’他们二人联合用兵,此番颖川之难,只怕是无可逃避了。” 荀爽皱着眉头道:“不是说梁红玉已经用兵了吗?怎么这战报还没有回来啊?” 徐璆摇头道:“慈明还想着接到胜报吗?李傕、董槐两路人马,丁立就是三头六臂,只怕也挡不得,何况梁红玉一个女人了。” 正说着话,一个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向着三人施礼道:“见过二位山长,见过教授。”这男子是荀爽的侄儿荀彧荀文若,他虽然年少,但是名声却已经很大了,专以智名。 徐璆笑咪咪的道:“文若,你看丁立会不会突然逃走啊?”此时颖川诸大世家,最担心的就是丁立偷偷逃走。 荀彧笑道:“丁立大胜在际,岂有逃走之理啊。” 司马芝、荀爽、徐璆都惊愕的看着荀彧,同屋而坐,一直没有说话的何颙开口道:“文若为何会有此言啊?” 荀彧笑道:“山长与教授大概是听到了董槐出兵,故而担心,可是山长和诸位教授想想,李傕兵马已经攻进了颖川,董槐却才出兵,所为何故?惟惧丁立尔,既然惧丁立,那方百花奉丁立之命,屯兵虎牢关外,董槐为人用兵谨慎,在没有摸清丁立会不会趁机率陈梁精兵进袭洛阳之前,是不会贸然进袭颖川的,没有董槐相助,李傕绝不会是丁立的对手,不然的话,董槐也就不用出兵了。” 司马芝微微点头,徐璆却道:“那董槐就算不会出兵颖川,难道不能派兵进入轘辕关,接应李傕吗?” 荀彧道:“接应的人马,岂敢轻易离开轘辕关啊,还是要等着,若等到李傕退守轘辕关,丁立不还是赢了吗?” 司马芝等人不由得同时恍然,司马芝长出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颖川书院,也就不用搬走了。” 荀彧苦笑一声,道:“我颖川书院搬走于否,还要我们推选出来的颖川太守,能不能让丁立满意啊,必竟这颖川日后,要看他的脸色了。” 司马芝等人同时苦笑,这个还真的就是棘手的难题啊。 第四天的早上,快马报信进了颖川上,梁红玉率军大败西凉军,全歼敌兵,生擒李傕的消息立刻传遍了颖川,一时之间,梁红玉的名声也跟着鹃起,几乎有压倒高梦鸾的架势,而丁立的威望,也在颖川答到了顶点。 颖川书院之中,司马芝集合了书院之中全部人员,正式的讨论起来,颖川太守的人选了,这个人既要能让代表着他们的利益,又要能让丁立满意,由于新任太守没有兵权,所以还要具备和丁立派在这里的军事长官,打好关系,而现在看来,留守的军事长官,很有可能,就是暂任‘颖川都尉府’都尉的梁红玉了。 也就在这个时侯,丁立躺在卧室的榻上,接收着系统的消息,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李傕在轘辕关牢中自尽,历史上最可怕的‘李郭之乱’被宿主更改,无数妇女免于被杀,被奸,被吃的恶运,宿主因此得到奖励,所获奖品如下:奖励分300,救命卡一张,宝马卡两张,神兵卡三张,直选复活女将一名,唤醒神品女将所需积分全免,系统进入第三阶段积分,达到半数。” 丁立用力挥了挥拳头,小心的问道:“进入第三阶段要多少积分啊?” “进入第三阶段,系统需要两千五百分,现在宿主在进入第二阶段之后,两次激女将卡,用了180分,两次进行全积分召唤,用了60分,以提供240分,本次充能半数积分,以两千五百分计数,除去一千二百六十分(不以二百五算),还余下一千分整数。” 丁立不由得又是一喜,用力的挥了挥拳头。随后摩拳擦掌准备使用神品召唤和直选召唤。 (本章完) 第240章 二百四十:定颖川 丁立估算了一下,系统在植入人员之中,只要是男性,都会被减去一定的数值,比如说;董平出世的时候,武勇仅为9.7分,低了仇琼英0.2分,但是这个社会必竟是男性世界的主体,一但让这些男性将领得到机会,立刻就会开始补充数值,但是系统还是会想办法压制他们的数值,比如董平,就被压制到了无法再进的地步。 对于系统这种严重的性别歧视,丁立表示非常的喜欢,要知道女性先天的身体素质就不如男性,虽然在系统帮助下,女性在1—9分这个阶段上,在系统的帮助下,可以压制住男性,但是到了10分以上,进入神品,女性的数量将大大的减少,就是系统帮忙,在没有神品人选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生出神品女将来。 丁立先把几张卡拿出来,救命卡在没有激活之前,是看不出来什么的,而宝马卡分别写着‘卷毛银河兽’、‘没尾驹’而三张神兵卡的名字却被笼住了,没有办法知道是什么。 系统的声音响起:“请立刻复活直选女将!” 丁立知道直选女将的时间限额非常短,不敢耽搁,沉声说道:“我要一个和梁红玉有关的女将,要武功高强,以便辅佐梁红玉。”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戚赛玉:年代;南宋,出处《说岳全传》牛皋的妻子,本身数值:武勇1.1分,统军0.01分,治国3.3分,智慧7分,得到其丈夫牛皋全部能力,数值更改为:武勇8分,自带四棱宾铁锏,甩手窜云箭,武勇+0.4分,自带卷毛乌骓马,武勇+0.1分,最终武勇8.5分,统军8.2分,治国6分,智慧7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梁红玉表妹,现在梁红玉部下为校尉,宿主可以随时调用。” 8.5分算不上一等武将,但是也不低了,在战场上足可一用,而梁红玉身边有这样的亲信,军令用度,也能方便一些了。 丁立摩拳擦掌,叫道;“好了,接下来就是大餐了!进行神品女将召唤!” 系统界面出现,只是这一回没有了六块土地,而只有妇好、花木兰、李平阳、杨妙真、唐赛儿、希波吕忒六个人出现,跟着一枚有着她们六个人头像的色子出现在了她们中间。 丁立抓住了色子投了下去,色子滚动都没有怎么滚动,就在唐赛儿的头像上停了下来,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唐赛儿: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10分,自带蓝绿佛母紫金杵,武勇+1分、日影白莲大宝剑,武勇+0.5分,自带汤河兽,武勇+0.5分,统军9分,自带《白莲天书》上卷,统军+0.9分,最终统军9.9分,治国5分,智慧8分,神品中位+2女将,植入身份,唐姬的妹妹,在家乡得知回乡的父亲说起唐姬的下落,于是离开家乡,正在赶来寻姊的路上。” 召唤到唐赛儿丁立,可以说是在丁立的意料之内,当初丁立系统出错,就曾经把唐赛儿给列入召唤名单,之后明、清世界还为关闭了一段时间,按着系统的习惯,唐赛儿属于已触动人员,比较容易唤醒。 丁立还没等美完呢,系统的声音接着响起:“唐赛儿进入,按正常情况神品进入,将会植入一位神品历史人物做为制衡,此次植入人物:李自成:年代:明,出处《鹿鼎记》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5分,智慧8.5分,神品下位武将,植入身份,李傕之子李闯李自成,幼年出家,法号大顺,得知父亲身亡之后,赶到长安,得到董卓的重用,成为董卓坐下亲兵统领,协助董璜管理飞熊军里的亲军。” 丁立猛的跳了起来,不管植入的是谁,他都不会害怕,惟有李自成,是他心病里的心病,高夫人现在就是丁立这一支人马的掌控人,现在李自成出来了,那高夫人还会不会帮着自己了,能不能一转头就找他老公去了,这让丁立一点把握都没有。 丁立声音干涩的问道:“李自成!会和高夫人见面吗?” 系统的声音死板板的道:“奉劝宿主一句,最后别让他任何一个闯系人员见面,不然的话……一定会拼个你死我活的,你的人数值都低,所以很危险。” “这是什么道理?”丁立不由得不解的问道。 系统接着说道:“不论哪部书上,李自成的武力都不到了神品,系统植入他的原寿故是‘李郭之乱’是历史发生过的事情,你你除非把李与郭同时杀死,否则历史补丁会自动补入一个人物,重新开始‘李郭之乱’李自成就是因为这个才被植入的,他如果没有神品能力,就是植入了,也不能掀起风浪,所以不得不给了他一个神品下位。” 系统顿了顿,又道:“另外《鹿鼎记》里的李自成,抛弃发妻,抛舍事业,所以会激起正统闯系人马的愤恨,但是他在《鹿鼎记》不顾一切的爱着陈园园,属于二等渣男,系统不会特意发布追杀令,但是宿主如果杀死李自成,会在他的身上随机得到奖励,同时友情提示宿主,李自成翻天覆地的能力不弱于李傕,希望宿主能尽快除掉李自成,不然的话,宿主在解除‘李郭之乱’里得到的奖品,没有使用的,都会在新的‘李郭之乱’的时候做废。” 下立毫不犹豫的道:“这不可能,我会尽快用掉,让你无法废掉的。” 系统无语以对,又过了一会才道:“由于李自成属于强行植入,强行提升能力,所以系统觉醒第二位神品,杨林:同名事件进入:年代:隋,出处《大隋唐》,武勇10分,自带水火虬龙棒,武勇+0.5分,自带宝马碧水金睛兽,武勇+1.5分,统军9.9分,治国9.7分,智慧9.8分,神品下位+2武将,植入身份,东牟侯刘兴养子刘林刘虎臣,新任东牟侯,投入袁绍门下,经袁绍上表许他复姓杨,只需一子传刘兴血脉既可,现为‘河北四庭柱一正梁之一正梁。” 丁立好奇的说道:“少了高览,河北四庭柱现在是哪四个啊?” 系统平静的道:“在你没有和袁绍开战之前,随时都可能出现被植入的高姓或其他武将,你现在要确定吗?” 丁立一咬牙叫道:“确定!” “恭喜你,现在确定,将是三国里袁绍的部将补上,请等侯,我们马上提供名单。” 片刻工夫之后,系统美丽的小嘴,又是不带感情的说道:“四庭柱数据: “第一名:颜良:武勇10分,自带白虎大刀,武勇+0.1分,统军5.6分,治国5.1分,智慧4.1分,神品下位武将。” “第二名:文丑:武勇9.8分,自带龟背蛇矛,武勇+0.1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4分,正一品武将。” “第三名麴义:武勇9分,自带牛角金槊,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9.5分,治国7分,智慧8分,从一品武将。” “第四名张郃:武勇9.5分,自带火焰灵枪,武勇+0.2分,自带宝马奔雷兽,武勇+0.1分,最终武勇9.8分,统军9分,治国6.5分,智慧7.6分,正一品武将。” 丁立戳了戳桌子,喃喃的说道:“也不过如此吗。”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敲门声响,王桃的声音响起:“公子,颖川书院的荀山长来见您了。” 丁立嘴边露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总算是来了!” 丁立从内室里出来,径到大堂之上,就见荀爽带着一个少年,还有钟繇就在堂上等着,丁立打了个哈哈,向前一步,拱手道:“丁立来迟,荀山长莫怪。” 荀爽哈哈一笑,道:“丁并州无须这般客气,如今丁并州的名头,实在是颖川震荡,我等再不敢在丁并州面前无礼了。” 丁立哈哈一笑,先让王桃上茶,然后道:“你去把王异叫来。”随后又向着荀爽道:“三位应该是来谈事情的,只是这内政一事,丁立不懂的太多了,所以还是请我的助手一齐来听听吧。” 荀爽目光复杂的道:“丁并州,自来管理事务,远逊于认人,人的复杂是外人不足道的,不知道丁并州为何能这样反其道而行之啊?” 丁立想说:“老子都是召来的,你老小子比得了吗?”只是他也知道,这样的粗话说出来,只怕不止眼前的荀爽受不了,就连王家姐妹,只怕也接受不了,所以故作深沉的思忖一会,,才道:“吾已心待之,她已发心待我,不过如此而已。” 荀爽微微摇头,在他看来,这句话远远不够,而丁立也知道,这是鬼话,只是这个时候不拿来哄人,却是太菜了一点了。 王异轻摇慢步的走了进来,丁立暗暗点头,满意的召呼了王异坐下,随后道:“你来给几位点茶。”王异低头应诺,抄了茶勺点了起来,荀爽吃了一口,只觉异香满口,不由得点头道:“好茶!” 丁立对这个时代混了香料的茶水不感兴趣,看着荀爽喝了一杯之后,立刻急切的道:“慈明公,我有一言相叙,请慈明公听我说完,可好?” 荀爽面上堆笑,道:“并州尽管开言,对了,这是小侄荀彧小字文若,久仰并州,特来拜见。”荀爽虽说话比较平和,但是心里却是咚咚乱跳,心道:“莫不是这丁立不想让我们再拥有颖川太守一职了?”想到丁立现在的名气,他要是反悔,书院众人对他是一点制约的能力都没有,不由得更加担心。 丁立惊异的看了一眼荀彧,道:“可是荀文若吗?” 荀彧拱手为礼道:“正是在下。” 丁立一笑道:“我早闻你是神童,好,你既然来了,也一齐听听我的话如何。” 荀彧彬彬有礼的道:“正要洗耳恭听。” 丁立哈哈一笑,然后干咳一声,觉得嗓子还紧,抢过王异手里的勺子,盛了些点茶的开水喝了,然后才道:“慈明公,我欲以颖川人治颖川,开书院门养读书人,不知道慈明公觉得如何?” 荀爽有些愕然的道:“并州的意思是……?” 丁立沉声道:“当今天下,董卓乱政,英雄纷起,虽有天子在堂,但是乱室不弱于秦末新莽,这两代之祸,延绵数十年,使天下学问,滞而不进,多少文子,泯于刀兵,我今想选颖川本地人,举而为颖川官员,政、兵、律事一应由颖川世家掌控,但是颖川却不是一个封闭起来的天下,而是向大汉十三州传檄,告诉那些士子,这里;可以读书,这里;没有兵祸,这里;能给他们一个安静做学的空间!” 荀爽猛的站了起来,惊震的看着丁立,如果丁立真的能这么做,那颖川就将是一个世外桃源,是兵乱荒漠之中的一块文化绿州,而且,还将是颖川世家,成为大汉天下,无可匹敌的高门世阀的开始。 “丁公所言,可是真否?”荀爽的话音都颤抖起来了,他们不管有什么样的心思,但是;首先他们是读书人,能有一个安静的读书空间,这对他们很重要,此外汉晋世家的子弟,读书更大的目的,是光大世家,而丁立把这两个条件都摆在了他们的面前,这怎么能让荀爽不动心啊,就是在他的身后,一直保执平静的荀彧也是惊讶的看着丁立,钟繇更是觉得脑袋不够用了,忖道:“怎么回事?这还是闯进书院里大闹的丁立吗?” 丁立接着道:“我当请陈王和袁渤海出面,以他们二人盟主的身份,传诸路诸侯,不论是谁进入颖川,都不能伤颖川读书人的根基,否则诸侯可共讨之,此外我将以西凉军的那些俘虏拿来和董卓谈判,让他保证不再进攻颖川,这样双管齐下,颖川应该就能安全了……。” 丁立话语猛的一顿,又回过身去,向王异道:“让她们把沙盘搬进来!” 王异也早被丁立的给震住了,听了这话,急匆匆的出去,过了一会,带着王桃、王悦,抬着一个沙盘进来,放在了丁立他们的面前。 丁立指着上面说道:“慈明公请看,这用黄色标识的就是颖川的郡中,周围用红色标注的就是颖川的外围,我设颖川都尉府,就由它们负责这外围的郾县、定陵、舞阳、昆阳,父城、鲁阳、轮氏、阳城诸县,而颖川内围的城池,一律不许都尉府的人马插手,而都尉的都尉,颖川郡守有提出罢免的权力,这样一来,另有一家诸侯打进来,你们提他们的将领为都尉,也就是了,不会因为一家诸侯的关系,就让颖川被判定为谁的势力,导致战火,只要你们永远都有一定的兵力,那颖川就可永远由你们颖川世家来掌管了,而我惟一条件,就是希望你们能广收学生,多做学问。” 荀爽激动的手一个劲的哆嗦,自从入汉以来,文官制度渐渐的成型,各大世家都看到了文官在日后国家的地位,他们相信,知识;将肯定打败武功,在这个知识被拢断的年代里,只要他们经营好自己手里的知识,就算是大汉亡了,日后不管上来的是什么人,都会让他们掌控这个国家,成为新朝的真正主人的! 荀爽激动的向着荀彧看去,此时的荀彧也是被丁立的美丽蓝图给打动了,沉声道:“丁公,您的所为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功在千秋,利在当代,可是丁公这么做,却是没有什么能回报的?那所为何来啊?” 此时还不像后世,程朱理学把‘功利’二定完全封锁,谈‘功’论‘利’并不丢人。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就是看到我的两个朋友,读书太难了,我想男女只所以不能混读,不过就是因为风化之事,可是这样的事,应该有师长来操心,让师长教导他们,怎么能让师长图省事,干脆就把这些事给停了呢?我们人类有生以来,女娲赐命,乃有万灵之长,螺祖赐衣,方生礼仪廉耻,这些都是女人,若是能教出几个这样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功劳呢。” 荀爽、荀彧二人对觑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以为然’的神色,但是想到丁立只是这么一个目的,两个人都忖道:“若是就这样就能掌控学问,也是好的。” 于是荀爽点头应道:“是啊,若无孟母三迁,我们又岂有亚圣传世啊,这样,我们回去之后,好好商议,然后再给明公一个答复。”说完招呼了荀彧、钟繇匆匆离去。 王异惊异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你如此而为,对学问确是好事,但是当今皇上就已经为世家所困,为党人而烦忧,你这么做之后,只怕党人和世家,再也不能控制了!” “哈、哈、哈……。”丁立放声大笑,道:“你又怎么知道,党人不能控制呢,又怎么知道,世家不能败落呢?” 王异有些惊愕的道:“你……莫办法控制这些?可是我完看不到一点能被控制的希望啊?” 丁立走到了沙盘前,他身上开着忠诚度测试,王异的忠诚度,这会是10+,处于绝不会叛变的人,而王桃、王悦就在外面站岗,不会有人进来,丁立确认了一番,这才道:“你看看这张沙盘,像是什么?” 王异仔细的看着沙盘,半响也没有看出道理来,不禁茫然摇头,丁立用手在沙盘上一敲,道:“这沙盘上的颖川世家,还有他们的书院,都在里面,外面就是我的围墙……。” 王异再看过去,突然捂住嘴,惊震的看着丁立,丁立邪邪一笑,道:“看出来了吧?这就是一个囚笼,我只要把他们手里掌握的学问拿出去,那囚笼的外面,就是长空大地,而他们在这里,将永远都是坐井观天!一辈子也没有走出去的可能了!” 王异呼吸急促的道:“这……这怎么可能封得住啊?”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为什么封不住?他敲着沙盘,道:“李斯有言,乡村有吏,学法为官,那些朽儒既然喜欢读书,那就让他们寻章摘句,做一辈子的学问去好了,只要百家争鸣,朝堂之上,永远都不会有世家一支独大的可能。” “可是……可是……。”王异可是了半天,也说不出可是什么,丁立走到她的身边,道:“可是武帝以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吗?我告诉你,那根本就是骗人的!”说完之后,背剪双手走了出去。 儒家能被称之为‘儒教’原因就是,它像宗教一样,全力愚弄着百姓,各朝皇室,推崇它,就是为得让百姓知道皇权天授,不可造反,但是这话特么的就是放屁,天授的皇权,那皇始皇为什么会失去天下?实际上这些皇上都知道,民心所向,才是皇权归属的重要基石,所以他们才用儒家的道理去愚民,甚至到了后来,儒家的道理他们都觉得不够用了,又整出了修正的‘理学’,大家可以看看,在儒教被独尊之前,天子是什么地位,儒教被独尊之后,天子又达到了什么地位,而理学出现之前有王莽、曹操、司马昭,等到理学推行了,出现的则是严嵩、和绅、曾国藩,前面的有权就篡国乱政,后面皇上一翻脸,就老实等死了,可见理学的威力有多大。 但是丁立不需要理学的救助,因为他知道,就是教政合一的权利机构,也一样有被打倒的时候,做这些完全没有意义,只有骗得让民众意识到权利下放,让他们觉得能做主了,才能长久的治理下去,后世西方那些政党把戏,无不如此,他们哭着喊着的‘民主’从来不过就是一块尿布,当他们的想要的时候,就会扯过来盖一盖屁股,不想要的时候,可以远远的丢开,连落处都不去关心。 而丁立现在就给了颖川世家,一块这样的尿布,没有玩过现代政治的颖川世家,把这尿布当法宝一样的供了起来,却并不知道,丁立早就在在他们的头上,悬起了屠刀。 颖川书院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一天之后,荀爽重新拜见丁立,提出了由司马芝出任颖川太守,钟繇出任颖川兵曹的提意,丁立毫不犹豫的应允了,随后颖川书院大开山门,由荀爽收阎芝、马玉二人为徒,请她们两个出任新建设的颖川女院的山长,在颖川世家方面看来,他们的女孩儿自然也都是要学学问的,此举不过是一举两得,就得到了万般的好处,而丁立则是闭嘴不言,以一幅很满意的样子,出现在了世家的面前。 (本章完) 第241章 二百四十一:申屠蟠救缑玉 丁立安排颖川的事务之后,留阎芝、马玉在颖川城中,管理书院,然后又在颖川书院借了一大堆的书出来,声势浩大的交给了她们。 荀爽本来还担心丁立把这些宝贵的书籍给贪污了,见他只是交给了阎芝、马玉,就不以为意了,只要这书还留在颖川,那他随时可以收回。 七月初一,丁立离开了颖川赶往阳城,同行的还有新任颖川兵曹钟繇,现在颖川的兵马都在阳城,司马芝委托钟繇到那里挑一些兵将回来。 丁立带着王异、王桃、王悦还有五百护卫以及赖着非要和他走的司马懿,沿颖水向着阳城进发,先到阳关,这里,郭缊、郭绥二人把丁立等人迎进了阳关,设下酒席招待。 酒席之间,丁立先是勉励了郭家兄弟在阳关的抗敌的作为,然后又说明,这阳关日后将不会再有大用,郭家兄弟已经没有再留在阳关的必要了,不如回到颖川,帮助钟繇建设新的颖川军。 郭缊沉思不语,他做官做到了一任太守,当初就是看不得丁家叔侄自相残杀,这才离开并州,到颖川居住,在李旻手下做事,不过就是为了让李旻对他放心而已,但是让他去给钟繇这个小辈做下属,这让他如何也接受不了。 丁立明知郭缊会对伏于钟繇有反感,却是不住的劝解,挤兑的郭缊都没有办法说话,王异暗中偷笑不已,而钟繇虽然明知道丁立这么说不好,也没有办法让丁立闭嘴。 郭缊最后实在被逼得急了,只得道:“老朽年纪大了,实在没有精力再出来做事了,舍弟倒也知兵,就让他助钟兵曹好了。” 丁立大为遗憾,又是一长篇的废话,说得郭缊都不敢再待下去了,胡乱找了个借口退下,当天就离开了阳关,回昆阳去了,留下一个郭绥无法推辞,只得答应出任兵曹左椽。 梁红玉接到董平进兵轘辕关的消息之后,立刻整军西进,屯兵轘辕关,准备接应刘慧娘,只是董槐再没有派兵进袭,随后梁红玉又接到了丁立给她的信,说明了让她整备的颖川都尉府负责的区域,于是干脆就在阳城驻军,并征用了阳城县衙为都尉府,开始办公了。 丁立、钟繇在王家姐妹的护送下,沿颖水向阳城进发,离着阳城还远,就见一队骑兵飞驰而来,当先一人跨下卷毛乌骓马,提着一对四棱宾铁锏,远远的就高声叫道:“前面是是丁并州吗?” 丁立不用测就知道对面的是戚赛玉了,于是沉声道:“某就是丁立,你是什么人?” 戚赛玉立刻从马上滚了下来,单膝跪地,道:“小将是梁红玉将军座下督营校尉戚赛玉,奉梁将军之命,来接丁并州。” 丁立笑道:“好一员勇将!你却在前面引路。”戚赛玉应了一声诺,然后转身上马带着那队骑兵在前面引路,离着阳城还有十里左右,梁红玉率着都尉府诸将,亲迎出来,看到丁立来了,立时下马,拱身而礼,齐声道:“参见主公(参见丁公)。” 丁立从马上下来,走过去把梁红玉给扶了起来,笑道:“姨娘,您破军杀将,擒下悍贼李傕立下不世大功,小甥在这里给你作礼了!”说完向后退一步,深施一礼,梁红玉急忙把丁立扶了起来,叫道:“将军折杀红玉了。” 丁立此番将执金吾的旗号打了出来,金吾是汉武帝的时候,由中尉改任,属散秩将军,所以大都数人都以将军称呼。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们也不在这里互相推崇了,却先进城。” 众将进城之后,丁立取了陈王送来的封皓宣读,以: 梁红玉:为颖川都尉府都尉。 白寿:为颖川都尉府司马兼轘辕关守将。 花碧芳、仇琼英、李华、张特、杨明、朱慈、王桃、王悦为都尉府校尉。 戚赛玉:为都尉府牙门将。 由于颖川都尉府的将官不多,刘宠特命鲍丹娘、花中秀、许青三将借在颖川都尉府听用,丁立又命,而朱铄、牛盖二人则是跟着钟繇回转颖川,在新得颖川军中任职去了。 随后丁立又下令将杨维拉出来,一刀刀的剐了,给褚二姑报仇。 安排妥当之后,这才开宴,胡乱喝了一通下来,等到没人的时候,丁立才悄悄的向梁红玉吩咐道:“你只记住,除了西凉军这一路之外,不管什么其它哪一路人马过来,你都一律不要理会,若是司马芝调你的人马去克敌,不敲响了竹杠,万不可理会他。” ‘敲竹杠’是清朝才出现在的词语,梁红玉这会虽然听不明白这个词,但是却也能理解丁立的是让她趁火打劫,于是为难的道:“这个可难了,我从来不善于做这些事情。” 丁立看到梁红玉那无奈的样子,想想她的性情,也知道她做不得这个事情,不由得挠头不已,就在这个时候,王异找了过来,一见丁立就道:“我想留在颖川。” 丁立有些惊异的看着王异道:“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 王异道:“我刚向直江兼绪了解过了,在并州的卫勇娥、樊梨花都是十分英雄的人物,我虽然和你有了婚约,可也压不过梦姐姐去,而梦姐姐在洛阳力托千斤闸,救了众人的性命,此外梦姐姐还知书达礼,虽然长得差了一些,但是却是足以压住群芳了,我若不能有业绩,就算你肯遵守婚约,我又有何面目,入丁家的大门啊。” 丁立赞赏的点点头道:“你既然留下,就帮帮姨娘好了,我委你为颖川都尉府主薄,处理一应颖川都尉府的杂事,记住,专门敲那些世家的竹杠……敲竹杠就是不给好处,就算是颖川被打烂了,你们也不要去理他们。” 王异点头道:“这个你放心,我足以应付他们了。” 丁立心道:“你能不顾儿子的命,暗中伤人,想来算计这些世家的人,也应该是手拿把掐了。”丁立想了想,又道:“我明日要往缑氏去和董槐谈判,你却和我一起去吧。”王异知道自己这是得了丁立的赏识了,不由得心下喜悦,用力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留在颖川的做法更觉正确,只是这个念头到了十月,就让她后悔的无以复加了。 七月初五,钟繇先带着朱铄、牛盖,以及分到手的三千兵卒,回转颖川,在路过阳关的时候,接了郭绥同行,而七月初六,丁立带着梦烡、李鑫、慧梅、刘慧娘、乐和、王异、王悦、胡仙真、直江兼绪、祝公道、李波、孟康率五千精兵,护着甘梅和孟夫人,押着张勇、王进宝、孙思克三人出了轘辕关,向缑氏进发,他与董槐约在了这里见面,丁立准备与董槐见面之后,就穿过河南,进入河内,走上党、回并州。 缑氏在洛阳八关之中的轘辕关和大谷关之间,县中有缑山,据说西王母姓缑,就在此处的山中得道,踏虚进入了昆仑,这山才被定名为缑山。 丁立带想着匈奴大会就要招开了,怕赶回不及,所以催着人马快走,只用了两天的工夫,就到了缑氏,这里是已董槐的地盘了,虽然没有什么人马,可是丁立也不想进去,于是就在缑氏城外扎营,等着董槐。 第二天的中午,董槐带着董澄、董禧二人,又请了吕毋同行,赶到了缑氏,直接进城,随后给丁立发了请柬。 刘慧娘极力反对丁立前往,道:“这董槐号称是‘董家孙武’想为必是果决之辈,岂会犯鸿门大错,若是我们去了,只怕就是羊入虎口了。” 丁立心道:“若无吕毋,董槐能不能害我,我也不敢说准,可是有了吕毋,最多就是有惊无险,有什么好怕的。”于是不顾刘慧娘的反对,欣然应鸡,打发了送信的回去,随后只带了李鑫、王异前往,留刘慧娘在营中主持,然后施施然然的向缑氏进发。 将到缑氏南门,远远的就见董槐与吕毋带了上千随从,就在城门外迎侯,丁立笑嘻嘻的向前策马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伙书生突然从斜刺里穿了出来,当先一个少年书生大声叫道:“快快让开,申屠先生到了!” 丁立眉头一皱,用力勒住了战马,冷冷的向着董槐看去,心道:“小子,你要是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可不配‘董家孙武’的名头了。” 董槐也是极为恼火,沉声道:“梁大令,这是怎么回事?” 缑氏令梁配的胖脸上出汗出得油津津的,滚下马来,向着董槐行礼道:“请公子恕罪!” 董槐冷哼一声:“你不说缘由,只让我恕罪,难道你做了天大的错事也是我一句恕罪就能免了的吗?” 梁配几希要哭,道:“都是一些无知的书生狂傲妄行,非关下官的罪过啊。” 董槐眼看梁配说不请,于是回身道:“是哪一位申屠先生到了?” 那个书生也看出不对来了,不由得有些惶恐的看着董槐和丁立,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人群一分,一个苍髯老者走了出来,拱手道:“老夫申屠蟠是也!” “申屠先生!”吕毋惊呼一声,而丁立和董槐也是一阵震惊,这申屠蟠是缑氏人,九岁丧父,做漆工为生,一边做工,一边学习,不久就名若雷霆了,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被举为教廉,征为河南尹主薄,时范滂为天下敬,申屠蟠言‘昔战国之世,处士横议,列国之王,至为拥先驱,卒有坑儒烧书之祸,今之谓矣。’说完掷书而归,入缑山苦修,果然,党人之祸兴起,死人无算,申屠蟠独善其身,就在少帝的时候,大将军何进几次征辟申屠蟠,让申屠蟠好友黄忠几次修书给申屠蟠,申屠蟠都不肯入洛阳,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遇到。 董槐顾不得丁立,急忙上前,深施一礼道:“小子董槐,见过申屠先生。” 丁立这会也急匆匆的下马,跑了过来,道:“在下并州丁立,见过申屠先生。” 申屠蟠还了一礼,道:“二位都是当今俊才,老朽能与之一见,荣幸之至。” 董槐惭然的道:“岂敢当先生赞语,小子知道先生在缑山隐居,虽如拜渴雨般求见先生,但却不敢打搅先生,没想到先生今日玉趾临降,不知有什么样的大事,还请先生吩咐。” 申屠蟠道:“客气!老夫是为了缑玉杀人一事而来。” 董槐莫名其妙,有些愕然的回头向梁配看去,梁配急道:“回公子,三年之前,因为争夺水源,缑、李两家撕打,那缑仁仗着力大,强霸水源,被李家的小子李士误伤至死,那缑仁的女儿缑玉是李士从母弟的妻子,得知此事,一心要为缑仁报仇,暗中与缑氏族人学习武艺,就在三天前,于半路之上,截住李士,手刃之!其姑(姑?婆婆)将其揪于县衙,下官判之为斩决,这些书生不服,因下官不肯见他们,所以扬言要请申屠老先生来说话,没想到……。” “胡闹!”董槐恼火道:“你就好好听书生的话就是了,何故惊动申屠老先生!” 丁立却向着申屠蟠道:“却未知老先生是什么意思?” 申屠蟠拱了拱手道:“老夫本不欲问世事,但一众学子求到老夫的头上,让老夫不得不来说一句,以老夫之见,缑氏所为,足以足以动无耻之子,激忍辱之孙,让后人知道,何为节义,此当表旌庐墓,岂能问斩!” 董愧二话不说,立刻向梁配道:“你没有听到吗?还不把人放了!” 丁立跟着道:“你把人就带到这里来,让她好好谢谢这些学子,还有申屠老先生。” 梁配不肯怠慢,急忙走了,申屠蟠作礼道;“二位,老朽使命已完,就不留在这里了,告辞!”说完转身要走,丁立一伸手拦下道:“老先生,当今天下,对女子严苛太过,就像这样的节妇,都不能保全性命,至使天下皆是蠢妇愚妇,那些无知男子,只以为这样就能体现出他们一家之长的权威,却不知道,一个家族的后代,生出来之后,最先接触的人就是自己的母亲,若是娘是蠢的,把这孩子养到七八九岁,就是圣人只怕也扳不回来了,试想当年孟母未曾三迁,那孟夫子不过就是村口卖哭,街头市货的俗辈而已,如今好容易有先生这样的一个明理之人,且请先生留下,受缑氏玉一拜,这不是为了让她记住谁是她的恩人,而是让天下人知道,女子已知节义!” 申屠蟠沉默片刻,随后长叹一声,道:“丁公名威海内,老朽只以为不过一介武夫,可是前番得知丁公在颖川大兴文教,便知道自己错了,而今一听丁公高见,更觉不凡,不错,这人生下来,第一眼所见必为女子,若是身边皆为村妇,天下无德也,既如此,老朽就在这里站立一会,替天下人扬名。” 丁立拱手深拜,道:“多谢申屠先生大义!”然后又向着那些书生一礼:“诸公能这般见识,亦是不凡,当得在下一礼!” 那些书生不由得也都自矜起来,一下子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也都向丁立还礼,丁立一一与他们招呼,董槐眉头深锁,低声向吕毋道:“此子好不奸猾!”经此一番,丁立的名声,在这些大儒学子之中,要如日中天了。 丁立胡乱的和那些书打着招呼,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经过自己的努力,扭转了曹氏重臣对他的恶感,奖励五百积分。” 丁立不由得心花怒放,前番虽然得了大奖,但是没有积分啊,颖川都尉府那么寒酸,他都拿不出人来,现在却是好了,五百积分,召唤多少人都够了。 董槐眼看丁立还在那里演戏,不由得心火向上撞,冷冷的道:“丁并州要在这里一直等着吗?” 丁立点头道:“是啊,这么伟大的时刻,我当然要见证了,而且那缑玉为父报仇,却是得罪了家姑、从母(从母?姨妈),只怕难以再回去了,我自然要。” 吕毋在一旁打断了丁立的话,接口道:“丁并州还是先和董大尹进城吧,你们那些都是俗事,还是不要在这里烦着申屠先生了,至于那缑玉,等她拜谢过申屠先生之后,我就收她做我的丫头好了。”说到这里向着丁立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对不住了,这里必竟是河南,却是不能让你逞能了。” 丁立眼看吕毋年近四十,做出那小儿女的样子,仗着俏丽的容颜,不觉得做作,反而让人心胸一振,不由得一笑,向着申屠蟠道:“先生看到了,这女儿都是先天灵秀集于一身的,这吕将军就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他哈哈一笑,道:“夫子言‘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说得就是女人心眼小,自私一些,想那女娲娘娘也是一个女人,她脱不了这份私心,那她在造人的时候,必然也会把好灵的水多与这些女儿才是,若是我们须眉男子,为了自己的私心,让女娲娘娘留下的灵秀,让我们给毁了,那才是做了孽了呢。” 大家先听丁立说夫子言,还有些惊异,随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都说了起来,申屠蟠也不由得莞尔,随后道:“我听说丁并州在颖川开了一家女书院,若是并州愿意,申蟠愿意到那里讲学,想来我老成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以为我还好女色了。” 丁立大喜过望,回身深施一礼道:“那是丁立义妹所建,丁立这里就替她们谢过老先生了!” 董槐实在是看不得了,也不管会不会得罪申屠蟠,强行拉着丁立进城了,只是一到城里,董槐就甩开了丁立,冷声道:“丁并州,你挖墙角挖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了,好大的本事啊。” 丁立一笑道:“这个董兄怪不得我,是那老头儿自己提出来的,与我无关。” 董槐不屑哼了一声,道:“李傕一死,我父等于折损一臂,以后不会再出函谷关了,你那颖川尽可放心,至于我,只会守住洛阳,不会向东的。” 丁立思忖片刻道:“董兄,我提醒你一句,洛阳不足守,最后还是些回到西凉去吧。” 董槐似笑非笑的道:“你我之间,有血海深仇,你会有这么好心,提点于我?” 丁立笑了笑,道:“我以前看过一本书,上面有一个词叫‘同情兄’本来是指的两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同时施情,但两个人还是好朋友,所以叫同情兄,而我以为,这‘情’若是指‘情感’那我们两个日后只怕也是‘同情兄’所以这朋友还是做得的。” 董槐皱紧双眉道:“你说得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丁立心道:“我便宜老爹让吕布给宰了,你爸也注定要被吕布给弄死,这是一样的‘杀父之仇’可不就是‘同情兄’吗。”只是这话却是不好明说,所以丁立一笑,道:“你记着这话就行了,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丁立四下看看,说道:“我们中午哪吃啊?你不会请我一回,连饭都不给我吃吧?” 董槐看着丁立,慢慢道:“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和我之间有杀父大仇,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就好像丁建阳不是你爹一样。” 丁立的心突得一跳,但是随后又稳定了下来,怪笑道:“那你就要去问他了。” 董槐冷哼一声,刚要再说什么,就见一只飞鹰在空中盘旋长啼,丁立脸色一变,这是出了大事,乐和急寻他的暗号,当下也顾不得董槐了,转身就走 董槐一怔,叫道:“你不吃了吗?” 丁立大声道:“想来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吃的,我下回再来吧。”说完匆匆的离去,才刚出城,那鹰就跟出来了,引着丁立催马急追,一会的工夫就到营门前了,乐和正等在那里,看到他之后,急忙过来,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万年公主被于夫罗给劫了,现在他正宣扬着自己要和大汉公主成亲呢!” ? ?申屠蟠救缑玉的事,历史上是发生在申屠蟠十五岁的时候。 ? ???? (本章完) 第242章 二百四十二:佛母唐赛儿 于夫罗联合了黑山军的于毒,袭进东郡,本来他们想取东郡为家,然后和青州的黄巾军呼应,但是汉庭各大势力都对‘黄巾军’太过敏感了,青州军的黄巾军一动,由董卓掌控的长安朝庭立刻就承认了公孙瓒派出的青州刺史田楷的地位,命他主剿青州的黄巾军,与此同时,征辟曹操为东郡太守,自沛国入东郡,仅仅一战,于夫罗就被打了个残败,不得不退出了东郡,转头又进入了河内。 此时的河内正打得天昏地暗,张扬命其子张鼐率大将眭固,薛洪进入河内,屯兵山阳、修武之间,与躲在河内郡城里的王匡对恃,而胡母彪起兵于武德,兵锋直指河内,而张扬自己则率大将缪尚,兵锋直指野王,其大将杨丑与新慕来的勇将魏文通,屯兵高都随时接应,一时之间也顾不得于夫罗了,这才让他在河内以西打转转。 这一日于夫罗正在帐中喝着闷酒,帐帘一挑,他弟弟呼厨泉走了进来,叫道:“大单于,这荡阴一带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劫略了,而曹操命他的大将夏侯渊就在东郡界边上转悠,我们再在这里盘旋,一但夏侯渊过河,我们可是应付不得啊!” 于夫罗把酒杯放下,道:“二弟,我也在思虑此事,我想引后南下,进入陈留,你看如何?” 呼厨泉摇头道:“陈留张邈,兵精粮足,更可怕的是,现在陈留紧靠陈国,陈王刘宠,随时都可能出兵,而且……。”呼厨泉停顿了一下道:“八月就是匈奴大会了,我们要是还不能回去,那我们真的就没有再夺回了匈奴大权的日子了。” 于夫罗恨恨的道:“可是现在张扬对我们恨之入骨,他在和王匡交战,竟然还想着不能放过我们,命杨丑留兵上党,防备我们北上,冀州那面,袁绍的实力又太强,我们实在没有能力北上啊。” 呼厨泉笑道:“大哥有所不知,这机会已经来了。”他凑到了于夫罗的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于夫罗猛的精神起来,叫道:“这是真的?” 呼厨泉笑道:“千真万确!” 于夫罗仰天大笑,道:“若是如此,那我们可算是有出头之日了!” 于夫罗想了想道:“此事不可耽搁,马上派人去和他们联系,若事能成,我们不说北归,先却有了一个立足之地了!” 两个人正在商议帐帘再次挑开,刘豹匆匆时来,大声叫道:“父汗,有大喜事!” 于夫罗不解的道:“有什么大喜事?” 刘豹兴奋的道:“呼延那延在在牧野牧马,劫了一个女人,盘问下人才知道,竟然是灵帝驾前的万年公主!” 于夫罗和呼厨泉同时惊异的睦着刘豹道:“这是真的?那万年公主不在长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刘豹跺脚道:“我还能说谎不成吗!具体什么原因我还不知道,但是听呼延那延派回来的人说,他身上带着公主的印呢。” 于夫罗和呼厨泉对觑一眼,同时放声大笑,呼厨泉一边笑一边叫道:“若这印是真的,那就算人是假的,也没什么了!大哥,天赐我等这个机会啊!” 原来自呼韩邪单于开始,南附的匈奴大汗,就要求娶汉家女儿为阏氏,能得到汉女下嫁的单于,地位将极其牢固,虽然说那些公主都是假的,匈奴人自己也知道,但是汉女为阏氏,已经像做官要大印一样,嵌进了匈奴人习俗之中,现在只要于夫罗把这个有印的‘公主’纳为妻子,那不管如何,他都是匈奴当之无愧的大单于了,所以汉家公主在董卓眼里一钱不值,对他们这些匈奴人来说,却是太重要了。 “快,马上派人接应呼延那延,一定要把公主给我们护送回来!”于夫罗酒也顾不得了,起身大叫,呼厨泉也道:“小弟这就去准备成婚之事,我们一切从简,先把公主迎娶了再说!” 于夫罗知道呼厨泉怕夜长梦多,他也不无担心,于是道:“对、对、对,一切从简,只嚷出去,就说我要迎娶汉家公主就是了。” 就在匈奴王庭手忙脚乱准备的时候,荒野之中,一队匈奴人,正押着一支车队向着王庭而来,而车队里的,还真就是万年公主。 原来刘宠一心想要讨好丁立,眼看因为唐姬一事,丁立不但没有把唐姬给带走,还把万年公主给留下了,刘宠就心下惶惶,于是就想着怎么把万年公主给送到并州去,只是此事她又不想让人知道,而整顿之后的诸将,刘宠都不放心,觉得他们都有可能把消息传给丁立,就在她心急的时候,一个人进入了她的视线,这个人就是刘琰。 当初彭城王逃出生天,到了陈国,什么都不去管了,就找了一个府宅一住,基本上就是不问世事了。 而刘琰住陈地,知道丁立整军的消息,就一直在等着丁立来请他,在刘琰看来,他是人才里的人才,丁立就应该来请他,可是丁立知道他是哪路货色啊,‘刘琰’这个名字在三国时代留下的就是一顶绿帽子,不亲眼看到他,丁立绝想不起来,这个娶了一个小媳妇被刘阿斗看上,事败之后,被刘阿斗以‘鞋打脸’之罪弃市而死的家伙。 刘琰坐在家里一直等到丁立离开陈国,都没有等来丁立,自觉得心神受伤的刘琰,日夜买醉过日子,正好被刘宠碰上,几句话之后,刘宠提出请他护送万年公主和唐姬,刘琰只觉机会总算来了,想着自己去了并州,让丁立看到他办了这么大一件事(护送个人就了不得了),一定会抱愧于心,刘琰就斗志满满。 刘琰在刘宠手里得到了三千郡兵,护着唐姬和万年公主,一路向前,进入了河骨之后,知道张扬在和王匡打仗,这刘琰于是自做聪明,带着人马绕走东郡,在延津过黄河,准备绕走朝歌,然后入上党,可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于夫罗的匈奴王庭自东郡退出来,竟然就在朝歌一带。 呼延那延是刘豹的大舅子,随刘豹左军行动,这刘豹是个胆大的,不时的派兵向南,探测消息,这呼延那延就是奉了刘豹的命令向牧野一带巡查,恰好碰上了,万年公主的车驾,交手不过三个回合,刘琰就被人杀得大败逃走,唐姬坐的车子,马受了惊,也一头冲了出去,只是呼延那延查知了万年公主在这里,哪里还去管唐姬啊,直接押着公主向着王庭而去。 匈奴的人马正向前走去,就听到一阵急急的马蹄声响起,只不过眨眼的工夫,一匹高头大马便飞驰而至,呼延那延虽然在中原生活了七、八年了,但他必竟是草原上的英武男儿,只听到马蹄声,就知道来得是一匹好马,这会马赶过来,呼延那延急回头看去,一眼望到了来得这匹马,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叫道:“好马!” 来得这匹马白若冬雪,从头到尾的鬃毛成一条金线,四条腿从上到下一边粗细,四个小儿脑袋大小的蹄子,黑若黑染,这会猛的被勒住,发出一声长嘶,好像尖利的锥子一样,刺进每个人与马的耳朵里,让耳鼓一阵阵了发疼。 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衣的女子,一张脸形若满月,亮似银盆,大耳圆长,慈目滚圆,悬鼻方口上浓眉毛,一眼看去,让人从心里生出一股亲近的意思来。 那女子一拉自己的马,叫道:“呔,你们这些胡狗,是不是劫得陈王府的车队?” 呼延那延提了一柄浑铜大斧,叫道:“你这婆娘,怎么说话呢?来、来、来,你把那好马给我,我给你一条生路。” 那女子冷笑一声,用手抚着坐马那一溜金线毛鬃,冷声道:“你想要我的汤河兽?做梦!”说话间那女子抚着金毛的手用力一捋,那马长嘶一声,向着呼延那延冲了过动来,眼看将到眼前,伸手在马鞍子边上抓起一柄紫色金杵,轮起来向着呼延那延顶门砸去,这女人生得身长,坐下的马也有一丈高度,轮起来这金杵整个把呼延那延给包在杵下了。 呼延那延急了提了大斧向上迎去,斧头撞到了杵上,轰的一声,斧杆折断,大斧头呼的一声飞荡出去,那杵不停,跟着下来,正砸在呼延那延的顶梁门上,顺势子下来,把呼延那延连人带马都砸成了肉泥。 在场的匈奴兵都傻了,呆呆的看着,呼延那延在于夫罗的帐下也是一员勇将,悍猛无敌,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找到,人就死了,这怎么可能啊!只是这女人不等他们想明白,催汤河兽冲了过来,一条大杵晃开来,滚汤泼老鼠一般,杀得匈奴兵死伤无算。 这些匈奴兵眼看不是头,就有灵利的拨马就跑,那木呐的还在那里想要还手,被那女人赶上去,捶得和死了的呼延那延一眼,都变了肉泥了。 匈奴兵里也有脑瓜活份的,就有一个叫哈彦图几步跳上了万年公主的马车,好如灵猴一般的三蹿三四蹦的到了车上,用一柄弯刀抵住了万年公主的脖子,尖声叫道:“兀那女人,还不住手,小心我杀了他!” 那女人用力勒住马,瞪着一双圆眼,微微扬头,看了看万年公主,冷笑道:“她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 哈彦图万想不到这女人竟然不是为了万年公主来的,不由得有些发蒙的,随后叫道:“我休诓我,你不是为了这女人,你来做什么?” 万年公主细嫩的脖子贴着刀,只觉得浑身发凉,却又不敢倒下,这会急急的叫道:“本宫是当今的万年长公主,这位女壮士,你却救本宫,本宫自然……啊!”万年话说一半,尖叫一声,却是被那弯刀在脖子上勒了一下,血流下来,她一条命当即吓丢了半条。 那女人又道:“你既然是万年公主,那可知道唐玉儿……就是唐姬的下落?” 万年公主急忙道:“那是我的皇嫂,本来也和本宫在一起……。”才说到这里,哈彦图历叱道:“闭嘴!”万年公主立刻不敢出声了,下面那女人正是唐赛儿,她眼睛冷芒一动,历声道:“呱躁!”掌心劲气一吐,那紫色长杵呼的一声飞了出去,贴着万年公主的腋下衣服过去,带得宽大的长衣都贴在了万年公主的身上,勾勒圆圆的乳儿样子,而大杵就撞在哈彦图的肋上,半侧的肋骨都碎了,那些骨碴子全部被震得在体内飞迸开来,把心、肝、脾、胃全都给扎个希烂,那哈彦图就张着嘴,一点点的坐在地上,弯刀也丢下了。 这个时候,一个匈奴后猛的在地上跳了起来,抓着一只田鼠用力向上一掷,万年公主拉车的两匹马同时受惊,嗷的长叫一声,跳起来就跑,万年公主脚下一晃,摔倒在了哈彦图的身上,吓得尖叫不已,好在哈彦图受伤都在体内,外面没有一滴血,否则她的一条命都要吓没了。 唐赛儿在汤河兽上猛的一纵身,就到了万年公主的车上,抓住了马缰用力一勒,那匹马的脑袋被生生的拉得扭了回去,虽然拼命踢踏,却无法向前一步。 这个时候,那个丢了老鼠的匈奴兵爬起来,跑到了汤河兽的身前,扳鞍认镫就要上去,哪知道汤河兽怒吼一声,好像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回头一口,咬在了那个匈奴兵的肩膀上,用力一甩头把他丢在了身前,然后踏起蹄子一下、两下、三下……不停的踏着,直踹得骨烂肉腐,都没到大地里去了。 唐赛儿拉得用力,两匹马挣得拼命,只听砰的一声,那皮制的马缰绳经不住两边用力,一下断了开来,两匹马得了自由,怪叫一声逃了出去,车子失去平衡立刻向下倒去,唐赛儿先一步纵下去,双足八字站稳,单手撑住了车子,半倾倒的车子就那样被她给撑住了。 万年公主这会倒还明白,手脚并用的从车里爬了出来,远远的爬开,唐赛儿手上一用力那车子猛得飞了出去,看得万年公主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她自然不知道,唐赛儿是有名的大力士,当初白莲教高手‘病虎’林三到山东避祸,以铁匠的身份藏在乡间,唐赛儿化装成男儿,要拜在门下学艺,林三铸了九九八一道铁链子,让唐赛儿找出有坏损的地方,找出九条,就收她为徒,唐赛儿一条也找不出来,一气之下,把九九八十一条铁链子合在一起,都扭成了一载截的,林三震惊之下,直接收她为徒,后来知道她的女儿身后,直接与她成亲,后来夫妻一齐起事,大乱山东。 唐赛儿走到万年公主面前,沉声道:“我是唐玉儿的妹妹,我叫唐赛儿,我来问你,你刚才说是我姐姐原来和你在一起,现在人呢?可是让这些匈奴人给害了?” 万年公主连忙摆手道:“那是本宫的嫂嫂,我和她被刘大人护送,北上并州,没想到走到这里,被这些匈奴人给劫了,嫂嫂的马车也是这样惊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唐赛儿眉头紧锁,道:“可是在这里跑散的?是哪个方向?” 万年公主摇头道:“不是,离这里已经有一些路了。” 唐赛儿打了一个呼哨,汤河兽还在那里踩着那个匈奴兵,听到唐赛儿的呼哨急忙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擦着蹄子,唐赛儿等它过来,飞身上马,万年公主只道她要走,急忙伸手抓住了汤河兽的马缰,刚想说话,那汤河兽张开大嘴就向着万年公主咬过来了,唐赛儿抬手在它的头顶拍了一掌,汤河兽这才老实下来。 万年公主还不明白自己差点成了马口亡魂,只是抓着马缰绳叫道:“姑娘,你是我嫂嫂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这里到处都是匈奴人的马队,你万不可把我丢下啊!” 唐赛儿冷哼一声,道:“谁要把你丢下了!”说完一伸手抓了万年公主的手臂,微一用力把他提到了马上,叫道:“坐好!”说完双腿用力一挟马腹,汤河兽咴咴长嘶,向前冲了出去,径到了那架被唐赛儿推出去的马车前面,唐赛儿一脚蹬在车上,翻倒的马车重新转了过来,唐赛儿一伸手在车里把她丢出的一支佛母紫金杵给抓了出来,然后拍马而走。 唐赛儿纵马,万年公主指路,两个人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刚才被劫的地方,只见一片地上,尽是死尸,都是万年公主和唐姬的随从,那些侍女死得最惨,身上一点衣裳不着,体下出血,生生被揉躙至死,万年公主看到,不由得泪若雨下,凄声道:“他们都是被那些野兽一样的匈奴人给害死的!” 唐赛儿更加着急,叫道:“我姐姐究竟向哪个方向跑了?” 万年公主仔细分辩了一下,向着西北方向一指,道“就向着哪里跑了。” 唐赛儿一催坐下马,转头向着西北方向追去,大概跑了二三里地,就见前面有一匹雪白马,马上一员武将,手里提着一条钢枪,正鬼头鬼脑的找过来,远远的看到了坐在汤河兽上的万年公主,不由得大叫道:“公主!”催马过来,唐赛儿冷声道:“你是什么人!”说话间抄起一条杵就打,那武将急挺枪招架,枪杵撞到一起,大枪立刻被砸得扭曲如何弯弓一般,那将官手上出血,抓不住大枪,撒手丢了出去,吓得一抱头叫道:“妈呀!”转身就跑。 万年公主这会才叫出来:“赛儿妹妹,那是护送我们的武将刘琰!” 唐赛儿这才停手,但却冷哼一声道“这算什么武将,竟然连个女人也打不过,如何护送。” 刘琰羞得脸上发烧,恨恨不语,万年公主却是暗道:“以你的本事,那些匈奴人都被你砸烂了,何况刘琰了。” 唐赛儿冷声道:“我来问你,我姐姐的车子向哪里跑了?” 刘琰差点哭出来,心道:“我怎么知道你姐是谁啊!” 万年公主在一旁道:“就是皇嫂。” 刘琰这才长出一口气,道:“我跟着唐姬夫人的车驾下来,只是到了这里却跟得丢了,连点影子都找不到了。” 唐赛儿双眼寒芒一动,冷冷的道:“你还能干点什么!” 刘琰心道:“老子是人才!”只是刚想要叫,看到唐赛儿那狠戾的目光,又赶紧闭嘴了。 唐赛儿从马上下来,就在地上仔细的寻找着,过了一会,道:“这里有人把惊马拦下来了,然后牵着马走了。” 万年公主听了,长出一口道:“祖宗保佑,皇嫂这是让人救了。” 唐赛儿冷哼一声,道:“只怕未必,救她的绝不是好人!” 刘琰好奇的道:“此话怎讲?” 唐赛儿道:“你看看,这些马蹄印还有车辙都被人小心的给掩盖了,若是好人,他们何苦这么做,这分明就是不想让人找到他们。” 刘琰下马细看,果然那路上被人用小扫帚细心的扫了,只留下了一点痕迹,若不是像唐赛儿这样细找,完全就看不出来。 刘琰沿着淡淡的蹄印向前走了几步,喃喃的道:“这是向鹿肠山去的啊!” 唐赛儿叫道:“那鹿肠山在什么地方?” 刘琰向西指了指,道:“再向西走不到三十里就是鹿肠山了,那里有一个大王,取集了五七百人,大概是被他们给抢去了。” 唐赛儿眼中冷芒一动,历声道:“我却过去看看,若当真是他们,不伤到我姐姐还好,若是伤到了……。” 唐赛儿身上杀气飞扬,刘琰被慑得连连后退,话在喉咙口打滚,就是说不出来,唐赛儿回身拉马,同时向着万年公主道:“护着你的人来了,你自己和他走吧,我要去救我姐姐了!” 万年公主看一眼刘琰,急声道:“好妹妹,你都说了,他这样的,怎么能护得住人啊,你切切不可把我丢下了。” 唐赛儿恨恨的眼光在刘琰的身上打转,看得刘琰都要哭了,哀声叫道:“姑奶奶,这技不如人,真的不能怪我啊!”这刘琰长到这么大,能说出技不如人的话来,实在是被唐赛儿吓得惨了。 (本章完) 第243章 二百四十三:招兵聚将 于夫罗看着眼前逃回来的小兵,就一个念头:“老子哔了狗了!”一个女人,把五百匈奴兵杀得溃败,打死大将一员,百夫长五个,打死打散匈奴兵无算,伤得近百人都被逃走的同伴丢下了,这个日子口,在野外只能是喂狼了。 刘豹狠狠的道:“父亲!孩儿愿领一支兵,去追袭他们,定要给呼延那延报此大仇!” 呼厨泉则道:“这还不是重要的,关键是我们已经派出去人手,四处通知,说是我们要与汉朝公主结亲了,这面子接下来怎么圆啊!” 于夫罗坐下左贤王就是呼厨泉,右贤王叫切里迷,此人颇有几分智计,只是为人阴鸷,平静并不为于夫罗所喜,此时也在帐中,听了呼厨泉他们的话,沉声道:“当此之时,我们要作得不是追敌,更不是找出那女人是谁,而是给单于和公主成亲。” 刘豹气急败坏的道:“公主不在,怎么成亲!” 切里迷淡淡的道:“这些人里,谁知道公主是哪个?我们随便找个汉女,只说她是公主,还好掌控。” 呼厨泉先是怔愕,随后道:“可是没有公主的印绶啊。” 切里迷不以为然的道:“找个贵重点的盒子装上,谁来也不给看,只要把这个声势造起来,我们自然就是匈奴第一大部落,何愁匈奴大权不在我手。” 于夫罗眼中精芒闪动,好像火焰在跳动一样,切里迷凑到了于夫罗面前,冷声道:“就算是皇上跳出来说咱们手里的不是公主,这万年公主被这么一闹,还有什么脸嫁给别人,不仍要归单于吗。” 于夫罗越听越是心动,立刻向着呼厨泉道:“左贤王,你传下令去,全部落不动,准备我与公主大婚!” 切里迷又道:“左贤王,原本我们准备简办,但是这一回却要大办,而且这冒弃公主的汉女也要选好,必要有一身贵气,不然的话,让她站在人前,就成了笑柄了。” 呼厨泉点头道:“这我知道,单于只管放心,我去安排就是了。” 呼厨泉急匆匆离去,刘豹拱手道:“单于,我在此地无所事事,还请单于于我一支人马,让我前去追索那女人,若是能把公主押回来,也是意外之喜!” 匈奴人极重亲情,呼延那延是刘豹的妻兄,早年就与他结为兄弟,现在被人打得连一点尸骨都找不回来,刘豹心中悲愤无限,只想着找到凶手,把她活劈了给呼延那延报仇。 于夫罗自然明白刘豹的心思,只是刘豹是他的亲儿子,若是就这样让他走了,自己大婚的时候,他不在现场,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于夫罗沉吟不语。 刘豹看出于夫罗的犹豫,跪在地上哭道:“我的父亲啊,您就是草原上的鹞鹰,长年飞翔在高空之上,但是您终归是我们匈奴人的神,当然明白我们匈奴人的心怀,所以请您感受我的心情,让我去为我的兄弟报仇吧!” 于夫罗实在不能拒绝,只得道:“罢了,我就给你一千骑手,你去找人好了,但是我会派人跟着你的,一但我要成婚的消息传过去,那你就一定要赶回来!” 刘豹急着去找人,这会也顾不得这许多了,答应一声,转身就走,从王帐里出来,点了一千悍勇骑士,他听了那些逃兵的话,知道唐赛儿精于近战,于是选得大都是神射手,心道:“老子不与你直接交手,不信一千多弓箭手不能射死你!” 呼厨泉果然把于夫罗要和汉朝公主成亲的消息传了出去,而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散开来。 很快就传到了陈国,刘宠正在家里逗孩子玩呢,杜宪英怕她知道发火,让人瞒着这事,偏有一个仆妇闲着没事,四下传话,传得忘我,就站在刘宠的院子里说这些事,让刘宠听得正着,不由得怪叫一声,抱着孩子冲到了门前,转身又回去了,把孩子放下,这才又出来,一脚把房门踹开,怒吼道:“银花,给我滚过来!” 杜宪英急忙跑了进来,叫道:“王爷,您唤奴婢何事?”刘宠一伸手抓住了杜宪英叫道:“你这小蹄子,万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杜宪英苦笑一道:“好王爷,您的……。”她押低了声音说道:“您还没满百天呢,就是告诉了你又能如何啊?我已经通知了丁公子了,他带着五千人正离开河南向着河内进发,相信他们……。” “闭嘴!”刘宠大吼一声:“万年是我让人送出去的,现在她出了事我不管,我还是人吗!前锋营副将李飞琼,还有裴宝姑不是奉调来陈了吗,让她们两个集合人马,随我出征,另外命果毅营的秦明、周泰立刻自梁国赶来听用!” 杜宪英低声苦劝道:“王爷,丁公子吩咐了,一定让你到百天之后……!” “让沈云英替我在家坐着好了!”这货一边向外走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于夫罗这个王八蛋,他要是动了万年一根毫毛,我就剁碎了他喂狗!” 杜宪英情知自己劝不得了,只得急急的追了出来,她不敢扣了刘宠的令不发,只得一命派出旗牌官传令,一面让人去给丁宝祯、沈睧、骆俊、高一功、高梦鸾等人送信,请他们来劝阻刘宠。 丁宝祯接到消息之后,和沈睧、骆俊、高一功、高梦鸾等人匆匆赶到王府,就见刘宠已经整装齐备了,丁宝祯急忙上前,道:“王爷,您虽然已经得了皇上的旨意,掌理五国事,但是为了不给别人多嘴的机会,还是不要轻易离开王府才好。” 在丁宝祯看来,刘宠最好老老实实在家当个闲散王爷,少来出头,不然的话和丁立就会起冲突,只是丁立从来不肯听他的话,还把陈、梁、鲁、彭四国的兵苻都给了刘宠,由他随意调度人马,五国政事也要由辅汉大将军府盖印,才能通过,这让丁宝祯十分不满,此时说话,口气就有些生硬。 刘宠冷哼一声,道:“哪个多嘴,把他的牙给掰下来!” 丁宝祯还待再说,沈睧在一旁道:“殿下,小王子刚出生,未满百天,您此时离开,实有不妥啊!”沈睧是这里惟一知晓刘宠身世的,当初他教刘宠兄妹两个,自然能查觉出来不同,所以出言相劝从孩子出发。 刘宠全然不顾,道:“有云英看着,没事!” 骆俊干咳一声,也要说话,刘宠焦躁起来:“不要说了,我意已决,不把那于夫罗抓到手里的碎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高梦鸾这个时候开口道:“殿下,小女子以为你可以前往,不过以您的身份,去了实在是抬举于夫罗了,不如就让小女子替殿下走一遭。” “免了!”刘宠一摆手道:“这事没得商量。” 骆俊急忙道:“殿下,若是您实在想去,必要高都督为将,您不掌管军务,只是随行,不然某定不让您前往。” 刘宠无奈的冷哼一声,道:“那你去整军!” 高梦鸾答应一声,急忙跑了出去,先问了杜宪英,知道刘宠调了李飞琼、裴宝姑、秦明、周泰四将两路,共三千精兵,高梦鸾又发了将令,调宿金娘、庞秋霞、洪宣娇、孙安四将,急从彭城出兵,赶到陈留汇合,同时又派人向丁立传信,让他速速进兵河内。 而就在高梦鸾整军的时候,丁立已经在五社津过了黄河,大军直进温县,温县的县令温枕惶恐无助,向河内传信三次,王匡没有任何的反应,这家伙不死心,又向着野王传信,希望占领野王的张扬能做出反应,可是张扬也没有动静,温枕怕得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府衙急思退路,还没等想出来,就听到丁立的大军到了,这个家伙哪里还敢留下,把县令的大印一挂,穿了一身百姓的衣服就逃了。 丁立刚一进入温县,李波的探子就把消息给他传来了,一听到刘宠亲自出兵了,不由得跺脚道:“这个家伙,太不听话了!”不过想想她必竟已经出了满月,应该也没有什么事了,这才放心一些,立刻向乐和道:“马人传消息给樊梨花,让她兵出上党,直袭朝歌,这支匈奴的人马,我要他们都去死!记住,把于夫罗给我留下,我要拿他点天灯罩!” 一旁的李鑫凑趣的问道:“什么是点天灯啊?”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捆起来从头上浇油,随浇随点,想快死的烧头,慢死的烧腿!”李鑫打了寒颤,下面的话都不敢问了。 丁立心道:“我这里必竟离着远了,只怕远水不解近渴,我手里有一张救命卡,却问问系统,若是能用救命卡指定救人,就先动用了它吧。”想到这里,丁立把左右都打发了下去,开始呼叫系统:“我能不能把救命卡治定了去救别人?” “可以的,救命卡就是为了应急才出现的,你可以救你自己,也可以救别人。”系统慢条斯理的回答道:“但是,救命卡一但被指定救别人,往往会开出非常雷人的牌来,宿主如若使用还请小心。” 丁立犹豫片刻,还是道:“开启救命卡,指定营救唐姬和万年公主。” 色子启动,和第一次使用的时候一样,还是明清世界,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救命卡召唤人物;还珠格格小燕子……。”丁立一个大马趴就摔在地上了,举手加额道:“我的苍天啊!这是要死人的举动吗?” 系统接着说道:“还珠格格小燕子:年代:清:出处:《还珠格格》,武勇2分,统军09分,治国010分,智慧4.1分,携带人物,抹去父亲乾隆皇帝,携带好友紫薇,金锁,柳青、柳红,丈夫永祺,好友尔康、尔泰,哥哥萧剑,数据分别如下: 紫薇:武勇0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5分。 金锁:武勇0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3分。 柳青:武勇4.5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2分,从六品武将。 柳红:武勇4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4.5分,从六品女将。 永祺:武勇6分,统军4分,治国5分,智慧5分,从四品武将。 尔康:武勇6.5分,统军3分,治国0.1分,智慧0.2分(智障隐藏体),从四品武将。 尔泰:武勇2分,统军2分,治国2分,智慧2分(二货隐藏体),从八品武将。 萧剑:武勇7分,统军1分,治国1分,智慧3分,从三品武将。 丁立哭着说道:“系统大爷,你这是要我死啊!这是去救人,还是要去送死啊!” 系统平静的说道:“他们正是要用自己送死的神技,来拯救万年公主,他们植入的身份,紫薇是刘协母亲王美人生下的公主,一直养在尔氏外家,结识小燕子之后,在她的劝说下,决定进京见兄长刘协,证实自己的公主身份,小燕子邀请了自己的好友,兄弟为伴,从魏郡涉国进入了河内林虑县。” 丁立心道:“这几个废货只好去****,等他们是救不得人的,我手里有积分,再召唤两个吧。”想到这里立刻道:“投入九十积分,进行三连发召唤!” 六十积分投入,六个世界出现,只是这一回明清世界没有了守护者。 丁立抄起色子用力的投了下去,色子停在了两宋世界。 “宿主选中了两宋世界,得到四位侯选者: “第一名备选:杨满堂:年代:北宋,出处《西夏踏马泉传说》武勇9分,自带十里桃花艳光锤,武勇+0.5分,自带五花金钱豹,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8分,治国6.1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第二名备选:铁花女:年代:南宋:出处《铁花女传女》武勇8.5分,自带三山锁银枪,武勇+0.2分,自带桃花胭脂血,武勇+0.2分,自带金钱镖,武勇+0.1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5.4分,治国5.6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名备选:钢叉公主铁叶梅:年代:北宋,出处:《金鞭呼家将》,武勇9.4分,自带冰盘混铁叉,武勇+0.1分,自带艾叶青斑豹,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统军6分,治国4分,智慧5.5分,正一品女将。” “第四名备选:杜红红:年代:北宋,出处《水浒中传》武勇9分,统军6.5分,治国5.5分,智慧7分,从一品武将。” 系统淡淡的说道:“请宿主掷色。”丁立丢下色子,转了一会,出现的是杜红红的头像,系统的身声音跟着响起:“宿主掷出第四名,在三连抽的情况下,掷出的被剔除,余下三人为宿主选中人员。”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你这也太省事了吧?怪不得前两名写明了她们的自带武器,这是要出世的节奏啊。” 系统接着说道:“植入身份,杨满堂为当地百姓,铁花为铁叶梅的侄女,铁叶梅为鹿肠山大寨主。” (本章完) 第244章 二百四十四:找了个假公主 林虑县位于河内郡的东北角上,这一天的上午,几匹马惶惶从城里冲了出来,毫无头绪的冲了出去,在他们的后面一队匈奴骑兵紧跟着出冲了出来,当先一人,名叫张兆奴,乃是《岳传》里的人物,因为丁立使用了救命卡被植入为匈奴大将,奉令北上搜寻美丽汉女假冒公主。 张兆奴带了一千精兵,行到林虑县的时候,刚一进城就听到几个人说什么公主不公主的,张兆奴心细,派人打听,才知道那个叫紫薇的女孩儿却是汉灵帝家,王美人和刘协一胎生的公主,当初被汉灵帝送到了大臣尔福家里奉养,逃过了何太后的毒手,现在尔福已死,她想去长安找自己的双生哥哥。 张兆奴只听得心花怒放,这个也是一个公主啊,当下下令动手抢人,却没有想到那紫薇的身边几个男子颇有几分勇力,不但没有把人给抢到手,还被他们杀了几名兵丁,抢去了几匹马去,逃出了林虑。 只是一出林虑,匈奴兵散了开来,好如恶狼一般的冲了过来,当先一员骁将叫做鹃眼郎君,他的弟弟刚才被这些人给杀了,此时心里窝着火气,看着近了,拉弓搭箭,向着一个男子就是一箭,那知道那男子坐骑突然加力,向前冲了出去,这箭向着两个骑术最差,落在最后面的女人射去。 张兆奴惊叫一声:“不要伤她!”哪里还来得及,箭去无声,从后面那个女人的背心射进去,从前面那个女人的心口飞出来,两个女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偏偏这两个女人正是那民间公主紫薇和她的丫头金锁。 前面的两个男子同时拉马,其中一个鼻子孔大得好如山谷一般的男人不顾一切的向回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叫着:“紫薇,你是那么美好,那么善良,那么那么和那么,你怎么会死!”两行好像大鼻涕的可疑物,从山谷一样的鼻子里流了出来,衬得他那两道眼泪竟然也和大鼻涕一样了。 张兆奴飞马赶到,宣花斧轮起来,大鼻吼劈作两半落于马上,随后看看死去的那两个女人,不由得连叫可惜,鹃眼郎君也跟着到了,张兆奴恨恨的道:“你把这公主给杀了,接下来要如何是好啊!” 鹃眼郎君长刀一划,把紫薇的右手斩断,跟着挑起她的断手,把她死死抓在手里,的一柄扇子扯了出来,道:“将军请看,这扇子虽然被血沾了一些,可是上面有着完整的大汉天子手书,写明了这是自己的女儿,还有传国玉玺,这里还有两个女人,我们只要抓一个回去,就说是公主,不就成了吗。” 张兆眼前一亮,把那扇子抓在手里,仔细的看着看,然后揣到怀里,道:“诸军向前,不许再放箭了!” 一千匈奴兵都是精骑,放开马踏了过去,把地上的三个人死人都踏得尸朽骨烂,连样子都没有了。 和大鼻孔一起回来的那个生重憨厚的男子还在叫着:“金锁!”说什么也不肯走,一个长得方面大耳的男子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还不走,等死吗?我们不活下去,怎么给他们报仇啊!”这个男子这才不甘的带马回来。 几个人的骑术实在不能和匈奴兵相比,一会的工夫就被匈奴兵给围住了,那圆脸大耳青年一摆掌中长剑,历声叫道:“随我杀出去!”当下四个男的在前,两个女人在后,向前猛冲过去,才到阵前,一个千夫长叫撒里罕催马过去,伸手把一个黑黑瘦瘦的男子抓到了手里,大声叫道:“将军,我这里抓了一个!” 张兆奴恼火的道:“男人不要!”那撒里罕大为失望,回手把人用自己的套马索给栓了,用力向后一抛,就在用马拖着飞跑。 鹃眼郎君在后面抬手又是一箭,这一回射得稳当,正射在一个飘亮女孩的马头上,那马痛呼一声,用力一颠,把那个女孩儿给颠下来了,那女孩儿尖叫一声:“柳红,快救我!”说着飞身向着另一个女子的马上落去,张兆奴看得心肝发颤,心道:“若是这女子失手摔死了,那这里可就只剩下一个女人了,只是她长得和大妈一样,说她是公主,只怕没人相信啊。” 就在想着的工夫,那个飘亮女孩当真就飞到了另一匹马前,伸手抓去,口中叫道:“柳红;救我!”马上的柳红跟着伸手来抓她,两个人的手抓到一起,只是这会一个匈奴兵过来,一枪搠在了那马的屁股上,那马长嘶一声向前冲了出去,把两个女孩儿都给摔在马下。 圆脸大耳的青年好容易冲出一条血路来,后面的两个男人却同时拉住了马,青年急得大叫道:“柳青、永祺。走!不走我们都要死在这里,走了再救她们!” 那叫柳青的了憨厚青年无奈的一拨马,随着圆脸青年杀了出去,另一个叫永祺的却带马回来,叫道:“小燕子,我来救你!”说完不顾一切的冲了回来。 张兆奴冷笑一声,带马挡在前面,看着那男人过来,大爷子一晃,那男人手里细薄的长剑就被震碎了,饶是如此永祺还是抓住手里的剑把,任他飞了出去。 撒离罕看到跑了两个还要去追,张兆却把他喝住了,叫道:“回来,那两个用不到了,让他们走了好了!” 这会两个女孩儿坐在地上,恐惧的看着那些围上来的匈奴士兵,张兆奴从马上下来,走到了两个女孩儿的身前,冷声道:“兀那个小的,你叫什么名字?” 小燕子这会强壮了胆子,叫道:“我叫小燕子,我告诉你们,你们杀了紫薇,他爹……。”张兆奴生怕她把‘紫薇是公主’的话给喊出来,急声叫道:“我们不管那紫薇是干什么的,我们只知道你爹是大汉天子,这就足够了。” 小燕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子包藏祸心,不由得一下愣住了,张兆奴凑过去,把扇子塞到了她的手里,低声道:“你若是公主,就可以婚配我家大单于,你要是不答应,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下场!”随着张兆奴的话音,那些匈奴兵冲上来十几个,把一旁的柳红拖了出来,淫笑着,伸手来扒她的衣服,张兆奴看到那小燕子吓得面无人色,这才满意摆摆手,那些匈奴兵士这才放开了柳红,悻悻然的退了回去。 张兆奴这会彬彬有礼的向着小燕子说道:“公主殿下,请跟我们回去,与大单于成亲吧!” 小燕子一句话也不敢说,抽泣着爬了起来,一旁的永祺如遭雷劈,哀声叫着:“小燕子,你怎么屈服呢?你怎么可以妥协呢?我们才是……。” 张兆奴抽刀回手,一刀把永祺的脑袋给劈飞了,小燕子吓得大声尖叫,张兆奴冷冷的道:“我最烦这些汉家的崽子,好像全天下都是他的爹妈一样,都等着照顾他们,哼,老子的刀却不认得他!走!”柳红还有点脑子,急忙扶了小燕子,乖乖的跟上张兆奴他们离开。 柳青跟着圆脸青年奔出去二里多地,眼看后面没有人追上来,这才拉住了战马,大声叫道:“萧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萧剑深吸一口气,这会眼睛里也没有了那份从容,道:“我们把这天下想得太过容易了,现在……。”他想了一会,道:“我在林虑的时候打听了,这些匈奴兵已经占领了朝歌以北的地方,惟今之计,只有去找汉军……。” 萧剑的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跟着一队人马向着这面而来,走在前面的兵士打着一面认标旗,上面写着‘敕封河内太守’张,萧剑看在眼里,激动的叫道:“太好了,这一定是张扬将军的兵马,我们却过去求救。” 柳青也兴奋的道:“张扬将军是有名的忠义之臣,我们找了他,他一定会帮我们救小燕子和柳红出来的。” 萧剑回头郑重的道:“柳青,你千万记住,一会一定要说是小燕子就是公主,不然的话,紫薇已经死了,张太守没有再救几个普通百姓的必要了。”柳青重重的点了点头,催促萧剑过去,本来萧剑还想再观察一下,可是被柳青催得急了,不得不向着兵马迎了过去。 来得正是张扬,他得到大将杨丑的消息,知道于夫罗劫了万年公主要强迫成亲,不由得大怒不已,立刻丢下野王的事情,赶回并州,和杨丑合兵一处,向着朝歌赶来,此人在历史上就以忠义自证,他和于夫罗还有劫持之仇,此时哪里肯放过于夫罗啊。 军马正向前走,萧剑和柳青从路边冲来,大声叫道:“前面可是张扬将军吗?” 张扬听到之后,催马过来,道:“是什么人!” 柳青尖声叫道:“我们是公主的随从,公主被匈奴人给劫了,还请张将军给我们做主啊!” 张扬听到这话不由得义愤填膺,大声叫道:“让他们过来!”前头的兵士听令散开,萧剑和柳青纵马到了张扬的面前,翻身下马,向着张扬跪倒,把事情的来由仔细的说了一遍。 (本章完) 第245章 二百四十五:杨丑叛 张扬听得脸色改变,半响才道:“这公主一事,除了你们,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萧剑听这话不对,刚要说话,柳青已经道:“除了我们,没有外人知道了。” 张扬声音一变:“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早有人冲过去,萧剑和柳青按在地上,两个人拼命挣扎,柳青更是大声叫道:“张大人,您这是做什么?” 张扬淡淡的道:“冒认皇亲,这还不够吗!” 柳青急声道:“不是冒认……。”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有人就在地上抓了一捧马粪,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说不出话来了,萧剑看到,急忙叫道:“不必塞,我不说话就是了。”只是那些人哪里听他的,死活不顾的,也硬塞进去一捧马粪。 张扬沉声道:“派探马去前面打探,看看他们说得是真是假。” 早有探马飞奔着过去打听了,张扬喝退左右,这才向萧剑、柳青两个人道:“若是吾能救回你们说得公主,自然会给他一个身份,若是不能,把你们两个给公开斩首,只说你们冒认皇亲,匈奴人的那点心思,自然也就被了。” 萧剑和柳青从来没有想过张扬竟然能做出这样的来,不由得目瞪口呆的看着张扬,张扬冷哼一声,也不理他们,只让人把他们速速押了下去。 探马回来,把消息告知张扬,张扬得知消息是真的之后,立刻催人马急行,半日之后,到达朝歌,匈奴在朝歌的人马不战而退,张扬率兵进城。 朝歌是当年殷商的国都,虽然千年已过,这里不再繁华,但也是一个大县,可是这会张扬带着人马进入朝歌之后,十室十空,连条狗都找不到,在朝歌城的中心府衙所在的地方,堆着三个死人堆,男人断头,女人赤身,就连老太太都没有放过,最可怜的还是小孩儿,竟然都被煮熟了,吃得残破不堪的丢在那里。 张扬也是杀人死算的主,但是看到这个场面仍然惊怒交织,急切之间也不可能把死尸都埋起来,就泼上油,给焚化了。 只是府衙一带异味扑鼻,也没有办法待了,只得去城门边上,搭了营帐歇息。 张扬这面刚刚歇下,就有人来报,说于夫罗,只带了呼厨泉、切里迷等十余骑,也不带兵刃,径来城下求见。 张扬惊异不已,把杨丑、魏文通两个给找来了,问道:“你们说说,这于夫罗怎么就敢这么大胆,前来见我啊?” 杨丑拱手道:“主公,我猜这于夫罗应该是丢了脸皮,来向主公求援的了。” 张扬道:“此话怎讲?” 杨丑道:“您想啊,他们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想要去青州于黄巾军合兵,却被曹操给拦住了,想要北归匈奴地界,却又惹不得丁立,其它诸郡都对他们不加颜色,惟有您和于夫罗以前有一点交情,看在这个份上,和他来往融洽,可他竟然绑架您,就冲这一点这河内他也站不长远,此时为了一个容身之地,于夫罗自然要来求您了。”说到这里,杨丑轻叹一声,道:“其实这于夫罗若不是得罪了将军,我们进入河内,让了留在上党,替我们挡住丁立,到也是一件好事。” 张扬听了这话沉吟片刻,道:“我不见他,让他快走,这一城的冤魂在看着我,我不能放过他!” 杨丑急忙道:“主公,您别啊,这于夫罗的军马很能打,若是您不见他,他知道您是有意要和他做对,干脆我们打起来,不要我们会损失多少人马,而且也救不得那位公主啊,莫不如把他宣将来,然后我们就把他扣下,控制他之后,再让文通偷袭匈奴大营,不但能让他们无力防守,还能救出公主。” 杨丑一边说一边向着魏文通丢了一个眼色,魏文通拱手上前,道:“主公,杨丑所言甚是,若是硬拼下来,损失过重,丁立正在回程的路上,那时他要也想在河内分一碗羹去,我们就没有兵力抵挡了。” 张扬想了一会道:“说得不错,去宣他们进来吧!” 杨丑点点头道:“我去宣他们进来,让文通在这里岂有此布置,把他们控制起来。” 张扬更觉杨丑安排的好,并不反对,任他离去,也没有注意到他和魏文通眉飞色舞的样子。 张扬在厅里,大马金刀的坐下等着,不过一会的工夫,杨丑就陪着于夫罗等人进来了,一进大帐,于夫罗哈哈笑道:“稚叔兄,你一向可好啊?” 张扬冷哼一声,道:“于夫罗,你怎么有脸来见我?” 于夫罗不以为意的道:“为什么没脸啊?我和稚叔兄是好朋友,这么长时间不见,我都想你了。” 张扬忿然的道:“是想把我再抓起来吧?于夫罗,我告诉你,尔今风水轮着转,此番却不同于前番了!” 于夫罗就走到了张扬的面前,冷笑着说道:“稚叔兄,你给我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张扬还明等说话呢,于夫罗反手一巴掌,拍在了张扬的帅案上,叫道:“我看没什么不一样!”随着手掌击案的声音,魏文通率着一队勇士冲了进来,虎视眈眈的于夫罗等人给围了起来。 虽然魏文通他们的刀剑都抵在了于夫罗他们的身前,但是张扬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只是这会犹豫不得,张扬冷冷的向着于夫罗道:“你看看这哪里不对?这是我的将士!” 于夫罗怪笑道:“这是你的将士啊?你叫一声,他们能答应吗?” 张扬冷笑一声,道:“给我拿下!”只是这些人竟没有一个动的,张扬那股不安的念头在心底泛起,不由得急声叫道:“给我拿下!”那些勇士,包拓魏文通,都不说话,于夫罗怪笑道:“我看还是我叫一声管用一些。”说着他一指张扬,道:“给我拿下!” 魏文通带着人就上去了,抹肩头,拢二臂的把张扬给捆上了,张扬一双眼睛里都要愤火了嘶声怒吼道:“扬丑这是怎么回事?” 杨丑慢条思理的说道:“没什么,就是当将军我当腻了,我想当主公,可是上面有您老人家,所以只能请动一动了。” 张扬猛的反应过来,叫道:“我上次被困,也是你通得消息?” 杨丑得意的点了点头,道:“可惜你一直那么蠢,没有把我找出来,还把文通这样的勇将弃而不用,让我调了出来,如今……你还是认命吧!” (本章完) 第246章 二百四十六:寨主母女 唐赛儿实在摆脱不开万年公主,无奈之下,只得带着她还有刘琰一齐追了下来,那刘琰一时之间也没处去找兵器,只得又把那条被唐赛儿砸得好像弯弓一般的大枪提着,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一行人就到鹿肠山下,这里的山势不算太高,她们到了山角,就看到了山腰处的那个寨子,唐赛儿还要向前走,刘琰急忙劝道:“唐姑娘,这山上情况,不知道虚实,还是探一探再说吧。” 唐赛儿冷哼一声,道:“探什么?直接打进去就是了。” 刘琰不以为然的道:“岂有此理,自来行兵,十则围之,五则攻……。” “闭嘴!”唐赛儿历喝一声,冷冷的道:“你既然能说,那就去给我探一探好了!” 刘琰一下卡住了,半响才道:“这个……我的军器损坏,实在不能……。” 唐赛儿不等刘琰说完,伸手从夺过大枪,双手一捋,那弯弓一般的大枪被他生生的捋直了,随后又丢给了刘琰道:“你去!” 刘琰看得发呆,不敢再说什么,下了马,鬼鬼祟祟的向着山里探去,自来望山跑死马,能看到和能走到,还差得很多,刘琰往山上走了一会,就没有路了,周围都是大树,风吹树动,叶晃枝摇,听得刘琰神疑鬼惑的,不时的左右张望着,突然左侧林间传出一阵山歌声来:“征征丁丁,伐木选枝,佳异秀腐,有攀有遗。” 刘琰听着那声音清奇,于是把枪藏了,小心的凑了过去,就见对面有一个白发老翁正在那里伐木,他陪了个笑脸过去,道:“丈丈,你可是这山中人吗?” 老翁笑道:“小老儿正是这山中的人,在这里已经将近十年了。” 刘琰大喜,拱手道:“小可路过,听人说起这山上有个大王,不知道是好的还是坏得。” 老翁苦笑道:“先生的话好顽,这大王还有好的?” 刘琰看了看老翁,老翁了然的道:“你不要看我敢在山里谋点吃食,那是没有人理会,这山上的大王对别的不感兴趣,只喜欢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抓了无数,我们村子里的几个童养媳妇长得好看,都让她们抓到上面去了。” 刘琰恍然的道:“原来如此,那不知道这大王抓了女人去做什么啊?” 砍柴的老翁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刘琰,道:“先生以为能干什么?” 刘琰也觉得自己这个话蠢了,干咳两掩饰过去,这才又道:“那这大王有多少人马啊?” 老翁道:“有不下一千人,本来那大王是个女的,倒也不轻易下来惹人,只是他生的儿子不好,自小就爱蹿到我们村子里,和小女娃娃一起耍,长到十二、三就把我们村子里的童养媳妇给拐走了,村里的人还去找过,都被打回来了,后来就开始满处抢女人了。” 刘琰听得乍舌,顾不得再和老翁说话,急急忙忙的转回去了,连大枪都忘了拿了,到了山下,远远的看到了唐赛儿和万年公主,拍手哭道:“了不得了,这山上的小大王是个色中恶鬼,四处抢掠女人,只怕唐姬夫人有难了!” 万年公主的脸色大变,刘协虽然和她不亲,可必竟是她的哥哥,还是一任天子,要是天子的老婆被人给糟蹋了,那大汉的脸面,当真就丢得光了。 唐赛儿想得却不是这个,她只担心自己的姐姐,猛的跳了起来,向着山上就要闯,刘琰急忙拦阻,叫道:“唐姑娘,那山上一千贼人,你上去不得啊!” 唐赛儿一把将刘琰给推开了,飞身上了汤河兽向着山上冲去,万年公主急忙刘琰的马给拉过来,跳上去就要去追唐赛儿,刘琰都要哭了,拦在马前道:“殿下追不得啊,那有一千多……。”他的话没说完,万年公主冷声道:“那些匈奴人以一千兵,把你手下那三千兵都给冲散了,可是却被唐家妹妹一个人给打散了,这点山贼有何惧哉!”说完催马上山。 刘琰呆站了一会,转身也向着山上跑去,心道:“这女人既然有这样的本事,那我还怕什么。”想到这里,越跑越快,只是跑了一会磨头又回来了,到藏枪的地方,把枪给取出来,这才又向山上去。 唐赛儿一人一马飞驰到了寨子的前面,还待向前,三支响箭飞射过来,就标在她的马前,一个小喽罗尖声叫道:“兀那女子,不可再向前了,不然我们乱箭齐发,你就活不了了!” 唐赛儿这会眼睛都红了,哪里听那些喽罗的叫喊,双腿用力一夹汤河兽的马肚子,飞驰向前,寨子里一阵梆子响,跟着箭若飞蝗一般的向着唐赛儿的身上射了过来,唐赛儿连佛母紫金杵都不动,只用一根马勒鞭,左抽右扫,把射到她身前的箭都给抽飞了。 眨眼的工夫,人已经到了寨门前面了,汤河兽怪叫一声,拔地而起,纵身如飞,跳过了寨墙,就到了寨子里面了。 山寨里一片大乱,唐赛儿马鞭连挥,把几个欺到她面前的人都给抽得飞了出去,这才叫道:“叫你们的少寨主把我姐姐交出来,不然的话,我踏碎了你们这个寨子!” 唐赛儿不是一个手软的,只是这寨子不小,她知道,要是自己胡乱去找人,一处一处的打下来,不要说一个唐姬,就是十个唐姬也是死了,所以干脆喊出来,反正她自恃本领,就是被围在这里,也觉得冲得出去,救得出来。 这里一个高瘦的头目历声叫道:“你却不要吼,我们少寨主就来了,你不要吓死就好。” 唐赛儿冷笑不休,用力一掷,手里的马鞭就飞落在那头目的身前,软软的鞭子一硬如铁,直接标到地里去了,那头目看得心惊,当下约住手下,不许他们动手。 这个时候刘琰和万年公主也到了寨子外面了,刘琰不敢闯过去,也小心的劝着万年公主小心,好在万年公主也算是经历了事情了,并不敢胡乱发脾气,只是小心和刘琰守在外面。 马打鸾铃声响,寨子里面拥出一哨女兵来,都执长弓,瞄住了唐赛儿,跟着两匹马到,一匹马上坐着一个半老徐娘,手里提着一条钢叉,生得冷面含威,好不吓人,另一个却生得极好,玉面如花,细眉如柳,眼上春情,耳边秀意,鼻儿挺挺,嘴儿红红,最好的是眉间生了一颗金色的梅花印记,直如雪里飞红,玉里流金一般,看得唐赛儿都是一呆。 那生得好的小将和,头戴束发灿金冠,身穿银叶锁子甲,掌中一条三山锁银枪,跨下一匹桃花胭脂血,催马向前,历声叱道:“呔!兀那女子,你是何人,竟敢来闯我们家的寨子?” 唐赛儿仔细看看那些女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冷冷的道:“我是来找人的,我姐姐被你们掳到山上来了,你快把人给我放了!” 唐赛儿眼看那些女兵,个个生得都是极好,但是却都是完壁之身,而且神色之中没有任何戾气,她是望气的大师,自然看得出来,这些女兵都没有受到任何的欺侮,不觉得对刘琰打探的消息生出几分心疑来,所以说话就要和缓了许多。 只是那少寨主一说话,就差点把唐赛儿给气死过去:“我这里来的女人都不穿衣服,弄来弄去都差不多一个样子了,我怎么知道那个是你的姐姐啊?不然这样,你且尝尝少爷我的枪,若是你能赢了,少爷把人给你找出来,若是你赢不了,那你也脱了衣服,到少爷的屋子里,自己去找吧。” 唐赛儿气得银牙咬碎,火上心头,历声叱道:“小畜牲,你却放马过来!” “你家铁少爷来了!”少年用力一催坐骑,飞驰而至,手里的三山锁银枪用力一抖,颤出十六朵碗口大的枪花来,向着唐赛搠了过来,急切之间,加上太阳的光华洒落,都照在了银枪之上,一时之间,唐赛儿根本就看不清那一下刺出来的,究竟有几个枪头。 唐赛儿暗赞:“好枪法,看来是得过明人传授,只是这个小畜牲这么了得,那个老咬虫只所也不是一个易得的,我若和她们斗得久了,只怕我姐姐有难!”想到这里唐赛儿手向袍下一抓,一对佛母紫金杵被扯出来,迎着那小将就冲了过去。 二马将近,唐赛儿二目微咪,突然双杵齐出,闪电一般的横着一合,两个杵尖就抵在了三山锁银枪的留情结子上,那些枪花轰然散去,唐赛儿用力向回一夺,小将两臂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把枪给收回去,反而身不由己的向着唐赛儿的怀里扑过来,唐赛儿双杵一绞,那小将再也抓不得银枪,撒手丢开,用力一勒战马就走,唐赛儿的马快疾赶了过来,伸手向着小将的背上抓去,小将微微回头,叫道:“着!”三枚金钱镖呈‘品’字形向着唐赛儿打了过来。 小将用得金钱镖是用董卓新铸的大钱做得,边缘磨利,锋锐无伦,每一个都有小孩拳头的大小,迅急的飞过来,中间的方孔撕风,发出嗡嗡的响声。 小将只想着用金钱镖挡一下唐赛儿,没有想到,唐赛儿冷哼一声,右手杵放下,向着小将抓去,左手杵用力一拍,三杵金镖同时被拍成了碎片,迸飞了开来。 就在三枚金钱镖被拍碎的一刻,唐赛儿已经抓住了小将的肩头,用力一提,叫道:“你给我过来!”一把拎到自己的马上来了,向着马鞍上一横,伸手按住了小将,历声叫道:“你把我姐姐……。” 唐赛儿就叫到了一半,就停住了,她的手摸在了小将的身上,只觉得柔嫩滑溜,那里像是男子,分明就是女儿的身子啊,可既然是女人,又何谈起抢夺女人呢?还不等唐赛儿想明白,对面的那个半老徐娘怒吼一声,就如半空一个霹雳一般,吓得唐赛儿身不由己的一哆嗦。 “小杂种,竟敢抓我铁叶梅的儿子,给我放下!”随着叫声,那女将坐下的艾叶青斑豹,咴咴长嘶,飞纵而出,手里的冰盘混铁点钢叉轮起来,好像大排笔一般的向着唐赛儿的头上拍了下来。 唐赛儿也算是会过英雄的,只是拿着大叉子不扎人,当扫帚向下拍的她这回还是头一次看到,此时她正为马上的小将惊异,也顾不得那么多,手里的佛母紫金杵随意一撩。 唐赛儿力大无比,就是一般的男子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以力降人已经是习惯了,这会虽然没有用上全力,但是也自以为足够用了,但是当对方的大叉子拍下来,唐赛儿就知道不好,只是来不及加力了,就只能那样拼了。 轰的一声,叉子和大杵撞在一起,唐赛儿和铁叶梅在马上同时摇晃,唐赛儿第一次被震得手上发麻,而铁叶梅耳朵里嗡嗡直响,两膀子生疼,竟然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这里唐赛儿大声叫道:“好!你是第一个能这么接我一杵的,却让我再试一下!”说话间催马向前,到了铁叶梅的身前,用力一勒汤河兽的马缰,汤河兽咴咴长嘶,人立而起,唐赛儿整个人就高过铁叶梅了,左手轮起佛母紫金杵向着铁叶梅的头上盖了下来。 铁叶梅也是一个嚼钢啃铁的主,哪里肯服输啊,历声叫道:“来得好!”双臂强得举起了冰盘混铁点钢叉,一个‘举火烧天’向上横去,只是她的双臂微微的颤抖,若是打上,只怕这一杵接不下来了。 唐赛儿眼尖,看出铁叶梅接不住自己这一杵,冷哼一声,撤去了力量,大杵落下,就在叉杆上一点,铁叶梅本来都做好了被拍死的准备了,但是手上感觉不到那么大的力量,不由得一愕,唐赛儿这会突然发力,大杵狠狠的压在了铁叶梅的叉上,两匹马同时咴咴长叫不止。 汤河兽的意思是:“主人啊,你一下打完就得了,好让我放下前腿啊。” 艾叶青斑豹则是骂了娘了:“卧勒嚓!这什么力量,一会把老娘腰骨给压断了。” 铁叶梅举着一条大叉子,放;放不下,移;移不开,不由得又惊又怒,狠狠的骂道:“臭丫头,你要怎地?” 唐赛儿冷声道:“把我姐姐还我!”被压在她马身上的铁花尖声骂道:“小贱人,你那贼手在公子我的身上摸来摸去,还没有摸出明堂吗?就公子这样,怎么能霸占你的姐姐,那都是我救回来的,你就这么报答救命恩人吗?” 随着铁花的骂声,人群之中有一个惶急的声音响起;“赛儿,快放手,那是姐姐的恩人!”唐赛儿随声看去,就见唐姬急匆匆的过来,身裳齐整,一看就没有被侵害过,这才收了大杵,把铁花也放下马去了。 (本章完) 第247章 二百四十七:古之恶来:上 “一万精兵,分三路进入陈留!”张邈不敢相信的叫道:“他刘宠想干什么?想要取我陈留吗?” 一旁的校尉典韦叉手道:“主公,某愿出马,阵斩刘宠!” “咄,给我退下!”张邈怒斥道:“胡说八道,刘宠勇冠三军,那西凉五虎之一的华雄,在他手下没有能走上一个回合就被劈了,你个无名小卒却扬言要阵斩刘宠,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典韦急道:“某愿写下军令状,若不能阵斩刘宠,愿以项上人头赎罪!” 张邈更加恼火,叫道:“左右;给我叉了下去!”早有人过来架着典韦出去了,典韦还要再说,一个文士从廓下闪出来,抓住了典韦的手,把他扯了出去,道:“孟晓,你糊涂啊!” 此人名曰赵宠,在张邈手下来司马,当初典韦在家乡的时候,为好友刘石报仇,光天化日之下,闯进入富春长李永的家人,手刃李永,然后仗刀戟离去,路人无不相避,后来官府捕拿,多亏这个赵宠出面,救下了典韦,并将他引入军中,一直在自己的手下为将,这几年征剿匪徒,升为校尉。 典韦为人忠义,赵宠对他有大恩,所以非常尊敬,拱手道:“司马,刘宠明明是欺我陈留无人,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赵宠摇摇头道:“孟晓,你好不晓事啊,刘宠既是一家王子,又是我们的盟主,主公若是对他出兵,那不就要落到众矢之的了吗?” 典韦恨恨的道:“那就这样任他欺辱吗?” 赵宠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向典韦道:“张邈只想守着陈留,却不知陈留位于刘宠于丁立两家之间,他们现在好得直如一家,岂能容中间还有他人啊,此番好容易找到借口,刘、丁二人这是要把上党、河内、陈留三郡都解决掉,泰山倾倒,东海难托,以你一己之力,如何就能挡得住他们两家啊,更可况主公还没有出兵的意思。” 典韦向着一旁的柱子上狠捶了一拳,道:“好不闷煞人也!” 赵宠又道:“若我所料不差,张邈必向刘宠低头,以保证他还可为这陈留太守一职,你若是看得开,就还在这里混一碗饭吃,若是看不开,或投丁立,或投他人吧。” 典韦道:“那丁立、刘宠,都是奸诈之辈,而且看他们现在所为,明显就是逆贼的手段,我不去投他们……。”说到这里典韦思忖片刻道:“当日曹公在我家乡己吾县举事,我也曾前去观看,我觉得那是一位英雄,我愿意去投他。” 赵宠点点头道:“的确是个英雄,这样;你等我一会。”说完快步进去,过了一会出来,把一张书信给了典韦,道:“我向主公求了这信,只说要向曹操求救,你就走一趟吧。” 典韦动容,向着赵宠拱手道:“司马大人,你与典韦一同走吧。” 赵宠摇头道:“我与张太守有亲,岂能丢了他离开,你想走,还是快点离开吧,刘翊已经奉命去迎接陈王了,若是你再不走,只怕就要点了你来护卫了。” 典韦脸上变色,不敢再说,向着赵宠一拱手,匆匆离开了。 七月十日张邈派出太守府司曹刘翊赶到了外黄,拜见了陈王刘宠,表示将会听命于刘宠的调动,刘宠懒得理会张邈,胡乱答应了,大军急窜出白马,向着东郡的白马而去。 刘宠的人马向北急行,这一日军马赶到了长垣,宿金娘、庞秋霞、洪宣娇、孙安四将也正好从彭城赶到,两军会合,凑出一万精兵,就在长垣暂停,军旗招摇,金鼓声声,震慑得长垣这个小县,连出城的人都没有了。 刘宠在军帐之中,正与高梦鸾商议行军,有人匆匆的进来,道:“殿下,北边传来的消息,河内太守张扬,亲赴朝歌,参加大单于于夫罗与万年公主的婚礼……。”话音没落,军帐里的沙盘轰的一声被掀翻了,刘宠怒吼道:“张稚叔这个王八蛋,他要死吗!” 高梦鸾无奈的看着桌子,摇了摇头,道:“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抬出去。”随后向刘宠道:“殿下,此事奇怪,张稚叔别的还罢了,可是他为人却是忠义,前番又被于夫罗劫恃,怎么会去不顾名声,去参加于夫罗的婚宴啊?” 刘宠冷静了一会,道:“不管他张扬是什么缘故去的,现在的情况就是他给天下一个信号,于夫罗的亲事,大汉官员有人认了!” 高梦鸾也知道,就像刘宠说得,张扬既然到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万年公主被于夫罗所执的事,是无所更改了。 刘宠冷声道:“惟今之计,只有日夜兼程,尽快赶到朝歌,全灭于夫罗,才能让万年免此羞辱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就听外面有喧哗的声音,刘宠恼火的叫道:“外面叫什么呢?都给我闭嘴!” 孙安挑了帐帘道:“殿下,丁并州探子的战马跑进营了,那马上无人,只有……。”孙安还没等说完,刘宠挑帘出来,一眼看到一匹黑马被几个人制住,就在帐前,那马的身上,挂着一幅白长绢,上面写了一行血字:“人在我手,有胆便来!” 刘宠的两只眼睛腾的跳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好啊,竟然吃到我的头上来了!”一把将白绢给扯了下来,几把就给扯个粉碎,这才觉得出了一口恶气,高梦鸾眼尖,一眼看到了马身上背着一个黑布小口袋,里面往外露着白砂子,高梦鸾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之后,道:“这个家伙还让马背了白砂子回来,让我们沿着砂子线去找他。” 刘宠历声叫道:“叫秦明、周泰两个陪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是哪路的神仙敢来惹我!” 秦明火躁,周泰鲁莽,这两个人的性情都粗,一下就招了刘宠的喜欢了,只是这两个人加上刘宠这个暴烈的,就这么出去找人决斗,十有八九要让人给算计到。 高梦鸾急声凑过来,道:“殿下,切切不可冲动,若是敌贼设伏,你们几个人去了,岂不中了他们的圈套了吗,莫若引一只人马,按着这砂子的路线,寻到此人,我们也不伤他,只是把那里控制起来,然后如何处置,全看殿下,不知道殿下以为如何?” 刘宠性急如火,但是她以女儿身执掌一国,假充王位,胸中自然有深沟长壑,虽然这会恨不能把人抓过来,一口一口的咬死,但是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若是过于行险,一但身入险地,那死得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所以深思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了高梦鸾的提意。 高梦鸾立刻命宿金娘、裴宝姑二人点一千精兵,多带弩箭,十人配一辆万刃车,沿着白砂子指出来的路线寻去,这里留李飞琼、庞秋霞、洪宣娇三人留镇营中,高梦鸾自带着秦明、周泰在前探路,命孙安跟着刘宠在后,又带了一千人,跟在宿金娘、裴宝姑他们后面,出营向前寻去。 约走了七、八里地,就见前面有一处空犷地方,一条黄面大汉当路而坐,面前点着一堆火,那大汉身赤着上身,身前躺着一条狗,他用一柄阔背大刀把狗肉劈下来,就势撕了皮去,然后穿在刀上,在火上烤着,只烧得半生不熟,就取回来,也不管冷热,就口就吃。 宿金娘大声叫道:“兀那汉子,还不让路!” 那汉子冷哼一声道:“果然都是一些婆娘,这东西只能上床,上阵有个鸟用。” 宿金娘眼睛一立,叫道:“你说什么?” 那汉子哼了一声,一幅懒得再理会宿金娘的样子,裴宝姑秀气的眉头微微拧紧,看着那汉子,突然道:“把我们的探马还来!” 那汉子猛的一抬头,冷寒如冰的目光有若疾电一般在裴宝姑的脸上扫过,裴宝姑直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恶虎盯上了一般,身上的汗毛孔都张开了,冷汗一下冒出来了。 “你是怎么看出我抓了那探子的?”黄面大汉冷声问道,他的声音如磨刀锉斧,刺耳剐魂,让裴宝姑听了之后,竟然有一种立刻逃走的念头,宿金娘也感觉到了,不由自主的把月轮火尖枪提了起来,遥遥的对着那黄面大汉。 黄面大汉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不是我的对手,我不想无端打死两个小女娃娃,你们那个陈王不是武艺历害吗,我自等他就是了。” 宿金娘冷笑一声,道:“你要挑战陈王?你有那个资格吗?先接我一枪试试!”手里的月轮火尖枪用力一颤,枪尖抖动‘火’字枪尖,为颤抖开来,就像是震飞舞的火焰一般,向着黄面大汉灼了过来。 黄面大汉冷哼一声:“雕虫小技!”宿金娘这一枪迅急如雷,一眼看去,好像全部的力量,都在那颤抖不休的火尖子上,可是黄面大汉是武大家,一眼就看出来,宿金娘这一枪真正藏力的地方,是她枪尖子下面的那摇晃不休的月轮子,黄面大汉暗道:“难怪那刘宠会重用女将,这女子的一枪,就是寻常的男人也刺不出来!”只是他脸上还是摆出了一幅不屑的神情,一伸手抄起在火上的大刀,快手捋下刀上还在烧着的肉,回手塞到了嘴里,跟着大刀如龙,向着宿金娘的枪上劈去。 黄面大汉根本就没有站起来,但是他身上的精、气、神三者完足,看上去就如同一座沉凝的山丘一般,此时挥刀,气迫如虎,大刀准确的劈在了月轮火尖枪的月轮之上,宿金娘如遭雷击,手里的长枪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裴宝姑几乎就在黄面大汉劈出那一刀的时候,手上的弹弓已然打响,两颗弹子一一左一右同时射了出去,黄面大汉犹如未见,仍然向着宿金娘劈去,劈飞宿金娘月轮火尖枪的一刻,大刀翻手,拍飞了一枚弹子,跟着一张嘴,把第二颗弹子给咬在了嘴里。 裴宝姑把连珠弹的功夫施展开来,第三、第四、第五颗弹子飞速而至,黄面大汉连着拍飞第三、第四两颗弹子,第五颗来得太快,眨眼工夫就到了他的脸前了,黄面大汉向后一仰头,跟着用力一喷,嘴里那枚弹子射了出去,就和第五颗弹子撞在一起,一齐向着天空飞了上去。 黄面大汉腰部用力,向后一挪,掉落下来的两颗弹子,几乎就擦着他的脸过去,砸在了土上,没了进去。 黄面大汉此时不敢再小看眼前的两个女将了,不由得心中暗道:“这刘宠好生历害啊,哪里找到的这等能打得女人?” 黄面大汉抓了两把土,把刀子给擦干净,跟着踢起来一蓬土灰,扬在火上,把火堆灭了,然后冷声道:“你们回去告诉刘宠,不管他手下的什么人,只要能让典韦输一招,我立刻就让开这里,放你们过去!若是没能,那就给我退回去!”这大汉正是典韦,他从陈留出来,怎么想怎么窝火,只盼早一天到达东郡,可是让他万没有想到的是,竟然在长垣与刘宠的兵马碰上了,这典韦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竟然就在长垣不走了,每日里暗中窥探刘宠的大营,看了两天,典韦不得不承认刘宠手下有能力,必竟这样的大营局势,他自己万万摆不下来。 只是越是这样,典韦就越发恼火,只觉得有了这样的本领,竟然都不报效朝庭,只知道争权夺利,实在不该。 本来典韦转两天,刘宠拨营而起,典韦不得不离去,也就算完了,可是万没有想到,有一个八三营的探马,名叫刘三,却是典韦为之报仇的那个刘家的孩子,偶遇典韦,说起自己的事情,典韦不知怎地就生了这个笨主意,于是就把刘三给灌醉了,然后把那匹马给打了回去,他艺高胆大,仗着自己的两条恶来大铁戟、阔龙宝刀自认没有人能挡得住他,就是千军齐来,也能走得脱,所以才会杀了一条野狗,坐在这里等着刘宠,只是这会和裴宝姑、宿金娘一交手,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了:“那刘宠能收复这样凶悍的女人,岂能是自己没有本事的?我要是输给他,我倒没有什么,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是不过连累了张将军才好。” (本章完) 第248章 二百四十八:古之恶来:下 典韦一边盘算一边向着脚下的死狗皮上瞄去,那下面藏着两把恶来大铁戟和十把手戟,典韦最擅长的技能为掷戟,他自信这么近的矩离,裴宝姑和宿金娘都逃不过他的手戟,但是看看裴宝姑和宿金娘身后那一千多精兵,人人都抓弓在手,虚搭羽箭的看着他,典韦又停住了,此时出手,就算是射倒在了裴宝姑和宿金娘,他也不能躲过那千人集射。 典韦冷哼一声,重新又缓缓的坐下,手里的大刀随意一挥,就在一旁的死狗身上片下一块肉来,此时火堆已经灭了,他也不烤了,就那样把肉送到了嘴里,大嚼起来。 远处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数骑飞驰而至,当中一人正是高梦鸾,在她的左右是秦明、周泰,高梦鸾一带坐下照夜登山玉,那马发出嘶嘶的吼声,两条粗壮的前腿用力在地上刨着,典韦一眼看到,不由得眼前一亮,他天生力大,少年得遇异人,学到了双戟的法门,又遍访名手,得到河北李彦的传授,修练长刀,少年的时候,任侠江湖,得到了好铁,请名家打了这一刀两戟,因此在兵器上并不输人,可在这坐骑却是难得,他身子痴大,寻常的马跟本就乘不住他,而这匹照夜登山玉神骏异常,入眼便知非凡,直看得典韦眼里好像生出一对钩子一般,恨不得把那马直接从高梦鸾的身下抢过来。 典韦把阔龙宝刀向地上一插,拱手向着高梦鸾道:“来得是陈王殿下吗?小子己吾典韦,在这里给殿下见礼了。” 几乎就在典韦给高梦鸾见礼的一刻,远在温县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消息:“三国七星神之三:典韦出世,已对系统召唤人物,高梦鸾生出杀意,典韦数值:武勇10分,恶来大铁戟+4分,阔龙宝刀+2分,统军4分,治国4分,智慧5.5分,神品中位+6分武将。” 丁立猛的跳了起来,脸色疾变,神品中位+6,只比吕布低了3分,高梦鸾虽然也是神品但却是下位,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更可恨的是,高梦鸾的身边,绝没有虎牢关前那么多的战将,这一战怎么打啊。 此时高梦鸾笑吟吟的道:“我不是陈王,我是殿下驾前大将;高梦鸾,你认错人了。” 典韦又是一喜,沉声道:“你是陈王的大将,有道是主忧臣辱,你为你家王子解忧也是应当吧?” 高梦鸾点头道:“那是自然。” “好!”典韦道:“典某出身草莽,挑战陈王殿下,实属无礼之行,现在就向阁下挑战好了,就是不知道高将军有没有这个胆子!” 高梦鸾微微摇头道:“吾一军首将,只怕不能与你做匹夫之战。” 典韦冷笑道:“听闻高将军昔日初遇丁并州,执一条枪连丁并州数员大将,而今怎么这般胆小起来了,若是高将军敢战,我愿与高将军一赌,只要高将军赢了,那典韦这条命就是高将军的,任由高将军驱策!” 高梦鸾仔细看打量了一下典韦,眼见他生得犹如饿虎一般,心中暗道:“这大汉就是那当街杀人的典孟晓了,早听说他的名声,他敢这般做赌,只怕是有执无恐,只是我手里有龙尾钉,也不见得就会输给他……。” 进入神品,那就是一方无敌的存在,按着无形的法则,只要不是衰神附体,或者是遇然狭路,都是很难碰到的,一本《三国》下来,那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这样的神品人物,又有几次能碰到一起啊,高梦鸾一身绝技,又是女孩儿,哪里是让人的,此时把耀五行竹节银枪用力一抖,振得身边空气嗡嗡作响,道:“典孟晓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却在这里行这种鼠辈之事,却不知是什么道理?” 典韦看着那马,急得心里抓肝挠肺,心道:“这女人好生多话,要打就打,问什么啊。”他奋一振手里的阔龙宝刀,大声叫道:“我光明正大的在这里挑战,何为鼠辈?你若是不敢打,就唤你们陈王出来好了!” 在高梦鸾身边秦明早就忍不得了,此时怒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向我家陈王挑战!”说话间用力一摧红鬃烈火兽,飞冲过去,大声叫道:“我且来会会你这个黄脸的病夫!”说话间手里的狼牙棒轮了起来,斜着向着典韦的脸上劈了过来,这秦明是火爆的性子,出手之下从来不会容情,一下手就是狠的,十足力量都被加在了狼牙棒上,那人头大的棒子裹着一股寒风向着典韦的脸上拍了下来。 典韦暗道:“好个刘宠,哪里找来的这样虎将,虽不及我,也是当时难得一见的人物了!”他心里想着,退后一步,八字步站定,右手轮刀劈去,左手用力抵在大刀的刀柄后面,一柄刀劈出去,竟然声息全无。 “不好!”高梦鸾眼力十足,一眼就看出典韦这一刀的威力,远在秦明之上,只是这会警示秦明也来不及了,高梦鸾摸了一枚龙尾神钉一抖手就射出去了,只盼能救得了秦明。 刀棒相交,秦明手上发麻,十指生疼,狼牙棒上的钉子被削掉了一片,就在他的手里荡了开来,典韦压在刀柄上的手,此时发挥作用,第二波力量跟着到了刀上,压得阔龙宝刀猛的一低,向着秦明马头斩去,典韦虽然身高过丈,但是秦明骑得红鬃烈火兽也高有丈余了,而秦明身高八尺,那刀如何也劈不到秦明的脸上去,所以向着马的脸上劈去,只是才要劈到马头上,典韦只听两股寒气向着自己袭来,好典韦大吼一声,身子半侧,回手一掌推在了红鬃烈火兽上,红鬃烈火兽被推得向倒去,同时大刀回手,用力一拍,把裴宝姑的弹子和宿金娘的飞叉给拍飞了,可是高梦鸾的龙尾钉却没有躲过去,就在他的胸前一划而过,把胸前的衣服给划出长长的一条口子,而龙尾钉向着衣服里面铲进去,衣服下面的肉被铲得飞起一溜来,一条血槽在典韦的身上浮现。 典韦猛的绷紧了身上的肌肉,胸前两块脯子肉坚硬如铁,龙尾钉被生生的夹在了肉里,再难向前一寸。 就在典韦被龙尾钉标中的时候,秦明的马不停的向后退,自来牛怕横倒,马怕后行,重力冲击之下,马的两条后腿无法承受冲力,向后倒去,骑在马上的秦明大吼一声,单臂抓着狼牙棒向后一杵,狠狠的戳在地上,红鬃烈火兽得了主人的助力,两条后腿用力一蹬,生生的立了起来,就在那里停住了,秦明跟着单手一挥,狼牙棒呼啸而回向着典韦的后脑拍了过来,于此同时周泰历吼一声:“鼠辈,休要无礼!”跟着催马出来,舞大刀向着典韦劈过来。 典韦气得暴哮如雷:“你们也是男人,好不要脸了!”说着将手里的大刀向地上一掷,刀身半数都刺进了地面之中,同时足尖一挑,狗皮飞起,露出两柄恶来大铁戟来,用脚一提,两柄大戟带着风声而起,典韦抓在手里,双戟左右一劈,前挡泼风刀,后挡狼牙棒,声若惊雷,震若奔霆,秦明、周泰手下一软,兵器都飞了出去,典韦双戟平举,向着他二人刺了过来。 “着!”高梦鸾尖叫一声,左手平掷,五枚龙尾钉齐射出来,一枚在前,四枚在后,形成一个梅花样子,向着典韦射来。 此时若是裴宝姑的弹子,宿金娘的飞叉,都不会让典韦在意,可是这五枚龙尾钉掷出来之后,竟然在空中团团旋转,却不乱梅花样子,典韦那里小觑了,当下双戟收回,就在身前一并,刺向龙尾钉组成的梅花,秦明、周泰二人趁机带马就走,逃回本阵。 典韦的双戟并拢,猛的刺进了五枚龙尾钉化成的梅花中间,五枚龙尾钉立时就炸开了,竟然都取一个方向,冲着典韦的脸上就飞过来了,典韦惊呼一声,这个距离他根本没有办法用大戟挡格,临急之时,典韦用力向后仰去,身子几乎就躺下去了,五枚龙尾钉都在他的脸上飞了过去。 典韦怒吼一声:“小娼妇,竟敢连着暗算我,那你也尝尝我的暗器!”说着在地上抓起一支手戟用力掷了出去。 这个长约一尺,破空带风,已经谈不上是暗器了,呼啸着就向高梦鸾的脸上砸过来了,高梦鸾双臂用力,银枪用看准,用力刺了过去,一枪搭在手戟的小枝上,银枪上的留情结顺着手戟的用力方向顺势一带,带得手戟就在大枪上转了起来。 典韦看出高梦鸾的力气不足,但却用巧劲破了自己的掷戟,不由得多了向敬意,历声叫道:“你打了六枚钉子,我只还你三戟,你若都能接得下,我就算你赢了我一局!”说到这里抓起两把手戟再次掷了出去。 典韦的手戟分大、中、小三个种类,大的一尺七寸,中的一尺,小的七寸,这会他掷出去的两只戟一个是大号的,一个是小号的,都挟着呼呼的风声,向着高梦鸾的头上打了过来。 (本章完) 第249章 二百四十九:姑父老爷候选人 高梦鸾拨剑在手,清风剑用力劈去,一剑把大戟劈为两段,但是劈出去之后,高梦鸾就知道自己弄错了,对方出手的两条戟之中,大戟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力量都在小戟之上,此时小戟破空摧风,好如疾电一般的向着高梦鸾的心窝里刺了过来,而高梦鸾已经全无反击的能力了。 当!一声巨响,高梦鸾在马上如遭雷殛,身子被震得向后急倒,嘴里喷出一口血来,面色变得有如金纸一般,原来就在小戟要打中高梦鸾的一刻,高梦鸾身子一抖,悬在腕上的青梅锏飞扬而起,就贴在了她自己的胸口,而小戟正撞在青梅锏上,小戟迸得飞了开来,而青梅锏则被撞得回击在高梦鸾的身上,一股巨力就在高梦鸾的身上散了开来,震伤了高梦鸾的五脏。 典韦大吼道:“高将军,你没有接住我的戟,算不得好汉,这马跟着你太委屈了,还是给我吧!”说着飞身而起,双戟轮了开来,左劈右砍,向挡在高梦鸾身前的裴宝姑、宿金娘身上劈去。 裴宝姑、宿金娘同时舞刀拧枪向着典韦迎了过去,只是典韦对她们的反应早就料在心中,这会一枪双刀就像是自己向着典韦的双戟上送过去一样,叮当两声,裴宝姑的双刀齐碎,宿金娘手里的月轮火尖枪飞射出去,而典韦恨裴宝姑几次用弹子向他出手,这会大戟一合,左手戟向着裴宝姑的脸上刺去,右手戟用力向前一轮,四名骑兵一齐用枪来挡架,都被劈得断了,眼看那戟就要递到裴宝姑的脸上了,周泰就地滚了过来,手里抓着大刀贴地一扫,向着典韦的腿上劈去,典韦自然不肯用自己的一双腿去换裴宝姑的命,大戟收回向着地上一立,周泰的刀劈在了戟上,立时被震了开来。 典韦一心想着那匹照夜登山玉,这会也顾不得再刺裴宝姑,身子一扭,丈余高,人熊一般的身体,竟然就从人缝里挤过去,还向高梦鸾欺过来, 秦明怒吼一声;“散开!”前面的宿金娘、裴宝姑、周泰一齐散了开来,跟着秦明再一次叫道:“放箭!”上千飞蝗离弦而去,向着典韦射了过来,铺天盖地,那箭已经不是射而是砸了,典韦奋起神勇,一对大戟同时舞开,硬生生在自己的身前开出一条通道来,那些羽箭只要进入双戟的范围之内,便都被荡了开来,眼看着就要冲过来了,典韦猛的一挥手,两只恶来大铁戟飞掷而去,嘁哩咔啦,七、八名弓箭手都被劈翻在地。 就在大戟脱手的一刻,十支羽箭同时射到,一齐钉在了典韦的身上,典韦那身黑肉用力,把箭都给夹住了,每支箭入肉不过寸余,就不能再向前进了。 典韦回手把背在背上的阔龙宝刀抽了出来,用力向前一劈,生生把箭都劈开了,在自己的身前,开出一条路来,向前飞前,舞劈翻了三、四名弓箭手,硬是把战阵给冲出一道口子来。 典韦双手就在乱军之中夺回了双戟,好一如无人之地一般的向前杀去,一但贴近,弓箭手的作用就小了,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能挡得住这只恶虎。 秦明拼死向前,抓了照夜登山玉的缰绳就走,典韦眼看高梦鸾要被秦明救进乱军之中,情知一但把高梦鸾给救走,那他无论如何也别想再得到那匹好马了,情急之下,大声叫道:“哪里走!”回手抓了一个小兵在手里,用力向着高梦鸾掷了过去,高梦鸾这会已经缓了过来,原来那十粒金丹是她从胎里带出来的,从小就温养着她的身体,虽然这金丹她吃不得,但是那金丹却会在她有难的时候,释出药气,医治她的伤痛,刚才高梦鸾把装金丹的小药瓶移到了自己的心口,药气立刻就冲进她的体内了,只是这金丹少了几颗,所以慢了,这会才算是完全恢复。 高梦鸾一抖马缰,叫道:“放手!”秦明听声不对,急忙放手,高梦鸾带马回手,抓着青梅锏在那掷过来的小兵身上一捺,就势送了出去,那小兵在空中滚了一圈,然后摔坐地上,竟然一点事没有。 典韦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高梦鸾,高梦鸾就趁他一怔之机,叫道:“结阵!”诸军结阵,随后百来只枪向着典韦刺到,典韦看到,暗叫可惜,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得不到那匹马了,当下也双戟一摇,大声叫道:“我看哪一个能拦得住我!”摆开双戟奋力向外杀去,只是此时他前后左右都被结了阵的兵士给围住了,那些兵每次出击的时候,都是上百支长枪齐戳,谈不上有多么勇武,但是却让典韦无论如何也破不得,典韦左右冲突,好一如困兽一般的冲击着,一会的工夫就把转得晕了,这前后左右都是那么多人的时候,再想分出去哪里是前兵,就不可能了。 典韦转了两圈,眼看冲不出去,急怒之间,用力一掷,左手大戟被他飞掷出去,晴空霹雳一般的撞在了身前那些兵士身前,那上百兵士一齐挺枪去戳大戟,只是他戟一交,立时好像引爆了土炸弹一样,轰的一声,上百人都被轰了开来。 兵士倒下,典韦一眼看去,眼前的却是向着阵中而去的道路,高梦鸾就要他的眼前,典韦不退反进,伸手在地上抓起大戟哈哈大笑道:“天也要成全这宝马归我!”说完飞身而起,整个人都纵在半空,周围的亲兵这会看得清楚,一齐搭箭就射,典韦完全不顾那些射来的箭,双脚向下用力,身子沉了下来,大戟向着高梦鸾的身上劈了下来。 高梦鸾一咬牙,提枪要和典韦硬对一招,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那里来的汉子,这般不要脸面,向个女子出手,算什么本事!”随着话音,一支箭飞射而至,这箭的力量实足,破开七札绝非难事。 箭正取的是典韦的脖子,还没等射到,就已经激得典韦的脖子上跳动起一颗颗小疙瘩,典韦此时也没心思杀高梦鸾了,回手一戟向着那箭上劈去,羽箭被大戟劈个正着,倒着****出去十几步,被冲上来的亲兵给踩得没于了土,而高梦鸾就在这一刻出枪,尖声叫道:“手把玉札斥妖孽!”双手握住了耀五行银枪,用力刺去,这会五根节子都接上了,枪尖之下,金之白、木之青、水之墨、火之红、土之黄一齐闪动,大枪好如的前端化出一个圆圆轴样虚影向着典韦急斥过来。 典韦刚把羽箭给劈飞,根本来不及使用暴击,只能尽全力出戟,硬接高梦鸾的这一下暴击,轰的一声,典韦好像一个球一样的被打得飞了出去。 “高梦鸾发出一次暴击,击退典韦,武+1分。” 丁立惊疑的听着,喃喃的道:“怎么可能?”高梦鸾的级别差典韦那么多,她是怎么成功的?丁立越想越恨自己没有亲自在场,急得不由得抓耳挠腮,郁闷不已。 丁立那里郁闷,典韦则是恼火了,飞身而起,历声叫道:“哪一个暗算老子!” 一匹乌雅赛风驹飞奔而来,马上坐着一人,一身雪白,一袭水火战袍随着奔跑带起来的寒风而向空中飘扬,掌中提着一条樊家白玉蟠龙戟,背上带着一条白虎金鞭,左壶震天弓,右袋穿云箭,往脸上看,银盘一张的脸,直鼻梁,方海口,最有特色的就是那一双眸子,几如点漆一般的亮,让人看了之后,不由得神魂都被沉进去了。 来人催马到了典韦的身前,叫道:“朋友,你也是个男人,却和一个女子动手,你不觉得没有面子吗?” 典韦冷笑道:“他们这么多人,我只一个,那里就惹人笑了?你有是什么东西,在这里胡乱放屁!” 来人一拱手道:“在下河东临汾人氏,姓薛名礼字仁贵,就是看不惯阁下这无礼的样子,还请阁下早早离去,我大戟之下,给你一条生路就是了。” 典威都气乐了,叫道:“好个大言不惭东西,你的大戟了得,我的大戟就是吃素的不成!” 薛仁贵冷笑道:“好、好、好,你既然不肯听我一劝,那就不要怪我了!”说着捻戟在手,飞身下马,道:“我也不占你的便宜,既然你没有马骑,那我也不骑我的宝马就是了。” 典韦这会气得七巧生烟,八处喷火,恼火道:“哪个叫你让了!你既然下马,那就不要后悔了!”典韦不是那些要虚名的家伙,他看得出来,那匹乌雅赛风驹也是一匹好马,若是这薛仁贵在马上,他将受制于人,既然薛仁贵肯让出来,他就没有必要装相,再让他骑回去。 典韦心里嘀咕道:“妈妈(的),凭啥你们出手就是好马,老子却是偏偏什么好马都没有,罢了罢了,就算是今天不能得到好处,我也不能让他们的马,没有一个损失,想到这里,典韦冷哼一声,提戟就刺,在他看来,只要个三招两式,就能把薛仁贵给战败,那时再向马出手就是了,只是一交上手,典韦就知道自己错了,这薛礼好不了得,一条白玉蟠龙戟,施展开来,好一如飞天神龙出了东海一般,典韦这才收拾起自己的轻视之意,把两条铁戟晃开,直似两头老虎下山岗一般。 典韦和薛仁贵就在陈国军马的围观这下,恶斗了三十几个回合,都没有能分出胜败来,三条戟死死的绞缠着,谁也不肯放手,薛仁贵杀得兴起,把背后的白虎金鞭都拉出来了,一鞭一戟来招架典韦的两条大戟,两个人的武勇数值相等,一时之间自然就分不出胜负来了。 二人又斗了数十个回合,薛仁贵一点点的占据了上风,却是典韦已经斗了半响了,而身上又中了一枚龙尾钉,十根羽箭,时间一长,自然就有些乏力。 薛仁贵虽然占了上风,但是却并不明显,而高梦鸾关心则乱,眼看救了自己的小将与典韦拼杀不停,心里忐忑不安,总想着怎么能帮上薛仁贵,正好一眼看到典韦身上的箭创迸开,血流了下来,当下灵机一动,叫道:“典韦,你中了我的毒钉,现在血气翻涌过快,毒性飞走,你可是有了头晕的感感觉了?” 典韦听了这话,竟然真的一哆嗦,只是薛仁贵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上步抢戟,一戟疾刺而去,大戟旋风一般的舞动,把典韦身上中的箭都给挑了出去,典韦疼得怪叫连连,身上都成血染的了。 典韦心道:“不好,老子再拦在这里,只怕就要归位了!”想到这里,两条大铁戟奋力荡开,把薛仁贵逼退了半步,然后转头就跑,这一回高梦鸾没有下今结阵,典韦抱着双戟,硬是杀出来一条血路。 高梦鸾看得不住的摇头,一边让身边的旗牌下去,传令诸军散开,任由典韦离开,也不叫兵士去捉,薛仁贵有些疑惑的道:“这位女将军,这么就让他走了,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高梦鸾苦笑一声,道:“若是把这个家伙逼得疯了,只怕我们这里的损失就更大了。”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工夫,丁立再次接到了系统的消息:“薛仁贵营救高梦鸾成功,成为玉女后备人选之一。” 丁立不由得一怔,随后想起来,高梦鸾是左金童下凡,中途投错了胎了,在高梦鸾出世的时候,系统还附赠了一个玉女卡,要救给高梦鸾找到她的另一半,这会丁立急忙把玉女卡给掏了出来,只是离得太远没有任何的感应,那卡仍然是灰蒙蒙的。 丁立不由得来了兴致,喃喃的道:“若是我这姑姥大人,把薛仁贵给勾引过来,那对袁世凯可是致命的打击了!嘿嘿,这个安排不错,看来我要见见我这个姑父候选人了。”说到这里丁立哈哈大笑,急步出帐,叫道:“通知诸军,立刻前进,胡母班再不让路,就给我打出一条路来!” (本章完) 第250章 二百五十:刘宠升级 典韦轮开双戟,好一如下山猛虎一般的向外冲去,陈国军的士兵根本就挡不住他,高梦鸾不住的变换着阵型,一旁的薛礼越看越是心惊,高梦鸾的变化,使数千人的陈国军不停向典韦发动着进攻,但是真正和他硬撞到一齐的人,却又少之又少,典韦不停的轮转着大戟,可是能杀死的人,实在没有几个。 全阵的变化,就好像是一只巨大狮子,被一群弱小的豺狗围住了一样,狮子的强大,让豺狗根本就伤不到他,但是不停的袭扰下去,就是累也把这只狮子给累死了,更何况困阵中的狮子还是一只受了伤的。 十几支箭在典韦的身上,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如果停下来,连包扎都不用,典韦就能缓过来,可是这会随着他大戟的挥动,血点不停的飞扬,伤口由小而大,被一点点的撕裂开来,再这么打下去,典韦非给耗死在这里不可。 典韦自己也知道,再不冲出去,这条命就要交待在这里,这今世恶来,目眦瞪裂,眼角迸血,身上的箭都被震得迸飞开来,随着箭跳出去的血也如激箭一样的射了出去,这恶虎双戟轮开,大吼一声:“恶来重生!”两只大戟平地荡开,整个人化成一团狂风暴卷出去,从他立足之处,向前疾冲出去十几丈,一排血瀑暴向空中,死尸飞抛,挡在典韦身前的近四百兵士,都被铲了起来,在典韦最前面的兵士都被大戟撕裂成块,连整尸都找不到了。 典韦拼尽全力,从人群之中当真就冲了出来,那些兵士恐惧的看着典韦,竟无一人再敢向前,典韦放声大笑,叫道:“某去也!”说完转头就走,只是刚迈出去两步,背后薛仁贵的声音响起:“我且送你一程!”随着话音,一股破空震耳的疾风声响起,典韦猛的转身,双戟合并,一齐向外劈去。 两柄大戟上半臂长的大月牙相对,中间只留下不到一根指的粗的空隙,而薛仁贵的箭就射到了两个空隙之处,三角形的箭头飞旋舞动,好像钻头一样的冲击着,典韦声若轰雷,双臂用力,臂上的肌肉坟起,一个个拳头大的疙瘩,好像活了似的跳动着。 突然一声巨响,羽箭一下炸裂开来,碎末飞溅,典韦双臂挥扬,在身前舞出一团光球,把那些箭末子都给扫开了。 “典孟晓果然名不虚传,再接我一箭!”薛仁贵大叫一声,又一支箭飞射而来,典韦冷笑道:“好,我就看看你这箭有什么了得的地方!”二次双戟并拢,用戟尖向前刺去,两柄大戟的戟尖,一下戳在了箭尖上,竟然生生把箭给劈了开来。 几乎就在典韦出手劈开那箭尖的时候,一匹逍遥马突然冲了出来,马上的正是刘宠,她用力向前挥出手里的凤凰单展翅发,尖声叫道:“九韶遗音!”那戈上九个音孔一齐发声,随着刘宠的拧动,那声音不住的变化,直如‘彩凤高空斗唱歌,涅盘火里吟重生’那长长的乐声,把典韦的耳朵冲击的向前压去,把耳孔盖住,耳朵里除了嗡嗡的吟唱,竟然完全无法感知长戈的袭来。 长戈当头,武将自有的感应救了典韦,他猛的侧身,几乎是下意识的一侧头,刘宠的长戈没有劈到典韦的后脑,而是绞碎了典韦的左耳,戈刃刺进了脸颊,顺着耳根向前划,撕拉一声,从耳根一直划到了嘴上,整个划烂扯了出来。 典韦暴啸声,嘴巴一张,好似多出来一张嘴一般,看着直如活鬼一样。 典韦回身还想动手,只是脸上的痛感太过强烈,怎么也忍不得,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已经疼得他直哆嗦了,而且脸上出血,带累得眼睛直抽抽,连东西都看不清了,如何再斗啊。 典韦含糊不清的吼道:“老子记着你了!”随后撒开双腿,一阵风一般的冲了出去,刘宠带马还想去追,高梦鸾急催坐下照夜登山玉冲了过来,伸手抓住了刘宠逍遥马的马缰,急声道:“殿下,却追不得。”高梦鸾和刘宠交过手,知道刘宠的武艺还不如自己呢,这一下偷袭得手,实属万幸,若是追下去,没有受到重创的典韦是不会让刘宠讨到便宜的。 刘宠冷哼一声,道:“便宜这个贼了!”随后回身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以后这样的妄人,只管下狠手弄死,不必讲究什么挑战不挑战的。” 高梦鸾苦笑一声,道:“殿下说得是,我们下回绝不再容情就是了。” 刘宠瞟了一眼薛仁贵凑到了高梦鸾的身边,低声道:“那是一个勇将,你去看看能不能把他收服过来。” 高梦鸾暗暗的看了一眼薛仁贵,此人如飞将军一般,从天而降,救了自己,偏又生得这般英俊潇洒,直如一朵白云般相仿,思忖一下,就不由得不心动,若是当真能收拢过来……。 高梦鸾脸上一红,不敢再去想了,刘宠却是看出来了,嘿嘿一笑,捉狭的道:“姑姥娘可是动了心了?”高梦鸾似被人抓到了痛处一般,不由得脸红心跳,恨恨的给了刘宠一记菜刀眼。 刘宠和高梦鸾两个只顾说话,却没有看到薛仁贵望着他们,眉头蹙起,眼中闪过一丝嗔意。 高梦鸾推开了刘宠,催马又到了薛仁贵的身前,拱手道:“薛英雄,在下是陈王驾前,辅汉大将军府右都督高梦鸾,那位就是我们家陈王殿下,他求贤若渴,见将军勇武非凡,特让我问一声,不知道将军可肯入我辅汉大将军府效力?” 薛仁贵本来就对刘宠和高梦鸾的态度不满,这会眼见刘宠并不上前来,不由得更加对刘宠看不上眼,只向高梦鸾道:“却原来是高都督,小可却是失敬了,我是扬州刺史袁公驾前,新任骑都尉,只因我老家在河东,家中还有一位妻子,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取我那妻子一同南下的,所以只能有负陈王了。” 高梦鸾听到薛仁贵说他有了妻子了,不由得脸色微变,随后强笑道:“不知道尊夫人是哪世家的姑娘啊?” 薛仁贵微微一笑道:“贱内柳氏,却不是什么大家的姑娘,只是寒门之女,当年薛仁贵落魄之时,多得她相助,才没有饿死街头,所以这份情意,薛仁贵莫不敢忘,只是薛仁贵无能,流落江湖半生,也没有什么成就,直到而今才得袁公的赏识,拜为了骑都尉,能有报答贱内的机会。” 高梦鸾听得心下莫名,一阵酸意泛起,还想说时,薛仁贵一拱手道:“时候不早了,薛仁贵还需赶路,就此拜别!”说完一带乌雅赛风驹,向北而去,高梦鸾痴痴的望了一会,才收回了目光,下令诸军开拨回营。 众将都边走边笑谈着典韦,都道那是一个狠人,只有裴宝姑一幅闷闷不乐的样子,刘宠看见,大声道:“你这是怎么了?” 裴宝姑强忍泣声,道:“我的双刀毁了。” 刘宠听了不以为然的道:“这算什么事,你那对刀虽然造得奇特,可却不是什么宝刃,你放心我以后给你找一对好刀。”说话间看到裴宝姑还拿着两把刀的碎片,伸手拨了拨,一眼看到了里面有一支箭,捡出来道:“这是什么箭?” 几个人凑过来细年,宿金娘叫道:“这是那个薛仁贵的箭。”她点着箭说道:“我看到他的的箭袋里还有几支这样的箭。”高梦鸾侧耳听到,急忙伸手抓过箭了,就见那箭比正常的箭短上一截,箭尖不是三角的而是七棱的,棱形尖的后面有五枚细细的小倒钩,箭尾巴上是一整片的羽毛。 刘宠他们看完也就算了,高梦鸾小心的望了一眼,见周围没有别人,立时小心的把那箭藏了起来。 丁立这个时候,大军刚刚离开温县,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消息:“刘宠发动第二次暴击,成功打伤典韦,越级进攻完成,提示:正一攻击神品中成功,特到高级奖励,直接进入神品,保留第三击,如若成功,另加3分,刘宠数值变化为:刘宠:武勇10分,凤凰单展翅长戈;武勇+1分,特殊技能,神箭技;武勇+1分,统军9.7分,治国6分,智慧6分,神品下位+2女将。” 丁立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喃喃的道:“这一个典韦就给了这么多好处吗?要不你再给安排一个?” 系统那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你确定?” 丁立仔细想想,道:“还是……算了吧。”系统不屑的看了一眼丁立,淡淡的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丁立恼火的道:“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这是老成,这是稳重!” “这是不思进取,这是胆小如鼠!”系统冷冷的回了两句,然后退了出去,让丁立想吵架都找不到人。 丁立的人马在温县待了两天,原来就是扼守住向朝歌前去必经之路武德县的胡母班说什么也不肯让路,只说自己一让路,王匡就跑了,丁立前段时间还和他讲理,现在实在是烦了,于是带着兵马直取武德,同时派人给胡母班送了消息,要是他再不让路,就要硬闯了。 大军将近武德,丁立正在中军行走,一骑快马飞驰而至,就在马上向丁立施了一礼,然后道:“主公,前面有一人说他是新任河内太守张扬的主薄丁和,说是您的族人,有要事求见。” 丁立一怔,笑道:“带他过来。”随后回头向着李鑫道:“张鼐那个小混蛋,不知道派了这么个家伙来干什么来了。” 李鑫脸上露出一分担心的神色,丁立没有看见,接着说道:“张扬跟着杨丑去朝歌,只怕是有命去,没合回了,张鼐还在这里浑扯,真是不知死活。” 说话的工夫,早有小兵带着丁和过来了,此人也在上党接待丁立的时候见过他,当时两个人胡乱联过宗,论起来他要管丁立叫小叔,这会过来,恭恭敬敬的一礼,道:“侄儿见过小叔。” 丁立一摆手道:“罢了,你却和我说说,张小爷让你来这里何事?” 丁和陪着笑脸道:“张小爷得了急报,今夜就可破袭可内,故特命小人前来,请小叔暂时等上一天,不然的话小叔这里出武德,王匡知机,也许就逃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回去和张小爷说一声,就说我没那份闲心等他,如果他不能让开,那我就要攻打武德了,我想胡母班那小城,还经不起我一击。” 丁和苦笑道:“小叔,侄儿也是没有办法,被张小爷给派来了,既然您不肯理会张小爷,那求您也不要让我回去了,小人情愿在您的部下,牵马垂镫,坐个随从。 丁立笑道:“你说得倒也好,我也想让你……。”话说一半,丁立突然脸色一变,叫道:“是张鼐有危险了?讲!” 丁和还在犹豫,丁立冷声道:“你若不说,小心我让人把你送回去,还通知张鼐,你要背叛他!” 丁和长叹一声,伏身跪倒,道:“叔父,救命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听那些废话,快说!” 丁和悲切切的道:“老将爷信任杨丑,却不知道那杨丑包藏祸心,他暗中勾结了于毒、王匡、眭固、胡母班等人,算计老将爷,现在老将爷跟关杨丑去了朝歌,听说杨丑有意在那里解决了老将爷这个麻烦,而这里大事都托付给了眭固,那眭固先使人把我们在河内有内线的消息,告知了王匡,让王匡杀了王植,然后与王定计,他们与今天,暗算张鼐,等到杀了张鼐,然后再由胡母班的兵马过来,灭杀王匡,小人在这里从眭固,只怕对不起老将爷,若是不从,又自身难保,这才救叔父收留!”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道:“我还真没有想到,这杨丑还当真有几分手段,只是老子岂是他能摆布的,他想在前面闹事,那就不要怪我在后面生烟了!来人,诸军直抢武德,给你们三个时辰,拿下武德!”说完之后,丁立又怪笑一声,道:“杨丑小儿,我到要看看,没了胡母班这招暗棋,你又能好到哪里!” (本章完) 第251章 二百五十一:前世兄弟今生情 丁立在那里发狠,李鑫的脸上忧色越发的重了,她等着丁立把丁和给打发下去之后,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大哥,我想去看看那个张鼐行吗?” 丁立愕然的看着李鑫,好一会才诡笑道:“好兄弟,你还真担心他。”李鑫的脸一下就红了,丁立哈哈一笑,伸手在李鑫的身上拍了一巴掌,随后正色的道:“不行!王匡已经杀了王植,眭固应该也控制了全军,张鼐断无幸理,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李鑫珉着嘴不说话,丁立长叹一声,道:“这样吧,如果我们能三个时辰拿下武德,那我挥军向山阳进发,缓救张鼐,你看如何?”李鑫微微点了点头,再不说话。 丁立的人马径到武德城下,前锋直江兼绪、王悦立刻开始攻城,武德不过是小城,城里胡母班家兵和官兵刚刚才打了一场,城里还是破破烂烂的,直江兼绪本来都不用三个时辰,就能破城,但是攻城的力度却是极弱,一直耗了四、五个时辰还没有能拿下武德。 李鑫在营门外,等着捷报等得团团乱转,却什么也等不来,心急之下,径向着丁立的大帐而去,她是走惯了的,到了大帐前挑帘就要进去,可是守在帐门前的慧梅却把她拦下了,歉然的道:“小公子,公子有令,他与刘兵曹有机密的事相议,不许你进去打扰。” 李鑫眉头稍皱,转身就走,只是转了一个圈,就到了丁立大帐的后面,这里也有守军,只是李鑫是亲军的统领,所以李鑫一摆手,那三名守军不敢多言,只任由着她凑到了帐前,侧耳向里听着。 丁立的声音在帐中传出来:“王异,你传令前面,拖得时间差不多了,告诉直江,破城好了。” 王异应令出去,刘慧娘的声音响了起来。“主公,那张鼐和小姑是什么关系啊?你非要拖这么久?” 丁立冷哼一声,道:“那个小白脸,谁知道他是怎么就动了双喜的心了,若是没事倒罢了,我可以给他们创造一个机会,可是这会他都要死了,最差也是全军覆没,落得一个两手空空,加上他老爹张扬败亡,还有什么资格来攀我的妹妹,我凭什么还让双喜去理他。” 李鑫听到这里只觉得心底一疼,张鼐的模样立刻在脑海之中浮现,想到他可能就此被人害死了,心就不由自主的一阵绞疼。 下面丁立还说什么,李鑫也没有心思听了,此时她已经确定,丁立肯定是给直江兼绪暗中下过令了,让他不要急着破城,那自己还等什么。 想到这里了李鑫示意那几个军士仍然守在原位,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帐子,只是进了帐里之后,心神不稳,思忖不定,想了一会,猛的跳了起来,狠狠的一跺脚,然后挑帘出去了。 李鑫出了帐子,避开人群,摸到了丁和的帐里,挑开帐帘进来,丁和正在帐里闲坐,一眼看到了李鑫,急忙起身,恬着笑脸:“小姑母,可是有事寻我?” 李鑫干咳一声,道:“我大哥让我带出去营,看看能不能劝降胡母班。” 丁和苦笑道:“小姑母,我是真的没有那个本事,我和胡母班也不熟啊。” 李鑫冷笑一声,道:“你连试都不肯试一下吗?” 丁和看到李鑫眼中的冷意,不由得打了哆嗦,暗道:“莫不是丁立看不上我,让这个女人来寻个机会杀我的吗?” 丁和心里害怕,苦着脸道:“小姑母,既然叔父看重于我,我自然不敢不去,只是我和胡母班实在不熟,要是说不降……?” 李鑫一摆手道:“城就要破了,不降是他找死,与你无关。” 丁和这才放下一点心,跟着李鑫出来,就到了后面的马栏,李鑫让人把她的乌龙驹带过来,又给丁和要了一匹好马,带着他出了大营。 两个人离开大营走了一会,丁和就看出不对来了,小心翼翼的道:“小姑母;我们这也不是去武德的路啊?”李鑫木着一张脸,把花马剑取出来,在他的脸上撇了两下,差点把丁和吓尿了,就在马上哆哆嗦嗦的道:“小姑母,有话好说,千千万万却是剑下留情啊!” 李鑫冷哼一声,道:“我和那张鼐有些来往,却要你带我去见见他,不知道你肯还是不肯?” 丁和心里苦得都能拧出黄连汁来了,暗自忖道:“原来这小贱人是看上张鼐那个小白脸了,这会想要去私会情郎,只是那里不是花前月下,而是刀兵战火啊,我是为了逃命才出来的,这会再回去自股罗网不成?而且我就算是能从那里再逃出来,回到丁立这里,丁立又岂能放得过我啊?”只是这些都是等会死,李鑫的花马剑现在就架在他的脖子上,要是不走,只怕这条命现在就没有了,丁和苦思无计,只得带着李鑫向着张鼐在修武城外,紧抵着河内郡城的大营而去。 二人都是好马,两个时辰不到,就赶到了修武大营,李鑫看着没有什么动荡样子的大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丁和苦着一张脸到了营门官前,拱手道:“张小爷可在营中,吾奉命到武德公干回来了,要向张小爷禀报。” ‘张小爷’是闯军之中对张鼐的一个尊称,系统植入人员的时候,一些小的习惯性东西是不会更改的,其中‘张小爷’就是张鼐听惯了的东西,所以上党军中都会这么叫,丁立前番到上党的时候,曾经听过,事后还当笑话说起过,但是这会李鑫听到‘张小爷’三个字,直觉得那么的熟悉,竟然让她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却是系统没有刻意抹杀的前世记忆已经恢复了。 营门官立刻回去通报,过了一会张鼐的亲兵出来,宣丁和进去,丁和也不动,也不说,只是看着李鑫,李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丁和这才认命的带着她到了张鼐的大帐前面。 张鼐的亲兵只道李鑫是丁和的随从,也没有拦着她,等到了帐门前,李鑫推开丁和向里就闯,帐前督立刻挺戟相隔,李鑫大声叫道:“张小爷,我是丁并州驾前;李鑫,特来见你!” 张鼐从帐里出来,惊愕的看了一眼李鑫,随后又讯问的向着丁和看去,丁和苦着脸道:“小爷,小人见过丁并州了,李将军和我回来的。”他故意含糊,有心误导张鼐,张鼐冷哼一声,身子半侧,道:“李将军,请进!” 李鑫大步进帐,张鼐随后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丁和,骂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他听了眭固的劝告,派丁和去劝解丁立,想看看能不能拖住丁立,暂不进攻武德,现在武德那里已经打得烽火连天了,还有什么可谈的啊,所以张鼐对眭固把李鑫带回来非常的恼火,气得都忘了问丁和的随从哪里去了,而丁和乐得张鼐不问,急匆匆出来,心道:“这里却是不能等待了,丁立那里我也回不去了,只怕这会我要是到了丁立那里,他就要把我活着开剥了,老子还是另投他人吧。”想到这里出营上马,匆匆离开。 不说逃走了的丁和,再说张鼐,他转身进帐,看到李鑫正在帐里随意的看着,不由得火向上撞,冷声道:“李将军,却不知道你来此何意啊?” 李鑫指了指那些营中的执戟,道:“你先让他们下去,我有话对你说。” 张鼐冷笑道:“孤男寡女,岂可独处一室,我们还是这样说吧。” 李鑫刚一皱眉,就听外面帐前督大声叫道:“小爷,眭固将军求见。” 张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李鑫,就见她的眉眼之间,露出惊惧之色,心中暗暗奇怪,但是却又在心中微有不忍,思忖片刻道:“我想休息一会,请眭将军晚些再来。”话音没落,就听帐前督惨叫一声,张鼐猛的一震,跳起来向外看去,就在这个时候,帐帘被挑开了,十几人大步闯了进来,当先一人,又高又瘦,生得吊眉斜眼,好一如吊客一般,正是黑山军二十股报号首领之一的眭固。 眭固随意的向着张鼐一拱手,眼中的不屑之意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了,可是张鼐竟然全无察觉,只是严历的道:“眭白兔?你这是何意?” 眭固字白兔,这个字一向是别人的笑谈,他平时非常讨厌别人这样叫他,只是这会却是全不在意,似笑非笑的道:“小爷,我有一事禀报,关系重大,还请见谅。” 眭固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张鼐只到他见李鑫在这里,所以才要避人说话,故而全无警惕,还向前凑了过去,站在他身后的李鑫一眼看到眭固的手就按在了刀柄上,两个人靠近,眭固突然右肩向下一觉,李鑫惊呼一声,伸手过去,抓着张鼐向后一扯,几乎就在李鑫的把张鼐扯开的一刻,眭固拨刀而出,向着张鼐斜掠过去,大刀在空中一扫,把张鼐的皮甲给划开长长的一道口子。 张鼐又惊怒,历声叫道:“眭固!你疯了不成!” 眭固怪笑道:“张小爷,你这会还在责问我,你是不是傻了啊!”说着回手从随从的身边,把一颗人头取过来丢在了地上,那人头滚了几下,脸部朝上,正是大将薛洪的,张鼐惊叫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向着眭固看去,冷声道:“你敢叛我?” 眭固长声笑道:“哈、哈、哈……小儿!你们父子不过行武出来,以剿杀我太平道将士成得气候,我与你们,恨有大海,投到低你们父子的门下,不过时图一时之机,岂会真心助你!” 上党长史缪尚早就劝过张家父子,说是眭固狼子野心,不可一用,但是张家父子都对杨丑信任,在杨丑的保证之下,他们不顾缪尚的劝说,坚执重用了眭固,却没有想到,真的就落到了今天这个下场。 张鼐恨声叫道:“杨丑负我!”说着拨剑在手,大声叫道:“来人,与我共诛此贼!”帐中四名执戟一齐挺戟向着眭固指去,但是帐外却是没人回应,眭固冷笑道:“小儿,你也不用费力叫唤了,你在外面的部下,亲近的都已经被我杀了,不亲近的早就成了我的人了,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张鼐一双手微微的发抖,他想起刚才帐前督的叫声,心猛的向下一沉,已经可以确定眭固说得是真的了。 眭固看着张鼐的样子,不由得得意的大笑,又道:“你说杨丑负你,岂实杨丑岂直是负你,他根本早就对你们父子有了二心了,这次背叛,就是他主导的,而且勾结了王匡、于夫罗,你在这里,被我和王匡吞杀,而你爹这会不是坐在于夫罗的帐里参加婚宴,而是被下到朝歌的大狱里了!” “啊!”张鼐二目瞪圆,猛的喷出一口血来,他必竟还只是少年,这会听到此言,不由得心若雷摧,几不欲生。 就在这个时候,大帐突然轰然倒塌,落下的毡布还有骨架什么的东西都向着众人的头上砸了下来,众人全无防备,一齐摆舞动手里的刀剑,一来隔挡毡布,二来防止别人的暗袭,李鑫手里的花马剑削铁如泥,用力一剑劈去,生生把毡布劈开,扯了还在茫然之中的张鼐冲了出去。 帐蓬外面,一个少年手提一口偃月铜劉,这东西长约七尺,中间一根杆做手柄,前面是长长的偃月刃,看着就好像是大侧刀后面安了一根小手柄一样,明晃晃的慑人眼目,砍翻了帐蓬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 少年大声叫道:“二位公子快跑,这里有我!”说话间帐蓬翻开,眭固带着人冲了出来,而那四名执戟却都没有能出来,显然是死在里面了,眭固历声叫道:“张家小儿,你往哪里走!”轮刀来攻,那少年偃月铜劉滚地卷了过去,眭固不敢态慢,急忙用刀格挡,李鑫则拉了张鼐就走,同时大声叫道:“胡车儿,快走!”原来那少年正是丁立前番推荐给张鼐的胡车儿。 眭固则是大声叫道:“诸军听令,给我拿下张家小儿,某这里重重有赏!” (本章完) 第252章 二百五十二:纵马突围 修武大营杀声四起,张鼐放眼看去,那些平日里对他毕恭毕敬的兵士就像疯了一样舞着刀剑向他冲了过来,不由得神思恍惚,站在那里,竟有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李鑫这会急得喊得嗓子都破音了,扯着张鼐尖叫得道:“走啊,走!” 张鼐先看着胡车儿轮着一条偃月铜劉和眭固手下的四大猛虎拼死恶斗,又看看身边的李鑫疯了一般的扯着他向营门前跑去,更是茫然,那胡车儿被带回来之后,他就被给打发到了马房,做了一个小马夫头,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这个被他看不上的人救了他一命,而身边的李鑫是他最仇恨的丁立部下,刚才他还在想着怎么羞辱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救自己,而更让他不明白是,对面那些兵士对他表现出来的恶意。 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鼐一时之间心气全无,用力扯开了李鑫,叫道:“你走吧,不要让我连累了你!” 李鑫怔怔的看着张鼐,张鼐苦笑道:“我这个样子,就是走了,又能如何。” 李鑫抬手给了张鼐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蠢货,你爹还在朝歌大牢里躺着呢,你就不想救他吗?” 张鼐悲苦长笑:“我还能救得了吗?这里的兵将都反了我了,我单枪匹马去救我爹吗?” 李鑫沉声道:“野王你还有缪尚的五千人马,怎么就不能救人了?我大哥五千人都平定并州了!再说了,你现在就像我大哥低头,有我大哥在,这河内一路,你还有什么可惧的?” “我岂能向他低头!”张鼐历声叫道。 李鑫看着张鼐的眼睛,那黑沉沉的眸光好像幽深的大湖,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是为了你自己,不向我大哥低头确也罢了,可是你是为了你爹,难道你的尊严,比你爹的命还要重吗?” 李鑫说完转身就走,张鼐先是怔忡,随后狠狠的一跺脚,也跟着杀下来了。 就在李鑫和张鼐两个说话的工夫,那些叛军已经冲上来了,他们看到张鼐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抓住张家小儿,抓住张家小儿啊!” 李鑫舞动一口花马剑,杀得尸横血流,张鼐看到那些叛军之中,没有自己熟悉的人,想到眭固说是他们都已经死了,不由得既难过又庆幸,难过的是那些人都因为自己父子被害死了,庆幸的是,他们不在,自己不用担心对着他们挥出宝剑了。 两个从大帐门前,一步一杀的向着营门前挪去,那些叛军必竟都是张家父子的部下,除了一些杨丑、眭固的忠心部下之外,其他人对着张鼐,多少有些不自在,所以兵器递出去的也有些松散,张鼐大声呼喊,挥着手里的剑连斩了几个冲过来的叛军,那些人的冲击一下缓了许多。 但是冲在前面的李鑫就不行了,这些叛军疯狂的向着李鑫进攻,李鑫杀得血染长衣,汗出如雨,身前的死尸都堆得高了起不,可是那些叛军越围越多,让李鑫都没有办法向前走了。 花马剑这会发出嗡嗡的响声,这是宝剑狂饮人血之后才会发出的声音,那剑身变成了妖异的红艳,带着一股诡异的煞气卷出去,七、八个人都被那股煞气给绞进去了,他们的身上并没有被剑划伤,一点口子都没有,但是那强横的劲气,却卷得他们身体里的血翻涌而出,直接就让他们死过去了。 两个人正向前冲,就听一声断喝响起:“都给老子让开,两个小娃娃就让你们这么费事,当真给老子丢脸!”随着话音,一个红面大汉提着一口开山巨斧荡开诸军冲了过来,此人名叫祖大弼,是丁立使用救命卡之后进入的,李鑫、张鼐是两世仇人,上一世祖大弼在潼关截杀闯军,杀得闯军只余十几人逃出,这一世祖大弼植入的身份又是眭固的亲信大将,一冲出来,两眼瞪圆,开山巨斧荡起来,横着就向张鼐劈了过来。 张鼐急向后退,哪知道祖大弼阴把向前一送,大斧一下变长了四尺,又把张鼐给包了进去,急切之间张鼐再也来不及躲开,横手里八面汉剑硬架大斧,哗啦一声,宝剑断裂飞迸,张鼐手里只剩下一个剑柄。 张鼐一扬手将剑把向着祖大弼的脸上丢去,随后抱头藏身向后滚了出去,大斧子在身上荡了过来去。 祖大弼躲开剑柄,咆哮向前,手里的开山大斧轮起头当头向着张鼐劈去,张鼐急切之间抓了两个叛军扯过来在身前一挡,大斧子落下来,两个叛军的脑袋都被劈开来。 眭固这会冲过来,尖着嗓子叫道:“你们看看,这张鼐对自己家弟兄是什么样子的!” 本来那些兵士对张鼐还有一点愧意,听了眭固的话自然就把心底最后一点愧意给丢了,轮着刀剑抢攻过来,张鼐空着手,左避右躲,眼看刀剑就要打到身上了,突然一声长啸:“接剑!”张鼐闻声抓去,花马剑落入手中,围着身子转了一圈,十几条大他都被他斩断了。 丁立此时还在帐中发昏,一幅似睡非睡的样子,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李鑫将花马剑给予张鼐退敌,触动‘兄弟情深’情节,花马剑0.5分武勇积分同样加成于张鼐。” 丁立猛的就跳起来了,脸色巨变,踹开帐帘冲了出去,一直跑到了李鑫帐子,挑帘进去,虽然他知道系统绝不会骗他,却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只是这会看到了李鑫帐里是空的,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怒骂一声,冲出来叫道:“来人!给我查查,李鑫去哪了!” 早有护卫闻声过来,接了命令跑出去,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李鑫带着丁和走了的事给报上来了,那几个守帐的亲兵眼看事情不对,也把李鑫在丁立帐外偷听的事说了。 丁立恨得两眼喷火,向着那些亲兵就是一通乱踹,随后叫道:“传我将令,命王异、祝公道、孟康留守大营,命胡仙真率五百兵赶到了武德城下,督促直江兼绪立刻破城,高览率五百马上奔袭修武,余下还有多少人马?” 刘慧娘早就过来了,急声道:“直江、王悦率一千五百人攻武德,王异留守只需五辅兵,胡仙真带着五百,高览带走五百,我们手里还两千人。” “你与梦烡率一千人从左路袭攻上党军的修军大营,我与慧梅、乐和率一千人从右袭攻上党军修武大营,所有上党军兵格杀勿论,只留眭固这个混蛋一个人!” 刘慧娘不敢多说跑着下去传令了,丁立恨恨的骂道:“丁立,你这个混蛋,你是看出琼奶奶爱情狗血剧,竟然会忘了爱情让人没大脑吗!要是李鑫有事,你就去死好了!” 诸军急行,向着修武大营不提,再说这会李鑫和张鼐两个,李鑫把花马剑给张鼐之后,从腰间拔出一对双节棍舞了开来,两条棍舞在两团光球,把前面挡路的士兵都给撞开来,张鼐则是舞开一口花马剑拼死抵住了祖大弼,眭固提着一口五金锯齿刀,指挥着兵马把这里团团围住,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李鑫和张鼐两个身上都挂了彩了,但是眼前叛军黑压压的,无边无际,根本就冲不出去,两个人的心不由得都向下沉,泛起一丝绝望。 眭固洋洋得意,大声叫道:“众人只管向前,只要杀得了他们,一两皮肉就换一贯钱!”这话一出,那些叛军更如疯了一般的向前,刀、枪、剑、戟向着圈里乱捅,这会也不管能不能杀了李鑫和张鼐,只求能撕下一两皮肉来,就知足了。 张鼐一身是血,眼看着突围无望,向着李鑫叫道:“我护你逃走!”李鑫苦笑一声,道:“我既然来了,又岂有弃你独走的道理!” 张鼐眼中含泪,叫道:“你何苦如此啊?” 李鑫牙咬下唇,双棍齐轮,把两个偷袭来的兵士给打得飞了出去,然后叫道:“这会问什么废话,只管向外冲,能杀一个就是一个,不能杀了就死!”张鼐听了这话也是豁出去了,一剑劈翻了一个兵士,又夺了一条大枪在手,左枪右剑,拼死向外杀。 在离着李鑫他们不远的地方,胡车儿舞着手里那一扇偃月铜劉不住的转圈,那铜劉锋锐无比,沾着的就死,挨着得就亡,那些围着他的叛军不得不连续后退,一点点的包围圈被他撕了开来。 胡车儿一头冲了出来,眼看那些叛军,把李鑫他们给围得死死的,就是自己过去,也救不得了,情急之下,他想了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于是两只换着轮开铜劉向着后面的马栏冲过去,才到后营门前,就听见一匹战马在嘶嚎咆哮,胡车儿看了一段时间的马,也长了几分见识,一听叫声就知道是好马,立刻冲了过去。 几个眭固的亲兵正在那里奋力拉着李鑫的乌龙驹,这马上眭固给看上眼了,让他们给收拢起来,只是乌龙驹那个操蛋的脾性,哪里是肯让人的,这会张牙舞蹄,咆哮不止,都要咬人了,几个兵士舞弄得一身是汗也不能把乌龙驹给伏住,一个恼火的提了马鞭子就要抽马,胡车儿怪叫一声,飞身而下,偃月铜劉猛的轮了开来,只转了一个圈,就把几个兵士的脑袋给劈到半空中了。 乌龙驹没了束缚,向天一声长啸,瞪着两只马眼,恶狠狠的看着胡车儿,胡车儿凑到了乌龙驹的身前,他看到李鑫骑着它进营了,这会小心翼翼的:“好马,你主人被人围杀,你要是能听懂我的话,就跟着我走,想办法救你的主人,行不行?” 乌龙驹盯着胡车儿看了一会,突然伏身子,胡车儿知道这是马让人骑的意思,急忙翻身上马,拨转马头向着后营冲去,李鑫挂在马上的青金盘龙棍跌落到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棍身一颤,混到了血泊之中。 胡车儿飞马而行到了后营马栏,管马的小头目看到胡车儿,同时叱喝,胡车儿单臂抓着偃月铜劉向前一劈,当际把那个小头目劈为两段。 胡车儿跳下马去,一劉把马栏的劈开,就从里面拉出头马来,就势一劉劈翻,群马不由是悲声齐啸,乌龙驹站在那里跟着一声长嘶,把所有的叫声都给压了下去,胡车儿就在马嘶声中,不停的劈开马栏,乌龙驹好像一位到了自己领地的帝王一样,把众马慑住。 上党军与匈奴于夫罗部多有来往,所以军中颇有战马,胡车儿都放出来之后,竟凑出来两千来匹战马,胡车儿也顾不得到别得马栏再去放马了,就翻身上了乌龙驹,贴在马脖子上,叫道:“好马,随我救主去吧!” 乌龙驹带着群马冲了出去,从后营直向前营,刚转到前面,两个校尉带着人追胡车儿过来,和一众战马撞在一起,连叫声都没有叫出来,就被那些马给卷进去了,等到战马过去,地上只余下十几个肉饼子,哪里还看得出来是人啊。 群马狂奔,不管前面是营帐还是草堆都给撞个希烂,至于人在前面,都被踏成肉泥了,全营立刻大乱,四下走避,这于前翻八重带鲜卑战马闯营还有不同,那些马都是鲜卑人的,八重带着的时候,要小心翼翼,可是眼下这些马都是胡车儿管带的,所以胡车儿只要呼哨发令,这些马就肯听他指挥,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马群到了前面,向着包围了李鑫和张鼐的包围圈冲了进去,只如热油浇蚁,那些叛军,被撞得四下飞散,露出血染成的李鑫、张鼐两个。 胡车儿骑着乌龙驹大声叫道:“寻路快走!”张鼐知道这会耽搁不得,扯了一匹马过来,飞身上去,催马到李鑫身前,拉了她上马,向着营外逃去。 此时诸军纷纷动手,抓住了自己的马,此时不如八重前翻催马闯营的地方就出来了,在没有人驱赶的情况下,这些马一遇到主人多了,就开始一点点的散开了。 眭固眼看包围圈被冲开了,不由得气急败坏,下令道:“上马给我追,这三个混蛋,一个也不能给我放过!” 诸军各自上马来追,眭固手下有一个叫杨金的,眼看张鼐和李鑫一骑,向着营外冲去,偷偷的躲在暗处,向着张鼐的肋下就是一箭,李鑫看到,急挥棍把那箭给打飞了,只是杨金练得是连珠箭,一箭之后第二箭跟着又到,这一回却是李鑫的肋下,李鑫只顾救张鼐,肋下却露了一个破绽出来,那箭钻开他的皮甲缝隙,好像蜂针一般的钉在了李鑫的肋下。 李鑫闷哼一声,张鼐惊叫道:“你怎么了?” 李鑫咬牙叫道:“只管走!”张鼐也知道这会不是问得时候,拼命打马,向着营外冲去,胡车儿被隔住了,不能过来,情急之下鞭了还留下的战马反向而去,眭固气得跳脚大骂,祖大弼这会抢了马在手,向着眭固叫道:“大哥,我带人去追他们!你只管抢马回来!”说完带着人马冲了过去。 张鼐催马而走,眼看着就到了大营的正门前面了,那些看门的兵士正在手忙脚乱的关门,一个小校提着剑大声喝令兵士快一点,李鑫在马上用力一扬手,一条双节棍飞去,正打在那小校的脸上,只打了一个满脸桃花开。 其余的兵士叫一声,撒腿就跑,也不管营门了,张鼐催马过去,用大枪挑开半开的营门向外冲去。 张鼐的战马才冲出到营门边上,一骑马从斜刺里杀了出来,正是那杨金,他看到李鑫中箭,一心捞个便宜,冲出来向着李鑫抓去,只是手搭到李鑫的肩上,张鼐扬手就把掌中夺来的大枪丢到了杨金的身上,巨大的力量带着他飞了出去,摔在马下,把他生生给标在地上了。 张鼐奋力打马,冲了出去,这会胡车儿在另一面,骑着乌龙驹向前着栏上跃去,硬是从大营的边上跃过去了,而后面的马一拥而上,把大营给撞开了。 两处有失,叛军乱成一团,眭固不擅指挥,站在那里胡乱发令,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兵士无所适从,被指使得东西乱窜,只有祖大弼带着一队人马从正门出来,疯狂的追击着张鼐和李鑫。 张鼐带马慌不择路,只管乱走,一会的工夫就找不到路了,直向着荒野里奔去,祖大弼带着一百多骑兵猛追下来,眼看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张鼐情急之下,用花马剑在马身上用力一划,那马疼得咴咴怪叫,发了狂的一般奔下去,一会的工夫就把祖大弼他们给甩在后面了。 张鼐兴奋的叫道:“总算把他们给丢……。”他说话的工夫,就觉得身后的李鑫软软的伏在他的背上,张鼐急忙回头看去,就见李鑫脸上雪白,半个身子都被血给染了,张鼐又惊又惧,心知再这么跑下去,李鑫就要死了,他也顾不得身后那些追兵会不会过来了,抱着李鑫飞身下马,任由战马自向着远处奔去,自己却抱着李鑫一猫腰,钻到草丛之中走了,他们刚走了没有一会,祖大弼的人马就追上来了,寻着那马,紧追下去。 (本章完) 第253章 二百五十三:乱战 “李鑫中箭,张鼐带他逃命,触发‘兄弟基情’情节,张鼐武勇将随之与李鑫拉平,并对李鑫产生感情,转化为对宿主的忠诚。” 系统说得这种忠诚就像是高览绝对忠于高夫人,而高夫人忠于丁立,所以高览也忠于丁立一样,但是丁立对这些完全不往心里去,他听到‘李鑫中箭’这四个字,就脑袋轰的一声,几希从马上摔下去,咬牙切齿的道:“告诉全军加速!” 军马正向前疾走,突然一名探马飞奔而回向着丁立道:“回禀主公,前面有一哨人马拦路。” 丁立眼睛通红,里面尽是血丝,历声道:“是那一路的人马?” 探马道:“看旗号是河内太守王匡的人马。” 丁立冷笑道:“好啊,若不是王匡在这里,双喜也不会被引得出来,既然他在前面,告诉慧梅不许停下,直接给我撞过去!” 乐和小心的道:“主公,我军只有一千人,硬要冲阵,只怕不妥,要不要先射住阵脚,然后让刘兵曹的人马过来接应啊?” 丁立摇头道:“不必!王匡被困了数月,好容易才得到了眭固的帮助,逃了出来,他是不敢和我们交手的,要是我们停一停,他自然要衡量一下,我们直接冲过去,王匡必败!” 丁立兵分三路,向上党军的修武大营,他这一军在右路,行军时走得是里线,正好沿着河内郡城向前进,这才碰上了王匡,虽然乐和也知道,王匡未必敢挡着他们,但是丁立在军中,他不得不小心一些。 乐和小心,可是在前面开路的慧梅却是心急如焚,她是看着李鑫和兰芝两个长大的,虽然丁立后来居上,占据了她的心灵,但并不是说她不关心李鑫了,听到李鑫偷着溜走,还去了上党军的修武大营,慧梅的一颗心就在嗓子眼处悬着,王匡在前面拦路,已经让慧梅恨极了,一得了军令,慧梅当既下令冲阵。 王匡也是倒霉催的,本来眭固和他约定了时间,为得就是等着他出城之后,让胡母班的人马半道伏击他,可是丁立突然进攻武德,让眭固没有了后援,如果换了杨丑在这里,一定不会再反动叛乱,可是眭固竟然抛开了王匡,自行起事,王匡这一头水的劣货,在城中得知消息之后,没有一点怀疑,反而点了三千部下,匆匆赶出来助战,谁想到才一出来就碰上丁立的人马了。 王匡的部将胡华眼力最佳,远远的望去,就见丁立的军中,旗幡不住的摇动,急声向王匡道:“主公,那丁立的军中旗幡摇动,只怕要向我们进攻,主公可先行立阵,然后……。” “哎!”王匡摆手道:“不可能,我与丁立又没有什么仇怨,他和张扬又不和,岂能为了张扬向我进攻,待我上前,与他解说。” 王匡说完之后,催马上前,只是还没等说话,丁立的人马就冲过来了,王匡这个时候不宵生大脑呢,向着对面大声叫道:“对面军马慢来,我是河内太守王……啊!”却是慧梅看到了王匡,抬手给了他一箭,正射中王匡的左眼,王匡疼得惨叫一声,一头从马上倒跌下来,后面的胡华急抱住他,王匡疯了一般的叫道:“快走,快走!” 胡华急声道:“主公若是此时走了,全军丧胆,这一财就无可挽回了,不如整军以战,抵住……。” “胡说八道!”这王匡骂起自己的部将还是中气十足,历声斥道:“不是你的眼睛被射中了,你说话自然这样不以为意,本将这个样子了,如何交战,快走!” 王匡落荒而走,身边只带了几兵亲兵,主将逃走,河内诸军哪里还有战心,跟着纷纷逃窜,三千人的军队,连列阵都没有,就被慧梅给冲散了,王匡甩开众人没命的疯逃出来,跑出去十几里,眼看把丁立诸军给丢在后面了,这才让停下,急唤了医匠看伤,这才发现,那小箭并没有直接被射到眼睛里,而是射在眼睛上面一分的地方,倒是没有伤到眼珠,还能看东西。 王匡知道自己受伤之后,就一直在担架上躺着,听到自己没有什么事了之后,这才道:“马上派人到河内,接了夫人他们,我们北走去冀州。” 胡华愕然,道:“主公,此时不回城中严防待防,却要去冀州做什么啊?” 王匡长叹道:“丁立既然有意向我进兵,那屯居在上党的人马,立刻就能进入河内,我以什么兵力来招架他们啊?冀州袁绍,与我有八拜之交,我却去投他好了。” 胡华不敢相信的看着王匡,叫道:“主公!我们手里,还有五、六千人马,河内城里的粮草足够我们食用一年,无缘无故,何苦要逃走啊!” 王匡哪里肯听,叫道:“咄!你这厮胡说什么!我连张扬那个混蛋都挡不住,如何挡得住丁立!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胡华看着王匡失望之极,就在马上向着王匡一礼,道:“主公,胡华不想离开老家,就此告别主公了!”说完带马就走,只是他身为王琪座下的第一勇将,在军中威望甚至都高过了王匡,这会要走,好多兵卒跟着他也要走,王匡看到之后,眼中流过一丝恨意,突然坐了起来,抓过一张弓向着胡华的背上就是一箭,全无防备的胡华背心着箭,立时从马上摔了下去。 王匡从担架上爬了起来,历声叫道:“当此之时,再有人动摇我的军心,均以胡华为鉴。” 诸军不敢再有声张,王匡也知道这会不能再躺下了,于是强忍着疼痛,带着诸军向着河内赶去,只是走不到半个时辰,跟他从军中脱逃出来的八百亲兵就走了五百,只余下不到三百人还跟着他。 王匡也顾不得去追究了,匆匆赶回了河内,取了家小就走,也不做任何的掩饰,他一出城,整个河内都知道了,全城哗然,守兵卒疯狂逃窜,守城大将刘延完全无法控制,到了最后刘延干脆自己也带了人,裹了本来不愿意离开的韩浩,保着自己和韩浩的家人,北上东郡去投老友曹****。 丁立三路并进,向修武大营进兵,其中高览的中路率五百骑兵当先赶去,由于他的两侧被丁立和刘慧娘的人马给挡护住了,所以一路无碍,急行军到了修武大营。 将近修武大营,高览还在思虑是先观察一下,还是立刻冲营的时候,他坐下的长毛疯子突然一抬头,发出一声咴咴的长嘶,然后小跑着向修武大营的方向跑去,高览心知有异,急忙招呼本军跟上。 军马转过一个路口,就见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少年,手里提着一扇偃月铜劉,劉刃子上面滴滴答答的都是血,在他的身后,是近兵士大呼小叫的追着。 那少年高览不认得,但是他骑得马高览却是认得的,正是李鑫的乌龙驹,此时乌龙驹听到了长毛疯子的叫声,也还了一声长嘶。 高览一合手中的朱砂赤铁斧,催马向前,大声叫道:“兀那小子,你这马从哪里来的?” 胡车儿一抬眼看到了高览陈国军的旗号,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大声叫道:“对面的将军,我是丁并州的朋友,丁并州坐下的李将军被他们追杀,你们快来救人啊!”胡车儿话没落,一支箭飞来,正中他的左肩,胡车儿疼得怪叫一声,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高览带马冲了过去,抓住了乌龙驹的缰绳把胡车儿带本队,随后五百骑一齐放箭,陈国的男儿都以成为刘宠亲卫为荣,所以不管是新兵、老兵,在马上射箭的本事还是都有的,这会也不管射得准还是不准,五百多张弓一齐开合,五百支箭一齐落了下来,对面的上党叛军立时被射倒一片。 高览跟着催马过去,大声叫道:“放冷箭的是哪一个!” 一个黑脸将军自恃在诸军之中,高览不能将他怎样,于是大声叫道:“就是某韩福射得,你待怎地?”他话音没落,高览在长毛疯子的长鬃毛上抓了一把,长毛疯子立时发了狂性,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 高览连续挥斧,砍了十几骑落马,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韩福的眼前,二话不说,轮斧就砍。 韩福手里还抓着刚才用得长弓呢,这会如何来得及找东西,只得双手抓住了长弓向上迎去。 且不说朱砂赤铁斧锋锐无伦,就是那斧子没有开刃,以高览的力量劈下去,也不是一张弓能挡得住的,大斧过处,嘁哩咔喀嚓的响声不绝,长弓破碎,大斧子跟着落下,就劈在了韩福的双肩之上,把韩福的两个膀子给卸下来了。 五百精骑这会也收弓抽剑,一齐杀了过来,叛军虽然人数多,但是混乱无序,一遭到攻击,立时四散而逃,高览最愿意碰到这种情况,轮开两柄大斧好如恶魔一般的杀了过去,不过片刻的工夫,就斩杀了数十叛军,身上马上都是鲜血,两柄朱砂赤铁斧变得更红了,艳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高览正杀得高兴,就听马蹄飞扬,又有一大队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眭固,却是有跑回去的兵士,把消息报过去,眭固听了立刻带着人马过来了。 眭固带了近三千人,把高览他们都给裹在了里面,疯狂撕杀,眭固带着他的亲信在后面督战,一但有人退后,他立刻提着五金锯齿刀过去,将人斩杀在马下,慑得那些上党军再也不后退了,只是这些兵士都是杨丑笼络下来,此时眼看眭固这般残暴,不由得都生了异心了。 两军绞杀了半个时辰,高览这面的已经累得有些挥不动刀了,眭固见得得意的大笑,叫道:“不要活口,都给我砍了!”只是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叫道:“你要砍了哪一个!”随着叫声刘慧娘催马而至,手里的三尖两刃钩镰枪舞出一道道梨花影子,把子眭固身边的兵士都给挑到了马下。 眭固眼看来得是个美女,不由得胆气大壮,催马过来,轮着手里的五金锯齿刀叫道:“好美女,你若随了我,我不要你的……哎呀!”话没说过错刘慧娘的枪就递到了,一枪挑在了他的脉门上,眭固手里的大刀立刻摔落在地,刘慧娘跟着催马而进,抓着眭固的腰带,把他给提了过来。 眭固的那些亲信发一喊,一齐拥上来抢人,刘慧娘身后的兵士也冲了过来,先对着那些人来了一轮弩射,飞蝗一般的羽箭射倒一片,随后才向前冲去。 眭固的那些亲信只道自己的人多,一边向前冲,一边轮着刀大声叫人,只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向着刘慧娘这面一冲,后面围住了高览的那些上党军立刻丢了高览和那些五百精骑,四散而逃,竟无一个留下来理会了他们的。 高览带着人马冲了出来,催着长毛疯子只管找人杀,刘慧娘则让人把眭固的大刀给捡了起来,仔细的打量,就见那刀又宽又厚,背是锯齿,刃闪青光,不由得赞了一声:“好刀!”随后带在身边。 刘慧娘整了人马,押了眭固,请高览带队,向着修武大营冲去,这会大营里也打得昏天黑地了,却是刘慧娘在接到探马飞报之后,立刻分兵,自己带人马来救高览,却让梦烡带步兵去冲击修武大营,这刘慧娘一肚子的小心思,她知道日后她要和梦烡一齐嫁给丁立,只是梦烡是妻她是妾,所以才在暗地里动这样的小手段,讨好高览。 军马到了修武大营,本来那营中的人就没有战心,梦烡轮开一对石杵便如母老虎下界一般,没有一个人能拦得住她的,叛军早就没了战意,这会看到了还有人马过来,更不想打了,纷纷跪地请降,刘慧娘先哄住了高览,这下令接收那些兵士,同时下令,诸军把俘虏分开讯问,查找李鑫的下落。 只是人手散下去没有一刻钟,就有两个兵士抬着李鑫的青金盘龙棍过来,刘慧娘、梦烡一看到上面的血迹,不由得同时变色,高览更是怪叫一声:“老子活劈了他们!”提着大斧向着那叛军冲了过去。 (本章完) 第254章 二百五十四:友情转基情 梦烡急忙拉住了高览,道:“舅父,还是等公子到了再做处理吧。” 高览虽然骜傲不驯,但是这次离开梁国,高一功现找他叮嘱了一番,告诉他丁立现在是主公,让他万不可再那般无礼,就是对那几个丁立的女人,也要恭谨一些,因为是主母,所以梦烡一说话,高览强自克制,不满的看了一眼梦烡,心道:“好,我就等普郎到了,看看他如处理,若是他不上心,我自然有话说。”想到这里,气哼哼转身走开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丁立才赶了过来,一进修武大营,刘慧娘立刻就像幽灵一样的飘了出来,凑在丁立的身边,把情况和他说了,丁立又看了青金盘龙棍,一张脸冷沉阴森,历声叫道:“眭固那厮呢?” 梦烡这个时候才过来,道:“舅父要拷问眭固,我怕他动手打死,已经让人看起来了。” 丁立恨恨的道:“这种废货,留他何用!给我带过来。” 刘慧娘马上指使人把眭固给带上来,丁立背着手来回走动着,系统没有提示,那李鑫应该没有死,但是系统也说明了,李鑫受伤了,看着这条青金盘龙棍,丁立想不出李鑫究竟受了什么样的伤,虽然他身上带站一枚高梦鸾给他的金,可是看不到人,不要说是金丹,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也屁用没有啊。 丁立想到李鑫现在生死不明的情况,就有一种把修武大营的上党军都撕了的冲动,什么都顾不得了。 外面脚步响起,还有推搡斥骂的声音,刘慧娘轻声道:“眭固带来了。” 丁立侧眼看到刘慧娘带回来的那柄五金锯齿大刀,伸手一指,道:“这是哪里来的?” 刘慧娘笑咪咪的道:“这是我在眭固手里抢来的。” 丁立点点头道:“把人带进来吧。” 刘慧娘从认识丁立的那天起,就开始小心的观察丁立,她发现一般的情况下,丁立都是喜怒颜之于色的,但是一但面色阴冷说话却是极其平静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进入了极怒的地步,这个时候,不管他要做什么,都是不肯听外人劝的,而一但有人强要劝阻,就会让他暴跳如雷,而此时丁立就是这样的情况,刘慧娘一边小心应付,不让火气烧得到自己的头上,一边小心祈祷梦烡凑上去触丁立的霉头。 几个亲兵把眭固给推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胡车儿,他看到了丁立就拜,叫道:“胡车儿见过恩公。” 丁立挤出一丝笑来,道:“好,你是好的,我知你的做为了,以后不要再去他处,就在我的身边好了。” 胡车儿大喜过望,跪下向丁立磕了三个响头,道:“小人定然以死报效主公!” 丁立点头道:“好,你先退下,待我问问这问厮。” 胡车儿又磕了一个头,然后退下,丁立走上前一步,看着眭固,道:“我问你,我妹妹现在何处?” 眭固咬牙切齿的道:“你妹妹让我给**活轮,剩下的尸体剁碎了喂狗……。” 啪!丁立抬手就给了眭固一个耳光,打得他半边牙都松动了,血水飞溅出来,丁立厌恶的看着手掌上的血水,冷声道:“把他带下去,把他的牙都给敲下来。” 眭固含含糊糊的骂着,胡车儿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拖着就出去了,过了一会把此眭固给拉了出来,摔在地上,丁立走过去用脚踏在他脸上,狠狠的捻了一下,道:“你接着骂,反正你身上的零碎多,可以一点点的往下卸。” 眭固恨恨的看着丁立,却是怎么也不敢骂了,丁立用靴子把他嘴边的血水都给抹去了,然后道:“我妹妹呢?” 眭固含糊的叫道:“罗织屋系刀!”他的牙都给敲下去,说话不清‘老子不知道’却说成了‘罗织屋系刀’。 丁立冷笑一声,伸手在刀架上,把五金锯齿刀抓在了手里,架在了眭固的肩上,怪笑一声,道:“我以前读一本书,里面有一个家伙叫段天德,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用锯齿刀的齿子锯人,我总想试试那样干爽不爽,现在正好试试。”说完一挥手叫道:“把人拉起来!” 两个亲兵把眭固给扯了起来,丁立把刀齿子按在了眭固的身上,用力一扯,七十二个齿子一齐眭固的身上拉了过去,一道口子拉了开来,肉沫子被据得飞溅开来,从头到尾,都拉过去之后,眭固的肩上被锯出一个直到白骨的伤口,最后一个齿子过去的时候,丁立用力向下一压,一块指头大的骨屑飞跳而起,跳了开来。 眭固两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嘴巴张的大大,但是巨大的疼痛,把他的喊声硬是给压了回去。 丁立把刀收了回来,用力一挥,把刀上的肉屑都抖飞了,那刀不知道什么质地,被丁立一抖之下,不但肉屑、骨沫子都掉了,就连上面的血都被惮掉了,丁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拍了拍眭固的脸蛋,道:“好好忍着,千万别和我说人在哪,让我过一会瘾。” 眭固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丁立,眼看着第二刀又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怪叫道:“我说,我说,我说啊!” “等诉你等一会,没听见吗!”一边说一边刀下用力,又在眭固的身上拉出一道口子来。 丁立偷懒,这一回就没有那么深了,可是眭固已经被慑住了,哪里还有骨气硬抗,加上这一刀让他喊了出来,听着竟然比刚才那一刀还要惨。 丁立二话不说,第三刀又架上了,他拉得口子大,人得肩膀上的地方不多,刚才的两刀就把肩膀大部分地方都给占住了,丁立选地方又大,直接向里靠,刀就到了锁骨边上,脖子侧处,眭固才一感觉到,魂就吓飞了,这一刀下去,脖子都要给割开了,还谈什么命了:“祖宗,祖宗饶命啊!”眭固的声音都变了,丁立刀就停在眭固的脖子上面,冷冷的道:“我妹妹在哪?” “祖宗,我是真不知道啊!”眭固真的感觉到冤枉,他不是一个好色的人,为了算计张鼐,最近也没有纵兵抢掠,哪里知道丁立的妹妹在哪啊。 梦烡实在看不得了,叫道:“就是救了张鼐的那个女孩儿。” 眭固这才想起来,不由得叫起撞天屈来了,叫道:“祖宗,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妹妹啊,她明明就是男人打扮啊。” 丁立狠踹了眭固一脚骂道:“只管说她在哪,别的废话别说!” 眭固跪在地上苦着一张脸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就在眭固被丁立严刑拷打的时候,张鼐抱着李鑫坐在一个大树洞里,外面的天色已经要黑下去了,李鑫瘦弱的身体上,滚烫滚烫的,张甩虽然不懂医术,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下去,李鑫非死不可,想到李鑫不顾一切的救自己,张鼐一咬牙把李鑫二次抱了起来,小心的从树洞里出来,一点点的出了草丛,走到乡间小路上,摸索着寻找阒村庄,只是这里就是一处荒地,根本就没有人,张鼐走了好一会还不见有人,而李鑫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一张小脸,被烧得红通通的,看着就那样让人心疼。 张鼐自己也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加上,身上也有一些轻伤,他实在是有些走不动了,只得寻了一棵树就在那里靠坐着,微闭双眼的休息着,突然一阵低低的吼声响起:“张鼐打了个激凌,猛的跳了起来,把李鑫护在身后,四下里看去,就见四、五头恶狼伸着长舌头,流着涎水一点点摸了上来,冷森森的眼睛里流露着绿幽幽的光,贪婪的看着他和李鑫。 张鼐拔剑在手,冷森森的花马剑一挥,一道清亮亮的光华洒下去,慑得那些恶狼一齐低吼,向后退去,但是这些畜牲的性子残忍,又被李鑫身上的血腥味给刺激到了,呜呜叫着一点点的摸了上来。 张鼐急得脸上发冷,不住的斥喝,但是那些狼看到他不能过来动手,胆子越发的大了,一点点凑了上来。 张鼐急得向天长啸:“苍天啊!我张家父子若是为孽,你只冲着我来就是了,何苦要把人家女孩儿给拖累进来啊!就算是死,也不该死在这狼吻之下啊!” 张鼐正悲啸着,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哪里有狼!”随着话音,一个个纤长的身影从林子里飞纵出来,看到那些狼哈哈一笑道:“好啊,你们这畜牲,原来是在这里,让本姑娘好找啊!”说着用力一晃手里的一条包铁的扁担,发出嗡嗡的破风声。 几条狼一齐回头,看到这个女子,不由得一齐发出恐慌的叫声,转头就跑,那女子尖声叫道:“哪走!”回手在背后抓出一条柴棍来,用力掷去,正打在一条狼的腰上,狼是‘铜头铁尾豆腐腰’哪里受得起这么一下,疼得嗷嗷怪叫,腰向下一塌就跑不得了。 那女子却不去打那塌腰的狼,飞身过去几步就追上一条正在跑的大黑狼,轮着扁担向着狼头就是一下,砰的一声,那狼扁担下去,打得那头狼跳起来,就地转了一圈,随后又摔下去了,嘴里嗷嗷哀叫,七窍之中不出的喷血,那女子轮起扁担又是一个,咔啦一声,那狼又跳起来了,发出一声尖历而短促的长嘶,随后摔倒在地却是再也不动了。 那女子得意的哼了一声,转身走到了塌腰的狼身前,这狼躺瘫在地上,看到那女子过来,全无反抗的样了,只是一个劲的悲怆长嚎,那女子冷哼一声,用力把手里的扁担顺着那狼的喉咙口里插了进去。 张鼐看得都傻了,这些狼明显都是认得女子的,只是狼性最狠,就是遇到了老虎也不会退缩,怎么会怕这个女子啊?他把李鑫放下,收剑入鞘,向前一步,走到了女子身前,拱手道:“小可张鼐,谢过姑娘救命之恩!” 女子冷哼一声,把扁担从狼嘴里抽了出来,道:“你这人,看到这些狼,不知道上前拼命,只管指天骂地,有什么用啊。” 张鼐被训得低头道:“在下同伴受了重伤,在下被她绊住了,所以……。” 女子好奇的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女孩儿?” 张鼐默默的点了点头,女子走过去看了看李鑫,道:“这箭在她的身上,这会也不知流了多少血了,你把她抱上却和我走。”张鼐绝处听到这话,只觉得比玉皇大帝的圣音还要好听,急忙把李鑫抱了起来,那女子扛起两只狼在前面走,一会的工夫,走到了一处破草棚子前面,把狼丢在了外面,引着张鼐进去。 草棚子里面,搭着十几个小架子,女子在一个架子前面,拿下一个粗陶罐子,打开之后,里面飘出刺鼻的味道,她向着张鼐一努嘴道:“把她的衣服扯开。 张鼐惊愕的看着那女子,女子恼火的道:“你看什么啊?快扯开啊?” 张鼐弱弱的道:“那个……男女……于礼不合……。” 女子皱眉看着张鼐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就是你的妹子,急切之间,也不是不可以啊?” 张鼐一张脸涨得通红,最后一咬牙,伸手到了李鑫身侧,用力撕开了李鑫肋下的衣服。 李鑫的皮肉不像那些娇养的女儿那样白嫩,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张鼐今年十九了,十四的时候,身边就安排了通房丫头,女人也不是没有见过,但是看到李鑫那小麦色的皮肤,只觉得那皮肤好似深色的缎子,又滑又润,就如一块颜色浓深的美玉一样,好像勾子一样的抓住他的眼睛。 女子看到张鼐望着李鑫,好像恶狼一般的眼神,冷哼一声,一脚踢开了张鼐,然后伸手在罐子里挖出一大块深绿色的药膏,把李鑫箭伤创边上都抹上了,随后把罐子向张鼐一丢,道:“抱着!”手上跟着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子,用空出来的手抓住了李鑫身上的箭猛的拔了出来,不等血出来,把手里的药膏都涂到了李鑫的伤口上。 李鑫疼得浑身一阵抽搐,闷哼一声,醒了过来,一眼看到了眼前的女子,尖声叫道:“张鼐,张鼐!” 张鼐刚才看着女子把李鑫小麦色的皮肤都给涂成绿色的了,只觉得惋惜不已,这会听到了李鑫叫他,急忙过来,伸手抓住了李鑫,叫道:“我在这里。” 李鑫看到张鼐这才放心,问道:“我们可是摆脱了那些叛军了吗?” 张鼐点头道:“现在没事了,追兵也已经被我们甩掉了。” 李鑫闭上眼睛,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就走吧,我的花马剑和乌龙驹都给你,你不想在我大哥驾前为将,可以去投曹操,我大哥非常推崇此人,说他算是一个英雄,他现在就在东郡,可以随时攻击朝歌,救你父亲。” 张鼐苦笑一声,本来他也有去投曹操的想法,但是看着李鑫一身是伤的样子,哪里还能说得出口啊,苦笑一声,拍了拍李鑫道:“好了,我随你去见你大哥,我爹和丁太守是世交好友,我去投你大哥,自然要比曹操亲近一些了。” 李鑫哼了一声,道:“你也不用因为我救了你,而对我负疚,而不得不留下,我不希罕!” 张鼐道:“你刚才还骂我,说我视尊严越过了自己父亲,我听见去这句话了,自然要留下了。 李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张鼐,那个女子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闹什么别扭啊,明明都喜欢对方,何苦来地呢。” 李鑫的脸上飞起一团红晕,张鼐看着李鑫的样子,竟然也生出一丝别样的心思来,只是两个人都是面嫩的,当着那个姑娘,都觉得有些尴尬,李鑫干咳一声,道:“姑娘,您贵姓啊?” 女子道:“我叫杨满堂,就是一个村姑,你们……有马!”杨满堂猛的跳了起来,快步出了棚子,张鼐回手拔剑,李鑫挣扎着坐了起来,伸手在腰间把剩下的那条双节棍给扯了出来。 一阵马蹄声响,一队上党军的人马过来,当先是一人正是虎大威,他手里提着一对脂浓粉腻艳光锤,跨下一匹金钱五花豹,向着那棚子历声叫道:“这里没有查过,却过去看看!”说完催马而去,当先到了棚子前面。 远在修武大营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声音:“虎大威接到系统的指示,给杨满堂送上兵器、马匹,得到一次救命的机会,如果宿主愿意,可以让虎大威逃脱被杀的厄运,如果宿主不救虎大威,系统将另外植入一人。” 丁立叫道:“老子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怎么救?”说完回手又用五金锯齿刀在眭固的脸上划了一刀,叫道:“要是虎大威没追我妹妹,我就活剥了你的皮!” 眭固这会已经让丁立给划得一身烂肉了,尖声叫道:“他肯定去了,肯定去了!” 系统这个时候向丁立伸出一只小小白白的手掌,上面用红线标出一条弯曲的路线来,丁立丢了眭固不管,回身冲出屋去,大声叫道:“立刻点兵,眭固不是说有人知道虎大威去了哪里吗,给我追虎大威!” (本章完) 第255章 二百五十五:寻到李鑫 柴棚门前,杨满堂拄着包铁扁担倚门而立,冷眼看着虎大威。 虎大威双锤用力一磕,发出叮当的响起,他真的有些用不惯这大锤,但是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弃了熟练的大刀不用,改用双锤了。 “那女子,我来问你,你可曾看到有一男一女从这里过去?”虎大威在马上问话,下面便约住了诸军,不许他们活动,那些和土匪几乎没有两样的兵士看着杨满堂不由得都咽起了干涎。 杨满堂是《杨家将》传说里面是第九代,传统评书说部里,《杨满堂除奸》接得是《杨金豹下山》,不过杨家将一代杨令公,二代杨六郎,三代穆桂英,四代杨文广,五代杨怀玉;到这之后,就开始名声不显了,所以杨满堂这个人物的是模糊的,据统计,一共有三个杨满堂,第一个是杨家小将;杨满堂,在宋徽宗的时候,参与对辽之战,收复了雁门前,第二个是瑶族人,姓杨名再兴字满堂,乃杨邦乂之子,大战小商河,中箭两升,死在於泥之中,第三个十四岁女将,杨满堂,临危受命,率兵西征,挥鞭断龙,马踏出泉,刀劈反王曹华龙,系统选定的这一个,属于第一和第三的结合体,所以武器重新进行了选取。 虎大威用力一挥大锤,尖声叫道:“贱婢,本将问你,你没有听到吗?” 杨满堂这会一眼就看中了虎大威手里大锤,不由得眼睛一亮(系统配备,天然就有亲切感),冷笑一声,道:“本姑娘来了!”随着那一声叫,身子滚地袭去,手里扁担飞风一般的扫了过去,向着金钱五花豹的两条前腿上就扫过去了。 虎大威怒吼一声,战马好如明性一般,用力一跃,就从杨满堂的头上跃过去了,虎大威回手一锤,向着杨满堂的头上打去,杨满堂,刚刚站起来,双手抱着扁担向前一送,砰的一声,扁担爆开,杨满堂踩不住地,蹬、蹬、蹬的向后退去,虎大威猛的带马回头,轮着大锤向杨满堂扑了过来。 就在这一个时候,破木棚里尖声叱道:“着!”随着叫声,李鑫的双节棍给掷了出来,向着虎大威的脸上打去,虎大威微一侧头,棍子飞过去了一节,可是双节棍是两节的,第一节过去,第二节直接就担在他的脖子上,第一节跟着回绕,勒在了虎大威的脖子上,而且绕回来的第一节还打在了虎大威的侧脸上。 虎大威疼得怪叫一声,回手就来扯那双节棍,张鼐就在这个时候冲了出来,飞身而起,双足用力纵起,跳得比坐在马上的虎大威还要高,随后轮花马剑向下就砍,虎大威怒吼一声,也不管脖子上的棍子了,双锤回来,举火烧天向着张鼐的锤上迎了过去,花马剑虽然是宝剑,但是也不可能让用来砍大锤啊,张鼐急切之间,宝剑向下一垂,剑尖在大锤上一点,剑身弯曲成一张弓的样子,随后又弹了起来,张鼐借这个力量,就势弹了开来。 “好剑!”随着叫声,杨满堂又道,手上用力一掷,半截断扁担向着虎大威的脖子飞去,虎大威急忙双锤向下一沉,用双锤夹住了半截断扁担,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虎大威坐下的金钱五花豹突然一跳,虎大威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下被甩得摔了下去,张鼐手快,上去就是一剑。 叮当一声,却是张鼐刺得是虎大威的脖子,可是虎大威的脖子上缠着李鑫的双节棍呢,张鼐一剑刺下去,把双节棍的链子给点碎了,但是却没有伤到虎大威。 虎大威摔得头昏眼花,两只大锤也摔得飞了开来,这会在脖子上扯了断在两截的双节棍,一跃而起,虽然起得急了,脚下有些发虚,站不稳当,可是仍然轮起了棍子向着张鼐抽了过去,同时大声叫道:“你们都是死人啊!”他带来的那二百多精骑这会才反应过来,同时翻下马,留了人看马,然后一窝蜂的扑了过来。 杨满堂丢了断扁担,捡了一柄锤在手,就冲过去了,直如猛虎下山一般,打得那些兵士鬼哭狼嚎,竟然没有一个人过得去的。 张鼐宝剑一立,虎大威抽过来的棍子上,一截铁链嗖得一声,就缠在张鼐的剑上,张鼐用力一扯,生生把棍子上的铁链给勒断了。 虎大威轮着两条棍子直上直下的胡乱打去,李鑫的双节棍都是用上好的铁打出来的,有两棍手指粗细,虎大威挥来舞去,呼呼带风,张鼐怕伤到宝剑,不敢抢敢,被逼得连连后退,李鑫在门边上看到,不由得又急又气,暗自骂道:“这个傻子,剑是用得,怕什么毁啊!” 就在李鑫说话的工夫,一个官军的小头目瞄到了李鑫,立刻召呼了两个亲信,小心的凑了过来,将到棚子前面,大叫一声,三个人一齐向着棚子里扑去,张鼐听声回头,一眼看到急得大叫一声,丢了虎大威向回跑来,虎大威怒吼一声,一甩手一节棍子飞去,正好打在了张鼐的背上,张鼐本来就在向前跑,被这股力量一冲,一下摔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虎大威跟着过来人,轮手里的棍子向着张鼐的脑袋劈去。 “接剑!”张鼐这会想得不是自己,一甩手,花马剑向着棚子里飞去,跟着自己一回身,半坐而起,双手抱住了虎大威的手腕子,拼尽了全力撑住,不让虎大威的棍子落下来。 小头目的一个手下,轮刀向着花马剑上劈去,眼看劈到,呼的一声,一柄大锤到了,撞在他的后心上,把脊骨都给撞断了,丢了大刀,整个人向前倒去,趴在地上,只是他这一趴,这是冲击得花马剑偏了方向,没有飞向李鑫,而是刺进了另一个小头目的手下的后心,带着他摔在棚子边上。 小头目饿狼一般的冲进了小棚子,手里握着一口刀向着李鑫的头上劈了下来,李鑫靠站在棚子的边上,一幅无力闪避的样子,眼看刀就下来了,少女突然一矮身,就从小头目的腋下过去了,手指向后一扬,夹在指间的两枚铁钉子飞去,穿进了小头目的后脑。 杨满堂丢了大锤之后,转身就跑,那些被她打狠了的上堂军呼喊着冲了上来,也有几个向着棚子里跑去,却没有一个过来帮虎大威的,只因张鼐的力量不如虎大威,这会被他压得双臂渐渐弯曲,眼看着虎大威占了上风,自然没有人来作怪。 杨满堂刚向前跑了十几步,那匹金钱五花豹就好像没了脑袋一样,一头冲过来,就挡在了她的身前,这还不算,它的嘴里还叼着那柄大锤,好像是专门给杨满堂送兵哭来了一样。 杨满堂伸手抓起大锤,跟着飞身上马,转头杀了回来,追兵一下子倒了大霉了,冲在前面的几个当时就被打成肉饼子了。 李鑫站在棚子口,连连挥手,铁钉子好像箭矢一样的飞了出去,向着棚子跑过来的几个兵士都被打翻在地。 “啊!”虎大威眼看手下被打倒,不由得发出一声怒吼,手上猛的用力,大棍子一下落了下去,张鼐急忙偏头,棍子尖擦着他的脑袋就过去了,前端就插在了土里,这会就看出棍子的弊端来了,如若是刀,只要用力一转,就捅把张鼐的脸给划烂了,可是这会就算是张鼐完全无力阻隔,虎大威也要把棍子轮起来,再次抽下去,才能起到作用。 李鑫这会肋下的伤口迸裂,血又流了出来,只是她顾不得自己,看到张鼐被虎大威压在下面,心下焦急,把最后两枚钉子甩手掷了出去。 虎大威这会丢了棍子,双手抓住了张鼐的脖子,用力的掐着,就在这个时候,两枚钉子一齐飞到,都打进了他的脑袋里,虽然李鑫手上乏力,钉子只是扎进他的头皮里就掉下去了,但是虎大威连疼带吓,手上还是一失力,张鼐得了机会抓起他丢下的那节棍子用力向上捅去,一下戳进了虎大威的眼睛里。 虎大威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张鼐趁机跟着起来,就骑在了虎大威的身上,抓着那一节棍子大吼不停,同时把棍子不住的戳下去,最后把虎大威的脑袋给戳得希烂,还不肯放手呢。 就在虎大威死了的一刻,正向这面赶来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张鼐倚照前世,杀死虎大威,武勇+0.5分,由于‘兄弟情深触发,李鑫也同样增加0.5分,二人数值完全一样,数值如下: “李鑫:武勇8.6分,统军5.97分,治国0.21分,智慧9分,得到花马剑、乌龙驹组合,武勇+0.5分,得到加成卡0.6分,武勇上升为9.7分,得到‘兄弟情深’0.5分加成,由于不能加成到神品,因此扣去3分,上升为9.9分,开启暴击能力,正一品女将。” “张鼐;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本身武勇7.7分,触发‘兄弟情深’武勇上升为8.6分,得到花马剑单独加成0.1分,杀死虎大威,完成前世宿仇,得到0.5分,最终武勇9.2分,统军7.5分,治国5.1分解除与慧梅的两世情缘,治国+0.1分,上升为5.2分,本身智慧7.3分,触发‘兄弟情深’上升为9分,从一品武将,当二人正式把‘兄弟情深’转化成‘好基友一被子’每人最低数值将得到+1分的增值。” 丁立恨恨的道:“还是让这个混蛋得手了!” 系统不理会丁立,接着说道:“宿主拒绝救护虎大威,系统将另植入一人……。” “等会!”丁立怪叫道:“我这没到他就死了,怎么就能是我不救他呢?” 系统接着道:“你只要说一声‘救’自然就能让他活下来了,现在你没说,自然就是不救了。” 丁立苦笑不己,最后道:“罢了,我只要我的活人就是了,你说人吧。” “虎大威之死植入一人:******:年代:明,出处:《清史稿》,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6.5分,智慧5.4分,植入身份王允亲信护卫王鹞子,大名辅臣。” 丁立长出了一口气,植入到了王允名下,那就是不会参与现在的事了,他刚才还怕被植入到王匡的名下呢。 这会系统提供的地图开始一点点的变淡,丁立不敢耽搁,率军急行而走,眼看就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了,丁立正想着怎么拐下去找人,一个带路的兵丁突然叫道:“这里有马蹄印子向这面拐下去了。” 丁立急忙叫道:“那就下去看看!”他身边只带了慧梅,自然是以他的话为圣旨,诸军就向着那条小路下来了,只走了不到片刻,就到了草棚子前面,这会张鼐和杨满堂正在斩杀那些散兵,丁立一挥手叫道:“给我上!”他身后亲兵一窝蜂的冲了上去,连杀带砍,把那些叛军杀了个干净。 丁立不管撕杀,跳下马跑到了棚子边上,看到李鑫的样子,不由得恨极,颤指点着她叫道:“你这个疯丫头!” 李鑫乖巧的跪下,小声道:“大哥,我错了,你惩罚我吧。” 丁立一伸手把李鑫给扯了起来,叫道:“你这个傻货,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李鑫小声道:“我不该偷着跑。” 丁立冷哼一声,道:“扯淡!你不该一个人跑,下回记住,再有这样的事,带一队人马出来,大哥可以有任何的损失,就是不能让亲人有失,明白吗?” 李鑫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小声道:“可……这是犯了军纪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什么狗屁军纪,那都是约束外人的,要是张鼐小子在我的帐下干出这样的事来,我把带到外面活剥,以正军纪,是你的话;回去只说我打了一百军棍也就行了。” 本来张鼐还担心丁立责罚李鑫,想要过来解说,听了这话,立刻远远的退开了。 丁立早就把张鼐的动作给看到眼里了,心中暗道:“小子,你勾引了我妹妹,这会还想撇得清?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好好的炮制你,让你没事拿着基情当亲情,什么玩艺,我妹妹不过是睡在下铺望着你,你特么竟然在上铺想着想着睡她,老子要是不治你,当真是叔可忍,婶子也不能忍啊!” (本章完) 第256章 二百五十六:招揽 鹿肠山的聚义大厅里,铁叶梅独在上首,左边是唐姬、万年公主,右边是唐赛儿、铁花,刘琰被以男女有别为由,赶到另一个小厅,由两个头目陪着吃酒去了。 铁叶梅端起眼前的大海碗叫道:“唐姑娘,我铁叶梅自黄巾乱起,就在鹿肠山结寨,天下英雄见得多了,打不过的也有许多,可是这力气上如此胜过我的,你却是头一个,来,我先干为敬!”说完咚咚咚,把一碗酒给倒了进去。 唐赛儿急忙也陪了一碗,随后道:“铁寨主的大名,我也久仰了,今日一见果然英雄,不输与那些男人,我也回敬寨主一碗。”说完又倒了一大碗,也一仰头喝了。 铁花看着就笑,向唐姬和万年公主道:“二位贵人却不要笑,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我们慢慢饮就是了,那样快喝,我是撑不住的。” 万年公主不像唐姬是审美观点铁叶梅救得,对她感激万分,而是有些看不惯铁叶梅的做派,只是不敢说,藏在心里,暗暗的鄙视,却没有想到铁花竟然这样清雅,不由得生出几分亲近之意,笑咪咪的道:“好妹妹,我们也来对饮一杯。” 两个人酒爵轻斜,虚比了一个对碰,随后用大袖遮住了把酒饮了。 唐姬自从刘协被害之后,便不茹荤酒了,这会坐在边上,只是捧着一杯热****,小口小口的呷着,听着他们说在,铁叶梅和唐赛儿虽然年纪不同,但却越喝越亲近,大碗来,大碗去的,好似就要磕头拜把子一样。 几个喝了几巡酒,大厅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头目飞身进来,向着铁叶梅一跪,道:“回大寨主,萧剑回来了,正在寨子外面呢。” 铁叶梅眼中冷芒一动,历声道:“我说过了,这个畜牲再敢回来,我就打断他的腿,你们忘了吗?” 这小头目和萧剑颇有几分交情,壮着胆子道:“大寨主,萧剑一身是血的回来,跪在寨门前一个劲的磕头呢。” 铁叶梅冷哼一声,刚要说话,铁花突然道:“娘,让表哥进来吧,那件事也不能都怪他,我想着表哥也是过不去了,这才救回来的,您和萧姨是八拜金兰的好姐妹,若真的不管他,日后怎么见萧姨啊。” 铁叶梅冷哼一声,等了一会,才道:“让滚进来吧!” 唐赛儿有些好奇的道:“大寨主,这萧剑是什么人啊?” 铁叶梅恨恨的道:“我有一个金兰姐妹,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她与我给她的侄子和我女儿定了一门亲事,今春他的那个侄子来了,就在我寨子里住了半年,和我学了一段时间的武功,可是当我安排婚事的时候,他竟然说他就是来退婚的……。” “娘!”铁花不满的叫了一声,铁叶梅苦笑一声,摆手道:“罢了,娘不说了,只是这个混蛋这么对不起我的女儿,娘没宰了他就是给他脸了,却不要再见他。”铁叶梅性子本来就粗,加上酒意上头,说起话来,无所顾忌,铁花被说得脸色通红,正好听到外面有脚步,急忙拉了唐姬和万年公主,都避到屏风后面去了。 萧剑一头是土,满脸是血的进来,跪在地上,向着唐姬就是三个响头,大声叫道:“师父,萧剑回来,赴婚约来了。” 铁叶梅听到萧剑的话脸色陡然而变,抓起面前的酒碗,轮起向着萧剑的头上劈去,萧剑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一歪头,酒液泼了他的一脸,酒碗整好砸在他的肩膀上,滚落在地上,打了个粉碎。 铁叶梅跟着站了起来,一脚把小几踢翻,历声叫道:“姓萧的,你把我的女儿当成什么了?你想着要,就跑回来,想着不要就跑了,我铁叶梅就是女儿一辈子嫁不出去,我找根绳子勒死,也不受你的污辱!” 唐赛儿也冷笑一声,道:“铁寨主,你没看出来吗?这个家伙一幅慷慨赴义的样子,不像是来娶亲的,倒像是以身于难来了,如果我猜得不错,他应该是有什么难事了,所以做出一幅自我牺牲的样子,想着成了你的女婿,然后骗你给他效力。” 铁叶梅眼睛微眯,看着跪在下面的萧剑,冷冷的道:“你给我说实话,是不是这么回事?若是再敢说谎,我打折了你全身的骨头!” 萧剑浑身无力的在地上一瘫,悲怆的道:“师父,弟子求您……。” 哗啦一声,把小几踢到了萧剑的身前,历声叫道:“别废话,给我说!” 萧剑哭道:“小人的妹妹被单于给俘去了……!”萧剑一边哭一边把单于把小燕子和柳红抓去的事说了,哀声道:“那张扬还把我和柳青都给抓了,没想到他的大将杨丑突然叛变,营里侏杀所有忠于张扬的部将,我和柳青这才找机会逃出来,他去匈奴王庭盯着去了,我则来这里向师父您求救来了!” 铁叶梅鄙视的看着萧剑,冷声道:“你要救你的妹妹,只要找我来,我看在你姑姑的份上,没有不帮忙的道理,可你竟然拿这个来骗我,老娘要是这还帮你,那真的是没了脸面了!来人,给我打下山去!” 早有人过来,扯了萧剑就走,萧剑不住的大声叫道:“师父,师父,我求求你了,我妹妹就要被匈奴人给伤害了,你那么仁慈那么博爱,你怎么能回绝我呢?你怎么忍心看着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就这样……。” “闭嘴!”铁叶梅怒斥一声,冲过去在铁花的小几上抓了一把肉,按住萧剑,都塞到他的嘴里去了,冷声道:“这样的废货,总算是闭嘴了!” 唐赛儿这会听到唐姬的叫声,闪身到屏风后面,听他安排了一会,这才急匆匆的出来,向着铁叶梅道:“铁寨主,却慢动手,我有话问他。” 铁叶梅恨恨的道:“这样的废货,有什么可问的!” 唐赛儿抓了一根筷子过来,几下把萧剑嘴里的肉都给挑了出来,然后才道:“我问你,你说你们保得那位公主死了,现在这个公主是你妹妹假冒的?” 萧剑急忙道:“不是我妹妹要假冒,是他们匈奴人这么做的。” 唐赛儿沉思片刻,道:“把他先押下去。”两个喽罗向着铁叶梅看去,铁叶梅摆了摆手,两个喽罗这才把人拖了下去。 人一带走,唐姬带头,从屏风后面出来,道:“铁寨主,我们不能让那匈奴人迎娶汉家公主,哪怕是一个假的也不行,不然那匈奴就有了大义的名头,可以横行无忌了。” 铁叶梅冷笑道:“这事与我一个山大王何干?”唐姬还要再说,铁叶梅一摆手道:“唐姬夫人不用说了,我这鹿肠山不过是小山,没有管理天下的必要,我的探马刚才不是说了吗,陈王已经率军北上,今天下午能过白马,赛儿姑娘武功高强,护着你们肯定没事,你们就由她保着去白马投陈王吧,想来陈王一定愿意帮你们。” 铁叶梅一边一边说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喽罗飞奔进来,大声叫道:“报!大寨主,山下来了一万匈奴骑兵,已经把山口给堵住了,领头自称是南王庭大单于于夫罗的王子刘豹,让我们把杀死手下大将呼延那延的凶手给交出去!” 铁叶梅猛的转身,抓住萧剑的脖领子把他给提了起来,叫道:“可是你这个混蛋把人给我引过来的?” 萧剑抱屈的叫道:“师父我是从朝歌杨丑那里逃出来的,哪里就能带着匈奴过来啊!” 唐赛儿叫道:“铁寨主,那些人点名让交出杀死呼延那延的凶手,虽然我们都不知道这呼延那延是哪一个,但是这里杀了匈奴大将的只有我了,想来他们是为着我来的,我这就下山,把他们引走,只求大寨主护关着我姐姐就是了。” 铁叶梅冷哼一声道:“姑娘想得差了,匈奴不是人,而是恶狼,他们不会因为我交出了凶手,就放过我的鹿肠山,现在这么叫不过就是为了先把要抓得人给诈出来,然后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人罢了!” 铁花皱紧了眉头道:“娘,我们手里只有不到两千喽罗,匈奴军可是有一万人,还在平原之上,我们如何应付啊!” 铁叶梅咬牙切齿的道:“还说什么!准备突围,这鹿肠山是守不得了!”说完用力摔下萧剑就要走,萧剑急得屁滚尿流的过来,抱住了铁叶梅的双腿,哭道:“师父,你千万想办法救救我妹妹啊!” 铁叶梅恨恨的道:“,你给我听着,再不放开,我就踢死你了!”萧剑还是不肯放手,铁花恼火的叫道:“我们现在自身难保,那山下来了一万匈奴,你没听见吗?” 萧剑摇着头说道:“我不管,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我只要我的妹妹……啊!”铁叶梅实在受不了他的琼瑶病发作,一脚把他踢昏过去了。 铁叶梅背剪着双手,面无表情的向着唐赛儿道:“赛儿姑娘,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是突围了,你是和我们一路,还是单走?” 唐赛儿苦笑道:“寨主说笑了,我不和你们一起走,又去哪里啊。”她就是本事再大,也不能在一万匈奴军之中,护住唐姬和万年公主两个人,只能是和铁叶梅一齐了。 铁叶梅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准备就此北上,去太行山投黑山军,我和黑山军的首领白雀,颇有几分交情,现在黑山军在太行山里,势力奇大,若和他们一路……。”铁叶梅的话音没落,就听一声轻笑响起,铁叶梅立时回头,大声叫道:“谁在外面!”随着铁叶梅的叫声,一人从聚义厅外面出来,笑着向铁叶梅一拱手道:“铁姐姐,没想到你还记着小妹,小妹这么久都没有来看你,却是负了铁姐姐的心了。”铁叶梅一眼看去,认出眼前这个男装打扮的人,正是黑山军的白雀。 铁叶梅惊叫一声,扑过去把白雀给抱住,叫道:“好你个小贱蹄子,怎么就混到我的寨子里来了?”说着又向下骂:“你们这些不长心肝的,这要是匈奴这样混上来了,你们还能活吗?” 白雀笑道:“好姐姐,你不用骂他们了,我现在就专门是做这潜探之事,不要说你的这几个喽罗,就是皇宫内院我也混得进去,溜得出来。” 铁叶梅惊异的道:“你……你现在改做贼了吗?” 白雀哭笑不得的道:“我要多没出息才会去做贼啊!我现在在并州牧丁公门下,为护军卫营校尉,做得就是打探消息的事。” 铁叶梅惊愕的道:“你……你几时被人招了安了?” 白雀笑道:“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我本来想着是到姐姐这里来,招降姐姐,然后用鹿肠山做饵,把匈奴兵都下去的,谁想到竟然探到了这些秘密。”说着推开了铁叶梅,向唐姬和万年公主行了大礼:“末将白雀,参见二位贵人!” 唐姬不轻易开口,万年公主却是端了架子问道:“你是丁立的部下吗?可是丁立的人马到了?” 白雀摇头道:“我家主公未到,来得是太原太守樊梨花樊府君,她带了八千女骑营的精兵已经到了共县了。” 共县在鹿肠山以西,不过二三百里,铁叶梅听了不由得两眼发亮,叫道:“樊府君英雄英雄了得,天下闻名,这丁并州座下的三大女帅,上杉谦信是个外族人,我却不看好她,那高梦鸾却是一个亲族上位,就是有那些本事,只也是一个心思多的,我只服这樊府君,既是她来,我情愿做她的部下,任她驱策。” 白雀大喜过望,北地将领大都在樊梨花帐下听过令,对樊梨花都十分崇敬,听到铁叶梅这样推崇樊梨花,白雀自觉犹有荣焉。 白雀道:“我家樊府君这次让我来,就是请姐姐出山的,只要姐姐肯出山,一个参将是跑不了的。”丁立从后世官职里取了这参将的名头过来,最近也让熟悉了。 铁叶梅连连摆手道:“这却不敢,只要能在樊府君帐下,不管是什么职务,我都愿意。” 唐赛儿这会也上前一步,道:“在下颖川唐赛儿,是唐姬的小妹,也愿意听凭樊府君指挥。” 白雀大喜,向着铁叶梅、唐赛儿抱拳谢过,随后道:“我家将军的安排是这样的……。”她取出一幅绢画地图,给铁叶梅、唐赛儿、铁花讲解起来。 (本章完) 第257章 二百五十七:大战前 丁立的人马在修武停留一日,接到了消息的缪尚急匆匆带着兵马赶来,到了修武大营之后,却是不敢向前,就停兵在城外,派了信使入营,来见丁立。 丁立斥令那信使就在外面等着,却把张鼐叫到自己的大帐之中,一扬手把把三枚铜钱丢在了他的脚下,道:“这三枚钱;一枚是五铢钱,一枚是董卓改铸的大钱,还有一枚是邓通钱,你自己来选,你要是拿了五铢钱,我表你为河内太守,你有缪尚那五千人马,能不能控制河内,就是你自己的事了,你要是拿了董大钱,那你随便挑,不管是哪一家,你只要想去,我护你投奔,我觉得袁绍他们家就不错,至于邓通钱……。” 丁立顿了一下,走到了张鼐的身前,冷冷的道:“你要是拿了这钱,那就要娶我的小妹,入赘李家,我许你还叫张鼐,许你纳一妾,生下的儿子首先要姓李,如果我小妹要过继我的孩子,你也管不得,你明白了吗?” 张鼐咬了咬牙,他就是傻子也明白,入赘生得孩子都要指着小妾,自然是李鑫生育成问题了,而且入赘在汉代,乃是最没有出息的男人所为,赘婿的地位与娼人、乞丐同等,一生不许为官,丁立这是对他巨大的污辱。 丁立冷冷的看着张鼐,道:“你是在想我为什么会这么污辱你吧?很简单,我要为自己的妹妹负责,你要还是张扬的儿子,我不会这么要救,可你不是了,那就对不住了,我必须把你紧紧的握在手中,才能放心。” 张鼐牙齿把嘴里的肉都给咬烂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可以明媒正娶……。” “那也行。” 丁立淡淡的说道,张鼐看疯子一样的看着丁立,这也行你这么污辱我做什么?只是丁立并不看他,接着道:“你觉得自己没面子,我就给你明媒正娶的机会,你给我这里签一个文书,证明你就是一个赘婿,然后和我妹妹成亲,对外你还是娶媳妇,可是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妹妹的,就是你张家的上党,抢来的河内,也是我妹妹的,只要你对我妹妹好,我一辈子都不会揭穿你。” 张鼐还在犹豫,丁立淡淡的道:“别把这事告诉李鑫,他不会同意的。”张鼐听了这话,一下就下定了决心,道:“我写这张文书,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要帮我救我父亲!” 丁立道:“没问题,我本来也是来破匈奴的。”一边说一边把一幅素绢和笔墨都拿到了张鼐的面前,张鼐二话不说,龙飞凤舞的写了,丁立拿过来仔细的看看,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了,你出去见缪尚吧,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张鼐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丁立站在沙盘前面,手指轻轻的敲着沙盘,他现在铺开的太大,河内和上党到手之后,已经有点不太好安排了。 只是这上党与河内是把并州与中原联在一起的纽带,绝对不能放手,到是彭城和鲁国可以放手,只是方百花是咬死了鲁国的,要是放弃了,只怕她会不同意。 丁立头痛不已,闭着眼只管思忖,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刘慧娘悄悄的进来,走到他的身前,脚步微微放重,丁立清醒过来,拍拍脑门,自嘲的道:“想走神了。” 刘慧娘小声道:“张鼐已经劝降了缪尚,让他就在大营的边上扎下一处营寨,等着我们的收拢。” 丁立点头道:“知道了,让张鼐带着人马去占领河内,其他的就不用管了,我军今夜就起程,要尽快敢到朝歌。” 刘慧娘又道:“那胡母班等人如何处置?” 丁立厌恶的道:“把他们都丢给张鼐,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了。” 刘慧娘小心恭谨的退下了,李鑫受了重伤,现在李鑫的事务都暂由她来统带,这对刘慧娘这个心机颇重的女人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自然要紧紧的抓住了。 丁立大军连夜起兵,一路再无阻挡,三天之后,到达了汲县,此时的河内以东,都已经没有任何汉朝的官员和军队了,各城百姓大批南逃,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河内以东,将会有一场大战了。 丁立到了汲县之后,立刻接到了消息樊梨花兵进共县,刘宠的人马也由白马过了黄河,在牧野扎营,丁立传令刘宠的人马,随自己向着朝歌进发,樊梨花全力围歼鹿肠山下的匈奴,然后散开一条线围杀,断掉匈奴北逃的可能,同时给东郡的曹操去信,请他出兵,袭击林虑诸县,封死于夫罗的后路。 大军全力向着于夫罗包超过来,于夫罗这会还在紧赶着成亲大业,在于夫罗看来,惟今能解救自己的,只有立刻成为汉家驸马这一个办法了。 同样感到危机的还有杨丑,本来在他的算计之中,应该是他抓起张扬之后,丁立会全力吞掉张鼐,而眭固他们则会趁机退兵,于他会合,然后控制河内以北,一点点的和丁立磨,到了最后,丁立为了保障通路,只能招安于他,可是现在却是完全不对,丁立竟然招降了张鼐,听说还要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张鼐,杨丑真想问问丁立,你特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怎么这么任性! 杨丑不想于夫罗那么愚蠢,知道一个半路来的公主是不能阻此丁立的,思忖一天之后,派人给曹操送信,表示愿意投效于他,只求他能收容自己。 东郡曹操的府衙之中,案几上丢着两封信,曹操看着信锁紧了眉头,一语不发。 一个文士走了进来,向着曹操一礼道:“主公,戏志才有礼了。” 正在纠结之中的曹操急忙道:“志才,你来了最好,却来帮我看看,这两封信。” 戏志才到曹操帐下已经半月有余了,深得曹操的信任,这会拿起书信仔细的看了看,道:“主公可是怕助了丁立之后,他的势力会越来越大吗?” 曹操苦笑一声,道:“我自然知道现在与丁立合作,会有什么好处,但是……。” 戏志才点点头道:“是啊,现在有多少好处,以后就有多少坏处了。” 曹操看着戏志才,目光炯炯,道:“我想要一个理由!” 戏志才看到曹操的目光,不由得暗暗叹气,其实曹操早就下了决定,要怎么行兵,只是他的心里过不去,这才找自己来宽慰他。 戏志才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道:“主公于陈留起兵,飘荡无家,并不被他人看重,而今关东之地,各路诸侯,都以自己喜好,而尊天子之令,董卓虽有天子正命,却已经失去了大义,诸侯所待者,无非是董卓害死天子,妄自逆行,然后关东诸侯,就有了新莽之后,群雄纷聚的理由,可是不管是新莽群雄,还是秦失其鹿,天下逐之,英雄成事,不过是人、地、财、势四行而已,人者;既是王佐之臣,亦是百姓民心,地者;一家之居,昔汉高祖拥关中,控中原,散韩信、彭越之徒于齐楚之间,正如大树生枝,叶繁根荣,而项羽退居彭城,济中原奔命,抚齐鲁长驱,就如棋盘之上,强手把住四角,弱者在中,虽然四处补救,仍不能冲破围杀。” 戏志才说到这里,平静一会,又道:“财者;粮、钱支用,一不可缺,可是这些来处,还是在手中控掌之地,最后的大势,则要待天时归心,不是人力可求,而今丁立掌并州控中原,实力犹在袁本初之上,公与他在杼秋会上相盟,这才能摆脱袁绍的控制,此番围战河内,他布局已成,于夫罗罪于天下,焉何能逃?而杨丑不过跳梁小儿,主公就是不助丁立,于夫罗、杨丑也不可能逃出生环顾,反倒是有窜入我东郡之忧,而且……。” 戏志才走上前来,点着曹操手里的地图道:“丁立想经营并州,匈奴北庭,就是他不能绕过去一个绊路石,八月就是匈奴大会了,丁立全部的精力都要放在这里,这样南边他就会顾此失彼,我料丁立很有可能把彭城国舍出来不要,主公此时不可放过,只要势成,那又何情丁立啊。” 曹操哈哈大笑道:“戏志才好言语!”随后起身道:“传令夏侯渊、夏侯成二人立刻进兵,断住于夫罗的退路!”其实他自己也早就确定了目标,只是一来心里不甘,二来想要试试戏志才,这才把他找来的。 戏志才的用余光瞟着传令兵下去,心中暗暗的道:“丁立!你小觑于我,我就要立一番王佐之功,让你悔恨不休!”东郡以东就是济北国和泰山郡,济北相鲍信、泰山太守应劭与曹操交好,都表示了愿尊曹操为主的意思,只要再拿下东海国,那曹操的势力,也能连在一起了,戏志才不相信曹操和丁立能永远这样和作下去,只要有一个机会,他要狠狠的咬丁立一口,撕下大块的血肉来,这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本章完) 第258章 二百五十八:南匈奴覆灭之战:序幕 鹿肠山脚下,竟然聚集七万南匈奴老小,加上杨丑的一万人,八万人好像蚂蚁一样的挤在这里,由于人太多了,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搭帐蓬,只能是就这在野地里住下,虽然简单之极,却没有任何人为了这些吵闹,在他们的头上,悬着一柄巨大的达摩克里斯之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了,这些匈奴人,在中原浪荡了十几年,现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 丁立就在鹿肠山上,他把军马都交给了樊梨花统带,自己到鹿肠山来迎唐姬和万年公主来了,见到铁叶梅和唐赛儿之后,一番交谈,都是相见甚欢,好好的痛饮了一番。 此时晚风轻吹,天将将要暗下来,丁立站在山头向下看着,远远的看到那些匈奴女子,不由得轻叹道:“这一战下来,只怕她们是最苦的了。”只要大军破营,这些女人肯定就是战利品,这个就丁立部下的女将军、女兵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怜悯众多女性,得到一百积分奖励,得到一名番邦女将,协助宿主拯救这些无辜的匈奴女子。” “拯救女将:羌万花:“年代:唐,出处:《刀劈三关》辽王羌洪女儿,武勇7.5分,自带青鸾宝刀,武勇+0.3分,自带粉色杏花鹭,武勇+0.2分,最终武勇8分,统军6.7分,治国5分,智慧6.6分,植入身份,匈奴右贤王切里迷之女,直江兼绪的师妹。” 丁立听了不由得一拍大腿,马上派人下山去见直江兼绪,让他劝降这羌万花。 匈奴大营之中,刘豹带着几员大将快步的在人群之中走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鹿肠山和土匪缠了几天之后,丁立三路大军两万五千多人,就围上来了,把王庭硬生生的逼出了朝歌,逃到了这里。 两万五千人,听着好像比南匈奴的人少了许多,但是人数不是这么比的。 杨丑的一万人,真就是一万兵马,不打折扣,可是这一万人不但全无战心,还随时有哗变的可能,现在全靠魏文通一人支撑着,而匈奴王庭说是七万多人,这里面包括了近四万的老弱妇孺,真正的战士大概有不到三万人,其中伤兵就有将近一万,虽然大都是轻伤,但是打起仗来,却是大大的麻烦。 余下的人马还与丁立的相等,但是背着这么大的包裹,不要说打,就连突围都做不到了。 刘豹眉头深锁,愁绪满心的到了大帐,这几天他一直在深深的后悔,自己就不该出来给呼延那延报仇,不然也不会这样溃逃下来。 大帐之中,于夫罗、呼厨泉、切里迷以及杨丑、魏文通都在帐中,只是于夫罗的面色非常不好,坐在那里,喃喃的说着什么,看那样子就像是喝多了一样。 刘豹和呼厨泉打了个招呼,然后走到了于夫罗的身边,叫道:“单于!” 于夫罗这才停下低语,抬头看看刘豹道:“儿啊,为何那些人不承认公主啊?” 刘豹心说:“废话,皇帝他们都不承认了,何况你这么一个没名没份的公主啊。” 只是这话不好明说,刘豹只得小心的道:“孩儿已经派人向长安求救了,公主是皇上的亲妹妹,我们只要尊崇一下董太师,应该就能得到他们的支援。” 切里迷摇头道:“只怕是远水不解近渴啊。” 于夫罗猛的回头,指着切里迷,恨恨的叫道:“你这老鬼!当初就是你出得主意,让我强娶什么公主,现在却又如何!” 切里迷不服的道:“是你儿子的部下劫来的,就是你不娶,你就能躲得过这一劫了吗?” 于夫罗眼中冒火,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就是你害我!”说完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把切里迷撞倒在地,伸手去掐切里迷的脖子,切里迷这会也不肯让人,哪管于夫罗是不是什么大单于,两只手向着于夫罗的脸上只管拍。 呼厨泉气得跳脚叫道:“成何体统啊!还不把他们给我分开!” 站帐武士急忙上前,把他们两个给分开了,于夫罗魔怔了一般,指着切里迷不住的骂着,切里迷冷哼一声,甩了袖子就要走,刘豹急忙叫道:“右贤王,你不能走!” 切里迷指了指糊涂不清的于夫罗,道:“你还指望着他领我们突围吗?他现在不是草原上可以高飞的鹞鹰了,只是一只被吓怕了的汉家小鸡。” 刘豹看看于夫罗满头乱发,酒糟鼻子,一喘气就是一口杜康的味道,知道这会于夫罗的确是做不得什么事了,于是长叹一声,向呼厨泉道:“叔父,当此之时,你且先代行单于之事吧。” 呼厨泉看看于夫罗,也知道这会不得不如此,于是点点头,道:“来人,把单于先扶下去吧。” 早有亲信把于夫罗给扶了下去,呼厨泉虽然是得到了刘豹的支持,主怕大局,但是他并不上坐,只是摆手道:“当此生死之间,诸位有什么办法,都请讲出来吧。” 帐里的人都不说话,刘豹深吸一口气道:“当此之时,只能是把所有诸存的弓箭给那些族人发下去了,让他们武装起来,分成老幼一队,妇孺一队,那些伤兵一队,然后大单于和左右王帐也分成三路,向着丁立的三股来军迎击,寻机突围。” 帐中众人都怔呆呆的看着刘豹,依着刘豹的安排,老幼妇孺伤;就是炮灰,让他们顶在前面开路,然后诸军在后面突围,这是在用部落族人的命,来换取生存的机会啊。 不管是切里迷,还是呼厨泉,都清楚刘豹说得是最恰当的办法,可是这样一来,大半的匈奴人都要抛弃了,这让他们两个实在难以决断,刘豹转头向着杨丑看去,道:“杨公,你意何去?” 杨丑哈哈笑道:“自然是与大家共存亡了。” 刘豹点头道:“若是如此,我想请杨公为监军,若是匈奴兵将不肯向前,违怠将讼,请杨公处置!” 刘豹当真够狠,虽然匈奴人是全民皆兵,就是女人也能骑射,可是到了战场上,那些老幼妇孺的能力,将会被大大的减退,是不可能当成兵士使用的,加上命令一下去,这些匈奴百姓也会反感,就是那些有机会走的将士,也会因为家人的被抛弃,而愤怒,可是杨丑监军,大家就是有什么怒火。也会发到他的头上去,于夫罗、呼厨泉、切里迷、刘豹等人的恨意,将会大大的减小,而杨丑也不会因为亲戚关系什么的,手下留情。 刘豹说完之后,回头看着呼厨泉,诚恳的道:“叔父,刘豹知道,这是一个被族人愤恨的计策,可是当此之时,再无良策了,我们只有冲出去,才有机会活下来,只有活下来,才能让匈奴南王庭不灭,只要我们闯出去,带着大汉公主回到了北方,那我们就能重新崛起,那个时候,还有什么仇不能报啊!” 呼厨泉用力一拳捶在了帐蓬的支柱上,震得帐蓬都是一晃,叫道:“好,就依你意!大家下去准备,我们趁着丁立的包围圈不紧,开始突围!” 众人齐声称诺,一齐退了出去,切里迷满脸忧色的走在最后,他的右王帐之中将士损失最大,现在帐下十分之七、八都是女子,若是把这些女人都舍出去了,他右贤王大帐,也就名存实亡了。 切里迷长吁短叹的只顾自己思索,却没有看到他身后一人,紧锁细眉,眼中流露出愤怒的光芒,正是他的女儿,丁立临时得到的女将羌万花。 切里迷和羌万花父女两个回到了右王庭大帐的时候,外面就开始喝令所有匈奴男女都去擒领兵器了,羌万花听得心头发躁,狠狠的一脚踹开自己的帐蓬帘子,走了进去。 帐蓬里面,一个女子正坐羊毛胡床上闲啃着肉干,看到羌万花阴着脸进来,不由得笑道:“好师妹,你这是哪里受了气了?” 羌万花看了看左右,挥手让她们都下去,这才凑到了那女子的身边,低声说道:“师姐,果然不出你的所料,刘豹出了主意,要那我们这些女人开路呢。” 那师姐正是直江兼绪,她冷笑一声,道:“咱们匈奴人一遇到危险,就像是草原上的狼一样,先要丢掉的,肯定是老狼和伤了身子,战斗力低下的母狼,只是狼群虽狠,还知道带着自己家的小狼,他们现在是连小狼都不要了,却不知道他们逃出去了,没有女人和孩子,这南王庭还能存在吗。” 羌万花恨恨的道:“刘豹那个黑了心的东西,我从大帐里出来,听到他和左贤王商量,要跟着女队,还说让女队穿得少一点,诱惑得你们汉军没心思打仗,然后就方便他们逃出去了,也不知道这个黑了心的,是从那里想出来的这样下三滥的法子。” 直江兼绪看着羌万花道:“师妹,那些人都是王八蛋,他们也不想想,就算他们能逃得出去,难到他们还能生得出来吗?这南王庭的根其实是在我们女人的手里,而不是他们那些所谓的勇士。” 羌万花目光不定的看着直江兼绪,直江兼绪又道:“一战之下,能逃走的,十不存一,可是就算是在这里逃出去了,我家主公已经给东郡太守曹操去了书信,曹操派了大将夏侯渊、夏侯成、乐进率兵五千取了林虑,正在向下鹿肠山一带压下来,你认为他们能走得了吗?” 羌万花也是长叹道:“是啊,若是他们狠下一条心来,就在这里与汉军决战,就算不能把汉军击败,两败俱伤还是有的,我不信丁并州那么聪明的人,会不顾自己的家底,和我们打一个两败俱伤。” 直江兼绪似笑非笑的看着羌万花,突然一伸手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捏了捏,道:“小丫头,你威胁我呢?” 羌万花挣脱开来,说道:“好疼啊,师姐,你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 直江兼绪冷笑一声,道:“小丫头,我告诉你,不要说你们全力一战,也不能给我们造成什么麻烦,就是能造成麻烦,你也看不着,这南王庭不是你做得了主的。” 羌万花恨恨的看着直江兼绪,一幅巴不得扑上去咬直江兼绪一口才是,直江兼绪视若无睹的道:“现在能否救南王庭这些女人,就都在你的身上了,你要是再耽搁下去,南王庭完了,这些女人也都完了。” 羌万花深吸一口气,看着直江兼绪道:“你能保证,那个丁立一定会放过我们吗?” 直江兼绪一字一句的道:“我向长天铭誓,我直江兼绪若有虚言,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羌万花一咬牙道:“好,我就听你的,把这南王庭数万性命都给你们了!” 就在羌万花和直江兼绪合谋的时候,魏文通的大帐之中,也来了一人,此人生得黄白面庞,圆团团的一张脸,一幅未语先笑的样子,两只倒三角的眼睛,好像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似的,对着魏文通深施一礼道:“四哥,小弟卫正,给四哥见礼。”正是当初丁立在安邑逃走之后,植入的人物,太平天国的北王韦昌辉。 魏文通惊异的道:“九弟,你怎么来了?” 韦昌辉笑道:“小弟得了关中贵人的抬举,受封右扶风长史,关中贵人说了,四哥一辈英雄,正当入虎帐督兵,在杨丑小人旗下,却是可惜了。” 魏文通冷哼一声,道:“什么关中贵人,不过是董卓老贼。” 韦昌辉笑而摇头,拉过魏文通的手来,在上面写了一个王字,然后淡淡的道:“四哥想想,董卓不过是军功起家的浑人,关中世家,岂能容他,这位已经谋得了董卓的信任,就要暗算董卓了,此翻董卓西凉五虎损折两位,这位贵人趁着这个时候开口,给四哥谋了潼关大帅的职务,让十二弟为你的部将,只待事起,请你关闭潼关,不许函谷吕毋,洛阳董槐进入关中,就是大功一件了。” 魏文通沉吟不语,半响才道:“可是……我离河东,目的是……。” 韦昌辉打断了魏文通的话,道:“师兄,这个您不用说,我知道,您是为了给文升报仇,可是您一开始就找错了人了,张扬不过是庸才,您找他;他也不能帮您,至于杨丑,也不过是鼠目寸光之辈之辈,焉何敢与丁立做对啊,可是这位贵人就不一样了,一但他平定关中,那势必就要安定关东,您认为冒用皇上尊号,私割土地的陈王能有好下场吗?陈王若败,丁立……。” 韦昌辉说到这里,故意一顿,魏文通早就被说动了,拳头在掌上一捶,道:“你说得不错!” (本章完) 第259章 二百五十八:南匈奴覆灭之战:开始 沉云密布,雨气氤氲,天空上一道道赤红色的电蛇飞窜,鹿肠山的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匈奴大军分成了三路,第一路以女子开路,整整个两万壮健女儿,被聚在一起,由于战马都被男了拉去了,他们宁肯一人三乘到四乘,来保证逃命的安全,也不肯分战马给这些女子,所以这些女子都没有被分到弓箭,而是都执着木杆长矛,这是让她们上前拼命了。 在女队的后面,是大单于于夫罗,他这会神智清楚了,自带三千甲士,控制着关押小燕子、柳红的马车,呼厨泉自带一万五千精甲,跟在女队的后面。 第二队是以老弱开路,切里迷自带右王庭诸军与杨丑,在后面跟随,这些老弱倒是都干心用自己的性命去给儿孙开一条路出来,只是他们已经射不准弓箭了,所以也没有拿弓箭,而是用得大号的弯刀。 第三队是伤兵开路,他们虽然受伤,现在无法治疗,但都是正当年的壮汉,所以手里提着长矛,身上背着箭,在他们的后面,刘豹和他的妻子呼延氏,带着五千人在后面,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决死的神态,他们这一路,与其说是突围还不如说是吸铁石,不管挡在他们面前的时哪一路人马,他们都要尽力冲击,尽力冲毁对方的拦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这一边来,然后尽力拖住追兵,死亡将是他们最后的归宿。 于夫罗掌中掣着一口神鹰首长弯刀,向着天空一指,大声叫道:“诸军听命,愿天神和祖宗都来护佑我们,让我们能逃出升天!给、我、冲!” 随着于夫罗的叫声,三路兵马一齐冲了出去,第一路开路大将孛堇哈哩,第二路开路大将杨俊,此人是同名事件进入的,本身是十六国仇池君主,有万夫不当之勇,代替魏臣杨俊,植入身份为杨丑的弟弟,第三路开路大将就是张兆奴。 这三员大将都得了刘豹的重托,此时不顾自己的性命向前杀去,在他们的前面,就是并州军营寨,三路都被他们封死了,只有向前冲,用人命填出一条血路这惟一的笨办法了。 并州军左右两个大营,都竖起了高高的刁斗,樊梨花、高梦鸾各在一个刁斗之上,在他们身后分别站着一名小校,背着各式的小旗,只等小旗一晃,就开始交战。 冲向左面樊梨花大营是切里迷的人马,冲向右面高梦鸾大营的是刘豹的人马,眼看着匈奴大军越来越近,两处大营埋伏的兵将都等得急喉喉的了,可是两处刁斗上的主将,却仍然不肯发令,刘宠在高梦鸾的刁斗上不住的转着,不时的大声叫道:“高梦鸾,快发令啊!”可是上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樊梨花佩着双剑站在刁斗上面,平静的向下看着,双手各按着一柄剑的剑柄,淡淡的道:“这高梦鸾,很有几分本事啊。” 突然下面鼓躁起来,白绕飞步跑到了刁斗的上面,叫道:“回府君,缪尚的人马乱起来了!” 樊梨花平静的道:“秋葵会去处理的,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动!”说完之后,向着高梦鸾那边望望,道:“我看看我们谁能抗得住!” 高梦鸾这个时候也在等,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樊梨花那么轻松,虽然她自认自己不会输给樊梨花,但是她兵马到手的时僮太短,没有把握,能做到令行禁止,尤其是刘宠还在下面,那是一个不受高梦鸾控制的人。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匈奴大军离着寨门也越来越近了,小校不停的跑上刁斗向樊梨花、高梦鸾报着距离,以及下面军士的变化,高梦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的人马已经浮躁起来了,她必须在大军全乱之前,发出攻击,这样才能让军士稳定下来,而现在来看,她要输给樊梨花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兀的一阵喊杀声响起,众人都惊异寻声看去,就见鹿肠山上飞奔下来,一哨人马,斜刺里冲开了匈奴女子组成的队伍,向着南王庭的中军冲去,这支小队的人数不多,只有不到百来人,虽然勇猛的,但是只冲了不远,就被裹住了。 樊梨花狠狠的一拍刁斗的隔板,叫道:“哪里来的废物,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出去!” 丁立把自己的人马交给了樊梨花之后,就去了鹿肠山,樊梨花在接到直江兼绪派人送来的消息之后,连夜把两路人马合一,故意放开了鹿肠山一处为口子,就是为了让匈奴丧失拼死血战的心思,可是鹿肠山现在就有人杀出来,却很容易给丁立带来危险,樊梨花历声叱道:“这些土匪果然不守军令!红旗!” 随着樊梨花的叫声,小校摘下背上的小红旗挥舞起来,立时一片箭雨向着匈奴兵射出过去,而就在樊梨花下令的一刻,高梦鸾也下令了,这一面也是红旗,飞舞而下。 匈奴人死伤大半,樊梨花的营门打开,刘慧娘、李雍容、高览、张鼐四路人马一齐杀了出来,向着匈奴兵冲了过去,切里迷手中抓着一对八面汉剑,看到樊梨花的人马杀出来,立刻叫道:“杨将军,快让你的人冲镇!” 按着约定,这会魏文通应该带着一路人马向前冲杀过去,趁着对方出击,弓箭不放便施射的机会,冲进对方的大营,撕开一道口子,杨丑虽然心里藏私,但是这会是逃命的时候,自然不敢留力,急下令冲击,可是传令兵下去,找了半天,魏文通踪影皆无,被他选出来最精锐的三千冲阵军也没有了。 杨丑情知不好,大声叫道:“传孔彦舟,让他冲营!”只是这会时间已为来不及了,张鼐一马长枪,带着他属下的五千精兵冲了过来,上党张家的长年和匈奴打交道,对他们非常熟悉,那些老幼根本就挡不住他们,被踩踏而死无数,让张鼐的人马冲了过去。 缪尚一马双刀,边走边大声叫道:“我上堂军的士卒,你们都是老府君的手下,每一个人受过老府君的恩惠,你们被杨丑所骗,罪犹可恕,少府君来接你们了!” 杨丑听得又惊又怒,大声叫道:“速速把这支人马给我击溃,我要让他们父子都死!”说话间下令手下快去把张扬的囚车给押过来。 杨丑的部下有一个叫孔彦舟的,却是救牌卡植入的将领,系统给得记忆是,他是黄巾出身,怕自己的行为污了祖宗名声,所以只用字为名,不说籍贯,他是眭固的部下,只是这个人一向没义气,反复无常,早早的攀上了杨丑,把眭固就给丢开了,这会眼看不好,高举手里的浑铜棍,大声叫道:“贼子杨丑,叛逆背德,我们受他节制,不得不听他将令,现在少府君既然来了,我们正是去逆从顺的时候,还等什么!”说完轮开手里的浑铜棍,从里面向外杀去,一时之间只杀得昏天黑地,杨丑眼看不是头,也顾不得等张杨过来了,向着切里迷的大纛逃去。 切里迷又急又气,大声叫道:“给我挡住他们,不要让杨丑冲了我们的……。”切里迷的叫声未绝在他的身后一直的一个护卫伸手把他给抓了过来,然后催马就走,不管是切里迷还是周围的那些亲卫,一时之间都有些发傻,随后亲卫清醒过来,急匆匆来救切里迷,那人摆开一条丈二钢杖,一只手轮得好如风车儿相仿,打得那些护卫哭爹叫娘,那里还能凑上去,把人抢回来啊。 切里迷眼看由于他被抓了,没有人再去挡着杨丑,右贤王大纛硬生生被冲开了,不由得恨极怒吼:“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擒我!” 那假护卫大笑道:“某乃并州牧帐前祝公道,却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受你女儿所求,来请你回去做个将军的。” 切里迷猛的闭嘴,向着女队的方向看去,心中叫道:“怪不得他要去做女队的统队将军了。”想明白之后,长叹一声,不再挣扎,任由祝公道挟着他,冲出阵去了。 左路两位主将都出了事了,那些老匈奴还能一战,小的早就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而孔彦舟的反水很快就调动了更多的人反水,侧翼里乱成了一锅粥,完全没有再向前冲杀的可能了。 杨俊在前面冲了一会,眼看事情不对,刚要要突围,正好碰上了李雍容,这女人一摆手里的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叫道:“好个利市,却不要走,让我发一注财才好!”说着过晃苗过来,与杨俊斗在一起,杨俊心慌,胡乱用枪乱,李雍容看出杨俊失魂,瞅个机会,一记丧门钉飞去,却是用了黑钉,正中杨俊的脑门,把他打下马去。 樊梨花的大营这会又杀出一队人马来,樊梨花当先开路,掩月囚龙刀起处,死尸飞散,竟无一人能挡得住她的,在她的身后,李鑫带着杨排风、沙秋葵以及三千人马冲了出来,顺着樊梨花开出来的血路,向着鹿肠山方向冲去,却是去接应丁立了,本来李鑫有伤,丁立吩咐过,不让她参战,只是这妮子坐不住,死求活求的出来,听到丁立可能有危险,就再怎么也坐不住了,非要跟上来不可。 三员女将,李鑫是青金盘龙棍,杨排风是烟火大棍,沙秋葵是裹铜大铁棍,并骑同行,三条棍一齐敲了下来,打得人头破血流,魂飞魄散,哪里能拦得住他们啊。 就在樊梨花全营出战的时候,高梦鸾的人马也跟着杀了出来,秦明当先向前,挥舞着狼牙棒,正和张兆奴撞在一起,两个人谁也不肯让人,一个咬碎了钢牙,一个把钢牙咬碎,大斧对铁棒,拼尽全力的斗了起来。 高梦鸾早在刁斗上就看到了,这路人马的灵魂都在刘豹身上,于是大声叫道:“哪一个过去,把他刘豹斩了!” 随着高梦鸾的叫声,刘宠一横手里的凤凰单殿翅,叫道:“孤王前去!”奋力向前冲去,吓得高梦鸾浑身发软,急声叫道:“周泰,你给我护住王爷,若是王爷无事,就是跑了刘豹,你也是大功一件,若是王爷有事,就是抓了刘豹你也是罪不可恕!” 周泰答应一声,轮手里大刀追着刘宠冲了过去。 刘豹这会正在声嘶力竭的指挥着兵马,完全没有看到有人冲营,但是呼延氏却是看到了,急忙叫道:“刘豹小心,快退!”只是就在这叫声中,刘宠已经冲过来了,手里的单戈好一如泼风一般的舞开,刘豹的部下都被他劈翻在地。 呼延氏不顾一切的挺枪挡住了刘宠,尖声叫着让刘豹快走,而周泰则被鹃眼郎君给挡住了,一时之间杀不过来,刘豹看看刘宠的疯狂,还有他背后那些往来无阻的骑射手,不由得更为灰心,狠狠的一带马,转身逃了。 这会匈奴都发现了鹿肠山没有埋伏,甚至都没有兵马,所以争先恐后的向着这边赶来,只是人一多起来,却难以翻山,开路的大将孛堇哈哩不住的臭骂,甚至拿了大刀驱赶,也不能把人都赶开,眼看着那些汉军越来围得围紧,孛堇哈哩气得大声叫道:“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些汉贼,这是要把我们都困死在这里了!还不让路!”只是不管他怎么喊,就是没有人让路,孛堇哈哩气得大声叫道:“给我杀!”说完当先轮刀砍了过去,只杀得人头滚滚,血光横流,开路的那些匈奴女子都像被吓住了一样,竟然没有一个再向前的了。 突然一个老者大声唤着女儿的名字过来,只是跑着跑着,一跤跌倒,孛堇哈哩举刀就斩,人群之中一个女子飞奔出来,大声叫道:“爹爹!”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把老者给挡住了。 孛堇哈哩怒声斥道:“临机脱阵,也当斩!”随着话音长刀劈落,把那个女子和她的爹爹都被劈死了,一时之间群情哗然,那些匈奴女人都用恨极的目光看着孛堇哈哩。 (本章完) 第260章 二百六十:南匈奴覆灭之战:鏖战 一骑马飞冲出来,马上的正是羌万花,她手里提着青鸾宝刀,跨下坐着粉色杏花鹭,并指如戟,历声叫道:“你还是人吗?” 孛堇哈哩冷哼一声,把长刀一横,道:“公主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羌万花冷笑道:“我要是非要管呢?” 孛堇哈哩恼火的叫道:“我是奉命行事,你要管,就去找大单于好了!” 羌万花却不和孛堇哈哩说话,而是向着那匈奴女人叫道:“老人没了,我们的传承就断了,孩子没了,我们的生命就没有延续了,这些人不是在救南王庭,而是在灭亡我们南王庭呢,姐妹们,他们要毁,我们自己来救,你们愿意的就来与我一起,找回我们的父亲、儿子!” 女队里立时传来一阵欢呼声,站在后面的听不到的,自然有人把消息给传回来,要说找回父亲还要有良心的人才去干,可是找回自己的儿子,却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拒绝的,做为母亲,女人能变得疯狂,只要能把自己的孩子找回来,她们才不管什么大义呢,更何况这会还占了大义的名头。 孛堇哈哩眼看被自己镇压住的女人们又乱了起来,不由得怒吼道:“公主!你要害死我们吗?” 羌万花冷笑道:“不是我要害死你们,是你们自己要害死你们自己,给我让开!”女队里右王庭的人最多,早就受了羌万花的安排,这会一齐鼓躁,只叫着要孛堇哈哩让开。 孛堇哈哩一咬牙,叫道:“公主,我奉大单于之命,督战女队,你既然这样胡闹,就别怪我无礼了!”说完摆刀就剁,那些女人看到了不由得都大声咒骂起来,孛堇哈哩历声斥道:“把她们都给我压制住!”他手下的兵下一齐上前,只是他们也都是有老婆的,这会妻子在人群里一喊,他们哪里还能他板起脸来,所以不但没有压制住,还惹得那些女人越发的骂了起来,乱七八糟的杂物也向着他们的头上打了过来。 羌万花躲开孛堇哈哩的一刀,冷声道:“你这害了族人的贼,我就先斩了你!”说完催马而上,轮起青鸾宝刀向着孛堇哈哩劈了过去,孛堇哈哩回刀相隔,两口刀碰在了一起,当啷一声,孛堇哈哩的刀头被劈飞一半,不等孛堇哈哩反应过来,羌万花催马上前,一刀把孛堇哈哩的脑袋给劈了下来。 孛堇哈哩的脑袋在地上不住的打滚,身子从马上摔下来,血平着就冲出去了,羌万花拍马而至,探身抓起了孛堇哈哩的脑袋,大声叫道:“这害我们南王庭的贼,已经被我杀了,你们还斗什么!” 众人都呆住了,羌万花跟着叫道:“要寻亲人的,跟着我来!”带马就走,那些女人们,前面的看到羌万花把孛堇哈哩给杀了,只觉得这会也没有人能压制住她们了,后面的则是跟着起哄,于是近两万的女人,一带十,十带百的跟着羌万花就走。 前面的女队一乱,后面呼厨泉接到消息,直气得火气上天,大声叫道:“当真是反了!鹘眼郎君,你去把那个贱人给我拿回来!” 鹘眼郎君答应一声就要走,只是才从人群里出来,在队伍后面的有一个人大声叫道:“你还是给我回去吧!”随着叫声,一柄长矛飞掷而来,狠狠的贯冲了鹘眼郎君的脑袋,带着他摔下马去了。 所有的匈奴将领都带马让开,闪出来一个垂在后面的女将,她手里提着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看到呼厨泉看过来,怪笑一声,双锤用力一碰,道:“诸位,这鹿肠山没设伏兵,只要穿过去,就能北上了。” 匈奴众将神情各异,在草原上生活的人,首重性命,若是能这样逃了,哪一个还要拼命啊,这会匈奴人那松散的军事结构的弊端就出来了,他们完全没有整个一个大家的概念,想得都是自己的小家,最多就是想到自己的小部落而己。 呼厨泉暗道不好,急声斥道:“来人,先把这个女人给我拿下!” 早有那呼厨泉的亲信,听令上前,轮刀就向着直江兼绪劈了下来,直江兼绪轮开一对大锤,左荡右晃,那些兵哭挨着的就飞,碰到的就断,哪一个欺得进来啊。 呼厨泉远远的躲在后面,拉弓搭箭瞄着直江兼绪,看看瞄住,猛的射去,黑翎的羽箭就像一道魔王释放出来的追命苻一样向着直江兼绪射了过来。 “着!”人群之中一声尖叫声响起,跟着一支箭飞射过来,正射在呼厨泉的箭上,顶着呼厨泉的箭飞出去十几尺去,呼厨泉脸色大变,这一箭不中,倒也没有什么,可是有人接应,那就不一样了。 呼厨泉一咬牙也不管这里了,带人就走,并派人通辞于夫罗,让他立刻从鹿肠山小路逃走。 这会人群之中,又有一个女子尖声叫道:“直江姐姐,却看看我们哪一个的锤更了得一些!”随着话音,杨满堂从人群里杀出来,刚才就是她放了一箭,把呼厨泉的箭给挡住了,这会轮开一对胭浓粉腻艳光锤,也杀了开来。 匈奴向北一路,形成了一个古怪的变化,这里根本没有汉军过来,但是那支女队他纷纷而走,就有几个死心眼的,也被身边的人给裹着走了,那些匈奴兵士只要有老婆儿女在军中,便也都丢了兵器,从马上下来,混进女队之中,这些人不是傻子,羌万花是有了明的精乖,她一幅有十万把握的样子,就已经让很多人相信,她能救得了大家的命了,而这会逃命是最重要的了。 纷纷走散的人群之中,两个生得文弱的女子,各自晃着两柄大锤,只管找人撕杀,让这一路的人马乱成了一团,而在混乱之中,那一小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就正是萧剑,原来他找了百来个山寨里的朋友,私自下山救人来。 直江兼绪和杨满堂两个虽然看着嚣张,实际上都非常的小心,并不敢向匈奴大军的内部冲去,这萧剑不管那些,纵马向着于夫罗杀了过去。 于夫罗的手下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忠与于夫罗,大军乱成这个样子,他们却仍然没有动,只是得到了呼厨泉的传信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着小路退去。 眼看就要嫁到小路的边上了,一个亲兵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就到了马车边上,一把将车夫给扯了下来,跳到马车上,用力勒住马,然后调头就走,一边跑还一边奋力的抖的马缰,同时向着还他们很远的萧剑叫道:“萧剑,人都在这里……。”却是柳青。 柳青的叫声没完,于夫罗历声叫道:“你以为你走得了吗!”随着他的叫声,十几个弓箭手一齐发箭都射在了柳青的身上,把他生生从马车上给射下去了。 于夫罗催马到了马车前,把车帘扯开,然后从里面拖出来小燕子和柳红,这两个都是五花绑,嘴里还塞着麻核桃,于夫罗把小燕子按在了自己的马上,然后把柳红丢到地上,柳红一眼看到了柳青的样子,不由得哭叫着向前爬去,于夫罗猛的一催马,他骑着的一匹黑砂马猛窜了出去,两只前蹄踏在了柳红的背上,把脊骨给踏断了。 于夫罗带着自己的人马向着小路逃去,就在这个时候,鹿肠山上红旗招展,三路人马一齐杀了下来,左首梦烡带队,却来接应羌万花,中路铁叶梅,向着还有顽抗的那些匈奴军杀了过去,最后一支却是唐赛儿带队死死的咬住了于夫罗。 此时另外两面的战场战局大变,刘豹边战边退,向着鹿肠山的方向退去,从听说丁立少设了一面埋伏之后,刘豹本来慷慨赴死的心也没了,想着要逃命,就连后面的呼延氏也不顾了,只管走,但是高梦鸾的人马已经把这里给围住了,上下都喊:“活捉刘豹!”刘豹连冲几次都没有冲出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后面杀声大起,跟着刘宠带着一队人马杀了上来,离得将近,挥手一丢,把呼延氏的脑袋丢了过来,叫道:“刘豹,我看你还往哪里走!” 刘豹也发了狠了,摆开手里的一对麒麟黄金双刃刀,疯了一般的向着刘宠杀了过来,他自觉无路可退,对呼延氏的恨谊又上来了,于是过来拼命了。 刘豹身边还有数百精骑,勇将撒离罕带队,这会撒离罕抢在刘豹的前面,指着刘宠叫道:“你这南蛮,看老爷来杀你了!”一边喊一边向前冲,眼看离得近了,却听到一声尖叫:“着!”撒离罕急抬手的时候,一支箭正中他的手腕,不等他反应过来,第二箭跟着又到,射进了他的心窝。 刘宠回头看去,却是李飞琼过来了,他微微一笑道:“你也看看本王的箭!”说着摘了大弓向着刘豹瞄去,突然叫声道:“凤去来!”随后叫声手里的箭嗖得一声飞来出去,在空中发出一声类凤鸣一般的响声,向着刘豹射到,刘豹急抬双刀的时候,箭已经从他的双刀缝隙之间射了进去,穿进了他的喉咙,带着他向后躺去,人躺在马上,箭跟着扎进了马屁股里面。 “刘宠完成第三击,得到3分,正式成为神品+5女将。”就在刘宠射死刘豹的一刻,系统把消息传给了丁立。 刘豹的马咴咴长叫,人立而起,刘宠催马过去,一伸手在死人的手里,把那双刀给夺了过来,笑道;“这一回裴宝姑可有了刀了!”说完长戈一挥向着李飞琼道:“却随我去找裴宝姑,把这刀给她!” 刘宠和李飞琼带着身边的兵士向前杀去,而一旁的张兆奴,再无恋战之心,丢了周泰就走,周泰这会记得着要保护刘宠,也不去理他,自追刘宠去了。 刘豹夫妇一死,右路的匈奴大军立时落入了混乱之中,逃命的,自行恶斗的,自行其事,互不接应,一会的工夫就被冲散了。 左路比右路溃败的还要早,切里迷让祝公道护着自己,就在阵前招呼,他这一喊,还在斗的匈奴兵降者无算,樊梨花禁止滥杀,把这些匈奴兵都给控制了起来,那些老幼早就打不动了,这会眼中路的那些女人哭爷喊儿的过来,更是没了心气,把兵器都丢了,站在路边,任汉军斥喝,等着发落。 匈奴人能降,可是杨丑却是怎么都不能降,张鼐看着他的心神恨火丛生,一幅要活吃了他的样子,杨丑哪里敢降啊,看着自己的部下逃的逃,降的降,杨丑指天骂地的叫唤着,一个劲的骂魏文通和孔彦舟,把这两个人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到了。 杨丑骂得嗓子都哑了,正要歇口气再骂,鹃眼郎君压着张扬过来了,杨丑看着张扬狞笑道:“张稚叔,你的儿子来救你了,就看你能不能有福,让他给救回去了!”说着一伸抓住了张扬的头发,扯着他向前而去,到了阵前,历声叫道:“张鼐,你爹在这里,你若是再打下去,我就在这里当着你的面,把你爹活剥了!” 张鼐猛的拉住了战马,转头看了过来,就见张扬四肢都被打断了,不正常的扭曲着,被杨丑按得趴在地上,头发被杨丑扯着,又不得不抬起来,无助的在那里望着他。 “爹!”张鼐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张扬看到,张着嘴不住的啊啊乱叫,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嘴里血糊糊的,却是舌头被割掉了。 张鼐看得血向头上涌去,历声叫道:“杨丑,你这个王八蛋!” 杨丑抓着张扬的脑袋用力的向着地上一捶,随后狞笑道:“小张爷,和我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吧!” 张鼐浑身哆嗦,咬牙切齿道:“杨丑,我放你走,你把我爹放了!” 杨丑这个人非常识时务,他看得出来,张鼐不过就是这里的一个小将,是做不了主的,但是他手里有上党军的余部,若是放了自己,这还是能做得到的,于是嘻笑着说道:“小张爷,我这个人说话最有信用,你要是肯放了我,我一定把张府群还给你……。” 杨丑的话没落说完,站在一旁的鹃眼郎君突然抬手一箭,向着张鼐射去,张鼐全部的精神都在张扬的身上,根本没有注意,箭正射在他的肩上,张鼐痛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 杨丑先是一呆,随后回手给了鹃眼郎君一马鞭,把他的脸上抽起一条长长的红疼,疼得鹃眼郎君丢了弓箭抱头惨叫,杨丑则是扯着嗓子骂道:“你这个混蛋!你要是他给射死了,我们还威胁谁去啊!怎么还能逃得出去啊!“ (本章完) 第261章 二百六十一:南匈奴覆灭之战:结束 张扬被杨丑抓起来之后,受尽了折磨,打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但是一看到张鼐从马上摔下去,本来浑浊的双眼精光暴射,发出一声好像受了伤的苍狼一样,他猛的一挺腰直起身子,从杨丑的手里挣了出来,一头撞在了杨丑的身上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股力量来,一下扑到了杨丑的身上,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杨丑的腿上。 杨丑穿着一身黑色鱼鳞甲,摔倒的一刻,甲裙倒翻,露出穿着薄衣的腿来,张扬一口咬下去,把薄衣咬透,死死的咬在了杨丑的腿上,生生把肉给咬下来了。 杨丑疼得凄历惨叫,猛的跳了起来,血向下流,回手拨剑向下戳去,把张扬穿了个透心凉,钉死在地上。 “爹!”张鼐正好爬起来,一眼看到,不由得眼睛都红了,抓起大枪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后面高览正好带兵过来,狂风一般的卷了过来,敌住了杨丑的部下。 人群混乱一片,撕杀的,喊叫的,拼斗的,晃动不休,可是张鼐的眼睛里只有一个杨丑,疯了一般的冲了过去。 杨丑眼看张鼐到了身前,待想把剑从张扬的身上拨下来的时候,却根本就拔不出来,张扬的骨头死死的夹住了杨丑的剑,就好像有一只手抓着一般,不让杨丑把剑拔出去,张鼐大叫着冲了过来,一枪穿透了杨丑,却仍不解恨,用力推着,大枪的留情结子顶在杨丑的脊骨上,推着他不停的后退,推出去十几丈,那杨丑只是低头看着身上的大枪,半响才发出一声哀叫来。 张扬跟上一脚,踹在了杨丑的身上,把他踹翻在地,随后拔枪再搠,疯了一般的捅着,一会的工夫把杨丑扎得就如同大漏勺子一样了。 鹃眼郎群这会眼看大势已去,哪敢再留,向着人群里就跑,只盼能躲过一劫,只是跑出去正好和高览碰上,此时高览也不骑马,提着双斧只管杀人,污血溅身,好如煞神一般,鹃眼郎君撞进他的怀里,高览一个直踹把他蹬翻在地,然后双斧齐下,立时把人劈成了三块。 匈奴左路军在切里迷投降之后,就基本放弃了抵抗,而中路军青壮男子虽然被那些女人唤回来不少,但大多都和呼厨泉走了,那些人坚信,做为英原上的健儿,只要让他们闯出去,就能有一条活路。 丁立这会指挥一哨人马从山上下来,一面安排那些降卒,一面亲自接见了切里迷和羌万花,这二人安心之后,局面就更加稳定了。 羌万花眼看丁立平和,不由得大着胆子道:“丁公,大单于和左贤王……?” 丁立有些为难的一笑,道:“他们……只怕就回来不得了。” 就在丁立说出回来不得的时候,先逃走的呼厨泉已经带着部下冲到了鹿肠山北面,只要过去,就是天高地阔了,看着眼前的山路越发好走,呼厨泉不由得举手加额,暗道谢天谢地。 只是呼厨泉放在额头上的手还没有拿下来,就听见一阵梆子声响起,跟着一员大将飞骑而出,向着呼厨泉大笑道:“左贤王,还认得我吗!”正是女骑营参将,八重。 呼厨泉面色阴冷,叫道;“八重!我们已经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了,你要是在这里挡着我们,只怕你就是你死了,也挡不住我们!” 八重怪笑道:“左贤王,你这话差矣,我八重这么多年,没有把握的事情,你看我干过吗?若是不能弄死你,我会一骑独在此处吗?”说着一抖玄蛇羽翎枪,叫道:“我们匈奴人,都是天帝的骄子,现在就算是要死,也让我们自己解决吧!”随着八重的话音,大队大队的匈奴骑兵不停的从山林隐蔽处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手里提着一口长弯刀,带马到了八重身前,向着呼厨泉道:“大单于何在?我想要他的神鹰宝刀不是一天了。” “去卑!”呼厨泉历声叫道,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丁立的人马会慢慢的挤压过来,不是要威慑他们,而是在等着去卑的铁勒部人马的到来。 在历史上,南下的于夫罗南王庭多次和去卑接战,后来于夫罗去世,呼厨泉接任单于,助汉帝脱难,这才得以北归,正式接掌匈奴,而去卑的铁勒部,在这种情况下,不得不归抚于南王庭,但是现在铁勒部占了先机,只要把呼厨泉他们都杀死在这里,去卑就能接下南王庭,成为最有资格掌控匈奴的部落了。 呼厨泉回头看看,就见自己身后那一万余部下,个个疲累不堪,为了能翻越鹿肠山,有得把马都给丢了,没有了坐骑的匈奴人,就像缺了翅膀的雄鹰,已经飞不起来了,而去卑的人马,无不是盔明甲亮,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身上背着强弓,每个人都带了不下三壶箭,手里除了匈奴人长用的大弯刀之外,还有汉军的一丈六长枪,一个个心气强盛,眼睛里流露着恶狼一般的光芒。 做为匈奴人,呼厨泉最清楚,匈奴人打硬仗的能力远不如打顺风仗,这样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是匈奴人最喜欢的了。 去卑冷笑着向呼厨泉道:“左贤王,你们兄弟联手,打压我的时候,没有想到过也会有今天吧!”说着手里长刀一挥,大声叫道:“一个不留!”随着去卑的将令,无数的羽箭好像下雨一样的向着呼厨泉的头上砸了下来,这些人的第一波箭雨,竟然都只射向了呼厨泉自己。 呼厨泉大声叫道:“去卑,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那些汉人是在让我们自相残……!”只是话不等说完,那些箭就都落下来了,好一如砸下来的相仿,把呼厨泉和他的坐骑都给埋在下面了。 呼厨泉倒下之后,后面的箭再次射来,向着呼厨泉的部下倾泄而下……。 就在呼厨泉被拦下的一刻,在后面的于夫罗也被挡住了,宿金娘、洪宣娇两位女将带着三千精兵,拦住了去路,后央唐赛儿、铁花也跟着到了,山路无左右,两侧都被山挡住了,前后被军马一隔,那里还走得了啊。 唐赛儿受命为主将,这会一马向前,双手各执一条佛母紫金杵,沉声斥道:“于夫罗,你们匈奴人的事,我们不管,只要入下我汉家公主,我任你离开!” 于夫罗提着金鹰首大弯刀,用力一挥,叫道:“贱女贼,本单于在此,尔等再不让开,让你们皆化殛粉!” 铁花冷笑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们化成粉的!”说完催马向前,用力一拧大枪,道:“于夫罗!你也算是一代枭雄,你若有胆,就出来与本姑娘一战!” 于夫罗放声长笑,道:“某纵横中原十余年,有没有胆量,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说得!” 在于夫罗身后,大将薛礼花豹历声叫道:“大单于在此,岂容你一个小贱人逞凶!”说着催马上前,舞大杆刀狠狠的劈了过去。 铁花的三山锁银枪疾电一般的出手,向着薛礼花豹的刀上刺去,这三山锁阳枪从留情结向上数,有三个‘山’字,中间的一竖最长,一直向前探去,是枪尖,上面有两个枪眼,两边各系着两条素绦,下面的三个‘凵’字框都钝而无锋,好像排笔一样的立在枪上,铁花的枪刺过去,一下卡住了薛礼花豹的大刀。 铁花两膀攒足了力气,想把薛礼花豹的大刀给夺过来,没想到了薛礼花豹双手一松叫道:“给你吧。”大刀也不要了,抱着脑袋向前冲了出去,借二马一错镫之机甩开了铁花,寻条路落荒而逃。 铁花哭笑不得的用力一振,把大刀给丢了,随后抓了一枚金钱镖向着薛礼花豹的后脑掷去,同时尖声叫道:“着镖吧!”薛礼花豹抱着脑袋向前逃,只管没命的奔走,根本就没有发现那镖来了,金钱镖破肉入骨,钻进了薛礼花豹的后脑之中,薛礼花豹哼都没有哼出一声来,就从马上翻下去了。 于夫罗气得坐在马上直哆嗦,这薛礼花豹是他手下第一爱将,只道能有几分撕杀,却没有想到竟然要借机开溜,最后还把自己的性命给陪进去了,当真让于夫罗的脸都丢尽了。 于夫罗的阏支这会坐在马上,泣声道:“大单于,你就把那公主交出去吧,就算是为了我们的儿子……。” “闭嘴!”于夫罗历叱一声,随后目光柔和的看了一眼,偎依在阏支怀里的独生儿子,因为丁立使用救命卡而植入的兀术,百感交集的一闭眼,随后伸手把孩子从阏支的怀里扯了出来,就那样提在手里,历声叫道:“好儿子,你是我于夫罗的儿子,就不能屈膝于人!”说完轮起来用力丢了出去,啪的一声,摔在了草丛之中,生死不知。 阏支惨叫一声:“我的儿!”从马车上滚了下来,就向向着兀术死得地方爬去,于夫罗一刀刺去,穿心而过,那阏支就那样向着兀术摔出去的方向张开双臂,缓缓的倒下了。 于夫罗摔了儿子,杀死阏支,然后回手一刀,把担在马上的小燕子的头给劈了下来,叫道:“诸勇士,随吾冲击!” 匈奴骑兵一齐大喊,分成两队冲了出去,唐赛儿长出一口气,这个结果是最好的,她挥手轮杵,历声叫道:“一个不留!” 两路汉军一齐拥了上来,甫一接触,那些匈奴兵就被劈翻无数,没有弓箭,只靠着战马冲锋的匈奴兵,并不比汉家勇士更强大多少。 于夫罗就像一头拼死而战的熊一般,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击着,金鹰宝刀不停的劈斩,一个个汉骑被劈翻落马,滚了开来,一时之间,竟然无人能挡得住他。 唐赛儿扯了铁花过来,指了指于夫罗,道:“此人不能留着活口,但也不能把他头带回去,只要把那柄刀取去,就是大功一件,你才到丁公门下,没有功劳,我助你拿这功劳,让你和你娘都在众人面前有脸。” 铁花知道唐赛儿是不需要这功劳的,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大喜过望,向着唐赛儿拱手道:“多谢唐姑姑了。” 唐赛儿看准了于夫罗,猛的用力一掷,佛母紫金杵飞冲而去,撞在了于夫罗的背上,撞得于夫罗骨断筋折,一头撞了下来,宿金娘、洪宣娇都看出便宜来了,一齐拍马过来抢人,铁花赶到的时候,两员女将已经一齐到了,三个人,一口刀,两条枪都想着标到了于夫罗的身上,就是她们的功劳了,所以一下戳了下去,都穿透了于夫罗,把他钉在了地上。 唐赛儿恨恨的叫道:“不要毁了于夫罗的身体还要用呢!” 洪宣娇最灵听了这话,刀了不拔,拨马就走,冲过去把于夫罗丢出去的金鹰首大弯刀抢在了手里,呵呵笑个不止。 铁花这才想起来,唐赛儿和她说过,这刀才是功劳,不由得悻悻懊恼,只是这会再也抢不回来了。 在场的匈奴兵一个没剩都被杀了,唐赛儿带着人小心的检视了一遍,把本军的尸首都收了起来,尤其是小燕子的,这个女孩儿被当作公主杀死,自然也要当做公主下葬,唐赛儿仔细在她的身上搜了一番,找到了那柄证明公主身份的扇子,本想毁掉,但是思忖片刻,还是收了。 洪宣娇让人于夫罗和阏支的尸体整理一番,重新换了衣服,只是那个被于夫罗丢出去的孩子却是没有找到,众人猜测可能没死,但是那十一二岁的孩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危害,所以也没有再细搜下去。 整理完必,唐赛儿他们金鼓不鸣的悄悄退去了。 大地之上,只余下那些匈奴人的尸体,还有死马破旗,废弃的刀剑丢了满地都是,夕阳的余晖照下,一直没有动静的战场上,突然一块草皮缓缓的弹了起来,随后一个小孩从一个土坑里爬了出来,正是兀术,原来于夫罗提着他的时候,就小声对他说了,让他自寻活路,这孩子也是机灵,找了一个土坑躲了进去,然后用草皮把自己藏了起来,这才躲过了一劫。 (本章完) 第262章 二百六十二:大战之后 天地苍冷,一片夕阳泼下,与地上的血色相混,和成金红的颜色,几匹受伤太重的战马,没有被人当成战利品收走,就那样在地上卧着,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凄凉的嘶啸,往日纵马狂歌的匈奴骑士玉躺在它们的身边,无声无息,眼睛里不再有一点从神彩。 从中平四年春,于夫罗奉老单于羌渠之命,南下援汉,讨伐张纯开始,这支没有得到五部匈奴承认,自立而为南匈奴王庭的匈奴部落,在雁门,西河、太原、河东、上党、河内、东郡七郡之间流浪,得到朝庭的钱粮就随着朝庭官员扫匪,得不到钱粮,就和黄巾、黑山等贼合股,四处劫掠烧杀,让七郡的百姓饱受荼毒,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们的手里,五年时间,他们手上的冤魂,都过十数万了,今天这支流浪的匪军,终于永远的停下了他们的脚步,再也不动了。 除去老幼妇人,南王庭所有精壮,几乎死亡殆尽,大单于于夫罗的亲卫,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惟一的男丁,就只剩下站在这些死人面前的那个小男孩兀术了。 一阵马蹄声响起,萧剑飞骑而至,到了死人堆前,一头扎在了地上,大声叫道:“小妹,小妹!”只是那里有人答应他啊萧剑不由得放声痛哭,一回头正好和那个兀术对上,不由得怒向心头起,拔剑在手,大步向着兀术走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又一匹马飞纵而至,马上一人正是逃出来的张兆奴,他怒吼道:“休伤我主!”轮斧就劈。 萧剑急挥剑格挡的时候,兀术突然暴起,抓住一柄断刀一下插进了萧剑的肚子里去了。 萧剑不敢相信的低头向着兀术看去,张兆奴跟着一斧下去,把萧剑劈死在地上,随后催马过去,伸手捞起了兀术,叫道:“少主,我们走!”带着他向着远方而去。 正在鹿肠山准备庆功大会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消息:“宿主第二张救命卡全部人员都被杀死,宿主保护失利,对宿主进行惩罚,植入一位历史人物,粘得力:“年代:金,出处:《说岳全传》武勇9.9分,统军7分,治国6.6分,智慧6分,植入身份,于夫罗的弟弟,奉命北上,得知兄长死讯之后就将赶回,巧遇逃走的兀术,负责教导他。” “另救命卡植入人物之一,兀术逃走,将以钟弼的名字入继东海钟家,其父为对宿主惩罚植入第二人钟雄:年代:北宋,出处:《三侠五义》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8.9分,智慧7.9分,遇到有才的人,触动‘爱才’属性,智慧会随机下降3—5分。” 丁立眉头微皱,但是随后就放开了,这些事在现在这场大胜之下,什么都不是,暂时不用去想了。 不过丁立还是道:“给我测一下金兀术的数值。” “兀术:年代:金:出处:《说岳全传》武勇9.5分,自带螭尾凤头金雀斧,武勇+0.2分,自带四蹄点雪火龙驹,武勇+01分,最终武勇9.8分,统军9.8分,治国9.8分,智慧9.8分,由于四数值同分,得到特别奖励,那项数值先得到名士赏识,那一项数值就会进入10分。” “救走兀术的张兆奴数值:年代:金,出处:《说岳全传》武勇8.8分,统军6.45分,治国4.25分,智慧3.3分。” 丁立对兀术的那个特殊奖励颇有些兴趣,其余的就都不在意了,只把这些都丢开,开始亲自安排庆功宴。 诸军回来,纷纷请功,当唐赛儿他们把于夫罗夫妇的尸首送上的时候,那些劫后余生的匈奴人,都有些凄凉,丁立故做样子,历声道:“不是让你们保护好大单于吗?怎么死了?” 唐赛儿上前道:“回主公,我们率兵迎救大单于,大单于眼看无路可走,杀了公主,刺死阏支,摔死小王子,然后自杀了。” 丁立听了这话,看看于夫罗,心道:“这谎话只好去哄鬼,那个能信他是自杀啊。”不过面上却是做戏道:“大单于过于刚烈了!”说完回头向切里迷道:“却请右贤王把大单于的遗体护送回去,在草原安葬他们夫妇吧。” 切里迷是匈奴部族里出了名的老狐狸,自然明白丁立的意思,伏身跪倒,亲吻了丁立的鞋子,然后哭道:“丁公高义,我们这些匈奴人一定会全力尊崇丁公的。” 丁立等切里迷做戏完了之后,把他扶了起来,好主安慰,然后让人把于夫罗夫妇的尸体搭了下去,先找棺椁把人装起来,省得这大热天的再臭了。 一切安排完必,庆功大宴召开,丁立请刘宠独自首坐,自己和切里迷一左一右在下位相陪,再往下;左手以樊梨花为首,右手以铁叶梅为首,倒不是铁叶梅有多大的能力,而是因为这鹿肠山现在是人家的产业,总不好把主人给安排到下面去。 樊梨花以下为:高梦鸾、高览、李飞琼、刘慧娘、白雀、李雍容、直江兼绪、秦明、周泰、白绕、杨排风、沙秋葵、祝公道、李波、孟康、裴宝姑、宿金娘、庞秋霞、洪宣娇。 铁叶梅以下为:梦烡、唐赛儿、羌万花、铁花、缪尚、王异、王悦、刘琰、杨满堂、孔彦舟。 张鼐因张扬之死,没有参加大宴,李鑫也跟着去安慰他了,慧梅一如既往的站在丁立的身后,并不入席,乐和主持大宴,忙得昏天黑地,也没有入席。 大战开始的时候胡仙真和孙安就留下护着唐姬和万年公主,这会这二人没有出度,她们两个自觉无功,所以也没有过来,而是留在后面陪唐姬和万年公主了,而八重还有去卑则是根本就没有露面。 丁立待人都坐好之后,这才起身,道:“诸位,我们今日化解了和匈奴南王庭的误会,却为此干一杯!”众人纷纷举杯,切里迷只觉得嘴里苦得像是咬了黄连一般,心道:“麻比,你们杀了我们部中多少族人,这会却成了化解误会了,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只要有了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你。”只是一眼看到了羌万花看着丁立那崇拜的眼神,本来的心火就都散了,无力的举起了酒杯,讪讪的喝了一口。 丁立胡乱提酒,下面也都应了,纷纷举杯大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丁立向着铁叶梅道:“铁寨主,丁立早闻你的大名,而今一见,果然是一个人物,丁立想请您出山,入我并州军,不知道铁寨主意下如何啊?”虽然铁叶梅早就答应下了,但是这会说出来,也是对铁叶梅的一个尊重。 铁叶梅满面堆笑道:“丁公高德雅量,铁叶梅自然不敢推辞,愿下山辅佐丁公,匡我大汉!” 丁立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愿请铁寨主为了女骑营参将,并请铁花姑娘入我女骑营的偏将。” 铁叶梅有些惊愕的道:“这……我听说女骑营不是以八重将军为参将吗?怎么……?” 丁立笑道:“八重将军还有其他事情,等她回来,我就要升女骑营为大营了,将以她为主将他,铁寨主可以辅佐八重将军共同执掌女骑营。”说到这里丁立一顿又道:“以后杨满堂姑娘也将入女骑营为将。” 一旁的羌万花听了,急得不行,眼看丁立说完杨满堂就没有动静了,情急之下,拱手道:“丁公,小女也愿意为入营为将,请丁公成全。” 切里迷一张脸黑得都要成锅底了,只是这会却是什么也说不得。 丁立笑道:“公主入营,自然也要从参将做起,只怕公主嫌小,不肯屈就。” 羌万花急忙道:“不嫌,不嫌,就是一个偏将我也不嫌。” 丁立哈哈大笑,向着切里迷道:“右贤王,恭喜令爱掌军,请饮这一杯!” 切里迷心中暗骂道:“我女儿给你当后兵,那些匈奴女人自然也要受你的掌控了,麻蛋,近两万壮年女人,就给换了一个参将,你也是够肉紧的了。”面上却只得谦让着,与丁立对饮了一杯。 丁立随后又请孔彦舟入楼烦营为偏将,孔彦舟心道:“那张鼐对我们这些人恨得历害,我自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哪营就哪营吧,当下也欣然接受。 丁立又道:“我欲新立一佐翼营,就请唐姑娘为参将,驻守河内,以缪尚、刘琰二位为偏将,不知唐姑娘意下如何啊?” 唐赛儿眉锋一挑,笑眯眯的看着丁立,这是丁立在重用她,现在丁立帐下各营都已全,每一位将官都有一身的军功,轻易无法动任何一个人,但是新设一营就不一样了,以唐赛儿唐姬妹妹的身份,为这一营的首将,自然无人能提出异议,而缪尚是降将,刘琰无名无势,这二人对唐赛儿来说,极易调动,而新营势小,能做出什么成绩,自然就看唐赛儿这个主将的了。 唐赛儿拱手为礼道:“丁公信任赛儿,赛儿自然不会不应!”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我会尽快上表,安排河内太守,在河内没有太守之前,还要姑娘好生整顿了。” 唐赛儿暗笑道:“这是又给我吊了一个太守的好处在前面,你倒是把本姑娘当成了驴儿了,不过看在你这个人不算讨厌的份上,我就好好给你露一手好了。” 正事安排完必,众人都无不喜,只有刘琰满肚皮的恼火,在他看来,他是人才之中的人才,丁立应该委重任于他才是,没想到却只坐了一个偏将,他知道丁立军中的规矩,偏将是一营之中最小的将官了,这让他如何能满意啊。 丁立哪里会去理会刘琰的想法,安排完了之后,重新招呼大家喝酒,刘宠从有孕开始就没有好好喝酒,这会闻到酒香,自然来了精神,端起酒尊来就大饮了一口,只是那酒进嘴里,刘宠立刻就瞪大了眼睛,这那里是酒,明明及是温水。 刘宠刚要骂人,丁立却凑了过来敬酒,小声说道:“你不想想寄奴儿?还是少喝一口吧,不然回去你就给他找奶妈吧。” 刘宠瞪大了眼睛看着丁立,最后用力一摔酒爵,心道:“老子不喝了总行了吧?” 一席酒喝到了傍晚才散,丁立把众人都打发下去,这才叫了樊梨花、高梦鸾,唐赛儿三个人随他到后厅议事,刘宠本来没酒喝,想要回去睡觉,也被丁立给扯进来了。 后花厅里,丁立让人把他的高桌子,还有圆邓都抬了进来,几个人围坐在桌子前面,丁立泡了茶进来,笑道:“我就喝不得那样煮了的茶汤子,几位却喝喝这个,只有茶香味,却是醒脑的紧了。” 几个人喝了这清茶都说好,只有刘宠气哼哼的道:“这样寡淡,有什么好的!” 丁立也不恼,笑道:“嫌寡淡却吃糕点。”刘宠看着他的那个样子,不由得心里生气,抓起茶点,大口的吃了起来。 丁立沉声道:“我请几位过来,是有一事相商,我现在的扩张实在是太快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想把我手里的地盘割出去一份,给曹操做谢礼,只是这该割那一份,却是不骨定下来,想请几位帮着参谋一下。”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刘宠对这些不感兴趣,只要丁立不把她的陈国给押出去了,那他爱割那里就是那里。 唐赛儿、樊梨花、高梦鸾三个小声的议论了一会,这才由樊梨花:“主公的安排,我们三人都觉得实在恰当,这样一来足以压住各方斥主公为反叛的流言,二来我们也不用再急着四下里征兵了,至于地方……。” 樊梨花犹豫一下道:“我们三人都以为,彭城和鲁国是最可割舍出去的地方。”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道:“这鲁国是方百花公主加入我们的条件,暂时却是动不得,这彭城……。” 丁立犹疑的时候,唐赛儿取出了那柄扇子,交到了丁立的面前,道:“这是我在那假公主的手里搜出来的,丁公可以把这个给方百花,让她用这个真的挣一个封地,想来她也就不会再死守着鲁国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个人是绝不会放弃的。”但是丁立还是接了扇子,他准备就用这个哄哄方百花,看看能不能把她给哄住,而且鲁国也不一定要非得交出去,不过彭城丁立已经定下了,他要让袁世凯把目标转到接手彭城的人身上去,暂时不再盯着自己。 (本章完) 第263章 二百六十三:一封书信 汉初平二年七月二十九日,自领并州牧丁立书表长安,自述破袭南匈奴王庭,夺回先帝手书,使南匈奴假依公主之名一事,彻底被戳穿。 这种没有什么营养的东西,自然没有人会在意,可表文下面,提出以唐赛儿为河内太守,曹操兼领彭城相,裴宣为上党太守的消息,却让人非常震动。 曹操不知丁立其意为何,给丁立修去了一封书信,写得自然客气一些,没想到丁立断章取义的传了出来,引导的大家都以为是曹操求丁立为他求得彭城相一职,一时间议论纷纷,对曹操的所为,葆贬不一。 曹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是认了。 长安方面对丁立这个表文也很是无奈,说到‘挟天子以令诸侯’在三国之中,是董卓首创,曹操不过是模仿而已,但是董这个挟天子远不如曹操好用,丁立每次上表,都会准备两份表文,如果朝庭答应了,那丁立就算了,要是不答应,丁立马上就会发第条榜文,大意不外呼就是佞臣尖党,把恃朝政,使我明明该被皇上批准的表章,皇上连看都看不到,在这种情况之下,为了国家,我虽然没有得到朝庭的同意,但是也只能先这么干了,以后再说。 这样把皇上拿来当挡箭牌的做法,让董卓完全办法,而且关东诸候见样学样,都这么干,这让董卓越来越控制不住关东诸侯了,所以这种表文董卓几乎根本就不去看,只是让人丢给下面的人,了解一下丁立的动静,也就是了。 在朝庭没有回文的情况下,丁立就宣布圣上已经看到了,在无法突奸臣封锁的情况下,只能默认,臣等一定认真的接受皇上的旨意,这种胡说八首的曲解上意,是丁立那个时代玩烂了的,但是在大汉这个时空里,直把人玩得外焦里嫩,无所适从。 丁立上过表文之后,立刻宣布重新划分河内,朝歌以北都拨给了曹操,汲县以北不设防守,原因是汲县以北被匈奴人闹得都没有活人了,而朝歌都是逃走的匈奴兵,丁立懒得清理,都给曹操去处理好了。 南边大势基本都已完成,丁立一边等待裴宣,同时下令果毅营在彭城国的兵马退回梁国,但是沛北三县还要握在手里,虽然费尽力气打下来的地盘给了别人会有一点心疼,但是彭城国和丁立他们的位置实在是太偏,丁立短时间之内,都不会把精力放到青、兖之间来,而这里只要一段时间,曹操就会扩张开来了。 随着曹操在东郡站稳之后,再向东是济北国、泰山郡,济北相鲍信与曹操是八拜之交,两个人的感情甚至可以和刘、关、张相提并论,泰山太守应劭,在原三国时空里,是最早追随曹操的人之一,后来护送曹嵩的时候,闹出曹家满门被灭的惨案,这才不得不北袁绍,随后忧惧而死的,现在应劭肯定也会成为曹操的部下,而这样一来,曹操的地盘扩张开来,就好像一只大蚕,用半个身子压住了树叶一样,在大蚕的身下是压着东平国、任城国、山阳郡、鲁国这四处小郡国,而在这之下,就是沛国,这四个小郡国,就夹在曹操作腹北之间,曹操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彭城国虽然不在四个小州郡之间,但是他就碍泰山群,中间就像梁国和鲁国一样,被东海郡的一个小尾巴给隔开了,一但曹操行后,曹彬出兵帮助,那或者沛北,或者彭城,就会成为必经之地,于其为了这些地方和曹操出现争执,还不如先让出去,所正从二十一世纪来的,谁不知道‘今天我们大踏步的后退,就是为了明天大踏步地前进’这句名言啊,丁立甚至打好了主意,在可能的时候,把鲁国和沛北三县都给让出来,当然,前提是安顿好方百花。 果毅营退往梁国之后,前锋营也会慢慢从鲁国撤出来,除孙尚香率顾大嫂、孙二娘仍在沛北三县之外,前锋营进入梁国,做出的防御方向虽然还是鲁国,但实际是丁立给高梦鸾的要求就是尽量不要打仗,收拢人。 与此同时果毅营的兵力就显得太多了,所以丁立下令,高览改任上党都尉,秦明、周泰分任左右尉,帮助裴宣,把上党以及河内的防务都串起来,必竟河内只有唐赛儿一人在支持,不过在丁立的心中,以唐赛儿忽悠着一帮农民,连一个叫得上号的大将都没有,就能永乐大帝的人马打得东倒西歪,把靖难大将活切生剁,那守住河内这样的小事,并不为难,另外丁立又调高元娘北上,自己的儿子不能光明正大的带回去,那这个养女没有什么不妥,带回去给高夫人看看,也能开开心。 丁立这里安排完了之后,就要带兵回北了,离着匈奴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丁立不能再耽搁了,只是刘宠、高梦鸾竟然都想要北上去看看,最后丁立考虑到刘宠必竟是汉家王子,梁王、彭城王跑到陈国还有借口,要是刘宠跑到并州就实在不好说,而且家里还孩子等着她呢,所以千哄万哄的把刘宠给哄回去了。 刘宠走之前,把高梦鸾找去,和她嘀咕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带着李飞琼她们回去了, 丁立率着大军重回河内,把张鼐丢下,告诉他,先给他爹守孝,出了大孝之后再说别的事,张鼐悲泣伤心,憔悴不堪,李鑫看着不忍想要留下,被丁立强行给带走了。 进入上党之后,裴宣和秦明、周泰留下,高览要去雁门求亲,所以先行离开了。 丁立带着人马过太原,进入雁门郡境,不一日到了雁门城下,高夫人大开城门,带着满城文武迎出雁门,母子二人并骑入城,丁立一走就将近了小半年,雁门旧日的战争痕迹都已经没了,倒是多了几分安平喜庆之意,若不是北地的凄冷,一眼看去,几乎不相信这里就是北疆的雁门了,高夫人虽然得邢妙的能力,但是治国的能力仍然只有7分,能把这里治理的这么好,王泽、王柔、陈宫几个人可以说是功不可没了。 丁立先让人把唐姬和万年公主安排了,这两个重要客人的到来,高夫人已经从提前回来的陈玉霞那里知道了,特意从卫勇娥手里的把慧芬调了回来,这个女孩儿最善于伺候人了,有她在自然安排的稳妥,随后高夫人大开接风宴,席上众人都是很有默契的绝口不提政事,只管喝酒,丁立喝了一个七昏八颠,被慧梅给扶下去歇着了。 接风宴散了,高夫人回到自己的寝室,有些疲倦的半躺在榻上,道;“慧剑呢?” 一个女兵急忙凑了过来,道:“夫人,您忘了,慧剑姐姐今天告了假,去接她哥哥的骨殖了。” 高夫人眉头微皱,轻轻一叹,道:“罢了,慧琼,给我按按头。” 眼前这个女兵是高夫人新唤醒的女兵慧琼,此女是红娘子、慧英、慧梅之后,闯王大军里第四位有能力的女将,也是从高夫人的身边走出去的,在《李自成》里,代替慧梅嫁给了张鼐,由于张鼐一直放不下慧梅,所以两个人一直不能好好生活,后来慧琼率健妇营为大军断后的时候,慷慨赴义。 此时慧琼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高夫人的身边,轻柔的给高夫人按着头,高夫人闭着眼睛,苦笑道:“我就是不能喝酒,喝了之后就头疼,却又不能不喝,看到立儿成长到了现在的地步,我就是忍不住……。” 高夫人正唠叨的时候,一个女亲兵跑了进来,叫道:“夫人,那位高姑娘在外面求见。” 高夫人急忙坐了起来,道:“快,我亲自去迎她,那哪里是姑娘,那是我的本家姑姑。” 高夫人略略整妆匆匆的出去,把高梦鸾给迎进了客厅,千请万请让高梦鸾在上首坐了,然后还要执晚辈礼相见,高梦鸾急忙拦下道:“虽然我们论私是姑侄,但是论公,你是主母,我是臣下,没有这样见礼的道理,却先免了,我们都自在一点吧。” 高夫人无奈,只得在下首坐了,笑着说道:“本当我去拜访姑姑,如何却让姑姑先来我这里了。” 高梦鸾笑道:“我也不是白来,却有要事和你说。” 高梦鸾说到这里,眼光向着身边那些女亲兵看去。 高夫人这里不设婢侍,一切都只有女亲兵处理,这些人不像是那些小丫环,闲来无事就爱扯八卦,她们都受过训练,主人的事,就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去的,高夫人暗暗奇怪,不知道高梦鸾要说得是什么事,竟然还要避着这些女亲兵,但仍是一笑道:“慧琼,你让她们都下去吧,我和姑姑今夜抵足而眠。” 慧琼知机,把人都给打发下去了,然后自己仗剑在高夫人的卧室门外三丈左右的距离警戒,这个距离既能发现有没有人潜进来,也能避免听到屋里的说话声。 高夫人把高梦鸾请进了自己的卧室,不由分说,亲自给高梦鸾打了热水,请她净了手脚,然后才道:“姑姑有什么要说的,就只管讲好子,桂英这里,还是安全的。” 高梦鸾从贴身的夹袋里,取出一封信来,递到高夫人的手里,却不松开,一字一句的道:“你记住,这里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喊出来!” 高夫人更加糊涂,但还是听话的点了点头,就在榻上折了信观看。 本来高夫人还是很平静的,但是只看了不道一页纸,就跳起来了,刚要叫出来,自己一把将自己的嘴给捂住了,惊恐交加的看着高梦鸾,压低了声音道:“这……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吗?” 高梦鸾连连摇头道:“我没有看那书信,上面是什么我一概不知。”但是高夫人又不傻,自然看出高梦鸾的推托,只望了一眼,就肯定了,这信上的消息,是百分之三百的真实。 高夫人平静一会,这才重新坐下,又重头细细的看了起来,这封书信是刘宠写给高夫人的,上面把她是女儿身,和丁立有了苟且,已经给丁立生了一个儿子,而沈云英也已经怀孕了,过一段时间也会给丁立生一个孩子的,另外丁立得了传国玉玺,就在她的手里,只是她必竟是一个女人,就有玉玺,也不能光复汉室,反正丁立现在已经和汉室刘家有了扯不断的关系,那不如就让丁立正式成为皇室宗亲,万年公主为人娴静端淑,正堪良配,还请高夫人这个长辈做主,给丁立聘下来。 信的结尾还遥拜了高夫人,祈祝她这个婆婆福寿安康,另外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刘宠表示一定会找机会北上来看望高夫人,也好让高夫人看看自己的孙子。 高夫人看完了书一脸懵逼样的坐在那里,半响都没有说话,本来她以为自己只是有了丁月华这个干孙女,却没有想到其实已经有了两个亲孙子,虽然还有一个没有生出来,本来她看着梦烡那丑样子,心里还不能满足,觉得就算是梦烡像孟光一样的有德行,就凭这个长像也误了自己的儿子,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把‘王爷’、‘王妃’都一锅端了,这个消息真的太过震憾,实在让她无法不发呆。 高梦鸾也知道这个消息有多震憾,当日要离开的时候,刘宠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的时候,高梦的样子一点都不比高夫人强,就那还是她早就有所查觉呢,所以她也不去打扰高夫人,只是静静的等着。 高夫人好一会才清醒过来,急忙把灯罩给取下来,把信凑到了火上点燃,烧得只余黑龙,这才放心。 平静下来,想想信上说得,高夫人又不由得兴奋起来,丁立有了王爷,有了传国玉玺,这岂不是天要把那好处给丁立吗,若是娶了万年公主,丁立的名望就会暴涨,而且不管以后丁立是兴盛丁家门户,还是假托名字,接掌大汉,万年公主都是最好的掩护,想到这里高夫人已经决定要让万年公主成为丁家的宗妇了。 (本章完) 第264章 二百六十四:定下亲事 丁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末刻了,换算时间就快到上午十点了,他听听外面的动静,安静无比,不由得有些古怪,做为一个后世来的大学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有空了睡懒觉,但是他今天要和王泽、王柔、丁绍、陈宫等人商量匈奴大会的事,还有要从高夫人手里,把一应政务都接过来,昨天晚上就告诉过慧梅了,让她早上叫醒自己,以慧梅的性子,绝不会让他睡到这么晚的。 丁立爬起来叫道:“慧梅!”自从和慧梅有了肌肤之亲以后,丁立的穿衣洗漱就都交给慧梅一人处理了,那繁琐的古代袍子,丁立实在是有些处理不来。 房门推开,慧琼走了进来,向着丁立先施了一礼,随后道:“主公,妾身来侍候您……。” “等会!”丁立下意识的一捂胸,叫道:“怎么是你在这里?慧梅呢?” 慧琼平静的道:“慧梅被夫人唤去了,妾是奉夫人之命,来侍候主公的。” 丁立总算是来这个世界有一段时间了,听了慧琼的自称,不由得微微皱眉,以慧琼这个身份,在他面子,只能自称‘婢子’、‘奴’而慧琼自称‘妾’这是想要和慧梅一样混成了他的女人啊,虽然丁立对不是妻子的床伴;只要漂亮,就绝不排斥,但是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只是再怎么样也要先穿衣服,于是点头道:“好,你先过来服侍我……。” 丁立的话音没落,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提示,高夫人为宿主安排与万年公主的婚事完必,梦烡伤心之余,准备离开,由于高夫人是瞒着宿主行事,所以调开了慧梅,现在慧梅知道了消息,正在才极为挽留梦烡,请宿主留住梦烡,否则宿主将成为渣男,失去所有魅力值。” “靠!老子就知道有事!”丁立怒骂一声,随后又叫道:“不是魅力值永远1吗,怎么又清零了?” 系统不急不慌的道:“由于宿主已经得到了解决方法,却仍然放梦烡离开,这属于故意要成为渣男,所以才对宿主进行加倍惩罚。” 丁立恨得不行不行的了,却是拿系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把气都发在了慧琼的身上,猛的一抖肩,把衣服甩在了地上,叫道:“我问你,夫人找慧梅过去,是有什么事吗?” 慧琼被丁立恼火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道:“妾……婢子不知。” 丁立冷哼一声,一把将慧琼推开,大步向外走去,就那样光着膀子向着高夫人的院子而去,慧琼吓得心惊胆战,拿着衣服从屋里追了出来,只是丁立走得太快,慧琼碍着面子又不敢跑着追,所以一直到丁立进了高夫人的院子,都没有能追上。 丁立一进院子,那些女兵就乱了,对于丁立来说,光着个膀子,什么也不是,可是在汉末这个时空里,就是再热,也没有人就是再热,也没有这么打扮,引得那些女子都惊声尖叫,四下躲藏。 高夫人和高梦鸾两个急匆匆出来,只是高梦鸾一眼看到丁立,立刻羞红了脸,急转头又退回去了。 高夫人到了丁立的身前恨恨的道:“你这是什么样子?成何体统!”虽说斥责,但是那温柔的声音,丁立却听不出来一丝真恼火的意思,于是堵着嘴向后看了一眼追过来的慧琼,叫道:“娘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慧琼这会正好跑过来,听到丁立的话不由得脸色大变,心道:“你看我一眼做什么啊?当真不是我说得啊。” 高夫人自然如丁立的心愿,把迁怒到了慧琼的身上,冷冷的瞟了她一眼,从她的手里,把丁立的衣服给抢下来,一边亲手给丁立穿着衣服,一边数落道:“你现在是一州的州牧了,以后的地位还会更高,这不成样子的事情,千万做不得了。” 正说话的工夫,兰芝跑了进来,她是听到侍女回报,说是丁立光着膀子就闯到高夫人这里来了,以前丁立也有过这种事,兰芝听了担心就跑过来了,但是进了院子,只见什么事情都没有,丁立正像小儿一样,站在那里由着高夫人给他穿衣服呢,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大哥,你是不是听到定了亲事,心里高兴,才什么都不顾了的啊。” 丁立向着兰芝一呲牙道:“小丫头,你以为我是你啊,听到有小女婿上门就美得直冒鼻涕泡了。” 兰芝听得恼羞成怒,过来向着丁立连踢带打,不依不饶,高夫人喝斥也不肯算完,丁立没法,抱着头叫道:“小姑奶奶,我说错了话了还不行吗,大哥知道你没有好马,我那匹小红送你了还不成吗。” 兰芝一下停手,眨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希冀的看着丁立叫道:“真的?” 丁立现在骑着那匹卷毛白鼻赤兔马,却也舍得出来小红马,点头道:“我还能骗你不成,只要你要,这马就是你的了,还有大哥那柄大漠金刀也给你了,这总能饶了大哥了吧。” 兰芝这才罢休,道:“这还差不多。” 高夫人皱着眉头道:“你胡闹什么,那小红马是神骏良驹,你骑得做什么?玉花骢生得小马归你,这小红马是你大哥征战用得,你动不得。”丁立离开的时候,恰好玉花骢生产,加上丁立带着小红马不便,所以就留给高夫人骑乘了,高夫人自然知道那是一匹怎样的宝马,兰芝不上战场,骑这种宝马完全就是浪费,高夫人岂能让她胡闹。 兰芝不高兴的道:“娘偏心。” 丁立还有要事呢,急忙哄道:“你放心,那马一定给你。”说完又叫道:“慧琼,回去把我的刀给取来,送给姑娘。” 兰芝是处灵俐的,看出丁立有事,于是道:“那我就回去等你的马了。”说完笑眯眯的走了。 丁立跟着高夫人进了屋内,就见高梦鸾正红着脸坐在屋里,看到他进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丁立苦笑一声,向着高夫人道:“娘,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高夫人把刘宠的书信先拿出来给丁立看了,随后又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今天请王泽夫人去探出公主口风的时候,公主拿出来的,说是当日崔烈等人传旨之后,暗中给她的。” 丁立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高夫人,把信拿过来看了,却是刘协写给万年公主的,准她自行择嫁,丁立看完之后,颇有些意外,轻声道:“想不到刘协小儿竟然还会操心自己的家人。” 高夫人道:“我昨夜就请了王泽、王柔、陈宫和你小叔过来,另外你姑奶奶在临来之间,也征求了你六叔父(丁宝祯)的意见,他们都觉得你能这个时候娶得公主,对你是好处的,现在这公主又有这封信在,还有唐姬夫人这个长辈,那我们正好定下亲事,你看如何?” 丁立抓着信却并不说话,汉朝时候的驸马可不是宋、明、清三代的白吃驸马,大都是惊艳艳之辈,而且很多人都会受到重用,直到唐朝的公主乱政之后,驸马才渐渐失去权利的。 丁氏一支,丁原、丁雄都是边关武将出身,一身的草莽气,倚仗军功才升到了那样的高位,他们的底蕴和董卓、吕布没有什么两样,丁立不是拥有系统,那他绝没有现在的地位,因为没有谁会愿意跟随一个大头兵,那些世家子弟连用眼夹一下丁立都会懒得夹。 可是一但成为公主,那丁立就会成为贵一代,从他这一代向下,会一点点的矜贵起来,其他的世家子弟,都会对丁立挂目相看,就好像何进不过是屠夫出身,但是天下名士都肯承认他的地位,因为如果何进不死,不出十年,何家就会成为一代豪门,变成新晋升的权贵,比如河东卫家,本来什么也不是,卫青成名也不过就是萌一代,就是因为卫青尚了公主,才真正兴旺起来的。 丁立对万年公主并不上心,这个女孩儿长得不是十分的出色,又没有什么本事,大概是在长安让董家吓坏了,永远都是一幅小兔子的样子,在丁立的心目中,她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得丁家宗妇的,但是与这些比起来,万年公主的身份却是高贵到了丁立需要仰望的地步,却又是现在这些女子之中,最适合做丁家宗妇的一个。 丁立缓缓的把书信放下,道:“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之命,丁立父亲已经不在了,自然要听娘亲的……。” 高夫人听到这里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她就怕丁立跑野了性子,不肯收心,忽视大局,非要娶什么别的女子(主要是怕他要娶刘宠),这才瞒着丁立先下手定亲,却没有想到丁立竟然这么好说话,不过高夫人也看出来丁立还有话说,于是道:“你有什么意见,只管说。” 丁立接着道:“梦烡表姐是亡母那个时候给我定下的亲事,我不能背誓,正好我要给三叔,还有六叔父他们两家都传香火,所以我想聘梦烡表姐为六房宗妇,另外我当初被困安邑,答应了入赘卫家,此亲事在前,如果要让我与万亲公主成亲,先把这门婚事办了,不能让人说我背弃义。” 高夫人面露难色,道:“你说得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相当于娶一个和公主一样级别的宗妇,虽然名义上是另一房的,但是公主能答应吗?” 高梦鸾却道:“桂英太过小心了,这么一个公主,还不是我们说什么,她就只能答应什么吗,一会我去说,看她敢不答应的。” 高夫人想了想,虽然这件事说起来有欺辱公主的嫌疑,但是正像高梦鸾说得那样,此时他们丁家坐大,自然要依着他们办了,不过高夫人也是有条件的,她向着丁立道:“这件事我可以依你,但是你也要依我两件事,第一;和卫姑娘的婚事绝不许提‘入赘’两个字,一切依娶礼而行,可以给他们卫家去信,让他们派人参加婚礼,但是一切以你为主,只是婚书上写明你是入赘,但是不拿出来说,第二;你和卫姑娘、梦姑娘的婚事,一定要在公主的婚事之后,不过定亲可以一齐举办,你看怎么样?” 丁立满意之极,点头道:“一切都听娘亲的就是了。” 高夫人不由得满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一切操办起来了,啊,对了;你既然有了这个想法,那就去和梦姑娘说一声,我通知她之后,看她的样子很是过不去,我让慧梅一直陪着他呢。” 丁立摆手道:“您不用管了,我去。”说完起身出去了,高夫人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眼睛看着丁立尽是宠腻之色,高梦鸾笑道:“这回好了,他听你的,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高夫人笑道:“姑奶奶不要走,却把这件事全程走完,有你在,我这心里也稳妥一些。” 高梦鸾笑道:“我还是一个没出嫁的,你想着我能帮你什么啊。”说到这里,高梦鸾突兀的在脑海里闪过了一张俊脸,立时心脏快速的跳了起来,一抹红晕,微微爬上了脸庞。 高夫人只顾想着丁立的事,并没有注意到高梦鸾的神色,慧琼一时不在身边,于是高夫人大声叫道:“慧珠,马上去准备车马我们要出府。” 丁立这会正向着梦烡院子走过去,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高夫人唤醒第四名女亲兵,引入植入,进入历史人物一名:柳奭:年代:唐:出处《旧唐书》武勇3.5分,统军5分,治国7.5分,智慧8分,植入身份,王泽宾客,因兄嫂去世,特意带侄女柳迎春到了雁门,薛仁贵得知自己的妻子的去处,正在赶来的路上。” 丁立猛的站住,喃喃的道:“好啊,这是薛的小白脸,是追着要来给我当姑父姥爷啊,好,老子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说完又道:“给我测测这个柳迎春的数值。” “柳迎春:年代:唐:出处:京剧《汾河湾》武勇2分,统军0分,治国1分,智慧6分,特殊能力:坚贞10分,神品贞女,现正被柳奭逼婚,将要寻死,如若柳迎春被逼婚而死,薛仁贵将永远与宿主为敌,玉女卡做废,高梦鸾与薛仁贵将成为怨侣。” “我的妈啊!”丁立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向着府门外而去。 (本章完) 第265章 二百六十五:设计 (前文王宝钏已改为柳迎春,植入人物变为柳奭) 丁立跑到了胡仙真的院子,二话不说的闯了进去,胡仙真这会正懒懒的斜躺在胡床上,这会正是瓜果多的时候,她的床头摆了一大盘剔了子的西瓜,拿着一个小银勺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嘴里送着,丁立一头冲进来,吓了胡仙真一跳,随后一脸媚意的笑道:“公子,您这是来找我去留住梦姐姐吗?” 丁立一拍脑袋叫道:“又把她忘了!”随后挥叫道:“都给我下去!”一众侍女都退了下去,胡仙真不解的道:“公子,您究竟有什么事啊?” 丁立凑到了胡仙真的身前,小声的说道:“你给我听着,我有渠道,能知道一些你们没有掌握的消息,但是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这份能力,所以要有一个人挡在我的前面,把这些都给我挡过去,你明白吗?” 胡仙真先是愕然,但随后道;“公子放心,充华全都明白。”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你现在去王家,找一个叫柳奭的人,把他给我带回来,还有他有一个侄女叫柳迎春,他正在逼着他那个侄女嫁人,她嫁女要寻死,你一定要把她救下来。” 胡仙真镇静的道:“还有呢?”她知道以丁立阅尽美女的眼睛,是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跑来特意和她说这些的。 丁立不由得更加满意,点头道:“你真的很不错。”顿了顿又道:“这柳迎春有一个丈夫,叫薛仁贵,是袁世凯部下的大将,他正在向这面而来,你要让柳奭帮你,想办法擒拿薛仁贵。”说到这里丁立想到薛仁贵那强大的武力,不由得心向下一缩,忖道:“说到动手,这城里实在没有谁能抓住了薛仁贵。”于是改口道:“这样,你知道薛仁贵来了之后,你让柳奭把他稳住,然后你回来告诉我,我调兵来帮你抓人。” 胡仙真郑重的点头道:“你放心,我自成算。”丁立这才放心,急匆匆的走了,胡仙真立刻出来,带了一队亲兵,潜出去找柳奭了。 丁立回到了梦烡的院子,刚一进去,就听见梦烡哀哀的声音:“你说他会来留我,可是他到了这里就走了,显然不愿意为我而来,慧梅;让我走吧,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做他的负累了。” 丁立干咳一声,道:“你要上哪啊?”一边说一边挑了帘子进来,慧梅看到,长出一口气,喃喃的道:“谢天谢地,可算是来了。” 丁立走到了梦烡的身边,看到她哭得双目发赤,一张丑脸,涨得通红,显得更不好看了,丁立下意识的就想把目光给躲开,但是随后又强迫着自己,看着梦烡道:“我们就要定亲了,你要上哪去?是因为家里没有长辈,要回去找人吗?我看还是算了,我请王老大人家的亲戚出面,就充你的长辈好了。” 梦烡看着丁立一字一句的道;“丁立,我和你的亲事是长辈定的,我不能接受由妻转妾的做法,这是对你和我的长辈的污辱,你放心,我回去之后,绝不再嫁他人就是了。” 丁立一笑道:“谁说我要让你为妾了?我要娶你为宗妇。” 梦烡和慧梅都惊愕的看着丁立,随后梦烡惶急的道:“你不能这么做,不要说你现在需要公主的帮助,就是不需要,公主许婚的事已经传出去了,你以为我宗妇,你让万年公主如何自处啊。” 丁立微微一笑,对梦烡的德行不由得更高看了一眼,道:“你为她着想,就不为你着想吗?” 梦烡苦笑一声,道:“我这个样子,也做不得宗妇,只是长辈的遗命,我不得不来,可是我却没有想到……。” 丁立给慧梅丢了一个眼色,慧梅悄悄的退了出去,丁立这才起身,看着梦烡的双眼睛,发现这眼睛清澈无痕,静若幽潭,竟然让他的心突然一颤,几希迷失在其中,丁立不由得暗道:“这脸上的配件也不是都看不得,以后专门看她的眼睛好了。” 梦烡被丁立看得心慌胆战,连话都说不下去了,丁立满意的一笑,伸手捧着梦烡的脸轻轻的托了起来,道:“你听着,我说了,你要做我的宗妇,我没有骗你,我要为丁家我所有在的二房、我三叔的三房,我六叔的六房传承香火,本来只要立三个宗子就可以了,但是我想立三个宗妇,我想让你为三房的宗妇,你看可以吗?” 梦烡怔怔看着丁立,还有些不太明白,丁立又道:“也就是说,丁家二房的丁立,娶了万年公主,丁家三房的丁立娶了梦烡,如果梦烡不满意,我也可以……。” 梦烡一下掩住了丁立的嘴,泣声道:“你能为我这么着想,我还有什么可以不意的,谢谢你!” 丁立笑道:“你看看,你在我的面前,说话都是你啊、我啊的,要是你嫁了别人,怎么能让人满意啊,所以我就接收了你吧。” 梦烡重视礼仪,丁立身边这些女人,在系统特意的改变下,都不太自称‘妾’、‘奴’之类的卑称,梦烡本来很注意这些的,但是当着丁立的面,就不由自主的被系统给改过来了,听了丁立的话,梦烡不由得羞红了脸,丁立最爱逗梦烡这样重规矩的女孩儿,一看到她们红脸,就不由自主的有一股喜意,这会看到梦烡羞得脖子都红了,不由得更上来了促狭的心意,故意在梦烡的脸上又摸了一把,道:“看看,我都留下印记了,你更走不得了。” 梦烡更羞,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不厌弃孟光,接纳了丑女,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接受,因此得到奖励一次,宿主将有机会,参予一次抽奖活动,是否现在进行?” 丁立选择了否定,当着梦烡,选什么也不安心。 就在丁立哄梦烡的时候,胡仙真把柳奭给约了出来,仔细的和他说了情况,只是没提丁立,而是说她得了消息,柳奭听得目瞪口呆,怔怔坐在那里,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胡仙真淡淡的道:“你要是完成了这个任务,主公定然会有好处给你,你若是不肯完成,或者故意做对,那后果……?” 胡仙真他们的特务部门还没有后世锦衣卫的名头,一说话就能让人吓尿了,如果这话对别人说,还有可能别别苗头,但柳奭不是这样的人,他虽然是大唐盛世的丞相,却不骨贞观风骨,是个又尖又滑的家伙,他是唐高宗李治的妻子,王皇后的舅舅,当初王皇后把武才人弄进宫中,不久柳奭就发现了武才人有取代王皇后的可能,他立刻就辞去了丞相的职位,求了外放,远远的躲开了自己的这个外甥女,只是武才人又狠又毒,躲了也不肯放过他,一掌权之后,立刻下手,把柳奭给害死了。 这会柳奭听了胡仙真的话,思忖片刻,道:“胡大人,我听我那外甥女说了,她的男人勇猛无敌,我们要是就这样只怕不能把他拿下吧?” 胡仙真本来也在思忖,若是把薛仁贵给拿下,也能显得出她手段,若是通知丁立,却不能让丁立看重,只是她知道,丁立认人极准,他说了自己拿不住,那自己真的就可能拿不住,却没有想到柳奭透出话来,而且听他的话,还有手段能拿得住薛仁贵,不由得来了兴头,道:“你有什么办法?” 柳奭道:“小人少年的时候,曾在中原求学,那个时候认识了一个医者,名叫华佗,字元化,此人擅长开膛破腹,手段奇绝,他有一种药,叫做‘麻沸散’只要喝下去,就能让人昏睡不醒,我那个时候觉得希奇,向他讨了一点,我回去之后,把这药掺到酒里,等那薛仁贵来了,必然要和我那侄女见面,我让人把这酒送上去,只要薛仁贵倒了,岂不就……。” 胡仙真听了这话,不由得拍掌道:“好啊,若是真有这等奇药,那我们就等着见功好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会,随后柳奭匆匆回家,思忖着怎么才能很自然的向柳迎春说不定婚了,既要不引起她猜疑,还要能让她能有心情和薛仁贵说起自己的好处,不然的话,来了就把人偷偷带走,那自己就是有通天的办法,也要没用了。 柳奭想得出神,走到厅门前一下和一个端药的丫头撞了对头,一碗热药都洒在了他的身上了,烫得柳奭怪叫一声,差一点跳起来。 柳奭的夫人急匆匆在屋里出来,斥道:“你这丫头,怎么不看着一些啊!夫君,快把大衣脱了,看看烫伤了没有。” 柳奭恼火的道:“早就和你说了,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就是再喝药,也不能生出一个儿子了,还废什么事啊。” 柳夫人冷笑一声,道:“这药却不是我用,而是你那个侄女的,她今早昏倒了,我找了先生看过了,却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了,若是她知道,只怕更不肯嫁了,所以才弄了这药……。” “啊呀!”柳奭大叫一声,转身就跑,随后又回身道:“你马上安排人,给她补养身子,这孩子却是伤不得的,若是留着,我们家升官发财,都靠着他了。”说完又跑,柳夫人呆怔怔的看着,实在搞不懂柳奭说得是什么。 柳奭的姐姐,就是王泽的夫人,所以他在王家,也有自己的院子,这会匆匆跑到了柳迎春的院子里,进门之后,平静下来,整了整衣冠,这才迈着四方步走了进去。 柳迎春这会正在胡床上躺着休息呢,汉朝至亲之间,还没有到明代父亲进女儿闺房都不行的地步,柳奭让婢女通禀了一声之后,走进了柳迎春的卧室,一眼看去就见柳迎春满脸的憔悴,就在胡床上坐起,挣扎着要下来见礼。 柳奭冷哼一声,道:“行了,你如今有孕,还是免了吧。” 柳迎春先是一怔,随后惊震的看着柳奭,叫道:“叔父,您……您说我?” 柳奭沉声道:“你有了那薛的孩子,我又不能把这孩子害了,那你还能嫁谁?只能给那个薛的守着了。” 柳迎春被有孩子、不用嫁人两个好消息轰得头上发昏,不由得喜极而泣,连声道:“银环谢过叔父体谅了。”柳迎春的小字叫‘银环’在《说唐三传》里,就是用得这个名字。 柳奭冷声道:“我是为了你好,才让你另嫁他人,既然你有了那个姓薛的孩子,那就只能这样了,但是若是姓薛的回来了,我必须看到他,知道他能善待你,我才能把你交给他,明白吗?” 柳迎春连忙应了,柳奭这才离开,暗中却吩咐丫环小心监视柳迎春。 从这一天开始,柳迎春的日子过得舒心起来,不但没有人再来烦她,食水充足,还有补品,偶而柳夫人还要过来看看她,和她说一说养孩子的事,并拿来了一些布,让她给孩子做衣服。 这段时间的雁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丁立大婚一事吸引过去了,首先丁立和万年公主、梦烡、卫勇娥三人定亲,对外只说是兼祧,不说入赘的事,定亲之后,王泽亲自出手,给丁立选了三个好日子,分别是十月二十,与万年公主成亲,十二月初六和卫勇娥成亲,二月二日和梦烡成亲,所有人都被丁立一下娶了三个宗妇的事给吸引住了(卫勇娥也被人自动补为丁氏一房的宗妇了)。 只是这些纷乱,都没有打扰到柳迎春,她两耳不闻窗事,一心只想当老妈,每天都在给孩子整理着小衣服什么的。 这天晚上,刚入定更,柳迎春正在给孩子做一件小衣,突然窗户上响起了三声轻响,柳迎春疑惑的向着窗上看去,这会是八月,正是天热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柳迎春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又要低头,没想到窗上又是三声轻响。 柳迎春这才下地,缓缓的走了过去,刚到窗口,纱窗一下被撕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过来,柳迎春吓得要叫,那男人急一伸手,把她的嘴给捂住了,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是薛礼!” 柳迎春仔细看看,这才认出来,不由得激动得眼泪都出来了,抓住了薛礼的手臂,叫道:“薛郎……。” 薛礼摆手道:“不要说了,你收拾一下和我走……。” 柳迎春听了这话急忙摇头,道:“薛郎,我走不得……。” 薛仁贵脸色一沉,道:“你是要……。”柳迎春知道自己这个情郎心眼不大,急忙解释道:“薛郎,你六月回了一次老家,你还记得吗?我们……有了孩儿了。” 薛仁贵先是一怔,随后惊叫道:“你说什么?我们……我们……有了孩儿了?” 柳迎春点头道:“是啊,我们有了孩儿了,现在才两个多月,我的身子不好,先生说了,我一步都动不得。” 薛仁贵呆站着不动,半响才道:“我是听了人说,你叔父要逼你嫁人,我这才溜过来的,想要带你走,现在却怎么走啊!” 柳迎春笑道:“薛郎,叔父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儿,就不再逼我了,还要见你……。” 柳迎春的话音没落,就听院子里响起柳奭的声音:“咄,薛礼,你想不告就带着我柳家的女儿离开吗?”原来柳奭安排了自己家的下人不算,还从胡仙真的手里借了几个好手,监视着柳迎春,薛仁贵武功高强,潜进来的时候,却没有人发现,但是一和柳迎春见面,柳迎春却是没有功夫的,所以一下就让外面的人给查觉到了,柳奭马上动了起来,一面让自己借来的人手准备好,一面派人去通知胡仙真。 柳奭大步走了进来,面上一团正气,看着薛礼道:“你想带走我们柳家的女儿,现在我是柳家的家长,你总要给我一个交待吧?若是你养不得,那你就带不走!” 薛礼这会没奈何,只得向柳奭行礼,然后道:“回叔父,薛礼现在在袁扬州的麾下为将,任丹阳骑尉,深得袁扬州的信任,是不会养不起妻子的。” 柳奭大马金刀的坐下,点点头道:“我听迎春说起你,只是一个会些拳棒的浪荡子,现在看来,也是有些本事,既然你能得到袁扬州的赏识,那想来也能照顾迎春了,我兄长就这么一个女儿,能有一个好的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柳奭的话让薛仁贵和柳迎春都平静了下来,随后双方细谈,这柳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暗捧着薛仁贵说话,不过一会的工夫,就让薛仁贵和他热络了起来 柳奭却也是一幅谈得来兴,指指柳迎春道:“银环有孕,让她先休息,我们到厅里,却饮一杯。” 薛仁贵有心推辞,却被柳奭强拉了出去,他心中暗忖:“迎春有孕,一时只怕是走不得了,我若得罪了她的叔父,只怕她在这里也生活的坚难。”想到这些,薛仁贵只得和柳奭到了前面的小厅,这里已经摆上了一幅席面,两张小几相对,地上是新的席子,在两张小几中间,是一大瓮烫得正热的酒。 (本章完) 第266章 二百六十六:缚虎 柳奭按着薛仁贵坐下,用铜勺在大瓮里盛了酒,然后才坐下,笑道:“老夫在并州也算见过几位英雄了,这王府的几位公子,都是好汉,并州牧更是人物了得,但是比起贤契,却都是要差得远了,我侄女能有这样的归宿也是我们柳氏一门的福气,老夫当浮一大白!”说到这里端起铜爵,满满的饮了一爵。 薛仁贵本来还担心柳奭会暗中害他,却没有想到柳奭这般爽气,不由得暗自惭愧,也举起酒爵,陪饮了一杯,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薛仁贵来雁门已经不是一天了,但是驻在雁门的并州贼曹王浑得了胡仙真的吩咐,天天挣腾,把个雁门一天都要翻上两回,任何不是并州的生人就要抓住人家,把祖宗八代都查一遍,才能算完。 薛仁贵是武将,天生有一种警惕心,虽然王浑没有表明要抓谁,但是薛仁贵还是小心的东躲西藏,绝不让人找到他,这样一来,日不安食,夜不安寝,他又是一个大肚汉,这几天早就饿得难过了,这会眼看酒菜没事,不由得放量大吃起来,柳奭看到之后,摇头道:“王浑公子最近奉命严查匈奴大会有关人等,把雁门闹得乌烟瘴气,想来贤契故忌身份,也一定没有休息好,来啊;告诉厨下,把那只炖了给小阻补身子的老母鸡连汤都一起端来。” 薛仁贵急忙谦让,柳奭摇头道:“这一只鸡我还是供养得起春儿的,你先吃,我再让人给她炖就是了。” 薛仁贵不由得更加不好意思,只是这几上只是下酒的小菜,实在是不饱,他肚子里的饥火被几杯酒给勾起来了,于是也就不在推辞了。 鸡端上来了,薛仁贵让了让柳奭之后,然后大吃起来,柳奭笑咪咪的道:“这鸡里放了药材,你吃了也正好补补血气。”薛仁贵吃得时候,只觉得这鸡味虽好,但是药气太浓,进嘴之后,让口舌都有些发麻,不过汤浓肉香,喝下去之后,又暖又热,却是舒服得很了。 柳奭呷着酒坐在那里看着薛仁贵吃,眼看这鸡吃了约有二分之一左右,柳奭突然好像被酒呛了一下,不住的咳了起来,薛仁贵急忙起身,叫道:“叔父,您这是怎么了?” 柳奭连连摆手,却是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就在这个时候,厅门打开,一个生得雄武的少年走了进来,叫道:“爹爹?” 柳奭这会才缓和一些,向薛仁贵道:“这是我要过继的儿子,还没有祭祖,所以没有引来让你一见,老夫却去换一下衣裳,却让他陪你一刻。”说完匆匆出去了。 薛仁贵是粗心的,也不在意,重新坐下吃鸡,那少年也在柳奭的几前坐下了,双手扶膝,瞪着一双眼睛,老虎一般的看着薛仁贵。 薛仁贵把鸡汤喝进去一半了,突然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发晕,他是武将,自然心里有些防备,猛的一停,抬起头来四下看看,就见柳奭这半天还没有回来,心里起疑,又见那少年猛虎蹲卧一般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里发虚,向着少年一笑,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少年扶着双膝道:“我叫王双!” 薛仁贵眉头微皱,道:“你不是姓柳?那为什么会被我叔父过继啊?” 王双扳着脸道:“因为他要骗你。”这二爷说话倒是没有假的,柳奭是个奸滑的,生怕喝酒让薛仁贵看出来,这才把药改放到了鸡汤里,可是他仍不放心,怕薛仁贵察觉不对动手,于是又从王泽那里,把王双给借来了,只是这小子自大惯了,并不觉得薛仁贵有什么了不得,所以开口就把底给穿了。 薛仁贵一听这话心知不好,猛的站了起来,只是刚一起身,脑袋呼的一下,整个子晃了一晃,脑袋呜呜作响,整个人几乎摔倒在地,一口恶气随着胃部向上涌,吃下去的东西都到了喉咙口,但是却怎么都出不来,唇、舌、喉加上口腔全都麻得历害,已经毫无知觉了。 薛仁贵怒吼一声:“好贼子,竟敢骗你家薛老爷!”说完抬腿一脚,把身前的小几踢得飞起来,向着王双砸了过去。 王双抄起身前的小几横着轮出去,一下把对面的小几给拍飞了,两张几子上的餐具、酒器四下横飞,王双没事,轮着几子护身,没有什么打中他,但是薛仁贵却是眼前发花,看什么都是双影的,所以被那些东西打了数下,好在他的护住了头脸,那吃得东西也有一会了,都不太烫了,这才没有伤到。 薛仁贵溅得一身是油,他知道这会不能再留了,于是转身就走,向着房门处扑去,王双一眼看到,历声叱道:“哪里走!”手里的小几猛的掷了出去,横着向薛仁贵的腰间撞去,薛仁贵人向前走,左脚后蹬,狠踹在几上,那小几立时转向,向回飞砸过去,王双怒吼一声,一拳过去,击在了小几之下,把小几打得从中断开,随后王双就像一头熊熊羔子一样的扑了上去,一下把薛仁贵的腰给抱住了。 如果薛仁贵没有喝了那么多的鸡汤,那王双根本就别想靠近他,但是这会王双死死的把他的腰给抱住了,让薛仁贵身不由己的被勒向后退,薛仁贵情急之下,怒吼一声,一下咬破了舌尖,有道是‘舌是心中苗’舌尖一破,那股强烈的刺痛,让薛仁贵一下就清醒了许多,他回手夹住了王双,拖着他向前冲去,两个人一齐用力,一个向后,一个向前,王双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可是全然无用,自己好像是被一头大象拖着一样,向前冲去,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眼看着就要冲到门前了,薛仁贵突然一脚踹在了门框上,一条门框折断,其中半截留下一个锐利的尖子,薛仁贵用力夹着王双的脑袋,向着那尖子上送去。 王双用抬手向前一抵,手掌就抵在了门框上,薛仁贵带着他猛的向前冲,喀嚓一声,门框子被拍碎,薛仁贵带着王双冲了出去。 王双左手猛的在薛仁贵的肋下一按,想着把薛仁贵的肋部按伤,然后逃走,可是薛仁贵的肋部就像是一个板一样,并不分开,王双一掌按下,薛仁贵全然无伤,但是王双借着这一按的机会双脚跃起,夹住了门口的柱子。 薛仁贵本来就已经踉踉跄跄了,王双一夹,他身子歪斜,摔倒在门前,只是薛仁贵发了大狠,抱着王双不肯松手,猛的用力一扯,王双也是狠的,夹住不放,两下用力,那门柱不过是装饰品,哪里承得住这二位大爷的大力啊,轰的一声,门柱折断,两个人用力失衡,叽哩骨碌就从门台上顺着小台阶滚下来了,人刚一到地面,挠钩、耙子、留客住一齐递了过来,薛仁贵怒吼一声,长臂膊从肩后,把背着的白虎鞭抽了出来,用力一扫,唏哩哗啦;递过来的东西断了一片,王双借着薛仁贵用发神的工夫,猛的挣了出来,身子站起来,薛仁贵全腔愤恨都撒到了他一人身上,回手一鞭:“小贼休走!”狠狠的抽在了王双的小腿上。 王双小腿被抽断,疼得怪叫一声,眼看站不住要倒,这王双也是发了狠了,身子急着一扭,半个人都转过来了,就倒在地薛仁贵的身上。 王双一百七十多斤的身量,狠狠的砸下来,就砸在了薛仁贵的肚子上,薛仁贵砸得卡在喉头的食物都喷出来了,由于是躺着的,薛仁贵吐出来之后,打了自己一脸,眼睛都睁不开了,王双趁机回身,双手抓住了薛仁贵抓着白虎鞭的那只手,打死也不肯放开。 “放网!”胡仙真的声音响起,两边的快手上去,把一张大网劈头盖脑的压了下来,把薛仁贵、王双两个都给裹在里面,早有人过去用耙子一翻,把两个人翻到网子里,然后十六个人抓着网子转圈,把网子裹紧,里面的还在撕打的两个人,动作越来越小,后来脸对脸的那样被勒住了,谁也动不得。 胡仙真跳出来,拍掌笑道:“好小子,好大的力量!”这个时候,有她的女亲兵过来,低声说道:“王大人他们过来了。”胡仙真一摆手道:“告诉王大人,这事和他们王家没有关系,让他不要管,我现在也不能见他,请他见谅,还有;你告诉柳奭,这事瞒着他的侄女,一定要照顾好她,若是她侄女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不单无功,反而有过。” 女亲兵答应着退了下去,胡仙真凑到了网子边上,拍了拍,叫道:“这姓薛的怎么样了?” 王双咬牙切齿的叫道:“这小子越来越昏,却是不能动了。” 胡仙真试探着伸手摸了摸薛仁贵,薛仁贵猛的挣扎一下,胡仙真笑道:“看来他还能动,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放开了,就把你们两个一齐抬回去吧,等他睡熟了再行解开。”说完做了个手式,那些快手都是胡仙真花了大价钱从并州各个衙门里买出来的好手,若说是当街动手,却是羞难出手,这拿人却是行家里手,这会把就把这院子的月洞门给折了下来,然后把薛仁贵和王双缚到了门板上,抬着他们出了王家。 麻拂散比起后世的蒙汗药来,还有不如,有味道,尝到嘴里发麻,但是它的效果也有,柳奭把不起作用,放了多半包,薛仁贵一只鸡几乎吃完,汤也喝了大半,刚才动手,还能强撑着清醒,这会躺着不动,哪里还撑得住,不过一出王家大门,就睡死过去了,打得呼噜山响,这胡仙真心狠,也不管王双疼得历害,也不放开,就那样让人抬着向她的衙门走。 胡仙真天赋就擅长整人,自觉这种活不适合在闹市,就在僻静的街道安了衙门,她一边向哪里去,一边让通知了丁立,等到了衙门口的时候,丁立也已经到了。 胡仙真急忙下马,向着丁立一礼,道:“公子,薛礼我已经抓来了。” 胡仙真和柳奭合谋的事并没有告诉丁立,所以丁立得到消息也是吃惊不小,急匆匆的赶来,心里还有些怀疑,这会又听胡仙真亲口认了,不由得信了,下马由胡仙真引着到了门板前仔细观看,早有人打着火把过来,丁立借着光看去,只一眼就认出了薛仁贵,因为这个家伙的白袍太亮眼了。 丁立好奇的道:“这个是薛仁贵,这个是谁啊?”王双急忙道:“小人王双,是奉命帮着抓人的。”丁立奇怪的回头向胡仙真看去,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抓得?怎么还一身的酒味啊?” 胡仙真简略的说了一下,丁立哈哈一笑,道:“却抬进去,把王双给放出来。”几个快手把人抬了进去,割开了网子,把王双给放了出来,然后把薛仁贵紧紧的捆在了柱子上,然后又用水给他洗了脸,丁立记得薛仁贵身上的白袍叫做‘水火战袍’却是一件护身的宝物,入水不湿,入火不焚,当即下令,把那袍子也解了下来,只是上面沾了薛仁贵吐出来的东西,丁立急让人拿下去,洗干净再送上来。 丁立看着薛仁贵睡得死猪一样,不由得暗叹这麻沸散好生历害,他走到了薛仁贵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把玉女卡取出来,向着薛仁贵晃了几晃,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丁立只道自己用得方法不当,对着薛仁贵的脸,又晃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丁立不由得急了,呼唤系统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东西怎么不起作用?” 系统平静的道:“薛仁贵是白虎星下凡,又有了妻子,玉女卡无法在他的身上开启,他;不苻合条件。” 丁立当场炸毛,历叱系统道:“你有病啊?他不是你让我抓他干什么?” 系统淡淡的道:“我只说是要是柳迎春死了,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危害,还说薛仁贵是候选人,我可没说他就是,是你自己想得,这与我无关。” 丁立恨恨的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就留着这只老虎吗?” 系统全不负责任的道:“你就是把他杀了,也和我无关。” 丁立看着薛仁贵,这个人本事如何,丁立没有看到,还没有一个直观的印像,但是这个人长得太好了,英武中带着俊气,风流里透着刚毅,他把不应该在一个人身上出现的样子,都聚在一起了,最难得的是,他不像那些小生一样,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样子,总显得单薄不足,他的身上,那股英雄气,却是天然生成的,难描难画,难写难书,可以说就丁立进入三国世界以为,见过那么多的英雄,只有吕布、关羽可以在相貌上和薛仁贵相拉并论,就是孙策、张飞、张辽这样的英雄也完全不能与他相比。 丁立摩挲着下巴,心道:“就这样把这个神级人物给宰了,也实在是太可惜了,可是此人是英雄,那就会看重诚诺信义,袁世凯对他有提拔之恩,他不可能轻易背叛,我又对他下了阴手,他更不可能服我,我留着他又有什么用呢?” 丁立在那里捉摩不定,难下决断,胡仙真看出来了,走过来笑道:“公子可是既舍不得杀了他,又因为不能收服他,而心里难以决断啊?” 丁立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此人是个人物,我真舍不得就这样放了他。” 胡仙真笑道:“若是公子要做别的,仙真只怕帮不得公子,但是要收降这个人,仙真还是有办法的。” 丁立眉锋一挑,道:“你有什么办法?” 胡仙真却不肯说了,只是吃吃的笑道:“公子却让仙真留点秘密,等到事情了了,仙真再给你一个惊喜。” 丁立看着胡仙真那媚浪的样子,猛的想起来一件事,据说当初大明总督洪承畴松山战败之后,被皇太极抓住,一心求死,谁劝也不投降,闭口不食,皇太极求才若渴,心急无法,他的爱妃大玉儿就自告奋勇上阵,向洪承畴自荐枕席,***愉之后,洪承畴就把国家节义都丢到九霄云外了,死心塌地的做了清朝的臣子,这胡仙真也是一个**无耻的,不会也要用这种法子吧? 丁立一想到自己可能头上染点绿,虽然一再安慰自己,与一个神品大将相比,这些都是小事,搁在现代,丈夫出差,老婆在家里找个解决生理问题的,也不很正常吗,可是他越想越过不去,心里发堵,眼中发狠,冷冷的看着胡仙真,历声道:“你究竟要干什么?讲!” 胡仙真被丁立冷苛的样子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卖关子,急忙道:“我想着他这么重情,那柳迎春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只要拿柳迎春威胁他,让他做点小事,然后把消息传回扬州,袁世凯自然不可能再信他了,那个时候他也回不去了,主公再出面,一点点的感化……这样不行吗?” 丁立干咳一声,一身的气势都没了,拍了拍胡仙真的肩膀道:“咳,那个;你谋划吧,我不参与,你办事,我放心。”说完背着手赶紧走了,看到一旁的王双,叫道:“来啊,把他给我抬回去,好好养伤,以后就在我的身边做个校尉好了。” 胡仙真茫然无措的看着丁立离开,懊恼的向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嘀咕道:“搞什么,好像我偷人被他抓住了一样。” 看看薛仁贵还睡得酣沉,也懒得叫醒他,安排了人看着,自己也去休息了。 (本章完) 第267章 二百六十七:信奈的野望 汉灵帝中平六年,匈奴大单于羌渠接天子之旨,命其子于夫罗率王庭本部族人三万五千人南下,助汉庭讨伐叛贼张纯,匈奴内部各部族趁机而起,杀羌渠,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但是须卜骨都侯这个单于并没有得到天子的封赏,只是被同时委以匈奴中郎将一职,掌管匈奴各部。 不久须卜骨都侯去世,汉灵帝也同时驾崩,本来就有意削弱匈奴的汉庭,再没有扶立单于,甚至都没有立匈奴人为匈奴中郎将,匈奴各部失去约束,开始互相攻击,而这个时候于夫罗在南边自立为大单于的消息传了回来。 作乱的主力右部醢落、休屠等人这个时候都已经被渡辽将军耿祉给斩杀了,匈奴诸部就提出了迎于夫罗回来的谏意,可是匈奴这个时候八大部落之中王庭本部、右贤王部都死得死,南下的南下了,越后、左贤王部被丁原、吕布剿灭,铁弗部南下,只有甲斐部、三河部、乞烈王部三家还在,其中实力最强大的甲斐部完全不同意迎于夫罗回归,乞烈王、三河两部抗争不过,只能罢了,而本来的匈奴五部,现在只余匈奴三部,在这里硬撑着,每年一次的匈奴大会,就是为了三部族长和长老见面,商量匈奴事务的,而同样,并州的首官,也会在这个时候,临时派一个人过来,监督大会。 丁立拿下太原、雁门,随后丁绍献云中,定襄立刻被丁立的大军给包围起来了,原本定在定襄招开的匈奴大会已经不可能了,甲斐部长老元博勒亲自发信,与三河、乞烈王、以及分散的越后部族人相商,讨论新大会地点,让诸部没有想到的是,越后部代族长仙桃绫发出消息,将在五原郡城召开匈奴大会,邀请各部落族长、长老到五原郡与会。 甲斐部的大帐之中,甲斐部的大长老元博勒面色严峻的坐在那里,两旁坐着甲斐部的另一位长老可朋以及在部中没有什么明确身份,但却有着不低地位的武田信玄,这会正是大会的时候,武田信玄却还在吃个不停,圆圆的小脸,撑得鼓鼓的,肉乎乎的腮帮子一动一动的。 元博勒恼火的道:“伯利怎么还没有来?” 武田信玄把一口食物咽下去,说道:“他还没起来呢。” 可朋恨恨的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元博勒摆手道:“不必管他了,就是管在这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信玄,你来说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武田信玄笑道:“我们还能怎么办?从现在的情况看,越后部敢接下这个大会,一定是上杉谦信那个女人在作怪,我们……。” 武田信玄的话音没落,门帘猛的被掀开了,伯利冷笑着走了进来,叫道:“你当真是说废话了,没有上杉那个女人,越后部都要散了,还有什么能力办大会啊。” 伯利带着一个黑衣大汉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武田信玄的身边,踢了她一脚,叫道:“让开!” 武田信玄也不说话,自动缩到了一边,伯利就在武田信玄身边坐下,道:“二位长老,丁立自以为是,以为他战胜了和连,就能拿下我们匈奴五部,哼,我这里自然有治他的办法。” 可朋冷哼一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能有什么办法!” 伯利冷哼一声,得意的道:“我虽不肖,但是我这位朋友却是好的。”说着回手一指身后的大汉,道:“这是塞北李家的李弘他们家愿意倾全家之力,助我们破那丁立。” 两位长老,包括吃得正欢的武田信玄停下了,向着伯利身后的大汉看去,那大汉向前一步,拱身为礼,道:“在下李弘见过二位长老,却是故意把武田信玄给略过去了。 这塞北李家,指得是当初汉武帝时候,北伐降了匈奴的李陵后人,当年李陵降匈奴之后,被封为右校王,但是李陵一直心怀故国,教育子孙,也是以大汉为念,因此李家人甚少参予匈奴内部事务,而是在封给他们的封地上,自行放马牧牛,休养生息,南北匈奴分家之后,北匈奴向着更远的北方遁去,南匈奴则进入汉边,成为了汉朝属下,李家却还住在旧地,这两年李家的族长李金吾越来越不甘心留在这苦寒之地,数次寻计南下,现在他们把机会打到甲斐部来了。 武田信玄突然站起来,打了哈欠,向外走去,伯利冷声叫道:“站住,你干什么去啊?”他对这个吃货忍了好久了,现在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又不用看那个吃货的脸子,他自然要好好炫耀炫耀。 武田信玄懒洋洋的道:“我带得吃食没了,再去取一点。” 伯利阴笑着走到了武田信玄的身前,伸手挑起了武田信玄的下巴,冷声道:“怎么样,用不到你,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武田信玄不以为意的道:“没事,我很满意,这样我就可以多有一点吃得时间了。” 伯利狠抽了武田信玄一个嘴巴,道:“没用的饭桶,滚吧。” 武田信玄就那样顶着自己脸上的掌印向外走去,元博勒和可朋两个对觑一眼,嘴唇蠕动,但是最后也没有说话,让一个女人掌控全族军马,他们两个也不愿意,现在伯利得了李家的帮助,自然就能破敌,用不到这武田信玄了。 武田信玄走到帐口,突然站住,回头看着伯利道:“伯利,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我了。” 伯利先是一怔,随后怒斥道:“你大胆!”说着就要上去动手,元博勒一眼看到武田信玄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茫,他是知道这女人疯生起来有多可怕,急忙叫道:“伯利!你留好好商量一下大会的事。”伯利不得不站住了,武田信玄趁着这会机会,快步出去了。 一到帐外,武田信玄历声叫道:“湖衣,我们去乞烈王部!” 武田信玄的侍婢湖衣有些惊异的道:“阏氏,我们为什么要去乞烈王部啊?” 武田信玄冷冷的道:“那里面的蠢货们信了李家的话,肯定不会让我再去参加大会了,而这次大会,只怕就是他们的死地了,我受老单于大恩,不能就这知看着甲斐部完了!”说完急匆匆的走了。 就在武田信玄寻求外力参加匈奴大会的时候,一队人马正从上郡经朔方向五原进发,当先一匹宝马松风上坐着一个穿着粉色桃心衣,头上留着长长的头发,一绺在头上扭出一个发髻,然后多余的就向后垂去,像一条马尾一样在脑后晃着,两边还梳着两条长长的细辫子,看上去就好像刚从二次元里刚走出来一样,呆呆萌萌的,腰间挂着一口倭式长刀,一脸迷糊的向远处看去,突然尖叫一声,一回身抓住了身边的一个女婢叫道:“哇,快看啊,那是什么?那是我们匈奴人啊,看看,我们强健的骑士,他们是多么的勇敢啊!” 那个女婢哭笑不得的道:“信奈,你看清楚好不好,那些人是要了我们的强盗!” 二次元少女张大了嘴巴,把小脸拉成了椭圆形,小嘴张得圆圆得,都合不拢了,尖声叫道:“怎么可能!”随着她的话音,那百来骑已经飞驰而至,二话不说轮起长刀向着他们砍了过来。 二次元少女尖声叫道:“不能容忍,不能容忍,我们伟大的匈奴英雄怎么可能当贼啊!”随着大叫不知道从身上什么地方抽出两把长刀啊啊大叫着就冲过去了。 长刀舞动飘风带雪,好一如云驱大雾,侵吞高阳一般,只看到血向四下里飞,余下的什么都看不到,一刻钟不到,松风马从这头冲到了那头,近百名匈奴骑士在后面不停的自马身上倒下来,竟然一个人活得,而且长刀过处,伤口只在脖子上。 织田信奈带马回头,只看了一眼就哇哇大哭,三河部长老贺不提,催马过来,叫道:“小主,你哭得是什么啊?” 织田信奈指着那些死人叫道:“我们匈奴日微,只能困居他乡,任汉人驱使,若是日后生来都是这样的草包,那真的就没有希望了。”说完又哭,贺不提不由得长叹道:“外人都道我们小主是傻子,岂知我们小主是看到的东西,与他们不同,另有一翻见识在眼前,这才让那些俗人看到小主的好啊。” 织田信奈猛的抬头,眼睛里还带着泪水叫道:“看看他们是哪个部落的,我要带着他们去找他们的部落族长,这个样子就让他们出来抢劫,这不是让他们送死吗?那个族长一定要负责。” 贺不提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心道:“我的天爷亲娘姥子,我们小主的思维太快,老东西跟不上啊!” 贺不提好言劝慰道:“小主,那族长必然不是负责的,我们就是去找他也没有用,不如在大会上再提吧。” 织田信奈这才说道:“好吧,但是他们怎么说都是我们匈奴人,我们应该给他们埋葬了才是。” 贺不提头疼的道:“那个……我想他们一定会很想使用天葬……。” 织田信奈摇着她那个二次元脑瓜,说道:“不行,不行!我觉得汉人别得倒也罢了,可是土葬却是做得最好的,我们一定要让人入为安。”贺不提头疼不已,心道:“这些人看装束就是乞烈王部的人,他们就在这一带晃荡,穷得如同要死一样,你现在给他们下葬,那乞烈王部的人要是来了,怎么可能放得过你啊。” 只是织田信奈说话了,三河部就没有人能反驳,无奈之下,贺不提只好叫人下马,开始挖坑,看着收了双刀,又端疑稳静的站在那里的织田信奈,贺不提就暗暗神伤,这么有能为,要是脑子正常一点,三河部早就杀回来了,何至于还托庇于上郡太守门下啊。 这坑刚挖了一会,就听见马蹄声响,随后一队骑士飞驰而至,当先一人虎背熊腰,一眼看去,就有几英武之气,看到这里的死人不由得怒吼道:“是谁杀了某的部下?” 织田信奈二话不说,跳起来叫道:“你这人来得正好,我正要寻你,你说说你,自己的手下也不关心,你让他们就这样没有什么本事就是出来了,你还教他们抢劫,你这不是让他们送死吗?你说说你的罪过要有多大!” 那人冷哼一声,叫道:“胡说八道!”回手拨出一柄长弯刀,叫道:“你是匈奴哪一部的人?认得此刀吗?” 贺不提一眼看去,就见那刀,身如瑞雪,佩饰全金,在刀首的下面,有一个巨大鹰首,雕画纯真,好像要飞了一般,贺不提不由得惊叫一声:“鹰首金刀!” 来人冷笑:“你们认得就好,还不下马!” 织田信奈恼火后叫道:“我为什么要下马?你下马还差不多!” 那人看出织田信奈有些脑子不清,于是向着贺不提道:“你也要我下马吗?”他得到鹰首金刀之后,在丁立的安排下,已经稳坐匈奴中郎将了,而且他还是王庭惟一的血脉,成为匈奴单于,也是无可争议的了,所以他最近有些自大得惯了,这会晃着金刀,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 但是贺不提不是一个纯粹的匈奴人,他是上郡太守贺重宝的儿子,母亲是匈奴人,贺重宝运用各种手段把他捧到了三河部长老的位置,又暗杀了三河部其他的长老,其目的,就是为了通过他,控制三河部,所以贺不提看到鹰首金刀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夺过来,于是大声叫道:“小主,快抢!” 几乎贺不提话音刚落,织田信奈就催马而进,她早看中这柄刀了。 握着刀的就是去卑,他惊叫一声,急挥刀砍去,眼看要砍到织田信奈的头上,织田信奈一伸手抓住了去卑的手,跟着一用力,就把刀给夺过来了。 织田信奈这会没犯精分的毛病,只是下意识的用刀刃向外一划,为得是保证对方躲刀,无法反夺,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去卑惊叫一声,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伸手抢刀,两个人都是马术高手,若是有一个马术不好,也不敢这么抢夺,这会两个人就缠在了一起了,织田信奈划出去的一刀把去卑脖子都给划开了,去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从马上摔下去了。 (本章完) 第268章 二百六十八:系统保卫任务 定婚一事暂停之后,丁立马上组织了精干人等向五原进发,八重已经随着去卑赶去了,匈奴大会即将招开,丁立为了保证这次大会的顺利,于是留住了高梦鸾,这是神品,有了她就不用调樊梨花、唐赛儿两个了。 文臣方面,丁立带了陈宫为首臣,刘慧娘,胡仙真、乐和、李波,武将方面以丁绍为首,率郭太的长驱营,计有王寅、王昶、夏昭、邓升,丁国宝,其他战将除了高梦鸾,还有梦烡、祝公道,另外高览来了数天,还是不好意思和高夫人说,向慧剑求婚的事,一天烦得不行不行的,这次也死皮懒脸的跟来了,不过总在丁立身边的李鑫这次以有伤为由,没有跟着丁立一起过来,只有慧梅来了,李鑫的事交给了胡车儿和伤愈的王双,点齐了一万五千精兵,向着五原进发。 这日眼看着就到了五原的边上了,丁立突然接到系统的消息:“提示:请宿主千万注意,宿主接近五原,已触发‘系统保卫任务’中日两国是一衣带水的邻邦,可是过去靠近,两个国家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矛盾,一任何一个想要屹立而起,都要面对另一国的挑战,胜者为王,败者死亡,现在‘女将如唤系统’的出现,将从根本上,断绝日本崛起的希望,因此日方为了能活下去,开始准备夺取‘女将召唤系统’本次进入五原的织田信长、武田信玄这两个日本史上的伟大人物,将有一个,会抢夺宿主的‘系统’,请宿主擦亮自己的双眼,找出那个人来,把她打败,完成任务!” 丁立猛的一勒马,抬头向着不远处的五原城看去,就见高大的五原城,城门洞口,模模糊糊能看到有人在出入,只好如一只巨兽,准备吞噬他一样。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宿主完成任务,将会使系统立刻进入第三状态,并得到一千二百分的奖励,现在提供任务阻击者名单。” “仙桃绫:年代:日本战国时代;出处《无双大蛇2》武勇9分,自带旋风轮盘杖,武勇+0.3分最终武勇9.3分,统军7分,治国6.5分,智慧6.6分,植入身份:越后部代族长,上杉谦信的异母姐姐,对宿主极度不信任,正在想着帮助妹妹摆脱宿主,提示:虽然上杉谦信不会对宿主的系统进行抢夺,但是仙桃绫会暗中对宿主进行破坏,一但仙桃绫把系统引出,上杉谦信将自行绑定,系统。” “李金吾: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7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7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塞北李家族长,一心率李家一族回到中原,现已加入了甲斐部,排挤武田信玄。” “李弘:年代:东晋:出处《资治通鉴》武勇9.7分,统军6分,治国4.4分,智慧6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塞北李家大公子。” “太真胥庆: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7.5分,统军6分,治国6.5分,智慧5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李家女婿。” “贺重宝: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分,自带四蹄双翼千里马,武勇+0.2分,统军8.8分,治国8分,智慧8.53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内附匈奴人,走十常侍的关系任上郡太守,有意扶三河部掌控匈奴,携长子贺折,次子贺云出世。” “金克瓦弓: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6.7分,智慧5分,从二品武将,植入身份,乞烈王部族长:刚刚统一乞烈王部,有意在这次大会上殿现他们乞王部的威风。” “银克瓦弓: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本身武勇7分,系统植入截杀披霞公主锤将勇力,武勇上升为9.5分,自带浑铜狮子锤,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4分,治国5分,智慧6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金克瓦弓的弟弟。” “马祥: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武勇7.5分,统军8分,治国5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植入身份,乞烈王部第一神射手。” “铁臂豹: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武勇9分,统军5分,治国2分,智慧2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乞烈王部第一大力士。” “洞仙文郎: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7分,四7合一,得到在本身上出处,摘取一员9分勇将的机会,植入身份,铁弗部去卑的弟弟,有意成为铁弗部的领袖。” “洞仙文郎抽到得勇将:杜壆(xue穴)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9分,自带巴山蛇矛,武勇+1,自带宝马铁脚踏山吼,武勇+0.5分,统军8分,治国5分,智慧5.5分,神品下位+1.5武将,植入身份,洞仙文郎救下的北缰勇士,对洞仙文郎忠心耿耿。” “植入身人名单结速,这些人将用各种办法,帮助二‘田’流夺取系统,请宿主小心。”说到这里,系统明媚鲜研的向着丁立一笑,做了个飞吻,说:“人家已经有点离不开你了,你不要让人家失望啊。” 丁立沉重的道:“如何叛断输赢?” “如果宿主不能掌控本次大会,那宿主就输了,至于被谁得到,这个宿主现在无法知道。” 丁立又道:“我要是先截杀她们两个可以吗?” “可以,但是本次任务会顺延,而且下次开始,不会再提醒宿主。” “那算了!”丁立马上改口,这不知道哪里会出问题,比知道哪里出问题要难对付多了。 丁立沉思一会又道:“那我以前的能力,在他们面前还能起作用吗?比花痴属性之灰的?” 系统肯定的说道:“当然还有作用,只是他们现在没有人犯花痴。” 丁立怪笑一声,道:“没有人犯,我不会人为来吗?”他猛的转身,叫道:“李波!” 李波急催马过来,叫道:“主公;有何吩咐?” 丁立沉声道:“你马上赶到太原,把卫勇娥给我调来,告诉她,我有大事托与她,让她日夜兼程的赶过来。” 李波虽然不明白卫勇娥来了会怎么样,但还是急调马头走了,丁绍有些奇怪的道:“怎么?卫姑娘对匈奴事务还了解吗?” 丁立怪笑一声,道:“她倒是不了解匈奴,只是她了解人。”说完纵马向前。 大队人马,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城门前,可是城门紧闭,上杉谦信并没有出迎,丁绍很是不满的道:“这匈奴太也的没有规矩!” 丁立却是因为得到了系统的提醒,暗猜可能是出了事情了,急忙叫道:“上杉姐姐不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不要说我们让直当兼绪回来报过信了,就是没有人报信,国祥还在,岂能不出迎的?只怕是有了事情了。” 丁绍脸色一正道:“啊呀,却是我呆了,国宝,快去叫城!” 丁国宝催马到了城下,大声叫道:“城上的人听着,并州牧丁公到了,快快开城!” 城头上闪出一个美丽知性的女子,生得天生丽质,淡雅出尘,一身细鳞战甲,完好的衬托出她美丽的身段,这会站在女墙边上,叫道:“下面的人,可是丁并州到了?有什么凭证吗?” 丁立眼看那女子生得和上杉谦信挂相,就知道这一定是上杉谦信的姐姐,历史上的仙桃院绫子,被植入改名仙桃绫,他回手在怀中摸出一个私印,叫道:“国宝,把这个给她!” 刘慧娘凑了过来,悄声道:“这女人知道您的身份,她是故意这样拦着您上去的。” 丁立冷哼一声,道:“不自量力,不必理她。” 丁国宝再次向着城头叫道:“这里有丁并州的印信为证!” 仙桃绫眼前一亮,急声道:“我把筐子放下去,你却把印信送上来!” 一个竹筐晃悠悠的落下,丁国宝把印信丢了进去,那竹筐重新起来,一点点的上去,不等到女墙的垛口,仙桃绫就扑过去,把小印抓到了手里,看着上面‘丁立之信’四个字,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叫道:“这是什么?” 丁立笑道:“这是丁某人的私印。” 仙桃绫恨得牙根发痒,心道:“这个阴险的家伙,却是不肯让我抓到机会。”她一边想一边向下看去,望着丁立暗暗忖道:“若是我现在发一箭,把他给射死了……。” 这个念头一起,仙桃绫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看着丁立手却去摸弓箭,只是那弓箭本来就在她的手边,这会连抓两次都没有能抓到,仙桃绫猛的回头,就见上杉谦信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仙桃绫干笑两声道:“你看,下面是丁并州来了,我不认得他,他还把私印给我了。” 上杉谦信把印抓了过来,转身就下去了,仙桃绫无奈的长出一口气,只得随着上杉谦信下来。 五原郡城的大门打开,上杉谦信急匆匆从城里出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 丁立哈哈一笑道:“上杉姐姐,你怎么这会才来啊?” 上杉谦信凑过来,丁立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下去了,只留丁绍、高梦鸾在身边,然后示意上杉谦信说话,上杉谦信这才道:“回主公,去卑带着自己的亲信出去游猎,被人杀死了,金鹰首弯刀也不见了。” 丁立猛的一挑眉,叫道:“是谁干的?” 上杉谦信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但是听逃回来的去卑亲信说,是匈奴人。” 丁立喃喃的道:“好啊,这么快就动手了!” 上杉谦信接道:“不错,这就动手了,去卑死了的消息一传回来,铁弗部就乱起来了。” 丁立眉锋一挑,叫道:“可是去卑的弟弟洞仙文郎在作怪吗?” 上杉谦信点头道:“就是他,去卑出去游猎的时候,委了八重掌管铁弗部的事务,去卑一死,洞仙文郎就要求八重把权利交给他,这铁弗分成两部分,长老苏鲁克支持洞仙文郎,去卑的阏氏拓跋夫人却支持八重,现在两方闹得不可开交,我们没有您的消息,也不知道应该把铁弗给谁,所以一直这样耗着呢。” 丁立沉声道:“你们没有出迎,是不是那洞仙文郎正在胡闹?”上杉谦信点头道:“我已经把城中百姓赶出去了,调了丁国祥、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四将,暗集人马,到铁弗部的驻营,准备剿杀了!” 丁立赞许的点点头,他就知道,上杉谦信办事不用他操心,就是他今天没到,上杉谦信也能把铁弗部给压下去的。 丁立沉声道:“兵马进城,郭太率军备战,其他人随我先走一步!”说完催马向前,丁绍、陈宫、高梦鸾、高览、梦烡、刘慧娘、胡仙真、乐和、祝公道等人紧随其后,胡车儿、王双两个带着护军压阵,郭怀、凌统两员小将,飞马开路,随着上杉谦信向着铁弗部驻扎的小校场赶去,眼看就到小校场了,只听见刀枪磕碰的声音响起,跟着一个嚣张的声叫道:“八重,你还不退后,莫不是想让杜壆宰了你吗?” 丁立听在耳中,不由得大叫一声:“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看,谁敢伤我的八重姐姐!”随着话音,丁立用力一夹马腹,白鼻卷毛赤兔马飞跃而至,丁立就在马上,摘下了三眼神镜铳向着空中打了一铳,轰的一声巨响,吓得那些战马一齐长嘶,纷纷惊跃,马主人同时带马,尽力的安抚着坐骑,本来被挤得水汇不通的人圈一下让了开来,丁立一马冲了进去,后面上杉谦信、高梦鸾两个马快,跟着到了,把那些人都给挡住,丁绍、陈宫二人一齐大叫:“丁并州在此,任何人不得造此!” 铁弗部的众人对丁立还是有几分惧意的,这会听到叫声,一齐后退,丁立到了场中,就见八重正与一个黑面大汉对峙着,那黑面大汉坐在马上,稳若泰山,而八重却是累得吁吁带喘,满面都是汗水,看到他到了,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神情,却是不肯说话。 丁立看得出来,八重是脱力的历害,不由得心疼之极,催马到了场中,一指那个黑大汉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我八重姐姐动手!”他站住了位置,用三眼神镜铳指着那黑面大汉,只待他长矛动动,就要用‘行刺’的名义,把他给杀了。 (本章完) 第269章 二百六十九:狠手 黑面大汉一松手,长矛摔在地上,丁立不由得惊异的看着大汉,暗道:“你这个家伙好乖巧啊?这样你让我怎么打死你啊?” 这个时候,一阵香风吹到,跟着一个生得千娇百媚的女子过来,向着丁立一礼泣声道:“丁并州,请您给我们做主啊!” 八重这会才缓过来一些,向丁立道:“主公,这是……这是;去卑首领的阏氏,拓跋夫人。” 丁立还了半礼,把三眼神镜铳放下,声色俱历的道:“铁弗部是依附与我的,那就我听我的安排,去卑首领刚刚过世,你们就要造反了吗?”铁弗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会一个老者催马出阵,身后还跟着一个生得皮白肉嫩,看上去几乎不像是匈奴人的男子,正是去卑的弟弟洞仙文郎。 老者过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随后硬气的说道:“老夫苏鲁克,见过丁并州,丁并州虽是我们铁弗部的从主,但是我们铁弗部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尊严,我们部族自选族长,却是不用外人置喙!” 丁立干笑一声,说道:“说得好,说得妙,不过我把匈奴的鹰首金刀给了去卑,现在去卑死了,我不想再扶持,你们铁弗部的人了,请把金刀还来!” 苏鲁克愤然的道:“丁并州明知道金刀被人夺去了,为何还来向我们要金刀!”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们自己连自己的首领都守不住,宝物给你们你们也能丢了,这证明草原的上天已经抛弃了你们,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和我叽叽歪!” 苏鲁克气得暴吼一声就要动手,那黑面大汉急一伸手,抓住了苏鲁克,不让他上前动手,赶到丁立身后的胡车儿已经把偃月铜劉给扬起来了,苏鲁克若是刚才过去,这会就被劈成两片了。 丁立冷哼一声,大喝道:“所有铁弗部的人给我听着,解刀、下箭,离马,三十人一队,在校场西北角站立,违者;杀!”随着丁立斥声,郭太带着大军冲进了校场,把铁弗部都给裹在里面了,跟着丁国祥、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等人也带兵围了过来,本来奉命守着城池的直江兼绪、姚金音、谭九斤等人也围了过来,铁弗部的那些人一个个面色如土,谁也不敢说话,拓跋氏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她才不管丁立是不是要对铁弗部不利呢,去卑一死,按着铁弗部的习俗,她要嫁给洞仙文郎,但是拓跋氏知道,洞仙文郎野心勃勃,是丁立绝不能容忍的,铁弗部的族长,他当不上,自己要是跟了他,就只有等死的份了,而自己和八重的关系极好,只要有八重保着,就不怕被杀,所以拓跋氏尖声叫道:“我们几日不决,现在丁并州给我们裁定来了,我们岂有不听丁并州的道理,大家快放下兵器,听丁并州安排!” 拓跋氏叫完之后,那些铁弗部里属于她的部下,就开始一点点的丢下了武器,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了指定的位置站好。 丁立玩味的看着苏鲁克和洞仙文郎,笑咪咪的道:“我等得起啊。” 苏鲁克一脸的戾色,虽然恨极,但却不敢上去动手,在他看来,丁立的命完全不值钱,就是杀了丁立,也不能抵上一个铁弗部的族人,现在丁立的人把铁弗部的勇士都给围住了,一但动手,只怕铁弗部就要除名了,这绝对不能容忍的。 洞仙文郎在苏鲁克身边,向后错了一步,给杜壆丢了一个眼色,问他有几分把握能制住丁立,在洞仙文郎看来,若能制住丁立,就是铁弗部死上几个人,也不算什么。 杜壆微微摇头,他感觉到了丁立的身边,就站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给他的威胁极重,好像他只要出手,就会被这个女人掐死一样。 洞仙文郎看到杜壆,虽说心里还有疑惑,但是也并没有坚执,而是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并州,我们铁弗部是勇士的部落,想要成为族长,就要打败所有人的挑战者,刚才他们就是在为了成为族长而决斗,杜壆手下有数,好像并没有伤到八重夫人,不知道丁并州为什么要阻止他们啊?” 丁立呵呵一笑,道:“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们的族长候选人。”说着向杜壆看去,摇摇头,道:“没想到不是匈奴人,竟然也能来争族长?不过八重姐姐你也是,你虽然是匈奴人,可是你必竟不是铁弗部的人,为什么要来争啊?” 八重这会缓过来了,看到丁立故意把话扯开,不去理会铁弗部那些人还握着兵器的事,不由得暗赞丁立成熟了许多,于是巧笑嫣然的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裹在这里,不过人家已经这样定了,那我也就不推辞了。” 这会洞仙文郎才明白丁立竟然是要打马虎眼,想让八重也来争这个族长,不由得急道:“这是什么话!岂有让一个外部落的女人来争我们族长的道理!” 丁立面色一冷,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他们在下面打?” 洞仙文郎叫道:“他是给我争族长呢。” 丁立做出一个恍然的样子,道:“也就是说部将也可以动手了?姑奶奶,你现在就是八重的部下了,你替她打一架吧。” 高梦鸾笑吟吟的向前一步,向着杜壆道:“我来领教阁下高招。” 丁立也饶有兴致的看着杜壆,他搞不清楚,这个杜壆究竟是怎么回事?按着系统的规定,加成是不能加到神级的,可是杜壆就是这样这为神极的,丁立刚才没有时间问,这会才想起来。 “杜壆的实力已经达到了神级,加成是在神级的水平上加成,并没有打破这个规定,只所以出现宿主看到的情况,是因为杜壆没有战绩,无法真正测出他的级别,所以他只要与神级武将交手,就会被压制,加成完全消失。” 丁立这才明白,杜壆这个神品是假的,必竟杜壆只是和卢俊义打了三十个回合不败,而卢俊义做为梁山第一大将,系统必然会把他定为神品,而杜壆没有战胜,或者战平卢俊义的战绩,所以只能被定为一个假神品。 丁立知道高梦鸾稳压杜壆不由得更加放心,叫道:“姓杜的,你还打不打啊?” 杜壆冷哼一声,道:“我不是这位姑娘的对手,我不打。” 丁立又向洞仙文郎看去,道:“他不打,那不知道你是认输啊,还是让换别人来打啊?” 洞仙文郎心道:“老子现在出场,只怕就让八重给搠死了。”所以摇头道:“我不出场,我不是八重夫人的对手。” 丁立等洞仙文郎说完,大声叫道:“你们都听见了,洞仙文郎已经说了,他输了,这个族长……。” 丁立不等说完苏鲁克就暴吼一声:“你别胡说八道,族长岂能这样轻易定下!” 丁立不屑的道:“原来你们赢了就是天经地意,我们赢了就是轻易了,长老,你太过了吧?” 丁立猛的一抬头,指着那些还抓着兵器的人,历声叱道:“老子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丢下兵器,下马!再不动,都给我砍了!” 那些铁弗部的人没有一个动的,都抓紧了兵器,冷冷的看着丁立,刘慧娘冷笑一声,道:“许是疑我并州军的箭不够利吗?”说着抄弩在手,抬手就是一箭,向着一个汉子射去,那汉子急提手里的盾牌相护,那箭砰的一声,射穿了盾牌,射进了那汉子的心口中,那汉子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马去了。 几乎就在刘慧娘射出一箭的时候,王双带头,护军营人的都提了一支和刘慧娘一样的弩对准了这些铁弗部的人,而胡车儿也带着人把丁立给护了起来,拓跋氏眼看不好,立时缩到了八重的身后。 苏鲁克目眦欲裂的瞪着丁立,他没有想到,丁立竟然真敢出手杀人,他看看那些黑黝黝的弩弓,若是射出来的箭都是这样的,那他们不要说没有几块盾牌,就是人手一块,也没有交战的可能了。 苏鲁克恨恨的道:“丁并州,我们铁弗部为你四处征战,没有功劳,还有苦营,你就这样对我们吗?” 丁立双手一摊,道:“不好意思,你告诉我一下,你们哪一战是为我打的?” 苏鲁克立时语塞,自从铁弗部归附于丁立之后,铁弗部一直都在和匈奴南王庭交战,虽然按着丁立的将令而调动,但是真的没有哪一战是为丁立打得。 丁立则是大声叫道:“你们铁弗部不过是依附在张叔夜门下的一个小部落,连活着都难,得了我的帮助,才能有今天,不但部落强大了,还能问鼎匈奴之主的权利,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要我在这里的大将,而且我说得话你们也不听了,这能怪我杀人吗?” 铁弗部的那些人听了都有些意动,洞仙文郎眼看不好,心道:“不好,要是这些人都被杀了,那我还争个屁的族长了。”想到这里,急忙向着苏鲁克低声道:“大长老,快让他们把兵器放下吧,不然我们的勇士都要被他害了!” 苏鲁克这会也想清楚了,要是再闹下去,丁立真下了狠手,那铁弗部就完了,而汉人从来都不会真的把匈奴人的命看在眼里,丁立现在这个样子,出手已经是肯定的了。 “都把兵器放下,下马!”苏鲁克大吼一声,同时也暗恨不已,心中发誓,一定要报此仇。 丁立下马走到了校场正中,沉声道:“如果你们是汉人兵马,我不会这么约束你们,这不是看不起你们匈奴人,而是因为你们是狼!你们是草原上的主人,在你们的眼里,只有最勇敢的人,才佩得到尊重,好言好语的对你们说话,才是真正对你们的污辱!” 丁立说完这话放眼四顾,见那些铁弗部的男子眼中都流露出几分认同,不由得暗骂:“都是一帮****,好说好商量,你们就不会答应。”他咳嗽一声,又道:“我不明白,现在在争什么?我给了你们鹰首金刀,哪是什么?哪是匈奴最高王者的像征,是草原高天赐给匈奴诸祖的宝物,是拿了它就能统领所有匈奴人的宝刀,现在有一伙强盗一样的匈奴人把这宝贝给抢走了,他们在等着,等到匈奴大会开始,然后把这件宝物拿出来,号令所有匈奴人,哪个时候,你们被这帮被人杀了头狼的家伙都要狗一样,跪在仇人的面前,听他们训话,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吗?” 铁弗部所有男儿的血都被激荡起来了,大声叫道:“为老部首报仇,夺回金刀!”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这才是去卑的部下,铁弗部的男人!你们给我听着,趁着匈奴大会没到,你们出去给我去找,找到金刀,把它夺回来,只要拿着金刀再走进五原郡城的铁弗部男人,就可以得到我的支持,成为新的铁弗部部首,成为匈奴大单于,成为匈奴中郎将,我将为他上表,请天子以公主妻之!” 好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了一瓢冷水一样,所有铁弗部的男人都像狼狗一样的叫了起来,还有几个脑子不清的人,向着洞仙文郎叫道:“洞仙文郎,我们为你去夺回金刀!” 在丁立的示意下,王双等人隔住了洞仙文郎,让他无法过去和那些匈奴人说话,同时他们把兵器和马匹都还给了叫嚣着要出去的铁弗部男人,任由他们离开。 在场众人,苏鲁克什么都没有明白,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而上杉谦信、八重、拓跋氏都清楚,这样一支乱蝇一般的队伍杀出去,如果夺了金刀的人早有准备(就是没有准备,得了金刀之后,也该有了),那就是出去送死了,这些铁弗部的男儿,能回来三分之一,就不错了。 洞仙文郎脸色惨白,这还能争个屁了,拓跋氏则是胆怯的看着丁立,从心底里泛起一丝惧意,暗下决心,绝不去惹怒他。 丁立回过身,看着苏鲁克,道:“长老,我们是现在接着商议谁为族长啊,还是等着他们回来啊?” 苏鲁克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要等着了。” 丁立怪笑一声,道:“好,只要您没事,我们就等着!”心里发恨:“你别等出一个脑出血来,那时我要问你,你就活该说不出来。” 人都散了之后,丁立下令各归各营,不许任何人再在营外,然后向拓跋氏道:“见过夫人,切里迷哪去了?” 八重替拓跋氏回答:“他看着不对,带着人马退到府堂去了,只说是维护城中,每日里并不过来。” 丁立冷哼一声,骂道:“这个没用的废货!”想了想道:“八重姐姐,你去见他,就说我说的,让他来向拓跋夫人求婚。” 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丁立,丁立接着说道:“你告诉他,若是求婚成了,我保他做大单于,若是不成,新上来的大单于,第一个杀得就是他。” 仙桃绫在人群里实在忍不住了,叫道:“为什么不保举我们的越后部的人做大单于?我妹妹却是给丁并州打了好久的仗,这功劳、苦劳,可是都有啊。” 丁立看了一眼仙桃绫,又转头向着上杉谦信道:“上杉姐姐,你有什么意见?”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全听安排。”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又向高梦鸾道:“姑姥娘,从今天起,你就是镇北营主将,兼五原太守,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行卸任。” 仙桃绫怒斥道:“丁立,你想鸟尽弓藏吗?这镇北军是我妹妹一手撑起来的,你不能这么对她!” 丁立向着仙桃绫淡淡一笑,道:“姐姐别急,我这里另有安排。”说完又道:“上杉姐姐,你把军中的匈奴人,还有你们越后部的余部,以及切里迷手里的人都拢起来,我一两日之内,就拜你为匈奴中郎将,不管他们谁做这个大单于,都只是一个空架子,这权柄要在你的手中。”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末将知道了。” 丁立又叫道:“乐和!” 乐和平静的上前一步,也不说话,只是从怀里取出按着丁立指点做得炭笔,和小纸纸卷。 丁立沉声道:“命樊梨花进居河内,掌控河内的安危,调卫勇娥、唐赛儿、羌万花星夜来赶赶到五原!” 乐和飞速在纸上写了丁立的命令,然后到暗处放飞神鹰,这鹰现在还只有他和李波能掌控,所以命令还要到李波的手里,然后再向下传。 仙桃绫喜得满面春风,拉着上杉谦信小声的说着什么,丁立和上杉谦信对觑一眼,只觉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就把他给看透了,不由得心慌的扭过头去,他把上杉谦信给夺职,实际的目的,一是让上杉谦信无法掌控五原,二是让有时间看住仙桃绫,虽然上杉谦信不会主动抢夺,但是仙桃绫却会在暗中出手坏事,所以丁立才要把这一切都杜绝掉,只是用这种手段对付上杉谦信,丁立还是有些许的心虚,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处置上杉谦信,让铁弗部的人出去送死,这都是因为这两拨人是内患,在对付外忧之前,丁立必须先把内患给解除掉。 (本章完) 第270章 二百七十:胁迫 五原城里,现在都是匈奴人,丁立进城之后,强行下令,把所有的匈奴人强行分成四部,第一部为比较听话的匈奴人,都交给上杉谦信统领了,第二部为不听令的那些匈奴精壮汉子,全部移往城外,第三部为精壮妇女,都交给八重统领,第四部为老弱病残,丁立命刘慧娘出任都统,把这些人都给管理起来,这里几乎把所有匈奴的亲族长辈都给包括在其中了,有这个大人质团压着,城外的那些匈奴人,自然要小心一些。 全城的防务都落到了高梦鸾的手里,上杉谦信明白丁立的小心,所以把兵权交出去之后,就把自己给关在家里,也不出去,也不做事,仙桃绫急得嘴上长泡,天天去催上杉谦信出来组织人马,只是嘴皮子磨破,也不见成效。 这日夜晚,上杉谦信刚把仙桃绫给打发走,她的亲兵头目就引着两个穿着长袍,罩着头的人走了进来,上杉谦信眉头一皱,冷声道:“我说过了不见客,你怎么把人给我带进来了?” 走在前面的一个人一抬手,把头上的长袍掀去,满面堆笑的道:“信娘子,不认得我了吗?” 上杉谦信凝神看着来人,那人哈哈一笑道:“朋友就是这样,穷苦之时才会来看你,你身为五原太守,一营主将的时候,我贺重宝自然没有来找你的必要,可是现在,你被一撸到底,我当然要来看看老朋友了。” 这贺重宝是在越后部长大的,幼时和上杉谦信一起学过艺,说起来也算是上杉谦信的师兄弟。 上杉谦信理也不理贺重宝,只是向着亲兵头目看去,亲兵头目被她冷冷的目光盯得浑身发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小心的道:“是姑娘安排我带他们进来的。” “你是我的亲兵,不是姑娘的亲兵!”上杉谦信淡淡的说道,亲兵刚想说话,一道白色的电芒飞闪,那亲兵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却发不出一句话来,身子一晃摔倒在地,这个时候,胸口才绽了开来,血向着四下里流了开来。 贺重宝脸上的笑容猛然敛去,目光阴森森的看着上杉谦信,道:“信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上杉谦信从口袋里取出一块白布,擦试着手里的戒杖刀,淡淡的道:“来人,把这个死人给我抬下去,传令亲兵,再有犯我戒者,以此为效!” 上杉谦信说完之后,转身就走,贺重宝历声叫道:“站住!”可是上杉谦信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向前走,仙桃绫急忙闪出来挡在了上杉谦信的身前,苦苦哀求道:“谦信,你先别走,听他说一句不好吗?” 上杉谦信虽然站下,但是面无表情,仙桃绫恨恨的道:“本来我想那丁立让你做匈奴中郎将,我还以为是为了你好,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不相信你,这才夺了你的兵权,他也不想想,从太原向北,都是你为他奔波,若没有你,他怎么可能打败和连,现在他想鸟尽弓藏,你就这样准备让他对你动兵剑吗?” 上杉谦信,突然冷冷的道:“你是听谁说的?” 仙桃绫也知道,不能把自己背兵的人给卖了,虽然气哼哼的道:“你别管我是听谁说得,你只说这是不是真的吧?” 上杉谦信淡淡的点头道:“对,这是真的,丁立就是不放心我,这才把我赶开的。” 仙桃绫一下来了精神道:“哼,他丁立也不想想,这五原现在,有多少匈奴人,又有多少他们汉人,只要我们动手,他不说死无葬身之地也不差什么了。” 贺重宝这会也跟着开口道:“信娘子,我在上郡,那丁立迟早会向我用兵,我不想像丁宫、耿祉那样被丁立给害了,所以想要借这次大会的机会,打破丁立的控制,这才来找你帮忙的,我们两家盟誓,加上三河部,以我三家之力,把丁立杀死在五原,然后平分并州,有何不好啊?” 仙桃绫这会又兴奋了起来,叫道:“我们匈奴人沉寂的太久了,到那个时候,天下又何愁没有我们匈奴人一份啊!” 贺重跟着又道:“以我来看,金鹰宝刀丢了的消息,应该是假的,是那个丁立自己放出来的,就是为了引起我们匈奴人自相残杀,等我们杀了丁立,那金鹰宝刀的下落也就应该找出来了,那时我愿以推信娘子为我匈奴第一个女子大单于!” 仙桃绫眼睛都放光了抓着上杉谦信的手臂,用力的摇了摇,低声道:“你还等什么啊?” 上杉谦信转回身去,看着贺重宝淡淡的道:“我做大单于,你来做我的阏氏吗?” 贺重宝苦笑一声,道:“玩笑了,我这个样子,如何做得阏氏啊。” 上杉谦信也淡淡的道:“既然都是玩笑,那就不要说了。” 站在贺重宝身后的一人突然道:“上杉将军,我说一句不是玩笑的话,你这般冷淡,可是觉得以贺府君的能力,不足以谋丁立吗?那我又有如何?”随着话音,那人把头上的斗笠摘了下去,露出了一颗光头,道:“贫僧大顺,俗家姓李,家父西凉五虎将之首,名字不该我说,上李下傕,我俗名李闯,字自成,是奉了董太师之命,北来这里,有董太师上杉将军还不放心吗?” 仙桃绫也道:“董太师神威赫赫,我们自然要信董太师的。” 上杉谦信淡淡的看了仙桃绫一眼,仙桃绫又把话咽回去了,随后上杉谦信道:“我只所以保丁立,就是因为他答应,帮我杀吕布,你们只要吕布的人头拿来,我就帮你们谋丁立。” 李自成沉吟片刻道:“只要你与我合作,我一定帮你杀了吕布。” 上杉谦信冷笑一声,道:“说来说去,不过就是空口打钟,有什么能让我相信的?你现在回去,把吕布的头给我拿来,我就帮你,不然的话,你们今天也不用走了!” 李自成眼中杀意流动,道:“怎么?上杉将军要杀我们吗?只怕你不能那么容易做得到吧?”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那你就看我做不做得到!”随着话音,上杉谦信飞跃而下,戒杖刀出手,好如雷霆一般的击了下来。 李自成身上一振,裹着他的黑色长袍都飞了出去,向着上杉谦信裹了过去,长袍散去,他藏在袍子里的手上,握着一条粗大的浑铁禅杖轮空疾舞,向着上杉谦信拍了过来。 上杉谦信的戒杖刀过处,李自成的袍子被一刀劈开,雪亮的刀锋被黑色一拢,然后重又亮起,向着李自成的头顶罩了下来,李自成仅仅向下一蹲就把危机给解除了,因为他的禅杖长约七尺,戒杖刀只有不到五尺,他向下一蹲,上杉谦信身子向下撞,就好像自己向着那禅杖上撞去一样,这李自成是得了系统特别加成的,所以能力远在原书《鹿鼎记》里之上,若是现在回去,足以与书中第一高手归星树一战而胜之了,加上李自成多年征杀的经验,所以轻易化解了这一招。 上杉谦信身子在空间急转,戒杖刀就向着禅杖上劈去,金铁交加的声音响起,上杉谦信被震得暴飞回去,双手发麻,脚下不稳,不住的踉跄后退,她猛的一声大喝,一脚蹬在台阶上,这才把自己的给稳住了。 仙桃绫急得大声叫道:“贺重宝,你快喝住这和尚,我们就是谈不拢也没有动手的道理啊!” 贺重宝冷笑道:“这是你们自己找得,别忘了,是你妹妹先动得手!” 李自成一招得手,并不停留,禅杖泼风一般的舞动,向着上杉谦信盖了过来,七尺长的禅杖,把上杉谦信的退路完全给拢住了,让她无处可退,上杉谦信冷哼一声,戒杖刀向的刀鞘向前刀后一接,戒杖刀一下长了近四尺,上杉谦信抓着刀柄末处,向前疾刺,这一回上杉谦信刀的长度占优,李自成变成了自己向前冲去。 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之下,很难中途变招,可是李自成早在出招的那一刻,就已经留了力了,这会怪叫一声,突然身子在原地一转,本来向前递出去的禅杖变成了转着圈向刀上拍去,狠狠的拍在了刀身上,戒杖刀的刀柄和刀鞘相边的地方,受不得这样的大力,被一下震开,戒杖刀呼的一声,飞了出去,标在了墙上。 李自成这会转向离上杉谦信近了,他猛的停下转圈,向前一大步,然后一杖拍去,上杉谦信被笼在了他的禅杖之下,当日上杉谦信两次和吕布交手,第一次吕布没有兵器,守而不攻,第二次吕布大部分的精力在樊梨花的身上,她又知道吕布的威力,所以用招小心,可是这会她对李自成一无所知,选择了最不该的以硬对硬的法子,这会已经落下危急了。 仙桃绫尖叫一声,拔刀向前,贺重宝冷笑一声,闪身向前,挡住了仙桃绫,笑道:“她要是死了,你就可以接任……。” “走开!”仙桃绫尖叫一声,挺刀向前,可是贺重宝抽剑游斗,她那里冲得过去啊,眼见着那禅杖就要落到上杉谦信的身上了,仙桃不由得绝望的一闭眼,贺重宝趁机一把将她给抓住了。 李自成的禅杖就在上杉谦信的头上停下,冷冷的道:“上杉将军,你现在还要拒绝吗?只要你拒绝,那我这禅杖向前送送,就能把你们给一切两段了!” 贺重宝用力一振剑,宝剑发出嗡嗡的响声,他尖笑道:“信娘子和绫娘子姐妹情深,怎么会还那么固执呢。” 上杉谦信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是那么的冷静,淡淡的道:“杀了去卑的人,是不是你们三河部的人?鹰首宝刀现在何处?” “哈、哈、哈……。”贺重宝大笑道:“不愧是我们匈奴有名的才女,不错,去卑是我的人杀得,那东西就在我的手里,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匈奴大单于来的,上杉,你帮不帮我吧?” 仙桃绫瞪大了眼睛,尖声叫道:“贺重宝,你敢骗我?” 贺重冷笑道:“谁让你那么蠢了呢。“ 上杉谦信又道:“你想怎么样?” 贺重宝笑道:“放心,我没有丁立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让董太师看中我,让我为一方的诸侯,至于这匈奴的头领,哼;说句实话,我还真没有看上眼,你只要帮我谋得匈奴的单于给三河部的织田信长,我就保你为匈奴中郎将,并北今以后就是你的天下,如何啊?” 仙桃绫听了这条件又想说话,上杉谦信冷冷的道:“闭嘴!”仙桃绫这才把话给咽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声道:“丁立已经不相信我了,我帮不上你们。” 贺重宝笑道:“你在匈奴人之中可是有着高大的威望,只要你出面,那些城里城外的匈奴人都会听你的调遣,我的人马和三河部的兵将,还有李兄的人马,都在向五原赶来,丁立无从知晓,自然要吃这个闷亏了,我只要你想办法把丁立给绊住,让他不能离开五原,就行了。” 上杉谦信冷冷的不说话,贺重宝笑道:“好了,下面的话我也不说话了,你姐姐我就先带走了,你有了消息,只要到时候见见三河部的贺不提,他自然会告诉你该怎么办了。”说完挟了仙桃绫,召呼了李自成就走,上杉谦信向前追了一步,李自成历声道:“不许过来,若是过来,休怪我伤了令姊!” 上杉谦信站住了,看着李自成和贺重宝挟着仙桃绫离开,又站了一会,这才过去,把戒杖刀给拔了下来,用雪白的绢布擦着刀身,她这个人,越是有事,越是冷静,虽然站在那里擦刀,但是脑子在飞快的运转,筹思着对策,而院子里由于仙桃绫的安排,亲兵、仆役、侍婢都被远远的打发开了,没有一个人过来打扰她的思路。 与此同时,丁立也已经通过系统的提醒知道了一点消息,随后胡仙真早就派出去的暗探把比较确实的消息给带了回来,丁立看完之后,负手走出厅堂,望着上杉谦信家的方向,轻声呢喃道:“上杉姐姐,希望你不要让我对你出手。” (本章完) 第271章 二百七十一:收拢铁弗 丁立等了两个时辰,也没有等来上杉谦信,不由得心里大为失望,立刻暗修手书,下令高顺的楼烦营进入雁门,防备匈奴人。 就在丁立调兵遣将的时候,五原城外铁弗部的族人百人一伙,几十人一队,好像饿狼群一样的散了出去,五原一郡,一直被匈奴人控制,五原城左右,早就没有普通汉户了,但是由于越后部当初被吕布打散,所以依托五原城居住的小部落多如牛毛,只一天的工夫,就被这些恶狼给毁了数十处,草原上都小心用火,被抢得那些小部落没有一处被烧毁的,死人就那样丢在地上,被劈碎的帐蓬,打烂器皿,随意丢弃着,赤裸裸的死人,就那样睁着眼睛,不甘的望着天空。 就在被毁掉的部落不远的地方,一队吃饱喝足铁弗部士兵正抱着他们掳来的女人亵玩,突然不远处马蹄声响,一队骑兵飞驰而至,这些铁弗部的士兵匆匆跳起来,把抢来的女人丢开,慌张上马。 一队人马停在了他们的面前,当先一人历声叱道:“这里的部落是你们毁掉的吗?” 铁弗部那队骑兵的小头目看看对方不过十余骑,放下心来,叫道:“你们又是什么人?”当先那人冷声道:“我是匈奴三河部族长,我叫金克瓦弓!” 小头目一怔,随后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金克瓦弓退意徒生,金克瓦弓冷哼一声,斥道:“把他们都给我拿下!”他身后的骑兵舞刀杀了过来,小头目的胆气被激起来,叫道:“我们是铁弗部的人,你们又是什么东西,还敢来拿我们!”说着舞刀上去交手,只是百来人的小队,交手十几个回合就被金克瓦弓的人给杀散了,小头目心惊胆战,拨马要走,金克瓦弓飞马过去,一伸手把他从马上提了过来 金克瓦弓把人摔在地上,冷笑道:“铁弗部就这个样子,也配做我们匈奴共主吗?把他押上,去见铁弗部的人。” “且慢!”一个中年人催马过来,叫道:“小王(匈奴小王级别,不是年龄),铁弗部这般大胆,显然是得了那个丁立的支持,我们就这样过去,他们要是直接翻脸,那我们岂不是要吃亏吗。” 金克瓦弓思忖片刻,道:“我们就留在这里,等着二王爷他们过来,我们再去五原,在这之前,扫荡周围,给我看看,这一带是不是还有这样的人,我们也好多抓几个回去。” 第二个小部落,铁弗部的人骑兵正在烧杀之既,一队人马飞风一般的杀死,二话不说只管杀人,铁弗部的人被不断的砍下马来,片刻之间,那些铁弗部的人无一存活,被劫掠的小部落不由得纷纷跪地做谢,只是这些人飞马离开,那此小部落的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没有认出带队的高览、慧剑两个。 第三个部落,小部落愤起反击,把来犯的铁族全都杀死……。 第四个部落,铁弗部的人被织田信奈带着人赶杀一空……。 四股势力不停的绞杀,铁弗部出去的精壮,死伤惨重,由于大都是全队覆灭,所以一直没有消息传回来,只到第七天,两个铁弗部的人才从逃了回来,径入五原,来见苏鲁克,哭嚎着跪在地上,把出去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的消息告诉苏鲁克。 本来还称稳坐钓鱼台的苏鲁克立时吐血,就在他家中的洞先文郎吓得手慌心抖,一伸手把苏鲁克给抱住,叫道:“长老,长老!” 苏鲁克好一会才算是缓过一口气来,大声哭道:“完了,我们铁弗部完了!” 洞仙文郎急道:“长老放心,我们在外面还有十几队人,他们的人多,应该没事,我让杜壆把他们都给您追回来,只要这些人还在,那我们铁弗部的骨架就还在,应该是倒不了的。” 苏鲁克听了这话,急忙道:“马上招回来,马上招回来!”洞仙文郎答应着带了杜壆从苏鲁克的房中出来,丁立不许苏鲁克、洞仙文郎他们离开五原,拨了一处房子给他们,让他们住在一起。 洞仙文郎扯了杜壆出来,到了大门外,才把杜壆拉住,道:“贤弟,你我的性命现在都在丁立之手了!” 杜壆沉声道:“公对杜壆有救命之恩,杜壆纵死也会保公逃出五原!” 洞仙文郎瞪着双眼,咬牙切齿的道:“我为什么要逃?这五原城里的人一切,都是我大哥挣下来的,他丁立没有我大哥什么都不是。”杜壆低头不语,这种话,骗鬼也罢了。 洞先文郎也知道这种话说不得,冷哼一声,随后道:“你去迎甲斐部,就说我愿意与他们联手,并推伯利为大单于,那个没头脑的蠢货一定会被我这个馅饼给钓上来,有了他们的帮助,我不信我不能成为大单于。” 杜壆犹豫片刻,道:“伯利身边那个女人武田信玄诡计多端,这几年,就是因为有她,才让甲斐部,能控制定襄郡,要是他识破了您的意图……?” 洞先文郎得意的道:“你放心,伯利那个蠢货在大会之前,把武田给气跑了,现在这女人去了乞烈王部,迷住了银克瓦弓,甲斐部现在和塞北李家联合,正在苦求盟友,我们一说话,甲斐部肯定会同意的!” 杜壆无奈只得应诺离开,而洞仙文郎随后才下令,派人招回那些铁弗部的人,只是他却忘了,打铁先须自身硬,他没有动用杜壆,另外派出去的部下根本就不能把铁弗部的人召唤回来,那些出去寻找鹰首宝刀的铁弗部精壮,只到七天之后,才逃回来,一万多人出去,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回来,整个铁弗部断掉到了一块基石,实利上远远不如拓跋氏的兵力了,而拓跋氏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动静,让洞先文郎忽视了她。 这天下午,洞先文郎和苏鲁克两个人正在一起商量着如何争夺部族首领,苏鲁克眉头紧锁,不住的长吁短叹,而洞先文郎也完全不在状态,心里盘算着杜壆怎么还没有消息,就在这个时候,帐帘一挑,拓跋氏在八重的护卫下走了进来,笑莹莹的道:“二位,还在这里费脑子吗?” 苏鲁克冷哼一声,道:“出去!” 拔跋氏笑咪咪的在一侧坐下,道:“我就几句话,说完了就走。” 洞先文郎看了一眼八重,冷笑道:“八重,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不怕杜壆了?” 八重冷笑一声,道:“你让他出来啊?” 洞先文郎看着八重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突,暗道:“她们知道杜壆不在不成?若是真的如此,她们的人马在城中,我的人马在城外,动起手来,我要吃亏了。” 想到这里洞先文郎立刻堆起了一张笑脸,道:“嫂子,你来何事啊?”南匈奴人和汉人混居日久,这些称谓都和汉人没有什么不同了,但是洞先文郎这会说出来,却是带着一丝调笑的意思。 拓跋氏也不理洞先文郎,只向着苏鲁克道:“右贤王要祭于夫罗大单于,他的地位丁并州是承认了的,所以右贤王让我问问,铁弗部要不要一起同祭。”说到这里,拓跋氏又道:“这些我也不懂得,右贤王说我们铁弗部算是王庭同部落,只是当初于夫罗大单于和首领起了争执,这才分开了,现在王庭势微,所以丁并州才会扶持铁弗……。” “自然要同祭!”苏鲁克听到这里,急忙跳了起来,这是血统问题,若是不能正名,那他们做单于就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我们老王是我南匈奴第一位单于,大日逐王;醢落尸逐鞮单于的小儿子,当初就应该由他出任单于,可是五骨都侯一心欲北,私立左贤王薁鞬为单于,他们死了之后,我南匈奴内部大乱,我家老王年纪太小,只好立了丘浮尤鞮单于,但我铁弗部一直是被认为王庭部落,自然要共祭!” 拓跋氏玩弄着自己的长指甲,似笑非笑的道:“长老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和王庭部落是一回事了?” 苏鲁克虽然看出拓跋氏有古怪,但是却不肯在这上面打马虎眼,点头道:“自然是一回事!” “哈、哈、哈……。”一个爽郎的笑声响起,跟着丁立走了进来,笑道:“拓跋夫人,你还担心什么?长老不也这么说了吗。” 拓跋氏故作羞涩的低下头去,洞先文郎看出不对,一边要跳起来,一边叫道:“你们做了什么?”只是梦烡不知几时到了他的身后,伸手在他的肩上一按,洞仙文郎只觉得一座大山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丁立回手把帐帘给挑开,叫道:“老新郎快进来吧。” 切里迷走了进来,向着苏鲁克一拱手道:“老兄,按着我们匈奴人的规矩,兄弟之妻,可以在兄弟死后,娶之,我已经求取了拓跋依赫兰,我以右贤王的身份入赘,咱们匈奴人没有汉人那样的规矩,赘婿也不算什么,而我一是铁弗部的人了,二来我的身份最贵,所以丁并州决定立为我为铁弗部首,以后还请老兄多关照了。” “放屁!”洞先文郎怒吼一声,只是他身后的梦烡双手加力,让他下面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了,苏鲁克则咬牙切齿的道:“不行!我绝不同意!” 丁立淡淡的道:“我想长老一定还想着要立洞先文郎吧?可惜啊,他和杀害去卑首领的人勾结,是最没有资格做这铁弗部首领的人了。” “你胡说八道!”苏鲁克根本就不相信,丁立淡淡一笑,回身向着洞先文郎道:“你七天之前,不肯让杜壆去招呼本部人马回来,而是让他去和甲斐部联系,要推举甲斐部的伯利为大单于,对不对?” 洞先文郎惊愕的看着丁立,但是虽后反应过来,就先反驳,可是梦烡双手再次加力,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苏鲁克早就对杜壆出去这么多天却没有把人叫回来的事起了怀疑了,刚才只看了一眼洞先文郎,就知道丁立没有说话谎骗他了,但是他这会虽然对洞先文郎失望,却仍然撑着说道:“那又如何?难不成去卑首领是甲斐部的人杀得吗?” 洞先文郎听了这话一下醒悟过来,正好梦烡松开一些,他急忙叫道:“我和甲斐部联合又怎么了?他们还在定襄,岂能害了我大哥!” 丁立笑道:“甲斐部自然不能害了去卑首领,可是三河部能,我的部下回报,三河部的织田信奈杀了去卑首领,夺走了鹰首金刀,而三河部和甲斐部已经联合了。” 苏鲁克和洞仙文郎同时惊震的看着丁立,苏鲁克声音颤抖的道:“你说得是真的?” 丁立取出一轴画像,道:“这是织田信奈的画像,我把跟着去卑首领的人都给叫来了,他们就在帐外,你让他们进来,问问好了。” 苏鲁克立刻大声叫了起来,一会那些侍卫都鱼贯而入,他们跟着去卑,可是去卑死了,他们却逃了回来,被部落里看来胆小鬼,一直没有人肯理会他们,所以这次出去,他们也没有跟着。 苏鲁克把画轴打开,叫道:“你们几个看看,可是这个人杀了首领?” 几个人一起看去,随后同时叫道:“就是她!”其中一个小头目更是叫道:“她当时拿了抓住了首领,夺了金鹰宝刀之后,回手一刀杀了首领,那张脸在杀了首领之后,正对着我,我就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张脸的!” 苏鲁克咬牙切齿,叫道:“三河部!” 丁立接着道:“而且,三河陪所依附的上郡太守贺重宝勾结了董卓的人,现在正在四下联络,要争这个大单于,没有鹰刀在手,他们哪里来得这份胆量?” 洞先文郎看得脸色惨白,不由得大声叫道:“不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和甲斐部联合了啊!” 丁立冷冷的道:“那就是你知道他们杀了去卑首领了?” 洞先文郎吓得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丁立冷笑道:“你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却要去推伯利为大单于,这话和贺重宝说出来的一样,事情也太巧了吧!” 洞先文郎听了这话,情知自己是掉到坑里出不来了,不由得浑身一软,瘫在了地上。 (本章完) 第272章 二百七十二:天寿公主来了 铁弗部支持洞先文郎的人还剩下不到五千人,而支持拓跋氏的人,却还保持有将近八千人左右,人数的变化,让两帮人都心下忐忑不安,生怕哪一天两方谈到不妥,直接就打起来,可是让铁弗部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大长老苏鲁克突然宣布,铁弗部和南王庭残部为一体,并且改以原匈奴右贤王切里迷出任新部落的首领,本来叫嚣不停的洞先文郎则宣布身染重病,需要静养,只露了个面,然后就不见了,虽然铁弗部的人都怀疑这里的古怪,但是谁也没有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安排。 新部落就称为‘王庭部’由右贤王暂时统管,两部联合之后,人马暴长到八千精壮(其余的都是老幼)和三千健妇,人人武装,和一直没有动静的越后残部隐隐对峙。 越后残部约有八千人,三千老幼,两千妇女,能上马的战士三千左右,本来他们有了上杉谦信之后,一直信心满满,以为自己会是匈奴诸问之中的首位,可是上杉谦信辞去五原太守之后,就一直窝在家里没有动静,让他们越来越没有信心,等到铁弗部平定之后,越后残部已经开始恐慌起来了。 由于上杉谦信没有动静,仙桃绫踪迹全无,越后残部的人又不敢去上杉家打听,只得都拥到了直江兼绪的下处来问消息,只是直江兼绪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上杉谦信去职之后,她也被控制起来了,这些人来她这里,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她只能好言安慰的给打发了回去。 这天晚上,直江兼绪坐在自己的家里,弄了几斤烈酒,正在自斟自饮之中,突然房门被推开了,胡车儿带着一队兵闯了进来,向着她一拱手道:“直江将军,主公让你去一趟。” 直江兼绪的手一下握紧了酒杯,轻声道:“我……知道了。”说完缓缓站起来,瞄了一眼身后,就见胡车儿带得那些人都堵着房门,而每个人身边的空隙处,都有微微的亮光,直江兼绪看得出那是箭头的反光,她苦笑一声,道:“我去换件衣服……。” 胡车儿一伸手挡住了直江兼绪,道:“直江将军,没有女将跟过来,我们不好……,还是不要换了。” 直江兼绪眼中闪过一丝恼火,历声道:“若我要逃,还会在这里等着你们吗?” 胡车儿仍然是那样卑躬的道:“请直江将军见谅。”说完之后,似乎有些不忍,又道:“直江将军,您也是救过我的,我自然不会害你,请你放心,主公没有伤你的意思。” 直江兼绪压下怒火,跟着胡车儿出了屋子,在亲军的裹挟之中,到了丁立的居所,由胡车儿压着到了丁立的屋子,慧梅把直江兼绪给引了进去。 丁立和陈宫、刘慧娘三人坐在屋里,直江兼绪进来刚要行礼,丁立摆手道:“不必了,你且坐下。” 直江兼绪犹豫不决,刘慧娘笑道:“莫要如此,你又没做什么,主公也不是会害人的人,你且坐下,有事慢说。”直江兼绪这才坐下。 丁立亲手给直江兼绪斟了一杯茶,然后道:“上杉姐姐,最近在做什么?” 直江兼绪轻叹一声,摇头道:“不知道您是今天第九个问我的人,可是我什么也答不出来。” 丁立眉锋微动,低头看着眼前的茶杯,却不说话,陈宫历声道:“主公,不管上杉谦信在干什么,以她的地位,这么多天没有动静情况也属不对,此时此刻,不能有半天不妥,依我之见,应该立刻控制上杉谦信。 直江兼绪脸色大变,伏地叩首,泣声叫道:“主公!上杉姐姐绝不可能背叛主公,还请主公明察啊!” 丁立还是木然的看着茶杯,直江兼绪急得都哭出来了,脑门磕地,砸得砰砰直响,很快额头就见了血了。 刘慧娘偷偷看了一眼丁立,随后起身过去,把直江兼绪给扶了起来,叫道:“却不要磕了,主公这不是没说要如何吗。” 丁立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直江兼绪,沉声道:“你替我去见见上杉姐姐,好不好?” 直江兼绪有些发懵的看着丁立,丁立道:“你替我去一趟,告诉她,不管她有什么难处,只要她和我说,我都会尽全力助她,我一直记着那个在长安城救我的女子,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只是和我做了交易的上杉。” 直江兼绪感激涕零的向着丁立叩了一个头,哑着嗓子说道:“直江一定把这话给您带到。” 丁立长叹一声,向刘慧娘丢了一个眼色,刘慧娘起身,扶了直江兼绪出了屋子。 陈宫等人都走了,脸色一缓,道:“主公,此计虽好,但还是太过行险了。” 丁立笑道:“我相信上杉。” 丁立通过系统测试,上杉谦信虽然一直没有动静,但是她的忠心却没有减少,所以丁立和陈宫商议,让直江兼绪去见上杉谦信,看看能不能把消息带回来。 陈宫和丁立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了,知道丁立一但认准的事情,就很难回头,于是也不再提这个话题,岔开道:“铁弗部事情一了,我们内患除去大半,现在最难的就是安排匈奴大会之事,那贺重宝有董卓为后盾,除了没有联系王庭残部和铁弗部之外,其余的甲斐、越后、乞烈王三部只怕都已经联系到了,如何猜开他们的联盟,才是我们取胜之道啊。” 丁立笑道:“公台先生,可是有什么主意吗?” 陈宫笑道:“主公与张飞燕将军好久没有往来了,何不请她一请。” 丁立挠着脸颊好半天想不明白陈宫话里的意思,最后苦笑道:“先生不要说这种云山罩的话给我,还是说点明白的吧。” 陈宫从一旁把牛皮地图取了过来,就在丁立面前展开,道:“主公请看,这里是西河郡,这里是上郡,既然贺重宝不以上郡为意,那我们不好取之,何不与人啊。” 丁立猛然醒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扒着那地图看着,咬牙切齿的道:“对,我看看贺重宝不在,上郡还能不能留得住!” 丁立立刻叫来乐和,仔细叮嘱一翻,乐和是千巧百灵的人,自然不用他过多的安排,带了几个随从,离开五原,向着西河郡去见张飞燕,游说她出兵上郡了。 乐和离开,丁立和陈宫又等了一会,仍然没有动静,陈宫的脸色转为凝重,向着丁立道:“主公,此事不可大意,不说越后部还有兵马,就说上杉谦信,她在军中威望不低,是我军三大女帅之一,名气本来就在高梦鸾,更麻烦的是,高梦鸾对手下的兵都不熟悉,这些人之中很有一些上杉谦信的亲信,一但有变,悔之晚矣,依我之见,现在就调亲军营,把上杉谦信、直江兼绪都给控制起来。” 丁立握紧了拳头,一语不发,定定的看着眼见的沙盘,脑海之中再次向系统发出召唤:“给我测试上杉谦信的忠诚度。” 系统的声音响起:“上杉谦信,忠诚度8分,不会叛变。”丁立刚长出一口气,系统的声音二次响起:“提示;由于‘系统保卫战’期间要保执一定的公平性,所以每个的数据都会停留在一个月之前。” 丁立身子一晃,险些趴在沙盘上,一字一句的问道:“那之前上杉谦信的忠诚度测试?” 系统不好意的笑笑,说道:“也是一个月之前的。” 丁立差一点把系统抓出来掐死,自己稳坐钓鱼台,依靠得竟然是过了时的情报,这个时候上杉谦信在仙桃绫被抓的情况下,忠诚度怎肯定会有波动,自己就这样等着,还真的是坐以待毙了。 丁立背剪双手转了两圈,沉声道:“公台……。”他话没说完,刘慧娘推开门匆匆的进来……,叫道:“主公,上杉谦信突然下令,让越后部的小首都到她的家里议事了!” 丁立的眼睛一下眯了起来,一股凶芒飞射流动。 就在同样的这个夜晚,定襄郡里,一路精兵飞驰而行,向着定襄城赶去,人马到了城外,一个晓将飞驰到了门前,尖声叫道:“城上的人听着,快快通报伯利,就说他请得东边客人到了。” 城上的匈奴人早就得了上面的通报,这会听到不敢怠慢,急急的报了回去。 伯利正坐在大堂里,看着那些美丽的汉女的歌舞,小口小口的吃着零食,眼中尽是迷醉之色,被他请来的两位长老元博勒、可朋都看得有些不耐烦了,可朋算起来是伯利的亲四爷爷,这会沉声道:“伯利,你这么闹下去要干什么啊?” 元博勒也道:“是啊,李家的人也到了,离着匈奴大会的日期也近了,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出发啊?” 伯利怪笑一声,道:“二位长老,不必担心,我请得外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没有到,那李家虽然历害,可是他们和这一家比起来,也不过就是小人物而已,有了这家,我们甲斐部肯定能夺下这大单于的地位,就是问鼎并州也不是不可能的。” 元博勒和可朋惊异对觑,随后可朋道:“你……你说得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伯利得意的一笑,刚要说话,外面一个小兵跑了进来,叫道:“少主,城外来了一队骑兵,说是您请的东边的客人到了。” 伯利哈哈大笑道:“二位长老,客人来了,我们去接一下吧,到时你们就见到了。” 元博勒和可朋满腹孤疑,却见伯利已经大步出去了,他们虽然觉得这客人要他们两位长老去接,实在有些太自大了,但是想到伯利的那些话,又不敢不去,于是不情不愿的跟着伯利出了府衙,前往东门。 一行人到了东门,伯利下令之后,厚重的城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那队人马顺着吊桥过来,就到了城门洞了,伯利大声叫道:“来得可是天寿公主吗?” 对面那些人里,拥出一个女子来,坐在马上;小小花靴金镫稳,翩翩翠袖玉鞭轻。团团玉兔离海角,皎皎冰轮照瑶台;好一番样子,直看得伯利那贪花好色的双眼,都直了。 女子脆脆的声音有一些发哑,叫道:“前面是伯利少主吗?小女子答里孛来迟,还请恕罪!” 伯利连声叫道:“不罪,不罪,天寿公主一路辛苦,还是快快进城休息吧。” 伯利看着答里孛,哈喇子都下来了,可以说是失礼之极,可是元博勒和可朋却也没有去斥责他,因为他们两个也都呆住了。 作为当年的北疆雄鹰,现在失去天空飞舞的他们,还是非常羡慕鲜卑人立起王庭,雄啸北疆的,前一段时间,鲜卑人起兵攻打雁门,定襄的甲斐部不得不向北迁移,以免被连累到,而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和连的女儿,被称为北疆最美月亮的天寿公主答里孛,这怎么能让他们不吃惊啊。 答里孛看着伯利眼中流露出一丝厌恶,但她强迫自己的忍了下去,道:“伯利少主,我带了一万精骑过来,请你遵着我们的协议,保证我的人马能混进五原,若是你做到了,我一定助你为匈奴大单于!” 伯利哈哈大笑道:“请天寿公主放心,我伯利绝不失言!” 元博勒这会清醒过来,急忙道:“天寿公主,却不知道,你又要我们甲斐给你什么好处呢?”鲜卑人实力远在甲斐部之上,元博勒心道:“我还是问清楚吧,不然得话,这女人事兵狮子大开口,我们可是受不了。” 答里孛的眼中闪过仇恨的光华,咬牙切齿的道:“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丁立和伍月所的脑袋!” “系统提示:答里孛进入并州,触发寻仇,引发两员大出世:分别为:第一将,兀颜光:年代:辽;出处《水浒全传》武勇9.7分,自带铁脊银鬃马,武勇+0.2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9.5分,治国9分,智慧9分,携带儿子兀颜延寿出世,植入身份:答里孛的亲舅,第二将:瑞仙郡主,完颜瑞仙:年代:金;出处《说岳全传》,武勇7分,得到其父完颜寿武勇加成,达到9分,统军5公,治国4分,智慧6分,值入身份,答里孛的表妹,兀颜光之女,兀颜瑞仙,宿主的危机加重一层。”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猛的一拳捶在了沙盘上,叫道:“点亲军营,我要去看看上杉谦信,究竟要干什么!” (本章完) 第273章 二百七十三:匈奴大会:一 九月二十八日匈奴大会正式招开,只是地点从五原城里,搬到了城外,五原三部(王庭、铁弗、越后)合力,在五原城外修了一个会场。 会场成圆形,五原三部背靠五原城,设下营帐,他们的对面就是留给三河、甲斐、乞烈王三部的驻地,中间是会场,另外修了射箭场、赛马场、跌扑场、角力场等匈奴大会的竟技场地,按着习惯人,大会之后,将会在这里,进行比拼,争一个高低。 匈奴人生活在北疆,一到了冬天,这里天沉地冷,一场白灾就能让一个部落从兴盛变成衰败,所以九月招开大会,既是在没有大单于的情况下,商议一下匈奴事务,解决一下一年来的矛盾,也是为了如何过冬,而商量办法,往年都是九月初开始,今年已经是很晚了。 按着这几年的习惯,匈奴大会应该由几大部落共推推选出来的德高望重的长老来主持,祭天将近,甲斐部的元博勒、可朋,三河部的贺不提,乞烈王部的杜瓦都站了出来,这其中贺不提、杜瓦年纪才刚到五十,在部族里也不过就是刚为长老,威望远远不够,元博勒则已年近七十,而且威望极重,可朋虽然只比他矮了一点,但是自然不会去和他争,所以几个人站出来,完全就是衬托元博勒的。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被他们视为对手的铁弗部长老苏鲁克并没有出面,右贤王切里迷捧着银碗,直接就向着祭台走了过去,金克瓦弓看着不对,闪身过去,一伸手拦住,叫道:“且慢!这祭都是最有威望的老人来祭,你凭什么上前?”每年就为了争这个祭天的名额,也是要闹一阵子的。 切里迷冷笑一声,道:“我乃匈奴右贤王,南匈奴现在最正的血脉,你们所说老人祭天,那是在没有贵王的情况下,现在我在此,岂有他人祭礼怕道理!” 金克瓦弓被说得有些无语,一旁的贺不提皮笑肉不笑的道:“右贤王,你说得那是老皇历了,我们这几年都是以老人祭天,您想要改变这个,还是等您坐上大单于的宝座再说吧。” 切里迷背后有丁立撑腰,气势嚣张,冷笑道:“那你以为这大单于的宝座,还能落到属从部落吗?” 从以前的犬戎开始,一直到后面的蒙古,北方草原的游牧民族,在选举头领的时候,首重的就是血脉,这个比汉人选皇上还要严重,汉家皇帝只要打下江山,捏一个受命于天的名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皇帝了,但是在草原上不行,一个民族推选的首领必须要是王族嫡系血脉,这个习俗在匈奴、突厥之中就开始流行,非王族血脉,拥有再强大的武力,也不配做首领,不过还没有达到极点,如果拥有了强大的实力,还是可以转移血脉的,等到了大元之后,则达到一个病态的巅峰,不是成吉斯汗的黄金血脉,你就是奴倾草原,你也什么都不是。 切里迷的血脉和王庭最近,现在他吞并了铁弗部,实力更盛,所以才敢这样挑明了说话。 元博勒冷哼一声,道:“好像我们没有承认过于夫罗的自立吧!”这句话直接就把切里迷给否掉了。 但是切里迷这个老狐狸才不在呼呢,笑道:“元博勒,于夫罗单于是得到了汉家承认的……。” 元博勒不屑的道:“你不会说是娶了汉家的公主吧?” 于夫罗找死一般的做法,成了他被匈奴人承认的最大障碍,元博勒一语出口,其他诸部的人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一分,上杉谦信骑着放生毛月分骑而出,她身上着得不是匈奴人的旧衣冠,而是汉家官服,这些匈奴别的衣袍大概认不得,但是这一身却是熟识,正是匈奴中郎将的衣服。 李自成藏在三河部之中,小声向着一旁的仙桃绫道:“怎么回事?她没有做出反对丁立的事吗?你被我们抓来,我们可是宣扬出去了,可是不但没有逼反了她,丁立还照样封她做了匈奴中郎将了。” 仙桃绫也皱着眉头,难过的道:“我不信阿信会不管我!” 贺重宝道:“先不要说话,我们只管看下去,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早有准备。” 放下几个人不提,再说上杉谦信催马到了场中,沉声道:“元博勒,于夫罗虽然强娶汉家公主,但是他的单于之位是在这之前接任的,当时汉家没有再在南匈奴之中立下单于,就是把这个单于的位子给了于夫罗,我手里拿着的,就是先帝的手书。”说着她把一张黄绢举了起来,缓缓打开,那上面字迹如何,没有人认得,可是那传国玉玺却是真真的。 贺重宝眉头紧皱,别人不认得传国玉玺,他是认得的,看了之后,不由得忖道:“难不成这先帝真的给了于夫罗圣旨?可是既然承认了他,为什么不让他回来啊?” 元博勒认不得这怪东西,但是他也不去揭穿,只是道:“那于夫罗强娶汉家公主,有大逆之罪,这又怎么讲?” 自王昭君出使开始,汉匈的关系就是兄弟相论了,而窦宪破匈之后,更是把逼得匈奴分家,而南匈奴自此就低汉家一等了,于夫罗的所为已于逆臣无二,自然要有惩罚。 上杉谦信接着道:“自然有惩罚,汉家天子,免去了他的大单于一职。” 这个免去和不承认是两回事,免去的情况下,那于夫罗在位时候所做得封赏,就都是合法的了,所以切里迷的地位不可动摇,不管是祭天还是成为大单于,都是其它部落不能抗衡的。 众人都眼露不满,几个狠的干脆看着切里迷都露出杀意来了,只是切里迷平静异常,就站在那里,好像这样人看得不是他一样。 伯利这个时候大声叫道:“这绝对不行!就算是他的右贤王是真的,可是他跟着于夫罗,岂有没行逆臣之事的道理?我们不接受这样的人做我们的大单于!”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大单于来的,岂肯善罢甘休啊。 贺不提也皮笑肉不笑的凑了过来,道:“上杉首领,我们都是匈奴人,您应该也知道,我们匈奴人敬得是好汉,切里迷被抓惜身,贪生怕死,这一条我们就看不上他,所以我们无法接受他来祭天,还请上杉首领三思啊!”说到这最后三个字里的时候,贺不提故意的拉长了声调,看着上杉谦信的眼睛,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在向上杉谦信传达着什么消息一样。 上杉谦信看也不看贺不提,道:“匈奴旧规还在,谁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这个时候,切里迷突然开口道:“好了,我们也不要争了,既然你们坚执要让德高望重的年长者上台,那就这样吧,我和你们选出来的年长者一起祭天好了,却不要误了这大好的时辰。” 众人看看天气,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一些了,当下也顾不得争了都决得只能如此了,于是就由切里迷和元博勒两个人向着祭台之上走去,而五原三部,却没有人出面。 切里迷和元博勒两个人走上了祭台,同时施礼,然后两个人一齐捧着摆了祭品的大盘子向着桌子上送过去,眼看着就要靠近桌子了,切里迷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带了多少鲜卑骑士?” 元博勒的手一哆嗦,差一点把盘子给丢下,幸好切里迷帮着扶了一下,这才稳住,他定了定心神,冷冷的道:“你胡说什么?我们甲斐部哪里来的鲜卑人。” 切里迷冷笑一声,道:“回去告诉天寿公主,我在帐里等着她,让她来见我,如若不来,那就不要怪我把消息透露给丁立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已经把盘子抬到了供桌前,切里迷把盘子摆好,也不和元博勒多话,自顾下去了。 元博勒心神不定的向下走,几次差点从上面滚下来,最后几阶的时候,可朋迎过来,把他搀住,小声的问道:“怎么了?”他们两个在一起多年了,元博勒在台上失态,别人没有看出来,却没有能逃过可朋的眼睛。 元博勒摇头不语,示意回去再说,两个人慢慢的走了回去,又经过了好几道繁琐的礼仪,祭礼忙了一上午,这才忙完,随后就是几部首领见面议事,往年天气早,众人可以就在祭台下面,一边散食祭肉,一边说话,可是今年天气有些冷了,所以设了帐蓬,好在里面的空间较大,各部首领还有长老都走了进去。 武田信玄这次是和乞烈王部来得,没有正当的身份,没有进入大帐的资格,只是闻着那大帐里扑鼻的香气,馋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那些进去的人给揪出来一个,然后自己混进去大吃一顿才能过瘾,而且在这种香味的闻杀下,武田信玄完全不能思考,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只能恨恨的离开了。 贺不提瞅个没有人看到的时机,把上杉谦信给拉住,皮笑肉不笑的道:“上杉首领,怎么不进去啊?”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我现在是匈奴中郎将,不再是越后部的首领了,不能这样进去。” 贺不提摇头叹息道:“那我要叫上杉将军了,这真是官爵动人心啊,没想到上杉将军宁肯不顾自己的姐姐,也要当这个官。” 上杉谦信的眼中冷茫一动,一伸手抓住了贺不提的胸口,历声道:“这些还不是你们害得!你们把劫走仙桃绫的消息散播出来,丁立马上就把我和越后部人的给隔离起来了,免去了首领之职,对外只说让我好好的做这个匈奴中郎将,却让直江兼绪做了这越后部的首领。” 贺不提冷哼一声,道:“这对你只怕没有什么影响吧?据我所知,直江兼绪可是你的忠臣啊。” 上杉谦信恨恨的道:“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忠臣,所以她自认为我在丁立帐下才是最好的,严格执行了丁立的命令,把我和越后部的人给隔了开来,让他们无法接到我的命令,他就在等着你们害了仙绫呢!” 贺不提一怔,道:“为什么要等着我们害了……。”话说一半,猛然醒悟,若是他们就这样害了仙桃绫,就算是上杉谦信再恨丁立和直江兼绪,和他们也是不死不休了。 贺不提明白过来,不由得长声道:“这丁立好**滑啊!上杉将军不必担心,仙桃绫没有任何的损伤,我们绝不会如丁立他们那般不讲情份的。” 上杉谦信四下看看,就见慧梅正向这面走来,急忙道:“你们自己想办法再和我联系吧,告诉仙桃绫,我自然以她为重,那丁立派了监视我的人到了,我不能再和你说了。”说完匆匆离开,贺不提一肚子烦恼的向着大帐走去。 丁立这会和陈宫就坐在五原城头,探子流星飞马的把场中的消息给他们传了回来,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盛了一勺酒,给陈宫满上,道:“公台先生这引蛇出洞的法子,实在是太好了。” 陈宫一笑道:“还是主公‘引蛇出洞’这四个字概括的好。”话虽如此,但是脸上却是带出得意的笑容。 原来那日丁立见了上杉谦信,他竟然要把越后部的兵权交给直江兼绪,然后就去找贺重宝拼命,看到上杉谦信没有二心,又从‘胡仙真’那里得知鲜卑出兵,陈宫就设了这么一个法子,故意让切里迷和上杉谦信把消息给透露出去,而得到消息的人,不管是真的相信他们的话也好,还是假相信他们的话也罢,都会做出反应,只要他们掀起骚动,那丁立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镇压他们了。 丁立看看下面的大帐,道:“这第一天的议事,不会有什么结果,应该只是吃吃喝喝,不会时间太长,今天晚上他们得到消息之后,才是我们动手的时候。” 陈宫笑道:“高梦鸾已经把兵马调派好了,主公只管放心就是了,就算他们没有中计,他们现在已经被我们裹了起来,身在釜中,却仍不知,待到汤沸之时,却已经晚了。” 丁立微笑点头,正像是陈宫说得,下面的人,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管他们动手与否,都不会有大的波动了。 (本章完) 第274章 二百七十四:匈奴大会:二 从古至今,任何一场大会的第一场会议,都是见面叙旧说好话,喝酒打屁扯闲篇,很少会有正事,就是有点正事也不会吵起来,所以丁立和陈宫两个坐了一会就都回城去了。 在五原城下,一匹银镏白上,天寿公主答里孛看着城上丁立的背影,咬牙切齿,恨得眼中寒芒跳动,在他的身后,有一男一女陪着,男的是兀颜光的儿子兀颜延寿,女的是兀颜光的女儿兀颜瑞仙,看看周围已经有人注意他们了,瑞仙催马上前,小声说道:“公主,我们不要再在这里等着了,不然的话被丁立的人发现,我们就没有机会给大单于报仇了。” 答里孛这才收回了目光,道:“你们两个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说完一带银镏白向着远处而去,瑞仙眼见兀颜延寿还在那里呆呆的站着,不由得恼火的扬起马鞭,轻轻的抽了兀颜延寿一下,叫道:“还不去追。”兀颜光一直希望儿子能和答里孛凑成一对,但是兀颜延寿对答里孛总是提不起兴趣,所以一直没有结果,只是兀颜家的人都盯着兀颜延寿,希望他能聪明一点。 兀颜延寿无奈的摇了摇头,纵座下云骓马跟了下去,瑞仙拉着自己的粉青骢看兀颜延寿追着答里孛下去,心道:“哥哥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却不要让人去打扰。”于是把身边的随从都遣开了,有人跟过来,一律催散,自带马远远的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瑞仙就见答里孛催马向着一个僻静的小树林里走去,她眼看着兀颜延寿跟着过去,心道:“这里也好让哥哥安慰公主一下,我就不要跟过去了。”想到这里带过马头,一眼看到三湖河的清美甘亮,这会还不像后世,这里好一脉大水,北地儿女,见过好水的不多,瑞仙望着这水,只觉清凉凉好一阵舒爽,于是信马由缰的顺着河水向下走。 刚走了十几程,就见一队匈奴兵从对面过来,看那装束,却是乞烈王部的人。 瑞仙不欲和这些人说话,拨马就要回去,谁知道那领头的家伙大叫道:“兀那汉女,你是哪一家的?” 瑞仙和答里孛两个为了掩盖身份,都换了衣裳,穿得是汉人的衣服,甲斐部的人虽然认得他们,但是别的人却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瑞仙冷笑一声:“不长眼睛的东西。”带马还要走,那领头的粗壮汉子怒吼一声,飞马向前,他的黑马快走如飞,眨眼工夫就挡在了瑞仙的身前,手里的八叉镔铁杖向着瑞仙用力一挥,一股狂躁的劲风呼啸向瑞仙的脸上扑了过去,瑞仙急向后一闪身,那条镔铁杖就从她的脸上拍了过去,劲风吹得她脸蛋隐隐生疼,瑞仙又气又怒,回手拨剑,向前一指,叫道:“小贼,你好大的胆子!” 瑞仙出来无意,所以没带自己的九耳连环刀,而她的武勇值只有7分,只有拿着九耳连环刀才能得到她父亲完颜寿的武勇加成达到9分,现在拿着一把宝剑,自觉不适,不由得心里暗自忐忑。 大汉不屑的看着瑞仙,道:“不知道尊驾可是并州的女将?” 瑞仙暗道:“乞烈王部没有表现出来对并州的敌意,他们应该是对并州女将有些忌惮,我先冒弃一下并州女将好了。”想到这里道:“不错,我就是并州女将……伍月所。”别的女将她不知道,但是伍月所的名字被答里孛画在墙上,天天指着名字叫唤着要誓杀她,好为父报仇,所以这个名字却是熟得。 大汉朗声道:“原来是刀劈和连的伍将军,那却是我失礼了,在下乞烈王部铁臂豹,在此向伍将军讨教几招!” 匈奴诸部暗中联合的事,伯利并没有和答里孛他们说,不然的话瑞仙就能知道乞烈王部对并州的态度了,金克瓦弓带着人来了之后,丁立连理都没有理他们,这些乞烈王部这些人对丁立等人都存有强大的敌意,这会铁臂豹心道:“都说伍月所是扮了新娘子,才一刀杀了和连的,现在看来,果然是这个样子,只看她这柔弱的样子,哪里像一个武将了,却让我抓了她回去,好好羞臊一下丁立。” 想到这里,铁臂豹用力一挥手里的八叉镔铁杖叫道:“却请伍将军出招!” 瑞仙恨得牙根发痒,叫道:“我不是什么伍月所,我是……。”只是话说一半,她就说不下去了,她是鲜卑人,这是匈奴大会,答里孛为了报仇还一个劲的要求保密,她根本就没有公开的身份。 铁臂豹冷哼一声,道:“你不是伍月所,那你是谁?” 瑞仙强压着火气说道:“我真的不是伍月所,不信的话,你去甲斐部问问就知道了。” 铁臂豹眉头一皱,回手叫道:“阿琐,你来看看,这可是你们甲斐部的人吗?” 这阿琐是武田信玄的随从,他看了一会,摇头道:“不是,我在部中跟着阏氏,哪一个没有见过,何时有了怎么一个女人了。” 铁臂豹哈哈大笑,道:“你还要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瑞仙气得破口大骂:“你这蠢货,你若不信,却随我去甲斐部走一趟就是了。” 铁臂豹是个蠢的,一直被他表哥马祥责骂着,这会听了这话,竟然难得一见的动了动脑子,叫道:“你不是来做奸细的吧?” 瑞仙气得又骂道:“胡说八道,我做什么奸……。”话音没了,铁臂豹大声叫道:“先抓了你,我再带着你去问就是了!”手中八叉镔铁叉呼得一声轮了起来,向着瑞仙的头上砸了下去,一股呼呼破风的巨响,就在她的耳边响起。 瑞仙手里只有一柄单薄的宝剑,那里敢去硬接,急带马跳开,挺剑刺去,只是瑞仙带得是那种书生剑,也就是后世电影《卧虎藏龙》里面李慕白拿的那样的剑,这会用力一抖,宝剑不住的颤抖,手臂伸直也没有刺到铁臂豹。 铁臂豹催马上前,大铁杖轮回来一晃,正撞在了瑞仙的剑上,瑞仙手臂立刻全麻,掌心嗖嗖的好像是在过电一样,哪里还能握得住宝剑,一下就飞出去了。 瑞仙尖叫一声,催马要走,只是铁臂豹早就看出来瑞仙要跑,带马横堵,一伸长臂在,把瑞仙给提了过来,就压在了马上,然后叫道:“把这马给我带上,我们去甲斐部问问!”一边一边抽过长马鞭,把瑞仙的双手给紧紧的捆住,并向大骂不止的瑞仙叫道:“你若再叫,我就用马粪塞你的嘴了!” 瑞仙吓得不敢出声,铁臂豹这才带着人,一阵风一样的向着匈奴大帐而去。 铁臂豹他们走了之后,在河里钻出来一个少年,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的道:“这些人看来是要杀这伍将军了?我听说我大哥帐下这些女将里,这伍月所长得是最漂亮的,想来大哥要是和她们有一腿二脚的话,这伍月所一定也很受宠,我来这里投大哥没有功劳,不如就救了这伍月所,给大哥当见面礼好了。”想到这里,他抓了瑞仙丢了的宝剑,站起来跟着铁臂豹他们就跑下来了。 只跑了一会,就见前面一个匈奴兵,正在那里喝骂着瑞仙的粉青骢,不时的还用鞭子做出一幅要打它的样子。 这粉青骢从小和瑞仙一起长大,瑞仙在外面一但吃亏,就打发它回去找老子告状,这马惯了,虽然被强牵着走了,但是一直找机会要去报信,所以一直落在后面,看着铁臂豹他们跑得远了,就像开溜,谁像铁臂豹早看中它了,特意派了一个兵士看着,打算一但去甲斐部问完了,这女人和甲斐部没关系,真的是伍月所,那他就扣下这匹马,所以这个兵士看到马跑了,立刻回头来追,只是这一回,粉青骢说什么也不肯走了,这才在这里闹起来的。 少年一眼看到,小心翼翼的过去,用宝剑比了比,然后又放下了,四下看看,就在一旁捡起一根粗树棍子,从那兵士身后过去,猛的轮起来,向着他的后脑就是一下子。 兵士浑身僵硬的倒下,粉青骢怪叫一声,转头跑了,少年也不去管,过去几下把那兵士给扒了个精光,换上他衣服,然后才一剑把那兵士给捅死了,随后上马,带了那兵士的军器,向着匈奴军营赶去。 铁臂豹带着人马进径到了甲斐部的大营,刚到营门口,就见几个美女扶着伯利从那边过来,这会伯利喝得多了,一边走一边胡乱的骂着,手还不时的在那些女人的身上摸着,他的亲兵都厌恶的跟在后面。 铁臂豹向着伯一拱手,叫道:“伯利少主,在下乞烈王部的铁臂豹,我在河边抓了一个女人,她说是你们部落里的,你却看看,是也不是!” “女人?”伯利喝得多了,只听到女人两个字,猛的一抬头,向着铁臂豹看去,叫道:“哪里来得女人?” 瑞仙看到伯利喝得那个样子,不由得万分厌恶,但这会又不得不借重于她,只是忍着烦恶叫道:“伯利,是我!” 伯利一眼看去,认出瑞仙的一刻,立时眼中闪过狼一样的恶光,他对答里孛和瑞仙垂涎已久,只是这两个人的身边长年有人护卫,加上他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菜鸡,所以这会看到瑞仙郡主,借着酒胆,一下就起了色心,急忙道:“这是我的女人。” 瑞仙刚要发火,伯利却丢给她一个眼色,然后道:“她性子烈,不听管教,有点事就跑,劳烦铁将军带回来实在是太难得了,不然的话,她穿着一身汉衣,外人不知道是哪里的,我想找都找不回来。” 伯利做别的不行,想搞女人的时候,就会智计百出,这会说完,瑞仙只道她因为自己的身份,不得不编了一个理由,所以就不说话了。 铁臂豹这才知道错了,陪笑道:“她说自己是伍月所,我这才出手的,既然是少主的女人,那就还给少主好了。”说着提下马去,只是放下去之后,才想起来,马鞭子还没有解开呢。 铁臂豹刚要说话,伯利急忙过去,把自己腰上的金马鞭子递给了铁臂豹,然后不住口的说着好话,却给他的女人们丢了眼色,这些女人都是草原的女儿,就算是不练武,也要几分力气,不是汉家女孩儿那样的柔弱,这会看出伯利的心思,一齐上前,拥了瑞仙向着营里走去,瑞仙只道伯利怕她的身份让人知道,所以也不说话,就跟着这些女人进了大营,然后被她们推到了伯利的大帐之中。 伯利这会胡乱应付了铁臂豹,心早就飞了,听到铁臂豹说是瑞仙的马还在后面,由他的兵士带着,急忙点头,当面安排了兵士让他们记着不要拦送马的,然后又是一番好话,把铁臂给打发走了,这才急匆匆的向着他的大帐赶了过去。 伯利和铁臂豹才走,一个少年就到了营门前了,他的那身衣服和铁臂豹他们一样,守门的人早就看到了,得了嘱咐不敢大意急忙招呼道:“可是铁臂豹将军让你送马来的吗?” 少年四下看看,他到也是一个愣大胆,这会点头道:“是啊。”说完拍马就向里走,这少年跟着铁臂豹他们回来,早就到了,只是怕被铁臂豹认出来,所以一直没动,直等铁臂豹他们走了,这才过来。 瑞仙平时只在鲜卑营中行走,和这些甲斐部的人并无来往,所以这些人也不知道她骑得是什么马,只道是少年身上的,所以也不拦少年,任他进去了。 少年到了营中,跳下马来,随意拉了一人,只说是自己是来献马的,没有了武田信玄的甲斐大营,一片混乱,李家、鲜卑两家混杂其中,哪里认得清,这些人也不知道少年是哪一家的,也不知道他是献什么马的,也不做细的盘问,就有几个亲兵,带着少年,到了伯利的大帐外面,少年不管不顾的就向前闯了过去,只是两柄长矛一晃,把他给拦在了外面。 (本章完) 第275章 二百七十五:匈奴大会:三 几个女人把瑞仙推回了大帐,挨挨挤挤的把她顶住,瑞仙急声叫道:“快给我解开!”那些女人只是吃吃的笑个不停,就是不动手解开,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条长索凑了过来,就在瑞仙的脖子上一套,然后抹肩头拢二背的就把瑞仙给捆上了。 瑞仙又惊又怒,历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还不把我放开!”一边说一边用力挣扎,只是伯利的这些女子一个个都是身材丰满,孔武有力,被一条条粉臂玉腿给缠上,哪里能挣得开啊,情急之下不由得大骂不休,哪知道这些女人一边缠着她,一边把那绳子从她的身上拢下来,连腿脚都给他捆住了,然后趁着她骂人的工夫,把一块香罗帕给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小银刀,把她的衣服都给割碎了,只留着里面的大红亵衣,那雪白的肌肤,亮黑色的绳子,配上藏在绳子下面,那隐隐露露的红色亵衣,看着竟是那样的诱人心魂。 那些女人把瑞仙抬起来,就放到了巨大的胡床之上,然后笑嘻嘻的挑逗着瑞仙,瑞仙又羞又恨,两只眼睛看着这些女人直欲冒火药味,但是这些女人也不是第一交帮着伯利绑贞节女人了,哪里会在意瑞仙的眼神啊,围着她嘻嘻哈哈的笑着,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般。 帐帘挑开,伯利走了进来,涎笑道:“瑞仙郡主。”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那些美人的中间,那些美人一齐向后退去,同时娇滴滴的道:“恭喜少主,抱得美人归了。” 伯利哈哈大笑,道:“却是同喜,你们也填了一个姐妹吗。”说着话走到了胡床前面,看着那诱人的瑞仙郡主,不由得整个人都痴了,伸出手去,就在瑞仙郡主的身上从头一直摸到了脚,尤其是那对纤巧适度的小脚丫,上面还飘着一股淡淡的香气,让伯利人醉得分不清是酒作怪,还是这香气迷人了。 瑞仙只觉得伯利那双又湿又粘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脚,立刻让她浑身一阵哆嗦,恶心的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尽全力一收,把脚挣了出去。伯利也不恼,就凑到了瑞仙的身边,笑嘻嘻的摸着她的脸蛋说道:“瑞仙郡主,我一看到你和答里孛的时候,我这心就已经醉了,只是你们两个都自做清明,却不来理我,让我好生想念啊,现在你到了我的手里了,我岂能放过啊。” 瑞仙的双眼好像能喷火一样的看着伯利,伯利哈哈笑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要是动了你,你就要报复我啊?让你爹、你哥、还有天寿公主都来收拾我?可惜啊,你也不想想,我已经把你吃到嘴了,你爹还能把我怎么样啊?” 说话间伯利的手向着瑞仙的胸上摸去,道:“而且我吃了你,你自然就只能向着我了,到了那个时候,只怕答里孛你也能帮我尝得到鲜味了。” 伯利越说越是不像,眼中禽兽一般的光芒更盛,一伸手向着瑞仙的胸衣抓去,撕拉一声,扯下一幅,只是那胸衣都被绳子勒着,扯下来的,仅有一块,但是白嫩微显,让人浮想联天,更激起了伯利的的兽性。 瑞仙眼看自己求生不能,救死不得的样子,不由得悲叫一声,一下厥了过去,那声音悠长,虽然被堵着嘴,还是传出去了,伯利看到人晕过去了,不由得恼火的道:“这晕过去了有什么味道,快把她弄醒,说着站了起来,由着那些美人过来唤醒瑞仙。 此时少年正好站在帐门前,被两柄长矛给拦住了,猛听到那娇柔柔的一声,不知怎地,胸中血气上涌,竟然不顾一切的抓着两条长矛用力一晃,把两个守门的军士,给丢出去了,随后豹子一般的闯了进去。 伯利刚好站起来,酒意上头,就地一转,猛回头看到,少年,呵斥道:“哪里来的小子,滚……出……。”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那少年大声叫道:“某乃并州牧丁立族弟,我叫丁咸,你这色坯,却把脑袋给我!”说话间扬瑞仙那把宝剑,用力一挥,伯利的脑袋立刻从腔子上滚了下去,血如喷泉一般的冲起,那些美人吓得尖叫不休,纷纷逃了开来。 两个守帐武士又惊又怒,大喊一声:“少主,挺长矛冲了进来,外面引着丁咸过来的武士,却是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有刺客,有刺客!” 伯利不得人心,那两个守帐武士是职责所在,不得不进,而这个武士却是表面看去与他无关,这会先把人喊来,反正伯利死了,只要他做到样子,别人不知道丁咸是他引进来的,也关联不到他的头上。 丁咸回手一掷,那宝剑飞出去,穿透了一个武士的胸膛,另一个武士只到他没兵器了,挺矛就刺。 这帐蓬之中,长矛挥舞不开,这武士只取一条直线,丁咸眼看着那矛要到身前,猛的一侧身,长矛就从他的肋下过去,跟着丁咸从腰间拔出弯刀,抓住了矛杆向前冲去,刀贴着矛杆一划,把他武士的十个指头给划去了,然后跟上一步,划开了那武士的脖子。 外面人声鼎沸,附近的甲斐部勇士纷纷而来,也就在这个时候,答里孛、兀颜延寿带着数百亲卫冲进了大营,直扑到了王帐前面,他们两个在树林转了一会,两个人都不说话,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这才转了回来,刚到大帐,他们埋下的眼线就匆匆回来报信,说瑞仙被伯利带到大帐去了,答里孛和兀颜延寿都对伯利深有忌惮,立刻带了数百亲卫,匆匆赶了过来,本来他们想等着传报,可是眼看大营全乱,都说伯利死了,两个人只怕是瑞仙伤了伯利,这才急匆匆的冲了进来。 兀颜延寿手里提着一条杆棒——他们不欲伤人,所以都拿着棒子——一马当先的过来,这会伯利的大营都已乱了套了,那些武士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撞,都被兀颜延寿给打开了。 匈奴大会的第一块会议还没有结束,大家在酒席上正在斗智斗勇的扯皮,伯利什么都不懂,自觉无聊,喝了个烂醉先出来了,而元博勒、可朋、兀颜光等人都没有回来呢,所以两拨人撞在一起,甲斐部大营里乱成一团,竟没有一个人主事,任由着兀颜延寿冲到了大帐前面。 兀颜延寿提棍去挑帐帘,那知道那帐帘刚挑起一分,一个黑呼呼的东西一下就飞了出来,向着他怀中打到。 兀颜延寿大棍一挥,呼的一声,把那东西给劈了开来,只是那东西刚一落地,答里孛就惊叫一声,兀颜延寿这会看去,才发现那竟然是伯利的脑袋,被他一棍给打得头骨破裂,脑浆子和血一齐涌了出来。 “好贼子,竟敢刺杀我家少主!”随着叫声,一个黑大汉提着一条虎叉冲了过来,此人叫迷失哈,是甲斐部有名的勇士,由于他是武田信玄的亲信,所以伯利不肯用他,把他赶到了外营,这会听到了伯利被刺的消息匆匆赶来,正好看到了兀颜延寿一棍子把伯利的脑袋给打飞了,这迷失哈为人忠心,又是个脾气火爆的,看到这个哪里还管去问什么,轮起虎叉劈头盖脸一般的砸了下来。 兀颜延寿听到那虎叉劈下来的风声,心知不好,双臂用足了力气,猛的举火烧天用用力向上举起,虎叉狠狠的拍在了杆棒上,喀嚓一声,杆棒当下折断,虎叉向着兀颜延寿的脑袋上打了下来。 兀颜延寿急向后迎,塌胸收腹,虎叉下来,在他的额头上划下来,一道血痕自额头到鼻子尖,向下划去,衣服都给划破了,叉子尖划伤了皮肤,血珠儿滚滚而涌。 迷失哈大叉子一凝,他用力太大,不能马上变招,在空中停顿一下,想着直刺过去,就在这个时候答里孛从一侧闪了过来,挺手中杆棒,向着迷失哈的左眼戳去,同时一脚踹在兀颜延寿的身上,把他踢了开来。 迷失哈横虎叉一荡,答里孛虎口震裂,鲜血迸出,杆棒飞了出去,迷失哈的虎叉不停,接着轮了过来,答里孛回手抽出七星龙泉剑向上一格,叮、叮不绝,虎叉的两个叉子尖被宝剑削断,飞了开来,而答里孛则被震得连退数步,兀颜延寿急从一个匈奴兵手里抢过一条枪来,叫道:“护住公主!”带着人又冲了上去,和迷失哈斗在一起。 外面都快打黄天了,大帐里面,却是一片寂静,原来丁咸把伯利的脑袋踢出去,就回来来抱瑞仙,可是到了胡床前面,一下就呆住了,十五岁的少年哪里见过这个啊,那红的兜,黑的绳,白的肤,诱人的色彩交织在一起,淡淡的处子体香,直冲进人的鼻端,丁咸脑袋嗡得一声,两股子血从鼻孔里飙射出来,打在地上,他也不提救人了,就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 “啊!”一声惨叫响起,却是一个伯利的女人偷偷的蹭到了帐门前,想要出去,却没有想到迷失哈断掉的两截叉子尖,嗖的一声飞了进来,正刺在她的两个胸上。 女人的叫声一下把丁咸的魂给叫回来了,丁咸抬起左手,用手背在脸上抹了一把,把鼻血抹得满脸都是,然后抓起胡床上的毯子,把瑞仙就那样裹上,扛在肩头,大步冲到了帐蓬的后面,弯刀一挥,把帐蓬给划开了,一头冲了出去。 这会甲斐大营早就乱了套了,丁咸穿着一身乞烈王部身上的衣服,带着乞烈王部的兵器,这些匈奴人还没有标准一样军服呢,若是平常还能从一些小不同上分辩出来他不是甲斐部的,这会谁还会来分辩啊,都向着前面跑去,喊着要抓住刺杀伯利的凶手,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丁咸,丁咸就那样扛着瑞仙溜了出来。 从大帐到后营,一直到了后面的马栏里,都没有一个人拦着了丁咸,丁咸暗笑不已,又往前走,突然一个女人闪身挡在了丁咸的身前,冷声道:“你是乞烈王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丁咸暗自吃惊,搞不清楚,这女人是怎么认出他身上那被血污了的衣号的,偷偷溜了一眼,就见这女子生得千娇百媚,玉颜如花,但是这会身上有一股冷冷的杀气,站在那里,虽然面色平和,但是那股杀气,就像是寒风一样,向着他的身上袭了过来。 丁咸见机极快,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做出惶急的样子,道:“小人是乞烈王部银克瓦弓二王的亲随,送我们姑娘去和甲斐部的伯利少主会面,可是伯利少主突然遇刺,我怕我们家姑娘有事,这会带她回去。 那女子脸色大变,尖声叫道:“你说什么?伯利怎么了?” 丁咸小心的道:“少主遇刺身亡,现在刺客被甲斐部的人给拦住了,正在捉他呢。” 那女子一下怔住了,呆呆的说道:“你打了我那么多下,还没有让我还回来呢?怎么就走了?” 丁咸眼看那女子一幅神志不清的样子,心道:“看来也是伯利那厮的姘头,我趁着她发慌,先走了吧。”想到这里,悄悄的向着一边溜去,眼看就要从那女子身边溜走了,那女子突然阴森森的说道:“他既然死了,你的姑娘和他好了一回,还活着干什么么,也陪着他好了。”说话间一柄长长的倭刀出手,向着丁咸身上的毯子包刺了过去,那刀迅捷如电,化做一道白色的长虹袭了出来。 丁咸的反应算是快的了,手里的宝剑向起一扬,就护在了毯子前面,女人的倭刀一下刺在剑面之上,砰的一声脆响,剑断成两载,上半截飞迸而去,向着毯子上跳去,丁咸大喝一声,斜走一步,那半截剑擦着毯子飞了开来,丁咸跟着一扬手,手里的半截剑向着女人头上丢去,跟着回手拔刀。 女人左手闪电一般的探了出去,食中二指钳住了剑身,然后手里的倭刀一转,直取丁咸的眼睛,跟着食中二指一抖,那半截剑向着毯子二次飞去。 丁咸眼看顾此失彼,急切之间,手掌一推,毯子包在他的头一滚,从左肩滚到了右肩,随后弯刀用力劈去。 弯刀的刀锋正劈在了那女人倭刀的刀尖上,立时迸开一道飞散的银光,而那半截短剑则是标在了丁咸的左肩头上。 ? ?12点过后,还有一章。 ? ???? (本章完) 第276章 二百七十六:匈奴大会:四 丁咸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恶兽一样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咚咚乱跳,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这个女人手下逃过去了,想到自己千里迢迢从蜀地而来,却连大哥丁立的面都没有能见到,不由得心里一阵阵发恨。 那女人拂试着手里的长刀,淡淡的道:“我叫武田信玄,是伯利的阏氏,虽然他对我不好,我也不喜欢他,但是没有他父亲,我就不能活着,所以;你杀了他,我就要给他报仇。” 丁咸有些古怪的道:“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他?”话音才落,一股滚滚如潮的杀意,像海浪一样的对着他冲了过来,武田信玄猛的抬头,历声道:“果然是你!”丁咸这才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他是凶手,只是感觉到了哪里不对,所以诈了自己一下,没想到自己就都说了。 武田信玄来国长虹宝刀,举起来,向着丁咸指去,这会战国大魔王的威势全开,丁咸只觉自己被死死的给锁住,一动都动不得了。 “魂之锁!你是什么人?说!我要屠了你全家!”武田信玄历声斥道。 丁咸听到喝斥声,猛的神魂一振,从武田信玄的暴击能力‘魂之锁’之中解脱出来,怪叫一声叫道:“老子大哥,天大地大,你想杀,你杀得了吗?” 武田信玄有些惊异的看着丁咸,他这魂之锁施展开来,还没有人能挣脱出来呢,这个小子怎么回事,而就在武田信玄惊愕的同时,五原城的丁立突然接到了系统的提示:“武田信玄向宿主族人丁咸发动暴击失败,失去成为神品的机会。” 丁立眉头一皱,叫道:“给我测一测丁咸的数值。” “丁咸:武勇9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6分,特殊能力‘破击’正一品女将的神魂性暴击,只要身边有美女,就可以免除一次。” 丁立古怪之极,心道:“还有这样的能力,也算是了不得了。”仔细想想,这个丁咸是蜀国大将,曾经多次参予过诸葛亮领导的北伐,后来诸葛亮参奏李严,他也曾联名上表,在蜀国官拜笃信中郎将兼左护军,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是来了,又是自己的族人,数值又不错,正当一用,想到这里,叫道:“投入三十积分,抽取一名女将,指定解救丁咸。 系统轻声道:“如您所愿!”说完世界打开,色了飞扬,却是掷出一个六来,随后世界牌版块打开,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由于世界版块可知女将系统备用库里不多,所以不例举六名候选,请宿主掷色决定。 丁立飞掷下色子,这一回却是掷出来一个3来。 “宿主召唤开始,三名候选出现: “第一名:森半丸:年代:日本战国:出处《无双大蛇?2》身份:人妖,武勇9分,统军7.68分,治国6.27分,智慧9分。” “第二名:井伊直虎:年代:日本战国;出处《日本通史》惟一的战国女大名,武勇8分,统军6.5分,治国9.5分,智慧9.6分。” “第三名:巴御前:年代:平安时代;出处:《平安物语》日本第一女将,武勇10分,统军9.5分,治国7分,智慧6分。” “请宿主选择。” 丁立有些惊呀,心道:“这几个都不错,却是不用选,早知道就投入九十分,都拿走好了。”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我投入九十……。” “宿主投分已必,不能再行更改。” “哼!”丁立不爽的哼了一声,想到丁咸还在危险当中,也就不再犹豫了,重新掷色,色子滚下之后,转了两圈,又是一个3。 “恭喜宿主,得到日本第一女将,巴御前,武勇10分,自带宝马天宇星,武勇+1分,自带宝刀鬼切,武勇+1分,自带破魔弓、破魔矢,武勇+2分,统军9.5分,治国7分,智慧6分,神品下位+4女将,植入身份,源小巴,上杉谦信手里的越后勇将,一人闯入匈奴大营,寻找仙桃绫。” “由于宿主召唤到一位神品将领,故植入一名神品将领做为制衡:王贲:年代:大秦,出处:《史记》,武勇10分,统军9.9分,治国7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武将,植入身份,王允之子,王犇。” 画面回到甲斐部大营,武田信玄历声道:“你是汉人,为什么要杀伯利,这个女人又是谁?说出来,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丁咸冷笑一声,就是不说话,武田信玄冷哼一声,道:“你会说的!”说话间飞身而进,长刀卷地,向着丁咸扫了过来。丁咸大吼一声,竟然向着刀上冲了过去,他没有再战的能力了,听武田信玄的话音,是不会放过他的,干脆他就直接找死好了。 武田信玄冷哼,道:“想死,没有便宜的事情!”说话音来国长虹就在手里一转,扫出去的刀刃,变成了刀背,狠狠的抽在了咸的的身上。 丁咸痛哼一声,摔了出去,肋骨被抽断了两根,倒在地上不住的咳着,恨恨的看着武田信玄。 武田信玄用力一振长刀,然后缓步向着丁咸走了过来,目光对着丁咸就像是看着蝼蚁一般。 眼看着武田信玄就要走到丁咸的身前了,突然,他的脚步停住了,浑身紧绷,目光四处游移,在身边看着。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玄娘子不必找了,我在的位置你找不到。” 武田信玄咬牙切齿的道:“你是谁?” 那个声音接着道:“这个玄娘子就不用问了,你向后几步,让他们走了,我就自然不会出手。” 武田信玄冷笑不休,那声音又道:“我也是匈奴人,我佩报你还有上杉、织田这三大奇才,只是我先投了上杉将军了,所以只能帮着丁并州,这个人是丁并州的弟弟,我不能不救。” 武田信玄有些惊异的向着丁咸看去,丁咸心中暗骂:“哪个多事的,竟然把我的身份给揭了。” 这会那声音又道:“好了,玄娘子,请让一步。” 武田信玄感受到了,身后的那个人,武艺远在自己之上,一但出手,自己非伤在她手下不可,于是冷笑一声,向后几步,把路让了开来。 一匹高大的骏马从马栏里跑了出来,那个声音又道:“丁公子,你快走吧。” 丁咸从地上爬起来,上马而去,武田信玄一直等到丁咸走了,才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那股杀意淡去,她冷哼一声,快步向着伯利的大帐之中赶去。 这会大帐前的恶斗已经停下了,却是元博勒、可朋、兀颜光三个人得到消息,赶了回来,喝止住这样的乱局,他们向那些伯利的姬妾了解了情况之后,一个个都脸黑得好如锅底一般,这样死法,当真是丢尽了脸了。 兀颜光压着火气向兀颜延寿道:“找到你妹妹了吗?” 兀颜延寿摇头,兀颜光这股火实在是压不住了,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没有用的小畜牲,你看看你这都做了什么!” 元博勒则是惨笑着向答里孛道:“天寿公主,我们甲斐部这一来就是废了,我们的合约,也只能到此为此了,你请吧!”他抓不到凶手,这股邪火就只都发到答里孛的身上了。 答里孛淡淡的道:“以我看来,你们甲斐部死了伯利,不是废了,而是要崛起了。” 可朋怒叱道:“你胡说什么?” 答里孛不去看可朋,接着说道:“我当初答应和你们甲斐部合作不是看伯利那个色鬼的面子,而是因为你们部落里有武田信玄,她在定襄这五年,挡住了我们鲜卑勇士十几次的攻击,让你们一个不上台面的小部落,走到了现在,可是伯利就是一个废物,他把武田信玄给排挤走了,现在伯利死了,你们可以把武田信玄再请回来了,反正伯利这么多的小老婆,日后谁也要给他生一个儿子,还能接任首领,就是没有他的儿子,有武田信玄在,你们两位长老的儿子补上一个,也一样能让甲斐部兴旺起来。” 元博勒和可朋对觑一眼,他们都被答里孛那句‘你们两位长老的儿子补上一个’给打动了,如果把他们的儿子过继给伯利,那就是他们的血脉,成为甲斐部的首领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清冷的响起:“天寿公主果然了得,这么一会就把人给说动了。”随着话音,武田信玄走了进来,向着元博勒和可朋各一拱手,然后走到胡床前,伯利这会就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个毯子,她微微的挑开一些,看到了伯利的尸身,那脑袋这会也捡回来了,就放在项子上面,只是被打裂了,却是合不上了。 武田信玄的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然后道:“我碰到那个刺客了,可惜我没能把他拦下来。” 元博勒和可朋同时向武田信玄看去,叫道:“那是什么人?你为什么没有拦下?” 武田信玄道:“那个人是丁立的弟弟,本来他的命已经在我手中了,可是有一个接应的人把他救走了。”说到这里武田信玄微微一滞,然后道:“那个人好像是……源小巴!” 帐里所有的人都惊愕的向着武田信玄看去,答里孛沉声道:“就是那个在草原上独来独行,被称为‘女魔星’的源小巴吗?” 武田信玄道:“是,她的那匹马天宇星我见过一次,听她的口气,已经被上杉谦信招揽到军中了。” 所有人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源小巴是草原第一高手,她上杉谦信招慕了,那接下来,要是面对面的交手,他们就麻烦大了。 兀颜光沉声道:“那源小巴,马上步下都来得,最历害的就是她那把鬼切,一但闹出事来,我们都是不是她一刀的对手。” 武田信玄道:“这个人我还是了解一些的,她能被上杉谦信招揽过去,那她必然只服上杉谦信一个人,我们只要抓住上杉谦信,就能把这个人控制住。” 元博勒急道:“如何控制上杉谦信?” 武田信玄道:“我是和乞烈王部一起来的,中途拜访了织田信奈,她和我说,贺重宝抓了上杉谦信的姐姐仙桃绫,威胁上杉谦信为他们所用,但是现在上杉谦信被丁立的人给看住了,什么也做不了,那我们就帮她脱困。” 武田信玄看向伯利的头说道:“伯利死了,是丁立的弟弟杀得,那我们就去找丁立,让他给我们一个公道,我们来这里开匈奴大会,可是都说过了,要遵从他并州牧的钧旨,那我们的安全他总要保障吧?随意杀人,岂有这样的道理!” 答里孛突然道:“兀颜统军的女儿也不见了,我们就说丁立的弟弟窥伺瑞仙的美貌,抢人杀命,他们汉家人不是说以礼为重吗?却看他们给我们一个什么答复。” 武田信玄点头道:“瑞仙姑娘应该真的是被那个刺客给带走了,我看到他身上带着一个毯子包,那里面是一个衣裳不整的女人,只是脸被裹住了,认不出来是面目。” 兀颜光狠狠的道:“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各帐,把所有人都通知道,叫大家一齐来声讨丁立!” 武田信玄道:“二位长老的面子广,可以去见苏鲁克大长老,也通知他们,就算他们站在丁立的一面,也不好为丁立说话!” 元博勒发狠道:“好,我们一起出动,就和这个丁立斗一斗。”几个人说完从冲帐里冲了出去,只有武田信玄留下,她站在伯利的尸体边上,长叹一声,道:“你要是有心,就保佑我们能给你报仇,你要是没那本事……这事败了,我还能活着的话,就要去投丁立了,你也不要怪我。”说完把毯子一放,缓缓的退出帐去了。 就在武田信玄他们的串联下,所有匈奴部落都被伯利的死,而激得愤愤不平,就连王庭部落之中,也有人站了出来,而杜壆就潜在这些人之中,打听着洞仙文郎的下落,想办法要把他救出来,只有甲斐部请来的塞北李家的人,一直没有动静,就那样静静的躲在他们的营中,好像发生的一切都和他们无关一样。 ? ?对不起,应该零点之后就放出来的,可是我就在电脑前睡着了,这会才发出来。 ? ???? (本章完) 第277章 二百七十七:匈奴大会:五 五原城下,匈奴各部簇拥着伯利的尸体,站在城下,虽然没有吵闹,但是每一个人的眼中,都带着一分怒火,不管伯利如何不堪,以他一任少主的身份,竟然被人无端杀死在大帐之中,这让所有的匈奴部众都无法接受,不但甲斐、三河、乞烈王三部的部众都愤愤不平,就连越后部的人都非常不满,而王庭部落之中,洞仙文郎的旧部勾风点火,恨不得掀起千尺巨浪才肯甘心。 丁立就站在五原城头,看着城下那些匈奴人,王双提着一面大盾,站在丁立的身前,瞪大了眼睛,紧张的注视着下面。 陈宫焦急的道:“主公,这下面的匈奴多有射雕手,若是有人暗中用箭,只怕对主公不利,主公还是回避一下吧。” 丁立恨恨的道:“让他们射,只要他们射老子一箭,老子就有借口把他们全都灭了!” 陈宫又谏道:“主公,现在城下,就连王庭部落的人马都算上,不过五万匈奴人,而王庭部落有家小在城,未敢有反心,我军坐拥三万精兵,扑灭这些匈奴人,全不必废力,可是;我军欲经营并北,就不可能把匈奴人给排除在外,所以;这会不能动武,否则这些匈奴人对咱们一但生了疑心,再想收服就难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这下面闹事的家伙,就是吃准了我们不敢动手,才敢闹成这个样子的。” 刘慧娘轻声道:“公子,以我之见,此事欲解,还要借且那位瑞仙姑娘。” 丁立恨恨的道:“可是她一句话都不说,用什么办法让她站出来做证啊!” 刘慧娘眼中狠戾的光芒一动,道:“看来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了。”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什么手段?” 刘慧娘向陈宫看去,陈宫捻须不语,顾目他看,丁立古怪的道:“你们搞什么?” 刘慧娘笑道:“公台先生是至方君子,所以不肯说这样阴狠的主意,却要慧娘来说。” 陈宫苦笑一声,瞄了刘慧娘却仍不说话,丁立向着刘慧娘道:“公台先生不说,那你来说,反正你也不是君子。” 刘慧娘眼中冷意一过道:“让二公子收了瑞仙,然后派人给兀颜光送信,就把杀人的事都放到瑞仙的头上,兀颜光若是顾忌着他女儿,就会把事情压下去,若是兀颜光不肯压下去,只要把他们鲜卑人的身份一说出来,我们立刻就能反制这些人。” 丁立沉吟不语,狼伤人的事情终究是少数,而狼与狼的争斗却是日夜不断的,鲜卑人为了能崛起,曾经大力打压匈奴人,两家仇恨不小,在历史上,刘豹、刘渊父子素怀大志,所心尽力化解仇怨,这才让他们建军立政权之后,得到了鲜卑等族的帮助,但是后来鲜卑、氐、羯、羌等族兴起之后,还是灭掉了匈奴人,现在没有********的调解,两家恨意不休,答里孛、瑞仙等人来得又比较隐密,只要在这上面做文章,不管对手如何接招,都会让匈奴人涌起来的激情迅速消退。 这个时候,刘慧娘又道:“我可以把丁咸打发到河内去,只要找不到丁咸,那些人很快就会平静下来的。” 丁立沉声道:“那……瑞仙呢?” 刘慧娘淡淡的道:“她被丁咸拿下,若是识趣自然就可以在我军中了,若是不识趣,那我们还处置不得她吗?”说完挑衅一般的看了一眼丁立,丁立想到自己初见刘慧娘的样子,不由得苦笑一声。 丁立背着手,走到了女墙边上,向下看去,淡淡的道:“公台,可是除了这个,就再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丁立说话的时候,猛的转身面对着陈宫,就见陈宫一脸纠结的样子,明是有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不由得心下起疑,道:“公台,可是你还有其他的办法?” 陈宫被吓了一跳,随后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丁立看着陈宫,道:“真的没有?” 陈宫看看丁立,最后才长叹一声,道:“若用此计,后续就要对匈奴人立刻下手,上杉谦信、切里迷等人都要控制起来,不管兀颜光答应与否,都要掀开瑞仙的身份,然后以捕捉鲜卑贼匪为名,对这些匈奴人进行围剿,我想匈奴人之中,应该有人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我们的捕杀,虽然我们能把这些匈奴人镇压下去,但是靠匈奴人经营并北的想法就只能放弃了,而是对匈奴人进行大围剿,只怕短时间,都不能把这里安定下来了,不过匈奴头领应该逃不走几个,余下的匈奴人是不会给我们带来大的麻烦的。” 丁立手掌握紧,他真想下令,就这样冲出去,把那些匈奴人都给宰了,然后把武田信玄、织田信长两个家伙拉进来,好好打一顿屁股,这件事肯定是她们闹出来的,而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会可不是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的时代,五胡乱华,这些人把北上的汉人都快要杀断种了,杀他们,丁立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是;系统今天早上声明了,以杀戮破解对方的责难,对方夺取系统的的可能,将上升百分之五十,原先是对方就有百分之二十,这样一来就百分之七十了,夺走系统几乎不成问题了。 丁立咬牙切齿的看着下面,突然道:“如果他们自己闹起来呢?” 刘慧娘有些茫然的看着丁立,陈宫猛的一怔,随后击掌道:“主公所见极是,宫有一计,不知可行与否?” 丁立大喜道:“快快讲来。” 刘慧娘眼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冷色,但是随后就藏了起来,而是笑咪咪的听着。 瑞仙郡主被丁咸带到了五原城之后,才清醒过来,虽然她恨极了伯利,但是对丁立等人也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一直是闭口不言,摆出一幅等死的架势,只是这些汉人并没有来杀她 这天下午,瑞仙正靠窗闲坐,就听见窗外有两个侍女在小声说话,其中一个道:“姐姐,外面那些匈奴人闹得那么历害,怎么主公没有一点担心啊?” 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女子说道:“你懂什么,主公早就有了办法了,那个被二公子救回来的女人是鲜卑人的郡主,听二公子说,鲜卑人来了上万人马呢,要把把他们的身份揭露,然后就说伯利是他们杀得,这些匈奴人自然就不闹了。” 那个年幼的好奇的问道:“可是匈奴人会相信吗?” 年长的笑道:“我们有这位瑞仙郡主啊,我们只要给兀颜光传一封信去,就说愿意把郡主还给他们,兀颜光还能不上钩吗?兀颜光一出现,主公就会安排源小巴捕杀他,这兀颜光也是鲜卑那里有名的良将了,不信这些匈奴人不相信,只要他们信了,我们就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瑞仙听到这里,猛的跳了下来,推开房门,叫道:“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女子站了起来,年长的笑吟吟的看着瑞仙,道:“见过郡主,我叫慧梅,实话告诉你,我们就是来传消息的,你不出面说明伯利的死因,外面闹得天昏昏的,那我们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瑞仙咬着银牙叫道:“我父亲是不会信的!” 慧梅淡淡的一笑,道:“令尊信否,你可以和我们赌一下。”说完拉了小丫头就走,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你也可以寻死,反正只是传个消息把你父赚出来,你是死是活,并不重要。” 瑞仙浑身战栗的看着慧梅和慧琼离开,想到慧梅说得毒计,瑞仙怎么想怎么觉得喜爱自己的父亲会上勾,不由得越来越是焦躁,但却全无办法,正急得想哭的时候,窗外轻响,有人低低的叫道:“里面的是,瑞仙郡主吗?” 瑞仙怔然抬头,刚要说话,窗户被挑了起来,一个女子飞身进来,向着瑞仙郡主冷声道:“我是甲斐部的武田信玄,奉你父亲的命,特来救你!” 瑞仙惊叫一声,急忙跳起来,抓住了对方的手道:“你不用管我,快回去告诉我爹,丁立要用我赚他出营,然后杀他,利用鲜卑和匈奴的矛盾化解外面的危机,你告诉我爹,千万不要上当啊!” 那女子苦笑一声,道:“这件事我们料到了,只是只要你在这里,他们就可以随时的诱兀颜统军出来,以兀颜统军对你的喜爱,就是明知是个陷井,也不会罢手啊。” 瑞仙听得脸色惨白,最后一咬牙道:“这样,我就死在这里,你回去告诉我爹,他知道我死了,自然不会上当了。” 那女子看着瑞仙,颇有几分意动,瑞仙抱定了死志,一转身向着对面的墙上撞了过去,那女子急一把抓住了瑞仙,道:“你也要不急着寻死,我看着你死了,我又是伯利的阏氏,就算我回去说了,你父亲又岂会信我啊,那时候我们只怕自己就打起来了,却不如,你修一封书信出去,我给你带走,证明你不是我杀的。” 如果说这女人说让瑞仙写一封信回去和兀颜光联系,想办法救她,瑞仙也会多想一想,这会一脑门子的死志,却是什么都想不出来,急回身去,几下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向那女人递了过去。 瑞仙的智慧是6分,属于不高不低,这几天被关得人昏沉沉的,今天的饭里,还有一些让人发昏的药物,这东西三国时候的人的找出来费劲,丁立却是知道的,瑞仙几个原因在一起,所以什么都没有想明白,就写了这信了,可是信一写完,瑞仙就觉得有点不对,手上一滞,刚要把信收回来,那女人早一伸手夺了过来,然后一掌击在了瑞仙的后颈上,叫道:“我这就杀了你,为伯利报仇。” 瑞仙听了这话最后一点怀疑也没了,被打得昏了过去,这个时候慧梅进来,带着小丫头把瑞仙安顿好了,那女人也不管这里了,闪身出去,快步离开。 此时甲斐的大营之中,武田信玄还有答里孛、元博勒、可朋、兀颜光、兀颜延寿等人都在,可朋兴奋的道:“丁立此时应该已经被我们吓住了,不如今天就加大力度,也许就能让铁弗余部在内里闹起来。” 武田信玄摆手道:“不要操之过急,不然的话,丁立一但觉得实在解决不了,就会动用武力了。” 兀颜延寿恨道:“那我们还怕他不成!”他最爱自己的小妹,现在自己的小妹下落不明,兀颜延寿都要急死了,巴不得动手打一仗呢。 武田信玄摇头道:“打不得,至少现在还打不得。” 答里孛也是恨丁立的,听了武田信玄的话,有些不满的道:“为什么打不得?” 武田信玄指了指外面的五原城,道:“你们看看,五原虽然是郡城,可是这些年来没有人修缮,加上越后部那些人的破坏,虽然上杉谦信整得有了些模样,可是这里多是匈奴人,就算是丁立再相信上杉谦信,也不会不做任何的防备就来,现在丁立敢在我们五万多匈奴人的包围之下,稳座五原,你认为他会没有防备吗?我们在没有探出丁立手里有多少人马之前,只要动手,只怕都要吃亏,而且……你们鲜卑人的身份一暴漏,那其他的部落的人,未必会帮我们。” 可朋听到之后,有些焦躁的道:“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武田信玄淡淡的一笑,道:“大长老,李家有动静了吗?” 元博勒道:“李弘已经在设法和五原城里联系了,只是丁立的身边李姓将领之中,这次只有一个李波随来,而且这李波还行踪不定,一时之间无处联系啊。” 武田信玄眉头锁紧,道:“让他们去雁门联系,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这次闹事,只能让丁立费点手段,现在他就正在想办法解决,而我们谁能占住先机,谁就能获胜,要是再等下去,让丁立抓住了先手,我们只怕就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元博勒这会完全相信了武田信玄,起身道:“我再去李家,催他们尽快向丁立进降!” (本章完) 第278章 二百七十八:匈奴大会:六 “父亲大人在上:女儿瑞仙敬启;孩儿险被伯利污辱之时,被丁立的弟弟救走,现落入五原城汉人手中,他们现在要用孩儿赚您出城,然后利用我们鲜卑与匈奴之间的仇恨,来化解他们的危机,女儿虽然不肖,但也不能让他们有害您的机会,故女儿一死赴难,父亲不必再为女儿忧心了。” 字迹草草,说得话但且非常的清楚,而且还有人在绢书下面添了‘兀颜光之女’五个字,就是傻子也能明白这信是写给谁得了。 瑞仙在写信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无端的多了笔墨细绢,这本来不应该有的东西,她对这明显的纰漏没有在意,怀疑的只是拿信的女人,会不会找人摸仿了她的字迹,然后写信骗兀颜光,却没有想到,那女人除了添了五个字之外,没有一点删改,就把信送出来了,只是送得不是兀颜光的帐子,而是织田信奈的大帐。 织田信奈来得是时候是打扮成了男子,还在唇上沾了一点小胡子,以织田信长的身份来得,可是当她看到这封信之后,立刻隐入了暴走,尖声叫道:“混蛋,这些混蛋!鲜卑人,这营里竟然混进了鲜卑!那伯利不是被汉人刺杀的,而是因为要污辱女人被刺杀的,还有;那个兀颜光不报答人家对他女儿的大恩,竟然还要恩将仇报,哪里来得这些混蛋!” 织田信奈暴啸着把帐里的东西都丢了出去,随后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子一样冲出了帐蓬,向着甲斐部的大营而去,路上只要见到人就大声叫嚷,把信里写的事都喊了出去。 本来就算是知道营里有鲜卑人,也不会马上就引起全营的愤怒,更不会让扑向丁立的怒火转向,但是织田信奈把一切都喊破了,让这些匈奴人在得知真相的同时,立刻燃起了怒火,只觉得自己完全就被愚弄了,于是跟着织田信奈向甲斐部大营冲了过去。 乞烈王部的金克瓦弓、银克瓦弓二人知道消息的时候,面面相觑,竟不知要如何处置,这两个家伙的脑子不清,竟然也跟着向甲斐部的大营而去,而他们两个和织田信奈不一样,织田信奈在三河部并没有什么实权,而织田信奈身上的‘大傻瓜’属性暴棚,被贺不提哄得一溜一溜的,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而金、银二大王却是乞烈王部崛起的英雄,他们一带路,立刻就燃起了更大的愤怒。 而三河部之中,李自成、贺重宝两个却是最后才知道的,得知消息之后,李自成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贺重宝知道织田信奈的脾气,只能是苦笑不迭,完全没有办法。 李自成骂过之后,思忖片刻道:“这事不对,我们怕这个大傻瓜惹出麻烦来,什么都是瞒着她的,而她周围都是我们的耳目,如何能让她知道啊!” 贺重宝先是发怔,随后击掌道:“不错,有人故意在这里捣鬼!” 仙桃绫也道:“必是五原城里的丁立,搞出来的事情!” 李自成沉声道:“此时若是丁立以平乱为名率军来袭,我们只怕连招架之功都没有了,趁着此时他们没有功静,我们快走!”当下乞烈王部也不管织田信奈,由贺不提发令,率军向后退去,远远的离开了匈奴联营,同时布军警戒。 就在乞烈王部后退的时候,织田信奈一人独骑的到了甲斐部的大营外面,后面那些匈奴兵卒好像潮水一般的拥来,织田信奈也不管那些人,提着宝刀压切向着甲斐部的营门冲了过去。 武田信玄回来之后,迷失哈再次成为重将,这会他就在营门前,向着织田信奈历声吼道:“什么人?给我退下!” 织田信奈尖叫一声:“我是为匈奴的荣誉来的,给我让开!”随着话音,飞身而起,一下跃过了寨门双手握着压切向着迷失哈劈了下来。 迷失哈的虎叉被答里孛七星龙泉剑给毁了,这会提着一条从别人手里借来的铁铲看到大刀当头劈下来,怒吼一声,横铲子向上迎去,他的铲杆有鸡蛋粗细,但是织田信奈一刀下去,铲杆应手而断,大刀向着迷失哈的脸上劈了下来。 “织田信奈完全开启精分状态,武力为神品下位。” 迷失哈不过9分,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里的兵器还不凑手,眼看着大刀下来,不由得一闭眼,暗道:“要完!”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那刀竟然就停在了他的头上,匈奴男人留得发型是三个金钱绳,就是额头上方的脑袋顶前端正中的地方,有一绺五铢钱大小的头发梳出来一根手指那么长的一个小辫,脑袋后面,两个耳朵的斜上方,各留一个金钱绳,现在织田信奈的大刀就压在迷失哈的额头前面那个金钱绳上,强横的刀气,把他的头发都给割断了。 织田信奈咬牙叫道:“不要拦着我,看在你像一个匈奴真正武士的份上,我不杀你!”大刀一挥,嗡嗡的刀声响起,震得被大刀指到的地皮草叶,都一寸寸的断裂开来。 织田信奈丢了迷失哈向着营里走去,那迷失哈清醒过来,只觉一颗心咚咚乱跳,好像马上就要蹦出来一样,但是他看到织田信奈向着营中而去,竟然大吼一声,又追了过去。 织田信奈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由得眼中杀意横溢,猛的转身,压切向着迷失哈指去,尖声道:“你以为我不敢你们吗?” 织田信奈的杀意随着她的话音,向着迷失哈压了过去,迷失哈只觉得自己被压迫的呼吸都困难了,但是这个死心眼的,竟然不顾一切的向前又进了一步。 织田信奈布下的杀意受到冲击,一下爆了开来,织田信奈尖叫一声,舞刀向着迷失哈劈了过去,那刀幻化成一个巨大的刀球,向着迷失哈压下去,迷失哈根本就没有招架的能力,只能是眼睁睁看着刀球向着自己斩来。 “退后!”随着一声尖叫,跟着一柄长刀化成了一道彩虹,向着织田信奈的身上的卷了过来,织田信奈的刀略略一滞,随后空着的左手里突然多了一柄刀,也是那样转着,向身后斩去,来国长虹和菊一宝刀斩在一起,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而迷失哈必竟是一员勇将,就在织田信奈刀势一滞之机,他手里的两截断铲向前轮去,喀喇一声,两截断铲都被斩断,但是迷失哈也逃脱一难,抱头滚了开来,惊恐万分的看着织田信奈。 织田信奈让迷失哈逃了,而左手刀匆匆而出,也没有能斩断突袭来的武田信玄,两口刀叮当声一过,二人随后分开,都目光凝重的看着对方。 元博勒、可朋二人也已经出来了,元博勒怒冲冲的叫道:“织田信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昨天在匈奴大会的第一场会议上见过,所以认得。 武田信玄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大傻瓜妞来了,不知道这会闯到我们甲斐部有什么事啊?” 织田信奈咬牙切齿的道:“你们甲斐部勾结鲜卑人,让兀颜光给我滚出来!”这句话一下点燃了后面那些人的怒火,也都跟着叫道:“把鲜卑人给我们交出来!” 刚才一闹事的时候,武田信玄就已经得报了,他深知,这会要是天寿公主和兀颜光他们出现,那真的就麻烦了,所以已经让这些人藏好了,这会抵死不认,道:“你说得是什么意思?我一概不懂啊。” 织田信奈抓出瑞仙的信来,叫道:“这是兀颜光女儿写得信,你还要狡懒吗?” 武田信玄神色微滞,心道:“这丁立的反击来得真挺快啊。”但是马上就恢复了正常,道:“我还是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可以把信给我看看吗?” 武田信玄的智慧数值是9分,精分状态下的织田信奈,智慧是1分,可是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1分的,织田信奈看着武田信玄,上一世让他本能的讨奈武田信玄,所以完全不讲道理的道:“我不!” 武田信玄也觉得眼前这个织田信奈实有一股让她说不出来的厌烦感,但是她是一个擅于自控的人,只要吃得不出现,那她就能神经正常,所以笑咪咪的道:“看你的年纪,比我要小一些,我就叫你小妹妹好了,你不把那东西给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啊。” “我不!” “这么多人看着,我又不能毁掉……。” “我不!” “只看一眼……。” “我不!” “……” “我不!” 武田信玄太阳穴上的青筋腾腾直跳,一股暴虐的气息在他的身体里游走,让他恨不能把织田信奈给抓过来,活生生的撕了,只是看看周围的人,只得压下自己的火气,叫道:“你说我们色结鲜卑人,那你拿出证据来!” 织田信奈大概自己也知道,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不由得为难的伸手挠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对面的帐里发出一声怒吼,跟着帐子轰然倒下,众人向着哪边看去,就见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用力勒着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尖声叫道:“答里孛,我是乞伏国仁大王派来的,你就死在这里吧!”说完挥刀要砍,帐里有人怒吼一声:“好大胆!”随着吼声,一人飞身而出,手里提着一条镔铁锏,轮起来就打。 蒙面女人扯着答里孛向后急退,跟着手里的刀挑了出去,就挑在兀颜光铁锏的中间凹糟处,兀颜光手上一抖,铁锏几希脱手,但是兀颜光全然不顾掌中的铁锏,而是伸手向着答里孛抓去。 那蒙面的女人好像脚下绊了一下,手上不稳,答里孛一下就被抢了回去,但是这会有人尖声叫道:“她是鲜卑的天寿公主,我见过她!” 随着叫声,那些匈奴人的怒火冲到了顶点,必竟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这些人不顾一切的向前冲了过来,寨门被冲得摇晃两下,立刻倒在地上,迷失哈还在站在那里叫着让人退手,可是那些人已经围上来了,他的亲兵眼快,抓了他就走,这才避兔被那些匈奴人挤倒。 武田信玄看着那些冲进来的人,只觉得心底一片冰凉,他借助着这些匈奴族人,想要制住丁立,没想到才不过两、三天的工夫,就被丁立给扳了回来,此时所有人都向着她怒目而视,好像她真做了什么滔天的恶事一般。 武田信玄鼓起最后的勇气,大声叫道:“诸位,鲜卑人来这里,只是借机参加我们的匈奴大会,并没有对我们不利的心思,诸位……。”武田信玄的话没等说完,就听见马匹声响,随后无数的汉军,还有王庭部落的人飞驰而至,上杉谦信一马当先,沉声叫道:“大家散开!” 只是这会这些匈奴人都有些气红了眼了,哪里肯动啊,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在人群之中叫道:“我鲜卑勇士何在,还不来保护公主!” 鲜卑军营,就在甲斐部的营落之中,他们早就等不得了,这会听到叫声,一齐向向前拥,用手里的兵器拨打围上来的匈奴人,这不亚于火上浇油,立刻喊打喊杀的人轮起兵器向着那些鲜卑人砍去,本来还没有伤人的鲜卑士兵也被激起了狠劲,也用兵器还击,一时间立刻暴发了混战,到了这个时候,就谁也控制不住了。 武田信玄眼看已经失控,不由得恨意丛生,历声叫道:“都是你这个大傻瓜,把我们匈奴人给毁了!”说话间挥动手里的大刀,向着织田信奈劈了过来。 织田信奈冷哼一声,道:“是你们污辱了我们匈奴高贵的血脉!”说完双刀齐出,向着武田信玄劈去。 一旁的兀颜光急声叫道:“公主,快走!这里留不得了!” 答里孛也知道这会不可能再想着怎么报仇了,于是恨恨的一跺脚,由兀颜延寿带着几百名亲信保护着,分开人群逃了出去,兀颜光断后,把乱兵赶开,然后带着大家向着马栏而去,而那些鲜卑精兵,则是不顾一切的和暴乱的匈奴人杀在了一起。 打起来之后,就躲到后面的金克瓦弓看到答里孛走了,灵机一动,向着银克瓦弓道:“你带着铁臂豹追上去,务必要把那天寿公主给我捉回来了,我有大用!” 银克瓦弓答应一声,带着人悄悄的跟上了天寿公主他们。 (本章完) 第279章 二百七十九:匈奴大会:七 武田信玄、织田信奈二人的刀化成灿烂的华光,向着对方劈去,眼看着来田长虹、压切、菊一;三柄宝剑就要劈到一处,半空中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都给我住手!”随着话音,戒杖刀如天边彩虹一般的落了下来,武田信玄、织田信奈二人脸色同时一变,同时转手,刀刃向着戒杖刀迎去。 火花四溅,一颗颗龙眼大的火星子在四柄刀的刀刃处飞舞跳动,向着四下里迸开,三位前世的日本风云人物,各自收刀站住,目光炯炯的看着对方。 三个人之中,织田信奈双手执刀,全无异样,上杉谦信由空中跃下,借了一跃之利,在三人之中刀势最猛,收刀的时候,双脚着城,微微踉跄,身子摇晃几下,而武田信玄脸色潮红,执刀而立,一张脸红得好如泼血了一般,穿着鹿皮靴子的双脚沉进土中,把脚尖都给埋起来了。 织田信奈被刺激得精分到了顶点,尖叫一声,第三口刀出现,黑色诡异的鬼之丸,就在她的腰上盘着,口中大叫道:“你们两个匈奴人的耻辱,一个帮着自己的男人强掳人家女儿,一个投身汉家为奴,我不怕你们,你们两个一起过来吧!”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戒杖刀一甩,收了起来,道:“我不管你们两个谁对,但是匈奴大会,不能被打扰,都给我住手!“ 武田信玄知道,这会她不可能再逆着上杉谦信说了,不然的话,这场大混战,将让甲斐部彻底沉陷,可是就这样应了,那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这样窝火的事,武田信玄还是第一次遇到,痛苦就像是毒虫一样,蚀杀着她的心。 这会上杉谦信的人马已经分四路插了进来,把匈奴人和鲜卑人给分了开来,但是就这么一会,地上已经死伤数百人了。 伍月所横手中八宝电光刀,叫道:“所有鲜卑人把兵器放下,不然的话杀无可赦!” 鲜卑人之中两个千夫长对觑一眼,心领神会,悄悄的凑了过来,看看将近,两个千夫长同时大吼一声,挺着长矛冲了出来,一个刺人,一个刺刀,他们都没有骑马,所以刺人的那个飞纵而起,长矛向着伍月所的心口刺去。 伍月所娇笑一声,八宝电光刀向下一沉,刀尖戳入地面,刺过来的长矛狠戳在了他的刀上,立时被刀削去了矛尖,与此同时,伍月所坐在马上,水蛇腰扭动,刺过来的长矛立刻失去了目标,就擦着那胸前高耸的球球过去,从她的腋下刺了过去,擦得胸甲哗啦啦直响,那硕大的球球跟着摇晃,竟让刺胸的那个千夫长神思一恍。 伍月所就在那千夫长呆滞的一刻,单臂夹住了长矛,跟着双腿一夹宝马胭脂血的肚子,那马咴咴长啸着向前冲去,挡在马前的那个千夫长一下被撞得飞了出去,喀喀喇喇的骨头碎断的声音响个不绝,与此同时,伍月所抓着八宝电光刀的右手用力一挥,宝刀飞起,一下把那个被她夹住了长矛的千夫长劈成两截,下半截摔在地上,上半截竟然还抓着长矛悬在半空 伍月所抓着长矛用力一掷,连着那个千夫长都给掷得飞了出去,然后大声叫道:“我就是杀了你们和连单于的伍月所,那个不服,只管来战!” “贱妇,休得猖狂,某来也!”随着叫声,一匹铁脊银鬃兽从人群之中杀了出来,手里挺着一条浑铁点钢枪,背上背着镔铁锏,正是兀颜光,那些鲜卑人都没有马,只有他的马在帐下,拼力带了马过来,把大枪一晃,叫道:“贱妇……。” 兀颜光没想着动手,他知道只要有他在,就能给这些鲜卑士卒以精神力量,让他们拥有抗争的信心,可是他话没有没完,伍月所催马而进,轮刀就砍把他的话给压回去了。 苦人龙从另一边杀出来,挺掌中的七煞铜矛过来助战,两个人双战兀颜光,急切之间,兀颜光哪里还分得出心来管那些鲜卑将士,上杉谦信历声叱道:“诸军备箭!这些鲜卑人若不放下兵器,一个也不能让他们走了!” 今天高梦鸾特意命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这三个上杉谦信的旧将来助她,此时上杉谦信的将令一下,左椋禹手里的翻江搅海龙一摆,八千汉军一齐弯弓搭箭,指着那些鲜卑人,切里迷不知道几时窜了出来,这会大声叫道:“我匈奴勇士何在!”随着他的叫声,那些匈奴兵士也都把箭给取了下来,向着鲜卑人的头上指去,织田信奈不由得兴奋的叫道:“鲜卑狗!你们还不投降吗?” 元博勒念着盟友之谊,还想上前说情,武田信玄沉着脸把他给扯了回来,这会匈奴人本来因为伯利之死而对丁立的怒火都转移到了鲜卑人的身上,不管谁去说情都会被看作是鲜卑一党,甲斐部和鲜卑人有勾结,这件事之后,各部的匈奴首领,肯定还会借机打压甲斐部,不管匈奴大会怎么样,甲斐部已经声名扫地了,这会再上前去,把这些人的怒火都勾起来,把甲斐部一起灭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鲜卑士兵一个个面如土色,在他们面前的是匈奴大军,刚才已经试过了,根本就不可能冲过去,而在匈奴大军之后,是近两万支箭,虽然这样的箭,有大部分都不可能射到他们,可是就是小部分,他们也受不了啊,现在他们已经落入死地了,但是这些鲜卑战士都是兀颜光训练出来的精锐,专一保护答里孛的,他们就是到了这样的绝地,也不肯放下自己手里的兵器。 兀颜光心若油浇,历声叫道:“两个贼妇,你们若是有胆量,就来与你家将军单打独斗,若是你们能赢了你家将军,我自然让他们放下兵器,若是不能,却把路给你家将军我让开!” 伍月所和苦人龙两个听若未闻,刀矛飞舞,向着兀颜光的要害搠来,兀颜光的武勇数值是9.9分,伍月所也是9.9分,而苦人龙是9.6分,两个拼兀颜光一个,时间一长,兀颜光就有些招架不住了,急切之间,兀颜光回手抄锏,左手枪把苦人龙的七煞铜矛给隔开,右手轮起铁锏向着伍月所的头上击去,哪知道伍月所早就把看透了兀颜光的把戏,就在一带马的工夫,把背上的十八节紫金鞭扯了出来,这会看到铁锏过来,不慌不忙,轮鞭就打。 鞭锏击在一处,擦勒一声,兀颜光那条铁锏断成两截,上半截飞空而去,正好向着金克瓦弓的脑袋上打了过来,金克瓦弓急低头的工夫,半截铁锏铲飞了他的帽子,从他的头上过去,把他留在脑袋顶上那个金钱绳连头皮一齐铲飞了,脑袋顶鲜血飞涌出,疼得金克瓦弓怪叫不休,几个亲信急忙手忙脚乱的给他止血,马祥保着他向后连连退去,却是不敢向前挤了。 伍月所一鞭得手,二鞭跟着打了过去,兀颜光急闪身的时候,那鞭尖就擦着他的肋部过去,兀颜光只觉得肋骨好像断了一般,巨烈的疼痛遍袭全身,让他一阵的哆嗦。 苦人龙抓住机会,大叫一声:“给我下马!”挺矛就刺,兀颜光实在没有能力再隔挡了,急切之间,一扬手把半截断锏向着苦人龙的头上劈去,苦人龙几乎是下意识的带矛回来一隔,兀颜光催马从战圈之中出来,叫道:“丢下兵器!”他实在舍不得这些精兵就这么死在这里,所以喊了这么一嗓子,只是喊完之后,心里就算是刀剜的那么疼。 唏哩哗啦;响声不绝,鲜卑兵把兵器都丢下了,但是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兀颜光,若是兀颜光这会有失,这些人就是赤手空拳,也会上去拼命的的。 上杉谦信看出苗头,丢了一个手势出去,直江兼绪催马而出,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用力一碰,发出震耳的响声,跟着她催马过去,向着兀颜光叫道:“兀颜统军,却留下吧!”随着话音,两柄锤流星赶月一般的打了下来。 兀颜光强撑力量,大枪横架向上迎去,这一对锤,若是往常,兀颜光也就接下了,可是这会肋下疼得历害,一身的力气十不用一,大枪不过是刚刚举起,那双锤一前一后的打下来,浑铁点钢枪立时飞了出去,直冲进了人群之中,周围的人急忙闪让,都怕让那大枪给搠上。 直江兼绪催马而进,伸手抓了兀颜光把他给提了过来,兀颜光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只觉得一辈子的脸面都已经没了,不由得大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来,直江兼绪生怕他死了,急忙提起来担在了自己的马背上,然后一掌击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给打昏了,这才放心。 直江兼绪一掌打在兀颜光的脖子上,那些鲜卑兵士发一声喊同向前来,左椋禹历声叱道:“都不要动!不然现在就杀了兀颜光!”这些鲜卑兵士听到这话,知道兀颜光没死,这才停下,但仍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看着直江兼绪。 上杉谦信沉声道:“尔等都是鲜卑人,却不能再在匈奴大营待着了,却下去说话!” 左椋禹喝令自己的部下,赶着这些鲜卑人向外走,伍月所下令部下把那些鲜卑人留下的军器都一一收起,这才带着人马退了出去,但是这会王庭部落却是都凑到了上杉谦信的身边,武田信玄就是再有什么法子,一时之间也是用不上了。 上杉谦信向着切里迷道:“右贤王,您是我们多匈奴部落里最尊贵的一位了,现在我们匈奴各部,群龙无主,这才会出现这样的闹剧,您却来说一句话吧。” 元博勒、可朋、武田信玄以及在后面养伤,这会匆匆过来的金克瓦弓等人,听了上杉谦信的话,都愤愤不平,心道:“这老鬼自然会是自荐为大单于了,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哼,却让他说,我们只不同意。” 切里迷向着众人拱了拱手,然后道:“我们南匈奴自立王庭以来,从未有如今日这般,好如一盘散沙一般,天神在上,祖宗在上,我们这个样子,如何有脸说是匈奴人啊!” 金克瓦弓冷哼一声,道:“你还是少说风凉话,只说要怎么办吧。” 切里迷沉声道:“我们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因为我们分心了,我们的先人告诉过我们,草原上的群羊,把它们的犄角一齐向外,可以敌御来觅食的饿狼,可是一头羊,就是头上长满了角,也挡住狼群的攻击,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我们三日之后,以一日为限,比武来定大单于,各部之中,可以是部首下场,也可以是部将来争,只要打扁我匈奴各部,都无敌手,那就是我们的大单于!到时候各家都不能再反对大单于的话,要齐心合力,保大单于,振兴我们匈奴人,你们觉得如何啊?” 在场众人都怔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切里迷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金克瓦弓试探的叫道:“我们乞烈王部的兵督马祥是汉人加入我们乞烈王部的,也能参加吗?”他是怕王庭部落从丁立那里借些人来参赛,丁立坐下,勇将如云,若是借了人来,他们就没有希望夺这单于了。 切里迷胸有成竹的道:“马祥将军加入乞烈王部据我所知已经有十年了,期间为乞烈王部的合拢,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已经娶妻生子了,自然可以参加,可是其他部落却不能这样,那些入部落没有三年以上的,算不得我们匈奴部落中的人,比如越后部的杜壆,入部不过一年,也没有娶我匈奴女子为妻,这个就参加不得了。” 金克瓦弓眼前一亮,心道:“这他们就不能借将了,若是如此,以我弟弟还有马祥、铁臂豹二人的本事,还怕不能得到这大单于吗?”当下大声叫道:“我们乞烈王部,愿意听从右贤王的安排!” 可朋叫道:“我们有话……。”他的话没有说完,早有一人尖声骂道:“你们甲斐部勾结鲜卑人,首领还是那样不堪,连自己盟友的便宜都要占,这会我们让不让你们参加还不一定呢,你们还敢说什么?” 众人回头看去,却是一员女将催马出来,向着众人一拱手道:“小女子羌万花,是右贤王之女,我在这里斗胆说这么一句,若有不到,还请大家见谅。” 若是为了今天这件事把甲斐排除争夺大单于的循列之外,少一个对手自然是好的,所以金克瓦弓立刻叫道:“万花公主骂得好,他们怎么就有这个脸了!” 可朋听到在场那些匈奴人,除了他们甲斐部的,都应声答应,不由得脸色惨白,武田信玄这会阴着脸,叫道:“我们甲斐部,也愿意听从右贤王的安排!”这会却是不能反驳了,只是说完之后,武田信玄一张小脸气得雪白,尖声叫道:“湖衣,给我炖一锅肉,我要吃死!”却是吃货属性被气得爆发了。 (本章完) 第280章 二百八十:救兵 匈奴甲斐、乞烈王、三河,这三部联营十几里,本来兀颜延寿保着天寿公主很难逃出去,可是三河部不顾织田信奈一骑前往甲斐,而是全营向后移,把联营生生给打开了一个口子,让兀颜延寿、答里孛二人在百来骑精骑的保护下逃了出来。 兀颜延寿眼看远远的把匈奴大营给甩在后面了,这才带住了战马,回身叫道:“公主,我们现在去哪里?” 答里孛惨笑一声,道:“我们又有哪里可去啊!”和连一死,消息传出去,还没等秃发乌孤自立为单于,弹汗山王庭就打乱了天了,和连兄子蒲头,大人(鲜卑一部首领的称号)素利,大人轲比能三家争位,把弹汗山王庭打烂了,而秃发乌孤、乞伏国仁二人率本部退出了弹汗山范围,坐壁上观,答里孛和弟弟骞曼,是兀颜光拼了死力才保出来的,弹汗山那三家都怕骞曼长大了称王找他们算帐,拼命在追杀他们姐弟,那此番来五原,名义上是给和连报仇,实既上是想扶持着甲斐部上位,然后博一个休养生息的地方,可是现在一万精兵,都陷进去了,虽然还有三千人马,由大将弥加率领,留在定襄,护着骞曼,可是没兵希将少,又得罪了丁立,如何在定襄立足啊。 兀颜延寿道:“公主,此时不是悲伤绝望之时,我们若是不回去,少主在定襄怎么自处啊!” 答里孛猛然清醒过来,喃喃的道:“不错,若是我们不回去,只怕骞曼只能是等死了!”说完用力一抖马丝缰,叫道:“我们走!”海骝白唏溜溜一声长嘶,然后向东北方向跑去,兀颜延寿回头看看,却不见兀颜光冲杀出来,他知道父亲只怕是回不来了,一咬牙狠踹马蹬,带着人跟着答里孛向东逃去。 这小队鲜卑军马才逃出去不到五里地,就听后面马蹄声响,早有断后的马军跑到兀颜延寿的马前叫道:“小将军:“有一队匈奴兵马追上来了。” 答里孛神情一振,道:“可是兀颜统军吗?”他们在甲斐部为了掩人耳目穿得也是匈奴人的衣服。 探马摇头道:“却不是我们的人。” 答里孛和兀颜延寿对觑一眼,眼中均露出一丝丝的忧色,兀颜延寿一横掌中的方天画戟叫道:“公主只管先走,我来断后,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答里孛既然决定了要走,这会也不多话,只是感激的点了点头,然后带着人马向着向而去,兀颜延寿只留了不到二十骑,当路拦下。 不过眨眼的工夫,那队人马就冲上来了,当先一人,正是铁臂豹,他远远的看到兀颜延寿,不由得惊呼道:“你这小娘儿,我前两天才抓过你,这会怎么你又过来了?”却是兀颜延寿和瑞仙两个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一时之间铁臂豹没有认出来。 兀颜延寿听出对方就是抓了自己小妹,坏了自己家大事的那个家伙,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手一拧方天画戟,催马上前,向着铁臂豹刺去。 铁臂历吼一声,轮起手里的八叉镔铁杖,好如一头恶虎一般的欺了过来,狠狠的向下砸来,大铁杖没到头上,兀颜延寿就被那股强横力量带起来的狂风打得眼睛生疼,刺出去的方天画戟急忙拉了回来,就在身前一护。 八叉镔铁叉狠狠的拍了下来,方天画戟断成两截,兀颜延寿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不住的吐着血沫子,眼见就是不活了。 银克瓦弓催马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气道:“豹子,你这下手也太狠了!” 铁臂豹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没想到这小妞会不躲硬抗啊。” 银克瓦弓气道:“你什么眼神啊?这明明就是一个男人,你看看他的喉下。” 铁臂豹这才注意到兀颜延寿脖子下面有喉结,不由得跺脚道:“却是我看差了,怪不得他要硬抗,却是不知道我老铁有多大的力量啊。” 银克瓦弓看看这会兀颜延寿手下那几个骑兵也都被他们乞烈王部的人给杀了,于是道:“罢了,我们却向前追,只要那答里孛是活得就行了。” 银克瓦弓和铁臂豹两个带着人马又向前追了过去,不过一会的工夫,就追上答里孛了。 铁臂豹一马当先,大声叫道:“万寿公主别走,快随我们回去,我们助你向丁立报仇!” 答里孛回头看去,不见兀颜延寿,心知不好,催马急走,那银骝白四蹄翻开,好如一道白色的闪电一样,急急的向前冲去,把那些鲜卑兵都给丢在后面了,这些鲜卑兵也是豁出去了,不时的有人带马回去,拼死阻挡乞烈王部的人马,铁臂豹被缠得恼火,打发了性子,八叉镔铁杖晃开,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竟然一个活口都没留。 又跑了能有一里多地,就听前面马蹄声响,跟着一路人马迎着答里孛过来,当先一个女子,手里提着一条淡金点钢刹,远远的向着答里孛叫道:“那女将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匈奴兵追你?” 天寿公主答里孛和瑞仙郡主两个都爱汉装,所以穿得都是汉人的衣甲,人长得又漂亮,乍一看去,就和汉女一般,而她身后先是鲜卑人的那些残兵,后面是银克瓦弓他们,好像有无数的匈奴兵在追着一样。 答里孛的汉话说得也好,这会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时候,只得冒充汉将了,尖声叫道:“女将军救命,那些匈奴人伤奴家!” 那女将冷哼一声道:“分开旗门。”大阵分开了旗门,把答里孛给放进阵内,只是答里孛才一进来,后面的军兵就是一阵疾箭,把答里孛最后剩下的那十几名鲜卑兵都给射倒在地了。 答里孛尖叫一声,险些从马上摔下去,眼泪滚滚而出,只是这会也说不得了,若是说破,她自己只也怕也是一条死路了,只能是带马在军阵之中,默默的给那些手下祝祷了。 铁臂豹马快,先杀了过来,手里的铁杖一晃,叫道:“把人给我交出来!”他要是叫出答里孛的名号,只怕对面那女将还真就把人给交出来了,可是这浑货这会突然想到,我们抓人要瞒着人的,还是不说名字的好,所以只说交人,却不说交谁。 那女将冷哼一声,道:“你这黑脸的泼厮,却来我这里讨野火,却看我挑了你,省得让你抢我汉家女儿!”说完催马而进,手里的镔铁点钢刹轮起来,横斩过去。 铁臂豹只肯刹来,大叫一声,轮八叉镔铁杖就打,后面的银克瓦弓远远的看到铁臂豹和一个女人交手,急声叫道:“老铁,手下留情,我们要活女人,不要死女人!” 铁臂豹听到喊声,手上的力量减了七成人,随后轮了出来,大铁杖狠狠的拍在了点钢刹上,女将惊呼一声,手里的大刹立时脱手飞了出去,她吓得拨马就走,铁臂豹大叫道:“你哪里走!” 女将眼看自己要是向本阵去,本阵不能阻拦自己,就会把铁臂豹给带到阵中去,于是一带马头斜刺里落荒而走,同时叫道:“射住本阵!” 女将阵里一阵疾箭,把阵脚给射住,铁臂豹眼看冲不进去,带着马回头,向着那女将追了下去。 银克瓦弓跟着到了,大声叫道:“给我冲阵!”带着部下的人马向前冲了过来,汉军阵里眼看有些混乱,突然一个雷打一般的声音响起:“那个不要命的来冲你高四爷的阵!”随着叫声,一匹长毛疯子从阵后冲了过来,马上的人正是高览。 原来丁立眼看高览不知道怎么和慧剑开口,于是就让他和慧剑带了一路人马,专在外面截杀铁弗部的散兵,意思是让他们两个培养一下感情,可是这高览更不好意思了,每天都躲着慧剑,一但碰上,就连话都不敢说。 今天高览和慧剑收拢人马回五原,慧剑在前面带队,高览就躲到后面去了,猛然大军停了,随后听到探马飞报,有人把慧剑给打跑了,高览又气又急,不顾一切的带马冲了过来,正好和银克瓦弓冲了一个对头。 高览双斧一拍,叫道:“对面的杂种,你们先且停下,等我把刚才的女将追回来,你们再来冲阵!” 银克瓦弓哈哈大笑,道:“你这没头脑的劣货,二王爷岂有等你的道理!”说完催马向前,轮起一对浑铜狮子锤不住的摇晃。 高览眼看走不得,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两排钢牙咬碎,一双怒眼瞪圆,大声叫道:“老子就先劈了你,再来对阵!”说完催马上前,舞一对朱砂赤铁斧向着银克瓦弓的头上劈了下去。 锤斧相交,火星子满空飞跳,两个人拼杀在一起,银克瓦弓的武勇数值是9.7分,而高览本来武勇数值只有9分,但是得到长毛疯子之后,得到了两分加成,得到朱砂赤铁斧之后,又得到了三分加成,达到了9.5分,和银克瓦弓只差两分,再加上这会心急拼命,一时之间,竟然和银克瓦弓斗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高览和银克瓦弓交手的一刻,两军也像潮水相撞一般的撞在了一处,狠狠的冲击在一起里孛本来还想着借机溜走,只是银克瓦弓身边的副将嘎龙一眼看到她,立刻带着人马向她冲了过来,而那些汉军并不觉得答里孛是重要人物,所以没有一个来挡着她的,嘎龙就把答里孛给堵在了军阵之中。 答里孛眼看这会在阵中还能一战,若是走了,只怕立时就要被擒,没有办法,只能是奋力舞剑,撕杀起来。 放下这面不表,再说慧剑没命的逃了下来,只是铁臂豹的黑豹子是草原上难得一见的好马,这会跑开来,哪里是慧剑的马能甩开的,只跑了一会,两匹马的距离就越来越近了,慧剑急得头上见汗,狠狠心,把宝剑握在了手里,暗道:“若是被他追上来,我就自尽,也不能受他的污辱。”正想着的工夫,就听前面马蹄声响,又有一队人马过来,当先一个女子惊声叫道:“这不是慧剑吗!哪个追你?”却是卫勇娥。 原来丁立下令,调卫勇娥、唐赛儿、羌万花三人北上,这三个人接到命令,带了三千人马匆匆赶来,没到五原境内,李波就接到了乐和的飞鹰传书,让羌万花立刻赶到五原,保护切里迷,同时命李波也赶紧回去,有重要的事,所以李波、羌万花二人丢下大队人马,轻骑先回去了,卫勇娥和唐赛儿两个带着人马在后面缓缓而行,慧剑落荒而走,正好就和她们碰上了。 慧剑急声叫道:“夫人救我!” 卫勇娥就在马上摘了六轮点钢枪,就要上前,后面的唐赛儿笑道:“不必夫人费力,却看我的!”说完用力一夹汤河兽的肚子,汤河兽怪叫一声冲过去了,正好和铁臂豹打了个对头。 铁臂豹带住战马,历声叫道:“你们这些女人好爱管闲事,你快走你的,把那个女人给我交出来!” 唐赛儿冷笑道:“你想要人,在我杵上来拿!”说话间双手提着佛母紫金杵劈头盖脑的拍了下来。 铁臂豹感觉到佛母紫金杵上的力量,不由得来了兴致,叫道:“来得好!”随着叫声,手里的八叉镔铁杖也跟着拍了过去,杵杖相交,轰的一声,铁臂豹在马上连悠带晃,险希从马上摔下去,唐赛儿全然无事,冷笑道:“叫得历害,却是个软得!”说着二一杵又拍过来了。 铁臂豹看着那一拍过来,那里还敢招架,心道:“只要我挡一下,我这两条胳臂也就废了,想到这里急带马想要让开,那知道唐赛儿抓着杵的左手放开,一回手又抓出一条杵来,汤河兽心领神会的向着斜刺里冲了过来,唐赛儿一杵下去,拍在了铁臂豹的右腿上,立时间铁臂豹的右腿以及战马黑豹子的半边身子,都被拍得血肉成泥,都搅在一起了。 铁臂豹惨叫一声,身子向着马下滑去,只是人没等落下,那马暴啸一声,先倒下了,把他整个给压在了下面。 唐赛儿冷笑道:“姑奶奶最恨你们这些胡人,却先给你一下吧!”说完上去就是一杵,盖在了铁臂豹的脑袋上了,砸得斗大的脑袋爆开,血和脑浆滚滚而出,遍地都是。 (本章完) 第281章 二百八十一:找点事出来 高览和银克瓦弓两个,舍了命的恶斗,竟然一口气拼了近五十个回合,仍然分不得上下,而两路军马相斗也发了狠性,高览的人马多,而银克瓦弓的人马狠,双方仍然是斗得不分上下。 答里孛看着这两支人马,心下羡慕,她那一万精锐在手,也远远不如这些军马,若是能有几支这样的兵马,那护着自己的弟弟夺回单于的位子岂用如此费力啊。 银克瓦弓斗得心焦,忖道:“这黑脸丑人,好不难缠,再斗下去若是被后面的汉军给缠住,我怎么还能把人给拿回去啊!”想到这里银克瓦弓大叫一声:“双狮子轰!”随着吼声,两柄浑铜狮子锤就化成了两头巨大的狮子,一头扎了下来,吼啸着向高览的头上砸到。 高览两只眼睛瞪得滚圆,直觉整个人都被狮子的吼声给淹没了一般,身子僵直,竟然不能动弹,看着那两只大锤向着自己的脑袋的上砸了下来,眼看着锤头越来越大,而银克瓦弓狞笑的脸也在不住的放大,高览心下悲凉不由得暗道:“完了,老子要死!” 高览正想着的时候,就听一声大吼响起:“胡狗好胆!”这一声大吼把那狮子的吼声完全给压了下去,高览的身体重新能动了起来,双斧闪电般掠起,就在脑袋上面一横,而与此同时,一道紫芒飞射而至,正好打在了银克瓦弓的脑袋上,立时就打了个万朵桃花开,直和一个破西瓜一样的炸碎,打向高览的双锤跟着失去了力量,砸到了高览的朱砂赤铁斧上,立时迸飞开来。 高览吓得一身冷汗,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银克瓦弓,随后看到那道紫芒落地,却是一柄金杵。 高览抬头看去,就见卫勇娥、唐赛儿、慧剑三个带着人马急匆匆的过来,唐赛儿先催马过去,把佛母紫金杵给捡了起来。 高览急忙向着唐赛儿拱手道:“唐姑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唐赛儿笑道:“高公不必多礼了,我们却被这些胡狗杀尽了再说。”卫勇娥在他们说话的工夫,已经率军冲了上去,银克瓦弓带出来的这支人马叫做‘代钦营’就是‘勇者营’的意思,整个乞烈王部只有五百人,是金银兄弟费尽心力,才操练出来的精兵,所以才能以二百之数,挡住高览他们近三千精兵,但是卫勇娥的三千人马再到,这些乞烈王部的勇士就再也支持不得了,而此时突围都做不到了,一刻钟左右,这些人都被斩杀而尽。 答里孛在卫勇娥的人马一冲过来的时候,就准备溜掉,可是慧剑一眼看到她,带马过来,把她护住,道:“我们的人马到了,那胡贼也被杀了,你不用害怕,他们走不了。” 答里孛暗自叫苦,心道:“我如何才能不害怕啊。”只是这会却又不能把话说明,只能是讪笑相应。 乞烈王部的人都被杀了之后,高览刚要招呼大家见礼,卫勇娥却道:“这里离着五原城不远,这些匈奴人怎敢如此嚣张?莫不是五原有事?” 高览急声叫道:“我们快去五原!” 军士收拾了死伤的同伴,把马都牵上,其余的兵器也只捡到了几样好的,多余的就不要了,匆匆向着五原城赶去。 答里孛想走,可是被六千军兵围着,如何走得了啊,无奈之下,只能跟着他们前行,看着五原城越来越近,不由得心下绝望,只要进了五原城,那就走不得了,这会刚才哀泣的心思又起,答里孛暗忖道:“罢了,反正回去我也不能有什么用处,不如就和他们进城,刺杀丁立,只要宰了他,也算是对得起我爹了。”想到这里,也不再想着溜走,而是跟着大军而行。 五原城的南边,被匈奴联营给围住了,所以高览等人绕到了五原城北,在那里叫开了城门,进入了五原,丁立得到消息之后,急匆匆赶来,把他们接到了府中。 众将坐下方叙了几句话,丁立就拉了唐赛儿道:“我这里有一件大事要托给你,现在那里就是梦烡盯着,只是一但有事,她只怕应付不来,还是你快去一趟吧。” 唐赛儿问清事情,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把这员虎将给你拿来就是了。”说完自有胡车儿带着她离开了。 丁立坐在那里,鬼头鬼脑的看着卫勇娥,心道:“按着系统的说辞,只要我和她有大事发生,就会让我魅力值在瞬间达到极点,然后征服一个女人,我和她定过亲事了,再定应该不算了,要是我和她上床……,那绝对是大事,征服织田信奈绝对不是难事,只是我用什么办法,把她哄上床呢?” 丁立正在那里动鬼心思,一旁的高览突然大声叫道:“主公!” 丁立吓了一跳,诡异的看着高览,高览自持舅父的身份,更愿意亲切一些的喊丁立,就是在公开场合,必须叫丁立‘主公’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声音,不过高览一脸坚毅,一看就是有事,丁立看在当初黄河大战,救了他们母子的份上,一向招顾他,这会咳了一声,道:“四舅父,你有什么事,只管说好了。” 高览大声叫道:“我要娶了慧剑!” 在场众人都古怪的看着高览,慧剑一下呆住了,惊愕的看着高览,随后醒悟过来,不由得又羞又恼,跺了跺脚,转身跑出去了。 丁立也是好奇不已,干咳一声,道:“那个……此为何意?”丁立的意思就是:“你和我说干什么?”可是高览浑劲上来了,不管那些,把今天被银克瓦弓追杀的事说了,叫道:“我怕我要是哪日死在战场上,就不能照顾她了,那我就是对不起兄弟了!” 丁立眉头皱紧,道:“舅父,你最好还是想想清楚,你要是怕自己战死沙场,那你这个时候娶了慧剑,她日后守寡,好像更痛苦吧?” 高览叫道:“我可以在我死之前,让她有一个儿子啊。” “姓黑的儿子吗?”丁立淡淡的问道,高览一下卡住了,丁立沉声道:“若不姓黑,那别人也给得了她儿子,不用舅父你来多事,你还是下去想想清楚,是想娶媳妇,还是想要照顾慧剑吧。” 高览呆呆的道:“这……这有什么不同吗?” 丁立好不耐烦的挥手,道:“你还是快下去吧。” 高览无奈的走了,丁立把众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了卫勇娥,刚要上前说几句甜言蜜语,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系统阻止了高览的确莽撞行为,得到奖励,本系统及时提醒一次,如果宿主在婚前哄骗卫勇娥的身子,魅力值将会一瞬间降低至冰点,事后永久减少一点魅力值。” 正讪笑着想要向卫勇娥凑过去的丁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卫勇娥一眼看到了丁立的样子,急忙过来扶他,丁立就势向下一跪,叫道:“好贤妻,娶公主的事,是我娘逼我的,当真不是我想得,可是我必竟让你伤心了,你惩罚我吧。” 卫勇娥嗔道:“将军说哪里话,我是将军的妻子,虽然这场婚事定下的条件古怪了些,但是不管怎么了夫贵妻顺,这却是不能改得,而且你现在统领千军万马,岂有跪自己妻子的道理。” 卫勇娥一边说一边把丁立给拉了起来,笑着说道:“而且将军并没有毁了我们之间的婚约,只是对外不言,勇娥岂有生气之理,不要说将军还让勇娥以正妻的身份在将军身边,就是变成从妻,勇娥孤苦,也不有异议啊。” 丁立看着卫勇娥,见得虽有一些伤感,但确实没有生气,而自己的魅力值也没有一点的变化,不由得暗暗的着急,心道:“你这么慎着干什么啊?你当一回泼妇,打我一顿想来系统看在这个份上,也给我一点魅力值了。” 只是这话却是说不出口的,丁立抓耳挠腮,心道:“怎么样才能让我和卫勇娥有点事啊?” 卫勇娥眼见丁立还是一幅便秘的样子,只道他还在自责,不由得心里熨贴,就在丁立的身边坐下,忍着羞意说道:“六礼都已经过完了,本来夫人不让我前来,说是我们在……不能见面了,可我想着,我是你部下战将,不能因为私事就不来啊。” 丁立听到‘六礼’猛的神思一动,低头向着自己的手上看去,心道:“食、中、环、小这四个指头,正好是追、求、定、结,我们两个过了追、求了,六礼过完了,就是‘定’了,那戒指呢?” 丁立一下有了主意,向着卫勇娥道:“你等我一等!”说完飞身跑了出去,本想着去慧梅的妆匣里挑一对戒指,可是丁立跑了两个却有站住了,这个玩艺汉朝的时候,只有女人才带,还只有经期才带,意思是不能行房了,慧梅还未出嫁,虽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最多也就备着一个,怎么能挑出两个来啊。 丁立急得站在门前,不住的搔着头发,而就在大门口,天寿公主答里孛就站在那里,她是第一次来,慧剑安排她在这里等着,说要引她去见丁立,只要见了丁立,就可以保她一个女将的身份,答里孛的七星龙泉剑,被勒令解下去了,但是她的袖子里,藏着一柄割肉用得小刀,想着只要见到丁立,就暴起刺杀,可是慧剑被羞得跑了,高览一脑子浆子的离开,唐赛儿一进门就被安排作事去了,知道她的还有一个卫勇娥,现在还在丁立的屋里,等着丁立发疯呢,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理会答里孛。 答里孛就没有过立候他人的时候,这会站得实在是烦了,偷偷的走动,小心的向着里面张望,一眼看到了站在大厅门前的丁立。 丁立一抬头也看到答里孛了,两只眼睛一下定住了,死死的盯着答里孛,把答里孛看得浑身发毛,暗道:“他要怎地?” 丁立这会一招手叫道:“那个女兵,你进来。” 答里孛先还发怔,王双大声叫道:“主公叫你,没听见吗?”答里孛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丁立啊! 丁立一喊,两边守门的军士就让开了,答里孛暗暗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快步走了进来,而丁立就在她向里走的一刻,进行了测验,先是眼睛一怔,随后淡淡一笑,道:“好了,你就在那里站住吧。” 答里孛怕丁立起了疑心,不敢再向前走,就在丁立指定的位置站住,躬身施礼道:“民女李孛,见过将军。” 丁立一笑道:“不必多礼,我知道你了,我现在没有理会你的时间,却把你的耳环与我。” 答里孛有些惊愕的看了看丁立,丁立着急的道:“快点。”答里孛无奈,只能把耳环给解了下来。 答里孛的耳环两个串起来的金圈,上面一个是细细的小耳环,被绞成了九股缠丝,下面的一个是底下两只小金雕的雕像又粗又宽的大圈子,有大拇指粗细,丁立让王双把耳环拿了过来,然后在怀里取出大漠金刀两下把两个金雕环子给割开了, 丁立细环从金雕环的断品处摘下来,把细环重新给了答里孛,赏玩一下金雕环,满意的一笑,随后抬头向答里孛道:“那帮人也不看看清楚,就这凭着这两个大耳环,也不是汉人啊。”答里孛浑身一僵,脑子里一个劲的叫着:“他看出来了!” 原来汉家女孩的耳环都是一个圈,下面是金珠宝贝的串串,虽然也雕成各种样子,但是这么粗犷的,却是没有,答里孛虽然穿得是汉服,但是这两个耳环却是胡人的,只要仔细,还是能分辩得出来的,可惜没有人注意到。 丁立也不管他说完了之后,答里孛是什么样子,转身向着厅里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身道:“看在这两个环子的份上,你们不要管她,任她走吧。” 丁立想着答里孛必然会想办法溜走,可是答里孛这会恨意勃发,竟然提步跟上了丁立,后面的军士因为丁立的话,也没有拦她,只是到了厅口就进不去了,答里孛想了想,向着长廓里退去,眼神溜着大厅的窗户,而王双在大厅门边上,并没有看到,那些亲兵则是遵守丁立的吩咐,任她站在廓下,并不驱赶。 (本章完) 第282章 二百八十二:我替小弟求个亲 丁立拿着两个金雕环走进了厅中,坐到了卫勇娥的身边,拿过一个金雕环说道:“这环子你我一人一个,我打系住你的心,你的系住我的心,若我有一点对不住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卫勇娥呆呆的看着丁立,眼中泪水横流,嘴唇哆嗦着轻声说道:“你……你何必这样对我啊?”她身子轻颤,不能自控,完全无法拦住丁立的誓言。 丁立把卫勇娥的手拉了过来,现代的戒指戴法是在婚礼上交换戒指,戴在右手上,但是典礼结束之后,正式进入婚姻生活,就要戴到左手,因为‘相牵相连相勾通’的是左手,丁立心道:“卫勇娥也不知道这个规矩,我就直接给她戴在左手好了,想到这里把捻住了卫勇娥左手的无名指,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金雕环凑了过去,这环子宽大,把卫勇娥无名指最后一个指节,都给裹住了。 本来戒指是一体的,但是金雕环太大,一体的就不能戴在手上了,丁立在割开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主意,他用力捏着环子的两边,把两截断口给捏得向着一处凑去,一截搭在另一截的上面,捏得紧紧的,箍在了卫勇娥的手上,就像后来八十年代刚兴起金戒指,有人自己凑金子打得那种一样,只是金雕环别致捏住了之后,别有一翻样子。 丁立看看还算满意,把另一个拿过来,刚要给自己箍上,卫勇娥急忙擦去了脸上的脸,然后抢过来道:“待妾身为夫君合拢。”说完温柔的给丁立捏合在指上,而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宿主求婚成功,得到卫勇娥的真心喜爱,魅力值在瞬间达到了满值,从现在开始,宿主除了卫勇娥之外,见到的第一个女子儿,将会不顾一切的爱上宿主。” 丁立心花怒放哈哈大笑,只笑了两声就卡住了,奶奶个的,他要用卫勇娥的能力去收拢武田信玄或者织田信奈,可是这会他上哪找这两个人去啊?要是一出去就随便被一个女人给喜欢了,这……这不是浪费吗! 卫勇娥眼见丁立呆若木鸡的跪坐在那里,有些担心的叫道:“夫君?”说着伸手推了丁立一下,丁立猛在醒悟,看看卫勇娥心道:“老子当初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想出这么呆的法子,若是把她哄上床,除非是把那两个家伙捆在门外听床,一完事就冲出去和她们见面,不然的话一样没用。” 丁立想通了之后,把这些乱事丢在脑后,向着卫勇娥笑道:“高兴的过了头,有些发傻了。” 卫勇娥白了丁立一眼,那一眼中万种的风情,配上那酡红的小脸,丁立已经不是初哥了,明白这是卫勇娥已经动情了,不由得暗暗叫苦,要是这会和卫勇娥把生米煮成熟饭,让魅力值一下再降到冰点,那真的就是白忙一场了,可是不回应卫勇娥,要是让她对自己的表白有了疑心,那岂不更是得不偿失了吗。 丁立看到卫勇娥邀请的眼神,嗅到那贴得近了钻进鼻子里,淡淡的香气,不由得心下痒痒,忖道:“我就是安抚她,不动她的身子,应该就没事了。”想到这里伸手把卫勇娥的腰给揽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卫勇娥是练武的,那小腰和劲节有力,丁立揽在怀中,只觉得弹性惊人,虽然隔着衣甲,但那触感,还是让丁立的心蠢蠢欲动,小丁立也一下站了起来。 丁立看着卫勇娥迷离的眼神,还有那浓淡相宜的红唇,只觉得自己的兄弟都要憋爆炸了,不由得心里大声叫道:“他奶奶的算去球,反正老子出去也是浪费,留着这个机会干什么用啊,还不如春霄一度了。”想到这里,丁立向着卫勇娥的红髻狠狠的吻了下去,他的大嘴一下就印在了卫勇娥的小嘴上……。 几乎就在丁立吻上卫勇娥的一刻,一声尖叱,跟着窗子被撞了开来,答里孛飞身冲了进来,袖子一抖,那柄匕首飞射出去,向着丁立的射去,并大声叫道:“丁立;拿命来!” 卫勇娥在瞬间变得清明,也顾不得害羞,抱着丁立一转,挡在了丁立的身前,那匕首眼看着就到卫勇娥的身上了,可是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丁立突然一转身,把卫勇扯到身后,匕首立时刺进了丁立的胸口。 “啊!”卫勇娥尖叫一声,一把抱住了丁立撕心裂肺的叫道:“夫君!”随着卫勇娥的叫声,王双飞身冲了进来,一眼看到了丁立身上中刀,答里孛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由得目眦欲裂,深悔刚才没有控制住答里孛,恨极之下,大吼一声,自腰间抽出流星锤一扬手向着答里孛的脑袋击去。 答里孛飞刀出手,眼看着丁立和卫勇娥两个都拼力护着对方,丁立那么大的身份,竟然在最危险的时候,能把生得机会留给自己的女人,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刀,不由得一时之间竟然痴了,心中忖道:“若是我也有这么一个爱人,那我还用得着这样无助吗?”越想越痛,只觉了无生趣,看到王双出手,竟然不闪不避,就那样站在那里,任由王双的大锤向着自己的头上打来。 丁立哪里是要为卫勇娥挡刀啊,他是想起来,答里孛若是能爱上他,就可以有那一点旺夫数值了,所以急切之间,才抢着挡在前面,想让答里孛看到他,没想到看是看到了,这刀也跟着到了。 这会眼看王双的大锤打过去,丁立急声叫道:“不许伤她性命!”开玩笑;要是她死了,老子不是白挨这一刀了吗。 王双听到丁立的叫声,急用力向回一拉,大锤倒飞,向着王双的头上打了过来,王双的流星锤只有一个锤头,这会大锤头向着他的脑袋飞撞过来,王双历吼一声,用力扯起锤链,在脸前一挡,大锤子就打在了链子上,轰得链子向后一凹,随后又弹了出去,打在了一根柱子上,半个锤头都轰进柱子里了。 丁立缓缓的站了起来,向扯出大锤的王双一摆手,道:“下去吧。”王双眉头微皱,但是他对丁立的话全无异意,提着流星锤缓缓退去,一直退到了厅门口,提着大锤站在那里,警惕的看着大厅里。 丁立抓着刀,用力拨下来丢在了地上,那匕首只有尖头的位置上,有一点点的鲜血。 丁立一扬手把刀向着答里孛丢了过去,答里孛下意识的抓住了刀子,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苦笑着说道:“我身上穿着一件软甲,你这刀子是扎不死我的。”丁立惜命,特意让慧梅用丝稠夹着生牛皮做了一个软甲背心,丝稠有着很好的缓冲性,就是现代的防弹衣,都有使用丝稠制做的,而生牛皮更是坚而难透,虽然做成甲的时候,会让牛皮变得薄一些,但是护身还是可以的,如果不是匕首扎在了甲的边缘,那他一点都不会受伤。 丁立看着答里孛干咳一声,道:“天寿公主,你走了也就是了,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啊?就算我没有穿着甲,你也不能一刀把我扎死,反而要陪上自己的性命何苦来哉啊。” 答里孛低着头不说话,丁立回手抓起了卫勇娥的手,拉着她向前走去,道:“我今日与我夫人定亲,用得环子,是你送的,就看在这个份上,我不杀你,你走吧。” 答里孛凄然道:“我回去还能怎样,我手下的人都死尽了,蒲头、素利、轲比能三家都想让我们死,我没有人马……。” 丁立沉声道:“是啊,我昨天接到的消息,素利派了他的弟弟阙机率一万骑兵,进入定襄,已经攻破了甲斐部的王庭,甲斐部的残部由刚刚成为塞北李家女婿的太真胥庆带着向塞北逃亡,你弟弟由弥加保着,向云中郡逃去,我部长驱营副将徐晃,已经率大军进入了向定襄运动,防备鲜卑军马了。” 答里孛发出一声惨笑,道:“我行刺于你,你快杀了我吧!”到了这个时候,答里孛已经不存求生的念头了。 丁立沉思片刻,道:“你父和连,不是被我杀得,就是当初他逃走的时候,也还都是活着的,你若信我,那我愿意助你重复基业,助你弟弟登上单于的宝座。” 答里孛冷笑道:“你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好心!” 丁立也不和答里孛争辩,只是大声叫道:“王双,速去传我将令给慧梅,把兀颜统军给我请来,还有那一万鲜卑兵,给他们好吃好喝,不要让他们饿着肚子。”丁立今天设计,估计着兀颜光和他的部下都逃不得,生怕上杉谦信或者谁火气上来,把那些降兵都给坑杀了,所以派了慧梅去监军了。 王双答应一声,却不肯走,丁立看出她的顾虑,道:“你只管去,这里有卫将军在,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王双无奈,这才拱手退去。 丁立又出去把慧琼叫过来,吩咐了她几句,这才回来,向答里孛道:“却先坐下,一会兀颜将军就到了。” 答里孛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但是对丁立的恨竟却是没了,就在一旁坐下了,卫勇娥这会端了茶过来,放在了答里孛的面前,随后坐到丁立的身边,简约的把他们遇到答里孛的情况说了。 答里孛目光复杂的看了丁立一眼,道:“我还有一个同伴,是兀延光统军的儿子,兀颜延寿,他被银克瓦弓的人给劫住了,能帮我打听一个他的消息吗?” 丁立表面沉吟,实际却在向系统叫道:“给我测一个兀颜延寿的数值。”他听了那场遭遇战,再听了卫勇娥说得情况,已经猜到兀颜延寿只怕不好了,现在不过是来了证实一下罢了,果然系统回应道:“兀颜延寿已经被铁臂豹杀死,不再测量。” 丁立看着答里孛道:“兀延统军的公子,已经被乞烈王部的铁臂豹给杀死了,不过;我的部将杀了铁臂豹,也算是为兀颜小将军报仇了,至于他的尸体,我会派人收拾回来的。” 答里孛苦涩的一笑,道:“从弹汗山出来,我的亲友越来越少,大都死了,也许再过不久,就会轮到我了。” 丁立沉声道:“现在;我这里有一个机会给公主,只要公主愿意,那你们就有一个生机了。” 答里孛垂首不语,她自然清楚丁立的意思,可是让她现在就答应,这实在有点为难。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尖声叫道:“公主!” 答里孛猛的抬头,就见瑞仙飞奔进来,一下扑到了答里孛的怀里,泣声叫道:“公主,您怎么也被……。”答里孛知道她的意思,急忙拦住她的话头,小声把情况说了,瑞仙听说自己的哥哥已经死了,不由得更哭得历害了,勾得答里孛也哭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叫道:“兀颜统军到!”众人向外看去,就见丁咸护着,兀颜光躺在担架上,被抬到了大厅门外。 丁咸是得了慧琼的安排去接兀颜光的,路上已经把情况都说了,只是兀颜光还不知道兀颜延寿已经死了,只是他久历战场,看到没有兀颜延寿,就已经猜出几分了,当下沉声道:“瑞仙!不要哭了,先服侍公主去洗漱!” 瑞仙点头应了,扶着答里孛向外走,丁立起身相送,答里孛看了他一眼,一股莫名的情愫涌了上来,心不由自己的砰砰乱跳,好像要从腔子里蹦出来一样,她急忙低了头向外走去,到了兀颜光担架的边上,低声说道:“兀颜叔父,丁立也算不得我们的仇人,此番我们还有小弟,是生是死,都在他的手里了,我一切都听兀颜叔父的。”说完跟着瑞仙走了。 丁咸得了慧琼的传话,这会恭恭敬敬的把兀颜光给送到了厅中,亲自服侍他在丁立对面躺下,然后又捧了茶水过来,给兀颜光过口。 兀颜光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口,随后目光炯炯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丁并州少年英雄,果然了得!” 丁立也哈哈一笑,道:“丁立久闻兀颜统军大名,也是十分仰慕。”他心里暗道:“我八岁看小人书《水浒传》时候,就觉得你够历害,没想到今天看到活人了。” 兀颜光淡淡一笑,他老谋深算,眼看丁立不说什么,便也不问,只是就着丁咸的手上喝茶。 又过来了一会,陈宫、丁绍、高梦鸾、上杉谦信几个人匆匆赶来,丁立带着卫勇娥迎了出去,只在外面说话,厅中就留了丁咸一人,陪着兀颜光。 兀颜光眼睛半闭,冷声道:“小子,我女儿和你到了哪一步了?告诉你,不媒而婚,是为苟且。” 丁咸红头涨脸的叫道:“你说什么呢?我……我和她是清白的?” 兀颜光不屑的道:“你们这么多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你还说你们是清白的?”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住在一起了!”丁咸都快哭出来了,兀颜光冷笑道:“你刚才和我说得。” 丁咸仔细想想,只觉得冤死了,叫道:“我那就是打了个比方。”只是兀颜光完全不理会他,眼睛看着他,一幅你就是在说谎的架势。 丁咸急得都快要跳脚了,丁立这会走了回来,笑道:“我都听到了,是啊,他们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哪里还有清白可言啊。” 丁咸怪叫道:“大哥,怎么你也这么说我啊!” 丁立不理会丁咸,道:“兀颜统军,你刚才说了,不媒而婚,是为苟且,我们汉人也有一句话,聘者为妻奔者妾,我这里替我这弟弟,向您求个亲,您看如何啊?” 兀颜光的意思是要用自己的女儿,栓住丁咸,他是丁立的弟弟,栓住了他,那丁立就跑不了,自然谋求一点好处,可是丁立把话说清楚了,你女儿让我弟弟给玩了,你要是愿意,我开什么条件,你就接着什么,不然的话就白玩,兀颜光狠狠的瞪着丁立半响,才向丁咸道:“你小子有福,有一个好大哥!”只是丁咸这会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外面的众人商议了一会,陈宫、丁绍走了进来,高梦鸾他们自行离开了,丁绍笑吟吟的道:“公台,今日之事,我们先私后公,我先开口了。” 陈宫笑道:“自是叔伦先请。” 丁绍向着兀颜光道:“我是丁咸的叔父,我替他向兀颜统军求亲,给丁咸和瑞仙郡主结一个秦晋之好,而且令公子已经没了,我们答应,日后瑞仙郡主生得孩子,继承兀颜家的香火,但是兀颜统军要同意丁咸日后有一贵妾,生得孩子继承丁家香火,您看如何啊?” 兀颜光虽然猜到自己的儿子可能没了,但是猜到和确认还是不同的,那股心疼好像刀搅一般在他的心里一动,半天让他才还过来,道:“不必姓我兀颜,他们两个的孩子都姓丁,我兀颜一支,就在这一辈改为汉姓,就姓丁好了,他的亲事……我应了!” 陈宫哈哈大笑道:“既然应了亲事,那就是一家人了,兀颜统军,我家主公,辖治并州,这帐下还少一个定襄太守的位子,不知道兀颜统军可有兴趣啊?” 陈宫这个话是一个套,若是兀颜光接下了,那就是完全投入丁立门下,答里孛姐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兀颜光看了一眼陈宫,道:“这定襄太守,自是有我家天寿公主拜领,我们这一支鲜卑人,就此愿听丁并州调遣就是了。” (本章完) 第283章 二百八十三:收拢兵将 洞仙文郎坐在铁笼子里,恨恨的嘀咕着:“丁立、苏鲁克,你们不要让我逃出去,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只是他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想头而已,逃出去,岂有那么容易啊,自己的脚筋都给挑了,腿上无力,根本就跑不了几步,而且就算能逃出去,也上不得马,打不得仗了。 “我要喝酒,快把好酒拿来!”洞先文郎大叫一声,两个看他的匈奴兵急忙抬了一坛子酒过来,洞先文郎被囚在一处民房里,这屋子里,半个空间都被这个大铁笼子给占住了,有两个匈奴兵在侍候着他,要吃要喝,没有一样不供到的,只有一条,就是不能出去,洞先文郎雄心大志都没得施展了,只能天天窝在这里喝酒解闷。 两个匈奴兵,一个倒酒,一个切***先文郎正在等着,突然房门被一下撞开了,两个匈奴兵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就见杜壆一头撞了进来,冲过去一脚踹在一个匈奴兵的胸口,那匈奴兵飞起来撞在了墙上,张开嘴却吐不出血来,身体不住的抽搐渐渐的不动了。 倒酒的那个匈奴兵急忙跃起,轮着酒坛子向杜壆扫去,那酒坛子倒转,酒水都泼了出来,洒了那个匈奴兵一身,酒水浇头,人的眼睛被沙得疼痛难忍,那匈奴兵当际就睁不开二目了,杜壆闪身过去,抓住匈奴兵的脑袋用力一拧,把就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杜壆回身扑到笼子前面,洞先文郎又焦急又兴奋,不住的叫道:“快,快;快把笼子给我打开!” 杜壆抓着笼子却傻了眼了,这笼子门被焊死了,怎么也打不开,杜壆急得抓着笼子用力一阵乱晃,洞先文郎在里面跟着晃动,脑袋一阵阵发晕,一张嘴吐了出来,把刚才吃得酒肉吐了满地,随后恨恨的叫道:“别晃了,再晃我就死了!” 杜壆无奈松手,叫道:“主公,这门被焊死了,你向后退退,我把门给打开。” 洞先文郎狠唾一口,叫道:“你这个没用的废物,消息没有传出去,现在门也打不开,我要你何用!” 杜壆低着头道:“主公,不是我不把消息传出去,我离了五原,就被丁立的人马给困住了,连拖了我两天,出不去,回不来,等到他们把兵马撤了,我才知道您已经被……。” 洞先文郎急吼吼的道:“少废话,快救我出去!” 杜壆忍气吞声,回身到门外取了丈八蛇矛插到了笼子里,叫道:“主公后退,我来把这笼子给别开!”说着双手用力喀喀声响,铁笼子那手臂粗的栏杆一点点的弯曲,洞先文郎听着那声音太大,不由得担心斥道:“你小点声,要是让人听到,我们两个就都完了。” 杜壆咬牙用力的说道:“主公,外面的匈奴闹事,丁立把上杉谦信等人派出城平乱去了,现在没有人在这里,小人才敢来救您的。” 杜壆一边说话一边用力,突然一个人长声道:“杜壆,你再用力,那笼子顶就要掉下来了,洞先文郎就要被砸死了。” 杜壆浑身一震,猛的转过头去,就见梦烡提着一对石杵站在门前,看到他回头,向他一拱手道:“杜壮士,在下奉了丁并州之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杜壆脸色一变,把长矛抽出来,沉声道:“原来你们是故意在这里设计等我!” 梦烡捧着双杵道:“杜壮士,你是汉人,何故跟着这些匈奴人一路,残害自己的族人啊!如今我们主公,愿收壮士入军,还请杜壮士三思。” 杜壆冷声道:“杜某家叔就是杜太仆,他一心为了朝庭,也不过就是落了一个下狱的结果,而且在狱中自尽,那狗皇帝还要祸及家人,把我们一家发配戍边,我父母小妹都死在这边陲,只有我一个人是主公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我岂能弃主公不顾!” 梦烡无奈摇头道:“杜壮士,岂能因小义而废大义啊!” 杜壆冷笑一声,道:“梦姑娘,话不多说,却请让路!”随着话音,杜壆的丈八蛇矛猛的一顺,向着梦烡的心口刺去,口中大声叫道:“梦姑娘,小心了!” 梦烡同时向外一摆,一前一后的磕在了杜壆的矛上,杜壆的长矛被磕得在两杵之间,叮叮作响,矛身颤个不住,杜壆只觉得双手发麻,几希把长矛给甩出去,他心中暗惊,忖道:“这屋子里太狭小了,我的长矛施展不开,和她动手,却要吃亏!”想到这里身子一转,挺矛向着窗户上冲去,一个箭步从窗口跃了出去,长矛刺碎了窗户扇子,木屑四下迸飞开来。 梦烡大叫一声:“哪里走!”却是闪身从门里出去,向着窗口跑了过去,她天生力大,练得武功稳扎稳实,利用以硬对硬,这种轻轻巧巧的本事,却是不够,好在杜壆也没有走,而是挺着长矛站在窗前,看到梦烡过来,大喝一声,飞身而上,长矛在掌心里打了一个转,然后呼啸着向梦烡刺去。 梦烡还在奔跑之中,眼看着长矛刺到,急切之间来不及招架,急一侧头,长矛贴着脸颊过去,红缨子在她的耳朵上一扫,刺得梦烡身上一激凌,险些坐倒在地,杜壆阴阳把一合,手掌用力回捞,长矛被拉了回来,向着梦烡的脸上抽了过去,梦烡缩项藏头,长矛的杆子擦到了她的耳朵上,疼得梦烡一阵的哆嗦,斜着身连连的后退。 杜壆一条长矛轮了开来,一道道金风劈扫而去,梦烡被逼得连连后退,一双石杵竟然施展不开,但是杜壆也狠小心,不敢和梦烡的石杵硬碰,生怕被梦烡把他的长矛给磕飞了,所以看着虽狠,但细拼下来,一时之间却伤不到梦烡。 杜壆心里暗暗着急,他知道丁立既然设下了这个埋伏,就不可能这样让他走了,更不要说救下洞先文郎了,现在虽然只有梦烡一人,但是时间一长,接应到了,就麻烦了。 杜壆心下发狠,暗道:“丁立连今天都算计进去了,只怕一直会这样严防死守,只怕我再也找不到机会来救人了,既然如此,那我就拼个你死我活好了。”想到这里,杜壆双手握着长矛历啸一声,长矛的身上黄色的光芒慢慢的燃起,就像是一道月色一样,把整支长矛都给变得好如蛋黄一样的颜色,跟着猛的一振,历声啸道:“月色桂天香!”立时一阵浓浓析桂花香味,把梦烡给裹住了,随后长矛之外,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月光,向着梦烡的身上冲了过来。 梦烡感受到了那矛上的威力,看着那袭到身前的月华,竟然从心底升起一丝的无力,这一矛;她接不下! 这一矛接不下;虽然没有交手,但是梦烡已经算准了这个结果,可是梦烡没有办法退缩,丁立本来想让高梦鸾在这里守着的,可是高梦鸾军务在身,实在不能日夜守在这里,尤其是今天,匈奴人大乱,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将率军出城,支援上杉谦信,高梦鸾就更不能离开了,但是原本说好了,给梦烡派个副手过来,却没有想到,副手还没有来,杜壆却先来了,这会就是打不过,也要向上冲了。 梦烡双杵云飞般轮动,在身前织出两个风车,把黄光拢在了杵下,一咬牙向前冲去,大声叫道:“一洗尘华捣寒衣!”巨大的杵棒好像带起两道水波一样向着长矛上捣去。 就在梦烡、杜壆准备发出暴击的时候,唐赛儿由胡车儿带着进了小院,她只看了一眼,就道:“不好,那个轮双杵的女将不是那男子的对手!”说话间洞先文郎在屋里疯狂的大叫:“还不救我出去!” 唐赛儿听胡车儿说了洞先文郎和杜壆的关系,听到叫声灵机一动飞身窜了进去,一眼看到那笼上面的顶子,已经摇摇欲坠了,难怪洞先文郎没了命的大叫,唐赛儿飞步上前,双手抓住了被杜壆别弯了的两个铁栏杆,猛的一用力,两根铁栏杆一下张开了,而上面的顶子呼的一声拍了下来,唐赛儿飞起一脚踢进笼子里,正好由下向上的踢到了顶子,把顶子又给踢得飞了起来,然后伸手抓住了洞先文郎,一把将他给提了出来。 几乎洞先文郎一出来,那顶子又落下来了,拍在地上,发出震耳的声音,整个屋子都跟着一颤,洞先文郎一颗心突突乱跳,好像马上就要从腔子里窜出来一样,还没等说话,唐赛儿回手拖了他,冲了出去。 到了外面,梦烡、杜壆二人刚好都发出了暴击,唐赛儿把洞先文郎丢在地上,伸手把胡车儿的偃月铜劉抢过来,大铡刀一般的架在了洞先文郎的脖子上,叫道:“再不住手,我就把他的脑袋给切下来!”洞先文郎吓得哇哇大叫,连声喊着杜壆快住手。 杜壆的动作一下停住了,长矛上射出去的黄色光华一下消散,长矛又变得平平无奇,但是梦烡的双杵未停,云飞般的轮了过来,狠狠的击在了长矛之上,杜壆哪里还握得住长矛,双手溅血,一下松开,那长矛飞出去撞在了肩上,打得碎成了三截,而梦烡双杵不停,仍向前去,杜壆双眼一闭,只待等死,可是杵到了脸前,劲风打得他的脸都变形了,杵却并没有落下来。 杜壆猛的睁眼,就见梦烡连连后退,双手一松,一对石杵摔在了地上,蹲下身子从嘴里喷出血来,两条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原来梦烡强行收招,那石杵上的力量反噬,伤了她的双臂,还让她有了内伤。 杜壆百感交集,向着梦烡一拱手道:“多谢姑娘手下留情,杜某从今天起,再不与并州军为敌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道:“不为敌就算了吗?”说着手里的偃月铜劉向下一压,叫道:“若是你不归降,我现在就杀了他!” 洞先文郎感觉到铜劉的刃口都舔进自己的脖子软肉里了,不由得魂飞九霄,魄上六天,大声叫道:“杜壆!我以你主公的身份,命你归降并州军!” 杜壆目光复杂的看着洞先文郎,叫道:“主公,若是我降了并州军,日后可就再也不会听您的安排了!” 洞先文郎只顾眼前死与不死,哪里还管以后啊,于是大声叫道:“你少废话,快快归降!” 杜壆长叹一声,道:“主公,这是杜壆最后一次尊称您了,日后杜壆就是并州军的人了,这里给您一个忠告,这争雄天下,实在不是您可以为的,还是找个地方养老吧。” 杜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梦烡跪倒,道:“罪人杜壆,向梦姑娘请降!”梦烡因他而伤,所以杜壆向着梦烡请降,为得是把这份功劳给梦烡,只是梦烡并不懂这些,这会伸手示意道:“杜壮士快请起身,胡车儿,你不管我,只带杜壮士去见主公就是了。” 胡车儿这会才把梦烡扶起来,眼看她脸色腊黄,不由得犹疑不动,唐赛儿提了洞先文郎过来,把胡车儿推开,揽住了梦烡道:“你却带人去见主公,这里一切有我就是了。” 胡车儿这才放心,带着杜壆走了,唐赛儿这里叫人进来,把洞先文郎给换个地方关起来,锁在这笼子里,就是为了引杜壆过来,现在杜壆被擒,洞先文郎也没有再关在笼子里的必要了,几个兵士直接把他送回那屋子里去,就那样锁在榻上了。 洞先文郎惊魂不定,连着喝了两坛子的酒,这才平定下来,向天长叹道:“罢了,罢了,只要丁立留我一命,我就在这里混吃等死吧。”说完倒头就睡,再不问世事,五原的事了之后,丁立把他送到了太原,和丁德兴关在一起,喝酒造人去了。 这里不说洞先文郎,唐赛儿自把梦烡扶了回去,白莲教出来的人都会一些医术,唐赛儿是圣母,自然医术更好,取了几枚丹药给梦烡吃了,然后又给她用金针引了瘀血,推拿了双臂,看到梦烡完全好了之后,这才回去交令。 第二天那队鲜卑军都换了汉家衣甲,由躺在担架上的兀颜光指挥,打着‘定襄太守’的旗号,保着天寿公主答里孛,分别由丁咸、瑞仙、杜壆率领,离开五原向着定襄进发,同时丁立下令王昶率夏昭、邓升二人率一路汉军,进入云中,与徐晃汇合,然后一齐出兵定襄,接应答里孛。 (本章完) 第284章 二百八十四:比武夺单于:一 五原城外,战马嘶鸣,旌旗招展,匈奴各部人马把上杉谦信让人连日整理出来的比武场给团团围了起来,诸家部落的首领,各自带领着本部人马,虎视眈眈的他立在场边上,但是校场正中,被分割开来,一个小小的高台立在那里,丁立就在台上而坐,两旁尽设胡床,分别坐了陈宫、丁绍、切里迷,苏鲁克、高梦鸾、上杉谦信等人,其余众将两旁而立,丁国祥、伍月所率三千军在左,左椋禹、苦人龙率三千军在右,把台子给拱卫起来。 金克瓦弓恨恨的看着坐在台上的丁立,低声道:“真想一箭射死他,给老二报仇!”他等不到银克瓦弓回来,派了人出去寻找,没想到却只找回来银克瓦弓和铁臂豹的尸体,这腔怒火直心肺,被烧得差一点就起不来了,想到答里孛他们兵少将微,能杀得了银克瓦弓的也只有丁立的人了,这让金克瓦弓恨死了丁立,看到他就牙根痒产。 一旁的马祥低声说道:“末将的箭可以直接射到他的脸上。”他和铁臂豹是表兄弟,一向感情深厚,所以铁臂豹的死,也让他恨透了丁立。 金克瓦弓摇了摇头道:“我们现在一切都先顾着拿下这个大单于,其他的事情回头再说,老子到时候一定要剥了他的头皮!”金克瓦弓说完之后,狠狠的一折,把马鞭子杆给折断了。 这会上杉谦信在台上看看沙漏,起身向丁立一拱手道:“主公,臣去了!” 丁立站起来背剪双手向下看看,笑道:“去吧!” 上杉谦信快步下了台子,早有人给她牵过一区高头大马来,她的放生毛月太矮了,在这种情况下不够威风,所以换了一匹马骑。 上杉谦信催马到了场中,沉声道:“诸家部落听了!南匈奴数年无主,所属部众,肆意妄行,残民害命,视大汉为寇仇,劫汉家财货,虏汉家子女,而等忘北匈奴之窜呼了吗?难不成也想尝尝亡尔胭脂山的滋味吗?” 在场匈奴人一片哗然,斥骂的声音,先是低低的传着,到了后来,就直接喝出来了,反正好几千人(一个部落不许超过两千人出现在赛场),也没有人能知道是谁骂的,这其中骂得最多的就是骂上杉谦信不配做一个匈奴人。 上杉谦信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接着说道:“而今并州刺史丁立,奉天子诏命,来这里册封单于,因尔等争执未休,故设此战,看看谁能拿到这单于之位!” 人群又静了下来,必竟骂人没有单于之位来得诱人。 上杉谦信游目看了看全场,然后道:“丁并州监督此次匈奴大会,但凡不遵其命者,丁并州有权利以天子圣诏为本,先斩后奏!” 元博勒脸色难看,叫道:“怎么会给他这么大的权利呢?” 武田信玄不以为意的道:“当今天子在董卓的手里控制着,那董卓和他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怎么可能帮他,肯定是这个家伙假传圣旨,料定了这里没有人能去质问皇上才搞出来的。”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上杉谦信又道:“比武规则,如下:每个部落派出四个人参加比赛部落首领必须参加,但是像右贤王和苏鲁克年老二位这样的,年纪大了,感觉到力不从心的,可以由亲人替换参战,比赛开始之后,分成两场恶斗,那台子边上,有并州兵曹刘慧娘主管,一会部落首领去那里抽签,抽到甲,对阵丙,抽到乙的时候,对阵丁,两场比赛,只由部将出战既可,当然,你要是觉得自己比部将更历害,也可以出战,三局两胜,一得才有资格进入绝赛区,和另一个取胜的队伍,争夺单于之位。” 甲斐、三河、乞烈王三部都开始计算自己出战的人,只是捏指算来,总觉得人手不够,不由得脸上都露出了难看的神色,其中金克瓦弓恨得更历害,历声叫道:“若是二弟和铁将军还在,我们四人出战,一定大获全胜的,可恨啊!” 上杉谦信这里接着说道:“如果没有什么问的,那就开始抽签吧!另外丁并州又派了大将王寅巡视全场,为监考官!” 王寅催坐下的转出飞宝马飞驰而至,向着在场众人做了罗圈躬,尽里让自己做得万全,然后才道:“末将王寅,负责监考,若有在比赛中,使用外力的,一律聚销比武资格!” 场中众人都不说话,王寅自觉得自己顾盼自雄,不由得暗暗的庆幸,心道:“二弟走得时候,我还羡他,现在看来,主公还是看重我啊。” 上杉谦信也看看场中,见没有人说话,这才道:“若是没有异议,就请几家商量一下出场的人选,然后上来报名抽签吧!”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另外鲜卑族的天寿公主答里孛已经向丁并州投降了,接了定襄太守之职,以后大家不必再提防他们了。”她说完之后,特意的在甲斐部的位置上瞄了一眼,冷笑一声,催马回台子上去了。 此话一出,下面就乱了起来,元博勒浑身哆嗦,回手抓住了武田信玄,颤声道:“这答里孛果然不是好人,可惜我没有听你的,不与他们来往,现在却是害夺了我们了。” 武田信玄急声道:“大长老,这些话还是不要说了,快选人吧。” 元博勒沉声道:“以后,你就是我们甲斐部的部首,你说会我们做什么就是了。” 武田信玄沉吟片刻,道:“大长老,我看来是先由您或者二长老出任部首吧,我们人少不多,勇将更少,听他们说得这个样子,要是输了,就不能再进入第二场了,那就没有机会争夺单于了,我多少还有几分勇力,却让我先出战,等到进入二场比赛的时候,我们再出手就是了。” 元博勒想了想道:“你说得是道理,只是这部首要是万一真要出战呢?我的年纪大了,实在没有能力应付打仗,还是让可朋担任部首吧。” 一旁的可朋听到自己的名字,清楚自己只是一个过渡,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么,而是向着武田信玄道:“你准备派谁出场啊?” 武田信玄沉吟着道:“我一个,迷失哈一个,李弘一个,我们三个人,应该是够了。” 武田信玄这里商量着,那面金克瓦弓顿足道:“我们就选不出两个人来了吗?” 马祥一咬牙道:“部首,我的两个弟子还在,族中就他们的功夫最好了。” 金克瓦弓一跺脚,道:“还等什么,让他们两个上来,不是三局两胜吗,我们两个赢两局,让他们两个做摆设好了。” 马祥答应一声,派了亲兵下去,一会的工夫把他的两个徒弟哈本同,鄂泰给叫了过来,这二人倒也生得虎背熊腰,看上去颇有几分的勇力,金克瓦弓这会也争不得,只能就是他们两个了。 这面安排完了,那面三河部也是为难,贺重宝和李自成二人对觑着,却不知道派谁出场好,他们两个都有一身的武力,可是诠上场都有麻烦,李自成是个和尚,这个年头草原民族可不信佛教,他要是上去就肯定漏馅,丁立肯定先把他给抓了,而贺重宝虽然不至与被抓,以他上郡太守的身份,只怕也不会被同意参予,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仙桃绫,也是一员勇将,只是这个女人更麻烦,根本就不敢漏脸。 贺重宝和李自成正在为难的时候,仙桃绫突然叫道:“信奈上台招名、抽签去了。” 贺重宝两个人这才看到,不由得同时跺脚,贺重宝指着贺不提斥道:“你看什么呢?为什么不拦着她啊?”贺不提苦笑道:“我怎么拦得住啊!” 报名和抽签完成的很快,一会就结束了,早有小兵把抽签的结果,和报名的名单呈到了台上,上杉谦信双手捧着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丁立也不看那东西,向着上杉谦信笑嘻嘻的说道:“好姐姐,你刚才说得那些话,好不有气势,我谢谢你了。”原来刚才那些话,都是上杉谦信,自己想得。 上杉谦信板着一张脸道:“主公阅过,末将就下去宣布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有上杉姐姐招揽来得源小巴,我还怕什么啊,你去吧。” 上杉谦信转身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丁立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提示;织田信奈招唤了三员将领,参加这次比赛。” 丁立差一点心脏停摆,叫道:“你说什么?织田信奈没有得到你,怎么就能招唤了?”丁立这会向下看去,正好看到织田信奈在三河部的阵前拍马走动,不由得眼中杀机浮现,心道:“我要是现在让唐赛儿下去,把她给杀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系统解惑道:“由于织田信奈、武田信玄、上杉谦信都有夺取系统的能力,所以当她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会统计三个人的夺宝值,最高的那个,会获得召唤权,只是她们自己并不知道是召唤,只以为是招慕来的将领。” 丁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那织田信奈现在的夺宝值就是最高的一个了?” “是的,她远远甩掉了后面的两个,10分就是肯定夺走了,而织田信奈达到了9.9分,武田信玄只有9分,上杉谦信只有5分。” 丁立心道:“武田信玄也不低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恨恨的又看了一眼上杉谦信,道:“提供她召唤的名单吧。” “对不起,她虽然没有成功夺宝,但是现在和你是同一级别的,所以你没有权利查她的召唤,不过当她召唤的人出现之后,我会给你输入她们的数值的。”丁立听了这话,立刻全神贯注的向下看去。 上杉谦信重新入场,拿着名单道:“我现在宣布,由于王庭部落和越后部合并,他们将一齐派出人参加比赛,另外王庭部落里,右贤王切里迷,大长老苏鲁克的年纪都大了,不能参加比赛,所以右贤王的女儿,羌万花代为出战,王庭部落的参比人员为:“部首:羌万花,部将:八重、直江兼绪、源小巴。” 甲斐、三河、乞烈王三部的人同时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果然源小巴出现了,她的名头太大,大家实在没有把握,都只盼着第一场千万不要碰上王庭部落。 三河部里织田信奈却是轻松的叫道:“太好了,这源小巴总算是露面了,我正要领教她呢!” 贺重宝听了这话不由得担心道:“小主,那源小巴名动一方,你最好小心应对。” 织田信奈不以为然的道:“你看着就是了。” 贺重宝对这个大傻瓜妞实在不放心,道:“不知道小主报得都是谁出战啊?” 织田信奈笑道:“都是我的好朋友,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上杉谦信接着道:“王庭部落,抽中了乙号签。” “甲斐部:参比人员为:部首:可朋,部将:武田信玄,李弘,迷失哈。” 上杉谦信的话音刚落,武田信玄突然叫道:“不知道我们这个名单还能改吗?”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抽到甲号签、两号签的,今天交手,就不能改了,但是抽到了乙号签、丁号签的,在明天比试,明天早上之前,都可以更改,而下一场争夺单于的时候,还可以再进行更改。” 武田信玄这才放心,点点头,道:“谢上杉将军的讲解了。”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大可不必,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尽可以问。” 武田信玄一笑道:“那我倒真的还想问问,令姊找回来了吗?” 上杉谦信看了武田信玄一眼,道:“这个不劳阁下担心了。” 武田信玄讥讽的道:“我倒不是担心,只是听上杉将军刚才的话,以为人已经找回来了,不再担心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武田信玄,而是沉声道:“甲斐部;抽中了丁号签!” 甲斐部上下同时惊恐的向着王庭部落的方面看去,他们抽到了最危的那根签子,要首先挑战源小巴这尊大神了,可朋脸色发灰,狠狠的捶了自己抽签的右手一拳,骂道:“这手当真是臭死了!” 武田信玄平静的道:“这不一定是抽签的结果,而有可能是安排的结果,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只是抽签,我们还没有打,并不一定就会输给他们!” (本章完) 第285章 二百八十五:比武夺单于:二 人群静了下来,贺重宝、金克瓦弓两个人同时长出一口气,不用说,他们两家是一对了,能先避开源小巴,这让贺重宝和金克瓦弓都长出一口气,但是一旁的织田信奈却是不满的道:“我还找那个源小巴玩玩呢。”说到这里,向着武田信玄叫道:“嘿,吃货,把你的号给我吧,我用一种烤鱼的方法来换。” 武田信玄整个人立时变了,画风歪斜,两只眼睛睁大,叫道:“什么鱼?怎么烤?”元博勒哭笑不得,但是他也怕和源小巴碰上,暗道:“快换,快换,别让大傻瓜后悔了。”只是他还没等念完,贺重宝身边的一个侍卫,已经大声烤鱼的方法给喊了出来,武田信玄听了之后,摇头道:“不换!”这法子我早就用过了。 上杉谦信这会道:“参比的人名可以改,但是号签不能改。”贺重宝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乞烈王部;参比人员为:部首金克瓦弓,部将:马祥,哈本同,鄂泰,抽到的甲号签。” “三河部:参比人员为:部首:织田信奈,部将:田川松……。” “田川松,年代:南明,出处:郑氏家谱;国姓爷郑成功的母亲,得到郑成功全部能力,武勇8.5分,统军9.1分,治国9分,智慧8.5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织田信奈的表妹。” “……稻姬……。” “本多小松(又名稻姬),年代:日本战国,出处:《无双大蛇z》武勇9分,统军9.5分,治国8分,智慧8分,自带天之麻迦古弓,武勇+0.7分,最终武勇9.7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织田信奈的侍女,阿稻。” “……鹭山殿……。” “鹭山殿(又名归蝶),年代:日本战国,出处:《无双大蛇z》织田信长的小妾,得到织田信长武勇,在她出现的时候,织田信长属性没有武力,武勇9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3分,植入身份:三河部小主夫人(织田信长属性打开的时候,的侍姬)鹭归蝶。” 上杉谦信每念出一个名字,系统就把数值转给了丁立,都念完之后,丁立长出一口气,还好没有一个太过吓人的,不过织田信奈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了,那就要对她小心了。 丁立的那口气才喘完,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宿主招唤到神品阿巴,为了制衡,植入一名神品武将,盖苏文:年代:唐;出处《隋唐后传》武勇:10分,九柄飞刀,每掷一柄武勇+1分,但不使用飞刀的时候,飞刀加成消失,自带赤龙宝刀,武勇+1分,自带混海驹,武勇+0.5分,统军9分,治国9.9分,智慧8.5分,神品下位+1.5武将,植入身份,金克瓦弓之子,正在赶来的路上。” 丁立猛的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他们乞烈王这是要亡族吗?”其实银克瓦弓一死,他和金克瓦弓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现在盖苏文出世,乞烈王部有了强大的武力,必然不肯与丁立甘休,只怕乞烈王部当真就要亡族了。 丁立叫过慧梅,小声吩咐道:“通知上杉谦信,立刻开始大比!”慧梅也不问为什么,自到台下去了。 上杉谦信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接到慧梅的消息之后,立刻下令道:“今日比试的甲、丙号,准备比试!”说完带马回去,径上台去向丁立复令去了。 王寅一带转山飞宝马,到了场子中央,手里的寒铁鹰喙点钢枪用力一敲地面,大声叫道:“甲签的乞烈王部,丙号签的三河部,出战!” 金克瓦弓向着马祥道:“你却向前,先赢一阵!” 马祥一带坐下马,手里提着一条点钢枪飞骑而出,口中大声喝道:“哪个来与我一战!” 三河部之中,一骑飞纵,马上这员女将,锦帽银衣,骑一匹雪白马,手里提着一条灿金华薙刀,背上背着天之麻迦古弓,正是本多小松。 马祥不屑的道:“你们三河部就没有男人了吗?让一个女子来这里争雄?” 本多小松冷笑道:“你却是了得,那源小巴也是女人,你可与她一战吗?” 马祥立时语塞,若是源小巴不在这里,他吹吹牛倒也罢了,可是现在源小巴就在对面,要是把这牛皮吹出来,惹得源小巴下场,那真的是找死了。 本多小松眼见马祥无语,更看不起他,马祥看到那眼神恼火,叫道:“贱婢,你自以为可以与源小巴相提并论吗?” 本多小松淡淡的道:“我虽然不敢和源小巴相比,但是对付你也足够了!”说话间手中的薙向前刺去,薙刀是日本特有的一种刀,柄长七尺,刃长三尺,刀身直挺,看上去就和一根大羽毛一样,又细又长,可刺可劈,本多小松这柄刀上金光灿烂,一刀刺出去,立刻化成了一条金线,散开来的金光把马祥的眼睛刺得生疼,几乎无法睁开。 马祥手里的点钢枪急反手在身前一横薙刀的刀尖就刺在了枪杆上,发出叮得一声脆响,然后弹跳了起来,本多小松手上用力,猛的向下一压,薙刀又向下劈去。 马祥只觉刀枪相交,手掌发麻,大枪在手里晃动不休,不由得心下惊恐,暗忖道:“这女人好大的手劲!”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道金光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薄薄的薙刀向着他脑袋上劈了下来,马祥急抬双手,长枪举起来向上迎去。 刀、枪相交,一脉金光炸开,马祥在马上一阵摇晃,险些摔下马去,手里长枪的杆子被刀劈进去了三分之二,颤颤不休,好像马上就要断开了一般。 马祥惊得一身冷汗,拨马回头,绕着场子跑了开来,手里抓着的大枪拖在地上,枪尖划得地面哗啦啦直响,被一颗石子一挡,嘎叭一声断了开来。 本多小松哈哈大笑道:“我也不来追你,可去换马再战。” 本多小松的‘战’字刚一出口,一声弦响,一支羽箭向着本多小松张开的嘴巴射去。 箭来好如长星落,矢飞恰似冷光来,本多小松完全来不及躲开,看着那箭射到,半截进嘴,她猛的一咬,把羽箭给咬住了,前面的箭尖已刺到了舌根的位置了,而箭上的力量,震得本多小松满嘴的牙颤动不休。 本多小松用力一吐,羽箭落地,一个血团跟着打在了土上,喉头涩痛,干哑无声,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马祥武艺不高,但是箭法精强,号称是乞烈王部的第一射手,就在本多小松吐出嘴里箭的一刻,他的第二支箭又到了。 本多小松这一回却是有了准备,反手把天之麻迦古弓到手,用力一抽,把那箭给抽得飞了出去,跟着拉弓搭箭,向着马祥瞄去,只是马祥弓轻手快,这会第三支箭也射出来了。 本多小松抱着天之麻迦古弓稳若泰山,眼瞄着马祥的第三支箭飞来,突的放手,箭飞射而去,正好劈在了马祥的箭中间,生生把马祥的箭给劈开了。 马祥看得又惊又怒,一伸手从走兽壶里抽出来三支箭,一齐向着本多小松射去。 这三支箭,前后不一,分成三段而去,本多小松身子向着一侧斜去,一只脚踏着镫子,另一条腿搭在马背上,整个人都虚躺在半空中,搭在马背上的那条腿,不停的轻敲战马,那马就在圈子里跑了开来,眼看着斜向相对那三支箭了,本多小松一松手,弓弦上那支箭飞射而去,就从斜刺里射去,强大的力量,一下将三支箭都给从中劈断了。“ 马祥又惊怒,大声叫道:“你断得了三支,可断得了九支吗?”随着叫声,连续出手,九支箭不停气的射了出来,上射其人,下射其马,木多小松翻身下马就在地上一卧,而她的马则是就地打滚,九支箭最上面的,还有最下面的都被她们躲过去了,只有中间的一排仍向前飞,本多小松正好站起来,还了一箭,但是中间一排的三支箭一齐向着她射了过来。 本多小松把天之麻迦古弓向上一抛,然后向前冲了几步,天之麻迦古弓正好落下,她张嘴叼住,跟着双手一抄,把两只射来的箭抓在了手里,与此同时,左脚踢起,把中间的那支箭给踢得飞了出去。 马祥看得目瞪口呆,这会本多小淞己任重新站稳,双手的箭都搭到了天之麻迦古弓上,尖声叫道:“你以为就你能双射吗?”说着话拉开了古弓。 马祥急忙回头,想再取箭,可是手上却摸了一个空,低头看去,自己的走兽壶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原来刚才本多少小松还得那一箭,把他的箭壶给射飞了。 马祥正在无计之间,只听弓弦声响,却是本多小松的两支箭射出来了,这会马祥再想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怔怔的看着那两支箭一支射进马头骨之中,另一支射进了他的眉心。 马祥连人带马的倒下,本多小松招呼一声,她的战马飞奔过来,本多小松飞身上马,尖声叫道:“还有哪一个敢来!”王寅那里拍马过来,道:“姑娘请回,部将较技,一人只能下场一次。” 本多小松不甘的带马回去,王寅回头叫道:“乞烈部的人,还不把你们的人抬回去!” 只是乞烈王部这会一片混乱,原来金克瓦看到马祥战死,不由得惨叫一声,一头从马摔了下去,整个人厥过去了。 几个亲兵赶紧的摸前胸拍后背,好一会才把金克瓦弓给弄得醒了过来,金克瓦弓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他和银克瓦弓、马祥、铁臂豹四人起事的时候,乞烈王部分散成十几个小部落,眼看就要断了传承了,是他们四人千万百计才把乞烈王部给重新整合起来,本来想着来这里参加大会,能让自己的队伍声威大振,没准夺一个大单于回去,也是有可能的,没有想到的是,银克瓦弓、铁臂豹,马祥三人先后被杀,不要说声威没了,就是这个部落还能不能传承下去都有些危险了,想到这里,金克瓦弓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乞烈王部的后阵一通纷乱,人们纷纷让开,跟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少年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一眼看到嚎啕大哭的金克瓦弓,不由得尖声叫道:“爹!”随着声音,人就到了,跪在金克瓦弓的身前,哭道:“孩儿来晚了一步,爹爹,您却不能舍了孩儿啊!” 金克瓦弓看着自己的儿子盖苏文,不由得惊叫道:“好儿子,你怎么来了?” 盖苏文听到父亲的声音,看看父亲不像是病得要死,这才放下心来,急扑了过来,叫道:“孩儿得了师父之命,下山寻父,却是已经出师了!” 金克瓦弓听了这话,不由得又悲叹道:“好孩子,若是你早来一会,也许;你马祥叔父就不会死了!” 盖苏文焦躁起来,叫道:“爹爹快说这里是怎么回事,若是有人欺辱爹爹,孩儿自然给你报仇!” 金克瓦弓就把比武争单于的事说了,盖文听了这话,用力一跺脚道:“爹爹放心,了这就出去,杀了那本多小松,给你报仇!” 金克瓦弓摇头道:“这出场的人物都安排过了,你没有资格下场了!” 盖苏文也不多话,大声叫道:“去问问,我能不能中途插进去!” 早有人跑到了上杉谦信问了一下,上杉谦信也没有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她犹豫了一下,派人上台子,告诉丁立了。 丁立平静的眼里,露出一丝冷意,看着报上来的名字,心道:“好啊,这盖苏文总算是赶到了,你不是想上场吗,那好,我就让你上场好了!” 丁立回身向慧梅道:“告诉上杉,既然是比武,那就要尽量做到最好,盖苏文想是来得晚了,不过他既有本身艺业,就让他报名好了。” 吩咐完了慧梅之后,丁立扭头看着站在台侧的乞烈王的阵营,想要把盖苏文给找到,但是哪里人山人海,哪里找得到啊。 乞烈王部临时换人的消息不胫而走,贺重宝听到消息之后,眉头深锁,道:“不对,只怕这盖苏文是个了得的。” 李自成冷哼一声,道:“我们也换,反正我们都赢一场了,没有必要和他们冒险!”就这样,三河部换将的消息,也很快的弥延开来。 (本章完) 第286章 二百八十六:比武夺单于:三 金克瓦弓重新打起精神来,拉着盖苏文的手,咬牙切齿的叫道:“文儿,你下场之后,一定要把三河部的人给宰了,给马祥报仇!” 盖苏文傲然的道:“自当如此,您尽管放心!”说完横手中赤龙宝刀,催坐下混海驹飞驰出阵,大声叫道:“哪一个下场受死!” 三河部这面一员大将飞骑而出,手里提着一柄大斧,历声叫道:“某来会你!”此人名叫班古儿,是三河部里有名的勇士,这次大比,他一直求着贺重宝让参加,只是织田信奈没和任何人商量,就自己报名去了,所以所班古儿就没有能上场,但是贺重宝和李自成对织田信奈都不放心,所以一听说乞烈王部换将,他们也急忙把田川松给撤了下来,把班古儿给换上去了。 班古儿催马到阵,二话不说,轮大斧就剁,盖苏文用力一扯战马,混海驹咴咴长嘶,人立而起,大斧子向着混海驹的马脖子上斩了过来,盖苏文看着那斧子将到眼前,这才一抬手,赤龙宝刀向上一挑,嚓的一声,班古儿手里的大斧一下被荡了开来。 “斩!”盖苏文怒吼一声,混海驹随着盖苏文的叫声向前冲去,他手里的赤龙宝刀轮起来披头盖脑的劈了下来,班古儿根本就腾不出手来遮挡,眼看着大刀轮下来,一刀劈在他的脸上,把他的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盖苏文一刀斩了班古儿仍不解恨,向前冲去,赤龙宝刀斜劈斩去,一刀把班古儿那匹马的脑袋给劈了下来,马腔子里血如喷泉,向前喷去,而马身子则是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盖苏文一带坐下的缰绳,混海驹围着死人跑了一圈,然后大声叫道:“哪个还来送死!”说话间一匹飞驰入场,盖苏文也不管来得是什么人,反手一刀向着来人劈去。 王寅惊呼一声,手里的长戟向前一递,他手里拿得不是寒铁鹰喙点钢枪,而是一柄着英带画的长戟,这是仪仗,他是监考官,只是维势场中秩序,长戟比枪要好看一些,但是这会却是苦了,赤龙宝刀一刀盖下去,把长戟的脑袋劈下去了,随后大刀一翻好如蛟龙一般,向着王寅的脸上劈去,红色的赤龙宝刀在太阳的光芒下闪动着刺目的光华,让人眼睛都睁不开了。 场中只听咴咴长嘶的声音,丁立在台上急跃而起,怒斥道:“好大胆!”随着他的话音,一直守在台上的唐赛儿拍马而出,急冲进了比武场之中。 赤龙宝刀挥起的一刻,王寅心底一凉,暗道:“我命休矣!”可是这个念头才起,他身下的转山飞宝马咆哮一声,两个前蹄用力向后一蹬,马的后腿是膝盖向前的,后退困难,两条后腿跟不上前腿的动作,身子猛的向后坐去,把王寅给甩出去了,这个时候赤龙宝刀劈到,把转山飞的一双耳朵给削掉了。 盖苏文拔马回头向着王寅飞马冲过去,这会乞烈王部的人都在给盖苏文叫声,眼看着盖苏文就到了王寅马前了,唐赛儿的汤河兽先一步过来,迎着他的马到了,长臂一伸抓住了盖苏文的腰带,一下把他提了过来,混海驹背上突然没了人了,不由得惊得咴咴直叫,汤河兽不耐烦的啸了一声,把混海驹吓得连连后退,差点跪在地上。 唐赛儿大吼一声,抓着盖苏文就向下一掷,盖苏文又羞又恼,人在半空,回手一飞刀,向着唐赛儿的脸上掷去,唐赛儿另一只手到了,就在他刀身上一弹,那飞刀被弹成两半跌落在了盖苏文的脚下。 盖苏文惊恐已级,竟然忘了放第二柄飞刀了,更不记得腿上用力,因此一下摔在了地上,疼得脸都变形了。 这个时候上杉谦信也催马到了场中,手里的戒杖刀就抵在了盖苏文的脖子上下面,历声叫道:“别动!” 金克瓦弓怒吼一声:“莫伤我儿!”随后带着人马就要向前冲,左椋禹的令旗摇晃,台子左侧的人马同时呼喝,挽弓搭箭,射住了乞烈王部,那些就射在地上,闪闪发光的的羽箭,让乞烈王部的人都站住了,他们知道,若是再向前去,只怕对方的箭就要射在他们的身上了。 金克瓦弓眼看对方射住了自己的部下,不得已自己拍马向前,大声叫道:“你们为何要向我儿动手?” 上杉谦信冷冷的道:“你眼睛不好吗?没看见是他先向监考官动手的吗?” 金克瓦弓心中深恨上杉谦信,但是却不敢说什么狠话,只能叫道:“我们认输,把我儿子放了!” “放了!”丁立的声音突然响起,原来他已经从台子上下来了,催马到了到了场中,沉声道:“动了我丁立的人,你以为这样就能过去吗?” 金克瓦弓看到丁立亲自出马,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忍气吞声道:“那不知道丁公要如何处置我儿子?” 丁立冷哼一声,指着盖苏文道:“杀了他!” 上杉谦信二话不说挺刀就刺,明晃晃的刀尖向着盖苏文的喉头刺去,一直躺在地上不动的盖苏文猛的一翻身,手里多出一柄柳叶小刀,向上一迎,叮得一声,小刀的刀刃和上杉谦信的长刀刀刃碰在一起,一溜火花飞泄开来,上杉谦信手里的戒杖刀竟然被磕了开来,跟着盖苏文飞身而起,一扬手小刀向着丁立的脖子上飞去。 丁立身边的唐赛儿猛的一挥手,一柄长长的大宝剑凭空斩下,一剑被把盖苏文的小刀劈成两段,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盖苏文九柄飞刀毁去两柄,失去飞刀加成进入神品中位的能力,九刀之中将有两柄刀不附带加成,其余七柄刀的加成减为一刀0.9分。” 丁立听了心花怒放,指着盖苏文叫道:“给我拿下!”唐赛儿飞身扑了过来,五指如钩向着盖苏文抓了过去,盖苏文怒吼一声,回了一拳,二人手掌相触,盖苏文被震得向后连退十几步,他心知不好,尖叱一声:“飞刀来了!”双手同时一扬,一片刀光向着唐赛儿的身上泼了下来,唐赛儿手里的白莲大宝剑在身前一挥,荡出一道剑芒,那些刀光碰到剑芒之上,立时都被荡了开来,只是叮叮当当,响声不绝之中,那些小刀都被劈碎了。 盖苏文丢出一把小刀之后,飞身跳上了混海驹,连赤龙宝刀也不要了,拍马就走,径向着人群之中而去,唐赛儿刚要去追,只听一人尖声叫道:“盖苏文给我回来!不然我剁了金克瓦弓!”众人寻声看去,却是慧梅不知道何时到了金克瓦弓的身边,双刹抵住了金克瓦弓,冷声喝斥。 盖苏文一下勒住了战马,刚想带马过去,就见唐赛儿飞马追了过来,不由得心下一战,历声道:“爹,你等着孩儿日后给你报仇!”说完一头扎进了乞烈王部的人群之中,那些乞烈部的部众,纷纷给他让路,看着他逃走了,丁国祥带着一哨人马追了过去,丁立急忙命王双赶去,把丁国祥追回来,只说不要因为一个人,误了整场大比,丁国祥却也听话,就那样带着人马回去了。 丁立长出一口气,别看盖苏文狼狈窜走,连兵器都没有拿,但是他手里还有七柄飞刀呢,一但打起来,除了唐赛儿,谁也躲不过他的飞刀,虽然众军齐上,盖苏文也许能被擒住,可是丁国祥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一定了,丁立才不愿意为了这个家伙,损了自己一员大将呢。 随着盖苏文跑走,系统的声音响起:“盖苏文逃走之后,如果向西,武勇将减少1.5分,赤龙宝刀丢失,减去1分,只能保留基础神品下位武力,如果向东,进入辽东,将会重新得到一件兵器,重新得到加成,进入高丽地界,统率值加1分。” 由于盖苏文一战而负,丁立对他也没有太在意,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只让人把赤龙宝刀收了,然后下马看视王寅,王寅心下感激,拱手道:“末将无碍,就是末将的战马却是不好看了。” 丁立拍了拍被人把脑袋包起来的转山飞,笑道:“这样救主的好马,就算是不好看了,也是千金不换啊。” 王寅与有荣焉的点头称是,丁立吩咐几句,带着慧梅自回台上去了,金克瓦弓呆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要被如何处置,这个时候王寅让人把转山飞带下去好好看顾,然后又换了一匹马和一条长戟,重新回到了场中,沉声道:“乞烈王部违规,取销大比的资格,三河部获得胜利。” 三河部中立时一片欢腾,随后王寅又道:“乞烈王部的金克瓦弓首领,请你带着你的人,立刻离开大比会场,对你们乞烈王部的处置,将在大比之后,由新任单于做出。” 金克瓦弓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带马回去,招呼部下离去,陈宫在台上看着,走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此人不可留。” 丁立点点头,道:“告诉高览,把他们大营围了,不许他们离开,等到大比结束,立刻分割瓦解乞烈王部,那个时候,此人必然反抗,当可借机杀之!” 这会王寅在场中又道:“由于大比出现了失误,时间还早,所以;乙、丁两号的队伍,也在今天完成,然后三天之后,再进入最后的单于归属之比,现在;由乙号签的王庭部落,首先挑战!” 直江兼绪催马出战,手里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在掌中用力一碰,叫道:“哪个下场!” 迷失哈这会又换了一件兵器,却是一条牛头镗,大吼一声:“我来会你!”飞马出阵,手里的牛头镗好想一座小山一样的向着直江兼绪的头上劈了下来。 直江兼绪双锤一对,向前一迎去,轰的一声,牛头镗被磕得一下跳了起来,直江兼绪催马上前,轮锤向着迷失哈的胸口砸去,迷失哈横镗招架,锤镗二次相撞,迷失哈的身子微微摇晃,竟然硬生生的抗住了。 “好力量,再接我一锤!”直江兼绪又轮锤而下,迷失哈咬紧了牙关,大声叫道:“该轮到老子回一镗了!”随着话音牛头镗向外拍,锤镗第三次撞到一处,声音震耳欲聋,马上的两个人都有摇晃。 这场比试,场中众人的耳朵可是吃了苦头了,叮叮当当,好像打铁一样的声音不绝,震得人耳朵生疼,丁立以前只在小说里看到过锤镗相争,这会亲眼看到,倒也觉得有趣,背剪双手,站在台子上看着,轻声道:“给我测测迷失哈的数值:” “迷失哈:武勇9.5分,统军5分,治国3.6分,智慧2.7分。” 丁立暗笑道:“原来却是一个莽夫。” 这样的比赛你砸过来,我打过去,没有什么花哨可看,看了一会之后,丁立就没有兴趣了,而是望向了乞烈王部刚才站的地方,那里的人刚刚离开,尘埃还在,蹄印尚新,由于离开的匆匆,一些衣甲还丢在那里,显得有些难看,丁立暗道:“怎么让乞烈王部能归入我扶立起来的新单于帐下呢?” 思忖片刻,不得要领,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盖苏文向东逃走,打定绝心北去高丽,投奔他的师兄铁世文去了。” 丁立眉头一皱,忖道:“那个铁世文不就是电视剧电视剧《薛仁贵传奇》里的盖苏文吗?” 系统答道:“是的,他是盖苏文出世之后,带出来的,如果盖苏文不向东去,他将一直不出现,现在盖苏文向东,他就出现了。” 丁立沉声道:“把他的数值报出来。” “铁世文:年代:唐:出处:电视剧《薛仁贵传奇》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8.7分,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高丽大元帅,自带其弟铁世莫出世。” 丁立奇怪的道:“同是渊盖苏文化出来的,他怎么这么低啊?” 系统解释道:“因为盖苏文出世,所以铁世文没有了飞刀能力,所以只能降到了从一品。” 丁立对盖苏文也好,铁世文也罢,都不放在心里,这两个家伙既然远在高丽,一时半会也不会给他造成麻烦,现在他只是想,怎么样才能收复乞烈王部的问题。 (本章完) 第287章 二百八十七:比武夺单于:四 丁立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系统突然说道:“宿主还有很多的积分。” 丁立眼前猛的一亮,心道:“我在这里胡思乱想有什么用?干脆直接召唤就是了。”想到这里,丁立马上叫道:“换入三十积分,进行一次召唤。” 六个界面立时打开,色子出现,丁立掷下之后,色子为三,正是隋唐世界, “宿主进行满分召唤,进入隋唐世界,使用指定召唤,备选人物如下……。” “第一名:梅月英,年代:唐;出处:《隋唐后传》,武勇:7.5分,擅驱驶,飞蜈蚣伤人,武勇+2.4分,如果飞蜈蚣数量超过一千,武勇可临时再+10分,达到神品中位,但是将触发与薛仁贵的前世仇怨,必杀薛仁贵方可解开,统军4.1分,治国3.2分,智慧6分。” “第二名:刁月娥,年代:唐;出处:《隋唐三传》本身武勇6分,得到其父刁应祥武勇加成达到8.5分,藏‘摄魂铃’可以让人神魂颠倒,神品以下,无法自侍,武勇+1.4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7分。” “第三名:披霞公主罗素梅: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本身武勇7分,得到叔父罗克汗武勇加成,武勇达到9分,统军7.9分,治国8分,智慧8.2分。” 丁立盯住了梅月英的名字,这是盖苏亠的老婆啊,当初为了给盖苏文报仇,用毒蜈蚣险些杀了薛仁贵,若是能把她召唤出来,让她去杀盖苏文,那倒是蛮有趣的。 丁立唾了一口唾沫在手心里,虽然不是真的用手去掷色子,但是丁立还是习惯性的做了这么一个举动,然后掷出了色子,不住的叫着:“一,一,一!”只是那色子转了三圈之后,停下的时候,竟然还是‘三’。 “宿主召唤到披霞公主罗素梅,年代:唐;出处:《薛刚反唐》,本身武勇7分,得到叔父罗克汗武勇加成,武勇达到9分,自带红缨板门刀,武勇+0.1分,自带宝马披彩霞,武勇+0.3分,最终武勇9.4分,统军7.9分,治国8分,智慧8.2分,从一品女将,自带其父罗克邪、表兄单飞龙、杨发青出世,植入身份,乞烈王部第二大部落首领罗克邪之女,与银克瓦弓有婚约,但是并不愿意,须要宿主使用美男计捕获。” 丁立摸了摸鼻子,喃喃的说道:“这些旧评书上女将,都是看到美男子就自荐枕席的,本宿主这么高的颜值,一定能把她给拿下来的。”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陷入癔想之中,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慧梅看到丁立那淫.邪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红,眼看众人都向着丁立看过来,顾不得尊卑,急忙踢了丁立一脚。 丁立一下醒悟过来,猛的坐直,刚要问怎么了,就听下面战鼓如雷,等到安静下来,王寅大声叫道:“直江兼绪胜,王庭部落取得一分,请甲斐部落挑战!” 丁立不由得古怪的叫道:“怎么?直江赢了?怎么赢得?” 陈宫瞟了丁立一眼,道:“迷失哈的兵器不行,被砸断了。”只是说话的时候,古怪的看着丁立,看得丁立一阵发毛。 这会迷失哈退回到了甲斐部的阵中,从马上跳下来,就在武田信玄马前跪下,惭愧的道:“末将该死,还请将军责罚!” 武田信玄摇了摇头,道:“不必这个样子,你败在兵器上,若是你的兵器没毁,也不会输……。”只是说到这里武田信玄也不由得悲泣的长叹一声,他们这里没有人能挡得住源小巴,力争的只有其他两场,可现在迷失哈又输了一场,接下来已经没有再战的必要了。 元博勒长叹一声,道:“武田,认输吧。”武田信玄咬着牙,恨恨的道:“我不信那源小巴就是铜浇铁铸的,反正我们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一定要和她打一场!”说完催宝马黑云,冲出阵来,提起长枪御手杵历声叫道:“源小巴,你却出来!” 一匹毛蓝带着一股蛊惑人心的蓝色光华的宝马飞驰而来,马上一人,生得娇小,背上背着破魔弓,腰间带着破魔矢,斜跨长刀鬼切,拉着马缰出来,沉声道:“我就是源小巴!” 武田信玄有些惊呀的看着这个驰骋草原的女子,她生得俊美,但是脸形略显刚硬,本来细嫩的皮肤,因为长年被风霜侵袭,显得有些晦暗,看上去瘦弱无力,完全无法让人和‘独称草原’四个字相提。 武田信玄用力一振御手杵长枪,大声叱道:“取你的兵器!” 源小巴看了一眼两米四长的御手杵,轻声道:“我手里没有长兵器,只用这柄刀会你就是了。”这源小巴以前就是游侠,长兵器带着不方便,所以并没有长兵。 源小巴的话音没落,就听见台上的丁立大声叫道:“你使什么兵器,吾送你一件!” 源小巴在马上向着丁立一礼,随后道:“随主公所赐!”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一个随主公所赐!”他在说话的时候,立刻取出来一张神兵卡,当初杀了李傕之后,丁立得了三张神兵卡,一直没有动用,这会取了一张立刻解封。 “宿主解封一张十二辰神兵卡,得到桃都金鸡一支,请指定一人取来。” 丁立的脑海里浮出一件古怪的兵器,五色五彩长翎拧成了一条长柄,顶端是一个圆圆的鸡首,昂而向前,鸡喙嘴长约半尺,侧面弯月形的鸡冠子,锋锐无比,在鸡首的下面,是两只人手大的鸡爪子,锋利无边,在鸡首的下面,有一个心形的小桃,如同小锤一般。 丁立心道:“这是什么玩艺?”口中却道:“慧梅把我的桃都金鸡拿给源姑娘!” 慧梅答应一声,急速下了台子,在亲军之中取了那柄奇怪的兵器,纵马向着场中,而去。 丁立站在台上向系统问道:“这是什么玩艺?” 系统解释道:“这是十二件仿生兵器,正合十二地支之数,在这件兵器之前,已经有一条翻江搅海龙出现了。” 丁立急向着左椋禹看去,目光停留在他了事环上的兵器,遍身细鳞,龙头在前,四支龙爪收在腹下,一只独角向前伸去,就如枪尖一般。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宿主收集到十二地辰之后,执十二地辰的女将在同一战阵,武力将进行叠加,每人增长十二分武勇,以六人起数,有多少人,就增长多少分。” 丁立眼睛大亮,看着下面的左椋禹和源小巴,心头狂跳不止,忖道:“靠;一个增长十二分,加上他们本身的武勇,都到了二十分,全数可以达到神品中位了,李元霸在这里也能给干掉了。” 就在丁立兴奋的时候,下面慧梅已经把桃都金鸡送到了源小巴的手里了,源小巴挥动几下,只觉得无比的趁手,不由得兴奋不已向着台上拱手道:“小巴谢过主公!” 丁立微笑摆手,而系统再次给出消息:“源小巴得到桃都金鸡,武勇+2分。”丁立不由得狞笑道:“好,好,好;正好把这个武田给剁了,看他还和老子争不争了!” 源小巴催马上前,手里桃都金鸡轮起来,向着武田信玄劈了过去,那金鸡的半圆形冠子,被太阳照得,刃口都看不清了,狠狠的剁了下来。 武田信玄急提大枪向前迎去,用力把金鸡给崩开了,两下一交手,武田信玄就试出来源小巴的力量,并没有强过她,不由得心下大定,此时二马错镫,武田信玄身子在马上一扭,半转身形,掌中的御手杵用力一翻,大枪好如怪蟒,狠狠的搠了出去,向着源小巴的后心搠去, 源小巴就向着马有上一卧,单手夹着桃都金鸡,用力向后轮去,鸡首下的心形小锤敲在了武田信玄的枪杆上,只是御手杵又重又长,源小巴这一下竟然没有能迸开大枪,只是隔住了大枪,让它刺不出来。 武田信玄心中暗道:“这源小巴定然是对这兵器不熟,用起来不太合手,这才被我压制住的,我却看看,能不能借此机会赢了她!”想到这里,手上用力,猛的把源小巴的大枪给迸了开来,然后大枪猛的刺了出去武田信玄没有第二暴击了,而第一暴击还是用刀,所以枪上没有暴击了,但是这一枪刺出去,仍然是如龙出海,如鸿飞天,迅急无比的刺了出来。 源小巴抓着马缰绳用力一带,那马就在原地转了一圈,御手杵一下就刺空了,在源小巴的身边被荡了出去,而源小巴催马向前,冲了过来,御手杵太长,这一下被荡开来了,根本不可能拉回来,但是武田信玄冷叱一声:“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随着她的话音,御手杵就在空中轮开,好似大棍一样的向着源小巴砸了过来。 源小巴还向前冲,眼看着御手杵的枪杆就到了她的头上了,源小巴突然回手,桃都金鸡横立而起,鸡冠子一下卡住了御手杵的枪杆子,武田信玄的眼睛瞪大了,暗道:“怎么可能!”这可不是对兵器不熟,而是熟到了极点,才能这样轻巧的应用。 鸡冠子卡着大枪的杆子,源小巴的战马还在向前冲,鸡冠子擦得枪杆子上火星儿飞跳,武田信玄再不松手,那源小巴就能把她的手指头都给切下来。 武田信玄也是一个狠人,岂肯就这样就范,她明欺源小巴的力量不如她,用力一拧大枪,把桃都金鸡给压在了下面,两膀较力,死死的别着鸡冠子,让源小巴不能把桃都金鸡给扯出来。 源小巴冷笑一声,跟着转动桃都金鸡,鸡冠子放开了御手杵的枪杆,而两只鸡爪翻起,托住了枪杆,然后向前滑去,那鸡爪子里的空间太大,武田信玄再也别不住桃都金鸡了,眼看着金鸡向着自己的手上抓来,那两只爪子要是抓上了,足以把双手抓烂,这会武田信玄再无办法,不得以的松开双手,把御手杵大枪给丢了,闪电般拔出来来国长虹,向着鸡头上劈了过去。 源小巴用力一振,把还托在鸡爪子里的御手杵给震得跳了起来,武田信玄的来国长虹就劈在上面,把御手杵给劈得飞了出去,而源小巴这会已经到了武田信玄的马前,手里的桃都金鸡向前一送,鸡冠子抵在了武田信玄的手掌之上,随后一转,武田信玄惨叫一声松手,抓着刀柄前半截的左手,被削去了食中二指,来国长虹跟着落到了地上。 源小巴手上一挑,桃都金鸡的鸡喙嘴,就抵在了武田信玄的脖子上,冷声道:“你还要斗吗?” 武田信玄右手托着左手,惨笑道:“好,我武田信玄败在此处,还斗什么,你杀了我吧!” 源小巴撤回了桃都金鸡,道:“你是我们匈奴人里,少有的英雄,更难得还是一位女英雄,我不杀你,你却去吧。” 武田信玄冷哼一声,伏身把来国长虹给抓在了手里,然后一拔宝马黑云,向着场外就走,迷失哈急带马过来,大声叫道:“武田首领!你又去哪啊?” 武田信拉住了黑云,冷声道:“甲斐诸军听令,自今日起,甲斐并入王庭部落,迷失哈,你要还是我的亲信,就跑在这里发誓,永远忠于丁并州!” 迷失哈目眦欲裂,大吼一声:“武田首领!” 武田信玄暴戾的叫道:“你不听我号令吗?” 迷失哈无奈,只得下马,跪在那里发了重誓,武田信玄也是眼中落泪,道:“那御手杵我就送给你了!”说完一拍黑云,向着场外而去,眨眼不见踪影了。 甲斐这面,一片混乱,可朋恼火的骂道:“这武田信玄是什么意思?她以为她是谁啊?就能这样随便的安排我们部落的去留!” 正骂得历害,湖衣分开众人到了,向着可朋一礼,道:“二长老,小姐让奴婢转告一句,答里孛能为定襄太守,必是定襄被鲜卑人给袭取了,我们退路只怕是断了,只有留下,才能让甲斐部活下来。” 元博勒和可朋听完湖衣的话,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时候迷失哈不知道几时回来,历声叫道:“我们前翻若听武田首领的,也不至于让那草包伯利,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现在武田首领拼了性命给我们安排了一条出路,你们若还是不肯听她的,想着自己找死,我们却不跟着你们了!”说完回身叫道:“大家随我一起,去投王庭部落!” 所有人都鼓躁起来,元博勒、可朋眼看大势已去,无奈之下,只能点头应诺,带头参见切里迷去了。 (本章完) 第288章 二百八十八:比武夺单于:五 三河部的大帐之中,贺重宝和李自成两个面面相觑,脸上都是愁色,武田信玄突然离开,把甲斐部交给王庭部落,让他们一下落入了被动的情形,贺重宝长叹一声,道:“本来的匈奴五部,加上王庭大帐,到了现在只余下三部了,而切乞烈王部已经被打残了,很难再有作为,这单于只怕我们真得争不来了。” 李自成冷哼一声,道:“都怪那个上杉谦信,既然她不以她姐姐为重,那就把仙桃绫杀了,给她送尸回去好了。” 贺重宝摆手道:“这万万使不得,那仙桃绫守护越后数年,名下还是有一些忠贞之士的,我们要是把她杀了,那就真得是和越后为敌了。” 李自成冷声道:“那你说怎么办?” 贺重宝捻着胡子,摇头不语,就在这个时候,帐外有人叫道:“回府君,营外有一个叫李弘的人求见。” 贺重宝烦恼的道:“谁知道这是什么人,不见!” 李自成却道:“等一会,可是塞北李家的李弘吗?” “正是那李弘。” “快请!”李自成急声叫道,贺重宝也醒悟过来,急忙道:“我却去迎他进来。”说完亲自出帐去了,过了一会,引着一位少年走了进来。 一进大帐,李弘看到李自成,满面堆笑的过去,向着李自成一拜,道:“在下塞北李弘,先祖少卿公,血脉也是陇西李氏,论起族序,当遵禅师为叔父。” 李自成的植入是李傕之子,而李傕成名之后,自认是陇西李氏的人,李弘家虽然是汉奸之后,但却实实在在是陇西李氏的传人,李自成听到李弘这样称呼自己,不由得眉花眼笑,急忙把李弘给扶了起来,道:“少爵主不必多礼,贫僧方法之人,不受俗礼,少爵主大可自在一些。” 李弘却是紧执行了大礼之后,方才站起,然后道:“二位,小可本来依附于甲斐部下,可是现在甲斐变故,小可却是再也不能和他们一路了,走投无处,这才来投奔叔父的。” 李自成眉头微皱,道:“我听说少爵主不是和李波有所来往吗?” 李弘苦笑一声,道:“叔父有所不知,小侄和李波接触,是奉了甲斐部武田信玄之命,想要诈降丁立,然后接应甲斐,可是……现在甲斐归降,元博勒把小侄有意为内应的事说了,那丁立自然不肯容我,小侄负家族之望,现在无处可投,不能完成家族离开北漠的任务,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来投叔父了。” 李自成和贺重宝对觑一眼,长叹一声,道:“贤侄儿还来有什么用啊,现在大势已去,一都已经在丁立的掌握之中了,我和贺府君已经商议,准备放弃这次大比,回转上郡了,必竟我的身份与丁立有仇,若是待得久了,只怕是有杀身之祸了。” 李弘笑道:“叔父,侄儿来这里之前,先已拜会过了金克瓦弓首领,他已经应允,只要二位同意,乞烈部情愿以三河部为主,一切二位的调动。” 贺重宝苦笑道:“他乞烈王部就算是肯投入我们的门下又能怎样?他们已经被打残了。” 在宋代之前,准确说是南宋孝宗朝之前,上阵全靠勇武的大将,主将战败,很有可能就会出现全军崩溃的局面,只有到了南宋之后,火药武器高速发展,下层军官渐渐成长起来,这才不在依靠主将,在三国期间,一个人领三千人,这三千人都是掳来,拿起兵器的农民,下层军官希少,有那么几个也没有能力指挥,所以大将一死,兵士虽然还在,但是全军也算是残了,虽然匈奴人的情况要比汉人强一些,但是没有了主将,也很难起到什么作用了,贺重宝说乞烈王部已经残了,倒也没有说错。 李弘一笑,道:“二位也许还不知道,乞烈王部的罗族首领罗克邪率领女儿罗素梅、外甥单飞龙、杨发青,来这里支援金克瓦弓首领了,兵有三万,将有数员,足以应付丁立了。” 李自成和贺重宝同时一振,叫道:“当真!” 李弘笑道:“若不当真,小可也不敢来啊。” 贺重宝用力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叫道:“我这就派人回上郡,命贺折、贺云二人再率一路人马过来,我们就和丁立好好的斗一斗!” 李自成皱着眉头,道:“可是……若还是三局两胜,那源小巴在那里横着,我们可还是没有机会啊。” 贺重宝沉声叫道:“那就五局三胜,七局五胜,只要人多,我就不信,他丁立手里会有那么多的匈奴战将。” 几个人商量妥当,然后去见织田信奈,这个姑娘最近一直是大傻瓜妞的状态,织田信长的属性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会正在帐中和几个亲信欢饮庆功,贺重宝进来之后,和织田信奈说了要加几场比试的事,织田信奈不由得欢笑道:“这样最好,多打几场,才能过瘾呢。” 贺重宝也不和她细说,通知完了之后,就开始在下面小心安排起来。 就在贺重宝、李自成于背后动手脚的时候,丁立他们也在庆功,丁立亲自宴请了元博勒、可朋等人,一再安慰他们,表示一定会善待甲斐部的人,元博勒、可朋虽然心下难安,但是这会也只能先做出感激的样了,一再向丁立谢恩之后,这才退下。 丁立喝得酒店有点上头,看到那些侍从过来收拾残席,他背剪着双手走到了外面,五原城在塞北,也没有什么好得花草可以一观,丁立就随意的在院子里走着,就见陈宫匆匆的走了过来,丁立有些奇怪的迎了上去,道:“公台先生,你把元博勒他们给送走了吗?” 陈宫点点头道:“已经送走了,主公,宫有一言,不知当讲与否?” 丁立笑道:“但讲无妨。” 陈宫沉声道:“却不知主公对这武田信玄逼着他的部下投入我们的门下,有什么看法?” 丁立轻松的摆了摆手,道:“还能有什么看法,她……。”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武田信玄得到了召唤能力,召唤人物:井伊直虎:年代:日本战国;出处《战国无双4》惟一的战国女大名,武勇8分,自带赤金虎爪鬼手,武勇+1分,自带宝马赛流星,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6.5分,治国9.5分,智慧9.6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甲斐部女儿,嫁给远江江部,没等圆房,丈夫就被害身亡,独立撑起远江部,拥有三千赤备军,统军将领是她的养女万千代,武勇9分,自带亮银虎爪鬼手,武勇+0.5分,自带宝马紫追风,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统军8分,治国8分,智慧7分,正一品女将,井伊直虎和武田信玄是闺蜜,武田信玄已经去投奔井伊直虎了。” 丁立眉毛一下就立了起来,道:“这武田信玄只怕不是真的想要把甲斐交给我们!” 陈宫不由得大声叫道:“主公明鉴!” 丁立苦笑一声,道:“公台可是看出了什么破绽了吗?”他心中暗道:“我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要不是系统的提醒,我就真的被混过去了,这女人能进行召唤,那就说明,她的对系统的吸引力也和织田信奈一样了,若不是有了异心,那这股吸引力从何而来啊!” 陈宫道:“某没有看出一点异祥,而这个让我怀疑的就是没有一点异样,那元博勒他们又不是一群羊,就算是武田信玄安排了,也不至于就这样想都不想的就过来投降吧?以我看来,这武田信玄,既然在甲斐有那么高的名望,那她就不会出这种昏招,十有八九,她是料到了有源小巴在场,他们甲斐部赢不了,所以才让元博勒他们假做投降,在我们失去了警惕之后,对我们下手。” 丁立刚要说话,就见胡仙真匆匆赶来,她也是丁立这里,不须通报,就可以进见的人。 丁立沉声道:“可是有事?” 胡仙真拱手道:“李波回报,一直跟着甲斐部的,塞北李家的大公了李弘,去见了贺重宝。” 陈宫沉声道:“看来他们的手段就在这里了。” 丁立微微摇头道:“只怕是不止于此,那武田信玄绝不会是一个把希望交给别人的女人。” 三个人正商量着,上杉谦信又派人过来送信,说是三河部提出,大比想要多比几场。 陈宫敲着桌子道:“看来再次大比的时候,就是他们要动手的时候了。” 丁立拉了陈宫商议军情,并让胡仙真出去打听远江部的消息,胡仙真知道丁立有一个隐密的消息来源,他既然让自己去打听远江部,那这里就一定有事,不敢怠慢,急急的离开府地,出去的安排了。 陈宫和丁立回到大厅,平静了一会之后,陈宫道:“主公,某有一计,可以破敌,我想武田信玄所做的这一切,无非就是想等着我们大比之日,然后发难,既然如此,我们大比之日可以如此如此。” 丁立越听越喜,哈哈大笑道:“好,就依公台之见。” 三天转瞬而过,第四天的早上,三河部的人马,在织田信奈带着众将,早早的起来,到了五原城外,只是三天前的大比赛场,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王庭部落的人没来,丁立也没来。 织田信奈愕然的看着空空无人的会场,恼火的叫道:“他们要干什么?要认输吗?” 贺重宝和李自成对觑一眼,都觉得不对,但是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在这个时候,两骑汉军飞驰而至,到了织田信奈的眼前,拱手道:“织田首领,我家并州昨夜偶感风赛不能出城,可是他又放不下心,这场比试,所以想请织田首领,带着人马进城,就在五军大校场上纟武夺这单于好了。” 贺重宝急声叫道:“这是什么话?改了大比的地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那小军完全不把贺重宝放在眼里,冷笑道:“我家主公说了,若是织田首领不敢进城,那就等到我家主公好了之后,再行大比吧。” 织田信奈恼火的叫道:“哪个等得他!我们这就随你进城!”说完一带战马,把马拉了回来,回身向着部将叫道:“都和我走!” 贺重宝急道:“织田,万万不可啊!五原是丁立的地盘,叔父怕这是鸿门宴啊!” 织田信奈不以为然的道:“叔父尽管放心,就这么一座小城,哪里能困得住我啊!”说完拍马向前,李自成在后面急忙凑到了贺重宝的身边,小声道:“快让她把那鹰首金刀给他拿出来。“ 贺重宝这才想起来,急忙去叫人,可是哪里还叫得回来啊,贺重宝无奈的在马上跺脚,只得向那些部将叫道:“还不快去,追上少主!” 这些部将不敢怠慢,急忙都追了下去,跟着织田信奈进了五原城。 贺重宝和李自成自然不敢进去,就在外面巴巴的望着五原城,看着织田信奈他们进去,随后那城门轰的一声关上,两个人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金克瓦弓带着一哨人马过来,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红面无须的中年人,金克瓦弓离着老远就向着贺重宝和李自成拱手道:“二位,有到是会无好会,宴无好宴,那丁立包藏祸心,只怕织田少主进去之后,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二位与其在这等着,还不如到我帐中,仔细商议更好。” 那中年人也拱手道:“在下罗克邪,见过二位。” 贺重宝和李自成眼看罗克邪生得不凡,心道:“这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值得结交一番。”想到这里两个人也凑了过来,一边答话,一边随着他们向着乞烈部的大营而去。 而就在此时,离着比武场不远的地方,一队浑身如火的兵马正小心的等待着,只是当探马回来把消息报给武田信玄之后,武田信玄又惊又怒,叫道:“不好,这是有能人看透了我的计策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一个生得娇媚,但是却长了一双虎目,站在那里不怒而威的女子不屑的道:“武田,就算他怎么样,我们也不至于就要马上离开吧?” 武田信玄摇头道:“他既有这一防,那就有可能还有一杀,若是他真派了人马出来,我们正面相抗,难以应付,还是走吧。”说完翻身上马离开,那虎目女子无奈,气哼哼的上马,招呼了部下,跟上了武田信玄。 (本章完) 第289章 二百八十九:比武夺单于:六 五原大校场之中,笳鼓齐鸣,彩旗飘飞,丁立此番不在高台之上,而是全幅披挂,上首王双,下首胡车儿,马前胡仙真,马后慧梅,簇拥着他到了校场正中的位置,而丁绍则着金灰金甲,带着高览、王寅、丁国宝、祝公道四将压住了赛场,除此之外,陈宫亲率军弹压四城,梦烡、刘慧娘、姚金音、谭九斤,四人各自镇守住一处城门,整个五原肃杀森严,一片煞气直冲云天。 大校场的内侧,王庭部落从铁弗、越后、甲斐三部之中,挑出来的五千精骑一字排开,在随伍前面,切里迷一身金甲,张打着红罗伞盖,上首苏鲁克、下面巴博勒、可朋,立在阵前,在后面的是羌万花、八重、直江兼绪、源小巴、迷失哈以及丁立连夜又召唤出来的帝国女斗士赛丽娜,她是描写罗马帝国的电影《帝国女斗士》的女主人公,学习到了亚马逊女战士武艺,挑战克拉苏的人物,武勇8.5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植入身份为苏鲁克之女,虽然算不得有多了得,但也弥补了王庭部落战将的缺乏。 和王庭部落比起来,织田信奈带进来的人马就要少了许多,只有九百来人,战将也只有女田川松、本多小松、鹭归蝶以及刚刚加入的女将罗素梅。 上杉谦信催马到了校场中间,今天她她亲自监场,全身披挂,戒杖刀背在了身后,改为提着她的顺庆长光,这会把大刀一挥,历声叫道:“织田信奈,你们三河部提出来要多比几场,我们接受你的意见,不限场次,你们有多少人都可以下场叫阵,一直到你败了为止,只是一人只能出场一次,你派将吧!” 上杉谦信拨马而回,田川松催马而出,手里的提着一对七星点钢锽,锽身长四尺,手柄九寸,正和七七四九之数,田川松用力一合双锽沉声叫道:“哪个先来,与我一战!” 八重前翻没有出场,早就等得不耐了,此时一抖玄蛇羽翎枪,飞骑出阵,尖声叫道:“我来会你!”双手用力一摇,玄蛇羽翎枪上面那层羽翎被震得都蓬了起来,二马临近,八重的枪劈面向田川松刺了过来。 田川松尖叱一声,双锽翻起,左手锽向向一隔,右手锽向着八重刺了过去,锽这种兵器就是大号的三棱军刺,田川松的两只锽都被漆成了金色,灿烂如华,向着八重的心口刺去,前端灿烂,锽尖让人都看不见了。 八重用力一振玄蛇羽翎枪,枪杆把刺过来的钢锽给荡了开来,此时田川松隔枪的左手锽也把八重的枪给隔开了,两股力量一齐用在玄蛇羽翎枪上,玄蛇羽翎枪整个被了出去,田川松大声尖叫,催马而进,双手抓着钢锽向着八重的心口刺去。 八重是个拼命的,这会竟然不躲,大声叫道:“小贱人,想要杀我,你先去死吧!”说话间轮起大枪,单手用力,把枪当成鞭杆来用,向着田川松抽了过去,枪长锽短,田川松要贴到八重的身边才能刺到她,可是八重骑得是她在鲜卑军大营里得到的头马,长毛五花骊,这马一身柔软的长毛飘荡开来,飞奔向后,田川松根本就追不上,就算是过一会能追上,这枪也会先抽在她的头上。 田川松无奈收锽,身子半扭,双锽向外砍去,三棱军刺的三根棱都是一般大小的,可是锽有一面的刃棱却是大过其他两个棱的,单面看去,就像是杀猪的侵刀一样,狠狠的劈在了玄蛇羽翎枪上。 玄蛇羽翎枪上面的羽翎被砍得荡了起来,七、八根被砍断的羽翎飞散开来,飘散在八重和田川松之间,八重手掌扭转,大枪好像真的大蛇一般的扭动着,田川松掌心震得发麻,带马跑了开来,八重用力把枪向着掌心里一摔,发出一声脆脆的响声,本来蓬起的羽翎全都伏下去了,平平的卧在她的手中。 二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对方正是对手,于是一齐催马向前,田川松武勇数值是8.5分,而八重武勇是7分,径路短刀+0.6分,加成卡+0.96分,玄蛇羽翎枪+0.1分,长毛五花骊+0.24分,武勇总分为8.9分,两个人只有4分的差矩,斗起来正是敌手,枪、锽并举,拼死斗在了一起,直看得到众人眼花缭乱,同时叫道:“好历害的两个女人,好一场恶斗!” 八重和田川松斗到了五、六十个回合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分出输赢,但是八重已经略微占到了一些上风,田川松的攻击明显变得少了,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田川松只剩得招架遮拦,却是没有还手之力了,八重杀得性起,一条枪挥舞开来,就如一条真蛇一般,向着田川松的身上赶了过来。 田川松实在招架不得了,双锽用力分开了玄蛇羽翎枪,甩脱了八重向着本阵跑去,八重挺枪叫道:“贱婢,哪里走!”在后面紧追不放,她的长毛五花骊跑得飞快,眼看着就要追上田川松了,本多小松抽弓搭箭,抬手就是一箭,正射在了八重的马头前面,直直的标在了地上,随后织田信奈尖声叫道:“八重姐姐,却请不要赶死了!” 八重眼看田川松已经回到本阵了,这才不甘的退了回去。 赛丽娜提着一柄钉头锤从本军之中杀了出来,大声叫道:“放冷箭的那个,给我出来!” 本多小松一振掌中大刀,飞马出阵,两个人却是认识的,而且早年在草原上的时候,还颇为不眭,这会见面,也不说话,一个轮锤就打,一个舞刀就劈,眨眼的工夫就是十几个回合,赛丽娜力大气足,五十斤重的钉头大锤轮起来呼呼风响,本多小松的灿金华灿金华薙刀只有不到三十斤,哪里敢和她硬碰,只能是游斗,一时之间,赛丽娜抢了上风在手,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么打下去了,赛丽娜根本就不能持久,时间一长,气力一衰,那个时候必败无疑,织田信奈眼看一场胜利在手,不由得乐得呵呵大笑。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赛丽娜当真有些撑不得了,她怒吼一声,看得准确,突然用力一掷,竟然把钉头锤向着本多小松的头上掷了过来。 五十多斤的大锤出手,在空中呼呼风响,打着横转的向着本多小松的头上砸了过去。 赛丽娜也不看砸到了没有,转头就跑,本多小松的灿金华薙刀翻起,刀身贴着大锤的长柄,用力一转,把大锤给带得飞了出去,她还想追的时候,赛丽娜都快跑到本阵去了,本多小松恨她出手无情,摘下天之麻迦古弓,对准了赛丽娜的后心就是一箭。 赛丽娜眼看就要到了本阵了,身后疾风猛的袭到,她想躲;却是找不到机会了,那箭狠狠的戳在了她的后心上,只是虽疼得历害,却并没有入肉,原来本多小松把箭头给折了下去,却是还了八重没有伤田川松的情了。 两家各胜一局,却是谁也不吃亏,本多小松拍马回阵,鹭归蝶催马出手,掌中横一条三股蝴蝶叉,尖声叫道:“源小巴,你可敢来与我一战吗!” 场中所有人都知道,鹭归蝶就是以下驷的身份,来博源小巴这个上驷来了,但是源小巴却又不能不出战,她有些为难的向着上杉谦信看去,上杉谦信目不斜视,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源小巴心下有底,拍马而出,冷声道:“你有什么本事,敢来与我叫阵!”说话间掌中的桃都金鸡用力一挥,这金鸡的喙嘴,上下各有一个孔洞,源小巴用力一挥,空气流过,嗡嗡作响,鸡脖子下面的心形小锤向着鹭归蝶砸了过去。 鹭归蝶拼尽全力,提叉相隔,两个兵器拍在一起,叉盘子被震得哗啦啦响声不绝,鹭归蝶不怕死的叫道:“也不见得怎地,如何就配称草原第一高手了,却看我来拿你!” 源小巴只是遮挡格拦,却不抢攻,两个人约斗了十几个回合,鹭归蝶把一身的本事都用上了,只累得香汗满身,手臂酸软,她心中暗道:“这源小巴好了得,就这样格架,竟然让我累成这个样子,只怕再斗下去了,我连跑都跑不了了!” 想到这里鹭归蝶虚晃一叉,带马出来,叫道:“姓源的,姑娘我今天先放你一马了!”一边说完一边拍马要走,源小巴哪里能让她走了,催马而进,手里的桃都金鸡用力一挑,鹭归蝶手里的钢叉被挑得飞了出去,跟着源小巴向前纵马,伸手向鹭归蝶抓了过去。 已经回阵的本多小松尖声叫道:“不要来!”天之麻迦古弓瞄向源小巴,松手就是一箭。 白羽翎箭向着源小巴的面前射来,本多小松只为了救人,并不想杀人,所以箭一射出,就尖声叫道:“箭来了!” 源小巴手里的桃都金鸡在身上一挡,那箭就射在桃都金鸡的喙嘴上,箭尖别住了一个小孔,不过孔太小了,所以并没有能穿过去,源小巴用力一振,那箭就被甩下去了。 源小巴接箭的工夫已经抓住了鹭归蝶,横担在马身上,桃都金鸡收回来,压住了鹭归蝶,然后从背后摘下了伏魔弓,抽出了伏魔箭,拉弓搭箭,向着本多小松就是一箭,沉声道:“你射得我军将官多了,我却回你一箭!” 伏魔箭闪电一般的射到,本多小松惊呼一声,那箭的速度太快,她完全无法挡开,急切之间,她也顾不得再去抓兵嚣,用天之麻迦古弓用力向外抽去,那支伏魔箭立时被抽开了,可是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又一支伏魔箭从斜刺里飞了过来,而且一点声音没有,箭到了弓前才发出嗖的一声,跟着就擦断了天之麻迦古弓的弓弦。 本多小松又惊又悲,尖叫一声,早就按奈不住的织田信奈不由得怒吼一声,催马出来,双腿在手,大声叫道:“源小巴,你毁我家的宝弓,却被你的弓拿来,也让我砍几刀解恨!” 源小巴抓起桃都金鸡,单手执定,向外一格,织田信奈的刀就劈在了金鸡的身上,火星子四下乱窜,金鸡喙嘴上的小孔,被刀气震得嗡嗡直响,源小巴手上的力气不足,桃都金鸡被劈得向着一侧荡开,但是源小巴的坐骑却是闪电一般的窜了开来,跟着源小巴金鸡回指,喙嘴用力的啄在了信奈的压切刀上,竟然在刀身上硬啄出一个洞来。 织田信奈恨极尖叫,左手一动,菊一宝刀也到了手中,向着源小巴冲了过来,源小巴尖声叫道:“织田部首,我已经打过一场了,这一场我不能再战了,请您别人吧!” 织田信奈双刀挥舞,泼风一般的向着源小巴斩去,口中只是大叫:“老娘想和你一战已经很久了,我不管这里的规矩,现在只要和你一战,你还是专心动手吧!” 源小巴冷哼一声,斥道:“想动手可以,那先把这个还给你!”说话间抓起了身前的鹭归蝶向着织田信奈丢了过去。 织田信奈怪叫一声,双刀同时没了,跟着伸手抓住了鹭归蝶,向后身后一丢,双刀二次齐出,向着源小巴的身上斩了过来。 源小巴双手抓了桃都金鸡向前一送,前端挡住了压切,后尾挡住了菊一,可是让源小巴没有想到的是,织田信奈竟然又刺出了第三把刀鬼丸,这刀几近透明,诡异无形,向着源小巴的身上刺了过来。 源小巴单手抓着桃都金鸡,挡住了织田信奈的压切、菊一,另一手向回一拍,在她腰间的鬼切跳出来半截,这刀红艳如血,赤薄邪异,跳出来一半正好挡住了鬼丸,两柄刀都是薄刃,对劈之下,两柄刀颤个不住,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杀!”织田信奈大叫一声,用力压下去,源小巴撑着桃都金鸡的手臂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已经撑不住了。 丁立的眉头皱起,源小巴是神品下位+6女将,织田信奈不过是神品下位+5而已,而且按着系统的说明,织田信奈由于是两个人格控制身份,所以她最多能发挥出神品下位+3的实力,怎么会这么历害?丁立沉声叱道:“给我测试织田信奈的数值?” (本章完) 第290章 二百九十:比武夺单于:七 系统的声音响起:“织田信长觉醒,织田信奈保执,两个人格暂时融合,爆发第六天魔王属性,所有数值上升一阶,武勇神品下位+5,上升为神品中位无+,统军信长9分,上升为10分,神品下位,治国信长9分,上升为10分,神品下位,智慧信长9分,上升为10分,神品下位,觉醒之后时间一个时辰,过后,一项保执上升,其余诸项回归原位。” 丁立脸色大变,织田信奈上升为神品中位,源小巴的特长是以轻捷灵巧为要,但是在马上就没有这个能力了,而力量、技能远远不如的情况下,源小巴很有可能被阵斩。 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警告,由于宿主使用了系统,织田信奈感应到了系统的存在,对宿主生出恨意将对宿主进行袭杀,宿主死亡,织田信奈将自动得到系统。 几乎系统的声音方落,织田信奈突然一抽刀,压切从桃都金鸡上抽了出来,用力一掷,大声叫道:“天魔一掷斩!”压切带着一股冰冷的寒风,好如一道暴起的长虹,向着丁立的头上射了过来,丁立怪叫一声,抱头向下就倒,一旁的王双、胡车儿同时向前,两口刀一起举了起来,挡在了丁立的身前,压切长刀上面被桃都金鸡啄开的孔洞发出嗡嗡的响声,锐利的刀尖一下就穿开了两口刀的刀面,向着丁立刺了过来。 一直隐在丁立身后的唐赛儿突然跃起,伸手钳住了压切长刀,此时刀尖离丁立只有不到一雨左右的距离。 唐赛儿用力一振,压切长刀被震得断成了三截,丁立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手抚在胸口,连声道:“谢天谢地,系统保佑。” “织田信奈一次暴击不成,实力减去5分,失去压切宝刀减去0.1分,成为神品下位+5女将。” 织田信奈的数值一变,源小巴的压务骤减,桃都金鸡猛的一掀,把压住了桃都金鸡菊一刀给震了起来,随后单臂用力一轮,桃都金鸡带着一股疾风向着织田信奈的身上啄了过去。 鬼丸好像活了一样,突兀的横在了织田信奈的身侧,桃都金鸡的喙嘴啄在鬼丸刀,那能把压切钻一个眼子的喙嘴,竟然没有能把鬼丸刀给劈开,织田信奈右手抓着菊一,反向刺去,左手快速的抓住了鬼丸,用力颤动之下,鬼丸只剩下了刀柄,刀身变得虚无,但却发出滋滋的叫声,就如恶鬼来世一般,向着源小巴刺去。 源小巴一手抓着桃都金鸡,一手抽出了长刀鬼切。 鬼切宝刀,是阿巴原身的丈夫,源木曾左马头义仲的佩刀,传言源木曾左马头义仲当年得些宝刀之后,行路遇鬼,一刀斩之,所以才给这柄刀命名为鬼切,鬼丸则是出世就以鬼血浇灌,灵变如鬼的一柄长刀,当鬼丸探出来的一刻,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鬼丸如鬼,正遇到鬼切,受到天然压制,织田信奈能力瞬间下降为神品下位无+。” 随着系统的声音,鬼切劈在了鬼丸之上,鬼丸立刻发出嗡嗡的哭叫声,就好像是被打哭的孩子一样,随后刀身流出红红的液体,好像鲜血一样。 织田信奈的突然发狂(向丁立进攻,在外看来就是发狂),让三河部的兵将瞠目结舌,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但是马上田川松、本多小松两个就反应过来了,各举兵器向前撕杀过来,鹭归蝶这会已经被源小巴丢在地上,让并州军给拿住了,而罗素梅却是茫然无措,丁绍冷哼一声,叱道:“好大胆的胡贼!”手中的令旗招摆,高览、王寅、祝公道三将率军杀了出去 切里迷眼看上杉谦信要说话,急忙抢道:“我匈奴将佐,平叛岂落人后,且随我来!”说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后面的羌万花看到,也急忙跟了上来,八重、直江兼绪、赛里娜等人也跟着率军杀了出来,苏鲁克却留在阵中,元博勒、可朋两个全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武田信玄是安排他们做内应的,只是这会他们真不知道,应该去接应谁啊。 元博勒和可朋两个正在茫然之间,迷失哈拍马杀到,提着掌中的御手杵,大声叫道:“二位长老,我们奉誓力保丁公,此时正是我们向前之时,二位还等什么啊!”说完御手杵一晃,叫道:“武田小主的兵器在此,都随此大枪向前!”匈奴军中,本来没有动的甲斐骑兵也大声吼着冲了上去。 元博勒和可朋两个同时顿足,武田信玄的安排,当真就像是丁立猜侧的一样,是在迷失战败之后,偷偷和他们商量的,生怕迷失哈鲁莽,把消息给透露出去,所以并没有和他说,万让人想不到的是,迷失哈竟然当真了,这会看着他冲出去的背影,元博勒和可朋对觑无言,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丁立这会看看周围没有危险了,叫道:“赛儿,你去拿下那织田信奈!” 唐赛儿早就按耐不住了,催马向前,冲进了校场之中,而丁立鼓了鼓勇气,纵马冲到了三河部的阵前,慧梅、王双、胡车儿三个人同时跟了上来,罗素梅吓得心慌胆战,提了手里的红缨板门刀,尖叫一声:“鼠辈,马上看死!”紧张之下,看刀都说成看死了。 丁立手里的五金锯齿刀一合,用力来磕罗素梅的大刀,两刀相合,罗素梅的刀就压在了丁立的刀上,只是罗素梅一眼看清丁立,心里微微一颤,暗暗忖道:“此人不但生得好看,最难得少年英雄,若是能与此人一生携手,纵然要死,也是不屈了。” 罗素梅刚想到这里,就听见校场外面杀声四起,跟着卫勇娥带着慧剑、慧琼,率了一队女军,杀了进来,卫勇娥摇掌中六轮点钢枪飞马冲了过来,和罗素梅斗到了一处,罗素梅是9.4分,而卫勇娥也是9.4分,两个人旗鼓相当,杀得难解难分,但是丁立却是等不得的,向着慧梅丢了个眼色。 慧梅一向以丁立的马首是瞻,接到指令,立刻摧马而出,掌双刹翻起,连劈带打,罗素梅立时失了方寸,提着大刀勉强支持,而在她身后的那些兵士,看得慌乱,一起提枪来救,却都被卫勇娥带来的兵马给挡住了。 罗素梅越斗越是手软,脑门上香汗津津,两臂膀战战不停,但是这姑娘竟然还在死撑着,丁立看得着急,叫过了王双,吩咐道:“你却上前,只顾赶她,把她赶到我这里来!” 王双颇有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恼火的叫道:“不长脑袋的东西,快去!” 王双不敢耽搁,催马冲了过去,轮大刀向着罗素梅劈了过来。 罗素梅纵有千般本事,也架不住这三个会撕杀的,哪里还撑得住,一拨自己的马头,不顾东南西北的逃下去了,王双眼看罗素梅被逼得逃了,急忙纵马过去,挤着罗素梅,被她赶了回来,按着丁立的要求,向着他赶了过去。 眼看罗素梅被挤到丁立的身边,丁立大刀一合,催马过去,一刀枭开了王双的大刀,同时向后喝斥道:“都不许过来!”后面的卫勇娥、慧梅两个同时勒住了战马,丁立向着罗素梅一拱手道:“可是乞烈王部的罗不经梅姑娘吗?” 罗素梅眼看周围都是要她命的人,而丁立就如神兵天降,把那些人都给挡在了外圈,不由得越发心猿意马了,看着丁立羞喜之心,带红了脸蛋。 丁立眼看罗素梅一语不发的看着自己那眼中尽是崇敬,心中暗道:“看来这美男计当用啊。”脸上却是用温暖的话说道:“罗姑娘,我相信你没有参予他们的叛乱,我这里也不伤你,你却回去吧。” 丁立说完之后,又向胡车儿叫道:“胡车儿,你却去送她出城!” 胡车儿答应一声,单手向前一指,道:“罗姑娘,却请吧!” 罗素梅呆怔怔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长叹一声,挥挥手道:“走吧!” 罗素梅壮起胆子,叫道:“你真的放我走?那我这些部下?” 丁立一挥手道:“却都走吧!”卫勇娥在丁立说话的工夫,下了军令,慧剑、慧琼两个带着人马向着两处散开,把一条通道给了罗素梅。 罗素梅看着丁立,越发痴心,暗道:“有到是‘宁为英雄妾,不做庸人妻’我罗素梅是一只草原上的雌鹰,若不配给这样的英雄,我岂不要抱憾终生吗?” 罗素梅越想越发羞怯,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不敢去看丁立,丁立看到罗素梅一张小脸红得就像是苹果一样,不由得暗暗叫好,心道:“看来这是成了!”口中干咳一声,向着胡车儿叫道:“还不送罗姑娘出城!” 胡车儿急忙又是一礼,道;“姑娘却请!” 罗素梅强忍羞意,心中暗道:“我就在这里,也不当得什么,却先回去,与我们父王商量了,再做回答。”于是大枪一摆,带着自己部下的族兵五百,而胡车儿引路,离了大校场,向着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中,胡车儿叫开城门,向着罗素梅道:“罗姑娘,我们家主公让我转告你一声,我们马上就要发起总攻了,如是方便,罗姑娘还是躲一躲的好。” 罗素梅心中浓甜,向着胡车儿一点头,道:“请转告丁并州,我知道他的心意了。”说完也不招呼部下,一马当先冲出了城门,那些兵卒也跟着跑了出去,城上的守将正是姚金音,看着罗素梅走远之后,大声下令,关好了城门。 此时校场之中,还在大战,直杀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丁立以一半的兵力,来博杀织田信奈,不要说她已经不是第六天魔王了,就算他是战国第一枭雄,也无法抵抗了。 眼看着匈奴兵将死伤遍野,织田信奈被刺激的彻底疯狂了,手里的双刀好如两道虹光一般,就地卷去,把冲到她面前的汉军都给斩成了两段,源小巴在一旁拼力交手,却是怎么都不能挡住织田信奈。 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从人群之中杀了出来,一杵向着织田信奈的背上劈去,织田信奈听风回手,长刀垂背,佛母紫金杵正劈在了菊一宝刀上,织田信奈痛哼一声,手里的菊一宝刀脱手飞了出去,唐赛儿跟着过来,伸手就来抓织田信奈,丁立下令,让她把织田信奈给活捉了,所以唐赛儿才手下手留情。 眼看着唐赛儿的手就要抓到织田信奈的身上了,织田信奈尖叫一声,鬼丸全身隐去,她手里一眼看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握着一般,只用力向着唐赛儿刺去。 “斩!”源小巴从一旁挤了出来,鬼切劈了下来,正好劈在了鬼丸之上,本来没有影踪的鬼丸一下被荡了开来,唐赛儿手却不停,一伸手抓住了织田信奈,用力的在空中摇了摇,织田信奈的手里的鬼丸被摇得飞了出去,唐赛儿这才把织田信奈给按在了马上,冷笑道:“你这女泼贼,竟然无源无故的向我家主公出手,看我慢慢的炮制你!” 唐赛儿的话音没落,织田信奈的身下翻出一只黑黝黝的大手,向着唐赛儿的脖子上抓了过去,这是她学出来的幻术,她的第三把刀,就是用这只手使用的。 唐赛儿冷笑一声,空着的手向前一点,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叫一声:“疾!”随着她的一声大喊,一口血喷在了那黑色的手上,织田信奈的法门被破,惨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此时本多小松在人群之中看到织田信奈被擒,急催马来救,这会校场之上,人头挤着人头,乱成一团,她也没有办法用箭,只能向前冲,只冲了不到十几丈,赛丽娜就挡在了她的身前,轮起钉头锤就打,本多小松提刀招架,一旁的羌万花拍马杀到,一刀劈过来,把本多小松战马的脑袋给劈落了本多小松一头倒在地上,赛丽娜丢了钉头锤飞起跳下来,死死的压住了她,赛丽娜生得高大,这会压住,本多小松费力挣扎,却怎么也起不来。 田川松正在和王寅交手,眼看本多小松失手,手上乱了,王寅大枪一挑,一对点钢锽被挑了出去,随后王寅一伸手抓住了田川松的胸衣,把她提过马来。 ? ?修改完必。 ? ???? (本章完) 第291章 二百九十一:全歼远江部 武田信玄和井伊直虎带着人马急急而走,刚走了不到五里地,一棒锣响,跟着一路军马直驰而出,就横在武田信玄他们的前面,当前一员女将坐下粉腚玉兰驹,掌中提着十二辰黑白凤尾钩,讥笑道:“武田部首,在下丁国祥,奉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武田信玄缓缓拔出来国长虹宝刀,淡淡的道:“我已经离开了甲斐部,也不管什么事了,你来截我,却为何故?” 丁国祥笑嘻嘻的道:“我家主公看中了武田部首,想请武田部首到五原,商议部族大事,武田部首,请吧!” 武田信玄抓着来国长虹刀柄的手,用力收紧,眼中寒芒冷冷闪动,她知道丁立既然派兵来截她,就不会只派出丁国祥一支兵马,她细长的眼神向后瞄去,在她身后,是井伊直虎的赤备,虽然只有三千人,但是强行突破,丁国祥那点人马应该是拦不住他们的,如果能在第二支人马冲杀出来之前,撕破丁国祥的封锁,也许还能逃出去。 武田信玄刚想孤注一掷,就这样冲出去,只听身后又是一棒锣响,跟着一哨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个坐下越岭巴山兽,手提翻江搅海龙;正是左椋禹。 两军把武田信玄他们的人马前后给裹住了,武田信玄心知已经是走不得了,随手一掷,把来国长虹给丢到地上,叫道:“既然如此,武田就随丁将军走一趟。” 井伊直虎一直没有说话,这会听到武田信玄的话,眼睛一瞪,历声叫道:“凭什么和她们走?两个小贱婢,若想带人走,先问过老娘的鬼爪子吧!”说完用力一挥手里虎爪鬼手,这兵一条长杆之上,前面是一尺来长,骷髅一般的五根手指,尖利锋锐,闪闪发光,在后面是一个硕大的虎爪,上面还粘着毛发,看上去就和真的一般。 井伊直虎喊完了之后,贴到了武田信玄的身边,小声说道:“一会我来冲阵,你和万千代向后冲,以赤备军为锋,杀出去再说。” 武田信玄摇头道:“虎姐姐,那丁立将勇兵足,必不是这点人马,我们若是强冲,只怕不但冲不出去,还会让我们有巨大的损失!” 井伊直虎有些惊愕的看着武田信玄,她知道武田信玄不是一个肯轻易服人的,现在却这般推崇丁立,只怕这丁立当真有几分本事了。 左椋禹这个时候冷声道:“武田部首,你究竟走还是不走啊!” 武田信玄伸手拍了拍井伊直虎,然后催马向前,道:“我们走吧!” 武田信玄的话音才落,两侧各闪出一队弓弩手,向着赤备军疾风暴雨似的射了出来。 惨叫声起,赤备军的兵士被纷纷射下马来,这些弓弩手用得都是刘慧娘研制出来的新弩,上面安装的弩箭只有用大指长短,一个箭槽里装十六支箭,一齐发射出去,打在人的身上之后,并不能伤人,但是上面涂了毒物,一刺进身体之后,让人巨疼无比,那些赤备军的兵士不由得痛苦的倒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嘶嚎,那些中了箭的马更是咆哮不止,轮开蹄子,四下的乱跺。 躲过这一轮箭矢的赤备军不足百来人,井伊直虎气得大声怒啸,武田信玄则历声叫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蹄声得得,马铃争争,高梦鸾带着人马闪了出来,那两边的弓弩手纷纷退去,伍月所、苦人龙也带兵闪了出来,高梦鸾在马上拱手道:“武田部首,我家主公不但请了你,还请了你的朋友,梦鸾怕你们执拗,就擅自行事了,却请武田部首和你的朋友随我们走吧,到了城中,我自然会给你们陪礼谢罪,至于这些兵士,武田部首也不必放在心里,我手里有解药,只要施下,他们的疼痛就可减去了。” 万千代恨声叫道:“好贼妇,你竟然敢来算计我们!”说完一摧马战马,飞驰而出人,手里的亮银虎爪鬼手轮起来向着高梦鸾劈了下来,那些弓弩手还在,一但冲阵,只怕立刻就要再接受一遍箭雨了,井伊直虎她们根本就没有把握能躲得过去,无可奈何之下,万千代这才拼死冲阵,想着高梦鸾看上去柔柔弱弱,若是能抓住他,当作人质,也许还有能冲出去,并换得解药的可能。 万千代的鬼手刚轮起来,伍月所在一旁闪了过来,巧笑嫣然的叫道:“好妹子,那么发狠做什么?”说话间八宝电光刀划出一道赤红色的光华斜着向着万千代的身上斩了过来。 万千代顾不得再劈高梦鸾,手向下压,虎爪格住了八宝电光刀,毛茸茸的虎爪子的爪心正好握住了刀身,万千代压住之后,手掌一转,前面的鬼手向着伍月所的脸上抓了过来,只是那鬼手才方抓出去,苦人龙的七煞铜矛就到了,矛尖狠狠的刺在了鬼手的手心上,把鬼手给崩开了。 万千代握住了长杖,想要把虎爪鬼手给撤回来,伍月所的八宝电光刀死死的压住了万千代的虎爪,让她怎么也不能把虎爪给收回去。 直伊直虎眼看万千代遇险,催马上前,丁国祥尖声叫道:“却不要来!”脚在镫上用力一踩,一支马前弩飞射出去,井伊直虎听声向后仰身,那枚弩箭就贴着她的脸颊飞过去,一股腥气打鼻子而来,井伊直虎又惊又怒,骂道:“小贱人,好狠的手段!”话音没落,左椋禹已经拍马杀到,挺手中的翻江搅海龙狠狠的向着井伊直虎的背上抽了过去。 井伊直虎用力回手,虎爪杵在了翻江搅海龙上,左椋禹手上用力,压得虎爪并没有能把翻江搅海龙给磕开,两件兵器贴在一起,左椋禹用力向前推去,枪上的龙鳞擦在虎爪之上,一溜溜火星飞迸跳跃,井伊直虎只觉得自己怎么用力也不能翻江搅海龙给挡开,急切之间猛一反手,虎爪荡开,鬼手砸了下来,正砸在翻江搅海龙之上,把翻江搅海龙拍了开来。 左椋禹和井伊直虎交手的时候,她带得兵卒向前冲去,向着那百来名没有被射倒的赤备军冲去。 赤备军一齐高呼,发出尖利的啸音,一齐跃下马来,向前踏了七步之后,都散了开来,布成一个小阵,这些赤备军都穿戴着老木做成的阳笠子为盔,用油一层层浸了的牛皮,内夹牛骨片制成的甲,手里抓着鬼手,百来人一齐挥动,一排扫,二排刺,三排敲,一边打一边向前推前,左椋禹部下一千来人,竟然不能挡住他们。 高梦鸾看得惊异,脱口叫道:“好历害!”丁国祥听到耳里,颇不以为然,尖声叫道:“射!”两旁的弓弩手同时举起了手里的破弩就是一轮疾射,立时射倒一片,当弩箭射停下的时候,一个站着的赤备军都没有了,那些弩箭虽然特意改进,并不足以要人的性命,但是这成千上万的箭一齐倾下,还是伤了几个人,他们痛苦的倒在地上,却是活不得了。 这些赤备军都是自小就和万千代在一齐长大,然后训练出来的,自然多少有几分感情,这会万千代眼看死了人了,不由得把两只大眼睛瞪得溜圆,尖声叫道:“姑娘和你们拼了!” 鬼手飞舞出一道诡异的轨迹,尖声叫道:“鬼气森森入人魂!”那鬼爪上好像喷出了一股气体,随后在白雾一样的气浪之下,变得动了起来,竟然就如真的鬼手一样,由烟雾托着,向前抓了过来。 井伊直虎是9.5分,并没有进入正一品女将的序例之内,而万千代却是9.6分,刚到进入正一品,能够发出暴击,而这‘鬼气森森入人魂’正是井伊直虎都没有练成的绝技。 鬼手抓出去的一刻,伍月所尖啸一声,手里的八宝电光刀轮了起来,大叫道:“风起一片石!”八宝电光刀急速旋转,一道道旋浪般的气团就从刀上打着旋冲了出来,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嘶啸声,向着鬼手迎了过去。 咆哮的风旋,把鬼手边上云气都给卷没了,跟着八宝电光刀劈到,嚓啷一声,鬼手被八宝电光刀一刀给劈断了,而八宝电光还向前劈去,高梦鸾急忙叫道:“刀下留人,只是这会刀已经到了万千代的身前了,而万千代似乎是被刀劲给旋得懵了,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眼看就要把她给撕碎了的一刻,伍月所突然掌心一顿,刀头不再向前搠去,但是抵在万千代身这的长刀一阵急转,把万千代身上的衣服都给割碎了。 衣服片片,如蝴蝶一般的飞散开来,万千代身上一凉这才清醒过来,不由得发出一声惊恐以极的尖叫,苦人龙从后边过来,铜矛飞舞,万千代身边还在撕杀的兵士都被刺翻在地,跟着苦人龙一伸手,抓住了万千代身上的乞儿装,把万千代给提到了自己的马上。 万青代拼死挣扎,苦人龙恨得在她的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叫道:“再要挣扎,你那一身的白肉露出来,老娘可不管你!”万千代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光着的,当下再不敢挣扎,就任由苦人龙制住了她。 万千代被擒,赤备军被歼,井伊直虎哪里受得了啊,一条虎爪鬼手翻开,就如同一座座鬼手山一样的向着左椋禹动手,左椋禹虽然武勇高过井伊直虎,但是这会井伊直虎这个母老虎发狂,把她压得全无还手之力了。 众人的目光都被井伊直虎的疯劲给吸引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动的武田信玄突然动了,她一个翻身,从马上滚了下去,就地一个骨碌,伸手抓过了她丢下的来国长虹,一下藏到了人群之中去了。 “哪里走!”丁国祥尖叱一声,飞身下马,挥舞黑白双钩向着人群之中冲了过去,这会匈奴的赤备军大都倒下了,只有井伊直虎还在拼命,武田信玄冲进的是并州军之中,那些军士纷纷挥舞刀剑向着她斩来,武田信玄也不动手,只是把来国长虹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冲撞之间,把那些兵器都给斩断了,径向着人群之中冲去,而这个时候,丁国祥冲了过来,武田信玄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戾,冷声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并州军都给丁国祥让地方,眼看着丁国祥就要追到武田信玄了,两个人就是两、三步的距离,武田信玄突然转身,刀向着丁国祥指了过来 “魂之锁!”武田信玄的暴击发动,丁国祥一下就僵在那里了,再也动不得,武田信玄双手举刀,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向着丁国祥劈了下来。 丁国祥有马前弩护身,所以没有暴击的能力,加上神魂暴击,一但施展,中招的人就无法恢复,眼看着丁国祥就要死在武田信玄的刀下了,高梦鸾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群龙舞!”随着她的叫声,十二支龙尾钉飞去,就在武田信玄的身边围转,把裹住了,那龙尾钉也像活了一样,飞转不停,好像十二条小龙在转一般。 武田信玄哪里还有工夫去斩丁国祥,来国长虹在身前舞出一道炫目的虹光,十二枚龙尾钉磕到刀上之后,就被击打出去,但是变个方向又回去了,武田信玄的刀不停,却无法把龙尾钉都给打出去,这个狠人也是发了狠劲了,突然收刀,那些龙尾钉都钉在了她身上不致命的地方了。 武田信玄逃过一劫,就势向着地上一倒,滚到了并州军之中,再想找她,却不知道她到那里去了。 井伊直虎眼看武田信玄跑了,把她们都给丢在这里了,不由得破口大骂:“武田信玄,你这个混蛋!”只是之里骂着,伍月所催马过来,叫道:“这会你还骂谁!”轮刀就劈,井伊直虎本来那点气势一下被打没了,几个回合下来,一招不到,被左椋禹,一枪抽落马下,随后被捆了结结实实,都不得了。 这会丁国祥清醒过来,无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让她恨死了武田信玄,把那些兵士都给聚了起来,一个个的找去,但是就没有找到武田信玄。 高梦鸾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又有探马来报,匈奴大营方向,好像有人马向着这面过来,当下不敢耽搁,就让诸军收拢,把俘虏带上,战场打扫干净,然后寻路避开匈奴大营,向着五原城退去了。 (本章完) 第292章 二百九十二:完成任务 五原城内,大校场上,那些匈奴兵竟无一人放弃低抗,直战到死,一千余人,躺在大校场的地上,血浸入到了土地之中。 丁立站在大校场的一处屋子里,看着人在抢救织田信奈,虽然织田信奈没有什么重伤,却昏迷不醒,生命气息越来越淡,她的那匹宝马松风就守在这里,几个并州军的军士强拉硬扯,也不能把它拽动,丁立摆了摆手,让那个几个兵士下去,随后向系统道:“织田信奈怎么了?” “织田信长人格死亡,刺激到了织田信奈的人格,如果不能在短时间之内,给织田信奈补充第二副人格,织田信奈将缓缓死去,时间为五个时辰。” 丁立恼火的叫道:“我到哪里去给她找第二副人格,这个家伙这么麻烦,死了算了。” 系统诱导的说道:“织田信长死亡之后,织田信奈只会变成一个傻傻的战将,如果保留,将会是你部下一个强大的部将,而所谓的第二副人格,就是给她找一个性格鲜明的人用过的武器,这样就能可以了。” 丁立冷哼声,心道:“你说得这样情况,老子也没有地方找去。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哭喊声响起,丁立怒不遏的叫道:“谁在哪里穷嚎!” 丁国宝嘻皮笑脸的跑了过来,道:“那几个被抓住的女将闹着要看织田信奈,我正呵斥他们呢。” 丁立沉声道:“呵斥个屁,把人带过来。”丁国宝眼看丁立一脸的晦气色,不敢多说,急忙跑了回去,一会把田川松、本多小松、鹭归蝶给带了过来。 三个女孩儿看到织田信奈半死不活的的样子,不由得跪倒在地,大声号泣,日本女人的哭声太过刺耳,丁立被哭得脸色发白,但是织田心奈的生命气息却是越来越重了,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丁国宝道:“让她们在这里守着哭好了,你们不要干涉。”说完急急的溜了出来,这个哭法,他实在没有办法在屋里待了。 丁立刚从屋里出来,胡车儿就跑过来了,道:“高将军派人回来,说是把远江部的人都给抓起来了,马上就要回来了。” 丁立正想要找个地方换换心气,于是笑道:“正好,慧梅,我们去迎迎姑奶奶。” 慧梅笑道:“高将军这一次总算有得话说了。” 高梦鸾在丁立驾下三大女帅之中,一直在樊梨花、上杉谦信之下,随着梁红玉阻杀李傕名声一下隐隐已有超过高梦鸾的可能,这让高梦鸾很有几分窝火,但是现在指挥不熟的兵马,全歼远江部,大多数人都被俘虏,虽然跑了一个武田信玄,仍然可以算是一件大功了。 丁立笑道:“她也是想得太多了,以后我们少不了打仗,南方一路,必然都是以她为首了。” 独领一方之后,丁立才明白为什么古代君王很难任人惟贤,一军之首,不但要有能力,还要有威望、资历,当初汉高祖刘邦,突兀的上金台拜将,封韩信为大将军,掌控全军,韩信除了能力,全无威望、资历,初战之时,还要拆辱樊哙,刘邦随军,这才能完成‘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战术,而第一战完成之后,有了一些威望,才统率了一批在刘邦军中不出名的将领,于路征赵、齐等地,待到收复齐地之后,威望、资历都有了,力压刘邦帐下所有战将,才可以完成‘十面埋伏,伏杀项羽’大阵仗,如果没有头尾的就把韩信抓来,让他主持‘十面埋伏’就算是韩信是‘兵仙’也赢不了。 而丁立可以让樊梨花为一军主将,却不能让上杉谦信压在丁绍之上为将,甚至高梦鸾也要在高览之下,不然的话,一但引起底下的人的反弹,将无法收拾。 丁立由慧梅、胡车儿两个向西门而去,高梦鸾绕路从西回来,这里的守将是谭九斤,虽然城中的匈奴都已经被收拾掉了,但为防城外的匈奴兵在罗素梅回去之后作乱,所以五原城的城门还是关着的,按着陈宫的计划,就等城外的匈奴兵一有动作,立刻四门大开,守门诸将一齐杀出,把那些匈奴兵都赶杀了,匈奴人一但被赶开,无法回到部落,就是死人了,再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倒也不必赶尽杀绝。 丁立他们到了西门,谭九斤从城上下来,向着丁立一礼叫道:“末将见过主公!”这个角色是打女杨丽菁饰演的,出来之后,也是用得杨打女的形像,站在那里,一身软甲,看上去干练飒爽,丁立看到之后,就想起那个时候逃学看到的霸王花电影,于是喜笑颜开的道:“谭将军,你随我一起迎他们回来吧。” 谭九斤武功不高,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在军中并不怎么被丁立注意,若不是她师姐是樊梨花,只怕连现在这个地位都没有,丁立的热情让谭九斤受宠若惊,急忙拱手道:“末将遵命。”说完就站在了慧梅的身后,慧梅知道谭九斤平时难得见一次丁立,所以特意向后退了一步,让谭九斤紧随丁立。 丁立他们等了不到片刻时候,城头上有小兵大声叫道:“高将军他们回来了!” 丁立向谭九斤做了个手势,谭九斤急声叫道:“开城!”随着她的叫声,十几个门军把城门缓缓打开,随后城上放下了吊桥,丁立缓缓催马向着城门外走去,谭九斤急忙跟上,慧梅、胡车儿两个跟在后面。 诸将上前,眼看到了城门外面,丁立远远的看到了高梦鸾,拱手招呼道:“高将军,本州在这里接你了!” 丁立的话音没落,正向前进的并州军之中,有一个军士突然从阵中冲了出来,闪电般跃起,一个箭步窜了出来,就到了吊桥之下,随后脚尖点地,飞身而起,军衣一下被一道白色的长虹给割开了,破烂的军衣落地,里面露出一身匈奴的皮裘,人若激箭拨空而起,向着丁立欺了下来,口中大声叫道:“魂之锁!”丁立一下被刀气给锁住了,呆呆的坐在马上,看着那口来国长虹向着自己劈了下来。 变故实在是太快,在场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高梦鸾的动作最快,就在人一跃而起的时候,手里掷出三只龙尾钉,向着武田信玄的背上打去,此时高梦鸾都后悔死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武田信玄竟然会化成兵士,隐在了她的军中,然后向丁立出手,如果她真的得手了,那高梦鸾这一辈子都别想洗去这个污点了。“ 三只龙尾钉都打进了武田信玄的后背,可是武田信玄就像没有反应一样,连肌肉都不跳动一下,只是向前冲去,眼看就是神仙也救不得丁立了,一旁的谭九斤突然一纵身,扑到了丁立的怀里,武田信玄的刀猛劈下来,把谭九斤的一条膀子给劈了下去,跟着长刀扭转,一下刺进了谭九斤的后心之中。 来国长虹刺进去之后,由于后加的力量太重,直接透胸,随后向着丁立刺了过来,丁立被谭九斤抱住了,眼看着那刀穿透了自己的皮甲,随后被一只白嫩嫩的小手抓住了,再也不能向前一寸了,但是后面的武田信玄还在用力,所以那剑割得谭九斤的小手吱吱直响,肉沫子和骨渣子都落了下来,洒在了地上。 丁立猛的从呆滞之中清醒过来,看着谭九斤痛苦的样子,暴怒长啸,回手摘下了三眼神镜铳,向着武田信玄就是一家伙,轰的一声,武田信玄的半个身子被打得都是铁砂,惨叫一声,丢了来国长虹,摔在地上,后面的胡车儿急冲过来,把武田信玄给压住了。 慧梅冷了一般的冲到了丁立的身边,叫道:“公子!”丁立语无论次的道:“快救她,快救她啊!” 慧梅看一眼谭九斤,随后低头说道:“谭家姊姊……救不得了!”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怒吼道:“高梦鸾的金丹,快找她要金丹!”慧梅实在不信什么丹药能救了谭九斤,但是丁立下令,她无奈之下只有向着高梦鸾迎过去,这会高梦鸾也到了,慧梅远远的喊了一声,高梦鸾急忙翻下马来,向着这面跑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谭九斤突然伸手抓住了丁立的手,用力的握紧,叫道:“主……公;我谭家一十三口,都死在了袁世凯的手里……你……你……给我报……。”后面的仇字拉长,却是一点都听到谭九斤的声音了。 高梦鸾这会到了,把一枚丹药送到了谭九斤的嘴里,只是送进去就出来,丁立惨笑一声,道:“人已经死了,再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高梦鸾黯然的把丹药收了,然后就在丁立的身前跪倒,沉声道:“高梦鸾犯下这样大的军规,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摆手道:“此事也不怪你,你请得是什么罪啊。”说完回头看着武田信玄,咬牙结齿的道:“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押回去,老子要虐杀了她!” 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武田信玄已得到系统控制权,三分钟之后,武田信玄将会觉醒。“ 丁立又惊又怒,大声叫道:“老子又没死,凭什么她得了!”这话却是明着吼出来了,吓得高梦鸾和慧梅等人都惊恐的看着他。 系统那美丽的双肩略略耸了一下,道:“这我有什么办法,你不注意系统的安全,这已经是n次,让系统暴露了,而且你说要虐杀武田信玄,这是对女将极度的伤害,就凭这一条,你就失去了接着做宿主的资格了。 丁立尽力让自己压住火气,道:“怎么样能避免?” 系统苦笑一声道:“对不起,我不能说,但是你只剩下不到五个小时了。” 系统的话,让丁立愕然独立,但是他马上就醒悟了,还有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那要是把武田信玄给杀了……。 想到这里丁立回身抓起了来国长虹,快步走到了武田信玄的身前,历声叫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武田信玄这会安静了下来,轻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来行刺你,其实就算是把你给杀了,我也不能再让甲斐部觉起了,你能原谅我吗?” 丁立冷哼一声,道:“不能!”说完将刀举了起来……。 武田信玄无奈的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声,道:“我就要死了,能不能把你们说得汤饼给我做做尝尝吗?我做了那么多回,却没一回能做成的……。” 武田信玄还在不停的说着,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最后十钞钟,随后系统将会移开,丁立这个才猛然醒悟,武田信玄肯定是感知道了系统的传音,所以在这里和他胡扯,拖延着时间呢……。 丁立怒吼一声:“你到阎王爷那里去吃吧!”说完大刀猛的劈了下来,武田信玄的脑袋一下被劈了下来,就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滚到了丁立的脚下,丁立用脚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低低的说道:“老子和你一样,知道你在等什么!” 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恭喜宿主,打伤织田信奈,手刃武田信玄完成保卫系统人任务,得到一千二百分的奖励,系统跟着进入第三形态,晋级期间不会与宿主联系。” 丁立急声叫道:“你先别走,给我把这口来国长虹给织田信奈锁定。” “尊命,我的主人!”系统俏皮的说了一声,然后就消失了。 丁立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高梦鸾,觉声道:“高梦鸾,点齐全城人马,把最后那点匈奴给我拿下!” 高梦鸾知道这是丁立给自己戴罪立功的机会,于是大声应道:“诺!”随后跳起来上马,下令道:“丁国祥进城调兵,本将就在这里等着你,一个时辰之后,来见本将!” 丁国祥应了一声,立刻飞马进城去了。 慧梅眼看丁立还抱着谭九斤的尸体,眼睛赤红,不由得担心的道:“公子,我们先回去吧,谭将将也不希望你是这个样子啊!” 丁立惨笑一声,抱着谭九斤,道:“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报仇!”说完把谭九斤的尸体交给了她的亲兵,然后带着人马进了城门,在他走了不一会的工夫,丁国祥就带着人马回来了,随后跟着高梦鸾,向着匈奴大寨而去。 (本章完) 第293章 二百九十三:平定 匈奴大寨之中,金克瓦弓、罗克邪两个人并坐,贺重宝、李自成两个并坐,金克瓦弓红着一双眼睛,瞪着贺重宝道:“贺公,三河部的人马都在你的手中,织田信奈不过就是一个你手上的提线木偶,这单于之争,实际上就在你与丁立之间,而今丁立在这里指风挥雨,眼看就要把这单于给揽入怀中了,您就不急吗?” 贺重宝浅笑不语,金克瓦弓把一碗酒又倒进嘴里,道:“您也不必瞒我,这位大师就是董太师的门下,他为什么来,我心里清楚,我们乞烈王部现在也已经被丁立害得残了,不再肖想单于之位,我愿倾一部之力,助贺公战胜丁立!” 贺重宝越听越为满意,刚想回话,李自成突然道:“还是看看织田部首回来之后,会是什么情况吧。” 贺重宝脸上的笑意一下没了,若是织田信奈输在里面了,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有办法把单于之位从丁立的手里给抢回来。 几个人同时低头慢慢饮酒,谁也不再说话,罗克邪看在眼中,暗暗摇头,心道:“就这样的一群乌合之众,也敢肖想,这单于之位,我还是早早抽身的好,若是陷在里面,只怕就走不得了。” 李自成也暗打主意:“这一次的大事必是不成了,莫若吾把他们都带回去,也算我手下一股力量,扼守上郡,相以待时。” 几个人各藏心腹事,正在思索间,突然帐帘被挑开了,罗素梅飞身撞了进来,大声叫道:“爹!” 罗克邪猛的抬头,惊异的道:“梅儿,你怎么回来了?” 贺重宝也道:“我家小主呢?” 罗素梅尖声叫道:“织田部首突然刺杀丁立,被并州军把他们都给拿下了,那丁立放了我回来,让我……。” 罗素梅的话音没落,帐帘二次被挑开,贺不提手脚哆嗦,脸部扭曲的进来,大声叫道:“府君,府君啊!” 贺重宝眉头一立,道:“你这是作什么?” 贺不提满脸是泪,哭道:“黑山贼张飞燕挥军进入上郡,两位小将军……小将军战死,上郡已居张飞燕之手了!” 贺重宝猛的跳了起来,叫道:“你说什么?张飞燕进攻上郡,如何我们这里一点消息都没有?” 贺不提拍着大腿道:“那丁立部下的乐和、李波二人把我们的探马都给截杀了,所以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这一回是他们故意放行,我们的探马才能回来的。” 贺重宝眼前发黑,身子摇晃,几希倒在地上,织田信奈被抓,上郡之后,前路被阻,后路被截,他们已经被困在五原,走不掉了。 金克瓦弓扶住了贺重宝,叫道:“贺公!我们都被丁立给害了,既然他这样对我们,我们就合兵一处,破袭五原,把丁立给杀了!” 贺重宝虽然痛失爱子,但是他还没有疯,最初的悲愤过去之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沉声道:“以我们现在的人马,要想进攻五原,就只能是一死了!” 李自成也道:“不错,我们此时当立刻引兵西去,张飞燕兵马有限,还不能完全控制上郡,我们强力破袭,就能从上郡突围出去,然后一路向南,只要到了关中边上,董太师的人马就会接应我们,那时我们自然能甩开丁立。” 金克瓦弓一脸不甘之色,罗克邪捻须不语,罗素梅悄悄的凑到了他的身边,轻拉她的衣襟,罗克邪不解的看去,罗素梅在这帐里不好说话,所以向罗克邪不住的挤眉弄眼。 金克瓦弓一眼看到,历声叫道:“罗素梅!你说织田部首被擒,你是怎么回来的?” 罗克邪急忙挡住了罗素梅,道:“她刚才不是说她是被丁立放回来传话的吗;梅儿,那丁立让你传什么话?” 罗素梅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众人,金克瓦弓这会和疯狗一样,尖声嘶吼道:“你这贼贱妇,是不是想要去投丁立!” 罗素梅被骂得急了,叫道:“我们与丁并州又没有仇,为什么不能去投丁并州!” 金克瓦弓的怒火一下到了顶头,大吼一声,抓起割肉的小刀向着罗素梅刺了过去,罗克邪急声叫道:“部首切切不可!”张手来拦,只是才一拦阻,那小刀就从他的手掌上划过去,直刺进他的心口里去了。 罗克邪双眼翻白,一下向后倒去,罗素梅抱住了罗克邪,尖声叫道:“爹、爹爹!”一直守在外面的单飞龙、杨发青两个冲了进来,同时惊叫一声,一齐向前冲了过来。 金克瓦弓这会咬牙切齿,拔出小刀,又向着罗素梅刺去,单飞龙历啸一声,飞身跃起,一脚把金克瓦弓给踹了出去。 李自成和贺重宝两个对觑一眼,心道:“这乞烈王部却是不能待了,还是先走吧!” 两个人想到这里之后,向着大帐门前就走,这会金克瓦弓的亲信也冲了进来,金克瓦弓失心疯了,大声叫道:“把人拦住,一个也不能走了!” 随着吼声,金克瓦弓的亲信一齐向前,拦住了李自成和贺重宝,叫道:“都不要走!” 李自成哪里肯受他人的控制,怒吼一声,双手齐出,抓住了几个人用力摔死在地上,随后当先闯了出去,贺重宝,贺不提两个紧随其后,也出了大帐。 这个时候,罗克邪捂着自己的心口,长出一口气,叫道:“我却没事!飞龙,把金克瓦弓给我杀了,发青把进来的人也都杀了!”他一边说一边把衣服解开,原来他胸口佩着一个木质的神牌,这是他们族中的图腾,割肉的小刀太短,刺到上面之后,穿透神牌,就剩下一点刀尖,点到他的皮肤上了,所以并没有受重伤。 单飞龙飞身抢上,金克瓦弓用小刀乱舞,历声叫道:“罗克邪!你敢杀我!”话音没落一柄长剑就从金克瓦弓的后心刺了过来,直接刺穿了金克瓦弓,罗素梅咬牙切齿的道:“你敢杀我爹,我爹为什么就不敢杀你!” 金克瓦弓两眼翻着,眼里滴血的看着罗素梅,罗素梅用力一转长剑,金克瓦弓缓缓的跪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杨发青也已经把那些金克瓦弓的亲信都给杀了,罗克邪沉声道:“快追出去,就说是他们杀了部首!” 单飞龙和杨发青两个猛的醒悟过来,急冲出去,罗克邪这个时候,又回头向着罗素梅叫道:“你马上去见丁立,让他们派兵来接应我们。” 罗素梅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罗克邪恼火的叫道:“你这不懂事的丫头,还等什么,还不快走!我们杀了金克瓦弓,若不投在丁立的门下,日后岂有我们的立锥之地啊!” 罗素梅这才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单飞龙和杨发青两个冲出大帐,各抓枪、刀向前冲去,指着李自成和贺重宝叫道:“快抓住他们!他们杀了大部首,伤了二部首,不要让他们跑了!”随着叫声,整个乞烈王部都轰动了,所有人都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几个自仗勇力的男子,提着大刀拦路来截。 贺不提哭道:“定是罗素梅他们杀了金克瓦弓,反而怪到我们的头上了。” 贺重宝则道:“他们说伤了二部首,那必是罗克邪那老鬼没死,把脏水都泼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李自成冷哼一声,道:“不必说这些,只管先闯出去再说!”说话间抓了禅杖在手,暴啸呼喝,一路打杀过去,那几个拦路的还没等动手,就被他拍成肉酱了。 杨发青眼看没人能拦得住李自成,恼火道:“那秃贼休走,某来也!”提着一口青铜大悍刀急冲过来,轮刀向着李自成的头上就劈了过来。 李自成手里的长杖用力掀起,正掀在杨发青大刀的刀盘上,杨发青的大刀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随后李自成第二杖赶上,一下把杨发青给拍成了肉饼了。 杨发青一死,其他人再不敢上前,贺重宝和贺不提两个也都抢了枪刀,从乞烈王平顺杀了出来。 一出乞烈王部,李自成横杖立住,道:“贺府君,实不相瞒,董老太师,怕我们被丁立算计,特命大将张济带了一队人马暗中潜入了五原,来接应我们,贫僧现在就去联络他们,随后我们一齐杀出去。 贺重宝大喜过望,拱手道:“大师却请,我这就回去整军,等大师率援军过来,再行突围!” 李自成沉声道:“料也无妨,你可速速回营,拿仙桃绫为质,先拖一会。” 贺重宝心下有了指望,急忙带着贺不提走了,李自成就站在那里,目送贺重宝他们离开,随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他来这里是自己想得法子,董卓又不清楚,哪里会派人马接应于他,李自成只是看清了,丁立一但派出人马来,就会把他们像放羊那样的起来,一直到耗死他们为止,李自成可不想这样去死,他先把贺重宝他们打发出去,只要这两个蠢货当真在这里等着他的救兵,就能把丁立的人马给牵制住,到时候他一个人,轻衣简行,没有逃不走的道理。 李自成寻路溜了,他知道自己这身和尚的打扮太过显眼,特地又回去,寻了一个匈奴兵给宰了,换了他的衣服这才向南去了。 贺重宝和贺不提两个回到了三河部的大营,还没等聚将,高梦鸾就带着人马把三河部的大营给团团围住了,原来她在半路上遇到了罗素梅,知道罗家反叛,于是命刘慧娘、梦烡二人带一路人马,跟着罗素梅去乞烈部的大营,助其平乱,自己带着大队人马就到了三河部的大营,而三河部里,李自成、贺重宝去了乞烈王部的大营,贺不得得到上郡失守的消息就急着去报信了,所以并无人小心戒备,大营里一如往常,全无动静,这会兵马临营,再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 贺重宝脸若死灰,道:“贺不提,你把仙桃绫压来,用她拖一会,只要李大师把援军带来,我们就能突围了!” 贺不提急忙下去,把仙桃绫给带了过来,自从上杉谦信拜匈奴中郎将之后,仙桃绫就被管押起来了,今天被带出来,就推倒在大营门前,贺不提拎着一把刀,站在那里,用力抵着仙桃绫的脖子,叫道:“这是上杉谦信的姐姐,你们若是要闯过来,我就杀了他!” 高梦鸾约住人马,低声吩咐:“丁国祥、姚金音绕去北面,左椋禹、赛丽娜绕去南面,伍月所、直江兼绪,绕去西面,八重、羌万花就在这面,只等火起,立刻冲营!” 八员女将答应一声,各自去准备了,随后高梦鸾催马到了阵前,冷声道:“贺不提,你好大的胆子,上杉将军的姐姐,你也敢擒命吗!” 贺不提冷笑道:“你们少来这里多话,速速让开,给我们闪出一条路来,不然这女人就死定了!” 贺不提在前面阻挡并州军的时候,贺重宝溜回了大帐之中,换了一身小卒的衣服,然后上马溜出了大帐,他这会也想到了李自成可能是在骗他,当此之时,还是溜之大吉的好一些,省得被人家攻破了大营,生死两难。 贺重宝这里溜了,前面贺不提还在叫嚣着让高梦鸾退兵,高梦鸾细声细语的道:“让开也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贺不提急忙道:“什么条件,你只管说来!” 高梦鸾微微一笑,道:“也是容易,你把你的……。”说到这里,高梦鸾取出借来的霍顿侦察兵,由于她躲在旗号后面,这会托着弩突然一扣,那弩箭飞射而去,正中贺不提的脑袋,贺不提闷哼一声,向后倒去,仙桃绫一下跳了起来,撒腿就跑,高梦鸾这面大喝一声:“给我冲!”四路人马一齐向前,眨眼工夫就把三河部大寨的门给撞开了,一窝蜂似的冲进了营里,群龙无首的三河部兵将,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竟然不知道反抵了,最后在高梦鸾的劝说下,他们一点点的把兵器丢在了地上。 高梦鸾下令统计人数,统计了半天,只少了一个贺重宝,八重恼火的叫道:“却让这个家伙给跑了!” 高鸾淡淡一笑道:“我已放过一人了,这一回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本章完) 第294章 二百九十四:结怨黑山军 贺重宝一口气逃出去三十里,眼看没有人追出来,这才长出一口气,回头向着自己的大寨望去,咬牙切齿的道:“丁立你给我等着,日后我一定回来找你算账!”骂完之后,又是一脸的苦相,现在上郡已失,他无家可归,若想去投董卓,又恨李自成害了自己,其余诸哪里又是出路,正想着就听见马蹄声响,一队人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人大声叫道:“贺府君慢走!” 贺重宝带马回头,就见一队人马都是裘帽皮衣的追了上来,他把三尖两刃刀从马身上摘了下来,横刀立马冷冷的看着对方,看看将近,历声叫道:“来得是谁?” 当先一人,手中也使一口三尖两刃刀,向着贺重宝一拱手道:“贺府君;不认得我了吗?” 贺重宝仔细看去,这才看出来,来人是李弘,不由得放松了一些,但他为人小心,仍然横着刀,叫道:“李公子,你拦我做甚?” 李弘苦笑一声道:“我岂是拦您啊,当日我给你们牵了线之后,就觉得丁立没安好心,所以带着人马离开了营地,没想到真的让我给料中了,今天丁立就向你们动手了,若不是我走得及时,我们李家这点人马,也都交待在这里了。” 贺重宝这才按下长刀,长叹一声,道:“我也没有想到,那丁立好生可恨,这面稳住我们,那面却让张飞燕夺了我的上郡,我现在是无路而回了。” 李弘催马到了贺重宝的身边,道:“若是贺府君不嫌,就到我们李家去吧,我们李家正缺您这样的人物,您到了那里之后,就做我们李家的教师,日后我们李家能不能再出山,就都指望着你……。” 李弘说到这里的时候,略一打断,随后提高了声音叫道:“……指望你的这颗脑袋了!”三尖两刃刀轮了起来,向着贺重宝劈了下来,贺重宝全无防备,但是他坐下的四蹄双翼千里马咴咴长吠一声,向着斜刺里跑了开来,李弘的刀猛的劈了下来,就劈在贺重宝的腰间,贺重宝的腰上悬着一条铁杆短狼牙棒,正好被劈李弘劈到,只一刀把狼牙棒劈个两断,而李弘的刀也被迸出了一个大缺口。 贺重宝带马回来,指着李弘恨声骂道:“小畜牲,你安敢算我!” 李弘冷笑道:“贺府君,你现在无家可归,又没处投奔,还不如把你的脑袋给我,一来你能到地下和你的家人相会,二来也是成全我了,等我把你的脑袋给丁立送去,我也算有点功劳。” 李弘咬牙切齿的道:“小畜牲,我让你到阴曹地府去找功劳吧!”说完催马过去,轮开三尖两刃刀和李弘斗到了一处。 贺重宝威驰上郡,横扫西北,当年投到汉家门下,以匈奴人之身,西平羌乱行武起身,半辈子少逢敌手,当初并北武将之中,他就输给过吕布,所以他完全不把李弘放在眼里,手中这三尖两刃刀舞开,好如一重重刀山一般,向磁卡李弘压了下来,可是让贺重宝没有想到的是,十几刀过去,竟然一点都赢不得李弘得便宜,直斗了七十几个回合,仍然不分上下。 贺重宝心中暗暗惊愕,忖道:“这小畜牲好勇猛的一口刀啊,再斗下去,他身后还有那些兵马,我只怕是弄不过他,我还是走了吧。”想到这里,贺重宝轮开刀狠劈了几刀,然后拨马就走,那面李弘的部下当中,一阵哨声响起,跟着那些兵一拥而上,把贺重宝给团团围住了,贺重宝舞开大刀,连续冲了七八次,却是半点也冲不出去,眼看那些军马的包围圈越来越小,贺重宝的心不由得慌了起来,大声叫道:“李弘,你不要以为把我擒了,丁立就会放过你,你当初主动提出来帮武田信玄对付丁立,现在甲斐部的人归了丁立,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李弘哈哈大笑道:“贺重宝,你还是省省心吧,不错;我来之后,是按着武田信玄提出来的法子,联系了我李波大哥,可是我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要帮着丁并州,所以一直在哄骗武田信玄,这个有我李波大哥给我做证,就连你上郡来得信使,也是我杀得,你若不信,可以问我李波大哥!” 随着李私的话音,一匹马闪了出来,马上那人油头粉面,正是李波,他怪笑一声,道:“贺府君,你现在要是降了,我家主公,也不会亏待你的。” 贺重宝这才知道,李弘早就投了丁立了,再想想他在乞烈王和三河两部之间的联络,明明就是在拉两家等死呢,贺重宝不由得悲上心头,恨起心尖,历声叫道:“李弘,你这恶贼,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弘这会摘弓搭箭,在外围瞄着贺重宝,冷笑一声,道:“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说完抬手就是一箭,贺重宝听声歪头,那箭正中他脖子和锁骨相连之间,钻透了铠甲,刺了进去。 贺重宝痛呼一声,手上一慢,身上又连挨了七、八刀,眼看着是走不得了,贺重宝恨恨的长啸一声,回手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脑口。李弘拍马过来,先抢了贺重宝的三尖两刃刀,把自己那口砍豁了的刀给丢了,然后把贺重宝推下马去,又占了他的四蹄双翼千里马,得意的一笑,这才让人把贺重宝的死尸抬了起来。 李私回身向着李波一拱手道:“大哥,小弟的兵刃毁在这贺重宝的手里了,他这点东西,小弟就自占了,还请大哥在丁并州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李波一笑道:“贤弟放心,丁并州爱才如命,这么一点东西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如果知道了贤弟的兵器被毁,丁并州直接就会把这刀马送给贤弟,此时天已不早,我们把这贺重宝的尸体给抬回去吧。” 李弘满口的答应,就让手下抬了贺重宝的尸体,跟着李波向五原城而去。 这面李波他们抬着贺重宝回去,那面李自成也遇到了拦路的,他才跑出去不到十里,就被源小巴给拦住了。 李自成那日在比武大会上见过源小巴,看到她拦在路中,不由得暗暗叫苦,强打精神过去,向着源小巴一拱手道:“大人,小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兵卒,现在匈奴大败,小子不想再留在此时,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想来那丁并州也不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兵,责怪于您。” 源小巴冷笑一声,道:“大顺禅师,你潜入我们上杉将军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老实啊。” 李自成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道:“大人认错人了。” 源小巴指了指李自成的禅杖,道:“你有这个明证给我,我岂能认错了你啊?而且我潜入你们三河大营也不是一天了,又不是没见过你,你真当你戴个帽子,我就认不出来你了吗?” 李自成脸色阴沉,提起禅杖,历声叫道:“源小巴,你不要以为我就怕你,你现在让路,我们各走各家,不然的话,我认得你,我的禅杖却认不得你!” 源小巴长笑一声,手里的鬼切一挥,本来矮小的身子,就地一伏,滚龙一般的冲了过来,长刀贴地卷去,向着李自成的双脚斩到。 李自成戾啸一声,身子如苍鹰一般跃起,禅杖轮起来向着源小巴的脑袋拍了下去,两个人都不骑马,就在这草地上拼斗起来,你来我往,眨眼的工夫就斗了上百个回合,却是一点胜负都分不得。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队人马向着这面过来,李自成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生怕是丁立的部下,急声叫道:“却先罢斗!”说完闪身向后跃过去,源小巴也不知道来得是谁,她是奉了高梦鸾之命,截杀李自成的,高梦鸾并没有说还会派人接应,所以源小巴也暂时停下。 那队人马看到源小巴他们之后,小心的停住了,当先一人闪了出来,叫道:“尔等是谁?为什么这里动手?” 李自成突然叫道:“陶龙!你不认得我了吗?” 那当先的一人,看到李自成不由得惊叫道:“大顺禅师,您怎么会在这里?” 李自成冷声道:“我被这匈奴女人缠住了,却是走不得。” 陶龙怪眼一翻,指着源小巴叫道:“好你个贼女人,为何缠着禅师?” 源小巴冷哼一声,并不说话,陶龙一抖手里的大刀,叫道:“你这女人既然不知所谓,我就斩了你再走!”说完催马向前,手里的大刀劈头盖脸,向着源小巴斩了过来,源小巴双足点地,飞身向后纵去,陶龙一刀斩空,还没等他收刀,源小巴双纵了回来,鬼切猛的劈了下来,一刀把陶龙的大刀给劈断了,随后合身向前,鬼切就在陶龙坐骑的肚子上,刺了一个洞出来。 那马怪叫一声,咴咴跳跃,用力一颠,这陶龙一下被甩了下去,万事寸节,那陶龙摔下来,正好就一脑袋摔在了那口大刀上,大刀刃立时把他的脑袋给劈成两半了。 陶龙那些手下发一声喊,轮刀枪一齐上来,围着源小巴乱搠,源小巴眼看不是头,只得轮开鬼切,连杀数人,冲出来之后,向着五原方向而去了。 李自成看到源小巴走了,不由得暗自冷笑,闪身过来,叫道:“你们不要追了,那是并州刺史丁立的部将,再往前就是五原城了,丁立在那里有大兵防守,你们去了,就是自寻死路了。” 一个汉子怒吼道:“那我家二爷就白死了不成!” 李自成长叹一声,道:“平汉将军,现在何处啊?” 原来这隗龙的哥哥,就是二十五股黑山军之一的‘平汉’! 这平汉的真名叫陶升,有一身熊虎之力,生得却是颇为英俊,少年的时候,曾入山遇虎,他仗一柄打死老虎,自己却是没有任何伤损,黑山军起义之后,他一直跟着张牛角,后来又跟着张飞燕,是黑山军里的悍将,只是他起义之后,不晓得怎么的,真实的名号传了出去,导致家中被抄,一门十九口,就活下来这么一个弟弟,被他视为眼珠子一般。 那陶龙的亲兵头也姓陶,叫陶柱子,是陶升他们家的族人,这会听了李自成的话,更加恼火,大声叫道:“我们是奉了张首领之命,来给丁立报信,说我们拿下了上郡,还备了谢礼给他,现在他的部将杀了我们二爷,他不能不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自成苦笑道:“我也不劝你们,你们只管去,但是到了五原只怕就不能活着出来了,刚才那人叫源小巴,是丁立的爱将,此翻丁立收拢了匈奴诸部,这源小巴出力不少,他怎么可能杀了源小巴给你们二爷报仇啊。可他又不想得罪了你们,只怕会杀了你们灭口口啊。” 陶二柱想了想,道:“我们兵分两路,一路护着二爷的尸体会去向首领报信,还有一路却去五原,听听那丁立怎么说。”他说完之后,立刻点人,让自己的一个部下护送着陶龙的尸体先回去,随后自己带了一个伴当,准备去五原城。 陶柱子生怕陶龙的尸体不安全,又向李自成道;“恳请道:“大顺禅师,你和我家首领是好友,现在我们要去讨个说法,还请您帮着护送我们二爷回去,切不可让他再有意外了!” 李自成满口子答应:“你却放心,我和平汉将军有交情在这里,岂能不管你们二爷啊,你就是不说,我也会跟着过去的。” 李自成心中暗忖:“我自然会过去,若是能把陶升给调拨得和丁立打起来,我才会有机会报仇,不然的话,哪里有人肯来助我,得罪那个丁立啊。” 李自成心中暗自啄磨,只是看到陶柱子,心中又忖道:“不管丁立会如何解决这个事,我最后还是让他们见不到陶升才好。” 李自成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机,只是这会他实在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得把这个念头生生的藏了起来,只是做出一幅出家人的样子,点头应了陶柱子所请,和陶柱子的那些手下,向南而去,张飞燕打下上郡之后,就让陶升留在那里驻守,李自成知道了去处,更动脑筋来了。 (本章完) 第295章 二百九十五:杂事 丁立把陈宫、丁绍、高梦鸾、上杉谦信、刘慧娘、胡仙真、乐和几个人都找了来,把陶柱子告状的事说了,然后皱着眉头道:“你们看看,当如何处置啊?” 陈宫手里捻着一块说道:“只怕我们和黑山军的合作就将到此了。” 丁立有些惊愕的道:“公台,不至于如此吧?” 刘慧娘却道:“我以为公台先生所言,极有可能,主公请看,并州下辖上党、太原、西河、雁门、云中、定襄、五原、朔方和上郡等九郡,我们与他们合作之始,我军只掌控太原、雁门两郡,五原、云中虽名义在我,但实际上却有匈奴控制,尔今;我军已经尽收上党、太原、雁门、云中、定襄、五原,方才主公又封李金吾为朔方太守,把整个朔方都交给了李家,让他们去处置,那里匈奴游勇横行,汉家百姓早就不在那里居住了,李家接手,我们可以轻易控制朔方,这九郡之地,我们入手七郡,而其中太原、上党更是大富之郡,而西河贫瘠,上郡更是苦寒之地,黑山军岂有无嫉妒之心?而且……。” 刘慧娘顿了一下,又道:“主公既然为并州牧,岂有让他人插有并州之理?而且上郡入手,可以顺时自上而下,俯视关中,所以这上郡总要入手才是。” 陈宫有些惊奇的看了看刘慧,点头道:“不错,我们连战鲜卑、匈奴,已经平定北患,接下来就要把目光放到中原了,某以为;州府当移往上党,与中原军马接近,但是在移往上党之前,还是要先安定并州。” 丁立左手食指在小几上不住的滑动着,沉思不语,丁绍这个时候也知道:“源小巴是我家虎将,那陶的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插手,武功不济,自己死了,要是因为这个,我们还要把源小巴杀了给他们,实在说不得,而不将源小巴的头给他们,他们肯定不能善罢甘休,这梁子是结下了,就算是现在不战,也只是迟早一天而已。” 丁立又想了一会,道:“慧娘,你给我拟一封书信,把情况说明,让陶柱子带回去,尽量说得谦卑一些,再多带些礼品,告诉他们,不管有什么条件,我们都会答应他的,先安顿住陶升,若能不打,自然还是不打的好。” 刘慧娘道:“我就在这里拟好了。”说完起身取了笔墨,就在绢上,写了起来,丁立又道:“乐和,你把黑山军的兵力和我们说一下。” 乐和是个乖觉的人,知道丁立既然这样说了,那必然就是要准备和黑山军开战了,急忙起身道:“回主公,黑山军二十股报号人马,向不统属,本来他们都起于河内,战败之后,这才退入太行山中,去年遍取并州、冀州的边地,等到关东诸侯讨董之后,张飞燕得到了我们表奏,进入西河,这才把那些黑山军都拢到一起的。” 乐和一边说一边取了一张地图打开,指点着道:“黑山军现在分为五股,第一股;黄龙张宁,独在上党羊头山黄龙馆,每日里来去无踪,全寨只有三百来人,但是诡秘难寻,不知其祥。” “第二股;张飞燕、杨凤、罗市、平汉陶升、杜长、刘石六股合一路,以张飞燕为首,有兵六万,控制西河以南,于南单于王庭之下,虽然在西河郡美稷城的南单于王庭已经荒废日旧,但是张飞燕怕引起了匈奴的反弹,所以一直没有北上,此番兵进上郡,张飞燕留了杨凤,刘石两路在西河,自与罗市、陶升、杜长进入了上郡。” “第三股;郭大贤、青牛角、左髭丈八、李大目四家为盟,驻兵霍太山与太行山之间,段煨出兵之后,杀得他们寨破山毁,这四家合兵一处,约有人一万五、六,投到了张飞燕的门下,奉张飞燕为盟主,一齐进入上郡。” “第四股则是于毒、于祗根姐弟二人,他们对黄巾军极为忠诚,集合了三万左右的人马进入了河内、东郡,妄想和青州的黄巾军联合,只是却被曹操打散,只能在东郡与河内之间流浪,前些时候听说又回到黑山去了。” 丁立心道:“要是动手,那面对的也就是张飞燕那七万来人了,我二十五股黑山军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这回迟早要和他们对上了。”二十五股黑山军的任务积分,被丁立和系统给分了,这个任务必须要完成,所以系统就不再催促了,省得限定了时间丁立完不成被追分,那就麻烦了。 丁立沉声道:“我想陶升就是不满,现在也不能对我们出手,这些事先放开了,且把这里先安顿好了,我们废了老大的心力,把这并北安定下来,切不可再出乱子了。” 陈宫起身道:“回主公,宫把匈奴合成了一部,立三王帐,以切里迷为大单于为首,苏鲁克为左贤王,元博勒为右贤王,将匈奴老兵、普通妇人集成王军,现在已经原来各部的匈奴人家小都集合完必,六日之后,起程去南匈奴王庭,虽然此时已经是深秋之时了,但是此番规整,把匈奴各部牛羊牲畜都拢在了一起,公平分配,足以让他们渡过这个冬天了。” 上杉谦信也起身道:“末将与入八重将军把健口男女整理出来,约有人马五万,都以编练成军,正在整训。” 丁绍也道:“吾已经修了表章,就言主公将兼领度辽将军的军职,请朝庭看在您平定匈奴之乱上,为您封侯。” 丁立淡淡一笑,道:“这个就由叔父安排吧。”说完之后又道:“我上军新建胡骑营,以匈奴中郎将上杉谦信为胡骑营主将,答里孛、八重、兀颜光为胡骑营副将……。”说到这里,丁立一顿又道:“答里孛、徐晃两路进入进入定襄之后,鲜卑军就撤回去了,现在答里接应了她的弟弟骞曼已经回来了,很快就会进入五原了。” 上杉谦信昨天就已经从丁立那里得到这个消息了,胡骑营的编制将是诸营最大的一支了,日后要组建成新的一军,丁立许她为一军之首,上杉谦信虽然不说,但是对屈居于丁绍之下,还是很有一些不满的,现在终于有机会独领一军了,而且这一军丁立许她自行管带,分营于否有她自己做主,自不免有些兴奋,向着丁立一叉手,道:“末将遵命!” 丁立敲着地图道:“你是我座下四大女将之一,此番由你出任匈奴中郎将,仍兼领五原太守,我把五原、云中、西河郡北的匈奴故地,原度辽将军防地都交给你,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上杉谦信拱手道:“羌、鲜卑若来,我必攻之,黑山军若至,我必御之!”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三国之中,关羽和魏延都说过类似的话,但是关羽是过于自大,魏延是不自量力,上杉谦信却是平心静气而言,必不敢说吞灭哪一个,这让丁立更相信他了几分。 丁立回身又向丁绍道:“镇北营仍归叔父掌管,叔父可有人选?” 丁绍思忖片刻,道:“吾想请慧娘姑娘为将,不知道主公是否能割爱啊?” 丁立哈哈一笑,道:“好,就由慧娘为镇北营的主将,只是她没有资格像上杉姐姐那样,不配副将,就让国祥为副将吧。” 丁绍摇头道:“国祥惟有武勇,让她为将却不合适,而左、伍二人暗中争竟,调他们哪一个为副将都会让另一个不满,以我之见,还是先不设副将的好。” 丁立想了想道:“上军事务都由叔父安排就是了。” 丁绍沉吟片刻,道:“主公,郭太率军到五原之后,奉命率一支兵马出镇云中,此番并无功劳,徐晃却有抚定襄之功,这长驱营主将一职……?” 丁立沉吟片刻,道:“郭太是徐晃的老师,让他压压徐晃也是好的。”丁绍低头不语,他对郭太的土匪气息并不看重,对徐晃却是非常满意,只是丁立定了调子,他也不好说别的了。 丁立道:“叔父雁门、定襄两郡我就交给你了,你们都要注意,尽可能不与黑山军起冲突,我们现在还不是和他们交手的时候。”丁绍和上杉谦信两个叉手应命,丁立这才放下心来。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织田信奈锁定来国长虹,已经完全苏醒,数植发生改变:武勇;一刀9分,两刀10,三刀神品+5分,由于三刀计数,不再增加分值,自带宝马松风,武勇+1分,统军;一刀9分,两刀6分,三刀3分,治国5分,智慧;一刀8分,两刀4分,三刀1分,正一品到神品下位+5女将,继承吃货属性,一但发作,除武勇之外,所有数值为0分,被宿主救醒之后,忠诚度为10分。” “迷失哈得到武田信玄遗留宝马黑云,+0.1分。” 三天之后,答里孛和兀延光带着人马回到了五原,在他们看来,这鲜卑人的身份,不能让丁立信任,在没有实力之前,还是先不要引起丁立的怀疑才好。 匈奴诸军都已集结完必,这个时候就已经到了九月下旬了,离丁立成亲的日子越来越来越近,高夫人已经派人来催了几次了,丁立眼看等不来张飞燕那面的消息,只能是先罢了,先封了胡骑营的将官,这才准备离开。 胡骑营主将:上杉谦信。 胡骑营副将:答里孛、八重。 胡骑营参将:兀延光。 胡骑营都先锋(同参将):织田信奈。 胡骑营都巡哨(同参将):源小巴。 胡骑营偏将:羌万花、罗素梅、直江兼绪、田川松、本多小松、鹭归蝶、赛丽娜、迷失哈、单飞龙、丁咸、瑞仙、杜壆、弥加。 胡营牙门将:仙桃绫。 这些人之中,本来丁立定得兀延光也为副将,但是兀延光一再表示不敢与答里孛并立,丁立想着,反正日后胡骑营扩充为军,兀延自然也就有了提升的机会,所以也就没有太过要求,把他降为了参将,而羌万花、罗素梅、赛丽娜虽然都是一部公主的级别,但是丁立有意大幅度的削减匈奴部族的影响,所以还是把他们降为了偏将,而对仙桃绫的启用,上杉谦信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丁立测试到仙桃绫被贺不提当作人质之后,对上杉谦信的忠诚感上升到了数倍,达到了10分,不会再胡乱起意了,想着把她放到别的地方,还不如让上杉谦信看着她,所以就委她为牙门将了。 另外;那日贺重宝逃走被李弘阻杀,等到他的脑袋传到三河部的大营,贺不提立刻就降了,现在与可朋一样,都是不管事的挂挂名长老,跟着匈奴王庭部落,已经去南匈奴王庭了。 丁立分封完胡骑营之后,又委命了梦烡为镇北营主将,本来这个职务他想给刘慧娘,可是左椋禹、伍月所两个都有意争这个将位,刘慧娘初来乍到,她们不服,在这种情况下,有丁立夫人身份的梦烡出任主将,她们才不得不把那些念头给压下去,而刘慧娘则出任了副将一职。 丁立另委郭太为定襄太守,长驱营全部交给他掌管,进军定襄,而镇北营则归属丁绍直接指挥,镇守雁门,这两处与幽州代郡接壤,鲜卑的老巢就在那里,丁立此时不想和鲜卑交手,所以只押重兵在这里,按着时间来算,明年一开春,就会发生王允谋董卓这样的天大事情了,丁立的注意力要转到关中去了,现在他就在思考如何全力发动并州和中原的人马,向着关中进兵了,至于是携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另立天子,这个丁立还没有下决断。 丁立带着人马向雁门回去,路过五原郡曼柏城的时候,又由陈宫、丁绍两个人安排,祭祀天地,正式自领了度辽将军的名号,当初度辽将军耿祉被杀,他的印信、苻令、旗号,都落到了丁立的手里,这会稍作更改就可以使用了。 十月初一,丁立总算回到了雁门,高夫人立刻把他抓到了府里,什么事都丢出去交给陈宫、丁绍还有王家兄弟去处理了,押着他只等成亲,而成亲的消息也早就散出去了,不管是不是对丁立有戒心,丁立的近邻袁绍、公孙瓒都派人送来了贺礼,而曹操更是让他的兄长曹彬亲自赶到了雁门前来贺喜。 (本章完) 第296章 二百九十六:刺客 雁门郡城整个变成了红色的海洋,府库之中的大红喜绸被高夫人全部发了出来,所有雁门的百姓家都会分与一段,就悬挂起来,高夫人说了,丁立大婚之后,就分给这些人家了,红绸是货币之一,这些百姓无端得了一注小财,自是欣喜不已,把丁立的喜讯传播开来。 十月初十,丁立由丁国宝还有赶回来的丁咸两个的陪同下,向万年公主送了聘礼,满城的孩儿都欢欣的跟在后面,丁咸把大钱还有用油纸包的麦芽糖丢给这些孩子,引得他们不住的尖叫。 由于万年公主没有长辈在这里,高夫人又知道了刘宠的身份之后,想着那孩子,于是派人给刘宠送信,刘宠立刻把中原的事情都丢给了丁宝祯,然后带着刘寄奴、沈云英北上,由高元娘、林黑儿为首,率薛兰、贾华、宋谦、凌操四将跟着保护,向北而来,到了雁门之后,做为万年公主的家里人,张罗起这些事情来。 丁立偷着和刘宠见了个面,好生偷欢,又探视了一下沈云英,见胎动无碍这才放下心来。 唱礼官站在高夫人特意给万年公主僻出来的公馆门前,大声唱着聘礼,刘宠背剪双手,一脸正气的站在大门前面,丁立看在眼里,想到昨日里她在自己怀里,像发了春的猫一样的扭动着,不由得下腹一片火热,于是干咳一声,凑了过来,嘻皮笑脸的道:“殿下,为臣这厢有礼了。”随后靠近一些问道:“小寄奴呢?” 刘宠瞪了丁立一眼,随后道:“夫人今天早上就偷着过来了,搂着那孩子,还看着沈云英那肚子,一步都不肯离开了。 丁立眉毛一动,说道:“没管丁月华吗?” 刘宠瞪了一眼丁立道:“丁月华昨天就被抱进府去了,正式公布了是你的庶长女,那不着边的你这么关心,自己儿子就不放在心上了吗?” 丁立急忙道:“你别胡说,那丫头我还没有见过呢,这儿子昨天我和夫人都给他行礼了!”说到这里,丁立气哼哼的道:“奶奶个呀呀呸的,那是我的儿子,我还要给他行礼。” 刘宠凑到丁立身边,鼓惑的道:“你儿子日后就是陈王,你就是再受封,顶天就是侯爷,你可要给你儿子跪下的,除非你能成为那天字第一号,你儿子才能给你下跪啊。” 丁立诡异的看着刘宠道:“你怎么没有和我争传国玉玺时候的气势了?” 刘宠瞪了一眼丁立道:“我们两个当日的争执不是皇位,而是唐姬。”说完向着府里一指,道:“她不去死,还在这里冒充长辈,哼……。” 丁立急忙摆手道:“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千万别说了。” “干什么?我怕她不成?”刘宠越发恼火,丁立苦笑道:“不是唐姬如何,她的那个妹妹太历害,我怕你在她手里吃亏。” 刘宠得意的一笑,道:“我骂她就当着她妹妹的面,她妹妹也不敢怎样。” 丁立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啊?” 刘宠只是摇头,丁立无奈,道:“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去骂人。” 两个人嘀嘀咕咕正在说话的工夫,慧梅在对面飞驰而来,到了丁立的面前,滚鞍下来,叫道:“主公,有紧急消息,陈先生请您回去。” 丁立摆手道:“有什么事?” 慧梅知道在刘宠面前不必陷瞒,于是开口道:“黑山军向南匈奴王庭进兵,陶升斩杀可朋,郭大贤不许三河部的人马离开上郡。” 丁立眉头猛的皱起,历声道:“上杉谦信呢?” 慧梅轻声道:“上杉将军下令王庭人马退五原,命兀延光率迷失哈、单飞龙、瑞仙、杜壆、弥加等将领率一万人马进击,把陶升的人马逼回了上郡,由于不知道您的意图,所以让兀延光的兵马驻扎在谷罗城,又命八重率织田信奈、源小巴二人,带三千人马进入上郡,接应三河部的人马去了。” 丁立一边听一边拉过马来,刘宠急忙道:“我和你一起去。” 丁立摆手道:“这里都交给你了,你却不要去。”说完不由分说,催马向着府衙赶去。 丁立回来之后,高夫人除了他的婚事,就不管别的了,而丁立正在准备大婚,所以一切事务都由王柔、王泽、陈宫、丁绍等人处置,丁立赶到府衙的时候,这四个人早就在等着他了,而阎象、韩衍、胡仙真、刘慧娘、慧英、乐和几个人也到了,李鑫守在门前,看到过来,急忙挑了帘子,让他进去。 王柔等人一齐起向,向丁立做礼道:“见过将军。” 丁立摆手道:“不必多礼,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们几位可有头绪?”他一边说话一边向着乐和看去。 乐和急忙出列,道:“回主公,陶升出兵之后,杨凤以防备假煨为名,把西河郡北面的兵马都调到了南面去了,而张飞燕却没有什么动作,现在陶升的人马就在上郡的祯林城屯兵,与兀延光的人马对峙,不进不退,也不知道他是何意,不过……在五原三河部逃走的那个大顺禅师,就在他的军中。” 丁立眉头皱了皱,心道:“李自成,你还真要惹我不成?” 王柔这个时候拱手道:“主公,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是您大婚将近之日,而且我们就要移州治于太原,这个时候,实在不宜与黑山军发生冲突,所以还是以商谈为主的好。” 丁立沉思片刻道:“你们看张飞燕是什么心思?” 陈宫拱手道:“以某之见,张飞燕应是处于矛盾之中,若是她有意阻止陶升,只怕陶升根本就不能进兵,可是她应该也怕您向她用兵,所以才纵容陶升。” 王泽也道:“现在他们只以向匈奴人进兵为由,绝口不提与主公的冲突,看来还淌有到彻底撕破脸的地步。” 丁立手指轻敲桌子,想了一会道:“宣蔡文姬过来,让她以我的名义给张飞燕写一封信,让白雀、白绕姐妹两个给送过去,我却要看看,她张飞燕究竟想要干什么。”丁立说到这里一顿,随后又道:“给上杉谦信传信,全力接应三河部的人马出来,若是那些黑山贼敢拦着,就狠狠的打!” 王柔有些犹豫的道:“若是如此,只怕双方冲突会越来越大啊。” 丁立冷笑一声,道:“没事,让上杉谦信只打着匈奴的名头就是了。” 王柔等人先是一怔,随后会心的笑道:“不错,这匈奴一位长老死了,自然少不了要出兵报复,却是和我们无关。” 丁立吩咐完了,起身要走,韩衍急忙道:“回主公,扬州刺史袁世凯派人来给贺您新婚大喜,同时向我们打听薛仁贵的消息。”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向乐和道:“那薛仁贵现在如何?” 乐和笑道:“他还一直很老实,不言不动。” 丁立道:“没动静就好,告诉袁世凯的使者,就说薛仁贵的老婆休产假,他在家伺候月子呢。”几个人都笑,丁立沉声又道:“张飞燕是个心大的人,我们要是栓不住他,她很有可能就投到董卓的名下去了,告诉白雀,我只要她保下源小巴,其余的什么都行,一定要安抚住张飞燕。“众人收起笑容都郑重的应了。 丁立从府衙里出来,一眼看到李鑫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于是笑道:“好妹妹,这里的事完了,我就让你去陪小鼐子,你看如何啊?” 李鑫脸上一红,瞪了丁立一眼,转过头去,丁立哈哈大笑,上了战马,看看跟着自己的慧梅,道:“我们两个却出去跑马吧,这几日都闷死我了,却爽爽筋骨。” 慧梅自然不会反对,笑道:“那却要公子让着我了。” 丁立哈哈大笑,放开座下的卷毛白鼻赤兔马向着城门处飞驰而去,慧梅、王双两个带着百余人马在后面紧紧的跟着,一会的工夫,他们就到了城外了,一过吊桥,丁立用力拉住了马,向着四下里看去,就见远远的有灶烟冉冉升起,丁立用马鞭向着那里指指,长声叫道:“你们看!我们来雁门的时候,这里的百姓都逃走了,连点人烟都没有了,现在却又是这样的一番景像了。” 丁立熟读三国,对孙策打猎而死的故事烂于心中,他虽然闷得难受,可是还不敢一个人出去,可是他的马快,已经到了前面了,这会拉住马只是等人,显得逼格不够,所以在这里装了一下,一个补充逼格,二来等等身后的人,眼看着他说话的工夫,慧梅、王双二人已经赶上来了,这才放开缰绳,让马缓缓向前走,同时叫道:“我们也不去远去,只到……。” 丁立的话音没落,就听嗖的一声弓弦响,跟着一支箭就到了丁立的身前,一下刺在他身上的白袍上,丁立穿得是薛仁贵的水火战袍,箭一着袍,立刻好像沾了油一样的滑了开来,落在一般。 “主公!公子!”王双和慧梅同时尖叫,一齐催马过来,丁立先是后怕,随后拔青龙剑在手,大声叫道:“我没事,刺客在那面!”说着用剑向箭飞来的方向一指,王双立刻带着二十来骑,飞驰而去,慧梅则是催马到了丁立的身边。 箭是从一蓬人高的乱草之中射出来的,王双的马眼看着就到了那蓬乱草前了,只听弓弦再响,连着两只箭飞了出来,王双奋力挥刀,把一支箭给斩落马下,另一支箭却绕过了他,正射在一个小兵的面门,那小兵闷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脸上立刻变成了黑色,一股腥臭的气息传了出来。 王双这会马已经到了那蓬乱草前面了,他轮起大刀吼道:“好大胆的刺客,给我出来!”随着他的叫声,大刀当头劈了下去。 蓬的一声,那蓬乱草都飞了开来,跟着一个灰衣人飞身而出,手里的握着一柄长剑,用力一撩,刀剑在空中擦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那灰衣人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借着王双刀上的力量飞了出去。 慧梅这个时候已经带人护住了丁立,看到来人出手,不由得尖叱道:“好贼,你也吃我一箭!”随着叫声手里的细弓已经连射三箭出去了。 那灰衣人好像没有重量一般,人在空中随意一折,已经把慧梅的三支箭给让开了,而他手里的剑向下一抄,把那三支箭都抄在了剑上,然后手腕连抖,三支箭前后相隔的向前飞去,直取王双的面门,力量竟然比慧梅射出来的还要历害。 王双大刀一立,三支箭都打在了他的刀面上,先后迸了开来,灰衣人就跟在羽箭的后面,身子展开,好如一只金雕一般,手里的剑就是金雕的喙嘴,向着王双的刀面上啄了下来。 王双怒吼一声,大刀一转,刀锋对外,剑尖就点在了刀锋之上,一声脆响,王双大刀的刀刃被点出一个他手指头粗细的窟窿,跟着灰衣人用力向下拖剑,滋喇喇的火星飞迸,王双大刀刃口完全被对方的剑给抹平了。 灰衣人落到地上,看了丁立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只是刚跑出去一条白狗从一旁窜了出来,正横在灰衣人的身前,张开血盆大口,向着灰衣人就是一下。 灰衣人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眼看狗嘴咬琶,手里的剑向前一送,剑身就横在狗嘴里,白狗一口咬下去,用力过大,那剑又快了几下,压着那剑把下腭给斩下来了。 白狗摔在地上,痛得含糊不清的乱叫,灰衣人也跟着落了下来,就这一阻的工夫,丁立的马就到了,青龙剑用力劈了过去,灰衣人身子半斜,回剑护身,两口剑相触叮得一声脆响,丁立的身子向起一扬,却是力量没有灰衣人大。 灰衣人怪笑一声,二次飞身而起,向着丁立扑了过来,就想抓住了丁立,可是丁立早有防备,左手一翻,三眼神镜铳从腋下转了出来,向着灰衣人指了过去,灰衣人惊叫一声,闪身落地,没了命的就跑,丁立眉头一下立了起来,冷声叫道:“这人知道我三眼神镜铳的历害,应该是见过我的人,不能让他走了!” 王双等人一齐向前,只是灰衣人这一回好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奔而去,一会就剩下了一个影子,王双他们徒劳的在后面追着,显然是追不上了。 (本章完) 第297章 二百九十七:刺客的身份 “给我测一下刺客的数值!”既然追不上了,丁立就要查出来,这个刺客的身份。 “张宁:报号黄龙,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法力9分,从一品武将,从一品道官,五项能力平均9分,得到特殊能力‘指点’用天书指点,得到指点的可以在某一项增加0.9分,每个人只能有一次指点的机会,张宁拥有九次指点能力。” 丁立眼睛猛的一瞪,冷声道:“这个混蛋,她来刺杀我做什么?” 王双又追了一会,带着人退了回来,从马上滚下来,跪在地上,道:“末将有罪,请主公责罚!” 丁立摆手道:“此事不怪你,是那个女人滑溜!” 王双有些纳闷丁立是怎么看出来对方是女人的,但是并没有问,丁立自然也不会说,这个时候慧梅拿着一块令牌过来,叫道“公子,快看。” 丁立接到手中翻来覆去的看看,就见那令牌上写着‘褚家燕子’四个字,立时全都明白了,道:“我知道这刺客是谁了,我们进城去抓就是了。” 慧梅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也不解释,带马而回,向着五原城里而去,慧梅和王双急忙带人跟上,守城门的校尉刚才看到丁立遇袭,整个人都差点吓死过去,这会眼看丁立回来了,急忙喝令手下:“快把人都赶开,关门!” 丁立刚纵马跑过去,听到那校尉的叫声,猛的回头,喝道:“关什么城门,该怎么出入就怎么出入,老子怕那么一个刺客吗?” 校尉不敢多嘴,只得又把关城门的兵士都骂了回去。 丁立带着人到驿馆,向王双下令道:“把驿馆给我围起来,要是人马不够,就去再找些人来!” 王双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还是下令部下把驿馆给团团围了起来,驿吏得信之后,屁滚尿流的从馆里出来,跪在地上向丁立连加磕头,叫道“不知道小人何处得罪了主公,还请主公降罪。” 丁立理也不去理那驿吏,径直进了驿馆之中,四下看看,然后大声叫道:“张飞燕,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到了!” 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丁立又道:“你们黑山军有人报了信了,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快给我出来!” 慧梅本来还有些疑惑,但是眼看丁立这样大声斥喝,不由得也有些心惊,双手在腰间一摸,把一对鸳鸯剑给抓在手中。 丁立在院子里走了两圈,看看还没有人出来,冷笑道:“好啊,张师姐,你这真的是要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来人!”他刚叫了一声,李鑫、胡车儿二人带着近百人冲了进来,把丁立却吓了一跳,看着李鑫道:“你怎么来了?” 李鑫咬牙切齿的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手下,自然有人给我报信,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个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来行刺你!”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放心,就是一个糊涂车子。”然后一指驿馆的几个院子道:“你来得正好,把这里的人都给我请出来!” “不必了!”随着一声轻喝,随后正院的门打开了,十几条大汉簇拥着一个男装的张飞燕走了出来。 丁立哈哈一笑,向着张飞燕一拱手,向前走了过去,李鑫闪身挡在了前面,丁立一把将她推开,随后笑道:“张大首领光临,丁某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张飞燕淡淡一笑,道:“都说丁并州在并州一界,手眼通天,我还不信,没想到我才到不过一天,丁并州就找上来了,当真不负这手眼通天的评语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其实我也是找不来的,我说了,你们黑山军里有人报信。” 张飞燕冷笑不已显然对丁立的话并不相信,丁立也不以为意,接着说道:“我今天出城,没想到碰到了一个刺客对我出手,毒箭飞舞,如果不是我应付得快一些,只怕这会并州的红绸子就要改白布了。” 张飞燕的眉心微微一跳,道:“却不知道丁并州遇刺,与我有何关系啊?” 丁立手伸出来,就挡在了张飞燕的眼前,然后大指一抖,那块牌子翻了出来,就对着张飞燕。 张飞燕先是一惊,随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我的牌子怎么会在你这里?”说完伸手来抢,丁立手向回一缩道:“别急啊,这是刺客留下的。” 张飞燕脸色大变,叫道:“这是哪一个害我!”她现在身处丁立的地盘,就凭着这个牌子,丁立杀了她,完全说得过去。 丁立笑咪咪的道:“那个刺客认得我,也知道你,还晓得我们两家的恩怨,所以这些恩仇恨,在她精心的编织之下,就会变成一张大网,把你我都给裹进去,然后一点点的收缩,让我被这张网一点点的勒死,可惜啊,那个刺客让她跑了,不然一定拿来给你看看。” 张飞燕看着那牌子叫道:“你怎么就知道这一定是我的牌子?” “褚氏飞燕。”丁立指着上面的字说道:“如果别人看到了,也许还会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说到这里张飞燕的脸色一红,丁立好像没有看到一样,说道:“这块牌子一定是你的心爱之物,偷走的人,料准了我拿了之后,找不到人,会闹得天翻地覆,而这个时候,她想法把这块牌子是你的这件事,传到我的耳目里,激怒我之后,派兵围杀你,我们两家也就正式打起来了,那个时候她才好混水摸鱼,只是……。“ 丁立顿了一下,才道:“只是刺客没有想到,我知道这第一个字是什么意思,我想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一定是时常带在身上,那他偷出来的时间就不能太长,不然的话,被你发现了这东西还没有找到买主,她就是白忙了,所以我才来这里找你的,没有想到,一找就是一个准。” 丁立说到‘准’的时候突然松手,把牌子丢到了张飞燕的手里,道:“至于刺客是谁,她为什么有把握把我们给搞得团团转,你就不想知道吗?” 张飞燕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对她不感兴趣,把她找出来,那是丁并州的事,我就不跟着裹乱了。” 丁立无奈的揉了揉鼻子,说道:“好吧,你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但是;你的人我必须全部带走,包括你在内。” 张飞燕警惕的看着丁立,道:“你要如何?” 丁立冷笑道:“我自然是为了把那个刺客给安抚住,让她来自投罗网啊。” 张飞燕嘲笑道:“只怕丁并州最大的心思还是把我给控制起来吧?”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啊,我们两家真要动手,你愿意看到吗?” 张飞燕这才不再争辩,看了一眼丁立道:“好,我就信你一回!”说完招手道:“把兵器放下,跟着丁并州走一趟!” 张飞燕的人,听到放下兵器都有些犹豫,张飞燕恨恨的道:“你们这些没有的东西,这会在人家地盘上,我们就是拿着兵器又怎么样?难道还能冲出去吗?” 那些大汉这才从腰间,把兵器都解了下来,丢在了地上。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又是何必呢。”说完不等张飞燕说话就叫道:“胡车儿,把这些兵器都给我收好了,等到张大首领要走得时候,好还给她。” 胡车儿一挥手,他的部下一拥而上,把那些兵器都给拿走了,丁立则亲自陪着张飞燕出来,向外走去,并肩前行的时候,小声说道:“我让白雀和白绕去见杨凤,这会你要是在,只怕就不会让杨凤来降了,所以我才把你给控制起来,你别在意。” 张飞燕恶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道:“你还真要对我们黑山军赶尽杀绝啊?” 丁立纠正道:“错,是你们先动得的手,我没有和你们黑山军做个对头的意思。”说到这里又道:“那个刺客是张宁。” 张飞燕先是一怔,随后恨恨的道:“这个小贼妇,我当初是谋划过她的天书,但那是我认为她保住才动得手,她竟然不顾我们黑山军那么多弟兄的命,在这里玩这样的把戏,当真可恶!” 丁立道:“我在南方的时候,和张宁有过接触,只是我觉得这个人实在难以相处,这才让她走了,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她接触的吗?” 张飞燕似笑非笑的道:“你还不知道吗?张白骑和张宁是族亲,张宁的小名叫魅娘,那还是张白骑的娘给她起得呢,她们两个一向最好,我们黑山军里也只有张白骑能和张宁说上话,当初我们二十五股人马报号黑山的时候,本来没有她黄龙张宁的,就是张白骑把她给拉进来的。” 丁立听得瞪大了眼睛,对张白骑这个人,他早都丢到脑后去了,虽然这是第一个对自己动了花痴念头的女子,但是丁立想到原来的张白骑是个大胡子男人(百度配图),就不自觉得想要躲着她,没想到这次的关键竟然在她的身上。 丁立低头沉思,张飞燕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跟着丁立,他们争执不定,有得说丁立就是混蛋,万不可相信,也有得说可以投降丁立,把自己的匪号给洗下去,张飞燕既然丁立向自她出兵,又不想投奔董卓,还不愿意把人马交给丁立,这才潜形藏踪而来,想要寻机和丁立商谈一下,看看能不能还这样以盟友的身份,并存于并州,只是从试探上看,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她心中忧虑,这才不肯开口的。 丁立把张飞燕一行,都送到了自己的府上,留了李鑫在这里看着,然后带着人马又去找张白骑。 张白骑的武力不高,在丁立军中与杜浮云并为护军营偏将,每日里的任务,就是巡视雁站,最近州牧府要迁往太原,她们也跟着忙了起来,丁立找到张白骑院子的时候,张白骑还没有回来呢。 慧梅看着院门虎掩,只有一个老军在这里看着,就想要打发人去找张白骑,丁立摆手制止,道:“我们等一会就是了。” 等了大概能有半个时辰,还不见人回来,丁立也烦了,从马上下来,就要门前转了两圈,然后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说完不等回话,就走了进去。 小院里面有一间上房,一左一右两个耳房,左面那个耳房是那个老军住得,右面那个是灶房加库房,丢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房门开着,堂屋里没有坐人,丁立信步走了进去,左看看右瞧瞧,手里拿着马鞭轻轻的敲着堂屋的柱子,这个年代跪坐为要,这堂屋里也是这样的,所以走到门口的时候,要脱了鞋子进屋(日本人是和咱们学得),可是丁立不管这些,就穿着战靴在这里屋里晃着。 晃着晃着,丁立就到了堂屋左边那间屋子的帘子前面了,这个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天色见冷,可是这里还挂着夏天的帘子,丁立伸手把帘子挑开了一些,向里面偷瞄了一眼,看到屋子里什么摆设都没有,布置得清爽整洁,一股浓浓的脂粉气传了出来。 丁立放下马鞭,转身又向着右边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此时右边的屋子里,藏着一一个灰衣人,从帘子的缝隙里看到了丁立走过来,不由得紧张的把长剑背在身后,做出一个随时可以出招的架势,然后掩在了门边上。 丁立凑到了右边的屋子前面,马鞭探到了帘子里,只是刚要挑开,丁立的动作突然停住了,虽然没有系统的帮助,但是丁立还是感应到了一股强横的杀气,就掩藏在里面,他猛的想起来张飞燕刚才说得,张宁和张白骑是好朋友,那张宁能这么顺利的找到自己,并向自已出手……。 丁立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凉汗立时一身,心道:“我的妈啊,要是张宁那个小疯子在这后面给我一下,我岂不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他四下看看,这屋里也没有什么躲得地方,而自己要是想跑,那对方非蹦出来宰了自己不可,但是这样站着也不行,这样接着向里看……好像就更不行了。 丁立僵在了那里,而屋里的灰衣人也是大气都不敢喘的站在门的边上,只盼着丁立赶紧滚蛋,只要丁立走了,她就是爬也要爬到别处去,再也不留在这里了。 (本章完) 第298章 二百九十八:交易 丁立和灰衣人都不敢动,就那样僵持着,到了这个时候,两个人都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的存在了,但是都不出声,心存着一份侥幸,只盼着能熬过去,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个人渐渐的意识到了,对方不会退缩,他们今天熬不过去了。 丁立的右手向肋,抓住了青龙剑的剑柄,屋里的人也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就在这剑拨弩张的一刻,房门猛的被推开了,张白骑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尖声叫道:“公子!” 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一下就散开了,丁立哈哈一笑,松开了抓着青龙剑的手,回身道:“玉梅,你可算是回来了。”他的话音没落,系统的声音就响起了:“张白骑得到张宁指点,武勇+0.9分,武勇上升为8分,见到宿主智力下降为0.2分。” 丁立心道:“0.2,那就是傻子,我怎么说怎么算了。”想到这里他大步向前,走到了张白骑的身边,双手捧着那苹果一般的脸蛋,用杰克看到罗丝声音说道:“我们又见面了。” “嘟、嘟、嘟……。”系统的警示音不停的响起:“提示,提示,由于宿主的缘故,张白骑正在大幅度燃烧自己的脸细胞,再这样维执两分钟上,张白骑的脸子将彻底烧坏,变成白痴。” 丁立急忙放开张白骑,干咳一声,道:“那个……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说完闪身就想出去,同时暗骂自己:“屋里还有一个杀星呢,自己这里怎么弄上美男计了。” 张白骑一把将丁立拦腰给抱住,泣声道:“梅儿知道,您一定会来找梅儿的,可是您来得太晚了,梅儿等得好久、好久,心等得好疼、好疼,梅儿以为您把梅儿忘了,虽然梅儿只想着能在您的身边,远远的看着您,但是您能看到卑微的梅儿,梅儿好欢喜,好快乐……。” “好了!”丁立一身鸡皮疙瘩跳着起来,心道:“这姑奶奶琼瑶阿姨的片看多了吧。”只是再想想张白骑怎么也不可能看到琼阿姨的片子,不由得理解为女人在甜言蜜语有着极高的开赋,可以随时把肉麻给发挥到极至。 丁立干咳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道:“那个,玉梅;我知道你的心思,只是……。” “不要说,不要拒绝我。”张白骑一身如玉,仰着窄窄的小脸,凄苦的看着丁立,那眼中凄怨迷离,一眼看去,好若;梅花烙下白吟霜,哭碎肝肠对皓祯,那一个柔柔弱弱女儿身,配两行哀哀痛痛流泪眼,看得丁立心中兽性大发,心道:“奶奶个的,这要是在现代,这么一个尤物儿在身边,就是搞基也先尝一口了,何况这是软软香香的大姑娘,若是不尝一口,老子不如禽兽了。”想到这里,猛的伸手粗暴的搂住了张白骑的头,一口吻了下去,这会把什么是不是‘gay’,有没有‘大胡子’都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是粗暴的掠夺着,索取着,吻得张白骑气息都喘不过来了,在缺氧的情况下,陷得更深,整个人都迷醉了。 丁立到自己闷得慌了才放开张白骑,那张白骑这会已意识飞空,只是瞪着两只眼睛,痴痴的看着他,被梅花烙放开之后,好一会才缓过来,长出一口气喃喃的道:“我这是在梦里吗?” 丁立刚要说话,就听到一股粗重的气息从灰衣人藏身的屋子里传了出来,丁立神思一动,伸手挑起了张白骑的下巴,说道:“这自然是梦,是你我两个人的美梦。” 张白骑还是一幅迷离的样子说道:“是美梦,就不要让它醒过来,好吗?” 丁立微微一笑,道:“是美梦当然要醒,不醒过来,我们怎么过好日子啊。”说完贴到了张白骑的耳边,小声说道:“万年公主下嫁,要带四个大丫头,我已经和她商量好了,除了她自己的一个贴身丫头之外,都由我们这边补上,然后就算上我的婢妾,现在只有慧梅、高元娘,还少一个,你若愿意,我就把你的名字填上,只是……那样一来你的身份……。”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张白骑不住口的说道,抓着丁立,两只眼睛热泪满眶,叫道:“只要能跟着你,我愿意卑微如同一只小兽,伏在你的脚边。” 丁立怪笑一声,道:“那好,你随我进府吧,黑山军的黄龙张宁要刺杀我,我不能让你留在外面。” 张白骑一下怔住了,不住的摇头道:“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她不应该的。” 丁立长叹一声,退到了门口暗自向外面打了个手势,慧梅早就到了,看到丁立的手势,立刻下令部下把弓箭都给举了起来。 丁立看着灰衣人藏身的屋子,冷冷的道:“只怕你并不知道,张宁来雁门要做什么。” 张白骑猛的回头看着那屋子,叫道:“我去问她,我去问她!”说完就要向那屋子里闯,丁立一把拉住她,叫道:“不要去!”话音没落,那屋门上的帘子挑开,张宁大步走了出来,看着丁立历声道:“够了,你这样骗她,你不觉得你恶心吗?” 丁立抓着张白骑的手,感觉到张白骑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知道自己只要应了张宁的话,张白骑立刻就能崩溃,急忙冷声道:“我丁立对天立誓,我要是骗了张玉梅,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张白骑不可置信的看着丁立,随后呜呜的哭了出来,张宁看在眼里,尽是无奈,恨恨的道:“你这个没用的女人!” 丁立冷哼一声,叫道:“把剑给我放下!”几乎随着丁立的叫声,窗口、房门都被撞开,一支支强弩伸了进来,丁立得意的道:“我不信你的法力高强能从这些弩箭之中逃出去,而且就算你有这本事我也不怕……。”说到这里丁立拔高了声音叫道:“到后面的茅房,把屎汤子舀一桶来,她要是自行变化,就给我浇一勺子!” 张宁恶心的直翻白眼,向着张白骑叫道:“你还信他?他就是来抓我的!” 丁立手下用力,把张白骑给扯到了怀里,道:“我也不解释,你随便说,反正我们家梅儿也不相信。” 张白骑肯定的点头道:“我不相信,公子,我只信你!” 张宁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恨声道:“丁立,你要是放了我,我就把天书给你!”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当初在江南,你陷我手,说什么也不肯把《太平要术》给拿出来,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张宁冷哼一声,却不解释,丁立则道:“啊,我知道了,你当初仗着陈策,以为我不能动你,而现在你是行刺与我,所我不来由就把你给宰了,所以才要把这天书给我,可惜啊;我回来的时候,得到了一位异人的指点,他说;天下大事,不过就是‘民心’二字,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那《太平要术》虽好,但是你爹都没有能仗着这书得天下,甚至连多活一天都做不到,既然如此,我还要得干什么啊,所以……。” 丁立怪笑一声,道:“……所以我不要了!”随着丁立的话音,站在门前的十二个弩手一齐放箭,飞舞的弩箭疾射而去,张宁除了下意识的一闭眼,剩下什么都没做,这个距离太近了,人根本做不出反应,神品也许还能有办法,可是张宁不是神品。 疾冽的劲风就在张宁的脸上猛的扑了过去,带得她身上的衣报一齐向后,都贴在了张宁的身上,只是却没有一点的痛感,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好一会才停下来,张宁汗湿衣裳,身体僵硬的站在那里,虽然在箭射一半的时候,她就知道丁立不是在射她了,可是她仍然控制不住那份恐惧,一直到箭都停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张宁恨恨的瞪着丁立,叫道:“你竟敢这样羞辱我!”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自认对你不薄,可是你呢?竟然在我大婚之时,来这里刺杀我,就为了掀起我和张飞燕的冲突,你不惜箭上用毒,我要是真死了,你又有什么好处!” 张宁恨声道:“你身上有那解毒丹,那箭虽然有毒也不能致你于死地。” 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我不想听,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用《太平要术》换命,放下书远远的给我走开,永远不许踏进并州一步,另一个……哼。”丁立冷哼一声,不再说下去了。 张宁咬牙切齿的道:“你刚才还说不要呢!” 丁立老神在在的道:“我改主意了,不行吗?” 张宁愤愤然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你想要也不是不行,只是……那书我没有带在身上,要取了才能给你。”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会用这样的法子,你说个地方,我们自己去取,你就留在这里吧。” “不行!”张宁脱口叫道,丁立阴阴的一笑,靠近了张宁:“为什么不行啊?” 张宁看着丁立,恨不能咬上一口,沉声道:“不行,不是我去,谁也拿不到!” 丁立冷笑一声,凑到了张宁身边,张宁警惕的看着丁立向后退了几步,道:“你要干什么?” 丁立道:“是不是太平要术在张飞燕的手里呢?” 张宁又惊愕的看着丁立,下意识的叫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丁立得意的一笑,道:“我不但知道那东西现在张飞燕的手里,还知道你手里应该还有一份,你从江南回来,苦心研习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掌握了大半法术,对不对?” 张宁看鬼一样的看着丁立,丁立就在她面前坐下,笑道:“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你看如何啊?” 张宁疑惑的道:“你……要做什么交易?” 丁立沉声道:“你帮我杀了陶升,我把那个《太平要术》给你弄回来。” 张宁激动的道:“你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丁立冷笑不语,张宁急忙施礼道:“张宁见过明公!还请明公指点!” 丁立这才冷笑一声,道:“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张飞燕为了什么才争执起来的,我希望你杀了人之后,把自己的身份给亮出来。” 张宁聪灵,不加思索,马上叫道:“你是想我把不愿意投奔你的人,都杀了吗?” 丁立满意的道:“唔,孺子可教,我现在没有时间一点点去和那些人磨,只能出杀人的下策了,本来我还想着陪养一些刺客出来,我自己动手,可是现在你来了,我就不用冒这样的险了。” 张宁沉声道:“刺杀可以,但是都杀了太难,但是我如果做到了,那你不但要帮我把《太平要术》弄回来,还要把轰火神杖也给我找回来了,别忘了,那是在你的手里,丢掉的。” 丁立拍着胸脯道:“这点你放心,只要我想找,就没有找不出来的人,那东西先给你记着,只要左慈那个老鬼出现,我就一定帮你把轰火神杖给夺回来。” 张宁一伸手道:“君子一言!” 丁立和张宁一击掌,道:“驷马难追。” 张宁哼了一声,道:“我就信你一次,现在可以把人马都撤了吗?” 丁立摇头道:“那还是免了吧,你要是趁着我把人撤了的时候,向我出手,我拦不住你,你只管走吧。” 张宁起身就走,才到门前,又回头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刺客是我的?还有,你为什么能哪么快的找上张飞燕?”张飞燕本来姓‘褚’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张宁原本以为丁立找不出来,张宁只想等着,让丁立翻天覆地的闹一阵子,再把消息传给他的,却没有想到,丁立他们竟然先发制人了。 丁立怪笑一声,道:“这个啊……秘密,却是不能告诉你了。”心中却暗道:“看破你,那是系统的功劳,至于褚家飞燕,那是在历史书上学得,哪个也不好告诉你。” 张宁怒哼一声,转身离开,丁立目送她离开,长出一口气道:“陶升,这会我把祸水给引到你哪里去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才是。”说完一回头,就见张白骑站在那里,忐忑的看着他,丁立急忙叫道:“慧梅,你回去和夫人说一声,把玉梅的名字加进去。” 慧梅答应一声,随后向着张白骑笑道:“张姐姐,以后我们就长在一起了。” 张白骑没想到丁立当真就把她给补进去了,这会兴奋的都喘不过气来了,除了点头什么都不会做了。 (本章完) 第299章 二百九十九: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失 十月二十日,丁立大婚之日,汉朝婚时,都安排在晚上,才打申时,琴曲回乐,丁立挽了万年公主,步入婚堂,司礼官高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在韵律十足的歌吟声中,新人到了堂前,先拜谒天地,随后拜谒父母,高夫人不敢受礼,侧坐堂上,正中摆着丁原夫妻的灵位,丁立引着万年公主过来,在赞礼官的引导下向灵位行礼。 万年公主心下悲哀,以她的身份,要是正常出嫁,哪里会用给公婆行礼,更不要说是灵位了,只是而今受制于人,又岂能不拜,只能把悲愤藏起,随着丁立拜了三拜,只是刚刚想来,丁立就引了她斜着一转,对向高夫人,道:“却向娘亲再拜三拜。” 高夫人又惊喜,急忙叫道:“拜不得,拜不得……。”说着就要起来,李鑫、兰芝两个早就行了丁立的吩咐,站在高夫人身后同时出手,把高夫人给按住,不让她起来,丁立拉着万年公主的手,上前拜了三拜。 赞礼官大声唱着:“送入洞房!” 万年公主转身要走,丁立却站住了,思忖片刻,叫道:“你们四个过来,也随我向夫人拜一拜。” 一屋子的宾客听到丁立的话,都呆住了,一齐向万年公主看去。 在万年公主身边,站着高元娘、慧梅、张白骑以及唐姬给万年公主挑得一个贴身丫环丽娘。 这四个女孩儿也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是高元娘、慧梅、张白骑三个都穿一身银红,那个小丫环丽娘是一身桃红,这会听到丁立的话都有一些惊愕,万年公主心下凄然,高元娘他们三个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而丁立强烈要求让这四个侍女都到前堂,万年公主先还不懂,后来听了下人背后说话,才知道丁立就是要让高元娘他们三个也走一遍婚堂,这简直就是对她的污辱,可是万年公主听了唐姬的劝告,忍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丁立竟然要让这些女人,就在她的婚礼上,行拜堂之礼。 万年公主心中不忿,双臂一振,就想把头上冕流给掀开,只是她的手还没有动,丁立一伸手把她的手给按住了,低声道:“公主,丁立不恭,还请公主见谅,不过立会百陪还报公主的。” 万年公主的手被按住了,心里的恼火硬生生的压下去了,低头不语,丁立回手扯了慧梅,又招呼高元娘、张白骑向前走去,那个小丫环丽娘都看得傻了,脚下一动,也想过去,只是腿上发软,心里发虚,最终也没有能上前。 丁立拉了三女上前,给高夫人拜了三拜,高夫人无奈而又宠腻的摇了摇头,然后向着赞礼官丢了个眼色。 赞礼官早就看得傻了,竟然没有反应,王柔急忙扯了嗓子叫了一声道:“送放洞房!”这里这许些宾客,可都看着呢,丁立一意孤行,再站下去,真的要成笑话了。 丁立才不管别人的看法呢,扯了慧梅,挽着万年公主向洞房走去,乐和机灵,急忙叫道:“主家敬酒!”丁绍急忙起身,捧了酒爵叫道;“某代丁将军,敬诸位一杯!”众人也都忙着应声,同时举杯,这才把这个场面给混了过去。 就在丁立入洞房的时候,西河郡城外面白雀、白绕姐妹两个不住的鞭马狂奔,后面一路人马紧追不舍,不时的有人大声叫着:“抓住白雀,折了她的雀儿翅去!” 白绕恨极,在肩上摘了弓箭,向着瞄了瞄,双腿同时夹马,战马停下,咴咴长嘶,白绕借着后面火把的光线就是一箭。 一声惨叫响起,跟着对面的喝骂声停了,白雀这会提气叫道:“吾乃黑山军报号的白雀,和刘石在黑山拜祭黄天,共为生死,尔今刘石背信,要来杀我,黄天必不能容他,尔等与此事无干,何苦为他张目,死死逼迫我们姐妹!若是还有一点兄弟情份,却请放我们姐妹一马,日后自然有好处与各家兄弟!” “小雀儿!”一声大喝响起:“你也不必在这里鼓动别人,某在这里压阵,是不会有人放水给你们的。” 白雀脸色一变,道:“是刘雄鸣!” 这刘雄鸣是蓝田人,少以射猎采药为生,遍识山路,被称呼为神人,被刘石化费重金聘为教习,与董槐交好,他不是黑山军的人,既然在这里,那想让他网开一面,却是休想了。 白雀奉命来西河劝降杨凤,她为人谨慎,不敢断定杨凤会不会暗算她们,所以先到了女骑营,拜见了铁叶梅,请她派了铁花、杨满堂二人率三千女骑军进入了西河,占据了平周县,随时接应她。 张飞燕和杨凤在治国方面能力都有所欠缺,加上兵力和人手不足,所以并没有把西河郡所有城池都控制起来,平周县在西河郡治所离石县的东南,紧靠上党,本来杨凤在那里派了一路人马,可是丁立拿下上党之后,杨凤觉得没有必要再防着丁立,所以把人马就撤了回来。 白家姐妹到了西河之后,连着求见了三天,也没有能见到杨凤,白绕等得都不耐烦了,天天骂杨凤不讲义气,可是就在今天,他们接到了一封密信,说是刘石要杀她们,让她们快走,白绕还不相信,但白雀感觉到情形不对,所以带着白绕连夜出城,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刚一出城就被刘石的弟弟刘岩给堵住了,一场恶战之后,虽然刘岩被白绕一刀给劈了,但是白家姐妹的部下也都拼了死命,才把白家姐妹保着逃了出来。 但是刘石的人马紧追不放,白雀眼看她们的战马越来越累,已经有些跑不动了,再逃下去非让后面的刘雄鸣给追上不可,当下一咬牙道:“小妹,我们不能再向平周去了,只怕我们不等到了,就要被这些人追上了!” 白绕的背上着了一枪,刚才射出去的那一箭,把创口又给迸开了,血渗出衣裳,她把身上的裘衣扯下来,用力割成一条条的,然后用力把伤口给勒住,这才道:“那向哪里逃?” 白雀四下看看,一指对面的骨脊山道:“进山!” 白绕一咬牙道:“好,我倒要看看,这刘雄鸣是不是见山就识路!”说完用力鞭马,向着山口奔去,白雀断后,不停的用箭射杀那些追上来的敌军。 又跑了一会,前面白绕那匹咴咴一声长嘶,四蹄一屈,整个跪倒在地上,把白绕一下给甩了出去,向着一块大石头上撞了过去。 “小妹!”白雀惊叫一声,催马向前,只是她的马也是哀鸣不止,白雀急翻山从马身上跳了下来。 几乎就是白雀刚一下马,她骑得那匹马哀叫一声,一下摔倒在地,吐出一串串的白沫子,却是累倒了。 白雀顾不得战马,跑到了白绕身边叫道:“小妹,你怎么样了?” 白绕闷哼一声,道:“疼死我了!”说完把手里的大刀的碎片丢了开来,原来她眼看着自己就要撞到那大石头上了,急切之间,用大刀向前一挡,大刀撞在石头上,立刻就碎掉了,剩下的半截被撞得又劈了回来,砍在了她的头上,虽然只是刀背砍上的,但是那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在她的头上,砍出一条长长的口子来,血流个不住。 虽然白绕头上流血不止,看着吓人,但是这会白雀知道她没死,就已很开心了,哪里还在意这道口子啊,只是割了一截衣袖给白绕裹住了,然后看了一眼那惹祸的马,却见那马吐出了一串的血沫子,却是活不得了,只能长叹一声,道:“我们快进山!”说完扶了白绕就走,她的那条大枪这会就显得碍事了,白雀丢了不要,只用一柄长剑护身,向着山里逃去。 又过了一会,追兵到了,刘雄鸣下马看看,冷笑道:“这两个贱人没有了马,应该是进山了,只是他们也不想想,在我刘雄鸣面前,进山又能如何!” 刘雄鸣向骨脊山看了一眼下令道:“刘光,你带一部人留着,看着我们的马,刘亮;你带人和我进山,今天抓到了那两个贱妇,我让众位兄弟爽一爽,再押她们回去向主公交差就是了。” 众人一齐欢呼,一个光头便带了二百人留在外面,而刘雄鸣和一个满脸麻子的家伙,带着人马向着山口摸了过去。 大队人马到了山口,刚要向前,一个小兵突然叫道:“这石上好像有字!” 刘雄鸣奇怪的看了一眼被小兵指着的大石,这家伙门一般的直立着,把入山的山口给堵住了,上面用血写着一行大字。 天色太黑,刘雄鸣看不清楚,沉声道:“点了火把过来!” 早有小兵战战兢兢的把一支火把拿了过来,在石头上晃了一下,就见上面是五个大字‘吾姐妹等你!’刘雄鸣看了之后,哈哈大笑道:“好啊,我就会会你们姐妹!我们进山!”说完当先向着山里走去。 白雀背着白绕匆匆进入了骨脊山,她们姐妹以前就在离这里不远的青风寨落草,这里也曾来过,认得这里的山路,当下只拣荒僻之处行走,只想着把盆地刘雄鸣给甩开,可是才走了不一会,后面追兵的动静传过来了,白绕恨极的道:“这帮王八蛋,这是要赶尽杀绝啊!姐,你自己走吧,背着我你不方便,自己走也许还能逃了,我不信那个刘石真敢杀我!” 白雀恨恨的道:“不说他派人追我们就是撕破了脸了,你杀了他的弟弟,他怎么可能不敢杀你啊!”她一边说一边向后看去,忧虑的道:“看来这个刘雄鸣走山的确是有两下子,我们不能这么没有目的绕下去了,去驼鼻子,那里地形复杂,也许能把他们给甩开!”说完大步向着驼鼻子赶去。 驼鼻子是骨脊山的一处别景,远远的看去,就像是一个高台一样,近了才能分清,那就如是一个骆驼的鼻子一般,这里无端生出这么一个鼻子,顶头就是两个鼻眼一般的山洞,周围都是崎岖的山沟,就好像鼻子沟一样,外人到了就能迷路,很难分清南北(这山是虚构的)。 白雀背着白绕过来,看看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当下一咬牙,直接钻进了一个鼻眼里去了。 民间传说,这驼鼻子,是当年大秦公子子扶苏出关抗击匈奴的时候,骑得骆驼累倒在这里,扶苏为了打击匈奴,解救百姓,只能把骆驼丢在了这里,步行北上,这骆驼舍不得就爬卧在这里,日夜哭叫而死,死后一腔执念,就留住在这里两个洞里,当年走过这里的人,只要进入了鼻眼,就都会死去,传得就像是鬼窝一样,白雀虽然也知道这些传言,但是这会她也顾不得这些了,径直向着洞里走去。 又过了一会刘雄鸣带着人追过来了,看了看那两个洞眼,不觉得一阵头疼,他是走惯了山的,但是越走胆子越小,这会竟然不敢进去,干咳了一声,叫道:“小雀儿,你在山口留字,说等着我,现在怎么藏起来了?” 白雀也没有敢再向洞里走,只找了一个外面放火不能伤到她们的地方,就藏起来了。 外面喊杀声不绝,白雀侧耳听着,当听到‘山口留字’的时候,不由得眉头微微皱起,就在这个时候,白绕突然痛哼了一声,白雀急忙看去,就见一条手臂粗的蛇死死的咬住了白绕,白雀惊叫一声,一剑把那蛇给斩断了。 丁立这会刚洞房,向着万年公主深施一礼,说道:“公主若是有气,尽管向丁立的身上发吧,要是还不满意,丁立给你跪下也是有的。” 屋里几个女人同时一怔,万年公主眼见丁立这么陪情,不由得把火气给散了,而慧梅和张白骑只道丁立为了她们不惜给万年公主跪下,不由得感激得一塌糊涂,眼泪横流,都争着要给万年公主跪下,给她陪礼,好在高元娘是熟..妇,知道这会跪了万年公主更不好过,急忙过来,笑道:“你们两个小蹄子闹什么,快滚开,好让新郎官给公主掀开冕流了,这个时候还不用盖头,只是帽子上垂下几道珠帘,这东西除了帝王,就只有成亲的妇人有权戴了。 高元娘把玉如意钩塞到了丁立的手里,丁立刚要伸手,系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白绕死亡,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失败!” (本章完) 第300章 三百:老太太看中儿媳妇 丁立的手一哆嗦,玉如意钩脱手向着地上摔去,慧梅眼尖手快一把抓住,有些惊愕的向着丁立看去。 丁立强笑道:“手抖了,手抖了!”一边说一边把玉如意钩给拿过来,钩起了万年公主的脸上冕流,这东西不知道是否红盖头,蒙得严严的,让人一点新娘子的样子都看不到,这冕流能约略的看到人的样子,灯下望去,影影绰绰,玉白也似的一张脸,被红烛映得,光华莹莹,让人看得砰然心动,巴不得看看撩起来又是什么样子。 只是丁立哪里有那份心思,胡乱撩起来之后,叫道:“你们陪着公主,我要出去敬酒了。”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高元娘暗自叫苦,但是她必竟要年长一些,又是嫁过一回人的,也放得开,使开浑身解数,把万年公主给哄得笑逐颜开,总算把这一关给哄过去了。 丁立跑到了外面,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向系统叫道:“怎么回事!” 系统美女也是一脸的苦相,说道:“白绕被蛇咬死了,而二十五股黑山军的任务,要求是你能把摇出来的二十五个报号的黑山军首领都收入帐下才能算数,在那之后,死也就死了,可是白绕一死,你现在怎么也不能把他们二十五人都给招唤齐了。” “废话别说了,快说怎么办吧!”丁立叫道:“别忘了,那个任务没完成,积分早就给你拿光了,我现在顶天就是能给你补上积分,别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系统恨恨的白了丁立一眼,然后道:“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就像一部网游,你玩得时候开了外挂往下刷人民币,现在管理员发现了,要处理你,你让我能干什么?” 丁立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是网络那头的玩家,从网吧里出来,鬼能找到我,可你也是受了益的,要是再不想办法,管理员就能封了你,你要是不想死,还是快想办法吧。” 系统犹豫片刻,道:“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放弃任务,我们你领取任务记录抹去,你把积分补上,我做个假,把积分打进去,只要不细查,是不会有事的,就算是细查,最多也就是植入一个神品,不过你手下的黑山军将领都要死。”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第二个!” “第二个办法就是你用三百积分,买一个修正品,植入黑山军成员之中,补上白绕的缺口,但是还会有二十五个历史人物被植入。” 丁立不甘心的道:“没有第三个办法了吗?” “有!”系统冷冷的说道:“就这么等着,也许管理员查不到。” “屁话!”丁立怒不可遏的叫道:“这么大的漏洞怎么会查不到!” 系统淡淡的道:“其实查到也没有什么,只要不再碰上系统保护任务就行了。” 丁立小心的道:“那要是碰上了呢?” “直接灭杀!” 丁立心肝一颤,随后一咬牙道:“花三百分,买一个补位的!”他完成了杀死李傕,保护系统两项任务,得到了一千五百多分,虽然花出去了一些,可是三百分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事,所以丁立干脆的把三百分丢出去了。 美女系统的脸变得模糊起来,丁立有些害怕的叫道:“你没事吧?” 系统瓮声瓮气的说道:“帮你买一个替代品,我是要走黑市的,这会让我的形像受损,除非你再回三百分,我才能恢复。” 丁立咬牙切齿,半响才道:“再加三百分,不就是钱吗,老子不在呼!” 美女系统重新恢复,欢快的叫道:“土豪,你真是太好了。”随后一阵数字滚动,美女系统叫:“私货来了。” “宿主购买到的私货:穆桂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10分,智慧10分,以武勇论,神品下位女将,以统军论,神品中位女将,以治国论神品下位文官,以智慧论,神品下位智者,千古女将第一帅,大破辽军浑天侯,由于是本身四维都到了10分,可以再得到一个10分加成,前提是得到宝马宝刀,植入身份,青牛角穆羽穆天亮之女,携带哥哥穆铜、穆铁和仆从穆瓜出世。” “值了!”丁立大吼一声,四下走得下人都向这边看,丁立急忙摆手,让他们下去,心道:“女帅里最出名的就属穆桂英了,能有她来,再花六百分也值了。”激动之下立刻取出一个神兵卡,一个宝马卡开启,向系统叫道:“把这两件宝贝锁定给穆桂英,另外加成的10分给武勇,让她升级到神品中位。” “穆桂英得到‘九凤朝阳刀’武勇+1分,得到‘日月骕骦马’武勇+1分,得到40分加成10分,武勇再+10分,系统附赠‘珍珠夜明盔’、‘防火棉竹甲’武勇再+2分,成为神品中位+4女将,自带‘降龙木’出世,使用之后,所有法力在她面前失效。” 丁立乐得眉花眼笑,只是系统接下来的话让他一下就瞪圆了眼睛:“穆桂花得到‘三请’特权,需宿主‘三请’之后,得到正妻之位,方能出世,在这之前会与宿主短暂为敌!” “你的意思是我在武装我的敌人吗?早知道这们样,我等她投降了再给加装不好吗!” 丁立恼火的叫道,系统提醒道:“请宿主搞清楚,穆桂英是我们买来的私货,不是宿主召唤出来的,自然要有难度了,另外系统还会整理二十五个植入者,由于人数出现的太多,将会在他们出世之后,再向宿主通报,而在二十五人没有植入完必之前,系统将暂停工作。” 丁立气急败坏的叫道:“那白雀呢?”可是系统却没有了回应。 丁立气得乱踢不止,就在这个时候高览找了过来,看到丁立之后叫道:“你小子一个人在这里躲什么啊!快和我走,大家都等着你呢。”不由分说的把丁立给扯走了。 放下丁立这面不表,再回骨脊山,白雀呆呆的看着白绕,在她的脚下是被斩成了碎肉的毒蛇,她们姐妹两个从报号出世开始,一路杀过来,多少大阵仗下来,都侥幸不死,却没有想到,竟然折损在这个小山窝的一条蛇口中了。 这个时候,脚步呼喝的声音传来,白雀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伸手轻轻把白绕的眼睛给合上了,然后轻声道:“好妹妹,你就在这里躺着吧,姐姐一定给你报仇!”说完提了剑冲了出去。 两个刘石部下刚搜到山洞的边上,听到响声急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白雀,同时叫道:“人在这里!”一边喊一边向前冲了过来,挺手里的长矛向着白雀刺了过来。 白雀单臂一揽把两条长矛都揽在了怀里,然后宝剑贴着柔矛杆过去,两个兵士不等松手,那剑就到了把他们两个的指头削下十对来。 白雀把宝剑掷在脚下,双手各抓一条长矛用力挑了起来,把两个兵士都给甩得飞了出去,随后左手矛用力向着跑过来的刘雄鸣掷了过去。 刘雄鸣哈哈大笑,道:“小雀儿,怎么就你一个人出来了!”说话单臂一挥,掌刀一下把长矛给劈开了。 白雀抓着长矛,双手用力一拧,长矛颤个不住,仇恨的看着刘雄鸣,尖声叫道:“狗贼!你去给我妹妹陪命吧!”说话间双足用力一点,激箭一般的飞了出去,长矛用力一摇,向着刘雄鸣刺了过去。 刘雄鸣长吟一声,道:“小雀儿,我来送你姐妹团聚了吧!”说话间左手一挥,他身后那百来名兵士散成一圈,把白雀给围住了,刘雄鸣跟着把长刀拔了出来,闪身向前,一刀向着白雀的头上斩去。 白雀尖啸一声,长矛用力一振,向着刀身上的拍了过去,刀矛相交,一声巨响,半截矛身都被劈飞了,白雀双手震得发麻,她也不顾这些,单手在长矛的尾部一推,长矛如箭一般的射了出去,向着刘雄鸣打去。 刘雄鸣身子一转,飞跃而起,人在半空,单足点矛,把长矛给踢飞了,随后身向前进,长刀向着白雀的头上劈了过来,白雀来不及拨剑,急向后退去,长刀就在她的脸蛋边上劈了过去,把她的头发给斩去了一绺。 刘雄鸣哈哈大笑道:“看清楚了!”随着他的叫声,一口长刀劈风一般的在白雀身边劈过,白雀的头发被斩得一绺绺的向空飞散,而她肩上衣服也被刀气给割裂了,但却一点皮肉都没有了伤到。 刘雄鸣猛的一收刀,不停躲闪的白雀反应不及,一下摔倒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看着刘雄鸣。 刘雄鸣得意的道:“我这‘春秋刀法’天下除了我刘雄鸣,其他家用春秋刀法的,都是伪学,假以时日,我刘某必是天下第一刀,你白雀儿能死在我的刀下,也算是有幸了!” 刘雄鸣的话音没落,就听见一个沉冷的声音道:“好不要脸的贼,你那也算是春秋刀,不过就是庄稼把式罢了!” 刘雄鸣冷声道:“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这里大放厥词,给我滚出来!” “老身出来了,你待如何!” 刘雄鸣的骂声没停,那声跟着响起,随后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从山后转了过来,她身子佝偻,手里拄着一根木杖,就走到了白雀的身前,把白雀挡住,然后向着刘雄鸣冷声道:“把你刚才那话都给我吞回去,老身放你一条生路!” 刘雄鸣不屑的笑道:“老虔婆,你便是找死,也不要来触我的刀啊。” “哈、哈、哈……。”老太太放声长笑,那声音浑厚,哪里有一点点的老气,而老太太随着笑声,挺起身子,冷冷的看着刘雄鸣,道:“小辈,你既然找死,那就不要怪老身了!”说话间木杖一勾,就把一个小兵的刀给勾到了手中,然后道:“虽然这刀缺了几分气息,但是对付你这么一个废物,却也足够了。” 随着叫声老太太闪身而进,叫道:“我就教教你,什么是春秋刀法,这刀法化于左丘明春秋传,史论厚重,故刀法也沉凝端稳,岂有你那样的花样,妖而又轻,如何入得春秋史论!”那小兵的刀,不过是普通的佩刀,为了省钱,就是一块铁片子,但是老太太一刀挥出来,竟然带着万千的瑞华,让人感觉好像一座座刀山袭了过来一般。 “考叔挟车子都忘!”老太太长声叫道:“这是第一刀!”薄薄的铁刀劈去,一刀把刘雄鸣的长刀就给劈飞了,跟着刀势如箭,猛刺过去:“管仲射钩惊小白!这是第二刀!”这刀就好像射出来的箭一般,完全没有劈势,都是刺招,好像一支箭一般的向下射来,刘雄鸣手里无刀,哪里敢向前,急切之间,抱头滚去,这才逃过了一刀之厄。 老太太收了刀,冷笑道:“你连我两刀都接不住,还敢自称是春秋刀法,当真是无耻之极!” 刘雄鸣顾不得在意老太太骂人,惊惶的叫道:“你这是岑家刀!” 春秋刀法在三国之前,就已经有了,只是分成了好几家,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岑彭进行了整理,把杂手除掉,只留了二十四路刀,被人称为正宗春秋刀,也叫‘岑家刀’与专走野路子的另一位云台二十八将之一的马武留下的‘马家刀’大不一样,只是春秋刀法修练不易,这些年反而是自由随意一些的马家刀流传的更广一些,这样严谨的岑家刀已经看不到了。 老太太冷笑道:“不错,这正是纯手的岑家刀,不过岑家自己断了传承,现在这已经是我们关家的刀法了!” 刘雄鸣冷笑道:“老太太,你这样盗人家的刀法为己用,不怕人家找上门来吗?” 老太太狠唾一口,叫道:“你让岑家的人找上来,看看老身骂不骂得他们!” 刘雄鸣耳听不对,他犹豫片刻道:“那好,我就收回我刚才的话,还向您陪罪,这总可以了吧?” 老太太满意的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刘雄鸣一指白雀道:“既然您已经原谅我们了,那能不能让我把她带走啊?” 老太太看了看白雀摇头道:“不行,这丫头长得周周正正,最难得还有一个圆溜溜的******,正是生儿子的好样子,老身要留着她给我的小儿子当媳妇,好给我们关家多生几个娃娃!” ? ?瞎写一气大神的《汉末新三国》开更了,大家去看吧。 ? ???? (本章完) 第301章 三百零一:平淡洞房 老太太的话一出口,刘雄鸣直翻白眼,白雀差点没被噎死,老太太手里的木杖用力在地上一顿,沉声道:“你们两个有意见?” 刘雄鸣怪笑一声,道:“没意见。”说完用力一挥手,带着部下向后退去,只是眼中冷芒闪动,左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做着手势。 老太太淡淡的笑道:“好啊,还不甘心啊!”说话间手里的木杖用力向着地上一戳,半截木杖炸碎,无数的木屑迸飞开来,向着刘雄鸣他们的身上打了过去,刘雄鸣怒吼一声,急闪身藏到了兵士身后,那些木屑打在了挡在前面的几个兵士的身上,直插入身,疼得那些兵士哀叫着倒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刘雄鸣身后的几个兵士拿着弓箭,这会被人打倒一半,另一半一齐放箭,向着老太太和白雀射去。 老太太回手抓了白雀飞身而去,那些箭都射在了地上,没有一个射中老太太的。 刘雄鸣怒吼一声:“给我追!”提了大刀向前冲去,后面那些兵士一齐鼓躁,跟着跑过来,老太太怪笑一声,突然一扬手,半截木杖疾飞而去,向着刘雄鸣的脸上打去,刘雄鸣急一提刀,挡在脸前面,木杖正中刀面,打得大刀向回拍,就拍在了刘雄鸣的脸上,刘雄鸣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怔怔的站在那里。 刘雄鸣不动,那些兵士也不敢动,老太太飞也似的走了,好一会刘雄鸣才把大刀放下,原来那刀竟然拍得印到脸里面去了,鼻子都被拍扁了。 刘雄鸣看着老太太离去的方向,恨火欲狂,真想什么都不管的就追过去,但是最后还是停了下来,那老太太行走如飞,显然对山路极其熟悉,刘雄鸣是打猎、采药为生的,自然知道在山里有多少办法把人给弄死,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可不想拿着自己的命去冒险,反正听白雀的话,白绕已经死了,那李自成托自己的事,也就算是完成了,没必要把自己的命给赔上。 刘雄鸣带着人马出山,自回西河郡城去了,再说白雀,她被老太太提着一口气奔出去十几里地,山风呼呼过耳,白雀直觉得寒气直袭入体,冷得身上直哆嗦,但却不敢有一点挣扎,就那样挺着,渐渐头昏脑胀,眼看就要晕死过去了,突然老太太的脚步停了下来,白雀激灵灵一战,用力在嘴唇内侧咬了一口,这才清醒过来。 老太太一挥手把白雀给丢在地上,冷声道:“杨凤被刘石给囚禁起来了,现在西河的兵马都扣刘石一人的调动,你们再踏入西河,就是泥坑了。” 白雀顾不得被丢在地上,摔得生疼的屁股,急忙爬起来给老太太施了一礼,道:“晚辈见过前辈,不知道前辈是哪一位还请见谅。” 老太太微微一笑,道:“怪不得杨凤说你一肚子鬼心眼,果然如此,杨凤是我的干女儿,是她让我来告诉你的,连通知你们逃走的纸条都是我给的,只是没有想到刘雄鸣那这么快就反应过来,把你们给围住。” 白雀听了这话,急忙又施了一礼道:“前辈救了白雀两次,白雀当以死报,请您受我一礼!”说着就要跪下,老太太摆手道:“我也不受你的礼,你还是快想办法帮帮杨凤吧,我是没有能力把他从西河城里给救出来。” 白雀沉思片刻,道:“惟今之计,我只赶到太原求救,只要搬来兵马,自然就能救杨凤姐姐了。” 老太太想了想道:“从这里下山,再走十里,就是平周县,你们的人马不是在那里吗,你自己去找吧,我且要回去护着那小凤儿了。”说完也不理白雀自顾向来路走了。 白雀急忙大声叫道:“前辈,请您把名号留下,白雀好记得您得大恩啊!” 老太太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人心不错,只是我是和儿女走散了的,我的大儿子现在还有消息,其余的都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你若是真的有心报答老太太,那就留着你的身子,给老太太的小儿子当媳妇吧。” 白雀没想到老太太还记得这个,不由得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目送老太太离去之后,寻路下山。 老太太选得地方是一处高坡,白雀好容易才从山顶下到了山腰,看看地势平坦起来,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选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歇一会,回首向山上看去,想到白绕的尸体还在山上的洞里,不由得流下泪来,此时天色已经到了午夜了,四下里枭啼兽吼,听得人心里一阵阵的发寒,白雀手无寸铁,不敢在这里久待,歇过了一口气之后,立刻起身向着山下而去。 眼看着将到山下了,突然一阵腥风扑到,吓得白雀急闪身藏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 白雀刚刚站稳,就见一头野猪从山林里跑了出来,那野猪身上被戳了三个深深的窟窿来,血不住的流着,眼看着就要倒下了,但是两只眼睛里凶光暴射,鼻子里喷着白烟,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野猪的性子最暴,这会受了伤了,更是惹不得,可是白雀身上有血腥味,那野猪的鼻子最灵,一下嗅到,暴啸一声,径向着白雀扑了过来, 白雀吓得心慌手抖,但是她也知道,这会有一点差错,就是死的了,急切之间她双手抱住了树干,用力向上一窜,人一下窜到了树中了,那野猪暴怒之下,也不顾别的,只管向前冲,一头撞在了树上,两颗尖牙一下插到了树干里,竟然被卡住了。 野猪奋力挣扎,那树不住的摇晃,白雀在上面跟着晃个不住,眼看着就要抓不住掉下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响起:“畜牲,休要伤人!”随着叫声,一条大汉闪电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虎叉狠狠的刺进了野猪的颈下,那野猪咆哮一声,身子巨晃,血如激箭一般的射了出来,白雀在上面把握不住,被一下摇晃了下来,那大汉惊叫一声,伸手把白雀给抱住了。 白雀直觉得一股男人淳厚的气息直钻到了鼻子里,烧得她浑身发热发软,不由得嘤咛一声,急忙向着地上跳下去,没想到心慌之下,脚一沾地就给崴到了,白雀疼得尖叫一声,又向着地上坐去,那大汉急一伸手,把白雀给抱住了,沉声道:“姑娘小心!” 白雀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那大汉大概也感觉到了白雀的羞涩,心下慌慌,但又不敢把白雀就这么放下,不由得有些焦躁,白雀一咬牙,心中骂道:“白雀儿,你又不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大小姐,你一个女匪,做张做致的做什么啊!”她强抑住羞涩道:“这位壮士,多谢相助,还请您把我放下吧!” 那大汉这会才敢说话:“姑娘小心,我这就把姑娘放下!”说着担着白雀儿,把她送到了一旁的山石处,让她坐下,这才放手退开。 白雀儿长出一口气,这会才敢偷眼看看这个大汉,只见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如重枣,短短的有五绺胡须,好一幅英气逼人的样子。 白雀轻声道:“未敢请教,壮士高姓大名?” 那大汉拱手道:“小可姓向名宠,表字思危,襄阳人氏,随恩师居住在对面的村子里,日间这畜牲到村子里为祸,我便一路追到了这里,才把这畜牲给杀死了。”说到这里,向宠顿了顿,道:“却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怎么会在这里啊?” 白雀思忖片刻道:“我是随家人去平周,没想到半路被山贼袭劫,一路逃了出来,和家人走散了,又失了路道,这才落到这里的。” 向宠听了道:“姑娘既然和家人走散,那不如到我们那小村子里歇歇吧,不然的话,这脚伤姑娘也走不得啊。” 白雀看了看向宠的样子,虽然长得威猛,但是仔细一看,能看得出来,这向宠性子平和,眼中没有煞气,应该是个老好人,于是点头道:“那就全累壮士了。” 向宠过去,把虎叉给拨了出来,转了两圈,为难的道:“从这里到村子,还有十几里,却要为难姑娘了。” 白雀心道:“你抱都抱了一回了,还怕这个吗。”于是大方的道:“向壮士不必为难,我这里脚也伤了,却是我为难壮士了。” 向宠眼看白雀落落大方,于是也不多说什么,就把白雀给抱起来,向着山外走去。 这里白雀逃过一劫,丁立却是不知道的,他婚宴上,坐立不安,胡乱喝了几杯酒,就逃席出来了,叫了一个小童出来,道:“樊将军可在吗?” 小童点头道:“樊将军就在女席之中啊。” 丁立点头道:“你却进去,把樊将军给我叫出来。”说着把一块玉佩塞给小童道:“这是将军我给你的赏赐。”小童大喜,急忙出去了,丁立等了一会,就见樊梨花匆匆的出来了,急忙迎了过去,叫道:“梨花,我有大事与你说!”说完扯了樊梨花就走。 两个人闪到了一处暗处,丁立小心的道:“我刚接到消息,西河那面好像有事,白雀她们姐妹在那里呢,你和卫勇娥都不在太原,我不放心。” 樊梨花看了看丁立,道:“那我连夜回去。” 丁立点头道:“你回去之后,立刻下令女骑营进兵西河。” 樊梨花有些担心的道:“只是……我们没有什么凭据,就这样进袭西河,若是黑山军那里……?” 丁立想了想道:“不怕,你只管去,有了事情,我来承担,我们不能因为没有把握,就弃自家的姐妹不顾!” 樊梨花见丁立这么说了,也不再说什么,匆匆离开花厅,招呼了高顺,一起离开了。 丁立还是心绪不宁,就在外面绕着,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叫道:“夫人,将军在这里呢。” 丁立急回头看去,就见高夫人匆匆找了来了,看到他之后,长出一口气道:“你这孽障,这会不去洞房,却在这里做什么?” 丁立苦笑道:“却不瞒母亲,我这里接到了消息,说是……他话音没落,高夫人摆手道:“我不管你什么消息,那怕是董卓打到雁门城外来了,你也要先把这洞房给我圆了!”说完一招手道:“四弟,你把他给我擒回去!” 高览吃得半醉,听到高夫人的话,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却让我来送他!”说完张开双臂就来抱丁立,把丁立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好舅舅,我自己去了就是了。”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高夫人一眼看着丁立进了洞房之后,这才放心,叫了王双、胡车儿两个过来,让他们带了一哨亲兵守在外面,却是不让任何人过去闹这洞房,只盼着能安静的下来就是了。 丁立进了洞房,高元娘他们一眼看到,都是长出一口气,他来得太晚了,这里都要哄不住万年公主了。 高元娘嗔怪的白了丁立一眼,然后扯了慧梅、张白骑还有丽娘,向着丁立一礼,然后笑道:“祝公主与驸马百年好合了。”说完鱼贯而退,把门给他们带上了。 丁立看着万年公主坐在红烛之下,一张小脸哀哀怨怨,直如烟锁牡丹,雾笼芍药,美又凄怆,让人心底一迷,他不由得把那些烦心的事都丢了开来,向前一步,对着万年公主一礼,歉然的道:“公主,却是丁立无礼,误了时辰,还请公主见谅。” 万年公主急忙还了一礼,轻声道:“我随驸马一路北来,就知道再不是皇家那般了,驸马不必陪礼。” 丁立听出万年公主的话里,还有哀怨,苦笑一声,道:“丁立既然娶了公主,自然要以皇家贵女来看待公主,因为公主是下嫁,不是落魄,但是……丁立出身草野,若有不到,还请公主恕罪!” 丁立的话说得也很清楚,你是下嫁的,我会给你应有的尊重,但是我不是那些世家子弟,要是你觉得这不好,那不好,你别说,说了我也不改。 万年公主被丁立气得浑身轻抖,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想到董槐那谦谦君子的风度,更是难过,丁立怜她孤苦,长叹一声过来,道:“公主,我知道您对丁立不满,但是乱世之中,您无从选择,丁立能给您的,一定都会给的。” 万年公主听了这话,心下酸楚,但是硬把伤心压了下去,道:“驸马不必说了,本宫都记下了。”说完伸手纤纤素手来帮丁立宽衣,丁立却不为难她,自己脱了,又服侍她也去了衣裳,两个人上床,规规矩矩的行了周公之礼。 ? ?瞎写一气大神的《汉末新三国》开更了,大家去看吧。 ? ???? (本章完) 第302章 三百零二:潜入西河 中阳;西河郡的南大门,刘石派了自己的亲信花斑豹在这里驻守,屯兵一万,本来是防着留在河东不走的段煨,白家姐妹逃走之后,大部精力都投向了平周。 花斑豹是刘石起兵时候的亲信,为人勇悍,还有几分小聪明,所以被刘石放到了中阳防守,此时贪花好色,专一爱亵玩良家妇人,这日早上正搂着一个掳来的妇人睡得正香,被门外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花斑豹恼火的从榻上跳了起来,跑到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叫道:“哪个不要命的,来打搅老子好睡!” 只是门还没等全开,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那脚不停,跟着又踹了过来,一下踹在他的胸口上,花斑豹被踹得连连后退,重重的撞在了榻上,踉跄倒地,跟着就是一通干呕,大清早的吐不出什么来,呕出一滩黄黄的胃液来。 一群兵士蜂拥而入,吓得榻上那个被掳来的妇人尖声惊叫,一头钻到了被窝里去了。 花斑豹眼看来人穿得都不是自家的号衣,心知不好,强打精神,拱手道:“是哪一路的人马,给花某说个来历,花某死也不冤了。” 花斑豹说话的时候,小心看去,这才发现,进来的都是女兵,没有一个男子,他那半裸的身体,让这些女兵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一些厌恶,花斑豹猛的醒悟,叫道:“你们是并州军的人!” “都给我让开!”随着一声斥喝,女兵让了开来,一个女子闪身进来,却是陈玉霞,她是成过亲的女将,没有那么好羞,这会踢了花斑豹一脚,道:“还不穿上衣服,我家将军在前面等着你呢!” 花斑豹小心的答应着,缓缓的爬了起来,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陈玉霞看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道:“你不看了,我们的确不好意思死盯着你,但是你要是真敢把那丑物露出来,想借机会逃走,那就休怪我把你那话儿给切下去!”说着用力一拨剑,花斑豹下体一凉,急忙摇头道:“不敢,不敢!” 花斑豹小心的穿了衣服,被这些女兵押着向外走,陈玉霞指了指榻上那个女子,道:“你是张景的妻子吗?” 那女子流泪道:“贱妾正是张家妇。”陈玉霞道:“你也跟着来吧。”那妇人怯生生的穿好了衣服,跟着出来。 一行人到了帅厅之中,就见铁叶梅大刺刺的坐在那里,两旁站着李雍容、杨排风、铁花、杨满堂、沙秋葵等女骑营的将官,以及临时调来的杜浮云,此外还有一个壮硕的大汉站在那里,看到妇人过来,急叫道:“娘子!”那妇人看到男子,不由得又哭了出来,急走几步,扑到了男子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花斑豹一看到那男子,立时咬牙切齿道:“张景!是你引了并州军的人进城吗?”他话没说完,被后面的陈玉霞一脚踢倒在地,随后陈玉霞向着铁叶梅拱手为礼道:“将军,末将已经被匪首给您带过来了。” 这里的女将,都是没有成亲的,听说花斑豹在屋里搂着女人睡觉,谁也不愿意过去,后来还是陈玉霞仗着成亲一年了,吃过见过,自告奋勇的领了任务,把人给提来了。 铁叶梅点点头道:“下面的就是花斑豹吗?” 花斑豹不敢强横,跪在地上道:“正是小人!” 铁叶梅点点头道:“我来问你,白雀、白绕姐妹,现在何处?” 樊梨花回到太原之后,立刻传命女骑营出兵,而她自己也带着楼烦营翻越了吕梁山进入了西河郡,从北向西河城赶来。 女骑营则是一夜疾行,到了中阳,本来还要商量如何不惊动西河拿下中阳,没想到花斑豹抢了中阳城世族张家公子的张景的妻子,张景正想着要报复,派了内应出来,联系女骑营,铁叶梅顺势进兵,昨天半夜进城,而城中的人都是黑山军的老兵,被杜浮说动,大部份放下了武器,少部份也被控制住了,女骑营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中阳,花斑豹的府地被张景的人给控制起来了,所以花斑豹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花斑豹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说话,铁叶梅冷哼一声,道:“我铁叶梅这辈子最不受人挟制,你继然不说,那就算了!铁花,给我拉出去;砍了!” 铁花真就带人过来拉人,花斑豹吓得连声叫道:“小人说了,小人说了!” 铁叶梅给铁花丢了个眼色,铁花退后几步,不屑的看着花斑豹,花斑豹不敢再陷瞒,把杨凤被囚,刘石派人追杀白家姐妹的事说了,铁叶梅脸色一变,冷声道:“你说白绕已经死了,而白雀不知所踪,对吗?” 花斑豹点头道:“小人是听刘雄鸣说的,是不是如引,小人也没有亲眼见。” 铁叶梅恨恨的一拳捣在了帅案上,斥道:“好大胆刘石,竟然敢杀我们并州军的人!”说完厌恶的看了一眼花斑豹冷声道:“张景,你降我并州军,助我女骑营拿下中阳,这个家伙就算是给你的奖励了。” 花斑豹吓得连连磕头,不住口的求饶,铁叶梅哪里理他,张景恨恨的道:“小子,你也有今天!”说完带着几个家丁,把花斑豹给拖出去了。 铁叶梅敲着帅案道:“樊都督的人马大张旗鼓而来,我们虽然已经拿下了中阳,但是控制了消息,刘石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想派人潜进西河,趁着刘石注意樊都督的机会,把杨首领救出来,你们看如何啊?” 杜浮云大为感激,闪身上前,道:“铁将军,我曾与刘石合兵,他的兵将我都熟悉,就请派人去西河城好了。” 铁叶梅笑道:“我想着也是点你过去。”说完又道:“铁花、杨满堂,你们两个随着杜将军一路,潜入西河,我今夜就会移兵西河,接应你们。” 铁花、杨满堂二人同时上前接令,三个人出了大帐,杜浮云下去挑了一百来人,都要精细的,然后准备了几辆大车,里面装上货物,用花斑豹的印信,开了一张路引,让铁花和杨满堂都改了男装,这才离开大营,向着西河而去,走到中午时分,才到了西河郡城。 杜浮云遥望一会西河城,先打发一个精细的兵士过去看看情况,却不向前。 过了一会那兵士飞奔回来,道:“将军,我去问了,西河城的城门每天只开辰、已、午三个时辰,许城里的百姓出来购买柴草物品,每个出城的百姓,都要有本城街上地保的证明,才能顺利出入,而外来的商人,没有路引,是不许进城的,有两个商人想要花钱通融,都被守门的兵士把货给抢去了。” 杜浮云眉头微皱,沉声道:“铁家妹子,杨家妹子,你们都躲到车里去,我来应付外面,要是说得不妥,你们就杀出来。” 铁花从小在山里长大,杨满堂是村姑出身,两个人真的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生怕漏馅,都老老实实的藏了起来,杜浮云让那一百多条汉子,赶上装好货的大车,向着西河郡城走去。 远远的离着城门还有一段距离,城门校尉就把城门边上的人给打散了,一拥上来,历声叫道:“是哪里来的人?却站住说话!” 杜浮云陪着一个笑脸,道:“军爷,我们都是南边来的商人,有中阳花将军给开的路引。”一边说一边把路引给拿了出来,交给那个城门校尉。 城门校尉看了一眼,道:“你们是商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啊?”说完指了指后面跟着的人道:“而且还人人带着刀剑,这是什么道理!”他说到最后,突然提高了声音,本来在他身后的兵士纷纷提起长枪,对着杜浮云等人。 车子里的铁花和杨满堂两个一起握住了兵器,拥到了车门前,杜浮云干咳一声,笑嘻嘻的道:“大家不要急,不要急。”一边一边取出几串铜钱递了过去,铁花在车里看到,不由得焦急的说道:“刚才李大个都说了,拿钱买通,他们就要翻脸了,怎么杜姐姐还拿钱出来啊!” 杨满堂也是心里焦躁,但她为人比铁花稳重,于是小声劝道:“我们先看看,若是那贼子翻脸,我们再行动手。” 那城门校尉果然脸色一变,挥掌把二浮云手里的钱都给打飞了,叫道:“你想蒙混过关吗?” 铁花脸色一变,抓了车帘就要出来,但是连扯两下也扯不动,杨满堂急伸手把她按住,伏在她的耳边说道:“杜姐姐按着呢!”铁花虽然不解,但还是停了下来。 杜浮云仍然陪着笑脸说道:“我们都是走远路的,这北边兵乱,我们要走自然就要多带几个人了,您且请放心,若是这刀剑不得花将军同意,我们也不能带过中阳啊。” 那城门校尉点点头,又道:“你倒是有问有答。”说到这里他突然贴到了杜浮云的身边,冷声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杜浮云吓得一哆嗦,差点直接给那个城门校尉一刀,只是两个人的眼睛对上,多少年的姐妹情谊,让她猛的认出了眼前站得正是白雀,不由得哽咽无语,几希差一点就哭出来。 白雀踢了杜浮云一脚,然后冷声道:“这些车里都是什么货物?” 杜浮云好容易控制住自己,说道:“都是普通的布匹,不值什么。”她这车里放得都是在中阳府库里搜出来的粗布,不过这些东西贩给北边的匈奴人、鲜卑人还是能获得不小的利润的,所以绝不会让人怀疑。 白雀收手道:“好吧,既是布匹,那就放过吧。”说完向后闪开,走到了被她打掉的那串钱前面,用脚踢了踢,杜浮云心中暗恨白雀促狭,没有办法,只能陪着笑脸过去,把钱拾了起来,掸去了上面的灰,捧给了白雀。 白雀看也不看一眼,冷冷的道:“你们几个分了吧。”那几个兵士不由得一齐作揖,欢天喜地的把钱分了。 杜浮云眼看城门放开了,挥手示意后面的人先进城,自己落在后面,向白雀看去,白雀明白她的意思,道:“记住,你们人手太多,只能在这城里住一天,明天这个时候,还没有离开,就被被赶走了,另外你们要穿城而过,从这里到北门的‘开升老店’不错,你们可以去那里住下。” 几个刘石的兵丁都笑个不住,这些城门校尉一般不收礼钱,而是和城里的各大店铺通了关系,然后从中分钱,若是他们介绍的店铺这些行商不去住,那这些城门校尉很快就会找出一堆的麻烦来,把这个行商给玩死。 杜浮云心领神会,连连答应,带着人向城中而去,白雀看着他们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又仔细的盘查起来。 杜浮云进城之后,带着众人到了开升老店,一说是南门白校尉的介绍来的,店东立刻热情的把他们迎到了后院,安排住下,一面让人杀羊备饭,一面送了热水进来,给他们洗手脚。 杜浮云看个机会把白雀在城中的事和铁花和杨满堂说了,两个人也是十分的振奋,也不休息,洗了脸之后,就等着饭上来。 杜浮云、铁花、杨满堂三个虽然都能喝酒,但是却没有瘾,他们不要酒,那些部下也不好意思喝酒,只等着饭来,饱餐了一顿,然后杜浮云也不让人出去,就在店里,等着白雀过来。 大概到了申时初刻,白雀才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就在大堂坐下,叫了一盘羊肉,一壶烧酒,独坐慢酌。 杜浮云又让老板切了一盘羊肝,然后亲自端了,狗腿的凑到白雀的桌上,笑道:“军爷独坐,我来陪一杯如何?”说着把羊肝向前推了推。 白雀点手让杜浮云坐下,然后道:“我也不多要你的,你这货物三成利润的钱,给我就罢了。” 杜浮云恨得牙根发痒,凑到了白雀的身边,冷声道:“你少废话,快说这城里究竟怎么样了?可有杨凤的消息?” 白雀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才道:“刘石和刘雄鸣准备向上郡退走,今天晚上必须救人出来。” 杜浮云把铁叶梅的部署说了,白雀点头道:“你有什么消息,我有办法能送出去。”杜浮云道:“就定让铁将军三更攻城好了。” 白雀点头,然后道:“我一更来找你们,我们去救人!”说完起身要走,杜浮云急声问道:“白绕……。” 白雀脚步一滞,随后道:“别让刘雄鸣跑了,我要碎剐了他,给白绕报仇!”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 ?创世历史类收藏榜前十,瞎写一气大神《汉末新三国》,将于本月20号复更,敬请期待! ? ???? (本章完) 第303章 三百零三:解救杨凤 白雀从开升老店出来,先到西河都尉府听令,这西河都尉姓白名爵,是白雀的远房族兄,他与白雀的关系外人都不清楚,由于他娶了刘石的妹妹,所以被刘石委以重任。 白雀在向宠家中得知樊梨花兵进西河之后,一面请向宠到樊梨花军中报信,一面溜到了城中,找到了白爵,这白爵虽然是刘石的妹夫,但是他对刘石听从刘雄鸣,响应陶升,囚禁杨凤,背叛张飞燕一事非常不瞒,见到白雀之后,立时被她说动,于是安排她在城中做了个城门校尉,并暗自联络亲信准备接应樊梨花。 白爵这会正在安排军务,一眼看到了白雀进来,立时挥手,把几个校尉都给打发了,然后拉了白雀到里间,关好了房门,小声道:“小雀儿?樊都督那里,可有消息啊?” 白雀摇了摇头,白爵跺脚道:“若是樊都督还不到,只怕就来不及了,那刘石已经下令,让刘雄鸣今夜就押着杨首领走了!” 白雀凑到了白爵的耳边道:“我们今夜就动手。” 白爵先是犹豫片刻,随后一咬牙道:“罢了,我也把这条命就丢在这里了,我这就招集人马,今日和他们拼了!”说完就要向外走,白雀急忙扯住他,叫道:“哥,你先别急,我和你说。” 白雀把中阳已经被铁叶梅拿下的事说了,然后道:“你速派人出城,我写一封信给铁将军,请她初更就到,你在南门开门迎接,我则和浮云她们去劫人就是了。” 白爵这才长出了一口,想了想道:“我让白刚带人跟着你,切切要护住杨首领的安全。” 白雀冷声道:“你放心,我们只要救出杨凤,就信他刘石还能张狂!” 两个人计议已定,赶紧把人派了出去,然后吃了点东西,小歇片刻,天色刚黑,兄妹两个就屋子里出来了,白爵让儿子白刚带着一队心腹跟着白雀,自己则是亲自赶到南门去了。 白雀和白刚带着二百来个心腹,向着北门开升客栈而去,将到北门,就听有人大声叫道:“什么人!” 白刚回手就要拔刀,白雀按住他上前一步道:“末将是奉了都尉之命出来巡城的。”她说话的时候向着身边的小校丢了个眼色,那小校机灵,急把灯笼举起来,向前照去。 街道的前面,是一个高大的男子,留着一脸的大胡子,冷冷的看了白雀一眼,沉声道:“这里不须要你们巡城了,都给我回去!” “刘唐:年代:北宋,出处:《水浒全传》武勇8.5分,统军4分,治国2.2分,智慧5分,黑山军失败任务植入人物,植入身份,刘石二弟。” 白雀认得刘唐,拱手道:“参见二将军,我们若是没有能……。” “不许再说,立刻离开,不然就以违犯军令论处!”白雀不敢再说,拉了白刚向后退去,转了两圈,这才在一个暗处停住。 白刚有些着急的道:“姑,我们过不去怎么办啊?” 白雀眉头轻皱,小声说道:“你爹说刘雄鸣准备从哪里把杨首领给转移走了?” “西门啊。”白刚道:“他们准备出西门之后,直接向上郡走。” 白雀摇了摇头,道:“看来不是,他们要走得是北门!” 白刚急道:“那怎么办啊?” 白雀咬牙道:“让人通知你爹,铁将军进城之后,立刻来这里接应我们,我们就在这里等,只要杨首领来了,我们就动手,浮云他们听到动静,一定会来接应我们的。” 白刚都听白雀的安排,派了人去南门送信,然后这些人就在这里等着,白雀的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自后悔自己不该改变铁叶梅来得时间,要是铁叶梅来了,这里还没有把杨凤给押出来,那就麻烦了。 又等了一会,天交初鼓,更声才起,一阵车声响起,远远的就见一小队人马舞着一辆马车过来,带头的正是刘雄鸣。 白雀暗自祝祷:“谢天谢地。”自己胡乱安排,让杜浮云他们住在开升老店,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真的就把杨凤给遇到了。 刘唐远远的看到了骑着一匹马,飞奔过来,叫道:“我把人马都安排妥当了,先生可以立可出城了。” 刘雄鸣点点头,向着刘唐微一拱手,道:“还请二将军一会再到西门设伏,我想丁立的部下应该已经混进城来了,只要二将军在西门做个样子,他们就必然上钩,那时二将军自可拿住他们。” 刘唐哈哈一笑道:“不劳先生吩咐,我自然安排,快走吧!” 刘雄鸣催着马车快走,白雀低声道:“弓箭准备!” 白刚他们早就准备好弓箭了,这会一齐搭箭向前瞄去,眼看着马车向前走,白雀猛的用力一挥手,二百张弓一齐放箭,向着这面射了过来,赶车的、押车的被射倒一片,两匹拉车的马不停的长声嘶鸣,站在那里不走了。 “冲啊!解救杨凤首领!”白雀大吼一声,带头冲了出来,手里挺着一条大枪,飞步而至,白刚他们丢了弓箭,也跟着冲了过来,虽然他们人少,用弓箭可以更安全一点,但是对方一但稳下来,赶了车子走了,他们就白费工夫了,所以只能向前冲。 押车的人听到‘解救杨凤’的话,不由得同时一怔,竟然都没有动,刘唐暴怒的叫道:“贼子胡言,还不御敌?再有怠慢,格杀无论!” 那些押车的兵士,还有刘唐的部下,这才醒悟过来,一齐轮刀枪迎了过来,白雀大枪舞动,连挑数人,眼看着就要冲到车子边上来了,刘雄鸣冷哼一声摘了马上的金背大砍刀就要动手,刘唐怒吼一声,轮一口朴刀,飞纵下马,向着白雀迎了过去,同时叫道:“先生先走!” 刘雄鸣想到自己押着杨凤重要,当下也不耽搁,摧了部下,押着车子就走。 刘唐扑到了白雀的身前,打一个照面,随后怒道:“原来是你这小贼,却来这里找死!”说着轮刀就砍,白雀回骂道:“你才是贼,你们兄弟全都是贼!”一边说一边招架,两个刀枪相交,白雀就暗自叫苦,知道自己不是刘唐的对手,这会就是想甩开他都做不到了,急切之间大声叫道:“白刚!救杨凤!” 白刚提着一对大斧杀得正来意气,听到白雀的叫声,连着劈翻两个挡路的兵士,带着十几个亲兵向着马车追了过去。 刘雄鸣一听‘白刚’的名字,就知道要糟,白刚算起来是刘石的外甥,平时在刘石的府里也有出入,他都来劫人了,那白爵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是刘石任命的西河都尉,西河城的防守都归他管,他这一反,只怕西河就要不保了。 刘雄鸣想到这些,更加催促兵士加快速度,白刚眼看着车在前面,就是追不上,而这会在城门口,刘唐给刘雄鸣准备好了,让他带着出城的一千精兵听到叫声,一齐向这面过来,刘雄鸣远远的看到,大声叫着:“快来挡住叛贼!”同时催着车夫向前,和那些兵士汇合。 白刚知道,一但刘雄鸣和那些兵士汇合在一起,那就别想救人了,他四下看看,这会就在北门大街的大道上,两旁都是客店,他也不知道杜浮云他们在哪一家,较了平身气力,大声吼道:“丁并州部下的好汉,快来救杨凤首领啊!”声音暴喝出去,都喊破嗓了,刚一喊完,血就从嗓子眼里飙出来了,白刚顾不得这些,用力一扬手,一柄板斧贴地飞去,急飞向前,一下嵌进了左边的车轮子里。 木头的车轮子,大斧子劈去进去之后,就卡在上面,马向前急走,那车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着一侧倒去,刘雄鸣下意识的伸手去抓,倒下的车箱就在他的掌擦了出来去,把他的手掌皮给擦去一片刻,火辣辣的疼痛立刻传遍了全身。 那车箱的质量太好,倒下之后并没有散开,两匹马疯了一样的向前跑,拖着车箱向前,擦得地面上的青石板直冒火星子。 刘雄鸣眼中闪过一丝狠唳,心道:“白爵投降,只怕这杨凤就不能带出城去了,还不如就让她死在这里,也好让黑山军的人和丁立彻底反目,想到这里摘弓搭箭向着拉车的马就是一箭。正中马屁股,那马吃痛,越反向前冲去,车夫拼死也拉不住马车,吓得怪叫一声,一下跳了下去,当场把腿摔断了,倒在地上不住的哼哼。 白刚不顾一切向前跑了过来,大声叫道:“杨凤首领就在车里,快救人啊!” 那些兵士再次怔住了,刘雄鸣恨极,咆哮一声:“小贼胡言!”说完飞身而起,手里的金背大砍刀向着白刚劈了过来,喀的一声,连斧头带着半只胳膊都给白刚劈飞了。 白刚痛苦的倒在地上,刘雄鸣低低的骂道:“小贼,你坏我好事,先去死吧!”说完轮起大刀向着白刚的头上劈去,眼看就要劈到了,只听一声娇叱响起:“恶贼,休要逞狂!”随着话音,一道劲风向着他的后脑海劈了下来,又疾又劲,刘雄鸣顾不得再劈白刚,反手一刀,用力格去。 金铁交鸣的声音响起,刘雄鸣反手出刀,被震得身子一晃,急回身的时候,就见一个女孩儿提着一口宝剑站在他的身后,冷声道:“并州女骑营铁花在此,恶贼,还不授首。” 刘雄鸣冷哼一声,轮刀就砍,铁花就用一把轻薄的宝剑,和他斗在一起,竟然不相上下。 这面斗着的工夫,杨满堂从客栈里冲了出来,一个箭步到了马车之上,抓住了缰绳用力一勒,两匹马咴咴长嘶,竟然跑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那些兵士之中,有人叫道:“着!”随着叫声一支箭飞来,正好射在马缰绳上,把皮缰绳子生生给射断了,两匹嗷得一声冲了出去,杨满堂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她双足用力,猛的大吼一声,又重新站稳。 马车箱子被惯力带着向前冲过去,这会最是危险,撞到什么,那就毁了,杨满堂身子一纵,一下纵到了车箱的前面,然后扭身回头,双腿好像青松一般的抓住了地面,两只用力推去,那车箱子一下就撞在了她手上。 巨大的力量,推得杨满堂身子巨颤,两条腿打摆子一样的抖着,但却没有向后一步,生生的把车箱子给撑住了。 那些黑山军的兵士都像看天神一样的看着杨满堂,而这个时候,一匹马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马上的轮刀向着杨满堂的身上劈去,这一会杨满堂一步都动不得,只能是看着那刀过来。 眼看着那人就要扑到杨满堂的身边了,一支箭来,正射在他的马头上,那马怪叫一声向前扑倒,把那人也给摔下来了,向前滑去,正好摔在了杨满堂的脚下,杨满堂这会已经稳住了车箱子,历声叫道:“死吧!”抬腿一脚,踹在那人的头上,把他带着头盔的脑袋生生给踩遍了。 那些军士,都犹疑不进,这会时候,杜浮云带着人冲了出来,把弓箭丢了,大声叫道:“黑山军的弟兄们,刘石背义,这车里关着的是你们的杨凤首领,你们真的要背主了吗!” 刘石的人马去年大战段煨的时候,都死得差不多了,这西河城里都是杨凤的兵马,他们对杨凤甚为推崇,只是杨凤信任刘石,刘石打着杨凤的名头做事,他们不敢不听,这会听了杜浮云的话,都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一时之间,却没有一个人向前了。 这人群里自然有刘石的亲信,这会大声叫道:“不要听他们胡说!我们上前,把他们都杀了!” 杜浮云历声叫道:“我是二十五家报号的浮云,你们不信我,何不等我们砸开车箱,看看里面是不是否杨凤!” 杜浮云的话音没落,杨满堂早过去,把车箱三下五除二的给砸开了,这箱包了一层铁,所以才这样结实,一被砸开,露出了一个只着中衣的女子来,她被捆得好像粽子一般,嘴里还塞满了破布,杜浮云过去几剑把绳子给挑断,然后把那女子嘴里的布给掏了出来,扶她站起,大声叫道:“你们自己看看,这是不是你们的杨凤首领!” ? ?创世历史类收藏榜前十,瞎写一气大神《汉末新三国》,将于本月20号复更,敬请期待! ? ???? (本章完) 第304章 三百零四:杨凤的决断 被杜浮云扶起来的正是杨凤,她虚弱的站都站不住,但是那双眼睛闪动着精光,仍令那些兵士心生惧意。 杨凤声音低哑的道:“好啊,你们这些东西还真是有用,是不是我死了,你们才能明白过来啊!” 一众兵士无不战栗,有一个兵士突然跪倒,后面的人也都跟着跪下,齐声叫道:“我等有罪,还请首领责罚!” 杨凤还要说话,就听见后面有喊杀声,于是历声道:“徐方,给我全城传令,诸军校尉都来见我,有一个不到的,立斩不赦!” 这徐方是同名事件进入的,是杨凤的弟子,擅使一对赤铜双钩,听到杨凤的命令之后,疾声应了,跳起来上马向着城内冲去,杨凤向着杜浮云道:“浮云姐姐,你来护着我,让这位姐姐快去接应后面的人吧。” 杜浮云知道,这会杨凤还不敢把这些人派过去动手,所以点头道:“满堂,你去!”说完扶住了杨凤,带着十几来个亲信,把杨凤护住了。 杨满堂提了一条大棍,带着向冲过来,就见铁花和白雀两个正和刘雄鸣、刘唐两个拼力撕杀,身边的部下一个个倒下,已经被围困住了。 杨满堂大吼一声,轮开大棍冲了过去,前后左右一轮,那些围住了铁花、白雀的部下都被扫了开来,杨满堂的那些部下一拥而下,砍瓜削菜的杀过去,把那些兵士都给砍翻了。 杨凤一个机灵的小校跟了过来,这会尖声叫道:“都不要斗了,这些人绑架了杨凤首领,他们是叛军!”西河守军刚才就在忐忑,这会听了更加无助,全都停了下来,刘唐又气又急,暴哮道:“我杀了你这个胡说八道的狗贼!”说着飞身扑了过来,轮刀向着那小校劈了过来。 杨满堂闪身而至,大棍用力轮了过去,正拍在刀面上,刘唐双手巨震,朴刀被打断半截,横飞出去,杨满堂跟着上去就是一脚,脚踹在刘唐的肚子上,刘唐闷哼一声,叽哩骨碌的滚了开来。 刘雄鸣又惊又怒,咆哮一声,跟着冲过来,舞刀横斩,杨满堂斜身一脚,踹在刀杆子上,刘雄鸣被踹得连连后退,差一点坐在地上。 刘雄鸣脸色大变,情知不好,一闪身到了刘唐的身边,伸手抓了他就走,手里那口大刀云飞轮开,把挡路的人都给扫开了,杨满堂怒吼一声,提着大棍追了过来。 刘雄鸣和杨满堂一前一后向前奔去,眨眼工夫就到了北门大道,开升客店前面了,杜浮云扶着杨凤正在那里坐着,耳听吼声到来,杜浮云急回头的时候,刘雄鸣已经到了身前了。 刘雄鸣眼看杨凤没死,心中恨竟徒生,突然一抖手把刘唐给丢了出去,叫道:“冲阵!”说着轮金背大砍刀向着杨凤劈了过去。 杜浮云手里提着一口剑斜向着刀上格去,她生怕自己接不住这一刀,所以斜剑相格,只盼那刀劈到剑上之后,顺着剑势就滑下去,可是刘雄鸣含愤出手,那里是杜浮云能接得住的,刀剑相触,宝剑立时断成了两截,大刀跟着向着杜浮云的身上劈了过来。 杜浮云早就有接不住的心里准备,这会丢了断剑,就地滚了开来,刘雄鸣的大刀扫过去,把她滚开时候,扬起的衣带子一刀给削断了。 刘雄鸣跟着向前,大刀风车般的轮转横着向杨凤扫了过去。 杨凤这会一动都动不得,只能是看着刀劈了过来,寒气袭体,她不由得一闭眼睛,对面那些兵将一齐惊呼,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在大刀后面,半截木棍后发先至,打在了杨凤的身上,把杨凤打得从坐着的位置摔了出去,刘雄鸣的大刀一下轮空了。 刘雄鸣一刀轮空,那军士猛的醒悟,发一喊,向着刘雄鸣冲了过来,这会刘唐已经爬起来,劈手抓过一个兵士,从他手里夺了一口衮刀横劈坚斩,把那些兵士给拦住,若是这些兵士发狠齐上,那不要说刘唐那点本事,就是把吕布放在这,也不可能把人都给拦下来,但是这些兵士都在刘唐手下听令,这会虽然知道刘唐是叛贼了,但是习惯性的还是不敢对他出手,不由自主的闪避着,再加上这些人里,还有想要杨凤死的人,这才造成了刘唐一个人把一堆兵士都给挡住了的情形。 刘雄鸣趁着这个机会轮起大刀,向着杨凤又劈了过来,只是人在半空,就听一声:“着!”跟着一截断棍向着他的后心戳了过来,这棍子是被人折断的,前头被折出一个尖利的锐角,这要是戳上,必死无疑,刘雄鸣不敢怠慢,一脚踢飞,只是就在他这一慢的工夫,杨满堂也上来了。 杨满堂眼看刘雄鸣向杨凤出手,两次把她手里的硬木棍子给折了两截丢出来,好容易把刘雄鸣拖住了,这会高高跃起,只剩下半截的木棍轮起来,大声叫道:“你着家伙吧!”用力向着刘雄鸣的头上劈了下来。 刘雄鸣的大刀离着杨凤只有不到半步了,刘雄鸣都发了狠劲了,要先斩了杨凤,然后再挡大棍,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杜浮云用力一扯,杨凤立时离了原地,原来杜浮云刚才滚开的时候,用捆着杨凤的绳子系了一个活结套在了杨凤的脚上,这会一拖就走,刘雄鸣的大刀狠狠的劈在了地上,杨凤那头长发被刀斩到了,只是大刀太快,刷得一下,把头发就给斩断了,根本就没有留下杨凤。 大刀斩空的一刻,杨满堂的棍子就到了,刘雄鸣完全来不及躲了,情急之下,他用力一按,大刀被按到了土里,随后他抓着大刀的刀杆,打横而起,就像是跳钢管舞的在悬空一样,杨满堂的大棍正打在他的左肩骨上,半截棍子飞空,跟着刘雄鸣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却是他的左肩和棍子都打折了。 刘雄鸣不敢怠慢,爬起来扯了大刀向着杨满堂掷了过去,杨满堂纵身闪开,刘雄鸣撒腿就跑,只是这会他两们动手不成,那些军士明白他们大势已去了,不由得一齐拥了上来,把他和刘唐都给打翻在地,若不是杨凤喊了一声,就乱刃分尸了。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兵马撕杀声传来,却是白爵开了城门,把铁叶梅放了进来,刘石大战不利,加上徐方四下宣扬,大部分人都放下了武器,肯和刘石一路的人越发少了,无奈之下刘石带着一路人马向着这北门逃了过来。 杨凤沉声道:“借一匹我骑!” 早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杜浮扶着她上马,杨凤自己还坐不住,杜浮云跟着上马,抱着她。 刘石只余了二百来亲信逃到了北门大街,杨满堂、铁花、白雀他们也都上马,城门前的一千多兵士拦在了街口。 杨凤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历声斥道:“刘石!你这贼,当初你兵马散尽,我把自己的人马给你,你才能还有今天在,你怎敢叛我!” 刘石骑着一匹高头大白马,横着手里的混铁长槊,沉声道:“杨首领,我们黑山军当日报号的时候说得好,一人有难,诸路支援,平汉的弟弟被那丁立给害死了,你不说与平汉一路,寻丁立路报仇,还要把西河给了丁立,那有这样的道理!哼,我也说句实话,若不是你救过我,我刘某人也不会留你一条性命到现在!” 杨凤悲愤的笑道:“好,好、好!那陶升的弟弟明明就不是丁并州害死的,你们却只听大顺和尚那个秃驴的,现在却来和我说这样的话,好!我杨凤这里就与你割袍断义,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了!”说完杨凤回身叫道:“诸军给我让开,让他们走!日后阵上再见,我杨凤要亲取他的脑袋!” 刘石没想到杨凤竟然能放他走,犹豫一会,道:“那……刘唐和刘雄鸣先生呢?” 杨凤刚要说话,她身后的杜浮云历声叫道:“杨凤!刘雄鸣害死了白绕,你不能放走他!” 杨凤冷然向着刘石看去,道:“你也有份吗?” 刘石被杨凤凌历的目光看得心中一凛,不由自主的说道:“我不知道,而且白绕杀了我弟弟刘岩……。” “好了!”杨凤冷声道:“你和白绕之间,一命抵一命,我不插手,但刘雄鸣是外人,他害了我们黑山军的人,那就要留下性命再走!”说完大声叫道:“把刘唐放了!” 那些兵丁都听杨凤的,把刘唐解绳索赶了开来,刘雄鸣不由得连声叫道:“刘首领,救我啊!”只是刘石眼看救不得了,只能一抱拳道:“刘先生,你好自为自吧!”说完让人扶了刘唐上马,就从北门出去,自去逃命了。 铁叶梅这会才过来和杨凤见礼,杨凤欠然的道:“铁将军,我不经您的同意,就把刘石给放走了,还请您责罚。” 铁叶梅一笑,道:“此事还是杨首领的家事,我们插不得手呢,只是这以后再见,却是不能再如此了。” 杨凤咬牙切齿的道:“且请铁将军放心,我们再见,我定斩刘石!”说完之后又向徐方道:“你带着我们的人,听铁将军整顿,不许有任何违令,否则定斩不饶!” 徐方眼看这会杨凤身边只剩下他这么一员大将了,知道日后自己必被重用,所以连声应了,下令全城的兵将都集合起来,听从铁叶梅的处置。 铁叶梅下令李雍容掌北门,杨排掌东门,杨满堂掌西门,铁花掌南门,白爵掌理全城,务必使西河平定下来,同时又派人出城,去寻樊梨花过来。 铁叶梅安排的时候,杜浮云就带着杨凤向府中而去,杨凤却不肯就这样走了,连声叫着白雀。 白雀这会看着闭目待死的刘雄鸣,恨恨的道:“贼子,我要活剥了你,来祭我妹妹的在天之灵!” 杜浮云把白雀扯了回来,道;“行了,不要管他,我们先回去吧。” 白雀这会想起一事,向杨凤道:“我却不能和你一起回去,我侄儿受了重伤,还要救治!”说完让人带着白刚跟着白爵走了。 杨凤苦笑一声,道:“雀儿这是怪我不该放走刘石了。” 杜浮云道:“雀儿姐妹自小相依为命,白绕这一死,对她的伤害自然不小,她能没有骂你就不错了。” 杨凤点头道:“我知道,只是我怎么也不忍心,就这样把刘石兄弟两个给宰了,却待日后上阵,只要碰上,我定然抓了他们回来,给白绕妹妹报仇。” 第二天一早,樊梨花的大军到了西河城,樊梨花先是记了铁叶梅一功,然后一面安顿西河郡,一面命高顺率张雷公、眭元进、张仲熊、王琰、孔彦舟等人向西缓缓追击刘石,又让杨凤给张飞燕写了一封亲笔信,连着自己的信报,一起命人送往雁门去了,请示丁立,下面该如何处置。 丁立接到消息之后,就把张飞燕给请来了,把杨凤的书住,拍在了她的面前,道:“你看看吧,现在我们两家已经不能再并立于并州了,是战是降,你自己选择一样吧。” 张飞燕看完之后,恨恨的把信拍在了桌子上,低声骂道:“可恶!”随后冷笑着向丁立道:“我现在人在你这里,还有得选吗,你丁并州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没有处置你的心意,你要是现在想走,我也不拦着你,只是你要是回去了,落得杨凤一样的下场,我可不去救你。” 张飞燕猛的站了起来,看着丁立道:“你真的不拦着我走吗?” 丁立点头道:“我真的不拦着你。“ 张飞燕一掌拍在丁立面前的帅案上,叫道:“这你放心,罗市、杜长两个对我忠耿耿,他们是绝不会叛我的,你要是放我离开,我保证上郡不会与你为敌。” 丁立目光炯炯的看着张飞燕,看得张飞燕心底发毛,道:“什么意思,你给个准话!” 丁立靠近了张飞燕,脸几乎都要和张飞燕贴上了,张飞燕脸上突兀的一红,向后缩去,叫道:“你做什么!” 丁立一伸手,捧住了张飞燕的脸,冷声道:“我就放你回去,信你一回,若是你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了!” 丁立说完之后,双手一松,张飞燕从惊慑之中清醒过来,狠狠的给了丁立一拳,随后满脸飞霞的跑了。 丁立虽然疼得好像要断气了一般,但在屋里,还是放声大笑,那笑声让张飞燕的心跳得更历害了,匆匆跑走。 (本章完) 第305章 三百零五:解救蔡中郎任务 十月二十八,丁立率护军向太原郡进发,宣布从今天起,把并州治所移往太原。 东汉期间,并州刺史的治所一直都设在太原以南的晋阳,为得就是不进入太原,不和太原的豪族发生冲突,到位丁原但任并州刺史的时候,为了攻击匈奴,把并州治移到了五原,后来丁宫任并州刺史,又改到了雁门,丁立对那些豪强完全不在意,所以移治到了太原。 大军徐徐进入了太原境内,樊梨花匆匆西河郡回来,就在太原城外,迎接丁立,丁立远远的看到,立刻下马,向着樊梨花笑:“梨花,辛苦你了!”说完贴到了樊梨花的身边,小声道:“你守孝的日子快了吧?我好给你准备十里桃花。” 樊梨花脸上一热,她知道丁立这是怕她因为丁立娶亲而心里不舒服,虽然她很感激,但是这会没法回应,只能大声说道:“回主公,我军屯在西河,已与上杉谦信的胡骑营联合,做出进逼上郡的样子,只是陶升通过那个大顺和尚与董卓老贼联合,现在董卓已经任命河东都尉牛辅出任平北将军,段煨任平北将军府从事中郎将,合二人的兵马,共五万人,自河东进兵上郡,白波军的杨奉、韩暹二人也投到了牛辅门下,有他们做向导,牛辅已经绕过了通天山,进入了西河,只是我军防守甚严,他连攻平周、中阳、南县三城不下,粮草接挤不上,只得又退回去了。” 这些消息丁立早就知道了,只是他知道这是樊梨遮羞的借口,所以也不揭穿,向着王柔道:“老爷子,我想让您接替樊梨花为太原太守,让樊梨花接任西河太守,全面处置那里的情况,您看如何啊?” 王柔这会也已下马,笑道:“将军移治所于太原,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大事了,那老夫就勉为其难的接了好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以您的能力,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丁立现在手下诸郡,从北算起,李金吾为朔方太守,不过并不怎么听调,丁立暂时也没有收管朔方;那鸟不拉屎一般破地方的意思,此外上杉谦信为五原太守,冯翊接替丁绍为云中太守,郭太为定襄太守,丁绍则转任雁门太守,王则由于染病,暂时只挂着并州治中的名衔,而丁立情况特殊,暂时还不能做军政分家,好在这些将领都是他召唤出来的,忠诚度有了之后,就不会变,所以丁立敢于大胆的用他们。 众人进了太原,卫勇娥早在丁立大婚之后,就已经先到太原了,在这里负责州治移动的准备工作,这段时间累得昏天黑地,这才把州牧府,护军驻所,都安排下来了,丁立他们进驻之后,都感觉到十分的满意。 丁立笑着道:“好了,大家走了一天也都累了,可以先各回各家,休息一天,明日再到府衙仪事吧。”王柔、王则兄弟先行告退,王浑的并州贼曹一职交给卫勇娥了,自己留在了长驱营,现在王家就他们两个老头子回到太原。 丁立把陈宫、樊梨花他们也都打发出去了,然后径向着后院过来,路上遇到小丫环讯问,这才知道万年公主先陪着高夫人去后院了,这万年公主嫁过来之后,和丁立虽然感情淡薄,但却非常恭敬高夫人,像孝敬亲娘一样的供着高夫人,弄得高夫人最近总在丁立的耳边唠叨,让他好好对万年公主,所以丁立一听万年公主在,就是一阵腻歪,转头就走,向着府外而去,刘宠还没有走,带着沈云英住在唐姬的府上,外面对她这样大刺刺的住在寡妇家里颇有微词,但是刘宠完全不管,反正也没有敢到她的面前去说,丁立打算先到刘宠那里,混一顿饭吃,想来万年公主也该走了,他再拜见高夫人。 丁立走后院向前走,这府地是王家的一处别院,丁立不太熟悉,转转就有些不知道路了,他自以为这是自己家里,上下都有人,也不怕找不到头,所以也不在意,只是信步走去,转了一个圈,就到了一处荷花池前了,远远的就见一个美人,正在池畔随意的走着,看着那池中的败荷,轻声吟着什么,丁立一下来了兴趣,心道:“却不知道这是哪个,过去凑凑热闹才是。”想到这里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走得近了,丁立这才认出来,这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蔡文姬,只是看着那消瘦的面颊,丁立不由得暗自惊异,眼看着蔡文姬听到脚步回头,他急忙加快了步伐走了过来,向着蔡文姬笑道:“文姬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 蔡文姬原名是一个‘琰’字,表字‘昭姬’晋时为了避司马昭的讳,这才改称‘文姬’的,那个时候,蔡文姬早就死了,只是丁立念惯了蔡文姬,总觉得‘昭姬’别扭,所以只管这么称呼蔡文姬,蔡文姬没有办法也就认了,没想到现在全府都叫她‘文姬’了。 蔡文姬看到丁立急忙还了一礼,轻声道:“回将军……。” 丁立一摆手道:“姐姐不必多礼,你我之间,只以朋友相论就是了,别忘了,当日我在你家借住的时候,我们还一起和人动过手呢。” 蔡文姬微微一笑,道:“我却没有想到,当日借宿我家中的少年,如今已坐拥一州之地,为天下有数的一方诸侯了。” 丁立哈哈一笑,然后道:“姐姐,一个人在这里看这些枯叶子吗?” 蔡文姬略有惆怅的道:“是啊,我看在他们没有把这枯荷去除,就在这里看一会,只觉另有别一翻的风景。” 丁立笑着道:“是啊,这枯枝败叶,看上去都已经朽了,但却别有它的滋味……。” 丁立是存心卖弄,蔡文姬却是听得脸上神色微动,丁立并没有看到,指着那池塘说道:“开得艳丽的荷花虽然能伴人过那华美一夏,可是人生又岂止有华美啊,诚所谓‘留得残荷听雨声’到了‘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时候,也许这残茶更能苻合人们的心绪啊。” 蔡文姬眼神迷离,轻声说道:“好一个‘留得残荷听雨声’。”她猛的转头,看着丁立,两只眼儿,好如要滴出水来一般,轻声说道:“你果真要‘留着残荷听雨声’吗?” 丁立就是再傻,也清楚自己逼格装得太满,都漏出来了,虽然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但是这会不好改口,只能尴尬点头,蔡文姬脸上红晕面颊,朱染脖颈,鼻翼微张,气息粗重,丁立虽然装文搞不清由头,但是在女人身上却已经是行家了,来到三国世界之后,高矮胖瘦也算玩了几个不同类型的了,但是这个样子,无一不是动了情了。 丁立心头扑腾腾乱跳,暗自忖道:“老子还没有尝过这才女是什么滋味的呢。”想到这里缓缓伸手,托住了蔡文姬的下巴,轻轻的向着她吻了过去。 蔡文姬声作呢喃,似拒还迎的等着丁立,眼看两个人就要吻到一起去了,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蔡文姬直如触了电一般,急忙推开丁立向后退去,只是她身后就是池塘,脚下不稳,向着水里跌去,丁立哪管有人没人,一个箭步扑了过去,两个人一齐落入了水中。 蔡文姬尖声大叫,就听到慧英的声音响起;“谁在哪里?”跟着脚步声向着这面过来,蔡文姬吓得把声音都收回去了,丁立眼看慧英淡紫色的身影向着这面过来,心知蔡文姬是面皮薄,情急之下,抱着她向池中潜去。 蔡文姬惊得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水骨嘟嘟的向着她嘴里灌了进去,丁立急忙凑过去,一下用嘴封住了蔡文姬的嘴……。 慧英四下里找找,见左右无人,匆匆的又离开了,丁立感觉到慧英走了之后,这才抱着蔡文姬从水里出来,两个人浮到水面嘴唇分开,蔡文姬不分一句话,只是痴痴的看着丁立,而丁立却急匆匆把蔡文姬从池塘里抱了出来。 上岸之后,丁立沉声道;“文姬姐姐,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这一身水淋淋的衣服要马上给换下去,不然的话你要着凉的,这可不是夏天了。”说完之后,丁立又向着自己的脑袋上捶了一下,道:“我却傻了,这个样子,怎么出得府去啊。”说完把身上湿淋淋的披风解了下来,给蔡文姬盖上,轻声道:“好姐姐,这样就不怕让人看到你了。”说完抱着蔡文姬急匆匆的向着府里走去,这会蔡文姬就像是傻了一样,只是痴痴的看着丁立,完全没有任何的声音。 丁立走了一段路,就见慧梅迎面过来,看到他之后,不由得叫道:“公子,您去哪里了,夫人让我们四下找您呢。” 丁立摆手低声道:“先不要说这些,快带我去你的屋子。” 慧梅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丁立一身是水,再看他的怀里,辩认出抱得是个女人,不由得又惊又怕,急忙道:“快随我来。”引着丁立到了她的房间,进去之后找出来两个替换的衣服来,丁立的衣服她这里就有,另外她又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裙,虽然不知道丁立怀里的女人是谁,但是慧梅善良,也不骨让她难堪的心思。 丁立拿了衣服道:“我去外面换去,你帮她换了衣服。”说完就要出去只是才走到门口,蔡文姬突然开口道:“普郎,那‘留得残荷听雨声’能不能把它补全了与我。” 丁立脚步一滞,心道:“那是林黛玉说得,我记得注释说都不是原版,我怎么补全啊,他虽然想得是这个,但是嘴里却是答应了一声,然后匆匆的出去了。 慧梅有些惊愕的看着裹在披风里的蔡文姬,蔡文姬坦然的笑道:“慧梅妹妹,可以把你的衣服先借我一用吗?” 慧梅这才醒悟,急忙把衣服拿了过来,又去打了一盆温水,待蔡文姬除了湿衣之后,洗了帕子给她擦了一下身子,这慧梅在这些明着跟了丁立的女人之中,是最量与他享受鱼水之欢的,多少有了几分经验,看出蔡文姬并没有和丁立和合,不由得更是奇怪,心道:“莫不是公子逼迫了蔡大家,然后两个人挣扎的时候一齐落到水里去了?” 慧梅和脑洞大开的胡乱思忖,蔡文姬看出她的心思,不由得脸色微红,轻声道:“我失足落到荷花池里了,是主公救了我。” 慧梅笑而不语,心道:“救了你,你就能叫她普郎吗?” 蔡文姬换好了衣服,坐在那里,垂首不语,慧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个人都很尴尬,等了一会,丁立走了进来,沉声道:“慧梅,你送文姬姐姐回去……。” 蔡文姬脸色一变,有些凄惨的看着丁立,她和丁立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虽然并没有刻意的和丁立在一起,但是从丁立从得到卫勇娥那天开始,魅力值不断上升的一刻,蔡文姬一直跟着着她,潜移默化之中,蔡文姬被丁立的一点点的吸引,折服在丁立的魅力之下,汉朝的时候,虽然寡妇改嫁并不会被人歧视,但是蔡文姬眼看丁立身边都是美丽多才的女子,所以一直心存犹疑,不敢迈出那一步,今天好容易从丁立的诗句里听出那一丝丝的情意,却没有想到丁立竟然又变了心思了。 蔡文姬惨笑一声,道:“文姬无能,这长史一职实难胜任,想向主公辞去长史之职,还请……。” 蔡文姬不等说完,丁立就打断了她的话道:“你不做也好,回家等着,我要做好了那诗就去求亲,想来也没有几天了。”说完袖子迈着四方步走了,蔡文姬还有怔忡,慧梅忍着笑向她一礼说道:“恭喜蔡大家了。” 蔡文姬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得一张烧得发烫嘤咛一声,抬起双手把脸给捂住了,一股甜蜜从心底溢了开来, 丁立这里从慧梅的屋子里出来,得意的脸上都藏不住笑了,脚步轻快的向高夫人住处走去,正在得意的工夫,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宿主对蔡文姬求亲,触发解救‘蔡中郎’任务,宿主不单要保证蔡邕的生命,还要为他洗去千年污名,赵五娘已经在侄女赵云的陪同下,向长安进发,宿主必须亲身赶往长安;提示须带上蔡文姬,如果宿主完成任务,将会得到声望满分的加成,如果不能,蔡邕将会像《赵贞女》里一样,被雷劈,同时引出特殊人物蔡娥,全力追杀蔡文姬。” “蔡娥数值:蔡娥原身为民国第一将蔡锷,武勇8分,统军10分,治国9.5分,智慧9分,特殊能力,练兵;每次操练一万人,操练一年以上,可以提高兵士1分的武勇数值。” 丁立听得恨火如织,一脚踹飞了身边的一块石头,骂道:“早知道就等姓蔡的死了再勾引他女儿了!” (本章完) 第306章 三百零六:突袭北屈 “樊帅,张飞燕回到上郡之后,并没有能说服陶升,现在她与罗市、杜长引一军,驻与上郡、圜阳、圜阴、白土四城,陶升、刘石,联合了郭大贤、李大目、左髭丈八等人屯兵与高奴、定阳、雕阴、漆垣,和牛辅的人马遥相呼应。” 西河郡城的帅府里,樊梨花眉头紧锁,听着高顺的禀报,听着高顺一顿,才道:“龟兹兵如何?” 汉武帝的时候,西域诸国来朝,龟兹国一支内附,汉武帝就把他们安置在了上郡地界,于后世的榆林县附近,设龟兹属国,到了灵帝年间,由于匈奴人日渐强横,龟兹部首领贺尼博,操练了一支三千人左右的骑兵,倒也雄壮,而龟兹还没有强大到像匈奴一样,可以对汉庭阴奉阳违的地步,所以龟兹属国都尉还在汉庭之手,而龟兹属国都尉历天闰出身羌族部落,为人勇悍,与董卓是结义的兄弟,早在董卓执掌洛阳的时候,就已经投与董卓门下了,前段时间董卓加封历天闰为上郡将军,统领龟兹军三千,属国都尉府骑兵五千,奢延护羌校尉部三千骑兵,配合牛辅,对抗丁立的并州军。 高顺听了樊梨花的问话,急忙又道:“历天闰带着人马去了奢延,与护羌校尉段随会兵,准备向羌人借兵,那贺尼博不敢与张飞燕的人马交手,派使者见了张飞燕,定下互不相攻的合约了。” 樊梨花想了想又道:“那青牛角呢?我听说他与张牛角为乡邻,两个人起兵的时候,共以牛角为名,前段时间,他不是和李大目一起吗,现在哪里去了?” 高顺又道:“青牛角进入上群之后,一路向西,最后屯兵在白于山,现在恢复了他的本来穆姓,在山中结了一个穆家寨,却不与张飞燕、陶升他们两家来往。” 樊梨花背剪双手,走到了沙盘前,一双美丽的妙目看着沙盘,沉思不语。 铁叶梅是个火燥的脾气,做不到樊梨花那样的沉静,拱手叫道;“都督,铁叶梅愿率一军,进袭上郡,就到城下去问问那张飞燕,她答应了咱家主公,怎地又这样食言!”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主公设计的这红白小旗倒也别致,当真能标明这沙盘上的情况。”一边说一边把代表着董卓军马的白旗一一插下去,同时道:“段煨在蒲子,牛辅在北屈,陶升、刘石在高奴,郭大贤、李大目、左髭丈八在定阳,张飞燕在上郡,到白土,历天闰在龟兹,这像不像一条盘成‘乚’的蛇,把我们圈在了它的凹兜之中啊?” 高顺、铁叶梅二人都探头过来,仔细的看着,樊梨花手指重重的敲在了美稷城,道:“上杉谦信的人马离我们有这么远,虽然兀延光的统军到了平定,可是只要张飞燕的人马略加阻挡,他对我们的我增援就不可能短时间成行,而张飞燕说了不与我们主公为敌,可没说不和匈奴人交手啊。” 高顺眼睛瞪大,历声道:“张飞燕被陶升说动了!” 樊梨花赞赏的点了点头,道:“他们是要联兵出击,把我们这支人马隔绝在这里,全力吞食掉我们这支人马,张飞燕虽然不想和我们主公做对,但是也不想看我们主公做大,所以才领军进入圜阳、圜阴,这两处就在西河郡的腰上,正挡在平定南下的咽喉上,其意已显了。” 铁叶梅听了樊梨花的分析,气得破口大骂,高顺却眼睛不眨的在沙盘上看着,突然伸手一指道:“这里!能设计出这么一盘大棋的人,只有董卓的军师李儒了,而这盘大棋的关健之处,就在与他们能不能拿下平周,断掉我们和上党的联系了,我猜董卓一定还有一支人马向平周进发。” 樊梨花满意的点头道:“不错,我们现在不知道的就是,究竟是谁,会进兵平周。” 高顺拱手道:“都督,不管是谁,顺愿率楼烦营镇守平周,绝不许平周有失。” 樊梨花一笑道:“我们为什么要镇守平周?要是平周不失,他们就不会来了!” 高顺和铁叶梅都有些惊异的看着樊梨花,樊梨花也不解释,向着高顺道:“高将军,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给你们楼烦营,却不知道你担不担得?” 高顺后退一步,拱手道:“都督有命,高顺无有不当!” 樊梨花点头笑道:“好,我等着就是将军这句话,只要将军有这句话,那我就能把棋反攻回去了。”说完召了铁叶梅和高顺过来,贴着他们的耳朵,小声做了安排。 初平二年十一月初,公孙瓒率步骑两万人,与青州刺史田楷、平原相刘备,截击南下的黄巾军,斩杀三万,俘七万,得拜奋武将军、蓟侯,与公孙瓒破袭黄巾军的一刻,董卓部下五虎将之一的张济率西凉铁骑一万,突然北上,进入西河,轻举平周,截断了西河郡与上党郡的通道,西河郡的人马立成孤军,平北将军府从事中郎将段煨率军一万自蒲子过通天山向着中阳进袭,而黑山军的陶升接受董卓封得北中郎将一职,率军五万突然越过无定河向南县进发,属国都尉新任护军中郎将的历天闰则兵出圜阳向皋琅进兵,丁立部下大将上杉谦信急领一支人观自美稷南下,却被平难中郎将张飞燕,以不许匈奴军过境为由,挡在了圜阴。 西河樊梨花的人马一时之间,陷入了风雨之中,以乎除了在陶升、历天闰两路人马到来之前,撤向太原之外,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而各路诸侯也都看出来,董卓无意截杀樊梨花,只是在逼她退走,丁立虽败不伤,元气无损,所以各路诸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河东郡北屈城,此处是平北将军牛辅的大营,诸路人马向着西河进兵之后,牛辅就开始了移营的准备,他要带着人马向北进入,进兵蒲子,在那里指挥全局,而今天就是他移营之日。 牛辅部下的骑都尉李蒙,率五千精骑先一步离开了北屈,向北进兵,而步都尉王方也出城到了军营,带着一万步军,等着牛辅出城,与他一起起兵北上。 北屈城的防务,五天前就交给了北屈兵曹刘俊了,北屈的郡兵一个个无精打采的站城门前,看着进进出出的西凉军,眼中尽是艳羡之意,吃得好,赏钱多的西凉军,也是得意扬扬的在他们面前走过。 就在响午的时间,一哨人马,打着西凉军的旗号,向着北屈城的西门而来,城门小校看到,没精打彩的上前,虚虚一拦,道:“哪一路的人马?”虽然按着刘俊的将令,入城的人马要问清楚才能进城,但实际上没有几个会回应的,这些门军都不过是虚问而已。 带队的将军是一个长得黑黑壮壮的大汉,手里提着一条裹铜大铁棍,眼看那小校拦路,用力一勒马,叫道:“小子,我来问你,那牛辅走了没有呢?” 小校惊异的看了大汉一声,心道:“这家伙是谁?怎么敢直呼牛辅的名字?”要知道牛辅是董家长婿,就是董家的人,也都恭警有加,这么直呼其姓然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了。 小校正怔忡之间,下意识的说道:“牛将军还没有走呢。” 大汉哈哈大笑,道:“我说还没有来晚吧,你们还不信。” 后面一个长得黑里俏,手里提着一条烟火大棍的将官不耐烦的道:“少与他废话,快进城吧。”说完催马就向城中走,那小校看着不对,又挡了一下,道:“你们究竟是哪一路的人马?” 那黑脸大汉当场就要翻脸,黑里俏把他拦住,道:“我们是洛阳董大公子的人马,奉命前来接防北屈防务。” 那小校疑惑的道:“我怎么没有听说董大公子的人马过来呢?” 队伍后面又有两员将过来,其中一个将官穿着一身绣着白雀的战袍,冷笑一声,道:“军国大事,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城门小校能知道的。”说着取了虎苻出来,向着小校晃了晃,又道:“速速给我让开!” 那小校看到虎苻,又被气势所夺,竟然不由自主的让了开来,那穿着白雀战袍的将军跟着下领道:“椽哉就在这里,浮云南门,排风西门,接过防务,我去北门,送牛辅将军!”说完带了一队人马进城向北而去,另两位将军也带着人马离开,那黑脸大汉向着小校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给老子让道。” 小校犹犹豫豫的道:“我们……要向守城将……。” 黑脸大汉怪笑一声,道:“那就不必了!给我拿下!”黑脸大汉的手下人多,一拥而上,把人都给缚了,一个都没有被走脱,最近几天,董军来往频繁,这些西凉军个个如狼似虎,看东抢西,杀人**无所不作,北屈百姓也不敢过去,都远远的躲了开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看看闹,也没有一点消息传到刘俊的耳中。 午时三刻,牛辅率着亲军出城,他的亲军统领胡赤儿打着认军旗亲随左右,北屈令何杰、兵曹刘俊等人皆送出城来。 北屈令何杰一直送到了十里亭,亲自捧了酒,向牛辅谄媚的道:“下官在这里祝将军此去,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牛辅横担着那柄长把开山斧,哈哈大笑道:“多谢何大令的祝言了!”说着捧了酒杯向着嘴送去,那酒杯刚到唇边,就听得弓弦一响,跟着一支羽箭飞至,射在了他的酒杯上,砰的一声青铜的酒爵炸开两半,里面的酒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牛辅怒吼一声:“什么人!”胡赤儿则是尖声叫道:“有刺客,有刺客!”随着叫声诸军混乱,还没等牛辅反应过来,无数骑兵,包抄而来,齐声大叫:“不要走了牛蛮子!” 牛辅又气又急,抬手一个耳光把胡赤儿给抽翻在地,骂道:“你这无用的废物!这些人马,都是从哪里出来的?”三国时代军中走报消息,还没有形成一个规模,都是主将交给谁,就有谁掌管,牛辅军中就由胡赤儿掌管,所以牛辅才会这样气急败坏。 西北官员,长见兵戎,何杰虽惊不乱,叫:“将军,此时当如何是好?” 牛辅沉声道:“我去王方军中,尔等带人马退回城中,这些人马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但是轻骑而至,应该没有攻击的能力,我们据城而战,徐徐图之!” 牛辅是打老了仗的,这会下得令正当其时,何杰、刘俊等人打起精神带着人马向北屈逃去,牛辅上马提斧,向着王方军中而去,只是王方大军今早就拔营了,不然就在这城外,也有防守之力。 来得人马迅如霹雳,眨眼的工夫就过来了,王方都里还没有来得及布下阵势,步兵根本没有能阻挡对方的骑兵,一股海浪笛般的骑兵一下就砸过来了,把王方的人马一下就冲开了。 两军混战在一起,本来骑兵进入步兵的阵中,失去了冲击力,就没有那么强大的优势了,可是这支骑兵竟然能布阵七个骑兵一路,那战马极为听话都是头冲外,屁股冲里,而马上的都是女军,待马停下,立刻摘了身上中空短鋋用力掷了下来,把围上来的西凉军开出一个圈子,然后挺手里的一丈七长矛只管乱搠,西凉军死伤无算,却没有一个能围上来的。 牛辅大急,轮着大斧当先开路,口中叫道:“王方过来!”王方听到喊声,急忙带着自己的亲兵向牛辅靠了过来。 牛辅连续冲开对方两个小骑阵,向前冲去,又向着第三个冲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一员女将催坐下桃花粉龙兽上前,挡住了去路,历声叫道:“牛蛮子,认得我吗?” 牛辅都杀红了眼了,怒吼道:“老子不认得你是哪个堂瓦里躺着娘儿!” 那女将冷声道:“某乃度辽将军、并州牧座下中军主将樊梨花是也!” 牛辅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本来冲上脑袋里的热血一下就褪尽了,恐惧的看着樊梨花叫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樊梨花不屑的道:“你以为你家将军被你们困死了吗?”说完挥掌中掩月囚龙刀,向着牛辅冲了过来。 (本章完) 第307章 三百零七:河东易主 樊梨花的掩月囚龙刀好如一弯淡黄色的月光似的,向着牛辅就劈下来了,牛辅急提手里的长柄开山大斧迎过去,刀斧眼看就要劈到一处,樊梨花突然一收刀,大刀立在半空,跟着向前搠去,直取牛辅的前胸,牛辅哪里还来得及变招,急切之间,身子在马上扭动,让身体斜向,顶上大斧的杆子,用力向前顶去,掩月囚龙刀就搠在了牛辅顶过来的刀杆子上。 锐利的刀锋一下劈开了刀杆,搠透了牛辅的战甲,半弯着刀尖刺进了他牛辅的左胸下面,切出来一条斜长的伤痕。 牛辅惨嚎一声,樊梨花扯刀出来,反手就是一撩,牛辅那敢再战,一扬手把掌中抓着的半截断斧杆向着樊梨花丢去,然后三力一带坐下的黑光猛虎兽,落荒就走,胡赤儿正在和杨满堂交手,眼看牛辅走了,虚晃大斧,甩开杨满堂追着牛辅去了,杨满堂哪里肯放,大吼一声:“哪走!”摆一对脂浓粉腻艳光锤追了下去。 女骑营诸军从西河出来,一直日宿夜行,避开人群,每日里听着消息,说是董卓的人马进入到西河哪里了,如何的烧杀劫掠,无不心中窝着一股火气,这会正是解恨的时候,长矛挺起,好像铲地一样,只管一路搠过去。 牛辅半年前败给了郭太,手里的精兵都死伤的差不多了,现在的人马大半都是招得新兵,那骑兵队里还有一个老得骨干,这步兵里连上过战场的都没有了,这会被围着剿杀,一时间死伤无算,哀声遍野,而这些尸体和惨叫声,成了那些没有受伤的兵士,催命的苻纸,一个个被吓得心慌手抖,哪里还有打仗的心了,有聪明的丢了兵器铠甲,自寻没人的地方逃命去了,还有的只要女骑冲过来,就立刻跪倒投降,不过眨眼的牛辅的部下就损失近半了。 王方带着余下的人,好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下寻路走,正遇上李雍容带着一队人杀过来,离着还远就大声叫道:“掷!”随着她的叫声,女骑纷纷摘下背上的空心短鋋向着王方他们掷了过来,空心短鋋在空中发出嗡嗡的叫声,好似鬼哭一般,慑得西凉军心魂尽丧,四下里只顾逃命,竟无一人敢向前的。 上千根短鋋标下数百逃不及的西凉兵,有得一个人身上中了三四根还多,偏又都扎在大腿手臂上,一时半会死不了,身上的血顺着短铁鋋的空心管子喷出来,再配上凄历的叫声,好一如让人到了地狱似的。 王方心胆俱裂,他与李蒙不同,只是迎奉拍马,得了牛辅的心,才坐到这步都尉的,这会早就没有再战之心了,拨转马头向着北屈城逃去,李雍容催开自己的阴龙飞马,眨眼的工夫就追了过来,手里夹着一枚丧门钉挥手掷去。 王方整个人都趴在马背上,听到背后风响,只道是那短鋋来了,吓得妈呀一声,手脚扎撒,竟然从马上滚下去了,而那丧门钉正在马头上,直锥进了马的头骨,那马怪叫一声,人立而起,然后重重的倒在地上,身体一下就拍在了王方的身上,砸得王方当场喷血。 李雍容一看王方半个身子都在马身子下面,一脸金纸色,明显是不活了,不由得冷笑道:“好没用的废物,本将军不要你这废物的脑袋!”说完用力一催马,阴龙飞马向前一蹿,一蹄子踹在了王方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踹扁了半边,然后过去了。 这面樊梨花大杀四方的时候,北屈令何杰还有兵曹刘俊等人仓皇皇逃回了北屈,到了城下就见城门紧闭,没有了西凉军的旗号,却站着无数的精兵,刘俊多少是武将出身,看出不对,离着老远就拉住了战马,何杰不管那些,飞马到了城下,大声叫道:“快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头上闪出一个身着白雀战袍的女将,冷笑一声,道:“下面的人听着!我乃并州护军卫营校尉,黑山军报号白雀,我奉我家樊都督之命,已经取了这北屈,尔等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何杰在马上气得顿足大骂:“贼婆娘,你好大的胆子,也不怕董太师抓了你去,剥皮挖心,开膛破肚……。” 白雀站在城头,冷笑道:“给我射!”随着白雀的叫声,箭若飞虹一般的射了下来,把何杰还有靠近城门边上的人都射成了刺猥一般。 刘俊一眼看到,拨马就走,只是才走了不到半里来地,正和李雍容撞上,那李雍容正觉得杀得不够过瘾,眼看刘俊过来,舞掌中的四指丈二蛇信银光苗向着向刘俊搠去。 刘俊心上害怕,强自壮起肚子,舞着手里的长枪叫道:“却不要来!”向着李雍容直前直后的刺了过去。 李雍容的银光苗用力一荡,刘俊手上的大枪立刻飞得没个地方了,刘俊吓得嘴都抽了,干动说不出话来,李雍容二话不说抢上一苗,搠进了刘俊的前胸,四根银苗从刘俊的前胸直冲到了后背,刘俊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杨满堂紧追不放,胡赤儿的战马远不如她的金钱五花豹,两个人渐渐的马头对上了马尾,杨满堂身子向前倾,左手的大锤轮起来,怒吼一声:“小子,把命给我留下!”呼的一声,脂浓粉腻艳光锤带着一股寒气,狠狠的拍了下来,胡赤儿在马上听声,不敢怠慢,身子半扭,回手一锤挡去。 这胡赤儿是胡人,没有名字,胡赤儿就是胡支小儿的意思,只是他天生神力,擅用一柄大铜锤,因此得了牛辅的赏识,这会轮开了铜锤去迎杨满堂的银锤,只听得轰的一声,胡赤儿半扭的身子在马上一震,发出卡巴的一声响,却是把腰椎给震得扭伤了,巨疼之下,铜锤飞了出去,人也坐不住马鞍,一骨碌滚了下去。 杨满堂催马过来,轮锤就打,胡赤儿吓得拱手叫道:“将军饶命,小人有大用于将军啊!” 杨满堂冷笑一声,道:“你有什么能耐于我啊!” 胡赤儿指指前面奔跑的牛辅,叫道:“小人能让他的马回来!” 杨满堂一下来了兴趣,停住了大锤,叫道:“你叫他回来,我不杀你。”顿了顿又道:“你快点,他就要跑没影了。” 胡赤儿顾不得腰上的巨疼,连着打了几个唿哨,那哨音尖利刺耳,传出去老远,正在飞驰的黑光猛虎兽,猛的站住,尖利嘶啸一声,转身就向回跑,骑在马上的牛辅不停勒马,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马疯了一般的回来,就是不停下来了,眼看着就要到杨满堂的身边了,牛辅干脆丢了大刀,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忍着疼痛,爬起来就跑。 杨满堂大声叫道:“你跑得了吗!”说着催马向前,身子向下探,捞起了胡赤儿的那柄铜锤用力一掷,正打在牛辅的后心上。 牛辅哀吼一声,扑倒在地,血从他的嘴里喷出去一尺多远,再也爬不起来了。 杨满堂一回头,就见胡赤儿正费力的向着黑光猛虎兽的身上爬,一看到她回头,急忙下来,谄笑道:“将军,小人在这里。” 杨满堂看看老老实实站在黑光猛虎兽眼珠一动,道:“控制这马的办法,就你一个人会,还是很多人都会啊?” 胡赤儿陪着笑脸道:“就小人一个会,再没有别人知道这法子,就是小人也是养了这马好久,才摸出来的法子。” 杨满堂堂一笑,眼中冷芒一动,历声道:“既然如此,你就死吧!”说完一锤下去,把胡赤儿的脑袋给敲碎了,然后笑嘻嘻的道:“你这贼也不用后会,我是女人,不是君子,骗你也是正常的。” 杨满堂把牛辅的脑袋切了下来,也不去管胡赤儿的头上,牵了黑光猛虎兽转回北屈去了。 就樊梨花拿下北屈的时候,先离开北屈的李蒙也被铁叶梅、铁花母女堵在了向蒲子的半路上,两队人马堂堂正正的列开了阵势,铁叶梅一马向前,横着掌中的冰盘混铁点钢叉沉声叫道:“董卓的贼将,你且出来,与老娘一战!” 李蒙与王方不同,他是陇西李氏的后人,弓马精熟,历史上助徐荣打败孙坚的就是他,此时李蒙约住兵马,手提一条浑铁点钢枪,冷声道:“兀那女贼,怎敢朝廷大军的去路,不怕死罪吗!” 铁叶梅冷笑道:“你眼瞎了不成,没看见老娘的旗号吗?” 李蒙不屑的道:“我只听说过樊梨花、上杉谦信,什么铁儿铜儿的我却没有听说过!” 铁叶梅冷哼一声,叫道:“那就让你知道知道!”说完催马向前,李蒙挺枪上前和铁叶梅斗在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片刻工夫斗了十几个回合,李蒙只觉铁叶梅的钢叉沉重,心道:“我要是再斗下去,只怕胜不得她了。”想到这里虚刺一枪,拨马就走,铁叶梅在后面紧追不放,眼看着李蒙就要跑到阵门前,突然在马上一个回头望月,半转身回来,一箭向着铁叶梅射去。 铁叶梅急低头时,那箭正射在她头上银冠的顶上,铁叶梅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追,李蒙纵马进了阵中,大声叫道:“向前!” 西凉军铁骑分成五队,二队在后,一起拉弓四十五度角仰射,在马上射箭,基本没有能射准的,而这种仰射,是秦军流传下来的,放箭之后,让箭向暴雨一样的砸下来,不用管准头,其余三队则是拉着徐徐前进,在前进的时候,用马刺轻磕马腹,战马被刺得暴躁起来,却无法跑起来,一直蓄着力量,只等仰射的箭都射下来之后,立刻进行冲锋。 铁花在阵中尖声叫道:“散!”早就按七人一队散成的小战队,就在西凉军弓一开的时候就向着四下里飞奔开来,就好像溃兵一般,飞奔而走,李蒙在边疆打过仗,看到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这是匈奴、鲜卑那些胡人应对汉军仰射的办法,胡人少铁,少木头,没有技术,所以几乎没有大盾,这才用这样的办法闪避羽箭,这样的办法虽然避箭极佳,但是在散开之后,面对敌军骑兵的冲击,是没有办法重新拢在一起的,所以李蒙大声叫道:“前三队不停,向前!” 随着李蒙的叫声,前面三队只待箭一落下,立刻向前冲去,可是让李蒙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并州女军等箭落下,又都圈马回来了,她们七人一小队,零零散散,攒射已经不能对她们形成威胁了,这些女骑靠近之后,立刻在背上摘下空心的铁鋋,用力掷了过来,一臂长的空心铁鋋在空中发出呼啸的声音,不管扎不到扎到人,先把人的注意给吸引住了,而后落下,不管是人是马,都被扎得遍体鳞伤,血又能像水管子漏了一样,从空心鋋管里喷出来,一下就把人的心神给慑住了,而且这东西不像是弓箭,打不到之后,掉在地上屁用都没了,只东西就算是打不中人,扎在地上,也给战马形成了障碍,让它们在急速的奔跑之中,一下撞上,立刻前腿屈倒,把人从马背上给丢了下来。 一轮下来,李蒙的两个骑射手小队就死亡殆尽,理也射不出来一轮仰射了。 女骑营连掷了三轮的短鋋,西凉军纵马跑在前面,竟然完全无法还手,五队人马,都被铁鋋给打乱了,死得人数虽然不多,但是西凉军的队形却是彻底乱了。 “冲锋!”铁叶梅在左,铁花在右,母女两个同时向前冲了过来,李蒙这会才发现,并州女骑营的兵士,看着好像是各自结小队,混乱的逃开,但实际上却是极有秩序,这会毫不费力的组成了两个方阵向着西凉军冲了过来,而西凉军则是不管他如何喝斥,都不能组织起来了,眼看着两队女骑疯狂的冲了过来,把西凉军小股小股的割开,包围在她们的小队之中。 七个人组成的小队,三个拿着短鋋戒备,四个端了长矛向前只管搠,那些西凉骑兵用得长矛都是一丈八左右的,并州女骑的长矛都是一丈七的,一尺的距离本来是西凉铁骑取胜的基础,可是女骑把背上的短铁鋋取下来,就往长矛上一拧,立时给长矛加了一个五尺多长的套杆,在西凉军小心着外围短鋋的时候,这两丈三、四的长矛立刻就成了催命鬼,把西凉骑兵连人带马都搠得一身血窟窿。 李蒙连续拨打了七、八条长矛,眼看自己也不能伤到那些女骑兵,情知大事已去,不由得拨马而走,那知道正与铁花撞了个对头。 铁花单手挥舞着三山锁银枪,右手用力一掷,两枚金钱镖飞去,出手的时候还是一个方向,向前飞去,左右分开,把李蒙战马的两只眼睛都给划烂了,那马咴咴长叫,疼得不住的跳动,把李蒙给摔下马去。 李蒙在地上挣扎着还想要起来,铁花催马到了,手里的银枪狠狠的抽在了李蒙背上,历声道:“再动就挑了你!”李蒙跪在地上,长叹不语,闭目待死,早有铁花的亲兵过来,把李蒙给绑了。 铁花摘了李蒙的盔,挑在枪上,向着人群冲去,大声叫道:“李蒙已俘,而等还等什么!” 西凉军士看到李蒙的头盔,那里还有战心,纷纷下马,跪在地上,大声喊降,五千军士,死了一千,伤了七百,其余的都被杀得破了胆了,除了侥幸逃走的,都跪在了这里。 河东郡的安邑城里,今天卫家的家兵全部出动,把整个安邑都控制了起来,卫觊一人坐在正堂之中,韦昌辉这个时候匆匆的进来,叫道:“大哥,外面传得是真的吗?” 卫觊缓缓起身,向外走去,沉声道:“是真的,勇娥马上就要到了。” 韦昌辉跺脚叫道:“大哥,你这么做了,我们如何还能在长安立足啊!” 卫觊淡淡的道:“你放心,我已经在家谱上把你还有文通、卫俊都除名了。” 韦昌辉脸色难看的道:“大哥……。” 卫凯苦笑一声,回头道:“贤弟,你不是董卓的人,但是你在长安,你自己说说,董卓这一次还有兵力来救段煨他们吗?我们卫家若无援兵,能挡住丁立吗?现在我只是假意除名,反正你们也在设法除掉董卓,只要董卓一死,我立刻给你们恢复族籍就是了,另外丁立在河东,只能借助于我们,我们卫家就会成为钉进他身体里的一个钉子,等机会合适,我们就可以甩开丁立了。” 韦昌辉情知卫觊也是没有办法,只能一拱手,大步离开了, 卫觊带着卫家众人隆重的迎到了城门外,卫勇娥带着一路人马回来,进城之后,宣布了丁立的均令,封卫觊为河东太守,随卫觊派人发出公报,河东听从并州牧丁立的均令了。 而河东一失,主客势易,向西河进攻的段煨、陶升、历天闰等人一下没有了后援,彻底陷在了西河,只待樊梨花回军,他们就会变成案板上的肉,等着被人任意宰割了。 消息传回长安,暴怒的董卓立刻起大军三万,以吕布为先锋,向着河东扑了过来,但是他刚刚一动,回到陈国的刘宠也跟着率军向洛阳进兵,董槐不战而走,退到了函谷关,无奈的董卓只得又率兵,回防长安,对河东不得不丢开了。 (本章完) 第308章 三百零八:大获全胜 河东易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段煨正在和部下商议偷袭西河郡城的事宜,樊梨花走得时候,命杨凤率徐方守中阳,张仲熊、孔彦舟守南县,王琰、陈玉霞守西河,高顺带着张雷公、眭元进守皋琅。 段煨几次强攻也不能拿下中阳,就在这个时候,陶升一方却传出来好消息,孔彦舟杀了张仲熊,献了南县与陶升,王琰率兵出城,把陶升的人马阻在了湫水河岸,现在西河只有陈玉霞一人镇守,而段煨打听到陈玉霞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女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这才想着要偷袭西河,可是河东失守的消息传来之后,段煨和赵融、冯芳二人立时就傻住了。 段煨平静一下,道:“赵兄,冯贤弟,我们现在当如何是好啊?” 赵融苦笑道:“如今再去偷袭西河已经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我们不如退向平周,与张济汇合,寻机突围吧。” 冯芳摇头道:“此计不妥,那张济虽勇,可是他在平周,正与唐赛儿交战,那唐赛儿勇冠三军,听说堪比温侯,既然我们是被人家给装进口袋里的,张济就别想再离开平周了,我们过去,岂不是自己送死吗。” 赵融哀声道:“那当如何是好啊!” 冯芳沉声道:“此时当引兵向西,和陶升合兵一处,进入上郡,还有退路。” 段煨犹豫的道:“可是我们向西退去,那张济真就死在平周了。” 冯芳劝道:“将军,张济在平周,向东是上党,向南是河东,向西、向北是西河,他根本就无处可去,不是我们不救他,而是他走不得,我们就是再晚一步走,消息一但被并州军知道了,那我们都走不了了。” 段煨一咬牙叫道:“传令三军,立刻向西!” 段煨的人马本来就准备好了,要偷袭西河,这会直接起程,转头向西,直奔湫水河东岸,并派了探马去见陶升,约好两军合兵,一齐战败王琰。 段煨的探马飞驰而行,到湫水河之后,四处找渡船,只是找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正转着的时候,就听有人高声叫道:“小子,你在哪里做什么?” 探马回头看时,就见一支并州军的哨探人马过来,他吓得爬上马就走,只是这么近得距离,那里走得了啊,七手八脚的把他给拖下马来,就势捆了带回营去。 湫水河的大营之中,王琰恭身而立,在帅案后面坐着一个青年,虽然有一张病黄色的脸,但神色沉凝,颇有几分精神,这个少年是当初助丁立破雁门的王浑,雁门破后,王浑一直留在雁门为并州贼曹,前段时间丁立移并州治所向太原,王浑留在了长驱营为副将,此番奉丁立之命,带着祝公道,邓升、夏昭率一万人马,在樊梨花离开西河之前,就赶来助战了,只是一直没有打出他的旗号,而是以王琰的旗号在这里。 巡哨小将把那个探马押了进来,按倒在王浑面前,这探马也不是什么勇毅之人,立刻招了段煨派他来联络陶升的事。 王浑哈哈大笑,道:“我一直没有寸功,没想此番到有一番好大的功劳给我了。”他沉声叫道:“祝将军!” 祝公道闪身出来,抱拳拱手道:“末将在这里。” 王浑道:“你立刻赶往皋琅,去见高顺将军,就说机来会了,然后就替他守在皋琅,请高顺将军务必赶来,但是到了之后,却先不要出战,只等着段煨来了,我把段煨留给他了。” 祝公道接了将令,急匆匆离开,这王浑前世是灭东吴的主将,为会嚣张霸道,现在由于年轻,又没有什么功绩,所以一直非常的低调,但是这会机会来了,自然不肯让人,沉声向王琰道:“派人把段煨来助的消息传给陶升,只是时间要提前一些,另外传消息给孔彦舟,可以动手了!” 陶升被阻在湫水河西岸,五六天了,他和段煨不同,没有那么多的军资,眼看着人吃马喂,在南县得到的那点补充都要吃进去了,不由得心躁无比,就在这个时候,‘段煨’的使者到了,陶升又惊又喜,立刻下令把人带到帅帐,叫道:“段中郎有什么安排,快说!” 那使者生得精干,拱手道:“回陶将军,我家将军久攻中阳不下,所以想先引军助您过河,然后合兵一处,共袭西河,切断杨凤的去路。” 陶升哈哈大笑道:“段将军好计策,却不知道如何用兵?” 使者又道:“我家将军今夜三更,将派冯芳将军偷袭王琰大营,将军可以趁此机会渡河,过了湫水河之后,与冯将军合兵,同共破王琰。” 陶升沉吟不语,向着身边的几位部将丢了个眼色,刘石与左髭丈八留在了上郡,郭大贤、李大目两个随陶升前来,这会郭大贤沉声叫道:“段将军为什么不直接引军破袭王琰,还要我们急着过河啊?” 使者笑笑道:“回将军,那杨凤为人小心,我军有什么异动她立刻就会注意到,若是我们全军出动,只怕她就要拦截了,所以段将军才只派了冯将军率一支人马,来这里接应将军。” 郭大贤、李大目两个都是一脑子的浆子,再多了也问不出来了,都拿眼睛看向陶升,陶升刚想再问,一旁的孔彦舟进前一步,贴着陶升道:“将军,这使者我见过,的确是董卓的部下。” 陶升本来还在犹豫之间,这会听了,不由得有些意外的道:“你如何见过?” 孔彦舟笑道:“小的张扬部下的时候,董卓的使者封张扬为河内太守的时候,这个人就随着董卓的使者一起去的上党。” 陶升本来还有的一点怀疑,立刻全都消散了,笑逐颜开的道:“那好,你回去转告冯将军,我们今夜必然过河!” 那使者得了保证和赏钱,立刻离开了,陶升下令,全军造饭,饱餐一顿,然后把劫掠来的舟船都给准备好了,这湫水河不可十来丈宽,这会若不是冬季,淌也淌过去了,所以河上的舟船都是小的,一艘上面也坐不了几个人。 陶升下令,郭大贤当先,自己和李大目居中,留了孔彦舟断后,安排停当之后,只等三更到来。 夜色浓处,陶升的人马都到了河岸边上守着,耳听得三更鼓响,就见对面王琰的大营里杀声四起,再过一会,火光冲天,本来守在河岸边的兵士纷纷向着营寨退去,不由得放声大笑道:“诸位,冯芳果然夜袭王琰大营了,我们也不要等了,立刻过河!” 郭大贤要见功劳,带着人马抢先渡河,果然前面没有一点阻拦,待到了河岸之上,郭大贤一面命人拨开拦路的鹿角,一面下令各船回去接应。 陶升焦急的等着船都回来,急着率军上船,向着对岸使去,孔彦舟目送陶升走了之后,嘴角漏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低声向着自己的亲兵头目道:“看来我们跟着丁公,是跟对了。” 那亲兵头目笑嘻嘻的道:“您的眼力,自然是好的。” 陶升冷哼一声,下令道:“传我的将令!把所有黑山军留下的人,都给我宰了!记住,别弄出太大的动静来,惊动了姓陶的。” 陶升的船驶到河中心的时候,对面一声巨响,一团烟花升起,却是丁立研制出来爆竹,被王浑用来做信号了。 陶升他们还在纳闷,不知道那天上的是什么呢,就听耳边奔雷一般的巨响一股大水顺着上流疾冲了下来,眨眼就到了他们身边,那小舟如何撑得住这样的大水,立刻被打翻了十之七八,北方兵士少有会水的,一离了小舟,只一个浪头就都被拍到水下面去了,连呼救声都没有能叫得出来。 陶升怕水,虽然冒险过河,仍然是最后一批下水的,这会离着河岸还不远,眼看着李大目在前面身影一晃,然后就被拍到水里去了,不由吓得心胆俱裂,大声叫着回去,只是大水过来了,小船根本就不能掌控方向,就在河水里滴溜溜的打转,陶升急得不住的斥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浪头过来,把小船拍翻在水里,陶升立刻沉到水下去了。 好陶升,当真是个人物,虽然不会水,但是到了水下竟然镇定下来了,他估算了一下,知道自己离着岸边不远,于是就在水里抓了两个兵士,把他们的脖子拧断,抱着两具尸体向下潜去,一直到底,然后闭着一口气,就在河底下向前走,一步一步,随着氧气的变少,脑子越来越不清楚,眼看憋死过去了,脚下猛的向前一步,立时脑袋从水里钻了出来。 陶升站在水面上面,不由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向天祝祷,谢天谢地,总算是逃过一劫了。 陶升走上河岸,站在那里四下一望,不由得惊慑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河岸之上,孔彦舟的部下正在四处追杀那些从河里逃出来黑山军将士,陶升就是再傻也知道,孔彦舟是诈降的了,不由得深恨无比,但是这会军器马匹全无,他也不敢过去,只能是潜形藏踪的逃了。 大水起处,郭大贤还在懵懂之中,就在这个时候杀声四起,王浑在左,邓升、夏昭在右,向着他杀了过来,而王琰在上游坐了大船,向着河里的黑山军冲击,郭大贤情知走不得了,挺着长矛恶狠狠的向着王浑杀了过去。 王浑挺浑金枪与郭大贤斗在一处,两个人实力相当,斗得不可开交,只是郭大贤处处拼命,王浑不由得有些畏手畏脚,就在这个时候,邓升、夏昭二人杀到,三个人拼一个郭大贤,那郭大贤如何拼得过啊,一个不察,被王浑一枪搠进了肋下,跟着邓升、夏昭双刀齐下,把他剁成了三段。 郭大贤的部下都是流匪,根本没有战心,打打顺风仗还行,这会眼看主将死了,不是望风而逃,就是跪地请降,片刻工夫就都被控制住了。 段煨的人马这会才到湫水河边上,正沿河而走就见上游大水冲了下来,急带着军马向高处避开。 看着那滔滔黄水,段煨沉声道:“这个时候不是发水的季了,只怕这里有事了,速派探马去打探!” 赵融派了人向上游去探看,连派了七、八个探马,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赵融还要再派人马,段煨沉声道:“不必派了,我们立刻南走,寻路去南县!” 赵融还问道:“那我们不去接应陶升了吗?” 冯芳苦笑道:“我的哥哥啊,我们的探马要是能回得来,那这水就是陶升攻打王琰的,可是现在我们的探马回不了,那这水就是王琰攻打陶升的了,只怕他们这会已经被水淹了,我们若是不走,也要跟着被陪进去了。” 段煨脸色铁青,向天长叹,随后带着立刻南走,寻路向南县去了,埋伏在王浑军营附近的高顺这会也发觉不对,率兵追了过来, 两路人马一走一追,将到天明的时候,段煨总算是退到了南县,立刻派人去叫门,只是那城上乱箭齐发,把他派去叫门的那个部下射得和刺猥一般,跟着一将在站在女墙上大声叫道:“贼子!某乃张仲熊是也,尔等中我家高顺将军的计了,还不早降!” 原来孔彦舟和张仲熊是奉了高顺之命,假意诈降,把陶升的人马让到了湫水河岸,等得就是这一天。 段煨眼看进不得南县,而后面的追兵又近,不由得仰天长叹道:“这是老天要亡我啊!” 就在这个时候,有小军带着一个男人过来,叫道:“将军,此夫说他是陶升,要见将军。” 段煨和赵融、冯芳都是一惊,急忙让小军把人带过来。 陶升逃了一夜,这才一身水淋淋的到了南县城下,他为人谨慎,没有直接进城,看到段煨被阻,不由得又是暗暗加额,若是自己过去,这会就被抓了。 陶升走到了段煨的马前,哆哆嗦嗦把那个北中郎将大印拿了出来,双手捧上,道:“在下有印信在此!” 段煨三人见了,急忙下马,重新见礼,赵融关切的问道:“陶将军怎地变成这幅模样了?” 陶升苦笑一声,把大败之事说了,段煨长叹一声,道:“这说起来,却是我的不是了。” 陶升摇头道:“这怎么能怪得了将军啊,还是先说惟今之计吧。” 段煨摇头:“后面就有追兵,这南县又进不去,段某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陶升沉声道:“我义子陶宗旺率一军就守在无定河边上,我们不如先去与他汇合,然后西归上郡吧。”段煨无计,就听了陶升的安排,军马绕过了南县,去寻陶宗旺了。 (本章完) 第309章 三百零九:错过毒士 十一月十二日并州军全面反攻,董卓人马之中,只有属国都尉历天闰见机不合,立刻退走,这才全身而退,此外陶升全军被歼,伪服逃出,得到了段煨的救援,这才退到了无定河大营,可是马上就被高顺的人给缠住了,无法渡河西逃,张济更是被困在了平周,完全无法离开,而樊梨花突出奇招,跳出包围圈,断取对方后路的战数,再次让她名声雀起,一跃成为四大女帅之首。 十二日辰时,丁立带领蔡文姬、李鑫、慧英、慧梅、王双、胡车儿及五千亲军离开太原,向着西河进发,大军先向平周,到了城外之后,唐赛儿带着秦明、周泰二将迎了出来,丁立骑在马上,颇有几分威仪的道:“唐将军不必多礼。” 唐赛儿满脸惭然的道:“末将无用,这么久未能拿下张济,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张河凉州虎将,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得下来的,某既来了,唐将军可陪我去见见这张济。 唐赛儿劝道:“主公远来,还是先进营中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吧。”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却先见见他吧。” 唐赛儿也不再劝,就引着丁立向平周城下而去,慧英则带着军马,护着蔡文姬向营中而去,蔡文姬骑在马上,不时的看向丁立,慧英看在眼里,悄声道:“文姬姐姐,公子带着你出来,可是要写什么文檄吗?” 蔡文姬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啊。”她看着丁立,心道:“莫不是他带我出来……。”只是想到一半,不由得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慧英看在眼里,心下微有黯然之意,本来她被高夫人定给了李鑫,可是李鑫现在定了张鼐,她不知道自己的去处在何方了。 丁立在诸军拥护之下到了平周城下,胡车儿一马飞驰,到了城门前,城上数只羽箭飞射而下,胡车儿的偃月铜劉在手中不停的旋转,几只羽箭都被斩成两截摔在地上。 “尔辈听着!我家主公到此,快让那张济来城上回话!” 城上守军听到不敢怠慢,急忙跑去回保,过了一会,一个留着三绺微髯的中年将军匆匆而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英武的少年,珉着嘴唇,带着几分傲气,倒好像缩小了的吕布一般。 丁立催马向前几步,他没有胡车儿那样的本事,所以勒马在城上羽箭的射程之外,拱手道:“叔成将军,还认得丁立吗?” 张济张伯成当年在洛阳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丁立,虽然看过丁立的画像,但是古代的画像,十张倒有九张不像,这会看着只能是约略有几分样子,但是他不敢无礼,也拱手还礼道:“张叔成眼拙,不敢认将军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叔成将军,你是西凉宿将,丁某一向敬仰,今日一见英风果然不同!” 张济苦笑一声,道:“丁并州何必这样谦逊,如今张济不过是将军覆手之囚,只要将军愿意,张济就有灭亡之苦了。” 丁立笑道:“张将军,你现在离不得西河了,而平周是我们故意让给将军的,其中粮草多少,丁某心中知道,只怕将军也守不得多久,既然如此,将军何苦让自己与城中那些兵士,白白赴死啊?” 张济凛然道:“丈夫当世,岂能怕死贪生!” 丁立笑道:“我也不是让将军就这样投降,我们可以打一个赌,我知道将军的从子张绣张伯鸾乃是当今名士童渊先生的弟子,我们就把这个赌,就请张小将军出战,我这里派一员将官迎战,若是张小将军赢了,我送你们离开平周,回河南去见董槐将军,若是张小将军败了,我也不要张将军投降,那朔方边城,被胡族占领,我汉家子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将军只要领军北上,进入朔方,为我汉家子民出这口恶气,护我汉家子民,给他们一条生路,那就行了。” 张济颇为动容的看着丁立,丁立又道:“张将军追随董太师不是一天了,应该也知道,你困在了平周,只要不死,那董太师就不会以为没有背叛,就算是回去了,董槐将军能不能护住将军也不一定,前往朔方,可以说是最好的出路了。” 张济脸上的神色变来变去,他自然知道,自己除非拼死从西河杀出去,董卓还能相信自己,但是自己的兵马损失光了,董卓一样不会有好脸色与自己,若是让丁立放自己回去,那董卓非杀了他不可了。 站在张济身后的张绣这会忍不住向前,低声说道:“叔父,侄儿,愿意下城与丁立的部下一战!”说到这里,又道:“只是……请叔父与丁立说明,不管我们输赢,都让我们去朔方。” 张济早有此心,他又没有什么家小在董卓的手里,这会听到侄儿也这么说,不由得点头道:“不错,长安我们叔侄是回不去了,就去朔方,挣一个自己的天地好了。” 张济回头向城下叫道:“丁并州,我叔侄二人谢你的好意,我叔侄二人在西凉,也是与羌人做战的,知道那些胡人对我们汉家的侵伤,若是丁并州同意,不管输赢,我们都愿前往朔方,与胡人交战,为我汉家子民拼杀!” 丁立淡淡一知,回身向唐赛儿道:“此人早就在等着我来呢。” 唐赛儿没有能赢了张济,心下不爽,冷哼道:“待我出战,拿了他那个侄儿。” 丁立摆了摆手,回头看了看道:“王双,你去一战。” 王双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丁立,在场诸将,比他武功高强的人多了,怎么丁立就会选了他了,但是王双心下存疑,却不犹豫,催马向前,抱了大刀向着丁立一礼应诺,然后到了城下。 丁立用马鞭向着城上一指,叫道:“张将军,我们这里有人出战了,请张小将军下来吧!” 张济不放心张绣一个人下去,点了三百精兵,亲自带队,出了平周,就在城门前列开,先与丁立见了礼,然后才让张绣出战。 张绣催马向前,先与丁立见了礼,然后又向王双拱手道:“某;西凉张绣!” 王双依样回礼:“某;太原王双!” 二人礼必,各自带马向后,跑了一圈之后,对面而立随后一齐催马,一个舞刀,一个挺枪,向前杀了过来。 丁立召唤系统:“给我查查张绣和王双的数值。”虽然系统召唤的能力被控,但是其他能力的使用并不受限。 “张绣:巅峰武勇9.9分,当今武勇9分,巅峰统军8分,当今统军6分,巅峰治国8.5分,当今统军4分,智慧7分。” “王双:巅峰武勇9.5分,当今武勇9分,统军5分,治国3.3分,智慧4分。” 丁立微一挑眉,这会的王双和张绣两个的实力相当,这一战倒有些看头了。 此时张绣、王双两个已经斗到了一处,两个人还都是少年,王双都未及弱冠,两个少年交手,煞是好看,倒让场中众人都看得呆了。 丁立对武功不精熟,用马鞭指了指,道:“唐将军,你看他二人哪一个更好一些啊?”唐赛儿摇头道:“末将看不出来,不过从他们两个的兵器上看,他们还都有提高的可能,现在并不是他们巅峰的时候。”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唐赛儿,心道:“好一个唐赛儿啊,不愧是神品中位上将,好眼力啊。” 此时张绣和王双两个已经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了,两个人一时之间,分不出上下,又过了张绣一心要挣这最后一点脸面,眼看快四十个回合了,还是不能胜了王双,不由得焦躁起来,手里一条黄金虎头枪连连失误,王双一下抓住机会,疾攻三刀,逼得张绣手上失错,一眼照不到,被王双一刀劈落了头上的束发金冠。 张绣的一头长发飘落下来,尖叫一声,用力甩头,两耳下荡开两个圆圆的金环,丁立看得眼睛眨个不住,急声叫道:“系统!这是男得还是女的?” “由于赵云宿主同室姐妹影响,变成美少女战士,所以赵云的两个师兄,也都变成师姐了。” “好贼,看我取你!”张绣变成女的之后,那声音变得略有几分嘶哑,带着一些鼻音,这会大枪一振,枪变无数的虚影,向着王双的身上拥了过去。 “百鸟朝凤枪,杀伤力+武勇2分,由于张绣尚未能完全掌握,消减为+武勇1分,武绣瞬间升级为神品下位。” 丁立大叫一声:“不好,唐将军快救王双!” 丁立不叫,唐赛儿也看出不好,用力夹汤河兽的马腹,这汤河兽好像一头狮子一般的冲了出去,眨眼就到了阵中,这会张绣拼尽全力化出来的几十个枪头,已经推到了王双的身前,而王双目瞪口呆,竟然全无办法,只能是看着那枪影向着自己拥过来,他只道这些枪影都到身前,非把他绞成碎肉了不可,只是他连挡了十几下,都找不到那惟一的真枪头,只能是这样闭目待死了。 张绣这会也后悔了,她心道:“我若是把这王双给杀了,只怕丁立要立时翻脸,我们还能去得了朔方了吗,不过他这枪法还没有完成掌握,能发不能收,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控制。 此时汤河兽到了场中,唐赛儿马身贴近,一伸手准确的抓到了枪身,用力一扯,把枪从张绣的掌中给拉了出来。 张济生性唐赛儿伤了张绣,急声叫道:“丁并州,我们认输了,还请唐将军手下留情!” 丁立哈哈大笑道:“明明是我家王双输了,你也不必害怕,唐将军不会伤你侄儿的。” 唐赛儿用力一掷,把长枪就掷在了张绣的面前,然后冷声道:“刚才王双那一刀,要是低几分,你的头就没了!”说完拉了王双的马回去。张绣虽然心中不服,但是她自己也知道,唐赛儿说得是真的,这个无从争辩,只得拨了大枪,催马回阵。 丁立向着张济道:“叔成将军,我回营等你消息,你是愿意南归,还是愿意北去,都凭你心意。”说完招呼了众人回营。 张济长叹道:“这丁立倒是一个人物!”他话音没落,就听见身后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文士从城中出来,拱手道:“叔成将军,此时正可应下丁立,到时候到了朔方,或得一方天下,笑看中原,或做一番事业,引丁立来求,留在这里,又能如何啊!” 张济苦笑道:“文和先生,我一时口慢,却没有想到丁立就这样走了。” 那文士概然道:“既然叔成将军有此心思,那文和愿意前往,为将军说与丁并州。” 张济大喜,道:“多谢文和先生了!” 那文士也不带人,催马向着丁立的大营而去,到了营门外,拱手向门军道:“请诸位向丁并州通报一声,就说是西凉贾诩求见丁并州。” 门军呵呵一笑道:“你是对面张将军的人吧?我家主公说了,不必来见,若张将军有意北上,请出城自行向北,这里有我家主公给你们的文碟保你们到朔方,一路军马,无人会拦阻你们,若是张将军要南下,这是我家主公给你们的书信,自此入河内,转向函谷关,有这封书信,陈王那里,也不会向你们进兵的。” 贾诩陪笑道:“小哥有所不知,在下……。” 门军再次摆手道:“先生不必说了,我家主公要马上赶往西河,实在是没有时间见你们了。” 贾诩无奈的一笑,向营中望了一眼,心道:“我贾诩虚渡数年,先是在牛辅手下为辅军从事,又到张济部下为参谋,眼看这丁立是一位可倚托的人物,难不成就这样错过了吗?”想到这里颇有些不甘心就这样离去,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不过是无名下走,丁立见识的都是什么人物,只怕那颖川学院里扫大门的都要比自己出名,自己就这样去见丁立,必不备他所重用,那朔方荒芜之地,只要我能在那里做出一番业绩来,还怕丁立不知道我吗。 想到这里,贾诩拿了文碟,带马回头,到了平周城下把丁立的话传给了张济,张济叔侄二人回城收拾了人马,自行向北去了。 (本章完) 第310章 三百一十:我要去长安 丁立引军到了西河的时候,奉命接任西河太守的裴宣已经和传信的乐和提前赶来了,现在丁立手下的文官严重缺泛,没有办法,只能是调裴宣来西河,然后让王柔转任上党太守,在太原遥控指挥,而以王泽挂名太原太守一职,反正太原事务有高夫人掌理,不耽误王泽养病。 裴宣把丁立迎进西河,回报道:“樊都督命高将军统一部就在无定河边缠住了段煨、陶升,另一路人马由杨凤率领,王浑为副将,进入上郡,向着高奴进兵了,同时上杉谦信将军也已经统军到进入上郡,张飞燕收拢兵马,没有和我胡骑营发生冲突,上杉将军留兀延光的人马在圜阳、圜阴,然后亲统大军历天闰所部进袭,历天闰的人马就势向着向奢延退去了。 丁立一笑道:“这些我都知道了,前线战事,不需要你来操心,只是上党和西河两地的事务,还要你来处理,必竟王叔优年纪大了,不可能管理得面面俱到。” 裴宣拱手道:“能得将军赏识,宣岂敢不效力用命。”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招手把裴宣叫到了身前,道:“你听着,我把这里的人马都留给你,你就这里用他们安顿上党、西河两郡。” 裴宣一怔,看着丁立轻声道:“主公……您……有什么安排啊?” 丁立看了看身边众将,坐直了身子,道:“既然裴太守问到这里了,那我就不瞒着你们了,我要去一趟长安,只所以出来才说,就是不想让夫人知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半响之后,慧英才急向前一步,叫道:“公子……。” 丁立摆手道:“不必说了,我去长安,要见见皇上,求他一旨诏书,只有这样,陈王才能名正言顺,我知道你们担心,你们看,我这不是把唐将军带来了吗,就是为了保护我。” 唐赛儿本来也想过来相劝,听到这话,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眼见众人都向她看过来,唐赛儿急忙道:“你们别看我,我一点都不知道啊。” 丁立暗中苦叹:“别说你不知道,就是老子也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去董卓眼皮子底下转悠,可是我要是不去……。”丁立在脑海里对着系统暗竖中指叫道:“你给我等着,等你能出来了,老子对你先那啥再那啥,那啥完了又那啥!” 丁立心里发狠面却是冷冷的道:“你不必劝,就是劝也劝不得,我要走,你们要是不跟着,那我也一样要走!” 李鑫一闪身跳了出来,叫道:“大哥,我和你去!我要手刃了董卓,给爹爹报仇!” 丁立目光向下扫去,慧梅毫不犹豫的道:“我也去。” 慧英刚要说话,丁立摆手道:“慧英姐,我留下的人马,你来掌管,做出我还在西河的样子,我只带李鑫、慧梅、乐和、胡车儿还有唐将军同行……。”说到这里,丁立顿了顿,又向蔡文姬道:“蔡中郎现在长安,我们到了哪里要找一个落脚的地方,若是文姬姐姐不怕危险,那就和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蔡文姬欣喜若狂,连声道:“我不怕,我和你一起走。”慧英在一旁听到,不由得暗自心痛,忖道:“我若一力向前,也许就能和他一起去了。” 丁立又道:“裴大人,你把西凉兵士想要走的,都放掉,我们混在这些降兵之中,一同离去。” 裴宣思忖片刻,道:“回大人,宣在这些西凉降卒之中,得识一人,此人姓李名蒙,乃是陇西人士,李氏苗裔,我且偷偷把他放了,只说你们是我的亲眷,请他照顾,让他带着您去长安,此人是牛辅的骑都尉,骁勇善战,应该很得董卓的看重……。” 唐赛儿插言道:“裴大人,若此人假意答应,到了长安,陷害主公,可如何是好啊。” 裴宣和唐赛儿在上党合作了一段时间,知道唐赛儿为人直率,所以也不生气,道:“裴某看人颇准,我觉得这个李蒙不会这么做。” 丁立沉思片刻,道:“这李蒙我是知道的,若能被我们所用,倒是好事,不过……的确不能确定他的为人,不如这样,你另选一人,托付给李蒙,然后我们都扮成陶升的部下,半路上和你托付那人相遇,半搭着伴走,就算是有事,也有一个照应。” 裴宣点头道:“还是主公所虑完全,小人这就下去安排。” 裴宣下来一面安排人手,一面让人速速去太原向高夫人报信,这个事情确是马虎不得。 裴宣自己暗忖:“夫人那面能不能及时赶来,还不一定。要是主公一意要走,那我也挡不住,事先有准备了才好。”只是他算来算去,也想不出应该安排谁与李蒙同行, 裴宣正在头疼的时候,有人长声道:“贤弟,你一个人在作什么呢?” 裴宣闻声从屋里出来,就见一个四十岁出头,英挺雄壮的男子走了过来,看到他哈哈一笑,道:“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不去见我了。” 裴宣连声道:“兄长勿怪,却是小弟见了我家主公之后,被一个难题给困住了,这才忘了引见兄长了。” 来得这个人叫裴茂,河东人氏,灵帝的时候就作到了尚书令的职务,董卓专权的时候,他奔丧在家,并没有在洛阳,这才躲过一劫,此人忠心汉室,对董卓恨之入骨,由于河东牛辅的控制下,董卓对他征招,他无法躲避,一狠心干脆带着全家人跑到西河来了。 按着正史,后来裴茂应曹操之请出山,担任关中守,执节率段煨等人,一举剿灭了李傕、郭汜,得封阳吉平侯,但是现在丁立的人马先破牛辅,让裴茂对丁立极为敬仰,一心结交丁立,裴宣上任之后,他亲自拜访了裴宣,联做族亲,以兄弟相称,前日听说丁立要来西河,就日夜等着,可是一直没有人来回应他,这裴茂心急,干脆自己找上门来了。 裴茂一听裴宣的话,不由得沉声道:“贤弟,你却与为兄说说,丁并州给你出了什么难题了?” 裴宣为难的笑笑,裴茂不满的道:“贤弟,你还信不过为兄吗?要不这样,你说了之后,为兄住你这里了,省得出去了走漏了消息。” 裴宣急忙摆手道:“倒不是这个意思。”他想了想,觉得裴茂并不是不可以托付的人,于是就拉了裴茂进屋,把这事和裴茂说了。 裴茂听了之后,肃然起敬,道:“丁并州这是怕董卓老贼狗急跳墙,害了天子,而使大汉传嗣不显啊!” 裴宣暗中翻了翻白眼,心道:“你倒是好解释。”虽然裴宣、裴茂两个都是君子,但是裴宣不是汉臣,所以并不认为丁立这么做是为了大汉的延续。 裴茂思量片刻,道:“有了!我这里有一个人选,此人也姓李,也是陇西李氏的人,姓李名延,有一身的好武艺,少年的时候,在家乡因气杀人,逃到了中原,就在谯县做一个捕吏,后来他和义弟倪寻两个同时得了风寒,巧遇了府中一个青年医者,叫华佗华元化的,明明一样病,那华佗却用了两样药,倪寻、李延两个服了之后,一夜痊愈,这李延看得希罕,就拜在了华陀的门下学医,去年他到霍太山采药的时候,摔断了腿,正好我在那里路过,救了他一命,与他交谈下来,颇为投缘,就把我族中的一个寡妹与他为妻,让他在我家中住下来了,他也恨董卓,我安排他去与李蒙接触,一定会让李蒙相信的。” 裴宣大喜,道:“哥哥当真是及时雨了,却随我去见主公,说与他听。”裴茂有意拜见丁立,现在又有这番功劳,自然不会推且,当下两个人见了丁立,把情况说了。 丁立大喜,立刻决定当夜就走,让李延马上和李蒙相见,然后他们定在龙门渡口相见,同时加封裴茂为西河太守府长史,协助裴宣处理西河事务。 裴宣和裴茂两个都知道,丁立的安全,一个在慧英,只要慧英能把丁立在西河样子做足,那就不怕有事,一个就在李蒙,两个人都怕李蒙这里出事,于是小心的安排了起来。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李蒙本来被押在西河大牢里,也没有什么提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几天晚上下来,连着提审他,而且搞不清问什么,只是胡乱用刑,打得李蒙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这天下午几个狱卒如狼似虎的又闯了进来,拖了李蒙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牢头过来,操着一口陇西口音叫道:“太守有令,李蒙无大罪过,不要审了,该后日离开,你们不要审了。”几个狱卒不满的嘀咕了几句,这才离开了。 李蒙长出了一口气,向着那牢头拱手道:“多谢阁下照顾了。” 那牢头苦笑一声,道:“你也不要谢我,本来府君托了我们照顾你,可是新任的长史裴茂对你们这些西凉将领都非常愤恨,前天府君开恩,说是没有什么大罪过,又不愿意加入并州军的西凉军将,都一律放回长安去,裴长史怕让你走脱了,所以才安排他们几个过来,要活生生的打死你,只是太守看护你,他们才不敢下狠手的。” 李蒙这才恍然,苦笑一声,道:“我李蒙也不是西凉嫡系,我是陇西飞将军的后人,被拨到董太师的门下,身不由己,这也怪不得我啊。” 那牢头有些意外的道:“你是陇西李氏的人?那我问你,陇西李氏有一个李烛,现在何处啊?” 李蒙有些惊愕的道:“那是我兄长,三年前发时疫过世了,阁下如何认得他?” 牢头顿足叫道:“唉呀!那是我的族兄,当年我在陇西失手杀人,就是他帮着我,我才逃出来的,却没有想到,你是他的弟弟。” 李蒙有些惊愕的道:“阁下是……?” 牢头道:“我叫李延,是关下村的人氏。” 李蒙惊叫道:“你是十五叔家的李延大哥!” 李延连连点头,激动的道:“你请等我。”然后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开了牢门进来,把帖膏药给李蒙贴了,那药清凉入体,才一贴上,李蒙的痛楚就减了大半。 李蒙不由得连声称赞,李延自傲的道:“哥哥流浪半生,孤身一人,别的不敢说,这医术还颇能见人了。” 李延等李蒙好受点,取了些酒肉来,给李蒙吃了,然后道:“贤弟只管放心,我定保你离开这里就是了。” 李蒙心下感激,这才安生的睡了一个好觉,可是第二天再看李延,却请他顶着两个熊猫眼进来,不由得惊叫道:“哥哥,你这是……?” 李延苦笑道:“我护了你,被裴茂的家人知道了,堵着我打了一顿,我在这里做个小小的牢头,也不敢还手,只能忍了,可是裴茂还说了,只要你走了,就总要找机会弄死我,唉……看来这河西是待不得了。” 李蒙想了想道:“哥哥,何不随我去长安呢?” 李延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李蒙又道:“哥哥也说了,只有一个人,我们兄弟相见了,自然是不要分开了,小弟在长安还有一点产业,哥哥又有医术在身,哪里不能过活,何必苦守着河西啊?而且董太师为人,不像外人说得那么不堪,他颇为爱才,哥哥有真本事,到了长安董太师一定会奉为上宾的。” 李延摇头道:“我只怕离得家乡近了,被仇人给盯上。” 李蒙道:“哥哥放心,你杀得那个混混的弟弟,那年随着韩遂起兵造反了,董太师带兵剿平韩遂的时候,把他们一家都给杀了,而那个混混也被华雄将军给斩首了,他们家一个活人都没有了,哪个还来找你报仇啊,而且,只要你得了董太师的看护,那些人就是找来了,又能把你如何啊。” 李延欣喜的道:“果然都死了吗?” 李蒙肯定的道:“你就放心吧,你杀走了之后,族里因为混混一家长来族里搅闹,也是十分的厌恶他们,董太师来的时候,族长特意向董太师提的,我们跟着,把他们一家灭得口,一个活得都没有了。” 李延听完长叹一声,道:“罢了,我就和贤弟去长安,到了那里,若是不顺,我也正好回家乡看看,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家乡都怎么样了。” 哥俩商议之后,李延回去收拾金银,只等裴宣放人,两个人就一起离开。 (本章完) 第311章 三百一十一:我就是丁立 由晋入陕的渡口,有龙门渡、风陵渡等几处,汉朝的时候,风陵渡口还没有成长起来,更多的人走得是龙门渡口,此处北岸高山耸立,夹着一条谷道,奔涌的黄河在这里被生生扭转,向上去就是闻名天下的壶口瀑布,带着巨大的雷声,狂卷而下,山壁上有一个个铁环,那些行走在湍急渡口的梢公们,用铁钩钩带住这些环子,借力让船向前行走,虽然两岸之间只有四十米宽的距离,但是这里就连后世三大桥里最古老的铁索桥都还没有,只能靠那些辛勤的梢公、纤夫,才能让两岸保执通畅。 自古以来,有渡则富,汉代的时候,龙门渡口的两岸各设一处龙门小镇,两边都是人声鼎沸,行人如织,做卖做买,开门设店的已经超过了普通城市了。 丁立一行人早早的就到了龙门渡口,只是为了等着李蒙,所以一直没有过河,只在这里闲逛,北岸在河东郡的控制之中,由于河东恶战,卫家独立,使得河东一带人心惶惶,都怕董卓率兵来攻,所以大多数人都向东逃走,进入上党,然后奔冀州,那里是袁绍的地盘,现在还是很平静的,看不出有什么战祸,而袁绍四世三公之后的身份,也让这些人更放心他,这样一来,龙门渡口一时之间少了许多人,热闹的程度减去了不少。 丁立倒也不着急赶去长安,按着系统提供的消息,赵五娘是蔡邕上长安之前纳得妻子,但是两个人早有来往,还有一个叫蔡娥的女儿,由于蔡邕被董卓强留长安,不得回老家圉县,所以赵五娘安葬了因饥饿而死的蔡公、蔡婆之后,正在上京的路上,不过她不是自己背着琵琶上路的,而是带着女儿蔡娥来的,两个人步行而来,绝不会比丁立快,所以丁立一幅优哉游哉的样子,在龙门渡等着李蒙。 这日一早,丁立从店房里出来,李鑫贪睡不起,丁立告诉慧梅看着她,自己带了蔡姬从屋里出来,胡车儿不放心,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丁立带着蔡文姬向着集上走去,边走边道:“我昨日早上出来,尝到了一味羊汤,味道清好,他们几个都不起来,我带你先去尝尝。” 蔡文姬是大家出身,从来没有在这集市上吃过东西,虽然她是一身男儿的打扮,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轻声道:“公子想吃,让他们买一些回去就是了,何必自己出来啊。”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不觉得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别有一番滋味吗?” 蔡文姬眼神闪了闪,这样亲密的话,只有夫妻才说得,丁立虽然说得平常,但是对蔡文姬而言,却是极为珍重了,自来有情饮水饱这会不吃什么,蔡文姬也是甜蜜的了。 丁立拉着蔡文姬的手,走到了一处小摊子前面,这里只有三幅桌头,蔡文姬眼看那桌子都洗得发白了,上面还有粘腻腻油不由得略有踯躇,只是丁立先她一步过去,解下长裳撕两半,一半铺在了桌子上,一半铺在了长邓上,然后才伸手扶了蔡文姬坐下,又拿了桌子上的碗筷,亲自到水桶里洗了又洗,清爽了之后,这才回来。 那摊子的主人看出丁立身份不俗,急忙把一块帕子拿过来,笑道:“小的给公子擦擦。” 丁立看了一眼那帕子,笑道:“这东西若是擦了,我这里白洗了。”说完把当成桌布的长衫又撕了一块下来,擦干净了碗筷,这才拿到了蔡文姬的面前。 蔡文姬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呵护过,望着丁立,直看得呆了,两只大眼睛里,泪盈盈的,丁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道:“你可是男人装扮,若是再这样看着我,被人当成脔童可就冒犯了你了。” 蔡文姬被丁立说得又羞又气,狠瞪了丁立一眼,却是收了悲伤。 这会摊主精心收拾了羊肉过来,丁立却不用这摊主插手,先给蔡文姬盛了一碗,然后自己又盛了一碗,道:“你尝尝,这味道不错。”蔡文姬轻珉了一口,也不去辩滋就道:“果真不错。” 丁立吃了两口羊肉,喝了一口汤,长声道:“春秋旧礼,天子可食三牲,诸侯食牛,卿食羊,大夫食豕,士食鱼炙,庶人食菜,普通百姓无肉可尝,为什么?一则诸礼不可废,二来没有,《礼记?王制》说‘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士无故不杀犬豕,庶人无故不食珍。’就是因为这东西不多,可是我大汉富有几百年,物产丰饶,百姓也可无故食肉了,只是而今董卓乱政,天下临祸,这安稳的日子就要没有了。” 临桌一个老者向着丁立看过来,笑道:“小哥胸中好有一番忧思啊。” 丁立哈哈一笑,道:“老丈有所不知,小子正欲重整天地,再造乾坤,使我大汉恢复雄霸之威,做到仙福永享,寿与天齐。” 老者听得神色一滞,最后摇头笑道:“哈哈,小哥好志向。” 蔡文姬低声道:“公子,你这般说辞,不怕让人盯上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有所不知,我这么说话只能让人以为我失心疯,不会有人盯……。”他话说一半,就见那老者端着一碗羊肉,从自己的坐位上起,走到他这边坐下了,笑道:“小哥有如此雄心壮志,不知道贵姓高名,现在做些什么啊?” 丁立尴尬的一笑,道:“老丈,你不觉得我这么说话是在胡说八道吗?” 老者哈哈一笑,指着丁立道:“小哥眉分八彩,目若朗星,鼻准高挺,口阔平直,双耳抱怀,一看就是非凡之相,这样的面相,若不是岂有信口开河之理?我观小哥,若学道法,必重置金、木、水、火、土,另立一个世界,若学儒术,必再整君、臣、父、子,书别样纲常,若学兵家,必带甲十万,整赤县,扫蛮夷,远到秦、夏,近取高丽,若学法……。” “您歇会吧。”丁立听得两眼发直,急忙制止那老者再说下去,道:“可惜,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上不知天文,下不晓地理,中不通文章,任麻不会,实在做不到您说的那些。” 老者脸色笑容一收,仔细看着丁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按着桌子站了起来……。 丁立吓得也站了起来,挡在蔡文姬的身前,叫道:“你要干么?” 老者四下看看,见左右没人,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阁下既然不懂天、地、人一才事务,那正当役人,而是非被人所役,只怕将来,贵不可言啊!” 丁立有些迷糊的道:“什么意思?” 老者干咳一声,不再理会丁立,丁立好奇,问道:“老丈何不说得完整一些。” 老者微微一笑,道:“公子的面相,已经不该我说了,我倒是可以给这位姑娘说一说,只是我还有事,只能等到明日了。”说完叫道:“摊主,算帐。” 蔡文姬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急忙摆手道:“摊主,这位的饭钱……。”她还没等说完,丁立叫道:“这位自己算,他还说了,你这羊肉给得足,要给你赏钱呢。” 摊主急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的道:“多谢先生照应,一碗肉五文,赏钱不用,您可以看着赏给。” 老者一下僵在那里了,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蔡文姬则是愕然的看着丁立和老者,搞不清楚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丁立取了一块金锭子在手,丢到了桌子上,道:“老丈还是有本事的,能一眼就看出我这小兄弟的奥秘,既然如此,老丈好说,这顿我请。” 老者一伸手把金锭子就抓在掌中,叫道:“再来一碗羊肉,要烀得烂烂的。” 摊主这会也明白老者是个什么货色了,不由得哼了一声,转身又去盛肉了,老者重新坐下,拱手道:“那个……既然公子这么大方,老朽也就不说疯话了,刚才虽然是有让公子出钱的意思,但是那话却是真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话还不假?我什么都不会你说我贵不可言。” 老者正色的道:“昔日太公言高祖,尔辈无能,不通田亩,高祖浪荡固不敢辩,可是四百年江山,自高祖起,可知贵不可言,由此而来啊。” 丁立摇头笑而不语,蔡文姬这会也明白了,老者就是骗钱的,兴趣大减,也不再说话,只是用筷子拨弄着羊肉。 正像丁立说得,百姓无故不得食珍,这肉食在百姓之中相当难得,所以这羊肉炖得并不算好,只是熟了而已,带着一股浓浓的膻臊的气味,百姓只要是有肉就足矣了,自然不会去在意味道,而丁立说是好吃,是因为这家里放了大量的香料,有很强的辛辣味,丁立到了这里之后,甚少吃到辣味,所以才吃得香甜,蔡文姬出身大家,讲究食不厌精,刽不厌细,哪里吃得惯这个啊,尤其是是这会凉了,就更不肯吃了,只是拨弄。 老者笑看一会,说道:“如果我所言不差,姑娘出身大家,已经嫁过一次人了,只是眉有孤像,夫君应是故去了……。” 丁立和蔡文姬同时一怔,这老儿有几分本事啊,丁立一捋袖子,在桌子上拍了一掌叫道:“还有什么好吃得,快给老先生上来。” 老者得意的一笑,仔细又向蔡文姬看看,摇头道:“姑娘的面相不好,是穷孤流离之相,当先死夫后死父,遭兵乱之祸,委身于胡人之中,屡失身而难救,四十岁左右虽有好转,仍不托寄人篱下之苦。” 蔡文姬脸色一白,斥道:“先生好无礼!”别得倒也罢了,这‘先死夫’不算还要‘后死父’她此行就是去见蔡邕,这样不吉利的话,如何听得进去啊。 丁立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老头都想问他一句‘天王盖地虎’了,这简直就是穿来的啊,说得太准了。 老者向着蔡文歉然的一笑,道:“姑娘先莫要动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姑娘虽然是穷孤流离之相,但是……。” 老者顿了顿,手指蔡文姬的左眼角,道:“这里生了一颗红痣,若是好面相,这是‘落泪痣’足以坏人的运道,只是姑娘不是好面相,被这痣破了之后,整张脸上多了几分华贵之气,得异人相助,日后只怕是前途不可限量了。” 蔡文姬摇头不语,这会换成她不信了,丁立却是深信不疑了,恭恭敬敬的道:“老丈,您有这么高明的相术,显然不是一般的人,小子冒昧,请问一下,您贵姓高名啊?” 老者苦笑一声,道:“小老儿姓胡名昭字孔明,教了一个徒弟,叫向宠,本来是带他来这里山中隐居的,可谁想到这小子多事,救了一个并州军的将军,现在那并州军的人正在四下寻找老朽,老朽无奈,只得南走,没想到在这里丢了盘缠,无奈之下,只能蹉跎在此,混口饭吃。” 丁立惊震的看着这老头,暗道:“这个老鬼就是被称为‘孔明不死,诸葛不出’的胡昭啊,看他这算命的本事,倒也有几分,却不知道数值如何。” “胡昭:武勇4分,统军2分,治国9分,智慧10分。”系统报完之后,丁立暗暗摇头,心道:“难怪人说网上没谱,这个数值是万万不能和诸葛亮相提并论的了。” 丁立测试的时候,蔡文姬好奇的道:“孔明先生,您为什么一定要走啊?” 胡昭一笑道:“那丁立不过是庸人一个,我留在那里做什么。” 丁立眉锋一挑,道:“不知道先生如何就断定那丁立是个庸人啊?莫不是给他看过相?” 胡昭点头道:“当年丁原初得子的时候,老夫就在他府中为幕僚,当时老夫就看过了,此子庸辈,而且短命,不会活过十岁,后来丁原请了西方来得和尚给他续命,这才能活这么大,只是寿龄易改,那心性难变,这并州在他的手中,不会有大的起色,必然会有兵灾,老夫还是先避一避的好。” 丁立似笑非笑的道:“那就真的不会有所改变吗?” 胡昭傲然的道:“老夫一生看相,从来没有失过眼,而且人的面相又怎么可能变了呢。” 蔡文姬笑道:“可是您刚说完,我的面相变了。” 胡昭辩解道:“那是你遇到了异人,非是面像变了,而是命格变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若是真的变了呢?” 胡昭被激起了傲气,道:“若是当真变了,我胡某人愿意自挖双眼!” 丁立摆手道:“不必自挖双眼,你给我为奴一生就行了。” 胡昭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怀疑的道:“就是有变,我给你为奴做什么啊?” 丁立不答反笑,道:“怎么?不敢赌吗!” 胡照自称老夫,实际上不过是四十五出头而已,只是汉代人的寿命不长,这个时候自称老夫,也不是不行,他虽然年纪还轻,但是脾气火爆,听了丁立的话,恼火的道:“赌就赌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这老贼,心下暗道:“我要是见了丁立,就不承认他的面相变了,自然就不会败。”想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来,丁立看在眼里,了悟在心,凑到了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我就是丁立!” (本章完) 第312章 三百一十二:三国四大美人拯救任务 胡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丁立,整个人几乎都傻掉了一样,丁立重新坐好,笑嘻嘻的道:“胡先生,接下来你要如何是好啊?” 胡昭抬手一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叫道:“我的天啊,这么点的年纪,有这样的口气,不是并州之主又是哪一个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 丁立玩弄着手里的手竹筷子道:“胡先生是一代名士,名重于人,总不会不承认吧?” 胡昭哭丧着脸,眼睛不眨的看着丁立,口中喃喃的道:“我要好好看看,看看老夫究竟输在什么地方上了。”他盯着丁立,越看越是心惊,半响之后,脸色凝重的道:“公子的面相被一股华贵之气笼住,小老儿刚才只看到了那股华贵之气,却没有细看面相,现在看来,面相并无大的变化,只是那股华贵之气,窃夺天地之运,把万千大福气都搬到了公子的身上,所以公子才得以有今天之变化,此如草蛇一入龙穴,鲤鱼一跃龙门,由贱而贵,由浅而深,已非旧日之人了。” 蔡文姬跟在蔡邕身边的时候,也听他说起过这胡昭,蔡邕对他的评价极重,说是天下难得一见的饱学之士,但是今日一见,却让蔡文姬大觉意外,这会看着胡昭,嘴角微露笑意,道:“先生这是在给自己的话解脱吗?” 胡昭也不生气,一笑道:“小女娃娃,你懂什么,这面相乃是人一生的根本,一但定了,就很难有所改变,并不是小老儿能信口开河的,丁公子的变化出呼常人,所以小老儿才会这样一语失的,并不是小老儿说得错了。” 丁立摆手道:“我管你错了还是对了,你就说你是否遵守赌约就行了。” 胡昭又苦着脸看着丁立,用商量的口气,说道:“那个公子,小老儿不爱这些权谋的东西,若是你愿意,小老儿跟你两年,然后你就放小老儿去了吧。” 丁立用筷子醮了羊肉汤,在桌子上写道:“胡孔明食言而肥”七个字,然后道:“只要先生愿意让这几个字,遍布天下,丁某无所谓。” 胡昭恨极,指着丁立道:“没想到被你这小贼给坑了!” 丁立毫不示弱的道:“你既然落入我的坑中,自然走不了你这老贼。”他算定了胡昭是一代名士,断不会让自己的名声污了,所以才算计好了这个圈套让他来钻,只要他把脖子探到了套子里,那就别想再缩出去了。 胡昭这会化悲愤为食量,捧着小瓦碗大吃起来,丁立拨了拨自己碗里已经冷了的羊肉,也没有吃下去欲望,丢了筷子和蔡文姬小声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大声叫道:“李蒙贤弟,你看看,这有羊肉,我们就在这里吃一点吧。” 丁立猛的抬头,就见李延带着李蒙从一旁走了过来,李蒙神色略黯,李延则是一脸的笑意,不时的用眼睛偷瞟着丁立。 当日裴茂献计之后,曾经带着李延去见过丁立,两个人这会眼神一交,同时了悟,李延立刻扯了李蒙,就在丁立他们这一桌子的边上坐下了。 丁立好似不经意的一抬头,向着李延叫道:“哎呀,这不是仲远兄吗!” 李延也做偶见的样子,拱手道:“原来是李顶兄弟在此!”当初见面之后,丁立就没有说明自己的身份,只说是乘氏李氏一支的族人,在李波坐下为官,奉命要到长安公干,那李波虽然名声不显,但李雍容的名号却是很多人都知道,丁立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说,李延只道他真的是李波的族人,而都是姓李的,所以说话就随意一些。 丁立摆手道:“来、来、来,我们却并一桌子坐了。” 五个人坐在一起,重新通名报姓,丁立自称是李顶,介绍胡昭姓孔名明,是他的账房先生,蔡文姬则叫蔡文,她本名蔡琰,小字昭姬,叫蔡文外人则是完全想不到她是蔡邕的女儿。 李蒙倒没有隐瞒自己的名字,一脸愁苦的坐在那里,吃东西也没有什么心思,他被关在西河郡大牢里的时候,担心着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这会活着出来了,又担心回去之后,还能不能被董卓收纳,他在牛辅帐下为将,和董卓多有接触,深知此人暴戾成性,尤擅迁怒于人,更对家人甚是卫护,牛辅是他的长婿,平日视为亲子一般,这会牛辅死了,董卓会气到什么地步,李蒙当真猜测不清啊,而且这话还不能与人说,只能是自己闷在肚子里。 李延看到李蒙郁郁不乐的样子,微微一笑,道:“贤弟,从这里过河,就是司隶地界了,到时就可以看到弟妹和侄儿他们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啊。” 李蒙强笑一声,道:“小弟也是白担心,哥哥不必理会。” 丁立接口道:“李延大哥,你们也是去长安吗?我们却是顺路了。” 李延做出惊异的样子,道:“贤弟怎地也去长安?” 丁立一笑道:“小弟在西河君做些小买卖,现在西河大战不停,小战不断,而且我听说‘铁口直断’胡昭先生传出话来,说这丁立是福薄命断的面像,承受不得福禄,现在福运大了,只怕就没几天活头了,他要是一死,他手下兵马太杂,只怕自己就会和自打起来,整个并州都不会有宁日了,所以小弟就想另寻个地方去做生意,正好这位蔡兄弟是左中郎的族人,左中郎现在董太师面前,说一不二,所以我准备分蔡兄弟一份干股,请他帮我向左中郎说请,在长安做些买卖,想来那里是天子脚下,应该不会有什么战祸。” 丁立说话的时候,胡昭拉着一张黑脸,用一双菜刀眼冷冷的看着他,丁立竟然敢用他的话来做借口,这是故意要让他丢脸吗?看着丁立坦然自若的样子,胡昭恨不得咬他一口,只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一下泄了气了。 李蒙眉锋一挑,叫道:“那胡昭先生,当真是这么说过丁立吗?” 丁立还没等说话,胡昭就抢着接口道:“阁下不知也是有的,那胡孔明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阴阳,通八卦,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载,某虽不才,曾经有幸胡先生身边待过几天,想当年胡先生在丁原幕中曾经作过几日,恰好那丁立出世,胡先生就给丁立相过面了,据胡先生说,那丁立实在是不堪,长了一个万事不成的脸,而且一看,日后就是无行无德之辈,就算是丁家祖坟上冒起三丈白烟,也不能把他救过来。” 蔡文姬越听越愣,看着胡昭眼睛瞪得大大的,刚要说话,丁立摆手制止,然后向着李延道:“李延大哥,我们已经雇好船了,正好上面有地方,不如一起走就是了,你看如何?” 李延自然没有意见,但是他会做人讯问的向着李蒙看去,李蒙心道:“我把这个老儿带回去,说是访到了胡昭先生的朋友,把胡昭先生的话报上去,太师的怒火说不定能小一点。”想到这里,急忙点头道:“能与贤弟同路,自是最好。” 丁立道:“我还有几个朋友,现在客栈之中,一会咱们回去见见,然后同走就是了。” 这个时候羊肉送了上来,几个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丁立又让摊主打包了几份,给店里的人带回去,起身之后,丁立摆手道:“孔先生,你付帐吧。”说完拉着众人走了。 胡昭看着丁立走了,微微一笑,道:“小子,这是你不带着我,我付了账可就走了。”说完伸手去掏那锭金子,只是手伸进去就拿不出来了,那锭金子竟然找不到了。 摊主站在那里连声催道:“先生,你们一共吃了五十七个钱,您也不要用那锭金子,小的这里找不开的。” 胡昭恨得直咬牙,叫道:“先生我身上只有这一绽金子,你要找不开,就先记账好了。”说完就要开溜,摊主急忙抓住了他叫道:“没有这样的话,你要是不给这钱,你走不得。” 胡昭苦笑一声,顿足道:“这却是嘴惹祸了!” 胡昭正在和摊主纠缠,胡车儿在一旁过来,丢了一把钱在桌子上,然后搀了胡昭就走,胡昭还想挣扎,胡车儿低声道:“先生不要挣扎,我家主公可是等着先生呢。” 胡昭恨恨的道:“我说那小贼怎么就这么走了,原来早有了安排了。”说完无奈,只能跟着胡车儿向着客栈走去。 丁立这会已经回来了,把屋里的几个人都给李蒙、李延介绍了,乐和报名何岳,自称是丁立的和伙人,而李鑫充做丁立的小厮,就叫双喜,慧梅还是女装,充做丁立的侍女,就叫梅香,只有唐赛儿是一身男装,丁立介绍的时候说道:“这是我请得保镖,林唐。” 唐赛儿古怪的看着丁立,心道:“我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名字?” 丁立看出唐赛儿的心思,暗道:“你本来就是林唐氏,你老公原来叫林三的,我要不是怕读者误会,我直接就叫你唐三了。” 乐和早就安排下船了,就等着李延、李蒙到来,当下他自出去,安排了下午就走,丁立让李延、李蒙、胡昭三个人在店房里休息了一会,过了中午之后,一齐出行上船。 此时已近冬日,河水平静,舟船行走得平缓,纤夫在冬天的季节里,光着膀子,拉着船缓缓前行,不过四十米的距离,一个时辰之后,小舟才到了对岸。 下了船之后,李波早就等在这里了,乐和由于跟着丁立要进入长安,所以没有带着大鹰,不过手下日夜来往,早把丁立要过来的消息传过来了,李波一直等在渡口,看到丁立,急忙迎了过去,叉手为礼道:“公子,小子已经准备好了车马,也在前面安排了住宿的地方,还请公子上车。” 丁立笑着向李蒙道:“这是我的家人李皮,我为了方便,就让他过来这里准备了。” 李波连翻白眼,心道:“您要猜了我的名字来说话,我叫李水也行啊,怎么叫个李皮啊!”却不知道丁立这是在对往事的回味呢。 几个人上了马车,径到了李波安排好的店里住下,丁立把人都打发出去,然后把李波叫了进来,吩咐道:“你传我的令回去,让陈王起兵,以高梦鸾为主将,全力攻打函谷关,不许董槐的人马离开一步,命樊梨花半月之内,解决上郡事务,然后沿黄河布兵,做出破袭左冯翊的态度,明白了吗?” 李波道:“末将记下了,主公只管放心就是了。” 丁立又道:“还有,替我给卫家传信,就说我和卫姑娘十二月初六的婚事,要在安邑举办,让卫家立刻开始操办,十一月末,就让慧英率人马南下,记住;慢慢走。” 李波点头应诺,丁立又取出一封信来,给李波,道:“你设法把这封信给卫姑娘,记住,只能亲手交给她,不能由别人代传。” 李波也不多问,接过来书信,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 丁立随后又道:“你回去之后,再让韩衍去一次西凉,见马腾,许他以重利,让他出兵右扶风。” 李波一一的又重述了一遍,然后匆匆离开了。 丁立这才歇下,只是躺在床上也没有睡着,这次去长安,和他去洛阳不同,洛阳城身陷重围,可以使用救命卡,召唤梦烡,然后突围,可是现在还处在二十五股黑山军失败的影响之中,没有办法召唤,连卡都用不了,真要是有事,只能靠着自己这点人冲出去,虽然唐赛儿武功盖世,但是她比起吕布来,还是要差那么一点,能挡住吕布就不错了,其他的就只能靠自己了。 丁立敲着桌案,轻声说道:“若是能得到王允的支持就好了。”只是丁立知道,王允远不如三国演义里演得那样正义,他除掉董卓之后,在朝中一手遮天,并不比董卓好到哪里去,现在他应该已经想出了‘美人计’了,成竹在胸之下,只怕就更不会帮助自己了。 丁立正思索着,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三国四大美人拯救任务启动,蔡琰、貂婵、甄洛、乔靓,她们都是三国时代,身世悲凉的美女,如划过空中的流星一样,转眼就消失了,宿主既然正在拯救着蔡琰,为什么不把他们都拯救了呢?如果四大美人都获得了救助,摆脱了身世飘零的命运,宿主会得到意外的大奖啊。” (本章完) 第313章 三百一十三:夜探李宅 丁立一行人走了七天,才到达长安城下,眼望着长安就在眼前了,李蒙拱手道:“李顶兄弟,再往前去,就是灞桥下了,我的家就在那里,却请几位到我家中坐坐吧。” 丁立倒也不急,道:“那就打扰兄长了。” 一行人缓缓而行,到了灞桥下的小市,李蒙一边走一边说道:“皇驾久不在长安,使得长安许多宫阙都破旧了,从洛阳来得官民太多,城中的房子实在住不下了,没有办法,很多人都住到城外来了,小弟长年在河内,家小也没有能争到城中的住所,只能在这里住了。” 李蒙说得这些,丁立早就知道,而且他还知道董卓有令,所有在外将领的家小,都只能在长安,或者送回西凉老家,以此控制诸将,郭汜等人不愿意让家小做人质,就都送回了西凉老家,而李蒙这样的,只能在长安城的边上,挤一个住处了。 灞桥下本来没有什么人家,但是现在被洛阳迁来的百姓,变成了一个不小的集市了,李蒙带着众人绕过一条买卖街,径到了一处高大的黑色门墙前,李蒙近乡情怯,带着马就向前走,只是没等到门前,门前几个大汉同声历斥道:“大胆!谁让你过来的!没看到这里的车驾吗!” 李蒙被喝斥得有些发懵,丁立眼看不对,催马过来,拉住了李蒙的马,乐和则是笑嘻嘻的道:“几位莫怒,我们这位兄弟走差了。” 李蒙怔怔的看着他家大门前停着的四马大车,以及十几条身穿黑衣,一看就是精锐之士的大汉,他家中只有弱妻幼儿,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过来啊。 李蒙被丁立拉出去十几丈,仍然没有缓过神来,丁立抓了他的手一把,只觉得冰凉刺骨,急忙叫道:“兄长!且先看我!”李蒙虽然扭头看着丁立,但仍是一幅懵然的样子,李延看在眼里,从袖上抽下来一枚金针,上前在李蒙的人中、耳际两处各刺一下,李蒙被热血攻心,金针一刺,这才清醒过来,急声叫道:“那是我的家……。” 李延一伸手把李蒙的嘴给捂住了,叫道:“贤弟却先不要喊。” 丁立也道:“何岳去打听消息了,你且稍待一会,看看是不是你被擒了,嫂子把房子卖了。” 李蒙听了丁立的话,眼前一亮,连声道:“不错,我被擒了,她怕是在这里住不得了,把房子卖了也是有的。” 几个人寻了一个不被人注意的地方站了,这里西凉兵将来往颇多,高头大马,络绎不绝,所以也没有人注意他们。 唐赛儿小声和李鑫商量了一会,让慧梅护着蔡文姬,唐赛儿站在一旁的大树边上,小心的观察着来往行人,李鑫则是不错眼跟着丁立,胡车儿看着那些马,胡昭则是摇头晃脑的说道:“自欺欺人啊。”一边说一边捡了一块大石头,斜靠着坐下,向后倚着老树,闭眼小睡,李蒙则是坐立不得,不住的来回走动着,李延就陪着他,小声安慰着。 又过了一会,乐和拍马过来了,李蒙急忙迎了过去,叫道:“何贤弟,你……。”话到嘴边,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塞住了一般,却是不敢问出来了。 乐和示意大家噤声,看看周围没人,这才道:“那些人是董璜的部下,听他们说,这宅子还是李家住着。” 乐和乖觉,只说了这么两句,但是这已经足够了,李蒙一张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大筋都跳起来了,眼睛都贯了血线了,回身战马身前,就把抽包裹里的剑。 李延一掌按住了李蒙的手道:“贤弟不可冲动,这里是长安,是董璜的地盘,你这样冲动,只能是白白送死,而且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们都还不清楚呢。” 李蒙牙齿咬得咔咔直响,丁立这个时候道:“我们先找一处地方住下,然后再说该该如何应对。” 几个人强扯了李蒙离开,四下寻了一会,这里没有客栈,丁立干脆就让乐和去灞桥驿交了两块金锭子给驿长,分了一处院子住下,只是驿站不肯给他们管饭,丁立又打发胡车儿上街,买了一些米面,用自己带得干肉做了一大锅饭,乐和又多花了些钱,从驿长手中分了些草料喂马。 几个人吃完了饭,就在屋子里闷头大睡,待到了初更时候,李蒙实在忍不得了,收拾了利落,就要出去,李延不放心,也跟了上去,丁立抱着一颗八卦心,带着胡车儿随李蒙他们同行。 四个人从屋子里出来,潜到了李蒙家的外面,那大车还在门前,门房处点着灯火,几个人正在门里呦五喝六的吃着酒,李蒙咬牙看了一会,转身就走,几个人跟在他的身后,摸到了宅子的后墙处。 这宅子是李蒙的家,他自然知道哪里方便出入,后墙处有一堵比别得地方要矮一些的位置,李蒙助跑两下,飞身跃起,翻墙而过,后面的丁立、李延也跟着过来,胡车儿更是好如飞燕一般,轻灵的纵了过去。 李蒙带路,径向着正房而去,于路上避开了几个丫鬟,实在避不过去的,李蒙干脆就拖过来,拧断了脖子,丢到草丛里去了。 正房之中,亮着灯火,李蒙凑了过去,科舔开窗纸,木匠单挑线的向里面看去,只瞧了一眼,便怒火冲头,跳起来就要冲进去,后面的李延急忙把他给按住了。 屋子里面,李蒙的妻子尹氏偎依在董璜的怀里,用筷子挟了菜向着董璜的口中喂去,董璜的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下摸索着,口中叫道:“好美人,却把那酒再喂我一口。” 尹氏取了酒杯轻珉了一口,然后嘟着小嘴凑到了董璜的身前,嘴对嘴的把酒喂了进去。 董璜哈哈大笑道:“好酒;好酒杯!”说完戏谑的捏了尹氏的脸蛋一下,尹氏推开他说道:“冤家,我听说那裴宣在西河把被俘的西凉将士都放回来了,我家那个,大概没几日也要回来了,你这样大模大样的在我家中,就不把他堵到你吗?” 董璜冷笑一声,道:“我怕他们,他要是回来了,不跪下求我,我就把他送到董太师那里去。” 尹氏有些惊呀的道:“董太师要杀他吗?” 董璜长叹一声,道:“你有所不知,我二叔一向视牛辅为亲生儿子一般,此番牛败亡,让他伤心欲决,可是丁立四处用兵,逼得他没办法出兵河东,愤恨之下,就迁怒到了那些兵士的身上,特意让我在这灞驿设下招兵旗,只要是在河西回来的兵,都拢到一起,然后就地坑杀,一个不留,校尉以上,都须砍去双手,以警不戮力向前之过。” 窗户外的李蒙听得浑身冰凉,不由得暗自感叹,自己先回家一趟,不然冒冒失失的去见董卓,这会就是死人了,而丁立也自庆幸,没有冒充俘兵来长安。 尹氏小心翼翼的道:“董公子,奴家求你一件事,若是李蒙回来了,你……你能放过他吗?” 董璜冷冷的看着尹氏,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还舍不得他吗?” 尹氏急忙陪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奴家和他,必竟有一个孩子,奴家不想让……。” 董璜伸手握住尹氏的手,道:“有个孩子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大,我董某人给他一个姓就是了,至李蒙……。” 董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声,尹氏急忙道:“李蒙如何?”董璜冷哼一声,道:“我叔父说了,李蒙身为上将,却不敢以死报国,坐看牛辅丧命,可见是个没有心的,却是留不得他!就算是别人能活,他也活不了!” 尹氏脸上尽是失望之色,而窗外的李蒙更是绝望,他千辛万苦的回来,没想到竟然是赴死来了。 丁立摆摆手,示意离开,李蒙失神之间,向起一站一下碰到了一旁的花架,董璜在屋里大声叫道:“谁?”也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发出一声,尖叫:“死人了,死人了!”却是李蒙丢在院子里的那些被他拧断了脖子的丫鬟被人发现了。 李延急切的叫道:“快走!” 丁立沉声道:“走不得这会出去就会和人碰上了,我们进去!”说完当头冲了进去。 屋里的董璜听到死人了,急匆匆起来,顺墙上抓了宝剑就向外走,正好和进来的丁立走个对头,董璜急忙拨剑丁立过去就是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上,董璜被踹得连连后退,一下撞在了桌子上,上面的酒菜唏哩哗啦都洒在了地上。 董璜虽然被丁立踹进屋了,可是他手里的剑也拔出来了,他借着桌子的力量,一纵而起,挺剑向着丁立刺了过来,胡车儿闪身挡在了丁立的身前,手在腰上一扯,一柄流星斧被扯了出来,胡车儿左手挽住了斧链,连绕了七、八扣,然后右手抓住了斧柄,用力劈去,巴掌大的小斧子正劈在了董璜的剑上,震得董璜手上一麻,险些把剑给丢了,胡车儿跟着抢上一步,手里的斧子链就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勒,董璜当眼就翻了白眼,手里的剑也丢了,伸手不停的抓着链子。 丁立沉声道:“留他活口!”胡车儿这才松开一些,董璜身子一软,跪在地上不住的喘气,同时用手去扯脖子上的链子,胡车儿冷声道:“你再敢动这链子一下,我就收紧了它!” 董璜吓得急忙松手,连声道:“几位壮士,我是董太师的侄儿当朝侍中,还请几位手下留情,只要不伤我的性命,不管是要官要钱,我这里都有。” 丁立淡淡的道:“先让你的人安静下来。” 董璜听着外面他的护卫蜂拥而来,不由得犹豫不决,丁立冷笑一声,道:“你可以等着他们过来,他们也许能我们都杀了,但是首先死得就是你!”丁立说着给胡车儿丢了一个眼色,胡车儿手里的小斧,立刻抵上了董璜的脖子。 董璜吓得心肝齐颤,这会正好他的护卫首领李九到了,站在门外大声叫道:“公子,这府里的几个丫鬟都被人杀了,小的们正在……。” “闭嘴!”董璜大声叫道:“那几个贱人被我杀了你们多什么事,还不走开!” 外面的那些护卫都有些惊愕,李九确认的道:“公子,真的是您杀得吗?” 董璜还要说话,丁立一伸手抓着他的脖子捏得他说不出话来,随后丁立冷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骗你啊?”同时示意胡车儿,胡车儿的小斧就在董璜的脖子上拉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血渗了出来,董璜吓得都尿了,连声叫道:“不许问,赶紧滚开!” 李九听到这里,情知是出事了,一面叫道:“我们这就走!”一边示意自己的手下去叫人,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丁立的声音响起:“我在这里待一夜,来一个人,我切他一根指头,来两个人我切他两根指头,十根指头切完了,我就切他的二弟,让他可以入宫去当宦官!” 董璜这会哭声都出来了,叫道:“李九!你要是想要我死,你就去叫人!” 李九顿足道:“来得是老手,公子被他们控制住了,我们怎么办?” 旁边的人更是没有章程,李九无奈,只得叫道:“你不伤我们家公子,我自然不动你。” 丁立道:“你只管放心,我们是求财的,得点钱就走,不把我们逼得不得不出手了,我们是不会伤人的!” 李九叫道:“好,我就信你,但是你要伤了我们家公子,我李九定要让你以命相赔!” 丁立冷哼一声,回头踢了董璜一脚,道:“差一点就让你蒙混过去了。” 那些丫鬟都是外面的粗使,根本就不能进这个院子,董璜怎么可能去杀她们,他若说让这些自查看,这房里没事,倒也罢了,没口子的叫着是他杀的,正是在提醒李九,杀人的人就在屋子里呢。 “啊!”尹氏突然尖叫一声,原来丁立他们闯进来,她就吓得缩在地上了,这会偷偷抬头,一下和李蒙看个对眼,不由得惊叫出来。 李蒙目光复杂的看着尹氏,历声道:“贱人,你大概以为回不来了吧!” 尹氏跪倒在地,呜呜的哭着,却不说话,李蒙冷斥一声:“别哭了!孩子呢!”丁立他们挟制了董璜,这长安他是待不下去了,只能远奔他乡了,只是妻子可以不要,那孩子是他的骨肉,却要带走才是。 (本章完) 第314章 三百一十四:琵琶记上演了 尹氏只管哭,就是不说话,李蒙急得历声叱道:“你莫不是把我们的孩子给害了吗?” 尹氏缓和了一会,才哭哭泣泣的道:“那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害了他啊,只是你现在劫持了董公子,若是带着我们的孩子,岂不是害了他吗。” 李蒙冷哼一声,道:“少废话,快去把孩子给我抱来。” 尹氏刚要出去,丁立伸手拦住,向着外面叫道:“把尹氏的孩子给我们抱过来。” 李九脸色一变,急派了一个部下过去,一会的他的部下抱着李蒙两岁左右的儿子李方走了过来,李九一把将那个孩子给夺了过来,抓得那孩子哭了出来,随后李九大声叫道:“把我们公子先送出来。” 李蒙惊叫一声,就要向外闯,李延急忙把他给抱住,丁立过去抓住了董璜的手,捡起董璜丢在地上的宝剑,用力一挥,把董璜的手指给切了下来,随后丁立把窗户打开,甩手把指头丢了出去,道:“我会把你们公子一块一块的丢出去的。” 李九大惊失色,董璜杀猪一般的叫道:“李九,你是存心要害我吗?” 李九哪里还敢抓着李方,急忙丢给了那个手下,让他送进去了,可是丁立又切了一根董璜的手指头出来,叫道:“让那孩子自己进来。” 李九魂都要飞了,打躬作揖的,求着那小祖宗快进屋子去,再要切一根没人杀他,他自己也要死了。 李方哭哭唧唧,转了几圈,也不知道向那屋子里走,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半开,尹氏轻声唤了他一声,他那李方这才转过来,向着小屋走去,到了门口李蒙一把将尹氏推开,抱着李方进了屋子里去了。 丁立用宝剑拍着桌子笑嘻嘻的看着董璜,董璜捂着手暗地里发誓,只要能出去,一定把这个小子给剁了,只是这会却只能低头装孙子,苦苦哀求的道:“英雄,我这么听话,您就放过我吧。” 丁立道:“我自然要放了你,只是现在还早了一点,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董璜只想指着丁立开骂,我两根手指都没了这还是不会伤害我吗!只是他也不敢争辩,点头哈腰道:“英雄说得是,说得是。” 丁立抓着宝剑,思忖着脱身之计,他们在长安还有大事要作,不能让董璜这个小角色给毁了,只是董璜必竟是董卓的孙子,这会杀也不是,不杀也不行,这让丁立非常恼火,早知如此,当日就不和李蒙一起走了。 后隔窗轻轻一响,李延急忙闪了过去,伸手把窗户给打开,唐赛儿纵身进来,丁立一眼看到她,不由得眼睛一亮,急忙过去,在她的耳边说道:“你有没有那种可以给人吃下去,不马上发作的毒药?” 唐赛儿指了指董璜,丁立连连点头,唐赛儿一笑道:“这样的毒药我却没有。”丁立失望的摇摇头,看着董璜道:“那要怎么才能控制住他呢?” 董璜听得心神惊恐,暗道:“这个混蛋,是恶魔转世不成?竟然要用这种办法来控制我。” 唐赛儿看出丁立的心思,笑笑道:“我自有办法控制他。”说着走过去把董璜的手抓了起来,就在那两个切断的手指上抹了一下,两个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就没有血了,上面好像罩上了一层灰膜一般,而唐赛儿抹过伤口的食中二上却是带上了血痕,她随手抖出一张纸人,用带血的手指夹住转了一圈,那纸人立刻自燃,红艳艳的火烧着那纸人,却没有烧出一点灰来,整张纸人化成了一绺青烟,顺着董璜的鼻子钻了进去。 董璜的一张脸青白不定,难看之极的叫道:“太平道妖术!你……你们是太平道的人!” 丁立哈哈一笑,凑到了董璜面前,道:“你认得这法门?” 董璜声音哆嗦着说道:“我随我叔父在南阳的时候,见过这妖术……这能让人……。”他的话间没停,唐赛儿手指一勾,叫道:“起来!”董璜立刻就身不由己的起来了,而且不是站着起来的,而是就那样趴卧着姿式起来的,身体一点点的上升,没有一点支撑的悬在空中。 董璜吓得都不敢叫了,丁立惊异的看着唐赛儿,心道:“不愧是握有白莲天书的人。”随后又不解的向系统问道:“为什么她的数值里没有法术一项呢?” 系统平静的回答道:“因为唐赛儿仅执有《白莲天书》上卷,必须等到《白莲天书》下卷出世,她的法术数植才会公开。” 这会唐赛儿向丁立道:“主公,有了这个法门,你就可以随意的控制他了。” 丁立点点手道:“你先让他下来。”唐赛儿把董璜给放了下来,丁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说你见过这门法术,你给我说说吧。” 董璜苦着脸道:“我在南阳的时候,见过那韩忠向我们一个被俘的将领使过这法术,那家伙就像是迷了心神一样,放回来之后,就去刺杀我二叔,失败之后,那韩忠一下令他就立刻自杀了。” 丁立满意的点头道:“看来你都知道了,那你准备让我给安排一个什么样的死法啊?” 董璜连连叩首,叫道:“祖宗,祖宗饶命啊!” 丁立拍了拍道:“饶命也行,你记住,今天我们没有来过,你也没看过我们,记住了吗?” 董璜听了先是一怔,随后立刻道:“小人最近闹眼,什么都没有看到。” 丁立偷着向唐赛儿看去,唐赛儿心领神会,道:“这术法每月十五会发作一次,让骨头疼痛难忍,三个月不解去,术毒入骨,会让你一点点的疼死的。” 董璜脸色惨然,丁立则道:“你放心,我们一个月之后,就会离开长安,你要你不多事,我们自然就会解除这术法。” 董璜这会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相信丁立,跪在地上,道:“小人性命,都在您的手中,您要做什么,小人绝不多事就是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要是觉得能找人解除这术法,也随意你胡闹。”说完招呼了众人就走,几个人从后窗跳了出去,尹氏眼看他们要走,急匆匆过去,抓住了李蒙,叫道:“相公,也带上奴家一起走吧。” 李蒙一脚把她踢翻在地,自跳窗户走了,尹氏坐在屋子里哭个不住,丁立回头向着董璜道:“你小子***子,现在这女人留给你了,你要是不能善待她,我小心天打雷劈。” 董璜连连点头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他站在窗前,目送着丁立他们走了,回头想想,心下恐惧,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旁尹氏还在哪里哭,董璜一阵心烦,刚要骂人,想想丁立的话,又长叹一声,道:“你也不要哭了,我日后善待你就是了。” 这会房门被推开了,原来李九他们听着屋子里的声音不对,试探着过来看看,房门一开,眼见只有董璜、尹氏,一众保镖一齐拥了进来;公子,公子的乱叫,董璜一下跳了起来,甩手给了李九一个耳光,骂道:“你们这帮没用的的废物!都给老子记住,今天这件事,不许有一点外传,不然我弄死你们!” 李九他们不知道哪里不对了,但是也不敢问,至于不说出去,他们正好求之不得,他们保护不力,要是说出来,董卓先就要把他们给活埋了。 丁立一行从李宅出来,快速返回到驿站,一进房间,李蒙伏身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三个响头,叫道:“李蒙能以脱险,多亏公子,从今以后,李蒙这条命就是公子的了!” 李蒙不傻,丁立身边唐赛儿这样的异人,必不是什么商旅,他现在回不得董卓门下,天大地大,却无处可去,还不如投到丁立的门下呢。 丁立沉声道:“小弟也不瞒兄长,小弟是并州牧座下将领李波的族弟,奉兄长之命来长安公干,若是兄长愿意,我愿推荐兄弟入丁公门下。” 李蒙长叹一声,心道:“早知道要投到位丁立门下,当日降了裴宣就是了,何苦还要走这一趟。”只是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还是觉得这一趟也不算白走了,于是点头道:“小可就凭贤弟安排了。” 丁立凑到李蒙身前,道:“兄长既然要投入丁公门下,那这样孤身一人,岂不被人而轻视,我现在就有一番好处与兄长。” 李蒙有些茫然的看着丁立,丁立道:“兄长可以离开长安,到万年县外,就打着董璜的名义,招收那些从河西回来的兵士,董璜有今夜之故,必然不敢声张,那些兵士都是牛辅的部下,也是你的旧部,你把他们拢在一处,再去北上投奔丁并州,那里自不会再有人笑兄长了。” 李蒙茅塞顿开,向丁立又施了一礼,道:“某这便去万年招兵,那些人都是我的旧部,某一呼百应,而且只要他们听了董卓要坑杀他们的消息,自然不会再给董卓卖命。” 胡昭这会插口道:“李将军,你去了之后,先不要董卓要抗杀他们的消息,等到人手凑够了之后,再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 李蒙一路上多有向胡昭请教,知道这是一个饱学之士,当下点头应诺,牢牢记下。 李延这个时候又道:“李顶兄弟,我留在这里,也不能帮你什么了,不如就和李蒙一起去万年吧。” 丁立自是允了,又写了一封信给他们,让他们去联络李波,两个人也不停留,当夜就走,离开了灞桥驿,向万年城去了。 丁立他们在灞桥驿住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眼看没有什么异样,当下准备进城。 胡昭干咳一声,道:“丁并州,这里没有外人,你来长安说是为了拜见天子,求一纸昭书,只是那皇宫岂是随意能进得去呢,老夫曾与太尉杨彪有几分交情,我愿先进城,请杨彪给你们找个机会出来。” 丁立来长安的主要目的就是救走蔡邕,貂婵,至于汉献帝那个货他才不希罕呢,但是他不能打着这个旗号进城,于是点头道:“这样最好,我让胡车儿随着先生,但是先生记住,不管有什么事,都以先生的安危为重,其他的都不必理会。“ 胡昭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我会舍了命的去帮你吗?”说完招呼了胡车儿先行离去,丁立道“我与文姬姐姐去蔡中郎的府上……。” 唐赛儿疾声道:“不行,那蔡……是董卓的心腹,会不会出卖你,我们没有把握,你不能冒险。” 蔡文姬也不敢断定他爹现在是什么情形,也劝道:“公子莫急,我可以先回去见我父亲,若是无事,公子再去就是了。” 丁立也知道他们说得也对,自己总不能告诉他们,历史书上写了,蔡邕不是坏蛋,所以点头道:“也好,就让慧梅随你回去,我与唐将军,李鑫,乐和他们在外面等着。” 几个人商量已必,分路进城,丁立他们走厨城门,蔡文和慧梅则自洛城门进城,丁立怕董璜报复,又等了一会,到了中午时分,这才进入长安。 厨城门紧挨着长信宫,丁立他们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虽然董卓残暴,但是长安没有受到刀兵的侵袭,所以还算繁华,丁立四个随意的走动着,四下望着长安的建筑,乐和知道地方,引着他们向市肆走去,正向前行,就听见呱躁声起,无数人向前拥走,丁立眉头一立,叫道:“走走走,看看热闹去,当先一步向前跑去,唐赛儿、李鑫、乐和三个人急忙跟上。 几个人到了西市前面,人就更多了,丁立随后抓了一个人叫道:“前面有什么事吗?” 那人眉飞色舞的叫道:“你原来不知,当今董老太师的女眉牛辅战死在河西,正好朝中左中郎将蔡大人的妻子过世,所以董老太师做主,要把他守了寡的女儿配给了左中郎将蔡邕,这蔡邕得了董老太师的看重,新封关内侯,奉旨夸官,谁想到才走到这里,竟然有一个女人出来拦路,说是蔡中郎的发妻,还带着一个女儿来寻蔡中郎认亲呢!” 丁立听到这里,不由得手上一松,那人趁机甩开了丁立向着人群之中挤去,丁立一咬牙双手向人群里一插使了蛮力,硬生生把人群给分开了,挤到人群里面,只见一队人马簇拥着一个清瘦的文士,而在文士的马前,跪着两个女子,这不一样的《琵琶记》竟然已上演了。 (本章完) 第315章 三百一十五:长安城内 马前下跪这准确说还不是《琵琶记》,而是更早的《赵贞女》,这里面蔡邕没有认下糟糠之妻,被天上的滚雷给打死了,而到了《琵琶记》的时候,这一段就已经给删掉了。 丁立抬头看看天空,只见晴空万里,连点云彩都没有,也不像是有雷的样子,当然现在是十一月份,已经到了大冷的冬天了,没雷才是正常的,有雷才是不正常的呢。 就在这个时候,那赵五娘哭泣的声音传来,众人都向着场中看去,只听赵五娘哀声叫道:“官人!家乡兵戎乱起,征粮充税,家中叔伯远走,族中无人,咱家里没人相护被人欺凌,粮食大都被征收走了,二老双亲饥病而死,妾以罗裙覆土埋葬了他们,来长安投奔官人,官人怎地就能不认为妻啊!” 蔡邕沉着脸道:“某娶妻吴氏,乃陈留大族,只生了两个女儿,长女昭姬配与河东卫家,次女云姬配与泰山羊氏,现吴氏已经过世七年,因膝下无子,我允董太师之意,续娶太师府寡女,几时又有了你这么发妻了!” 赵五娘眼中尽是绝望,尖声叫道:“妾身有婚书为证!” 蔡邕的身后闪出一人,淡淡的道:“把你的婚书拿出来我看。”正是李儒。 赵五娘急急去解发髻,蔡邕这会脸色大变,历声叫道:“我奉天子之令夸官,岂有被这疯女所阻的道理!诸军向前,只管冲过去,我倒要看看,她们是躲也不躲!” 蔡邕说话间催马向前,那个跪着的女孩儿恨恨的望着蔡邕冲过来,急声叫道:“娘!他不认我们,我们也不认他,快走!”用力拖着赵五娘想要闪开,可是赵五娘绝望之际,不顾一切,说什么也不肯走,眼看着蔡邕的马就要到了,人群之中一道红影一闪,唐赛儿飞身而至,挟了那母女二人窜了出去。 丁立看到蔡邕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苍老的面容上,流下两行浑浊的泪水,但是他马上就用衣角给试去了,重新打点起精神催马向前,李儒跟在后面小声向一个手下吩咐了几句,然后跟上了蔡邕。 唐赛儿带着哭得肝肠寸断的赵五娘还有那个小姑娘过来,刚要说话,丁立摆手制止,与唐赛儿一边一个,分开人群挤了出去,李鑫则好像路人一旁的跟在后面,走得远了,才向前一步,小声和丁立说道:“后面有人。” 丁立点头示意知道了,带着众人急走,离开了西市口,就见乐和在前面迎着,看到他们压低了声音道:“前面有李波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住处了,你们快去,后面的人我来对付。” 丁立一行人只管向前走,看到前面一个闲汉摆了摆手,马上跟了上去,向僻静处走去,这会赵五娘总算是止住了悲声,小姑娘看出走得路道越来越僻静,不由得叫道:“恩公,你这是要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去啊?” 唐赛儿低声道:“后面有人要害你们母子,你且先随我们走就是了,我不会害你们的。” 小姑娘就是植入的相应人物蔡娥,如果蔡邕刚才踏死了赵五娘,那蔡娥会立刻成长起来,但是赵五娘有惊无险,所以蔡娥也还留着一点稚气,这会看唐赛儿,只觉心里安心,当下便不说话,跟着他们走,赵五娘却是昏了头了,只是机械的迈步,那里还知道去处啊。 几个人拐弯抹角到了一处隐匿的宅子处,那闲汉过去拍了拍门,然后自行离去,宅子门打开,一个人管家样的人出来,把丁立他们给迎了进去。 几个人进了屋子之后,这才长出一口气,随后丁立回身向着赵五娘深施一礼,道:“师母在上,小子这厢有礼了!” 赵五娘懵然不知所以,丁立又道:“小子少年之时,曾在飞白先生门下修学过一段时间,与他有师生之谊,师母有所不知,今天蔡大人的所为,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蔡娥悲愤的道:“他有什么苦衷!董卓那老贼调他,他就到这京城来,做了官之后就不肯回去,我祖父、祖母病死,他也不管,现在还要踏死我们母女,什么样的苦衷能让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丁立看看蔡娥,再看看赵五娘,心道:“这两个人一个是反封建的斗士,一个是封建主义的顺民,把他们两个安排一起,也真亏系统啄磨了。” 唐赛儿也狠狠的道:“这蔡中郎都说是天下闻名的大文士,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没良心的贼!” 丁立摆手道:“老师不是你们说得那样,他是被董卓给控制住了,不能回去,至于不认你们,二位想想,董卓那老贼不顾天理人情,女婿刚死就让女儿改嫁,他为什么这么做?还不是因为老师是大名士吗,可是若老师娶他的女儿只是为妾,他的脸不就丢光了吗,所以老师应该是怕董卓老贼伤害你们,这才不肯认你们的,至于马踏,我在外面看得清楚,老师的手一直勒着缰绳,断不会真的让马踏到你们的,而且你们被我同伴救下之后,老师流泪不止,只是你们没有看到罢了。” 众人听了丁立的话大都半信半疑,只有赵五娘深信,连声道:“官人定是有苦衷的,定是有苦衷的。” 丁立道:“师母先在这里住下,不要让董老贼的人给盯上,我再想办法,让你们老师相见,只要见到了老师,应该就能解开这个误会了。” 赵五娘是个没主意的,蔡娥身负武艺,倒也不怕,点头道:“那一切就都有劳师兄了。” 丁立让唐赛儿带赵五娘母女下去休息,然后在厅中坐等乐和回来。 下午时分,乐和才回来,丁立急切的道:“有什么消息?” 乐和道:“那两个跟着的人是李儒的手下,被我们绕得晕了,一时半会不可能找到这里了,另外我到蔡邕的府上打听过了,那里被董卓的人给监看起来了,我看到蔡姑娘胎和慧梅就在府门外来,根本没有办法进去。” 丁立急声道:“她们两个人呢?” 乐和道:“我让她们回来,蔡姑娘不肯,还要在哪里等等蔡大人,我给他留了人手接应她们回来,然后就赶回来了。” 丁立沉声道:“看来董卓老贼对蔡中郎的控制很紧啊,有没有办法把蔡中郎引出来,让他和这母女两个见一面?” 乐和看看丁立,心道:“您究竟是为什么来得啊?”只是这话不好出口,思忖片刻道:“最近这几天肯定不行,那蔡邕正被人关注着,过几天我们想想办法吧。” 丁立沉声道:“不是想想办法,而是一定要把蔡中郎救走,明白吗?” 乐和有些惊怔看着丁立,丁立摆手道:“你不要原因,只要依令行事就是了。” 乐和点头道:“把人带走,也不是不行,我来想办法就是了。” 丁立这才满意,安排乐和下去,然后带了李鑫出门,于路打听王允家的所在,不过片刻就寻到了‘王司徒府’。 丁立远远的围着王允宅院转了半圈,心道:“我用什么办法能把那貂婵给接出来才好?”正想得入神就听见马蹄声响,李鑫一把将他扯到了暗处,小声道:“大哥,你看。” 丁立偷眼看去,就见三匹马到了王允的门前,当先一人正是那魏文通,他摩挲着下马,喃喃的道:“这个家伙原来跑到这里来了。” 丁立知道魏文通对他恨之入骨,两个人又能照过面,不敢再留转身离开,由于魏文通在前门,他只得绕后门而坐,将绕了半圈,就听到一阵欢快的少女笑声,从王允府中传了出来。 丁立和李鑫再向前走,围墙没有了,却是天然的一片梅林,其时老梅虬筋,虽然看不到花苞,仍能感受到一丝风骨,只是林子外面有人看护,闲人不得入内。 丁立听那笑声就在这林子中间,不由得心痒难耐,拉了李鑫寻个没人看到的地方潜了进去。 在汉朝的时候,一处大宅子的后面,所有奇林险水,怪山峻石,而且为了保执原景,并不用围墙把这里围起来,而外人只要擅入,立刻打死,公卿家中,也自己遵守规矩,无人越境,比起后来圈个小花园子做院子的富豪要大气得多了。 丁立和李鑫两个不管那些屁事,潜进树林,寻着笑声找去,不一会就到梅林的边上了,两个人不敢出去,躲在大树后面,偷偷向外看去。 梅林后面是有一片空地,几个穿着厚衣的女子正在那里嘻戏,离着梅林百步之外是一堵院墙,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月亮门,李鑫凑到了丁立的耳边说道:“那小门后面,应该就是王允的家了。” 丁立眼睛一眨不眨的在那些女孩子的身上转着,想看出哪一个是貂婵,只是这些女孩儿虽然都青春可爱,但是却没有一个生得惊人艳艳,找不出来哪一个是貂婵。 正看着的时候,王允从月亮门里走了出来,丁立和他在洛阳的时候见过一面,虽然过去了几年,但是这王允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丁立一眼就认出他来了。 那些女子一齐过来给王允见礼,王允摆摆手道:“不必了,你们却自散去吧。”一众女子都抵头垂首的退了下去,王允看看左近没人,这才放心的道:“卫正,你出来吧。” 一个生得獐头鼠目的男子走出来,丁立让系统扫描过去。 “韦正韦昌辉: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史》武勇7.7分,统军7分,治国8.5分,智慧8.7分,正三品武将,植入身份:卫正,卫家九公子。” “怎么是这个小人?”丁立暗自忖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王允淡淡的道:“可都有消息了?” 韦昌辉点头道:“请司徒放心,小人都安排好了,袁术已经同意合作,并答应请一位高手去行刺陈王,只要刘宠一死,我看他丁立还拿什么呼五喊六。” 王允沉声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就好,我们万不能在这里前杀董卓,后迎丁立,那样朝庭里就永无宁日了。” “天拉噜,老子是好青年一枚,凭什么我在朝庭永无宁日了,倒是你老小子害得大汉四百年江山名存实亡了。” 丁立暗自骂人,王允又道:“在貂婵被送走之前,你们不要再来了,要是让她看到你们,认出你和魏文通才杀她全家的人,而不是董卓,那我们就不好控制他了。” 韦昌辉苦笑一声,道:“小人也不知道,怎么今天就与她碰上了,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真有几分认得我们,不然也不至于各屋寻找,让我们在府里都待不下去了。 王允摆手道:“文通还在前面等你,你就从这里走吧,明年春时,我就会招吕布来这里,只要他和董卓那个色中饿鬼看到了貂婵,我不信他们的两个不上钩。” 韦昌辉应诺后退,径向着梅林里而去,丁立和李鑫两个飞速的躲了,韦昌辉也没有四下看看,就那样出了林子。 丁立看着站在梅树下面的王允,不由得暗暗叫道:“这一趟还是没有白来啊,原来杀害貂婵一家的,另有其人,有了这个消息,我看你王允还能不能使这美人计了。” “大人,您在梅林之中吗?”一个婉转娇嫩的声音响起,直如黄莺恰恰,鹂儿声声,丁立听到声音只觉得身儿先麻了半边,差一点直接从梅林里面窜出去。 一个娇好的身影在月洞门处闪了出来,斜斜依偎在门侧,丁立只看了一眼,就把所有女人的样子都丢到了脑后了,这女子美得只能让人感觉到语言的贫乏,完全找不到任何一点词藻来形容。 那是一份静静的美好,如喜阳下的春影,只需要一点点走来,就能描绘出最优美色彩。 丁立脑子里就剩下这么一句英国诗了。 王允神色一整,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貂婵的身边,说道:“天气冷了,以后不要再到梅林来寻我了。”说完背剪双手向前走去,那女子突然急切的道:“大人,刚才来得……。” 王允足下一顿,沉声道:“你看出来了?他们就是灭你家乡的人,也是董卓的部将,我在长安,并不自在,长长要和他们相见,你……还是躲躲吧,若是被他们给撞到了,那就不好了。”说完大步离去。 貂婵握紧了小拳头,轻声叫道:“董卓老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猛的醒悟王允已经走了,急忙跟了上去。 丁立暗挑大指,心道:“王子师说谎的本事当真了得,要是他不承认韦昌辉他们的身份,貂婵在心中总有几个疑惑,而为了这解开这点疑惑,貂婵会不住的去挖崛这个秘密,而直接说出来,则只会让貂婵恨极了董卓,而更依附于王允。 丁立从树上跳下来,招呼了李鑫就走,两个人溜出了梅林,向着客栈回去,丁立心中盘算:“若是那想办法把王允的那张脸皮扒下来,让貂婵看清他的伪善就好了。”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到这样的法子,不过丁立也不着急,他在长安不是一天,总会想到办法的。“ 丁立和李鑫两个慢慢的向回走,眼看就要到他们住得地方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人喊马嘶的声音响起,跟着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人金甲银袍,虎面苍髯,正是董卓五虎将之一的郭汜。 丁立和李鑫两个急忙向着墙角靠过去,都低着头,不说话,想等着郭汜过去之后,再走,可那郭汜突然用力把马给拉住了,带马回头,就向着丁立走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丁立,道:“你抬起头来!” 丁立暗道:“你奶奶个的,这街人大姑娘小媳妇多得是,你非盯着老子做什么?”这会不敢不依,缓缓抬起头来,与郭汜面对面的站着。 郭汜皱着眉头道:“我怎么看你有些面熟啊?” 丁立陪着笑脸说道:“小人是大众脸,人人看着小人都脸熟。” 郭汜冷哼一声,突然叫道:“来人,把他给我带回去!” 李鑫眉毛一立,就要从腰间扯棍,丁立伸手按住了她,笑道:“这位将军,您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郭汜冷哼一声,道:“老子看你不顺,哪要什么理由!”他部下的兵丁蛮横的就向前冲,丁立的手也握住了剑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郭将军,那是老夫的世侄,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郭将军,却请给老夫一个面子如何啊?” 随着话音,一骑飞致,马上的人向着郭汜拱了拱手,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郭汜不敢无礼,急忙回了一礼道:“小的岂敢无礼,只是大人说这是您的世侄,不知道郭某能问一句话不能?” 来人平静的道:“郭将军有语尽可以问。” 郭汜转头看着丁立冷冷的道:“你认得这位大人吗?把他的名字告诉我?”郭汜看出来人和丁立根本就不认识,这才这么问丁立,只要丁立答不上来,那他立刻就能把人抓走,这个大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丁立理也不去理他,向着那个老大人叫道:“朱伯父,小侄从河东来投奔您来了!”那声音恳切,竟让来得那个老大人都是一怔,真的以为丁立是他的什么世侄,而自己没有认出来。 (本章完) 第316章 三百一十六:神秘‘女鬼’ 郭汜历声叱道:“少说废话,这位大人叫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 丁立拱手道:“我自然知道,这是车骑将军、河南尹朱公伟老大人。”朱公伟就是朱儁,丁立刚刚用系统查测了,自然不能出错。 郭汜和朱儁都微微一怔,正像郭汜说得,朱儁完全就是路见不平,多了一句嘴,想护一护丁立,只是在他看来,丁立只是一个普通的客商,现在看来,却是不然了。 郭汜开始只始怀疑丁立的身份,这会却是有点怀疑丁立是关东诸侯派来的探子了,于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司农,却不知道你这个世侄贵姓高名啊。” “免贵……。” “我没问你!”郭汜冷斥一声,不许丁立说话,朱儁脸色一沉,冷声道:“那郭将军是在盘问老夫了?” 朱儁是大汉讨伐黄巾军的主将,统率过千军万马,当年董卓也不过是他部下的一个将官而已,由于他的影响力太大,董卓不得不把他移出军中,改任大司农,权高尊贵却没有什么实权,此时朱儁面色一冷,那一身虎帅雄威立时而起,郭汜都被慑住了。 “不敢。”郭汜收了冷脸道:“只是太师有命,关东诸丑无时不想把手伸进京城来,所以让我们小人盘查来往过客,所以还请大司农见谅。” 朱儁冷声道:“他是并州……。”朱儁话说一半,远处一阵喊杀声起,郭汜猛抬头向那个方向望去,朱儁冷声道:“郭将军奉命巡守长安,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郭汜只听得杀声越来越急,也不顾得再在这里纠缠,拱手道:“大司农,在下得罪了,容后陪罪!”说完招呼了人马向着那喊杀声的方向奔去。 朱儁眼看郭汜走了,这才向丁立道:“你们也快些离开吧,天色将晚,一会就要霄禁了。” 丁立拱手道:“并州李顶,代我家主公,谢过轻骑将军厚恩了。”说完招呼了李鑫,急急的离开了,朱儁捻着胡须,看着丁立的背景,轻声道:“此子好像我在哪里见过似的?”他虽然这样说,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只能是摇头放下,带着自己的家人,向自己的府中而去。 丁立和李鑫两个到了下处的,就见乐和慌慌张张的站在门前,一幅手足无措的样子,丁立急声叫道:“出了什么事了?” 乐和急声道:“公子,蔡姑娘看到蔡大人想要过去接近,不知怎地被李儒说是刺客了,现在正派人拿她和慧梅呢,唐姑娘出去接应他们了。” 丁立这才知道那喊杀声是哪里来的,急一跺脚,就向外走,李鑫急忙跟上,隐在门后的蔡娥一眼看到,两只晶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 丁立一行人从巷子口才一出来,就见唐赛儿领着蔡文姬回来了,丁立急急的迎了上去,叫道:“文姬姐姐,你没事吧?” 蔡文姬微微的摇了摇头,却不说话,丁立又急切的问道:“唐姑娘,慧梅呢?” 唐赛儿摇头道:“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到的时候,她把官军都给引走了,只有蔡姐姐在哪里,我就把蔡姐姐带回来了。” 丁立脸色大变,只觉好如站在高楼失脚一般的晃了一晃,随后一咬牙道:“不行,我要去找她!”说完不顾一切的就向外闯,唐赛儿急忙把他拦住,道:“大街上已经被西凉兵给围上了,现在出都出不去了。” 丁立急咆哮一声还要挣扎,乐和急忙道:“公子,您且冷静一下,这会功夫,慧梅姑娘要是没事,自然脱险藏起来了,你没有地方去找,要是……我们也要明天再想办法才能营救啊。” 丁立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一会之后,从缝里迸出两个字来:“回去!” 几个人刚回到院子里,西凉兵就搜过来了,好在这里的老板是李波早就安排下的,几句好话,再加上一些银钱,总算是哄过去了。 西凉兵走了之后,丁立嫩着性子向蔡文姬道:“文姬姐姐,你给我说说,你们是怎么惹得西凉兵满城搜捕的?” 蔡文姬这会也恢复了一些,哭道:“那府地不让我们进去,我看那些西凉兵凶神恶煞的,就没敢表露我的身份,和慧梅在门外等着,我爹回来之后,我就上前相认,可是我爹身后的一个文生说是‘上午认夫,下午认父,必是奸细,不等我们过去,就下令把我们拿下,争执之中,就动了手了,慧梅护着我一路杀出来,后来那些人越来越多,慧梅为了让我逃出来,就和我分开了……。” 蔡文姬说到这里又哭,丁立恨恨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暗悔那会让人把蔡文姬他们给带回来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蔡娥从里屋出来,向着蔡文盈盈一拜,道:“是昭姬姐姐吗?” 蔡文姬擦了泪水,有些愕然的看着蔡婢,猛然叫道:“你是松姬?” 蔡娥连忙点头,道:“就是我啊。” 蔡文姬不敢相信的叫道:“我出嫁那一年,你尚未成年,没想到现在都出落得这秀出挑了!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蔡娥便把她和赵五娘的事情说了,蔡文姬又惊又愕,叫道:“竟有这等事情!娘在哪里,我去给她纷说,爹爹,必然不是有意的。” 蔡娥探讯的看了一眼丁立,见丁立点头,这才引着蔡文姬进了里屋说话,这姑娘为人这份小心,让丁立对她非常满意。 乐和这会又回来了,向丁立道:“主公,李波刚派人送来消息,三天前,董卓在府中宴饮,斩杀了和袁绍有首尾的张温,抄了他全家,谁想到夜里他的府里竟然闹上鬼了。” 丁立听得直翻白眼,叫道:“这是怎么说?” 乐和摇头道:“具体的原因打听不出来,不过听说是个女鬼,都说是张温的小女儿通灵,据说董卓吓得三魂掉了两魂,现在夜间都要带着刀睡觉了。“ 丁立越听越古怪,叫道:“怎么可能有鬼出来?” 乐和又道:“那董卓请了一个巫祝婆子,占了一卦,说是只有x年x月x日x时的男子,与x年x月x日x时的,已婚女子成亲,才能用他们的喜气,把那鬼给赶走,董卓对来对去,只有他的女儿和蔡中郎年、月、日、时,一样不差,他女儿又是新寡,这才急着操办他们的婚事,只是蔡邕成过亲了,这点与巫祝婆子说得不苻,那巫祝婆子给得办法就是不许男子以前的妻子儿女与他再见面,所以董卓才会下令捕杀,而蔡中郎也不敢认亲的原因。” 乐和顿了顿,道:“这件事董卓府上的人都清楚,只是不许外传,我们进城之前,有几个人闲汉在街上说这事,都被西凉军给砍了,所以城中没有一个人敢议论此事。 丁立越听越奇,道:“那女鬼最近还去董卓那里吗?” 乐和笑道:“这就不知道了。” 丁立沉声道:“若是天天去,哪个鬼能有那么多的阳气,定然是人装得,而董卓一代豪雄,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只怕这所谓的抓捕就是明着为找蔡邕的子女,实际上是找那女鬼呢,这样的搜捕就只会越来越严,而不会松下来了。 丁立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窗外有人笑道:“好脑子!” 丁立激凌凌打了个冷战,抽剑在手,叫道:“谁!”乐和也把铁萧取出来侧身挡在了门前,乐和自知武功不济,所以才这样挡着,既不碍着丁立,又能拦截刺客。 唐赛儿和李鑫两个同时出来,到了院子之中,只是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唐赛儿四下感应一会,向李鑫道:“你守在这里,我去看看!”说完飞身向着墙头纵去。 唐赛儿刚一纵上墙头,脚尖才点到墙上,就听到一个脆甜甜的声音响起:“着!”随着叫声,一只雕翎狼牙箭向着唐赛儿射到。 唐赛儿脚下不变,仍然站稳,伸手抓住了那支箭,对面又是一箭射了过来,唐赛儿甩手一掷,手里的箭飞掷过去,两只箭碰在了一起,对面射过来的箭,竟然劈开了唐赛儿的箭,然后才落在地上。 唐赛儿眼中冷芒一动,向着那箭射来的方向叫道:“是哪里来的朋友?” 对面咯咯一阵娇笑,随后道:“再接我一箭试试!”随着叫声,第三支箭飞射而来,唐赛儿伸手来拈,那箭竟然在空中二次加力,然后从唐赛儿的手边滑了过去,向着院子里射了过来。 李鑫怒吼一声,跳起来轮着手里的双节棍向着那箭打去,那箭竟然又一次加速,让李鑫的双节棍劈空,跟着那箭向着正屋射去,穿破了窗纸,卡在了窗棂上。 唐赛儿惊声叫道:“神惊鬼恶三幻箭!你是丽山老母的门下?” “姐姐好眼力!” 外面说话,屋里丁立走过去把卡在窗户上的箭取了下来,上面竟然绑着一封书信,丁立把解下来只看了一眼,就怪叫一声出来,大声叫道:“唐赛儿留住她,是她抓了慧梅!” 唐赛儿飞身向前滑行,好像大鹏一样的冲去,可是对面的箭不停歇的射过来,唐赛儿左闪右避好容易才把箭都给闪开,那笑声却已经去得远了:“好姐姐,你不用追了,来了你也追不上了!” 唐赛儿听着距离不甘心的停下,回身向丁立道:“我追上不她了!” 丁立恨声骂道:“贱人!你是哪里来的?” “我是董卓府上的女鬼,转头来看你了!” 那清甜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森的,丁立先是一怔,随后不解的道:“你也是找董卓晦气的,为什么与我们作对?” 那阴森森的声音再次响起:“问那么多做什么,想要人,就来找我吧!” 丁立跑到下墙头下面,恨恨的踹了一脚墙壁,叫道:“谁给我拿架梯子来!” 唐赛儿飞身而下,道:“你拿架梯子的工夫,她都走得没有影了,你怎么知道是她绑了慧梅?” 丁立把箭上解下来的绢书交给了唐赛儿,唐赛儿展开,就见上面写着:“你的俏婢就在我手,若有人时,明日午时,鸿门亭上见。” 唐赛儿若有所思的道:“看来我们的身份这个人已经知道了,不然没有必要这么神秘。” 丁立恨恨的道:“她要是动了慧梅一根头发,我就活剥了她!” 唐赛儿劝道:“您也不必担心,丽山老母是和大贤良师一个辈份的江湖高人,一向名声奇好,她既然是丽山老母的弟子,应该就不会伤害到慧梅,我们明天一早就出城,想来也能堵住她,那是自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丁立也知道这会再怎么发怒也是没用,只得恨声长叹,安排大家休息,等明天一早出城,只是他总觉得这丽山老母的名头太响,心道:“若是这个人物的弟子,那应该不是无名之辈啊。”于是呼唤系统排查,可是系统给出来的就是一堆问号,一个字也没有,丁立气得骂人,系统不肯听那些脏话,刚脆关闭了和他的联系。 丁立碾转一夜,不得安眠,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就要出城,只是西凉军马搜查太严,几个人没有办法,只好等着,直到了辰时,才混在一群出城的百姓之中,溜了出去。 几个人出城之后,李波安排在城外的接应早就给他们备好了马,丁立、唐赛儿、李鑫三个人上马向着鸿门赶去,城里留了乐和,看着赵五娘和蔡娥母女二人。 从长安城到鸿门是一百二十里地,定好的是在一个时辰之后见面,丁立心急若狂拼命鞭马,唐赛儿、李鑫两个人也不敢落后,一个时辰之后,三个人总算是赶到了鸿门亭,只是这三匹马只不过是普通的的驿马,跑得身上汗水淋漓,十二条腿一齐打哆嗦,丁立不屑的从马上跳下来,心道:“人类跑四十公里马拉松最好成绩不过是两小时,你就两小时之内比人多跑了二十公里就这幅样子,当真是劣马。”他可忘了马拉松是轻装,这三匹马平均下来,每个身上还驮了二百多斤东西呢。 冬天的鸿门看不到什么人,本来这里,在西汉的时候,是一‘亭’的地区,董卓兵来,把这里的百姓赶杀殆尽,能跑得都跑了,现在只剩下断墙残垣了,零零落落还能看到几户人家,等到李郭之乱的时候,这里就连人家都没有了。 (本章完) 第317章 三百一十七:刺杀 古赤翟、白翟族的旧地,无定河的岸边,后世绥.德县境,段煨的一万精兵就被困在了这里,向西退不过无定河,在他们的东面就是高顺、张雷公、眭元进率领的五千精兵,在他们北面,是匆匆赶来的王浑、琰,夏昭、邓升的三千精兵,而在他们的南边就是杨凤带领的三千精兵。 本来陶升在这里留了他族弟陶宗旺的一千人马,守着找来的船,可是樊梨花在南下之后,命铁叶梅率军崛开黄河,倒灌进无定河,使水势暴涨,把船都给冲走了,而暴涨的河水又无法在对方进攻的情况撤走,段煨只得屯兵在此,和高顺对峙。 这一日段煨正在帐中发闷,就听见外面有笑语声传来,还没等他问话,帐帘一挑,陶升大步走了进来,向着段煨笑道:“段公,还在愁苦吗?” 段煨冷哼一声,道:“现在没有办法过河,只能被困在这里,粮草越发的少了,接下来怎么办啊。” 陶升笑道:“我就是来给段公报喜的。” 段煨眉头一皱道:“何喜可也?” 陶升道:“却让我卖个关子,宗旺去叫赵、冯二位将军去了,等他们到了,我再说不迟。” 段煨眼看陶升眉头绽开,真得像有喜事的样子,不由得也开心起来,叫道:“传我的令,烧羊肉来吃,再弄些酒来。” 帐前亲兵答应一声下去了,两个人对坐等候,不过一会的工夫,赵融、冯芳二人就被陶宗旺给扯了过来,五个人就在帐中坐地,酒肉也送了上来,段煨先劝众人进了一巡酒,然后才道:“陶将军,若是有什么好消息,就请讲吧。” 陶升笑道:“几位将军猜猜,是什么好事?” 赵融笑道:“莫不是刘石将军的引兵来救了吗?” 陶升笑着摇头,段煨苦笑道:“我们真的猜不到,陶将军还是说了吧。” “河水要冻上了!”陶宗旺大声叫道,段煨、赵融、冯芳同时一振,叫道:“当真?” 陶升嗔怪的白了一眼陶宗旺,似乎怪他不该说破,随后才道:“这无定河本来也没有多少水,这几日水大,我闲着没事,就让宗旺去找了找源头,找到之后,让他把那源头给扒开了,无定河的水已经开始回流黄河了,而大水一退,进了十二水份,这水也就该冻住了,我们不等它冻得太久,就可以踏冰过河了,我已尼让人通知刘石和左髭丈八,就在河的对面设下埋伏,高顺知我退兵,必然会率兵追袭,他的人马都是重骑兵,定会踏破薄冰,那外时候我们回头杀去,再加上刘石和左髭丈八阻击,必然大败,那个时候,我们就能嫁回高奴,等待来年再战了。” 段煨大喜,举杯道:“若是能就此破贼,陶将军必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我一定在太师面将表赏你的。” 陶升得意的哈哈大笑道:“来,我们共饮一杯,提前祝我们打败高顺!” 几个人只觉得这话说得气势非凡,于是人人举杯,都把酒给饮尽了。 段煨把一杯酒饮尽,长叹一声,道:“陶将军,不瞒你说,我们这次退回上郡,只怕董太师就不会再派人来助你攻打丁立了。 陶升脸色一变,道:“段公,你们应该知道,那丁立与董太师有杀父之仇,一但兵势强大,一定会去找董太师的麻烦的,董太师不趁着现在平定了他,难道一定要看着他壮大起来吗?” 段煨苦笑一声,道:“陶将军,董太师也想攻打丁立,只是董太手里的人马已经不够用了,东边镇守函谷关是大公子和吕毋,我们回去之后,樊稠的人马还要防着西边的马腾,南边的汉中正在闹五斗米道,刘焉那厮镇压不力,董越的人马只能都投入到那里,你让董太师从哪里再抽一只人马来北边做战啊。” “吕温侯!”陶宗旺大声叫道:“吕温侯在我们并州威名尤在丁立之上,有他出马,还怕什么。” 段煨笑而不语,陶升必竟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明白董卓不放心吕布,不肯让他自己领一支兵出来,于是长叹道:“董太师的顾虚都是对的,可是一但丁立成长起来,只怕董太师也是难办啊。” 段煨沉吟片刻,道:“我听说陶兄与袁绍很有几分交情。” 陶升点点头道:“那一年,我们黑山军从黑山走太行山的时候,于毒与我共十二家头领北掠魏郡,兵入邺城,当时袁绍的家人都在城中,我闭锁城门,不许于毒等人入城,然后保着袁绍家人,出奔斥丘,把他的家人都还给了他,袁绍因此表我为建义中郎将,我黑山军也就是那个时候,乘机向朝庭效忠,张飞燕得封定难中郎将,杨凤得封黑山校尉。” 段煨一拍手道:“着啊,这丁立独领并州,那袁绍就不动心吗?兄可向袁绍求救,请他出兵,只要袁绍肯出兵,我家太师看到希望,自然也会出兵,当今天下,两家最大的诸侯向丁立一家出手,丁立还有不败的道理吗。” 陶升沉思片刻,鼓掌道:“小弟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些,既然如此,我就给袁绍修书一封,请他出兵便了。” 段煨满意的一笑,举杯再次劝酒,几个人喝了一会,煮酒渐渐空了,段煨这会也有醉了,叫道:“门外先送酒来。” 陶升笑道:“这酒送来还有一会,我先修一封书给袁绍,你们给他送去吧。”说完起身到了帅案前,拿着纸笔,拣那自己会写的字,写了几句话,然后就交给了段煨瞟了一眼,差一点没笑出声来:“袁公在上,陶升百拜,而今丁立在并州害我,还请袁公看在与我的面子上,出一支兵,打起来就是了,具体原因,事厚再说。” 全篇大白字,连一句文雅的文句都没有,还有错别字,只是这是陶升的亲笔,应该有点作用,想到这段煨叫了一个亲兵进来,下来他立刻起程把这封住给袁绍送去。 陶升写信的工夫,一个瘦瘦小小的兵士,就在大帐中央开始煮酒了,这会酒热了,那名瘦小的兵士,用大瓮盛了,一次给众人送过来,因为陶升还在写信,所以是最后一个送过来的,陶升入坐,那兵士跟着捧着酒到了他的身前,跟着那兵士好像脚下一滑似的向前跌去,手里的大瓮向着陶升摔了过去。 陶升虽然喝了酒了,但是身上功夫还在,急一闪身,那瓮就贴着他的身子飞过去了,但是陶升半个身子和那个刚站起来的兵士已经都贴上了,那兵士上前一步,好像要扶住陶升一样,把他给抱住了。 段煨首先觉得不对,历喝一声:“你是怎么搞得?还不退下!”就在他说话的一刻,陶升大叫一声,一掌向着那兵士的身上推了过去,那兵士好像灵猱一样,闪电般让了开来,这会大伙才看到,陶升的左肋下有一个剑杯,而右肋下有一段剑尖,一把尺来长的宝剑已经穿透了陶升。 陶升怒吼一声,向前一步,似乎要抓住那个兵士,可是身子一动,腹背同时血,原来那兵士一前一兵扶着陶升的双掌上,还各夹了一柄匕首,这会也都捅进了陶升的身体里了。 陶升咬牙切齿的叫道:“好贼……你……你是何人,敢来……行刺我!” 那瘦小的兵士也不说话,转身就走,坐在帐门前的陶宗旺怒吼一声,伸手抓住了那瘦小兵士的一只手,叫道:“给我过来!”向着怀里就拉,瘦小的兵士手腕一折,跟着一滑,就从陶宗旺的手掌里把手给抽出来了,跟着向前一推,顺着陶宗旺自己的力量,把他推得飞了出去,撞在了帐蓬上,撞裂了帐蓬,从里面滚了出去。 段煨这会的酒也醒了,拨剑在手,闪身跃过了面前的小几,一剑向着那刺客刺了过去,那刺客身随剑转,滴溜溜的打了一个转,段煨的剑就贴着他的身体,滑了过去。 此时赵融也扑过来了,他进帐没有佩剑,情急之下,就抓起面前的小几,向上一举,几上的酒菜希哩哗啦都掉下来,打了他一身,赵融也不管这些,飞身扑上,轮起了小几向着刺客的头上劈了过去。 那刺客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的一转,然后一脚飞起,跟在了小几上,那小几就向着段煨撞了过去,段煨恰好用剑向前刺,卟的一声,宝剑穿透了小几,剑身离着赵融的心口只有不到一指长的距离,吓得段煨和赵融一起惊叫。 刺客飞身向帐外纵去,刚到帐门前就听冯芳大声叫道:“刺客就在里面,还不进去!”一群精兵向着帐里闯了过来,逼得那刺客不得不向后退,就站在大帐的煮酒的大铜釜子前面,原来冯芳自度武功不济,就是留在帐子里也不能帮着抓人,还不如先出去叫人呢,所以他们一动手,他就溜出去了。 刺客赤手空拳的面对着眼前数百兵士,段煨只道他逃不得了,一边示意冯芳去看看陶升,一边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来这里行刺,还不讲来!” 那个刺客突然回头向着段煨诡异的一笑,段煨被笑得丈二金刚摸着头脑,有些糊涂的看着那刺客,就见刺客双手掌一拍,在他的身前升起一团绿色的烟雾,跟着那刺客向着烟雾里一扑,带着烟雾就冲到亲兵的阵里去了。 一干亲兵大呼小叫的用刀枪乱刺,却没有一个能刺到什么的,当绿烟散去之后,哪里还有那刺客了,这帐里只剩下段煨、赵融、冯芳三个人,要不是摔了陶宗旺的帐蓬裂口还在,他们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在场众人都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有陶升的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历声叫道:“这是绿烟纱!来得是太平道旧人吗!” 只是没有一点人回应陶升,陶升又叫道:“把这些亲兵都看管起来,她肯定和人换了位置了!” 数百亲兵都面面相觑的看着陶升,他们自己都认不全谁是谁,怎么下手啊。 陶升还在大叫,突然心口一阵绞疼,他疼得陶升都打滚了,但是他的脸上却是漏出了一笑意,叫道:“我……我……我知道……知道是……是谁了!” 段煨急声叫道:“是哪一个?” 陶升却打着滚说道:“这是我们的规矩,不能……传……告……外……外……外……。”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脖子一歪,倒地上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陶宗旺冲了进来,他分开众兵士,叫道:“人呢?刺客呢!”一边说一边晃着手里的大铁锨,他出身农户,什么兵器也使不得,就是大铁锨顺手,起义之后,就一直晃着个大铁锨当兵器。 段煨摇头道:“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叔父就在这里。” 陶宗旺暴怒的叫道:“我看到那是我叔父的尸体了,我是问刺客呢!” 段煨又一次说道:“让他跑了。” 陶宗旺冷冷的看着段煨叫道:“这么多人守着门,能让他跑了!” 赵融见陶宗旺不信,急忙又道:“真的跑了,他双手一拍,带起一股绿烟,然后人就没了。” 陶宗旺瞪着两只怪眼,叫道:“你是说他是妖怪吗?” 赵融一下卡壳了,这还真就是妖怪了,陶宗旺眼看段煨、冯芳都说不出什么来,冷哼一声,道:“我自然知道这刺客是谁了!”说完过去背起陶升的尸体就走。 段煨心中大急,这陶宗旺明显是误会了,要是就这么走了,那他们也去不得上郡了。情急之下急忙叫道:“你却回来!”陶宗旺哪里肯听啊,段煨跺叫道:“把他给我拦住!” 众亲兵一齐向前拦路,陶宗旺怒吼一声,轮开手里的大铁锨,好如猛虎下山一般,横劈竖砍,向着帐外冲去,那些亲兵竟然拦他不住。 眼看着陶宗旺就要冲出去了,一只手从后面过来抓住了陶升一下给扯了下来。陶宗旺怒吼一声,回身来抢,那知道抓下来尸体的冯芳就从陶升的身体里,抽出刺客留下的宝剑一下刺进了陶宗旺的身体之中。 陶宗旺暴雷也似的一声吼,轮起铁锨向着冯芳的头上砍了下来,后面的赵融手快,一把将冯芳给拖回来了,跟着众亲兵一齐上手,把陶宗旺乱刀分尸。 “哎呀!”段煨叫道:“我就是让他别走,听我的解释,你怎么把他给杀了啊!” 冯芳长叹一声,道:“这种浑人,可是能听人解释的吗?” 段煨想想冯芳说得也是,不由得叹息不止,冯芳接着道:“段公,我有一言,请你一听!我们不是董太师的亲信,这次牛辅战死,我们都担心董太师会迁怒于我们,现在这浑人又怀疑我们害了他的叔父,让我们本来想要暂居上郡的想法也不能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啊?不如就向高顺投降吧。” 段煨犹豫道:“那丁立能容下我们吗?” 赵融急忙道:“您与他父亲是同僚,我们现在向高顺降了,请他向高夫人去一封信,就算是丁立不想容我们,有高夫人做保他也要留下我们了,那时候,我们弟兄再想其他的办法吧。” 段煨也不是犹豫的人,而且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一咬牙道:“赵贤弟,你去把陶升的那些人马控制起来,冯贤弟你去见高顺,我们……降了!” (本章完) 第318章 三百一十八:三柄宝剑对降龙 “在那里!”唐赛儿大声叫道,丁立一眼看去,就见在项王营的位置,一处被百姓传为项羽点兵的高台上,站着一个青帕包头,素帕蒙面的女子。 丁立马鞭子一挥道:“过去看看!”说完大步向前,唐赛儿、李鑫两个跟在后面,三个人到了台下,丁立小心的四下张望,高台上的那个女子冷笑道:“放心,我没在这里设埋伏。”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岂是那种小人!我是在找我家慧梅呢!” 女子道:“我就一个人,自然不能把她带来,不然让你们劫去了,我不是白费工夫了。” 丁立恨恨的道:“那你要怎样?”他一边说一边再一次调出系统检测,可是让他失的是,那上面还都是一堆问号。 女子冷声道:“我有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了,我立刻放了你的俏丫鬟,要是不答应,那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丁立压住火气道:“你说,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了。” “立刻从翟地退兵!” 丁立茫然的道:“翟地?那是什么地方?”唐赛儿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就是困住陶升的地方,看来她还不知道陶升已死。” 丁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黑山军的人?让我想想?你们黑山军中你是哪一个。” 女子饶有兴趣的道:“听说你有个本事,就是能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如果你能猜中我,那我也放了你的俏丫鬟。”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他心道:“二十五股黑山军的人有数,刨去没被我抽中的男人,剩下的被我抽中的人之中……第一波的张白骑、浮云、白雀、掾哉,第二波的左校、五鹿、苦哂,第三波的杨凤、张飞燕、白绕以及黄龙张宁,显然都不是,还没有归降的,我也没有见到的,还有于毒、罗市两个,于毒听说还在朝歌一带和曹操打游击,那这个一定就是罗市了。”想到这里,丁立哈哈大笑道:“罗市首领,你把我的慧梅还给我吧!” “对不起,我不能还,因为你猜错了!”蒙面女子戏谑的说道。 丁立怔然叫道:“不可能!” 女子得意的道:“有什么不可能的?谁说我一定就是报号的首领了。” 丁立脑袋嗡的一声:“坏了!”瞬间他就想到了对方可能是谁,不由得一下提高了警惕,如果真的是自己想到的那个人,那己方的人,没有一个能是她对手。 丁立沉声道:“你等一下,我猜一猜……。” 蒙面女子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再愿意猜多少回,我都不管,但是我不会再因为这个放了慧梅,除非你保证,不杀陶升。” 丁立哈哈一笑,道:“好,我保证,我以及我的部下,都不杀陶升,我的兵马,也离翟地,这样行了吧。” 蒙面女子有些怀疑的看着丁立,丁立急道:“怎么,你不相信?” 蒙面女子点头道:“我还真就不相信。” 丁立并指向天,叫道:“我丁立在这里盟誓我丁立,以及我现在的部下,有一人杀了陶升,立刻让我天打五雷轰顶!”他话音刚完,天上乌云密沉,晴朗的天空暗,跟着就是一道沉雷劈了下来。 丁立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只是那雷竟然绕着他走,斜斜的打到了地面上,连打五下,在天上看,都像是要劈到丁立的头上一般,但是下来之后,全都绕开了,五雷劈开,天空重新一亮。 蒙面女子惊震的看着丁立,叫道:“我问你,陶升是不是已经死了!” 丁立跳起来指天叫道:“你看看,老天爷证明,我没杀陶升!” 蒙面女子冷哼一声,道:“我知道!刚才的誓雷之下,你身上没有任何的避雷宝物,可是那雷竟然都绕着你走,就证明你说得对得,但是也说明一样,陶升已经死了,不然的话,也引不来誓雷!” 丁立有些心底发虚的向唐赛儿道:“这……这玩艺还能玩真的?” 唐赛儿解释道:“这女子是丽山老母的传人,一定是她祭了什么苻箓,这才让你的誓雷这么快应劫的。” 丁立半懂不懂,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三国时期,可是道法横行的时期,刘备、孙权以帝王之身,可以避开道德之士的侵扰,可是同样为三足鼎立一方首领的曹操,却受到了左慈的戏弄,还被洛阳诸鬼缠身,而东吴开基业的孙策,更是被于吉的鬼术缠死,嗣后关羽显圣,诸葛诡算数不胜数,《三国演义》开篇第一回卢植就败在张角的妖术之下,第二回里张宝更是呼风雷之力,用纸人纸马,战胜刘备,自己以后也会面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人物,这誓言还是少说为妙。 丁立打好了主意,这才道:“你既然问了,我也不去瞒你,陶升被刺客给杀了,他的族弟陶宗旺怀疑刺客是段煨安排的,于是和段煨反目,段煨无路可去之下,杀了陶宗旺,已经向我部将高顺投降了,我军前几日就已经离开那个什么……。” 李鑫接口道:“翟地。” 丁立点头道:“就是那个翟地,向着高奴进兵了。” 蒙面女子苦笑一声道:“我还以为能救他们一救呢。” 丁立小心的道:“未知那陶升与姑娘是……?” 蒙面女子淡淡的道;“陶升是我义父。” 丁立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干巴巴的道:“那……那个,节哀;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反正他不是我杀的。” 蒙面女子冷声道:“可是你知道是谁杀得?对不对?” 丁立晒笑不语,蒙面女子道:“把那个刺客的身份告诉我,我就放了你的丫鬟。” 丁立苦笑道:“实话实说,那个誓雷能奔我来,这陶升的死就和我脱不了干系,那个刺客是我请的,我怎么能出卖人家呢。” 蒙面女子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别想再见你的俏丫鬟了!”说完转身就要走,唐赛儿怒道:“你给我站住!你说了那么半天,却忘了一样,我们要是抓住了你,自然就能知道慧梅的下落了。” 蒙面女子不屑的道:“好啊,你要是能打败我,我自然就会把人还给你!”她的‘你’字刚一出口,唐赛儿飞身而起,一步到了高台之上,伸手向着蒙面女子的脸上帕子抓去,道:“打败你有什么难的,我先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生得是什么模样!” 唐赛儿五指如钩,带起一阵阵的疾风,向着蒙面女子的脸上抓到,蒙面女子本来没把唐赛儿放在心中,感应到这一爪之威,不由得凝重起来,身子向后微让,伸出手来,并指如刀,向着唐赛儿的手腕子剪了过去。 两个人身形连续变化,手上的动作不变,一直保执着唐赛儿抓,而蒙面女子剪的样子,但是唐赛儿顾然抓不到蒙面女子脸上的帕子,而蒙面女子也剪不到唐赛儿的腕子。 唐赛儿眼看拿不住这女子,心下暗暗称奇,同时也焦躁起来,叫道:“这等儿戏无用,我却要动真的了!”说话间呛啷一声,拨出腰中的白莲大宝剑向着蒙面女子劈了过去,唐赛儿性如男儿,出手也是和豪迈气势,宝剑用得刀势,蒙面女子长臂膀,自背后抽出一柄厚背薄刃的雁翎刀和唐赛儿斗一处。 项王点将台上,两个婀娜的女子,你来我往,刚一开始的时候,唐赛儿的手上还留着几分力道,怕一不注意把对方打死了,没有找慧梅,可是几招下来,那女子刀刀狠辣,让她也没有办法再收手。 丁立和李鑫两个在台下看得目眩神迷,李鑫轻声道:“我以为我就很可以了,除了樊姐姐、高家小姑奶奶,就没有谁不能一战了,没想到她们两个竟然都在我之上啊。”小姑娘身上有一条龙的基因分子,从来是不认输的,这会也暗下决心,要追上对手了。 台上两个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蒙面女子突然历喝一声,身向前冲,雁翎刀闪电一般的向着唐赛儿的身上斩去,唐赛儿身若羽毛,随着刀风而起,向后退了数步,跟着一剑向着蒙面女子的咽喉刺去,唐赛儿的白莲大宝剑不算剑柄长有三尺,女子的雁翎刀加上刀柄不过是一尺半,那剑好如一道疾电一般的向着女子刺到,丁立看得不由惊叫出来,这会女子伏身,已经没有办法躲闪了,就是他现在让唐赛儿收剑也来不及了。 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冷电,眼看着宝剑就要穿喉了,双手一分,那厚实的雁翎刀竟然从一化二,变成了两柄薄刀,一前一后的夹住了唐赛儿的长剑,左手刀在前,刀刃斩在了唐赛儿的宝剑的护手盘上,右刀在后,刀刃斩在了剑身上,如果唐赛儿手中的平常宝剑,这会剑就断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道:“雕虫小技!”手腕一转,白莲大宝剑由剑脊对着双刀变成了由剑刃对着双刀,喀啦啦一声,双刀齐断。 唐赛儿的剑斩断双刀的一刻,被蒙面女子给格到了外围,蒙面女子冷笑一声,脚尖点地,飞身窜进了唐赛儿的怀里,双刀一扫一搠,向着唐赛儿攻了过去,原来她刚才就发现唐赛儿手里的好剑了,她手里的双刀合一,刀身厚得,这才没有被斩断,但是敢被吹得刀口破损,时间长了一样支持不住,这才想了这么一个冒险的招式。 唐赛儿临危不乱,虽然剑身在外,但是空着的左手屈肘一格,肘尖正好撞在了蒙面女子的左臂,把她搠向自己的右手给支住了,唐赛儿的力大,那女子虽然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却也不能向前一寸,而唐赛儿丢了宝剑,左手闪电般的回来,抓住了蒙面女子扫过来的左手手腕,用力扭动,想要把他手里的剑给夺下来。 两个女子上身都被架住了,双足连续踢出,只是你的脚来,我的脚去,互相锁住,也都不能伤到对方。 丁立眼看僵持住了,大声叫道:“穆姑娘,你现在动不得,我们还有两人,这时出手,你只怕就赢不得了!” 蒙面女子眼神一动,冷笑道:“丁并州果然名不虚传,还真的就猜到我是谁了,只是你以为我真的就动不得吗!”说话间被唐赛儿抓住的左手突然一吐力,手里的断刀向后唐赛儿的脸上飞去,唐赛儿急忙扭头闪让,蒙面女子反手抓住了唐赛儿的手腕,大拇指在她的寸关尺上一按,唐赛儿只觉得半身无力,一股酸软涌上心头,抵着蒙面女子右手的手肘立刻无力的垂了下去,蒙面女子手里的断刀,用力向着唐赛儿搠了过去。 “不要!”丁立惊叫一声,只是唐赛儿的无力也就那么一刻,这会已缓过来了,急切之间,左腿抬了起来,膝盖向着断刀撞去,她膝上带着暗甲,只盼能挡住这一刀。 蒙面女子手里的刀眼看刺到的时候,突然在她的手里颠了一下,刀身冲后,刀柄冲前,蒙面女子抓住断刀的刀背向前一杵,硬硬的刀背撞在唐赛儿膝头软甲上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蒙面女子一脚铲在了唐赛儿支撑身体的右腿上,唐赛儿失去了支撑,向下倒去,蒙面女子抓着唐赛儿的手腕一用力,把她扯了起来,然后用力向台下摔去。 唐赛儿脱了蒙面女子的手,在空中连转三圈,手掌在地上一撑,跃了开来,就在蒙面女子的身后站住。 蒙面女丢了唐赛儿回身就去抓白莲大宝剑,只是丁立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暗暗的叮嘱了李鑫。 李鑫就在蒙面女子丢开唐赛儿的一刻,飞身上台,抓住了白莲大宝剑,然后向后疾退,看到唐赛儿站稳甩手丢了出去:“接剑!” 蒙面女子回身抓剑,李鑫这会也拔出了花马剑向着女子的腰上刺去,花马剑自带着凌历的剑息,女子感应到了一股凉气,不敢再去抓剑,急忙回身,让开了李鑫的剑,而这个时候,唐赛儿已经抓住了白莲大宝剑,台下的丁立也拔青龙剑在手,三柄宝剑寒光闪闪的对着那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目光凝重,缓缓的从背上解下了一条前端圆润如球,后端细长的天然木棒。 (本章完) 第319章 三百一十九:益州刘焉 丁立看着眼前的穆桂英,她手里的降龙木就和后世的棒球棍子差不多,稍有不同的就是降龙木的脑袋够大,滚圆滚圆的,而且木色灰白,但是在太阳光下一转,让人看到眼睛里的就是一片金黄色。 “啊!”穆桂英大吼一声,飞身而进,双手抓着降龙木云飞轮转,横空劈砸,向着唐赛儿轮去,唐赛儿手里的白莲大宝剑舞动,以硬碰硬,叮叮当当不停的斩在降龙木上。 锋锐的白莲大宝剑斩铁如泥,可是在降龙木劈斩出十几剑,只斩出了十几道白痕,而且降龙木随着穆桂英转动,上面的白痕眨眼就消失了,穆桂英这会气势如虹,借着唐赛儿手里的兵器不能压制她的机会,不住向前,逼得唐赛儿连连后退。 李鑫见猎心喜,实在忍不住了,挺花马剑滴溜溜一转,叫道:“剑来了!”一记‘仙人指路’向着穆桂英身后笑腰穴刺了过去。 穆桂英身子微侧,放李鑫攻进来,待到近了,飞起一脚向着李鑫的下颌挑去,李鑫自己就是腿法大家,故而看到穆桂英一抬腿就看出来了反手一剑,向着穆桂英的腿上斩去,穆桂英的腿一屈一弹,仗着身高,已经挑到了李鑫的剑上,脚掌向着花马剑上踏去,李鑫岂肯让穆桂英踏住自己的宝剑,也飞起一腿,向着穆桂英的膝弯处踢去。 穆桂英尖声赞道:“好!”单足直立,就像跳芭蕾舞一样站着,在平地一转,李鑫一脚踢空,而穆桂弹起来的腿向着唐赛儿踢去,唐赛儿怒吼一声,左拳劈空击去,拳头磨擦空气,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直取穆桂英的脚掌。 穆桂英的腿上无声,但也是用了全力,足心和唐赛儿的拳头一撞,一股大力,在拳脚之间迸开,随后穆桂英和唐赛儿都向后退去,唐赛儿力大,退得比穆桂英幅度要小,可是刚才她被穆桂英逼到了台口的边上,向后一退立刻向着台下摔去。 提着一口青龙剑站在台下的丁立正东张西望,一眼看到了唐赛儿被踢上来,急向前去,张开双臂,想要接住唐赛儿,可是唐赛儿哪能让他接到,人在空中,扭腰一转,平平的落在了地上,这会丁立还没有赶到呢。 穆桂英向后退去,李鑫挺剑向前,直取她的后心,穆桂英手里的降龙木向着地上一支,身子一斜,横向后移了半步,跟着伸手向后,手掌贴着李鑫花马剑的剑锋向后滑去,一把扣住了李鑫的手腕,用力一扭。 李鑫握不住宝剑,脱手落下,李鑫也是机灵,单足一挑,脚尖踢在了花马剑的剑柄上,宝剑剑向上,飞跳而起,这个时候唐赛儿纵身上了高台,一掌向着穆桂英的左肩拍了过去。 穆桂英来不及向李鑫出手,只得丢了李鑫纵身向前,她向前一跃,一眼看到丁立就站在台子的这面,看着她呢,她眼前对方两个人都是好手,而且招招狠辣,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于是脚尖点地,接力向前纵去,冲下了点将台,身在空中,微微调整,正对着丁立,双手握紧了降龙木,狠狠的劈了下来。 穆桂英手掌贴着花马剑的剑锋而过,被剑气舔破了掌心,这会双手握着降龙木,血丝渗进了降龙木里,降龙木立时泛起了一片金红色的血光。 “提示:穆桂英血沾到了降龙木上,触发降龙木第二属性‘怯宝’对上所有宝刀宝剑的执有者,均减去对方1分,遇到兵器上有‘龙’字的,再减去对方2分,宿主有宝剑,剑有‘龙’字,被减去3分,武勇降为5分,有十成机率被秒。” “卧糟!”丁立破口大骂,心道:“这是让我有机会成为被自己的召唤者杀死的宿主啊!”急切之间,丁立跑都来不及了,他怪叫一声,丢了青龙剑,抽出大漠金刀,拼尽全力向前迎了一刀。 青龙剑离手,丁立的武勇立刻回升到了7分,跟着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拼死拨刀,敢于亮剑,得到‘神威’加成,武勇瞬间爆发为9分!” 降龙木劈在了大漠金刀之上,丁立双臂震得如同是断了一般,向后连退数十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色潮红,但是仍然死死的抓着大漠金刀。 “宿主最大力量发挥了‘神威’力量,得到一次‘请贤’奖励,例如敦请穆桂英一次就能成功,唐赛儿忠诚度加满,李鑫忠诚度转为崇拜。” 丁立坐在地上,虽然心跳如鼓,但却哈哈大笑,虽然败了,但是这笔买卖倒也不错。 唐赛儿、李鑫两个眼看丁立受伤,同时尖啸一声,飞身而下,双剑如虹向着穆桂英刺去,两个人眼睛都红了,但是双剑齐出,穆桂英轮棒只一挥,唐赛儿和李鑫双剑都被荡了出去,却是两个人都被减去了1分,已经和穆桂英拉开距离了。 当年老道颜容摆设‘天门阵’穆桂英带兵破阵,打到最后,穆桂英与颜容决战,颜容用凤尾叉条杖施妖法打飞了穆桂英的雁翎刀,在老版评书《杨家将》里,穆桂英临阵产子,生下了杨文广,生产的秽血,污了凤尾叉条杖,这才战败了老道颜容,后期新版《杨家将》里,去除了迷信和情色,就没有生产杨文广的情节了,改为穆桂英祭降龙棒,破去凤尾叉条杖,所以系统就添了穆桂英血沾降龙木,激发‘怯宝’属性这一条了,而只要是名将,基本上都会有一两样的宝器,在这种情况之下,穆桂英不管和谁交手,都会大占便宜。 唐赛儿沉声向李鑫道:“这妖女暗藏了实力,你去看护主公,我来对付她!” 李鑫急忙向着丁立跑了过去,穆桂英却是收了架子,道:“好了,我们今天就打到这里吧。” 唐赛儿不敢相信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却不去看她,向着丁立道:“丁并州,我以前看轻了你了,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个英雄,今日之事,穆桂英得罪了!” 丁立扶着大树站了起来,丢了大漠金刀向穆桂英道:“穆姑娘,我们毁了你的雁翎刀,丁某定然赔你一把就是了。” 穆桂英笑道:“丁并州太客气了,你家俏丫鬟被董卓新召幕的一个勇士石宝给打伤了,现在就在我的下处藏着呢,等他伤好一些,她会去找你们的。” 穆桂英说完转身要走,丁立急忙道:“穆姑娘,我想请问一下,你来长安,有何目的?” 穆桂英傲然的道:“我来长安,就是想要见识一下,他吕布的本事!” 唐赛儿叫道:“好!我也有这个心思,若是穆姑娘那日出手,能否事先说一声,我去观战。” 穆桂英想了想道:“七天之后,董卓的眉坞将正式修建完成,董卓将会让吕布护着他的家人,在三天之后的先到眉坞,准备下个月的冬至大节,我将在那一天,截董卓的家小。” 唐赛儿拍手道:“好,我也来凑个热闹,只是……我们毁了穆姑娘的兵器,穆姑娘……。” 丁立抢着道:“我回去就准备一柄宝刀,给穆姑娘送过去。” 穆桂英道:“那倒不必了,我还有一口宝刀,没有带在身边,那日自然就能用得上了。” 丁立抚着下巴思忖片刻,道:“穆姑娘,不知道这董卓可恨啊,还是吕布可恨啊?” 穆桂英道:“董卓狼子野心,妄图神器,吕布不过是他伺养的狼犬鹰隼,自然是董卓可恨一些了。” 丁立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请穆姑娘,把你的下处给我,也许我有比与吕布交手,更重要的事,请穆姑娘去做。” 穆桂英一眼不眨的看着丁立,丁立坦然与她面对,半响穆桂英才道:“好,我信你!”说完指了指唐赛儿,道:“就请这位姐姐和我一起去我的下处,接慧梅姑娘好了。” 丁立示意唐赛儿跟着过去,等她和穆桂英走远了之后,丁立才照呼李鑫离了项王营,向着不远处的一处人家走去,这里是李波安排下的一处住所,丁立准备在这里等到唐赛儿和慧梅回来再走。 丁立和李鑫慢步的向前走着,冬日的鸿门,天气寒凉,一股股清爽的气流,进入了丁立胸膛,让他感觉整个人都特别的精神,不由得长长的打了个呼哨,后面的三匹马都跟着长声嘶鸣,它们这会都缓过来了,虽然气势不足,但多少还有几分心气。 李鑫却是有些闷闷不乐,丁立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鑫苦笑道:“我今天才算看到什么是武勇,不管是那个穆姐姐还是唐姐姐,都能完败于我。” 丁立心道:“岂直是完败你啊,搞不好秒杀了你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嘴里却道:“也没有能大的差矩吧。” 李鑫摇了摇头,认真的道:“她们都不输于吕布。” 丁立点头道:“不错,这二人于要是在虎牢关前,吕布必被他们斩于马下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听身后有人长声道:“吕布海内英杰,我不信真刀真枪的,有人能把他斩于马下。” 丁立和李鑫同时回头,就见身后一个五十出头的紫面老者缓步走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英俊的二十四五,微微留须的青年以及十几个随从。 丁立拱了拱手道:“在下胡言乱语,还请阁下莫要当真。” 紫面老者哈哈一笑,声音雄浑,只是在丁立听来,那声音还有几分疲意,显然,这紫面老身上有病,只是还没有大显出来。 紫面老者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姓君名朗,凉州人氏,听闻董太师花费重金修成的眉坞落成,所以特来观礼。” 丁立还了一礼,道:“久仰,久仰……。”那紫面老者淡淡一笑,这话不过是客气,在他看来,丁立要是真的久仰了君朗这个名字,那才怪事呢,可是丁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惊震之极。 “君先生,那您身后这位,应该就姓张名任了吧?” “刘焉字君朗,汉末第一乱贼,武勇8.5分,统军6分,治国6分,智慧7.8分,从二品武将。” “张任:武勇9.5分,统军8.5分,治国6.5分,智慧7.5分,由于四项都为.5分,得到半分加成,施展‘百鸟朝凤’枪的时候,武勇瞬间可以进入10分从一品至神品下位武将。” 丁立暗中嘲讽:“你刘焉自以为自己有点手段,可是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过就是光着的,我怕你做什么。” 刘焉看着丁立,心道:“此人是谁?竟然能知道我的头尾?”在刘焉看来,张任虽然是枪王童渊的弟子,但是这个时候,童渊部下的‘三大神枪’都还没有做到名扬天下,只有刘焉看出张任的能力,把他收入门下,这让张任对刘焉感激涕零,后来为刘家效死,也在于此,丁立既然能知道张任,那就应该是认出他了。 刘焉说话的时候,多了一分小心,道:“却不知道尊驾高姓?” 丁立笑道:“我姓卫,我叫卫司理,这是我的小妹;卫双喜,来长安做点小买卖的。” 刘焉试探的道:“那不知道卫小友做得是什么买卖,我也是生意人,不知道能不能一起发财啊?” 丁立道:“我的本钱还有一些,不知道公的本钱多少啊?” 刘焉想了想道:“我有五十四州财富,任我为本钱。” 丁立摇头道:“我只有一州之地。” 刘焉道:“财揽一州,也是了得,卫小友莫不是从河东而来?” 丁立道:“河东我也能筹得几个钱,但却还不是我的财库。” 刘焉眉头微皱,除了河东卫家,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哪家姓卫的有这么大的本钱。 丁立看到刘焉纳闷,想了想道:“一户惟一口,一家只一勇,一门独一步,一税写一人。”说完哈哈一笑,向着刘焉拱手道:“君先生,我们后有期,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能把酒一杯。”说完拉了李鑫,上马而去。 张任微皱眉头道:“此人好无理!” 刘焉也不说话,只是用指头掌心划拉着,突然一跺脚,叫道:“哎呀一来一去的,说的不就是丁口的‘丁’吗,这人是丁立啊!我们却是错过了!” 张任听了,不由得一怔,随后道:“那他身边的……?” 刘焉摆手道:“那就不知道是那一个女将了,这董卓开他的眉坞,丁立却来这里凑凑喜,只怕这场热闹不会小了!” (本章完) 第320章 三百二十:五侯会 刘焉带着张任离开项王营向着灞陵而去,两个人的身后,有数百暗哨,都散在路上,并不过来,只有七、八个随从打扮的人,牵着马,明着跟在他们的身后,刘焉背剪双手,随意的走着,不时的指点路边的景物给张任,长安的冬日,景淡风浓,刘焉走在路上,长叹一声,道:“这里我已经有十数年没有来过了,那时我还是随着先生路过,四下里求学,没想到再次归来的时候……。” “刘君郎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概。”一个温厚的声音响起,刘焉急忙回头,就见一个长得平和温润,有如那如水一般声音的男子走了过来。 刘焉急忙一拱手,笑道:“原来是景升兄!听闻得受荆州,单骑入楚,怎么会在这里与小弟相见啊?” 来得那人,正是三国时候,‘八俊’之一的刘表刘景升,他四下看看,见周围无人,这才道:“你不也是接了那宗族贴来的吗。” 刘焉眉头微皱,小心的向刘表道:“景升兄见识远超于我,可知道这宗族贴,是什么人发出来的?” 刘表摇头道:“尔今宗族之中,能发出此贴的,只有陈王才有这样的资格,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人能发出这样的贴子。” 刘焉、刘表二人说得宗族贴,源自西汉初年,吕氏乱政,刘氏宗族在惠帝去世之后,怕刘氏江山落到他人之手,修得一种贴子,由宗族人等暗中传递,可议立新君,这贴子一共就出现了三回,第一回吕后去世,齐王刘襄打着铲除诸吕的旗号,联络宗族,准备夺取帝位,但周渤、陈平二人先一步议立了代王刘恒,刘襄退到齐地,郁郁而终。 第二回景帝除藩,吴王刘濞发宗族贴,并起兵‘清君侧’准备夺取皇位,只是周亚夫崛起,讨平‘七四之乱’,刘濞被杀,最后大事破败。 第三回就是王莽乱政了,太后王政君暗使人发宗族贴,传檄天下刘姓宗族,只要姓刘者,皆可为帝,恢复大汉,这才有刘玄、刘秀、刘盆子等人纷纷,就连赵人王郎冒了成帝之子刘子舆的名字,都敢出来自称皇帝,闹得天下纷乱,四野混荡。 如今天子由董卓操控,只如婴儿置于虎手,生死几不知时刻,丁立暗中议立刘宠的态度,已经让人看到了大乱的势头,刘焉、刘表二人都是宗族之中,握有大权的人,而且离京之后,都被封了侯位,刘焉是阳城侯,刘表是成武侯,他们都有割据一方的势态,让他们万没有想到是,突如其来一份宗族贴,被人送到了他们的手中,邀他们到长安相会,两个人都知道这宗族贴的效力,不敢态慢,都隐名前来。 刘焉轻声道:“那贴上说要在灞陵英雄楼相会,却不知是我们族中的哪一人。” 两个人小声议论着前行,他们都是一方诸侯了,皆存了待时而起的心,此时不知宗族贴出自何人,都怕大事不在手中,而他们又都没有明确的反对过董卓,所以也不怕进入长安被拿下,所以微服而来,只是到了这里,两个又都怕被人所执,所以不由自主的都生了联合之心。 刘焉、刘表二人一边商议一边前行,骑一会马,走一会路,到了中午时候,才进入了灞陵,刘表的部下文聘使人打听了英雄楼的方位,刘焉、刘表心里焦急,所以也不停留,径到了英雄楼。 英雄楼是一座高大的三层木楼,刘焉眼尖,远远的就看到酒楼的入口咱,悬着三道酒幌,每道幌子上面的都绣着一条白蛇,他拐了刘表一下,刘表也看了一眼,微微点头,两个人径向着三楼而去,只是才到楼二楼向三楼的楼口,就有一个小二挡住了,满面堆笑的道:“二位爷却请留步,上面被人包下了。” 刘表笑道:“那包下酒楼的,正是我们一伙,都姓白。”那白蛇取意高祖斩白帝子的故事,而宗族贴上,为了掩人耳目,也假说姓白。 小二急忙让开,笑道:“却是小的无眼,二位却请楼上走。” 刘焉、刘表两个示意张任、文聘二人留在下面,然后提衣上楼,将走到楼上的时候,就听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没想二位也来了!” 刘焉、刘表二人一齐抬头,就见楼上坐着一个锦衣大汉,正是兖州刺史刘岱,他行伍的时间长了,为人也变得粗豪了一些,而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青衣布巾,看上去好如普通百姓的男子,只是这人生得面如冠玉,龙眉凤目,好一派英雄样子,最难得的是那一双耳朵,又长又大,直垂到肩,站在那里,文质优雅,但是内里又有一股威武之气。 刘焉精习望气之术,只看了一眼,就惊呆了,暗道:“此人生得一幅帝王之相啊!”他越看越是心惊,不等上去,就道:“公山,这位是……?” 刘岱笑道:“这位也是我们宗亲之人,你二人是鲁恭王的后人,我是齐悼王的后人,他是中山靖王的后人,单名一个备字,台甫玄德,现任平原相。” 刘表拱手道:“哎哟,刘玄德大名,早就如雷贯耳了,在下刘景升,这位益州刘君朗。” 刘备恭谨的还了一礼,道:“二位兄长在下,备;这厢有礼了。” 刘焉仔细打量着刘备突然发现,刘备的眉梢的地方,有一点破损,只有割据一方之命,却没有收天下大业之福,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笑道:“公山与玄德都是阳夏会盟中人,怎么就这么大胆的进京了?” 刘岱笑道:“说来你们不信,董卓以朝庭的名义,封我为乐平侯,封玄德为高唐侯,一再请我们进长安,我们本来还有些犹疑,可是却接到了……。”刘岱向外面的幌子指了指,然后道:“上面保证了我们不会有事,我这才来长安的。” 虽然看到的一刻,刘焉和刘表想到了对方可能也接到了宗族贴,但是听到之后,还是有些惊愕。 刘岱粗豪看看刘表、刘焉两个上来,就急急的问道:“二位也是接了宗族贴的吗?” 刘表担心有人听了去,所以微微点了点头,刘岱看出来一笑道:“二位不必担心,既然那位请我们过来了,应该就不会让我们有危险,只是我不清楚,这贴子是哪一个发的?” 刘备轻声道:“会不会是……陈王?” 刘焉听了这话,眼珠转了转道:“我来得时候,特意到鸿门去看古,在哪里碰到了丁立。” 刘表眉头紧皱,道:“这般说来,真的可能是陈王了?他让我们来……。” 刘表没有再向下说,但是其意已明,刘岱、刘备、刘焉三个人都暗自心惊,忖道:“莫不是刘宠要做皇帝了?让我们这些宗族来做见证吗?” 只是刘宠若要做皇帝,想遍邀宗亲,第一个找得人就应当是幽州牧刘虞,那才是汉室第一宗亲,另外刘宠和董卓水火不容,他自己的地盘大得很,也没必要跑到这里来啊? 几个人正在思索,就听一个声音响起:“哈、哈、哈……我若今在没来,倒要慢待四位兄长了。”随着笑声,一个人大步上了三楼,拱手道:“几位哥哥,小弟有礼了!” 刘岱他们都不认得来人,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刘焉拱手道:“却不知道,尊驾是哪一位?” 来人笑道:“在下刘赟,得董太师新封美阳侯,是济南王次子,这里先有礼了,那族贴,就是在下散去的。” 刘表起身一礼,然后道:“却不知道美阳侯发这宗族贴,有什么意思?” 刘岱的性子烈,叫道:“你不知道这宗族贴的用处吗?怎么随意发这东西?” 刘赟笑道:“我是听了我父亲的意思,这才发出贴子的,什么意思,自然是知道的。” 几个人更加怀疑,刘焉老奸巨滑,道:“等与济南王都是同辈,这里却贪一个大,称号一声,不知道贤侄发了这个,叫我们来此,有什么意义啊?” 刘赟走到了桌子前面沉声道:“而今天下动乱,世事无常,百姓有倒悬之苦,社稷有累卵之危,观天星所示,我大汉四百年江山,却是被天厌弃了,只怕皇统当折,就在不久了。” 刘焉、刘表、刘岱三人虽然这会都自立了一个山头,过着土皇帝的生活,打着当皇帝的心思,但是这首先要汉家留存,才能去争皇上的宝座,这刘赟张口就说汉家的天下人完了,他们如何接受得了啊,不由得同时变色,刘岱火暴,更是张嘴就要骂人。 刘备这会仍然面色如常,伸手拦住了刘岱,向着刘赟道:“不知道美阳侯,有何良策?” 刘赟长叹一声,做出一幅痛苦的样子说道:“说到这里,我也自然是伤痛的,但是天意这般,我也没有办法,而且自然天下,都是有德者居之,无德者失之,我们总不能为了我们刘家一姓,就置天下百姓与不顾吧?” 刘表和刘焉都是实干家,自然知道刘赟这话有多么的不着边际,不由得都露出了不以为然的神色,刘赟也不去看他们,仍然大言不惭的道:“好在这天下已经有了真龙出世,圣主重临,我等若是能拥新主登基,自然有从龙之功,而且那圣主也已经许下了,只要我们拥他为帝,那他就不会减去我们刘姓宗亲的地位,这等利国、利民、利家的好事,何处去找啊,所以我才急急的发了宗亲贴,请几位入长安,来商量此事。” 刘岱眼中怒火跳动,几番要骂,都被刘备给压制住了。 刘备就等着刘赟说完,才道:“那不知道美阳侯所说的圣主是哪一位啊?” 刘赟拱手道:“就是董卓老太师!”说到这里,刘赟的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芒,叫道:“几位都是权高位重,最难得的是,名望也好,所以我才请几位来长安,只要几位答应,这事就成了八分了。” 刘岱气得已经要跳起来了,刘备眼看他要骂人,急忙从桌子上抓起一杯酒来,给刘岱灌了进去,把他要说得话都给压了下去,这才又道::“按美阳侯的说法,就是我们的大汉皇帝要禅位给董老太师了吗?” “正是!”刘赟有些激动的:“自然如此!董老师仁慈宽厚,他已经说了,只要几位回到自己的地盘,然后上表请天子禅位,只要把这股风声放出去,董老太师,只然也就能顺利成章的为帝了。” 刘岱实在忍不得了,跳起来啪的一声,抽在了刘赟脸上,骂道:“小畜牲,你也配为天子宗亲吗!” 刘赟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不由得火冒三丈,一手抚脸,一手指着刘岱叫道:“你若有胆识,自去向董老太师挑战,我告诉你,这董老太师的部下,已经把这里给封锁住了,你们要是不愿意上表,那就等着唤我收尸好了!” 刘岱一口浓痰吐在了刘赟的脸上,叫道:“老子就是死,也不会出卖自己的祖宗!” 刘赟站在那里冷笑不休,刘备费尽全力压住了刘岱,刘焉这会起身,道:“贤侄,这事你应该早说,我们也好商议一下,现在还是让我们商议一下,你看如何啊?” 刘赟这会压下了火气,道:“好,那我就给你们这个机会商议,只是我事先声明,你们不要想着逃了,董太师的亲信大将王昌,已经带着人马把灞陵给围起来了,你们答应了,就派人回去,你们所在的州府,把表文送过来,自然也就让你们走了!” 刘赟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刘岱,然后自顾下楼去了,楼上的几个人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各自神色不定,刘岱眼看他们不说话,不由得叫道:“你们还真的考虑,做那个小崽子的仆佣吗?” 刘备沉声道:“公山兄却先莫急,我来想想办法。” 本来乱哄哄的酒楼这会好像停了下来,刘备走到了楼梯口前,向下看看,随后轻声道:“虽然我看不到外面,但是就在这楼梯口处,就有上百人守着了。” 刘表走到窗口看了一眼,道:“这楼下也有近千精兵了,看来我们想走,却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本章完) 第321章 三百二十一:再见张飞 丁立搂着慧梅胡乱摸了一回,查看她身上没有什么大的伤势,这才放心的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慧梅羞急的把丁立推开,娇嗔的道:“大白天的,做什么羞人样子。” 丁立全不在意的道:“怕什么?我看看我家慧梅受伤了没有,这有什么啊。” 慧梅不与丁立争辩,轻声道:“那个石宝擅用一口宝刀,还会打流星锤,我就是被他的锤打到肩上了,虽然当时抬不起手,但是穆姐姐给我上了药,现在倒也没有什么大事了。” 丁立看到过王双用得流星锤,也就一个蒜头那么大,慧梅她身上穿着皮甲,只要不是打到致命的地方,应该没有大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这位穆姑娘对你有大恩,只是我们却因为误会,把她的刀给毁了,我这里让人寻了一口宝刀,你亲自送给她,做为谢礼吧。” 丁立一边说一边取了五金锯齿刀过来,这口刀是眭固的,丁立使了一段时间,只是他的武勇值虽然在不住的拔高,却一直没有仔细学过什么成套的刀法什么的,所以也用不顺手,干脆就送给穆桂英去用好了。 慧梅捧着刀出去了,丁立站起来,背剪双手在屋里转了几圈,一个想法一点点的在脑海里成型,只是他心里并不托底,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妥,思忖片刻,从屋里出来,叫道:“双喜,准备马匹,我们回长安!” 李鑫正和唐赛儿、慧梅在客厅里与穆桂英说话,听到丁立的叫声飞奔出来,道:“大哥,刚才我们的人来报,灞陵城突然被封了,我们走不得哪里了。” 丁立眉头一皱,道:“董卓这两天就要去眉坞了,地面早就该干净了,怎么又会出现这种事情?”说到这里,丁立的脑海猛的浮现出刘焉、张任两个人的样子,只是据他所知,刘焉与董卓并无冲突,就算他到长安去,董卓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丁立转了两圈,道:“我们不回去,我这里修一封信,你让我们的人送到乐和手里,让他交给胡先生。”说完匆匆的进去,挥笑书了一封短信,出来交给了李鑫。 李鑫自去安排书信,丁立从屋里出来,就见穆桂英和唐赛儿正在院中用普通的刀剑试着武艺,看到他出来,同时拱手,叫道:“见过主公(丁并州)。” 丁立哈哈一笑,道:“二位不必多礼。”说着走到了石桌前坐下,道:“二位都是勇士,我现在要出去打探点事情,不知道二位可敢与我同行否?” 唐赛儿和穆桂英两个对觑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道:“可是去灞陵吗?” 丁立点头道:“我心中有一件大事在筹画,现在不知道灞陵出了什么事,若是不能查得清楚,只怕我那件大事就成不得,所以一定要去看看。” 穆桂英笑道:“丁公身高位重,系一州生死,仍敢这样不惧,我又怕什么。” 唐赛儿则道:“赛儿是主公部下,自然当随主公进退。” 丁立满意道:“那我们现在就走。”丁立叫了慧梅出来,让她留在下处等着李鑫,然后与着了男装的穆桂英、唐赛儿二人扮成行脚客商的样子,离了藏身的地方,向着灞陵而去。 丁立藏身的下处,离着灞陵不过是十几里路,他们都骑着快马,不过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灞陵的城下,只是离着还远,就见一队精锐的西凉兵沿城围了一圈,不许任何人靠近,但有多话的,立刻上前,轻则打骂,重则直接就给抓起来了。 丁立他们三个不敢靠近,下了马,远远的望着,唐赛儿低声道:“这里的兵将都是虎勇之士,若没有大事,断不会让他们在这里。” 穆桂英摇头道:“这就不对了,那董卓向天下人宣称,他要入驻眉坞,那以他的控制能力,这一带的地面,早就应该被他控制住了,如何这里却会是这个样子啊?” 丁立皱紧了眉头,越想越觉得这事应该和刘焉有关,只恨不能进去看看,他正思谋之间,穆桂英突然道:“有人过来了!”丁立急忙把三匹马都牵到林子的深处藏了,而穆桂英、唐赛儿两个看好了藏身的所在,待丁立过来,扯着他藏好。 几十条大汉摸了过来,就在树林里向外看去,当先一个黑大汉,豹头环跟,铁面虬髯,手里提着一口大砍刀,恶狠狠的看着灞陵城,丁立眉头一皱,低声向着穆桂英和唐赛儿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着。”说完小心翼翼的摸了过去。 丁立将到黑大汉的边上,脚下不察,把一根干树枝子给踩断了,那黑大汉猛的转身,跳起来轮刀就砍,丁立抽剑在手,向上一隔,刀剑相撞,黑大汉手里的刀被劈砍出一个指头深的刀痕,黑大汉眼睛一瞪,就要动手,丁立急忙叫道:“三将军,是我!” 这黑汉正是张飞,他仔细看看,一眼认出来是丁立,急忙收了刀,叫道:“你是丁立,丁并州!” 丁立点头笑道:“正是小可。” 张飞还记得丁立帮着说刘宠,给刘备请封平原相的好处,急忙上前见礼,丁立摆摆手道:“三将军不必多礼,你如何在这里啊?” 张飞的眼睛又瞪大了,叫道:“俺大哥在城里呢,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想要闯进去,又怕引起事来,伤了我大哥,不知怎地处,正为难着呢。” 丁立惊异的道:“你说什么?刘皇叔在里面?” 张飞点头,丁立奇怪的道:“刘皇叔怎么会到了这里了?” 张飞恨恨的道:“我大哥接了宗族贴,和刘岱一起来的,也不知道里面了怎么了,现在都被……。”三爷说到一半突然卡住了,刘备接了宗族贴的事一再叮嘱,不让人传出去,他心焦之下,一张嘴就给说漏了。 丁立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宗族贴,但是他看到了刘焉,张飞又说刘备与刘岱也来了,这已经的就有三位掌握实权的皇家宗亲,被困在灞陵,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事情肯定不小。 丁立锁着眉头道:“三将军想要打进去吗?” 张飞跺脚道:“若不是怕他们害了我大哥,我早就打进去了。” 丁立点头道:“三将军的顾虑是对的,我们却不能就这样进去,你却随我来。”张飞还在犹疑,丁立不由分说的扯着他就走,张飞那些部下也急急的跟了过来。 丁立带着张飞还有他的部下和穆桂英、唐赛儿汇合,匆匆回到了下处,李鑫和慧梅正焦急的等着呢,丁立扯了张飞进来,立刻让人把痕迹消除,这才进了屋子里面,就在厅中坐地。 张飞向着丁立沉声道:“丁并州,我张飞求你相助,救我大哥一命!只要你能救了我大哥,水里火里,我张飞都肯替你前去,绝无二话。”张三爷为人聪明,只是脾气焦躁,忧心刘备之下,什么都没有去细想,被丁立一路扯来,平静了几分,立刻想清楚了,凭他一己之力,断不能救出刘备,而丁立和董卓有不共戴天之仇,这会前来,绝不会平白走一遭,只要能求得丁立出手,必能救了刘备。 丁立沉吟片刻,才道:“三将军,我与刘皇叔都是阳夏会盟的盟友,我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只是你也不要太着急,我们在这里没有兵马,灞陵被董卓的人给围住了,强取不得,我们只能智谋,那就需要一点时间。” 张飞咬了一会牙,这才道:“请丁并州放心,张飞听你的话,不会莽撞就是了。” 丁立满意的点了点头,当着张飞吩咐道:“双喜,你给我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不惜一切代价,混进灞陵,把那里的消息给我打探出来!” 慧梅安排了张飞住下,丁立知道,既然刘岱也来了,那张飞他们应该不止这点人,但是张飞不说,他也不去问,只是在等着消息。 天色易过,一天过去之后,到了晚上,众人才要安歇,突然有马蹄声响起,丁立等人立刻执了军器,从屋里出来,小心的守着,过了一会,有在门外,轻轻的敲击,李鑫听了一会,叫道:“是我们的人!”按着丁立的吩咐,他们自己人敲门,都是按着三长两短的方式,外人是学不来的。 早有下人跑过去把门给打开了,胡昭、胡车儿两个从外面挤了进来,刚一进院子,胡昭就叫道:“快取酒饭来,某都要饿死了。” 丁立知道这胡昭是饿死鬼投胎的,一刻也不能离了吃食,于是一面安排慧梅去下面,一边挽了胡昭进了自己的屋子,说道:“老鬼,我找你来可是有大事的,你也不要光吃才是。” 胡昭哈哈一笑,道:“你的心事,我大概是知道了,我这里有杨彪给我的消息,你却听听。” 两个就在屋中坐地,胡昭小声的说道:“过两日董卓要去眉坞,他安排了守着宫中的部将是他的弟弟董旻,这董旻喜文,与杨彪颇有几分交情,杨彪说能通过他,找个机会,让你进宫,去进皇上。” 丁立颇有不以为然,他对见不见那个窝囊皇帝,没有兴趣,只是胡昭并没有查觉,接着道:“不过你要和蔡邕一起进宫,那蔡邕是当今天子的老师,董卓安排他去见皇上,你可以装成他的随从……。” “等会!”丁立喊住了胡昭,锁眉思考,半响才道:“你断定董卓会出来吗?” 胡昭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小声把刘备、刘岱等人被困的事说了,道:“我不知道这宗族贴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敢断定,那刘焉敢一定是接了这宗族贴来的。” 胡昭又惊又惧,把宗族贴是什么东西和丁立说了,叫道:“这是要篡位啊!” 丁立笑道:“我不知道那灞陵城里还有谁,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里面的人没有一个会是要篡位的,而天下刘姓宗亲,掌控大权的,除我们知道的这三个人之外,还有两个,一个是荆州刘表,一个是幽州刘虞,袁绍前段时间,曾经提出,立刘虞为帝,但却被刘虞给推且了,一个连皇帝到手都不要的人,想来不会接什么宗族贴,那又是谁能把这些人都给拘到一起的呢?” “刘宠,陈王刘宠!”丁立话音没落,胡昭就叫出来了,丁立怒斥道:“放屁!”胡昭摆手道:“不是我说是陈王,而是外人这样认为的,现在有本事称帝的,只有陈王刘宠了。” 丁立深吸一口气,点点头,道:“不错,有人想要利用陈王的名头,混淆黑白!” 胡昭挠着脸,突然道:“我想起来了,杨彪和我说过,济南王的次子刘赟前番进京之后,被董卓封为美阳侯,与董卓的女媚李儒来往甚密。” 丁立冷笑一声,道:“那就是了,这定然是李儒那个混蛋做个圈套,发了宗族贴,把刘氏宗亲都给圈了过来,然后想要在这里玩点什么把戏,只是我们不知道,这李儒究竟想要做什么。” 胡昭捻着须髯,道:“这也容易,你不是带着蔡邕的女儿来得吗,那蔡邕与李儒共事,只要你们和蔡邕能接下头,那打听出来点消息,还是不难的。” 丁立恨恨的道:“现在麻烦的就是我们和蔡邕说不上话啊!” 胡昭捻着胡子,摇头晃脑的看着丁立,丁立心下一动,笑道:“怎么?孔明先生,有办法?” 胡昭干咳一声,道:“没办法,蔡邕海内名士,怎么会和我这个奴隶有交情啊。”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啊,是这么说?” 胡昭悠然自得的道:“对,就是这么说。” 丁立突然一翻脸,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叫道:“好,我都忘了,你是我的奴隶了,既然如此,我现在就命令你,去和蔡邕接头!” 胡昭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叫道:“岂有此理……。” 丁立冷笑着道:“还八有此外呢!我告诉你,本人只要结果,至于你怎么和蔡邕接上头,那是你的事,本人一律不管!去吧!”说完急急的溜了,胡昭气得在后面喃喃乱骂,只恨自己的搬起石头自砸脚。 这个时候慧梅端着一碗面进来了,那浓厚的淳香,一下让胡昭的恼火都没了,急急的把碗抢了过来,也不顾那面还烫,唏里呼噜的吃了起来,只觉浓香满嘴,一口气吞了三大碗面,撑得肚儿圆,这才满意的歇下了。 (本章完) 第322章 三百二十二:消息到手 长安城左中郎将府宅的门外,一个衣衫破旧,胡子邋遢,看上去就和叫花子无二的老者,一摇三晃的走了过来,两个门军急声斥道:“什么人?不得过来!” 老者背剪双手,气势颇大的道:“进去禀告一声,就说胡豪放,求见蔡飞白。” 两个门军被老者的气势所慑,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回去,过了一会蔡邕和李儒二人匆匆的出来,看到老者站在那里,蔡邕急忙拱手,道:“胡先生,蔡邕这厢有礼了!” 原历史上,蔡邕比胡昭大了二十岁,但是丁立进入的这个时代,胡昭的年纪大了许多,与蔡邕同辈,两个人都以书法见长与人,相互闻名,却没有见过,这会一见,各自相惜,而蔡邕是一个谦和的人,所以先向胡昭见礼。 李儒看着胡昭邋遢的样子,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李儒是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寒门学士,若不是投入董卓门下,跟本就没有出头之日站在蔡邕、胡昭这样的人物面前,天然有些自卑,所以也恭身为礼,道:“小可李儒,见过胡先生。” 胡昭大刺刺的一摆手道:“不必多礼,老朽来得突然,还请蔡中郎见谅。” 蔡邕笑道:“先生请进,我们府中叙话。”胡昭背着手自顾当先而进,李儒眉头微皱,他这个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眼看胡昭对他无理,不由得暗生一股恼意,只是李儒自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会虽在心中有气,却不显露出来,就跟在蔡邕身后,进了府中。 到了府厅之后,蔡邕请胡昭坐了,命人速备酒食,胡昭看着他忙碌,摇头道:“蔡中郎,这府中好像少一位妇人啊,就连机关报小事也要让你自己来管吗?” 李儒心道:“你初来相识,这样说话,不觉得多了吗?”只是脸上陪笑道:“胡先生说得是,再过几日,蔡中郎就要迎娶董太师的女儿过府了,那时自然知道如何安排各色的客人。” 李儒话里有刺,可是胡昭完全就不鸟他,看也不看的道:“蔡中郎,我唱个小曲给你听如何?” 蔡邕、李儒二人都有古怪的眼神看着胡昭,心道:“你这什么意思?” 胡昭四下看看,一眼望到一旁的多宝阁上,摆着一柄玉如意,他走过去拿在手中,向着香炉敲去,一边敲一边荒腔走版的唱道:“正走之间泪满腮,想起了有个负心郎。他上京城去作官,作官一去就不回来。一双爹娘冻饿死,贤女抱土垒坟台。坟台垒起三尺土……一心上京找夫郎。找到京城不要认,哭坏了贤惠女裙钗。贤惠裙钗遭马践,到后来五雷殛顶负心郎。” 三国时候没戏曲,胡昭这段南戏《禄敬荣归》是丁立教的,只是丁立也只是知道词,并不会唱,胡乱教给胡昭,所以胡昭唱出来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可是这里面的意思,就是一个傻子也听出来了,更何况蔡邕、李儒二人那天亲眼所见,这会听得脸色都变了。 李儒用力在身前小几上拍了一掌叫道:“住口!”只是胡昭就是一个人来疯,哪里会听话住口,轮着如意用力敲击,大声唱道:“……到后来五雷殛顶负心郎!”郎字的时候,就不是唱而是吼了,手里的玉如意也跟着用力打下去,砰的一声,如意打断,如意头飞迸而去,打在地上,摔个粉碎。 胡昭甩手把半截玉如意丢了,然后道:“蔡中郎,你听我唱得如何啊?” 李儒不等蔡邕说话,一下跳了起来,叫道:“胡昭,你是什么意思?” 胡昭重新坐下,道:“我什么意思了?我没意思,要不然你说我什么意思?” 李儒被胡昭噎得一句话也回不得,只是李儒必竟是三国之中,非凡之士,他先是怒火中烧,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双手在胸前,抖了抖长长的大袖,道:“胡先生,你这俗白的东西,如何上得了大雅之堂啊。” 胡昭倒不抬扛,点头道:“说得也是,既然上不得,那就不要提了。” 李儒一口气被窝在喉咙口,上不得下不去,恨得想要咬胡昭一口才能解恨,冷哼一声,重新坐下。 胡昭根本就不去看李儒,而是向着蔡邕道:“蔡中郎的长女现在生活的怎么样啊?” 蔡邕长叹一声,道:“小女亡夫之后,一直在家中寡居,只以书画自……。” “好像她要嫁人了,你不知道吧?”胡昭不等蔡邕说完,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蔡邕古怪的看着胡昭,心道:“你这个家伙是干什么来的啊?” 李儒冷笑道:“胡先生知道的真多,别人家的女儿如何,胡先生都知道。”他等着胡昭说话,好用利口击败于他,可是胡昭只是点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让李儒不上不下,好不郁闷。 这个时候仆役送酒肉进来了,胡昭二话不说,抓了酒肉就开始大吃起来,他吃东西全无样子,胡子上尽是酒渍肉汁,满脸的食物残屑,衣服袖子带得吃食汤汁,淋淋漓漓,更可恶的是,喝得兴起,一边喝,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顺着嘴向外喷东西,李儒实在受不得,起身告辞,逃也是似的走了。 蔡邕把李儒送走,然后走到了胡昭身前,笑咪咪的道:“李公虽然送了我全府的下人,但是仍不放心我的生活,平素总来这里陪着我。” 胡昭吃东西的动作微微一停,蔡邕这是在告诉他,李儒虽然走了,但是在这里说话,一样会受到监视。 胡昭抓了一根羊骨头,就沾了杯子里的酒,在席子边上,边写边道:“你来与我同坐,我们边吃边说。” 蔡邕看着胡昭在席子边上写得“两位令爱都到了长安,均险些死在董卓之手。”不由得心下激荡,这会也顾不得胡昭吃得可厌了,就凑到了胡昭的身边,用手指沾酒,写道:“我身不由己,不能见她们,让她们快走吧!” 胡昭恼火的斥道:“你这字写得是错得,如何能够这般写,要这样才好!”说完抓了一根沾了油的羊骨头胡乱挥洒:“你要进宫,是自己吗?” 蔡邕浑身一哆嗦,看了看站在门边的下人,这些人就是过来,也认不得胡昭那太过豪放的字,可是蔡邕还是害怕,胡昭眼看他畏手畏脚的样子,冷哼一声,又写道:“你不说可以,我让你的两个女儿来问。” 蔡邕吓得连忙摆手,嘴里语无论次的说道:“罢了,罢了,我按着你说得写就是了。”一边说一边飞快的写道:“董太师要与我同时进宫。” 胡昭的动作停下了,喃喃的道:“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啊,难道这小子的奇门遁甲之术,比我还精吗?” 蔡邕茫然的道:“你在说什么?” 胡昭摆了摆手,然后用手里的羊骨头就在地上一划拉,地上的字迹立刻都被划烂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了,然后抱起酒罐了一通猛喝,那罐子里有酒将约五斤,胡昭喝了十分之一都不到,余下的都泼在自己的身上了,随后就势一倒,就伏在地上,鬼哼哼一般,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蔡邕又心问他蔡文姬、赵五娘她们的消息,可是胡昭干叫不醒,无奈之下,只得叫了仆役进来,把胡昭扶了下去,安排他歇在客房。 李儒出了蔡邕的家,越想越觉得不对,转了一圈,又急匆匆的回来了,却见蔡邕下人都在收拾东西,而蔡邕、胡昭都不知道哪去了,李儒点手招来管家,小声问道:“我来问你,那姓胡的和蔡中郎说什么了?” 管家把李儒走了之后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蔡中郎让人把姓胡的送下去,就去换衣服了,那姓胡的把我家大人身上的袍子都给哭烂了。” 李儒有些不信的道:“他们就没说点别的?” 管家肯定的道:“除了那个姓胡的骂我家大人字写得一巧不通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李儒皱紧了眉头,思忖片刻,道;“他们可有写字?” 管家摇头道:“就那个姓胡的在地上,用羊骨头乱画来着。” 李儒心里虽然还存疑惑,但是想到胡昭没走,那就说明他心里应该没鬼,于是叮嘱了那个管家看着胡昭之后,就自去寻蔡邕了,过几天就是副迫刘协自动让位的日子了,由于董卓不能明着进宫,只能打着蔡邕的旗号进去,所以蔡邕这里,绝不能有事。 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将到初更,蔡邕府宅的一处暗影之中,胡车儿鬼魅一般的闪了出来,飞身疾走,他窜房跃脊,闪蹦跳跃,速度快得人眼只能看到一点疾闪而过的影子,连是人还是动物都分不清,只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太尉杨彪的府上。 杨彪的府地分成了六个小宅院,这会一个独立的院子里,丁立正坐在大厅之中,听着李波的禀报:“樊帅已率李雍容、杨排风、杨满堂三位将军,及四千精兵过了黄河,靠近了长安,李蒙也收拢了近一千兵丁,我让他混进了上林苑,那里已经十数年没有人进去了,虽然董卓到了长安之后,让他的人马以上林苑为练兵场,在那里行猎了几次,但是最近要操办他去眉坞的事,所以再没有派人进入过,李蒙以前就在那里行过猎,对那里也熟,所以在哪里短时间里,没有什么事的。” 丁立沉声道:“让樊帅和李蒙合兵,然后调……。”丁立思忖片刻,道:“让李雍容带一哨人马混进长安,我有大用!” 李波应诺,想到三个女将之中,自己的妹妹独被丁立看重,不由得脸上荣光焕发,看着丁立还想说点什么,就在这个时候,窗房被轻敲三声,随后胡车儿挑开了窗户进来,李波知道规矩,不再废话,起身告辞出去了。 丁立等李波走了之后,这才急切的回身,向着胡车儿道:“胡先生可是没有出来?” 胡车儿点头道:“属下按着约定,等到了初更,胡先生一点动静都没有。” 丁立和胡昭商量好了,胡昭进入蔡家,若是有什么消息,胡昭就不出来了,一来免得李儒怀疑,二来方便丁立这面知道消息,反之;若是他在蔡邕那里,探问不出来什么消息,则会尽量传信出来,让丁立重新安排。 丁立沉声道:“你马上追上李波,让他传我的令,命李蒙带着人马去灞陵,唐赛儿和张飞在那里,让他听从他们二人的命令,在三天之后,董卓去眉坞的时侯,打破灞县的封锁,把刘备等人救出来,再让樊帅带着人马到章城门外等着接应我!” 胡车儿复述了一遍丁立满意的点头,然后又道:“你传话完必之后,就到蔡府,护着蔡邕和胡先生,蔡邕入宫,你就带着胡先生出来,去找乐和,与他护着胡先生还有文姬姐姐他们,仍由厨城门出去,一路向西,我们在灞上再见,知道了吗?” 胡车儿点头道:“主公放心,属下都记下了!”随后匆匆的出去了。 丁立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晚风朗星,眼中跳动着激动的火焰,低低的说道:“王允,你的大功,只怕要让我拿去了!”只是话刚一落,眉头微微锁起,想到了貂婵还在王允的府中,不由得烦恼起来,心道:“我用什么办法,才能把那个貂婵给救出来啊。” 就在丁立苦思冥想的时候,司徒王允的府中,一轮明月之下,貂婵跪院子里,向着月亮轻声祝祝祷着:“望上天保佑王司徒大人,喜乐平安,永无烦恼。” 早就得了家人回报的王允装模做样的走了过来,沉声喝道:“贱人,尔有私情乎?” 貂婵惶恐回头,跪在王允的面前,道:“贱妾焉敢有私情。” 王允走了过来,道:“那你为何在这里对月长叹?” 貂婵抬起一张美艳无伦的小脸,轻声道:“貂婵眼见大人每日愁苦,故而向天祝祝祷,想为大人解忧。” 王允目光炯炯的看着貂婵,心中暗暗一荡,忖道:“这女子怎地这般美丽?”但是想到自己的所图,又把那些心思都收了起来,挤出两眼泪来,向着貂婵一礼,泣声道:“老夫当真有一事,却有用到你处!” 貂婵目露坚毅之色,凝声道:“大人但有吩咐,貂婵万死不辞!” “貂婵苦命之旅,已然开启,请宿主尽快施救!” (本章完) 第323章 三百二十三:行刺 对长安城里的变化,丁立一直觉得,自己都在掌握之中,可是现在最大的麻烦出现了,他没有把貂婵的去向考虑清楚,现在貂婵的‘苦难之旅’已经开启,虽然丁立肯定他会在王允献连环之前,把完成自己的计划,让王允无计可用,但是从王允欺骗貂婵这件事来看,他完全就是在利用貂婵,一但貂婵派不上用场了,丁立相信,王允那个老色棍一定会把貂婵给吃了的,随后的命运,也会被王允送给各色男人,来笼络人心,与其如此,还不如和吕布有一段感情纠葛呢,必竟吕布是男人中的男人,优秀中的优秀。 丁立挠着脑袋苦思良策,但是却全无办法,如果貂婵只是一个普通女子,那丁立让人去把她劫出来就完了,可是貂婵不是,他王允把好一腔心血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这样一来,一但貂婵失踪,王允一定会闹个天翻地覆的,而在这个时候,一但有事,董卓查觉,只怕丁立的计策就不能施行了。 丁立苦思不得,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丁公,何事如此闷闷不乐啊?” 丁立一回头,就见穆桂英从一旁走了过来,他苦笑一声,刚想摇头,但心头一动,忖道:“浑天侯天下英才,也许能帮我也说不定。”想到这里,道:“还真有一点烦心事,我有一个好友,姓任名柄字堂惠,当初他在我父帐下为将,后来与匈奴交战的时候,战死在了北边,他临死之前,托我照顾他的母亲和小妹,只是我这几年,一直亡命天涯,也没有时候去找他的家人,这次进长安,我特意到他的家乡去看了,没想到他的家乡已经被人洗劫了,一点活口都没有留下,本来我以为再也不能帮那位朋友完成他的遗愿了,没想到前日偶探司徒王允的家,看到了他的妹妹。” 穆桂英眉头微锁,道:“丁公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位朋友的妹妹,怎么就一眼认出来的?” 丁立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这慌言编的也太拙劣了,只是他是说慌成了习惯的,立刻道:“他和我的那个朋友是孪生兄妹,长得是一个样子,所以我只看了一眼,就敢断定了。” 穆桂英这才恍然,丁立长出一口气,接着道:“我派了人去查,才知道他是被王允的亲信韦正派人掳来的,却被王允骗她说是董卓的人干的,劝她在董卓和吕布之间,使用美人计,骗他们两个反目……。” “荒唐!”穆桂英历斥一声,叫道:“他们一群男儿不能为国除奸,却要一个弱女子牺牲自己的贞节来害人,这王允也算是一个大家了,怎么会这样无耻!” 丁立长叹一声,道:“王允顾是无耻,可是我那朋友的妹妹,却是信了他的话,已经答应了王允,而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到这里,丁立长叹不止。 穆桂英咬牙切齿的道:“我去王允府上,把人劫出来。” 丁立长叹一声,道:“现在难为的就是这个,要是去把人劫出来,只怕王允把事情闹大,那我们在长安就难以行事了。” 穆桂英知道丁立在长安要做得大事,仂忖片刻,道:“这事也容易,我们只要让那位姑娘知道,那王允是骗她的,不就行了吗,你把那个女孩儿的名字告诉我就行了。” 丁立好奇的道:“她叫任红昌,现在王允府上,简称貂婵,你又不认得她,能有什么办法?” 穆桂英道:“这你就别管了,我肯定办好就是了。”说完自顾离去,丁立虽然还有些担心,但是想想浑天侯的业绩,还是决定相信穆桂英。 穆桂英在杨彪的府上出来,向门房打听了王允府地的位置,然后有若飞鹰一般的向着王允的府地而去,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到了王允的府外。 穆桂英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随后手搭墙头,飞身而上,就进了王允的府地。 王允的府中安宁祥静,平和无人,连护院都没有,穆桂英暗暗纳闷,她不知道,王允为了取信董卓,除了二十几个随身的家丁,在府中不设任何的武力,只是他虽然表面好像是一幅无害的样子,但实际上,他暗结韦昌辉、韦俊、魏文通等人,府地也有他侄儿武勇校尉王凌、侄婿奋勇校尉令狐劭暗中保护,只是这样的保护不敢太过,所以对穆桂英完全不起作用。 穆桂英四下找了找亮着灯的屋子,选定了一个,潜行过去,舔开窗纸向里看去,见里面有两个男子,一个拿着一本书在灯下看着,一个正在洗脚,这是外院,住得都是王允的门客,穆桂英暗暗发愁,心道:“这王府不小,我到哪里去找到那个貂婵啊?” 穆桂英正焦急的时候,就见房门打开,又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叫道:“曲二哥,赵五先生,吕温侯到了,你们不过去凑凑热闹吗。” 那看书的赵五一幅清高的样子,道:“我与那吕布素不相识,岂有去讨好他的道理。” 曲二哥却道:“听说那司徒认了那貂婵为义女,要献歌舞给吕温侯,我们正好过去饱饱眼福啊。” 穆桂英眼中冷芒一动,心道:“果然像丁公所言,这王允是要用美人计了。”她猛的想到:“我若是去了……。”念头一动,心下不由得再也忍不得了,手掌向着窗上一按,掌心劲吐,木窗户呼的一声,飞了进去,屋子里,拿着书本的赵五先生正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着什么,木窗户一下打在了他的脖子,赵五先生闷哼一声,立时晕了过去。 屋里的两个人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穆桂英已经飞身进来,脚下一扫,曲二哥泡脚的那个盆立刻飞出去,打在那个要去凑热闹男子的脸上,让他向后一倒,也昏死过去了。 曲二哥双腿一屈,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看着穆桂英,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知道,对方留下他,就是要有话说,这会他要是不知好歹的多说一句话,只怕自己这条命就没了。 穆桂英一伸手把那曲二哥给提了起来,叫道:“告诉我,宴请吕布的地方在哪?”曲二哥的心绪平常了几分,暗道:“这是找那个三姓家奴的。”他一面暗骂吕布,无端连累了他,一面诅咒穆桂英,自己找死,嘴上却道:“就在前厅,小人愿意带女英雄过去。” 穆桂英也不多话,提了这曲二哥就走,一会的工夫,到了前厅,穆桂英眼看这里灯火通明,仆役奔走穿梭,心知这曲二哥没有骗自己,于是一个手刀把他劈晕,然后丢到了草丛之中,回身另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飞身上房,然后穿房越脊的到了正厅的顶上。 穆桂英的两辈子的爹都是土匪,她也算是做老了贼的,站在屋顶上,用脚量了一下,立刻算出前厅的大小,然后依照灯火的位置,算出设宴的地方在哪,而伺候的人应该在哪,算准了之后,拿开玻璃瓦,扒开房背,用五金锯齿刀割开天花板,挖出一个小洞向下看去。 穆桂英算得很准,她挖开的位置正是一个小厅,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就坐在那里,这个时候一个侍女进来,小声说道:“姑娘,司徒大人让你上去献舞呢。” 坐在最中间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就在灯下整了整妆容,穆桂英一眼望去,就见那女子的样子,不由得暗叹她;本来姿色馥比仙,着妆只疑月娥来,心中暗道:“这必是那貂婵了。”于是再不犹豫,飞身而下,穿窗进去,连击数掌,不等有人叫唤,就把那些舞女都劈晕在地了。 穆桂英只余下貂婵没有打晕,这貂婵果然非凡,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穆桂英,沉声道:“你是什么人?吕温侯就在前面,那是天下英雄,你就不怕他找过来吗?”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他不找来,我还要找过去呢。”随后又道:“任姑娘,我现在没有办法与你分说,你只要记住,如果你想知道你的真的仇人是谁,明天午时,你到月明湖,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了。” 貂婵脸色大变,急声叫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姓任……。”她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穆桂英一掌把她劈昏了。 此时前厅之中,吕布正与王允交杯换盏的饮着酒,王允心下着急,暗自奇怪貂婵怎么还没有出来,刚要让人去催,就见厅侧小门口灯光一晃,随后一个披着纱袍的女子背对着他们走了出来。 王允急忙道:“温侯;小女一向敬重温侯,想要为温侯献上一舞。” 吕布急忙摆手道:“布安敢劳令千金如此以待。” 王允不以为然的道:“温侯不必客气,你是天下英雄,小女略有几分姿色,奉与温侯也是当的。” 随着王允说话的声音,那女子已经到了厅前,只是还背对着他们,王允笑道:“女儿不必害羞,却转过来吧。 那女子缓缓转身,只是才转了一半,白刃反光,吕布是武勇大家,一眼看到,不由得急声道:“小姐手里抱得是什么?”这女子虽有剑舞,可是用得是都是薄剑,这女人手里的抱得东西,可不像是薄剑。 “温侯远来,无以为敬,我献一段刀舞给你!”脆若黄鹂一般的声音响起,吕布是个好色之徒,听到这声音,不由得神思一松,可是王允必竟见得貂婵多了,多少有些免疫力,一听这声音不对,疾声叫道:“来者是谁?”只是他说话已经晚了,女子转过身来,大吼一声,手里的五金锯齿刀暴若奔雷一般的向着吕布劈了过来。 吕布的反应奇怪,抓起身前的小几,不顾那几上的酒菜都洒到了身上,用力向上一举,喀的一声,大刀把小几劈成两半。 吕布丢了小几,飞身退后,大声叫道:“我的剑呢!”他的亲兵头目吕刚挥手掷了一杯剑过来,吕布拔剑出鞘,一道灿烂的光华飞泄开来,原来吕布当初在洛阳城外,被上杉谦信刺杀,吃亏在手里没有宝剑,险希死在了上杉谦信的手里,后来吕布花费了重金四下购剑,有一个老者自称是楚人项庄之后,送上了一口楚式古剑,自称是项庄当日在鸿门宴上,欲刺杀刘邦时候用得剑,锋锐无比,只是无名。 吕布买下之后,爱不释手,自命名为‘鸿门剑’每日佩带在身边,今日在王允家中饮宴,不好随身带着,就交给了自己的亲兵头目捧着,此时一剑在手,他气若长虹,大声叫道:“尔等都不要过来,看我取她!”说实在提剑冲了过来。 穆桂英一刀劈退了吕布,转身就向着王允冲了过去,大刀闪动着灿烂的金华,向着王允刺了过去。 王允吓得怪叫一声,抱头就向地上倒去,只是穆桂英刀快,已经在他的左耳边上过去的,她手腕微转,大刀横转,刀上的锯齿子把王允的左耳朵给撕了下来。 王允血流一脸,又疼又惧,嘎的一声,昏死过去了。 吕布闪身过来,举剑就劈,叫道:“刺客休养司徒!” 穆桂英向着王允下手,只是为了证明这次刺杀,与王允无关,省得吕布事后要是抄了王允的家,就害了貂婵了,这会吕布过来,正中她的下怀,回手就是一刀,当的一声,刀剑相撞,火花飞窜了一溜,两个人同时手上一麻,各自向后一退,心道:“好历害!”随后又杀到一处。 穆桂英在系统作弊一样的帮助下,达到了和吕布一样的级别,两个人都是少有敌手,这会发开了狠,刀剑轮舞,冲上去向着对方只管劈,大厅之中,杀气纵横,刀光剑影,慑人心魂。 二十个回合下来,两个人竟然都无法占到便宜,穆桂英必竟是作弊来的本事,多少差吕布一些能力,略略有些不及,但是没有几百个回合却是看不出来的,而且就是看出来,也不会让她落入下风,所以这会两个人完全就是不分输赢,吕布对美女向来心软,这会眼看穆桂英美得英姿玉华,尤其是在灯下看去,心都要醉了,再没有战意向后一退,叫道:“先不要打了!” (本章完) 第324章 三百二十四:吕布的属性 吕布大叫:“先不要打了!”可是穆桂英那里听他的,猛虎一般的冲了上来,大刀劈头盖头的斩了下来,吕布气得怪叫一声,横剑相格,刀剑的锋刃狠狠的劈在了一处,火星飞迸之间,穆桂英的刀锋上被剑刃斩出一个指甲大的口子,吕布用力一推,穆桂英的力量不足,被一推之下,有如飞燕一般的向后而去,吕布大吼一声,一步而进,鸿门剑横斩而去,穆桂英大刀在胸前一立,吕布的剑狠狠的劈在上面,又劈出一道指甲大的口子,随后他双手握剑,用力向前推着。 穆桂英被推得连连后退,眼看就要撞到墙上了,穆桂英突然用力纵起,在空中双腿一分,左脚向后蹬在墙壁上,右脚足尖迸紧,向着吕布的眼睛上踢去。 吕布左手闪电一般的来托穆桂英的脚,只是穆桂英这一脚是虚的,向后一荡,吕布手掌托空,穆桂英趁着吕布分心的工夫,手上用力,大刀扭转,反过来用大刀的锯齿格住了吕布的宝剑。 吕布冷哼一声,手腕用力一扭,卡住了剑刃的锯齿应手而断,随后齿子向空迸起,吕布手上用力,宝剑向着平推而去,喀喀喇喇,五金锯齿刀一半的齿子全都被削断了,这五金锯齿刀没有护手盘,齿子迸飞开来,吕布的剑向着穆桂英的手上斩了过来。 穆桂英手掌一松,大刀向着地上落去,吕布的剑平扫而过,她随然急急收手,但仍是被她右手的手背上带出一道血痕来。 穆桂英身子向后,贴墙滑了下来,一回手把降龙木抓在手里,吕布正好冲过来,大剑轮起向着她的头上劈了过来,穆桂英不闪不避,降龙木跟着砸了过去。 “降龙木怯宝能力启动,降低吕布3分武勇!” 比棒球棍的脑袋还要大一圈的降龙木脑袋狠狠的砸在了吕布的剑上,吕布手上一轻,当的一声,剑被砸成半截的了,穆桂英跟着一跃而起,双脚同时踹在了吕布的胸口,吕布闷哼一声向后连连退去,穆桂英的降龙木二次劈到,吕布急切之间,左手抓住了断剑的前端,向前迎去,降龙木脑袋砸在了剑身上,砰的一声那鸿门剑再次被砸成了两半。 吕布双手一掷,两截断剑同时向着穆桂英的身上丢去,只是他后退的时候,脚正好踩在了穆桂英丢下的五金锯齿刀上,身子一歪,坐倒在地。 穆桂英一摆头,让过了两柄断剑,然后冲上来,降龙木向着吕布的头上砸了下来,吕布回手抓起五金锯齿刀向上一隔,火星飞绽,竟然把穆桂英震得向后退去,而五金锯齿刀也没有断,原来五金锯齿刀只是普通钢刀,降龙木怯宝能力自动减除,吕布实力恢复,这才把穆桂英震退的。 这个时候,吕布的亲兵头目吕刚带着上百吕布的亲兵冲了进来,把大厅围了个水泄不通,王允历声叫道:“温侯,你可退下,让兵士把她拿下!” 王允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一个女刺客恨之入骨,觉得她毁了自己的计划,巴不得让她被吕布抓去。 吕布一挥手叫道:“都退出去!” 吕刚急声叫道:“温侯!” 吕布冷哼一声,道:“我若连一个女子都斗不过,还如何称雄天下!都给我退出去!”这些亲兵都知道吕布的脾气,当年虎牢关下,他被十二女将打得昏天黑地的时候,都不敢上去助战,这会自然也不会违令,于是都退了出去,只是王允的侄和王凌却是不肯退去,吕布转头向着王允道:“还请司徒给我个面子!”王允无奈,只得示意王凌带着人也退出去了。 吕布指了指穆桂英掌中的降龙木,道:“这应该不是你的拿手兵器才对。” 穆桂英不管这厅中有多少人,一直没有褪去脸上淡淡的笑意,显然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这会微微点头道:“温侯也没有使那方天画戟啊。” 吕布傲然一笑,道:“若有方天画戟在手,我何惧你!” 穆桂英冷笑道:“若有我九凤朝阳刀在手,必当斩你!” 吕布道:“好,你既然有这样的信心,那我就让你走,我们约个日子,各用得手兵器,再战一回,你看如何?” 穆桂英有些意外的看看吕布,笑道:“吕温侯天下英雄,果然不同凡响!” 吕布尴尬的一笑,把后面‘你要输了,就留下来伺奉本侯’的话生生给吞下去了,这说了实在是有点不够英雄。 穆桂英把降龙木一收,道:“小女子闻得温侯名号,仰幕已久,这才自并州前来,会一会温侯的,没想到温侯当真这样出色,也不枉小女子来这一遭!” 吕布脸色微变,道:“你是丁立的部下吗?”若是丁立的部下,那吕布就不能让穆桂英走了,他手刃丁原,和丁立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这样放过了穆桂英,以后在战场相见,那就可能制命了。 穆桂英摇摇头道:“小女子上郡白于山穆家寨人氏,家父名字不该我说,青牛角穆羽穆天亮。” 吕布自然知道这穆羽在丁立和黑山军之外,自成一家,心道:“原来是穆家的人,她与我说得这秀祥细,难道……?”这好色浮想联天,脸上露出二哈一般的呆样,穆桂英泼辣大胆,豪爽而不在意小节,她算到这件事之后,王允还会想办法把貂婵介绍给吕布,所以先一步勾引住吕布,只要吕布的心思在她的身上,貂婵就是安全的。 穆桂英淡淡一笑道:“既然温侯放我离去,那易日再战的时候,这样白打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这里给温侯一点彩头,若是温侯赢了,请到我穆家寨一行吧。” 吕布一身血都沸腾了,心中狂叫道:“果然,这女子有心于我啊!”这会他哪里还记得穆桂英刚才一幅要杀了他的样子,大声叫道:“姑娘放心,不管输赢,我都会到穆家寨一行的!”说完拱手了个请的手势道:“姑娘请便!” 穆桂英转身就向外走,吕布眼看着那婀娜骄健的身姿,不由得心晃神摇,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步,叫道:“姑娘!” 穆桂英从容的站住,看着吕布,吕布心里一阵抽抽,小心翼翼的双手捧了五金锯齿刀道;“这是姑娘的!” 穆桂英是个诡计多端的,微微一笑,指着那刀,道:“这刀就请温侯先留着,做个念想吧。” 吕布听了这话,半身血热半身血冷,激动的差一点脑出血伴脑血栓同行,连声道:“布毁了姑娘的刀,定会陪一柄宝刃与姑娘!”穆桂英嫣然一笑,自顾离去,吕布望着那背影,整个人都痴了。 “温侯!”王允跌跌撞撞的从厅里出来,叫道:“小女……。”只是吕布这会哪里还记得他的小女,摆手道:“司徒请回,吕布告退。”说完不等王允说什么,匆匆出去,带着亲兵走了。 王允站在风中,恨得不住的跺脚,最后长叹一声,无奈的回府去了。 丁立这会在杨彪的府里也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吕布特殊属性‘慕色’启动,只要魅力值过10分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智力立刻降为0.5分,对方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丁立揉了揉鼻子,暗道:“原来吕布有这样的白痴属性,难怪会听了貂婵的话,留在城里不去突围,任等着曹军打来等死了。” 等到穆桂英回来,把情况和丁立说了之后,丁立点头道:“好,吕布发春,这样不会惊动董卓,我们还能依计行事,只是貂婵那里,还要用心才是。” 穆桂英道:“明天貂婵必然会去赴约,我们怎么能让她明白这件事才是关键。” 丁立摸着下巴,沉吟不语,穆桂英道:“您若是有什么他兄长的信物,就好取信与她了。” 丁立暗道:“我信口胡说,哪里有什么信物啊。”只是穆桂英为了这么大的力气把貂婵给骗出来,若是不抓住这个机会,那以后再想把人骗出来就难了。 丁立苦思冥想,没有一点头绪,正在为难之既,穆桂英在一旁试探的道:“要是明日韦家兄弟能月明湖出现就好了。” 丁立一拳击在掌心,叫道:“不错!韦家兄弟要是出现,就算是我们的话貂婵不能相信,但是也会起一些疑心了。”想到这里,丁立道:“我去见杨太尉,请他出面,宴请王允与韦家兄弟,只要他们一齐出现,这事就是八成了。” 穆桂英摇头道:“那王允今夜受伤,只怕不会受邀。” 丁立道:“请得一个是一个。”说完急匆匆的去找杨彪了。 杨彪对丁立住到家中,是一半欣喜,一半忐忑,欣喜是丁立拥陈王为帝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而当今皇帝,死在董卓手里的可能也是越来越大了,在这种情况之下,能和丁立结下交情,对日后杨家必有好处,忐忑则是因为董卓太狠,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和丁立有来往,只怕全家都要死了。 杨彪心思不定,所以当丁立和他说了,让他宴请韦家兄弟的时候,他不知道丁立要干什么,就有些犹疑,丁立也不催他,笑道:“太尉,慢慢考虑,我自等候了就是了。”说完背剪双手,在厅中转了起来。 杨彪难下决断,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小儿子杨修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是两杯茶水,先给了丁立一杯,然后才走到了杨彪的身边,双手捧着茶杯,送了过去,道:“父亲,请用;茶已入水,当此一杯!” 杨彪先是一怔,随后暗骂自己糊涂,他把丁立给迎进了自己的府中,这已经站到了丁立的阵营之中了,这会就如茶叶投到水里一样,那茶叶已经是湿得了,就算是自己这会去向董卓出首,以董卓那多疑的心思,事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就自己就捧住丁立这一条路好走了,还想什么啊。 恍然大悟之后,杨彪拱手道:“并州不必再候,小老儿这就让人修书下去,宴请王司徒和卫家兄弟。” 丁立感激的回了一礼道:“杨公高情,丁立谨记在心。”说完走到了杨修的身边,这小子这会还是总角童子呢,丁立伸手在他的头上拍了拍,笑道:“好个聪慧的小儿。”说完自顾去了,杨修自鸣得意,耀耀然的道:“父亲,丁并州只怕是想结好王司徒,让他在朝中也支持陈王,只是他与王司徒全无交情,这才拜托您来出面,不如您明天暗中试探王司徒,若是能说服王司徒,父亲当是大功一件了。” 杨彪想了想道:“不错,丁并州与王司徒没有来往,大没有请他的必要,打得应该就是这个主意,明日为父定会全力请王司徒赴宴,设法试探与他。” 杨彪父子暗中商量的时候,王允正在家中苦思,如何能让貂婵和吕布再次见面,只是想来想去,都觉得不管怎样出场,都会让貂婵逊与今日的穆桂英,难以让吕布爱她到敢与董卓翻脸的地步,狠声骂道:“这个女贼,好生可恶!” 王允正骂着得时候,有人送了杨彪的贴子进来,王允奇怪的道:“这杨彪无事请我做什么?罢了,你却回他,我不去。”他话音没落,就听一个娇脆的声响起;“父亲!” 随着话音,貂婵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道:“女儿却想到了一个办法,您明日也请吕温侯一齐去月明湖,然后女儿驾车后至,待吕布饮至半酣的时候,女儿只做来寻您,然后设法和那吕布有些亲近,却不与他说话,转身就回来,女儿想来,若是当时吕布就到手了,必不以为意,若是没有到手,必然心里牵挂,那穆家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与吕布相见,既然吕布是好色之徒,时间一长,自然就会把她忘了,哪时您再提起女儿,有今天的事做引子,吕布定然会记住女儿的。” 王允恍然的一掌拍在了脑门上,叫道:“还是我儿见识,好,好啊!”他回身向着下人道:“做一份礼去给杨彪,就说我明日定然到会就是了!” 貂婵见王允答应了,不由得也在暗中长出一口气,心下忖道:“司徒对我大恩大义,必然不会骗我,可是那女人既然找上来了,怎么样我都要去听听才是。”貂婵虽然这样劝说自己,但是在她的心底还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什么,杨彪要请王允,那女人就让她去月明湖?貂婵可不认为一个女刺客会和太尉有来往,只觉得这事定会与她父母仇人有关,可是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点都不敢向那个方面去想,强迫着自己,把这个念头给丢开。 (本章完) 第325章 三百二十五:见貂婵 长安城里有许多游玩的地方,可是早就荒废了,董卓迁都之后,一大批公卿将相跟着回来,他们许要交际,不可能天天就守在自己的家里请客,这明月湖就此应运而生。 这里的主人就是李儒,他眼光独到,把长安城一处臭水坑挖开,排去污水,建成了一个占地九亩的园子,由于他征用了几家关中世家的旧宅,一切都是现成,所以很快就建好了,前湖后楼,风景优雅,长安公卿,最近都十分喜欢到这里来聚会。 杨彪一早上就在明月湖的大门外候着,新任城门校尉的韦昌辉,他的弟弟宫门校尉韦俊,还有细柳营大帅魏文通都应约而来,除了他们之外,还有董卓的弟弟董旻,各家大臣宴请客人的时候,如果不请董系的人,就会受到董卓的猜疑,而请了又有可能临时唠骚被人捏造出罪名来,而董旻既然是董系重要人物,又为人和善,从来不会胡人给人扣帽子,就是有什么不和宜的话,他也会帮着压下去,所以各家请客,几乎都会带上董旻。 杨彪没有请太多的客人,他的名声高重,所以接到了请柬的客人,都早早赶来了,只有王允,候了半日却仍没到,杨彪请了自己的兄弟杨觽、杨琦在屋里陪着客人,自己站明月湖的门前候着,杨琦看得恼火,凑到了杨彪的身边,低声说道:“大哥,那王允好生无理,我们请他,他却这般晚来,既然他不给我们的面子,我们也不用理会他,大哥只管回去就是了,我让仆役在这里等他。” 杨彪心道:“你哪里知道,我背后有人看中了这王允啊。”表面上说道:“贤弟莫要恼火,我既请了这王司徒,自然就要候他,你先进去陪客,我再等一会就是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就见前面十几名兵士簇拥着两个人过来,前面一人正是王允,错后一步的,却是吕布,两个人离着明月湖将近,同时下马,走了过来。 杨觽惊怒的叫道:“这王允怎么把他带来了?” 杨彪也有些惊愕,但是他必竟比杨觽稳重,摆手不让杨觽多言,自迎了上去,笑道:“司徒来晚一步了?温侯怎地也来了?老朽当真蓬荜生辉了?” 王允笑道:“在下离朝的时候,正与温侯相遇,就代太尉请了温侯,因此来晚一步,还请太尉勿怪。” 杨彪笑道:“司徒那里话,温侯是老配请都请不到的贵客呢。” 吕布哈哈一笑,道:“来得唐突,太尉莫怪。” 几个人客气着,向明月湖而去,杨彪心下暗暗摇头,忖道:“这王允和吕布走得这样近了,确是不好和他说丁并州的事了。”杨彪虽然觉得这场酒是白请了,但是这会也要打点精神,把这个场面应付下去,所以陪着笑脸,把王允、吕布都请进去了。 此时明月湖的园子里,一辆垂帷的马车,就停在湖边,这里春、夏、秋三季,风景最好,这会冬天了,冷得历害,却是差了许多意味,已经很少有人在湖边了,那帷车停在湖边,颇为引人注意。 王允路过的时候,看到那车子边上的下人,知道是貂婵到了,微微点头,心道:“这杨彪请得客人多,那董旻也是个好色的,却不要让他看到,我须想法使吕布与貂婵见面才是。”他心中有事,和杨彪说话不免有些敷衍,这想杨觽更加不满,在背后狠狠的剜了他几眼。 貂婵坐在车里,偷偷的向外看去,她来得晚了,韦昌辉等人都已经进去了,她并没有看到,等了一会,又不见穆桂英过来,不由得有些心焦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颗弹丸弹进了车子里,貂婵为得等着穆桂英过来,所以车子里只有她一个人,这会捡起弹丸,发现是这弹丸是纸卷成的,与是快速拆了开来,就见上面写道:“让你的下人都闪开。” 貂婵犹疑片刻,还是挑开车帘,沉声道:“你们都退下吧。”车子边上的那些下人都是王允府中的,知道貂婵今天来是有机密事的,不敢多说,都退了下去,貂婵看看四下没有人,这才缓缓的把车帘都挑开,四下看着,想要把人找出来,正望着的时候,一个身影闪了出来,一伸手把貂婵给退了进去,然后闪射跳进了车子里。 貂婵眼睛一凝,伸手在腰间拔出一柄短刀,用刀柄抵在胸前,冷冷的叫道:“你是什么人?” 丁立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车帘放下,这才道:“任姑娘,在下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在下知道洗劫你们村子是哪一个。” 貂婵并没有因为丁立的话把刀收起来,仍然警惕的道:“那你说是谁?” 丁立道:“就是细柳营大帅魏文通。”丁立说完暗暗吐糟:“这魏文通离了卫家,倒是恢复了本姓了。” 貂婵冷笑一声,“我为何要信你?” 丁立取出一幅画像道:“姑娘请看,是不是这个人?” 貂婵只看了一眼,便花容大变,手里的短刀都拿不住了,当啷一声落在车子里,叫道:“就是此贼!” 丁立道:“此人名叫卫正,现为城门校尉,当日他奉了司徒王允之命,到朝歌去说降魏文通,随后带着魏文绕路回长安的时候,血洗了你们的村子。” 貂婵虽然心痛如绞,泪落如雨,但是神智不失,听了丁立的话,如遭雷轰一般的看着丁立叫道:“他奉了王司徒之命,他是王司徒的人吗?” 丁立点头道:“我知道姑娘听了这话必难接受,但是他不单单是王司徒的人,还是奉了王司徒之命,寻找美貌出众的绝色女子,当日宿在你们村子之中,看到了你的姿色,这才劝魏文通洗劫村子的。” 貂婵摇头叫道:“你胡说!王司徒不近女色,如何要让他找什么绝色女子,再者说了,若是王司徒所求,我在他府上早就被玷污了,岂有今日!” 丁立同情的看着貂婵,轻声道:“任姑娘,你忘了王司徒最近托付你什么了吗?” 貂婵先是愕然,随后猛的醒悟,惊恐的看着丁立,丁立又道:“王司徒说你是家是被董卓老贼的西凉兵祸害的,不就是要让你恨董卓,然后好让你去施这美人计吗。” 貂婵手脚冰凉,但是仍然摇头道:“我却不信你说的,我要自己查一查。” 丁立道:“我也知道姑娘不会我一说就相信,但是我没有时间给姑娘去找证据了,只能是把一切都告知姑娘,至于姑娘想要如何去查,都就是姑娘的事了,只是我劝姑娘一句,一不要让自己被吕布碰上,二不要惊动王允,不然的话,姑娘万劫不复,谁也救不得了。” 貂婵冷哼一声,道:“不劳叮嘱。” 丁立想了想又道:“姑娘这里可有纸笔?” 貂婵看了一会丁立,这才从车子的暗格里,取出一幅纸笔来,那纸雪白,却是上好的写字纸,丁立用纸行文之后,一点点的影响得好多人都开始使用纸张了。 丁立匆匆把乐和的地址写下,道:“姑娘只要有事,尽可到此处去找我。”貂婵小心的接了,藏在了怀里。 两个人在车里说话,外面又来了一位客人,他骑着一匹骣马,样子落迫,但是眉宇之间却带着一分傲气,此人是李傕的次子李召,自从李傕被杀之后,李自成又在并州不归,以至李家沉落,这李召就是一个纨绔,以前有人捧着他玩,现在没有人理会他了,不由得心里不忿,今天得知他杨家请客,这是他的外家,他便在家里等着,可是等来等去,也不见有一张请贴给他送来,恨急了的李召干脆就自己找上来了。 进了明月湖,李召鬼头鬼脑的四下看着,一眼看到了湖边的帷车,这小子是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没有少干,认得出这是女子坐的车子,心道:“不知道是那一家的女眷?” 李召一边想一边向着车子凑过去,暗道:“莫不是我那几个表妹的?”想到这里一个阴损的心思生了出来,忖道:“我家不行了,我外公也看不上我们,若是把我那个表妹弄到手里,哪怕就是做他们杨家的赘婿也要好过现在啊?”这小子不做好心,渐渐的就凑到了车子前面。 此时暗中保护丁立的穆桂英看到李召,手指上扣了铜弹就要打出去,可是万没有想到,就在李召凑到车前的时候,丁立一挑车帘从里面出来,正好和李召撞了个对头。 李召尖声叫道:“好贼!”他心道:“原来这车里的女子在这里会情夫呢,既然被我抓住了,那多少我也要沾点好处回去!” 李召伸手就去挑车帘,他想着看看里面的女人好看不好看,要是不好看就不多事了,丁立哪里肯让他的手抓过去,一伸手抓住了李召的腕子,用力一甩,李召被酒色掏空了的,哪里受得住这个,飞起来摔进了湖里。 李召被湖水冻得怪叫一声,他倒是会水的,扑腾着就向着岸边来,只是身上穿着冬衣,沾了水之后厚重,一时之间上不来,急切之下,李召四下扑腾,冷水打在了貂婵拉车的马身上,那马被冷水激得咴咴长嘶,不住的原地踏步,丁立怕这马惊了,冲出去拉住了缰绳,就在这个时候,王允从楼里出来,看得满眼,不由得又惊又怒,提了宝剑过来,大声叫道:“那家登徒子,好大的胆子!” 丁立不欲和王允照面,回手扯起了李召,叫道:“李哥,我们快走!”不由分说扯了李召飞一般的跑了。 王允哪里追得上啊,站在马身边上,不住的发喘,貂婵刚才也吓得够呛,好在马没有惊,这会轻声道:“义父,那是李傕的二公子,还带着一个狐朋狗友,女儿这会被他们吓得心慌,只怕就是进去了,也不能让温侯看中,还是先回去吧。” 王允恨得不住跺脚,他在里面,好容易找到了一个机会,没想到又被人给打搅了,他也清楚,若是貂婵不能以最好的面貌出现,只怕不能让吕布那个见惯了美人的家伙动心,若是不能动心,那就白费了,所以只得压下了火气,道:“此时你却是不好与吕布相见,你还是回去……。” 王允话说一半,猛的疑惑的道:“你的随从呢?” 貂婵急忙道:“他们都被我打发开了,本来我已经有了与他单独相见的法子了,没想到却被……。” 王允长叹一声,自去寻了人回来,让他们送貂婵先回去,随后才垂头丧气的回转月明湖的楼里去。 貂婵由从人簇拥着向回走,才走了一会,她在车里轻声道:“却慢!” 车子停下,一个随从小声道:“姑娘可有什么吩咐吗?” 貂婵伸出一只白嫩的几希透明的小手,把一张纸柬递了出去,道:“把这个送到城门校尉卫正大人的府上,我在这里坐等他的回信。” 那随从有些犹豫,貂婵又道:“你放心,这是司徒大人吩咐的。”那随从这才匆匆的去了,过了一小会,那随从回来,把一张纸柬送了回来,貂婵浑身哆嗦,但是一只手却是稳定的出奇,从车子里伸出来,轻轻的捻了。 貂婵的纸柬上写得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家人欲在董太师入眉坞之日,出城去南山。”那话语平常,可是董卓下令,他离城的那天,任何人不得随意离开,这张纸柬上的话,不是问句,完全是在说一件平常的事,若是熟极,不可能这样讯问。 貂婵还知道,韦昌辉就在月明湖吃酒,这样的纸柬只能交给他的心腹,而他们心腹必然清楚韦昌辉和王允的关系,如何回答,足以判断出王允和韦昌辉的关系了。 貂婵小心的把纸柬打开:“尽力安排。”更简单的一句话,可是这样的事情,韦昌辉的部下,连问都不问,就能回答,韦昌辉和王允的关系,足见一斑了。 貂婵把那纸柬一点点的揉烂,然后道:“我们回去吧。” 随从也不问什么,就这样赶着大车向回走,貂婵坐在车里,手掌伸进了怀中,握着那些短刀,轻声说道:“王允很快就会知道我问过了,他会怀疑的,不过……我不会让他有机会知道了。” (本章完) 第326章 三百二十六:准备 司徒府的大门前,貂婵披着斗蓬站在那里,寒风吹过,把她身上吹得冰凉,但是貂婵的脸上却没有一点变化,沉稳平静,就好像风雪吹打得不是她一般。 一队人马缓缓而来,王允一眼看到了貂婵,急忙下马,沉声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貂婵轻声道:“貂婵在这里等着大人?” 王允有些奇怪的道:“等着老夫何事?” 貂婵轻声道:“有要事回禀大人。” 王允凝视了貂婵一会,然后道:“我们到里面去说吧。”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向着府中走去,跟着貂婵的那个随从想要和王允说说送信的事,但是眼前貂婵紧跟着王允,不敢过去,只得走开了。 貂婵和王允进了大厅,就在火盆边上坐地,貂婵冷冷的凝视着王允,王允被那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得发毛,强自一笑,道:“女儿,你为什么这么看着为父啊?” 貂婵轻声道:“女儿今天看到害我的仇人了。” 王允浑身一僵,不由得暗悔,今天杨彪请了卫家兄弟,让貂婵看到也是有的,好在自己去得晚了,才没有让貂婵看到自己和他们有亲密的来往,想到这里王允不由得暗恨杨彪多事,今天不但没有能和吕布有所来往,还让貂婵看到了仇人,当真是晦气。 王允做出面色凝重的样子,说道:“你的仇人是哪一个?为父一定给你报仇?” 貂婵轻声道:“是城门校尉卫正,他还与我说了话,我还以您的名义给他去了一封信……。” 王允面色惊变,冷冷的看着貂婵,历声道:“你给他去的信上写了什么?” 貂婵目冷若寒冰的看着王允,道:“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王允眼中寒芒闪动,杀气四溢,看着貂婵,好像要生吞了她一般,好半响才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冷声道:“好,你既然知道了,那你有什么要说的,讲吧。” 貂婵伸手解开了自己的披风,丢在一旁,露出来披风下面的青铜短刀,王允瞄了一眼那刀,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貂婵把刀拔出来,放在自己的面前,轻声道:“貂婵这柄刀带在身边,所想的就是有一天能手刃仇人,现在也许我做不到了,但是我可以用它杀了我自己,或者我在见到了董太师的时候,向它刺一刀。” 王允眼皮连续跳动,冷声道:“你在威胁老夫?” 貂婵秀美的脸庞变得狰狞,冷声道:“我要手刃卫正还有和他一起那个统兵的大将!” 王允站起来围着貂婵来回走了几圈,压着声音,暴怒的叫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貂婵抬起头看着王允,道:“司徒大人没有时间再找一位美女了!” 王允猛的站住,恶狠狠的看着貂婵,貂婵全不以为意,抓起青铜短刀,道:“我等着大人的消息。”说完缓缓向外走去,王允看着她的背影气得直哆嗦,用力一振袖子,一脚把火盆给踢飞了。 貂婵从屋子里出来,平静的走到了自己屋子外面,微微停步,向身后那些侍婢道:“你们都下吧。”说完推门进去了,她手里抓着短刀,身上的冷气袭人,那些侍婢看着害怕,当真没有敢跟进去。 貂婵把房门关上,身子一软,向着地上没坐,丁立从帷帐后面闪出来,一伸手把貂婵给托住,这会外面还有人,他也不敢说话,就那样托着貂婵走进了屋里,把她放到了长榻之上。 貂婵斜斜的靠着长榻的架了,牙齿把嘴唇都给咬破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去,咬牙切齿的道:“你记住,我要手刃仇人!” 丁立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你放心,王允、卫正、魏文通这三个人,我一定提到你的面前,让你手刃仇人,但是……不是现在。” 丁立顿了顿又道:“我会先带你离开这里,至于报仇,我的大事一成,就会兵进关中,那个时候,抓了王允他们,就会交到你的手里,现在这长安是董卓的地盘,王允与他交好,手里还有兵马,就算你能刺杀王允,也不能杀了其他人。” 貂婵闭上眼睛,微微的点了点头,丁立长出一口气,心道:“好险!”他派了人跟着貂婵,得到貂婵给韦昌辉写信的事,立刻就赶了过来,他从三国小说里了解到了貂婵的性格,了定她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向王允下手,而只要她出手,那不管能否得手,这条命也必然是没了。 丁立赶到的时候,貂婵正在准备着如何刺何王允,在丁立一再解劝,并保证,帮她报仇之后,貂婵这才答应暂时放过王允,并用了丁立的办法,先把王允给应付了过去。 丁立伏在貂婵的耳边,小声说道:“我先走了,董卓去眉坞那天,我会派人来助你刺杀王允,然后我们一齐逃走,等我大军兵进关中,就是让你杀卫正报仇之日。” 貂婵并不答话,丁立长叹一声,安慰的轻轻拍着貂婵,他半伏在榻边,这会只觉得貂婵的身上一股淡淡处子香气进到了他的鼻子里,嗅得他神思一荡,手上微微一凝。 丁立的手就在貂婵的肩下胸上的位置,如果是在现代,两个熟人这样的触碰,并不会有太大的反应,可是三国时代的汉朝,虽然没有到后世大明那样,沾衣摞袖都不行的地步,这样的动作,仍然显得太亲密了,貂婵浑身一僵,脸上露出一丝羞恼,丁立也马上意识到了,急忙缩手,只是抽手的时候,不知怎地,就在他手掌下面,那高耸的山峰上一划而过,直好如‘荷叶托着未开花,蜂蝶一触苞儿摇’丁立的擦到那花苞的小指一阵阵的酥麻,好像裹挟回来一丝丝的电流,瞬间走遍了全身。 貂婵猛的睁开眼睛,带着一丝薄怒的看着丁立,丁立心知理亏,这会也不敢多说什么,向后一退,冲着貂婵一拱手,然后快步到了窗口,穿窗而去。 貂婵嗔怨的望着丁立的背影,咬牙斥道:“好无礼的贼!”丁立在窗外听到,苦笑一声,急匆匆的走了。 穆桂英就在院墙下面等着丁立,看到他过来,把他往腋下一夹,飞身出了院墙,而后快速急奔,向着王府的院墙而去,只是丁立被她夹过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这会刚刚被貂婵给勾起兴来,穆桂英的身上,那与貂婵不同的香气,直让他浮想联翩。 丁立想起前世看到过的一部电影《闻香识美人》,那里面对女人的体香有一个形容‘没有一个女人的香味,与另外一个女人是相同的,因为;她们都是独特的’这会丁立完全信服这句话,貂婵身上的香气,是那么的清新淡雅,时时刻刻的留在你鼻尖,但又不浓不烈,就好像刚摘下来,还带着露珠的清荷,而穆桂英的体香,是那么的强烈,而且还霸道,它毫不留情的把别的女人的香气完全赶走,只让记住了它的味道,就好像夜晚盛开的郁金香,让人一下就迷醉在它的身边。 丁立有些痴迷的微微转头,让自己的脑袋对着穆桂英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 穆桂英感知道了丁立的动作,心不由自己的一阵突突乱跳,好在这会从王允的府中出来了,她急忙把丁立给丢下,低头不敢去看丁立,自顾向前走去,丁立急忙跟上,干咳一声,道:“那个……穆姑娘……。”穆桂英回头狠狠的瞪了丁立一眼,月影之下,那精致的面容,让丁立一下忘了要说什么了。 丁立一路昏昏呆呆的跟着穆桂英到了乐和他们的往处,乐和早在这里等着了,过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我蔡中郎来了。” “啊,来了,来了就来了吧。”丁立呆呆的说道,乐和一怔,又道:“主公!” 丁立被叫得一激凌,猛的清醒过来,看看穆桂英,就见她正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剜着她,不由得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才道:“蔡中郎和文……见过面了吗?”他叫文姬姐姐习惯了,脱口就说,只是看到穆桂英之后,不知怎的,又把话咽了回去。 乐和点头道:“他们已经见过了,蔡中郎正等着主公呢。” 蔡邕是被胡车儿偷偷带出来的,胡昭在他家里给他打掩护呢,不敢多待,丁立急忙道:“快带我去见他。” 乐和引了丁立进去,穆桂英则自去别的屋子里回避了。 丁立一进大厅,蔡邕就急忙起来,向着丁立恭恭敬敬的一礼,道:“多谢丁并州救拙荆小女之恩!” 丁立摆手道:“先生不必多礼,您忘了我还在您门下求过学呢,这点事不是应该的吗。” 蔡邕一愕,心道:“你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几时在我门下求过学啊?”丁立看出他的怀疑,但却不去说破,他打着蔡邕门下求学这个旗号已经不是一天了,今天当着蔡邕的面说出来,只要蔡邕不提出异议,那就坐实了这件事了。 “先生请坐,我还有要事要和先生说。”丁立恭谨不失说道,蔡邕自觉这会也不好问,于是点头坐下。 丁立就在蔡邕的身前坐了,轻声道:“孔明先生应该把小子所图,说与先生了吧?” 蔡邕点点头道:“邕已经知道了,只是……此事,只怕不那么容易啊。” 丁立沉声道:“国恨家仇,丁立不得不报!只盼着先生助我,请先生放心,我们筹画得当,可保先生无恙。” 蔡邕还是一脸为难,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脚步声起,跟着蔡娥闪身进来了,蔡文姬也跟着追了一进来,一脸的急色,抓着蔡娥的手,想要把她给拉出去,只是蔡娥一挥手,把她振开,然后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并州,您为了一个丫鬟,不惜涉险,蔡娥看在眼里,相信您有为了天子社稷舍生取义之心!”她顿了顿,又向着蔡邕道:“父亲久诗圣贤书,有心修史,岂无效聂政之心吗?” 蔡邕脸色难看,用力一挥大袖,叫道:“小女子知道什么,还不退下!” 蔡娥冷笑一声,道:“父亲识音知雅,那《广陵散》的悲凉,高渐离的绝唱,父亲都忘了吗?蔡娥虽是女子,不敢忘社稷苍生,难道父亲想给蔡娥留下的,只有马踏妻儿的无能吗!” 蔡邕愤然暴起,哆嗦着手指,向着蔡娥指去,蔡文姬疾声斥道:“松姬,你胡说什么!” 丁立这个时候开口道:“先生,松姬对您那日所为,一个纠结于心,不过我可以做证,先生那日,是存了与你们共死之心的,但是……先生,我们在恶人面前,可以用一死,为求取自己的清白,但是那天下苍生,也都能用一死,来逃避吗?” 蔡邕闭目长叹,半响才道:“好,我带你进宫!” 丁立大喜,向着蔡邕,深施一礼,道:“若能大事有成,汉家诸位先帝,都将在地上,谢先生的大义了!” 蔡邕长叹一声,道:“丁并州不必这样多礼,我固然能带你们进入皇宫,但是;董卓身边,吕布长年在身边,有他在,你们又怎么可能行刺成功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请先生放心,我既然敢来,就自然有所准备,这吕布,我有人对付!” 蔡邕看着丁立,见他眼中自信满满,不由得泼了一瓢冷水道:“已经不是一个人有这样的信心了,可是他们都败了!” 丁立淡淡一笑,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败了又如何!” 蔡娥看着丁立,眼中放光,拍手道:“好!好一个‘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说完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倒,道:“蔡娥也有几分武力,愿随丁并州骥尾!” “蔡娥‘忧国’属性触动,武勇、统军,各加1分。” 丁立心中大喜,急忙把蔡娥扶了起来,回身向着蔡邕道:“先生!我知道您怕我们连累了天子,可是董贼已经要逼宫了,不管天子应允与否,董贼能放过天子吗?我们只有放手一博了!” 蔡邕被丁立说动了心事,又被蔡娥的给刺激到了,沉声道:“好,我们就放手一博,生死成败,却都丢开好了!”被董卓逼婚的蔡中郎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对董卓还抱有一丝好感,而是走到了董卓的对立面了。 (本章完) 第327章 三百二十七:乱长安:上 朔风压日,天昏沉沉的,董卓选定全家搬往眉坞的日子竟是这样恶劣的天气,使得许多人都暗自怀疑,这是上天在表示他向董卓的不满,只是董卓却不在意这些,命侄儿董璜、大将樊稠压车先走,弟弟董旻与大将郭汜巡防城中,他自己带着吕布前往未央宫拜别天子,诸公卿大臣,无不出送。 乱哄哄的人们,簇拥着董卓,离开了示央宫,年仅十岁的天子刘协,目送着这些人离去,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怒火,愤然的看着董卓离去的方向。 就在这个时候,刘协的贴身宦官穆顺走了进来,小声说道:“陛下,蔡中郎到了。” 刘协冷哼一声,道:“先生好久就说要来见我了,我也等他好久了,请他进来吧。” 穆顺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带着蔡邕还有一个随从走了进来。 刘协坐在宝座之下,蔡邕和他的那个随从,一起下跪,同时道:“参见陛下!” 汉朝的时候,还没有形成见天子就下脆的常礼,这样的礼节都是比较重的,刘协看到蔡邕行了这样的大礼,本来凌历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一些,轻声道:“先生请起吧。” 蔡邕起身看看周围的那些宫娥彩女,轻声道:“陛下可否屏退左右?” 刘协冷笑一声,道:“蔡中郎有什么想说的,朕多少已经猜到一些了,你就这么说好了。” 蔡邕犹疑不定,他的那个随从二话不说,走过去连踢带踹的把人都哄了出去,那穆顺眼看事情不对,去墙上抓了镇堂宝剑,挡在了刘协身前,叫道:“尔是何人?如此大胆!” 蔡邕责怪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走过去,小心的把大殿的门给关上了,刘协愤然的叫道:“先生是为了那董卓老贼来逼宫的吗?朕却没有想到,来得会是先生!”外面本来还有人偷听,等一听到刘协的喝骂,立刻都逃了。 蔡邕伏身跪倒,泣声道:“陛下!臣虽不才,然知忠义,岂能行不臣之事啊!” 穆顺历声叱道:“你说你不是来行不臣之事的,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蔡邕那个随从沉声叫道:“来救陛下!”说完伏身跪倒,道:“臣并州牧、度辽将军、执金吾、安汉大将军府主薄、陈王府长史丁立见过天子!” 刘协虽然被董卓关得闭塞,但是陈王刘宠、并州牧丁立起兵集诸侯讨董的事,他还是知道的,此时惊异的叫道:“你……你是那丁原之子?” 丁立沉声道:“正是为臣!” 刘协有些不敢相信的叫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丁立一早进宫之前,就胡昭商量好了,这会毫不犹豫的道:“臣奉陈王之命,来救天子离此虎穴,请天子幸驾并州!” 刘协几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丁立叫道:“丁爱卿,你说得真的吗?” 丁立拍着自己的胸脯叫道:“臣这一腔血,都只为大汉天下而流,自然不会欺瞒天子!” 蔡邕在一旁也道:“陛下,董卓委臣进宫,劝说陛下禅位与他,董卓虎狠之辈,岂能放过陛下,若是陛下不走,那就在被他害了!” 刘协眼中落泪,道:“先生!朕没有想到,您竟然不顾自己的声名,委身董贼门下,就为了救朕于水火之中啊!” 蔡邕听得脸上发烧,暗道惭愧,丁立急声道:“陛下,这会等不得了,臣有准确的消息,那董贼本人,并没有离开长安,再过一会,就会来这里逼宫了,他身边带着吕布,那贼僚如同猛虎,若是等他们到了,只怕陛下就走不了了。” 刘协吓得身上一哆嗦,道:“朕都听爱卿安排。” 丁立到了龙座的边上,让刘协把皇袍给脱下来,然后取出一幅宽大的软甲,道:“陛下,臣无礼了!”说完用软甲把刘协一裹,就负在背上,然后用丝鸾大带绑得结结实实的,又向蔡邕道:“我们走!”穆顺急声道:“丁公,却不要留下小人!” 丁立道:“岂能留下公公,还请公公在前面开路,有公公在,就不怕外人盘查了。” 蔡邕这会把准备好的大披风,给丁立披下,把刘协连头带身子都给罩在了里面,这刘协虚岁才刚十一,生活在董卓的身边,日夜担惊受怕,说话都不敢高声,生饭都不敢大口,所以长得也瘦小,丁立背在身上,完全不成问题,用那大披风挡了,外人一点都看不出来。 三个人匆匆从大殿出来,向着百虎门而去,穆顺在前面开路,越走越是害怕,心道:“这宫里左左右右都是董卓的眼线,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着,要是被那些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蔡邕跟在穆顺的身边,看出他的恐惧,伸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道:“你不必害怕,一切有我!” 穆顺壮了胆子,又向前走,刚拐到一处宫室,眼看着就要到百虎门,然后出宫了,就听前面甲叶子唰拉拉直响,穆顺心里害怕惊叫一声,蔡邕急闪身到了他的前面,沉声道:“沉住气!”然后当先向前走去。 三个人拐过宫墙,就见一队武士当先而来,领头的正是吕布,后面就是一身铠甲的董卓,蔡邕脑袋嗡一声,本来的勇气也都吓没了,站在那里呆呆发愣,穆顺则是干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董卓大步而来,分开左右,叫道:“伯谐,你怎么在这里?没有去见天子吗?” 蔡邕战战兢兢的拱手道:“回董……公,已经见过天子了。” 董卓眉头一挑,道:“天子何如回答?” “天子说,请略让他思谋思谋。”蔡邕小声答道。 董卓冷哼一声,在肋下的长刀上一拍,叫道:“哼!欺吾的宝刀不利吗!伯谐,你随我再去,这项王没有做到的事情,我来做!”董卓这么说话是原因的,他少年时,家境穷困,日夜在地里操劳,偶然间在田地里,掘出一柄长刀,锋芒过眼,如同白虹,董卓爱不释手,藏在家中,却年久不用,给忘到脑兵了。 前段时间,董卓家人收拾东西,他的孙女董白,在家中胡乱翻了东西来玩的时候,把这口刀给找出来了,董卓遍问手下,包括李儒在内,没有人识得这宝刀,后来他拿了给蔡邕看,蔡邕一眼断定,这是项羽的佩刀,名为‘项王刀’据传项羽死后,落在了项伯的手里,不知怎的会流落到董卓的家乡。 董卓知道这宝刀的来历,大喜过望,只说这是天授宝刀,预示他要替项羽代汉,所以日夜悬带此刀在身边,这才说出项羽没有能做到的事,他今天要做到。 丁立背上的刘协身子微微的哆嗦,暗自忖道:“果然!这老贼真的要害我!” 这会丁立和董卓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董卓向前一步,吕布先向大殿的方向走去,就从丁立的身边过去了,由于丁立打扮的是随从的样子,又着了一身的黑袍,所以吕布完全也没有看到他,蔡邕这会心里暗暗打鼓,只盼着吕布和董卓过去,给他们一点时间,让他们能出了百虎门,穆桂英带了几十名丁立的部下,就在那里等着他们呢。 眼看着丁立和董卓越走越近,丁立突然暴喝一声:“老贼,还我父命来!”说话间人人向前进去,手在怀中一扯,大漠金刀出手,狠狠的向着董卓的腹部搠了过去。 董卓是武将出身,紧急关头,心知拔刀已经是来不及了,单手一推,项王刀向上,刀身横在他身前,挡着丁立刺来的大刀,而吕布的反应更快,人不回头,方天画戟向外一轮,戟头向着丁立的头上劈了下来。 “着!”一声脆响,跟着一支向着吕布的太阳穴射去,跟着一把九个孔的短刃飞刀藏在了箭下,飞射出来。 吕布微一偏头,那箭就擦着他的脸过去了,但是就这一偏头,他手里的画戟也微微后一顿,那有着九个孔的飞刀疾射而至,九个孔一齐发出嗡嗡的声音,撞在了吕布的画戟之上,把吕布的画戟给撞得飞荡开来,而九孔飞刀也跟着炸碎了。 与此同时,丁立的刀向下压去,刺穿了董卓后配的刀鞘,刀身贴着项王刀刺出去,大漠金刀的刀面被项王刀给剐去一层的铁屑,可是刀又刺穿了刀鞘的里层,刺进了董卓的左乳之下。 丁立过去一脚踹在了董卓的身上,跟着用力一拨,大漠金刀被他扯了出来,董卓连连喷血的向后退去,李儒闪出来,不顾一切的抱住了董卓,同时大声叫道:“快救太师!”那些西凉兵士发一声喊,向着丁立冲了过来。 丁立把提刀吼道:“快走!”一边喊一边轮刀一通乱砍,把那些西凉兵的长枪斩断了数枝。 人到了生死关头,那怕劲也就没有了,董邕把身上长袍扯去,在腰间也拨出一口剑来,和穆顺两个奋力向外冲去。 吕布这会转过身来,看到董卓倒在地上,直恨得钢牙咬碎,双目血涌,怒声斥道:“小贼!你好大的胆子,却吃我一戟!”说完轮掌中的方天画戟,向着丁立就劈过来了。 “吕布!我来也!”随着叫声,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那人抬手就是一箭,这一箭又迅疾了数倍,好若雷霆一般的到了吕布的面前,吕布怒吼一声,长戟一挑,把那箭给挑得飞了出去,丁立趁这个工夫,抱头逃开了,他身上的披风滑落,露出了刘协的身体,虽然刘协被软甲裹着,李儒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不由得大声叫道:“把陛下给我夺回来!” 那些护卫向着丁立冲过来,只是那匹马已经到了,穆桂英轮开掌中九凤朝阳刀,催动了座下日月骕骦马挡在了丁立的身前,大刀只轮了一下圈,就躺下十几个西凉兵。 吕布看着穆桂英,这会穆桂英身着防火棉竹甲,头戴珍珠夜明盔,那里还有那晚的样子,吕布认了好一会才敢叫道:“你是穆桂英!” 穆桂英哈哈一笑,道:“温侯,我来赴约来了!” 吕布看到美女,这脑袋就要少转半圈,顺口答道:“阿,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句话出口,西凉兵里的魏续、宋宪二人先住手,都有些呆怔的看着吕布?心道:“你这是……哪头的啊?” 魏续、宋宪尚且犹疑,董卓更是恼火,大声叫道:“背父逆贼!安敢叛我!”说着话抄起了项王刀向着吕布掷了过去。 吕布下意识的一偏头,大刀贴着他的脸过去了,吕布又惊又怒,历声叫道:“太师!某何曾……。”他的话没有说完,穆桂英咯咯娇笑道:“温侯,你不是说要给我拿到那宝刀吗?我等着你呢!” 李儒二话不说,扶着董卓就跑,吕布眼见分辩不得,这才恼火的向穆桂英叫道:“你这妖女!竟敢害我!” 穆桂英冷笑一声,面色一肃,手里的九凤朝阳刀在日光之下,灿灿生辉,历声道:“三姓家奴!我几时骗你了?这些话不是你自己说得吗!” 吕布哇哇咆哮,提了大戟,向着穆桂英劈了过去,他身高九尺,方天画戟长一米七,轮起来把穆桂英都裹在了戟影之中,穆桂英不慌不忙,摆刀相格,当的一声,把方天画戟给荡开了。 就在吕布和穆桂英交手的时候,李波带着一部分人冲了进来,当先一人,正是李鑫,他双手各抓着一条双节棍,左冲右荡,生生把那些西凉兵给冲散了。 丁立护着蔡邕向外闯去,蔡邕眼看这里杀得天昏地暗,不由得顿足叫道:“丁公啊,你再忍忍就过去了啊!” 丁立心中暗道:“行刺董卓,这是我事先就安排好的,从这里闯出去,我也有十分的把握,我为什么要忍忍啊。”只是嘴里却道:“先生不必说了,快走吧!” 几个人向外冲去,那些董卓的护卫本就挡不住他们,眼看着他们就冲到了百虎门了,那百虎门处,一道锦旗一招,丁立扯了蔡邕和穆顺让开,十几个男子冲了过来,手里端着弩弓就是一队攒射,他们用得都是刘慧娘才研制出来(丁立指点的)连弩,只听那弩匣子好像机关枪在响一样嗒、嗒、嗒叫个不住,把向前冲去的西凉兵都给射翻在地。 (本章完) 第328章 三百二十八:乱长安:中 长安城里,除了董卓之外,还有几位了不得的人物,分别是皇甫嵩、朱儁、王允、杨彪,他们手里都有兵甲,虽然多少不依,但是一但联合起来,也是很有几分战力的。 众人送了董卓之后,各自回城,才进城门,杨彪带住了战马,大声叫道:“皇甫中丞,朱太仆,王司徒,却请先留一步!” 几个人都愕然的看着杨彪,只见杨彪把身上的官服脱了,里面是一身的皮甲,扎速的利落,向着几个人一拱手道:“杨某从今天起,就与那董卓老贼誓不两立了,几位若还是汉家臣子,就请一起起事好了!”说完大声叫道:“杨家子弟,随我来!”杨觽、杨琦也在人群之中闪了出来,各自去了长衣,露出了里面的甲胄,向着城中呼啸而去,那杨琦临走之时,思忖片刻,凑到了王允的身边,轻声道:“子师最好不要回家。”说完也自去了。 王允等人傻了一般的看着他们,皇甫嵩最先反庆过来,叫道:“杨彪向来谨慎,没有大事断不敢如此,我们却先回去,召集家丁,以待变化!”朱儁、王允二人都道如此,朱儁立刻向家中赶去,王允本来也想走,只是想想杨琦的话,他又改了主意,下令亲随立刻回去,叫王凌、令狐劭二人在家中准备,他则去了韦昌辉的营地,这一去正避开了一次杀身之祸。 丁立在百虎门处,大声叫道:“三姓家奴,老子就在长安城里等你!”说完招呼众人就走,穆桂英一马断后,手里的九凤朝阳刀轮开,杀得西凉兵无一能靠近,吕布的赤兔马不在身边,没法追上去撕杀,只气得暴跳如雷,指着穆桂英泼口大骂,但是也只能是眼看到着穆桂英逃了。 吕布眼看着穆桂英走了,气哼哼的带着人去找董卓,只是连转了两处大殿,都不见董卓,吕布急得跳脚,宋宪扯住他叫道:“温侯,依我之见,太师是疑了你了,这皇宫是李儒那厮修得,他必然有逃命的地方,我们只怕是找不到他们了。” 吕布暴怒的叫道:“找不到太师,让我如何是好啊!” 魏续叫道:“温侯,吕将军早就和我们说了,你在太师身边,犹如守门之兽,任何人想要暗算董太师,都要过你这一关,现在那个贼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刀捅了太师,他那刀能和太师的项王刀拼一下,可见是好刀,既在是好刀,只怕太师活下来的可能就太小了,若是太师一死,那您身上的脏水,可就是完全别想洗下去了。” 吕布跺脚,叫道:“我自然知道,这才急着找太师啊!” 宋宪跺脚叫道:“温侯,你糊涂啊,这会你还找太师做什么啊!赶紧带着我们,从长安杀出去,去投奔将军好了,若是董太师不死,我们就在大公子手下做事,太师碍着大公子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若是董太师死了,我们有将军指点,自然也有一个去处了。” 吕布骜傲不驯,但是专服吕毋,宋宪、魏续两个得了吕毋的安排,专一看着吕布,这会说来,吕布终于被他们给说动了,一跺脚,叫道:“不是我吕布不忠于太师,而是太师不信我,那就不要怪我了!”说完带着人出了皇宫,就在宫门前上马,自回家去取老小了。 丁立他们从皇宫出来,丁立抚着刘协叫道:“陛下,我们先出城,若是董老贼死了,诸家公卿自然会来接陛下回城,若是董老贼没死,那我们就北上好了。” 刘协一颗心吓得突突直跳,只道:“一切都依爱卿就是了。”丁立带着人马向着章城门而去,他们不过百来骑,眼看就要章城门了,一阵急促的锣响,跟着一路人马向着他们杀了过来,当先竟然是一个胖大的和尚,手里提着水磨混铁禅杖,大声叫道:“逆贼,尔等向哪里走!”正是法名大顺的李自成。 李鑫看到李自成之后,两眼无端泛红,大吼一声,催马上前,轮棍就打,李自成禅杖一挥把她的大棍给荡了开来,然后搬杖头翻杖尾,月牙子向着李鑫的小腹上平铲过来。 咯崩崩连响,却是丁立抓了一只弩弓在手,向着李自成就是一通连射,虽然他的霍顿侦察兵没有带来,但是使惯了弩的丁立,这一通的射还颇有准头,而且他是看到了李自成就知道受系统操纵的李鑫肯定要暴走,所以提前抓了弩弓,这箭射得正合适。。 李自成用力一挑禅杖,把弩箭都都给挑开了,穆桂英催马赶到,轮刀大战李自成,丁立正好上前,把红了眼的李鑫给扯了回来,叫道:“前面开路,快走!” 李鑫心下不甘,但是无奈之下,只得保着丁立他们向前冲去,李自成接了穆桂英三刀之后,眼看不是头,拨马就走,抢先回阵,大声叫道:“弓箭伺候!”那些西凉兵一通乱箭齐射,丁立他们只有穆桂英是顶盔贯甲,其他人顶多是软甲,蔡邕和穆顺还是袍子呢,那箭细密如雨,丁立眼看冲不过去,叫道:“换路!” 李鑫当头,带着人马向着雍门方向而去,就在这个时候,丁立的耳边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宿主手刃董卓,得到巨大奖励,系晋升到三级,宿主召唤人数不再受限,宿主得到一万分,宿主得到专属召唤一次,宿主治国能力+3分!宿主原受二十五股黑山军影响,系统不能召唤,解除。”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用力的在马鞍子上捶了一拳,他在二十五股黑山军失败之后,一直担心,现在总算是解除了。 丁立用力一拉马,就想召呼众人回去,可是系统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董卓落入李自成之后,触发‘关中乱’李自成大顺回归,部下五虎将除刘忠敏、袁宗第已出现之外,田见秀、郝摇旗、刘芳亮都立刻出世,缺失的两员大将,由系统补全,分别植入邓和尚邓元觉为李自成师兄,郑魔王为李自成表弟,另李自成养子李过,随机出世,与宿主结怨为‘不死不休’会全力杀死宿主。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蔡邕看到他的样子,叫道:“丁公,你可是受伤了吗?”皇上在丁立的背上呢,蔡邕不错眼的看着丁立。 丁立刚要说话,就听前面杀声四起,跟一路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将生得豹头环眼,骑着一匹花斑马,掌中提着一条浑铁狼牙筅,大声叫道:“逆贼,我郝摇旗在此,尔等向哪里走!” 穆桂英催马上前,叫道:“我管你摇旗还是摇头,却吃我一刀!”九凤朝阳刀劈头盖脑的斩了过去。 郝摇旗怒吼道:“来得好!”挺手中的狼牙筅向前就刺,这狼牙筅是明朝戚继光将军发明的武器,分为竹、铁两种,竹子的长近三米,铁得只有一米,竹子的是在天然的竹枝上安装铁刀,挡架兵器,铁的则是在用铁浇铸出类似竹枝的杈丫,能劈能打,格挡推带,什么兵器都能拨出去,所以郝摇旗完全不在意穆桂英的大刀,直接就刺了过来。 穆桂英身子微侧,大刀变直劈为横斩,贴着狼牙筅向前抹了过去,嘁哩喀嚓响声不绝,浑铁狼牙筅上的枝子竟然都被九凤朝阳刀好如切豆腐一般的给抹平了,穆桂英座下的日月骕骦马一头抢了进去,飞迸的铁枝子打在了它的身上,日月骕骦马浑若不觉,只顾向前冲,郝摇旗再收回狼牙筅挡住穆桂英已经做不到了,看着那九凤朝阳刀飞舞而至,一刀把他的给劈成两半。 郝摇旗后面的人马被田见秀带着,他腕悬一对青钢宝剑,眼看穆桂英一刀斩了郝摇旗,不敢上前再战,大声叫道:“放箭!”立时箭若飞蝗一般的向着穆桂英射到,穆桂英猝不及防,急轮大刀护住了战马,那些箭十有八九都射到了她的身上,但全被那防火棉竹甲给挡出去了。 丁立大声叫道:“李鑫换路!” 李鑫立刻一马向前,向着华阳街冲去,一队人马转过大街,前面正是诸大臣的府地,第一个就是王允的府地,这会府门前却是打得乱成一片,李雍容一马独战王凌、令狐劭两个,她带进来的人抢了貂婵,但却被王凌他们的部下给挡住了,这会正在撕杀。 李鑫一马冲过去,叫道:“李雍容,你还没有走出去吗!”说着轮掌中大棍,向前冲去,后面的李波指挥着手下又是一轮弩箭,王凌的人给射倒了一片,王凌、令狐劭两个眼看不知道从哪里杀出来的人马,不由得慌乱起来,李雍容被李鑫激得动了凶性,扬手三枚丧门钉打了出去。 王凌听声辩器,大刀一挥拍飞了自己面前的那枚钉子,令狐劭也提枪来格的时候,没想到李雍容的第三枚钉了,藏在第二枚钉子之下,这会突然加速,穿过令狐劭的大枪,正射在他的脑门上,卟的一声,穿了进去。 令狐劭丢枪落刀,王凌不敢再战,转身就走,李雍容又掷出一枚钉子,打在了他背后的青铜护心境上,打得铮铮作响,吓得王凌没了命一般的逃了出去。 丁立不叫李雍容去追,叫道:“桂英断后,雍容开路,李鑫在中间护持,我们杀出去!” 这会貂婵也骑了一匹马,提了一口刀冲了上来,丁立示意他和蔡邕他们一路,貂婵却豪气的道:“我是北地女儿,这马也骑得,刀也轮得!”丁立暗暗纳罕,只是这会也没闲心去检测,而是拼命向着诸城门方向杀去。 丁立看看这里四周都是各家公卿的府地,虽然他不知道杨家有没有像他安排的那样,在城门处就发难,仍然下令,让人只管大声喊叫:“董卓死了!” 只喊了不到片刻的工夫,哗啦一声,一家大门打开,当前一人正是朱儁,他跨下宝马,掌中提着一条金鞭,大声叫道:“大家只管随某向前,今日就要荡灭那些叛逆!” 朱儁冲出来,正好把丁立他们放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哨西凉铁骑冲了过来,当先一人头戴玉白色遮阳笠子,身着玉白色软皮甲,骑着一匹玉白千里马,手里提着一朱缨点钢枪,尖声叫道:“刘明刘芳亮在此,朱儁尔安敢做乱!” 朱儁催马挥鞭冲了过来,叫道:“小贼,尔等今日就是授首之时了!”轮鞭就打,刘芳亮和他斗在一起,五个回合不到,一枪刺中了朱儁的咽咙,把他挑下马去。 朱儁的两个儿子朱皓、朱苻同时悲呼一声,催马上前和刘芳亮斗在一起,这个时候,李自成带着人马人杀了过来,远远的看到,向藏在军中的李儒问道:“文优,当此之即,如何是好?” 李儒咬牙切齿的道:“太师已死,我们这些人都是那些公卿牟眼中钉、肉中刺,没有了太师震慑他们岂有听我们调遣的道理,不如都杀了,也还省事!” 李自成瞒了董卓的死讯,就是想要继任董卓的职务,他天生对这些当官的没有好感,加上这会想要扫清障碍,自然对李儒的话听从,大声叫道:“芳亮,不要活口!” 那刘芳亮是闯字大旗下第一勇将,明末农末民大起义的时候,白马银枪杀得明军纷纷丧胆,这会得了李自成的令,自然不会留手,几招下来,一枪挑了朱苻,朱皓吓得磨头就走,刘芳亮催马赶上,一枪刺去,从后背进去,前胸出来,把他搠死在那里。 丁立他们眼看就要到厨城门了,就听前面哭喊声,杀人声此起彼伏,随着叫声,一路人马杀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吕布。 原来吕布接了老小就向城外逃,只是他却不是空手走的,一路下来,看到什么抢什么,连杀人带放火,半个长安城都让他给搅乱了。 吕布远远的看到丁立他们,不由得火向撞,叫道:“那些贼,你们还要往哪里去!” 宋宪急声劝道:“温侯,我们还是先走吧!” 吕布根本不听,叫道:“我不杀了他们,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催赤兔马杀了过来。 丁立知道别人都挡不住吕布,于是唤了穆桂英过来,然后在马上骂道:“三姓家奴,你杀我父,我与你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今天就要杀你为我父报仇!” 吕布恍惚,宋宪这会细看,不由得惊叫道:“那是丁立!” 吕布先是一怔,随后叫道:“你……你当真是丁立吗?” 丁立冷笑道:“不错,就是你家小爷我来了!” 吕布恨恨的叫道:“当日让你这个小贼走了,今天正好找补回来!”说完催赤兔马杀了过来,穆桂英娇笑道:“温侯,我们还有一战呢!”说着挡在了丁立的身前,舞刀和吕布斗在了一起。 (本章完) 第329章 三百二十九:破灞陵:上 灞陵城下,张飞焦急的看着城头,不时的在地上转着,那唐赛儿不满的道:“三将军,你能不能不转了!” 张飞压制着怒火,叫道:“那些人究竟进去了没有啊?” 唐赛儿站起来刚要说话,就见灞陵城里,一颗火流飞射而起,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叫道:“人进去了!” 张飞转身上马,他的丈八蛇矛太过狼沆,所以没有带来,这会拿得是在丁立那里借得一条浑铁长枪,二话不说用力一磕马腹,疾冲出去,唐赛儿倒不着急,带着樊梨花留给她们的一千精兵,在后面慢慢的跟了上来。 张飞催马到了灞陵城前,由于董卓不想让人注意,所以灞陵一直都是正常开关城门,只是四门之下,董卓找了四名羌族的勇士镇守,防止有人来救刘备他们,张飞冲过来的正是东门,守将是羌将雪里花东,他和三个弟弟雪里花南、雪里花西、雪里花北都出自《岳传》,是二十五股黑山军失败之后进入的。 雪里花东眼看着张飞好如恶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急声斥道:“那里来得黑鬼,给我退回……。”话没说完张飞已经冲过来了,怒吼一声,雪里花东直被震得浑身一软,险些从马上滚下来,手里的大刀都没有提起来,张飞的铁枪就刺过来了,先枭开铁枪,跟着用力搠了进去,把雪里花东给挑在了半空之中。 守门的羌兵一片大乱,喊叫着向前冲了过来,都来砍张飞,这些羌人凶狠无比,主将被杀,竟然没有乱了,还向前冲,可就这个时候,左右的商贩之中,杀出一群人来,当先一个正是川西老将严颜,左一员大将是荆州大将王威,还有一个则是刘岱的亲信许允,这些人都身份贵重自然没有只带着一、两随从就来冒险的道理,每个人都备了三百到五百护卫不等,留在城外,可是西凉军盛,又有羌人坐镇,这些人看了几天都不敢贸。然的冲进去,这会眼见张飞一枪挑了雪里花东,那许允是认得张飞的,当下发难,严颜、王威两个也跟着杀了出来。 灞陵城门处,早就有所准备,城墙上有董卓亲信,立刻下令关城,只是他才下来,一旁不知道何处闪出一个男人打扮,但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女子的黑丫头,轮了手里的大刀,只一刀就把董卓的亲信给剁了下去,随后大声叫道:“都来冲城!”声音比男子还憨。 西凉军里有胆大的过来想要把这个黑丫头给砍下去,那黑丫头轮起大刀左劈右剁片刻工夫,身边就堆满了死人了,与此同时,一群在城下卖吃食的女人都把摊子给推了,就在摊子的板案下面,抽出刀来,不管头脚的冲上来,只顾砍人,城门前血流一片,哪里还有人去关门了。 唐赛儿催马到了城下,拉住了正要向城里冲去的张飞叮嘱了几句,张飞虽然恼火但还是大声叫道:“所有救人的都来取一条带子缠在头上,不然杀错了不要怪我们!” 许允带头,严颜、王威两个都是理智的人,也不觉得张飞的呼喝有什么不对,也一齐过来领头带,这带子是唐赛儿他们事先就准备好的,上面画着一个丁立绘得机器猫的脑袋,绝对没有人能混了,只是准备的少了点有些不太够,张飞看了,叫道:“撕开别到身上,那脑袋那样古怪,一人一半也错不了!” 这会刘赟正坐在英雄楼上,平静的看着刘备、刘焉、刘表、刘岱四人,这四位都有些有气无力,原来这几天下来,刘赟每天只给他们提供一顿饭,而且还都普通糙粮,一点菜食都没有了,这几位实在是饿得没劲了人,倒是文聘、张任还有刘备带来的虎儿刘全,刘岱带来的阎宴四人还保执着武将的风彩,笔挺的站在刘备他们的身后。 刘赟面前摆着一桌上等的席面,他吱喽一口酒,叭嗒一口菜,满脸得意的道:“几位,可是曾考虑好了?” 刘岱恨恨的叫道:“贼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就是我们饿死了,也不会听你的!” 刘赟眼中闪过一丝戾气,这会正好是给刘备他们送饭的时候,两个兵士抬着一筐糙面饼上来,刘赟一脚踹翻,饼子滚了一地,随后阴冷的道:“几位这是不饿啊,既然这么有精神,那就少吃一顿吧。” 刘备长叹一声,缓缓蹲下,把饼子都捡了起来,用袖子把上面的灰都掸去,然后先拿了一张给刘全,自己又拿了一张吃,余下的递给刘表他们,只是刘表、刘焉两个都以名士自居,实在有些吃不下去,刘岱更是恼火的推了开来,刘备则也不劝,就放到一旁,然后淡淡的道:“董太师不是给我们半个月的时间吗?你总要让我们想好了才是啊。” 刘赟看着刘备吃着饼子,不由得漏出几分轻蔑之色,刚要说话,就听楼下一片混乱,一个兵士上来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刘赟脸色一变,急忙下去,刘备二话不说,快步走到了刘赟的桌子前面,拿过刘赟的筷子,夹了肉就吃,刘岱恼火的叫道:“刘玄德,尔怎地如此无耻?” 刘备平静的道:“我们都在城外留了人了,他们不会不管我们的生死,我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就在进攻,那我们要是这样无力,怎么出得去啊。” 刘焉脸色一动,抓起一张饼吃了起来,同时递了一张给张任,这会刘全也跑过去,用手抓着菜吃,刘岱做不到这点,只能拿了饼和阎晏来吃,刘表实在拉不下这个脸去,站在那里不动,而他不吃,文聘就也跟着不动。 又过了一会,整个灞陵城里尽是喊杀了声了,刘赟这会又带了几十个兵丁上来,看到刘备他们在吃东西,冷哼一声,随后叫道:“都给我拿下!”他话音没落,刘备向后一退,大声叫道:“动手!”刘全怒吼,把那张桌子抓起来,呼的一声,向着刘赟他们轮了过去,刘赟吓得一伏身蹲下,他身后的兵士被桌子砍飞了七、八个,顺着楼梯都滚了下去。 刘备闪身而进,他手里还抓着刘赟用得一双八楞镶银乌木筷子,这会左手抓住了刘赟,右手抓着筷子用力一戳,两根筷子一齐戳进了刘赟的眼睛里。 刘赟惨叫不止,刘备双手提了他,当作兵器向着那些兵士打了过去,刘全、张任、阎晏他们几个也一齐向前,纷纷动手,把那些兵士都给打翻在地,文聘也想动,但是脚下发软,慢了半拍,刘表一眼看到,不由得暗悔没有吃东西,只是这会也来不及了。 刘备甩手把刘赟丢下,这小子这会工夫,已经被刀枪给戳成漏勺了,刘备在他的身上摘下佩剑,就挡在了楼梯口。 刘全他们几个也都夺了兵器,就是刘焉、刘表、刘岱也各自从那些被打死的兵士身上,捡了一条长枪来用。 刘岱叫道:“我们杀出去!”刘备摇头道“不行,看现在这个情况,我们的人还没有冲破他们在酒楼下面的守卫,那些人至少也有一千来人,我们只有八个人,下去了就是送死了!我们只守在这里等着,有这楼梯在,他们多少人也不可能一起冲上来,我们只须一次面对一个人就行了,等我们的人到了,他们就没有时间再管我们了,那时自然就能冲出去了。” 几个人不由得都对刘备刮目相看,刘岱一挥手里的长枪,叫道:“就听玄德的!”刘备回头看了一眼文聘,道:“仲业,备请你用些食物,一会还要倚重你们四位武将呢。” 刘表急忙道:“不错,仲业,你快吃一点。” 文聘感激的向刘备看了一眼,抓了一张饼过来就啃,刘表看得更加饿了,只是却不好意思过去吃,刘备这会凑了过来,把半块饼塞到了他的手里。 王昌是董卓的表弟,他亲自守在楼下,这会杨排风带着一路人马从四面小巷里冲了出来,这些人先从背上拨出那空心管子向着西凉兵掷了过来,他们都是掷得惯了,手上极准头,专打人不打马,那东西劲太大,只要掷中,就带着人落下马去,没有一个还能坐住的,打了人之后,立刻又有一些女人过来,只管抢马。 王昌破口大骂:“哪里来得野贼,还不与我拿下!” 董卓在这里做了扣之后,把人诓到,立刻派了自己新召收的勇将石宝来这里坐镇,这会石宝催马出阵,手里轮着雪花劈风刀,大声叫道:“尔等泼妇,那里走!”说话间连着打飞了七、八条铁鋋,冲到阵前,连斩两名女兵,这会杨排风已经坐在马上了,手里轮着烟火大棍,看到石宝劈了自己的部下,不由得恨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轮着大棍就杀上来了,劈头盖脑只管砸。 石宝轮开一口刀和杨排风斗在一起,两个人倒是斗了一个旗鼓相当,只是这会张飞他们也从城门口一路杀过来了,眼看到就要到英雄楼下了。 王昌看得心惊肉跳,急声叫道:“刘赟呢?”早有亲兵过来报了刘赟在楼上被人给打死了,王昌恨得破口大骂刘赟就是一个没有用废物,骂了一会又道:“李表,你带人进楼,把那些人都给我杀了!” 一个校尉带着人冲进去了,半响回来,却是摔得鼻青脸肿,急急的叫道:“回将军,那些人守住了楼梯,我们上不去了!” 王昌眼中戾芒一动,回身向着身后一个头戴着遮阳笠子的男子道:“史英雄,你答应过我们太师,可以为我们太师出手一回,而今就到了你出手的时候了!” 那男子深吸一口气,半响才道:“好,我上去,只杀一个人,至于是谁,那就只能是看着来了。” 王昌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但是最后还是点头道:“行,只要你出手,把挡在楼梯口前面的人杀了就行。” 那男子站起来,向着英雄楼里走去,王昌看着他完全进去之后,这才向李表恶狠狠的道:“取柴火来,把这里就给我烧了!” 此时英雄楼里,刘全提着一条长矛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人缓步上来,他也不去问那人是干什么的,挺矛就刺,男子在遮阳笠子下面的双目闪过一丝冷芒,伸手抓住了头上的遮阳笠子向上一掷,那笠子向着刘全的脸上丢了过来,与此同时,那男子飞身而起,好如没有重量一般的站在了刘全的矛上,手里多了一柄长剑,向着刘全的脸上刺了过来。 刘全完全来不及闪避,只觉得脸上发疼,正在惶急的时候,刘备的声音响起:“丢矛!”刘全这才想起来,甩手丢了长矛,刘刘备抓住他的衣服,用力把他向后一扯,刘全跌跌撞撞的滚了开来,摔倒在地上,只觉脸上巨疼难忍,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一手的鲜血,却是被男子的剑气在脸上点出一个洞来。 刘备沉声道:“张任、文聘,封住楼梯口!”说话间闪身而至,手里的长剑化成一条游龙,和男子快速的斗了三剑。 男子飞身落下,有些惊异的看着刘备,道:“你这是哪一家的剑法?” 刘备剑在身前一斜,沉声道:“汉家独传,刘门剑术。”顿了顿又道:“在下涿县刘备!” 那男子脸上神色凝重了几分,道:“在下河南史阿。” 刘备仍是一幅沉稳的神色,道:“原来是英雄楼主人,我等就这样前来,就是因为知道英雄楼主,是天下闻名的侠者,没有想到却是我等看错了。” 史阿脸上一红,惭然的道:“家师重病,得董太师赠予好药,才救治回来,所以史阿欠董太师一个人情,不得不来。” 刘备声音转肃,道:“为师而为,此为义士,史英雄不必心下不安,刘备在此,愿领教虎贲王越,天下闻名的剑术!” 史阿的老师姓王名越,是灵帝时候的虎贲将军,曾在宫中传授剑法,后来诛灭十常侍之乱的时候,史阿一剑独行,护着少帝刘辩和陈留王刘协逃脱大难,只是那一战之中,他被宦官之中的好手伤了,故少帝和陈留王被董卓他们救回之后,王越就隐退了,一直再也没有他的消息,没想到今天史阿在这里出现。 (本章完) 第330章 三百三十:乱长安:下 吕布和穆桂英不要命的恶斗,十合不过,吕布就抢占了先手,虽然要赢穆桂英还要再斗上百来个回合,但是吕布却是更加狠了,一条方天画戟轮了开来,好如一颗滚落的火流星一般,穆桂英并不示弱,见招拆招,全无惧色,九凤朝阳刀好如一瀑水帘,守得洞天福地半点不露,不管吕布如何急攻就是攻不进来。 丁立他们两军一边打一边同时向前走,这会已经贴近了厨城门了,丁立看得着急,暗中忖道:“穆桂英是各种加成加到神品中位+9的,而吕布是本身就到了神品中神+9分,赤兔马和方天画戟虽然没有给他加成,但是多少还会有这方面的优势,打得久了,穆桂英必不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双喜帮忙!” 李鑫尖叫一声,轮手中一对双节棍杀了过来,她的长棍还在城外军中,这会只用两条短棍,好在他的短棍用得也是一样的神异难测,就是对上长兵器也不吃亏。 “休要以多欺少,我来也!”随着一声叫声,张辽催座下灰影宝马,提掌中问天神枪杀了出来,把李鑫给挡住了。 丁立气得大声骂道:“张文远,你真的就和这吕布一条心了吗!” 张辽大枪一隔,把李鑫的双棍给格了出去,叫道:“丁公子,当日张辽放你离开,已经全了旧主之义,今日之时,再不要提以前的往事了!”他说得出做得到,一条枪舞得神鬼莫测,杀得李鑫难隔难架,丁立气得大骂不休。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响起,却是董旻、郭汜率一军杀到,那郭汜手中提着一对虎头大刀,历声叫道:“吕布,你这贼,那里走!”郝萌、魏越二人同时杀了过去,两个人双战郭汜,才堪堪敌住这西凉军中的第二虎将,侯成这会保着吕布的家小,在后面眼看着李自成、田见秀两军掩杀过来,吓得大声叫道:“温侯,再不走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穆桂英的九凤朝阳刀一隔,挡住了方天画戟,笑道:“温侯,你那日还说要陪我一口刀呢,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吕布眼睛都红了,叫道:“你还敢说!”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我那日可没有骗温侯!温侯自己料错了,与我何干!” 吕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叫道:“好、好、好,我定赔你一口刀然后再杀你!” 穆桂英笑道:“我也不要那刀了,只要温侯与我一齐杀出这长安,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你看如何?” 吕布也不是傻子,看到后面的兵马杀来,知道再斗下去,只怕自己就要命丧在这里了,于是一咬牙道:“好!我们两个就再比一比,那前面是的两个主将,我们各斩一人,然后冲出去!”说完摆大戟向前冲去,同时叫道:“你们两个……给我让开!” 丁立急声向穆桂英叫道:“你去对战郭汜!”穆桂英依言向前,她的日月骕骦马完全不再赤兔马之下,吕布怕冲撞到郝萌、魏越,自然要慢一步,穆桂英却是不管那些,只顾向前,恰好郝萌、魏越两个让开了一步,穆桂英催马杀到,一刀劈下去,郭汜急舞双刀来隔,只是穆桂英的刀在中途一停,随后板刀头现刀纂,大刀变枪,三棱的刀纂狠狠的向前刺去,从郭汜的双刀之中刺了出去,一下刺在了郭汜的那肩头,立刻刺了个对穿。 郭汜惨叫一声,拼命挣开,不敢再战,拨马走了,吕布看到跑了郭汜急得大声叫道:“可恼啊!”这会眼见董旻也要走,吕布急催赤兔马过来,大戟如蟒,一下刺穿了董旻,随手用力一甩,把他给丢了出去。 丁立哈哈大笑,叫道:“吕布,你这回是真杀了董家的人了,我看你还怎么洗清自己!” 吕布一下傻了,这才明白为什么穆桂英一定要向郭汜动手,不由得恨恨的叫道:“丁立小子,你要是落在了我手,我定不饶你!” 丁立这会懒得理会吕布,却在测试张辽。 “张辽: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分,智慧9分,武勇与统军均为神品下位,得到1分加成,排兵布阵的时候,归属统军,一但进入危机,被敌人倍于与己,突阵一刻,加给武勇,另;宝马灰影、神枪问天各+武勇1分,神品下位+2武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急声叫道:“双喜,别打了,我们先和他们合作,出去再斗!” 其实这会李鑫早就支撑不住了,如果不是张辽一直手下留情,他早就被挑下马去了,听到丁立的话,立刻退了回来。 两只人马这会杀到了厨城门,只是这里已经有西凉军的在镇守了,当先两将,左首是个胖大的和尚,右手是生得面目狰狞,吕布认得他二人,大声叫道:“邓和尚、郑魔王,你们当真要拦我吗?” 邓和尚、郑魔王两个看着吕布,心底也是暗自发恼,但是到了这会,也不是说他们不拦,就行的了,两个人同时一咬牙叫道:“温侯,你背主弃义,我们只能是得罪了!”说完一齐催马。 吕布怒吼一声:“尔等小辈,也来捋我的虎须了不成!”一边说一边轮起方天画戟,戟头刺向邓和尚,戟尾直取郑魔王,邓和尚的八宝锡杖轮空劈下,打在吕布的戟头上,却不能把大戟给压下去,而郑魔王用力刺出一枪,被吕布的大戟给隔了开来,也是无用。 穆桂英从侧面杀了过来,轮刀向着郑魔王就劈,那郑魔王眼看胜不得吕布,却又杀上来一员女将,不由得心下发焦,口中念念有词,头上泛起一团黑气,捧着一个金甲神人,手里提着一条降魔杵,骑着一匹金睛兽,向着穆桂英头上便打,谁料穆桂英背上的降龙冲起一道白光,立时把那金甲神人化成飞灰,就连那道黑气也都被荡开了。 郑魔王一招不及,吓得心惊肉跳,拨马就走,穆桂英跟着赶来,郑魔王回手一掷,一面镀金铜砖向着穆桂英的面门上打来,只是穆桂英伸手一招,把那金砖抓在手里,有样学样的打了回去,正打在郑魔王的后脑处,立时打了一个万朵桃花开,郑魔王的死尸跟着栽倒在地。 邓和尚、郑魔王双战吕布尚且战不下,那面就丢了一个邓和尚如何是对手啊,眼看着郑魔王战死,邓和尚吓得心惊肉跳,拨马就走,吕布的马快,瞬间赶了上来,大戟用力一挥,那和尚听风辩器倒是历害,急忙闪身,一只耳朵带半张脸皮都给片下去了。 和尚疼得怪叫一声,从马上滚下来,抱着几骨碌滚进了西凉军中,再找不见了。 西凉军后面压阵的却是董璜,这会吓得心惊肉跳,但是他必竟是久经战阵的,也知道自己一逃,那就是全军混乱的局面,于是尖声叫道:“诸军给我上前!” 董璜带得是飞熊军,这支人马是三国时期最精锐的兵马之一,他们勇悍强横,同时毫不畏死,这会听到将令,催马上前,每一骑都是重甲铁骑,每人手里都提着百练精钢打成的长矛,七人一队向前冲了过来。 吕布放声长笑,大戟直指董璜,历声叫道:“小辈,你以为这些人就能挡住温侯吗!”说着催马向前,大戟就在七柄长矛下面向上一挑,七铁骑同时在马上向后倒去,当先的三匹黑马也跟着摔了出去,其余四匹马飞奔开来。 吕布是挡开了,可是后面的人却被西凉铁骑冲击七零八落,穆顺的骑术最差,就在马上摔了下去,被那些马给踏成肉泥了。 蔡邕也被冲撞的向下倒去,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马上的人提着一条出白亮银枪,催马到了蔡邕的身前,伸手把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马上,随后几枪把那些冲过来的西凉铁骑给挑翻在地,正是蔡娥。 丁立大声叫道:“诸军合在一起,不要分开!”余下的残兵都向着丁立身边靠过去, 张辽这会把冲过来的西凉铁骑冲散,救下了吕布的家小,侯成胆战心惊的叫道:“文远,我们当如何啊?” 张辽看了一眼丁立他们,叫道:“你护着夫人车马,也凑到丁立身边去!”侯成心道:“我凑过去,他不会趁机砍了我吧?”只是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选则的余地了,带着人马靠了过去,这里张辽把成廉、郝萌、宋宪、魏续、魏越都集合起来,大声叫道:“丁公子,请你挡住后面的人马,我们冲阵!”说完他以自己为箭头向着挡在厨城门的西凉军冲了过去。 丁立心知这会生死危关,不能不向前,与是大声叫道:“李雍容断后人,李鑫斩杀周围的兵丁,李波、蔡娥、侯成我们四个人,各在一面,护住老小!”说到这里,丁立顿了顿,向貂婵道:“你却护住这些女眷!” 这会蔡娥才空出一点时间,叫道:“乐和带着我姐由慧梅姐护着,已经出城了,乐和放了鹰在空中,说是只要能看到你们,就有大军来接应!” 丁立急声叫道:“李波退后,结三角阵,你只管唤鹰!” 李波退回去之后,从腰间先解下水袋灌了几口,让干渴的嗓子好受一些,然后取出一个鹰哨来吹响,那长长的哨音,立刻四下传了开来。 丁立知道,最后的时刻是考验人的,于是向着系统叫道:“专属召唤启动,立刻在长安给我找出救命的人来!” 就在丁立布置的时候,李自成带着人马冲了过来,他的部下不是西凉铁骑,没有办法靠军队冲击,但是他这里的将领倒和丁立那面相等,那刘芳亮白马银枪急冲过来,挺枪和李雍容斗在了一起,若不是李雍容是后进来的,专门设法把自己的长苗带进来了,只怕就挡不住这刘芳亮了。 厨城门前,杀得天昏,吕布和穆桂英两个看到张辽带着人向着西凉铁骑强冲过去,知道他的意图,于是左右冲突,把西凉铁骑的阵势尽量的扯开,给张辽他们创作些便宜,张辽果然英勇,令那四将各带一队他们的并州狼骑把兵马给挡开,自己一力向前,连着挑翻数骑,眼看就要到中军了,就听又是一阵喊杀声起,当先一人,跨下马掌中一条七宝金龙槊,飞冲过来,大声叫道:“李过在此,张文远休要逞狂!”说着轮槊就打。 张过挺枪和李过斗在一起,他自是比李过了得,可是再这样斗下去,好容撕开的口子,就要被合上了,急得张辽吼叫不休,拼力向前,可是这李过也看出这里的情况了,挥动长槊只管游斗,张辽竟一时不能胜他,而郝萌他们几个被李过带来的人马给挡住了,这会无伦如何也冲不开了。 董璜眼看张辽他们冲不过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叫道:“逆贼,你们都走不得,我要把你们都拿下,交我叔父处置!” 丁立知道董卓已经死了,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听到这里,不由得心向下沉,那董卓在他们的心里,就是上古洪荒的怪兽,没有一个人不对他心惧意。 董璜那里叫得正欢,就听一声大喝:“董卓又怎么样!老妇人早就想要会会他了!”随着叫声,一面杨家大旗跟着到了,杨彪、杨觽、杨琦都在后面护着家小车辆,当先一个白发老妇,跨下跨海登山兽,手提金急,雄纠纠的杀了过来,他们就在西凉军的侧翼,这会好如猛虎一般的冲进去,那老妇人左右还各跟着一个小娘子,一个提着一条燕笔神挝,一个拎着一条金瓜大锤左右轮开,竟无人能挡。 那老妇马快,一骑而进,正碰上董璜,金刀一晃,就把董璜的半个身子给劈下来了。 “专属召唤启动,召唤人物: “佘赛花佘老太君: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5分,统军8分,治国4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杨彪长兄杨业遗孀,如能得到了宿主赐予‘杨门忠烈’大牌,将得到杨无敌能力,进入神品下位。” “杨八姐杨延琪: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统军5,治国4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杨彪长兄杨业遗女。” “九妹杨延瑛: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8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6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杨彪长兄杨业遗女。” “由于母女三人的治国分,都为4分,故激活特殊属性‘失误’三人同时掌管一城,治国能力下降到1分。 而就在丁立接收专属召唤信怎的时候,只听厨城门喀拉拉一阵响,竟然打开了。 (本章完) 第331章 三百三十一:灞陵破:下 唐赛儿、张飞、两个人骑着战马,带着一哨人马先到了英雄楼下,而严颜、王威、许允他们都是步行,和在城上杀人的沙秋葵落后一步过来,正好和从其他三个城门赶过来的雪里花南、雪里花西、雪里花北三个的人马撞在一起,立刻撕杀起来。 张飞担心刘备,一匹纵开,直冲到了英雄楼,眼看那里杨排风和石宝正在恶斗,这会石宝已经占了上风了,张飞怒吼叫道:“女娃儿让开,老张来也!”说完也不管杨排退下去没有,催马就到,铁枪如龙狠狠的搠了过去,石宝急一带马,身子略偏,把铁枪让了去,跟着劈风刀回手,正劈在了张飞的枪上。 张飞这条枪是自唐赛儿那里借来的,哪来受得住石宝那口雪花劈风刀啊,喀喇一声,枪头就给劈飞了,跟着石宝大刀贴着张飞的枪杆,向着张飞的手上斩了过来,张飞环眼瞪圆,怒吼一声,石宝被震得身子一打晃,险些从马上摔下去,手上的大刀也停了一停,张飞用力一弹,石宝的刀就给弹开了,张三爷轮圆了自己手里的铁枪枪杆,狠狠的劈了下去,挟着一股寒风向着石宝劈了过来。 石宝惊叫一声,报头从马上滚了下去,这一杆劈在了他的坐骑身上,那马暴哮一声,就地跃起,绕了半圈,喷出一口血来,摔倒在地,不住的抽搐。 石宝三魂吓掉一半,磨身就跑,张飞催来追,石宝尖声叫道:“不要来!”说话回手一掷,流星锤带着一股风声向着张飞的脑袋打了过来。 张飞手急眼快,铁枪杆向前一递,那流星锤的锁链,被枪杆给缠住了,张飞用力一搅,把锁链缠得死死的,甜瓜大小的一个锤在枪杆不住的晃荡,随后三爷用力向回一扯,叫道:“给我回来吧!” 张飞一用力,石宝立时倒在地上,张飞哈哈大笑,带马回头大枪就那样拖着石宝,石宝身上的甲叶子擦地,嘶拉拉直响,一片片的火星子飞迸开来。 石宝心胆俱赛,用力使劈风刀一撩,锁链断开,石宝就地打了滚,跳起来就跑,张飞催马还要追,石宝大声叫道:“那王昌就要烧楼了,里面的人都待死,你不去救人,追我做什么!” 张飞脸色一变,拨马回头,果然;英雄楼这会已经被烈焰给包围起来了,木制楼房,被火烧得噼啪作响。 张飞怒吼一声,催马就向前冲,王昌躲在人群后面,大声叫道:“给我拦住!拦住他半个时辰就够了!”说话的工夫,那些兵士都一窝蜂的向上冲,张飞轮开手里这条铁枪杆,横拨竖打,把那些兵都给挑打得飞起来了。 王昌还在那里喊,李表冲过来叫:“大人快走吧,这里都烤得慌了!” 王昌正在向起来向外跑,只是这会杨排风杀了过来,咬牙切齿的叫道:“鼠辈,你走得了吗!“轮烟火大棍就打,李表攒足了勇气,轮刀来迎,只一合就把杨排风拦腰给劈下马去了,跟着杨排风催马过去,伸手把王昌给提了过来,向着地上重重的一摔,先摔去了半条命,这才让人捆了。 唐赛儿到了英雄楼下,就见大火从下面烧起,火焰好像捧着英雄楼一样向上冲,她心下奇怪:“怎地这里的人还不下来?”思忖片刻,单手在马鞍上一撑,飞身而起,一个箭步到了一楼的瓦面上,然后用白莲大宝剑在瓦上一点,人跟着飞跃而去,就到了二楼窗口啊,这火还没有上二楼,唐赛儿一脚把二楼窗户给踹碎了,闪身纵了进去。 二楼的人这会都要楼梯口,他们想要下去,可是史阿就堵在那里,与刘备斗剑,楼梯口狭窄,其他人都过不去。 本来大火一起,众人就向外冲,可是史阿挡在那里,一口剑连败张任、刘全、阎晏三人,只有文聘还能与他斗上十几个回合,可是这里楼梯口大枪施展不开,文聘的剑术又不精,最终也落败下来,史阿下手平和,这四个人都只受了一点轻伤,只是没有办法冲下去, 刘表气得直跺脚,叫道:“你这厮,这大火再烧一会,你也要被烧死在这里了!” 史阿淡淡的道:“我欠了董太师的人情,答应了王昌要在这里,杀你们其中的一个人,大丈夫一诺千金,完不成誓言,我就是烧死了也不会下去的。” 刘表口不择言,叫道:“那你刚才就杀一个好了……。”话说一半,知道错了,急忙捂嘴,史阿却和平静的道:“你们人多,又都是天下英雄,我可以让你们选择一个人来死。” 刘表恨极了,真想破口大吧,只是怕骂错了话,所以不敢说,刘备长叹一声:“刚才我与史英雄才斗了三剑,楼下起火,我们就分开了,既然如此,备就与史英雄再斗几剑好了。”说到这里,刘备声音一肃,道:“备等同来,必当同去,没有让一人死,而众人退的道理!” 刘焉看着刘备,更加欣赏,他不是刘赟那混蛋,没辈没份的胡乱叫人,他在这里辈份最高,但是刘备、刘表、刘岱他们的叔父,此时心道:“我的几个儿子都被董卓给害死了,惟与季玉,却是一个懦弱的,我若死了,只怕他压不住西川群狼,这刘备既勇武过人,又有一幅侠肝义胆,我若把他请到我们西川,好好的调理,让他做我父子的忠臣,日后西川龙起,他必是保我们登基的能臣。” 不得不行,这刘焉的眼光和他的儿子没有什么区别,看到刘备就想到了想要用他,却不知道‘老枭从来树上坐,先食亲母岂有情’,上一世是他儿子没眼,这一世轮到他找死了。 刘备展开剑法和史阿斗在一起,他的剑术绵绵密密,在防守之中,猝然反击,就如他的人一样,隐蔽而狠辣,只是刘备擅用得是双剑,这会只用一柄剑,总有一些不适应,常常刚刚占到先机,就被史阿的快剑给找补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飞身上楼,看了一眼史阿和刘备,已经知道他们下不去的原因了,于是大声叫道:“过来,从楼上走!” 几个人都向楼上冲去,到了窗口,唐赛儿一手抱了一个,飞身跃起,先把刘表、刘岱两个给送了下去,而刘全、文聘二人倒不用带,自己飞身跳下去了,只是刘焉守着受伤过重的张任,下不去上不来,急得直跺脚。 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又纵身上来了,此时大火烧得楼房喀喀直响,唐赛儿纵身过去,一剑挡住了发史阿,然后向刘备道:“你们快走!” 刘备到了窗口,眼看刘焉腿软,不敢下去,他一咬牙后面负了刘焉,前面抱了张任,纵身飞落,向着楼下跳去。 这里有一处出了错误,唐赛儿听张飞说,他大哥是个文弱的人,没有什么武力,上来之后,眼看刘备大战史阿,完全不落下风,而文聘他们都被史阿刺伤,就以为刘备是护卫,而刘焉年纪一大把,胡子都有白的了,唐赛儿肯定他不是刘备,却又不认得他,自然不会去费力救他,只看着刘表像个文人,刘岱没有什么本事,这才救他们,其余的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了。 张飞这会正好冲到楼下,看到刘备抱着两个人下来,吓得惊叫一声,催马找好了位置,伸开双臂一下把了刘备他们三个人给抱住了,他身下的那匹马,不过是普通的战马,被三个人的重量一压,四条腿喀嚓一声,同时折断,摊在地上了。 英雄楼上,史阿和唐赛儿只斗了三剑,就被唐赛儿给压制的无法还手了,他又惊又怒,心道:“这是哪里来的女人?怎行如此历害?” 正想着呢,唐赛儿突然疾劈一剑,史阿挥剑来格,叮的一声,史阿的剑被劈做两段,不等史阿回过神来,唐赛儿跟上一脚,踹在了史阿胸口,史阿叽哩骨碌的滚了下去,直滚进了火堆之中,唐赛儿回身要走,就见英雄楼的四根柱脚一齐摇晃,不等唐赛儿反应过来,楼梯连着一截楼板一声巨响,塌了下来,唐赛儿身不由己的向下落去,她知道这会再想从窗口出去已经是不能了,急切之间一步纵到了门前,可是大火已经把门给封住了。 唐赛儿手上捻决,两只大袖一召,两蓬黄水喷了出来,打在火头子上面,让火一下小了几分,唐赛儿回手抓了一个地上的大几,挡在身前,猛的向外冲去,才冲到了一半,史阿从火里冲了出来,浑身是火,用力抱住了唐赛儿,唐赛儿只道他要把自己给拖回去,哪知道史阿抱住了她之后,用力向外一掷,唐赛儿腾云驾雾的出去了,身上的衣服虽然被烧了少许,但并没有并烧伤。 英雄楼轰的一声倒下,史阿的身体只一晃,就被埋在里面了,唐赛儿转回身看着那楼,大声叫道:“史阿,你救我一命,我奉养你的家人就是了。” 史阿人被埋在里面,长声笑道:“只愿姑娘能照顾一下家师,史阿死而足矣!”随着话音火势越来越大,把史阿彻底给埋在里面了。 英雄楼的大火冲天,不远处严颜斩了雪里花西、雪里花北、王威、许允合力杀了雪里花南,西凉兵眼看大势已去,四散而逃,众人也都不去追他们,先寻一处离火头远得地歇了。 那唐赛儿整理了衣裳,然后向着刘备等人行礼——她看到张飞护着刘备,这才知道自己是救错了人了——说道:“几位,我家主公,今天在长安城刺杀董卓,我现在救了几位,就要去接应我家主公了,几位何去何从,却请自便!” 刘表随意的向着唐赛儿拱拱手道:“还请向丁并州奉上刘表谢意,日后必当重报!”说完带着文聘,与王威会和,急匆匆的离开了长安,回荆湘去了,他是真的怕了,一分钟都不想再留了。 刘备在王昌身上把他的双股剑给找了回来,向唐赛儿道:“丁并州为国除奸,我等没遇上也倒罢了,现在既然遇到了,怎么也要去助阵才是。” 刘岱叫道;“对、对、对,我们被董卓设计陷害,这口气若是不出,难消我心头之恨,我也去。” 刘焉是不想参和这些事的,他把刘备扯到一旁,小声说了一会,然后带严颜,让人抬了重伤的张任,也回川中去了。 唐赛儿他们整顿了一下,吃饱了干粮,这会有从西凉军手里抢来的战马,都分下来都富余,于是人人上马,各自又挑了兵器,向着长安杀了过来。 此时的长安城还在恶战之中,王允带着魏文通、韦昌辉、韦俊还有逃出来的以及五千兵马,把厨城门的控制权给抢过去了,本来王允不想开城,想着让丁立他们都打死在城里,他再去接收,可是这王允真就是封建主义的大忠臣,听到里面报丁立背着皇帝,立刻顾不得坐收鱼翁之利了,急命手下开城门,而这个时候,皇甫嵩带着他的儿子皇甫坚寿还有皇甫家的一千兵丁,也赶到了,几路人马就在厨城门的边上,大杀起来。 众人都在恶斗的时候,李波口中的哨音突然急促的一响,跟着天空中一只苍鹰发出长长的鸣音,随后那鹰转头飞去,又过了一会,厨城门前又杀过来一路人马,却是樊梨花带着杨满堂以及五千精兵赶到。 丁立远远的看到,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叫道:“杀出长安去!”说完当先向外冲,穆桂英带马过来,就在他的身边,一口九凤朝阳刀轮开,根本无人能挡,诸人一口气的冲了出去。 王允脸色大变,他本来想趁着自己人多,把皇上给抢回来,这会丁立的人马不输给他了,这皇上显然是抢不回来了。 后面追击的李自成,恼火的叫道:“文优,这些人出了城了,我们不可能把他们给抓回来了!” 李儒脸上肌肉扭曲,叫道:“自成,事到而今,我们只怕是控制不住长安了,不如火婪长安,只说天子和董太师都被丁立给害死了,然后我们去往眉坞,搬了那里的东西,回西凉去,再图重起吧!” 李自成脸上闪过一丝疯狂,叫道:“好!于其受制于人,不如自己为王,我们就把这长安给他毁了吧!”说完招呼了部下,不再追击,而是向长安城里而去。 (本章完) 第332章 三百三十二:闯王李自成:上 丁立一行人出了长安,樊梨花高声道:“主公,我已经命唐赛儿去取灞陵了,以唐赛儿的的能力,这会灞陵应该已经到手了,我们可以向那里暂歇。” 王允这个时候,催马向前,向着丁立身后的刘协一礼,然后道:“皇上,董卓遇刺,只怕很快就会报复过来,幸温侯忠义,护驾而出,尔今之计,莫转而向南,与函谷关吕将军会合,回都洛阳,令天下诸侯勤王,讨董兴汉,才是正途。” 刘协小心的向丁立道:“爱卿以为如何?”王允眼睛一眯,危险的向着丁立看去,他没有想到,才见面不久,刘协对丁立就这般信任。 丁立笑道:“离开关中,汇合诸侯,这是正途,但是完全没有必要出函谷,陛下想想,那函谷关外,还有董槐的五万精兵,哪里是那么容易出得去的,不如陛下就随我回并州,我在陈王驾前听令,陈王是阳夏会盟的盟主,只须一声号令,自然可调动千军万马。“ “丁并州!王允历声叫道:“你是外臣,屈意诓骗陛下去你的并州,有何居心?” 丁立冷笑一声,道:“王司徒,你搞搞清楚,我是万年公主的驸马,我们是一家人,你算哪根葱啊?” 王允气得脸色发白,一旁的王凌大声叫道:“叔父,就是他们抢貂婵,还让我们不能护着婶母他们出来!” 王允这会得到理了,历声叱道:“丁立,我与你何怨何仇,你要这般害我!” 丁立刚要说话,貂婵冷冷的道:“王司徒,丁并州,是我任家世交,他是在帮我,至于你的家小,就当是我任家提前收回来的利息吧!” 王允杀意森森的眼睛,向着貂婵看去,魏文通大吼一声:“小妖女,你好大的胆子!”说着轮大刀向前一步,只是樊梨花催坐下千里桃花粉龙兽挡在前面,丁立则是冷笑着道:“王司徒,你当真要动手吗?” 王允知道,丁立碍着皇上在这里,所以一直没有动,要是自己真的在这里和他动手,那就遂了丁立的心愿了。 “文通,住手!”王允大喊一声,魏文通知道自己打不过樊梨花,这会正好借坡下驴,冷哼一声,把大刀收了回去,护在了王允的身边。 吕布冷哼一声,舞着长戟,道:“王司徒,丁并州这是给陈王开路呢,你多什么事啊。” 吕布这话是在暗谕丁立要害死刘协,给刘宠登基开路,刘协虽然年幼,但是听了这话,不由得浑身一冷,从丁立的身上挺起半个身子,面上露出犹疑不决之色。 皇甫嵩急忙道:“陛下,若您愿意,就请先到老臣这里来吧。” 刘协对皇甫嵩还是比较相信的,但是他知道这会要是得罪了丁立,那是大大的不利,所以踯躇不定,不敢说话,丁立则冷着一张脸,也不开口。 众人正在怔怔之间,皇甫坚寿突然大声叫道:“你们快看!”众人回头看去,就见长安城浓烟滚滚,粗大的黑色烟柱向天冲起,把半个天空都给遮住了。 杨彪惊叫道:“这是长安起火了吗?” 佘老太君把金刀一摆,叫道:“长安不是小城,岂有全城着火无人救援的道理,只怕是出了大事了!” 穆桂英这会突然向樊梨花道:“姐姐就是樊帅吧?我听丁并州帐下,姐姐是第一英雄,不知道姐姐敢不敢与我回去,看看长安发生了什么?”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这位姑娘,梨花是诸军之帅,这会不能离开我家主公。”吕布就在一旁,虎视眈眈,樊梨花岂能因为与穆桂英争一时的长短,而离开啊。 丁立看了一眼吕布,叫道:“吕布,你也不要和我们一路,赶紧走你的吧。” 吕布眼睛闪过一道凶光,就要上前动手,张辽催马过来,在吕布的身边,小声说道:“温侯,此时若是和丁立交手,我军不力。”刚才从长安出来,主力就是并州狼骑,由于全力冲击飞熊军,损失不小,这会还半数带伤呢,要是打起来,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吕布冷哼一声,道:“便宜你了,我们走!” 王允知道,这会吕布要走了,那他就没有一点机会了,于是大声叫道:“温侯留步!” 吕布不耐烦的停下,冷冷的看着王允,王允到了丁立的马前,跳下来伏在地上,连叩了三个响头,道:“陛下,丁立狼子野心,枭面獍形,绝非可依重之臣,陛下万万不可被他迷惑啊!” 丁立回手把刘协给解了下来,道:“陛下,我知道,您一时之间,难以信我,那您自行决定,何去何从吧。” 刘协这会也有些发懵,皇甫嵩凑过来就要抱走刘协,只是他才一伸手,樊梨花的掩月囚龙刀一划,把他又给逼了开来。 刘协吓得一哆嗦,只怕自己选了别人,丁立就在这里弑君了,不由得更加瑟缩,蔡邕看在眼里,不由得长叹一声,叫道:“陛下,臣不敢为任何人做保,但是臣在此指天发誓,若是丁并州对天子不利,臣愿溅血五步,洒于他的衣甲之上!” 丁立白了蔡邕一眼,心道:“你以为你威胁要弄脏我一条裤子我就怕你,我是怕你女儿不弄脏我的裤子。” 刘协仍然是犹豫不绝,杨彪这个时候开口道:“王司徒,不知道您欲前往函谷,温侯可愿与你同行啊?” 王允急抬头向着吕布看去,吕布别过头去,招呼了本部狼骑一溜烟的走了,这家伙无君无父,他可不想带上刘协这个没有什么用,还要敬着的祖宗。 吕布这个想法在三国时期非常流行,袁绍那样了得,还弃天子于不顾,到了后来不得不听命于曹操,方才后悔,不过皇帝没用也是真的,到了后期袁绍、刘备、孙权等人公开置圣命于不顾,只说都是曹操的乱命,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而曹操背着刘协,既要顾着脸,还要被人骂成汉贼,日子过得一样不舒心。 吕布一走,王允就傻眼了,凭他手底下这点人,想要把刘协夺走,完全就是笑话,而且他没有安全的去处,也不可让刘协跟着他走。 皇甫嵩这会长叹一声,向刘协道:“既然天子愿与丁并州同行,那皇甫嵩就随天子一路,伺奉天子吧。” 皇甫家的人马站到了丁立一方,王允的人马就更少了,刘协心道:“我有了皇甫嵩、杨彪这样的忠臣,再有王允相随,那我和丁立也有分庭抗礼的能力了。”想到这里,唤道:“王司徒,你可愿随朕一起前往并州吗?” 王允脸色难看,起身道:“臣愿为天子经略关中!” 刘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传来,众人不由得戒备起来,樊梨花下令例阵,就在这个时候,一队人马蓬头垢面过来了,当先一人,正是侍中伏完,他远远的看到刘协,不由得大声哭道:“皇上!”随叫随来,滚下战马,伏地大哭。 刘协已经定下亲事了,伏完的女儿伏寿要进宫为后,刘协对自己这个老丈人还是相想的,急忙叫道:“伏爱卿,快快请起!” 伏完跪在地上叫道:“臣启皇上,那西凉军在李儒和那大顺和尚的带领下,血洗长安,放火烧了诸处宫室,所有公卿大臣的府地都遭洗劫,长安城里,百姓被杀、被抢、被奸者无数,臣等几人奋尽全力,这才逃了出来啊!” 这会蔡邕小声向丁立说了,逃出来的人里有宗正刘艾、侍中罗邵、尚书文祯、尚书郭浦、侍郎赵泳、秘书郎冯硕、中官仆射伏德、侍郎王稠、羽林郎侯折和他们的家眷人口,丁立暗暗皱眉,心道:“刘协这个废物是要砸在我的手里了。”他刚才就想让王允把这个废物弄走,只要刘协不在他的手里,他回头就可以推刘宠为帝,只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已经很难了。 丁立可是知道,刘协不是一个安安稳稳的人,他在许昌的时候,就是因为有这些人,才闹得曹操日夜不宁的,不过丁立有信心,让刘协在他手里,会老老实实的。 伏完哭诉的时候,早有和王允、杨彪他们熟悉的,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了解了,当下除了羽林郎侯折之外,都站到了丁立这一边,王允连个去处都没有,他们可不想和他一起去流浪。 王允眼看大势已去,而貂婵一直仇恨的看着他们,虽然知道在这个时候,丁立不可能向他们下杀手,可是王允也不准备再留了,招呼了王凌等人,自行离去。 丁立他们则带着人马向灞陵而去,半路之下,于刘备、唐赛儿他们遇上,兵合一路,前往灞陵。 长安城里,一片混乱,李自成纵兵大掠,杀了一个昏天黑地,抢到手的金银钱宝无数,眼看长安已经是一片火海了,这才带着人马出城,向着眉坞而去。 大军不到半日就到了眉坞,就见这里一派如临大敌的样子,城门紧闭,城墙上面都有精壮守护,刀出鞘、弓上弦,好一幅森然的景像,原来董璜、樊稠两个押车先走,才到一半,董璜就率领飞熊军赶回去封锁长安了,樊稠本来还在慢行,等看到长安火起,心知不好,当下急令众人把车马都丢了,然后把董卓的家小都扶上马,掳来的彩女、花童都给丢了,然后急急的到了眉坞,和先一步到这里的董氏族人董福祥汇合,把大门紧闭,紧张的等着长安的消息。 这董福祥是清末西北第一勇士,因为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失败而进入,武勇9.7分,统军9分,治国9.3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为羌人入赘董家的后人,起名字的时候,用得是羌族的习惯双字,这眉坞就是他在防守,严严密密,外人根本就不能进来。 这会看到李自成他们的人马,董福祥就城头,大声叫道:“哪里来的人!” 李儒催马出来,向上拱了拱手,然后叫道:“福祥,是我,快开城!” 董福祥和樊稠一看李儒浑身是血的样子,就知道不好,急忙下令开城,李自成他们一窝蜂的进了眉坞,李儒也不去安排他们,径到了后院,来见董卓的老母。 老太太奔波一路,早就耐不得了,这会躺在床上正在倒气,曾孙女儿,董愧的女儿董白,坐在他的身边,小心的服伺着。 李儒进来,一头跪倒在地,哭道:“祖母……岳父被人……害死了!” 董白惊叫一声,手里的汤勺落在地上,摔成两半,而董老太太脸上的青筋直蹦,惨笑一声,道:“仲颖无行,早有今日了!” 李儒收了眼泪,道:“祖母,尔今之计,是怎么保住我们董家的血脉才是真的啊!” 董老太太猛的坐了起来,二目一睁,精光暴射,叫道:“怎么?仲颖一死,就乱了吗?” 李儒凑到了董老太太耳边,把李自成大乱长安的事说了,然后道:“儒观李某,性暴而戾,狠辣犹在岳父之上,现在他掌控了西凉兵马,关中又是一片乱局,以此人的心性,断不会再允许头上还压着一个董家的道理。” 李儒顿了顿道:“若是大哥在家,还能压一压他,现在大哥不在,他们必然会趁这个时候,打压董家,把兵权抓在手上的。” 董老太太当年丈夫和长子去世,拉扯董卓兄弟长大,若不是心性坚韧,也不可能教出一个横霸天下的董卓来,此时听完李儒之言,沉思片刻,向李儒道:“文优有何妙计?”老太太必竟是年纪大了,这会要是没有李儒的帮助,她们也只能是等死了。 李儒快速的道:“这眉坞的东西,足以让李自成动心了,儒愿留下来,为李自成效命,而李自成必须要打着岳父的名号,才能收拢住西凉军,这段时间,他不会立刻就向董家人下手,不如让福祥保着白姑娘,立刻逃走,去投奔我大哥,然后只说是给大哥送信,等到李自成想动手时候,也就晚了。” 董老太太一指董白,道:“你随你姑丈,速去找福祥!” 董白哭道:“祖祖,董白要是走了,您却当如何啊?” 董老太太一笑,道:“你走了之后,我是惟一可以牵制你爹的人,李自成必然不会杀我,你放心吧!” 李儒也顾不得多解释,拉了董白匆匆离去。 (本章完) 第333章 三百三十三:闯王李自成:下 眉坞议事大厅里,众人都坐在正位的下面,为董卓那胖大的身躯特意修出来的主坐上没有迎来的他的主人,西凉众将,刚刚知道,他们的主公,已经死了。 当年董卓进京,曾封五虎七中郎,现在五虎将里,李傕、华雄已死,张济北走朔方,在座的只有郭汜、樊稠两个,而且郭汜头上包着白布,看上去好像戴孝一般的模样,丧气之极,七中郎将之中,牛辅、胡轸、徐荣战死,董越现在弘农,董承现在左冯翊北,防备河东兵马南下,吕布叛反,段煨降丁,飞熊军除了在董槐手里还有一部之外,其余大余战死,只剩下守卫眉坞的三千多人了。 但是随着老一脉的西凉系军将死的死,走的走,新一代的西凉军系的首领;李自成却已经成长起来了,李自成在西域带回来的朋友,田见秀、刘芳亮,师兄邓元觉,养子李过,等人都控制着大量的羌族精兵,这些都是李傕战死之后,李氏族人动用了大批的钱财,供养起来的,完全听命于李自成,现在眉坞里三万大部都是李自成的部下。 一阵急促的脚步响起,跟着一个侍者飞奔进来,凑到了李自成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郭汜本来就是一肚子窝火,看到这一幕,一掌击在了面前的小几上,怒吼道:“哪里来的小子,如何不懂规矩,给我叉出去!” 郭汜的亲兵飞奔进来,就要叉人,田见秀缓缓站起来,双臂一拦,道:“谁敢!”郭汜冷哼一声,两个亲兵立时扑了上来,田见秀抓住了他们的膀子,左右一晃,把两个亲兵给丢了出去。 郭汜跳起来,大声叫道:“好大的胆子!你个……。” “够了!”李自成突然大喝一声,所有人都被震住了,郭汜反应过来,怒目向着李自成看去,可是李自成完全不去理他,起身到了坐在一旁的李儒身边,低声道:“文优叔父。” 李儒与李傕虽然不是同宗,但是两个人是同事,平素以兄弟相称,李自成年纪颇大,所以一直称号李儒先生,不称叔父,现在却是极为恭敬,但是李儒却能感应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直侵他的身体,好像钢针一样的刺着他的皮肤。 李儒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李自成,这会李自成自己的杀气,又都没有了,看上去平和安静,道:“叔父,罗虎说大小姐和福祥突然离开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儒长叹一声,道:“我们西凉军,至多还能集结起五、六万人马,而关中诸路世家,在得到太师死讯之后,都将反我,我们这一支,已经很难再在关中立足了,当此之进,庭植偏偏不在,我们能做得事情,只有尽快行动,离开这里,大小姐却是一个孩子,不想离开庭植,所以老夫人让福祥护着他,去见庭植了,至于这里,就都拜托自成你了。” 李儒说到这里,伸手拍了拍李自成的手掌,道:“眉坞一切,都由自成你来处置,老夫人的安全,也要你来操心,太师尸骨,还要自成护佑,文优不才,愿以佐使自成,安抚军马。” 李自成缓缓站起,看了一会李儒,而李儒也是目不斜视的看着李自成。 李自成突然向下一伏身,对着李儒深深一礼,道:“文优放心,这里李某自当了承担!”李自成听出李儒话里的意思,董家把一切都给他了,还给他留下了控制董槐的人质,李自成要是够意思,就照顾好董家,放过董白,要是抓着不放,那这里的西凉军,就只能是火并了。 李儒满意的站了起来,道:“老夫人伤痛难解,我还要去安慰,这里就交给自成你了。”说完转身就向外走,郭汜在旁边过来,一把将李儒抓住,叫道:“文优,你先别走,你刚才说这里就交给他了,这是什么意思?” 李儒怜悯的看了一眼郭汜,然后道:“就是我说得意思。”说完用力甩开了郭汜,向后走去,樊稠这会才叫道:“先生!” 李儒站了一下,道:“伯众,你要听话。”说完自行去了,这话里的意思及多,樊稠转忖片刻,缓缓的坐下了。 郭汜气得怪叫道:“好啊,樊伯众,你还真是听话啊!”说完回身看着李自成,道:“大顺,你是和尚,身无寸职,我西凉军马到了这个时候,不是你能统管的,郭某不才,愿担这个重任,你可愿意辅佐于我吗?” 郭汜这是挑明了说话了,李自成僧袍飘摆,笑道:“郭将军一代将,自然应该由你统管,只是……?” “只是什么!”郭汜怒声叫道:“同时回手抓住了宝剑的剑柄,李过等人都站了起来,李过更是拔剑在手,李自成猛的瞪了他们一眼,这些缓缓的又坐下了,李过心有不甘,虽然坐下,但是剑却没有回鞘。 李自成走到了郭汜身边,淡淡的道:“郭将军,你巡察长安,那丁立是怎么混进去的?” 郭汜有冷哼一声,道:“我怎么知道!” 李自成平静的道:“你不知道,可是我知道!” 郭汜奇怪的看着李自成,李自成背剪了双手,站在郭汜身边,他生得高大,但是面相朴实淳厚,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老农,完全没有威慑力,站在郭汜身边,说道:“那一日郭将军巡城,看到了丁立,却没有动手,而是交给了朱儁,不知道有没有此事啊?” 郭汜先是一怔,随后顿足叫道:“哎呀,那个人是丁立!我没有……。” 郭汜想要说‘我没有认出来’只是下面的话没等出口,李自成就大喝一声道:“郭贼,你纵放丁立,害死太师,现在还在抓我西凉军在手,你意欲何为!” 郭汜惊慌的道:“你胡说,我哪里……。”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李自成突然出手,一道迅急的白光闪过,郭汜的脑袋就被斩下来了,摔在地上李自成一脚踏住,此时郭汜的脸上还是惊怒之色,而他的手还指着李自成,腔子里鲜血狂喷,死尸僵而不倒。 李过跳起来一脚把郭汜的尸体给踢倒在地,然后大声叫道:“爹爹,待孩儿去把他的同党拿下。” 李自成脚一挑,郭汜的人头飞起,落在了李过的手里,随后李自成沉声道:“拿着去向郭汜的部下说明,郭汜叛反,已被除诛,他的部下有愿意留下的,不做诛连!” 李过答应一声,飞快的出去了,李自成甩了甩手上雪亮亮一柄戒刀,那上面沾得郭汜的血,都被甩掉了,随后李自成把刀丢给了邓和尚邓元觉,然后走到了樊稠的身前,拱手道:“樊将军,郭汜心怀不轨,已然被我诛杀,西凉军中,您德高望重,还请您来主持大局吧。” 樊稠苦笑一声,拱手道:“自成,樊某不过是一介武夫,平素里听太师喝令,哪里能指挥这么大的一支军马,还是请自成你来掌理吧,一来军士心服,二来这也是老夫人的意思。” 李自成还待推辞,田见秀在一旁道:“大师,你若是再推辞下去,我等随你而来,让将置我等与何地啊?” 李自成苦笑道:“田兄不知,我是和尚,当应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么做得这一军之首啊。” 邓元觉沉声道:“弥陀佛,佛门出家,乃为救世,你虽然已入佛门,但仍是李氏之子,如何就管不得。” 李自成还是为难的道:“可是……我身上没有一点官职,诸军如何能服啊。” 邓元觉又道:“佛门明王护法,金刚怒目,斩妖除魔,尔今你就是佛门派来除魔的明王护法,要在这混沌世界之中,闯出一条极乐之路,你未离佛门,那就不要以世俗的官职来要求自己,只以明王护王的身份,喝令全军就是了。” 说到这里,邓元觉沉吟片刻,道:“师尊有曰,你将是一个闯出天地的新罗汉,为兄赠你一个‘闯’字,就称‘闯王’统率全军就是了。” 李自成还待争辩,一个人猛的撞了进来,叫道:“太师何在?我有重要军情回报!”几个人看去,正是石宝,都知道他在灞陵设伏的事,这会也顾不得争论了,李自成急步过去,叫道:“石兄,你怎么回来了?有什么大事?灞陵如何?” 石宝先说了灞陵失守,随后又道:“刘备部下大将关羽,率全军进入弘农,他的亲信孙乾游说了吴匡、张璋二人,杀了董越,助关羽拿下了弘农,现在大公子和吕毋将军的人马,被困在了函谷关,刘宠的人马已经进了洛阳了!” 在城众人无一不是大惊失色,田见秀大声叫道:“自成,你还要推下去吗?” 李自成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非是我李自成要做这个首领,而是天赋重任与我,我且推不得了!”当下几步到了正中坐了,叫道:“而今之时,关中只怕我们就留不得了,我军星夜起程,向北而行,先汇全董承的人马,然后再进入河东,转入上郡,那里黑山军余部的首领刘石,还有龟兹都尉历天闰,也与我相熟,我们汇合他们,能与丁立抗衡,就与丁立抗衡,若是不能抗衡丁立,我们就西走北地,西凉是我们的故土,有羌族兵将为后盾,却不怕他丁立追来。” “自成果然见识非凡!”李儒的声音响起,跟着李儒走了进来,道:“长安大乱,但是皇帝在丁立的手里,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平定关中,这个时候,丁立绝不会浪费精力在我们的身上,我军转回西凉,扎稳根基,这天下诸侯早就有了不臣之心,丁立手握天子,岂有不号令他们归权于上的道理,那个时候,天下自然是战乱大启,等到丁立被诸侯围困,我们再自西而归,当成大事!” 这屋里一大半人都是听李自成的,樊稠却是听李儒的,这会李自成、李儒两个人都是一样的意见,自然无人反对,都同声叫好,一齐应诺。 当夜,李自成下令诸军把整个眉坞,能搬走的东西全部搬走,其余的破烂不要,本来还想一把火烧了眉坞,只是又怕火势一起,让丁立知道,所以就都丢在了那里,大军连夜起程,向北而去了。 此时丁立正在灞陵城中,系统传来了消息:“李自成完成‘闯王’起兵事件,统军值+1分,随机获得旧将旧将召唤能力,除植入的闯系将领之外,还将拥有五名左右的闯系将领植入。” 丁立并不是十分在意,这李自成虽然是翻塌天的人物,但是他的部下,并没有太强横的人物,丁立只要腾出手来,就能按住他,现在丁立更头疼的是关羽突然出现。 虽然消息传来,关羽全军出动,先拜见了刘宠,在陈刘宠处借路,这才赶到弘农,但是这里有一个关键点,就是刘备为什么会突然把大军拉过来。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窗边,手掌不时的握紧,此时刘备就在灞陵城中,只要他愿意,就能一下除了这个枭雄人物,只是丁立知道,这位刘皇叔,从不涉险,每次行动,必有他的保障,在真实的历史上,江东和亲不是诸葛亮让刘备去的,而是刘备自己要去的,荆州上下,当时是一片反对,可是刘备坚执前往,而且不单是去了,还是平安的回来了,丁立现在就像搞清楚,这个家伙有什么底牌,他可不想像演义里的周瑜,要动刀子了,才发现关二爷的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不得不再收回爪子去。 而这个时候,刘备也在自己的屋子里,兴奋而又紧张的听着张飞回报关羽的人马已经到了弘农了,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 刘备在平原虽然经略了一段时间,可是那里是公孙瓒和袁绍的博奕之地,刘备早早的就看出来,他在这里,是不可能摆脱这两座大山的,而他由于起兵之初,就和公孙瓒来往甚密,所以无形之中,已经站队了,但是刘备和公孙瓒都是卢植的学生,他了解自己这个同学了,那就是一个白痴,日后必败于袁绍,而袁绍兵强马壮,收拾了公孙瓒,也不会放过他刘备,平原绝守不住,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寻出路。 在历史上,刘备这个时候就开始向徐州靠陇了,收复糜家,然后得到了徐州世族的支持,入主徐州,但是在这个世界里,刘备拿到了宗族贴,他一下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好像赌博一样的把兵马都带了过来,若是董卓废帝,他就拥立刘宠,若是新君上位,那不管在那一州,他都会全力支援,董卓死了,他有护驾之功,而他看出来,丁立完全不能吞下关中这么大一块蛋糕,自己将会得到极大的利益,这让刘备感觉到自己赌对了。 (本章完) 第334章 三百三十四:上、中、下三计 刘备让张飞等人都去休息了,自己背剪双手,在窗口前转着,十一月份的天气,寒冷的气息从窗口冲进来,打在了刘备的身上,让他身体一片冰凉,但是刘备的心却是火热的,他自小就有不凡的志向,外人说他惫赖,但在他的心里,则以高祖为榜样‘无赖沛县上下知,一剑斩蛇便成龙’这才是丈夫模样。 刘备深吸一口冷气,让自己更清醒一些,随后喃喃的道:“我赌对了第一,却要看这第二,我能不能赌到手中了!” 丁立不到两年的时间,迅速崛起,这里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拥有召唤系统,但是召唤系统有着极大的缺陷,召唤的对像,只有女人,由于历史的原因,女人远离了政治,虽然历史上还有传说中的女将多得很,在系统的帮助下,她们都像开挂了一样的提升着武力,但是丁立军队的建设强大,文官系统却是停滞不前,另外兵力开始出现了不足,前段时间,丁立拿下上党、河内,陈留归降,这三群丁立竟然不能完全掌控,而他随后又和黑山军爆发了战斗,西河、上郡都在等着他去收复,关中出现的真空地带,让丁立很难掌控,刘备就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这里。 但是刘备知道,自己虽然有救驾之功,只是就晃了那么一下,不会让皇上在心中留下什么印像,而皇上身边,兵力不足,真正掌控权利的,只有丁立。 如果得不到丁立的允许,那刘备在关中就完全站不住脚了。 刘备犹豫了一会,缓缓握紧了拳头,大步向着丁立院子走去,到了门口,却被胡车儿给拦下了,刘备恭谨小心的道:“却请向丁并州回报,涿县刘备,拜访丁公!” 胡车儿知道刘备的身份,也听人说起过。刘备起兵之初,丁立就从陈王府那里借了兵马来资助他,他不知道丁立和刘备究竟是什么关系,也不敢怠慢,小心的道:“刘使君却稍待片刻,容小人回禀。” 刘备就那样恭恭敬敬的在门前守着,胡车儿进去,把刘备来访的事禀报给了丁立。 丁立这会正和胡昭、乐和、樊梨花三个人屋子里商议军情,听到胡车儿的回禀,淡淡一笑,道:“这刘大耳朵应该是来要东西的了。”说完站起来,敲着身前的小几,说道:“胡先生,您觉得;那这关中我们应该如何处置?” 胡昭捋着胡子,这会神色平静,难得的凝重起来,道:“老朽有上、中、下三计,献于并州。” 丁立饶有兴趣的道:“先生请讲。” “弃京兆、左冯翊、右扶风于他人,迎帝君北归太原,请陈王入驻洛阳,以天子号令天下,让京畿世族毁于战乱,而今分立之人,征、伐、平、抚,就都在将军手里了。” 丁立神色微微动容,这胡昭果然历害,三国大势,几乎就和他说得一样,曹操在洛阳接走天子之后,并没有进兵关中,甚至洛阳都一度任其败坏,把所能对曹氏有影响的家族,都逼得或死或降,而后才由引由段煨等关中将领自相残杀,平定关中,直到打败了马超、韩遂之后,才算正式进驻关中,在曹操的努力下,而征讨之势,也和胡昭说得一样。 为曹操设计这一切的,是有‘今世张良’之称的荀彧,而荀彧忠于大汉,在设计的时候,还有实相虚皇的意思,胡昭则是点明刘宠入驻洛阳,那刘协随时可以死掉了。 丁立想了想,道:“中计呢?” “移天子于洛,请陈王或直接由丁公摄政,移重心南下,让并州之利于袁绍,绍之其人,见小利而奋勇,遇大义而惜身,并州厚利在手,他和丁公一战的可能,会被拉长,那丁立才有时间,轻营中原。” 丁立笑笑,道:“放着并州那样被我草创出来的粮仓不要,却来战火纷飞,死人无数,站一站就会有一帮孙子来找我的中原,我有病啊。” 胡昭接着又道:“下策就是进兵关中,结好世家,倚托关中之地,如董卓一般,坐看中原战乱,待风云齐会,东出函谷,议平天下。” 丁立摆手道:“这是取败之路,完全不可取。” 董卓在关中,就是用了这条下策,梦想着做得利的渔翁,但是丁立知道,关东有曹操,现在又多了一个袁世凯,这两个人都是天下豪雄,想要从他们的嘴里夺食,实在是有点不太现实,一但他们统一了中原,那坐在关中的就只能是等死了。 胡昭说完之后,就重新坐下,又是一幅懒懒的样子,并不说那一计更好,乐和看到这里,笑道:“看来主公是要取这上策了?” 丁立点头道:“不错,我们有并州在手,何必舍近求远啊。”胡昭在一旁暗暗摇头,他说得的上策虽好,但是这里有一点却是藏了别的意思的,要是丁立完全为汉家着想,那就会进军洛阳,与陈王共同辅佐天子,现在却是他握有天子,既可扶陈王上位,也可丢弃陈王,自己为主,这是要乱天下的节奏啊。 胡昭在那里感慨,丁立不知道他在那里胡思乱想些什么,要是知道了,非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晃出屎来不可,陈王那是他老婆,有什么控制的道理。 樊梨花轻声道:“主公,那你打算请那一位来镇守关中呢?” 丁立哈哈一笑,指了指外面,道:“这不是自己来了吗!胡车儿,给我请刘使君。” 胡昭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被他得看得浑身发毛,道:“先生何故这样看着我啊?” 胡昭咳了一声,道:“并州善观面相,能见人知名,我想并州的能力应该不止于此,看一眼面相,只怕也能看出一个人的为人吧?” 丁立有些奇怪的看着胡昭,道:“八九不离十吧,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胡昭指了指外面,道:“小老儿也学过先天六爻,据小老儿看,那刘备龙准凤目,宝耳如轮,若非面上略有缺处,当有天子之数,就是如此,也有一方诸侯之位,可惜啊,那面相缺陷,必让他半生奔走,劳累穷苦,若非有真龙飞天,必难使其得展报负,丁公就这样把关中龙兴之地给他,不怕……?” 丁立哈哈一笑道:“先生,我丁立要是想做皇帝,也不来这长安冒险,既然来了,就证明我有一颗为了汉家的心,那我还怕什么?他姓刘,要是该他皇位,那就是为大汉续命,我扶保他就是了,要是没有他的位置,那还有天子呢。” 胡昭有些意外的看着丁立,手下不住的掐算,喃喃的道:“不对啊,老朽算来,你就是一条混世恶龙,必要搅得天下大乱,怎么会有这样的心肠呢。” 丁立没有好气的道:“那就说明这天下早就要乱了,根本不是老子搅得。” 正说话的工夫,胡车儿引刘备进来,丁立急忙迎到了厅口,拱手道:“玄德兄,小弟迎迟一步,还请玄德兄见谅。” 刘备有些受宠若惊的道:“却是备来得突然了,打搅之处,还请丁公勿罪。” 丁立哈哈一笑,道:“玄德不来,我也要去请你泥。” 刘备更是意外,道:“不知道丁公找备何事啊?” 丁立笑道:“玄德兄却随我来。”扯着他出了院子,径向着刘协休息的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关切的道:“玄德的手如何这般冰冷?” 刘备刚要说话,丁立又向着胡车儿道:“你去找慧梅,速取一领大氅来!” 胡车儿答应一声,匆匆的去了,一会拿了一领熊皮大氅过来,丁立接过来,亲自给刘备披上,笑道:“这是我在并州自己猎得狗熊,玄备将就穿穿吧。” 大氅带着一股暖意袭上了刘备的心头,刘备不由得感激泣零,道:“丁公高义,备如何回报啊?” 丁立笑而不语,他知道,刘备这个人,是一代枭雄,枭者,长成食母,连母亲都可以吃掉,他怎么可能记住恩义呢,但是丁立现在需要这么一个人,给他挡住李自成,韩遂,以及以王允为首的关中世家,袁绍和公孙瓒的战争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但是刘备离了青州,那田谐将很快失败,青州平定之后,袁绍一但北上,公孙瓒是挡不住他的,丁立要在公孙瓒战败之前,兵进幽州,一面平定鲜卑,支援刘虞,把幽州拿到一半在手,扼制住袁绍,而吕布、吕毋、董槐三路人马卡关中与洛阳之间,也等着他去处置,所以只能先扶起这只老枭,不过丁立要让这只老枭永无没有背叛自己的理由,到两军对垒那一天到来,让这个标榜仁义的刘皇叔,变成天下公认的恶贼。 丁立带着刘备到了刘协的院子,就见皇甫坚寿带着一哨羽林军正严密的守卫着这里。 丁立冷笑一声,这个刘协当真不是一个省心的,从到了灞陵之后,就重用皇甫父子,开始远离丁立了,只是这种把戏,不过是小孩子的玩意,丁立完全不放在眼中。 丁立上前一步,向着皇甫坚寿道:“皇甫兄,请回禀天子,丁立有要事求见。” 皇甫坚寿冷然的道:“陛下已经睡下了,丁并州却请回去吧。” 丁立淡淡一笑,道:“我想天子会见我的,皇甫兄还是去通报一声吧,不然误了大事,就不好了。” 皇甫坚寿不以为然的道:“天子睡下了,难道还要为丁并州起来吗?” 丁立平静的道:“那好,我就和皇甫兄说一声,董槐、吕毋两只人马离开函谷关,向西行兵,应该很快就和吕布的人马汇合了,明天我要赶到洛阳,与陈王汇合,共商御敌之计,这里就交给皇甫大人来管了。” 丁立说完就转身就走,皇甫坚寿大急,连忙上前来扯丁立,胡车儿闪身挡在了他的身前,冷冷的看着皇甫坚寿,皇甫坚寿过不去,只得大声叫道:“丁并州慢走,我这去……。”只是丁立完全不听,扯着刘备就走了。 皇甫坚寿气得直跺脚,急忙回去,见了皇甫嵩,和他说了一遍。 皇甫嵩冷哼一声,道:“我说了你拦着丁立完全就没有用,你还不信,我们现在都依靠着他在保护我们,要是他抽手,那我们就完了!” 皇甫坚寿哭丧着脸道:“那现在怎么办啊?” 皇甫嵩长叹一声,道:“我去见他吧。”说完起来就走,尚书郭浦急忙把皇甫嵩给拉住了,道:“老将军却去不得,你是什么身份,要是去了,那真的就是向他低头了,不如我去请宗正刘艾,让他去一趟吧。” 皇甫嵩也不想去贴这个冷脸,于是道:“那也好,就请大宗正去看看他有什么意思吧。” 刘艾这个人,是皇室近枝,只是他为人懦弱,不敢主事,这才得到董卓的同意,做了这个宗正一职,这会郭浦去找了他,刘艾也不敢说不去,径到了丁立院子,请人通报了。 刘艾自以为丁立会一样的报复他,让他没脸的回去,哪知道丁立亲自迎了出来,把他请到了屋内。 刘艾看着丁立平和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大定,镇静了一下,向丁立道:“丁并州,不知道您刚才求见天子有什么要事啊?天子已经知道了,特命吾来探问。” 丁立道:“大宗正也知道,现在关中混乱,天子已经不能在这里坐镇了,我欲请天子北狩,但是关中不能不留人马,我想以关中现在的混乱,非宗室不能镇压……。” 刘艾脑袋嗡的一声,恐惧的看着丁立,这里只有他这么一个在谱的宗室,难道丁立要把他留下吗?刘艾差点都哭出来,这还不如直接就杀了他呢。 丁立没有注意到刘艾的表情,回手一指刘备,道:“此涿县刘备,乃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玄孙,陈王查阅谱系,亲自定为宗室,刘兄才华横溢,能力非凡,曾平定黄巾乱党,上大儒卢植先生的亲传弟子,但是当初董卓乱朝,不肯把他的名字写入宗谱,所憔悴人我想请天子按谱为刘兄正名,好让刘备抚慰问关中。” 刘备又惊又喜,他想不到丁立竟然会给他这么大的一块馅饼,不由得哽咽难言,激动的看着丁立,而刘艾更激动,大声叫道:“丁并州放心,这事包在我的身上了!”可有人留下背锅了,刘艾就是查翻了天,也要今夜就证明刘备的身份,省得丁立找不到名头,把他再给留下来。 (本章完) 第335章 三百三十五:威胁颖川 三天之后,王允与马腾的人马和兵,并向凉州反贼韩遂借兵,韩遂大兴八路精兵南下,向着在右扶风进兵,王允随后发布了丁立胁迫天子,欲效不臣的诏书,号召天下诸侯共讨丁立,而长安城各大世家也都向王允靠拢。 刘协看到王允的矫诏,气得手直哆嗦,大声叫道:“王允不臣,好个恶贼!”在这种情况下,他对丁立的要求,完全没有犹疑,立刻下诏,按丁立的提意,首先明确认定了刘备宗室的身份,然后下诏以刘备为‘京畿留守司使,督管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杨觽为京兆尹,张璋为左冯翊,吴匡为右扶风,刘备部下关羽为龙骧校尉,张飞虎翼校尉,孙乾为留守司长史,简雍为留守司主薄,刘备的部将刘全、毛仁、苟璋都为留守司部将。 三天之后,关羽和吴匡、张璋二人带着一万精兵赶到,同时到来的,还有梁红玉的兵马,弘农失守,打开了向关中前进的大门,刘宠恐怕丁立兵少,在这里有失,这才让梁红玉率兵前来相助,但是王异却带着王桃、王悦两个留在了颖川并没有前来。 丁立有了兵马之后,立刻下令起程,进逼弘农,虽然刘宠的大军在压迫着吕毋和董愧的生存空间,但是关羽、梁红玉两军进入关中,使得弘农出现了真空地带,吕布的人马正在向函谷关进兵,要是他们合兵一处,然后转头杀回来,那对丁立的布局,是有影响的。 丁立的不出三日就到了弘农,而李波的消息也传了回来,吕布率狼骑残兵翻越熊耳山,到了卢氏县,丁立哈哈大笑,道:“吕布无谋,这一回他要被我们困在这里了。” 胡昭皱着眉头看着地图,突然伸手在地图上一敲,道:“丁并州,吕布的兵马可就在颖川之北啊。” 丁立点点头道:“也在南阳之北啊。” 胡昭有些着急的道:“南阳已被袁术吞食,吕布不会去触袁术眉头,而且解救吕毋、董槐的人马,只能是向颖川进兵,丁公此时,当请陈王大军,先进颖川,才能让吕布无处可去啊。” 丁立怪笑两声道:“胡先生也对颖川这块书香热土,这么看重吗?” 胡昭正色的道:“颖川是读书人的圣地,如何不重视?” 丁立目光复杂的看着地图,轻声道:“我还以为李傕之后,颖川就不会给我机会了呢,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好的时机,老天与我,不取有罪啊!” 胡昭有些奇怪看着丁立,不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急切的又道:“丁公,不可耽搁啊,若是吕布……。” “是啊,不能耽搁,吕布就是一个傻子,要是万一他去了南阳就麻烦了!”说完丁立回头向樊梨花道:“全军离开弘农,日夜压迫吕布,让他向颖川进兵!” 在场众人都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眉头一立,向樊梨花道:“还不快去!”樊梨花了应一声诺,立刻下去传令,胡昭惊愕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丁公是要用吕布逼迫颖川低头?” 丁立点点头道:“对,先生大概也知道,我给颖川形成了一个什么样的读书范围,可是那里的世家子弟,我调不动,我花费了这么大的心力,让我看着他们在那里读书,我什么也不能做,我不甘心,他们老实的接令,也就算了,如果不然……。”丁立冷笑一声,道:“我建起一个颖川,就能建起第二个颖川!” 胡昭颓然的坐下,道:“我以为丁并州是英雄,没想到,没想到啊……。” 丁立笑嘻嘻的凑到了胡昭身边,道:“夫英雄者,死人也,天下混乱,哪里是英雄能救得的?先生想想,不管是为了这汉室江山,还是为了天下苍生,若是丁立死了,这天下又将有多少人,会遗一地白骨呢?” 胡昭苦笑不语,丁立又诚恳的道:“留侯能选择高祖,不是因为高祖是英雄,丁立没有光武帝的能力,只能学学高祖,让天下太平,这样读书人也才能一方天地啊。” 胡昭摆手道:“好了,并州也不用说了,胡某已在你的船上,一时也下不去了,只请并州手下留情,不要真毁了这颖川书院才是。”说完起身,向着丁立一躬,道:“请主公吩咐。” 丁立知道胡昭这会才是真正的归心,于是满意的一笑,道:“请胡先生给颖川的司马芝、钟繇、荀爽、荀彧、郭嘉、司马朗、荀攸、徐璆发征招令,请他们到洛阳,入朝为官!” 胡昭沉重的应了一声,心里暗道:“这丁立是要把颖川的人才给掏空了啊。” 胡昭走到了书案前,挥笑急书起来,丁立的嘴角露出了一分冷笑,淡淡的道:“你们颖川书院给我的屈辱,我都要在你们的身上找回来!”丁立一直对颖川书院的做法耿耿于怀,这次史阿出现在了灞陵,更让他恼火,在他看来,史阿的出现,如果没有颖川书院那些人的默话,他是不会来的,当初史阿可帮着书院要杀阎芝、马玉来着,既然你们都以和董卓搞上关系,那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只是丁立并不知道,史阿是为了救王越,这才不得不找得董卓,他一死不要紧,却是给了丁立一个机会,把藏在心中的恶魔给放出来了。 丁立大军急行不休,压着吕布的人马向前,不一日就到了弘农和颖川的边界,整个颖川都被惊动了。 司马芝拿着给他的征召令,脸气得铁青,用力拍着桌子,叫道:“他要干什么,干什么!” 钟繇、荀爽、荀彧、郭嘉、司马朗、荀攸、徐璆这些接到了征召令的人,也都到了,此外还有郭缊、郭绥、郭淮、朱铄、牛盖等人,荀爽长叹一声,道:“这是在逼我们就范啊!” 司马芝大声叫道:“我们就不去,拼着这颖川化为灰土,我们也不去!” 荀彧突然开口道:“您……舍得吗?” 司马芝一下卡住了,要是以前,颖川有了战祸,他们大不了卷了铺盖,各走各的,世家也能全部搬走,就是学院散了有点可惜,但是现在的颖川,已经真正成为了读书人的圣地,要是已经形成了规膜,那走了再建就是了,但是现在就是一个雏形啊,他们好像捧着一窝金蛋一样,小以翼翼的捧着,难道就这样给摔了不成吗。 荀彧缓缓的站了起来,道:“小侄已经和家里人商量过了,我会应征召令前往洛阳。” 荀攸跟着道:“叔父,我与你一起去。”朱铄急扯白脸的叫道:“你们怎么能向他低头呢?你们的风骨呢!” 荀彧摇了摇头,道:“非也,我们不是向谁低头,而是应天子之诏,入朝为官,而且我们可以为了自己的风骨,置生死与不顾,然孟子曰‘生;我所欲也,义;我所欲也,二者不能得其兼,舍生而取义也’我们不过是弯弯我们的头,就能保住这天下读书的种子之地,那我们为什么不去呢!” 正像丁立料定的那样,荀彧为人,颇有张良之风,在他看来,只要对大家是好的,那就是他烦感这个人,他也会尽力而为的。 “哈、哈、哈……。”坐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声来,众人一齐扭头看去,就见郭嘉坐在那里,用手不住的拍腿,大声叫道:“好丁立,好手段,好能耐!” 司马朗白了郭嘉一眼,冷笑道:“奉孝与那阎芝、马玉有旧交,这一次北上,却能得偿所愿了。” 郭嘉只是大笑,也不反驳,站起身来,拿着一个小银壶,向着嘴里灌了几口酒,然后向着荀彧道:“文若,谢你为天下读书人保住颖川书院,郭某接了戏志才的书信,要北上去投曹公了,就在这里向大家告辞了!”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郭嘉,荀攸有些惊异的道:“奉孝,你不去吗?” 郭嘉傲然的道:“丁立所为,颇有高祖之风,而且他为人豁达,胸襟壮阔,嘉敬服不已民,但是;郭嘉如天上行云,岂是能让他们束缚的?若是他丁立没有写这征召书信给我,让阎、马二人背后相请,嘉早就跑到洛阳去了,连和诸位告别都不会,可是他把这书信写来,视嘉为凡辈,那嘉就偏偏不让他如意!”说完郭嘉仰头把最后一点酒都给倒进了嘴里,长笑而去。 钟繇长叹道:“郭奉孝行事自然,惟心而行,我等却是不行,山长,我……我也会跟着文若一齐北上的。”荀爽长叹一声,道:“子华,我写了一封书信过去,只说我要留在书院,想来文若、公达同去,想来丁立不会驳我,可是你……。” 司马芝狠狠的一摔征召书,叫道:“去就去!吾是为朝廷效力,也不是给他丁某人当奴才,我怕什么!”说完又长叹一声,道:“既然都要去了,就赶紧给他修书过去吧,不要让吕布那野兽,当真进了颖川!” 郭缊急忙拱手道:“请诸君放心,郭某虽然不敢说野战能胜敌,但是某敢做保,守住颖川绝不成问题。 就在颖川众人商议的时候,吕布的大军自山中冲了出来,向着颖川北的轘辕关赶来。 轘辕关守将白寿没有离开,王异也率颖川都尉府的人马到了轘辕关,总共集合了三千精兵,镇守在这里。 王异的脸色有些憔悴,接到丁立娶妻的消息之后,王异就偷偷的把自己和丁立的婚约给藏起来了,在她看来,自己若是去给丁立为妾,那就是自降身份,但是丁立娶了三房正妻,已然是出了格了,她是再也没有机会了,所以决定把这段感情深埋起来,永远也不提了,此时她撑着病体和白寿巡视着城防。 白寿颇得几分她先祖白起的心血,这会指着下面,道:“这山嘴前面的关口,全在我们的弓箭之中,他们要想攻关,就要被我们弓箭压制住,如果主公的增援,能早一点到,那我们就能保证,吕布不能进入轘辕关一步。” 王异微微摇头,她看出来,丁立有意逼迫颖川世家,在她看来,丁立一定会让吕布进入颖川,烧杀一番,永久的镇慑住颖川才能罢手,她想了想道:“白姐姐,我们还是要往最坏了打算,我在离开都尉府的时候,给颖川去了信,让他们派兵助守都尉府,一但事情不济,我们就退到都尉府去,你看如何?” 白寿皱紧了眉头道:“为什么要撤?这是我第一次为主公效力,就是我死,也要死在这城上!” 王异暗自摇头,才想再劝,就听箭楼上有人大声叫道:“有军马过来了!”两个人顾不得再说,急匆匆的向着城墙垛口冲了过去,王异边走心中边道:“这白寿不知变通,我一会争这主将来做,到了危急的时候,我来下决定就是了!” 王异和白寿到了城墙垛口,就见一哨人马飞驰而来,看不清他们的旗号,只见那人马足有五千,都是步卒,两个人却放心了一些,吕布以狼骑闻名天下,既然来得都是步卒,那应该就不是吕布的人马了。 白寿大声叫道:“来者何人?再不可向前,不然我们就要放箭了!” 一个穿着金红战甲的白发老妪催马出阵,把手中的金刀压在了鸟事环上,中气十足的道:“某乃杨门佘氏,今奉并州牧丁公之命,前来轘辕关增援,你们哪一个是白寿?却来接看虎苻!” 白寿兴奋的一掌捶到了女墙垛口,王异却有些惊异?暗中忖道:“丁立当真派了救兵过来了?”她小心的道:“白姐姐,却不要激动,先验过了虎苻再说。” 白寿命人垂下了一个吊筐,佘老太君下令亲兵杨洪手里的虎苻放到了吊筐里面,白寿急催人马虎苻取了上来,丁立他们的虎苻都是自制的,丁立在这苻上做了手脚,每只苻上印下去,都会有一只倒影的暗虎,白寿试过之后,叫道:“果然是梁都尉的虎苻,真的是主公派来的了。” 王异还在呆滞之中,白寿已经下令开城,放人马进来了。 王异急忙收拾了心事,跟着迎到了关口,佘老太君进来之后,和她还有白寿见了,又介绍了八姐、九妹给她们认识,然后道:“丁并州知老身在北地曾守孤城以抗匈奴,所以就把这轘辕关交给老身了,还望二位,能鼎力相助老身。” 王异、白寿都道:“自当用力。”王异有些好奇的道:“老夫人率步军前来,怎么还会赶在吕布的前面啊?” 佘老太君淡淡的一笑,道:“丁并州派了一路人马,把吕布给挡住了。” 王异更加吃惊,心道:“为什么?丁立怎么会真的要保这颖川呢?” (本章完) 第336章 三百三十六:轘辕关之战 吕布恨恨的一甩大戟,看着唐赛儿带着人马遁走,叫道:“这贱人就像一只苍蝇一样的跟着我们,实在是太烦人了?” 张辽面色凝重,沉声道:“温侯……只怕她不是就为跟着我们。” 吕布有些惊愕的道:“他还想干什么?” 张辽道:“我们应该辰时到达轘辕关外,可是现在已经是未时末了,只怕再这样耽搁下去,我们申时过去,也不能到达轘辕关,而丁立完全可以在这期间,派人马进驻轘辕关,一但轘辕关有了援军,我们先前说得,丁立用兵之差,就成了用兵之精了。” 吕布和诸将先前都在笑话丁立,带着人马压着他们走,一但他们进入了颖川,那大局就在吕布他们的掌控之中了,可是真要是丁立派了援兵,封住轘辕关,让他们前进不得,后退不能,那吕布这支人马,就要死在轘辕关了。 吕布面色难看,大声叫道:“文远,我来挡住唐赛儿,你率一哨人马,立刻赶到轘辕关下,我要在今天之内破关!” 张辽答应一声,点了成廉、魏越、郝萌三人,多带步军,把骑兵都留给了吕布,急急的向着轘辕关赶去,吕布则带着宋宪、魏续、侯成三将,于路护佑,不让唐赛儿有机会攻击张辽。 半个时辰之后,张辽的人马就到了轘辕关下,张辽一马当先的到了城下,向着上面看去,就见旗幡招展,一面面的大旗,随着风不停的飘动,完全看不到那城上有颖川兵,张辽看得真皱眉头,郝萌叫道:“文远,看这样子,城上还没有防备,我先攻城,看看虚实!” 张辽暗自冷笑,就算轘辕关没有探马打听到他们的攻来了,可是他们到近前,这城里也都知道了,不可不做准备,这郝萌也不知道有多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张辽也知道,到了这里,不打是不可能的了,于是点头道:“兵马分成三队,郝萌为第一队,只做试探,成廉、魏越两军准备强攻,我率二百马军,随时接应两队。 郝萌提了虎头金锏大声叫道:“都随我来!”说完催马向前,他部下的人马呼啸着跟他向前冲了过来,这轘辕关夹在山谷之中,两边都是山壁,中间一溜大道,可以容三人并行,郝萌的一匹向前,就占了大半的路,这郝萌也是多年打仗的,看出这样的不妥,急从马上下来,让人把把牵开,然后站在路旁指挥着人马向前冲去,到了轘辕关下,路就向从折扇的扇骨,走向了扇面一样,路一下宽了起来,郝萌大声叫道:“冲城!“军士暴叫着向前冲了过来。 吕布他们是一路逃难过来的,哪里有那许多的攻城器械,只是于路收集了几百架云梯罢了,这轘辕关,高约七丈,云梯搭上,都够不到垛口这些人也是被丁立的人马催逼得有些发疯了,就那样的向前城上搭去,还有几十人,驮了砍来的大树,向着城门上撞去。 大木撞到了城门上,轰的一声,两扇城门一下就打开了,郝萌一眼看到,欢喜的叫道:“快进城,快进城!”只是下面的话没说完,就见一路人马冲了出来,当先是一个长得黑瘦瘦的小娘子,手里提着一柄脑袋和甜瓜一般大的长柄大锤,尖声叫道:“你家九娘子在此,你们哪个要死,只管过来!”说着大锤轮起来,狠狠的砸在了那撞门的大树干上。 十几个人托着的大树干竟然撑不住那小娘子一锤,被一下给砸翻在地,把那些兵士都给压坐倒在下面,后面的轘辕关守军一窝蜂的冲了上来,提着刀只管杀人,那几十个他护着驮树军士的招架不及,也都被砍翻在地上。 这个时候,城墙上的大旗全都撤去,只有箭楼处留了两面认军旗,那旗下站着一个白发老妪,提着把剑而立,沉声道:“刺!” 上百名兵士冲了过来,他们手里都拿着后面绑了长杆子的大枪用力的刺下来,正在去梯上向前爬的兵士被穿透了脑袋,都摔下下去了。 本来长枪刺头,一时难以把枪给抽出来,可是这些长枪手,分成两队,第一队刺完了就向后退,把扎了枪的担在女墙的垛口上,不住的敲,震得死尸滚落,这才算罢,而在他们震动的时候,第二队又上来了,他们不去推那云梯,只是这样不住的刺杀,把这云梯当成收割生命的一条过路桥了。 郝萌眼看眨眼工夫,自己就损失了数十名部下,不由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道:“黑狼队上前!” 吕布生在五原,有一半的草原血脉,对草原的狼极为推崇,所以他的兵马分都以狼字为荣,能在名子上冠以狼字的,都是勇猛这士,郝萌部下的‘黑狼队’就是郝萌最精锐的兵马。 攻城的队伍向着两边分开,一群穿着黑色盔甲的兵士冲了出来,他们一律左手钩镶,右手长刀,向着城门前冲了过来。 轘辕关依山建关,没有护城河,前面就是挖了一条宽约三丈的壕沟,里面洒上破坏的刀具,九妹提着大锤一人站在吊桥前面,她的兵士呈两扇形,在她的两侧,等着黑甲军冲过来。 站在城楼上面的佘老太君一眼看到了黑狼队,脸色微变,沉声道:“鸣金,让九妹回来!” 王异有些犹豫的道:“老太君,九妹杀得正欢,不如……?” “九妹他们,不是这只人马的对手!”老太君淡淡的说道,王异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还是下令鸣金,但是就在王异犹豫的这么一会,咆哮声起,那些兵士都冲了上来,轮起大刀向着九妹他们扑了过去,只一个照面,就不知道有多少轘辕关的守兵被劈下壕沟的了。 九妹咬紧了牙关,轮开手里的金瓜大锤,好如一头猛虎一般,在兵士之中冲来突去,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能把这些黑狼给打倒,她的部下却是越来越少了,死人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把桥板都给染成红色的了在,而被丢到壕沟里的兵士,大多还没有死,一落下去,被那些破烂的兵器给钉死在下面,哭叫不止,好像怨鬼长啸一般。 王异脸色难看,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残忍的战斗,想到就是因为自己,让九妹他们陷入了危险,不由得心下难过,尖声叫道:“太君,快派人马,接九妹他们回来吧!” 佘老太君太阳穴上青筋跳动,道:“九妹被裹住了,那些人就在等着我们下去,他们好趁机,斩杀我们的有生力量!” 王异急得直跺脚叫道:“那怎么办啊!” 佘老太君猛的回头看了一眼王异,沉声道:“为将者,不可乱心,你不知道吗?给我稳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佘老太君的喝斥,好像有什么魔力一样,一声下去,就让王异的躁急平静了下来。 佘老太君跟着下令道:“八娘,放箭!” 王异听得心下一抽,但却没有像刚才一样叫出来,一直守在城垛口的八姐尖声叫道:“放箭!” 蹦、蹦、蹦……一蓬蓬的箭雨,倾泄而下,黑狼队的人被纷纷射得倒在地上,郝萌万想不到城上的老太婆竟然这么决绝,这下面还有她的部下,就敢放箭,不由得傻了眼了,后面的亲兵连声叫道:“将军,快让他们撤下来啊!” 郝萌这才醒悟,急声叫道:“撤下来,撤下来!” 黑狼队向后一撤,军马立时就乱了,佘老太君回手从传令兵的手里抢下一面小旗,向着城中一阵摇晃,白寿一挺手中的杀神戈,带着一千精骑冲了出来,向着黑狼队冲去,九妹在城上放箭的时候,丢了大锤,抓了两个黑狼队的人盖在身上,就趴在地上,这才躲过去了那场箭雨,就在这个时候,骑兵队又冲出来了,九妹急丢了两个死人,就地打滚,向着边上滚去,她的速度不慢,这才逃过了被踩死的危险,但仍被马给踏到了几下,趴在地上,脸色蜡黄,不住的吐血。 城上的老杨洪不顾生死的跑了下去,把九妹给背了回来,老太君一直如山如岳一般的站在城垛前,当杨洪把九妹背回来的时候,老太君再也站不得了,回身过来,抚着九妹,泣声叫道:“九儿?” 九妹嘿嘿一笑,说道:“娘亲,九儿没事!”老太心痛的点点头,让人把她送下去治伤,然后又站回到了城垛口。 白寿好如一道狂飙冲出来,他们恨黑狼队的人杀了那些轘辕关的兵士,所以专一的挑着黑狼队的人来杀,直把黑狼队的人杀了精光。 郝萌看得心疼,大叫啸叫,提了双锏上马冲了过来,截住了白寿,轮锏玉打,白寿的长戈一挑,把双锏给挑开,跟着杀神戈向前一送,戈刃就在郝萌的胸前划过,把他的战甲和里面的衣服都给划开了。 郝萌吓得心惊肉跳,拨马就走,白寿却不去追,看看杀得差不多了,急令兵马后退,张辽这个时候已经压过来了,他只待白寿追击,离得轘辕关远了,就能把这支人马给全歼了,可是白寿缓缓后退,让张辽的计策落空了。 张辽知道,这会时机稍纵既逝,要是让白寿的这只人马退回去,他们再想攻城,就更难了,于是猛的一抖灰影的缰绳,灰影长嘶一声,飞冲向前,闪过众人,向着白寿就扑过来了,张辽的问天枪一点点的提起来,向着白寿瞄了过去,只要三息的时间,他就能冲过去,而冲过去,张辽就有信心把白寿给刺下马来。 佘老太君城楼上看到了张辽的突击,她一步到了杨八姐的身边,从她的手里抢过一张硬弓,拉弓搭箭,瞄也不瞄的就是一箭。 雕翎箭带着一股强劲的哨音飞射而去,直取张辽的面门,张辽急呼是下意识的提枪一抖,灰影枪毫不费力的把箭给击碎了,但就是这么一顿,白寿已经反应过来了,大声叫道:“射!”她的部下连续放箭,硬是把张辽给逼住了。 白寿他们退到轘辕关下的时候,王桃率了一只人马出来,用弓箭压住了阵脚把白寿他们给接了回去。 张辽拉住了战马,目光复杂的看着轘辕关,这个时候成廉、魏越两个人带着人马过来了,魏越大声叫道:“文远?怎么样?” 张辽摇了摇头,道:“只能是强攻了。”成廉一挥手道:“你的骑兵退下,换我们来,老越给我制工具!” 吕布的军马分开,郝萌的人马被打散了一半,虽然轘辕关里的人马损失了不少,但是守关的兵马稍微少一点,也能撑住,这一回是张辽他们吃了大亏了,成廉窝着一腔火,只盼着把这个场子找回来,带着人马疯狂的冲击起来,张辽又选了箭术好的兵士爬到高处射箭,压制关上的箭雨。 两方人马都拼了,在这狭小的关口,你冲我突,不停歇的攻击着,矮的云梯被重新捆扎,两架合一,一直抵住了城垛口,吕布的狼军奋力的上爬着,城上的滚木擂石,灰瓶炮子一起向下打,轘辕关下的壕沟已经被死人给填满了,后续上面的兵将就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向前进。 杨八姐、王桃、王悦三个各守一段城墙,拼死抵挡,嗓子都喊哑了,几次拨剑亲自杀敌,冲上来的狼军士兵的血,把城头给涂得滑腻腻一片,轘辕关的兵士有站立不稳的,一下就从上面滑下去了。 城上打得坚苦,但是白寿的一支人马一真在城下休息,佘老太君并不让他们上来,王异看得心惊脚软,这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战争场面,她有些焦急的道:“老太君,让白寿的人马上来吧。” 佘老大君摇摇头,道:“吕布还没有到,我们必须保留一支生力军!” “可是……。”王异还想说什么,佘老太君指了指天空,道:“不会太长了,我们会撑过去的!” 天一点点的黑了下来,轘辕关屹立不动,关顶上佘字大旗还是和一开始那样,随风飘动着,张辽看到狼军的攻击却开始懈怠下来了,他们从中午赶来,没有吃饭就进行了强力的攻击,现在已经撑不住了。 张辽知道,到了夜间,兵士就会大都看不见了(那个时候的兵丁有一半有夜盲症),无奈之下,只得长叹一声,下令撤军。 狼军徐徐撤去,轘辕关上暴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关隘下面,躺着的那些军士,有死的,也有还没有死的,他们看着自己的伙伴退下,发出了最后的呻吟,想把他们留住,却都被欢呼声给压下去了。 (本章完) 第337章 三百三十七:条件 张辽刚刚把攻城的人马撤下来,吕布就到了,只是吕布的最后一点狼骑损失了几近一半,原来丁立就在他和张辽分兵之后,立刻进行了强攻,在穆桂英、樊梨花、唐赛儿三箭头的强攻下,吕布左支右拙,无法应付,大军惨败,部将宋宪被抓,侯成战死,魏续受伤,家小被掳,好容易脱离了战场,被后面紧追不舍的丁立给压到了轘辕关下。 本来吕布还想着张辽拿下了轘辕关,没想到关城仍在颖川军手中,这让吕布只觉万雷轰顶,只觉一步就跨进死路了。 张辽这里已经造好了战饭,先招呼吕布下来吃饭了,饱餐之后,几个人坐在帐中,面面相觑,竟然都不知道当如何是好。 大帐之中的蜡烛不住的摇晃着,吕布干咳一声,才要说话,帐帘被掀开了,一个探马飞奔进来,向着吕布单腿跪下,叫道:“温侯,就在刚才,一路人马进入了轘辕关,随后关上又立起了一面郭字大旗。” 吕布牙关咬紧,叫道:“知道是什么人吗?” 张辽沉声道:“温侯,必是郭缊无疑了。” 这个时候第二探马也到了,证实了的确是郭缊率领郭准、牛盖二人,以及五千精兵到了。。 吕布惨笑道:“那城上只要紧执半天,我们就死定了!” 张辽心道:“哪里用得着半天,我们这里一动,那面丁立就会跟着出击,就凭我们这点人马,难道还能分出一路去破城吗。”只是他知道吕布傲视天下,这会已经被逼得穷途末路了,要说这话,吕布非疯了不可。 吕布这会回头向张辽道:“文远,你一向足智多谋,你来说说看,我们应该如何应战?” 张辽沉吟不语,到了这个时候,想要活下来,就只有投降一途了,可是吕布手刃丁原,丁立岂能容他活下来,所张辽完全想不出办法来。 吕布身子半侵,手掌抚在了张辽的膝上,恳切的道:“文远,我现在后悔没有听你的话,转路进入南阳,惟今之时,还请你看在我们这些兄弟的份上,好好想想办法吧!” 张辽一咬牙道:“温侯,惟今之计,只有今夜袭营了,我们不求能打破丁立的大营,只求能杀出一条血路来,能走一个是一个了。” 吕布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搐,张辽说得不能不说是一个办法,但是吕布知道,就算是全能走了,他也走不了,丁立手里现在不是没有大将,能拦住他的有好几位,只要他被截住,丁立调用全营的兵力也会把他给斩杀在此的。 吕布犹犹豫豫的道:“文远,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张辽暗自长叹,对吕布这犹疑的做法十分不满,但是这会也说不得他,只得道:“除了这个办法,就是等着吕毋将军来救我们了,只是……。” “好!”吕布一下来了精神,用力拍了张辽一掌,叫道:“我姐姐一定会来救我的,我们就等几天好了!” 张辽暗自摇头,吕毋也许能来救吕布,但是吕布杀了董家的人,丁立可是早就宣扬出去了,他现在不惜毁了名声,四下宣扬,吕布虽然除了****董卓,但是与他有杀父之仇,所以他不顾誓约要杀吕布报仇,在这样的宣扬之中,董槐岂能让吕毋出兵啊,只怕不杀了吕毋就不错了,但是吕布不敢突围,那张辽只能是这样等着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宠带着方百花的亲军营、扈三娘的前锋营,由高梦鸾为帅,把函谷关给围得水泄不通,而城里董槐的董系,与吕毋的吕系,一下处在剑拔弩张的状态之下,几乎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 这天下午,两骑快马到了函谷关下,由于董、吕两系人马处在互不信任的状态,所以守关也是两军各用了一半人,协同防守。 前门是董澄与李俊、李立兄弟,后门是董禧、董弼和梁兴、张横,两骑到了董禧一眼就认出了前面的那一骑是董福祥,急声叫道:“是咱家的人,快快开门!” 梁兴、张横二人对觑一眼,都没有说话,派到城门前,都是比较稳重的,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各自都得了本军主将的吩咐,轻易都不会惹出冲突来。 城门一开,董福祥护着董白进来,大声叫道:“大公子呢?” 董禧一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有重要的事,急忙道:“董弼在这里守着,我带福祥他们过去。”说完也不多话,招呼了董福祥跟上,又命从人先走,向着董槐的居所而去。 由于洛阳的城防一直不能修起来,刘宠突然发动强攻,董槐不得不率军退到函谷关,准备寻机再战,可是突然传来的消息,董卓被刺,随后吴匡、张璋降了关羽,把他们的后路给断了,一下就把董槐和吕毋给打懵了,更可怕是,吕布叛逃,这让两军一直处在了紧张的状态,董槐虽然有‘孙武’之称,一时之间,竟也不知如何是好。 董禧的部下飞奔进来报信,董槐急忙和董先、董平二人从屋子里出来,刚到大门前,董福祥和董白就到了,董白一看到董槐,哇的大哭一声,飞身下马,就跪在了董槐的面前,大声哭道:“爹爹,快救救老祖吧!” 董槐又惊又急,抓住了董白,叫道:“你老祖怎么了?你祖父又是怎么死的?” 董白这会只顾得哭,哪里说得出来话啊,董福祥过来,双手把李儒的一封书信呈了上来。 董槐手上哆嗦,三下两个的把拆开,展了开来,匆匆读罢,不由得浑身一冷。 董先急得大声叫道:“大哥,究竟如何啊?” 董槐摇了摇头,把长安的情况说了,董先和董平两个气得破口乱骂吕布和李自成两个。 董槐长叹一声,道:“吕布应该是被逼得,只是……这李自成却是个狼子野心之徒,看来长安我们是指望不上了,一时之间我们也回去不得。” 董先急道:“那祖母那里?” 董平指着信上说道:“这上面说得清楚,李自成在我们没有回去的情况下,应该不会对祖母有什么不妥,可是我们要是回去了,大哥不死,他是不会甘心的。” 董平转头向着董槐道:“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再这么耗下去,我们迟早要被耗死了。” 董槐沉思片刻,道:“惟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能解我们困境,只是不知道你们肯不肯让我这么做?” 董平苦笑道:“大哥,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得选吗?只要能从这里出去,那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只能认了。” 董先却叫道:“大哥,你要说清楚,要是用你的命,来换我们的命,那是坚决不行的。” 董槐淡淡一笑,伸手在董先的肩上拍了一掌,道:“二弟,你太看得起大哥了!我就是把命交出去,也不会有一点作用的。” 董先奇怪的道:“那你要……?” 董槐指了指对面的帅府——他到了函谷关之后,并没有让吕毋把帅府倒给他,而是随意征了一处宅子——道:“去求她!” “求吕毋!” 董先和董平同时大声叫了出来,董槐点了点头,道:“你们不觉得吕毋太过安静了吗?如果不是她有办法,逃过这一难,那怎么会这么老实呢?” 董槐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她和吕布不同,随时可以出降,但是她一直这么待着,这就是在等我!” 董先和董平对觑一眼,心道:“她不是等着杀你吧?” 董槐也不再说,沉声道:“把小姐送回去!”然后径出了大门,向着帅府而去,董先、董平、董福祥三个急忙跟上,董白在本来的历史上,这会还在襁褓里呢,但是系统多给了十几年,现在已经是十五岁了,这就是大姑娘了,看到董先和董平如临大敌的样子,心知有难,急忙跑了出来,紧跟在董槐的身边,董槐看了她一眼,也不赶她,就这样到了帅府门前。 帅府门前,有吕毋废尽心血操练的‘奎山军’,董槐看了一眼那面军旗,不由得暗自感概,当初吕毋找他,说是极为推崇反抗新莽的女将军吕母,要以吕母起兵的奎山为自己的兵马命名,请董槐为她的军马题字,董槐立刻就答应了,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这么屈辱的站在‘奎山军’的大旗下面。 帅府门前掌哨的大将是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这四人,看到董槐他们过来,立刻戒备起来,董先看在眼里,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你们这四个贼,当初也都是我们董家的部将,怎地现在这幅样子!” 董槐摆手制止了董先的责骂,然后向着四将一拱手道:“还请四位向吕将军通报,董槐拜见。” 张勇虽然面带羞惭,但还是严格的道:“还请将军稍待!”然后示意部下进去报信,过了一会,吕毋带着谋士廖立,儿子吕永泰,亲信缑玉,以及新招来的部将池昭平——此人的原型为新莽时期的另一位女子起义将领迟昭平,因为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失败之后,才进入的——浩浩荡荡迎了出来。 “大公子,不知道您要见吕毋有什么事啊?”吕毋恭谨的一礼,董槐惨笑一声,道:“吕将军,我们可以单独淡淡吗?” 吕毋扫了一眼众将,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然后做了请的手势,先向着屋里而去,董槐跟着进来了。 两个人到了大厅之中,跟过来的缑玉给他们端上了茶水,然后缓缓退了出去,并把大厅的门给关上了。 “大公子,您有什么什么说,请说吧?” 董槐道:“不知道吕将军有何去路?” 吕毋平静的道:“廖立对我说,惟今之时,我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杀了大公子,然后开城投降,我与丁立有深交,我要投降,他不会不接受,二一个,就是弃函谷,有大公子在这里给我守城,我可以从容南走,进入南阳,去投袁术……。” 董槐面皮抽动了一下,喃喃道:“吕将军果然有去路。” 吕毋淡淡一笑,道:“可是我这两条路,都不想选。” 董槐眉头一挑,知道是戏肉来了,于是沉声道:“那吕将军所图是?” 吕毋道:“丁立得天子在手,将置刘宠于何地?只怕他现在是上不得,下不得,若在这里有一只人马在侧,那丁立就可以和刘宠暂时缓和,然后徐徐图谋,是推天子,还是拥刘宠。” 董槐的脸上露出了一分笑意,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丁立一直压着吕布,并不强攻,就是在等我们的反应,而不是向外边说得那样,要驱吕布进入颖川。” 吕毋的眼中露出一丝淡淡的愁苦,道:“丁立不会放过奉仙的,杀父之仇,他等了这么久,岂会中途罢手啊。” 说到这里,吕毋向前略倾了倾身体,靠近了董槐道:“丁立与我们并无大仇,围困大公子,不过是怕大公子日后复仇,若是大公子愿意,我们合兵一处,我自有办法,让丁立放我们离开。” “离开之后,我们何处去?”董槐急切的问道。 吕毋拿过地图,道:“奉仙无谋,必会被丁立困在轘辕关,我们只要出卖奉仙,让丁立在奉仙的身上,得到最大的好处,那就可以换得丁立让我们离开。 吕毋用力的一指地图,道:“南阳是光武天子起兵之地,袁术坐镇在这里,时刻威胁着颖川,这颖川是丁立费尽心机打造出来的,他岂能容人破坏,我们就取南阳为家,然后兵指荆州,若刘表识相,必然以我们为他的屏障,供养我军,若不识相,那我们大掠荆州,然后或向蜀中,或向吴越,如何行走,一切看我,天高鸟飞,谁人还能困得住我们啊?” 董槐眼中异采连连,心道:“这女人果然向我想像的那样,是个可以用的人。”他咳了一声,道:“你有什么条件?” 吕毋平静的道:“三条,只要大公子答应,那我就来联络丁立。” 董槐急迫的道:“哪三条?” “联姻,兵权,忠心!”吕毋说了六个字之后,又解释道:“你我联姻,这才能让这支人马合为一体,而合为一体之后,我要掌控兵权,最后我要你们董家的忠心,若是你们阴奉阳违,我不介意把你们都给杀了!” 董槐万想不到吕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不由得傻在了那里了,喃喃的道:“我们……两个……联姻?” (本章完) 第338章 三百三十八:女反贼的能力 丁立在慧梅、李鑫的簇拥下,走进了大帐,这两个姑娘长安大战的时候,因为保护胡昭和蔡邕的家人,所以没有参战,慧梅倒还没有什么,可是李鑫相当恼火,在丁立保证让她在进攻吕布一战的时候上场,这才不说什么了。 樊梨花起身向着丁立见礼,丁立摆手道:“不必了,樊都督,你来安排就是了。” 樊梨花重新坐下,然后拿了令箭,大声道:“唐赛儿听令!” 唐赛儿闪身向前,拱手道:“末将在此!” 樊梨花又道:“梁红玉听令!” 梁红玉也急闪身出来,樊梨花沉声道:“我与你二人一军,以李鑫、花碧芳、仇琼英、戚赛玉四人为副将,今夜袭取吕布大营,多备柴草,油罐,只管放火,不需要你们何何胜敌,只管把吕布的人马给我哄出谷来就是了,唐赛儿你千万记住,你的任务就是牵制吕布,却不可让他伤我大将。” 六位女将一起应诺,然后各自退下,樊梨花又道:“李华、张特、杨明、朱慈听令!” 四将一齐上前:“末将在此!” “你四人今夜分成四队,李华为鼓队,多带大鼓,到轘辕关左边山谷,只要唐赛儿他们攻击吕布大营,你就立刻擂鼓,点着火把,做出要四下里都是兵马的样子,张特却在谷口掘掐马坑,设绊马索,吕布的狼骑虽然已损失过半,但是他们一路而来,四下里抢马,就是步军也会变成骑兵,只要给他们造成混乱,就可以了,杨明、朱慈二人在出谷处埋伏,只等吕布的人马出谷,立刻点火药,然后把主公给你们的爆竹炸开,我们的马都有准备,吕布的马却没有听过这个,要让他们的一步都跑不得,然后推大木下去,明白了吗?” 李华、张特、杨明、朱慈,同时叫道:“末将明了!” 这才退下,樊梨花回身向穆桂英道:“穆姑娘,我想请你与我还有杨满堂、一齐埋伏在出谷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吕布,不知姑娘可愿否啊?” 穆桂英不是丁立的部下,所以樊梨花才这样客气。 穆桂英爽朗的笑道:“樊都督只管安排,桂英愿意听从您的将令。” 樊都督笑笑作谢,然后又道:“主公,我把杨排风、胡车儿、蔡娥留给您,守护大营。” 丁立学着众将的样子,起来一礼,道:“末将尊令啊。” 樊梨花不好说丁立什么,只做没见,然后向众人道:“今夜一战,是为我们老主公报仇之日,如果能拿下吕布,我军自能名当中原,再无人敢与我军为敌了,所以希望诸位,奋力向前!” 众将一齐叫道:“谨尊都督将令!” 樊梨花又向乐和道:“乐将军,祭台可曾搭好了吗?” 乐和出列道:“都督放心,祭台已经安排好了!” 樊梨花点点,拍案而起,叫道:“诸君,请回营准备,明日天明,我等与主公就在这里,用吕布的头祭祝老主公!” 诸将应诺之后,纷纷退下,丁立从大帐里出来,走了几步又站住了,思忖片刻,道:“慧梅,我们去看看吕姑娘。” 这坐李鑫去准备破军了,而胡车儿和杨排儿两个下去安排事情,慧梅就在前面引路,陪着丁立到了安置吕布家小的帐子。 吕布的妻子严氏,女儿吕雯,还有两个小妾都在一个帐蓬里,由女兵守着,丁立不想进去,让人把吕雯给喊了出来,道:“吕姑娘,我已经派人给你姑母送信了,应该过不了多久,你姑母就会来接你们了。” 吕雯怯生生的向着丁立一礼,然后小心的向着丁立道:“丁公,您……您能放我父一条生路吗?” 丁立思忖片刻,道:“吕姑娘,你放心,你们母女的安全,我一定会保证的。” 吕雯伏身跪倒,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丁公,吕雯愿用自己的性命,换我父的一条命!” 丁立苦笑一声,道:“当年我也曾这样求你爹,让他放过我爹,可是他没答应,现在……我也不能答应你。” 吕雯不由得哭了出来,丁立长叹一声,道:“回去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伤害你们母子的。”说完背剪着双手,缓缓的向回走去,犹豫了片刻,又道:“不要……管得那么紧。”看守的女兵恭谨的应了,丁立更是烦恼,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一趟,只是藏在他心底的一个念头,想要跳出来,却又被他给压下去了。 丁立回到自己的大帐,刚想歇一歇,一个亲兵进来,向着丁立道:“主公,有一人在营外要求见您,还说是您在件奢家的故人。”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冷笑道:“让她进来!” 亲兵出去,一会领着一个灰衣的小厮进来,丁立看了看那小厮,挥手让兵士下去,然后冷笑道:“吕将军,你还真是大胆啊,竟然敢跑到我这里来了。” 吕毋就在丁立身前坐下,道:“我来向丁公乞命,若是别人来了,只怕没有这么好的效果。” 丁立怪笑一声,道:“吕将军既然来了,那有什么要求,就只管开口好了,只要我能做得到,一定会帮你的,必竟在洛阳的时候,你曾助我逃过一劫吗。” 吕毋也不客气,道:“我和董槐就要成亲了,我们两个打算带着我们的人马,进入南阳,袁术不堪一击,我们有信心把他打败,袁术一败,就会向东逃走,去投奔袁世凯,袁世凯是不会让人进入他苦心经营的扬州的,我相信他一定会向袁术下手的,这对来说,十分有利,能不能放过我们?”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我与袁术,没有仇怨,可是我和董槐有,我要是留着你们,我会睡不着觉的。” 吕毋笑道:“你尽管放心,只要我在,他们董家就不会找你报仇。” 丁立轻轻的摇头,道:“这点筹码;不够!” 吕毋深吸一口气,向着丁立凑了过去,轻声的道:“要是我们替你杀了皇帝呢?” 丁立的眼中猛的闪过一丝冷芒,沉声道:“这是什么意思?” 吕毋笑道:“我可以给谷中的吕布发消息,就说我来接应他了,让他率兵冲营,至于冲得位置是哪里,自然有你丁公来定,是把皇帝杀了,还是留着,也是你来定了。” 丁立拳头在袖子里握得紧紧,沉声道:“慧梅,去守在门外!” 慧梅听得心惊肉跳,急忙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前。 丁立去见吕雯就抱有这样的想法,在外人看来,丁立抓住刘协,有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方便,但是也会给他和刘宠的联盟造成一个麻烦,刘宠会失去称帝的机会,两家翻脸,只怕就在不久,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刘宠是丁立的老婆,他们两个完全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可是丁立的确在想怎么才能合理的弄死刘协,让他既不砸在自己的手里,又能有一个办法,让刘宠接任天子,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心事,竟然被吕毋给猜到了。 丁立冷声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吕毋淡淡的一笑,道:“我吕毋不傻,看得出来,你丁公的心思。”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知不知道,没有人喜欢被人看穿心事?” 吕毋掩嘴一笑,那熟.女的风情施放出来,竟然让丁立心底一颤,吕毋看在眼里,得意的道:“所以我才没有来投奔你啊?” 丁立恼火的道:“我要求你们做到什么样,你们就能做到吗?” 吕毋点头道:“没问题,我可以率一军来迎吕布,带着他的杀人,他不杀的我们杀……。”说到这里,吕毋伸手点道:“皇甫父子在这里,给丁公带来很多的麻烦吧?我想只要他们死得干净了,那皇上可以伤重不起啊。” 丁立的脸上堆起一脸的假笑道:“你能这样了解我,我还是把你留下来吧,省得……。”他话说一半,不由得停住了,恨恨的道:“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吕毋淡淡的道:“丁公,我只所以能这么了解你,是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们可以为了我们想做得事情,忍耐着,等待着,只为了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 丁立干笑两声,心道:“老子才比不得你呢,你儿子死了,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崩溃了,你能一口气忍了三年,然后一鼓作气,动荡新莽天下,以女子身份,自称将军,横行无忌,要不是死得早了,只怕你都要成为第一个女皇上了,老子就是学学现代人的自私自利,和你完全不是一回事。” 吕毋看到丁立不说话,又道:“吕布是我的弟弟,我在穷途末路之时,正是有他助我,我才能有今天,但是我现在把他卖给你了,你还不满意吗?” 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吕毋触动一方女豪任务,得到三项奖励,第一,得到吕布兵器宝马,可以继承吕布能力,第二,正式与宿主成为敌人,第三以后植入人员,每次必有一名实力在9分以上的,归属吕毋。” 丁立眼中凶茫一动,杀心立起,只是他还没有动,吕毋的手向前一送,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心口,沉声道:“你没有机会,我可以因为此事不成,而去死,你丁公正是天下在手的时候,我不信你肯与我一起去死!” “吕毋特殊属性,易命开启,瞬间武力达到10分,进入神品下位。” 丁立脸色发苦,这会他就是把慧梅给喊进来,也制不住吕毋,他身上的系统是为了女将而设立的,对吕毋这样的人,一定会给以照顾的。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了!” 吕毋道:“我无尔诈,尔无我虞,若有违言……。” “天打雷轰!”丁立沉声应,他刚才瞬间想通了,不就是多一个女对头吗,曹操、袁世凯、刘备、这些都是龙虎一般的人物都已经成了自己的对手,还怕什么呀。 吕毋满意的点点头,缓缓的把匕首收了回去,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吕毋取得成功,得到争霸路途新手奖励,得到汉后吕雉、妹妹吕须、妹夫樊哙的植入,数据如下。” “吕雉:武勇3分,统军2分,治国10+6分,智慧10分,魅力9.5分,以治国能力计属,神品中位+6女将,植入身份,吕毋族妹吕志。” “吕须:武勇2分,统军0分,治国3分,智慧5分,魅力9.2分,特殊能力,御哙,只要她说什么,樊哙就会听什么,从八品女将,植入身份吕毋族妹,吕需。” “樊哙: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8.5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5武将,植入身份,吕毋族妹吕需的丈夫,范快。” 丁立听到系统的话,差点立刻就反悔,只是看到吕毋那对阴冷的眼睛,不由得一下又把后悔的话给咽回去了,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道:“吕将军,你一路走好啊!” 吕毋站起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这个就不劳丁公担心了。”说完摸出一张纸来交到了丁立的手里,道:“如何行动,我已经安排好了,请派人把吕雯送到十里之外,我部下的大营里吧。” 丁立气哼哼的道:“你就不怕这些事让吕雯知道?” 吕毋不以为然的道:“知道又怎么样?那孩子就是一个没用的,你以为还会像吕母一样,找我报仇吗?” 丁立被堵得心里恼火,把那纸丢到几上,冷笑道:“这种东西还写下来,不是将把柄与人吗!” 吕毋笑道:“我手里也有一份,请丁公按个指押。”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不按!” 吕毋淡淡的道:“不按也行,不过这东西只要宣扬出去,我一个女人不会在意,可是你就要被人骂惨了。” 丁立知道,这个计划只要被人宣扬出去,那就算是假的,他也是汉贼了,吕毋这是在告诉他,不要背后对她下手呢。 丁立只觉得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当真是一点都占不到上风,而这个女人也不愧是个拿造反职业的人,卖自己的弟弟,挟持自己的侄女,用自己为筹码,逼人与她成亲,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这要是再多待一会,丁立只觉自己就要少活一会了,于是向着外面大叫一声:“送客!” 吕毋也不等慧梅进来,自行离去,丁立犹豫了片刻,伸手把那张纸拿了过来,轻轻打开。 (本章完) 第339章 三百三十九:突围开始 又一个夜晚,巴掌大的雪片飘洒而下,吕布他们的粮食已经吃完了,而他们等得吕毋的消息却是一点都没有,军卒的士气降到了顶点,而今天早上,受了重伤的魏续由于没有药来医治,撤手而去,让诸将也都觉得绝望了。 吕布脸色憔悴的坐在那里,看着魏越把他哥哥给发送了,不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死在这里,不由得脸色发青,向着张辽道:“文远,悔不听你之言啊!” 张辽心道:“你现在肯听,我们一样也能冲得出去,只是看到吕布那一幅颓然的样子,知道说什么也是没用,不由得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吵嚷声传来,吕布心烦的叫道:“喊什么?” 张辽起身道:“我去看看。”刚要动,就见成廉激动的推着一个男子过来,叫道:“温侯,吕将军有信了!” 吕布一下就跳起来了,就连张辽都激动了,大声叫道:“什么消息?” 被成廉推着的那个男子向前一步,伏身跪倒,叫道:“小人是吕将军部下,张横将军的族弟,我叫张顺,奉了吕将军之命前来给温侯报信,只是丁立大营盘查严禁,小人用了两、三天的工夫,才混进来。” 吕布乐得嘴都合不拢了,道:“快说,快说,我姐姐有什么消息给我?” 张顺拱手道:“吕将军和董槐都督被困在函谷关,知道您助丁立杀死董太师之后,两军几希火并,后来吕将军知道您被丁立赶压着走之后,无奈之下,最后和董槐都督联姻,这才整合了人马,拼力从函谷关突围,向这里来救援与您。” 吕布感激得的二目落泪,悲声道:“都是我害了姐姐啊!” 张顺又道:“吕将军已经到了轘辕关外,因为不知道小人几时能找到温侯,所以让小人转告温侯,只在这谷口最高处燃火,一堆火表示您还在此,二堆火表示您要准备突围,三堆火表示您当天突围,然后吕将军会在可以接应你们的位置,同样燃放火焰,让您看火而走。” 吕布欣喜若狂,叫道:“好、好、好,文远,我们今夜就走,今夜就走!” 如果说这个张顺三天之前来这里,张辽还会怀疑,但是现在他就算知道这是一个坑,也要往里面跳了,再不走这支人马的士气全消,就要死在这里了。 当下张辽拱手道:“温侯,可下令军士,集一批军马斩杀,以马肉充饥,入夜突围!” 吕布点点头道:“你来安排!”随后又咬牙切齿的道:“今日一战,只要我吕布脱得大难,他日必报此仇!” 张辽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吕布报仇与否,当下搜集军马,准备杀了吃肉,只是这军马在,夜晚的突围就可能多一点保证,军马没了,夜晚就可能死在这里,所以虽然大家都饿得难受,但是却谁也不肯交上军马,张辽也明白大家的心思,但是不吃饱是不可能冲出去的,最后强行下令,把十几个轻伤员的马给抢出来杀了,这十几个轻伤员,眼看自己十有八九要死,哪里还有心情吃肉,嚎啕一回,然后吩吩上吊了。 轻伤员上吊,给并州狼骑增添了几分悲壮的气息,这些人吃足了马肉,等着天黑。 眼看着天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吕布刚要安排人放火,成廉匆匆跑了过来,叫道:“温侯,郝萌投丁立去了!” 吕布脸色大变,叫道:“你怎地知道的?” 成廉叫道:“刚才点兵,找不到那贼,我四下里寻了一回,有人说是看到他带马出营了,我就跟出去了,追到谷口,看到他进了丁立的大营了。” 吕布又气又急,连连跺脚,叫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辽深吸一口气道:“温侯,当此之时,不管郝萌是不是去报信了,我们都只能一力向前了,不然的话,再想让军士们鼓起勇气,只怕就难了!” 吕布必竟是打了多年仗的,也清楚这个道理,当下一咬牙,叫道:“点火!” 这个时候,丁立也是烦恼,看着跪在帐中的郝萌,只恨自己没事找樊梨花过来做什么,这会却是什么都漏了。 郝萌害怕丁立不信,指天誓地的道:“小人说得,没有一句是假话,再过一会,您看火光就知道了。” 丁立冷哼一声,叫道:“老子用你说!” 樊梨花干咳一声,起身道:“主公让我们暂缓进攻,等得就是今天吗?” 丁立不说话,樊梨花又道:“主公让我来商量严防各寨,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我虽然不知道主公有何妙计,但是吕布袭营,我军不动,日后如何都说不过去,不如我何唐赛儿于路截杀吕布吧。” 丁立苦笑一声,道:“叫上穆桂英,其余众将归梁红玉指挥,保守各寨,只是火光指处,不归我军保护,明白吗?” 樊梨花答应一声,急急下去安排了。 郝萌听着不对,还傻呆呆的看着丁立,丁立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心道:“这吕布坐下四大叛将,侯成、宋宪、魏续、郝萌,那三个都没有发挥作用,这个家伙倒来凑热闹,只怕那吕布今夜死不了了!”他越想越烦,向胡车儿一挥手道:“把他给我拉下去,等着明天和吕布一起上祭台好了。” 郝萌听得魂飞魄散,连声叫道:“丁并州,我是来投降的,我是来投……。”胡车儿就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塞到了他的嘴里,把他话都给堵回去了,然后把他给拖走了。 更敲三点,轘辕关两谷之间,火光冲天,吕布他们看到谷外的一道火,直指正西,当下大戟一挥,叫道:“都随我来!”他与魏越在前,张辽与成廉在后,统带着最后的三千狼骑(有些虽是步卒,但是并州治下午兵卒,都精通骑术),恶狼扑食一般冲了出来,在火光的指引下,向着那正西的大营疾冲过去。 吕布的人马才一冲击,丁立那面就金鼓齐鸣,当下樊梨花、唐赛儿、穆桂英三人,带着三千精兵迎着吕布的人马冲了过去,两军撞在了一起,只是樊梨花他们并没有用全力冲击,只是向吕布的侧方进攻,吕布他们急着突围,尽力甩开樊梨花他们,向着正西的一座寨子冲了过去。 正西的大寨,正是天子的驻哔之处,皇甫坚寿亲自盘查,小心的在营中转着,只是他从前营向后去的一刻,天子大纛也不知怎地,就倒在地上了,诸军慌乱的去扶大纛,就在这个时候,吕布的人马好像一股旋风一般的冲了进来,鹿角、寨栅都被撞开,人马一下闯进来了。 这个时候皇甫嵩正在帐中和伏完,还有侍中罗邵、尚书文祯、尚书郭浦、侍郎赵泳、秘书郎冯硕、中官仆射伏德、侍郎王稠等人商量军机呢。 皇甫嵩沉声道:“那蔡邕把皇上骗到丁立的帐里,已经住了两天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被丁立把我们和皇上给隔开了,伏大人,您新领执金吾,正应保护皇上,您应该去把皇上接回来啊。” 伏完苦笑不语,皇甫嵩知道指护他不得,刚要再说话,就听外面喊杀声起,全军兵丁惨叫不绝。 皇甫嵩脸色一变,叫道:“诸君准备!”说完提了一口剑就冲出去了,罗邵等人都惊慌不已,他们都只道是丁立来营中杀他们了,一个个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抓着宝剑叫道:“却去看看,是哪一个逆贼来了,我产……。” 帐中话音没落,就听帐外兵丁哭叫道:“不好了,吕布攻进来了,皇甫大人被吕布给杀了!” 诸官面面相觑,随后勇气全无,四下逃走,他们明白,要是丁立来了,还能说一说道理,现在来得吕布,那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是先逃命吧。 伏德也要逃,伏完一把扯住他叫道:“你个糊涂车子,这会别处逃不得,快带上你妹妹,我们去丁立的大营。”说完扯了伏德就走。 吕布他们冲进大营之后,只管向着后营冲去,他们为得是突围,才不管杀人呢,除皇甫嵩挡在吕布的马前被杀,余下诸官都没有什么死伤,吕布也不去找他们,只管向外杀。 可就在这个时候,后营处也有一路人马杀了过来,那后营门处,没有鹿角,没有蒺藜,甚至寨栅都是松的,皇甫坚寿看得心惊肉跳,正在斥骂那里的军士,这路人马就杀过来了,当先一人,正是吕毋,在她后面的是李立、张横两个,这二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正好适合干这脏活。 皇甫坚寿顾不得斥骂兵士,急急下令放箭,可是刚才那些被他骂得就像是呆木头一样的兵士,这会比兔子跑得还要快,眨眼工夫,就没有人了,皇甫坚寿的亲兵才射了几箭,李立就一马当先的到了,挥枪挑开了寨门,杀进来直取皇甫坚寿。 李立与皇甫坚寿才斗了三个回合,吕毋就杀进来了,轮戟挡住了皇甫坚寿,大声叫道:“你们两个进去,只管杀人,不要管我!” 李立、张横两个带着人马冲进去了,皇甫坚寿认得吕毋,急声叫道:“吕毋,这是天子驻哔,你安敢……。”他话还没有说完,吕毋的大戟就劈下来了,一戟把他的脑袋给劈飞了,随后冷笑道:“我杀得就是天子!” 李立、张横进去之后,下令手下的兵士分散开来,只管穿着官服,皮肉白嫩的来杀,这两条都是当官的特点,事发突然,他们都没有来得及换下官服,而那一身白肉,更不是普通百姓能有的,就算是有一两个错的,但是大部分都还是对的,侍中罗邵、尚书文祯、尚书郭浦、侍郎赵泳、秘书郎冯硕、侍郎王稠都被杀死在乱军之中,只走了伏家父子。 营中杀人,丁立估算着时间差不太多了,传柬给了梁红玉,立时丁立诸营之中,鼓声大作,各路将军挥军冲了出来,向着吕布的人马围杀过来,樊梨花知道丁立的大事已经完成了,于是一挥手中的掩月囚龙刀叫道:“穆家妹子,唐家妹子,我们只管向前,去捉吕布!” 三骑马把后面的人都给甩开了,奋力向前冲去,她们本来拦得是吕布军马的侧方,这会吕布的前军都过去了,他们和后军正好搅在一起,唐赛儿一马当先,轮开两只佛母紫金杆,如同怒目的金刚一般,横劈竖扫,杀得吕布兵士纷纷落马,那成廉一眼看到,又恨又怒,摆大刀冲过来,叫道:“贱婆娘,你一路追杀我们也是够了,这会还来搅局,却让爷爷普渡了你吧!” 成廉一边骂一边轮起大刀向着唐赛儿的头上劈去,唐赛儿冷笑一声,左手杵用力一轮,杵刃劈在了成廉的刀上,立时把大刀的半截身子都给劈碎了,跟着右手杵到,用力刺进了成廉的心口。 成廉一死,吕布的兵士更乱,张辽眼看收拾不起来了,催马只管走,谁知道正和樊梨花撞上,两个人刀枪并举,杀在了一起人,他们两个的实力相当,一时之间斗处不可开交,竟然谁也不能占到上风。 穆桂英一心要斗吕布,丢下这里不管,向前疾冲过去,那日月骕骦马脚力急忙,一会的工夫就到前面了,这会大营之中,四下里都是大火,穆桂英一眼看到吕布正在前面冲突,生怕他走了,于是大声叫道:“吕布!我来也!” 吕布听到了穆桂英的叫声,脸皮一阵阵的抽搐,他知道穆桂英的历害,要是斗在一起,没有数百个回合不能分出上下,只是要那样斗得紧了,他也就不用走了。 魏越看到吕布的样子,大声叫道:“温侯只管走,我去拦他!”说完也不等吕布说话,拨马回头,一人一骑的挡在了路口。 穆桂英催马过来,尖声叱道:“给我让开!” 魏越怒吼道:“贱人,吃我一槊!”手里的狼牙青铜槊轮起来,向着穆桂英的头上劈狠狠的劈了过来。 穆桂英眼中冷芒一动,历声叫道:“浑天一气斩!”日月骕骦马向前冲过去,手里的九凤朝阳刀闪电般挥起,魏越只觉得眼前白气如雾,让他们六识在一瞬间全部被剥夺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九凤朝阳刀已经斜肩带背,连人带马的把他劈成两片了。 穆桂英用力一带日月骕骦马,踏着还冒热气魏越尸体过去追袭吕布了。 (本章完) 第340章 三百四十:温侯易主 吕布不顾身后诸将,拼死向外冲杀,眼看着就到了后营门的位置,马打鸾铃声响,吕毋一马独立,就挡在了冲出去的要道上。 吕布眼睛里都是泪水,催马向前,大声叫道:“大姐!”飞骑赶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到吕毋的身边了,就见吕毋猛的抬起手里的左右分天戟猛的向着吕布的刺了过去。 变生突然,但是吕布不愧是一代勇杰,在赤兔马上硬生生扭动身体,左右分天戟一下刺空了,但是左右分天戟的样子是旧是楚戟,顶端是一个带着横刃的长矛头,横刃向左,下面是一个没有矛头的横枝,刃头向右,两面能割,吕布虽然他躲过去了戟尖,但是左面的横刃却是怎么都没有躲过去,狠狠的切进了他的肉里,然后划出去,那横刃深入到骨,用力划出去,发出铁器划骨的滋滋响声。 “啊!”吕布都疼疯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心中的恨意难消,二马错镫右手抓紧了方天画戟用力向后划去,吕毋对吕布的武功路数非常了解,身子向后伴侧,横戟格架,可是吕毋还是低估了吕布发怒之后,暴发出来的力量,巨大的方天画戟狠狠的劈了下来,月牙枝一下把左右分天戟的戟杆给劈断了,方天画戟划下来,戟尖子在吕毋的鼻尖处划过,鼻处顶端血珠乱冒,那吕布手臂上用务,向前一送,大戟又伸长了一分,只是吕毋身子向后扭,几乎就要落马了,戟尖只是在她的对襟创金甲上划过,把铁甲和里面的衣服都给划开,吕毋的****到肚皮都,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吕毋用力把左右分天戟的后半截向着吕布丢去,然后纵马跑开,然后抹出一条大带,在胸下用力一勒,让甲衣对合,把身体遮了起来。 这会吕布带马回来,本来他可以催马从营门处跑出去,可是他还是回头了,看着吕毋,咬牙切齿的叫道:“大姐!我再叫你一回,你为什么要害我!” 吕毋也带马回来,平静的看着吕布,道:“奉仙,你好武功,我小觑你了。” 吕布怒极反笑,叫道:“若不是我吕布有这好武功,这会就是死人了!” 吕毋平静的道:“没有办法,到了这个时候,你也只能一死了!” 吕布悲愤的叫道:“好、好、好,你给我说说,我为什么一定要死!” 吕毋回手指了指身后的大营,道:“那里是天子驻哔之处,你要是不死,那行刺天子之名,将让你无路可走,跟你沾边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了吗?” 吕布咬牙切齿的道:“是你害我!”他头上青筋叠暴,怒斥道:“吕毋,我就是死也要先杀你!”说完双腿用力一夹赤兔马,飞驰而上,不顾还在流血的左臂,抖起方天画戟,向着吕毋的头上劈了过来。 吕毋心里暗暗叫苦,用半截的左右分天戟想要招架,只是那哪里能够,眼看着大戟就要劈到自己的身上了,斜刺里一柄九凤朝阳刀疾劈而至,一下把吕布的大戟给劈开了。 穆桂英尖声叫道:“吕布!我来了!”说轮刀就砍,吕布知道穆桂英的历害,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刚才走了就是了,只要活着,何时不能找吕毋报仇啊,这下被这只母老虎给缠住,却是走不得了!” 穆桂英一口大刀云飞轮转,把吕布给囚在她的刀圈里,不管吕布如何冲突,都摆脱不开,吕布的左臂一直伤到了骨头,刚才向吕毋出手,在一腔怒火之中,硬是挺了下来,但是这会被穆桂英给缠住,却是疼痛遍袭全身,越打越是无力。 吕布心急如焚,只盼着能杀出去,心下慌乱,手里的大戟更是失措,几次都差点被穆桂英给伤到了,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催马赶到,二话不说,催马而进,轮起了一对佛母紫金杵,加入战团。 吕布打一个都不是对手,何况两个,眼看着两条大杵在头顶上挥来晃去,吕布的一颗心几乎沉入谷底,心知今天是走不得了,这九原虓虎到了这里,也拼了命了,怒吼一声,大声叫道:“烈焰血魂!”随着那一声暴吼,左臂上的血好像怒泉一样的****出来,吕布用力荡开大戟,带着一团好像是龙卷风一样的血焰,向着穆桂英和唐赛儿卷了过去。 穆桂英和唐赛儿都知道这只老虎发了疯了,两个女人也各自一咬牙关,同时叫道:“大破天龙!”、“白莲圣光!”三个人一齐动用暴击能力,血焰外面白色的莲花型光华,一道浓黄色的剑刺升起,红、白、黄三种颜色搅在一起,爆炸开来。 两匹良驹赤免马、和日月骕骦马同时咆哮,带着自己的主人向后退去,唐赛儿的汤河兽没有骑来,这会骑得只是一匹普通的北地大马,一声惨嘶被两匹宝马的叫声给压了下去,唐赛儿被巨大的力量给炸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张嘴喷出一口浓紫色的血来,唐赛儿知道自己自伤了心脉,顾不得这里还是战场,就地盘腿坐下,取出几颗白莲圣丹都塞到了嘴里,闭目调息,炼化药力,而他的那匹马,这会已被劈得变成两段,脑袋都找不到了,马尸瘫在了地上。 穆桂英拉着马向后退了十几步,这才停下,她的身上只觉得好像是被猛兽捻过了一般,但是却没有什么伤痕,原来她身上的防火棉竹甲还有珍珠夜明盔把她的身体都给护住了。 吕布却是惨了,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宝甲唐猊铠,这是当年吴王僚身上的穿得那件甲,被丁原花费了上千黄金给吕布寻来的,质量远超穆桂身上的身防火棉竹甲,可是唐猊铠有一个缺点,就是它的上面有一个洞,是当年大侠专诸用鱼肠剑给刺出来的,就在心口窝那里,加上吕布没有好盔,这会脑袋上的束发紫金冠碎成八片飞开,一头长发都散了开来,顶心门上的头发连着头皮都被剥去一块,露出了森森白骨,最可怕就是他的心口窝处,被妙手匠人补上的护心镜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心口处血肉模糊,烂成一团,都能看到那隐隐跳动的心了。 吕布低头看了看自己,暴哮一声,猛的回头,指着吕毋叫道:“我就是死也要杀了你!”说完催坐下的赤兔马向着吕毋冲了过来,吕毋眼见吕布好如恶鬼一般,哪里敢与他放对,带马就走,穆桂英也跟着冲了过来,大声叫道:“吕布别走!” 三匹马飞驰而走,眼看吕布就要追到吕毋了,斜刺里一匹马飞射出来,马上大将正是樊梨花,原来这面打得历害,丁立下令全军都来接应,杨满堂、李鑫两个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樊梨花在恶斗张辽,两个人二话不说,一齐上前,和张辽斗在一起,樊梨花也念着吕布呢,当下丢了那里不管,直接冲了过来,正好撞到吕布,她尖叱一声:“吕布!我来也!”轮起掩月囚龙刀横扫过去,口中大声叫道:“囚龙破!”蕴了月华的淡黄色刀影猛的劈了出去。 吕布失血过多,一颗心又都在吕毋的身上,根本就没发现樊梨花,大声过来,他再想反应,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见那淡黄色光影一动,吕布的袋就被劈下去了,但是赤兔马还向前进,吕布的尸体挺着方天画戟仍向着吕毋刺去,只是吕毋那里会怕一具死尸,拨马回头,身子一纵飞落到了赤兔马的身上,一手揽住了吕布,一手夺下了方天画戟。 “樊梨花刀斩吕布,得到奖励,武力+5分,掩月囚龙刀+1分,黎山诛仙双剑+1分、打将鞭+1分、乾坤圈+1分,坐骑千里桃花粉龙兽+1分,武勇最终为10加满,进入神品中位。” “吕毋得到方天画戟、赤兔马、唐猊铠正是继承‘温侯’能力,正为神品中位+3女将,但是由于继承吕布能力,暴击只能拥有一次。” “穆桂英参予击杀吕布,由于武勇分为10+9,已满,得到至宝金砖一枚,由宿主赠予。” “唐赛儿参予击杀吕布,得到武勇+2分,汤河兽增加为+1分,白莲大宝增加为+1分,武勇更改为神品中位+5分。” “由于宿主手下多出一位神品中位女将,植入一位神品中位武将以为平衡,植入人物:雄阔海:武勇10分,惊天大棍+1分,劈地双斧+1分,上马做战,两个加成取销,统军8分,治国4分,智慧4分,植入身份,李自成招慕的羌人。” “吕布战死,使得三国制衡武将进行补缺,七杀星变更为赵云、典韦、关羽、马超、张飞、黄忠、许褚,补入的许褚数值变更,原武勇10分(神品下位足数),统军4分,治国3.5分,智慧5分,现武勇变更为,10分,三亭九环狮子刀+1分,宝马黑点虎头兽+1分,为神品中位+2武将。” 丁立脑袋里,系统的声音响起不停,让他好一阵发晕,虽然多了两个敌手,但是许褚早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雄阔海的也不算伤筋动骨,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倒是樊梨花的晋级,让他欣喜不已。 这会战场上,吕毋抱住了吕布,催马向前,正好看到张辽提着一条问天枪,和杨满堂、李鑫以及后面过来的杨排风三个人边走边战,吕毋催马过去,方天画戟只一挑,就把李鑫和杨排风的两条棍给挑开了,跟着大戟向前,直刺向杨满堂的咽喉,吓得杨满堂急忙带住战马,这才躲过一劫。 “温侯!”张辽一眼看到了吕毋怀里的吕布尸体,不由得又惊又悲,哀声大叫,这会吕布不像历史上死时候那样,混混噩噩的活着,与众将都离了心了,他与张辽还有着很深厚的感情。 吕毋尖声叫道:“文远,不要哭了,随我杀出去!”说完一马当先向外冲去,不要说张辽这会没有看到吕毋向吕布下手,就是看到了,他也只能先和吕毋走了,这两个都是无双勇将,丁立的军马根本拦不住他们,樊梨花眼看手下不济事,催马来战,吕毋尖声叫道:“我们留了奉仙的脑袋给给丁立祭他爹,丁立还不知足吗!” 丁立这会也鸣金收兵,樊梨花无奈,只得带住了千里桃花粉龙兽,看着吕毋和张辽走了。 丁立下令诸军回撤,检点人马,穆桂英从远处过来,向着他一拱手道:“丁并州,桂英就此告辞了!” 丁立惊异的道:“穆姑娘,为什么要走啊?” 穆桂英淡淡的道:“桂英下山以来,只想以一口刀会遍天下男儿英雄,这男女本来无别,当以公平一战,这样的龌龊桂英接受不来。” 丁立知道穆桂英心里不爽,想想这会她走了,回到上郡的穆柯寨,还能替自己挡挡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雄阔海,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留穆姑娘了……。”说到这里,他顺手在怀里一抓,取出一块系统给他的金砖,道:“我在长安城里,看到穆姑娘用这个打死了郑魔君,用得倒还顺手,特意让人打造了一块,而且这东西能东西能飞得出去,还能收得回来,姑娘为我征战一番,我就把它赠与姑娘吧,此外那大顺和尚自称‘闯王’进入了上郡,祸民害世,还请穆姑娘能帮我先挡他们一挡,我回到并州之后,自然就会处置他们。” 穆桂英对郑魔君用得这玩艺当真就挺兴趣,只是她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能记住,不由得惊异的看看丁立,沉吟片刻收在手中,然后在马上一拱手道:“桂英先谢过丁并州了,至于那大顺和尚,他要是在上郡为祸,我自然不会不管!”说完又略施一礼,催马而去,要等丁立日后到穆柯寨相请,才会再出山。 丁立这会带着亲兵回到自己的大寨前,暗自传令给胡车儿,到皇帝的大营里去搜寻,只要还有活着的官员,一律杀了。 胡车儿走了之后,丁立看看身后的大帐,心道:“刘协,从今天起,你岂实就已经离开历史的舞台了,你不会再有儿子……。”他刚想到这里,一声惨呼响起:“丁并州!”丁立寻声看去,差点没从马上落下来,来得竟然是伏完、伏德父子以及皇后伏寿。 丁立只觉一万头***从脑海之中,飞驰而过,心中暴哮着叫道:“这吕毋办得什么事啊?怎么还有落网的!”这会人就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动得了手啊。 (本章完) 第341章 三百四十一:善后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凑到了伏完的面前,道:“伏大人,您这是……?” 伏完拱手道:“丁并州,我是死里逃生,护着皇后回来的啊。” 丁立听得更呕,这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就连护着她逃命都是一件功劳。 伏完老奸巨滑,看出丁立对他们的不喜,不敢多说,只是可怜巴巴的站在那里,甚至都不让伏德说话,可是伏寿却不管这嘴,叫道:“天子呢?” 丁立看了一眼伏寿,沉声道:“贼兵袭营,天子身负重伤,又受了惊吓,已经被我安顿下了。” 伏完三人都愕然的看着丁立,刘协已经被丁立指使蔡邕给拐走两天了,一直住在丁立的帐里,而丁立的大帐并没有被吕布攻击,这受伤从何说起啊?丁立那里还接着说道:“都怪皇甫老儿,不许天子与我的兵马同行,非要自己看着,这就是他看着的结果,自己的脑袋看飞了不说,还让天子受了重伤,要不是我部下的樊都督赶得急,只怕天子就没了。” 伏完猛然醒悟过来,惊怒交加的看着丁立,丁立冷笑着对他对视,并道:“伏大人,你说说我说是不是啊?” 指着鼻子骂人,然后还要让人说对,这简直比杀了伏完还要让伏完难受,他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道:“丁并州贵人多忘事,天子不是被您接过来了吗。” 丁立点点头,笑得极为灿烂的道:“是啊,是接过来了,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若不是我接过来,天子就死了!伏大人,您说对不对啊!” 伏完猛的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争下去,丁立完全可以让天子就这样死掉,不由得惶恐起来,而伏寿也听出来了,尖声道:“是,丁并州说得是,只请丁并州引我们去见天子吧!” 丁立沉吟片刻,道:“天子受了惊吓,只怕不太能再与人交流了,娘娘要是想要伏侍天子,只怕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伏完意识到丁立是要软禁天子,则伏寿要是跟去,也必将是这个结果,不由得犹颖起来,只是他还没有说话,伏寿就勇敢的道:“那本宫就伏侍天子到他能出来的时候为止!” 丁立一挑大指,道:“好!果然不愧是捧绢皇后,既然如此,我就安排皇后娘娘去伏侍天子好了,请娘娘放心,我决不会让娘娘有蓬发冼足之厄就是了!” 伏寿听不懂丁立说得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了丁立同意让她去刘协,一刻都等不得,急声道:“你带我去!”丁立给慧梅丢了个眼色,慧梅恭身道:“娘娘请随我来!” 伏寿就那样跟着慧梅走了,丁立向着伏完道:“国丈,还请您看在天子和娘娘的面上,说说天子今日受得惊吓吧。” 伏完知道自己一家还有天子的性命,都在丁立的手上了,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得点头道:“丁并州放心,我自然会说的!” 丁立满意的一笑,示意身边的亲兵,把伏完、伏德父子给引了下去,让他们歇息去了。 轘辕关解围之后,率军入关,立刻派人到颖川,下令被征召的众人立刻到轘辕关集结,本来不想来的司马芝等人,接到天子负伤的消息之后,都隐隐约约猜到了丁立可能要做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当下不用人催,连夜赶路,急急的到了轘辕关。 依着司马芝就要上表见天子,荀彧拦住他道:“子华先生,不管现在丁立对天子如何,至少短时间之内,我们还有天子,都要看丁立的眼色行事了,那多名士在董卓身边,都隐忍下来了,为得就是天子能没有危险,我们也先忍忍吧。” 司马芝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道:“好,我就去见见这贼!”当上由钟繇执笔,写了几个人的拜贴,然后一齐到了丁立的下处摊投了,只等着丁立的接见。 几个人等了半响,也不见丁立有动静,司马芝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没有荀彧好容易才把他给拦住。 又等了一会,将近中午,一个中军官出来,毕恭毕敬的道:“几位莫怪,我家明公一上午都在处理公务,实在抽不出时间,这会才让我来通知几位。” 司马兰冷哼一声,道:“不知道你家明公这会能不能见我们了?” 那中军官道:“我家明公说了,几位都是天子召来的,不去拜谒天子,先来见我家明公,实在是本末倒置,所以让我送几位先去拜谒天子,而且我家明公也派人通知了天子,给几位设了酒席,由天子赐宴与几位。” 司马芝、荀彧、钟繇、荀攸、司马朗、徐璆等人面面相觑,心道:“莫不是我们都错怪了这丁立?若是他真有心害了天子,还能让我们见吗?” 荀攸年纪最小,为人灵活,笑咪咪的向着那中军官道:“小哥贵姓啊?” 中军官笑道:“免贵胡车儿。” 荀攸又道:“胡家小哥,我想问问,现在谁在陪着天子啊?” 胡车儿道:“有天子新封太傅蔡邕蔡先生,新封太师杨彪杨老大人,新封太保,伏完伏国丈,执金吾伏德伏将军,还有皇娘妨,都在天子身侧,另外良家女儿不多,军中的女兵手脚粗糙,不堪服侍,正好侍中罗邵大人那夜被吕布给害了,只留下了一个女儿,我家明公回禀了皇后娘娘,就把那罗家女儿纳入宫中为贵人,帮着侍侯陛下。” 司马芝几个人越听愕然,司马芝心急,叫道:“不必说了,快引我们去见天子。” 胡车儿带着几个人到了天子的居所,却是这轘辕关最好的房子,几个人到了之后,就被杨彪给迎了进去,先拜见到刘协,只是刘协脸色苍白,战战的躲在被窝里,随意应付了众人几句,就把他们给打发下去了,随后又是赐宴,由伏完、杨彪相陪,说起那夜的故事,伏完只是责怪皇甫嵩不该为了防范丁立,而强制让天子独宿一营,不与丁立的军马相混,结果皇甫父子又守不住大营,都被吕布给杀了,还连累了天子。 司马芝几个人听下来,倒也信了八分,最后杨彪道:“几位能入朝为官,正是牵制丁立,使得不能成为董卓那样权臣的大好机会,这里是我与蔡太傅、伏国丈议下的你们的官职,已经请天子过目了,你们要是没有什么意见,就这样通过了。” 司马芝把单子拿过来观看,荀彧道:“怎么没有看到蔡先生?” 伏完道:“他这几日都陪着天子,累得倒下了,被她的女儿接去养病了。” 荀彧听着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于是转头去看那单子了。 ‘委陈王刘宠为丞相,行大将军事,独立开府于陈国,将陈留并入陈国,为陈王食邑。‘ ‘委丁立为太尉、尚书令,执军政大事,授祁侯。’ ‘改太傅、太师、太保为三公,在太尉之下。’ ‘以刘虞为大宗正,襄贲侯。’ 这些变动是上层的,写上的意思是让司马芝他们知道事情的变化,下面才是司马芝他们的职务。 ‘委司马芝为御史中丞,监管不法。’ ‘以荀彧为行尚书事,辅助丁立处理国事。’ ‘以钟繇为廷尉、太原令,天子将暂时驻哔在太原,这个职务就是首都的行政长官了。’ ‘以司马朗为光禄勋。’ ‘以徐璆为秘书郎。’ ‘以荀攸为太尉府主薄,参划军务。’ 这些官职都算得上是重要,司马芝他们都进了九卿,而且都有实权,看到这里,司马芝不由得暗自点头,心道:“看来这丁立并没有想取代董卓的意思,如此就好,我们为朝廷办事,也不算是在他手下为官。”想到这里,司马芝沉声道:“太师、国丈,这别人的官职也就罢了,可是这刘宠身为宗室,却领了丞相要职,又独自开府,朝廷如何制得住他啊?” 杨彪和伏完两个演了半天的戏了,看着司马芝他们心中也是有愧,但是两个人一个已经入了丁立的袋里,一个投鼠忌器,实在没有办法说破,想想他们就羡慕蔡邕,那家伙看出不对,找到丁立一通大吵,只是他生了一个好女儿,被蔡文姬给拖走了,这几天都被蔡文姬和蔡娥两个劝着呢,不用出来演戏。 不过刘宠的事,杨彪和伏完两个却是不用演戏,因为他们的消息不对等不知道刘宠和丁立的关系,这会忧心忡忡的道;“子华有所不知,丁立和刘宠一直是联盟的关系,但是中原的人马,丁立能调动,却不能控制,此翻丁立在长安刺杀了董卓,逃出来的时候,他本部只有三千人马过来,其余的人马都是刘宠的,就在丁立围歼吕布的时候,刘宠强占了函谷关,然后给我们来了消息,要是不能满足他的要求,那就不让我们过函谷,没有办法,我们这才不得不按着他的要求授得官职,若是能安抚住他,那是最好,就算是不能安抚,也要等天子到了太原之后,再说其它。” 荀彧皱着眉头道:“那刘宠坐下的高梦鸾,还有这里的梁红玉不都是丁立的亲眷吗?怎么他还控制不了这里的军马?” 伏完苦笑一声,道:“正因为如此,丁立才控制不了。” 几个人奇怪的插曲着伏完看去,伏完想了想,还是把丁立和他说得‘绝密’消息透露了出来:“那丁立得到了传国玉玺!” 几个人同时大惊,伏完又道:“当初丁立得到此宝之后,就想着怎么能杀了董卓报仇,而且他也没有想到天子还能活着从长巡出来,于是就把传玉玺给了陈王,表示要拥立陈王。” “哎呀!”司马芝用力一掌拍在几上,叫道:“那陈王有了这个野心,还能收手吗。” 杨彪点头道:“是啊,正因为如此,陈王和她的部下都想着当皇上,开国立功,现在天子在侧,他们想法落空,所以都对丁立有意见,丁立把军心变起,这才不得不顺着他们的。” 荀彧轻声道:“既然如此,那也说不得了,只能先安抚着陈王了。” 就在这些人给陈王上眼药的时候,丁立已经炮制出了一份封缰大吏的名单,正在和胡昭还有匆匆赶来的丁宝祯商量着。 ‘委袁绍为骠骑将军,冀州牧,授邺侯。’ ‘委曹操为车骑将军,青州牧,授高唐侯。’ ‘委袁世凯为卫将军,扬州牧,授寿春侯。’ ‘委袁术为后将军,汝南太守,授汝阳侯。’ ‘委刘表为荆州牧,仍授成武侯。’ ‘委公孙瓒为右将军,幽州牧,授易侯。’ ‘委孙策为吴郡太守,继承其父乌程侯之爵。’ 丁立这样的安排,把各方势力都安顿了一下,其中袁绍、袁术两个的职务最差,丁立指着袁绍道:“这个伪君子一定会上表闹意见,你们想办法把他给我安抚下,我现在还不想和他动手。” 胡昭不以为然的道:“他要是闹别扭就委公孙瓒接任好了,反正他们两个打得热乎,我想接到这个消息,袁绍一定会老实下来的。” 丁立又指着袁术的名字道:“这么苛待他,就不知道能不能把他逼反了,不然的话袁世凯没有动手的借口,吕毋也不好安置。” 丁宝祯微笑道:“那就向老天祈祷,让这个袁术给我们听话一点好了。” 他看着自己的这个侄儿,不过是一年左右的时间,就从一无所有,到了而今指点天下的时候,不由得欣慰无比,暗自祝道:“建阳,你在泉下,也该闭目了。” 丁立则是把目光在袁绍、曹操、袁世凯、袁术、刘备这几个名字上来回的转着,想着自己究竟应该先拿哪一个开刀。 这时丁宝祯长吁一声,向着胡昭道:“孔明先生,这天下灵帝而后,已经乱了好久了,现在不管怎么样,都会暂时的安静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这些人正当大展拳脚,把我们能控制的地方都治理成一片乐土,这才能让大汉天下,接着延续下去啊。” 胡昭翻了翻白眼,冷笑一声,指着丁立道:“令侄在此,这天下,安定得了吗!” 丁立恼火的道:“不要胡说八道,我还等着天下安定了好接着娶媳妇呢……。”话说一半,他突然卡住了,随后一拍大腿,叫道:“坏了!” 胡昭和丁宝祯都惊震的看着他,叫道:“怎么了?” 丁立一边向外走,一边叫道:“我忘了我要和卫勇娥成亲了,这时间要不够了,我待赶快走!”说完飞一样的奔了出去。 (本章完) 第342章 三百四十二:泪点礼包 河东安邑卫家,红灯高挂,彩帛飞天,卫觊下令所有卫家的人都行动起来,要把丁立和卫勇娥的婚礼张罗的热热闹闹的,最好超过丁立和万年公主的婚礼。 卫钊最近新升了卫家的大总管一职,这会兴匆匆的进来,向卫觊道:“族长,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明天就是初六的正日子了,现在一切就绪,就是……怕丁公不到啊。” 卫觊平静的道:“丁公不是让他部下那个叫慧英的女子过来了吗,那是丁公的侍妾,如果丁公不到,就让她打扮成丁公的样子,迎丁公进门就是了。” 卫钊点头答应,卫觊看出他有些犹豫,笑着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卫钊小心的道:“现在丁公名望,惊天动地,这入赘可是一个污点啊?高夫人在并州几番下令,让十五公子回太原备嫁,我们却在这里……要是丁公恼了……?” 卫觊淡淡的一笑,道:“这是丁公的意思,他给我们写得信,我们怕什么?”说到这里,卫觊和力搓了搓手,道:“只要丁公入赘在我们卫家,虽然用得另一个名义,可是这对我们卫家将是一个扩世的机遇那,我们卫家就要再一次兴旺起来了!” 卫觊的眼中尽是激动,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道:“想当初我的眼睛当真是瞎了,竟然会对丁公那般行事,若不是有十五弟,我们怎么会这样的机会啊。” 就在这个时候,卫固走了进来,看卫钊在这里,就退到一边,并不说话。 卫钊是个伶俐的人,急忙退了下去,卫觊等他走得远了,立刻小心的把门关上,沉声道:“可曾联系上卫正?” 卫固点了点头,道:“已经联系上了,可是……。” 卫觊眼中精芒一动,道:“可是什么?他不想为家族效命吗?” 卫固苦笑道:“那位丁公得了一个美女,叫做貂婵,卫正他们把这貂婵的一家给毁了,丁公已经下令,誓要让那貂婵手刃王司徒,卫文通、卫正两个,所以卫正提出来,只在保证他们的生命,才能帮咱们捉拿王允。” 卫觊恼火的道:“这个丁立,太过好色了,怎么可以给女人许下这样的愿呢。” 卫固暗自腹诽:“他要不是好色,咱家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卫觊看出卫固的心思,瞪了一眼,想了想,道:“这样,你去投奔卫正,只说是给他身边留一个信使,就说十五弟正在向丁立求情,很快就能让他不受威胁了。”说到这里卫觊顿了顿,又道:“然后暗中与卫俊联手,把卫正和文通都给拿下,擒住王允!” 卫固惊叫道:“啊!大哥,这……这不是让他们两个死吗。” 卫觊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十五弟虽然成了丁立的妻子,但却是三个正妻之一,那万年公主身份尊贵,那个姓梦的有长辈遗,加上丁立还要纳樊梨花为贵妾,身边还有那么多的女婢,十五弟如何能长享专宠?只能靠着兵马,我已经让伯玉将家兵都点起来了,还让各各庶支把他们家里有武功的孩子都过来,只要勇娥能有这支兵马在手,我们卫家就会越发强盛了。” 卫固小声意意的道:“大哥,那……丁立必竟还没看出结果,不然的话……我们先不动卫正他们……留个后手?” 卫觊冷笑一声道:“你懂什么!那丁立在围歼吕布,显然这婚礼他不能过来了,可是外人是不会这么认为的,他们会以为丁立把入赘我们卫家这件事,当成一个污点,若是这种话传得多了,就算是丁立不在意,高夫人那里也过不去,日后说起卫正他们,就是灭了我们卫家的最好口实,我们断不能把这个口实给别人!” 卫固也知道这里的危险,长叹一声,不再说了,卫觊拍了拍他,道:“我也知道这事难为,但是也只能这么办了,你去吧。”卫固无奈,只得向卫觊做了一礼,然后匆匆的离开了。 卫觊的安排,卫勇娥完全不知道,她这会正在卫礽的家里,陪着卫礽,一年的时间,卫礽的身体已经是大不如前了,这会躺在榻上半睡半醒,有小婢把药端了过来,卫勇娥接到手中,先盛了一勺,试了试冷热,这才向着卫礽的嘴边送去。 卫礽的嘴唇蠕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卫勇娥缓慢的把药喝了下去。 一碗药喝了半天才算全都喝完,卫勇服侍得极为精细,一边喂药还一边给卫礽擦着嘴角的药液,没有让一点药流到卫礽的衣服下。 都收拾好了之后,卫勇娥轻声道:“大伯,要明日就要大婚了,几天都不能过来看你了,您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卫礽颤颤微微的道:“丁公;还没有来吗?” 卫勇娥眼色暗淡下来,微微的点了点头,卫礽沉声道:“勇娥,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是你要知道,丁公已经不是那个在被我们卫家追得上天入地的小子了,他现在尊崇无比,日后很有可能贵不可言,虽然你是打着让他入赘的名义成亲,但是千万不能当真就以为你可以用对待赘婿那样对他,不然的话……你日后必不会有好结果的。” 卫勇欣欣一笑,道:“大伯,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在意的,而且他都安排好了,我只要按着他的安排,就行了。” 卫礽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卫觊是个名利心重的人,他一定会利用你和丁公这场婚事,谋借什么,你记住,他要是找你,不管他提出什么各件,你都答应好了,反正丁立在哪里,要是不行,你就把事推到丁立的身上好了。” 卫勇娥鼻子一酸,差一点哭出来,丁立夺了皇帝在手的消息一出来,卫家就开始全力给她张罗婚事,但是她知道,这些人只是为了能从她这里得到丁立的好感,却没有一个人肯为她的前途操一点心,只有卫礽的话,是真的为了她在着想。 卫礽伸手在卫勇娥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道:“你是女儿,不要把光大卫家的事放在心上,那应该是他们那些男人的事,与你无关。” 卫勇娥点点头道:“勇娥知道了。” 卫礽这才放下心来,只是他身体太虚,这会昏睡之意袭上头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只是临睡之前,还是向卫勇娥挥了挥手,卫勇娥知道卫礽的心思,于是缓缓的退了出去,到了外间,把门带好,又吩咐了人看护,这才离开了卫府。 卫勇娥从卫礽家里出来,叫了慧英,两个人一起出了安邑,就到了城南的大土山前,走马上山,向着远处望去,可是天色茫茫,那里有一点人影啊。 慧英小声劝道:“姑娘,我们回去吧,这天阴沉成这样,只怕就要下雪了。” 卫勇娥小声道:“我和他第一次相见,就是天上下着大雪,他护着我二哥从太行回来,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在意他,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就成了我的……。” 卫勇娥说得这里,脸上一红,羞惭的停住了,随后又轻声道:“其实我知道,他让你过来,还给我大哥的带了信过来,让他准备我们的婚事,我就知道,他不会过来了。” 慧英有些愕然的抬头,道:“为什么。” 卫勇娥道:“你想想,他和公主是什么样的婚礼,我这里都要超过公主那一次了,他给了我的这么大的脸面,又承认了他自己是入赘,夫人怎么可能饶得过他啊,想来他能给夫人以交待的,就只有不再这里出现了。” 慧英想要反驳,但是想想高夫人的震怒,不由得又把话咽了回去。 卫勇娥回头向慧英道:“夫人是怎么吩咐你的?” 慧英苦笑一声,道:“夫人下令,让我绑你回去,后来……眼看这里已经把势造出来了,就是你回去也没有用了,还会让公子白白丢脸,她这才只能罢了。” 卫勇娥轻声道:“若不是他做了安排,我只怕早就被你们给绑回去了。”说到这里卫勇娥精神一振,道:“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一夜!” 慧英吃惊的道:“姑娘,你要是在这里等一夜,那如何着妆啊?” 卫勇娥摆手道:“没事,要是他不来,你也不会在意我的妆是什么,要是他来了……那我就是没有妆容,也是值了。” 两个人就骑着马在高坡上站着,天渐渐黑了下来,雪花一片片的飘了下来,寒气很快就把两个姑娘给围住了,奉命跟着卫勇娥的卫凯不由得急了,匆匆上了高坡,叫道:“勇娥,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卫勇娥痴痴的看着下面,轻声道:“再让我等一会吧。” 卫凯不岂得跺脚叫道:“勇娥,你的心思我明白,可是丁并州就是来了,这时间也赶不及了,大哥他们还在城里等着你呢。” 卫勇娥还是不说话,卫凯苦口婆心的劝道:“好妹妹,你想想,明天丁公不会出现,你要是再冻病了,那你们的婚礼就只能是一场笑话了,那个时候,你不是就负了丁公为你的一番苦心了吗!” 卫勇娥总算有了动静,她带了带坐下的千里雪,轻声道:“是啊,我……们回去吧。”说完带马回头,就在马身一动的时候,一颗泪儿,随风飞飘开来,随后卫勇娥不再犹豫,用力鞭马,向着坡下而去,慧英跟着向下走,只是她看着卫勇娥的样子,那般的心酸,不由得回头看了看,只这一眼,慧英就惊呆了,随后大声叫道:“姑娘,姑娘,你快来看!” 卫勇娥一下带住了马,转身上坡,卫凯暗骂慧英,但是不敢怠慢,又跟着上来了,几个人就在坡向南望去,就见一条火龙向着安邑这边移动着。 卫勇娥激动的叫道:“是公子吗?是公子吧!” 慧英摇头道:“这里太远,还看不清楚呢。” 卫凯心道:“看不清楚,你闹什么啊!”他刚想再劝,就听见一声长长的马嘶声响起,卫勇娥坐下的千里雪听到了这声,立刻昂头而鸣,嘶声回响在空扩的天地之中。 卫勇娥的眼泪一下就飙了出来,尖声叫道:“是他,真的是他来了!”说完不顾一刀的带马下坡向着那火龙迎了过去,慧英、卫凯两个也急忙下来了,慧英奋力打马,追着千里雪,而卫凯则招呼了自己的部下上,谁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啊,他觉得还是保险一些的好。 千里雪在雪花中飞奔相前,好像真的和雪都溶合在一起了,而对面是一匹高大的红马,马上的人正是丁立,原来当初刘宠离开并州的时候,把丁立卷毛赤免马给要去了替了她的逍遥马,丁立检测到那马到了刘宠的手里,立刻给刘宠武勇加了1分,所以也就没有再向回要,这次他到了函谷关之后,眼见回去的时间来不及了,于是又从刘宠的手里,把这匹马给要了过来,骑着它匆匆的回来。 两匹马嘶鸣之后,感应到了对方的存在,都撒开了欢的跑着,丁立把又全力催驰,把李鑫的乌龙驹都给甩在后面了,手里拿着一支火把狂奔而来,而卫勇娥则是含着眼泪在向前跑,眼前一片模糊,那红红的火把都看不清楚了,偏偏丁立的笑容,却又无比真切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两匹马冲到了一处,马和马交项而戏,而卫勇娥和丁立却都静了下来,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对方,好一会,丁立才道:“我;回来了!”卫勇娥再也撑不得了,她做了那么久的男儿,本来就有些男儿的性格,这会自然把什么规矩都丢了哭叫一声,就从千里雪上扑了过来,一下扑到了丁立的怀里。 丁立用力的马卫勇娥抱紧,不住的说道:“我回来了!” 此时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无意之间触动卫勇娥泪点,得到卫希礼魅力大礼包,攻略人.妻、萝.莉、少女能力翻倍,只要宿主瞄看上的女人,都会在宿主的魅力下,一点点的沦陷。” 丁立听到之后,暗暗的一挥拳头,兴奋的在心里叫道:“老子就知道有礼包,这回是赚得大了!”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回来的时候,却真的没有这么想,在这次娶的三位妻子之中,卫勇娥是惟一一个和他有真感情的,所以丁立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给她这个体面,而他的付出,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本章完) 第343章 三百四十三:反应 丁立河东完婚的消息传了出去,立时引起一片哗然,入赘那是最无能的人才做的事情,同赘婿、娼优、皂隶为一等,后世有明文,这样的人不许参加科考,三国时代虽然没有科考,但是也没有任用赘婿为官,丁立虽然是以卫希礼的名字入赘的,但是谁不知道谁啊,于是缓缓北行的天子鸾驾,还没有过黄河,就接到了王允、袁绍、袁术、陶谦、马腾、韩遂等人的弹劾,而丁立一方,并没有反应,随行的胡昭毫不隐瞒的把弹劾奏表,送到了御史台。 新任御史中丞司马芝看着表文,恨得直咬牙,用力摔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他这是在效仿赵高,他在指鹿为马!” 一旁的徐璆下马把奏章捡了起来,放到了司马芝的面前,道:“子华,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如何回应这些奏章。” 司马芝颓然的坐下,他虽然耿直,可是他不傻,知道这会就算他把丁立一撸到底,也毫无意义,可是要不处置丁立,那让他怎么对得自己的心啊。 行进的队伍停下了,司马朗催马过来,道:“徐大人,马上就要渡黄河了,胡昭说为了省事,请子华先尽快回复那些人的奏章,不然下水之后,就不好立刻送出去了。” 司马朗说完之后,苦着一张脸,看着司马芝和徐璆,徐璆脸色微变,道:“子华,这是要我们表态,如若不行,我们只怕就过不得这黄河了。” 司马芝一咬牙,从行囊之中抓出笔来,叫道:“我就给天子上表,他丁立既然这样无耻,那就让他为自己的无耻负出代价!”说完就要落笑,徐璆急忙抓住了司马芝的手,叫道:“子华!千万冷静啊!”本来徐璆做为秘书郎应该随在天子身边,为天子处理文柬,可是天子现在病得历害,除了见伏完、蔡邕之外,就是杨彪都轻易不见,而所谓的朝庭不过是一个胡乱搭起来的架子,各处都缺人,所以徐璆就在司马芝这里帮忙了。 司马芝瞪着一双牛眼,叫道:“大不了就是我过不得黄河,那胡孔明不就这样威胁我们吗,我不怕他!” “山长!”荀彧不知几时转了过来,大声叫道:“山长,你冲动不得啊!现在黄河没过,丁立可以把我们推给刘宠啊!” 司马芝的动作一下僵住了,要是推给刘宠,那刘协必死,天子必换,而可怕的是,他们这些人必然会被刘宠逼迫着,为新君而效命,要知道这个时代还没有那种愿意陪上十族为了一份清名的疯子,因自获罪于家族,那都是千古罪人,在这里的几个人都是世家出身,怎么可能去硬抗刘宠啊。 司马芝手里的笔啪答一声,落在了地上,嘴唇哆嗦着道:“这丁立究竟想要干什么?” 荀彧长叹一声,道:“现在看来,这丁立只怕和刘宠已经起了冲突,他又不愿意做个奸臣,这才如此自污,逼我们免他的官职,他好顺水推舟,把我们交给刘宠,只要刘宠掌控了我们,或杀、或拿,他都可以等着一个结果,那个时候,只要为新皇效忠就行了,再不必这样为难。” 司马朗恼火的道:“他怎么可以这样,把事都推到我们的头上呢!” 徐璆长叹一声,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今朝廷手里没有兵马,只能依靠这些人,自然是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司马郎向着荀彧道:“公达就在军……。”话没说完就被徐璆把嘴给捂住了,低声斥道:“休要胡说!”他们在这里骂骂人没有关系,要是说起动刀兵来,只怕真的要沉到黄河里喂鱼了。 司马芝这会平静了一些,道:“文若,你来说说,这些奏章,我们应该如何回付?” 荀彧思忖片刻,道:“可是直斥丁立。”几个人都有些惊异的向着荀彧看去,只见荀彧示意手下把司马芝的笔给捡了起来,坐在马上,转忖片刻,随后一挥而就,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之诏,尔丁立国之重臣,社稷之倚,然轻薄无行,为官无尊,斥礼义而于身外人,置宗姓而于不顾,朕何倚托天下于尔? 当今之世,贼臣纷起,非丁立而不能匡扶天下,朕愿以五霸之功业托付爱卿,望卿莫负朕望。 诏令之下,革除丁立太尉之职,改授前将军,除侯爵,授五国副相丁宝祯为太尉,刻日入朝。 另:原并州刺史丁原,忠心赤胆,讨贼而死,追授太师,爵广武侯,以三公礼下葬,授丁门高氏为少府,承丁原爵位。” 荀彧匆匆写完,然后交给了司马芝,道:“山长看看,可还妥当?” 司马芝看了之后,缓缓点头道:“说得正当。” 荀彧在诏书上对丁立的指责已近漫骂了,同时把太尉一职给他夺去,可以说惩罚的相当重了,但是又把太尉给了丁宝祯,同时打破惯例,让高夫人以女子身份,为九卿之一,当然少府就是后来的内务府,对朝局不起影响,又荫封了丁原,还又给了丁家一个侯爵,骂完了又好生的安抚,不让丁立有什么理由和借口来推搪。 而这诏书里最绝的就是把丁宝祯委为太尉,现在的兵力,都是丁立的,这太尉就是换了别人,也不能调动,而换了丁宝祯就把丁立在刘宠身边的重臣给拿掉了一个,这会让丁立和刘宠不得不生出‘间隙’来,还废了一个丁家的人,必竟丁宝祯回来,会全无事做。 司马芝长叹一声,拍着荀彧的肩膀道:“文若,我不及你啊。” 荀彧苦笑一声,摇头道:“山长,这算计人心的事,彧也不想这么做啊。”说完他把诏书给了徐璆,道:“您快把这个给天子呈去,然后盖印,发出去吧。” 徐璆不敢犹豫,急忙去拜谒皇上,只是皇上仍然和平时一样,并不肯见他,而是由伏德给呈了进去,不一会就盖了玉玺送了出来,当日传檄诸州。 曹操看到这道诏书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这文章的倒是一个妙人,只是依我看来,那丁立和刘宠的关系,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挑拨的。” ,随后道:“主公,这上面写明,丁宝祯离任五国副相,那何不让国华将军谋这副相一职。” 曹操沉思片刻,随后摇摇头,道:“没有用的,刘宠是不会让国华插手到那‘五国相府’之中的。” 戏志才笑道:“我们不去插手他五国相府的事,只要有了这个名头,那我们沛国、彭城就轻松得多了,而且……这么一来,会让丁立觉得我们没有要与他做对的意思,把他的注意力引到袁绍那里去,我想袁绍一定不会接受这个诏书的。” 曹操眼前一亮,随后道:“好,张邈没了陈留的地盘,我就推荐他为彭城相,把他从丁立的手里给挖出来!” 曹操叫了新得的主薄程昱立刻修了一封表章,呈送朝廷,而袁绍也正像戏志才所说的那样,接到消息,立时暴跳如雷,把那诏书的抄本都给撕他,大声叫道:“丁立小儿,何德何能,坐于我的头上!来人!立刻出兵,向并军进去,我要去见天子,向天子亲自说说,这赘婿就不能为官!” 谋士田丰叫道:“主公,我们于公孙瓒的大战已经到了声,这个时候,不能节外生枝啊。” 袁绍恨恨的瞪了一眼田丰,对这个总是与他谋士,已经烦得透了。 谋士沮受,轻咳一声,也道:“主公,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丁立明明可以在中原立都,与刘宠合兵,可是他还是回到了并州,这说明他和刘宠已经起了间隙,我们不与丁立交战,丁立和刘宠迟早要有一战,此时丁立、刘宠,两家职合,是所有诸侯之中,最强一支,几乎无人能以相抗衡,但是若是两家一战,那不管是谁赢下这一战,都会实力大减,那个时候,天下将重新一变,主公而今之计,还是全力拿下公瓒,趁着刘虞入朝,一举得幽州之地,联合鲜卑,待时一至,则可鲸吞并州。” 袁绍渐渐平静了下来,向在座众人道:“诸公以为如何?” 审配、郭图二人和田丰、沮受不合,但是他们两个也觉得不应该这会和丁立冲突,于是也都点头称善,袁绍恨恨的道:“那就让这小儿,再逍遥几天好了!”随后叫道:“杨公!” 座中一人应声而起,正是被植入袁绍帐下,为四梁一柱的杨林。 “末将在此!” 袁绍看着白发白髯,但却精神百陪的杨林,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杨公,那麴义到现在也没有能战败公孙瓒,吾欲以你为大都督,掌控全军,平灭公孙,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杨林抖嗖精神,道:“老夫不才,尚不把那公孙小儿放在眼里,此去必为主公,破那小儿!” 袁绍大为满意,立刻委了杨林为大都督,与他五万精兵,自邺城起兵,向北去了。 外面闹得混天黑地,丁立却是仍留在河东安邑,一边渡蜜月,一边等着圣驾,但是太原城的高夫人却是急得都病到了,兰芝小姑娘也大了一些,每日里为高夫人伺奉茶药,一刻不敢稍离,倒是高夫人心疼她还是一个孩子,长长打发她出来去。 这一天冬雪初晴,天气甚好,高夫又命了几个亲兵护着兰芝到外面玩耍,兰芝眼看母亲的身体好了一些,自己也待得闷了,也就跟着那些亲兵出来了。 兰芝才到府门,就听一声清脆的叫声:“芝儿!”兰芝急回头的时候,就见司马懿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叫道:“我都在这里等了你七、八天了,你总算是出来了。” 这小仲达前番和丁立一起回到并州,先是和陈宫学习,随后又缠上了胡仙真,在她的护军营里混了段时间,这小子嘴甜,丁立偏又照顾他,谁也不知道他和丁立算是什么关系,虽然有一些机密的事不叫他知道,但是普通的事情,还有各部门的运转,都让他摸透了。 司马懿是世间少有的鬼才,他摸透了丁立给部下规定的工作方法,不由得惊异难抑,那种领先了好多时代的办法,让工作的效率快得几乎无法想像,而且还很少出错,每一个人参予工作的人,既是不可缺少的一环,又是可以随时舍弃,完全不会影响什么的闲人。 这种流水线工作方法,让司马懿越发警佩丁立,随后就开始和兰芝走得近了。 兰芝笑嘻嘻的道:“小马儿,你等着我做什么?” 司马懿取出一个草编的小香袋,道:“这个是给你编得。” 兰芝拿到手里,立刻一股扑鼻的香气打到了她的鼻子里,不由得欢喜的道:“好香,这里面放得什么?” 司马懿平和的道:“这里放得是我特地给你制得香,只有你有的。” 兰芝兴奋的叫道:“真的?” 司马懿笑看着兰芝,却不说话,兰芝也不再追问,只是不住的把香袋送到鼻子下面闻着,连声道:“好香,好香,我这几天被娘的药味都弄得鼻子快要闻不清东西了,这个东西倒是让我的鼻子又好了呢。” 司马懿故做不知的道:“怎么?夫人病了?” 兰芝叹了一口气,道:“我娘是担心我大哥,哼!都怪那个卫勇娥,他把大哥给害惨了。” 司马懿淡淡一笑,道:“丁公没事的,他这是在自污,故意闹出来的。” 兰芝惊呀的道:“你怎么说?快讲给我听听。” 司马懿四下看看,道:“我们两个骑马出城,倒了城外,我再和你说。”兰芝急忙让人把丁立送她的小红马给牵了过来,又给司马懿了一匹马,两个人并辔而行,身子贴近,小声说着什么,兰芝不时的发出惊叹声和开心的笑声。 丁家的府外,陈玉虎闪了出来,就站在丁家的门前,看着兰芝和司马懿走完,一双眼睛里几欲喷火,牙梆骨咬得嘎嘣嘣直响,一拳打在了丁家的石墙上,拳面打破,血都涂在墙上了,他从认得兰芝那天起,就一直心系在他的身上,可是万没有想到,司马懿来了没有半年,就把兰芝给吸引过去了,这让陈玉虎无论如何也受不得。 陈玉虎收回拳头,也不管上面的伤,咬牙切齿的道:“司马小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本章完) 第344章 三百四十四:安排 丁立在河东与天子车驾汇合之后,一路向太原而行,对荀彧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他们将到太愿的时候,丁宝祯派人送来了辞表,说自己身体不好,完全不能担任太尉一职,就连原来的五国副相一职也辞去了,并提意以丁绍为太尉。 荀彧的安排本来就是为了把丁宝祯调出陈王门下,造成丁立和刘宠生隙,自然不会同意由丁绍为太尉,可是这封奏表完全没有经过他们的手,直接就由杨彪送到天子处了,而天子那里,很快批复,同意了丁绍为太尉,这让荀彧他们明白了一件事,有杨彪为内应,他们根本就控制不了丁立。 元月一日,那个时候没有新年,这一天是元量旦,汉天子刘协在前将军丁立的卫护下,到达太原,由于东汉期间,以长安为西都,以洛阳为东都,故改太原为‘北都’,任命丁绍为太尉、北都守。 高夫拖着病体临时弄出来的行宫,也已完备,一直没有露面的汉天子刘协,先是在宫中召见了前少帝刘辩的妻子唐姬,册封她为‘弘农王正妃’,随后又在行宫大殿,招见了太原的所有官员,先是勉励了一番,而后下令太师杨彪、太保伏完,策议太原诸官。 在会见诸官的时候,刘协表现的身体极羞,不过说一会话,就是一身的大汉,仅在大尉坐了不到一刻钟就匆匆的退朝了,王泽等人看了无不暗暗摇头,就这个身体,如何做得了皇帝啊,能生出一个合格的皇帝来都是不易了。 丁立闲着无事,下朝之后,就去拜见了高夫人,高夫人虽然恨他胡闹,但是一看到他,就把那些火气都消了,只是轻轻责备了几句,也就放过他了,丁立涎着人在高夫从那里混了半天,又让卫勇娥来见过了高夫人,总算是一家平和,中午又在一起吃了团圆圆饭,这才把那些烦恼都丢开。 丁立从高夫人那里出来,到万年公主的屋里歇了,其间极温存,那万年公主本来就是个温婉的女人,不敢和命运抗争,这会得了丁立的温存,本来一肚子委屈先去了七八,加上丁立的魅力值上升,一夜春雨之后,就万年公主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得上怪他了。 第二天早上,丁立神清气爽的起来,正在万年公主的服侍下吃早饭,早有掌公主府内史,就是宦官罗钦进来报道:“回公主,回驸马,有并州司马陈宫求见。” 万年公主做为公主,她的府里可以五到十名的宦官使用资格,本来丁立对这种职业并不提倡,一成亲的时候也没有安排人,但是这次天子北来,高夫人受命为少府,这项乱七八糟的事都归她管,于是高夫人在贫家选了一百良家女子,为宫娥,到宫中伺候天子,又公开召幕宦官,太原离开兵祸不过是半年的时间,贫苦百姓自然还有不少,所以有大量人员应慕,高夫人让人到刘宠那里,借了一个叫种颂的老宦官,亲自主持,招了五十名宦官,除安排进宫的,还给陈王府和公主府各分了几个。 丁立抽了抽鼻子,想要闻闻罗钦的身上有没有那种怪味,但是却什么都没有闻到,万年公主一边帮着丁立夹菜,一边道:“请陈司马到前厅相候,安排茶点。” 罗钦答应一声,退了出去,丁立看了看万年公主,万年公主有些忐忑的道:“安排可是不妥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妥,很妥当。”随后起身向万年公主道:“公主,我们既是夫妻,那你就应该知道,我是大汉这片天空最后的支撑了,我要做得事太多了,以前都是娘在后面支持我,可是她必竟年纪大了,担任少府之后,也不想再管我这里的杂事了,勇娥日后要军中,梦烡表姐我准备让她做卫尉,就负则保护皇宫,还有咱们家,那我身边的杂事就都要交给你来管了,只要你能管得了,那我就不会再找一个人来分你的事。” 说到这里丁立微笑着拍了拍万年公主的肩膀道:“我吃好了,你自己用吧。”说完急匆匆的出去了,慧梅才要跟上,丁立一挥手道:“你在这里吃饭,我去去就回。” 丁立走了,万年公主一张脸兴奋的都红了,这是丁立第一次对她的肯定,也是第一次给她保证,这让她心里快乐得都要喊出来了,回手就把慧梅给拉到桌子边上,道:“你快吃饭,以后你就总着驸马,让慧英姐姐就负则他的机密,其余的事我来作。” 慧梅还要推辞不坐,万年公主按住了她的肩膀,笑道:“你和慧英姐姐都是最早跟着驸马的,虽然只是妾的身份,但论及亲密,只怕比我和勇娥还要亲一些,以后勇娥在军中,你们随驸马而动,我还要和你们多亲近才是,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慧英姐姐随勇娥一齐进门,还要有几日才会出来做事,我已经让人给她们送了饭了,你就像驸马说得,就在这里吃就是了。” 慧梅眼看万年公主是真心的,也就不再谦让,坐下用饭,万年公主站在一旁天真的想道:“果然是皇帝来了,我这身份就不同了!” 丁立径到了前厅,只见陈宫锁着眉头坐在那里,看到他进来,急忙起来施礼,丁立摆手道:“礼就不必了,公台一早上就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吗?” 陈宫抚着长髯,轻声道:“主公,这天子一来,可是要执掌权衡。” 丁立表面犹豫片刻,但实际上,却是让系统检测了一下陈宫的忠心数值。 “陈宫忠心数值已然到9分,再无叛变的可能,同时本身‘疑主’特性失效,新特性‘忠毅’开启,每次为宿主完成一次大的谋略,忠诚度就会上升0.1分,达到10分之后,将改为使宿主的治国能力,不住上升。” 丁立长出一口气,这才拉了陈宫坐下,两个人靠得近了,丁立小声说道:“公台也不看看,就天子那身体,如何能执掌得了朝政啊,政务使行,表面有三公决策,尚书府执行,我的尚书令还没有去职,什么事都要经过我们的同意,不然的话,不去实行就是了。” 陈宫恍然,又道:“那天子的身体?”丁立淡淡一笑道:“天子还未成年,但是却已知慕艾了,被吕布惊吓之后,日夜离不得女子,皇后年少,贵人妩媚,皇上就是贪吃了些,日后会好的。” 陈宫眉锋一挑,心道:“十岁刚出头的孩子就行这事,这不是找死吗!”但是又一想就觉得这事不对了,那天子就算是有这心,他十岁刚出头,精水不全,怎么能……。 陈宫猛的刹住了自己的心思,他是诡计多端之辈,自然明白这里丁立肯定是动了手脚了,不由得心里极不舒服,丁立看在眼中,微微一笑,道:“公台,你说质帝驾崩的时候,大汉何其有幸,没有被梁家占了去啊。” 陈宫先是一怔,随后明白了丁立的心思,一个小皇帝,是不能掌控朝政的,丁立就把权力交给刘协,现在这样天大下乱的局面,刘协也控制不了,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一点点的快乐至死,做一个太平皇帝,等到他去世之后,拥陈王刘宠为天子,这才真的能拯大汉江山和天下黎民与水火之中。 丁立看着陈宫的脸色,不管是历史上的陈宫,还是小说里的,陈宫都不是一个忠到发愚的蠢人,他在等着陈宫的回答,而陈宫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还是要给天子进补一些才是。” 丁立偷着一乐,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 两个人都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就势岔了开来。 “主公,来得那些世家弟子,都是些愚朽之徒,他们被主公所迫,不得不来,我们要用他们,也不能过于倚重他们,尤其是军中,一点都不能让他们伸手才是。” 丁立点头道:“我知道,我想把现在的军马,正是编成两个南北两个军,中军改为守卫天子,这南军可以归属陈王的丞相府,北军可以归属给太尉府,只有这中军,若是归属于皇宫,就不好了。” 陈宫想了想道:“中军可以归属于太保府,但是伏完是国丈,外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是……。” 陈宫停顿了一下道:“设少保,以中军的首将为少保,给他自主的权利,只要这个人是主公的亲信,就可以让太保府指挥不动这支部队。”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还是公台有办法。既然如此,我就让叔父上表,把三军组建的方案呈于天子。” 陈宫又道:“大顺和尚的人马,进入上群之后,于刘石他们合兵,又向北去,与历天闰汇合,现在他们屯兵在上郡,张燕已经受到了威胁,我命上杉谦信暂缓向上郡进行,请杨凤到上郡去劝那张燕,看看能不能劝降她。” 丁立冷声道:“那个张燕就是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传令高顺,大军向上郡郡城集结,要是她再犹豫,就立刻进攻。” 陈宫点头记下了,丁立又道:“南阳方面可有消息?” 陈宫点头道:“吕毋的人马进入南阳之后,和袁术连战三次,每战都胜,袁术已经被逼得全军退往汝南了,大将陆勉,谋士刘晔北投曹操,而我们派去的使者被他乱棍打死了,拒不接受天子封号。” 丁立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请杨彪以天子名义下诏,袁术违拗皇命,意图造反,命袁世凯、曹操、孙策三路人马,讨伐袁术。” 陈宫有些犹疑的道:“杨太师是我们的人吗?”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们只在皇上身边留了几个下人,这杨太师想做谁的人,我都随他,只是我递上去的表章名义上是经他手,可实际上,他也要等发下来之后,才能看得到。” 陈宫不由得笑了出来,道:“那陈宫就不打扰主公了。”说完起身告辞离去。 就在丁立的陈宫商量军机的时候,上郡城内,杨凤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张燕,只是张燕就那样坐着,一语不发。 杨凤劝得嘴都干了,不由得发急的道:“姐姐,你究竟想要怎样啊?” 张燕沉声道:“我现在还能怎样,只是我已经兵败至此,就算是降了,那丁立也少不得羞辱我,我还不如就和那秃驴的人马恶战一场,就此死了算了。” 杨凤跺脚道:“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想想,就算是你今天在这里战死了,全了你的面子,那你手下的兄弟们呢?他们不降,也要等死吗?” 张燕脸色难看,杨凤又道:“丁公已经答应,让我们独成一营,以你为别部司马,仍统我们黑山军这一支,这还不够吗?” 张燕站起来,背剪双手来回的走着,杨凤急得大声叫道:“若是姐姐不走,那我也不走了,就在这城里守着,陪姐姐一起赴死就是了!” 张燕长叹一声,道:“你又何苦如此呢。”话音才落,罗市、杜长两个闯了进来,同时道:“姐姐,我们虽然不济,但也不怕死,你若不降,我们也和你一起死!” 张燕长叹一声,道:“请……大计来见我。” 乐和是丁立在河东的时候派过来的,接到张燕要见他的消息,一步三摇的来了,与张燕见礼之后,道:“大首领,丁公让我来之前,就说要您投降,您可能有些接受不了,不过他可以给您一条出路。” 张燕一愕道:“他给什么出路” 乐和道:“于毒姐姐的人马还在河内晃荡,听说黄巾旧将黄韶、何曼、何成正在图谋起事,若是你愿意,可以向外宣布,你放弃上郡,借路接应于毒,离开并州去河内。” 张燕眼前一亮,想了想道:“好,我就让了这上郡给你们!” 杨凤眼看自己多次解劝,才刚有点效果,被乐和一番话给破坏了,不由得又气又恨,向着乐和叫道:“既然丁公这么说,那我也和张姐姐一路走好了。” 乐和平静的道:“凤首领要这么做也可以。”说完取出一个锦囊,道:“这丁公与你的。” 杨凤愕然片刻,把那锦囊给收了起来。 元月五日,张燕军马让出上郡,上杉谦信进入上郡之后,与李自成的闯军大战一场,把闯军赶往北地去了。 (本章完) 第345章 三百四十六:出征 茫茫夜色之下,一匹黑色的快马飞驰而行,空犷的原野之中,马蹄声显得那么的刺耳,突然前面百来骑白马,把路给拦住了,当先一人冷声叫道:“哪里走!” 黑马骑士用力一拨马头,快马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那百来骑白马一起飞奔起来,紧追不放,黑暗之中,那些白马,好像一道道白色的流光,把夜都给照亮了。 黑马骑士眼看走不得了,他伸手在马身侧面,摘下一个鸟笼了了,用力一抽,那笼子的上半截就被抽松了,随后顺手向路边树上一挂,漆黑的笼子新生出来的树叶给挡住了,在黑夜里完全看不出来,这里挂了一样东西。 黑马骑士仍向前奔,后面的白马队飞驰而来,约追了十几里,他们把黑马骑士给围住了,一个白袍将官看到黑马骑士不走了,于是挺枪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刺探我家军情?” 那黑马骑士冷笑一声,回手拨出一柄短剑来,白袍将官不以为意的道:“你用这短剑,就能交战吗?你来,我公孙青若是拿不下你,就放你离开好了!”他的话音没落,就见那黑马骑士回手一剑,在自己的脖子一勒,立时鲜血迸现,死尸倒地,公孙青脸色微变,道:“竟然是个死士!” 早有人下马去查看了,起身报道:“回四将军,这人身上没有一点痕迹,看不出是那一家的探子。” 公孙青冷哼一声,道:“想来必是那袁绍的部下,我们也不必去理会他,只管回去就是了,这尸体,丢在这里喂狼好了,反正他也没有能把消息给传出去。” 公孙青带人离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那被黑马骑士挂在树上的笼子,到了天亮的时候,发出几声鹰啸,随后松了的笼子被顶开了,里面飞出一只黑色的兀鹰,在空中盘施半圈,然后向着正西飞去了。 北都太原,这一日三公和尚书令丁立,还有太尉丁绍组成的内阁正在商议国事,行尚书事荀彧捧着一封奏章道:“易侯公孙瓒传来消息,说是大宗正刘虞病死,他的部下阎柔、鲜于辅叛国,与鲜卑部落联合,他已经派出大将田豫讨伐了。” 杨彪长叹道:“刘伯安是国之重臣,却在这个时候病亡,是国家的不幸啊。” 丁立皱紧了眉头道:“不对,那刘虞前翻接了大宗正的任命,上谢表的时候,还身体好得很,怎么这么两天就突然病死了?” 伏完道:“那公孙瓒也不至于为这点事说谎吧?” 蔡邕一直死气沉沉的坐着,这会冷哼一声,道:“有人就是那样,以己之念度他人之心!” 丁立懒得和那两个书生争论,回身道:“文若,你来说!” 荀彧沉吟道:“这里的确不对,公孙瓒和刘伯安两个人一向不和,为什么刘伯安病死,他的儿子刘和没有上表,反而公孙瓒上表啊?还有阎柔这个人我是知道的,他少年被鲜卑掳去为奴,后来历经千幸万苦才逃回来,对鲜卑人恨之入骨,绝不可能和鲜卑人联合起来造反。” 蔡邕不知怎地就杠上了,叫道:“公孙瓒说了,阎柔他们造反,这才让他不得不上表,至于阎柔为什么造反,这年头知人不知心的,谁又能说清谁啊!” 几个人都古怪的看着蔡邕,蔡文姬已然正式宣布,将随梦烡一起嫁入丁门,蔡邕对这个消息极其不爽,没事就找丁立的麻烦,只是在场几个人都暗自嘀咕:“你愿意对付你女媚大可以回家训去,在这里要是把他惹怒了,他不好和你这个老丈人翻脸,要是祸及他人,你是管还是不管啊?” 丁立倒大度,全当没听见,道:“文若,你派人到枢密府去,问问那里有有没有幽州的消息。” 荀彧答应一声,刚要起身,就听外面有人大声唱道:“太尉府主薄荀攸进见!”枢密府的人一般不到大殿中来,有什么事都是荀攸回报,这会荀攸前来,在场几个人都有些惊异,丁绍沉声道:“让他进来!” 荀攸匆匆在外面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急报,进来之后,先给众人见礼,丁立不耐烦的道:“快说什么事!” 荀攸也知道事情紧急,不敢耽搁,捧着那那急报向三公呈送,同时说道:“枢密府长史乐和,送来的消息,枢密府幽州坐探的兀鹰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是公孙瓒杀了大宗正,囚禁了大宗正手下的幽州从事田畴、邢颙,逼反了大将阎柔、鲜于辅、阎志,窃取了大宗管领北方的印信,自称假节,妄领冀、青、幽三州。” 三公皆震,杨彪愤怒的道:“他怎么敢!” 丁立背手站起来,在殿里走动,松快着跪麻的双腿,叫道:“公孙瓒敢如此妄为,就仗着他手里的白马义从,这么多年了,除了我丁立,只有他的白马义从战败过鲜卑人,这家伙是狂妄自大到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地步了!” 荀彧道:“而今之计,惟有速速平叛,才能让北方不起混乱。” 一个没有说话的陈宫这会冷声道:“只怕已经来不及了,公孙瓒的表文里,虽然多是慌话,但是阎柔勾结鲜卑却很可能是真的,据枢密府的消息,这阎柔是个重义之人,那鲜于辅则本身就是鲜卑人,他们两个既然起兵为大宗正报仇,就一定会和公孙瓒斗个底处,可是公孙瓒都败了,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赢呢?惟一的办法,就只有联络鲜卑了,而那些鲜卑人一动,幽州又岂不乱之理啊!” 丁绍向三公一拱手道:“吾请三公报与天子,由前将军领兵,率北营进入幽州,先行平乱鲜卑,然后联合袁绍、曹操的人马,共破公孙瓒。” 御史中丞司马芝也道:“当将公孙瓒丧心病狂之举,传于天下!” 杨彪起身道:“伏公、蔡公,我们一同去见皇上吧。” 蔡邕一脸颓色的起身,向着众人拱拱手道“老夫身体有恙,就不去了!”说完径自出去了,而且这一走之后,蔡邕干脆就辞了太师之职,回到家中闭门修书去了。 杨彪知道蔡邕是为刚才他硬杠头的事烦恼,也不留他,拉着伏完走了,岂是这种事完全可以不报与天子,三公决议,然后用传国玉玺,由尚书府发令就完事,但是大家习惯性的,还要去禀报与天子。 丁立看到杨彪他们走了之后,凑到荀彧身边,道:“文若,我要是出征,尚书府事交给你来处理,你能处置吗?” 荀彧谨慎的道:“丁公若托于荀彧,荀彧必当向前,尽其所能。”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是行尚书事,不托付给你,我托付给谁啊?”说话间丁立又在荀彧的耳边道:“当日委文若为尚书,我就是为了今天。” 荀彧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随后又冷淡的道:“丁公放心,荀彧为朝廷办事,必当用心。” 丁立知道,他恶曹操,系统已经说了,他和曹操这些魏臣,永远不可能是朋友,这些人都会深忌于他,现在这些人在他手下为官,都是他用了手段给挖过来的,一来打着朝廷的名义,二来曹操此时还没有原历史上那么名动一时,这才能让他栓住这些人,不过丁立知道,荀彧他们都是很有道德操守的人,他们只要没有离开并州集团,就不会背叛他,用起来他可以完全放心。 丁立微微一笑,取出一叠纸柬来,道:“这是我弄出来的东西,你看看能不能施行。” 荀彧展看细看,越看越是心惊,不由得几次抬头,异样的看着丁立,心道:“我知道他是个纨绔子弟,偶然得了大机缘在手,没想到他的腹中当真有些沟壑,这个东西太了不得了。” 丁立给荀彧的是屯田法,农耕时代,最重要的还是粮食,只要有了粮食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历史上枣祗将在明年向曹操进言,实行屯田,而丁立先他一步,把完善的章程拿了出来,必竟丁立有着后世的记忆,当初曹操刚一开始屯田的时候,是摸着石头过河,还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而到了三国后期,诸葛亮在蜀中屯田就做得非常好了,而丁立拿出来的屯田办法,就是借鉴了诸葛亮的屯田法。 荀彧匆匆看罢,钦敬的道:“丁公果非凡辈!这个要是实行起来,只要一年,我们就可以不用为粮食操心了!” 丁立哈哈一笑,不以为然的道:“我就是说说,你让我做是做不来的,还要文若来施行啊。”这会司马芝他们都好奇的凑过去,看了那文柬无不点头,暗自钦敬丁立。 杨彪和伏完到了皇宫内院,让内官向里禀报了,然后就在门口等侯,只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消息,两个人正在焦急的时候,就见伏寿布宦官领路,带着十几个宫娥彩女过来,皱着眉头道:“父亲,太师!” 伏完和杨彪还了礼,随着伏完沉声道:“皇上为何不见我们?” 伏寿轻声道:“皇上新纳了鞠美人,现在正在后宫里……他说这些事情不必问他,你们只管自行处置就是了。” 杨彪和伏完都微皱眉头,伏寿看在眼里,摆手让从人都下去,这里只留下他们三个,然后恼火的道:“天子现在只要睁眼,就要女人,刚才我劝他召见太师和父亲,他只管乱骂,说是他已经这个样子了,又何必让他来装这个门面。” 伏完长叹不已杨彪面上讪讪的,伏寿恨极的道:“天子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这里一定什么古怪!” 伏完心道:“有古怪就是那会从丁立的大帐出来之后的事,可是也听说这种事情能做古怪的啊。” 杨彪也是摇头,随后道:“既然天子这样说,那我们就拟旨行事了。” 伏寿急切的道:“太师,父亲,天子这般,他身子如何受得了啊!那必竟一个少年,要是把身子掏空了……。” 伏寿想了想道:“没有请太医看看吗?” 伏寿冷笑一声道:“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好太医!” 杨彪沉思片刻道:“原长沙太守张仲景是个名医,我派人到长沙寻他,请他北上来看一看吧。” 伏寿也知道这种事,外人全无办法,只得先谢了,然后放杨彪、伏完两个人离开。 杨彪和伏完两个人从宫中出来,都是心事重重,他们也不相信刘协会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刘协的父亲,灵帝刘宏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人,要是刘协随了他的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忖道:“天子若是有事,就一定是丁立做得手脚,若是丁立不在,也才好查……。”想到这里两个人同时抬头,看了对方一眼,目光之中,都对对方的想法了然,只是谁也不说就是了。 杨彪、伏完回到了议事殿,就草拟了诏书,下令由前将军丁立,巡视幽州,吊唁刘虞,随后又按着丁立的提意,调彭城王刘和进京,担任大宗正。 事情安排妥当之后,丁立回到了前将军府,先去辞别了高夫人和万年公主以及新成亲不久的梦烡,卫勇娥这会已去上党了,。 随后丁立点齐了帐下亲军,由李鑫统带,立刻出城,随身又带了荀攸、乐和、充做谋士,暗中给陈宫去信,请他盯着太原的情况,丁立对汉献帝太了解了,那是一个流淌着老刘家血的人,他不会老老实实的待着,虽然丁立让混进宫中为第一尚宫的慧芬给他执续使用了壮扬的药物,让他在后宫完全没有办法出来,但是还有一个伏寿呢,那也不是安稳的,丁绍是武将性格,在这方面上,就完全不如陈宫了。 都安排完必之后,丁立这才开始北上,离开太原之后,派人给胡骑营送信,调兀颜光、答里孛、源小巴、丁咸、瑞仙、杜壆、弥加、前来助战,此去难免会和鲜卑发生碰撞,有他们这些熟人在场,更方便一些。 不一日丁立的人马到了雁门郡下繁峙县,郭太早已经带着高览、王寅、卫伯玉、文稷、张仲熊、孔彦舟、秦明、周泰、八将,及两万精兵等在这里了,吹吹打打的把丁立迎进了县城。 到了县衙之后,郭太径向着丁立道:“主公,您几次征讨用得都是那些女将,这一回可算是用到我们男将了,却看我们,是如何为您效力的!” 丁立呵呵一笑道:“郭兄的风采我仍记在心,这一回可要好好看看郭兄的本事了。”他话虽如此,但里却暗道:“老子打仗指挥全靠女帅,你个土匪头子,那有穆桂花、樊梨花他们那样的本事啊。” 依着郭太就想要立刻起兵,但是丁立眼看郭太把徐晃、高顺两个指挥能力强得人给挤除在外,就心里没底,所以一意压着,直到兀颜光率一万精骑到了之后,这才统军向幽州代郡进兵。 与此同时准确的消息也已经到了太原,刘虞、刘和父子都被公瓒杀害了,在这种情况下,杨彪、伏完以天子名义,下诏书讨伐公孙瓒,袁绍本来已经派杨林北上,这会又亲自带着颜良、文丑等将,向北进发,而曹操则正式出兵青州,向田谐发起进攻,远在关中的刘备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暗暗加额,若不是他走得早,只怕这会公孙瓒的烂事,就要缠上他了。 (本章完) 第346章 三百四十七:郭太求战 代郡自檀石槐在弹汗山立王庭以来,再无太守上任,刘虞曾几次西击鲜卑,但是都收效不大,自和连战死之后,阿里奇带着和连的尸体回到右贤王帐,鲜卑王右贤王秃发乌孤宣布为王之后,鲜卑一族大乱,左贤王乞伏国仁公开和秃发乌孤决裂,也自称单于,而王庭的蒲头、素利、轲比能三家完全不顾两王争端,都自己宣布自己是檀石槐正统,抢‘大人’之位,干脆把弹汗山王庭给打烂了。 鲜卑大乱之后,刘虞趁机派大将阎柔向弹汗山方向出兵,在初平二年底,正式把鲜卑势力赶出了代郡,答里孛他们在并州降了丁立,保下骞曼,浦头的弟弟阙机只所以没有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是怕丁立,而是无处立足了,只得出塞向北奔逃,刘虞委大将阎柔为代郡太守,正式执掌代郡。 刘虞死后,阎柔与乌桓校尉鲜于辅起兵反抗公孙瓒,公孙瓒命他的弟弟公孙范带兵五万,进入上谷,只一战就把鲜于辅杀了个兵败如山倒,从乌桓校尉驻地宁县、广宁一线逃向了代郡,公孙范跟着进兵代郡,阎柔眼看遮挡不住,于是联系了鲜卑大人蒲头,蒲头派了他的弟弟步度根率精骑一万,重新进入了代郡。 丁立坐在大帐之中,听着乐和的禀报,郭太早就有些坐不住了,等到乐和说完,急站起来,叫道:“主公!那步度根由北而来,一路跋涉,正是破袭之既,末将愿率一军,奔驰马城,就在那里袭破步度根!” 丁立向着荀攸道:“公达,你怎么看?” 荀攸拱手道:“将军,我军东来,打得是为大宗正一事的名号,阎柔则是以为大宗正报仇而起兵,若是我们未与阎柔见面,先破阎柔请来的援兵,必然会与阎柔引起误会,莫若先进兵代郡,与阎柔见面,然后劝阎柔给步度根去信,劝他们回去,暂时不与步度根交战。” 丁立沉吟片刻,道:“兀颜统军,您的意思呢?” 兀颜光心中暗自腹诽:“你又没封我做统军,做什么总叫我兀颜统军啊?”只是这话与丁立说过几回,丁立总是笑而不语,兀颜光也懒得再去问,这会拱手道:“乐和先生所说正是。” 郭太不由得急了起来,叫道:“主公!那步度根乃是胡夷,他们进入代郡,其目的就在重建弹汗山王庭,而鲜卑一族,早就传言,有重建弹汗山王庭的,可为大人!若是让步度根的人马到了弹汗山,那这代郡岂不又要被那些胡夷所执了!” 兀颜光脸色发黑的看着郭太,这两个人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交情,听着郭太一个劲‘胡夷、胡夷’骂着,不由得恼火已极,但却没法办法发作,只能憋着气坐在那里,冷眼看着郭太。 丁立挠着下马,思忖不定,偷眼看了一眼荀攸,就见荀攸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坐在那里,和一尊佛一般,他知道荀攸对他没有什么忠心,只是尽自己的职责进言,说过之后就完,至余丁立听与不听,那他就不管了。 郭太对兀颜光什么反应,完全没有看在眼里,他从为长驱营主将到北中郎将以来,就一直感觉徐晃在威胁他,由于长驱营从大战太原之后,就再没有过大战,高顺指挥过收复西河之战,徐晃年前参予了平定匈奴之战,接应答里孛,而郭太一直没有什么战功,这让他心中窝火,现在袭击步度根将是一个大功,郭太怎么也不想把这个功劳给错过去,于是又道:“主公!若是放过步度根,大宗正的灵魂在天上,岂会瞑目啊!” 丁立沉吟半响,又向荀攸道:“公达,你和我说,若是我想向步度根用兵,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吗?” 荀攸犹豫片刻,沉声道:“将军若执意向步度根用兵,那应先用一支轻骑,立刻向代郡奔驰,派出一位重臣,与阎柔见面,只要与阎柔会面之后,立刻宣布步度根拒绝阎柔退兵之请,这样一来,破袭步度根,就不会引起什么反应了。” 丁立瞟了一眼兀颜光,道:“若是我请答里孛进袭步度根,不知可否?” 郭太听到这话不由得大急,要是他废了这么半天的口水,却让答里孛捞了功劳去,那岂不是白废工夫了,当下急声道:“主公,末将这一段时间,一直苦练骑兵,手下有了一支精干的人马,足以破敌了!” 兀颜光冷冷的道:“郭将军手下的兵是练出来的,我们胡夷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郭太恨恨的看着兀颜光,丁立眼看在这争论下去,只怕郭太和兀颜光就要打起来了,于是摆手道:“好了,好了,我军是为了大宗正而来,那步度根的人马就先放过去好了。” 郭太一张脸涨得通红,还想争辩,丁立摆手道:“行了,此来代郡少不得有仗打,你就不要再争了!散帐!”众人各自散去,郭太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从大帐回来,到了自己的帐里,再也压不住了,一脚踹飞小几,破口大骂起来。 张仲熊、孔彦舟二人一起走进帐来,同时道:“将军!” 郭太脸色铁青的道:“主公用事不明,听信那些书生的话,致我们这些将官何用!” 孔彦舟凑到了郭太的身边,道:“将军,咱们北军三营,我们北营实力最差,为什么?还不是主公对您不看重吗,现在就连那个兀颜光都敢这样和您说话,当真让人恼火啊。” 张仲熊急忙道:“孔兄,不要胡说!” 郭太哼了一声,道:“怎么是胡说!收复西河,你们两个的功劳明明就在高顺之上,可是主公竟然奖励高顺,而忽略你们,他太任人惟亲了!” 这话孔彦舟不敢说,但是脸上露出的神色却是深以为然的样子。 张仲熊也不得意,长叹一声,道:“那步度根进入代郡我们不能进兵,那公孙范的先锋就在东安阳,为什么不让我们去?这也是一件功劳啊。” 郭太神色一动,叫道:“好,仲熊说得对,我们就去东安阳!” 孔彦舟有些愕然的道:“将军,不遵军令,可是要杀头的啊!” 郭太冷哼一声,叫道:“我却去把那公孙范的人马杀败,回头来看羞他一羞,就是不给我功劳,我也认了!” 孔彦舟就不是老实的人,有郭太领头,自己不用担什么责任,当下叫道:“既如此,我与将军共进退就是了。” 郭太回头看着张仲熊叫道:“仲熊,你意下如何?” 张仲熊犹豫不言,他和郭太、孔彦舟不同,那两个连正经媳妇都没有,张仲熊可是有家有业的,他老爹还在太原城里躺着呢,而且郭太和丁立有旧交,不怕丁立责罚,孔彦舟则是万般无人爱,死猪不怕开水烫,张仲熊却是真的玩不起。 郭太看出张仲熊的犹疑,冷哼一声,道:“既然仲熊另有心思,那我和彦舟同往就是了。” 张仲熊大急,他到了北营好不容易才把郭太给拢住,要是就此被郭太给厌弃了,那岂不是白费工夫了,他情急生智,叫道:“将军,非是仲熊不去,而是我思来想去,主公对我们对有看法,要是我们去了,主公事后当真翻脸,我们岂不是白费功夫吗?不如把高览将军给带上,只要说动了他,就算是回来丁立不满,也不好对我们翻脸不是。” 郭太一拍脑门叫道:“仲熊所言极是!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当下郭太私备了酒菜,让张仲熊去找高览,张仲熊暗自叫苦,但却不得不去。 天色暗了下来,张仲熊避开了巡逻的兵西,到了高览的帐蓬,只是刚一走到,就看到高览瞪着两只环眼,就站在帐门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一眼望到他过来,两条粗眉毛一立,叫道:“你来做什么?” 张仲熊当真有点怕高览,但是来都来了,自然不能不说,于是陪着笑脸道:“郭将军摆了点酒菜,让我请高将军过去饮酒。” 高览恶狠狠的看着张仲熊,冷哼一声,回身挑帘进了帐蓬,张仲熊站在那里,心下暗道:“这是去啊,还是不去啊?”正在思忖之间,帐帘一挑,高览又探出头来,叫道:“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 张仲熊不敢多说,急忙跟了过去,只是才一进帐,一颗心吓得差一点从嘴里跳出来,丁立、荀攸、乐和三个人都坐在帐中,在丁立的身后站着的正是李鑫。 丁立看着张仲熊哈哈一笑,向荀攸道:“公达,你赢了。”随后又向着张仲熊道:“你家郭将军请我四舅,不知道请不请我啊?” 张仲熊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叫道:“主公!此事与末将无关,都是郭太和孔彦舟两个人商量的啊。” 丁立笑容渐去,沉声道:“郭太好大的胆子!” 张仲熊听得害怕,伏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丁立向荀攸道:“公达,你以为当如何处置?” 荀攸沉吟片刻,见丁立眼中尽是真挚,这才道:“将军,郭太求功心切,若是就这样把他拉下斥骂一番,只怕郭太不能心服,反生怨恨,不如将计就计。” 丁立饶有兴趣的道:“如何将计就计?” 荀攸道:“我听说公孙瓒手下有五个义子,号称‘五行神’分别是‘火府星’公孙红,‘水府星’公孙墨、‘金府星’公孙云,‘木府星’公孙青,‘土府星’公孙菊,此番公孙范就用这五将冲锋,进入东安阳的就是公孙青和公孙菊,莫若就让高览将军前去赴宴,只做答应郭太的请求,然后高览将军多带人马,随郭太前往,若郭太破敌,回来之后,将军与他功过相抵,并不处罚他,仍让他为这北中郎将,但却在诸将之中,夸耀他的功劳,郭太怨气自去,若是郭太战败,由高将军接应而回,也没有什么损失,而我军可分兵两路,将军以亲军,及郭太不能带走的北营兵向代郡进发,发檄文于阎柔,命他速拒鲜卑军,以此试探阎柔的态度,另派兀颜光率一路军,绕走代县,奔当城,袭取涿鹿,公孙范大军粮草都在那里,只要一把烧了他的粮草,公孙范必败。”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四舅,既在如此,你就和仲熊走一趟吧。”说完又对张仲熊道:“你把这件事办好,我不担不怪你,还要重重的赏你。” 张仲熊心下暗喜,连声道:“主公放心,张仲熊断不会让主公失望就是了。” 高览跟着张仲熊走了,丁立又派人把兀颜光找来,与他说了,兀颜光点头道:“末将在幽州数年,这里的地形早都熟了,那涿鹿虽远,我自知道有条安全的小路可行,有郭将军他们在前,末将一定能烧了公孙范的粮草。”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要点那几员战将与你同行?还要带多少人马?” 兀颜光道:“此事去多了人马不济,我只带丁咸、杜壆、弥加三将,以及一千精骑就是了。” 丁立看了兀颜光一眼,心道:“你倒是护着你的那个便宜女婿。”于是点头道:“你回去就点兵离开吧,只是记住,不要声张。”兀颜光答应一声退下。 一夜无话,第二天起兵,走了十几里地之后,郭太、高览、张仲熊、孔彦舟四个人,带着郭太精心操练的三千骑兵和高览部下的三千人,‘偷偷’的离开了大部队,向着东安阳的方向赶去。 丁立接了消息之后,仍觉放心不下,别人倒罢了,这高览几次出战,几次受伤,丁立觉得这个家伙就是被霉运裹了脑袋了,生怕这次再要有事,于是叫了源小巴过来,让她悄悄的跟在高览他们的后面,若是有事,千万护住高览,源小巴领了将令,也不带人马,只是骑着她的天宇星去追高览他们了。 看着那毛发呈宝蓝色的天宇星飞驰而去,一直到看不见影子,丁立却更加的担心了,他仔细回想,把公孙瓒的部下想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就想不出还有谁能威胁到高临,不由得喃喃的道:“难不成那个赵子龙的好哥们田豫来了?只是他能达到……。” 丁立想到这里,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心中暗道:“怎么把赵子龙姐姐给忘了,她就算是变成女的,睡我同寝上铺可她也还是公孙瓒的部下啊!现在吕布死了,她就是三国第一大杀星了,源小巴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啊!” 丁立望着东安阳的方向,不住的暗暗祝祷:“上天开眼,那公孙瓒就是一个瞎子,千万不要让他把子龙姐姐给派到这里来啊!” (本章完) 第347章 三百四十八:少女神将 公孙青、公孙菊二人一路追袭鲜于辅进入代郡地界,本来他们打算一直打到代郡城,可是突然接到丁立的人马出现在了灵丘,让他们不得停了下来,等待还在后面桑干县城的公孙范。 东安阳的县城里,公孙青坐在县衙里,旁边两个兵士正在给他倒酒,公孙青已经喝得脸上发红了,但还只管要吃,两个兵士也不敢多话,小心的服侍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一身黄色衣裙的女将走了进来,叫道:“四哥,你别在喝了。” 公孙青不以为然的道:“喝点酒又怎么了,二叔还不知道几日才到,我们又无处撕杀,难不成就这么干坐着吗。” 那女将正是公孙菊,荀攸说公孙瓒有五个养子并不全面,他还有两个女儿,一个是公孙红,一个就是这公孙菊。 公孙菊恨恨的道:“那丁立好生多事,我们没有去找他的麻烦,爹爹甚至都把节制四州兵马,变成了节制三州,他怎么还自己找上我们来了?” 公孙青道:“哼,那丁立不过就是花花公子,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二叔的人马到了,我们就杀到灵丘,把他赶出幽州。” 公孙菊有些担心的道:“四哥,你说丁立会不会派兵来袭取我们的东安阳啊?这里可是被我们打得破破烂烂啊,我刚才去看了,那些被推倒的城墙,根本就没有修起来,骑兵只要一纵马就能跃过来,而且……。” 公孙菊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道:“你们四下劫掠女人,杀害良善,闹得这东安阳人人自危,可是没有人会帮我们啊。” 公孙青不以为然的道:“咱家有白马义从,什么骑兵能与咱家相抗衡,不必理会,而且那丁立打着旗号是来为刘虞申冤的,他岂有不见阎柔就来打仗的道理啊。” 两个人正说着就听到外面吵嚷声响起,公孙菊急挺身而起,叫道:“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公孙青被公孙带得一紧张,也急忙起身,只是他喝得多了,这会起身急了,身子微微一晃,公孙菊急忙将他扶住。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公孙青亲兵进来,一是刚才出去探事的,还有一个则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在地上哭道:“将军,小人冤枉!” 公孙青恼火的叫道:“哪个敢打我的人!” 那亲兵哭道:“小人不过是和一个女人调笑了几句,就被押粮过来的赵校尉给打成这个样子了!” 此话一出,就连公孙菊都恼了,叫道:“我们公孙家的兵士,他赵云有什么权力来打!” 公孙青脸色更是难看,推开了公孙菊,大声叫道:“那赵云在哪里?唤他来见我!” “末将在此!”随着一声叫,一员小将走了进来,他面若白玉,唇若涂朱,大眼睛水灵灵的,微微一转,水波流动,好像会说话一般,身上披一身的银甲,外表看去,完全看不出来像个将军,倒像是着了软甲,随歌伴舞的伎人。 公孙青和公孙菊两个都看得呆了,这样子生得比公孙菊还要好看呢,那小将瞄到公孙青和公孙菊好像狼一般的眼神,不由得心内厌恶,只是不好说得出来,向前一步,微一躬身道:“末将赵云,见过两位将军。” 公孙青和公孙菊这才清醒过来,公孙菊急忙向前,故做娇羞的道:“将军,且勿多礼,先请落坐吧。” 公孙青看到公孙菊的样子,身下发火,想到自己若抱着这小将,而这小将抱着自己妹妹,不由得越发心热,也连声请赵云坐下。 赵云就在下首坐了,公孙青干咳一声,假做威严的道:“这位小将军,却不知道何事,与我的部下冲突啊?” 赵云重新站起来,道:“末将是奉了主公之命,来压送粮草的,谁想到了城中,这贼子却来抢我的粮草,要拿去买女人,末将阻止,就动起手来了。” 公孙青用力一掌击在几上,向那亲兵骂道:“好狗头,你焉敢动大军的粮草!”那亲兵吓得连连叩头,叫道:“四将军听禀,小人要动那粮食,这小将不许,我就去抢那女人,他真的是因为抢女人才动得手啊!” 公孙青一来先入为主,二来被赵云的颜色所迷,那里还听得进去,连声骂道:“放屁,放屁,拉下去往死里打!”外面的亲兵过来,不由分说的把人扯了下去,按在外面就打了起来。 公孙青、公孙菊两个这会一腔火都向着赵云,两个人轮翻讨好,只是赵云身上自有一股子的正气,公孙兄妹竟然都不敢太过上前,到了最后谁也没有能引得赵云一笑,眼看着天黑,只得先安排赵云住下,心中却想着如何把赵云给要到前线来,挨得近了,好寻些机会在手。 天色沉沉,一天星斗放光,东安阳夜敲三更,那幽州军都搂着抢来的妇女,滚得天昏地暗了,那些轮到执守的,也心猿意马,一个个自寻找不到的地方,喝起酒来,又过了一会,四路骑兵从东安阳的四个方向摸了上来,眨眼工夫就到了破败的城墙边上,本来他们还想要寻处爬城,看到那被打得破破烂烂,十处九豁口的城墙,不由得都道有幸,先遣了勇士纵马入城,眼见连巡哨没有,汕得更加欣喜,各自把城门开了,然后大军一拥而入,纷纷举火向着城中杀了进来。 四路人马进城的时候,还没有人在意,但是火光一起,城里就有了感知,跟着这四路人马一起的放火,焰光冲天,杀声四起,整个东安阳化成一片火海,那些在城里苟且偷生的百姓本来大气都不敢喘的藏在家里,正向着天公祖宗祈求保佑呢,却没想到火光飞腾,不知道哪一杀神又闯进来了,眼看家已经被彻底毁了,不由得哭天喊地,纷纷逃命的的逃命,救火的救火,混乱漫延,东安阳就同地狱一般了。 县衙里面,公孙青、公孙菊闻声而起,招集了自己的亲兵,公孙青提着一条枪就冲杀出去了,而公孙菊心里还垫着那美美的小将军,径来寻那赵云,没想才到赵云休息的院子,就见赵云骑着一匹鹤顶白龙驹,手里提着龙胆涯角枪,带着十几个亲兵冲了出来,身上那银甲紧束,就像是没有脱下来的一样。 公孙菊大喜道:“赵将军,没想到你这秀警戒,这真是太好了,眼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军马,已经冲进城来了,我们快走出去!” 赵云平静的道:“却请女将军在我身后。” 公孙菊听得欣喜道:“赵将军好英雄侠气,只是你却不知,我在战场之上,已经有五六年了,也没有遇到过敌手,却不用怕他们,我来护着将军就是了。” 赵云也不争辩,就跟在公孙菊的身后,杀了出来。 此时四路人马都已经冲到了县衙大街,郭太一骑当先,手舞一条长矛正好和公孙青撞上,二话不说挺矛就刺,那公孙青轮铁枪招架,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何事就来犯我!” 郭太冷笑道:“某乃大汉天子驾前,北中郎将郭太是也,你这反国逆贼,还不授首!” 公孙青冷笑道:“原来是白波贼啊,别人怕得你,我却不怕你!”说完挺枪就刺,两个人斗在一处,来来转转,十几个回合,竟然分不出胜败。 这会公孙菊也从县衙里杀出来了,她也不去管公孙青,引着赵云就向着西城门跑,正与那张仲熊碰上,两个人马打对头斗在一处,赵云在后面摆开银枪,与他的那一小队人形成了一个三尖形,她就是那三角形的三角头,好像开波裂水一般的向前冲杀,把张仲熊的部下硬给冲开了。 公孙菊酣战张仲熊不下,眼看孔彦舟的人马也冲过来了,不由得手上急了,一条银枪舞得都失了章法了,张仲熊看个破绽,一刀把公孙菊的枪给隔了开来,然后第二刀快速的向着公孙菊的怀里劈了过来。 公孙菊眼看着那刀就要劈到自己高耸的胸前了,但是长枪被格在外面,不由得惊叫出来,这个时候赵云的枪从她的腋下探了进来,挑在了张仲熊的进袭的左手上,纤细的枪尖一下就把张仲熊的腕脉给划开了,血一下就飞出来了。 张仲熊惊叫一声,左手丢了刀,就像向下败,公孙菊恨他,大声叫道:“哪里走!”挺枪刺去,只是这会孔彦舟从斜刺里冲出来了,一棍砸去,正打在公孙菊的枪上,打得大枪向下压,正好压在了马头上,公孙菊的战马长嘶一声,口鼻喷血,四肢一软摔倒在地。 赵云催马过来,右手闪般的一抓,把公孙菊给抓到手里,横担在马上,与此同时左手一捞,整好抓住了孔彦舟的大棍用力向回一送,孔彦舟全力抓棍,只是万没有想到,龙胆涯角枪就藏在大棍的下面,跟着送了进来,一下穿透了他的心脏。 张仲熊跑几步,把右手的刀挂在马上,用左臂撑着弓,拉弓搭箭,向着赵云就是一箭,此时赵云的枪还在孔彦舟的身体之中,根本没有遮挡,眼看着那箭就到了,赵云回身在马上背上一躺,飞起一只脚,踢在了箭上,她穿着一双青铜包的战靴,靴子的铜皮底踢在将上,一下就把箭给踢回去了,随后抽枪回手,用力一夹鹤顶白龙驹吃得,闪电般的到了张仲熊的身前。 那马向前跑的一刻赵云还在马身上躺着,等到马到了张仲熊的身边,人已经坐起来了,单手执枪向前疾刺而去,就在这个时候,县衙的后山墙轰的一声倒下,高览率军从那后面冲了出来,张仲熊被突然而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手下发慢,没有来得及遮挡,那枪就从他的左肋下进去,右肋下出来,把内脏搅成一片,显然是不能活了。 高览从县衙里冲杀出来,就见一名白衣小将,带着百来骑,在汉军之中往来冲突,把那些被分割包围的军兵都给解救出来了,聚得身边幽州军越来越多,汉军四下奔走相避,同时大声叫着:“白衣小将把孔将军,张将军都给杀了!” 高览听到这话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舞一对朱砂赤铁斧,催坐下长毛疯子马疾冲过去,大声叫道:“小贼,安敢杀我大将!”说话间双斧向着赵云的直上直下的劈了过来。 高览是个混得,所以并不说话,而赵云就不是一个愿意张扬的人,眼开双斧齐来,手里的银枪向前一送,正好插在了两只斧子的中间,用力一挑,高览的斧子一下就被向着两边给分开了,随后赵云的枪化成一道白色的光流,向着高览的脖了上刺了过去……。 枪实在是太快了,高览完全没有做出反应,那枪尖就到了他的脖子上了,脖子上的油皮被枪气一下就划开了,而就在枪要刺进高览的颈中的时候,一只大公鸡从一旁探了过来,两只人手大的鸡爪子用力抓住了龙胆涯角枪。 “宿主注意,高览逃过宿世之敌赵云第一次绝杀,武勇值永远+1分,成为神品下位武将,另;高览还有一次在赵云枪下逃命加成的机会。 正在进军的丁立脑袋嗡得一下子,暗叫道:“我的天王老子老天爷啊,赵姐姐还真的出现了!” 这个时候东安阳的战场上,高览逃得一命,向后退开,用手在脖子上一摸,全都是血,吓得三魂直少了一半,心咚咚乱跳,每次感觉到了害怕,这个小将的速度实在是太恐怖了。“ 此时源小巴拦住了赵云,桃都金鸡舞开,却只能是护着自己,完全无法还击,赵云的枪,快得就像是一道闪电,抓不着,也摸不到,只能任着它随意的跑。 高览看出源小巴落了下风,他不管源小巴为什么过来,催马上前,舞起双斧和源小巴和战赵云。 这个时候,郭太和公孙青也斗了十几个回事,眼看还是拿不下公孙青,郭太也是心急,二马一错镫的工夫,郭太回手在肋下抽出了朱云剑用力一劈,把公孙青的铁枪给劈断了一截,随后长矛用力一扫,把公孙青给抽下马去。 早有汉军过来把公孙青给缚了,郭太心花怒放,自觉抓了敌军这样的一个大将,已经是必胜之局了,立刻指挥军士开始救火,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兵士来报孔彦舟、张仲熊双双战死,郭太一下就傻了,这么容易的一战,却损失了两名将领,这让他如何向丁立交待啊。 (本章完) 第348章 三百四十九:弹汗山下 郭太匆匆赶到的时候,高览、源小巴两个正围着赵云拼命呢,两个神品下位拼一个赵云,仍然不是对手,被赵云的一条龙胆涯角逼得是手忙脚乱,若不是两个人一攻一守,这会身上就要见花了。 郭太眼看赵云马上还横担着一个女人,不由得大怒,心道:“那高览也太没有用了!这源小巴号称是匈奴第一勇将,现在看来,也不过尔尔啊!”他回手摘了朱云剑在手,垂在腿侧,用自己的大腿挡着朱云剑,然后催马上前,大声叫道:“兀那小将,给我拿命来!”随着一声暴喝手里的玄铁矛向着赵云的脸上搠去。 赵云龙胆枪又加快了一倍的速度,飞刺而出,高览、源小巴都只觉枪向着自己的脸上刺过来,两个人一齐招架,赵云的枪却向着郭太刺到了。 郭太根本来不及把朱云剑给挑起来,那枪就贴着他的矛进来,枪刃一划,把他抓着长矛的右手,三个指头都给削下去了。 郭太惨叫一声,丢了长矛,这会才翻起朱云剑向着龙胆枪上劈去,只听当的一声,朱云剑被磕得跳了起来,根本没有削动龙胆枪,而龙胆枪却是闪电一般的刺了进来,郭太身后的源小巴,急向前来,桃都金鸡的爪子抓住了郭太的肩膀,用力一拉,把他扯离了马鞍,赵云的大枪跟着到了,把郭太的大腿给刺穿了,枪头直穿过了郭太的大腿骨。 郭太惨嚎一声,生生的疼得昏了过去,源小巴不敢放下他,把他抱在马上向一侧跑开,剩下高览一个人面对赵云不过三合,就陷入险境了,急切之间,高览大声叫道:“儿郎们,给老子上!” 一众骑兵呼的拥了上来,赵云摆开龙胆枪;扎、挑、削、撩、刺,带着那些被他救出来的军兵缓缓向外突围,从县衙到城门口,她杀了近千汉军,到了后来,高览都传令任她离开了,这根本就挡不住啊。 赵云护着公孙菊逃出东安阳,高览重整军后,这才发现,五千人损失了将近一半,其中有一千五左右都是被赵云给杀得,明着暗着来了五员大将,躺下了三个,一个重伤两个被杀,重伤的那个就是被治好了,这辈子也是残疾了。 高览和源小巴两个商量了一下,只觉得虽然赢了,但是这样的人马只怕根本就没有办法守住东安阳,一但公孙瓒的人马过来,非败不可,还不如先走,于是两个人把人马合在一起,把东安阳的财物拢了一下,放火焚城,然后离开东安阳向着代郡进发。 丁立的人马也已经到了代郡以南,眼看就要到弹汗山了,突然前面有一伙人摆了一桌上等的酒宴在那里,还设下了几口大锅,里面炖着肉,边上还烘着饼,一个生得灵俐的男子飞奔过来,挡在了大军之前,拱手道:“可是汉前军丁公的人马吗?” 前面开路的是秦明与周泰,两个人对虚觑一眼,周泰大声叫道;“正是丁公的人马?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道:“小人代郡太守、乌桓都校尉阎柔的弟弟;阎志,奉了我家兄长之命,在这里恭候丁公,还请回禀一声。” 周泰冷声道:“你却等着!”下令一个亲兵,飞奔到中军去回禀丁立。 阎志这里一脸堆笑的道:“二位将军,不要空等,却请下马吃酒,就是诸位弟兄也有肉食相待。” 秦明暴躁,周泰粗犷,但是两个人都行军走老了的,哪里敢让兵士来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谁也不去理他们,只是骑在马上,耐心等待。过了一会丁立带着荀攸、乐和、李鑫、慧梅飞奔而来,到了军马之前。 阎志这人乖觉,虽然他认不得丁立,但是看到那一身华贵的衣甲立时猜出来几分,凑过来跪在丁立的马前,叫道:“小人参见丁公!” 丁立微微皱眉,道:“我听说阎志也是一个将军,怎地却这般的卑下啊?” 阎志陪着笑道:“丁公有所不知,小人家不是行武出身,世代都是行商,家兄少年的时候被鲜卑人掳了去,在那些胡人之中,才练出一身钢皮铁骨,回来得到大宗正的赏识,做了武将,小人星星跟着月亮走,沾了哥哥的光,挂了个将名,实际下还只是一个商人,在丁公面前,没有不行礼的道理。” 丁立微微一笑,道:“你大哥让你在这里拦我有什么事啊?” 阎志双手捧了一封书信,道:“请丁公过目。” 乐和催马过去,把信拿过来先展开看看,然后才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丁立在马上微微的侧身,让荀攸也能看到,两个人一目十行的看完,两个人的脸色都异常的沉重,这阎柔竟然要求丁立回并州去,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里的事情,他们自己足可以来应复,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丁立两根手指拈着信道:“阎柔这是什么意思?” 阎志陪着笑道:“家兄就是那信上的意思,小人拗不过哥哥,只能来传这个信,还请丁公勿怪。” 丁立冷哼一声,把信丢下,道:“回去告诉阎柔,这幽州是大汉的幽州,不是他阎柔的幽州,吾受天子之命,来解大宗正之事,也来平公孙瓒这个反叛,他阎柔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阎志淡淡的一笑,道:“小人一定把消息传给我家哥哥,只是前面的弹汗山,已经被鲜卑部步度根大人给占了,丁公是过不去的!” 啪!一声脆响,丁立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阎志的脸上,阎志那假嘻嘻的笑被抽了回去,随后丁立历声斥道:“原来他阎柔已经忘了鲜卑人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了,那我就这一鞭提醒提醒他!给我滚!让阎柔就在代郡城头看着我丁立如何破这鲜卑胡狗!” 阎志疼得脸上不住的抽搐,惨笑一声,也不多说,招呼一声,那些炖肉、烙饼的人都凑了过来,一溜烟的走了,只留下那些大锅以及冉冉升起的肉香。 丁立沉声道:“把那些锅都给我砸了,肉丢了,灶毁了!”说完之后又向荀攸道:“不知道这些混蛋在在肉里还是灶里下毒了。”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灶里下毒?是灶中的柴禾吗?攸尚没听说这里可以下毒的。” 丁立哼哼唧唧的道:“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 早有兵士过去,把锅灶里毁了,向前指指,道:“再向前行,就是弹汗山了,那鲜卑旧王庭就在那里,现在步度根率五万鲜卑精骑已经到了山下,他要拦着我们进入代郡,我命令!诸军向前,就和那些胡狗在山下一战!全歼他们!” 全军同时大叫:“全歼他们!全歼他们!”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道:“传我将令!秦明、周泰在中,王寅、文稷在左,卫弥、王双在右,李鑫、胡车儿,押阵接应,答里孛中军护旗,瑞仙左军护旗,慧梅右军护旗,乐和执令旗,公达,你我坐壁上观,看他们破敌。” 荀攸笑道:“丁公指挥若定,各处都安排了人马,荀攸就在这里,看丁公破胡!” 诸军安排完必向前进发,丁立却是暗中叫了系统,下令立刻准备召唤,如果前面挡住,需要勇将冲锋,那他何以立刻召唤一个,反正他手里的积分多得是。 王寅他们六将都带着骑兵,听到将令之后,慢跑起来,而且人分成两个梯队,前面的跑,后面的就下马拉着徐行,看看有些要脱节了,后面的就上马慢跑,前面的下马徐行,这是为了保护马力,如果一直冲锋,那等到到需要的时候,战马就跑不起来了。 离着弹汗山还有三里多地的时候,所有骑兵都已经在马上,有秩序的向前跑动,渐渐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弹汗山下,五万鲜卑骑兵已经列开阵势了,但是除了几百个哨探骑着马向前跑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抱着兵器,坐在马的身边,而马正随意的啃食着丢在它们面前的干草。 “来了,来了!”十几个探马飞驰而回,大声的叫着,步度根的眼睛微微眯起,手里提着一柄五尺长的青铜马刀,大声叫道:“天神的战士!上马!”随着亲兵向下传去,那些鲜卑人纷纷上马,各自抽出自己的战刀。 汉代时候,汉夷之间的装备、武技,还都没有像五代之后,那样不同,宋朝的时候,汉人少马,骑术远远落后于北方少数民族,但是汉朝的时候,汉人并不缺马,君子六艺‘御、射’两项还是很普遍的,所以骑术不落于鲜卑、匈奴,而宋朝之后,汉人借助长城,封锁铁器进入草原,到了明代,一口铁锅在草原上都是贵重的,贵族都未必能有一身全甲,可是在汉朝的时候,匈奴和鲜卑内附于汉,所以物资上并不缺少,兵器还是刘全的,而甲;则由于当时的工艺不完整,双方都是轻骑,以皮甲为多,所以两只军队,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异,些许的不同,就是汉军的八面汉剑,对上的长而略弯的草原马刀。 汉军一点点的近了,双方一起发箭,射住了阵脚,步度根看着眼前的汉军还像刘虞的人马一样,都是汉剑盾牌,远远的步兵,则是把盾牌换成了钩镶,不由得冷笑一声,向着自家的部下,叫道:“我们曾无数次把汉狗砍倒在我们的马刀下面,现在我们还要再一次的完成这个壮举,让我们战胜这只以诡计害死我们的大汉的汉军,重新收复我们的王庭!冲!” 随着步度根的叫声,鲜卑骑兵咆啸着冲了出去,王寅缓缓的举起了手里的铁枪,向着对面指去,看到他们的马跑起来,已经不能停住的时候,用力向下一挥枪。 在军阵的后面,乐和站在一架楼车之上,看到王寅的大枪落下,立刻挥动了手里令旗,战鼓跟着敲响,所有的汉军把都剑和盾牌收了起来,把带在身的两丈长的大枪挺了起来,然后放开战马向前冲去。 两丈长的大枪,全都只带着一指长枪头子,不开刃,只有尖,锐利的刺在铁皮上都能撕开一个洞,枪杆则都是用轻薄的木头做得。 战马跑开,长长的铁枪在太阳下闪动着光亮,鲜卑人虽然看到了,并全力拉马,但是这会已经停不下来了,而且就算是有人能停下来,也会让后面的人跟着再撞到前面的人,引起更大的混乱。 鲜卑的骑士就那样自己撞到了枪上,第一重加力之后,枪头立刻撕开他们身上劣制的皮甲,一下就刺进了他们的身体里,惨叫声连续的响起,而还在向前冲的战马失去了让后面的人一层一层的撞上,鲜卑的骑士都从马上滚了下来。 第二重加力,让薄枪杆跟着折断,汉军把枪给丢了,回手拨剑,散开阵势,十几人一队,冲进了鲜卑阵中砍杀起来。 前面的鲜卑骑士大乱起来,而后面的鲜卑军被前面的同伴给挡住,冲锋也不是,后退也不是,这个时候,王寅、文稷,秦明、周泰,卫伯玉、王双六个人形成了个箭头向前冲去,把鲜卑人的队撕开来,让他们再也不能聚合起来。 喊杀声,马嘶声,在战场上飞扬开来,鲜血四下飞溅,残肢断臂抛向空中,数万人的对攻让弹汗山脚下,变成了一片修罗恶土。 就在不远处,一彪人马藏在山凹处,阎志身边有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穿一身铁盔铁甲,手里提着一口和鲜卑人一样的马刀,看着战场,眉头聚起,轻声道:“竟然用那么一把木枪,就把步度根给骗住了!” 阎志这会没有了刚才面对丁立时候的谄媚,却是一脸的狠辣,咬牙切齿的道:“这是小道,下一回鲜卑人就不会上当了!” 那大汉摇了摇头道:“下一回不说,这一回步度根已经输了!” 此时战场上汉军已经完全占住了上风,鲜卑人在失去了战场优势之后,立刻就有人零散的退出战场,在草原汉子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他们就像狼一样,当咬住了猎物的时候,会吸血吮髓一般,死都不肯下口,但是他们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像狼一样,暂时退去。 丁立在后方看到了鲜卑军的败退,立刻叫道:“给乐和下令,让李鑫、胡车儿包抄过去,把步度根给我抓回来!” 荀攸急声叫道:“丁公,那阎柔动向不明,小心他会暗中偷袭啊?” 丁立贼忒兮兮的一笑,用马鞭向着下面的答里孛她们一指,道:“我就是在等那阎柔,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本章完) 第349章 三百五十:大炮出来了 丁立在等,阎柔也在等,可是阎志却等到不了了,他用手里的刀指了指丁立,叫道:“大哥,我们冲锋吧,他身边没有什么人了。” 阎柔指了指那三名押阵的女将,道:“那不是人吗?丁立部下以女将闻名,你不要以为剩下的就是女人,你就可以小觑他。” 阎志急忙说道:“大哥,你放心吧,我都打听过了,这一次丁立没有带什么有名的女将过来,像樊梨花、上杉谦信她们都在并州留守呢。” 阎柔有些怀疑的道:“你说得是真的?”阎志心急的道:“大哥,我还能骗你不成!” 阎柔沉思片刻,略略带马,走到了山凹出口,向着山外的战场看去,他选得地方非常好,就在战场的中间,他们冲出去,可以斜插过去,直接插到丁立的阵后,阎柔对自己的这匹一丈黑非常有信心,他相信在丁立援军回救丁立之前,他就能冲到丁立的面前,而丁立这个人,他从来没有听说武功如何的了得,他有信心生擒丁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敢催马出阵。 阎志急得凑到了阎柔的身前,在太阳之下,他脸上的那条被丁立抽出来的鞭痕,狰狞可怖,随着牙齿的咬动,而抽搐着,恨恨的道:“大哥,还等什么啊,一会他们打完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 阎柔抚着手里的长刀,这是他头一次犹豫,半天才道:“等着!” 此时战场之上,李鑫和胡车儿向前急速突击,胡车儿的偃月铜劉在马上施展不便,他换了一口大悍刀在手里,直斩竖劈,生生荡开了一条血路,而李鑫手里的淡金盘龙棍旋开,前头的小梢子把挡路的鲜卑勇士都打得滚了出去,后面的骑士端着长枪,向着落在地上的鲜卑人只管搠,枪枪刺进他们的喉管之中。 眼见着李鑫和胡车儿就冲到步度根的身前了,步度根倒还镇静,用刀向着两个人一指,叫道:“斩了他们!”在他身边最后两个千夫长带着手下飞马杀了出来,他们手下有两千人,李鑫和胡车儿却只有三百来人,步度根不相信这么多人,还不能挡住他们。 这个时候,战场上的鲜卑人也一点点的稳住了阵脚,开始了和汉军的对攻,与此同时那些逃走的鲜卑人,又都从四面八方的拥了回来,向着战场上拥了过来。 阎志在山凹里用力一拳捶了在掌心,叫道:“我就知道,鲜卑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战败的!” 楼车之上的乐和也看到了,他拿起一面小黄旗握在手中,死死的盯着战场,却不挥动,而楼车下面的答里孛看到乐和拿起了小黄旗之后,尖声叫道:“进!”一千名兵士推着几个高筒子出来,十名兵士一组,把高筒子立了起来。 荀攸好奇的看着,向丁立道:“这是什么东西?” 丁立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公达还是捂捂耳朵吧。”荀攸犹疑的看着那些兵士用小锤子不停的敲着管子,虽然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但还是把耳朵给捂住了。 丁立看着那些筒子冷冷一笑,这东西是他按着迫击炮的样子做出来的,当然炮弹没有,那东西工艺要求太高,丁立不清楚怎么做,所以没有弄出来,这炮管子也不是用得好铁,都是一些废料给堆起来的,它的作用就是制造躁音。 乐和站在楼车上又等了一会,觉得敲管子的声音,所有的汉军都听到了之后,用力一挥手里的小黄旗,炮身边的那些兵士立刻丢了小锤,抱了丁立配好的石料包从前端塞到了炮膛里,然后在把一根长长的线抽出来点燃,随后所有人都跑开了,片刻工夫,引线烧完,轰、轰、轰的巨响,炸雷一般的响起,好像天地都被这样的声音给裹住了一般,巨大的爆炸声在炮膛里回响,那石料包里面,只有少量的火药,点燃之后,冲力把里面的石子都给炸出来,火焰喷出去炮口一丈来远,而里面的石子敲击管壁,才发出这样的巨响。 汉军的马都受过了这方面的驯练,大都数没有什么反应,少数的几匹虽然有些慌乱,但是被主人安抚之后,就都平静下来了,可是鲜卑人的战马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本来驯服的它们全都被惊到了,身上的毛都站起来了,不住的长长嘶鸣,一个个乱踹乱崩,好像疯了一样,那些鲜卑骑士完全无法控制,而汉军这个时候,再一次换用了武器,这一会是短枪,趁着鲜卑军士无法控制战马的工夫,拉开一定的矩离,用枪只管戳,不论人马碰到什么就戳什么,死尸倒地,人的惨叫声,马的嘶吼声,不住的响起,倒在地上,无法反抗的鲜卑骑,只能任人宰割着。 被困住的李鑫、胡车儿这会不顾杀敌,就从鲜卑军里冲了出来,向着步度根扑了过去。 步度根这才慌乱起来,大声叫道:“那些汉人用得是什么妖法!”两旁的人哪里答得上来啊,连声叫道:“大人,快走吧!” 步度根看到李鑫的乌龙驹已经要到身前了,他的凶性大发,叫道:“走什么!我惧他不成!”说完摇晃着大刀向前冲了过去,他的坐骑叫云罗站,乃是北海宝马,四条腿就和四根长柱子一样,虽然那声音震耳,却没有一点受惊,这会步度根用力一催,它长啸一声,飞驰而去,猛的冲了出来,可是步度根部下的却没有几个人还有不惊的马了,这会跟在他身后能冲出来的只有不到十几个人,余下的眼看不是头,都跳下马来,追着步度根过来。 胡车儿长声吼道:“挡路者死!”大悍刀轮开,连劈数人,李鑫趁机冲了出来,向前奔到,手里的淡金盘龙棍轮起来,向着步度根的头上劈去,步度根的大刀翻起,向着棍身上迎来,只是他万想不到,这棍子却是和平常的棍子不同,上面还有一个晃悠悠的短棍,被荡起来之后,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步度根惨叫一声,被打得头晕脑花,身子摇晃,险些在马上滚下去,这会胡车儿也到了,轮起大刀狠狠的向着步度根的身上劈了下来。 步度根是鲜卑族里的勇士,此时也不顾身体的不适,强行扭动身体,胡车儿的大刀贴着他的腰部划了过去,他身上穿着得虎皮、熊皮、狼皮三重皮甲都被划开了,刀锋只到腰上的人皮,舔开了外面的一层,这才停住。 步度根被巨大的疼痛感给刺激的清醒过来,用力一带云罗站,向后窜了开来,躲到了他那些部下的身后,只是他那些没有了马骑的兵士根本就挡不住李鑫和胡车儿两个,被他们砍瓜削菜一般的劈翻在地。 就在战场上汉军抢到了优势的时候,阎柔也动了,不过不是他自己想要杀出来,而是他们的马听到了那爆炸声,蜂拥而出,四散乱走,阎柔眼看自己的兵都冲出来了,一咬牙心道:“这会不做也是做了,却冲出去擒丁立,若能得手,也算是一翻功业!” 想到这里,阎柔用力催动坐下的一丈黑猛冲出来,越过人群向着丁立扑了过来。 丁立一眼看到有人向他袭来,立刻开动了系统检测:“阎柔:武勇9.5分,统军8分,治国7分,智慧7.5分。”他知道了对面来得是谁,不由惊奇的道:“噢,这阎柔好大的胆量,自己就来这里暗算我了?” 丁立一边说一边把三眼神镜铳给抓到了手中,准备亲自迎战阎柔,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匹银雪豹从远处飞驰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穿一身素白衣衫的小将,他手里提着一条烂银点光殳,好像一朵白云一般的飘了过来,正挡在了阎柔的身前,正是张鼐。 原来这次分封,没有张鼐,李鑫十分不瞒,可是张鼐在家中守孝,不出来打仗,如何能有功劳啊,正好这次丁立北进幽州,李鑫就给张鼐去了一封信,希望他能出来,协助丁立北伐,就算是这次不能封官,日后这也是一个资本。 张鼐本还不想来,张扬的族人知道了这件事,都劝他出山,皆道张扬活着,也不会愿意看到张鼐这样避世,要为了张扬把张家光大,这才能让张扬合上眼睛。 张鼐待了大半年,伤心也去了一大半,这会自己也有些烦了,于是听从族人的劝告,就日离开了河内,连日北上,终于赶到了弹汗山下。 张鼐把长殳一横——这是他在这半年之内,从族人处学来的本事——眼看着阎柔到了眼前,横着长殳猛的抽了出去。 殳这兵器,上有八个棱,没有尖,八个棱有开锋的,也有不开锋的,而在棱的下面,则有一个铁制的刺球,看着就像小狼牙棒前面多了一个尖子似的,后世的殳长面磨尖,红缨血档,被改称为锤枪,这会张鼐把枪轮起来,那小刺球在空中嗡嗡作响,向着阎柔的脸上狠狠的打了过来。 阎柔的马刀用力劈了出去,就劈在小刺球上,刀锋和小刺球的球面上,迸发出一团团的火花,四下里炸散开来。 张鼐收回长殳,用力向前刺去,别看殳的前面没有尖,但是借助着马力,足以把人给捅得飞出去,阎柔在高速奔走的马身上打了一个滚,翻到了马肚子的下面,然后又一个骨碌翻了上来,这会张鼐的殳已经戳空了,阎柔用力把殳给挟到了腋下,然后催马而进,轮刀向着张鼐的头顶砍去。 张鼐已经不是一年前的那个小孩儿了,他的战斗经验已经很足了,这会用力一扯银殳,阎柔挟着殳向前冲,自然就不能挟得太死,张鼐一下扯动,向回拉过来,刺球向着阎柔的身上刺到,阎柔不得不放开,同时身子再次一扭,让殳扯了出去,没有刺到自的身体。 阎柔一让的工夫,张鼐把殳拉到手里,二次打去,两个人纠缠到一起,阎柔短时间之内,胜不得张鼐,眼看着答里孛指挥着军马向回转来,不由得心底发急,待想离开,可是被张鼐死死的缠住,走也走不得。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战场之上一声怪叫:“大哥救我!” 阎柔抽冷子看去,就见阎志闯到了慧梅的阵前,被慧梅一刹拍在马下,这会已经让人给绑了,他心中暗骂不住:“你没有那本事,你跑上来做什么啊!”想要过去救人,可是答里孛指挥着军马转过来人,把他给裹在了里面,而瑞仙则带着一哨人马,向着阎柔的那些部下围了过去。 前方战场之上,胡车儿打发了性,把大悍刀丢下,从背上解下了偃月铜劉,双手抓着铜劉的两端就在地上飞速的旋转,那铜劉舞开,凑到他身边的鲜卑兵都被劈斩得成了一堆的碎肉。 李鑫趁着胡车儿开路,飞马冲了上去,手里的淡金盘龙棍收起,抽出花马剑向着步度根劈了过去。 步度根心下暗喜,忖道:“这女将犯傻,她那条怪样的棍子我应付不来,偏偏她还不用了,这汉人用得宝剑又单又薄,怎么挡得住我的马刀啊!” 想到这里步度根轮起大刀狠狠的向着花马剑上盖了下去,只听当啷啷一声响,大刀先被劈飞了一半,步度根傻呆呆看着手里的断刀,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那小将手里单单薄薄的一口剑能把他的大刀给劈开啊。 步度根发傻的工夫,李鑫的大棍了起来,梢子头狠狠的抽在了步度根的耳门上,把步度根抽得袋嗡得一声响,左耳耳门里的耳鼓给震碎了,随后人一头栽倒了马下。 李鑫用淡金盘龙棍把步度根给挑了下起来,就担在马背上,向前飞奔,挥手把步度根的帽子给打飞了,抓着步度根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大声叫道:“步度根被我捉了,你等还要顽抗,都当该死!” 鲜卑兵士更加混乱,比刚才更大的逃跑发生了,而几个步度根的亲信催马来夺步度根却都被胡车儿给挡住了这,这样小形的战斗,胡车儿也不上马,只是舞着偃月铜劉飞舞盘转,把马腿当成了人腿来砍,二十几匹马,都被他砍翻在地,那些鲜卑兵根本就不能靠近李鑫,只能看着她提着步度根游街一样跑着。 (本章完) 第350章 三百五十一:收伏阎柔 鲜卑军一点点的退了下去,这一战五万鲜卑精骑,死伤三万,逃走一万五千,降五千,带军大将步度根被擒,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 此时阎柔还在和张鼐交手,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还是不能分上下,但是这会答里孛的兵马调回来,已经把阎柔给困住了。 丁立纵马而下,到了阵前,大声叫道:“都住手!”张鼐拨马跳出了圈外,阎柔用刀护住了身体,冷冷的看着丁立,丁立哈哈哈一笑,道:“阎伯安,你还真想打起来没完了?” 阎柔长叹一声,把刀丢了,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丁公,阎柔在此,生死存亡,任你处置吧。” 丁立淡淡一笑,道:“你阎柔不是大宗正面前发誓,定要将北地胡族都清出大汉的地界吗?怎么这走了的,你又要向回请啊?” 阎柔平静的道:“没有办法,乌桓首领蹋顿正在秘谋进入幽州,那是袁绍那贼厮鸟请来的,他们都是生胡,不像这些鲜卑,多少在汉地生活过,下手还能轻一点,两害邓其轻,我自然就会找鲜卑人了。” 丁立皱着眉头道:“你没病吧?我都来了,你还找他们做什么啊?” 阎柔冷笑一声,道:“天下又有何时有人能为王,却情愿为将的!” 丁立恍然的道:“我明白了,你小子想自己干,哼,你也不看看你的那点本事,你办得到吗!”丁立话说得刻薄,但是他知道,在真实的历史上,阎柔还真就办到了,刘虞、公孙瓒这两个幽州大佬都去世之后,他就在代郡、上谷两处儿立,袁绍根本拿他没办法,一直到曹操北上,阎柔实在挡住了,又加上和田畴的劝解,这才归降了曹操,而丁立现在的威慑力远不如曹操,又没有什么人来劝他,所以阎柔就来铤而走险了。 丁立沉声道:“阎柔,我知道你是好汉,这些年守护幽州也累到你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跪下,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阎柔的拳头猛的握起,目光如刀的看着丁立,丁立平静的道:“阎伯安,只要你降了,我就可以保证,让你为乌丸将军,就是把以前的乌丸校尉拔到这个高度,你自己考虑吧,要是不想降,那刀在你的脚下,你自尽吧,这是我能给你最大的体面了。” 整个空间,变得寂静起来,好像远处战场上的撕杀声都远离了这个世界一样,阎柔骑着一丈黑,就那样独立在人群之中,在他的前面是张鼐,后面是答里孛,丁立骑着马就在他的身侧,而慧梅拖着阎志过来了,重重一挥手,把阎志丢到了大阵的前面。 一丈黑好像被这份压抑给压到了,不由得咴咴一声长嘶,阎柔的眼睛猛的闪过一丝凶光,随后他跳下马来,爱恋不舍的抚摸着一丈黑那光滑的马毛,阎志看出阎柔的心思,吓得大声叫道:“大哥!你不能行那拙事啊!” 阎柔长叹一声,道:“老五,丁公对我们兄弟,并不看重,他不希望有我们兄弟这样的边境豪强存在,我今天不死,日后……。” “日后就不会死!”丁立沉声道:“除非你自己作死,那我没有办法,但是你要是不想死,我也不会害你!” 阎柔长笑一声,道:“不必了!大丈可杀不可辱!” 荀攸这个时候在丁立的耳边小声说道:“此人无心寻死,他是在求主公给他一个面子,主公只要此时招揽,此人必降。” 丁立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在意他,边中诸将,以他和鲜于辅为首,他死了,鲜于辅势必要收起心思,要是我去求他,那他就可以和我端起架子来,我没有那个闲工夫,去干什么礼贤下士的糙事!” 丁立的声音并不下,阎柔也听见了,他万想不到丁立竟然这样直接,让他全没有台阶可下,这会要是不把刀给捡起来,那他的脸就算是丢尽了,可要是把刀给捡起来,他还不愿意死呢。 阎志和阎柔的关系最后,这会阎志看出阎柔心思,急声叫道:“大哥!你不自己被年掳去仇恨,也要为了那些还在鲜卑人手里的弟兄招想啊!你要是死了他们还有什么希望啊!” 阎柔一下找到了台阶,长叹一声,转身跪倒在地,向着丁立道:“丁公!阎柔还有大事没完,既然如此,只能先厚颜活下去了,请丁公用我!” 丁立冷笑一声,突然斥道:“死罪可恕,活罪难逃,先打五军棍,完了事给他记上!”说完带马而回,荀攸急忙跟上,边走还边回头,就见果然有兵冲了过来,把阎柔按倒在地,拿了一条枪杆子,打了几下,这才把阎柔给放开了。 五军棍打得极轻,阎柔也没有怎么样,他一爬起来,一员偏将过来,向阎柔道:“请将军随我来!”此时楼车上的乐和已经下令鸣金,诸路人马徐徐而回,王寅还让文稷率一路人马,把阎柔的兵马给圈了回来,押在汉军营下。 阎柔随着那偏将到了丁立的面前,叉手为礼,叫道:“参见前将军。” 丁立看了一眼荀攸,笑道:“这称呼好啊,这是还不服啊。” 荀攸不由得干咳两声,阎柔苦笑道:“参见主公!” 丁立摆摆手道:“这五棍就是为了折辱你,让你知道,我丁立能拿得下你,明白吗?” 阎柔不敢多说,就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丁立又道:“你回去代郡,点齐你的人马,给我防住那些胡人,我不管是鲜卑还是乌丸,不许他们有一个进入幽州地境,不然我拿你是问!” 阎柔这会人也老实了,道:“末将遵令!”恭谨的退了下去,丁立用马鞭指了指他的背影道:“此人奸滑,不能如卫青、霍去病一样,做出那些功业来。” 荀攸道:“主公放心,此人虽然不能像卫青一般,但是他对胡人的兵事精通,只要能收复他,应该能防住胡人的进袭。” 丁立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 乐和此时捧着那些令旗回来,向丁立道:“回禀主公,乐和指挥已毕,特来回复令旗!” 丁立点点头,道:“你去传我将令,大军就在这里歇一日,明晨赶往东安阳!” 乐和下去传令,丁立把那些小令旗甩手都交给了荀攸。 荀攸抱着小旗想问丁立既然知道他没有完全归心,干么还怕小令旗给他,但是思忖半响,最终还是没有问。 就在丁立的人马向东安阳进兵的时候,兀颜光带着丁咸、杜壆、弥加三人,也已经到了涿鹿了,这里是公孙范的粮仓,大将公孙红就守在这里,兀颜光不许诸军靠近涿鹿,就在城外守候,派了人去测看城池,得到的回报是,这涿鹿的城墙被加厚、加高,城门自公孙范离开之后,就没有打开过,他们要想进去,势比登天还难。 丁咸皱着眉头道:“他们就不用出城打柴什么的吗?” 探子回报道:“那公孙红下令军士把民宅给推倒了不少,生火做饭,都用民宅上的折下来的木头。” 丁咸恼火的道:“这是不顾百姓的生死了!” 弥加冷哼一声,道:“胡人来幽州抢一回,那百姓还有生的可能,可是这公孙瓒可是不管百姓是不是活着,只要他能得利,什么事他都能干得出来。 兀颜光皱着眉头,看着对面的涿鹿,他只有一千精骑,不要说这点人没有办法攻城,就是有办法,他也没有带任何的攻城器械,如果这城池这么难打,那他们不是白来了吗。 兀颜光越想越是头疼,丁咸听瑞仙说过,兀颜光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眼看着老丈人这般为难,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胡知说道:“要不我们就不攻城了,只等着那些运粮的出来,然后我们攻击那些运粮的。” 兀颜光猛的一抬头看着丁咸,看得丁咸直发毛,叫道:“岳父?岳父!”一边叫一边伸手到兀颜光的面前来,兀颜光一掌把他的手给打开了,道:“不要胡闹!弥加你就率百来人,只在前面等着,看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接这粮草,只要他们回来了,你就给我劫下来!丁咸、杜壆跟我率一哨人马,去劫公孙范的大营!” 丁咸和杜壆两上都听傻了,呆呆的看着兀颜光,弥加也担心的道:“统军!那公池范有五万精兵,又都是骑兵,我们过去,如何能偷袭得了啊!” 兀颜光冷声道:“尔等少要罗索,只管听令就是了!” 丁咸、杜壆、弥加三将不敢多言,分头行事,弥加自去涿鹿的路口埋伏等候,兀颜光和丁咸、杜壆就向着屯兵在当城的公孙范大营进发。 不到三日的工夫,兀颜光他们就到了当城,这里的城墙虽然破财,但是有上万军马屯扎,就算是没有城墙,兀颜光也突不进去。 丁咸一幅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兀颜光,兀颜光则是完全没有反应,暗中派人去割了干草回来,都装在粮草的样子,装在大车之上,然后多置军旗,三天之后,弥加的消息到了,说是一路出来运粮的兵马,被他给劫了,逃走的兵士应该已经把消息传出来。 兀颜光立刻下令大军后移,就在要冲路口,离着公池范大营百里之外的地方,停下了人马。 第二天早上,一队铁骑向着从公孙范的大营之中冲了出来,向着涿鹿而进,约走百里之遥,兀颜光的人马就挡在了那里,兀颜光一骑向前,大声叫道:“来者何人!” 当先一人沉声叫道:“你们又是什么人!” 兀颜光回手指了指军旗,叫道:“我们乃是索罗部的乌丸人,得了大宗正刘虞的厚恩,这会想着要给大宗正报恩,所以带了本部的粮草去抽代郡,你们是袁本初的人马,还是丁立的人马?” 公孙范派回来的大将正是公孙墨,他向兀颜光身后的粮草车上看看,大笑道:“好粮草,既然有这些粮草,你倒给我省了些许的事情!来人,把这些粮草都给我推走!” 兀颜光做出又惊又怒的样子,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这是……。”话没说完,公孙墨挺枪就刺,叫道:“杀不完的胡狗,这里哪一粒粮食是你们的!” 兀颜光怪叫一声,抱头逃走,早有人过去,随意在车上扎一袋粮食,见里面流出米来,还有的流出切割好的干草,不由得大喜的叫道:“将军,当真是粮食!” 公孙墨点头道:“好,先把粮草都送回去,然后回头再去接应涿鹿就是了。” 诸军押着粮草车向后回而去,他们都没有在意,这粮草都是周边百姓用得小车,而车上却多了一个大木匣子,有那手欠的想要打开,可是试了许多次,都打不开,这些人只道那匣子是死的,也就不再理会了。 公孙墨的人马来得时候快,回去的时候却慢了,那几辆大车都在后面,一直押到了将近晚上,才重新回到了大营之中,而公孙墨没有发现的就是,兀颜光他们的人马,一直在后面悄悄的跟着。 公孙墨到了公孙范的大营之中,把那些粮草车都丢下,让兵士都给送到了粮草营里,然后跑去见公孙范请功,那些兵士本来以为今天要到涿鹿,这会眼看着今天是不能走了,个个都想着回去休息,把那些车子随意的丢在了那里,然后就跑了。 粮草营里,外面戒备森严,而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些被丢在这里的车子就那样倒在地上,忽然;一辆车子上的木匣动了,匣底落下,一个人从里面爬了出来,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爬了出来,原来那匣子是兀颜光让人定做的,只有十几个有人,其余的都是死的,总算是冒险,把这些人给带进来了。 出来的人都把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下来,这衣服都是被油侵过的,随后取出火石,把衣服给点燃了,看着烧得历害就向着他们藏身上的车子上一丢,那车上都是干草,立刻燃烧起来,这些兵士等车烧着之后,推着车子撞到了粮草堆上。 熊熊大火跟着燃起,不过片刻工夫,整个粮草营就都被点燃了,漫天大火四散开来,这些兵士从粮仓里面逃出来,混乱之中,各抓了一些公孙范的兵士,把人杀了,剥了号衣穿在身上,大摇大摆的走了,那管粮草的,只顾着救火,哪里管他们啊。 (本章完) 第351章 三百五十二:抢婚 公孙范带人到的时候,粮草营火已经被熄灭了,那被烧坏的木头车里的藏人痕迹清楚可见,公孙范气得指着公孙墨的鼻子破口大骂。 公孙玉急忙劝道:“二叔先休恼,那些人不可能自己大着胆子过来,只怕另有人在接应,却让三弟赶紧追出去,先把人拿到,再说其他。” 公孙范眼看公孙墨还在那里呆着,不由得上去一脚,踢在了公孙墨的身上,叫道:“还不快去!” 公孙墨不敢耽搁,带着人冲出了大营,他连什么人烧得都不知道,到哪里去追啊,心里思忖着:“反正让我回去接应大姐,这会不如就向着涿鹿方向前进,能追到人正好,追不到,等到了涿鹿一带,随便抓几个人,就说是袁绍派来的就是了。”他打了这个主意,于是也不停留,向着涿鹿的方向下去了。 公孙墨才一走,赵云、公孙菊两个人就到了,公孙范听说东安阳失守,公孙青生死不明,气得破口大骂,公孙菊早在来得路上就打好了主意了,这会连忙回道:“叔父,赵将军连杀了他们几个将官,那些并州军没了指挥,虽然胜了我们,但是死伤惨重,他们那点人马守不住东安阳,只要叔父起兵一夜之间就能赶到东安阳,全歼此敌。” 赵云在一旁听得眉头深皱,偏公孙菊还去问他:“赵将军,你说我说得可是否?” 赵云拱手道:“二将军,公孙姑娘说得都是真的……。” 公孙范一拍帅案,叫道:“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赶过去,把他们都拿下,然后救出老四!” “且慢!”赵云眼看他话没说完,公孙范就要动,急忙道:“二将军,公孙姑娘虽然说得是真的,但是那支人马在那种情况之下,绝不会再留在东安阳,所以我们赶到东安阳的时候,很有可能只是扑个空城,另外他们不过是一支偏师,就算是被我们追上、歼灭,也没有什么大的意义,此时我军应先撤回涿鹿,以防并州军对我们的突袭。” “哈、哈、哈……。”公孙范放声大笑,指着赵云道:“我看你就是一个文弱的小白脸,胆子又小,能耐又差,却不知道怎地入了菊儿的眼了,所以她替你说话,假称你救了他,只是你看看你的那点身量,做得到吗!” 公孙范骂得来劲,大声叫道:“来人给我叉出去,这等无用的废物,我要他何来!” 两旁执戟郎上前,叉了赵云向外就走,赵云气得身子发抖,看着公孙菊,只盼她给自己说明一下,可是公孙菊眼看公孙范恼火,哪里敢说话啊,低着头只做不见。 赵云被赶了出来,看看公孙范的大帐,恨极而笑,走到自己的鹤顶白龙驹的身边,拔下龙胆涯角枪,在地上重重的一划,叫道:“赵云去了,再不复来!”说完飞身上马,径自出营而走。 公孙范接到回报,冷笑道:“这种走废物,走了正好!”随后下令,诸军开拔,也不等公孙墨回报消息,就向着东安阳而去。 公孙范那里向东安阳进发,公孙墨却是向着涿鹿进发,走了不到百里,就见路边有人三三两两而坐,把道路给堵住了,当先一人,正是那个下午见过的那个索罗部的首令领,公孙墨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历声叫道:“贼子,你们缘何烧了我军的粮草!” 兀颜统军根本不抬头,叫道:“杜壆,去把他拿了!” 杜壆飞身上马,带着一队人到了阵前,公孙墨冷笑不休,才想要说什么,杜壆的长矛就已经到了公孙墨的眼前了。 公孙墨吓得魂飞魄散,急抬枪向外磕去,但是那长矛就如同钢浇铁铸的一般,公孙墨连抬两抬都没有把长矛给提起来,杜壆轻蔑的冷笑一声,用力一崩长矛,公孙墨手中的大枪立时崩飞出去,公孙墨不愧是久经战阵的,急回手就去拔剑,杜壆的长矛一立,矛尖就刺在公孙墨的剑柄上,无论公孙墨使了怎样的力气,就是不能把剑给拔出来。 “给我下去!”杜壆大吼一声,长矛一动,把公孙墨给我抽到马下,而这个时候,丁咸带着人马冲了上去,把那幽州军都给制住,把他们的甲衣都给剥了下来,旗号尽都掳走,这会他们人少,没有力量分出来看着这些俘虏,丁咸也是个狠的,二话不说,带着人一斧头一个的把那些降兵都给砍死在这里了。 杀了人之后,兀颜光带着人转头就向着涿鹿而去,夜晚时分到了涿鹿,只是这一会都穿了幽州军的号砍,径自就来叫门。 丁咸学得五方话语,大声的喊着:“城上的兄弟,我们是大营那里派来的,是三将军的部下,还请立刻开城啊!”声音竟然和那些幽州的土兵不差甚么。 公孙红凑到了城垛前,向下望了望,认出是公孙墨来,这才放心的道:“让公孙墨出来见我!“ 早有人把公孙墨给推了出来,就到了阵前,公孙红借着火把的亮光向下看去,看到当真是公孙墨之后,这才叫道:“老三,你你怎么晚上到了?” 兀颜光眼看公孙红小心,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肯开门,不由得暗暗赞赏,偷偷的给丁咸去了个外号,丁咸就闪到了公孙墨的身后,大声叫道:“大姐!我们行路的时候,遇到了一小股部落中人,抢了他们的东西,所以来得就晚了些!” 公孙墨的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他想不到丁咸学他说话竟然能这么像,他的嘴里塞着破布,一句话都说出汪出来,但是黑夜之中,能看个大概就了不得了,哪里能看得出来那么清楚啊,上面的人完全就分辩不出来,这是不是他说的话。 公孙墨奋力的挣扎起来,后面的汉军烦了,暗中用刀背狠狠的拍了他两下,差点没把公孙墨的脊梁骨给打断了,公孙墨疼得历害,一时之间,再也动不得了。 城上的公孙红再无怀疑,立刻下令开城,眼看着那支人马进来,公孙红骑着马到了城下,叫道:“老三!”他话音没落,兀颜光冷声应道:“老三被捆了,就差你这老大了!”说完挺手中方天戟用力向着公孙红的头上劈了过去。 公孙红是‘五方神’里武功最好的一个,眼看戟来,急抓起马鞍上的绣绒大刀用力劈了出去,刀戟相撞,公孙红被震得双臂发麻,身子在马上微微的摇晃,兀颜光只道得手,催马向前,就来抓这公孙红,谁想到公孙红竟然腰一用力,又重新坐住了,大刀轮起来,向着兀颜光的头上劈了过来。 兀颜光急低头的工夫,脑袋上锦帽被劈飞了,公孙红这会已经明悟过来,大声叫道:“诸军向前,把他们给我赶出去!” 丁咸也使一条方天画戟冲了过来,他这戟是当年兀颜延寿用得,兀颜光把一向的所学都传给他了,这会丁咸轮开大戟,横切坚斩,连杀数人,幽州军的人被压得向后退了退,而这个时候,汉军的人马都冲进来了,在城门口形成了一个小的包围圈,人数占优,杀得幽州军四散奔逃。 兀颜光和公孙红又斗了十几个回合,公孙红竟然也能勉强支撑下来,兀颜光不由得对这女人多了几分爱心,突然加力,大铁戟用力猛劈,公孙红咬着牙接了两下,第三下实在是接不得,手里的大刀飞了出去。 公孙红又惊又怒,回手拨剑,这会兀颜光催马过来,一伸手揽住了公孙红的腰,把她整个人给抱过马来,就横在了马背上,叫道:“小娘子,你却休动!” 公孙红脸朝上被按在马上,身子僵硬,一下都动不得,几番挣扎,也脱不得兀颜光的手掌,心知再动无用,干脆就躺在马背上,闭上眼睛,不去理会兀颜光了。 可是让公孙红万想不到的是,兀颜光竟然伸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把,叫道:“好大的奶儿,必得生养的好!” 公孙红羞愤欲死,狠唾了兀颜光一口,骂道:“胡贼,安敢辱我!”岂实公孙红也是气得大了,兀颜光为人平和,稳重耿直,绝不是污辱人的人,但是胡人无礼仪,看到喜欢的女子就去挣抢,鲜卑也好,乌丸也罢,都还有抢婚的风俗(一直到成吉思汗的时候都有),兀颜光既然捉了她,自然就是抢到手的娘子,那摸了一把,也就没有什么了。 兀颜光倒也知道这汉家女子和他们鲜卑女子不同,也不去解释,只是叫了亲兵,让他把给自己看好,然后带着大军进在,命弥加守城,丁咸统计财物,所有幽州军的人,全部坑杀,然后翻出粮食来,下令埋锅造饭,让大家饱餐一顿,这里的粮食是带不走的,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省俭,这些人可了劲的糟蹋,涿鹿的百姓眼看这支人马进城之后,也不来打扰他们,只是祸害军粮,有那大胆的就凑过来,把一些粮食偷偷的给拿回家去了。 一回生、二回熟,眼看着汉军不管,那些百姓来拿就更多了,只是他们终归只敢在边上捡一些散了的粮食,粮库里却是说什么也不也过去。 兀颜光下令就在涿鹿的县衙之中大摆庆功宴,伍长以上,尽皆有份,只管来吃,酒肉流水一般的散了出去。 丁咸在席上吃得酒多,凑到了兀颜光的身前,道:“爹爹,您怎么能料定那公孙墨一定会按着您设计好的办啊?” 兀颜光这会喝得也有些醉了,摇头一笑,道:“我就是随机用变,哪里就知道他一定会按着我安排的行事了,若是他不这么做,反正我也不会损失什么。” 丁咸听得目瞪口呆,这才相信瑞仙说的,她爹就是一个随意行事的人。 酒过三巡,兀颜光站起来大声叫道:“某今日抢到了一个老婆,现在就要回去和老婆睡觉了!” 他的部下多是鲜卑人,都熟悉抢亲的风俗,听到兀颜光的话不由得一齐起哄,有欢祝的,也有让他把人拉出来,给大家看看的。 兀颜光红光满面,只是笑,却不肯答应,又站了一会,起身向着内室走去,丁咸吓了一跳,跑过去叫道:“爹爹,我大哥有军令,不许强凌女人……。” 兀颜光不满的道:“某哪里强凌女人了,哪是我抢来的老婆,我的儿子没有了,我要再有一个老婆,让她再给我生一个儿子!” 丁咸急得直跺脚,叫道:“爹爹,你这样做了,我大哥会杀你的!” 兀颜光更加不满,用力推开了丁咸道:“那他就杀好了,我是鲜卑的好汉子,还怕他不成!”说完晃荡荡的向着内室而去,丁咸没法再拦,只能是不住的跺脚。 内室之中,公孙红被绳打捆索绑,扎得结结实实的,丢在了榻上,兀颜光进来,晃荡荡的倒在上面,就着榻边的小灯,看着公孙红的样子,只得是越看越好看,不由得痴痴的道:“娘子,你以后就是我兀颜光的老婆了,你放心,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的!” 公孙看着趴在身边的醉鬼,又怒又恨又不敢动,她生怕把兀颜光给惹急了,到时倒醉鬼无状,伤了她,只得小心翼翼的哄着兀颜光道:“你却先放了我,完了三媒六礼,我就给你当老婆好了。” 兀颜光的脑袋晃得和拨啷鼓一样,道:“按着我们鲜卑人的习俗,这新媳妇的头一天,却是不能松开的。” 公孙红暗骂不止,心道:“哪个不开眼的混蛋,定得这样的习俗!”只是她不知道,若没有这样的习俗,那些抢来的媳妇,没有破身子,岂不是早就跑了。 公孙红强压恨意,尽量媚声媚气的说道:“可是你这样捆着我,咱们两个怎么亲近啊?” 兀颜光眼前一亮,叫道:“好老婆,你这是顺了我了?” 公孙红心道:“醉鬼,你给我等着,一会我松开了,就让你好好娶一回老婆!”只是嘴上却道:“将军这般英雄,又这般爱我,我又怎么不答应呢。” 兀颜光哈哈大笑,拍了拍公孙红的头道:“既然答应了,那我们今夜好好做夫妻!”说完拿出一把割肉的小刀,道:“这是我给柔儿头一天晚上用得,今夜也给你用!”说完刀子上去,就把公孙红的裤裆给割开了,露出来那红津津的一个玩艺,兀颜光随后就像狼一般的扑了上去,公孙红万想不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才要怒骂,一阵钻心钻骨的疼痛,把她的骂声都给压回去了。 (本章完) 第352章 三百五十三:战败公孙范 就在兀颜光娶老婆的时候,公孙范的人马已经过了东安阳,咬住了高览和源小巴的尾巴。 公孙范随着他大哥横行幽州惯了,两个人的脾气都是越来越大,这北地三大势力,韩馥,刘虞、袁绍,都不在他们的眼里,现在丁立的人马一来就让他们吃了一上小亏,这公孙范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啊,探马报知高览的源小巴丢了东安阳向北而走,公孙范连城都不进就追下来了。 大将邹靖奉了公孙范的将令,带着一千精骑,一人三乘,不惜马力的追着,约到三更时分,已经追上高览他们,远远的看到火把,邹丹安排部下只管叫骂。 那些幽州军立刻喊了起来:“前面并州来得贼,你们杀完了人,就想这样走了吗?给我站住,站住!” 高览听到声音,恨恨的一拍朱砂赤铁斧,叫道:“你们先走,老子回去杀一阵再过来!” 源小巴劝道:“将军,我们人数虽然我于他们,但是只要交手,再想把他们给甩开就不可能了,那后面还有公孙范的大军,一但缠上,我们就走不了了。” 高览恨恨的叫道:“那就这样,也不能把他们都给甩开啊!” 源小巴叹道:“他们都是骑兵,又在这北地惯了,我们道路不熟,跑得时间长了,难免就会让他们给缠住了。”高览焦躁的骂了起来,两个人正急切之间,就听前面有隐隐约约的有马蹄声,不由得同时变色,这会前面要是再有拦路的人马,那他们就不用走了。 马蹄声越来越急,源小巴长年在草原上,听到那马蹄声,就推测出来得人马有多少,不由得脸色更加难看,叫道:“来得至少有五、六千人马了……。” 高览大吼一声:“停!”诸军都停了下来,高览大声叫道:“列阵!”随向后源小巴道:“既然走不得,那我们就在这里拼了!” 郭太这会被惊醒了,问了情况,不由得恨恨的叫道:“都是我害了你们啊!” 高览懒得理会郭太,向着源小巴叫道:“你只管走,把我们的消息传给主公就是了!” 源小巴断然拒绝,道:“我是奉主公之命,来保护将军的,没有将军不走,我却逃了道理!”两个人正在争执的时候,就见邹丹的人马也到了,却在他们的阵前停下,并不过来,高览和源小巴越发古怪,正在转忖的时候,就听到有守阵小校大声叫道;“不要过来,不然就要放箭了!”两个人顾不得这面的邹丹,向后回望,就见那里的人马已经过来了,黑暗之中看不清旗号,只见一将飞驰而来,大声叫道:“前面是汉家旗号,可是高览将军的人马吗?” 高览和源小巴两个人同时一惊,高览叫道:“这么叫的,一定是我们的熟人,先答了再说!”随后大声叫道:“某就是高览,你们是什么人?” 对面一将催马出阵,叫道:“高将军,我是徐晃!” 高览又惊又喜叫道:“公明,我在这里!”对面的人马立刻动了,徐徐的靠了过来,离得近了,两方都认出是自家的人马,不由得欢叫起来。 徐晃带着王昶、王浑、张雷公、眭元进四将进到了高览这边的圆阵之中,就与高览见礼,看到郭太的样子,不由得大惊失色,叫道:“师父,您这是怎么了?” 郭太沉声道:“公明,你先别问我,你怎么来了?” 徐晃急忙道:“老师您刚一走,主公就会派人知会弟子,让弟子再点一支人马随军北进,前天弟子才到灵丘,留在那里的人告诉弟子,说是主公有令,让弟子来这里接应师父,只是弟子路途不熟,这才错了些路。” 郭太能成为白波军的首领,自然有他过人之处,一听徐晃的话,就明白了,自己私自进兵,丁立已经知道了,而且在进入幽州之前,丁立就不放心的另调了徐晃过来,这是不信任自己啊,他长叹一声,心灰若死,想到自己以后就是废人了,一腔争雄之心都泄了,自身边取了朱云剑捧给了徐晃道:“公明!为师已经不能再行军了,日后你执此剑,为国家杀敌吧!” 徐晃满泪水,跪倒在地,叫道:“弟子一定给您找一个好的医士,给您治好这双腿。” 郭太看了一眼高览,冷冷的道:“罢了,若是你真治好了,只怕还要让人担心呢!”说完闭目不语,徐晃心知这里有事,但也不好这个时候问,于是就收了朱云剑,向着高览一拱手道:“将军请了,看我徐晃杀敌!” 高览实在是跑得累了,也不争竟,道:“你只管去,我歇歇就来。 徐晃飞身上了紫骅骝,催马到了阵前,大声叫道;“是哪一个放得暗算的我师父,给某站出来!“ 邹丹眼看到并州军来了援军,不由得有些后怕,也不敢让手下再骂了,只是焦急的等着,就盼公孙范他们能早点过来。 可是盼什么不来什么,不盼什么就来什么,公孙范没到,徐晃已经出马了。 邹丹知道公孙范的脾气,这会自己要是不出战,那回头公孙范就能活撕了他,无奈之下,邹丹只得壮起了胆子,催马出阵,叫道;“兀那并州贼,某乃易侯驾前大将邹丹,你说谁暗算了你的师父,我……。”他话没说完徐晃催马就到了他的身前,大吼一声:“既然是你,那你就去死吧!” 八卦宣花斧翻起,好如一道乌龙一般的滚了下来,邹丹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被徐晃一斧子给劈下马去了。 张雷公的性子最急,眼看徐晃杀了邹丹,当先催马向前,手里的雷公轰不停的砸着闪电锥,发出当当的响声飞骑冲进了幽州军的阵中,镐头一样的雷公轰飞转轮舞,不停的劈砍,杀得血流如注,死人无算,后面眭元进也率一路人马杀了出去,而王昶、王浑二人,却是压住了阵脚。 幽州军胆气丧了,拨马就逃,张雷公、眭元进二人跟着追了上去,徐晃轮斧叫道:“我等慢慢向前!”汉军一点点的前进,保执着队形,不让和张雷公、眭元进两个脱离到视线以外。 张雷公、眭元进二人率了三百兵穷追下来,杀得幽州兵四下奔逃,一千人就被他们赶着走。 又追了一会,就听一阵杀声翻起,却是公孙范的人马到了,远远的看到那些败兵过来,公孙范怒斥道:“让他们都给我停下来,不然一律射死!” 只是败军都发了疯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顾向前冲,那公孙范也是狠的,一咬牙叫道:“放箭!”上千支箭飞射而出,把那些邹丹的部下给射死一片,几个兵士本来是千幸万苦的把邹丹的尸体给抢了因回来,可是这会箭雨一落,他们也顾不得邹丹的尸体了,丢在地上,各自逃命去了,而那上千支箭到有大半都落在了邹丹尸体上了。 这邹丹是刘虞亲信邹靖的儿子,邹靖去世之后,邹丹被公孙瓒收买,把刘虞给卖了今天就落了这么一个样子,连死尸都不得安宁。 早有人把一个小校给拖到了公孙范的马前,就那样按倒在地,公孙范历声叫道:“你们怎么就败了?邹丹呢?” 那小校哆嗦着把邹丹被杀,他们大败下来的事说了,公孙范气得破口大骂:“邹丹无用,锉我锐气!”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高览催马出来,手里提着公孙青,就押在马上,大声叫道:“你们的四将军在这里!” 公孙范冷笑道:“这些人还想用老四来威胁我吗?却不知道我公孙范是最不怕威胁的!公孙玉,你在左翼,公孙菊,你在右翼,我们一齐出……。”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高览大吼一声,随着吼声,一斧子把公孙青的脑袋给劈成了两半个,鲜血和脑浆子飞流而下,把长毛疯子的毛都给染成红色的了。 公孙范又惊又恼,叫道:“离览,你好大胆!”他们在阳夏大营里见过,高览哈哈大笑道:“公孙小儿,你换你哥哥来,还能挡一挡我,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周年了!” 公孙范气得浑身直哆嗦,抽剑在手,叫道:“诸军向前!”大军猛的冲了上去,把高览、张雷公、眭元进三个人,还有一千人马把都给裹了进去了,公孙范虽然生气,但是他知道邹丹的武艺不凡,他都能败了,那自己上去也是白给,还不如这样混战呢。 徐晃屯兵在后,纹丝不动,眼看着那一千多人马,只还剩下五百来人,徐晃手里的大斧突然向前一指,五千精骑就像是暴雨一般的冲了过去,一下就给幽州军严密的包围给撕开了一条口子,徐晃一马当先,冲到了幽州军的帅字大旗前,轮起大斧狠狠一劈,立刻大旗轰然倒下了。 公孙范就在旗侧,才刚把大旗给挡开,徐晃的大斧子就劈过来了,公孙范可没有他大哥那样的本事,战都不敢战,转身就逃,谁想才转过马来,徐晃就欺上来了,一斧杆把他拨下马来,后面的小卒一拥而上,把公孙范给缚了起来。 公孙范一被拿了,幽州军立刻有些慌了,就在这个时候,高览又从里面杀出来,一眼看到公孙玉,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三斧子,公孙玉那里挡得住啊,手里的大枪都被砍成弯弓一个样子了。 公孙玉心道:“我的本事这里的人都清楚着呢,这会我就是奋勇上前,也不济得事,我还是下马请降吧。” 想到这里,公孙玉一个骨碌,从马上滚了下去,叫道:“将军!小人愿……。” 公孙玉的‘降’还没有说完,就被高览一斧子把脑袋给劈飞了,叫道:“老子不要降将!” 公孙菊眼看不是头,那里还敢留着,带了十几个亲信径自寻路走了,这里这么多人打仗,哪里就能专顾着她啊。 幽州军一败涂地,徐晃使人四下大喊:“降者不杀!”那些幽州军再没有打下去的心思了,纷纷跪地请降。 大军收拾战场,徐晃恭谨的向高览道:“将军,您是北营第一副将,我师父有伤,还请来指挥吧。” 高览苦笑道:“公明,我有什么能耐你还不知道吗?这会让我指挥,是要把这支人马给带黄了吗?” 徐晃眼看高览是真心的,也就不和他争了,几个人商量一下,随后大军向回而行,再次进入了东安阳。 公孙菊一路上没了命的逃出来,也不敢在东安阳停留,径到了当城,只是这里她也不敢停留,把当城席卷一空,又向着涿鹿而去。 公孙菊离着涿鹿还远,就见涿鹿大火冲天,不由得又惊异,急声叫过探子,去前面打听。 那探子飞奔而去,过了一会回来道:“五将军,涿鹿失守了,大将军降了丁立的人,倒了那个统军兀颜光的老婆。” 公孙菊听得直翻白眼,叫道:“你说什么?大姐嫁给一个胡狗了?” 那探子连连点头,道:“那兀颜光还带着大将军呢。” 公孙菊仰天长叹,心道:“看来大姐这里也留不得了,我却去易京见义父吧!”想到这里带着这支人马,绕路去易京了。 兀颜光带着被他一夜驯服的就像一头小猫一样公孙红,以及丁咸、杜壆、弥加三人,把涿鹿一把火给烧了,然后引军而回,只是大军才近东安阳的境内,就遇到了徐晃的探子,随后徐晃的人马过来,知道他们烧了涿鹿,徐晃不由得赞道:“兀颜将军好生了得,那般严密,也给您烧了。” 兀颜光谦逊的道:“公明将军一举破了公孙范万余精兵,这才是好大的功劳,兀颜光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啊。”说完又遗憾的道:“我不知道公明将军已经破了公孙范,不然的话,我就把那些粮草都给运回来了,现在一把火给烧了,倒是白浪费了。” 高览笑道:“听说那公孙瓒在易京还储了好多粮食,我们去那里抢他的就是了,想来那货就是再能吃,也不能把那许多的粮食都给吃光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随后引军就在东安阳停下,随后派人通知丁立,请他进兵东安阳,以定接下来的进兵方向。 (本章完) 第353章 三百五十四:荀攸设计 丁立大军与徐晃、兀颜光的人马会合之后,进军到了涿鹿,公孙瓒委任的上谷太守齐周,本来就是刘虞的旧部,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派人请降,丁立的人马随后进驻到了上谷,本来想要趁机重新进入幽州的鲜卑人立刻缩了回去。 上谷郡衙,丁立指挥所就设在这里,代北中郎将徐晃,走进了丁立的书房,恭恭敬敬的一礼,道:“徐晃见过主公!” 丁立笑嘻嘻的道:“坐吧,这北地受胡人的风俗,用得这些高椅子要多一点,我坐着觉得比我们的席子好多了,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徐晃笑道:“末将也觉得要好一点。”说着在帅案下面坐了,然后道:“末将进入幽州之前,已经命徐商前往太原,押解薛礼过来了,刚才徐商回报,薛礼已经被押到,只待主公招见。” 丁立道:“这么快?胡车儿!”站在外面的胡车儿急忙进来,丁立吩咐道:“速带人去府外,请徐商带着薛仁贵进来!” 胡车儿答应一声,退了下去,丁立满意的道:“这个家伙肯过来,就说明我提的条件他已经接受了,只要他肯帮我们把那个赵云挡住,公孙瓒必败无疑。” 徐晃看着丁立心情不错,这才试探着道:“主公……兀颜将军……。” “停!”丁立急声喝住,道:“别和提那个混货!”大军会合,丁立听说兀颜光抢婚一事,异常的恼火,当面指责他,谁想兀颜光完全不肯认错,两下说得急了,丁立直接下令把他给关了起来。 “那个混蛋,我让他认个错,他竟然说这是他们鲜卑风俗,他无错可有,你给我告诉他,他既然在我的帐下为将,这种事就是大错,他要是不肯接受,混回到鲜卑人那里去,那时他抢了人,我好砍了脑袋!” 徐晃不敢再劝,只得低头,丁立平复了一下,向徐晃道:“郭太现在如何?” 徐晃恭身道:“回主公,家师现在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他让我回主公,想要辞去官职,回乡去休养。” 丁立摆手道:“那就不必了,让他到太原去,那里自然能养得过来。”说到这里,丁立微微一顿,随后才道:“你告诉他,我舅舅和他一起去的,这事他……没有过失了。” 徐晃听了这话,不由得感激泣零,郭太受伤之后,一直向他灌输,是丁立有意害他到如此,但是丁立现在给了解释‘就是想害你,我还有舅舅跟着呢’而有了这话,丁立绝对会善待郭太的。 慧梅这会送了茶点进来,丁立端着茶杯,嗅着茶的清香,道:“曹操全歼青州黄巾军,得人口百姓,组建青州兵,并顺势攻杀公孙瓒委命的青州刺史田谐,而袁绍大将杨林、麴义在故安大败公孙瓒,斩杀公孙瓒的大将单经,加上前段时间被杀得严纲,公孙瓒手下的‘三大勇将’都已经被杀了,公孙瓒的人马都缩回到了右北平,袁绍的人马进入到了渔阳,公孙瓒的灭亡不久了,公明以为,我们应当向何处进军啊?” 丁立说话的时候,暗自忖道:“公孙瓒这个侄霉鬼,本来他在故安会有一场大胜,斩杀了袁绍的亲信,专以卜业为本的将军崔大业,以及七、八千袁军,这一回有杨林押阵,他却是输了精透了。 徐晃沉声道:“末将不敢擅言,全凭主公安排。” 丁立回头道:“我要是让你北上呢?” 徐晃有些惊愕的看着丁立,这个时候,不引兵向东,和袁军争速度先歼灭公孙瓒,北上做什么啊?只是他仅仅一愕,就道:“末将愿意前往。” 丁立拿过地图,道:“你看,鲜卑左贤王庭就在广宁,你率一部人马,以张雷公、眭元进为副将,把他给我赶出去。”徐晃二话不说,起身道:“末将遵令。” 丁立接着道:“你现在就走。”徐晃还是没有异议,施了一礼之后,退了出去。 丁立目送徐晃走了之后,这才向屏风后面道:“公达,你输了。” 荀攸、乐和二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荀攸笑着说道:“这徐晃颇有几分古人之风,这是难得的上将啊。” 丁立点点头道:“徐公明有亚夫之风,亦有亚夫之才,算得上是一个难得的大将了。” 荀攸沉吟片刻,道:“主公不想就这么平定公孙瓒吗?” 丁立点头道:“公孙瓒要是败了,袁绍得了幽州之地,他与乌丸交好,这样一来就可以去除后顾之忧,那他要顾忌的就是我和曹****。” 在历史上,袁绍战败了公孙瓒之后,立刻命袁潭向青州进兵,歼灭了青州兵的曹操和时任平原相的刘备,都受到了袁潭的威胁,不得不双双退出,曹操攻击朝廷派任的兖州刺史金尚,杀败金尚之后,进入兖州,而刘备得北海太守孔融的推荐,投到了徐州牧陶谦的门下,助陶谦挡住了进攻徐州曹操,逐在徐州立足,袁绍得青州之后,立刻让他们的外甥高干,进兵并州,一举得到四州之后,称霸北方。 现在丁立控制着并州,本来他想扶持刘虞,由他来对抗袁绍,可是万没有想到公孙瓒还是那样作死,杀了刘虞,尽失北地人心,丁立不得已出兵,进入了幽州,但是他真的不想让公孙瓒就这么完了,他要先让曹操在青州立住脚,为他以后牵制袁绍,钉下一枚钉子。 丁立敲着帅案上的地图,道;“我虽然不想让公孙瓒就这么败了,可是这个废物只怕是不能挡住袁绍的人马。” 荀攸道:“公孙度也是北地公孙一族的人,他现在在辽东,自立为平州牧、辽东侯,行动坐卧,与帝王无差,颇有据一隅之地,而尊的意思,那辽东苦寒之地,我们不能轻易用兵,可是若激得公孙度率军西来,那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了。” 丁立皱着眉头道:“只是我们如何才能让公孙度出兵啊?” 荀攸道:“攸这里有一计,不知道丁公可愿行否?” 丁立点头道:“你说。”荀攸就在丁立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丁立听得眉头舒展,笑道:“你如何就知道那家伙一定会忠于我呢?” 荀攸笑笑道:“若是攸这一回再看错,愿输了自己这双眼睛给丁公。”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不输一双眼睛给我,你这回一定是赢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胡车儿进来回报,说是徐商已经带着薛仁贵到了衙外了,丁立就让乐和出去,先迎了薛仁贵去洗漱,然后又叫了徐商进来,勉励了几分,然后打发他去见徐晃,随他一起向广宁进兵。 等了一会的工夫,薛仁贵由乐和陪着进来了,见了丁立微施一礼,然后就站在那里,丁立笑道:“薛将军,儿子不错吧?” 薛仁贵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道:“多谢丁公关怀。” 丁立笑嘻嘻的取出一封文柬递了过去,道;“薛将军看看吧。” 薛仁贵诧异的把文柬拿过来,只看了一眼,就急了,叫道:“这是什么东西!”原来那文柬用薛仁贵的名义,向一个叫赵云的女子发出挑战,指责赵云胆小如鼠,藏头露尾,身为女子,男装示人,行径可恶,薛仁贵看不过眼,所以要出头挑战她。 本来这东西就够讨厌的了,可是后面的话更狠毒,‘薛仁贵’讲明,要是赵云不来,他就要到赵云的家乡,打死她的兄长,挖了她的祖坟,这那里是挑战书啊,就是一个流氓在胡说八道啊。 薛仁贵恨恨的道:“丁公!我以为你这样的英雄,不能为如此恶毒之事,却没有想到,我薛仁贵眼睛当真就是瞎了!” 丁立一笑道:“凭什么我就不能为此恶毒之事啊?要知道,我丁立不过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泼皮一般的出身,什么事我做不同来啊?我把话放在这里,你薛仁贵只要按着这上面写得,把这个赵云给我引出来,与他一战,我就放你,还有你的老婆孩子南归,让你去袁世凯帐下,当你的大将军,你要是不听话,那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的老婆孩子。” 薛仁贵气得眼睛贯血,恨极的看着丁立,丁立优哉游哉坐在那里,得意洋洋洋的看着薛仁贵,薛仁贵不但是勇将,还是忠臣,他既然保了袁世凯,那就不可能再降于丁立,在这种丁立下,陈宫与丁立出得主意,就是尽量把薛仁贵给拉出来,让他为丁立做事,袁世凯不是曹操,在心胸方面,他可是差得远了,只要薛仁贵给丁立做事情多了,日后薛仁贵就别想再在袁世凯的门下站得住脚,丁立也就有机会把薛仁贵给骗到门下。 只是薛仁贵不是关羽,丁立也不像曹操那样是正正当当把薛仁贵给逼得没办法了,才投降的,他是安排人暗算了薛仁贵,这让薛仁贵非常看不起丁立,所以被囚之后,根本不肯出来做事,一直以酒自娱,吃得都胖了,再这么下去就养成猪了,丁立没有办法,干脆就逼着他出来了。 这会薛仁贵气得不住的喘着粗气,真想冲上去一把掐死丁立,只是到了最后,只得强忍下怒气道:“好,我就挑战这赵云,只是有一条,你要说话算数!” 丁立点头道:“这点你尽管放心就是了。” 薛仁贵得了丁立的准话,懒得再和丁立废话,自行出去,回下处去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丁立为什么要这样逼迫一个女子,但是薛仁贵知道:“丁立帐下猛将如云,尔今却单单要他来出战,可见这赵云的实力不俗,他已经半年多没有摸兵器,也没有上过马了,一但动手,被这赵云给杀了,那就什么都完了,所以他要回去好好活动一下,从今天开始,重新练起来,免得死在赵云的手里。 上谷郡城的监房大门被人敲响,一个牢头探出脑袋来,叫道:“什么人?” 公孙红陪了个笑脸道:“小妇人是兀颜光的妻子,来给他送饭的。”昨天上午,徐晃从丁立那里出来不久,兀颜光就被从军营里给押到了监房之中,一时之间,人们议论纷纷,流言不断,公孙红在家中听得心惊肉跳,只兀颜光当真要被丁立杀了,于是下了决心,来探望兀颜光。 牢头冷声道:“可有银钱?”公孙红急忙把几个钱放到了牢头的手里,牢头这才让人把公孙红给放了进来。 大牢森寒,公孙红由小牢子引着,一直走到了监房深处,这才看到兀颜光披头散发的坐在一间监房之中。 公孙红又给了小牢子几个钱,把他打发走了之后,这才凑到了牢房前面,叫道:“将军?” 兀颜光扭头看向公孙红,眼中尽是屈辱和愤怒,沉声道:“你怎么来了?” 公孙红小声道:“将军,瑞仙接了丁家的消息,说是她和丁咸的婚事断了,如今瑞仙病卧在天寿公主那里,公主怕她连累,日夜折磨于她,而今眼看就不行了。” 兀颜光咬碎钢牙,叫道:“丁立!丁咸!欺人太甚!” 公孙红也小声的说道:“将军,你虽抢婚,可是我都没有不满,这丁立怎么能这么对你呢?你可是废尽心力,烧了涿鹿粮草的功臣啊!” 兀颜光眼中恨意越发浓了,他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在这里,于是凑到了公孙红的身边,小声道:“我有办法出去,只是出去了没有地方投奔,那袁绍正与丁立合作,我是一个鲜卑人,要是去投他,袁绍一定出卖我,你在北地久了,可有什么人能去投奔吗?” 公孙红心里砰砰乱跳,道:“我们去投我义父吧?”这公孙红名义上是公孙瓒的干女儿,实际上她和公孙菊都和公孙瓒不清不楚,算是公孙瓒的女人,专一负责给公孙瓒勾引豪杰,这兀颜光是个英雄,若是能勾引回去,公孙红的功劳就大了。 兀颜光摇头道:“公孙瓒只怕是自身难保了……。”说到这里顿了顿,道:“有了,我和辽东大将洞仙文荣是幼时的结义兄弟,我们先去投公孙瓒,然后借他的力量,挡住丁立的追兵,再去辽东就是了。” 公孙红听得眼中异彩连连,急忙点头,心道:“太好了,若是你和公孙度的人马真的有交情,我们就能有援兵到手了!” 三天之后,兀颜光和公孙红逃出上谷,丁立大怒之下,下令斩了瑞仙,然后命人四下追杀兀颜光和公孙红。 (本章完) 第354章 三百五十五:赵云来了 赵云在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制钱,仔细的数了数,又衡量了一下,这才取了三枚制钱给了老板,道:“给我一张饼吧。” 老板眼看赵云那一身银晃晃的铠甲,只道能这一次能多得几个钱,没想到却是这么一个结果,只是他虽然失望,这个年头也不敢得罪这些拿着兵器的,陪了笑脸,下去端拿了一张饼,用托盘托了过来。 赵云拿起脑袋大小的那张饼,用力撕下来大半块,然后用桌子上的茶泡了泡,拿到外面给自己的鹤顶白龙驹吃,几天下来,鹤顶白龙驹身上的毛色都没有那么油亮了,赵云心疼的抚着马身,小声道:“你却再忍几日,等到了家中,我就……。”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老板急声叫道:“军爷,你的饼!” 赵云急回头的时候,就见一个乞儿抓了他的半张饼,捧着大啃,这饼都是无酵饼,又干又硬,那乞儿用力撕一下大块来,来不及嚼就往下吞,可是嗓子又细,吞不下那饼,噎得直翻白眼,但就是这样也不肯放下那饼,还在往嘴里塞。 赵云看得难过,走过去伸手轻轻把饼给拿了下来,那乞儿还想要抓着,可是如何当得住赵云的手劲。 赵云把一旁的水碗拿过来,老板要了一碗热水给那乞儿,乞儿也不说话,端起来就向嘴里灌,饼一泡得软了,立刻就吞下去了,赵云看到他眼睛还看着那饼,便把饼又递了过去,乞儿怯怯的看看赵云,随后抓过来抱着又啃。 店里有几个粗壮的大汉,一直在看着那乞儿,这会有一个就起身过来,向着赵云一拱手道:“这位将军,不知道您要将这小儿如何使用?” 赵云愕然的道:“什么如何使用?” 大汉道:“若是将军要收了这小儿做什么,我们就不跟着了。” 赵云还是听不懂,他出身将门,和这些粗人不是一路,对他们的话实在是听不明白。 大汉眼看说不通,也是心急,最后直截了当的道:“将军要是不用这小子,我们就带走了,终归能有一个地方,给他一口饭吃。” 赵云还没有明白过来,那小孩儿却丢了饼子,尖声叫道:“我不去!我不去!” 大汉恶狠狠的向那小孩儿瞪过去,小孩儿急闪到了赵云身后,大汉想要过来扯,却又忌着赵云,于是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赵云沉声道:“他不愿意去,你们请自便吧!” 只是这几个大汉也是盯了这小孩儿不止一天了,他们也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只是这会逼得无路可走,这才起了歹心,好容易看到这么一个好货色,哪里肯舍得让出去啊。 “将军,您是吃军粮的,那马都食着人吃不起的好饼,又何必和我们争这一口食吃呢!” 赵云仍然那样平和的道:“我听不懂你们说得是什么。” 大汉急了,历声叫道:“那小丫头生得不错,前面上谷城里的花楼十贯足钱收这么一个,我们被逼得没有饭吃,好容易盯上这么一个……。” “滚!”大汉的话没有说完,被赵云一个嘴巴打在了脸上,抽得滚了出去,那几个大汉一齐跳了起来,恨恨的看着赵云,赵云手按剑把,回头与他们对觑着,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乞儿抓住了赵云的腿,哭叫道:“我是好人家的孩子,我爹大宗正刘虞,被公孙瓒那贼给杀了,我舍了命逃出来的,还望将军能救我一救。” 赵云一下就傻了,这是刘虞的孩子!赵云为人正直,一生就为了‘天下太平,大汉中兴’这八个字奔走,他生在北地,正值胡人入驻中原的时候,家乡也被胡人弄得破败不堪,所以才对把胡人赶出中原的公孙瓒那样推崇,而对向胡人怀柔的刘虞则是极为反感,可是赵云也不得不承认,刘虞的为人清正廉直,公孙瓒杀他是没有道理的,只是他一直以为公孙瓒是英雄,这才尽力说服自己,可是现在看到这乞儿,赵云第一次生出悔意来。 此时那几个人大汉正在用眼神商量,能不能把赵云拿下,赵云猛的一抬头看着他们,眼中狠意一动,历声道:“还不走吗!”一股尸山血海般的神色猛的向着那些大汉的身上压了下去,那些大汉被慑得心魂巨颤,不由得屁滚尿流的向外逃去,那个被赵云打倒在地的小子爬着向店外而去,身上掉下一张纸来,那纸滚开,正好露出‘赵云’两个字来。 赵云惊异的把纸给捡了起来,展开细看,没等看完,便气得玉面变成红脸了。 “这薛仁贵好生无礼!” 赵云怒斥一声,一旁的老板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急忙道:“客官,听人说,薛仁贵已经派人把这赵将军的家人给接到上谷去了,好像是说,赵将军要是不去上谷与会,就要杀了他们呢。” 赵云一把将告示揉个希烂,然后起身就要走,那乞儿急忙跟上,赵云这才想起她来,想到自己要是一走,这乞儿又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人的手里,不由得心生怜意,伸手把小乞儿抱了起来,走到上面拉了鹤顶白龙驹,辩了一下方向,就向着上谷郡的方向而去。 七天之后,赵云带着小乞儿走进了上谷城,只一进去,赵云就感觉到了不同,这里清洁还那份繁华,是其它城里看不到的,而城里的百姓,也都显得那般的快乐,这让赵云更是惊异,而且最让人不敢相信的就是,那路边有着一个个小小的食肆,里面铺满了食物,三国时期食肆和酒楼并不兴旺,因为粮食太少,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买卖,但是这里竟然能有这么多,足以看到这里的兴盛。 突然十几个衙役,飞马而来,不住的在空中虚抽鞭子,叫道:“北中郎将得胜归来,大家让路!” 众人都自觉的向两旁让开,城门处鼓乐齐声,过了一会,城里一队人马缓缓而来,当先的一人,打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大汉前将军、尚书令;丁’在大旗的后面,正是丁立、荀攸、乐和等人。 看着两旁街道的繁华,荀攸深吸一口气道:“丁公,看来还是您是对得啊?” 丁立下令在并州急调了数百万担的粮食,敞开了供应,上谷和代郡又开始对胡人进行清理,又得到了大量的牛羊粮草,这样一来,两郡几乎就达到了粮食的饱和,所以人们变得快乐起来。 乐和却有些奇怪的道:“主公,佻是怎么让粮食保证落到百姓手里的呢?” 丁立一笑道:“屯积粮食,所为目的就是求财,前将军府令,十五年之内,土地不得买卖,所有被土地,由官处置,任何被强迫卖身者,都可以站出来申冤,而官府不做调查,直接勒令那些豪门,陪一份钱给那些贫户,若是没有人站出来的,我们就派人去挑拨着那些奴隶站出来,然后日夜以大军威胁,那些豪门眼看打不得,又和我争不得不,于是或者北走,或者南下,没有了他们,谁来屯粮?那些普通的商人只怕我再把粮食的价给压下去,那他们就是血本无归了,所以不会再插手粮食,这里自然就会出现一个平和的环境了。” 荀攸一边听一边思索,半响之后道:“只是这样,不能执久啊。” 丁立点点头道:“这些粮食都是并州这段时间攒下的,我们以一州之地,供应两郡,短时间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时间一长,并州就供应不了他们了,而且豪门都被赶走了,也不可能再去抢他们的土地,所以这里不用两年,就会出现问题,可是两年之后,屯田就会取得成效了,那个时候,我们的粮食就足够用了,而明年我就会把屯田的方法引进两郡,等到这两郡的粮食也多起来,我们就可以用粮食控制北地了。”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徐晃已经押着那些胡人囚虏进城了,他突袭鲜卑左贤王的王庭,大胜而归了。 赵云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徐晃押着那些胡虏,不由得惊异的道:“这是破胡吗?” 一个闲人不屑的笑道:“自然是破胡了,以前大宗正在的时候,一味怀柔,那公孙瓒虽然击胡,但是他私心更重,现在只顾和鲜卑求和,那有前将军这样的气魄啊!” 赵云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一直看到丁立他们接了徐晃进城,这才收回目光,向刘荷道:“好了,我送你去官衙。” 刘荷,也就是那个小乞儿死死的抓住了赵云,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赵云安慰的道:“好了,那丁立以汉家忠臣自居,想来他也不会恶待你的。” 刘荷摇摇头道:“云哥哥,我长得不丑,你娶了我吧。” 赵云差点让刘荷给呛死,好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道:“胡说什么!我都说了,我不是云哥哥,我是云姐姐,如何能娶得了你啊!” 刘荷委屈的嘀咕道:“明明就是不想娶,还说这些话来骗我。” 赵云和刘荷解释不清楚,干脆也不再说了,拉着马带着刘荷向着府衙而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府衙的门前,今日徐晃大胜归来,丁立正在里面摆宴给徐晃接风,觥筹交错,欢声笑语,都传了出来,而且府衙的角门处,有人正在发肉,却是丁立下令,把从左贤王府抢来的牛羊都宰杀了发放,发完为止,全城的百姓都来这里领肉,虽然不敢过于喧哗,但也是热闹无比。 只是赵云对那些都不在意,她一眼就看到了府衙的院墙上,贴着一张告示,写得正是薛仁贵的挑战书,而且下面还写明了,赵云一天不来,就把她家人的手指剁下一根,他家中一共是二十四口人,有二百四十根手指好剁,若是二百四十根手指剁完了,赵云还没有来,那就要砍头了。 告示的边上,有六、七根黑的了的手指,赵云只看了一眼,就怒发冲冠,她一抬手,一直挟在肋下的长枪被翻了起来,就在墙上一划,那张告示一下就被她划了下来,妙得是大枪划下来的,竟然没有被划坏,仍然是完整的样子,就裹在赵云的枪尖上,被风吹得不住的晃荡。 早有小军看到,急声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划我们的府衙的告示,你是不想活了吗?” 赵云冷哼一声,用力一振龙胆涯角枪,那张告示,从她的枪上飞了出去,被撕成了碎片,在空中不停的飘舞着,随后赵云历声道:“你去回报那薛仁贵,就说常山赵子龙来了!他若有意一会,就让他给我出来!” 在场的小军有些惊异的看了看赵云,随后有一个机灵的道:“你不要走,就在这里等着!”说完急吼吼的跑进去了,赵云就那样站在大门前,虽然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是一身的英风锐气,逼得人不敢直视,只有几个人看到了赵云的样子,不由得又赞她的漂亮,都恨不得抱着她,好好看看那张脸才好。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响起,跟着丁立带着一班文武都从府衙里出来,就站在台阶前面,丁立向着赵云一拱手,道:“赵家姐姐,你一向可好啊?”这是他‘出师表姐妹’上最历害的一员大将,丁立当初北上的时候,路过太行山,知道对面就是常山,还曾兴起过去拜访赵云的念头,只是没能成行,没有想到,今天就在这里,他总算看到了这位美丽的女将。 赵云向前一步,向着丁立一拱手,然后道:“丁公在上,云;这厢有礼了!” 丁立还了一礼,道:“好说。”然后指了指那告示刚要说话,赵云把手里的刘荷向前一送,道:“这是大宗正惟一的一点骨血,您是为了大宗正而来的,还请您照顾好这个孩子。” 丁立没想到赵云不是先兴师问罪,而是先把一个孩子交过来,他急忙示意慧梅接过来,然后道:“赵姑娘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这个姑娘的。” 赵云也不应话,向后退出一箭之地,然后龙胆涯角枪一抖,历声叫道:“丁公赚我前来,必有所图,不管为了何事,赵云不会受人胁迫,丁立不必多废口舌,既然丁公请人用了这告示,那就请那位薛仁贵出来吧!我;赵云来了!” (本章完) 第355章 三百五十六:银枪无敌 赵云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没有丁立的同意,那告示没法行之天下,而且掳走她家人的,也只能是这位大汉前将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人没有任何一点的恶感,但是这挑战,她不能不应下来。 丁立笑道:“一个小玩笑,子龙不必太放在心上。”说话间贼眼溜溜的在赵云的身上打转转,心道:“这身条和春哥差不多,怪不得都说赵云是女人,可是却没有人能发现呢,那她究竟刘备的大秘,还是诸葛亮情姐啊?虽然老子对这些本来男得现在女,有点心理负担,不过要是云哥,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就是搞基都成啊。” 丁立的目光看得赵云,极为羞恼,历声叫道:“丁将军!” “啊!”丁立一下被叫得清醒过来,向赵云道:“令兄长他们都在府衙之中,子龙随我进去与他们相见吧。” 丁立身子一侧,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赵云家出寒门,他的兄长叫赵山,是一个普通的吏员,平素里不许赵云行武,但是后来赵云跟着老师童渊游荡,赵山就管不到她了,兄妹两个已经有两、三年不间了,按着史书所记,赵山不久就会因病去世,而赵云、田豫二人一齐离开了公孙瓒,后来赵云跟了大耳朵,而田豫则跑了阿瞒,丁立这一会要把他们两个都收入囊中。 赵云有些异样的看着丁立,大枪一动,向着墙上指去,道:“那是怎么回事?” 丁立笑道:“我都说过了,那就是一个玩笑吗。” 赵云的枪缓缓平移,指到了丁立的脸上,道:“你是为刘虞抓我吗?” 赵云的无礼激怒了高览、秦明等人,高览向前一步,挡在了丁立身前,历声叫道:“鼠辈,安敢无礼!” 赵云把把收了回去,道:“还请丁并州遵守诺言,把我兄长他们放了!” 丁立摇了摇头,道:“恕我不能从命。” 赵云气得气息急促,历声斥道:“我兄长不过是一介小吏,与世无争,你为什么要如此对他?” 丁立指了指赵云道:“因为你啊?我要是放了你的兄长,那你跑了,我去哪里找啊。” 赵云万想不到丁立这般无耻,她让自己冷静下来,道:“还请丁并州把那薛仁贵给叫出来,我们就在这里一战,若是赵云赢了,请丁并州遵守诺言,放了我的兄长。” 赵云话音没落,秦明闪了出来,叫道:“我先来与你一战,教训教训你这狂徒!” 赵云的特点就是一到战场就特别的冷静,她长枪指地,手掌按剑,向秦明道:“拔剑!” 丁立急忙道:“我们都去校场,在那里比试就是了。”随后又向胡车儿道:“去叫薛将军过来。” 胡车儿走了,而丁立他们一行人匆匆到了校军场,徐晃先派人过来,布下一千精兵,压住了校场,诸将之中,高览、源小巴是赵云的手下败将,王昶、王浑、徐商武艺一般,不可能下场,所以徐晃就命徐商在这里压住了军阵。 一至校场,赵云催鹤顶白龙驹刚进入比武圈里站定,秦明大吼一声,轮浑铜狼牙棒,纵红鬃烈火马飞驰而进,欺到身前,一棒子向着赵云的头上劈去。 赵云看准了秦明大棒来得位置,一枪点在了棒身上,用力一纳,秦明的大棒失去了控制,带着他扑落马下,赵云带马一转,用枪指着秦明叫道:“你不济事,却去换一个来!” 秦明羞惭满脸,爬起来催马出圈子去了,丁立看出来赵云是在立威,这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于是鼓掌叫道:“好!” 张雷公怒吼一声:“小白脸,我来也!”催马进圈,单手轮起了雷公轰向着赵云的头上打去。 赵云的龙胆涯角枪翻起,大枪的留情结子就挂在了雷公轰的翅子上,用力一带,那雷公轰被带得从张雷公的手里飞了出去,张雷公在马上坐得不稳向前扑去,只是这张雷公必竟见过秦明落马,自加着小心,抓着闪电锥的手在马脊上一按,身子就趴在了马上,然后挥着闪电锥向着鹤顶白龙驹挥去,鹤顶白龙驹乃是通灵的宝马,两条后腿猛的用力,站了起来,闪电锥一下划得空了,赵云恨他要伤自己的马,用力一枪抽了过去,打在张雷公的背上。 张雷公鼻口窜血,手里的闪电锥也不由得丢了,那里还敢再战,拨马逃了。 眭元进怪叫道:“好小子,竟然敢伤我的兄弟!”一边叫一边晃着独腿铜人冲了过来,向着赵云用力拍了下来。 赵云的枪抽了张雷公之后,垂在地上,这会枪尖一挑,就挑在雷公轰的翅子上,把雷公轰给带了起来,重重的撞在了独腿铜人的胸上,眭元进的力气好,虽然被撞得铜人无法拍下去,但是身子在马上还是稳的,他变招也快,立刻改拍为轮,向着赵云的脖子上轮了过去。 赵云的银枪闪电一般的刺出去七枪,枪尖都刺在眭元进手上铜人胸口,扎得铮铮有声,硬是把铜人给逼得挥了出去。 二马错镫,赵云反手就是一枪,那枪既快又准,枪头挑在了眭元进的腰带上,立时把一掌宽的牛皮大带给挑断了,眭元进带着的宝剑、弓壶什么的都摔在了地上。 眭元进带马跑了一圈,重新转了回来,哈哈大笑道:“小白脸,这些东西爷爷都是拿来装样子的,一个也用不到,你挑了又能怎么样!”说完催马向着赵云扑了过来。 赵云挺着枪,勒着马等着眭元进,眼看着他要到了,赵云猛的挺枪而起,用力的刺了出去,大枪一下刺在了眭元进的护心铜镜上,轰的一声,护心铜镜被刺碎成了八块,随后眭元进身向前撞,大枪被抵得好像弓一般的弯了起来。 所有人都是一阵惊呼,徐晃不由得叫道“这人好枪法!”原来赵云刺出去的第一时间,那枪是用了力的,所以把护心铜镜给刺碎成八块,这一下并不算有多出奇,但是就在接下来,那枪上的力量没有了,所以枪尖抵在护心镜后面的皮垫上,竟然没有刺破皮垫,让眭元进能逃得一命。 这种情况下,眭元进明显就是输了,可是这个不要脸的,竟然不顾大枪在胸,用力轮着独腿铜人向着赵云侧着拍了过去。 赵云人在马上,用力一抖枪,他大枪上藏着力量一下迸了出去,他用得是巧力,枪尖上无劲,所有的劲力都在那一抖之下,眭元进身不由己的被弹得飞了出去,这眭元进也是疯了,人在半空用力一挥,把独腿铜人向着赵云掷了过去。 赵云催马向前,鹤顶白龙驹飞冲出去,独腿铜人擦着马尾过去,打在眭元进坐马的后腿上,把两条后腿都给打折了,那马惨叫一声,趴在地上,而赵云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眭元进的身前,大枪轮起来,狠狠的抽在了眭元进的身上,把眭元进像是打棒球一般的给抽了出骈,摔在地比武圈外,倒地晕厥。 赵云干冷利落的连胜三将,让本来准备出战的王寅、文稷、卫伯玉三个人都裹足不前了,徐晃看看没有人再上前了,催坐下紫骅骝到了场中,向着赵云一拱手道:“在下徐晃,这厢有礼了!” 赵云也还了一礼,徐晃道:“将军在东安阳一枪把我的师父挑得卧榻不起,徐晃虽然不是将军的对手,但是为师而来,不能不不战!” 赵云想了想道:“不知道尊师是哪一位?” 徐晃就从腰间拔出了朱云剑,道:“将军可还识得此剑吗?” 赵云立刻想了起来,道:“确有此事,当时交手无眼,伤了令师,赵云这里陪罪了!” 徐晃道;“陪罪就免了,徐晃就在这马上,领教领教!”说着话大斧子翻起向着赵云劈了过来,赵云带马让开,徐晃又是一斧过来,赵云还是避让,连着三斧下来,赵云都没有还手,徐晃恼火的停住了大斧叫道:“将军以为我不配与将军一战吗?” 赵云致歉的道:“云无心伤了令师,这才就让三斧,算是赵云陪罪了!” 徐晃这才释然,道:“将军不必如此,只要让徐晃输得心服口服,那就足以让徐晃向恩师说明了!” 赵云点头道:“那将军小心!”两个人都是谦谦君子,枪、斧并举打在一起,招法都凌历的惊人,但却一点烟火气都没有,看得众人无不称赞。 两个人打了三十几个回不,徐晃实在是撑不住了,挥斧虚劈一下,带马跳出场外,叫道:“将军好武功,徐晃不济就在这里认输了!” 赵云看到徐晃的背上还背着一条鞭,知道他还有别的手段没有拿出来,但是此人知道进退,不由得让赵云对他多了几分好感,拱手道:“若是可能,赵云愿到府上,向令师陪罪!” 徐晃点头道:“徐晃一定把将军的意思传告给我师父!”说完带马退了回去。 赵云看看没有人再下场了,于是向着丁立叫道:“丁并州,你的人没有再下场的了,请你把我的家人给放出来吧!” 丁立哈哈一笑,道:“子龙,我几时答应你赢了他们,就把人放出来了?” 赵云恨恨的看着丁立的脸,只觉得可恶无比,叫道:“那丁并州要怎样才能放了我的家人!” 丁立刚要说话,就听见一阵马铃声响,跟着一匹乌雅赛风驹飞驰而来,马上的人一身素白,手里的提着一条白玉盘龙戟,正是薛仁贵来了,于是他用手一指薛仁贵道:“你赢了薛仁贵,我们在再来商量!” 赵云看了看薛仁贵,不由得暗赞:“好一个人物!”她喜欢薛仁贵的风彩,于是拱手道:“这位薛将军,赵云讨教了?” 薛仁贵被丁立都要给关疯了,这会哪里有心思和赵云多话,也不答言,催马向前,轮戟就劈。 赵云抖枪相迎,两个人斗在一起,他二人都是一身银白,好如雪里玉人,云里风偶,绞杀在一起,似冰透骨寒,如雾两相缠,竟然分辩不出来哪一个又是哪一个,直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只能从他们的马上来分辩两个人,赵云的鹤顶白龙驹虽然是白色的,但是脑门上有一块巴掌大的红痕,薛仁贵的乌雅赛风驹却是黑色的人不能分,马却易辩。 两个人你来我往,片刻工夫斗了十几个回保,看得在场众人无不惊异,直看得人人咬指个个晃头,这么强横的人他们却真的是头一次见了。 丁立也看得傻了,猛的想起一事,向系统叫道:“给我查查赵云的数值。” “赵云:武勇10分,统军9.5分,治国9.9分,智慧10分,武勇加分数额:鹤顶白龙驹+3分,龙胆涯角枪+3分,由于赵云由男而女,得系统帮助+1分,开启特殊能力,第一:不败,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对手,一律对方高1分,第二:临危,独身一人的时侯,短暂进入了神品上位,第三:无痕,永远不会受伤,第四:孤胆,一但被包围,对方的人数,每多一千,武勇便增长1分,神品中位+7女将。” 丁立听得怔怔,暗自叫道:“这是不败的节奏啊!系统说了,神品上位只有六个人,为柳展熊、项羽、冉闵、李元霸、李存孝、赫拉克勒斯,可是这六个人对上赵云,只要赵云的‘不败’开启,永远都比对手高一分,那他们六个也赢不得赵云啊,而他在被曹操八十三万人给围起来了,那武要长到多少啊?可以妙杀李元霸他们了,难怪没有人能拦得住她。 这个时候,丁立才知道,系统在帮着女将做弊的力度有多大,那吕布和三国第一武将,可是他是男人,所以实力一降再降,在虎牢前,被几个女的打得屁滚尿流,这赵云不是三国第一勇将,却达到了系统第一女将的地步了。 丁立越算越是心惊,看着赵云也就越发了喜爱,不由得暗自发誓,只要能把赵云给拢过来,就是让他献身也行啊! 就在丁立胡思乱想的时候,场中惊叫一声,却是薛仁贵斗得久了,心急气躁之下,抽了白虎鞭向着赵云打去,却没有想到赵云一伸手抓住了鞭梢,不等薛仁贵变招,银枪先挑起,向着薛仁贵的脉门上划了过去,薛仁贵惊叫一声,不由得不先松手,随后两个人绕着场子跑起了圈子,一前一后的把弓箭都摘了下来。 (本章完) 第356章 三百五十七:大事提前 三国时代有许多箭神级的人物,赵云在其中并不是十分出名,但是他的箭术之凌历,若是细排起来,绝对能进入三国前三,大江之上,一箭断桅,那是普通射手更本就做不到的,和《三国演义》几乎同一时代的小说《水浒传》之中,有许多的人物,是模仿三国之中人物的,比如关胜模仿关羽,林冲模仿张飞,而花荣就是模仿的赵云。 和三国时代一样有着波澜壮阔战争史的隋唐时代一样,也有着许多的箭神级人物,与赵云的名声不显相对,薛仁贵却是站到了隋唐箭神的顶端,不管是野史,还是正史‘将军三箭定天山’的故事都是让人悠然神往的。 此时赵云和薛仁贵两个人同时摘下了身上的弓,薛仁贵的震天弓,有着强大的武力加成,是一件仙家宝弓,而赵弓的弓就显得平凡了许多,看上去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的花哨。 乌雅赛风驹和鹤顶白龙驹跑了一个圈子,然后拨头回来,赵云和薛仁贵都是面对着面,两个人一齐拉弓,箭就对准了对方,此时天空太阳的光华洒落,不偏不倚的把两个人都给拢在了其中,炽烈的阳光,让两个人的眼睛都是一眯,薛仁贵测出赵云的距离,放手就是一箭。 赵云也同样测出了薛仁贵的距离,只是薛仁贵的速度快了一点,先把箭给射出来了,这会偏偏太阳还向着赵云这面又偏了一点,赵云已经看不到那箭了,但是赵云就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样,跟着又射出了一箭。 两支箭撞在一起,薛仁贵用得是宝弓,那箭的力量就要强一些,一下就把赵云的箭给劈碎了,随后仍向前飞,赵云的第二箭跟着出来,再一次撞上薛仁贵的箭,这一会两箭相触,赵云的箭再一次被撞飞,但是薛仁贵的箭向前飞出去不到十步也掉了下去。 赵云的第三箭和薛仁贵的第二箭又射了出来,两箭相触,薛仁贵的箭一下就把赵云的箭给劈开了,然后向着赵云的心**到,赵云闷哼一声,向后就倒,薛仁贵不为所动,跟着又是一箭,眼看那箭到了,赵云手里的长弓向外一敲,弓背打在了箭簇上,好历害的箭,一下就钉在了赵云的弓上。 赵云双腿用力一夹鹤顶白龙驹,那马向前飞驰而去,而赵云就躺在马上,向着薛仁贵射出一箭。 赵云射箭的时候,薛仁贵射在他弓上的那只箭还在上面,随着他发力,而不住的摇晃,赵云把箭射出去之后,用力一振,弓上的箭飞了出去,一下和薛仁贵的第四只箭撞到一起,把薛仁贵的箭给撞飞了。 薛仁贵海底捞针,一伸手把赵云射出来的那只箭给抓在了手里,然后用力掷了出手去。 两个人都射出了四支箭,几乎每一箭都惊险的吓人,看得在场众人无不惊叹,本来高览、秦明这样的将官对丁立那般推崇薛仁贵都有些不以为然,对赵云更是轻视,但是现在却都对这二人钦敬无比,本来输给赵云的恶气也都一点点的消散了。 赵云腰上一用力,挺身坐了起来,一扬手把弓给丢了,那弓上着了一箭,弓弦也不经他拉了,却是断掉了。 丁立看在眼里,急忙叫道:“二位不要再斗了,就算是平手好了。” 薛仁拉住了战马,冷声道:“算不得平手,再有十个回合……。”众人只道他会说能制服赵云,没想到薛仁贵顿了顿道:“再有十个回合,薛某必败无疑!” 赵云找手道:“薛将军太过自谦了。” 薛仁贵摇头道:“非是薛某自谦,实在赵将军的武功太过惊人,薛某用尽了全力,也不能挡住赵将军,而比箭的时候,若不是赵将军没有好弓,我早就败在你的箭下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二位都是自谦的过了,这样,我就封薛将军为‘虎翼校尉’,赵姑娘为龙骧校尉,二位一龙一虎就在丁某的身边,为国家出力吧。” 丁立自说自话,赵云和薛仁贵都没有理会他,但是薛仁贵还是惊异的看着赵云叫道:“你……你是女人?” 赵云也搞不清楚丁立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以前都没有人知道能看出她是女儿身,只是这会听到薛仁贵惊异的问话,不由得有些不高兴的道:“女儿身又怎么了?丁并州驾上立功最多的就是女将,那四大女帅:“樊梨花、上杉谦信、高梦鸾、梁红玉哪一个不是女人?” 薛仁贵苦笑一声,道:“我也不是看不得女英雄,只是阁下这样的枪法,实在是出呼我的意料之外。”薛仁贵想说的是,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前平后板,我怎么看得出来你是女人啊,只是看着赵云的双眼,愣是敢说出来。 丁立催马到了场***手道:“我刚才的提意,二位可都听见了?” 赵云回礼道:“丁并州名声震天,只是您这所行,与董卓有异曲之嫌,赵云不敢名苟同,而且公孙瓒是赵云的旧主,若是赵云现在投在您的门下,难免有背主之疑,故云请丁并州原谅,赵云不能从命。” 薛仁贵只是淡淡道:“丁并州,我们是约定的。”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约定就是用来撕毁的,二位都有亲人在我的手上,若是二位不同意,那二位就请自便吧。” 薛仁贵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大戟向着丁立一指,历声叫道:“丁立,你要怎样?” 丁立全无惧色的道;“薛仁贵,我记得你的家乡也是被胡人祸害过的,你曾发誓,定要把胡人赶出去,那你留下,助我击胡,我保证在胡人的威胁结束之后,放你南归,现在我可以给袁世凯写一封信,就说明我要借用你,你看如何?” 薛仁贵咬牙切齿的道:“我看你就没有让我回去的意思!” 丁立诡笑一声,道:“你没有办法,只能相信我。” 薛仁贵犹豫片刻,道:“好,我就为你击胡,但是你若再要食言,那我宁肯拼个鱼死网破。” 丁立又向赵云道:“赵姑娘,我可以保证,你只要投入我的门下,我将立刻停止向公孙瓒发动明面上的兵马进攻,事先声明啊,只限于明面,另外就是我日后和公孙瓒再起争端,我也不让你上阵和公孙瓒的人马相对,你看如何啊?” 赵云还在犹豫,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声叫道:“龙儿!你说要报效朝廷,难道那公孙瓒的心中,有‘朝廷’二字吗!” 众人回头看去,却是慧梅赶去,把赵山给接来了。 赵山沉声斥道:“龙儿,你自小不守闺训,跑出去舞枪弄棒,这本不是女儿家所为,可是你现在能练出这番本事,也属难得,可是你连女儿家的身份都不敢漏出来,投奔那公孙瓒,也得不到重用,现在丁并州这里,正有机会给你,你还犹疑什么啊!” 丁立也道:“子龙,我知道你是怕人说你投敌,我却交给你一个办法,你把女装换了,哪一个还能把你和公孙瓒身边的无名小将联系到一起啊?没有人知道,也就没有人能指责你,而你又不是投敌,而是被他们赶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顾忌得啊?” 赵云必竟是出师表姐妹之一,本就能丁立有好感,而丁立和卫勇娥成亲之后,魅力值上升,在女人面前,可以说有着不可拒绝的力量,这会舌灿莲花的说来,赵云再难执拗,下马跪倒,叫道:“赵云参见主公!” 丁立大喜过望,下马亲自把赵云给扶了起来,叫道:“好、好、好,有子龙入我帐中,我可以无忧了!” 乐和下令诸军擂鼓,以做庆贺,丁立招呼了众人,回到府衙之中,为新收的两员大将庆贺,当天众人都开怀痛饮,一醉而归,只是那郭太听说刺伤他的赵云被丁立收为亲信,不由得火向上撞,吐了几血之后,前病势一发沉重了,徐晃担心不已向丁立辞了代北中郎将的职务,护送郭太回太原看病去了。 丁立委了高览为代北中郎将一职,同时暗暗感慨,这徐晃在他这里,命运多坚,只要他想提拔徐晃的时候,徐晃肯定就会有事,当初大战鲜卑军,明明都是握在手里的功名,徐晃硬是给弄丢了,最后屈居郭太之下,现在这代北中郎将做不得,再回来的时候,就要低高览一头了。 丁立的人马就停留在了上谷,而前线的消息经李波的手,飞快的传递回来,袁绍的大军已经欺进右北平了,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范被颜良一刀给劈了,现在公孙瓒在缩在易县,自建坞堡,只与妇人同住,让底下的武将谋臣都非常不满。 就在杨林的大军要进入易县的时候,丁立终于等来了兀颜光的消息,他经自己的鲜卑族人引见,终于见到了公孙度,在他的游说之下,公孙度出兵五万,进援易京。 丁立拿着信报,哈哈大笑,向荀攸道:“公达,你的计谋成了!” 荀攸看过那消息了,这会捻着细细的微髯,道:“丁公,现在您可以集兵出塞了。” 丁立收了笑容,看着荀攸道:“你是怎么猜到我要出塞的?” 荀攸道:“丁公日夜都在准备出塞东西,攸自然也是理会得的。” 丁立凑到了荀攸身前,道:“公达以为我应不应当,现在出塞?” 荀攸摇了摇头道:“以我看来,丁公不宜现在出塞,那北地不是外人想像的那般,草色连天,不辩方向,我们很难在入冬之前,找到鲜卑诸庭的地点,那我们能不能在冬日之前,退回来,就没有保证,塞外苦寒之地,我们带着御寒之物,行军太过为难,可是不准备,那塞外又没有什么物资,现在袁绍、公孙瓒都在将军腹下的位置,若是丁公不在这里主持大局,只怕那些人都会向上谷进兵啊。” 丁立沉默一会,道:“可是那鲜卑两王庭,就像是两个在我喉中的鱼刺一样,我实在是放不下去。” 荀攸点头道:“丁公比谕的正当其时,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若有一点差错,都会万劫不复,让丁公好容易得来的一切,就此颓塌,鲜卑两王庭这会应当早就没有以往的实力了,就是入寇,也只是来这里劫掠,丁公还是先放一放,等到平定了北地四州,然后再行进兵。” 北地有冀、幽、并三郡,但是公孙度独立,坐拥辽东,掌控入高丽四郡,把那些地方,自己改为平州,虽然没有法理的依据,但是大家说顺了,也会把他的平州和原来的诸州相提并论。 丁立背剪双手,在草厅之中转了几圈,最后只能是遗憾的道:“罢了,我听公达的,就先领军退回并州吧。” 半个月之后,丁立委薛仁贵为行北中郎将事,统率阎柔、齐周、鲜于辅等一干刘虞旧将,留守上谷、代郡,自己则带着大军回转并州,走得时候又给袁绍下了一条令,让他尽快歼灭公孙瓒,给刘虞报仇。 袁绍自觉得了破敌的尚方宝剑,于是亲自挂帅,赶到前线去了。 丁立的人马缓缓回到了并州,调动的人马各归各归,只是瑞仙不好再露面了,丁立干脆调丁咸回太原,让他自己看着他的老婆。 而就在丁立的大军回到并州的时候,一件大事,提前一年发生了。 曹操占据了青州,并进入了兖州,刘岱也向曹操归降,曹操于是命泰山太守应劭接他的老父曹嵩到青州相会,路过徐州的时候,被陶谦的部将,张闿杀死,一门大小,都没有能逃掉,应劭钻狗洞逃了一命,不敢回复,自投袁绍去了。 曹操知道消息之后,大哭数日,随后提兵五万,向着徐州浩浩荡荡的杀了过来,一路之上屠城略地,鸡犬不留,而没有了刘备相救的陶谦立时陷入了生死危机之中。 正在汝南被吕毋打得昏天黑地的袁术,看到了机会,立刻打着增援徐州的旗号,丢了汝南不要,领兵向着徐州进发,那张闿暗中投到了袁术的门下,极得袁术的信任,而没军粮的袁术,一面进后,一面派人到陈国借粮,却被陈王刘宠给赶了出来,深怀恨的袁术,干脆派了张闿秘密的潜进了陈国。 (本章完) 第357章 三百五十八:刺客 徐州城下,陶谦金甲银盔,手里提着一口大刀,恭恭敬敬的向着曹操施礼道:“孟德公!” 曹操历声骂道:“老匹夫,我父因你而死!你若识趣,立刻就死,我饶你徐州满城生灵,倘若不然,打破徐州,生灵俱碎!” 陶谦苦着一张脸道:“谦本欲结好孟德公,故托张闿护送。不想贼心不改,致有此事。实不干陶谦之故。望明公察之。” “老匹夫还敢妄言!”曹操在马上只管骂,根本不听陶谦的解释,陶谦身早恼了一人,催马出战,大声叫道:“兀那曹操,你妄行刀兵,毫无仁义,杀伤百姓,屠戮无辜,实为恶贼之首!若是现在退去,你还有一分活路,再要不走,先在我马前受死!”来得这人一身银甲,手提长枪,却是徐州第一上将曹豹。 夏侯惇在曹操马背后闪了出来,叫道:“狂言匹夫,我来取你!”抖掌中黄金虎头矛就要斗曹豹,二将你来我往在场中撕杀,曹豹的族弟曹宏舞刀出马,曹操身后,曹变蛟飞马而出,晃手中六十斤重合扇板门刀,迎住曹宏,二人对砍一刀,曹宏手里的刀立刻被荡了开来,曹变蛟暴吼一声:“还我爹命来!”大刀挥起,横着扫去,一刀把曹宏给劈成了两半,上半截落地,下半截被马驮着飞一般的跑出去了。 曹变蛟是灵魂进入,植入的身份是曹操的幼弟曹德,而历史上曹德是和曹嵩一路经徐州,被张闿都给杀了,现在虽然是逃一劫,但是心里的仇恨却是比曹操还要重,这会一刀就斩了曹宏,随后二话不说,催马向前,大声叫道:“陶谦匹夫,拿命来!”那陶谦虽然也带着一口刀,但是怎敢过去交战,闪身向旗门后面就走,一员小将飞骑而出,手里挺着一条亮银七星殳,挡住了曹变蛟,尖声叫道:“要伤使君,先问过我曹性的银殳再说!” 曹变蛟二话不说轮刀就砍,两个人绞杀在一起,这一对却是一时之间难分出胜负。来,可是对面曹豹斗了几个回合不是夏候惇的对手,被杀得盔歪甲斜,转身就逃,夏侯惇哪里肯放他走了,催马追了过来,眼看二马将近,夏侯惇挺矛向着曹豹的后心戳去,就在这个时候,天地之间一股狂风横扫过来,吹得夏侯惇睁不得不眼睛,只能收回长矛,曹豹这才趁机走了。 徐州从事糜芳拼死保着陶谦,徐徐向后退去,曹操眼看大风卷袭,将士的眼睛都睁不得,只能下令,全军都退了回去,等侯再战。 陶谦回到城中,与众计议:“曹兵势大难敌,吾当自缚往操营,任其剖割,以救徐州一郡百姓之命。” 话音未落,别驾从事糜竺上前,进言道:“府君久镇徐州,人民感恩。今曹兵虽众,未能即破我城。府君与百姓坚守勿出;某虽不才,愿施小策,教曹**无葬身之地!” 曹豹这会换了常衣在坐,急声问道:“糜子仲有何妙计?” 糜竺道:“曹操得了青、兖两州,军力强盛,这才如此嚣张,青州他虽然灭了田楷,但实际上还有数郡自守,他不得控制,北海太守孔融,乃是夫子之后,方正君子,绝不会赞同曹**杀无辜之行,我愿到北海,请孔融出兵,袭取曹操之背,曹操根本被袭,势必不得不率兵回救,我们自然就也就能角得围了,而使君别使一人,去见陈王刘宠,诉告曹操恶行,请刘宠出兵,那刘宠的人马,天下无敌,只要她肯前来,曹操必败。” 陶谦心神稳定下来,点头道:“若能得孔北海出兵自是最好。” 曹豹也道:“我们和刘宠是同盟,这会虽然董卓死了,阳夏大盟已经散了,可是他刘宠必竟是盟主,不应该不管我们的。” 糜竺道:“糜竺与孔北海有过几面之缘,愿意赶往北海,亲自去见孔北海,请他出兵。” 陶谦点头道:“那谁人愿意到陈国走一趟啊?” 陶谦身后闪出一个年轻人,却是徐州世家子陈登,现在陶谦门下为幕僚,这会向着陶谦一礼道:“世伯,陈登愿意走这一趟。” 陶谦知道这陈登能言善辩,极有机谋,于是点头道:“不错,正是元龙去得。” 当下陶谦修了书信,备了方便并珍贵的礼物给两个,陈登和糜竺准备停当,就出了徐州的州城,一向东去北海,一向西去陈国,各自行事去了。 这里放下糜竺不表,单说陈登,晓行夜宿,数日急走,到了陈国,这里安居乐业,一幅没有被天灾人祸打扰过的样子,陈登进城之后,略略看去,只见做买做卖,行商路人,摩肩接踵,热闹非凡,陈登也没有心思去看这些,就找了一处城中的驿舍,他身上有徐州行文,给驿吏看了,得以在驿舍之中住下,先梳洗了,然后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收拾得历落,就到陈王府外去投贴子。 陈王府的门官,每日见得人多了,陈登把拜贴还有门包都奉了上去,那门官打量了一下陈登眼看他这么年轻,也不理会,白答应一声,就要打发陈登下去。 陈登知道,以他的身份,应该先到相府投府,由陈国相决定他能否见到陈王,可是他实在是等不得了,才来这里求见,图得就是一个快,哪里肯让那门官给挡住,于是又塞了一个门包过去,恳切的道:“我是徐州来的,谨见陈王殿下,请殿下出兵救我们徐州一救,事情紧急,实在是等不得,还请足下为我通报一声。” 那门官得了两个门包,都比较沉重,不由得眉花眼笑,向陈登道:“你先稍待,我们殿下这会正陪着沈王妃呢,王妃身子里有孕,若是被惊扰了,那就罪过大了,你等一会,殿下自己到书房的时候,我一定为你通禀。” 陈登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这王府周围,没有别家府地,也没有什么买卖,陈登又不敢走,就在府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站着,等了半日还没有什么动静,陈登等得都浑身见汗了,肚子又饭,嘴里又渴,眼中尽是焦急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陈王府的侧门打开,一个老者走了出来,手里揉着两个山核桃,这个汉朝的时候还没有人愿意玩,但是清朝的时候就已经是非常流行了,老者在清朝的时候,没有玩过这东西,但是还是很念得的,这会这个东西就在自己的脑袋里,成为了一种奇怪的记忆,让他酷爱这个东西来。 老者悠闲自在的向前走去,那门房恭谨的给他行礼,老者就像没有看到一样,仍像前去,陈登心道:“我是实在等不下去了,看这样这个老者在陈王府的地位不低,我却过去和他说说话吧。”想到这里陈登快走几步,拦在了老者的身前,躬身施礼道:“先生请了!” 老者看了看陈登,眼看他一表非俗,于是还了半礼,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站着啊?” 陈登苦笑一声,道:“学生是徐州刺史掏谦的使者,奉了陶使君之命,来这里向陈王殿下求取救兵的。” 老者两条长长的寿山眉向一起一聚,冷声道:“那你为什么不到陈国相的府上去下书啊?” 陈登看到老者的神色,心知自己的回话乃是关键,一但不对,只怕连陈王都见不得,更不要说救兵了,于是他用唾液润了润嗓子,才道:“某家陶使君乃是大汉封疆之臣,受命于天子,陈王新拜丞相,为大汉柱石,代行南部朝事,我来求救,是向大汉丞相求请朝廷为民铲除曹操那个逆贼,并不是向陈国相求助的。” 老者看着陈登,看到他全无惧色,不由得笑了出来,道:“好,却是一个好男子!”说完道:“你随我来!”转身向府中而去,陈登急忙跟在后面,两个人一起进入了陈王府。 进了王府之后,老者叫了人马上去请陈王过来,又命人煮了茶水给陈登,等陈登喝了两杯之后,这才和他说话,细细的打听了徐州的情况。 陈登不敢妄言,只是就事说事,老者听了一会,这才道:“曹操确是行事不端了,只是这件事要没有什么转机,我们是不好拦着曹操的。” 老者顿了顿,又道:“不是说袁术的人马,向着徐州进发了吗?怎么没有消息了?” 陈登恨恨的道:“那袁术根本就不是要去解徐州之围,而是趁火打劫去了,他现在就在进攻沛国,打得旗号则威迫曹操退兵,并不往徐州一步啊。” 老者怔了一下,随后道:“我这几日只顾着看书,倒是没有在意这些事,连他进攻沛国的事都不知道了。” 陈登这会小心的的问道:“学生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先生贵号?” 老者一笑道:“老朽丁宝祯。” 陈登大吃一惊,叫道:“您就是五国丁副相吗?” 丁宝祯哈哈一笑道:“老朽身体不爽利,最近辞了官职,就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了。” 陈登心道:“就你能随意出入王府的样子,如何能算是一个普通的百姓啊。”只是这话不好说出来,于是道:“丁相,我徐州上下都悬在曹操那屠夫之手,只要城破,必是生灵涂炭,还请看在那些无辜百姓的份上,千万助小子求请陈王殿下啊!” “求我做什么!”随着一个轻快的声音响起,陈王刘宠长衣大袖的走了进来,丁宝祯和陈登都一齐起身,给刘宠见礼,刘宠挥手免了,自到上首坐了,道:“你是哪里来得小子,要求孤什么事啊?” 陈登跪在地上,把徐州被围的事又说了一遍,刘宠道:“这曹操好狠的手段啊。”说到这里拿眼睛去瞟丁宝祯,曹操和丁立定盟,要不要出兵,刘宠没有把握,所以看丁宝祯,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信息。 丁宝祯也是一脸为难,他也不清楚这会是否应该出兵,两个人闹了一个大眼对小眼,陈登看得有气,叫道:“殿下,丁先生,朝廷新立北都,天下人都在看着你们,那曹操行事乖张,要是朝廷不管,那天下人,当真就无法再尊敬朝廷了。” 刘宠心烦的道:“我们商量一下,你先下去吧,我们尽快给你消息。” 陈登哪里肯走,跪在地上,不住的叩首相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仆役托着一碗茶过来,就送到了刘宠的面前,刘宠端起来就喝,她的嘴急,张口灌下去半碗,猛的查觉这茶的味道极苦,还有一股酸气,不由得怒吼一声,一扬手把茶碗向着那个仆役的脸上摔了过去。 刘宠的反应是极快的了,可是那仆役是早有准备的,身子一闪就让过了茶碗,自袖子抖出一柄剑来,向着刘宠的心口就刺了过去。 事发突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剑就刺进了刘宠的心口衣服当中,但是刺客神情一滞,因为着剑之处,根本就不是肉,他还没有想得明白,刘宠飞起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这一回换成刺客没有防备了,被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丁宝祯这会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抄起身前的小几向着刺客掷了过去,那刺客身形轻灵,一跃让开,陈登跳起来就向外跑,一边跑一边叫道:“有刺客,有刺客!”那刺客甩手一掷,一把金针飞去,都打在了陈登的腿上,陈登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就在这个会工夫外面的护卫一窝锋的冲了进来,今日在殿前守卫的是许青,她手执双剑飞纵而入,大声叫道:“刺客何在?”只是她的话音没落,一个宫监打扮的人闪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宝刀,一刀劈了过去,把许青的脑袋给砍飞了。 随后那宫监冲进来,轮刀乱剁,那些护卫手里的兵器,只要碰到他的宝刀,无有不断,被他杀得四散奔逃,那刺客怪笑一声,飞身向着刘宠二次纵了过来,丁宝祯这会从疼得倒在地上呻吟的刘宠身上拨出一口明晃晃、碧幽幽的长剑,挡在了刘宠的身前,那刺客一眼看到长剑,冷声道:“这是我的剑!赶快还来!”说完不顾刘宠,抖剑向着丁宝祯刺去。 丁宝祯也学过几天剑术,但是哪里是这刺客的对手,不过三合,被那刺客一剑刺在了腕上,凝碧剑落在地上,刺客哈哈大笑,伸手就去抓剑。 (本章完) 第358章 三百六十:两个定点召唤者的表现 丁立猛的坐起,脸色大变,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张召重使用毒药行刺刘宠,现在刘宠已经中毒,陆谦同时斩杀许青。” 得知植入张召重灵魂的张闿杀了曹嵩之后,丁立就心惊肉跳,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唐赛儿,让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和林黑儿一齐在陈王府保护刘宠,可是现在行刺还是发生了。 丁立这一刻才清楚刘宠在他的心里有着什么样的地位,痛急悔恨之意,遍袭全身,他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为什么不到陈国去守着,如果到了陈国,也许就没有这样的事了。 丁立发恨的在心里叫道:“袁公路,如果刘宠有半点损伤,我一定活剥了你的皮!”只是发恨归发恨,这会他也到不了陈国,只能等着系统的通报,好在他花用了一百分,开通了实刻监测刘宠的功能,现在刘宠没有被通报死亡,应该就是没事。 此时的陈王府之中,遇刺的不仅仅是刘宠,还有沈云英,张召重为人比历史上的张闿要稳重得多,他为了牵制刘宠府上的护卫,所以找了自己的好友陆谦和韩龙帮助,这两个家伙都是袁绍的手下,他们把消息传回了河北,让袁绍也非常的心动,暗中命令他们,只以张召重好友的身份出手。 陆谦是植入时带了8.3分的武勇,又有两口宝刀的加成,虽然丢了一柄清露刀,但是仍有压日宝刀在手,而韩龙则是三国时期强大的刺客,他曾孤身一人,进入北疆刺死鲜卑首翎轲比能,三个人凑在一起,决定张召重、陆谦去刺杀刘宠,而韩龙刺杀沈云英,牵制陈王府的护卫。 几乎在刘宠一进入大厅的时候,韩龙就出手了,沈云英把刘裕哄睡了,刚从他的屋里出来,韩龙飞身树上纵了下来,手里的双头链子锤向前一荡,手抓着锤索的中间,用力悠了出去,两个锤头一个短一些,向着沈云英的肚子上打去,一个长一些,向着沈云英身后的丫头打去。 只是让韩龙万想不到的是,在身沈云英身后的是林黑儿,她眼看锤来,回手拔出背在背上的清露宝刀,用刀柄撞向了锤头,砰的声,长一些的锤头被打得飞了回去,而清露宝刀柄底上一块装饰的宝石跟着炸成了碎沫。 短一点的锤还想向沈云英的肚子打过来呢,沈云英这会有孕,身子不灵,眼看大锤来了,只怕伤到孩子,双手合抱,用力向前一托,锤头就打在沈云英的双掌之中,双手掌骨同时被打裂,沈云英不由自主的就向后倒,几个丫头一齐尖叫,其中一个上去一步,一把将沈云英给抱住了。 抱住沈云英的是丁立定点刘宠他们新召唤出来的女将,皇甫长华,出自《再生缘》,武勇6.5分,统军5分,智慧6分,治国8.5分,丁立进行了两次召唤,这是其中之一。 皇甫长华如果上前和韩龙交手必败无异,但是她的作用就是抱住了沈云英,而这一抱沈云英肚子里的孩子,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把王妃带回去!”林黑儿大叫一声,轮开清露宝刀向着韩龙攻去,同时暗暗庆幸,他们在接到丁立的消息之后,都在身上带了兵器,不然的话就惨了,但饶是如此,胎气仍然动了,沈云英闷哼一声,身体下方流出血来。 韩龙摆开一对大锤和林黑儿打在一起,皇甫长华这个时候,双手用力,把沈云英平着就给抱起来了,转身就向着刘裕的屋子里跑去,其它的宫娥没头苍蝇一般的跟过来,皇甫长华怒斥道:“跟着我做什么?还不快叫人!” 宫娥四下大喝,王府里来了刺客正在刺杀王妃的消息就传开了,这会杜宪英陪着唐赛儿刚刚进府,才到中院,就听到了喊声,两个人一边说着丁立传书的事,一边向前走,正好王府总管郭常带着一郡护卫匆匆向后院赶去,杜宪英急忙就要跟过去,唐赛儿一把扯住了她叫道:“快带我去见王爷!” 杜宪英先还愕然,但是马上意识到了丁立的传书说得一定是真的,于是扯唐赛儿就走,两个人急到了大厅,正好是许青被杀,护卫封门的时候,杜宪英急得尖声叫道:“快让开,快让开!”只是这里被围住了,一时之间,哪里让得开啊 杜宪伸手就要拨人,唐赛儿抓了她的手,飞身而起,踩着那些兵士的脑袋,纵了过去。 这会大殿之中,张召重伸手就去抓那宝剑“撒手!”一个尖叱,跟着一颗弹丸射了过来,张召重叫道:“来得好,手掌一转,弹丸就在他手中一转,旋飞而回,向着射弹子的人掷去,而张召重身子不变仍向前扑,把凝碧剑抓到手里,向着丁宝祯就是一剑。 张召重的剑刺一半,那弹丸又来,这会是一射十三丸,劲力十足,张召重不敢大意,飞身而起,就在空中一转,那十一枚弹丸都从他的身下飞过去了。 陆谦这会看到护卫之中有一人提着一张巴掌大小的弹弓在射弹子,他沉声道:“兄长只管杀人!”说着飞身向着那人冲了过去。 射弹子的人就是丁立召第二个定点召唤出来的女将,红娘子,出自《李自成》武勇9分,统军7.8分,智慧8.3分,治国6分,擅发手掌神弹,植入身份是许青的表妹。 陆谦飞身而至,压日宝刀劈头斩了下来,红娘子回手抽了腰间的侍卫佩刀迎去,叮的一声,刀头被削得飞了出去,陆谦趁势平刀向着她腰上推了过来,红娘子是江湖上走马卖解的出身,身子轻灵,这会眼看着大刀过来身子身一纵,飞跃而起,人在半空好像没有重量一般的打了一个转,陆谦的大刀根本就不骨削到他。 陆谦向红娘子出手,他挡着大门被被冲开了,那些护卫都向着张召重扑了过来,张召重也顾不得杀丁宝祯了,回身向着刘宠扑刺过来,刘宠疼得浑身无力,伏在地上,恨恨的看着张召重向着自己扑过来,眼看就要到眼前,突然霹雳一般的声音响起:“给我滚开!”随着叫声,一道急风向着张召重的后背撞了过来。 张召重只听那声音如半天轰雷一般,哪里还敢再去刺刘宠,急在空中旋身让开,唐赛儿掷出去的佛母紫杵擦着他的衣服飞了过去,砰的一声,标在了刘宠的面前。 大杵落地,刺进地面的金砖里一尺,留在外面的杵身摇啊晃阿的不停,张召重又惊又怒又害怕,这要是撞在身上,那就是骨断筋折了,想死都不得好死。 唐赛儿向杜宪英叫道:“抓着我的剑!”杜宪英刚抓住了白莲大宝剑的剑把,唐赛儿一甩手把她给丢了出去,随后上前一步,已经到了刘宠的身前。 唐赛儿看到刘宠的脸上都被毒气给拢得黑了,就想把身上的解毒丹给她,可是张召重不容她出手,凝碧宝剑舞开,绵绵密密的柔云剑术,把唐赛儿给裹在了其中,唐赛儿几翻想要冲出来都做不到,情急之下,唐赛儿怒吼一声,抓出另一柄佛母紫金杵向着张召重拍了过去,那一杵下去,重约千斤,张召重勉力舞出来的柔云剑网立刻被砸塌了。 杜宪英落下之后,手里的白莲大宝剑立刻向着陆谦刺了过去,她是惟一对丁立书信没有那么上心的人,身上没有带兵器,这会她都要后悔死了,好在阴阳双锥虽然不在,但是她也用得剑。 陆谦回头就是一刀,压日宝刀和白莲大宝剑对劈,火星四贱,压日宝刀被劈出一个小米粒大的缺口来,白莲大宝剑全无损伤。 陆谦疼得心都在抽抽,他两口宝刀,丢了一口之后,武功下降了一半,这会要是再毁了这把刀,他就更不济了,于是出招变得小心了许多,可是他本来武勇就不济杜宪英,这会一小心,立刻受制于人,再难扳得回来了。 红娘子甩开了陆谦,立刻跑到了刘宠的身边,跪在地上,抱起她的头,把两颗朱红色的丹药给刘宠喂了下去,这是丁立在她和皇甫长华出世之后,特意给她们两个配的解毒丹,就怕有这个情况发生。 “叮咚,红娘子用解毒丹解救刘宠成功,定点召唤任务完成,得到手掌神弹进化为掌中神弹,获得9分以下任打能力。” 丁立接到系统消息,紧绷着神经一下松了下来,握住的拳头张开,里面满满的都是汗水。 “叮咚,沈云动了胎气,婴儿早产,正陷入危险之中!” 系统再一次发出信息,丁立的神经也跟着再次紧起来。 陈王府里,郭常知道王爷也被行刺的时候,脑袋嗡的一声,差一点就死过去,好在后面又得杜宪英赶过去的消息,郭常知道杜宪英的能力,心道:“那里教给杜姑娘就是了,这会我却全力救王妃吧!”于是指挥着护卫一窝锋的冲到了后院,此时林黑儿和韩龙两个已经斗了十几个回合了,本来林黑儿都已经占了上风了,但是屋子里面,沈云英痛苦的叫声,让林黑儿心慌意乱,手上出错,几次差一点就伤在了韩龙的手里。 就在这个时候,郭常带着上百护卫冲了进来,林黑儿也不管这些护卫能不能他挡住韩龙,叫道:“这个人交给你们了!”说完回身就走。 韩龙吼道:“哪里走!”前锤向着林黑儿的后脑打去,后锤向着冲过来的那些护卫飞去。 在韩龙看来,林黑儿和后面的护卫都会躲闪,只要他们躲了,那就会拖延住他们的时间,可是让韩龙万想不到的是,后面那些护卫里,有一个愣头青,丢了兵器扑了过来,链子锤的锤头就打在了他的胸口,捶得了满口喷血,可是他全然不顾,用力的抱住了大锤,后面的护卫趁机过来,死死的抓住了大锤的链子,用力回扯,而前锤打过去,急着进去救人的林黑儿身子微矮,手里的清露宝刀向上一举,锤头飞过去,链子在刀身上缠了几圈,林黑儿抓住了链子,然后手里的刀用力一勒,链子应手而断。 就在链子断掉的一刻,屋子里传出沈云英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跟着就是孩童的哭声,清亮亮的天空上,突然让人清楚的看到北斗七星,随后那星影急垂下来,钻进了屋子里。 在场的人都是一愕,随后林黑儿一头扎了进去,就见皇甫长华双手是血,把一个小孩交给了身边的人,另外几个宫娥正在给沈云英收拾,林黑儿跑过去摸了一把沈云英的脉,平和有力,却是无碍了,不由得惊异的向皇甫长华道:“你……你怎么会这个?” 皇甫长华急忙回了一礼,道:“婢子是听您讲说过的。” 林黑儿想想,自己却是给她们都说过这些,但是能在这么危急的时候,把一个早产儿顺利的接生下来,这皇甫长华也是了得了。 “叮咚,皇甫长华为沈云英接生成功,定点召唤取得成功,得到恢复皇室身份的奖励。” 在《再生缘》里,皇甫长华是被元帝收入了宫中为妃,丁立听到这个提示,彻底放松了下来,心道:“不就是让我娶她吗,这有什么难处,再来几个,哥也娶了。”才一说完,突然想到,那皇甫长华恢复的是皇妃的身份,自己要娶她,还要先当皇帝,不由得就是一阵头疼。 陈王府里,刘宠的毒渐渐的解了,张召重一眼看到,心知行刺失败,又斗不过唐赛儿,只能仗着江湖上的轻功周旋,情急之下,丢了唐赛儿就走,坐在地上的红娘子抬头就是一弹子,她现在9分之下任打,而张召重因为是武侠小说人物,受到系统压制,不到9分,正在她的弹丸之中,左腿中弹,身子向前一踉,而唐赛儿赶上一步,一杵过去,把张召重的双腿都给打折了。 张召重忍着疼痛,抓起宝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唐赛儿赶上去,劈手把剑夺了过来。 陆谦眼看张召重失手,也想跑,红娘子看在眼中叫道:“还我表姐的命来!”说着又是一弹,正打在了陆谦的左眼上,闹了一个‘二虎争窝’那铁弹子把肉弹子给挤了出来,陆谦疼得惨叫一声,丢了压日宝刀,杜宪英抢上一剑,把他穿了个透心凉。 (本章完) 第359章 三百六十:征袁术 刘宠毒性解了,爬起来先把丁宝祯给扶了起来,叫道:“先生可还好?”她是丁立的媳妇,心底守着那份规矩,丁宝祯是丁立的长辈,要是有什么事,她不好向丁立交待。 丁宝祯摆着手道:“老夫无事。”他一说一边四下看去,叫道:“那个陈元龙呢?” 刘宠也找了找,一眼看到陈登缩在柱子边上,不由得怒吼道:“定是这狗头把刺客给引进来的,拿下他好好逼问。” 红娘子过去把陈登提过来,摔在地上,陈登爬起来,连连做揖,叫道;“回殿下,此事当真与小人无关啊!”陈元龙湖海豪老大一个英雄,这会也被慑得恐惧,不得不哀声求饶。 丁宝祯摆手道;“殿下,此事与他无关,却不可冤枉了好人。”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张召重突然叫道:“谁说与他无关,我是徐州来得,他是主谋。” 刘宠暴啸道:“你还敢狡辩!” 陈登这会平静了一些,急忙道:“殿下容禀,此人姓张名闿字召重,本是徐州都尉,奉了陶使君之命护送曹嵩,谁想这贼却在半路上杀了曹嵩一家,随后逃走,闹出这天大的祸事来。” 唐赛儿冷笑一声,道:“曹操得到了青、兖两州之地,但是青州袁绍随时可能来取,三齐之地,各官自重,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兖州疲穷疲,粮草不足,曹操早就把目光放到了徐州这富裕的粮仓上了,就是没有这小子闹出来的祸端,他也会向徐州进兵的。” 陈登苦笑一声,向唐赛儿做礼道:“将军所言极是。” 就在这个时候,郭常飞奔进来,叫道:“殿下,殿下!王妃被刺客惊吓,以至早产,诞下了一位小王子了。” 刘宠惊呼一声:“王妃怎么样?” 郭常满面堆笑的道:“母子平安,都没有什么事啊。” 刘宠急声道:“银环,你来处理这些事情,先生受了惊吓,送他回去养伤,许青厚葬,追封‘陈国中郎将’以将军礼入敛,通知姚訚回来处理丧事。”说到这里,她又看了一眼红娘子道:“你是好的,就补了你表姐的差事吧。” 红娘子跪地谢恩,刘宠随意的一挥手,然后就向后去,陈登大着胆子凑过去叫道:“还请陈王为我们徐州做主啊!” 刘宠心烦,一指唐赛儿道:“你去和他谈好了。”说完大步而去,陈登还要再上前,红娘子伸手一拦:“请不要再向前去了!”陈登想到刚才她像抓小鸡一样的抓自己,不由得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硬闯了。 杜宪英这会早安排了人,送丁宝祯回去养着,丁宝祯这会只觉得神情萎顿,勉强托唐赛儿招呼陈登便由人抬着离开了。 杜宪英让人收拾大厅,收敛许青的尸体,红娘子看着凄惨,把许青的一对蛇形剑给留下了,以做记念。 唐赛儿看着乱哄哄的,叫了陈登从大厅里出来,道:“那张召重我已经让人给看起来了,曹操那里,我们当真不太好进兵,你若信我,就带着这张召重回去,我以我家殿下的名义,给曹操写一封信,请他退兵。” 陈登摇头道:“正像唐帅所言,曹操岂可能退兵啊!” 唐赛儿道:“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陈登还想再说什么,唐赛儿给他拦下了,道:“你要是还不相信,就到北都,去见前将军吧。” 陈登有些不太相信的道:“前将军能说动陈王?” 唐赛儿肯定的道:“如果这世上还有人能说动陈王,那就是前将军了。” 陈登思忖片刻,道:“好,我就去北都走一遭,只是那张召重还请唐将军给我留着他。” 唐赛儿点头道:“这你放心,那人行刺陈王,依着陈王的脾气,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杀了他的。” 陈登知道再说无益,向着唐赛儿一礼,然后出了陈王府,一刻也不停留的起身,向着太原方向而去了。 这会在太原丁立神经松了下来,刚要躺下,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沈云英生下一子,有北斗七星入怀的梦兆,宿主请给予命名。” 丁立一下就精神了,怪叫道:“什么北斗七星入怀,老子不要阿斗!”说完跳起来到了桌案边上,立刻奋笔疾书,给刘宠写了一封书信,先问候了一下,然后写明,新生的儿子叫刘谌字仲信,小字北斗,他写得严历,不许外人更改,然后封了口子,准备过几日发出去。 丁立把信刚写完,胡仙真走了进来,她随卫勇娥进门,现在也是丁立的妾侍了,但是掌官机密,权势颇重,被人称为‘神煞娘子’背后捧她的人多如牛毛,而胡仙真最享受的就是这种被人捧着的感觉,日子过得倒也逍遥,只是丁立不常宠幸她,让她的日子有些难过,这女人**无比,如果不是她知道丁立有鬼神不测的能力,对她的行为了如指掌,早就暗中找奸夫来解苦闷了,历史上的她,这种事就没少干,只是这会却是不得老实一些。 胡仙真对丁立畏惧已极,在丁立面前都不敢挑逗他,规规矩矩的道:“袁术的人马已经进入了沛国,还给袁世凯去信,请他出兵,只是袁世凯一直没有回应。” 丁立眉头微微皱起,背着手走了两步,向外面叫道:“把蔡文姬叫过来!” 外面的慧梅急使部下去把蔡文姬给寻了过来,胡仙真看着蔡文姬走进来,心里发苦,暗中狠狠的剜了她几眼,被丁踢了一脚,这才不刘不挤出一些笑容来。 蔡文姬随梦烡嫁入,现在给丁立担任着文曹椽的职务。 丁立用手指了指书案道:“给我写一篇奏章,就参袁术妄行,请朝廷下旨,免去他后将军、汝南太守一职,命袁世凯兼任汝南太守,三个月之内,必须恢复汝南的安定。” 胡仙真心道:“这是明着要求袁世凯弄死袁术啊。” 蔡文姬也明白丁立的心思,大笑一挥而就,一份言辞恳切的奏章就写就了,丁立看着写得花团锦簇,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道:“还是文姬的笔力好,外人写不得这么明白。” 胡仙真听了更如毒蛇噬心一般的疼,强笑道:“蔡姐姐是大家,自然写得好了。” 丁立指了指帅案,接着道:“再写两份,一个斥责曹操,让他立刻退出去徐州,免去他车骑将军、青州牧之职,改为后将军、兖州刺史。另一个加封袁绍节制冀、青两州,假节。” 蔡文姬一边听一边写,胡仙真眼看蔡文姬写得流利,怕丁立再夸她,于是小声在丁立身边说道:“主公是要挑起袁绍和曹操之战吗?” 丁立手轻轻的敲击着桌子说道:“扶持一个狗熊去斗狐独狸,这样的办法长久不了,只是我现象真的不想对上曹阿瞒,只能这样安排了。” 丁立对曹操、刘备、孙权,这样的三国真命天子有为忌惮,他知道自己的女将之中,没有一个人的统军能力,可以和曹操并驾,所以不到万不得己,他都不想和曹操对上。 只是刘备的目标已经被他引到了关中去了,那他们曹操迟早都会在中原有一战的,丁立想到这一战,不由得一阵阵的头疼。 蔡文姬写完了之后,交给丁立,丁立仔细看了看,甩手丢给了胡仙真,道:“拿去给三公,请他们批复。” 胡仙真对自己的跑腿身份大为不满,但是又不敢说什么,只得走了,丁立又道:“传太尉府令,加封唐赛儿为护军将军,直统护军营,加方百花为南军副都督。” 蔡文姬小心的道:“南军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动,为什么为加唐赛儿的职啊?”这样随意变动将衔,尤其是唐赛儿直统护军营之后,几乎夺走了高梦鸾驾下最大的武装力量,这是要引起将帅不和啊。 丁立摇头道:“别问,过两天就知道了,接着写,让唐赛儿率护军营出击,把袁术给我赶到扬州去!” 蔡文姬不敢多说,快速的写了,那太尉的大印就在丁立这里,丁立用了印之后,立刻发了出去。 十天之后,丁立草拟的几条文令,都一一出台,对曹操的处置到了徐州城外的曹操大营,曹操只看了一眼,就恼得拍案大骂,并把书信给撕了个粉碎。 郭嘉从一旁闪了过来,拱手道:“主公,而今朝廷有丁立的人马坐镇,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抗衡的,若是接了这旨意我们不动,丁立可以立刻下令袁术、袁世凯、袁绍这三袁向我进攻,袁术现在无家,袁世凯南下受阻,袁绍正愿趁火打劫,只怕都会同意出兵,那里我们就危险了。” 曹操留了戏志才和新投奔他的谋士程昱留守,这会来得就是程昱,他拱手道:“主公,北海孔融接了陶谦的求救之后,命大将武安国为前锋,从北海出兵,向青州进袭,九江太守边让也带了五千人马,由南起兵,向徐州而来,而我军粮食已经不足……。”说到这里,程昱向前一步,凑在曹操的身边,小声说道:“现在发下去的军粮里,已经掺了人脯了,这徐州城高严密,短时难下,主公不如趁着朝廷来诏,先退兵吧。” 曹操恨恨的叫道:“如此退兵,怎销我心头之恨!” 郭嘉劝道:“那陶谦不是说他们已经抓住了杀害老主公的凶手了吗,可以让他们交出那张闿,另送五万斛粮草与我,有了这些粮草,我们按着原来的计划,先稳住兖州,再徐图那青、徐就是了。” 曹操无奈,只得派了郭嘉去徐州,把接了朝廷的旨意,愿意退兵,但是要张闿和五万斛粮草说给了陶谦,陶谦只要曹操能退兵就心满意足了,他的徐州一直没有战祸,粮草积蓄得广有,不觉得这五万斛有多难,当既把粮草送出城去,然后命曹性带着一哨人马,去陈国押张闿回来。 曹操接了粮草之后,本来还想等着张闿被押回来,戏志才再一次传过消息来,袁绍已经任命其子袁谭为青州刺史,率三万大军进入青州,曹操只怕袁谭在青州得意,再顺路来取兖州,于是不敢停留,就带着人马回撤,向兖州退去。 刚刚拿下一半沛国的袁术接到消息,把旨意丢了,叫道:“某岂是他们能管得了的!”自命为五州节制,假名掌豫州、扬州、徐州、兖州、荆州,下令袁世凯出兵攻打徐州,下令刘表进兵南阳,而自则是向着豫州出兵了。 袁术兵然陈国,而丁立的太尉府令也到了,唐赛儿当既调动护军营的人马,留了一部给佘老太君留守,然后命扈三娘、孙尚香为辅,率:李飞琼、崔慧娘、顾大嫂、孙二娘、宿金娘、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孙安九员上将,准备迎击袁术。 刘宠对袁术竟敢让人来行刺她,恨之入骨,当下带了林黑儿、红娘子为身边护卫,随军出征,把王府的事务都交给了杜宪英,又委皇甫长华为王府副总管,单一卫护沈云英和两个孩子的安全,跟着刘宠出征的还有姚訚,他与许青很是恩爱,这一回许青被杀,他满心恨意,一再请战,最后唐赛儿就命他率领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五将为别部,专一保护刘宠,随军出征。 丁立收到唐赛儿的安排之后,心里很有些放不睛,这是他起兵之后,第一次没有他在场的大征伐,只是并州的情况复杂,他真的走不开,无奈之下,就传了一道令给陶谦,征调陈登为参军,随军出战。 陶谦感念丁立帮他退了曹操,接到命令之后,自然毫无二话的答应了,还下令押了张闿回来的曹性为参军护卫,带了一千人马,保着陈登去和唐赛儿的人马会和,另派了糜芳,把张闿押到了兖州,交给了曹操。 曹操设下祭坛,摆了他爹的灵主,然后把张闿押上去,和曹变蛟两个,亲自动手活剥了张闿以祭曹嵩的在天之灵。 而就在袁术的人马和唐赛儿的大军在陈国宁平相遇的时候,袁世凯也带着人马离开了扬州,进军到了汝南慎县,至于他要帮衬哪一家,却是没有人清楚,只是袁术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袁世凯是来助他的,一个劲的催令袁世凯速速前进,却对大将桥蕤传来吕毋进兵汝南的消息,听而不闻,下令大军准备,要全力攻打宁平。 (本章完) 第360章 三百六十一:大败袁术 宁平县外,袁术身披金甲,腕悬双刀,居于阵前,两侧分别是在左边大将纪灵,右边大将张勋,虎将荀正手提大刀就在城下来回冲突,大声叫道:“城下那些娘儿,敢下来与吾一战否!” 宁平县的大门打开,一队人马鱼贯而,就列了一个二龙出水的阵势,中间众星捧月一般的把陈王刘宠给拥了出来,在她左手上是护军将军唐赛儿,右手下是姚訚,刘宠身后是张英,替她扛着那条凤凰单展翅,那刘宠一身的贵气,一眼看去,英姿如许,气轩意昂,本来袁术也是名臣之后,贵族的身份,但是在她的面前,被比得连条狗都不如了。 刘宠用手里的马鞭一指袁术,叫道:“袁公路,你也是汉家臣子,被天子免去了职务,不知悔罪,竟然四下侵犯国家土地,你想干什么?” 袁术冷哼一声,叫道:“天子被你们这些权臣控制,远离忠良,那些乱命,某不屑听之!” 刘宠怪笑一声,拍手道:“说得好,不愧是我们阳夏大盟里出来的,这种话拈手就来。” 当初董卓执政,刘宠他们就是这样否定董卓命令的人,现在袁术又这么说,所以刘宠如此嘲弄他。 袁术懒得废话,大声叫道:“把这奸王给我拿下!” 荀正摆手中大刀向前冲阵,姚訚二话不说催马先出阵,轮手里的十三节紫金鞭,当头就劈,姚訚不能给许青亲手报仇心里一直窝着一股火气,这会都迁怒到了袁术的身上,只想好好杀一个来解恨。 荀正恶斗姚訚不下,袁术的次子袁辉也在旗门之后悄悄的就摘了弓搭箭瞄了瞄姚訚,抬手就是一箭,岂知刘宠这面,李飞琼早就看到了,也自摘弓瞄着,袁辉那箭刚一出手,李飞琼的箭也射出去了,一箭撞在了袁辉的箭上,把那箭直接劈了开来。 李飞琼的箭硬,劈开了袁辉的箭之后,那箭不停,还向前去,眼看着就向着袁辉的射了过去,袁辉倒也了得,抬手又是一箭,和李飞琼的箭撞上,被撞得滴溜溜的飞了开来,而李飞琼的箭上力量一泄,撞在旗子上,被大旗卷住落了下去,可是袁辉惨叫一声,也跟着摔下马去,众人看时,脖子被一箭穿透,显然是不活了,原来就在袁辉和李飞琼比箭的时候,崔慧娘在一旁也是一箭出手,崔慧娘精于连珠箭,射得箭极快,无声无息的到了,把袁辉给射死在马下。 袁术惨叫大叫:“我的儿!”袁术的侄儿袁胤大叫一声:“那放箭的贱人,休要暗算,却来受死!”说完催马挥着双刀冲出阵来。 崔慧娘冷笑一声叫道:“尔等不先暗算人,哪里来得报应!”说完催下玄云驹冲了出来,挺枪和袁胤斗在一起,不过十个回合,崔慧娘一枪分开了袁胤手里的双刀,梨花枪直戳进去,从袁胤的胸前进去,胸后出来,手腕一用力,把他甩在马下,一旁的姚訚眼看崔慧娘得胜,心下发急,侧身一个破绽,把荀正放进怀里,然后一鞭下去,削了他的半个脑袋。 袁术眼看手下两员大将被杀,自己的儿子也陪了进去,不由得恨急大叫:“纪灵!与我杀了那逆贼!” 纪灵催马而出,挥动手里五十斤重的三尖两刃刀,向着姚訚冲了过去,纪灵是成了名的大将,在他看来,向女人出手,终归要低下一些,所以出马,单找姚訚。 姚訚心中那股怒火还没有去尽,轮鞭和纪灵斗在一起,两个人你来我往,片刻工夫杀了十几个回合,姚訚渐渐落入了下风,纪灵手时的一口三尖两刃刀泼风一般的舞开,把姚訚给裹在刀风之中,姚訚左右冲突不去,唐赛儿沉声叫道:“哪位将军,却去换姚将军回来?” 孙安早就在阵中等不得了,这会一催坐下的白底花斑豹飞纵而出,袁术阵中雷薄舞大冲了过来,叫道:“休要以少胜多,某来会你!”两个人撕杀在一起,孙二娘跟着出马,天王张勋看出门道,回头向众将道:“那鞭的小子挡住纪灵了,你们挨个出战,把他们的将官都给拦住,让纪灵斩了那使鞭的给荀正报仇!”陈兰听了挺枪出马,敌住了孙二娘。 红娘子这会隐在刘宠的身后,眼看着姚訚的鞭法越来越乱,心道:“我们就是再出去多少人,也会被那些袁军给挡住的,于其这样,却不如我救我姐夫一命了!” 想到这里,红娘子把掌中弹给取了出来,瞄了纪灵,抬手就是一颗弹子。 纪灵是三国名将,曾与关羽大战数十个回合不败,后来兵困逃盾,被张飞截路,疲惫无力的情况下,还能和张飞大战十个回合,可以想见他的本事,而系统默认的是,各个势力之中,都有一个神品将领,纪灵就是这袁术这一支之中的神品,他的数值是武勇10分,统军8.2分,治国6.5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武将,他的特点就是进入节奏比较慢,这会抢到了上风,姚訚武勇只有8分,哪里能再顶得过去啊。 纪灵眼看着姚訚手上一乱,他的战马斜冲过来,三尖两刃刀抹脖子劈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红娘子的弹子到了,只是她的弹子9分以下任打,纪灵过了这个限,身子微扭,那弹子就在他的耳轮边过去,而纪灵手里的大刀不停,用力一抹,把姚訚的脑袋给抹得飞了出去。 刘宠怒吼道:“贼将好胆!”说话间回手抓了凤凰单展翅就要出马,顾大嫂大声叫道:“殿下休动,我来会他!”拍马舞刀冲进场中和纪灵斗到了一处。 此时孙二娘眼看死了姚訚心下恼火,恨陈兰拦了她一回,二马错镫双刀向交到了左手,抓起鸟事环上的杆棒猛的轮了出去,杆棒长过人顶,猛轮过去,二马离近些,陈兰完全躲不过去,被孙二娘一棒轮在头上,把脑袋给敲了粉碎,摔下马去。 另一边上孙安奋起神勇,一剑劈去了雷薄的左臂,雷薄惨叫一声,拨马回逃,那断臂之上,血如泉涌,在地面上浇出一条血溪来,等雷薄到了本阵的时候,脸色惨白的滚下马去,却是失血过多,已经救不得了。 顾大嫂舞虎头刀大战纪灵,十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一旁没有回阵的孙二娘、孙安两个同时冲了过来,两个人四口刀剑,向着纪灵的身上只管剁,又斗了三五个回合,三员女将都不是纪灵的对手,拨马逃去,纪灵和雷薄最好,这会看准了孙安追了过来,那面阵中,崔慧娘、李飞琼两个同时放箭,裴宝姑和红娘的弹子也都打出来了,纪灵舞三尖两丸刀把箭和弹子都给打飞了,但是再想追孙安就追不上了,只能看着她归于本阵。 纪灵带马回到了阵中,此时战场上两方都把自己一方的尸首给抢了回去,纪灵的马就踏在血泊之中,大声叫道:“尔等除了暗箭伤人,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唐赛儿冷哼一声,叫道:“鼠辈,我来会你!”催坐下汤河兽冲到了场中。 都是神品位的将领,唐赛儿一下场,红灵就感觉到了她和那几位女将的不同,不由得把轻视给收了起来,横刀在马前,小心戒备。 袁术在阵中看到,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道:“这女人是刘宠的亲信大将,杀了她我们就赢定了!来人,给我击鼓助威!”袁术的话音没落,他的亲信杨弘凑了过来,急声道:“主公,刚才有消息过来,曹彬突然出兵,夺回了临睢,大公子带着人马已经败到了城父,另外吕毋的人马进入汝南杀败了桥蕤,现在一面向并州请封,一面我军背后袭来。” 袁术大惊失色,叫道:“那袁世凯呢?他的人马为什么没有动静?” 杨弘恨恨的道:“那袁世凯兵马到沛国之后,就一直没有再动,主公,我们不能再打了,还是趁着纪将军占了上风的时候,由他压阵,撤兵走吧!” 袁术恨恨的看一眼刘宠,叫道:“走了又能如何?现在那丁立小子一心要害死我,我就是走,也走不远,不如却博一下的好!”说到这里,向着张勋叫:道:“张将军,现在我们正当生死之既,你若是能一骑突击,杀了或捉了那刘宠,我军必可大胜,你可愿向前?” 张勋刚才也听到杨弘的话了,心道:“再不向前,也没得退路了。”想到这里一提坐骑,叫道:“主公看我成功!”说完猛的催马就从阵中冲了出去,闪电一般的向着刘宠扑了过来。 廖化一眼看到张勋杀过,急声叫道:“却随我拦住他!”说完舞手中三尖两刃刀飞马而出,挡住了张勋,只是两个人的实力差得太过,三个回合,廖化就接不住了,这个时候,杜远、裴元绍两个也杀了过来,三将恶斗张勋,还是不能挡住他,一个不当,杜远被张勋一刀劈成两段,周仓见了急催马就要上前,刘宠的凤凰单展一横,把他给拦住了,随后刘宠在背上摘下弓箭,向着张勋就是一箭。 弓弦声响,这场中几次汉军这面用箭伤人,张勋也加了小心,只是刘宠的那支箭来得太快,张勋还没等做出反应,那箭已经到了,就射在他的脑门上,张勋惨叫一声,一头从马上摔了下去,廖化、裴元绍一齐出手,把他就盯在了马下。 刘宠跟着又是一箭向着袁术射去,袁术身后的一员晓将急将袁术给扯下马去,那箭撞在了阵旗上,把丝稠的阵旗给扯下来一块,带向着向前冲,一下穿透了杨弘的脖子。 替唐赛儿掌着令旗令箭的孙尚香,尖声叫道:“那袁术被我家王爷一箭给射死了,你们还要顽抗吗!”话话间手里的令旗挥舞,李飞琼、崔慧娘、顾大嫂、孙二娘、宿金娘、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孙安九员上将带着人马一窝蜂的冲了出来,向着袁术的大军杀了过去,袁术被刘宠那一箭给吓得魄不附体,连声招乎撤军,一时之间兵败如山倒,被刘宠的人马赶着逃命,本来拼死和唐赛儿交手的纪灵这会也丢下了唐赛儿杀回本军,仗着他的勇猛,拼命撕杀,让几次冲到袁术身前的洪宣娇等人不得不退开,死保着袁术逃了出去。 唐赛儿带着大军一口气追出去十余里路,刘宠则在宁平收拢了兵将,随后也跟着追下来了。 大军一直追到了宜禄县境之中,袁术跑得昏天黑地,还要逃得时候,就见一路人马在前面杀了出来,吓得袁术只叫救命,纪灵眼尖,仔细认了认,欢喜的道:“主公,是我们的人马!” 袁术回过魂来再看,就见当头的大将,正是桥蕤,后面一将却是乐就,他这才长出一口气哀声哭道:“公葳,你我君臣,险希两世再见了!” 桥蕤叫道:“主公却进县城休息,我来退敌!” 袁术也不问桥蕤他们能不能挡住,自向宜禄县退去,桥蕤和乐就两个就在大道上的摆开了阵势,不过片刻工夫,唐赛儿的大军就到了,那庞秋霞在前,这会杀得发了性,刀剑同晃,把桥蕤他们射过来的箭都给打开,一马当先杀到了阵前。 乐就急驰马上前,挺枪拦截,庞秋霞的巨阙剑一挥,把乐就的长枪给劈成两截,跟着战马向前,厚背大刀向前进,一刀把乐就给劈与马下。 桥蕤又惊又怒,轮刀来战庞秋霞,只是这会庞秋霞身后的军马冲了过来,袁军挡不住那潮水一样的攻势被杀得四散逃离,桥蕤眼看不是头,也只得拍马逃了。 唐赛儿的人马径冲到了,宜禄县外,把县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袁术才在城里喘了一口气,没想到唐赛儿的人马就围上来了,气得暴跳如雷,径自上城,站到垛口处,大声叫道:“无端贱妇!赶人赶急,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袁术在城上破口大骂,李飞琼在城下看着,心道:“那崔慧娘先自建功,这一回却来看我的吧!”想到这里,她隐在了旗门之内,向着袁术就是一箭。 纪灵一直小心,眼看箭来,急忙一扯袁术,可是那箭还是射中了袁术,穿透金甲、皮甲两层,铲断了肩骨,对穿过去,袁术惨叫一声,倒在城上,城上城下同时大呼,纪灵、桥蕤呆怔怔的站在那里,全都傻住了。 (本章完) 第361章 三百六十二:心黑手狠 纪灵先反应过来,急忙把袁术给抱起来,匆匆下城去世了,桥蕤则是在城上下令,严密防守,护住全军。 纪灵把袁术给背到了城下,这会袁术早就昏死过去了,急赶来的医匠小心翼翼的给袁术检视了伤口,截断了箭杆,但却不敢拔箭,纪灵急得喝骂不止,一个医匠凑了过来,大着胆子道:“纪将军,非是我们不给主公拔这箭,而是这箭是一支狼牙凿子箭,前面像扁铲一样,后面却是生了倒铁勾,这会断骨已经都挂在勾上了,要是强行拔箭,就可能把骨头给带出来,那时主公这条手臂就是废了。” 纪灵先是吃惊,随后怒斥道:“就算是废了,也比死了强啊!” 那医匠苦着脸道:“可是我们没有能力止骨头带出来之后的大出血,倒时候主公还是会死啊,” 纪灵一个嘴巴抽在那人的脸上,大声叫道:“那你们能干什么?” 那医匠也不敢辩,小声道:“现在只有到大的城池之中,去找名医,才能救得了主公了。” 纪灵急得团团乱转,这会桥蕤进来了,叫道:“主公如何?”纪灵苦着脸说了,桥蕤眉头皱起,思忖片刻,道:“纪灵,惟今之计,只有带主公逃命了!” 纪灵瞪着一双大眼睛,叫道:“如何带主公逃命?” 桥蕤沉声道:“主公不听良言相劝,把大部份人马都借给了袁世凯,我们被吕毋打得兵残马弱,袁世凯也没有来救应,可见此人不得信,而今咱家人马只余下我们这一孤军,和公子的一路军马,我来的时候,公子传信给我,说是他们的人马已经退到了思善县,那里离着宜禄还近,我在这里与唐赛儿他们周旋,你悄悄的出城,带着主公,直去思善县,和公子会和,然后带兵向北,去投大老爷吧。” 纪灵连连摇头,叫道:“主公如今怎么走得了啊!” 桥蕤眼看纪灵不开窍,急得顿足骂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主公而今,能救回来的可能不高,你若是在这里耽搁,公子知道主公被围,就不能不过来营救,公子身边,只有梁纲一员副将,手下不过五千人马,一但过来,还有能回去的可能吗?你现在带着主公出去,就算是主公不救,还能保下公子,再犹豫下去,就都丧在这里了!” 纪灵也知道桥蕤所言极是,无奈之下,只得向桥蕤一礼,道:“兄留下来,就是死难,弟这一去,还能否与兄再见,却不知道,就在此处别过了!”两个人各自一礼,俱皆洒泪。 随后纪灵饱餐战饭,提了大刀,把袁术用锦缎裹了,就背在身后,开了宜禄县的南门,在黑夜之中,冲了出去。 桥蕤生怕纪灵的活动被人发现,亲引军上城,遍植火把,做出一幅要夜战的样子,吸引了刘宠的人马,直到纪灵走了之后,这才放心回去。 纪灵从宜禄县出来,辩好了方向,向着思善县奔去,此时他也不恤马力,发了狂的疾走,一路下来直跑到了第二天上午的时候,总算是到了思善县的城外,看到那上面高高飘扬的袁字大纪灵差一点没哭出来。 纪灵催马向前,只是那马跑得狠了,若是没有停,一股劲向前还有几分勇力,这会一停,一身上的气血逆流,从鼻子里喷出两股血来,一下摔倒在地。 纪灵大刀一撑,从马上跳了下来,这才没有摔倒,他喘息一会,听听身后的袁术还有动静,这才用大刀柱着地,走到了城下,大声叫道:“我乃后将军驾前纪灵,而等快快开门!” 纪灵在袁术的军中是明星级的人物,认识他的人极多,那些兵士看到纪灵之后,同时惊叫,然后急匆匆的把城开了,守城的偏将出来,把纪灵给扶到了城里。 纪灵顾不得自己,把身后的锦缎包解了下来,叫道;“主公,受伤了,快找医匠过来!” 城门前乱成一团,过了一会,得到消息的袁术长子袁耀和副将梁纲匆匆到了,还带来了医匠看视袁术,袁耀听了宁平之战不由得脸色惨白,叫道:“万余人马就这样一旦全休了,我们如何到得了河北啊!” 梁纲也道:“是啊,这一路之上要徐州、青州丁立、陶谦、曹操都在看着我们呢,只怕不等到河北,我们就先死了。” 纪灵叫道:“可是除了大老爷,还有哪家人马,能收容我们啊?” 梁纲叫道:“袁扬州的人马离我们不远,大公子已经派人去请了,只要他们的人马到了,说不定还能反攻刘宠,救出桥将军他们呢。” 纪灵半信半疑,但是他只是勇力过人,粗通军略,对这些事也辩不得,而且他也盼着能有一支兵,救下桥蕤,于是点头道:“既是如此,我们就等等吧。” 袁世凯的大军早就进了沛国,只是一直没有向前,接到袁耀的消息之后,立刻加速前进,三天之后,赶到了思善县。 袁耀抱着希望开了城门,迎了袁世凯进城,哭道:“叔父,我父如今生死不知,全仗您来庇佑我家人了!” 袁世凯抚着袁耀的背,悲痛的道:“却是我来晚了,贤侄不必哭了,我们进去,看看你爹再说。” 几个人一齐向着屋里走,袁朗、袁宗第两个就在袁世凯的身后,故意让后了几步,纪灵粗豪,也没有去看这两个人的动作,只管向前走,谁料想他刚走到两个人的中间,袁郎抓了他的左臂,袁宗第抓了他的右臂,同时用力向起一背,手掌压着纪灵的脑袋,向下按去,正好压成了一个‘飞机式’。 纪灵暴吼一声,奋力想要挣开,怎奈这两个人都是大力士,纪灵的手臂被扭到后面了,怎么也挣不得,急切之间,纪灵拼死挣扎,就在这个时候,梁纲过来,一脚踹在了纪灵的膝弯上,把纪灵给踹翻在地,随后三个人一齐动手,把纪灵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纪灵怒吼不休,袁耀却是已经看得傻了,呆呆的望着袁世凯,袁世凯抻手抚在了他的头上,道:“坚侄,非是我不救令尊,只是他已经成了朝廷要犯,我却是救不得他了。“ 袁耀听得目眦欲裂,怒吼一声,向着袁世凯就是一脚,同时回手拔剑,袁世凯伸手抓了他的脚,向起一送,把袁耀推到了门框上靠住,两条腿分成一上一下的一字马,而袁世凯只用一根手指,点在了袁耀的手上,袁耀用死了力气,也不能把剑给拨出来。 袁世凯冷笑着道:“你们父子,不过都是庸人,有何面目,对我指指点点,他袁术自己求死,难道我也要陪他下葬吗!” 梁纲这个时候凑过来,向着袁世凯一礼,谄媚的道:“主公,袁术城中的人马,都已经被我安抚下了,还有这个东西,主公让我留意,我也找回来了。” 梁纲双手托着一方小印递了上去,正是袁世凯在洛阳,从丁立手里抢下来的那枚董太后的印章。 袁世凯点了点头,道:“一切都有劳梁将军了。”说话间他手上用力,猛的一扭,袁耀的脚就被他给扭脱了,疼得放声惨叫,袁世凯沉声道:“把他们父子连这方小印都交到丁立手里去。” 梁纲连声答应,安排人马下去,纪灵看得眼睛里都喷出血来了,大声叫道:“梁纲!你这小人!”只是哪里有人理他啊。 半个月之后,一直昏迷不醒的袁术,还有他的长子袁耀、大将纪灵都被押送到了北都太原。 一临近太原的城门,就见一队人马,都着白孝,迎着就过来了,当先一人正是姚金音,她的一双杏眼遍布了血丝,尖声叫道:“纪灵在何处!“ 押送的袁军壮着胆子才想说话,那李鑫催马而出,大声叫道:“我家将军有令,把纪灵就交给姚姑娘!” 袁军不敢多说,就把关着纪灵的囚车给推了过来。 好惨的纪灵,袁世凯怕他在路上反抗,让人挑了他的手筋脚筋,在囚车里瘫坐着,被风吹雨打,已经不样个样子了。 姚金音跳到了车上,尖声叫道:“贼子!就是你杀我哥哥,我今天要为他报仇!” 纪灵勉力提起一分气,冷笑道:“纪某人杀得人多了,我知道你哥哥是哪一个?你想报仇,只管来吧!” 姚金音打开了车门,抓着纪灵的头发把他拖了出来,就在城门外,当场开膛,剜出了心肝五脏哭祭姚訚,高览和姚訚搭挡许久,情谊深厚,这会也赶过来,随着哭祭了,又把纪灵的脑袋切下来,在姚訚灵堂上设摆,尸身则让人丢到野外去喂狼了。 丁立坐在议事厅里,左手陈宫,荀攸,右手荀彧、乐和,听着李鑫的回报。 “袁术早就死了,只是那样装在车里,给我们送了过来,为了掩盖住那股臭味,还放了好多咸鱼,袁耀倒是没事,只是一只脚脱臼太久,已经恢复不了了,日后只能是个瘫子了。” 陈宫皱着眉头道:“这袁世凯是故意让袁术死在我们这里,姚金音又在门前活祭她大哥,我们就是向外人说明袁术早就死了,只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丁立冷笑一声道:“心黑手狠袁世凯,这话不是说着玩玩的。”他从案上拿下一张折子,道:“你们觉得袁世凯的请求;如何啊?” 荀彧沉声道:“将军,袁世凯一直不能进兵吴郡,他手里的扬州颇有几分尴尬,他保举孙策为汝南太守,就是想让孙策给他腾腾地方,以彧看来此章;可行。” 丁立有些奇怪的看着荀彧,道:“文若说说理由。” 荀彧道:“孙家有不少人在将军麾下为将,这些人一颗心在将军处,还余了三分在江东,将军可以派人去江东,就宣读任命孙策的文书,但却告诉孙策不要离开,许他以扬州之利,袁世凯急于一统扬州,孙策不走,他必然会向孙策发兵,孙策胜,则袁世凯不足为惧,孙策败,则必向将军救助,他的族人也会请将军出兵,那时将军派人,以调停的身份,出知扬州,分袁世凯之权,困他于江淮之间,则将军才可以全力抚北。” 丁立轻敲桌案,道:“只怕那孙策斗不过袁世凯。” 荀攸道:“吕毋的人马,在南阳,此次共击袁术,将军何不封赏吕毋,让她牵制袁世凯。” 丁立转头向着陈宫看去,道:“公台以为如何?”说句实在话,丁立实在没有对荀家叔侄没有多少信任,可是他自己要是搞搞阴谋诡计还行,这些对大局的布置,丁立真的是不擅长。 陈宫道:“中原局势,好如一团乱麻,现在袁绍、曹操、袁世凯三家绞在了一起,如过不出意料,袁世凯定会向北方的袁绍低头,两家迟早合流,曹操就会是夹在两只老虎之间的一块肉,而吕毋、孙策都是小犬,主公正可向文若所言,先封赏下去,然后空出手来,整顿旧京,兵进司隶,先巢灭李自成那伙匪徒,再收拢王允那些乱臣,待手中粮备,袁曹三家生死已分,那里再做卞庄刺虎就是了。” 丁立眼看三大谋士都是这般提议,当下也不犹豫,叫道:“向三公进表,请封袁世凯大义灭亲,增设三千户食邑,吕毋改过自新,授南阳太守之职,调孙策为汝南太守,其弟孙权为吴郡太守。丁立的身后的一处屏风后响起刷刷的走笔之声,却是蔡文姬在他后面,开始撰写表章。 丁立又向乐和道:“那刘备现在如何?” 乐和拱手回道:“回主公,刘备在关中三战捷,击退了韩遂的人马,现在兵马疲惫,正在右扶风养兵。” 丁立冷笑一声,道:“大耳朵这是想要怠工了,传消息给他,三个月之内,平定关中,要是他干不了,就给我滚蛋!” 荀彧皱眉道;“将军,三月平定关中,这不太可能吧?” 丁立抚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倒不是要他三个月就真的平定关中,只是那大耳朵太会收买人心,要是再晚几天那京畿之地,就只知道刘皇叔,不知道皇上了!” 荀彧暗道:“现在的北都不也只知道你丁将军不知道皇上吗。”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而且没有经历过李郭之乱,尝过粗饭浑酒的刘协,对丁立的提防,远远不如后来对曹操的提防,再加上万年公主时常入宫,给丁立分说,被壮药烧得头昏的刘协完全把政务丢给了丁立,一直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但是不管是丁立还是荀彧等人,都很清楚,一但刘协开始懂得权利的重要,那他和丁立的冲突就会开始了。 (本章完) 第362章 三百六十三:毒士毒局 就在丁立议事的时候,前将军府外来了一个书生,就向着守门的兵丁一礼,道:“请回禀前将军,就说贾诩求见将军。” 兵丁爱理不理的道:“我家将军正议事,没有时间见你,你却下次再来吧。” 贾诩满面失落,他助张济、张秀叔侄站稳脚跟之后,就回到了太原,一心盼着能见到丁立,一展胸中抱负,可是几次求见,都吃了闭门羹,这让贾诩实在有气馁。 贾诩慢慢的转身向回走,出了前将军府的大街,就见一队女子欢声笑语的过来,径到了前将军府前,那些兵士根本就没有拦她们就放她们进去了。 贾诩皱紧了眉头,向路边一个小摊贩问:“老丈,借问一句,那些女子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前将军府啊?” 那老儿笑道:“你这书生都做什么去了,连这等大事都不知道,前军将的妹妹,要组建一军,所以各个官家的女子就都去了,只盼着能选上……。”说到这里,老头向前凑了凑,道:“其实她们的目标是前将军,听说那是一个风流种子,若是能被他看上,一生都不用愁烦了。” 贾诩眉头微微皱起,向小贩道了谢之后,背剪着双手走开,太原的繁华好像是一夜之间就出现了一样,贾诩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看上去他一幅笑咪咪与事无争的样子,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转着:“这丁立轻薄无行,究竟是不是可以托付的人啊?” 现在的贾诩和历史的贾诩有着极大的落差,真实的历史上,贾诩这个时候已经一手导演了西凉兵复仇之战,杀死了王允,赶走了吕布,掌控朝中大权,但是现在他还只是张济门下的一个文书,虽然说的话张济能听一些,也不是十分信任,而贾诩这个人,野心勃勃,他能不了天下苍生,挑唆李、郭起兵报仇,大乱汉室江山,就说明这个人绝不是一个肯屈居下僚的人,而且此人天性凉薄,当初他在宛城明知道曹氏一族会向张秀报复,却仍然劝张秀投降,最后坐视张秀被曹丕害死,可见此人是什么人东西。 贾诩找了一个小摊子随意的坐了,一边要了几样小菜吃着,一边思忖自己下一步的去路,他本来有一套完好的计划,助丁立统一天下,但是现在他有退缩了。 贾诩那点东西吃得魂不守舍,正在这个时候,几个人结伴回来,说着在城门看到姚金音给纪灵开膛的事情,这些人都是闲汉,没事就凑这样的热闹,这会就在小摊上坐了,叫了酒来吃,边说边扯着浑话,其中一个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那车上有一股臭咸鱼的味道了,另外一个神神秘秘的道:“你们没听说吗,那秦始皇死得时候,为了掩盖他身上的臭味,就是这样用得咸鱼,只怕那袁术早就死了。” 贾诩神色一动,侧耳听去,只是那闲汉又说别的去了,贾诩捻着须髯,暗自忖道:“袁公路四世三公之后,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那丁立岂不要被袁世凯扣上一个大罪名了吗?若是我能帮他解除这个罪名?” 贾诩立刻就想到了办法,但是他还是犹豫自己是不是去见丁立,他想得时候,一队城卫军过来,把那些闲汉都给赶开了,拥着一个锦衣玉袍的年轻人在他的身前坐下,拱了拱手道:“文和先生,让您跑了几回,乃立之罪,这一回立亲自来见您,您觉得可够陪罪的吗?” 贾诩呆怔怔的看着丁立,万想不到丁立就在这个时候,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落在了他的面前,他惶恐的起来做揖,丁立急忙把他给扶着坐下了,道:“若不是门房查问,我都不知道先生来太愿,我正要派人到上谷去征调先生呢,谁知道就在眼前,险些错过。” 丁立这个话却是真心的,他得罪了曹操部下的所有文臣武将,文臣他能家族为牵绊给拢于帐下,一点点的调理,那武将却是弄不来的,所以他当初没想要抓了张辽回来自己用,就是因为他用不了,而曹操手下各大谋士之中,只有贾诩和他是没有任何冲突的,因为系统认定,贾诩不算是忠臣。所以丁立从长安回来之后,知道错失了贾诩,不由得深为痛悔,只是回来就忙着结婚,安置皇上,把这件事就先搁下了,刚才在堂中议事,他总觉得荀家叔侄有异心,而陈宫他也不是十分的放心,所以又想起这贾诩来了,出来之后就让胡仙真派人去调贾诩,而胡仙真负责他门庭禁卫,听了这个名字猛的想起前段时间曾来拜访过的那个书生,就和丁立说了,丁立欣喜若狂,连忙派人下去找,得知那贾诩今天还来了,他立刻出门,就让那个守门的兵士为眼线,一路寻过来的。 这会胡车儿已经指挥着兵士把那些闲杂人等都赶开了,丁立看看四近没有耳目,于是诚恳的道:“洛阳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只是先生一直屈就于董卓之下,我与董卓势同水火,所以没有办法招揽先生,而今先生自己找来,当真是我丁立的福气了。” 贾诩虽然为人冷静,但是听到丁立的话还是有一点激动,拱手道:“贾诩交浅言深,说一句不该说得话,袁公路当如何处置?” 丁立看着贾诩道:“我有一个法子,却不知道能不能入先生的眼,我们一齐写下来,您看如何?” 贾诩点头,早就有拿过笔墨来,丁立和诩背过身去,就在手上写了,回手一对两个人竟然同时有了知音之感,原来那上面写得都是四个字‘送给袁绍’。 丁立鼓掌大笑,道:“先生甚得我意。”贾诩则是微笑不语,能和他一样使出这种阴损手段的老板,总比那些道貌岸然之人要好交往一些,但是贾诩也有顾虑,只是没有说出来,丁立看在眼中,身子前倾,凑到了贾诩的身边,道:“先生来辅佐我吧,只要先生来了,先补为前将军府的文书,专一管理我往来信件,然后补尚书,参予军机,三年之内,我保先生进入九卿,五年之后,三公有望,只要能助我扫平天下,那我不惜封先生为王。” 贾诩苦笑一声,道:“将军好直接啊。”丁立淡淡的道:“先生和我一样,都是不堪低首向人的人,便不能留芳千古,亦要遗臭万年,我这里先生要是走不通,只怕您就要他人家的大门而去了。”说到这里,丁立凛然的道:“我乃大汉驸马,和陈王关系密切,而且这个密切的程度,好过了你的想像,我终身不会叛她,她也终身不会叛我……。”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丁立知道他不信也不在意道:“日后先生就知道了。”系统有规定,丁立一但背叛了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系统立刻就会在丁立的身体里爆炸,而被系统选中的女人,基本上已被洗脑了,完全就不存在叛变的可能,所以丁立才敢这么说。 丁立又道:“我和您说这些,就是要表明,我不会谋夺大汉江山,所以您帮我做事,能留芳千古,不然的话,你随了他人,就是成了,也是遗臭万年。” 贾诩深吸一口气,道:“留芳千古,遗臭万年!丁公果然了得的人物,一语中的,贾某生在西凉苦寒之地,穷极书经,皓首白发,若是就这样终老林泉,岂能甘心!我为功业来,将军许我功业处,那就请将军放心,贾诩对将军,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立哈哈大笑,又道:“那文和先生,以为天下要如何收拢呢?” 贾诩沉声道:“我有急、慢、缓三策,不知将军要听那一策?” 丁立饶有兴致的道:“可请一一道来。” “急之一策,而今天下诸侯之中,可以拿得出来的,只有袁绍、曹操、袁世凯、刘表、刘焉几人,公孙瓒迟早必亡,将军完全不必放在心下,若是主公想要早收拢,就学项羽封诸候之法,让这些人裂土自侯,只要他们尝到了这个甜头,就会渐渐的与朝庭分庭抗礼,而后将军出兵,以他人之土地,引诱邻近之诸侯,这样一来,天下纷争不断,各路诸侯此消彼亡不出二十年,这些割据势力可平。” 丁立听得直翻白眼,真不愧是‘毒士’这个办法就和秦吞六国一般,用别人家的肉来分化恶狗,虽然六国都知道互相攻伐,迟早要亡于秦,可是他们就是停不下来,到了最后都烟消云散了,而秦吞六国费了几辈子人的力量,那是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是各自一国,没有人认为自己是大周子民,抱着一颗忠君爱国的心,去奋争,但是大汉四百年江山,所有人都惯自己是大汉人了,突然一下给他们分割成好几国,父母妻儿都有可能被分出去,那些人怎么受得了啊,此外这条计策,势必让刚刚有些平静的天下,再一次走进战乱,良田荒芜,百姓调零,这种情况下,坐山观虎的并州可以大量吸收外来人口,一点的扩张出去,稳胜不输,只是要死多少人,那就不知道了。 贾诩接着道:“慢一策,一城、一县的剥去各诸侯的地盘,可以使用分封令,保护庶子的权利,取销对嫡长子的倚重,那些诸侯,那一个生得不多?本来无法理可循,嫡庶之间都争个不休,现在有了,他们的还能自保吗?就算那些庶子什么的不想争,我们也可以帮他争。” 丁立一听这招也够损,在三国时代,袁绍集团,刘表集团乃至后来孙权的东吴,都是被内耗给搞跨掉的,就是曹操他们家,也差一点闹到了弟兄之间,兵戎相见的地步,如果有外力加以推手,那乱起来时候,并不遥远。 “缓一策……。”贾诩停顿了一下,然后道:“修兵整武,安抚诸侯,限制其行,寻机进兵,只是……。” 丁立一摆手道:“这是正策,不是奇谋,很多人都和我说过了,可是自己掌控一方之后,又怎么会让人再把自己给拿下来呢。” 贾诩也道:“是啊,而今袁绍、曹操、袁世凯、刘表、刘焉五大诸侯气势已成,若是不用急之一策,他们也会慢慢的裂土自王,只是那个时候,我们就会失去一分从容了。” 丁立知道,贾诩说得是对的,现在朝庭政令,出不了并州系统之外,那些诸侯被指责了,最多就是上一份请罪表,要是派人去调换他们的位置,他们立刻就敢还击,在历史上的三国里,曹操前脚接受李傕以朝庭名义给予的封赏,后脚就把李傕封得兖州刺史金尚给杀了,自领兖州,俨然一个独立的王国,就好像辽东的公孙渡,表面上接受汉朝的封赏,为襄城侯,背地里早就自立为天子了,到了他的孙子那一代,瞒不住了被翻出来,这才引出司马懿征辽的故事。 丁立沉吟的道:“是啊,袁绍已经在冀州扎下根了,我现在就是用什么办法,都不可能让他滚蛋,我派去的人,冀州的官员也不会认。” 贾诩道:“所以,我们以天子之命,发出诏书,许他们为王,裂土自守,为诸侯者,欲为王,为王者,欲为帝,只要将军手中,握住长刀,一但有为帝者,号令天下共罚之,哪里像现在,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啊。” 丁立有些忐忑的道:“若是许他们自守,那我们没有能力却如何是好啊?” 贾诩一下来了精神,道:“可以王命不得制公侯。”丁立不解的看着贾诩,贾诩解释道:“比如封袁绍为王,可以选与他不亲近的人为公,袁绍只能在自己的王国里传递诏令,对公没有管制的权利,这样一来,袁绍想不打仗,他能吗?” 丁立恍然大悟,道:“那要是刘焉为蜀王,就可以封刘备为汉中侯,这样刘焉和刘备肯定会打起来。” 贾诩笑道:“正是如此,只要天下都在打,粮食、铁器、马匹,乃至人口,终有不及的时候,我们控制住这些,自然就能让稳操左卷。” 丁立还是有些犹豫,道:“可是当今天子要是写了这样的诏书,那就是昏君了,自毁长城,我们又该怎么办啊?” 贾诩看着丁立道:“若是董太师在,我绝不会出这样的主意,因为无法收场,可是天子虽庸,陈王上佳,名如日月,共与星齐,收拾烂摊子还是能做得到的。” 丁立看着贾诩深深感到后怕,这样的一个人,要是自己没有能追回来,那要怎么样去弥补他给捅出来的窟窿啊。 (本章完) 第363章 三百六十四:自行用玺 丁立独坐前将府的书房之中,眼前摆着贾诩给他写好的诏书,“……****分封,上古之礼,李斯之恶,废古用新,使人心不古,世事不宁,而今朕欲恢封诸侯之封,以宗室、贵臣列土为王,复以旧礼……。” 就这几句话,只要从这里出去,就是一片腥风血雨,丁立头疼的抚着额角,喃喃的道:“这简直就是在赌博啊!” 丁立现在开始佩服希特勒他们那些人了,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心理压力啊。 “……大汉诸分为除并、豫、司隶等地归于皇室,其余一州一王,有:袁绍北击不臣,翦灭公孙,封‘代王’,刘焉故皇勋戚,抚膺巴蜀,封‘汉中王’,袁世凯大义灭亲,忠于汉室,封‘吴王’,刘表宣慰江汉,恩泽岭南,封‘荆王’,曹操屡败黄巾,削除不臣,封魏王,其余诸侯,视功而待封赏……。” 最可怕的就是大汉一共是十三刺史部,就是十三个州,去掉三部还有十个州,也就是十个王的爵位,现在又被拿走了五个,还余下五个,那些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接受啊,而立功,什么是功?只有去除叛臣,才是立功,这是上面五王的标准,两个是抚慰反王,三个去除不臣,他们已经给后来者立下榜样了,只要灭掉不臣就能称王。 “……中枢疲力,无能抚膺,若有不臣,诸王、诸候共讨之。”后面是封得侯位,除刘备之外,各路人马都有一个侯位,但是规定了,侯国除不向王奉令之外,其余和以前一样。 一面是王,一面是仍受压迫的侯,若有不臣,自己讨之,那岂不是自己说了不臣就是不臣吗?这诏书用意十分明了,可以是个人就能看懂,可是能拒绝的又有几人,就算是有人拒绝了,他还要担心对方不拒绝怎么办呢,所以只要这诏书一出,不管你是拒绝于否,你都会被卷入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侯期望能推灭王,来得到王封,王希望铲除侯来让自己的权利得到集中,而后面规定的中央政权对诸王的礼节则是高高在上的,规定‘上国之臣,为下国之君,王有不法,查而缉之。’一面让人品尝到毒药的甜蜜,一面让人感受到枷锁的沉重,那一个人会接受啊,这就是在逼着这些诸侯挺而走险,丁立一时之间,有了要对战全世界的感觉。 而且丁立还知道,这封诏书完全不能得到刘协通过,三公之中除了丁绍完全支持他,不会把反对的意见当面说出来,其余的杨彪、伏完肯定不会同意,这诏书要通过还要一番血雨腥风,他和刘协的蜜月期还没有过完呢,自己费尽心力弄出来的正人君子样,也肯定是没有了。 丁立站起来,围着书案缓缓的走着,他不是没有想过,效仿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然后徐徐图之,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曹操的对手只有一个袁绍,打吕布和袁术还要刘备帮忙,而他的对手是三个,哪一个拎出去都可以独立一方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这三个人死了,他都不算统一北方,又拿什么来效仿曹操啊。 丁立捻指算了算,曹操赤壁战败之后,就再没有进取心了,五十多岁就开始谋划守成,就算他比曹操强一倍,打到五十还有精神,也没有能力平定这个纷乱的天下啊。 此刻丁立就像坐在赌桌之上,在玩着一把梭哈,自己手里的牌是两个a,赢面已经非常大了,可是他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跳出来,丢下一把同花顺,所以在看牌与否上,患得患失。 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已触发‘大乱天下’的任务,接下来在十年之内,平定天下,所有罪孽将被洗涤,十年一过,宿主立刻进入溃败,成为千古****。” 丁立的听到了系统的声音目光反而一点点的坚定下来了,三国并立,长时间的不统一,让整个社会的发展受到了阻碍,只有把这一切全都打破,才能真的完成一统,他本来就是一个光棍汉,一无所有的来,大不了一无所有的走,也免得大汉在三国之落入胡人的铁蹄之下,北方一地,杀得汉人都绝了种子了。 想到这里丁立抓起了诏书,大步从屋子里出来,门外,贾诩、慧梅、胡车儿都在,一个个带刀肃立,丁立背背瓦面金锏,腰带青龙剑,大声叫道:“传我将令,少保府人马全军出动,传步兵校尉,封禁宫锁,传中垒校尉,全城禁严,传射声校尉封住武库,没有我的将令,任何人不擅行一步!” 胡车儿答应声,飞跑出去,这会他们已经到了府门口了,李鑫、王双、张鼐、丁国宝四人匆匆赶来,丁立沉声道:“王双、张鼐,你二人率军马巡城,各府大臣,但有妄动者,立斩不赦!” 王双和张鼐同时脸色一变,丁立在屋里闷了半天,出来之后,突然传下这样的将令,这是要做什么啊。 丁立猛的一抬头,看着王双和张鼐:“你二人还不快去!”王双、张鼐不敢多言,急忙出去了,李鑫跟小心的道:“大哥,可是有什么紧急军务吗?” 丁立淡淡的道:“你随我来,自然就知道了。”李鑫看到丁立阴鹫的面孔,不敢再问,就那样跟着丁立而行。不一刻的工夫,丁立就到了皇宫外面,这个时候得到消息的胡仙真也匆匆赶来了,她有些兴奋的看着丁立,低声叫:“可是要去逼宫吗?” 丁立看了一眼胡仙真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胡仙真幸福的险些要晕死过去,立刻拱手道:“枢密府愿为前导!” 丁立摆手道:“乐和,国宝,你二人带五十人,按个去请各家大臣,一个也不许错漏,都要请来!”乐和平静的施了一礼,和丁国宝匆匆的去了,丁立又道:“慧英、白雀,你二人率枢密府的人马,从宫门处开始封禁,不许任何一个人进到宫门,传令到这里,丁立又想起一事,道:“祝公道。” 祝公道规规矩矩的向前一步,道:“公道在此听命!” 丁立道:“你去越骑校尉府,传令越骑校不许擅动,就在家中,一步不得离开,如有违擒拿斩杀,由你自处。”祝公道答应一声,急匆匆的走了。 丁立到了宫门前,这会步兵校尉杜浮云早接到将令了,下令本部五百名女兵,十五一队,临时现组,由长官指派,互相监督,封住个个宫门,而她自己带着几名副尉恭恭敬敬的迎在了宫门前,看到丁立过来,叉手为礼:“末将将宫中一百五十处宫锁皆已落下,这里是锁匙。”说着她捧了那些钥匙跪献在丁立的面前。 胡仙真小声说道:“我都和姐妹说过了,您迟早会把那个没用的小皇帝给赶下台的,现在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丁立斜睨了胡仙真一眼,她急忙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那收不住的笑容,还是表露出了她心底的喜意。 丁立沉声道:“你拿着钥匙,就跟我走,胡仙真留在此处,专一迎接各位大臣。”丁立知道胡仙真虽然不会胡说八道,但是那幅样子却会让人以为他要谋逆,等到那些人进来之后,听到只是请准一道奏章,心情会一下子放松许多,也就会更好接受一些。 胡仙真没想那么多,只是点头应诺,就守在了宫门前。 丁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宫室,一路直到刘协的宫中,此时宫中也早就知道消息了,刘协慌乱乱的从女人的肚皮上爬下来,叫道:“这是如何一回事?丁爱卿怎么也做出董卓的举动来了?” 伏寿恨恨的道:“他本来就比董卓还要阴险,只是皇上没有发现罢了,现在他只怕要行比董卓更可鄙之事了!” 刘协更加慌乱,就在这个时候,中官飞跑进来,叫道:“陛下,前将军行尚书令丁立丁大人在外求见。” 刘协都要哭出来了,伏寿抓着他的手叫道:“陛下!请您拿出面对董贼的勇气来,我爹爹和哥哥还在外面,我哥哥的越骑营里,有一千精兵,他不会不来管我们的!” 刘协被喝得镇静了一些,咬咬牙,心道:“从小就怕死,不是怕何皇后,就是董老贼,这一段时间的皇帝才做得有味,就算是死了也就值得了!“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宣他进来!” 中官飞奔出去,一会的工夫,丁立带着贾诩、慧梅、李鑫还有一众兵丁闯了进来,刘协本来激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又消散了,惶惶然的看着丁立,叫道:“前……前将军……何故引军入宫!” 丁立知道,自己这次这么大的动作,事情就算是很顺利的通过,也会让刘协从此忌惮于他,日后的麻烦事少不了,所以一开始他就打算了,反正日后要让这个刘协背黑锅,那就不如直接挑明了说,所以也不客气,只抱剑行礼,道:“末将有大事上奏,却请陛下等诸官到了,再行通知。” 刘协心道:“什么事要等大家都到了再说啊?”想到那日董卓废他哥哥时候的情景,不由得越发害怕,叫道:“你……你也要废帝不成!” 丁立长叹一声,心道:“现在不废,日后就免不了了。”但嘴上却道:“微臣不敢!” 刘协一听不废他这个皇帝,那一切就还有缓和的余地,不由得安下心来。 又过了一会太师杨彪、太保伏完、太尉丁绍,以及九卿诸官,尽都到了,高夫人身为太仆,也在被邀之内,她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说道:“立儿,无论你做什么,姨娘都支持你。” 丁立暧心的向高夫人点点头,然后四下看看,只有蔡邕没到,他回府之后,就让蔡文姬回去绊住蔡邕了,他是丁立的长辈,在这里说什么丁立不好回嘴,所以干脆就不让他来。 丁立向大家行了一礼,然后道:“某请诸公道此,乃是为一件大事而来!”说着向前一步,双手捧着那奏章,逞到了刘协的面前,道:“请天子准了此章!” 在场众人先是一怔,随后无不泄气,就是一份表章,至于闹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吗,只有荀彧、荀攸叔侄二人,对觑一眼,心思难测,心道:“丁立又不疯,他是绝不会只要一封普通表章如此大动干戈的,只怕这里的文章不小。” 刘协看到丁立还跪他,更加放心,把表章接过来,逐字逐句的读了起来,只读了一半,他的双手就颤抖起来了,也不再往下读,用力的把表章摔在了地上,叫道:“丁立!你这是在动摇我大汉国本,朕岂能允你!” 杨越他们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伏完大着胆子把那表章捡了起来,小声读给了众人,一篇表文读完,立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不谈定了,底论纷纷,闹得皇宫像菜场一样。 司马芝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指着还跪在地上的丁立叫道:“荒谬!大汉四百年江山,郡县王国并存于世,然封王者,不得离设证,此乃高祖之命!杀马椎牛,异姓不得封王,此乃天地见证,尔何敢有些祸心!” 丁立凉凉的道:“高祖还要所有人忠心为国呢,那为什么会有张角、董卓之流出来乱世啊?” 荀彧凑了过来,道:“前将军,此诏一出,天下危矣,百姓危矣。” 丁立平静的道:“文若,若是天下皆乱,而并州独善,可否能定天下。” 荀彧停顿了一下,道:“可是……。” 丁立摆手道:“没有可是!而今并州以一州之力,面对各路诸侯,若他们不乱,则并州必亡,并州一亡,大汉何存?还请陛下三思,臣愿将一切罪孽都背负在臣得身上,只为大汉江山,能一劳永固啊!” “疯了,疯了!”刘协连声说道:“朕绝不允许你做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丁立看着眼前的小皇上,他到了并州,养尊处优,精神气色,好了许多,但是日夜荒淫,又让他有些神疲气泄,这会虽然叫嚣,但是声音之中,已经有些底气不足了。 丁立缓缓低头,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刘协,伏寿的心一突,急声道:“皇上,前将军,一心为国,不会对您不利,您就准了这表章吧!”一边说还一边扯了刘协一下,意思让他看看那些兵,丁立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岂能草草收场啊。 刘协完全没有注意到伏寿的示意,仍然大声叫道;“说不行,就是不行,朕绝不会让一个疯子来掌控朝政!” 此话一出,丁立最后一点歉意也没了,沉声道:“陛下印得是玉玺,臣印得也不是石头!”说完站起身来,大声叫道:“苻宝郎!” 早有一个中官跑了过来,双手把玉玺交给了丁立,这是他看《三国演义》时候记下的,早早就把交上来的传国玉玺给了一个熟人,省得用得时候挨骂。 丁立抓起玉玺就在表章上印了下去。 刘协暴怒的大吼一声向着丁立扑来,丁立一把将他推开,沉声喝道:“皇上累了,步兵校尉,看好门户!”随后带着人就走,一众大臣莫敢拦他,将到宫门前,丁立站住又道:“自明日开始,废除三公议事,所有事务,都有尚书府掌管,明天一应人等,都到尚书府聚齐,不想来的,就到天牢门口等着去吧!”说完大步离去了。 (本章完) 第364章 三百六十五:荀彧式的忠诚 尚书衙门大堂之中,丁立郑重的向胡仙真道:“我这里有一件大事要托付给你,你一定要帮我完成。” 胡仙真本来以为丁立要登基了,没想到闹了一个雷声大雨点小,所以这会恹恹的,没精打采的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但请主公吩咐。” 丁立拍了胡仙真一掌,叫道:“精神点!”胡仙真无奈,只得打起精神来,丁立这才取出一只黄铜钥匙,道:“这是我在城里新置的宅子,环境优美,风景秀丽,前一段时间囚过薛仁贵,一会要是有人跑到天牢门外去叫骂,你就把人带到这里去,关在那宅子里,好吃、好喝、好伺候,明白吗?” 胡仙真瞪大了眼睛叫道:“这……这是为什么啊?” 丁立老神在在的道:“为什么?因为这些人都是我费尽心机掏换来的人才,现在的皇上用不上,可是以后的皇上却是要用的。” 胡仙真猛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丁立,眼中异彩流动,笑吟吟的道:“我知道了,这刘皇帝用不到,那丁皇帝却是用得到的。”说完向着丁立一拱手道:“请丁皇帝放心,我定然会为您留住这些人才的。”说完欢欢喜喜的走了。 丁立沉着脸坐在帅案后面,翻着怪眼,叫道:“丁国宝,你派人去天牢外面,看看都有谁在那里骂人。”他知道,自己那样不顾一切的下手,在政治上是不成熟的表现,但是丁立自执有系统在手,完全不顾忌别人的想法,而今天他就要看看,有多少人会反对自己,又有多少人会附和自己,当然这里不包括那些他召唤出来的人。 慧梅偷偷看了一眼丁立,小心翼翼的道“府……。” 丁立摆摆手道:“不必,我到要看看,有谁会给我一份惊喜。” 几个人就在尚书府的大堂里等着,过了一会,一个丁国宝的部下飞奔过来,叫道:“御史中丞司马芝大人到天牢门口去骂人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就猜到他一定会去了!”随后又长叹一声,道:“这些书生,只要一被激,就会不顾一切,我昨天要是没说那句话,只怕他们回去之后就要殉死了!” 又过了一地,又有人来报,秘书郎徐璆,法曹椽阎象,廷尉钟繇,先后到天牢门口骂人了,丁立站起来,走了几步,道:“钟繇也去了?这倒是让我意外。”他沉吟片刻,道:“派人去看看,王家有什么动静。” 派出去的人过了一会就转回来了,向丁立道:“王家还没有动静。” 丁立这才放心一些,王家是太原豪门,也是最早追随丁立的,如果说他们也有变动,那对丁立接下来的屯田措施就会变得困难一些了。 丁立看看大门,苦笑一声,道:“人家去天牢的大概知道有好饭吃,所以走得都快一些,咱们这里什么都没有,就没有人过来了。”他派人通知下去了,所有他的心腹人,都要在接到新的通知之后,再来尚书衙门,所以这会一个人也没有过来。 看着日昝的刻影渐到时间,丁立一拍桌子,刚要下令通知的人过来,然后准备新召唤女将,来填补丢下的这空额,上一次进级之后,系统对召唤的限制放宽,除了那些武将,也可以相应的招收一些文才秀士了,中国古代女将多,可是女秀才更多。 “行尚书事荀彧、太尉府主薄荀攸入堂!” 底下的一声让丁立不由得一怔,一直坐着不说话的贾诩急忙提醒道:“主公,这二人乃是难得之俊材,有他们两个前来足以!” 丁立这会稳了许多,重新坐下,叫道:“请荀彧,荀攸二位入堂!” 二荀走进来,面目平静,向着丁立一礼,齐声道:“荀彧(攸)见过前将军。” 丁立摆手道:“二位不必多礼,却先请坐。” 二荀入坐,丁立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道:“我没有想到竟会是你们来了,能和我说说理由吗?” 荀彧拱拱手,道:“彧苦思冥想,总觉得前将军的计划,总有一个缺漏之处,所以特来求教,若是前将军不能为什么解答,那我二人也只好再天牢走一趟了。” 丁立一笑道:“文若想问什么?”贾诩也打起精神来,这个惊天赌局,是他思谋数月才完善的,这会听到有缺漏之处,到要好好听听,究竟那里缺漏。 荀攸取出一卷绢书,双手捧到丁立面前,道:“我叔侄二人所疑,都在上面了。” 丁立疑惑的接了过来,徐徐展开,贾诩探头探脑的过来,两个人一齐看去,上面写着‘新帝刘宠’四个字。 丁立猛的抬头,看着荀彧,荀彧坦然以对,丁立缓缓的把绢书合上,道:“所言不差,只有刘家人,才能解刘家事,外人;不行!” 荀彧、荀攸叔侄二人重新而起,向着丁立大礼参拜,道:“参见主公!” 丁立一摆手道:“二位请起,能和我说说你们的想法吗?” 荀彧道:“惇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天子本不当多为多思,三公议事,尚书行权,互为监督,彧以为;此上策也。” 在中国古代,一度而施行的虚君而实相制,虽然做不到像西方的君主立宪,但是很被读书人推崇,后人说诸葛亮专权,岂不知诸葛亮就是把虚君实相做到了极致,只到了后来,封建皇权越来越集中,虚君实相渐成笑话,一直到了大明宰辅张居正掌权的时候,才又一次施行了虚君实相,让垂死的大明重新又焕发了生机,但是张家也遭到了皇上极其残酷的打击报复。 虚君实相最好之处,就在于再集权的丞相也是臣子,他运用得方针里,虽然大部分都是他各人的意愿不,但是还会兼顾方方面面的意见,同时在享受上,也要有所忌惮,虽然实相之中,就是张居正权侵朝野,还要在‘夺情’一事上,在乎言官的口诛笔伐,而实君虚相的坏处就是皇上完全可以凭一己好恶行事,好皇上还罢了,坏皇上那就是天下倒霉了,至于言官,醋官拉希,皇上想听就听,不想听就杀,全无顾忌。 在三国正史之中,曹操专权,荀彧能接受,可是曹操篡位,却是荀彧所不能接受的,只是到了那个时候,他的意见已经不重要了。 丁立郑重的道:“文若能有这样的见识,天下之幸,吾为与文若一同为天下而尽绵薄之力,却请文若为我演化当今之事。” 荀彧这一次不再避言,侃侃而谈:“朝庭出了如此变动,天下如之,公之所筹,就有被人而趁之机,故此时,当不废三公,仍设尚书,不言诸君之罪,只以病去,缓缓言之,而后徐徐说之。” 丁立点头道:“我让人把他们都送到一处宅子里,好吃好喝的养着,一点点再劝他们。” 荀彧又道:“再设三公,公当自执一席,杨太师忠正柔懦,不与君争,或可留原职,第三人却可向天下片诏。” 丁立一愕,道:“征诏何人?” 荀攸接口道:“何人不可征诏?” 丁立仔细思忖这话,不由得恍然,正像荀攸说得,你们这些家伙刚刚接受了朝庭的王爵,现在朝庭征诏你就不干?好意思吗! 荀彧接着道:“征诏的人来,则为公所执,征诏的人不来,则为公所算,两便也。”丁立这会真的对这些古人佩服之至,贾诩算尽了人心,而荀彧则是尽掌大势,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们机会,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做出大事来。 丁立诚掣的又问道:“如今开缺的官额,应当如何安置?” 荀彧道:“既然天子病养,那许多职务,可设亦可不设,宗正可由陈王兼任,或兼或并,运行无碍。” 丁立想了想,决定暂时先不进行召唤,而是再等一等,他试探着又向荀彧道:“而今天下分疲,茂才、孝廉难举,吾养改变一下招揽官员的方法,文若以为如何?” 荀彧定定的看着丁立,半响才叹道:“这才是公要打破天下旧制的本意吧。” 在三国之代,寒门已经开始崛起,但是一切资源还都掌握在世家的手里,曹操曾经不拘一格任命人才,但是他去世之后,曹丕为了当皇上,就向世家低头,由施行了陈群的九品中正制,数百年来,把所有寒门都挡在了朝堂之外,这才有王猛效秦而弃东晋之事,荀彧由丁立的出身猜测,以为他是要为寒门做改变,丁立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有辩解。 荀彧道:“却有荀彧为明公谋划。”丁立忍了忍,没有把科举制度给搬出来,想等等荀彧的办法,必竟改革还是要贴近时代吗。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太师杨彪,因病辞朝,丁立先是一怔,随后道:“这个家伙,还真的是柔懦,给我来了这么一手,看来这三公要再征诏一位了。”说到这里,丁立猛的想到了一个人,道:“传我的令,征皇叔刘备,入朝为太保。” (本章完) 第365章 三百六十六:豪气的曹操虚伪的刘备 一石沉而千浪击,北都的封爵诏书是以两种形式分发出去的,接到爵位的人,会有相应的天使送到,而没有接到的,则是被传达的檄文。 兖州城中,曹操安顿下了天使,看着手里诏书,长笑一声,道:“丁立这是想把我们,放到火上烤了。” 戏志才皱紧了双眉道;“这种办法,人人都可以看透,他能骗谁啊!” 郭嘉却长叹一声,看了看曹操,然后道:“他能骗天下人。”说到这里,郭嘉用手指在表文上划了一下,道:“这上面说明了,以前的爵位不被承认了,那咱们主公可是没有侯位了,这奸计我们主公看破,拒不受王,那接下来,是听袁绍的调动,还是袁世凯的指派啊?” 戏志才神情一滞,程昱也苦笑道:“这个法门就是你明知道他是毒药,你还不得不吞下去,最可气的就是那句‘若有不臣,诸王、诸候共讨之’就差一点说鼓励大家互相指责,互相争伐了。” 曹操的面色也凝重起来,敲着帅案道:“我不接受,就会落入袁世凯、袁绍之手,更可恨的是,就是德谋指出来的这一句,袁绍的三个儿子都封了侯,袁世凯的儿子和义子也都封侯,荆州张既、蔡茂封候,巴蜀庞羲封候,我们这里国华封候,这上面可是说明了,十王才封了五个,还有五个名额呢,只要讨伐不臣,就能封王,这让大家怎么信任下去?” 几位谋士都不说话,曹操说得明白,这种事出了,说没有提防,那是瞎话,就算是有一两个君臣得当的,可是只有一家闹出事来,接下来那些人就不得不防,防了就更容易激化矛盾,而且还有一点曹操没说,就像袁绍有三个儿子都封侯,没有立世子,那就是说三位侯爷都有可能成为新一代的代王,他们凭什不么争啊,就算是那兄弟情深的,不在家里争,跑到外面指某某不臣,一但有杀,不还是家里跟着出头吗。 曹操长叹一声,道:“我与丁立相交虽晚,但是我却深知此人,他绝不会想到用这种算计人心的计策,这是有高人在他身边啊。”说到这里,他顿足道;“当年董卓,要是有如此迫力,给各路诸侯封上几个王,只那些诸侯早就打起来了,他可以坐在洛阳城里看热闹了。” 几个人都不做声,正像曹操说得,这种事情,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保证别人也不接受吗?就算你们两个都一起商量好了,你就敢信任他吗?怀疑是人的天性,到了这个时候,谁也不敢相信谁。 曹操接着道:“我若为王,陶谦再不尊我之令,我就可以出兵讨伐他,但是徐州百姓,畏我军如虎,岂有不抵死相触的道理?要是打个昏天黑地,别人来指我为不臣,那时又当如何啊。” 戏志才道:“辞了这王,向天下人说明,这是丁立的诡计,不然他刺死董卓,救下天子,呈献玉玺,这般大功,为何都不能封王,反而封了别人了!” 郭嘉摇头道:“丁立是驸马,皇帝,封不封王,并不重要,而且,这上面也说了,如果本人辞王,那就追封给你的祖宗,主公总不能替他的祖宗再辞了吧?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顶着王位,却没有王权的一块肉,谁都会来咬上一口的。” 曹操突然一振衣袖,沉声道:“王便王!我曹某人还怕了这个不成!孙子曰‘以正合,以奇胜’这种歪门邪道,终归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丁立用了这样的办法,不足为惧!” 当下曹操便下令整备王冠、礼服准备称王,而就像他们想得那样,袁绍、袁世凯、刘表、刘焉,竟没有一个人辞王的。 长安大营里,刘备洗漱了从寝帐里出来,就听见张飞在那里怒骂:“丁立小儿,太欺负人了!真以为张三爷是好惹的?也不怕我搠他一身窟窿!” 刘备眉头一皱,道:“三弟,你在胡说什么?” 张飞大步过来,叫道:“大哥,那北都下了诏旨,封曹操、袁绍、袁世凯、刘表、刘焉五人为王,天下诸侯大都为侯,而您不得不给加封,本来的侯位也给除去了,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啊!” 刘备默然片刻,向着赶过来的关羽道:“二弟,你之所见呢?” 关羽犹豫片刻,道:“大哥,可能是诏书有所遗漏,那上面说若有不臣,诸王、诸候共讨之,而今王允被天子列为不臣,我们可起兵征剿,北都得信,应该就会给大哥加爵了。” 刘备淡淡的一笑道:“二弟,你没说实话啊!” 关羽讪讪的一笑,却不争辩,张飞急道:“大哥,你和二哥打什么哑迷,我这就点兵,去找王允那条老狗。” 刘备长叹一声,道:“丁立这是要把天下烤炉,把诸英雄做饼,好好的烤一烤啊,他没有封我,其意是在向我们示好,若是我们立刻上表,请把我军,归伏于朝庭,那诸王皆不能动我,而我军若是现在出击,就是在表明,我们有贪王爵之念,他会毫不留情的把我引得与刘焉攻伐,来铲除我们。” 张飞惊叫一声,向关羽道:“二哥,大哥说得是真的?” 关羽点了点头,张飞不由得骂道:“这个小崽子,怎么一肚子心眼啊,俺老张怎筢就没有想到呢。” 关羽笑道:“你只要收敛烈性,不过片刻工夫就能想到,只是你太急了,才刚看完,没有大哥就闹将出来了。” 张飞一摆手,打断了关羽的话,向着刘备道:“大哥,那我们怎么办?” 刘备极目远望,半响才道:“二弟、三弟,那西凉韩遂,反叛非是一日了,凉州几无宁日,而今天李自成一伙又窜入了凉州,那里更是混乱,我们就引兵入凉,你们看如何啊?” 张飞没听明白,但是想想关羽的话,所以尽量耐住性子思索,而关羽则在心中暗叹:“果然如此!” 刘备的野心不小,关羽很了解他,知道他不甘于人后,所以刚才说要进攻王允,换取封爵,可是刘备不想加入这场混战之中,想出了远走凉州为王的心思,可是一但丁立在中原空出手来,又怎么能放任凉州还有一个王啊。 但是关羽忠义,所以也不反驳,只是道:“我和三弟,都听大哥的安排就是了。” 刘备颇有几分激动的道:“如果我们能在西凉扎根,等到中原平定,我们兄弟同至阙下,都为天子重臣……。”他的话音没落,就见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马上的正是孙乾,看到刘备之后一个骨碌滚了下来,几步到了刘备的身边,大声叫道:“主公!北都急诏,宣您立刻入都,出任太保。” 刘备脸色大变,踉跄几步,险些坐倒在地,喃喃的道:“丁立,你竟然拿我做了第一刀!” (本章完) 第366章 三百六十七:明知是坑也要跳 关羽、张飞都不是笨蛋,他们清楚,刘备如果去了北都,那就是身居高位,混吃等死,可是刘备如果不去北都,就只有造反这一条路好走了,虽然可以打起奸臣误国的旗号,否定北都的征招合法,但是自来‘法不责众’现在无众可用啊,得到北都分出来大蛋糕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还有好些人也都在等着北都准备给出来的蛋糕,这会再也纠集不起来盟军了,而刘备自己的人马实在是太单薄了,根本就没有和丁立一战的能力。 刘备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沉声道:“诏书何在?” 孙乾道:“传诏之人就在右扶风城中,乃是国舅伏德,朝廷特意委他来接留守司使。” 张飞历声叫道:“大哥,丁立这是要干什么?我们兄弟与他无怨无仇,干么要把这第一刀落到我们的头上?” 刘备习惯性的去握宝剑,着手一空,才想起来自己一早上醒过来,并没有带剑,他握拳在腰,沉声道:“伏德安能制住我军!丁立是在等着我们向他投诚,彻底成为他的部下。” “我呸!”张飞怒骂道:“他也配!”此时张飞须发戟张,历声叫道:“大哥,我们这就杀回右扶风,先取关中为家,然后再下并州,斩杀丁立!” “三弟!”关羽历声叱道:“我们那么做,不就成了叛贼了吗!” 刘备本来握紧的手,一下子松了开来,沉声道:“我们回去,收拾东西,准备……北上!” “大哥!”关羽、张飞同时大声叫道,刘备泪若雨下,摇手道:“不必说了,天不佑我刘备,既然被人猜疑至此,万事都休,我这就北上,朝庭以高官待我,我何当有幸……呜呜呜。”说到这里刘备已经是泣不成声了,心中却在暗道:“二弟愚忠,我要是不做出一些样子来,如何能让他全心助我,得脱这场大难啊。” 关羽眉头紧皱,顿足长叹,张飞气得抓起鞭子来虚空乱抽,刘备哭得声音嘶哑,心道:“怎地二弟还不劝住我啊?”正想着的工夫,关羽突然道:“大哥!事已至此,我们不如挂印而去,就不做这个官了。”刘备一听,大失所望,更紧放大声音的哭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玄德,玄德公!你就这样沉沦了吗?”几个人一齐回头,就见一个老者走了过来,他大袖飞扬,颇有几分仙气,到了刘备的面前,拱手道:“玄德公!”却是丁立在风陵渡口收得那个老奴胡昭胡孔明。 刘备擦了擦眼泪,回了一礼道:“孔明先生,您都听到了?” 胡昭四下指了指,道:“这里耳目众多,你以为哪一个听不到呢?”刘备这才想起来,他们都在军营外面呢,急忙挥手让那兵丁都走开,然后招呼了胡昭等人进了他的大帐。 胡昭进帐不等落坐就道:“我当日与玄备公说明,那丁立狼子野心,我就是被他诓入门下的,若非遇到玄德公,我还找不到机会留下来呢。” 刘备心道:“你老鬼是不是丁立派了的,谁又知道啊,但是不管你是什么目地,丁立现在刀在我的脖子上面,我都要拼一把,绝不能就这样让丁立把我制住。”想到这里,刘备拱手道:“孔明先生,前路如何,备茫然无措,还请您指教。” “公有三条路可走。”胡昭沉声道:“第一,就此北上,做你的太保,第二,干脆起兵造反,只是这两条都是死路,惟有第三条路,走!才是上策。” 刘备有些惊异的道:“走?向何处去?” 胡昭拿过两个小令旗,就在桌子上摆好道:“或西窜凉州,或南下汉中。” 关羽有些不解的道:“孔明先生,这与造反有什么区别吗?” 胡昭捻髯笑道:“老夫所说得走,自然和造反要有区别,玄德公没有接到令旨,那可以立刻起兵,或言西凉反贼南下,或言汉中有变,那诏书上说,‘若有不臣,诸王、诸候共讨之’我们讨伐不臣去了,来不及回去啊,丁立有什么办法立刻对你们进兵呢?而且……。” 说到这里,胡昭顿了一顿,又道:“你们的人马一离开,关中的局势立刻就会大坏,丁立惟执关东的局势还来不及呢,那里有时间向你们进兵啊。” 刘备眼睛一亮,但随后又摇头叹息道:“我军初来乍到,几乎全无根基,不管是南下,还是西进,手里没有一点粮食,怎么能保证行兵啊。” 胡昭沉声道:“而今左冯翊、右扶风的粮仓里多有粮食,这两城守将,张璋、吴匡都与我有旧,我愿说他二人来降,扶保玄德公。” 刘备沉吟不语,他清楚,凉州地界,韩、马盘据,已经不是一年了,而今李自成又窜进了西凉,加之羌人横行,他要西进,阻力重重,而南下更是困难,刘焉经营巴蜀,已有数年,汉中更早就在他的手掌之中,前段时间,刘焉就派出了部将张鲁,进取汉中,自己一但出兵与刘正为敌,那后果颇不能想像。 胡昭任由刘备思考,就好像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一样,张飞受不了这帐中的压抑,叫道:“大哥,我们就按胡先生说得办吧,不管生死,我们闯一闯才有出路啊!”关羽眼看刘备沉吟不语,急忙向张飞摆了摆手,不让他说话,以免打断刘备的思绪。 刘备沉吟了好一会,才道:“孔明先生,备愿南下!” 胡昭深吸一口气,心道:“果然如此!”于是起身道:“我这就前往右扶风,去说吴匡。” 刘备深施了一礼道:“备;等着孔明先生的好消息。” 胡昭起身从帐里出去,边走边道:“我没回来,孙公佑不要离开。”声音渐没,刘备闭上双眼,仰天长叹,关羽忍耐一下,还是问道:“大哥为什么不选择西进呢?” 刘备淡淡的道:“若选西进,我们就是无用之人了。” 关羽怔忡,有心再问,眼看刘备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也只得罢了。 胡昭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之后,就到了右扶风城,那城门口有两个兵士把守,戒备森严,可是胡昭全不停马,飞奔向前,兵士急忙用长矛架了一个x字,大声叫道:“不得再进,立刻下马!”只是胡昭的马根本不停的就向前撞过来了,两个兵士吓得丢了长矛跑开,胡昭冲进城里,直右扶风使的府衙之中,这才停下。 后面追过来的军兵一齐向前,就要抓住胡昭,胡昭哈哈一笑,道:“慢来,慢来,老夫这里有一件宝物,你们送到里面去,看看右扶风使有什么反应,再来抓我。” 那些兵士不由得站住了脚步,一个小头目仔细打量一下胡昭手里,变戏法一样抓出来的一块令牌,只见那上面花纹古怪,形体黝黑,颇具古风,当下不敢怠慢,拿着令牌进去了,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吴匡的儿子吴班匆匆的出来,把胡昭就给迎到了付中,那些兵士悻悻的才要离开,吴家的总管就出来了,每人给了他们一串钱,严历警告他们不得胡乱传言之后,这才放他们走了。 胡昭气喘吁吁的进了大厅,里面坐着李波、向宠、吴匡三人,一见胡昭进来,急忙迎了过来,齐声叫道:“先生怎么来了?” 胡昭摆手道:“刘备反了,速反飞鹰,通知主公。” 李波脸色一变,匆匆出去,一会的工夫,一头兀鹰就从右扶风府院之中飞出去,向着并州的方向飞去。 并州高奴县,丁立的临时行营之中,乐和听到鹰啼的声音,急忙出来,接了神鹰飞快到的到了下面,叫道:“主公,神鹰传书回来了!” 丁立沉声叫道:“拿来我看!”几日不见,丁立的身上,又多了几分沉凝的气息,端得不同凡俗。 北都刚刚发生那么大的变动,换了其他人都不敢离开北都,可是丁立有系统的检测,感知到了荀彧忠诚达到了9分,而且随着荀氏叔侄赶到尚书府的王家兄弟王泽、王柔的忠诚度也达到了9分,都已经是不能叛变的人了,于是把下令由高夫人兼领三公事,荀彧都尚书府,丁绍则赶到了北军负则监视幽州的变化,宫中除留梦烡的虎贲一营监管天子之外,其余的几路校尉都调出来,归高夫人掌管,保卫太原。 丁立率亲军,还有贾诩、荀攸、乐和等人,赶到了上郡高奴县,同时下令上杉谦信立刻率军与他相会,平定关中,由于这次向关中进兵,有可能会抓到王允,所以貂婵也跟过来了,此外原属胡骑营的杜壆、弥加、源小巴也跟着过来了,奉了丁立的命令,进兵风陵渡,一部在北一部在南,控制住了两岸,丁咸那个混蛋在家哀悼‘亡妻’说什么也不肯过来,丁立就委他接替了伏德的越骑校尉一职,护卫北都。 乐和把鹰脚上的书信拿过来,轻轻展开,不看一字的交给了丁立,丁立只瞟了一眼,就哈哈笑道:“乐和,念给他们听吧。” 乐和沉声念道:“刘备已允出兵向南,进袭汉中。” 丁立乐呵呵的笑道:“刘备不是一个肯甘于寂莫的人,而且他聪慧过人,胡昭的表演能瞒过别人,未必能瞒过他,但是他一定会愿意自己去跳坑的。” 贾诩拱手道:“主公,依贾诩之前,刘备有如此心胸,不可让他进入蜀中,莫若令张璋、吴匡,设计铲除于他。”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岂不知刘备是个英雄,可是……我们没有别人能调动了,现在中原二袁一曹都精得像猴一样,除了袁绍在拼命攻打两公孙的联军之外,就没有一点动静了,尤其是让我不能相信的是,袁世凯竟然没有向孙策进兵,这当真要一点忍辱忍耐力啊。”说到这里,丁立腹诽道:“那个姓袁的就忍耐力极好,活像一个大王八,被清庭赶下来,还能在家乡钓鱼呢。” 荀攸道:“刘备能认清当向蜀中进兵,就说明这个人比刘焉要强得多了。” 丁立点点头,然后道:“不错,他一个,曹操一个,袁世凯一个,都是当世虎雄,我们不去惹这样的人,我们先挑软得吃,进兵之后,我军先平定关中,然后回手吃掉袁绍,逼曹操和袁世凯交锋,在后坐收渔人之利,最后才是他刘备。” 荀攸和贾诩都不是那种苦谏之人,眼见丁立不肯听他们的劝说,也就不再向下说了。 丁立知道,和他们解释不清楚,于是向乐和道:“给李波传信,让张璋、吴匡带两州府钱粮,向下去,只要他能拿下汉中,进逼蜀中,我就封他为王。” 乐和答应一声退下,丁立向贾诩、荀攸道:“我想立刻兵过风附渡,免得让王允掌握住关中,没有了张璋、吴匡两个,杨觽是守不住关中的。” 贾诩和荀攸同时道:“愿依主公之命。” 丁立立刻下令,诸军提前造饭,然后进兵风陵渡,直接向关中进兵,而杜壆、弥加二人守在风陵渡,上杉谦信的人马,将在那里渡河。 安排妥当之后,大家都开始忙了起来,只有丁立好闲,他背着手,走了两圈,起用了系统,下令道:“给我抽一个中年女将,为给璋当老婆,好让张璋的实力强大一点。” 系统升级之后,再一次起动,那美女看着丁立多了几分笑脸,说道:“系统搜索完必,提供个选则,分别是: “第一名:翟叔隗:年代:春秋,出处:《左氏春秋》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8分,智慧6分,从三品女将。” “第二名:潘宝珠: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杨大眼传》,杨大眼的妻子,武勇8.635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3分,正二品女将。” “第三名:萧普贤:年代:大辽,出处:辽史,大辽末代皇后,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5分,从二品女将。” “报数完必,请宿主掷色。” 新一次的晋级之后,召唤的方式有了一些改变,由于丁立不再受限,所以召唤的时候,丁立只要提供想召唤的类型,系统就会自动在六个版块世界,搜索出来可供使用的人物,然后丁立掷色一次,就可以按着上面出现的数字,来决被召唤的人是谁了。 (本章完) 第367章 三百六十八:穆柯寨请穆桂英 丁立抬手掷下色子,滴溜溜乱转一会,停在了三的位置上。 “恭喜宿主召唤到潘宝珠:年代:南北朝:北魏,出处:《杨大眼传》,名将杨大眼的妻子,武勇8.635分,得到系统配制兵器炼金鹰抓爪,武勇+0.365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3分,治国3分,智慧3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乡野怪侠杨大眼的妻子,因贪慕虚华,与张璋勾搭成奸,随张璋私奔,同时杨大眼出世,与潘宝珠结成不死不休任务,杀死对方之后,可以把对方的实力全加成于己身,附:杨大眼数值:武勇10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3分,神品下位。” 丁立冷哼一声忖道:“这还附加一个!”不过也没有放在心里。 军马用饭完必,立刻起程南下,这一次丁立把梁红玉给带出来了,本来归她统率的京中五校都给高夫人,梁红玉没有事做,丁立前翻统军进代郡,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于是这一回干脆就让梁红玉领兵了。 大军进驻衙县,丁立把梁红玉找来,低低的叮嘱了她几句,然后带着李鑫离开大部队,向着位于白于山里的穆柯寨进发。 不到三日兄妹二人就到了穆柯寨的边上。 并州虽然在王泽、王柔、陈宫以及后来的荀彧等人的治理下,开始渐渐的恢复元气,但还处于调零之中,并不见繁华,可是这里就不一样了,山寨周围百里之地,百姓辛勤劳作,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意,眼中藏着对生活的憧景,而这种和乐的样子,丁立只在上一世的时候才看到过。 丁立不由自主的从马上下来,小心的拉着战马,不让它踏到秧田,李鑫也跟着他的样子学,兄妹两个走过一片农田,到了山寨的下面。 这里也没有像其他山寨那样,严防死守的关着大门,而是很平常的敞开着寨门,就好像某些城镇开着城门的样子一般,两个小喽罗拄着长枪站在门前放哨,只有他们懈怠的样子上,才能看出几分匪气来。 丁立和李鑫到了寨门前,两个小喽罗才反应过来,各自一挺枪,逼住了丁立和李鑫的去路,这才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丁立用下巴指挑了挑寨门,道:“你们这里开着门,不是让我们随意出入的吗?” 一个喽罗叫道:“这里是山寨,岂有让你随意出入的道理!” 另一个喽罗解释道:“这是给那寨子里作活计的准备的,外人不不许随意走动,我们都是乡亲,认得出来生熟面孔,你一看就是外来的,若要再往前走,我们就不客气了。” 丁立又是一笑,随后给李鑫丢了个眼色,李鑫快步上前,手里托着一份名刺递了过去,叫道:“请报与穆桂英穆姑娘,就说大汉驸马都尉,太保,领前将军丁立求见!” 两个喽罗都有些惊愕的看着李鑫,并州一带,丁立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了,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其中一个急忙接了名刺,飞奔进寨,另外一个战战兢兢的道;“丁……丁大公,您却稍等,我家伙伴这就回来。” 丁立翻了翻眼皮,心道:“这‘丁大公’是什么鬼?我又不是欧洲人。” 小兵跑进去一刻钟都有了,也没有一个动静,丁立等得不耐烦了,叫道:“你们这个寨子能有多大啊?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站在门前的那个小兵,陪着笑道:“却没有多大,可能是寨主为了欢迎您,在搞仪式呢。”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看她是不像接见我才是。” 站岗的小兵连忙否认,就在这个时候,通报的那个兵士飞奔回来,看着丁立,满脸尴尬的道:“丁公,我家寨主不在。” 丁立脸上的笑容猛的一收,冷冷的看着那个小喽罗,盯得他浑身发抖,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 “他不在?那你这么半天是在干什么?” 小喽罗脸都快要抽成苦瓜了,裂着嘴道:“小的实在没有说谎啊。” 丁立上前一步,推开了两个小喽罗就向里闯,两个小喽罗急得大叫,门房里冲出来十几个人,都向着丁立围了过来,李鑫拉着两匹马跟着进来,也不动手,双腿此起彼落,不停的翻飞,只要有人靠近丁立,就都被她踢得滚了出去。 “穆桂英、穆桂英!”丁立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道:“老朋友来了,你就这么不给面子,是不是有点太不够意思了?” 正向前走,一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跑了过来,叫道:“你是哪个?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给我出去!”伸手就来推丁立。 丁立用力抓住了那小伙子的手腕子,猛的一抖,把人直接就给丢了出去,向着一旁的池塘里甩过去。 “穆瓜!”一声大叫响起,跟着一条白绢带飞舞而至,把那个小伙子的腰给缠住,用力一下拉了回去,丢在了地上。 丁立哈哈一笑,向着穆桂英走了过去,拱手道:“穆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穆桂英还了一礼,冷淡的道:“家父不在,两位哥哥又上山行猎去了,寨里没有男子,桂英与您男女有别,无法接待,还请回吧。” 丁立嘻皮笑脸的道:“这么绝情?我又没有惹到你,为何不给个薄面啊?” 穆桂英秀眉深锁,道:“丁并州,您走还是不走啊?” 丁立道:“走肯定是要走的,只是我来得时候,走得累了,想要歇一歇。” 穆桂英沉声道:“金萍,你带丁公下去休息,备上好的酒饭,吃完了请他走人。” 一个丫环上前刚要说话,丁立手里的折扇一合,冷声道:“穆家丫头,太过份了吧!” 穆桂英把丁立气急了,她自己却是知逐颜开了,淡淡的道:“我家寨子可是黑山军留下的最后一点种子,你是把我们黑山军打败了的人,我没把你抓起来就不错了,还说什么过份。” 丁立实在没有硬气,只得道:“你刚才说了,你们是黑山军最后一点种子,这我就奇了,你怎么知道,你们黑山军要玩完了。” “胡说!”穆桂英历声叱道:“我们黑山军在张燕大帅的率领下,东征河内,谁告诉你要玩完了!” 丁立怪笑一声:“东征?” 穆桂英脸上有些讪讪的,嘀咕道:“还不是让你给害的!” 丁立不再玩笑,正色的道:“我实话说了吧,张燕、杨凤两个人,带着黑山军余下的人马,进入河内,曹操的部将曹仁设伏,把于毒给围住,张燕、杨凤两个人赶去救援,被截杀在了黑山,现在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已经要被困死了,倒是于毒冲出了包围,向着魏郡去了。” 丁立的话音没落,一声暴吼响起:“你说得是真的!”随着吼声一扇窗户被推了开来,一个大汉就在窗后的软榻上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丁立。 穆桂英急忙过去,叫道:“爹,你动不得!”丁立凑了过去,扒着窗户向里看去,就见那大汉坐在榻上,还有用手扒着窗户台,这才坐稳,由于他起身太猛腿上的被子滚了下去,露出一双细腿,和鹭鸶的腿差不多,干瘦干瘦的,皮包着骨头,显然是动不得了。 丁立惊异的叫道:“阁下就是青牛角穆老寨主吧?您这是?” 穆桂英解释道:“我爹得了腿疾,他和陶升一向不和,把被陶升并了人马,这才带着我们到这里下寨的。” 丁立摇头道:“你这丫头,既然你爹这个样子,你怎么还到长安去凑热闹啊?” 穆桂英不满的道:“那时候我刚从我师父那里下山,谁知道我爹会是这样啊。” 丁立看着青牛角的双腿,啧啧连声的道:“哎呀,这要是不早治,只怕就要走不了路了。” 青牛角恼火的叫道:“这两条破腿不要去管他了,我问你,你刚才说得话可是真的?” “什么话?”丁立装傻的道:“我怎么不记得我过说过什么了?” 青牛角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跳起来了,穆桂英急道:“你别戏弄我爹!”丁立淡淡的道:“我戏弄的是你!” 青牛角看出源头,急声道:“还不给丁公陪礼!”穆桂英无奈只得草草给丁立行了一个万福,丁立也不敢把太绷着,见好就收,向着青牛角道:“自然是真的,这一点我还不至于骗人。” 青牛角急声向穆桂英道:“你速点全山人马,立刻下山,去救张首领。” 穆桂英穆不愿意,却又不敢违拗,恨恨的看着丁立,丁立暗爽,只是这回来得目的确要达到,他向着青牛角道:“穆首领,我说一句,您肯听吗?” 青牛角点头道:“我听就是了。” 丁立指了指青牛角的腿,道:“我医好您得腿,您让穆桂英在我手下为将,您看如何?” 青牛角还没等说话,穆桂英急道:“你真能医我爹的腿吗?” 丁立取出一粒高梦鸾给他的金丹道:“此物是至宝,只要你爹爹服下,就会百病全消。” 穆桂英斩钉截铁的道:“好,只要你这药有用,我就在你帐上为将,又能如何!” 青牛角刚要说话,丁立急忙道:“穆首领想想,桂英要是一个人去,就算是带上你们全山的喽罗,又能有什么用呢,若是在我部下为将,我拨一支人马给她,还怕她不能救出张、杨二位首领吗?” 青牛角猛醒悟,叫道:“这将军该当,该当,既然如此,我不用丁公为我治病,只要让桂英统军就行了。” 丁立笑道:“这腿是我答应穆姑娘的,可是不敢违了她。”说完把金丹送到了青牛角的嘴里,青牛角还待推辞,那丹药化成**已经流进他的嘴里去了。 金丹入腹,青牛角便昏沉沉的睡过去了,穆桂英担心的问道:“我爹爹……。”丁立摆手不让她说话,道:“只要醒来,便无大碍了。” 穆桂英心里没底,就让人领丁立、李鑫下去休息了,然后叫来了她的两个哥哥;穆铜,穆铁,原来这两个家伙有些脑袋发昏,不是那么精明,武功也不好,平时里都听穆桂英的指挥,这会被穆桂英叫来之后,也不知道要做什么,都呆呆的看着穆桂英。 穆桂英把她投了丁立的事说了,然后道:“你们两个去招呼全寨收拾,跟着我一起走。” 两个呆瓜没有主意,只管听喝,自下去让山寨的人收拾东西。 丁立和李鑫到了客房歇下,李鑫才要出去,丁立叫住她道:“小妹,我想让你做为穆桂英的副将,与她去河内,你愿意吗?” 李鑫先是一怔,随后道:“你不用我保护了?” 丁立道:“那赵云以后我就带在身边,她不输于你,足可保护我了,而你是我的妹妹,不能总做这样的小将,而且张鼐无功,磋砣下去,就不好安置了,所以我想让你和张鼐去穆桂英的部下,立些功劳,也好升迁。” 李鑫听到张鼐的名字,也就不争竟了,道;“全凭大哥安排,只是大哥,你要拨那一支人马给穆桂英啊?” 丁立摆手道:“啊,我准备了一支新兵,却交给她来带就是了。” 李鑫担心的道:“可是新兵只怕不能和曹操的人马相抗衡吧?” 丁立轻松的道:“没事,樊梨花都已经操练出来了,足以上阵。”李鑫也不再问,就退下去了。 丁立等李鑫一走,立刻叫道:“立刻进行六连抽!”他要抽几个勇将出来,专门给穆桂英来用。 其实一开始放走张燕和杨凤,丁立就是在布局,在丁立的心里,对曹操、袁世凯非常忌惮,一直都在惧怕和他们交手,可是不打是不可能的,所以丁立在想把张燕给划到东边去。 河内是黑山军起家的地方,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只要黑山军能活动起来,就能招到人马,而穆桂英做为黑山军的一员,比较能被张燕他们接受,而穆桂英的四维都到了10分,是对付曹操的最佳人选,丁立打算组建三个大兵团,除了现在樊梨花的北军,高梦鸾的南军之外,还要再有一支东军,而樊梨花的北军将会承担和平定关中,乃至日后进军西蜀的战斗,南军则要准备下荆州,袭交州的战斗,而对付两袁一曹,就要是东军的任务了。 (本章完) 第368章 三百六十九:六连抽 “六连抽,候选女将六名,如下:” “第一名:法国圣女贞德,武勇8.2分,统军10分,治国3分,智慧9分,从二品女将。” “第二名:河北长乐王郡主窦线娘:武勇8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从二品女将。” “第三名:肖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四名:李素贞:年代:清,出处:清人笔记,武勇8.6分,统军7分,治国6.6分,智慧4分,正二品女将。” “第五名:刘玉萍: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7.21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六名:杜凤扬: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8.5分,统军10分,治国9分,智慧10分,从二品女将。” “第七名:杨兰:年代:汉,出处,《三国志孔明传》,武勇8.8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正二品女将。” “第八名:王囊仙:年代:清;出处:布依族叙事长诗《王仙姑》,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5.5分,智慧8分。” “第九名:曹婴:年代:汉;出处:电影《见龙卸甲》,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10分,正一品女将。” “第十名:刘淑英:年代:明;出处:《小腆列传?列女》,武勇6.5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8分,从四品女将。” “第十一名:杨延清(杨二姑),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史略》,武勇8.8分,统军8.8分,治国6分,智慧7分,正二品女将。” “第十二名:毛皇后:年代:五胡十六国?前秦:出处《晋书?列女传》,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从一品女将。” “宿主开始掷色,第一次掷色从前六人之中选出一人,第二次掷从后六人之中选出一人,以此类推,而数字不变,在掷前六人的时候,色字数字为1、2、3、4、5、6,掷后六人的时候,色子数字为7、8、9、10、11、12,掷出重复数字,召唤失败,选中六人之后结束,选出的六人都拥有一个共有植入身份,白于山女绿林,与穆桂英为结义姐妹。” 没有了限制之后,在召唤的时候,也不必一定要按着时代召唤了。 丁立先是审视了一下这几个人,摸着下巴说道:“制量就算是中等吧,不过用力组军也够。”于是用力掷下色子,旋转之后,红色点出现,却是4号。 “恭喜宿主,得到4号备选李素贞:年代:清,出处:清人笔记,武勇8.6分,得到系统配制五方恶鬼舌头叉,武勇+0.4分,得到系统配制破风惊电马,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6.6分,智慧4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摇了摇头,这个李素贞是和杜宪英齐名的女将,曾杀得太平军溃不成军,只是在丁立看来,实力还是弱了一些,他摇了摇头,第二次掷下了色子,数字定在了7号。 “恭喜宿主,得到7号备选杨兰:年代:汉,出处,《三国志孔明传》,武勇8.8分,得到系统配制:闪金吴钩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更加不满,这是游戏里的人物,算不上什么名将,于是又第三次掷下了色子,数字为6号。 “恭喜宿主,得到6号备选杜凤扬:年代:清,出处,清史稿,武勇8.5分,得到系统配制:孔雀描金戟,武勇+0.5分,得到系配制:金眼玉花虬,武勇+0.2分,最终武勇9.2分,统军10分,治国9分,智慧10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这一次还比较满意的点点头,杜凤扬是清朝云南起义军首领杜文秀的长女,童年时候就跟着父亲起兵造反,十九岁的时候,就指挥了四十万大军,杀得云南一省清军官兵丧胆,不得不承认她‘颇为知兵’。 丁立搓了搓手:“有一个好的就能有第二个,再来!”说完第四次掷下了色子,数字为10号。 “恭喜宿主:得到10号选刘淑英:年代:明;出处:《小腆列传?列女》,武勇6.5分,得到系统配制,七星龙渊剑,武勇+0.5分,最终武勇7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8分,得到系统配制:苦思竹如意,智慧+1分,最终智慧9分,从三品女将。” 丁立摇头不迭,这个女人和沈云英并称为‘大明女子双英’只是她没有沈云英的武功,在明亡之后,招集军马反清,却差一点被那些不作为的明军将领玷污,悲伤绝望之下,隐遁深山,不过看系统给她的定位应该是军师之流,那也行了。 丁立第五次掷下色子,数字一阵急转之后,猛的停住了,却是1号,丁立兴奋的用力一击掌。 “恭喜宿主得到1号备选,法国圣女贞德:武勇8.2分,得到系统配制:黄金圣神十字枪,武勇+1分,得到系统配制:踏狮鸢尾金花,武勇+0.7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10分,治国3分,智慧9分,特殊能力:一:圣光,任何法术在她面前失效,二:战斗:只要出现在战场上,可以无差别为任何增加武勇1分,如果对战外族会增加1.5—2分不等,正一品女将。” “卖嘎达!”丁立怪叫一声,这是开了挂出来的啊,要是当年的贞德圣女也有这样的能力,那法国战场上那些勃艮第人怎么能抓得了她啊。 系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由于贞德的特殊性,她将在共有植入身份之中拥有第二身份,植入身份为甄德,河北甄家庶出女儿,因与家中不和,而离开河北甄家,假托名字为‘贞德’与结义姐妹杨兰在白于山落草,母亲还留在甄家,宿主掷出贞德之后,便启动了拯救‘洛神’甄宓的任务,如果宿主能在甄宓完壁之时解救甄宓不落入袁熙之手,可以得到处死任何一位,三国枭雄的机会,如果在曹丕得到甄宓之前解救,将会得到直选召唤机会一次,召唤女将在神品。” 丁立暗叫:“这贞德是太值钱了,不愧是被封圣的人物。” 丁立平息一下,又掷下了最后一次色子,这一回的数字是12号。 “恭喜宿主得到第12号备选毛皇后:年代:五胡十六国?前秦:出处《晋书?列女传》,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制凤头龙吞钺、飞彪链子斧,武勇+0.7分,得到系统配制挠头狮子雪,武勇+0.29分,最终武勇9.9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正一品女将,由于毛皇没有名字,宿主可以花费积分为她买一个名字,花费一百分,得到普通名字一个,花费一千分,得到神品武将名字一个,武勇晋升为10分,不出现制衡人物。” 毛皇后是前秦皇帝付登的妻子,曾数次与姚苌的反军对战,都取得了胜利,后来被姚苌抓到,姚苌提出纳她为妾,毛皇后向天哭嚎,斥骂不休,恼羞成怒的姚苌把他押下去碎剐,成为历史上惟一一个被裸衣辱杀的皇后。 丁立想了想,一咬牙叫道:“花一千分!” “毛皇后得到史书承认的最后一位神品大将,常遇春的名字,为毛遇春,常遇春将不再出现,毛皇后武勇变为10分,由于为购名加成,不能达到常遇春的神品中位级别,降为神品下位,加成不进入整分加成。” 丁立算算,毛皇后这样应该就是神品下位+0.99分,不到+1,不过必竟是神品下位,也够用了。 宿主注意由于毛皇后得到常遇春的名字,等同于杀死常遇春被植入的机会,故常遇春之子常茂得以进入,与毛皇后达成不死不休任务,杀死对方者可以进入神品中位,常茂数值:武勇10分,统军5分,治国3分,智慧5分,兵器禹王大槊+5分,宝马大老黑+1分,神品下位+6分武将,植入身份:曹操新召慕的勇将。 “我日!”丁立当既就骂出来了,按着系统的分级,每隔5分就是一个小的分界岭,常茂已经把毛皇后给甩开了,这比制衡人物还要可怕啊。 “你这个奸商!老子要知道是这个样子,就不买了。” 丁立大声咆哮,系统陪着笑脸说道:“请宿主冷静,由于宿主这一次明显吃亏,所以系统会人补偿宿主的。” 丁立叫道:“怎么补偿?” “宿主得到补偿战将一员:“罗虎:年代:明,出处《李自成》闯军娃娃兵首领,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制昆仓槊,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1分,智慧5分,植入身份,张扬义子,罗市弟弟,已率张扬旧部三千,投到张鼐的部下。” 丁立是知道这个罗虎的,李自成进北京之后,被宫女刺杀,不然的话很有可能挡住多尔衮的清军,有这么一个人加入,还算让他满意,这才不再骂了。 第二天一早,丁立刚刚起床,就传来的急促的敲门声,丁立急忙开门,穆桂英冲进来,激动的脸蛋通红,叫道:“我爹爹当真能站起来……啊!”穆桂英话没说完就看到丁立是光着膀子站在门前的,不由得捂着脸又跑出去了。 丁立低头看看身体,喃喃的道:“搞什么吗?明明很有形,为什么不愿意看啊。” “叮咚,高梦鸾金丹救人成功,在不是救命的情况下,加成只有0.5分,宿主是否攒起来,达到十分之后,冲击神品中位?” 丁立心道:“靠这么点分怎么冲击啊?”只是想想这点分也不能让高梦鸾有什么变化,于是点头道:“就先留着吧。” 丁立扎束停当,到了前厅,青牛角早已经起来了,看到丁立之后,起身便拜,丁立急忙拦住,只是青牛角无论如何也过不去这心意,于是让两个儿子过去,对着丁立拜了三拜。 丁立偷眼看看穆桂英,见她还一脸红晕,见到丁立的眼神溜过来,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躲到一旁,只管拉着李鑫说话。 丁立和青牛角分宾主落坐,青牛角立刻道:“丁公,我想今夜就点兵下山,去接应张头领,你看如何?” 丁立犹豫片刻,道:“我想让令爱为我做一件大事,所以才让去救张燕,至于阁下,我想就不要去了,一来你见了张燕不好说话,二来你的腿刚好,也不能骑马打仗。” 穆桂英也道:“爹爹,我们从今天起,就是丁公的部下了,您还是听丁公的吧。” 青牛角颓然的道:“那好,我都听丁公的就是了。” 丁立点点头,道:“好,我请穆先生带着穆柯寨的人马,收拾了这里,悄悄上路,去太原,我会给主挂大事的我娘去一封信,让她给穆先生安排一个闲职,但是在穆姑娘被我正式承认是部下之前,穆先生都不要有所动作,您看可以吗?” 青牛角豪爽的道:“我们既然是丁公的部下了,那自然是丁公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了。”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就写了一封书给青牛角,青牛角也是爽快,收拾了东西,三天之后,带上两个儿子,还有百来名亲兵,一众不能打仗的老弱,自去太原了。 穆桂英把老父送走之后,这才向丁立道:“丁公是不是不会给我安排人马啊?” 丁立苦笑一声,道:“让你看出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完全不安排人马给你,我已经派了我的骁尉刘慧娘,准备了一批军资粮草,就在河内等着你,到了那里,你二人合军一处,刘慧娘就做你的副手,另外,我的那个妹妹也和你们一起走,还有河内前太守张扬的儿子张鼐会在河内与你们会合,有张扬的名号,一定会招集不少原来他们家的旧部归队的。” 穆桂英笑道:“看来丁公让我做得事情很重要啊,不然不会连着派心腹跟着我了。” 丁立取出一幅绢质地图,打开来,指着上面的河内一带道:“我要你在这一带打出一片天地,要在袁曹之间,分割出一个地盘来,日后我招收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带出一只东军。” 穆桂英傲然的道:“我穆桂英带出来的,自是上军,这点,你就放心好了。” 丁立笑道:“好,我就用晋国故番号,上军来任命你这只人马,你是能独立成军,还是要被南军、北军吞并,就看你的能力了。” 穆桂英冷哼一声,道:“你等着好了!”随后道:“七天之后,我就会下山,赶赴河内。” 丁立明知故问的道:“为什么还要等七天啊?” 穆桂英没好气的道:“你不给我人马,这穆柯寨只有不到三千人,我不待凑点人马吗。” 七天之后,果然有六路军马赶到了穆柯寨,这六路人马,多得有一万人,少得不过七、八百人,都凑到一直,加上穆桂英的人马,整凑了三万精兵。 穆桂英自引了那六个姐妹过来见丁立,道:“丁公,我来给你引见,这是我结义的六位姐妹,这是大姐毛遇春。” 丁立眼见此女子生得白嫩,不由得暗自忖道:“这一身白肉,割起来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风景?” 穆桂英不知道丁立心里的龌龊,接着道:“这是我二姐刘淑英,三姐贞德,五妹杨兰,六妹李淑贞,小妹妹杜凤扬。” 丁立看去,就见刘淑英儒雅文静,贞德浩然正气,杨兰娇娇滴滴,李淑贞英风飒爽,杜凤扬又软又萌,各有特色,不由得暗自欢喜,只是再看一眼毛遇春,想到常茂就在曹操手下,心里担忧,于是先和六女打了招呼,然后把穆桂英给拉到一边,道:“我把妹妹给你了,我身边没有护卫,不如你让你大姐跟着我吧。” 穆桂英恼火的道:“你不给我兵马就算了,还要挖我的人!” 丁立嘿嘿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大姐好,我看她面相,知她不宜向东,这才要带着她向西走走。” 穆桂英有些惊异的道:“你怎么我大姐不宜向东的?当初我师父也是这么说的。” 丁立抽抽鼻子,道:“我有占算的能力,见人面就能叫出名字来,你不知道吗?” 穆桂英犹豫一会,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了。” 丁立七上八下的心总算落了下去,谁知穆桂英又道:“我答应你可以,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许打我大姐的坏主意!” 丁立敷衍的答应了,心里却道:“我可以不动,她要是主动的,那你就管不得了。” 穆桂英去和毛遇春说了,毛遇春手里的兵是最少的,只有七、八百人,她自己当年去见过离山老母,早就得了离山老母的叮嘱,所以也不想去东方,于是欣然答应,带了她本部人马,保着丁立下山,去追梁红玉的大队了。 穆桂英整顿了三万大军,就令贞德、杨兰率两千军为前部,李鑫也在前部,为得是走并州的时候,穿城过府以及刘慧娘的人马见面方便,省得没有熟人闹出误会来,又命李素贞、杜凤扬率两万步兵为合后,自与刘淑英率八千骑兵居中,烧了穆柯寨之后,上路向西。 大军不止一日,到了河内郡中,和刘慧娘、张鼐两军会合,樊梨花深知新军不易,特意拨了五千匹战马,一千骑兵给他们,只是大将却是一个没派,因为那些将军都是名声在外的,要是让曹操他们抓到把柄就不好了,就是刘慧娘、张鼐、李鑫三个,也都要小心的在军中。 穆桂英对樊梨花给得好处,全都接收了,然后向着黑山进发。 (本章完) 第369章 三百七十:大败王允 由于长安残破,京兆尹杨觽不得不驻兵在霸陵,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刘备、张璋、吴匡三人突然叛逃,引后向着汉中而去,一直右扶风转的王允立刻命令关中世家组成的联军,由韦昌辉率领屯兵在万年县,以防丁立的援军,随后率军强攻霸陵。 杨觽好在是事先就接到消息,急速把各路人马都收拢在了霸陵,拼死抵抗,两天过去了,破旧的霸陵城被打得烟冲火冒,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冲开一般,杨觽站在城头,看着退下去的王允大军,不由得愁绪满头,这样的攻击再有一次,他就守不住霸陵了。 从事杜畿披甲执刀的过来,叫道:“大人,霸陵已难防守,我想一会对面应该在天黑之前,还有一次进攻,不如大人快点离开吧!” 杨觽苦笑一声,道:“我军不过千余人,如能冲得出去啊。” 杜畿急道:“那大人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杨觽摆摆手道:“我受天子之封为京兆,我杨家就没有奉临阵脱逃之人,既然有这一次劫难,那我受着就是了!” 杜畿还想再劝,杨觽摆手道:“你不必再说,若是想走,你可以尽快离开,我;是不会走的!” 杜畿长叹一声,慨然的道:“既然大人不走,那杜畿愿意留下,陪大人同生共死。”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见有兵士惊叫道;“大人!对面又来攻城了!” 杨觽和杜畿两个急忙跑到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整齐的军马,正向着霸陵城而来,离着城池不远的位置上停了下来,当先一人催马出阵,大声叫道:“杨觽三辅之地,只有你这一支人马了,你还撑什么?” 杨觽低头看去,正是王允,于是冷哼一声,道:“王子师,你也是国家重臣,汉室没有亏待于你,你何敢就反!” 王允冷哼一声,叫道:“不是我反了,而是我讨伐不臣!那丁立挟天子而立,乃是乱臣贼子,是你们这些人,不知好歹!杨觽,我再说一次,你立刻投降,不然的话,城池一破,玉石俱粉,就怪我了!” 杨觽冷笑道:“我杨家一门,只有为国之忠臣,没有屈膝事贼之辈!” “好!”王允咬牙切齿的道:“那我就成全了你!给我冲!” 叛军好像恶狼一般,向着霸陵城冲了过来,杨觽缓缓拔剑在手,他知道,霸陵连一次冲击都挡不住了,他就等着那些叛军过来,就立刻自尽,只是杜畿突然冲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把他手里的宝剑给抢了下来,叫道;“大人,你看,你快看啊!” 远处一溜黑线越来越近,一面大旗随风飘动,飞扬的大旗上,两个斗大的字‘上杉’旁都是汉军大旗,杜畿激动的叫道:“是援军,是我们的援军!”本来失去了斗志的军兵也都欢呼起来,纷纷抱了石头大木过来,向着冲上来的叛军的头上砸了下去。 王允也看到来的人马,不由得恨恨的用马鞭子指着那支人马,叫道:“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啊!” 韦俊在一旁叫道:“司徒,那处人马太多,我们还是快走吧!” 王允也知道,再等下去,对方攻上来,自己只怕挡不住他们,于是叫道:“收兵!立刻撤兵!让文通断后!” 叛军这会勇气都没了,纷纷败走,魏文通率三千精锐断后,向西就走,大军才退不到里许,后面的追兵就到了,当先一人正是直兼绪,轮着手里的赤铜镏金大瓜锤,一马当先就到了魏文通的面前,二话不说话轮锤就砸,魏文通舞刀劈斩,轰的一声,锤刀相撞,两个人在马上都是一晃,魏文通情知这是一个可以和自己一战的勇将,若是被他缠住就走不得了,于是拨马就走,连兵士都不顾了,自寻了一个方向,丢了人马,自行逃去。 魏文通一走,叛军的后军立时大乱,被直江兼绪带着一千铁锤军冲了进去,打得血肉横飞,不待后面的大军过来,就把叛军押后的人马都给砸死了。 王允由韦俊护着向西就走,他与西凉叛将马腾合兵而战,但是这次他想独享破袭京兆的好处,所以只率本部杀了过来,这会只能拼命向西,希望能和马腾的人马碰上,得到马腾的保护。 只是大叛军才走了不到十几里,就听金鼓齐鸣,跟着一支女骑冲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八重,她跨下骑着那匹和连北地飞龙,掌中提着玄蛇羽翎枪,左手下鹭归蝶、赛丽娜,右手下迷失哈、单飞龙,布一条一字长蛇阵,娇笑道:“来得是王司徒吗?却先不要走,奴家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韦俊挺掌中三角铁矛,大声叫道:“司徒跟紧了韦俊,看我冲阵!”说完不顾一切的向前冲了过来,手里的铁矛舞得风雨不透,拼死来冲阵。 “给我拦下他!”八重尖声叫道,迷失哈舞御手杵,单飞龙抖双枪一齐冲了过去,围住韦俊撕杀,鹭归蝶却是看出了便宜,催马向前,大声叫道:“王司徒,我来了!”她的汉话说得不是很利索,叫得急了舌头硬梆梆的,听着让人耳朵生疼,却听不出什么头绪来,但是王允又不傻,眼看他向着自己过来,不由得拨马就走,只是才冲出去,赛丽娜就堵了过来,这个是不愿意说话的,挥起手里的钉头锤,向着王允的头上就打过来了。 王允举剑相格,锤剑相碰,王允手腕一酸,宝剑飞射出去,吓得王允抱头又钻回到叛军之中,同时大声叫道:“护我,护我!” 叛军一齐向前拥,八重用力一挥手,她身后的女骑拔出中空的铁鋋用力掷了出去,嗖嗖,嗖嗖声音就如鬼哭一般,叛军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那些铁鋋就到了他们的身上了,掷出铁鋋的都是匈奴的女人,个个高大,手上有力,掷出去的铁鋋劲力十足,把那些叛军冲击的从马上都被打得滚了下去。 王允眼看身后那些叛军不住的落马,身上被插了一个中空的铁管子,一股股的血好像喷泉一般的从铁管子里冲出来,不由得脸都吓白了,心知大势已去,不由得向天长叹,叫道:“苍天啊!你为何让贼子逞凶啊!” 就在王允叫唤的时候,一匹快马飞射而到,马上的人手里的轮着一口长刀用力向着王允的腿上搠去,王允哪里躲得过去啊,大腿被刺中,疼得惨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那人飞身下马,一脚踏住了王允,叫道:“我把这老贼给抓住了!”却是仙桃绫。 诸将都知道,仙桃绫当初想法做过叛将,一心想要立功好洗白自己,大家看在上杉谦信的面子上,也不来和她争功,任他把王允给抓回去了。 此时韦俊被两位虎将逼得手支脚拙,已经有些应付不来了,单飞龙边打边道:“姓卫的,我们来的时候卫夫人向我们救了情,除了王允、卫文通两个逃不得,剩下的卫氏弟子都能免于一死,这王允都被抓了,你还拼什么啊!” 韦俊听了这话心乱如麻,一个不察,迷失哈的御手杵就到他的脸前了,就以御手杵的粗壮,只要扎上他就不用活了,韦俊心中恐惧,不由自己的的一闭眼,只觉得那大枪向着自己的脑袋呼啸着就来了,眼看就要刺到,单飞龙的声音响起:“老哈,留得一命!” 迷失哈暴吼一声,御手杵向下一沉,狠狠的敲在了韦俊的长矛上,那长矛立时脱手飞了出去,而御手杵带起的寒风,就在韦俊的脸上吹过,韦俊浑身一软,就从马上滚了下去。 单飞龙催马上前,一条枪抵在了他的脖子下面,叫道:“你还等什么!” 韦俊颓然的长叹一声,就在地上跪下,伏乎在地,道;“罪将……愿降!” 这会上杉谦信在羌万花、罗素梅、田川松、本多小松四将的簇拥之下,到了霸陵城下,田川松催马过去,叫道:“度辽将军奉命来救援三辅,城上的人还不开门!” 杨觽、杜畿二人急忙下令开了城门,然后一齐下城,就在城门前恭敬施礼,道:“我等恭迎上杉将军!” 上杉谦信带马而出,道:“我已经派了部将经营左冯翊了,那里不日就会收复,天子有令,杨大人暂代三辅留守,您可以立刻恢复三辅秩序了,我们不日就会进兵右扶风,讨伐马腾。” 杨觽听得热泪盈眶,连声道:“杨某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就在杨觽激动的迎接上杉谦信的时候,万年县也被紧紧的围住了,答里孛奉命来救这里,她把驻守风陵渡口的、源小巴、杜壆、弥加都带来了,还有奉命来助战的织田信奈,答里孛下令杜壆攻北门,弥加攻南门,自率一军就在西门外屯扎,只留了东门不管,几路军马都要见功,拼死向着城上攻打,万年不过是一个小县,城池早就残破了,一直没有修缮,韦昌辉虽然进行了一些修补,可是哪里能挡得得住这么强大的攻势啊。 眼看着汉军蜂拥而上,韦昌辉声嘶力竭的叫道:“都给我顶住,顶住!”只是哪里顶得住啊。 韦昌辉在北门挡着杜壆,南门处弥加口中咬了一口草原的弯刀,亲自上了一架云梯,向上爬去,才到一半,那城上有人用大木顶住了云梯,齐声发喊,狠狠的一推,那云梯被推得向后倒去,弥加手急眼快的松手,从云梯上纵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没有被云梯给砸在下面。 早有亲兵过来扶了弥加,叫道:“将军,您却退下,看我们上城!” 弥加两膀子一晃,把那些兵士都给荡了开来,然后道:“你们知道什么?我们以前有兀颜统军罩着,还能在军中自在,现在兀颜统军叛走,我们都在公主部下,若是不能建功,我们让公主如何在军中为将啊!”说完用力把亲兵给甩开了,重新架了一架云梯向前爬去,这一回他带了一幅弓箭在身边,眼看着爬起一半,那城上又来推这云梯,弥加就在梯子上面站住了,大吼一声,迎头开弓,连射三箭,三个抬着大木的叛军兵士被射得滚了下来,剩下几个撑不住那大木轰的一声,砸在了城上。 弥加丢了弓箭拼力向下,人若灵猫,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到了城头,只是他刚才一声大吼,嘴里叼着的弯刀落下去了,此时手无无寸铁,两个叛军兵士挺枪过来就刺,弥加奋起神勇,抓住了双枪就挟在腋下,用力一晃,两个叛军兵士被他甩得从城上摔了出去。 弥加一个箭步跳到了城上,轮开双枪,连打带劈,把城楼上的兵士都给打得滚了下去。 汉军后面的兵士不停歇的冲了上来,叛军再没有战心,四下奔逃,早有冲到了城下,把城门给打开,汉军潮水一般的涌入,再也挡不得了。 韦昌辉正在前面拼杀,突然接到了消息,不由得面若土色,长叹一声,道:“完了!大势已去了!” 当下也不顾北门防守了,带着几百名心腹亲军,就从城上下来,向着东门就走,早有人把东城门打开,韦昌辉到了立刻就冲了出去。 韦昌辉也是有才略的人,他知道答里孛故意的围三阙一,就是在引他从这里冲出去,这东城门外,必有埋伏,只是他这会也没有选择了,所以只能冲门。 一出东门,韦昌辉立刻改道,只盼没有人能堵住他,只是军马才向前冲出去不到五里,就见一匹马挡在了前面,马上坐着一个长得美丽可爱的女将,嘟着小嘴,叫道:“你们怎么才来啊?人家都快要等烦了!” 韦昌辉心里奇怪,搞不懂这里是就有这么一个人,还是有兵马在后面,他向前一步,提着大刀叫道:“女娃娃,立刻让出一条路来,不然你家爷爷……。” 韦昌辉的话音没落,那女将双手执刀,催动坐下马飞冲过来,化成一道狂飙,把他身后的那些人马都给裹了进去,立时间惨叫声不绝,十几息之后,狂飙停下,那女将身边都是死尸,残肢断臂飞散一地,而那女将转回身来,看着韦昌辉,舔了舔自己好像染血一般的红唇,道:“轮到你了!” 韦昌辉身子一软,丢了大刀,就从马上滚了下来,一滩泥一般的坐在地上,哪里还有战意了。 (本章完) 第370章 三百七十一:两个晓将的对决 右扶风城外,丁立的大营,上杉谦信的战报送到,呈明已战败了王允大军,擒拿着住王允、韦昌辉二人,跑了魏文通,降了韦俊的事,并说明准备留下答里孛协助杨觽处理京兆和左冯翊的事务,而上杉谦信,将率大军赶到右扶风来与丁立会合。 丁立满意把战报给了一旁的荀攸,道:“公达,王允已败,我们当如何处置他?” 荀攸早就知道丁立要杀王允给貂婵报仇,现在问自己,只是让自己发表赞成的意见而已,但是他对王允还是很有些可惜的,所以沉吟不语,丁立轻叹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们会对这王子师有怜悯之心,但是我们要是放了他,他又岂会放过我们啊。” 贾诩接口道:“王允为人偏执,而且一心贪图高位,此人若是放过,朝中不宁了。” 荀攸无奈,长叹一声,道:“都凭将军处置吧。” 丁立知道,想要让荀攸说出赞成来,实在是太难了,于是沉声道:“王双何在?” 王双从帐门处过来,拱手道:“末将在此!” 丁立道:“你护着貂婵姑娘,就到京兆,处死王允和卫正。”王双接了令,转身退下去,寻貂婵去了。 丁立又道:“公达,文和,姨娘,你们三人以为当如何拿下这右扶风?” 帐中除了丁立还坐着荀攸、贾诩和一直没有说话的梁红玉,丁立开口之后,荀攸先拱手道:“将军,马腾忠良之后,不得已而与韩遂同流合污,若是将军能收复此人,西进有路了。” 丁立敲着帅案,淡淡的道:“我现在还不想进兵西凉。” 荀攸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道:“将军若是与马腾开战,正合了韩遂的心意,现在韩遂就在等着马腾被我们逼得不得不起来和我们作战,他好混水摸鱼。” 丁立点点头道:“我也知道,那马腾在西凉颇有人望,可是我和他没有什么交情,想不到什么办法能把他劝降过来啊。” 梁红玉突然道:“主公,荀公达所言虽然极是,但是马腾未败,甚至都不知道王允输了,他是不会投降的,依红玉之见,先困住右扶风,待貂婵把王允的头给带回来,然后再来劝降。” 丁立摇摇头,道:“王子师海内名士,我把他杀了,就已经很不当了,如何好再斩了他的头回来啊。” 贾诩这个时候,突然道:“刚才上杉将军的消息传来,说是她的人马不久就会过来,某有一计,可令马腾投降。” 丁立奇怪的道:“何计?” 贾诩道:“可请上杉将军,绕过扶风,进袭凉州,韩遂率了一军,就在安定郡,只要上杉将军能杀得他大败,马腾断了接应,那时公再好言相劝,自然能说服动马腾。” 丁立揉着手指,静静的思忖着,他对马腾尤其是那个马超没有什么好感,所以才在招安马腾一事上,不太积极,只是正像荀攸说得那样,如果与马腾交手,那韩遂那个野心家只怕就要占到便宜了。 丁立正在苦思,突然有小军飞奔进来,叫道:“回主公,对面城门大开,那马腾杀出来了,就在营外挑战!”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们也不用商量了,先带兵过去吧。”当下留了乐和守寨,丁立带着诸将以及三千精兵出了大寨,就到了阵前。 马腾这会顶盔挂甲,手里提着一条金枪,立在旗门之下,在他身后是五千西凉铁骑,而他上首处一员小将,英武不凡,跨下一匹火凤獠原,掌中提着一条龙骑尖长枪,好如银打玉雕一般的样子,好不让人惊叹。 而马腾的下首,则是一条西凉大汉,骑着一匹白龙马,手里握着一口金齿锯截头刀,看上去好如一尊铜浇的金刚,铁打的罗汉一样。 梁红玉看到对方的气势,手里的令旗挥动,三千精兵散成天、地、人三才之势,丁立马前赵子龙,马下胡车儿,点住了天位,梁红玉手捧令旗令箭,身后是毛遇春,点住了地位,而人位是荀攸、贾诩、等一干文臣。 马腾看到对面的阵势,不由得动容,轻声向身侧的小将道:“这丁立果然是了得,军容竟然如此整齐。” 那小将就是马腾的儿子马超,他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些看得样子,有什么道理,父亲却坐,待孩儿率一军去冲他一阵。” 马腾摆手道:“不可,对方军容整齐,没有破绽,你就这样过去,明等着要吃亏呢,待为父过去,与他说话,然后你寻到他们的破绽,再行冲阵。” 马超无奈,只得忍了下来,马腾催马到了前面,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前面就是丁公吗?” 丁立一带马,也向前几步,道:“寿成将军,别来无恙啊。” 马腾一笑道:“阳夏分手,已过经年人,丁公却是越发的英武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寿成将军,你我都是阳夏大盟中人,为了一腔忠义之心,昔日不顾一切的会兵讨董,而今董贼已死,正是天下太平的时候,寿成将军,怎么却和王子师搅到了一处,祸乱三辅了?” 马腾凛然的道:“非是马腾要祸乱三辅,而是王司徒传诏,言阁下挟天子自重,本来马某还不相信,可是这封王令出,却是让马某不得不信了王司徒了。” 丁立道;“封王于众,是天子的意思,与我何干?” 马腾沉声道:“天子乃是汉家传承,刘姓子孙,他难道忘了高祖皇帝椎白马为誓,非刘姓不王,非功臣不侯了吗?” 丁立冷笑一声,道:“关东诸侯,可有封侯之功吗?” 马腾打了磕巴,丁立又道:“尔今诸侯之中,肯听天子调遣的,又有几个?会盟讨董,没有把董卓怎么样,却让他们都学会了如何糊弄朝廷的朝命,中他们的意思,就是皇命,不中他们的意思,就是乱命,这朝中总要有大臣在,那他们总有得指责!我丁立负天子逃出长安,一刀刺死董卓,平定关中大乱,歼灭吕布,不过才是一个前将军,侯位还都没有,寿成将军说说,那袁家兄弟,白脸曹操,他们又有什么功劳,就能封侯?王子师又有什么证据,就敢污我挟天子自重?” 马腾被问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这马腾一来是个老实人,二来这会可没有衣事诏,你让他说什么?若是袁绍、袁世凯、刘备之流在这里,只要说一句:“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就万事全休了,可是马腾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丁立又道:“寿成将军,那西凉韩遂,乃是乱臣贼子,天下太平的时候,他就和边章起来造反,而今天下大乱,他更是要四下出兵,害民毁国,难道寿成将军要和他们一路吗?您可别忘了,您是伏波将军的后人啊!” 马腾嘴倒了半天,说道:“这个……这个……我随着王司徒一路,做什么事,自然要和王司徒共进共退。” 丁立哈哈一笑,道:“王允已经在霸陵城下,被我的部将上杉谦信给拿下了,寿成将军要与他共进共退,那不如直接下马,也到监中去见见五司徒如何?” “胡说八道!”马腾怒斥道:“王大人兵马精良,如何能让你的人抓住!” 丁立也不恼,道:“寿成将军不信,也没有关系,那卫正、卫俊兄弟都被抓了,那卫俊已经降了,我已经派人去押他了,到时候将军看看,是不是他。” 马腾脸色变幻不定,马超眼看不妥,纵马出战,叫道:“父亲,您却回去,我来与他们一战!” 马腾想了想,不过那王允是不是被抓了,这里要是赢了几阵,也好压住丁立,谈条件也能好一些,想到这里,他小声叮嘱道:“儿啊,丁立的部将威名盛盛,你却要小心。” 马超不以为然的道:“料也无妨!”说完赶了马腾的马回去,自己到了阵前,大声叫道:“丁立!你休要耍嘴,若是有胆量,出来与我马超一战!” 丁立笑道:“原来是小马将军,早听说西凉‘锦马超’的名号,今天到要见识一下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叫系统,测试马超。 “马超:武勇10分,龙骑尖长枪武勇+3分,坐骑火凤獠原武勇+3分,暗藏‘流星小锤’武勇+1分,统军10分,治国8.5分,智慧7分,巅峰力量,神品中位+7分,现今力量,神品下位+7分。” 丁立暗道:“原来这也是一个成长型的武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赵云,叫道:“小马将军,我和你爹是好友,算起来是你的长辈,你出来挑战,我要是叫一个成名的将军和你交手,那是我欺负你,我这里也有一个和你一样,银装素打的小将,却让她和你斗几个回合吧。”说完一点赵云,道:“子龙,你去。” 赵云也不多话,催坐下鹤项白龙驹飞驰到了战场之上,手里的龙胆涯角枪一顺,指着马超。 马超自己虽然也是这样的小将,可是他却看不起同样的白脸小将,看着赵云,眼见她长得比自己还要娟秀,不由得暗自撇嘴,道:“你是什么人?” 赵云懒得理会马超,尖声叫道:“欲知我名,枪上来领!”说着手里的银枪向着马超刺了过去,马超横枪外磕,想着一枪出去,就能把赵云的枪给磕出去,手上才用了不到七分力,两枪一交,当的一声,火星飞溅,马超手里的枪差一点没丢出去。 马超心下一震,把轻视撇去,挺枪和赵云斗在一起,两员将都是又俊又美,使得也都是枪,两匹马一红一白,只斗得风卷云朵雨收难,玉装合处火星飞。 两军诸将,都看得傻了,诸将全都摇头不已,皆道这样的好斗虽是难得,但是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是难见。 马腾这会看得心动神摇,沉声叫道:“庞德!那员小将你可知道是哪里来的?” 大将庞德连连摇头,道:“末将不曾听说过,那丁立的部下,多是女将,这样狠的,我却不知道是那一个。” 此时场中两个美少年斗了五十几个回合,赵云渐渐压住了马超,赵云是一出来,就是巅峰,而且随着日后与人作战的次数越多,赵云的功法就变得越来越历害,到了后来,在没有吕布的情况下,可以说是三国无敌了,可是马超这会还没有达到顶点,他的‘神威天将军’的名号也都没有得到呢,所以马超才被压制到了神品下位,本来神品中位和神品下位之间,只有三十个回合的差额,但是马超却打了五十个回合,这已经是马超的极限了。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马超实在撑不得了,丁立在后面叫道:“子龙,不要伤了小马将军!” 赵云也不说话,但是手上的枪,却是慢了几分,马超只觉得受到了极大的污辱,当下用力一拧枪,历声叫道:“贼子,看枪!西天麟动!” 那枪就在马超的手里,舞出一团烈火来,火焰之中一只拳头大的麒麟冲了出来,浑身浴火,猛的扑向了赵云,张口之时,喷出一团烈火来。 丁立惊叫一声,恨不得一个嘴巴抽在自己的脸上,他没有想到马超竟然动用了暴击,系统的声音响起;“马超动用暴击,短时间实力晋级为神品中位+7!”到了这个数值,已经有了威肋赵云的能力了。 丁立看着那火麒麟,只在心里发狠,要是赵云有个损伤,他非把马家父都活剐了不可。 就在丁立发狠的一刻,赵云看着火麒麟冲来,历声叫道:“长蛇化蛟比神龙!”跟着一枪刺了出去。 龙胆涯角枪上幻出一条粗长的大蛇,那头一出来,额上立鼓起一个小包来,一点点的长大,变成了一只独角,然后向天昂头,化成了一条神龙,向着火麒麟击了过去。 “赵云起动盘蛇七探枪,第一枪出手,武力+1分,短时间进入神品上位,使到第七枪,能达到神品上位+5分,与古来神品上位大将之中的柳展熊同级,正式进入三国第一将,从今天开始,对战三国以外战将,将得到三国七杀神的整体加成。” 丁立还来不及思索系统说得话,两条枪就撞在一起了,火麒麟发出一声哀鸣,砰的一声,炸散成无数的火花飞荡在空中,而赵云那条化成蛟龙的长枪狠狠的抽在了马超的身上,把他的肋骨抽断了三根,打下马去,赵云收了长枪,脸色苍白,勒着鹤顶白龙驹,独立在场中。 (本章完) 第371章 三百七十二:诈取安定 马腾急叫道:“快救吾儿!”庞德二话不说,催白马向前,就来抢人,丁立急忙叫道:“遇春拦住他!”同时调动系统测试。 “庞德:武勇10分,金齿锯截头刀+3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6分,神品下位+3分武将。” 这个数值和毛遇春几乎就是相等的,所以两将冲到一起,一个大刀,一个大斧,片刻工夫斗了十几个回合,凶险之处却又过于赵云于马超,而庞德完全不能冲过去,把马超给抢回来。 马腾看得心急,挥枪叫道:“诸军向前!”大军一齐向前冲了过来,梁红玉冷声道:“射住阵脚!”汉军这面的三千人一齐放箭,西凉军被射得纷纷落马,马腾连冲两次也不能带着人马冲过去,这面赵云已经带了马超回去了。 梁红玉眼看马腾的人马乱了,这才一挥手里的令旗,叫道:“天、地两阵冲锋,人阵射矛!” 三阵齐动,天地两阵都是骑兵马飞奔开来,眼看就要和西凉军接触到了,立刻以s线跑开,让出后面人阵的步士来,这些兵士本来正在向前奔跑,一看前面让开他们立刻站住,从身上取下部件,九人一队,五人组出大弓扶住,一个瞄准,另外三个把全铁打造粗糙的长矛就搭在弓上,然后合力扯开了弓弦,那瞄准的看着合适,一刀把弦给割了,粗糙的长矛飞射而去。 一千人一共是一百队同时射出长矛,强劲的长矛好像冲槌一般,每支都撞下来不下十几名骑士,被刺透穿在矛上的骑士,一时不死,血流如注,哀嚎不休。 其实一百来只长矛就是再历害,也是有限,杀得人并不算多,但是那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西凉军被慑得心胆俱寒,慌乱无助,就在这个时候,天、地两阵的骑兵冲了过来,轮了马刀只管向下剁,西凉兵损伤殆尽,五千人被汉军的三千人逼得逃回了右扶风去,庞德丢了毛遇春,拚了死力,这才保下了马腾。 马腾回到城里,眼见五千人马只回来不到八百,马超被抓,不由得放声大哭,叫道:“某纵横西凉,未尝一败,今日怎地败得如此历害啊!” 庞德拱手道:“将军放心,小将明日再去要战,抓他们一个战将回来,然后好换小将军。” 马腾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他们那军中也有猛将,不说打败了吾儿的那个白脸,就是拦住你的那个女将,你也不能稳胜,如何抓得来啊!” 庞德也知道马腾说得是,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办法,再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拱手道:“小将自去用力,定能擒一员将回来。” 当夜歇了无话,第二天庞德扎束停当,就一人一骑的出来叫阵,丁立得了消息就让毛遇春出战,这两个人几乎就是平级,撕杀了一天,也没有分出一个胜负来,庞德奈何不了毛遇春的凤首龙吞钺,毛遇春也赢不得庞德的金齿锯截头刀。 到了中午时分,丁立自下令鸣金收兵,叫毛遇春回去吃饭,下午庞德再来邀战,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了,叫了半天阵,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马腾满面愁色,连晚饭都吃不下去,只是长吁短叹不住,正在烦恼的工夫,早有兵士来报,说是有丁立营中人的,带着马超的枪马前来求见,马腾急忙下令把人迎进城来。 马腾尽量耐着性子等着,过了一会,一个文生打扮的人被带了进来,走到他的面前,向前一礼,躬身相见。 马腾尽量让自己的气息平缓一些,道:“你是什么人?来此何意?” 那文生道:“小人乐和,奉了我家丁公之命,来见寿成将军。” 马腾冷哼一声,道:“那丁立见我何意?” 乐和收了礼道:“两军交锋,不罪其使,寿成将军名门之后,难道就是这样待人的吗?” 马腾无奈,只得道:“看座!” 乐和就在一旁坐了,道:“我家丁公对寿成将军,还有小将军都非常钦敬,知道寿成将军是英雄,不欲与寿成将军一战,所以让我和来见将军,情愿两家和解,免得打起来让他人得利。” 马腾恼火的道:“他说得轻巧,我儿子还在他的手里,岂是他说不打就能不打的!” 乐和道:“寿成将军放心,小马将军虽然受了一点伤,但是并无大碍,我家丁公请了名医为他医治,如今已经不再昏迷了,只是……。” “只是怎样?”马腾一下跳了起来,尖声叫道。 乐和一笑道:“只是小将军伤了肋骨,现在不能移动,所以我家丁公才没有让我一起送小将军回来,只是先把小将军的枪马给送回来了,不过我家丁公说了,只要寿成将军等候几日,小将军自然就能回来了。” 马腾沉声道:“你说得是真的?丁立当真肯放了吾儿?” 乐和斩钉截铁道:“自然是真的,我家丁公,从来不以大话说人。” 马腾哼了一声,道:“那好,我就信你们一次,你说;多久送我儿回来?” 乐和道:“多则七、八日,少则五、六天,寿成将军耐心等着就是了,但是……若是寿成将军就这样离开右扶风,那我家丁公就是想要放人,也地方放,也就只能是罢了。” 马腾听明白了乐和的话,丁立是不让他离开右扶风,他心道:“我得儿子还在你手,你就让我走,我也不能走啊。”于是点头道:“这一点你只管放心,我马腾最有耐心,只要人不送来,我绝对不走就是了。” 乐和笑道:“那是最好,既然寿成将军准备等着了,乐和就此告辞,回去让我家丁公多寻明医,给小将军医治,好早日小将军回来。”说完起身一礼,就要向外走,庞德沉声叫道:“且慢!”乐和平静的站住,回过头看着庞德,道:“不知道庞将军有何吩咐?” 庞德凑到了马腾的身边,小声道:“将军,不如把他扣下,来换小将军。” 马腾犹豫片刻,长叹一声,道:“罢了,让他走吧,若是他重要,丁立岂会派他来我营中,十成是个不重要的,到时候我们换不来人,把他放了,我们没有面子,不放了他,惹怒了丁立,伤了吾儿,那就麻烦了。” 庞德无奈只得罢了,乐和重施了一礼,施施然然的走了,随后两军就这样在右扶风对峙起来。 而丁立那面,传了消息给上杉谦信,上杉谦信立刻调派八重率源小巴、鹭归蝶、赛丽娜三将,还有一万精兵,赶往右扶风助阵,自己率了大军日夜兼程,向着凉州安定郡进发,上杉谦信一心要在众人面前争脸,当初并称的四大女帅只有她的职务最低,到现在还是一军下撩,这让上杉谦信心里极为不雁爽,一心要挣回这个面子来。 胡骑营的人马都是骑兵,连着奔袭了十天,终于进入了安定郡,此时已经是人困马乏了,若是直接和韩遂纵横西凉的人马交手,只怕就要败了。 上杉谦信传令诸军缓行,然后把直江兼绪给叫了过来,道:“我给你那一千骑兵,现在如何了?” 大军行动之初,上杉谦信就给了直江兼续一千精兵,每天都让他们缓行,一直当宝贝一样的养着,直江兼绪知道上杉谦信的心思,拱手道:“将军放心,那一千兵连人带马,都是精神绝烁,全然无碍。” 上杉谦信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你来看!”她把地图给打开,道:“韩遂号称有八部兵,除他与部将成公英屯兵金城郡之外,其余七路,阎行、侯选、程银三将在汉阳、陇西,李堪、成宜在武都,马玩、杨秋在安定,其中马阮率一军在高平以为接应,杨秋独在安定郡城,我这里有准备好的马腾军号服,你率那一千人只做马腾的军马,向安定而去,在前面诈开城门,我让本多小松率一路军在后面接应,拿下安定,让我军歇脚。” 直江兼绪道:“将军只管放心,这个不算是难事。” 当下直江兼绪就带了那一千兵,换了马腾的号服,连夜奔袭,特意赶在五更初,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到了安定城下,叫了准备好的西凉籍的士兵,上前叫门。“ 城上听到叫门声,急忙禀报了杨秋,杨秋也听说马腾在右扶风失利,急匆匆的出来,就到了城上,大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西凉籍的兵士上前叫道:“有回杨将军,我们是庞德将军的部下,我家马将军和丁立的人马交战,连战连败,现在连小将军也被人抓了,所以调我们回来求救来了!” 杨秋皱着眉头道:“你们求救为什么不去马将军控制的州郡,却来我这里了?” 马腾兵马不如韩遂,所以在西凉只控制了北地、武威两郡,算得是荒凉之地。 那西凉籍的兵士早得了吩咐,道:“我们要去求援,那北地郡的人马都被李自成的闯军给牵制住了,而武威郡在安定后面,所以只能先来见将军了!” 杨秋虽然去了几分怀疑,但是仍然问道:“你们家将军让你们回来求救,有什么凭证吗?” 那西凉籍的兵士取出来一封公文,道:“这是我家将军手书,却请杨将军验看。” 杨秋让人垂下吊篮,把书信接了上去,折开细看,倒是马腾的手笔,这才去了疑心,下令开城,却不知道这是丁立让贾诩仿了马腾的手书,给上杉兼信送过来的,那上面的印信,还是乐和用萝卜刻得呢。 城门打开一扇,杨秋的人马监管着门口中,大声道:“一个一个的进城,进来之后,把兵器放下。” 直江兼绪冷笑不休,下令前面的兵士只管停令向前,但是大军却是一窝蜂的过了吊桥都拥在了城门前,眼看着堆得人多了,前面这个时候才不过进了百来人,后面早有人鼓躁起来:“我们是回来求援的,又不是变成了他们韩家军的俘虏,为什么要交手军器,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吼叫声中一下向前拥了过去,城门口那些杨秋的人马如何拦得住啊,一下就把拥开了,退得慢得被挤倒在地,不知道多少脚依次的踏了过去,踩得连个人样都没有了。 城门也被挤开了,一千精兵都冲进来了,这会前面进来的,就站在丢下的军器边上,听到后面的鼓躁,也跟着叫了起来,三、四个帮住一个杨秋的部下,三下五除二撩倒在地,用身上藏得短刀把人给杀了,然后抢回兵器,四下杀人。 城下大乱,杨秋还只道是马腾的人马不听约束,站在城头斥骂道:“给我传令,再不听令者,就把他们赶出去,不让他们进来了!” 只是传令的下去就没有再能回来,过了一会,底下杀声四起,杨秋这才知道不对,急匆匆从城上下来,正好和直江兼绪碰上,直江兼绪一晃手里的那对赤铜镏金大瓜锤,大声叫道:“杨秋,你家将军不是什么马腾的部下,而是大汉度辽将军上杉兼信的座下大将,直江兼绪,奉了我家主公之命,来取你的安定,你若识时务的时候,却在马前跪求,将军我饶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你锤下受死!” 杨秋两只眼睛都气红了,大声叫道:“贼贱妇!老子先取了你的命!”说完挺枪来战直江兼绪。 直江兼绪看着那枪过来,不慌不忙的用左手锤一挂,杨秋只觉得自己的枪好像抽到了山石上一般,大枪脱手飞去,他整个人在马晃了又晃,险些跟着从马上掉下去。 杨秋的魂也跟着那枪一起飞了,哪里还敢再战,拨马就走,这个时候汉军和韩家军的兵士都绞杀在一起,直江兼绪也没有工夫去追杨秋,任他走了,手里摆开那对大锤,就在城门口扫荡起来,那对大锤杀无算人,血把她和战马都给染了,死尸铺满一地,彻底把韩家军的胆气给打下去了。 杨秋那里逃出来,穿城而走,自西城门逃命,向着西北逃去,准备向高平去马阮,他带着百十来亲信奔出去十几里地,就见前面一队人马蜂拥而至,当先一将手提灿金华薙刀正是本多小松,远远的看到他,就娇笑道:“直江这个笨得没有把你给留住,却把这功劳给我了!”说完催马上前,舞马就斩,杨秋枪没了,用宝剑支应了几下,被本多小松一刀把剑给劈飞了,然后拿过马去。 (本章完) 第372章 三百七十三:武威城下 韩遂看着底下送来的战报,沉声道:“上杉谦信一军兵败安定,杨秋被抓,现在上杉谦信的人马就驻在安定,没想到我们离着那丁立最远,丁立却先把刀放到了我们的脖子上!” 说到这里韩遂用力把战报丢在帅案上,叫道:“他以为我们是软得吗?” 成公英拱手道:“主公,以吾之见,上杉谦信进兵安定,其目的不在于我,而在于马腾,丁立是想把马腾的家人给控制住,然后逼马腾投降。” 韩遂满意的点点头道:“贤弟所见,与我相同,尔今上杉谦信屯兵在安定,一来是她兵力疲累,不足以进兵,二来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以为她是为我们来得,好为他下一步进兵武威留下活口。”说到这里韩遂冷笑不休,道:“上杉谦信号称是丁立帐下‘四大女帅’之一,若是他的四大女帅只有这点见识,那还真得不足为惧了!” 成公英沉声道:“末将愿领一部兵马,去把马腾的家小,都给解到这里来,只要家小在主公手里,马腾纵有降意,也要好好相想想了。” 韩遂再次笑道:“贤弟,你说得晚了,我早就给羌人首领柯吾去了一封信,让他诈开武威郡城,把马腾的家小给掳过来,只有有这家小在手,我不信马腾能翻出花来!” 成公英赞道:“主公远见,难怪人都说主公是张良再世,果然有好意识。” 韩遂冷哼一声,又道:“上杉谦信既然想用他的人马吸引我的目光,那我就成全他,传我的将令,命阎行率骑兵一万,与马阮合军,进驻上杉谦信既然有意引起我们的注意,那就一定会派兵来战,我会暗中给氐王窦茂修书,请他出兵,助阎行他们击败上杉谦信的人马,哼,那丁立的四大女帅吹得天花乱坠,好像她们都是神仙的武姬一样的了得,我就偏要让她们在这西凉吃一点苦头回去!” 韩遂发出将令之后,那阎行立刻率一万精赶到了高平,和严阵以待的马阮合军,然后一边向凡亭山进兵,一边向修了战书,让人给上杉谦信送去。 安定城里,上杉谦信接了战书冷笑几声,一甩手丢给了那使者,道:“五日之后,两军就在凡亭山交战,你回去吧。” 打发使者之后,上杉谦信冷笑着道:“韩遂好不可笑,就这种人也佩称为西州名士,看来这西州当真是无人了。” 诸将这会都在下方,羌万花有些奇怪的道:“将军,您的意思是韩遂在凡亭山设了埋伏了吗?可是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要应战呢?” 上杉谦信不以为然的道:“谁说我要应战了?那么一张纸,几句话,就想让我的人马随着他调动,他想得美!”顿顿之后,上杉谦信又道:“罗素梅听令!” 罗素梅急忙起身,道:“末将在此,请将军吩咐!” 上杉谦信道:“你留守安定,不管西凉这些兵马来多少挑战,你都不要出战,十天之内,你能守住这安定,就是你的功劳。” 罗素梅沉吟片刻,道:“那若是过了十天呢?” 上杉谦信道:“十天之后,安定丢了与你无干。” 罗素梅这才道:“既然如此,那末将就敢接令,十天之内,末将保障安定不失。” 上杉谦信又道:“直江兼绪、本多小松,你们两个率一万精兵,就在安定城外,寻一处无人的地方藏起来,不出三天,阎行的人马一定会来取安定,我若派羌万花回来,你们就向阎行进兵,我若不派人回来,你们就任他攻打,安定就是丢了,你们也不许出兵,明白吗?” 二将都知道,上杉谦信治兵与樊梨花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她是铁腕治兵,她说不许救,就是不许救,罗素梅就是死在安定,她们也不能救,二将犹豫片刻,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你们干不了,下退!” 本多小松和直江兼绪相对苦笑一声,同时道:“末将接令!”同时上前,把令箭接了过去。 上杉谦信又道:“羌万花、田川松、迷失哈、单飞龙随我,出后向汉阳进军,两天之内,我要拿下汉阳!” 诸将都是一怔,谁也没有想到上杉谦信竟然把转头袭取汉阳,上杉谦信平静的道:“自来用兵,水无常势,兵无常形,要是让你的对手能把握住你用兵的方向,那你就死定了!韩遂只把目光放到了安定,我又不是死人,就在这一处和他缠斗,这凉州的地方大了,我哪里去不得!”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微微一顿,又道:“我们这里打得狠了,仙桃绫和织田信奈那里才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希望她们能顺利的进入武威。” 就在上杉谦信吩咐众将的时候,仙桃绫和织田信奈两个带着一千精兵,用杨秋为向导,穿过安定郡北,避开羌人、氐人的草原,专走沙漠之地,潜入了武威。 正像韩遂说得,上杉谦信的目的就是马腾的家小,现在北地都被李自成的人马给占住了,马腾手里只剩下武威一郡,这个时候,后世‘西凉五马’之中的马休、马铁、马岱还都没有长大,所以武威郡由庞德的兄长庞柔率五千马家的精锐死士镇守,马腾他们离开之后,武威郡城就被封锁了,不许任何人进城,就是城里的人,也不许随意出城,就把有什么危险临近。 这日清晨,庞柔正坐在府衙大堂,处理公务,有探马来报,羌王柯吾在城外求见。 庞柔眉头微皱,道:“这羌王与我们没有什么来往,他来做什么?” 一旁的副将张猛拱手道:“长史,柯吾与寿成将军多有来往,他来这里求见,我们要是一点面子不给,是不是有点不妥啊?” 庞柔是个文人,虽然也习些武艺,但是却没有其弟庞德的气迫,思忖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出去见他,你在城中镇守,切记,不可让那些羌人进城。” 张猛道:“长史放心,一切有我!” 庞柔点了一千精骑出了武威郡城,就见柯吾带着人马在城下列了阵势,远远的望见他,拱手道:“庞长史!” 庞柔约住兵卒,催马向前,道:“柯王,何事来我武威?” 柯吾沉声道:“我奉韩遂将军之命,来这里接马腾将军的家小,去金城避祸。” 庞柔眉头一皱,道:“岂有此理!我武威在手,何故要去他的金城避祸?” 柯吾沉声道:“庞长史有所不知,马寿成将军现在右扶风被丁立给困住了,前进后退,都是不能,那丁立又派了他座下的大将上杉谦信,率军入我西凉,要劫取马将军的家小,所以韩将军让我接马将军的家小去金城。” 庞柔连连摆手,道:“此事万万不能!我既在此,就没有让马将军的家小,被他人所执的道理,柯王请回,我们武威安全的很,不劳你们挂心!” 柯吾似笑非笑的道:“这一点只怕就不是庞长史能作得了主的了。” 庞柔冷声道:“这是什么话!我是武威现在的长官,如何我就不能做主?我要是不能做主,哪一个还能做主!” 柯吾向着城上指了指,道:“那人能做主!” 庞柔惊疑回头,就见张猛站在城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庞柔的心突的一跳,暗道不好,急声叫道:“诸军撤回!” 一千精兵调头向着城里面而去,只是没等到城前,那城门先就关上了,张猛大声叫道:“庞长史!而今城中一切在我,还请您下马,好好和柯王商量,如何送马将军的家人去金城避难!” 庞柔怒骂道:“张猛贼子!马将军那般信任与你,你安敢背主!” 张猛一撇大嘴道:“这话却是错了,我张猛不是背主,而是为了主人着想,不像庞柔,就是一个死脑袋,你想我们不过五千人,那上杉谦信的人马要是到了,我们怎么能拦住她?那个时候马将军的家人岂不是要成了他人的俘虏了吗?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听柯王的话吧。” 庞柔气得跳脚大骂,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那武威郡城被马腾父子给经营的城池高大,他不过一千来人,外面还柯吾的羌兵,如何能打得下来啊。 这个时候柯吾在城下叫道:“张从事,却把马将军的家小送出来吧!” 张猛却一下哑了,原来这里留下的人马有五千人,其中忠于马家的有两千人,都是百战精兵,其中一千就在庞柔的手里,还有一千却在马腾府中听令,归马腾的妻子雷珍调动,张猛手里虽然有三千兵,但大都是土兵,真正的精锐不过五百,这也是张猛不敢在城里动手,把庞柔给诓出去的原因。 马腾是马援的后人,传到他这一代的时候,家贫无依,娶了羌妇为妻,他的老婆是羌人雷氏部落的小姐,精于骑射,擅使一条五股钢叉,寻常将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就是马腾在家,也不敢和她放对,而她的侄子雷定,擅使一柄大斧,更是羌人之中有名的勇士,历史上马腾进兵右扶风,韩遂就想控制他的家小,没想到马腾的老婆好如一只疯虎,带着羌族精骑,拼死突出重围,把家小都送到了马腾军中,而后才因伤重而死,引得马腾、韩遂日夜攻杀,还是曹操派了钟繇说和,才解开他们两家大仇的,而马超不顾父亲在曹操之手,也不管杀母之仇,奉了韩遂为父,起兵造反,这才是后来刘备、诸葛亮不敢用他的原因。 现在雷氏就在府里,雷定统率着那一千羌族精骑,张猛虽然控制了城池,却是完全打不下马府,甚至还要小心雷夫人出兵攻打他,所以柯吾的话说完之后,张猛只装聋子当听见了。 庞柔哈哈大笑,叫道:“柯吾!我家夫人在府,你以为张猛拿得下马府吗?你听我劝,速速离去,不然的话,惹怒我家夫人,你自有苦吃!” 柯吾心道:“那母老虎要是出来动手,我当真不是她的对手,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张从事,我在这里扎营,就在城外监视庞长史的动向,不要让他做出拙事来,城里就要你来控制了!“说完长枪一挥,指挥着自己的人马,向后退了几里,然后扎营。 张猛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了,心道:“你个没有用的废物,你现在就动手,把庞柔他们给拿下,然后押着人质进去,逼得母老虎就范才是,你让我控制,我哪里控制得了啊!” 只是这会柯吾都走了,张猛也不能丢了面子,于是向下叫道:“庞长史,我这里给您丢下帐蓬去,您现在外面好好想想吧,等到明天,我们再来商量!”说完缩头跑了,自有城上的兵士,把帐蓬丢下来十几顶,庞柔气得火冒三丈,但却全无办法。 一个屯长向庞柔道:“长史,我们先安顿下吧,有我们在城外,那张猛不敢胡来。” 庞柔双手一摊,道:“这里没粮没水,就这十几顶帐蓬,让我们怎么住啊?” 那屯长道:“此事倒也容易,这城外有水源,派几个兄弟去寻就是了,另外再安排几个人,打些野味来充饥,此时天也不冷,就算是没有帐蓬也能睡下。” 庞柔想想,除此再无别的办法,只得道:“你们尽去安排吧。”说完自找了一块青石,坐在那里生闷气,那些兵士则去打猎的打猎,寻水的寻水,安扎帐蓬的安扎帐蓬,不到半个时辰,把一切都除理得好了。 那屯长捧了半只烤好的兔子,走到了庞柔的身边,道:“长史大人,却先吃点东西吧。” 庞柔接过那兔子,对这屯长有了几分兴趣,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屯长回礼道:“小人吴兰,却是蜀中人,随父逃荒到的西凉。” 庞柔点头道:“你却是个为将的材料,我就提拔你做一个司马,这一千兵,都归你来管就是了。” 吴兰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好事,急忙向着庞柔施礼做谢,随后道:“小人刚才想了,也不是没有办法诈开城门。” 庞柔一下来了兴趣,道:“你有什么办法?” 吴兰道:“马将军被羌人奉为英雄,几无人不知他的威名,这羌人部落里,自然也有与我们相熟的,长史何不派人去寻一个和我们相熟的部落,然后让他们冒充柯吾的部下,就去另一处城门骗张猛,说要进城拿住马将军的家小,张猛只要开城,那一切自然都有我们来掌控了。” 庞柔鼓掌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番心思,我来想想……嗯;有人了,我这里修一封书信,你马上带人去左近的千氏部落,找他们首领千万,请他来这里骗那他张猛。” 吴兰用力一抱拳,道:“小将愿往!”当下就由庞柔写了一封书,言明情况,由吴兰带着去寻那千氏部落了。 (本章完) 第373章 三百七十四:进入武威 织田信奈异变之后的结果就是武功更好却更傻了,几乎就没有几个人能制得住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仙桃绫说得话织田信奈能全盘接受,怎么说怎么是,这让仙桃绫在军中的地位大增,据林黑儿给织田信奈检查的结果,应该是织田信奈最恨仙桃绫在匈奴大会上搞三搞四,把她的部落搞得没了,所以记忆深刻,永远记住了仙桃绫的缘故。 而不管是因为什么,仙桃绫能控制织田信奈,这让上杉谦信在安排的时候,就习惯了由仙桃绫来带织田信奈,两个人带了两千精兵匆匆到了武威郡境,仙桃绫只怕行踪被武威的守卫给发觉到,所以并不轻进,就在四下里找了一处羌人部落,看着这里隐蔽,就是杀人也不会引起武威守军的注意,仙桃绫立刻下令,把整个部落都给围了起来。 羌人男女都能做战,仙桃绫带着人马一出来,那些立刻查觉到了,带着人马杀了出来,就在部落前面,和仙桃绫他们对峙起来,羌人部落的首领催马上前,大声叫道:“我们是羌人千氏部落,老夫是首领千万,你们这些匈奴人,为什么要封锁我们的部落?” 仙桃绫催马上前,手里提着旋风轮盘杖,催马出阵,满面堆笑的道:“原来是千氏首领,却是我们无礼了,小女子不是寻常的匈奴女子,乃是大汉度辽将军部下将官,我叫仙桃绫,我们想要在贵部落屯兵几日,还请千首领给我们行个方便!” 千万拂然的道:“这个方便如何行得!你们快走,我们这里不许你们停留!” 仙桃绫冷笑道:“这个,可就是你说不得了!”随后旋风轮盘杖一挥,叫道;“诸军向前!” 千万眼看这些匈奴人个个兵甲精良,而且人数有数千之多,自己这部落最多也就是二、三百战士,真要是打起来,那就是死路一条,不由得急得大声叫道:“我们是武威雷氏部落的亲族,你若是伤了我们,那雷氏问落是马腾将军的妻族,小心报复你们!” 仙桃绫这贱从在上杉谦信身边一个样子,不在她的身边,却是冷戾残忍,冷声道:“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报复我?给我杀了,一个不留!” 后面的匈奴兵立刻拉弓搭箭,向着那些千氏部落的族人瞄了过去,织田信奈看得惊愕,叫道:“绫绫,他们都无辜,就这么杀了吗?” 仙桃绫笑得娇甜,说道:“织田,你大概不知道,这世界上杀人最好的境界就是杀这些无辜的人了,撕开他们的血肉,听着他们惨叫,看他们向天祈告,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被人给杀了,这痛快啊!” 千万听得浑身毛骨悚然,不可思议的看着仙桃绫,只觉得那美丽之下,生出来的尽是毒液,好在织田信奈摇头道:“不行,我杀不得无辜的人,要杀你自己杀好了!” 仙桃绫点头道:“好,我杀就我杀,你却去歇着好了。” 两个人正在说话,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大声叫道:“千首领,我是武威吴兰,庞长史让我……。” 吴兰的喊声没完人,仙桃绫就到:“织田,那些是马腾的部将,这你总能杀吧,却把那个姓吴的留下就行!” “这个却是能杀的!”织田信奈点点头催马而去,松风马的脚力惊人,吴兰还没有看明白那前面是在打架,织田信奈已经到了来国长虹化成一道飞垂的虹光急流而下,吴兰惊叫一声,急提大枪,那刀已经到了他的身前,只一刀把他手中的大枪劈成了三截,然后伸手把吴兰提过马来。 吴兰的惊叫声才起,织田信奈的战马飞驰而进,长刀挥洒,只眨眼的工夫,就把吴兰的部属都给劈在马下了。 织田信奈带马回来,千万看得都傻了,急声向着仙桃绫叫道:“不要动手,切切不要不动手,我们借地方给你们住就是了!” 仙桃绫懒得理会千万,回身向着吴兰笑道:“这位将军,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为什么来这里啊?” 吴兰是个见机知微的,立刻道:“小人都说,却莫动刀!”当既把武威发生的一切,以及他来找千万的意思都说了。 仙桃绫的两只眼睛不住的闪动着光芒,一旁闪过一名女将,小声道:“将军,何不借这千万一用?” 仙桃绫烦恼的道:“我正有此意,只是织田只有我能控制,自己进去,我不放心,但是军马又不能一次全跟进去……。” 那女将急忙从马上滚下来,就跪在仙桃绫的脚下,道:“小人速仆丸,愿为将军解烦。” 仙桃绫看了看那速仆丸,点了点头,道;“好,我就把军兵交给你……。”说到这里仙桃绫提高了声音,指了指千氏部落的人,道:“给我看住他们,只要有一个不停话的,就立刻给我屠族!” “末将谨记!”速仆丸大声答应,千万脸色难看得站在那里,心道:“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魔鬼,怎么动不动就要屠族啊?” 仙桃绫向着千万道:“千万首领,你带我,还有我的人向那武威走一趟,只要能诈开武威的城门,事后我自然放过你们,不然的话……。” 仙桃绫冷哼两声,千万心道:“接下来的话就是不然就要屠族了?”却拱手道:“好,我便助将军诈城,但请将军不要伤害我的族人!” 仙桃绫娇笑道:“这一点你尽管放心,那武威城里,有都是人等着我去杀,我也没有必要来专杀你们!” 千万听得心惊肉跳,心道;“我还是别招惹这个杀人魔鬼了!” 仙桃绫就点了三百人,都换了羌人的衣装,就由千万带头,向着武威进发。 天交三更,仙桃绫带着人马到了武威的西门,庞柔带着人马在北门,柯吾的人马也在那里,这西门相对就要安静一些,千万催马到了,大声叫道:“我们是奉了柯吾首领之命,进城来助张猛将军,拿下马腾家人的,却快给我们开门!” 千万根本就不指望自己喊一声就把能把门喊开,在他看来,仙桃绫就是异想天开,对方只要一管他们要证据,甚至向着那面一招呼柯吾一问,就会立刻漏馅,他只所以过来,就是给那个杀人女魔头,一个交待,省得她伤了自己的族人。 可是让千万想不到的是,城上听到喊声,一通忙乱,随后就把城门给打开了,一员小将催马到了城门前,大声叫道:“是吴兰将军的人吗?我是雷定,庞长史已经派人通知我们了,我拿下了这西门,你们快进来吧!” 吴兰、千万两个只觉得天昏地暗,心道:“这庞柔的动作也太快了吧?” 仙桃绫带着人马进城,和雷定打了个对头,仙桃绫沉声道:“把城门关上!” 雷定一滞,叫道:“你是哪里来的?”他话音没落,仙桃绫的铁杖就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声道:“你给我听着,我是千万首领请来救马将军一家,你最好听话,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给宰了!” 雷定又惊又怒,才要说话,吴兰急忙道:“雷小首领,我是吴兰,你却信我,他们真的不是来害马将军的!”雷定这才收了火气,一点点的退了下去。 仙桃绫铁杖一挥道:“去抓那张猛!” 吴兰和千万两个对觑一眼,心中都道:“看她的样子,真的像是来助马家的,我们这会制不得她,还是听她的吧,事后也好有个交待!”想到这里千万大声道:“那张猛的府地老夫熟悉,我在前面带路!” 仙桃绫看了一眼千万,一笑道:“如此最好!织田跟上他!” 织田信奈和千万两骑在前,诸军向前急冲而走,才走了不到片刻,就听到前面马蹄声响,却是张猛到了。 两路人马都不停下,就像两股狂飙一样,猛的撞在了一起,匈奴兵手里的盾牌翻起,硬抗张猛部下的铁枪,他们在马上惯了,身子随着铁枪的撞击,而向后倒去,人就倒在马上,却不落下,再坐起来的时候,战马已经欺近了,他们的铁枪翻起,用力向前掷去,立刻就把张猛部下的军阵给打乱了,跟着这些匈奴人都抽出马刀,横劈竖砍的剁了过来,张猛的部下被剁得纷纷落下马去。 张猛横着一条大斧,正好和千万撞上,他是认得千万的,历声叫道:“老猪狗,我与你没仇,你来这里搅什么局子!”说着轮斧就劈。 千万被掳来的,身上没有长大兵器,只带着一柄弯刀,这会抽刀相格,张猛只一斧就把他的刀给劈飞了,然后第二斧下来,把千万劈在马下。 织田信奈尖叫一声,轮起来国长虹向着九十年代张猛劈去,她自得了这柄刀之后,就爱不释手,使用得比菊一、鬼丸都勤,此时刀化长虹飞洒而落,张猛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有明白来得是刀呢,那刀就把他的脑袋给劈下去了。 张猛一死,吴兰趁机大声叫道:“弟兄们,那张猛背叛马将军,已经被斩杀了,你们还为他卖命做什么啊?” 张猛的部下本来就都是杂兵居多,听到这话,心里丧了胆气,不由得都丢了兵刃,齐声着投降,仙桃绫看到之后,暗自下令,全部杀死,一个不留,这些兵士都不等跪下就被那些匈奴兵给砍翻在地了,吴兰先还只当这些匈奴兵不知道投降的意思,一个劲的解释,但是到了后来他也看明白了,惶恐之间,只怕仙桃绫下令,把他也给杀了,当下向后一缩,连头都不敢露了。 等到杀人结束,整个武威的大街上血流成河,死尸遍地都是,吴兰看得脸白手抖,心里一阵烦恶,躲到一旁哇哇大吐起来。 仙桃绫面不改色的道:“吴将军,请你带路,我要去拜见马将军。” 吴兰恐惧的看着仙桃绫,这会这女人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了,这就是白起之流啊。 吴兰带路,就到了马腾的府上,仙桃绫向着吴兰一指,道:“你去通禀!” 吴兰壮着胆子去了,仙桃绫下令诸军散开,然后整理了一下衣甲,就在外面等着。 过了一会,一队兵马先出来开路,这些人和张猛的部下又自不同,仙桃绫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吃一口吃得下来的,于是跳下马来,显得更谦卑一些。 雷氏夫人在从子马岱的保护下,从府中出来,冷声道:“哪一个时仙桃绫将军?” 仙桃绫上前一步,单腿跪下,道:“就是末将!” 雷氏夫人有些异样的向着吴兰看去,心道:“这和你说得也不是一样啊?”吴兰也张大了嘴,怀疑自己是不是神经错乱了。 仙桃绫沉声道:“马腾将军在右扶风与我家前将军的人马交手,小将军身负重伤,被我家将军接去治伤了,马腾将军感念我家前将军的恩义,又知道了那王允才是奸臣,所以已经向我家将军投降,只是碍着韩遂那里,怕他伤了家小,这才暂时还与我家将军假做交战,却让小将来这里接夫人和家小过去。” 雷氏夫人半信半疑的道:“你这话,让我如何取信?” 仙桃绫取出一件东西,道:“夫人请看,这是小将军的贴身之物,若不是末将说得那般,我们如何拿得来啊!” 早有护兵把仙桃绫手里的东西拿过去,交给了雷氏夫人,夫人仔细看看,果真是马超贴身带得一只玉琚,不由得先信了七分,岂实这东西是马超被抢到营中之后,丁立让人把他剥了个精光看伤得时候拿来的,马超身不由己,不要说是这东西,就是内裤丁立也是随便拿。 雷氏夫人定力甚佳,平静的道:“孟起……现在如何?” 仙桃绫眼都不眨的,道:“小将军已经清醒了,不然我们也得不到这个东西。” 雷氏夫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那女将军请起,我们慢慢的商量吧。” 仙桃绫却还跪在那里,道:“我知道夫人不信我们,却让我们再给夫人献上一礼!那城外是韩遂老贼派来劫持妇人的,我们这就和城外的庞长史联系,连夜灭了他们!”说完起身道:“请夫人上城观战!”自己回身上马,招乎了织田信奈,带着人马向着北门而去。 (本章完) 第374章 三百七十五:黑山军的命运:上 黑山军被曹仁集结五万精兵,困在了黑山,张燕几次突围都不能冲杀出去,眼看着粮草越来越少,张燕忧色日重,但却全无办法。 这天天晚,张燕正在帐中枯坐,杨凤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糙米粥放在了张燕的帅案前,道:“这是晚饭。” 张燕苦笑一声,看着那碗米粥,她知道,杨凤给她拿来的,应该是稠一些的了,可就这样,那粥也照得出人影了,张燕轻声道:“凤儿,你是不是对我执意离开并州,感到非常的不满啊?” 杨凤看了一眼张燕,道:“你以为呢?我们现在就要全军覆没了,而这就都是你闹得。” 张燕长叹一声,道:“黑山军是黄巾余部,我一直想着能像当年的大贤良师一样,杀出一条路来,让天下人不得不向我们低头,可是……。” 杨凤语重心长的道:“燕子姐,我说一句话,大贤良师死了,死得要多惨有多惨,我们没有丁立,现在还在太行山里打转转呢,汉朝皇室里给得那点封号屁都不当一个,现在我们把丁立甩了,就是反贼,这个世道不是秦末,不是陈胜、吴广称王,就是高祖楚霸都要伏首称臣的年代,是他们那些豪门贵戚,拿着天下百姓的性命,当棋下的年代,我们自己是拼不出来的,再这样坚执下去,那就是死路一条了!” 说到这里杨凤又嘀咕道:“就算是陈胜吴广,不也就落了一个死尸两处的下场吗!” 张燕听得拳头一点点的握了起来,咬牙道:“我们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杨凤等了一会,道:“燕子姐,我和杜长、罗市商量了,惟今之计,只有立刻突围,全军向北,急驰进入魏郡进兵,和于毒的人马会合,还有一条生路,我们擅于那样流动而战,觅地寻食,只要给我们一个喘息的空间,我们都是骑兵,那曹操的人马还要守卫城池,他怎么可能追得上我们啊!” 张燕还是不说话,杨凤急了,拍着她的帅案,道:“难道你还想着,坐镇黑山,招兵买马,进而攻取河内的想法吗?” 张燕摇摇头,道:“你……你让我……再想想……。” 杨凤冷哼一声,道:“你想吧,我等你到子夜,如果到了子夜,你没有到西寨集合,那我们就自己从那里冲杀出去了!”说完拂袖而去,张燕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那碗薄粥。 子夜时分,黑山之上,杨凤集合了他能集合的七千精兵,由她和徐方率领着到了西寨的下山路口,静静的等着,虽然杨凤说是和罗市、杜长都商量了,但是那两个人都是张燕的死忠,张燕不动,他们也不会动。 军马就在西寨的下山路口处等了半个时辰,徐方催马到了杨凤的身边,道:“师傅,诸寨都没有了动静!” 杨凤缓缓的把手里的双钩给抬了起来,向着山下缓缓指去,徐方有些犹豫的道:“师傅,不再等一等了吗?” 杨凤冷声道:“还等什么?我们各人行各人事吧!”说完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徐方双钩一挥,叫道:“诸军随我冲啊!” 七千精兵好像一条长龙一般的向着山下冲了下去,他们人手一条火把,一字排开之后,那火排就像一条火龙一样,好像要把天都给烧红了似的,喷涌着滚滚的黑烟,随着马蹄响声,卷了下来。 曹仁奉了曹操之命围住了黑山,六条下下山的通道,他都派了部将防字,这西山正是大将王忠镇守,此人是刘岱的部下,跟着降了曹操之后,一直沉于下僚,心里不满,今天晚上,喝了一点酒,就在寨里早早的睡了,将近夜半,正睡得香甜,亲兵闯了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通乱摇,生生把王忠给摇醒过来了。 王忠满脸怒气的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把打扰本将……。”那亲兵打断了他的叫喊,道:“将军,不好了,那山上的人马来袭营了!” 王忠猛的一震,凝神听去,果然听到了马蹄踏地的声音,不由得急跳起来,叫道:“你们好大胆!这会才来叫你家将军,误了大事,砍了你们的脑袋!”他一边骂,一边抓了夜服穿起来,同时急匆匆向着营门外冲去,才到门外,就听见兵士没命的大喊:“不好了!那些人把营门给冲开了!” 王忠浑身打了个哆嗦,向着营门处望去,就见火把照天,不知道多少人向着他这里冲了过来,王忠的胆都破了,哪归还有再战之心,四下转了转,找到了自己的战马,爬上去就跑,向着后寨而去。 王忠一跑,整个大寨军心全失,兵马全无控制,被杨凤的人马杀得是抱头鼠窜,四下逃避,只恨爷娘少生两条腿了。 杨凤、徐方二人带着人马杀进了王忠的大营,四处放火,把王忠的大营完全给点了起来,眼看着王忠的人马混乱的逃窜,徐方兴奋的叫道:“师傅!这些人果然不堪一击,我们早突围就好了!” 杨凤是在丁立军中混过的,知道曹操的人马不可能这么没用,只是这会她也不去说破,不然坏了军兵的心思,就不好向外冲了。 此时火光之下,早有人指着王忠的背影叫道:“将军,那是王忠!” 杨凤尖声叫道:“跟紧了他,让他带我们出去!”徐方一马当先,跟着冲了过去,七千黑山军呼啸着向前而进,本来杨凤手下都是骑兵,可是为了今晚的突围,杨凤下令十里抽一的杀马充饥,所以多了许多的步兵,这会眼看着曹军营中四散逃开的战马,那些人顾不得追人,就去抢马,杨凤虽然看到了,但却并没有下令阻止。 从一开始杀马,杨凤就已经把这些人当成死人了,现在这些人抢马,耽搁的时间,就是再给大部份人争取时间,当曹仁的援军过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将用他们的生命,挡杨凤他们挡住那些追兵,而有了马,他们也许还能逃走几个,所以杨凤才没有喝止他们。 王忠听到身后有追兵过来,借着火光回头看去,一眼看到了徐方轮开了双钩,好如猛虎一般,把他落在后面的部将一一斩杀,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了,不由得狠命鞭马,一会的工夫,两个人就出了后营了。 王忠也不看路,只管催马逃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曹兵跑了出来,叫道:“王将军止步!” 王忠心道:“我为什么止步?等到那贼过来杀我吗?”想到这里不顾一切的向前冲,那马正撞在了曹兵的身上,带着他向前冲了出去,随后轰的一声巨响,地面塌陷,一个有十丈宽的大坑显了出来,王忠连人带马,一头扎了进去,后面的徐方赶得急了,到了坑口,虽然用力勒马,但是怎么也停不下来,自己也跟着一头摔了下去。 大坑有五丈深,坑下埋着苦竹子,铁蒺藜,碎铁刀,破木枪等等东西,都是尖子朝上,那个曹兵还有王忠、徐方摔下去之后,都被穿在了那些东西上,一时之间想死还死不得,就在那上面大声痛呼,拼力挣命。 杨凤冲到的时候,黑山军已经扑下去数十人了,她就在坑边勒马,眼看下面,那些仍惨状,不由得悲叫一声,但却什么都做不了,此时徐方没死,就被一根苦竹子穿透了,挂在上面,不住的大叫:“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但是他的身上还你穿葫芦一样的穿着两个,杨凤就是想用箭射死他都做不到,只能那样的听着。 大坑的边上,金声四起,曹仁的二弟曹义催马而出,手里横着一条青铜槊,大声叫道:“黑山贼!你们中计了!我大哥知道你们会在王忠这一阵里突围,早让我们设了埋伏在这里了!”随着他的叫声,曹仁的三弟曹礼也杀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条画戟,向着杨凤扑了过来,历声叫道:“女贼,下马受死!” 杨凤情知被人给坑了,能不能杀出去已经不归她来掌握了,当下一咬银牙,舞双钩就来战曹礼,那面曹义指挥着兵马,开始围剿杨凤的部下。 七千黑山军都知道,这会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也都拚了命的向前冲,和曹军死死的绞缠在一起,可怜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饱饭了,今天虽然在突围之前,突击一样的吃了一点马肉,可是却是没有盐的,而人的身体,在没有盐的情况下,会一点点的变得无礼,刚开始的撕杀他们还能撑下来,到了后来,却是怎么都撑不下来了,几乎就被曹军赶着向大坑处退去,不时的有人向着坑里落去,也不知道曹军用了多久才挖出这么大的坑来,只听人向里掉,惨叫声此起彼伏,但那大坑却不被填满,好像无底一样的吞食着这些黑山军。 杨凤这会被悔恨紧紧的抓住了心脏,虽然她明知道被困在山上,迟早也是一死,可是那样慢慢的死去,和这样被她带着去死,根本就是两个概念,这会杨凤轮开凤翼双钩死命拚住曹礼和两个校尉,暴风急雨的攻过去,完全不顾自己的生死,只要拼个同归于尽才肯心甘,只是那三个人明显占着上风,哪里肯和死拚啊。 眼看着杨凤的部下死伤殆尽,突然间杀声四起,又是火把向天,一路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张燕,她尖声叫道:“凤儿,我来救你!” 杨凤猛的一激凌,想到曹仁这半天还没有出来,不由得急声叫道:“燕子,回去!这里有埋伏!” 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啊,四里金鼓声大作,好像要把天空给撕开一般,正北曹仁、曹智,正南夏侯成、曹信,正西陈矫、牛金,三路人马,六员大将一齐杀了出来,曹义跟着下令聚军,曹信丢了杨凤,带着人马聚了过来,占据了正东,四路人马,黑山军团团围住,连一点空隙都不给他们。 张燕催马到了杨凤的身边,关切的叫道:“凤儿,你没事吧?” 杨凤悲声道:“都是我一意孤行,害了全军!” 张燕苦笑一声,道:“就是没有你今天的突围,我们又能坚执几天啊!还不如趁着这个时候,我们拼死一博了!” 这个时候,曹仁催马出阵,把手中的金纂提卢枪在马背上一架,向着张燕拱手道:“张首领,曹某等你数天,总算是把你给等下山来了!” 张燕拢住了燕子流星镋,叫道:“曹将军,你要见我,是要说我投降吗?” 曹仁道:“正有此意!我家主公当初阳夏大盟的时候,就对张首领钦敬有加,此翻让我围山,就说明了,不管怎样,不许伤到张首领,只要张首领愿降,黑山军全军不做改编,仍由张首领统带,河内一郡交给张首领,我家主公愿意向天子上书,保奏将军就以平难中郎将身份,为河内太守,张首领以为如何?” 张燕呵呵笑道:“曹孟德倒是对我好心,只是不知道要我做什么?” 曹仁平和的道:“自然是为属僚之义务,随我家主公报效国家了。” 张燕摇了摇头,道:“只怕是让我跟着他一起向丁立进攻吧?不对;应该是让我为先锋,替他去向丁立进攻,给他摸一摸丁立的刀有多利,可惜啊,我自己有自知之明,我对上你们,还有求活的一条路,要是对上丁立,就是救死,也不能由我自主了,所以令主公的条件我不能答应。” 曹仁冷哼一声,道:“求死不能,但在未知,求生可望,非是今晚,张首领不要自误才是!” 张燕不屑的道:“怎么就不是今晚?你曹子孝以为这点人马就能拦住我吗!” 曹仁提枪在手,用力一振,曹军的军阵变化,一会的工夫就变成了一座四门金锁阵,把张燕他们给围住,道:“张首领,你也不要说大话,我也不来吓你,这样,你若是能冲得出去这阵,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好了!” 张燕冷笑道:“这么个小阵,有什么可当回事的?”只是她嘴上说得历害,人却偷偷的回头,向着杨凤道:“你可认得这阵吗?” 杨凤摇摇头,轻声道:“我不认得!燕子姐,我听说曹操的两个兄弟之中,曹彬有邓禹之机,曹仁有韩信之谋,这阵势诡异,我们千万小心啊?” 张燕心中苦笑,暗道:“我就是再小心,不也要闯一闯吗。” (本章完) 第375章 三百七十六:黑山军的命运:中 罗市、杜长两个凑了过来,张燕用燕子流星镋向着曹仁的‘四门金锁阵’指了指,道:“八门为‘杜、景、生、伤、死、休、惊、开’八位,他这里只有四门,应是景、休、伤、惊在外,杜、生、死、开在内,我们只要找到生门所在,就能冲杀出去,而生门在东北,艮七之位,现在是寅时,八门轮转,生门应当藏在庚金之位,正应上天白虎之数。” 罗市、杜长两个听得一头水,根本就不明白张燕说得是什么,杨凤虽然也学过八门变化,但是对这个不精,此时伤痛,竟然连八门所在,都算不出来,自然只能听张燕的。 张燕沉声道:“我们现居正东,被困在了伤门,被敌所制,一会杜长在前,抢攻正西,杨凤、罗市在中,我一人在后,挡住曹仁的攻击。” 按着张燕的计算,他们所在的伤门,由曹仁主持,应该是最重要的攻击输出,而正西则是陈矫、牛金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官驻守,显然就是一个生天之路,众人各自点头答应,张燕一咬牙叫道:“给我冲!” 杜长手里挥长一口狼牙青铜槊好如下山虎一般的冲了出去,杨凤、罗市二将紧随其后,张燕却是率军徐徐而退,压住了阵脚。 曹仁看着黑山军动了,眼中冷芒闪过国,手掌用力一挥,几盏红色的灯笼挑了起来,来回晃动几下,曹军立刻变化,本来正当着杜长他们陈矫、牛金移开,夏侯成、曹信二人转到了前面,夏侯成手里提着一条三股猎虎叉大声叱喝道:“放箭!”立时乱箭齐发,好如蝗虫一般的向着黑山军压了下来。 杜长两边各自奔过来两匹马,马上的骑士张开手里的大盾挡在了杜长的身前,一护其人,二护其马,但是他们自己却都暴露在了乱箭之下,把他们两个射得好如刺猥一样,但是这二人拚死不退,任箭射在他们的身上,举着大盾只是不退,眼看着冲到了阵前,杜长大吼一声,战马猛向前冲,撞开了两面大盾,那两个骑士也跟着摔下马去,后面的骑兵随着杜长一齐向前冲,蜂拥的战马把那两名骑士都给踏在了下面。 夏侯成和曹信两个一叉、一枪同时摇动,他们身后的兵士向后退去,形成了一个u字样,他二人各在u字一端,杜长带着人马就像是钻口袋一样,一头撞进了u字之中。 杨凤多少是学过奇门遁甲之数的,眼看夏侯成他们变阵,就知道不好,急声叫道:“停下,快停下!”只是她喊完的时候,杜长已经冲进去了,罗市反应倒快,一马当先,冲到了前面,双臂一展,用大枪虚挡,后面的人马都停了下来。 此时夏侯成、曹信两个率军回冲,把u字形入口封锁住,夏侯成就被困在了里面,除了暴哮的吼叫声,什么也传不出来,换到两边的陈矫、牛金,曹义、曹礼,二人率军急攻,就好像两面全拢的山壁一样,开始把挤压着黑山军。 张燕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把曹仁的四门金锁阵看得小容易了,她刚想回头去接应,曹仁一马当先冲了过来,挺手中金纂提卢枪向着她刺了过来,张燕用燕子流星镋招架,两个人的数值几乎就没有差额,所以绞杀在一起,一时之间,难以分出胜负,但是后面的曹智却指挥着人马,化成一字长蛇,把张燕的人马都给裹起来了。 黑山军就好像被一张大网给束缚住的游鱼一样,左右冲击,却怎么也挣不开大网,眼看着网丝切割进肉体之中,把他们勒得血肉模糊,生命将危,却全无办法。 曹仁一直死死的缠住了张燕,让他无力冲突出去,眼看着左卷在握,曹仁眼中尽是得意,用枪逼住了张燕,叫道:“张首领,到了此时你还不降吗?” 张燕一双眼睛里充血,戾声叫道:“老娘就是死了,也不会降你这狗子!”说话间手里的燕子流星镋的速度加快,把一道灿金般的光华都洒到了曹仁的身上,只是曹仁的一条枪守得严密,张燕完全攻不进去,而曹仁的大枪好像毒蛇一般,似呼随时都有噬中张燕的可能,让张燕没有机会施展暴击拚命。 对面里杜长的吼叫声渐渐的息了下去,拚死挡着曹军的罗市不由得惊惧起来,大声叫道:“杜长!你活着还是死了,给我说句话!”可是那口袋一般的阵里,没有一点回应,罗市脸上肌肉跳动,狰狞可怖的吼道:“杨凤,你撑着这里,我去救他出来!” 杨凤此时杀得一身是血,听到罗市的叫声,急忙喝止:“你去不得,那阵势一变,已经把人困死了,没有外力是冲不出去的!” 可是罗市和杜长是情恨深种,若不是一直没有稳定的日子,他们早就成亲了,此时让罗市看着杜长死在那里,罗市万万也做不到,她只当没有听到杨凤的叫声,挥动手里的长刀,拼力冲去,不顾己身的劈斩着,连杀数十曹军,眼看就要冲到口袋前面了,夏侯成一马当先,挡在那里,沉声叫道:“罗市!下马投降,我饶你和里面的杜长不死,再若向前,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罗市恍若未闻,舞刀向前杀去,夏侯成挺着猎虎叉和她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转头就走,一径冲进了阵里,罗市也跟着进阵,只是才一进阵,十几条绊马索腾起,罗市战马的四个蹄子各被数条给缠住,被那些人用力一拉,战马竟然被扯得腾空而起,把罗市给摔在了马下,七、八条枪一起下来,把罗市给刺出来十几个窟窿。 “提示,罗市死亡,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弥补失败!” 远在右扶风的丁立再一次接到了消息,他恼火的一拳捶在了帅案上,正在议事的众人都惊愕的向他看去,丁立无处发泄,怒哼哼的道:“不用管我,你们只管议你们的!”同时向着系统叫道:“穆桂英在哪?为什么没有把人救下来?” 系统平静的道:“穆桂英的人马正在赶往黑山的路上,由于曹操知到了穆桂英这支人马的来意,已经派兵进行了挡杀,穆桂英不得不改变路径,向黑山靠拢。” 丁立心急如焚,叫道:“黑山军还有多少将领被困?” “还有张燕、杨凤两个应在数目之中的将领被困。” “提示,由于二十股黑山军弥补再次失败,宿主购卖穆桂英事发,受到处罚,原三国君主全部得到植入人员加成,曹操获得‘天云山’组合,刘备获得‘双子星组合’,孙权得到活阎罗王,人员数值如下: “天云山组合第一位:伍天锡:年代:隋:出处《兴唐传》武勇10分,兵器半轮月混金镋,坐骑跨海青龙驹,分别+武勇2分,统军5分,治国4分,智慧3分,神品中位+2武将,植入身份,大汉名臣伍孚长子,伍空伍天锡。” “天云山组合第二位:伍云召:年代:隋,出处《兴唐传》武勇10分,兵器丈六亮银龙矛枪,武勇+2分,坐骑照夜玉狮子马,武勇+2分,统军8.9分,治国8.5分,智慧8.8分,神品中位+4分武将,植入身份大治名臣伍孚次子,伍雨伍云召,提示,从《兴唐传》植入,为得就是天比云大。” “天云山组合第三位:单雄信:年代:隋,出处《兴唐传》武勇9.6分,兵器金顶枣阳槊+0.2分,坐骑赤炭火龙驹+0.1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8分,治国7.5分,智慧7.8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单通单雄信,伍孚外甥。” “双子星组合第一位:薛万均:年代:唐:出处《新唐书》,武勇9.5分,兵器灿金虎尾双鞭武勇+0.1分,最终武勇9.6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汉中豪强薛家庄庄主,薛量薛万均,为刘备人格感动,拜入刘备门下。” “双子星组合第二位:薛万彻:年代:唐:出处《说唐后传》武勇9.7分,兵器高银豹头双锤+0.2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汉中豪强薛家庄二庄主,薛治薛万彻,薛家兄弟同时在战场出现,将开动‘双子星’模式,兄弟二人短时间进入神品下位无+级别。” “活阎罗王韩擒虎:年代:隋,出处:《隋书》武勇10分,兵器锯齿飞镰大砍刀+1分,统军10分,治国9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1武将,植入身份韩执韩擒虎,江东豪强,加入孙氏集团之后,将启动孙权杀兄夺位的情节。” 丁立一阵心疼,这次大植入,当真让曹操赚大了,而且加上常茂,曹操一下就得到三个神品了,丁立忌妒的嘀咕道:“妈的曹阿瞒,也不怕撑死!” 就在丁立那面接到系统罚消息的时候,黑山脚下的恶战还在进行,杨凤眼看罗市被杀,正在悲戚之间,就见曹军的后队一下被冲开了,跟着一队人马蜂拥出,当先一员女将,手里提着一条鬼头蝰蛇,奋力冲开众人,杀了过来。 曹礼挺身而出,执枪喝道:“来得是谁?” 女将冷笑道:“你也是守这山的,却不认得我于毒吗!”说着话挺手中古怪的兵器向着曹礼刺去。 于毒手里的鬼头蝰蛇造型奇特,身子完全和蛇身一样,只是在蛇项上探出一个球来,球上惟妙惟肖的雕出来一个鬼头,而蛇首在盘在鬼头的上面,就好像是整条蛇盘一只鬼一样,那蛇的脑袋,就和枪尖一样,带着一股寒气向着曹礼刺到,曹礼急用枪来隔的时候,于毒也不知道按了哪个机关,一股黑气冲了出来,罩在了曹礼的身上。 曹礼闷哼一声摔下马去,于毒催马过来,轮了鬼头就打,夏侯成在这里阻杀黑山军不是一天了,对于毒颇为了解,看他过来,急冲过来,一叉架开了她的鬼头蝰蛇,于毒回手刚要向夏侯成喷毒,夏侯成早护着曹礼逃了。 于毒尖声叫道:“张首领、杨首领,快随我走,这阵要是关上,我们就谁都走不了了!” 杨凤奋力挥了双钩杀了出来,后面的张燕还被曹仁缠着,于毒乍乍唬唬的向前,曹仁忌惮他的毒药,不得不丢了张燕。 几个人一齐向外冲去,那口袋阵里,杜长拚死冲杀,不让阵势合起来,张燕、杨凤、于毒三人拼力杀了出去,杜长再想走的时候,曹义赶到,把阵给合上了。 张燕眼看杜长被关在了阵里,不由得心胆俱碎,拨马回头,叫道:“我去救他!”只是她还没等向前,就听到阵里杜长大声叫道:“二位首领,你们记得给我老杜报仇!”随后虎吼不休,大阵冲动,猛的又被撞开了,就见杜长一身是血的在大阵边上,还差一步,就能出来了,但是却缓缓的倒下马去。 张燕哭得嘶心裂肺,杨凤死拉活扯的把她给扯走了,于毒率自己的五十毒骑断后,曹仁不敢硬抗于毒的毒骑,只能让她们走了。 曹仁望着黑山军三女将的背影,顿足道:“便宜她们了!” 陈矫道:“将军也不必太过烦恼,而今一战,河内已平,他们无路可去,只能向袁绍的地盘走了,我们倒也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侯成来回,曹礼中了巨毒,已经不治而亡,曹仁他们兄弟五个,仁、义、礼、智、信,虽然只有曹仁一个是嫡子,那四个都是庶弟,但是哥五个一向和睦,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痛哭落泪,恨恨的道:“不行,不能让这些贼逃了!”当下留了曹智处理山上一切,然后带着大军向着黑山军逃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张燕、杨凤、于毒三人一口气逃出去五十里,这才停下,于毒就从马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哭道:“二位姐姐,你们来救我于毒,可我走了,却把你们陷在这里了,还害死了罗市姐姐、杜长大哥,小妹有何颜面再见你们啊!” 张燕这会总算平静下来了,把于毒拉起来,道:“你既然不知道我们来了,为何会带兵来救我们啊?” 于毒道:“姐姐有所不知,青牛角的女儿穆桂英带着一支人马来这里救姐姐,但是被曹操的人马阻挡,她怕来得晚了,就先救了并州的探子,把消息传给了我,让我上山通知你们,不要突围,再有三天,穆桂英就到了!” 张燕、杨凤听了于毒的话,不由得面面相觑,心中暗道:“这当真是天义了,只要错过今晚不偷营,那徐方、杜长、罗市三个,大概也就不用死了。” (本章完) 第376章 三百七十七:黑山军的命运:下 杨凤道:“我们接下来何去何从啊?” 张燕向着于毒道:“我们要去魏郡如何?” 于毒急忙摆手道:“魏郡被袁绍部下长子袁谭封锁,我们已经不可能靠近了。” 张燕的流星燕子镋在地上划道:“这里是河内,这里魏郡,这里是太行山,若是魏郡去不得,那我们就转进太行山吧。” 于毒有些犹豫的看看张燕,张燕年看出她的脸色有变,于是道:“于家妹子,你的意思呢?” 于毒踯躇的道:“那穆桂英传信的时候,和我说,让我们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进入太行山。” 张燕有些奇怪的道:“为什么?” 于毒道:“穆桂英说,我们一但进入太行山,只能靠着劫掠为生了,那我们黑山军真的就没有前途了。” 杨凤悲观的道:“我们现在又哪里来的希望啊!” 张燕却是沉吟起来,半响道:“那穆桂英让我们让什么地方退?” 于毒道:“穆桂英让我们就向朝歌方向退去,停在牧野,不管有多少追兵,我们都要留在牧野。” 张燕一咬牙道:“就向牧野撤兵!” 杨凤急道:“燕子姐!那牧野一片犷地,无城无墙,全无可险要可守,曹仁要是不追来还好,倘若是追来,我们如何应付啊!” 张燕咬了咬牙,道:“凤儿妹妹,你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说了,我们黑山军再这样下去,就和死无异了,现在穆桂英就是我们最后一根稻草,不管她的提意能不能行,我们都必须走一趟!” 杨凤眼听这话和她说得相像,不由得落下泪来,道:“燕子姐姐,我现在为这话后悔了!” 张燕伸手在杨凤的头上摸了一下,轻声道:“我没后悔,走吧,不然的话杜长他们就白死了!” 三女将上马,带着残兵向着牧野方向而去,只走了不到片刻,后面的探马就跑过来禀报,曹仁的人马追下来了,杨凤担心的叫道:“燕子姐!”张燕此时拿出一军之主的气势,大声叫道:“走!” 全军飞驰而行,杨凤开路,于毒断后,张燕催马就在中军不住的来回跑着,大声叫道:“诸军听令,有马的跟上,没马的自行寻路离开,趁着这会曹仁把注意力都在我们的身上,你们自寻出路去吧,要是我张燕三分气在,必有举兵之时,那时你们再寻来好了!” 听到这里的叫声,那些没有马的兵士,渐渐散去了,就是一些轻度挂采的也都在半途离开,张燕完全不顾他们的去留,只是催促着留下的骑兵快走,完全不吝惜马力,而这样的奔走,在兵士们看来,就是落荒而逃了,因此于路散去更多,第二天清晨,黑山军到牧野之后,只剩下了不多一千人,其中夜里战死了三千,其余的将近一万多人,都是中途散去了。 进入牧野,可怜这些黑山军已经三顿不食了,张燕看着空犷无人的牧野荒原,大声叫道:“布阵!”一千骑兵,以‘一字长蛇’的样子散开,骑在马上,人与马一同喘个不休。 张燕向着于毒道:“穆桂英还有什么说得吗?” 于毒仔细回忆了一下,道:“没有了,她就让我们在这里等着她!”说到最后,于毒自己都有些没底气了,张燕四下看看,一咬牙道:“就在这里等!” 军阵列开,三人分居蛇头、蛇腰、蛇尾,这会没有东西可吃,但是留下来的这些黑山军都是铁血百战,坚毅如虎之辈,此时个个握紧了军器,虎目圆睁的骑在马上,向着来得方向看去。 又过了一会,曹义、曹信、牛金三人带着骑兵赶到,就在黑山军的对面把阵势列开,这三人之中,曹义的年纪最大,提着大枪向前,历声叫道:“黑山诸贼,速速上前受死!” 人不是数据,是会发生变化的,这个时会,又累又饿的张燕等人连以前十分之一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但是当此之时,只能一战。 张燕向着杨凤、于毒望了一眼,三个人心下自明,都知道这会最好莫过斗将,而斗将肯定能赢的就是于毒,于是于毒一催座下飞鹰马,急冲而出,手里的鬼面蝰蛇用力一振,大声叫道:“谁来与我一战!” 曹信在后面看到于毒出战,向着牛金丢了一个眼色,然后闪身隐到了旗门的后面,牛金舞大杆刀飞扑出来,大声叫道:“于毒贼贱人,我来会你!” 随着叫声,牛金冲到阵前,摆刀就剁,于毒晃鬼面蝰蛇和牛金撕杀到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七、八个回合,于毒手上的鬼面蝰蛇变化精奇,好如真蛇盘真鬼一般,把牛金逼得、险象环生,眼看到再有两、三个回合于毒就要刺牛金与马下了,隐在旗门当中的曹信猛的掀开了旗门,一箭射去。 这曹信的箭法最好,那箭出手,好若流星飞去,直取于毒的面门。 于毒惊呼一声,急闪身的时候,那箭钻开她的甲叶子,刺进左胸,这于毒生得却是和西方美女的身材有得一拼,丰.乳.肥.臀,那箭射中胸口的肥肉,钻进去半尺长,也没有当真伤到于毒。 于毒惨叫一声,此处伤势如何不说,却是疼得历害,她怒火焰飞空,手里的鬼面蝰蛇一翻,前端的鬼脑袋狠狠的打在了牛金的背上,后背的青铜护心镜被打得稀烂,铜屑儿纷纷飞去,牛金吐血逃去,于毒还像上前,但是已经撑不得了,而杨凤这会催马过来,抓了于毒的马,把她接应回去了。 于毒一退的工夫,曹仁率着后续的大军赶到,把黑山军给围了起来。 张燕惨笑道:“看来我们黑山军就在今天了,弟兄们!你们怕吗!” 一众黑山军将士大声回应:“我等无惧,愿随将军一起生死!” 张燕手里的燕子流星镋一晃,道:“既如此,却随我杀过……。” 杨凤猛的一把抓住了张燕的手,叫道:“燕子姐,你听!” 张燕也是愕然,但是随后就听四下里擂鼓声震天动地的响起来,片刻工夫之后,一路大军呼啸着冲了过来,当先一人,头戴珍珠夜明盔,身着防火棉竹甲,跨下日月骕骦马,掌中九凤朝阳刀,带着三十六员贴身女婢,一道狂风一般的卷了过来,所过之处,曹军如同波开浪裂一般的让开,死伤之人不可胜数,正是穆桂英。 穆桂英身后统军的就是李鑫,只是这会李鑫完全换了女装,所以外人跟本就认不得她,而侧边一路的则是李素贞,三员大将把曹军给冲了开来,那穆字的大旗随风飘动着,黑山军不由得一起欢呼,张燕大声叫道:“我们的援军到了,却冲出去,把曹军都给冲开!”这会黑山军也疲备尽去,都如猛虎,向前冲了过去。 曹仁眼看挡不住对方的冲击,又搞不清来得是哪一路的人马,气得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下令撤军。 陈矫护着受了伤的牛金在前,曹仁、曹信押后,曹义居中,向着来路奔去。 穆桂英马快,飞骑奔到了曹军后阵,曹信回连射三箭,都不能把穆桂英给射下马去,两个人看看近了,穆桂英摘弓箭在手,微微瞄了瞄,尖声叫道:“你射我的箭,我还给你!”一箭出手,箭矢飞去,一下就把曹信的生心给穿透了。 曹信惨叫一声,向着马下倒去,曹仁悲叫一声,纵马上前,把他抓过来,放在自己的马上,然后接着奔逃。 大军奔逃,快马飞扬,就和黑山军那时一样,只是目标换了,而且黑山军的步兵都自己逃走了,曹军的步兵却被后面的追兵,还有自己家的骑兵,生生给残踏死了。 大军又走了半个时辰左右,突然前面杀声四起,跟着一路人马杀到,当先两员大将,左手贞德,右手杨兰。 陈矫叫一声苦,让部下保着牛金先走,然后催马挺枪上前交手,贞德挺手里的黄金圣神十字枪冲了过来,大枪猛的一绷陈矫手里的枪,把他的枪直接就给绷开了,然后飞马过去,伸手拿住了陈矫的腰带,把他提过来摔在马下,那面杨兰指挥军马前冲,杀得曹军前军死伤无算,曹义赶到,拼死向前,总算是杀出来一条血路,引弟大军过去。 曹军又向前去,曹仁这会从后面赶上来,却是后军都被赶散了,他与曹义两个商量道:“这帮贼只怕故意算计我们,他们知道我们要向黑山进兵,我们却改一条路,转去魏郡。” 当下曹仁、曹义两个带着残余的兵马,向着魏郡而去,这会他们的身边再无步兵,跑起来也没有什么担心的,一口气奔出去七、八里,眼看前面要接近林虑山境了,又是喊杀声响起,一路人马冲了出来,刘淑英当先,李素贞在后。 刘淑英长声笑道:“曹军贼将,你们被我家将军算计了,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曹仁、曹义两个咬紧了牙关,一起过来冲阵,曹仁对上了刘淑英,曹义对上了李素贞,后面的兵士也都个个向前,拚死冲击,曹仁勇猛,刘淑英使尽了全身解数,也挡不住他,被逼得急了,只得拍马退开,而曹义却是被李素贞死死的缠住,怎么也甩不开了。 曹仁拍马过来帮忙,曹义急声叫道:“大哥快走,这里我自能应付!” 曹仁眼着一双血眼,叫道:“我岂有丢下你不管的道理!”一边说一边挥枪狠刺,李素贞虽强,但是对上曹仁、曹义联手,却还差了几分,不得已的让开了,但是曹仁、曹义两个部下的兵卒却都被挡住了,逃出生死的,不过千把人而已。 曹仁、曹义两个拚死冲了出来,身上也都挂了彩了,曹仁咬牙道:“我们再向黑山同,反正他都派了援兵,我们要是能三弟合兵,还能一战,要不然就只能是等死了!”曹义没有主张,就跟着曹仁逃去,两个人带着千把残兵,转头又向着黑山的方面逃去。 眼看着就到了黑山大寨,但是四下里静悄悄的,曹仁心里害怕,和曹义两个对觑一眼,都暗自纳闷,他们也不敢就立刻进寨,指挥了一个小兵过去探看。 那小兵进去一会就逃出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叫道:“死人,死人,寨中都是死……。”他最后一个‘人’字没有说出来呢,一箭射到,穿过了他的脖子,把他射翻马下,跟着大旗招展,一路人马冲了出来,当先二人,上首得是张鼐,下首的是他的结义弟兄;罗虎。 曹仁仰天大叫:“好恶贼,怎地这样了我先机啊!”曹义却是一眼看到了罗虎的马脖子上,挂着一颗人头,正是曹礼的,这最后一个兄弟也死了,他恨极之下,挺枪向前,大声吼叫道:“还我兄弟的命来!” 张鼐挺手里的烂银点光殳迎了过来,他正殳得了丁立的指点,把前端的八棱开锋,和后世的锤枪没有区别了,这会轮起来向着曹义狠狠的砸了下来。 曹义梃枪相隔,枪殳相撞,火星飞迸殳的小锤头打得曹义大枪向下一沉,跟着张鼐反手刺去,八棱尖头向前,狠狠的刺进了曹义的心口,把他挑了出来,用力的摔在地了上。 曹仁惨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大声叫道:“小恶贼!竟敢伤我兄弟!”说完挺枪就要出战,但是战马失蹄,一下把他给闪了下来,后面的部将一齐上前,将他救起,而此时追兵将至,杀声四起,曹军个个面如土色,本来是他们为猎手,现在主客势易,他们变成猎物了,而且这个时候,再想从猎人的手里逃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穆桂英一马当先,大声叫道:“只要活得,不要死的!” 罗虎答应一声,催马向前,昆仑槊荡一开,把那些护着曹仁的兵士都给打得逃了开来,然后在马身上一探,把曹仁给提了起来,大声叫道:“曹仁在此!你们谁还不降!” 曹军战心全无,纷纷下马,一齐喊降,竟无一个还敢坐在马上的,而身受重伤的牛金,挣扎着想要拨剑自吻,却被冲过来的李素贞给拿了。 穆桂英沉声叫道:“刘淑英,你整理黑山大寨,杨兰,你收编这些俘虏,然后催后军杜凤扬尽快赶来!”吩咐完了之后,穆桂英含笑回头,向着张燕道:“张首领,请随我来,我们好好的商量一下,这黑山军以后的命运吧。” (本章完) 第377章 三百七十八:偷营 丁立看了又看之后,把那张记着曹、刘、孙三家新得将领的纸抓起来丢到了香炉子里。 曹、刘两家,丁立无力阻挡,但是他的兵马和孙家的纠缠太重,要是孙家出了问题,那他根本就不敢再用孙尚香他们,虽然这些人都是他召唤出来的,忠诚上可能没有问题,但是别人不知道啊,那样用下去,会让将帅生隙,能赢的仗都可能打输了。 丁立狠狠的敲敲桌子,轻声叫道:“早知道这样,就把那孙权给弄死好了。”这个念头一出来,丁立的心底立刻活动了,不住的思忖着把孙权给弄死的可能性,而主持这件事的人,最好就是张宁,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暗自庆幸,没有把张宁吸纳到军中,不然就没有人去干这样的脏活了。 丁立手书一封信,让张宁想办法进入江东,弄死孙权,只是这东西不能明说,丁立写得都是只有他和张宁才能看得懂的秘语,随后叫了赵云进来,把那书信交给她,道:“你替我太原,把这个交给胡仙真,明白吗?” 赵云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这些书信,丁立一向都是委托乐和传送的,怎么今天给了她了。 丁立看出赵云的疑惑,解释道:“这个东西特别的重要,还要快马来回,所以我才托给你。” 赵云就是这点好,不再多问,拿了信离开,丁立一直跟出大帐,看着她把骑着鹤顶白龙驹离开,这才回去。 接下来丁立就在右扶风城下静等,上杉谦信传来消息,马腾家人已经被控制住了,只等从武威运出来,就会送到右扶来,丁立抽空去看了马超,这锦将军的伤势已经好了,只是不肯低头,丁立去了就背向着他,一语不发,好在丁立也不着急,只等着马腾的家人到了,再来劝马超投降。 七天过去,这天夜里,丁立在帐中才刚歇下,似睡非睡的犯着迷糊,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警报,警报,李自成的人马,已经摸到了大营!” 丁立猛的坐了起来,两只眼睛瞪圆,大声叫道:“胡车儿!” 守在门外的胡车儿急忙进来,叫道:“主公!” 丁立沉声道:“快去通知梁帅,有人偷营!” 胡车儿对丁立信若神明,也不多话,急急的出去了,而就睡在榻前小脚凳上的慧梅匆匆起来,手脚麻利的帮丁立穿着,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大营之中暴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纳喝:“活捉丁立,活捉丁立!”随后杀声四起,也不知有多少人马,向着丁立的大营冲了过来。 丁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叫道:“慧梅!你去把那马超给我拿下,记住;如若不能保住活的,就给我废了他!” 慧梅有些紧张的道:“公子,你身边没人了!” 丁立一笑道:“我身边有亲兵,我自己也是一员勇将,还怕这些吗,你快去!见到胡车儿,让他去护着荀攸、贾诩、乐和他们,一定不要让这三位先生有失!” 慧梅还在犹豫,丁立急道:“梁帅一定会有办法,你怕什么!快去!”慧梅无奈,只得去了。 丁立腰上带了青龙剑,背着瓦面金锏,手里提了三眼神镜铳,就从帐里出来,早有人把他的马给带了过来,他身边的亲军将领自李鑫走后,就是赵云、王双、胡车儿,这会赵云去了太原,王双保着貂婵去了左扶风,胡车儿又被打发出去了,于下的都是一些小校,丁立带了他们,向着喊杀处赶去。 丁立的大营分成前、中、后三处,梁红玉、毛遇春在前营,丁立和一干谋士、亲兵在中营,后营却是八重、鹭归蝶、赛丽娜三人,此时喊杀声就是从后营来得。 梁红玉这会已经起来了,向着后营看去,就见那里火光已经起来了,毛遇春也急急的赶来,叫道:“梁帅,末将愿前去救援?” 梁红玉拉了毛遇春道:“你听我说,你带三千兵立刻出营,转一圈之后就回来,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毛遇春虽然不明白梁红玉为什么要这么安排,但还是依令去了,梁红玉把毛遇春给打发走了之后,立刻下令全营紧闭,小心戒备,前营立刻进入了紧张的状态。 后营这会已被大军给冲进来了,李自成与邓远觉一路,李过和田见秀一路,刘芳亮和石宝、刘芳亮一路,以雄阔海的一千斧手为箭头,硬冲进了后营之中,四下放火,八处飞烟,把整个后营都给打乱了。 后营乱了之后,李过、田见秀、雄阔海,立刻引兵向后中营冲了过去,才冲到一半,就听杀声四起,八重带着鹭归蝶、赛丽娜从斜刺里冲了出来,挡住了去路。 原来八重发现李自成的兵马袭来之后,立刻带着人马扼住了中营和后营的通道,以免得李自成他们冲到中营,实施突袭。 李过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叫道:“贱婢让开!”轮起手里的七宝金龙槊当头就打,八重奋起神勇挺玄蛇羽翎枪相隔,二人斗在一起,十个回合不到,八重就有些吃力了,鹭归蝶、赛丽娜二人立时催马,一齐向前,后面的田见秀、雄阔海跟着冲了过来。 鹭归蝶的三股蝴蝶叉刚好把田见秀的一对青钢双剑给挡住,赛丽娜冲过来,眼看那雄阔海身高九尺,骑着一匹同样高大的北地骏马,手里轮着一条混铁大棍,就如天神一般,不由得心中先自怯了,强忍惧意,摆钉锤狠砸过去,心中却是不住的祈祷雄阔海那棍子是假的。 雄阔海惊异的叫道:“果然有女人为将,当真好笑!”随着那个‘笑’字出口中,手里的大棍向前一递,也不十分用力,只是绷在了赛丽娜的锤上,赛丽娜双臂被震得麻痛难当,手里握不住那钉头大锤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赛丽娜拨马就走,一边逃一边回手去拨腰间的大剑,只是雄阔海飞骑而至,大棍劈头盖脑的打了下来,一棍把赛丽娜连人带马都给打成了肉饼儿一般。 雄阔海哈哈大笑,道:“这女娃娃皮娇肉嫩的,根本就禁不起老雄我一棍吗!”说话间看到田见秀有些吃力,不由得叫道:“老田下来!”拍马到了,轮棍就砸。 鹭归蝶看到赛丽娜的下场了,心中又惊又怕,眼看雄阔海那大棍向着自己打下来,不敢交手带马让开,哪知道一旁的田见秀抬手就是一剑,正刺在她的小腹,盆地鹭归蝶惨叫一声,滚了下马。 八重看得心胆俱裂,拨马就走,李过紧追不放,只是八重的北地飞龙太快,远远的把他给甩开了。 八重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方阵之中,大声叫道:“掷!” 匆匆之间,八重只聚起了一千来女兵,这会她们都摘下了背后的铁鋋,用力的掷了出来。 李过正在向前,就听鬼啸一般的声音响起,那些铁鋋飞拥而到,李过吓得抱头滚下马,就地滚了开来,铁鋋把李过的马,还有他身后的数百兵士都给射翻在地,竟没有一个活口留下。 雄阔海看得火冒三丈,大声叫道:“吾来冲阵!”催马向前。 八重大声叫道:“双掷!”她知道,以雄阔海的能力,只要冲过来,那她的女阵,就没有挡住他的力量了。 那些女兵纷纷摘了铁鋋,双手各执一支,一齐掷了出去,两千多支铁鋋,普通人用兵器完全无法阻挡,雄阔海身后的斧手,被射倒一片,雄阔海轮开大棍,在身前舞出一道棍影,硬是把射来的铁鋋都给打开了。 八重一直盯着雄阔海,眼看他一条大棍,全无破绽,急伸手从一个女兵的身后,抽出一根铁鋋来,瞄住了雄阔海,用力的掷了过去,那铁鋋正中雄阔海的战马,高大的北地宝马长啸一声,向前扑倒,雄阔海被摔在地上,他的身体太重,把战马带得四条腿一齐折断。 这个时候丁立带着亲军已经到了中营和后营相接的地方了,听到喊杀声,心知不好,急召唤系统,叫道:“立刻召唤!” “向宿主提供,宋朝女将四名: “第一名:刘金定:年代:宋,出处:《赵匡胤三下南唐》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5分,智慧8分,神品下位女将。” “第二名:肖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名:王兰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9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77分,正一品女将。 “第四名:刘玉萍: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7.21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请宿主掷色!” 丁立立刻掷下了色子,那色子飞旋盘舞,一时不停,急得丁立心如油煎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却是乐和护着贾诩过来了,丁立不由得急声喝道:“你们过来做什么!” 乐和拱手道:“慧梅、胡车儿已经护着荀攸、马超进了前营,我们特来劝主公,不能再去后营了!” 贾诩也道:“主公,前营完好,我们先去前营,待明晨突围,才是正理!” “恭喜宿主,得到第三名候选王兰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9分,临危救急,系统+0.01分,武勇达到10分,进入神品,兵器三亭冷艳铄,合扇板门刀+5分,女子使用,再+1分,坐骑烈火貔貅兽+3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7.77分,临危救急,系统+0.23分,达到8分,神品下位+9分女将,植入身份,宿主身边亲卫,宿主发表豪言壮语,可以开启王兰英特别技能‘壮志’武勇可以临时进入神品中位。” 丁立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大声叫道:“你们看看!挡住那些兽兵的是我的女兵,是我的姐妹!她们要是被那些兽兵给抓了,那将是生不如死的结果,她们在等着我这个主公去救她们,就是不能救,那我也要和她们一齐面对那份坚难!” 丁立说完催马要走,贾翊不顾一切的抓住了他的马疆,凄声叫道:“主公!不可啊!”贾诩心道:“你老人家就是做戏,那我陪你这么用力,你见好就收吧。” 可是丁立眼看王兰英到现在也没有动,只得轮起马鞭,奋力在贾诩的手上一抽,叫道:“松开!” 贾诩吃痛,不得不松,丁立催马向前,大声叫道:“诸位将军,随我去救我们的姐妹!” 亲军之中,飞马冲出来一个高大黑壮的女将,红眉毛,蓝眼睛,大半夜看着好像是女妖精一样,粗声叫道:“主公好生让人振奋,我王兰英就为前锋,随你冲阵!”说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丁立带着亲兵,就在后面跟了过来,贾诩万想不到丁立来真的,急得跺脚大叫,但是这会不跟着兵马,那危险更重,于是和乐和两个催马向前,就跟着丁立进入了后营。 此时八重一鋋把雄阔海给标到了马下,不由得大声欢呼,叫道:“诸位姐妹,这大汉不再,其他人不足以……。”她话音没落,就听一声雷吼般的叫声,跟着雄阔海翻身而起,丢了大棍,手握双斧,吼啸着冲了过来。 太近的距离,已经没有办法再掷出铁鋋了,八重惊叫道:“退,快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雄阔海飞步抢了进来,双斧晃开,女骑被劈翻了十几骑,后面的李过、田见秀带着人马冲过来,赶来接应的邓元觉更是一一马当先,他丢了一只耳朵和半张脸皮,这会脸上狰狞着向前冲了过来,好如上古的凶兽一样,哪里有人能挡得住他啊。 八重眼看着自己的那些女骑被劈翻在地,有的被杀,有得被按在地上,就被李自成的匪军剥开衣甲污辱,不由得一双眼睛瞪得出血,也不顾自己的武力,挺着玄蛇羽翎枪,大吼一声,冲了过来,正好和雄阔海撞上。 雄阔海怒吼一声,左手斧用力一下,荡开了八重的玄蛇羽翎枪,跟着右手的大斧丢下,抓住了八重的一条腿,猛的一扯,把八重从马上给扯了下来,原来他看中了八重的北地飞龙,这会纵身上马,然后伏身把地上的斧子给抓了起来,就势一挥,把八重的半个膀子给劈了下去。 (本章完) 第378章 三百七十九:撤军 “八重姐姐!”丁立凄声大叫,手里的三眼神镜铳翻起来向着了雄阔海就是一下子,雄阔海感应到火浪冲过来,顾不得再去杀八重,提了大斧在身前一护,轰的一声,火铳的子弹都打在了雄阔海的斧上,雄阔海在北地飞龙上晃了晃,叫道:“好家伙!”急带马退了开来。 丁立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跳下马去看八重,如果说刚才丁立来得时候,还有几分假意,这会却是深深的后悔,为什么不在一接到消息的时候,就立刻召唤,不然的话八重也不至于有这一难。 八重躺在地上,身上流出来的血,把地下的泥土都给浸湿了,她努力睁开了眼睛,看着丁立,嘴巴张合,却是在说:“走啊,快走啊!” 丁立悲啸一声,急回怀去摸高梦鸾给他的金丹,但是不等他摸出来,八重眼睛一闭,已经去了,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八重死亡,被系统抹去,无法救回!” 丁立的眼泪把他的眼睛都给糊住了,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抱了八重,飞身上马,大声叫道:“给我杀!把他们全都给我杀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过、田见秀已经组织了人马疯狂的扑了过来,王兰英提着大刀,好如一个女杀星一般,一扫一大片,一荡一大堆,只凭一人之力,死死的把敌军给挡住了。 贾诩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叫道:“主公!快走吧!” 只是丁立这会理智缺失,把八重就横在马身上,抓了八重的玄蛇羽翎枪,大声叫道:“我要给八重报仇!”说完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直取雄阔海,那雄阔海骑着八重的北地飞龙,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凶手。 雄阔海这会重新找回了铁棍,看到丁立扑过来,喜道:“你是丁!好、好、好,却为将军我添点功劳吧!”说完催马迎了过来。 雄阔海和丁立两个人的马眼看就要冲到一处了,突然一道白银般的亮色,就在二人中插进了过来,马上一员小将尖声叫道:“主公后退,这贼交给我了!”却是赵云回来了。 此时雄阔海的大棍飞劈而下,赵云手里的涯角龙胆枪向上一挑,枪尖就在大棍划了过去,火星跳动,那枪先挑的时候,大棍还低,随着枪尖的划动,那条棍被一点点的顶了起来,随后赵云用力一翻枪,大枪贴着友阔海的大棍,向着雄阔海的心口刺了过去。 雄阔海惊叫一声,急用大棍向外隔去,可是赵云的枪来得太快,雄阔海只看到那只斗来大的素缨,飞荡而起,擦着自己的大棍冲了过去,眨眼的工夫,枪就到了自己的心口啊,急切之间,雄阔海已经来不及变招了,激灵灵的一闭眼,就在马上等死,可是赵云的枪点到他心口的一刻,被一柄斜刺里过来的大槊把枪给挡开来,原来李过在一旁杀过来,救了雄阔海一命。 雄阔海反应过来,轮开了大棍疯狂攻击,李过也在一旁舞槊相助,只是赵云这条枪太快、太灵,雄阔海、李过虽然使出了混身解数,却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只要一个手慢就会被赵云逼得手忙脚乱,此时石宝、刘芳亮两个带着人马杀了过来,赵云急声叫道:“兰英,保着主公快走!”她是护卫亲军的头,所以系统默认她认得王兰英。 王兰英这会也顾不得再杀那些兵卒了,回身护着丁立就走,此时丁立的身边,只剩下不到十名亲兵了,拚死保卫着丁立。 丁立抖开玄蛇羽翎枪,一边杀一边叫道:“护着文和!”王兰英四下看去,就见乐和带着百来亲兵,保着贾诩,被田见秀给围了,她沉声叫道:“主公稍等!”催坐下的烈火貔貅兽冲了过去,晃开大刀,一通狂剁,田见秀的部下都给杀开了,叫道:“走!” 乐和仗着铁笛剑在前,贾诩用宝剑在后,两个人带着残兵奋力杀出来,部下就一个都没有了,田见秀大呼喝斥,催马来战,王兰英从一旁杀了出来,手里的大刀横着扫了过去,田见秀急舞双剑向上迎去,哗啦一声,他的双剑被王兰英一刀劈断,跟着大刀向着他的脑袋劈了过来,田见秀见机极快,用力在马头上拍了一掌,那马一边咴咴长叫,一边四腿弯曲,跪在地上,王兰英的大刀就从田见秀的头上过去,一把他的铁盔给劈飞去了上半截,连着头发、头皮都给片下去一层。 田见秀从马上滚下来,抱头逃了,王兰英带马回来,护着贾诩和乐和向着丁立的方向奔去,只是站在那里的丁立不等他们到,就催马向着一侧冲了过去。 贾诩急声叫道:“快保主公!”王兰英没有办法,丢了贾诩、乐和追阒丁立过去。 原来丁立正等着王兰英,突然听到了有人痛苦的叫道;“主公!”他对每一个召唤出来的女将都熟烂在心,一听就是鹭归蝶的声音,急忙带马过来,只跑了十几步就见鹭归蝶倒在地上的死尸边上,正在费力挣命,却是田见秀那一剑,没有杀了她,丁立看到,急忙就催马来救。 眼看着丁立就要到鹭归蝶身边了,鹭归蝶突然吓得尖声叫道:“主公!”却是暗影之处,窜出来一人,正是那邓元觉,他提着禅杖,悄无声息的向着丁立摸了过来,听到鹭归蝶的叫声,知道偷袭不成,于是轮起禅杖,向着丁立狠狠的铲去。 鹭归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猛的跃起,就挡在了丁立的身前,邓元觉的大禅杖一下铲在了鹭归蝶的身上,把她铲成了两段。 丁立惊怒交加,提了三眼神镜铳就打,只是气得哆嗦,手上失衡一枪打得偏了,邓元觉暴啸一声,飞跃而起,禅杖向着丁立拍了下来。 “秃驴!”随着一声怒吼,王兰英的战马到了,三亭冷艳铄、合扇板门刀好像打乒乓球一样的拍了出去,狠狠的拍在了禅杖之上,把邓元觉的禅杖给拍得横飞出去。 邓元觉惊叫一声,转身就跑,王兰英的大刀一晃,飞扫而过,把那斗大的驴头给劈了下去。 “王校尉救我!”随着叫声,乐和催马过来,石宝在后面紧追不舍,那石宝是个眼尖的,一眼看到了邓元觉被杀,不敢过来,从背后抓起了流星锤,晃了两下,向着乐和的后心打去。 王兰英催马向前一步,大刀探了过去,刀头就缠住了链子锤的链子用力一带,流星锤在她的刀上缠了十几下,随后王兰英用力一扯,把大锤给扯了过来。 丁立这会把三眼神境铳对着石宝就是一下,石宝急偏头的工夫,火弹就从脸上擦了过去,把一张烧得就像熟了一般,石宝疼得怪叫一声,双手捂着脸,哀嚎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动手啊。 丁立大声叫道:“文和?” 乐和向后指指,道:“被那个刘芳亮给抓去了。” “哎呀!”丁立不由得大叫一声,王兰英在一旁叫道:“我去救他!”说完就要冲过去,乐和急忙把她扯住,道:“你现在就护着主公吧!” 丁立也知道,这会救人不现实了,看看后营大乱,而镇守后营的三员女将,都被杀了,兵士都逃得散了,只得摆手道:“我们去前营再说!” 三个人转路向着中营冲去,打算顺着中营向前营,而赵云这会逼开了雄阔海、李过也要走,那雄阔海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大声吼道:“小白脸,你走得了吗!”催马过来,轮棍向着赵云的后背就打。 赵云身子一拧,斜转出枪,涯角龙胆枪闪电一般的就到了雄阔海的眼前,雄阔海顾不得再打,急一偏头,那枪擦破了他的眼角,刺了过去,而雄阔海的两个耳朵上各吊着一枚金环,龙胆枪就刺进了他左耳的金环之中,赵云用力一扭,那金环崩碎,雄阔海的耳朵被撕下来半个。 雄阔海怪叫一声,再不追了,赵云一骑断后,保着丁立就走。 丁立他们刚一进入中营,四下里又是杀声响起,李自成手提月牙铲带着近万精兵冲了过来,大声叫道:“丁立休走!” 王兰英一咬牙叫道:“我来开路!”催烈火貔貅兽向前冲去,只是不等他冲到,李自成的人马突然向着两侧里散了开来,毛遇春带着一路人马杀了过来,大声叫道:“主公快随我走!” 丁立他们冲到了毛遇春的队伍之中,李自成不甘心的紧追,但是他却不敢撇下兵马单独来赶,丁立看到,也让赵云他们不用理他,只管走。 毛遇春杀了一会,看看有了几分空闲,这才向丁立道:“梁帅料定李自成不会自己路来,所以在前营设伏,果然那马腾、庞德前来劫营,被我们给困住了,可是慧梅来报,您去了后营,梁帅不得不让我紧急来救,那马腾和庞德就冲出去了。 丁立狠狠的叫道:“回头把马超拉出来碎剐,给八重报仇!” 丁立他们到了前营的时候,马腾的第二波进攻已经开始了,李儒在北地得知了马腾被围,于是和马腾的委命的北地郡首将氐王阿贵见面,说服了阿贵,两军联合,一下南下,接应马腾。 李儒向来擅于阴人,他知道马超被捕之后,算准了丁立不会用大兵在这里,而是会派兵袭凉州,以取马腾家属,所以不待和马腾见面,就调兵前来劫营,等打起来之后,他才去见马腾,马腾只怕丁立认为是他作的,为此杀了马超,所以也不得不带兵前来。 这会庞德、左髭丈八,刘唐三将,各自一路,向前猛冲,但是连冲了三次,都被梁红玉严密的防守给挡回去了。 庞德心下焦躁,丢了部下不顾,催白龙马飞驰向前,手里的金齿锯截头刀舞开,把射来的箭矢都给格开了,眼看到了营前,大刀劈开鹿角向着营中疾冲,只是白龙驹才冲进去,哄的一声踏在了陷马坑上,连人带马都掉下去了。 马腾在后面惊叫一声,那庞德好生历害,人落下去,手里的大刀横里一撑,借力窜起,一个箭步,跃出了陷马坑,汉军纷拥而来,想把庞德给拿下,但是庞德舞开了大刀,三丈之内,竟无一人能够靠得近他。 眼看着庞德就要从那些兵士里冲过去,杀到营中了,胡车儿怪叫一声,飞跃而出,手里提着偃月铜劉,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庞德舞刀相隔两个人就杀在了一处。 那刘唐是个悍勇的,看着庞德向前,不由得热血沸腾,想着他们和李自成的人马合在一起之后,他还没有见过功劳呢,于是提了大刀也向前冲去,竟然当真就让他冲到了营门前,一刀把营门给劈开了。 马腾看得大喜,大声叫道:“诸军向前!” 樊稠带着左髭丈八、刘石、杨奉、韩暹四将一齐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冲到大营里了,只听营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射!”数千名弩弓手从黑影里站了出来,弩箭如雨一般的射了出来,闯军死伤无数,樊稠他们的进攻再一次被压制下来了,刘唐身中三箭,被刘石拚死救了回去,庞德眼看不是头,轮刀逼开了胡车儿也逃了回去。 梁红玉看着闯军和西凉兵都退了下去,脸上却是忧思不退,荀攸站在的她的身边,只觉得这女将实在了得,竟然被她沉思的样子给迷住了。 这个时候后军欢呼声响起,慧梅派了小军赶到,向梁红玉回报,毛遇春已经被把丁立给接来了。 梁红玉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下令道:“全军弃营,与主公和兵一处,向东撤退!” 荀攸不由得谏言道:“梁帅,此时弃营,就要被他们围攻了!” 梁红玉苦涩的道:“我军弓箭已经射完,兵士又少,再不走被马腾、大顺和尚两路夹击,就只能是等死了!” 荀攸这会不由得暗恨自己没有尽心辅佐丁立,不然何以出现这样的局面啊。 梁红玉下令诸军排开阵势,以弩箭手押阵,徐徐而退,和丁立他们合后一起,向着正东退去,李儒自然是料到了汉军的弓矢不足了,但是看看马腾,又看看过来的李自成,只能是摇头长叹,这两个人都畏首畏尾,想要让对方进攻,自己保存实力,这固然有没有明确联盟就作战的顾忌,也有其他的小心思,但是不管怎么样,想要让他们去吸引最后一波火力,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无奈之下,李儒只得指挥着两军在丁立兵马的后面跟着,一直保执着压力,他不相信丁立的人马能一直保执着这样的严谨,只要有一点懈怠,他就能给抓住。 (本章完) 第379章 三百八十:五虎擒羊阵 梁红玉擅守,她指挥着人马徐徐而退,全军整备,由赵云、毛遇春、王兰英三员勇将护住了后军,马腾和李自成的人马在李儒的指挥下,几次发动试探性的进性,都被打得退了回去,反而折了些人马,这李儒虽然用计了得,但是指挥军马上,却是差了几分,此时没有办法,只能是看着汉军越退越和他们拉开矩离。 天色将明,丁立的人马退到了槐里一带,这个时候,丁立的军马终于露出了李儒一直等待的疲态。 李自成、马腾都是久经战阵的大将,这个时候不由得一起露出了笑意,都下令本军准备,只等汉军的军阵出现差误的时候,立刻就开始攻击。 梁红玉看出情况不对,催马到了丁立的面前,沉声道:“主公,请您由赵云护着先走,从这里到左扶风,不过是两个时辰的路,以您和赵云的快马,应该能到,末将愿率全军,在这里和他们拚死一战!” 丁立沉声道:“你打算怎么办?”梁红玉一咬牙道:“主公一离开,我立刻组织全军进攻,拖住他们!” 丁立一笑又问道:“若是此时无我,你会怎么办?” 梁红玉犹豫片刻,道:“飞鹰传书最快,答里孛应该已经接到了消息,如果没有主公,我会下令停止后退,就在这里结阵以待。” 丁立一挥手道:“那就结阵吧!” 梁红玉大急道:“主公!我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挡住他们!” 丁立看着梁红玉一字一句的道:“我相信,你能护我到援军赶到,姨娘!” 梁红玉深吸一口气,郑重一礼,转身而回,早有部下把云车给推了过来,梁红玉上了云车之上,令旗一挥,汉军停了下来,散布成一个‘五虎擒羊阵’。 赵云一骑向前,为北方壬癸水,毛遇春一马向左,为东方甲乙木,王兰英一马向右,为西方庚辛金,胡车儿押阵在后,为南方丙丁火,慧梅拱卫在中军云车之下,为中央戊己土,大阵之后,丁立与乐和、荀攸带一路亲军,押住了阵脚。 丁立暗中又下令系统,下令开抽。 系统甜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宿主抽取过勤,为了保证人才库的数据不流失,每次提供备选将从六个世界,各抽取一人,六人备选,不再为一世界单选,备选人员六人为: “第一备选:妇妌:年代:商,出处:《司母戊大方鼎铭文》武勇10分,统军9.7分,治国9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女将。” “第二备选:荀灌娘:年代:东晋,出处:《晋书》,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备选:薛金莲:年代:唐,出处:《说唐三传》武勇9分,统军6分,治国4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第四备选:齐月娥:年代:北宋,出处:《金鞭呼家将》,武勇8.5分,统军7.5分,治国6.6分,智慧8分,从二品女将。” “第五备选:周秀英:年代:清,出处《上海小刀会研究史》,武勇9.5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第六备选:欧洲亚玛逊女武士之无敌领袖墨拉尼珀,武勇10分,统军8分,治国5分,智慧5分,神品下位女将,请宿主掷色。” 丁立用力掷下色子,旋转之后,停在了2数上。 “恭喜宿主获得第2号备选荀灌娘,年代:东晋,出处:《晋书》,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植武器:双鸳点金锽,武勇+0.3分,坐骑冲波骏,武勇+0.2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7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颖川荀家女儿,奉了父祖之命前来救援。” 丁立暗出一口长气,随后发狠的暗道:“李儒小辈,我看你如何赢我!” 西凉军和闯军眼看汉军停下结阵,也跟着停住了,李自成和马腾都是久经战阵的勇将,一眼就看出来对方的意图,不由得对时赞道:“对方好识兵的手段!” 马腾向李自成道:“那丁立座下‘四大女将’樊梨花、上杉谦信、高梦鸾、梁红玉并称,虽然这梁红玉排名最末,可就是此人指挥临时拼凑的人马,一举破敌,战败令尊的。” 李自成冷哼一声,道:“今日必要为我父报仇!” 李儒摇头道:“若想报仇,并不容易,你们看,这梁红玉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摆出‘五虎擒羊’这样的进攻阵势,她前面的三个箭头,都是悍将,我们难以冲击。” 李自成道:“我们以我这上驷博他下驷,雄阔海最勇,冲击那毛遇春,庞德冲击王兰英,刘芳亮冲击最顶头的赵云,你们觉得如何?” 马腾摇头道:“不如何,他们是军阵,不是各人斗勇,雄阔海不可能立刻冲开对方的大阵,可是对方虎头位置的赵云,却可能突破我们的进攻,那个时候,大阵翻转,五虎擒羊,我们必败无疑。” 李自成有些不太相信的向马腾道:“那赵云当真这般了得?” 马腾点头道:“正是这般历害,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你部下的雄将军。” 雄阔海这会就在马腾他们身后,沉声道:“末将不是那赵云的对手,和少将军联手,也不能挡住她十个回合。” 雄阔海在马上与神品中位交手,会被压制,所以远远不如赵云,但也不至于和李过联手斗赵云十合不过,只是他第一次输得这么惨,所以才说得赵云更狠一点,好遮自己的脸。 李自成犹豫片刻道;“文优以为当如何?” 李儒也让人搭了云车,到了上面仔细看了看,重新下来,道:“梁红玉治军严谨,我们要硬冲这五虎群羊阵,必不得其所,莫若我们这里也选五将,只管冲击他五虎擒羊的五只虎,把梁红玉的大阵给她锁住,然后派一支人马绕路而上,专袭丁立所在的后军,只要丁立被擒,就算是破不得阵,我们也赢了。” 李自成挑指道:“还是文优说得有理,我和马兄都不懂这五虎擒羊阵,却请文优来指派人马吧。” 李儒抚着短髯,道:“这五虎擒着阵与其它的阵不同,它是进攻的阵势,前面那一只,既是北方壬癸,水之虎,又是虎头,取得是,水无常势,而柔不可破的之势,只要虎头不错,那就难以打掉全阵,那赵云乃是虎将,小马将军,还是雄将军都在他的手里吃了大亏,他守虎头,我们却是无力破解,不如还雄将军为首,少将军为辅,他二人和赵云交过手,知道她的虚实,只要牵制住她就行了,而刘芳亮将军,石宝将军却去打那毛遇春的左翼,庞德将军,樊稠将军,却去打那王兰英的右翼,刘石、刘唐二位将军监视他的虎尾,而这五虎擒羊阵最大的变化就是正中的虎心,可以四路救应,只要指挥得当,就能把各处的进攻都给化解,还能趁机破敌,儒欲请闯王和马将军监视它的虎心,只要动了,不管他去取那一路,都把她挡住,而田见秀、左髭丈八二位将军却去攻他的合后大阵,那里没有什么大将压阵,可以一举而破了。” 李自成和马腾两个商量了一下,都觉得李儒的安排颇有得当,于是诸军齐出,向着那五虎群羊阵冲了过来。 梁红玉在云车之上,看到西凉军和闯军好如恶鬼一般的扑过来,衡量了一下进攻的路线,就脸色大变,沉声叫道:“派人回去,请主公他们入阵!” 只是这会哪里还来得及啊,西凉军和闯军猛的撞了过来,把前、左、右三处都给咬住了,而更为可怕的是,合后的胡车儿看到田见秀、左髭丈八向着丁立的后阵攻去,不管中军传没传来的命令,立刻下令后阵分开,准备迎丁立入阵,那面李儒看到,马上下令刘石、刘唐向着后阵猛攻,那刘唐仗着一口刀,好如饿虎一般的冲了过去,闯进了阵门之中,胡车儿再想把阵门关上就难了。 梁红玉的令旗挥动,慧梅引中军向着后阵冲去,此时李自成、马腾二人立刻带着人向着后阵而去,准备撞开后阵。 五虎擒羊阵被牵制住了,梁红玉知道,这会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断尾,然后集全军之力,向前猛攻,可是虎尾的后面,就是丁立,她要是断掉虎尾,丁立的危险更大,此时梁红玉犹疑不决,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李自成悍勇,就趁着这会工夫,率军硬撕开一道口子,向着阵中而来,这会再想变阵已经做不到了。 田见秀、左髭丈八二人带着人马向着丁立的后阵冲了过来,连冲两次,都被乐和指挥部下,用箭给射退了,左髭丈八焦躁起来,轮起手里的丈八蛇矛枪,全力向前冲去,把射来的弓箭都给拨开,向着丁立阵前的拒马撞了过来,他骑得是北地好马,眼看将近,马身离着冰凉的拒马枪不过只有十几步了,左髭丈八用力一带马,那马咴咴长嘶,飞纵而起,一下跃过了拒马枪组成的大阵。 丁立知道,步兵的拒马枪阵,一但被骑兵突破,那就是完败的结果,此时绝不能让左髭丈八横行,于是用力一带坐下的小红马,冲了出去,同时大声叫道:“亲兵留着,护住公达!” 荀攸万想不到丁立这会还顾着他,不由得感激莫名,大声叫道:“主公小心!” 丁立暗道:“能得你一声尊称,我冲出来也是值了!” 丁立当初走并州的时候,碰到的第一个黑山军将领就是左髭丈八,也是因为他,才开启了不住失败的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他对左髭丈八的印像很深,知道他的武勇值只有7.4分,实力已经在自己之下了,所以飞马而至,手里的玄蛇羽翎枪一下挑起了左髭丈八的大枪,跟着左手扣动了三眼神镜铳的扳机,一溜火光飞窜而去,正打在了左髭丈八的战马脑袋,一夜不曾建功的三眼神镜铳此时再次起了作用,一下把左髭丈八的马头给打碎了。 左髭丈八闷哼一声,被摔在地上,丁立跟着玄蛇羽翎枪向前一送,在左髭丈八的脖子上开了一个鸡蛋大的窟窿。 “主公亲手斩将,我等岂不向前!”乐和大声叫着,那些亲兵被鼓动的无不振奋,纷纷挥舞着兵器大叫,田见秀本来借着左髭丈八攻进去的威势,想要冲破军阵的想法,直接就破灭了。 “恭喜宿主手刃敌将,鼓勇全军,得到片刻喘息,得到1分武勇奖励,武勇晋阶到了9分,为从一品武将。” 正像系统说得那样,丁立斩将的喊声传来,慧梅、胡车儿的部下得到了巨大的鼓舞,他们两个的兵卒多是亲军,想到自己的主公还如此向前,不由得都拚了命冲击,竟然把本来已经不稳的五虎擒羊阵后阵又给稳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路人马飞冲而至,当先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女将,荀攸站在高坡上看得真切,不由得大声叫道:“灌娘!快救主公!” 来得正是丁立召唤出来的荀灌娘,她听到荀攸的召唤,立刻冲了过来,这会丁立、乐和二人正指挥着部下和田见秀的兵马对攻,荀灌娘带着那三千荀氏家兵,毫不废力把田见秀的人马给撕开了。 田见秀流贼的性子不改,眼看不好,带着亲信就走,荀灌娘飞马向,正挡住了田见秀的去路,轮手中的双鸳点金锽向着田见秀就刺,田见秀提双剑招架,锽、剑相似,两个人手里的兵器一个金色,一个青白,正是对手,斗得不可开交,丁立、乐和二人立刻指挥着人马,把田见秀部下的攻势给压下去了。 荀攸看得真切,那马腾还在虎尾后面,一但他带着人马回头,那丁立的后阵还是有危险,他思忖片刻,拉了一匹马过来,叫了三十名亲军护着他,冲出后阵,向着五虎擒羊阵冲了过去,就在右翼边上,进入了五虎擒羊阵之中,只是那三十名亲兵,没有一个活下来的了。 荀攸身上中了两箭,飞骑到了云车之下,大声叫道:“梁帅,荀某却来替你指挥,你来再充一颗阵心吧!” 梁红玉知道荀攸的能力,也不多话,就从云车上下来,提了大青、小青双刀,带着人马向着后阵而去,五虎擒羊阵立刻变为六合破锋阵,化前阵主攻为后阵主攻,把李自成、马腾、刘石、刘唐都给裹在了阵中。 (本章完) 第380章 三百八十一:终退闯军 梁红玉的加入,使得后阵完全运转起来,李自成、刘石、刘唐三人被裹在阵中,冲突不出,马腾是个小心的,不敢轻易入阵,急命部下向李儒问计,可是李儒长于算人,短于算兵,对军阵只是粗通,这会竟然全无办法,只是李儒的着眼点与人不同,他仔细看了一下情况,立刻把探马打发回去了。 马腾正在为难之际,那探马飞驰而至,向着马腾道:“回将军,李先生说了,这大阵虽动,却不能把我们的人拿下,将军可以转攻丁立,只要丁立被擒,我军仍可得胜。” 马腾捻须沉思片刻,眼看着田见秀的兵马,被丁立、乐和、荀灌娘给逼得断成数截,于是长枪一振,道:“随我冲阵!”带着他身边的精锐亲军向着丁立这面冲了过来,直插而入,就来接应田见秀,马腾身边的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又是以逸战疲,只一冲进来,就把大阵给冲散了,田见秀眼看接应到了,把荀灌娘丢下,重新组织自己的部下,在丁立的包围之中,结成了一个圆阵,死命顽抗。 乐和在阵中看到马腾在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立刻按着丁立的吩咐,下令把马超捆了,就吊在了旗杆之上,派了十几个大嗓门的部下,纵马在阵中大叫:“马腾速退,误一刻钟上,割马超一根手指!” 马腾仰头看到马超被剥了上衣,像光猪一般的被吊在旗杆上面,不由得又惊又怒,戟指汉军,大声叫道:“尔等怎敢如此无礼!” 乐和一马当先,到了旗门边上,冷笑道:“马将军不相信我们说的,来给割一根给他看看!”早有小军上去,抓着马超,一把他的右手的大指给割了下来,就丢在了马腾的马前,那马超也是个狠的,任手上流血如注,牙齿咬得喀喀直响,就是不肯叫出来。 马腾差一点晕过去,乐和用一条长枪把那手指挑了起来,叫道:“下回从小指割起,不然两个大指一起下来,人就废了,马将军也许就可以不要这个儿子了。” 马腾恨恨的叫道:“你们停手!我……退军!” 马腾下令退军,不单是他的人马退了下去,就连庞德的人马也退下来了,失去了西凉骑兵的冲击,樊稠便有些挡不住王兰英兵马的回攻了,荀攸看得焦急,他要是手里这会再有人马,就能让右翼反击回去,只是他手里一分人马都没有了。 荀攸正才焦躁的工夫,只听杀声四起,一路人马急冲而来,打得正是汉军的旗号,当先的引军旗上一个斗大的‘杜’字,领军的正是杜壆。 荀攸大喜,急调了两个小军,就在刁斗之上,不住的打着旗号,杜壆是饱经战阵的宿将,只一眼就看明白那旗号,立刻率军向着右翼冲了过去。 杜壆的加入,立刻打乱了闯军的阵形,樊稠这个时候再也支撑不得了,李儒在后面看了,只怕自己这惟一的亲信死了,急让人摇旗鸣金,招呼诸军回撤,可是哪里来得及啊,王兰英松开手,不必再指挥全军,猛催烈火貔貅兽飞扑而到,一刀磕飞了樊稠的大枪,跟着用力一刀劈下去,把樊稠连人带马都给劈成了两片。 右翼一松,刁斗上荀攸令旗指动,王兰英、杜壆二人立刻向着前军裹了过去,与此同时马蹄声再次响起,答里孛的大军到了。 前世的天寿公主曾是辽国‘太乙混天大阵’的主持者之一,所以远远的就看清这大阵的要处,立刻命弥加率一军向着右翼助战阵,源小巴率一军接应后阵,她自己则统军向着丁立的大阵冲去。 这会丁立缠住了田见秀正在了恶斗,答里孛过来,不由得奋起神勇,借着二马错镫的工夫,自背摘下瓦面金锏狠狠的抽在了田见秀的背上,田见秀被打得满口喷血,从马上滚了下去。 丁立大声叫道:“不要活口,给我剁了!”随着他的叫声,十几个兵士冲过来,一通乱刀把田见秀剁得和肉泥一般相仿。 丁立这面招呼了荀灌娘,和答里孛的人马联合起来,向着李自成他们包了过来,此时李儒在阵中不住的鸣金,李自成也看出来了,一但被丁立他们把后阵封住,再想逃走就难了,于是他奋开神勇,一条水磨浑铁禅杖劈开一条血路,引着刘石、刘唐兄弟拼死向外冲了出来。 “贼人别走!”源小巴一骑飞到,正好和李自成打了个对头,舞起手里的桃都金鸡和他斗在一起,李自成知道源小巴的历害,若是斗起来,不是一合、两合的能打得过去的,于是拚力两杖,把源小巴给逼了开来,随后不管身后的兵将硬冲了出来。 刘石、刘唐兄弟被断在了后面,几番冲突也不能冲出去,眼看着丁立、梁红玉合兵一处的围了过来,刘石不由得眼中下泪,叫道:“没想到你我兄弟就死在这里了!” 刘唐一咬牙叫道:“小弟拚死,保着哥哥冲出去!”说完摆开长刀,奋力向外冲杀,眼看着冲到了源小巴的马前,刘唐不知好歹,提着刀只管过来杀,却被源小巴一下桃都金鸡,把脸上那块朱砂痣给撕了下来,那血就从里面渗了出来,漫了满脸。 刘唐发了狠劲,长刀舞得风雨不透,一边打一边叫道:“大哥快走!” 刘石一咬牙,仗一条枪,硬从源小巴的阵中冲了出去。 源小巴又恼又恨,舞开桃都金鸡把刘唐给裹在了里面,二人斗了十个回合,一回错马头的工夫,源小巴回手一击,把刘唐的脑袋生生给敲开了。 石宝、刘芳亮两个见机的早,不待弥加过来,就带兵退回去了,而正前方雄阔海舞动双斧奋勇而战,生生把赵云的追兵给挡住了,前军这才退了回来。 赵云眼看见不得功,丢了诸军向前,一条枪单挑雄阔海,雄阔海斗不过赵云,勉强应付了几个回合就走,赵云枪快,一枪把他的青铜虎头带给挑断了,那雄阔海甲歪衣斜,箭壶、剑匣都落在了地上,却也顾不得了,急匆匆的逃了回去。 刁斗之下,荀攸下了攻击的命令,几路人马向着西凉军冲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队人马杀到,却是李自成得到的董卓旧将董承、种辑、吴硕,还有白波军那两个投了牛辅,随军出征并州无果,加入了黑山军,又跟着并入到闯军的杨奉、韩暹二人,这五将带了一万精兵过来,丁立他们兵少,混战一场,并没有再能得到什么便宜,而西凉军也无力也再攻了。 天色将晚,两军渐渐的分开了。 马腾掂念马超,带着庞德催马过来,叫道:“丁立,把吾儿还我,吾把你部下被抓的那先生给你!” 丁立真想就此不还,把马超宰了泄愤,但是他也知道,贾诩那个人没有节操,自己要是不救他,那他转眼就能就投入马腾的怀抱,一个李儒就这样暗算了自己,要是再加上一个贾诩,那真就要坐等吃亏了,于是丁立压了压火气,叫道:“一个不够,你儿子金贵,把我死得那个部将的尸首,还有被你们抓去的女兵,都给我还回来!” 马腾连声答应,回去商量,李自成就要不干,李过却劝道:“田叔父,刘唐将军他们的尸首也还在那丁立的手里,不如我们就换了,也能让大家看看父亲的高义之风啊。” 李自成这才点头,马腾于是他重新出去关说,丁立留着那几个死人也没用,一口应了,当下马腾派人回去,把贾诩接了出来,同时又在董承的后军之中,把赛丽娜、鹭归蝶的尸首都给拼凑回来,八重的尸体被丁立给抢回去了,倒不用他们去找,随后就套了一辆驴车,让贾诩坐在四下,就送他和死尸还有上千女俘回去。 丁立这里等驴车回来了之后,这才让人把马超放下,也让他坐那驴车,然后带着刘唐、田见秀、左髭丈八的尸体回去了。 那马超深深的看了一眼丁立,然后一言不发的回去,到了阵前,突然抢下了马腾的佩剑,就在自己的右手上,把小指割下来一截,用力掷在地上,大声叫道:“丁立,我与你不死不休!” 丁立冷笑道:“老子等着你这八根指儿就是了!” 一千多名女兵被解救回来,抱着自己的相熟姐妹痛苦一番,随后跪在了丁立的面前,同时叩首道:“主公活命大恩,我等无以为报,就在这里发誓,愿为主公赴汤蹈火,生死不惜!” 丁立急让人把这些女兵都给扶了起来,惭愧的道:“都是丁某不好,算计有误,这才让你们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一个领头的女兵摇头道:“八重姐姐一再告诉我们,您是我们的主公,我们为您效命,是天经地义的,没有责怪您的道理!” 丁立听了这话,想到八重,不由得心里难过,差一点又哭出来。 贾诩这会凑了过来,也来谢恩,荀攸则劝道:“主公,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那西凉军兵力未损,再斗下去,我们都是疲兵,只恐对我不利。” 丁立咬咬牙,恨恨的道:“就再让他们逍遥几天好了!” 答里孛这会道道:“末将来得的时候,已命貂婵、王双占住了槐里,请主公到那里歇脚吧!” 丁立点头应了,于是大军启动,由杜壆、弥加、源小巴三人断后,徐徐向着槐里退去。 李自成恨恨的道:“这一回没有从那丁立身上占到便宜,还折了师兄和田兄、刘唐几将,文优我们接下来应当如何?” 李儒摇头道:“我们偷袭没成,再想和丁立交手就不容易了,那丁立部下勇将太多,实在不好应付,离着这里不远,就是那高焉、段煨的人马,我猜丁立肯定会调这一支来助战,此时当先撤回北地,不然这右扶风我们也没有立足之地啊。” 李儒说到这里,瞟了一眼马腾,马腾知道,李自成的人把失败的原因,都怪到了他的头上,他也不敢说什么,只得道:“那右扶风还在我的手里,不如却去那里屯扎吧,而且我还有一只人马可以调动。” 李儒笑咪咪的道:“不知道寿成将军有哪一只人马可以调动啊?” 马腾道:“当年我和韩遂共推王国为首,一齐反汉,后来韩遂背誓杀了王国,那王国的亲信,原陇西太守李相如自率一军退往终南山结寨自保,他与腾有八拜之交,我只要一封书信,就能请动他来助战。” 李儒笑道:“如此最好。”随后又向李自成道:“闯王,您的意思呢?” 李自成自然是无可无不可,点头道:“就听先生安排。”随后又向刘石道:“紧弟可去北地,调刘雄鸣和羌王阿贵的人马同来,我们就在这里和丁立决一死战。” 李自成说得时候,给刘石丢了一个眼色,刘石明白他的意思,答应一声,带了人马回去,到了北地之后,就与刘雄鸣缠住了阿贵,经营北地,却不南下。 放下李自成这里不表,丁立大军退到了槐里,才一进城,丁立就下令,全军举孝给八重发丧。 八重、鹭归蝶、赛丽娜的尸体被慧梅洗得干净,整容修饰之,躺在丁立精心布置的鲜花翠柏之中,丁立带着众将向着三将跪拜,看着八重那安祥的样子,丁立想到当日黄河滩头,初次召唤八重出来,救了他和兰芝一命不由得放声大哭,就在八重尸身前面,割指发誓,定要给八重报仇雪恨,活剐了那雄阔海。 八重是丁立座下四大女帅之下的第一女将,比卫勇娥还和丁立的时间长,比唐赛儿还要受倚重,她留下的女骑驯练方法,还有铁鋋法门都已经是丁立军中制胜的大杀器了,可以说八重是丁立军中,至今以来,损失的最重要的将领了。 而此番大败,正是因为丁立的大意,这才造成了李儒指挥的闯军摸到了近前,都没有动静,李波的探子,全力精力都放到了对东面黑山军和西面上杉谦信部队上了,一点也没有考虑过李自成的闯军,虽然后来在梁红玉、赵云,还有新召唤出来的毛遇春、王兰英、荀灌娘的奋勇大战之下,保住了这只人马,熬到了答里孛的援军到来,把闯军战退,还杀了邓元觉、田见秀、左髭丈八、刘唐等人,但是八重的死,却是怎么也不能弥补的损失。 (本章完) 第381章 三百八十二:破汉阳 阎行、马阮二人统率大军如狼虎一般的向着安定郡扑了过来,凉州诸郡都在看着,想要知道上杉谦信会如何战败号称‘西凉第一虎将’的阎行,这阎行在三国的名声不显,很少有人知道,当年马腾、韩遂初次交恶的时候,阎行和马超曾有一战,阎行手里的长矛当时被马超折断,而阎行并不收矛,仍向马超头上打去,还缺少经验的马超,差一点被那一枪杆直接给打死,所以在马超获得神威天将军之将,这西凉第一将的名称是在阎行头上的。 月夜凄冷,上杉谦信带着大军,插进了汉阳郡的地界,绕过诸城,连夜到了汉阳郡城之下。 韩遂部下的八将之首侯选就在汉阳镇守,此人一身小心,虽然阎行就是从汉阳出兵进入安定的,但是侯选还是从阎行走了之后,就下令封城闭户,不得随意出入,沉沉夜色之下,那汉阳郡城之上,刁斗森严,灯球传火,远远看去,虽已天半,却没有半点破绽。 上杉谦信下令大军停止前进,把人马拢在了不易觉察的地方,然后招集了羌万花、田川松、迷失哈、单飞龙四将过来,指着那汉阳郡城道:“这侯选是个小心的人,想要诈开城门,却是办不到,所以只能硬攻,但是我们的时间有限,若是我们不能在一天之内把汉阳给拿下来,那我们就没有反击阎行大军的能力了,而我们要是两天不能把汉阳拿下来,阎行就可能带兵回来,那个时候我们将被困在汉阳城下,敌方则能两处合兵,让我们无路可走,所以……。“ 上杉谦信的话语一顿,沉声道:“我要你们今夜进攻,明晨破城!” 四将都有些惊愕的看着上杉谦信,汉阳城和三辅那些小城不同,那里天子脚下,严格遵守着筑城的标准,除了一座长安,没有太高大的城池,而这里久有战争,所以只要有是郡城,都修得高大,就是一些县城,都能和中原的大城相比了,想要一夜破城,谈何容易啊。 上杉谦信等了一会,看到四将都不说话,于是又道:“羌万花率其本部不参予攻城,我要你等着,只要汉阳一破,你立刻赶回安定,联合本多小松、直江兼绪偷袭阎行!” 迷失哈实在忍不住了,叫道:“将军,我们这点人,再把羌万花将军的人马给分拨出去,那想要拿下城池,只怕不是那么容易吧!” 上杉谦信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她说完知道之后,又停住不说了,几个人焦急的看着她,上杉谦信故意让他们等了一会才道:“再过一会,就是天色将明的时候,那个时候,是人一夜之间最疲惫的时候,不管是换班还是坚守,那城上都会有一个懈怠的时候,这里虽然一直处在严密的防守之中,可是必竟没有大战,这样的懈怠是不可避免的,我们就选在那个时候攻城,他们会出现一点差错……。” 单飞龙有些不赞同的道:“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没有把握能一举破城啊!” 上杉谦信向着汉阳郡城的方向望了一会,道:“我亲自主攻!” 几人同时怔住,田川松还要说话,迷失哈一摆手叫道:“罢了,既然如此,我们拚命就是了!” 天色渐渐到了天明之前,果然城上的人都出现了一点点的懈怠,这样的懈怠在正常的情况之下,并不会让人在意,所以那些校尉们也没有去催骂,而侯选这会还在城中的府宅里,搂着美人睡大觉呢,他虽然小心,但是为人懒散,很少到军中来,底下的兵士对他严苛都有怨言,这个时候,倚墙打呼的人不在少数,这些都由李波的探子打探了,报给了上杉谦信,上杉谦信就因为有这些情报在手,这才敢攻城的。 数千匈奴兵从树丛之中出来,头上都戴了树叶子扎出来的草冠,朦胧的光亮下看去,只能看到一堆堆的草堆,有那一点懈怠的人,完全无法想像是敌人来了。 上杉谦信、迷失哈二人各率一队,单飞龙、田川松则带着骑兵在后,等侯接应。 眨眼工夫那些人就到了护城河边上了,上杉谦信做了一个手式,十几个身上捆扎着草绳的兵士凑到了河边,贴着河水下去,草绳把他们连成了一条直线,站在河里,随后有兵士把梯子顺了过来,架在那些下河兵士的肩上,搭成了人体浮桥,后续的兵士悄无声息,踏着浮桥过河。 上杉谦信带着兵士飞扑到城下,贴着城墙,微微的喘息着,向后看去,自己的兵士悄无声息的还在过河,城上连一点动散都没有发现,上杉谦信暗自称奇,对丁立的安排,不由得越加信服,只觉得他在操兵用战上面,有着无人能比美的能力,却不知道这是那个时代里,最伟大的部队使用过的战术,当年红军在云贵奇袭数城,对方再怎么严密都防不住他们,就在于这样严谨的行动上。 云梯支到了城墙上,上杉谦信把戒杖刀带在腰间,当先上梯,后面的迷失哈在第二架云梯上率队向上,这个时候城下就有了动静了,城上的兵士也都是精锐,感觉到了有对,凑到了女墙垛口,向下看去。 本来看得那个人只是有些奇怪,可是看了一眼,心差点从嗓子里跳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马,成千上万,搭了数百架的云梯在城墙上,正在向上爬呢。 “不、不、不好……了,有人攻城!”这样结结巴巴的报警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那些正在休息的校尉急冲到了城墙上确定之后,这才一面下令防守,一面派人到城去通知侯选。 汉阳城严密的戒备是真的,但也仅限于严密的戒备,并没有真的做出守城的准备,城上没有滚木擂石,只有弓箭,兵器虽然在手,但是都是普通的常规兵器,那些过长的大枪,推云梯的撑杆还在库房里,兵士也不是全身战甲,此时在校尉的指挥下,那些兵士先冲到了城墙边上,对着下面开始射箭,另有人跑去取撑杆什么的,准备推云梯。 城头上的箭飞蝗一般的下来,西凉兵少数民族的居多,都是好射手,用得都是强弓,第一批箭下来,就射翻了大批的匈奴兵,单飞龙听到惨叫声之后,立刻下令后备的兵士向着城上射箭,压制对方的火力。 两边都是用箭,嗖嗖的响声不断,城上城下不时的有人滚下来,上杉谦信左手举着一面小圆盾,护住了头脑,奋力向着城上攀去,她上得最快,早有人注意到她了,十七、八张弓向着她这里瞄过来,不住的射箭,上杉谦信的小圆盾上被射中了数箭,当当的响声不断,有数只箭擦过了小圆盾,划破了她的甲衫,上杉谦信全然不顾,只管向上冲。 眼看着上杉谦信就要垛口了,一个小校提着长矛过来,向着她就刺,上杉谦信就在云梯上站住,空出来一只手,抓住了长矛,用力向下一扯,把他小校给扯得摔下城去,随后上杉谦信用力一掷,把长矛飞掷上城,把城上的一个校尉给穿了过去,标在地上。 守城的偏将叫侯亨,是侯选的从子,这会撕心裂肺的叫道:“推倒它,推倒它!”但是云梯离着垛口还有一些距离,没有撑杆,人没有办法够到梯子,怎么推啊。 “撑杆来了,撑杆来了!”随着叫声,几个兵士抬着长长的撑杆过来,这东西,前粗后细,韧性十足,十几个兵士抓着,向下探去,撑在了云梯上。 一共抬来了十数根撑杆,这会也不可能几根顶一个了,都是一根顶一架,数十名兵士用力,只听轰隆数声几架云梯都被顶翻了,上面的匈奴兵惨叫着的翻了过去,而与此同时,有兵士抬着大石头,推着滚木向着城上而来,只要这些东西到位,那城上的防守就会如虎添翼,一但把第一拨的进攻给打回去,那他们就会信心徒增,再想攻上来,就难了。 迷失哈这会已经爬了一半了,眼看撑杆下来,撑住他的这架云梯,不由得怒吼道:“扶住了!”下面的兵士全力按住了云梯,上下较力,云梯被推得吱呀呀直响,迷失哈加快了脚步,又上了几步,一块大石头当头砸了下来,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一架云梯被推倒在地,迷失哈二目瞪圆,虎吼一声,轮起手里的短锤,狠狠的向着那石头砸了过去,轰的一声,石头被砸得分成四块向下落去,把扶云梯的兵士砸倒了数个,云梯不由得一阵阵的摇晃。 早有兵士飞奔过来,跟着又把云梯给扶住了,迷失哈用力晃了晃脑袋,把洒在头上的石粉都给晃下去,不顾一张嘴就是一嘴的石粉,大声叫道:“跟着我向上灌啊!”这云梯上,在他的后面还有十数人在向上攀爬,此时一齐大声叫道:“灌啊!”周围的兵士也都跟着叫道:“灌!”声若雷霆气势十足。 上杉谦信的那架云梯也早就被人用撑杆给撑住了,上杉谦信就在云梯上站住,尖声叫道:“传枪!”后面的兵士把铁鋋给传了上来,上杉谦信接住之后,向上飞掷,她掷得比那些兵士准得多了,加上鋋上的力量又大,一飞而去,就把撑着撑杆的兵士给刺穿数人,这些人一时不死,那血飞泉一般的暴流出来,看得城上的兵士无不惊惧,手慌脚软,完全撑不动上杉谦信的云梯。 两个西凉军抱着大石头过来,向着上杉谦信狠狠的砸了下来,那滚木上来费事,一时之间不能马上就到,这两合抱的石头却是极快。 上杉谦信眼看石头下来,用臂上的小盾向上一迎,轰的一声,小盾碎在四块,迸飞开来,那石头砸在了上杉谦信的臂上,然后飞垂而下。 上杉谦信的左臂骨裂,疼得她头上都见汗了,可是她仍然回手,抓了两只铁鋋用力掷了上去,把两个砸了他的西凉兵给标穿了,刺倒在地,那血就从空心的铁鋋里向外****,吓得周围的西凉兵不自觉得向后退开。 上杉谦信快上几步,眼看离着城头还有不到四尺的距离,双脚在梯子上一用力,猛的纵了上去,被她踩过的梯子横木一下断了开来。 上杉谦信人在半空,没有受伤的右手就把戒杖刀拨了出来,脚一踩地,大刀就在身前用力一挥,那些冲过来的兵士,被砍翻数人,随后上杉谦信尖声叫道:“本帅上城了!尔等还待什么!” 随着上杉谦信的叫声,后面的匈奴兵就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向着城上冲了过来,迷失哈跟着上城,才一踏到城上,挥手一掷短锤飞去,把是着撑杆的兵士给打翻数人,然后抢过那撑杆,轮了起来,一条垛口咱就没有办法上人了,他身后的云梯跟着不住的上人,匈奴兵恶狼一样的向上冲着。 上杉谦信身后的梯子上也是不住的上人,城上的匈奴兵越来越多,西凉兵被赶杀得四下奔逃,完全没有办法再守城了,上杉谦信,看看后面不用她再护着云梯了,带着一队人立刻向着马道冲去,侯亨知道,一但被他们冲下马道,打开城门,那就真的完了,到了此时也由不得不拚命了,侯亨提了一口大刀,恶声吼着,向着上杉谦信冲了过来,轮刀就砍。 上杉谦信翻手只一刀,就把侯亨的大刀给劈断了,跟着一脚把侯亨给踹倒在地,然后一刀捅下去,戒杖刀刺穿了侯亨,跟着穿透了下面的地砖,把侯亨给钉在了地上。 侯亨大声惨叫上杉谦信抽刀在手,一刀把他的头给砍了下来,挑在刀上,向下冲去,这侯亨也是有了名的勇将,只一下就被他砍了,再没有敢上前拦他了。 上杉谦信带人冲到了城下,把守门的兵士给砍散,然后打开城门,迷失哈城头上放下了吊桥,匈奴兵一齐欢呼,单飞龙、田川松两路骑兵飞驰向着城中杀了进来,这会的汉阳已经是不设防了,匈奴兵疯狂的冲进来,只管杀人。 侯选此时才道,在大街上整好和单飞龙遇到,他恨恨的叫道:“哪里来的贼将,好胆破我汉阳!”一边喊一边向前冲来,挺枪就刺。 单飞龙双枪并力一挑,侯选的大枪立时飞出去了,单飞龙的马跟着向前一冲,双枪同时刺去,穿透了侯选的身体,把他挑起来,就挑在枪上,向着城里冲了进去。 (本章完) 第382章 三百八十三:战败阎行 残阳映血,映得天地一般的红鲜,罗素梅看着西凉兵退下,不由得长出一口气,不顾手上的尘污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通知诸军,立刻休息,那阎行是个狠的,只怕不过一会就会再次攻上来。” 罗素梅的副将忧心忡忡的道:“公主,再这么打下去,我们的人就要拼光了。” 罗素梅苦笑一声,道:“我答应了渡辽将军,要保安定十天,今天才是第六天,就是把我们的兵士都拼光了,我也要完成这个诺言。” 此时安定城下,阎行皱着眉头,叫道:“没想到这女贼这般狠辣,我们攻了半日,竟然也不见效果。” 马阮道:“我看他们已经疲累至此,再攻一天,应该就能拿下城来了。” 阎行冷哼一声,道:“我军也已经疲累不堪了,再斗下去只怕他们没有跨,我们先跨下来了。” 马阮不敢对阎行无礼,只得陪笑道:“阎将军,我们此行也是不得已,若是不能拿下安定,那如何向韩将军交待啊。” 阎行哼了一声,停顿半响,这才道:“告诉他们,休息一刻钟,然后用饭,饭后二次攻城!” 将令传下去之后,西凉军一片哀声,他们是真累了,而且安定城上的守军一个个都和疯子一样,拼了命的攻击,也不能拿下一寸土地,这让他们实在没有信心,在短时间之内,拿下安定了,只是阎行治军,一向严苛,他们虽然不满,可也不敢不向前,只能是在背后咒骂阎行。 天一点点的黑了,西凉军的阵城亮起了火把,阎行下令四千精兵分成四路,一起向着安定郡城发起进攻,那些兵士抬着云梯,在弓箭的掩护下,吼叫着向前冲去。 安定的护城河早就被填平了,西凉兵奋勇冲过了护城河的位置,然后就像是约好了一样,速度全都慢了下来,声音也都变得没有气势了,阎行先还没有发觉什么,但是时间一长,他还是看出了不对,不由得又气又怒,提了长矛带着自己的亲兵冲了过去,连着刺倒了两个兵士,大声叫道:“敢不向前者,以此为例!” 罗素梅站在城头,看到阎行向前,急取了弓箭在手,隐在了女墙后面,仔细的瞄了瞄,松手一箭,向着阎行的头上射去。 正督战的阎行身上的汗毛猛的一乍,急挥长矛在面前一晃,罗素梅的箭就在他的脸前被打得飞了出去。 阎行吓得心头乱跳,不由得怒火中烧,伸手夺了一张弓向着城头叫道:“我把这箭还你!”说着催开坐下马,奔到了那支落在地上的箭旁,伏身把箭给抓了起来,回身向着城头用力射去。 阎行也不知道是谁射他一箭,所以回射也只是随意出手,那箭飞冲而上,罗素梅刚好探头,箭把她的锦帽给穿了,向后飞去,就标在了箭楼的柱子上。 城下的西凉兵一起高声呼喝,本来有些低迷的士气一下冲了起来,不顾生死的向着安定城冲去,城上的匈奴兵却有些惶恐,他们不知道罗素梅的生死,都一齐回头看去,罗素梅一咬牙,抓了一支火把在手,就在箭楼最高处站了,大声叫道:“我还在这里,尔等看什么!” 城上的匈奴兵看到了,不由得一起欢呼,重新把心思放在了守城上,可是城下的阎行也看到了,眼睛微眯,重新取了一支箭,向着罗素梅瞄去,突然放手,那箭脱弦而去,向着罗素梅的脸上射去。 罗素梅看着箭来,却没有一点躲避时间,只能看着那箭到了眼前,就在这一刻,黑暗之中又一箭射来,把阎行的箭给射得飞了出去。 阎行猛的回头,就听到四下里杀声四起,他情知不好,急带要回阵,可是就在这会工夫,一骑飞至,马上的正是直江兼绪,他轮着那对赤铜镏金大瓜锤,大声吼道:“阎贼,你中了我家将军的计了,你那汉阳已失,侯选已死,你们的去路被断了,你还斗什么!” 阎行一双虎目瞪圆,血都要从眼睛里瞪出来了,大声叫道:“鼠辈,你们不敢来与我决战,却行这鼠辈之术,有何面目为男儿!” 直江兼绪怪笑一声,双锤狠狠的轮了下来,叫道:“老娘就不是男的!”阎行这才想起来对方是女将,自己这声骂,却是白骂了人。 阎行挺矛和直江兼绪斗到了一起,另一面本多小松救了罗素梅之后,带着人马冲进了西凉军的大营,先是四下放火,然后见人就杀。 那些西凉军被本多小松赶猪狗一样的赶杀着,马阮眼看不对,急忙下令撤兵,刚刚攻城有一点成效的西凉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回头看到自己的大营被点着了,哪里还有心再战,纷纷向回去,才到护城河处,羌万花带兵杀了出来,长枪大刀,只管杀人,西凉军攻城的兵士被杀得无数,竟然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罗素梅眼看城下撕杀,兴奋的在城墙上拍了一掌,叫道:“上杉将军破了汉阳了!我们也出城去杀敌!” 安定郡城的大门吱嘎嘎的打开,罗素梅提着绣绒大刀,带着人马杀了出来,与羌万花一前一后,把那些西凉兵都给堵住,前前后后只管杀人。 马阮眼看攻城的兵士无法退回来,阎行又被缠住了,而本多小松带着人马向着他杀了过来,不由得又惧又怒,连声大叫道:“阎将军,却先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啊!”只是阎行杀得发了狠劲,哪里肯听啊。 马阮眼看着事已不谐,一怕大营毁了,于是带着人马向着大营退去,没到营旁大营之中先已起火,却是羌万花早就安排了人在那里,马阮看到这一幕不由得跺脚叫道:“完了完了,这还打什么啊!”说完带了一队亲兵,丢了大军,也不管阎行,自寻路走了。 直江兼绪和阎行斗了十几个回合,渐渐不支,手上的大锤不由得慢了下来,阎行奋起神勇,一条长矛疾刺而去,贴着直江兼绪的人耳朵过去,直江兼绪吓出一身冷汗来,不敢再战拨马退开。 阎行逼开直江兼绪,立马四顾,只见身边的兵士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而攻城的西凉兵被杀得杀、降得降,只是安定城里出来匈奴兵这几日被压抑的狠了,这会发泄出来,不在俘虏,只管杀人,就把降得也都给杀了,而罗素梅、羌万花二将合兵一处,带着兵马向着他这里杀了过来。 阎行情知大势已去,再战不得,于是拨马也走,哪知道当头就碰到了本多小松,两个人杀在一起,阎行一心逃命,手里的长矛泼风一般的扫去,本多小松只挡了七合,就被他一矛把肩头的凤首给挑去了,若不是阎行一心逃命,那矛使得再稳一些,本多小松的膀子就要被刺碎了。 本多小松吓得飞驰开来,离得远了,从背上摘下了补好的天之麻迦古弓,向着阎行就是一箭。 阎行坐在马上,把长矛在身前一立,那箭就射在他的矛上,砰的一声蹦了开来。 此时羌万花、罗素梅两个杀到,两口刀一齐向着阎行劈了下来,阎行奋起神勇,硬撼两员女将,冲杀开来,挺矛死战,硬是从乱军之中杀了出去,四位女将眼看阎行凭地了得,不敢拦阻,由着他走了。 阎行战败,汉阳失守的消息传到了金城,本来正悠闲把玩丹书的韩遂吓得把手里珍贵无比的孤本丹书摔在地上,连皮绳都给摔断了,不敢相信的叫道:“岂有如此道理!” 成公英也是一脸惊骇,叫道:“这还不算,他们还拿下了武威,奉您之命去武威擒拿马腾家小的柯吾战败逃去,和您暗通消息的张猛被杀,如今上杉谦信已经坐镇三郡之地,威胁我们的金城了!” 韩遂恨得双拳不住捶着大腿,叫道:“都快轻敌啊!” 成公英道:“主公不必再自责了,汉阳一失,陇西、武都都在上杉谦信的截杀之中,我们要立刻驰援才是啊。” 韩遂咬牙切齿的道:“点金城诸军,传令阎行、马阮二人,收拾残兵,到武威劫回马腾的家小,我们却去救陇西和武都!” 成公英谏劝道:“主公,这会还是不要管马腾的家小了。” 韩遂摆手道:“你懂什么,这会我们大军连战连败,若是就这样下去,那我们最多就能挡住上杉谦信的兵马,再想反击,谈何容易啊,惟一的办法就是借助外力,而我们最近的外力,就是马腾了!” 成公英也知道韩遂说得有理,只能点头答应,韩遂却是颇为乐观,道:“只要有马腾回头,我们就可能把上杉谦信给困在凉州,那样我们就不算全输,还有翻盘的机会!” 成公英心下忐忑,却又不好再劝,于是下去安排了人。 韩遂握着双手,在地上不住的转着,最后跪在地虔诚的向天磕了三个响头,祝祷道:“还请苍天保佑,不要让我韩遂细心经营了多年的凉州,就这样落到别人的手里去!” 韩遂邀了氐王强端,统兵三万,向着承西进兵,而阎行、马阮两个接到军令之后,却是面面相觑,脸上都是难看得因害,他们的人马都打散了,上哪里再聚起人马,去夺马腾的家小啊。 到了最后阎行一咬牙道:“我们去见彻里吉,向他借兵!” 这彻里吉是羌国王,他的金帐就设在武威郡和金城郡之间媪围县一带,只是此人贪得无厌,要想请动他,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马阮也知道,这会没有别的办法,只得点头,当下两个人带着残余的百来亲兵,向着那媪围县而去。 上杉谦信本来想要拿下汉阳之后,立刻奔袭金城,可是她正要布置出兵,李波部下却给她送来了一份情服,上杉谦信只看了一眼,就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了,大声叫道:“地图,快拿地图来!” 早有小军过来,把地图给上杉谦信搬了过来,就在案上展开。 上杉谦信仔细看着,纤长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动着,喃喃的道:“马腾和闯军合兵,丁立战败退到左冯诩,那右扶风就已经被闯军和西凉军给占住了,我们的后路岂不是被断了吗!” 上杉谦信越看越是心惊,思忖片刻,大声叫道:“传单飞龙过来见我!” 早有兵士出去,一会把单飞龙给叫了进来,上杉谦信这会把写着情报的纸给收了起来,沉声道:“单将军,我命你在三个时辰之内,把汉阳郡城给我盘算一遍,能带走的我们带走,带不走的就全都烧掉!” 单飞龙有些怔愕向上杉谦信看去,上杉谦信一摆手道:“你不必问为什么,只管接令!” 单飞龙腹诽道:“又是这样的话。”他不敢多言,点头道:“末将遵令。”恭身退了下去,三个时辰之后,上杉谦信下令火焚汉阳郡城,然后带着人马向着安定退去。 大军汇合之后,上杉谦信又下令,火焚了安定,然兵带兵北上,径向着武威而去。 韩遂接到消息之后,又气又怒又愕然,他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上杉谦信明明都占了上风,却要改了进攻的路数了,只是韩遂恨透了上杉谦信,下令不管上杉谦信的人马向哪里走,都立刻跟上去,一定要不让上杉谦信的人马退出凉州。 上杉谦信的决定,丁立不需要李波的人回报,就已经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虽然他庆幸上杉谦信反应快速,没有让军马陷入困境,但是想到马腾又恨得牙齿一阵阵的发痒,咬牙切齿道:“好;李儒,你来坑我一道,那我就和你玩玩,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脑袋历害,还是我的系统了得!老子手里有都积分,可以不停的抽,不把你抽得欲死欲仙了,老子就跟你姓,算你老爹好了!” 丁立派人到陈国传消息,命高梦鸾立刻率领南中郎将本部,向着左冯诩移动,他要在这里打一场硬仗,但是梁红玉回来之后,就自请去职,丁立手里没可用的大将了,所以决定,调动高梦鸾西来,由于南军两分,唐赛儿掌控着最强大的护军营,所以丁立要趁这个机会,好好‘整顿’南中郎将营,再召唤出来一支强大的部队。 (本章完) 第383章 三百八十四:议兵向北 就在丁立准备和闯军、西凉军决战的时候,穆桂英引了张燕、杨凤、于毒三人进了搭好的大帐之中,自在中间上首坐了,然后左手一挥,指了指身旁的三个小坐,道:“三位请坐。” 于毒脸色一变,就要说话,杨凤急忙摆手,张燕缓缓的在左手第一手上坐下,向着穆桂英一拱手道:“你就是青牛角大哥的女儿吧?我这先谢过你的救命之恩了。”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道:“张首领,不用拿我爹来压我,他管不得我!” 张燕脸色有些难看,道:“少年英雄,难免有些自傲,不服老人也是有的,只是穆姑娘,你救了我们三人,算起来,我们都是你的长辈,自然要提一下青牛角大哥了。” 穆桂英摇头不已,道:“张首领,你这样拿腔作势的,实在有些让我失望……。” 穆桂英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冷声道:“张首领是黑山军的首领,可是黑山军在张牛角首领手里的时候,好一番局面,而现在……我也不说黑山军还能不能撑下去,只说现在,没有我的人马,你们何去何从?” 于毒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哪又如何?” 穆桂英道:“我奉丁立丁立将军之命东来,希望张首领不要让我为雄!” 张燕悲叹一声,重新拱手道:“到了此时我张燕还有什么资格和丁将军作对啊,但是……。” 张燕说到这里,声转悲愤的道:“黑山军这块牌子是我义父临死之前传给我的,我张燕就是死!也不能让它在我的手里丢了!” 穆桂英平静的道:“那若是你死了呢?” 于毒实在受不了了,怒吼道:“小贱人,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说着手掌一挥,一条黑蛇从她的袖子里飞了出来,向着穆桂英的脸上掷去,于毒念着穆桂英的救命之恩,所以手上留了余地,她身上有十八条蛇,这条却是毒性最小的,而且于毒虽然挥出,却没有让那蛇去咬穆桂英,在她想来,女子之中,除了她自己之外,其他的看到蛇都是放声大哭的样子,所以她存心要吓唬吓唬穆桂英,心道:“我看看你被蛇吓得哇哇大叫的时候,还敢不敢这么和我们说话。” 只是让于毒没有想到的是,那蛇刚一挥出去,没等靠近穆桂英就好如电打了一般滋溜一下窜了回来,打死也不敢再去了。 于毒不信邪,依次把她身上的蛇都扯出来向着穆桂英的身上掷去,只是不管那一条都不敢靠近穆桂英,其中最毒的那条被她逼得急了,扭了身子还要咬她,气得于毒抄起那条蛇,狠狠的抽在地上,把那条蛇的骨节都给抽散了。 穆桂英老神在在的看着于毒,等她把蛇都挥完了,这才道:“于毒首领,我忘了和你说了,我的身上背着我父得来的宝物;降龙木,不要说这些蛇,就是你弄一条龙来,也不敢靠近我!”说着话把那降龙木取了出来,微微一晃,那木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别人闻了都觉得心旷神怡,可是于毒闻了一下,立刻脸儿都变绿了,捂着嘴奔了出去,就在帐外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把昨天的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穆桂英把降龙木收了起来,向着张燕道:“张首领,这是丁将军给我的手令,你看看吧。”说着取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张燕匆匆打开,就见上面写明,委穆桂英为上将军,与前、后、左、右将军等级,统军上军,委张燕为上军中郎将,杨凤为上军师祭酒,把黑山军改编为大汉上军。 穆桂英沉声道:“我们的身份,虽然短时间不能见光,但是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坏处,我们就在这河内一郡,打出一番天地来,你们看如何啊?” 张燕犹豫不言,穆桂英道:“我知道,您以前就是中郎将,现在还是中郎将,可以说没有变化,还要听命于我,心里可能会有不甘,但是张首领,您自己想想,就算是我把这上军将军的职务给您,您现在手里还有人马吗?丁将军这般抬举您,不是为了您在黑山的那一点威名,而是因为您在虎牢关下,那奋勇的一战!” 张燕思忖片刻,道:“我……我想问问,能不能就保留黑山军的名号?如果不能,那我宁愿交出兵马,然后自行隐退!” 穆桂英暗暗佩服丁立,他把这个都想到了,于是又取出一张纸来,道:“您却先看看这个。” 张燕接过来,这一张纸上写得和上一张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穆桂英改了黑山将军,职位降到了杂号将军的级别,而张燕却是她的老职务平难中郎将,杨凤仍是黑山校尉,张燕不由得有些孤疑的抬头向着穆桂英看去。 穆桂英笑道:“我们可以先以黑山军的名号行走,若是以后被招抚,用哪个名字,那时再说,只要我们打出名头来,我们还不是想用哪个就用哪个吗?” 张燕一咬牙,拉了杨凤向着穆桂英跪倒,道:“自此愿奉丁公为主,为听将军号令!” 穆桂英急忙上前把两个人都给扶了起来,道:“家父知道二位被困,忧心不已,现在他就太原为质,这丁立才肯借兵给我,他的亲妹子,就在我军中监视,所以我只能迫降二位了,还请两位前辈见谅。” 穆桂英一边说一边施礼,这样一来张燕心里最后一点疙瘩也都去了,笑道;“穆将军却不必这样谦逊,我们既然入了帐下,就要听你的调遣,不然成何体统啊。” 几个人正在说话,于毒一头冲了进来,叫道:“小贱人,你却出来,看我好好收拾于你!” 张燕急忙道:“于家妹子,我和杨凤都已经降了,你也……。” 于毒用力一挥手道:“不要和我说,若是她能赢得我,那我就做她的手下,若是她赢不得,那不消说,让她给我磕三个响头陪罪!”这于毒仗着手上的毒术,一向霸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折辱她,哪里肯咽了这口恶气啊。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好,你说怎么个打法吧。” 于毒想了想,道:“我们两个就来比拳!”于毒生在荡阴,这里自古就是武术之乡,也就是后世的汤阴,一代忠烈大帅岳飞就是生在这里的,这个时候的人,重兵器而轻拳脚,于毒有一身的好拳脚,却是外人不知道的,她想着穆桂英马上、步下刀法都好,弓箭了得,这拳脚却是定不如她,所以才提出比拳脚。 穆桂英走到了帅案前面,淡淡的道:“好,我们就来比拳脚,也不必出去,就在这里,你能赢了一拳半脚,我就把这将军一号让给你来做!” 于毒一直在外面偷听,穆桂英的话,明白的告诉她,自己知道她在外面,于毒不由得微微变色,但是刚才的面子丢得大太,心道;“我就和她交手,赢了我仍让她为将就是了。”想到这里怪叫一声,飞身而进,左手化成鹰爪,向着穆桂英人的脸上抓了过来,右手却是化成了蛇吻直插穆桂英的小腹。 左手下封,用手背去挡于毒的蛇吻,右手上格,用手心去架于毒的鹰爪。 于毒怪笑一声,叫道:“着!”左手急化成了蛇吻,右手却是变蛇吻为拳,她的左手一向比右手灵活,这样出招,吃她亏的人也多了。 可是让于毒想不到的是,穆桂英闪身后退,一脚蹬起,正踹在他的拳头上,于毒的蛇吻吻空,那拳头上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被穆桂英踹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于毒怪叫一声,飞身而起,双手都化成了蛇吻扭曲着向穆桂英的****插了过来,她被打得急了,阴狠的招数都用出来了。 穆桂英双手闪电一般的击出,从下向上敲去,就打在了于毒的脉门上,于毒身子一软,才要坐倒,穆桂英双手一扣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悠,于毒被晃得飞了起来,重重的被摔在了地上。 于毒爬起来,还要向前,穆桂英恨她刚才那一下阴毒,先起一脚,就踢在了于毒的下巴上,于毒尖叫一声,身子被踢得向后倒去,就摔在了帐门前。 李鑫正好进来,于毒就摔在了她的脚下,李鑫冷淡的道:“这是干什么?帅帐里跑解吗?” 于毒气得到怪叫一声,双足并在一起,身子一下拧着起来,头下脚上,两个足尖,向着李鑫踢了过来,也是于毒倒霉,李鑫的身上,有一个华夏千百年来,最杰出的拳脚大师的灵魂,于毒的双脚踢过来,李鑫闪电一般的出手,双手抓住了于毒的双脚,然后向上一提,把于毒给提了起来,立时于毒所有的攻势都散去了,李鑫跟上去就是一脚,正踹在了于毒的胸前,同时手上松力,于毒被踹得一下滚了出去,就跪倒在穆桂英的面前。 穆桂英似笑非笑的看着于毒道:“怎么样,还打吗?” 于毒猛的跳了起来,叫道:“我于毒也是好汉,输了就是输了,日后听你调遣就是了,还打个屁!”说完恨恨的向李鑫道:“至于你这女娃子,我一定会讨一个公道回来的!” 李鑫谈谈的道:“我一定恭候就是了!” 穆桂英打了个岔过去,给他们大家引见了,然后道:“李将军,你来何意?” 李鑫道:“杜姐姐来了,还带来了一个使者。” 穆桂英眉头微皱,道:“什么使者?”李鑫道:“他说是右北平太守公孙瓒的使者,想要求见张燕首领。” 穆桂英想了想,笑道:“张将军,这买卖来了。” 张燕莫名其妙看着穆桂英,穆桂英摆手道:“不要问,你只去见那使者就是了。” 张燕只得退了出去,见那使者,穆桂英这会才向杨凤道:“杨校尉……。” 杨凤急忙摆手道:“将军只叫我的名字就是了。” 穆桂英笑道:“只怕不妥。” 杨凤道:“令尊和张牛角首领同辈论交,是我们这些人的前辈,你这样叫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妥。” 穆桂英想了想,道:“那我就叫你一声姐姐吧。” 杨凤惶恐的道:“那却怎担得起啊。”穆桂英也不再争辩,就道:“杨姐姐,若是你自己在黑山一带,曹操来攻,你如何挡之?” 杨凤怔了一怔,摇头道:“我挡不住他们!” 穆桂英知道杨凤说得是实话,也不以为杵,只是眉头轻皱,想了一会,摇头道:“我们人手太少,分兵实在不智啊!” 于毒不解的道:“我们无端端的分兵做什么?”问话的时候,她古怪的看着穆桂英,心道:“你不是要把我们甩开吧?” 穆桂英却不解释,道:“一会张将军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张燕会来,向着穆桂英道:“那人当真是公孙瓒派来的,那公孙瓒被袁绍的人马打得兵败如山倒,又无处求援,偏偏辽东的公孙度出兵之后,又不肯实心救他,于是就想起我来了,想让我出兵救他。” 穆桂英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道:“张将军,你和公孙瓒那般好,我们就去救他如何?” 张燕先还怔然,但是随后猛的醒悟过来,拍手叫道:“好!我们就去救他!” 穆桂英取出樊梨花送得地图,就在帅案上展开,道:“我们就穿太行山而行,军粮一路只向袁绍的城郡去讨要,到了北边,我们先取中山为家,然后进兵幽州,那北边正是群雄逐鹿的地方,我们也去分一杯羹好了!”说到这里,穆桂英向着李鑫看去,丁立让她在河内一带,打出一片天地,她现在要换地方,自然要看看李鑫这‘监军’的意思 李鑫得了丁立的嘱托,让她一切都以穆桂英为主,哪怕穆桂英和他的安排起冲突,也要以穆桂英为主,所以她平和的道:“吾等都以将军马首是瞻!” 穆桂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道;“好,那传令下去,诸军造饭,我们用过之后就走,先袭魏郡,做出破袭邺城的架势,伺机进入太行山!” 李鑫、张燕、杨凤、于毒四人同是拱手道:“末将遵令!”穆桂英让他们各自下去休息,然后出去找贞德他们说自己的安排去了,必竟那些才是她的心腹,她现在只和李鑫她们说了,要是贞德她的有了不满,那就不好了。 (本章完) 第384章 三百八十五:心有不甘的高梦鸾:上 丁立沐浴焚香,把所有人都赶出去,坐在屋子里之召唤着系统:“再给我来一次六连抽!” “请宿主原谅,一次六连抽之后,在一个月之内,不能进入六连抽。” 丁立恼火的道:“那我一个一个的抽总行了吧!” “为了制止这样的做弊行为,系统规定,一天只能召唤一次,您要六连抽,只能是等六天!” “什么玩艺!”丁立恼火的叫道:“就没有什么快速的办法吗?” “有的。”系统道:“宿主可以购卖一张多数额女将卡,然后一次性激活。” 丁立算了一下一咬牙叫道:“买!” 丁立脑海里的系统又换在了大手机屏,上面一枚色子跳了出来,道:“由于女将的人数减少,所以请宿主掷色,掷到了几,就会到几位数的女将卡。” 女将必竟是希少产数,在丁立的不住抽取下,已经开始变少了。 丁立才不去管那些女将是不是少了,反正只要还有得抽就行,于是用力掷下色子,那色子滚了几圈,最后停在了4上。 “恭喜宿主得到‘兴唐五虎将’女将卡,请问是否激活?” 丁立疑惑的睁开眼睛,心道:“这‘兴唐五虎将’不是‘郭子仪、李光弼、王忠嗣、哥舒翰、李晟’怎么会是女将卡呢?”只是他虽然奇怪,但还是说道:“立刻激活!” 丁立现在的积分多得是,五百分进入,立刻全部激活。 “兴唐五虎将女将卡,第一位:过紫衣,对应人物;兴唐第一虎郭子仪,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5分,智慧10分,得到系统配置兵器,玉雪粉龙枪,武勇+3分,蘸金粉龙鞭,武勇+1分,得到系统配置坐马,独角粉龙驹,武勇+2分,耀日粉龙盔,明月粉龙甲,武勇+3分神品下位+5分女将。” “兴唐五虎将女将卡,第二位,里淮儿,对应人物;兴唐第二虎李光弼,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由于四维都为9分,得到1分加成,由于宿主选择以武勇为先,因此加成到武勇,晋级为神品,得到系统配置六合犀角枪,武勇+1分,得到系统配置坐骑闪电黄龙驹,武勇+1分,神品下位+2分女将。” “兴唐五虎将女将卡,第三位,汪训娘,对应人物;兴唐第三虎王忠嗣,武勇9.5分,统军9分,月份治国8分,智慧8.5分,得到系统配置兵器,紫铜虎头枪,武勇+0.3分,得到系统配置坐骑,风雷豹,武勇+0.1分,最终武勇9.9分,正一品女将。” ““兴唐五虎将女将卡,第四位,葛淑寒,对应人物;兴唐第四虎哥舒翰,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7.5分,智慧9分,得到系统配置五鬼蛇矛枪,武勇+4分,得到系统配置坐骑卷毛狮子一丈黑,武勇+2分,神品下位+6分女将。” “兴唐五虎将女将卡,第五位,里良儿,对应人物;兴唐第五虎李晟,武勇9分,统军9.6分,治国9.5分,智慧9分,得到系统配置四君子银枪,武勇+0.4分,得到系统配制坐骑雪里站,武勇+0.2分,最终武勇9.6分,正一品女将。” “五位女将都是托名出世女将,都是大枪,同时出现在一个战场上的时候,每人+1分,无视神品分级,植入身份为伏牛山女匪,感念高梦鸾的名声,特地拜入高梦鸾门下。” 丁立深吸一口气的点点头,这五个人的抽取,让他非常满意,质量比起梁山十二女将卡要高得多了,只是他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使用托名出世?” 系统耐心的回答道:“由于女将的数目在一点点的减少,所以像这样的大额数量卡,将会越来越多的使用托名出世的将领。” 丁立点点头,又道:“使用今天的召唤权利,进行一次召唤。” 系统半响无声,好一会之后,说道:“宿主妄想蒙混过关,完成六连抽对宿主进行惩罚一次,平衡植入从三人变为四人!” “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丁立急声叫道,可是系统全不理会说道:“由于宿主召唤出三名神品将领,为了平衡,植入平衡人物四人: “第一名:杜伏威:年代:唐,出处:《旧唐书》,武勇10分,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武将,植入身份,羌人;韩遂亲信。” “第二名:石达开:年代:清,出处《太平天国史》武勇10分,统军9分,治国8.52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武将植入身份,李自成召慕的大将。” “第三名:龙且:年代:秦:出处《史记》武勇10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武将,植入身份,龙杰,李自成召慕的大将。” “第四名:樊崇:年代:汉,出处《后汉书》武勇10分,统军9.6分,治国4分,智慧7分,植入身份,樊宗,樊稠之子。” 丁立眼看还是植入了四个人不由得冷哼一声,愤愤的道:“反正老子大军到了,也不怕这些烂人!” 就在丁立发狠的时候,高梦鸾带着方百花、沈云英、鲍丹娘、花中秀四位南中郎将营的女将,以及果毅营副将李应,及他营中的四员大将周仓、裴元绍、张英、牛盖,向着右冯诩赶来,高梦鸾是个高傲的人,只是现在的四大女帅之中,她的情况是最不好的,樊梨花、上杉谦信都已经有了自己的直系部队,而高梦鸾本来应该掌管的直系部队,护军营却被唐赛儿给劫走了,现在她在四大女帅之中的情况,只好过没有直接统管兵马的梁红玉要好一点。 本来高梦鸾在知道丁立把重心放到西北,并以梁红玉为主将,统御上杉谦信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沉重,四大女帅之中上杉谦信想真正成为一路主将还是须要时间的,必竟她是外族,但是梁红玉一但取得西北大战的胜利,那她当真就超过高梦鸾了,只怕那个时候,一直没有做为的高梦鸾就要被人排出四大女帅之列了。 可是让高梦鸾万没有想到的是,天公做美,梁红玉指挥失误,险些把丁立都陪进去,军马退到了左冯诩,丁立在这个时候,下令她进入三辅,接替梁红玉,高梦鸾心情激动,立刻点兵前来,而且还拒绝了唐赛儿把护军营交还的提意,她就要用这点人马打出一个天下,让那些人好好看看,她高梦鸾才是和樊梨花齐名的真正女帅。 大军日夜赶路,这一日将到三辅之边,就在伏牛山脚下扎营,高梦鸾眼看这里山高水险,不由得小心在意,把大营巡视了数遍之后,这才放心,回到帐里,把沈云英、方百花、李应三将都给请来,展开地图商议军情。 沈云英指着地图忧心忡忡的道:“梁红玉大败,右扶风完全失守,李儒已经切断了上杉将军和丁公的联系,听丁公那边传来的消息,上杉将军是轻骑进入凉州的,韩、马、闯三路合流,那上杉将军就麻烦了。” 高梦鸾点点头道:“主公看着虽险,但实际上他坐镇左冯诩,可战可退,李儒根本就没有战胜他的可能,梁红玉虽然请罪,但是左冯翊的防守现在还应该是她来负责,以她的能力,马腾、大顺和尚是不可能攻城得手的,那他们的目标就应该转到凉州了,而韩遂连败,他也须要外力,是不会拒绝他们的。” 说到这里,高梦鸾沉默一会,道:“我有一计,可解此忧。” 李应笑道:“都督自然应有办法,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妙计?” 高梦鸾指着地图道:“我们分兵两路,一路打着我的旗号前进,能把动静闹多大,就闹多大,而我率一军,由此北上,奇袭北地郡,只要北地郡失守,那其危自解!” 沈云英、方百花、李应三个人都向着地图上看去,心中估量,都觉得高梦鸾这个办法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但是他们的人马太少,就些向北地郡进攻,只怕力有不逮,沈云英思虑半天,还是摇头道:“都督的想法很好,但是我们的兵马太少,实不具备分兵的条件!” 他们凑了兵马过来,只有九千人,丁立在关中战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曹操的人马开始向西移动,唐赛儿不得不带兵向东,所以并没有能抽出太多的人马过来。 沈云英点着地图道:“以上杉谦信的能力,我想她不会困守安定,让韩、马、闯有机会把她困住,更可能的是,她会率军寻机杀会右扶风,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进入左冯翊接应丁公好了。” 沈云英有王妃的名头在身上,高梦鸾不好和她争辩,但是又不甘心,于是闭口不言,沈云英看高梦鸾不服,但是她拖着刚生产完不久的身子,随军前来,就是为了压制住高梦鸾,免得她求胜心切,铤而走险,丁立的战败引起了连锁反应就是曹操、袁绍、袁世凯三方都向西移动,袁绍有公孙瓒的拖累,袁世凯有孙策的牵制,还腾不出手来,完全向丁立进兵,可是曹操却摆出了全力进兵的架势,若不是他们之间还有一个陶谦,只怕就要打起来了,在这种情况之下,丁立不能再行有失,不然真就难以控制了。 高梦鸾只觉掣肘难行,无奈道:“那就这样吧!”说完拂袖出去了,现在这些人,方百花是完全听陈王府的,鲍丹娘、花中秀都是当初沈云英的部将,高梦鸾调动不了,李应虽然能被她调动,可是李应的人马实力不足,就是和她走了也派不上大用场,所以这个计划,只要沈云英反对,就派不上用场了。 高梦鸾从营中出来,背剪着双手,就在月下独步,她的亲兵都被她赶开了,闷走了一会,高梦鸾就听见了一阵兵器的响声,她有些好奇的听听,就向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一会工夫到了一处树林的边上,那兵器的响声,就在树林里面。 高梦鸾隐在一棵树后面,探头看去,就见这树林中间,有一处空地,两个女将正在那里使枪,斗得凶狠无比,直如拼命一般,旁边还有三员女将看着,指指点点,小声评说。 高梦鸾眼看那两员女将都有好身手,看得不由得渐渐神动,只想着向前一步看得清楚些,脚下一动,踩断了一根枯枝,喀嚓一声,一下惊动了那五员女将,一齐向着这面看来,场中的两个同时罢斗,一个使五鬼蛇矛枪的黑姑娘大声叫道:“什么人!”说着一个箭步窜到了树林之中,蛇矛枪一颤,向着高梦鸾藏身的大树上刺了过来。 高梦鸾急闪身跳了开来,那枪狠狠的刺进了树干之中,透树而出,枪尖离着高梦鸾的小腹只有不到一尺来远。 高梦鸾回手从背上把青梅铜锏给抽了出来,叫道:“朋友,我是路过的,看得入迷,这才惊动了,多有得罪,我这里就走!” 那使蛇矛枪的力量使得大了,一时之间不能把枪拔出来,怒吼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走就能走吗!”说着丢了大枪,飞身向着高梦鸾的扑了过来,来人的武勇基数只比高梦鸾略高一点,仍属神品下位,高梦鸾手里的龙尾神钉一晃,就标在了她的发际上,那人头上一凉,一下就站住了,不敢再行向前。 这时后面的几个女将也都到了,一个生得俊美,一身粉色衣裳的美少女上前一步,道:“小人过紫衣,多谢阁下对我义妹不杀之恩!” 高梦鸾提着锏还了半礼,道:“刚才也是我无礼了,此厢告退,却请莫罪。”说着又想走,那过紫衣却是回手把黑丫头发际上的龙尾神钉给取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突然叫道:“阁下是并州四大女帅的高将军吗?” 高梦鸾有些奇怪的道:“我正是高梦鸾,你是何人?” 过紫衣大喜,急忙回头道:“姐妹们,这是我们钦敬的高将军到了,还不见礼!” 五个少女一齐跪下,那过紫衣道:“奴家父亲是黄巾军中人,当初得过高公一粒丹药,这才救了奴家难产的母亲,因此供了高公生牌在家,日夜供奉,后来家父去世之前,得知您自河北南下,占住葛峰山,就吩咐我一定要去那里投奔您,奴家为父守孝三年期满,得知您已做了大汉南军副都督,原本想着投奔您,虽为女儿家,也能博一个出身,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没想到您竟然会来这里,却是奴家的福气了!” (本章完) 第385章 三百八十六:心有不甘的高梦鸾:下 高梦鸾被请到了树林里面的空地上坐了,这里有十几个石头蹲子,正好让他们围在一起,几个少女推高梦鸾在上首坐了,然后是过紫衣、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五个,过紫衣小心的问道:“都督怎会到这里来了?” 高梦鸾就把自己奉命接应左冯翊的事说了。 过紫衣五个人是对应了兴唐五虎的,他们的武勇不但高,统军能力更是强大,听完了高梦鸾的话,几个人对觑一下,汪训娘是个心直口快的,不由得开口道:“依都督所言,那右扶风失守,上杉谦信将军的后路已经被切断了,现在最后的办法就是袭取北地郡,都督为何……?” 高梦鸾苦笑一声,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但是我手里的军马不足,实在没有袭取北地的本钱啊。” 过紫衣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扯了一下里淮儿,两个人丢了丢眼色,随后又向着其他人看了看,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那份躁动,于是过紫衣拱手道:“都督若是当真要袭攻北地,我们姐妹手里,有一万人马,愿就这样追随都督,不知道都督意下如何?” 高梦鸾又惊又喜,叫道:“过家妹子,你说得是真的吗?” 里淮儿笑道:“都督有所有不知,我们姐妹虽然在这里占山落草,但是也都知道,这样下去,究竟不是一个办法,所以总想着能不能有一条出路,这二年关中大乱,我们姐妹收了好些男女在山上,就把他们编成了男女两军,其保女军三千,男军七千,正好一万人,但是人马多了,要吃要喝,我们山寨就有些供应不得了,这会若是能随了都督,一来,我们有一条出路,二来我们也能给这些手下,求一条活路。” 高梦鸾大喜道:“若得五位姐妹相助,我高梦鸾再拿不下北地,那这都督也不要做了,直接让贤好了,只是不知道五位妹妹几时能带着人马过来?” 过紫衣道:“我们是下山来祭奠亡师的,没想到碰到了都督,既然都督急用,我们立刻回去,连夜集齐人马,老小先都留在山上,明天午时,就到都督营中。” 高梦鸾欣喜若狂,起身向着过紫衣他们五人行了一个大礼,五人不敢相受,同时起身让过,高梦鸾道:“梦鸾明日就在大营之中恭候。” 当下六个人分手,过紫衣他们上马,连夜赶回山寨,高梦鸾则是兴兴头头的回到了大营,就来见沈云英。 沈云英这会已经睡下了,她才出月子不久,精神还有些不济,高梦鸾匆匆进来,不顾亲兵的阻拦把她给叫醒了,沈云英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急忙披衣下床,只是听高梦鸾说完之后,不由得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高梦鸾也是千伶百俐的,一眼看出沈云英并没有因为过紫衣他们来降,态度有所改变,不由得急道:“王妃,我们拖延不得啊,若是久了,上杉谦信战败,那我们就只能退出关中了!” 沈云英沉吟片刻,歉然的道:“高都督,我知道你的心情,就是陈王也看出来您现在极力想要证明自己,可是……如今我们第一要保证的,就是丁公的安全,其他的只能先放一放,所以请您三思,还是先去左冯诩的好。” 高梦鸾急得都要跳起来了,叫道:“我们在前面打得好,主公自然就会安全,若是不然,主公不能退出关中战场,那不是总也不得安全吗!” 沈云英仍然摇头,道:“我不能同意,现在梁红玉被免,丁公应该正度日如年的等着你呢,若是你不到,丁立自己只怕是不能那么容易的指挥这一战,所以……这偷袭北地的事,还是算了吧。” 高梦鸾急切的道:“机会难得啊!” 沈云英一咬牙道:“若是高都督实在不肯放弃这个想法,我替你走一趟就是了!” 高梦鸾细眉皱在了一起,奇怪的道:“王妃为什么不肯让我去啊?” 沈云英这会也不讳言了,道:“那五个人都是匪人,他们说得话难以置信,让都督和她们一路,没有保障,若是有事,都督有了闪失,那我们又该如何啊!” 高梦鸾跺脚道:“那五人一看就是忠义之士,是不会出卖我的!” 只是沈云英说什么也不肯听,高梦鸾眼看说不通,长叹一声,就从沈云英的帐子里出来了,在外面站了一会,负手在月下走着,心中暗道:“这样天大的功劳若是也抓不到,那日后我高梦鸾的名字,岂不是永远都要被人压着了吗?而且也让那过紫衣等人笑话啊!”她转了几圈,猛的站住,冷哼一声,忖道:“这里的人马是你沈云英的嫡系,那我就不用她好了!”想到这里冷笑两声,自回帐中去了。 沈云英被高梦鸾吵闹一番之后,一夜不曾睡好,第二天早早的起来,虽然她不相信过紫衣他们,但是有人前来投军,这还是要好好迎接的,于是沈云英指挥兵卒准备了一个仪式,只是这外面闹着,高梦鸾却没有出来,沈云英只到她还生气,也不计较,就由着她。 可是沈云英从早上等到了晚上,也没有人来,而且高梦鸾也没有动静,沈云英这才觉得不对,急匆匆的到了高梦鸾的帐中,挑帘进去,里面哪里有人啊。 沈云英压着火气,就在帐里找了找,在高梦鸾的榻上找到了一封信,上面说明,她迎了过紫衣他们,去袭攻北地郡去了,至于有什么罪罚,等她回来,愿一力承担。 沈云英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她不敢出去,怕被人问出来,就在帐里坐了,歇了好一会才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立刻叫了小军,把方百花给她找来。 方百花不知道何事,急匆匆到了高梦鸾的帐里,沈云英二话不说把那信给了她,方百花看完了也是苦笑不迭,这有听说将士不令帅令逃走的,现在却是主帅自行逃走,让他们如何是好啊。 沈云英长叹一声,道:“我辛好有个王妃的头衔,能压住全军,就说我和她商量好了,让她去袭取北地,但是怕走漏了消息,这才没有说,把大家瞒过去,只是她自己走了,没有带一兵一卒,那些山贼能不能害她,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带一千人马,也去北地,寻找于她,就在她身边保护。” 方百花想了想道:“末将去可以,但是我军没有什么大将,若是我去了,那就算是到了左冯翊只怕也不能给主公有多少帮助啊。” 沈云英长叹一声,道:“现在想不了那么多,我带着人马先到左冯翊,多少能让西凉军忌惮一些,然后再发信给陈王,重调些人马好了。” 方百花只得应了,就回营点了一千精骑,向着北地郡进发,她不知道高梦鸾走得是什么路,只能是先去北地郡,然后再说了。 沈云英这里就把那谎话给李应说了,李应是听说她和高梦鸾昨夜见面的,只道是那个时候商量下的,于是也不多问,就按着沈云英的吩咐暂充主将(沈云英精神不济),却仍打着高梦鸾的旗号,向着左冯翊赶路。 就在沈云英的人马向着左冯翊进兵的时候,丁立再次接到了系统的提醒:“高梦鸾成功收复五将,并为自己的荣誉之战迈出了第一步,得到奖励,所有加成由0.数,进入整数,耀五行竹节银枪,清风宝剑,青梅铜锏,武勇+3分,宝马照夜登山玉,武勇+1分,自带雁翎针又名龙尾神钉+5分,同级任打,晋级为神品下位+9分女将,再有金丹救命,自行送人的,还在后三维上加分,宿主及其他人救人的,可以自行选则加分,五粒金丹加分之后,进入神品中位。” 丁立有些愕然,心道:“什么是为了自己的荣誉之战迈出了第一步?”只是他虽然搞不明白,但是高梦鸾晋级必竟是好事,丁立还是很高兴的,就和就等着高梦鸾的人马赶到,再出兵右扶风,和马腾的西凉军、李自成的闯军,好好的再打一场。 但是丁立不知道的是,现在右扶风,只有马腾的人马了,李儒、李自成二人带着大军急驰进入了安定郡,只是他们赶到安定郡城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人马了。 李自成赞叹的道:“这上杉谦信不愧在四大女帅之中排名第二,果然了得,竟然能在我们到来之前,就把兵马撤出安定,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到了那里了。” 李儒点头道:“不错,此人用兵,既大胆,又小心,实在是个劲敌,不过她这一走,我们唾手而得安定,正好和北地郡遥相呼应,不过那韩遂是个小气的人,却不要让他认为我们是来抢地盘的,在这个时候闹出不和。” 李自成点头道:“文优所言极是,我就修书一封,派人给那韩遂送去,我想以他的才能,这会也应该知道,要先对付谁,然后再来与我们交手。” 李儒点头道:“不错,还是闯王思虑得紧。” 李自成得了夸奖,自然得意,好好的修了一封书信,让人给韩遂送去了。 而此时上杉谦信的大军已经进入了武威,和仙桃绫、织田信奈的人马会合了。 仙桃绫一见上杉谦信,立刻小心的说道:“妹妹,我已经把那个马腾的家人、部将都给控制起来了。”说完气哼哼的道:“我们千里迢迢的来救他的家人,他却在暗处给我们捅刀子,当真不是东西,不过他的家人都在我们的手里,这一回却要让他好好知道知道苦处,我们就一天杀他家一口人,然后派人把脑袋给他送去。” 上杉谦信摇了摇头道:“你不要胡闹,如何处置,却要得到主公的安排。” 仙桃绫冷笑一声,道:“那丁立败了,只怕性命能不能保全都不一定,我们现在却是摆脱他了,不如我们就率军一路向西,进入张掖,那里也是我们匈奴故地,我们就在那里……。” “闭嘴!”上杉谦信怒斥一声,仙桃绫吓得一哆嗦,不甘心的闭上了嘴巴,上杉谦信在帐子里背剪双手走来走去,好一会才道:“不错,我们是该向西。” 仙桃绫又兴奋了起来,道:“怎么,你想通了?” 上杉谦信哼了一声,不理会仙桃绫的话,把地图找出来,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道:“我们一路向西,把张掖、酒泉、敦煌三郡平复,带着那西边的人马回头,我想这个时候,主公应该已经把兵马调过来了,我们从上而下,他们从下而上,两路进兵,我就不信不能平定凉州!” 仙桃绫恨恨的跺脚道:“谦信,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那丁立啊!” 上杉谦信平静的道:“因为我发过誓,只要他帮我报仇,杀了吕布,我就永远追随他!” 仙桃绫恨得发狂,但是她知道,一但上杉谦信决定,那谁都变不了,只得恨恨的道:“我们的人马不多,加上又没有那么些粮草,你应该知道,从此向西就要路过沙漠了,没有粮食和水,我们就是去送死的!” 上杉谦信手指在地图上一划道:“我们都是骑兵,从这里向西,插进张釜掖属国,那里有张掖的游牧部落,我们打劫他们,补充大军,然后从张掖属国进入酒泉,拿下酒泉为家,就能在这里立足了。”说到这里上杉谦信用力敲了一下地图道:“我们从这里的沙漠走,这里不大,我以前走过,七天之内,一定能走出去,只要有七天的食粮和饮水就足够了!” 上杉谦信指得是巴丹吉林沙漠的最南端的一个小细条,那个时候,巴丹吉林沙漠还没有大到后世那么大的位置。 仙桃绫却不乐观的道:“沙漠的变数太多,我们这么走并不安全。” 上杉谦信深吸一口气道:“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时候,我们若是直接进攻张掖郡,后面的闯军就会扑上来,而韩遂对凉州熟悉,他可能随时出现在我们的前面,那样我们就将腹背受敌,无路可退了。” 上杉谦信顿了顿,道:“可是进入沙漠,不管是韩遂还是闯军,都没有办法锁定我们!”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已经下定了决心,沉声道:“传令下去,火烧武威,然后准备七天的粮水,向西北进兵!” (本章完) 第386章 三百八十七:六枪平西:上 北地郡向东的门户就是泥阳,而泥阳最有代表的建筑,就是五柞亭,这是后汉书上都写过的地方,这一天六匹宝马缓缓而来,到了五柞亭一起拉住,那马上坐着六个美女,她们四下看看,那里淮儿首先就烦了,叫道:“这不就是一座普通的凉亭吗,有什么希奇的!” 里良儿笑道:“姐姐,你是粗人,看不出这里的风景。” 里淮儿翻了个白眼,道:“我是粗人,难不成你细?” 汪训娘就在马上凑过去,伸手在里良儿的腰上摸了一把,道:“好细,好细。”里良儿被羞得满面通红,挥了马鞭追着汪训娘要打,过紫衣急忙咳了一声,道:“高都督还在,你们混闹什么!” 高梦鸾摆手道:“不必管我,我还就愿意看人胡闹,你们不知道,我自来辈份高,所以没有人敢来和我混闹,总是装成这一幅老成的样子,都要累死我了。” 高梦鸾那‘兴唐五将’今日进入北地,这里一点防备都没有,他们轻取泥阳,然后就把人马暂停在这里休整,六个女孩儿早就听说了这五柞亭的名头,所以特地赶过来,没想过这里竟然就这么普通。 葛淑寒叫道:“都督,几位姐妹,我们不管怎样,都是特意来的,却要到这五柞亭里坐坐,不然不就白来了吗。” 几个女孩一齐说好,就走过来,跳下马,也不系上,反正这宝马也不会走了,就一窝蜂的冲进了亭中,各自找地方坐下,掻首弄姿,就差来个iphone 7自拍了。 六个女孩儿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跟着百来骑飞驰而至,将到五柞亭的时候,高梦鸾他们六个人的马一齐长嘶,高梦鸾他们六个就知道不好,急匆匆的向着亭子外冲了出来,只是才到亭子口,那百来骑已经到了。 百骑齐停,一个中年武将催马出来,一眼看到了那六匹好马,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叫道:“哪里来的这样好马!” 里良儿叫道:“这马都是有主的!” 那武将抬头看看,给自己身边的亲兵头领丢了个眼色,那亲兵头领带马上前,叫道:“我家将军乃是闯军大将刘石刘公,你们这些小女娃娃没得骑这样的好马,我家将军愿意花钱买下来,你们开个数吧。” 葛淑寒冷笑一声,道:“这话可笑,我们的马,我们愿意怎么骑就怎么骑,为什么要卖给你们啊?。” 汪训是娘也道:“不错,什么刘石头、石头刘的,我们又不上山,管石头做什么。” 刘石眼睛一瞪,看了一眼那六匹马,见马上都有军器,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道:“小女娃娃,会几下武功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本将没有心情和你们废话,既然你们不肯卖马,那就连人带马一齐带走好了!”说完一挥手,几个兵士一齐冲了过来。 说句实话,刘石真的不是好色之徒,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先说买马,只是这六个女孩儿都是天香国色,站在那里美得不可方物,刘石看了也不由得不动心,这才生了连人带马都带走的心思。 里良儿年纪最小,却是最刁蛮的这会听到叫声,不由得细眉一立,口中打了个呼哨,她的雪里站飞驰过来,里良儿一个箭步过去,跳上战马,抄起了四君子银枪,冷声道:“不知死的玩艺,你们不来,姑娘我还要找你们呢!”说完催马向前冲去,里淮儿生怕她有事,也上了自己的闪电黄龙驹,提六合犀角枪跟着冲了过去,这姐妹两个的马保执有一丈余的距离,飞冲到了那些冲过来的兵士身前,长枪飞舞,把冲过来的几个兵士都给刺到了马下。 刘石大怒,立声道:“再过去,把他们给我拿下!”四十骑飞冲过去,把里家姐妹都给围住,葛淑寒看在眼里,骂道:“好贼,以多欺少吗!”说着飞奔到亭外,跳上卷毛狮子一丈黑,提五鬼蛇矛枪杀出去。 过紫衣担心几个结义妹妹,不由得站在那里有些发些不稳,高梦鸾看在眼里,道:“你们也去,把人给我冲开,把那刘石给我拿来!” 过紫衣和汪训娘两个这才一拱手道:“领令!”一齐冲了下来,他们分别上了自己的战马,一个提玉雪粉龙枪,一个提紫铜虎头枪冲了出去。 高梦鸾心中暗道:“里家姐妹,还有那葛淑寒,都是绿林惯了的,倒是这过紫衣和汪训娘可堪一用。”她一边想一边从亭上下来,就站在自己的照夜登山玉的边上,看着这场恶战,刘石百来亲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是哪里是过紫衣他们的对手,不过片刻工夫就被杀得死伤遍地,那汪训娘刚才守着规矩,这会却是发散出来,提着枪只管杀人,那些亲兵想走都做不到。 刘石脸色大变,心道:“除了丁立的部下,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多狠女人……莫不是她们也是丁立的部将?” 一想到这个可能,刘石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半见汗,一半冰凉,再也顾不得留下,拨马就走,只是他的马冲出去不到三丈,高梦鸾的马就到了,尖声叱道:“贼人,哪里走!” 刘石怒吼一声,回身就是一刀:“不是你就是我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奉了李自成的命令回来,只道是远离了战场,能保自己一条小命,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女煞星了。 刘石回头举刀,还没等劈下去呢,手腕上一阵巨疼,跟着大刀掉落,高梦鸾催马过来,用枪轻轻一,就把刘石给推下马去了,随后对着过紫衣他们叫道:“留些活口!” 过紫衣他们听到了高梦鸾的叫声,这才停枪,那些兵士这才逃得一劫。 高梦鸾用银枪压着刘石道:“我来问你,现在左冯翊的战况如何?你又为什么回来?” 刘石历声叫道:“我们大军破了左冯翊,把丁立分尸八块,现在我们全部人马都要东进,我是回来调兵的!” 高梦鸾冷笑一声,道:“你说谎!”说完回头向着过紫衣他们叫道:“带一个过来说话!” 过紫衣、里良儿两个亲自押着一个亲兵小头目过来,那小头目却是胆子小的,过来之后,就在高梦鸾的马下不住的磕头,高梦鸾用银枪撑住,道:“不必磕了,回答我!”说完把两个问题又问了一遍。 这小头目却是有什么说什么,把梁红玉摆五虎擒羊阵,打退闯军和西凉军的进攻,而刘唐战死刘石奉了李自成之命,回来助刘雄鸣、阿贵两个守北地的事都给说了。 高梦鸾眼珠一转,叫道:“好,这还当真是天助我们了!”说完她回身向刘石道:“你若是肯帮我们把北地郡城拿下,我愿意保举你……。” 高梦鸾的话没说完,刘石抬头向着她狠唾一口,高梦鸾急闪身让开,一块黄痰从她的身边飞了过去。 “你做梦!”刘石大声叫道:“我的兄都死在丁立的手里,我有今天也是被丁立给害得,我和他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只要我有机会,我就要活剥了他,让我降他,我呸!” 里良儿冷哼一声,道:“没你就不行了吗?”说完向着那个小头目道:“我们找人冒充这贼,你来帮着说话,只要破了北地郡城,就有你的好处,你干还是不干?” 小头目心道:“不****就死了!”想到这里,急声叫道:“我干,我干!”里良儿抽剑在手,一剑把刘石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叫道:“这样没有用的废物,却是用不着了!” 六个女人押了三十余个刘石的亲兵回到了泥阳,当天就由过紫衣带着一队精骑,冒充刘石的人马,向着北地郡城赶去。 北地郡城就在后世的吴忠市城西,西靠黄河,隔河就是羌王阿贵的部落,阿贵并不在城里,只在河对岸的部落里住着,郡城之中只有刘雄鸣镇守,过紫衣特意选了夜里过来,才到城下,城上已经知道了,立时之间,灯球火把一齐点起,过紫衣暗自心惊,急忙让冒充刘石的小校向前去,做好应付对方的准备。 刘雄鸣正好在城上,大声叫道:“城下的是什么人?” 里良儿就隐在了那刘石的身后,她的能力就是擅学人说话,这会大声叫道:“雄鸣兄,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说着踢了那小头目一脚。 小头目心里发苦,却也不敢不向前,摧马到了护城河处,叫道:“城上听了,我家刘石将军奉了闯王之命过来,你们还不开门!” 刘雄鸣借着火光向下看,还真是刘石的样子,不由得放下心来,叫道:“刘大哥等着,这就给你开门!” 吊桥放下,城门喀喇喇的打开,里良儿心急,大叫一声:“跟我来!”摧马先向前冲了过来,两边准备好的武士冲过去,轮起大斧先把吊桥链子给砍断了,随后大军一窝蜂的冲了过来。 刘雄鸣一听见女人说话,先是一怔,随后跺脚,叫道:“不好!快关城门!”随着他的叫声,那些兵士急匆匆过来关门,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啊,里良儿身后的汉军箭如雨下,把城门口的闯军生生给逼开了,等到后面的人拿着大盾过来,里良儿已经杀到了城门前了,手里的四君子银枪用力挑,把那些提着大盾的兵士挑翻了十几个,哪里还守得住啊。 刘雄鸣提了金背大砍刀从城下冲下来,接住了里良儿就斗,过紫衣却带着人马冲了进来,他们兵少,也不向前,就在城门口,守住了城门不让他们放下,同时派人冲上了城头,不让他们把千斤闸给放下来。 此时高梦鸾、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她们带着大军就在城外不远处候着,一直没有动。 葛淑寒等得心焦,小声向汪训娘道:“为什么不冲过去,就趁着这会拿下北地啊?” 汪训娘轻声道:“我们现在过去,那河对面的羌人就不敢过来了,他们有黄河天险,我们想要对付他们就难了,都督是在等着他们呢。” 果然;又等了一会,就见对岸火光泛起,高梦鸾不由得一拳捶在了掌心,轻声道:“那大顺和尚的野心不小,可是他这些部下却是不怎么样!” “葛淑寒,你去河边,不许一个人羌人再退回去!” “末将遵令!”葛淑寒答应一声,带着本部人马冲了出去。 高梦鸾又道:“汪训娘,你带三千人,立刻就用那些羌人过河的法子过去,把他们部落给我控制起来!” 汪训娘接令也自去了,高梦鸾这才带了里淮儿,率领大军冲了过去。 此时城门口处,杀得昏天黑地,过紫衣带着部下拚死守住了城门,不管闯军怎么进攻,就是不能把他们给冲出去,就在这个时候,马蹄声响,过紫衣不由得来了精神,大声叫道:“诸军听令,我们的人来了!给我向里面冲!” 汉军士气大振,不顾一切的向着城里冲去,刘雄鸣眼看城池不保,也不和里良儿斗了,摧马向西就走,却是想冲出去投奔阿贵。 里良儿哪里放过刘雄鸣,摧马紧追过去,两匹马在长街上飞奔,四下里传来一阵阵绝望的哀叫,而在他们的身后,汉军已经源源不断的涌进来了。 刘雄鸣正向前逃着,就听杀声从对面传了过来,阿贵的儿子羌族勇士哈鹰带着一队羌人冲了过来。 刘雄鸣大声叫道:“少王救我!” 哈鹰摧马过来,让过了刘雄鸣,二话不说轮手里的砍山刀向着里良儿的头上劈了下来,里良儿身子一偏,尖声叫道:“幻枪玄玄平九重!”马向前冲,手里的枪一下就刺进了哈鹰的喉头,哈鹰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下马去了。 羌人发一声悲吼,一齐涌了上来,里良儿打得正辛苦,里淮儿的声音响起:“小妹,我来了!”却是她带着大军过来了。 里家姐妹只管狠杀,那些羌人哪里顶得住啊,被赶得一齐转头向西逃去,只盼着能从两个母狼的身边逃了。 此时高梦鸾进城,一边下令封存府库钱粮,一面四下整顿,而过紫衣则带着一哨人马四城清门,只是这城里的闯军都乖觉,眼看大势已去,各自逃命,没有一个人还留在城里的。 (本章完) 第387章 三百八十八:六枪平西:下 刘雄鸣奋死杀出西城门,这里有一架他督建的浮桥,刘雄鸣离着浮桥还远就大声叫道;“烧桥,立刻烧桥!”可是在桥上的人就像没有听到他话话一样仍然那样悠闲的晃阒。 刘雄鸣催马上桥,怒吼道:“本将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他们听是听到了,只是他们都是我的部下,为什么要听你的啊?”一阵戏谑的声音响起,刘雄鸣浑身一震,猛的回头,就见一匹高大的黑马就在他的身后,马上是一个女将,提着一条五鬼蛇矛枪哈哈笑道:“我只道守着这桥什么功劳也得不到,没想到老天开眼,把你给我送过来了,看你的样子也是一个大将,来、来、来,你这就下马,自己把脑袋砍了,双手捧给你四姑奶奶,也让你四姑奶奶立点功劳。” 刘雄鸣咬碎口中牙,恨起顶上发,历声叫道:“无名贱妇,却在刀下领死!”说完挥掌中的金背大刀猛的劈了下去。 葛淑寒暴吼一声,一枪刺了出去,她的五鬼蛇矛枪的在枪的留情结子处,铸了五个恶鬼头,七窍凿开,刺出去之后,呜呜风响,让他浑身发冷,那枪就从刘雄鸣的大刀下方刺过去,枪头从刀刃下擦过,两个鬼头撞在了刀面上,砰的一声,大刀被撞得飞荡开来,葛淑寒不等刘雄鸣反应过来,大枪急速旋转的向刘雄鸣的心口刺了过去。 刘雄鸣吓得心散胆裂,差一点就飞散开来,急切之间没有办法躲避,他丢了大刀不要,就从马上滚了下去,这才让过了这枪。 葛淑寒催马向前冲了过来,那刘雄鸣的马还在前面挡着呢,葛淑寒用枪一枪刺过去,在马的身上穿了一个窟窿,把马给挑得飞了起来,然后重重的甩了出去。 没了挡路的,葛淑寒飞骑而来,大枪好若雷霆一般,向着还躺在地上刘雄鸣就刺过去了。 刘雄鸣来不及起来,就地滚开,五鬼蛇矛枪一下刺进了土里,刘雄鸣跳起来就跑,葛淑寒冷哼一声,猛的一拔枪,被大枪带起来的泥土都打在了刘雄鸣的背上,把刘雄鸣给打得翻倒在地,跟着葛淑寒带马过去,一枪刺在刘雄鸣的腿上,大枪用力一沉,的把他给钉在了地上。 刘雄鸣杀猪一般的大叫,葛淑寒听着满意,哈哈大笑道:“快给四奶奶把人幽捆起来!” 刘雄鸣一被抓了,闯军的士气全消,余下都四处逃命,没有一个还敢冲到浮桥这面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羌人部落,也是火光大起,原来王训娘带着人马过来,冲进大营只管放火,同时赶了那些妇嬬出去,但有不从,立刻斩杀。 阿贵本来派了自己的儿子过桥去接应,在他看来,有自己那勇悍无伦的儿子过河,应该就没有事了,可是万想不到那些汉人竟然摸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了。 阿贵怒不可遏的带着一路自己的亲卫杀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汪训娘,大声叫道:“汉婢,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来……。” 阿贵的话没说完,汪训娘拍马向前,挺手里的紫铜虎头枪就刺,阿贵提大斧相隔,只是那斧子刚一抬起,枪就到了怀中了,枪尖正好刺在了他的护心镜上,立刻被炸开了一溜火光,阿贵的身子在马上不稳,摇晃两下,险些从马上摔下去。 二马错镫,汪训娘双臂一展,一个‘孔雀开屏’把大枪给挥出去了,枪杆子狠狠的抽在了阿贵的背上,打得阿贵伏鞍吐血,转身就逃。 汉军呼啸向前,杀得那羌人抱头鼠窜,完全无法抵挡,汪训娘只要建功,哪里肯放了阿贵,趁着这会羌人大乱,她紧催坐下的风雷豹疾追了下来,看看二马将近,汪训娘就在马上站了起来,身子向前倾,大声叫道:“阿贵,你休走!”说着手里大枪向前猛的搠了过来去。 阿贵听到声音,一边回斧来劈,一边叫道:“拦住那贱人!”无数的绊马索就在风雷豹的身前,散了开来。 汪训娘这风雷豹没有呼雷豹那样的能够,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马了,这会眼看那些绊马索贴地扫了过来,不由得激怒了它,怪叫一声,飞身一跃,就从那些绊马索上跃过去了,而汪训娘的枪,借着风雷豹一跃之力,猛搠过去,一下穿透了阿贵的后心,跟着汪训娘用力一挑,就把阿贵给挑了起来。 此时阿贵还没有全死,在空中惨叫挣命,汪训娘手里的大枪用力振了两个,然后猛的把阿贵给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阿贵死了羌寨之中也没有人再有心做战了,这些羌人平时跟着头人就是战士,这会没有了头领,立刻就变成了牧民,把家里的破烂丢不要,然后老婆孩子向着马背上一按,冲出去就自找生路去了。 北地郡城,从开始诈开城门,到完全结束战斗,不过就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高梦鸾一面下令诸军控制城池,一面派人急去左冯翊报信。 大军就在北地郡城歇了一日,第二天一大早,高梦鸾刚刚起来,过紫衣就来了,向高梦鸾道:“都督,有一哨人马过来,领头的说她叫方百花,是您的部将,被我们挡在城门外面了。” 高梦鸾笑道:“她还真是我的部将,你们放她进来吧。” 过紫衣急忙下去传令,过了一会亲自陪着方百花进来。 方百花就在案外,向着高梦鸾深施一礼,道:“都督,末将前来听令!” 高梦鸾笑着摆手道:“你却坐,我擅离职守,这次完了之后,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罚一番呢,这个都督只怕就坐不得了。” 方百花拱手道:“王妃知道您现在的情况,所以把事都拢到了自家的头上,说是她和您早就定了计了,只是把走漏了消息,这才瞒着大家的,主公应该不会处置都督。” 高梦鸾心里一热,笑道:“此事岂有让王妃来背黑锅的道理,我已经自修好了一首书信,派人送到左冯翊去了。”她昨天派了部下去左冯翊向丁立送信的时候,就把请罪书也一齐送去了,只是请求,丁立能让她把西开门红这一战打完了,再行处置她。 方百花拱手不好纠着这请罪书说话,只得起身道:“都督有何差遣,末将才来,愿为都督分忧!” 高梦鸾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办,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办得到!” 方百花凛然道:“百花既然为将,就没有办不得的事情!” 高梦鸾笑了笑道:“我看地图,那上杉谦信只有两条可以走,一条是回军安定,据城而守,等待我们的援军,然后和闯军还有西凉军决一死战,可是……。” 高梦鸾神色一正,道:“可是;我猜那上杉谦信,既然那么地骄傲,那她就不会回头,让自己的命运被外人控制,那他就可能穿过沙漠,向着张掖进发,在那里有都是匈奴、羌人,她可以毫无顾忌的在那里补弃兵源、给养,然后转头杀回来。” 高梦鸾顿了顿又道:“那时需不是外人救她,而是自行解困,可是我偏不让她这般自在,我想请你就从这里向西,沿黄河而走,从沙漠里穿过去,到达武威郡城,只等我压制住闯军之后,你立刻占据武威,她上杉谦信再来的时候,那就我们接应他了,你……愿不愿意啊?” 方百花挺身而起,道:“请都督给我一支令箭就是了!” 高梦鸾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令箭拿出来交给了方百花,方百花接了令箭离去,带了本部人马,向西而去, 高梦鸾大军就在北地郡城休息了三天,然后立刻以过紫衣为先锋,向着安定杀了过去。 丁立接到沈云英他们之后,这才知道高梦鸾带着人马西取北地去了,他知道过紫衣几个人被系统拘得对高梦鸾忠心不二,而高梦鸾有大将,有强兵,自然不会就些罢手。 丁立轻轻的捶了一下帅案,笑道:“让她去,我相信她一定会打出一番天地来。” 沈云英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旁的荀攸道:“丁公,此时高都督既然向北地进攻了,那我们是不是也向右扶风进攻啊?”荀攸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必竟我们没有后续的部队了。” 贾诩也道:“主公,而今上杉将军的人马不知何去何从,我们强攻右扶风,必然会给马腾他们造成巨大的压力,不得不从前线向回抽兵,哪怕有一兵一卒回来,也能让上杉将军轻松一点,让高都督更以破贼!” 丁立点了点头,下令慧梅去把梁红玉给叫来,这几天梁红玉辞去统师,军中之事一直是荀攸在处理,此时若要进兵,还是由梁红玉来指挥更好一些。 慧梅很快就把梁红玉给找来了,丁立也不客气的道:“我也不和你废话,现在上杉谦信被困在了武威,而高梦鸾率一军,正欲奇袭北地,我这里没有将才可用,所以要你戴罪立功,仍为主帅,一应罪责战后再说,你愿意骊?” 梁红玉情知托脱不得,于是供手道:“末将接令!”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军要立刻向着右扶风进兵,你现在就来安排诸军好了。” 梁红玉站在那里没动,丁立眉头一皱,道:“可有什么不妥吗?” 梁红玉思忖片刻,这才道:“主公,能不能您留在左冯翊,然后让末将带队攻打右扶风。” 丁立眉头一皱,道:“为什么我不能跟着?” 梁红玉满脸为难,这会丁立想起来那日的五虎摛羊阵,若不是在后军让李儒看出端倪,直接狠冲他所在的后阵,让五虎擒羊阵差点废了,此时强攻城池,他要是在军中,只怕还要更难过。 丁立想到了环节,无奈的道:“罢了,我就留下,但是你给我记住了,狠冲右扶风,明白吗?” 梁红主心里高兴,急一施礼道;“末将知道了。” 丁立又道:“赵云勇毅,我军之中,除了他之外,再没有给对付那马腾,我把赵将军也借给你好了。” 梁红玉再次谢了丁立,当夜就点了大军,只留沈云英、李应两路将领不动,留下来保护丁立,其余的人马都起拔向着右扶风而去,那牛盖却是个闲不住的人,眼看着没有一个人要他上阵,干脆找到了丁立,软磨硬泡,总算让丁立开口,得以跟着梁红玉的人马,向着右扶风进发。 右扶风郡城之中,马超匆匆来见马腾,道:“父亲,我们退兵吧!” 马腾有些奇怪的道:“你不是昨天还叫着要留下来,杀了丁立报仇吗?怎么今天又要退兵了?” 马超苦笑道:“爹爹,那话虽然是誓言,可是现在却是万万不能成的,丁立的大军已经向我而来,若是丁立没有调动人马,还是原来的那一点,他怎么敢离开左冯翊啊。” 马腾捻着须髯,迟疑的道:“那也不用急着退兵吧?前段时间丁立亲至,不也没能把我们怎么样吗。” 马超真想劈开马腾的脑袋,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什么,怎么会这么蠢,但是这会他只能耐着性子道:“前番一战,我们赢得突然,可是这样的事可一不可二,现在哪里还能有一支人马来助我们,而且若是在这里久了,我们再想退到西凉,只怕就要听大顺和尚的了。” 马腾脸色一变,沉吟片刻道:“好,为父就听你的,我们这就向安定退兵。” “爹爹!”马超急叫一声,马腾不解的道:“又有什么事?” 马超道:“我们不走安定,那里现在是李儒和大顺和尚的地盘,我们走汉阳,进入之汉阳郡之后,立刻联系韩遂,我们两家联手,就能压制住大顺和尚的闯军,然后给关中的张鲁去信,请他相助,不信不能让丁立退去。” 马腾有些忧心忡忡的道:“孩儿,那丁立当真能退去吗?” 马超信心十足的道:“爹爹放心,那关东各路诸侯,都看着丁立呢,待得时间长了,关东有变,那丁立就控制不了天下局势了,所以只要我们坚守一段日子,就一定能把他们熬得退去。” 马腾最信自己这个儿子的,于是下了决心,立刻整军,兵马收拢之后,离开了右扶风,悄悄的向着汉阳退去。 (本章完) 第388章 三百八十九:少女将军杜凤扬:上 穆桂英命贞德、杨兰、于毒三人为前军,自己和张燕、李鑫、张鼐、罗虎为中军,杜凤杨、刘淑英、李素贞、杨凤为后军,带着人马飞驰向北而行。 太行山本来是道路崎岖之地,异常难行,但是当年黑山被汉军逼迫,不得不进入太行避难,从南至北,一路走来,可以说是把太行山的每一块石头都给摸到了,所以张燕她们对,太行山的道路非常的熟悉,穆桂英善于用人,就让她们三个人分别于前军、中军、后军各一位,引着大军向前,这才让兵马行走如飞的。 军马又走了一会,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鹰鸣,穆桂英用力拉住了战马,向着天空望去,李鑫就在她的身边,口中做哨,用力呼喝,天空上飞舞的一只兀鹰不住的鸣声回应,振翅而下,李鑫伸出手臂把鹰给接住了。 张燕赞叹的说道:“李家小妹,这东西好听话啊。” 李鑫微微一笑道:“这是新驯出来的,跟着我大哥的那只那才叫听话呢。”说话之间,李鑫在鹰脚上解下来一个纸卷,却不打开,转手递给了穆桂英。 穆桂英仔细看了看,随后道:“袁绍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命他的大将张郃率兵一万在我们的后面跟着呢。” 穆桂英说话时候,李鑫从马后的皮囊里取出一幅皮制的地图,就在穆桂英的眼前展开,张燕这个场面看了几回了,不由得问道:“李家妹子,你总展那地图有什么用?” 李鑫笑道:“我大哥派了无数人,倚山画峰,看水描涧,把并、冀、司隶等地的地图画了不少,他教我们的时候说过,一个人记忆有限,再好也不能把每一块土地都记在脑海里,而随时瞟一眼地图,在行军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在什么方位,而敌人又在什么方位,应变起来,比较稳当。” 穆桂英一笑道:“以丁公之才,我真不知道,什么人能把他评为纨绔。”她一边说一边瞄了瞄地图,轻声道:“张郃在后面追着我们,现在他应该是在常山国的境内,我听说这个人行军小心,做战稳妥,既然如此他就不会进入太行山和我们争衡,而是会在这里,我们出山的地方,设下埋伏,等着我们去撞。” 张燕也凑了过来,看看地图,点头道:“我军从山里出来,正是兵疲将惫的时候,这灵丘是我们能遇到的第一个县治,按着习惯,我军一定会进入灵丘,进行休整,补充给养,他就在这灵丘沙地一带阻击我们,我们要是不知道,那就真的要吃亏了。”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张姐姐,那张郃是个什么样的将领?” 张燕由衷的道:“张儁乂文武双全,才华不凡,最难得的是,他精于练兵,与那麴义并为袁绍部下的双星,麴义练得先登营,以步兵配弓弩做战,擅破马军,公孙瓒和袁绍‘界桥之战’的时候,公孙瓒名震天下的‘白马义从’就是败在了麴义的先登营手里,而张郃部下的‘大戟士’却是人人用戟的骑兵,每次冲击,攻守兼备,外人几乎无法冲击他的大阵。” 穆桂英点头道;“却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随后话音一转,道:“可是他还没有让我停下来的资格,罗虎何在!” 小将罗虎带马而至,穆桂英沉声道:“刚才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吗?” 罗虎点头,穆桂英道:“你给我复述一遍,记住是我们所有人说的话,你都要复述。”罗虎不解其意,但还是一一的给穆桂英复述了一遍,穆桂英一笑,道:“很好。”她一边说一边从李鑫的手里,把地图拿了过来,交给了罗虎,道;“你拿上这地图,立刻向后军,就告诉杜凤扬,我要她率军把张郃给我扫平。”说话间用力戳了戳地图上的一个方位,道:“记住这里!” 罗虎不敢有误,急急的向后军去了,穆桂英则向张燕道:“张姐姐,你还知道其他的路吗?我要我们出山之后,不到灵丘。” 张燕思虑一下,道:“引兵向东,斜插而出,就是广昌。” 穆桂英点头道:“好,我们就去广昌!”随后草草写了一封信,带在鹰的身上,让李鑫把鹰给放了。 看着那大鹰鸣叫一声,飞上天空,穆桂英沉声道:“诸军向前,赶上前军,一起向东,转往广昌!” 停下来的军马再次起动,向前急进,张燕不放心的道:“桂英,真就只让杜凤扬的后军去应付张郃吗?” 穆桂英看出张燕的担忧,哈哈一笑道:“你小看凤扬的能力了!” 此时罗虎已经到了后军把书信、和地图都交到了杜凤扬的手里,又把那些话准确复述了一遍,然后在地图上指了指,道:“元帅让你记住这个地方。” 杜凤扬只有十五岁,坐在马上,显得是那样的娇小,手里拿着书信,看一会书信,又看一会地图,就是不说话,罗虎暗暗腹诽:“这小丫头是不是太小了,听不懂人话啊?” 刘淑英他们都知道这个小妹妹的能力,谁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杜凤扬,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约有一刻钟之后,杜凤扬才开了她的金口:“淑英姐姐,后军七千人,你和杨凤姐姐带三千人进入这里,牛饮山白了陉谷,你们要占领这里的所有高处,不许有一处漏了,小心不要让袁军的探子发现,这三千人,要人人带弓,每个人不许少于两壶箭,不够从别人的身上凑,要是还不够,那就趁着张郃没来,多寻大木、石头备着,袁军到了,我下面打成什么样,你们不许动,等到张郃的大戟士出来,你们等半柱香的时间,只要时间到了,不管我们和张郃分开了没有,你们都立刻放箭!” 刘淑英拱手道:“末将听令!”杨凤虽然不太明白,但是也拱了拱手,她不知道,穆桂英这只人马,主帅是穆桂英,而副帅就是杜凤扬,这个连贞德都比不过她。 “素贞姐姐,我给你一千五百人,就在张郃的来路上埋伏,一但张郃的人马战败,他全军败退的时候,你尽力拦他们,能拦到什么程度都看你自己了!” 罗虎听杜凤扬一条条的甚有条理,不由得有些急了,叫道:“小丫……小将军,我呢?” 杜凤扬笑道:“小将军不用着急。”照样把‘小’字还给他了:“我穆姐姐让你过来,就暗照顾你一份功劳,我怎么能不给你呢,我们带着余下的兵马,就守在白陉谷,那张郃要跟着我们,肯定就要走白陉谷,你只要把他的先锋部队给我打败了就行了。” 罗虎拍着胸膛,叫道:“小……女……那……杜将军放心,我一会完成任务!” 杜凤扬甜甜的一笑,道:“那;就全看小虎将军的了。” 罗虎心道:“小虎将军?这是什么叫法,怎么我听着就像我好像没长大一样呢?”只是他说错一样,那小丫头就如法还回,罗虎被堵得历害,实在不敢说话了。 大军径到了白陉谷埋伏起来,这里是据说是许由洗耳,巢父饮牛的地方,风光甚佳,两山相夹,是为一谷,但是这谷却大了一些,此时又是乱世,所以谷中多有避祸的人,杜凤扬他们的人马进入之后,那些百姓心知这一处清静的地方也要被战火笼照了,不由得怨声载道的纷纷逃命去了。 罗虎有些奇怪的道:“为什么你不管啊?这些人走了,我们埋伏在这里的消息就会被走漏出去了。” 杜凤扬平静的道:“要是不走漏出去,张郃只怕就要绕路向北了。” 罗虎想了半天不明白,刘淑英恰好没走,眼看杨凤也是一脸迷糊,便笑道:“张郃一路跟着我们,早就猜到我们可能会查觉,可是他却全无顾忌,就是因为他觉得,就算是我们大军出动,与他正面做战,我们也没有赢他的可能,所以才这知倨傲,现在我们只得一支偏师在这里,张郃又怎么可能不来呢。” 张郃的为人,前期倨傲,中期谦逊,老而弥坚,这是因为前期他少有败绩,等到他中期的时候,在汉中屡战屡败,先后负于张飞、黄忠等人之手,这才收敛了性子,而到了后来迎战诸葛亮的时候,蜀军几无人是他的对手,那性子就又上来了,这才让他死在了木门谷。 黑山军一切准备就绪,将等了两天,探马回报,袁军已经来了,罗虎二话不说,上马提槊带了一千精兵,径到了谷口。 袁军大将汪昭是袁经绍大公子袁谭的舅子,听闻黑山军北来,特意请了军令随张郃一齐前来,在他看来这黑山军不过是一窝土匪,他要是到了,就能手到擒来,等于是捡功劳,所以一听到白陉谷有黑山军的人马,立刻向张郃请战,非要为不可,张郃也不知道这汪昭有几分本事,被他缠得没法,也就让他来了。 汪昭远远的看到罗虎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不由得大嘴一撇,催马向前,轮了双刀叫道:“小贼!你也配来拦你家将军?还不下马受降,你家将军看你长得清秀,也许还许你一条活路!” 罗虎哪里有心和这汪昭废话,用力一夹马腹,战马向前冲了过去,罗虎轮起昆仑大槊狠狠的砸了下去。 汪昭心道:“这么点的孩子,能有几分本事,这槊只怕是木头的也未必。”想到这里,双刀用力向着槊头劈了过去,刀锋和槊头狠撞在一起,汪昭怪叫一声,身子在马上一晃,双手发抖,双刀一左一右的同时飞去。 汪昭吓得怪叫一声,拨马就走,罗虎催马赶了上来,大槊用力向前刺去,长矛的最长的长度是一丈八尺,而大槊最短的都是一丈八尺,罗虎端平的大槊,都不用使什以招数,只管策马向前冲,那槊狠狠的刺进了汪昭的后心,罗虎用力一拧,把汪昭给挑起来,就挂在槊上,历声叫道:“都随我来!”飞马冲进了袁军阵中。 活人大槊连拍带砸,打得袁军叫苦不迭,后面的黑山五人一队,三人长矛,两人马刀一路碾了过来,把袁军杀得兵败如退潮一般,抱头而走。 罗虎杀发了性,一路追了下去,杜凤扬任他追出去三里地左右,这才下令收兵,大军仍然都退回了白陉谷。 得到消息的张郃气得暴跳如雷,立刻带了大军,径冲到了白陉谷来,到了谷口,却见守在这里的换成了一个姑娘,生得小小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瓷人一样,精致的都没边了,袁军不由得都看得傻了,一时之间安静下来,没有一个上前动手的。 张郃催马上前,一横手里的虎头金枪,叫道:“小女娃娃,你也是黑山贼吗?” 杜凤扬把自漆成宝蓝色的孔雀描金戟在马身上一横,还礼道:“您就是张郃将军吗?我是黑山军后军主将,我叫杜凤扬,特奉了我家将军之命,就在这里拦你!” 张郃被这小姑娘给逗得笑了出来,道:“小丫头,你能拦得住我吗?” 杜凤扬平静的道:“凤扬接了军令,就算是拦不住,也要在这里试一试才行啊。” 张郃冷哼一声,道:“那你打算怎么拦我啊?”说着把手里的虎头金枪一颤,道;“要是动手,那还是算了,本将军不与你这样的小女娃娃交手,省得被人说是欺人负小孩子!” 杜凤扬对张郃的小视全不放在心上,用大戟向着谷内一指,道:“这谷里我摆了一阵,名叫‘鲲化为鹏阵’你若有胆,就来这谷里破阵,若没有胆了,就请退回去吧!” 张郃看了看那谷,不由得有些踯躇,心道:“这里既然是谷,那就狭窄,我这里都是骑兵,只怕在这里面,摆布不开。” 杜凤扬这会又是一笑道:“张将军不必担心,这谷中甚为广阔,我的人马也是骑兵,不会找那狭窄地方的。” 张郃心道:“这小姑娘好生历害,我还没说呢,她就猜到我的心事了,我却不能输了她。”想到这里,冷哼一声,道:“小丫头,我就破破你这鲲化为鹏阵,你给我前面带路!” 杜凤扬拨马就走,向后谷里跑了几步,又回身道:“张将军,请了!” 张郃还有担心,叫了两个副将焦触、张南过来,道:“张南率步军在前,我率大戟士在中,焦触率骑兵在后,若有不妥,立刻杀出来!”二将听令,各统兵将,恶虎扑羊一般相仿,一头冲进了白陉谷之中。 (本章完) 第389章 三百九十:少女将军杜凤扬:下 兵马一进入白陉谷,张郃先放下了一半的心,这里宽阔广大,完全适合骑兵冲击,而且杜凤扬也是用得骑兵。 张郃催马向前,仔细看看看那鲲化为鹏阵,不由得又放下一半的心来,这大阵由两个阵眼,左静为鲲,右发为鹏,也就是说,所大的杀招,都是鹏阵上,可是鹏阵的首将,一个黑黝黝的小子,一看就对阵法不熟,这样一来,全部的杀招就都要有鲲阵来引动了,这样一来,大阵的威力,至少下降了一半。 张郃沉声道:“张南的步军压住阵脚,焦触;你率骑兵,右手鹏阵冲进去,带动他的大阵变化,然后我用大戟士冲阵!” 焦触答应一声,催马向前,三千骑兵跟着杀了出来,向着鹏阵冲了过去。 杜凤扬勒马立鲲阵的阵眼处,却是不动,冷冷的看着焦触的人马向着鹏阵冲击过去,手里的令旗缓缓举去,向着鹏阵处的刁头上用力一晃,刁斗上的兵士立刻发出了命令,鹏阵跟着起动,化成一只巨鸟,一下就把冲过来的焦触和他的三千骑兵给裹住了,组成的八百精兵化成了大鹏身上无数羽毛向着袁军翻卷过去,无数的长枪组组钢铁丛林,向着那些袁军刺了过去。 骑兵的劣势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被战阵裹住的骑兵没有办法跑起来,而组成战阵的骑兵完全不须要跑动,他们只是坐在马的身上,借着马的高度,组组一道道铁刺向前,刺杀被困在阵中拚命冲击的敌人。 但是焦触是河北有名的大将,他对军阵也有足够的研究,知道这个时候应当如何应变,冲进去第一时间被杀的兵士是不可避免的,随后焦触大声叫道:“盾阵!” 所有的骑士都从自己战马的身侧摘下了圆盾,用力向外格去,当外围的人把刺过来的长枪挡住之后,内围的骑士也横过长枪,向着军阵之中刺去,枪、矛、长标、自战国起就是军士最标配的制式武器,这是有道理的,多人组成的枪阵,可以把一个神品以下的武将给挡住,甚至于格杀,而这些用枪的士兵几乎不用过度的训练‘年刀岁棍一辈子枪’枪是最难练好的兵器,可也是最好练的兵器,只要拿着它,让它的头冲外就可以了,这连一个农夫都能做到,而现在鹏阵虽然困住了焦触的骑兵,但是却形不成杀机,就是因为双方都是骑枪,你戳死我的一刻,也有可能被我戳死,谁也不能发起进攻。 杜凤扬捻弄着自己手里的小小令旗,看着对面的张郃,现在她是战了上风,和张郃熬的就是谁能更能等,如果张郃急着破阵,向她发起进攻,那不管郃攻那一阵,都有失败的可能,但是杜凤扬要是先动,那张郃就能找到破绽,一但从破绽处进攻,杜凤扬的损失绝对小不了。 但是杜凤扬必须先动,不先动张郃既然出动,也会小心翼翼,那埋伏起来的杨凤、刘淑英就没有机会了。 杜凤扬用力咬了一下红润的下唇,血都咬出来了,猛的挥动了令旗。 鲲阵动了,一条巨大的游鱼猛的旋转着冲了出去,就在大鹏的左翅下面插进了鹏阵之中,随后化成一只大鸟,鸣啸着向着焦触的人马冲了过去,两处作战的焦触部下立刻被刺翻近百人,焦触的骑兵开始顾此失彼,而最可怕的是,冲进了来骑兵在自己家阵里,能跑得起来,可是袁军不说跑,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了。 “哈、哈、哈……。”张郃开怀大笑,张南急道:“将军,焦触危险了,您怎么还笑啊?” 张郃笑道:“小丫头果然沉不住气,现在该我们反攻了!大戟士!” 大戟士轰然出阵,这些强悍的强兵,在古代都是大将的亲信,人数永远都不会太多,就像‘陷阵营’八百,‘先登营’一千,‘虎豹骑’最多,能达到三千,但是精锐部分也只有八百,大戟士同样不多,只有一千,不过张郃有信心,只要他们推过去,就能把对命的军阵完全给推平。 “攻击鲲阵!”张郃大声叫道,虽然有着十足的把握,但是张郃还是要从调走了一部人马的鲲阵开始精攻,这样的大阵,一阵乱,就要从另一阵调兵回来,而一但杜凤扬从鹏阵调兵回来,那焦触就可以冲出来了。 大戟士十五骑一列,呼啸向前,二米四长的巨大长戟垂下,向前劈去,他们用得都是古戟,长矛头,横戈身,好像大号匕首一样的戟枝闪烁着寒光劈了下来,鲲阵外面的枪阵完全不起作用,立刻被劈翻了一片,随后第一批进攻的大戟士立刻向着两边让开,后面的大戟士,三排一齐把大戟指了出来,第一排拨打枪阵,第二排的大戟从第一排的空隙探出来,刺杀对面的骑兵,第三排补漏。 鲲阵外围几呼立刻崩溃,大枪没有办法把这么多的大戟给挡开,戟枝挂住他们的枪之后,却可以轻松的把他们的大枪带歪。 鲲阵的阵眼处响起一阵阵的鼓声,鲲阵外面的兵士立刻向后退去,鲲阵中间的兵士急速向前,这些骑兵都执马刀,左手带盾,本来这样的骑兵对付冲进大阵来的骑兵最是好用,可是现在却不行了,那些大戟士一排就像是一台坦克一样的向前捻过来,而骑兵的马刀,完全就不能破开他们的防守。 杜凤扬了又一次挥动了令旗,这一回却是从鹏阵调兵回来,张郃看到之后,不由得和赞道:“好个历害的小丫头!” 张南也看出来了,杜凤扬打得主意是前后夹攻,把大戟士给裹在阵里,只要大戟士跑不起来,那就好对付得多了,可是杜凤扬的人马太少,这样一调动,调回来的人马要比刚才进入鹏阵的兵多一倍,这才能把大戟士给挡住,可是这样一调鹏阵眼看着就乱了。 焦触看出变化,带着骑兵奋力冲突,鹏阵开时不稳了,而且罗虎不懂军阵,这会完全无法变化,慌急无措,更让鹏阵失去了指挥。 张郃看到这里,眼中微微露出了一丝杀意,虎头金枪一颤,大声叫道:“冲!”骑兵、步兵、还有留下来的一点大戟士在张郃、张南二人的率领下猛冲过去,虽然他们的进攻的方向是鲲阵,但是鹏阵跟着就乱了。 守在大阵最后方的杜凤扬长出一口气,用力挥动令旗,大阵后面六鼓齐响,所有布阵的黑山军都知道,这不是让他们向前冲锋,而是在告诉他们要向后退了。 黑山军拚力冲杀,不顾一切的格杀着自己身前的敌人,就为了得到一份空间,然后向后退去,和敌人分开,这会杜凤扬也挺戟向前,斩杀着敌人,保护着自己的将士向后退,但是从鹏阵调出来,抄袭在大戟后路的骑兵,在张郃冲击之后,就变成了腹背受敌,他们;是怎么都不可能冲出来了。 两只人马绞杀在一起,鲜血和断肢飞扬开来,惨嚎声此起彼伏,死人不住的从马上倒下来,袁军占了极大的优势,压迫着黑山军不住的后退,张郃雄以勃勃,只觉得再斗一会,自己就能把这支黑山军给全都吃下去了,他一眼看到了杜凤扬挥动着漆成宝蓝色的大戟在人群中冲突来去,自己的大戟士竟然挡不住她,不由得怒气上涌向着杜凤扬杀了过来。 “小妖女,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张郃大叫一声,一枪向着杜凤扬刺去,杜凤扬回手一戟把虎头枪给迸开了,但是杜凤扬双臂发麻,孔雀描金戟差一点丢出去。 张郃哈哈一笑,道:“小丫头,你若下马,我就放……。” 张郃的话音没落,三声鼔声响起,杜凤扬冷笑一声:“还不知道谁要下马呢喃!”说完也不理张郃,催马而去,张郃先是一怔,随后他突然发现,两军已经分开了,双方之间有着三丈左右的距离,虽然还有少数的黑山军被袁军裹住,但是这个距离,已经很远了。 张郃的心猛的一颤,急声叫道:“冲上去,和他们搅……。”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箭矢好像下雨一样的射了出来,都向着大戟士而去,如果这些箭在大戟士一冲出来的时候射出来,这些大戟士可以毫不费力的挡住,可是现在的大戟士已被扯得队开散开了,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挡住这么多的箭矢的。 大戟士惨叫着滚下马来,张郃看到自己精心训练的兵士眨眼被人全毁,不由得目眦欲裂,疼得撕心裂肺,但是黑山军连给他疼一会的时间都没有,刘淑英、杨凤各率一军向着这面冲了过来,眼看着勇猛的大戟士被打翻,那些普通的袁军战心全无,纷纷后退,但是杨凤、刘淑英两个截住了他们的后路,只管杀人,千年前隐士独居的白陉谷立刻化成了修罗场,许由洗耳,巢父饮牛的水流都被鲜血给染红了。 一直被军阵困住,不得施展手脚的罗虎呼喝咆哮,从后面一骑向前的冲了过来,正遇到张南,他轮起手里的大槊当头劈去,张南奋力格挡,只是罗虎这会超常发挥,一槊下来,把张南大枪的杆子打断,跟着下来的槊头砸在了张南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生生给砸进腔子里去了。 张郃虽然心疼大戟士,可是他也知道,对方的士气如虹,再不走,那就真的走不了了,于是招呼了焦触,带着跟在身边七十几名大戟士奋力杀去,一条虎头金枪展开,竟无一人能挡得住他,被他一路横冲直撞的杀到了谷口。 张郃带着人刚要出谷检视之下,却见焦触没有跟上来,于是大声叫道:“尔等就守在这里,我去去便来!”说着催马向谷中杀去,连冲七重敌阵,这才看到焦触,一身是伤的被人围在那里,张郃奋起神勇杀散黑山军,带着焦触向外杀去。 杨凤眼看张郃在乱军之中来去自由,不由得恼了,催马拦住,舞钩来战,只是不过十几个回合就挡不住张郃了,若不是张郃拚死要去,杨凤就折在他的枪下了。 张郃带着焦触冲出重围,向着谷口冲去,杜凤扬看到之后,冷声道:“却不能让他走了!淑英姐姐,你来清理这些残兵!罗虎,跟我来!”二人带着人马就向着谷口杀了过来。 张郃冲到了谷口,回头看去,就见杜凤扬带着人马猛冲过来,此时张郃进出无阻,一腔傲气升与胸中,大声向焦触道:“你们先出谷,我来断后!” 焦触知道张郃的历害,也不多说,带着那些残余的大戟士向着谷外冲去,张郃一马独立,就守在了谷口,杜凤扬、罗虎冲过来和他斗在一处,张郃恨杜凤扬毁了他的大戟士,全力向着杜凤扬出击,十枪里倒有七枪是刺向杜凤扬的,杨凤眼看杜凤扬应付的坚难,又冲了过来,挥钩护着住了杜凤扬,三个女将围着张郃恶斗起来。 焦触那里冲出谷口才要寻路,就听到一声尖叫:“射!”又是一波箭雨到了最后剩下的那些大戟士又被射倒了数人。 焦触吓得心胆俱裂,才要逃走,李素贞催马到了,挺手里的五方恶鬼舌头叉,拦住焦触就斗,焦触舞着大刀,只盼着老天开眼,能一刀把李素贞给劈在马下,可是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他越来越无力,有心想走,却是怎么也甩不开这李素贞,一个失手,李素贞一叉子刺进了他的小腹之中。 舌头叉的每叉股子都是扁平的,就和小宝剑一样,这会刺进焦触的体内,李素贞用力一搅,焦触惨叫一声,滚到马下,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李素贞向着谷口冲去,眼看三打一也赢不得张郃,二话不说挺叉冲了过去,加入了战圈。 张郃必竟不是吕布,而且他几冲军阵,体力的消耗也到了极限,眼看对方又来一个狠的,不敢再战,大枪荡开了四般军刃,奋力冲了出去,杜凤扬他们四个竟然一点都拦不得他,只得任他走了,只是一万袁军都陷在了谷里,除了张郃冲出去的时候,又救走了三十来骑的大戟士,再无走脱,而黑山军只有布阵那些兵士有大的损失,其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杜凤扬独立谷口,洒下的阳光罩在了她的身上,让她全身金灿灿的,就像是一尊金像一般,至此一战‘小女帅’的名号一下就在河北叫响了。 (本章完) 第390章 三百九十一:徐州 兖州城外,曹操带着亲信谋士、武将围猎一日,曹操新收的大将典韦、还有于禁、乐进、李典四将分四个方向,把野兽都向着场中赶了过来,曹操向着曹彬笑道:“国华,你我赌赛,看看谁得猎物要多一些。” 曹彬摆手道:“这个我可不和你比,从小我就没有赢过你。” 曹操哈哈大笑,带住了战马,道:“既然你不赌,那就让他们去玩吧,我们兄弟坐下说话。”说着拉了曹彬下马,到戏志才、郭嘉以及新招收的谋士刘晔煮茶的地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叫道:“志才,余两杯给我们。” 戏志才答应着,就给曹操、曹彬各盛了一杯,曹操端了一杯茶,也不坐下,就站在那里,看着对面那些武将冲击来去,眼神空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彬这会也拿了一杯茶过来,道:“孟德,现在我们的手下的兵马,甚是雄壮了,你坐镇青、兖两州,在诸侯之中,首屈一指了。” 曹操长出一口气,突然道:“他那里去找来的那么多女将,竟然都那么的历害!” 曹操的话没头没尾,但是曹彬明白他是在说丁立,不由得苦笑一声,道;“是啊,这个小子,真的好运,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天宫里专管仙女的,带了一帮仙女下凡来了。” 曹操古怪的一笑,贴着曹彬的耳朵说道:“那管仙女的可是宦官,我们这位可是忙得很啊。” 曹彬苦笑不得,道:“孟德,你怎地还像小时候那样促狭啊。” 曹操笑了笑,道:“你匆匆赶来,是怕我向中原出兵吧?” 曹彬笑而不答,曹操道:“袁世凯那个家伙不顾孙策在南,吕毋在西,率兵北进,还约我一起出兵,我就是疯了,也不会上他的当,你放心吧。” 曹彬这才释然的一笑,道:“袁世凯是不会真的离开扬州的,不然的后他就要无家可归了。” 曹操长叹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动过在丁立西去之后,率兵奇袭中原的想法,可是那丁立部下的唐赛儿子在梁,樊梨花在河内,这两支军马是他丁立平南定北的主力,丁立完全没有调动,我就是再有胆量,却也不敢出兵啊。” 曹彬也道:“丁立的北军三营,都是主战营,这一次调了上杉谦信一支人马,就把西凉军给打得天花乱垂,若不是李儒插了一手,只怕丁立就平定三辅了。” “既然李儒没有能杀了丁立,那平定三辅,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李儒他们是挡不住丁立的。”曹操肯定的道:“尔今,已经没有人能挡得住丁立了。” 曹彬沉声道:“你看那股黑山军如何?” 曹操哈哈笑道:“那就是丁立的人马,只有袁本初那个蠢货相信那就是一支流匪军马,穆桂英、杜凤扬,没准过段时间,丁立的坐下就不是四大女帅,而是六大女帅……不对,七大;还有一个唐赛儿呢。” 曹操说到这里恨恨的道:“为什么这些女将不是我的人呢!” 戏志才凑了过来人,道:“主公,两位夏侯将军的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曹彬有些惊愕的道:“你……你要向哪里出兵啊?” 曹操淡淡的道:“自然是出兵向西了。”曹彬大急,连声道:“孟德,此事不是玩笑,那袁世凯虽然把势子拉得大,但是他是不会真的出兵的,孙策、吕毋几乎就是丁立的编外人马,只要袁世凯一动,他们就会趁虚而入,现在西进我们就要独自面对樊梨花和唐赛儿两路军马了。” 曹操脸上露出笑意,道:“我们为什么要面对她们啊?我向徐州进兵,报杀父之仇,他丁立在这里还能挡住我,樊梨花和唐赛儿好意思拦我吗?” 曹彬这才知道曹操在逗他,不由得恼道;“你啊,竟然这样戏弄我。” 大汉兴平二年(原初平三年)曹操引大军二次进犯徐州,大将军夏候惇自齐国出兵,取琅邪国,大将夏侯渊自沛国出兵,取彭城国,曹操自引大军出泰山郡,向着略东海郡以北,然后向着徐州治所下邳国杀了过来,徐州刺史陶谦连着修书,向朝廷救援,北都太原对陶谦的求援信连折都没折,就让人送到右扶风来了。 丁立在梁红玉率兵走了之后,一直悠闲的很,北都太原的信到的时候,他正在和荀攸下棋,打开看了两眼,甩手丢给了荀攸,道:“公达,你以为如何?” 荀攸仔细看看笑道:“丁公,这曹操好能把握机会啊,这个时候,您不好直接插手,我们在三辅和西凉的战事不能停,而北边又要供应着黑山军的行动,再没有余力支持一支人马,与曹操一战了,所以他才敢这么放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看看,这曹操有多大的胆子,他让夏侯渊先取彭城国,就是为了杜绝我出兵在徐州捡便宜。” 荀攸点头道:“我们现在只要动兵马,就要和曹操的人马起冲突了,我们是真的没有这个力量了。” 丁立怪笑一声,道:“谁说的?我们的人马不能动,可是吕毋还能动,一会你以我的名义,给吕毋写一封信,让她出兵,去徐州占点便宜。” 荀攸思忖刻道:“丁公,现在吕毋和我们是合作的状态,就是她的人马,和孙策的人马,牵扯住了袁世凯,如果这次让吕毋去徐州捡便宜,一来就等于放袁世凯这头猛虎出笼,二来吕毋也会得罪曹操,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两路受敌,得不偿失啊。” 丁立恨恨的道:“那就这么坐看曹阿瞒把徐州给吃下去了不成?” 荀攸沉吟不语,做为荀彧的侄儿,荀攸太清楚荀彧为了粮草忙到了什么程度,再有一支人马调动,那以并州微弱的底子,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长声道:“岂有看着曹操夺了徐州的道理,就与他交战又能如何!” 丁立抬头看去,就见贾诩走了进来,向着丁立一礼,笑道:“荀公达所忌,无非是我军军粮不足,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足,可是徐州足啊,陶谦现在上天不得,入地不能,若是知道我们可以出兵,让他来出粮,那他岂不允之理啊!” 丁立一拳击在掌上笑道:“好,公达,我们把这个给忘了,立刻给唐赛儿下令,让她……。” “主公。”贾诩伸手一拦,道:“樊帅、唐将军这两路却是都动不得。” 丁立奇怪的看着贾诩,贾诩道:“曹操、袁世凯忌惮这两路人马,这才不得不小心而行,这次徐州大战,不管是我们如何用兵,陶谦也是肯定败了,我们能行的,只是在徐州捡一点便宜,所以不能动用我们的主要兵力,不然很有可能激得曹操、袁世凯铤而走险,和我们大战,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应付不得了。” 丁立不由得茫然了,道:“那文和却说说,我们要调哪支人马?” 贾诩道:“主公让黑山军北进,接应公孙瓒,可是黑山军必竟是客军,有如无根浮萍,而阎柔的人马正可一用,吾意请主公调北营的人马南下,请陈王督领,向徐州进兵,这样一来曹操、袁世凯总有忌惮,不敢向我军真正开战,而北营一走,主公可以把薛仁贵的老婆还给他,让他叛反,薛仁贵一走,阎柔这支人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穆桂英的部下,那穆桂英在北边就能占住脚了。” 丁立捻着特意留出来的一点小胡子,沉吟不语,贾诩的办法不错,但是薛仁贵是丁立坑蒙拐骗都要用上,这才弄来的神品大将,让他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是不甘心。 荀攸这会也开口道:“丁公,此计最妙,陈王以大汉丞相之身进军徐州,就可以驻在徐州不走,那些郡城我们都可以让给曹操和袁世凯,但是徐州城里,有着陶谦这么多年的积蓄,只要到手,我们就可以不用为粮草发愁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给北营传令,让他们南下,令旨上写明,由徐晃担任北中郎将一职!”丁立几次想要提拨徐晃,可是总碰上事情,就岔过去了,现在这北中郎将一职还由高览暂代呢,可是和曹操交战,丁立对高览的能力并不相信,所以一意调了徐晃为北中郎将。 只是丁立想了想,他对刘宠也不放心,于是道:“文和,你辛苦一趟,就去陈国见陈王,并留在他那里为谋士。” 贾诩知道丁立这是以重任委与自己,于是郑重的道:“请主公放心,诩必不负主公之望!” 当下丁立亲笔给刘宠写了一封信(这个写给情人的信,实在不好让人代笔),交给了贾诩,立刻就让他起程,随后又给北都太原写了一封信,让乐和用神鹰送走了。 丁立安排完了之后,也没有心思下棋了,打发荀攸离开,而荀攸也早就烦了陪着他这个臭棋蒌子玩游戏,急急的告辞离开了。 丁立自己坐在屋里盘算着,穆桂英虽然已经到了北地,可是她的军中缺乏大将,再打下去,就要碰到颜良、文丑这样的人物了,可是和穆桂英那面,一个张郃都不能留下,怎么和那两头猛虎交战呢?若是薛仁贵……! 一个念头猛的在丁立的脑海里泛了起来,而且他想来想去,越发觉得得当,干脆就又写了两封书信,一个给白雀,一个就给薛仁贵,他相信有了这个办法,薛仁贵一定会听话的,只是这样一来,只怕袁本初那头蠢驴也能猜到黑山军背后的老板是谁了。 不管丁立也不在意,冷笑一声,道:“袁本初,就你那个蠢驴脑袋,我也不怕你知道了!” 丁立的命令一条条的发出的时候,穆桂英的人马已经出了太行,直扑广昌,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县,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支人马,像恶狼一样的扑过来,几首没做抵抗,就立刻束手投降了。 穆桂英下令大军驻扎广昌,又命令贞德、杨兰、于毒三人北上,把他们本来要进兵的灵丘拿下来,然后又派使者,给公孙瓒送信。 张燕看着送信人离开,有些担心的道:“现在幽州大部分都是袁绍的地盘了,要是我们的信使被他们给抓了怎么办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道:“我就等着他被抓呢!” 张燕不解的道:“此为何意?” 穆桂英道:“我们兵少,又没有多少补给,就这样向着袁绍和两公孙的军中插进去,那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们一战,但是我们现在有两座城池在手,只要信使被擒,那袁绍就会派兵来收伏我们,倚托着这两座城,我们可以轻松一些,而且……。”穆桂英狡黠的一笑道:“我们要是打败了,不信并州不给我们援兵,那是我们就可以坐城以待了!” 张燕不得不服穆桂英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应变之力,再无争辩。 穆桂英的信使不到右北平就被袁绍的人给抓住了,立刻送到了杨林的大营。 杨林看完穆桂英的信之后,冷斥一声:“一帮草寇,也想来这里掺一脚!” 一旁的大将麴义道:“杨老将军,那穆桂英的部下杜凤扬,一战就把张郃的大戟士都给毁了,这样看来,这支人马也有不小的战力,我们确是不好小视他们啊。” 杨林淡淡一笑,道:“麴将军,主公给我消息,他已经派了颜良将军统三万精兵向着广昌进发,我想剿灭这些匪类,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麴义摇头不语,这麴义在河北四梁一柱之中,是最不受袁绍赏识的,但是此人自识极高,颜良、文丑那样的武夫,根本就不看在他的眼中。 杨林看出麴义的心思,不由得颇有几分不喜,道:“将军既然不放心,那可以先向广昌,反正将军在这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麴义一张白玉也似的脸,立时红得就像大布一样,心中愤然忖道:“我不施展,不也是你不用我吗?” 原来杨林一来,就把麴义给闲置起来了,根本不肯用他打仗,麴义一直窝着一股火气,这会一咬牙,道:“既然老将军这么说,那正好麴义就去那里看看!”说完起身就走,心道:“你看不惯老子,老子也不伺候你了。” 杨林看着麴义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去安排本军,对麴义的离开,完全不以为然。 (本章完) 第391章 三百九十二:各施妙计 马腾撤军,梁红玉的人马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就收复了右扶风兵锋直指安定,闯军一夜之间,头上高梦鸾,身下梁红玉被两路人马给扼住了,进退不能。 李自成暴怒的把屋里的东西都给砸了,叫道:“马腾这个负义贼子,他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李儒也道:“马腾无义,尔今责骂他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还是想想当如何自处吧。” 李自成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道:“文优,而今全军只有靠你了,只有你才能让我们跳出这个死圈,不然我们就只能被高梦鸾、梁红玉这样赶着,一路向西了!”说到这里,李自成顿了顿又道:“那上杉谦信,全军遁入武威,我们再往西去,不知道在那里,就可能和她们碰上,那个时候,丁立三路大军合围,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李儒摆手道:“绝不能向西!”说完他拿了一根竹筷子,醮了一点水,就在桌子上涂画着:“这里是安定,这里是上郡,这里是右扶风,我们丁立两路大军给圈住了,不管我们是想回北地,还是重新进攻右扶风,都是不可能的了,惟今之计……。” 李儒说到这里,筷子用力的在三滴水里一按然后拉下来,道:“惟今之计,只有窜入汉阳,再把马腾、戟遂给拉下水来,才能搅混这里,让我们有一线逃生之地。” 说到这里李儒沉吟一会,又道:“那汉中之地,乃是汉高祖起家的地方,刘焉派张鲁取汉中,而今刘备又进入了汉中,我看张鲁庸才,绝不可能是刘备的对手,我们不如联络张鲁,他只要肯请我们出手援助,我们就能窜入汉中,只要进入汉中,那丁立就别想再困住我们了!” 李自成有些不解的道:“文优,我们就直接进入汉中不行吗?为什么还要联络张鲁啊?” 李儒笑道:“闯王;那马腾必然也会联络张鲁,他应该也打了进入关中的念头,我们要是不和张鲁联系,那马腾他们就占便宜,等我们进去的时候,张鲁得马腾的军马相助,就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可是我缺少粮草,要是张鲁不给供给,那我们就是进入了汉中,只怕也不能有什么作为。” 李自成不由得挑指道:“文优果然了得,那我们立刻向汉阳进发。” 闯军连夜起程,大掠安定,然后向着汉阳退去,而高梦鸾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引兵进入了安定,梁红玉的前军也跟着进入了安定。 两路军马会合,高梦鸾请梁红玉统带两军,然后写了请罪的折子送给丁立。 丁立在知道前线的战况之后,立刻引兵向着右扶风进兵,在进兵的路上,接到了高梦鸾的请罪折子。 丁立随意看了看,把折子丢给了荀攸道:“公达,你觉得高梦鸾、梁红玉我当以谁为这主将?” 荀攸思忖片刻道:“丁公还当以高将军为主将。” 丁立饶有兴趣的看着荀攸,道:“此为何故?” 荀攸一笑道;“因为梁将军要是接手,只怕管不了高将军帐下那些人马。” 丁立微微一笑,道:“公达所言极是啊!” 不管怎么说,高梦鸾只用草寇组成的杂牌军,就收复了北地郡,这都是事实,这个时候把高梦鸾给撤了,那同样也是在宣告过紫衣她们的功劳没有了,不管接下来怎么安抚,都会让过紫衣她们无法接受,而梁红玉有大过在身,而且由于马家突然撤退,梁红玉连戴罪立功都没有完成,这种情况下提升梁红玉,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妥的。 丁立就在马上发令,高梦鸾功过相抵,不计其错,出任主将,梁红玉为副将,丁立现在感觉到了为什么曹操要一个劲的给自己升官了,自己的位置太低,没有办法给自己的手下升官,就像现在丁立要是给高梦鸾他们提个征、镇、安平什么的,那就快自己这个前将军等级了,这个实在不好说,只能先弄个主将的名号挂着,事后再说了。 消息到了安定之后,高梦鸾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要是为了这么点事,就让她从主将位置上下来,那就真的在‘四大女帅之中除名了。 高梦鸾定下心来之后,立时聚将,自己在帐中安座,又让人在下首给梁红玉布了一张椅子,众将进来之后,硬拉着梁红玉在自己的身边坐了。 诸将入帐,左侧以答里孛为首,向下分别是源小巴、毛遇春、王兰英、杜壆、弥加,赵云奉命回去保护丁立了,右侧却是由过紫衣为首,向下是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 高梦鸾等大家都立定了之后,才道:“过紫衣、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丁公来信,暂封你等都为偏将,待此战之后,自有封赏。” 过紫衣五人一齐出例,向高梦鸾行礼道;“多谢将军提携!”随后退了回去。 高梦鸾暗自满意,心道:“不算源小巴、杜壆、弥加三人,余下日后都是我的将官了,哼,唐赛儿你能从我的手里把我的人马抢去又怎么样?姑奶奶我自然能再组建一支。” 高梦鸾对唐赛儿横空出世,统带了护军营非常的不满,暗自发誓,一定要带出一支比护军营还强的人马来。 高梦鸾客气的向着梁红玉道:“梁将军,你看我们应当如何进军啊?” 梁红玉谦逊的道:“末将新败之人,不敢妄言,一切都听高将军的安排。” 高梦鸾淡淡的一笑,道:“本帅觉得,要是我们接着压下去,只怕那些贼子,会冲出凉州,转路进入汉中,而他汉中那里,却是主公千辛万苦设计的一个局,不好让这些人进去,所以;我们要寻一条既不会给他们太多压力,又能让我们方便破敌的路线进军。” 梁红玉佩服的道:“高将军所言极是。” 高梦鸾示意部下把地图拿了过来,就在帅案上展开,仔细的看着,半响才道:“而今最好行兵的路线,就是我军向北,斜插进武威,逼动韩遂,不管是马腾还是大顺和尚,他们在凉州的影响力都远远不如韩遂,只有他动了,才能让这三路人马真的动起来,我要他们集结在一处,然后我们和他就来一场决战!” 梁红玉也看着地图,半响才道:“这一战不易,我们去得人少了,不能让他们害怕,我们要是人动得多了,那李儒是狡滑之辈,他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回头,再次窜入右扶风,那我们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高梦鸾有些不高兴的道:“梁将军让那么李儒给打怕了,我不信他还有能力重进右扶风。” 梁红玉轻叹一声,道:“这样的错误,有我一次就够了,还是不要再尝试了。” 高梦鸾想了想,也是如此,于是道:“那我们分兵,我率一路人马向金城,梁将军率一路人马,就坐镇安定。” 梁红玉想了想道:“就依将军之命。” 高梦鸾道:“我留源小巴、杜壆、弥加给梁将军,其余诸将都随我西进!” 梁红玉一听就明白,高梦鸾这是组建自己的班底,所以把上杉谦信的人马给踢了出来给自己,不过梁红玉为人谦和,倒也不恼,道:“那就全依将军安排好了。” 高梦鸾说完了之后,颇有几分后悔,这会看梁红玉没有异议,不由得大为感激,说道:“小妹承了姐姐的情,日后有机会一定还给姐姐。” 梁红玉展颜一笑道:“那好,我等着你还我人情。” 当下两人分兵,梁红玉就率源小巴三人留在了安定,高梦鸾统率大军径向着金城袭去,丁立知道消息之后,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征得了荀攸的同意,调荀灌娘到安定,听梁红玉的调遣。 韩遂在金城听到马腾、大顺和尚连续战败,都退到入了凉州,不由得破口大骂,这些孙子哪里不好去,却来凉州,这不是生生把祸水向他的身上引吗。 韩遂骂了半日,这才把成公英给找来,道:“公英,这会我们在凉州却是碰上大麻烦了,你说说该怎么办吧。” 成公英想了想道:“现在只靠我们,已经不能挡住丁立了,吾以为公当给马腾、大顺和尚他们发信,请他们到金城会盟,同时还要设法联络关中张鲁,再派人到羌部,请羌王彻里吉,出兵共同对抗丁立,此外……。” 成公英停顿一下,凝重的道:“我们就是再动兵马,只怕我西凉诸军也不是他丁立的对手,但是丁立虽强,他的代后方也不稳,袁绍、曹操、袁世凯三大诸侯就在他的身侧,只要有一路诸侯肯出兵,那就能让丁立不得不退兵……” “不可能!”韩遂道:“公英,你没有到过中原,对这三个人不熟,那袁绍不过就是一个无用的纨绔,那曹操奸滑过人,袁世凯自己却是在扬州泥足深陷,拨都拨不出来,丁立平南定北的主力未动,这三个人都不会向丁立主动出击的。” 成公英沉思片刻,道:“那就没有别的人,能在丁立的后路点一把火了吗?” 韩遂仔细思量了一会,突然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还真有一家。” 成公英精神一振,道:“哪一家?” 韩遂道:“就是鲜卑大军,丁立收那鲜卑公主答里孛和她的幼弟在军中,鲜卑人争王位正紧,那小王是能动摇新王根基的人,他们岂有不想除而后快的心思?而鲜卑十几万控弦精骑,岂是那么好的应付的。” “太好了!”成公英道:“若有此路人马,我军定胜!”他仔细想了想,又道:“吾和马超当年求学的时候,结识了一位能人,他姓李名恢,乃是辩士,有此人北上,定能说服鲜卑大军南下,而且他现在就在吾家中,吾就去引他来见主公。” 韩遂大喜道:“公英快去!” 成公英辞了韩遂,回到家中,让人把李恢找来,把事情和他说了。 李恢眉头紧皱,看着成公英,心中暗道:“吾与你和马超相交,只道你们是个人物,没想到你们却是这样的人,那鲜卑人乃是外族,我要是去说了他们南下,你们的危急却是解了,可是北边那些汉民却不是成了铁蹄下的亡魂了吗?想那丁立别的不说,数败鲜卑,护住我大汉疆,仅这一点,就比你们这些只知道和外族勾结的人要强了。” 李恢有心推辞,但是转念一想:“我要是推辞了,他们找了别人去呢?那还不如我去。”于是慨然应下。 成公英大喜,引着李恢见了韩遂,整治了礼物,然后派了伴当陪着李恢,就离了凉州向北,那韩遂也是一代枭雄人物,对李恢这个不过见了一面的人,并不信任,于是让自己的从子韩德随行,那韩德有一身的好武艺,擅使一柄大斧,可有万人敌之能,有他在,明着保护,暗着监视也不怕李恢跑了。 韩遂这面安排了李恢北上之后,又派人去西羌部落,请羌王彻里吉来金城相会,然后给马腾、李自成也都去信,诉邀他们齐聚金城,共商退敌之计。 高梦鸾、梁红玉咄咄逼人之势,已经压得马腾和李自成喘气都困难,接到了韩遂的信立刻赶住金城相会。 大汉兴平二年(原史初平三年)韩遂、马腾、李自成加上一个羌王彻里吉在金城会盟,商约共讨丁立,四人推韩遂为盟主,随后四路大军都向金城移动,摆出一幅要在金城和高梦鸾决战的架势,于此同时,刘备正式一统汉中,把张鲁的势力都给赶了出去,刘备跟着就上书北都,参张鲁不法,并请求朝廷按着言明的,讨伐不法,既可受封的旨意,给予封赏。 而刘焉同时上表,参刘备为乱臣贼子,同时命大将庞率兵一万,北上与张鲁会合,向汉中进攻。 丁立接到北都送过来的消息之后,冷笑道:“天下大乱了,这才是贾文和的妙计所在!”随后回旨,两川不明,却等清楚之后,再行封赏。 这无疑就是在告诉刘备和刘焉,你们打出一个结果来,活着的有赏,死了的没份,不管是刘备还是刘焉,他们都是才华艳艳的人物,自然看出这旨意的本意,明白这其中险恶的用心,可是他们就是再明白,也不能不打,川中恶战再启,韩遂、马腾、李儒派出去联络张鲁的计划,只能是落空了。 (本章完) 第392章 三百九十三:走出沙漠 茫茫黄沙,一眼无边,一支部队就在沙漠之中,坚难的向前行前,他们的食水三天前就已经彻底喝完了,这会他所有的人都忍着干渴在向前行进。 仙桃绫催马到了上杉谦信的身边,嗓音暗哑的说道:“将军,我们还要走多久啊?” 上杉谦信冷声道:“不知道。”仙桃绫都要哭了,说道:“再这样走下去,我们都会被渴死在沙漠里的!” 上杉谦信看了一眼仙桃绫道:“你不想走了吗?哪你可以回去。” 仙桃绫哭笑不得的看着上杉谦信,大军已经走了七天了,向前走还有在渴死之前走出去的可能,可是向后走,那真的就只能是等死了。 仙桃绫小声说道:“我是说那马腾的家小……。” 上杉谦信不解的道:“他的家小怎么了?” 仙桃绫眼看上杉谦信不开窍,无奈的道:“那马腾反了,他们肯定用不上了,那我们还留着他们做什么啊?不如把他们丢下,把他们的水给拿来……。”现在全军之中,只有马腾的家小还有水,就连庞柔他们那些被押着走的官员,身上也还有一些水,这是上杉谦信特意留给他们的。 上杉谦信冷冷的道:“那点水能让我们都活到吗?只怕均给大军,连一人一口都做不到吧?” 仙桃绫喃喃的道:“大军均不过来,可是你总能喝一些吧,反正他们……。” “不用说了!”上杉谦信冷声道:“他们是死是活,只有交给了主公,由主公来定夺,必竟抓他们,是主公给我们命令,在这之前,我们可以死,他们也不能死。” 仙桃绫气哼哼的嘀咕了几句,也只得罢了,上杉谦信舔了舔嘴唇,昨天还能从湿沙里滤出一点水来,可是今天却是一点湿沙都看不到了,她看了看身边的那些人,终于下了决心,沉声道:“告诉大家停下!” 传令兵飞马奔去,把命令传去,一会大军都停了下来。 上杉谦信看了看大家,沉声道:“把那些骆驼给牵过来。”数百只骆驼被牵了过来,上杉谦信大步走到其中一匹,抽出戒杖刀,骆驼的血管割开,凑过去大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退开,叫道:“看见吗没有?就是这样,每百人一匹,记住不能多喝,多喝了会发热病,那就走不出去了!现在分下去吧!” 所有人都呆呆站在那里,上杉谦信这一军里多是女兵,看着那驼血,只觉得恶心,竟然没有一个人能上去喝得。 上杉谦信割破的血管里,滴滴答答的向下漏着血,上杉谦信冷冷的道:“我备下这些骆驼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这个万一出现了,你们还想活,那就喝,不想活的我也不勉强,死在这里,就填黄沙吧!” 羌万花闭了闭眼睛,突然跳下马来,飞奔到了那骆驼身边,对着上杉谦信割出来的伤口狠吸了一口。 腥臊热辣的驼血入口,羌万花差点没一口吐出来,但是她捂着嘴,硬给压了下去,跟着直江谦绪、罗素梅,上杉谦信丢了一个眼色给仙桃绫,可是仙桃虽然看到,却是怎么都不肯过来,就在这个时候,织奈信奈咯咯的笑道:“血是什么滋味的?我真的没有喝过啊!”说过错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大口喝了两口,然后笑道:“是甜的,你们这些傻瓜还不喝!”说完又要喝,本多小松过来把她给挤开,说道:“没听将军说吗?喝多了得热病!”说完自己凑上去喝了一口。 迷失哈、单飞龙这样的田将就不用劝了,也都过来喝了,诸军在大将带头之下,各自领自己的骆驼,锥驼出血的喝了。 干渴被压了下来,但是缺水却没有解决,骆驼则被喝死了数百头,剩下的也不够再喝了。 上杉谦信抚着放心毛月的脖子,把留出来的驼血给它喝了一些,一旁的仙桃绫委屈的过来了,她刚才被田川松硬压着灌了一口驼血,这会还觉得恶心呢,看着上杉谦信,小声道:“谦信,要是明天、后天还走不出去呢?” 上杉谦住淡淡的道:“如果再走不出去,那接下来就喝马血,我问过武威的羌人,他们说马血比驼血还能解渴。” 仙桃绫都要哭了,低声叫道:“那马血也喝完了,还走不出去呢?” 上杉谦信猛的回头看,看着仙桃绫,沉声道:“那就喝人血,喝那些动摇军心的人的血!” 仙桃绫被上杉谦信的话给吓住了,再没有敢接着问下去。 大军就那样向前走去,将到夜晚,开始扎营,由于没有水,所以吃得都是干粮,那玩艺实在是太难咽了,上杉谦信下令把死骆驼都给拖上了,这会架起火烧烤驼肉吃。 烤肉的香气渐渐而起,疲惫的军兵都无力的坐在地上,兵器却仍在手边,只要有一点动静,他们就可以立可跳起来,向敌人发动攻击。 突然一阵凄历的狼啸声响起,所有人都跳了起来,迷失哈恼火的叫道:“特么的,老子渴得历害,这些畜牲倒好,还能叫得出来!” 上杉谦信听到这话突然叫道:“截杀狼群,记住抓几只活得!” 谁也不清楚上杉谦信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会狼已经冲上来了,一万大军集阵,都把弓箭端起来,按着丁立的操训,三段射击,第一排单腿跪,第二排半蹲,第三排站立,圆阵的三排士兵一齐放箭,惨叫声不住的响起,不知道有多少狼被射翻在那里。 “刺!”四面职守的将军同时发出命令,射光了箭的弓箭手急速退去,长枪手一齐向前,那些狼在第一拨被射死之后,并没有停下,一容蜂的冲了上来,后面那面钢铁长枪一起挺了起来,群狼都被穿在了枪上。 “斩!”第二个命令发出,所有短刀手从长枪手后面穿了出来,挥刀被后续的恶狼砍翻一遍。 “射!”这会射手已经把箭给装好了,第二拨箭再次射了出去,这一回把没有来得及冲击上来的狼都给射翻了。 如果者反复,由于这不是拼斗个人武勇的时候,所以将官都没有冲出去,而是跟着后面,给刺翻砍倒射在地恶狼补刀,确认它们被杀死,并把它们身上的箭给取下来。 一路杀去,这支数千头恶狼的狼群很快就被杀得只余百余头了,狡恶的狼开始四散溃逃。 田川松尖声叫道:“不要让它们都跑了,将军还告诉我们抓几只活的呢!” 迷失哈大声叫道:“看我的!”说话间飞身冲了出去,一伸手抓住了一头活狼的尾巴,那狼惨啸着,回头来咬迷失哈,迷失哈上去就是一脚,把狼头给踹了回去,然后抓着狼尾巴,把狼提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那狼被他摔得嗷嗷直叫。 单飞龙也冲了出来,用一条套马的绳套把一头狼给套住,笑道:“将军要得可不是残废狼!”说着扯着绳套就向回去。 迷失哈眼看自己这只是用不得了,不由得怒骂一声,丢了它不管,上前又要抓别的狼,那知道他丢下的那头狼一回头就把他的靴子给咬住了,拚命的晃头,迷失哈脚下一晃,一条腿被扯了起来,险些摔倒,而这个时候,他要去抓的那头狼也突然转身,向着他的脖子咬了过来。 迷失哈大吼一声,腿用力一跺,把那头狼的脑袋给晃开,然后一脚跺下去,就踹在了那头狼的喉头,把它的喉骨都给踹碎了,然后一拳捣去,打在扑来那狼的鼻子上,狼与狗相通鼻子上的神经都非常的丰富,这一拳过去,打得那狼一声惨嚎,倒在地上,却是怎么都爬不起来了。 迷失哈眼看自己这面的两头都废了,而别人都抓了好几头活的,不由得急得哇哇大叫,扑进狼群里去,一手抓了一头狼的项花皮,大指和食指按着它们的颈骨,然后就那样把两头奋力挣扎的狼给提回来了。 上杉谦信下令,把狼血都收集起来,明天要是渴了,可以用火融了喝,至于那几头活狼,却是让人取了些盐喂它们,那些狼吃得眼都绿了,却无处喝水,一个个干渴难熬,一夜疯狂嚎叫,闹得全军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起来,上杉谦信先去看了看那几头狼,眼看它们眼睛充血,一幅要疯了的样子,满意的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用绳子系着它们,跟着它们走!” 众人都不知道上杉谦信的意思,但是只得依她的命令行事,带着那些狼向前而去。 那些狼不顾一切的向前奔去,把后面拉着他们的兵士给拉到了好几个,连连换人,这才没有被它们甩开。跑了不到半刻钟,一个兵士眼尖,大声叫道:“前面前有水!”所有人都疯了一般向前跑去,果然就在他们的前面,有五、六个圆圆的水坑。 那些跑在前面的兵士大叫着向前跑过去,只是上杉谦信早有准备,命令本多小松带着人冲过去把那些水坑都给围了起来。 上杉谦信亲自过来,把那水在每个坑里都取了一些扯过一头狼来给它喝了,看看没事,这才让人把水都收集起来,随后道:“把那头喝了水的狼放了,然后催其它的狼再走!” 就这样几头狼拚命之下,连取了十几处水坑的水,军士虽然还没有能尽快的喝一回,但是军心却是稳住了。 最后一头狼了,它已经一天都没有喝水了,这会几近疯狂,如果不是诸军用枪杆打着它走,它就要跳起来咬人了,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湖,这狼发狂的嚎叫一声,拼力挣开了绳子,一头冲了出去,向着那湖扑去,眼看就要冲到湖里去了,本多小松抬手一箭,那长长的羽翎飞出去,就把它钉在了地上,那狼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湖水,拼力向要冲过去,却怎么也过不去,不由得向天长嚎。 本多小松飞马过去,一刀把狼头劈了下来,笑道:“你要是喝了,我们还喝得吗!” 本多小松杀了狼之后,叫道:“大家过来吧,这里的水足以让大家都喝个饱了。” 可是后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向前,都傻呆呆的看着前面,本多小松怔愕的向前看去,就见一道斜斜的黑烟冉冉升起,本多小松这才意识到,那里有人,不由得两行泪水流了下来,嘶哑的嗓子叫道:“我们走出来了!” 上杉谦信对着那黑烟深吸了一口气,长声道:“立刻喝水,然后冲锋,不管前面是什么样的部落,我要你们冲进去之后,一个不留,所有看到的人,全部杀死,在他们的尸体边上,食用他们的食物!” 看到人了,那就已经走出了沙漠,只要离开了沙漠,那就可以按着他们定下的计划进行,只要控制了这里,然后转头南下,就能控制酒泉,被充给养,然后调头冲出去,再进武威,不过按着向导的说法,从这里走出去,就是张腋属国,只有打服了这里,才能一举控制张腋。 所有的兵士一窝蜂的冲过去,捧起那甘甜清凉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喝饱了之后,这些人就像是重新得到了生命力一样,一齐上马,挥舞着刀剑,向着那黑烟升起的地方,扑了过去,当先正是迷失哈,在沙漠里窝了这么久了,他们的刀剑已经是饥渴难耐了。 上杉谦信望着那些冲出的兵马,长出一口气,仰头向天,轻声道:“谢天谢地!” 仙桃绫在上杉谦信的身边,正好听到这话,不由得一哆嗦,看着上杉谦信,艰难的道:“你……你没有把握走出来啊?”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我只有七成把握,当水没了之后,我就只剩下五成把握了,要是再走不出去……我就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仙桃绫惊恐的道:“你……你这是在赌博啊!” 上杉谦信的眼中这会又变得神彩奕奕,冷声道:“我;赌对了,也赌赢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信丁立还有什么理由不给我独领一军的理由!” 仙桃绫苦笑道:“谦信,你要是把这股博命的狠劲,放到自谋为主上,你早就是一路诸候,一代大单于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以后这样的话不要说了,我不爱听!” 仙桃绫思忖片刻,小声道:“你……你不是看上那丁立了吧?” 上杉谦信的耳朵无端的红了起来,冷声道:“胡说什么!”说远催马向着已经传来惨叫的地方奔了过去,但是仙桃绫在后面已经明白了,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半响才道:“完了,女人丢了心,那是怎么都找不回来了,谦信为什么不是男孩儿啊!” (本章完) 第393章 三百九十四:南国女将 葭萌关下,张飞跨下抱月乌云豹,手提丈八蛇矛,大声叫阵:“张鲁小儿,可敢出来,与你家三将军一战!” 张鲁满心恨意的指着张飞叫道:“给我射,把他给射走!” 早有兵卒一轮疾箭射了下来,可是张飞一直躲射程之外,这些人根本就射不到。 张鲁恨恨的道:“庞羲小儿,蜀王命他来接应我们,不过那么点的路程,他竟走了不下二十天还不到,这是有意有坑死我们啊!” 张鲁的谋士杨松低声道:“主公,刘焉一向对您有忌惮,前番让您去取汉中,就是把您安排到蜀都之外,现在庞羲不到,只怕不是庞羲之故,而是刘焉之故啊!” 张鲁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最后长叹一声,道:“若是我们有汉中,那就可以和蜀中分庭抗礼,现在……却只能听人之令了。” 杨松淡淡一笑道:“我们虽然没有了东川,但是这西川在这里,我们若进,那刘备也会跟着进入西川,刘焉岂有能力与我一战之理啊?” 张鲁沉默不语,摇了摇头,缓缓下城去了,杨松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命令他的弟弟杨柏好好守城,然后也从城上下来了,杨家在汉中也算是大族,一家子都投在了张鲁的门下,颇得张鲁的信任,而今除了南门是由张鲁的儿子张敬镇守之外,北门杨柏,东门杨昂,西门杨任,都是他们杨家的人,但是张鲁现在寄于刘焉之下,杨家又是他的部下,在蜀中可以说是下人的下人,杨松一向自视极高,那里能接受这个结果,所以一直在劝张鲁谋而自立。 杨松从城楼上下来,让人备了快马,飞驰向着南门而去,不过片刻就到了南门,杨松从马上下来,上了南门箭楼,一眼看到了张鲁的那个儿了张敬,也就是明末两大混世魔王之一的张献忠,脸上堆了笑意,快步过来,道:“公子,我今日又在主公耳边说了进取蜀中的话,这一次主公没有反对,只是不说话就走了。” 张献忠冷哼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决断,真要等着我们家为刘焉那老狗卖尽了命吗!” 杨松沉吟片刻,道:“公子,吾有一计,可以让主公下定决心。” 张献忠瞪着两只环眼,道:“何计?” 杨松道:“而今刘焉派他的部下庞羲来援,可是庞羲来援,可是庞羲却迟迟不到,有意借刘备之后,灭亡我们,而今全军上下,就没有不恨庞羲的,公子何不行信陵救赵的故事,径到庞羲军中,除了这老贼,只要庞羲一死,公子就可领蜀中精兵,那时我们打开葭萌关与刘备一战。” 杨松顿了顿,道:“若胜,那我军立刻席卷汉中,占有东川,向天子请封,若是败,转头窜入西川,一直向南,夺蜀边南地四郡,联合南蛮独立,坐看刘焉和刘备在蜀地打一个天昏地暗,然后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张献忠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道:“杨先生高才,果然不同凡响。” 杨松淡淡一笑,道:“杨松不过是口舌之士,此图画能否成真,还要看公子的能力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道:“庞羲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而已,看我拿他!”说完又向杨松道:“先生可回去,先稳住家父,不要让他有什么动作。” 杨松点头道:“那好,一切就都靠公子。” 杨松走了之后,张献忠把自己的四个干儿子都给找来了,由于系统植入的时候,特意减少了张献忠的年纪,所以他这四个干儿子年纪都和他差不了太多,按着系统的植入,他们都是蜀中南人之后,被人看轻,这才投到张献忠门下的。 张献忠把杨松的计策说了,然后瞪着一对大眼珠子道:“你们四个以为如何?” 四个干儿子中的老大张可旺用力一拍大腿,叫道:“义父,这还有什么说的啊!到了这个时候,我们要是不向前,那岂不要永远受制于人了吗!” 二子张定国为人稳重,道:“父亲隐瞒庞羲援兵的消息,还让人暂时把他给劝得停在了涪水关,这事情短了时间还可,若是长了,不管是祖父,还是刘焉那里都不好交待,我们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杨松这一计,也是我们不得不为,但是……。” 张定国顿了顿,道:“若是我们就这样前往涪水关夺兵权,那里是五万精兵啊,除了庞羲,还有邓唐、刘颂、徐明,赵清等人,都是大将,那司徒元元更是狼虎一般,我们若是不能一举把这支人马给拿下来,那就有大祸了。” 张献忠也不由得捻须不语,片刻之后,才道:“定国有何妙计?” 张定国道:“庞羲身边有一谋士,罗汝才,也是南中人,我与他曾有相交,孩儿愿意潜入涪水关,说服那罗汝才,只要能把得到他的帮助,那我们拿下这支人马的可能性大了许多。” 张献忠拍了拍张定国的肩膀,道:“好,你去吧,为父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宿主注意!”丁立正在处理公文,突然听到了系统的提醒,他眉头微皱,沉声道:“吾觉得乏了,公达,这里你先处理,吾去躺一会就回来。” 荀攸起身为礼道:“明公请去!” 丁立起身向后面走去人,慧梅急忙跟上,陪着他到了后室,让他在榻上躺好,丁立摆手道:“你也下去休息一会吧。” 慧梅知道丁立不让自己在身边陪着的时候,就是要思忖大事,不敢多话,小心的退了下去。 慧梅一走,丁立这才进入系统,叫首:“为什么不直接说?” 系统化成的美女笑吟吟的道:“以后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希望宿主都能多多进入。”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也要有那么多的时间啊!好了,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四川既将大乱,宿主的势力还没有进入了四川,阻止张献忠祸乱四川的任务宿主眼看就要失败了。” 丁立冷声道:“怎么?那八大王不是和他爹在葭萌关和皇叔对抗呢吗?难不成他不守葭萌关了?” 系统并不回答,丁立一阵头疼,道:“又要惩罚吗?” 系统道:“首先提一个人的数值,罗汝才:年代:明,出处:《李自成》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7.5分,智慧8分,二十五股黑山军任务失败进入人物,植入身份,川中宿将庞羲参军,得庞羲信任,可以调动全军。” 丁立一听这个‘曹操’的名字,就知道张献忠为什么能祸乱四川了,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搅屎棍,有他在庞羲那里,那张献忠自然就能找到机会,进兵四川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这个混蛋!那怎么办?我把刘皇叔逼到西川门口,不就是想着让他把八大王变成大王八吗,可是刘皇叔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 系统道:“祸乱的大小,会有不同的处理的方法,宿主现在还来及做出补求,只要宿主的补求起到效果,那就能让宿主的惩罚相对的减小。” 丁立沉思起来,系统接着道:“另外只要张鲁不死,以张鲁宅心仁厚之处,就能牵制张献忠。” 丁立想了想,道:“投入六十分,抽一个南国女将,挡挡张献忠的势头。” “六位南国女将准备完必,名单如下: “第一位候选:冼英:幼名百合,年代:南朝:陈,大隋,出处:《隋书?列女传》,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5分,智慧9.5分,神品下位女将。” “第二位候选:奢香,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8.8分,智慧8分,从一品女将。” “第三位候选:刘淑贞: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10分,智慧9.9分,从三品女将。” “第四位候选:岑花:史记:瓦氏夫人,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4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女将。” “第五位候选:秦良玉,年代:明,出处《明史?秦良玉传》,公侯一级惟一的历史承认女将,武勇10分,统军10,治国8分,智慧9分,神品中位女将。” “第六位候位:张凤仪: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7.5分,统军6.3分,治国4.5分,智慧5分,从三品女将。” “请宿主掷色!” 丁立暗道:“老子从设定要抽南国女将的时候,就知道一定有‘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的女将军,没想到她的儿媳妇武能那么低,她本人却是武勇这么高!” 其实丁立也注意到了,前期的召唤,那些女将的武勇都比较低,而越到后期武勇越高,在丁立看来,这就是系统到了后期,积出来能量,够给这些女将开挂了。 丁立用力掷下了色子,那色子滚了一圈,随后落下,却是5。 “恭喜宿主!”系统也发出了欢喜的声音,显然对5号相当的满意,大声说道:“宿主获得第五位候选:秦良玉,年代:明,出处《明史?秦良玉传》,公侯一级惟一的历史承认女将,武勇10分,得到系统配置金丝缠裹白杆枪,武勇+4分,得到系统配置跋山踏水桃花马,武勇+1分,统军10,治国8分,由于是公侯一级惟一的历史承认女将,治国能力+2分,达到10分,由于有三个10分在手,加智慧0.5分,智慧9分上升为9.5分,神品中位+5分女将,植入身份……。” “停!”丁立大声叫道:“不许把她的身份植成有夫之妇!” 系统平息了一会,道:“植入身份,庞羲新聘正妻……。” 丁立当时就要翻脸,系统快速说道:“由于庞羲战死,还没过门。” 丁立哼哼两声,却不说话了,系统接着道:“由于宿主提出条件,因此系统下达追求秦良玉任务,宿主必须把秦良玉追到手中,如果不能,宿主将会四维各损失10分。” “我草!”丁立直接就骂出来,老子现在那一样都没有到10分,这武勇没了也就罢了,老子以后不上战场就是了,可是这智慧赔10分进去,那老子不是变成白痴了! 系统完全不理会丁立的怨念,接着说道:“秦良玉和张献忠为两世宿敌,如果秦良玉能手刃张献忠,武勇将成为神品中位满级。” 丁立发了狠,心道:“老子就是布下天罗地网,也要把这大王八给秦良玉送去杀头,神品中位满级,那比唐赛儿‘假吕布’吕毋还有穆桂英都要历害了。 系统一口气说完,又道:“由于张凤仪是秦良玉儿媳妇,所以宿主只要再投入六十分,就可以把张凤仪给抽出来。” 丁立低声骂道:“太他奶奶的黑了,抽六个要六十分,这一个也要六十分!”只是想想秦良玉的能力,心道:“不要让她太累了,我就给他叫个帮手吧!” 想到这里丁立狠狠心投入了六十分,可是系统却并不报数,而是说道:“张凤仪再被投入六十分,就可以得到丈夫‘小马超’马祥麟的全部能力。” “我日!”丁立恨恨的骂了一声,随后道:“加六十分!” “恭喜宿主得到女将张凤仪:年代:明,出处:《明史》,本身武勇7.5分,得到丈夫马祥麟能力,武勇升至9.5分,得到系统配置兵器,玉雪玲珑枪,武勇+0.3分,得到宝马飞云驹,武勇升至0.4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6.3分,得到丈夫马祥麟能力,升至8.5分,治国4.5分,得到丈夫马祥麟能力,升至7.6分,智慧5分,得到丈夫马祥麟能力,升至7.5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庞羲义女。” 丁立嘿嘿直笑,心道:“行,有这个配置,也算是不亏了!” 他想了想了,又写了一封书信,唤了慧梅进来,让她拿出去,交给乐和,尽快给刘备送去,让他小心给张鲁的反击,虽然丁立不知道张献忠会如何大乱蜀中,但是丁立相信,有张鲁压着,而且有东川这诱人好地方,张献忠都会向葭萌关外的刘备发起一次进攻,就算他不会发起进攻,丁立也要让刘备有所准备,以便能在第一时间,突破葭萌关,进入蜀中,好阻止八大王那疯狂的杀意。 (本章完) 第394章 三百九十五:七杀星下世 庞羲是蜀中宿将,又与刘焉是好友,所以近几所独领蜀中军务,颇有蜀中首将之态,只是此人乖张霸道,孤标自许,只要他看不眼的人,那不管这人是如何了得,他都要把那人弄死,而且还要弄得人万劫不复才罢手。 他奉了刘焉之命来救张鲁,只是他对张鲁一向看不起,所以一路慢走,只盼着张鲁被刘备给杀了才好呢,等到了涪水关之后,突然接到了张鲁之子张献忠的书信,只说现在张鲁足能挡住刘备,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把他前去争功,庞羲不由得恼了,干脆就停在了涪水关,只派了自己的亲信罗汝才,率领两万精兵驻守梓橦关,打算等张鲁败亡,刘备袭进葭萌关之后,以梓橦关为第二防线,于刘备周旋,只是张鲁却是出乎庞羲意料之外,竟然数日不败,庞羲在涪水关闲着没事,只好每日里与一些书生研讨经史,消磨时间。 这天他庞羲正在和两个老书生说着易经,一个小卒飞奔进来,道:“参见将军,罗参军带着一哨人马回来,要求进关。” 庞羲笑着对两个老书生道:“这小子又闹玄虚。” 两个老书生之中,一人姓孟名节,乃是南中蛮人,只是幼得教化,学得一人儒生气,而且由于他不是天生的汉家儒学门下,故不但学习儒家经典,还修习兵家、纵横家的文籍,颇有几分才华,这会听了庞羲的话,微微皱眉,道:“罗参军既守梓橦关,怎地带兵回来啊?” 庞羲笑道:“这家伙怕死,每次来这里,都要带着人马卫护,这十几天以来,天天如此,不必挂怀。” 孟节还要劝说,庞羲早已经下令,放罗汝才进来,孟节终归是客,不好多说,只得住口。 过了一会甲叶响动,脚步声动,罗汝才一身戎装的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壮硕的亲兵人,庞羲眉头一皱,岂有到了他这里还做这样打扮的道理,于是冷声道:“先下去换了衣甲,再来回话!” 罗汝才笑而不语,闪身向后一退,在他身后那两个亲兵之中,略高的一个闪了出来,向着庞羲仅一抱脚,大声道:“末将汉中都尉之子,定北校尉张敬见过庞将军。” 庞羲这会也觉得有些不对,把手里的易经放下,提高了声音叫道:“哪个让你进来的?来人,给我哄了出去!” 可是外面根本没有人回应庞羲有些慌了,又叫道:“来人,来人啊!” 张献忠看着庞羲叫了一会,这才沉声道:“庞将军,张某有一句话要问你!你奉蜀王之命来救葭萌关,可是近三十天,你屯驻在涪水,不向前一步,是何道理?” 庞羲恼火的叫道:“胡说八道!不是你给我老夫来信,老夫岂有不向前之礼!” 张献忠冷笑一声,道:“那依着庞将军的话,是我张献忠不用你救援了?但不知我张献忠的信上是怎么说的?请你拿出来看看!” 庞羲一下卡住了,那张献忠写得信上,可是一句都没说不用他去救,只是他自己看了不愤,这才不动的,拿出来如何解释啊。 庞羲正在彷徨之间,张献忠那里怒声斥道:“吾等在前浴血撕杀,而这朽辈却在这里与书生对谈,误国误军,欲害我父子吗!” 庞羲嘴巴连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站在罗汝才身后另一个亲兵就是那张可旺,此时怒吼一声:“这等误国之人留之何用!”说着在腰间抽出宝刀飞纵一步向前,向着庞羲劈去。 庞羲下意识向着一旁躲去,孟节抓起他身前的小几挡在了庞羲的身前,张可旺一刀劈下,那刀嵌在几上,急切之间拔之不出,孟节大声叫道:“将军快走!” 庞羲这会也清醒过来,跳起来就跑,可是旁边还有一个书生,眼看动刀,心怀恐惧,身子一歪,竟然被吓瘫在地上了,庞羲跳起来就跑,正好绊在了这老书生的身上,一下跌倒在地上,张可旺一眼看到,只怕手刃的功劳不在,一脚把孟节给踹了出去,然后向着庞羲冲去。 只是这会张献忠早把他的七杀宝刀扯了出来,一刀下去,把庞羲截腰劈作两半,那庞羲一时不死,躺在地上大声惨呼,张可旺过来狠狠的劈了一刀,把庞羲的脑袋给劈了下来,就提在手中。 张献忠提着刀向罗汝才道:“现在庞羲已死,这大军可归我等了?” 罗汝才摇头道:“公子此言差矣,我们不是信陵君,与军中无望,庞羲的那些部下是不会听我们的,不如把他们都招集过来,好言相劝,有我们在侧,应该能把他们给劝过来。” 张献忠的眼睛叽里骨碌乱转,好一会才一笑道:“好,就依贤弟。” 罗汝才只道这家伙真的就有了那听人劝的心,于是转身出去了,张献忠在张可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张可旺点头出去了,张献忠冷笑着走过来,一刀搠进了那个把庞羲绊了一跤的书生脑袋斩了下来,然后又向着孟节走去。 孟节吓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坐在地上不住的向后诺,张献忠冷笑着过来,提刀就要杀,罗汝才正好进来,急忙架住了他的胳膊,道:“这个人却杀不得,他是南王孟获的兄长,当年自动让位孟获,北来学儒,这才让孟获有了为王的机会,若是杀了他,那就和孟获结了死仇了,我们若是兵进南部四郡,没有了孟获的支持,是无法立足的。” 张献忠这才把大刀停下,冷哼一声,道:“那就留他一命好了!”说完自庞羲的座位上坐了。 罗汝才叫人过来,把庞羲和那书生的尸体都给搭了出去,又将孟节押了起来,然后等着那些将领前来。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庞羲帐下的大将邓唐、刘颂、徐明、赵清,加上一个虎将司徒元元还有近百的校尉、军侯等等,都走了进来,他们有些奇怪看着张献忠,罗汝才满面堆笑的道:“诸位先坐,我有一言,说与大家。” 众将对罗汝才倒是熟识,这会依次坐下,随后那徐明先开口道:“罗参军,那上面的人是谁?将军呢?” 罗汝打个哈哈,刚要开口,张献忠一伸手从几下把庞羲的脑袋给提了出来,就往几上一拍,历声叫道:“你们的将军在这里!” 在场众人一起大哗,惊恐而起,罗汝才也没想到张献忠会这么做,不由得惊叫道:“张兄!” 张献忠哈哈大笑,道:“龟儿子,你们不是想你们的将军吗,那就随着你们的将军一起去吧!”张献忠的话音不落,张可旺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轮着大刀只管乱剁,大厅之中鲜血横流,死尸遍地,四大将都被砍翻在地,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呢,就都被杀了。 司徒元元是有名的虎将,他虽然没有带着兵器,但是抓了一个张可旺的手下,轮起来当做兵器劈打,一路向着门前冲去,将到门口张可旺冲过来轮刀就劈,司徒元元把人向着张可旺一丢,然后舍命向外冲去,谁知道张献忠的另一个养子张文秀就在门前,轮剑狂劈把司徒元元又给逼回来了。 司徒元元眼看出去无路,怒吼一声,回身向着张献忠冲了过去,只想把他掐死,也算是拉一个好垫背的。 张献忠左手提了那庞羲的脑袋,右手抓着七杀刀当头劈去,大刀劈进司徒元元的脑袋里被卢骨给卡住了,张献忠大吼一声:“杀!”手上用力,把刀生生给压下去了,司徒元元的脑袋一下劈成了两半。 罗汝才跺脚叫道:“张兄,你把这些军将都给杀了,那些兵士当如何处置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道:“文秀,外面我们人的准备好了吗?” 张文秀大声叫道:“都已经准备好了!” 张献忠回头向着那罗汝才道:“你下令各路军兵,一路一路的来帅府听令!” 罗汝才半身冰凉,看着张献忠打了个嗝,道:“你不是……都要杀吧?” 张献忠冷声道:“服我的,自然免死,不服我的,老子还留着他们做什么!” 罗汝才看到张献忠那横霸的样子,心中暗暗叫苦,但是这会他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逃也逃不得,只得下令自己的亲兵,打着庞羲的将令,出去传令。 张献忠哈哈大笑道:“走,我们出去看看!”拉着罗汝才到了外面,不过一会的工夫,蜀军第一队就进来了,帅府里有准备好的校场,可以停五千兵左右,而一队兵不过一千二百人,张献忠就让人把他们引到了校场,列队站好。 罗汝才看着下面的兵,忐忑的问道:“张兄可要问问他们降否?” 张献忠怪笑一声,大手一挥叫道:“杀!”箭若飞蝗一般的射下来,那些蜀军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被射翻在地,随后张可旺带着一队人冲了过去,按个补刀,确定没有活得之后,这才退下。 “第二队!”张献忠狼嚎一般的叫道:“早有出去,把第二队给领了进来,这一会院子里有死人,那第二队没等全进来就哗然而变,张献忠更是不问,挥手之间,张可旺、张文秀两个带着人冲过去,只管杀人,这些兵士来得时候都没有带军器,加上有心算无心,一会的工夫,把一千二百人砍翻了七、八百人!” “停!”张献忠大吼一声,张可旺、张文秀还有他们带着一千多大汉都一齐停手,向后退去,张献忠看着下面那些幸存的人战战兢兢的蹲在那里,沉声道:“把这院子里的死人都给我抬到一角垒起来,只要在一柱香之内完成,你们就能不死!” 这些蜀军早被吓破了胆子了,一个反抗的都没有,老实把那死人都给抬着垒了起来,而张献忠依言立起了一柱线香,看着下面的那些兵士。 人被恐惧包裹的时候,潜力激发,速度加快了数倍,不过一会的工夫,那些死人就都被抬到校场的一角,垒了起来。 张献忠看着那几百人如释重负的站在那里,走过去一脚踩灭了线香,大声叫道:“杀!” 罗汝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怔怔的看着那些人被杀了,不由得叫道:“张兄!这些人搬完了,那香还没有灭呢!” 张献忠冷笑一声,道:“对自己的袍泽之死,一点痛苦都没有,就为了自己活命,就去垒那京观,这样的人要之何用,杀了了事!” 罗汝才心里一万***飞驰而过,直想啐张献忠一脸,可是看着那还滴血的七杀宝刀,竟然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第三队!” “第四队!” “第五队!” “第六队!” “第七队!” 当第七队被砍翻之后,罗汝才只觉眼前的一切景物都是红得了,就这么一会工夫,八千多人就死在这校场上了,现在校场的地面都被血给映得红了,脚在上面踩啪啪直响,却是土地已经无法把那么多的血都吸收掉,在地上积起来了,而那尸山也堆得都比帅台高了,罗汝才看着那些死人就对着帅台的眼睛,只觉得心都不会跳了。 “第八队!”张献忠又吼了一声,罗汝才一把抓了他的手,大声叫道:“张兄!庞羲就带了五万人,分我两万在梓橦,分了赵韪五千在绵竹供应粮草,这涪水关里只有两万五千人,这会你已经杀了将近一万人了!你……你还要杀到什么时候啊?” 张献忠看着手里的刀,他这七杀宝刀和别的宝刀不同,别人的宝刀讲究杀人不见血,刀上永远都是光亮如新,可是他这刀见了血之后,那血覆在刀上不去,而且那血先浓后淡,就好像这刀在喝血一般。 张献忠这会看着刀,历声叫道:“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不杀得他们怕了,他们岂会伏与我张献忠刀下!” 罗汝才苦苦哀求道:“张兄,现在就杀得够了,没有人敢再不听话了,我求你不要杀了!” 张献忠转头看着罗汝才,那一双眼睛里,透着噬血的疯狂,罗汝才吓得心一哆嗦,不由自己把他的手给放开了。 张献忠眼中的疯狂慢慢的消失,狂笑一声,道:“好,那我给他们一个活得机会!” 这个时候第八队人被领了进来,张献忠站在帅台上,七杀刀指着尸山,大声叫道:“你们!是愿意向我跪下,还是愿意到那里躺着,自己选择吧!” (本章完) 第395章 三百九十六:刘备兵破葭萌关 就在张献忠在涪水关杀人的夜晚,刘虎儿带着一队从羌人之中挑选出来的精兵借着夜色的掩护,到了葭萌关下,看看天空阴暗,刘虎儿得意的一笑,这是天都在帮着自己啊,他嘴里发出一阵杜宇鸟的叫声,随后取出支烟花火筒,向着天空指去,火筒爆发,一团火花飞上了天空。 这是丁立和刘慧娘两个研制出来的玩意,虽然这东西在现代,就是一村办小厂都能做出比这个更完好的来,可是丁立和刘慧娘真的花费了好大工夫才做出来的。 丁立下令乐和传信刘备,提醒他进袭葭萌关,乐和看过消息之后,却改一下,命令,前属的探子,把张献忠离开葭萌关的消息准确传给了刘备,并让在葭萌关内部的情报人员,接应刘备的人马进入葭萌关。 烟花火起,葭萌关北门的军校立刻向睡下的杨柏回报,杨柏这会正搂着美女睡得正香,哪里管这些,大声道:“胡闹!又没有军情,只是一朵火花,来报什么?你们总不会以为那火花是刘备的人跳到天空上发的吧?” 就在杨柏把人骂出去的时候,葭萌关的北城,十几个守城的兵士控制住一处城垛,放下十几大绳来,刘虎儿心中狂喜,带着手下攀绳而上,到了城顶的时候,那十几个守城的兵士早就不见了,只是在地上丢了一堆张鲁人马号衣,刘虎儿他们尽快穿了起来,随后留了十几人守着这段城墙余下的几十人就跟着刘虎儿下了马道,到了城门边上。 等了大约一刻钟左右杀声四起,张飞雷吼一般的声音响起:“给老子破城!”随着叫声刘军吼啸着向葭萌关扑了过来。 杨柏这一回却是不得不起来,到了城上恨恨的骂:“张飞匹夫!哪里有夜间攻城的!”他一边骂指示兵卒立刻上城防止刘军破城。 刘虎儿看看等得差不多了,带着人就凑到了城门口,那里自有守军,看到他们之后,立刻喝斥道:“休要在这里那乱走,还不上城!” 刘虎儿冷笑一声,拔刀在手,只一刀把那个骂人校尉就给劈翻在地,城门军哗然而起,只是刘虎儿他们以有心算无心,岂是他们能挡得住的,只不过片刻工夫就都被砍翻在地了。 刘虎儿带着人拼力把城门打开,就把死人拖过来,身上泼了带过来的火油点燃,随后站在门前大声呼喝。 此时就在护城河外来回奔驰的张飞看到城门大开,不由得哈哈大笑,叫道:“二哥!城门开了!”说完催座下的抱月登云豹飞冲过来,将到护城河下,战咴咴长嘶,张飞怒喝道:“你这衰鸟,给我老子过去!”抱月登云豹被骂得急了咆哮一声,飞身而起,用力向着护城河的那边纵去。 葭萌关的护城河宽仅四丈,抱月登云豹飞纵而去,将到对岸,已尽力竭,只有两个前蹄趴住了对岸的土地,张三爷手里的丈八蛇矛用力向下一杵,入河一半,给抱月登云豹支撑了一点力量,抱月登云豹两只前蹄用力,身子一纵而去,就那趴岸沿冲了上去,向前急跑几步,这才避开了身后的死亡之地。 张三爷飞骑到了城门下面,这会那吊桥还挂着呢,张三爷怒吼一声,轮起丈八蛇矛狠命劈去,喀喇一声,吊着吊桥的锁链断了半边,那吊桥就势失衡,不住的晃荡。 张飞催马过去,用是一矛,把另一根锁链也给劈断了,随后挥着手里的长矛,怒声叫道:“三将军来了!”向着城门之中冲了进去。 这会除了张飞冲门之外,城墙四处都是刘军,他们架了云梯向着城上冲来,吴匡从子吴懿今年才十六岁,但是晓通过人,这会指挥着诸军冲城,杨柏眼看四下里的都云梯,急得大呼小叫,吴懿冷笑不休,眼神不眨的看着上面。 终于吴懿看到那城墙之上,一面一道火光向着城下绕了三个圈,吴懿长声笑道:“就是那里!搭云梯过来!” 早有小军就按着城上指引,把云梯搭了过来,吴懿咬了一口刀,亲自登城,果然这里没有一点阻挡,吴懿几呼飞一般的向着地上冲去。 吴懿登城那处垛口,正常刘虎儿刘全刚才留了部下的垛口,那十几人一面挡着垛口,假做出一幅防守的样子,一面小心过来,眼看着吴懿登到一半,一个军侯发现了,大声叫道:“你们几个如何防守的,那敌人就要上来了!”一边说一边向着这面冲了过来,这十几个人之中有个小头目,眼看瞒不过去了,拨刀在手,一刀把那军侯搠翻在地,然后十几个人一齐冲出去,只管乱砍。 张鲁的部下先头惊慌,但是很快就稳住阵脚,一齐攻了上来,那十几个人片刻工夫,就被劈翻了七、八个,但也就在这么一会的工夫,吴懿已经冲上来了,轮了大刀只管乱砍,他在前面一挡,后面刘军兵士源源不断的上来,城墙上已经守不住了。 杨柏完全没注意到城墙上的变化,他只看到了张劈断了吊桥上的两根索子,然后向着城门里冲来,不由得声嘶力竭的叫道:“快放千斤闸,快放斤闸!” 几个兵士飞跑过去,来解那千斤闸板的揽绳,就在这个时候,城下一匹豹色骢杀到,马上坐着一员女将,她抄弓在手,向着城上就是三箭,那城上的几个解揽绳的兵士都被射翻在地,张飞这会已经冲进去了,一边向着城里杀去,一边大声叫道:“多谢夫人他!”这女将就是丁立抽出来插在刘备军中的探子,潘宝珠。 刘备本来对乐和传书还有些不太相信,此时听到当真破城了,自不犹豫,就留了胡昭、向宠师徒守营,自与关羽、吴匡、张璋三人,后分四路一齐向着葭萌关冲了过来。 此时葭萌关中一片大乱,张鲁已经起来了,就与两个弟弟张傀、张徵披挂了出来,向着北门而来,才走到一半,就见杨松、杨昂兄弟两个带着一路人马到了,杨松离着多远就大声叫道:“主公!北门去不得了,快向南门逃命吧!” 张鲁虽然惊怒,但仍然叫道:“吾与葭萌关共存!”说完舞刀就要杀过去,杨松不顾一切的把张鲁的战马缰绳给抓住,大声叫道:“主公!这葭萌关是别人的家业,你就是死在这里,又能如何?莫若从南门快走,出去就奔剑阁,那里有二将军的一万人马,就算主公要战,我们也可以倚靠地利而战呢!” 张鲁还在犹豫,张傀、张徵两个也劝道:“大哥,还是走吧!”张鲁就让这几个人拉着马,向着南城门逃去,正奔跑着,就听后面马蹄声响,却是张飞,还有刘虎儿刘全追了上来。 杨昂拍胸叫道:“主公只管走,吾来挡他们一挡!”说完催马回头,挺枪和张飞斗在一起,这杨昂人急拼命,张飞竟然一时半会之间,拿他不下。 此时北城门处,杨柏眼看情况不妙,也丢了城门不管,带着人匆匆下了马道,向着南门逃来,才走不到片刻,潘宝珠催马杀到,轮手里的炼金鹰爪抓就来战杨柏,杨柏看到是个女子,不由得轻视起来,挺枪来斗,十合不到,潘宝珠飞起一爪劈了下来,她使这东西正经名字叫‘鹰手挝’是挝类兵器里之中长硬的一种,前端五根扁镰刀铸得就和鹰爪子一样,劈风而到,杨柏躲得慢了半分,头上金盔连发髻都给片下来了,被剃了光溜溜的头皮上,也给抓出五道抓痕来。 杨柏疼得怪叫不休,那里还敢再才,拨马就走,正好碰到从西门下来的杨任,哥俩把残兵合到一处,双斗潘宝珠这才把潘宝珠的进攻给挡住,边打边向着南门逃去。 此时南门外,刘虎儿眼看张飞被杨昂缠住,他催抢来的一匹马,舞着一条夺来的大铁枪向着张鲁追了过来,张徵壮起胆子叫道:“大哥先走,我来断后!”催马来拦刘虎儿,二马交头,张徵的大刀才刚举起,刘虎儿枪快,大棍一般的轮了起来,狠狠的拍在了张徵的腰上,竟然生生就把张徵的腰骨给打断了,拍下战马。 刘虎儿向前纵马,正踏在张徵的身上,把他直接给踏死了,然后回手抓起了张徵的大刀,虽然比他自己的刀要轻了一些,但总比长枪合手,纵马又追了过来,眼看就要追到张鲁了一匹紫云马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员小将手里提着一条虎头银枪,飞马而到,尖声叫道:“你家张定国小将军在此,休要向前!”说话间大枪飞电般疾刺而去,刘虎儿万全没有想到这里有这样了得的小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枪一下从他的前心去,后心出来,就给他穿了个透心凉。 张定国阴阳把一翻把刘虎儿的尸体给甩在了马下,也就在他的把刘虎儿的尸体给甩下马的一刻,那边张飞看到,怒吼一声,好若晴天一个霹雳般在杨昂的耳边响起,杨昂浑身一颤,手上不由自主的一慢,张飞的丈八蛇矛竟然当颅门劈了下来,连头盔带脑袋劈成两半。 张飞长矛一挥,就把杨昂给甩开了,跟着催马到了张定国的身前,怒吼一声:“小子,拿命来!”挺矛就刺,张定咬紧了牙关,还了一枪,他知道这张飞的了得,因此奋全力刺出一枪,枪、矛相交,张定国在马上颤了颤,一没落马,二没丢枪,张飞晃了一下长矛,把矛上那点让他手震一下的力量给甩开,叫道:“好小子,有点本事!”说完挺矛再刺,就和张定国斗在一起。 二人你来我往,竟然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张飞没怎样,张定国一张玉也般的小白脸变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汗珠子被从头上落下,却是颇有些支持不住了。 张定国心中暗道:“环眼贼果然历害,再斗下去,只怕我就要死在他的矛下了,莫若用我的枪里夹鞭的绝招打得一下,看看能否见功!” 想到这里张定国借着二马错镫的机会,把背上的练银鞭给取了下来,看看两人接近,大声叫道:“枪里神鞭来了!”竟然是不肯偷袭。 南明两大柱石,天东郑成功,岭南李定国之中,李定国有着强横的武勇,满军唤他‘小尉迟’这枪里鞭的功夫十分了得,眼前的张定国完全带着前世的能力,一条炼银竹节鞭狠狠的抽了下来。 张飞听到声音,来不及把长矛给撤回来,一只向后倒长矛,一只拨佩剑而出,反手一剑挡在鞭上,当的一声,张飞的宝剑应手而断,但是这鞭还是挡住了,可是张定国的功夫‘枪里鞭’就在张飞挡住银鞭的一刻,他手里的虎头银枪好像毒蛇一般的刺了出来,直取张飞的肋下。 张飞这会蛇矛收回,单手抓矛向着张定国的枪上一敲,张定国手臂发麻,银枪脱手而去。 张定国吓得魂都飞了,急把银鞭挡在胸前,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张飞轮起长矛,抽在了他的枪上,又把他的虎头银枪给抽了回来,向着他的脸上飞了过来。 张定国急伸手把虎头银枪给抓住,这会他和张飞的马已经跑开了,张飞向着他哈哈大笑:“小子,你要是不喊那一声,三将军虽然也能躲过去,但是必然是手忙脚乱,你小子是个磊落的人物,三将军就看在你喊这一声的份上,放你一马,去吧!” 张定国几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傻愣愣的停在那里,张飞恼火的叫道:“你还不走?等三将军反悔搠你一下吗?” 张定国这才清醒过来,向着张飞一拱手叫道:“小人多谢三将军手下留情,日后战场相遇,定还三将军这个人情!”说完带马而去。 张定国那里刚走,杨柏、杨昂两个就和潘宝珠斗杀过来,张飞不由得眼睛一瞪,叫道:“两个大男人双斗一个娘儿,你们两个还要脸不要了!”说话间飞马而至,大吼一声,震得二杨手上同时一慢,张飞一矛搠去,把杨昂挑下马去,潘宝跟着飞爪劈下,正好劈在了杨柏的脖子上,把他细和的脖子给劈出五道伤口来,血滚滚而下,那杨柏指着潘宝珠呜呜叫了两声,这才坐马上滚了下去。 这个时候关羽率军杀到,大声叫道:“三弟?可曾看到张鲁那厮?” 张飞向着南门一指,道:“从那里走了!” 关羽向潘宝珠道:“张夫人请回,我们兄弟却追一追!”说完就和张飞带着兵马追出去了,潘宝珠带人封锁了南门,而刘备、吴匡、张璋分兵三路控制住了葭萌关。 (本章完) 第396章 三百九十七:十三太保 穆桂英拿下广昌、灵丘二县之后,本来准备补充粮草之后,立刻向东,奔赴涿郡,接应公孙瓒,可是丁立那里突然给他来了一个消息,让她准备接收阎柔一部,这让穆桂英颇有些犹豫,不知道是应该接着东进,还是应该留下来等丁立这面的消息,于是把诸将聚起来,把小军都赶出去,与他们商议起来。 贞德激进,沉声道:“我们一路北来,已经到了这里了,现在袁绍有了防备,四处调兵阻杀我们,如果我们在这里等下去,那们敌军阻塞五阮关,我们就东进不得了,因此我们不能留在这里等侯,应当先袭五阮关,再议其他。” 张燕却有些意动的道:“若是能接收阎柔的兵马,那我们就能有一个立足之地了。” 穆桂英手听着穆挂英和贞德不同的意见,手指轻敲桌面,突然开口道:“二姐,依你之见,我们应当先向何处用兵?”说完之后又郑重的道:“事先说明,我们不能分兵,现在我们面对的敌人太强大了,我们没有能分兵的资本。” 刘淑英看着地图,久久不言,杜凤扬有些犹豫的抬头看了看穆桂英,穆桂英向她挤挤眼睛,示意,她先不要说话,杜凤扬于是又退了下去。 杨凤有些焦急的道:“我们先向北,接收阎柔的兵力,然后再向涿郡,不也是一样的吗。” 穆桂英摇头道:“这是不行的,我们要动,就要快若闪电,这才能把敌人给扼住,不然的话,袁绍兵多,一但大军全力压境,那我们就没有回缓的余地了。” 刘淑英这个时候开口道:“丁立想要我们做得,究竟是什么?帮助公孙瓒打败袁绍?那好像我们这点人马,实在难以完成任务,但是丁公要是让我们把这里搅一个天昏地暗,那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于毒着急,叫道;“你说这些做什么,现在就是说我们应该向哪里进兵!” 刘淑英笑笑道:“我已经说了啊。” 于毒翻着白眼道:“是我耳朵不好使,还是你说话不明白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哪句话是有关我们进兵方向的?” 张燕怕于毒被人笑话,说道:“刘姑娘的意思是说,我们要想捣乱,还是进兵向东的好。” 穆桂英这个时候才向杜凤扬道:“七妹,你有什么要说的?” 杜凤扬挤到前面,说道:“我同意二姐的说法,丁公把一支拨给我们,那是怕我们行动不便,可是阎柔已经向丁公请降了,又有薛仁贵那样的大将压镇,我们有什么道理能让他一下就投到我们的帐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袭取五阮关,再在袁绍的头上狠敲一下,把袁绍给打疼了,打出我们黑山军的威风来,这才能让阎柔的投降顺利成章,而且……。”说到这里,杜凤扬那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放着亮光,道:“而且我们要是都指望着丁公的资助,那我们日后有何面目和那四大女帅的人马争衡!” 张燕苦笑一声,道:“你这个小丫半头,心还挺大。” 穆桂英这会心里已有腹稿,却仍向李鑫道:“李姑娘,依你以为,我们应当向何处进兵?” 李鑫道:“自然是向五阮关进兵!”穆桂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我们自是要向五阮关进兵,可是丁公给了我们这个好处,我们若是不要,却是辜负了丁公,张公子,你前番曾与丁公北伐,和阎柔他们交往过,你既然现在对外说是背叛了丁公,那何不就打着为我们黑山军说客的身份前往代郡,劝降阎柔呢。” 张鼐苦笑一声,道:“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这样一来,只怕人人都知道我们是丁公的部下了。” 刘淑英摇头道:“别人都能知道,只有袁绍不能知道,因为他在拒绝这个答案,他不敢和丁公交恶,因此那怕他知道了,也会装着糊涂,而我们只要满过他也就行了。” 张鼐暗暗摇头,对这些事实在是搞不清楚,也不再问,就向穆桂英讨了五十人随从,向着代郡而去。 第二天,贞德、杨兰、于毒三人率领一路人马,以为先锋,向着五阮关冲去,穆桂英随后把广昌县城的百姓都给赶了出去,把广昌县城给折掉了,这广昌就是后来有名的飞狐陉,乃是‘太行八陉’之一,关口险碍,现在张郃整军重来,直逼广昌,如果他历用广昌城的坚固,扼住穆桂英他们的后路,那一但夺不下五阮关,穆桂英他们就没有退路了。 五阮关就是后世的紫荆关,同样是‘太行八陉’之一,地形险要,驻守在这里的,是袁绍大将颜良的弟弟颜实,杨林进兵围困易京之后,怕阎柔来援,又派了自己坐下十三太保里之中的五太保尚傅尚师徒,协守这里。 丁立在杨林出现的时候,是知道他携带了十三太保的,但是他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丁立熟知的是《说唐》里的“十三太保”分别是‘罗方、薛亮、李万、李祥、高明、高亮、苏成、苏凤、黄昆、曹林、丁良、马展,加上二爷秦琼,由于系统有过明确的说明,秦琼会作‘门神组合’出现,所以在丁立看来,没有了最历害的秦琼,其余的太保都是打酱油的,并没有什么可看的人物,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系统植入的不是《说唐》里的‘十三太保’而是《兴唐传》里的‘十三太保’,而尚师徒的名字出现之后,系统立刻向丁立回馈,丁立脸色立时大变。 “马上给我们提供这十三太保的身份,以及他们的数值!”丁立焦躁的叫道:“关键是《兴唐传》完全是评书角本,这里的‘十三太保’是谁,都由说书人自己发挥,细查下来,能有七、八个版本,除了罗方(也可以是卢方)、薛亮不变,其余的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大太保卢方:武勇7分,统军5.5分,治国4.2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 “二太保薛亮:武勇7分,统军4分,治国3分,智慧2分,从三品武将。” “三太保纪文:武勇7分,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4分,从三品武将。” 丁立长出一口气,这前三位还好,都是酱油党,一直没变。 “四太保魏文通:武勇9.5分,得到杨林赏赐宝马;寒风兽,开启加成,寒风兽+武勇0.1分,乌金飞花砍山刀+0.2分,最终武勇,上升为9.8分,统军7分,治国3分,智慧3.3分,正一品武将,新投入杨林门下。” 丁立恨恨的骂道:“草!这小子也太能乾坤大诺移了吧!又跑到河北去了!” “五太保尚师徒:武勇9.5分,统军9.5分,治国9.5分,智慧9.5分,由于四维都是9.5分,得到加成进入神品资格,马鸣盔+0.5分,七翎甲+0.5分,金纂提炉枪+3分,呼雷豹+5分,神品下位+9分武将。” 丁立用力在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随后又怪笑道:“好,我就看看,这个尚师徒和我的四宝将穆桂英打起来,谁更历害一点!” “六太保:杨明远,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置镔铁大鹏戟,武勇+0.9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7分,治国5分,智慧6分,正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杨华杨明远,杨林亲子。” “七太保杨道源: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3分,智慧5分,植入身份,杨泉杨道源,杨林次子从一品武将。” “八太保辛文礼:武勇10分,统军6.6分,治国3.5分,智慧4.4分,神品下位武将。” “九太保谢万统:武勇8.5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4分,从二品武将。” “十太保曹林:武勇8分,统军8分,治国5.5分,智慧5.5分,从二品武将。” “十一太保丁良:武勇8分,得到系统配置八棱熟铜锏,武勇+0.5分,得到黄骠马,武勇+0.3分,最终武勇8.8分,正二品武将,植入身份,丁原遗失之子,宿主兄弟。” 丁立眼睛一亮,立刻明白,这是系统给自己留得暗门,不由得暗暗高兴,心道:“看来丁咸那个混蛋要让他早点上阵了。” “十二太保马展:武勇8分,统军7分,治国3分,智慧7.9分,得到虎头金枪,武勇+0.5分,最终武勇,8.5分,因虎头金枪与丁良成为不死不休对头,不管是那一个,亲手杀死对方,得到对方的兵器,让秦琼三宝合一,就能得到秦琼能力。” 丁立冷哼一声,心道:“看来老子要给我的兄弟,下点猛药了。” “第十三太保殷岳,武勇9.5分,统军7分,治国2分,智慧5分,报告完必。” 丁立对这个殷岳有点印像,那是杨林的女婿,十条绝户计的时候,于杨林镇守龙鳞山,被秦琼用撒手锏打死,于是好奇的道:“为什么没有杨林的女儿?” “杨狐儿,是女将,需要宿主召唤,宿主投入一百分,可以指定召唤她,成为宿主的暗线,如果宿主投入三百分,可以成为丁良的老婆。” “三百分!”丁立毫不犹豫的叫道,随后抹了一下鼻子,一幅土财主样子的说道:“为了兄弟,钱算什么!” “宿主投入三百分,指定召唤杨狐儿成功,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置盘凤双刀,武勇+0.1分,得到巧燕驹,武勇+0.1分,带有竹筒飞刀,武勇+0.7分,神品以下任打,植入身份,杨林之女,与殷岳定亲,但是暗中痴爱丁良。” 丁立恼火的叫道:“你每一次都这样给我首尾吗?我花三百分就买一个暗恋。” 系统俏笑嫣然的道:“当女人暗恋的时候,她们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的,反之结婚之后,她们还会理智一点。” 丁立哼了两声,绝定不和这个‘女人’争置了,而是沉下心思忖道:“穆桂英的六连抽虽然强大,但是,比起高梦鸾的五连抽来,就差得多了,现在穆桂英在河北,那里本来就有颜良、文丑、张郃这样的虎将,还有麴义那样的智将,现在又加上了杨林这一股,她的人马就有点不够看,而为了她能接手阎柔的人马,薛仁贵又将奉命出塞,短时间不能给穆桂英任何的帮助,怎么样才能让穆桂英的实力再强大一些呢?” 丁立思考着,系统就已经给出警告:“宿主如果再购卖女将卡,绝高只能购卖四位的,不许以任何形式,搞出一个六连抽来。” 丁立不耐烦的道:“知道了,小气鬼!”他把手里的将领过了一遍,猛的眼前一亮,张云那个师兄还在并州和张济闲混呢,还有那个李家的小子,也是一勇将,丁咸北上,可以把他们两个带上,绝对可以一用。 丁立叫了慧梅过来,自己口述,让慧梅写了一纸命令,立刻由乐和送出去,下令丁咸、瑞仙并调张绣、李弘集兵一万,以平抚阎柔为名,立刻赶往代郡,暗中接受穆桂英的调遣。 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向系统道:“那个……你都说了,有女将卡可用,我要是不买一张,就太对不起你了,就给来一个四人的吧。” “宿主被限定人数,因此不再掷色,宿主自己翻牌!”系统隐去,丁立脑海里的手机屏出现了四张牌,丁立闭眼祝祷了一会,然后摸了第四张,用意念甩起来,重重的摔下。 “宿主被限定人数,因此不再掷色,宿主自己翻牌!”系统隐去,丁立脑海里的手机屏出现了四张牌,丁立闭眼祝祷了一会,然后摸了第四张,用意念甩起来,重重的摔下。 “宿主被限定人数,因此不再掷色,宿主自己翻牌!”系统隐去,丁立脑海里的手机屏出现了四张牌,丁立闭眼祝祷了一会,然后摸了第四张,用意念甩起来,重重的摔下。 “宿主被限定人数,因此不再掷色,宿主自己翻牌!”系统隐去,丁立脑海里的手机屏出现了四张牌,丁立闭眼祝祷了一会,然后摸了第四张,用意念甩起来,重重的摔下。 (本章完) 第397章 三百九十八:两个小人 “罗家有女将?”丁立不由得怔愕的问了一句,扳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罗艺、罗成、罗松、罗通,就连《粉妆楼》里的罗焜都算了一遍,也想不起来罗家的女将来。 其时丁立也知道,像过紫衣那样的,只是借个身份,完全算不上什么‘人妖’、‘伪娘’,严格的算起来,李鑫才在这一类呢,可是好好的美人,打着那样的名字,丁立实在没有心思能下手,所以才会拿着那点名字胡缠,可是他万想不到系统竟然会说罗家有女将,虽然他算不出来,但是他知道,系统是不会骗他的,于是他正襟而坐道:“请报女将名吧。” 系统得意的一笑:“罗家四将卡,第一位:罗盈,年代:唐,出处《大隋唐》罗焕之女,尽得其父能力,武勇10分,武器八宝玲珑枪,武勇+3分,坐骑逐电玉龙雪,武勇+2分,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8.1分,神品下位+5分女将。” “罗家四将卡:第二位,河北长乐王郡主窦线娘:年代:唐,出处《大隋唐》罗成之妻,武勇8分,武器金花影绣绒刀,武勇+0.5分,座骑五花天影马,武勇+0.5分,月轮弹弓神弹术,武勇+0.9分,最终武勇9.9公,统军7分,治国6分,智慧5分,正一品女将。” “罗家四将卡,第三位,秦蕊珠,年代:唐,出处《大隋唐》罗艺次妻,秦彝之妹,尽得其兄能力,武勇9分,武器金银双锏,武勇+0.5分,坐骑追风干草黄,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8分,治国8分,智慧9.9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深吸一口气,不错,这都是纯得罗家女将,而且除了秦蕊珠是借助了秦彝的能力,其余的两个都是自己的能力,那罗盈就是没有罗焕的能力,也是一员虎将,只是到不了神品,而且罗盈出场之后,丁立就想到了一个人,此时不住的搓手,心中暗道:“看来这最后一员女将,一定是那个大佬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什和以级别。” “罗家四将卡:第四位,姜桂枝,年代:唐,出处《大隋唐》罗艺正妻,武勇10分,武器走水绿沉枪,武勇+5分,座骑摇头狮子兽,武勇+4.9分,统军8分,治国6分,智慧7分,神品下位+9.9分女将……。” “太给力了!”丁立用力一拍手,这姜桂枝是罗艺的正妻,也是罗艺的老师,罗家枪皆归他传,如果不是她是女子,膂力上吃亏,那想来进入神品中位也不是不可能,有这么一位勇将,平定河北应该不难了。 系统得意的一笑,接着说道:“四女将植入身份,姜桂枝与秦蕊珠为罗市的长辈,窦线娘为罗市的长嫂,罗盈为罗市的侄女。” 丁立想到有这么强的力量加入了穆桂英的阵营,自己应该是先不用发愁了,只是想了想还是担心,于是叫道:“把河北情形开通监测,随时向我通报。” 就在丁立那里安排的时候,贞德、杨兰、于毒三人,率领三千精兵已经到了五阮关下,贞德命杨兰扎营,自与于毒带兵就到关下讨战。 颜实接到消息之后,就把尚师徒给请来了,道:“尚将军,那黑山贼匪,竟然来我们这里找死,我的意思,就请你来守关,待我下去,杀得一个人仰马翻,你看如何啊?” 尚师徒沉吟片刻,道:“颜兄,以我之见,那些黑山贼匪,说起来并不算我们的大患,他们在河内被曹操的人马给赶了出来,现在就算他们能从丁立那里换得一些粮草,但是奔波无家,也不可能对我们有大的威胁,而我们现在的大事,就是袭破易京,不如就这样守关不动,他们那点人马,却破不得我五阮关,只等他们补给没了,我们再出战,则可一击破之。” 颜实摇头道:“尚将军这话不妥,黑山军的人马先败张郃,又取广昌、灵丘,如何说他没有补给?这两个地方的粮草、军械,足够他们应用一段时间了,们如何等得啊?莫不如出战为好。” 尚师徒无奈,又道:“我听闻我义父已命麴义将军率兵来援,若将军一意要战,那就等麴义将军到了,我们再出城一战,可好?” 颜实冷笑道:“我闯胡人,都是悍勇无伦之辈,将军身上也有一半胡人血统怎地这般胆小啊?” 按着系统的规定,凡是以‘双字’名字出现的,没有特别注释的,都是胡人血统,颜实这话就相当于骂人了,尚师徒那张俊脸立时变得血红,冷冷的看着颜实,道:“将军不必这样辱我!我尚师徒愿意先请战就是了!” 颜实哈哈大笑,道:“你想请战,哼!我颜实偏不用你!尚将军就请在这里等着援军吧,我颜实出去,杀一个人头滚滚,回来给你看看!” 尚师徒一腔怒火冲头顶,恨不能就这样把颜实给宰了,但是论起亲近,颜家远比杨林和袁绍亲,而尚师徒又不是杨林身边最得意的太保,无奈之下,只得强自忍住,道:“那末将就先告退了!”说完再也撑不住,转身走了。 颜实看着尚师徒的背影,冷笑一声,道:“无用鼠辈,也配在这里与我为战!” 这个时候,屏风后面转出一人,却是颜家的小公主;颜子晴,她皱着两条好看的眉毛说道:“二哥,你何苦这样和尚将军起争执啊,尚将军宝枪宝马,武勇胜人,若是能一马出战,是我们多大的助力啊。” 颜实冷哼一声,道:“此事不用你来管,我自有道理!” 颜子晴知道自己这个二哥心胸狭窄,当初尚师徒来关中驻守,他看中了尚师徒的呼雷豹,一心想要把那宝马给抢过来,和尚师徒立了赌约,可是尚师徒没用宝枪、宝马,仍是轻易战胜了颜实,这让颜实面上无光,极为恨他,别说自己,就是大哥颜良来了,只怕也劝不得他回头。 颜子晴想了想,又道:“那小妹给二哥掠阵吧。” 颜实摇头道:“不必,我与慕容平一齐出战,我不信他们还能胜得了我们。” 那慕容平是鲜卑人,有草原射雕第一人之称,当初犯边,被颜良拿了,就就拜在了颜家门下,一手箭术,莫有人能当,颜子晴心道:“有了他在场中,就算是二哥不敌,他的神箭,也能急时救援了。”这才放下心来。 颜实辞别了颜子晴,就和慕容平引了三千精兵,一起出城。 颜实到了关前,把手里的大刀一横,历声叫道:“黑山匪贼!你们不在山里苟延残喘,竟敢来吾这里寻死,那你家颜二爷就成全你们,却催马上来,看二爷超度了你们!” 于毒恼火的骂道:“这个混蛋,看我取他!”一旁的贞德冷哼一声,用力一踹踏狮鸢尾金花兽的马镫,那马咆哮一声,飞冲而去,于毒没有她的马快,只得郁闷的停下了。 贞德生得娇美,只是西方女子,却是高大了一些,那一头独特的金黄色头发,飘洒盔外,手里提着丈八长的黄金圣神十字枪,那枪没有留情结,而是在枪后有一个长横条,配上枪锋,就和‘十’一样,而那十字上,还雕有一个慈眉善目的神像。 颜实眼看出阵的是一个美丽的女将,只看得眼都直了,随说那女将是一头的金发与其她的女人不一样,但是一眼看去,却有一分别样的味道,看得颜实眼睛一亮,就带马上前,大声叫道:“那小娘子!你委身于匪,风来雨去的,如何不让人心疼啊,来、来、来,却到哥哥的怀里来,让哥哥好好疼你。” 贞德冷哼一声,把手里的大枪用力一振,道:“鼠辈,你也配!”说完拧枪就刺。 颜实被色迷了心了,涎着脸道:“小娘子,不要出手,我们好……哎呀我的娘啊!”却是他还在那里胡说,贞德的大枪好如闪电一般的刺到胸前了,颜实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强行扭动身体,贞德的黄金圣神十字枪,一下戳在了他的左肩上,半臂长的大枪一下穿了过去,在颜实的肩上穿了一个对透,随后贞德用力把枪拨了出来,颜实肩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大,血流不止,那里还止得住啊。 颜实疼得脸都抽到一起了,拨马就走,向着关中逃去,贞德催马紧追,她的踏狮鸢尾金花兽脚力太快,眨眼的工夫就已经追上来了,压阵的慕容平惊呼一声,抓弓搭箭,向着贞德就是三箭。 贞德正在前追,听到箭声,大枪就向起一立,第一支箭就射在枪杆上,嘣得一声,被弹了开来,第二支箭来得太快,贞德来不及变枪,她也稳重,一伸手把那箭给抓在了手里,这会第三箭到了,贞德实在来不及再抓,就向后一倒,那踏狮鸢尾金花兽是西洋大马,身子比一般的马宽阔,贞德倒下去,就躺在了它得背上,稳稳当当,全无一点差误。 颜实一边那慕向关中去,一边回头看,眼见着贞德被射倒了,大叫一声:“慕容!给我把这贱婢拿回来!” 容平论及身份,不过是颜家的家奴,哪里敢违了颜实的命令,催马向前,就来拿贞德。 贞德在马上听到了颜实的吼声,本来她想起来,略一思忖,就那样躺着,而且故意放松了身子,连腿都不挟着马腹,这踏狮鸢尾金花兽,却是宝马,这会惶惶回逃,好像贞德真的有事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跑,贞德在它的背上,也不掉下去。 慕容平飞马而至,就和贞德并行,伸手就来抓贞德的腰带,在慕容平看来,贞德就算是没有被射死,也被射得坐不起来了,所以只管伸手,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可是就在他的手伸出去的一刻,贞德冷哼一声,猛的坐起来。 慕容平吓得亡魂皆冒,回手抓枪,贞德双手抓着黄金圣神十字枪用力横扫过去,叫道:“给我下去!”慕容平就像是一个麻包一样,被贞德打得飞落马下,后面的黑山军飞奔过来几个,把他绑上给带回去了。实一边那慕向关中去,一边回头看,眼见着贞德被射倒了,大叫一声:“慕容!给我把这贱婢拿回来!” 容平论及身份,不过是颜家的家奴,哪里敢违了颜实的命令,催马向前,就来拿贞德。 贞德在马上听到了颜实的吼声,本来她想起来,略一思忖,就那样躺着,而且故意放松了身子,连腿都不挟着马腹,这踏狮鸢尾金花兽,却是宝马,这会惶惶回逃,好像贞德真的有事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跑,贞德在它的背上,也不掉下去。 慕容平飞马而至,就和贞德并行,伸手就来抓贞德的腰带,在慕容平看来,贞德就算是没有被射死,也被射得坐不起来了,所以只管伸手,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可是就在他的手伸出去的一刻,贞德冷哼一声,猛的坐起来。 慕容平吓得亡魂皆冒,回手抓枪,贞德双手抓着黄金圣神十字枪用力横扫过去,叫道:“给我下去!”慕容平就像是一个麻包一样,被贞德打得飞落马下,后面的黑山军飞奔过来几个,把他绑上给带回去了。实一边那慕向关中去,一边回头看,眼见着贞德被射倒了,大叫一声:“慕容!给我把这贱婢拿回来!” 容平论及身份,不过是颜家的家奴,哪里敢违了颜实的命令,催马向前,就来拿贞德。 贞德在马上听到了颜实的吼声,本来她想起来,略一思忖,就那样躺着,而且故意放松了身子,连腿都不挟着马腹,这踏狮鸢尾金花兽,却是宝马,这会惶惶回逃,好像贞德真的有事一样,但是不管怎么跑,贞德在它的背上,也不掉下去。 慕容平飞马而至,就和贞德并行,伸手就来抓贞德的腰带,在慕容平看来,贞德就算是没有被射死,也被射得坐不起来了,所以只管伸手,连一点防备都没有,可是就在他的手伸出去的一刻,贞德冷哼一声,猛的坐起来。 慕容平吓得亡魂皆冒,回手抓枪,贞德双手抓着黄金圣神十字枪用力横扫过去,叫道:“给我下去!”慕容平就像是一个 (本章完) 第398章 三百九十九:尚师徒下毒手 五阮关的大门打开,颜子晴骑一匹白马,提一品绣绒刀,飞马出城,尖声叫道:“那个长了一脑袋黄毛的贱人,给姑娘出来受死!” 贞德刚要出马,于毒早一拍马杀了出去,并大声笑:“哈哈哈,这个却是归我了!” 于毒拍马到了阵前,一晃手里的鬼面蝰蛇,叫道:“哪家不知事的黄毛丫头在这里乱叫,却来马前受死!” 颜子晴咬着牙叫道:“我不和你说话,你让那个生了一脑袋黄毛的出来,我要给我二哥报仇!” 于毒笑咪咪的道:“哪个是你二哥?就是刚才出来那个不长脑子的蠢驴吗?” “你找死!”颜子晴这会火头上房,二话不说提了大刀就砍,于毒不急不慌,用鬼面蝰蛇用力向外一崩,她那鬼面蝰蛇上的鬼头,就像是一个圆锤一般,这会磕到颜子晴的刀上,当的一声,颜子晴的绣绒刀被弹得跳了起来,险希脱手。 于毒冷笑道:“这也算是本事吗?”说话间轮起了这条鬼面蝰蛇,舞得呼呼风响,把颜子晴给裹在了蛇舞之中,颜子晴只斗了十几个回合,就累得香汗淋淋,手上无力,完全挡架不住了,她眼眼见那蛇头都两次在眼前划过了,一股股腥臭的气息,就在鼻端散开,熏得她都要吐出来了。 颜子晴心里怕了,不敢再战,拨马就走,于毒哪里肯放过,在手面紧追不舍,站在城墙上的尚师徒看得眼热,心道:“三清在上,却让那贼女一下挑了这颜子晴吧,只要她死了,那我杀了颜实的事,就永远都不可能让人知道了。” 尚师徒在那里发狠的工夫,颜子晴已经飞马到了五阮关的吊桥前面了,她偷偷的向后看看,眼见着于毒就要追过来了,她在后背取下一个竹筒来,这里面装着一种毒虫,名叫‘金钱蜈蚣’东西有一贯足钱那么长,一节一节的,每节分开的地方,正好是一个金钱样,所以才叫做金钱蜈蚣,这东西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能飞,它的背上有六对纱一般的翅膀,短途起飞,可以达到极可怕的飞行速度,前面的两颗大腭牙,咬破一点皮也能致人于死地了。 颜子晴把竹筒子盖给打开,用力一甩,那金钱蜈蚣被甩出筒子之后,在空只把六只纱翅膀展开,就向着于毒冲了过去。 于毒完全做不出反应,就被那东西一下扒到脸上了,两颗大腭牙一下刺进了于毒的皮肤里。 于毒认得这个玩艺,抓起来随后丢到了地上,鬼面蝰蛇用力捣了下去,把东西捣得和肉泥一般的相仿,然后拨马就走,这东西的毒性太强,于毒也不敢就这样挺着,一边跑一边把解毒药丸塞到嘴里面去。 颜子晴拨马回头,这会换她追于毒了,一边追一边尖声叫道:“贼婢,给我留下性命再走!” 贞德脸色一变,拍马到了场中,挺手里的黄金圣神十字枪就刺,颜子晴一看她那独特的黄色头发,已经知道她是谁了,尖啸一声,轮刀就劈。 贞德手上用力,黄金圣神十字枪用力一转,大枪被转得滴溜溜直晃了一圈,枪身横平,绣绒刀就劈在了十字枪的横字上,贞德手上用力,推着那那刀向后,颜子晴拼力相抵,只是她的力量比贞德差得多了,怎么也不能把枪给挡回去,眼看着大刀被逼得离着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颜子晴急得都要哭了,闭眼尖叫,猛的用力,大刀又逼出去几分,两个人的力量冲击,砰的一声,绣绒刀竟然从中断了开来。 贞德身子在马上晃了晃,踏狮鸢尾金花兽,身子一顿,把她给稳住了,颜子晴就没有那个好远了,一头从马上摔了下去,滚出多远。 贞德坐稳了之后,催马向前,大声叫道:“小妖女,把解药拿来!” 于毒这会已经把毒给解去一半了,听到贞德的叫声,怒吼道:“把她宰了,我不要解药!”她是玩毒的大行家,往昔打雁,今天让雁给啄了眼了,吃亏在一个小女孩儿的手里,说出去这脸没有法要了,再是再要解药,她干脆自杀好了了。 颜子晴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只是她被摔得方向不是向着五阮关的方同,这会跑出去,就向着斜刺的荒地里奔去,贞德用力一磕马肚子,踏狮鸢尾金花兽飞冲出去,追着颜子晴而去。 颜子晴两条腿,如何跑得过踏狮鸢尾金花兽的四条腿啊,一会的工夫就被贞德给追上了,贞德把大枪掉过来,她用得十字枪是西洋的样式,没有枪纂,后面是一个圆圆的棍头,贞德就用那棍头向着颜子晴的背心上一顶,颜子晴闷哼一声,扑倒在地,贞德用力一催马,踏狮鸢尾金花兽长嘶一声,猛向前冲,颜子晴吓得尖叫一声,急急的闭上了眼睛,只是等死,那踏狮鸢尾金花兽就从颜子晴的身上跃了过去,贞德拨马回头,大枪向后一指,就压在了颜子晴的身上,历声叫道:“小妖女,我看你这会还怎么跑,你要是还有那毒虫,却丢我一个看看!” 颜子晴怨毒的看着贞德,叫道:“贼贱妇,你杀了我吧,我大哥会给我和我二哥报仇的!” “你二哥?”贞德有些好奇的道:“我知道你二哥是哪个啊!” “就是刚才出来,被你杀了的那个!” 贞德还是迷惑的道:“刚才出来的?那两个哪一个都没有死啊?” 颜子晴气得暴跳如雷,也不顾压在身上的大枪,用力的跳了起来,把大枪给的推开,叫道:“你竟然否认?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贼贱妇!” 贞德冷哼一声,道:“我就是杀了,又能如何?你现在又杀不得我,就是你那个大哥来了,也不见得就能把我如何,我何必否认?刚才出来的两个,一个被我在肩上刺了一枪,我还没等杀他,就被另一个用弓箭给救走了,那放箭的,却是被我们抓了。” “你……你胡说,我二哥回到关城就死了!” 贞德冷笑道:“那却不是我杀的,我不在意杀人,却不能让人诬了我,这个你却寻不到我的头上。” 颜子晴看贞德不像是说假话,再想想,贞德也的确没有骗她的必要,不由得惶恐起来,若颜实不是贞德杀的,按着贞德说得,进关的时候还是好好的,那就是关里的人杀的……可是……哪是谁啊?颜子晴越想越怕,贞德看在眼里,冷笑道:“行了,也不用再想了,那个射箭的被我抓了,你现在也被我抓了,回去见了那个人,你自己问他吧。” 颜子晴竟然就那样跟着贞德就走,这会她真的想被俘获了,好去问问慕容平,贞德是不是在骗她,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怒吼响起:“女贼!放开我的子晴儿!”随着那吼声,一匹战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正是李彦。 “姑父!”颜子晴可算是看到亲人了,尖声大叫,竟然不顾贞德一枪就能杀了她,转身就向着李彦奔去,贞德挺了挺枪,最终还是停下了,并没有在颜子晴的后心刺上一枪。 李彦心急火燎的冲过来,护住了颜子晴,冷冷看着贞德叫道:“女贼!来、来、来,我与你一战!” 贞德笑道:“老伯伯年纪大了,若是动手,却是我欺负你了。” 李彦冷笑道:“我就看看,你怎么欺负我!”说完催马轮大刀向前,就和贞德斗在一起,颜子晴实在没有心思看着他们打,尖声道:“姑父,我二哥死了,我们先回去,一会再打吧!” 李彦听得一怔,急勒马退开,叫道:“小晴儿,你二哥死了?是谁杀了他?姑父给他报仇!” 颜子晴刚要说是贞德,就见贞德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怎底,就是不像这样指责贞德,于是低头道:“姑父,我们先回去,一会我在和你说。” 李彦一头晕水,不知道颜子晴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宠这侄女,于是用刀一指贞德道:“却行让你多活几天!”说完把颜子晴提起来放在马上,带着她向五阮关而去。 贞德带马不追,这会于毒催马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女娃娃,给我下来!” 贞德笑着把于毒给拦下了,道:“好,我们先回去吧,这试探已完,我们回去商量如何攻打,等到时候破了关,有多少气你消不了的。”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颜子晴刚要说是贞德,就见贞德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怎底,就是不像这样指责贞德,于是低头道:“姑父,我们先回去,一会我在和你说。” 李彦一头晕水,不知道颜子晴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宠这侄女,于是用刀一指贞德道:“却行让你多活几天!”说完把颜子晴提起来放在马上,带着她向五阮关而去。 贞德带马不追,这会于毒催马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女娃娃,给我下来!” 贞德笑着把于毒给拦下了,道:“好,我们先回去吧,这试探已完,我们回去商量如何攻打,等到时候破了关,有多少气你消不了的。”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 颜子晴刚要说是贞德,就见贞德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怎底,就是不像这样指责贞德,于是低头道:“姑父,我们先回去,一会我在和你说。” 李彦一头晕水,不知道颜子晴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宠这侄女,于是用刀一指贞德道:“却行让你多活几天!”说完把颜子晴提起来放在马上,带着她向五阮关而去。 贞德带马不追,这会于毒催马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女娃娃,给我下来!” 贞德笑着把于毒给拦下了,道:“好,我们先回去吧,这试探已完,我们回去商量如何攻打,等到时候破了关,有多少气你消不了的。”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 颜子晴刚要说是贞德,就见贞德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怎底,就是不像这样指责贞德,于是低头道:“姑父,我们先回去,一会我在和你说。” 李彦一头晕水,不知道颜子晴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宠这侄女,于是用刀一指贞德道:“却行让你多活几天!”说完把颜子晴提起来放在马上,带着她向五阮关而去。 贞德带马不追,这会于毒催马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女娃娃,给我下来!” 贞德笑着把于毒给拦下了,道:“好,我们先回去吧,这试探已完,我们回去商量如何攻打,等到时候破了关,有多少气你消不了的。”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 颜子晴刚要说是贞德,就见贞德笑吟吟的看着她,不由得心里一阵不舒服,不知怎底,就是不像这样指责贞德,于是低头道:“姑父,我们先回去,一会我在和你说。” 李彦一头晕水,不知道颜子晴是什么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宠这侄女,于是用刀一指贞德道:“却行让你多活几天!”说完把颜子晴提起来放在马上,带着她向五阮关而去。 贞德带马不追,这会于毒催马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女娃娃,给我下来!” 贞德笑着把于毒给拦下了,道:“好,我们先回去吧,这试探已完,我们回去商量如何攻打,等到时候破了关,有多少气你消不了的。”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 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于毒骂个不停,但是看到李彦带着颜子晴已经回关了,也只能无奈的和贞德返回了大营。 (本章完) 第399章 四百:秦蕊珠献五阮关 箭若雨落,李彦怒吼一声,手里的大刀云飞轮转,数十支箭都被迸了开来,但是李彦是江湖人,习惯了单打独斗,所以他一开始是以为尚师徒会自己出手,因此多少有些准备不足,另外那箭实在是太多了,李彦磕出去数十支,仍有十向支射在了他的身上,最严重的一支,就射在右胸,直没至羽,后背都看到箭尖了。 制式的硬弓长箭,能把人射穿了,然再刺进另一个人的身体,而射进李彦身体里那么短的箭,则是制式弩弓的箭,虽然短,但是它的冲击力,比弓射出来的箭在强得多了。 李彦闷哼一声,手上无力,把大刀丢了,颜子晴目眦欲裂,尖声叫道:“姑父!” 李彦用尽全力才叫出一句来:“快走!” 尚师徒冷笑道:“还来得及吗!”催马向前,提炉枪向着颜子晴刺去,颜子晴这会痛在心中,那里还有跑得意思啊,就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看着枪就要刺到她的身上了,李彦猛的一用力,把颜子晴给推了开来,然后滚出去用身体向前撞去,就撞在了提炉枪上,那枪锋锐无比,能劈断宝剑,刺穿钢铁,李彦的肉身哪那挡得住,当际就被刺穿了,而且马向前冲,人向前奔,两股力量之下,那大枪刺穿了李彦,就连留情结子都透体刺过去了。 李彦被穿在枪上,用最后力量扭头看着颜子晴,目光催着她快走,颜子晴惨啸一声抓了李彦的大刀,跳起来就跑,欧阳烈他们再次射,只是尚师徒挡了前面,这一回好些弓箭手都没有准头的把箭射出去了,根本就没有能射到颜子晴。 颜子晴飞身跑到了李彦的马前,翻身上马,向着城门前就跑,她知道再留在城里,那没有一个人能保住她这条命了。 尚徒徒用力一振,把李彦从枪上甩了下去,然后催马紧追,呼雷豹的速度远在李彦那匹之上,眨眼工夫就追上来了,眼看着马头并马尾,尚师徒用力一援呼雷豹头上的痒毛,呼雷豹嗷的咆哮一声,颜子晴坐下那匹马四蹄发软,立时趴在地上了,颜子晴被狠狠的摔了出去,好在她还穿着打仗时候的盔甲,这才没有被伤到。 颜子晴顾不得自己被摔得生疼,回手一掷,那大刀飞舞着向尚师徒而去,尚师徒长枪一抖,提炉枪的留情结,就挂在了大刀盘上,用力一转,那刀飞起来,又向着颜子晴射去。 颜子晴虽然站起来了,可是却完全无法做出反应,就在这个时候,趴在地上那匹马,咴咴长哮,向前一窜,把颜子晴又给撞倒在地,身体整个挡住了颜子晴,那刀卟的一声,刺进了马的身体之中。 颜子晴二次爬起来的时候,尚师徒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了,冷哼一声,挺枪向着她的心口刺到,颜子晴情知再也躲不得了,不由得一闭眼,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撕风一般的声音响起,一支大箭向着尚师徒的眼睛射了过来,尚师徒顾不得再刺颜子晴,急一偏头,那箭就擦着他的眉骨过去了,尚师徒的眉梢被擦破了,血立刻就流下来了。 “那个傻子,还不快跑!”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尚师徒四下寻找,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颜子晴却是被骂醒了,跳起来就跑,尚师徒寻人不着,回头又来追她。 这会欧阳烈他们也都追上来了,尚师徒大声叫道:“给我堵住她,不能让她逃了!” 十几匹马一齐撒开了欢的追着颜子晴,这片还偏偏就是平地,完全找不到藏身的地方,颜子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上的甲变得沉重难耐,她知道,再这样跑下去,自己有多少条命,也都是没了。 欧阳烈的马快,抢先追到,挺枪向着颜子晴就刺,颜子晴摘下手里的头盔,就像是盾牌一样的向着大枪迎去,长枪刺进头盔之中,却无法将头盔给刺破,欧阳烈奋力向回拉枪的一刻,一支箭飞射而至,把欧阳烈的脖子给射了个对穿,欧阳烈哼都没哼一声就从马上倒下去了。 尚师徒一直在后面远远的吊着,就是在看那射箭的人在哪里,这会一眼看到,就见一个素装女子,骑着一匹袁军的军马,就隐在一堵墙的后面,尚师徒冷哼一声,用力一催马,呼雷豹飞纵而起,猛的跃过了那堵墙,手里大枪一式‘天河倒垂’向着那女子的身上刺了下去。 这里所说的素装,不是说这女的一身白衣,而是没有穿甲,尚师徒从那装束上猜出来,这女子肯定不是城中的武将,但是也搞不清她是什么来历,反正先杀了再说。 那女子看着枪来,丢了大弓,把悬在腕上的一对金银锏给翻了起来,十字交差化成一个剪刀,狠狠的把尚师徒的大枪给剪出了,尚师徒连扯两下,都没有能把枪给扯出来,不由得暗自惊叹,这女子好生有力气。 呼雷豹跃过那堵墙,落在地上,尚师徒手里的枪自然就换了一个位置,一下从锏里出抽了出来,就和那女将斗到了一处。 “宿主注意,秦蕊珠与尚师徒交手,由于秦蕊珠得到的是秦彝的力量,因此不能驾御四宝,但因为是秦家人的关系,呼雷豹失效一次,在这个失效之前,秦蕊珠对尚师徒武勇为9.9分,尚师徒所有加成消失,只保留9.5分么基本武勇数值。 那面颜子晴从欧阳烈的手里夺了大枪,就上了欧烈的马,她也和文丑的妹妹文蕊学过几天枪法,这会轮起来,自然不是欧阳烈那些手下能挡住的,把他们都给刺下马去。 颜子晴正杀得过瘾,秦蕊珠从墙后冲了出来,斥道:“你还打,那恶人可又来了!” 说话的工夫尚师和纵马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贱人,留下命来!”只是秦蕊珠又不傻,她斗了几个回合,虽然占了上风,却怕尚师徒喊兵马过来,哪时就走不得了,所以哪里还敢再战,催马急走,颜子晴跟着她跑,秦蕊珠冷声道:“分开跑!” 颜子晴看着尚师徒过来,一咬牙催马向着另一处跑去,尚师徒带马顿了顿,转头就追颜子晴,在他看来,只要颜子晴死了,这事他就能压下去一半,因此飞奔不停,只是秦蕊珠突然叫道:“妹子,姐姐脱了一难,定要回去和大表哥说,是谁害了你!” 尚师徒用力带住坐骑,脸若死灰,这两个女人,他只能抓住一个,若是秦蕊珠和颜家无关,这事还能压住,现在明现的秦蕊珠和颜家有亲戚,他再想想,刚才那老头颜子晴是叫得姑父,若是如此,那这秦蕊珠就是李彦的女儿了,这样一来,哪个去说说颜良都会深信不疑啊。 尚师徒就在马上,长叹一声,叫道:“一失足下,成千古恨呢!”这会杀谁也是没有用了,只要颜家知道了,以颜良和袁绍的关系,那冀州一地,都没有他尚师徒的立锥之地了。 尚师徒狠了狠心,忖道:“老子又不是那杨林的亲儿,这袁家又没有给我什么好处,既然你们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那也不用说了!天下之大,也不是就你袁家一路诸侯!” 想到这里尚师徒催马而走,就到了东城门,大声叫道:“诸军听着!” 那些小军都怔怔的看着尚师徒,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尚师徒横枪带马,冷声道:“那袁绍虽然贵为四世三公之后,却是无用匹夫,只知任亲用贼,吾不受他的管辖,从今天起,就另投他门了!而今这关中四将,颜实被杀,慕容平被俘,欧阳烈将军被颜家害死,吾要去投公孙瓒了,至于你们,愿意守着这关,就守着,不愿意守着,也跑了吧!给将军我开门!” 那些袁军都听得呆了,他们都畏惧尚师徒,这会慌张张的把门给尚师徒打开了,尚师徒催马而出,向东落荒而去。 尚师徒一走,五阮关的那些兵士,仔细啄磨一下,主将不是死了就是跑了,我们还留着干什么啊?也跑吧,一群人就冲进了关内,一通哄抢,把关中能带走的财物都给带走了,然后开了南门,窝蜂的走了。 颜子晴在城里发觉不对,再转回来,城里已经是大乱了,颜子晴呆若木鸡的看着,这小姑娘,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这会秦蕊珠催马也过来了,叫道:“你是外面黑山军的女将吗?” 颜子晴摇头道:“我是袁渤海帐下,颜良的小妹,我叫颜子晴。” 秦蕊珠张口结实的道:“什么!你不是黑山军部下?那你们打什么?我不是救错了吗?怪不得我一喊你妹子,那个人就不追了,原来是狗咬狗,怕被你们家算账啊。” 颜子晴流着眼泪道:“却不知道恩公是哪里人?” 秦蕊珠道:“我是飞狐岭二寨主,我叫秦蕊珠,那黑山军中有一个叫罗市的,是我的亡夫的族侄,因为这个,我们想着助黑山军拿下这五阮关,给穆桂英元帅礼做个见面礼,所以我来探探路数,哪里想到,却碰上了你了。” 颜子晴拱手一礼道:“子晴得恩公相助,这条命就是恩公的了,既然恩公要想向黑山军献礼,子晴不敢反抗,就请恩公绑了我去请赏吧!” 秦蕊珠看了看,颜子晴摇了摇头,道:“罢了,你这个样子也怪可怜的,我要是抓了你,刚才也就不救你了,这样你自去吧,这座五阮关也空了,足够了献礼了。” 颜子晴不由得感激的流下泪来,跳下马,向着秦蕊珠磕了三个响头,道:“恩公救命大恩,容子晴日后相报!”说完跳上战马,就提了欧阳烈那条枪护身,也从南门出去,向着冀州方向去了。 秦蕊珠等了一会,估计着颜子晴走得远了,这才催马出关,就到了黑山军的大营外面,这里早就发现对面情况不对,所以一直严阵以待,这会远远的看到秦蕊珠,一员小校尖声叫道:“却不可不再向前来了,不然我们就要放箭了!” 秦蕊珠在马上一拱手道:“营中的小军听了!我是飞狐岭二寨主,你们速去通报,就说我来献五阮关了!” 小军又惊又异,急忙向中军大帐跑去。 此时贞德、杨兰、于毒三个正在商议如何破关,那小军飞奔进来,大声叫道:“报!三位将军,外面有一个女人说他是飞狐岭的二寨主,来献五阮关了!” 贞德一皱眉道:“这飞狐蛉是什么来路。” 于毒急忙道:“我们战死的那个姐妹罗市,有一个小叔叔,他在飞狐岭占山为王,娶了那里的两个结义姐妹为妻,这应该是看着罗市的原因来的。” 杨兰笑道:“我们现在都是黑山军的人,但是算起来却是黑山军的晚辈,这位却是黑山军的长辈了,那我们应该都去,接一接才是啊。” 贞德点头道:“却是如此,我们一齐出去,接她一接。” 三员女将就从营中出来,一眼看到了秦蕊珠,于毒催马上前,颇为有礼的道:“您就是那飞狐岭的二寨主,姜家婶婶吗?” 秦蕊珠摇了摇头,道:“我是二寨主,不过我姓秦?你说得应该是外子还在的时候的排位,今年年初,外子中了风,已经故去了。”说到这里秦蕊珠话语一顿道:“你又是谁?上来就称我为婶婶?” 于毒认得准了,就从马上下来,跪倒在地,哭道:“秦家婶婶,我罗市姐姐的结义姐妹,我叫于毒啊!” 秦蕊珠眉头一皱,道:“罗市呢?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于毒器越发哭得历害了,把罗市战死的事说了。 秦蕊珠不由得也掉下泪来,下马把于毒给扶了起来,道:“我本道这次来能看到她,却没有想到……。” 此时贞德、杨兰二人也过来见礼,秦蕊珠急忙收了眼泪,匆匆的道:“你们快去,那五阮关没有了。” 贞德惊愕的道:“婶婶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蕊珠就把尚师徒他们内哄的事说了人,贞德、杨兰、于毒三个人都是大喜,贞德急忙道:“我们先进关,然后去通知穆元帅!” 几个人回营立刻点兵,就在这个时候,二路人马杜凤扬、李素贞二人也到了两军合兵一处,一齐进关,安顿了关城事务之后,于毒陪着秦蕊珠向西而行,去见穆桂英。 (本章完) 第400章 四百零一:飞狐岭上:上 飞狐岭是太行八陉之一,汉时在这里设广昌县,只是县城民少,西北部的大山里,就是一寨一寨的土匪,从有县以来,也没有一个县官,敢把这些土匪给平息了,而飞狐岭上的飞狐寨,据说已经有百来年的历史了,一直是飞狐岭诸寨之首,平素里通往飞狐寨的那条小路一向少有人烟,今天却有一队人马,缓缓前行,向着飞狐寨而进。 这前往飞狐寨的正是和穆桂英,于毒陪着秦蕊珠回来见了穆桂英之后,穆桂英立刻提出要来拜会现在的飞狐寨大寨主姜桂芝,秦蕊珠眼看穆桂英给他们飞狐寨面子,自然欣喜,于是就引着穆桂英、张燕、杨凤三个人向着飞狐寨而来。 一行人上到了飞狐寨所在的飞狐岭顶处,放眼望去,整个太行山好像都在眼底之中,不由得都生出一分豪气来,穆桂英笑道:“孔夫子说他登岱岳而小鲁国,登泰山而小天下,看来这身在高山之巅,当真让人的眼界一阔啊。” 秦蕊珠笑道:“没有想到穆老大的女儿,竟然还有这份才情。”按着系统的植入,秦蕊珠和姜桂芝都是年纪不大,但是辈份不小的人,穆桂英对这善意的玩笑倒也不在意,道:“我想秦首领和姜首领在这山上住得久了,只怕都多了几分仙气了。” 秦蕊珠笑道:“你这促狭鬼,我们要是带了几分仙气,那不是见了鬼了吗,没听说土匪有成仙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就到了飞狐寨的前面,那里在贩小喽罗看到有人上来,大声叫道:“前面的人不要再走,不然我们就要放箭了!” 秦蕊珠大声叫道:“没有眼睛的东西,没看到是我回来的吗!” “二寨主,是二寨主!”随着叫声,寨门打开,一骑飞冲出来,马上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飞身跃到了秦蕊珠的马上,抱住了秦蕊珠,叫道:“二奶奶,你可回来了,都想盈儿了。” 秦蕊珠急在那女孩儿的身上拍了拍道:“不要闹,没看到这里还有人吗。” 罗盈从秦蕊珠的身上跳下来,睁大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看着穆桂英道:“二奶奶,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秦蕊珠就在罗盈的肩上拍了一掌道:“休要胡言,这是你穆家姑姑,这个是你张家姑姑,那个是你杨家姑姑。” 罗盈苦着脸道:“都是姑姑?” 穆桂英好笑的向着罗盈道:“你要是不喜欢叫我姑姑,就叫我姐姐也没有什么。” 罗盈大喜叫道:“还是这个姐姐是好人!”说完对一直没有说话的张燕、杨凤二人丢了个白眼。 张燕、杨凤两个暗自苦笑,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俩和罗市,那是真真的结义姐妹,这个辈份是不能乱的,穆桂英的辈份在他爹那里就乱了,青牛角和张牛角是结义弟兄,论起来她应该和张燕、杨凤两个一辈,可是二十八家黑山军结盟,以血向天为兄弟,又有她爹青牛角,这样算她又比张燕、杨凤他们小一辈,和罗盈论姐妹也不是不行,所以秦蕊珠才没有完全拦着罗盈。 这会早有人报到了大寨之中,姜桂枝听到秦蕊珠回来了,又带了客人过来,于是带着族子媳妇窦线娘一齐出来迎接。 穆桂英看到一个生得福气满面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急忙松开了罗盈,快步走了过去,向着那中年妇人,道:“穆桂英见过姜大寨主!” 姜桂枝笑着伸手,把穆桂英给扶了起来,上下打量一下,道:“果然不愧是黑山军亲任的军帅,好一翻英气锐气,老婆子这才见到了什么叫做巾帼英雄了。” 穆桂英不好意思的道:“姜大寨主过奖了,若说起这巾帼英雄,不要说那并州的四大女帅,就是您老人家,我也差得远了。” 姜桂枝哈哈大笑,道:“小娃儿不用拿这哄人的话来对我说,不要说我就是一个山中无用的老太太,就是那四大女帅又怎么样,只怕过不了许久,就是五大女帅了,而且有人还要后来居上也说不一定啊。” 穆桂英知道姜桂枝这话就表明,她已经窥破了自己的行藏,不由得微微苦笑,但是罗盈却道:“是啊,奶奶,您要是出马,一定能把那什么四大女帅都给压下了。” 姜桂枝哈哈一笑,却不去理会罗盈的孩子话,拉了穆桂英进了寨子里,直到分金聚义厅坐下,左首就是姜桂枝、秦蕊珠、窦线娘、罗盈,右边就是穆桂英、张燕、杨凤,下面的喽罗就把酒和大盘子的野猪肉、野兔子、野羊什么的端了上来,窦线娘在这里上有两老,下有一小,不好坐着,不时的起来张罗。 这山寨里喝酒用得却是精陶的好盏,一个也就几钱酒,正合这些女子身份,一巡酒下来,姜桂枝一幅老神在大的样子,完全不打听穆桂英的来意,穆桂英看在眼里,暗暗好笑,心道:“老家伙,你不来说,我来说,我看看你能不能躲得过去。” 想到这里,穆桂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向着姜桂枝敬了一杯酒,然后才道:“大寨主,我穆桂英今日前来,却是有一件事相求。” 姜桂枝早就算定了,笑咪咪的道:“好啊,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事要求我啊?”一幅稳操左卷的样子。 穆桂英不被姜桂枝的样子所动,而是道:“我想请姜大寨主率飞狐寨全寨下山,为助我们平定幽州。” 罗盈笑咪咪的道:“穆姐姐,我们出山,你能给我奶奶请一个四大女帅那样高的军职吗?” 穆桂英摇了摇头,道:“我不能。” “哼!”罗盈冷哼一声,道:“你别当我们不知道,你们根本就是丁立的部下,只是还打着黑山军的旗号罢了!我二奶奶把我小姑死讯已经传回我们山上来了,我们和你们现在没交情,要是没有那女帅一级的军职,我奶奶才不会出山呢!” 穆桂英笑向姜桂枝道:“大寨主好高的才智,不错,我们已经是丁公的部下了,而且本来丁公要以上军命我,但是张将军、杨将军都舍不得黑山军这个旗号,丁公就干脆赐了‘黑山军’的旗号给我们,与南军、北军并齐,不过……我这个主将现在还没有那么高的职务,所以我也不保荐不了姜大寨主,不过,这黑山军中,不管是什么职务,我都能做得主。” 罗盈似笑非笑的道:“姐姐,你是要让我奶奶做你的手下吧?” 罗家向来高傲,评书《薛刚反唐》之中,武后兴周,大灭唐室,薛刚在九焰山起兵讨周,被武后的大军围困,特到罗家请罗成的后人出山,那罗家的后来罗昌,先要比武,自己赢了,就说薛刚太弱,不佩让他们扶保,自己输了,就羞惭满面,一愤而走,若不是罗家还有一个叫罗章的有些担当,薛刚就破不了连环马,也灭不得大周了。 穆桂英来之前,就像张燕、杨凤二人仔细了解了罗家的脾性,这会自然知道,罗盈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话,实际上就是姜桂枝抛出来试探自己的,若是自己有一句不妥,那罗家的人只怕能当场翻脸,把他们都给赶下山去。 “姜大寨主才华在我穆桂英之上,怎么能说是做我的手下呢?只是我现在就这么大的能力,也只能这样的安排,罗姑奶请看,那唐赛儿不在四帅之中,原本是高梦鸾的部下,现在不也自为一军之首了吗,只要我们安定了幽州,那时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归附于丁公门下,如何安排水自然有丁公做主,想来不会委屈姜大寨主的。” 穆桂英的话滴水不漏,把罗盈给逼得无话可说,姜桂枝暗道:“好张厉嘴!”口中却道:“她是小孩子的话,穆帅不必理她。” 姜桂枝顿顿,道:“我们姜家在这飞狐岭,也有百年了,先人不许我们下山,若是一定要去,那就要来请我们的人,过上三关!” 穆桂英暗翻白眼,心道:“你们没人请的时候,就去五阮关打听,现在我来了,你们又摆起谱子来了,既然你要打擂,那我就摆着你好了。”于是笑道:“那不知道是那三关啊?” 姜桂枝瞪了一眼要说话的秦蕊珠,道:“也很容易,第一、第二两关,我们家来出题,若是你过了一关,那最后一关我们家再出一题,若是你过了两关,你出一题,只要你们能把我们难住,那我们情愿随你下山。” 穆桂英笑道:“这规矩好公平啊。” 姜桂枝知道这规矩不公,但是她只当没听见,道:“这第一关……。” 罗盈跳起来叫道:“第一关,就是我们两个各执一个毡布包头,沾了石灰的大枪,谁的身上沾得灰少,谁就赢了。” 张燕和杨凤两个都有些恼火,心道:“这些人当真有些不知好歹,我们来请你们是给你们面子,又不是一定需要你们,如何还拿起来了!”于是张燕起身道:“那我来第一局!” 姜桂枝目光炯炯的道:“我知道黑山军中,能人倍出,但是我们想知道的是,那主帅的能力,不是大将的。 穆桂英笑咪咪的道:“好,我就来领教一下,罗家妹子的好枪法!” 众人从大厅里出来,早有人拿过两件皂衫过来,穆桂英和罗盈都把衣服换了,然后各提了一条折去了枪头,沾了白灰的大枪,分庭而立。 罗盈把枪一颤,叫道:“穆家姐姐,你先来吧!” 穆桂英笑道:“我是姐姐,怎么好占你的便宜。” 罗盈傲然的道:“我们罗家没有向客人先出手的道理!” 穆桂英越发笑得好看,道:“好,那妹妹小心了!”说话间,大枪飞旋,向着罗盈的身上刺了过来,罗盈惊呼一声,好万想不到,这穆桂英的枪竟然这么快,急横枪来格,穆桂英的枪就担在了她的枪上,用力过猛,大枪被震得弯駋大弓,枪头在罗盈的身上拍了一下。 罗盈暗自惊叫:“不好,一定被她打上石灰了!”当下不肯再取守势,大枪轮开,好如一条长枪,向着穆桂英的身上、戳了过去。 两个人在院子里斗了个旗鼓相当,罗盈只觉穆桂英的那条枪,就在身上不停的划过,她也不知道留没留下,石灰印,心里暗暗着急,却没有办法刺到穆桂英,不由得焦躁起来。又斗了一会,罗盈渐渐的发现,穆桂英有个习惯,大枪每次进攻之前,都会在地上荡一下。 罗盈看准了穆桂英又向地上荡去,尖叱一声,飞身赶上用力一摇,手里的大枪幻化出五个枪头,向着穆桂英的身上刺了过去,这是罗家枪的精妙招术,‘梅花五蕊’眼看着那枪就要到穆桂英的身上了,穆桂英突然贴着枪一转,根着手里的大枪疾电一般刺了出去,枪头的毡片不轻不重的在罗盈的胸上碰了一下。 罗盈急向后退,只见自己的胸前有一个拳头大的白印,而穆桂英的腋下三处指头大的白点,虽然罗盈明知道自己这一下是重伤,穆桂英那个连轻伤只怕都不算,而且自己那三点,加起来也没有胸前这一个拳头大,但还是大声叫道:“我赢了,穆家姐姐身上的白点多!” 这罗盈虽然耍赖,但是对穆桂英却是佩服不已,所以说话就尊敬了许多。 姜桂枝长叹一声道:“看来我们家在山上住得久了,真成了进底之蛙了!”说完向着穆桂英道:“姜桂枝这里谢过穆桂英手下留情了!” 穆桂英急忙摆手道:“罗家妹妹的枪法真的很厉害,我与用枪的高手接触得也少,但是据我看,罗家妹妹,绝不在那中原‘曹家八虎’之首的曹仁之下。” 罗盈虽然被夸了,可还是不满意的道:“奶奶,明明就是人家赢了吗。” 姜桂枝瞪了罗盈一眼,心道:“你个不长眼的东西,对方先刺中你一枪,然后沾了沙土给你把白灰擦下去,一个地方连着被人刺了两下,你都不知道,就算这些不理,这要是真在战场上,她一枪把你心口刺穿了,你一枪也就把她的甲片鳞叶给扯去,那时你也能说是你赢了?” 秦蕊珠没有姜桂枝那么好的眼力,但是从姜桂枝的话里,她听出自家输了,而且穆桂英手下留情,让自己家丢了面子,所以这会不想被揭穿,连声道:“他们两个弄得一身土灰,还是快下去洗洗,一会再说吧。”说着把两个人都给带下去洗漱去了。 (本章完) 第401章 四百零二:飞狐岭上:下 罗盈由丫鬟换下衣服,钻到了浴桶里,越想越觉得那一枪自己挨得古怪,眼看着丫鬟要把衣服拿出去洗了,急声道:“别动,把那皂衫给我!” 丫鬟听话的把皂衫拿了过来,罗盈一边抖一边说道:“我倒要看看,她那一枪……。”话到此处,罗盈突然顿住了,那衣服上有土,被她抖下去之后,就见那皂衫之上,点点斑斑好若白竹简畔翻墨桶,墨汁被溅得四下里都是,那里还能看了。 “原来她早就赢了!”罗盈喃喃的说道:“半响才把衣服丢给了丫鬟,这个样子还算个什么啊。” 罗盈把衣服丢了,在浴桶里回想自己和穆桂英交手时候的狂妄,而在穆桂英手底下却是惨败,最可怜的是,连败了自己都不知道,不由羞惭满面,就缩到了木桶里哭了出来。 秦蕊珠去安排穆桂英了,留了窦线娘在这里等着,她久等罗盈不出来,不由得焦躁起来,推了门进来,就见罗盈的脑袋缩在浴桶里,不由得惊声叫道:“小盈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伸手到水里,把罗盈给拉了出来,罗盈委委屈屈的道:“嫂子,我是不是没用啊,被人打败了都不知道。” 窦线娘刚才也看到那衣服了,不由得笑道:“你啊,不过一败,值得你哭吗?” 罗盈气哼哼的道:“这是人家正是和外人交手的第一战,就败得这么惨,还不能哭了?” 窦线娘笑道:“这有什么,那穆桂英是成了名的英雄,我们又没有名字,等到我们出去了,也闯一翻好名字,然后把枪法练得好了,再来找她,只要那个时候,我们小盈儿赢了,天下就只会传,我们小盈儿打败了穆桂英,而像这样没人知道的比赛,谁还在意啊。” 罗盈噘着嘴,说道:“可是我知道啊。” 窦线娘笑道:“那就把它忘了。” 罗盈哭笑不得的道:“嫂子,这个怎么忘啊。”窦线娘点着她的鼻子说道:“趴在浴桶里多哭一会也就忘了。” 罗盈这才知产窦线娘是在逗她开心,不由笑了出来,心情好了许多,这才在窦线娘的帮助下,从水里出来,穿了衣服,重新修饰一番,恨恨的道:“我们去看看,我不信她还能赢第二局!” 姑嫂两个到了前面,穆桂英早就洗过了回来,只是比试却没有开始,罗盈快步进来,刚要问,姜桂枝就道:“线娘来了?你来和穆帅比第二场。” 窦线娘有些惊异的看了看姜桂枝,她的武艺不如罗盈,上去不是自取其辱吗。 姜桂枝也不解释,道:“线娘有两手绝技,一个是打弹子,但是我听穆帅有令师传得神箭术在手,她这弹子就不拿出来献丑了,她另有一份本事,还请穆帅指教。” 窦线娘听了姜桂枝的话,已经明白姜桂枝的意思,向着穆桂英一拱手,笑道:“些许的小玩艺,还请穆帅过眼!” 穆桂英一笑道:“正要看妹妹的本事。” 窦线娘就让人在外面架了一个铁板,上面铺了油,然后下面架起火来烘烤,那她自己则换了一身胡服,扎束的停当,并无一处露在外面,然后就走到了一边,回头向着穆桂英微微一笑,突然一个跟头翻起,人在半空,就势打了一个转,眼看着人就要落在了那铁板上了,双手向下,就在烧得红通通的铁板上用力一按,借力又是一个跟头,翻了过去,到了铁板的对面,然后向着穆桂英一亮双掌,那双欺霜赛玉的手掌,竟然全无一点焦痕,就好像没有按过那铁板一般。 “穆帅,请吧!”窦线娘做了个手势,罗盈一下子来了精神,叫道:“穆帅,你要是还能像上把一样,不动声色的就赢了,那我罗盈就服了你了!” 穆桂英看了看窦线娘,脸上泛起一丝苦笑来,张燕和杨凤两个都急得要跳起来了,这是外面跑马卖解玩得把戏,于毒也能过,早知道如此,把于毒给领来好了。 穆桂英站在那里,只不说话,他罗盈得意洋洋的道:“穆帅,其实你输了这一场也没有什么,你都赢了一场了,正好平局。” 姜桂被罗盈念得烦了,心道:“你废话这么多,一会她要是过去了,那你岂不是自己打脸?”想到这里趁人不备,狠踢了罗盈一脚,罗盈一瞪就要骂人,姜桂枝狠狠的瞪了过去,立刻让罗盈老实了下来。 穆桂英又等了一会,才道:“像窦嫂嫂那样过去,我却是不行,我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只是这脱了鞋袜不雅,还请诸位不要笑话。” 窦线娘惊异的看着穆桂英,她那样的过法是取了巧的,双掌仅仅一沾就行了,可是穆桂英要走过去,那双足最少也要在那上面走十几步,就算是用上轻功,也要五、六步,那双脚如何受得了那般的火热啊。 穆桂英就走到了铁板的一端,缓缓的除去了靴袜,露出一双欺白玉、压霜雪的嫩足来,这个时候,女孩子露出脚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是极为不雅的,窦线娘过这铁板的时候,现换了胡装,就是因为汉服在一翻动的时候,怕露出肌肤,穆桂英就这一下,已经是落了下乘了,但是难度却是比窦线娘要大得多了。 穆桂英就向着铁板走去,杨凤看得心突突直跳,脱口叫道:“桂英!”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张燕就把她的嘴给捂住了,这会说什么徒惹穆桂英分心,帮不了她任何的忙。 穆桂英走到了前面,缓缓的伸出一只脚,向着铁板上踏去,脚掌踏到铁板上,她还用力扭了扭,测出铁板能撑得往她之后,才开始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姜桂枝猛的站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那那穆桂英的双足,低声叫道:“凝气成履!” 秦蕊珠就在姜桂枝身边,有些诧异的看着姜桂枝,低声道:“大姐,这是什么功夫?” 姜桂枝沉声道:“这已经不是功夫了,而是法术,当年黄巾军大会,于吉就在法坛上设了这么一回,他们黑山军是也是太平道一支,属黄巾军的分支,分这个很正常,怪不得她刚才不肯马上走,原来是在凝力,我记得于吉用了半个时辰的准备时间,才敢走那铁板,看来这个丫头运气这一法门上,要比于吉还强了。” 姜桂枝一边说一边收了本来的惊愕神色,道:“蕊珠准备准备,我们要下山了!” 秦蕊珠笑道:“想当初天公将军,都没有让大姐下山,今天这么一个小姑娘却是说动了大姐了。” 姜桂枝淡淡一笑,道:“那天公将军不待天时,就妄自起兵,覆败是早晚的事,我难不成和他一起去死?这小丫头虽然没有天公将军的本事,但是他身却有一个可以改变我们大人物。” 秦蕊珠也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个大人物,我们绝不能错过。” 就在姜桂枝和秦蕊珠两个说话的工夫,穆桂英已经从铁板上下来了,那罗盈不管不顾冲了过去,低了头仔细的看着穆桂英的脚,穆桂英心里暗乐,同时也知道罗盈心思,所以坐在那里,穿鞋着袜,故意让罗盈看得清楚一些,只是她这把戏把罗盈给哄住了,却是哄不住张燕和杨凤两个人这会都没了担心之色,而是藏了一翻疑虑在心中。 姜桂枝笑道:“穆帅,我们这一局又输了,只是你有这仙家法门,我们怎么也赢不得你啊。” 穆桂英苦笑一声,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窦家嫂嫂那是真本事,我这个本来是我师离山老母和老仙于吉打赌赢来的一个筹码,我那时顽皮,就缠了师父学来,今天就拿来班门弄斧了。” 杨凤这才释然,低声道:“原来如此,看来不是张宁书上的东西。” 张燕哼了一声,道:“谁知道啊,我就知道那张宁和丁公走得极近,杀了陶升就有她的原因,穆桂英身上那古怪的法门,究竟是不是丁公得了张宁的书,给了她,我们是没有办法查了。” 这会姜桂枝,道:“三局两胜,穆帅已经赢了,这第三局就请穆帅出个题目吧。” 姜桂枝话说得明白,就是随便一个题目,大家过去了这句话就行,穆桂英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刚想随意找点东西把这个应付过去,就听有人尖声叫道:“不行!这题目我来出,若是她能应付过去,我们就出山,若是不能,那她就请离开吧!” 众人一齐回头,就见一个生得瘦高的女子走了过来,此人生了一张马脸,吊梢的眼眉,看上去就像是佛门里说得地府吊客一样,向着穆桂英一拱手道:“我来出个题目给你!” 姜桂枝厉声叫道:“这里没有你的事,给我下去!” 穆桂英笑吟吟的道:“却不知道这位是……?” 罗盈偷偷的凑到了穆桂英的身边,道:“这个人是大嫂的正经婆婆,姓郑,我们都叫她马脸郑婆婆。” 就在罗盈给穆桂英介绍的时候,丁立也接到了系统的提醒:“宿主注意,三国本土女贼郑献梅被惊动,已经出世。” “三国还有女贼!”丁立惊愕的叫道。 “刘桢在黄巾军后,梦到蛇生四足,向术士周宣请教,周宣言,此公为国家梦,蛇者女子,生足者,为贼,当而除之,不久果有郑姓女子为贼,大乱东平,被刘桢讨灭。” 丁立暗道:“还是读书少了,这样的人都不知道。”随后向系统道:“报数值吧。” “郑献梅:武勇10分,得到系统配制兵器流星双锥,武勇+3分,特殊属性一;拒马,在马上作战,武勇下降为7分,特殊属性二;暗夜,于夜里高来高去的来往,武勇+2分,统军2分,治国1分,智慧8分,神品下位+3女将。” 丁立暗道:“这是一个探子的好人手,我这里正缺这样的人呢,张宁那个混蛋不肯老实的听话,若是能有这个女人来补,就是再好不过了!” 此时穆桂英向着郑献梅道:“郑夫人,本来这一题应该我来出,可是您要抢过去,那总该给我点别补偿吧?” 郑献梅怪笑道:“臭丫头,你用那障眼法来哄人,老姜虽然算你赢了,可是我却不能这样算了,你要是想出题也行,你出一个我做不出来的,只要你出了,不但我们整个姜家寨都是你的,就是我老人家也以你马首是瞻,要是你做不到,那你就从这里滚出去,记住;我说得是滚!就要真滚!” “闭嘴!”姜桂枝恼火的叫道:“谁让你出来的!”本来姜桂枝怕出事就没有有让郑献梅知道这事,没想到她还是找上来了。 郑献梅煞有介事的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我不能让我们寨子丢了这个脸面!” 姜桂枝想要抽死这个女人,你知道你还搅局,这样虚名的输赢有什么重要的。 那郑献梅是横惯了的,谁说也不好用,穆桂英看着她淡淡的道:“是不是我把题目出了,你们做不出来,你就我说什么是什么!” 郑献梅点头道:“不错,就是这样,不过我可告诉你,不用拿那些小把戏来献眼,那《太平经》我也看过,我就是不能做,也能破。” 穆桂英淡淡一笑,道:“我却要看看,你能不能破了这个!”说完回身向着秦蕊珠道:“秦二寨主,请给我拿二斤砒霜来!” 在场众人无不惊愕,秦蕊珠连声劝道:“穆帅这个东西不能随便用得!” 穆桂英一笑道:“你只管拿来,我自有用处!”秦蕊珠没有办法,让人取了砒霜过来,只是这个时代,这东西也不是容易得的,好容易才凑了七两过来。 穆桂英拿了一个小秤,手脚麻利的把砒霜分成了两份,随后用手点着道:“郑前辈,你看好了,这两份是一样多的,你只要能吃掉半份,就算你赢了。” “小丫头胡说半道,你先吃一个我看看!” 郑献梅的话没说完,就见穆桂英快速的把那砒霜拿了起来,也不知道在手里怎么变化了两下,一份三两半被她变成了数个指头大的丸子,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吞了下去。 在场众人一阵大乱,那郑献梅都看傻了,姜桂枝连声道:“快拿金汁来!”那金汁就是粪汁,故老传说,只有拿了这个才能解毒。 穆桂英笑吟吟的道:“大寨主不必了,这点药,还吃不倒我,不知道郑前辈敢不敢吃!” 郑献梅被逼到这里了,那张马脸通红,牙一咬,竟然真的伸手过来,抓那砒霜。 (本章完) 第402章 四百零三:先进武器 姜桂枝轮起手里那条龙头拐杖,狠狠的把郑献梅的手里给打落了,叫道:“你真的要死啊!” 郑献梅一瞪眼道:“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飞狐寨的脸这样丢了吗!” 姜桂枝冷叱一声,道:“这有什么可丢的?我们飞狐寨当年立下这规矩的时候,知道有一天这规矩是要被人打破的,现在打破这规矩的人来了,只要我们遵守诺言,那我们就没有丢脸,反之我们这样打赖下去,那才是真的丢脸了叫呢!” 郑献梅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经,半响才叫道:“那个小丫头,我输了,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穆桂英笑吟吟的向着郑献梅一礼,道:“多谢老前辈承让!” 此时赌赛结速,张燕、杨凤两个才匆匆的过来,杨凤关切的道:“桂英;你……你当真没事吗?” 杨凤的话刚一说完,就见穆桂英的脸转金黄,不由得吓得声音都变了,急声叫道:“桂英!” 张燕则急声道:“罗盈姑娘,这里就是你的童女了,你速去井里找一盏水,记住中途不能换手,一直捧到这里来,快去!” 罗盈一边答应一边看穆桂英,姜桂枝看得恼火一拐杖打在她的屁股上,叫道:“快去!”罗盈这才飞跑出去。 一会的工夫罗盈把一盏水给拿了过垭,穆桂英一口喝下去,不得都咽完,顺着嘴里就喷出一道黄色的水箭来,一直射出去三丈来远,被水箭打中的花草,都立时焦枯,好如被火烧了一般。 张燕这会又要了一杯烈烈的烧酒过来,顺着穆桂英的嘴灌了进去,穆桂英平静了一会,这才缓过些脸色,小声和窦线娘说了什么,窦线娘急忙领着她走了。 杨凤担心道:“燕子姐,穆帅?” 张燕摆手道:“没事了,这把戏是青牛角的绝活,我看他玩过一次,桂英若是服了药之后,就用无根水,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姜桂枝看了一眼郑献梅,郑献梅一翻白眼,道:“也不是我不让她喝!” 姜桂枝知道郑献梅为人孤拐,想让她认错,那比杀了她还难,所以也不去理她,招呼了张燕、杨凤入厅,重摆酒度,就在酒席上议定了归降事宜,随后就由秦蕊珠处理山上事物,罗盈整顿军马,准备下山。 郑献梅突然道:“我们不通知周围那些山的寨主吗?” 姜桂枝想了想,道:“好,你去通知。” 郑献梅的心里,还是能被穆桂英折服而心有不甘,忖道:“一家也是死,两家也是死,都死了,我看看谁还能笑话我们。”抱着这个念头下去,把飞狐岭左近十八家寨子的人马都给整合了起来。 七天之后,飞狐岭上,共聚了五万大军,这还不算那些家小,穆桂英欣喜异常,就留了秦蕊珠在山上,等着她的通知,然后率百姓下山,其他那些寨主不知道穆桂英的身份,也不知道她要带众人去何处,但是也不敢问,姜桂枝却知道穆桂英的身后,既然站着丁立,那就不怕没有地方安置这些百姓。 大军下了飞狐岭,进入广昌,本来穆桂英占领这里之后,就打算弃掉,然全军进驻五阮关,才袁绍的兵马进行最后一战。 所谓的最后一战,是因为这一战结束之后,不管丁立用什么办法,把阎柔一军拨给穆桂英,袁绍都会看透穆桂英是丁立属下这件事,只是大家都不会说破,但是袁绍绝不会再派人马向穆桂英进攻,并且会暂时放松对公孙瓒的进攻,因为穆桂英那么强大的一支人马在这里,袁绍根本就无法确定她的动向,所以只能把战斗先平息一下,可是让穆桂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进入飞狐岭的这段时间,杜凤扬竟然在五阮关又打了一个大仗。 杜凤扬、李素贞做为二路到达五阮关,只是贞德知道杜凤扬的能力,所以在她到来之后,立刻就把主将让给了杜凤扬,而就在这个时候,麴义率领先登营还有一万精骑到了五阮关下。 麴义看着五阮关上那飘动着的黑山军大旗,整个人都有发懵,他怎么也想不到,这里八千精兵,怎么就会出现一天不到,就把关城给丢了。 麴义立刻下令大军围住了五阮关,准备重新攻打,同时派人去搜寻那些守关逃走的袁军,他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袁军一败如此的。 五阮关的兵并没有逃得太远,很快就被拘回来一批,当麴义听明白原委的时候,不由得整个人都傻了,这内哄闹也太大了吧!他一面派人把书信送往邺城,一面向杨林报信,同时让人四下寻找颜子晴,千万不要让这个小公主有事才好。 正在安排着,早有军兵飞奔进来,叫道:“将军外面有一个叫慕容平的,特来投效。” 麴义眉头一皱,道:“那慕容平不是颜实的部将吗?他不是被黑山军给抓了吗?这会怎么来得?却引他进来。” 早有人把慕容平给请了进来,那慕容平一见麴义立刻跪倒,连叩了三个响头,哭道:“麴将军,请您给我家二将军报仇啊!” 麴义冷冷看着慕容平,沉声道:“你不是被黑山军给拿去了吗?这会是怎么回来的?让我给你们家二将军报仇,那你就给我一个理由!” 慕容平抹了一把眼泪,道:“那黑山军之中有一个人小女将,她让小人回来做内应,小人知道若不从了她,这一生都没有机会给我们家二将军报仇了,所以就假做答应,来求麴将军给我家二将军报仇的!” 麴义冷笑一声道:“那你想让我怎么给你们家二将军报仇啊?” 慕容平就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纸,道:“这是小人出城的时候,画下的,是五阮关东门,黑山军的兵力配属,还五阮关的形势图,将军有了这个,自然就能轻举五阮关了。” 麴义接过来仔细看看,然后道:“从有此物,我只有一万来人,那先登营虽猛,却不是攻城可用的,他们黑山军在这里顿了七千精兵,这也不是我能一口吞得下去的,不如慕容将军赶到邺城,请主公发兵,你看如何啊?” 慕容平眼中全是失望,悲声道:“麴将军,您是河北四柱一正梁之中,能力最强的一个了,当真就不能为我家二将军破贼吗?” 麴义只是摇头,慕容平到了最后,愤然的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邺城,去见主公好了!”说完从营中出去,飞身上马,向南而去了。 麴义等慕容平走了之后,才冷笑道:“鲁勇,韦猛,你二人率一支人马,明晨立攻五阮关的东门,就以慕容平这张图为依。” 鲁勇有些惊异的道:“将军?既然您准备出兵,为什么还那样对慕容平说呢?” 麴义笑道:“你懂什么,慕容平既然一口一个给他家二将军报仇,那就是不知道他家二将军真正的死因——我还试探了他一下,可以断定,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就是说慕容平是那些黑山贼派出来,赚我们的,但是我们有什么可赚的?说来说去,只有一条,他们怕我们立刻攻城,据我所知,那穆桂英的大军,并没有到五阮关来,而使这巧计的,应该就是杜凤扬,她手里兵少,怕我们抢先进攻,所以才用了这么一招,慕容平明显得破绽,人人都可以看出来,必然都会怀疑他们是不是设了什么圈套,所以不敢攻城,他们就可以自在的等着后面的大军,我就偏不让他们这么自己。” 鲁勇犹豫片刻,道:“那他们要是就等着我们进攻呢?” 麴义淡淡的道:“你是说他们故意骗我们……嘿嘿。”麴义冷笑一声,道:“我大军不动,就算是他们有埋伏,我还不能把你们接应回来吗?” 鲁勇这才明白,不由得挑大指道:“还是麴将军有办法!” 麴义摆手道:“行了,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有一条是真的,就是他们不会来攻我,我军可以休整一夜,明日好好攻城了!” 诸将回营,各自饱餐战饭,放心安歇,等着明天的大战。 刁斗沉声,更鼓轻缓,夜色罩下,,一点点的侵蚀着人的精神,袁军大营一点点的陷入了安静之中,当然麴义是宿将,虽然安歇,但是防备依然不休。 当三更响起的时候,五阮关的城门打开,贞德、杨兰、杜凤扬、李素贞四将齐出,看着对面的大营,杜凤扬沉声道:“每人一千精骑,只管闯营,然后绕路而走,明晨从西门回关,那些袁军说过,麴义的先登营总在他的大帐左右,标志就是每个人都背着一只弩弓,我们的主要目标就是这些人,要用快马的冲击,让他们做不出反应,把他们尽可能多的杀死,明白了吗?” 三将一齐应令,随后四个人一齐催马向前,那四千精骑就跟在她们的身后,向前冲去,她们人衔枚,马摘铃,就连马蹄子都有厚布给包起来了,黑夜之中,只有很轻微的声音,一直到了袁营大营的外面,也没有惊动袁军 “放!”杜凤扬手里的孔雀描金戟用力向下一挥,六十名飞骑向前急冲过去,这会马蹄声响起,袁军就听到,立刻响起了示警的金鼓声,同时守夜的兵丁提着弓箭立刻进入阵地,麴义军队的素质立刻显现了出来。 那六十名飞骑,都拿着弹弓,离得近了,向着麴义的营里射去,六十道闪亮的火光飞舞而入,都砸在了麴义的大营之中,跟着爆了开来,这是丁立弄出来的**************,也就是土制******,在丁立和刘慧娘的改造下,这东西的威力已经可以做到个个爆炸,流出来的火油,足能点燃它们溅到的任何地方了。 虽然有了重大的改变,但这必竟是比土制******还要土的东西,它的杀伤力十分有限,可是它的震慑力,却是惊人的,所有进入防御阵地的袁军全部混乱,弓箭手没有一个能把箭射出去的,大家都惊恐的跳了起来,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响声,而这一瞬间的威力,已经决定了袁军的失败!“ “冲!”贞德第一个冲去了进去,她和一千精骑都用长枪,而他们来自西北,那里也是纵马的好地方,所以人人都有一身的好骑术,这会个个纵马,跃进了袁营,上上下下,只管乱捅,跟着又是一堆瓶子丢下,只是这一回真正能爆炸的只不过十几支,但是这也足够了,其余的都是装得火油,立时就把了营门前的鹿角、栅栏都给点燃了。 杨兰第二个冲进去,口中大声喝道:“吾等借了天公将军的天火来了!还不退开!” 要是杨兰就是借了天兵的火来,这些袁军还要犹豫一会,但是天公将军的能力却是没有人怀疑的,而黑山军又是黄巾余党,立时袁军最后一点战意也没了,所有人抱头鼠窜,只顾逃命。 杜凤扬第三个冲了进来,她这一军却是学得张郃,人人都有大戟,横荡开来,就如割麦一般,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们的。 李素贞第四路冲进了进来,这支人马却是轻骑,向着中军冲杀过去。 这会麴义已经起来了,披了战甲,提了牛角大槊出来,看着冲进军中的黑山军,冷笑道:“好啊,我却是小视这些女人!没想到她们还敢主动出击,只是那张角都死了,我还怕她们吗!” 麴义的话好像有魔力一般,立刻让他左近的军士都平静了下来,随后麴义叫道:“分别传我令,命鲁勇、韦猛率一军从他们的后面转回来,把他们包住,只等我先登营破贼之后,他们就向前冲,命昌安、马定压住了后军,不得移动!” 传令兵随着麴义的命令,各自飞奔而走,此时主帐周围都是火把,在火光之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路黑山军,好如恶虎一般的向着他们冲了过来,麴义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看着那些人马冲上来,缓缓的道:“先登营……准备!” 先登营的将士立刻把弩举了起来,对准了对面的骑兵,他们的弩加大了威力,就减小了射程,还要再放得近一些,才能形成乱弩杀伤的局面,可是就是在这个时候,对面一个女子尖声叫道:“给我放!”立刻上千的圆形黑球,向着他们的脑袋顶上砸了下来。 (本章完) 第403章 四百零四:大破麴义 《水浒传》成书的时候是明初,那个时候,火药武器刚刚走上历史舞台不久,必于新兴事物,而且威力就和丁立搞出来这些土货差不多,震摄力远大于杀伤力,所以整部水浒之中,只写了一个‘轰天雷’凌振是通晓火药武器,但是到了《结水浒》也就是《荡寇志》成书的时候,已经是清末了,火药武器不但成形,还征服了东方,所以在荡寇志里,出现在通晓火药武器的人就多了,而刘慧娘就是其中之一,她研制的火药武器‘钢轮火柜’炸死‘独角龙’邹闰,成为击改梁山的利器。 而刘慧娘是带着这些记忆被植入的,只所以还没有拿出这些武器,只是因为还没有到那个时间节点,而丁立对她的启发,让她又对火药武器有了新的认知,比如******。 真正的‘**************’是在酒瓶子里灌注化学试剂,然后丢出去,引燃大火,并不一定会发出巨响,现代世界,一个小学化学试验定里能毫不费力的配出来正宗的‘**************’可是丁立制做的,却没有化学制剂,他完全是用制做火药的方式来制做的,所以丢出去之后,会发出巨响,因为炸药把罐子给炸坏了。 刘慧娘就在这种情况下,脑洞大开的想到了手榴弹,在她的努力下,就研究出来了一批,丁立下令,全部调拨给了穆桂英部队,杜凤扬试验了一枚,感到好用,这一次就都拿出来了。 土手榴弹,就是烧了一批小的瓦罐,里面密封了,大号钉子,限于时代,都是木头的,留了一根引线在外面,点燃之后丢出去,这个要看好时间,不然没等引信烧完,瓦罐先碎了,那就不起作用了,而单一一个的威力,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打,可是当这一千来个土制土榴弹都丢出去之后,可怕的威力大幅度叠加,被火药爆炸之后,送出去的木钉子发挥出来恐怖的力量。 麴义只听到惨叫连连,一道道疾利的寒风贴着自己的身体飞了过去,轻松的刺穿自己的身上的皮甲,扎在自己的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几乎就让他无法忍受,而更让麴义无法忍受的是,他身边兵士损失。 当爆炸的烟气散去之后,八百先登无一存活,数千在身边的士兵,损失了大半,死去的人,大都是一身上的木钉,被扎得和刺猥一般的相仿,而他们手里装好的弩,根本就没有找到机会放出去。 这个时候主将再有威望,说得话再感人也不管用了,所有袁军都丧了胆了,凄声嚎叫,四散奔逃,完全不管冲上来的黑山军。 李素贞一马当先,带着部下只管向前杀,这会黑山军杀人,完全没有还手,几呼就是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任由黑山军斩杀。 麴义发羊颠疯一般的看着地上的死尸,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在这个时候,李素贞已经杀到他身前了,麴义的亲兵头领麴安急挡在前,被李素贞的五方恶鬼舌头叉一下给挑了起来,那麴安自来忠心,就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尖声叫道:“将军!快走!” 麴义猛的被叫得醒了过来,眼看到麴安被人挑了,不由得怒吼一声,挺手里牛角大槊来战李素贞。 本来李素贞和麴义的武勇数值相等,但是麴义的心里是乱的,身上还中了七枚大木钉,其只两枚颇重,所以斗了不过十几个回合,麴义就支持不住了,他有心丢了李素贞不战,但是李素贞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哪里肯放他走啊,拼力把他给缠住了。又斗了三、五个回合,麴义实在是斗不得了,拼着硬挨了李素贞一叉,然后拨马逃走,李素贞哪里肯放,在后面紧追不舍。 李素贞去追麴义,她的这一支人马没了指挥就没有再向前冲,四支人马好像四道利箭一般的射出去,眼看着到了要冲出去的时候,却只剩三道,杜凤扬细眉倒立,尖声叫道:“发灯号!中军不动,还向前冲,右军向左,我左军向右,倒回去接应第四路人马!” 随着灯火闪动,杨兰的中军还向前冲,而贞德、杜凤杨两路则是倒过来,向回冲去。 鲁勇、韦猛二将带着人马已经拥过来了,把黑山军都给挤住去,失去指挥的第四路黑山军,拼力冲杀,已经到了各自为战的地步,就在这个时候,斜刺里一军冲了出来当先一人跨下马手提一对大戟,正是那李弘,他带了五千精骑赶来,这会左右冲击,生生把袁军给冲开了,鲁勇奋力来阻,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就被李弘一戟劈翻在马下。 李弘刚把黑山军给救出来,贞德和杜凤扬两路就到了,双方一叙话,知道都是一路人马,杜凤扬立刻做出改变,下令合兵一处,就向着袁军没有受到冲击的后寨冲去,那韦猛一个实在是挡不住大军的冲地嶯,无奈之下,只得向后稍退,他还以为麴义在前面呢,想着只要麴义把这些拦住,他就可以上前合击,战败这些人。 可是眼看着黑山军踏过中军,韦猛这个时候才查觉不对,只是黑山军已经滚滚洪流一般的向前冲过去了。 后营这会也受到了冲击,杨兰本意是带着人马贴着后营杀出去,只是才到后营,就见那里乱成一片,袁军纷纷退让,跟着就见一路人马从里面杀了出来,当先一员俊美的女将,手提大枪,好若猛虎下山一般,左右冲突,竟然无人能挡,却是张绣到了。 杨兰当机立断,带着人马也冲进了袁军后营,袁军后营两员大昌安、马定被杀得无法抵挡,只能是拔寨而走。 张绣要见功劳,尖声叫道:“哪里走!”催马杀入阵中,一枪挑昌安与马下,马定悲声长啸,过来和张绣拚命,也不过两个回合,就被张绣挑翻下去。 袁军本来就在大败,主将一死,立刻更乱,全军山崩一般的向下败去,根本就无法再组织来了。 韦猛眼看势头不对,再打下去,只怕自己这点人不说被黑山军给杀了,先要被自己家的人马给冲击散了,于是丢了后营大军,带着本部轻骑,径寻路逃命去了。 杜凤扬带着人马一口追下去七十里,到了后来,贞德不得不拦住她道:“小妹,再向前追,那就要追到袁军易京大寨去了,那里有近十万人马,我们一但被挡住,就难以为战了。”杜凤扬这才停下来,只是仍然急切的道:“六姐姐还没有找到呢!” 杨兰劝道:“我盘问过六妹的部下了,他们说六妹是去追麴义了,六妹妹小心,应该不会有事的,我们还是先撤兵回去吧。” 杜凤扬狠狠的跺脚,道:“六姐姐不听军令,等她回来,我定不饶她!” 李素贞哪里去了?原来麴义跑了一会,身上的伤痛发作,就有些顶不住了,眼看着李素贞的马快,飞风一般追了过来,知道自己根本就甩不开这女人,心急之下,用力一带马,专找那些生僻的路走,他在河北长大,对五阮关一带的道路非常熟悉,这么一绕下来,李素贞就有些跟不上了,可是李素贞这个人死倔,抽着自己的破风惊电马,狂追不已,麴义虽然把她甩到了身后,可是却怎么也不甩不脱她,过一会就跟上来。 麴义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身上的血流得多了起来,眼看着就有些撑不得,麴义心道:“老子纵横河北,今天要是让一个小丫头给抓了,那这个脸面就不用要了!”想到这里麴义四下看看,一眼看到前面有一处藤林,他催马过去,跳下马钻了进去,一会的工夫拖了一根长藤出来,小心的结在了一棵树上,这会天上整好过来一片去,把月亮给遮住了,黑蒙蒙的。 麴义把那一段藤绑在一只马蹄的底下,然后上面向着横里走。 麴义骑在马上,控制着速度,远远的看着李素贞追了上来,用力一鞭子抽下去,那马怪啸一声向前猛冲,那长藤被扯了起来,而那马也向前一抢,摔倒在地,麴义早有准备,护着头脸摔在了地上。 李素贞一眼看到,激动不已,用力催马冲了过来,这会那藤被麴义扯起来,破风惊电马一下撞在了藤上,它自己还能撑住,却把李素贞给甩了下来,砸在马下。 麴义丢了树藤,提着宝剑冲了过来,向着李素贞的身上斩了下来,只是李素贞刚被摔下来的时候,还有些发懵,麴义跑这一会,她已经反应过来,抓着五鬼舌头叉用力一劈,正劈在麴义的剑上。 麴义手上无力,剑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李素贞跳起来,一脚踹在了麴义的小腹上,麴义向后连退十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头上的头盔都被震得掉了。 李素贞丢了大叉子,怪叫一声,张开双手向着麴义的脖子上叉了过来。 麴义猛的站了起来,脑袋就顶在了李素贞的肚子上,把顶翻在地,李素贞抓出去的双手急速变招,一下抓住了麴义的胸口,把他也给扯倒在地。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就要地上滚着,谁也不肯松手,谁也不制不住谁。 麴义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正在一点点的流失,心知再折腾一会,只怕不等再斗下去,就先要累死在这里了,急切之间,麴义突然一回手,就从自己的左肩上抓下一根木钉子来,向着李素贞的眼睛上扎去,李素贞急一偏头,那钉子就贴着她的眼侧过去,在太阳穴上划出一道口子来。 李素贞反手一下,把麴义抓着钉子的手,给拍得按在了地上,那钉子就扎进了地里面,李素贞跟着死死的按住了麴义的手,不让他抬起来,麴义另一只空着的手正好抓住了李素贞的头发,用力的向下撕着,疼得李素贞直咧嘴。 就在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一匹马突然从树林里转了出来,这人头上带着那顶盔竟然闪闪发光,把周围的黑暗都给劈了开来,他看着麴义哈哈大笑,道:“没想到麴大将军竟然会有这样的好得性,在这里和一个女贼天当被、地当床的打上滚了!” 麴义丢开了李素贞,喘吸着说道:“尚师徒!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李素贞一听是尚师徒,心里一突,小心的向着自己的五鬼舌头叉处爬起,只是不得爬到,尚师徒一枪把五鬼舌头叉给挑开了,冷笑道:“休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样,小心我一枪挑了你!” 李素贞不敢再动,就缩在地上,尚师徒回身看着麴义,冷笑道:“那公孙瓒手握白马义从,横行河北,可以说是无人能挡,却偏偏被你把他的白马义从都给扫平了,你说我要是拿着你的头过去,那公孙瓒当如何待我啊?” “哈、哈、哈……。”麴义放声大笑,道:“尚师徒,你是去投过公孙瓒了吧?他现在被你义父困在易京,出都出不来,你想投他都进不去,所以无路可去,这才又溜回来的,对不对?” 尚师徒冷哼一声,却不说话,正像麴义说得,他无处可去,这才不得不回来,想着能不能绕过黑山军,去并州投丁立,实在不行就投了黑山军了,这才是他撞破了两家,却不杀人的原因,他想在这两个人的身上捞到最大的好处。 麴义狠狠的唾了一口,道:“我麴义此番战败,而且一身是伤,只怕也活不得了,那我何必让你得这个好处!”说着话突然跳了起来,向着尚师徒扑去,尚师徒几乎是下意识的挺枪一刺,他没想杀人,可是人想要死,那麴义自己撞到了枪上,身子一下从枪上穿了过去。 麴义压着一口气,向前冲,就从枪杆上穿到了尚师徒的马前,死死的抓住了尚师徒的马缰,历声叫道:“还不走!” 李素贞虽然搞不清什么情况,但仍然叫过了破风惊电马,飞驰出去,于路还把自己的五鬼舌头叉给抓走了。 尚师徒好容易才把麴义的死尸给甩了下去,看着逃走的李素贞,情知黑山军那里是投不得了,恨得他用枪在麴义的身上狠戳了几下,这才带马离开,想着要去并州投奔丁立。 (本章完) 第404章 四百零五:高柔的安排 李素贞没命的奔了一会,前面突然有一哨人马过来,当先一人正是李鑫,却是来摆送粮草的,离着远远就叫道:“李将军,如何这般奔命?” 李素贞急忙带住了战马,叫道:“少将军,我在这里!”一边说一边催马过去,把,把情况说了,李鑫不由得跃跃欲试,道:“我们一起去,把那尚师徒给擒了来。” 李素贞没和尚师徒交过手,这会想想,自己跑得窝囊,于是点头道:“好,我们回去拿他!” 李鑫怕粮草有失,就带着粮草车一块过来,但是等他们到了那里,除了一具麴义的尸体,就什么都没有了。 李鑫一路北来,还没有立过功劳呢,这会不干心,让人四下搜寻,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尚师徒的身影,那个家伙早就走了,李鑫、李素贞二人无奈,只得带了麴义的尸体,拿了那牛角金槊,押着粮草,一路向着五阮关而来。 才走过一段山路,就听马蹄声响,一支残军过来,当先的正是韦猛,这个家伙昨夜半途逃了,不敢跟着大军向后退,怕被黑山军给裹住,就向着斜刺里逃去,没想到却在这里被李鑫的人马给堵住了。 这会天都要亮了,天边有微微的鱼肚白,借着那点亮光,韦猛看到粮草车的旗号,不由得以手加额,大声叫道:“当真是老天有眼,有这些粮草在这里,我也能向麴将军交差了!”想到这里横手中大刀,就在路中一立,大声叫道:“黑山军的贼,快把粮草放下,某饶尔等不死!” 李素贞手里一拧钢叉,道:“这厮不去逃命,却来捋虎须,看我杀他!” 李鑫盘龙棍一翻,挡在了李素贞身前,叫道:“慢来!这粮草车是我的责任,有人来这里劫粮,却要让我来出手才是。” 李素贞甜笑道:“少将军,这点小事,怎么好让您动手呢,还是我去吧。” 李鑫也笑道:“这因为是小事,姐姐都打了一夜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替出战啊。” 两个人你争我夺,都不肯罢手,韦猛看得眼睛发直,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你们两个贼女子在做什么!还不过来在马前授……。” “闭嘴!”李鑫、李素贞两个人同时厉声叱道:“把韦猛叱得一哆嗦,竟然不敢说话了。 李鑫求道:“好姐姐,你们在前面打得开心,连番斩将杀敌,我却没有这样的好事,你就让我一让吧。” 李素贞则苦着脸道:“少将军,昨天晚上,我为了追这麴义,把自己统得一支军马都给丢下了,这样弃军独行,我那小妹妹免不得要治我的罪,我现在又没有拿一个活麴义回去,你就把这小子让给我,让我回去也免受责罚吧。” 李鑫听得李素贞告得可怜,只得恨恨的道:“只能这一次,日后必须要让我一次!” 李素贞道谢道:“日期定让你一次就是了!” 当下李素贞拍马而出,韦猛眼看有人来了,舞刀来战,两个人离着还有三五步远,李鑫在后面大声叫道:“着!”一扬手一枚铁钉子向着韦猛飞射过来,韦猛吓得一哆嗦,急横大刀隔去,铁钉子打在刀面上,没有被迸开,而是射进了刀背里面去了。 李素贞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一叉刺去,贴着刀面进入,一叉子把韦猛给刺翻在地。 韦猛身后的残军转头就跑,李鑫大棍一挥,叫道:“都给我拿了!”押粮草的黑山军一拥而上,把残军拿了一半回来。 李鑫看着被押回来的那些俘虏笑道:“这下好了,你们都可以不用赶车了,只管押着他们赶车就是了!”李素贞这会也割了韦猛的人头回来,向着李鑫一拱手道:“多谢少将军了。” 李鑫摆手道:“这谢就免了,你记着不要忘了日后让一个袁将给我就是了。”李素贞笑道:“这是一定。” 两个人押着那些残军,还有粮草车缓缓而行,将到天亮,才到了五阮关外,早有守关的兵丁报了回去。 李素贞把韦猛的首髻,还有麴义的尸体献上,李鑫则交割了粮草和那些俘虏,杜凤扬大喜,并不责怪他们,只让人把昨夜杀得袁将,包括麴义的首髻都悬挂在城外,昭示这场大胜。 消息传出,整个河北震动,张郃战败的时候,河北诸将还以张郃轻敌为由,可是麴义一代名将,他成名的时候,河北四梁的颜良、文丑、张郃还都没有名气呢,现在却死在了黑山军之后,而且不管是成名已久的‘大戟士’还是声威赫赫的‘先登营’都毁在了黑山军的手里,这支黑山军的实力,已经让人不得小觑了。 于此同时,并州丁立坐下大将,薛仁贵,北上讨胡,刚刚离开,他部下的将佐阎柔便宣布叛丁立,而迎黑山军,虽然这个做法完全不能掩盖黑山军和丁立的关系,但是如此一来,黑山军在幽州就有了一块立足之地,又紧靠着并州,强大的实力之下,给袁绍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不得不下令杨林,暂停对易京的进攻。 邺城新修的银安大殿上,冀王袁绍满面冷色的看着下面的众文武,沉声道:“诸位,丁立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欺负老夫,以诸位之见,吾当如何以处?” 颜良首先跳起来叫道:“大王,那丁立算是什么东西!某愿为先锋,就此北上,先平黑山军,再进并州,把他打得落花流水,擒来见您!” 田丰连连摆手道:“此万万使不得,那丁立坐拥并、豫、司三州之地,而且驾下勇将如云,又挟持天子,我们一但向他用兵,那就是逆天而行,北面的二公孙,南面的曹操都会跟着向我们进兵,我们现在大好的局势也就没了。” 谋士之中审配、郭图二人都与田丰不合,但是他们不傻,也清楚这会要向丁立用兵,实属不智,所以都不说话,可是一旁的袁谭起身,叫道:“爹爹,那丁立全部的心思都在西北,我军此时行兵,正当其时!” 袁绍被袁谭说得有些心动,回头看着众谋士,道:“诸卿以为如何?” 审配真不想附和田丰,但是当此之时,也不得不回答道:“主公,丁立虽然全心都投入到了西部,但是樊梨花没动,当初他天下最根本的两营人马,也都没动,这会又有黑山军在北,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向并州进兵,我们实在没有多少胜算啊。” “审正南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随着一声叫喊,一人大步从银安殿下走了上来,向着袁绍一拱手道:“恭喜主公!” 袁绍低头看去,却是许攸,不由得问道:“子远此话怎讲?” 许攸笑道:“刚刚有消息传来,丁立调令徐晃为北中郎将,命率北营全军南下,归属陈王刘宠调遣,进兵徐州!” 众人无不立起,袁绍大声叫道:“快地图来!” 自从丁立大幅度命人绘画地图以来,这地图在军事上的重要性越来越重,各大势力都会保有一定数量的地图,虽然失误、谬差极多,但是怎么也比空口说白话要强了。 早有人把地图拿来,就在银安殿展开,许攸指着地图说道:“主公请看,我军与并州甚近,只要我们从常山国出兵,走井陉关,翻越太行山,十天之内,就能到达太原,那樊梨花的人马散在一郡防守,太原正好空虚,我们一袭可下,只要我们把天子抓到手下,我们就可以用天子的名义,逼丁立剿灭黑山军而不用我们再动用一兵一卒了。” 袁绍看着地图,一语不发,但是眼中却闪动着激动的光芒,许攸又道:“主公,我军要想一下剿灭丁立,却实不能,但是北都在握,却是我们可以拿下的地方,北营南下,樊梨花必然会把所属的骁骑营散在并州诸郡,尤其是北边,来防鲜卑,而北都里不单有天子,还有丁立的母亲,丁原当初死在董卓之手,丁立若无他那个母亲高氏相助,根本就不能逃出洛阳,更不要说现在这样叱咤风云,我们只要把天子拿在手里,再抓了丁立的母亲,那就可以任意的调动丁立了。” 袁绍越听越是心动,猛的一掌拍在了桌案上,叫道:“哪位将军,愿意去袭北都?” 袁谭跳了起来,叫道:“爹爹,孩儿愿意前往?” 现在那袁熙、袁尚还都没有长起来,袁绍身边只有这个长子,不由得笑道:“吾子最是英雄,好,我便让你前往!”高干这会也道:“大王!是我们高家的人,我愿随大公子一路,把高氏带回来!” 袁绍点头道:“好,我拨大将十员给你们,交一万精骑,只要你们拿下北都,这日后的并州刺史,就在你们二人之中选出了!” 袁谭、高干二人各自欣喜,接令退下,颜良急道:“大王,还有小将呢!” 袁绍道:“我们既然要逼丁立的人来破黑山军,那我们就不能把这件事给挑明了,所以黑山军那里,还要有人去支应,我欲让你前往,你可敢去!” 颜良咬牙切齿的道:“我二弟和我姑丈就死在他们的手中,我正要找他们报仇呢!” 袁绍自己也知道,颜良悍勇,但是统军能力上,远不如麴义,这里不是让他去单挑去了,还要对军马有些掌管才好,想到这里,沉声道:“辛毗,你为监军,随颜良北上,记住,颜良性急,你要劝住他才是。” 辛毗转过来笑道:“为臣尊令。” 袁绍刚要下令散会,突然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大王,我也要和颜大哥一起北上!” 袁绍一眼看去,却是文丑的妹妹文蕊。 文丑急忙闪了出来,骂道:“你这臭丫头胡闹什么!” 文蕊叫道:“颜家姐姐就在北边,我要去助她破敌!” 袁绍哈哈一笑,道:“去、去去,让那些人看看,不是他丁立门下有女将军,我河北也有这样的能人,辛毗,你的女儿不是善晓军机吗?也一同去就是了。”辛毗恭敬的应了,文蕊兴奋不已,向着袁绍躬身谢了。 袁绍这里安排军马,站在众文士身后的一个人,一语不发的听着,等从这里出来,那人先上马,把所有人都丢在了后面,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一进府中,立刻到了后面的书室,向自己的父亲道:“爹爹,大王今日命大公子袁谭和大舅舅率军袭取北都,要擒大姑姑回来。” 这官员正是高柔长子高俊,高柔到了河北,一直托病,在外面应付事情的都是高俊,此时听了高柔的话,摇头道:“大姐姐也是我们高家的一份子,如何就能这样行兵去拿她啊!” 高俊顿足道:“爹爹此时不是说这个时候,并州空虚,只怕大舅舅这一去真的就会成功了。” 高柔淡淡一笑,道:“这个却不一定,当初大姐姐他们逃出洛阳,岂不是比这个时候还要难过,可是大哥也没有能拿下他们,在陈留占尽优势,也没有能拿住大姐姐,这回;你就认为他一定能成功吗?” 高柔顿了一下,用手摸着短髯,慢慢的思考着又道:“你刚才说了,许攸分析,樊梨花会调军散布一州,由其是北边,好防鲜卑,可是穆桂英的人马既然和丁立是一伙的,那北边有她,樊梨花还用向北边用兵吗?此外,北面还有张济、李金吾的人马,并州之内的匈奴都被收降,樊梨花的防卫压力根本就没有那么大,你大舅他们还有机会吗?” 高俊越听越是心惊,道:“那大舅败了,岂不是要……。” 高柔摆手道:“我这里安排人,偷偷离开邺城,却去中原,投你四舅舅,而你则带着我的手书,尽快离开,就向北都,把大王出兵的事告知你大姑姑,只有这样,才能救你大舅一命!” 高俊点头道:“孩儿知道了,我奉了大王之命,去襄国缉查孝廉做假一事,我就顺便走了,只是爹爹你要小心,大王知道你离开邺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高柔淡淡一笑,道:“我自有办法,你就不用管了。”说完手书一封书信给了高俊,打发他立刻离开,而自己却向袁绍写了一封信,要去北海劝降孔融,现在北海之地,是青州惟一没有被曹操控制的地方,高柔和孔融有师徒之谊,有了这封书信,高柔相信,袁绍一定会让他去的。 (本章完) 第405章 四百零六:对阵五姓:上 张掖属国有三十六姓胡,其中康、安、曹、高、米五姓最强,今天五姓集大军于居延城下,在他们的前面,就是上杉谦信的大军。 “宿主请注意,五姓的族长有两位是代名而入的女将,只要能夺得他们的族旗,就能得到她们的归顺,如果不然,她们将战败上杉谦信!” “你现在才说!”丁立好像被电了一般的跳了起来,叫道:“我离着们居延何止千里,我怎么告诉上杉谦信啊?” “请宿主找唤定点使用女将。” 丁立恨得直咬牙,叫道:“六十分满分召唤!” “对不起,宿主只能投入三十分,系统只给三名候选,分别为二、四、六三个数,如果宿主投色失败,那这一战宿就要品尝失败的滋味了。” 丁立手都哆嗦了,往常也没有这样的情况啊,他犹豫起来,就在这个时候,系统再次提示:“宿主请注意,两军对峙已经完成,以一柱香为限,一柱香之后,大战开始,半柱香之后,宿主将失去定点召唤的资格!” “召唤!”丁立咬牙切齿的叫道:“特么的,不召唤没有一点保证,召唤了还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呢。” “第一位候选:合答安,年代:蒙古,出处《元史》,得到兄长赤老温能力,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8分,智慧10分,从一品女将。” “第二位候选:野利都兰,西夏,出处:《西夏国演义》,得到丈夫李元昊能力,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5分,智慧9.5分,神品下位女将。” “第三位候选:尔朱英娥,年代,北魏,出处:《北史》,得到父亲尔朱荣的能力,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9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 “请宿主掷色,另外提示一下,如果宿主不进行掷色,两个姓族旗任务就会取销,上杉谦信会顺利拿到这一战的胜利。” 丁立差点把手抓到脑海里把女人给抓出来,怪吼一声:“这在玩我!” 系统平静的道:“也算不上,这种情况会很多的,现在宿主已经启动了,那就请宿主掷****。” 丁立看着那色子踯躇不已,二、四、六,只要他掷错了,那就是千万战士死在西垂,他想收尸都收不回来,更难得的是,上杉谦信的人马败了,他就只能收兵,西北将变成泥沼一般,无法再行控制。 丁立的心在颤抖,他竟然没有胆子把色子给掷下去,就在这个时候,系统平静的道:“一柱香过半……。”丁立浑身巨震,刚要说话,系统又道:“由于宿主是在不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开启任务的,所以宿主还有十个呼息的时间,还进行掷色,现在……开始倒数。” “10。” “9。” “8。” “7。” “啊!”丁立大吼一声,猛的用力,把色子给掷出去,随后闭眼,连看都不看一眼。 “恭喜宿主,掷色数字为2,得到第一位候选:合答安,年代:蒙古,出处《元史》,得到兄长赤老温能力,武勇9分,得到武器猎鹰金枪,射鹫神弓,逐雕宝马,武勇+0.5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9分,治国8分,智慧10分,从一品女将。” 丁立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倒在地上的席子上,这会慧梅推门进来,惊愕的叫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丁立一把将慧梅给抱在了怀里,喃喃的道:“妈的,这活太累心了,你家公子我不想干了,我就想向以前一样,当个纨绔,没事调戏调戏我家小慧梅,这才是人日子呢。” 慧梅羞得一张小脸通红,想要挣扎开,但是丁立抱死了,最后慧梅无奈,只能就这样躺在他的怀里,丁立虽然抱紧了慧梅,但是并没有做什么,他还在监听着千里之外的那场大战呢。 上杉谦信看着信香就要烧完了,回身向一员女将问道:“合答安,可有破敌之计?” 那女将是合答安是一个小部落的女部首,由于上杉谦信强横进袭,她的部落不敢抗衡,而降了上杉谦信,由于合答安对张掖属国的各部都极为了解,所以上杉谦信征她为参谋,赞画军机。 合答安想了想道:“将军,那曹姓、还有高姓两家族旗上都有他们先祖的血书,只要能夺了他们的族旗,就能号令他们退出战斗。” 上杉谦信细眉挑了挑,沉声道:“织田信奈!” 织田信奈得了武田信玄的宝刀,多了一个吃货属性,这会正在吃呢,听到上杉谦信的叫声,急忙跑了上来,叫道:“末将……呜,在这!” 上杉谦信也不理织田信奈吃得样子,叫道:“你看见了吗?那曹、高两姓的族旗?一会开战之后,你的任务就是把他们的族旗给我夺过来!” 织田信奈瞟了一眼,不以为意的道:“末将一定夺回来就是了!”说完坐在一旁又吃,这张掖的水果甜比蜜糖,织田信奈都要吃疯了。 信香最后一点也烧成了灰白色的灰末,上杉谦信的戒杖刀猛的出手,大声喝道:“出击!” 直江兼绪、本多小松在中路,羌万花、田川松在左路,迷失哈、单飞龙在右路,三路人马一齐冲了出去,仙桃绫做为中军官压住了阵脚,罗素梅带着后军随时待命,织田信奈则就在上杉谦信的指挥大车边上,等着军令。 五姓大军也都做好了准备,康姓、高姓在中,安姓在左,米姓在右,曹姓在后,押着五姓族旗。 康姓族长康克里,挥着手里的四尺长弯刀,大声叫道:“火神在上,让我们化成炽焰,把我们的敌人都烧死在大沙漠之中吧!”说完催马当先冲去。 “高姓族长:高鲜芝,托名唐朝大将高仙芝,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6分,智慧9分,得到玄金虎纹刀,武勇+3分,得到黑斑虎纹兽,武勇+2分,神品下位+5分女将。” 直江兼绪一马向前,她在中军,若是能先冲开敌阵,那就能让其余的两路人马压力得到缓解,这一战也许就能很轻松的拿下来,所以直江兼绪抛开大军,直取康克里,手中的一对赤铜镏金大瓜锤晃了开来,挨着死,碰着伤,五姓联军的人马硬生生让她给撕开了一道口子,眼看着就要冲到康克里的面前了,一女将飞刀杀出,轮手中大刀横空劈落。 直江兼绪双锤挥起,用力外格,大刀就劈在了双锤之间,直江兼绪挡不住那刀,双锤一下子分了开来,大刀向着直江兼绪的脑袋上就劈下来了。 “着箭!”一声凄成厉的叫声响起,跟着一支箭飞射而来,却是本多小松的天之麻迦古弓动了。 高鲜芝人在马上,微微扭身,那箭就从她的耳畔过去,飞扬的箭羽把她耳边的头发都给扬了起来,但是她手中的大刀却没有停,仍然向下劈来,只是直江兼绪得了这一箭之利,早丢了双锤,一骨碌从马上滚下去了,高鲜芝的大刀狠狠的劈落,劈进了直江兼绪战马的后半身,把它的后身边劈得分开两片。 那马前半身没事,一时之间死不得,痛苦长吼,用力一跳,把高鲜芝从马上给扯了下来。 直江兼绪大吼一声,飞身向着高鲜芝扑了过去,高鲜芝丢了大刀,回身抓住了直江兼绪的脖子,直江兼绪被掐得眼前一花,急切间屈起左腿,撞在了高鲜芝的肚子上,高鲜芝的力量立刻散了,两个人你抓着我,我抓着你,还要撕打,两军的马队到了,那震天价的战马蹄子敲得咚咚山响,这会那些马可不会分敌我,就是马上的人也没有办法控制它们停下来,直江兼绪和高鲜芝都知道再这样斗下去,被马踏下就是两堆肉泥了。 两个人急急的分开,高鲜芝抓了自己的大刀,一眼看到了自己的马,飞奔了过去,而直江兼绪四下看看,只见到了一柄锤在自己的脚下,她抄起来奋力悠了出去,把七、八个五姓士兵都给砸得从马上飞了下去,跟着直江兼绪随手抓了一匹马过来,抢了一口刀在手,二次冲阵。 羌万花、田川松两个才一冲进去就被对面米家的人马给裹住了,米家族长米柏林擅于用阵,指挥着部下,把羌万花和田川松围住了,但是羌万花和田川并不着紧,她们早就合答安说了,五姓兵马的能力,而且她们的实国是三路人马之中是最弱的,后军罗素梅的人马就是在等着接应她们,所以二将指挥着部下结成了一个圆阵,拼死敌御,就等着后军的接应。 与此相反,迷失哈、单飞龙两军冲进了安姓军马之中,两坐吃山空虎将左右冲突,杀得安姓诸军无不避让,安姓族长安大山,奋力敌御,也不能阻住迷失哈和单飞龙的冲击,眼看着两路人马就要破阵了,安大山急得大声叫道:“快举火,快举火!”这些人都信奉古袄教,以为火这圣物,在开战之前,就定好了暗号,只要按不住,就举火,请求后军曹姓族军的接应。 大火举起,曹姓族长曹贺风,沉声叫道:“文昭,出兵!” “曹姓长公主曹文昭,托名大明虎将曹文诏,武勇9.5分,得到玄铁点钢矛,武勇+0.2分,得到黑电走龙驹,武勇+0.2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8.8分,治国7.7分,智慧6.6分,四维分数平整,得到特殊能力:冲阵,只要乱军冲阵,武勇就会进入10分,成为神品下位。” 又一个神品下位!丁立暗中惊叫,果儋那曹文昭一出场,就把迷失哈和单飞龙二将的冲击给压回去了,不管二将多么用力,就是不能冲过去她的阻挡。 两军进入了胶着的状态,罗素梅急得真跺脚,不住的向着大车上的上杉谦信看去,希望能得到她进攻的命令。 上杉谦信定定的看着曹文昭的攻击,眼看着她离着后军越发的远了,这才抓起令旗,厉声叫道:“织田!夺取五姓族旗!” 一直吃个不停的织田信奈答应一声,手里捧着一块瓜,飞身上马,向着对面冲了过去,手里执着来国长虹,把挡在身前的五姓军兵都给冲了开来,宝马松风不住奔行,一会的工夫就直冲过了五姓联军的大阵,到了族旗所在的高玻之下。 曹贺风一眼看穿了织田信奈的心思,大声叫道:“给我射!”乱箭齐发,好若飞蝗一般的下来,织田信奈手掌一动来国长虹被他收了起来,菊一、鬼丸两口刀跳了出来,就在她手里飞舞开来,菊一护身,鬼丸护马,那些箭竟然没有一支能射中他的。 松风宝马拼力向上冲去,曹贺风眼看着织田信奈已经到了坡口,这会射箭太近,已经不起作用了,于是历声道:“护旗大将,给我拦住她!” 五姓也都知道他们的族旗比他们的命还重要,所以都留了护旗大将,这会康姓大将康天东提着一条独腿铜娃儿槊冲了过来,当头就打,他骑着一头骆驼,加上本身的个子又高,那大槊劈风当头,织田信奈尖叫一声:“你太高了,我打不到你,这不公平!”说着双刀飞电一般劈去,骆驼的两条前腿被她一下劈断,康天东那槊还向下轮呢,人就势滚了下来,摔在了织田信奈的马前。 织田信奈笑道:“这会却是你不如我高了,我不欺负人,不和你打了!”说话间催马向前,松风奔跑起来,四个蹄子竟然各在康天东的脑袋上踏了一下,把一个好好的脑袋踏得就和烂西瓜一般,哪里还能看了。 织田信奈再向前去,安姓护旗大将安天西冲了过来,他仗一条三股叉,向着织田信奈刺到,织田信奈双刀插去,就插在了他的三股叉两侧叉子股里,用力一别,织田信奈的刀快,把两个叉子股生生给斩了下来,那安天西看着手里的一股叉,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织田信奈一马杀到,把他们劈为了两段,并道:“毁了你两段,把你变成两段来赔吧!” 米姓护旗大将米天南心里害怕,仗着一条枪,就是不敢上前,他却不知道织田信奈最恨这样不敢上前的,尖叫一声:“这样就该不得好死!”说着手里三道刀影飞舞,外人看得见刀光看不到人,等到刀光收了,那米天南已经变成一堆肉馅了。 (本章完) 第406章 四百零七:对阵五姓:下 五位护旗大将,顷刻之间死了三个,织田信奈就像无可了拦阻的怪兽一般,一路杀到了高坡之上。 此时护旗的只有曹家的曹天北和高家的高天中了,二人自忖武功和刚才那三个也没有多少区别,实在没有把握可挡住织田信奈,可是他们又不能眼看着织田信奈就这样冲过来,急切之间,一咬牙二人并骑向前,两口大刀一齐轮了起来,向着织田信奈的头上劈去。 织田信奈双刀一挥,高天中、曹天北两个人手里的刀立刻就被撩了开来,跟着织田信奈用力一磕马肚子,宝马松风暴哮一声向前冲了过去,织田信奈的双刀一分,同时刺进了高天中和曹天北的心口,跟着用力一挥,把两个人的肚子就势给划开了,肝肠肚花,都一溜的滚了出来。 织田信奈催马向前,就从两个死人的身边窜了过去,然后挥着双刀,向着族旗劈去,喀喇一声,康家的大旗被斩落在地。 康家的大旗一断,五姓中军立刻一片哗然,康姓将士再无心交战,转头都向着族旗的方向看去,康克里知道,再这样看下去,只怕五面族旗一面都别想保住了,于是厉声叫道:“高鲜芝,你速回去年护住族旗!” 康克里没说之前,高鲜芝就已经催马向着高坡而去了,高、曹两族比其他各族更要重视族旗,哪里能看着有人在那里毁坏族旗啊,所以不单单是高鲜芝向回冲,就边曹文昭也丢了对手,向回来。 虽然高鲜芝、曹文昭两个人都没有带他们的人马回头,但是他们两个一动,以及族旗受到了威肋,高、曹两族的将士立刻就沅心再战了,高族的战士向后败还好一些,必竟康族战士还顶在那里,可是安族本来就挡不住拆迷失哈、单飞龙二人了,这会曹族一无战心,安族就更乱了。 上杉谦信冷冷的道:“就是现在!仙桃绫留镇不动,罗素梅支援左路,合答安与本帅进右路,要一下打跨他们!” 三路军马猛冲出来,曹贺风看到上杉谦认的军马动了,急挥动红旗,下令后续的后将,加入战团,只是高鲜芝和曹文昭在向回杀,后面的将士向前冲,军阵一下就混乱起来了。、 五姓的左翼,好像滚油锅里投下了一瓢冷水一般,一下就炸开了,安族军马被冲击的得四散奔逃,上杉谦信的放生毛月飞奔而进,而她手里的长刀顺庆长光划起一天血线,那些挡在了上杉谦信身前的五姓兵士被刀锋劈斩的飞空而起,一个跟着一个的死在那里。 上杉谦飞马就到了安大山的眼前,长刀化成一道飞虹,向前递了过去,安大山有心格挡,只是他的弯刀才刚抬起,半个身子就被顺庆长光给劈下去,人也跟着滚到了马下。 上杉谦信在马上一探身,一刀把安大山的头给斩了下来,大声叫道:“尔等族长的头在此!” 安族战士再无一人上前,纷纷逃散,本来无心再战的曹族战士被推到了前面,拼死抵挡着上杉谦信的进攻,他们都知道,一但曹族也败下去了,那左翼就要跨了。 五姓的缓军终于冲上来了,本来们们还想像上杉谦信那样,分成两路,可是左翼被冲击得太狠了,五姓援军在没有办法的进况下,都涌到了左翼。 高鲜芝这会已经冲到了山顶,就见曹姓留守军士已经和织田信奈拼在了一起,就是他们的奋死的拦截,这才让织田信奈只砍倒了康族的一面大旗,只是织田信奈最擅于就是以一对众,她的‘双手狂刀’在这种情况下,那就是清兵扫荡器,不管来了多少人,都被她两口长扫帚一般的大刀给剁成碎了。 高鲜芝怒吼一声:“你们散开,看我来对她!”说完催马上前,手中的虎纹刀用力向前一插,正好截在了织田信奈的双刀之间,织田信奈感觉到了虎纹刀的力量,把双刀一齐收回,冷声道:“来得是谁?” 高鲜芝也不回话,轮刀只管剁,织田信奈恨得磨牙,骂道:“扁的是面饼,细得是面条,吃得都有名字,你却没有,那我叫你什么?狗食吗?”她说话时候,手里的两口刀不停,旋风般舞开,好若两道霞光一般,把高鲜芝就给裹在其中,而高鲜芝也是了得,一口虎纹刀舞得急了,好像真的舞出了虎威霸气一般,一阵阵肃杀之意就从织田信奈的双刀里散了出来,而且虎纹刀,变化多端,就在刀里打滚,偶而翻出来,就如一头猛冲出风裹雾气似的,威势赫赫。 曹贺风大声叫道:“把五族族旗向后!”他眼看匈奴军就要攻到高坡之下了,生怕被人族旗给夺去了,于是下令后移,曹文昭这会正好赶到,护了族旗向后。 羌万花和田川松得到罗素梅的相助,从米族的在大阵里冲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了族旗后移,羌万花眼珠一转,叫道:“选几个这里话熟的,就喊曹族大败,要裹了族旗降敌去了。” 命令一下,不一会那叫声就传遍了全军,五姓部族的所有人都慌乱了,竟有大半不再打了,而是带马回头,寻找自己的族旗,而这样的混乱,就是那几族长都控制不信,最可怕的就是安族败下来的,有几个想着拿着自家族旗回去,然后好能称王称霸,竟然冲过来拦下曹文昭他们,动手抢安族的族旗。 曹文昭一来奉命护旗,二来不知道他们究竟要抢哪面旗,不得不还手,一会工夫,曹族和安族就打起来。 五姓大军的左翼和右翼虽然都有危险,但是还都能支持,可是高鲜芝一走,中路就完全没有办法支持了,被直江兼绪、本多小松两个切割成一块一块的。 直江兼绪在冲锋的时候,把一对大锤给找了回来,重新轮着锤走,没有了高鲜芝的格挡,五姓大军的中阵,被他生生给穿透了几次。 康克里眼看直江兼绪来往如龙,竟无一人能挡得住他,心知再让他这么冲下去,自己这中阵一散,那整个大阵,就都要完他,情急之下,带着六个虎勇的武士,就向着直江兼绪冲了过来,离着近了,四尺长的大弯刀向着直江兼绪狠狠的劈了下来。 直江兼绪单手轮锤向外一挂,四尺长的大弯刀立刻断去了半截,康克里吓得忘魂皆冒,拍马向后,那六个勇士都挺着枪过来了,就和直江兼绪拼在一处。 直江兼绪一对大锤轮开,左舞右晃,六个勇士只一个照面就被荡下去四个,还有两个在苦苦的支撑。 康克里眼看挡不住直江兼绪,急声叫道:“再来人!再来人,把他给我挡住!” 本多小松那里杀得一口灿金华薙刀的金光都被污血给盖住了,听到了康克里的叫声,把刀就在一个死去的五姓头目尸身上一擦,然后把刀搁下,摘下了天之麻迦古弓,向着康克里瞄了瞄,抬手就是一箭。 就在这个时候,直江兼绪双锤挥舞,把最后两个勇士给荡了下去,然后催马到了康克里的身前,眼看着本多小松的箭向着康克里的面门射到,他用力一甩左手锤,大锤几乎贴着康克里的脸飞了过去,把本多小松的箭给挡了开来,那大锤带起来的劲浪让康克里的脸都变形了。 箭和大锤一齐落地,直江兼绪催马到了,一伸手把康克里给抓在了手里,五姓军马的中军立刻乱了,本多小松长刀一挥,大声叫道:“给我冲!”匈奴铁骑的威力显现出来,万匹战马狂冲过来,把康族战士的阵地都给冲烂了。 此曹文昭眼看诸军混乱,心知挡住匈奴军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没有了,于是挺起长矛,把挡路的安族军士连杀了数人,这才让他们让开了一条路,,曹文昭押着五族族旗,向着居延城里退去。 眼看着曹文诏就要退到居延城了,突然在斜刺里冲出一军,当先的正是方百花,她奉了高梦鸾之命来接应,上杉谦信,被丁立知道之后,就在右扶风给她找了一个世代在西部为官,祖上几人都出任过居延尉、丞的隐者;曹全的女儿曹桃斐为向导,那曹全就是后世汉隶书最高境界的代表作《汉郃阳令曹全碑》的主人公,而他的女儿曹桃斐,不但有一身的好武艺,还擅于治病救人,方百花得了曹桃斐的帮助,绕大路径,轻易走出了沙漠,赶到了这里,正好探马打听到下杉谦信在这里决战,于是就带着人马过来相助。 方百花用力一拧手里的白凤铁戟挡住了曹文昭,二人正是对手,你来我往的斗了十七、八个回合也分不得胜败,但是这会曹桃斐,已经带着人马冲过去,赶散了那些护旗军士,先把曹姓族旗给抢到了手里。 曹文昭急得眼睛都红了,挺玄铁点钢矛连搠了几下,把方百花给挡开,然后向着曹桃斐冲了过来,叫道:“把族旗还我!” 曹桃斐用手里的枪隔一隔曹文昭的玄铁点钢矛,笑道:“好姐姐,不认得我了吗?” 曹文昭被气昏了头了,叫道:“我认得你是哪个!”还要动手,曹桃斐知道她的厉害,急声叫道:“我是桃斐!” 曹文昭猛的把长矛顿住,只看了一眼就叫道:“真的是桃斐?你怎么和匈奴人混到一起去了?” 曹全的父亲早夭,他是跟着祖父长大的,他的祖父曹凤曾任张掖属国都尉丞,而曹全的大女儿曹桃斐也是在张掖出生的,和曹文昭是玩伴。 曹桃斐这会笑道:“好姐姐,我们不是匈奴人,我们是汉军,是真真正正的大汉兵马,是奉了汉天子之令,来平叛的。” 曹文昭都听得傻了,半响才道:“你等一会。”飞马而去,过了一会把曹贺风给拉了过来。 曹贺风和曹桃斐说了一会之后,不由得面色难看,回身向曹文昭道:“那么康克里说他们是打着汉军旗号的匈奴贼,这不是坑人吗!” 曹文昭叫道:“叔父,那我们还打吗?” 曹贺风冷哼一声,道:“打个屁,你掌族旗,招呼曹家兵士都退下来,就势控制居延,等大战之后,再与汉军主将说话。” 曹文昭当下就掣了族旗,发令撤军,曹族军兵一撤,五姓大军的一侧立刻崩毁,到了现在,只有高族和米族还在络行抵抗。 那高姓的族旗被高家一个子弟护着,没头苍蝇的正在乱转,合答安率一军赶到,就把高姓的族旗也给抢了过来。 高姓族旗摇晃,下令高姓将士也退出去战场,高姓将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边全力收缩,抵抗着匈奴兵的进攻,一边寻找着高鲜芝,想得到族长的安排。 这会高鲜芝还在织田信奈动呢,那织田信奈打发了性子,第三口刀来国长了出来,也看不见织田信奈用哪一只手挡着,只见那刀飞旋急舞,高鲜芝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却是织田信奈又进入那种奇妙之境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声叫道:“快看!高族的族旗也在向后退了!” 高鲜芝听得浑身一震,急扭头看得时候,就见高族的族旗果然发出了战败的信号,高鲜芝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想要跟过去看看,只是织田信奈哪里肯让他走了,尖叫一声,双刀飞扬,好若两道闪电就把她给裹住了,然后来田长虹疾刺出来,直取高鲜芝的心口。 高鲜芝这会已经躲不得了,只能是闭目待死,谁想到那刀把她的衣服在胸前划了一道口子就收回去了,随后织田信奈得意的道:“狗食,你是走了神了,这才没有防住我的刀,我却不杀你,我们两个日后公平一战,看我怎么赢你。” 高鲜芝苦笑一声,道:“若是动手,你三刀齐出的时候,我就败了,这个就不用比了,我只在这里谢过姐姐的活命之恩吧!”说完催马就走,道:“日后有机会再来和姐姐动手!” 高鲜芝和米百林两个人合兵一处,就连着人马,向着沙漠方向退去,上杉谦信得知五姓族旗已经都在手中之后,也不让人去追,就这样收拾了战场,然后诸军回营,等着退回居延的曹贺风和她联系。 此一战五姓联军全败,西北已经没有武力能和上杉谦信抗衡了。 (本章完) 第407章 四百零八:磨刀霍霍 上杉谦信的大军休整一日之后,立刻进兵,把高族和米族两部的人马都给围了起来,又命大军封锁住了居延城,虽然没有攻城,但是其意已明。 方百花匆匆走进了上杉谦信的大帐,拱手道:“上杉将军,五姓中人是被康克里蒙蔽,以为你们是……。” 方百花打了个嗝,不好意思再说,上杉谦信道:“他以为我们是匈奴强盗,所以才摆上人马交战,岂实;这只是康克里为了康族在西部的地位,才说得谎话。” 方百花不好意思的笑道:“就是这样,曹桃斐已经跟着曹族的人进入居延了,请将军等等她的消息,然后再决定是否用兵。” 上杉谦信揉了揉脸,道:“那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方百花先是一怔,随后笑着恭唯道:“还是上杉将军了得。” 上杉谦信突然抬头,看着方百花道:“那你觉得是我更厉害一些,还是高梦鸾高都督更厉害一些?” 方百花没想到上杉谦信会这么问,不由得一怔,随后急忙又道:“您与高者督各有千秋,实难分出上下来。” 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你这么说话,就是说高梦鸾比我强了。”方百花急要解释,上杉谦信摆手道:“主公说;这一战之后,就要给我们几个人定将衔了,要倒要看看,我能不能超过他们几个!”此战之后,上杉谦信独平西域,功劳在五大女帅之上,要是丁立还以她为北军辖下将,那就太为不公了,只是这话方百花是万万不敢接口的。 天近中午,仙桃绫快步入帐,向着上杉谦信道:“回将军,曹桃斐带着曹族大小姐曹文昭进营拜见!” “请!”上杉谦信淡淡的道,仙桃绫转身出去,过了一会带着曹文昭、曹桃斐二人进来。 曹桃斐一进帐先给上杉谦信见礼,曹文昭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见礼,上杉谦信摆手道:“免了,二位都请入座吧。”曹文昭和曹桃斐一齐谢了坐,都在上杉谦信的下首坐了,上杉谦信淡淡的道:“桃斐应该和你们已经讲清楚了,我们是大汉官军,这一次就是要来讨伐不臣,五姓所为,虽然仍康克里的捣乱,但是我曾把使者尽向五姓派出,所以五姓都脱不了干系。” 曹文昭在心中吐嘈:“你们一出了沙漠,连烧带抢,一路毁了二十四家部落,说你们是强盗都是美化你们了,我们又怎么会不出兵啊。”只是这会不敢再说,而是恭谨的道:“小人知道是我们的错处,只请将军责罚。” 上杉谦信冰冷的脸,突然一笑,直如春花开颜,寒冰解冻,让曹文昭竟然看得一迷,不由得暗道:“这个汉将长得好妖娆啊。” 上杉谦信道:“为什么要责罚?”说到这里上杉谦信站起来,背剪双手道:“曹族率先退出五姓联军为我们扫平叛乱,创造了条件,这张掖属国虽然是朝廷的,但是也要你们五姓来治理,我已整理了表章,就表奏曹族族长为张掖属国都尉,署理张掖事务……。” 曹文诏猛的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道:“将军所言当真?” 上杉谦信暗暗感慨:“丁立那个家伙委胡人为官的做法当真是神来之笔,这些胡人早就自以为自己是大汉子民了,但却一直低汉人一等,现在给他们这份尊重,他们岂有不忠心报答的道理?”再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份尊重,才喜欢上丁立的,不由得脸上一红。 曹文昭眼看上杉谦信脸上羞红,不由得莫名其妙,试探着道:“莫不是还要派驻其他的汉人主官吗?” 上杉谦信一下清醒过来,急忙摇头道:“自然没有那个道理,只是……我们还要进入酒泉郡,然后再南下,这须要调拨贵族的一些勇士……。” 曹文昭心道:“不就是人质吗,这有什么。”于是慷慨的道:“只要上杉将军肯让我家族长为张掖都尉,我愿亲率勇士在将军帐下听令!” 上杉谦信笑道:“能得曹姑娘这样的勇士相助,我大军定可建得新功!请曹姑娘就这样回去,转告曹族长,请他安抚好居延的五姓胡,我们今天下午向高、米两族进兵……。” 上杉谦信不等说完,曹文昭急伏身跪下,道:“请上杉将军放过高、米两族吧,我们曹族愿意出面,请他们归降!” 上杉谦信犹豫了一会道:“好,我就给你们族这个立功的机会,只要你们能劝降高、米两族,那我就保证把这张掖属国都尉给你们曹国请下来!” 曹文昭大喜,磕了个头之后,这才起来,上杉谦信道:“桃斐,你是我军的参军,仍由你入居延,为我们两军做牵合吧。” 曹桃斐早就看得傻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劝了一上午,也没有把曹文昭劝降,上杉谦信一句话就成功了,不由得暗暗佩服,这会不敢违合,拱手一礼道:“末将遵令!”就和曹文诏两个人告辞退下了。 人一出去,上杉谦信脸上的笑立刻访问演出收了,但是眼中却尽是兴奋,大声道:“方将军,给高都督写信,就说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请她准备合击西凉诸匪!” 高梦鸾一直陈兵于金城郡境外,并没有进兵,这****带着里淮儿、里良儿三个出去行猎回来,答里孛急匆匆的迎了过来,低声道:“方将军有消息回来了。” 高梦鸾细眉一挑,笑道:“看来百花是碰到上杉谦信了,我们回去看信!” 回到大帐,高梦鸾看了一眼放在自己帅案上,没有解封的书信,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来看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上杉谦信这一回独领大功,压住我们几人了!”说完把信给了答里孛,答里孛看完之后,不由得感叹道:“上杉将军也太过拼命了。” 高梦鸾沉声道:“西凉只需上杉谦信回来,就能彻底平定了,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传令诸军,立刻起营,向武威进兵,先拿下武威,这才能把西凉诸军给关在这个笼子里,然后一举歼之!” 高梦鸾、上杉谦信双双磨刀霍霍的时候,韩遂、马腾、李自成这三路人马却因为高梦鸾一直没有进军,而有了些侥幸,猜测丁立会不会是因为东边的压力太大,不敢进兵了,甚至都在商量是否派人去右扶风,和丁立和谈了。 这日李自成从韩遂府上回来,就见李儒正守着一幅地图看仔细啄磨,不由得凑了过去,道:“文优,你在看什么呢?” 李儒长叹一声,道:“闯王,你以为丁立是一个肯放手的人吗?” 李自成看了看李儒沉思一会,摇了摇头道:“在我看来,丁立就不是一个肯放手的人,现在他虽然四下用兵,让人看着好像有些应付不来,但是;最重要的西北之地,河北之地,起兵几乎是同一时间,也就是说,这是丁立好就安排好的,那出现问题的就只有徐州,但是丁立放着中原的南营不动,而是调了北营南下,就说明他也早就这个准备,既然有准备,那丁立就能应付得过来,既然能应付得过来,那他为什么还要放手。” 李儒点头赞许道:“闯王所见,正是我所当言……我看……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不然的话就只能被丁立的大军给搅死了。” 李自成有些惊愕的道:“没有这么严重吧?” 李儒敲了敲地图,道:“闯王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李自成凑了过来,看了看道:“这是张掖属国,这有什么可看的?” 李儒沉声道:“如果丁立的人马从这里钻出来了,然后自酒泉下行,那会是什么样子?” 李自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那就是直插金城了?” 李儒点头道:“不错,直插金城,我们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而这个时候,高梦鸾跟着进兵,我们会怎么样?” 李自成脸色大变,但是不住的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这里是沙漠,丁立的人马怎么敢贸然进入沙漠啊!” 李儒苦笑一声,道:“我也想否认,可是我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我们本来的对手,上杉谦信的人马去了哪里,后来……我才想到,他们可能进入张掖了,只有那样,才会让别人找不到他们,才会让别人不注意他们,而他们则可以一转头就从张掖进入酒泉,然后袭杀回来。” “可那是沙漠啊!”李自成大声叫道。 李儒平和的道:“上杉谦信的人马,都是匈奴人,他们……知道应该怎么走出沙漠!” 李自成满面颓然,虽然他不相信丁立会放手,但是高梦鸾一直没有进攻,他们也不免有些大意下来,这会想想,高梦鸾等在这里不动,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吗。 李自成长叹道:“文优,那我们怎么办?现在高梦鸾的大军把我们锁在了西凉,我们就像是被关进了门里的狗,只能是等着对方来打,无路可去啊!” 现在西凉三军,韩遂在金城、李自成在陇西、马腾在武威,要想进入川中,就只能走武威郡,可是那里是马家的地盘,不可能不惊动马家,只是高梦鸾等了这么久,若是只走了一家,还能忍住不动,要是两家一起走,那高梦鸾岂有不拦截的道理,到了时候,只怕是谁也走不了。 李儒用手在地图上画着,轻声道:“闯王,我们大军在陇西,自陇西向南,就是诸羌之地,他们在那里住得久了,也没见不能活啊。” 李自在眉头一动,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进入羌地求活?” 李儒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而是用手划着地图说道:“这张地图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拥有这地图的人姓曹名全,先帝中平年间去世了,他家几代都在西凉为官,这才有这么一幅精细的地图,那曹全曾让他的弟子随意抄寻录这地图,说是让人方便行走,他的一个弟子不肖,把这东西竟然出卖了,我正好得到……。” 李自成越听越懵,不由得苦笑道:“文优,这个时候,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啊!” 李儒笑了笑道:“这地图上说,诸羌被岷山所隔,若有所需,就要翻越岷山要,进入蜀中,求食乞活!” 李自成先是愕然,但是马上醒悟过来,道:“你是说我们可以先走羌部,然后寻机翻过岷山,进入顺口川中!” 李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笑道:“这个不要声张,不然的话,大家都走这条路,那就走不出去了。” 李自成用力的点了点头,想了想道:“此计不可早用,否则就会惊动韩遂和马腾,此计也不可晚用,不然的话,我军就难走了。” 李儒点头道:“闯王明日与韩、马二人相见,只说高梦鸾一但用兵,必先取武威,以便能把我们锁住,所以提意马腾速武威准备,而我们则要进入陇西,接应马腾。” 李自成道:“那韩遂是个眼光短浅的,这会工夫不想着怎么抗敌,还把我们一个劲的留住,不过就是怕高梦鸾突然向金城进兵,他无法应付,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同意我们离开呢。” 李儒笑道:“放心,闯王可以给他出主意,让他以我们三家的名义,邀请高梦鸾,定好地点,然后三路军马一齐向那里赶,把高梦鸾战败,才好统兵东进,向关中去取丁立。” 李自成摇头道:“只怕他那韩遂不信啊。” 李儒笑道:“我们管他信不信,马腾肯定也是不想再留在金城了,这个时候,您提了这个提意,马腾肯定会支持的,两家提意,那韩遂就是再有办法,也不能硬拉着你们不放了,不然就是得罪人了,高梦鸾来攻,他还是得不到帮助,所以他只能放人了。” 李自成哈哈大笑,道:“文优高才,我明白就依此办理!” 第二天李自成当着众人说了之后,果然得到了马腾的响应,韩遂眼看无计,只能放马腾、李自成两个人离开,同时给高梦鸾修书,约在媪围决战。 高梦鸾是在向武威进兵的路上接到信的,看过之后,不由得淡淡的笑道:“这韩遂如此愚蠢,怎么配称西凉名士的?看来几路人马征西凉,不是韩遂厉害,而是那些大将都太蠢了,比韩遂还要蠢!” 高梦鸾骂完之后,把书信丢了,道:“给韩大蠢回信,应战,把他给我稳住,让他在家乖乖的等着死!” (本章完) 第408章 四百零九:大战将至 马腾的人马在右扶风一战之中,损失大半,虽然得到了李相如的援军,但是仍然不足以守住武都郡,在这种情况下,马腾联合了原镇守武都的韩遂部将李堪、成宜二人,共守武都,这让李自成非常不满,但他是外来户,在这里没有粮草,一切都要仰韩遂和马腾的鼻息,只能就这样忍了。 马腾父子匆匆赶回到武都,就接到高梦鸾大军向着武都冲杀过来的消息,马腾急将马超找来,道:“孟起,而今那高梦鸾一面向韩遂接战,一面率大军来袭我,我军当如何是好啊?” 马超冷笑道:“这高梦鸾纯属找死!若是她留在汉阳等着和我们决战,那我们也许还真的就拿她没有办法,可是她竟然想在决战之前,拿下我们武都,把我们都给锁在陇中,此所谓贪生死念了,我们只要顿兵官亭,守而不战,一面通知韩遂、大顺和尚的两路人马包抄而来,就能让她饮恨在这官亭之下!” 马腾看着地图,不由得挑大指道:“还是我儿有远见!既如此,我就拨庞德与你为副将,就固守官亭,我回武都,整顿人马,等着韩遂、大顺和尚的人马包抄而至,我便率军来助你破敌!” 马超踌躇满志的道:“父亲放心,孩儿定破逆贼,报那断指之仇!”没了两根大指,马超运枪再没有以前那么灵活,武勇已经降到了神品下位满分了,这让马超恨死了丁立,一心要报这个大仇。 马腾生怕马超报仇心切,独自出兵,一再驻叫嘱,说得马超都烦了,这才率兵回转了武都郡城。 三天之后,高梦鸾率军到了官亭,下令过紫衣、汪训娘两个日衣攻打,但是马超、庞德两将拼力守卫,一时之间难以打破官亭大营,而韩遂、李自成两路的人马正在匆匆赶来,西凉联军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就在武都郡北,有一条路,可以从右扶风直接进入武都,韩信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宋将吴玠的守川大败金兀术,都发生在这里,此处就是散关。 就在官亭恶战的时候,梁红玉带着源小巴、王兰英、毛遇春、荀灌四将,率一万步兵,就在散关凿路而进,七天之后,开出一条道路来,进入了武都。 此时诸军皆疲惫不堪,梁红玉下令诸军不得妄动,就在散关山里歇着,然后派人探马出去打听。 半日之后探马回报,马腾也在这里派了兵马,只是守关将领是李相如占山为王的时候,接交的兄弟巴大寒,此人荒淫成性,引兵屯扎在古道县,每日里只知索取美女取乐,全然忘了散关的事务了。 梁红玉听完回报之后,感叹的拍了拍石头,道:“纵有天险,也要看看守得是人是谁!” 王兰英也道:“是啊,那马腾以为我大军已经进入了汉阳,能直接进袭武都,就不会再走这险道,可惜;主公和高将军偏偏就有这样的见识。” 丁立看多了小说,所以一提起川陕入口,就想到了散关,而高梦鸾在丁立的提醒下,也想到了散关之利,这才把自己的人马放在了明处,却让梁红玉来偷袭散关,本来梁红玉和高梦鸾都以为这样的险地,少不得一战,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梁红玉沉声道:“荀灌留守散关,此处不能有失,我大军好随时在这里出入,毛遇春率一军去取古道,我军则立刻向武都郡城进发!” 四将一齐应命,荀灌娘虽然知道梁红玉因为她小,不肯带她,但也全无办法。 梁红玉眼看掌控了散关入口,立刻派人回去,把战马都赶了过来,随后日夜兼程向着武都郡城而来,毛遇春拿下古道,斩了巴大寒,率军沮县进兵,只要拿下那里,就能封住武都的入川路口,那个时候,西凉三军就会变成被锁在笼子里的鸟,再也别想跑了。 散关失守的消息,马上就传了开来,马腾又惊又怒,好在他为了阻击高梦鸾,把大军都整顿出来了,这会就与李相如率精兵一万,立刻北上,准备在河池截住梁红玉的人马,同时给韩遂和李自成去了书信,催促他们尽快向官亭进兵,把高梦鸾的人马给吃掉。 李儒看着手里的书信,半响才苦笑道:“这马腾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高梦鸾既然是用自己做饵,那我们就是跑得再快,又怎么可能把高梦鸾给吃掉啊。” 李自成沉声道:“我们现在就进入羌道吗?” 李儒看了看身后的那些人马,长叹一声,道:“现在进入羌道正当其实,只是……这一回进入羌道,翻越岷山,再出来的时候,我们还能有多少人马,就不知道了!” 李自成洒然的道:“只要我们活着,那就会有都是人马,何必在意这点损失啊呀!前路有天,一切看命,谁能走到哪里,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 李儒看了看李自成,不由得多了几分赞赏,刚要说话,李过匆匆过来,叫道:“父亲,李参军,董老夫人不肯走了。” 李自成眉头一皱,李儒急忙道:“我去看看。”李自成道:“我和你同去吧。”两个人就到了后军,董老夫人躺在一辆香车之中,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像是死了一样,李自成拱手道:“老夫人,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董老夫人长叹一声,道:“自成!文优!”李自成的名字知道的人少,这会听到董老夫人叫,不由得有些恍忽,随后和李儒都恭敬的道:“我等在此,还请老夫人吩咐。” 董老夫人道:“我知道你们就要出西凉了,可是我的身体,只怕走到半路,这条命就没了,我不想离开这故土了,你们就把我埋在这里吧。” 李儒泣声叫道:“祖母!”董老夫人摆了摆手,再不说话,李自成眼中寒芒一动,突然出手,一柄短刀急速出手,一下插进了董老夫人的太阳穴里。 李儒又惊又怒的看着李自成,叫道:“你做什么!” 李自成苦笑一声,道:“文优,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老夫人已然是灯尽油干了,这个时候,你还要拖着她和我去吃走羌道,过岷山的苦吗?我听说那岷山长年积雪,鸟都飞不过去,我们这一次可能就会都死在山上,就成全了老夫人这个念想吧。” 李儒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李自成说得是真的,悲泣了一会,叫了一些兵卒,抬着老夫人的尸体,寻处安葬去了。 李过看着李儒的背影,道:“爹爹,我总觉得这李儒不像是和我们一条心!” 李自成一笑道:“一条心也罢,两条心也罢,他现在没有别的退路了,只能和我们同行,这就够了。” 李过又道:“爹爹,我们当真要翻越岷山吗?只怕没有几个兵士能撑得下来啊。” 李自成哈哈大笑道:“传我将令,穿过羌道,直扑沮县,为了速度,于路羌人,全部杀人,夺其马匹!” 李过不由得又惊又愕,李自成笑道:“文优虽然狠辣,可是他必竟是书生,所以在盟军上有顾忌,他怕马超回兵去守沮县,我们和他起冲突,哼……如果马超在我们后面也就罢了,他要是在我们前面,那我们就和丁立的人马一路,攻打沮县,有路能走,我们为什么要翻那高山啊!” 李过不由得恍然大悟,挑大指道:“还是爹爹有见识!”当下闯军全力冲进了地羌族的地盘,一路烧杀抢掠,向东全力进军。 就在官亭的镇守的马超接到散关失守的消息之后,立时呆住了,庞德急来寻马超道:“公子,尔今之计,只能是放弃官亭,接应老将军,我想韩遂、大顺和尚这两路人马也会尽快赶来,然后我们三军一路,就与丁立的人马决战。” 马超恨恨的道:“是啊,我们就该集三军之力,同守武都,这才能逼丁立的人马与我们决战,这样分兵,只能被人分而歼之了!” 庞德道:“那末将就去调兵……。”马超一把抓住了庞德,道:“令明,我们现在还有一个办法,我率一军先走,你留在这里驻守官亭,这样韩遂、大顺和尚赶到之后,我们就能把高梦鸾在官亭大营吃掉,……哪怕不是吃掉,只是在这里把高梦鸾的人马打残,那也能让我们有取胜的希望,不知道你……能不能留守在这里,你放心,我从侧翼而出,那梁红玉既然是从大散关来袭,就不会有太多的骑兵,我们把梁红玉的人马全歼之后,就会回来接应你!” 庞德沉吟半响,拱手道:“公子,我庞德受老主公恩德,杀身难报,既然公子有此心,那庞德愿守官亭,只是……高梦鸾随后肯定会强袭官亭,我……最多也就能守十天……十天之后……。” “十天之后,令明,你就是降了丁立,我马超也念你一辈子的恩情!” 庞德听到这话,长叹一声,向着马超一礼,道:“庞德就此拜别少主公!” 马超知道,庞德这不单是在和他拜别,也是在和他决别,十天拼死,庞德能活能死,他自己都不清楚了。 马超也是一阵激动,还了一拜,然后点了三千精骑,出了官亭,向东去了。 庞德站在大营的刁斗之上,看着马超一点点的跑远,感叹道:“少主,您哪里是去河池援助老主公啊,分明就是向着沮县去了!罢了,我庞德就在这里守上十天,用我这条命,报你们马家的知遇之恩吧!” 庞德在官亭发死誓的时候,高梦鸾也接到了上杉谦信的消息,她看完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向答里孛道:“上杉谦信已经分兵两路,一路则方百花统军,就从武威而下,押在韩遂的后面,赶着他向我们这里而来了,另一路上杉谦信亲自率领,抄着金城的底界而走,断掉羌路,我倒要看看,那韩遂这一回还怎么走!” 马腾兵少,李自成没有祸乱之地,这两路在高梦鸾他们看来,都不如韩遂重要,所以她们的剿灭重心,都在韩遂身上。 高梦鸾抽出一支令箭,叫道:“答里孛!过紫衣!”二女将一齐出例,娇滴滴脆生生的道:“末将接令!” 高梦鸾沉声道:“我给你们留一万精兵,给我困住官亭,等着我回来解决,我现在就转头而行,截住韩遂!” 答里孛接了令箭,随后道:“将军,您准备在哪里拦住韩遂啊?” 高梦鸾回过身去,手指在地图上轻轻的滑动,最后在一处用力的敲了敲,道:“就在这里!街亭道口。” 诸军的行动,都报到了右扶风,荀攸看到之后,长出一口,向着丁立一拱手,满面堆笑的道:“恭喜明公,次一战之后,西凉可以平定了!” 丁立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敲着地图道:“公达,你看看,这里是射虎谷,这里列柳城,这里是街亭道口,你说这最后一战,会在哪里进行呢?” 荀攸走过来仔细看看,笑道:“若我是韩遂,当先抢进列柳城,然后依城而守,把我们的兵马都吸引过去,然后依城打伏,把我们的人马一一击溃在列柳城下,如果我是高都督,我就会抢占街亭道口,这样一来,就算是韩遂控制住射虎谷要地,可是后面有我们的人马压制,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射虎谷驻守,只能被赶着前进,到了街亭道口的时候,就只能是被动挨打了。” 丁立不住的点头,用手抚摩着街亭道口,心中激荡翻滚,忖道:“这里是诸葛亮北伐的终结点,不知道当轮到我的时候,会是一场被铭记的大胜,还是像诸葛丞相一样,要在这里留下遗憾呢?” 荀攸看出丁立的心思,笑道:“明公放心,就算是韩遂运气大,没有被我们在这三处压制住,可是武都已失,羌道被断,他出不了西凉,只能是等着死了,而我军就算是某一战有亏,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的。” 丁立苦笑一声,道:“我知道,公达,你给诸将拟请功折子吧,上杉谦信是第一功,以后她要独领一军了!”丁立说完心中暗道:“上杉姐姐很会做人吗,她不来参予围剿韩遂的最后一战,把功劳让给了姑奶奶,不过你得功劳我记住了,不会少给你的。” (本章完) 第409章 四百一十:街亭之战 韩遂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探马,半响才道:“……这帮混账!”李自成走羌道,马超奔沮县,不要说来助韩遂与高梦鸾决战的,就连牵制高梦鸾的人都没了。 现在高梦鸾率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四将两万精兵已经先一步进入了街亭道,在等着韩遂,而在韩遂的身后,方百花率高鲜芝、曹文昭、罗素梅、合答安四将三万精骑,就像是押解罪犯的押差一样,不紧不忙的走着,赶着韩遂的人马向街亭道口前进。 韩遂惨笑一声,猛的喷出一口血来,那成公英急忙伸手,这才把韩遂给扶住,劝道:“主公,我们不与他们在和街亭交战,我们南走,也进入羌人部落。 韩遂摇头道:“那里有那么容易,那上杉谦信沿着羌部行军,就是在告诉羌人,不要惹事非,羌人狡猾,他们又怎么会为我们而重义呢,我估计着羌人已经降了,那我们再去就是自投罗网了。” 成公英也知道自己说得话不合,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败了,沉声道:“那我们北走,看看能不能冲出沙漠,进入匈奴的地界。” 韩遂仍然摇头,道:“现在在我们后面的不就是匈奴人吗?他们已经是丁立的部下了,我们就是去了北边,能找收容我们的匈奴人,又能怎么样?只怕没有几天我们的消息就会走漏了,那时我们还是要被丁立抓的,而且……只怕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了!” 成公英泣声道:“难不成我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 韩遂一咬牙,道:“困死我韩某人!哼,董桌没有做到,张温没有做到,他丁立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被困住!” 韩遂脸狰狞的道:“阎行、程银、马阮三人为先锋,向街亭进发,只要我们能冲开街亭防线,那不是马超还是大顺和尚,他们就会知道,我没有败,还会回兵救我!”韩遂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不住的喃喃自语:“我只要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要一年,我就能再聚起一支人马,到了那些时候,我就不信我不能掌控西凉!” 阎风向后退了一步,拉了一把程银,却没有理会马阮,当日他和马阮并肩取安定,前面不妥,这马阮立刻自己逃了,阎行差点被人活捉了去,所以对马阮极为反感。 韩遂一心让自己的兵将打起精神来,没声叫道:“诸军,那高梦鸾就是一个不知兵的,仗着是丁立的前辈,这才坐到这个高位之上,我们前面的对手是他,韩某并不忧虑!试想这射虎谷乃是诸名将破贼的地方,他要是在这里与我们决战,我们岂有不败之理?可是他竟然选择了街亭道口,此处大家都知道,一马平川,全无遮挡,我们都是骑兵,还怕冲不过去吗!” 在韩遂的鼓动下,那些兵士还真的被鼓起了几分勇气,一个个振臂高呼,都喊要生擒高梦鸾,韩遂就趁着这余勇可战之机,点齐兵马,向着街亭道口冲了过来。 此时街亭的大道正中,高梦鸾已经准备完必,军士就在战马边上的地上坐着,抱着军器闭目养神,高梦鸾意态闲适的拿着一只月琴,随意的弹奏着,她是到了西凉之后,才玩得这个,这会竟然弹得有模有样了,几个女兵就在她的身边笑咪咪的听着,里淮儿却是没有音乐细胞的,就坐在高梦鸾的身边,小脑袋不住的晃着,好像听得要睡了一样。 突然一骑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探马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军离此还有十五里!” 高梦鸾淡淡的道:“知道了。”仍然平静强弄着,里淮儿清醒了一些,用力伸了个懒腰,除此以外,众人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骑探马飞驰而至,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人马离此还有十里!” 高梦鸾抬头看看身边的女兵,把月琴丢给了一个圆脸的小女兵,道:“整马!”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把马嘴上的料袋给拿下来,鞍子上好,紧了三条肚带,这些马都已经吃饭喝足,这会精神头极佳,一个个跃蹄亮掌的,葛淑寒的卷毛狮子一丈黑最是精神,不住的长嘶,还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用力的在空中蹬踏着,葛淑寒被它闹得烦了,狠狠的给了它两鞭子,这才让它安静了下来。 马蹄声再起,探马飞奔而至:“将军,韩遂人马,离我还有五里。” “上马!准备突击!”高梦鸾冷声喝道,诸军将士各自上马,握紧了手里的兵器,高梦鸾也上了马,看看众人,道:“这也许是西凉最后一战了,大家都用点力,打得过瘾些!” 众将和兵士无不大笑,叫道:“将军放心,我们肯定要打得过瘾些!” 探马又飞驰而至:“将军,韩遂人马,离我还有二里!” 岂实这个时候已经不用报了,隐隐的马蹄声,还有高扬起的尘土,都说明韩遂真的来了。 高梦鸾稍等了一会,手里的银枪猛的向下一沉,向前指去,大声叫道:“给我冲!” 汉军分成五队,葛淑寒第一队,里良儿第二队,里淮儿第三队,汪训娘第四队,高梦自在第五队,五队人马次序不乱的向前冲去,远远的看到韩遂的人马了,高梦鸾略有些发尖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前冲!五队冲完,我要他们的军马要乱不成型!” 葛淑寒怒吼一声,催坐下的卷毛狮子一丈黑,当先冲了过去,和韩遂的人马一下撞上了,就好比两股滔天巨浪狠狠的冲击在一起一样,前端的浪头立刻就碎了,双方的军士都被刺下马去,地上倒了一片,他们还没有死,痛苦的呻吟着,后面的战马跟着踏在了他们身上,把他们最后的生机踏碎。 葛淑寒舞动五鬼蛇矛枪,身周两丈之地,不管冲进了来的是人还是马,都被她挑翻开来,葛淑寒不住的大声叫着:“凿穿,凿穿!”当第一波阻挡汉军的西凉军被彻底撕碎之后,西凉军本来就脆弱的勇气,一下就被撕没了,他们纷纷躲避,完全不敢阻挡葛淑寒。 阎行大声叫道:“挡住他们,一定要挡住他们!”随着叫声,提了浑铁战点钢矛,向着葛淑寒冲了过来,只是那些西凉军纷纷败走,把他的路给挡住了,他并不能及时赶到,眼看着葛淑寒一路向前推进,眼看就要把军阵给凿穿了,如果那样,他们就麻烦了。 “程银,挡住那女将!”阎行眼看自己赶不过去,而程银就在葛淑寒的对面闪了出来,不由得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程银也是宿将,情知这会要是被凿穿,军队一乱,再想聚起来就不可能了,于是催马拧枪挡在了葛淑寒的马前,大声叫道:“来将休得再向……。” 程银的话音没落,葛淑寒的马就到了,五鬼蛇矛枪用力刺去,一股寒风向着程银的心口就到了,程银急提枪来隔,只是那五鬼蛇矛枪的枪刃下面,是五个鬼头,程银抬枪,正好撞在一个鬼头上,手上一疼,那枪又沉下去了。 葛淑寒冷哼一声,大枪加速刺去,一下把程银给刺穿了。 程银败死,西凉军更无一个再敢上前拦截,阎行眼看着汉军就要完成这次凿穿了,急忙下令身边的几个亲兵,飞奔出去,把兵马给拢起来,这会他也顾不得讨厌马阮了,大声向他喊叫,让他率军向自己靠拢。 四百一十:街亭之战 韩遂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探马,半响才道:“……这帮混账!”李自成走羌道,马超奔沮县,不要说来助韩遂与高梦鸾决战的,就连牵制高梦鸾的人都没了。 现在高梦鸾率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四将两万精兵已经先一步进入了街亭道,在等着韩遂,而在韩遂的身后,方百花率高鲜芝、曹文昭、罗素梅、合答安四将三万精骑,就像是押解罪犯的押差一样,不紧不忙的走着,赶着韩遂的人马向街亭道口前进。 韩遂惨笑一声,猛的喷出一口血来,那成公英急忙伸手,这才把韩遂给扶住,劝道:“主公,我们不与他们在和街亭交战,我们南走,也进入羌人部落。 韩遂摇头道:“那里有那么容易,那上杉谦信沿着羌部行军,就是在告诉羌人,不要惹事非,羌人狡猾,他们又怎么会为我们而重义呢,我估计着羌人已经降了,那我们再去就是自投罗网了。” 成公英也知道自己说得话不合,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败了,沉声道:“那我们北走,看看能不能冲出沙漠,进入匈奴的地界。” 韩遂仍然摇头,道:“现在在我们后面的不就是匈奴人吗?他们已经是丁立的部下了,我们就是去了北边,能找收容我们的匈奴人,又能怎么样?只怕没有几天我们的消息就会走漏了,那时我们还是要被丁立抓的,而且……只怕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了!” 成公英泣声道:“难不成我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 韩遂一咬牙,道:“困死我韩某人!哼,董桌没有做到,张温没有做到,他丁立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被困住!” 韩遂脸狰狞的道:“阎行、程银、马阮三人为先锋,向街亭进发,只要我们能冲开街亭防线,那不是马超还是大顺和尚,他们就会知道,我没有败,还会回兵救我!”韩遂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不住的喃喃自语:“我只要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要一年,我就能再聚起一支人马,到了那些时候,我就不信我不能掌控西凉!” 阎风向后退了一步,拉了一把程银,却没有理会马阮,当日他和马阮并肩取安定,前面不妥,这马阮立刻自己逃了,阎行差点被人活捉了去,所以对马阮极为反感。 韩遂一心让自己的兵将打起精神来,没声叫道:“诸军,那高梦鸾就是一个不知兵的,仗着是丁立的前辈,这才坐到这个高位之上,我们前面的对手是他,韩某并不忧虑!试想这射虎谷乃是诸名将破贼的地方,他要是在这里与我们决战,我们岂有不败之理?可是他竟然选择了街亭道口,此处大家都知道,一马平川,全无遮挡,我们都是骑兵,还怕冲不过去吗!” 在韩遂的鼓动下,那些兵士还真的被鼓起了几分勇气,一个个振臂高呼,都喊要生擒高梦鸾,韩遂就趁着这余勇可战之机,点齐兵马,向着街亭道口冲了过来。 此时街亭的大道正中,高梦鸾已经准备完必,军士就在战马边上的地上坐着,抱着军器闭目养神,高梦鸾意态闲适的拿着一只月琴,随意的弹奏着,她是到了西凉之后,才玩得这个,这会竟然弹得有模有样了,几个女兵就在她的身边笑咪咪的听着,里淮儿却是没有音乐细胞的,就坐在高梦鸾的身边,小脑袋不住的晃着,好像听得要睡了一样。 突然一骑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探马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军离此还有十五里!” 高梦鸾淡淡的道:“知道了。”仍然平静强弄着,里淮儿清醒了一些,用力伸了个懒腰,除此以外,众人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骑探马飞驰而至,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人马离此还有十里!” 高梦鸾抬头看看身边的女兵,把月琴丢给了一个圆脸的小女兵,道:“整马!”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把马嘴上的料袋给拿下来,鞍子上好,紧了三条肚带,这些马都已经吃饭喝足,这会精神头极佳,一个个跃蹄亮掌的,葛淑寒的卷毛狮子一丈黑最是精神,不住的长嘶,还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用力的在空中蹬踏着,葛淑寒被它闹得烦了,狠狠的给了它两鞭子,这才让它安静了下来。 马蹄声再起,探马飞奔而至:“将军,韩遂人马,离我还有五里。” “上马!准备突击!”高梦鸾冷声喝道,诸军将士各自上马,握紧了手里的兵器,高梦鸾也上了马,看看众人,道:“这也许是西凉最后一战了,大家都用点力,打得过瘾些!” (本章完) 第410章 四百一十一:斩杀韩遂 韩遂和成公英两个人努力,军阵渐渐成形,把高梦鸾,汪训娘、里良儿三路人马给们锁住了,当骑兵失去空间,战马不能再跑起来的时候,那就是步兵的天下了。 高梦鸾眼看情况对己不利,沉声向身边的传令兵叫道:“下令,三队合一,用战马冲,给冲出一条口子来!” 用战马冲,就是拿马得命去填,而骑兵没有了马,那也只有等死了,换句话说,高梦鸾的办法就是用人命硬撕出一条口子,从韩遂的军阵之中冲出去。 那个圆脸的小女兵,身上还背着高梦鸾的月琴呢,这会抓了令旗,就在马上站了起来,用力挥舞令旗,成公英一眼看到,抬手就是一箭,正射在那女将的左胸,穿乳而入,小女兵疼得惨叫一声,在马身上微微摇晃,咬着牙把命令用令旗发出去了,随后从马上摔了下去,只是她记得背上还有那月琴,就在沾地的一刻,微微侧身,尽量不毁坏背上的月琴。 高梦鸾眼中闪过一丝伤痛,回手拨了青梅铜锏在手,大声叫道:“随我冲出去!”一马当先,左枪右锏一,向军阵冲去,汪训娘、里良儿两个人带着人马,向高梦鸾这里并了过来,跟着她向外冲。 韩遂放声狂笑,叫道:“把那高梦鸾给我拿下,拿下!” 西凉军一众人狼虎一般的向着高梦鸾冲了过来,只是高梦鸾枪、锏轮开,好如两条银龙,把身子都给罩住了,根本就冲不近她的身边。 一道道步军的军阵被撕了开来,眼看前面就是最后一阵了,数百军士推着一面下面有轮子整有两丈高的铁板冲了过来,那铁板上镶着数十根长枪,这是韩遂的独创的‘枪板’专门用来对付骑兵。 高梦鸾知道,自己只要冲不过去,那他们就要被活活困死在韩遂不计人命堆成的军阵里了,想到这里,她手里的耀五行竹节银枪用力一甩,刚才那枪就出来三节,这会五节齐出,长了六尺,一下抵在了枪板上,跟着双腿用力磕着照夜登山玉,战马向前冲,那些西凉兵也用力向前推那枪板,只要再近一些,枪板上的枪能刺到人,那高梦鸾就没有办法再用枪抵着枪板了。 高梦鸾手里的青梅铜锏轮了起来,就当着锤子用,向着耀五行竹节银枪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枪板向后一退,高梦鸾的马跟着进了一步,高梦鸾又敲了第二下,这一回那些推枪板的西凉兵被震倒了十几个,高梦鸾眼看有效,又是一锏,只是这一下下去,卟的一声,却是枪头,把枪板给刺穿了。 枪板后面的西凉军不由得大声欢呼,平添出来几分力气,用力推着那枪板向前,急速的冲击,竹节银枪毫不费力的穿过去,把三四个西凉兵都给刺穿了,但是竹节银枪的威力也就到这里了,枪贴竹节银枪上向前冲去,一下到了照夜登山玉的身前,几十根枪头都刺进了它的身体里。 “宿主注意,高梦鸾失去宝马照夜登山玉,减掉0.1分武通加成。” 照夜登山玉痛嘶长嚎,可是就是不倒下,是坚执着挺立,高梦鸾就在照夜登山玉身上一跃而起,长啸一声,一锏劈在了枪板的上端,枪板下面的轮子立时崩碎,整个铁板向下一沉,高梦鸾这会跃过了枪板,反手又是一锏,这会铁板整个沉进了土中一尺,后面推的兵士收不住冲劲,都向前拥,照夜登山玉这会再也撑不得了,正好倒下,那些兵士也都跟着倒在了马身上。 枪板是放在最外围的,枪头冲外,防着敌人的战马冲进来,这会都调过头来了,就布成一个铁桶阵,向着汉军拥了过来,高梦鸾知道,那些军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她这么走运,不被枪板给伤到,急切之间,大声叫道:“回头,用人命推,把中阵撕开!” 汪训娘最先想到这一点,带着人马回头,向着中阵冲去,中阵虽然也有拒马什么的,但是却没有枪板这种厉器,汪训娘不顾损失的向前冲,还真的就撕开了一个口子。 高梦鸾抢了一匹马,杀了回来,和里良儿的人马合在一起,向着中阵冲杀,韩遂万没有想到高梦鸾她们会杀回来了,不由得恐惧起来,看着高梦鸾他们向着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尖声叫道:“前面用人挡住,后面的枪板加快速度!” 这个时候,用人命把刚刚能跑起来的马给截住,然后让枪板冲上来,撞击战马,是最好的方案,但是那些西凉兵听着那韩遂全无怜恤的喝斥,不由得都有些心寒,向前拥过去堵马的人立时减少了大半。 但是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人来挡马,刚刚跑起来的马,又有些难以前进了,但是枪板却是加快了速度,就要冲上来了。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机,突然一阵胡笳的声音响起,跟着喊杀声起,无数的精骑冲了过来,在外围把韩遂精兵都被冲散了,到了枪板后面,大刀长枪加弓箭,只管向着那些推枪板的兵士的头上倾泄而去,枪板最大的缺点就是一但在背进攻击,那推枪板的兵士连一点防护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片刻工夫,推枪板的兵士砍瓜削菜一般的砍倒,而枪板就势倒下,变成了废铁。 高梦鸾眼前一亮,大声叫道:“诸军向前,给我凿穿!” 没有了枪板,再挡着汉骑,那就是送死了,没有人会做那样的傻事,西凉兵如潮水一般的退去,三路骑兵再次跑了起来,把韩遂的人马冲击的七零八落,而后来的骑兵跟着捕杀,韩遂的兵士,竟然连逃走都做不到了。 韩遂眼看耗下了巨大人命的胜利,就在手头飞了,不由得在马上哭嚎道:“这里哪里来的人马?这是哪里来的人马啊!” 成公英就在韩遂身边,仔细看看,叫道:“主公,是方百花的人马追上来了!” 其实成公英不说,韩遂也看出来了,这会他捶胸顿足的哭道:“老天不公,才天不公啊!” 成公英急声道:“主公,这会就不要说别的他,我们还是先走吧!” 韩遂一咬牙,拨马就走,只是汪训娘这会已经冲上来了,大声叫道:“哪里走!”催马冲了过来。 成公英叫道:“主公先走,我来拦住她!”带马回头,挥舞宝剑和汪训娘斗到一处,只是成公英如何是汪训娘的对手,不过一个朝面,就被汪训娘一枪挑飞了宝剑,抓过马去。 韩遂舞大刀拼力砍杀了几个挡路的汉军,没了命的就逃,只是才跑出去不远,正好和高梦鸾打了对头,原来韩遂没头脑的乱走,却不是向阵外去,而是向着阵内来了。 高梦鸾此时满腔怒火,手里的青梅铜锏劈头就打,叫道:“老贼,先把命留下!” 韩遂轮刀来格,只一下,他的金刀立时就飞出去了,韩遂吓得亡魂皆冒,用力鞭马,二马错镫的时候,却不回头,向前冲去。 高梦鸾催马紧追,可是韩遂这匹马,龙背凤颈,虎耳藏尾,却是一匹西凉汗血宝种,不但能跑还能窜,前面有什么挡着的,用力就窜过去了,高梦鸾抢来的劣马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去,眼看着韩遂就要逃了,高梦鸾情急之下,一扬手青梅铜锏飞掷而去。 铜锏平直疾飞,闪电般就到了韩遂的身后,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韩遂的马长嘶一声,猛的人立而起,藏在两条后腿之间的那条尾巴飞了起来,狠抽在了青梅铜锏上,竟然把青梅铜锏给打落了。 只是高梦鸾掷出铜锏的一刻,一个西凉小校正好挺枪来拦高梦鸾,被高梦鸾一下夺了他的大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得,反正高梦鸾夺枪之后,向着韩遂又是一掷。 青梅铜锏被打落的一刻,大枪正好掷到,这回那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应了,大枪就刺在韩遂的后心,刺穿了外面的铁铠,中间的金丝周和最里面的软皮甲,从韩遂的前心穿了出去。 韩遂瞪大了眼睛,呆滞的看着从胸口穿出来的大枪,痴痴笑道:“韩文约,你总能在危急时候逃走的好运,用没了!”说完又笑了两声,这会他的马正好两条前蹄向下一落,韩遂被震得就从马上身上润滚了下去,倒在地上。 韩遂一死,西凉军立时大乱,纷纷奔逃,哪个还有战心啊,方百花指挥着手下的曹文昭、高鲜芝、罗素梅、合答安各率一路人马,飞冲而去,捕杀那些西凉兵。 高梦鸾带马到了韩遂的身边,先跳下马,拾回了青梅铜锏,又抽出肋下的清风宝剑把韩遂的脑袋给砍了,然后就挑在大枪上,上了韩遂的宝马,大声叫道:“韩遂已死,降者不杀!”四下逃命的西凉军如听玉音,无不拜倒,都喊投降。 “宿主注意,高梦鸾逃脱了战马死亡而身殒结局,得到宝马五元没尾驹,数值发生变化,请注意查收:武勇10分,统军10分(金丹救命加分),治国10分,(金丹救命加分),智慧10分(金丹救命加分),四维都得到10分,进入神品中位,自带;耀五行竹节银枪+武勇3分,自动清风宝剑+武勇1分,自带青梅铜锏+武勇1分,得到宝马五元没尾驹,武勇+4分,自带雁翎针又名龙尾神钉,发而既中,可以越级打人,神品中位+9分女将。” 丁立用力一振手臂,叫道:“太好了!”高梦鸾得加成升值之后,比穆桂英还要历害,必竟她有龙尾神钉这个暗器,这可是能越级打人的,现在的战场上,还没有出现神品上位的武将呢,也就是说,整个天下没有一个人能挡住高梦鸾的龙尾神钉了。 此时阎行的部下也都纷纷逃败,阎行已经缠不住里淮儿和葛淑寒了,二将聚到一起,两条枪好像两条飞龙一般,就在阎行的身上飞舞。 阎行不过就是神品下位武将而已,而且没有加成,里淮儿和葛淑寒都是有加成的神品下位,他那里挡得住这二人的联手进攻啊,五合不到,里淮儿一枪刺在他的肩上,阎行抓不住长矛,丢了出去,里淮儿一枪把他打落在地,向着葛淑寒,叫道:“还不拿下!” 葛淑寒先是一呆,随后醒悟,她不听军令,私行带兵回冲,致使大军几希战败,这是要杀头的,可是里淮儿没有能及时完成凿穿,这也是有大过的,若是有擒将之功,还能挡过去,没有这份功劳,那也要受罚,让她就这么拿了阎行,葛淑寒实在有些不能接受。 阎行趁着葛淑寒一慢之既,拔剑就要自尽,里淮儿一枪把他的剑给打飞了,向着葛淑寒斥骂道:“你非要领死才行吗!我们两个一起挨军棍不可以啊?” 葛淑寒听到这话,一咬牙,就用枪压住了阎行,让自己的亲兵把人捆了。 大战收尾结束,高梦鸾带马回来,正好和方百花他们会面,高梦鸾向着方百花拱手道:“方将军,多谢你来得及时了!” 方百花一笑,道:“都督,我们约好的,我还晚了一些,还请都督莫怪。” 高梦鸾知道方百花这里给她留面子,不由得笑道:“好,我承你的情了!” 这个时候有人把高梦鸾的枪给捡了回来,还有一个女兵把那月琴也给拾了回来。 葛淑寒听到这话,一咬牙,就用枪压住了阎行,让自己的亲兵把人捆了。 大战收尾结束,高梦鸾带马回来,正好和方百花他们会面,高梦鸾向着方百花拱手道:“方将军,多谢你来得及时了!” 方百花一笑,道:“都督,我们约好的,我还晚了一些,还请都督莫怪。” 高梦鸾知道方百花这里给她留面子,不由得笑道:“好,我承你的情了!” 这个时候有人把高梦鸾的枪给捡了回来,还有一个女兵把那月琴也给拾了回来。 葛淑寒听到这话,一咬牙,就用枪压住了阎行,让自己的亲兵把人捆了。 大战收尾结束,高梦鸾带马回来,正好和方百花他们会面,高梦鸾向着方百花拱手道:“方将军,多谢你来得及时了!”大战收尾结束,高梦鸾带马回来,正好和方百花他们会面,高梦鸾向着方百花拱手道:“方将军,多谢你来得及时了! (本章完) 第411章 四百一十二:平定西凉:上 高梦鸾率兵离开官亭,庞德知道消息之后,立刻出兵,攻打汉军大营。 本来坚固的大营,连半个时辰都不到就被冲开了,庞德本意只是想要牵制汉军,在他看来,就算汉军无心再困官亭,也会留下一些人马,自己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得手,这会看着被冲击开的汉军大营,不由得惊疑不定,犹豫再三还是收兵回去了。 庞德回到官亭大营之后,就派出探马,打探汉军的消息,但是汉军并没有率军回来,而是退后三十里,这才又扎下大营,打听到汉军留守将军是原鲜卑公主答里孛之后,庞德这才有些释然,心道:“鲜卑人只知斗狠,这答里孛没有什么名声,想来也不是什么懂违得韬略的人,如此败了也说得过去。” 只是庞德虽然存了轻视答里孛的心思,却仍记得他要给马超争取时间,所以再不出战,就在官亭大营里守着。 这日庞德正在大营之中练刀,探马回报,汉军又回到原来的大营位置了。 庞德脸色微变,心道:“莫不是高梦鸾胜了韩遂回来了?”想到这里急匆匆上了前营刁斗,向着汉军大营里看去,只是汉军大营里看不出什么动静,也没有新的认军旗。 庞德犹豫了一会,沉声道:“开营门,我要出营挑战!” 一个副将急声道:“将军,汉军营里什么情况不对,我们还是不要出战了。” 庞德道:“我若不出战,如何能知道那汉军营里的有多少人马,我们又能守住几天!”当下点了几千人马出大营,只是才到汉军营前,那里的人马立刻做鸟兽群散,仔细看时,还是答里孛的那点人马。 庞德心存疑惑,把人赶走之后,就急急回了大营,探马报时,答里孛又回到三十里外的小营去了。 庞德思忖不解,于是派人把汉军原来大营那里的土地都给刨了,只是没过两天答里孛又回来了,庞德本待不去理会,但是最后还是带兵出来赶答里孛,这一会答里孛,仗一口七星剑出战,与庞德恶斗了几个回合,只是胜不得庞德,只得又逃了,但是这一回却不回那小营,庞德刚一收兵,她就又回到大营旧地来了,这里的土地都被刨了,答里孛一边安排人警戒庞德,一面修整土地。 庞德在营中知道了答里孛回来,怎么都坐不住,最后又带兵出来了,答里孛远远的看着,立刻拨马就走,她的部下也都四散奔逃,这是鲜卑人长用的法子,只要有追兵就各自逃开,只等追兵没了,再回来。 庞德丢了别人不管,只追答里孛,答里孛被追得急了,怒声骂道:“你这贼,你奉命守大营,我也奉命守大营,我们各不相干,你何苦却来赶我!” 庞德听了恍然,心道:“想来她也是像我一样,应了守大营几天,看这样子,是怕完不成军令,这才来取这大营。” 庞德心里有数了,又因为没有什么汉军在左近,不由得就追得远了一些,等庞德查觉,已经快到那三十里小营了,庞德心道:“不如就直接追到那小营,却把那小营毁了,然后再回去。”他看看自己带出来的人马都在身后,也不怕对方有埋伏,想到这里又追了下来。 就在庞德紧追答里孛的时候,那些散了的汉军又都聚了回来,过紫衣穿着一身小校服色,望着庞德他们追出去的方向,笑道:“这家伙好不奸滑,我们用了几天的工夫,才把他给引出来,只怕时间也不会太长,大家动手!” 随着一声令下,汉军立刻向着官亭大营冲去,只是到了一箭之地就停下了,而是把干入粪堆起来,放火焚烧,立刻黑烟冲天,把官亭大营都给罩住了。 庞德看看就要追到三十里小营处了,小营大门打开,数千精兵冲了出来,答里孛把马带住,转回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庞德。 庞德心知不好,急忙喝住本军,沉声道:“我来断后,大家慢慢后退!” 答里孛这会也不来追,而是笑咪咪的道:“庞德,你看看你的官亭大营!” 庞德浑身一冷,急回头去,就见官亭大营黑烟冲天,红火飞扬,已经被拢在火中了,不由得痛叫一声,什么都顾不得了,纵马先走,西凉兵的军心立刻乱了,答里孛这个时候,才一挥剑,叫道:“给我冲!”率军冲杀下来。 西凉军全无斗志的向后退,而就在这个时候,左右路边,那些逃散的汉军不时冲出来,三、五一队,截杀西凉军,西凉军被杀得心惊胆战,虽然没有损失太多的人手,可是却再也没有勇气打下去了,跟着庞德只管向着大营方向跑。 庞德也清楚身后诸军的请况,但是他实在没有心思来管这些,只能是先抛下,想着到了大营再说。 军马正向前走,突然前面一阵惊叫,十几骑一齐都摔进了地上突然冒出来的陷马坑里,庞德的马在前列,也向下掉,急得庞德用力拉马,那白龙驹咴咴一叫,后蹄用力,飞纵而起,一跃之下,就到了陷坑的对面了。 只是白龙驹还不等站稳,过紫衣催马而至,一枪向着庞德刺来,庞德也是有见识的,只看这一枪的速度,就知道来了一个高手,急横大刀来封。 粉龙枪带着一股疾风,就点在了庞德的大刀上,庞德只觉身子一震,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 白龙驹才刚刚站稳,这会这样的大力冲过来,如何撑得住啊,向着后面的陷坑摔去,这会庞德知道,自己要是想活命,就留不得这马了,于是一咬牙单足点镫飞身而起,从马背上跃了开来,轮起大刀,向着过紫仪的头上劈了下来。 “网起!”一声大喝,一张大网拉了起来,把庞德给裹住了,用力拉起来,向着陷坑边上狠狠一摔,而白龙对驹则摔进了陷坑之中。 庞德被摔得头昏脑怅,只是他知道,这会自己要是倒下,那就不用再想着起来了,于是用力一挥大刀,拼力一搅,那网子被大刀给搅住了,一下就被割开了。 庞德飞身而起,只是还没等站稳,过紫衣的大枪就到了,一下把他的刀给挑得飞了出去,然后连着横甩三枪,都抽在了庞德的身上。 庞德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陷坑的边上,身子不稳向着坑里倒去,几个汉军用残网把他给兜住,按在地上死死的捆了,却是再也挣扎不得了。 过紫衣把庞德这面擒了,陷坑的对面答里孛也降住了那些西凉兵,这会绕跑过来,向着庞德一拱手道:“庞将军,我们带你看看你的官亭大营啊?” 庞德闭目不语答里孛和过紫衣也不在意,就押着他到了官亭大营的外面。 当庞德看到还好好的被西凉军守着的官亭大营的时候,不由得惊震莫名,再看到大营外面,被烧了一半的狼粪,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里,不由得凄历的长啸一声,喷出一口血来,萎纯在地。 庞德被擒,官亭大营的军兵立成一团散沙,有逃走的,有自杀的,只过了一个时辰,那大营的大门就打开了,一众人等都从大营里出来,跪地叩首,一齐请降。 答里孛就令诸军收拾官亭大营,随后引兵向武都郡城而去。 韩遂战败,官亭大营失守两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就被传播开来了,正在河池的马腾接到消息,只如高楼失脚,惶恐不安,急命人把李相如还有原守河池的韩遂二将,李堪、成宜二将请来,商议对策。 李堪、成宜两个只是一脸愁苦,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李相如道:“马公,已当此时,那这河池再守不守,已经全无意义了,我们当时急速弃了这里,向着沮县进发,只要沮县还在我手,那是走是留,就是我们能掌控的了。” 马腾长叹一声,道:“几位将军下去准备吧,我们明天晚上,弃城走沮县。” 李堪、成宜两个出来,成宜刚要走,被李堪一把抓住了,扯着他走了一会,看看左近没人,这才道:“你真想跟着那马腾走吗?要知道我们在西凉是龙,出去了可就是泥鳅了。” 成宜苦笑一声,道:“我是不想走,可是;我也不想死啊。” 李堪让亲军守住四周,然后取出来一封信,道:“你却看看。” 成宜打开看了一眼,不由得叫道:“杨秋大哥……。”李堪急忙把他的嘴给捂住了,道:“你别喊啊!” 成宜会意的点点头,把信仔细看了,道:“既然杨秋大哥愿意引荐我们于丁公,那我们还走什么啊。” 成宜咬牙切齿的道:“那马腾如今对我们呼来唤去,我早就烦了他了,还有那李相如,不过就是我们将军手下败将,这会也仗着马腾的势,来和我们过不去,干脆;你我拿了他们,献给丁公。” 李堪一翻白眼,道:“这事你去办吧,我却不去。” 成宜有些愕然而看着李堪,李堪道:“你想想,那马腾也是勇将,我们两个哪里是他的对手啊,于其动手,不如这般这般,多少工夫。”成宜听得心悦诚服,两个商量好了,然后依计行事。 第二天晚上,马腾传令,全城的城头上遍插旌旗,虚设金鼓,然后和李相如、李堪、成宜四人就向南门而来。 南门大开,马腾、李相如二人催着人马急速出了河池,在城外等着李堪、成宜,只是人没出来,那城门轰隆隆的关上,吊桥跟着收起,李堪、成宜二人就上了城头,站在女墙边,叫道:“寿成将军,相如将军!我们哥俩都是西凉人,宁死也不愿意离开,你们自己走吧!” 马腾大怒,历声叫道:“恶贼安敢欺我!”就要指挥人马打回去,李相如急忙拦下,道:“寿成不可造次,这里要是打起来,惊动了前面,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马腾只得压下怒火,道上:“你们等着我回来再与你们算账!”说完就和李相如带兵向南而走,不过离城三里,金鼓之声大作,左手王兰英,右手源小巴一齐率军杀了出来,同时大声叫道:“马腾速降!” 马腾脸色青白不定,在火把之下,就如鬼面一般,不住的叫道:“那两个恶贼,把我们给卖了!” 李相如大声叫道:“此时不必再说那两个逆贼了,还是快些闯出去吧!”说完挥手中大杆刀只管向前冲,正好和王兰英对上,两口刀迎面对劈,呛啷一声,李相如的刀头被王兰英一刀削去,跟着第二刀反手横劈,李相如急用大刀杆向外磕。 王兰英变招急快,大刀收力就贴在了李相如的刀杆上,然后手腕一翻,那刀头变磨术一般,就到了刀杆的内侧,然后刃上背下的向上滑去。 李相如眼看再不松手,他的手指头就要被斩落了,只得把刀丢了,回手在腰间一扯,却是扯出一条双头链子锤来,手掌抓着锤链的中段,向着王兰英用力挥去。 第一个锤头过来,王兰英就向马上一倒,那锤呼啸着就过去了,可王兰英刚坐起来一半,第二个锤头又到了。 王兰英的大刀向上一伸,就挑住了锤链,大刀转了转,把链子缠实,然后用力一抖,李相如没有王兰英力大,被她硬把锤链从手里给扯出去了,还把手掌心上的一层皮都给撕下去了。 王兰英大刀用力一悠,链子锤就在刀身上悠了起来,向着李相如的头上砸了过去,李相如这会从身后抽出来对短短青铜棍来,眼看锤来,双棍一齐向着两个锤头上打去,这是他自己练出来的工夫,只要打开锤头,他就有无数反击的法子,可是这大锤这会得重量变了,李相如的双棍砸上,立刻脱手,人也从马上摔了下去。 王兰英抖飞了链子锤,挥刀向下劈了下来,李相如又抽出一条狼牙锯来,看到刀来,就横锯阻隔,王兰英怒吼一声,大刀劈在了狼牙锯上,压着狼牙锯向下,就切进了李相如的心口之中。 “宿主,王兰完成‘一刀开四刃’任务,晋级为神品中位,没有加成,再斩杀一个拥有宝刃的将领,就能获得神品中位的加成。” (本章完) 第412章 四百一十三:平定西凉:下 李相如号称‘四刃大将’却被王兰英一刀劈了,他手下的人个个胆寒,竟没有一个还敢上前的,马腾眼看不是头,这个样子如何冲得过去啊,急切间挥枪杀出重围,带着百来亲信向着河池方向奔去,眨眼工夫就到了河池城上,大声叫道:“李堪将军、成宜将军,快开门啊!” 李堪、成宜两个就在城上,这会听到叫声,同时笑道:“寿成,我们现在没有权利开门了,还请你勿怪啊!” 马腾有些愕然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堪哈哈大笑,一挥手叫道:“请梁都督!”随着李堪的话音,一群女兵簇拥着梁红玉到了城头,马腾只看了一眼,就头上一晕,险些没从马上摔下去,随后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两个背主之贼……。” 只是马腾没等骂完,李堪大声叱道:“咄!马腾,你给我闭嘴!我们两个不是你的臣下?是大汉臣子,如何就背主了?你在这里指责我们,如何不说说你自己!你才是背弃了皇帝呢!” “你们……你们!”马腾恨得眼睛都红了,指着城上的人,骂都骂不出来,一着急之下,哇的喷出一口血来。 梁红玉就在城头叫道:“寿成将军,韩遂已死,官亭已失,我已派了大将,去取沮县,你们逃出西凉的路已经没了,当此之时,你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马腾惨笑道:“好、好、好,我马腾纵横西凉,没想到却被小人所算!”说完回手拨剑,指着李堪、成宜叫道:“你们两个等着,我儿马超,势必与我报仇!”说完回手一剑勒在自己的脖子上,血光迸现人落马,自尽而死。 马腾自尽,李相如被杀,西凉军再无战意,就地请降,王兰英、源小巴两个整顿了这些降兵之后,进入河池。 梁红玉一面修书通报了李堪、成宜投降,武都已伏,一面立时整军,就留李堪镇守河池,由成宜带路,向沮县进发,与此同时高梦鸾留罗素梅镇守武都郡城,自率大军,向着他沮县而来,这一战,将是西凉最后一战了。 此时马超就在沮县城下,连攻了三天,都被毛遇春的人马给挡回来,官亭、武都、河池连续失守的消息报到了马超的大营,马超看着沮县城头漂扬着的毛字大旗,只如困兽一般的嚎叫着。 而于此同时,李自成也的人马已经到了岷山脚下,本来李自成想要转路去沮县,但是上杉谦信在白马羌一战,破羌人联军,羌王彻里吉与丞相雅丹、元帅越吉请降,上杉谦信越过羌人地盘,在他的身后紧追不舍,而沮县又被人占住了,李自成没有把握能在上杉谦信赶到之前,拿下沮县,只得带着人马来走这岷山。 看着岷嵬峨的岷山,李自成深吸一口气,大声叫道:“此时还不是冬天,我们就此冲过去,就是西川,只要过去,就是活路,大家不想死的,就跟着我冲吧!” 李过、石宝、刘芳亮三个人带着三路人马一齐向前,李自成、李儒带着其他众将,就在后面,大军缓缓如长蛇一般的进入了岷山。 上杉谦信赶到的时候,李自成他们已经进山两天了,而岷山脚下的那些羌人都李自成他们给杀了,粮食、牲口、衣服全被卷走,上杉谦信站在岷山脚下,看着那山上,仙桃绫害怕她也要追上去,急忙道:“我们没有御寒的衣物,粮食也不足了,却不能向上追了。” 上杉谦信古怪的看了看仙桃绫道:“我几时说要说追上去了?” 仙桃这才长出一口气,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跟着他们走呢。” 上杉谦信道:“要上向上追,在山上没有办法交战,可是下了山之后就是西川了,主公还没有向刘焉动兵的念头,只是把刘备给赶过去了,让他和刘焉两个的争夺西川,现在再加一个大顺和尚——当然,要他能活着过去才行——那西川不用我们出兵,就能很热闹了,我们还去凑什么啊。” 上杉谦信说完之后,向着扎好的大营而去,道:“安葬这些羌人,让羌人知道主公的恩德,另外在这里屯兵半月,然后再走,省得那和尚的人马再回来。” 李自成走岷山向西川之前,派人给马超送了一封信,他没存好心,想着身后的上杉谦信不日就到,那马超只要来这里,必然会和上杉谦信撞上,虽然李儒说汉军不能追下来,但是李自成还是留这一手,想着让马超给他们挡一挡上杉谦信,免得上杉谦信真的追上来。 接到书信之后,马超犹豫不决,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行动,他在西凉住得久了,可没有李自成他们那样亡命的胆子,川、凉两地的人,都说那岷山之上有神,不容亵渎,他哪敢过去啊。 无奈之下,马超加大了攻打沮县的力量,可是毛遇春死战不退,马超根本就不能把县城给打开。 这日马超打了半天的沮县,刚刚回到大营之中坐下,一个亲兵快步进来,道:“少将军,外面有一个孩子求见。” 马超眉头一动,道:“什么孩子?”那亲军道:“他说是您的堂弟,自称叫马岱。” 马超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人在哪里,快请他进来!” 小兵急忙回去,一会带了马岱进来,兄弟两个见面,不由得双双落泪,拥抱在一处,好一会才分开。 马超平静一会,道:“子泰,你怎么来了?” 马岱供手道:“哥哥,我们在武威的时候,韩遂派了羌人去拿我们,正好丁立的人马进入武威,这才救了我们,此后一家老小都在上杉谦信的军中,此翻上杉谦信命方百花追袭韩遂,同时把我们给带过来,交给了高梦鸾,那高梦鸾现在就在向来沮县的路上,她这里有一封书信给你,让人稍过来。” 马超冷哼一声,道:“她能写什么,不过就是劝我投降罢了,我在那丁立手里,受过奇耻大辱,还没了两根指头,就是用枪也不灵活了,现在让我投降,那这大仇怎么说?而且父亲就自尽在河池城下,我们身为子女,这个大仇,又怎么能不顾呢!” 马岱哀声道:“大哥说得都对,可是婶娘,还有马休、马铁两个,都没有能力反抗,现在全在高梦鸾的手中,那高梦鸾给我看了丁立的手令,丁立恨我们与李自成联兵,害死了他亲信战将八重,所以传令给高梦鸾,只要大哥不降,就要尽屠马家,若是大哥能从这西凉逃出去,那也罢了,可是大哥现在又走不得,那我们马家岂不是要绝了吗!” 马超听了马岱的话,一语不发,垂手抓着剑柄,马岱又道:“朝廷这些年来也没少向西凉进兵,大战之后,不管输赢,都会引兵离开,这西凉还是我们的西凉,那丁立现在在东边,有袁绍、曹操、袁世凯三大敌人,而他在西部的必然不敢积压太多的人马,只要我们潜心等待,待那丁立把人马带走了,我们再行起事,又有何难啊?” 马超颇有些意动,但是仍然道:“再行起事,谈何容易啊,我们精兵猛将都被打没了,一但投降,寻丁立岂有不监视我们的道理,只怕连招兵卖马都做不到,还起什么事啊!” 马岱一笑道:“有娘在啊!” 马超眼睛骨碌一转,在西凉,马超的母亲,可比马腾要好用得多,她是羌人,羌族诸部里都能说得上话。 马岱接着道:“只要娘帮我们,彻里吉是被打惨的,他一向桀傲不训,如何能真心投降,丁立能限制我们招兵卖马,可是他还能限制羌人生孩子吗?只要羌人那些小娃娃长起来,大概也就三、五年,我们就能起兵了。” 马超不由得激动起来,就在帐中走了一圈,但是随后又道:“可是爹爹自尽,若是没有一个好听的理由,我就是降了,那丁立也不能信啊。” 马岱又道:“有娘呢!我这里带着娘给你写得一封信,是娘让你投降,你不得不降,这丁立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 马超不由得大悦,当天就留马岱在营中住下,随后写了一封降书,第二天让他带回去给高梦鸾。 一天之后梁红玉的人马先到了沮县,但是她已经接到了高梦鸾的消息,所以并没有向马超进兵,只是进了沮县,本来马超还有些想法,寻思能不能趁着毛遇春知道自己投降,防备松懈,然后抢城逃走,只是看到梁红玉到了之后,这点心思完全没了,只是在这里静静的等着。 三天之后,高梦鸾的大军也到了,按着约定,马岱推着雷氏夫人出来,马超阵前受母斥训,这才归降,大战数月之后,西凉总算是平定下来了。 丁立在右扶风接到了高梦鸾的消息,长叹一声,道:“总算是把这里给控制住了。” 荀攸在一旁道:“恭喜明公,西凉虽然并无大患,但却是我军后路,若是有事,我军难以支持,如今平定,总算能让我们放心了。” 丁立一笑道:“是啊,我们不把西凉安定下来,东面我们就不能伸出手来整理,公达,文和那面有消息吗?” 荀攸道:“贾文和传来消息,曹操攻打徐州甚急,加上袁世凯也在趁火打劫,现在徐州五郡国之中,琅玡国、东海郡已尽入曹操之手,广陵郡被袁世凯收到了手中,陶谦信只握着下邳国,而彭城国在战事一起,就被唐赛儿将军给拿下来了。” 丁立点了点头,道:“看来,公达,你以为,我们应该如何插手徐州?” 荀攸道:“而今天袁绍在北,我腹心之地就与他握刀之手相近,此时若是与曹操交战,只怕袁绍立刻就会向我北都进兵……。” 丁立一笑道:“袁绍不是‘立刻’而是已经进兵了,他派了一路人马,准备越过太行山,向我北都进兵,想要劫夺天子,哼……这个袁本初,打得好主意。” 荀攸道:“所以要想破曹,一定要先下袁绍。” 丁立沉思片刻,道:“那我们就放弃陶谦?” 荀攸道:“若是任由曹操拿到徐州,只怕这曹操的实力就会越涨越大,我们就会无法控制了。” 丁立苦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应该如何处置?” 荀攸道:“请陈王长驻徐州,惟此计,可以保住下邳国在手,也就保住了徐州,曹操必不敢再向下邳国进兵。” 丁立沉思不语,荀攸道:“我想贾文和应该也能想到这里,处理徐州,应该不难。” 丁立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不管那里了,却先想想如何给西凉结尾吧。” 荀攸正色的道:“朝庭在西凉用兵,却是在灵帝年间就开始了,可是这几年下来,全不起做用,北宫伯玉、王国、张既等人此起彼伏,究其原因有三,第一;西凉羌人居多,我们难以控制,第二;朝廷大军,不能长驻,那些叛贼时降时叛,军来则伏,军去则起,第三;西凉人凶悍,不管是董卓、韩遂都是虎狼之辈,他们不肯读书,教化希少,这才如此大胆,若明公想要彻底治理西凉,抚羌人、治学务、驻精兵,有此三条,就能让西凉安定下来。” 丁立哈哈大笑,道:“公达大才!” 荀攸一笑道:“明公过誉了,您那劝马超先降后叛的理论,才是了得呢。”原来马岱和马超说得那些话,都是丁立写信通知了高梦鸾,让高梦鸾这样教会的马岱,这才把马超诓得降了。 丁立一笑道:“马孟起危急时候,不顾母亲幼弟都在我手,而劝其父与韩遂合兵,又不救马腾与河池,而是自向沮县寻逃路,可见这人枭心獍意,是个没情义的,他只是被我军逼得没有办法了,这才投降,岂会是真的,不管那羌人难弄,我要用他把羌人都给抓在手里,这才留他一条活命,不然非宰了他不可!” 丁立说完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这才道:“公达,拟我令,委上杉谦信为安西将军,组建西军,把三辅和西凉合为秦州,上杉谦信同时兼任秦州刺史,留镇与此,八重追封为平西将军,关内侯,至于……其余诸将的封号,公达你来拟,然后交我过目就是了。” (本章完) 第413章 四百一十四:慑服袁绍:上 袁绍命谋士王修随军赞画,大将刘询、管统、汪昭、岑壁、邓化、许才,追随袁谭,高干又领高平、高槐、高俅、高玉,共大将十员,那邓化、许才都是太行山匪出身,熟知太行山路,袁谭就命他二人为先锋,自王修辖刘询、管统、汪昭、岑壁为中军,让高干带着高家子弟为合后,进入了太行山。 晓行夜宿,专寻无人之处而行,走了十天之后,这才进入了并州,许才向袁谭道:“大公子,再向前行,就要要城池了,由于向北是榆次,由此向南是沾县,大公子意取何处?”在袁绍这些人马看来,他们行动小心,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动静,又都是精兵强将,此来并州,袭取太原可以一举而下,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能挡得住他们。 袁谭向王修道:“叔治,你以为我们当先取何处?” 这王修本是孔融的部下,曹操斩田楷自领青州,孔融集北海国、乐安国、东莱郡三地,尊袁绍之命,奉袁谭为青州刺史,这王修是派来的使者,被袁绍看中,留在冀州的,这次一齐派给他袁谭。 王修沉声道:“我军此来,求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但是只要占了城池,就必然会惊动丁立,而沾县已属上党,若是我们取了那里,再行北上,只怕樊梨花就会有时把散在外面的兵马都集合起来,护卫太原,所以不如直取榆次,只是那里属太原大门,当有重兵,公子不如等高干将军到了,再一齐行兵。” 袁谭笑道:“那高干虽是我的表兄,却桀骜不驯,我此番故意把他放在后面,就是要让他看看,没有他,我能不能破得丁立!” 王修还要劝,袁课摆手道:“哎,叔治不必说了,什么四大女帅,五大女帅的,女人终是女人,只合在家里,这战场岂是她们能来的!别说樊梨花现在守不住这里,就是守得住,我也不怕她!”说完向邓化、许才道:“就向榆次进兵,我要当天拿下榆次,歇兵一日,然后破袭太原!” 说到这里,袁谭冷哼一声,道:“还北都,这里也配!” 王修眼看袁谭一幅天高地傲的样子,心中暗暗叫苦,趁着袁谭不注意,叫了一名探,叮嘱道:“你速速回军,就去了见高干将军,请他加快速度,跟上来!” 邓化、许才两个也是没心肝的,也不管对错,只顾强行进兵。 夜色深沉,袁谭还在催军向前,王修连行解劝,袁谭也不肯听,眼看着大军将进榆次,一探马飞骑而来,道:“少将军,榆次并无多少守军,那县令听说大军来袭,丢了城池逃了,就是百姓也都从四门溜走,邓、许二位将军进入榆次的时候,那里已经是空城了。” 袁谭哈哈大笑道:“叔治,你看看,这就是丁立的部下!” 王修皱着眉头道:“公子,这天色黑暗,城内若藏敌军,不好收拾,还是明天再进城吧。” 袁谭笑道:“明天就向太原了,我们今夜不好好休息,如何能成!”那探马这会也道:“回少将军,邓、许二位将军生怕城中有埋伏,把城池搜索了一遍,这才拖到现在才回来通信的,那县令走之前,除了把十几处水井都投了毒之外,并无伏兵。” 袁谭笑道:“叔治,这会总能放心了吧?”当下催人马快行,将到一更,大军进入了榆次,袁谭下令关城闭户,命刘询、管统、汪昭、岑壁四将各守一门,自率大军进入到县衙,就在这里歇了,邓化、许才二人已经搜罗了十几头牛,都椎杀了,好炖了一锅,让兵士吃了一个饱,随后安歇下来。 王修总觉得那里不对,思前想后,怎么也睡不着,就带着自己的亲兵出来,巡城,巡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来。 王修心道:“莫不是我真的高估了丁立、樊梨花?”正想得时候,已经到了西门,沿着城墙转着,一个小兵突然道:“这城墙砖好新啊。” 王修只觉一个念头在自己脑海里过去,但是却怎么都抓不住,不由得挥手让兵马都停下,就像着那城砖看去。 果然这里的都是新的,王修皱着眉头走过去,伸手推了一下,那城墙竟然一晃,王修猛的惊醒,大声叫道:“不好!快让汪昭将军……。”话音不落,就见城墙猛的剧烈的摇晃起来,跟着轰隆一声,半载墙都倒了。 城外呼啸的马蹄声响起,四下里都是火把,大队的人马向着这里冲了过来。 王修跺脚道:“快,快走!通知公子,这榆次守不得了!” 王修一边说一边上马而走,而这个时候,管西城门汪昭匆匆赶来,看着那城墙也是一阵乍舌,只是若是不管,就任由对面的人马冲进来,那城里毫无准备的袁军就完了,于是立刻调了弓箭手过来,就在这里猛射,汪昭也不敢想着把这里挡住,只是能拖一会是一会了。 可是冲过来的那彪人马,都是步军,每人都是右手抓一面短把阔斧,左手提一面长橹式的钩镶,由于精木、外包铁皮,再蒙兽皮,所以看着大,份量却不重,此时钩镶在前,把身子都给挡住,然后只管向前冲,看着要到那城墙豁口了,却跳出一个大汉来,身高丈余,手里提着一和独脚铜人,喝得一身酒气,手里的铜人用力一挥,那豁口处的破砖粉石都被他荡了开来,跟在他后面的兵一口气的冲了进来,钩镶举起来护身,一骨碌的滚进来,轮斧子只管杀人。 汪昭眼看不是头,带马就走,只是这会大个眭元进已经到了他的身前,一铜人下来,把汪昭连人带马都拍得和肉饼一般了。 高顺率一军冲进了城中,沉声叫道:“各水井之中,都是火油,只管放火!”随着他的命令,三员副将卫伯玉、文稷、李蒙同时应令,就向四城放火,高顺督了眭元进这一支向着县衙而来。 这会袁谭也在县衙里起来,匆匆收拾,与邓化、许才刚县衙出来,高顺的人马就到了。 “袁谭小儿,你待哪里去!”高顺一马当先就冲到了阵前,勒住了战马,挥舞着狼牙棒,历声吼道。 袁谭来得时候把高家几员大将的身份都给打听了,这会看到狼牙棒,淡黄脸,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不由得骂道:“高顺!你也是高家后人,怎地不听族长之命,保那丁立!” 高顺冷笑道:“可笑!”说完催马而下,轮棒就打,袁谭也是年少气盛,不许别人过来,挺枪相迎,两个人恶斗在一起,一时之间到是不分胜负。 只是高顺和袁谭不分胜负,袁谭的部下却是挡不住高顺的兵,原来这七百人,是高顺精心训练的,取名叫‘陷阵营’取意一战破阵之义,本来高顺想要操练成骑兵,偏偏眭元进这么一个人间怪兽让他看中了,于是先操练了这七百步兵,每次冲阵,七百步兵分头用钩镶护着眭元进,而眭元进只管向前冲,后面用大斧跟上,自操练成功以来,这是第一次正式用于战场,立时就见了功效了。 邓化看出这支步军全仗着眭元进为箭头,于是催马挺枪,向着眭元进就是一枪,想着把他挑死,就能破了这一阵。 眭元进看着枪来,根本不躲,只管向前冲过来,左手一面钩镶递过来,邓化的枪刺在上面,进去一半,就再进刺不动了,而眭元进右手一个兵士向着眭元进嘴里喂了一口酒,这眭元进怒龙一般的长啸一声,冲过去左手抓住了邓化的长枪,右手一铜人下去,把邓化也拍成肉饼了。 王修眼看军马大乱,急声叫道:“少将军,快走!”袁谭这会也看到不对,心慌手乱,一个不到被了高顺的狼牙棒在左肩划过去,他身上没来得及穿厚甲,皮甲一下就被撕开了,肩头也被撕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来。 袁谭怪叫一声,丢了高顺就走,许才带着人马只管保护袁谭,王修马慢,被丢在后面,高顺飞骑赶上,一把将他提了过来。 袁谭、许才二人冲出县衙路口,身边只剩下不到四百骑,向着东门就走,正向前的时,前面一队残军逃了过来,却是守北门的刘询、守东门的管统两个,和袁谭撞上,连声道:“少将军,那东门走不得了!”说话间,卫伯玉、李蒙二人统军杀了过来。 袁谭不敢缠斗,就和刘询、管统合军,向着南门冲去。 南门处岑壁正率军在和文稷的人马恶斗,看到他们过来,连声招呼,袁谭他们拼死向前冲,文稷也看到自己的人马在后面追杀过来了,于是奋力阻击,袁谭他们竟然冲不过去。 后面高顺、眭元进、卫伯玉、李蒙拼力赶来,袁谭急得哇哇怪叫,许才大声道:“少将军只管走,我助岑壁将军挡住这贼!”说完统本部人马冲了上去。 许才不顾一切的猛冲,总算是撕开一条口子,袁谭、那刘询、管统带着残兵就从南门杀了出去。 岑壁眼看袁谭走了,向许才道:“许将军猛冲一下,我把人马拢住,再冲一下,然后我们好一齐走!” 许才听了这话,舞大刀拼死向前,那知道岑壁眼看他把文稷给拖住,竟自带着人马冲出南门跑了。 许才气得破口大骂,但是他再想跑,却是怎么都走不得了,眼看着高顺他们追下来,心慌眼虚,被文稷一刀劈落马下。 袁谭率军向东逃去,高干还在后面,只要和他联合,就算不取太原,也能安全退出并州啊。 残军拼死逃命,跑了一会,眼看前面有一处土台,周围都是松林,那土台不知道怎地,散发着一股暴戾的凶气,袁谭离着还远,就觉得心里发慌,不由得叫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白天走得时候,刘询听人说过,仔细看看,道:“这里是凿台,传说赵襄子联合韩康子、魏桓子共斩智伯与此。” 袁谭脑袋嗡得一声,急叫道:“此地不祥,我们快走!”只是大军没动,就听松林之中杀声四起,高览、张雷公从左杀出,秦明、周泰从右杀出,就向是恶虎扑食一般的冲了过来。 袁谭顿足叫道:“这里怎地有这许多伏兵啊?”他想说是,这里有伏兵,昨天怎么没看着啊,只是这会谁能说清去啊。 此时后面的岑壁赶了上来,管统咬咬牙叫道:“少将军,我和刘询打着你的旗号从那高览一路冲过去,吸引住他们的目光,你和岑壁却走另一路,想来他们都要抓您,应该能分些兵力。” 袁谭感激一拱手,就让自己的掌旗小校到了管统身后,然后和岑壁向着秦明、周泰那一军冲了过去。 高览这会窝着一肚子火气,各军都打仗,偏他们北军没事,无端还下令让向他们南调,调到一半又不走了,高览恨得直咬牙,没有想到袁家给力,却派了人马来给他解馋,此时只恨来得人少,不能过瘾,急催马过来撕杀,正选中了管统,双斧开山,向着管统就劈,管统提一条铁方槊和他斗到一处,十几合之内,却不输给他,这让高览斗得欣喜,两柄大斧飞风一般劈着。 张雷公却是迎上了刘询,这个也是爱打的,轮了雷公轰当头劈下来,刘询挺枪相格,只一下那枪被震得曲蛇一般,刘询吓得亡魂皆冒,丢了大枪,叫道:“将军莫打,小将愿……。” 刘询那‘降’字没等出口,闪电锥就下来了,把他的脑袋打成两半,张雷公随后懊恼的叫道:“你这个家伙,说话也不快点,这下脑袋开了,就是降了也是无用了!” 高览眼看张雷公见功,心下着急,左斧一荡,把管统的铁方槊给格到了外围,右斧直劈进去,管统眼看斧来,自己已经躲不得了,却是坦然受死,高览看在眼中,不由得生起了爱将之心,右手一松,把斧子丢了,伸手把管统给提过马来。 那面岑壁当先冲去,那周泰抢功,飞马而至,一刀把岑壁的双刀一齐劈碎,跟着一刀把岑壁劈成两段。 秦明周泰赶过,正好和袁谭撞上,轮狼牙棒就打,袁谭不由得暗暗哀嚎:“怎么今晚上连着碰上狼牙棒啊。”这会肩上有伤,心里没胆,不由得更是手慌,几个回合就被秦明一棒把大枪磕飞了。 那秦明第二棒跟着向袁谭的头上打来,袁谭吓得抱着脑袋坐在马上叫道:“我是袁本初的儿子,我是主将,我是袁谭,杀不得啊!” 秦明先是一怔,眼看周泰闻声就来抢人,急忙丢了狼牙棒,抱情人一般的把袁谭给抱过去了,大声叫道:“这个暗我的,谁也抢不走!” (本章完) 第414章 四百一十五:慑服袁绍:下 高干小心,并不急于进兵,缓缓而行,只是一直出了太行山也没有碰到丁立的人马,随后接到袁谭的消息,说是已经拿下了榆次县,高干这才长出一口气,催令军马,加快速度,向着榆次进兵,只是就算如此,他也不肯走夜路。 这天兵到凿台,正要向前而行,就见一路军马迎面而来,打着的正是并州军的旗号,高干不敢大意,急令军马,停顿,列开阵形,然后催马到了阵前,等着那路并州的军马过来。 一刻钟之后,那路军马到了近前,不紧不慢的列开阵势,高干几次想要冲击,但是又都忍住了,心中揣测,就算是并州军有反应,也应该先围袁谭啊,怎么会在这里布下人马?他越想越怀疑,越怀疑就越不敢动手。 对面并州军列阵完必,一员大将跨下紫骅骝,掌中八卦宣花斧,神威赫赫的到了阵前,向着高干一拱手道:“马前可是高干将军吗?” 高干回了一礼道:“正是在下,却不知道将军大号?” “在下徐晃!”徐晃报名之后,手掌一挥,早有人过来,捧着一堆衣甲,就走到了高干的面前,放在了地上,高干只看了一眼,就是面色大变,那衣甲正是袁谭的。 徐晃道:“高将军,你们来袭北都,我家夫人早就已经知道了,特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你们,现在;袁谭一路,六员大将死了五个,袁谭、王修、管统被我军拿下,本来将军若是急行,我们也会向将军进兵,但是将军既然如此小心,夫人不想让你们败亡那么难看,所以让小将就在这里等着将军,请将军回头!” 高干脸色难看得道:“徐将军说笑话了,我若一战不战,就这样如何回得去啊!” 徐晃一笑道:“高将军还记得陈留旧事吗?当日您把我家夫人除名于高氏,还打了我家夫人一鞭,我家主公曾指天为誓,此仇必报于将军,我虽奉夫人之命,在这里好言相劝,但也接到了我家将军命令,若是将军不走,那我就要……。”说到这里,徐晃停顿了,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高干。 高干心下蛤怒,但是他手里只有五千兵,对面最少也有一万人,所以高干不恨妄动,心中暗骂袁谭是个废物,同时向着那阵中打量,他来之前,好好了解过丁立的兵力,知道徐晃是北营的人,而高家在丁立帐下的四大将军高梦鸾、高览、高一功、高顺,有两个都在北营,高干心道:“那两个家伙没来吗?只要有一个在这里,我就能攀上关系。” 徐晃看到高干的眼神,一笑道:“不必看来,指挥攻打袁谭的就是高览、高顺二位将军,夫人让他们出手,为得就是所你也在军中,免得误伤到你,可是你不在军中,而今天一战,正好由我来迎,高览、高顺二位将军也就都没有来。” 高干暗暗咬牙,沉声道:“徐晃,你以为凭你这点人马,就能拦得住我吗?” 徐晃哈哈一笑道:“高将军,你不必试探,你后退的路上已经有埋伏了,就是我这里,只要你能冲过去,也有大军等着你。” 高干好像一下抓住理道:“你们都埋伏了,还说让我离开!” 徐晃不耐烦的道:“您没有听白吗?只要您现在走了,我们自然不会拦你,就是埋伏的人马,也不会动手,你要是不走,那就怪不得我们了!” 高干沉声道:“我不信你,我要见我大姐,见你们家夫人!” 徐晃冷笑一声,回头道:“哪位将军,去让高将军清醒清醒!” 一匹马飞驰而来,马上一将正是王寅,他大声叫道:“某来也!” 徐晃沉声道:“高将军,只要你坐下大将,能胜得王寅,那我就让你见我家夫人!” 高干看了看王寅,心道:“此人的名头,倒也听说过,是个勇将,要是那颜良、文丑在这里,我自然不怕他,可是现在……。” 高干正在犹豫,在他身后,一骑飞驰而来,马上是一员女将,叫道:“爹爹,我来战他!” “宿主注意,高玉:年代:宋,出处《高家将逸史》二十五股黑山军失败任务进入人物,白马高增之女,得到高增能力,武勇9.5分,统军7.2分,治国5.1分,智慧6.5分,由于姓名和王寅在方腊部下的好友高侍郎名字相同,因此触发第二段友情转基情情节,一但与王寅结合,高玉二人在战上同时出现,将会随机使一人晋级为神品下位。” 丁立接收到消息之后,古怪的听着,心道:“这也可以?那我要不要找找还有没有这里的事了?”想完就可始盘算起,还有没有像王尚书、高侍郎这样的组合了。 高干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女儿的武功远在高平、高槐之上,可是对她能不能赢了王寅实在没有什么把握,刚想说话,就听阵中高俅大声叫道:“大哥,您回来吧!”同时还让人鸣金,高干无奈,只得退了回去。 到了阵中高干恼火的道:“你唤我何干?” 高俅笑道:“大哥,对面的话我都听到了,大哥想想,那袁谭率三万人马,六员大将一起冲击,结果还是大败亏输,那我们兵不过五千,将不过高平、高槐,就把我都算上,又有几人啊?那袁绍当初让我们过来的时候,是让我们为协助袁谭,可是你看看袁谭对我们什么态度?一幅就怕我们抢了功劳的样子,可是再看看这里,大姐还记得我们啊。” 高干眉头一皱,道:“你什么意思?” 高俅苦笑一声,道:“大哥,你还没看出来吗?那丁立,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在就差皇袍加身了,大汉兴亡都在他的一念之间,您想想,他以封王为饵,搅动天下,他要是好好的就想当个汉臣,他用得着这么做吗?” 高俅顿了顿,又道:“只怕这丁立早就存了光武帝潜去河北之志了!一但诸侯平灭,他就要当皇上了,大姐有扶他再生之恩,被丁立奉为生母一般,一但丁立为帝,那大姐就是太后啊,我们就是高家就是后族了!我们放着现钟不打去铸铜,跟着袁绍,看人冷眼,何苦来哉啊。” 高干听完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抬手就给了高俅一个嘴巴,把他的三颗牙都给打下来了,骂道:“胡说八道!”骂完叫道:“来人,把他给我拿下,砍了!” 高平、高槐两个听到,急忙过来,道:“大哥,二哥说了什么不妥的,你不要与他见识,切切不可生气啊!” 高俅也低头认错,高干仍然是气鼓鼓的道:“把他押下去,先关起来再说!” 高平一边答应一边把高俅给扯下去了,高干只顾生气,完全没有看到高俅和高平、高槐在那里挤眉弄眼,说是押下去,只是隐到了一旁的阵旗后面,并没有走远。 这个时候王寅担着手里的枪,笑嘻嘻的道:“小娘子,你也上得战场吗?” 高玉冷笑一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们并州军的女人能打吗?” 王寅哈哈一笑道:“这天下的英雄多了,又何止我并州军一家,只是我看你生得娇弱,怕伤到你了。” 高玉冷哼一声,挺手中银枪向着王寅刺去,王寅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高玉就没有了打仗的心思,这会带马跳开,有一句没一句说着疯话,高玉恨极,抖开这条枪,好如万朵梨花一般,把王寅整个都给包在里面了,只是王寅的武勇数值和高玉相同,要说赢了高玉不能,就这样防着不让高玉刺到,那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他的马好,那转山飞登萍渡水,踏山踏润,都不成问题,都不用王寅操纵,自己就能找到躲开的空隙,高玉连刺了十几枪,连王寅的衣角都没有刺到。 高干眼看高玉只管乱刺,心道:“这样斗下去,只怕没几个回合,玉儿的气力就用没了,却招她他先回来,一会再战。”想到这里,回头叫道:“给我鸣……。” 高干话说一半,一阵风吹过来,把阵旗给吹开,他一眼看到了高俅就阵旗后面,不由得大怒道:“还不把押下去,你们两个也要造反吗!” 高平、高怀对觑一眼,两个人同时催马过来,高干的族长当久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人不听话,历声道:“还不……!”他话音没落,高平一把将他抱住,就给扳下马去,高干又惊又怒,绰了腕子上钢鞭要打,高槐过来,死拉活扯的把鞭给夺了,高俅在后面大声叫道:“诸军听着!袁家大逆不道,竟然想要劫持天子,我们高家人不想再给袁绍这个胆敢窥伺神器的贼子卖命了,就此反了,归顺并州,若有不从,前面就是并州大军,一律问斩!” 袁军众人面面相觑,都一头晕水,搞不清出了什么问题,这会高俅催马到了阵前,大声叫道:“徐晃将军,某是高俅,我们已经拿了我家族长,就在这里请降了!” 高玉猛的听到这个消息,吓得浑身一抖,也顾不得交手,急忙回头,王寅趁着这个机会一枪杆把高玉手里的枪给打飞了,然后伸手挟住了高玉,就把她拿过马来。 高玉被王寅挟着,一股股男子的气息,向着她冲过来,吓得心怯不已,一颗心咚咚乱跳,暗自忖道:“他必要把我丢在地上,让那些兵士一类捆我,可怜我清白的身子,就这样让人给摸了去了?” 高玉越想越难过,不由得哭了出来,两颗晶莹莹的泪珠儿,就在眼边,只是她等了半天,也不见王寅把她丢下,不由得偷偷向着王寅看去,正好王寅有笑咪咪的也看着她,高玉的目光和王寅一撞,心更加跳得历害了,低下头去,一张脸羞得红到了脖颈,再也不敢看王寅了。 徐晃苦笑一声,本来他以为怎么也要有一场恶战,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只是这样也好,不然伤到了高干他们,终归不好向高夫人交待。 徐晃就令袁军把兵器都交出来,然后就在凿台安营,然后他派人向太原报信。 高夫人接到消息之后,让人把陈宫给找去了,吩咐道:“公台,这里的事我不好参与,就都交给你了。” 陈宫心道:“您不好安排,我就好安排?”于是试探的道:“不如把人马打散,让徐晃他们分以置,至于高家众人,就都压到京中,来见夫人。” 高夫想了想道:“就依公台之意,不过……德方没有回来之前,我不见他们,压到京中,你安排他们住下就是了。” 陈宫满口子答应,从这里出去,一面向徐晃发出军令,一面派了使者去邺城见袁绍。 使者光明正大的行走,自然要比袁谭他们穿山路要快,不过几天就到了邺城,把问责书信,递到了袁绍的王府之中。 袁绍看着书信,喃喃的道:“大军全败,高家叛降,谭儿被抓,这……这……这如何是好啊!” 田丰这会得理,冷声道:“当日某便以为不可出兵,如今正应吾言!” 袁绍苦着脸道:“元皓,而今当如何是好啊?” 田丰道:“主公,而今之计,只能是写请罪折子,把高家的人送往北都,换回大公子,只说这次的事都是大公子年轻孟浪,自行其事,只有让人背了这黑锅,主公才能不背一个谋逆的罪名,不然的话,那丁立和曹操都在加兵徐州,一但主公谋逆的罪名成了,丁立只要放弃徐州,就可以和曹操联合,一起对我出兵,那时,北方二公孙反扑,我们就将死无葬身之地了!” 袁绍听了连连点头道:“元皓所言极是!就请元皓走这一趟吧。” 田丰长叹一声,道:“丰自不敢辞!” 袁绍这才安心,却又道:“那北方的穆桂英怎么办啊?我们已经要把公孙瓒给灭了,就这样放手吗?” 田丰不以为意的道:“主公只管向北方加兵,那丁立没有公开承认穆桂英是他的部下一天,我们就乐得装一天的糊涂,攻打公孙瓒,那是朝廷的诏令,我不信丁立能放过一个杀了大宗伯,自立为王的家伙。” 袁绍被田丰说得有了几分底气,就亲笔写了书信,把袁谭臭骂一顿,又深切道歉,表示愿把大将军印缴回,以示受罚,写完之后,就安排田丰带了礼物,随着使者,带上高家的家人,向太原而去 (本章完) 第415章 四百一十六:徐王 曹操大军把徐州团团围住,只要拿下徐州州城,此一战就可大功告成了,高梦鸾在西凉慑服马超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谁都清楚丁立马上就会从西凉抽出手来了。 曹操亲自出战,指挥部下攻城,务求在丁立带兵返回之前,拿下徐州,只是徐州在大城,城高墙厚,连打三天,却是一点破城的迹像都没有,陶谦、曹豹、糜芳、陈登四人连番上阵,在他们的指挥下,更是顶住了曹军的进攻。 第五天上午,曹操再次下令全力攻打,勒命曹德打东门,曹洪打北门,夏侯渊打西门,自己亲自指挥,命大将蔡阳,乐进轮番临阵,强攻南门,打了约有半个上午的时间,眼看着城上的徐州军有些顶不住了,突然南门的城门打开,一队人马飞驰而至,当先一人,跨下大红色逍遥马,手里提着一条凤凰单展翅,正是陈王刘庞,在她身后,林黑儿打着陈王大旗,紧随其后,薛兰、贾华、宋谦、凌操四将提着四条戟左右开路,硬是杀出一条血路来。 蔡阳一眼看到刘宠,不由得恼火道:“我军就要破,他来做什么!”说完拍马向着刘宠杀了过去,乐进知道不能这样动手,急声叫道:“老将军回来!” 蔡阳一身金甲,在太阳光下,映得金光飞闪,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天神一般,厉声叫道:“待我把逼回去!”说话间人已经到了刘庞的马前了,大刀一合,沉声道:“来是陈王……。” “九韵遗音!”刘宠尖声叫道:“随着她叫声,长戈飞扬而起,蔡阳只听到耳边凤歌声声,还没有想清楚怎么回事呢,那长戈已经到了他的眼前,当日刘宠用这一招,击败典韦,晋级为神品下位,蔡阳还没有到神品呢,如何拦得住这一戈,只听嗖的一声,脑袋飞舞上天,好一会才摔了下来,而他尸体还那样坐在马上,半天腔子上才喷出血来,尸体从马上摔了下去。 突然的变故让曹军一片混乱,这会曹操在后方也已经看到了,不由得向前一倾身,手掌按在马头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大槊。 戏志才就在曹操身边,急声叫道:“主公!不可造次!” 此时南门下的曹军在乐进的指挥下,一点点的集结,然后向后退去,他们不敢和刘宠交手,要是这会徐州的人马冲出来,他们就危险了。 曹纯一直没有出战,这会抱拳拱手道:“兄长,请让小弟出阵,拿那刘宠!” 曹操紧握着的手掌一点点的松开,轻声道:“若在这里拿他,岂不真成了反贼了吗!” 典韦不忿的道:“难不成我们就这样看着他在我家阵前逞威吗?” 曹操就像没有听到典韦的话一样,喃喃不住的道:“他是什么时候到的?就是他自己来了吗?” 戏志才沉声道:“主公,就算是陈王想要自己来,丁立扶保的就是他,也绝不会同意,让他犯险而来的!” 郭嘉也道:“丁立留樊梨花、唐赛儿两军不动,而调北营南下,目的就是用那两军镇慑我们和袁绍,但是现在北营在太原停留,停止了南调,而陈王突然出现在徐州战场,这说明丁立正在向着这里赶来,他不再需要镇慑我们,而是有能力调出人马,与我们一战了!” 曹操长叹一声,道:“怎地就赶到这个时候了!” 戏志才道:“这个时候,不是分辩为什么我们就赶到这个时候,而是我们必须马上把攻城的人马撤回来,他们不敢和刘宠交战,再这样打下去,被刘宠压着,我们的士气就全没了,” 戏志才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刘宠只带了不到三千人就从徐州出来,这是在下饵,一但曹军被压制的火气暴发,向着刘宠进攻,只怕隐在暗处的刘宠军马,就可以直接冲上来了。 曹操自己也知道,刘宠一上来就发动暴击,阵斩蔡阳,就是故意在激怒他,此时若是乱了方寸,那才是祸事呢,于是沉声道:“传我将令,收兵!” 这面立刻鸣金,曹军在乐进的指挥下,徐徐而退,除了一个跑去找死的蔡阳,曹军并没有太大的损失。 曹军向后退去,刘宠也不再向前冲,而是指挥着那三千兵,就在南门外散开,把徐州南门给围了起来,随后挥着手里的长戈,大声叫道:“曹操,出来说话!” 曹操一挺手里的长槊,纵马而出,在他的身后,曹纯、典韦、许褚、夏侯成四将一齐催马跟了下来,戏志才和郭嘉也紧随其后的到了阵前。 刘宠用力一挥长戈,把戈上的鲜血给荡了出去,然后大声道:“曹操,你身为汉臣,为何要略汉家土地?” 曹操不卑不亢的向着刘宠一礼,道:“微臣参见陈王!”见过礼之后,这才又道:“陶谦害死家父,曹操早就向天下鸣的誓,定杀陶谦,所以才出兵徐州的。” 刘宠冷哼一声,道:“那个杀了你爹的凶手,不是已经交给你了吗?那里那个小子见财起义,与陶谦无关,你为何还来这里?” 都说刘备擅哭,其实哭也罢,笑也罢,都是这些枭雄演了给人看得东西,曹操一样精通,这会伏在马上哭道:“正是那张闿交和待,他杀家父,正是奉了陶谦之命啊!” 刘宠眉头一皱,道:“这个家伙竟然胡说八道,把他给我押过来,我来问他!” 曹操试去了泪珠儿,道:“那贼已经**给杀了,祭了家父了!” 刘宠一翻白眼,心道:“曹阿瞒,你行啊?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啊!”当下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是你曹操怎么说怎么是了?” 曹操只是哭,却不说话,戏志才这会声音壮阔的道:“张闿虽死,其言凿凿,当日会审,听闻此语者,不下数百,皆可为证,何言曹公自说自话?” 刘宠淡淡的道:“我问你了吗?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的面前说话!”她虽然骂人,心里却在暗挑大指,忖道:“这贾诩好生了得,这些曹营谋士说什么,他都料到了,某家占了先机,不信不能辩过你们。” 戏志才冷哼一声,道:“主忧臣死,主辱臣愧,故而不当进言,还请陈王责罚!” 如果换了别人,情知道自己的惩罚不过是几句斥责,不可能在曹军之中,起到什么作用,所以顺水的推舟,就那样算了,刘宠却是不然,她本身就有些娇纵,来之前贾诩还叮嘱她,万不可和曹操部下的谋士斗嘴,不然就是一摊烂账,没有办法算得清楚,反正她这个王爷不讲理也不是今天了,只管胡缠就是了,所以刘宠冷哼一声,道:“本王一向小心眼,也不会搞什么假仁义,本王信奉的是,当天仇当天报!你!给我去那边跪着,跪到我们商量完,就算是对你和惩戒过了!” 戏志才一张白脸变得血红,目光阴冷的看着刘宠,刘宠得意的回瞪,曹操知道,戏志才极重颜面,他要是跪了,这张脸就算是彻底没了,那回头就只能是等死了,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殿下!操为首犯,若是殿下要惩戒,那就连操一起惩戒好了!”说完就要下马,他打好了主意,刘宠要是真逼着他去跪,那他就拉着戏志才装晕,人都昏倒了,我看你让我们怎么跪。 刘宠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罢了,只是我不想看到他,让他给我滚的远一点。“!” 曹操大喜,这才起身,而戏志才这会也只能忍了火气,向后退去。 曹操此时已经看不出什么恼火的样子了,又向着刘宠道:“擅动刀兵,是操之过,一切罪责,操都愿承担,只请陈王责罚。” 打徐州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刘宠要想主持正义,早干什么去了,曹操就赌刘宠没有那么大的脸,敢真的处罚他,另外他必竟是封疆大吏,就算是有什么处罚,他也可以回去之后接,至回去了,接不接,那就不一定了。 陈王摆了摆手里的长戈的道:“谁管你们这些狗皮倒灶的事,我来这里只有一个原因,黑儿;告诉他们!” 林黑儿沉声道:“我家殿下,为国为公,正是有我家殿下,才让大汉江山,能延续下来,因此天子有封,加我家殿下为徐王,上尊号,以后这徐州就是我家殿下的食邑和封地了!” 曹操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刘宠,这个封赏一下,就是在向天下声明,本来就没有几个的王爵又少了一个,大家快努力折腾吧,另外这徐州是刘宠的封地了,那曹操再向徐州进攻,就是直接挑衅刘宠了,而刘宠有了这个封号,就可明正言顺的在徐州分一块肉出去,此时曹操不由得感叹,手里握着天子果然是好处多多,随时可以按着自己的要求,完成封赏。 刘宠得意的看着曹操,道:“魏王,们徐州是我的封地了,不知道魏王拿去的琅玡郡、东海郡是不是要还回来啊?” 曹操牙都要咬断了,他费尽心力,才得来的地方,让他就这样交出去,那绝无可能,但是这会不能当着刘宠的面说这样的话,好在那曹操气度非凡,面上不露一点喜怒,笑眯眯的道:“这可以交与有司商谈,操还没有给殿下贺喜呢,却请殿下到我营中,操与与殿下共进一杯,已贺殿下迁封之喜!” 刘宠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还有事,我就不去打扰你了,这样;我先回去,你那里安顿好了,我在来和你痛饮几杯!” 曹操大笑道:“操可是记住殿下的许诺了。”说完拱了拱手,招呼了本部人马,向着自己的大营退去,看着人走了,刘宠这才长出一口气,道:“我们回去!” 军马回转徐州,刚一进城,贾诩就迎了过来,双手合礼,向着刘宠道:“殿下神明圣武,骗过那曹贼了!” 刘宠苦笑一声道:“贾文和,你下一回用计,最好稳妥一些,刚才……可是吓死我了!” 原来贾诩眼看北营不能调下来,而南营暂时不能动作,就想出了这么一个诡计,让刘宠故意显得嚣张,曹操多疑,只要让曹操对刘宠的安排稍起戒心,那曹操就不会立刻进袭,而这也给他们争取来了一点宝贵的时间。 陶谦从一旁闪了出来,身子颤抖,向着刘宠深深拜下,感激涕零的道:“臣;陶谦,谢殿下活命之恩啊!” 刘宠一笑道:“好了,你也不必多礼,我现在必竟还没有当真为徐王,这能不能把你保住,我也没有把握。” 陶谦长叹一声:“殿下能来,就足证其情了,陶谦识人不明,大祸临头,却只有殿下才愿仍与陶谦结交,这就足以让谦欣赏了!” 刘宠摆手道:“行了,文和,你和恭祖两个商量,看看如何安排,才能让曹操既不满意,又不能发作,不然的话,真逼得他把两郡都交出来,那就是要和我们拼命了!” 贾诩笑道:“殿下放心,我这里都安排好了,定能让曹操既不满意,又不能和我们翻脸。” 陶谦听着刘宠和贾诩商量,知道能让曹操不立时翻脸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不从曹操手里把琅玡郡、东海郡拿回来了,而曹操这里不交,那被袁世凯夺去的广陵郡也不能归还了,徐州二国三郡被人占去了一半,而彭城国也必然会进入丁立的掌握之中,所谓的徐州只剩下下邳国一处了,根本就是名存实亡了,不由得悲从心头起,一股孽火直冲头顶,情不自禁的大叫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就从马上滚了下去。 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吓得惊慌失措,跳下马抱着陶谦大声呼叫,一旁的曹豹、糜竺、陈登等人都只看着,没有一个动得,刘宠和贾诩对觑一眼,同时心道:“这陶谦在徐州一点人望都没了,就是没有曹操来打,只怕他这徐州也守不得了。” 刘宠干咳一声,道:“曹性,你护送陶恭祖回去吧,再找医生,好好给恭祖医治!” 曹性答应一声,就让人搭了陶谦而行,陶商、陶应兄弟,一脸惶恐,胡乱向刘宠施了一礼,也跟着走了。 (本章完) 第416章 四百一十七:徐州平定 曹操的大帐之中,好像开了锅一般,所有人都在恶骂不止,曹洪性子最急,这会指着徐州的方向,叫道:“大王!我们打了两个月,耗费了无数的钱粮,死了多少军士,这才有今天这个局面,眼看着这徐州就将入我手中,他刘宠打个哈哈就把这些都给抹杀了!没这么容易,我们和他拼了!” 曹操眉头深锁,突然笑了出来,帐中众人都愕然的看着曹操,只有郭嘉抽了抽鼻子道:“大王这是看出来了。” 曹操看了一眼郭嘉,然后走到曹洪的身边,伸手拍了拍曹洪,道:“子廉,若是你今天在场,就有这样的勇气,也许我们就拿了徐州了!而今……。”曹操长叹一声,道:“这到口的肉,多少都吐出去一些了。” 曹洪有些不解的看着曹操,曹操实在是心绪不佳,挥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众人不敢多言,只得退下,大帐之中只留曹操,还有他的两大谋士戏志才、郭嘉,此时曹操转身看着郭嘉道:“奉孝,你在战场上就看出刘宠没有人马相随,那你为什么不说?” 戏志才惊异的看着郭嘉,郭嘉向着曹操一礼,道:“主公‘刘宠’二字,足当十万大兵,就算是当时说了,我们今日也胜不得了。” 其实郭嘉深深的了解曹操的为人,只所以不说,就是因为,他就算是说了,曹操就算是信了,也不会出手,因为刘宠这会没有人马相随,不代表他的人马就不会来了,曹操还没有做好和丁立一战的准备,而且一但开战,二袁肯定会站在丁立的身边,趁火打劫,曹操顾忌太多,所以只能是忍下这口恶气,但是郭嘉太会说话了,这样说出来,曹操的脸面不损,所以曹操满意的点点头,道:“刘宠纵横天下,我军实在不是他对手啊。”不战之过都丢到下面的军将头上了,你们特么的打不过,不是老子不打。 郭嘉点头道:“主公出兵之始,就说过,徐州一战,我军,仅能得两群之利,而今东海、琅琊两郡到手,刘宠想要这下邳国,那也不能不吐些好处给我们,所以我们并不吃亏,也就可以了。” 曹操苦笑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那……我们是先派出使者,还是等着刘宠的人来呢?” 戏志才这会抢着道:“自然要等着刘宠派人前来。”郭嘉连着开口,让戏志才感觉到自己这第一军师的位子有些不保了,所以才急忙开口。 曹操想了想,道:“好,那我们就等着刘宠的动静。”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刘宠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曹操极为惊异,这天他正在和戏志才、郭嘉二人商讨刘宠的心思,帐外夏侯渊大声叫道:“大王,末将夏侯渊觐见!” 曹操笑道:“是妙才啊,进来吧。” 夏侯渊满头是汗的进来,拱手道:“大王,刚才我大哥派人送来消息,南军护军营护军中郎将佘赛花率部将杨延琪、杨延瑛、戚赛玉鲁国向北,戚赛玉已经进入了成县,护军副将记扈三娘率部将宿金娘、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出博阳,先锋宿金娘进入阴平,护军校尉孙尚香率部将顾大嫂、孙二娘、孙安进入赖乡,随时可进入谯县。” 曹操脸色大变,护军营的调动,前锋都已经进入了他的控制区,这刘宠要和他决战吗?曹操稳定一下情绪道:“唐赛儿何在?” 夏侯渊道:“末将已经让探马出去打探了,现在还不知道:” 曹操沉着一张脸,背剪双手,在帐里走了几步,最后狠狠的道:“我不相信,他丁立刚刚打完一场,这么快就敢和我再战!” 戏志才有些担心的道:“丁立敢不敢再战不知道,但是逼迫我们让出徐州,这个却是可能的!” 曹操的拳头握紧,沉声道:“妙才,你速派人下去打探,我等着你的消息!” 夏侯渊答应一声,退了下去,这会曹操他们也不用商议了,而且在没有更准确的情报之前,也没有办法做出决断,几个人只能等着。 将近中午,夏侯渊派出去的探马回来了,把最新消息带了回来,唐赛儿率李飞琼、崔慧娘、洪宣娇、花碧芳四将已经到了沛国相县,兵在此处,那不管她想全力进兵拿下沛国,还是驰援徐州,都方便的很。 而唐赛儿可能进兵的方向,曹操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所以并没有太惊异,可是夏侯渊带来的另外一个消息,却是让曹操极为不安。 北军骁骑营校尉铁叶梅率部将铁花、杨满堂、陈玉霞、沙秋葵把河内完全控制,曹仁由于前翻被穆桂英把人马杀损了一大半,这会实力太弱,不得已退入东郡,而铁叶梅并没有收兵的意思,先锋杨满堂已经到了白马曹仁无力阻止,所以向曹操报急。 每一个消息都是坏得历害,但是曹操在刚一开始的时候,还气得脸色铁青,到了现在,却已经很平静了,等到夏侯渊完全说完的时候,曹操淡淡一笑,竟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志才、奉孝,看来明天刘宠的使者就会过来了。” 戏志才冷哼一声,道:“已经安排得这么稳妥了,还有不过来的道理吗。” 曹操用手指轻轻敲着帅案,道:“丁立这是要把我们关起来啊。”兖州、青州虽好,但是地域狭小,没有活动的空间了,向北有袁绍,向南是袁世凯,现在曹操抓住了半个徐州,丁立就摆出了一幅大兵压境的架势,这是让曹操不许走出他规定好的地盘啊。 曹操脸上没有发怒火,但是一双眼里,跳动着寒芒:“丁立,你想关住我,只怕没有能那么容易吧!” 曹操下令大军,准备撤退,然后就等着刘宠的消息。 第二天上午,果然有人来传消息,新任少鸿卢贾诩,来传圣旨,命曹操接旨。 曹操已经是魏王了,接费可以不拜,所以营中准备香烛,铺上红毯,随后曹操就带着文武从帐之中出来了,此时的曹操,明知道来得就是自己的对手,可是却不得不行礼已拜,这让他不由得生出一分不甘之意来。 贾诩待曹营众人跪倒,曹操行礼之后,这才念诵了圣旨。 这圣旨根本就是贾诩写得,然后让人送到北都盖了天子大印拿回来的,上面先斥责了曹操为一己之私,而行大军,实属不合,但是随后又说明,念在曹操忠君爱国的份上,只罚俸了事,但是要求曹操立刻撤军,不但再在徐州停留。 曹营下面的武将无不怒火飞扬,几个暴戾的就要起身骂人了,但都被曹操给压制住了,待到贾诩念完了圣旨之后,曹操满面堆笑的道:“却请天使到帐中饮一杯水酒,以示曹操敬意。” 贾诩笑道:“正欲与大王说话,请!”就随着曹操进了大帐。 帐中早就备好了酒席,曹操绝口不提徐州,只是劝酒,几个人慢饮了一会,贾诩看着曹操不由得暗暗佩服,心道:“此人果然了得,不愧我家主公,那般的推崇于他。” 贾诩干咳一声,道:“魏王,臣不能再喝了,还有两份圣旨要我去传,再喝今天就走不得,那时就要误事了。” 曹操知道肉戏来了,笑道:“不知道天使还有什么圣旨要传啊?” 贾诩道:“当今天三公缺额,魏王也知道,天子年少体弱,又被董卓欺压多年,心续惊恐,实无力处置国事,这才不得不以三公论政,这三公却是缺不得,所以微臣奉了朝廷敕命,要到北海宣孔文举入朝,以为三公之位,这是大事,一点也耽搁不得。” 曹操眼中流过一丝了然,心道:“这是第一条,把孔融调走,让北海联盟解体,那孔贼特也的烦人,他要是走了,也还不错。”于是点头笑道:“孔北海孚天下之望,能以入朝执政,正当其是。” 贾诩又道:“这第二道旨意却是宣给天下的,陈王为国之干戚,此翻以他为徐王,而梁王、鲁王都请把他们郡国交给徐王执理,天子又开恩,同意陈国仍由陈王执纳,但是这一来徐州太大,所以下旨,改徐州为陈、梁、鲁、沛、彭城、下邳五国之地,把东海、广陵、琅琊三郡都并入青州,这也是大事,小人亦不敢耽搁啊。” 曹操心道:“你这件大事就传给我你就完事了,你把沛国抓在手里,威胁不能动一下,又承认了东海、琅琊两郡在我手里的合法性,还把广陵塞给我,想让我和袁世凯火并,这主意打得都不错啊。” 曹操哈哈笑道:“陈王是大汉江山的柱石,孤随然也得天子赏了一个‘王’字,但是比起陈王来,差得又岂是一星半点啊,岂实就委陈王多管一些地方也是好的,又何必这样折分呢。” 贾诩笑而不语,心中却道:“我们也不想折分,不是你这个大家伙在威胁我们吗。” 两个人又说了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然后贾诩起身告辞退,曹操送出了大寨,看着贾诩走远之后,这才回到了大帐。 进了帐中之后,曹操看着贾诩刚才坐过的位置,淡淡一笑,道:“人家开完价钱了,我们该走了。” 郭嘉沉吟着道:“看来丁立的意图是让我们向扬州进兵了。” 曹操苦笑道:“而我们却是一点拒绝的能力都没有。” 戏志才半响不语,这会却突然道:“也不一定就不能拒绝。” 曹操来了兴趣,道:“志才,不知道我们如何拒绝?” 向南还是向北,是曹氏集团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曹操并没有和袁绍为敌的想法,也不想与丁立开战,那北方就没有发展的空间了。 戏志才从怀里取出一张海图,道:“这是按着书里画出来的,由此向北,就是辽东郡,现在那公孙度正率兵援助公孙瓒,只是他没有那份真心,出兵不过是为了蚕食一些幽州的土地,我们若是能造出大型的海船,由此向北,就夺那公孙度的基业,有了辽东诸郡,那一来马匹的来源将得到解决,二来,我们可以大幅度的在玄莬、乐浪等地强征兵力,那些都是高句丽的人,他们被强征,也没人会说我们什么,甚至劫掠高句丽,如此一来我们就有一个庞大的后方了,而袁绍和丁立迟早一战,只待这场大战的关健时候,我军南北合击,不管是丁立还是袁绍,都要在我们的手里吃点亏回去。” 曹操听得振奋,道:“好,我们正好收了北海之地,那里的百姓,私家里制船,出海求生,他们一定对这条海路熟悉,我们正可利用!传令大军,立刻回军!” 贾诩传旨之后不久,曹军就撤出了下邳国,刘宠命王异为主将就率曹豹、曹性、王桃、王悦一直跟着曹军,把他们礼送出境,并把下邳国被曹操占领的地方,重新都接收回来。 徐州的局势一点点的安静下来,但是陶谦的病却是越来越重,眼看支执不下去了,陶谦派了儿子陶商亲自到刘宠的下处,请刘宠能与他一见。‘ 刘宠知道陶谦的病完全是他们趁火打劫导致的,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亲自到陶府探望陶谦。 陶谦就捧着徐州刺史的大印,交到了刘宠的手里,道:“殿下,陶谦无能,不能为天子牧民,还请殿下向天子分说,请他莫怪陶谦。” 刘宠看着那大印,道:“恭祖是想让两位公子中的一个接这大印吗?” 陶商、陶应两个立刻挺胸抬头,做出一幅很有精神的样子,陶谦苦笑道:“谦虽不肖,但也知道,这两个孽障没有一州之主的福气,我只求殿下看在陶谦亲手把这大印奉上之故,好好照顾他们,让陶家有一点香火留存。” 陶家兄弟听了这话,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没了精神,刘宠却是暗暗佩服陶谦知机,于是点头道:“恭祖放心,我安排他们两个回北都任职,就算是有什么万一,他们两个也能有个安稳的生活。” 陶谦感激向着刘宠拱了拱手,随后精气神消褪,三天之后,就此去世,徐州在大乱一段时间之后,终于静了下来。 不久朝廷下旨,就命在徐州的老臣陈珪,接任了徐州刺史。 (本章完) 第417章 四百一十八:玉带 丁立在右扶风又待了几天离去,而圣旨在哪之前就到了,开西军,委上杉谦信西军都督,加安西将军兼秦州刺史,同时西军只设‘西营’一营,答里孛随军救主,授封度辽将军,以前度辽将军的驻防地为并州,此番调往三辅,马超知机得变,敕封神威中郎将,在西营听调,罗素梅调为西中郎将,羌万花为左都校尉,直江兼绪都右都校尉,织田信奈为前都校尉,源小巴为后都校尉,其余诸将调一级,皆为副将衔;计有:直江兼绪、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弥加、仙桃绫,另王鲜芝、曹文昭、合答安、庞德、庞柔、吴兰、雷定、杨秋、李堪、成宜新入军,挂偏将衔,留西营听用。 另;高梦鸾加封安南将军,南军新设前锋营,前锋营前锋中郎将方百花,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有偏将: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荀灌娘,沈云英接任方百花留下的南中郎将一职,梁红玉指挥失误,降为北中郎将。 汉朝统兵将军,以四征、四镇、四安、四平为贵,再往下就都是杂号将军了,此番封赏之后,五大女帅一下拉开了级别,上杉谦信以西军都督、安西将军、秦州刺史身份,一跃而为五大女帅之首,高梦鸾为南军都督,同样是安字头的安南将军,不过没有刺史职,所以成为第二帅,樊梨花为北军都督,河内、上党双太守,但是没有将军加封,从第一,一下降到了第三,唐赛儿保执南军副都督,有护军将军这个杂号将军封衔,升为五大女帅的第四位,而且如果樊利不是正都督,还有那么久的统兵资历,只怕就要被唐赛儿给压下去了,梁红玉则因降职,降为北中郎将,从少保离职,一下从五大女帅的第二位,降到了第五位。 天下诸人,无不兴致勃勃的讨论着五大女帅的变化,丁立暗自好笑,心道:“你们等着吧,这第六大女帅就要横出世。” 回到太的之后,又调整了一些文官权利,委新入都的孔融为太傅,又命钟繇为秦州宣慰使(这是丁立特设的官),持节,宣慰秦州,谁也没有想到丁立会把这么重点一个职务给了钟繇,就连钟繇自己都有些惶恐,但是丁立知道,上辈子钟繇諔是做这个职务起来的,他当初能一马宣慰三辅,那秦州他就也能担得起来。 安顿好了西边,丁立才引军而回,太原城门大开,高夫人引众臣一齐引了出来,皇宫里倒没有什么人,其实丁立觉得就这样把刘协严严实实关起来正好,像曹操那样做着表子,还要立和牌坊,让汉献帝总觉得有机可乘,时不时的就闹点内哄,还不如就这样,把他关起来,让他完全接触不到权利,正好少了那许多的麻烦。 丁立下马先给高夫人见礼,然后又与众群臣招呼,待到荀彧的时候,丁立抓住了他的手,说道:“吾能在前面安心打仗,都是文若在后方给我们调度的好啊,论及起来,文若才是平西第一功啊。” 荀彧听了丁立的话只觉得所有的付出,能有这样的奖评,一切都值了,他犹豫片刻,道:“彧有一方,不知当讲不当讲。” 丁立笑道:“文若就是吾之子房,有什么不好讲的。” 荀彧的眼皮跳跳,心道:“我是你的子房,你是高祖不成?”只是这话不好接,他只得略过不听,道:“彧欲请封穆桂英为平北将军。” 丁立眉头一皱道:“文若何意?”丁立知道,自己的安排就不能瞒天有心人,只是他搞不懂,为什么荀彧会站出来为穆桂英请封。 荀彧长叹一声,道:“彧知这穆桂英是明公,特意请来,向袁绍下手,给公孙瓒拖时间的,只是公孙瓒非可用之人,黑山军在幽州闹得天翻地覆,此时正是弃易京而与穆桂英会和之时,可是公孙瓒却还死守在那里,只怕这样熬下去,他守不了太久了,没有了公孙瓒黑山军只怕为祸幽州,此其一,其二,却是鲜卑人已经在北方祭天,共推和连兄弟克连之子蒲头为首,只呼报仇,有意南下了!” 丁立的眉头皱起,北方有鲜卑、乌桓数个少数民族的政权,他一时之间应付不来,这才不想马上插手进去,可是现在鲜卑若是有意南下,那混乱的幽州是没有办法挡住他们的。 思忖了一会,丁立笑道:“文若先把此事放放,我过一日给你答复。” 荀彧也没想着今天就能有答复,必竟这是丁立第一天回来,这会众文武还等着给他接风呢,他能和丁立说这么久,已经是无礼了,于是微微一拱手,退在了一旁。 丁立和太原一众文都打了召呼,又赴了众人给他准备的接风宴,这才回到家中。 到了家中,丁立先去拜见高夫人,高夫人自觉她是妇人,又是寡居,所以并没有去参见接风宴,这会看到丁立有些微醺,急忙让人给丁立端了醒酒汤过来,看着丁立喝了之后,这才道:“这一次可是能歇一段时间,不再向外跑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其他地方还好说,就看那些胡人能不能给我这个时间了。” 高夫人一笑道:“那些人只怕不会给你什么时间,只是……你终归还是在家里多待待吧……。”高夫人压低了声音道“寄奴儿的身份,不能见光,你和公主还要有一个嫡长子才行啊。” 丁立身子微微一僵,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那个万年公主就是看不上眼,高夫人看在眼中,想了想又道:“反正不管哪个,你都要有一个嫡子,然后才能说别的。” 丁立笑道:“好,儿子回去之手,就赶紧造人,只是勇娥不在太原,少了一个。” 高夫人冷哼一声,道:“她就免了,那是卫家的根,早点晚点,与我无干。” 丁立知道,他在卫家和卫勇娥成亲,而且还把入赘的事闹得世人皆知,让高夫人非常不满,这会却不敢给卫勇娥说情,只是讪笑不止。 高夫人瞪了丁立一眼,又道:“高家一众人等都已经到了北都,如何处置,你去拿个章程。”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这有什么难得,给他们一人封个官,就留在北都好了。” 高夫人摇了摇头,道:“此事不妥,高干和长胜还有立功、一功不同,他桀敖不驯,若是有一点安排不当,就是祸事了。” 丁立知道高夫人小心,想了想,道:“母亲,您可以大胆用他们,用到什么程都行,有我在此,他们不能成为祸患就是了。” 高夫人长叹一声,道:“各方都盯着呢,还是小心一些的好啊。”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没有您在,我丁立何来今天,他们愿意怎么盯着就让他们盯着,我不在意就是了。” 高夫人心道:“我在意!”只是这话她不好和丁立说明,摆手道:“你还是快下去歇了吧,这些烦事,你明天再来处理吧。” 丁立答应一声,退了出来,走到廊下,一眼看到了慧琼,于是招手让她过来,道:“夫人有没有说,她想怎么安置高家的人?” 慧琼道:“夫人正在烦恼呢,她说高干桀敖,高俅谄媚,偏他们两个是高家的掌舵人,安排到那里都不好,但要是不安排,又怕外人说您和高家不亲,所以夫人甚是为难。” 丁立一笑道:“夫人就是爱烦恼。”说完转身走了。 丁立就到了万年公主的院子,虽然在名义上他娶得妻子都是平等的,但是万年公主掌丁原这一房,从礼法上,也是正,丁立回来,自然没有越过她,就到别人院子里的道理。 万年公主把丁立给接到了屋里,让丁立坐到坑上,在他的腿上搭了一条薄毯子,又奉了香茶,然后把人都给赶了出去,小心的给丁立捏着头,看着丁立闭着眼睛,好像随时都要睡去的样子,犹豫片刻,道:“我……我昨天入宫探过天子了。” 丁立点了点头,道:“你没事就多去看看,我想天子一定会很生气,尽量安抚他。” 万年公主踯躇一会,小声道:“什么时候,能让天子……出来啊?” 丁立眼睛猛的睁开,看着万年公主,万年公主不敢和丁立对视,扭过头去,丁立伸手抓住了万年公主的下颌,扭了过来,道:“看着我!” 万年公主不敢挣扎,就垂着眼皮,看着丁立。 “天子让你给他向外面传话了?” 丁立声音冰冷的问道,万年公主低头不语,丁立眼中射出一道凶光,此时的丁立,早就不是刚来这里的纨绔了,他亲手在战场上斩过敌将,那威势有如沾了血的刀一样,又冷又利,万年公主只觉得浑身冰冷,怕得心好像冻上了一样,连连摇头,想要否认,却是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丁立看出万年公主的惧意,又想想刘协就是脑子里都浆子,也不敢让万年公主向外送东西,这才把气势收了,道:“你也别怕,我正是因为不想和天子闹出什么事来,这才不得不防着。” 万年公主一口气回还,看着丁立,犹犹豫豫的道:“你是重臣了,除了皇位就是三公九卿也不如你,你……你还那么防着天子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也要像董卓那样,要……要当皇帝吗?”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刚回来真不想费这个脑筋。” 万年公主嚅嚅的道:“妾身错了,还请夫君责罚。” 丁立摆了摆手道:“我们既是夫妻,就不必这么小心,你既然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说到这里,丁立目光炯炯的看着万年公主道:“我要保得,是陈王那样的英雄,只要那样的人物,才能让我一展报负,可是天子不是,所以我只能这样压着天子,不然的话,我什么事都做不了。” 说到这里丁立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汉家的江山,你放心,就算是天子不在了,我也要陈王可以扶保,是不会让汉家江山,刘氏皇朝有什么不妥的。”说完径自出门去了。 万年公主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响才道:“果然像天子说得,你……你根本就是想把天子给害死,然后迎陈王来北都继位……你手里已经有了传国玉玺,这会只要天子一死,那你就可以维所欲为了!” 万年公主走到了柜子前面,从里面摸了一条玉带来,拿着手里,小心的看着,这平常的一条玉带,可是万年公主看着它,就像是看着一把利刃一般,眼中尽是恐惧,而在万年公主的身后,那房门边上,丁立看到了玉带,也是惊恐交加,他把长衣落在屋子里了,自己回来取,万没有想到,万年公主竟然一转身就拿出这么一个东西来。 “麻的,老子要是不回来,就看不到这玩艺了,没想到那刘协竟然真的这么大胆,就把这玉带交给了万年公主!”其实这件事,也不算是刘协大胆,他被丁立完全给监禁起来了,除了万年公主,就连外面飞进皇里的一只苍蝇都得弄死,身边实在无人可用了,这才把这玉带给了万年公主,他倒也没有盼着万年公主能用这个召令天下人马勤王,甚至都没有让万年公主知道里面有什么,只是托她把这玉带交给伏完,可是万年公主回来之后,摸那玉带总觉得有一块地方厚了许多,于是万年公主就把玉带给拆开了,只是只看了一眼,就傻住了。 这几日万年公主想着若是丁立能就这样回头,不去逼迫天子,向后退上一步,也许就能让天子不再恨丁立了,这才小心的试探了两句,没想到丁立差点把她掐死,这会说什么都不敢去向丁立求告了。 丁立小心的向着屋子里走去,想着把那腰带就给夺过来,只是才走了几步,就见万年公主站了起来,走到了香炉的边上,轻声道:“天子,对不住了!”说到这里,一伸手把香炉的盖子打开,就用放在边上的火石把握玉带给点燃了。 看着那熊熊燃烧的火,万年公主轻声说道:“也许……他保了刘宠,真的能振我大汉,也不一定,我们……还是慢慢的看着吧。” 丁立万想不到万年公主竟然把玉带给烧了,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本章完) 第418章 四百一十九:辛宪英的见识 五阮关下,文蕊骑一匹黑凤凰,挺一条黑鸾枪,大声叫骂,此时穆桂英已率大军到了五阮关,听到骂声,带着一干将领,到了城上,向下看去。 文蕊看到到城头有人,其中一个被众人月亮一般捧着的女将,立在其中,看到她在那里叫骂,伸手从一旁的小军手中,拿过一张弓一支箭来。 文蕊暗道;“我听说穆桂英来了,这女将这般人才,莫不就是穆桂英吗?”好民早听说过穆桂英有一手好的神箭功夫,这会带马向后又退了几丈,觉得没有什么危险了才又骂道:“城头上的是穆桂英吗?你也是一位女中豪杰了,为何只敢躲在城上,有胆子却下来与我大战几百个回合?” 穆桂英一笑道:“这位小妹妹,你要和我战几百个回合,只怕你还没有那个能耐,若是能接我一箭,我就下去陪你玩玩!”说着话穆桂英的拉满了大弓,略瞄了瞄,随后一松手,箭若飞星,离弦而去。 文蕊听到弦响的时候,那箭竟然就已经到了眼前了,急切之间,文蕊就从马上滚了下去,那箭擦着她坐骑黑凤凰的尾巴滑去,文蕊吓得一张脸雪白,再没有了刚才的娇横。 颜良在后面,眼看文蕊落马,吓得急催马过来,大声叫道:“文家妹子,你可被那贼婆娘给射到了?”他和八拜之交,带着人家的妹妹出来,要是就这么伤了,怎么好再去见朋友啊。 颜子晴也催马过来,把文蕊搭了起来,文蕊平静了平静,摆手道:“大哥,妹子,这里却是待不得了,却往后退,不然那穆桂英再射一箭过来,我们无法招架。 颜良虽然骄傲,但是他想想自己要是不明不白,就让人一箭人穿了,实在是不值,于是就带着文蕊他们向后退去,穆桂英在城头之上,尖声叫道:“问过我了吗就走!”说话间又是一箭飞来,这一回却是取得颜良,而且手下没有留情,那箭直如流星一般的落下,颜良急一立刀,箭就射在他的卷帘象鼻子刀上,砰的一声,箭身炸开,一蓬碎屑贴着刀面飞散开来,破损的箭身,打在了颜良的脸上,划破油皮,撕出一道道的血痕来。 颜良心胆俱丧,急声叫道:“快走!”几个人都不敢再留,一路奔回了本阵,穆桂英把弓丢还给了那些兵士,轻叹一声,道:“没有合手的好弓啊!”刚才她射文蕊那一箭,用了两张弓,****良则是用了四张弓,这才能吓退颜良,穆桂英的神箭术了得,却一直没有一张合手的好弓,让她非常遗憾。 颜良、文蕊、颜子晴退回本阵,但却并不收兵,而是在阵旗处叫骂,罗盈听得冒火,向着穆桂英一拱手道:“穆帅,这些小人无礼,请您与罗盈一支兵马,就去把他们都挑了,把人头拿回来给您。” 穆桂英笑道:“那颜良是成了名的大将,不是说挑就能挑了的,而且我军过几天就要离开,不管是东地是向北,都不会再与颜良有一点交集,那又何必去和他一战呢,他们骂,你就当没见好了。”说完事着众将径自去了箭楼说话。 罗盈实在耐不得那骂声,可是没有兵马,她总不能自己就杀出去,要是射箭,不要说颜良他们都退回了本军阵中,就算是不退,她也没有穆桂英那样的本事,最后只得叫了几个嗓门大的飞狐岭的兵士,站在城头,和颜良他们对骂,听着两边的大嗓门不停的吼着,罗盈的恨意这才沉了几下下去,一面走,还一面吩咐伙房给那些骂人的兵士都送去汤水润喉,一定要让他们骂跑了颜良,才能收兵,这些士兵本来就想着要报复,这会有人撑腰,自然把一肚子的秽话,都骂出来了。 穆桂英招了众将进到箭楼坐地,商议进军方向,诸将一会向东,一会向北,争得厉害,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穆桂英听了一会,向杜凤扬道:“小妹,你看我们何去何从呢?” 杜凤扬最近名声大得很,众人见和穆桂英问她,不由得都停止了争执,一起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被所有人炽热的目光盯着,却是全无异祥,落落大方的道:“依小妹之见,我们现在宜向北,而不是东!” 张燕有些不服的道:“小妹妹,你也知道,我们是打着救援公孙瓒的名义来的,可是我们连易京的边上都没有到,说出去如何服人啊!” 杜凤扬还是那样不急不躁的道:“我军虽然是打着救援公孙瓒来的,但是我们的行踪,早就被人查出来了,惟有袁绍,还在自欺其人,可是袁绍部下的那些谋士不可能不提醒袁绍,而袁绍派兵向太原,就证明他已经清楚我们的身份了。” 说到这里,杜凤扬顿了顿,又道:“袁绍大军惨破于太原,就连主将袁谭都被抓了,袁绍不得不向太原低头,连自己的大将军都要舍出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袁绍自然对我们异常的忌恨,只要我们的身份一天没有澄清,那他就可以装糊涂,把我们当成山贼草寇处置,那我们再向西进,只怕就会被袁绍的大军围堵了,我们没有补给来源,只靠着掠劫,如何能与袁绍的大军周旋啊,所以不如北进,就去收拢阎柔的人马,有了代郡为根,那个时候,再与袁绍开战不迟。” 一旁的刘淑英也道:“穆帅,我们必竟不是真的来救那公瓒的,而那公孙瓒也没有真心与我们联合,我军连败张郃、麴义,他不可不清楚,这个时候,冲出易京,与我军汇合,是他最好的办法,可是公孙瓒全无动静,如果我们没有料错,那公孙瓒是想等我们和袁军打个两败俱伤之后,他再出来收拾残局。” 姜桂枝点头道:“以老身在幽州这些年的见识,这公瓒肯定就是打得这个主意。” 穆桂英听到这里,目光向着李鑫看去,李鑫立刻明白,穆桂英是在顾忌丁立的意见,急忙抱拳道:“家兄说了,一切都听穆帅处置。” 穆桂英微微一笑,刚要说话,罗盈快步进来,向着穆桂英一拱手道:“穆帅,西城外来了一支军马,当先那员大将说她叫毛遇春,是您的姐妹,我不知道她的来历,所以没敢开城。” 穆桂英哈哈大笑,道:“却是大姐回来了!”向贞德道:“二姐,你替我去把大姐迎进来,就带到这里。” 贞德起身出去了,过了一会把毛遇春给迎了进来。 丁立西北封将,就是没封毛遇春,就是想着把她还留着给穆桂英。 贞德的毛遇春给迎了进来,穆桂英她们和毛遇春好一番亲热,刘淑英又引着毛遇春见了姜桂枝等人,好一会才重新落座。 穆桂英才一坐下,就急切的问道:“丁公那里,可有什么对我们的安排吗?” 毛遇春摇头道:“丁公说了,一切都由贤妹自己做主,还说他现在回来了,也没有必要再用公孙瓒牵制袁绍了。” 穆桂英听了这话,更加放心,道:“我们就在五阮关歇兵三日,三日之后,立刻起兵,向代郡进兵!” 颜良每日都出去骂阵,穆桂英根本就不去理他,文蕊先还跟着去骂,后来烦了,也不去了,每日里只和颜子晴、辛宪英在营里闲话,原史之中,辛宪英这个时候才刚四岁,不过许是系统害怕辛宪英这样美丽而聪慧的女子,长起来之后,会错过它执掌三国风云时代的风景,所以给辛宪英多植入了十岁,变成了虚十五,周十四的年纪,虽然比起来文蕊、颜子晴来还是小孩,但是她天性聪慧,和两个女孩儿总能说到一起去。 这一日颜良又出去骂阵,辛宪英好奇的道:“那黑山军的穆桂英究竟是什么样的啊?怎么这么稳当啊?” 文蕊气哼哼的道:“反正长得也不过就是那样,有什么可说得。” 辛宪笑眯眯的道:“好姐姐,爹爹不准我出去,你把我求来的,那怎么也要让我出去见见世面啊。” 文蕊有些犹豫,她不想让辛宪英到战阵之上,那里刀枪箭矢,不好控制,辛宪英虽然也学过武,却没有什么勇力,要是穆桂英那一箭射出来,只怕她躲都来不及。 辛宪英看出文蕊的心思,不由得把撒娇大法给用了出来,缠得文蕊实在没有办法,只得道:“罢了,我缠不过你这丫头,只是出去可以,你一步都不能离开我!” 辛宪英连忙保证,文蕊这才让人备了战马,就带着辛宪英出营,颜子晴怕有什么不妥,也跟着出来了。 三骑马到了阵前,就见颜良无精打彩的在地上坐着,而袁军也都有一句没一句的骂着,颜子晴有些担心的道:“大哥,你们这么松懈,要是黑山军突然来袭,你们怎么抵挡啊!” 辛毗笑道:“姑娘不必担心,那黑山军根本就没有动静,我们这是在故意诱他们出战呢。”辛毗一边说话一边瞪了一眼辛宪英,怪他不该到场中,只是辛宪英不单不看他,还骑着马向前而去,看看得就到了那穆桂英的射程之内了,辛毗吓得大叫,而文蕊则是带马过去,抓了辛宪英的马缰,就向回拉,同时斥责道:“你这死丫头,不要性命了吗?” 辛宪英还望着城上,突然叫道:“这里是空城了!” 众人同时惊异的向着辛宪英看去,颜良大声叫道:“此话怎讲?” 辛宪英指着那上面遮天盖日的旗子,道:“颜大哥没有攻城,而是骂战,为得是发挥我们野战的能力,而避免向着城上添命……。” 颜良看一眼辛毗,这个主意就是辛毗给他出的,随后催道:“接着说!” 辛宪英道:“可是城上不可能知道,他们必然要小心防守,但是这么多的大旗,把刁斗什么的都遮去了,怎么打仗?还有,那旗上偶有淮雀鸟飞过,丢下秽物,却没有人理会,若是有人,岂容这样被污了的军旗留着啊!” 辛毗哎呀一声大叫,向着颜良道:“只怕小女说得是真的!” 颜良怒骂道:“那些女贼,好不可恶!来人,我们攻城!” 辛毗急忙拉住了颜良,劝道:“将军,小女必竟见识浅薄,信口而言,不能做准,若是那穆桂英在城中设伏呢?我看还有先派人过去看看,有没有危险……。” 颜良用力掼开了辛毗,叫道:“都是听你说的,现在人都跑了,还等什么!”说完招呼了人马向着五阮关冲去,文蕊、颜子晴两个也跟着带着人马冲了过去,辛宪英小心的把辛毗给扶了起来,不满的道:“这颜将军如何这般粗鲁!” 辛毗苦笑一声,道:“只怕他这粗鲁还能要他的命啊!” 辛宪英有些不服的道:“女儿敢保证,那五阮关里,真的没有人了。” 辛毗摇头道:“我不是说你说得不对,可是你想想,颜良骂了这么多天,就看到一座空城,他如何肯甘休啊,只怕立刻就会追出去,那穆桂英是行兵的大行家,那杜凤扬又擅打恶仗,在白陉谷一场埋伏,把张儁乂为主公平定冀州的大戟士全部覆灭,颜良又有几分本事,能讨得好去,只怕一追下去,这条命就没了,那个时候,主公岂有不怪罪我的道理啊!” 辛宪英思忖一会,道:“爹,您立刻进城,劝颜家姐姐和文家姐姐先去追敌,黑山军见到追兵来了,必然是伏兵尽出,那个时候颜良将军再到,凭他野战破敌的能力,不愁不能把黑山军给冲开,也许还能立些功劳也不一定呢。” 辛毗想了想,不由得挑大指道:“此计甚妙,让文蕊、颜子晴去救颜良不太可能,但是让颜良去救她们,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辛毗立刻上马,向着五阮关而去,走到半途又折了回来,千叮万嘱,说得辛宪英不得不回去了,这才重新向着五阮关而去。 五阮关下,颜良也不管别人,只让军兵给他架了云梯,先一步上了五阮关,就带着人马闯了进去,从街得这头走到那头,不要说人,就连耗子都没有看到一只,颜良气得暴跳如雷,叫道:“我们堵住了南门,他们必然是众北门走得,开了北门,看我去追这些贼!” 袁军岂敢违拗,就把北门开了,看着颜良带了三千精骑,冲出关去。 (本章完) 第419章 四百二十:穆桂英挂帅 辛毗先见了文蕊、颜子晴两个,把辛宪英猜得可能和她们两个说了,二女将也都明白,她们两个的武力远远不如颜良,若是让颜良被困,她们去救,那休想把人救出来,可是她们两个被围,颜良却能凭着勇力把人给抢出来,于是二人满口子应了辛毗之计,带着人马追了下去。 过了五阮关,大概追出去的十几里地,金鼓声大作,罗盈自左杀出,窦线娘自右杀出,文蕊大声叫道:“子晴妹妹,看来真的让辛家妹妹给料准了,我们只拼力挡住他们,一会你大哥来了,我们就能反杀回去了!” 颜子晴叫道:“都听姐姐的!”当下文蕊向着窦线娘冲过去,颜子晴向着罗盈冲过去。 四员女将,还有他们背下的兵马冲杀到了一起,只是交战片刻,就出了问题,文蕊堪堪敌住了窦线娘,一时之间可以不败,但是颜子晴却不是罗盈的对手,交手不过十个回合,被罗盈一枪把头上的金凤盔给挑飞了,就连束着头上的飘带也被罗盈一枪挑断,那一头青丝飘散开来,让颜子睛看上去就和活鬼一般相仿。 文蕊担心颜子晴,虚晃一枪,转回头来救颜子晴,窦线娘在后面抬手就是一弹子,两颗铁弹,追风一般,疾射而去,一颗铁弹打在了文蕊的后心,护心铜心钲钲震响,另一颗却是打在了文蕊战马的屁股沟里,直接没入了战马的菊花之中。 文蕊的战马唏溜溜一声痛嘶,人立而起,把文蕊给丢了下去,不等文蕊起来,一蹄子踹到了文蕊的腿上,当既把文蕊的一条腿给踹断了,窦线娘这会冲了过来,轮手中刀,把那些凑上来袁军都给劈得滚了出去,然后叫人小心的把文蕊给缚起来带走了。 罗盈眼看窦线娘先见功了,不由得急躁起来,一条枪舞得出一道残影向着颜子晴的身上的洒了下去,颜子晴越斗越是无力,一个不查,左手被罗盈的枪杆狠抽个正着,大枪一下飞了出去,罗盈的枪闪电一般的到了,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下面,颜子晴浑身哆嗦,但还是闭上眼睛,把头挺了起来,同时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是颜家的女儿,绝不能给颜家丢脸!” 颜子晴等了好一会,也不感觉到疼痛,不由得好奇的睁开了眼睛,那知道映入眼帘的第一人,正是罗盈,那张小脸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颜子晴吓得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罗盈抢上前来,一伸手颜子晴给提了过来,就丢在马下,叫道:“嫂子,我也抓了一个。” 窦线娘知道自己这小姑子就爱和自己比较,于是夸道:“妹妹那是自己抓到的,我这是得了她战马相助,怎么比得了啊!” 罗盈听了这话高兴的一张小脸通红,叫道:“嫂嫂,我们快走吧,一会那袁军要是再追上来,我们还要让他吃个苦头呢。” 两军收拢,也不打扫战场,向北就走,不过片刻工夫,颜良就带着人马赶来了,文蕊、颜子晴手下的溃兵都涌了过来,把受了埋伏的事说了,颜良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带着人马不顾一切的冲了下去。 颜良追了一会,远远的看到窦线娘、罗盈的人马,立时吼道:“把我妹妹还我!”说完就见窦线娘、罗盈二人催动人马,急急向后退走,颜良怕人跑了,连声催促自己的部下紧追下来,眼看着前面的人马转过了一处道路,颜良急赶而去,这样的急走,颜良又一颗心都在前面,根本不管身后的人马,后面的袁军就有些脱节了,眼看着人马越来越散,两旁里金鼓声大作,跟着姜桂枝、秦蕊珠二人杀了出来,窦线娘、罗盈听到金鼓声也转头杀了回来,三路人马把颜良的人马给裹了起来,用力冲杀。 颜良措手不及,那里来得及把军马拢起来,只能是自己左冲右突,眼看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急切之间,颜良径向着姜桂枝冲了过来,轮起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心道:“我要是拿了这个看着是主将的老虔婆也许就能冲出去了,所以他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大刀好像半边山一般的劈了下来。 姜桂枝不慌不忙,手里的走水绿沉枪疾电一般的刺去,枪尖就抵在了大刀的刀锋上,颜良那般的力气,被抵住之后,大刀竟劈不下来。 姜桂枝深吸一口气,大枪用力向下滑去,枪尖在刀刃上溜着,发出滋喇喇的响声,刀刃被划得火星子乱迸,颜良知道,若是任由着姜桂枝这枪滑下来,那自己的大刀就要脱手了,于是怒吼一声,用力向下一压大刀,姜桂枝手里的啪的一声被刀压得跳了开来,两个人各收兵器向后一退,都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暗赞:“这小子(这老货)怎么如此了得!” 四百二十:穆桂英挂帅 辛毗先见了文蕊、颜子晴两个,把辛宪英猜得可能和她们两个说了,二女将也都明白,她们两个的武力远远不如颜良,若是让颜良被困,她们去救,那休想把人救出来,可是她们两个被围,颜良却能凭着勇力把人给抢出来,于是二人满口子应了辛毗之计,带着人马追了下去。 过了五阮关,大概追出去的十几里地,金鼓声大作,罗盈自左杀出,窦线娘自右杀出,文蕊大声叫道:“子晴妹妹,看来真的让辛家妹妹给料准了,我们只拼力挡住他们,一会你大哥来了,我们就能反杀回去了!” 颜子晴叫道:“都听姐姐的!”当下文蕊向着窦线娘冲过去,颜子晴向着罗盈冲过去。 四员女将,还有他们背下的兵马冲杀到了一起,只是交战片刻,就出了问题,文蕊堪堪敌住了窦线娘,一时之间可以不败,但是颜子晴却不是罗盈的对手,交手不过十个回合,被罗盈一枪把头上的金凤盔给挑飞了,就连束着头上的飘带也被罗盈一枪挑断,那一头青丝飘散开来,让颜子睛看上去就和活鬼一般相仿。 文蕊担心颜子晴,虚晃一枪,转回头来救颜子晴,窦线娘在后面抬手就是一弹子,两颗铁弹,追风一般,疾射而去,一颗铁弹打在了文蕊的后心,护心铜心钲钲震响,另一颗却是打在了文蕊战马的屁股沟里,直接没入了战马的菊花之中。 文蕊的战马唏溜溜一声痛嘶,人立而起,把文蕊给丢了下去,不等文蕊起来,一蹄子踹到了文蕊的腿上,当既把文蕊的一条腿给踹断了,窦线娘这会冲了过来,轮手中刀,把那些凑上来袁军都给劈得滚了出去,然后叫人小心的把文蕊给缚起来带走了。 罗盈眼看窦线娘先见功了,不由得急躁起来,一条枪舞得出一道残影向着颜子晴的身上的洒了下去,颜子晴越斗越是无力,一个不查,左手被罗盈的枪杆狠抽个正着,大枪一下飞了出去,罗盈的枪闪电一般的到了,就抵在了她的脖子下面,颜子晴浑身哆嗦,但还是闭上眼睛,把头挺了起来,同时自己给自己打气:“我是颜家的女儿,绝不能给颜家丢脸!” 颜子晴等了好一会,也不感觉到疼痛,不由得好奇的睁开了眼睛,那知道映入眼帘的第一人,正是罗盈,那张小脸都快贴到她的脸上了。 颜子晴吓得尖叫一声,向后退去,罗盈抢上前来,一伸手颜子晴给提了过来,就丢在马下,叫道:“嫂子,我也抓了一个。” 窦线娘知道自己这小姑子就爱和自己比较,于是夸道:“妹妹那是自己抓到的,我这是得了她战马相助,怎么比得了啊!” 罗盈听了这话高兴的一张小脸通红,叫道:“嫂嫂,我们快走吧,一会那袁军要是再追上来,我们还要让他吃个苦头呢。” 两军收拢,也不打扫战场,向北就走,不过片刻工夫,颜良就带着人马赶来了,文蕊、颜子晴手下的溃兵都涌了过来,把受了埋伏的事说了,颜良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冲天,带着人马不顾一切的冲了下去。 颜良追了一会,远远的看到窦线娘、罗盈的人马,立时吼道:“把我妹妹还我!”说完就见窦线娘、罗盈二人催动人马,急急向后退走,颜良怕人跑了,连声催促自己的部下紧追下来,眼看着前面的人马转过了一处道路,颜良急赶而去,这样的急走,颜良又一颗心都在前面,根本不管身后的人马,后面的袁军就有些脱节了,眼看着人马越来越散,两旁里金鼓声大作,跟着姜桂枝、秦蕊珠二人杀了出来,窦线娘、罗盈听到金鼓声也转头杀了回来,三路人马把颜良的人马给裹了起来,用力冲杀。 颜良措手不及,那里来得及把军马拢起来,只能是自己左冲右突,眼看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急切之间,颜良径向着姜桂枝冲了过来,轮起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心道:“我要是拿了这个看着是主将的老虔婆也许就能冲出去了,所以他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大刀好像半边山一般的劈了下来。 姜桂枝不慌不忙,手里的走水绿沉枪疾电一般的刺去,枪尖就抵在了大刀的刀锋上,颜良那般的力气,被抵住之后,大刀竟劈不下来。 姜桂枝深吸一口气,大枪用力向下滑去,枪尖在刀刃上溜着,发出滋喇喇的响声,刀刃被划得火星子乱迸,颜良知道,若是任由着姜桂枝这枪滑下来,那自己的大刀就要脱手了,于是怒吼一声,用力向下一压大刀,姜桂枝手里的啪的一声被刀压得跳了开来,两个人各收兵器向后一退,都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暗赞:“这小子(这老货)怎么如此了得!” 颜良措手不及,那里来得及把军马拢起来,只能是自己左冲右突,眼看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急切之间,颜良径向着姜桂枝冲了过来,轮起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心道:“我要是拿了这个看着是主将的老虔婆也许就能冲出去了,所以他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大刀好像半边山一般的劈了下来。 姜桂枝不慌不忙,手里的走水绿沉枪疾电一般的刺去,枪尖就抵在了大刀的刀锋上,颜良那般的力气,被抵住之后,大刀竟劈不下来。 姜桂枝深吸一口气,大枪用力向下滑去,枪尖在刀刃上溜着,发出滋喇喇的响声,刀刃被划得火星子乱迸,颜良知道,若是任由着姜桂枝这枪滑下来,那自己的大刀就要脱手了,于是怒吼一声,用力向下一压大刀,姜桂枝手里的啪的一声被刀压得跳了开来,两个人各收兵器向后一退,都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暗赞:“这小子(这老货)怎么如此了得!” 颜良措手不及,那里来得及把军马拢起来,只能是自己左冲右突,眼看自己的人马越来越少,急切之间,颜良径向着姜桂枝冲了过来,轮起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心道:“我要是拿了这个看着是主将的老虔婆也许就能冲出去了,所以他用足了十二分的力气,大刀好像半边山一般的劈了下来。 姜桂枝不慌不忙,手里的走水绿沉枪疾电一般的刺去,枪尖就抵在了大刀的刀锋上,颜良那般的力气,被抵住之后,大刀竟劈不下来。 姜桂枝深吸一口气,大枪用力向下滑去,枪尖在刀刃上溜着,发出滋喇喇的响声,刀刃被划得火星子乱迸,颜良知道,若是任由着姜桂枝这枪滑下来,那自己的大刀就要脱手了,于是怒吼一声,用力向下一压大刀,姜桂枝手里的啪的一声被刀压得跳了开来,两个人各收兵器向后一退,都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暗赞:“这小子(这老货)怎么如此了得!” 姜桂枝深吸一口气,大枪用力向下滑去,枪尖在刀刃上溜着,发出滋喇喇的响声,刀刃被划得火星子乱迸,颜良知道,若是任由着姜桂枝这枪滑下来,那自己的大刀就要脱手了,于是怒吼一声,用力向下一压大刀,姜桂枝手里的啪的一声被刀压得跳了开来,两个人各收兵器向后一退,都有些惊异的看着对方,暗赞:“这小子(这老货)怎么如此了得!” ? ?先不要订,一会修改完必再看。 ? ???? (本章完) 第420章 四百二十一:玉带诏 丁立考虑几天之后人,委派徐晃为代郡太守,率领北营一部,进入代郡,与此同时,高柔也到了并州,丁立知道高俊报信的事之后,再想到当初高柔在陈留的照顾,就和高夫人商量,想要招见高柔。 高夫人半响不语,丁立纳闷的道:“夫人不想见七舅舅吗?”梦烡在这个时候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夫人觉得不见大舅舅,不妥。” 丁立脸立刻就沉下来,他对高干没有一点好感,高家老小,早在他回来之前,就被送到并州了,可是丁立一直不肯招见,就是因为这高干,他心中暗道:“我没把你这贼抓起来,还你打在高夫人身上那一鞭,就足够对得起你的了!” 高夫人看到丁立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道:“你给你五舅写信,让他回来,我们高家人正好都见一见吧。”她怕丁立生气,又道:“我就在府中请你四舅、五舅和七舅好了。”绝口不提高干,丁立这才好受了一点。 梦烡看着不像,轻声向丁立道:“上一辈的恩怨,你不必多加置喙,而且大舅舅已经来投,你就更不好置他不理,不然高姓一族的人,都会寒心的。” 万年公主也在坐,看到梦烡小声知和丁立说话,就心里不顺,冷哼一声,道:“大表姐,大舅舅可是打过婆母一鞭,这样的大仇,将军又怎么能忘得了啊,如果不管这些,那将军岂不成了不孝之人了吗。” 梦烡不愿意和万年公主争执,于是就不再说了,丁立却知道梦烡说得是对的,他想了想,向高夫人道:“母亲,您若是想见高干,那我们就是见他一见,我也正好想看他再见您的时候,羞也不羞。” 高夫人宠腻的一笑,道:“你这孩子,我也不是别的,当年他们几个都是跟着我长大的,我实在有些放不下他们。” 丁立一摆手道:“既然如此,就见见,今天夜里开宴,把他们都给请来。” 正说话的工夫,兰芝跑了进来,叫道:“娘,你们在说什么?”乳燕一般的冲进了高夫人的怀里,高夫人把她揪了出来,斥道:“还不给你大哥、嫂嫂们请安!” 兰芝吐了吐舌头,回身给丁立、万年公主、梦烡三人一一请安,丁立最喜欢这个丫头,一把将她扯起来,拉到身边说道:“大哥说了,借你的小红马出去骑一骑,事后给你补偿,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兰芝两眼亮晶晶的道:“真的?” 丁立傲然的道:“自然是真的,你大哥现在说话,比那黄金都真。” 丁立不过是用后世的一句怪话来和兰芝副逗趣,但是万年公主听了,不由得神情莫名,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明。 兰芝拍手道:“我要去军中,我要做个女将军。”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有志气,只是你现在太小了,也上不得阵啊。” 兰芝不满的道:“谁说我小了!二哥也不过我这么大,就和你上阵了,还有我现在的武功就很厉害,不管是司马懿还是陈世美,都打不过我。” 丁立正在喝茶,一口茶水入嘴,听了兰芝的话,当下喷了出来,而且被茶水呛得咳个不住,万年公主慌得急忙伸手在丁立的背上拍个不住,梦烡则又取了一杯凉开水给丁立,让他押一押。 兰芝有些慌乱的看着丁立,喃喃的道:“是他们两个和我打得。” 丁立摆手道:“你等——咳咳——会!”他喝了口水押押,道:“什么陈世美,那是什么人?” 兰芝道:“就是玉虎啊,叔父给他起名叫陈宗字世美啊。” 丁立脸皮直抽抽,说道:“是吗,叔父真会起名字!”他心里千抓百挠,一方面搞不清这个陈世美出来了,为什么系统没有提醒,一方面强烈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去寻问,生怕一问就把系统也许忘了的事,又翻出来。 偏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请宿主注意,我不是不想惩罚陈世美,可是眼前这个陈世美太小了,我就是怎么样,也不能他植入一个前妻,所以一切还都在等待之中。” 丁立吓得立刻向着兰芝叫道:“你,以后不许再和玉虎玩了,明白吗?” 兰芝不解的看着丁立,丁立没有心情解释,摆了摆手道:“行了,过两天五舅舅回来,你在家学学礼,不要让人到时说你是个疯丫头。” 兰芝不高兴的叫道:“大哥,这就是你给我的好处啊?” 丁立心虚理亏,苦笑一声,道:“我下次出兵,把你带上好了。” “太好了!”兰芝大声欢呼,高夫从虽然不想让兰芝上战场,但是只要丁立说了的话,她从不去反驳,这会轻叹一声,道:“慧琼,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小姐吧,教教她的武艺。” 慧琼上前施礼道:“奴婢遵命。” 丁立他们就等了七天,高一功从陈国赶到了太原之后,高夫人这才发出了招请,就在丁立的府上,高家所有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被请到,这些人都知道被族长开除了家谱的高桂英如今已经是大汉第一等贵妇了,日后自己这些人,都要在她的手下讨饭吃,所以都早早的来了,就在厅中等候。 约莫宴席就快要开席的时候,高干脸色难看的走了进来,高俅早就来了,远远的看到他,立刻站起来招呼:“大哥,这边来坐!” 高俅为人机灵,所以抢了一个好座,那里宽大,就是添一个高干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看到高俅那春风满面的样子,就忙乱里有火,懒得理他,自去边上的一张胡椅上坐了。 又等了一会,一个声音高高的叫道:“夫人来了!”众人一齐站了起来,都神色凛然看候着高夫人进来,然后向着她就是一礼,道:“参见夫人!” 高夫人摆手道:“都是自家人,不必这样多礼。”然后就由丁立扶着,在上首中间的第一位坐了,丁立就在她的左手第一位坐了,右手第一位则是兰芝,李鑫跟着穆桂英去了大漠,这会不可能回来。 高夫人美目流光的在众人的身上扫过,不觉得眼中的泪流了下来,轻声道:“桂英真的没有想到,此生还能和众人叙,当真是谢天谢地。” 丁立在一旁捻了几颗五香豆在嘴里磕着,心中暗道:“谢什么天地,要谢还是我好了,我要不是这般了得,你以为他们肯来见你啊?” 丁立腹诽的时候,一眼看到了兰芝向着自己看来,眼神怪异,两个人略一对视,就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同时无声怪笑,在高夫人收回目光的时候,急忙同时收了那怪样子,都正襟而坐,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高夫人拿着起酒杯,道:“各位族老,桂英在这里,先敬诸位一杯了!”说完一口饮尽。 高远是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看着高夫人喝了酒之后,起身向着高夫人道:“夫人还记得我们,这也是我们的荣幸,小人为了恭谢夫人对我们高家的支持,特意送上一份大礼。”说着一挥手,早有人把一个大托盘拿了过来,里面是厚厚的一本册子。 高远颤微微的道:“这是我们高家的族谱,姑奶奶长年在外,只怕没有这个,所以小老儿发动了家人,就趁着这两天,把它赶了出来,姑奶奶是我们高家这几年来,最有能耐的人物了,所以小老儿特意在族谱里都写得清清楚楚的了。” 丁立和高夫人都有些惊愕,不敢相信的看着高远,高远眼看高夫人还是不肯接,心里害怕,又道:“族长呢?高夫人,您看这人,身子有病,什么都不清楚,早在夫人还要,要不……就请夫人来暂代族长之位可好?” 丁立都听傻了,心道:“当真是有不一样了,估计这些人的胆都吓破了,只怕再不答应,这些人就都吓死了。”想到这里,连声咳嗽,这才让高夫人清醒过来,急忙让兰芝把那家谱给收了,并笑道:“大公子管得就很好,这事就不要再提了。” 就坐在偏坐的高干没想到高夫人竟然会替他说话,不由得有些惊愕的看了一眼高夫人,随后又低头不语。 酒席开始,高干仍然躲在后面,他实在没脸过去和高夫人说话,心道:“这会怎么没有一个刺客,要是有的话我以身挡剑,也好和高桂英说话啊。” 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高干正胡思乱想,一个使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说道:“高家族长,我们夫人请您出去说话。” 高干看看高夫人还坐在首位,肯定不可能出去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有些愕然,随后想到可能是有人要害他,不由得脸色一板,道:“我不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夫人,也不知道和她说什么,还请你自便。” (本章完) 第421章 四百二十二:公主之死 丁立看着手里的血诏,面颊上的肌肉突突直跳,一张脸变得狰狞可怖,他这才知道,那一天烧得不是玉带诏,而是玉带。 高干看着丁立,偷偷的向后退了退,他总得丁立这个样子,好像立刻就要咬人一般,实在不想凑过去。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挤出一点笑意说道:“舅父,多谢您把这个东西交给我。” 高干干笑道:“德方不比这么说,我们必竟是一家人,以前我看错了那袁绍,现在我才知道,德方与我才应当是一路。” 丁立心里暗道:“谁跟你是一路啊!”只是这话却不好说出来,只是学着高干的样子,也干笑了两声,然后道:“舅父,我们回去吧,不然母亲一会该让人来抓咱们了。” 高干心道:“你要是不认账,现在就在这屋里把我弄死是最好的,既然你让我跟你出去,看来你就是认了,你既然认了,那我以后的荣华富贵可都在你的身上了,那我就不能慢待你了。”想到这里高干满面堆笑的道:“德方说得正是,我们回去,省得你娘着急。” 两个人并肩从偏厅出来,就厅中坐了,都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又喝起酒来。 酒过三巡,丁立笑着向众人道:“诸位,高氏是我母族,我四舅、五舅还有长胜都是我的心腹,没有他们,就没有我了,今天高氏全族在此,想来诸位都是全力助我的,我丁立就在这里谢了!”说完喝了一口酒道:“我想请大舅父,就做这少保一职,为我大汉北都,尽一分心力,不知道大舅父可愿为否?” 高干心中暗喜,急忙跳了起来,道:“将军放心,高干必为大汉披肝沥血,献一份绵薄之力!” 高俅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心道:“怎么回事?这丁立不给高桂英报那一鞭之仇了吗?” 这会丁立又道:“却请高柔舅父出任御史,高平、高槐树二位舅父则都先在中军担任校尉协助大舅父,至于高家其他人,我实在不熟,你们若是有什么能耐,尽管和我大舅父说,我自会推荐他为官的。” 高俅当既就傻了,他们把高干给得罪苦了,只怕是等一千年,也不会高干推荐他了。 丁立心里像长了野草一般,好容易等到酒席散了,径向着万年公主的院子过来,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前,看到丁立过来,刚要叫喊,被丁立一瞪眼,把叫声又给压了回去。 丁立推门进来,就见万年公主一身盛装坐在铜镜前,正在描眉,从镜子里看到丁立进来,不由得手上一抖,把眉毛给画坏了一块。 丁立急声道:“看看,这是怎么弄得!”说着去沾了一点水,给万年公主擦了擦,把画坏的地方给抹去了,然后就在万年公主身边坐下,拿过眉笔,亲自帮万年公主把眉毛画好,端详一会,才笑道:“贤妻看看,这样可好?” 万年身子有些发僵,轻声道:“我知道将军一定会来这里的,因为……。” 丁立挥了挥手,不让万年公主再说下去,道:“勇娥不在家,表姐那里……还是白天过去吧,我要是不来你这里,就要去仙真她们那里了,可是我懒得听她的抱怨,所以还是贤妻这里最好。” 万年公主讬异的看着丁立,轻声道:“你……你今天在酒宴上就没有得到什么东西吗?” 丁立缓缓抬头,脸上是阳光灿烂的笑容,道:“得到什么?” “没……没什么。”万年公主苦笑道:“我还以为……。” 丁立摆手道:“好了,你就不要以为了,快弄些醒酒汤来喝才是真的,我这脑袋都喝得晕了。” 万年公主急忙命人把一碗醒酒汤端来,道:“首鼠妾身早就准备好了,将军却喝一盏,把酒去去。” 丁立端起醒酒汤向着嘴里刚要倒,系统的声音响起:“感知到大量毒剂正在向宿主靠近,请宿主注意,如果喝下,虽然宿主含了金丹可以救命,但是对系统的伤害还是会有的,系统会进行惩罚的。” 丁立缓缓的把醒酒汤放下,叫道:“慧梅!” 慧梅就在门外,听到叫声,闪身进来,丁立摆摆手道:“把院子里的人都控制起来。” 慧梅二话不说的出去了,万年公主一张脸变得毫无血色,颤声道:“将军……这是何意?” 丁立摆摆手道:“做一碗醒酒汤都做得不好,都是你惯得那些人,不要理他们,让慧梅好好教训一下,然后再说。” 万年公主强笑一声,说道:“既然将军觉得这醒酒汤不好,那我就让他们再做。”说完端了汤向外走,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一伸手抢过那碗汤,用力掷了出去,碗摔在地上,不住的打滚。 万年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丁立却像没有看到一样,道:“我们两个却歇息了吧。”说完就来扯万年公主,可是万年公主却不肯动,丁立长叹一声,万年公主半响才道:“你看出那醒酒汤……。” 丁立摆了摆手,让的人都后退,然后道:“我不想让你提这个,你为什么一定要提啊。” 万年公主的身子颤动了颤道:“从我把那诏书给出去,就猜你今夜必来,我就是不想那样狼狈的去死……。” 丁立伸手盖在了万年公主的手,道:“我……不会让你们死的。”说完抓了万年公主的手,道:“那毒药从哪里来的?不是你放的,又是谁放的?” 万年公主半响才道:“那几个是……皇上派来的。” 丁立脸上微变,道:“皇上还有这样的部下?” 万年公主道:“都是汉宫里的宦官,他们从长安的来投天子,天子让他们就在我的身边留下的,我也没有想到,他们都会有这些的能耐。” 丁立苦笑一声,道:“其实……这些宦官才是大汉最忠心的臣子,他们的一切荣耀都来自皇上,只要皇上有令,他们就会向前冲,可惜,汉家天子,大都没有用好宦官。” 丁立停顿了一会,道:“为什么要把诏书带出来?” 万年公主抬起头,向着丁立说道:“那是天子,是我们刘家的希望,我不能不帮他……。”说到这里,万年公主又道:“只是我也不想像把这诏书像天子说得那样给伏家,因为……我也不想你受到伤害,所以我把那诏书给了高干,就想着他会给你,这样我既把诏书送出去了,也没有伤害到你。” 丁立轻声道:“若是高干带着诏书走了呢?” 万年公主低头不语,丁立看看她投身上的盛装,轻声道:“你要寻死?” 万年公主还是不说话,丁立长叹一声,道:“你这是何苦呢,我早就说过,我会扶保大汉江山,我这话不会废,只是……我保得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娃娃天子,我保得是大汉,明白吗?” 万年公主轻声道:“你……真的要扶刘宠一个女子为帝?” 丁立有些惊异的道:“你怎么知道她是一个女子?” 万年公主轻声道:“他兄长死了之后,这事父皇就查到了,只是父皇觉得刘宠虽然做假,但是她必竟是被朝廷逼得,反正他不能传后,所以父皇才没有追究她。” 丁立点点头道:“这就对了,我就觉得他不可能骗人骗得这么利索。”说完沉声道:“本来我还没有下决心,但是你今天的行为,让我下了决心,于其让一个不懂事的娃娃在这里胡闹,我还不如就扶保一个女子为帝呢,反……正她的身份,也没有知道,她现在也有儿子了,还怕不能传承吗!” “不……不……不!”万年公主疯了一般的不住摇头,道:“这绝不行!那孩子是你的!对吧!”此时万年公主的脸色变得十公难看,就站起来,咬牙切齿的道:“你娶了三公正妻来羞辱我,还要让你的情人来断我们大汉的苗裔吗?那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做和你自己篡位,有什么区别!” 丁立看着万年公主,半响才道:“你是因为我和刘宠的关系才下手的?” “对!”万年公主恨恨的道:“我不能容忍这样的羞辱!” 丁立摇头道:“当初我就说你这样不行,可是刘宠非让我娶你,早知道如此……。”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然后道:“好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准备好送当今天子吧!” 丁立说完之后,起来就要走,万年公主突然发出一声凄历的叫声,丁立猛的回头,就见万年公主把一柄短刀刺进自己的腹中,他急忙回来,抱住了万年公主。 万年公主喘息着说道:“你……你听我说,天子除了能见到我,再也见不到别人了,他就传出来这一张诏书,后续就让我掐断了,他再也没有传出什么来,现在天子每天都……暴躁无比,多余的精力,都花在了女人的身上,他……他没有几天的生命了,求你了……不要去伤害他,让他就这样……去吧!” 此时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万年公主小声说道:“那些宦官并不知道这诏书的事,只是说你控制了天子,这才要杀你的……。” 丁立摆手道:“你不要说了,我先救你就是了。” 万年公主苦笑道:“不必了,我每天都在痛苦之中活着,我不能忍受你给我的羞辱,也不能原谅自己没有帮到天子,但又不知道如何面对你,现在……这些……这些……我终于不用再想了!” 万年公主最后一句话里,竟然带着几分解脱之意,随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丁立长叹一声,把她抱了起来,就放到了榻上,现在万年公主自缢,他倒真的不好马上就向刘协动手了。 丁立的袖子一滑,那张玉带语溜了出来,他看了一眼,冷声道:“刘协啊刘协,你还真的是一个不肯安份的人,亏得我把你早早的就囚起来了,永远你都不能掀起风浪了!”说完走到火烛边上,把诏书抖开,就着火把它烧了。 慧梅推门进来,道:“公子,那些人都被拿下了!” 丁立点头道:“好,公主府有逆贼行刺,公主为了保护本将军,被贼人刺死,传下去吧!” “是!”慧梅答应一声,缓缓的退了出去,丁立看看床上的么万年公主,把身上的披风解下来罩在了她的身上,然后缓步走了出去,从和万年公主成亲的那一天起,他万年公主之间就好像有一堵高墙存在一样,现在万年公主死了,这堵高墙也不存在了。 第二天驸马府被刺,万年公主遇难的消息传了开来,众大臣纷纷前往慰问,只有高干听说之后,暗自乍舌,心道:“这小子当真够狠,回去就把万年公主给弄死了,看来我还是不要惹了他的好。” 第二天的朝议,三公合议,丁立破西有功,加为骠骑将军,同时下旨斥责袁绍,但是并没有撤去他的大将军职位,朝中大权,此时尽在丁立之手,而丁立吸取前世曹操的经验,先就把刘协给控制起来了,所以没有任何的诏书传出,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将他斥为汉贼。 丁立在安葬了万年公主之后,立刻把注意投到了那些胡人的身上,在与三公诸帅商议之后,朝廷正式下诏,招安黑山军,同时樊梨花被委为讨北都督,率领骁骑营北上,同时调答里孛、弥加等鲜卑将领随骁骑营行动,一齐北进。 就在丁立把全部精神转向胡人的时候,杨林一鼓作气拿下了易京,公孙瓒率全家自焚而死,袁绍的势力控制除辽东四郡还有代郡之外的所有幽州之地,随后袁绍宣布委大将颜良为伏北中郎将,率兵一万,进入北境,率丁立大军讨胡。 丁立接到了消息之后,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道:“这袁本初还真的能想办法,现在那颜良还在黑山军的手里呢,他弄不出来人,竟然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还真有创意。” 不过袁绍似乎并不是糊弄人,他命大将张郃、蒋奇为副将,进入北境之后,就等着颜良,同时派了辛毗前往黑山军大营,进行谈判,请求穆桂英放出颜良,同时还许了粮草给黑山军,许诺向北击胡这段时间,颜良的大军,完全听从穆桂英的调遣。 (本章完) 第422章 四百二十三:能找到鲜卑大军的人 北地大漠,燕山脚下,月弯如钩,沙白如雪,穆桂英的人马就散成六队,分路向着鲜卑王庭杀过来,只是草原是胡人的天地,穆桂英的大军冲来之前,鲜卑大军就已经知道了,十数万人马,当既转移,竟无一人留下,穆桂英的六队人马,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大军就在燕山边上汇聚,杜凤扬凑到了穆桂英的和身边,低声道:“穆帅再追下去,我们就要出边了,那里真是鲜卑人的天下了。” 穆桂英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这点人马,丢到那里,就连点水花都翻不起来。” 刘淑英这会也催马过来,轻声吟道:“临边月如旧,关河雪初新。将军舞宝剑,为君靖胡仇。前路荒无迹,后望妇人愁。十万军驰马,几人能回还。自古出边,都是九死一生,没有强大的粮草供应,就算我们能出去,又怎么回来啊。” 穆桂英喃喃道:“临边月如旧,关河雪初新。是啊;又是一季大雪要来了,二姐,小妹,你们说鲜卑人手里有多少牛羊?” 刘淑英和杜凤扬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人穆桂英,穆桂英一笑道:“他们在幽州惯了,早就不流浪了,我猜他们的牛羊却不会太多!” 刘淑英先是一怔,随后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并没有走远?” 穆桂英点点头道:“我相信;他们决没有走远,一但我们追出去,他们就会把我们往草原深处里带,直到我们被困住出不来,那个时候,是杀是丢在那里,让我们自生自灭,就看他们的心情了!” 刘淑英沉声道:“桂英,你既然知道:“那我们就真的不能再追了,现在要入冬了,边外的天气那不是你能想像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不如等到明年春天……。” 穆桂英慢慢的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要是不追,他们就在边界,我敢保证只要我们后退一步,他们马上就会杀回来,而且我们就是不退,他们也可以绕个路,从别的边口杀进来,我想他们在幽州住了这么久,找起路来,一定比我们更方便。” 刘淑英叫道:“那也不能把我们点底子就交待在边外啊!” 穆桂英抓着日月骕骦马的长毛,轻声道:“我们如果能找到他们,我相信这一次他们就没有办法那么容易的走掉了。” 刘淑英苦笑道:“要是能找到他们,我们何至于这么样在后面盯着啊!” 穆桂英笑咪咪的看着刘淑英道:“我们也许找不到,但是别人也许能找到。” 杜凤扬道:“姐姐是说阎柔吗?他本来对鲜卑人的行动颇为了解,可是那些鲜卑人现在刻意的躲着他,阎柔并没有办法找到啊。” 穆桂英摇头道:“不是阎柔。” 刘淑英恼火的道:“你这丫头,还和我们打上哑迷了,究竟是谁?” 穆桂英一笑道:“我们回去,我把那个人给你们找出来。”说完拨马就走,刘淑英、杜凤扬两个没有办法,只能跟上,三骑马回到了大帐之中,穆桂英立刻下令,让人把颜良、颜子晴、文蕊给带上来。 罗盈今天值守大帐,依令下去,一会把人给押了上来。 一进大帐,颜良双膀一晃,把身后的兵士给晃开了,叫道:“穆桂英,你什么时候让我们走?”袁绍派兵北上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在他看来,黑山军势单力薄,能得到袁绍的帮助,肯定会立刻同意合作,然后放自己兄妹还有文蕊回去,所以没有那恭敬之意,看着穆桂英也是一脸冷傲之色。 穆桂英笑咪咪的道:“你这就可以离开了。” “我这就可以……。”颜良猛的打住,不敢相信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笑道:“怕我骗你?没事;来人,给颜良将军准备军器马匹,送他走。” 颜良呆怔怔的看着穆桂英,等了好一会,穆桂英才又道:“当然,你能走,但是你的两个妹妹走不得。” “为什么!”颜良大声叫道,穆桂英表平静的道:“她们两个要来换!” 颜良恨恨的看着穆桂英,最后大声道:“好,你说用什么换,我好准备!”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要一个能帮我找到鲜卑军的人,只要你能给我提供一个这样的人,我立刻放人。” 颜良恼道:“你少来消遣我!那鲜卑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上哪给你找出来!” 穆桂英仍然那样平静的道:“颜将军搞错了,我不是让你帮我把鲜卑人给找出来,而是让你找一个人,帮我把鲜卑人找出来。” 颜良更气,叫道:“找那样的人,和让我把人找出来,有什么区别?能找到鲜卑人的必然也是鲜卑人,可是要找到这样的的鲜卑人,我直接就把鲜卑人找出来不好吗!” 颜良说绕口令一般的说了一遍,一张脸气得通红,恼火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冷哼一声,道:“那这就不是我不放人,而是你颜良将军自己不努力救人了!来啊!” 罗盈挑帘进来,叫道:“末将听令!” “把这两个小娘子给我押下去,送到浣衣营去!” “尔敢!”颜良暴喝一声,跳了起来,罗盈伸手押在了他的肩上,叫道:“给我坐下!”猛的一用力,又把颜良按得坐下了。 穆桂英笑呵呵的道:“颜将军,我们这里都是女将,没有男人,身边的浣衣营也干净得很,你不用担心!”浣衣营自古有之,里面是军队很少的女子可以存在的军营,作用是给将领洗衣并照顾将领的生活,这样一来,慢慢的就变成了军.妓营,至少要服务多少人,只看开放的程度大小了,当兵三年,母猪都是美人,这一点是没有办法的,所以各军都有浣衣营,用一些罪妇、俘虏什么的,不过并州军里却是没有,就连黑山军里都没有,因为主将都是女的,弄这个太碍眼,而且丁立了解到所谓的营妓,就是军.妓之后,总感觉这东西设立了他就成了日本鬼子了,所以坚决取谛,至于士的欲望,丁立按着现代的办法解决,天天拉出去训练,一个个练得臭死,躺床上就不想起来,自然就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颜良却不知道黑山军没有浣衣营,穆桂英根本就是吓唬他,此时想到自己的妹妹还有文蕊可能受到了污辱,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怒吼道:“姓穆的,你要是动了我颜良的妹妹,我非活剥了你不可!”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放开他!你来剥剥看!” 四百二十三:能找到鲜卑大军的人 北地大漠,燕山脚下,月弯如钩,沙白如雪,穆桂英的人马就散成六队,分路向着鲜卑王庭杀过来,只是草原是胡人的天地,穆桂英的大军冲来之前,鲜卑大军就已经知道了,十数万人马,当既转移,竟无一人留下,穆桂英的六队人马,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 大军就在燕山边上汇聚,杜凤扬凑到了穆桂英的和身边,低声道:“穆帅再追下去,我们就要出边了,那里真是鲜卑人的天下了。” 穆桂英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们这点人马,丢到那里,就连点水花都翻不起来。” 刘淑英这会也催马过来,轻声吟道:“临边月如旧,关河雪初新。将军舞宝剑,为君靖胡仇。前路荒无迹,后望妇人愁。十万军驰马,几人能回还。自古出边,都是九死一生,没有强大的粮草供应,就算我们能出去,又怎么回来啊。” 穆桂英喃喃道:“临边月如旧,关河雪初新。是啊;又是一季大雪要来了,二姐,小妹,你们说鲜卑人手里有多少牛羊?” 刘淑英和杜凤扬都有些惊异的看着人穆桂英,穆桂英一笑道:“他们在幽州惯了,早就不流浪了,我猜他们的牛羊却不会太多!” 刘淑英先是一怔,随后沉声道:“你的意思是他们并没有走远?” 穆桂英点点头道:“我相信;他们决没有走远,一但我们追出去,他们就会把我们往草原深处里带,直到我们被困住出不来,那个时候,是杀是丢在那里,让我们自生自灭,就看他们的心情了!” 刘淑英沉声道:“桂英,你既然知道:“那我们就真的不能再追了,现在要入冬了,边外的天气那不是你能想像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不如等到明年春天……。” 穆桂英慢慢的摇了摇头,道:“不行,我们要是不追,他们就在边界,我敢保证只要我们后退一步,他们马上就会杀回来,而且我们就是不退,他们也可以绕个路,从别的边口杀进来,我想他们在幽州住了这么久,找起路来,一定比我们更方便。” 刘淑英叫道:“那也不能把我们点底子就交待在边外啊!” 穆桂英抓着日月骕骦马的长毛,轻声道:“我们如果能找到他们,我相信这一次他们就没有办法那么容易的走掉了。” 刘淑英苦笑道:“要是能找到他们,我们何至于这么样在后面盯着啊!” 穆桂英笑咪咪的看着刘淑英道:“我们也许找不到,但是别人也许能找到。” 杜凤扬道:“姐姐是说阎柔吗?他本来对鲜卑人的行动颇为了解,可是那些鲜卑人现在刻意的躲着他,阎柔并没有办法找到啊。” 穆桂英摇头道:“不是阎柔。” 刘淑英恼火的道:“你这丫头,还和我们打上哑迷了,究竟是谁?” 穆桂英一笑道:“我们回去,我把那个人给你们找出来。”说完拨马就走,刘淑英、杜凤扬两个没有办法,只能跟上,三骑马回到了大帐之中,穆桂英立刻下令,让人把颜良、颜子晴、文蕊给带上来。 罗盈今天值守大帐,依令下去,一会把人给押了上来。 一进大帐,颜良双膀一晃,把身后的兵士给晃开了,叫道:“穆桂英,你什么时候让我们走?”袁绍派兵北上的消息他已经知道了,在他看来,黑山军势单力薄,能得到袁绍的帮助,肯定会立刻同意合作,然后放自己兄妹还有文蕊回去,所以没有那恭敬之意,看着穆桂英也是一脸冷傲之色。 穆桂英笑咪咪的道:“你这就可以离开了。” “我这就可以……。”颜良猛的打住,不敢相信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笑道:“怕我骗你?没事;来人,给颜良将军准备军器马匹,送他走。” 颜良呆怔怔的看着穆桂英,等了好一会,穆桂英才又道:“当然,你能走,但是你的两个妹妹走不得。” “为什么!”颜良大声叫道,穆桂英表平静的道:“她们两个要来换!” 颜良恨恨的看着穆桂英,最后大声道:“好,你说用什么换,我好准备!” 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要一个能帮我找到鲜卑军的人,只要你能给我提供一个这样的人,我立刻放人。” 颜良恼道:“你少来消遣我!那鲜卑人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上哪给你找出来!” 穆桂英仍然那样平静的道:“颜将军搞错了,我不是让你帮我把鲜卑人给找出来,而是让你找一个人,帮我把鲜卑人找出来。” 颜良更气,叫道:“找那样的人,和让我把人找出来,有什么区别?能找到鲜卑人的必然也是鲜卑人,可是要找到这样的的鲜卑人,我直接就把鲜卑人找出来不好吗!” 颜良说绕口令一般的说了一遍,一张脸气得通红,恼火的看着穆桂英,穆桂英冷哼一声,道:“那这就不是我不放人,而是你颜良将军自己不努力救人了!来啊!” 罗盈挑帘进来,叫道:“末将听令!” “把这两个小娘子给我押下去,送到浣衣营去!” “尔敢!”颜良暴喝一声,跳了起来,罗盈伸手押在了他的肩上,叫道:“给我坐下!”猛的一用力,又把颜良按得坐下了。 穆桂英笑呵呵的道:“颜将军,我们这里都是女将,没有男人,身边的浣衣营也干净得很,你不用担心!”浣衣营自古有之,里面是军队很少的女子可以存在的军营,作用是给将领洗衣并照顾将领的生活,这样一来,慢慢的就变成了军.妓营,至少要服务多少人,只看开放的程度大小了 ? ?请等一会再看. ? ???? (本章完) 第423章 四百二十四:准备击胡 四天之后,一哨袁军到了黑山军的大营之外,一员女将催马上前,叫道:“代王驾前,征北参军辛宪英押解田豫来见和穆帅,快去回报!” 看门的军兵不敢怠慢立刻报了上去,巡值营门的正是窦线娘,急忙把消息报了上去,过了一会刘淑英亲自出营,带着人迎到袁军阵前,拱手道:“哪一次是辛参军?吾是黑山军参军刘淑英代表我家穆帅来迎接辛参军。” 旗门打开,辛宪英在那女将的保护下闪了出来,向着刘淑英施了一礼道:“小女正是辛宪英,这位是杨林老将军的女儿杨狐儿,受命卫护小女,小女除了带了田豫过来之外,还带了五千精骑,自今日,就在穆帅座下听令。” 刘淑英笑道:“早闻文蕊姑娘说起过辛姑娘的能耐,既然来了,就快快请进吧。” 杨狐儿在一旁道:“刘参军,我看大营整齐,想来再动一次也是麻烦,所以我想让这五千人马就在大营的边上独立扎营,不知道可否?” 刘淑英心中暗自冷笑,忖道:“你就是想混进我们大营,我们还不让呢。”嘴上却道:“杨将军随意,却请扎营,我这让阎志校尉,把粮草给兄弟们送过来。”穆桂英收降阎柔之后,大军补给就都由阎柔来供应了,阎志就是派到穆桂英营中的军需官。 辛宪英笑道:“那就多谢刘参军了,狐儿,安排他们扎营,你我一齐去见过穆帅。” 刘淑英这会有些疑惑的道:“那个……田豫何在?” 辛宪英笑道:“田豫就在这里,只是他是公孙瓒的部将,是被我们拿了,这会是被押来的。”说话间辛宪英命人把田豫带了过来,刘淑英也来不及多看,就让杨狐儿押着田豫,进了大营。 到了穆桂英的大帐,早有人向里报道:“回穆帅,刘参军带着辛参酒拜见!” “快请进来吧。” 刘淑英听到这话之后,引着辛宪英、杨狐儿走进大帐,田豫则交给守门的执戟士管着。 进了大帐之后,辛宪英放眼看去,就见威武的帅案后面,一张虎皮坐椅上坐着一个美丽英健的女子,在她的左右手处,各坐着两个****,再往下看,两边下尽是金甲女将,一个个英姿飒飒,神彩不凡,不由得暗暗心折,向前一步,深深大礼,道:“小妇、代王征北军参军,辛宪英,见过穆帅!” 穆桂英一笑道:“却请入坐。”早有搭过小椅,辛宪英不敢大坐,就那样侧身坐了,然后把自己的来意说了,穆桂英一笑道:“能得辛参军前来助战,却是最好不过了。” 杨狐儿一直站在辛宪英的身后,这会突然开口道:“子晴和文姐姐呢?” 杨狐儿的举动可以说是极为无礼,而且还是故意的,辛宪英大急,刚要说话,穆桂英平和的道:“这位是……?” 杨狐儿意态倨傲的拱了拱手,道:“我是杨狐儿,刚才已经见过穆帅了。” 穆桂英点点头,道:“我想起来,你是专门来保护辛参军的,你现在把辛参军送到了,可以回去了。” 杨狐儿大急,叫道:“谁说我要回去了?我是随着辛参军的。” 穆桂英饶有兴趣的道:“就是说,你要和辛参军一样,留在我这里了?那不知道代王可是让你独领一军啊?” 杨狐儿有些恼了,道:“自然不是,我要听辛参军的。” 穆桂英冷笑一声道:“辛参军说她要听本帅的,那你也就同样是本帅的部下,那本帅说话的时候,你何敢搅乱帅帐!按你所为,当罚你二十军棍,贯耳游营,我看在你是代王部下,杨老将军女儿的份上,此次就算了,再有下回,休怪本帅不讲情面!给我下站!” 穆桂英的气势一出,直如卧虎一般人,杨狐儿被慑得脸色一白,竟然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向后退了几步站住。 穆桂英再转头看向辛宪英,道:“我听说辛参军带了人马过来?” 辛宪英不敢无礼,连忙道:“正是,我从颜良将军那里,借了五千人马过来。”辛宪英这是说明,这五千人马,是颜良自己拨来的,其实就是她这个参军的名头,也是颜良给她临时安上的,只为见了穆桂英好说话,实际上袁绍并没有给她什么实职。 穆桂英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这五千人马,就由文蕊督带吧,辛参军可以下去休息了,文蕊和颜子晴两位姑娘,就在给你们安排大帐里等着你们呢。” 辛宪英不敢多说,起身一礼,和杨狐儿跟着刘淑英一起出去了。 姜桂枝笑道:“小丫头黄毛没褪,就来这里和穆帅争衡,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罗盈焦急的道:“快把田豫给叫进来吧,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 秦蕊珠嗔道:“大胆!这里有你什么事?不怕让你也下站!”罗盈吐了吐舌头,道:“不用令,我自己下站就是了。”说着当真向后退了十几步,帐中众将一阵哄笑,穆桂英等他们笑完了之后,这才让人出去,把田豫给带了进来。 人一进帐,一堆眼睛都堆到了田豫的身上,看得田豫一激凌,秦蕊珠笑道:“好个标致的小将!” 那田豫生得唇红齿白,面如博纷,雪白嫩溜,就是比这帐里许多女将也不差什么。 穆桂英摆手道:“解开他的枷锁。”亲兵过来,把田豫的枷锁给除了,又有人给他端了一氢小椅子过来,田豫倒不像辛宪法英那样的小心,就大刺刺的坐下了。 穆桂英道:“田将军……。” 田豫苦笑一声,道:“这位女将军,田豫尔今只是阶下囚,却万万不敢当这‘将军’而二字了。” 穆桂英也不以为意,道:“那我就叫你一声国让好了,国让,我听说你能找到胡人落脚的地方,这是真的吗?” 田豫平静的道答道:“田某曾出边一年,苦学不已,寻人之术,份属平常,田某找得到。” “好!”穆桂英道:“只要你把人找到,我就向朝廷为你请封,你就可以脱离这囚徒的身份。” 田豫沉默片刻,道:“您就是穆帅吧?” 穆桂英点头道:“没错,就是我。” 田豫笑道:“人说丁公驾下,有五大女帅,若是穆帅投了丁公,不知道敢自比哪一帅?” 穆桂英有些愕然的看看田豫笑道:“你知道那五帅都有什么特点啊?” “樊帅;温润平和,料敌先机,上帅;严苛冷肃,一力向前,高帅;傲以自许,临阵机变,梁帅;沉静不争,指挥若定,唐帅;威猛霸道,横勇无敌。”田豫眼中尽是钦敬之色,道:“五帅各有格样,都是奇女子。” 穆桂英笑道:“那你看我呢?” 田豫犹豫片刻,道:“您当得起‘虚怀若谷,知人善任’这八个字了。” 穆桂英哈哈大笑,由于杜凤扬两阵破敌,被人熟知,许多人就把在河内破曹仁的功劳也归属到了杜凤扬的身上了,都说杜凤扬是可与丁立座下五大女帅平起平坐的人物,但是对穆桂英的评价就低了许多。 穆桂英笑够了之后,向着杜凤扬道:“听到没有,你虽然能耐大,但若不是本帅虚怀若谷,早就没有你。” 杜凤扬苦笑道:“多谢大帅。” 张燕急忙道:“那你个臭丫头破敌一回,不就要感谢我们大帅没有杀你一回吗?那你空口谢了却是不行,一定要好好表示一下才行。” 田豫有些古怪的看着帐中,心道:“这还无休止的是虚怀若谷,这般闹腾也不责罚。” 穆桂英看在眼里,却不说什么,而是又道:“国让,我自问足以和五帅并行,但是若有与五帅之中的任何一帅交战,我都占了最大的胜面,因为不但我是帅才,我身边那个逃过不死的,也是帅才,因此我在那些女帅之中,当排第一,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田豫看了一会穆桂英摇头道:“看来我的结言在您这里却是错的了,您不止是虚怀若谷,还是矜而自傲,这一点却是让田豫见识了。” 说完之后,田豫起身向着穆桂英行了一个大礼,道:“愿请穆帅,为幽州百姓,打出一个平安来!只要穆帅所指,田豫绝不后退!” 穆桂英点头道:“好,那就请田将军听令。” “杜凤扬!” “末将在!” “命你引一军,以田豫为向导,罗盈、窦线娘、李素贞、于毒四人为副,做先峰一路,向前搜索,但有消息,随时于中军联络。” 杜凤扬率了罗盈、窦线娘、李素贞、于毒、田豫领命退在一边。 “李鑫,命你为二路,率张鼐、罗虎、杨凤、杨兰四将,接应一路,如果有必要,听第一路调动,向前冲击。” “张燕命你率刘淑英、贞德、阎志、鲜于银四将,联合袁绍那五千人马,一保护粮草断后。” “姜桂枝、秦蕊珠、张绣、李弘,随我为中军。” 穆桂英声音顿了顿,又道:“传我将令,明日一早,四更造饭,天明起程,随田豫而行,找到鲜卑人,把他们打疼,打苦,让他们不敢再靠近幽州,明白了吗?” 众将一齐大声叫道:“吾等遵令!”穆桂英满意的点点头,道:“都下去准备吧!” 众人依令退下去,穆桂英又派人去通知了文蕊,又修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到阎柔那里,命他和鲜于辅守住代郡,小心在大军进击之时,鲜卑人对他们的偷袭。 “宿主注意,穆桂英对外侮开战,特殊属性‘击胡’开启,对任何胡人,单挑的时候,穆桂英将短时间进入神品上位无加,而群战之时,和穆桂英只要在阵中,就会让士兵的武勇加5分,让将领可以临时+3分。” 丁立摩挲着下巴,道:“那要是对上‘天门阵’呢?” “这个时界人,胡人的能力,还不足以摆出天门阵,但是一但要斗军阵,和穆桂英的统率值将加满,全部破击,不怪是不是外族布下的大阵,一律如此。”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穆桂英不愧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女元帅,系统做弊做得彻底,就是原书上的穆桂英都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丁立这会正在给万年公主守灵,只是万年公主是他的妻子,他虽然守灵,却是不用跪的,看看周围没人,丁立干脆盘腿大坐,从供桌上拿下一个果子,啃了起来,心道:“若是能安顿下北方,接下来,只怕就要和袁绍动手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一阵脚步声响起,吓得他急忙把果子给丢了,然后重新坐好。 灵堂的门被推开,慧梅走了进来,悄声道:“陈大人到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丁立知道,以陈宫的性子,如果不是要事,绝对不会过来,急忙道:“快请他进来。” 丁立这会正在给万年公主守灵,只是万年公主是他的妻子,他虽然守灵,却是不用跪的,看看周围没人,丁立干脆盘腿大坐,从供桌上拿下一个果子,啃了起来,心道:“若是能安顿下北方,接下来,只怕就要和袁绍动手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一阵脚步声响起,吓得他急忙把果子给丢了,然后重新坐好。 灵堂的门被推开,慧梅走了进来,悄声道:“陈大人到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丁立知道,以陈宫的性子,如果不是要事,绝对不会过来,急忙道:“快请他进来。”丁立这会正在给万年公主守灵,只是万年公主是他的妻子,他虽然守灵,却是不用跪的,看看周围没人,丁立干脆盘腿大坐,从供桌上拿下一个果子,啃了起来,心道:“若是能安顿下北方,接下来,只怕就要和袁绍动手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一阵脚步声响起,吓得他急忙把果子给丢了,然后重新坐好。 灵堂的门被推开,慧梅走了进来,悄声道:“陈大人到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丁立知道,以陈宫的性子,如果不是要事,绝对不会过来,急忙道:“快请他进来。”灵堂的门被推开,慧梅走了进来,悄声道:“陈大人到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丁立知道,以陈宫的性子,如果不是要事,绝对不会过来,急忙道:“快请他进来。” (本章完) 第424章 四百二十五:伏后 丁立送瘟神一般的把拐弯抹角向他打听为什么唐赛儿不会不满的陈宫给赶走了,他实在搞不懂,不是说陈宫的能力是寻疑主吗?怎么还填了八卦了。 丁立回到灵堂,刚要歇下,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宿主请注意,由于宿主的势力已经成型,为了治国的方便,在接下来的召唤,将军出现大量的文臣类女子。” 丁立眉头一皱,现在他虽然缺少文臣,但是在召唤上,他还是比较偏重武将的,不过的决定,是他不能抗衡的,也只能如此了。 丁立走过去,看着万年公主的棺椁,不由得有几分怅然,万年公主忧思成惧,这才会落到这么一个下场,这让丁立下定了决心,要困死刘协,绝不能让他有出头之日。 此时天色已晚,丁立突然兴起,就从自己的家里出来,小心翼翼向着皇宫而去,他身边带着青龙剑,在太原,他也不相信有人能伤害到他。 一路行来,不过一会的工夫,丁立就到了皇宫,他绕到了后门,径直向着宫门而去,早有守宫武士过来,猛抬手挡住了丁立,叫道:“这里是皇宫大内,寻常人等不可靠近,还不走开!” 丁立就从怀里取出来一块令牌,在那武士面前一晃,却不说话,那武士只看了一眼,就惊震不已,急忙闪开,放了丁立进去。 进到皇宫之中,这里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每支巡逻的队伍最少也是五人一行,而且丁立知道,这五人不是配合好的一个小组,而是每次当值的时候,临时配伍,这样不管哪一个,都处在监视于被监视之间,谁也不敢妄行其事。 丁立把那块令牌就带在胸前,于路走来,每个看到令牌的人,都会自动避开,虽然这令牌只有两块,分别在丁立和梦烡的身上,而且由于这是丁立自己制出来,外人根本没有办法仿冒,但丁立对这些护卫,认牌不认人的做法,仍然是极为不满。 丁立就摸到了刘协的寝殿,这里却两明一暗三路巡的护卫,丁立的令牌到了这里却是无论无何也不好使了,那两个明哨的校尉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再向前了。 丁立耐心的解释道:“我是三公派来见皇上,有大事相商的。” 一个校尉冷笑道:“没听说什么大事要在夜里商量,阁下请回,明日随了三公,才能晋见天子!” 丁立无奈,把头上的兜帽除了,那些校尉看到是丁立,不由得都吓得战战兢兢,跪倒在地,道:“不知道是将军到了,还请将军责罚。” 丁立摆手道:“这是你们该做的,不必如此,你们可以让开一些,我有要事要见天子。” 这些校尉守在这里,多少都知道些事情,这会无不忐忑,心道:“不是这丁将军要亲手结果了天子,然后自己当皇帝吧?要是哪样,天子死之后,我们这些人可都要当替罪羊了。”只是虽然明白,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各自散开,目光复杂的看着丁立进入到大殿之中。 丁立又把兜帽戴上,小心的除行在寝殿之中,行至正殿,就见一群美女,正在殿前歌舞,刘协从在大殿正中,面色阴郁,怀里搂着一个女人,一双手就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揉捏着,可以看得出来,刘协手上用了大力,那女子疼得嘴唇都在哆嗦,但却不敢出声。 丁立冷哼一声,对刘协越发看不上了,转身绕过了正殿,就到后殿,果然,就像胡仙真秘报说得那样,伏皇后一个人坐在后殿,手里拿着一件绣品正在小心的绣着,丁立快步走了过来,就站在伏皇后的身前。 伏皇后以为是宫婢,轻声道:“你下去吧,我一会就歇下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等到什么时候休息啊?是不是天子收了酒席啊?” 伏皇后猛的抬头,看着丁立,叫道:“你是谁?” 丁立平淡的道:“我是我啊?” 伏皇后猛的站了起来,惊惧的看着丁立,丁立缓缓的把兜帽除去,伏皇后身子一战,向后退去了几步,身子撞到了墙上,这才停下。 伏皇后和那些校尉的想法差不多,她怕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但是表面上看,还是那样的端庄大方,除了一张雪白的脸,就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原来是骠骑将军,只是您这么晚了,入宫何事啊?” 丁立把那衣带诏取出来,丢到了伏皇后的面前,道:“这个,这皇后的手笔吧?” 伏皇后只看了一眼,那脸上强撑着的优雅就破碎了,身子一点点的滑倒在地。 刘协在历史上,曾经两次写诏,命刺曹操,一次为衣带诏,授与董承,一次为发诏,授与伏完,而这两次诏书都有伏皇后的影子,第一次是伏皇后向刘协推荐的董承(三国演义里是伏完推荐的),一次更是伏皇后亲笔做诏,写与伏完,这个女人并不像《三国演义》里那亲,是个被人揪着头发扯出夹壁墙的弱者,她也有强大的手腕,在原来的历史时空之中,伏皇后在和刘协逃出关中的时候,竟然记得捧尺素而出,以谋宫人为其卖命,当时董承命人夺素散财,刀杀宫人,血溅伏后一身,伏后都没有被吓倒,可见这个女人的强大。 丁立就在伏皇后面前蹲下,抓着衣带诏道:“尔安敢造反!” 伏皇后平静了一会,历声道:“自来只有臣弑君为反,没听说君上反臣的!” 丁立一怔,随后笑道:“皇后娘娘,您抢了别人的台词了。” 伏皇后听不懂丁立的话,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自然也没有给她讲解的心情,道:“皇后,你猜猜,我拿了这个,想要如何对付当今天子啊?” 伏皇后冷哼一声,却不说话,丁立把青龙剑移到了身前,微微拔出一点剑身,道:“如果娘娘答不出来,那就不要怪我的剑不认人了。” 伏皇后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虽然不太相信他会在这里杀自己,但是却也不敢冒险,道:“骠骑将军不会对天子怎么样的,因为骠骑将军想得是让陈王名正言顺的接掌天下,而不是让陈王日后背上一个弑君的名号。” “聪明!”丁立一挑大指,道:“但是……你说我会不会对皇后下手呢?” 伏皇后一张慑得惨白,凄声道:“我知道了,您手下有那么多的女将,只要调一个进宫,然后让我死了,你就能控制天子了!” “对!”丁立击掌道:“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不然……您现在就上个吊?” 伏皇后咬牙切齿的道:“你做梦!”丁立笑道:“那要不要我帮你啊!”丁立的声音转厉,冷冷看着伏皇后,伏皇后眼中蕴泪,轻声道:“放过我,我……我不想死,我可以保证,让天子再对你下手!”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啊?” 伏皇后低头不语,丁立突然伸手钳住了伏皇后的下巴,沉声道:“刘协被董卓吓住了,他没有胆子和我做对,可是你不对,你有野心,我没有办法控制你,你要是能给我一个让我相信你的理由,那你不单能好好的做你的皇后,还可以等着做皇太后。” 伏皇后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丁立,丁立一笑,从怀里摸出来一瓶毒药,道:“把这个给天子服了,放心;这不是急性的,而是慢性毒药,服下去之后,不会马上就死,而是一点点的变得衰弱,一点点的死。” 伏皇后看着那毒药,眼中尽是惊恐,不住的摇头,道:“不行,我做不到!” 丁立道:“做不到没有关系,你把它喝了,也行。” 伏皇后吓得缩成了一团,道:“我不喝,我不喝,我不喝!” 丁立冷笑不语,只是玩着手里的剑,伏皇后看着了,突然一咬牙道:“我要是给你一个别样的理由呢?” 丁立古怪的看着伏皇后道:“我实在想不出来,你还能有什么理……。”丁立的话一下卡住了,伏皇后颤抖的手,一点点解去了自己的衣服,虽然那里还有着内裙,除去外裙之后,伏皇后就连肚兜都没有露出来,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因为这个时候穿裙子,下面配着的都是没有裆的裤子,雪白的大腿根,隐隐的芳草,都让丁立看到了。 丁立一下就怔住了,他真的没有想到,伏皇后会用上这么一招,本来他想着逼伏皇后把‘毒药’喝了,然后用‘解药’控制她,怎么话没有说完,就……裸而以待了。 伏皇后解开长裙的时候,还有些颤抖,但是当长裙落下的时候,那分颤抖一下就没了,她就那样凑到了丁立的身前,缓缓的伸手,抚在了丁立的脸上,那冰凉的小手,又滑又润,贴在丁立的脸上,让丁立浑身一激凌,不由自主的抬手,覆住了伏皇后的手掌。 伏皇后梦呓一般的声音响起:“其实他每天那样发疯,我看着都很恼火,我宁肯他去和你拼,也不想看到他就那样拿着女人出气,而且……他并不碰我!虽然我知道,他用女人出气,所以不想让我受那份污辱,可是我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我就受不了了,我恨不能把在他怀里的女人给撕碎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后,我要保执自己风度,我不能让人拿我当一个妒妇,所以我就每天在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来绣东西……。” 说到这里,伏皇后的声音转为凄厉:“我绣得就是他怀里的美人,我要把她绣成人彘,我不是吕后,我不能做,我只能绣,然后再拆,这真的很痛,很痛!”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后,我要保执自己风度,我不能让人拿我当一个妒妇,所以我就每天在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来绣东西……。” 说到这里,伏皇后的声音转为凄厉:“我绣得就是他怀里的美人,我要把她绣成人彘,我不是吕后,我不能做,我只能绣,然后再拆,这真的很痛,很痛!”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后,我要保执自己风度,我不能让人拿我当一个妒妇,所以我就每天在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来绣东西……。” 说到这里,伏皇后的声音转为凄厉:“我绣得就是他怀里的美人,我要把她绣成人彘,我不是吕后,我不能做,我只能绣,然后再拆,这真的很痛,很痛!”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皇后,我要保执自己风度,我不能让人拿我当一个妒妇,所以我就每天在这个时候,躲到这里来绣东西……。” 说到这里,伏皇后的声音转为凄厉:“我绣得就是他怀里的美人,我要把她绣成人彘,我不是吕后,我不能做,我只能绣,然后再拆,这真的很痛,很痛!”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伏皇后的声音顿了顿,又道:“他可以和那么多的女人一起行乐,我为什么就不能为了保他的命,还有我自己的命,和一个男人苟合呢?我;问心无愧!”说到这里,母狼一般的扑到了丁立的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丁立的衣服给扯碎了……。 (本章完) 第425章 四百二十六:左贤王庭 战马飞驰在代郡的草原上,谁也不知道田豫观察得是什么,只看他一会飞驰,一会从马上跳下来,在地上爬行,有时候还会捡起一点土放到嘴里尝尝,一路就这样领着大家向前冲去,但是所有人发现,在田豫的带领下,于路出现了人烟,再走一会,许多人都看到了地上的马粪,这些所有人都振奋起来。 田豫跳下马,伏在地上仔细看看,更不嫌脏秽的把地上的马粪给拨开,仔细的看着里面还没有消化的的马料,几个女将看在眼里,都不由得皱起眉头来,罗盈干脆就带马走开了一些。 田豫用土把手上的秽物给搓洗下去,然后向杜凤扬道:“杜将军,这是鲜卑左贤王乞伏国仁的部队。” 杜凤扬虽然也皱着眉头,但是她却是一直盯着田豫的动作,此时有些惊异的:“田兄是从何看出来的?” 田豫一笑道:“各部落养马在配料上都有不同,在胡人看来,某些东西给马食用,会加大马匹的力量。”田豫说到这里就不再向下说了,意思很明白,他是从马料上看出来的,但是究竟那马料有什么不同,他就不准备说了。 杜凤扬也不会去的刨根问底的求证,向着田豫点了点头,然后沉声道:“派出探马,向前查看,看看乞伏国仁的人马在哪里,一共有多少人……。” 田豫沉声道:“杜将军,这个却是不用查,我能看得出来,如果没有变化,那乞伏国仁的人马应该在前面五十里开外扎营,应该有两万到两万五千人。” 罗盈好奇的道:“这你也能知道?”田豫笑而不答,杜凤扬看着田豫一字一句的道:“田将军,你能肯定吗?” 田豫收敛了笑容,道:“豫敢以项上人头做保!” “好!”杜凤扬沉道:“我信你!马上派人向后,看看李鑫的第二路在什么位置,能不能赶过来!” 早有探马飞驰而向后,杜凤扬随后又道:“诸军下马,等候第二路的消息同时休息,不许用火,把人和马都要喂饱。” 军士不敢不听,都快速的行动起来,他们先把马身上的鞍具解下来,肚带松开,然后干草给它们放下,自己都靠着马坐着,把干粮掏出来,一点点的啃着。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探马飞驰而回,道:“第二路离这里还有八十里,正准备急速赶来。” 杜凤扬沉声道:“第二路探马,立刻迎上李鑫的人马,让他们平速前进,在入夜之后,开始休整,看到火光之后,向火光方向发起猛攻。” 探马再次离开,杜凤扬沉声道:“李鑫的人太远,如果让他们立刻赶来,马力有损,在冲锋的时候,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而人力俱疲,一定会让他们吃亏,那时第二路就会成为鲜卑人的突破口了。” 本来于毒、李素贞还有不明白,罗盈更是嘀咕:“那点路程,根本不远。”听了杜凤扬的解释,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杜凤扬接着道:“诸将听令!”众将无不向前,叉手而立,等着杜凤扬的安排。 “罗盈、李素贞为第一路,入夜出发,向前一但发现鲜卑大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大营给冲开,于毒、田豫随我在后,当杀声起后,向鲜卑大营进攻,尽力杀伤鲜卑人,记住,能杀就多杀,但是不要拦他们,任他们离开,窦线娘!你率一支游骑,就在这一带等候,在我们攻进去之后,如果我军进攻不利,你就鲜卑大营方向点火,引李鑫的人马向那里进攻,如果鲜卑军被我们冲击得逃出来,你就观察好他们逃走的路线,在他们的前面点火,让李鑫的人马拦截他们。” 杜凤扬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道:“可有人有异?若是做不到,可以立刻提出来。”说到这里,她向着田豫看去,田豫一路上都只穿着一身文士服饰,在外人看来,他只是一个向导,并不知他究竟有没有战斗力。 田豫微微一笑,向着杜凤扬一躬身道:“多谢杜将军。”说完从自己的马屁股后面,把盔甲包给打开,取出一套盔甲穿好,又取一对彩练点钢挝去了****,挂在了马上,这种东西,有长枪之灵,大斧之重,没有一点臂力是玩不了的。 杜凤扬满意的点点头,道:“大家等着天暗吧。”然后抱着自己的孔雀描金戟,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众人都各自散开了,田豫饶有兴致的走到了杜凤扬的身边,轻声道:“杜将军,我看你指挥直如臂使指,好不了得,既然你有这般的能力,为什么要屈居穆帅之下啊?” 杜凤扬冷冷的看了一眼田豫,道:“我八岁跟着穆帅,今年十九岁。” 田豫道:“你是说你们的感情很好,你不忍离开穆帅?” 杜凤扬看白痴一样的看着田豫,道:“我是说我这点本事都是和穆帅学得!” 田豫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有些张口结舌的看着杜凤扬,杜凤扬冷冷的道:“以后记住,别在我面前说我姐妹的不是,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田豫被骂得灰溜溜的走开了,杜凤扬抱着大戟,看上去就像是睡熟了一样,但是田豫转身之后,她的一双大眼睛,一直就盯着田豫不动,黑影之中,一个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小杜放心,田豫虽然有挑拨之心,但是他只是想弄一支人马,反抗袁绍,对黑山军倒没有什么恶意。” 说话的是郑献梅,她奉了穆桂英之命,暗中跟着杜凤扬,如果有什么紧急军情,她可以快速的传递出去。 杜凤扬沉默一会,道:“我总觉得很奇怪,鲜卑人虽然不知道田豫的存在,但是他们和汉人打仗也不是一天了,应该知道汉人之中,也有能找到他们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大意,轻易就让我们找到了呢?” 郑献梅笑道:“小杜,你说了,你是和穆桂英那个鬼丫头学出来的,你都能看出来,穆桂英那个鬼丫头会看不出来?你放心吧,她自有准备。” 杜凤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抱着大戟睡去。 天色才暗下来,所有的兵士都起来了,罗盈和李素贞二人带着一路人马向前小心而去,杜凤扬看着他们走了之后,选了数百飞骑,让他们跟着窦线娘,眼看就要上马了,杜凤扬凑到了窦线娘的身边,小声的说道:“窦姐姐,此番却是要你吃亏了,还请勿怪,凤扬日后一定补偿给你。” 带队跟着鲜卑军马转,危险还没有功劳,田豫来了就是赚功劳来的,而罗盈、李素贞、于毒都不是让人的人,只要窦线娘平静娴和,给什么任务都不会生气,所以杜凤扬才和她说,让她吃亏了。 窦线娘平和的一笑,道:“凤扬放心,我不是争这些小事的人。” 两路人马都打出去之后,杜凤扬就率着人马等在那里,探马不时的跑着,把各处的情况报到杜凤扬这里。 罗盈和李素两个大概走了不到三十里,就看到了鲜卑军的大营,罗盈一边让探马回报,一面命令大军下马,向着鲜卑军的营帐凑了过去。 鲜卑营的王庭没有围墙,连鹿角什么的都没有,有得只是数百条猎狗,围着营帐的外围盘成一个圈,不是做战的时候,所以鲜卑军的大营里,不仅仅有战士,还有跟着大帐移牧的家庭,老弱嬬都在。 罗盈有些为难的道:“这些狗怎么办?我们避不过去啊!” 李素贞思忖片刻,道:“丢肉食给它们,看看能不能把它们给引开。”有熟悉鲜卑人的士兵说道:“不行的,这些狗都是鲜卑人训熟的,除了主人给得食物,它们是不会吃不明来历的食物的。” 罗盈和李素贞两个对觑一眼,她们两个都不是什么有计谋有耐主的人,目光一对,已经知道对方的心思了,于是同时点头,压低了声音道:“那就只能硬闯了!” 两个人估算一下时间,觉得差不多杜凤扬的人马要到了,于是召呼一声,所有人都上马,罗盈提枪在前,李素贞提叉断后,同时大喝一声,带着人马就那样冲了上去。 离着鲜卑大营还远,那些猎狗立刻就叫起来了,罗盈恨恨的骂了一声,飞骑而至,那些猎狗在部落里和本族的马都混熟了,所以完全不怕,竟然就那样向着罗盈的马冲了过去。 罗盈的逐电玉龙雪乃是宝马良驹,是罗盈自己驯下来的一匹燕山野马王,那些狗扑上来,一下就把它暴性子给激起来了,两条前腿轮翻踢出去,把那些冲上来的狗给踢得飞了起来。 “都给姑娘我让开!”罗盈大吼一声,手里的八宝玲珑枪用力一扫,把挡路的猎狗扫飞了十几只,生生的开出一条路来。 军马向前猛冲,但是鲜卑军这会已经听到动静了,各帐之中都有鲜卑勇士冲出来,跳上马轮着弯刀就向罗盈他们冲了过来,罗盈看到之后,大笑道:“这才对吧,杀狗那有杀人过瘾!”说话间催马过去,逐电玉龙雪就像一道闪过的白光,从那些人的身边一掠而过,而八宝玲珑枪向前斜摆,好像一口灵活的匕首一般,飞舞跳跃,把所有挡在前面的军兵的脖子都给划开了,血线微微,看着好像不是什么重伤,但是人却立刻就死透了,一下从马上滚了下去。 罗盈身后的都是飞狐岭子弟,被姜桂枝花了大心血培养出来的,此时人手一条长枪,上面挑人,下面挑狗,八百弟子,好如天兵天将一般的冲进来,鲜卑勇士一千、两千的冲上来,竟然不能挡住他们,让这些鲜卑勇士这才知道,真正的汉家武士,是他们完全不能应付的。 “小贱人!休要逞狂!”一骑高头大马飞冲而至,马上的正是乞伏国仁的弟弟乞伏乾归,他手里扯着一条浑铁狼牙棒,向着罗盈的头上狠狠的砸了下来。 罗盈的手里枪飞速刺去,枪尖先在乞伏乾归的棒头一点,让乞伏乾归落下来的大棒慢了半拍,跟着八宝玲珑枪贴着狼牙棒刺了进去,枪长棒短,乞伏乾归只觉喉间一冷,几乎是下意识向后一仰,那枪尖到头,就在他的脖子下面点了一下,鲜血箭一般的****出来。 乞伏乾归带马向后,跑出去一圈,摸摸脑袋还在,这才长出一口气,恐惧的看着罗盈,本来他是从九品武将,罗盈是神品下位,两个人有十五个回合的差额,但是罗家枪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罗盈手上轻灵,把快字发挥的越发灵了,这才一枪就差点把乞伏乾归给挑了。 乞伏乾归再也不敢上前了,大声叫道:“鲜卑的勇士们,冲上去,把那些汉狗都给我砍碎了!” 鲜卑人狼一样的嚎叫着,向着罗盈冲了过来,罗盈手里的一条枪舞开,杀得那些鲜卑人死伤无数,而这个时候,李素贞也带着人马冲进来了,得到接应之后,鲜卑人的人数优势没了,罗盈率八百飞狐岭弟子冲了出来,向着乞伏乾归冲了过来。 此时鲜卑大营已经乱起来了,乞伏国仁从自己的王帐之中出来,看到罗盈母豹子一般的四下冲杀,不由得脸色一沉,叫道:“金雕武士何在,把她给我拿下!” 那些金雕武士是乞伏国仁帐下最勇猛的勇士,听到命令之后,立刻分出一支小队向前冲去,在他们看来,有一支小队,足以拿下罗盈了。 小队的两个百夫长大吼着向罗盈冲了过来,手里的两条长枪并起,好像两根大叉子一样的向着罗盈的身上刺了过来。 罗盈的八宝玲珑枪向前一探,在探到了两枪之下,跟着向上一挑,两条枪搭在一起的枪头底部是力量最弱,被罗盈拍中,立刻迸了开来,罗盈大枪就在空中舞出一团枪花,两个百夫长都觉得那枪是像他们刺来的一般,急忙舞枪护身,那知道罗盈用力一踹逐电玉龙雪的肚子,那马就从两个百夫长的中间冲了过去。 逐电玉龙雪向前冲的时候,先快后慢,它才一慢下来,罗盈的枪却快起来了,快得就连残景都出来了,啪、啪两声,八宝玲珑枪分别刺进了两个百夫长的肋下,把他们的内脏都给勾出来了。 (本章完) 第426章 四百二十七:破胡 “全力围杀!”乞伏国仁厉声叫道,所有的金雕武士向着罗盈和她的八百精兵冲了过去,李素贞看在眼里,只怕罗盈吃亏,率人马拼死向着这面冲过来,乞伏国仁看在眼里,大声叫道:“老二!给我的拦住他们,在我拿下这贱人之前,不要让他们过来,你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不要再说你是我左贤王庭的第一勇士了!” 乞伏乾归被激出了火恼,暴吼一声,舞着狼牙棒率一众武士恶狼一般的冲了过去,和李素贞的人马斗在一起,李素贞一心只想冲出去,舞手里的五鬼舌头叉就来拚乞伏乾归,两个人斗在一起,只是李素贞虽然稍抢上风,却没有罗盈那么快的手段,一时之间拿不下乞伏乾归,而她的部下缺了她这个冲击的箭头,虽然全力拼杀,却怎么也冲不出鲜卑武士的围堵。 罗盈尖声叫道:“圆阵!”八百骑士结成了一个圆形大阵,八百条枪也不防守,只管向外戳,冲过来的金雕武士,片刻工夫被刺倒数十人。 “退后!”一声怒吼,跟着金雕武士都向后退去,退出五十步之后那声音再起:“射!”所有的金雕武士都摘了弓在手,向着八百骑兵射来,长枪舞动,大部分的箭都被打飞了,但仍有十几名骑兵被射得倒下马去,跟着第二轮箭射又到,又有数人被射了下去。 圆阵的缺口一下大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箭不停!使铁锤的都和我来!”个随着声音,一队人从金雕武士之中冲了出来,他们都用散骑向前,金雕武士的箭就从他们身边擦过去,然后向着那些骑兵去射去,这一回由于碍着前面跑得鲜卑武士,所以射准的箭不多,只射翻了五六名骑兵,但是那缺口还是大了。 使锤的鲜卑骑兵飞突而至,当先一人正是乞伏国仁的亲信大将岩力曲,他舞着一柄长柄大铁锤,好如天神下凡一般的冲了过来,大铁锤轮开,砸翻了七、八名骑兵,向着圆阵之中冲了进去,一但被他还有那些用锤的金雕武士冲进圆阵,圆阵就会立刻崩溃,再难撑住,罗盈看着岩力曲眼中喷火,飞骑而至,一枪刺去。 岩力曲把一条大锤舞得呼呼风响,自觉把全身都给护住了,哪知道罗盈的八宝玲珑枪鬼魅一般的刺了进来,直取他的面门,岩力曲吓得大吼一声,用力轮锤,向着八宝玲珑枪的枪杆上扫去,他的锤重约七十斤,轮起来之后的力量何止百斤,只要轮上,岩力曲有信心把罗盈的八宝玲珑枪砸成废铁。 可是岩力曲一锤挥去,竟然打了个空,他身子失衡,险些从马上掉下来,而罗盈的枪就在他的眼前横扫,把一个冲过来要进入圆阵的金雕武枪给刺下马去。 岩力曲气得暴跳如雷,轮锤就砸,可是罗盈那条枪神出鬼没,变化无方,每次岩力曲都感觉那条枪就向着自己的的脸上刺过来了,可是他用尽全力格挡,却总是格了一个空,那枪就在他的眼前斜行,把别的金雕武士给挑下马去了。 圆阵趁着罗盈把那些金雕武士给挡住的一刻,渐渐开始拢了起来,乞伏国仁看出就是因为岩力曲在前面挡着,让后面的冲锋没有办法完成,这才让罗盈取巧,把金雕武士都给挡住了,只是这会乞伏国仁不能喝斥岩力曲,思忖之下,乞伏国仁回手把身边小校的胡笳给夺了过来,亲自吹响,一阵阵凄凉雄壮的声音,直冲云霄。 岩力曲听到胡笳的声音,一下从被热血激怒之间,清醒过来,大锤一晃,叫道:“五骑并冲!” 立刻有四骑冲了出来,就和岩力曲并行,向着罗盈冲了过去。 罗盈奋力挥枪,把两个金雕武士都给刺下马去,但是其他两骑,还是冲进了圆阵,向着那些骑兵的身后冲去,而岩力曲则是拼死缠住了罗盈。 冲进阵中的金雕武士连着打倒十几名罗盈部下的骑兵,眼看着圆阵就要被撞开了,一阵杀声顿起,汉军用三路冲了进来,一路人马就向着圆阵这里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田豫,他舞着一双彩练点钢挝好像一条骄健的豹子一般的冲了过来,不住的劈斩,把那些金雕武士都给劈翻落马。 罗盈精神一振,大声叫道:“弃阵,冲!”同时手中的八宝玲珑枪一振,尖声道:“一闪如电燕山魂!”枪若疾电,飞射而去,岩力曲本来就看到来了那些汉军手慌,这会看那枪又快了一分,哪里接得住啊,被八宝玲珑枪一下刺中了喉头,就势翻下马去。 随着罗盈的一声大喝,八百骑兵同时大喝,向外冲了出去,长枪好像收割性命的机器一样,把那些鲜卑左王庭里最精锐的武士都给挑下马去。 于毒带着一队人马向着乞伏国仁冲了过来,手里的鬼头蝰蛇连劈带砸,连扫带刺,把挡在他身前的兵士都给扫开了,跟着战马径冲到了乞伏国仁的前面。 杜凤扬带着的一队人马,六人一队,就向着那帐蓬冲去,到了帐蓬前面,手里的长枪向着帐蓬刺去,破帐之后,用力一卷,把蓬布卷在了自己的枪上,然后催马跑开,帐蓬一下就被扯碎了,里面都是左王庭的老弱妇嬬,这会都尖叫着跑了出来。 杜凤扬尖声叫道:“用马把他们往一起赶!”战马跑开,逼着那些老弱妇嬬向着一起跑,有跑得慢得被马追上,撞翻在地,跟着就被战马踏上,痛苦的死去。 杜凤扬催马向前,一个长得乖巧的小女孩儿和大人跑得散开了,就站在那那里哭着,杜凤扬的马疾冲而至,眼看就要把那女孩儿给撞翻了,一个妇人拼命的冲出来,一下撞在了那女孩儿的身上,把她撞得跌了开来,只是自己却摔在了马前,杜凤扬的小嘴珉着用力催马,就那样冲了过去,四只马蹄依次在那女人的身上踏过去,那女人喷出一口血来,直射到了被她撞开的小女孩儿的身上。 小女孩满头满脸都是鲜血,她怔怔的看着母亲,发出一声不似的人一般的惨嚎,向着母亲跑了两步,猛的站住,怨毒的看着杜凤扬,然后向着营地外围跑去。 杜凤扬看着那个女孩儿跑了一会,突然一扬手,一支箭被她掷去,就穿过了小女孩儿的后心,把她带倒在地。 “所有人听着!不论长幼,有不听令者,杀!” 杜凤扬杀气腾腾的喝声,引得鲜卑大营里又是一阵哭嚎,乞伏国仁痛苦的看着那个小女孩儿,那是他的小女儿,此乞伏国仁怒到了极点,带马向前杜凤扬冲了过去,他的侍卫长安速儿挺一条长矛,就在前面开路。 于毒怪笑一声,挡在了前面:“先过了我这一关!”说话间手里的鬼头蝰蛇向着那安速儿的头上砸了下来,安速儿怪叫一声,轮手里的长矛来格,两件兵器碰到一起,安速儿惊异的发现,于毒手上的鬼头蝰蛇,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 安速儿正在惊愕之中,那鬼头蝰蛇的鬼头上探出一条蛇信子来,就搭在了他的长矛杆上,然后向着他的手滑了过来。 安速儿也是打老了仗的,此时眼看那蛇信了来得太快,急忙收手,但是仍是慢了半拍,被蛇信子把手背侧面给舔破一块。 手上的伤口连一根指头尖那么大都没有,安速儿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带马回来,但是就这么一跑的工夫,一股酸酸麻麻的感觉传遍了手掌,安速儿情知不好,再想抬手都抬不起来,他眼看乞伏国仁也向着于毒冲过去,急声叫道:“左贤王快走,这女人的兵器上有毒!” 乞伏国仁闻声一惊,就在这个工夫,那条鬼头蝰蛇已经递到他的面前来了,一股腥臭的气味冲鼻子而来,乞伏国仁惊叫一声,一个骨碌从马上滚了下去,那蛇头急射出来,就在乞伏国仁战马的耳朵上划过,那马不过片刻工夫,耳朵就黑了,痛苦的长嘶,飞纵跑开。 乞伏国仁这会被人救了起来,于毒冷哼一声叫道:“被你家姑娘看中了,你还想走吗!”说着催马来追,安速儿奋全力,单手执矛冲过来和于毒斗在一起,同时大声叫道:“左贤王快走!” 乞伏国仁另上了一匹马,在几十个亲信侍卫的护卫着,向着营地外逃去。 此时杜风扬和李素贞的人马汇合,一前一后,死死的咬住了乞伏乾归的人马,乞伏乾归眼看不是头,大声叫道:“大家自散了吧!” 那些鲜卑武士听到这话,一起打起呼哨来,汉家的马听到声音,不由得生出惧意,再不敢向前,这些人趁着这个机会,纷纷逃散,乞伏乾归也混在人群之中杀了出来。 杜凤扬看到战马不肯向前,尖声叫道:“放箭!”黑山军就勒住了战马,然后箭若飞鸿一般的射了出来,鲜卑人精于骑射,却没有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汉家的箭给逼得这样狼狈,有被射下马的,有拼力躲避摔死的,还有被射成刺猬一样,就是不死的,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号。 于毒刺和安速儿,死追乞伏国仁,看看将近,突然乞伏国仁反手一箭,于毒急切间用力一提马,她的战马人立而起,那一箭就射在于毒战马的脸上,那马咴咴一声长嘶,然后把于毒给摔下马去。 乞伏国仁眼看于毒落马,回身就要来杀她,却被一众侍卫给拦住了,乞伏国仁不肯甘休,还有上前,就见罗盈、田豫二人带着人马杀了过来,这才罢了,就引着人马冲出了大营,向外逃去。 杜凤扬沉声道:“田豫留下安顿鲜卑大营,罗盈、于毒、李素贞随我一齐追袭!” 诸军就从鲜卑大营里冲了出来,咬住了乞伏国仁残军的尾巴,死死的追了下来。 乞伏国仁看到有军马在后面追了上来,立时叫道:“弃!”那些鲜卑兵都是跑惯了的,立刻把身上的财物都丢了下去,他们在汉境打仗,一但落败就是这样丢财弃物的逃命,屡式不爽,就没有不上钩的汉军。 果然有些黑山军的兵士跑过去捡那些东西,还有的将校都下去抢夺,于毒这会过来,二话不说,挺起鬼头蝰蛇连着刺翻了十几人,随后大声叫道:“都给我丢下!再有一个的抢夺的,别怪姑奶奶这条蛇了!” 那些黑山军被于毒杀得怕了,不由得把东西给丢了,这里面有一个叫罗林的,是从飞狐岭下来的,这会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堂兄弟被杀,不由得对于毒恨之入骨,但是他却不敢过去讨公道,就转身跑到了罗盈的身前,连哭带嚎的把事说了。 罗盈冷冷的看着罗林,道:“你就是为了这事,把我拦下的?” 罗林连忙点头,道:“还望小将军给我们做主!不要让人以为我们飞狐岭的人是外人能欺负的。” 罗盈冷哼一声,道:“你说得不错,我们飞狐岭的人,的确不是外人可以欺负的,就是有了事,也要我亲手下来处置!”说话间上前一枪,把那罗林给刺翻在地,随后恨恨的骂道:“真是把我的脸给丢尽了!” 乞伏国仁拼命的逃着,正走之前,一路人马在前面冲了出来,乞伏国仁吓得抚额大叫:“此天亡我也!”话音没落,对面有人大声叫道:“大哥!”乞伏国仁神情一振,急忙看去,却是乞伏乾归从一旁杀了出来。 乞伏国仁用手抚额,叫道:“谢天谢地啊!”兄弟两个合兵一处,向北而逃,乞伏乾归和乞伏国仁并骑而行,一边走一边叫道:“大哥,我们守在这里,怎地就被人知道了?” 乞伏国仁恨恨的道:“还用说吗!那秃发乌孤必然是把我们给卖了,就算是他没有派人把我们驻地给漏出去,也必然料到了汉军会找到这里,这才让我们在这里给他当饵,让汉军都向我们进攻,然后他好去取代郡,同时还能除了我们兄弟,好让他能顺利争夺那大人之位!” 乞伏乾归恨声叫道:“这个恶贼,但等我们脱了这才灾难,定要找他去算账!” 乞伏国仁不知道怎地,听了乞伏乾归的话,竟然从心底冒出一股惧意来,只觉这话听着是那么的不祥。 (本章完) 第427章 四百二十八:胡骑袭代郡 一绺火光就在乞伏国仁他们的眼前冲天而起,乞伏国仁用力勒住了战马,叫道:“老二!我们不在这条路上走了!” 乞伏乾归先是一怔,随后道:“不错,这里火焰古怪,我们换条路走!” 当下乞伏乾归开路,乞伏国仁紧随其后,向着另一条路而去,只是才走不到半里,那火光又在前面起来了,乞伏乾归有些惊恐的看着乞伏国仁。 乞伏国仁沉着一张脸,道:“看来我们的前路已经让人给堵住了,既然如此,那里都走,就从这里冲出去!” 乞伏乾归听了这话叫道:“大哥说得正是!”说完挥舞狼牙棒,向前冲了过去,乞伏国仁看着乞伏乾归冲出去了,这才拉住了战马,小声向着自己的贴身新班布道:“我们两个换了衣装,你和二王爷走这条路!” 班布自然不会反对,就和乞伏国仁两个换了衣装,然后带着大部人马跟在了乞伏乾归身后,而乞伏国仁则带上了贴身的十几个勇士另寻一头跑了。 乞伏乾归一力向前冲去,突然前面杀声四起,跟着张鼐、罗虎两员小将率三千精骑冲了出来,乞伏乾归大吼一声:“这些狡猾的汉人,竟然当真有埋伏!传讯左贤王,让他快走!”说完乞伏乾归轮起手里的狼牙棒当先冲了过去。 罗虎提手中昆仑槊和乞伏乾归斗到一处,张鼐却是指挥兵丁就那样冲上去,四下剿杀,把那些鲜卑人都给斩下马去。 鲜卑人疯狂突击,但是这条路狭窄,无处可走,左测是一条刚刚进入汛期的无名小河,右侧却不知道从哪里招来了一群恶狼。 本来狼畜之类,不敢在战场出现,可是这河北一地,一年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次汉胡之战爆发,死也不知道多少人,人肉喂饱了这些畜牲,它们都吃出经验来了,此时就躲在战场的边上,却不上前,绿幽幽的眼睛盯着战场,一但有人落单,它们立刻冲上去,不过眨眼的工夫,人和马就都变成白骨了。 鲜卑人长年行年在北疆,自然知道那狼畜的厉害,他们不敢自投狼吻,而又冲不出张鼐他们围堵,只得把主意打到那条无名的小溪上了。 数百骑鲜卑人不顾一切的向前小溪冲了过去,纵马入水,向着对岸逃去,只是那马跑不到片刻,滚滚的浊流就下来,把他人和马都卷在水里,向着远方而去。 张鼐这会把也不用大殳,双手各握一柄八面汉剑,一路劈砍下来,砍得两口剑的刃口都成了锯齿了,口中不住的大叫道:“跪下免死!” 随着张鼐的叫声,鲜卑人在走投无路之下,纷纷下马,都跪在了路边。 乞伏乾归和罗虎斗了十几个回合,却是赢不得罗虎,眼看自己的部下纷纷下跪,一颗心也立时沉入了谷底,猛的拨马回来,转头向着来路跑去,罗虎在后面紧追不舍,黑山军的小校也在前面阻拦,乞伏乾归轮开手里的狼牙棒,把挡路得人都给冲开了,口中只叫:“拦路的都死!”一路向外冲去,才冲到他们向这条路过来时的那个路口,于毒当先冲了过来,轮起手里的手鬼头蝰蛇就砸。 乞伏乾归怒吼一声,跟着砸了回去,狼棒碰鬼头蝰蛇,砰的一声,两个人都在马上不住的摇晃,那乞伏乾归还没有缓过来,罗虎追到,一大槊向着他乞伏乾归的后脑海就打过来了。 乞伏乾归急反手一棒来格,可是他本身就不稳,这一下碰上,立时丢了大棒,被震得从马上滚了下去。 于毒急声叫道:“小子,这是我的!” 罗虎哪里肯让,叫道:“这明明就是我砸下来的!”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见张鼐催马过来,于毒恨得火起,叫道:“算、算、算,干脆谁也别要!”说完轮起鬼头蝰蛇狠狠的砸下,鬼头打人脑,把人脑打得八片迸开,罗虎眼看到手的功劳没了,不由得气急的叫道:“打死了也有我一份!”说着大槊砸下,又把乞伏乾归的半个身子给砸烂了。 那班布接到乞伏乾归的传讯,立刻率军逃走,只是才转了不远,又有金鼓声响起,跟着李鑫带着人马冲了出来,上首杨凤,下首杨兰,一齐来拦班布的人马,那些乞伏国仁的部下拼死来斗,只是他们人数太少,还不到李鑫这面的一半呢,七、八个人,甚至十几个人对付一个鲜卑勇士,直如砍瓜削菜一般的把那些鲜卑勇士都给劈下马去了。 杨凤、杨兰两个要见头功,一个舞着凤翼大钩,一个舞着闪金吴钩刀一齐冲了上去,那班布挥舞掌中的浑铁大枪,杀得这二人连连后退,竟然占不得一点的便宜。 班布眼看杨凤、杨兰两个挡不住他,挥舞大枪硬冲了出来,只是李鑫还在那里呢,眼看班布冲出来,抖淡金盘龙棍冲了过去,班布斗在一起。 这两个正是对手,可是班布的马打了半夜了,早就乏了,乌龙驹却是养精蓄锐,这会撒开了欢的冲撞着班布的马,班布那马就有些撑不得了,李鑫看在眼里,就在二马一错镫的工夫,回手拔出了花马剑,猛的挥去,只一剑就把班布那匹马的屁股给劈去了一半。 战马疼嚎,用力一颠,把班布给甩了下来,自己没命的逃了,李鑫用长棍点住了班布的脖子,冷笑道:“乞伏国仁!我看你还能跑吗?” 班布哈哈大笑,叫道:“没眼的贱女人,我家左贤王早就走了,凭你也想找到他老人家!” 李鑫眉头一皱,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左贤王帐前侍卫,班布!” 班布大声叫喊,李鑫恨得发狠,一棍杵在了他的脖子上,当既把班布给杵死,随后大声叫道:“诸军分开,给我仔细的搜,我不信那乞伏国仁能飞上天去!” 乞伏国仁这会在十几个亲信的保护下,顺着小路逃了出来,看看没有追兵过来,乞伏国仁不由得放声大哭,叫道:“我这一走,左贤王庭就算是完了!” 侍卫里有那亲密的劝道:“大王莫哭,此事明显是右贤王在害我们,待找到他的时候,让他赔给我们人马就是了,等到重新又了人马,我们还能把左贤王庭给立起来。” 乞伏国仁摇头道:“不管是不是那秃发乌孤害我,他想要让我败亡,然后成为鲜卑大人的心思,却是肯定的,看到我这个样子,不当场杀我灭口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赔人马给我啊。” 乞伏国仁正哭着,就听马蹄声响,一队汉军走了出来,当先却是一个金盔银甲的大美女,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左贤五,既然你都知道此去却是没有好下场了,那还跑什么啊,不如下马,跟我回去,也送我一份功劳。” 乞伏国仁一双眼睛盯着窦线娘几欲喷火:“汉家贱婢,你想要本王做功劳,先看看你有没有那份有耐!”说完催马而来,轮起手里的长弯刀向着窦线娘劈了过去。 窦线娘舞刀相迎,两个人斗在一起,后面乞伏国仁那些侍卫眼看着窦线娘身边不过才十几人,不由得到心中大定,一个人的持卫大声叫道:“我们就这样冲过去,先灭了这些兵士,然后再助大王擒这贱婢!” 一众侍卫都觉有理,一齐催马向着窦线娘的人马冲了过去,眼看着他们就要冲到,两旁边弓和弦声响,箭若雨下,把他们都给射翻在地,原来窦线娘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看他们在这里少停,立刻布了一个小小的埋伏,没想到却是当真得手了。 窦线娘眼看乞伏国仁悍勇,自己一下片刻拿不下他,不由得在二马错镫之际,披弹弓给摘了下来,回身瞄着乞伏国仁,可是乞伏国仁眼看自己的部下都被射下马去,心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由得心伤若死,二马错镫,他抬起弯刀,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勒去,窦线娘正好回身,一眼看到了乞伏国仁的动作,手上的弹子飞射出去,就打在乞伏国仁的手腕子上,把腕骨打断,长弯刀应声而落。 窦线娘尖声叫道:“小的们,把他给我拿了!”那十几摆样子的兵士一拥而上,把乞伏国仁从马上掀了下去,就地给缚了。 窦线娘笑嘻嘻的回来,向着乞伏国仁道:“左贤王,本来我今天应该没有任何功劳的,没想到您不过眼,给了我这么大的一个功劳,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啊?” 乞伏国仁看着窦线娘,突然哈哈大笑,道:“你们这些愚蠢的汉人,以为我们鲜卑人真的败了吗?我告诉你,我留在这里,就是一个饵,让你们来吞的,真正我的我鲜卑大军已经向着你们的代郡而去了,你们的代郡这会已经是一片火海,一座地狱了!” 窦线娘脸色大变,急声道:“快,快押着他去见杜凤扬将军!” 乞伏国仁有些愕然的道:“你们不是穆桂英的人马吗?怎么变成杜凤扬的人马了?”这些鲜卑人不知道杜凤扬在穆桂英之下,只以为是两个不同的统帅。 窦线娘听了乞伏国仁的话,先是一怔,随后摇头笑道:“我慌什么,不错,正向你说的,我们是穆帅的人马,你以为你们能从穆帅手里的占得便宜吗!”她话虽如此,但还是急匆匆的让人押着乞伏国仁,去见杜凤扬。 鲜卑大军当真就是把乞伏国仁一部给留出来,只是挟蒲头而雄的秃发乌孤并没有出喜卖乞伏国仁,必竟谁也没有想到,会有田豫这样的人物。 那秃发乌孤集合了和连兄长部落,拥和连兄长之子蒲头为大人,然后集右贤五庭一万精兵,大人直属,由蒲头的弟弟步度根率领的五千精骑,还有轲比能、扶罗韩、泄归泥、成律归四部集结了八万骑兵,自称十万,向着代郡而来,凭借着他们在幽州这些年游牧得来的经验,绕路而行,避开了穆桂英的人马,到了代郡城下。 可是让这些鲜卑人不可思想议的是,整个代郡严阵以待,城关闭锁,一幅早有准备样子,秃发乌孤皱紧了眉头,叫道:“怎地这里好像早有准备的样子?莫不是我们走漏了消息了?” 扶罗韩道:“这个不能,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们几个,就只有左贤王了,谁也不可能说得出去啊。” 泄归泥冷笑道:“只怕就是左贤王把消息给漏出去了也不一定,要是我们都死在这里,他就可以称大人了。” 秃发乌孤和乞伏国仁斗了几十年,实在不想信自己这个老对手会拿这种事来报复,沉思一会道:“我们不要管是谁把消息给走漏出去的,我们只管围城,以我们的人马,就是不能打阎柔一个措手不及,也能把这里拿下了!” 成律归是个小心的,道:“我们在这里轩围城,若是那穆桂英知道消息回来,里外夹攻,我们如何处之?” 秃发乌孤不由得皱起眉头,轲比能这会干咳一声,道:“右贤王,若是信得过我,我愿意率我家本部,就去拦截穆桂英。” 步度根年纪不大,但是他哥哥蒲头是个蠢得,统带不了一部落,所以平时都是由他率带部落里的人马,他与轲比能一向不和,这会冷笑道:“你?你以为你比那张郃、颜良如何?能拦得住穆桂英?” 轲比能平静的道:“就算我挡不住那穆桂英,但是我在那里,拦她一拦,你们也有时间跑啊,这样就不怕被他们内外夹攻了。” 几个都觉得轲比能这个办法不错,虽然这样一来,有可能导致轲比能一部的人马全部被歼,但是自来死道友不死贫道,更何况这是轲比能自己提出来的,就是日后他后悔了,想指责都没有指责由头。 秃发乌孤道:“轲比能首领果然是我鲜卑第一英雄,好,我就把拦截穆桂英的事,交给轲比能首领了!” 步度根看着恼火,拱手道:“右贤王,我想穆桂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不如我率一支游骑,探听穆桂英的行踪,也让我们早有准备。” 秃发乌孤心道:“你小子就是有病,这种破事也来抢,你既然愿意去,我也不拦着你,你要是死了,留下蒲头那个蠢货,我更好控制。”于是笑道:“好,步度根才是我们鲜卑年轻一辈之中的第一勇士,我就拨三千人给你,仔细打探,穆桂英的行踪,我们这里尽快进攻,大概不出三天,就能拿下这代郡了,那时却是你们二位,当领第一功了!” (本章完) 第428章 四百二十九:代郡之战:一 秃发乌孤打发走了轲比能和步度根,立刻下令,命成律门打东门,泄归泥打西门,他的三弟秃发傉檀打北门,留了南门不打,却派和连死后,就投在他门下的阿里奇率一支飞骑,就到南门外九里铺设伏,既等着袭击增援的汉军,又防着阎柔逃走。 秃发乌孤自率一军,就在北门外的九里亭屯军,又命自己的纷陀率一军就在北来的当阳路口屯兵,如果穆桂英回来,就算是绕过了轲比能,避开了步度根,秃发乌孤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第二天一早,三路鲜卑大军立刻开始攻城,只是代郡也是早有准备,穆桂英的大部队离开的时候,就命阎柔、鲜于辅二人严密防守代郡,本来鲜于辅还有些不太相信,但是阎柔在鲜卑人那里久了,知道秃发乌孤是个英雄人物,不敢大意,严密的把代郡给保护起来,只不过三天的工夫,这鲜卑大军,就像黄狼一样的冲了出来,鲜于辅看得心头恐惧,只觉若是像他那样大意,这会代郡就没了,不由得把什么事都交给了阎柔来处理,而他只是全力协助。 阎柔站在北门的城墙上,看着那些鲜卑军士抬着云梯,推着撞车,向着代郡冲过来,不由得喃喃的道:“我早知道这秃发乌孤不是一般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竟然在暗中驯练出了攻城的军兵!” 阎柔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把心里的杂念都给甩出去,然后用手里的金蘸弯刀向着城下指去,叫道:“这些鲜卑人是来夺我们的命的!只要我们败了,这代郡,就会变成他们的牧场,我们就是他们的奴隶,大家请给我记住,我们生为汉人,死为汉鬼,这一片土地,说什么也不能让给他们!给我们射,狠狠的射!” 阎柔的武功,不算是最高明的,能力也不是最了得的,但是就对鲜卑人的了解他是最厉害的,在他的指挥下,弓箭都向着鲜卑人的疏忽的地方射去,一时之间,把鲜卑人射到了数百人,攻势为之一阻。 秃发傉檀眼看攻势受阻,气得连斩了两个千夫长,随后大声叫道:“凡一力向前者,奖!凡退后者,杀!”那秃发傉檀狼嚎的叫着:“射雕儿向前!让他们知产知道,什么是射箭!” 一众射雕儿向前冲去,离着代郡还远,就停下了,下马架弓,瞄着城上,他们用得都是在大弓,却不是骑兵用得小弓,在马上施展不开,这会瞄好了,数千张大弓一齐射箭,粗如儿臂一般的箭矢飞风似的上了城头,也不知道射翻了多少汉兵。 代郡城头上的箭雨一下停顿了,鲜卑兵疯狂的向着城上攻了过来,阎柔就那样站在女墙边上,看着那些的鲜卑兵就要攻过来了,突然一挥手道:“上水龙!” 数百架结实的水龙被抬到了城头上,这是丁立特意让毛遇春带过来的,都是刘慧娘研制的,这东西在宋朝的时候就是普及的玩艺了,汉朝的时候还属希罕,但是刘慧娘却有印像,丁立略提了提,她就做出来了,此时水龙里灌满了金汁,臭不可闻,边上的兵士都带着简易的口罩,用力拉动水龙,滚烫的金汁立时就冲出去了。 这和《鹿鼎记》里不一样,韦爵爷是从下向上射,几乎没有准头,打不准人,只能是靠冰冻,但是这里是从上向下射,而且下面全是人,几乎不用瞄准,哪打哪有,而且天还没有冷到,金汁出来会冷,那滚烫发臭的金汁打在人的身上,巨大的痛楚,几乎能让恨不得立时去死,而天冷衣厚,等到脱下来的时候,就是打不到制命的地方,也足以制人于死地了。 四百二十九:代郡之战:一 秃发乌孤打发走了轲比能和步度根,立刻下令,命成律门打东门,泄归泥打西门,他的三弟秃发傉檀打北门,留了南门不打,却派和连死后,就投在他门下的阿里奇率一支飞骑,就到南门外九里铺设伏,既等着袭击增援的汉军,又防着阎柔逃走。 秃发乌孤自率一军,就在北门外的九里亭屯军,又命自己的纷陀率一军就在北来的当阳路口屯兵,如果穆桂英回来,就算是绕过了轲比能,避开了步度根,秃发乌孤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第二天一早,三路鲜卑大军立刻开始攻城,只是代郡也是早有准备,穆桂英的大部队离开的时候,就命阎柔、鲜于辅二人严密防守代郡,本来鲜于辅还有些不太相信,但是阎柔在鲜卑人那里久了,知道秃发乌孤是个英雄人物,不敢大意,严密的把代郡给保护起来,只不过三天的工夫,这鲜卑大军,就像黄狼一样的冲了出来,鲜于辅看得心头恐惧,只觉若是像他那样大意,这会代郡就没了,不由得把什么事都交给了阎柔来处理,而他只是全力协助。 阎柔站在北门的城墙上,看着那些鲜卑军士抬着云梯,推着撞车,向着代郡冲过来,不由得喃喃的道:“我早知道这秃发乌孤不是一般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竟然在暗中驯练出了攻城的军兵!” 阎柔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把心里的杂念都给甩出去,然后用手里的金蘸弯刀向着城下指去,叫道:“这些鲜卑人是来夺我们的命的!只要我们败了,这代郡,就会变成他们的牧场,我们就是他们的奴隶,大家请给我记住,我们生为汉人,死为汉鬼,这一片土地,说什么也不能让给他们!给我们射,狠狠的射!” 阎柔的武功,不算是最高明的,能力也不是最了得的,但是就对鲜卑人的了解他是最厉害的,在他的指挥下,弓箭都向着鲜卑人的疏忽的地方射去,一时之间,把鲜卑人射到了数百人,攻势为之一阻。 秃发傉檀眼看攻势受阻,气得连斩了两个千夫长,随后大声叫道:“凡一力向前者,奖!凡退后者,杀!”那秃发傉檀狼嚎的叫着:“射雕儿向前!让他们知产知道,什么是射箭!” 一众射雕儿向前冲去,离着代郡还远,就停下了,下马架弓,瞄着城上,他们用得都是在大弓,却不是骑兵用得小弓,在马上施展不开,这会瞄好了,数千张大弓一齐射箭,粗如儿臂一般的箭矢飞风似的上了城头,也不知道射翻了多少汉兵。 代郡城头上的箭雨一下停顿了,鲜卑兵疯狂的向着城上攻了过来,阎柔就那样站在女墙边上,看着那些的鲜卑兵就要攻过来了,突然一挥手道:“上水龙!” 数百架结实的水龙被抬到了城头上,这是丁立特意让毛遇春带过来的,都是刘慧娘研制的,这东西在宋朝的时候就是普及的玩艺了,汉朝的时候还属希罕,但是刘慧娘却有印像,丁立略提了提,她就做出来了,此时水龙里灌满了金汁,臭不可闻,边上的兵士都带着简易的口罩,用力拉动水龙,滚烫的金汁立时就冲出去了。 这和《鹿鼎记》里不一样,韦爵爷是从下向上射,几乎没有准头,打不准人,只能是靠冰冻,但是这里是从上向下射,而且下面全是人,几乎不用瞄准,哪打哪有,而且天还没有冷到,金汁出来会冷,那滚烫发臭的金汁打在人的身上,巨大的痛楚,几乎能让恨不得立时去死,而天冷衣厚,等到脱下来的时候,就是打不到制命的地方,也足以制人于死地了。 四百二十九:代郡之战:一 秃发乌孤打发走了轲比能和步度根,立刻下令,命成律门打东门,泄归泥打西门,他的三弟秃发傉檀打北门,留了南门不打,却派和连死后,就投在他门下的阿里奇率一支飞骑,就到南门外九里铺设伏,既等着袭击增援的汉军,又防着阎柔逃走。 秃发乌孤自率一军,就在北门外的九里亭屯军,又命自己的纷陀率一军就在北来的当阳路口屯兵,如果穆桂英回来,就算是绕过了轲比能,避开了步度根,秃发乌孤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第二天一早,三路鲜卑大军立刻开始攻城,只是代郡也是早有准备,穆桂英的大部队离开的时候,就命阎柔、鲜于辅二人严密防守代郡,本来鲜于辅还有些不太相信,但是阎柔在鲜卑人那里久了,知道秃发乌孤是个英雄人物,不敢大意,严密的把代郡给保护起来,只不过三天的工夫,这鲜卑大军,就像黄狼一样的冲了出来,鲜于辅看得心头恐惧,只觉若是像他那样大意,这会代郡就没了,不由得把什么事都交给了阎柔来处理,而他只是全力协助。 阎柔站在北门的城墙上,看着那些鲜卑军士抬着云梯,推着撞车,向着代郡冲过来,不由得喃喃的道:“我早知道这秃发乌孤不是一般的人物,却没有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竟然在暗中驯练出了攻城的军兵!” 阎柔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把心里的杂念都给甩出去,然后用手里的金蘸弯刀向着城下指去,叫道:“这些鲜卑人是来夺我们的命的!只要我们败了,这代郡,就会变成他们的牧场,我们就是他们的奴隶,大家请给我记住,我们生为汉人,死为汉鬼,这一片土地,说什么也不能让给他们!给我们射,狠狠的射!” 阎柔的武功,不算是最高明的,能力也不是最了得的,但是就对鲜卑人的了解他是最厉害的,在他的指挥下,弓箭都向着鲜卑人的疏忽的地方射去,一时之间,把鲜卑人射到了数百人,攻势为之一阻。 秃发傉檀眼看攻势受阻,气得连斩了两个千夫长,随后大声叫道:“凡一力向前者,奖!凡退后者,杀!”那秃发傉檀狼嚎的叫着:“射雕儿向前!让他们知产知道,什么是射箭!” 一众射雕儿向前冲去,离着代郡还远,就停下了,下马架弓,瞄着城上,他们用得都是在大弓,却不是骑兵用得小弓,在马上施展不开,这会瞄好了,数千张大弓一齐射箭,粗如儿臂一般的箭矢飞风似的上了城头,也不知道射翻了多少汉兵。 代郡城头上的箭雨一下停顿了,鲜卑兵疯狂的向着城上攻了过来,阎柔就那样站在女墙边上,看着那些的鲜卑兵就要攻过来了,突然一挥手道:“上水龙!” 数百架结实的水龙被抬到了城头上,这是丁立特意让毛遇春带过来的,都是刘慧娘研制的,这东西在宋朝的时候就是普及的玩艺了,汉朝的时候还属希罕,但是刘慧娘却有印像,丁立略提了提,她就做出来了,此时水龙里灌满了金汁,臭不可闻,边上的兵士都带着简易的口罩,用力拉动水龙,滚烫的金汁立时就冲出去了。 这和《鹿鼎记》里不一样,韦爵爷是从下向上射,几乎没有准头,打不准人,只能是靠冰冻,但是这里是从上向下射,而且下面全是人,几乎不用瞄准,哪打哪有,而且天还没有冷到,金汁出来会冷,那滚烫发臭的金汁打在人的身上,巨大的痛楚,几乎能让恨不得立时去死,而天冷衣厚,等到脱下来的时候,就是打不到制命的地方,也足以制人于死地了。 数百架结实的水龙被抬到了城头上,这是丁立特意让毛遇春带过来的,都是刘慧娘研制的,这东西在宋朝的时候就是普及的玩艺了,汉朝的时候还属希罕,但是刘慧娘却有印像,丁立略提了提,她就做出来了,此时水龙里灌满了金汁,臭不可闻,边上的兵士都带着简易的口罩,用力拉动水龙,滚烫的金汁立时就冲出去了。 这和《鹿鼎记》里不一样,韦爵爷是从下向上射,几乎没有准头,打不准人,只能是靠冰冻,但是这里是从上向下射,而且下面全是人,几乎不用瞄准,哪打哪有,而且天还没有冷到,金汁出来会冷,那滚烫发臭的金汁打在人的身上,巨大的痛楚,几乎能让恨不得立时去死,而天冷衣厚,等到脱下来的时候,就是打不到制命的地方,也足以制人于死地了。 几乎能让恨不得立时去死,而天冷衣厚,等到脱下来的时候,就是打不到制命的地方,也足以制人于死地了。 ? ?大家千万先别订,等我改完的通知,临时用手机上的,没办法。 ? ???? (本章完) 第429章 四百三十:代郡之战:二 轲比能选了一处营地,把人马扎住了,这里离着代郡也远,离着大路更远,若是真是穆桂英回来了,只怕把秃发乌孤都给宰尽了,他们这里也不未见得知道。 大将和寿奇怪的道:“首领,我们在这里,如何监视啊?” 轲比能冷笑一声,道:“监视个屁!那穆桂英用兵如神,我们这点人马只怕都不够他杀得,如何监视?我们只在这里屯兵,若是他们打败了穆桂英,那我们再回去,自然有一分好处给我们,若是他们没有打败穆桂英,而是被汉军给灭了,我们立刻就走,也不会有什么麻烦。” 大将蒲各有些不甘的道:“可是我们这样做,那代郡攻下来,就没有我们什么好处了。” 轲比能冷笑一声,道:“那秃发乌孤怎么和我们说的?” 蒲各道:“右贤王说;只要代郡被我们拿下来,就算是打开了进入幽州的大门,那幽州就将任我们所取了。” 轲比能笑道:“是啊,幽州任我们所取,那这一个代郡我们没有什么进项又能如何啊?大头在后面呢,重要的是保执我们的实力,一但实力受损,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呢。” 众将听了轲比能话,不由得一齐称赞,轲比能得意的一笑,道:“派人给我盯着代郡,那里的胜负,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轲比能是在草原上争衡,生生杀出来的,所以对这些人心,极为了解,用起阴谋来,也是一样的上手,但是那步度根却是不然,他大哥蠢笨,而他文武两途,都要是鲜卑人里头一号的人物,秃发乌孤下心的笼络他,更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所以率军向北,一路探听穆桂英人马的消息。 随行的部将鹤桂不由得劝道:“少王,那穆桂英的人马太多,我们这点人,一但惊动了她,被大军围住,就不好脱身了。” 步度根冷笑道:“我自然知道,这个你却不必担心,那汉军北上,必然要带着粮草,我那些汉人说过,功高不过救驾,计毒不过绝粮,我们就跟上去,只要把那汉军的粮草给他烧了,穆桂英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能变出吃得来,那个时候,汉军必乱,而我军则已经拿下了代郡,到时候大军反扑,还有不能灭他们的道理吗?” 鹤桂还是不放心,道:“少王,自来粮重乃是重中之重,穆桂英不是庸帅,岂有不保护粮草之理?若是我们冲上去,拿不下那护粮草的人马,我们只怕不好脱身啊!” 步度根冷哼一声,道:“我们鲜卑骑士,纵横燕山脚下,也不是一天了,如何你就这般怕事?若是你再说,那你不用跟着我,只管回去,我自己去就是了!” 鹤桂不敢再说,只得暗中祈盼,千万不要和穆桂英的人马碰上,只是他这个祈盼却抵不了步度根的祈盼,不过三日前锋探子就发现了汉军的踪迹,步度根听完探报,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都说穆桂英了得,我看不过是一个无用的蠢妇,并没有那个杜凤扬厉害,他竟然把粮草就这样屯在野外了,我们若是不去,岂不是负了穆桂英的一片好意。” 鹤桂担心的道:“只怕这里有诈……。” “有诈你就别去!”步度根被他激得恼了,厉斥一声,然后带着人马,跟着那探马向前而去,鹤桂怎么不去,也急带着人马跟了过去。 一个无名山谷之中,当真就屯着穆桂英的军粮,原来穆桂英大军出动的时候,故意闹得人尽皆知,就是诱鲜卑人来打代郡,她怕鲜卑人有探子在代郡,所以把大军都带出来了,但是穆桂英实际的心思,却是只准备由杜凤扬率一路、二路,两军向前,她自己带得三路,和张燕的四路,却是要偷偷溜回来的,只是溜回来这种事,轻骑好办,粮草难为,所以穆桂英暗命刘淑英带着阎志、鲜于银二人,把粮草给运到了这处山谷,然后就留下保护,等着大军回来,只是穆桂英万万想不到,会有步度根这么一个变数。 刘淑英为人小心,在山谷外设了数个暗哨,隔十几里就有一处,山谷里也修了简易的防御工事,但却仍然不敢大意,每天都要仔细检查山谷防御,还命鲜于银率一军,就在山谷外巡哨。 这日鲜于银带着人马正在谷外巡视,这天气已经冷了,骑在马上难受,鲜于银虽然是武将,但是他在他大哥鲜于辅的保护下,基本上就没有遇到什么险事,所以吃不得苦头,不满拍去身上雪,冷声道:“都说了这里隐蔽,那些鲜卑人又不疯,若是去取代郡,就不可能再回头来这里找什么,没事让我出来巡个鸟啊!”说完回头看看,更是恼火,叫道:“总共才给我这百来人,那鲜卑人真要找来了,我能挡得住吗?” 早有亲信过去,捧着鲜于银把刘淑英给好一通埋汰,鲜于银听得满意,摆手道:“我们回去!” 那亲信有些为难的道:“可是我们要是回去了,那些暗哨知道我们没有巡完,要是向那女人说了,我们就要吃苦头了!” 鲜于银初见刘淑英,只以为一个女人好对付,没想到却被刘淑英整治了个半死,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害怕,想了想,道:“我记得那刘淑英手下害排的暗哨都是我们代郡的人吧?” 亲信点头道:“黑山军自己的人不了解这里,而飞狐岭的人又都擅战,所以都没带走了,只让我们在这里。” 鲜于银道:“那你通知他们,就此回来,混在我的军中回谷,凡正也没有大事,事后再去见那女人,也就完了。”这些人也觉得没有大事,于是就派人把那些暗哨都给找了出来,都带着回去了,而鲜卑探子,进入这里,没有一个人知道,随后步度根带着人马冲进来,向着山谷扑去。 刘淑英今日总觉得心里不安,在帐里坐了一会,心烦得厉害,不由得信步出来,一眼看到鲜于银,于是走过去道:“二将军,今日巡山,可有什么动静吗?” 鲜于银笑道:“哪里有动静,这山谷僻静,是不会有人找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鲜于银越这么说,刘淑英越不放心,摆手道:“我觉得今天有些不对,你却去谷口,和阎志一起防守!” 鲜于银心里不满,但是却不敢说出来,只得去了,刘淑英这里下令人过来,把所有放到外面的粮草,都搬到一个大山洞里去。 接令的校尉有些犹豫的道:“刘将军,若是这些东西都放到了山洞里,只怕容易受潮,那粮食潮了,人还能挑来吃,草若是潮了,马吃了可是要坏肚子的。” 刘淑英犹豫一会,道:“把粮都先搬进去,草先放放,若是无事,明天再搬出来就是了。”小校不敢多说,只得安排人搬粮。 天交中午时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跟着三千鲜卑铁骑突然冲进了山谷,向着谷口冲了过来,此时守谷口的正是鲜于银,听到动静,急向外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吓摊了,跳上马向着谷内就跑。 阎志不在,鲜于辅是主将,他这一跑,谷口大乱,军士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防守,鲜卑军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冲开了谷口简易的防御工事,向着谷里冲了过来。 正向前冲,阎志匆匆赶到,看着那些鲜卑人,不由得人都傻了。 亲兵急声叫道:“将军,我们快走吧!” 阎志冷声斥道:“走?向那里走?粮草都在这里,我们要是走了,让大军饿死在外面吗!” 阎志振奋一下精神,叫道:“你去通知刘将军,让她想办法护住这些粮草,我先挡一挡这些胡狗!” 那亲兵急得大叫道:“这些鲜卑人,您如何挡得住啊,这不是送死吗!” 阎志惨笑一声,道:“我们阎家从我大哥被掳的那一天起,我们就下了誓言,宁死也不向鲜卑人低头!你给我走!”阎志说完,催马轮刀向前冲去,那亲兵头目,无奈,只得回去向刘淑英报信。 阎志冲出来,带着他的亲兵,以及拢回来的散兵,布成一条防线,连杀数百名鲜卑人,步度根听到大军受阻,从后阵冲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条浑铁狼牙棒,径向前冲阵,鹤桂吓得急忙带着人卫护在他的左右,把那些汉军的箭都给挡开了。 步度根一骑飞驰,就到了阎志身前,这两个却是认识的,阎志鼓起勇气,挥刀向着向步度根杀了过来,大声叫道:“步度根,刀下受死!” 步度根冷笑一声,道:“就是你大哥在这里,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说着轮起狼牙棒狠狠的砸了下来,阎志急忙轮起外格,砰的一声,阎志的刀被狼牙棒给砸成两截,那大棒不停,接着下落,一下把阎志的脑袋给砸烂了。 步度根冷哼一声,道:“没用的废物!”说完催马向前冲去,汉军低挡不住,被他的大棒打死无数。 刘淑英早就得了消息,这会催马到了向着谷口方向而来,正好和鲜于银撞个对头,刘淑英急切的道:“前面是哪里来的鲜卑军?有多少人?” 鲜于银心里害怕,叫道:“这个时候还问什么,快逃吧!”说带马要走,刘淑英再次挡在了他的马前,冷冷的道:“你是逃出来的?”说话间看看那些没头苍蝇一般,四下逃命的军士,不由得眼眸转厉。 鲜于银被问住了,但是随后就叫道:“这如何怪得我啊!那些鲜卑兵太狠,不单我逃了,那阎老二不一样逃了!” “你胡说八道!”随着斥声,阎志的那个亲兵头目赶到,向着刘淑英道:“刘将军!我家二将军让我转告您,一定要把这些粮草护好,他……他先去挡挡一那些胡狗了!” 刘淑英知道,阎志的武功不高,这一去只怕就是回不来了,不由得心下更怒,叫道:“那些暗哨为什么没有一个有消息的?这些鲜卑人怎地就这样闯进来了?” 那亲兵头目恨鲜于银污蔑阎志,当下叫道:“那些暗哨都被鲜于银将军给招回来了,他没有巡山,就怕这些暗哨向前回报,就假用您得名义,把他们都给招回来了。” 刘淑英猛的回头,看着鲜于银,厉声叫道:“你该死!”说话间手里的七星龙渊剑翻起,一剑把鲜于银给劈落马上,随后大声叫道:“把鲜于银的头给我挂起来,传我将令,再有敢逃的,一律按此而处!” 早有刘淑英的亲兵把鲜于银的头砍下来,用枪挑了起来,大声传令,那些逃兵,看到鲜于银都被杀了,不由得停下了,不敢再跑。 刘淑英沉声道:“来人,把那些驮粮的推过来,就在我们的身前拉起来!他们所处的位置,正山谷的后段,前面接山谷的中腰,显得窄一点,而后面就是出谷的后路,却是宽得,这会大车推过来,在汉军的前面布成一个防线。 刘淑英下令所有的兵士都拿了弓箭顶在前面,要知道他们管辎重,这里不仅仅有粮草,备用的军械,很快,所有的人都拿了弓箭,就守在了大车的后面。 刘淑英看着山谷那一条路,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大声叫道:“看着我!听到我的鸣镝声,你们再放箭,记住这条路狭窄,你们不用瞄准,只管向前射,就一定能射中目标,我们的箭有都是,我们的人足够应付,三轮箭一换人手,不会让大家拉弓伤到自己的!” 那些兵士往常都觉得刘淑英为人娴静,常说她不像一个武将,这会听到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而且叫得人热血上涌,竟然忘了恐惧,不由得都由心底发出一声大吼:“刘将军放心,我等省得了!” 前面马匹转过来,鲜卑人终于冲过来,刘淑英挺身而立,开弓搭箭,左手如托泰山,右手如抱婴孩,瞄得准了,一箭射去,那鸣镝发出凄厉的声音,一个鲜卑千夫长随声落马,而跟着那鸣镝的射出,无数的箭矢,就如飞蝗一般的向着鲜卑人射去,惨叫声、落马声还有战马的狂嘶,都交织在一起,毫无准备的鲜卑兵,就像一闲撞进了大网里的蜘蛛一样,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落马。 步度根催马在前,鹤桂拼死才把他护出了箭雨,而自己却身中两箭,刚一出了箭雨圈子,就从马上倒下,昏死过去了。 (本章完) 第430章 四百三十一:代郡之战:三 步度根眼睛都红了,山谷之中,一马平川,随然有些曲里拐弯的,但是绝没有任何可以倚托的防御天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淑英竟然能用那些大车组成一道墙,在眨眼工夫里,就布置出一道防御墙,看着自己的兵士狠撞在大车上,然后被后面伸出来的长枪毫不费力的刺死,步度根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 鲜卑军的进攻硬是给挡回去了,步度根强自压下火气,叫道:“诸军歇片刻,然后准备再攻!” 鲜卑军撤了回来,大将呼寒凑了过来,道:“小王,他们的弓箭几乎就没有准头,完全不能和我们的射雕儿相提并论,不如我再冲一次吧!”与鹤桂不同,呼寒就是一个只知道向前冲的莽夫。 步度根长叹一声,道:“呼寒,你没有发现吗?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准头,而是根本就不需要准头。” 呼寒有些怔愕的看着步度根,步度根指了指那些军马,道;“你看看,他山谷在向他们靠近的二十丈之内,突在变窄,只能容四马并行,而汉军的弓箭手只需安排一百名以上,就可以完全覆盖射击,我们的四名骑士完全逃不过那箭雨的冲击,在这个地方,他们何须要射得准啊,只要把箭射出来就行,必竟哪怕是初学射箭的人,二十丈的距离,也是完全可以射到的。” 呼寒还不甘心,道:“第一队四个人倒下,我们第二队跟上,然后在第三队,他们的弓箭手总有累得时候,我就不信了!” 步度根实在听不得了,挥手让呼寒下去,呼和寒不服,还要再说,早有人把他给拖开来了,呼寒气哼哼的道:“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小王……为什么不让……。” “闭嘴!”步度根怒的就一声,道:“你没看见他的弓箭手,是一队一替的吗?就算是你拿人命地去填,他的弓箭手不需要培养,可以抓过来就用,第二他根本就不会给你的部下,一点靠近的机会,有那大车在这里,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她的援军就会过来的,打得时间长了,被她们的援军赶过来,我们就是等死了!” 呼寒这才闭嘴,步度根沉声道:“你们都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冲过这大车!” 没有一个人说话,步度根气得暴跳如雷,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跑了过来,道:“鹤桂将军要见您。” 步度根不知何故,但还是跟着那亲兵到了鹤桂身边,道:“鹤桂,你要见我何事?” 鹤桂这会清醒了一些,道:“小王可是忧心那车子阵?” 步度根眼睛一亮,道:“您能破解?” 鹤桂摇了摇头道:“这样的阵外人是没有办法破解的。” 步度根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鹤停顿了一会,才又道:“虽然不能破解,但是却可以让他自己散去。” 步度根有些不相信的道:“这怎么可能啊!” 鹤桂道:“你想想,那些汉军,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的筑起大车围城?因为他们不这么做就要死在我们的刀下了,现在他们无路可退,但是我们大军要是退出山谷呢?” 步度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鹤桂接着说道:“这里的汉军都是代州郡军,阎志战死,刘淑英杀了鲜于银,虽然在一时之间,约束住了诸军,但是没有杀身之祸,我敢保证,这些军马一定会重新闹起来的。” 步度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随后他立刻下令,全军撤出山谷,鲜卑诸军眼看大军打到这里了,步度根却要撤出山谷,不由得都极为不甘,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但是鲜卑人等级尊卑分明,这些人也不敢不听将令,只得跟着步度根缓缓的撤出了山谷。 汉军看到步度根带着鲜卑人退出山谷不由得都大声欢呼,刘淑英却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看着鲜卑人的背影,突然回头向着那个阎志的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亲兵躬身一礼,道:“小的四百三十一:代郡之战:三 步度根眼睛都红了,山谷之中,一马平川,随然有些曲里拐弯的,但是绝没有任何可以倚托的防御天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淑英竟然能用那些大车组成一道墙,在眨眼工夫里,就布置出一道防御墙,看着自己的兵士狠撞在大车上,然后被后面伸出来的长枪毫不费力的刺死,步度根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 鲜卑军的进攻硬是给挡回去了,步度根强自压下火气,叫道:“诸军歇片刻,然后准备再攻!” 鲜卑军撤了回来,大将呼寒凑了过来,道:“小王,他们的弓箭几乎就没有准头,完全不能和我们的射雕儿相提并论,不如我再冲一次吧!”与鹤桂不同,呼寒就是一个只知道向前冲的莽夫。 步度根长叹一声,道:“呼寒,你没有发现吗?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准头,而是根本就不需要准头。” 呼寒有些怔愕的看着步度根,步度根指了指那些军马,道;“你看看,他山谷在向他们靠近的二十丈之内,突在变窄,只能容四马并行,而汉军的弓箭手只需安排一百名以上,就可以完全覆盖射击,我们的四名骑士完全逃不过那箭雨的冲击,在这个地方,他们何须要射得准啊,只要把箭射出来就行,必竟哪怕是初学射箭的人,二十丈的距离,也是完全可以射到的。” 呼寒还不甘心,道:“第一队四个人倒下,我们第二队跟上,然后在第三队,他们的弓箭手总有累得时候,我就不信了!” 步度根实在听不得了,挥手让呼寒下去,呼和寒不服,还要再说,早有人把他给拖开来了,呼寒气哼哼的道:“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小王……为什么不让……。” “闭嘴!”步度根怒的就一声,道:“你没看见他的弓箭手,是一队一替的吗?就算是你拿人命地去填,他的弓箭手不需要培养,可以抓过来就用,第二他根本就不会给你的部下,一点靠近的机会,有那大车在这里,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她的援军就会过来的,打得时间长了,被她们的援军赶过来,我们就是等死了!” 呼寒这才闭嘴,步度根沉声道:“你们都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冲过这大车!” 没有一个人说话,步度根气得暴跳如雷,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跑了过来,道:“鹤桂将军要见您。” 步度根不知何故,但还是跟着那亲兵到了鹤桂身边,道:“鹤桂,你要见我何事?” 鹤桂这会清醒了一些,道:“小王可是忧心那车子阵?” 步度根眼睛一亮,道:“您能破解?” 鹤桂摇了摇头道:“这样的阵外人是没有办法破解的。” 步度根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鹤停顿了一会,才又道:“虽然不能破解,但是却可以让他自己散去。” 步度根有些不相信的道:“这怎么可能啊!” 鹤桂道:“你想想,那些汉军,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的筑起大车围城?因为他们不这么做就要死在我们的刀下了,现在他们无路可退,但是我们大军要是退出山谷呢?” 步度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鹤桂接着说道:“这里的汉军都是代州郡军,阎志战死,刘淑英杀了鲜于银,虽然在一时之间,约束住了诸军,但是没有杀身之祸,我敢保证,这些军马一定会重新闹起来的。” 步度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随后他立刻下令,全军撤出山谷,鲜卑诸军眼看大军打到这里了,步度根却要撤出山谷,不由得都极为不甘,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但是鲜卑人等级尊卑分明,这些人也不敢不听将令,只得跟着步度根缓缓的撤出了山谷。 汉军看到步度根带着鲜卑人退出山谷不由得都大声欢呼,刘淑英却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看着鲜卑人的背影,突然回头向着那个阎志的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亲兵躬身一礼,道:“小的四百三十一:代郡之战:三 步度根眼睛都红了,山谷之中,一马平川,随然有些曲里拐弯的,但是绝没有任何可以倚托的防御天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淑英竟然能用那些大车组成一道墙,在眨眼工夫里,就布置出一道防御墙,看着自己的兵士狠撞在大车上,然后被后面伸出来的长枪毫不费力的刺死,步度根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 鲜卑军的进攻硬是给挡回去了,步度根强自压下火气,叫道:“诸军歇片刻,然后准备再攻!” 鲜卑军撤了回来,大将呼寒凑了过来,道:“小王,他们的弓箭几乎就没有准头,完全不能和我们的射雕儿相提并论,不如我再冲一次吧!”与鹤桂不同,呼寒就是一个只知道向前冲的莽夫。 步度根长叹一声,道:“呼寒,你没有发现吗?他们不是完全没有准头,而是根本就不需要准头。” 呼寒有些怔愕的看着步度根,步度根指了指那些军马,道;“你看看,他山谷在向他们靠近的二十丈之内,突在变窄,只能容四马并行,而汉军的弓箭手只需安排一百名以上,就可以完全覆盖射击,我们的四名骑士完全逃不过那箭雨的冲击,在这个地方,他们何须要射得准啊,只要把箭射出来就行,必竟哪怕是初学射箭的人,二十丈的距离,也是完全可以射到的。” 呼寒还不甘心,道:“第一队四个人倒下,我们第二队跟上,然后在第三队,他们的弓箭手总有累得时候,我就不信了!” 步度根实在听不得了,挥手让呼寒下去,呼和寒不服,还要再说,早有人把他给拖开来了,呼寒气哼哼的道:“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小王……为什么不让……。” “闭嘴!”步度根怒的就一声,道:“你没看见他的弓箭手,是一队一替的吗?就算是你拿人命地去填,他的弓箭手不需要培养,可以抓过来就用,第二他根本就不会给你的部下,一点靠近的机会,有那大车在这里,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她的援军就会过来的,打得时间长了,被她们的援军赶过来,我们就是等死了!” 呼寒这才闭嘴,步度根沉声道:“你们都想想,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冲过这大车!” 没有一个人说话,步度根气得暴跳如雷,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跑了过来,道:“鹤桂将军要见您。” 步度根不知何故,但还是跟着那亲兵到了鹤桂身边,道:“鹤桂,你要见我何事?” 鹤桂这会清醒了一些,道:“小王可是忧心那车子阵?” 步度根眼睛一亮,道:“您能破解?” 鹤桂摇了摇头道:“这样的阵外人是没有办法破解的。” 步度根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鹤停顿了一会,才又道:“虽然不能破解,但是却可以让他自己散去。” 步度根有些不相信的道:“这怎么可能啊!” 鹤桂道:“你想想,那些汉军,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的筑起大车围城?因为他们不这么做就要死在我们的刀下了,现在他们无路可退,但是我们大军要是退出山谷呢?” 步度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鹤桂接着说道:“这里的汉军都是代州郡军,阎志战死,刘淑英杀了鲜于银,虽然在一时之间,约束住了诸军,但是没有杀身之祸,我敢保证,这些军马一定会重新闹起来的。” 步度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随后他立刻下令,全军撤出山谷,鲜卑诸军眼看大军打到这里了,步度根却要撤出山谷,不由得都极为不甘,吵吵嚷嚷说什么的都有,但是鲜卑人等级尊卑分明,这些人也不敢不听将令,只得跟着步度根缓缓的撤出了山谷。 汉军看到步度根带着鲜卑人退出山谷不由得都大声欢呼,刘淑英却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看着鲜卑人的背影,突然回头向着那个阎志的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亲兵躬身一礼,道:“小的汉军看到步度根带着鲜卑人退出山谷不由得都大声欢呼,刘淑英却是冷着一张脸,默默的看着鲜卑人的背影,突然回头向着那个阎志的亲兵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亲兵躬身一礼,道:“小的 ? ?一会改完大家再看,小弟订阅少,就指着全勤,回来晚了,只能先发出来,然后再改,祝位担待。 ? ???? (本章完) 第431章 四百三十一:代郡之战:四 步度根和张燕越斗越是心惊,大声叫道:“你就是穆桂英吗?” 张燕冷笑道:“你家奶奶黑山张飞燕!” 步度根倒也听过这个名字,知道不好应付,挥舞着狼牙棒拼死恶战,借着二马一错镫的工夫,催马就逃,一旁的文蕊大声叫道:“别走!”挺枪来战,只是步度根知道,再斗下去,他就走不得了,于是胡乱应付一棒,接着向谷口冲去,眼看着就到了谷口了,颜子睛、杨狐儿两个一齐冲过来,截住了步度根就斗,这两个单打独斗,哪一个都不是度度根的对手,可是联手上前,步度根一时之间,就难以战胜了,而贞德、文蕊二将已经赶过来了,步度根急得一棒格开颜子晴的大刀,硬挨了杨狐儿一刀,被砍得左肩锁骨几希断开,然后从马侧冲了过去。 辛宪英就在后面,眼看步度根冲过两员女将,向着自己而来,不由吓得惊叫一声,拔马就走,她的亲兵过来拦挡,步度根忍着疼痛,单手轮棒,硬生生的杀了过去。 辛宪英的马在前面跑,步度根冲过了那些亲兵的拦截之后,在后面追,两匹一前一后,飞奔而走,只一会的工夫,步度根就已经追上辛宪英了,他轮起大棒,怒吼一声:“南蛮贱人,受死吧!”向着辛宪英的头上砸了下来。 辛宪英手里一直握着一柄匕首,急切之间,向着马身上就是一下,他长叹颜子晴说起颜良他们打杖,一但有危险的时候,就会给马来一刀,以至战马在痛苦之中,加大奔路的力度,于是也效仿了一下。 可是辛宪英不知道,所有用这个办法的大将,首先要有很好马术,或者拥力大过人,只有有这两样,才能保证在马受惊的一刻,不掉下去,并能控制住马,而战马被控,无法挣脱之后,这才会疯跑起来,辛宪英马术不佳,更没有什么力气,她骑得马只是一般的军马,而且她挑得这匹马,性子极其的温顺,所以辛宪英完全不知道如何控制战马,扎得地方又不对(人家是扎马屁股,她是在马背上来了一刀)那马受疼之下,暴嘶一声,人立而起,就在原地晃了半圈,把辛宪英给摔了下去。 步度根的大棒正好砸在了那马的两条前腿上,喀喇、喀喇两声,那马的两条前腿同时折断,随着一声惨叫,那马翻身倒下,就拍在了辛宪英的身上,辛宪英闷哼一声,身下的肋骨被震断两根,被压在马尸之下,怎么都起不来了。 步度根眼看后面的军兵将近,不由得长笑一声,催马向前,战马的蹄子就向着辛宪英的脑袋踏了下来。 眼看着那马蹄子就要落下了,只听一声:“着!”随着叫声,一股劲风飞射而至,正射在那马菊花处,而且那飞来的是一柄没有把的铁片小飞刀,强大的力量推送下,整把刀都进入了马的菊花里。 步度根的战马发出一声,惊人的惨叫,就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不要命的冲了出去,好像了一道黑风一样窜了出去。 发射飞刀的就是杨狐儿,这会她把竹筒飞刀收了起来,快马到了辛宪英的身边,哭着道:“辛姐姐,你怎么样?” 辛宪英有气无力的:道:“先把马尸搬开吧!”杨狐儿这才想起来,急需忙下马,把压在辛宪英身上的马司长给抬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颜子晴到了,她尖声叫道:“挺着!”说完飞身下马,抱住了辛宪英把她拖了出来,杨狐儿这才和丢了马尸,只是再想过去看看辛宪英怎么样,却被颜子晴给推开了。 辛宪英忍着疼痛,道:“我的肋骨断了,这会不宜移动,你们通知张将军,就说步度根走了,很有可能把鲜卑骑兵给引来,这里不能待了,快走!” 杨狐儿和颜子晴两个都不动,就那样围着辛宪英,杨狐儿还不高兴的道:“管他们干什么。” 辛宪英恨极的叫道:“你不和他们,也不管文蕊吗?也不管我吗?一会鲜卑大军来了,我们还能走得了吗!” 颜子晴不动是心疼自己的好朋友,这会被辛宪英骂醒,于是道:“你不用说了,我们一起回去!”说完把辛宪抱起来,就那样骑着马向回走,她要双手抱着辛宪英,省得她被断开的骨头造成二次伤害,那马也不敢跑得快了,杨狐儿那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女娃儿,说什么也不肯先回去,两骑只能这样慢慢的向前走,大概走了二、三里的工夫,就听见马蹄震动大地的声音,不一会的工夫,一支鲜卑大军飞冲而来。 辛宪英急得大叫道:“别管我,快走!”但是杨狐儿和颜子晴虽然都是被惯坏了的女儿,但是她们都出自武将家门,却是知道,在这平原之上,她们两个的马就是打疯了,也不可能是跑过这么多的鲜卑骑士,不由得都面如土灰,心下绝望。 来得人是蒲头和步度根的大哥,泄归泥的父亲,扶罗韩,他是和连长兄的庶出长子,很小就被分出去了,所以没有争夺大人的资格,只是这扶罗韩晓勇非凡,自己打出了一片天地,虽然现在大部分人马都拔给了自己的儿子泄归泥,他手中还留着一万精兵,秃发乌孤围住代郡之后,就命他为押粮官,从后押赶粮草,还有牛羊,他从代郡前线下来,还没有到左贤王庭,没想到就先碰到了被一匹疯马带着狂奔的步度根。 扶罗韩不知道负责筹集军粮的左贤王这会已经被请到杜凤扬的大帐里去喝茶了,他就是回去也押不到粮食了,他只是从小带着一点人马在外面奔波,俭省惯了,听到步度根说那山谷里有汉军的军粮,立刻决定,带着人马先来这里夺军粮,所以大军才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步度根远远的看到了颜子晴、杨狐儿他们,急声叫道:“大哥,那两个就是汉军中的女将!” 扶罗韩看了一眼,沉声道:“葛薄,你率一军过去,把她们给我拿下!” 葛薄是扶罗韩帐下有名的勇士,这会答应一声,带了五百骑士,催马向前冲去,大声呼喝:“都下马!” 杨狐儿咬咬牙,叫道:“颜子晴,你带着辛姐姐快走!”说完一合盘凤双刀就要冲上去,颜子晴绣绒刀一伸,把杨狐儿的马给拦住,叫道:“你疯了!你当你自己是杨老将军不成?那么多骑士,你如何打得过啊!” 杨狐儿带着哭腔说道:“那有什么办法?我是辛姐姐的贴身护卫,我要是跑了,回去我爹也要把我砍了!” 辛宪英这会突然道:“我怀里有并州出产的火花信炮,是那张燕给我的,你们快放!” 颜子晴急忙摸出那火花信炮(其实就是烟花)这是丁立新研制出来的东西,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颜子晴按着辛宪英的指点,把火捻子给点燃,火花冲天,随后辛宪英叫道:“不要动,就在这里!” 果然,那火花信炮飞起之后,扶罗韩脸色一变,叫道:“让葛薄回来!” 早有飞骑追上去把葛薄给叫了回来,葛薄不解的叫道:“首领,我过去就要把那三个小娘儿给擒回来了,为什么让我回来啊?” 扶罗韩冷笑道:“你还没看到吗?那是她们发得信号,这里有汉人的伏兵,我说他们怎么会把粮食放在这山谷里,原来是诱饵!” 扶罗韩不知道的是,辛宪英对火花信炮能不能叫来兵马完全不抱希望,要来早来了,也不至于就杨狐儿、颜子晴两个追下来,想来这会谷内应该在检点粮草,抢救大火,就火花信炮晚上用还好一些,早天用,很难传递太远,怎么可能把人马给叫来啊,所以辛宪英打得主意就是让对方怀疑,然后给他们一点时间,而扶罗韩为人多疑,正好就中了辛宪英的计了。 扶罗韩下令大军整队,列下阵势,他本来以为汉军会趁他们列阵的时候进攻,还备了一只人马,准备以防冲击,可是大军列阵完必,也不见有人马过来,扶罗韩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疑色。 葛薄焦躁的叫道:“首领,我看没有什么那伏兵,而是那三个贱女人搞得花样,不如我再冲锋一次,把他们给抓来!” 扶罗韩并不说话,而是沉着脸看着对面的三个女人,这会闪过一个文士打扮的汉人,道:“首领,就让葛薄将军冲击一次吧,不管对方有没有伏兵,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下去,还不如冲一下试试。”这人名叫何安,是北地汉人,因为得罪了公孙瓒,在幽州生活不是,于是逃入了大漠,正好被扶罗韩看中,就坐了他的亲信。 扶罗韩一咬牙道:“好,葛薄,你就冲击一次!” 葛薄立刻带着人马冲了出去,向着辛宪英他们三个二次冲了过来,杨狐儿和颜子晴都是一脸绝望之色,就连辛宪英也把眼睛闭上了。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鲜卑兵,杨狐儿哭骂道:“张燕这个贼,我们点燃了火花信炮,她却不来救我们,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他。” 颜子晴苦笑一声,道:“辛姐姐点了这个,就没打算能把张将军给叫来,这白天,那火花信炮根本就传不出多远,而她们在谷中救火抢粮食,哪里能看得到啊,辛姐姐不过是想拖一会时间,看看我们能不能有幸,正好等到大军收拾了粮食出来,现在看来,我们没这个幸运了!” 闭着眼睛的辛宪英道:“子晴,把我丢下,把你的剑给我,你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跑不了就拼了,我们是女人,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就惨了!” 颜子晴、杨狐儿同时心底一颤,随后两个人一齐叫道:“辛姐姐,我们不走,反正也走不了,就一齐拼命吧!”说着颜子晴把剑拔出来交给了辛宪英,又扶着她在自己的马上坐好,然后捧起了绣绒大刀,而杨狐儿而一合盘凤双刀,等着拼命。 眼看那些鲜卑兵越来越近,颜子晴、杨狐儿刚要催马,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都别动!”随着那声音的时候弓弦响起的声音,一支箭飞射而至,就射在了葛薄的身上,那箭的力量大得不可思议,射进葛薄的身体之后,竟然把葛薄给带得从马上飞了起来,向后飞出去一丈多远,撞在了一名鲜卑兵的身上,这才摔在地上。 随后马蹄声响,一匹日月骕骦马飞驰而来,马上一员健美的女将,头戴珍珠夜明盔,身穿防火棉竹甲,手舞九凤朝阳刀,飞冲而来,从颜子晴、杨狐儿两个身边一闪而过,就冲进了那些鲜卑军中,大刀飞转,云轮舞动,外人根本看不清那口大刀,只看到那些鲜卑骑兵被劈得不停滚落马下,死尸铺满了一声,五百鲜卑精骑,一刻钟之后,丧胆而回,只逃走了四十骑。 女将提刀跃马,一人独立,直如天神一般。 扶罗韩看得心惊,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我就是穆桂英!” 六个字出口,所有人都被震得惊惧的看着那神人一般的女将,扶罗韩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大笑道:“穆桂英,若论武勇,我这里敬服你了,只是论为帅,你却是远远不服那杜凤扬,我这里有一万大军,你只以一骑而来,你以为你真能万人敌吗!” 穆桂英淡淡的笑着,用手抚摸着日月骕骦马的长鬃,道:“你可以让你的人马过来,看看我是不是万人敌!” 穆桂英就那样一人一骑的在那里,可是鲜卑军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向前的,扶罗韩虽然说了,但是他自己也被穆桂英的气势所慑,不敢贸然向前,辛宪英、颜子晴、杨狐儿三个都看得热血沸腾,崇敬的望着穆桂英的背影,同时脱口而道:“做女人到了如此地步,当真是足矣了!” 扶罗韩眼看自己的人马不敢动,而且被压制得气势越来越低,不由得心下叫苦,忖道:“若是再这样熬下去,到了最后,只怕自己这一万鲜卑勇士勇气没了,当真就挡不住穆桂英了。” 扶罗韩强迫自己提起勇气,暗自发狠,然后大声叫道:“大家不用怕,她不过是一个人,我们一齐上……。” 扶罗韩的话音没落,就听有人大声叫道:“谁说我家元帅是一个人的!”随着叫声,汉军分五路而来,姜桂枝、秦蕊珠、毛遇春、张绣、李弘一齐杀来,原来他们正在率军向代郡赶回来,走到半路看到了颜子晴放得火花信炮,穆桂英心里担心,仗着日月骕骦马的速度先赶来了,而姜桂枝五人生怕穆桂英有失,加快速度,也跟着到了。 (本章完) 第432章 四百三十三:代郡之战:五 五路汉军,漫山遍野,把扶罗韩的人马全都给围起来了,扶罗韩一张脸沉沉如水,深吸一口气,捧起一对金眼虎头锏,沉声道:“诸军听令!” 一众部将一齐大喝:“末将听令!” 扶罗韩指着穆桂英道:“尔今之计,能让我军脱此大难的,只有那穆桂英了,刚才五百人都没有能困住她,现在我们要求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她,不然我们从哪一路也别冲出去!” 五路大军,衔头含尾,攻首而尾应,攻而首应,不管向那一路冲去,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五路大军一齐合围,扎成一个大大的口袋,把人给困死里面,而穆桂英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只要能把她给控制住,汉军投鼠忌器之下,一定会给鲜卑军让出一条路来的。 步度根这会养过一些精神,催马上向前,道:“我们鲜卑人,就是死,也不会认输,我愿意当先向前!”他的肩头伤了,已经没法再挥动狼牙棒了,这会手里拿着一口长长的弯刀,随着他的说话的动,那弯刀不停的晃着,青须须的刀口,散发着透骨的寒气,而有些模糊的刀面上,映出了步度根恶鬼一般的样子。 扶韩罗点了点头,道:“很好,小弟!如果我们能脱此大难,那我愿意把我最后这一点人马,赠送给你!” 扶韩罗最后这一点人马,乃是他手里、精锐中的精锐,泄归泥几次向他讨要,都没有能拿到手,如果步度根能得到,那凭着这些百战雄师,步度根相信,他一定能在鲜卑部族之中出头:“大哥!步度根不死,一定尊你为我部落之首!” 扶罗韩微微点头,心中却暗骂道:“没脑子的小王八蛋,你特么的哪来的部落,你那些人名义上是蒲头的人,实际上秃发乌孤的人,你想抓住,下辈子吧!” 扶罗韩回身叫道:“统亿平!你随步度根一路!”统亿平是扶罗韩的小儿子,和汉族立长立嫡不同的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更倾向于立幼,因为游牧民族的生养坚难,男女很小就会成亲,然后生儿育女,长子从生下来到成年,父母还在壮年,可以带着他出去打拼,在打拼中得来的家业,会适当的分给长子,而长子也会在这个时候,自己形成一个势力集团,草原是男女的年龄的比例是男长女短,当妻子死去之后,父亲就会再娶(没死之前也娶),生下来最小的儿子,正好处在父亲的老年,而这个时候,长子已经有了自己的部落、势力,幼子会留在父亲的身边,照顾父亲走完最后的时候,这段时间他没能力去打拼自己的天下,所以可以得到父子的遗产。 这种分配方法,和狼的分配是非常用相似的,狼王会把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成年公狼赶走,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而留下的幼年小狼,会在他死之后,接管狼群,生活在残酷生存环境的人们,就是靠着狼一样的生存本能,才活下来的,当初阿里不哥在和林称汗,就暗因为他是拖雷的小儿子,在法理上是应该上位的,只是忽必烈太狠,把他给打拉稀了。 泄归泥虽然是扶罗韩的长子,但是他已经分出去了,统亿平就是扶罗韩的接班人,现在扶罗韩把他都纷给豁出去了,那些鲜卑将领再也没有推托的余地了,于是纷纷报名,很快就组建了一个由将领组成的博死队,就由步度根、统亿平二人率领,向着穆桂英冲了过来, 穆桂英粉嫩嫩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动,只是那些淡淡的笑着,看着那博死队的人向着她冲过来,手里的九凤朝阳刀微微的颤动,九条凤凰好像感应到就要降临的大战,凤头似在微微的摇晃,是凤首九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小洞,跟着发出嗡嗡的响起,细听过去,那似首是一首噬杀战歌,让人心灵一阵阵的颤抖。 “你们三个退后!”穆桂英沉声说道,杨狐儿急忙叫道:“穆帅,我们可以帮你……。” 穆桂英傲然的道:“这么几个小丑,我还不用人帮!” 颜子晴看出穆桂英傲气,于是拉了杨狐儿向后退去,一直退出十几丈之后,这才停下。 博死队眼看就要就到了,穆桂英长笑一声,双腿微微一动,日月骕骦马好如一道飞电似的疾射出去,穆桂英人借马力,手里的九凤朝阳刀,向着那当头的步度根的头上劈了过去。 步度根大吼一声,单臂轮刀,向上对劈,两口刀劈在一起,叮当一声,步度根手里的长弯刀立时折断,半截刀身飞跳出去,而穆桂英的大刀不停,跟着下来。 步度根好骑术,人坐在马上,腰上用力,双腿蹬镫,人整体向后一移,穆桂英的大刀下来,刀锋贴着步度根的直来,从额头上方,一直到小腹,九凤朝阳刀的刀尖离着肉皮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锋锐的刀气撕开了衣服,从上向下,在步度根的身上留下一道红红的印记,当大刀收回之后,那红印一下就迸开了,血珠飞迸而去,漫散在空中。 步度根吓得亡魂皆冒,拍马从穆桂英的身边过去,穆桂英的战马还向前冲,用力向一轮,大刀云转飞车一般的扫了下来,统亿平和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就在刀影之中,只觉得大刀上的九条凤凰,一齐开口,向他发出鸣唱,让他们三个都觉得这刀就是向着他们的身上扫过来的,急切之间,三个人都用长弯刀来格。 这一回,刀过无声,统亿平和他的两个护卫连着手中的刀,都被劈成了两截,上半身摔在地上,下半身仍在马上。 扶罗韩惊叫一声,身子一动,差点就从马上滚下去,幸亏身后的两个贴身侍卫伸手这才把他给扶住。 就在扶罗韩心疼小儿子,差一点就痛死过去的时候,穆桂英一口大刀劈雷掣电一般的扫了出去,在她的大刀之下,没有一合之将,在一声声的惨叫声中,鲜卑人的博死队都被她劈翻在地,竟淆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刀影笼罩的。 步度根整个人都看傻了,喃喃的道:“这……这哪里女人,这是魔王啊!” 四百三十三:代郡之战:五 五路汉军,漫山遍野,把扶罗韩的人马全都给围起来了,扶罗韩一张脸沉沉如水,深吸一口气,捧起一对金眼虎头锏,沉声道:“诸军听令!” 一众部将一齐大喝:“末将听令!” 扶罗韩指着穆桂英道:“尔今之计,能让我军脱此大难的,只有那穆桂英了,刚才五百人都没有能困住她,现在我们要求你们,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她,不然我们从哪一路也别冲出去!” 五路大军,衔头含尾,攻首而尾应,攻而首应,不管向那一路冲去,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五路大军一齐合围,扎成一个大大的口袋,把人给困死里面,而穆桂英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人,只要能把她给控制住,汉军投鼠忌器之下,一定会给鲜卑军让出一条路来的。 步度根这会养过一些精神,催马上向前,道:“我们鲜卑人,就是死,也不会认输,我愿意当先向前!”他的肩头伤了,已经没法再挥动狼牙棒了,这会手里拿着一口长长的弯刀,随着他的说话的动,那弯刀不停的晃着,青须须的刀口,散发着透骨的寒气,而有些模糊的刀面上,映出了步度根恶鬼一般的样子。 扶韩罗点了点头,道:“很好,小弟!如果我们能脱此大难,那我愿意把我最后这一点人马,赠送给你!” 扶韩罗最后这一点人马,乃是他手里、精锐中的精锐,泄归泥几次向他讨要,都没有能拿到手,如果步度根能得到,那凭着这些百战雄师,步度根相信,他一定能在鲜卑部族之中出头:“大哥!步度根不死,一定尊你为我部落之首!” 扶罗韩微微点头,心中却暗骂道:“没脑子的小王八蛋,你特么的哪来的部落,你那些人名义上是蒲头的人,实际上秃发乌孤的人,你想抓住,下辈子吧!” 扶罗韩回身叫道:“统亿平!你随步度根一路!”统亿平是扶罗韩的小儿子,和汉族立长立嫡不同的是,北方的游牧民族,更倾向于立幼,因为游牧民族的生养坚难,男女很小就会成亲,然后生儿育女,长子从生下来到成年,父母还在壮年,可以带着他出去打拼,在打拼中得来的家业,会适当的分给长子,而长子也会在这个时候,自己形成一个势力集团,草原是男女的年龄的比例是男长女短,当妻子死去之后,父亲就会再娶(没死之前也娶),生下来最小的儿子,正好处在父亲的老年,而这个时候,长子已经有了自己的部落、势力,幼子会留在父亲的身边,照顾父亲走完最后的时候,这段时间他没能力去打拼自己的天下,所以可以得到父子的遗产。 这种分配方法,和狼的分配是非常用相似的,狼王会把威胁到自己地位的成年公狼赶走,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儿子,而留下的幼年小狼,会在他死之后,接管狼群,生活在残酷生存环境的人们,就是靠着狼一样的生存本能,才活下来的,当初阿里不哥在和林称汗,就暗因为他是拖雷的小儿子,在法理上是应该上位的,只是忽必烈太狠,把他给打拉稀了。 泄归泥虽然是扶罗韩的长子,但是他已经分出去了,统亿平就是扶罗韩的接班人,现在扶罗韩把他都纷给豁出去了,那些鲜卑将领再也没有推托的余地了,于是纷纷报名,很快就组建了一个由将领组成的博死队,就由步度根、统亿平二人率领,向着穆桂英冲了过来, 穆桂英粉嫩嫩的小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动,只是那些淡淡的笑着,看着那博死队的人向着她冲过来,手里的九凤朝阳刀微微的颤动,九条凤凰好像感应到就要降临的大战,凤头似在微微的摇晃,是凤首九个经过特殊处理的小洞,跟着发出嗡嗡的响起,细听过去,那似首是一首噬杀战歌,让人心灵一阵阵的颤抖。 “你们三个退后!”穆桂英沉声说道,杨狐儿急忙叫道:“穆帅,我们可以帮你……。” 穆桂英傲然的道:“这么几个小丑,我还不用人帮!” 颜子晴看出穆桂英傲气,于是拉了杨狐儿向后退去,一直退出十几丈之后,这才停下。 博死队眼看就要就到了,穆桂英长笑一声,双腿微微一动,日月骕骦马好如一道飞电似的疾射出去,穆桂英人借马力,手里的九凤朝阳刀,向着那当头的步度根的头上劈了过去。 步度根大吼一声,单臂轮刀,向上对劈,两口刀劈在一起,叮当一声,步度根手里的长弯刀立时折断,半截刀身飞跳出去,而穆桂英的大刀不停,跟着下来。 步度根好骑术,人坐在马上,腰上用力,双腿蹬镫,人整体向后一移,穆桂英的大刀下来,刀锋贴着步度根的直来,从额头上方,一直到小腹,九凤朝阳刀的刀尖离着肉皮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锋锐的刀气撕开了衣服,从上向下,在步度根的身上留下一道红红的印记,当大刀收回之后,那红印一下就迸开了,血珠飞迸而去,漫散在空中。 步度根吓得亡魂皆冒,拍马从穆桂英的身边过去,穆桂英的战马还向前冲,用力向一轮,大刀云转飞车一般的扫了下来,统亿平和他的两个贴身侍卫,就在刀影之中,只觉得大刀上的九条凤凰,一齐开口,向他发出鸣唱,让他们三个都觉得这刀就是向着他们的身上扫过来的,急切之间,三个人都用长弯刀来格。 这一回,刀过无声,统亿平和他的两个护卫连着手中的刀,都被劈成了两截,上半身摔在地上,下半身仍在马上。 扶罗韩惊叫一声,身子一动,差点就从马上滚下去,幸亏身后的两个贴身侍卫伸手这才把他给扶住。 就在扶罗韩心疼小儿子,差一点就痛死过去的时候,穆桂英一口大刀劈雷掣电一般的扫了出去,在她的大刀之下,没有一合之将,在一声声的惨叫声中,鲜卑人的博死队都被她劈翻在地,竟淆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刀影笼罩的。 (本章完) 第433章 四百三十四:代郡之战:六 阿里奇屯兵代郡南门之外的九里铺,他的任务就是阻击,代郡可能出现的援兵,以及在代郡破城之后,攻击逃出来的阎柔残部,只是代郡干打不破,幽州方面,袁绍派出来的大将颜良,一直没有向代郡进兵的意思,因此阿里奇闷得发慌,完全无所事事。 这天将晚,阿里奇实在闲着没事干,让人给他找了一坛酒,就着自己打来的一只野鹿,喝了个半醉,然后回帐睡觉,将睡到半夜,阿里奇猛的惊醒,身子一翻,滚到了地上,耳朵贴着地皮听了半天,但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只是阿里奇却并不收手,他站起来,走到了帐外,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今天晚上没有月亮,黑沉沉的,阿里奇在门前站了一会,除了自己营中的刁斗声,剩下什么都听不到,他心道:“看来我是多疑了。”想着就转身想要回去接着睡,就在这个时候,他放在帐中的云白绣花枪发出铮铮的响起,阿里奇脸色立时大变,这条枪跟着他已经有十几年了,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铮铮之声,不算这次,以前这枪一共发出了三次响声,每一次都救了阿里奇的命。 阿里奇再不犹豫,把枪抓在手里,冲出来,叫道:“全营起来,快!” 早有两个亲兵过来,惶恐的道:“小将军,您这是……。”阿里奇没有时间和亲兵多说,向一个亲兵叫道:“你马上派人,让全营都起来,小心戒备!”随后又向另一个亲兵叫道:“快给我备马!” 两个亲兵还有些怔愣,搞不清情况的看着阿里奇,阿里不由得怒了,叫道:“快去!还看做什……。”他话没说完,就听轰的一声,却是寨子栅栏被冲倒的声音,跟着有人大声叫道:“不好了!有人偷袭了……。”两个亲兵这才醒悟过来,急匆匆的去了,只是叫醒全营已经不用了,那狼嚎一般的声音惊动了所有人,鲜卑军乱哄哄的起来,夜服都不及穿,抓了武器就向外撞。 冲进大营的人赤头不带帽,三团头发,分在在头顶心和两鬓角,也是他鲜卑人打扮,手里晃着一柄长弯刀,大声叫道:“我弥加回来了,你们这帮小王八,还认得老子吗!” 这会亲兵刚好把阿里奇的银色拳花马给牵了过来,阿里奇来不及穿甲,飞身上马,叫道:“那个认得你这个狗头!”说着催马而至,拧枪就刺,弥加恨阿里奇不保着和连的尸体回本部,却投奔了秃发乌孤,这会看到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嗷嗷大叫着就冲上来了,轮刀和阿里奇斗到一起。 阿里奇的武艺远在弥加之上,但是轮起指挥却是大大的不如,这一会不去指挥鲜卑军挡住弥加的人马,却连这里和弥加斗狠,虽然他很快就抢占了上风,但是弥加的军马却把他的部下给压制得难以上前。 阿里奇听着自己部下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心如汕烹一般,手里的枪一枪狠过一枪,一枪快过一枪的向前搠,只怕能把弥加战败,他有自信,只要战败了弥加,他再回去救援自己的部下,就能把他们给救回来,可是弥加虽然不是阿里奇的对手,但却能抗,阿里奇的枪不管如何变化,就是不能把他拿下。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大乱,跟着一队人马从别一面冲了进来,当先的正是答里孛,本来鲜卑军还在抵抗,但是看到答里孛之后,竟然再无战意,在一片惊呼之中,所有的鲜卑人都四散逃走。 阿里奇想不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也不敢再打下去了,虚晃一枪,转头就走,弥加才要去追,答里孛沉声把他喝住,冷笑道:“那个家伙奸似鬼,你如何追得上他。” 弥加不甘心的道:“那就这样算了吗?” 答里孛不以为意的道:“樊都督到了,他跑不掉,我们只管在里收拾战场,看看能不能捡出来一点粮食,我们也能省一点。” 阿里奇拼命逃了出来,耳听得后面面没有人追赶,这才把银色拳花马勒住,恨恨的道:“这是两个家伙从哪里钻出来的?看来只能回去丢脸了!” 秃发乌孤给他的人马,他一兵一卒都没有带出来,全被答里孛、弥加的人马给的扫平了,而他的把和连的尸体带给秃发乌孤,让秃发乌孤有了争夺大人的权利,使得所有人都对他没有好脸子看,这会全军覆没,这帮人少不了讥笑他,只是阿里奇也顾不得了,带马就向去北边,找秃发乌孤去。 突然路上一阵踏歌的声音响起,跟着一路人马向着代郡杀了过来,天色阴暗,阿里奇看不清是那里来到人马,不敢留下,拨马要走,哪知道对面的人马之中,当先冲出一将,把他给拦住,跟着那人尖叱斥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在里挡路?” 离得近了,而且这会云彩散去,明月高挂,所以阿里奇看得清楚,来得这将是个女的,而且还是汉将。 阿里又惊又怖,心道:“这是丁立救援代郡的援军吗!” 阿里奇一心想要问出一个头绪,一挺手里的云白绣花枪,无声无息的向着那将刺了过去。 对面的女将惊叫一声,看着那枪头进来,好像被吓傻了一般,并不躲开,阿里奇的枪就刺在她的肋下,却被他身上的甲给迸开了,女将不等阿里奇反应过来,左手一扬,悬在他腕上的十八节紫金鞭被扬了起来,女将抓个稳当,一鞭向着阿里奇的头上就劈了下来。 好个阿里奇此时他无可闪避,急切之间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马向前冲去,阿里奇整个人都冲进了女将的怀里,女将的十八节紫金鞭抽下来,就打在阿里奇的背上。 阿里奇被打得满口喷血,带马跑开,惊恐的回头,叫道:“贱卑何人?” “黑山军五鹿!”来得正是报号五鹿的伍月所,她是丁立召唤出来的第一个有宝甲的将领,而且她是五宝将,比穆桂英、尚师徒两个还多一条鞭子呢,身上的冷月寒鳞甲轻易难伤,这才让阿里奇吃了一个大亏。 伍月所把十八节紫金鞭背了,轮起手里的八宝电光刀就来斗阿里奇,他们两个都是武勇9.9,但是阿里奇先吃了一个亏,这会只觉得心似油煎,脑袋里金灯套银灯,一股股烦闷的恶感,不停的涌上来,他虽然一再强行压制,但那污血都已经从嘴角里流出来了,那里还能再战下去啊。 只是伍月所经验十足,她看出阿里奇的情况不好,所以催马游斗,阿里奇完全不能冲出去,两个人又斗了五、六个回合,阿里奇心道:“再这样斗下去,只怕我这条小命,就要丢给这个女人了!”想到这里阿里奇也顾不得再斗下去,拼着挨伍月所一刀,向前冲去。 伍月所看出阿里奇的意图,冷笑道:“胡狗,姑娘这一刀,可不是那么好挨得!”说话间身子斜倚,大刀轮起,向上斜斩,阿里奇尽量缩项藏头,八宝电光刀一下把他的头盔给劈飞了,又把他头上正中心那点头发连着头皮都给片下去了,阿里骑惨叫一声,催马飞冲下去,伍月所才要去追,一匹马冲了过来,叫道:“伍将军,都督有令,不要追了!” 伍月所冷笑一声,道:“便宜他了!”随后跟着那传令的小兵回来,带着大军到了九里铺鲜卑大营,这里已经被答里孛清了出来,重新搭建了帐蓬,远远的听到马蹄声间,答里孛急忙从营中迎了出来,拱手在路边,道:“末将恭迎都督” 旗门打开,一匹千里桃里粉龙兽缓步而出,马上坐着的正是讨北都督樊梨花。 “答里孛,辛苦你了。”樊梨花平和道:“传我将令,我军就屯扎在这里!” 左椋禹摧马过来,道:“都督,我们不去救代郡吗?” 樊梨花一笑道:“代郡防守严密,那阎柔安排的妥当,我们不去,一时半会,那里也不会有什么事,想那穆桂英奉了主公之命,从并州一路东来,先战于黑山,又穿行太行,却在最后不得不放弃支援公孙瓒,使得前期大功都脱手而去,如今只剩下代州围敌这点功劳了,只有抓稳了,才能得到主公的封赏,给黑山军争一个地位,我们若是去夺她这点功劳就太过了,反正我们都来了,回去之后,多少有功,就在这里看看穆桂英是如何破敌的好了。” 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都是黑山军出身的,他们听了这话,不由得都感激的道:“都督仁义!” 樊梨花就在九里铺下营,而阿里奇飞马向北,路过成律归的大营不停,一路奔到了秃发乌孤的大营前,大声叫道:“快带我去见右贤王!”说完人就从马上摔下来了,躺在门前,昏迷不醒。 早有小军出来,看是自家将军急急的抬了进去,一面通报秃发乌孤,一面让人去找医匠。 秃发乌孤匆匆赶来,看了一眼正被救治的阿里奇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阿里伤得太狠了,后背上一长条,都紫了,肉高高的肿起来,更可怕的是他的头顶,一大块刀伤,把头剃去了三分之一,头骨都露出来了,这一路失血,让阿里奇的一张脸惨白,看上去就和死人没有区别了。 秃发乌孤深吸一口气,一面让人救治阿里奇,一面派探马去九里铺,看看那里究竟怎么了。 秃发乌孤等了一会,看看阿里不醒,问问那些医匠,知道今夜都不一定能醒过来,只得回到自己的大帐,但是秃发乌孤这会没心思睡觉了,背剪着双手,就在帐里绕着,突然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跟着帐帘被一下撞开了,秃发乌孤只道是探马回来了,刚要说话,却看清一脸是血闯进自己大营的不是探马,而是自己的爱将纷陀。 秃发乌孤心头翻起惊恐,被他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然后急声叫道:“纷陀,你这是……。” 纷陀一下扑倒在了秃发乌孤的身前,大声哭道:“右贤王,那穆桂英回军了,她的人马今夜奇袭小将在九里亭的大寨,不到一个时辰小将手里的人就都被她杀光了,小将只身逃出来,现在九里亭已经在她的手里了!” 秃发乌孤用力一跺脚,仰天长叹,刚要说话,帐帘又被撞开,却是以秃发傉檀为首的一群大将到了,秃发傉檀向着秃发乌孤一拱手,然后道:“右贤王,发生什么了?” 秃发乌孤不说话,地上的纷陀又哭诉了一遍,秃发傉檀脸色难看,斥责道:“你是怎么搞的!右贤王让你在九里亭,就是让你看着穆桂英的人马,你怎么让她欺到大营了才知道啊?” 纷陀只是叩头道:“末将该死,末将该死啊!” “行了!”秃发乌孤斥道:“你该死有什么用!我问你,轲比能和步度根两路人马为什么没有动静?” 纷陀恨恨的道:“步度根中伏全军覆没,扶罗韩首领为了救他,也陷入了穆桂英的包围,不单全军覆没,更连扶罗韩首领都没有能逃出来,而轲比能知道情况不好之后,带着本部人马就逃了!” 纷陀只是叩头道:“末将该死,末将该死啊!” “行了!”秃发乌孤斥道:“你该死有什么用!我问你,轲比能和步度根两路人马为什么没有动静?” 纷陀恨恨的道:“步度根中伏全军覆没,扶罗韩首领为了救他,也陷入了穆桂英的包围,不单全军覆没,更连扶罗韩首领都没有能逃出来,而轲比能知道情况不好之后,带着本部人马就逃了!” 纷陀只是叩头道:“末将该死,末将该死啊!” “行了!”秃发乌孤斥道:“你该死有什么用!我问你,轲比能和步度根两路人马为什么没有动静?” 纷陀恨恨的道:“步度根中伏全军覆没,扶罗韩首领为了救他,也陷入了穆桂英的包围,不单全军覆没,更连扶罗韩首领都没有能逃出来,而轲比能知道情况不好之后,带着本部人马就逃了!” 纷陀只是叩头道:“末将该死,末将该死啊!” “行了!”秃发乌孤斥道:“你该死有什么用!我问你,轲比能和步度根两路人马为什么没有动静?” (本章完) 第434章 四百三十五:代郡之战:七 秃发傉檀沉声:“大哥,此时我们已经被困这里了,不如我们先退,让成律归、泄归泥两个留在这里,给我们挡住汉军。” 秃发乌孤摇头道:“此计万万不可行,南北被合,我们只能向东逃走,颜良的人马可就在那里,虽然他不来与汉军合围我们,可我们要是败走,他是不会放我们过去的,而且……成律归、泄归泥两个知道我军走了,他们也不会挡住穆桂英和樊梨花两路人马,而是就地逃散,而我们手里握着蒲头这个名义上的鲜卑大人,不管是樊梨花还是穆桂英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秃发傉檀一咬牙道:“那就我和那蠢货留下,给大哥争取时间。” 秃发乌孤摇头道:“逃走的话就不要说了,就算是我把这里丢给你,我们也逃不得,不如就在这里与汉军一战!” 秃发乌孤发狠的道:“檀石槐能在这里打下自己的江山,与弹汗山下开鲜卑王庭,我不信我就不能!” 秃发傉檀几个人都不说话,这会他们南北被围,还想要开什么王庭,这纯属做梦啊。 秃发乌孤也知道,自己的话不能让人信服,他干咳一声,道:“当然了,我们这点人马,想要和汉军决战,实力还是欠缺一些,不过……我们可以借兵。” 秃发乌孤说到这里,又道:“我们加联络了北边诸族,一齐与大汉为敌,现在我们被围了,那怎么也要把别人给拉下水才行,只要有了别人的兵马,我们就能把这个难关给过去!” 秃发乌孤走过去提笔写了几封信,然后道:“让人给乌丸王塌顿、高丽王拔奇、东胡王能臣氐之、北胡王阿鲁银歌,请他们率军前来,汉军不是要把我们全歼在代郡城下吗,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 秃发傉檀急忙下去安排,秃发乌孤又道:“再传我令,命成律归、泄归泥的从马放弃对代郡的围攻,我军要移营,这里不适合再打大仗了。” 秃发俱延有些犹豫的道:“可是一移营,那成律归和泄劲归泥不就知道了吗。” 秃发乌孤缓了一会才道:“所以……才要把他们先都叫回来,然后再说。” 秃发俱延听出秃发乌孤话语森森的杀气,不由得打了哆嗦,秃发乌孤这会握紧了拳头,喃喃的说道:“北边是我们的,你们汉人想把手伸进来,没有那么容易!” 秃发乌孤这里呼朋唤友的安排不提,再说穆桂英,大军拿下九里亭之后,刚刚扎好大营,就有探马飞驰而报:“穆帅,南边来了一路人马,打得旗号是‘汉讨北都督;樊’小人打听了,是从并州来的,应该是樊梨花的人马。” 刘淑英凑到了穆桂英身边,小声道:“四妹,这是来摘桃子的了。” 穆桂英一笑道:“二姐,你想得太多了,樊梨花虽然在丁立帐下五帅之中,官职低了些,但是她是丁立起后时真正的第一帅,丁立对她的倚重最大,还用得着在我们身上摘桃子吗。” 刘淑英顿足道:“你啊,正因为她是丁立最倚重的大将,所以丁立才把她派到这里,等着得现成的功劳,然后好回去封官啊。” 贞德这会也走过来道:“不错,四妹,你是我们的主帅,我们姐妹都肯服你,若是那丁立想让樊梨花把你吃下,壮大樊梨花的实力,那我们姐妹可不答应。” 穆桂英没等说话,毛遇春早道:“别胡说八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完把刘淑英和贞德两个都给赶开了,随后才道:“桂英,不管怎样,那樊梨花资历比你老,战绩比你多,他又是丁立最倚重的人,我们新入丁立帐下,我不希望你和她闹得太过。” 穆桂英安慰道:“大姐放心,我和这樊梨花见过,当初一起打过吕布,我观此人,还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而且田豫总结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樊梨花为人‘温润平和’,那丁立给我保证过,一定让我自成一军,那我们还在意什么。” 毛遇春道:“既然如此,你明日可先去拜会那樊梨花,给足她面子,大战将至,不要和她闹起来才是。” 穆桂英点头道:“大姐放心,我记在心上了。” 第二天,探马回报,成律归、泄归泥在代郡撤围,已经回到了秃发乌孤的大营了,穆桂英笑道:“动作挺快啊,告诉探马,严密监视。” 辛宪英起身道:“穆帅,那成律归人、泄劲泥回到秃发乌孤的大营之后,秃发乌孤肯定会移营,另寻可以同时与您,还有樊都督对立的大营,以免被我们两面夹攻,我军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进攻……。” 穆桂英摇头笑道:“秃发乌孤也是一路人物,他不会想不到移营的害处,所以他要么把大营展开,让成律归、泄归泥新回到大营的人马完成新营,然后和老营犄角而立,要么就不移营,是不会给我们机会袭击他的,而且……,我就是有机会,也不会下手,不然的话,把这老贼给打怕了,打跑了,那我到哪里去找那些胡人啊!” 辛宪英一震,心道:“这穆桂英好大的胃口,她这是要把胡人军队都聚到这里,然后一网打尽啊。” 果然穆桂英沉声道:“这九里大营是胡人的,我们不住,今天就进入代郡,姜桂枝、秦蕊珠、毛遇春你们三人各带一路人马,向鲜卑大营逼近,以防我们移营的时候,他们向我大营进攻,刘淑英,你来指挥大军移营,进入代郡,张燕、辛宪英,你们两个随我去九里铺,拜见樊都督,并请她入城。” 文蕊皱着眉头道:“穆帅,这九里亭扼住了鲜卑大军北逃的咽喉要地,我们要是让开,那鲜卑大军岂不是就可以逃走了吗?”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道:“想逃的,我们就是扼住这里,他也逃了,不想逃的,我们就是放开,他也不会逃。” 文蕊皱着眉头还想劝穆桂英把大营留在九里亭,辛宪英却把她给扯出来了,走到外面,小声道:“你给颜将军发去消息,让他率军扼住鲜卑人东去的路口。” 文蕊道:“那这北边就不管了吗?” 辛宪英娇笑道:“好姐姐,你傻了吗?穆帅虽然把九里亭给放开了,可是杜凤扬、李鑫两路人马她可没有叫回来,两路人马还扼不住北上的路吗?” 文蕊这才恍然,随后再想一下,惊叫道:“穆桂英一开始所谓的四路军北上,寻找鲜卑人决战,打得主意就是要把鲜卑人给引到代郡城下来聚而歼之?” 辛宪英轻声道:“不止鲜卑人,穆帅把九里亭让开,秃发乌孤就会四处寻找援兵,只要被这个瘟神给拉下水的,穆帅都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她准备把北缰之患,一股解决……。”说到这里辛宪英停住了,心中暗叫道:“一股解决北边的胡人之后,穆桂英就在北边屯扎,那袁公……。” 辛宪英晃了晃脑袋,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四百三十五:代郡之战:七 秃发傉檀沉声:“大哥,此时我们已经被困这里了,不如我们先退,让成律归、泄归泥两个留在这里,给我们挡住汉军。” 秃发乌孤摇头道:“此计万万不可行,南北被合,我们只能向东逃走,颜良的人马可就在那里,虽然他不来与汉军合围我们,可我们要是败走,他是不会放我们过去的,而且……成律归、泄归泥两个知道我军走了,他们也不会挡住穆桂英和樊梨花两路人马,而是就地逃散,而我们手里握着蒲头这个名义上的鲜卑大人,不管是樊梨花还是穆桂英都不会放过我们的。” 秃发傉檀一咬牙道:“那就我和那蠢货留下,给大哥争取时间。” 秃发乌孤摇头道:“逃走的话就不要说了,就算是我把这里丢给你,我们也逃不得,不如就在这里与汉军一战!” 秃发乌孤发狠的道:“檀石槐能在这里打下自己的江山,与弹汗山下开鲜卑王庭,我不信我就不能!” 秃发傉檀几个人都不说话,这会他们南北被围,还想要开什么王庭,这纯属做梦啊。 秃发乌孤也知道,自己的话不能让人信服,他干咳一声,道:“当然了,我们这点人马,想要和汉军决战,实力还是欠缺一些,不过……我们可以借兵。” 秃发乌孤说到这里,又道:“我们加联络了北边诸族,一齐与大汉为敌,现在我们被围了,那怎么也要把别人给拉下水才行,只要有了别人的兵马,我们就能把这个难关给过去!” 秃发乌孤走过去提笔写了几封信,然后道:“让人给乌丸王塌顿、高丽王拔奇、东胡王能臣氐之、北胡王阿鲁银歌,请他们率军前来,汉军不是要把我们全歼在代郡城下吗,我们就给他这个机会!” 秃发傉檀急忙下去安排,秃发乌孤又道:“再传我令,命成律归、泄归泥的从马放弃对代郡的围攻,我军要移营,这里不适合再打大仗了。” 秃发俱延有些犹豫的道:“可是一移营,那成律归和泄劲归泥不就知道了吗。” 秃发乌孤缓了一会才道:“所以……才要把他们先都叫回来,然后再说。” 秃发俱延听出秃发乌孤话语森森的杀气,不由得打了哆嗦,秃发乌孤这会握紧了拳头,喃喃的说道:“北边是我们的,你们汉人想把手伸进来,没有那么容易!” 秃发乌孤这里呼朋唤友的安排不提,再说穆桂英,大军拿下九里亭之后,刚刚扎好大营,就有探马飞驰而报:“穆帅,南边来了一路人马,打得旗号是‘汉讨北都督;樊’小人打听了,是从并州来的,应该是樊梨花的人马。” 刘淑英凑到了穆桂英身边,小声道:“四妹,这是来摘桃子的了。” 穆桂英一笑道:“二姐,你想得太多了,樊梨花虽然在丁立帐下五帅之中,官职低了些,但是她是丁立起后时真正的第一帅,丁立对她的倚重最大,还用得着在我们身上摘桃子吗。” 刘淑英顿足道:“你啊,正因为她是丁立最倚重的大将,所以丁立才把她派到这里,等着得现成的功劳,然后好回去封官啊。” 贞德这会也走过来道:“不错,四妹,你是我们的主帅,我们姐妹都肯服你,若是那丁立想让樊梨花把你吃下,壮大樊梨花的实力,那我们姐妹可不答应。” 穆桂英没等说话,毛遇春早道:“别胡说八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完把刘淑英和贞德两个都给赶开了,随后才道:“桂英,不管怎样,那樊梨花资历比你老,战绩比你多,他又是丁立最倚重的人,我们新入丁立帐下,我不希望你和她闹得太过。” 穆桂英安慰道:“大姐放心,我和这樊梨花见过,当初一起打过吕布,我观此人,还不是那种嫉贤妒能的人,而且田豫总结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樊梨花为人‘温润平和’,那丁立给我保证过,一定让我自成一军,那我们还在意什么。” 毛遇春道:“既然如此,你明日可先去拜会那樊梨花,给足她面子,大战将至,不要和她闹起来才是。” 穆桂英点头道:“大姐放心,我记在心上了。” 第二天,探马回报,成律归、泄归泥在代郡撤围,已经回到了秃发乌孤的大营了,穆桂英笑道:“动作挺快啊,告诉探马,严密监视。” 辛宪英起身道:“穆帅,那成律归人、泄劲泥回到秃发乌孤的大营之后,秃发乌孤肯定会移营,另寻可以同时与您,还有樊都督对立的大营,以免被我们两面夹攻,我军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进攻……。” 穆桂英摇头笑道:“秃发乌孤也是一路人物,他不会想不到移营的害处,所以他要么把大营展开,让成律归、泄归泥新回到大营的人马完成新营,然后和老营犄角而立,要么就不移营,是不会给我们机会袭击他的,而且……,我就是有机会,也不会下手,不然的话,把这老贼给打怕了,打跑了,那我到哪里去找那些胡人啊!” 辛宪英一震,心道:“这穆桂英好大的胃口,她这是要把胡人军队都聚到这里,然后一网打尽啊。” (本章完) 第435章 四百三十六:代郡之战:八 樊梨花快步走到了穆桂英的马前,躬身深施一礼,道:“穆帅,梨花迎接来迟,还请见谅。” 穆桂英从马上下来,还了一礼,笑咪咪的道:“怎敢劳都督前来迎我。” 樊梨花苦笑一声,道:“让穆帅久等,梨花之过,却请穆帅上马,梨花愿为穆帅牵马执镫,以为陪礼。” 穆桂英本来含有怒气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平和了,甜甜的一笑,道:“都督玩笑了,穆桂英有什么资格,让都督为我牵马啊。” 穆桂英和樊梨花两个人的性格有一点点的相像,都是外表平和,内里却是傲骨铮铮,看到对方的真心实意的赔罪,穆桂英就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穆桂英是不气了,可是后面的颜子晴却还没有消气呢,叫道:“这位就是樊都督,请问你您帐下那个让我们等着的人呢?她可是好大的气迫啊!” 辛宪英急忙扯了颜子晴一下,不让她在这里跟着裹乱,颜子晴却不管那些,叫道:“樊都督帐下怎底就能侮辱我们,我们就问不得樊都督了!” 这会若是别人这样说,穆桂英就会喝住,但是颜子晴是客军,穆桂英不好说话,辛宪英看到穆桂英焦急却无奈的样子,心下一动,忖道:“若是就这样能绝了穆桂英降丁立之心,投入我家主公的门下,那就再好不过了,就算不能,让她和樊梨花两个人有隔阂也是好的,必竟然北方战场要由他们两个人来控制了。” 想到这里,辛宪英也凉凉的道:“都督为丁公驾前,五大女帅之首,穆帅不过是自己称得名号,看来是不入都督的眼啊。” 这话恶毒,樊梨花说不清楚,就有得罪和穆桂英的可能,而樊梨花若是认为辛宪英和颜子晴都是穆桂英的手下,被斥责之下,恼羞成怒,不做解释,也是有可能的,偏偏张燕不是一个能那解决这些事情的人,她听了辛宪英的话,反而愤怒的看着樊梨花,等着她的解释。 樊梨花哈哈一笑,眼中全无介意的道:“穆帅北征胡虏的义举让朝廷里诸位大人都钦敬不已,所以这次我连是带了丁公给穆帅的口谕,由她做讨北副都督,我跟了丁公这么久,才混了一个讨北都督,穆帅一来就是副都督,大战之后,只怕就要在我之上了,所以我就很忌妒了,这才给了穆帅难堪,还穆帅不要计较我的小心眼啊。” 樊梨花玩笑一般的话,一下就把事给解开了,既捧他穆桂英,又贬自己,这会辛宪英心知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由得暗暗敬佩,心道:“果然不愧是五大女帅之首,当真了得!”由于再争下去,只能是徒为小人,所以辛宪英也把颜子晴给拉住,不让她再说了。 穆桂英这个时候才开口道:“那末将要请都督好好照顾桂英了!”她也是说笑的口吻,说完之后,回手指点道:“我来给都督引见,这位是平难中郎将;张燕张将军,我想都督应该是见过的吧。” 樊梨花笑道:“我和张将军在虎牢关下大战吕布,那时就熟得很了。” 穆桂英又道:“这位是袁渤海部下讨北参军辛宪英,这位是袁渤海部下颜子晴颜校尉。”穆桂英特意说明,他们都是袁绍的人,故意给我们两个下套呢,樊梨花自然听得出来,向着穆桂英点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然后高声道:“穆帅和辛参军、杨中郎一齐前来,我们快进大营。” 樊梨花巧妙的解开误会,招呼众人进营,却故意把颜子晴给丢开,以她的身份,一个小小的校尉,不加理会,确也正常,但是颜子晴却是恨得牙根发痒,只是进了汉军大营,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怪话了。 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都过来和张燕见礼,她们都是黑山军的属下,所以说起话来都比较亲热,随后又在张燕的引领下,给穆桂英见礼,伍月所又悄悄的把蔡娥自行为是的事说了,张燕这才解去心里的疙瘩,这个家伙心胸不够开阔,当日就是恨丁立没有给她相应的礼遇,这才不肯留在并州的。 众人进帐,寒喧几句之后,然后樊梨花就让人备上酒来,她与穆桂英在上首,然后汉军诸将在左,辛宪英、颜子晴两个袁军大将在右,反正张燕曾是黑山军的盟主,左椋禹三人并不在意坐在她的身下。 三巡酒后,穆桂英向着樊梨花道:“都督,不知道您要如何开始和鲜卑这一战?” 樊梨花笑道:“这一战是桂英妹妹你一直在指挥,我带得兵少,可没有抢过来的打算。” 辛宪英笑咪咪的道:“那都督北来为了什么啊?” 伍月所道:“我家都督北来,自然是执行天子之命,这一点辛参军好像不应该问吧。” 伍月所就差直接指着辛宪英的鼻子说你不够资格了,辛宪英淡淡一笑,也不生气,道:“我就是随意问问。” 樊梨花道:“倒也没有什么,我们北军中郎将薛仁贵被失陷在北疆,我们来这里就是要找他回来的。” 辛宪英点点头道:“那不知道都督有没有薛将军的下落啊?若是没有,我愿意为都督找几个向导,这北地是我家代王掌理之地,所以我们对这里比较熟悉。” 樊梨花一笑道:“多谢辛参军,只是我们已经有眉目了,就不用辛参军操心了。”答里孛和弥加保着鲜卑小王骞曼已经向北而去了,将要会合早就出塞的丁咸、瑞仙二人向北,一边寻找薛仁贵,一边招降忠于和连的部落,然后在北边草原立骞曼为大人,和蒲头唱对台戏。 辛宪英本意是提醒樊梨花和穆桂英,代郡已经封给袁绍了,故意给她们一点打击,想让她们对与胡人这场决战失望,可是樊梨花完全就不接招,让辛宪英全无办法。 樊梨花看着穆桂英诚恳的道:“桂英妹妹,我是真的没有抢你这桩买卖的心思,你要如何做战,我都听你安排,必竟你和胡人打了好久,我要是插手进来,不了解情况,只怕也指挥不好。” 穆桂英心中暗道:“这樊梨花倒是一个了得的人物,既然她这般真诚,我也没有必要再试探与她了。” 想到这里穆桂英沉声道:“小妹之意,以我军之力,与胡人决战,把胡人的兵马都毙与此地,而樊姐姐可以扼住南下出口,我的部将杜凤扬正在把大部分人马都调回来,塞住北窜的路口,袁渤海的部下颜良将军统兵五万屯在东去的路口,现在就怕他们向西,进入并州。” 樊梨花不以为意的道:“主公已经派了徐晃将军进入雁门设伏,他们要是进入并州,那才是自寻死路呢。” 穆桂英道:“我大军已经进入了代郡,我想请樊姐姐也进入代郡,然后据城断他们的南逃之路。” 樊梨花毫不犹豫的道:“好,这个没有问题,我这就下令,全军移营,进入代群。” 此时被樊梨花关起来的蔡娥就在自己的帐里,她不放心樊梨花,派了自己的亲信,出去打听消息, 四百三十六:代郡之战:八 樊梨花快步走到了穆桂英的马前,躬身深施一礼,道:“穆帅,梨花迎接来迟,还请见谅。” 穆桂英从马上下来,还了一礼,笑咪咪的道:“怎敢劳都督前来迎我。” 樊梨花苦笑一声,道:“让穆帅久等,梨花之过,却请穆帅上马,梨花愿为穆帅牵马执镫,以为陪礼。” 穆桂英本来含有怒气的眼神渐渐的变得平和了,甜甜的一笑,道:“都督玩笑了,穆桂英有什么资格,让都督为我牵马啊。” 穆桂英和樊梨花两个人的性格有一点点的相像,都是外表平和,内里却是傲骨铮铮,看到对方的真心实意的赔罪,穆桂英就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穆桂英是不气了,可是后面的颜子晴却还没有消气呢,叫道:“这位就是樊都督,请问你您帐下那个让我们等着的人呢?她可是好大的气迫啊!” 辛宪英急忙扯了颜子晴一下,不让她在这里跟着裹乱,颜子晴却不管那些,叫道:“樊都督帐下怎底就能侮辱我们,我们就问不得樊都督了!” 这会若是别人这样说,穆桂英就会喝住,但是颜子晴是客军,穆桂英不好说话,辛宪英看到穆桂英焦急却无奈的样子,心下一动,忖道:“若是就这样能绝了穆桂英降丁立之心,投入我家主公的门下,那就再好不过了,就算不能,让她和樊梨花两个人有隔阂也是好的,必竟然北方战场要由他们两个人来控制了。” 想到这里,辛宪英也凉凉的道:“都督为丁公驾前,五大女帅之首,穆帅不过是自己称得名号,看来是不入都督的眼啊。” 这话恶毒,樊梨花说不清楚,就有得罪和穆桂英的可能,而樊梨花若是认为辛宪英和颜子晴都是穆桂英的手下,被斥责之下,恼羞成怒,不做解释,也是有可能的,偏偏张燕不是一个能那解决这些事情的人,她听了辛宪英的话,反而愤怒的看着樊梨花,等着她的解释。 樊梨花哈哈一笑,眼中全无介意的道:“穆帅北征胡虏的义举让朝廷里诸位大人都钦敬不已,所以这次我连是带了丁公给穆帅的口谕,由她做讨北副都督,我跟了丁公这么久,才混了一个讨北都督,穆帅一来就是副都督,大战之后,只怕就要在我之上了,所以我就很忌妒了,这才给了穆帅难堪,还穆帅不要计较我的小心眼啊。” 樊梨花玩笑一般的话,一下就把事给解开了,既捧他穆桂英,又贬自己,这会辛宪英心知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不由得暗暗敬佩,心道:“果然不愧是五大女帅之首,当真了得!”由于再争下去,只能是徒为小人,所以辛宪英也把颜子晴给拉住,不让她再说了。 穆桂英这个时候才开口道:“那末将要请都督好好照顾桂英了!”她也是说笑的口吻,说完之后,回手指点道:“我来给都督引见,这位是平难中郎将;张燕张将军,我想都督应该是见过的吧。” 樊梨花笑道:“我和张将军在虎牢关下大战吕布,那时就熟得很了。” 穆桂英又道:“这位是袁渤海部下讨北参军辛宪英,这位是袁渤海部下颜子晴颜校尉。”穆桂英特意说明,他们都是袁绍的人,故意给我们两个下套呢,樊梨花自然听得出来,向着穆桂英点点头,意思自己知道了,然后高声道:“穆帅和辛参军、杨中郎一齐前来,我们快进大营。” 樊梨花巧妙的解开误会,招呼众人进营,却故意把颜子晴给丢开,以她的身份,一个小小的校尉,不加理会,确也正常,但是颜子晴却是恨得牙根发痒,只是进了汉军大营,她也不敢再说什么怪话了。 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三个都过来和张燕见礼,她们都是黑山军的属下,所以说起话来都比较亲热,随后又在张燕的引领下,给穆桂英见礼,伍月所又悄悄的把蔡娥自行为是的事说了,张燕这才解去心里的疙瘩,这个家伙心胸不够开阔,当日就是恨丁立没有给她相应的礼遇,这才不肯留在并州的。 众人进帐,寒喧几句之后,然后樊梨花就让人备上酒来,她与穆桂英在上首,然后汉军诸将在左,辛宪英、颜子晴两个袁军大将在右,反正张燕曾是黑山军的盟主,左椋禹三人并不在意坐在她的身下。 三巡酒后,穆桂英向着樊梨花道:“都督,不知道您要如何开始和鲜卑这一战?” 樊梨花笑道:“这一战是桂英妹妹你一直在指挥,我带得兵少,可没有抢过来的打算。” 辛宪英笑咪咪的道:“那都督北来为了什么啊?” 伍月所道:“我家都督北来,自然是执行天子之命,这一点辛参军好像不应该问吧。” 伍月所就差直接指着辛宪英的鼻子说你不够资格了,辛宪英淡淡一笑,也不生气,道:“我就是随意问问。” 辛宪英点点头道:“那不知道都督有没有薛将军的下落啊?若是没有,我愿意为都督找几个向导,这北地是我家代王掌理之地,所以我们对这里比较熟悉。” (本章完) 第436章 四百三十七:代郡之战:九 “恭喜宿主,穆桂英、樊梨花解开女子妒意,系统设置挑战,宿主获得奖励一次。” “什么奖励?”丁立快乐的问道,这两天,朝中的事务把丁立忙得头大一圈,张宁又缠着他下江南,丁立被她缠得不过,已经答应她,必竟想想‘诸葛村夫’就在自己前去的路上,丁立就是一阵兴奋,至于现在懒在自己家里混吃混喝的那个‘大军师’主角,丁立就一个想法,找个什么办法把他掐死。 那个司马小匹夫太混球了,他眼光独到,见识非凡,由于年纪还小,不可能让丁立给他安排什么职务,这小子就想到了走偏门,也不知道怎么哄得,就把丁立那个便宜妹妹给弄得昏头涨脑,天天和他搅在一起,而这也引发了陈玉虎,也就是那预备役陈世美恨得一倒牙一倒牙的,两个人一天要打八回,看到丁立就要来告状,烦得丁立恨不得把这两个渣男给拉出去立时就砍了,那还有重用司马懿之心啊。 丁立特意找了个盆洗了洗手,说道:“请说奖励。” “奖励两条,第一关老夫人的下落,现在代郡,暗中保护杨凤,宿主可以花费一千积分得到她的小儿子‘大刀’关胜,但是关胜出现,关老夫人的武力立刻消息。” “第二诸葛亮的下落,由于历史上诸葛玄有死在豫章和逃往荆州两个不同的结局,从诸葛亮三兄弟,进入荆州,能得到黄氏大族的帮助来看,诸葛玄应该是逃到了荆州,现在系统选择了诸葛玄死在豫章,诸葛亮兄弟就仍留在豫章,朱皓正在搜捕他们,只是在诸葛亮的自我保护之下,朱皓还没有找到他们,宿统会帮着诸葛亮进行藏匿,宿主在三十天之内赶到豫章,就能得到诸葛亮兄弟,包括魏狗诸葛诞。” 丁立眉头轻皱,沉声道:“拒绝召唤关胜。”这个关老夫人,他是要拿去招降关羽的,若是关胜出来了,关老夫人武力值消失,没有能力再活得久一点,在后不能去招降关羽,那就赔了。 “宿主拒绝召唤关胜,关胜将死在宿主这一方的手上……。” “卧糟!”丁立大叫一声:“召唤,我召唤就是了!” “对不起,时间过去了,已经来不及了!”系统不良的笑着,丁立恨不得把手插进脑袋里,把系统给抓出来,一把掐死再说。 “我告诉你,那关老夫人是我从水浒十二女将卡里唤醒的,绝不允许你给我弄走!” 无计可施之下,丁立干脆打无懒,系统刚干脆装死,丁立咬牙切齿的叫道:“你信不信我现就去拿宝剑捅我一刀,然后让你不得不进行惩罚,然后我把女将大将给输了!” 丁立暗中调查,这系统显然要建立一个女将为主的朝代,然后让历史出现女子和男子地位相等的局面,所以绝不会允许自己失败。 “你很无耻!”果然丁立威胁之后,系统发出声音:“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做,但是我不得不做出让步,但是系统做出的决定,是不容更改的,所以,你现在可以有两个选择,第一;你花一万积分,系统给你一个机会,选定一个女将杀死关胜,然后你杀死这个女将笼络关老夫人,但是这样你就会对不起你杀死的那员女将,很有可能引发那员后续的连锁反应,第二;你亲手杀死关胜,然后由你向关老夫人请罪,系统会给予你帮助的。” 丁立咬牙切齿,半响才道:“第二个!”他倒不是想护着自己手下这些女将,有道是纸有厚薄,人有亲远,指定一个人不是不行,但是一万积分他拿不出来,他手头现在也就六、七千积分,都拿出来都不够,而且后面的连锁反应实在是太可怕了,搞不清坐有什么事,而他自己下手,系统肯定不会让他死了,所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请宿主立刻花费一千分,抽取解怨人物。” 丁立咬牙切齿的投下了一千积分,但是系统却没有反应,丁立暴怒的叫道:“人呢,人呢!” 系统平静的道:“请宿主放心,总会有一个对的人,在对的时间,出现在对的地点,来帮助你的。” “你说得不会是阎王爷吧!” “阎王爷不可能,孟婆有可能,他要是给你一碗汤,给关家的人灌进去,你就赢了。” “滚犊子吧!”丁立都被逗乐了,随后想了想道:“投入六十积分,进行双连抽,给北边填点筹码。” “宿主投入六十积分,获得双连抽机会,系统为宿主投入六名候选人。” “第一名候选:述律平:年代:大辽,出处:辽史,武勇9分,统军9.7分,智慧9.5分,治国9.9分。” “第二名候选:肖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智慧8分,治国7分。” “第三名候选:普速完:年代:西辽,出处:《耶律大石传》,武勇8分,统军8分,智慧8.58分,治国9分。” “第四名候选:纥石烈丽花:年代:金,出处:《金史》,武勇7分,统军5分,智慧9.9分,治国10分。” “第五名候选:三娘子钟金哈屯,武勇8.5分,统军9分,智慧8.5分,治国9.5分。” “第六名候选:也速台:年代:蒙古,出处《元史》,武勇9分,统军9分,智慧9分,治国9分。” 丁立眉稍皱这一次召唤,出来的候选,除了一个萧赛红之外,都是政治强人,不过按着系统的习惯,如果一个人连续出现,她被召唤出来的可能就非常大了,所以萧赛红应该是对这位投奔宋朝的女将的一种补偿,必竟很早萧赛红就开始出现了,一直没有被抽出来,这次北地大战,她也差不多要出来见见风了,只是别人却都不是勇将。 “系统感觉到了丁立抬态度,解释道:“只所以被出现这些候选,前头已经说过了,在以后政治上的女强人会逐渐增多,宿主的部下,女勇将已经不少了,应该有女文臣的地位了。” 丁立撇了撇嘴,在一开始的时候,系统不停的给他输入女勇将,就是为了让他全力掌控话语权,现在他做到了,那系统就要向别的方面进攻了。 丁立搓了搓手,叫道:“选吧!” 丁立脑海里系统美女隐去,出现了一黑点一红点两个色子,他们将各为丁立召唤出一名女将,如果两颗色子掷出同样的色点,那丁立将浪费掉一次召唤的权利。 两个色子飞快的转了起来,随后几乎一起停住,系统美女的闪了出来,捻着两颗色子说道:“恭喜宿主,得到一号、二号,两个候选。”正像丁立想得那样,萧赛红这次被召唤出来了。 “宿主得到一号候选述律平:年代:辽,出处:《辽史》,武勇9分,得到断腕刀,武勇+0.5分,得到宝马天孤星,武通+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9.7分,智慧9.5分,治国9.9分,有子在两个之,会触发特殊属性‘偏爱’,治国会下降5分,有子三个,‘偏爱’属性会上升为‘偏执’治国属性下降8分,有子四个,特殊属性会上升为‘偏执狂’治国能力变为祸国能力,分值为10分。” 丁立苦笑一声,暗道:“怎么把这个疯女人给召唤出来了。” 述律平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的老婆,可以说没有述律平,能不能有大辽天下都不一定,是他帮着耶律阿保机打下了大辽江山,也是她发现了汉臣韩延徽才使得大辽成为一个真正的国家,当初契丹诸部反耶律阿保机,诱使耶律阿保机三个弟弟叛乱,述律平提刀上阵,亲自斩贼,平定叛乱,然后又诱契丹八部首领入国,一起斩杀。 但是也是这个述律平为了让自己的心爱的二儿子登基坐皇上,把自己的大儿子逼得逃到中原是投了后唐皇帝,为了让自己的三儿子能当皇上,和自己的孙子开战,差一点把大辽给打烂了,整个就是一个女疯子。 丁立一咬牙,心道:“老子早知道有她,把关胜指给她杀了好了。” “述律平植入身份,答里孛的姑母,将会扶持骞曼成为大人。” “恭喜宿主获得第二名候选:萧赛红:年代:北宋,出处:《金鞭传》武勇9.5分,统军9分,智慧8分,治国7分,植入身份,鲜卑萧氏部落首领,会和宿主军队有一战,然后才会投入宿主门下。” 丁立一怔,这个萧赛红怎么没有加成啊?只是这会系统已经沉睡了,丁立也懒得再问,把这头安顿完之后,就下去准备南下的事了。 就在丁立准备南下的时候,薛仁贵的人马,吃饱了弥加带来的粮食,随后薛仁贵下令,全军上马,跟着弥加杀出去。 薛仁贵的副将暗中向薛仁贵道:“将军,这人来得不明不白,是不是……?” 薛仁贵一摆手道:“不必了!若是素利的人,不用进来搞这一套,直接等着我们饿死就是了。” 那副将想想也是,也就不说话了,一行人跟着弥加小队,向山谷外走去,弥加一边走一边道:“薛将军有所不知,这个山谷叫九转迷魂岔,只要进来了,就走不出去,后来我们鲜卑祖先无意进入,得到狐仙的指引,这才找到出路,从此这一带的鲜卑人才知道了如何进入山谷,打猎寻食,但是不小心的人,还是会被困住,他当初和我父、祖在这里走了多回,所以出入不难。” 薛仁贵点头道:“可恨那素利打我不过,就把我给引到这里来了,若非将军,我就被困死在里面了。” 弥加长叹一声,道:“素利只知道这谷道难行,却不知道如何出入,所以他只能困住将军,却不敢进来,若不是这附近还有我们的族人,我也找不来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渐渐的就到了山谷外面,弥加让大队人马停下,然后派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到高处放火,火焰起处,一股黑烟向着天空升起。 不远处素利大营里立时冲出来一队骑兵,就在谷口查看,可是有弥加引着薛仁贵他们躲避,这些人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又不敢冒险进来,只得回营去了。 过了一会远处马蹄声起,随后无数鲜卑骑兵飞冲出来,口中打着呼哨,向着素利的大营冲了过去。弥加叫道:“薛将军,那是我们的人马,我们快冲,丙路袭击素利大营!” 薛仁贵和他的部下憋了多日的火气,这会都冲了出来,一起冲谷中冲了出一类,吼叫着向素利大营冲了过去,薛仁贵一马当先,那素利大营向谷口这边的守将巴丹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薛仁贵的 不远处素利大营里立时冲出来一队骑兵,就在谷口查看,可是有弥加引着薛仁贵他们躲避,这些人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又不敢冒险进来,只得回营去了。 过了一会远处马蹄声起,随后无数鲜卑骑兵飞冲出来,口中打着呼哨,向着素利的大营冲了过去。弥加叫道:“薛将军,那是我们的人马,我们快冲,丙路袭击素利大营!” 薛仁贵和他的部下憋了多日的火气,这会都冲了出来,一起冲谷中冲了出一类,吼叫着向素利大营冲了过去,薛仁贵一马当先,那素利大营向谷口这边的守将巴丹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薛仁贵的 不远处素利大营里立时冲出来一队骑兵,就在谷口查看,可是有弥加引着薛仁贵他们躲避,这些人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人,又不敢冒险进来,只得回营去了。 过了一会远处马蹄声起,随后无数鲜卑骑兵飞冲出来,口中打着呼哨,向着素利的大营冲了过去。弥加叫道:“薛将军,那是我们的人马,我们快冲,丙路袭击素利大营!” 薛仁贵和他的部下憋了多日的火气,这会都冲了出来,一起冲谷中冲了出一类,吼叫着向素利大营冲了过去,薛仁贵一马当先,那素利大营向谷口这边的守将巴丹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呢,薛仁贵的薛仁贵和他的部下憋了多日的火气,这会都冲了出来,一起冲谷中冲了出薛仁贵和他的部下憋了多日的火气,这会都冲了出来,一起冲谷中冲了出 (本章完) 第437章 四百三十八:代郡之战:十 述律平生得好看,眉眼飞扬,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疯子,可是接触得多了,就没有人不怕她的。 历史上的述律平杀人如同割草,可是这并不是让人最害怕的,最害怕的还是她的疯狂,当年耶律阿保机定长子耶律倍为太子,可是述律平却喜欢二儿子耶律德光,所以在耶律阿保机死了之后,述律平就把支持太子的大臣按个叫到皇宫,问他们:“你想先帝吗?” 大臣老实回答:“想!” 述律平立刻道:“你和先帝感情这么好,那你陪他去吧。”说完就让人拉出去砍头陪葬。 问到汉臣赵思温的时候,这汉人的鬼心眼多,就说了:“谁也不如先帝和太后您亲,所以您应该去陪先帝才对。” 几乎所有人都在看述律平的笑话,等着她说自己错了,可是述律平大声回答:“孩子太小,我现在不能去,不过没关系,我给先帝送点记念品过去。”说完了抓起杀敌的金刀,一刀把自己的手臂给砍下来了,直接让人送到耶律阿保机的坟里当记念品,从那以后,再没有一个人敢违背述律平,于是述律平立自己二子耶律德光为帝。 这还不算完,述律平那么喜欢自己的二儿子,可是当耶律德光不听她的安排,南下中原之后,述律平立刻把对他的爱全部收回,耶律德光在中原忧死而归,述律平竟然向他的身上吐着唾沫骂道:“让你不听话,该!”然后为了立自己的小儿子为皇上,带着辽国大兵和孙子耶律阮开战,后来在大臣们一再调和之下,总算把这件事过去了,年老的述律平不得不承认孙子是皇帝,但是从此北上祖州,至死孙子,而且挣扎着活,把孙子给熬死,等到二孙子(长孙耶律阮是长子耶律倍的儿子,二孙子耶律璟登基,追封述律平的小儿子李胡为皇帝之后,这述律平才满意而死。 现在出现在素利面前的,就是断了一臂,疯魔之名满北疆的述律平,素利哪能不怕,带马就逃。 述律平厉声叫道:“老狗,把命留下!”说话间飞马而至,她少了一只手,在断臂上装了一只铁钩,拉着马缰,手里舞着的就是砍断自己手臂的断腕刀,眼看着追上素利了,那张俏丽的脸庞扭曲,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声,轮刀向着素利劈了过来。 素利身边的护卫一齐出枪向着述律平刺来,素利自觉述律平躲枪,就不能再砍他,于是也不再逃,回头叫道:“述律平,这里与你无……啊!” 素利万想不到,述律平竟然斜身催马,让开了致命之处,然后任那些枪刺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一刀劈了下来,直接把素利的脑袋给劈成了两半。 述律平回手笼住那些枪,由于刺在她身上都不致命的地方,又有铁甲那些枪并没有能真正伤到她,述律平揽住大枪之后,一刀劈去,把所有的枪都给劈断了,然后用力掷去,虽然她没有找准目标的飞掷,但是这里人多,被他这一掷还是伤了不知道多少素利的亲兵。 述律平催马连杀数人,这才大声叫道:“素利已死,尔等还不下马吗?” 此时丁咸、瑞仙两人又从左右杀来,素利的部下眼看败局已定,再斗下去,只怕连命都没了,这才不得不都下马投降。 答里孛催马过来,叫道:“姑母!”述律平点头道:“答里孛,把这些人都笼起来,有他们在,我们就有军马,就能争来草地,这样骞曼才能真正坐一个大人。” 答里孛知道述律平说得是正理,就命瑞仙管理这些降兵,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薛仁贵带兵赶到,向着答里孛一拱手,感激的道:“答里孛将军,若非你赶来相救薛某死无葬身之地了!” 答里孛笑道:“我也是奉了樊都督之令来的,您不必做谢。” “薛将军,您得身体如何?”答里孛关切的问道。 薛仁贵一笑道:“倒也还好。” 答里孛点点头道:“穆桂英将军把鲜卑诸路引到了代郡城下,准备于他们决战,若是薛将军无事,那我们明日就赶回代郡,参加决战。” 薛仁贵满口子的答应,述律平那里眉头一皱,扯了答里孛就走,两个人到了没人看到的地方,述律平小声道:“答里孛,你们都已经回到草原了,我们现在也有人马,何苦再回去听人调遣,不如就留在这里,等到汉军把秃发乌孤他们都给杀了之后,这草原就是我们的了。” 答里孛苦笑道:“我和弥加是汉军将领,要是不回去,就是犯了大过了,到时候汉军北伐,我们哪里顶得住啊。” 述律平恨恨的道:“你啊,当初逃难,就到北边投奔姑母多好,何必现在看人的脸色。” 答里孛笑笑,道:“姑母,您也和我们南下吧,等代郡大战解束,丁公就会代表天子,封小弟为大人,那个时候,您也正好出场啊。” 述律平冷笑道:“我们鲜卑男儿的家室,都是靠自己打出来的,哪有一个是靠他们汉家封出来的!” 答里孛摇头道:“我们没有祖父那份能力了,家族内斗把我们的实力都给消耗尽了,当初姑父家里,有您,有姑父,有三位表哥,可是姑父一死,三位表哥内斗得也都死了,就连您也少了一只手,赫赫的耶律部变成了中等偏下的小部落。” 述律平的脸上遍布阴郁,系统给她植入的信息就是家都打烂了,现在什么都没了。 答里孛又道:“而且我们鲜卑人不像是北匈奴,可以在北边的大漠戈壁之中生活,我们生活的区域一直就和汉人接壤,这次汉人的大官丁立,要彻底解决北方的乱局,那我们这些在北边生活的胡人,就成了他动得第一刀,我们要么归降,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设及到儿子,述律平是很有见识的政治家,她点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我们没有实力和汉军对抗了。” 答里孛小声说道:“我们现在就学着匈奴人的样子,归伏大汉,然后得到他们的帮助,把这些旧地都拢起来,大汉不会要这些苦恶之地的,可是我们拥有了,就能立起我们自己的大人,日后大汉哀微,我们再行起事就是了。” 述律平听得有理,点头道:“好,我就和你南下,不过到哪里都要有军马,这才能让人看得起你,我们这点人马还是少了些,不如……离此不远,就是郁筑鞬、沙沫汗两部的人马,我们大军压过去,逼他们投降,并了他们的人马,我们就有近一万骑了,也不会让那些汉人看清。” 述律平不管并多少部落,日后都骞曼的,答里孛自然不会反对,两个人回来,见了薛仁贵,和他一说,薛仁贵也觉得就这样回去丢脸,听了他们的提意,立刻点头,于是大军集结,向着那两个倒霉的部落拥了过去。 此时代郡城下,各路胡人头领也都到了,联兵联了十二万人,联营数十里,声势巨大,秃发乌孤一下找回了信心,于是****开宴,款待这些盟友。 这日营中又开大宴,酒到酣处,那东胡王能臣氐之长声道:“右贤王我们人马基本已经到齐了,再耗下去,那粮草牲畜的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不如就这样和汉军开战吧。” 秃发乌孤算了算,道:“素利一部还没有到……。” 高丽王拔奇猖狂的叫道:“右贤王,我们来得时候听说,那素利连一支汉人偏师都拿不下来,把人给引进了九转迷魂岔想要困死那支偏师,一时之间只怕是来不了了,反正有我们大高丽的军队在这里,打败汉人就像是吹气那么容易,还是开战吧,好让那些汉人尝尝我们大高丽的厉害。” 秃发乌孤心道:“你们厉害的也就是吹牛.比了,让你们上阵,只怕那穆桂英一个冲锋,你们就都被吓死了。”只是这话当着大伙的面不好说出来。 秃发乌孤仔细想想,觉得这会开战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了,于是道:“好,那我就听诸王之意,就向汉军开战,这下战书……。” 东胡王能臣氐之拱手道:“右贤王,我听说那汉军都是女将,那我这驾下也有一员女将,好生了得,莫若就让她去挑战,先败几个汉将,然后再通知他们开战。” 秃发乌孤一下来了精神,道:“那女将何在?却站出来让我见见。” 在能臣氐之身后,站起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向着秃发乌孤一礼,道:“萧赛红见过右贤王。” 能臣氐之介绍道:“她是我属下萧氏部落的族长,武略勇力,都是我们东胡一部中的翘楚人物。” 秃发乌孤笑道:“到是一个好模样的,不知道可能打仗?” 萧赛红傲然的道:“请右贤王考校。” 秃发乌孤笑道:“那好!我就考校、考样!” 秃发乌孤把一杯美酒饮下,然后叫道:“来人!就在这厅前设下箭靶,请萧首领,给我们展示一下她的箭术!” 早有人下去搬了射箭的草垛子过来,就在厅下立了,秃发乌孤指着那草垛子道:“站在这里,离那箭靶是二百四十步,萧首领觉得如何?” 萧赛红拱手道:“还请远一些!就到三百步之外吧。” 秃发乌孤看了看萧赛红,沉声道:“把箭靶移到三百步之外!” 箭靶移了出去,萧赛红让人把她的弓箭给拿了上来,对着那箭靶瞄了一瞄,随后弓开满月,箭去流星,连射三箭,都中了箭靶红心。 厅中掌声雷动,无不叫声,只有那拔奇看得眼热,叫道:“这算什么?我们这里还有不能的吗?” 场中众人无不暗自撇嘴,心道:“你能,你来!” 拔奇看到没有人说话,只到他的话震住大家了,叫道:“让人去下战书,还要打上两场,挫挫那汉狗的士气,要马上功夫,兵器见长,难不成上阵和人比着射红心吗?” 萧氏部落衰微,萧赛红不得不来,这会听了拔奇的话,她本来就是傲气的人,不由得动了怒意,道:“那不知道拔奇大王有何指教?” 拔奇回手一指,道:“我这里有一员大将,你要是能赢了他,我就信你可以去下书。”随着拔奇的话,在他身后站起来一条大汉,晃荡荡足有一丈来高,身子壮得就和一头牛一般,胳膊都比萧赛红的大腿粗,站在那里狞笑不休的看着萧赛红。 拔奇咪着眼道:“萧首领,你要是敢战,我们就来打一个赌!” 萧赛红道:“不知道是什么赌?” 拔奇一脸淫笑的道:“若是你赢了,我就保你下书,若是我部下麻余赢了,本王倾慕萧首领貌美如花,想纳萧首领为我的小妾,不知道萧首领意下如何啊?” 场中众人无不暗骂拔奇老混蛋,这是坑人啊,那麻余就像个金刚一样,不要说比武,就是站在那里任萧赛红来打,只怕萧赛红那小拳头也打不疼他,拔奇这是淫心动了啊。 秃发乌孤的脸色也变了,东胡有鲜卑有着千丝万绺的关系,这萧氏部落也算是鲜卑一支,拔奇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份了。 场中众人无不暗骂拔奇老混蛋,这是坑人啊,那麻余就像个金刚一样,不要说比武,就是站在那里任萧赛红来打,只怕萧赛红那小拳头也打不疼他,拔奇这是淫心动了啊。 秃发乌孤的脸色也变了,东胡有鲜卑有着千丝万绺的关系,这萧氏部落也算是鲜卑一支,拔奇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份了。 场中众人无不暗骂拔奇老混蛋,这是坑人啊,那麻余就像个金刚一样,不要说比武,就是站在那里任萧赛红来打,只怕萧赛红那小拳头也打不疼他,拔奇这是淫心动了啊。 秃发乌孤的脸色也变了,东胡有鲜卑有着千丝万绺的关系,这萧氏部落也算是鲜卑一支,拔奇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份了。 场中众人无不暗骂拔奇老混蛋,这是坑人啊,那麻余就像个金刚一样,不要说比武,就是站在那里任萧赛红来打,只怕萧赛红那小拳头也打不疼他,拔奇这是淫心动了啊。 秃发乌孤的脸色也变了,东胡有鲜卑有着千丝万绺的关系,这萧氏部落也算是鲜卑一支,拔奇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份了。 (本章完) 第438章 四百三十九:代郡之战:十一 拔奇冷笑道:“你要更改赌注?你有什么资格和对赌?” 一旁的秃发傉檀从萧赛红站出来之后,眼睛就落在她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移开,这女子英姿飒爽,风彩逼人,实在是让人心动的之色,看到拔奇和能臣氐之两个人对萧赛红下套子,秃发傉檀极为不满,几次想要说话,可是碍着这些人都是来帮他们秃发家打仗的原因,所以才没有说话,可是这会他实在忍不得了,沉声道:“拔奇大王,你的意思是萧首领不配和你赌,那你还提这件事做什么?还是让你的大将坐下,让萧首领出去向汉军挑战吧。” 拔奇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换了别人他还敢说话,秃发傉檀是秃发乌孤最有能耐的弟弟(本来是秃发利鹿孤,但是已经死了),日后肯定要接任秃发乌孤的王位,这样的人他真心不想得罪,无奈之下,拔奇冷哼一声,向萧赛红道:“好吧,我就成全,你想要我拿什么出来赌,你只管提,我大高丽什么都有。” 萧赛红沉静的道:“小女子还缺一件应手的兵器和一匹好马,我听说拔奇大王昔日从中原客商手中,购得当年晋文公重耳手执的大夏龙雀宝刀,另外有一匹宝马梅花点点雪鹿骜,若是拔奇大王以这两样为注,那我们和您赌一把!” 拔奇脸色一变,却不好说话了,他是肖想萧赛红的美丽,但是这两样东西被他们视为奇宝,在大高丽那毛都长不出来的国家里,他还想着留传下去,当镇国之宝呢,要说把梅花点点雪鹿骜拿出来赌赌也就罢了,必竟战马有年限,到寿了要死,留不了多久,可是大夏龙雀他实在舍不得拿出来。 秃发傉檀看在眼里,大声道:“这两样小东西,拔奇大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这样,我再加赌一件东西,我手里有当年檀石檀大王赠我的一幅铠甲,金鹄双翼盔,银鸾飞羽甲,若是萧首领赢了,我情愿以这衣甲相赠。” 能臣氐之早就听说闻过这幅盔甲的名头,听了这话,立刻道:“那若是麻余将军赢了呢?” 秃发傉檀看了一眼萧赛红,见她站在那里,虽然身高不足,但是对着麻余全无惧意,不觉得一下子信心大涨,道:“若是麻余将军赢了,那这盔甲我就赠予拔奇大王好了。” 拔奇还没等说话,能臣氐之先一拍腿,叫道:“好!二爷出手大方!”然后凑到了拔奇的身边,低声道:“你快应下,赢了之后,我不要别的,就要那盔甲。” 拔奇恨恨的道:“你若要那盔甲,我不是没有了吗。” 能臣氐之恨极的骂道:“你得了大美妞还不够啊?” 拔奇是个一个铜板要搓碎了花的主,这会只是摇头,能臣氐之无奈,只得叫道:“这样,我有一匹马,叫做雪里站也押上,这下行了吗?” 能臣氐之的雪里站也是一匹名马,北疆人人皆知,但是拔奇还是摇头,能臣氐之也是被那盔甲给迷了心了,凑到了北胡王阿鲁银哥身边,也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阿鲁银哥叫道:“我有一条枪,名曰‘芦花柳叶枪’也算是一条好枪,我也凑个热闹。” 秃发乌孤哈哈大笑,指了指乌丸王塌顿道:“乌丸王,你不凑凑热闹吗?” 塌顿冷笑一声,道:“我们乌丸穷,没有能力凑这个热闹。”塌顿是真不愿意理会这种屁事,但是他身后闪出一个女子,笑咪咪的道:“萧姐姐,一会比斗,我愿意帮你押阵。” 萧赛红知道这女子是塌顿的小老婆;辗迟尽,是乌丸第一女将,擅使一条枪,箭术高超,每每发箭,必是一弓三箭,被人称为‘神箭娘娘’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被塌顿宠得没边没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挡不得。 萧赛红善意的一笑,道:“辗迟尽姐姐肯帮赛红押,是赛红的荣幸。”一会打起来,就算是萧赛红赢了,能不能要到赌注也不一定,那拔奇是出了名的老赖,虽然有秃发傉檀在,但是拔奇打赖到了极点,秃发乌孤还想用他的兵马打仗,也许就会让这事这样混过去,但是有了辗迟尽出手就不一样了,首先在比赛的时候,绝没有人敢暗算萧赛红了,第二有辗尽说话,那赌注也肯定能拿得回来,那塌顿与秃发乌孤不同,谁要是惹了他,他当场就会翻脸,才不管什么大事小事呢。 “那好!”秃发乌孤大声叫道:“既是如此,就请诸位到大帐外面,看看这场比斗,同时请麻余将军和萧首领各自回去穿甲!” 众人一齐答应,萧赛红回到自己的自己的帐中,她的三个妹子金花、银花、玉花三个一齐拥了上来,萧金花的脾气最是火爆,厉声叫道:“这事没完,那能臣氐之这么害我们,我们再也不做他她的手下了!” 萧赛红苦笑一声,道:“各部落被各王控制,也不是一天了,我们想要反出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萧玉花为人稳重,道:“大姐,我们要是想反出去,这一次就是机会。” 萧赛红脑子里都被这场无妄的争斗给压住了,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主意,不由得向着萧玉花看去,萧玉花一笑,道:“大姐一会把那个麻余给砍了,拔奇必然会恼羞成怒,一定会要求杀了大姐报仇,我想别人就是开口,也挡不住那个拔老赖,只辗迟尽能挡住她,那时您就我们三个就向辗迟尽求救,代价就是用我们全部落投入辗迟尽的门下为奴。” 萧赛红脸色一变,道:“我怎么能让全部与人为奴呢?” 萧玉花道:“大姐好糊涂,你想想,若是我们不投入辗迟尽的帐下,那我们就不能脱离能臣氐之,就算是大姐这次赢了,能臣氐之能放过大姐?首先他就会要那幅盔甲,甲到手之后,那拔奇再开出价码,他就会把刀、马都逼着我们还回去,然后就是大姐的命,到时候大组没了,我们三个,如何护得住自己啊!” 萧银花这会也委屈的道:“大姐,我们部落连老小在内,才七千人,早就不被人重视了,虽然对外说我们是独立部落,可是跟给能臣氐之当奴隶又差多少,能臣氐之那个贱狗儿子,天天缠着二姐,就是我和玉花两个也被人窥伺好久了,于其被那些臭男人欺辱,还不如去投辗迟尽,我看她身边的女奴,没有一个敢有人去欺辱的。” 萧赛红想了想,道:“好,就依你们所言!” 几个人收拾利落,从帐里出来,萧赛红催马轮刀到了场中,五家大王还有一众首领看到萧赛红手里的绣绒刀还有那匹青鬃马,不由得人人摇头,怪不得那萧赛红会打拔奇刀、马的主意,她用得不过就是普通之物,全无希罕。 麻余这会也吼一声进入场中,这家伙骑着一匹骆驼,手里提着一条独腿铜人,那么高的身量,再骑在那么一个家伙上,只有他砍人,没有人砍他的道理,怪不得拔奇敢让他出阵。 监场官就是辗迟尽,她跨下一匹红砂飞彩云,掌中提着一条枪,催马进阵,把大枪向着阵中一伸,叫道:“都把兵器押过来!” 萧赛红的刀、麻余的铜人都伸了过来,就押在了辗迟尽的枪上,那麻余身高一丈,骆驼也有一丈高,若是打人,那铜人拍下来就行了,可是辗迟尽才多大的力量,麻余要是那样把铜人给轮下来,能把辗迟尽的枪给打飞了,那就找死了,塌顿非活剥了他不可,所以这会只得弯着腰把铜人轻轻送下来,身子一弯,窝得难受,辗迟尽又故意挺着枪不动,麻余一会汗就下来了。 辗迟尽向着萧赛红眨了眨眼,微微一笑,随后才道:“比武开试!”说完用力一挑,用枪把两件兵器都给挑了起来,按着习惯,如果两个人只是普通比武,那两个人就会借势后退,然后带马再向前,可是两个人要是生死之决,那兵器就会立刻劈下来,砸在刚才监场官大枪点过的地面。 辗迟尽一把两件兵器挑起来,就拍马出场了,鲜卑人下场,就是普通的比武都能打得尸体横阵,而且没有任何的规则,怎么打都行,只要弄死对手,那就一切全成,这种情况下,别人再在场中,十有八九,就容易误伤了,而辗尽尽一走,麻余也带着骆驼向后,拔奇要得是活美人,不是死胭脂,所以他并没有生死之战的心,可萧赛红却是一刀剁在了辗迟尽大枪刚才点过去的地面,随后不待麻余带骆驼回头,催马向前,轮刀向着麻余劈去。 麻余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勇将了,听到刀风回手一铜人,萧赛红的大刀正劈在了铜人之上,一声巨响,萧赛红两膀发麻,双手虎口流血,大刀在掌心连跳数次,差一点就脱手飞出去了。 萧赛红脸色大变,压住了大刀,带马就走,麻余这会拉缰绳回头,手里轮着独腿铜人狠狠的拍了下来,萧赛红好在及时让开了,那铜人狠狠的拍落在地面上,铜人的脑袋把地面给戳了一个斗大的窟窿。 萧赛红脸色微变,暗道:“不好,这人力量太大,我不是他的对手!”正想着的工夫,那骆驼飞驰而来,不论速度、灵巧竟然都在萧赛红那匹马上,萧赛红一颗心低落在了谷底,这会她都不敢想取胜的事了,一口刀翻开,上护其身,下护其马,只求保命,而麻余得了拔奇的吩咐,独腿铜人上下翻飞,就在萧赛红的身前身后,头上脚下不停的转着,难为他那么大的身量,竟然灵活如猱,玩得萧赛红左支右拙,随时都有落败的可能。 “宿主注意,萧赛红遇到生命危险,若宿主花费一千积分,可以开动萧赛红特殊属性‘五刀’暂时进入神品下位,解脱大难,若是宿主不肯,萧赛红即将因战败不堪受辱,而自杀。” 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 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这会丁立带着梦烡、张宁、张白骑、胡车儿四人潜出太原,正向南而行,准备到南边会合唐赛儿,然后一齐南下去豫章,听到系统的消息,不由得一怔,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他不能随便就给萧赛红开挂,要是正和她的是自己的部下,那不就坑人了吗。 (本章完) 第439章 四百四十:代郡之战:十二 拔奇撕心裂肺的尖叫,他部下的大将优居、燃人、位宫、依虑等一起拔剑,冲向场中,他的部下也跟着向着场中冲了过来。 萧金花手提日月双刀,萧银花拎着双头蛇点钢枪,一齐冲进场中,一前一后,护住了萧赛红,而萧玉花则飞马到了辗迟尽的马前,滚到马下,连连叩首道:“请夫人救救我们,我们萧氏部落,愿意称为夫人附从。” 就在拔奇叫嚷着要杀死萧赛红的时候,塌顿就示意那辗迟尽回来,不要再管闲事了,但是辗迟尽一直犹豫不决,这会萧玉花叩首,而跟着早就被萧玉花安排着站在乌丸人不远处的萧氏部落族人一齐扑倒在地,同时叫道:“请夫人救救我家首领!”一旁的能臣氐之脸都气歪了,他是萧氏部落的宗主,按道理萧氏部落应该向他求救才是,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但是想到一但萧氏部落要是来求他,他可能就要和拔奇站到对立的面上,能臣氐之考虑再三,还是一缩脖,装起了乌龟。 辗迟尽犹豫再三,最后向着塌顿轻声道:“我……想管。” 塌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站了起来,大声吼道:“都给我退下!”随着塌顿的一声大叫,乌丸大将寇娄敦带着一队骑兵冲进场中,把高丽人和萧赛红给隔开了。 辗迟尽催红砂飞彩云冲进场中,手里的枪用力一挥,叫道:“高丽王,你要干什么?” 拔奇咬牙切齿的道:“这贱人杀了我的爱将,我要她赔命!” 辗迟尽冷笑一声,道:“一开始比武,萧赛红就说明了她要死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拦着?这会胜负已分,岂容你再反悔?” 秃发傉檀刚才就想说话,但是被秃发乌孤给拉住了,不得已只能坐在那里运气,这会看到辗迟尽下场,不由得激起火气,不顾秃发乌孤的眼色,起身叫道:“拔奇!你也是一方王子,这么不要脸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拔奇恨恨的道:“不行,我不管那些,我知道她杀了我的爱将,我一定要杀了她给麻余报仇!” 塌顿这个时候,干咳一声,然后道:“拔奇,这萧玉花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辗迟尽出手,她就会率萧氏部落投入我乌丸门下,成为辗迟尽的附属,你是不是要挑战一下我们乌丸的兵马啊?” 拔奇一下软了,恨恨的道:“塌顿王,我愿意出十个这样的部落,来换他们萧氏部落!” 塌顿重新坐下,懒洋洋的道:“没兴趣。” 拔奇看着塌顿那幅样子,不由得恨得牙根发痒,但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横行无忌的乌丸骑兵对抗,无奈之下,只得向能臣氐之看去,但是能臣氐之更是不愿意沾手,把头一转,全当没看见的举动。 拔奇恨得心火冲,向着秃发乌孤一拱手,叫道:“右贤五,若是不能给麻余报仇,那请恕我不能再留!”说完做势要走。 辗迟尽沉声道:“却慢!” 拔奇立刻回头,叫道:“辗迟尽小阏氏,可是你后悔了吗?是不是看到我们大高丽这精衣的人马,你害怕了?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把人交出来,我就可以不走!” 辗迟尽有些恶心的看着拔奇,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拔奇大王,想走可以,把赌注留下!” 拔奇差点肉痛的哭出来,但是这会乌丸铁骑已经把他们给围起来了,拔奇知道,就是请神下凡,这会也不能把他们从乌丸人的手里逃出来,情急之下,拔奇不顾一切的叫道:“又不是我一个人下注,为什么只找我要赌注?” 秃发傉檀大声叫道:“把我准备好的盔甲拿来!”早有人过去,把放在木托盘上盔甲扶了过来,阿鲁银哥只是凑热闹,而且能臣氐之已经给他许好了愿了,这么一条枪,丢了也不算什么,所以也爽快的让人把枪拿了来,能臣氐之虽然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但是有辗迟尽,还有秃发傉檀站在那里,他是怎么也不敢把帐烂掉,只得一脸肉痛骨头痛样子,让人回去牵马。 就在这个时候,萧赛红沉声道:“我们萧氏部落原是那能臣氐之大王的部下,现在我们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报答大王这些年对我们的照顾,这匹马就算是我送给大王的,全了我们宾主之谊吧。” 四百四十:代郡之战:十二 拔奇撕心裂肺的尖叫,他部下的大将优居、燃人、位宫、依虑等一起拔剑,冲向场中,他的部下也跟着向着场中冲了过来。 萧金花手提日月双刀,萧银花拎着双头蛇点钢枪,一齐冲进场中,一前一后,护住了萧赛红,而萧玉花则飞马到了辗迟尽的马前,滚到马下,连连叩首道:“请夫人救救我们,我们萧氏部落,愿意称为夫人附从。” 就在拔奇叫嚷着要杀死萧赛红的时候,塌顿就示意那辗迟尽回来,不要再管闲事了,但是辗迟尽一直犹豫不决,这会萧玉花叩首,而跟着早就被萧玉花安排着站在乌丸人不远处的萧氏部落族人一齐扑倒在地,同时叫道:“请夫人救救我家首领!”一旁的能臣氐之脸都气歪了,他是萧氏部落的宗主,按道理萧氏部落应该向他求救才是,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但是想到一但萧氏部落要是来求他,他可能就要和拔奇站到对立的面上,能臣氐之考虑再三,还是一缩脖,装起了乌龟。 辗迟尽犹豫再三,最后向着塌顿轻声道:“我……想管。” 塌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站了起来,大声吼道:“都给我退下!”随着塌顿的一声大叫,乌丸大将寇娄敦带着一队骑兵冲进场中,把高丽人和萧赛红给隔开了。 辗迟尽催红砂飞彩云冲进场中,手里的枪用力一挥,叫道:“高丽王,你要干什么?” 拔奇咬牙切齿的道:“这贱人杀了我的爱将,我要她赔命!” 辗迟尽冷笑一声,道:“一开始比武,萧赛红就说明了她要死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拦着?这会胜负已分,岂容你再反悔?” 秃发傉檀刚才就想说话,但是被秃发乌孤给拉住了,不得已只能坐在那里运气,这会看到辗迟尽下场,不由得激起火气,不顾秃发乌孤的眼色,起身叫道:“拔奇!你也是一方王子,这么不要脸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拔奇恨恨的道:“不行,我不管那些,我知道她杀了我的爱将,我一定要杀了她给麻余报仇!” 塌顿这个时候,干咳一声,然后道:“拔奇,这萧玉花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辗迟尽出手,她就会率萧氏部落投入我乌丸门下,成为辗迟尽的附属,你是不是要挑战一下我们乌丸的兵马啊?” 拔奇一下软了,恨恨的道:“塌顿王,我愿意出十个这样的部落,来换他们萧氏部落!” 塌顿重新坐下,懒洋洋的道:“没兴趣。” 拔奇看着塌顿那幅样子,不由得恨得牙根发痒,但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横行无忌的乌丸骑兵对抗,无奈之下,只得向能臣氐之看去,但是能臣氐之更是不愿意沾手,把头一转,全当没看见的举动。 拔奇恨得心火冲,向着秃发乌孤一拱手,叫道:“右贤五,若是不能给麻余报仇,那请恕我不能再留!”说完做势要走。 辗迟尽沉声道:“却慢!” 拔奇立刻回头,叫道:“辗迟尽小阏氏,可是你后悔了吗?是不是看到我们大高丽这精衣的人马,你害怕了?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把人交出来,我就可以不走!” 辗迟尽有些恶心的看着拔奇,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拔奇大王,想走可以,把赌注留下!” 拔奇差点肉痛的哭出来,但是这会乌丸铁骑已经把他们给围起来了,拔奇知道,就是请神下凡,这会也不能把他们从乌丸人的手里逃出来,情急之下,拔奇不顾一切的叫道:“又不是我一个人下注,为什么只找我要赌注?” 秃发傉檀大声叫道:“把我准备好的盔甲拿来!”早有人过去,把放在木托盘上盔甲扶了过来,阿鲁银哥只是凑热闹,而且能臣氐之已经给他许好了愿了,这么一条枪,丢了也不算什么,所以也爽快的让人把枪拿了来,能臣氐之虽然觉得自己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但是有辗迟尽,还有秃发傉檀站在那里,他是怎么也不敢把帐烂掉,只得一脸肉痛骨头痛样子,让人回去牵马。 就在这个时候,萧赛红沉声道:“我们萧氏部落原是那能臣氐之大王的部下,现在我们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好报答大王这些年对我们的照顾,这匹马就算是我送给大王的,全了我们宾主之谊吧。” 四百四十:代郡之战:十二 拔奇撕心裂肺的尖叫,他部下的大将优居、燃人、位宫、依虑等一起拔剑,冲向场中,他的部下也跟着向着场中冲了过来。 萧金花手提日月双刀,萧银花拎着双头蛇点钢枪,一齐冲进场中,一前一后,护住了萧赛红,而萧玉花则飞马到了辗迟尽的马前,滚到马下,连连叩首道:“请夫人救救我们,我们萧氏部落,愿意称为夫人附从。” 就在拔奇叫嚷着要杀死萧赛红的时候,塌顿就示意那辗迟尽回来,不要再管闲事了,但是辗迟尽一直犹豫不决,这会萧玉花叩首,而跟着早就被萧玉花安排着站在乌丸人不远处的萧氏部落族人一齐扑倒在地,同时叫道:“请夫人救救我家首领!”一旁的能臣氐之脸都气歪了,他是萧氏部落的宗主,按道理萧氏部落应该向他求救才是,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在打他的脸,但是想到一但萧氏部落要是来求他,他可能就要和拔奇站到对立的面上,能臣氐之考虑再三,还是一缩脖,装起了乌龟。 辗迟尽犹豫再三,最后向着塌顿轻声道:“我……想管。” 塌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站了起来,大声吼道:“都给我退下!”随着塌顿的一声大叫,乌丸大将寇娄敦带着一队骑兵冲进场中,把高丽人和萧赛红给隔开了。 辗迟尽催红砂飞彩云冲进场中,手里的枪用力一挥,叫道:“高丽王,你要干什么?” 拔奇咬牙切齿的道:“这贱人杀了我的爱将,我要她赔命!” 辗迟尽冷笑一声,道:“一开始比武,萧赛红就说明了她要死斗,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拦着?这会胜负已分,岂容你再反悔?” 秃发傉檀刚才就想说话,但是被秃发乌孤给拉住了,不得已只能坐在那里运气,这会看到辗迟尽下场,不由得激起火气,不顾秃发乌孤的眼色,起身叫道:“拔奇!你也是一方王子,这么不要脸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拔奇恨恨的道:“不行,我不管那些,我知道她杀了我的爱将,我一定要杀了她给麻余报仇!” 塌顿这个时候,干咳一声,然后道:“拔奇,这萧玉花已经说过了,只要我辗迟尽出手,她就会率萧氏部落投入我乌丸门下,成为辗迟尽的附属,你是不是要挑战一下我们乌丸的兵马啊?” 拔奇一下软了,恨恨的道:“塌顿王,我愿意出十个这样的部落,来换他们萧氏部落!” 塌顿重新坐下,懒洋洋的道:“没兴趣。” 拔奇看着塌顿那幅样子,不由得恨得牙根发痒,但是再借给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横行无忌的乌丸骑兵对抗,无奈之下,只得向能臣氐之看去,但是能臣氐之更是不愿意沾手,把头一转,全当没看见的举动。 拔奇恨得心火冲,向着秃发乌孤一拱手,叫道:“右贤五,若是不能给麻余报仇,那请恕我不能再留!”说完做势要走。 辗迟尽沉声道:“却慢!” 拔奇立刻回头,叫道:“辗迟尽小阏氏,可是你后悔了吗?是不是看到我们大高丽这精衣的人马,你害怕了?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你只要把人交出来,我就可以不走!”辗迟尽有些恶心的看着拔奇,道:“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拔奇大王,想走可以,把赌注留下!” (本章完) 第440章 四百四十一:代郡之战:十三 萧赛红刀劈汤锦,死尸从马上摔到地上,萧赛红大声叫道:“尔等却来收尸!” 鲜于辅尖叫一声,向着城下就跑,他到不是心疼汤锦,而是汤锦的身上还带着那封他投诚的书信呢,要是被人别人给拿去了,他就麻烦了。 苦人龙飞到了阵前,她的亲兵跟着把死尸给抢了回来,苦人龙厉声叫道:“贱婢,竟敢伤我大将,着家伙!”挺手里的七煞铜矛就搠,萧赛红摆刀招架,刀矛相撞,萧赛红只觉手上一沉,不由得暗道:“这人好力气,却要小心。”当下催开点点梅雪鹿骜和苦人龙斗在一起,十几个回合眨眼过去,苦人龙渐渐露出了颓势。 萧赛红这会大刀一摆,架住了苦人龙的七煞铜矛,沉声道:“我这里有一封给那樊梨花和穆桂英的书信,你却给她们带回去,我们改日再斗。”虽然萧赛红占到了上风,但是苦人龙矛疾马快,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而萧赛红今天都打了两场了,尤其是恶斗麻余的时候,她还不是神品,消耗实在是太大,所以萧赛红想着自己已经赢了一场,能不斗就不斗吧,这才说明了自己下书的意思。 苦人龙哪里肯放手啊,大声叫道:“你说不斗就不斗,姑奶奶这里还要斗呢!”说完又是一矛,萧赛红心里发狠,人在马上,身子一侧,七煞长矛就从她的肋下过去,萧赛红用力夹住,然后单手轮起来大夏龙雀向着苦人龙劈了过去。 这一刀又疾又快,眼看着就劈到苦人龙的头上了,远处城头弓弦声一响,一支箭飞来,就撞在了萧赛红的大夏龙雀上,大夏龙雀不由得微微一晃,荡了开来。 苦人龙吓得心里发慌,只是这个女人舍命不舍财,双手抓住了七煞铜矛用力一拧,萧赛红感觉到了一股大力在肋下迸发开来,她不敢再挟着,七煞长矛怕伤到自己,急忙放开,苦人龙长矛回手,立刻拨马就走,萧赛红冷哼一声,叫道:“你现在想走,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说完催马就追,点点梅花雪鹿骜的速度太快,一会的工夫,萧赛红就追上苦人龙,马头衔马尾,萧赛红轮起大夏龙雀向着苦人龙背上劈去,城头之上这会又是一箭下来,就射在了大夏龙雀的刀锋上,萧赛红手上一震,大夏龙雀微微一停,左椋禹这会也一到了,提手里翻江搅海龙挡住了大夏龙雀,苦人龙这才逃了出去。 辗迟尽看到穆桂英在城墙上连射两箭,救了苦人龙,不由得恼了,催马向前,大声叫道:“那女将,你也看看我们的骑射!”说话间近了城墙,她在背上摘下长弓搭了三支箭在上面,弓身横置,向着穆桂英射去。 三支箭包得面极阔,中间的箭樊梨花,右边的箭向着穆桂英射去,左边的箭却是向阎柔而去。 阎柔抽长弯刀出鞘,一刀把箭劈开,樊梨花手里托着乾隆隆圈,就立在胸前,那箭射进了乾坤圈之中,那圈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那箭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抓住了一般,不能向前一步,就在圈子里不住的跳动,穆桂英则是一伸手把箭给抓住了,然后向着城下叫道:“那女将,你这一箭射得目标太多,谁也没有能射到啊。” 辗迟尽一向和高傲惯了的,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嘲弄,不由得冷哼一声,又是三支箭上弦,向着穆桂英射过来,她这回用得竖弓,箭射出去的一刻,叫道:“那就都给你一个人好了!” 三支箭发出嗡嗡的响起,向着穆桂英射去,穆桂英手里抓着那只辗迟尽射上来的箭,笑道:“我把这箭还你吧!”说话间闪电一般搭箭上弦,用力射去。 穆桂英那一箭正射在了辗迟尽中间的箭上,砰的一声,穆桂英射出去的箭和辗迟尽中间那只箭一触炸开,碎屑向着两边迸散开来,把另外两箭也都打开了,这一回没有一支箭射到城墙之上。 辗迟尽不由得呆住了,就在此时,,樊梨花笑道:“她还得不好,你什么都没有拿到,我这箭还你,却是一个整得!”说着拿过穆桂英的弓来,把乾坤圈里那支箭就势射了下去。 那箭软绵绵的,看不出任何的力量,辗迟尽急用弓去拨的时候,那箭却又突然加速,一下从辗迟尽的弓边擦边擦了过去,然后就标在了辗迟尽的头顶的锦帽之上,虽然扎中,却没有向里一分,一点也没有伤到辗迟尽。 辗迟尽这一回是彻底服了,丧魂落魄的回阵,心中只是一个念头:“怎地我的箭法在中原女将之中,竟然这般无用吗?” 辗迟尽败回阵中,萧赛红那里和左椋禹这会工夫已经斗了五十来个回合了,此时萧赛红又累又饿,心知再斗下去,自己就要吃亏了,想到这里,猛的一咬牙,大刀板回来,一招‘指天划地’向着左椋禹刺去,可是大夏龙雀她才刚到手,还没有改装,那刀纂不是三棱的,而是圆头的,左椋禹一眼看到,挺枪而去,那的翻江搅海龙也是一条好枪,还是十二地支武器之中的龙属,枪尖灿烂,龙头摇动,一枪刺在了枪纂,砰得一声,把枪纂给劈开了,撕下一块木皮来,然后翻江搅海龙向着萧赛红的心窝挑了过去,萧赛红身子半侧,那翻江搅海龙就滑在了萧赛红的身上,那银鸾飞羽甲上面就好像涂了油一般枪尖刺上,立刻滑了开来,一点也没有能伤到萧赛红。 甲能把枪的刺击给挡出去,但是那撞击却是挡不住的,萧赛红闷哼一声,只觉得右胸疼得一抽一抽的,她这会也来不住把刀立起来了,就单手抓着,向外劈了出去。 左椋禹听风不对,急向后一倒,就和躺在了越岭巴山兽的身上,大夏龙雀就从她的脸上过去,而她的头盔有些向前,大夏龙雀一刀劈中,把半个头盔都给带下去了。 左椋禹脸色大变,让过这一刀之后,拨马就走,萧赛红疼得历害,催马也要走,哪知道伍月所早就上来了,八宝电光刀一横,叫道:“别走!伤了我的人,你想就这样走了吗?” 萧赛红眼看到伍月所穿着宝甲,手提着大刀,不由得问道:“你是樊梨花还是穆桂英?” 伍月所嘻嘻一笑,道:“我就是樊梨花……。” 萧赛红听到是正主来了,急忙把信拿出来,道:“这是我家右贤王给你的约战书,你却拿着。” 伍月所摆出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把信给接了过去,萧赛红想着这信也下完了,那‘樊梨花’是天下闻名的人物,也不能偷袭她,于是拨马就走,她实在是疼得厉害,那知道伍月所沉声道:“且慢!” 萧赛红不得不带住战马,叫道:“何事?” 伍月所道:“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说;我是樊梨花……。”伍月所说到这里,故意一停顿,萧赛红不耐的看着她,伍月突然加快声音叫道:“我就是樊梨花……驾前大将伍月所!”随着所字出口,八宝电光刀翻起:“又起西南风正狂!”八宝电光刀化成一道狂风向着萧赛红斩了过来。 萧赛红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她又惊又怒,只是这会却变不得招法,只向身子向右斜倒,想让过那一刀,可是她右胸一阵巨疼袭来,身子微微一慢,八宝电光刀已经到了,一刀劈在了她的身上,银鸾飞羽甲的护臂被劈开一道口子,但是八宝电光刀也被卡住了,再也不能向前一点,而萧赛红本来就是向左倾斜,这会哪里还坐得住,就坐马上滚了下去。 萧赛红滚下马去,伍月所的八宝电光刀也从她身拔出来了,伍月所二话不说,轮刀又劈,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鹰啼,一只拳头大的鹞子飞过来,两只爪子向着伍月所的面门就抓下来了,这是萧银花的宝贝铁嘴神鹰,专门驯练好的,出手就抓人的眼睛。 伍月所尖惊呼一声,单手一扬,他腕子上悬着十八节紫金鞭,这会鞭子立起来,那鹰爪子就抓在鞭子上,前勾有一点划到了伍月所的眉下,带去一点油皮,伍月所爱她这容貌爱得都不行不行得了,觉得眉上一疼,吓得尖叫一声,用力一振十八节紫金鞭,把铁嘴神鹰给震了出去,然后拨马就走。 萧金花、萧银花、萧玉花三个人这会都冲了出来,一齐来救萧赛红,萧银恨伍月所下手无耻,连吹口哨,催得铁神嘴神鹰苦追伍月所不回,伍月所怕那东西伤到她的脸,根本不敢交手抱头而走。 眼看着伍月所就到了汉军阵了,毛遇春催马而出,历声叱道:“扁毛畜牲,休得猖狂!”说话间手里的小飞斧一下掷出去,那飞斧擦着伍月的头盔飞过,斧刃平平斩去,一下把铁嘴神鹰就给斩成两半,伍月所这会反应得快,回手抓住,两半一个也没漏了。 萧银花泣声叫道:“还我铁嘴神鹰!”说完催马而来。 伍月所哈哈大笑道:“你这扁毛畜牲伤了我的油皮,我要拿它回去,炖了补身呢。” 萧银花听到这话,更是不肯后退,紧紧的追了过来,毛遇春飞马而出,让过了伍月所,手里的凤头龙吞钺提起,大吼一声:“断裂山岳斩恶徒!”狠狠的劈了下来,她眼看己方三连败,伍月所赢得又不好看,为了震慑敌将,这才下了狠手。 萧银花双枪翻起,来叉凤头龙吞钺,轰得一声,双枪齐断,凤头龙吞钺就像着萧银花的头上劈了下来。 萧银花吓得尖叫一声,急切间想躲却是怎么都躲不得了,眼看着大钺脑袋就要落下来了,谁知道毛遇春手里的凤头龙吞钺突然变劈为扫,一下就把萧银花给扫下马去,跟着毛遇春身子在马上一伏,抓了萧银花退了汉军大阵。 萧赛红这会起来了,尖声叫道主;“还我小妹!”说完带着人马冲了过来。 左椋禹、苦人龙两个左右押阵,汉军徐徐后退,箭矢如雨而下,萧赛红姐姐三个冲了几次,都不能冲到汉军阵中,只能看着他们退回到了代郡城中。 萧赛红姐妹在城下骂了半日,城里全无动静,无奈只得退了回去,萧赛红就到秃发乌孤马前请罪:“回右贤王,末将被人暗算,虽然交了战书,但是却败回来了,还请右贤王处罪。” 拔奇尖声叫道:“我说她不行吧,你们看看如何!这样的战将留之何用,还不拉下去砍了!” 辗迟尽听得恼火,叫道:“拔奇大王看人不行,怎么不叫自己的大将上去啊?” 拔奇脸色一黑,麻余已经死了,还不如萧赛红呢。 秃发乌孤这会摆手道:“不必如此,萧赛红,你只是不小心让人暗算了,倒也算不得辱了我军的士气,既然你已经传了书信,又连胜三阵,那这件事就过去吧,功过相抵,但是你妹妹被擒,我们也不会出面营救,你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带着大军回营去了。 萧赛红脸色悲愤,本来她在营中被麻余就累得伤了气血,不然也不至于被伍月所给骗了,若是能让她缓一天来下书何至于此。 只是萧赛红这话不好说出来,只能是带着萧金花、萧玉花两个回营,商量如何营救萧银花。 此时代郡城中,穆桂英把郑献梅给找了去,小声道:“郑姨,你能不能把鲜于辅那封信给偷出来?” 郑献梅拍着胸脯道:“你放心吧,还没有你郑姨偷不出来的东西呢。”说完潜身下了城墙,穆桂英等她走了之后,这才把鲜于辅的事和樊梨花和阎柔说了。 阎柔听完之后,顿足道:“唉呀,天佐,你好糊涂啊!” 穆桂英道:“他既生了这个念头,那就不好控制了,想让他回头,只怕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想就势将计就计,先破胡人一阵。” 穆桂英说完之后看着阎柔,樊梨花想了想道:“若是阎兄觉得这事不合,想救鲜于兄,那就算了。” 阎柔长叹一声,向着樊梨花一礼道:“都督,这信送出去之后,我自会控制住鲜于辅,只请二位免他死罪也就是了。” 樊梨花笑道:“若是阎兄说通了他,那不单能免了他的死罪,我还可以说是他献了这计,让他有功无过。” (本章完) 第441章 四百四十二:代郡之战:十四 萧银花被五花大绑的锁在代郡的监牢之中,几个狱卒站在监房门房一脸淫笑的看着她,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萧银花紧紧的咬着牙,不敢说话,虽然她恨不得把这些狱卒都给活剥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触怒了这些狱卒,肯定没有好果子可吃。 这个时候押牢过来,拎着一条鞭子,胡乱的抽过去,把人都给赶开,说道:“看什么?还不给好弄点吃得去?这那胡人女将杀了汤锦将军,都督和穆帅还能放过她,大概明天就会押出去裸身游街,然后当众砍头,按着监里的规矩,这女犯出红差的时候,可是要让我们破身子的,要是不给她吃饱了,明天没力气承受咱们兄弟的力气,那能玩尽兴了吗!” 狱卒同时大笑,萧银花又气又恨,同时心里又怕得厉害,身体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那些狱卒们真的退了下去,过了一会有人端了一碗饭过来,就放在了萧银花的面前,萧银花冷哼一声,却不去看那饭。 那狱卒看看左右没人,低声说道:“女将军,你还是吃一点吧,不然你也没有办法逃走啊。” 萧银花猛的抬头,有些惊愕的看着狱卒,狱卒却大声叫道:“小娘儿,身子真软和……。”他说得****,但是并没有动萧银花,但是这话音传到外面,有人大声叫道:“李小子,你快给爷儿们出来,那么好的小美人,你别一个人点便宜。” 狱卒尖声叫道:“知道了。”一股不耐烦的样子,然后气哼哼的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声向萧银花说道:“今晚三更。”说完匆匆的走了。 萧银花惊奇的看着那狱卒的背影,心道:“我又不认得他,他为什么要帮我啊?”但是随后想想,就算是这些汉军要用计,那也应该不会立刻向自己下手了,不由得心头轻松了几分。 萧银花心头轻松,自然饿了,立刻凑过去,就把那碗饭给吃了,肚子里有了食物,冷饿的感觉都去了不少,萧银花坐在监里先事,渐渐的困意袭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银花猛的坐了起来,急速喘吸着,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清醒了一会,萧银花刚要重新躺下,猛的打点的声音传来,更夫敲响三更,萧银花想起那个狱卒的话,立时睡意全无,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向外看着。 约过去了一柱香的时间,一道人影到了监房外面,把门打开,正是那个狱卒,他向着萧银花做了个手势,然后过来解开了萧银花的束缚就带着他出来,一直走到了大门外面,这才停下,轻拍了两下手。 一个中年人被一群护簇拥着过来,那中年人向着萧银花一礼,道:“花姑娘,在下鲜于辅有礼了。” 萧银花自然听过鲜于辅的名字,急忙还礼,道:“鲜于将军,您这是……?” 鲜于辅恨恨的道:“萧姑娘有所不知,我的二弟鲜于银救应黑山军的女将刘淑英的时候,只因得罪了她,被她寻衅杀害,这还不算还诬我小弟犯了军纪,我心不服,欲给我小弟报仇,所以我想要和鲜卑大军联合。” 萧银花又惊又喜,道;“鲜于大人说得可都是真的?” 鲜于辅道:“自然都是真的,这是我写给右贤王的书信,还请萧姑娘给带回去。”说着鲜于辅取了一封书信给了萧银花,然后又道:“只要右贤王攻城,我愿意开城相迎,只要右贤王能帮我杀了刘淑英报仇就行。” 萧银花把信藏了,道:“既然如此,那我一定帮你把信带到。” 鲜于辅大喜,道:“我这就送萧在娘出城。” 鲜于辅叫了两个部将,护着萧银花出了代郡,并嘱咐道:“我的人马就在东城,右贤王要想破城,只管来取东城就是了。” 萧银花一下记下,上马飞驰而去,等他走得远了,那鲜于辅的神色变得漠然,沉声道:“罗虎将军,你可以把我押回去了。” 汤锦身上那封信被郑献梅给拿到,真凭实据之下,鲜于辅逃都逃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扈成将令而行,好保住一条小命。 城里如何控制鲜于辅不说,萧银花从代郡出来,骑着鲜于辅赠她的战马,飞骑疾走,十几里不过一会就到,看到前面的鲜卑大营,萧银花显然哭出来,她转到了自己营帐的边上,催马到了一箭之外,大声叫道:“守门的兵士,是我回来了!” 萧银花的叫声没绝,就被巡营的萧金花给听到了,急忙事人过来,仔细看看,正是自己的小妹,急忙下令,放萧银花入营。 姐妹两个重新见面,不由得又哭又笑,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这个时候萧赛红、萧玉花两个得报,也匆匆的到了,仔细看看,见萧银花没有受伤这才安心。 四百四十二:代郡之战:十四 萧银花被五花大绑的锁在代郡的监牢之中,几个狱卒站在监房门房一脸淫笑的看着她,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萧银花紧紧的咬着牙,不敢说话,虽然她恨不得把这些狱卒都给活剥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触怒了这些狱卒,肯定没有好果子可吃。 这个时候押牢过来,拎着一条鞭子,胡乱的抽过去,把人都给赶开,说道:“看什么?还不给好弄点吃得去?这那胡人女将杀了汤锦将军,都督和穆帅还能放过她,大概明天就会押出去裸身游街,然后当众砍头,按着监里的规矩,这女犯出红差的时候,可是要让我们破身子的,要是不给她吃饱了,明天没力气承受咱们兄弟的力气,那能玩尽兴了吗!” 狱卒同时大笑,萧银花又气又恨,同时心里又怕得厉害,身体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那些狱卒们真的退了下去,过了一会有人端了一碗饭过来,就放在了萧银花的面前,萧银花冷哼一声,却不去看那饭。 那狱卒看看左右没人,低声说道:“女将军,你还是吃一点吧,不然你也没有办法逃走啊。” 萧银花猛的抬头,有些惊愕的看着狱卒,狱卒却大声叫道:“小娘儿,身子真软和……。”他说得****,但是并没有动萧银花,但是这话音传到外面,有人大声叫道:“李小子,你快给爷儿们出来,那么好的小美人,你别一个人点便宜。” 狱卒尖声叫道:“知道了。”一股不耐烦的样子,然后气哼哼的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声向萧银花说道:“今晚三更。”说完匆匆的走了。 萧银花惊奇的看着那狱卒的背影,心道:“我又不认得他,他为什么要帮我啊?”但是随后想想,就算是这些汉军要用计,那也应该不会立刻向自己下手了,不由得心头轻松了几分。 萧银花心头轻松,自然饿了,立刻凑过去,就把那碗饭给吃了,肚子里有了食物,冷饿的感觉都去了不少,萧银花坐在监里先事,渐渐的困意袭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银花猛的坐了起来,急速喘吸着,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清醒了一会,萧银花刚要重新躺下,猛的打点的声音传来,更夫敲响三更,萧银花想起那个狱卒的话,立时睡意全无,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向外看着。 约过去了一柱香的时间,一道人影到了监房外面,把门打开,正是那个狱卒,他向着萧银花做了个手势,然后过来解开了萧银花的束缚就带着他出来,一直走到了大门外面,这才停下,轻拍了两下手。 一个中年人被一群护簇拥着过来,那中年人向着萧银花一礼,道:“花姑娘,在下鲜于辅有礼了。” 萧银花自然听过鲜于辅的名字,急忙还礼,道:“鲜于将军,您这是……?” 鲜于辅恨恨的道:“萧姑娘有所不知,我的二弟鲜于银救应黑山军的女将刘淑英的时候,只因得罪了她,被她寻衅杀害,这还不算还诬我小弟犯了军纪,我心不服,欲给我小弟报仇,所以我想要和鲜卑大军联合。” 萧银花又惊又喜,道;“鲜于大人说得可都是真的?” 鲜于辅道:“自然都是真的,这是我写给右贤王的书信,还请萧姑娘给带回去。”说着鲜于辅取了一封书信给了萧银花,然后又道:“只要右贤王攻城,我愿意开城相迎,只要右贤王能帮我杀了刘淑英报仇就行。” 萧银花把信藏了,道:“既然如此,那我一定帮你把信带到。” 鲜于辅大喜,道:“我这就送萧在娘出城。” 鲜于辅叫了两个部将,护着萧银花出了代郡,并嘱咐道:“我的人马就在东城,右贤王要想破城,只管来取东城就是了。” 萧银花一下记下,上马飞驰而去,等他走得远了,那鲜于辅的神色变得漠然,沉声道:“罗虎将军,你可以把我押回去了。” 汤锦身上那封信被郑献梅给拿到,真凭实据之下,鲜于辅逃都逃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扈成将令而行,好保住一条小命。 城里如何控制鲜于辅不说,萧银花从代郡出来,骑着鲜于辅赠她的战马,飞骑疾走,十几里不过一会就到,看到前面的鲜卑大营,萧银花显然哭出来,她转到了自己营帐的边上,催马到了一箭之外,大声叫道:“守门的兵士,是我回来了!” 萧银花的叫声没绝,就被巡营的萧金花给听到了,急忙事人过来,仔细看看,正是自己的小妹,急忙下令,放萧银花入营。 姐妹两个重新见面,不由得又哭又笑,好一会才平静下来,这个时候萧赛红、萧玉花两个得报,也匆匆的到了,仔细看看,见萧银花没有受伤这才安心。 四百四十二:代郡之战:十四 萧银花被五花大绑的锁在代郡的监牢之中,几个狱卒站在监房门房一脸淫笑的看着她,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萧银花紧紧的咬着牙,不敢说话,虽然她恨不得把这些狱卒都给活剥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是触怒了这些狱卒,肯定没有好果子可吃。 这个时候押牢过来,拎着一条鞭子,胡乱的抽过去,把人都给赶开,说道:“看什么?还不给好弄点吃得去?这那胡人女将杀了汤锦将军,都督和穆帅还能放过她,大概明天就会押出去裸身游街,然后当众砍头,按着监里的规矩,这女犯出红差的时候,可是要让我们破身子的,要是不给她吃饱了,明天没力气承受咱们兄弟的力气,那能玩尽兴了吗!” 狱卒同时大笑,萧银花又气又恨,同时心里又怕得厉害,身体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 那些狱卒们真的退了下去,过了一会有人端了一碗饭过来,就放在了萧银花的面前,萧银花冷哼一声,却不去看那饭。 那狱卒看看左右没人,低声说道:“女将军,你还是吃一点吧,不然你也没有办法逃走啊。” 萧银花猛的抬头,有些惊愕的看着狱卒,狱卒却大声叫道:“小娘儿,身子真软和……。”他说得****,但是并没有动萧银花,但是这话音传到外面,有人大声叫道:“李小子,你快给爷儿们出来,那么好的小美人,你别一个人点便宜。” 狱卒尖声叫道:“知道了。”一股不耐烦的样子,然后气哼哼的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小声向萧银花说道:“今晚三更。”说完匆匆的走了。 萧银花惊奇的看着那狱卒的背影,心道:“我又不认得他,他为什么要帮我啊?”但是随后想想,就算是这些汉军要用计,那也应该不会立刻向自己下手了,不由得心头轻松了几分。 萧银花心头轻松,自然饿了,立刻凑过去,就把那碗饭给吃了,肚子里有了食物,冷饿的感觉都去了不少,萧银花坐在监里先事,渐渐的困意袭头,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银花猛的坐了起来,急速喘吸着,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清醒了一会,萧银花刚要重新躺下,猛的打点的声音传来,更夫敲响三更,萧银花想起那个狱卒的话,立时睡意全无,瞪大一双美丽的眼睛向外看着。 (本章完) 第442章 四百四十三:代郡之战:十五 萧家姐妹回到自己帐里,早有小军来报,营帐外面,被鲜卑军马给围起来了,萧赛红苦笑一声,挥手让那小军下去了。 萧金花忍到这会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叫道:“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们姐妹拼死拼活,几希把命都陪进去,就落这么一个下场啊!” 萧赛红摆手道:“此事不怪别人,都怪我,若是我拿到信之后,就去见阏氏,应该会比现在好一些。” “哼,你还知道!”随着一声冷哼,帐帘挑起,辗迟尽走了进来,道:“萧赛红,你也是一个明白人,如何让人抓了这么一个空子啊!” 萧家姐妹一齐起身向辗迟尽见礼,萧玉花解释道:“回阏氏,不是我们不想先去见阏氏,而是我大姐正在考虑这信的真假,就被人堵在帐蓬里了。” 辗迟尽摇头道:“这信又不是给你的,真的假的,你哪里有权力决断啊!现在好了,你被人抓在了把柄了,若是那鲜于辅是假降,你们姐妹就都等着死吧。” 萧赛红知道辗迟尽说得是正理,这会一咬牙,伏身跪倒,道:“还请阏氏救我们!” 辗迟尽苦笑道:“我怎么救啊?我家大王都不让我管你们了,我来都是瞒着他的。” 萧氏姐妹不由得黯然低头,眼中一片绝望,辗迟尽道:“现在这个时候,你们还是马上和鲜于辅联系吧,要是能和鲜于辅联系得上,那你们就还有一丝生机,不然的话……。”辗迟尽说到这里,和叹气摇头,刚想再说什么,外面有人叫道:“阏氏,大王叫您马上回去。” 辗迟尽起身道:“我保了你们一命,你们送了一条好枪给我,我们就此两清,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完辗迟尽起身离去。 萧金花急得要去追,被萧玉花给拉了回来,道:“没用得,这会工夫,不管谁说什么,都没有,只有那鲜于辅没有骗我们,我们才能有一线生机。” 萧赛红想了想,道:“玉花,你为人仔细,明天你出战,看看能不能和鲜于辅联系上。” 萧玉花点头道:“大姐,三姐,你们只管看好二姐,不要让她闹出事来,我明天必定想办法,和鲜于辅的人联系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早的萧玉花就吃了战饭,点了三千兵出了解自家营帐,才到联军大营的门前,泄归泥带着一路人马过来,远远的看到萧玉花,还有押阵的萧金花,立刻大声叫道:“萧四姑娘,今天你和萧二姑娘两个都出战吗?” 萧玉花急记还礼,道:“只有小将一人出战。” 泄归泥点点头,向萧金花道:“那二姑娘就回去吧,我来给四姑娘押阵就是了。” 萧金花听了泄归泥的话,不由得双眉倒立,就想把泄归泥给怼回去,但是萧玉花却知道,泄归泥就是来监视她的,所以一定会上阵,想到这里微微一笑道:“二姐,既然有泄归泥大人押阵,你就回去吧。” 萧金花还想要说什么,看到萧玉花向她丢了一个眼色,无奈之下,只得回去了。 萧玉花、泄归泥二人带了八千兵卒到了代郡城下,讨敌要阵,早有兵士把消息送到了代郡府厅,樊梨花、穆桂英都看着一旁的鲜于辅,鲜于辅自觉难堪不由得扭过头去,偏偏樊梨花开口道:“鲜于将军,只要你能把这场戏演下去,我就可以保你不被追究。” 鲜于辅低头沉思,想着让哪一个发既能让樊梨花他们相信,也能让鲜卑人相信的人出战,他正想着就听门外有人尖声叫道:“走开!”跟着房门被推开,一员女将匆匆进来,守门的蔡娥也跟着进来,向着樊梨花、穆桂英、阎柔三人施礼道:“回三位将军,末将拦不住她!”说着偷偷向上丢了个眼色。 穆桂英看着那女将道:“你是什么人?” 阎柔在一旁道:“这是鲜于将军的女儿,鲜于鹤。” 樊梨花皱着眉头道:“鲜于姑娘,我们正在商议军情,你进来做什么?” 鲜于鹤伏身跪倒,向着樊梨花和穆桂英磕了三个响头,哭道:“都督,穆帅,我知道我爹的事了,我愿意出战,骗得那胡人女将的信任,还请都督和穆帅应允。” 樊梨花和穆桂英对觑,都不说话,这会鲜于辅长叹一声,起身道:“都督,穆帅,就让小女出战吧,现在只有她说得话,才能骗得过那些胡人了。” “好!”樊梨花沉声道:“鲜于姑娘,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们父女自去研究如何出战,你们鲜于一门的生死,都在你们手上了,还望你们不要自误。” 鲜于父女同时应诺,然后一齐退了出去,穆桂英笑道:“樊姐姐,这一回我们就等着那些胡狗自投罗网吧。” 樊梨花笑道:“还要看鲜于父女能不能成事,不过一会应该就有消息了。” 代郡的北门轰隆隆的打开,鲜于鹤骑一匹白马,掌中轮一口鹤嘴剑,带了三千人马冲城来。 那三千人马就在城门口列开阵势,鲜于鹤催马向前,鹤嘴剑一挥,叫道:“那个不要命的,来我代郡挑战?某乃代郡守将鲜于辅的长女鲜于鹤,你们谁敢来来战!” 萧玉花冷声道:“贱婢,是你家姑娘来了!”说话音舞一对雌雄剑出阵就和鲜于鹤斗在一起,两个人单剑的迅捷,双剑的刚猛,剑来剑去,一会花团飞,一回锦族舞,斗得惊险,而两个都是大美女,攻得好看,把城上城下看得痴痴醉,就连打鼓的都被忘了打鼓了。 两个女将都打得激烈,鲜于鹤心关道:“我今天只要有能和她接上头主就是胜利,但是上上下下,数万只眼睛盯着这里,无端就输了,只怕没有办法交待,对方若是起疑了就不好了。”想到这里一口剑翻卷而去,好如半匹剑山一般的向着萧玉**去,萧玉花的雌雄剑上没有那么大的气势,但却平静如水,不管大山如何推近,却是无法挡住那水潮的浸袭,四十几个回合之后,萧玉花已经占了上风,鲜于鹤越斗越是无力,若不是萧玉花心里有事,早就把她斩落马下了。 鲜于鹤心道:“看来也就如此了,再缠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想到,她借着一剑向前,凑到了萧玉花的身前,低声说道:“萧姑娘,请回去和右贤王说,我父轮守北门,若是袭城,请就在这一两天之内,不然我父就要轮值别处了?” 萧玉花挥剑仍斗,口中却低声道:“为何轮值?” 鲜于鹤道:“那穆桂英说怕一个人总守一处,会有松懈,这才说提起,她有樊梨花、阎柔和父亲,三日轮守一次。” 萧玉花这才点头,又道:“以何为信?” 鲜于鹤沉思片刻,道:“咱们就定在三天之后,那时就快轮值了,穆桂英对我们的监视就会小一些,到时候我们在北门城上,点起三堆火,若是你们来,就在城下也点三堆火,若是我们点得三堆火灭了,你们还没到,那就做罢。” 萧玉花点头道:“好,就依你!”鲜于鹤又道:“还请萧姑娘,刺我一剑,以免回去被穆桂英、樊梨花怀疑。” “无礼了!”萧玉花尖声喝道:“剑向前进,左手剑格开鲜于鹤的鹤嘴剑,右手剑闪电一般的刺去,同时低声叫道:“低头!” 鲜于鹤急低头的工夫,那剑就在好的头上过去,把她头上一顶金花紫燕冠给劈碎了,头上的双环髻子也被斩开,鲜于鹤尖叫一声,拨马就走。 萧玉花跟着追了下来,押阵的是鲜于辅的从子鲜于通,急催马上前,让过了鲜于鹤与萧玉花斗在一起。 萧玉花已经得了鲜于鹤的准信了,又看出鲜于通完全不知道消息,没有心思和一个莽夫动手,应付了几个回合,拨马就走,鲜于通的武功一般,还没有打过胜仗呢,这会只道自己赢了,高兴的哇哇大叫,催马来追,萧玉花放他追了一会,人在马上把双剑挂好,摘下弓箭,回手就是一箭,正中鲜于通战马的眼睛,那马惨叫一声,痛苦踢踏,把鲜于通给摔下马去。 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泄归泥在城下大声叫骂,萧玉花叫声道:“泄归泥大人,我已经探得了消息,却快回去向右贤王报信才是。” 泄归泥叫骂了一会,眼看城上没有人理他,只得和萧玉花整理了人马,掌着得鼓回转大营。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泄归泥在城下大声叫骂,萧玉花叫声道:“泄归泥大人,我已经探得了消息,却快回去向右贤王报信才是。” 泄归泥叫骂了一会,眼看城上没有人理他,只得和萧玉花整理了人马,掌着得鼓回转大营。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泄归泥在城下大声叫骂,萧玉花叫声道:“泄归泥大人,我已经探得了消息,却快回去向右贤王报信才是。” 泄归泥叫骂了一会,眼看城上没有人理他,只得和萧玉花整理了人马,掌着得鼓回转大营。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泄归泥在城下大声叫骂,萧玉花叫声道:“泄归泥大人,我已经探得了消息,却快回去向右贤王报信才是。” 泄归泥叫骂了一会,眼看城上没有人理他,只得和萧玉花整理了人马,掌着得鼓回转大营。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泄归泥在城下大声叫骂,萧玉花叫声道:“泄归泥大人,我已经探得了消息,却快回去向右贤王报信才是。”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后面的泄归泥长剑一举,鲜卑军马就冲了过来,城中早杀出一队马来,把那些鲜卑军马给挡住,然后救了鲜于通回去,随后闭关落锁,再不出战。 一进大营,秃发俱延立刻迎了过来,就把萧玉花带到了大帐,萧赛红等人也早就到了,看到萧玉花进来,都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各家首领自都在坐,秃发乌孤就居于上位,干咳一声,道:“萧四姑娘,可曾和那鲜于辅联系上啊?” (本章完) 第443章 四百四十四:代郡之战:十六 夜色深深,鲜卑大军分成三路,蒲头、成律归留守大营,并羁押着自愿留下的萧玉花,秃发乌孤率领诸路联军,向着代郡进发,就在代郡城外五里处停下,只等代郡有消息,就全力抢攻,而萧赛红为帅,与泄归泥帐下大将瓦康,拔奇帐下大将位宫,能臣氐之帐下大将西律雨率兵一万,除主将之外,都不骑马,人人衔枚,小心翼翼的到了北城门外。 北城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位宫看一眼萧赛红,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人接应?” 萧赛红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城上,她们姐妹四个之中,萧赛红和萧玉花是一母所生,萧金花、萧银花都是小阏氏生的,所心萧赛红和萧玉花更亲一些,想到她现在被困在鲜卑大营之中,就心下忧虑,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位宫的挑衅啊。 位宫还要说,一旁的瓦康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少说话,若是惊动了城里,你们哪肯负责?” 瓦康是泄归泥的养子,颇受重视,位宫不敢得罪他,只得把这口气忍了,暂不说话,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没有动静,回去之后,定要让拔奇劝秃发乌孤杀了萧赛红。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精神越发的疲惫,瓦康低声问兵士时辰,知道已经是将约四更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向着萧赛红道:“看来鲜于辅他们不会有动静了,我们还是先撤兵吧。” 萧赛红担心这么撤兵,会让秃发乌孤抓住理由,杀了她们,于是哀求道:“瓦康将军,如今是冬夜,就是到了五更天也不亮,不如再等一等吧。” 瓦康摇头道:“明明没有动静,还等什么。”位宫也道:“难不成我们都在这里浪费工夫吗!”两个人说着话,就要招呼兵马走,萧赛红虽然名义是总指挥,但实际上,她哪一个也指挥不了,眼看大军要摔,萧赛红急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萧金花叫道:“快看!” 几个人闻声停止争执,一齐看去,就见代郡的城头上冉冉的有火光传来,萧赛看得都傻了,瓦康抢先叫道:“快,快把我们的号火也给点起来!”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我们看看,若是真的,我们再燃火不迟。”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就这样,萧赛红他们就在城下,小心的看着火堆,看到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挥手,让兵士也点起了他们的火堆。 四百四十四:代郡之战:十六 夜色深深,鲜卑大军分成三路,蒲头、成律归留守大营,并羁押着自愿留下的萧玉花,秃发乌孤率领诸路联军,向着代郡进发,就在代郡城外五里处停下,只等代郡有消息,就全力抢攻,而萧赛红为帅,与泄归泥帐下大将瓦康,拔奇帐下大将位宫,能臣氐之帐下大将西律雨率兵一万,除主将之外,都不骑马,人人衔枚,小心翼翼的到了北城门外。 北城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位宫看一眼萧赛红,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人接应?” 萧赛红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城上,她们姐妹四个之中,萧赛红和萧玉花是一母所生,萧金花、萧银花都是小阏氏生的,所心萧赛红和萧玉花更亲一些,想到她现在被困在鲜卑大营之中,就心下忧虑,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位宫的挑衅啊。 位宫还要说,一旁的瓦康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少说话,若是惊动了城里,你们哪肯负责?” 瓦康是泄归泥的养子,颇受重视,位宫不敢得罪他,只得把这口气忍了,暂不说话,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没有动静,回去之后,定要让拔奇劝秃发乌孤杀了萧赛红。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精神越发的疲惫,瓦康低声问兵士时辰,知道已经是将约四更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向着萧赛红道:“看来鲜于辅他们不会有动静了,我们还是先撤兵吧。” 萧赛红担心这么撤兵,会让秃发乌孤抓住理由,杀了她们,于是哀求道:“瓦康将军,如今是冬夜,就是到了五更天也不亮,不如再等一等吧。” 瓦康摇头道:“明明没有动静,还等什么。”位宫也道:“难不成我们都在这里浪费工夫吗!”两个人说着话,就要招呼兵马走,萧赛红虽然名义是总指挥,但实际上,她哪一个也指挥不了,眼看大军要摔,萧赛红急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萧金花叫道:“快看!” 几个人闻声停止争执,一齐看去,就见代郡的城头上冉冉的有火光传来,萧赛看得都傻了,瓦康抢先叫道:“快,快把我们的号火也给点起来!”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我们看看,若是真的,我们再燃火不迟。”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就这样,萧赛红他们就在城下,小心的看着火堆,看到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挥手,让兵士也点起了他们的火堆。 四百四十四:代郡之战:十六 夜色深深,鲜卑大军分成三路,蒲头、成律归留守大营,并羁押着自愿留下的萧玉花,秃发乌孤率领诸路联军,向着代郡进发,就在代郡城外五里处停下,只等代郡有消息,就全力抢攻,而萧赛红为帅,与泄归泥帐下大将瓦康,拔奇帐下大将位宫,能臣氐之帐下大将西律雨率兵一万,除主将之外,都不骑马,人人衔枚,小心翼翼的到了北城门外。 北城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位宫看一眼萧赛红,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人接应?” 萧赛红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城上,她们姐妹四个之中,萧赛红和萧玉花是一母所生,萧金花、萧银花都是小阏氏生的,所心萧赛红和萧玉花更亲一些,想到她现在被困在鲜卑大营之中,就心下忧虑,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位宫的挑衅啊。 位宫还要说,一旁的瓦康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少说话,若是惊动了城里,你们哪肯负责?” 瓦康是泄归泥的养子,颇受重视,位宫不敢得罪他,只得把这口气忍了,暂不说话,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没有动静,回去之后,定要让拔奇劝秃发乌孤杀了萧赛红。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精神越发的疲惫,瓦康低声问兵士时辰,知道已经是将约四更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向着萧赛红道:“看来鲜于辅他们不会有动静了,我们还是先撤兵吧。” 萧赛红担心这么撤兵,会让秃发乌孤抓住理由,杀了她们,于是哀求道:“瓦康将军,如今是冬夜,就是到了五更天也不亮,不如再等一等吧。” 瓦康摇头道:“明明没有动静,还等什么。”位宫也道:“难不成我们都在这里浪费工夫吗!”两个人说着话,就要招呼兵马走,萧赛红虽然名义是总指挥,但实际上,她哪一个也指挥不了,眼看大军要摔,萧赛红急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萧金花叫道:“快看!” 几个人闻声停止争执,一齐看去,就见代郡的城头上冉冉的有火光传来,萧赛看得都傻了,瓦康抢先叫道:“快,快把我们的号火也给点起来!”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我们看看,若是真的,我们再燃火不迟。”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就这样,萧赛红他们就在城下,小心的看着火堆,看到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挥手,让兵士也点起了他们的火堆。 四百四十四:代郡之战:十六 夜色深深,鲜卑大军分成三路,蒲头、成律归留守大营,并羁押着自愿留下的萧玉花,秃发乌孤率领诸路联军,向着代郡进发,就在代郡城外五里处停下,只等代郡有消息,就全力抢攻,而萧赛红为帅,与泄归泥帐下大将瓦康,拔奇帐下大将位宫,能臣氐之帐下大将西律雨率兵一万,除主将之外,都不骑马,人人衔枚,小心翼翼的到了北城门外。 北城之上,一点动静都没有,位宫看一眼萧赛红,冷哼一声,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人接应?” 萧赛红并不说话,只是盯着城上,她们姐妹四个之中,萧赛红和萧玉花是一母所生,萧金花、萧银花都是小阏氏生的,所心萧赛红和萧玉花更亲一些,想到她现在被困在鲜卑大营之中,就心下忧虑,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位宫的挑衅啊。 位宫还要说,一旁的瓦康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少说话,若是惊动了城里,你们哪肯负责?” 瓦康是泄归泥的养子,颇受重视,位宫不敢得罪他,只得把这口气忍了,暂不说话,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没有动静,回去之后,定要让拔奇劝秃发乌孤杀了萧赛红。 几个人又等了一会,精神越发的疲惫,瓦康低声问兵士时辰,知道已经是将约四更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向着萧赛红道:“看来鲜于辅他们不会有动静了,我们还是先撤兵吧。” 萧赛红担心这么撤兵,会让秃发乌孤抓住理由,杀了她们,于是哀求道:“瓦康将军,如今是冬夜,就是到了五更天也不亮,不如再等一等吧。” 瓦康摇头道:“明明没有动静,还等什么。”位宫也道:“难不成我们都在这里浪费工夫吗!”两个人说着话,就要招呼兵马走,萧赛红虽然名义是总指挥,但实际上,她哪一个也指挥不了,眼看大军要摔,萧赛红急得想哭,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萧金花叫道:“快看!” 几个人闻声停止争执,一齐看去,就见代郡的城头上冉冉的有火光传来,萧赛看得都傻了,瓦康抢先叫道:“快,快把我们的号火也给点起来!”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我们看看,若是真的,我们再燃火不迟。”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就这样,萧赛红他们就在城下,小心的看着火堆,看到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挥手,让兵士也点起了他们的火堆。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我们看看,若是真的,我们再燃火不迟。”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就这样,萧赛红他们就在城下,小心的看着火堆,看到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挥手,让兵士也点起了他们的火堆。 萧赛红急忙道:“且慢!让那上面的火再着一会 瓦康为人鲁莽,他在来得时候,泄归泥叮嘱过他,打仗的事,一定要听萧赛红的,这会他虽然心中争着想要功劳,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武勇还行,别的统军什么的比起萧赛红就差得多了,所以他想了想,还是点头道:“萧首领是主帅,我们都听你的!” (本章完) 第444章 四百四十五:代郡之战:十七 萧金花、萧银花被位宫拥着冲进城中的时候,城里根本就没有动静,位宫一眼看到鲜于通在前面不住的招手,乐得一颗心都快疯了,急催马向前冲去,和自己的部下都有拉开了,他知道这鲜于通是鲜于辅的儿子,此时了定这件事是真的了,一心想着争功,直管向前,连后面的兵士被甩下了都不顾。 进城的人马,以位宫为首人萧金花、萧银花在后,瓦康在押后向前冲去,眨眼就到了内城的城门前了,此时就是萧家姐妹也认为这是真的了,因为内城是有失,必将震动摇根本,可是现在内城门是开着的。 位宫欢喜吼声都打了颤了:“都随我向前!拿下内城,开刀三天!” 所有的鲜卑人都向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眼看着就到内城的城门前了,们鲜于通突然一带马,沿着城墙飞奔而去,位宫这会还不明白呢,有些愕然的看着鲜于通,心道:“他不走门,从哪里进城呢?”后面的萧银花却是看出不对,尖声叫道:“停下,快停下!”只是人声鼎沸,哪里停得下来啊。 刘淑英从内城城墙上闪了出来,手里的令旗一晃,立时箭若雨下,冲在前面的位宫身中十余箭,从马上滚了下去,哼都没哼一声就死了。 随后金鼓声大作,两路人冲了出来,左侧文蕊、右侧颜子晴向着鲜卑军猛扑过来,蔡娥则率一军就从内城里杀了出来,三路人马一齐向前,冲杀得鲜卑军一片混乱,更可怕的是,不骑战马的鲜卑人十成力量减去八成,完全无法和汉军对抗。 “向后退,向后退!”萧金花大声喊着,瓦康在后,他鼓起勇气,挥着手里一口细长的长刀,向后杀去,此时他们的后路,竟然也冲出无数的汉军,指挥汉军的却是杨狐儿,瓦康几次向前,都法冲开封锁,这会他们五千来人,就被挤在就内城门前的一条小街上,被汉军杀鸡一般的宰割着,萧金花一边率军和文蕊的人马拼杀,一边尖声叫道:“瓦康,快冲开对方的防线,不然我们就都死了!” 瓦康自然知道不冲出去是什么后果,他看一眼杨狐儿,厉吼一声,把身上的战甲给剥了,光着一个膀子,挥舞战刀向前冲去,尖声叫道:“有胆子的都和老子向外冲!” 鲜卑人被瓦康鼓起了勇气,拼命向前冲去,杨狐儿的部下都是袁绍的人,拼起来比黑山军差得远了,眼看这些鲜卑人不顾一切的过来,心先怯了,向后退去,杨狐儿气得小脸通红,奋怒叫道:“你们这些没胆的小子,存心给你家姑娘丢脸吗!”说着纵马上前连斩两个逃下来的兵士,厉声叫道:“敢向后者,一律斩首!”这才把那些兵士给吓住了。 瓦康眼看军马向前冲的劲头又被遏止住了,心道:“我先杀那员女将,必能吓住这些汉军,也许就能冲出去了!”想到这里挥刀连砍,把挡在身前的汉军冲开,随后向着杨狐儿冲了过来,偏偏杨狐儿存着一样的心思,也带马迎头而来,两个人撞在一起,单刀对双刀撕杀在一起。 十个回合下来,杨狐儿累得香汗淋漓拔马就走,并娇声叫道:“不要赶来!”瓦康眼看得手,哪里肯放她走了,一边追一边叫道:“小贱人,拿命来。”而汉军眼看杨狐儿跑了,自然也跟着都跑,眼看着汉军后军就要崩溃,蔡娥率一军直冲过来,杀得鲜卑军一片大乱,本来向前的勇气都被冲散了。 瓦康眼看后面的鲜卑军再也冲不上来了,不由得心下一沉,知道他们已经冲不出去了,绝望之下,心里发狠,奋勇穷追杨狐儿,打定主意要把这员女将给斩在这里,眼看着两马越来越近,瓦康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把命留……。”下面的话没说出来,杨狐儿就在马身上一躺,脑袋枕在马屁股上,手里捧着竹筒飞刀,用力在竹筒后面连拍三掌。 崩簧受震,三柄飞刀飞射而出,两柄刺进瓦康的眼睛里,一柄直接就把瓦康的鼻子给削下去了。 瓦康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拉住了战马,随后眼前一片漆黑,跟着就听杨狐儿尖声叫道:“胡狗,你追了杨姑娘半天,换姑娘追你了!”他慌乱无助,带马回头,向着冲去,却只觉得杨狐儿就在身后,不由得挥舞着手里的战刀不住乱砍,并大声叫道:“都给我让开,让开!”这会他看不见,也分不清砍得是汉军还是鲜卑人,只管胡和成挥着手里的刀。 蔡娥在一旁催马过来,斜刺里一刀戳在瓦康的肋下,瓦康惨叫一声,回手一刀,劈在了蔡娥的刀上,把蔡娥的刀给劈成两半,随后翻落下马,惨叫一声,七窃冲血而死,蔡娥看出他的刀是好刀,催马过去,伏身把刀抓在手里。 那弧形狭长,刀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老鼠,尾巴圈了回来,搭在刀的护手盘上,形成了一个护手,蔡娥抓在手里,只觉得大小轻重,无不合适,不由得开心一笑,重向鲜卑人冲去。 “宿主;蔡娥得到‘白玉老鼠指挥刀’武勇+1分,晋升为9分,成为‘十二地辰兵器’之首,有四个生肖与她同阵,她的武勇数值+1分,统军数值+1分。八个生肖同阵,武勇数值+2分,统军数值+2分,十二地辰同阵武勇+4分,统军数值+4分,提示:此加成不影响‘十二地辰’本身加成。” 正在向豫章进发的丁立不由得暗自乍舌,这将是十二地辰之中,最接近神品上位的了。 突击的鲜卑军被冲杀得七零八落,无奈之下,都向着中军挤去,把萧金花、萧银花的兵马也都给冲乱了,萧家姐妹看到文蕊、颜子晴趁势而向着从两则杀过来,而鲜于通这会又和刘淑英自内城杀出来,后面蔡娥、杨狐儿紧紧压上,都露出绝望的神色,蔡金花一合双刀,尖声叫道:“和他们拼了!”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刘淑英笑道:“我们都督说了,礼送贵姐妹出城。”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是贵姐妹不信,那你们大姐在后面,也不去看看吗?” 萧金花的嗓子刚才喊哑了,这会破锣一般的叫道:“银花,我们就去和大姐会合,就是死,我们姐妹也能死在一起!” 于是萧家姐妹带着人马缓缓后退,一万多汉军就那样押送着他们,缓缓向着外城北门脚下而来。 此时外城北门脚下,牵招带着一路人马过来,把萧赛红的人马给围住了,萧赛红惨笑一声,无力冲击,西律雨身受重伤,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刘淑英笑道:“我们都督说了,礼送贵姐妹出城。”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是贵姐妹不信,那你们大姐在后面,也不去看看吗?” 萧金花的嗓子刚才喊哑了,这会破锣一般的叫道:“银花,我们就去和大姐会合,就是死,我们姐妹也能死在一起!” 于是萧家姐妹带着人马缓缓后退,一万多汉军就那样押送着他们,缓缓向着外城北门脚下而来。 此时外城北门脚下,牵招带着一路人马过来,把萧赛红的人马给围住了,萧赛红惨笑一声,无力冲击,西律雨身受重伤,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刘淑英笑道:“我们都督说了,礼送贵姐妹出城。”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是贵姐妹不信,那你们大姐在后面,也不去看看吗?” 萧金花的嗓子刚才喊哑了,这会破锣一般的叫道:“银花,我们就去和大姐会合,就是死,我们姐妹也能死在一起!” 于是萧家姐妹带着人马缓缓后退,一万多汉军就那样押送着他们,缓缓向着外城北门脚下而来。 此时外城北门脚下,牵招带着一路人马过来,把萧赛红的人马给围住了,萧赛红惨笑一声,无力冲击,西律雨身受重伤,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刘淑英笑道:“我们都督说了,礼送贵姐妹出城。”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是贵姐妹不信,那你们大姐在后面,也不去看看吗?” 萧金花的嗓子刚才喊哑了,这会破锣一般的叫道:“银花,我们就去和大姐会合,就是死,我们姐妹也能死在一起!” 于是萧家姐妹带着人马缓缓后退,一万多汉军就那样押送着他们,缓缓向着外城北门脚下而来。 此时外城北门脚下,牵招带着一路人马过来,把萧赛红的人马给围住了,萧赛红惨笑一声,无力冲击,西律雨身受重伤,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刘淑英笑道:“我们都督说了,礼送贵姐妹出城。”说完顿了一下,又道:“就算是贵姐妹不信,那你们大姐在后面,也不去看看吗?” 萧金花的嗓子刚才喊哑了,这会破锣一般的叫道:“银花,我们就去和大姐会合,就是死,我们姐妹也能死在一起!” 于是萧家姐妹带着人马缓缓后退,一万多汉军就那样押送着他们,缓缓向着外城北门脚下而来。 此时外城北门脚下,牵招带着一路人马过来,把萧赛红的人马给围住了,萧赛红惨笑一声,无力冲击,西律雨身受重伤, 萧银花点头道:“不错,我们破城失败,四妹必死无疑,大姐回去也要受斩,那我们姐妹还活什么,死了吧!” 两姐妹正要向前拼命,冲击的汉军却停下了,刘淑英长声叫道:“都督有令,萧家姐妹礼送出城!” 随着叫声,后面堵着的蔡娥、杨狐儿向着两侧让开,刘淑英催马上前,向着萧金花、萧银花各一拱手,道:“二位,请吧!” 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萧银花尖声叫道:“你们又要搞什么阴谋诡计?” (本章完) 第445章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薛仁贵道:“我在代郡的时候,见过那樊梨花,为人谦和冲平,没想到她统军竟然会有这么老辣的手段。” 答里孛却是皱着眉头道:“这里指明,让我们营救萧玉花,我记得这个人是咱们鲜卑萧氏部落的人,怎么都督会让我们救她啊?”那消息绑在鸽子的身上,为了不影响鸽子的飞行,所以不能太大,上面除了基本的消息,就没有多的话了。 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 述律平点头道:“不错,萧氏部落这两年被能臣氐之裹为己部,他们几次表示想要回到鲜卑,可是能臣氐之走通了秃发俱延的门路,把他们的请求都给打去了,他们也可能是没有办法,这才投奔汉军的。”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薛仁贵道:“我在代郡的时候,见过那樊梨花,为人谦和冲平,没想到她统军竟然会有这么老辣的手段。” 答里孛却是皱着眉头道:“这里指明,让我们营救萧玉花,我记得这个人是咱们鲜卑萧氏部落的人,怎么都督会让我们救她啊?”那消息绑在鸽子的身上,为了不影响鸽子的飞行,所以不能太大,上面除了基本的消息,就没有多的话了。 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 述律平点头道:“不错,萧氏部落这两年被能臣氐之裹为己部,他们几次表示想要回到鲜卑,可是能臣氐之走通了秃发俱延的门路,把他们的请求都给打去了,他们也可能是没有办法,这才投奔汉军的。”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薛仁贵道:“我在代郡的时候,见过那樊梨花,为人谦和冲平,没想到她统军竟然会有这么老辣的手段。” 答里孛却是皱着眉头道:“这里指明,让我们营救萧玉花,我记得这个人是咱们鲜卑萧氏部落的人,怎么都督会让我们救她啊?”那消息绑在鸽子的身上,为了不影响鸽子的飞行,所以不能太大,上面除了基本的消息,就没有多的话了。 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 述律平点头道:“不错,萧氏部落这两年被能臣氐之裹为己部,他们几次表示想要回到鲜卑,可是能臣氐之走通了秃发俱延的门路,把他们的请求都给打去了,他们也可能是没有办法,这才投奔汉军的。”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薛仁贵道:“我在代郡的时候,见过那樊梨花,为人谦和冲平,没想到她统军竟然会有这么老辣的手段。” 答里孛却是皱着眉头道:“这里指明,让我们营救萧玉花,我记得这个人是咱们鲜卑萧氏部落的人,怎么都督会让我们救她啊?”那消息绑在鸽子的身上,为了不影响鸽子的飞行,所以不能太大,上面除了基本的消息,就没有多的话了。 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 述律平点头道:“不错,萧氏部落这两年被能臣氐之裹为己部,他们几次表示想要回到鲜卑,可是能臣氐之走通了秃发俱延的门路,把他们的请求都给打去了,他们也可能是没有办法,这才投奔汉军的。”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薛仁贵道:“我在代郡的时候,见过那樊梨花,为人谦和冲平,没想到她统军竟然会有这么老辣的手段。” 答里孛却是皱着眉头道:“这里指明,让我们营救萧玉花,我记得这个人是咱们鲜卑萧氏部落的人,怎么都督会让我们救她啊?”那消息绑在鸽子的身上,为了不影响鸽子的飞行,所以不能太大,上面除了基本的消息,就没有多的话了。 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薛仁贵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这萧氏部落的人,成了我们的眼线了?” 述律平点头道:“不错,萧氏部落这两年被能臣氐之裹为己部,他们几次表示想要回到鲜卑,可是能臣氐之走通了秃发俱延的门路,把他们的请求都给打去了,他们也可能是没有办法,这才投奔汉军的。” 四百四十六:代郡之战:十八 就在鲜卑大军向着代郡进发之时,一队人马缓缓向着鲜卑大营而来,领军的就是答里孛,军中除了薛仁贵、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等人之外,还有张鼐、田豫、罗虎三将。 杜凤扬已经率领北行的两路人马回转,就在当行大道处设下了埋伏,与答里孛他们相遇之后,杜凤扬眼看薛仁贵部下几首没有什么人马了,就把张鼐他们三个拔给了薛仁贵,这让薛仁非常感激,他在北边打了大败仗,正要趁着这次合围之机立些功劳,才好向丁立交待,只是若没有自己的人马,述律平他们立了多大的功,他也只能在一旁捡剩粮,只怕到了最后,连以功抵罪都不够了。 答里孛这支人马几路一齐,凑出来三万多人,其中胡骑占了两万,都是述律平和郁筑鞬、沙沫汗的人,而郁筑鞬、沙沫汗二人以述律平为神,什么都听她的,所以述律平的势和力最大。 大军将到了代郡地界的时候,接到了代郡的飞鸽传书,告诉他们劫营的时间,本来述律平不信那信上写得会把鲜卑大军都调走得话,但是接到探马回报的消息,述律平这才知道是真的,不由得赞道:“那樊梨花不愧是出了名的女帅,还真有几分本事!” (本章完) 第446章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四百四十七:代郡之战:十九 穆桂英兵分六路,冲出代郡,向着鲜卑军袭去,张燕、贞德为第一路,姜桂枝、秦蕊珠为第二路,毛遇春、苦人龙为第三路,张绣、李弘为第四路,左椋禹、伍月所为第五路,穆桂英亲掌第六路。 汉军一共八万人马,除留一万在城中之外,余下的都带出来了,前五路各带一万人马,穆桂英自带两万精兵压阵。 鲜卑大军看到大营火,全无战心,能臣氐之先走,秃发乌孤是见识的,他知道这会若是全军拼命,以鲜卑军的人数,还有战败穆桂英的可能,于是下令秃发傉檀带了一队人马出去,全军镇压有走得直接斩首,但是这根本就压不住,倒是塌顿的人马一直没动,并派了部将来见秃发乌孤请求出战。 此时若能由乌丸马军冲击一下,把汉军的攻击节奏给拖下来,然后整军再战,还是有机会的,但是秃发乌孤一直忌惮乌丸军的强横,考虑再三,下令传命塌顿,让他率军押住阵脚,不许出战。 此时拔奇、阿鲁银哥两个还没有走,独立的小部落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了,秃发乌孤就令拔奇镇住左翼,阿鲁银哥镇住右翼,自己亲自率军,镇住中央。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秃发乌孤布阵是在乌丸骑兵的后面,在他想来,布阵完成之后,让乌丸骑兵后退,然后和汉军打阵地战,等到汉军不能支持了,就让乌丸骑兵冲击,这样就可以一举破敌,可是塌顿看到秃发乌孤变阵,立时脸色大变,冷声道:“秃发乌孤老贼!他这是想要让我们给挡着汉军,然后他自己捡便宜啊!”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辗迟尽也恨恨的道:“他不知道,骑兵要跑起来才能打出战果吗?这么守着,是让我们去死吗? 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塌顿冷哼一声,道:“老子不听他这没有道理的安排,乌丸铁骑……出击!” (本章完) 第447章 四百四十八:代郡之战:二十 塌顿一刀失手,第二刀跟着就劈下来了,秦蕊珠催马赶到,双锏齐出,剪子股交叉,把塌顿的大刀给架住了。 “用锏者首重于力,你得力量太差了!”塌顿大吼一声,跟着双膀用力,大刀猛的绷起,把秦蕊珠的双锏生生给崩开了。 姜桂枝催马而至,和塌顿斗在一处,两个人一个枪来好如花开吐蕊,一个刀去恰似月推云散,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就斗了十几个回合,全不分胜败,辗迟尽从一旁杀了过来,拉弓搭箭,三箭齐放,向着姜桂枝射去,这夫妻两个配合久了,辗迟尽的红砂飞彩云刚一过来,塌顿坐下的天火龙骓就长嘶一声,塌顿知道辗迟尽来了,怒吼一声手里的天魔鬼王刀舞得急如雨雹,把姜桂枝死死缠住,让她无力躲箭。 眼看着辗迟尽射出的来的三支箭就要射到姜桂枝的身上了,一支箭急射而至,箭身之上,散发出巨大的吸力,把辗迟尽的三支箭都给吸了过去,然后砰的一声炸开。 辗迟尽惊呼一声,向着射过来的方向看去,她在弓箭一道上,向来自视极高,前番在代郡城下,被穆桂英破去她的箭之后,她心里就有了阴影,一直在思忖射箭的人会是谁,现在看到这一箭立刻想道:“是哪个箭神一般的人到了吗?” 穆桂英一箭之后,催日月骕骦马,荡开九凤朝阳刀连斩数十人,把乌丸铁骑撞开一个口子,冲到了塌顿的马前。 “把他给我,你自退去!”穆桂英厉喝一声姜桂枝虚晃一枪,催马退开,穆桂英跃马横刀大声道:“塌顿首领,你们大军中我的计,今夜就是你们败亡之日,当此之时,你还不降,更待何时!” 塌顿冷声道:“你是穆桂英还是樊梨花?” “我是穆桂英。” “哼!”塌顿冷哼一声,道:“你们那些汉人,把你们这些女人吹得天花乱坠,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了得!”说话间塌顿催马而进,大声叫道:“跃马戈壁看夕阳!”天魔鬼王刀化做一抹夕阳他向着和穆桂英落了下来。 穆桂英的九凤朝阳刀也扬了起来:“四夷宾服!”九凤朝阳刀上九条彩凤向天飞去,一声声鸣啼之中,彩凤四周瑞气飞扬,东方青龙,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一齐出现,随着穆桂英的大刀落下,龙卧,虎伏,雀落,玄武跪,四方四圣,无不降伏,塌顿刀化的夕阳立时崩溃,九条彩凤一齐向着他的身上落了下来。 辗迟尽在塌顿向着穆桂英出手的一刻,正个人的心就吊起来,一直恐惧的看着,当九凤飞起,夕阳落去的时候,辗迟尽的一颗心猛的落去,尖叫一声:“不!”手中用力拉开宝弓‘震北’尖声叫道:“五行破!”五支箭同时出现在了弓上,向着穆桂英射去。 穆桂英的大刀不停,狂风漫卷一般的落了下来,辗迟尽的五支和前才一飞近,立刻被吸进了刀圈之中,被九条彩凤给化开了。 九条彩凤之中,一声凄历的惨叫声响起,随后九凤同消,塌顿就从马上摔落下去,两臂、双腿都从躯体上落了下来,他的身子向起挺了挺,但是脑袋随后掉落,却是被穆桂英一刀分尸。 “大王!”辗迟尽哀声泣血,不顾一切的向着这面冲了过来,两员乌丸大将护留、那楼,拼死拦住了辗迟尽,叫道:“阏氏快走,我军完了!” 正像护留、那楼说得那样,乌丸铁骑虽然厉害,但是却全仗着塌顿的存在,才能把这支强大的骑兵给笼络起来,而塌顿一死,乌丸铁骑立时崩溃,在三国本原厉史之中,就是魏国五子良将之一张辽,冲阵杀死塌顿,才使乌丸铁骑崩溃的。 乌丸铁骑就像被一条被斩断了头的巨蛇一般,虽然还没有马上死去,但是只能是胡乱冲撞,全无目标,离死已经不远了。 护留大声叫道:“阏氏!大王已死,们乌丸只有你存在,才能重生,你若不走,大王非尽心力组建起来的乌丸就真的完了!” 辗迟尽尖声叫道:“我不管,我要给塌顿报仇!”一边说一边不要命的向前冲。 这会姜桂枝杀到,那楼拼力上前,只斗了不到五个回合,就被姜桂枝一枪给挑了,护留眼看辗迟尽还想疯了一般的向前冲,情急之下,大声叫道:“阏氏,小人无礼了!”说完一掌击在辗迟尽的后颈上,把握辗迟尽劈晕在地了,然后叫道:“王同、王寄,你们两个护着阏氏先走!” 两个满脸胡子的乌丸大将急冲过来,拉了红砂飞彩云,向落荒而走,护留集结了一部份人马,不顾一切的向前冲去,大声叫道:“杀汉人,为大王报仇! 护留的叫声,还真的唤起了一些后将的愤怒之心,全力向前反扑,姜桂枝一眼看准了护留,纵马向前,一条枪飞舞开来,挑得乌丸铁骑纷纷落马,眨眼工夫就到了护留的马前。 护留看到姜桂枝挑了那楼的样子了,但是这会他不由得他不向前,奋力舞刀,向着姜桂枝劈去,姜桂枝厉声叫道:“一点星芒枪火扬!”手里走水绿沉枪化成一颗飞垂而落的星芒,闪动着绿色的火焰疾射而下,只一枪就刺穿了护留的脖子。 护留痛苦的闷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去。 护留一死,乌丸铁骑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了,五万多铁骑,被穆桂英的四万人赶鸡追兔子一般的赶着,明明有强大的力量,却不知道如何发挥,被汉军分割包围,一点点的给蚕食尽了。 此时左椋禹、伍月所两个刚刚把北胡军击溃,而由秃发乌孤大将纷陀掌理的中军仍然全然无事,左椋禹望望后面秃发乌孤指挥的土山,沉声道:“二妹,你率大军从侧面破袭,攻破鲜卑中阵,我率一支轻便人马,去袭杀那秃发乌孤!” 伍月所知道左椋禹想争功,只是他却不说破,点头道:“小妹知道了!”说完招呼了大军,向着中阵侧翼冲了过去,左椋禹也率一支轻骑向着秃发乌孤扑了过去。 此时秃发乌孤还不知道乌丸铁骑已经败了,虽然两翼被催,仍然幻想着乌丸铁骑一赢,他就率军向前冲击,然后全面扳回战局,看到左椋禹向着自己扑来,沉声道:“刚忌,你率我的破沙营去把那人给我拿下!”破沙营是秃发乌孤最强的一营,当年在大漠之中,与匈奴人作战,打到一半的时候,风沙暴卷,而风向就对着秃发乌孤这面,但是他的的部下拼死向前,不顾一切的冲击,终在最后战败了匈奴人,秃发乌孤这才给他的这支部队,起名叫‘破砂营’意思他们将永远这么强大。 刚忌就是当年和秃发乌孤一起经历那场破砂大战时候的旗手,当年他在狂风暴砂之中,举着大旗不顾一切的向前,立下赫赫战功,此时听到秃发乌孤的命令,高声应诺,然后带着人马冲出去了。 左椋禹才冲到一半就和刚忌的人马撞上了,他的那队轻骑才不过二千人,破砂营足有一万,好如漫卷的黄砂一般,一下撞过来,就把左椋禹和他轻骑队给裹住了。 远远的伍月所看到之后,露出淡淡的一笑,她早就料到,秃发乌孤手里还有王牌,这才不去触那霉的眉头。 鲜卑中阵的侧翼立时就被伍月所给撕开了,纷陀他全力点兵上前,想把被撕开的口子给补起来,但是伍月所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啊,大军全力冲击之下,中阵眼看着就要们保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乌丸人大败而走,在军阵前面的铁骑一下就都散开了,鲜卑军士立刻起了心里变化,人人都没了战意,纷纷向后躲去,李弘看出机会已经到了,哪里肯去放过,双手轮开大戟终于把所有的兵力都投入了进攻,挡着李弘的鲜卑军不顾后面督战的大刀,纷纷向后逃去,中阵也跟着出现在了混乱。 张绣和那个骑骆驼的大将已经打了上百个回合了,还是不能分出个胜败,绣焦躁无比,才用使用自己的鸟朝凤枪,伍月所的胭脂血已经到了,伍月所娇叱的叫道:“天边云起风便动!”八宝电光刀直劈下来,本来生得妩媚的伍月所一下变得冷若冰霜,在她劈出来的那一刀上,滚动着一股煞气,好像万马千军都从那里走过一般,猛的斩落下来,那个使铁方梁的大将还没等做出反应,八宝电光刀,就落下来,只一刀就把那人劈成了两段。 “宿主注意,伍月所三暴击全部打出,得到机会成为神品下位,武勇10分,自带八宝电光刀,武勇+0.1分,十八节紫金鞭,武勇+0.1分,自带宝马胭脂血,武勇+0.1分,自带暖日麒首盔、冷月寒麟甲,武勇+0.2分,神品下位+0.5分。” 纷陀后阵知信,长叹一声,把手里的阵旗给丢了,叫道:“天亡我等了!” 而秃发乌孤这会也知道了塌顿被斩,乌丸铁骑冲散逃走,不由得一下跳了起来,长声叫道:“完了,全完了!” 随后秃发乌孤大声叫道:“巴达奴!,你率一军留在这里,其他的人随我撤!”他一变边一边派了报事的探马,向着中阵还有左、右阵而去,希望他们能马上退下来。 但是大军交战,犬牙交错,哪里是他们想退,就能退得下来的了。 突然一阵铁蹄敲山一般的声音响起,汉军破袭了乌丸铁骑的骑兵冲上来,了,姜桂枝、秦蕊珠在中,张燕在右,贞德在左,好像半片乌云一般的向着鲜卑军冲了过来,四下里都是汉军狂妄的叫声:“抓住秃发乌孤,换顿肥牛肉!” 贞德冲到了左翼,手掌之中的月华宝剑仍没褪去,她用力向下砍去,大声叫道:“大胜将至,我们冲啊!”那月华宝剑劈下来,就碎成了一片片的月光,都渗进了汉军的身体之中,本来的疲惫全都消除,诸军的勇气又添一倍,奋力向前冲去,苦人龙一马当先,七煞铜矛连挑数人,锐不可当。 泄归泥眼看情势不对,招呼了本部人马,向着斜刺里也走了,秃发傉檀被毛遇春给缠住,怎么也不能脱身,眼看汉军越来越多,秃发傉檀,奋力一刀逼开毛遇春,带马就走,毛遇春也不追赶,只把自己的飞斧摘了下来,用力摇晃几下,让链子在手臂上缠了几圈,然后用力掷去,飞斧破风,链子在毛遇春的手上不住解开,猛的劈在秃发傉檀的脖子上,半边的肉都被砍开了,秃发傉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要掉下来,但仍是奋力催马逃命,就在这个时候,苦人龙从斜刺里闪了出来,一矛搠在秃发傉檀的左肋下,把他搠死,随后踢他下马,就抢了他的坐骑‘黄豹闪电骓’骑了。 “宿主注意:苦人龙得到了宝马‘黄豹闪电骓’武勇+0.1分。” 一个个消喜,出现在丁立的脑海里,就像是大年夜贺岁的短信那样的喜庆。 泄归泥逃了,秃发傉檀死了,鲜卑左翼彻底崩溃,大军径向着秃发乌孤的指挥用得土山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本来还在勉力支撑的鲜卑中军突然混乱了起来,张绣要见功劳,挺着一条枪,拼死向里冲杀,后面姜桂枝、秦蕊珠、李弘三路人马紧紧相随,鲜卑大军被他们砍瓜削菜一样的赶杀着,一点点的向着土山挤去。 张燕那里也冲到土山半腰,眼看刚忌还在奋力和左椋禹撕杀,她从镖囊里取了一支燕子追魂镖,仔细的瞄了瞄,这会太阳初升,天光睛好,一缕金色的阳光,就洒向了刚忌,张燕用力一掷,燕子追魂镖飞射而去,直取刚忌的脑袋。 刚忌听声摇头,那知道这燕子追魂镖里面还暗藏着毒针,镖被他躲过去了,机关拨动,一丛钢针都射出来,打了刚忌一脸,那针毒入骨,让人脸上痒痛无比,刚忌惨叫一声,回手在脸上乱抓,左椋禹抓住机会,翻江搅海龙猛的刺去,把刚忌给挑下马去。 诸路人马一齐攻上了土山,只是这里那还秃发乌孤的身影,鲜卑大旗之下,坐着的却是纷陀,他看着汉军冲上来,哈哈大笑道:“你这些贼军,休想抓住了我家右贤王!”说完又向着北方叫道:“右贤王,你一路走好啊!”随后拔剑在手,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抹,倒在了地上。 (本章完) 第448章 四百四十九:平定代郡:上 代郡城门打开,樊梨花也带着人马杀了出来,鲜卑联军已经溃败到了四散崩裂的地步了,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再让他们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八万汉军就好像是赶猪羊一般的赶杀着那这些胡人。 所有胡人都向着北边逃去,准备回家,秃发乌孤带着的人马却是转头向东,在这方面上,秃发乌孤却是比别人要强得多,他知道杜凤扬一路的人马一直没有露头,很有可能袭取鲜卑联军大营的就是他们,可是秃发乌孤相信,杜凤扬绝不会把人马都调回来向他们鲜卑大营进攻,最大的可能,就是派回来少量的部队,然后联合颜良的东路人马,一齐进攻鲜卑大营,而主力部队则留在北边的要路,等着劫杀逃回去的胡人部队,而颜良的人马一但离开,那东边的封锁就会解除,向东突围,无疑就是最佳选择了。 秃发乌孤万想不到的是,袭取鲜卑大营的,不是杜凤扬的人马,而是答里孛拉起来的鲜卑反抗军,如果秃发乌孤知道,是万万不敢向东突围的,但是错有错着,谁也没有想到一直东路驻防的颜良所部,却出了问题了。 四更左右,鲜卑大营被夜袭的消息,被探马报到了颜良的大营之中,颜良立刻升帐,把辛毗,还有四位副将焦触、张南,梁迁、狄万,都给叫到了大营前,就上了刁斗,指着鲜卑军大营道:“你们看看,我说穆桂英、樊梨花两个怎么会这么稳重,原来她们早就定下了暗袭鲜卑大营的战法,啧、啧、啧,这两个女人好不了得,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些鲜卑军都给调走了呢?” 焦触有些意外的道:“将军怎么知道鲜卑大军都被调走了?” 颜良哈哈大笑道:“刚才探马回报,那里的鲜卑马军,只有不到原来的十分之一,所以我猜,穆桂英他们是先调走了,鲜卑大军,然后袭营,等被调走的鲜卑大军发现回转的时候,再集中犹势兵力,伏击回援的鲜卑大军。” 几个人一齐点头,都道:“将军所言极是,辛毗也点头道:“将军卓见,一语中的,我军却也要整备起来,免得鲜卑大军逃命的时候,冲击我军大营。” 颜良哈哈一笑道:“我觉得那丁立有一句话说得最对,他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们于其在这里等候鲜卑人冲击,不如立刻出兵,跟着袭取鲜卑人的大营,你们以为如何?” 辛毗差点的把舌头咬掉了,急声道:“颜将军,我们守住这当冲要口,才能让鲜卑人不能进入幽州境内,保我一方平安,那鲜卑人胜负与否,与我等无干,而一但出兵,被鲜卑残军从我们这里逃出去,进入幽州内部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颜良冷哼一声道:“你知道什么,我听主公说过,秃发乌孤为人最是小心,他绝不会离开本寨,那我们趁着这个时候进兵,就有可能把秃乌孤拿下,有他在手,还有什么鲜卑人不能拿住。” 辛毗还要再劝,颜良摆手道:“不必说了,我和焦触、张南自去劫营,留梁迁、狄万在这里,分五千兵给你,守住这路口就是了。” 颜良蛮横惯了,若是田丰、沮授、审配之流在这里,他还可能有些顾忌,但是辛毗在袁绍军中没有什么名头,都靠他大哥辛评的名望,颜良哪里肯听他的啊,当下和焦触、张南二人点七千精兵,离了大寨,向着鲜卑大营而去,辛毗无奈,只能让梁迁、狄万两个全力守住大营,但是梁迁、狄万两个想着不能和颜良去杀敌立功,不由得都有些沮丧,对辛毗的话,也并不往心里去,胡乱布置了一些人手,也就回去喝酒了。 颜良带着人马一股作气冲到了鲜卑大营,此时大营里杀得昏天黑地,鲜卑军马,和答里孛他们正杀得不相上下,成律归指挥着人马全力反攻之下,拼死抵挡着,在成律归看来,只要大营火起,秃发乌孤必率大军回救,那个时候这支来袭的军马,两面包围之中,岂有不败之理。 果然杀得正酣之时,一阵喊杀声起,大军蜂拥而至,答里孛的后军立时乱了起来,成律归乐得都快要疯了,跳着脚叫道:“右贤王回来接应我们了,诸军向前,把汉兵都给我们杀了!” 可是成律归不知道的是,来得不是秃发乌孤的援军,而是颜良的人马,他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看到答里孛的人马就攻上来了,答里孛的后军措手不及,被打得一片混乱,丁咸闻讯赶来,留了瑞仙指挥军马,自己仗一口三尖两刃刀就来战颜良。 二马交头,不过五个回合,丁咸就被颜良杀得手忙脚乱,他看看不敌,拨马就败,颜良厉声斥道:“狗子哪里走!”催马来追的工夫,瑞仙已经组织起一道防线,一阵乱箭射过来,把颜良给阻住,焦触、张南二人带着人马也冲了上来,,就要冲阵。 这会天色将明,瑞仙一眼看到袁军的旗号,急催马向前,高声叫道:“来得可是颜良将军吗?” 颜良哈哈大笑,道:“没想到就连胡人女子,都知道我颜良的名字了,不错某正是颜良!” 瑞仙冷声道:“既然是颜将军,为何向我并州军进攻?” 颜良一愕,叫道:“你休来哄我,你们这衣甲哪里是并州军!” 瑞仙冷笑道:“这会天也亮了,颜将军看看我们的旗号再说话?” 颜良这才想起来,急忙抬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嘴上却仍道:“你们说是并州的人马,可有什么证据?” 丁咸大声叫道:“我是前将军丁立的的堂弟,丁咸,这是我的妻子瑞仙。”颜良一张跨得难看,没等说话,又一骑马过来,马上那人道:“我是大汉度辽将军答里孛,你若不信,这是我的印授!” 早有人捧了答里孛的印授过去,给颜良看,颜良不过袁绍的部将,连杂号将军都不是,这会无奈,向着答里孛草草一礼道:“小将不知道是将军的人马,还请将军勿怪。” 答里孛一笑道:“颜将军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却请颜将军和我们演一场戏吧。”颜良有错在先,自然不敢违命,于是汉军就伏旗倒鼓的向后逃去,不住的大叫:“胡狗的援军来了,我们快撤!”只是暗答里孛派人通知了述律平,让她只管向前,不必理会后军。 成律归听到汉的军的叫声,不由得狂喜叫道:“撒鲁那当先,诸军冲出去,把汉军主将拿了,回来再赶除那述律平!”成律归实在有些怕述律平,想着既然秃发乌孤他们回来了,那自己杀出去,就会有别人杀进来,那述律平就给别人应付去好了,所以带着人马一股脑的冲了出来。 汉军化成了一个口袋的样子,撒鲁那一马当先,好像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到度辽将军大旗下面了,谁想到旗门一分,颜良拍马杀了出来,叫道:“鼠辈,颜良将军在此!”说话间手里的卷帘象鼻子刀带着一股狂风一般的就卷下来了,撒鲁那手里的大刀才一抬起,就被颜良的刀给劈飞了,跟着颜良大刀疾落,斜肩带背把撒鲁那给劈成了两半。 丁咸在左,答里孛、瑞仙在右,颜良、焦触、张南在中间,三路人马一齐卷杀过来,成律归的人马就像是被被泼了开水的冰雪一般,快速化去。 成律归吓得抱头鼠窜的向着大营里逃了回去,哪知道才一进营,述律平、薛仁贵、萧玉花三路人马一齐向着他冲了过来,原来成律归向外冲,营里的压力倍减,萧玉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正好碰上述律平,这两个人却是认识的,萧玉花一听汉军有令要保证她和萧氏部落的安全,又听述律平说萧赛红他们可能已经降了汉军了,立刻带着自己那一点人马加入汉军,并暗暗后悔,不把萧氏部落的人给打发走好了,只是到了这里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前后诸军一齐压了上来,成律归哪里还能撑得住,军兵大败,成律归眼看打到天都亮了,也不见有援兵回来,不由得破口大骂,随后带了亲信,寻路逃命。 只是成律归的好运用光,好容易从侧面杀出来,正好碰到杀过来的颜良,而两个人偏偏还认识,这会天上的太阳出来,离着老远颜良就看到成律归了,大声吼道:“成律归,把狗头留下再走!” 成律归恨极的骂道:“颜良,这里与你有何干系,你来助战?还不回去好好守着你的大营!” 颜良冷笑道:“老子先擒了你,再去守营!”说话一马向前,手里的大刀云飞轮起,向着成律归的头上盖了下来,成律归舞刀相迎,两个人斗了五、六个回合,颜良大吼一声,猛的一刀劈了下来,成律归急闪之时,那刀把他的马头给劈得飞了出去,成律归一下从马摔了下去,颜良的大刀疾劈而落,咚的一声巨响,却是刀头擦着成律归的脑袋落下,就劈在地上,把地面劈出一个大洞来,成律归吓向怪叫一声,昏死过去了。 此时鲜卑大营可以说是完全被攻陷了,述律平、郁筑鞬、沙沫汗三路人马只管抢掠,而张鼐、田豫、罗虎三人则指挥着部下,搜寻着鲜卑人的首领,或者他们的家小,就在这混乱之中,一个少年从后营溜了出来,向着荒野之中,逃去,只是才跑出去没有多远,一路人马把那少年给拦住了。 弥加带着百来精骑,护着年幼的骞曼,一直没有参加战斗,这会看到那个少年跑过来,一名小校催马过去,把那少年拦住,大声叫道:“你是什么人?要往哪里跑?” 那少年连连拱手,一张嘴却是流利的汉话:“军爷饶命,小人是被鲜卑人掳来的汉人,是给他们喂马做苦工的,早好不容易才混在人群之中逃出来,还请军爷放了我吧。” 弥加这些部下都是汉化久了的鲜卑人,知道鲜卑人打仗得时候有掳人为役的习惯,听了少年的话,向着弥加看去,弥加不耐烦的道:“放他快走!” 小校带马让开,少年连连打躬,撒腿就要跑,就在这个时候,骞曼突然道:“让人站住!”早有一人横枪拦住了去路,骞曼催马过来,冷冷的看着那少年,道:“抬起头来!” 那少年听而不闻,并不抬头,骞曼冷笑一声,用马鞭子一挑把少年的头给挑了起来,骞曼生得瘦弱,看上去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马上摔下去一样,那少年却是生得粗壮,但是骞曼挑着少年的下巴,逼他把头抬起来,那少年竟然一点反抗都不敢有。 “堂哥,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你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 这人正是蒲头,他哆嗦着叫道:“骞曼,夺你大人之位,不是我的意思,都是秃发乌孤所为,你……你放过我吧。” 骞曼冷笑不语,蒲头又道:“你看看,他去代郡都没有带上我,你就知道我是什么地位了,岂实我就是一个傀儡,完全做不得主的!” 骞曼沉声道:“可是你知道吗,就是因为有你的存在,才让秃发乌孤可以轻易的把我从大人的地位上赶下去,你做了秃发乌孤的傀儡,而我就要做汉人的傀儡,这都是你害的,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蒲头满脸是泪的跪倒不住的叩头,骞曼叫道:“弥加!” 弥加催马过来,低声道:“小王,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做一个傀儡的!” 骞曼摇头道:“为什么不做一个傀儡呢?汉人的傀儡可和蒲头这个傀儡不同,他们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思去把草原给管理起来,我只要听话,我在北边想干什么都行,我的子孙就能壮大起来,以后汉人要是有了内乱,要是不这么强大了,我的后人还能打进中原,这;有什么不好啊!” 说到这里,骞曼顿了顿,道:“当然,所有这一切,都要先把他给杀了!”话到这里,骞曼一伸手把弥加的腰刀给拔了出来,用力刺下去,刺穿了蒲头,血流遍地,蒲头抽搐几下,死在地上。 骞曼一刀之后,就有些气喘了,他把刀还给了弥加,然后道:“把他的头砍下来,带回去为我请功!”早有小军过去把蒲头的脑袋给砍了下来,骞曼看着蒲头的尸体,冷声说道:“记住,要卖,也要卖一个好主子!”说完带马向着鲜卑大营而去,弥加等人急忙跟了下来。 (本章完) 第449章 四百五十:平定代郡:中 就在颜良参予进攻鲜卑大营的时候,秃发乌孤的人马到了袁军大营外面。 “宿主注意,由于伍月所晋级,因此特植入一名神品武将,做为平衡,植入人物:阿术:年代:元,出处《元史》武勇10分,统军9分,智慧9分,治国9.5分,兵器:大环刀,武勇+1分,坐骑:驰风雷,武勇+3分,神品下位+4分武将,植入身份,秃发乌孤养子。” 看着袁军大营,矗立在那里,鲜卑残军都有一些忐忑,秃发乌孤借着太阳看了一会,突然放声大笑,道:“颜良当死!你们看看,袁军营中,兵马希少,显然没有把我们当回事,根本就没有想过我们会闯他的大营,今天我就让颜良知道,他轻敌的后果!” 鲜卑大军听了秃发乌孤的话,仔细看去,那里好像真的没有多少人马,不由得有了几分勇气,但他们并不知道,秃发乌孤狗屁都没有看出来,完全就是为了安抚住这支残军。 “何人与我突破袁军大营!”秃发乌孤大营叫道。 “孩儿愿往!”人群之中闪出一人,正是养子阿术,他是秃发乌孤亲信侍卫兀哈良的儿子,兀哈良战死之后,被秃发乌孤收为养子,今年已经二十五了,由于秃发乌孤没有儿子,所以背地里人都说阿术会继承秃发乌孤的家业,所以召至秃发乌孤那些妻妾的不喜,一直没有出头之日,只是在秃发乌孤的亲军之中混日子,秃发乌孤万想不到他会站出来。 “阿术!这里是袁绍的军营,那袁绍在汉人里颇有名望,家族被人称为四世三公,有了这个名头,他召慕的英勇之士极多,你有那么个能耐破营吗?” “父王!”阿术大声叫说道:“阿术敢立军令,若不能破营,给军开出一条东去的道路,阿术应愿一死!” 秃发乌孤满意的点点头,道:“好!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给你这个出头的机会!” 这父子两个对话,好像他们争论的不是上战场,而是争得什么好事一般,这让鲜卑残军的勇气一下被鼓动了起来,都发出狼嚎一般的叫声一齐用刀,敲击着盾牌,大呼‘破营’,此时若是换了汉军将领,只怕会约住士兵,然后用计破敌,就算是诈败示弱,也没有什么不行,可是这些鲜卑人,都注重勇士,若是不能以对攻,拿下这里,就算能冲出去,秃发乌孤的名声也臭了,以后别想再招收人马,那他就完了,所以没有办法之下,秃发乌孤只能决定强攻。 阿术骑在自己的宝马之上,一挥手里的大环刀,厉声叫道:“诸军随我,奋勇向前!”选出来的一百敢死队也都跟着大叫道:“奋勇向前!” 随后阿术催开战马,向前冲去,一百骑就在后面紧紧相随,马蹄敲击着大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早在鲜卑军一来,辛毗那梁迁、狄万就知道了,急冲冲的到营前,连声催促部下,纷纷向前,准备抵敌,眼看着阿术他们一窝蜂的冲下来,梁迁大吼一声:“放箭!” 羽箭立刻好如飞蝗一般的射了出去,向前冲的骑兵不停的有人倒下,阿术左手提盾,右手轮刀,呼喊向前,不住的叫着:“生路就在前面,不向前者,只有一死!”在阿术狼嚎一般的叫声中,那一百骑没有一人后退,被箭射死战马的,就跳下来,跑着向前,就是身上中了箭,摔在地上的,都奋力的向前爬去,好像就是死,也要死在袁军的大营之中似的。 梁迁眼看鲜卑人,虽然人数越来越少,但是却向越来越靠近大营,不由得焦躁的道:“待我出去,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落,也就没有这样的麻烦了!” 辛毗厉声叫道:“不行,尔等能只守营,不许出战!”颜良走了,这营里就是辛毗最大,他不许出战,梁迁、狄万虽然不满,但也不敢违令。 此时阿术离着袁军大营不到二百步了,辛毗借着洒在他身上的初阳,清楚的看到了阿术那狼一般的面容,不由得浑身一冷,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梁迁一眼看到,冷笑一声,道:“辛参军莫怕,看我把他给你射下来!”说着拿过一张弓一支箭,对着阿术瞄了瞄,撒手放箭,在弓统嗡嗡的响声中,那箭疾飞而去,正射在了阿术脸上,就在颧骨的下方。 阿术就和没有感觉一样,任脸上带着那支箭,仍向前冲来,眼看着就要撞到鹿角上了,大环刀用力一荡,把挡路的鹿角给轮起来劈上了天空。 驰风雷长嘶一声,猛的跃起,一纵身跃过了营墙,阿术就在马跃起的一刻,把刀放在了事环上,摘下背上的长弓,从脸上拔下箭来,叫道:“把这箭还你”搭箭上弦,瞄都不怎么瞄就射出去了,正中梁迁的左眼,贯脑而出,梁迁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下了。 狄万急声叫道:“快给我挡住这贼!”这会驰风雷从空中落下,阿术丢了大弓,抓起大环刀左荡右劈,前扫后轮,把冲上来的袁军都给劈翻在地,他一人在袁军大营之中,数百袁军拥过来,把他围住,竟然挡不住他那一口大刀。 阿术冲开包围,一马向前,冲到了营门前面,一刀把营门大锁给劈落了,随后一骑守在门前,让任何人不能冲到大门口,同时大声唱着叫道:“我已经破营了,父王快来啊!” 草原人歌唱传令属于常态,早有人一路复唱,把阿术的歌传回到了秃发乌孤的耳中,秃发乌孤大喜,叫道:“我鲜卑族的勇士们,我儿已经为你们打开了通往生路的大门,现在就看你们的了!全军冲击!” 可怜秃发乌孤十几万大军,到了同在不过还有三千人,一起拼命向前冲去,他们都想要活命,这会听到袁军大营已经被打破了,更是无惧,不顾一切的向着袁军大营冲去。 辛毗连声惊叫道:“此时当如何是好?”这会的辛毗还不是后来巡视西北,为司马懿监军的辛佐治呢,倒是狄万还有几分经验,大声叫道:“参军,向后,我们人马和他们差不多,到了这营中,他们的马军奔驰不开,我们完全可以和他们缠斗就是了。” 辛毗无奈,只得向后退去,狄万指挥着袁军依据地利,缠住鲜卑骑兵,就在大营里恶斗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阵人喊马嘶声响起,一路人马向着这面过来,仔细看去,却是高丽军。 高丽人要回高丽,可以走北面,也可以走东面,拔奇眼看诸胡北逃,就动了个小心思,率军向东,想着汉军诸路都会向北追击,他向东去应该没有什么人来追他,到这五路要口的时候,看到袁军大营,拔奇就后悔了,正在啄磨着是不是就此退兵,重新向北,那知道袁军的大营却乱了起来,探马探看,回报拔奇,这家伙听说是秃发乌孤在抢营,立刻就带着人马来了。 “右贤王!我来助你了!” 随着叫声,高丽军也冲进了袁军大营,拔奇的三员大将优居、燃人、依虑一齐向前,高丽军拥有大量的步军,正合在袁军大营之中和袁军拼杀,冲击之下,袁军再难支持,一点点的向后退去。 阿术知道,他们要是不能尽快打开东进的道路,一但汉军来援,那就要成瓮中之鳖了,于是催开战马,就在袁军大营之中寻找着袁军主将,一眼看到了狄万,阿术大吼一声,催马而至,大环刀闪电一般的轮了过去,狄万那里躲得开啊,脑袋呼得一声飞起,死尸倒地,袁军立时大乱,在冷兵器时代,下级小官完全不能组织起自己的部队,单独抗敌,主将一死,当真就会像人的大脑被摘掉了一样,再无战意。 袁军溃不成军的败了下去,辛毗哪里压得住啊,看看鲜卑人冲击过来,他不敢再留,就带着一队亲兵,没命的逃了。 拔奇大笑道:“原来这些汉军就这点本事,却看我追下去,灭了他们!” 秃发乌孤心道:“若是汉军的本事不大,你在代郡城下却是输给谁了?”但是嘴上却不好这样说,而是道:“拔奇大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这些人关大局,跑就跑了吧。” 拔奇装比装得惯了,让自己都沉浸在其中了,被秃发乌孤一说,这才想起来,在代郡城下,是他们输了,而不是汉军输了,这会要是汉军追来,那就走不了了,于是急道:“右贤王所言极是,我们先走,事后再来会这些汉人蛮子!” 于是秃发乌孤和拔奇的兵合一处,向东逃去。 就在秃发乌孤向东逃走的时候,伊莫带着自己亲信,还有萧氏族人,向北逃去,她也不傻,知道汉军可能是北边过埋伏,于是让人把阿里奇给带出来了。 军马奋力前行,眼看就到向北而去的龙蛇口了,一阵炮声响起,跟着一哨人马冲了出来,当先一将,正是李鑫,后面押阵的却是杨兰,原来杜凤扬把军马分成四路,分别扼住了四处路口,李鑫这一路,却是第一路。 李鑫横了手里的淡金盘龙棍,尖声叫道:“我乃汉将李鑫,此处无路可去,给我们回去!” 伊莫强壮起胆子,向前道:“李将军,我只是被秃发乌孤迫来的小部落首领,不敢和你们汉人为敌,现在只求能让我们回去,就是李将军开恩了。” 李鑫冷哼一声,道:“我奉都督军令,在这里拦你,这也能讲得了条件吗!” 伊莫苦求道:“李将军,不若这样,我把我们身上的财物都给你留下,你就放我们过去吧?若是你觉得这样不好交差,那我后面的人,都可以交给你,让你押了他们回去请功!” 这伊莫倒是爽快,直接就把萧氏部落的人都给卖了,萧氏部落的人一个个恨恨的看着她,都打定了主意,只要过去这一关,就再也不和伊莫同行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鲜卑人突然在李鑫的阵中叫道:“李将军,别上她的当,这女人是成律归的阏氏。” 李鑫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我只以为我不在前线,得不了大功了,没有想到阏氏这般善解人意,还来送军功给我,那我岂有不要的道理啊!” 李鑫冷哼一声,道:“我奉都督军令,在这里拦你,这也能讲得了条件吗!” 伊莫苦求道:“李将军,不若这样,我把我们身上的财物都给你留下,你就放我们过去吧?若是你觉得这样不好交差,那我后面的人,都可以交给你,让你押了他们回去请功!” 这伊莫倒是爽快,直接就把萧氏部落的人都给卖了,萧氏部落的人一个个恨恨的看着她,都打定了主意,只要过去这一关,就再也不和伊莫同行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鲜卑人突然在李鑫的阵中叫道:“李将军,别上她的当,这女人是成律归的阏氏。” 李鑫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我只以为我不在前线,得不了大功了,没有想到阏氏这般善解人意,还来送军功给我,那我岂有不要的道理啊!” 李鑫冷哼一声,道:“我奉都督军令,在这里拦你,这也能讲得了条件吗!” 伊莫苦求道:“李将军,不若这样,我把我们身上的财物都给你留下,你就放我们过去吧?若是你觉得这样不好交差,那我后面的人,都可以交给你,让你押了他们回去请功!” 这伊莫倒是爽快,直接就把萧氏部落的人都给卖了,萧氏部落的人一个个恨恨的看着她,都打定了主意,只要过去这一关,就再也不和伊莫同行了。 这个时候,有一个鲜卑人突然在李鑫的阵中叫道:“李将军,别上她的当,这女人是成律归的阏氏。” 李鑫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我只以为我不在前线,得不了大功了,没有想到阏氏这般善解人意,还来送军功给我,那我岂有不要的道理啊!” 这个时候,有一个鲜卑人突然在李鑫的阵中叫道:“李将军,别上她的当,这女人是成律归的阏氏。” 李鑫眼睛一亮,哈哈大笑道:“我只以为我不在前线,得不了大功了,没有想到阏氏这般善解人意,还来送军功给我,那我岂有不要的道理啊!” (本章完) 第450章 四百五十一:平定代郡:下 能臣氐之是第一个跑得,但是这个家伙并没有立刻就逃走,他率着东胡军退出五十里之后停下,跟着派出了探马,打听代郡城下的情况,如果鲜卑军战败,他再跑,如果是汉军战败,他还打算回去呢,只是等到天亮,鲜卑大军战败,阿鲁银歌、塌顿双战死的消息传了回来,能臣氐之二话不说,带着大军立刻向北逃窜。 与此同时,那些小部落的首领也都跟着逃命,他们大都参加了代郡大战,兵马损失不小,可是能臣氐之的东胡军却基本没有什么损失,所以那些小部落的人马都并到了东胡军之中。 眼看着东胡军的兵马越来越多,能臣氐之的弟弟无臣氐之,看着这些军马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凑到了能臣氐之的身边,道:“大王,这么多人一齐行动,只怕对我们不利啊!不如把他们都给甩开吧?” 能臣氐之看着那人马那里舍得啊,叫道:“胡说,这些人既来投我,就是对我的信任,我岂有丢下他们独走的道理!” 无臣氐之差点直接骂出来,好容易压制住火气道:“大哥,那穆桂英和樊梨花都是行兵老辣的人,我们北归之路,只能不能那样平静,要是前面有埋伏……。” “我意已决,不必说了!”能臣氐之根本不动,无臣氏之虽然担心,也只能那样了。 大军从早上向北,一直跑到了未时,这才把后面的汉军给乱脱开来,看看此处已经是茂林之地,而冬天行军,茂林之地不易起火,倒也可以驻军,能臣氐之,就下令大军停下,就在这里埋锅造饭。 无臣氐之听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叫道:“大王,此时造饭不是给后面的追兵指路吗!” 能臣氐之摇头道:“不行了,我管不得那许多,现在我都要饿死了,不吃东西怎么行。” “那……那可以吃些干……。” “别提干粮,我吃不了那些噎死人的东西,要吃你们吃去好了。”能臣氐之发着牢骚叫道:“东霞,给我炖点肉汤,那烤肉太干,这会我吃不下去。” 无臣氐之恨不能抓起那火炭塞能臣氐之一嘴,这会还挑嘴,只是看看周围那些部落首领在能臣氐之带头之下,都下令开始做饭,现在就算是能臣氐之停下,也没有什么用了,无臣氐之只得另安排人巡哨,小心戒备。 过了一会,热气腾腾的肉汤熟了,香气四溢,而一旁那些小军吃得烤肉也都好了,他们从昨夜出兵,一直到现在,滴水未进,体力消耗严重,闻到香气,哪一个还能忍得住,都过来抢食,就连那些哨兵也都丢巡哨不管,回来抢肉吃。 南华暖云用一个上好的瓷碗,盛了肉汤,轻轻吹着,给能臣氐之端了过来,能臣氐之这会闻到那香气,只觉从喉咙里伸出一只小手来,要把那汤给抓到嘴里,急忙伸手就来接碗。 能臣氐之是伸开双腿全无形象的坐在地上,这会接过汤碗,由于太烫就那样探着头,轻轻的吹着,汤碗就在他的大肚子上面,被他一吹浓浓的香雾向着两旁散了开来,能臣氐之凑了过去要喝,就在这个时候,一颗铁弹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疾射而来,砰的一起,把瓷碗给打爆,一碗滚烫的热汤都浇在能臣氐之的大肚子上了。 能臣氏之怪叫一声,一边跳起来扯衣服,一边叫道:“汤,我的汤!”只是这会杀声四声,汉军从密林里冲了出来,箭矢若雨,只管向着那些抢肉吃的胡人头上射去,正吃得欢实的胡人连发生了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射翻在地了。 能臣氏之那里还在扯衣服,古人的衣服本来就麻烦,冬天穿得又多,一时半会拉不开,但是这会汉军已经冲上来了,当先一将正是窦线娘,无臣氐之眼看大军全无招架之力,急得大声叫道:“东霞!快保着大王走!” 东霞也顾不得那许多了,抓起能臣氐之,往雪里站上一丢,拉马就走,南华暖云开路,北雪随清风提一口绣绒刀断后,东霞贴身护着能臣氐之,寻路就走,窦线娘一眼看到,催马追了上来,无臣氐之部下两员虎将想要拦住她,都被她劈下马去了。 无臣氐之一咬牙,亲自催马过去,轮刀来战窦丝娘,只是他哪里是对手啊,不过十几个回合,撑不住了,一旁一个部落首领卜完杀了过来,大声叫道:“无臣氐之,你却先走,我来断后!” 无臣氐之眼看就要死在窦线娘的刀下了,听到叫声急忙带马逃开,那卜完轮了狼牙棒挡住窦线娘。 卜完武艺高强,自视颇高,只是他的部落太小,一直没有发展,此时想着有名的胡王这一次只怕都会死了,能臣氐之只要逃到北方,就能一统北疆了,自己要是保了他,日后少不得好处,因此拼力向前,窦线娘几次冲击都不能过去,眼看着能臣氐之就要走了,窦线娘情急之下,带马就走,卜完催马来追,两匹马看看拉开距离,窦线娘回手就射,两颗弹子一齐飞去,把卜完的双眼给打得飞了出去,卜完惨叫着滚下马来,被汉军乱刀分尸。 能臣氐之他们把所有的部落首领都丢下,就带着本部人马(无臣氐之约住本部人马,大都没有抢食,这才活下来的),向北逃命,才逃不远后面张燕、贞德、毛遇春、苦人龙四人率兵追上来了,无臣氐之一咬牙叫道:“大哥只管走!我来断后!”说完带了大部军马向后而来和追兵杀在一起。 东霞三女带一千精骑,保着能臣氐之就走,才转过树林,又是一阵杀声响起,跟着罗盈杀了出来,一骑如风,猛的撞上那能臣氐之的人马,手里的八宝玲珑枪飞起,一枪把北雪随清风挑下马去。 南华暖云舞刀来拦,东霞带着人马拼向前,能臣氐之这会就像是傻了一样,不住的叫道:“天神何佑,天神保佑啊!” 南华暖云和罗盈交手不到五合,被罗盈一枪挑翻,随后罗盈就如一头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能臣氐之就见那马离着自己越来越近,明明他的雪里站也是千里名驹,也嘶嚎咆哮着想要冲出去,可是能臣氐之看着罗盈,手就像僵死了一样,就是放不开缰绳,眼看着罗盈到了,他身子一软,从马上滚了下去,伏在地上,叫道:“小王愿降,将军饶命啊!” 能臣氐之这里下马投降,他的部将哪里还有奋勇向前的心了,也都一一下马,跪地请降,本来东霞还想死战,就见苦人龙骑着那匹夺来的黄豹闪电骓过来,手里提着无臣氐之的脑袋,厉声叫道:“降者免死!你们袭城萧赛红还有她的部将萧金花、萧银花、西律雨也都降了,现在被我家都督礼待,你们还等什么?” 能臣氐之这四个女儿平日里为了争宠,互相攻击,几无亲情,东霞性子绵软,和西律雨还能说几句话,听到她降了,手上一颤,把兵器也丢了,下马请降。 能臣氐之被抓住的时候,泄归泥也带着人马在向北而逃,他选择的不是正北,而是东北,想着躲过汉军的埋伏和追袭,但是穆桂英亲率姜桂枝、秦蕊珠在后面紧追不放,泄归泥怎么也用不开他们,将到了天明的时候,李弘、张绣两路又从小路赶了上来,劫住泄归泥的人马撕杀。 泄归泥只怕自己被困住,后面的追兵赶过来,所以拼死向外冲杀,几乎把大军都丢下了,只带着百来亲随向外冲,可是代郡城下,各军主将都立了战功,只有张绣、李弘的中军没有能攻破鲜卑军阵,两个人这会都有受刺激,全力奋战,就连李弘都不保留实力向前冲击,泄归泥左冲右突,就是不能杀出去。 突然一路乌丸铁骑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强行突破了汉军的包围,把泄归泥还有数千兵士给救了出来,向北就走、张绣、李弘两个拼力向前,也阻不住这支乌丸铁骑,最后只能是罢了。 汇归泥一军千辛万苦的杀了出来,把追兵甩开,这才停下让战马歇歇气,这会他们没有替换的战马了,若是一连气的跑下去,把马跑死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泄归泥凑到了乌丸铁骑的队伍里,一眼看到了辗迟尽,一夜奔逃,加上塌顿之死的刺激,让辗迟尽憔悴不堪,泄归泥长叹一声,道:“阏氏;还请节哀顺便吧。” 辗迟尽听到泄归泥的话又哭了出来,好一会才收住悲声,向着泄归泥道:“泄归泥大人,我要集结乌丸大军,给我家大王帮仇,你肯帮我吗?” 泄归泥长叹一声,道:“阏氏,我军诸军损失都太重了,现在只有你们乌丸,由于没有完全统一,还能保留一部份人马,但是现在就想报仇,却是万万不能啊,这穆桂英、樊梨花双镇代郡,我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啊,就是来得人马再多,也只能是死局。” 辗迟尽眼睛血红,叫道:“不管如何,此仇必服!” 泄归泥思忖片刻道:“若是阏氏听我的,还有可能报这大仇。” 辗迟尽眼前一亮,道:“你说,我听你的!” 泄归泥道:“惟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我们回去之后,整兵修武,等着樊梨花和穆桂英调离代郡,然后联合那北地公孙度一齐兴兵,再进幽州,另外;丁立掌握的并州北部,那李金吾我们也可以利用一下,若是能把他说反,丁立的并州都忙不过来,我们自然就能趁虚而入了。” 辗迟尽听得神往,道:“好,我们回去之后,两家合力,我就不信不能报仇!” 泄归泥点头道:“好,我必且阏氏报此大仇。”他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只要回去,得了乌丸铁骑,那北地草原,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至于报仇,反正他也想着给他爹报仇,随便的事,正好一起办了就是了。 泄归泥正做美梦的工夫,杀声响起,于毒率一军杀了出来,直扑而来,辗迟尽对汉军恨得牙根发痒,听到杀声,跳起来就道:“我们把这支汉军给灭了!” 泄归泥急忙叫道:“却使不得,汉军这里拦住我们不用太长时间,后面的穆桂英就能追上来,那时我们就走不得了!” 王同、王寄兄弟也道:“阏氏,泄归泥大人说得正是,或是阏氏在这里有失,那谁来集结乌丸大军给大王报仇啊!” 辗迟尽用力抓着手里的芦花柳叶枪,最后一咬牙道:“走!” 王同、王寄道:“请阏氏和泄归泥大人先走,我们拦一拦这汉军,也就过来。” 辗迟尽知道,若是不拦住汉军,他们也走不得,但是拦劫的人马,只怕也不能再回来了,她心道:“我要留着这条命,给大王报仇,只能……。” 辗迟尽牙齿咬得出血,回身上马不回头的走了,泄归泥也带着自己的人马追跟着离开,王同、王寄兄弟两个带着乌丸铁骑回头,就向着于毒冲了过去,人马缠斗在一起,把于毒的人马生生给拦下了。 于毒这会已经知道对面是泄归沁,还有塌顿老婆的人马了,一心就想去抓住泄归泥,还有塌顿的老婆,好立下大功,但是几次冲击,都不能把王同、王寄兄弟给冲开,于毒急得哇哇怪,对面对面的乌丸铁骑连续扣动了手里鬼面蝰蛇的消息,一股股的毒烟冲了出来,乌丸士兵不住的倒下,汉军士兵都是服了解药的,这会趁势猛攻,乌丸铁骑立时死伤惨重。 王同看着这些兄弟被杀人,恨得心在流血,催马向着于毒杀了过来,叫道:“贼贱女人,你却拿命来!”摆刀就剁。 于毒轮起手里的鬼面蝰蛇用力击去,那鬼头敲在刀面上,大刀呼的一声飞了出去,于毒跟着向前,鬼面蝰蛇向前一送,那蛇头刺了出来,把王同的皮甲刺穿,点在他的身上。 蛇头不过是在王同身上刺破了一点油皮,但是王同立时全身发黑而死。 王寄放声大哭,催马过来,抖枪边枪边叫道:“贱女人,你有胆子就不要用毒!” 于毒冷哼一声,道:“姑奶奶就不用毒,也不是你能赢了得!”说完果不用毒,只轮了鬼头砸人,她那鬼面蝰蛇和锤枪有些相同,但是蛇头上面的毒就是于毒自己也控制不得,所以她干脆不用,只管砸,这样一来,兵器少了许多变化,一时之间倒和王寄斗了一个旗鼓相当。 四十个回合下来,于毒卖了一个破绽,王寄怒吼一声,挺枪直刺,被于毒侧身让开,鬼面蝰蛇跟着下来,把王寄的脑袋给砸个粉碎。 于毒看着王寄的尸体摔下马去,得意的一笑,道:“你看看姑奶奶赢不赢得你!”随后丢了王寄,向乌丸残军之中杀去,四下寻找泄归泥和辗迟尽,只是这会两个人早就走了,哪里还找得着啊。 泄归泥和辗迟尽两个带着最后一点人马拼死冲出来,向北没命的而走,眼看着前面就是最后一道要路口黑虎峪,两个人都打起精神,都怕汉军在这里再有埋伏,只是两个人率军从黑虎峪出来也没见汉军,本来紧绷的神经不由得轻松了一些。 辗迟尽看看天,就见太阳都快要下山了,只觉得一股饥饿疲惫袭上身来,转身道:“泄归泥大人,我们在这里歇歇吧,有黑虎峪天险在这里,也不怕汉军追来。 泄归泥也觉得有些支持不住了,道:“那派一军把黑虎峪堵住,我们再……。”他的话音没落,就听金鼓声响,刚才没人的黑虎峪不知道从哪里杀出一路人马,把黑虎峪给堵住了。 杨凤一马向前,尖声叫道:“胡狗听着!尔等前去无路了,还不下马受降!” 辗迟尽恨声叫道:“欺人太甚!”上马向着杨凤杀了过去,泄归泥眼珠骨碌一转,叫了亲信,向北就走,汉军不可能只断他们的来路,这会不走,只怕就要走不得了。 泄归泥带着人马向前逃命,哪知道就在这工夫四下里马蹄敲地的声音响起,跟着无数骑兵冲杀出来,当先一个少女,手提孔雀描金戟,坐下金眼玉花虬,率领大军冲了过来,正是杜凤扬。 泄归泥长声悲叫:“天亡我也!”说完,咬牙切齿,催马舞刀向着杜凤扬冲了过来,摆出一幅拼命的架势,只是杜凤扬并不与泄归泥独斗,指挥着人马包了上来。 汉军如蚁,奋力撕碎着泄归泥这只大青虫,一会的工夫就把他的部下杀死伤惨重,泄归泥在汉军阵中左冲右突,就是不能冲出去,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泄归泥悲啸一声,大刀回手,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就在泄归泥的刀就要抹到脖子上的时候,马蹄声传来,跟着一人大吼道:“被围的鲜卑人不要慌,我轲比能来了!” 泄归泥眼前一亮,大刀停了,叫道:“轲比能,我是泄归泥,快来救我!” 杜凤扬眼中寒芒一动,飞骑而进,手里的孔雀描金戟翻起,叫道:“孔雀明王舞!”大戟化成一只飞舞的孔雀,急冲下来,一下把泄归泥拿刀手臂给劈断了。 泄归泥疼得晕死过去,生生把被汉军俘了。 轲比能的人马是生力军,和汉军恶战一场,把辗迟尽给抢了出来,轲比能生怕汉军大队赶到,不敢恋战,救了辗迟尽之后,立刻北遁,杜凤扬的人马少,而且再向北就要进入大漠了,因此只得放他们走了。 (本章完) 第451章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四百五十二:南下豫章 代郡平定的消息,丁立是到了陈国之后才知道的,不过对代郡之后的事务他却是在离开太原之前就安排好了,令樊梨花率军回太原,而穆桂英出任代郡太守,黑山军停驻太原,等待整编,所有在代郡之战被俘、受降的人,由樊梨花带回太原暂行看押,薛仁贵不奖不罚,调回太原等候安排,在代郡之北,设立郡治,由中央安排郡治筹备局,规划筑城地点,以述律平筹备局护卫使,一切都要等他回太原之后,再行正式安排。 在丁立看来,他霸住代郡,又封袁绍为代王,这就是在挑衅袁绍的地位,而袁绍是一个不能忍怒的人,他是不会善罢干休的,所以他回去的时候,很可能就是他和袁绍开战的时候了。 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基于这个原因,在陈国匆匆停留的一夜,丁立把自己的想法和丁宝祯说明,让他转告刘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和曹操发生争执,能让着,就让着曹操,千万不要发生北边对袁,南边对曹的事情,不然袁世凯肯定会在这里搅风搅雨的。 安排完之后,丁立带着梦烡、 (本章完) 第452章 四百五十三:面具人的消息 龙亢县尉司徒怀正在家中坐地,一个小厮跑进来报道:“大人,外面有个姑娘要见您。” 司徒怀这会半躺在胡床之上,伸手摸着身边的一个小姑娘,笑道:“什么姑娘?有我家小玉好看吗?” 那小厮刚要说话,突然一翻白眼,倒在地上,跟着一个劲装女子走了进来,笑咪咪的道:“大人看看,我有没有你家小玉好看啊?” 司徒怀猛的跳了起来,推开身边的小丫鬟沉声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府中,不想活了吗?”他一边说话回手摸去,他的佩剑就在身后的桌子上,那姑娘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平平静静的站在那里,笑吟吟看着司徒怀。 司徒怀突然伸手,把剑抓到手里,轮起来就向那个姑娘砍去,他手上用了暗劲,劈出去的同时,剑鞘急飞而去,宝剑闪着寒光劈了下来。 姑娘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着,眼看剑到,猛的一脚踹过去,正中司徒怀的胸下,司徒怀一下飞了起来,向后而去,撞到墙上之后,这才落下来,一张嘴喷出一口浑水。 两边的丫鬟一齐惊叫,那姑娘手臂一动,一口闪着雪光的长剑出手,就停在那两个丫鬟面前,两个丫鬟嗝的一声,吓晕死过去了。 司徒怀想要站起来,但是努力挺起半个身子,却又倒下了,他眼看着那姑娘向着他走来,不由得害怕的道:“你不要……不要过来啊!这外面都是我的部下,你要是再过来,我只要喊一声,你就走不得了!” 那姑娘冷笑一声,道:“你那二、三百人,当个什么用?你把他们喊进来,看看他们能不能在我杀了你之前,把你救出去。” 司徒怀眼看威胁没用,急忙改口道:“女侠,下官执掌这龙亢一县,一心为民,也没有为害一方,还请女侠饶命啊呀。” “一年前的巩知县是怎么死的?” 那姑娘淡淡的一句话,让司徒怀脸色大变,恐惧的道:“你……你是巩知县的女儿?” “我和他不认识,你看看这个吧。”那姑娘把一方小印丢给他司徒怀,司徒怀疑惑得拿了起来,仔细的看去,上面刻着‘大汉枢密使臣张宁’八个字,不由得一怀,小心的道:“可是胡仙真大人的属下?”胡仙恭领枢密令,是枢密府诸官里,惟一长长出头的人,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丁立的小妾大特务头子。 张宁点头道:“不错,这就是胡大人亲手给我的。”说着把那小印拿回来揣在了怀里,道:“我是奉了枢密府令,要到豫章公干,但是这个消息走漏,豫章那面怕被我查出什么来,所以派了杀手劫杀我,没办法我只能来找你,请您护我过龙亢。” 司徒怀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叫道:“原来是上差,小人这就安排,一定让上差能平安过我龙亢。” 张宁摆摆手道:“你那点人,也不能护住我,你只管把人马集结,一但城中有花火飞起,你就带人立刻赶往飞起的地点,胡乱冲一下就回来,哪里起,你就带兵向哪里,你放心,唐赛儿将军的人马正在向这里赶过来,一但她到了,你事情办得好,我自然会在唐将军面前保举你。” 司徒怀又惊又喜,心道:“太好了,不用出什么力,就能有好处,这样的事,哪里找去。”他做出一幅忠烈慷慨的样子,道:“上差只管放心,下县别的办不得,这点小事要是再办不得,那下官这官也就不要做了。” 张宁冷笑一声,道:“那我就等着看了。”说完转身离去,司徒怀一下来了精神,抬腿把两个丫鬟给踢起来,叫道:“快去叫刘坚进来……。”他话音没落,一个人大声在外面叫道:“大人,末将刘坚求见。” 司徒怀一怔,急忙出来,庭院里站着一个大汉,正是他手下的马弓手,刘坚,他有些惊异的道:“你怎么这时过来了?” 刘坚上前一步,把手里一封书信交过去,道:“大人请看,这是昆阳来书,说是昆阳裨将董福祥奉命到龙亢公干,让我们协助,严禁城防,不管城中发生什么凶案,城卫军不得出现。” 司徒怀一下就怔住了,半响才道:“这……这是什么命令!”他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凑到了刘坚身边,把张宁的话和他说了,刘坚变了变脸色,随后道:“大人,这里是吕毋将军的防区,唐将军能不能过来要看吕将军的意思,而我们接到的就是吕将军的书信,于其讨好唐将军,不如莫要得罪了吕将军才是啊。” 司徒怀心道:“你知道个屁,那女人抓住了我的把柄,若是我的人马不出现,唐赛儿一到,只怕立刻就会用我害死巩净的事来砍的脑袋了。” 刘坚看着司徒怀不说话,又道:“大人,若是您违抗了吕将军的军令,只怕吕将军会行军法啊!” 司徒怀一哆嗦,哭道:“这如何是好啊!”刘坚小声道:“莫若大人装病吧。” 司徒怀眼前一亮,立刻回屋,只管叫头疼,同时下令去请大夫,刘坚看着屋子,冷笑一声,自顾离去。 刘坚回到自己家中,一进堂屋,董福祥就迎出来了,叫道:“可有消息?”原来刘坚董槐安排到这里的眼线,在他的经营下,龙亢县的三百来人,倒有一半听董槐的调动了。 刘坚赶紧陪笑道:“将军所料不差,那些人果然找了司徒怀那个废物。” 刘坚把张宁去见了司徒怀的事说了,董福祥脸色微变,转身回屋,董白就躲在屋里,董福祥把情况和她说了之后,道:“看来丁立是知道什么了,不然不会调唐赛儿过来。” 董白冷哼一声,道:“我不信那唐赛儿敢硬闯吕毋的防区,就这样过来。” 董福祥苦笑道:“若是高梦鸾只怕会有顾忌,唐赛儿行事肆无忌惮,只要有一点可能,她就敢把天捅个窟窿,更何况若有丁立的命令,那她更是什么都不会管,只要吕毋敢拦,她就敢打。” 董白恨恨的道:“丁立这个没用的东西,他敢一个人进长安,怎么这小小的龙亢县城他会这么顾忌!” “丁立可不是一个人进得长安!”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董白猛的一震,回手就向墙上拔刀,只是董福祥比她更快,飞纵而起,踹窗出去,回手在窗户上抓了一把,木质的窗户被捏下一大块来,随后一甩手,大块小块的木刺,向前飞去。 院子里站着一个脸上带着军中面罩的男子,他眼看那些木刺飞来,双脚用力,向后一纵,人已经到了三丈开外,木刺全都落到了地上。 董福祥落地一刻,反手拨刀,大拇指盖住刀柄底部,四根手指抵住了刀盘子,用力挥斩,来人身子向后一仰,大刀就在他的脸上扫了过去,董福祥手掌一颠,大刀正了过来,向下就劈,那人沉声道:“好快的手法!”说话间双手翻起,童子拜观音的架子,把大刀给架在了手里,这人知道董福祥的本事,不敢夹住不放,只让大刀一滞,便松手退去。 董福祥一刀劈空,身子跟上,连踢数脚,他是回人,有弹腿的功夫,植入之后,把这个本事,带了过来,两条腿左起右落,右起左落,攻守兼备,逼得面具人连连后退,眼看着就退到庭院中央,那里摆着一口大花缸,董福祥厉吼一声,一个风摆莲狠狠的踹了过去,面具人身子纵起,单手一撑缸沿,就大花缸上过去了,董福祥的腿就踹在了缸上,轰的一声,花缸炸开,里面的水都倾泄而出,两个人同时后退,谁也没有让水给溅到。 “好腿法!”面具男人大声赞到,董福祥冷哼一声,道:“不敢,阁下的身法,才是让我敬服。” 两个人说话的这会工夫,董白、刘坚各从屋里出来,一左一右,把面具人给围住了,面具人看了一眼二人,笑道:“看来,你们有意留客啊?” 董白是出身豪门的千金大小姐,哪里会和面具人打这个机锋,冷声道:“你是什么人,说不出身份,就从这里离开!” 面具人冷笑一声,突然一伸手,抓起一旁闲放的一张条案,双手用力一撕,把条案从中撕开,他捡到了一根细长的,充作棍棒,用力一振,无数虚影摇晃,面具人抢上一步,隔着那破碎的花缸向着董福祥刺去。 董福祥随手在地上抓起半截花缸,在身前一挡,面具人怪叫笑一声,脚后跟踢去,把撕毁的条案向后踢去,向着董白飞至,董白尖叫一声,大刀向外一合,身子微侧,用肩头抵住了半残的条案,哗啦一声,半残条案被劈成两半,碎木屑飞溅开来,董白和董福学武,先学得就是保护自己,眼看碎木屑飞扬,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前面,于是闪身后退,手中大刀挥舞,把自己的身前护住。 面具人哈哈一笑,两只脚的脚尖点地,身如飞箭而去,眨眼落在了刘坚的身前,董福祥惊呼一声:“不好!”急冲过来,三个人之中刘坚最弱,面具人选了他来做突破口。 刘坚大喝一声,单刀向着面具人的头上挥去,面具人的身体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随着刀势一转,手里的木棍翻起,一领刘坚的眼神,然后疾扫出去,刘坚根本就想不到面具人会这样变招,不及防守,被大棍抽在了胸腹之间,巨大的痛楚,让他不由不得一弯腰,面具人手里的棍子快速翻起,就压在了他的后颈,刘坚再想站起来就作不到了。 刘坚被面具人的棍子就那样的压着,直不起来,弯不下去,他奋力挣扎,在地上转了一圈,可是棍子就好像长在他的脖子上一样,怎么也不能挣开。 此时董福祥已经追到,大声叫道:“把人放开!”手里的半截破缸呼的一声,向着面具人掷了过去,面具人哈哈一笑,手里的大棍子带着刘坚向前一送,刘坚身不由己的向前冲去,向着那半截残缸撞了过来,董福祥冷哼一声,身子一转,就到了刘坚身边,夺了他手里的们单刀,用力拍在了半截花缸上,那半截花缸得力飞去,向着面具人的身上砸去。 面具人不住的后退,看看就要到墙角了,突然一棍劈去,半截花缸打碎,他手里从条案上撕下来的棍子,也被震断了,面具人更是被震得向后退去,眼看就要撞到墙上了,他哈哈一笑,手里的半截断棍在地上一撑,人就飞起来了,站在了墙上。 这会董白追了过来,董福祥一伸手把董白给拦住,这会那么面具人已经脱险,多追无益了。 董福祥沉声道:“阁下,你究竟是什么人?” 面具人一笑道:“我是帮你们来的,只是没有想到还没有帮上忙,就和你们糊里糊涂的打了一架。” 董福祥道:“你想怎么帮我们?” 面具人道:“我只想提醒你们一件事,那人要知道有刺客了,才会调兵遣将,可是既然人手将至,他为什么还会偷偷进城,给刺客以机会,然后在动手之中,苦苦等候援军呢?而且……他只要不傻,就应该想到,龙亢在董槐将军的手中,那你们就应该能有办法,布置下陷井,他还让人来见这里的主官有什么用?” 董白还有想不懂,但是董福祥却一下就明白了,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就在城中,所以才使用这样声东击西的办法,其实……他早就混进城来了,现在;不过是他在准备走的时候,再给我们弄点麻烦。” 面具人点头道:“你们于北城设眼线,可是东、西城,可是没有什么眼线,他还不能换个方位进城吗?” 董福祥脸色铁青,道:“那他已经走了?” 面具人摇了摇头,道:“他还没走,但是明天一早,肯定会离开龙亢,而他们进来的方法,就是分散而行,你们的目光都盯着大伙人马,可是那些人是一个个的进城,所以你们就没有发现,不过丁立得意之既,就有些亡形,他本来应该进来就走,但是他没有,至少到今天,他还没有离开,如果你们到南门去看看,也许就能找到他了。” (本章完) 第453章 四百五十四:三眼神镜铳的威力 龙亢县南城,丁立得意的说道:“那黄毛丫头只怕得了我们的消息之后,正在四下里找我们呢,只是可惜啊,她就是翻塌了龙亢县城,也找不到我们了,谁让我们回来的时候,不准备在这里走了呢。”说到这里丁立怪笑一声满脸都是得意之色。 张白骑有些担心的道:“我还是不放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你啊就别想了,就算是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都让唐赛儿不要过来了,这里也只能有我们自己处……。” 丁立说到这里猛的顿住,他看到一群人从城里走了过来,他人人都带着一股凶悍的气息,手里拿着狭长的布包,但是就算是那些普通的百姓,也都看出来,他们的布包里,绝都是兵器,一个个全都绕着他们走。 丁立猛的站了起来,向着远处望去,就见一男一女站不远的一处酒楼边上,男子生得粗眉大眼,好一幅英武之态,女子年纪小,但是也生得妩媚,而且身上有一股富贵之的气,虽然手里提着一口单刀,但是一看就不是那种江湖舔血的人。 丁立沉声道:“不对,我们快走,立刻出城。” 张宁翻了翻白眼,道:“刚才就要走,是你非留下看热闹的。”丁立没心情和她对付,道:“都分开,和进城的时候一样!”说完起身向外走去。 丁立剪了一点头发,沾在脸上,身着劲装,手里提着用布包着三眼神镜铳,看上去就像是走江湖的老客,在他身后,张白骑一身百姓粗衣,挽着一个草编筐,里面放着十几个鸡蛋,一边叫卖,一边向前冲,梦烡穿着男装,担了两桶水,沉默不语的在丁立十几步开外向前走,张宁却是一身女道士珠打扮,而这个时候,道教还没有完全成立,这些人都被统称为方士,而方士里本来没有女人,却是黄巾起义之后,才开始有的女冠子,他们四个人就是这样进城的,董白的人只顾盯着那些骑马众行的大客商,哪里想到他们四个人会是这样的打扮啊。 女道士被人忌讳,怕是反贼一流,所以周围的人都躲着张宁走,一会的工夫,张宁就先到了城门口了,龙亢南接豫章,北通汝南,东向扬州,西进荆州,靠得就是四通八达的税收过日子,所以城门几乎是长年开着,而进出的人只要绞纳税银,就没有人会去盘问他们,张宁慢悠悠的走到了税卡前,掏出几枚五株钱丢在了桌子上,回手指了指丁立几个,道:“他们的我也给交了。” 刘坚就在南门税卡这里,听到这话猛的一抬头,上下打量着张宁,道:“你和他们熟识?” 张宁心头一跳,暗道:“不好。”但是神色却是平静,道:“刚才在茶摊上说了几句闲话,还算投缘。” “几句闲话?”刘坚冷哼一声,道:“一个江湖客一个挑水的鄙夫,一个卖蛋的小贩,你们竟然会能说得投缘。” 张宁毫不在意的道:“将军不知,我们方士与人投缘就是这么平常吗?” 方士打卦算命,测字问卜,兼医病患,什么都管,可以说能和任和人说到一起,这个说法并不为过,但是刘坚总觉得那里不对,他仔细看看四个人,突然道:“你们都是要去豫章吧?” 丁立点头道:“正是去豫章。”张宁也笑道:“好巧,那我们同路。” 刘坚似笑非笑的看着梦烡和张白骑,这个问题丁立早就给她们讲过了,所以梦烡平静的道:“我是挑水到城外去卖的。” 张白骑低着头道:“奴家是城外的,家里用钱,把自家的鸡蛋拿几个出来,趁几个钱用用。” 刘坚眼中一亮,他总算知道那里不对了,丁立这样的江湖客,还有张宁这样的方士都是满天下流浪的,去哪都没有什么区别,梦烡这样卖水的从城里到城外去,就已经很奇怪了,而张白骑拿着鸡蛋进城,没卖出去,就出城的,几乎就是没有。 刘坚眼中厉色一动,向着张白骑走过去,伸手拿过一个鸡蛋,看着张白骑道:“没卖出去,怎么就不卖了?” 丁立淡淡的道:“都卖完了。” 刘坚转头看向丁立,道:“你又怎么知道,她都卖完了的?” 丁立平静的道:“因为都是我买了。” 刘坚眼中狠色流动,道:“那这水是不是这位女冠子买的啊?你们几位倒是配合得很好吗!” 丁立余光望去,看到那一男一女向着他们这面走过来,几个军兵也在刘坚的暗示下,向着丁立他们凑了过来,丁立心知已经被人看出首尾来了,心底冷哼一声,向前一步,对刘坚道:“阁下不知,这两桶水却有不一样的地方。” 刘坚冷笑道:“莫不是你这水有金子不成。” 丁立点头道:“你说得对,就是有金子,不信你看。” 刘坚冷笑不语梦烡在丁立的示意下,真的把水桶挑了过来,刘坚瞟了一眼,只见水中真的就是金光闪闪,不由得神色一愕,心道:“难不成这水里当真有金子吗?”想到这里低头向下看去,丁立大吼一声:“你好好看个清楚!”说话间,伸手按住了刘坚的脖子用力向下一压,把刘坚的脑袋给按到了水桶里,梦烡跟着把一挑水丢下,抽出扁担,舞得呼呼生风,把围过给的几个兵士都给抽翻在地。 “动手!”董福祥眼看刘坚被按到了桶里,认定了这些人就是丁立一秋,抽刀在后,横空一纵向丁立扑了过来,与此同时,那些行迹诡异的大汉同时大吼,一齐拔刀冲了过来,周围的百姓尖叫着逃了开来。 丁立一伸手把张白骑的鸡蛋筐子接了过来,左脚踩着刘坚,压着他的脑袋在桶里不能出来,右手一抖,包着三眼神镜铳的大布被甩了出去,三眼神镜铳亮了出来,向着董福祥就是一铳,正向前冲的董福祥那里想到丁立会有这么一招,他人如飞箭一般的过来,跟着三眼神镜铳的那一声巨响,又如飞箭一般的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昏迷不醒,胸前被炸得血肉模糊。 董白尖叫一声:“恶贼!”她打听过了,丁立就有这么一件能喷雷火的兵器,刚才她还不敢太确定,但是现在却是认准了这就是丁立,抽刀在手,急冲过来。 丁立抓了筐里的鸡蛋挥手掷去,两个鸡蛋飞到了董白的面前,董白急一挥刀,把两个鸡蛋都给打飞了,可是那鸡蛋破碎,一股呛鼻子的臭气向着董白冲了过来,董白大叫一声,一张小脸都皱成包子了,就在这个时候,丁立又丢了几个臭鸡蛋过来,董白慌乱失措,被一枚鸡打在了头上,都绿了的蛋液滚滚而出,都泼在了她的身上,那浓浓的臭味让董白恶心的弯腰大吐,把胃液都给吐出来了。 丁立哈哈大笑,抬腿一脚,把刘坚给踢了出去,这会刘坚把一桶水都喝进去了,一被踢翻,鼻子、耳朵、嘴全都向外喷水,坐在那里,就起不来了。 梦烡这会抓着扁担大吼一声,猛的一扯,扁担被她扯成两半,从里面扯出一只烂银锁喉挑,用力向张白骑掷了过去,大声叫道:“护住城门!”说话间飞步过去,抓起那只没有泡刘坚的大木桶,一个黑衣人正好冲到,轮刀向着梦烡劈来,梦烡把大桶翻起来,用力一轮,桶身和刀撞到一起,那刀立刻就成了麻花了,而梦烡的大木桶翻起来砸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砸烂,而木桶也跟着砸碎,里面漏出她那柄大石杵来。 梦烡的力量,就是神品之中,也不是人人都能与她抗衡的,这会石杵在手,转着圈轮了两圈,所有冲过来的黑衣人都被磕飞刀剑,踉跄退后,手指分叉的地方,全部溅血。 张宁背上背着松纹古定剑,但是一直没有出手,只用一只拂尘连续舞动,把人都给抽翻在地,她的拂尘外面是软得马尾毛,里面却是用金丝绞出来的,一条条的链子,凑在一起,就和软鞭一般,打得那些兵士哭爹喊娘,连连后退。 丁立把三眼神镜铳对准一个冲过来的一个黑衣人,向前冲了几步,铳眼就对准他的后脑,扣动扳机,三眼神镜铳再次发出一声怒吼,那个黑衣人的脑袋立刻被轰得就和筛子一样,血和脑浆子都从脑袋里涌了出来,丁立跟上一脚,把人踹得跌了出去,大吼道:“这是天上雷公借我的法宝,再有过来的,一律打死!” 这些黑衣人都是死士,他们并不怕死,可是看着三眼神镜铳,那不知道是什么样东西,心里头一阵阵的发寒,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何,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丁立怪笑一声,用三眼神镜铳指着众人,然后缓缓向后退去,同时挥手,示意梦烡、张宁两个先走。 眼看着他们就要出了龙亢南门了,吐得胃水飞溅的董白突然叫道:“还我祖父命来!”说话间用力一掷手里的单刀疾飞出去,这是董白一直在苦练的本事,小的飞刀杀伤力太低,而且也会被人注意到,而单刀是在手中拿着的,没有人会想到能把这个掷出来,董白就是利用了这个误区,虽然这样的本事,并没有大用,在真正交手的时候,一但兵器脱手,接下来自己也会不保,可是董白跟本就不在意自己,她只要报仇。 “我来救你!”早就隐在暗处,一直没有出手的陈到疾飞而去,藏在茶水摊子里的吕雉也用力握紧了拳头,本来她以为陈到不会有机会,丁立仗着他那个奇怪的兵器,就将脱难,没有想到,董白竟然这样给力,给陈到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这会梦烡、张宁、张白骑都来不及回来了,而丁立看样子又有些反应不够,已是必死之局了。 陈到飞身出来,伸手向着董白的刀抓去,他的手上戴着铁护手,正好能把刀磕开,然后还留一点点的小伤,让丁立心生歉意,可是就在陈到的手要抓到董白刀的一刻,银光飞射,张宁的拂尘飞至,撞在了那刀上,拂尘的杆是用硬桃木制成的,单刀并没有能把拂尘给劈开,而是发出了一声脆响之后迸飞开来。 丁立跟着向后暴退,拉开了和陈到的距离,陈到站在那里,空伸着手,有些发呆的看着落在脚下的拂尘。 就在这个时候,刘坚突然尖声叫道:“你是那个到我家里报信的面具人!” 陈到略有些慌张的道:“你胡说八道,我几时报过什么信了?” 刘坚却是冷哼道:“你大概不知道,我的鼻子于常人有异,只要闻到的气味就能分辩出来,你和那个面具人是一个气味,要不是你给我们报信,我们哪里知道这人在这里!” 陈到脸上都见汗了,他为了能让丁立记住他,这会用得可是真面目,这样被揭穿了,如何再去见扈三娘啊。 丁立冷笑一声,向着陈到道:“我不管你是想要借刀杀人,还是想要英雄救美,我就告诉你一件事,别靠近我!”说着向着陈到晃了晃手里的三眼神镜铳,跟着众人就到城门前。 四个人小心翼翼的出了城门,这龙亢小县,也没有千斤闸,所以看着他们出去,也没有人拦,而城里的众人都看着陈到,所以也没有人去追。 黑衣人一点点的向着陈到凑了过来,杀丁立的时候,有那个三眼神镜铳押着,他们心里害怕,可是陈到可是没有这东西,这些人都是董福祥招慕来的,这会觉得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心里过意不去,所以都打了留下陈到的想法。 陈到苦笑一声,突然一纵身,斜跃而起,双腿轮番踢出,连着踢飞了几个黑衣人,然后就从那个缺口里冲了出去。 董白抢了一把大刀就追,陈到一边跑一边叫道:“渭阳君,我不是杀你祖父的人,就算是算计了你们,也罪不至死,而且这会工夫,你不看看董福祥的伤,是准血由着他死吗?那你可一个忠心的人都没有了!” 董白脸色一变,这才想起来董福祥,也顾不得再追,转头回去,看看董福祥当真还有呼吸,急忙叫了那些黑衣人抱着董福祥离开了,而吕雉藏在暗处,连声咒骂道:“没用的废物,怪不得你祖父要被人给杀了,大概是和你一样的蠢了!” (本章完) 第454章 四百五十五:于吉上门 朱皓是朱儁的长子,大乱长安的时候,被李自成部下的刘芳亮一枪刺了个对穿,本来丁立对这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死就死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朱皓竟然没有死,还逃出了长安,投到了袁世凯的门下,兜兜转转,又按着厉史上写得那样,重新入驻豫章,丁立严重怀疑,那小子已经死了,是系统做弊把他给弄回来的。 不过不管是怎么样,首先有一条是肯定的,这个朱皓已经成为了袁世凯探进豫章的一颗棋子了,只要他能在豫章站住脚,那袁世凯就将拥有渡过长江天险的能力,威胁到下游的孙策、孙权兄弟。 所以丁立在离开陈国之前,就下令唐赛儿的护军营分成三路行动,第一路由唐赛儿率领,以孙尚香为副将,统带李飞琼、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众将,向九江进发,并派人给孙策去信,要求他在丹阳一见,丁立准备劝说他与佘太君合兵,起兵进袭九江。 对于丁立来说,他现在的手还伸不到江南,这一次虽然他主要目的是牵制袁世凯,但也是帮着孙家兄犷展地盘,而且还是无偿的,这对丁立来说算得上是赔本的买卖了。 第二路,由护军中郎将佘老太君率领,率庞秋霞、裴宝姑、杨延琪、杨延瑛向扬州方面运动,给袁世凯施以压力,让他没有能力向江南增兵。 而王异、白寿二人率领花碧芳、洪宣娇、王桃、王悦、戚赛玉留守大营,防备吕毋,对那个自己召唤出来,却一直没有成为自己部下的女反贼头子,丁立还是极为忌惮的,而丁立他们一行的任务,就只有一个,找到诸葛亮,当然张宁是抱着找回轰火神杖的目的来的,可是丁立一点找那个东西的念头都没有,想想左慈那诡异到被他的三眼神镜铳给打到,都没个屁事的本事,丁立就想离得一万八千远。 一行人离了龙亢,就进入了九江郡,这里就是扬州了,豫章郡就是后世的江西省大部,但是这个九江却是不是后世的九江,而是处于安徽省北部,九里的九江治所,位于安徽凤阳以南,还要一路向南,才能到达豫章,这一次只所以麻烦,就在于他们要穿过袁世凯的地盘,这也是丁立不肯在龙亢县,把事情闹大的原因,一个董白好处理,可是袁世凯要是知道了他要去豫章,那只丁立就别想再回去了。 一行人不敢大意,小心而行,尽量避开大路,专走乡间,在原来的厉史上,袁术盘桓的寿春,就在九江,而袁术称帝之后,招来了曹操、刘备、吕布、孙策四路人马的讨伐,使得九江郡以及南边的庐江郡都被打烂了,到了袁术被灭之后,九江一郡;千里不见人,片地尽白骨,鸡犬偶一闻,荒村晚无烟,凄凉到了民极点,可是现在这里在袁世凯的治理下,百姓虽不能做到安居乐业,但也能苟延残喘,不要说城市里还有些繁华景像,就是小村也能安然耕耘,和吕毋统治的汝南荒境比起来,要强得多了。 丁立暗自感叹,这袁世凯果然是文武才具,非是吕毋那样的女土匪可比。 “丁大哥。”张宁回头道:“这天快黑了,我们找个村子借宿吧。”张白骑连忙叫道:“好啊,好啊,也能找点水来洗洗。”远离城市,安全到是安全,但是生活条件就差得远了,张宁有轰火神杖这个念头,梦烡却是吃苦惯了的,只有张白骑,小时候家里虽苦,可也是宠着过来的,落草之后,更是了得,过得和个大小姐似的,这里有丁立相陪,她别的到也罢了,但是这不能洗漱她实在是受不了,感觉自己的身上都快要臭了。 丁立道:“我们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张宁道:“我们到了历阳县境了(安徽和县)明天就到大江边上了,只要过江就会进入丹阳了。” 丁立想起来,他上一次来江南,也是在这里过江,遇到周泰、蒋钦二人,这次来得时候,周泰还给他拿了自己的信物,只有有这个,就能在牛渚矶轻易找到渡船,而丁立派人给孙策的书信里也说明,希望和孙策在江上见面,然后他可以坐船向上游,那将不须几天,就能到达豫章郡的江口柴桑,那里才是后世的九江。 “我们进城,等等李波的消息,看看孙策是不是准备好了和我们在江上见面。” 张宁笑道:“他要是不肯呢?”丁立冷笑一声,道:“他要是不肯,那就是他自误了,我还管他不成!” 一行人就向着厉阳而行,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厉阳,张宁虽然是北方人,但是为了轰火神杖,曾数次下江南,对这里都很熟悉,丁立他们干脆就由着他带路了。 丁立上一回下江南的时候,历阳还是没有人防守小城呢,丁立的人马就在这里驻扎过,但是现在的历阳却是正规起来了,穿着扬州府兵号衣的兵士守在城门外面,冷眼打量着来往人等,而城门口也设了税关,这一回张宁丢钱的时候没有再管丁立他们,四个人各自交钱进城,看上去就像完全没有关系一般。 进城之后,张宁直奔坊市,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几个人要得屋子特地的分开了,不过张白骑却是要了一间和丁立碍着的屋子,不过丁立是****客打扮,张白骑换了衣装,也做走江湖的女儿打扮,两个人住得近此,倒也不让人奇怪。 张白骑进屋就开始要水,张宁知道她的毛病,也不去管他,叫了丁立和梦烡两个人下来吃东西。 张宁带着丁立和梦烡从客栈里出来,道:“我知道这里有羊肉做得很好,我们一起去吃。” 丁立笑道:“正好,我也馋了,就去看看那肉是什么滋味。”三个人溜溜达达的出来,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张宁说得那小店,这里不过是一间铺面,五、七张桌子,但是一走进去,一股浓浓的羊肉香气弥漫开来,张宁大声叫道:“老板,来三碗羊肉,十个烘饼。” 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答应一声,笑嘻嘻的进去,一会先端出三大碗炖得烂烂的羊肉出来,丁立猛吸了一下鼻子,叫道:“好香。”说着吸溜了一口浓汤,不由得一挑大指道:“确实好吃!”他来东汉末之后,最糟心的就是这个时代的吃食,远远不如后世那么多样,而且味道上也不行,更决少辣椒的香气,不过这会吃到这羊肉却觉得香得厉害,不由得大声叫道:“再来一碗,我们有个同伴没来,带回去给他尝尝。” 那獐头鼠目的男子走出来笑道:“三位,我们这里带走要用我们特制的盛具,不然带回去冷了,就不好吃了,只是这盛具还要加些钱……。” 丁立取了一串五株钱拍在桌子上,道:“不必多说,我自有钱与你就是了。”那男子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重新退了回去,一会又送了饼出来。 三个人正吃得高兴,就听外面有嘈杂声传来,丁立他们坐在店子最里面的一张桌子上,听到声音一齐回头,就见一道人,身披鹤氅,手携藜杖徐徐而来,周围百姓见了,无不焚香设拜,那道人随走随挥动手臂,而他袖子动处,就有雨滴一般的水从他的袖子里飞扬出来,打在那些跪拜的人头上,那些跪拜的人被水淋动,都诚惶诚恐,感激莫名,不住的叩头,只叫神仙。 丁立、梦烡两个面面相觑,随后同时向张宁看去,张宁急忙摆手道:“我是真的不知道这家伙在这里装神弄鬼,但有慌言,天打雷劈。” 丁立冷哼一声,道:“少在这里赌誓,就以你为人的品行,你说得话,十句倒有八句不可信。”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那老板捧着一个红漆食罐出来,丁立笑道:“这东西倒也别致,伸手就要接,哪知道那老板就从他的身边绕过去,出了店门,跪在地上不住口的叫着神仙,丁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嘀咕道:“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那孙策要宰了这个老神棍了。 原来那外面的神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摩陀山乌罗寨陈策家中,夺轰火神杖被丁立一铳给轰得小鸟飞,蛋蛋催的于吉。 此时于吉到了店老板的身前,店老板双手捧着那红漆食罐送上,欣喜的道:“老神仙,我娘的病被你的仙水医过之后,已经痊愈了,这是小人的一点敬意,还请老神仙收下。” 于吉的拂尖一抖,搭在臂上,面色肃色的道:“你起来吧,吾计算你这里有我几位故友,特来会他们一会,你却引路。” 老板大喜,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把于吉给请了进来,外面的人看到,无不羡慕,有那想要沾沾神仙气的,就跟着过来,想要进店,于吉的眉毛跳了两下,回身道:“吾要在这里会两个故友,还请诸位给行个方便。”那些人这才退了出去。 于吉向着店里走来,丁立一低头,脑袋都要插到裤裆里去了,不住的道:“别找我,别找我!”他一铳把于吉的宝货打烂,泄了于吉的阳气,让他修练多年的无情道化做流水,身休衰弱下来,这仇恨大得都能顶天了,若是于吉看到他,想要报复,只要挥挥手,那里这里百姓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丁立给淹死,想当初孙策要杀于吉,他那时候在江东已经是土皇上的地位了,可是仍然有无数百姓不顾性命为阻挡,而丁立在这里没有任何势力,实在不是于吉的对手。 可是自来怕什么就来什么,于吉就走到了丁立他们这一桌的边上,向着张宁一礼,道:“女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张宁冷哼一声,道:“于老贼,没想到你会在这里摇撞骗。” 于吉淡淡的道:“比起令尊招摇撞骗的本事,贫道确是格局小了一些。” 张宁眼中凶芒一动,冷声道:“你找死!”那店老板这会看不下去了,急声道:“客人,这是神仙,却不可无礼啊!” 张宁一甩手,一团火飞出去,就悬在那老板的头上飞饶,低得都触到老板的包头巾子了,可是那火却是一点都不热,就那样悬在老板的头上,连头巾漏到外面的头发都没有点燃。 老板吓怪叫一声,抱头向后退去,于吉手上的拂尘一挥,那团火立刻灭去去了,张宁怪笑一声,抓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拂尘一摇,那火重新出现。 于吉又摇,张宁接着摇,这个摇了火起,那个摇了火灭,老板站在那里,吓得腿软,都要坐到地上了,丁立实在看不过去了,摆手道:“你们两个有病啊?吓唬一个普通人有什么意,要打跑外面打着吓鬼去!” 张宁冷哼一声,拂尘一卷,把那火收了回去,叫道:“我也是神仙,这是我们神仙的恩怨,你管不着,赶紧滚蛋!” 老板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后厨,再见也不敢出来了。 于吉看着丁立,目光阴沉的道:“丁牧守、丁太尉、丁侯,我们又见面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别那么客气,叫丁哥就行,要不立哥也成啊。” 于吉冷哼一声:“粗鄙!” 丁立不以为意的道:“当然是我粗你细啊,你都得伤了吗。” 于吉先是一愕,随后才明白丁立说得是什么,不由得一张脸涨得通红,狠狠的盯着丁立。 张宁急忙道:“于老儿,你来找我们做什么?” 于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要与你们和作。” 张宁一皱眉道:“和作?我们和你能和作什么?” 于吉道:“我帮你找回轰火神杖,你把太平要术给我。” 丁立怪笑道:“你有什么资格能与我们和作啊?” 于吉冷冷的道:“我和左慈找了轰火神杖数年,对它的气息非常了解,我能演算出来,那东西在那里。” 张宁有些惊愕的道:“你……你不是被毁了功力了吗?怎么还能……?” 于吉冷哼一声,道:“我的武力虽然没了,但是对付几个闲汉,还是能得,而法力却没有受损,当然我再也修不得了,就是吸收灵气,弥补使用出去的法力,也要数月才能完成……不过——他向着丁立裆部看去——但是一些小法术我也用得,杀不得杀了人,就看我的心情了。” 丁立被于吉的眼神叮得发毛,下意识的一并腿,怪笑一声,道:“那您现在的心情如何啊?” 于吉怪笑一声,看着丁立道:“你猜呢?” (本章完) 第455章 四百五十六:江上遇险:上 张宁目光灼灼的看着丁立,她虽然是为了轰火神杖来的,但是她也清楚,没有丁立的帮助,她对上左慈一点胜率都没有,能不死而退,就是幸事了,连不受伤都保扩证不了。 丁立苦着脸看着张宁道:“我说让唐赛儿跟着过来,你还不肯,以她的能力,对付左慈,我们才有把握,没有她我们对上左慈你认为我们有从他手里夺定的可能吗?” 张宁冷哼一声,说道:“谁知道那个家伙会不会起心夺我的轰火神杖。”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那你不放心她,就放心我了?别忘了你的《太平要术》可还在我的手里呢。” 丁立的话音没落,于吉的眼中精光一爆,危险的看着丁立,丁立急忙叫道:“别过来啊,那书没在我的身上,你要是对我动手,你出了这个小店,杀了我你拿不到书的。” 于吉仔细衡量一下,虽然他的实力受损,但是他的眼力没有事,他看得出来,坐在丁立身边的梦烡武力强横,就算是自己武力还在的时候,也不可能从她的手里把丁立给抢过来,而自己留下的法术,都是一些运用法力不强的小手段,也绝不会胜过张宁,这还不包敌丁立的武力,所以真要出手,不但不可能带着丁立走出这个屋子,只怕就是他自己也不能逃得了,这条命交待在这里,那是必然的了。 丁立看着于吉眼中的狠戾散去,这才长出一口气道:“你吓一鐑我了!对了,道长;我不明白,这轰火神杖当年张燕想要,是为了招集黄巾余部,继大贤良师之后,再为教主,张宁找回来,更多的是对亡父的怀念,你和左老牛鼻子也不争霸,太平道又已经被官府强行解散,你们要那轰火神杖做什么啊?” “你懂什么!”于吉冷笑一声,道:“自老子写五千言开始,道家光辉就普照与世,但是西来佛陀的言语都已立教,我们道门却没有一个成型的法统,这才引得南华老仙下世,传下《太平要术》这说明什么?说明道门将兴,法统将成,而道门所拥的玉皇大天尊,乃是张姓始祖,故而;得扬道统的是张角,还有四川鸣鹤山的张道陵,但是他们两人都会错了神仙之意,一个避居深山,却不知道没有天子之力,如何能让法统传扬?一个祸乱于世,妄想改朝换代,但是掌乾坤帝气的是紫薇天星,刘氏苗裔仍不当绝,所以他们是不能成事的,而且……。” 于吉神秘的一笑,道:“只要是张家的人,就别想为天下正主。” 张宁眉头皱起,不甘的叫道:“为什么?” 于吉笑道:“因为一族之中,福运是有限的那天地之主都姓了张,把张姓所有的福运都给带走了,你认为你们家还能再有一个帝王吗?” 丁立想了想,还真是,历史姓张的称帝王的倒也有几个,但是不是像张献忠那样的土匪,就是前凉张茂那样,在历史书都不容易找到了小军阀,至于一国正君,甚至大的割据势力首领这样的人物,一个姓张的都没有。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那先生给我看看,我们丁姓如何?” 于吉翻了翻眼皮,道:“我们说得是这个吗?”丁立干咳一声,道:“那个,刚才说什么来着?” 于吉哼了一声,接着道:“虽然他们都错了方向,但是道统将兴,却是不会错的,而轰火神杖和《太平要术》则是道统的根本,有人掌握这两样,就能在以后成为道统之祖,这样的诱惑,最是让我和左慈这样的方外之士动心,只是那轰火神杖需要有大法力才能掌控,而我却没有这样的法力了——说到这里于吉哀怨的看了一眼丁立——所以我才要用帮助你们找回轰火神杖为由,交换《太平要术》。” 丁立想了想道:“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张宁不是方外之士,而张角又把传来的道统给丢了,所以她拿到手中,也不会成为道统后世之祖,对吗?” 于吉沉默不答,丁立点点头,又道:“而且看你这么急,应该是有人在追杀左慈吧?他那把轰火神杖,是要保不住了吧?” 于吉看鬼一般的看着丁立,丁立接着道:“还有,你对追杀左慈的人异常的惧怕,所以才会找我们,那我想想,这个人应该是有自己的势力的,而不是你们这样的独行侠,也就是说……?”丁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追杀左慈的是张鲁他老妈!” 于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丁立,这会他是真的被吓住了,半响才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丁立怪笑一声,他自然不会告诉于吉,在三国时代,有名的那几个方士他都了在心中,身后有势力的,除了后来的张天师他们家,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于吉这么忌惮了。 于吉重新坐好,长叹一声,道:“丁公,我在左慈的手下,有自己的眼线,据他的消息,张衡的妻子卢燕,还有张衡的妹妹,已经和左慈交过一次手了,左慈虽然击伤了她们,但是自己也负重伤,那张家明知道他们得了轰火神杖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却还这样下手,当真可恶!” 丁立懒洋洋的道:“各家缘法,谁知道谁会得那宝贝。” 于吉眼看丁立不当回事的样子,不由得急了,叫道:“丁公!现在左慈受伤,那宝物正是唾手可得之时,你岂能放弃啊!” 丁立根本不理于吉,而是看着张宁道:“我说过了,我不会去找左慈,你要是想去,你自己去吧。” 张宁脸色几变,半响才道:“你真不能帮我?” 丁立摆手道:“我必须尽快赶到豫章,如果不是左慈让我们碰上,我不能帮你。” 张宁挣扎半响,最后颓然长叹,道:“罢了,就由得你吧。” 于吉眼看张宁都不动,不由得急了,沉声道:“丁立,你就算得能得到千秋霸业,又能如何?不过就是向东流水罢了,可是这道统一事,却是不同,那是千秋功名啊!” 丁立怪笑一声,道:“没兴趣。” 于吉眼看丁立油盐不进,气得大袖一扬,就丁立脚下卷起一股邪风,猛冲到了丁立的身上,就势头打了个卷,丁立闷哼一声,直被吹得昏头土脸,眼睛、鼻子、嘴巴里都是土,等他好容易把土都吐出去,再找于吉,早就没影了。 丁立恨恨的骂道:“老狗,下回再碰到你,先给你灌二斤黑狗血,看你还没有这样的把戏!” 张宁这会情绪低沉,丁立也不去管她,招呼老板重新换了酒食,吃饱了之后,这才回店,刚一进店,张白骑就迎了出来,道:“主公,李波来信,说是孙策已经到了长江上,就定了今夜和我们见面,再过一会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了。” 丁立笑道:“看来这孙伯苻等我们不是一天了,这样也好早和他见过面,就能早向豫章。”说着把带回来的羊肉给了张白骑,让她快吃。 张宁情绪不佳,向丁立道:“我回去歇一会,等接应的来了,你再叫我。” 丁立一笑道:“我还以为走了一路,你能明白过来,会好好谢谢我,没有想到,你还是这么笨。” 张宁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道:“能对抗张家的,只有我们,于吉除了我们他也找不到别人,不然的话,在我们下江南之前,他早就可以找好别人了,还用得着等我们吗?所以我敢断定,于吉只能与我们和作,虽然我拒绝了他,但是他一定会想办法,把左慈给引到豫章的。” 张宁眼睛一亮,叫道:“真的?” 丁立点头道:“我有八成把握,而且……说句实话,我们这点人,真的不是于吉的对手,如果硬要交手,我们不但东西夺不回来,就连命都有可能搭上去,好在我的有准备,只要到了豫章,我们就有接应的人,对付左老鬼我们就有把握了。” 张宁感激的看着丁立,用力一抱拳,道:“若能夺得轰火神杖,我张宁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丁立怪笑一声,凑到位张宁的身边,小声说道:“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只要你的人!” 张宁脸上一红,露出羞恼之色,丁立后退一步,又道:“别误会,我是要你这个人,给我做事。”张宁瞪着丁立几乎就要喊出来了:“你是故意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丁立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张宁,而是道:“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一会吧。”说完先自走了。 几个人回到自己屋里小睡,约到下定更天的时候,几个人都凑到了丁立的屋里,做好了准备。 将到半夜,房门被人叩响,张白骑闪身过去,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站着一个大汉,向着丁立他们一拱手道:“小人周善,奉我家主人之命,来接丁公。” 张白骑刚要盘问,丁立就出来了,道:“好,我们这就走。”这周善是去荆州骗过孙尚香的人,是孙家的家奴,不会有假的。 几个人跟着周善出来,直接到了水门,这里早有船只等候,周善引着丁立他们上船,他们事先就买通了水门的守军,这船上吊起一盏红灯笼,水门立刻打开了,船上竹篙一点,小船飞箭一般的冲了出去,向着江中而去。 船行如箭,不过片刻的工夫,就到了大江之中,周善站在船头,四下张望,远远的看到江心之中有一艘大船,上面挑着三盏红灯笼,周善看准了那船,指挥着小船就向前靠了上去,离着还远,周善拿出一只铁笛吹响,呜呜邪邪的声音响起,那船头上面闪出一人,拱手叫道:“丁兄,小弟孙策,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丁立也从船里出来,招呼道:“伯苻兄,别来无恙啊?”眼看小船就要到大船边上了,后面的张宁飞身而起,抓了丁立的腰带,把他扯着飞了起来,一纵就到了大船之上。 孙策看一眼张宁,就走过来,挽了丁立的手,道:“丁兄,这艘船,你看如何啊?” 丁立四下看看,笑道:“好船!”孙策点头道:“既然丁兄说好,那小弟就放心了,一会丁兄就坐这船,逆水向豫章就是了。” 丁立四下看看,道:“那岂不是说这船是我的了?” 孙策点头道:“就是丁兄的。”丁立一摆手道:“那伯苻兄请随我来,就让小弟尽尽这地主之谊。” 两个人同时大笑,携手进了船舱,后面早有引着已经上船的梦烡、张白骑还有张宁都到舱室休息,而孙策和丁立就在船头,有人送了酒食过来,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说话,丁立把出兵九江的事说了。 孙策沉吟不语,半响才道:“丁公,我们没有能力拿下九江啊。” 丁立道:“我说了,我让唐赛儿出兵帮你们……。” “可是我们守不住啊!”孙策费力的说道。 丁立愕然的看着孙策,道:“怎么可能……!”孙策前世江南行兵的时候,可是万万不如现在啊,在他大力资助之下,这孙策如何混得还不如以前了。 但是丁立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在前世之中,孙策的对手,都是一些地方军阀,他们的能力都不高,其中严白虎、王郎、华韶等人对上孙策、无不是望风而逃,但是现在这些人都投到了袁世凯的门下,那袁世凯不是袁术,行兵狠辣,治政严谨,以孙策的本事,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丁立试探的问道:“可是袁世凯……。” 孙策点头道:“此人的能力,太过了得,我和我的好友周瑜费尽心力,却屡屡败在他的手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丁立眉头一立,心道:“原来这周公瑾已经出世了,不过那个家伙就是个糊涂车子,指望他去对抗袁世凯,实在是有点困难。 两个人一时无语,只是无意的点戳着那些酒食,突然一阵急促的笛声响起,孙策猛的一抬头,叫道:“怎么回事?”随着孙策的问话,一个小兵飞奔过来,叫道:“主公,上游有两艘兵船,向着我们这里过来了!” 孙策眼中厉芒一动,沉声道:“能看出是哪里的船吗?” 小兵摇头道:“不知道,那船上没有任何的标识。” 孙策冷哼一声,道:“不管他们是哪里来的,都不要紧,打沉了就是!告诉蒋钦,准备应战!” (本章完) 第456章 四百五十七:江上遇险:下 孙策话音没落,舱门被推开,陈武闪身进来,叫道:“主公那些人备了火船。” 在没炮火的时代,火船是水战力极为强大的一件武器,孙策眼中寒芒一动,冷声道:“立刻向上游而进!” 大船行走得不如小船灵活,一但被火船撞上,就没有办法让开了,所以孙策下令,大船向上游前进,双方都是逆行的情况下,大船的动力就要强过小船,可以把火船甩开一段,只要能拉开距离,时间长了,火船就会自行烧毁,不能再形成威胁了。 大船起动,向着上游驶去,后面的三艘战船飞快的冲了过来,在后面紧追不放,而火船则是一点点的慢了下来,逆行的情况下,火船是不可能追上大船的对方一看就是水战高手,在这种情况下,当机立断丢掉火船,只以战船来赶。 三艘战船散开,并行追击,蒋钦就在船头指挥,不停的发出指令,他调整着船速,这会还没有到弓箭的射程之内,们所以两方都没有放箭。 丁立沉声道:“看来对方对我们是势在必得啊。”说着用手向着两岸一指,此时两岸都有灯火,沿着江边,快速的移动。 孙策的拳头握紧,低声骂道:“该死!是谁把我的行踪给泄露出去的?” 丁立道:“船能靠岸吗?” 陈武说道:“不行,大船没有码头,无法向岸边靠近,到了浅水区就会被卡住了,那个时候,上不得,下不能,我们就能坐着挨打了。” 丁立考虑了一会,道:“伯苻兄,我们要是坐小船逃走,把大船丢了呢?” 孙策古怪的看了一眼丁立道:“丁公是不是怕水啊?” 丁立露了一份苦笑道:“伯苻兄一语中的。” 丁立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泳技太烂,让他自己在水上浮着,打会狗刨,这还没什么,可是这是江南战场,对面的船上都是‘浪里白跳’一般的水军,真要是打起来,丁立觉得自己就等着喝水吧。 孙策露出一丝笑意,他自视极高,总认为自己是难得一见的少年英雄了,可是和丁立比起来,他又差得远了,刚才在船舱里,说到出兵,孙策就觉得一阵的无力,人家能一统并州,席卷关中,而他连家族祖业都保不住,还要把家小都托付给别人来保护,这让孙策在丁立面前总觉得有些抬不起头来,但是看到丁立怕水怕得都要临阵脱逃了,这又让孙策找回了几分自信,他笑着说道:“丁公放心,只有我孙伯苻在,绝不会让丁公吃亏就是了。” 丁立苦笑一声,看着对面越来越近的船,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会不由得大为后悔,不该上船,要是在陆地上,有梦烡的强大武力,就是来了敌人,他也不用害怕啊,正想着张宁过来了,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下,道:“放心,有事我会保的护你的。” 丁立皱着苦瓜脸道:“梦烡和张白骑呢?” “她们两个晕船,都躺下了。” 丁立脸色一白,咬牙切齿的道:“老子现在才道阿瞒为什么下了一次江南之后就再也不来了,这特么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主公,敌船接近!”蒋钦大吼一声,孙策走到船头,借着对面的一点灯火,仔细的看着,突然一支箭飞射过来,就钉在了孙策的身前,蒋钦大吃一惊,叫道:“主公,还请退后!”孙策淡淡的道:“对方是在试箭,不必害怕!” 夜战的时候,就算是有灯,追袭之中,也不能保证箭就射到对方的船上,所以才会进行试射,这一战不用孙策说蒋钦就知道,可是对方把箭射到了他们的船上,就已经完成了试射,那离着真正箭雨也就不远了。 蒋钦还要再劝,孙策突然大声叫道:“小心!”随着他的叫声,对面三艘大船一齐放箭,羽矢如同飞蝗一般的射了过来,大船上的水手,在孙策的提醒下,大都闪避开来了,只有几个倒霉蛋,被箭给射到了。 丁立抱头后退,一边退一边叫道:“还击啊!”陈武面色难看的道:“我们没有带那么多的箭。” “我靠!孙伯苻想什么呢?出门不带枪有个屁用啊!”丁立骂了一句,拉着张宁躲到船舱边上,小心的向外看着,这会他可不想去逞英雄送死。 孙策任由对方射了两圈,这才叫道:“还击!”此时双方的船已经非常近了,大船上的水手都抱了一根根巨大的木刺到船头,那里立着两张大得惊人的巨弓,十几个人用绞盘绞弓弦,把大木刺架在上面,这木刺实际上就是用普通的木头他制成的每根都有人的大腿那么粗,架好之后,水手,打开绞盘,嗡的一声,那大木刺疾射出去,向着对面的船上射到,轰的一声,砸在对面的床上。 对面的战船上,两个水手被一根大木刺砸个正着,生生的砸进了船板之中,血肉和船板立刻就爆了开来,四下飞迸,被射中的船震得在江面上一跳,砸得那水都翻起来了,只是木刺不好瞄准,射出来去两根,只有一根打中了目标,还有一根带着风声冲进了江水之中,冲起巨大的水浪。 丁立皱着眉头看着大木刺轻声道:“那是什么东西?” 张宁道:“床弩啊,你没见过?” 丁立瞟了一眼张宁,道:“你看到这样的床弩?”床弩,后世也叫床子弩,和西方发明的弩炮一样,都是极为强横的远程武器,但是床弩射得是还是箭,也有用长矛当箭射的,但是像这样弹射大木的丁立还是头一次见到。 张宁一笑道:“我就知道你会感兴趣,刚才就向他们问过了,这东西是诸葛玄担任豫章太守的时候,向刘表、孙策两个人进献的。” 丁立冷笑一声,心道:“若是说诸葛玄向着刘表进献还有可能,向孙策进献,那除了诸葛孔明那个妖夫还能有谁会这么干?他是要用这个挡住上游的袁世凯,给他叔叔争夺生存空间,只是没有想到袁世凯竟然能扶持朱皓上台,诸葛玄是刘表自行委任的,而朱皓则是在董卓的时候就拿了豫章太守的大印,有了朝廷大义,加上强大的兵力,自然能把诸葛玄那个笨蛋给废了。” 丁立越发对诸葛亮感兴趣起来,并仔细的观察着那败进之后的床弩,他才不相信,诸葛亮拿出来的东西,就这么一点作用呢。 三艘战船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对面巨大的大木刺,给他们压力不小,所以他们都小心起来。 孙策一挥手道:“加快速度!”大船本来就飞快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倍,疾电一般的逆流而下,三艘战船停顿了一会,突然加速,向着孙策他们追了过来,孙策淡淡的一笑,道:“他们上当了,陈武准备接舷,床弩上火箭!” 随着孙策的命令,水手们抱了一捆两根手指粗的木刺过来,这些木刺上面都钻了小眼,用蜡封好,接出来长长的一条线,那些水手麻利的把木刺装到引弓上。 张宁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叫道:“一、二、三……七根,每支弩上又架七根木刺?” 丁立观察的比张宁还要仔细,道:“不单单是七根的问题,你看看那弩,原来装大木刺的时候,弩是拉满之后射出,因为木头大,它需要的弹力也大,但是现在弹力只需要一半就够了,所以拉满之后,弩床的中间,放了一个小的挡勾,它会在弦放到一半的时候,进行二次拦截,而那个时候,只要装箭,不用绞动弓弦就能发出第二次射击,并可以利用活动挡勾,快速绞弦,完成第三次射击,这对已经自认为熟悉弩箭射击频率的敌人来说,简直就是恶梦。 张宁看得目瞪口呆,叫道:“这……这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啊!”丁立淡淡一笑,心道:“你还没有看到过诸葛连弩呢,那才真的是鬼斧神工,天匠能为呢。 此时士兵,把火箭上的捻子点燃,让它烧了一会,随后放开,被蜡封住的小眼里都是桐油,火箭暴飞出去,这一会没有那么重的箭,准确度一下提高,火箭在空中划着长长的孤线飞射而去,射在了左右两船之上,虽然不如那根大木刺,但是杀伤力比起羽箭来,还是强得多了,对面的船上,被射倒一下,更可怕的是,蜡被火化开,里面的桐油流出来,立刻点燃,对面的两只战船一下就被点着了,那两艘船也顾不得再追人,全力开始救火,但是这个时候,第二拨箭又到了,而他们的恐惧还没有结束,第三拨箭也飞过来了。 就在火箭射出去的同时,大船突然改逆行为顺流而下,顺着江水加速猛的冲了出去,向着中间那艘战船冲了过去,而那艘船正在拼力向前赶,完全没有想到孙策他们会回来,急切之间,这船上的人可没孙策他们变向这么快,混慌之中,两船一下就撞在了一起。 孙策的船大,船头又包着铁撞角,而对方看到孙策的船回撞,急速转向,却没有能完全转过去,被孙策的船正撞在了船头后侧,轰的一声,半个船头都被撞碎了,船上的人被撞得东倒西歪,没有一个能站住的,早就准备好了的陈武大吼一声:“跟我来!”带着人跳过对方的战船撕杀起来。 接舷战在没有火炮的时候,是水上决定胜负的重要手段,陈武他们借着对方被震倒下之即,一通乱砍,杀伤大量的敌军,余下的人不敢接战,纷纷跳船,陈武一眼看一个穿着锦甲的男子,想要跳船,猜到他必是领头的,于是大吼一声:“哪里走!”用力一掷,手里的大刀飞射过去,锦甲男子听声后退,大刀就直戳在他面前的甲板上。 男子猛的回头,陈武借着四下里的火光,当下认出来人,大声叫道:“徐统,竟然是你!” 来人正是当初在摩罗山给陈武的父亲陈策拜寿,借机暗射丁立的徐统,陈武因为当年的事,对那些上了他们摩罗山,夺他家基业的人都恨之入骨,此时冷哼一声,道:“小子,我正愁找不到你们给我爹仇呢!” 徐统阴阴一笑,伸手把面前的大刀拔了下来,甩手丢进了江中,然后回手抽剑,冷声道:“你空着一双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报仇!”说话间双手捧剑,向着陈武刺了过去。 陈武向急退,徐统一剑刺尽,把陈武的前胸划出一道长长的剑痕来,陈武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剑伤,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徐统怪笑一声,飞身而进,一剑向着陈武的心口刺去,剑若飞鸿又怪又急。 陈武暴吼一声,身子一偏,再次让过这一剑,随后不等徐统变招,就在绑腿上,抽出一柄牛耳短刀,用力劈去,当的一声,牛耳短刀从中斩断,半截刀跳起,打到陈武的额头然后迸开,但是徐统的剑也被劈得向下一沉。 陈武上去一脚把剑给踩住,手上一甩,那半截断刀,向着徐统的脸上掷去,徐统急丢剑向后退去,陈武大吼一声,飞身而起,左脚飞起,就踢在徐统的侧项,徐统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眼前一阵发黑。 陈武不等徐统起来,闪身欺了上去,一手按住了徐统,一手握紧了拳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那落在了徐统的脸上,打得徐统满金星,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先还叫打得好,后来只剩下倒气了。 陈武提起徐统,看看船上的人都被砍得差不多了,招乎一声部下,立刻都退回本船。 蒋钦早就有准备,看到陈武退回来,指挥着大船重新向上游驶去,此时另两艘敌船,已经救完了火,缓缓跟过来,孙策挥了挥手,早有兵士过来,搭了两根大木刺向着那两艘船射去,这一回两刺都中,打得那两艘船上木屑飞扬,他们这一回有了准备,倒是没有被打中人,但是看着大木刺毁坏的船板,那两艘船上的人就不敢再追了,最后看着孙策的大船向逆流而去,而两岸的骑兵又追了一会,也都停下了,那北岸的倒还罢了,南岸的是偷渡江过来的,人数不多,再追下去,就要碰上孙策他们这面的岸上军马了,最后也只能不甘的收兵回去了。 (本章完) 第457章 四百五十八:柴桑 看着那两艘大船走远,孙策这才道:“可算是走了,没想到这两架刚造出来的床弩竟然这么有用。” 丁立走过去,伸手在弩上摸了摸,道:“这弩弦已经松了,再打下去,只怕就要断了。” 孙策点点头道:“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丁立拿着一盏灯,仔细的把这大弩看了一遍,长出一口气道:“倒了平常。” 孙策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丁立知道他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也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把灯给了张宁,道:“伯苻兄,我劝你今天不要下船,明天白天再走,如果我所料不差,对方应该在岸上还有埋伏。” 孙策不以为然的道:“那岸上就是我的地盘了,袁军如何埋伏啊。” 丁立笑而不答,孙策脸色一变,冷哼道:“要是我手下的人在这里埋伏,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丁立知道孙策就是一头倔驴,越劝越上脸,于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孙策却从他的脸色之中,看出他的意思,不由得大为光火,但又不能对丁立发火,于是大声叫道:“陈武,你可抓到了活口?” 陈武应道:“主公,我抓到了一个活口。”说着提了徐统进来,把他丢在地上,叫道:“主公,丁公,你们看看,还认得这个家伙吗?” 丁立看了一眼,拍手道:“原来是个熟人。” 徐统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孙策抬腿踢了丁立一脚,叫道:“说,是谁告诉你们,我在江中的?” 徐统哈哈大笑,道:“姓孙的,你就猜去吧,有可能是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你就慢慢的找吧!” 孙策冷哼一声,道:“不肯说?拿把刀来,我一点点的片了他,看看他说不说!” 徐统挺着胸口叫道:“来啊!你徐爷爷要是叫了一声,就不是好汉!” 孙策气得暴怒,抓了一把刀就要动手,丁立伸手按住,道:“伯苻将军,依我看啊,他真人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孙策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一笑道:“你要办事,会让一个小兵知道你为什么要办这件事吗?” 孙策的怒火平息了下来,道:“你说得是,他这样的小人物,的确不可能知道什么。” 徐统听着丁立和孙策说话,只是冷笑不休,孙策被看得恼火,叫道:“就算如此,也不能饶过了他杀……。” “对!”丁立接口道:“自然不能饶过他,伯苻将军,你让人去江里摸两条细长的鱼出来,我们塞到他的菊花里去,看看是鱼挤破了肠子里出来,还是他肠子给力,把鱼挤死。” “菊花在哪里?”孙策有些愕然的道,丁立怪笑一声,道:“就是他的**啊,那里皱皱折折,伯苻觉得不像是菊花吗?” 几个人都古怪的看着丁立,都心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张宁越想越是古怪,脸红得就像是一张大红布一般,再也待不得了,转身溜进船舱里去了。 孙策看到徐统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立刻叫道:“陈武,安排人,捞几条鱼去。” “孙策!你杀了我吧!大丈夫死则死矣,没有这么污辱人的!”徐统狂声叫道,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就污辱你了吗?你放心,我的污辱是你想不到的。” 徐统被丁立看得心脏突突乱跳,叫道:“你这恶徒……。” 徐统的话没说完,就被丁立打断了,而丁立的话一说出来,徐统的脸都白了。 “选细小的鱼,让他菊花来夹,夹死了成糜,就给他当粮食,放心;饿得大了,他一定会吃得!” 四百五十八:豫章 看着那两艘大船走远,孙策这才道:“可算是走了,没想到这两架刚造出来的床弩竟然这么有用。” 丁立走过去,伸手在弩上摸了摸,道:“这弩弦已经松了,再打下去,只怕就要断了。” 孙策点点头道:“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丁立拿着一盏灯,仔细的把这大弩看了一遍,长出一口气道:“倒了平常。” 孙策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丁立知道他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也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把灯给了张宁,道:“伯苻兄,我劝你今天不要下船,明天白天再走,如果我所料不差,对方应该在岸上还有埋伏。” 孙策不以为然的道:“那岸上就是我的地盘了,袁军如何埋伏啊。” 丁立笑而不答,孙策脸色一变,冷哼道:“要是我手下的人在这里埋伏,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丁立知道孙策就是一头倔驴,越劝越上脸,于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孙策却从他的脸色之中,看出他的意思,不由得大为光火,但又不能对丁立发火,于是大声叫道:“陈武,你可抓到了活口?” 陈武应道:“主公,我抓到了一个活口。”说着提了徐统进来,把他丢在地上,叫道:“主公,丁公,你们看看,还认得这个家伙吗?” 丁立看了一眼,拍手道:“原来是个熟人。” 徐统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孙策抬腿踢了丁立一脚,叫道:“说,是谁告诉你们,我在江中的?” 徐统哈哈大笑,道:“姓孙的,你就猜去吧,有可能是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你就慢慢的找吧!” 孙策冷哼一声,道:“不肯说?拿把刀来,我一点点的片了他,看看他说不说!” 徐统挺着胸口叫道:“来啊!你徐爷爷要是叫了一声,就不是好汉!” 孙策气得暴怒,抓了一把刀就要动手,丁立伸手按住,道:“伯苻将军,依我看啊,他真人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孙策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一笑道:“你要办事,会让一个小兵知道你为什么要办这件事吗?” 孙策的怒火平息了下来,道:“你说得是,他这样的小人物,的确不可能知道什么。” 徐统听着丁立和孙策说话,只是冷笑不休,孙策被看得恼火,叫道:“就算如此,也不能饶过了他杀……。” “对!”丁立接口道:“自然不能饶过他,伯苻将军,你让人去江里摸两条细长的鱼出来,我们塞到他的菊花里去,看看是鱼挤破了肠子里出来,还是他肠子给力,把鱼挤死。” “菊花在哪里?”孙策有些愕然的道,丁立怪笑一声,道:“就是他的**啊,那里皱皱折折,伯苻觉得不像是菊花吗?” 几个人都古怪的看着丁立,都心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张宁越想越是古怪,脸红得就像是一张大红布一般,再也待不得了,转身溜进船舱里去了。 孙策看到徐统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立刻叫道:“陈武,安排人,捞几条鱼去。” “孙策!你杀了我吧!大丈夫死则死矣,没有这么污辱人的!”徐统狂声叫道,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就污辱你了吗?你放心,我的污辱是你想不到的。” 徐统被丁立看得心脏突突乱跳,叫道:“你这恶徒……。” 徐统的话没说完,就被丁立打断了,而丁立的话一说出来,徐统的脸都白了。 “选细小的鱼,让他菊花来夹,夹死了成糜,就给他当粮食,放心;饿得大了,他一定会吃得!” 四百五十八:豫章 看着那两艘大船走远,孙策这才道:“可算是走了,没想到这两架刚造出来的床弩竟然这么有用。” 丁立走过去,伸手在弩上摸了摸,道:“这弩弦已经松了,再打下去,只怕就要断了。” 孙策点点头道:“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丁立拿着一盏灯,仔细的把这大弩看了一遍,长出一口气道:“倒了平常。” 孙策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丁立知道他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也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把灯给了张宁,道:“伯苻兄,我劝你今天不要下船,明天白天再走,如果我所料不差,对方应该在岸上还有埋伏。” 孙策不以为然的道:“那岸上就是我的地盘了,袁军如何埋伏啊。” 丁立笑而不答,孙策脸色一变,冷哼道:“要是我手下的人在这里埋伏,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丁立知道孙策就是一头倔驴,越劝越上脸,于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孙策却从他的脸色之中,看出他的意思,不由得大为光火,但又不能对丁立发火,于是大声叫道:“陈武,你可抓到了活口?” 陈武应道:“主公,我抓到了一个活口。”说着提了徐统进来,把他丢在地上,叫道:“主公,丁公,你们看看,还认得这个家伙吗?” 丁立看了一眼,拍手道:“原来是个熟人。” 徐统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丁立,孙策抬腿踢了丁立一脚,叫道:“说,是谁告诉你们,我在江中的?” 徐统哈哈大笑,道:“姓孙的,你就猜去吧,有可能是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你就慢慢的找吧!” 孙策冷哼一声,道:“不肯说?拿把刀来,我一点点的片了他,看看他说不说!” 徐统挺着胸口叫道:“来啊!你徐爷爷要是叫了一声,就不是好汉!” 孙策气得暴怒,抓了一把刀就要动手,丁立伸手按住,道:“伯苻将军,依我看啊,他真人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孙策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一笑道:“你要办事,会让一个小兵知道你为什么要办这件事吗?” 孙策的怒火平息了下来,道:“你说得是,他这样的小人物,的确不可能知道什么。” 徐统听着丁立和孙策说话,只是冷笑不休,孙策被看得恼火,叫道:“就算如此,也不能饶过了他杀……。” “对!”丁立接口道:“自然不能饶过他,伯苻将军,你让人去江里摸两条细长的鱼出来,我们塞到他的菊花里去,看看是鱼挤破了肠子里出来,还是他肠子给力,把鱼挤死。” “菊花在哪里?”孙策有些愕然的道,丁立怪笑一声,道:“就是他的**啊,那里皱皱折折,伯苻觉得不像是菊花吗?” 几个人都古怪的看着丁立,都心道:“他是怎么想出来的,张宁越想越是古怪,脸红得就像是一张大红布一般,再也待不得了,转身溜进船舱里去了。 孙策看到徐统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惧意,立刻叫道:“陈武,安排人,捞几条鱼去。” “孙策!你杀了我吧!大丈夫死则死矣,没有这么污辱人的!”徐统狂声叫道,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就污辱你了吗?你放心,我的污辱是你想不到的。” 徐统被丁立看得心脏突突乱跳,叫道:“你这恶徒……。” 徐统的话没说完,就被丁立打断了,而丁立的话一说出来,徐统的脸都白了。 “选细小的鱼,让他菊花来夹,夹死了成糜,就给他当粮食,放心;饿得大了,他一定会吃得!” 四百五十八:豫章 看着那两艘大船走远,孙策这才道:“可算是走了,没想到这两架刚造出来的床弩竟然这么有用。” 丁立走过去,伸手在弩上摸了摸,道:“这弩弦已经松了,再打下去,只怕就要断了。” 孙策点点头道:“这个东西也是第一次拿出来用,我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丁立拿着一盏灯,仔细的把这大弩看了一遍,长出一口气道:“倒了平常。” 孙策翻了翻白眼,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丁立知道他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也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把灯给了张宁,道:“伯苻兄,我劝你今天不要下船,明天白天再走,如果我所料不差,对方应该在岸上还有埋伏。” 丁立笑而不答,孙策脸色一变,冷哼道:“要是我手下的人在这里埋伏,那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丁立知道孙策就是一头倔驴,越劝越上脸,于是摇了摇头也不再说什么了孙策却从他的脸色之中,看出他的意思,不由得大为光火,但又不能对丁立发火,于是大声叫道:“陈武,你可抓到了活口?” (本章完) 第458章 四百五十九:诸葛姐妹 豫章郡城下的一处小村子里,一个靠山的破败了老屋里,一阵急促的咳声响起,那声音撕心裂肺,好像要把肺子都给咳出来一般。 “大哥!”一个少年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拿着一碗药送到了床前,床上躺着一个比少年大不多的一个男子,这会脸都咳得青了,少年扶着他,把药送到了他的嘴边,那男子几口喝了下去,这才把咳声给压了下去。 男子长出一口气,轻声道:“二弟,你们不要管我了,想办法离开这里,去荆州吧,黄承彦老先生一直对你喜爱有加,到了那里,以黄家的实力,足以让你们定下来了。”这男子叫诸葛瑾,坐在他身边给他喂药的就是千古一相诸葛亮,他们兄弟从豫章城里逃出来,一直藏在这里,朱皓几次搜捕也没有能找到他们。 诸葛亮苦笑一声,道:“大哥,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们现在根本就走不得,那朱皓不知道为什么,派下了大军,四下搜捕我们,前儿大姐拿着打来的野兔子到镇上去换粮食,还被人盘问呢,我们如何走得了啊。” 诸葛瑾恨恨的道:“这朱皓好生无礼,我们又不与他有仇,为什么这般要搜捕我们!”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对朱皓的为人也不清楚,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现在最安全的办法,就是现在这里藏着,等到情况有变,我们再出去。” 三国时期,还都颇有古人之风,他一般的情况是不会伤及家眷的,就像吕布那样的莽夫,破了徐州,还不曾伤害刘备的家小,按着历史,诸葛玄死后,朱皓就派人把诸葛亮他们兄弟三个,和他的两个姐姐,送往荆州了,只是这个时代里,系统做了手脚,所以朱皓才会不顾一切的搜捕诸葛兄弟。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房门推开,两个生得美丽的女孩儿走了进来,她们就是诸葛亮的两个姐姐,诸葛若雪和诸葛梦雪,不过她们虽然都是历史人物,但是在历史上她们是没有名字的,所以进入这个世界的,是《三国杀》武将牌里的人物,大姐诸葛若雪;武勇7.5分,统军6分,智慧8.5分,治国9分,二姐诸葛梦雪;武勇7.5分,统军6分,智慧8.5分,治国9分,由于姐妹分值相同,只要姐妹出现在同一空间,并做相同的事,就会出现酌情加分,比如一齐对敌,武勇会各加1分,以此类推,她们都是系统自行植入人物,丁立必须要征服她们,如果不能,失去一个,就会让另一个到手的分值全失,如果两个同时失去,将会引起诸葛兄弟弟恨意。 姐妹两个脸蛋都冻得红扑扑的,走了进来,一齐凑到了火堆边上烤火,诸葛梦雪比较顽皮,走过去在睡在火堆边草堆上的小弟诸葛均的脸上掐了一下,诸葛均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嘴巴空嚼了几下,又睡过去了,诸葛若雪不由得怪道:“你这死丫头,手上那么凉,掐他做什么。” 诸葛梦雪嘻嘻一笑,全不以为意,而是回头向着诸葛亮道:“孔明,大哥的药还有吗?我和大姐又采了一些回来。”诸葛瑾染了风寒,只是他们没处去请郎中,好在诸葛亮所学甚杂,给诸葛瑾开了一幅药,就在这附近采得,然后熬了给诸葛瑾喝。 诸葛亮笑道:“二姐,那药还有,只是粮米却有些不足了。” 诸葛若雪轻叹一声,道:“现在天冷了,我们今天走了一早上,也没有能打到什么猎物,没有了猎物,我们怎么换粮食啊。” 诸葛瑾恨恨的道:“都是我这身子不争气!” 诸葛梦雪道:“大哥,你别胡说了,要不是你,我们怎么逃得出豫章啊。” 诸葛若雪也道:“子瑜,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现在逃不出豫章境,正好给你养病,等到朱皓的搜捕松了,我们自然就会离开,你于其现在自责,还不如让自己早一点好起来,到时候逃走,也好利落些。” 诸葛瑾对诸葛若雪这位大姐极为尊重,点头道:“大姐放心,我一定尽快好起来的。” 诸葛梦雪道:“大姐,我们歇一会向全境山去看看吧。” 诸葛亮急声道:“二姐,那全境山去不得,我听村民说起,那里有狼。” 诸葛瑾也道:“大姐,反正我们现在也不好换粮食了,却省着点吃,若是不够,孔明那里不是还有银钱吗,我们和村民买一点就是了,千万不要冒险。” 诸葛亮脸上露出难色,但并没有说话,倒是诸葛梦雪道:“大哥,你不知道,这里的人今年收成少,大家都饿着肚子呢,拿钱就买不来粮,而集市上得了朱皓的命令,买粮必须要有三老的证明,我们哪里有那个啊,只有打到一点野味,才能和那些大户偷换一点粮食。” 诸葛若雪也道:“孔明不说,我也知道,那粮食真的没有多少了,就是我们省着吃,也不够了。” 诸葛瑾不由得懊恼的低下头去,诸葛亮犹豫片刻,道:“你们等等。”说完出去了,一会重新回来人,拿着一张完全是用木头做得弩弓,道:“这是我私下里做得。”他一边说一边向着弩上装箭,一会的工夫,就装了三支箭,道:“这个东西一次可以射出三支箭去,只是它弦不行,只能用木刺做箭,要是用了铁箭,太过沉重,就飞不出去了。” 诸葛梦雪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的看着,笑道:“木刺也行啊,只要削尖了,一样能刺破皮毛,哎;孔明,你这弦是用什么做得?” 诸葛亮嘻嘻一笑道:“是用二姐你的头发。” 诸葛梦雪尖叫一声向着头上摸去,随后恨恨的骂道:“我说我怎么睡醒了就掉了那么多的头发,原来是你这小鬼搞得。” 诸葛若雪摆摆手道:“好了,不要闹了,我们两个走吧。” 诸葛梦雪恨恨的向着诸葛亮挥挥手,道:“回来再找你算帐!” 诸葛亮笑嘻嘻的到厨下摸了两个硬饼给她们姐妹两个带上,家里诸葛瑾病倒,诸葛若雪、诸葛梦雪要去打猎、采药,只好有诸葛亮来做饭了。 诸葛姐妹出了村子,向着全境山而去,豫章就是后来的南昌,这里西山东水,东面都是湖泊,鱼虾茂盛,种粮前着方便的水利,如果不是朱皓突然挑起的战争,那这里的百姓根本就不用担心粮食,只是到了现在,几乎家家的农田都被毁坏,粮食收得无法吃得开春下种,还要留着种粮,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只得到湖中出去捞鱼虾充饥,可是诸葛姐妹是女孩子,这水里却是去不得只能打猎,但是这里就是山上也是各种小湖大潭的比较多,哪里能那么多的猎物啊。 姐妹两个知道周围的猎物都被打得差不多了,所以也不停留,径向着西边的全境山而去,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山下,此时天上漂起了雪花,姐妹两个衣裳单薄,不由得都冻得直打哆嗦,步履维坚的向着山上走去。 三国时期,只要是山,就是林深路诡,行走坚难,两姐妹一边走一边小心的留意着周围,看看有什么猎物,诸葛梦雪边走边道:“大姐,我们翻过这座山山,就能出了豫章境了,从这里走,一直可到建昌,等大哥好了,我们就从这里出去,看那朱皓到那里去抓我们。” 诸葛若雪道:“回去之后不要说起这事,省得子瑜多想。” 诸葛梦雪笑道:“这个还用大姐你说吗。”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就听扑楞楞一声,在草丛里跳出一只锦鸡来,看到她们姐妹立刻蹦跳着跑了。 诸葛梦雪尖声叫道:“哪里走!”紧紧的追了过去,这个东西活着的比死了的好换粮食,所以诸葛梦雪并没有用箭,只是紧追不已,诸葛若雪在后面也赶了过来,只是转过一处林子,再找那锦鸡和诸葛梦雪,哪里还有踪影啊。 诸葛若雪惊慌的四下看看,急一回手,把背上的长剑扯了出来,尖声叫道:“梦雪!你回来!”她的喊声没停,草丛之中嗦嗦作响,跟着枯草伏倒,一头恶狼叼着一只血迹模糊的锦鸡走了出来,两只黄绿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诸葛若雪。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仗剑向前,心里突突乱跳,刚才诸葛梦雪就是追着一只锦鸡出去的,现在锦鸡在这里,诸葛梦雪呢? 诸葛若雪越想越怕,挺着剑向着那狼冲了过来,那狼眼看她来,一转身飞奔就走,诸葛若雪尖声叫道:“梦雪!”却没有一点回音,她一咬牙直接追了下来。 一人一狼,飞奔疾走,速度都快得惊人,一会就没入到了那树林的深处,诸葛若雪眼看着就要追上那狼了,突然身后一阵醒风冲起,一股劲气向着她扑了过来。 诸葛若雪急切之间,就地一滚,后面的狼一下扑空,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她,这会那只叼着锦鸡的狼把锦鸡丢下,也转了回来,两头狼一前一后,把诸葛若雪给堵住了,这是一对夫妻狼,从来都是和作扑猎,刚才公狼就是在诱扑诸葛若雪,若是诸葛若雪一个不慎,就被母狼给伤了。 诸葛若雪紧张的看着两头狼,这两个家伙极为狡猾,一直保执着一前一后的站位,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响声,轻轻的转动着。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才能安全,她竟然是跟着转动,转着转着,脚下一失,就出现了破绽,两匹狼同时长嚎一声,一齐扑了出来。 诸葛若雪不知道,狼这种转动,就是在拖猎物出现失误,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一个可以护住后背的位置站着,面向双狼, (本章完) 第459章 四百六十:其实我是二位姑娘的未婚 丁立和诸葛若雪回到诸葛若雪发现狼的地方,四下看去,茫茫四野,完全找不到人,诸葛若雪禁不住眼泪又落了下来,丁立摆手道:“姑娘别哭,这里没有野兽出没的痕迹,令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才是。” 诸葛若雪焦急的道:“可是她去哪了?” 丁立从怀里取出一柄黑色的短剑,那剑短得就和匕首相仿,他的大漠金刀、小红马都送给了丁兰芝,青龙剑借给了张宁,虽然手上有三眼神镜铳,但是缺泛利器,于是他开了一张神兵卡,得到这把《鹿鼎记》里韦爵爷的短剑,由于金大侠没有给这柄短剑命名,所以丁立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就叫‘爵爷刀’。 爵爷刀锋锐由在大漠金刀之上,丁立一刀斩去,在旁边的大树上了砍下来一根三、四米长的树枝,然后又截成两段,他用一段树枝在地上拨着草丛前进,把另一枝给了诸葛若雪,道:“像我这样。” 诸葛若雪完全不知道丁立的用意何在,只是学着他的样子,两个人向前走了一会,丁立突然道:“有了!” 诸葛若雪惊喜的叫道:“是梦雪的踪迹吗?”一边说一边跑了过来,刚要向前冲丁立抬手一拦,把诸葛若雪给挡下。 诸葛若雪跑得太快,身子前伏,胸前的柔软一下就撞到了丁立的臂上,男子汉的坚硬撞得她的心房一战,身子先酥了半边,嘤咛一声,险些跌倒,丁立也是见过吃过的了,自然试出诸葛若雪是真真纯纯的黄花大闺女,不由暗自得意,轻轻动了一下手臂,那份惊人的弹性里,软中带硬的滋味,让丁立心授鬼消,而且这么一蹭,只觉那软软的山包上,两个硬硬的小石头粒凸起,咯在臂上,丁立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化厉日光下暴走狼。 诸葛若雪慌里慌张退了开来,低下头拢了拢自己的鬓发,轻声道:“丁……丁大哥,你发现什么了?” 丁立干咳一声,道:“那个,这里有个陷坑!” 诸葛若雪脸色一白,就把刚才那些想法全都丢开了,急忙走过去,就见丁立树枝碰的地方,有一个黑幽幽的大坑,她惊声道:“这是捕兽的陷坑,梦雪……。” 诸葛若雪心里害怕,急向前去,丁立把她扯了回来,走到一旁用两个树枝,上缠干草,做了一支火把,走到坑边,用火把向下照去,果然那下面躺着一个女孩儿,虽然离得远了,但是诸葛若雪只看一眼,就泣声叫道:“是梦雪,真的是梦雪!” 丁立长了一口气,道:“还好,这坑是废坑,里面没有什么木刺、竹钉之类的东西,不然的话,姑娘就救不得了。” 诸葛若雪忧心忡忡的道:“可是梦雪明显就是摔伤了,这个样子怎么上来啊?” 丁立皱着眉头,这会也没有绳子,那坑约有三丈四五的深度,没法下去,可是要不下去人,昏迷的诸葛梦雪是不能自己上来的,时间一长,这天气寒冷,只怕人就救不过来了。 两个人一个器,一个愁,都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草丛嗦嗦响动,跟着两个人走了出来,走在前面是邓范,后面的是张白骑,一看到丁立,张白骑立刻雀跃的过来,叫道:“公子,你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要不是听到铳声,找过来,还有邓范看到你的足迹,我都要把你给丢了!” 张白骑娇嗔的说着,丁立一笑道:“那里就能丢得了啊。”张宁潜进豫章了,梦烡虽然跟着,但是她性子粗爽,张白骑不担心她,所以在丁立面前,把柔媚的一面都使了出来,只盼着能俘住丁立的心。 丁立道:“你梦姐姐呢?” 张白骑有些吃味的白了一眼丁立,好在她还知道,梦烡是丁立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敢明着吃醋,低声说道:“姐姐去找你了,不过听到铳声,应该也快要过来了。” 丁立点点头,随后又指指了那陷坑,道:“你看看,我们都想不出法子来救人呢。” 张白骑这会才看到诸葛若雪,她警惕的看了一眼丁立,又走到坑口,向下看,她对丁立有多少女人并不在意,只求能有自己一席之地,这会的警惕也只是怕这次难得的机会,自己没有抓住,便宜了别人,不过丁立想救,她还是会用心的。 张白骑想了想,道:“要是张宁姐姐在这里就好了,她可以直接下去上来,这个高度,我就差一点。” 丁立道:“差多少?” 张白骑算了一下道:“再少一丈吧。”丁立回手把自己大带解了下来,拿到洞口去试了试,摇头道:“还差一些,诸葛若雪急忙把自己的腰带也解来,道:“接上试试。”丁立伸手接了过来,看了看诸葛若雪,她的眼神明亮,看得诸葛亮若雪心里一跳,急忙低下头去。 丁立把两个腰带接到一起,然后垂了下去,张白骑点点头道:“差不多了。”说话间,闪身一纵,手抓着大带,向着洞里滑去,眼看就要滑到地了,她手掌一松,双臂张开,好若漂漂欲下的仙子一般,落在地上。 丁立大声叫道:“梅儿,你怎么样?” 张白骑的名子是‘张玉梅’她听到丁立的叫声,不由得微微一喜,心道:“没想到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向哥哥问出来的吗?” 张白骑是系统判定,花痴病重度,只丁立的一句话,就让她欣喜半响,娇声说道:“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张白骑说完走过去把躺在地上的诸葛梦雪给扶起来,仔细的看看,向着上面喊道:“她昏过去了,只能我抱着她上去了,你们扯紧些。” 丁立急忙叫了诸葛若雪、邓范两个过来,道:“你们就在后面,我拉上来,你们两个在后面扯着,明白吗?” 诸葛若雪和邓范都一齐点头,邓范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诸葛若雪是只要看到丁立,就觉得一阵阵的心跳不好意思说话。 丁立抓紧了大营,沉声叫道:“准备好了!”下面张白骑纵身一跃,抓住了大带,丁立身子一晃,差点摔下去,张白骑下去的时候,只是虚握,抓得不紧,可是这会不但是抓紧了,还加了重量,丁立不由得心中暗叫不好,这个份量他考虑不周,只怕一会拉得时候有些不方便。 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拉,丁立深吸一口气,抓着绳子大声叫道:“起!”用力拉起来一段,然后手向前抓,把拉上来到带子放开,后面的诸葛若雪急忙抓住,跟着邓范又抓,虽然他们两个的力量小,但是有他们的帮助,丁立觉得这份量自己还是能承受的,于是快速的倒起大带来。 几下工夫,大带被拉上来一半,丁立这会抓的就是自己的腰带了,而诸葛若雪和邓范抓得是诸葛若雪的带子,这会到了吃劲的工夫,丁立咬牙切齿的向上扯着,诸葛若雪和邓范也都瞪圆了眼睛向上扯,眼看就带子一节节的向上来,可是他们三个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诸葛若雪的那根带子,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撕开,而诸葛若雪和丁立的距离已经拉开了,那带子发出丝丝的响声,撕裂的越来越大,邓范在最后一位,听到声音,猛的偏头看去,他的个子小,就从诸葛亮若雪的侧着的身子看出去,调整了一下,才看到那带子就剩一点连着了,不由得惊叫道:“快……快……快……快;快看!” 诸葛若雪猛的抬头,不由得惊叫一声,手上一顿,而扯得正急的时候一顿,带子最后一点连接也撕得一声断开,诸葛若雪、邓范两个尖叫向后倒去,丁立突然失衡的力量一冲,整个人向前扑去,他手里还死死的抓着大带,随着他向前扑,大带向下狂泄,张白骑也吓得尖起来,眼看着丁立冲出去到了坑边,脑袋都舍出去了,一个人急步从旁边闪了过来,伸手抓住了丁立的脚,单臂用力,一下把丁立给扯了回来。 丁立这会只觉得两劈发软,好像马上就能松手,回头看到抓他的是梦烡,急忙叫道:“姐姐快救人!” 梦烡二话不说,冲过去,抓住了大带,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扯上来了。 丁立累得瘫了,张白骑吓得软了,都倒在地上,不住的喘着,诸葛若雪慌急急的跑到了诸葛梦雪的身边,把她抱起来,轻声叫道:“梦雪,梦雪!” 诸葛梦雪早就被折腾醒了,只是脑袋昏沉沉的,向着诸葛若雪轻声道:“大姐。” 诸葛若雪一下哭了出来,叫道:“没事了,没有了。” 张白骑这会到了丁立的身边,把一张弩弓交到了他的手里,轻声道:“这是刚才救人的时候,在坑底下捡的,你看看。” 丁立只瞄了一眼,就坐起来,那弩弓上竟然装着三支箭,这是其它弩弓完全做不到的,丁立喃喃的道:“好啊,这是小的诸葛连弩啊!”就在这个时候,草丛之中,一只锦鸡飞跃而起,丁立对着那鸡就是一下,三支木箭齐发,两只不知道谢到哪里去了,一支擦着锦鸡的冠子飞了出去,那锦鸡吓得咯咯直叫,飞蹿出去,没影子的逃了。 张白骑撇了撇嘴,道:“也没什么吗?”丁立却是一笑道:“若是七、八张弩一齐呢?”张白骑想了想,不由得脸色微变,若是那样,不要说是锦鸡,只怕是被弩锁住的地方,连蚊子都飞过去了。 丁立提了弩弓走到了诸葛姐妹的身前,笑着道:“二位,这是你们的吧?” 诸葛梦雪迷迷糊糊的伸手就要来接,诸葛若雪手掌一隔,摇头道:“这不是我们的,公子误会了。”她看到了丁立望着这弩的时候,那闪亮的眼神,心里一突,下意识的就不想承认。 丁立平静的道:“二位姑娘是诸葛玄太守的家人吧?家父和诸葛太守是好友,所以听说诸葛太守的事之后,就急着赶过来了。” 这一回就连诸葛梦雪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丁立,这个借口太烂了,实在不能让人相信。 丁立也不去解释,只是道:“诸葛姑娘不相信我,这也正常,我们必竟没有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我若拿出来,二位姑娘也就不会怀疑了。”说着丁立在怀里取出一块他早就准备好的玉壁,道:“这是令尊诸葛珪伯父给家父的,说是定下了我和他家两位小姐的亲事,当时伯父看中我的才华,所以提出,让两位女儿一齐下嫁,效娥皇、女英故事,当时家父虽然一再推辞,怎奈诸葛伯父一齐坚执,家父无奈,只得允了。” 丁立可以说是瞪着两只眼睛在说胡话,他是掐定了丁原、诸葛珪、诸葛玄这三个人都死绝了,没有人能站出来揭穿他,所以信着嘴胡扯,不过丁立也没有办法,纯属被系统逼得,系统规定,他必须拿下诸葛姐妹,可是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不要说朱皓还在搜捕诸葛玄的家小,就是没有,以系统那坑人的尿性,绝对不会放过丁立,要是在这里慢慢的谈恋爱,一但朱皓找来,那才是找死呢,所以丁立就想了这么一个下策来用。 诸葛姐妹也都傻了,呆呆的看着丁立,而梦烡和张白骑也都望着他,张白骑看看诸葛姐妹,再看看梦烡不由得想哭:“你爹,你妈给你定了多少的亲事啊?为什么这里没有我啊。” 丁立这会还一本正劲,说道:“所以说……其实我是二位姑娘的未婚夫,二位姑娘完全不用疑心我就是了。” 诸葛若雪结结巴巴的道:“那个……公子,我们从未听爹爹说起。” 清人张澍引《诸葛氏谱》曰:“玄死时,瑾年十三,亮年八岁。”诸葛姐妹没有提,但是诸葛若雪和诸葛梦雪,最多也就是十四、五,随后他们和诸葛玄一起生活,而诸葛玄没有后人,意思由诸葛均给他传承香火,但是没有来得及这么做,也就死了,十五岁的女孩儿,如果有定亲,大人在去世的时候,肯定会告诉他们,但是诸葛若雪只记得她被叔父许给了‘荆州蒯氏’的蒯祺,妹妹还没有来得及定亲,对眼前这个人却是一点景响都没有,可是看着丁立那一脸的真诚,她又犹豫了,心中暗暗忖道:“这个时候,谁还会来图谋我们姐妹啊?我们诸葛家也没有什么让他图谋的了。”却不知道,这位;图谋的东西大了。 (本章完) 第460章 四百六十一:去见你家男子 丁立看着一脸茫然的诸葛姐妹,摇头道:“二位贤妹应该是不知道这事,没有关系,你家长辈碍着你们是女孩儿,可能没有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家的男子一定知道,却去你家,就知道了。” 诸葛若雪目光一闪烁,轻声道:“这里只有我们姐妹,我家男儿却是不在。”诸葛若雪不愿意骗丁立,所以说了一个含糊的话给他,她只说这里没有男儿,却没有说男儿都在家呢,至于怎么理解,那就是丁立的事了。 丁立遗憾的道:“如此却是说不得了,我是男儿,若是这样让你们姐妹就和我走,却是骗你们了,不如我帮你们,找到你家男儿,再做定夺。” 诸葛姐妹大感为难,丁立却是热情的道:“二位贤妹,不管我说得是不是真的,但是我们两家上辈有情谊,这个却是真的,现在豫章太守朱皓正在搜捕你们一家,若是耽搁的久了,只怕你家里兄弟有难,不如快点去找他们,等找到了,我带你们离开豫章,我在北边有自己的势力,离开豫章之后,就不怕他们了。” 诸葛姐妹是真不知道丁立是什么来头,她们也听说过当朝尚书令姓丁,但是她们怎么也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位极人臣的人物放在一起去想啊,这会听到丁立说他在北边有自己的地盘,不由得有些意动,诸葛梦雪忍着头晕道:“那你是汝南吕将军麾下,还是扬州袁公麾下啊?若是袁公麾下,那和朱皓却是一路,你救了我们,不怕被朱皓找麻烦吗?” 丁立摇头笑笑道:“我不是他们的部下。” “那北边……。”诸葛梦雪惊叫道:“你是陈王的人?” 丁立哈哈大笑道:“就算是吧。” 两姐妹对觑一眼,更觉得丁立说得是真的了,若不是有交情,谁能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千里迢迢从陈国来这里啊。 两姐妹看看丁立,见他生得高大,面如美玉,身上自有一分上位者的气势,不由得心下都是一动,看着丁立羞意涌心,不由得低下头去。 丁立沉声道:“这里不能久留,不如这样,我送二位妹妹就从这里出山,离开豫章,然后我再回来寻找你们的兄弟,二位贤妹意下如何?” “不行!”诸葛若雪惊叫一声,诸葛梦雪跟着说道:“他们就在山下……。”还要说的时候,被诸葛若雪狠掐了一把,弄得诸葛梦雪眼泪汪汪,不得不把话咽回去了。 丁立面色一整,道:“原来若雪妹妹是不相信我啊。”说完失落的长叹一声,道:“我们初次见面,若雪妹妹不相信我,也是有得,但是……我是真的为了你们脱难而来,若有半句虚言,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诸葛若雪被丁立的誓言说得局促不安,喃喃的道:“我……我也不是不信你,可是我们确是头一次见面,真的不好……。” 丁立摆手道:“我知道贤妹的意思,这样,贤妹不相信我,我也不敢多说什么,但是还请贤妹速速离开豫章,朱皓已经向着这山村寻来了,再不走,只怕就要被他给发现了。” 诸葛姐妹不由得同时色变,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丁立体贴的道:“二位妹妹商量一下吧。”说完转身走开。 诸葛梦雪不等丁立走远,就急着道:“大姐,这丁大哥看着不是坏人啊?” 诸葛若雪咬着下唇,轻声道:“可是叔父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有这么一个相知,就是爹爹去世的时候,也不曾提起,这么多年没有动静,突然就冒出来了,而我们又处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让我们怎么相信啊!” 诸葛梦雪道:“可是二弟也说了,那朱皓也就这一、两天之内,就会把目光转到这些小山村上,那个时候,只怕我们就藏不住了!” 诸葛若雪左右为难,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丁立在一旁偷偷的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梦烡皱着眉头道:“为什么要骗这两位姑娘?” 丁立脸皮厚得都超过城墙了,道:“姐姐怎知道我是骗他们?这是我爹的遗言啊。” “胡说!”梦烡道:“爹爹一直在并州做官,而那诸葛珪从没去过并州,他们如何能够相识?” 丁立道:“可能是出游的时候认识的,而且我父死得苍促,为什么会认识他没说,我也不好去猜啊。” 梦烡看着丁立把一切问题都简单粗暴的向死人身上推,不由得一阵泄气,这根本就没有办法找出证明来啊,她恨恨的瞪了一眼丁立,走到一旁生闷气去了,不管怎么样,她是丁立的妻子,她不可能去猜穿丁立,而且梦烡和丁立相处的久了,也知道,丁立虽然为人好色,但是却并不会作那些渣男的行为,他骗这两个女孩儿,只怕真的有大事在里面,她自然不能坏了丁立的大事。 张白骑小声说道:“天要黑了。” 丁立走过去把她拉到身边,轻轻拍了拍的她的头,道:“我们这就会下山。”一记‘抹头杀’立刻让张白骑变得和小小猫一般的乖巧,两眼放光,就差委在丁立的怀里了。 诸葛梦雪正好看过来,不由得一阵气苦,心道:“这人,怎么当着我们姐妹的面这样不检点,看来是个花心的。”想到这里脑袋拧过去,道:“大姐说得对,我们是不能轻易带他回去。” 诸葛若雪没有看到丁立和张白骑的样子,听了诸葛梦雪的话长叹一声,道:“我也没有个定数,只是天要黑了,我们还是先下山吧。” 诸葛若雪向着丁立道:“公子,现在天要黑了,我们还是先下山吧,至于……。” 丁立一挥手道:“我们都听贤妹的安排就是了。”他越是这样,越让诸葛若雪为难,可是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是轻叹一声,搭了诸葛梦雪要走,丁立急步过来,道:“梦雪妹妹伤了,还是我来背她吧。” 诸葛梦雪还在生气,摇头道:“不用!” 丁立就像是哄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耐心的道:“这天黑了,要是回去晚了,你不怕你兄弟们担心吗?而且你姐姐扶着你走得慢,再有狼出来就不好了,刚才她就差点被狼给伤了。” 诸葛梦雪惊愕的向着诸葛梦雪看去,见诸葛梦雪微微点头,知道丁立说得不是慌话,不由得收了脾气,就势趴在了丁立的身上。 张白骑在后面看到,急忙说道:“不如我来背这位妹妹吧。”梦烡一把将她扯住,低声道:“他求之不得呢,你过去坏他的好事了!” 张白骑听了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不由得有些黯然的低下头去,就在这个时候,丁立背着诸葛梦雪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她,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一会我累了,就让你来背。”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邓范在前,众人跟着他走,抄近路出了山,向着诸葛一家藏身的村子走去,越走近诸葛若雪越是担心,梦烡和她并肩而行,看在眼里,道:“哪果他是要害你们,你们姐妹已经落入他的手了,你能看着他伤害你妹妹不说出你们藏身的地方吗?既然躲不过,一会到你自然就知道结果了,还这么担心做什么。”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心绪微松,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姐姐,不知道姐姐和丁公子……?” “我是他的妻子。” 诸葛若雪惊呼一声,不由得脸色一白,梦烡看在眼里,又道:“放心,他一肩扛三家宗嗣,我只是其中一家,你们要是应了婚约也不会让你们姐妹做小的。” 诸葛若雪被梦烡说得脸上一红,轻声道:“姐姐说笑了。”随后低下头去,偷眼向着丁立看去,目光复杂,意味难明。 (本章完) 第461章 四百六十二:他真的是丁立 “你说什么?”蒯祺见鬼一样的看着丁立,眼中尽是惊恐,叫道:“你……你是尚书令、骠骑将军丁立!” 丁立淡淡的道:“就是我!蒯祺,我父生前,与诸葛珪大人是好友,曾给我和两位诸葛姑娘定下了亲事,现在;我是来娶她们回并州的。” 蒯祺这会被‘丁立’两个字给镇住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诸葛亮们眨着一双亮闪闪的眼睛,一会看看丁立,一会看看蒯祺,他是天地生成一精灵,丁立那拙劣的慌言根本就骗不过他,但是这会他却并没有有出言否定。 蒯祺反应过来,立刻伏身重礼道:“下走,荆州蒯祺,见过尚书令。”丁立因为颖川学院的事,在书生之中也有着很大的名头,蒯祺虽然在荆州也算是名门之后,但是和丁立比起来,却是一点优势都没有,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 诸葛亮看着蒯祺的举动不由得微微摇头,眼中露出几分轻视之意,以丁立的身份地位,蒯祺这样见礼,完全没有什么错误,但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丁立没说他和诸葛姐妹的婚事之前,那蒯祺怎么样都行,现在丁立说了,那蒯祺再这样见礼,就已经失去了和丁立争衡的权利了。 丁立摆摆手道:“好了,既然我来了,你就不用留在这里了,回去吧。” 蒯祺糊里糊涂的答应一声,转身就要走,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突然有人大声叫道:“且慢!”跟着一个满面黄瘦的诸葛瑾走了出来,他不卑不亢的向着丁立一抱拳,然后道:“尚书令一代人臣,名震寰宇,声若雷霆,但是,我们诸葛家和尚书令的家里,实在没有什么来往,还请尚书令不随间用言,坏了我两个姐妹的名声。”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诸葛子瑜?你又不是你爹,你怎么知道我说得是没有呢?” 诸葛瑾道:“公说家父把我家姐还有家妹都许配给了丁公,那首先就要是家妹出生之后的事,可是在我记忆里,家父并没有和令尊有过交往……。” “你五岁之前都记事吗?”丁立淡淡的道:“那你还真是神童了。” 诸葛瑾神色一滞,但是随后又道:“就算是我不记得,家父过世的时候,也不会不告诉我。” “令尊死得太急,和我爹一样,大概把这件事给忘了,好在我爹死之前没忘。” 诸葛瑾强压怒火,道:“那家叔去世也应该……。” “据我所知,你叔死得更急吧。”丁立似笑非笑的说道,诸葛亮干咳两才没有骂出来,心道:“你还真的是简单粗暴,就往死人身上一推,就算了事了。” 诸葛瑾也没有想到,人臣之尊的丁立会这样睁着眼说瞎话,气得浑身直抖,凛然的道:“若有此事,家叔也不会给我姐姐另定亲事!” 丁立眼睛微眯,看着蒯祺道:“你说你和诸葛家有婚约,有何为证。” 蒯祺这会才有些明白过来,对方是来抢他媳妇的,急忙道:“我有婚书为证。” “拿来我看!” 蒯祺急急得就从怀里掏出婚书来,递了过去,诸葛亮刚想拦阻,蒯祺已经送过去了,丁立拿在手里看了看,诸葛瑾沉声道:“看清楚了吗?这是我叔父亲手……你干什么!” 丁立两把撕了个稀烂,顺窗户丢了出去,道:“你无凭无据,怎敢就说是和诸葛家有亲啊!” “你……如此恶行,如何能配为国之重臣!”蒯祺都要气疯了,指着丁立叫道:“好,你说我是无凭我据,我倒要问问你,你又有什么证据!” 丁立打了个响指,张白骑进来,把一叠雪白的纸就放在了丁立的面前,丁立挥笔疾书,一会的工夫就写完了,然后取出丁原留下的金吾印扣上,然后道:“我有婚书为证。” 蒯祺一把抢了过来,也依样画葫芦的撕碎了,道:“现在没有了!” 丁立古怪的一笑,然后拿过一张纸来,笔走龙蛇,几下就写好了一张,道:“在这呢。” 屋子里的人对丁立无赖行径全都无语,现在就是傻子也知道,丁立是在骗人,诸葛瑾冷然的道:“请丁并州离去,我们高攀不起!”就连诸葛亮也厌恶的看着丁立。 丁立却全不在意的坐下,道:“这可不是对待客人的礼数。” 诸葛亮淡淡的道:“客非客,故而主以非主。” 丁立笑嘻嘻的看着诸葛亮道:“对不起,你这掉文袋的话,我听不懂!” 蒯祺沉声道:“让你走!” 丁立站起来,似笑非笑的道:“让我走?你还真敢说得出口!” 蒯祺冷笑道:“这里是江南,不是你的并州!” 丁立回头看着诸葛亮道:“你也认为这里是江南,不是我的并州,就敢这么说话吗?” 诸葛亮一笑道:“这话是他说的,不是我。” 丁立不由得摇头,这小子比他奸得多了,根本就抓不住。 房门突然被推开,张白骑闪身进来,道:“外面来了一哨兵马,打得是朱皓的旗号。” 蒯祺不由得指着丁立叫道:“好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朱皓的人马是不是你引来的?” 丁立冷笑不语,但是诸葛兄弟都知道,朱皓那样的级别,丁立根本就不会看在眼里,所以引来人马的也不会是他。 屋外马蹄声,喝斥声,哭叫声越来越重,而且正在向着这边接近,丁立看着蒯祺道:“公为诸葛家的女婿,那一定会有退兵之计了?” 蒯祺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丁立,转身向着诸葛瑾道:“子瑜,惟今之计,只有尽快离开了。” 诸葛瑾脸色难看,用力的点点头,叫道:“大姐、小姐,我们走!” 诸葛若雪和诸葛梦雪两个人从里屋出来,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丁立,随后诸葛若雪背了诸葛均,又向诸葛亮道:“二弟,你扶着大哥,你二姐她摔伤了……。” 诸葛若雪的话音没落,轰的一声,院门就被撞开了,跟着一个声音叫道:“里面的人出来!” 蒯祺看到丁立不屑的眼神,不由得热血上头,招呼了两个爬起来的保镖,冲了出去,丁立冷笑一声,回头向着张白骑看去,张白骑微微的点了点头,意思人数还在他们可承受的范围之内,丁立淡淡一笑,重新坐下,他知道,定婚一说,也就骗骗诸葛家姐妹,对诸葛亮这个妖孽一点用都没有,就是诸葛瑾也是做过丞相的人,绝不会上当,所以才懒得去想什么借口,只要他能在接下来的乱兵之中,保住诸葛一家,那他们就是再有不满,也不能发出来了,而且由于形势所迫,诸葛一家只能跟着他,那时就由不得那一门诸妖有什么想法了。 蒯祺到了门外,颤微微一拱手道:“在下荆州蒯氏子弟,将军是哪一位?” “老子笮融!” 丁立眉头一跳,急站起来,道:“不好,蒯祺有险!”笮融是三国第一恶徒,投陶谦而劫掠徐州,投赵昱而杀赵昱,投薛礼而杀薛礼,投朱皓而杀朱皓,这样的东西,你能指望他知道什么仁义礼智。 诸葛瑾还有些不信,诸葛亮却抄了那只弩弓,飞窜到了窗口,把窗子微微掀起,向外瞄去。 蒯祺尽量做礼道:“这里面是我们蒯家的女眷,还请将军……。”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威肋你爷爷!”笮融冷哼一声,一脚飞过去,把蒯祺给踹得飞了出去,两个保镖同时抽出短刀护在了蒯祺的身前。 “怎么?要杀我!”笮融凶恶的脸上露出讥笑之意,缓步向前走去,突然出刀,把一个保镖给剁翻在地,跟着回手,那刀又捅进了另一个保镖的侧腹之中,随后用力把刀抽了出来,也不管那被刺中侧腹还没有死的保镖就像着蒯祺走了过来。 蒯祺虽然吓得哆嗦,但是仍然站在那里,一步不退,目光坚毅的和笮融对视着,他是蒯家子弟,这个时代的蒯家正是欣欣向荣的时代,弟子都有一身的被文章道德养出来的傲气和傲骨。 诸葛亮对着笮融,手指哆嗦,就是不敢射出去那一箭,他必竟还只是一个孩子,不是后世那个火烧藤甲兵而不变色的诸葛丞相。 丁立过来,一把抢过了诸葛亮的弩弓,向着笮融一指,这会笮融正提起那血淋淋的大刀,向着蒯祺砍去,丁立扣动了弩机,三支木刺一齐射了出去,都射在了笮融的身上,两根撞上肩甲被磕得飞了出去,一根射在笮融的脸上,钻肉而入,顶在了笮融的牙上,这才被挡住。 笮融果然是个狠人,大刀在身前一护,疼成那个样子,竟然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声的看着屋子,同时嘶声叫道:“来人!”随着叫声兵丁冲进了院子。 丁立一指后窗,向诸葛若雪道:“你们从那里出去,玉梅,你护着他们走!” 诸葛瑾叫道:“蒯祺还在外面!”丁立道:“我去救他。”说完抄起一张矮几用力掷出去,把房门给撞开了,随后向外走去,诸葛亮抓了弩弓紧跟着出去,诸葛若雪尖声叫道:“二弟!”张白骑扯了她道:“行了,快走吧!”几个人一齐从后窗跳了出去。 丁立闪身站在了门口,蒯祺这会就在房门边上,看到丁立出来,眼前一亮,叫道:“他是并州丁立,你们抓他好了,他和袁公有仇,你们抓了他,袁公会奖赏你们的!” 谁也没想到蒯祺竟然会这么做,丁立先是一怔,随后淡淡的笑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懂得道德文章的书生呢。” 诸葛亮也用遣责的目光看着蒯祺,对面的笮融却冷笑道:“胡说八道,那丁立是什么人物,岂会出现在这里!你还真是想疯了心了!” 蒯祺跺脚,还要叫,诸葛亮手里的弩弓向着他一指,道:“蒯公子,还是回屋里去吧!”蒯祺的话一下就缩回去了。 丁立冷冷的看着笮融,手里的三眼神镜铳指着笮融,但却并没有开火,他只有三发子弹,然后就要进入冷却,他必须在最合适的时候,才能打响。 笮融看到诸葛亮手里的弩弓,冷声道:“就是你射我?”诸葛亮晃了晃手里的弩弓道:“可惜本事不济,没有射死你。”丁立拿眼睛斜了一眼诸葛亮,心说:“这千古一相还有熊孩子属性吗?” 笮融狞笑一声:“把他们都给我剁成肉泥!不对,那个小崽子给我留着,我要让他后悔出生!” 兵士轮刀就冲过来了,丁立左手抓了诸葛亮,甩手把他丢进了屋子里,跟着又是一脚把蒯祺也给踢进去了,随后三眼神镜铳一挥,把七、八把刀都给磕开,然后大声叫道:“表姐!”随着丁立的吼声,梦烡纵身从屋顶跃了下来,石杵轮开,横三竖四,左五右六的平推开来,进入院子里的只有二十几名兵士,被她一轮推下来,一个站着的都没有了。 笮融早在梦烡出手一刻,就逃出院子去了,这会带着一队兵士站在门前,大声叫道:“两个贼,你们给我去死吧,放箭!” 随着笮融的叫声,白羽飞空,箭矢雨下,向着院子里射了进来,丁立冲到了门前,向着外面就是一铳,然后把门板给合上,震雷一般的响起,让外面的兵士恐惧的向后退去,十几个兵士被铁砂打伤,痛苦的在地上滚着。 笮融先是一怔,随后疯了一般的叫道:“他就是丁立!快抓住他!”丁立这三眼神镜铳也是出了名的了,除了他再无第二人使用,所以三眼神镜铳一响,笮融就认定了丁立的身份了。 笮融说完之后,不顾一切的用刀驱赶着兵士向着院子冲去,那板门哪堪冲击,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进了院子之后,众人眼见屋门紧闭,却是不管笮融怎么赶都不敢靠上去了,笮融眼中凶光一动,叫道:“把这他屋子给折了!” 几十把铁耙、镐头都被笮融的兵士用绳子栓上,然后用力掷去,撞碎窗户,撞倒大门,撞漏墙壁的进入屋子里,随后那些兵士一齐用力向扯去,铁耙的镐头的脑袋勾住了屋子,被用力猛扯之下,轰隆一声,拉了出来,也把茅屋给扯倒了半边,但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兵士叫道:“将军,他们从后院跑了!” 笮融眼中凶光跳动,叫道:“给我追,绝不能让丁立跑了!” (本章完) 第462章 四百六十三:逃命 丁立一行人从茅屋里逃出来,直接就进了屋后的林子里,这时后面隐隐的传来了追杀的声音,丁立沉声道:“都停下!” 一众人全都站住,同时把兵器抓在手里,蒯祺惊恐的道:“不赶紧跑,在这里等什么啊?”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跑得过他们吗?” 蒯祺一怔,随后叫道:“那也不能这里等死啊!” “等死?”丁立冷笑一声,道:“还不知道谁死呢!”他沉声道:“玉梅在左,表姐在右,孔明,你手里那弩要是装上正常的箭,可以使用吗?” 诸葛亮摇摇头道:“不行,这弩弦的弹力不够,如果装上铁箭头的箭,只能保证在十五步有效,还不能穿透士兵的皮甲。” “不论杀伤,只论射程呢?”丁立又道,诸葛亮想了想道:“那能达到三十步吧。” 丁立抓出一把他在院子里捡来的箭丢给了诸葛亮,道:“只管射出去,能唬住他们就行。” 诸葛亮立刻解开始装箭,丁立又向诸葛若雪、诸葛梦雪两个道:“你们两个护住孔明,只要有冲过来的,一律斩杀,记住;这会要是手上有一点犹豫,那就是拿你们自己的命,还有孔明的命去赴险了。” 诸葛若雪脸色雪白,但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蒯祺看着美人那幅样子,不由心疼不已,叫道:“你为何不自己动手,让两个女孩儿杀人,算什么英雄。” 丁立怪笑一声,道:“本人的英雄就是靠着女人杀人得到的,你不爽吗?” 蒯祺一愕,这才想起来,这位是大惟一大量使用女将的主,就是眼前还带着两个女保镖呢,想到这里,不由得更恼,只觉得诸葛姐妹都要被丁立骗去打仗了,不由得斥道:“你那些部下和怎么用是你的事,可是……。” “闭嘴!” 蒯祺话没说完,诸葛梦雪厉斥道,手里的剑向他一颤,道:“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先杀了你来试剑!”她烦死蒯祺了,诸葛若雪脸皮薄,不好说话,可是诸葛梦雪和他可没有那层关系,骂起来一点情面都不讲。 蒯祺被诸葛梦雪吓住了,不由得向后退去,目光阴郁的看着诸葛梦雪,诸葛瑾看在眼里,不由得轻轻摇头,心道:“这蒯祺以前看着也像个人物,怎么现在这么可厌啊。” 丁立沉声道:“子瑜你带着小弟后退,姓蒯的,你要是不想让人觉得你太没用,就过去护着子瑜兄弟,这一点你还能做到吧?”蒯祺冷哼一声,就握着书生剑,护着诸葛瑾、诸葛均兄弟向后退去。 丁立走到了诸葛亮身边,把自己爵爷刀取出来,塞到了诸葛亮的手里,轻声道:“听我说射,你再放箭,箭射没了,就向后退,这东西留着防身。” 诸葛亮和很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他看得出来,丁立对他非常关照,实在不知道是为什么。 此时脚步声近,有人向着林子走来,张白骑向着丁立丢了手势,丁立知道笮融的人马就要到了,急闪身到了一颗树上,用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向下瞄着。 两个兵士闪身进了树林,丁立打了一个短促的口哨,张白骑飞身而进,手里的烂银锁喉挑,向前一划,两个兵士同时向后仰身,锁喉挑就在他们胸前甲衣上划过,那皮甲上面镶得铁片被剐得铮铮作响,都跳了起来,张白骑尖啸一声,一脚飞起,用了一招丁立教他的下劈动作,把一个兵士劈翻在地,跟着闪射而进,踩住了倒下的那个兵士,锁喉挑用力刺去,把那个还站着的兵士给刺倒在地,随后脚下用力,踩着的兵士被踢得滑了出去。 林子外面响起笮融的吼声:“冲进去,都冲进去!”兵士乱哄哄的向着林子里冲了进来,丁立大声叫道:“射!”张白骑闪身让开,诸葛亮手里的弩弓连续射击,羽箭向着那些兵士射去,这些羽箭根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那些兵士并不清楚,吓得连连后退,你挤我,我撞你的,梦烡大吼一声,冲了出来,石杵轮开,直如猛虎冲击一般,混乱的兵士根本就没有挡住梦烡的能力,被她打得筋断骨折,倒在地上不停的惨叫,最刺激人的就是那些被梦烡大杵给爆了头的,血浆一地,看得那些兵士惊恐后退,没有一个再敢上前的。 丁立就在笮融喊‘冲’的时候,就攀枝擎树的到了凑到了树林的边上,爬在树上向外瞄去,就见笮融正在大声喝斥着兵士,让他们向里冲,丁立测了一下距离,有些远,三眼铳不是阻击枪,距离拉开,就打不死人了。 丁立听着下面梦烡的进攻,小心的瞄着,只盼笮融还能向前一点。 此时冲击林子里的兵士越来越多,而人一多起来,梦烡顾此失彼,就有兵士从她的身边冲了过去,向着诸葛亮冲了过去,诸葛亮这会箭也射没了,左手抓了那张弩弓,右手抓了爵爷刀向后退去,诸葛若雪、诸葛梦雪姐妹两个对觑一眼,同时一咬牙冲了过去,双剑齐舞,她们武勇都是7.5分,一齐出手可以给加1分,达到8.5分,兵士最高也不过才5分,如何是她们两个的对手啊,眨眼工夫就被她们姐妹劈翻在地。 看着地上的死人,还有他们身上的流出来的血,诸葛姐妹都面色难看,一阵阵好像要呕出来似的,只是到这会,也由不得她们不向前了,两姐妹提着剑强忍不适的冲了过去。 诸葛亮知道自己在这里帮不上忙,还有可能成为累赘,于是转身就跑,向着诸葛瑾的方向而去。 诸葛亮才转过一棵树,就听到诸葛均惊声尖叫,他吓得一哆嗦,急忙冲了过去,就见一个村子里的农夫,不知何时转到了这里,诸葛均一个人站在那里,恐惧的看着他,那农夫狞笑着道:“三百钱一个,你这小家伙好值钱啊,我是走了大运了!”一边说一边向着诸葛均走过来。 眼看着那农夫就到走到诸葛均身前了,诸葛瑾突然闪了出来,手里抓着一根粗树枝狠狠的敲在了那农夫的后脑,农夫怪叫一声,倒在地上,诸葛瑾奋力按住他,叫道:“快杀了他,杀了他!” 蒯祺也从树后出来,只是握着剑的手直哆嗦,就是不敢出手,农夫奋力一挣,诸葛瑾久病无力,被掀翻在地,那农夫轮着镐头,大喊着向蒯祺冲了过去,蒯祺手上一软,宝剑落在地上,诸葛瑾奋力爬了起来,叫道:“快跑!” 蒯祺这才醒悟过来,转身就跑,农夫提着镐头追了过去,诸葛瑾快跑几步,捡起书生剑追过去,一剑劈在农夫的背上,可是让诸葛瑾没有想到的是,蒯祺的剑,竟然是没有开刃的,那剑劈在了农夫的背上,砍得农夫痛吼一声,转身回来,轮起镐头向着诸葛瑾的头上轮了下来。 “低头!”一声尖锐的喝叫响起,诸葛瑾立刻伏身,诸葛亮就在他身后五步处,手里的弩弓装了那柄匕首,嗖得一声射了出去,弩弓的弦跟着也断了。 虽然弩弓弦上的力量不足,但是爵爷破金穿玉,削铁如泥,飞射出去,正射在那农夫的心口,整柄刀都射进去了,农夫举着镐头呆滞的站了一会,然后倒在地上死了。 诸葛亮抓过书生剑,过去在农夫的伤口里一搅,把爵爷刀给搅了出来,他也不嫌那刀身上都是血,就抓在手里,然后把剑丢转回来的蒯祺,把农夫的镐头递给了诸葛瑾,道:“大哥,用这个防身就好。” 蒯祺脸上讪讪,低头看看自己那口装饰的宝剑,看到上面的血,不由得一阵恶心,急忙把剑丢了。 此时丁立在树上瞄了好一会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笮融的身上,就连脚下的撕杀声都好像变得很远、很远了,突然笮融暴怒的叫着,向前走了几步,丁立眼前一亮,扣动了机簧。 三眼神镜铳发出声震天价的响声,一蓬铁砂打了出去,都打在了笮融的身上,他的半个身子就好像被镶进去了麻子点一般,黑呼呼的铁砂就连血都不能把它掩住。 笮融疼得没命一般的大叫,连声道:“快走,快走!”两个亲信抱了笮融就跑,追击的那些兵士没了再打的心思,连死作的都同伴都不管了,没命的逃了。 丁立招呼了众人就走,他们跑到林子里面,和诸葛亮他们汇合,就向着全境山里跑去,诸葛瑾跑了一会就跑不动了,丁立回身把他背了起来,又让梦烡抱了诸葛均,蒯祺就惨了,没且一个人管他,机械的迈着双腿,拼命的跟在后面,虽然被甩得落后了七、八十步,但是总算没有跟丢了。 众人一口气跑进了全境山,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坐下,丁立把诸葛瑾放下,累得气喘吁吁,站在诸葛瑾的身边,不住的擦汗,诸葛瑾别扭的道:“那个……多谢丁公救命!” 丁立摆摆手道:“这还算不得什么,我们现在仍然没有能脱离危险,最好今夜就从全境山离开,笮融是不会罢手的,一但他找过来,我们就麻烦了。” 蒯祺这会才过来,累得直喘,叫道:“还不是被你连累的,那笮融是为了抓你才不走的!” 丁立懒得理蒯祺,向梦烡道:“邓范呢?”他在入村之后,就让邓范回到山口等着他们,这会却没有看到邓范。 梦烡道:“我也没看到,但是他说了,会找到我们的,让我们只管按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就是了。” 这个时候,诸葛亮突然道:“这些人怎么会找到我们的?”笮融来得太准了,直接就摸到他们家了,而且那个农夫说什么‘三百钱一个’证明他连村子里的人都安排妥了,这只有事先知道才会找得这么准啊。 蒯祺指着丁立道:“一定是他们引过去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是怎么来豫章的?” 蒯祺有些不解的道:“我自然是走来的。” 诸葛亮道:“豫章被封,你是怎么进郡界的?” 蒯祺道:“我拿着我叔父给得过关文书,到了豫章投文就进来了。” 丁立冷笑一声,又道:“是不是你们蒯家和诸葛家的婚约很多人都知道?” 诸葛瑾面色难看的道:“是的,府中小吏,大都知道。” 蒯祺听到这话,一下来了精神叫道:“你听听,有都是人知道,你诬赖不得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白痴。” 蒯祺还不知道丁立为什么骂他,而诸葛瑾则是目光复杂的看着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蒯祺那愚蠢的行为把他们的行踪给漏了,不由得暗自后悔不该给蒯祺去信,必竟今天要不是丁立他们恰好赶到,他们一家就要被绑到朱皓的大堂上了。 丁立解下身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干粮,道:“都吃一点吧,吃好了之后我们就走,就算是不能穿出全境山,但是能深入一点,也能安全一点。” 众人各自把干粮接了过去,这个时代的干粮本来都是硬梆梆的饼子之类的东西,丁立提前一步,抢了诸葛亮的发明,把馒头给弄了出来,虽然仍是干得,但是发酵过的馒头比起干饼来就要好下咽的多了,几个人就着冷水把馒头吃了,肚子里有了食物,身上自然就有了力气,一齐起身,向着全境山里走去,丁立还要背诸葛瑾,却被他婉言谢绝了,这会没有追兵,又不是逃命,诸葛瑾实在不好意思让丁立背着他走。 一行人走了才不过片刻,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梦烡一闪身挡在了众人身前,大声叫道:“谁!出来!” 随着梦烡的叫声,一个小身子钻了出来,叫道:“梦、梦、梦;姐姐,是、是、是……是我!”随着话音,邓范一身泥水的走了过来。 丁立惊异的道:“你……你这是怎么搞的?” 邓范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道:“我、我、我;我;小时候,我、我、我;爸,带……我,走过;这里,我;记、记、记、记……。” “你记得!”丁立的道:“你记得什么啊?” “这……有条;近路,能;能出山,我;找到了!”邓范费力的说完,丁立抓了他就走,道:“带路,我告、告、告,靠,我都让你带坏了,我告诉你,你捡块石头含到嘴里,然后说话,一点点的就能把这结巴给治好了。” “真、真、真、真……。” “真的,真的,千真万确,如假包换。”众人就在丁立和邓范的对话之中,向着那近路而去。 (本章完) 第463章 四百六十四:张宁失踪 邓范说得小路,虽然近了四十里,但还是山路,丁立、梦烡、张白骑他们走起来还没什么,诸葛若雪、诸葛梦雪这一段时间在山路捕猎也还能坚执,但诸瑾大病未逾,诸葛亮、诸葛均年纪都小,走起来就有些困难了,但是诸葛兄弟都还能强自支撑,除了诸葛均实在是太小,被梦烡给抱着走之外,就连诸葛瑾这样的病秧子都坚执着前进,只有蒯祺实在是走不得了,往地上一倒,叫道:“我不走了,我不走了,杀了我也不走了!” 丁立走到蒯祺的身边,看着他道:“你如果真的不走了,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但是……这里是我们走路甩开追兵的关键地方,你要是留在这里,我不能相信你不向那些追兵出卖我们。” 蒯祺冷笑道:“你休要这般的小人……。” “刚才是谁在出卖我来着?”丁立淡淡的道,蒯祺被噎们得无法还口,冷哼一声,道:“行了,你也不用这样说我,我说得是你,不是诸葛世兄他们。” 蒯祺向着诸葛瑾道:“诸葛世兄你说,你相不相信我?” 诸葛瑾低头不语,至诸葛若雪、诸葛亮眼中都闪过不信任的神色,诸葛梦雪干脆轻蔑哼了一声,蒯祺只觉得自己被伤害的痛苦不堪,恨声道:“你们就这样看我,难道我是小人吗?”趴在梦烡背上,啃着梦烡给的肉干的诸葛均低声嘟囔道:“你以为你不是啊。” 蒯祺气得都不想说话了,丁立则是满意的向着诸葛均点点头,然后道:“所以为了安全,我只能把你杀了。” 蒯祺恨恨的看着丁立,想要说些什么话威胁他,但是想想这个人能在长安手刃董卓,又岂是他的威胁能吓得住的,又把那些话给咽了回去,丁立又道:“如果你跟我们再走三十里,那你不想走了,我是不会拦着你伯,我也不会杀你。” 蒯祺有些奇怪的道:“为什么?” 丁立突然怪笑一声,道:“因为再走三十里会有狼!” 蒯祺气得眼睛都红了,指着丁立,手指直哆嗦,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丁立站起来,冷冷的道:“想活着,就跟着走,只要我发现你没有跟上来,我就会用火铳打烂你的脑袋,你大可以试试,这黑暗之中,我的火铳能不能打到你,要是不能打到,你就赚了。” 蒯祺怎么敢拿自己的命来做试验,瞪着一双眼看着丁立,半响才道:“我走!” 话说出来,其中悲愤,就连诸葛均都听出来了,丁立则满意的点点头道:“走就好,我想,本公这也是最后一次出来,这样冒险,你能跟着我同历险境,也算你有福了。” 蒯祺差点没喷了,******这解种福气,鬼才想要呢。 一行人就由邓范带路,向前而行,整整走了一夜,到了后来,诸葛瑾也走不动了,无奈的让丁立背着走,倒是诸葛亮咬着牙硬挨了下来。 天将放明,邓范带着众人到了一处山口,指着下面道:“下面的山峰就是建县了,我们已经从豫章郡城的管辖区走出来了。” 丁立看看那下面,道:“望山跑死马,别看我们能看到那里,只怕要走下去,还有一段时间,这一夜把我们的精力都给耗尽了,现在也算安全了,就在这里歇一会,缓过来再走。” 诸葛亮听到这话一屁股坐下了,蹬蹬腿腿,只觉脚上有万千针刺,巨疼传遍全身,不由得痛苦的呻吟一声,丁立刚把诸葛瑾放下,听到叫声,急忙过来,抓起诸葛亮的腿,道:“可有什么不妥吗?”说完紧张的把诸葛亮的双腿抬到了自己的腿上,扒去了鞋袜,看到诸葛亮嫩嫩的脚上,有几个血泡,这才长出一口气道:“没事,就是血泡,我给你挑,就好了。”说完爵爷刀细心的给诸葛亮挑开,然后在身上撕下细布,给他吸净了血,又细细的包好,重新穿上鞋袜。 丁立都弄完了之后,这才发现大伙都古怪的看着他,他不以为然的站起来,一边转身拿了水囊去洗手,一边暗忖:“你们知道个屁,诸葛亮就因为不好好护着腿,后来不得不坐轮椅的,老子还想着让他替老子片战四方呢,这腿当然要保护的好一点了。” 诸葛均不解的道:“为什么我觉得丁大哥对二哥比对大姐、二姐都好啊。” 诸葛梦雪脸上一红,敲了诸葛均一下:“别胡说八道。” 诸葛若雪却是看着后面,一眼遥遥的看到蒯祺走过来,这才垂下眼帘,虽然蒯祺比起丁立来,要差得远了,但是古代女子就是这个样子,知道了那是自己的未婚夫,诸葛若雪就怎么也做不到不理不睬了。 蒯祺一步三晃的走过来,大家这会都坐下了,可蒯祺却不他停下,还向前走,诸葛瑾也在关注他,急忙叫道:“藐公子……。”刚叫了一句,就看到蒯祺的两只眼睛茫然无神,空洞呆滞,只管向前走,不由得愣住了。 还没等诸葛瑾反应过来呢,蒯祺几步就走到了山口处却不停下,仍向前去,诸葛瑾吓得惊叫一声:“蒯公子!”话音没落,蒯祺一步踏空,就从山口高阶坡上滚了下去。 丁立也吓了一跳,急声跟着下去,只是这高坡很陡,他不敢太快,而蒯祺早滚到底了,脑袋撞到一块尖石上,似呼是怕他撞得不能够死,那脑袋还弹性十足的向上跳了一下,然后落下去,又撞了一下,血立刻溢了出来。 丁立从上面下来,飞跑到了蒯祺的身前,把蒯祺抱起来,伸手试了试鼻息,一点气都没有了,把人翻过来看看,后脑被撞出一个拳头大的窟窿,血和脑浆子都流出来,丁立摇了摇头,把人放下。 这会山上众人都下来了,诸葛瑾急声叫道:“丁公,蒯公子怎么样了?” 丁立起身道:“小舅子,看来你只能承认我们两家的婚约是真的了。” 诸葛瑾先是一怔,随后才明白过来,费力的过去,把蒯祺抱起来看看,也知道没救了,不由得长叹一声,把人放下,轻声道:“蒯家在荆州有着强大的名声和地位,蒯祺是他们家这一辈里最出色的人,就这么死了,他们是不会认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不认又怎么样?我怕他?” 诸葛瑾看看丁立,心道:“你不怕我们怕行不行?不是你他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而我们是万不能再去荆州了。” 诸葛若雪脸色有些发白,诸葛梦雪看到眼里,轻声道:“大姐,你也别当回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能托付终身的人,他死了最好,我们就跟着丁大哥好了。” 诸葛若雪狠狠的瞪了一眼诸葛梦雪,低声道:“别胡说八道。”诸葛梦雪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胡说八道,反正我要跟着丁大哥,不管谁也拦不住我。” 诸葛若雪被诸葛梦雪说得心绪繁乱,这会再看蒯祺的死尸,本来有的一点伤感也都没了,心里竟然说不出是喜还是悲了。 丁立道:“我们不能带着一个死人一齐走,先把他埋在这里吧,做了记号,以后让蒯家自己来找人就是了。”说完拖着死人走了。 诸葛瑾望着丁立,心绪繁杂,诸葛亮这会凑到了诸葛瑾身边,拉了拉他的衣带,道:“大哥,我们现在能不能逃出去,都在丁公的身上,这会我们去想是不是和丁家有婚婚姻约是不是太远了?还是等我们出去再说吧。” 诸葛瑾心突的一跳,随后忖道:“哎呀,我却不如二弟了,就像他说得,不管怎么样,丁公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现在想这些,实在是太多余了。” 丁立再回来的时候,诸葛瑾的神色就正常多了,张白骑偷着和他说,是诸葛亮一席话让诸葛瑾改变的,不由得让丁立有些惊异,心道:“这小子,参谋长合不合格不说,这政委可是做得不错啊。” 众人就在山口休息了一会,然后起程向着建城县而来,到了城门前,就见两个道童站在门前,四下张望,一眼看到丁立过来,两个道童一齐上前,向着丁立一礼道:“丁公,小子有礼了。” 丁立愕然的道:“你们是谁?” 左边那道童生得好看,少年气息,眉间眼角自带一翻风流,道:“小人刘郃,家师琅琊老仙,同在建城之中,候公久矣。” 丁立眉头微皱,暗自向系统道:“测测这个家伙。” “刘郃:出师表姐妹第七位,武勇9.6分,统军8分,智慧9分,治国5分,法力9分,旋风飞锤,法力+0.9分,最终法力9.9分。” 丁立意外的看看刘郃,随后笑道:“刘家妹子,那就前面带路吧。” 刘郃神色一怔,随后俏媚一笑,道:“果然家师说丁公是有大法力的话不虚,小女子见识了。” 众人没有想到眼前这小道童竟然是女子,不由得都像刘郃的身上看去,刘郃大方任他们看着,倒是她旁边的道童有些扭捏,被大家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 刘郃引着众人进了建城县,径到一处大宅子之中,早有婢女过来,刘郃舞摆手道:“你们伏侍诸位下去洗浴休息,若是有腹饥的,先送些点心。”那些婢女都恭谨的应了,引着梦烡、张白骑、邓范,还有诸葛兄妹下去洗浴,只留下了了丁立,梦烡不放心想要跟着留下,丁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手势,把她也给赶走了。 “刘家妹子,带我去见于吉老鬼吧。” 丁立拿于吉开心,刘郃也不生气,就引着他到了一处暖亭之中,于吉正坐在那里调琴,身前摆着一个小小的黄金香粮,里面的檀香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气。 丁立走过来看看,笑道:“我闻江南传言,瑯琊老仙出身于琅琊宫,顺帝时曾入山采药,得神书于阳曲泉水上,号曰《太平青领道》,凡百余卷,皆治人疾病方术,老仙得之,惟务代天宣化,普救万人,未曾取人毫厘之物,不知道什么都不取,老仙这名琴好香黄金炉子从何而来啊?” 于吉冷哼一声,道:“糊弄愚夫愚妇的话,没想到连尚书令、骠骑大将军也信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烦你吗?因为你在我面前,一点掩饰都没有,把你的贪婪,一揽无余的都逞现出来,让我没的看了恶心!” 于吉淡淡的道:“只要你恶心贫道,不管贫道是清贫,还是富贵,不管我是平淡,还是贪婪,你都一样会恶心,这个贫道也没有办法改变,更用不着因为你恶心,贫道就去伪装,哼!等到贫道想伪装的时候,就是刀斧加身,也不能让贫道有所改变。” 丁立沉默一会,道:“这倒是真的。”丁立一边说一边坐下,道:“说吧,你接我来,有什么事?总不会让我听你调琴吧,事先说明,我可没有那个水平。” 于吉沉声道:“左慈出现了。” 丁立不以为在的道:“我说了不与你合作……。” “就在豫章城中。” 丁立猛的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于吉,道:“张宁现在如何?” 张宁在去找诸葛亮一家的之前,突然提出要去豫章,那里丁立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着她去了豫章也能给自己打听一下朱皓的动向,就答应了,没想到于吉竟然说左慈出现了,那张宁进入豫章肯定就是去找左慈了,以张宁的本事,真要是碰到左慈那就危险了。 于吉冷冷的看着丁立的手,丁立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不得不把手放开,道:“是不是你搞鬼,把左慈的下落通知了张宁?” 于吉点头道:“对,而且还是我告诉张宁,你虽然在钓老夫上钩,但是也没有完全想夺取轰火神杖之心,除非她能以自己的为饵,不然不会让你主动出手的。” “我特么怎么没在历阳宰了你!”丁立恨恨的骂道:“那现在张宁怎么样,快说!” “不知道。”于吉平静的道:“就在张宁进入豫章之后,我的人就和她失去了联系,根本就找不到她。” 丁立怒吼道:“你找不到她了?她不是你夺取轰火神杖的主要人物吗?你这么害她,不想要轰火神杖了?” 丁立来回走着,大声叫道:“别和我说你不想要轰火神杖,你的那心思我清楚得很!” 于吉淡淡的道:“我确是不会再要轰火神杖了,当然;我也不会让它落到张家的手里,不过……张宁不是找回轰火神杖的主要人物,主要人物;是你!” 丁立猛的站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智珠在握的于吉。 (本章完) 第464章 四百六十五: 出师表姐妹的问题 丁立凝声道:“张宁是你故意陷害的?” 于吉平静无惧的道:“不错,我在厉阳就和他辩了,姓张的福气太满,不应该再得到这轰火神杖,可是她不听。”当于吉的确是说了这样的话,但是当时不管是丁立还是张宁都以为他说得是汉中张家,指得是张鲁的母亲于燕,谁也没有想到他把张宁也给算在其中了。 丁立恨火飞空的道:“你找死!”说话间三眼神镜铳翻起,就顶在了于吉的头上。 于吉的瞳孔微微收缩,就是这个东西,把他的级别给轰下去的,于吉对它很有几分忌惮,只是口中却不在意的道:“我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活着的目标全在那轰火神杖和《太平要术》上,你要是不怕张宁从此就永远失踪,那你就打好了。” 丁立咬牙切齿的看着于吉,突然把三眼神镜铳给收了起来,道:“美得你!你这个糟老头子,就想换我一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老脸!” 丁立骂不来那些高深的词语,但是这样直接上脏话他还是可以的,也相信足以污辱到对方,可是于吉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道:“你要是想要张宁的命,那就拿着轰火神杖和《太平要术》来找我换人。” 丁立沉声道:“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真也罢,假也罢,你只能相信我,除此以外,你还能有别的办法吗?”于吉老神在在的说道:“左慈现在就在豫章,张家那几个女人,也到了豫章,在找机会下手,我要你去豫章,把轰火神杖给我拿回来,至于《太平要术》我知道你不会带在身上,那我可以等,而且我用我的心魔来发誓,如果你拿了这些东西回来,我却不肯交出人来,那让我死于弃市!” 丁立笑看着于吉,把怒火都给收了起来,道:“好啊,我要见的手下,我要带……。” “只能你一个人去!” “你开什么玩笑!”丁立冷冷的道:“我现在身份被朱皓的手下识破,他正正才四处抓我,朱皓手里有两万人,我敢肯定,只要朱皓得到了笮融传讯,立刻就会调动大军来抓我,我身边没人,你让我怎么对付那些来抓我的人?又让我怎么去夺轰火神杖,你不会以为我能赢了那左慈骂?” 于吉无动于衷的道:“我的卦象说了,只有你自己去,才会把辍火神杖给拿回来人,如果让你的那手下跟着,就会永远失去轰火神杖,这个险,我不敢冒。”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如果答应你,就有可能把自己的命给丢了,你觉得这个险,我会冒吗?” 于吉却再也不说话,就闭目坐在那里,一幅什么都不肯再谈的样子,丁立恨得几次想要站起来,用三眼神镜铳把他的脑袋打爆,但是到了最后,还是泄气的坐下,道:“好,我答应你了!” 于吉这才不睁开眼睛,道:“你现在就走,到了豫章之后,到华里弄去找一个叫于庆的人,他会和告诉你怎么去找左慈,你记住,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人眼中,你要是敢动用你暗中的手下,那就不要再想要见张宁了。” 丁立毫不犹豫的道:“现在就走不行,我要吃东西,要洗澡,他休息,明天才能上路,第二我要见我的部下,我至少要告诉她们我去了哪里,不然的话,我就这么走了,你不怕她们拆了这里?她们可不会像我一样,顾忌张宁的性命们。” 于吉沉默了,他很害怕丁立见到他的部下,但是他也知道主,自己的法力失去之后,武勇也没有了,而且就算是两样都在,他也制不住梦烡,真要是丁立就这么走了,那些女人只怕还巴得弄死他,然后让张宁去死呢。 思忖半响,于吉才道:“你可以见她们,但是只能见一个人,而且还必须在我眼前,你选吧。” 丁立冷笑道:“你聋了吗?我要先洗澡,吃饭。” “刘郃,带丁公下去洗浴。”刘郃答应一声,引着丁立走出暖亭,于吉跟在后面走出来,淡淡的道:“我知道丁公一日都离不得女子,刘郃在这里,可以任丁公而为。” 丁立古怪的向着刘郃看去,刘郃却是很平静,好像对这样的命运早就知道了一样。 丁立看着刘郃,想到当初系统提出‘出师表姐妹’的时候,曾经说过,自己或者不碰,申请绝情卡,或者碰了,但是系统自动送出两张绝情卡,而出来的阎芝、马玉、赵云三个里,阎芝、马玉一直和丁立不在一起,所以也没有碰她们的机会,而赵云就是一个冰山,丁立没敢动邪念,所以系统一直保执着沉默,就连每次在出师表姐妹出现之后,应该植入的人物,也在赵云之后停制了,而今刘郃的突然出现,是对自己的考验吗? 丁立正在想着,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由于宿主一直在回避‘出师表姐妹’的情感问题,所以才会出现考验,如果宿主不在刘郃这里,正面应对,系统将给每一个出师表姐妹发出一张绝情卡,在得到绝情卡之后,出师表姐妹,会出现什么情况,则随机处理。” 丁立惊恐的眉毛都跳起来,系统说过,绝情卡发出之后,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出师表姐妹’人物,彻底对丁立因爱成恨,转投他人,第二个就是认命之后,郁郁而死,这两种哪一样都是丁立不能接受的,可是一但正面回应,就会有两个人物接到绝情卡,这也是丁立一直不能做出选择的原因之一。 丁立想得心烦,就一直那样盯着刘郃,刘郃不由得笑道:“丁公,您有什么要求吗?为什么这么一直盯着我啊?”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个……我就是问一句,你师父那么安排你,你不恨他吗?” 刘郃淡淡的道:“我们被师父捡到来收养的姐妹有二十几个,其中有十九个都被师父吸干了元阴而死,现在我能逃过那样的一劫,有机会和天下闻名的大英雄一夜好梦,有又有什么可恨的呢。” 说到这里,刘郃脸上微微的泛出一点红来,看着丁立的双眼微微一低,露出一分娇羞之意。 丁立的心猛的一颤,同室的老七留小荷起了个女人的名字,长得也像个女人,平时就这样腼腼腆腆,如果眼前这个有留小荷那般相像的女孩就那样郁郁而终……。 丁立只是想想,就心里一疼,心道:“麻得,这系统也不知道是哪个开发出来的,既要保护女人的权利,还给男人开后宫的权利,老子就开这个后宫,你是我兄弟,当然要给我来爽!” 丁立突然抓住了刘郃的肩膀,把她扳了过来,就按在了墙上吻上了她的那淡色的双唇,不同于蜜的甜一下在丁立的口腔之中炸了开来,清新而带有一点秋果味道的甘津被他疯狂的吸取,刘郃就那样贴着墙站着,任丁立粗暴的吻着她,不作反抗,不作回应,就是被丁立吻到了呼息不畅,也没有一点动作。 丁立缓缓的放开了刘郃,轻声道:“为什么没有动作?” 刘郃轻声道:“师父说过了,这个时候女人什么都不要作,只要任男人施为就是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那是个傻笔,你不用管他说了什么,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说完抱起了刘郃直冲了出去,在刘郃的指引下进入了一间大屋……。 一个时辰之后,丁立光着身子,坐在榻上,大口的吃着东西,刘郃在他的身边,就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偎着,不时的用手在丁立的身上滑动着,轻声道:“那些姐妹都是在痛苦之中死去的,如果她们有一天这样的欢愉,就是死也值屯。” 丁立笑看着刘郃,轻声道:“跟着我吧,以后我会让你总品尝到这样的美味的。” 刘郃伥然的道:“你身边那么多的女人,我要是跟着你了之后,要多久才能轮到我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本公可以一夜之间,让你们都满意。”他说话的时候,向系统叫道:“姐们儿,这是你们女人的福利,都靠你了。” 系统停了一会,才道:“我可以让你战无不胜,但是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你一个晚上就让每一个都能分到你,你是按秒走吗?” “放屁!”丁立暴吼一声,都想动手把那系统给抓出来,先奸后杀,再奸再杀了。 “出师表姐妹事件正式进行,植入赵云、刘郃出现两员大将,薛丁山:年代:唐;出处《说唐三传》,武勇分,统军8.5分,治国7分,智慧8分,自带飞龙画戟,武勇+2分,坐骑闪电追风驹,武勇+1分,神品下位+3分武将,植入身份,薛仁贵从子,现在袁世凯部下,奉袁世凯之命,潜向北方,欲引薛仁贵回到扬州。” “张天蛾:年代:唐;出处诗作《薛刚反唐》中的凤镋无敌将,武勇9分,统军5分,治国4.5分,智慧4分,植入身份,袁世凯拨给朱皓部下的大将。” “绝情卡发送开始……。” 丁立的心一下就悬起来了,在丁立的脑海里,出现了赵云、阎芝、马玉、刘郃四个人的头像,在他们中间,有一张玉白色的卡片,四个人的头像围着玉白色的卡片飞舞旋转,丁立紧张的看着,终于那旋转的速度慢了下来,玉白色的卡片也开始变淡,丁立和系统是一体的,所以就在玉白色卡片出现之后,他就知道了,只要卡片开始变淡,就证明卡片已经选中人了……。 一道流光飞过,玉白色的卡片疾射进了赵云的头像之中。 丁立的身体都僵了,刘郃感应到了丁立的僵硬,惊恐的向着丁立看去,丁立一点点的让自己放松下来,轻轻的拍了拍刘郃,安抚的着道:“我没事,别担心。” 刘郃只道他还在为自己那话担心,于是爬到了丁立的身上,说道:“我会跟着你的,哪怕你再不看我一眼,我有这一夜,也就够了。” 丁立回头轻轻吻了刘郃脸颊一下,说道:“我绝不会不理你的。”说着向系统叫道:“有什么解开绝情卡的办法吗?” 系统好一会没有回应,丁立急得要骂了,系统才出声道:“检验完必,赵云接卡之后,意识到自己爱得是自己的主公,由于心存家国,怕嫁人之后,有家室拖累,无法再肆意报国,因此绝心终身不嫁,斩断这份情缘。” 赵云产生的是第二种类型,认命,但是心有余憾,以后会郁郁而终,丁立绝不愿意让自己的云姐姐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于是又追问一遍:“有什以解决的办法吗?快说!” “宿主只要申请一张生死卡,和得到绝情卡的人,一起进入生死之境,活着出来之后,就可以解开绝情卡了。” 丁立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活着出来?就是说这张卡有真死掉的可能?” “是的,生死卡会让宿主有死掉的可能,由于宿主的生命和系统是在一起的,宿主死亡,会对系统造成影响,所以宿主想要申请生死卡,第一要接受陷系统于死地的惩罚,然后还要在宿主的亲人之中,选好一个继任者,把系统做为遗产留给那个人,然后才能申请生死卡,如果宿主死去,系统将会自动移居遗产获得者的身上,如果宿主没有死去,那遗产继承者将会被抹去。” 丁立深吸一口气,这是用自己亲人来换命啊:“就没有不死人的办法吗?” “对不起,那是不可能的。” 丁立恨恨的向着系统比了一个中指,系统自然不会当回事,接着说道:“绝情卡被送出之后,十天之内,宿主必须申请生死卡,过了十天,宿主将没有机会再申请这张卡片了。” 丁立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他自己不怕进入生死险地,因为系统几次的表现都证明了,系统会尽全力保护自己的,死亡的机率并不大,可是选谁来作为遗产的接收者啊?不管是谁,那都代表丁立放弃了他,让他去死了,而救一个人,再死一个人,这是丁立万万不能接受的。 系统好像很喜欢看丁立为难的样子,平静的道:“你可以把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慢慢的想,一直想到你选出来那个替死……不是继承人为止。” 丁立恨恨的道:“我想选你!” “对不起,系统和宿主不熟,不能入选。” (本章完) 第465章 四百六十六:进入豫章 丁立实在想不出来让谁来继承自己的遗产,只能是先向后推,反正十天的时间,怎么也够了。 把烦人的问题给推开之后,丁立又道:“把积分押下,我要抽一个人。”于吉不让他带手下过去,但是这个是难不住丁立的,必竟他还有女将可以抽取。 “宿主如果因为现在的的情况而要抽取女将,只能用六十分,抽取白莲教第二佛母,其他女将被抽取之后,不会投入到这里的战场。” “那就六十分抽取白莲教第二佛母,虽然选择少了,但是那一样是个强大的女人,应该也够用了。” “宿主使用六十分,得到特别人物;王聪儿: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9.5分,统军9.9分,治国6分,智慧8.5分,得到白莲大宝剑雌剑,武勇+1分,得到佛母炼银鞭,武勇+1分,得到宝马八极龙媒,武勇+3分,最终武勇,神品下位+5.5分女将法力10分,植入身份,唐赛儿师妹,接到唐赛儿的书信,正在全力赶来,宿主可以再花四十积分,指定她的对手。” “再来四十积分,指定与她挡住卢燕她们。” “已经植入王聪儿发现卢燕一行心怀不愧,正在跟踪她们。” 由于王聪儿暂时不会过来帮忙,丁立考虑是不是再召唤一个人,突然在他身边的刘郃小声说道:“你一个人去豫章我不放心,我要和你一起去。” 丁立眼睛一亮,这不就是一个可用的人吗,想到这里,道:“于吉不会同意的。” 刘郃贴着丁立的耳边说道:“你放心吧,我能溜出去,他管不住我的。” 丁立点点头道:“好,我们在豫章汇合。” 丁立又在被窝里待了一会,把时间都花在了刘郃的身上,两个人玩得够了,这才起床,你帮我,你帮你把衣服穿上,然后从屋里出来,一齐来见于吉。 于吉就好像从来没有挪动过一样,还那样坐在暖亭里,看到他们来了之后,平静的道:“丁公,你要见你的手下,我把人叫来了,你安排吧。”说着拿起铜如意,在一旁的香炉上敲了一下,和刘郃一起去接丁立的那个道童就带着一个人走过来了,丁立不由得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于吉可能是怕把梦烡或者张白骑叫来,丁立会留下什么后手,所以他叫来的是;诸葛亮。 丁立暗笑道:“姓于的,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丁立故作不满的道:“他不是我的手下,而且他这么小的年纪,我说什么他能懂吗?你叫梦烡或者张白骑过来。” 于吉更确定了丁立有什么坏心,他淡淡的道:“就是此人,丁公若是不肯,我宁可抱着被人拆了我这庄子的可能,也不在叫人了。” 丁立恨恨的看了一眼于吉,走到了诸葛亮的身前,道:“小亮。” 诸葛亮一脸古怪的看着丁立,眼中溜露出明了的神色,向着丁立传达了一个放心的意思。 丁立心道:“我就知道,这个多智近妖的家伙,绝不会让于吉那样没见识的人能明白他的危险的。” “小亮,是这样的,这位道长要求我到豫章,去帮他找一点东西,我的安全,这位道长会派人保护我,很快我就会回来,你们都没有任何的危险,有事你就去找梦烡,明白了吗?” 诸葛亮尽力的点点头,丁立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道:“好了,我可以走了,但是你给我记住,这里的人,你要是敢伤害一个,我就会要你的命!” 于吉一笑道:“我还怕你的人拆了我的园子呢,你放心,我不会动他们的。” 丁立点点头道:“我谅你也不敢!”说完径自去了。 于吉让人把诸葛亮送回去,然后向着刘郃道:“你却和我来,我有一点东西给你,你拿好之后,再去豫章。” 刘郃敢向于吉保证,就是因为她知道,于吉不会就那样放任丁立离开,一定会派人跟着他,而这里只有自己才会是最有可能被派出去的。 刘郃恭谨的跟着于吉出来,径直走到了一处院子里,进去之后,于吉推开那里的大屋,这屋里只有一张供桌,上面供着一柄长剑,于吉指着那剑,道:“这是古剑湛卢,你拿上它,跟着丁立进豫章去吧。” 刘郃伏身一礼,道:“多谢老师。”说完走过去,伸手去拿那柄长剑,于吉看着她走到了供桌前面,突然回手按在了门上,轰隆一声,屋顶落下一个巨大大的铁笼子,把刘郃就给关在了里面。 刘郃惊叫一声,用力的摇了摇铁笼了,但是那笼子也不知道有多少斤,刘郃竟然摇不动它。 “师父!你做什么?” 于吉看着惊异的刘郃平静的道:“很简单,你和丁立上过床了,而第一个夺走女人身体的男人一定会给那个女人留下深刻的印像,你也不会例外,我怕你不会再帮我,而是帮丁立,所以就让你先留在这里几天,我的卦上说了,丁立会拿到轰火神杖,但是他会遇到生命危险,那个时候,你再去豫章就是了,我想你一定会好好的去救他的。” 刘郃面色大变,用力的摇着那铁笼子,但是一点用都没有,铁笼子纹丝不动,于吉道:“不用费力了,这铁笼子是我用铁精打得,重量是普通铁的三倍,这么一个笼子,整重五百斤,你是打不开的。”说完他拿了湛卢宝剑离开,这剑削铁如泥,若是刘郃拿到手,就能割开这笼子了,虽然刘郃离着它很远,但是于吉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师父,师父!”刘郃大声的叫着,可是于吉就像没有听到一样,径自离去,出了门之后,还把门给带上了,用一把黄铜大锁,在外面把门锁死,由着刘郃在屋里大叫。 于吉从这院出来,又去了下一个院子,进去之后,他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道:“君平,把门开开吧。” 房门打开,一个儒雅俊逸,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把门打开,于吉走进去,径向内室,道:“她怎么样了?” 男子轻声道:“还在迷睡,有我的药在,她会睡上十天,但是要记得给她喂水和食物。” 于吉站在内室门前,看着里面昏睡的张宁,点点头道:“只要不死就行。”说完回身向着那男子道:“君平,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 男子好看的双眉皱起,道:“你又要让我做什么?这些阴损的事情做到了,你也不怕折阳寿吗?” 于吉不以为意的道:“阳寿?我的阳寿早就快没有了,折就折吧,你看到那个丁立了吧?我要你跟着他,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是你记住,一定不能靠近他,明白吗?” 男子点点头道:“我可以帮你,但是……。” “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了。”于吉接口道:“你放心,我记着呢,这是第三次,这次完了之后,我就不会再逼着你为我做事了,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男子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道::“但愿你说话算数。”说完向外走去,随后又站住道:“别忘了给她喂水和食物。” 于吉点点头道:“你放心吧,我还不想让她死。”男子这才离开。 丁立从于吉的庄子里出来,早有人给他准备了马,丁立上马之后,辩了辩方向,向着西北而去,建城县在豫章的西边,隔着全境山,丁立不想再翻山,所以向西北而行,准备绕过全境山之后,再向豫章。 丁立走了一会,突然拉住了马,他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他,但是回头找找,却一个人都没有,他思忖片刻,突然用力鞭马,那马只是寻常乘马,被丁立打得疯狂奔跑,短时间跑出来一个急速,后面的君平急忙施展轻功,追了下来,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轻功就算是再好,也没有办法和畜牲比脚力,时间长了非输不可,而且一但追得急了,被丁立发现也不好说,于是只以均速跟在后面,反正按着丁立这么跑,用不了多久,那马就会累得跑不动了。 君平一路追下来,追了两个时辰,这才追上那马,累得君平都快要吐血了,但是追上马之后,他才发现,这马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君平一下傻了,他尽力让自己冷静一会,想道:“那丁立就不是一个体有好轻功的人,绝不可能超过自己,那他就是在半路下得马,自己这会回去,还能找到他。”想到这里,君平拉了那马向回走去,他这会也顾不得暴露了,只管一路寻来,但是一直寻回于吉的庄前,他也没有能找到人。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丁立其实就坐在路边上,他催马急行,看看马要累得跑不动了,就从马上下来,让马自己跑,然后躲到路边的田里,用黑泥做底,给你化了个妆,看上去好像老了十岁一般,把三眼神镜铳藏在身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换了一身老农的衣服,就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那样扛着一把镢头,慢慢的走着,看着君平回了于吉的庄子。 (本章完) 第466章 四百六十七:生死卡任务起动 几乎是丁立‘同意’两个字刚一出口,大门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一队兵士冲了进来,当先一个生得粗壮的头目恶狠的看着丁立,叫道:“为什么不打开房门?” 丁立平静的道:“我在睡觉,所以没开门。” “放屁!”那头目叫道:“老子都快把门踢碎了,你就是再怎么样也该睡醒了。” 丁立平静的道:“可我偏偏没醒,总不至于因为这个就犯罪吧?” 那小头目冷笑一声,道:“你还真说对了,就因为这个,你就犯了大罪了!走,和我们走一趟!”说着伸手就来拉丁立。 丁立向后退了一步,道:“我又没有罪过,为什么拉我!” 小头目一下恼了:“你还敢躲!”说着抽出刀来,用刀背向着丁立的脑袋砍了过去。 虽然只是刀背,可是丁立也不想挨这一下,手掌一翻,早就准备好的三眼神镜铳亮了出来,向上一格,当的一声,那小头目的刀立时被磕出去了,小头目被突然出手的丁立给镇住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刚要叫的时候,丁立上去就是一铳,冷森森的道:“躲算什么,我还敢打呢!” 说话间三眼神镜铳就拍下来,小头目的脑袋一下就被打碎了,万朵桃花点点开,血和脑浆子一齐迸射。 后面的军士一齐叫喝,舞刀枪就冲上来,丁立手里的三眼神铳围着身子转了一圈,把那些兵器都给磕出去了,随后舍命就向外闯。 “抓住他!” “不要让他跑了!”满楼都是抓住丁立的喊声,丁立手里的铁铳摆开,前荡后晃,没有一个人能靠近他的,但是三眼神镜铳在不打响的情况下,就和铁锤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铁锤好用呢,杀伤力并不大,所以那些兵士也没有那么大的惧意,都围了上来,拿着刀枪只管向着丁立向上乱捅,丁立被杀得来回冲突,却是怎么也冲不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店门处又冲进来一个人,他手里提着一条凤镋,看到丁立之后,把镋丢给自己的一个部下,从肋下拿出弓箭来,向着丁立瞄着,突然就是一箭,丁立急闪身的时候,那箭一下射在他的肩上,丁立赶觉不到疼意,反而是伤口处一麻,跟着左臂就动不得了。 丁立心道:“不好,这箭上有药!”也就在他叫出‘箭上有药’的一刻,在丁立脑海之中,系统的声音响起:“生死卡任务开启,系统将军立刻进入休眠状态,等宿主脱离危险或者死亡之后,才会再次醒来,希望宿主能够撑过去。”随后系统的声音就消失了。 丁立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里好像一下少了些什么,他心中发狠,但却全无办法,这会左肩头麻得更厉害了,而那些兵士看出丁立的中了毒了,冲上来的更猛,丁立一咬牙,向着人多的方向,连开两铳,巨大的爆炸声,在整个客店之中爆发开来,靠得近的那些兵士惨叫着滚开,身上都被铁砂给打烂了,三眼神镜铳本身最适合的战场,就是混战,在这种情况下,他能发挥出百份之二百的力量,此时围在楼上的豫章军有二百余人,竟然一下倒下了七十来人,除了正面受伤的,被飞迸开来的铁砂打到身体的,更是不胜其数。 一箭射中丁立的正是新植入的‘风镋无敌将’张天蛾,他也被那爆炸声吓了一跳,看着丁立就像困兽一般站在那里,铳口向下,张天蛾不由得向后一退,把身子藏在了两个亲兵的后面,叫道:“他就是丁立,把他的抓住!” “谁敢抓我主公!”一声清亮的声音响起,跟着一道白影飞落而下,那白影手中执剑,人在空中,宝剑散开道道灿华,把围上来的那些兵士全都割开了喉咙。 白影落下,就挡在了丁立的身前,正是赵云,她一身前指,直如飞空仙子,慑得那些兵士没有一个敢过来的。 丁立叫道:“子龙,快来救我!”赵云平静的道:“主公放心,在云在这里,没有人再能伤到您!” 丁立听着这话受用,叫道:“我中了毒箭!” 赵云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向下看去,沉声道:“这箭;是哪个射得?” 张天蛾了也有自己的骄傲,不认账的事他还是干不出来的,躲在亲兵身后,叫道:“这箭是某家射得!” 赵云冷声道:“把解药拿来。” “要解药没有,要死我可以超度!” 张开物话音没落,赵云平静的道:“你不给我,我就自己来取!”说着话飞身向下冲去,手里的那口宝剑飞舞起来,拦在张开蛾身前的兵士无不被刺穿了,赵云就那样一尘不染的冲了下来,到张天蛾面前的时候,她的身后,都是死人,没有一个兵士还能站在那里。 张天蛾只觉自己的心被什么好像抓了一把似的,巨大的恐惧一下就把他给包围了:“这个女人太可怕!”这么一个念头猛的泛起,只是这念头没去,赵云的剑就到了他的眼前了。 张天蛾吓得怪叫一声,抓了一个亲兵向前挡挡去,赵云的剑来得的时候,是平着过来的,张天蛾把那亲兵向前一送,赵云的剑也不知道怎么变得,立刻换成了立成着,剑身变得窄,就从那亲兵的脸侧过去,把张天蛾的耳朵给刺穿了。 张天蛾痛叫一声,丢了亲兵向后就退,只盼把耳朵先解救出来,赵云一脚把亲兵给踢得飞了出去,随后闪身而进,贴近了张天蛾,沉声道:“再问你一遍,给不给我解药?若是不给,我现在就要杀你!” “不给,不给,就是不给!”张天蛾嘴上发狠,赵云冷哼一声,一掌向着张天蛾的身上印了过去,白皙细嫩的手掌就印在了张天蛾的胸前。 张天蛾穿着挂着铁叶片子的皮甲,看着赵云那小手印过来,只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手掌落下,铁片四下迸飞,皮甲上一块和手掌一般大的皮子,自行脱落,跟着赵云变掌为爪向着他皮甲被毁的地方抓了过去,张天蛾毫不怀疑赵云能轻松把他的肚子给抓破了,不由得恐惧的叫道:“我给你解药!”说着把一个小皮袋子丢给了赵云。 赵云伸手抓住,宝剑一挑,就敌在张天蛾的喉下,道:“跟我上去!” 张天蛾的心神都吓住了,跟本不敢反抗,就跟着赵云上到楼上,丁立这会已经半边身子都麻得没有知觉了,他跪坐在地,头上黄豆粒大的汗珠一滴滴的落下, 赵云把皮袋倾倒,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看到有一个用琉璃刻出来的小瓶,里面是绿色的药水,和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子,张天蛾不等赵云问就道:“那绿色的是毒药,那猎瓷瓶里面是解药,只需一颗,就能解毒,但是……。” 赵云冷冷的看着张天蛾道:“但是什么?” 张天蛾怕极了赵云的眼睛,叫道:“我事先说明,你别说我事后骗你,这药必须处女含过,然后用处女的**送下,一但离开**,才能生效,中间离开**就会化去,但是含了这解药的女人跟着就会中毒,那时却是无解的。” 丁立和赵云两个人都怔住了,丁立刚才在身上找过了,高梦鸾的金丹他没带,这会只有这解药了。 赵云沉声道:“我主公身上中得毒,还在多久会发作。” 张天蛾道:“看他那个样子那毒已经温延到他肩头上,用不了多久,就会侵入心脉,那个时候,就是用药,也救不得了。” 赵云又道:“那我含过这药之后,他会多久中毒?” 张天蛾算了一下:“一刻钟吧。” 赵云取出一粒药来,就向嘴里塞了进去,丁立急得大叫一声:“别含!”可是已经晚了。 赵云含了药之后,回过身来,看了一眼丁立,犹豫了一小会,随后双手捧了丁立,把丰美的红唇凑了过去,一下压在了丁立的嘴上。 丁立浑身战栗,思绪好想都一下子飞没了,就那样呆呆的等着,当赵云的舌头把药送到他的嘴里之时,他的眼睛才猛的回神,正好和赵云的双目对视,就见赵云的眼睛里,滴落下两大滴泪水,顺着面颊落下,让人的心里痛得发焦。 赵云刚把药送到丁立的嘴里,丁立就感觉到臂上的麻感快速的退去,但是赵云那双神彩奕奕的大眼睛突然一暗,跟着赵云向后倒去,丁立急一伸手把赵云给抱住,他右手还拿着三眼神镜铳,所以下意识的用左手来抱,左手虽然恢复了知觉,但是那只箭还在他肩上插着,一抱赵云触动伤口,疼得丁立低吟一声,显然跪在地上。 张天蛾放声大笑,叫道:“哈哈哈;贼妇,你上当了!那药含进去没事,送出之后,立刻就会中毒,你死定了!” 说着话张天蛾飞身向前扑了过来,伸就抓丁立,丁立的右手抬起,就是一铳,三眼神镜铳还有一下没用呢,轰的一声打响,把张天蛾轰翻在地。 张天蛾痛苦的地上滚着,丁立上前一步,一脚踩住了他,叫道:“这药还能解吗?” 张天蛾强忍着巨疼,摇头道:“这个我没有骗你们,当真就不能解了。” 丁立眼中戾气飞扬,回手把那个小绿瓶子抓过来,打开塞子,按住了张天蛾都给他灌进去了。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浑身抽搐痛苦的滚动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还能不能解?” 张天蛾跟本不理丁立的问话,而是不住的道:“救我,快救我!” 丁立叫道:“你告诉我解救的办法,我就救你!”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丁立眼中狠意流动,把那个小瓷瓶子用力摔在地上,瓶子粉碎,药粒都滚了出来 张天蛾指着赵云叫道:“反正她要死了,你把解药放在她的嘴里,给我吃了,就能救我了!” (本章完) 第467章 四百六十八:小张姑娘 丁立没命的跑着,现在他什么任务都顾不得,张宁是不是在左慈的手里,也不去想了,只想着赶快出城,他知道死亡类任务都不会让人真的陷入死地,只要出城,摆脱这里的埋伏,就能找到解药救活赵云,只是当他跑到离他最近的东城门大街的时候,就听前面一片抱怨声,却是东城门已经关上了。 丁立知道这会其他几个城门肯定也给关上了,出城是不用想了,只能是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藏起来了,可是他对豫章一点都不熟,完全不知道去什么地方,而且这豫章刚刚经厉过战火,很多房子都被烧毁了,完全不能住人,丁立也找不到躲藏的房子。 听着四下里响起的急促脚步声,还有兵丁的喝斥,丁立知道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到他了,此时没有时间再犹豫了,丁立转身窜进了一条巷子,向着华里弄赶去,这里他一进豫章城就踩过点了,所以路径熟识,可以把追兵给甩开。 丁立拼命跑到了华里弄,这里只有一栋站着的房子了,就连院子都没有了,所以于吉告诉丁立瓣时候,只说让他到华里弄找人,倒也不怕他找差了。 丁立到了门前,奋力捶门,砸得门窗摇晃,尘土都飞下来了,这个时候,巷子口有人叫道:“刚才好像有人进去了,都到里面去找!”丁立知道追兵过来了,心急如焚,捶得更厉害了。 房门猛的被拉开,丁立收拳不及向下砸着,在砸到对方那清秀的小脸上之前,险险把拳头给停住了。 门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滚动着两只黑幽幽灵气十足的大眼睛,看着丁立叫道:“你是谁啊?为什么敲我家的门啊。” 丁立急声道:“我来于庆,快让我进去。” 小姑娘眼中多了几分郑重的神色,把门打开,放丁立进去,然后四下看看,见没有人这才把门又给关上了。 几乎丁立才一进去,外面就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跟着有人叫道:“怎么没有人?刚才明明就看见!” 丁立一颗心跳都快跳到心口了,那小姑娘走过去,一脚蹬在供桌上面,一块板子滑了开来,小姑娘向下指了指,丁立也不停留,直接跳了下去,小姑娘把木板合上,丁立长出一口气,现在他藏在这里了,只要小姑娘不卖了他,那他就是安全的了。 这地洞里安静异常,而且隔音非常的好,外面一点动都传不进来,丁立抱着赵云的身体,尽量放平了呼息,等着外面的人走远。 可是疲累的丁立没有发现,地洞里泛出一团白色的烟气,丁立跟着嗅到了一股异常的香气,丁立神色一变,急忙跳起,可是刚一起来,又摔坐回去,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板子被推开,那小姑娘拿着一根蜡烛走了下来,得意的向着丁立一笑道:“我的‘七巧白雾香’味道不错吧?你也不用害怕,这香不会要人命的,只是能让半个时辰之内,不能动而已。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把蜡烛放到了一旁的烛台上,然后把赵云从丁立的怀里给夺了下来,走到前面,这里在丁立的眼中只是一方斗室,没想到小姑娘扯下一大块黑布,露出一个宽阔的地室,小姑娘抱着赵云过去,把她放在了一张小床上,然后回来拖丁立,只是丁立是男人,她不肯抱起来,只是抓着衣角拖了两下,自然拖不动,小姑娘烦躁的踢了丁立一脚,骂道:“你怎么这么沉啊!”说完在墙角的暗处,扯出一根绳子来,把丁立给捆上了,然后一脚把三眼神镜铳给踢开了。 丁立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小姑娘,小姑娘发狠的道:“你再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睛给戳瞎!”丁立哼了一声,低下头去。 小姑娘气哼哼的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救了你一命,我要不让你进来,你这会就被那些兵给抓去了,你还瞪我。”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是怕我敲个不停,把那些兵给引过来吧。” 小姑娘一笑,道:“对,你说得没错,不过……。”她皱着小眉头说道:“我娘明明在外面设了幻阵,外人只能看到一堆废墟,你是怎么找到门的。” 丁立呲牙一笑,道:“你猜呢?”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随后道:“你是不是于吉派来找这里的于庆的?不过你来晚了,于庆被我娘和我两个姑姑给抓起来了,现在于她们逼着他带路去找左慈了。” 丁立眉头微微皱起,那小姑娘眼神极好,一眼看到,拍手叫道:“你果然是来找于庆的。” 丁立语气了放缓,说道:“你是……张鲁的女儿吗?” 小姑娘惊异的道:“你……你怎么道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是五斗道的道众,我的那个朋友中了毒,是来找于庆解毒的。” 小姑娘冷哼一声,道:“你别骗我,那于庆从来没有向江湖上说过,他会解毒。” 丁立道:“我找得也不是他,我是想通过他找到他身后的于吉,那人医术高超,应该能解毒。” 小姑娘不以为然的道:“说到医术,谁又有我家厉害,你等着我给她解毒。” 丁立大喜过望道:“你快给她看看,若是你能给她解毒,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小姑娘雄纠纠,气昂昂走了过去,伸手按在了赵云脉上,只是摸了一会之后,她那好看的小眉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丁立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小姑娘从腰间拔出一柄银光小刀,就在赵云的手上划了一刀,只是那刀不浅,却没有一点血流出来,小姑娘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看不出她中得是什么毒,但是这毒正在让她身上的血一点点的停止流动,等到她身上的血都凝住之后,她就没得救了。” 丁立急得热血冲头,两个太阳穴一阵涨痛,跟着胸口闷恶,一张嘴喷出一口血来,小姑娘看到之后,同情的道:“没想到你们的感情这么好,那我就做做好事吧。” 小姑娘说着,用小刀向着赵云的心口指去,丁立吓得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小姑娘偏着头道:“你不知道这样很痛苦吗?我做做好事,现在就杀了她,让她不再痛苦不好吗?” “不行!”丁立大声叫道:“你救不了他,怎么知道别人也救不了,你凭什么杀人!” 小姑娘冷笑一声道:“我救不了,那就是我们张家都救不了,我们张家救不了的人,别人也不能救。” “你特么是疯子啊!”丁立暴怒的吼道,小姑娘冷笑着用小刀就在赵云心口上划着,一点点的把赵云的衣服都给划开了,丁立急得又叫又骂,不住的挣扎,那小姑娘缓缓收起刀,说道:“想让我不杀她也行,那就是让我杀了你,你先死,就是看不到她死了。” 丁立沉默下来,小姑娘讥讽的道:“怎么?听到自己要死就不管她了?你们这些男人也不过如此。” 丁立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来杀我吧。” 小姑娘先是一愕,随后乐了,快步走到了丁立的身边,小银刀向着丁立的胸口一插,刺破了衣服,刀尖就抵在丁立的皮肤上,随后小姑娘一点点的转动着小银刀,说道:“你不怕吗?” 丁立突然笑了,说道:“怕,我非常怕,因为我不知道你这么个小恶魔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所以……我只能自救!”随着一声大吼丁立猛的坐起来,撞了过去,脑袋就撞在小姑娘的头上,小姑娘闷哼一声向后倒去,被他撞晕过去了,但是小姑娘手握着小银刀,一直抵在丁立的胸前,丁立向前一扑,小银刀一下就刺进去了,好在丁立早有准备,胸口的肌肉用力收缩,把小银刀给夹住了,只入肉三分,并没有伤及要害。 丁立呼呼的喘着,他在白雾一发的时候,就服下了林黑儿制得解毒丸,这药找出来本来是给赵云用得,但是赵云服了三粒都不起作用,而解毒丸本身也是一种毒药,丁立不敢再给赵云吃了,没想到却给自己用上了。 解毒丸不是解这迷药的,所以要一点点的来解,那小姑娘要杀赵云的时候,丁立刚解去了一半的毒,手脚还酸麻着呢,但是他眼看那小恶魔不像是玩笑,实在是怕了,这才急着出手的。 丁立看着胸口的刀伤血在一点点的向下流着,由于那小银刀没有拔出来,所以血流得并不快,丁立用酸麻的手,费力的把爵爷刀给拔了出来,只轻轻一挥,就把绳子割碎了,然后小心的把小银口给拔了下来,一彪血箭飞射出去,丁立用力一咬舌头,巨烈的痛感刺激的他没有血晕过去,那小姑娘不过是被他撞晕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醒了,要不抢在她醒过来之前把这些安排好,那丁立真的就死定了。 丁立把上身的衣服给撕去,取了金创伤给自己上好,看着血不流了,丁立无力的坐下,他身上的迷药还没有完全退去,手脚一阵阵酸软。 丁立坐了一会,刚要站起来,就听那小姑娘轻叹一声,随后一点点的坐了起来,丁立眼珠子一转,把绳子就往自己的身上一搭,然后还坐在那里。 小姑娘醒过来,揉着自己的脑门,恨恨的看着丁立,骂道:“你这个混蛋,撞痛我了!我要一刀一刀的割碎了你,让你害人!”小姑娘一边说一边跳起来,抓了掉在地上的小银刀向着丁立扑了过来,她还真的就是一个孩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丁立身上的绳子松松跨跨,完全就不像是绑上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现在知道你娘为什么不带着你去找左慈了,因为你就是一个笨蛋!”说着丁立一下跃起,恶虎一般的扑了过去,抓着绳子一兜,把小姑娘缠上,小姑娘惊叫一声,再想挣脱已经不能了。 丁立把小银刀抢下来丢开,然后用绳子把小姑娘给绑了起来,他奶小姑娘折腾他和赵云,所以手下毫不容情,绑得紧紧的,小姑娘疼得都哭出来了,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的嘴给塞上!”小姑娘吓得把哭声给憋了回去,害怕的看着丁立。 “你叫什么,你娘他们有几个,几时回到这里来,说!”丁立恶狠狠的叫道。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叫张玉兰,是……我娘带着我跑出来的,我大哥带着人马正在和刘焉的人交手,刘焉要杀我们,我娘这才跑出来的,她们出来之后就要找什么轰火神杖,就一路到江南来了。” “你娘她们一共几个人?” “有我娘,我大姑,我二姑,还有我小姑,我娘和我大姑、我二姑带着于庆去找那个左慈抢轰火神杖了,本来我小姑和我留在这,可是一个叫董奉的男人找上来,我小姑和他打起来了,两个人就一起走了。” 丁立眉头一皱,心道:“那个董奉应该就是于吉派来的了,让他们狗咬狗去好了,我还是想办法救赵云才是,特么的,怎么就不让我碰到一个名医,像什么张仲景、华陀之类的建安三大名……。” 丁立猛的一震,叫道:“董奉!‘杏林春暖’的那个董奉!” 小姑娘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我不知道你说得是谁啊。”丁立没工夫理她只是不住的说着:“不错,一定是董奉,他就是在庐山修行成仙的,一定是他!” 丁立回过头皮笑肉不笑的向着小姑娘道:“你小姑什么时候回来啊?” 小姑娘吓坏了,摇头道:“我不知道!”她的话音没落,他们头上的木板被一下滑了开来,丁立一伸手就把小姑娘给抓到手里,他不敢用锋利的爵爷刀抵着小姑娘,怕把她给伤到,就捡起那柄小银刀抵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 红光一闪,一个手里拿着一根红蜡的女子窜下洞来,一眼看到丁立用刀抵着小姑娘不由得一下怔住了。 丁立嘿嘿一笑道:“你就是她的小姑姑吧?你应该是叫……张芳芝,对吗?” 女子冷然道:“你是什么人?先把玉兰放了!” 丁立点头道:“放了可以,但是你要帮我把那个董奉给找回来,只要他到了,我立刻放人。” 张芳芝眼中冷芒一动,道:“原来……你是于吉的人!” (本章完) 第468章 四百六十九:生死卡任务的完结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管是谁得人,我只说一句,你要是不能把董奉给我找回来,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 张云芝恼火的道:“我们都是为了轰火神杖才斗起来的,玉兰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事和她完全无关,你威胁一个小姑娘做什么?” 丁立气火上头,叫道:“老子再说一遍,老子不要轰火神杖,老子就要董奉,要是找不来他,你就给你的侄女收尸好了!”说完用力一提张玉兰,小姑娘被勒得一翻白眼,吓得张芳芝急忙叫道:“你不要动手,我给你找人便是了!” 丁立手上松了松,张玉兰缓过一点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恶狠狠的道:“不许哭!再哭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张玉兰不服的叫道:“你说过要和我老姑换人的,现在我老姑答应了,你就不能伤害我!” 丁立狞笑一声,道:“我是答应换人了,但是换得人是不是完整的,这个我可不保证。” 张玉兰一下把哭声给咽回去了,而张芳芝则是惊声叫道:“你不要乱来,我这就去找董奉。”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我等着你!”张芳芝恨恨的看了一眼丁立,闪身从地洞里出去了,回手把木板盖上,丁立听到张芳芝的脚步声远了,这才坐下。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张玉兰小心翼翼的在丁立身边坐好说道:“我不吵你,你也不要打我,好不好。” 丁立冷哼一声,道:“一直都是你在算计我,我可没有打你。”说完看了一躺在那里的赵云不由得长叹一声,张玉兰小心的道:“那个人是你的老婆吗?” 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丁立犹豫一会,随后用力的点头道:“对,他就是我的老婆!” 张玉兰低声道:“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丁立眼中闪过一丝愁苦,随后喃喃的道:“没有人可怜,我只要找到董奉,我相信就一定能救她!” (本章完) 第469章 四百七十:白衣侠女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生死卡任务结束,现在发放奖励,宿主所有数值增长到最高,全为9.9分,赵云获得百毒不侵能力,由于宿主达到9.9分,所以取销加成,但与赵云同在武场敌的时候,武勇将单独打开加成,另外宿主可以得到100数值分,在自己进入神品之后,可以自加,没有进入神品也可以加给别人,在加给别人的时候,每人最多能加5分,如果超过神品数值,多余分将会变为零点几分的加成分,加给自己,最多为8分,超过神品数值,变成整份加成。” 丁立听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奖厉也太深厚了!他正兴奋的时候,身下的赵云缓缓睁开眼睛,喃喃的道:“我死了吗?”但是马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清冷的冰山立刻化成了一滩春水,脸色一红,两只大眼睛里尽是惶恐,竟比小女孩都不如。 丁立急忙起来,道:“子龙,我……我在为你解毒,你中得毒只能用我的血和……精来解。” 赵云把眼睛闭上,喃喃的道:“罢了,我以我可以把心中的妄念给斩去,却没有想到……。” 丁立急声叫道:“为什么要斩去?我不是你的妄念,我是你的……主公……。”丁立差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董事长,你就是我秘书’的话,临是改了,但是觉得这主公没有什么意味,又凑到赵去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是你丈夫的备选,不过……现在是正选了。” 赵云必竟不是那些小儿女,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丁立,把丁立看得心头一跳,她才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丁立知道,这就是‘云妹妹’答应他了,不由得脸上带笑道:“你不会等太久的,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下聘,按正妻之礼聘你进门。”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四百七十: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生死卡任务结束,现在发放奖励,宿主所有数值增长到最高,全为9.9分,赵云获得百毒不侵能力,由于宿主达到9.9分,所以取销加成,但与赵云同在武场敌的时候,武勇将单独打开加成,另外宿主可以得到100数值分,在自己进入神品之后,可以自加,没有进入神品也可以加给别人,在加给别人的时候,每人最多能加5分,如果超过神品数值,多余分将会变为零点几分的加成分,加给自己,最多为8分,超过神品数值,变成整份加成。” 丁立听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奖厉也太深厚了!他正兴奋的时候,身下的赵云缓缓睁开眼睛,喃喃的道:“我死了吗?”但是马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清冷的冰山立刻化成了一滩春水,脸色一红,两只大眼睛里尽是惶恐,竟比小女孩都不如。 丁立急忙起来,道:“子龙,我……我在为你解毒,你中得毒只能用我的血和……精来解。” 赵云把眼睛闭上,喃喃的道:“罢了,我以我可以把心中的妄念给斩去,却没有想到……。” 丁立急声叫道:“为什么要斩去?我不是你的妄念,我是你的……主公……。”丁立差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董事长,你就是我秘书’的话,临是改了,但是觉得这主公没有什么意味,又凑到赵去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是你丈夫的备选,不过……现在是正选了。” 赵云必竟不是那些小儿女,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丁立,把丁立看得心头一跳,她才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丁立知道,这就是‘云妹妹’答应他了,不由得脸上带笑道:“你不会等太久的,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下聘,按正妻之礼聘你进门。”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四百七十: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生死卡任务结束,现在发放奖励,宿主所有数值增长到最高,全为9.9分,赵云获得百毒不侵能力,由于宿主达到9.9分,所以取销加成,但与赵云同在武场敌的时候,武勇将单独打开加成,另外宿主可以得到100数值分,在自己进入神品之后,可以自加,没有进入神品也可以加给别人,在加给别人的时候,每人最多能加5分,如果超过神品数值,多余分将会变为零点几分的加成分,加给自己,最多为8分,超过神品数值,变成整份加成。” 丁立听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奖厉也太深厚了!他正兴奋的时候,身下的赵云缓缓睁开眼睛,喃喃的道:“我死了吗?”但是马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清冷的冰山立刻化成了一滩春水,脸色一红,两只大眼睛里尽是惶恐,竟比小女孩都不如。 丁立急忙起来,道:“子龙,我……我在为你解毒,你中得毒只能用我的血和……精来解。” 赵云把眼睛闭上,喃喃的道:“罢了,我以我可以把心中的妄念给斩去,却没有想到……。” 丁立急声叫道:“为什么要斩去?我不是你的妄念,我是你的……主公……。”丁立差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董事长,你就是我秘书’的话,临是改了,但是觉得这主公没有什么意味,又凑到赵去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是你丈夫的备选,不过……现在是正选了。” 赵云必竟不是那些小儿女,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丁立,把丁立看得心头一跳,她才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丁立知道,这就是‘云妹妹’答应他了,不由得脸上带笑道:“你不会等太久的,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下聘,按正妻之礼聘你进门。”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四百七十: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生死卡任务结束,现在发放奖励,宿主所有数值增长到最高,全为9.9分,赵云获得百毒不侵能力,由于宿主达到9.9分,所以取销加成,但与赵云同在武场敌的时候,武勇将单独打开加成,另外宿主可以得到100数值分,在自己进入神品之后,可以自加,没有进入神品也可以加给别人,在加给别人的时候,每人最多能加5分,如果超过神品数值,多余分将会变为零点几分的加成分,加给自己,最多为8分,超过神品数值,变成整份加成。” 丁立听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奖厉也太深厚了!他正兴奋的时候,身下的赵云缓缓睁开眼睛,喃喃的道:“我死了吗?”但是马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清冷的冰山立刻化成了一滩春水,脸色一红,两只大眼睛里尽是惶恐,竟比小女孩都不如。 丁立急忙起来,道:“子龙,我……我在为你解毒,你中得毒只能用我的血和……精来解。” 赵云把眼睛闭上,喃喃的道:“罢了,我以我可以把心中的妄念给斩去,却没有想到……。” 丁立急声叫道:“为什么要斩去?我不是你的妄念,我是你的……主公……。”丁立差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董事长,你就是我秘书’的话,临是改了,但是觉得这主公没有什么意味,又凑到赵去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是你丈夫的备选,不过……现在是正选了。” 赵云必竟不是那些小儿女,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丁立,把丁立看得心头一跳,她才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丁立知道,这就是‘云妹妹’答应他了,不由得脸上带笑道:“你不会等太久的,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下聘,按正妻之礼聘你进门。”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四百七十: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生死卡任务结束,现在发放奖励,宿主所有数值增长到最高,全为9.9分,赵云获得百毒不侵能力,由于宿主达到9.9分,所以取销加成,但与赵云同在武场敌的时候,武勇将单独打开加成,另外宿主可以得到100数值分,在自己进入神品之后,可以自加,没有进入神品也可以加给别人,在加给别人的时候,每人最多能加5分,如果超过神品数值,多余分将会变为零点几分的加成分,加给自己,最多为8分,超过神品数值,变成整份加成。” 丁立听得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奖厉也太深厚了!他正兴奋的时候,身下的赵云缓缓睁开眼睛,喃喃的道:“我死了吗?”但是马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那清冷的冰山立刻化成了一滩春水,脸色一红,两只大眼睛里尽是惶恐,竟比小女孩都不如。 丁立急忙起来,道:“子龙,我……我在为你解毒,你中得毒只能用我的血和……精来解。” 赵云把眼睛闭上,喃喃的道:“罢了,我以我可以把心中的妄念给斩去,却没有想到……。” 丁立急声叫道:“为什么要斩去?我不是你的妄念,我是你的……主公……。”丁立差点就说出来‘我是你的董事长,你就是我秘书’的话,临是改了,但是觉得这主公没有什么意味,又凑到赵去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也是你丈夫的备选,不过……现在是正选了。” 赵云必竟不是那些小儿女,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丁立,把丁立看得心头一跳,她才道:“好,我记住你这句话了!” 丁立知道,这就是‘云妹妹’答应他了,不由得脸上带笑道:“你不会等太久的,我们回去之后,我就给你下聘,按正妻之礼聘你进门。”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赵云既然答应了,丁立,也就没有再去纠缠自己的究竟是妻是妾了,只是把丁立推开,然后穿起衣服。 丁立看着那一身白美就被同色的衣服给遮盖起来,不由得心头一阵发痒,恨不得就扑过去,只是考虑到和谐大神再次开搜,作者老书被封,不敢再写,只能就此罢了。 丁立等赵云把衣服穿好,才道:“你怎么到豫章来了?” 赵云道:“史阿死得时候让唐将军照顾他的师父他 (本章完) 第470章 四百七十一:轰火神杖的下落 丁立等王聪儿穿好了衣服之后,才道:“你是从哪进来的?” 王聪儿道:“我是追着卢燕进来的,押着于庆,就这里一转,我就找不到他们了。” 张玉兰惊叫道:“你追着我娘回来?那我大姑、二姑呢?” 王聪儿道:“没看到,但是卢燕是受了伤的,看她的样子,恐怕一时半刻,就有生命之危了。” 张芳芝冷声道:“你胡说!”才一斥责完王聪儿,她胸口一阵巨疼,疼苦的皱紧了眉头,只是这一回她没有叫出来,而是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咬得出血。 丁立冷哼一声,道:“她没有必要和你说慌。”随后又向董奉道:“你给她看看,别死了。” 董奉尴尬的一笑,道:“那个……我觉得赵姑娘那接骨的手法很好,只要张姑娘别动,也就没事了。”、 丁立道:“听到没有,别动,不然你就要死了。” 张芳芝不理丁立,张玉兰却向前一步,跪在了丁立的面前,张芳芝急得大叫一声:“玉兰,你给我起来,不能拜……。”她话音没落,突然身一僵随后昏睡了过去,董奉在她的身边站起来,道:“那个……我也没有办法,她这么吵下去,会伤到接上的骨头的,所以就点了她的昏睡穴而已。” 丁立道:“点得好,她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打到她闭嘴了。” 张玉兰这会不住的给丁立磕头,道:“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刚才还要杀我呢。” 张玉兰挺起身子道:“我愿意把自己的奉祭给你!” 丁立一怔,不懂张玉兰说得是什么意思,王聪儿却道:“教主,她是处女,可以献祭。” 赵云冷冷的瞪了一眼王聪儿,丁立苦笑道:“那个……你还太小了。” “可是娘说,我这样小,这样乖,一定会有人喜欢我的。”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你娘都交你什么啊!” 王聪儿道:“教主,我们应该找出卢燕来,她和张文姬、张文光两个是去找左慈夺那轰火神杖的,现在卢燕受伤回来,张文姬、张文光两个不知去向,这证明他们在左慈手里吃了亏了,那左慈是个小心的人,被这么打扰之后,绝对会遁藏起来,现在能找到他的只有卢燕,我们若不能找到卢燕,那就失去轰火神杖了。” 丁立心道:“失去就失去吧,那破艺老子根本就没想要。” 可就在这个时候,董奉开口道:“我答应过于吉,把轰火神杖带回去,我为他做得最好一件事就成了,还请几位帮忙,把这轰火神杖找回来。”董奉顿了顿,向丁立又道:“只要能把轰火神杖拿回来,我愿意和你作一个交易,只要你能帮我把轰火神杖给拿回来,我就把张宁的下落告诉你?” 丁立眉头一扬,冷冷的道:“张宁就在于吉那个宅子里?” 董奉猛的一怔,愕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丁立冷笑道:“你说过了,你是一个喜医术胜过生命的人,如果张宁不在那宅子里,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 董奉呆呆的道:“你……你能一语中的,那我就没有什么可帮你的了。” 丁立一笑道:“有!你帮我做三件事,然后我就放过你,只要你答应,我肯定把那轰火神杖给找回来。” 董奉呆了一会,点了点头,道:“好,这样公平,我给于吉做了三件事,再给你三件事就是了。” 丁立怪笑道:“你记住你的话,不要忘了。” 董奉不悦的道:“男儿一语千金,岂有忘了的道理。” 丁立这才低头向着张玉兰道:“你能找到你娘吗?” 张玉兰连连点头道:“我能找到,我娘身上的有我放得千里香,那种特殊的香味只有我能闻得到。” 丁立点点头道:“走吧,带我们去找你娘。”随后又向董奉道:“你留下,看着她小姑。”董奉一向是无可无不可,他觉自己就是找上去,也不能把轰火神杖给夺回来,还不如在这里坐等,所以真的就在张芳芝的身边坐下了。 丁立、赵云、王聪儿三个人跟着张玉兰从暗道里出来,王聪儿先带路,引着众人到了她跟丢的位置,张玉兰仔细的闻了闻,就走到墙壁处,手掌向上够去,丁立闪身过来想要把她给托起来,赵云抢先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托起了张玉兰,同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由张玉兰在墙上乱摸。 咔答一声,一面墙壁滑开,又露出一条暗道,王聪儿一闪身抢先进去,看看没事之后,这才让开,放丁立他们进来。 张玉兰低声说道:“这里的味道更重了,我娘一定在这里!”本来丁立他们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又走了一会,一股血腥气传了过来,三个人同时一振,王聪儿说过了,卢燕是受了重伤回来的,这血味就肯定是她的了。 几个又向前走去,突然一扇大铁门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丁立闪身过去,从头上取下一根小铁丝,捅了大铁门的锁里,他虽然不是技工,但是这古代大锁实在没有他想得那么厉害。 丁立几下就把大门的铁锁给拨开了,几个人高抬腿,轻落步,的溜进了铁之中。 铁门后面是一间斗室,但是这斗室的侧面,还套着一个小间,此时小间里传出来咳咳的响声,张玉兰眼睛一亮,就要喊娘,丁立手疾眼情,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用手捂住了张玉兰的嘴。 丁立等王聪儿穿好了衣服之后,才道:“你是从哪进来的?” 王聪儿道:“我是追着卢燕进来的,押着于庆,就这里一转,我就找不到他们了。” 张玉兰惊叫道:“你追着我娘回来?那我大姑、二姑呢?” 王聪儿道:“没看到,但是卢燕是受了伤的,看她的样子,恐怕一时半刻,就有生命之危了。” 张芳芝冷声道:“你胡说!”才一斥责完王聪儿,她胸口一阵巨疼,疼苦的皱紧了眉头,只是这一回她没有叫出来,而是用力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咬得出血。 丁立冷哼一声,道:“她没有必要和你说慌。”随后又向董奉道:“你给她看看,别死了。” 董奉尴尬的一笑,道:“那个……我觉得赵姑娘那接骨的手法很好,只要张姑娘别动,也就没事了。”、 丁立道:“听到没有,别动,不然你就要死了。” 张芳芝不理丁立,张玉兰却向前一步,跪在了丁立的面前,张芳芝急得大叫一声:“玉兰,你给我起来,不能拜……。”她话音没落,突然身一僵随后昏睡了过去,董奉在她的身边站起来,道:“那个……我也没有办法,她这么吵下去,会伤到接上的骨头的,所以就点了她的昏睡穴而已。” 丁立道:“点得好,她要是再不闭嘴,我就打到她闭嘴了。” 张玉兰这会不住的给丁立磕头,道:“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刚才还要杀我呢。” 张玉兰挺起身子道:“我愿意把自己的奉祭给你!” 丁立一怔,不懂张玉兰说得是什么意思,王聪儿却道:“教主,她是处女,可以献祭。” 赵云冷冷的瞪了一眼王聪儿,丁立苦笑道:“那个……你还太小了。” “可是娘说,我这样小,这样乖,一定会有人喜欢我的。”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你娘都交你什么啊!” 王聪儿道:“教主,我们应该找出卢燕来,她和张文姬、张文光两个是去找左慈夺那轰火神杖的,现在卢燕受伤回来,张文姬、张文光两个不知去向,这证明他们在左慈手里吃了亏了,那左慈是个小心的人,被这么打扰之后,绝对会遁藏起来,现在能找到他的只有卢燕,我们若不能找到卢燕,那就失去轰火神杖了。” 丁立心道:“失去就失去吧,那破艺老子根本就没想要。” 可就在这个时候,董奉开口道:“我答应过于吉,把轰火神杖带回去,我为他做得最好一件事就成了,还请几位帮忙,把这轰火神杖找回来。”董奉顿了顿,向丁立又道:“只要能把轰火神杖拿回来,我愿意和你作一个交易,只要你能帮我把轰火神杖给拿回来,我就把张宁的下落告诉你?” 丁立眉头一扬,冷冷的道:“张宁就在于吉那个宅子里?” 董奉猛的一怔,愕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 丁立冷笑道:“你说过了,你是一个喜医术胜过生命的人,如果张宁不在那宅子里,以你的性格,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哪?” 董奉呆呆的道:“你……你能一语中的,那我就没有什么可帮你的了。” 丁立一笑道:“有!你帮我做三件事,然后我就放过你,只要你答应,我肯定把那轰火神杖给找回来。” 董奉呆了一会,点了点头,道:“好,这样公平,我给于吉做了三件事,再给你三件事就是了。” 丁立怪笑道:“你记住你的话,不要忘了。” 董奉不悦的道:“男儿一语千金,岂有忘了的道理。” 丁立这才低头向着张玉兰道:“你能找到你娘吗?” 张玉兰连连点头道:“我能找到,我娘身上的有我放得千里香,那种特殊的香味只有我能闻得到。” 丁立点点头道:“走吧,带我们去找你娘。”随后又向董奉道:“你留下,看着她小姑。”董奉一向是无可无不可,他觉自己就是找上去,也不能把轰火神杖给夺回来,还不如在这里坐等,所以真的就在张芳芝的身边坐下了。 丁立、赵云、王聪儿三个人跟着张玉兰从暗道里出来,王聪儿先带路,引着众人到了她跟丢的位置,张玉兰仔细的闻了闻,就走到墙壁处,手掌向上够去,丁立闪身过来想要把她给托起来,赵云抢先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托起了张玉兰,同时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任由张玉兰在墙上乱摸。 咔答一声,一面墙壁滑开,又露出一条暗道,王聪儿一闪身抢先进去,看看没事之后,这才让开,放丁立他们进来。 张玉兰低声说道:“这里的味道更重了,我娘一定在这里!”本来丁立他们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又走了一会,一股血腥气传了过来,三个人同时一振,王聪儿说过了,卢燕是受了重伤回来的,这血味就肯定是她的了。 几个又向前走去,突然一扇大铁门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丁立闪身过去,从头上取下一根小铁丝,捅了大铁门的锁里,他虽然不是技工,但是这古代大锁实在没有他想得那么厉害。 丁立几下就把大门的铁锁给拨开了,几个人高抬腿,轻落步,的溜进了铁之中。 铁门后面是一间斗室,但是这斗室的侧面,还套着一个小间,此时小间里传出来咳咳的响声,张玉兰眼睛一亮,就要喊娘,丁立手疾眼情,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用手捂住了张玉兰的嘴。咔答一声,一面墙壁滑开,又露出一条暗道,王聪儿一闪身抢先进去,看看没事之后,这才让开,放丁立他们进来。 张玉兰低声说道:“这里的味道更重了,我娘一定在这里!”本来丁立他们还有一些怀疑,但是又走了一会,一股血腥气传了过来,三个人同时一振,王聪儿说过了,卢燕是受了重伤回来的,这血味就肯定是她的了。 几个又向前走去,突然一扇大铁门挡在了他们的面前,丁立闪身过去,从头上取下一根小铁丝,捅了大铁门的锁里,他虽然不是技工,但是这古代大锁实在没有他想得那么厉害。 丁立几下就把大门的铁锁给拨开了,几个人高抬腿,轻落步,的溜进了铁之中。 铁门后面是一间斗室,但是这斗室的侧面,还套着一个小间,此时小间里传出来咳咳的响声,张玉兰眼睛一亮,就要喊娘,丁立手疾眼情,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用手捂住了张玉兰的嘴。丁立手疾眼情,把她抱了起来,然后用手捂住了张玉兰的嘴。 咔答一声,一面墙壁滑开,又露出一条暗道,王聪儿一闪身抢先进去,看看没事之后,这才让开,放丁立他们进来。 (本章完) 第471章 四百七十二:战左慈:上 众人回到刚才的秘室之中,赵云把卢燕放下,道:“董先生,快看看她能不能救。” 王聪儿冷笑一声:“那个样子还能救,你姓董的是神仙啊?” 张玉兰一直沉默的看着她娘,这会突然历声叱道:“你闭嘴!”没想到卢燕躺在地上,也是一声:“你闭嘴!” 丁立指指王聪儿,道:“总教师,都叫你闭嘴呢。” 卢燕冷声道:“我是告诉玉兰闭嘴!”说完向着王聪儿道:“王姑娘,你能过来一步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轰火神杖在哪里!” 王聪儿看一眼丁立,见他点头,这才过去,这会董奉也要过来看卢燕的伤,被卢燕一把推开,道:“不用废事,我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活!” 王聪儿就走到卢燕的身边,冷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你说吧。” 卢燕长出一口气,向着张玉兰招手,张玉兰站在那里不动,丁立推了她一把,道:“你那样要救你娘,那就过去,她终归是你娘。” 张玉兰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卢燕缓缓抬手,向着张玉兰伸手,王聪儿的眉头微皱,突然伸手就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卢燕一爪抓在了王聪儿的手下,没有动用特殊能力的王聪儿,被她抓破手掌,若是这一下抓到张玉兰的身上,那张玉兰必死无疑。 张玉兰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燕,随后放声大哭,赵云走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丁立斥道:“你疯了!你要死了,还要杀自己的女儿!” 卢燕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聪儿,王聪儿看出卢燕的意思,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了。” 卢燕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费力的道:“左慈住在东坊第十五宅,朱皓的岳父贺铜的家中,轰火神杖就在贺家祖祠的门匾后面。” 卢燕说完眼中的光华将散,张玉兰尖声叫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卢燕冷笑不答,又道:“我和你两个姑姑约定在豫章‘青岩寺’相见,左慈一定会找过去的,你要是有心,就去救她们两个,如果没有那份心,那就让她们去死好了!” 卢燕说完之后,嗓子里发了一声响,跟着眼白一翻,已然毙命,王聪儿过去,在她的脖子下面探了一下,回头道:“教主,她用内力逼碎喉骨,已然死了。” 丁立看了看张玉兰,道:“张姑娘,这是你娘,你想怎么安置,我们都听你的意思。” 张玉兰只是哭,董奉长叹一声,道:“张姑娘,人死为大,还是先安排入敛了吧,那些怨事,就不要再想了。” 王聪儿向着张玉兰道:“你在教中,我愿意收你为弟子,让你成为张宁之后,第二位圣女。” 张玉兰抽泣不语,赵云沉声道:“你不要哭了,我收你为弟子,传你枪术,日后从军,建功立业。” 王聪儿冷笑不休,张玉兰这会收了眼泪,就离开了赵云的怀抱,向着赵云深施一礼,说道:“对不住了。”然后回身跪在了王聪儿脚下,道:“弟子张氏玉兰,拜见师父!” 张家一门都被道法给弄得不正常了,张玉兰的姑姑后来嫁给广陵王,只因为丈夫的封号之中,有了一个‘陵’字,犯了她爹的讳,她就绝食而死,临死之前,自说她爹爹来接她了,自己要上天向爹爹请罪。 张玉兰生在这样的家中,自幼茹素,从小参道,怎么可能拜外人为师啊。 四百七十二: 众人回到刚才的秘室之中,赵云把卢燕放下,道:“董先生,快看看她能不能救。” 王聪儿冷笑一声:“那个样子还能救,你姓董的是神仙啊?” 张玉兰一直沉默的看着她娘,这会突然历声叱道:“你闭嘴!”没想到卢燕躺在地上,也是一声:“你闭嘴!” 丁立指指王聪儿,道:“总教师,都叫你闭嘴呢。” 卢燕冷声道:“我是告诉玉兰闭嘴!”说完向着王聪儿道:“王姑娘,你能过来一步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轰火神杖在哪里!” 王聪儿看一眼丁立,见他点头,这才过去,这会董奉也要过来看卢燕的伤,被卢燕一把推开,道:“不用废事,我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活!” 王聪儿就走到卢燕的身边,冷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你说吧。” 卢燕长出一口气,向着张玉兰招手,张玉兰站在那里不动,丁立推了她一把,道:“你那样要救你娘,那就过去,她终归是你娘。” 张玉兰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卢燕缓缓抬手,向着张玉兰伸手,王聪儿的眉头微皱,突然伸手就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卢燕一爪抓在了王聪儿的手下,没有动用特殊能力的王聪儿,被她抓破手掌,若是这一下抓到张玉兰的身上,那张玉兰必死无疑。 张玉兰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燕,随后放声大哭,赵云走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丁立斥道:“你疯了!你要死了,还要杀自己的女儿!” 卢燕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聪儿,王聪儿看出卢燕的意思,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了。” 卢燕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费力的道:“左慈住在东坊第十五宅,朱皓的岳父贺铜的家中,轰火神杖就在贺家祖祠的门匾后面。” 卢燕说完眼中的光华将散,张玉兰尖声叫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卢燕冷笑不答,又道:“我和你两个姑姑约定在豫章‘青岩寺’相见,左慈一定会找过去的,你要是有心,就去救她们两个,如果没有那份心,那就让她们去死好了!” 卢燕说完之后,嗓子里发了一声响,跟着眼白一翻,已然毙命,王聪儿过去,在她的脖子下面探了一下,回头道:“教主,她用内力逼碎喉骨,已然死了。” 丁立看了看张玉兰,道:“张姑娘,这是你娘,你想怎么安置,我们都听你的意思。” 张玉兰只是哭,董奉长叹一声,道:“张姑娘,人死为大,还是先安排入敛了吧,那些怨事,就不要再想了。” 王聪儿向着张玉兰道:“你在教中,我愿意收你为弟子,让你成为张宁之后,第二位圣女。” 张玉兰抽泣不语,赵云沉声道:“你不要哭了,我收你为弟子,传你枪术,日后从军,建功立业。” 王聪儿冷笑不休,张玉兰这会收了眼泪,就离开了赵云的怀抱,向着赵云深施一礼,说道:“对不住了。”然后回身跪在了王聪儿脚下,道:“弟子张氏玉兰,拜见师父!” 张家一门都被道法给弄得不正常了,张玉兰的姑姑后来嫁给广陵王,只因为丈夫的封号之中,有了一个‘陵’字,犯了她爹的讳,她就绝食而死,临死之前,自说她爹爹来接她了,自己要上天向爹爹请罪。 张玉兰生在这样的家中,自幼茹素,从小参道,怎么可能拜外人为师啊。 四百七十二: 众人回到刚才的秘室之中,赵云把卢燕放下,道:“董先生,快看看她能不能救。” 王聪儿冷笑一声:“那个样子还能救,你姓董的是神仙啊?” 张玉兰一直沉默的看着她娘,这会突然历声叱道:“你闭嘴!”没想到卢燕躺在地上,也是一声:“你闭嘴!” 丁立指指王聪儿,道:“总教师,都叫你闭嘴呢。” 卢燕冷声道:“我是告诉玉兰闭嘴!”说完向着王聪儿道:“王姑娘,你能过来一步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轰火神杖在哪里!” 王聪儿看一眼丁立,见他点头,这才过去,这会董奉也要过来看卢燕的伤,被卢燕一把推开,道:“不用废事,我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活!” 王聪儿就走到卢燕的身边,冷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你说吧。” 卢燕长出一口气,向着张玉兰招手,张玉兰站在那里不动,丁立推了她一把,道:“你那样要救你娘,那就过去,她终归是你娘。” 张玉兰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卢燕缓缓抬手,向着张玉兰伸手,王聪儿的眉头微皱,突然伸手就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卢燕一爪抓在了王聪儿的手下,没有动用特殊能力的王聪儿,被她抓破手掌,若是这一下抓到张玉兰的身上,那张玉兰必死无疑。 张玉兰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燕,随后放声大哭,赵云走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丁立斥道:“你疯了!你要死了,还要杀自己的女儿!” 卢燕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聪儿,王聪儿看出卢燕的意思,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了。” 卢燕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费力的道:“左慈住在东坊第十五宅,朱皓的岳父贺铜的家中,轰火神杖就在贺家祖祠的门匾后面。” 卢燕说完眼中的光华将散,张玉兰尖声叫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卢燕冷笑不答,又道:“我和你两个姑姑约定在豫章‘青岩寺’相见,左慈一定会找过去的,你要是有心,就去救她们两个,如果没有那份心,那就让她们去死好了!” 卢燕说完之后,嗓子里发了一声响,跟着眼白一翻,已然毙命,王聪儿过去,在她的脖子下面探了一下,回头道:“教主,她用内力逼碎喉骨,已然死了。” 丁立看了看张玉兰,道:“张姑娘,这是你娘,你想怎么安置,我们都听你的意思。” 张玉兰只是哭,董奉长叹一声,道:“张姑娘,人死为大,还是先安排入敛了吧,那些怨事,就不要再想了。” 王聪儿向着张玉兰道:“你在教中,我愿意收你为弟子,让你成为张宁之后,第二位圣女。” 张玉兰抽泣不语,赵云沉声道:“你不要哭了,我收你为弟子,传你枪术,日后从军,建功立业。” 王聪儿冷笑不休,张玉兰这会收了眼泪,就离开了赵云的怀抱,向着赵云深施一礼,说道:“对不住了。”然后回身跪在了王聪儿脚下,道:“弟子张氏玉兰,拜见师父!” 张家一门都被道法给弄得不正常了,张玉兰的姑姑后来嫁给广陵王,只因为丈夫的封号之中,有了一个‘陵’字,犯了她爹的讳,她就绝食而死,临死之前,自说她爹爹来接她了,自己要上天向爹爹请罪。 张玉兰生在这样的家中,自幼茹素,从小参道,怎么可能拜外人为师啊。 四百七十二: 众人回到刚才的秘室之中,赵云把卢燕放下,道:“董先生,快看看她能不能救。” 王聪儿冷笑一声:“那个样子还能救,你姓董的是神仙啊?” 张玉兰一直沉默的看着她娘,这会突然历声叱道:“你闭嘴!”没想到卢燕躺在地上,也是一声:“你闭嘴!” 丁立指指王聪儿,道:“总教师,都叫你闭嘴呢。” 卢燕冷声道:“我是告诉玉兰闭嘴!”说完向着王聪儿道:“王姑娘,你能过来一步吗?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轰火神杖在哪里!” 王聪儿看一眼丁立,见他点头,这才过去,这会董奉也要过来看卢燕的伤,被卢燕一把推开,道:“不用废事,我知道我自己能不能活!” 王聪儿就走到卢燕的身边,冷道:“你要我答应你什么,你说吧。” 卢燕长出一口气,向着张玉兰招手,张玉兰站在那里不动,丁立推了她一把,道:“你那样要救你娘,那就过去,她终归是你娘。” 张玉兰这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卢燕缓缓抬手,向着张玉兰伸手,王聪儿的眉头微皱,突然伸手就挡在了张玉兰的身前,卢燕一爪抓在了王聪儿的手下,没有动用特殊能力的王聪儿,被她抓破手掌,若是这一下抓到张玉兰的身上,那张玉兰必死无疑。 张玉兰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燕,随后放声大哭,赵云走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丁立斥道:“你疯了!你要死了,还要杀自己的女儿!” 卢燕目光灼灼的看着王聪儿,王聪儿看出卢燕的意思,不由得长叹一声,道:“我答应你了。” 卢燕眼中露出一丝笑意,费力的道:“左慈住在东坊第十五宅,朱皓的岳父贺铜的家中,轰火神杖就在贺家祖祠的门匾后面。” 卢燕说完眼中的光华将散,张玉兰尖声叫道:“你为什么要杀我?” (本章完) 第472章 四百七十三:战左慈:下 突然疾射出来的小箭,把王聪儿整个包了起来,丁立又惊又急,大声叫道:“快躲!”只是他自己也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哪里是一个‘快躲’就能躲得开的啊。 王聪儿身子还向上去,手掌按到了匾上,身子一翻就到了匾得后面了,那些小箭一齐射在了匾上,跟着‘贺家词堂’的‘词’字的‘言’边那一点,猛的变长,急刺出去,躲在匾后面的王聪儿痛呼一声,丁立当既就骂出来了,这左慈竟然在一块破匾上设了两道机关。 董奉脸色微变,道:“左慈住在贺家不过就是门徒家事,万不可能把这里卫护得这么严,除非……。” 丁立脸色一变,左慈能设得这么严,除非他知道了轰火神杖,就在匾额后面,可是他要是知道了,那轰火神杖显然也不会再留在上面了,那王聪儿的伤也就是白受了。 丁立正在胡思乱想,王聪儿手掌按着匾飞身下来,双手捧着那轰火神杖逞到了丁立的面前,道:“回教主,轰火神杖在这里。” 丁立哪里去管那轰火神杖,叫道:“你刚才受伤了?” 王聪儿一笑道:“没事,就是被那最后一些,伤到小腿了。” 丁立蹲下看视,只见王聪儿的腿肚子给穿透了,只是王聪儿下来的时候,就在伤口上塞进去两颗白莲神丹,把伤口给堵上了。 丁立看着都痛,轻声问道:“可还能动?” 王聪儿对自己的伤根本就不当回事,道:“已然没有那么疼了,血也不流了,没有大动作,应该就没有什么事了。” 董奉沉声道:“我们先走,这里闹得这么厉害,一会要是贺家的人找来,一但动手,那对她伤没有伤何的好处。” 丁立就扶了王聪儿出来,向着院墙面而去,只是走了一会三个人同时站住,各自对觑一眼,他们在祠堂这里都快要闹翻了天了,怎么贺家一点动静都没有?三个人都心生疑虑,丁立一摆手道:“走!” 三个人就向着离得最近的一处屋子走了过去,丁立用三眼神镜铳对着大门,董奉抓起一块石头,用力打在门上,门缓缓的打开,里面连一个人都没有。 董奉走进去看看,随后鼻子用力的嗅了嗅,脸色一变,道:“这屋里有死人的气息!” 王聪儿也道:“这里有人用过法术。” 丁立沉声道:“能查出用了什么法术吗?” 王聪儿摇头道:“不知道,时间太长了。” 董奉不停的嗅着,突然向着那祠堂一指道:“那里面有血腥气,我们刚才被那些机关包围,竟然忽略过去了。” 三个对觑一眼,随后一齐向着那祠堂走了过去,这一回三个人一齐上了石了阶,丁立用三眼神镜铳向着门上一点,祠堂的门吱吱哑哑的打开,一股冲天血气扑了出来,三个人看清之后,无不大惊,那里面躺着五十几具尸首,每个的都是被一根小刺,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哈、哈、哈……笑声响起,三个人同时吓得头皮一麻,王聪儿反应最快,猛的回头,就见平地之上,烟气氤氲,又一个左慈站了起来。 “我本道等来得会是卢燕,没想到却是丁公!”左慈淡淡的说着,随后手掌一挥,两个女子同时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丁立心惊肉跳的道:“这个……也是假的吗?” 王聪儿摇摇头道:“这个是真的!” 左慈一挥手把两个女子都丢在地上,那两个女子都是面部青须须的,脸上地微反光,左慈冷笑道:“卢燕是不是落到了你们的手里?” 丁立听到是真左慈反而没有那么怕了,道:“不错,她让我们来替她拿回她的轰火神杖。” “胡说!”左慈也不动气,平淡的说道:“轰火神杖是吾的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拿回去?” 丁立怪笑一声道:“这东西你也有脸说是你的东西?”他说话的时候,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微微抬起,猛然扣动机簧,铁砂激发,飞射到了左慈的身上,左兹的身体化成飞烟,慢慢散去,丁立恼火的向王聪儿叫道:“你不是说这是他的真身吗?” 王聪儿道:“是他的真身,但是左慈精通‘散烟迷形法’你是打不中他的。” 随着王聪儿的话音,五十步之外,左慈又闪了出来,冷声道:“丁立!你还是这般无耻!” 丁立冷笑一声,道:“老子打你这老猪狗,用不到牙齿。” 左慈冷哼一声,指了指地上那两个女子,道:“这是张衡的两个女儿,张文姬、张文光,卢燕那个女人以为他只把人丢下,就能把我引开,只是这两个女儿,岂能从我的手里逃走!他们现在中了我的‘青影冰髓掌’没有我的解药,三个时辰之后,她们就会被冻死,你们把冰火神杖还我,然后想办法送我出城,我就放了他们。” 丁立讥笑道:“你脑子没病吧?她们两个和我们何干?我为什么要她们?” 左慈有些惊愕的道:“你们……和卢燕不是一伙的?” 丁立怪笑道:“我们为什么要和卢燕是一伙的啊?” 左慈一脸懊恼之色,道:“那你们想到要怎么样?” 丁立道:“不怎么样,我们想走了!”说完回手去拉王聪儿和董奉,只是他的手刚触到王聪儿的手,就觉冰寒刺骨,丁立心下一突,猛的回头,就见王聪儿和董奉二的人脸上也都是青的,只是两个人自己没有什么反应,还平静的站在那里。 丁立惊声叫道:“聪儿,你的脸怎么了?”董奉也听到丁立的喊声,也急忙向着王聪儿看去,只看了一眼就变色道:“我们中了毒了!” 董奉说完之后,又惊异的指着丁立,王聪儿这会也看到董奉的脸上,也是青色的但是看到丁立之后,也是惊愕道:“你……你没有中毒?” “你……你没有中毒!”左慈这一回却是真的惊愕了,指着丁立不敢相信的问道,丁立这会没有时间理会左慈,一脚一个,把两个女子给踢开了,随后向着左慈道:“是她们的原因?” 左慈这会也不否认,道:“不错,她们中掌之后,我又给她们服下了我练掌用的‘冰丹’她们两个已经是不救的死人了,身上的寒气自然外泄,十步之内的人,都会被冰气染指,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左慈说话的工夫,王聪儿、董奉两个人同时倒地,那寒气少得时起,让人无察觉,但是一但多了,就会让人的血脉流走变缓,难以再动了。 丁立一伸手从王聪儿的手里把轰火神杖给拿了回来,道:“把这劳什子玩艺给你,把他们两个治好!” “你丢过来,我自然就会给你解药。”左慈乖觉得很,竟然不肯过去,丁立刚要丢过去,就见山石后面抬起一只手来,向着丁立轻轻的摇了摇,然后那人闪出来,向前跑了几步,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离得左慈近了,又闪到了一处假山的后面。 丁立一眼就认出来,来人正是赵云,丁立手里就要掷出去的轰火神杖就停住了,问道:“你早就知道卢燕把这轰火神杖给丢在这里,然后故意设伏等着他?” “是,你快把轰火神杖丢过来,我立刻给你解药,再晚一会他们冻住,就救不回来了!” 丁立脸色一变,要是救不回来了,那就算是能保住了轰火神杖,也没有什么意思,赵云是乖觉的人,她虽然和丁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她非常了解丁立的为人,所以听到左慈的话,立刻就站住了。 丁立拿着轰火神杖的手,微微颤抖,虽然丁立本人的性子里,就有后世人珍惜生命的因子在其间,但重要的是,他身上背着‘召唤女将系统’这就让他对女儿的性命,非常小心,除了万年公主不知道为什么,丁立就是和她不对眼之外,其余的只要是女子,丁立就不希望她们死去,如果这里中毒的只有董奉,那他根本不会理会左慈的威胁。 丁立回头向着王聪儿看去,想着这会王聪儿一定非常痛苦,只要自己看到,那就把这轰火神杖丢出去。 可是不看则以,一看到王聪儿,丁立险些吓死,王聪儿抓了地上一枚刚才她触动匾额机关时候,射落的小箭,正在向着自己的嗓喉送去,虽然因为寒冷,她的动作僵直,但却一往不回。 丁立急抬脚把王聪儿的手给踩住,王聪儿没有力量能挣出来,急得几近疯狂,看着丁立尽是哀求之色,丁立冷然的道:“就算是这东西给他了,我们以后还能夺回来,可是你不能死!”说着用力一掷,轰火神杖飞出去。 左慈、赵云、王聪儿都以为丁立是要放充轰火神杖了,可是丁立一掷,那轰火神杖竟然向着一旁的山石处飞去,左慈一下接了下空,丁立暴吼一声:“动手!” 赵云直如真正的云中飞龙一般的冲了出去,手里还抓着丁立的爵爷刀,用力挥去。 左慈也是了得,他在丁立叫声‘动手’的时候,就知道有人靠近,立刻化烟散去,但是爵爷实在是太快了,左慈闪过之后,空中一溜血珠飞溅,却是他已经被爵爷刀给伤到了。 丁立抓住机会,轰的一声又是一铳,这一回有血为引,铁砂激发出去的位置,左慈正好闪出来,丁立升级之后,威力增加的铁砂打在了左慈的左腿上,大腿全都给打烂了。 左慈闷哼一声,脚下不稳,向后倒去,赵云再次攻到,手里的爵爷刀划出一道黑色的诡迹,向着左慈的身上斩落,虽然爵爷刀太短,可是它太过锋利,足以把左慈的一条腿给斩下来。 “小辈,休要逞狂!”左慈大喝一声,手里的拂尘向着爵爷刀上拂去,拂尘全碎,而左慈的武勇值不如赵云,这一也没有能挡住爵爷刀,黑色的短剑斩下来,一把左慈的左腿给斩下去了。 左慈惨嚎一声,腿上血如箭一般的飞泄开来,这老小子,也足够疯狂,就在左腿被斩落的一刻,右腿用力一弹,人立而起,一掌向着赵云的脸上拍了过来。 系统的声音跟着在丁立的脑海里响起:“左慈特殊能力,青影冰髓掌,无视武勇值,可以包打所有武将!” “子龙快躲!”丁立大惊失色,手里的三眼神镜统对着左慈就打,可是三眼神镜铳竟然没响,系统提示再次收到:“三眼神镜铳已经打满三次,进入暂时休眠。” 丁立这才想起来,三眼神镜铳一次把三孔射完,要有五分钟休眠,然后才能再打,他在地道里打了一铳,余下两铳没打,三眼神镜铳默认为一次之内,刚才他又打了两次,所以才进入休眠。 丁立的心沉入谷底,惊恐的向着赵云看去,系统所说的包打、任打,都是无法躲避的技,就像丁国祥的马前弩、马后弩一般,在她那个级别里,是没有闪避过去的可能的,所以赵云看到的只是一道青须须的影子,向着自己的印过来,速度快得无可闪避,紧急之中赵云把爵爷刀收了回来,就立在身前,刃口冲外,左慈的手掌击落,正中爵爷刀,爵爷刀被冰霜染满,然后又被左慈的掌力把冰霜震散,最后把左慈的手从中给切开了,青影冰髓掌大半力量被爵爷刀给挡住,而小半力量,又在没有完全激发出来的时候,被爵爷刀切开手掌给破去了,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掌力冲击到了赵云的身上,赵云脸色一青,身上却没有升起寒冰。 左慈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停,再次倒在地上,丁立闪身过来,手里抓着一支小箭,一下插在了左慈的肩头,穿肩而过,把他给钉在地上,丁立小时候看《三国演义》就知道,左慈能化成动物逃走,这会他敲梆钉脚,绝不让左慈逃了。 这个时候赵云身上的寒气才激发开来,向后一退,手里的爵爷刀掉在地上,丁立过去就抓,叫道:“老子这就宰了你!”只是才一触到爵爷刀,就被冷得把手收回去了,好在刀上没有寒气丹,不然他也给冻住了。 左慈忍痛道:“放过我,我给你解落,救下他们!” 丁立强忍住恨意,道:“拿解药来!” 左慈示意道:“在我的衣袋里,我不能动了,你自己来拿吧!” 丁立伸手就要去拿,赵云急声道:“不要动!”说着把丁立给推开,道:“这老贼奸滑,你别上当,我虽然中了寒气,但是不重,还能动,待我来拿,你用神镜铳护着我,要是他做怪,你就把他的头给轰烂了!” 赵云一边说一边伸手,左慈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丁立这才知道,他真有暗算自己的心思,不由得狠唾一口,随后挺着暂时不能用,但左慈不知道的三眼神镜铳,抵住了左慈的脑袋。 (本章完) 第473章 四百七十四:斗于吉 赵云从左慈的怀里摸出来一堆小玉瓶,看了又看,也不知道哪一个是解药。 左慈这会又睁开眼睛道:“丁立,你只要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不然的话,你也不敢把这药都试一遍,等你找到人把这些药确定下来的时候,不要说那两个已经冻死了,就是眼前这个,只怕也要冻得大病来了。” 丁立缓缓的把三眼神镜铳给收了起来,然后道:“好,我答应你!”只要有救人,对于左慈这个家伙是生是死,丁立完全不放在自己的心上。 左慈却是看得很重,连忙道:“君子一言。” 丁立冷笑道:“四马难追!” “好!”左慈点头道:“我信将军是个人物,我先说,那白兰花的瓶子,就是解药,内服外敷,都那一种药,先取指甲多那么些,给人服下,然后再取三指甲放到水里,用水给他们擦试身体,一刻钟之后,自然恢复。” 赵云就要挑药,丁立叫道:“等一会!”走过去抓了左慈的右手道:“你不是左撇子吧?” 左慈心里毛毛的道:“当然不是,你要做什么?” 丁立抓着左慈的小指,一下割了下来,然后用水冲洗,左慈痛得身体扭曲,愤然的叫道:“你为什么还要下手?” 丁立哈哈一笑,道:“对不住啊,拿着盛药的工具。”左慈先是一怔,随后破大骂,他不知道丁立对三国时期的药特衡量早就大为不满了,后时多简单,那片药可以早上一片,糖浆可能中午两勺,胶囊则是晚上三粒,那像这里,还‘一指甲’你指甲长我指甲短怎么办?那药是能随便吃得吗?多了少了怎么算?所以为求精准,丁立洗完了断指还道:“对了,这个是不是你常用勺药的手指头啊?”左慈生怕丁立再来割别的指头,急忙连声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丁立这才把手指头给了赵云。 赵云先救王聪儿,先是给她喂了药,然后用药水给她擦身上,虽然有赵云的遮挡,但是若隐若现,还是让丁立能看到些什么,这让丁立在激动之余猛的到一件事,急忙过去,把董奉拖到一边,然后自己动手施救,这可不能让云妹妹来给他擦身上。 药用过之后,王聪儿和董奉先后缓了过来,丁立又让董奉看了那药,确定没有事之后,这才向左慈道:“你可以走了。” 左慈冷哼一声,道:“你只管走你的,某自然会走!”他断了一臂一腿,不加调养能去哪里,只不过左慈懒得和丁立争口而已。 丁立一行人出了贺家,赵云道:“我把张家姑侄两个安顿在对面的空屋里了。”在贺家对面,还有一个废弃,丁立他们过去找到张芳芝和张玉兰,两个人看到丁立他们带出来的张文姬和张文光,同时一滞,情知也说不得什么了,就跟着丁立他们设法离开了豫章。 建昌于吉家中,于吉一直在等着他董奉的消息,但董奉离开之后,就再没有一点消息传回,而于庆也没有了踪影,于吉急得都想自己去一趟豫章了,但是几次占卜下来,结果都是一样的,丁立会带着轰火神杖回来,于吉只得就这样等着。 这天早上,于吉照例出门,要去园中的暖亭,离着亭子还远,就见一个书童跑过来,小心的道:“回主人,那个小孩儿又进了刘师姐的院子了。” 于吉冷笑一声,道:“丁立以为我会因为那是一个小孩儿就不做防备,当真是可笑,再说了,我那阵是‘颠倒五行阵’他们那些人里,就算有人能破阵,也要自己来,让一个孩子天天路,有什么用处,你们不用管他,就让他陷到阵里,等他累晕了,再把他接出来。” 那个叫诸葛亮的小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天天向着关刘郃那个院子跑,于吉猜测,一定是刘郃在被他关起来之前,向他们说如何联,这样他们在知到了刘郃被抓,而他们这些人里,于吉都试过了,没有一个人懂得阵法,险些,只可能是刘郃想办法把破阵的方法传出来,让那个小孩儿破阵,所以于吉每天都在暗中改动那里的阵法,就是让刘郃无法破解。 “是!”那书童小心的应答一声,然后退了出去,于吉缓缓的走到了暖亭,坐下抚琴,只是今天的心绪十分杂乱,弹了一会,只能把琴放下,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心道:“我这心绪,就算是想着轰火神杖,也没有这么烦,这是怎么了?” 于吉正想着,就见那书又跑了过来,于吉急忙道:“行墨,又怎么了?” 行墨踹着粗气道:“主人,那……那小孩儿在院子里跑了一会,出不去,他……他自杀了!” 于吉脑门上的白毛都站起来了,叫道:“你说什么!” 出不去而已,那阵里又没有魔鬼,就是一个障眼法,怎么也不至于自杀啊?于吉急叫道:“你们为什么不在他出手之前就把他拖出来啊?” 行墨哭丧着脸道:“他这几天总往阵里跑,我们也不知他会来这么一手啊!” 于吉略一思索叫道:“不好,我们快去!”行墨跟着于吉就跑,于吉边走边道:“那孩子假死无疑,一定是刘郃看到无法破阵,所以才用了这一招。” 行墨不解的道:“可是这个办法有什么用啊?” 于吉道:“你这个笨蛋,丁立留下的那个部下梦烡,天生神力,可是她没有借口到那个院子里去闹事,现在那孩子死了,她只要打着这个旗号,就能把那院子给拆了,试想那院子里的假山、墙壁、怪石都没了,还布什么阵啊!” 行墨这才醒悟,跟着于吉向着那小院快跑,眼看就要到了,就听梦烡那大嗓门在叫道:“都给我让开!我们的人死在里面了,你们不能进去把人抬出来,我自己进去还不行吗!” 于吉急走几步过来,向着梦烡一拱手道:“夫人,何事如此吵闹?” 梦烡愤愤的道:“我们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里院子里自杀了,我要把尸体带回去,可是他们不让我进去,自己也不敢进去,于老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于吉一笑道:“夫人莫怪,这院子里布着阵,他们不敢贸然进去,也不敢让夫人犯险,这样吧,老夫进去,把人给你带出来,你看这总可以吧?” 梦烡心有不甘,还不知道如何回答的站在那里,于吉又道:“夫人人若是再争执下去,那时间长了,只怕那孩子就真的没有救了。” 梦烡有些愕然的道:“你……你这是什么话?” 于吉笑而不语,捻着胡须看着梦烡,心道:“我都把话挑明了,倒要看看你还有没有脸进去。” 梦烡低头道:“那就请于道长把人给我领出来吧。” 于吉又是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向着那阵中走去,他的弟子也都得到过他的真传‘颠倒五行阵’这样的小阵还是能进去的,但是这段时间于吉不住的在里面改来改去,那阵已经变了许多,这些弟子就没有把握再走了。 于吉走进阵中,看到一团白雾飞扬,微微一笑,一转,二转,三转,然后就……迷路了。 于吉眼前的景色全非,和他控制的大阵完全不同,于吉猛然意识道:“不对!这里被人又改过了!” 于吉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仔细观察,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完全找不出这大阵的变化,于吉四下走了几步,再回头,景色再变,但是不管怎么变,那股白雾,就是缠定了他不放,于吉都快要疯了,这不是五行阵了,也不是六合阵,更不是四象,这是什么玩艺?于吉就好像玩一个麻团,本来那一根线头,让他耍得灵巧,但是麻团突然间掉到地上,然后再拿起来,就是一团翻不出来结果的烂线堆,完全找不出那线头在哪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雾之中,有一个笑声响起,那声童稚,于吉一下就听出来是那个诸葛亮的笑声,他急声叫道:“小贼,你做了什么?” 诸葛亮笑道:“老先生,我看你这院子里有这么一个阵,猜到你这屋子里肯定有古怪,所以就想着是不是你威胁丁公的张宁就在这里头,于是我来了几天,本来还想着用点心研究,没想到老先生怜惜我,我一天就看明了,能出入自由,您却不住的改,让我学会了如何摆阵,所以我就按着我想的,把这里的阵都变了变,现在我虽然能走但是这阵眼怎么变,我真的不知道了。” 于吉这会当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诸葛亮却道:“老先生,我先进屋看看去了。”说话间脚步声响,于吉吓得大声叫道:“行墨,把他拦住!”他不怕别的,那刘郃是知道张宁在那里的,她只前必然是心存侥幸,不想与师门彻底底翻脸,这才没有告诉丁立,但是关了这些天,没吃没喝,连方便都不得不在那笼子里,那屋里的味,于吉都不愿意进去了,刘郃必然是恨死他了,哪里还会替他瞒着啊。 于吉大叫,诸葛亮微微一笑道:“老先生,您忘了,被困在阵里的人,是不能把声音传出去的。” 于吉恨极,对着诸葛亮又是一阵臭骂,但是诸葛亮却全不理会,向着外面道:“梦姐姐,把他们拿下吧。” 随着诸葛亮的一声喊,梦烡大喝一声,双手探去,把站在院子里的那些小道童一个跟着一个的抓起来,向外丢去,那些小道童连一招都回应不得,就都被丢在地上了,诸葛瑾、邓范两个也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上去把人按了就捆。 行墨学过武艺的,看到梦烡过来,立时出手,向着梦烡打了八拳,踢出十二脚,梦烡只用一只大手一划拉,行墨的八拳十二脚就都废了,梦烡的第二巴掌再到,一下把他拍在了地上。 诸葛亮飞跑出阵,就到了那院子的门前,看到那上面铜锁锁着,他摆弄几下无法打开,又跑出去了,一会就引了梦烡进阵。 于吉感应到了,不住的急走,寻找阵眼,想把大阵的控制权给夺回来,他能这么放心的把丁立的部下留在庄子里,就因为这庄子里都是他布下的大阵,平素里他让人动,人就能动,只要他不想让人动,那谁也动不得一步,于吉下了狠心,打算丁立拿着轰火神杖回来之后,就把他困在这里,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困住。 诸葛亮的声音响起:“梦姐姐,要不要把这个老前辈先控制起来?他这庄子里都是阵法,可是没有发动,我没有办法了解,要是让他逃出去,发动了全庄大阵,我们就不好控制了。” 梦烡沉声道:“他在这里能被困多久?” 诸葛亮道:“两天,他熟悉阵法,两天之内那应该能走出来。” 梦烡道:“既然有两天的时间,那不着急,先让他在里面转转,省得出来有精力发动大阵,我们先去看看,是不是张宁在里面。” 于吉听到这里,心一下沉了下去,他从那个诸葛亮的口气里断定,这小孩儿绝不是说谎,他说两天,那就真要困住自己两天的能力,可是两天之后,这庄里大概都让他研究明白了,自己就是出去,又能如何啊,想到这里于吉颓然坐下,连走都不走了。 梦烡到了屋子门前,抓着锁头用力一拧,锁头立刻断了,跟着一股秽气冲了出来,梦烡冲进去,就见那里面有一个大笼子,那天接他们到山庄的那个道童恢复了女装,萎顿的伏在笼子里,在她的身后,秽物散开,若是他们再晚来两天,这女子就死了。 梦烡闪身过来,双手抓住了笼子,用力向着左右一撕,把笼子给从中撕开,然后丢到一旁,探身进去,把刘郃给抱起来。 刘郃茫然的睁开眼睛,看了看梦烡,低声道:“我知道张宁在哪,她中了于吉的‘九九沉醉’那东西过了八十一天,不服角解药,人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现在她已经有二十二天了。” 梦烡恨恨的骂道:“这个老贼,怎么般心毒!妹子,我们先出去,然后再说!”说完梦烡就那样抱着刘郃从屋子里出去了。 (本章完) 第473章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 (本章完) 第474章 四百七十六:江东风起:上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四百七十五:孙策遇刺 吴郡宣城,孙权的府中,王不超大步走了进来,小心的道:“公子,消息传来,吴侯正在追查走漏他与丁立相会的人,陈宝已经被监视了。” 这个时候,孙权才十六岁,但是他已很稳重了,听到王不超的话平静的道:“陈宝有什么话?”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孙权感激的把王不超的手给抱住,道:“我知道,我没有错看老将军。” 王不超听了这话,激动得白胡子都飘起来了,孙权淡淡的道:“我们现在要做两件事,一个是回到吴郡,一个就是再次下手,还要一击必中!” 王不超道:“陈宝只说将以死报公子。” 孙权冷笑一声,道:“他这是在威胁我,我要是不想办法保他,他就会和我拼死了。” 王不超忧心忡忡的道:“那怎么啊?” 孙权目光有些游离的道:“你说大哥知道是我让陈定把消息走漏给袁世凯的,他会不会放过我?” 王不超低头不语,孙权苦笑一声,道:“是啊,他为什么要放过我啊,我都要杀他了!” 王不超大声叫道:“若吴侯向公子出手,不超愿为公子赴汤蹈火!” ?” (本章完) 第475章 四百七十七:江东风起:下 “朱然住手!” 孙策厉吼一声,好如霹雳一般,震得朱然浑身一战,向后退了几步,已经一身浴血的大桥强忍巨痛退到了孙策身边,孙策沉声道:“你伤得怎以样?” “贱妾无事,侯爷,快宣人进来,然后寻医匠给您解毒!” 孙策悲笑一声,用力摇了摇孙权,叫道:“仲谋,我们两个都死了,那袁世凯就会毫不费力的拿下江东,你能保证,守住江东吗?” 孙权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赌赢了,孙策对孙家基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此外孙策的英雄气概,也是他可以欺之以方的。 “我对天立誓……。” 孙权的话没说完,孙策一伸手把他的内衣扯了下来,雪白的衣襟丢在地上,然后孙策用力一折,把孙权右手食指折断一截,十指连心,那疼痛让孙权浑身直颤,但是这孙权也够狠,竟然一声也不喊出来,孙策指着半幅衣襟道:“你杀我的事实写下来!” 孙权毫不犹豫,快速写了下来,他孙策抓到手里,把那半截也包在其中,然后向着大桥道:“立刻离开,前往豫章,丁立就在那里,他能护住你,记住;只要仲谋守住江东,这血书就不许示人!” “侯爷!” 大桥似乎明白了什么,尖声叫喊,孙策根本不看大桥,而是回头向着孙权笑道:“你不是想要江东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江东!”说完抓起那刀客的刀,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大哥!”孙权尖叫一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把刀从孙策的身上拔下来,但是那手伸到一半,就又停下了。 大桥整个人都傻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向着孙策的身上扑过去,孙权一伸手把她挡住,沉声道:“走!” 大桥一双眼中愤火似的看着孙权,孙权咬牙叫道:“走!别逼我改变主意,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大哥的孩子呢,现在这是他最后一点骨血了,你想让他断后吗?”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四百七十六:江东风起:上 “朱然住手!” 孙策厉吼一声,好如霹雳一般,震得朱然浑身一战,向后退了几步,已经一身浴血的大桥强忍巨痛退到了孙策身边,孙策沉声道:“你伤得怎以样?” “贱妾无事,侯爷,快宣人进来,然后寻医匠给您解毒!” 孙策悲笑一声,用力摇了摇孙权,叫道:“仲谋,我们两个都死了,那袁世凯就会毫不费力的拿下江东,你能保证,守住江东吗?” 孙权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赌赢了,孙策对孙家基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此外孙策的英雄气概,也是他可以欺之以方的。 “我对天立誓……。” 孙权的话没说完,孙策一伸手把他的内衣扯了下来,雪白的衣襟丢在地上,然后孙策用力一折,把孙权右手食指折断一截,十指连心,那疼痛让孙权浑身直颤,但是这孙权也够狠,竟然一声也不喊出来,孙策指着半幅衣襟道:“你杀我的事实写下来!” 孙权毫不犹豫,快速写了下来,他孙策抓到手里,把那半截也包在其中,然后向着大桥道:“立刻离开,前往豫章,丁立就在那里,他能护住你,记住;只要仲谋守住江东,这血书就不许示人!” “侯爷!” 大桥似乎明白了什么,尖声叫喊,孙策根本不看大桥,而是回头向着孙权笑道:“你不是想要江东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江东!”说完抓起那刀客的刀,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大哥!”孙权尖叫一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把刀从孙策的身上拔下来,但是那手伸到一半,就又停下了。 大桥整个人都傻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向着孙策的身上扑过去,孙权一伸手把她挡住,沉声道:“走!” 大桥一双眼中愤火似的看着孙权,孙权咬牙叫道:“走!别逼我改变主意,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大哥的孩子呢,现在这是他最后一点骨血了,你想让他断后吗?”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四百七十六:江东风起:上 “朱然住手!” 孙策厉吼一声,好如霹雳一般,震得朱然浑身一战,向后退了几步,已经一身浴血的大桥强忍巨痛退到了孙策身边,孙策沉声道:“你伤得怎以样?” “贱妾无事,侯爷,快宣人进来,然后寻医匠给您解毒!” 孙策悲笑一声,用力摇了摇孙权,叫道:“仲谋,我们两个都死了,那袁世凯就会毫不费力的拿下江东,你能保证,守住江东吗?” 孙权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赌赢了,孙策对孙家基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此外孙策的英雄气概,也是他可以欺之以方的。 “我对天立誓……。” 孙权的话没说完,孙策一伸手把他的内衣扯了下来,雪白的衣襟丢在地上,然后孙策用力一折,把孙权右手食指折断一截,十指连心,那疼痛让孙权浑身直颤,但是这孙权也够狠,竟然一声也不喊出来,孙策指着半幅衣襟道:“你杀我的事实写下来!” 孙权毫不犹豫,快速写了下来,他孙策抓到手里,把那半截也包在其中,然后向着大桥道:“立刻离开,前往豫章,丁立就在那里,他能护住你,记住;只要仲谋守住江东,这血书就不许示人!” “侯爷!” 大桥似乎明白了什么,尖声叫喊,孙策根本不看大桥,而是回头向着孙权笑道:“你不是想要江东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江东!”说完抓起那刀客的刀,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大哥!”孙权尖叫一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把刀从孙策的身上拔下来,但是那手伸到一半,就又停下了。 大桥整个人都傻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向着孙策的身上扑过去,孙权一伸手把她挡住,沉声道:“走!” 大桥一双眼中愤火似的看着孙权,孙权咬牙叫道:“走!别逼我改变主意,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大哥的孩子呢,现在这是他最后一点骨血了,你想让他断后吗?”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四百七十六:江东风起:上 “朱然住手!” 孙策厉吼一声,好如霹雳一般,震得朱然浑身一战,向后退了几步,已经一身浴血的大桥强忍巨痛退到了孙策身边,孙策沉声道:“你伤得怎以样?” “贱妾无事,侯爷,快宣人进来,然后寻医匠给您解毒!” 孙策悲笑一声,用力摇了摇孙权,叫道:“仲谋,我们两个都死了,那袁世凯就会毫不费力的拿下江东,你能保证,守住江东吗?” 孙权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赌赢了,孙策对孙家基业,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此外孙策的英雄气概,也是他可以欺之以方的。 “我对天立誓……。” 孙权的话没说完,孙策一伸手把他的内衣扯了下来,雪白的衣襟丢在地上,然后孙策用力一折,把孙权右手食指折断一截,十指连心,那疼痛让孙权浑身直颤,但是这孙权也够狠,竟然一声也不喊出来,孙策指着半幅衣襟道:“你杀我的事实写下来!” 孙权毫不犹豫,快速写了下来,他孙策抓到手里,把那半截也包在其中,然后向着大桥道:“立刻离开,前往豫章,丁立就在那里,他能护住你,记住;只要仲谋守住江东,这血书就不许示人!” “侯爷!” 大桥似乎明白了什么,尖声叫喊,孙策根本不看大桥,而是回头向着孙权笑道:“你不是想要江东吗,那我就给你一个江东!”说完抓起那刀客的刀,用力插进了自己的心口。 “大哥!”孙权尖叫一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把刀从孙策的身上拔下来,但是那手伸到一半,就又停下了。 大桥整个人都傻了,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向着孙策的身上扑过去,孙权一伸手把她挡住,沉声道:“走!” 大桥一双眼中愤火似的看着孙权,孙权咬牙叫道:“走!别逼我改变主意,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大哥的孩子呢,现在这是他最后一点骨血了,你想让他断后吗?”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大桥一咬牙,转身就向外跑,朱然一伸手把她拦住,孙权沉声道:“记住我大哥的遗言!” 大桥冷笑道:“我知道了,请你也一样记住!”说完用力推开了朱然,自顾离开。 朱然看着孙权几翻欲语,孙权看出他的心思,苦笑一声,道:“大哥就这么一点骨血了,我做不到斩尽杀绝!”说完之后,顿了顿,又道:“传我的令,大桥与许贡门人勾结,谋害吴侯,全吴郡警戒,让王不超带着他的人马去许贡家里,告诉王不超,我不要活人!” 孙权平静了一下,随后又道:“通知胡综,让他引张昭、周瑜、程普等人入侯府,为我大哥出丧!” (本章完) 第476章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四百七十八:战豫章:上 长江水路,严白虎把所有的战船都派出来了,一趟趟的拉着袁军南下,袁世凯站在南岸,手按宝剑,猎猎寒风打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战袍都给吃得扬了起来,苑君璋大步过来,道;“主公,有吴军大船向我们冲过来了。” 袁世凯沉声道:“还有多长时间我们能把兵都运完?” 苑君璋看了看,道:“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运完了。” 袁世凯沉声道:“吴军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必须阻一阻他们。” 大将匡九天闪身而出,道:“主公,末将愿挡住他们!” 袁世凯摇头道:“不必,传我的将令,挑十艘大船,逆流而上,选一处合适的江道,把大船点燃,让他们无法冲过来,只要能挡住他们一个时辰,我们就赢了!” 苑君璋一笑道:“只怕严白虎舍不得这些船。” 袁世凯冷声道:“告诉他,只要我能进兵江东,他要多少船多有。” 苑君璋唱了一个诺,转身下去传令,大约一刻钟左右,十艘大船,脱离了运兵序列,向着下游急驶而去。 (本章完) 第477章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袁世凯接到信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朱儁一世英雄,怎么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儿子啊。” 苑君璋道:“若不然末将走一趟?”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了,我们现在最该做的就是挡住孙家的人马,其余的都放到以后再说吧。” 苑君璋一切都以马首是瞻,道:“主公,程普的人马就要到城下了,不知道主公准备如何与他交战?” 袁世凯平静的道:“自然是堂堂战阵了。” 苑君璋有些不解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笑道:“如果用计,那就要么一举破敌,但是那样就容易把孙权给打疼了,他就不敢再增兵了,而堂堂之阵,就算是的打赢了,也不能让程普败得太惨,这样一来,程普求救,孙权就不会不接应他,这样一点点的添油下来,迟量把孙家的木头给烧光了,另外……孙 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四百七十九:战豫章:下 丁立一行人冲出建昌,向着西北方向奔去,这一带邓范道路不熟,好在王聪儿知道路径,带着他们冲了出去,避开大路而行,等到朱皓赶来,胡追一气,也没有追到人,只得回去了,匡九天到了之后,对朱皓破口大骂,本来他存了心,要是朱皓把人抓住,他就杀了朱皓把人抢出来,现在人没抓住,朱皓更是一幅窝囊样,不管他怎么骂,也不还口,匡九天也实在是懒得再骂,于是带了自己的人,又追出去找人了,朱皓这里想了想,也不敢瞒着,就让人一封书信送往豫章郡城,交给袁世凯,而自己还留在建昌假称寻找,实际上是不敢回去面对袁世凯了。 (本章完) 第478章 四百八十:轰火神杖激发 就在建章孙、袁两家缠斗的时候,丁立一行已经在王聪儿的带领下,进入了天岳雷山(今幕阜山)。 一行人小心翼翼而行,王聪儿道:“从这里出去,就将进入,江夏郡,若是我们只是一路向西,出山之后,就是江夏的下隽,如果晚出山几天,一路向西北而行,再出来的时候就是江夏的下雉城,那里就在浔阳江上游,从哪里过江,就是九江郡了。” 丁立沉声道:“在山里走,匡九天有本事就一直在我们身后跟着,老子发誓,他只要跟着我们出山,不弄死他就怪了!”这两天匡九天一直跟在后面,和他们交了两次手,丁立他们怕被缠住,所以稍触既走,基本没有和他们有太多的接触。 王聪儿道:“我的寨子就在天岳西北,不用出山,只要到我的寨子边上,我们就有人手弄死他了。” 丁立道:“你有多少人?”虽然王聪儿有了人手之后,他们可以在山里匡九天给弄死,但是一但人太多了,如何过江就是一件麻烦事了。 王聪儿的道:“我有两千人,在山上,由我的师妹静凡,率领就在这山上的白莲寨驻扎,我来豫章之前,已经让她和师姐联系,让师姐立刻发兵九江,同时让她在江上夺船了。”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但是王聪儿又接着道:“只是这山里不只我一家,还有江东巨盗梅良、梅成兄弟的寨子,我猜匡九天敢这才样跟着我们,就在于他想要找到梅家兄弟,一齐对付我们。” 张宁突然插话道:“大家停一下。”众人都回头向着张宁看去,张宁晃了一下手里的轰火神杖:“有人跟着我们。”、 王聪儿脸色一变,叫道:“是神杖示警吗?”她一点也没有查觉,而张宁虽然醒来,但是看上去还有些怔忡,那能做出警示的,就只有轰火神杖了。 张宁点点头道:“正是神杖示警,来人是我们道门中人,实力不在左慈之下,只是他没有杀意,所以你才没在发现。” 丁立脸色雄看,他们设了多少法子,才把左慈给打败,要是再来一个和左慈差不多的,像诸葛兄妹,还有邓范非死在对方的手里不可,虽然张宁说对方没有杀意,但是这种东西,哪里说得清楚啊。 王聪儿手左鞭右剑,用力一挥,的挡住前方,赵云银枪一抖,挡住了后方,梦烡在左,刘郃在右,丁立在中间接应,张宁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所以和诸葛若雪、诸葛梦雪、董奉、张白骑组成了第二防线,诸葛瑾执弓接应,诸葛亮拿着他改装的小弩,把诸葛均和邓范护在身后。 丁立看看结阵已必,于是沉声道:“是哪位朋友来了?请出来一见?” 随着丁立的叫声,一个黑衣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看了一眼,都认不得这女子是谁?但是张宁手里的轰火神杖发出一道道慑人的红光,张宁急声叫道:“你是张家的人吗?”轰火神杖能有这么强的波动,只能是她本家的人来了。 “把轰火神杖给我?” “不行!”张宁厉声道:“你若想要,在左慈手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抢,我不管你是不是我族中之人,这轰火神杖你都拿不回去!” “在左慈的手里我为什么不抢?”哈、哈、哈……那黑衣女子放声长笑,随后猛的收了笑声,道:“在我自己手里,我还抢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张宁思忖片刻,惊声叫道:“你……就为了驱动轰火神杖?”前文说过,轰火神杖只有拥有张家血脉的人,才能使用,外人不管怎样都不能催动,而左慈这是分魂之术,也就是长说的‘夺舍’。 丁立问了王聪儿这才明白是什么回事,不由得摇头道:“你真是疯了,就为了这么一个破玩艺,你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左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道:“当年张家三兄弟起事,那三个人都是普通百姓,从来也没有想过,天命会归于他们,所以一但起事,就忘呼所以,**烧杀,无所不为,张角自以为大贤良师还能收敛一点,但是张梁、张宝两个,恨不能自己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哪里还在意别的啊。” 其实丁立早就怀疑过,张家兄弟在没起事之前,也没有得过病,而且他们自己还是大夫,却对自己病完全无能为力,年纪轻轻,事业刚刚起步,就疾病缠身,以至无力指挥,惜败于大汉,如果说是传染病,可其他的黄巾将领却没有这种情况,那细想下来,除了在女人身上索取过度,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左慈接着道:“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能成事了,所以我就打起了那《太平要术》和轰火神杖的主意,暗暗的把张角的一个私生女儿偷走,用养傻子的方法养大,一直带在身边,本来只想利用那女子的血脉,来驱动轰火神杖,可是……。” 左慈说到这里,眼中怨毒飞扬,叫道:“你们在豫章打伤了我,让我没了一手一脚,我没有办法,只能是兵解之后,夺舍了这个傻子。”不过……左慈冷笑一声,指着张宁道:“我可和你一样,有了能催动轰火神杖的资格了!” 张宁脸色惨白,她自己还没有催动轰火神杖的能力(能力和资格两回事),但是轰火一但再落到左慈的手里,他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催动了。 丁立这会突然道:“左道长……这么叫你有点别扭,左道妹,你然跟了过来,但是我看出一件事,你不能向张宁动手,对不对?甚至你还要遏制自己的杀念。” 左慈冷哼一声,道:“丁公果然了得,不错,只要我动了杀机,那轰火神杖就会自动抛弃我,贫道这幅女儿身,就算是白废了!” 丁立双手一挥,王聪儿、赵云一左右的围了过来,左慈不以为意的道:“我虽然不能杀你们,但是……我要走你们也拦不住,我走了之后,会把匡九天给你们引过来的,还有梅家兄弟,我可以在前面布下一个阵,一个你们走不出去,而匡九天他们却能来去自如的阵。” 丁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正像左慈说得,他要走,这里没有人能拦得住,可是左慈只要离开,那他们也别想好了,但是这轰火神杖是他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就这样丢了,那丁立是万万不甘心的。 左慈看出他们还在犹豫,又道:“还有荆州蒯家。” 丁立望着左慈,突然一笑道:“你在威胁我?可惜啊,我最不受的就是威胁!”丁立的话音没落,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已经挑了起来,可是左慈的身体却一点点的消失了,丁立失去了目标,只得狠狠的一振三眼神镜铳道:“便宜他了!” 赵云沉声道:“我们不能再这么走了,必须要先解决匡九天!” 丁立发狠的道:“找一个地方,伏击匡九天,先把他弄死,然后再对付梅家兄弟。” 王聪儿皱着眉头道:“不可能,左慈既然盯着我们,我们又用什么办法去伏击他们啊。” 大伙都没了精神,就像王聪儿说的,左慈就在他们身边,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安排,都不可能躲过左慈的耳目,到时候只要他一点手脚,不管是匡九天,还是梅家兄弟,都能顺利脱困,可是丁立他们再想伏击,那就完全做不到了,其实要不是左慈被轰火神杖的血契锁住,不能动手,现在就在这里捅死几个,也不成问题,大伙根本就无从寻找他人在哪里。 张白骑向着和张宁道:“姐姐,这轰火神杖的禁咒是什么啊?” 张宁小声说道:“当初是南华老仙把《太平要术》和轰火神杖传给我爹的,他为了防止我二叔、三叔抢夺,所以下了这个禁制,就是和血亲之间,只要发生争斗,那先挑起事的那个人,就会失去驱动轰火神杖的能力,甚至就是去动轰火神杖执有人的追随者都不行,另外只要有一人能驱动轰火神杖,那左慈就是能抢到,也没有用处了。” 诸葛均道:“那姐姐就驱动轰火这]神杖不就行了吗?” 张宁苦笑不语,丁立道:“是不是你跟本就不知道这东西怎么驱动?”张宁点了点头,小声道:“我父亲走得时候,就没有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这两天我一直在试,可是它就没有一点的反应。” 丁立一把抢过来轰火神杖,仔细看看,然后又看看赵云和王聪儿,随后把轰火神杖架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大声叫道:“左慈,你给我听着!你不就是想要这破玩艺吗?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痛快,这东西……谁也别要了!”说话间丁立轮起三眼神镜铳向着轰火神杖狠狠的砸了下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本章完) 第479章 四百八十一:火焚群匪 张宁跑到丁立身前,看着那轰火神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急忙道:“别哭,别哭,我没砸坏,这就还你。” 张宁恨恨的看着丁立,叫道:“你是没有砸坏,可是你把这神杖的使用资格给抢去了,以后只有你们丁家人才能有激发它能力了,你说了来帮我夺取神杖,原来就是这么个夺法!” 丁立道:“咱说清楚,这东西不是我想夺的,它自己就这么激发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看不着不爽,你再砸一遍,看看能不能砸回去就是了。” 张宁看着那轰火神杖,当真有砸一回的冲动,王聪儿走过来,道:“轰火神杖上应天命,要是砸一砸就能改一个主人,那你们张家也不能占有它那么久。” 张宁颓然的长叹一声,指着丁立道:“记住,你欠我一件兵器,你要赔给我!”说完转身要走,王聪儿沉声道:“你现在还不相信丁公是我们的教主吗?” 丁立急忙道:“别这么叫,你换个称呼吧。” 王聪儿点头道:“是主人!” 丁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住,看着王聪儿,心道:“你的出处不是《白衣侠女》是‘日本无惨’吧这话叫得,真劲节!”想想王聪儿穿着一身制服白,扭着腰向着自己走来,嗲嗲的叫一声:“主人!”丁立差点直接登上云峰之顶。 “哪个……也别叫主人,还是和子龙一样,叫主公吧,我听着顺耳点。”丁立红着脸扭捏的说道。 王聪儿从善如流,丁立说什么就是什么,点头道:“主公!”然后向着张宁道:“轰火神杖,太平要术都在主公的手里了,我们若是不来保他,还能保别人吗?” 张宁站在那里,对风长叹,眼角滴下两滴泪来,最后向着丁立一礼道:“参见主公!” 丁立连连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心里却是暗暗的高兴,张宁一直半游离在他的队伍之外,这会却是老老实实的被她收服了。 众人就在这里歇了一会,吃了一点干粮,然后向着深山里走去,将到夜晚,一行人到了一处山谷所在,王聪儿道:“我们还要明天中午才能到白莲寨,现在再向前走,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今天晚上就是在这里休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恭敬的看着丁立,自从丁立激发了轰火神杖之后,王聪儿对他就更尊敬了。 丁立点头道:“可以……。”他话没说完,一旁的诸葛亮突然道:“这里不能扎营。” 王聪儿除了对丁立之外,对别人都不放在眼里,冷笑一声道:“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丁立却是对诸葛亮的话非常看重,看着诸葛亮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休息?” 诸葛亮冷静的分析道:“那左慈和你们有大仇,加上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就来管张宁姐姐要轰火神杖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是来盯着我们的,但是却被我们给发现了,然后丁大哥用计,把他给引了出来,随后又因为轰火神杖的原因被打死在这里,但是他就算是死了,死之前的安排也不会停顿。” 丁立不解的道:“他死之前能有什么安排?你是说他还有一具分身?” 诸葛亮摇头道:“我不懂法术,猜不出他是否还有一个分身,但是但为什么要盯着我们呢?” 张宁道:“那自然是要暗算我们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厉害。” 赵云摇头道:“不,他想到了,若不是主公把他真的逼急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丁立眉头猛的皱了起来,诸葛亮笑道:“丁大哥应该是想到了。” 丁立沉声道:“他已经串连好了匡九天和梅家兄弟了?” 诸葛亮接着道:“像聪儿姐姐说得,这附近再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若真有人要暗算我们,又十分了解这座山,那就应该选在这里。” 丁立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阵后怕,要是诸葛亮没说,他们就这样进去住下,那到了对方发动的时候,那真的就是等死了。 王聪儿摇头道:“你这小娃娃太了得了,就这么点信息,你就想出来这么多的事。”随后又向丁立道:“主公,我们连夜赶路,明天早上就能到白莲寨了,等我们有了人手,不怕收拾不了他们。” 丁立摆手道:“不行,我们的人手不合适,就这样走路,他们改在半路出手,我们也应付不过来。” 张玉兰已经有些饿了,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着脸道:“那怎么办啊?我们不是没有地方可去了吗?” 丁立一笑道:“我们就在这里!”说着当头向着谷内走去……。 夜色渐深,山谷之中,烟气飞空,一股烧烤食物的香味飘了出来,期待在山谷两边的梅家寨的喽兵都有些发馋,这大冷的天气,他们就在冻得发硬的地上趴着,只能吃一些冷硬的干粮,闻到那香味,实在有些难熬。 这会匡九天和梅成、梅良两个也在人群之中,他们都是被左慈给联系起来的,若不是左慈在这里拉线,匡九天都想要出山了。 梅成向下指了指道:“他们正在吃东西,我们是不是现在动手啊?” 梅家兄弟,老大粗直,老二奸滑,梅良摇了摇头,道:“不可,他们虽然在吃饭,但是看那火头离着谷口不远,一下就能冲出去,若是出了谷,我们的人再多,也不能把他们都给制住,所以还是等一等得好。” 匡九天也道:“他们的高手不少,我们为了能一网打尽,还是等等吧。” 梅成无奈,只能耐着性子等了下去,可是这火一直点到了三更左右,还不见灭,梅成急得上蹿下跳,就连匡九天也坐不住了,叫道:“他们这是要吃多少东西啊?” 梅良也是皱紧了眉头,但是他们打发下去的喽兵回报,丁立他们并没有离开山谷,也没有少一个人,都在谷口那里烧着兽肉,但是就是他们养两头牛也不可能这么吃下去啊。 突然梅良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他们是在做干粮,白莲寨的人都去浔阳江,他们肯定接到了消息,准备出山之后,也去浔阳江,然后从那里进入九江郡,为了赶路,这才在制做干粮。” 匡九天半信半疑,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等着。 约莫过了三更,谷中的火堆一个个的灭了,梅良又等了一会,才道:“想来他们也都睡着了,动手吧!” 喽兵把准备好的柴草都推了过来,点燃之后,向着谷中推去,片刻工夫,谷中就是大火冲天,正个山谷都被火给围起来了。 匡九天、梅成、梅良三个站在谷顶向下看去,半响也不见谷中有反应,梅成先叫道:“不对啊,怎么连点惨叫声都没有啊?” 梅良只觉得心里不安,突然一挥手道:“我们先撤!”梅成还有些不甘,但是们他听梅良的话惯了,也不多说,带了众人就走,一群要才走出去没有步,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梅家兄弟和匡九天同时泛起一个念头,上当了!匡九天抢过一支火把前照去,就见丁立笑咪咪的抱着轰火神杖站在那里。 匡九天看看丁立身边并没有别人,一咬飞身扑了过来,丁立笑道:“太客气了,这么热情干什么。”一边胡说八道,一边闪身一让,在他身后的地上王聪儿飞身而起,佛母炼银鞭向着匡九天的头上劈去,匡九天手里的三叉截天戟同时出手,想要锁住佛母炼银鞭,只是鞭戟一交,王聪儿手中劲气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得三叉截天戟一下分开了,跟着王聪儿的鞭向着匡九天的心口戳去,匡九天吓得急忙向后退去。 丁立看着梅家兄弟,怪笑一声,道:“二位,对不住了!”说话间用力一摇轰火神杖,一条火龙猛冲了出来,梅家兄弟吓得急忙闪开,但是后面的喽兵就没有他们那么快的速度了,火龙冲过来,立时一半人都被笼住,立刻化成了飞灰,在他们身边,被火燃灼到的,也都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原来丁立他们在下面烤肉烤到中夜,就是在再等着轰火神杖的冷却时间过去,第二次起动的时间来临。 一半的喽兵被灭,梅成暴怒的大吼一声,轮起双斧,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两只大斧没上没下的劈了过来了。 梦烡飞身跳了出来,石杵一轮,就轮在了梅成的斧刃上,梅成被震得向后连退不停,梦烡低吼着冲上来,石杵风车一般的轮着砸了得梅成不住的怪叫。 刘郃跟着跳了出来,仗一条铁爪向着梅良抓了过来,而赵云拿了刘郃的湛卢宝剑,张宁拿了丁立的三眼神镜铳,冲出来和丁立一道,冲进了那些喽兵当中,那些些喽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赶杀得四下逃窜,又死了一小半,剩下的都跑光了。 丁立带着赵云、张宁回来,散开来,把正在谷顶交手的三对,都给看住了。 梅家兄弟和匡九天无不心惊肉跳,对方明明就比自己厉害,还有接应,这一仗怎么打啊。 匡九天一咬牙,用力劈出去一戟,然后转身就跑,张宁就在他的对面,尖声叫道:“别让他走了,我看上他那对大戟了!” 丁立本来在看着梅成,听到张宁的叫声,飞身过来,抢了三眼神镜铳在手,对着匡九天的后背就是一下。 匡九天向前奔跑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身子晃了两下,倒在地上,王聪儿闪身到了他的身边,看到匡九天的后背被铁砂打出一个扇面来,半个身子都烂了,趴在地上不住的抽搐,不由得放下心来,伸手就来抓那一对大戟,就在这个时候,匡九天怪叫一声,飞身跃起,从怀里抓出一柄短刀,向着王聪儿的头上刺去,他中了那一铳之后,就知道自己走不得了,所干脆存了以命换命的心思,这才倒在地上,等着人过来。 王聪儿冷笑着站在那里,她有信心,就是那一刀扎下来,也刺破不了她的身体,所以根本不躲,谁知道张宁突然在她的身后闪了出来,一把将她扯了开来,甩手把从丁立手里拿来的爵爷刀掷出来,那刀正中匡九天的额上,一下穿了进去,本来跃起的匡九天失去了力量,摔在了地上,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梅成眼看丁立走了,他用力一斧,把石杵荡开,转身就跑,梦烡眼看他跑得太快,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追上,于是就向着他用力一掷,石杵带着一股疾风飞去,一下撞在了梅成的头上,把梅成的脑袋给撞了个稀烂。 “大哥!”梅良尖叫一声,丢了刘郃就向着梅成跑过去,赵云闪身挡在他得身前,宝剑飞舞,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把梅良给圈在剑的得虚影之中。 梅良只觉那剑一会贴贴自己这,一会贴贴自己那,虽然没有割伤自己,但是那么一口剑,在他的身上晃动,梅良一颗心都快跳出去了,哪里还有力量逃走啊,等到赵云的剑一收,梅良直接就坐在地上了。 丁立走了过来,把轰火神杖就压在了梅良的头上,这东西不激动的时候,看着就像一条普通的铁杖一样。 “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截杀我们啊。”丁立用杖头捻压着梅良的脑袋,不急不慌的问着。 梅良满面绝望的道:“我们和王聪儿有仇,又听说你们身上有好多宝刀宝剑,就动了杀心。” 丁立听他的话,不像是骗人,于是向着下面的山谷指了指,道:“我给你一条生路,你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了算,摔不死你就可以逃命去了。” 梅良看了看山谷,此时谷中已经被烈焰给包围住了,他脸色大变,道:“我……我要是跳下去,岂不是死定了?” 丁立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样死定了?我们若是没有查觉,那不是就是我们死定了吗。”说完过去就是一脚,把梅良给踢得飞下谷去。 这会董奉他们都出来,看着扁地死尸,不由得都是摇头叹息不已,这些人若不是起了贪念,就是左慈再有能力也不能让他们赶到这里来伏击,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次没有得到任何东西不说,还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丁立招呼了人,把那些死人都丢到了谷中,然后就在谷顶休息了一夜,有大火在下面,这里什么野兽都没敢过来,而有火烤着,他们也没有觉得冷。 (本章完) 第480章 四百八十二:送信 第二天清晨,丁立他们起来的时候,那谷中的火已经灭了,一股难闻的烧焦臭味从下冲了上来,丁立看着诸葛亮平静的在这气味里吃东西,心道:“不愧是三国火神,闻着这味竟然一点都不恶心!”想想这个大纵火犯在赤壁借风,一把火烧了曹操八十三万人,就是一阵肝颤。 王聪儿走过来向丁立道:“从这里出去,再有半日的路程,我们就能到白莲寨子了,然后从寨子里出去,过了浔阳江我们就能安全一些了。” 丁立点点头,晃了一下手里的轰火神杖,长叹一声,道:“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这样单身行险了。” 这会张宁捧了烤好的干粮过来,听到这话瞪了丁立一眼,道:“你要不来,能得到轰火神杖吗?”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这东西得不得到又能怎地,我可没想过要它?”说完看到王聪儿有些黯然,无奈的苦笑一声,道:“行了,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把张宁赶跑了之后,这才向着王聪儿道:“我逗她呢,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能不要呢。” 王聪儿看到丁立讨好的对自己解释,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也不必解释,不管主公希罕不希罕反正这东西已经到了主公的手里了,那聪儿就要跟着主公了。” 丁立摇头叹息一声,他总不能去劝王聪儿不要跟着他,于是只能是低头吃干粮。 一众人吃饱了东西之后,起身跟着王聪儿向着白莲寨赶去,自这行走,道路崎岖,每一处危险得很,到了后来,除了王聪儿的八极龙媒,其它那些战马就走不得了,没办法只能是放了,由着它们自寻生路去了。 又走了半天,前面一处高崖之上,矗立着一座山寨,仅有一条羊肠小路,可达那寨子,王聪儿脸上露出了笑容,道:“那就是我的白莲寨了。” 众人眼看就要到地方了,鼓起劲来,互相扶持着向着山顶走去,才走到一半,就听到有人尖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再向前来,就要放箭了?” 寻王聪儿尖声叫道:“艳娥是我!”丁立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高艳娥: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7分,得到系统配置链子双刀,武勇+1分,最终武勇8分,统军6.5分,治国2.2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 “总教师!”那女子欢快的叫了一声,飞奔下来,那山路窄小,边上就是悬岸,那女子在山岸上飞奔,看得丁立他们眼皮直跳,那女子却是行动如飞,全无异样,眨眼工夫就到王聪儿的身前,一把将她抱住。 王聪儿也一下变了,欢快了许多,道:“好了,疯丫头,我们快上山!” 一行人快步上山,到了寨中之后,王聪儿让女兵先带着大家去休息,又让高艳娥带着人下山把他们丢下的马给收集回来。 半个时辰之后,丁立他们都洗漱完必,重新到聚义大厅坐下,王聪儿正在那里看地图呢,看到他们来了之后,道:“我师姐静凡已经带着人去浔阳江了,只是袁世凯和孙权交战,大江被封,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大船。” 丁立走过来看地图,张玉兰好奇的的道:“师父,为什么他们要叫你总教师啊?” 王聪儿一笑道:“这山上的人,都是我教他们武功,而我们这一支,只有一个渠帅,就是我唐师姐,他们尊敬我,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就叫我总教师了。” 张玉兰这才恍然,就是其他人也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丁立撇了撇嘴,心道:“无知的三国人,没有我丁某人,这教师还要不知道多少年才是称呼邪教头子的,让你们这么早就这接触到这么高深的学问,也不来谢我,谢他有什么用。” 赵云这会也在看着地图,沉声道:“我们要是走小船呢?”王聪儿道:“这段江面,有荆州一支水军控制,那大将叫魏延,我们要是在江边待得时间久了,被魏延给查觉,我们就不好过江了。” 丁立眉毛跳了跳,心道:“没想到反骨仔现在只是一个江防大队长,只是他这江防大队长的实力太高,还是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才好。” 大家看了一会地图,都没有看出什么头绪来,丁立恼火的用指敲着桌子说道:“若是我们能解决魏延水军呢?” 王聪儿摇头道:“那个难度太大,我的寨里算上带走的人,也不过三百来人,魏延水寨子可是有五千人,而且这里紧邻豫章,那朱皓和刘表的关系不好,荆州为了防朱皓特意在江边修了无数的烽火台,只要烽火一起,荆州水军很快就能赶到,我们实在是没有能挡住他们的能力。” 丁立背剪双手,眉头锁紧,他却不知道如何过江,就在这个时候,高艳娥飞奔进来,叫道:“总教师,静凡师姐回来了。” 王聪儿急声道:“快请他们进来!” 片刻工夫,两个女子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道姑,后面的却是一个黑丫头,那一身黝黑黝黑的肤色,都快赶上非洲娘儿们了,丁立看得眼睛发直,巧克力美女啊,虽然前世并不怎么喜欢看这颜色,但是这会看了,却是觉得挺亲切的。 “这是我师姐静凡,这个是我的姐妹,她自小流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大家平静都唤她一声黑丫头,我们给她起个名中黑龙儿。” 系统的声音响起:“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静凡道姑: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8分,得到系统配置链子双剑,武勇+1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5分,智慧8.8分,从一品女将。” “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黑龙儿,年代:清,出处《川陕义秩事》,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制链子尖锤,武勇+0.9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4.5分,治国1分,智慧5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知道,那静凡、高艳娥都是小说家杜撰的人物,但是这个黑丫头却是历史真人,她一生追随王聪儿,在王聪儿血虞御花坡的时候,一人独杀十八位清军战将,杀死清兵无数,活活累死在御花坡下,死了清兵都不敢靠近她,可以说是一员罕世难逢的女将。 静凡道姑这会听了王聪儿的介绍,过来给丁立见礼,丁立还了半礼,然后道:“看仙姑这个样子,也是方士了?” 静丹道姑点头道:“贫道是在湖广玉花宫出家的女冠子。” 据史料记载,第一位女道姑应该是出现在唐初,不过现在被丁立抽出来,这静凡就成了第一女冠了子。 丁立沉声道:“仙姑觉得那江上可以过去吗?” 静凡摇摇头道:“我们找了三天,也没有一点机会,只要是人,想要坐船过江,都会受到严厉盘查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那魏延听说下游激战,就怕有事,所以查得极严,江面上找不到船,也找不到可以使臣般的人。” 丁立眉头皱紧,若是这样,怎么走得了啊。 突然赵云道:“那若是一人过江呢?” 静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赵云道:“单身客人过江还是有可能的,只要找一艘渔船就能过去,必竟这里被封锁之后,北岸的特产就不好运过南岸了,魏延要是非不许走船走人,那些吃着北岸客商孝敬的大官就不会放过魏延。” 赵云回头向着丁立道:“我们选一个水性好的,就去寻一艘渔船,到了九江之后,再去见唐帅,请她立刻强攻九江群,只要九东失守,我们就能得到接应。” 王聪儿也道:“听说那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他们是饿兵,主公修一封书信回去,请我师姐用粮草引诱他们,让吕毋进攻荆州,双管齐下,就没有人会来管我们了。” 丁立看着众人,道:“那不知道哪一位的水性好了一些啊?” 几个人都不说话,她们都是女孩儿,玩水有限,实在不敢说是多好。 丁立苦笑一声,道:“总不成让我自己回去吧?”他话音没落,张宁拍手道:“这个主意不错,几个人一齐拿眼睛瞪他,这是什么狗屁主意,让丁立自己去冒险,那要他们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黑龙儿突道:“我去!” 王聪儿有些担心的道:“你会水吗?” 黑龙儿道:“我小时候就在水边长大,家里拿我当男孩儿看,从小就在水里活动,绝不比那些渔夫差,只是跟了总教师之后,就一直没有再下过水,我也就没有再提起过。” 丁立道:“你可要想好了,那是玩命啊。” 黑龙儿平静的道:“没事,我这里不过是一条小江,还不如我家里的水宽呢。” 丁立看到黑龙儿一幅很有把握的样子,想想她和王聪儿当年转战川楚,想来那水性应该也不错,于是道:“好,那就你去,我这就给你修一封书信。” 丁立写了一封信给唐赛儿,然后用牛油大蜡滚了一个蜡丸子,把信装在了里面,黑丫头吃在寨中吃完饭,然后藏了蜡丸,就此下山,丁立他们则留在了山上,等着消息。 黑丫头一路紧赶,从山里出来,就到了下雉城,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并没有什么民家,黑丫头就找了一个农家,给了一把五铢钱,借宿下来。 夜色将近,这小城之中没有夜生活天色一黑,人就要睡了,黑丫头刚刚躺下,就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那农家的老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举着一个小油灯到了门前,轻声道:“是哪一位啊?”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过路的客人,却请开门,容我们休息一夜,明早就走,少不了婆婆的房钱就是了。” 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 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 (本章完) 第481章 四百八十三:夜晚 黑沉沉的夜色,一小队精干的武士缓缓的向着一间茅屋拥了过来,一会的工夫就把茅屋给围住了,一个瘦高的武士高抬脚,轻落步的到了茅屋的篱笆边上,捡了一块小石头,轻轻的篱笆上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茅屋正堂里,灯火闪了三下,那瘦高武士满闪身退了回去,向着身边的程诹道:“都睡着了。” 程诹点点头道:“睡了就好,狄武,你带人摸上去,把她身边的那个好武功的婢女宰了,只带着她走。” 狄武为难的道:“我姨母那会给我们传信,可是说那里还有一个女客人。” 程诹冷哼一声,道:“有人就杀了,难不成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了吗?” 狄武心道:“我不是做不到,我是怕你嫌我是绿林里人,随意杀人,既然你不在意,那我杀人还不会吗。”想到这里轻声叫道:“小人遵命。”这狄武是荆州大盗,和姨李氏在荆州杀人越货无术,被刘表通缉,实在待不下去了,这才投到了程普的军中,这次追捕大桥,因为他对这一带熟悉,这才让他跟着程诹过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大桥偏偏就投宿到了狄武的姨母,女匪李氏的家里。 狄武带着一群人向着茅屋摸了过,程诹又叫过来一个女子,她叫程秀,也是程家族人,因为要把大桥带回,怕都是男人不太方便,这才把她派过来的,而且这程秀精通医术,最擅自保胎,大桥怎么样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孙策惟一的骨血,程普绝不能让那个孩子有事。 “姑姑。”程诹道:“刚才你听那个女匪说得情况,那孩子怎么样?”程秀摇头道:“不是太好,听他们说的样子,那桥薇心思太重,对孩子不好。” 程诹恨恨的道:“这个毒妇,害死了孙将军不算人,还要害了孙将军的孩子!”程秀古怪的看了一眼程诹,程诹自己也知道这话就是放屁,想了想道:“姑姑,一会动手,如果我们成了也就罢了,如果我们输了,你就去跟着她们,记住;为了能让她们相信,你杀我们的人也行,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也行,另外为了不让她们怀疑,你也不要和我们再联系,一定要保住孙将军的孩子。” 程秀点头道:“我知道了。”程诹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了茅屋。 狄武和四十名武士摸到了茅屋前,听了听动静,回身向程普的部将程立道:“我去把那个客人杀了,你带人去抓人,不然我不知道抓谁,再伤了人就不好了。” 程立也有这个担心,于是答应下来,带着三十人,向着大桥和周秀英的房间摸了过去,狄武就到了黑丫头的房间。 狄武拿着一柄单刀,就插到了黑丫头房间的窗户上,一点点的起那窗户,正起着呢,窗户里头突然一个人说话:“用不用我帮你啊!”随着话音窗户一下给给起开了,黑丫头就坐在窗前,冷冷的看着狄武。 狄武先是一怔,随后单刀向前一插,用力刺了过去,黑丫头冷哼一声,探手一抓,揪着狄武的脑袋,把他半个身子都给扯进屋里去了,冷声道:“我以为我不出来,你们爱怎么闹都与我无关,偏偏你来找死!”说话间手上一用力,一下把狄武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外面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投鼠忌器,碍着狄武半个身子在窗口不敢动手,又不起惊动大桥还有周秀英,所以连话都不说,只是围在那里,狄武脑袋被拧下来,黑丫头甩手就丢出来了,几个人也无所顾忌了,大刀一齐向着屋子里刺去。 黑丫头抱起狄武的尸体,用力把窗子砸破,把他挡在自己的身上,一头撞了出来。 七、八把刀都劈了下来,全劈在狄武的身上,有一把刀从狄武的肩上滑下来,就向着黑丫头的脸上滑去,黑丫头咆哮一声,轮着狄武的尸体打了一个转,把那口刀给打得飞了出去。 黑丫头翻身而起,刚要动手,一声尖啸,两个武士从大桥他们的屋子里飞了出来,摔在地上口中向外喷血,却是不活了。 周秀英提着一口缅刀飞身撞了出来,冲在前面的程立用力关门,周秀英也不闪让,就撞在了门上,轰的一声,房门被撞碎,周秀英的刀就向着程立的喉下刺到。 程立右手提刀,左劈上佩着一个钩镶,这会钩镶向前一递,周秀英的刀就劈在了钩镶之上,两个人一齐用力,程立只道他是男子,肯定能把周秀英给推回去,那知道连续加力,也推不动周秀英,反而周秀英暴喝一声,双手推刀,把程立从屋子里推了出来。 周秀英、程立两个一离开屋门,早有两个军校向着屋里闯去,周秀英飞起一脚踹在了程立的钩镶上,程立一头飞了出去,跟着周秀英回手一刀,把一个军校劈成两半,然后一脚踹在了另一个军校的后心上,那军校身若雷殛呆站在那里不动了,程立摔在地上,大叫道:“冲进去啊!”只是不管他怎么喊,那个军校也不动,又过了一会,那军校缓缓的倒上,七窍之中,血像流水一般的流了出来。 这会黑丫头和周秀英都站在门外,两个女人身上都涌起浓浓的杀意,程立看着他们,竟然打心底涌起一丝惧意来,这两个哪里是女人啊,完全就是两头母老虎啊。 黑丫头厌烦的道:“你把麻烦带到我这里来了,我们说过的人,谁也不打扰谁!” 周秀英平静的道:“你怪不得我,他们瞎眼瞎心,这才胡乱找上人的。” 程立听到两个人的对方,不由得气向上撞,怒吼一声:“还看着干什么!动手!”一众军校都冲了上来,长短刀都向着周秀英剁了过来,在程立看来,既然那黑丫头不是要帮着周秀英打仗的,只要他们不攻击,她自然会找机会逃了,也没事,谁想到黑丫头手在腰上一摸,一对链子刺锤拉了下来,这刺锤的前端有三寸长的尖子,锋锐晶亮,后面有六寸长的手柄,接着长长的链子,可远可近,可长可短,可刺可砸,黑丫头把双锤轮起来,就向着东吴军校砸了过去,锤声呼呼,只要着身,非死既伤,根本无法阻拦,而周秀英也和恶虎一样,只顾杀人,而且下手极狠,每个被她杀了的,都是开膛破肚,一口不沾血的缅刀杀得上面全都是血。 “都给老娘住手!”一声大吼响起,周秀英一眼看去,就见那婆婆——也就是李氏——抓着大桥冲了出来,一口短刀就抵在了大桥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叫道:“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周秀英不顾身边军校的刀还向自己的刺来,立刻停下,可是黑丫头的刀刺锤飞到,一下把那军校的脑袋给打爆了。 “老身让你们住手,你们没听见吗!”李氏气急败坏的叫道,手里的短刀用力,把大桥雪白的脖子,给划破了,血流了出来。 “让你住手没听见吗!”周秀英厉声向着黑丫头叫道,黑丫头充耳不闻的道:“那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她死不死与我何干,凭什么让我住手!”这会程立也反应过来了,叫道:“老妇人,快把那女子放开!” 李氏殷殷怪笑,道:“你们几个没用,我不出手,你怎么拿得住两个雌货啊。” 程立急得顿足大叫:“抓不抓住你也不能拿她做人质!” 李氏根本不听,还在叫着住手,黑丫头的大锤仍然飞舞不休,周秀英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闪身向前,一刀向着黑丫头刺去,叫道:“给我住手!” 黑丫头左手锤飞出去,把最后一名吴军军校打倒在地,右手锤扯回来,就向着周秀英的刀上迎去,当得一声,两个人都被震了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秀英眼睛都红了,叫道:“你快放开她!她要有事,我让你去死!” 李氏怪笑道:“你让那个黑丫头住手,我就放人!” 周秀英二话不说,闪身上前,一刀向着黑丫头的头上劈去,黑丫头摆锤相迎,两个人打在一起,程立看得眼花,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李氏看得火大,叫道:“你这个蠢货,那女人被我手里的人质给镇住了,你快帮她把那个黑丫头给拿下,自然就不用再打了!” 程立想想确是这个道理,于是飞身上前,一刀向着黑丫头的身上劈去。 变故突然而生黑丫头闪身向前,周秀英迎着她过来,两个人就像商量过了一样,各自擦身而过,周秀英一刀刺去,程立看到刀的时候,那刀已经要到胸口了,急切之间,急用钩镶来挡,只是此番周秀英拼了全力,缅刀一下刺穿了钩镶,跟着刺穿了程立的小臂,就推着他的小臂向后,穿过去之后刺进了他的左胸,扎进了他的肺部。 就在周秀英刺倒程立的时候,黑丫头手里的刺锤向着李氏飞去,前面的大尖子一下刺穿了李氏的脑袋。 李低哼都没哼一声,就向后倒去,大桥失去平衡也向着地上倒去,周秀英吓得尖声叫道:“不能让她倒下!”黑丫头右手锤也飞出去了,锤身柔和的贴着大桥的腰身绕了过去,锤链把大桥缠住,把她要倒下的身子给扯住了。 周秀英刀都不及拔,就跑回去,抱住了大桥,大桥不住的干呕,一张脸白得吓人,周秀英急得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程立这会强撑着坐了起来,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肺部的血倒灌,呛得说不出来,程立担心大桥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完全顾不得自己,就抓住了缅刀,用力扯了出来,胸口的血喷箭一样射了出去。 “外面有人,能救她!”程立废力的说完这几个字,就倒在地上死了,黑丫头奇怪的看着大桥,搞不清楚,怎么来劫她的人都要保护她。 周秀英尖声叫道:“快去叫人,快去啊!” 黑丫头哼了一声,走出茅屋,大声叫道:“里面那个要滑胎了。” 一句话出口,程诹、程秀两个立刻冲了出来,黑丫头撇了撇嘴,先进院子,就在堂屋里门口站住了。 周秀英这会抱着大桥进屋了,程诹跑过来就要向屋子里进,黑丫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叫道:“你会救人吗?不会后退!” 程秀叫道:“我会!”说完把身上的剑摘下来丢在地上,黑丫头微微一让,程秀就冲进去了,程诹还想进去,黑丫头冷着脸道:“你是想看看她怎么救人,还是想看看女人脱光了?”程诹脸色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黑丫头,然后退了出去。 程诹他们一共是七十人过来,这会手里还剩下不到三十人,他看看地上的死尸又看看黑丫头,计算着自己要是带着剩下这不到三十人动手,能不能把黑丫头给拿下,黑丫头看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手里吊着一只刺锤晃着,程诹被那眼神激怒,刚想喝令动手,程秀闪身出来,满头大汗的道:“不好,要小产!” 程诹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厉声叫道:“一定要把孩子保住,就是不要大人,也要孩子!” 程秀顿足道:“她肚子里的不到两个月,就是一团血肉,不要大人我怎么把孩子保住!” 程诹一下呆了,喃喃的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看着孙将军的骨血就这样没了吗?” 程秀道:“我来拣药,你快煎药过来!”说着把药囊打开,这里放得都是保胎的草药,程秀捡了十几样,交给程诹,程诹喃喃的道:“我……我不会煎药啊!”他是公子哥,几时干过这样的活啊。 程秀急道:“我要守着人,你们谁会煎药?”没想到那些军校竟然都摇头,他们只怕自己煎药不好,把孙策最后的一点骨血给弄没了。 程秀急得跺脚,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开口道:“把药给我吧?” 程秀犹豫一下,还是把药给了黑丫头,黑丫头拿着药向外走去,走到了程诹的身边,冷声道:“还要向我动手吗?” 程诹气得脸都涨红了,但是拿黑丫头全无办法,只能看着她进了厨房煎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碗药被黑丫头端出了厨房,被程秀端进了屋里,其他人就在外面守着,等着最终的消息。 (本章完) 第477章 四百八十四:过江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大桥惊异的看着程秀,程秀微微一笑,道:“周郎妙曲,他在外面的风流债,可比孙将军多得多了,我已经定了亲了,可是和周郎有了孩子,如果我伯父知道了这事,非把我沉塘了不可,所以跟着你离开,是保护我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周郎就是用这个诱我跟着你的。” 大桥有些惊异的道:“你……你也有了身孕。”程秀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家里会给我定亲,不然的话,我只要说了这事,就能嫁给周郎为妾了,可是……。”说到这里,程秀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大桥想到自己的和程秀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不得不背井离乡,不由得也是伤怀不已,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突然开口道:“我睡哪?”把她们的悲泣给压住了。 几个人全都躺下,大桥只怕程诹半夜摸过来把她带走,不敢合眼,周秀英道:“我来守夜,你是孕妇,还是快睡吧。”大桥还想推辞,但是她有孕之后,就在奔波之中渡过,虽然没到程秀说得那般地步,但也是疲惫不堪,实在是顶不住了,过了一会就睡熟了。 周秀英就那样瞪着眼睛,守着大桥,两个时辰之后,黑丫头爬了起来,向周秀英道:“你睡一会吧,我来守夜。”周秀英刚想推辞,黑丫头冷冷的道:“我怕明天他们在船上捣鬼,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周秀英这才去睡了。 对面的程诹,真就想半夜发难,但是潜过来两次,屋里都有人守夜,他只得放弃了,快天明的时候,程诹叫了两个手下田六、马忠先走,去给程普报信,自己准备着在这里送大桥过江。 程秀起床熬了一锅米粥,大家喝了,然后起程向着江边而去,到了江岸,果然这里停着一艘中型的商船,程诹发了消息,那船上派了小舟过来载了大桥、周秀英、黑丫头、程秀、程诹还有四个军校到了船上。 四百八十四:过江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大桥惊异的看着程秀,程秀微微一笑,道:“周郎妙曲,他在外面的风流债,可比孙将军多得多了,我已经定了亲了,可是和周郎有了孩子,如果我伯父知道了这事,非把我沉塘了不可,所以跟着你离开,是保护我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周郎就是用这个诱我跟着你的。” 大桥有些惊异的道:“你……你也有了身孕。”程秀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家里会给我定亲,不然的话,我只要说了这事,就能嫁给周郎为妾了,可是……。”说到这里,程秀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大桥想到自己的和程秀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不得不背井离乡,不由得也是伤怀不已,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突然开口道:“我睡哪?”把她们的悲泣给压住了。 几个人全都躺下,大桥只怕程诹半夜摸过来把她带走,不敢合眼,周秀英道:“我来守夜,你是孕妇,还是快睡吧。”大桥还想推辞,但是她有孕之后,就在奔波之中渡过,虽然没到程秀说得那般地步,但也是疲惫不堪,实在是顶不住了,过了一会就睡熟了。 周秀英就那样瞪着眼睛,守着大桥,两个时辰之后,黑丫头爬了起来,向周秀英道:“你睡一会吧,我来守夜。”周秀英刚想推辞,黑丫头冷冷的道:“我怕明天他们在船上捣鬼,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周秀英这才去睡了。 对面的程诹,真就想半夜发难,但是潜过来两次,屋里都有人守夜,他只得放弃了,快天明的时候,程诹叫了两个手下田六、马忠先走,去给程普报信,自己准备着在这里送大桥过江。 程秀起床熬了一锅米粥,大家喝了,然后起程向着江边而去,到了江岸,果然这里停着一艘中型的商船,程诹发了消息,那船上派了小舟过来载了大桥、周秀英、黑丫头、程秀、程诹还有四个军校到了船上。 四百八十四:过江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本章完) 第478章 四百八十五:分头进兵 就在建章孙、袁两家缠斗的时候,丁立一行已经在王聪儿的带领下,进入了天岳雷山(今幕阜山)。 一行人小心翼翼而行,王聪儿道:“从这里出去,就将进入,江夏郡,若是我们只是一路向西,出山之后,就是江夏的下隽,如果晚出山几天,一路向西北而行,再出来的时候就是江夏的下雉城,那里就在浔阳江上游,从哪里过江,就是九江郡了。” 丁立沉声道:“在山里走,匡九天有本事就一直在我们身后跟着,老子发誓,他只要跟着我们出山,不弄死他就怪了!”这两天匡九天一直跟在后面,和他们交了两次手,丁立他们怕被缠住,所以稍触既走,基本没有和他们有太多的接触。 王聪儿道:“我的寨子就在天岳西北,不用出山,只要到我的寨子边上,我们就有人手弄死他了。” 丁立道:“你有多少人?”虽然王聪儿有了人手之后,他们可以在山里匡九天给弄死,但是一但人太多了,如何过江就是一件麻烦事了。 王聪儿的道:“我有两千人,在山上,由我的师妹静凡,率领就在这山上的白莲寨驻扎,我来豫章之前,已经让她和师姐联系,让师姐立刻发兵九江,同时让她在江上夺船了。”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但是王聪儿又接着道:“只是这山里不只我一家,还有江东巨盗梅良、梅成兄弟的寨子,我猜匡九天敢这才样跟着我们,就在于他想要找到梅家兄弟,一齐对付我们。” 张宁突然插话道:“大家停一下。”众人都回头向着张宁看去,张宁晃了一下手里的轰火神杖:“有人跟着我们。”、 王聪儿脸色一变,叫道:“是神杖示警吗?”她一点也没有查觉,而张宁虽然醒来,但是看上去还有些怔忡,那能做出警示的,就只有轰火神杖了。 张宁点点头道:“正是神杖示警,来人是我们道门中人,实力不在左慈之下,只是他没有杀意,所以你才没在发现。” 丁立脸色雄看,他们设了多少法子,才把左慈给打败,要是再来一个和左慈差不多的,像诸葛兄妹,还有邓范非死在对方的手里不可,虽然张宁说对方没有杀意,但是这种东西,哪里说得清楚啊。 王聪儿手左鞭右剑,用力一挥,的挡住前方,赵云银枪一抖,挡住了后方,梦烡在左,刘郃在右,丁立在中间接应,张宁因为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所以和诸葛若雪、诸葛梦雪、董奉、张白骑组成了第二防线,诸葛瑾执弓接应,诸葛亮拿着他改装的小弩,把诸葛均和邓范护在身后。 丁立看看结阵已必,于是沉声道:“是哪位朋友来了?请出来一见?” 随着丁立的叫声,一个黑衣女子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众人看了一眼,都认不得这女子是谁?但是张宁手里的轰火神杖发出一道道慑人的红光,张宁急声叫道:“你是张家的人吗?”轰火神杖能有这么强的波动,只能是她本家的人来了。 “把轰火神杖给我?” “不行!”张宁厉声道:“你若想要,在左慈手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抢,我不管你是不是我族中之人,这轰火神杖你都拿不回去!” “在左慈的手里我为什么不抢?”哈、哈、哈……那黑衣女子放声长笑,随后猛的收了笑声,道:“在我自己手里,我还抢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无不震惊,张宁思忖片刻,惊声叫道:“你……就为了驱动轰火神杖?”前文说过,轰火神杖只有拥有张家血脉的人,才能使用,外人不管怎样都不能催动,而左慈这是分魂之术,也就是长说的‘夺舍’。 丁立问了王聪儿这才明白是什么回事,不由得摇头道:“你真是疯了,就为了这么一个破玩艺,你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左慈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道:“当年张家三兄弟起事,那三个人都是普通百姓,从来也没有想过,天命会归于他们,所以一但起事,就忘呼所以,**烧杀,无所不为,张角自以为大贤良师还能收敛一点,但是张梁、张宝两个,恨不能自己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哪里还在意别的啊。” 其实丁立早就怀疑过,张家兄弟在没起事之前,也没有得过病,而且他们自己还是大夫,却对自己病完全无能为力,年纪轻轻,事业刚刚起步,就疾病缠身,以至无力指挥,惜败于大汉,如果说是传染病,可其他的黄巾将领却没有这种情况,那细想下来,除了在女人身上索取过度,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左慈接着道:“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不能成事了,所以我就打起了那《太平要术》和轰火神杖的主意,暗暗的把张角的一个私生女儿偷走,用养傻子的方法养大,一直带在身边,本来只想利用那女子的血脉,来驱动轰火神杖,可是……。” 左慈说到这里,眼中怨毒飞扬,叫道:“你们在豫章打伤了我,让我没了一手一脚,我没有办法,只能是兵解之后,夺舍了这个傻子。”不过……左慈冷笑一声,指着张宁道:“我可和你一样,有了能催动轰火神杖的资格了!” 张宁脸色惨白,她自己还没有催动轰火神杖的能力(能力和资格两回事),但是轰火一但再落到左慈的手里,他只怕用不了多久就能催动了。 丁立这会突然道:“左道长……这么叫你有点别扭,左道妹,你然跟了过来,但是我看出一件事,你不能向张宁动手,对不对?甚至你还要遏制自己的杀念。” 左慈冷哼一声,道:“丁公果然了得,不错,只要我动了杀机,那轰火神杖就会自动抛弃我,贫道这幅女儿身,就算是白废了!” 丁立双手一挥,王聪儿、赵云一左右的围了过来,左慈不以为意的道:“我虽然不能杀你们,但是……我要走你们也拦不住,我走了之后,会把匡九天给你们引过来的,还有梅家兄弟,我可以在前面布下一个阵,一个你们走不出去,而匡九天他们却能来去自如的阵。” 丁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正像左慈说得,他要走,这里没有人能拦得住,可是左慈只要离开,那他们也别想好了,但是这轰火神杖是他们费尽了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就这样丢了,那丁立是万万不甘心的。 左慈看出他们还在犹豫,又道:“还有荆州蒯家。” 丁立望着左慈,突然一笑道:“你在威胁我?可惜啊,我最不受的就是威胁!”丁立的话音没落,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已经挑了起来,可是左慈的身体却一点点的消失了,丁立失去了目标,只得狠狠的一振三眼神镜铳道:“便宜他了!” 赵云沉声道:“我们不能再这么走了,必须要先解决匡九天!” 丁立发狠的道:“找一个地方,伏击匡九天,先把他弄死,然后再对付梅家兄弟。” 王聪儿皱着眉头道:“不可能,左慈既然盯着我们,我们又用什么办法去伏击他们啊。” 大伙都没了精神,就像王聪儿说的,左慈就在他们身边,不管他们做出什么样的安排,都不可能躲过左慈的耳目,到时候只要他一点手脚,不管是匡九天,还是梅家兄弟,都能顺利脱困,可是丁立他们再想伏击,那就完全做不到了,其实要不是左慈被轰火神杖的血契锁住,不能动手,现在就在这里捅死几个,也不成问题,大伙根本就无从寻找他人在哪里。 张白骑向着和张宁道:“姐姐,这轰火神杖的禁咒是什么啊?” 张宁小声说道:“当初是南华老仙把《太平要术》和轰火神杖传给我爹的,他为了防止我二叔、三叔抢夺,所以下了这个禁制,就是和血亲之间,只要发生争斗,那先挑起事的那个人,就会失去驱动轰火神杖的能力,甚至就是去动轰火神杖执有人的追随者都不行,另外只要有一人能驱动轰火神杖,那左慈就是能抢到,也没有用处了。” 诸葛均道:“那姐姐就驱动轰火这]神杖不就行了吗?” 张宁苦笑不语,丁立道:“是不是你跟本就不知道这东西怎么驱动?”张宁点了点头,小声道:“我父亲走得时候,就没有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这两天我一直在试,可是它就没有一点的反应。” 丁立一把抢过来轰火神杖,仔细看看,然后又看看赵云和王聪儿,随后把轰火神杖架在了一块大石头上,大声叫道:“左慈,你给我听着!你不就是想要这破玩艺吗?你不让我痛快,我也不让你痛快,这东西……谁也别要了!”说话间丁立轮起三眼神镜铳向着轰火神杖狠狠的砸了下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张宁没有动作,左慈没有出现,那轰火神杖是用来做兵器的,哪里是说毁就能毁了的,可是让他们两个没有想到的是,三眼神镜铳砸下去,轰火神杖猛的跳了起来,跟着上面的圆球里火焰飞跳,一道道火箭从轰火神杖的前端飞射出去,而且张宁和左慈两个人同时感应到,轰火神杖上那和她们两个若有若无的联系,一下就崩断了,他们再也感应不到轰火神杖的气息了,虽然轰火神杖就在他们的眼前,而就在两个人傻了一般的看着的时候,丁立又把三眼神镜铳给轮了起来。 “毁不得!”张宁尖叫一声,飞身向前扑去,丁立厉声叫道:“表姐,把她给我抱住!”梦烡对丁立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立刻冲了上来,从后面把张宁给抱住了。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丁立的三眼神镜铳第二砸了下来,轰火神杖上面的光华全消,丁立厉喝一声,第三下又砸了下去。 “住手!”空中响起一声尖啸,跟着女身左慈飞纵而出,向着丁立扑了过去。 (本章完) 第479章 四百八十六:孙尚香大战六安 张宁跑到丁立身前,看着那轰火神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丁立急忙道:“别哭,别哭,我没砸坏,这就还你。” 张宁恨恨的看着丁立,叫道:“你是没有砸坏,可是你把这神杖的使用资格给抢去了,以后只有你们丁家人才能有激发它能力了,你说了来帮我夺取神杖,原来就是这么个夺法!” 丁立道:“咱说清楚,这东西不是我想夺的,它自己就这么激发了,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看不着不爽,你再砸一遍,看看能不能砸回去就是了。” 张宁看着那轰火神杖,当真有砸一回的冲动,王聪儿走过来,道:“轰火神杖上应天命,要是砸一砸就能改一个主人,那你们张家也不能占有它那么久。” 张宁颓然的长叹一声,指着丁立道:“记住,你欠我一件兵器,你要赔给我!”说完转身要走,王聪儿沉声道:“你现在还不相信丁公是我们的教主吗?” 丁立急忙道:“别这么叫,你换个称呼吧。” 王聪儿点头道:“是主人!” 丁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住,看着王聪儿,心道:“你的出处不是《白衣侠女》是‘日本无惨’吧这话叫得,真劲节!”想想王聪儿穿着一身制服白,扭着腰向着自己走来,嗲嗲的叫一声:“主人!”丁立差点直接登上云峰之顶。 “哪个……也别叫主人,还是和子龙一样,叫主公吧,我听着顺耳点。”丁立红着脸扭捏的说道。 王聪儿从善如流,丁立说什么就是什么,点头道:“主公!”然后向着张宁道:“轰火神杖,太平要术都在主公的手里了,我们若是不来保他,还能保别人吗?” 张宁站在那里,对风长叹,眼角滴下两滴泪来,最后向着丁立一礼道:“参见主公!” 丁立连连摆手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心里却是暗暗的高兴,张宁一直半游离在他的队伍之外,这会却是老老实实的被她收服了。 众人就在这里歇了一会,吃了一点干粮,然后向着深山里走去,将到夜晚,一行人到了一处山谷所在,王聪儿道:“我们还要明天中午才能到白莲寨,现在再向前走,就没有安全的地方了,今天晚上就是在这里休息吧?”她说这话的时候恭敬的看着丁立,自从丁立激发了轰火神杖之后,王聪儿对他就更尊敬了。 丁立点头道:“可以……。”他话没说完,一旁的诸葛亮突然道:“这里不能扎营。” 王聪儿除了对丁立之外,对别人都不放在眼里,冷笑一声道:“你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丁立却是对诸葛亮的话非常看重,看着诸葛亮道:“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休息?” 诸葛亮冷静的分析道:“那左慈和你们有大仇,加上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就来管张宁姐姐要轰火神杖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是来盯着我们的,但是却被我们给发现了,然后丁大哥用计,把他给引了出来,随后又因为轰火神杖的原因被打死在这里,但是他就算是死了,死之前的安排也不会停顿。” 丁立不解的道:“他死之前能有什么安排?你是说他还有一具分身?” 诸葛亮摇头道:“我不懂法术,猜不出他是否还有一个分身,但是但为什么要盯着我们呢?” 张宁道:“那自然是要暗算我们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厉害。” 赵云摇头道:“不,他想到了,若不是主公把他真的逼急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丁立眉头猛的皱了起来,诸葛亮笑道:“丁大哥应该是想到了。” 丁立沉声道:“他已经串连好了匡九天和梅家兄弟了?” 诸葛亮接着道:“像聪儿姐姐说得,这附近再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若真有人要暗算我们,又十分了解这座山,那就应该选在这里。” 丁立等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阵后怕,要是诸葛亮没说,他们就这样进去住下,那到了对方发动的时候,那真的就是等死了。 王聪儿摇头道:“你这小娃娃太了得了,就这么点信息,你就想出来这么多的事。”随后又向丁立道:“主公,我们连夜赶路,明天早上就能到白莲寨了,等我们有了人手,不怕收拾不了他们。” 丁立摆手道:“不行,我们的人手不合适,就这样走路,他们改在半路出手,我们也应付不过来。” 张玉兰已经有些饿了,听到这话不由得苦着脸道:“那怎么办啊?我们不是没有地方可去了吗?” 丁立一笑道:“我们就在这里!”说着当头向着谷内走去……。 夜色渐深,山谷之中,烟气飞空,一股烧烤食物的香味飘了出来,期待在山谷两边的梅家寨的喽兵都有些发馋,这大冷的天气,他们就在冻得发硬的地上趴着,只能吃一些冷硬的干粮,闻到那香味,实在有些难熬。 这会匡九天和梅成、梅良两个也在人群之中,他们都是被左慈给联系起来的,若不是左慈在这里拉线,匡九天都想要出山了。 梅成向下指了指道:“他们正在吃东西,我们是不是现在动手啊?” 梅家兄弟,老大粗直,老二奸滑,梅良摇了摇头,道:“不可,他们虽然在吃饭,但是看那火头离着谷口不远,一下就能冲出去,若是出了谷,我们的人再多,也不能把他们都给制住,所以还是等一等得好。” 匡九天也道:“他们的高手不少,我们为了能一网打尽,还是等等吧。” 梅成无奈,只能耐着性子等了下去,可是这火一直点到了三更左右,还不见灭,梅成急得上蹿下跳,就连匡九天也坐不住了,叫道:“他们这是要吃多少东西啊?” 梅良也是皱紧了眉头,但是他们打发下去的喽兵回报,丁立他们并没有离开山谷,也没有少一个人,都在谷口那里烧着兽肉,但是就是他们养两头牛也不可能这么吃下去啊。 突然梅良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他们是在做干粮,白莲寨的人都去浔阳江,他们肯定接到了消息,准备出山之后,也去浔阳江,然后从那里进入九江郡,为了赶路,这才在制做干粮。” 匡九天半信半疑,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等着。 约莫过了三更,谷中的火堆一个个的灭了,梅良又等了一会,才道:“想来他们也都睡着了,动手吧!” 喽兵把准备好的柴草都推了过来,点燃之后,向着谷中推去,片刻工夫,谷中就是大火冲天,正个山谷都被火给围起来了。 匡九天、梅成、梅良三个站在谷顶向下看去,半响也不见谷中有反应,梅成先叫道:“不对啊,怎么连点惨叫声都没有啊?” 梅良只觉得心里不安,突然一挥手道:“我们先撤!”梅成还有些不甘,但是们他听梅良的话惯了,也不多说,带了众人就走,一群要才走出去没有步,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梅家兄弟和匡九天同时泛起一个念头,上当了!匡九天抢过一支火把前照去,就见丁立笑咪咪的抱着轰火神杖站在那里。 匡九天看看丁立身边并没有别人,一咬飞身扑了过来,丁立笑道:“太客气了,这么热情干什么。”一边胡说八道,一边闪身一让,在他身后的地上王聪儿飞身而起,佛母炼银鞭向着匡九天的头上劈去,匡九天手里的三叉截天戟同时出手,想要锁住佛母炼银鞭,只是鞭戟一交,王聪儿手中劲气爆发,巨大的力量撞得三叉截天戟一下分开了,跟着王聪儿的鞭向着匡九天的心口戳去,匡九天吓得急忙向后退去。 丁立看着梅家兄弟,怪笑一声,道:“二位,对不住了!”说话间用力一摇轰火神杖,一条火龙猛冲了出来,梅家兄弟吓得急忙闪开,但是后面的喽兵就没有他们那么快的速度了,火龙冲过来,立时一半人都被笼住,立刻化成了飞灰,在他们身边,被火燃灼到的,也都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原来丁立他们在下面烤肉烤到中夜,就是在再等着轰火神杖的冷却时间过去,第二次起动的时间来临。 一半的喽兵被灭,梅成暴怒的大吼一声,轮起双斧,向着丁立冲了过来,两只大斧没上没下的劈了过来了。 梦烡飞身跳了出来,石杵一轮,就轮在了梅成的斧刃上,梅成被震得向后连退不停,梦烡低吼着冲上来,石杵风车一般的轮着砸了得梅成不住的怪叫。 刘郃跟着跳了出来,仗一条铁爪向着梅良抓了过来,而赵云拿了刘郃的湛卢宝剑,张宁拿了丁立的三眼神镜铳,冲出来和丁立一道,冲进了那些喽兵当中,那些些喽兵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被赶杀得四下逃窜,又死了一小半,剩下的都跑光了。 丁立带着赵云、张宁回来,散开来,把正在谷顶交手的三对,都给看住了。 梅家兄弟和匡九天无不心惊肉跳,对方明明就比自己厉害,还有接应,这一仗怎么打啊。 匡九天一咬牙,用力劈出去一戟,然后转身就跑,张宁就在他的对面,尖声叫道:“别让他走了,我看上他那对大戟了!” 丁立本来在看着梅成,听到张宁的叫声,飞身过来,抢了三眼神镜铳在手,对着匡九天的后背就是一下。 匡九天向前奔跑的身体,一下僵住了,身子晃了两下,倒在地上,王聪儿闪身到了他的身边,看到匡九天的后背被铁砂打出一个扇面来,半个身子都烂了,趴在地上不住的抽搐,不由得放下心来,伸手就来抓那一对大戟,就在这个时候,匡九天怪叫一声,飞身跃起,从怀里抓出一柄短刀,向着王聪儿的头上刺去,他中了那一铳之后,就知道自己走不得了,所干脆存了以命换命的心思,这才倒在地上,等着人过来。 王聪儿冷笑着站在那里,她有信心,就是那一刀扎下来,也刺破不了她的身体,所以根本不躲,谁知道张宁突然在她的身后闪了出来,一把将她扯了开来,甩手把从丁立手里拿来的爵爷刀掷出来,那刀正中匡九天的额上,一下穿了进去,本来跃起的匡九天失去了力量,摔在了地上,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梅成眼看丁立走了,他用力一斧,把石杵荡开,转身就跑,梦烡眼看他跑得太快,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追上,于是就向着他用力一掷,石杵带着一股疾风飞去,一下撞在了梅成的头上,把梅成的脑袋给撞了个稀烂。 “大哥!”梅良尖叫一声,丢了刘郃就向着梅成跑过去,赵云闪身挡在他得身前,宝剑飞舞,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把梅良给圈在剑的得虚影之中。 梅良只觉那剑一会贴贴自己这,一会贴贴自己那,虽然没有割伤自己,但是那么一口剑,在他的身上晃动,梅良一颗心都快跳出去了,哪里还有力量逃走啊,等到赵云的剑一收,梅良直接就坐在地上了。 丁立走了过来,把轰火神杖就压在了梅良的头上,这东西不激动的时候,看着就像一条普通的铁杖一样。 “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截杀我们啊。”丁立用杖头捻压着梅良的脑袋,不急不慌的问着。 梅良满面绝望的道:“我们和王聪儿有仇,又听说你们身上有好多宝刀宝剑,就动了杀心。” 丁立听他的话,不像是骗人,于是向着下面的山谷指了指,道:“我给你一条生路,你从这里跳下去,摔死了算,摔不死你就可以逃命去了。” 梅良看了看山谷,此时谷中已经被烈焰给包围住了,他脸色大变,道:“我……我要是跳下去,岂不是死定了?” 丁立冷笑道:“你也知道那样死定了?我们若是没有查觉,那不是就是我们死定了吗。”说完过去就是一脚,把梅良给踢得飞下谷去。 这会董奉他们都出来,看着扁地死尸,不由得都是摇头叹息不已,这些人若不是起了贪念,就是左慈再有能力也不能让他们赶到这里来伏击,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一次没有得到任何东西不说,还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 丁立招呼了人,把那些死人都丢到了谷中,然后就在谷顶休息了一夜,有大火在下面,这里什么野兽都没敢过来,而有火烤着,他们也没有觉得冷。 (本章完) 第480章 四百八十七:直到浔阳 第二天清晨,丁立他们起来的时候,那谷中的火已经灭了,一股难闻的烧焦臭味从下冲了上来,丁立看着诸葛亮平静的在这气味里吃东西,心道:“不愧是三国火神,闻着这味竟然一点都不恶心!”想想这个大纵火犯在赤壁借风,一把火烧了曹操八十三万人,就是一阵肝颤。 王聪儿走过来向丁立道:“从这里出去,再有半日的路程,我们就能到白莲寨子了,然后从寨子里出去,过了浔阳江我们就能安全一些了。” 丁立点点头,晃了一下手里的轰火神杖,长叹一声,道:“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这样单身行险了。” 这会张宁捧了烤好的干粮过来,听到这话瞪了丁立一眼,道:“你要不来,能得到轰火神杖吗?”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这东西得不得到又能怎地,我可没想过要它?”说完看到王聪儿有些黯然,无奈的苦笑一声,道:“行了,快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把张宁赶跑了之后,这才向着王聪儿道:“我逗她呢,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能不要呢。” 王聪儿看到丁立讨好的对自己解释,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也不必解释,不管主公希罕不希罕反正这东西已经到了主公的手里了,那聪儿就要跟着主公了。” 丁立摇头叹息一声,他总不能去劝王聪儿不要跟着他,于是只能是低头吃干粮。 一众人吃饱了东西之后,起身跟着王聪儿向着白莲寨赶去,自这行走,道路崎岖,每一处危险得很,到了后来,除了王聪儿的八极龙媒,其它那些战马就走不得了,没办法只能是放了,由着它们自寻生路去了。 又走了半天,前面一处高崖之上,矗立着一座山寨,仅有一条羊肠小路,可达那寨子,王聪儿脸上露出了笑容,道:“那就是我的白莲寨了。” 众人眼看就要到地方了,鼓起劲来,互相扶持着向着山顶走去,才走到一半,就听到有人尖声叫道:“你们是什么人?再向前来,就要放箭了?” 寻王聪儿尖声叫道:“艳娥是我!”丁立的脑海里系统的声音跟着响起:“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高艳娥: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7分,得到系统配置链子双刀,武勇+1分,最终武勇8分,统军6.5分,治国2.2分,智慧6分,从二品女将。” “总教师!”那女子欢快的叫了一声,飞奔下来,那山路窄小,边上就是悬岸,那女子在山岸上飞奔,看得丁立他们眼皮直跳,那女子却是行动如飞,全无异样,眨眼工夫就到王聪儿的身前,一把将她抱住。 王聪儿也一下变了,欢快了许多,道:“好了,疯丫头,我们快上山!” 一行人快步上山,到了寨中之后,王聪儿让女兵先带着大家去休息,又让高艳娥带着人下山把他们丢下的马给收集回来。 半个时辰之后,丁立他们都洗漱完必,重新到聚义大厅坐下,王聪儿正在那里看地图呢,看到他们来了之后,道:“我师姐静凡已经带着人去浔阳江了,只是袁世凯和孙权交战,大江被封,一时之间没有什么大船。” 丁立走过来看地图,张玉兰好奇的的道:“师父,为什么他们要叫你总教师啊?” 王聪儿一笑道:“这山上的人,都是我教他们武功,而我们这一支,只有一个渠帅,就是我唐师姐,他们尊敬我,又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就叫我总教师了。” 张玉兰这才恍然,就是其他人也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有丁立撇了撇嘴,心道:“无知的三国人,没有我丁某人,这教师还要不知道多少年才是称呼邪教头子的,让你们这么早就这接触到这么高深的学问,也不来谢我,谢他有什么用。” 赵云这会也在看着地图,沉声道:“我们要是走小船呢?”王聪儿道:“这段江面,有荆州一支水军控制,那大将叫魏延,我们要是在江边待得时间久了,被魏延给查觉,我们就不好过江了。” 丁立眉毛跳了跳,心道:“没想到反骨仔现在只是一个江防大队长,只是他这江防大队长的实力太高,还是不要引起他的注意才好。” 大家看了一会地图,都没有看出什么头绪来,丁立恼火的用指敲着桌子说道:“若是我们能解决魏延水军呢?” 王聪儿摇头道:“那个难度太大,我的寨里算上带走的人,也不过三百来人,魏延水寨子可是有五千人,而且这里紧邻豫章,那朱皓和刘表的关系不好,荆州为了防朱皓特意在江边修了无数的烽火台,只要烽火一起,荆州水军很快就能赶到,我们实在是没有能挡住他们的能力。” 丁立背剪双手,眉头锁紧,他却不知道如何过江,就在这个时候,高艳娥飞奔进来,叫道:“总教师,静凡师姐回来了。” 王聪儿急声道:“快请他们进来!” 片刻工夫,两个女子走了进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道姑,后面的却是一个黑丫头,那一身黝黑黝黑的肤色,都快赶上非洲娘儿们了,丁立看得眼睛发直,巧克力美女啊,虽然前世并不怎么喜欢看这颜色,但是这会看了,却是觉得挺亲切的。 “这是我师姐静凡,这个是我的姐妹,她自小流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大家平静都唤她一声黑丫头,我们给她起个名中黑龙儿。” 系统的声音响起:“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静凡道姑: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8分,得到系统配置链子双剑,武勇+1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7分,治国5分,智慧8.8分,从一品女将。” “随王聪儿出世三女将之一,黑龙儿,年代:清,出处《川陕义秩事》,武勇9分,得到系统配制链子尖锤,武勇+0.9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4.5分,治国1分,智慧5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知道,那静凡、高艳娥都是小说家杜撰的人物,但是这个黑丫头却是历史真人,她一生追随王聪儿,在王聪儿血虞御花坡的时候,一人独杀十八位清军战将,杀死清兵无数,活活累死在御花坡下,死了清兵都不敢靠近她,可以说是一员罕世难逢的女将。 静凡道姑这会听了王聪儿的介绍,过来给丁立见礼,丁立还了半礼,然后道:“看仙姑这个样子,也是方士了?” 静丹道姑点头道:“贫道是在湖广玉花宫出家的女冠子。” 据史料记载,第一位女道姑应该是出现在唐初,不过现在被丁立抽出来,这静凡就成了第一女冠了子。 丁立沉声道:“仙姑觉得那江上可以过去吗?” 静凡摇摇头道:“我们找了三天,也没有一点机会,只要是人,想要坐船过江,都会受到严厉盘查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那魏延听说下游激战,就怕有事,所以查得极严,江面上找不到船,也找不到可以使臣般的人。” 丁立眉头皱紧,若是这样,怎么走得了啊。 突然赵云道:“那若是一人过江呢?” 静丹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赵云道:“单身客人过江还是有可能的,只要找一艘渔船就能过去,必竟这里被封锁之后,北岸的特产就不好运过南岸了,魏延要是非不许走船走人,那些吃着北岸客商孝敬的大官就不会放过魏延。” 赵云回头向着丁立道:“我们选一个水性好的,就去寻一艘渔船,到了九江之后,再去见唐帅,请她立刻强攻九江群,只要九东失守,我们就能得到接应。” 王聪儿也道:“听说那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他们是饿兵,主公修一封书信回去,请我师姐用粮草引诱他们,让吕毋进攻荆州,双管齐下,就没有人会来管我们了。” 丁立看着众人,道:“那不知道哪一位的水性好了一些啊?” 几个人都不说话,她们都是女孩儿,玩水有限,实在不敢说是多好。 丁立苦笑一声,道:“总不成让我自己回去吧?”他话音没落,张宁拍手道:“这个主意不错,几个人一齐拿眼睛瞪他,这是什么狗屁主意,让丁立自己去冒险,那要他们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黑龙儿突道:“我去!” 王聪儿有些担心的道:“你会水吗?” 黑龙儿道:“我小时候就在水边长大,家里拿我当男孩儿看,从小就在水里活动,绝不比那些渔夫差,只是跟了总教师之后,就一直没有再下过水,我也就没有再提起过。” 丁立道:“你可要想好了,那是玩命啊。” 黑龙儿平静的道:“没事,我这里不过是一条小江,还不如我家里的水宽呢。” 丁立看到黑龙儿一幅很有把握的样子,想想她和王聪儿当年转战川楚,想来那水性应该也不错,于是道:“好,那就你去,我这就给你修一封书信。” 丁立写了一封信给唐赛儿,然后用牛油大蜡滚了一个蜡丸子,把信装在了里面,黑丫头吃在寨中吃完饭,然后藏了蜡丸,就此下山,丁立他们则留在了山上,等着消息。 黑丫头一路紧赶,从山里出来,就到了下雉城,这里是军事管制区,并没有什么民家,黑丫头就找了一个农家,给了一把五铢钱,借宿下来。 夜色将近,这小城之中没有夜生活天色一黑,人就要睡了,黑丫头刚刚躺下,就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那农家的老婆子从床上爬了起来,举着一个小油灯到了门前,轻声道:“是哪一位啊?”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过路的客人,却请开门,容我们休息一夜,明早就走,少不了婆婆的房钱就是了。” 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 那农家婆子贪这房钱,真的就把门给打开了,门外两个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一个生得粗眉大眼,看上去英风锐气,另一个人却美得让窒息,低着头不肯说话。 黑丫头一下就坐起来,他感觉得到,进来的两个人,身上有着强大的杀气,显然这是见过血的人。 黑丫头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只怕他们是跟着自己来的,于是就隐在门后,偷偷向外望着。 那粗眉大眼的男子彬彬有礼的向老婆婆道:“婆婆,我们心急赶路,还没有吃东西,婆婆有什么热汤水的东西给我们一点,明日一起算饭钱就是了。” 那婆婆笑道:“你们来得及时,我这里入夜之前,另住了一位客官,她不得青菜,就让我杀了一只鸡来炖,这会还剩了一些,待我给你们热来。” (本章完) 第481章 四百八十八:孙权的反击 黑沉沉的夜色,一小队精干的武士缓缓的向着一间茅屋拥了过来,一会的工夫就把茅屋给围住了,一个瘦高的武士高抬脚,轻落步的到了茅屋的篱笆边上,捡了一块小石头,轻轻的篱笆上敲了三下。 过了一会,茅屋正堂里,灯火闪了三下,那瘦高武士满闪身退了回去,向着身边的程诹道:“都睡着了。” 程诹点点头道:“睡了就好,狄武,你带人摸上去,把她身边的那个好武功的婢女宰了,只带着她走。” 狄武为难的道:“我姨母那会给我们传信,可是说那里还有一个女客人。” 程诹冷哼一声,道:“有人就杀了,难不成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了吗?” 狄武心道:“我不是做不到,我是怕你嫌我是绿林里人,随意杀人,既然你不在意,那我杀人还不会吗。”想到这里轻声叫道:“小人遵命。”这狄武是荆州大盗,和姨李氏在荆州杀人越货无术,被刘表通缉,实在待不下去了,这才投到了程普的军中,这次追捕大桥,因为他对这一带熟悉,这才让他跟着程诹过来,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大桥偏偏就投宿到了狄武的姨母,女匪李氏的家里。 狄武带着一群人向着茅屋摸了过,程诹又叫过来一个女子,她叫程秀,也是程家族人,因为要把大桥带回,怕都是男人不太方便,这才把她派过来的,而且这程秀精通医术,最擅自保胎,大桥怎么样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孙策惟一的骨血,程普绝不能让那个孩子有事。 “姑姑。”程诹道:“刚才你听那个女匪说得情况,那孩子怎么样?”程秀摇头道:“不是太好,听他们说的样子,那桥薇心思太重,对孩子不好。” 程诹恨恨的道:“这个毒妇,害死了孙将军不算人,还要害了孙将军的孩子!”程秀古怪的看了一眼程诹,程诹自己也知道这话就是放屁,想了想道:“姑姑,一会动手,如果我们成了也就罢了,如果我们输了,你就去跟着她们,记住;为了能让她们相信,你杀我们的人也行,把我们的事告诉她也行,另外为了不让她们怀疑,你也不要和我们再联系,一定要保住孙将军的孩子。” 程秀点头道:“我知道了。”程诹这才把注意力转向了茅屋。 狄武和四十名武士摸到了茅屋前,听了听动静,回身向程普的部将程立道:“我去把那个客人杀了,你带人去抓人,不然我不知道抓谁,再伤了人就不好了。” 程立也有这个担心,于是答应下来,带着三十人,向着大桥和周秀英的房间摸了过去,狄武就到了黑丫头的房间。 狄武拿着一柄单刀,就插到了黑丫头房间的窗户上,一点点的起那窗户,正起着呢,窗户里头突然一个人说话:“用不用我帮你啊!”随着话音窗户一下给给起开了,黑丫头就坐在窗前,冷冷的看着狄武。 狄武先是一怔,随后单刀向前一插,用力刺了过去,黑丫头冷哼一声,探手一抓,揪着狄武的脑袋,把他半个身子都给扯进屋里去了,冷声道:“我以为我不出来,你们爱怎么闹都与我无关,偏偏你来找死!”说话间手上一用力,一下把狄武的脑袋给拧了下来。 外面的人刚开始的时候,投鼠忌器,碍着狄武半个身子在窗口不敢动手,又不起惊动大桥还有周秀英,所以连话都不说,只是围在那里,狄武脑袋被拧下来,黑丫头甩手就丢出来了,几个人也无所顾忌了,大刀一齐向着屋子里刺去。 黑丫头抱起狄武的尸体,用力把窗子砸破,把他挡在自己的身上,一头撞了出来。 七、八把刀都劈了下来,全劈在狄武的身上,有一把刀从狄武的肩上滑下来,就向着黑丫头的脸上滑去,黑丫头咆哮一声,轮着狄武的尸体打了一个转,把那口刀给打得飞了出去。 黑丫头翻身而起,刚要动手,一声尖啸,两个武士从大桥他们的屋子里飞了出来,摔在地上口中向外喷血,却是不活了。 周秀英提着一口缅刀飞身撞了出来,冲在前面的程立用力关门,周秀英也不闪让,就撞在了门上,轰的一声,房门被撞碎,周秀英的刀就向着程立的喉下刺到。 程立右手提刀,左劈上佩着一个钩镶,这会钩镶向前一递,周秀英的刀就劈在了钩镶之上,两个人一齐用力,程立只道他是男子,肯定能把周秀英给推回去,那知道连续加力,也推不动周秀英,反而周秀英暴喝一声,双手推刀,把程立从屋子里推了出来。 周秀英、程立两个一离开屋门,早有两个军校向着屋里闯去,周秀英飞起一脚踹在了程立的钩镶上,程立一头飞了出去,跟着周秀英回手一刀,把一个军校劈成两半,然后一脚踹在了另一个军校的后心上,那军校身若雷殛呆站在那里不动了,程立摔在地上,大叫道:“冲进去啊!”只是不管他怎么喊,那个军校也不动,又过了一会,那军校缓缓的倒上,七窍之中,血像流水一般的流了出来。 这会黑丫头和周秀英都站在门外,两个女人身上都涌起浓浓的杀意,程立看着他们,竟然打心底涌起一丝惧意来,这两个哪里是女人啊,完全就是两头母老虎啊。 黑丫头厌烦的道:“你把麻烦带到我这里来了,我们说过的人,谁也不打扰谁!” 周秀英平静的道:“你怪不得我,他们瞎眼瞎心,这才胡乱找上人的。” 程立听到两个人的对方,不由得气向上撞,怒吼一声:“还看着干什么!动手!”一众军校都冲了上来,长短刀都向着周秀英剁了过来,在程立看来,既然那黑丫头不是要帮着周秀英打仗的,只要他们不攻击,她自然会找机会逃了,也没事,谁想到黑丫头手在腰上一摸,一对链子刺锤拉了下来,这刺锤的前端有三寸长的尖子,锋锐晶亮,后面有六寸长的手柄,接着长长的链子,可远可近,可长可短,可刺可砸,黑丫头把双锤轮起来,就向着东吴军校砸了过去,锤声呼呼,只要着身,非死既伤,根本无法阻拦,而周秀英也和恶虎一样,只顾杀人,而且下手极狠,每个被她杀了的,都是开膛破肚,一口不沾血的缅刀杀得上面全都是血。 “都给老娘住手!”一声大吼响起,周秀英一眼看去,就见那婆婆——也就是李氏——抓着大桥冲了出来,一口短刀就抵在了大桥的脖子上,恶狠狠的叫道:“再不住手,我就杀了她!” 周秀英不顾身边军校的刀还向自己的刺来,立刻停下,可是黑丫头的刀刺锤飞到,一下把那军校的脑袋给打爆了。 “老身让你们住手,你们没听见吗!”李氏气急败坏的叫道,手里的短刀用力,把大桥雪白的脖子,给划破了,血流了出来。 “让你住手没听见吗!”周秀英厉声向着黑丫头叫道,黑丫头充耳不闻的道:“那是你的主人,不是我的,她死不死与我何干,凭什么让我住手!”这会程立也反应过来了,叫道:“老妇人,快把那女子放开!” 李氏殷殷怪笑,道:“你们几个没用,我不出手,你怎么拿得住两个雌货啊。” 程立急得顿足大叫:“抓不抓住你也不能拿她做人质!” 李氏根本不听,还在叫着住手,黑丫头的大锤仍然飞舞不休,周秀英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闪身向前,一刀向着黑丫头刺去,叫道:“给我住手!” 黑丫头左手锤飞出去,把最后一名吴军军校打倒在地,右手锤扯回来,就向着周秀英的刀上迎去,当得一声,两个人都被震了开来。 就在这个时候,大桥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周秀英眼睛都红了,叫道:“你快放开她!她要有事,我让你去死!” 李氏怪笑道:“你让那个黑丫头住手,我就放人!” 周秀英二话不说,闪身上前,一刀向着黑丫头的头上劈去,黑丫头摆锤相迎,两个人打在一起,程立看得眼花,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李氏看得火大,叫道:“你这个蠢货,那女人被我手里的人质给镇住了,你快帮她把那个黑丫头给拿下,自然就不用再打了!” 程立想想确是这个道理,于是飞身上前,一刀向着黑丫头的身上劈去。 变故突然而生黑丫头闪身向前,周秀英迎着她过来,两个人就像商量过了一样,各自擦身而过,周秀英一刀刺去,程立看到刀的时候,那刀已经要到胸口了,急切之间,急用钩镶来挡,只是此番周秀英拼了全力,缅刀一下刺穿了钩镶,跟着刺穿了程立的小臂,就推着他的小臂向后,穿过去之后刺进了他的左胸,扎进了他的肺部。 就在周秀英刺倒程立的时候,黑丫头手里的刺锤向着李氏飞去,前面的大尖子一下刺穿了李氏的脑袋。 李低哼都没哼一声,就向后倒去,大桥失去平衡也向着地上倒去,周秀英吓得尖声叫道:“不能让她倒下!”黑丫头右手锤也飞出去了,锤身柔和的贴着大桥的腰身绕了过去,锤链把大桥缠住,把她要倒下的身子给扯住了。 周秀英刀都不及拔,就跑回去,抱住了大桥,大桥不住的干呕,一张脸白得吓人,周秀英急得叫道:“怎么办,怎么办啊!” 程立这会强撑着坐了起来,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肺部的血倒灌,呛得说不出来,程立担心大桥肚子里的孩子有事,完全顾不得自己,就抓住了缅刀,用力扯了出来,胸口的血喷箭一样射了出去。 “外面有人,能救她!”程立废力的说完这几个字,就倒在地上死了,黑丫头奇怪的看着大桥,搞不清楚,怎么来劫她的人都要保护她。 周秀英尖声叫道:“快去叫人,快去啊!” 黑丫头哼了一声,走出茅屋,大声叫道:“里面那个要滑胎了。” 一句话出口,程诹、程秀两个立刻冲了出来,黑丫头撇了撇嘴,先进院子,就在堂屋里门口站住了。 周秀英这会抱着大桥进屋了,程诹跑过来就要向屋子里进,黑丫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叫道:“你会救人吗?不会后退!” 程秀叫道:“我会!”说完把身上的剑摘下来丢在地上,黑丫头微微一让,程秀就冲进去了,程诹还想进去,黑丫头冷着脸道:“你是想看看她怎么救人,还是想看看女人脱光了?”程诹脸色一红,狠狠的瞪了一眼黑丫头,然后退了出去。 程诹他们一共是七十人过来,这会手里还剩下不到三十人,他看看地上的死尸又看看黑丫头,计算着自己要是带着剩下这不到三十人动手,能不能把黑丫头给拿下,黑丫头看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手里吊着一只刺锤晃着,程诹被那眼神激怒,刚想喝令动手,程秀闪身出来,满头大汗的道:“不好,要小产!” 程诹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厉声叫道:“一定要把孩子保住,就是不要大人,也要孩子!” 程秀顿足道:“她肚子里的不到两个月,就是一团血肉,不要大人我怎么把孩子保住!” 程诹一下呆了,喃喃的道:“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看着孙将军的骨血就这样没了吗?” 程秀道:“我来拣药,你快煎药过来!”说着把药囊打开,这里放得都是保胎的草药,程秀捡了十几样,交给程诹,程诹喃喃的道:“我……我不会煎药啊!”他是公子哥,几时干过这样的活啊。 程秀急道:“我要守着人,你们谁会煎药?”没想到那些军校竟然都摇头,他们只怕自己煎药不好,把孙策最后的一点骨血给弄没了。 程秀急得跺脚,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开口道:“把药给我吧?” 程秀犹豫一下,还是把药给了黑丫头,黑丫头拿着药向外走去,走到了程诹的身边,冷声道:“还要向我动手吗?” 程诹气得脸都涨红了,但是拿黑丫头全无办法,只能看着她进了厨房煎药。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一碗药被黑丫头端出了厨房,被程秀端进了屋里,其他人就在外面守着,等着最终的消息。 (本章完) 第482章 四百八十九:雷山突围:上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大桥惊异的看着程秀,程秀微微一笑,道:“周郎妙曲,他在外面的风流债,可比孙将军多得多了,我已经定了亲了,可是和周郎有了孩子,如果我伯父知道了这事,非把我沉塘了不可,所以跟着你离开,是保护我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周郎就是用这个诱我跟着你的。” 大桥有些惊异的道:“你……你也有了身孕。”程秀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家里会给我定亲,不然的话,我只要说了这事,就能嫁给周郎为妾了,可是……。”说到这里,程秀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大桥想到自己的和程秀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不得不背井离乡,不由得也是伤怀不已,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突然开口道:“我睡哪?”把她们的悲泣给压住了。 几个人全都躺下,大桥只怕程诹半夜摸过来把她带走,不敢合眼,周秀英道:“我来守夜,你是孕妇,还是快睡吧。”大桥还想推辞,但是她有孕之后,就在奔波之中渡过,虽然没到程秀说得那般地步,但也是疲惫不堪,实在是顶不住了,过了一会就睡熟了。 周秀英就那样瞪着眼睛,守着大桥,两个时辰之后,黑丫头爬了起来,向周秀英道:“你睡一会吧,我来守夜。”周秀英刚想推辞,黑丫头冷冷的道:“我怕明天他们在船上捣鬼,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周秀英这才去睡了。 对面的程诹,真就想半夜发难,但是潜过来两次,屋里都有人守夜,他只得放弃了,快天明的时候,程诹叫了两个手下田六、马忠先走,去给程普报信,自己准备着在这里送大桥过江。 程秀起床熬了一锅米粥,大家喝了,然后起程向着江边而去,到了江岸,果然这里停着一艘中型的商船,程诹发了消息,那船上派了小舟过来载了大桥、周秀英、黑丫头、程秀、程诹还有四个军校到了船上。 四百八十四:过江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大桥惊异的看着程秀,程秀微微一笑,道:“周郎妙曲,他在外面的风流债,可比孙将军多得多了,我已经定了亲了,可是和周郎有了孩子,如果我伯父知道了这事,非把我沉塘了不可,所以跟着你离开,是保护我的孩子最好的办法,周郎就是用这个诱我跟着你的。” 大桥有些惊异的道:“你……你也有了身孕。”程秀苦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家里会给我定亲,不然的话,我只要说了这事,就能嫁给周郎为妾了,可是……。”说到这里,程秀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大桥想到自己的和程秀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不得不背井离乡,不由得也是伤怀不已,就在这个时候,黑丫头突然开口道:“我睡哪?”把她们的悲泣给压住了。 几个人全都躺下,大桥只怕程诹半夜摸过来把她带走,不敢合眼,周秀英道:“我来守夜,你是孕妇,还是快睡吧。”大桥还想推辞,但是她有孕之后,就在奔波之中渡过,虽然没到程秀说得那般地步,但也是疲惫不堪,实在是顶不住了,过了一会就睡熟了。 周秀英就那样瞪着眼睛,守着大桥,两个时辰之后,黑丫头爬了起来,向周秀英道:“你睡一会吧,我来守夜。”周秀英刚想推辞,黑丫头冷冷的道:“我怕明天他们在船上捣鬼,我一个人应付不来。”周秀英这才去睡了。 对面的程诹,真就想半夜发难,但是潜过来两次,屋里都有人守夜,他只得放弃了,快天明的时候,程诹叫了两个手下田六、马忠先走,去给程普报信,自己准备着在这里送大桥过江。 程秀起床熬了一锅米粥,大家喝了,然后起程向着江边而去,到了江岸,果然这里停着一艘中型的商船,程诹发了消息,那船上派了小舟过来载了大桥、周秀英、黑丫头、程秀、程诹还有四个军校到了船上。 四百八十四:过江 直到天亮,程秀才从屋子里出来,程诹急声问道:“怎么样?” 程秀道:“已然保住了,但是要再有昨夜那样事,那就是神仙也保不住了。” 程诹冷哼一声,道:“立刻带她回去……。”他话没说完,周秀英冷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气得大声叫道:“你这个毒妇,你就是不为孙策将军的孩子着想,只为了那桥薇也不能再带着她走了,一但出事,她就只能去死了!” 周秀英冷哼一声,还是那样冷冷的道:“你带一个试试。” 程诹眼中凶光飞扬,刚要示意手下进去抢人,黑丫头突然道:“我拦不住你抢人,但是我能杀了那个孕妇。” 程诹猛回头看着黑丫头,冷声道:“你是袁世凯的人还是刘表的人?你是想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制我江东吗?” 黑丫头冷着一张脸,根本就不回话,程诹气得暴跳如雷,直恨不得把黑丫头他们给掐死。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的门推开,大桥由周秀英扶着走了出来,程秀跺脚道:“你出来干什么?不想活了!” 大桥看着程诹道:“小四将军。” 程诹冷哼一声:“你这毒妇,你要说什么?” 大桥淡淡的道:“我是毒妇也好,恶妇也罢,我都不会回去的,请你转告程老将军,请他高抬贵手,看在将军这点骨血的份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拼个玉石俱焚,那时看看程老将军以后如何再见将军!” 程诹彻底泄气了,道:“好,你走吧,我们不追你了,但是……。”程诹一指程秀,道:“你想走可以,但是要带着她,不然你别想离开!” 大桥向着程秀看了一眼,明白她跟着是为了保住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大桥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程诹,但是程诹真要用强,她宁肯跟着程诹回去,也不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她是愿意用自己的命来保护的。 “好,让她跟着!”大桥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也有一个要权,请你们送我过江。” 程诹一张俊脸都扭曲了,咬牙切齿的道:“你果然是勾结了袁世凯!” 大桥并不解释,道:“你要不肯送我们,那我自己去找船,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就不归我管了!” 程诹长叹一声,道:“好,我们有船,明天就送你过江!”说完他再也不想看到大桥,就带着自己的人到旁边的屋子里歇息去了。 程秀笑道:“夫人,我们进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船呢。” 周秀英招呼了黑丫头一齐进了他们的屋子。 进屋之后,大桥一改刚才的柔弱,目光如电的看着程秀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秀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周公瑾派来的。” (本章完) 第483章 四百九十:雷山突围:下 从豫章郡过江,向东北是九江郡,向西北是庐江郡,唐赛儿的大军在丁立离开不久,就进逼到了紧临九江郡的龙亢,等到袁朗率兵赶到之后,唐赛儿龙亢虚设旌旗,移兵庐江,大军一日之内连下蓼县和阳泉,幸而袁世凯的大将韩昌,赶到六安,唐赛儿这才挺住军马,没有再向前进。 不过韩昌知道,唐赛儿只所以没有率兵南下,不是她没有战胜自己的信心,而是因为丁立就在江南,她敢和袁军大动干戈,而自己想要反击,也是全无能力,所以韩昌一面请地袁朗屯军在寿春,随时接应,一面下令庐江各城,小心戒备,不许兵马出城十里,以免唐赛儿偷城。 韩昌的禁兵令给了大桥他们极大的便利,她们不走城池,专走野路,十二天之后,到了阳泉,见到了唐赛儿。 唐赛儿先让人把大桥、程秀、周秀英都带下去安顿,这才把丁立给他的书信展开,看过之后,向黑丫头道:“主公现在安全吗?” 唐赛儿植入的身份是太平道白莲分宗的宗主,黑丫头对她极为他尊敬,恭身为礼道:“主公现在安全得很,您知道,咱们的山寨,在雷山深处,袁世凯正在和孙家交战,没有能力搜剿咱们的山寨。” 唐赛儿沉声道:“一但袁世凯确定了主公的位置,只他宁肯丢下孙家,也要围剿主公了。” 黑丫头不敢多说,就恭谨的站在那里,唐赛儿思忖片刻,道:“去请孙将军来见我!” 孙尚香驻扎在蓼县,传令兵飞骑赶去,到了夜晚的时候,孙尚香赶了过来,一进帅堂,就向唐赛儿叫道:“唐将军,我嫂嫂呢?” 唐赛儿眉头微皱,对孙尚香来了不问军机,先问大桥颇为不满,但是她也知道,这会强迫孙尚香商议这情也没有什么用处,于是就让人带着她去见大桥了。 孙尚香匆匆到了大桥的屋子,一进去先看到大桥那美丽但却憔悴的俏颜,大桥也看到她了,由于大桥是孙策在小家离开江南之后才纳得,两个人并没有见过面,但是这会只对觑一会,就都认定了对方的身份,大桥颤颤的给孙尚香见礼,孙尚香二话不说的过来,一把抓住了大桥的手腕,尖声叫道:“我大哥真的……。” 大桥看着孙尚香那希冀的目光,却还是残忍的点了点头,孙尚香娇躯巨震,眼前一黑,险些摔倒,大桥急忙抓住她,把她扶着坐下。 孙尚香这会只觉得心如刀绞,疼得她连呼吸都难了,虽然江东方面早有传言过来,但是孙尚香一直不肯相信,这会得到了确实的消息,把她那点希望给打碎了。 孙尚香尽力让自己不哭出来,向着大桥冷冷的道:“我来问你,江东传言,是你勾结袁世凯的人,害了我大哥,但是我知道,如果你是袁世凯的人,绝不敢到丁公大营来,你告诉我,是谁害了我大哥!” 大桥坚定的摇头道:“我答应过将军,只要孙家守住江东,那我就不把凶手说出来。” 孙尚香如遭雷殛,看着大桥的脸,缓缓的道:“你不说可以,但是我问,你只不作否认,这行吗?” 大桥想了想,点头道:“可以。” 孙尚香深吸一口气,道:“害了我的大哥的人,是我……我们孙家的人,我大哥不想让孙家分裂,怕袁世凯趁机夺了江东,所以为他隐瞒,对吗。” 大桥低头不语。 孙尚香又道:“我堂哥孙暠,一直野心渤渤,想要统御江东……。” 大桥轻声道:“将军遇难,孙暠叔叔正南方剿匪,未能来得及回来凭吊。” 孙尚香的脸色加难看,好一会才坚涩的道:“我……我二哥在对战祖郎……。” 大桥咬紧了下唇一字一句的道:“将军遇害的当天,宣城失守,二将军由王不超保着逃回吴郡,幸得二将军回家,这才能在将军去世之后,保执江东的稳定。” 孙尚香眼睛瞪得老大,嗓子眼发腥,血就到了喉头了,她强迫自己咽了回去,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 大桥轻声道:“妾身有孕了,张昭、张纮二位老先生就向人说,将军大业有继了,其实,不要说妾的孩子只是一个庶子,就是嫡子这么小的孩子,能懂什么,将军岂有把家业交给娃娃的道理,更不用说,他早就在公开场合,说过了;江东群臣,都是二叔叔的属下,只是二张名声太大,说得话还真有人信了。” 哇!孙尚香再也忍不得了,一口血喷了出来,打在地上,大桥惊叫一声站了起来,刚要说话,周秀英在一旁闪过来,道:“别拦着,她吐出来,好口把这血压在身体里。”大桥这才站住。 孙尚香一口血喷出去,感觉好了一些,看着大桥道:“大哥可有遗言?” 大桥轻声道:“将军说让我来丁公这里,把孩子养大,至于不能再回江东。” 孙尚香点了点头,道:“好,你就在这里养着吧,我明天就让孙安带一队人马,送你回去北都,本来家里的人都在陈国,但是我让人封锁了消息,我娘她们还不知道我大哥遇害,而且……。” 孙尚香站起来走到大桥身边,冷冷的道:“你记住,在这里,你得孩子想要长成一个人才,那你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囚犯,你不是来这里避难的,你是来这里当人质的,所以你要留在北都,没人理你,你就好好的待着,丁公若是看上你的容颜的,你好好的去伺候丁公,也别想要什么名份,只有这样,大哥让你来北的目的,才能达到!” 孙尚香明白,一个都没生出来的孩子,完全不能给孙权带来威胁,生下来之后,长成什么样,那要看孙权的意愿了,但是孙策不顾孩子有可能被害,把大桥打发到了北边来,其意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长成一个废物,可是这个孩子在丁立这里,就算是丁立不介意他长成什么样,别人还要介意呢,所以对这个孩子最好的保护,就是大桥成为人质,有她在手,那这个孩子才能放心成长。 大桥点点头道:“我来北方的那天起,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随后指了指周秀英道:“是她护着我北来的,她倒有一身的好武功,是周公瑾家里的死士,周公瑾把她送给我了,以后我用不到她了,就留给姑姑吧。” 孙尚香冷然的道:“原来周公瑾也知道,那他还留在江东!” 周秀英沉声道:“我家主人要完成将军独霸江东的心愿。” 孙尚香冷笑着讥讽道:“他还真是我们孙家的好奴才!” 周秀英恼火的道:“请姑娘对我家主人不要那么刻薄!” 孙尚香冷笑道:“你家主人把你送出来了,现在你归了我了,以后我说他与你无干!” 周秀英倔强的不说话,孙尚香带了周秀英出来,就到大堂之上,向唐赛儿道:“都督,您唤孙仁前来,有何吩咐,请示令!” 唐赛儿有些惊愕的看着孙尚香,孙尚香一直因为她是先到丁立门下,而孙尚香是后来的,却官居她之下而不满,认为不是自己有孙家的关系,早就位列女帅之中了,所以和她说话一向不称都督,只是互称将军,怎么这么一会,就这么客气了? 唐赛儿自然不好问孙尚香为什么这么客气,她让人都退下,又叫了李飞琼过来,这才道:“主公现在被困在豫章雷山,派了人前来求救,让我们速速压兵到浔阳江口,接他回来。” 孙尚香、李飞琼都惊愕的看着唐赛儿,她们两个根本就不知丁立去了豫章。 孙尚香道:“主公现在安全吗?” 唐赛儿点头道:“绝对安全,但是就怕时间一长,被袁世凯找到主公藏身的地方,然后不顾江东,而向主公进兵。” 李飞琼他沉声道:“都督有何安排,只管名言!” 唐赛儿道:“江东孙策,传言被袁世凯害了……。”说到这里,他向着孙尚香看了一眼,孙尚香板着脸道:“都督只管言就是了。” 唐赛儿这才道:“主公的意思,是让我们请吕毋出兵,向荆州进攻,然后我们助战,然后向浔阳移动,但是我想,不管我们怎么掩饰,主公在江东闹出那些事情来,袁世凯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就没有必要藏头露尾,拖延时间,一但袁世凯先我们一步,那就不好了,所以我的意思是,请孙将军打着为兄报仇的旗号,立刻进兵,抢攻六安,而我率一支精干之旅,挺进大别山,没有人想道我们会走这条路,但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进入浔阳了。” 孙尚香和李飞琼都沉思不语,半响李飞琼先道:“这里有两个不妥,第一,都督挺进大别山固然隐匿,但是能不能快速的赶到呢?第二都督从大别山里出来,袁世凯肯定会调大军进攻,都督带得兵马少了,不足以与敌交战,带得多了,不好行军啊。” 唐赛儿道:“这就显出孙将军的作用了,大桥夫人到了这里,我想江东肯定会有些想法,孙将军打着为兄报仇的旗号,那江东不知道目标,肯定会乱起来,孙暠和孙权之争,不可避免,而他们一乱,袁世凯拿下江东的机会就大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愿意拿下江东这块肥肉,还是来啃我这块骨头,就显而易见了。” 唐赛儿说这话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看着孙尚香,就见孙尚香身子好像打摆子一样的抖着,李飞琼看出不对,心道:“难不成那孙策的死有古怪?”但是她为人聪明,并没有开口讯问。 唐赛儿等了一会,见孙尚香不说话,只得道:“不行得话,那就按主公的办法吧,只是吕毋那里能不能听话,就不知道了。” “还是都督的办法好一些!”孙尚香声音干哑的道:“就按着都督的办法吧!但是……。”孙尚香道:“我进兵六安不难,打败韩昌,我也有一定的把握,可是这里是袁世凯的地盘,袁郎的人马就在寿春,如果他要是进攻,或者再调大军过来,那就麻烦了,所以……请都督把大印与我,全军都听我的调遣!” 唐赛儿犹豫起来,这会孙尚香可是刚刚被孙策的死给刺激到,就这样把大印给她,她要是不顾丁立的安危,率军抢兵回江东,那这里就难以收拾了,必竟护军营是孙军力量最强的地方。 孙尚香说完了也不再争,唐赛儿起身就在帅堂走了几步,这个时候,不管是请陈王刘宠,还是高梦鸾过来,都有些鞭长莫及,时间不够,而想要孙尚香打得狠,还真得只能把大印给她,停了一会,唐赛儿一咬道:“好!我就把大印给你!”说完把案头的大印抓起来,放到了孙尚香面前。 孙尚香道:“那都督就请分兵吧。” 唐赛儿道:“我只带崔慧娘一人,领三千精骑,送信过来的,正好充做向导,进入大别山,留飞琼率宿金娘、仇琼英两个留在蓼县、阳泉,给你挡住袁朗,你率孙家的人马进攻六安……对外就说你要报仇,夺了我的帅印,囚禁了我。” 唐赛儿说到这里,向李飞琼道:“你别忘了给陈王去个消息,不要闹出误会来。”其实唐赛儿的意思,是让李飞琼联系离着最近的陈王刘宠,过来接应,免得孙尚香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孙尚香和李飞琼都明白她的意思,李飞琼点头答应,孙尚香却只做不懂,抓了帅印道:“我这就回蓼县,点兵之后,明天出兵!” 孙尚香说完之后,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站住道:“护送我嫂嫂过来的,那个周秀英,也是江南人,知道那里的地理,就让她也跟着都督南下吧。” 唐赛儿点头道:“这样最好。”孙尚香这才离开。 唐赛儿看着孙尚香的背影离去,回身到了帅案前,刷刷刷,挥笔写就了一张帅令,交到了李飞琼的手里,道:“我走之后,你立刻给陈王消息,请他率兵南下,同时你要盯紧了孙尚香,她若有不对,你便执我的手令,立刻斩了她,囚禁或直接杀了孙家的那些人,掌控护军营,明白了吗?” 李飞琼郑重的把唐赛儿的手令拿过来,收在贴身的衣袋里,道:“都督放心,一切都有末将。” (本章完) 第484章 四百九十一:御花坡 十一月下旬,冬风寒凄,微雪轻飘,庐江蓼县,孙尚香率一万精兵,鱼贯出城,诸军都着白甲,孙尚香、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大桥被李飞琼安排人送走了),都在头上勒了一条白带,上面用血写了四个大字‘为兄报仇’,大军一出城,六十个小军飞骑向前,把黄色的纸钱飞洒出去,扬得满天飞舞。 “诸军出发!”孙尚香用力一挥古锭刀,当先冲了出去,一万大军就在后面跟着向着六安进发。 六安城里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韩昌恼火的叫道:“这女人好生有病,我们又不曾杀她的兄长,来这里做什么!” 帐下闪过一人,此人姓步名骘字子山,向着韩昌道:“将军,那孙仁虽然是打着替兄报仇的名头,但是她身为唐赛儿的部将,若无唐赛儿的同意,岂能私自带兵来袭我六安,只怕没等出兵,就已经被杀了。” 韩昌点头道:“先生说得有理,只是主公在南,要用磨磨之法,把孙字磨散,全部兵力都投到江南了,我们这里兵力不足,那唐赛儿这会出兵,我们却有些难以抵挡了。” 步骘道:“将军可立刻传信寿春的少将军,请他率兵来袭蓼县、阳泉,逼唐赛儿收兵,另外;唐赛大军进驻汝南之地,难免和吕毋的人马相触,那吕毋虽然和丁立合作,但也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董槐和丁立有杀父之仇,可遣一善辩之士,到南阳去说董槐,只呆董槐肯出兵,那唐赛儿难免落入腹背受敌的之险,到时候他想不对兵都不行了。” 步骘才投袁世凯门下不久,年纪又轻,所以并没有太过重用,所以他并不知道丁立在江南的事,韩昌听步骘说完,心道:“只怕唐赛儿一但腹背受敌,那樊梨花、穆桂英、高梦鸾什么的都会杀过来了。”只是想想也没有别的办法,再扬州江北一带空虚,若不是曹操军粮希少,无力出兵,早就来插一脚了,这会时候,是万万不能在庐江出事的,不然江北袁军,只把就要翻盘了。 “子山先生,我若请你前往,去说董槐,可能行否?” 步骘苦笑一声道:“步骘的年纪太轻,就这样前去,只怕连董槐的面都见不到。” 韩昌也知道,董槐也曾名满乾坤,当初以一人之量,出击阳夏会盟的诸侯,杀得袁术、孙坚,纷纷大败,这样的人,岂能被人随意使唤,无奈之下长叹一声,道:“传信给少将军,请他寻人去说董槐吧,我们这里,只管坚守城池,等着打仗吧。” 三天之后,他孙尚香的大军就到了六安城下,韩昌留了大将陈并守城,自带八千精兵出城,列阵以待。 一万白甲军就在六安城下布下大阵,孙尚香跃马横刀,就在阵前,厉声叫道:“让韩昌回话!” 韩昌催马上前,向着孙尚香一拱手道:“孙将军,吴侯青春未满,就既离世,,吾亦感到悲哀,但是我韩延寿在这里说明,吴侯之死,实与我家无关,还请孙将军明察,不要中了小人的奸计才是!” 孙尚香冷漠的看着韩昌道:“你既然知道不是你们的事,那你为何还不让路!” 韩昌先是一怔,随后猛的恍然,心道:“这女人知道她大哥死因,她这不是向我,而是向……。” 韩昌一张脸变得和苦瓜一样,六安是庐江一郡的心腹,一但丢失,整个庐江就将变成一块没有遮挡的肥肉,任人啖取,所以他说什么也不能离开六安,可是他不走,那就要替那个害死孙策的家伙背锅,来承受孙尚重的怒火,韩昌想明白之后,别扭得要死,这算什么事啊。 无奈之下,韩昌向着孙尚香一礼道:“孙将军,这让开六安,让你们过去,不是不行,但是这六安城防,不能让人!” 韩昌在这里玩了个把戏,你不是要借路吗,那你走就得了,只是你走了这六安还得是我的。 孙尚香冷哼一声,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你不让开六安,我军孤军深入,岂不是任你宰割吗!” 韩昌意正词严的道:“孙将军,你是去报仇,又不是奉你家丁公之命去取江东,还怕什么孤军深放啊。” 孙尚香把手里的古锭刀玩了一个刀花,道:“我去江东,自然江东易主!” 韩昌脸色一变,自觉得这会才明白唐赛儿为什么会答应孙尚香出兵了,她的目的是直接抢占江东。 韩昌他们做为高级将领,自然对孙策的死,有些了解,他心道:“若是孙策当真是被他弟弟孙权给害死的,那孙仁率军回江东,打着为兄报仇的旗号,那些江东旧臣,必然会抛弃孙权,那时孙仁掌政,必然全力亲近丁立,就算孙仁是女子不能接任吴侯,在孙家再立一人,那也是傀儡了,还不是丁立掌权。” 韩昌哈哈一笑,忖道:“好你个丁立啊,怪不得你要下江南,却是为了这个啊,那我就更不能让你过去了。”想到这里,韩昌叫道:“孙将军你要莫就这样带着你的人马过我六安,我给你备船,让你过江,要莫你就回去吧!” 孙尚香冷笑道:“我要过江,还用得着你吗!” 韩昌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冷声道:“若不过江,就请回去吧!” 孙尚香冷声道:“韩昌,你想挡我,却问问我的刀可答应!”说话间立催座下卷毛狮子嘶风兽就向着韩昌冲了过来,手里的古锭刀当头劈下,她从知道孙策被孙权杀害之后,一直窝着一股火在心里,但是又不能和顾大嫂、孙二娘他们说,那把火就窝在心里,已经快把她给烧死了,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冲上来和韩昌交手。 韩昌舞手里的三股龙焰叉就和孙尚香斗在一起,两军都将官都有些惊愕,他们搞不明白,怎么两军的老大,说着说着就打起来,这后面兄弟多得是,赤膊上阵也不应该是老大的事啊。 但是场上二人,你来我往,刀飞叉走,已经斗得不可开交了,两边都没有办法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孙二娘一挥手叫道:“擂鼓!”白甲军中鼓声响起,震天一般的敲着,对面韩昌的部将吕合、秦狼二人也叫道:“给将军擂鼓!” 两边的战鼓敲得震天价的响,韩昌一条叉舞得团花锦簇,把孙尚香的大刀给封在门外,渐渐的孙尚香的力量在变弱,不由得暗自忖道:“我若能生擒这孙尚香,那必挫他们的士气,只怕就会不战自退了。” 想到这里,韩昌一叉子飞舞而去,向着孙尚香的面门刺去,孙尚香一直凭着一口气在撑着,不打仗的时候还好,一打仗那口气就泄了,身上只觉无力发软,胸口一阵阵的烦恶,她心中暗道:“我不能病,若是就这样病了,那就不能吸引韩昌的注意力,他要发现唐将军的行踪,主公就不好接回来了!”想到这里,孙尚香看着那大叉子向着自己的面门过来,不躲不闪,大吼一声,轮起古锭刀当头向着韩昌的头上劈去。 韩昌惊呼一声,心道:“这女人疯了,是要拼命,我却不能和他这么兑命。”想到这里急把大叉子收了回来,用力挑起,叉盘子被晃得哗啦啦直响,古锭刀就劈在了三股龙焰叉的左侧叉股子里。 韩昌用力一别三股龙焰叉,把古锭刀给别住,孙尚香用力拨刀,也不能把刀从叉股子里给抽出来,急切之间,孙尚两只圆眼瞪大,血从眼角溅了出来,大吼一声,一口血箭直接就喷出来了,都打在了韩昌的脸上。 韩昌惊呼一声,手上一松,孙尚香抽刀在手,向着就劈过来。 韩昌这会来不及格挡,急向后一倒,躺在了马身上,古锭刀劈风而过,一刀把韩昌战马的脑袋给劈了下去。 孙尚香把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都用上了,大刀过得太快,不等无头马倒下,就劈过去了,就从躺在韩昌身上擦了过去,把韩昌的狮鸾青铜带给削断了,贴着韩昌的鼻子过去,跟着无头噗咚一声,倒下,把韩昌摔在地上。 韩昌一倒,孙尚香嘶破喉咙叫道:“韩昌,拿命来!”前面的‘韩昌’还能听清,后面的‘拿命来’完全就不能听清楚在说什么了,喊完之后,孙尚香大刀劈头盖脑的斩了下来,韩昌双腿被战马给压住了,三股龙焰叉也摔飞了,这会无力格挡,不由得闭目待死,谁想到孙尚香叫完了之后,刀劈一半,人闷哼一声,就从马上滚了下去,昏迷不醒。 两位主帅先后落马,不过就是眨眼的工夫,孙二娘、孙安两个同时催马,冲了出来,吕合、秦狼也跟着杀了出来,,双方的战马疾驰,谁能先冲到前面,谁就能取得胜利。 韩昌这会费力的把双腿从马身下抽了出来,抓剑在手向着昏迷不醒的孙尚香冲了过去,看看将近,就听嘣的一声,一支箭飞射而来,正中韩昌的左眼。 韩昌怪叫一声,丢了宝剑,抱着脑袋倒在地上,却是顾大嫂射出的一箭,救了孙尚香。 吕合先到,大叫一声,抖戟就刺孙尚香,孙安眼看来不及了,尖叫一声:“休伤吾姊!”用力一掷,右手的火剑飞掷而去,就掷进了吕合的胸口,直穿而过,那股力量带着吕合撞下马去,就把他钉在地上。 韩昌听到吕合的惨叫就知道不好,爬起来就跑,那一只眼看到吕合的火烧云战马,飞身上去,双腿用力一磕马肚子,那马好脚力,立刻向着本阵飞奔过去。 孙二娘到了战场,把孙尚香救上马去,拿了孙尚香的大刀,护着她回到本阵,而秦狼这会也冲过来了,舞大刀向着孙安劈去,他欺孙安年幼,手里的一对剑,又少了一支,所以存心一刀斩了孙安,好回去请功。 孙安双手握住了水剑,用力劈去,当的一声,秦狼的大刀一下就荡开了,两匹马对头而过,孙安就催自己的白底花斑豹到了吕合的死尸前面,身子在马上向个斜倒,一把抓住了火剑,用力扯了出来,随后腰间用力,重新坐稳,圈马回来。 秦狼这会也带马回头,二人向着对方冲过来,看看接近,孙安身子向前探去,水剑支在了秦狼的刀面上,把秦狼的大刀给支了开来,然后火剑如电,一下刺穿了秦狼,随后用力把剑抽了出来,秦狼失去了平衡就向马下倒去,但是脚挂马蹬,无力脱下来,被那马拖着向前飞奔,可怜秦狼没有完全掉下来,只是脑袋触地,不住的在地上磕着,到了城门口的时候,不要说头盔没了,就连脑袋都蹭去一层皮了。 韩昌摆手叫道:“收兵,收兵!”随着他的叫声,鸣金声响起,对面的孙尚香听到鸣金声,竟然悠悠醒来,瞪着眼睛叫道:“是哪一言鸣金?” 顾大嫂道:“是韩昌鸣金了!” 孙尚香那因为吐血而显得过白的脸蛋上泛起一丝不健康的潮红,叫道:“那还等什么!冲击!” 孙二娘劝道:“香儿,你现在有伤,还是……!” “冲!”孙尚香不等孙二娘说完,奋力叫道,顾大嫂知道她的脾气,道:“二妹,你率一军冲一冲,我护着香儿先回。”孙二娘无奈,一挥手里的手水磨浑铁杆棒,带着大军冲了过去。 韩昌只道双方打成这样,孙尚香他们不能再进攻了,两方收兵,各自给主帅疗伤才是正经,没想到孙二娘率军冲过来了,韩昌暗骂一声:“这些娘们儿疯了!”此时不可能回头再战,只能催骂那些兵士快进城。 只是刚才太慢,这会想快,却是快不起来了,一堆兵士玉挤在吊桥上,你推我搡,谁也不得向前。 韩昌仗着火烧云的脚力先进城,回头看去,孙二娘的人马已经冲过来了,而孙安更是好若犯猛虎一般,双剑轮开,劈开一条血胡同,向着城门冲来,韩昌一咬牙:“关门!” 随着韩昌的叫声,城门缓缓的关合,外面那些袁军就那样给丢在外面了,孙二娘率兵冲了上来,加上冲不进城的孙安,直如砍瓜削菜一般,把那些袁军都给杀死在吊桥上,然后丢到护城河里,直接就填了河了。 孙二娘也杀发了性,率军冲城,韩昌拼力死战,这才把她给杀得退了回去,顾大嫂挂念着孙尚香,眼看大军不回,她就不肯归营,于是不顾孙尚香的反对,下令鸣金收兵,这才结束了这场恶战。 (本章完) 第485章 四百九十二:过江北归 李陵带着人马向前冲去,才走十几丈,一阵尖利的呼哨声响起,跟着无数竹箭向着他们飞射而来,李陵大喝道:“举盾!” 圆盾以一排二十,上中下三排的方式,组成一个盾阵,把李陵他们都给护在其中,竹箭打在盾是,跟本无法穿透,又都摔落在地上。 李陵躲在阵后,举弓搭箭,向着对面竹箭射过来的方向就是一箭,一声惨叫响起,却是张白骑被一箭左胸上部,好在黑暗之中,那箭飞来的时候,被树枝格挡,已经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这才保住一命。 静凡叫道:“梦雪,把人护送下去,请董先生治伤!”说着话手执双剑冲了出去,带着人向前,诸葛若雪让诸葛梦雪把张白骑抱下去之后,与张芳枝带着人紧随其后,在她们三个女人的身后,是强凑起来,连老幼都有的一百多汉子。 李陵就躲在阵里,拉弓搭箭,这一回瞄上了静凡道姑,看看将近,借着月色射去,静凡道姑听到箭响,那箭已到眼前,但是静凡道姑的身上,泛起一道黄色光华,砰的一声碎裂,跟着箭也落下了,却是静凡道姑身上带着的一块护体玉苻被箭给炸碎了。 李陵搭箭又要射,诸葛若雪抢先出手,她拿着一只连弩向着李陵的方向就是一扣,嘣嘣、嘣嘣嘣,连响不断,李陵万没有想到那连弩射出来这么多的箭,两响之后举弓向外,被后面射来的箭,把弓弦劈开,还把手指给擦伤了。 手指擦伤,虽然只是破了一点皮,但是做为好的弓箭手都知道,如果这点小伤不好好看护,那一但变大,就不能用箭了,所以李陵丢了弓,取了一条枪,向前一指,叫道:“突击!” 袁军大呼着向前杀了过来,虽然李陵带过来的袁军只有不到五百人,可是和莲花寨的喽兵比起来,也是人多势众了,随着他们的呼啸而来,只一个照面,莲花寨这面的半大孩子就都倒下了,他们的力量不行,也没有经验,倒是那些老人,凭借着自己的经验逃过了一劫。 静凡道姑一力向前,连斩三、四名袁军,而后面的张芳芝也斩了一名袁军,只有诸葛若雪和冲过来的袁军打得手忙脚乱,若不是她的武艺实在高过那名袁军,那被袁军砍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陵闪身过来,抖大枪和静凡道姑战在一起,三个回合之后,李陵抬手一枪,把静凡道姑头上的绢帕给挑得飞了出去,那一头青丝垂下,把静凡的眼睛给挡住了,如果这是白天,完全不成问题,可是黑夜之中本来就看不清楚,再这么一挡,静凡比瞎了还不济,李陵冷呢一声,一枪向静丹的心口刺去。 静凡也知道这是自己生死存亡之际,左手中宝剑突然丢了出去,李陵只道她要掷剑,不由得躲了躲,没想到静凡手里的剑是链子剑,后面有一条小小的银链栓着,宝剑飞去,链子就缠住了,大枪,跟着右手剑用向外一扯,大枪被扯了开来,没有刺到静凡的身体,而是刺在了她的右臂上。 静凡惨叫一声,左手回来,用力抓住了大枪,不让它再伤到自己,李陵长啸一声,推着枪向前冲,静凡被推得不住后退,张芳芝才要过来帮忙,被两个兵士给缠在那里了。 眼看静凡再退就是一棵树了,李陵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突然向外一拨枪,静凡身子不稳一下摔倒在地,急忙起身,后背撞在树上,已经无路可走,李陵大枪平端,向着静凡的心口就刺了过去。 “休伤我姐姐!”随着一声吼,一条流星刺锤向着李陵的头上飞来,那链子抖成一条直线,前面的尖刺光闪闪的向着李陵的眼睛刺了过来。 李陵顾不得再刺静凡抖来格,就在这个时候,轰的一声巨响,李陵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牤牛给撞了一样,飞起来向后飘去,飘出多远之后,这才重重的摔在地上,低头看去,自己小腹上的铁甲被打得坑坑洼洼,就像生了麻子点一样,而有几处显然被打漏了,肚子上疼得绞筋一般。 此时一群人冲了过来,打了一天,这会天刚刚黑下来了,天空上月亮正浓,李陵看得清楚,对面是上千的精甲战士一,他知道对方这是来了援兵了,虽然不知道这援兵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这仗没法再打了。 李陵强自撑起,扒了保了命却碍事的铁甲,带着人就走,后面一个白衣女将拿了一条枪飞射过来,一条枪舞出千般风华,百样荣光,枪下挑死人都那样的好看,李陵也是用枪的大家了,看得心悦诚服,更没有动手的信心了。 丁立向着静凡叫道:“带着你的人回去,立刻出山!”说完没命的冲了过去,黑丫头除了出手救了静凡一次就再没有出过招,只是小心的保护着丁立。 众人一径赶到了御花坡,这里张宁和王聪儿还在苦战,在她们两个身边,已经死了上百的袁军了,段达眼看还不能拿下两个女的,气得哇呀暴叫,就在这会工夫,李陵他们没命的逃了回来,李陵大声叫道:“段将军快走!” 段达也看到后面的兵马了,有心要走,又实放不下王聪儿手里的宝鞭、宝剑,也怕这样退回去,被人笑话,就有些犹豫,这个时候,周秀英已经冲了过来,大砍刀轮起来,向着段达就是一刀。 段达冷哼一声,一刀回劈,呛啷啷一声,周秀英大刀的刀头被劈得飞了出去,段达今天用刀这还是第一次奏效,于是赶上一刀,又劈了下来,赵云赶到,一铁枪插去,又是一声响,铁枪的枪头被劈飞了。 段达两刀见功,心中大喜,大刀轮起来向着赵云劈去,赵云人在刀影之中,好如随风杨柳,左舞右摆,那刀就是劈不中她。 丁立这会带着人杀了过来,一眼看到,叫道:“子龙,接着!”空气之中听得到破风的声音,却看不清有什么东西过来,赵云也是眼神好,一眼看到乌沉沉的爵爷刀到了眼前,他修长的手指立起搭着刀把一转,爵爷刀入手,这会大刀正好劈过来,赵云反手背剑,卧龙刀就劈在了爵爷刀上,火花飞迸,蹿起来一尺多高,段达吓得连忙后退,看自己的刀时,这回好,刚才是小米粒那么大的豁口,这回是黄豆粒大了。 段达看得要哭,他大刀不行了,就没有几分本事了,当下拖刀要走,丁立闪身过来,抬手就是两铳,火光飞迸,铁砂都打在了段达的身上,段达闷哼一声,向后摔去,大刀都脱了手了,重重的摔在地了上。 一旁看着的周秀英闪身过去,抄起大刀,一刀劈在了段达的身上,把他劈成两段。 “宿主注意,周秀英得到‘寒金卧龙刀,数值改变:武勇9.3分,得到折铁缅刀,武勇+0.1分,得到寒金卧龙刀武勇+0.5分,最终武勇9.9分,统军7分,治国3.5分,智慧5分,正一品女将。” 丁立没心思在意周秀英的数值,指挥军兵把袁军赶散,冲到人群之中,看到张宁和王聪儿一身浴血,气喘吁吁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叫道:“你们……两个没事吧?” 张宁摆手道:“没事,这血都是别人的。”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御花坡生死战结束,宿主在王聪儿意志退散之前赶到,救下王聪儿,王聪儿的数值改变为神品中位,王聪儿:年代:清;出处:《白衣侠女》,武勇10分,统军9.9分,治国6分,智慧8.5分,得到白莲大宝剑雌剑,武勇+1分,得到佛母炼银鞭,武勇+1分,得到宝马八极龙媒,武勇+1分,最终武勇,神品中位+3分女将,法力10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没想到系统接着说道:“由于张宁帮助王聪儿过来,所以张宁得到宿主给予启动轰火神杖能力,宿主给予能力条件,自行设制,张宁得到启轰火神杖能力之后,数植改变为武勇9.9分,统军9分,治国9分,智慧9分,法力9分,启动轰火神杖不受限制……。”丁立听得一阵激动,要是不受限制,那让她天天出去轰,只当是这人形自走炮,就算把三国所有群雄一起向他来,他也赢了。 可是系统的下面的话,让他又泄了气了:“……威力只有宿主的百分之一!” 百分之一,那也就是喷一个火球,吓唬吓唬耗子,当然临阵打着打着,向对方脸上喷个火球还是能把对手给吓死的,不过比起丁立的期望可就差远了,但是丁立看看张宁,突然坏坏的一笑,张宁被丁立看得古怪,道:“你看什么。”丁立摆手道:“没事。”这事他先不打算和张宁说了。 丁立道:“前面已经被我们打通了,这会袁军也都跑了,我们已快走,就到浔阳江边,过了大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众人收拾了一下战场,这会袁军早在李陵的带领下逃了,丁立他们也不去追,就向着山口而去,到了那里的时候,就见大队都已经出了山了,正在等着他们,这会马匹多有,大家都骑马走,一般是两个人一匹马,丁立下令,不用节省马力,那怕把马跑死也不要心疼。 于是数千匹马飞驰起来,向着浔阳江口奔去,他们是冬月十五日中午到的人山口打了一天,到了十六日丑时左右出发,借着明亮的月光,飞奔急行,到了十六日的中午,赶到了下雉县东北的浔阳江,从这里向上游去,就是荆州控制的长江了,可以说是浔阳江的尽头了。 丁立下令都从马上下来,那些被夺来的荆州马全都趴在地上起不来了,而周秀英带来的那些北地马却还精神。 丁立命令先给马饮溜了,让它们恢复一些之后,命赵云、周秀英二人带着人马向下雉方向行几里,监视那里的动静,虽然现在看,魏延应该和段达没有联系,能在山口拦截他们,完全就是一个巧合,但是丁立对魏延这个人还是很了解的,这家伙属顽石脑袋的,撞了南墙都不待回头的,他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有不找回来的道理,还是小心他一些的好。 人马就在浔阳江南岸等着,周秀英说了,每天午时,唐赛儿都会准时派遣战船向南岸进发,在南岸停一个时辰之后再回去,现在这个时间,还没有大船过来的时候,丁立他们就在这里耐心的等着。 将近午时,太阳高高正挂,丁立躺在梦烡的大腿上,昏昏沉沉的半要睡去,就听到黑丫头大声叫道:“有船过来了!” 丁立一个箭步跳了起来,带着众人就到了岸边,他手搭凉棚看去,在太阳光下,看到对方的大船,不由得鼓掌欢笑,就在这个时候,上游马蹄声响起,丁立急转头的时候,就见赵云他们回来了,赵云不等马停,就跳下来叫道:“荆州水军出动了,正向着这边赶来。 丁立先是一怔,随后笑道:“没事,你们看看!”说着向着江中一指,这会大江中的船已经近,王聪儿抓了白莲大旗骑上她的八极龙媒,在江边跑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挥舞着大旗。 江心的大船绘缓缓驶来,当先的一艘船上,站着一员女将,金甲红袍,手里捧着佛母紫金杵,腰间挂着白莲大宝剑,在她的身后,一面大旗飞扬,大汉南军副都督;唐,那金字闪闪发光。 此时上游的荆州水军也近了,水军大将刘磐一眼看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指着唐赛儿的大旗,叫道:“魏延,你看看,那就是你说得山贼?” 魏延也等住了,叫道:“我说那些援军从哪里来的,竟然是……。”他话说一半,赶紧闭嘴,刘磐恨恨的踹了他一脚,骂道:“你知道有援军,那你还让我出兵!” 魏延不敢说话,退了下去,刘磐也不敢进兵,就那样停住船队,远远的看着。 唐赛儿的大船到了南岸,唐赛儿飞身下船,向着丁立跪倒,叫道:“主公受惊,赛儿之罪,请主公责罚!” 丁立哈哈大笑,道:“你有什么罪过,我们上船!” 当下众人上船,然后转帆向着北岸驶回,看看离得远了,丁立望到荆州水军的大船,长笑一声,向着部下叫道:“给我喊,就说丁立走了,他家荆州军对丁立的招待,丁立铭记于心,回报答的!” 兵士大声叫喊,刘磐、魏延同时变色,而丁立的目的就是让魏延生出反心来,不然杀不得这个家伙。 (本章完) 第486章 四百九十三:薛家在行动 夜色下的太原城一片寂静,柳奭府里,正在举行一场家宴,算起来今天是柳奭生辰,柳家的人都在这里给柳奭祝寿,薛仁贵身在北地,无法赶回,特意派人送回来了礼物,柳迎春抱着还没起名字的儿子捧着那礼物向着柳奭奉上。 柳奭喜欢把礼物接过去,又把孩子抱了过去,用力的亲了一口,说道:“这孩子还没定下叫什么吗?” 柳迎春摇头笑道:“夫君原定要叫丁山,可是想起族中有一个叫薛丁山的,所以只能废了,来信说是还要再想想。” 柳夫人摇头道:“这是什么话,老辈人可是说了,不赶紧的把孩子的名字定下来,只怕那孩子不能站住啊。” 柳迎春听到这话有惊恐柳奭厌烦的道:“就你会瞎说!”柳夫人还想争辩,看到柳迎春担心的样子,猛的想到现在柳家都靠着薛仁贵,若是这样说了,只怕惹怒了薛仁贵又改口,安抚了柳迎春。 一席酒过,众人都散去了,柳迎春抱着孩子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逗了一会孩子,看他困了本来想让奶妈把孩子给抱下去,但是看那孩子粉莹莹的小嘴一鼓一鼓的,又不想让奶妈抱走了,就吩咐道:“你却看着公子,我去沐浴。” 奶妈答应了,柳迎春自下去沐浴,约莫一个时辰这后,柳迎春带着一个丫头从浴间出来,到了卧室门前,就见里面的灯已经灭了,柳迎春微微皱眉,只道奶妈没经她的同意就把孩子抱回去睡了,于是轻声推门,人向里走,脚刚刚迈进去,一只手伸出来抓着她的手掌就把扯进去了。 小丫头手里打着灯笼,到了门口,刚要说话,在她的身后闪出一人,抓着她的脖子一拧,把她的颈椎给拧断了。 柳迎春吓得要叫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别出声,是我!”柳迎春的眼睛猛的瞪大,不敢相信的看着对站在黑暗的里的人,虽然看不清样子,但是那声音她太熟了,正是薛仁贵的声音。 外面一个生得俊俏的小后生抓了灯笼,抱着那小丫鬟进来,薛仁贵轻声道:“贤妻,这是我的族侄;薛岳薛丁山,此翻他从南边前来寻我,我在北疆以回来祝寿为名,请假离开,你快收拾了和我走,我们就去南边。” 柳迎春担心的道:“这山高路远,我们怎么走得了啊?” 薛丁山道:“婶婶不必担心,我们只要离开太原,进入袁渤海的军中,就可以经袁渤海的地界,一路向南,走曹孟德的领地到在袁公的扬州。” 柳迎身子不住的哆嗦,看着薛仁贵道:“你答应了丁公留下,现在这样叛逃,怎么对得住你的诺言啊?而且你在丁公门下……。” 薛仁贵苦笑一声,道:“贤妻,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走?丁公虽然看重我,但是他以你为人质,逼我留下,此小人所为,而袁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为小义而失大节!我从代郡冒死回来,就为了带你离开,你要是不愿意……。”薛仁贵眼中流露出失望,但是没有再说下去,枊迎春淡淡的道:“虽然我不认为你当叛了丁公,但是你是我的夫啊,你就是去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也要跟着你一起走才是。” 说完不看地上被劈昏的奶娘,就到床前,把孩子包了起来,薛丁山过来,道:“孩子我来包着,叔父带着婶婶。” 柳迎春就把孩子缚在了薛丁山的怀里,然后躲屏风后面,换了一身紧身衣裳,这会薛丁山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等柳迎春出来,也把她缚在了自己的身上。 扎速停当,薛仁贵和薛丁山就从屋里溜了出来,这夜柳府都喝得醉了,连巡更的都没有,薛仁贵、薛丁山二人到了花墙边上,那里挂着两条长索,他们就是从这里进来的,这会又从这里出去。 太原街上此时已经进入了霄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是薛丁山到太原潜伏了半月,摸清了这里的霄禁之后,这才去找得薛仁贵,这会引着薛仁贵轻车熟路的绕开了那些巡哨,就到了城墙边上,丁立为了防止有意外急事,所以在城门处留了开合方便的小门,如果打仗,可以在一天之内堵塞,平时关闭了大门之后,只要有本军信物,就可以自由出入,薛仁贵带着他的将军印,出示了之后,就从小门出城,疾奔到了城外十里的一处店房,他和薛丁山的马匹军刃都在这里,当下上马离去。 第二上午,柳家的人醒了之后,才发现柳迎春母子都不见了,奶妈和丫鬟都死在屋里,柳奭吓了个半死,急忙上报,太原令钟繇接到消息之后,先到柳家查看了,觉得不对,又让人到枢密府把胡仙真给找去,有枢密府加入,很快就查出来,薛仁贵回来过了。 胡仙真怒不遏,立刻派人通知了北军,但是等到北军开始进入搜捕的时候,薛仁贵和薛丁山进入进入了冀州,枢密府在冀州的探子打听到之后,回报给了枢密府,胡仙真上报到高夫人处,高夫人虽然恼怒,但也没有办法,只是下令把太原的小门全都封死,同时传令全军缉拿叛贼薛礼。 薛仁贵叛逃的同时,江南歙县,程普的军营之中,薛嵩巡营回来,刚要歇下,亲兵进来,道:“将军,外面有一人说是你的亲族,要想见您。” 薛嵩好奇的道:“我怎么会有亲族在这里?你却请他进来。” 亲兵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引着一个书生进来,薛嵩看到他生得眼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那人呵呵一笑,道:“薛敬文见过将军。” 薛嵩惊呼一声,叫道:“原来是您!”急忙起身,请那人入坐,此姓薛名综,却是当世大儒,薛嵩未从军前,曾欲追随他学习,但是薛综那时为避战祸出游交州,这才错过,薛嵩万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相见。 薛嵩就命亲兵温了酒来,和薛综一边饮酒一边道:“先生从何而来啊?” 薛综呷了一口酒笑道:“我特来救将军。” 薛嵩有些奇怪的道:“此话怎讲?” 薛综四下看看,薛嵩就挥手让人都退下,然后道:“先生只管说,我这里除了刘整能随意进来,其他人都不得进来,而刘整现在水门防守,不会来打忧我们的。” 薛综这才道:“我年前应了袁扬州的征招,回到扬州,现在袁扬州的身边为文曹椽,此翻就是从袁公营中前来,将军应该还不知道,袁公大将苏烈暗兵进袭吴郡,那孙权从乌程赶回救援,连冲数重布防,与苏将军大战于吴郡城下,而我主袁公,突然出现在的吴郡之外,吴郡守将朱治、朱然父子,还有张昭、张纮开城而降,孙权所部战败,孙权在城外跪降袁公,他部下王不起,刺杀他的部将太史慈,现在我主已经掌握了江东了。” “啊!”薛嵩惊叫一声,随后恨恨的道:“那孙权好生无用,没有他哥哥一点的英气,他在吴郡降了,我们还打什么啊!” 薛综冷笑道:“岂只没有英气,你们一直没有接到袁公的招降,就是他献得计,说程普乃是孙家老臣,孙暠也是全力为孙家的人物,两人必不肯降,所以提出让袁公不要撤军,就在这里,围死程普。” 薛嵩听得须发戟张,叫道:“好贼!亏他怎么说得出口!” 薛综道:“我与你都姓一个薛字,我不忍将军一身的本事,就这样被人误了,所以前来见将军。” 薛嵩感激的道:“若非先生,我还在这里苦战呢,却请先生说明,我该如何。” 薛综凑近了道:“开城迎……。”他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门口有人尖声叫道:“好大的胆子!”随着叫声,房门被一下推开了,刘整闪身进来,薛综惶恐而起,薛嵩知道自己不是刘整的对手,要是动起手来,白白丧命,于是拱手道:“武仲,你要拿我吗?” 刘整苦笑一声,道:“我拿做甚?我在外面把敬文先生的话都听到了,这孙权把我们都给卖了,我们难道要糊里糊涂的把命给了他们孙家吗。” 薛嵩这才明白刘整也是有心要反,不由得笑道:“武仲,你吓死我们了。” 刘整一笑,向着薛综一礼道:“敬文先生,小子无礼,还请匆怪。”薛综一笑道:“早闻刘将军大名,今日得见,英风飒然,果然不同凡响,却请入座,共商大计。” 当下三人重新入座,刘整道:“那孙权有一样说得是对的,就是程普、孙暠二人必不肯降,就是董袭也是孙策的好友,绝不会投降,看情形应该会去投周瑜……。” 薛综插口道:“那周瑜北有我袁公部下大将马周守江,南有那我袁公亲自坐镇吴郡,西有杨素将军堵住去路,只余东进大海一路了,我家主公已经请了周瑜的岳父桥玄,周家新任族周崇,一齐到长江大船上去劝周瑜了,想来不久也会向我家主公投降了,还有乌程孙河也已经向我家主公投降,并主动复回俞姓了。” 刘整道:“既是如此,那程普他们就更无退路了,只能死守此城,不如就把这些消息都散播出去,让军心唤散,然后我掌控的水门打开,放大军进城,把剿平程普、孙暠。” 薛综拍手道:“刘将军好计!我这就出城向袁君璋将军报信,城破之后,二位将军自然少不了一翻好处。” 薛综说完之后,立刻起身,准备离开,薛嵩和刘整起身要送,被薛综给拦住了,道:“二位不要动,只管留下,我自有办法出城!”说完自行去了。 薛综走了之后,刘整捅了捅薛嵩道:“这小子必然在城中还有埋伏的人。” 薛嵩点头道:“不错,他倒最后也没有和我们是谁,看来这人隐藏得很深啊。” 刘整道:“不管他是谁,他走他的,我们动我们的,这城迟早要破,我们却不能把自己的脑袋丢了。” 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然后各自行动,三天之后,整个歙县都知道了孙权投降的后,吴军一片混乱,主公都降了,再战还有什么意义,程普、孙暠二人一再下严令禁止,却怎么都不能让流言停止。 无奈之下,程普就下令诸将齐聚大堂议事。 帅堂之中,程普坐在首位,左手孙暠、右手韩当,下面是程咨、董袭、薛嵩、刘整等一众大将。 程普冷着脸道:“军中流言,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这里重申一遍,少将军当日当着吴侯遗休发誓,一定保卫住江东,而丁公的大将唐赛儿也已经奉命进兵庐江,老吴候的女儿孙仁统军正在六安和袁将韩昌大战,唐赛儿将军则是兵走奇路,直插大别山而出,已经到了浔阳,只等周瑜将军的水军接应,就会大举进入豫章,那时袁军必败,所以就在几天的难日子了,还请诸君努力,守住歙县,控制住流言!” 下面四将一齐唱诺,程普满意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从今天起,你们的防区都换一换,东门改由韩当将军主掌,薛嵩将军为副,西门由孙暠将军都管,董袭将军为副,老夫自坐镇北门,刘整将军为副,南边水门的战事不紧,就由程咨独守,你们觉得如何啊?” 程咨、董袭都齐声道:“末将遵令!”在这个场合,薛嵩、刘整也不敢多说,也只能应是,程普满意的道:“你们回去,准备换防吧。” 众人出来,薛嵩、刘整二人并肩而行,看看左右无人了,薛嵩才道:“武仲,是不是那老匹夫怀疑我们了?” 刘整摇头道:“尹山莫慌,我想那程老匹夫若是怀疑我们了,以他的魄力,只怕当场就会把我们斩杀在帅堂里了,现在他应该是猜到那流言是将领传出去的了,但是不知道是谁,那程咨是他的儿子,他自然放心,怀疑也就在我们三个身上,所以才把我们控制起来。” 薛嵩虽然放心一些,但又道:“可是这么一换防,那我们再想动手,就是千难万难了!” 刘整也是为难,皱眉不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既然换防了千难万难,那何不趁现在动手呢?” 两个人吓了一跳,同时抬头看去,就见一个人慢步走了过来,两个人不敢相信的叫道:“是你!” (本章完) 第487章 四百九十四:周瑜的决择 刘整和薛嵩万想不到走出来的人是董袭,不由得都呆了,董袭冷哼一声,道:“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三个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薛嵩笑嘻嘻的道:“元代,你怎么也……?” 董袭冷哼一声,说道:“我得了准确消息,吴侯就是孙权那贼子害死的,我要给吴侯报仇!” 董袭、韩宴二人都是啸聚山林的匪人,感念孙策义气,这才投入孙家门下的,所以了他们知道孙策的死之后,不会像周瑜、张昭那样去顾忌什么大局,首先想到的,就是报仇,所以董袭直接就唆使孙暠造反,没想到给孙策报仇不成,还把韩宴的命给搭进去了,董袭就更恼火了,于是到了歙县之后,他就暗中和苑君璋联系,就连请薛综来劝薛嵩也是他给出得主意。 刘整有些不解的道:“元代,你是怎么确定是少将军杀了吴侯的啊?” 董袭咬牙切齿的道:“那孙权自以为瞒得过大家,可是吴侯身边的卫士证实,那天是朱然轮植,出事的时候,朱然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随后吴侯就出事了,可是这孙权不知道,这些卫士里,有一个我的族弟,叫董纯,他亲眼看到大桥夫人一身浴血的离开,虽后看到,他赶到侯府大厅的时候,吴侯还活着,身上中剑,那剑就在孙权这狗贼的手里,随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吴侯就撞剑而亡了……!” 董袭说到这里,恨恨的一拳捶在墙上,道:“可恨的是那张昭、周瑜之流,据我堂弟说,他们都看出了不对,但是为了维护孙权,谁也没指出来!” 董袭眼睛血红的道:“既然他们不给吴侯报仇,那就我来!” 刘整给薛嵩丢了个眼色,然后道:“对,我们都是慕了吴侯大名来的,岂有不为他报仇的道理!” 董袭点头道:“我听薛综先生说了,你们打算在水门动手,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赶到水门,等程咨来了,就宰了那程咨,然后打开水门,趁着他们还没有防备,拿下歙县!” 刘整、薛嵩都道:“我们全听元代兄的安排!” 当下三个人把自己的亲信集合,就是到了水门,这会是换防的时候,底下的士兵谁也搞不清要怎么换,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些人到了水门也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就在水门站住,等了一会和咨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刘整让董袭、薛嵩先藏了,得自迎了出去,向着程咨打着哈哈:“少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程咨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吗,他要是下了令,谁敢怠慢。”说着话程咨就从马上下来,走到刘整的身边,道:“我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北门,让你马上过去呢。” 刘整点点头道:“你却先和我来,这水门我刚发现一处纰漏,要说给你听。” 四百九十四:周瑜的决择 刘整和薛嵩万想不到走出来的人是董袭,不由得都呆了,董袭冷哼一声,道:“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三个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薛嵩笑嘻嘻的道:“元代,你怎么也……?” 董袭冷哼一声,说道:“我得了准确消息,吴侯就是孙权那贼子害死的,我要给吴侯报仇!” 董袭、韩宴二人都是啸聚山林的匪人,感念孙策义气,这才投入孙家门下的,所以了他们知道孙策的死之后,不会像周瑜、张昭那样去顾忌什么大局,首先想到的,就是报仇,所以董袭直接就唆使孙暠造反,没想到给孙策报仇不成,还把韩宴的命给搭进去了,董袭就更恼火了,于是到了歙县之后,他就暗中和苑君璋联系,就连请薛综来劝薛嵩也是他给出得主意。 刘整有些不解的道:“元代,你是怎么确定是少将军杀了吴侯的啊?” 董袭咬牙切齿的道:“那孙权自以为瞒得过大家,可是吴侯身边的卫士证实,那天是朱然轮植,出事的时候,朱然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随后吴侯就出事了,可是这孙权不知道,这些卫士里,有一个我的族弟,叫董纯,他亲眼看到大桥夫人一身浴血的离开,虽后看到,他赶到侯府大厅的时候,吴侯还活着,身上中剑,那剑就在孙权这狗贼的手里,随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吴侯就撞剑而亡了……!” 董袭说到这里,恨恨的一拳捶在墙上,道:“可恨的是那张昭、周瑜之流,据我堂弟说,他们都看出了不对,但是为了维护孙权,谁也没指出来!” 董袭眼睛血红的道:“既然他们不给吴侯报仇,那就我来!” 刘整给薛嵩丢了个眼色,然后道:“对,我们都是慕了吴侯大名来的,岂有不为他报仇的道理!” 董袭点头道:“我听薛综先生说了,你们打算在水门动手,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赶到水门,等程咨来了,就宰了那程咨,然后打开水门,趁着他们还没有防备,拿下歙县!” 刘整、薛嵩都道:“我们全听元代兄的安排!” 当下三个人把自己的亲信集合,就是到了水门,这会是换防的时候,底下的士兵谁也搞不清要怎么换,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些人到了水门也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就在水门站住,等了一会和咨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刘整让董袭、薛嵩先藏了,得自迎了出去,向着程咨打着哈哈:“少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程咨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吗,他要是下了令,谁敢怠慢。”说着话程咨就从马上下来,走到刘整的身边,道:“我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北门,让你马上过去呢。” 刘整点点头道:“你却先和我来,这水门我刚发现一处纰漏,要说给你听。” 四百九十四:周瑜的决择 刘整和薛嵩万想不到走出来的人是董袭,不由得都呆了,董袭冷哼一声,道:“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三个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薛嵩笑嘻嘻的道:“元代,你怎么也……?” 董袭冷哼一声,说道:“我得了准确消息,吴侯就是孙权那贼子害死的,我要给吴侯报仇!” 董袭、韩宴二人都是啸聚山林的匪人,感念孙策义气,这才投入孙家门下的,所以了他们知道孙策的死之后,不会像周瑜、张昭那样去顾忌什么大局,首先想到的,就是报仇,所以董袭直接就唆使孙暠造反,没想到给孙策报仇不成,还把韩宴的命给搭进去了,董袭就更恼火了,于是到了歙县之后,他就暗中和苑君璋联系,就连请薛综来劝薛嵩也是他给出得主意。 刘整有些不解的道:“元代,你是怎么确定是少将军杀了吴侯的啊?” 董袭咬牙切齿的道:“那孙权自以为瞒得过大家,可是吴侯身边的卫士证实,那天是朱然轮植,出事的时候,朱然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随后吴侯就出事了,可是这孙权不知道,这些卫士里,有一个我的族弟,叫董纯,他亲眼看到大桥夫人一身浴血的离开,虽后看到,他赶到侯府大厅的时候,吴侯还活着,身上中剑,那剑就在孙权这狗贼的手里,随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吴侯就撞剑而亡了……!” 董袭说到这里,恨恨的一拳捶在墙上,道:“可恨的是那张昭、周瑜之流,据我堂弟说,他们都看出了不对,但是为了维护孙权,谁也没指出来!” 董袭眼睛血红的道:“既然他们不给吴侯报仇,那就我来!” 刘整给薛嵩丢了个眼色,然后道:“对,我们都是慕了吴侯大名来的,岂有不为他报仇的道理!” 董袭点头道:“我听薛综先生说了,你们打算在水门动手,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赶到水门,等程咨来了,就宰了那程咨,然后打开水门,趁着他们还没有防备,拿下歙县!” 刘整、薛嵩都道:“我们全听元代兄的安排!” 当下三个人把自己的亲信集合,就是到了水门,这会是换防的时候,底下的士兵谁也搞不清要怎么换,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些人到了水门也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就在水门站住,等了一会和咨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刘整让董袭、薛嵩先藏了,得自迎了出去,向着程咨打着哈哈:“少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程咨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吗,他要是下了令,谁敢怠慢。”说着话程咨就从马上下来,走到刘整的身边,道:“我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北门,让你马上过去呢。” 刘整点点头道:“你却先和我来,这水门我刚发现一处纰漏,要说给你听。” 四百九十四:周瑜的决择 刘整和薛嵩万想不到走出来的人是董袭,不由得都呆了,董袭冷哼一声,道:“跟我来,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三个人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说话,薛嵩笑嘻嘻的道:“元代,你怎么也……?” 董袭冷哼一声,说道:“我得了准确消息,吴侯就是孙权那贼子害死的,我要给吴侯报仇!” 董袭、韩宴二人都是啸聚山林的匪人,感念孙策义气,这才投入孙家门下的,所以了他们知道孙策的死之后,不会像周瑜、张昭那样去顾忌什么大局,首先想到的,就是报仇,所以董袭直接就唆使孙暠造反,没想到给孙策报仇不成,还把韩宴的命给搭进去了,董袭就更恼火了,于是到了歙县之后,他就暗中和苑君璋联系,就连请薛综来劝薛嵩也是他给出得主意。 刘整有些不解的道:“元代,你是怎么确定是少将军杀了吴侯的啊?” 董袭咬牙切齿的道:“那孙权自以为瞒得过大家,可是吴侯身边的卫士证实,那天是朱然轮植,出事的时候,朱然把他们都给打发走了,随后吴侯就出事了,可是这孙权不知道,这些卫士里,有一个我的族弟,叫董纯,他亲眼看到大桥夫人一身浴血的离开,虽后看到,他赶到侯府大厅的时候,吴侯还活着,身上中剑,那剑就在孙权这狗贼的手里,随后也不知说了什么,吴侯就撞剑而亡了……!” 董袭说到这里,恨恨的一拳捶在墙上,道:“可恨的是那张昭、周瑜之流,据我堂弟说,他们都看出了不对,但是为了维护孙权,谁也没指出来!” 董袭眼睛血红的道:“既然他们不给吴侯报仇,那就我来!” 刘整给薛嵩丢了个眼色,然后道:“对,我们都是慕了吴侯大名来的,岂有不为他报仇的道理!” 董袭点头道:“我听薛综先生说了,你们打算在水门动手,既然如此,我们这就赶到水门,等程咨来了,就宰了那程咨,然后打开水门,趁着他们还没有防备,拿下歙县!” 刘整、薛嵩都道:“我们全听元代兄的安排!” 当下三个人把自己的亲信集合,就是到了水门,这会是换防的时候,底下的士兵谁也搞不清要怎么换,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些人到了水门也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就在水门站住,等了一会和咨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刘整让董袭、薛嵩先藏了,得自迎了出去,向着程咨打着哈哈:“少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程咨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吗,他要是下了令,谁敢怠慢。”说着话程咨就从马上下来,走到刘整的身边,道:“我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北门,让你马上过去呢。” 刘整点点头道:“你却先和我来,这水门我刚发现一处纰漏,要说给你听。” 当下三个人把自己的亲信集合,就是到了水门,这会是换防的时候,底下的士兵谁也搞不清要怎么换,自然是主将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些人到了水门也没有什么意见。 一行人就在水门站住,等了一会和咨带着人马赶了过来,刘整让董袭、薛嵩先藏了,得自迎了出去,向着程咨打着哈哈:“少将军,你总算是来了。” 程咨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老爷子吗,他要是下了令,谁敢怠慢。”说着话程咨就从马上下来,走到刘整的身边,道:“我家老爷子已经去了北门,让你马上过去呢。” (本章完) 第488章 皖县谈判 丁立过江之后,就命唐赛儿把自己的大旗给打出来了,庐江皆震,本来率兵进袭阳泉的袁朗立刻退兵,严守寿春,六安的韩昌也让出六安,引兵退守合肥,袁世凯部下大将马周,也调在水军不得发挥的大将章邯上岸,就守厉阳,而自己则带兵进入居巢,准备随时和丁立在庐江大战。 而此时陈王刘宠得到消息之后,引兵在和徐州南下,前锋直指当涂,丁袁二家的大战一触即发,此时最迫不急待的就是孙尚香,在她看来,只要丁立和袁世凯正式开战,那孙权的压力基本就可以解除了。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等着丁立调第二支部队进入江淮战场,甚至高梦鸾都已经整军的情况下,江东战报,孙权在在吴郡城下投降,紧跟着就是程普大军全败,周瑜于江上竖起降幡,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都知道,让丁立再进兵的可能,已经没有了。 丁立是在向居巢进兵的路上,知道孙权投降的,他看完战报之后,久久不语,最后下令道:“大军停驻在皖县,暂时不要向前了。” 唐赛儿这会也看过战报,冷笑道:“这孙权当真是个没有的废物,就这个样子还谋害孙策,当真不知道是怎么想得。” 丁立沉声道:“不出十天袁世凯就会向我们派出使者,商议休战的事了,我们这会要好好的在他的身上剜一块肉了。” 唐赛儿犹豫不语,丁立明白她的意思,苦笑道:“我们没有水军,不可能再下江南了,而袁世凯坐拥水军,扬州以北,他想战就战,不想战就退,我们拦不住他,那何苦还要和他打这种没有意义的战斗啊。” 丁立声音一顿,随后又道:“而且……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的背后还有吕毋的人马呢。” 唐赛儿知道丁立说得是,只能无奈的长叹一声,道:“便宜他了。” 丁立大军入驻皖县,在他对面就是居巢,马周刚开始还是严阵以待,但是马上接到了袁世凯的消息,立刻后退,马周先还想着要抗争,但是再想想,韩昌退兵之后,庐江已经没有袁军了,他要留下,那就要孤军面对唐赛儿,虽然马周对唐赛儿并不以为然,但是他也没有大胆到孤军独自挑战名满天下的六大女帅——加上穆桂英,现在都说‘六大女帅’了——之一的胆子,只得引军退到了巢湖,丁立老大不客,立刻下令崔慧娘带一路兵,进驻居巢。 十天之后,皖县城外,一队打着使节旗号的队伍赶到,就向城上叫门,唐赛儿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报于丁立。 丁立就在皖县大堂,接见这位使臣。 使臣款款而入,到了大堂之中,先向着丁立一礼,然后道:“在下王朗,见过丁公。” 丁立眉头一扬道:“可是东海王景兴吗?” 那王朗没有想到丁立竟然知道自己,受宠若惊的道:“正是在下。” 丁立哈哈大笑,道:“快搭一把椅子来,请王先生入座。” 王朗心道:“尝闻丁立对读书人甚为礼待,那颖川就在他的手里,从学院变成学城了,我虽不才,但是毕竟是以通经典而为灵帝委为郎中,看来要得到他的礼待了。” 只是王朗不知道,丁立这会想得是:“这家伙就是那被诸葛亮骂得吐血那货?长得不赖啊?我要不要把诸葛亮给叫来,让他先见见这王朗,看看现在能不能骂死他?” 王朗就在椅子上坐了,丁立实在不习惯那样跪坐,所以全力发展椅子,现在别人那里也就罢了,但是丁立的军中,已经完全流行用椅子了,王朗虽然感觉这东西不像是跪坐那样庄重,但是看在丁立对他礼待的份上,也就算了。 丁立把脑子里电视剧《骂王朗》的场景给丢开,道:“王景兴来此何干啊?” 王朗笑道:“在下是奉了荆州刘景升之请,来见丁公的。” 丁立一怔,道:“你不是袁世凯的使者?” 王朗道:“在下奉朝廷之命,任会稽太守,可恨那孙策仗其兵马精悍,强行进兵会稽,在下与他争不得,就沿海而走,进入闽地,年初的时候,刘荆州与我书信,在下就带着人马投到了刘荆州门下。” 丁立沉思片刻,道:“公以太守之位,为一州牧僚属,实在是太屈于公了,那颖川书院,我欲改建为颖川学城,一城供养一学,现在别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是除了抚民的原城守之外,还要另设一个学官,来掌理学务,若是王景兴有意,我原向朝廷保举,由你出任颖川学官,不知道公意下如何?” 王朗差点没有幸福的晕过去,只是他不知道颖川是一个真正教授才学的地方,这里出来的人都有着十分的才华,这和丁立的政治需求不一致,丁立希望把出真正学子的机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所以他想给颖川任命几个废物学官,让颖川的学生变成朽儒,而与此同时,他将在太原,立用已经离开颖川的荀家,司马家等名流,再次开办一个自己可以掌控的学院,至于颖川,丁立也不会完全放弃,只要自己的学院能成立起来,再把这里的学风变回去就是了,必竟三四时期和后来的明朝八股学院不同,这里就是最无能的朽儒,也有一身实用的本事,不会败坏掉颖川的根子。 王朗强自抑住自己的兴奋,说道:“景兴自然愿意听丁公安排!”说完顿了一顿,道:“只是景兴现在奉刘荆州之命前来,所以……。” 丁立点点头,心道:“还行,知道完了自己的公事。”于是点头道:“不知道刘荆州派公来见我有什么事啊?” 王朗先说了一堆废话,最后才说明,魏延当日在雷山脚下的进攻,真的不是有心的,他只是听说袁军段达所部,到了雷山,怕他们从雷山出来,进袭荆州,所以才率军巡视,但却没想到和丁立撞到了一处,所以刘表特意备了礼,来向丁立赔罪。 丁立脸一扳,冷哼道:“王先生不用说了,你回去和刘景升说明,我要魏延的人头,十天之内送到,我就把这件事抹了,不然的话,哼哼……。” 王朗还想要劝劝,可是让他想不到的是,丁立反了脸一点情份都不讲,直接让人把他给轰出去了。 王朗回到驿馆,想想丁立前后不同的态度,心道:“看来这魏延当真把丁公给惹怒了!” 在王朗心中,魏延这么一个出身寒门的人,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想到自己若是一力保魏延,只怕那颖川学官就要换人了,于是第二天急急起程,就回荆州复命去了。 丁立又等了两天,袁世凯的使者虞翻才赶到了皖县。 丁立早就等得烦了,所以见到虞翻之后,态度非常不好:“你是虞翻虞仲翔,袁世凯让你来我,有什么话说啊?” 虞翻不卑不亢的道:“下走,奉袁公之命,前来向丁公问讯,为何进兵庐江?” 丁立冷笑一声,道:“明知故问?那好我们就都遮着脸说,吴郡乃是吴侯地界,你们又为何进兵啊?老子这是和你们的袁世凯学得。” 虞翻平静的道:“丁公此言差矣,朝廷有诏,诸王大臣,皆有权讨伐不臣,不仅于本州本郡,袁公受封吴王,代天子以狩扬州,吴侯乃扬州之属,而吴侯之弟;孙仲谋,狼子野心,谋兄篡位,大逆不臣,我吴王食邑在吴郡,吴侯食邑只在郡城,那我王驾御吴郡,讨息不臣,何错之有?” 丁立一下就被堵住了,心里暗骂道“贾诩这个玩艺,他奶奶个的狼屁主意,这回好,都打到老子自己头上了。” 丁立呵呵两声,正不知道怎么回答,廊下有人大声道:“吴侯新亡,吴王为何未有表章入朝?朝廷诏书虽然允大臣自行讨逆,但是必须向朝廷上报,吴王进兵吴郡,未曾上报,丁公奉天子命,掌国之旅,既然知晓,岂有不过问之理?入兵庐江,何错之有?尔等是不知,还是另有他图,而明知故问?” 这回换了虞翻张口结舌了,丁立不由得暗中拍手,心道:“是哪个这么有才?”急忙道:“外面的进来!” 随着叫声,诸葛亮缓步走了进来,向着丁立一礼,丁立心中一动,暗道:“我见了诸葛亮之后,就没有被测过他的数值,难道……给我测测诸葛亮数值。” “诸葛亮:武勇6分,统军10分,治国10分,智慧10分,系统设置,在娶妻之前,只开通武勇、智慧两项满数值,娶妻之后四项数值全满,另法术值开10分。” 丁立在司马懿到太原之后,给他测过数值,他是武勇7.5分,现今4分,统军10分,现今3.1分,治国9.9分,现今6分,智慧10分,现今8分,可以说还有待成长,可是诸葛亮一出来就是两项满值,虽然武勇值太低,打满了也不怎么样,可是诸葛亮的智力只要满值,不去治国,去当发明家、外交官也足够胜任了。 “这是我的我的新任秘书,诸葛亮虞先生有话和他谈吧。” 虞翻也听说过丁立设得秘书一职,暗道:“我记得以前传的,丁立的秘书是他的一个小妾,没想到现在换成一个小孩儿了,不过这小孩儿说话好不犀利,看来有些本事。” 虞翻不敢轻视诸葛亮,向着他一礼道:“诸葛秘书,袁公并无不他意,只是事发突然,这才不得不先行进兵,尔今已经命使臣北上北都,报与朝廷了。”岂实袁世凯他们把报与朝廷这事都忘了,到现在也没有派出人去,虞翻只是顺嘴胡说而已。 诸葛亮还了一礼道:“既然吴王已经平乱,那不知道孙权何在?” 丁立暗挑大指,孙权已降,而且袁世凯在吴郡城下,承诺不伤害孙权,却看虞翻这会如何回答。 虞翻对这个问题还是预估过的,于是道:“孙权现被囚于吴郡城中,若是丁公有意,我既刻让人回吴郡,押孙权来皖……。” “虞先生差矣。”诸葛亮的话里还带着童音,但是气势非常足,道:“孙权既在吴郡作乱,吴王又起兵讨逆,岂有不在吴郡审定孙权罪案?骠骑将军只应武事,不理刑名,押来皖县,却为何意?” 诸葛亮还了一礼道:“既然吴王已经平乱,那不知道孙权何在?” 丁立暗挑大指,孙权已降,而且袁世凯在吴郡城下,承诺不伤害孙权,却看虞翻这会如何回答。 虞翻对这个问题还是预估过的,于是道:“孙权现被囚于吴郡城中,若是丁公有意,我既刻让人回吴郡,押孙权来皖……。” “虞先生差矣。”诸葛亮的话里还带着童音,但是气势非常足,道:“孙权既在吴郡作乱,吴王又起兵讨逆,岂有不在吴郡审定孙权罪案?骠骑将军只应武事,不理刑名,押来皖县,却为何意?” 诸葛亮还了一礼道:“既然吴王已经平乱,那不知道孙权何在?” 丁立暗挑大指,孙权已降,而且袁世凯在吴郡城下,承诺不伤害孙权,却看虞翻这会如何回答。 虞翻对这个问题还是预估过的,于是道:“孙权现被囚于吴郡城中,若是丁公有意,我既刻让人回吴郡,押孙权来皖……。” “虞先生差矣。”诸葛亮的话里还带着童音,但是气势非常足,道:“孙权既在吴郡作乱,吴王又起兵讨逆,岂有不在吴郡审定孙权罪案?骠骑将军只应武事,不理刑名,押来皖县,却为何意?” 诸葛亮还了一礼道:“既然吴王已经平乱,那不知道孙权何在?”诸葛亮还了一礼道:“既然吴王已经平乱,那不知道孙权何在?” 丁立暗挑大指,孙权已降,而且袁世凯在吴郡城下,承诺不伤害孙权,却看虞翻这会如何回答。 虞翻对这个问题还是预估过的,于是道:“孙权现被囚于吴郡城中,若是丁公有意,我既刻让人回吴郡,押孙权来皖……。” “虞先生差矣。”诸葛亮的话里还带着童音,但是气势非常足,道:“孙权既在吴郡作乱,吴王又起兵讨逆,岂有不在吴郡审定孙权罪案?骠骑将军只应武事,不理刑名,押来皖县,却为何意?” (本章完) 第489章 四百九十五:吕毋的困境 虞翻在和诸葛亮的谈判,以完败告终,不单把庐江给丢了,还接下了处置孙权的任务,晕晕呼呼的离开了皖县,连丁立都没能再见到。 接到诸葛亮的回报之后,丁立大喜,立刻任命诸葛亮担任自己的秘书椽,按着丁立的话,就是秘书长,把手头的事务大半都交给了他,反正三国也没有压柞童工一说,诸葛丞相就是个劳碌命,不用白不用,白用谁不用,终归这点小事也累不死他。 这里安顿了诸葛亮之后,丁立随际招王聪儿入见。 王聪儿过江之后,虽然一直随军行动,但是没有正是军职,也见不到丁立了,这让王聪儿有些忐忑,不知道丁立要如何安排自己,接到的命令之后,不敢就去,先来见唐赛儿,把丁立招见她的事说了。 唐赛儿笑道:“你放心好了,主公一定会好好安顿你的。” 王聪儿不好意思的道:“师姐,你也知道,我自己见识不足,若是主公当真得用我,我怕……。” 唐赛儿白了一眼王聪儿,随后道:“你放心吧,主公绝不会让你独领一方,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我会是一对,就像是穆桂英和杜凤扬一样。” 王聪儿长出一口气道:“那我就放心了。” 唐赛儿宠腻的在王聪儿的鼻子上挂了一下,道:“瞧你那点出息,快去吧,别让主公久等。” 王聪儿这才从唐赛儿的办公室出来,向着丁立的办公室而去,由于皖县太小,所以丁立和唐赛儿都驻扎在县衙里,丁立在后衙,唐赛儿在前衙,王聪儿穿过了分隔前后的月亮门,到了后衙,赵云现在担任丁立的门下督,看到她进来,向她微微一笑,这让王聪儿平静许多。 小军引着王聪儿到了丁立的帅堂,王聪儿运了运气,躬身使礼,向着帅堂大声说道:“末将王聪儿,奉令前来!” 丁立叫道:“进来吧!” 王聪儿把腰间的宝剑解下来交给门军,这才进了帅堂;也就是原来县令的书房。 丁立看到王聪儿拿起几边的小茶壶,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坐吧。” 王聪儿正襟而坐,大气都不敢出,丁立好笑的道:“吾记得你在白莲寨的时候,没有这么拘束啊。” 王聪儿不好意思的道:“聪儿不知礼,还请主公见谅。” 丁立摆摆手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准备把汝南、庐江两郡合并为庐州,以唐赛儿为庐州刺史兼汝南太守,以你为庐江太守兼水军大都督,我要你在这里给我组建一支强大的水军,以便我下江南而用,你;能做到吗?” 王聪儿有些手足无措的道:“可是……我对水军并不是很懂啊?” 丁立点点头道:“我问过唐赛儿了,她说你们所学,不包括水军,所以我给你配了一个助手。”说到这里丁立拍手道:“出来吧!” 一个紫衣少女走了出来,向着丁立一礼,丁立道:“她叫李华梅,生于闽地,精于水师,就让她来做你的副将,我要得水军统帅不一定就要会水,而是要能精通水军战理,我认为这些人里,你说最适合。” 李华梅是丁立在决定委命王聪儿担任水军都督之后,特意召唤出来的,虽然李华梅熟悉的是大海,但是在水军之中,女将里实在没有什么人了,只能是先用她了,好在李华梅的数值不错,分别是:武勇9分,统军9分,治国6分,智慧8.5分,特殊能力;御浪,在水中,统军能力上升为9.9分,进入大海为10分,年代:明,出处《大航海时代4》,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李氏族人,父死之后,投奔李波,被李**荐到唐赛儿军中。 王聪儿和李华梅双双见礼之后,从新坐下,丁立又道:“李华梅在闽中的时候,更多的时候是巡海,所以江上行军她也不是很清楚,而今孙权兵败,江东有好多溃兵无处投奔,你们可以招揽他们,然后向他们学习,另外孙仁我也会给你们调过来,看看能不能在她的号召之下,招到一些孙氏旧部,孙策的水军还是不错的,另外……。” 丁立一笑道:“这长江被一分为二,除了下游的水军,不是上游还有水军吗,你们可以在那里挖人啊。” 王聪儿咬了咬牙,向着丁立道:“请主公放心,王聪儿一定给您组建一支强大的水军。” 丁立满意的点头,打发王聪儿和李华梅退下了。 三天之后,丁立留了王聪儿、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等新入军中的战将和一万人马留守庐江。 又命诸葛瑾为庐江别驾,协助王聪儿行事,这会诸葛瑾也老实了,再不敢有什么想头,看着两个姐妹准备和丁立离开,一腹酸辛,却是不敢开口。 丁立率军北归,又传信给已经进兵临湖,望江而叹的孙尚香,让她听王聪儿节制,随后自引大军到了阳泉,会合了这里的李飞琼、仇琼英、宿金娘所部,一路北归。 并派人给刘宠,让好退兵,调她部下的扈三娘率军进入汝南,又命佘赛花也转路与自己在汝阴会合,同时给吕毋去信,请她倒汝阴一会。 汝南郡城刺史府中,吕毋、吕雉、坐在左首,董槐坐在右首,下首坐着李俊、廖立、董先、张辽、董平、迟昭平、樊哙、董澄、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张横、梁兴、董禧、董弼等人,董白、董福祥也都在坐,此外座中还有一人,就是袁术大将,桥蕤,当初袁术战败,为了让袁术能去求医,他独守宜禄,后来袁术被袁世凯出卖,桥蕤无路可去,就降了吕毋。 吕雉跪坐烹茶,看看好了,用小铜勺把茶一一盛给众人,到了董白的时候,淡淡一笑,其意味难明,董白只觉得心里窝火,一把将茶杯给夺了回来,叫道:“我不喝你烹的茶!” 吕雉淡淡一笑,也不多说,又给董福祥去盛,董白伸手抢过董福祥的茶杯,用力丢出去了,吕毋猛的把茶杯一顿,声音震耳,冷斥道:“闹够了吗?” 吕毋自接手这只人马之后,威势日盛,不管是她的部下,还是董槐的部下,都对她颇为敬惧,看到她发怒,不由得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 吕毋看了一眼含着泪,委屈无限的董白,沉声道:“你是董太师的孙女,太师对我,有知遇之恩,那丁立的女帅还没有出名的时候,我就已经是董太师部下,第一等的大将了,现在论起来,我还是你的母亲,我说你一句,不可以吗?” 董白死死的咬着下唇,一语不发,吕毋身上的气势太可怕,比董卓发飙的时候都可怕,董白虽然心里不服,但却不敢反驳。 “看来我说一句,你还没有异议。”吕毋的火气收了一些,沉声道:“你行刺丁立,和谁说了?你知不知道给我们惹出了多大的麻烦?” 董白倔强的道:“我们也有兵马,那丁立不过是带着一路人马进入汝南,何必怕他!” “说得好!”吕毋道:“你说了,丁立只是一路人马进入汝南,我们不必怕,因为我们的人马不比他这一路少,可是第二路,第三路,进入的时候,我们怎么办?” 董白喃喃的道:“丁……立那贼不能调动那么多人马吧?” 吕毋伸手从吕雉的手中夺过几张纸,丢给了董白道:“这是探子得回来的消息,念给大家。” 董白拾起来,轻声念道:“高梦鸾前锋营已经进入颖川,分路抵进西平、召陵,高焉果毅营已从陈国出兵,分兵三路,段煨取宜禄,李应进西华,姚訚抵城父……。” 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董白越念脸色越白,吕毋沉声道:“南军三营,全部出动,而果毅营的能力并不足,看上去是我们突破的地方,但是南营已经从徐州返回,准备随时接应果毅营,黄巾大乱的时候,那黄巾军凶悍无比,中原无一地不被侵袭,只有陈国幸免,因为有刘宠坐镇,而果毅营留给我们的破绽,就是让我们去碰刘宠,你现在还说不必怕吗?” 董白低头不语,廖立这个时候道:“还不止这些,刘表的部将得罪了丁立,这次为了讨好丁立,已命大将黄忠向南阳进军了,我们现在很有可能是腹背受敌,而最麻烦的是,我们军粮不足,以前一直是向丁立和刘表购买,现在他们两家同时断了粮草,我们手头有的粮食,不打仗能撑一个月,若是打起来,也就能撑十天。” 董白咬着牙叫道:“大不了把我交出去,任由丁立处置!” (本章完) 第490章 四百九十七:两只西凉残部的会合 丁立看着手里速记下来的文案,目光复杂的道:“文和先生,我想调西北上杉谦信一部南下,拿下吕毋,你觉得如何?” 从徐州匆匆赶来的贾诩一笑道:“主公若真有此意,怎会来问贾诩啊。” 丁立把那文案丢在了桌子上,道:“这吕毋太可怕,我真怕收拾不了他。” 贾诩淡淡一笑,向着一旁的诸葛亮道:“孔明,你以为吕毋如何?” 诸葛亮笑着道:“回文和先生,吕毋之才,不弱于主公旗下任何一位女帅,其决绝之处,尤在几位女帅之上,若是一刀一枪,只以战阵而言,高帅、唐帅、梁帅皆非其敌,只有樊帅、上帅、穆帅可与之一战,但若加上看大局的目光,那只有上帅能与之争衡,但是上帅用兵喜奇,堂堂战阵上,只怕还是不如吕毋。” 丁立看着贾诩,见他微微点头,并无异议,不由得叫道:“你看看,看看,这样的人物,我们要是让她就在身侧,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诩不理丁立,向着诸葛亮道:“你接着说。” 诸葛亮道:“虽然吕毋有那般的才华,但是她有五败,因此不能成事。”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她有那五败?” 诸葛亮道:“吕毋有帅才,然不过女子,若被主公这样的英雄驾御,当可成其一生功业,偏她选了自己争衡,她的身份让她身边所属人等只有当下,而无以后,故危难时都愿惟她马首是瞻,安居时则会考虑后路,此一则败。” “吕毋人马,皆是董卓旧部,为天下人不齿,故无盟友可结,势单力孤,又随时可能被朝廷以大义伐之,犹如无根之萍,漂浮而生,此二则败。” “吕毋人马,乃是董卓门下各部拼凑而成,全靠吕毋、董槐二的姻亲,才能联系在一起,一但二人有隙,或者二人折损一个,内部必乱,此三则败也。” “吕毋兵少,多是马军,消耗极重,却补充不及,缺少粮草,此四则败。”、 “吕毋了欲攻刘表,欢主公之心,可是她没有战船,不能全力入荆,结果必是被打出荆州,日后南阳一郡必然长年处于征战之中,无力休养,此五则败也。” 吕毋现在的惊况就和前世的张绣有得一比,那个时候,张绣联合刘表,而抗曹操,曹操为了让张绣不能休养,数次征伐,到了最后,张绣只能靠着刘表给得粮草渡日,最后不得不投降曹操,吕毋虽然变了一个奶妈,但是效果也不会比张绣那个时候好多少。 贾诩这个时候正好笑着道:“算上他现在指望着我们的粮草渡日,只如待哺婴孩儿,一但被我停住粮草,再无战力,这是六则败。”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好,就由你们两个来和廖立商谈,好好勒住这头野马。”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门外张宁沉声道:“回主公,枢密丞张宁求见。” 丁立笑道:“少扯淡,进来!” 张宁缓步进来,她现在得授枢密丞,专一就在丁立身边处理机密事务,以前这个事务都是胡仙真来处理,后来成立枢密府之后,胡仙真实在没有那个时间了,就都推给慧梅,可是慧梅实在不擅长这些,很多东西都处理的一塌糊涂,不得不由丁立自己来处理,现在给了张宁,一下让丁立轻松不少。 张宁取出两份文柬交到了丁立的手里,丁立先看第一张,却是张鲁、张献忠父子,在川中战败,不停向着南方前进,向着川南逃去,而李自成趁着刘焉对付张鲁的机会,平行向东,冲出川中,进入上庸地区。 丁立脸色一变,向着那贾诩道:“文和,你看看。” 贾诩拿过去,仔细看看,回手又交给了诸葛亮,随后道:“大顺和尚所部也是西凉董卓的残部,他们到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看地图,丁立在地图上很有几分功夫,立刻指到位置,道:“就在这里,我的天啊,他们离南阳不过咫尺之遥了。” 贾诩道:“我这就去通知那廖立。”说完抢了诸葛亮手里的情报就走,丁立急忙叫道:“为什么告诉他啊?”贾诩跟本不回答,急匆匆的出去了。 诸葛亮轻叹一声,道:“文和太爱施用毒计了。”随后向丁立解释道:“南阳本来就贫瘠,大顺和尚的人连续行路,走得都险阻之处,兵马损失不小,现在他没有能力和吕毋的人马对抗,又没有和董家翻脸,只怕董家的手伸过去,他就会拉住,但是以我所知,大顺和尚这个人是个野心勃勃之辈,好容易自己拉起一支人马,又怎么可能愿意屈从于他人之下呢,吕毋的人马将会更乱了,而我们给得粮食不变,这些人马吃喝都成问题,荆州将是他们惟一的希望,这一回荆北之地要变成修罗场了。” 说到这里,诸葛亮道:“请主公尽快调动人马,一但荆州有变,就可以进兵,届时刘表、吕毋还有大顺和尚都会有一个了结,只是久不识兵戈的荆州要惨了。” 丁立看着地图,道:“孔明,你认为我们能拿到荆南吗?” 四百九十七:两只西凉残部的会合 丁立看着手里速记下来的文案,目光复杂的道:“文和先生,我想调西北上杉谦信一部南下,拿下吕毋,你觉得如何?” 从徐州匆匆赶来的贾诩一笑道:“主公若真有此意,怎会来问贾诩啊。” 丁立把那文案丢在了桌子上,道:“这吕毋太可怕,我真怕收拾不了他。” 贾诩淡淡一笑,向着一旁的诸葛亮道:“孔明,你以为吕毋如何?” 诸葛亮笑着道:“回文和先生,吕毋之才,不弱于主公旗下任何一位女帅,其决绝之处,尤在几位女帅之上,若是一刀一枪,只以战阵而言,高帅、唐帅、梁帅皆非其敌,只有樊帅、上帅、穆帅可与之一战,但若加上看大局的目光,那只有上帅能与之争衡,但是上帅用兵喜奇,堂堂战阵上,只怕还是不如吕毋。” 丁立看着贾诩,见他微微点头,并无异议,不由得叫道:“你看看,看看,这样的人物,我们要是让她就在身侧,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诩不理丁立,向着诸葛亮道:“你接着说。” 诸葛亮道:“虽然吕毋有那般的才华,但是她有五败,因此不能成事。”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道:“她有那五败?” 诸葛亮道:“吕毋有帅才,然不过女子,若被主公这样的英雄驾御,当可成其一生功业,偏她选了自己争衡,她的身份让她身边所属人等只有当下,而无以后,故危难时都愿惟她马首是瞻,安居时则会考虑后路,此一则败。” “吕毋人马,皆是董卓旧部,为天下人不齿,故无盟友可结,势单力孤,又随时可能被朝廷以大义伐之,犹如无根之萍,漂浮而生,此二则败。” “吕毋人马,乃是董卓门下各部拼凑而成,全靠吕毋、董槐二的姻亲,才能联系在一起,一但二人有隙,或者二人折损一个,内部必乱,此三则败也。” “吕毋兵少,多是马军,消耗极重,却补充不及,缺少粮草,此四则败。”、 “吕毋了欲攻刘表,欢主公之心,可是她没有战船,不能全力入荆,结果必是被打出荆州,日后南阳一郡必然长年处于征战之中,无力休养,此五则败也。” 吕毋现在的惊况就和前世的张绣有得一比,那个时候,张绣联合刘表,而抗曹操,曹操为了让张绣不能休养,数次征伐,到了最后,张绣只能靠着刘表给得粮草渡日,最后不得不投降曹操,吕毋虽然变了一个奶妈,但是效果也不会比张绣那个时候好多少。 贾诩这个时候正好笑着道:“算上他现在指望着我们的粮草渡日,只如待哺婴孩儿,一但被我停住粮草,再无战力,这是六则败。” 丁立哈哈一笑,道:“那好,就由你们两个来和廖立商谈,好好勒住这头野马。”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门外张宁沉声道:“回主公,枢密丞张宁求见。” 丁立笑道:“少扯淡,进来!” 张宁缓步进来,她现在得授枢密丞,专一就在丁立身边处理机密事务,以前这个事务都是胡仙真来处理,后来成立枢密府之后,胡仙真实在没有那个时间了,就都推给慧梅,可是慧梅实在不擅长这些,很多东西都处理的一塌糊涂,不得不由丁立自己来处理,现在给了张宁,一下让丁立轻松不少。 张宁取出两份文柬交到了丁立的手里,丁立先看第一张,却是张鲁、张献忠父子,在川中战败,不停向着南方前进,向着川南逃去,而李自成趁着刘焉对付张鲁的机会,平行向东,冲出川中,进入上庸地区。 丁立脸色一变,向着那贾诩道:“文和,你看看。” 贾诩拿过去,仔细看看,回手又交给了诸葛亮,随后道:“大顺和尚所部也是西凉董卓的残部,他们到了……。”他一边说一边去看地图,丁立在地图上很有几分功夫,立刻指到位置,道:“就在这里,我的天啊,他们离南阳不过咫尺之遥了。” 贾诩道:“我这就去通知那廖立。”说完抢了诸葛亮手里的情报就走,丁立急忙叫道:“为什么告诉他啊?”贾诩跟本不回答,急匆匆的出去了。 诸葛亮轻叹一声,道:“文和太爱施用毒计了。”随后向丁立解释道:“南阳本来就贫瘠,大顺和尚的人连续行路,走得都险阻之处,兵马损失不小,现在他没有能力和吕毋的人马对抗,又没有和董家翻脸,只怕董家的手伸过去,他就会拉住,但是以我所知,大顺和尚这个人是个野心勃勃之辈,好容易自己拉起一支人马,又怎么可能愿意屈从于他人之下呢,吕毋的人马将会更乱了,而我们给得粮食不变,这些人马吃喝都成问题,荆州将是他们惟一的希望,这一回荆北之地要变成修罗场了。” 说到这里,诸葛亮道:“请主公尽快调动人马,一但荆州有变,就可以进兵,届时刘表、吕毋还有大顺和尚都会有一个了结,只是久不识兵戈的荆州要惨了。” 丁立看着地图,道:“孔明,你认为我们能拿到荆南吗?” 四百九十七:两只西凉残部的会合 丁立看着手里速记下来的文案,目光复杂的道:“文和先生,我想调西北上杉谦信一部南下,拿下吕毋,你觉得如何?” 从徐州匆匆赶来的贾诩一笑道:“主公若真有此意,怎会来问贾诩啊。” 丁立把那文案丢在了桌子上,道:“这吕毋太可怕,我真怕收拾不了他。” 贾诩淡淡一笑,向着一旁的诸葛亮道:“孔明,你以为吕毋如何?” 诸葛亮笑着道:“回文和先生,吕毋之才,不弱于主公旗下任何一位女帅,其决绝之处,尤在几位女帅之上,若是一刀一枪,只以战阵而言,高帅、唐帅、梁帅皆非其敌,只有樊帅、上帅、穆帅可与之一战,但若加上看大局的目光,那只有上帅能与之争衡,但是上帅用兵喜奇,堂堂战阵上,只怕还是不如吕毋。” 丁立看着贾诩,见他微微点头,并无异议,不由得叫道:“你看看,看看,这样的人物,我们要是让她就在身侧,实在是太可怕了。” 贾诩不理丁立,向着诸葛亮道:“你接着说。” 诸葛亮道:“虽然吕毋有那般的才华,但是她有五败,因此不能成事。” 诸葛亮道:“吕毋有帅才,然不过女子,若被主公这样的英雄驾御,当可成其一生功业,偏她选了自己争衡,她的身份让她身边所属人等只有当下,而无以后,故危难时都愿惟她马首是瞻,安居时则会考虑后路,此一则败。” “吕毋人马,皆是董卓旧部,为天下人不齿,故无盟友可结,势单力孤,又随时可能被朝廷以大义伐之,犹如无根之萍,漂浮而生,此二则败。” “吕毋人马,乃是董卓门下各部拼凑而成,全靠吕毋、董槐二的姻亲,才能联系在一起,一但二人有隙,或者二人折损一个,内部必乱,此三则败也。” (本章完) 第491章 四百九十八:疯兵取上庸 丁立赶回陈国的时候,丁宝祯就已经故去了,按着系统的提示,丁宝祯这样被生死卡导致故去的,将会进入另一时空,完成他在上一辈子没有能完成的事业,换句话说就是另找一世界去当主角去了,丁立听了也算好受了一些。 丁立就留在陈国,主持丧事,而陈王刘宠觉得这是丁家的老人去事,她这隐藏的媳妇也应该到场,所以从徐州赶回,就在这里照应丧事。 而张白骑却是沮丧得很,本来她以和丁立去了一回南方,得了丁立的青眼,回来之后,一个妾的位置应该能得到,可是万万没有丁宝祯去世,丁立虽然不用守孝三年,但是九个月之内,都不宜纳妾了,这让张白骑懊恼担心,生怕九个月之后,丁立把她给忘了。 北方的各路军阀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只要丁立横在这里,就不可能有变化,因此袁绍、曹操都没有什么动静,而袁世凯委大将苏烈为都督,马周为军师祭酒,起兵五万,向着闽地进兵,又命董袭、薛嵩、刘整、俞河四将起兵平略山越,开始经营扬州南部,刘备得到汉中之后,封锁关口,并不向川中进兵,这让刘焉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机会,可以全力追袭张鲁、张献忠的叛军,大汉江山,一时之间大战平息,小战纷起,好像马上就要迎来安静祥和一样。 在上庸的山路上,一队疲惫的精兵正在向东蹒跚而行,虽然这支兵马人人都带着憔悴的神色,但是每个的身上都有一股剽悍的气息,似乎在他们的身前,就是万千猛虎挡在前面,似乎也能被他们给撕碎了一般。 李自成看着这支人马,眼中颇有几分自傲之色,心道:“兵贵精而不贵多,我现在这支人马,作为底子,将带起十万雄兵,争衡天下,岂有难哉!” 李自成正在想着怎么称雄的事,一旁飞驰过来一匹快马,马上的探子向着李自成一礼,然后道:“回闯王,关羽的人马已经进驻西城,没有接着向我袭来。” 李自成哈哈大笑,回头向李儒道:“文优,果然被你给料中了。” 李儒道:“刘备再有辅国之心,现在兵力不足,控制汉中,就是他最大的目标了,绝不敢追袭我军,只是可惜啊,我军不能在这里停驻,只能是给他开路,了。” 李自成胸有成竹的道:“文优放心,只要进入中原,我们的人马就能发展起来,等到我们大军成势,那个时候,不管是刘备还是丁立,吃了我的,都要给我吐出来!” 这个时候刘芳亮催马回来,道:“闯王,前面就是上庸了,雄大哥派人回来,问是否今夜攻城。” 李自成向着李儒看去,李自成就这点好,在自己不能拿定主意的时候,他擅于听从别人的意思,现在闯军疲惫不堪,能不能攻城,李自成自己实在没有把握,所以才向着李儒看去。 李儒沉声道:“攻城!告诉雄阔海今夜天黑之前,必须拿下上庸!” 刘芳亮有些犹豫的看向了李自成,李自成小心的道:“文优,现在我军疲惫……。” “传令田见秀!”李儒根本不看李自成,道:“全军搜禁人脯,全部焚毁!” 李自成有些惊愕的看着李儒,他们这支人马,在翻越巴山的时候已经开始断粮了,到了后来,就把抓来的羌人制成肉脯,分给军中食用,从将领到兵士无一人特殊,都拿这个当军粮,吃得全军上下眼睛都是红得,在巴山里,狼看着他们都跑。 李自成沉声道:“文优,我们若是把人脯焚毁,又不拿下上庸,那我军就被动了!” 李儒回身看着李自成,道:“鸿基,我只问你们一句,你可愿甘于人下?” 他们两个越来越熟,所以说起话来,都是互道对方的表字,虽然李自成出家,但也没有弃了自己的表字。 李自成沉吟不语,李儒又道:“我的那位舅兄非是成王图霸业之人,而他新娶的吕毋,却是一个颇有野心的女人,你愿意以后就听一个女人的吗?” 李自成一咬牙道:“请先生教我,当如何为之!” 李儒道:“第一,还俗,没有一个和尚可以带领人马打天下的,大家对你以后能不能给他们富贵没有信心,第二,停止掳掠,经营一方,只要大公子得到我们的消息,一定会率军来援,我们就和刘备争这上庸、房山之地,以汉水为界,有这两地在手,一来这就是我们日后进汉中的前哨,二来我们自己了有了地盘,就不会被吕毋吞并,而反之我们却有可能吞并吕毋。” “文忧大才,贫僧不如啊!”李自成衷心的道:“好,我便依文忧所言!”李儒又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李自成连连点头,表示受教。 随后田见秀奉令收缴人脯,所有的人肉在统一集中之后,田见秀下令全部焚毁,这立刻引起了军中军将的不满,吵吵嚷嚷都要李自成出来做个解释,这些兵士翻越了大巴山,每一个都变得剽悍起来,再不是那么容易管的兵了。 李自成缓步出来,手里拿着两块肉脯,走到火前,把肉脯丢进了火中,冷声道:“你们不满,对吗?” 众人不说话,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李自成沉声道:“为什么不满?你们就那么喜欢吃人吗?” “我们在山中苦苦前进,不得已,以人肉伙食,为得是求生!现在我们面前,就是上庸,只要拿下来,我们就有饭吃,有衣穿,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吃人肉?” 石宝低声说道:“我们的军粮不足,大家怕一时之间,不能拿下上……。” “粮草不足,那现在粮草就摆在我们的面前,只要我们向前,就能吃饱,为什么我们不肯向前?” 这会李儒也站了出来,道:“一天之内拿下上庸,让我们从野兽变回成人,我们最好的机会,也许会战死,但是我们连人肉都吃了,还怕死吗?” 诸军都被激得热血沸腾,看着李自成,等着他下令攻城,只见李自成把禅杖丢在一旁,抓起戒刀,大声叫道:“全军,除李儒先生这样的文人之外,全部参加攻城战,以我为首!石宝!你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若退缩,你立刻斩我!” 石宝一下就傻眼了,看着李自成,刚要解劝,李过在一旁小声道:“快答应!” 石宝一咬牙,只得道:“末将遵令!” 李自成满意的点点头,叫道:“随我攻城!”说完舞着戒刀向前冲去,所有的兵士也都跟着向上庸扑去,眼看着就要冲到上庸边上了,李过、樊崇二人同时向前,一把抱住了李自成把他摞翻在地,随后李过大声叫道:“亲兵何在!” 石宝飞身过来,叫道:“某奉闯王之令,从攻城的一刻起,就是闯王的亲兵!” 李过就向着石宝一拜:“请将军看家父,不让他向前一步!” 石宝沉声道:“少将军放心,石宝绝不让闯王向前一步就是了!” 李自被按在地上,挣扎不起,对着李过破口大骂,李过就从他手里抢了那口戒刀,然后叫道:“父亲,没有儿子在此,却让父亲到前面拼命的道理,请您放心,儿子一定让这刀代替你冲上上庸!” 说完之后,李过提着刀就冲上去了,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龙且,抓起闯字大旗,大声叫道:“诸军随我来!”向前冲去。 上庸守将申耽,和自己的两个弟弟申礼、申仪都上城墙,看到下面那破衣烂衫,看上去就好像叫花子一样的军队,申礼不由得笑道:“这样的军马,也配作战!” 话音没落,就见那些破烂军就如虎狼一般的冲了过来,到了护城河的前面,一窝蜂的扑了下去,后面的人就踩着前面人的脑袋过了护城河,一个个好如恶狼一般,瞪着腥红的血眼,拼命来冲城墙。 申仪看得脸都不是色了,叫道:“这……这哪里是兵,分明就是恶狼啊!” 申耽急声叫道:“放箭!”城上箭若雨下,闯军过大巴山的时候,把盾牌都给丢了,这会只是拼了命的向前冲,手里的刀枪乱舞,拨打雕翎,打落的就算,打不落的射到自己身上也不去管,只是向前,被射翻的人倒在地上还在向前爬,后面的人完全不去救那些战友,踏着他们的身体向前冲,眨眼工夫就到上庸城下,踏着梯子向上爬去。 城头上滚木、擂石、灰瓶、金汁打了下来,可是那些闯军就像是疯子一样,滚木砸伤滚下云梯,立刻就重新爬起来再向上爬,被灰瓶打伤了眼睛,一边嗷嗷的像野兽一般的嚎叫着,一边向上爬,被金汁烫到了,咬着大刀还向上爬,最可怕的就是一个小伙子,被擂石把半边脑袋给砸烂了,还向上去,一边爬一边流血,到了后来生生流血死在了梯子上后面上来的人二话不说,把人推下去,再往上爬。 上庸的守军看得手脚都软了,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声大叫:“闯王旗上城了!”申耽猛的回头,就见申仪守责的一段城墙处,一条大汉,咬着刀顶一面锅盖当做盾牌,身后绑着一面闯王旗已经到了城上了。 原来李过冲到护城河的时候,扑到河里去了,所以到了后来,就只剩下龙且一直跑在大军的前面,到了城下之后,他从几个死人身上摘了腰带,把闯王旗绑在了身上,就从一架云梯上爬到了城上。 申仪看到了龙且虎彪彪一条大汉冲到了城上,一张脸白得吓人,尖声叫道:“快把他赶下去!”龙且抓着锅盖盾牌就向下撞了下来,一下撞在了那些向他冲过来的兵士的大枪上,十几根枪被压断,还有七、八根枪刺进了盾牌里,抓枪的人丢了枪就跑,只有一个兵士珠枪刺穿了的盾牌,刺到龙且的左侧腹下。 龙且暴吼一声,锅盖盾牌用力一扭,大枪被扭得飞了出去,跟着龙且的盾牌狠狠的拍在了那个兵士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拍烂了。 申仪手下有一个悍将叫李辅,申仪看着他叫道:“此时此刻,惟有将军了!” 李辅二话不说提了一口刀向前冲去,大刀就向龙且的头上劈了下来,龙且没有别的兵器,就回手把大旗给取了下来,用力一抽,正抽在李辅的身上,把他卷起来丢在地上。 龙且向前步,大旗飞舞,把周围的兵士也都赶开了,然后用力把大旗杆子,立在了城上。 这会李辅正好爬起来,向着龙且扑了过来,龙且冲过去抓住了李辅大吼一声举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抓着李辅的大腿,把李辅生生给劈了。 龙且劈了李辅,把申仪的心理防线一下给打碎了,他哆嗦着跪下,叫道:“申仪,愿降!” 随着申仪的投降,闯军就像是蚂议一般的冲上了城墙,上庸军完全无法再阻挡,申耽眼看已经阻不得了,惨声叫道:“我对不起申家的列祖列宗啊!” 申家在上庸是大族,从绿林、铜马起义开始,就控制着上庸,现在上庸失守,而这些土匪显然不可能要留着申家来管理上庸,也就是说,申家在上庸的统制,在他申耽的手里结速了。 申耽回手拔刀就向着脖子上抹去,申礼正好冲过来,不顾一切的把申耽给住,叫道:“大哥,我们快走,我保你出城,去向刘景升求救!” 申耽哭道:“那刘景升岂能为我们出头啊!” “那就去找刘玄德,反正不管找谁,想要收复上庸,就要先冲出去!” 申礼不顾一切的推着申耽下城,就在这个时候,城门大开,李过带着人杀了进来,正好和申家兄弟冲到一处。 申礼用力推了申耽一把,叫道:“哥哥快走!”说完仗剑来战李过,只是李过挥舞着戒刀,好如猛虎一般,加上身边的兵士帮忙,不过两个回合,申礼就被李过一刀劈了脑袋。 虽然被申礼推了一下,却没有走的申耽傻傻的站在那里,李过的部下冲过去把他按倒在地,然后给捆起来了。 大军进城,先扑到了府库,把粮食取了出来,大锅造饭,闯军就那样带着泥污血水,不等饭好,就开锅吃了起来。 (本章完) 第492章 四百九十九:大破黄忠 闯军在上庸略作休整,随后李自成留李过、石宝二人守上庸,自率大军袭取房县,这一回李自成就没有再那么再行攻城,而是围城不打,房县守将韩念,全无守心,就开门向李自成投降。 李自成连和是两县之地,开始进行休整,同时防备关羽大军向上庸、房山进攻,好在关羽的人马,一直西城不动,这才让李自成长出了一口气。 不久了董槐派得使者到了房县,见了李自成、李儒之后,把董槐及将赶来的消息给他们说了。 李自成越发佩发李儒,于是就按着李儒的提意,宣布还俗,同时收起闯王旗,重新立起董卓的旗号,并更名为李自成,暗示大事自然能成之意,开始在上庸、房县一带召兵买马。 李自成整兵的消息,丁立是第一时间知道的,因为李自成刚给自己重新定了名字,系统的提示就道:“李自成恢复本名,得到植入大将一员奖劢:植入者,李如松:年代:明,出处:《明史》,武勇9分,统军8.5分,治国6分,智慧6.6分,特殊能力:绝境,只要被困住,率军人数低过五千,就能激起绝地反击能力,武勇瞬间上升为10分,达到神品下位,从一品武将,植入身份,李自成族弟。” 一个李如松,就算是把加成找满,在丁立这里也算不得什么了,所以丁立完全没有在意,他比较注意到的是随县战场。 猎猎寒风之中,吕毋率领大军到了随县城外,黄忠这个时候在刘表手下任靖边中郎将,就驻扎在随县,准备向北进军,攻击新野,以便把吕毋他们赶出南阳,但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吕毋竟然敢带着兵马来随县挑战。 黄忠一面上报刘表,一面把自己的部下众将都给取到帐中,道:“吕毋被丁立逼得在汝南无法立足,所以大军都迁入了南阳,现在前锋直接我随县,诸公有何办法应敌啊?” 黄忠的副将,严奇叫道:“黄将军!”这个时候,黄忠还不算老,正值壮年,离老将军还早着呢。 “黄将军,那贼来袭我随县,简直就是在找死,末将以为,我军可趁他远路而来,又是无奈南下,军心不稳之既,就在半路设伏,杀得她前大败,然后在用堂堂战阵胜她。” 黄忠沉吟不语,一旁的副将史康则道:“将军,末将以为,吕毋既然敢来,那就是抱着必胜之心了,据为臣了解,这吕毋的能力,不在丁立那些女帅之下,我们半路设伏,一但被她查觉,那我们必败无疑,所以,于其冒险进兵,还不如坐守城池,只要我们等上几天,主公的救兵必到,那时还怕不能赢了吕毋吗。” 黄忠还不说话,严奇冷笑:“吕毋不值一提,我军正可独自破他,得这份功劳,何必等人啊!” 史康还要再说,黄忠沉声道:“不要再说了,我也觉得严将军的话有理,不如这样,我和严奇将军出城埋伏,史将军就在城内布防,诸位以为如何?” 史康只得道:“末将遵令,祝二位将军此去,得建大功。” 黄忠哈哈大笑道:“借你吉言!”随后和严奇点三千骑兵,八千步兵,离开了随县,不一日到达了桐柏山下。 黄忠看看这里的地形,道:“此处正埋伏,我率三千马军、三千步军退后,你把五千步兵排开,只看吕毋的人马过来,立刻点火,并大声呼喝、虚张声势。” 严奇有些奇怪的道:“若是乔张声势,那吕毋岂不是跑了吗?” 黄忠一笑道:“我们虽然有一万多人马,但是吕毋是倾全军之力而来,人马只能比较我们多,不会比我们少,若是有一点动静就向后退,军兵士气受损,那里了不得的大事,所以吕毋只能向前,而我的人马缠住她的前锋,你却攻击他的中腰,夺取她粮草,退一步,吕毋当真后,那对我们只能是更用,我们一路掩杀过去,只烧他的粮,吕毋兵马不弱,可是粮草却少,只能靠着我们荆州,这一翻起兵只怕把全部的军粮都带到这来了,我们只把她的兵力杀尽,她就是再有本事,也不的能如和了。” 黄忠安排之后,就带着人马向后退去,严奇也在山脚下,设好了埋伏,等着吕毋的人刀过来。 两天之后,一队人马缓缓而来,只是一队人马在行进的时候,马蹄踏着大地,发出轰隆隆的响声,不过片刻兵马到了山脚下,一员大将跨下马手里提着一条铁戟,大声催着队伍向前,躲在埋伏处的严奇看了一眼下面的兵,就见他们人着重甲,马着铁铠,不由得暗中忖道:“看来这些人就是吕毋手下最精锐‘铁甲军’了!我却没必要有和他在这里死战,先放他过去,只得吕母到了,我再动手,想来吕毋受困,这些人都会回来。”盘算好了,严奇便没有动。 可是让严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人马不动,对面的人马也不动,只是山口这里看着,也不知道要等什么,严奇暗暗焦急,又没有办法去催,只能这样等着。 一骑飞骑就到了那领军大将的身前,小声的说了些什么,那大将这才下令道:“诸军;都随我来!” 一千多马军动了起来,向前疾行,眼看着就要出山了,那员大将突然一军手:“列阵!”铁甲军就在山口处列下大阵。 严奇有些惊愕的看着下面的铁甲军,就在这个时候,杀声四起,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四人各带一路步军沿山杀来,他手里的拿着火把于路只管放火,荆州兵藏不得被生生的逼了出来。 严奇又惊又怒,指挥着兵马聚拢,迎战四将,但是张勇他们四个人同时在战场上,战力陪增,杀得荆州兵节节败嫁,此时迟昭平又带一哨人马从侧翼杀了出来,这支军马都是女兵,人人用箭,飞蝗一般的射了出来,人群混乱,这些女兵却能分辩得清楚,一边纵马一边放箭竟然全无一点误伤,严奇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率军向着山口住冲去,想要冲出包围,可是山口的铁甲兵有二百骑转了回来,五十骑一队手里拉着挂了长刀的冲了过来。 铁甲兵连人带马,撞进荆州兵的队伍里,挡在他们的前面的兵士都被撞得飞了出去,而被挂在铁链上的长刀给锁住立时就给割成碎肉了。 严奇连冲数次,眼看手下的兵士越死越多,知道再不冲出去,等到黄忠来了,就只能给他们收尸了,于是舞了大刀前冲去,口中不住的大喝,池昭平一眼看到,抬手就是一箭,正好射进了严奇的脖子里。 严奇痛苦的倒下,就在这一刻杀声响起,却是黄忠终于赶过来了,严奇听到这声音并没有欣喜,而是露出焦急痛苦的神色,费力的叫道:“黄将军……快走……!”只是他的声音小得就连身边的人都听不清,外面的黄忠怎么听得见啊。 黄忠率军杀到的一刻,就感觉到了不退,大声叫道:“骑兵列阵,步兵向后退!” 黄忠想要观察一下,可是那列阵等了好久的樊哙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啊,手里的八翅大铁戟一挥,大吼道:“跟我向前冲!” 所有的铁甲骑兵全部纵马向前冲去,他们人手一柄大戟,这会一齐模担,借着马力向前冲吉,只要冲进了荆州军的阵中,那荆州兵将死无葬身之地。 黄忠则能让这些人冲过来,厉声叫道:“放箭!” 两翼的步兵立刻列了箭阵来射,但是羽箭不管是射到了人身上还是马身上,都被厚实的铁甲给弹了开来,完全不能阻止铁甲军的进攻。 “杀!”随着樊哙的一声大吼,铁甲军一齐身子向前伏去,手里的大戟由横担改直刺,只听到卟卟;卟卟铁器破肉的声音响起,荆州马军被纷纷刺落马下,对手就是一群铁人,这让他们怎么打啊。 黄忠眼看自己的骑兵被丫击的散了开来,一时间死伤无数,他心如刀绞那般的疼,眼看樊哙在阵中只管杀人,不由得大声叫道:“兀那贼将!你是什么人,却敢在这里逞凶?” 樊哙跟本不听这些,催马只管向前,看看将近,大戟轮起来向着黄忠的头上劈了下来。 黄忠横手中的凤尾大刀来隔,叮当一声震响,黄忠生生把樊哙的大铁戟给迸了开来,樊哙惊异的叫道:“好厉害的的一刀,没想到荆州还有你这样的人物,再接我一戟!”说着大戟劈风,又斩了下为。 黄忠暗暗叫苦,他刚才挡开了那一刀,两臂震得隐隐做疼,本来他以为樊哙要歇歇再来,没想到樊哙直接就催马上来了,而且看那个样子,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黄忠如何敢再去挡这一刀啊。 黄忠必竟是久经战阵,这会用力一提马,他坐下的大青骝咴咴怪叫,人立而起,大刀就擦着它的前腿膝盖过去,上面的马发全都给削下来了。 黄忠用手一拍马头,大青骝的两个马蹄落下,就把樊哙的大戟给踩在了蹄子下面,黄忠在马上坐稳,轮起大刀向着樊哙的头上扫去,樊哙怪叫一声,用力一欣,大铁戟给他扯了起来,大青骝竟然生生给被他给掀翻了。 黄忠被甩下马来,他的两个亲兵舍了命的冲杀,这才把他给抢了回来。 此时山谷之中,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张勇、赵良栋、王进定、孙思克四人一齐呼喝自己的部下,都向着两边让开,荆州军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张辽带着并州狼骑冲了过来,先把被困在山口里面严奇的残兵冲开,跟着杀出山口,向着荆州步军冲了过去。 黄忠眼看形势不好,这仗不能再打下去了,不然有多少人马都要填在这里,于是大声叫道:“撤兵,撤兵!” 黄忠的一声撤兵立刻成了荆州军的救命灵苻,那些兵士不顾一切的逃命,有的不想让吕毋的人马冲过来看见自己给补一刀,就把军器都给丢了,赤手空拳的向前跑,有的干脆就向地上一跪,举起双手,嘴里不住的叫着:“小人愿降。” 大青骝已经骑不得了,黄忠换了一匹马,由十几个亲兵护着向随县方向逃去。 樊哙追了一会,眼看自己越追越远,他是重甲,马跑起来,自然比不过那些轻骑,樊哙焦急,跳下马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甲,马身上的铠都给扒了,重新追了下来。 张辽一眼看到,急声叫道:“樊将军,穷寇莫追,却让他回去吧!”樊哙根本不听,只管向前追。 渐渐樊哙离得黄忠也近了,黄忠看到樊哙,冷哼一声,道:“当真把我当成废物了吗?”说着在腰间大弓触角发了下来,回手向着樊哙心**去。 樊哙眼看箭来,身子一歪,就向着一侧马倒去,那箭就擦着他坐骑的鬃毛飞了过去,可是樊哙不知道黄忠能射连环箭,第一支箭才刚射出去,黄忠就射出了第二支箭,那箭向着樊哙的头顶心射了过来。 樊哙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急切之间他松开了拉着马鞍子固定自己的手,人一下摔在地上,而箭穿过,就落在了樊哙的眼前,樊哙抱着脑袋跑了,再不敢去追了。 但是后面张辽带着骑兵冲了上来,黄忠连着射翻几名骑兵,可是后面的人太多了,只得做罢,向着随县逃去。 吕毋的军马在后面紧追不舒,一边追还一边叫着:“黄忠给带路,杀到随县城!” 黄忠咬紧了牙关,不顾一切的向前跑,对后面的叫声全不放在耳中。 从桐柏山到随县要两天的路程,可是黄忠生生用半天就跑完,不一里已经到了城上。 黄忠催马向前,口中大叫道:“城下快开门!” 城上那柄刘字大旗突然就给扯了下来,跟着吕字大旗立了起来,黄忠脸色大变,嘴唇哆索厉害,就在这时,一个城墙上闪出一将,正是李俊,他向着黄忠一拱手道:“黄忠将军,某奉我家主公之命,已经拿了你的随县了,在此等候你多时了,此时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黄忠颤抖着手,猛的叫道:“我愧对刘使君啊!”说完抽出宝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 (本章完) 第493章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五百:魏延叛逃 黄忠战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荆州,刘表尽聚众臣,商议对策。 蒯越沉声道:“回主公,我军野战,不如北军,那吕毋是昔日董卓部下,有名的大将,黄将军战败也是份属正常,现在最要紧的是立刻派兵接应黄忠,不然随县失守,吕毋大军立刻就会进逼荆州了。” 大将军蔡瑁猛的站了起来,向着刘表一拱手道:“主公,吾愿前往,斩吕毋人头,献于主公!” 傅巽却道:“将军指挥水战尚可,若是陆地野战,只怕仍然不是那吕毋的对手。” 一直没有说话的蒯良这个时候道:“可以庞季为帅,他新收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兵精粮足,而庞季为人谨慎,足可应付吕毋。” 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荆州蒯、蔡两家相互倚存,而蒯良乃是蒯家的族长,也是这一辈之中,蒯、蔡两家的主导,他既然说话了,蔡瑁虽然还是不服,但也就不说什么了。 (本章完) 第494章 五百零一:荆南叛乱 西川永安,张鲁的人马攻陷了这里,全军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本来张鲁的五斗米军还算有点军纪,可是自从张忠彻底接管全军之后,这军纪也就没了影了。 往日里张献忠不但不阻止军士的烧杀,自己还会自己出手,抢上几个美女回来搂着睡觉,可是今天张献忠却没有出面,而是守在府衙里,原来张鲁重病,看看就要不行了,张献忠不是得不留下来陪着张鲁。 屋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个郎中走了出来,摇头道:“老将军已经不支了,让少将军进,他有话说。” 张献忠点点头,进入了内室,张鲁就躺在床上,人形枯稿,看上去也没有都少进气了,但是脸色却是红亮的吓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张献忠就上前一步,把屋里的人都哄了出去,坐在了张鲁的庆头,轻声叫道:“爹爹,爹!孩儿来看你了!” 张鲁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一眼张献忠,叫道:“孽子,我这一死,你要造多少杀孽啊!” 张献忠不以为然的道:“老子杀他们,就是帮他们解脱了,有什么不好。“ 张鲁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张献忠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道;“爹,这是我写得,你帮我签个名字。” 张鲁向着纸上看去,但是两眼昏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沉声道:“这写得……是;什么!” 张献忠道:“我听说长沙太守张羡和咱家可能是拐了弯的族亲,我准备就从大江南下,去长沙投奔张羡,这是一封认亲文书,是用您的口吻写得,大概意思就是,您已经要死了,却让人投到张羡的门下,您愿意让我给张羡慕做干儿子。” 张鲁真的差点死过去,看着张献忠大声叫道:“给我滚出去!” 张献忠眼睛一瞪,叫道:“爹,我知道你现在要死了,什么也不在意了,可是我娘的生死不祥,你就不想让我找了吗?更何况我可还有一个妹妹在家呢。” 张鲁还有一个女儿叫张琪瑛,由于年纪太小,所以没有和卢氏一起离开,他万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会拿自己的妹妹来威胁自己,不由得颤微微的指着张献忠,叫道:“那是你的亲妹妹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张鲁心知更改不得了,恨恨的抓了张献忠给他的笔,在那信上填了他的名字。 张献忠小心的把信收了起来,张鲁这会低声哀恳道:“献忠,爹爹求你了,好生照你那些弟妹们……。” 张献忠站起来,道:“爹爹放心,只要我不死,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张鲁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张家,以修道为宗,这争天下的事,不是我们家的正途,你记着若有机会,还是去山中修道,求取长生是真。” 这话张鲁说得多了,张献忠早就听得烦了,叫道:“好了,你究竟死不死?好生烦人!” 张鲁气得一翻白眼,长叫一声,没了气息。 五百零一:荆南叛乱 西川永安,张鲁的人马攻陷了这里,全军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本来张鲁的五斗米军还算有点军纪,可是自从张忠彻底接管全军之后,这军纪也就没了影了。 往日里张献忠不但不阻止军士的烧杀,自己还会自己出手,抢上几个美女回来搂着睡觉,可是今天张献忠却没有出面,而是守在府衙里,原来张鲁重病,看看就要不行了,张献忠不是得不留下来陪着张鲁。 屋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个郎中走了出来,摇头道:“老将军已经不支了,让少将军进,他有话说。” 张献忠点点头,进入了内室,张鲁就躺在床上,人形枯稿,看上去也没有都少进气了,但是脸色却是红亮的吓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张献忠就上前一步,把屋里的人都哄了出去,坐在了张鲁的庆头,轻声叫道:“爹爹,爹!孩儿来看你了!” 张鲁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一眼张献忠,叫道:“孽子,我这一死,你要造多少杀孽啊!” 张献忠不以为然的道:“老子杀他们,就是帮他们解脱了,有什么不好。“ 张鲁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张献忠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道;“爹,这是我写得,你帮我签个名字。” 张鲁向着纸上看去,但是两眼昏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沉声道:“这写得……是;什么!” 张献忠道:“我听说长沙太守张羡和咱家可能是拐了弯的族亲,我准备就从大江南下,去长沙投奔张羡,这是一封认亲文书,是用您的口吻写得,大概意思就是,您已经要死了,却让人投到张羡的门下,您愿意让我给张羡慕做干儿子。” 张鲁真的差点死过去,看着张献忠大声叫道:“给我滚出去!” 张献忠眼睛一瞪,叫道:“爹,我知道你现在要死了,什么也不在意了,可是我娘的生死不祥,你就不想让我找了吗?更何况我可还有一个妹妹在家呢。” 张鲁还有一个女儿叫张琪瑛,由于年纪太小,所以没有和卢氏一起离开,他万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会拿自己的妹妹来威胁自己,不由得颤微微的指着张献忠,叫道:“那是你的亲妹妹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张鲁心知更改不得了,恨恨的抓了张献忠给他的笔,在那信上填了他的名字。 张献忠小心的把信收了起来,张鲁这会低声哀恳道:“献忠,爹爹求你了,好生照你那些弟妹们……。” 张献忠站起来,道:“爹爹放心,只要我不死,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张鲁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张家,以修道为宗,这争天下的事,不是我们家的正途,你记着若有机会,还是去山中修道,求取长生是真。” 这话张鲁说得多了,张献忠早就听得烦了,叫道:“好了,你究竟死不死?好生烦人!” 张鲁气得一翻白眼,长叫一声,没了气息。 五百零一:荆南叛乱 西川永安,张鲁的人马攻陷了这里,全军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本来张鲁的五斗米军还算有点军纪,可是自从张忠彻底接管全军之后,这军纪也就没了影了。 往日里张献忠不但不阻止军士的烧杀,自己还会自己出手,抢上几个美女回来搂着睡觉,可是今天张献忠却没有出面,而是守在府衙里,原来张鲁重病,看看就要不行了,张献忠不是得不留下来陪着张鲁。 屋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个郎中走了出来,摇头道:“老将军已经不支了,让少将军进,他有话说。” 张献忠点点头,进入了内室,张鲁就躺在床上,人形枯稿,看上去也没有都少进气了,但是脸色却是红亮的吓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张献忠就上前一步,把屋里的人都哄了出去,坐在了张鲁的庆头,轻声叫道:“爹爹,爹!孩儿来看你了!” 张鲁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一眼张献忠,叫道:“孽子,我这一死,你要造多少杀孽啊!” 张献忠不以为然的道:“老子杀他们,就是帮他们解脱了,有什么不好。“ 张鲁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张献忠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道;“爹,这是我写得,你帮我签个名字。” 张鲁向着纸上看去,但是两眼昏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沉声道:“这写得……是;什么!” 张献忠道:“我听说长沙太守张羡和咱家可能是拐了弯的族亲,我准备就从大江南下,去长沙投奔张羡,这是一封认亲文书,是用您的口吻写得,大概意思就是,您已经要死了,却让人投到张羡的门下,您愿意让我给张羡慕做干儿子。” 张鲁真的差点死过去,看着张献忠大声叫道:“给我滚出去!” 张献忠眼睛一瞪,叫道:“爹,我知道你现在要死了,什么也不在意了,可是我娘的生死不祥,你就不想让我找了吗?更何况我可还有一个妹妹在家呢。” 张鲁还有一个女儿叫张琪瑛,由于年纪太小,所以没有和卢氏一起离开,他万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会拿自己的妹妹来威胁自己,不由得颤微微的指着张献忠,叫道:“那是你的亲妹妹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张鲁心知更改不得了,恨恨的抓了张献忠给他的笔,在那信上填了他的名字。 张献忠小心的把信收了起来,张鲁这会低声哀恳道:“献忠,爹爹求你了,好生照你那些弟妹们……。” 张献忠站起来,道:“爹爹放心,只要我不死,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张鲁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张家,以修道为宗,这争天下的事,不是我们家的正途,你记着若有机会,还是去山中修道,求取长生是真。” 这话张鲁说得多了,张献忠早就听得烦了,叫道:“好了,你究竟死不死?好生烦人!” 张鲁气得一翻白眼,长叫一声,没了气息。 五百零一:荆南叛乱 西川永安,张鲁的人马攻陷了这里,全军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本来张鲁的五斗米军还算有点军纪,可是自从张忠彻底接管全军之后,这军纪也就没了影了。 往日里张献忠不但不阻止军士的烧杀,自己还会自己出手,抢上几个美女回来搂着睡觉,可是今天张献忠却没有出面,而是守在府衙里,原来张鲁重病,看看就要不行了,张献忠不是得不留下来陪着张鲁。 屋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个郎中走了出来,摇头道:“老将军已经不支了,让少将军进,他有话说。” 张献忠点点头,进入了内室,张鲁就躺在床上,人形枯稿,看上去也没有都少进气了,但是脸色却是红亮的吓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了,张献忠就上前一步,把屋里的人都哄了出去,坐在了张鲁的庆头,轻声叫道:“爹爹,爹!孩儿来看你了!” 张鲁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一眼张献忠,叫道:“孽子,我这一死,你要造多少杀孽啊!” 张献忠不以为然的道:“老子杀他们,就是帮他们解脱了,有什么不好。“ 张鲁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啊!” 张献忠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来,道;“爹,这是我写得,你帮我签个名字。” 张鲁向着纸上看去,但是两眼昏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沉声道:“这写得……是;什么!” 张献忠道:“我听说长沙太守张羡和咱家可能是拐了弯的族亲,我准备就从大江南下,去长沙投奔张羡,这是一封认亲文书,是用您的口吻写得,大概意思就是,您已经要死了,却让人投到张羡的门下,您愿意让我给张羡慕做干儿子。” 张鲁真的差点死过去,看着张献忠大声叫道:“给我滚出去!” 张献忠眼睛一瞪,叫道:“爹,我知道你现在要死了,什么也不在意了,可是我娘的生死不祥,你就不想让我找了吗?更何况我可还有一个妹妹在家呢。” 张鲁还有一个女儿叫张琪瑛,由于年纪太小,所以没有和卢氏一起离开,他万想不到张献忠竟然会拿自己的妹妹来威胁自己,不由得颤微微的指着张献忠,叫道:“那是你的亲妹妹啊!” 张献忠冷哼一声,并不说话,张鲁心知更改不得了,恨恨的抓了张献忠给他的笔,在那信上填了他的名字。 张献忠小心的把信收了起来,张鲁这会低声哀恳道:“献忠,爹爹求你了,好生照你那些弟妹们……。” 张献忠站起来,道:“爹爹放心,只要我不死,一定会好好待他们的。” 张鲁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张家,以修道为宗,这争天下的事,不是我们家的正途,你记着若有机会,还是去山中修道,求取长生是真。” 这话张鲁说得多了,张献忠早就听得烦了,叫道:“好了,你究竟死不死?好生烦人!” 张鲁气得一翻白眼,长叫一声,没了气息。 张鲁这才长出一口气,轻声道:“我们张家,以修道为宗,这争天下的事,不是我们家的正途,你记着若有机会,还是去山中修道,求取长生是真。” (本章完) 第495章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丁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道:“我几时说过要向吕毋行兵啊?” 这话一下就让韩嵩怔住了,叫道:“骠骑这话何意?” 丁立道:“吕毋率军在洛阳之西护住了天子,乃是有功之臣,现在接了温侯之爵,官拜偏将军、南阳太守,领温侯爵,她又没有造反,我为什么要出兵打她啊?我还要问你们呢,为什么要向南阳进兵?也和朱皓一样,置朝廷的法度于不顾,只想着夺地盘了吗?” 五百零二:刘表之死 丁立笑看着眼前的韩嵩,回到江北之后,他的情报网立刻给他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情报,荆州大乱的消息,他已经知了,而眼前的韩嵩却还不知道刘表病倒的消息。 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丁立沉声道:“不知道荆王殿下遣德高前来,有何见教啊?” 韩嵩对丁立这里的椅子很有些不习惯,听到丁立的话,起身而礼道:“那吕毋突然向荆州进兵,荆州九郡震动,而起因皆是我主荆王,为助骠骑将军伐吕毋而起,如今我荆州军马挡不住吕毋的人所以遣小人前来,问讯骠骑,何时出兵,攻打吕毋。” (本章完) 第496章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五百零三:会战荆州:一 风云激变的荆州,突然就像热油锅里丢下了一把盐一样,暴出了刘表暴亡的消息,随后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 吕毋留下大将李俊围攻随县,自率大军转路向着襄阳进兵,张羡立时集合四郡精兵,分兵两路,向北进兵,张献忠一路直取江陵,张羡则向江夏进兵。 袁世凯收拢各路人马,一面命杨素统水军进入江夏,切断水路,一面命李陵为主将,魏延为副将,就从下雉进兵,沿长江以南前进,占据江岸,而丁立一方,诸葛亮高调挂帅,引兵南下。 唐儿一军,由汝南出兵,由朗陵下平春,进入江夏,诸葛亮则赶到了新息,和佘太君合兵一路,进兵轪国,两处守将而降,消息快速报到了黄祖案前。 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黄祖面色难看的看着眼前的军报,沉声道:“丁立、袁世凯都要夺我江夏,我军当何如好?” 大将苏飞叫道:“将军,我们本是荆州属下,诸葛亮以荆州太守之职进兵荆州,吾等没道理与之相抗衡,莫若向诸葛亮投降。” (本章完) 第497章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五百零四:会战荆州:二 丁立的命令随枢密府的飞鹰传到了王聪儿的军中,王聪儿把诸将都给招到了大帐之中,把命令给李华梅、静凡、黑丫头、高艳娥四人都看了,沉声道:“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任务是挡住杨素的水军,可是……。” 王聪儿站起来,沉声道:“那些船是我们水军要用的,我们还要别人来给我们夺回来吗?” 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李华梅轻声道:“将军之意……?” 王聪儿又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义妹石益阳的来信,她现在在巢湖自为大王,知道我做了这庐江太守之后,愿率手下一万水匪,三十艘大船来投,我的意思,就请李将军统率水军,挡在长江之中,把杨素的人马阻住,然后我独率一千兵,赶往江夏,就把那里控制下来,我现在就给石益阳去信,让她速速赶来,李将军只需等候三天,就能和石益阳的人马合兵,共同抗击杨素,不知道李将军意下如何?” (本章完) 第498章 五百零五:会战荆州:三 就在李华梅、黑丫头、高艳娥三个人拼力拿下下雉的时候,王聪儿和静凡道姑两个也带着十二艘战船追上了陈式的水军,而魏延带着骑兵沿南岸而走,并不在船上。 几乎王聪儿他的水军一出现,陈式的兵士就知道了,他急匆匆跑到了舰尾向王聪儿的水军望去,只看了一眼,陈式便哈哈大笑,道:“这也算是水军吗!” 原来王聪儿的十二艘战船都是商船,前后都比较矮,船头是半圆满形的,而且没有保护箭手的射窗,是用木板临时隔起来的,十二艘船只能算是中等船,完全不能和陈式的战船相比,而且陈式的船有二十艘,数量也比王聪儿的多。 陈式厉声叫道:“船队暂停,左侧六船,右侧六船出列,掉头回去,把他们给我打沉!” 船队暂停,岸上的魏延马上就接到了消息,他急忙下令大军也先停止前进,然后自己催马上了高处,向着江中望去。 此时王聪儿已经看到了对面的战船,急速向着自己的船队冲了过来,由于陈式是在上游,所以他的船是顺流直下,冲过来之后,速度远快于王聪儿的战船。 “竖盾!”随着静凡道姑的一声叱喝,王聪儿的战船一齐竖盾,也就在他们的盾竖起来的一刻,对面的箭已经暴雨一般的射了下来,三国期间的水战,远程攻击只有弓箭,王聪儿的船因为是商船临时改的,船舱没有射窗,虽然临临用刀劈出来几个洞,然后用木板隔出来一些射窗,但是视线不好,所以不能远射,只能先承受对方的箭雨洗礼。 看着双方战船的距离越来越近,汉军这面的箭也射出去了,双方不住的倾泄的羽箭,只是这样的进攻,是不能真正伤害到对手的,看看两船将近,陈式的坐船上旗幡招展,士兵握紧了刀剑,准备接舷战。 看着袁军的大船越来越近,静凡道姑突然尖声叫道:“掷矛!” 江风之中,静凡的叫声嘶哑,外人根本就没有明白她在喊什么,只是随着她的喊声,王聪儿船上的大盾撤去,每艘船上都冲出来数十名光着膀子的士兵,他们拿着三根铁矛(实际上就是磨出尖头的破铁棍)捆成的矛捆用力向着对面的掷去。 砰、砰、砰,巨响不断,袁军手执的圆盾,挡着弓箭手的射窗木板,甚至包括船舷,只要被这些铁棍撞上,立刻粉碎,大盾还好不可能被撞碎,但是那矛捆上巨大的力量,把大盾撞得向后倒去,后面的盾手则被震得倒地不起。 此时双方的船还有数丈的距离,王聪儿抓了一条流星飞爪向着对面的船掷去,飞爪抓破了船板嵌在里面,王聪儿尖声叫道:“随我冲!”说完抓着绳子向着对面的大船冲荡过去,早就准备好的水军,不了天冷,都光着膀子,只条一条薄裤子,用力掷了飞爪,由于训练的时间不长,有得抓住了,有得什么都抓不着,又收了回来,接着再抓,还有得抓住了,但是一荡起来,那爪子就掉了,人重重的摔在水里。 魏延眉头竖起,急声叫道:“不好!弓箭手,立刻跑到江边,向着敌军的船……。”魏延喊到一半就停住了,他发现王聪儿的船都小心的躲在了袁军战船的后面,就是派出去了弓箭手,对他们的威胁也不会太大。 但是这会弓箭手已经动了,魏延考虑一下,还是叫道:“传令,向着敌船猛射,有用没用,先还是用上吧。 王聪儿带着人分成断队冲到了对方的船上,斩杀起来,这些兵士都是雷山寨或者李华梅的海匪,论起来接舷战来,比袁军更猛,杀得袁军不住的后退,而且他们不是说就那些军士过来,而船上的人都向着被飞爪抓住的袁军战船荡过来,到了后来,就连做饭的厨子都抄着菜刀荡过来了,仗着本身的勇猛还有人数,硬是把袁军给压制下去了,六只被汉军冲上来的袁军战船,完全失控,眼看打不过对方,袁军纷纷跳船。 魏延看着王聪儿的战船,实在搞不懂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但是船上的陈式已经顾不得那些了人,他气得在船上直跳脚,大声下令,余下的八艘船一齐向下冲去。 静凡道姑看着对面的船过来,手里的青旗摇了几下,传令兵爬到桅杆上,把命令发了出去,被射得全身是箭,好像大号刺猥一样的汉军战船也跟着动了,他们从与汉军的搅在一起的袁军先锋船中间冲了过去,向着对面的陈式迎了过去,看看将近,所有的船都调头,就在江面上横着,头衔尾,尾衔头的摆成了一字长蛇阵。 魏延虽然看不明白静凡玩得是什么把戏,但是他感觉到了不对,立时叫道:“快喊,让陈将军的船停下,不能再向前了!” 亲兵急忙道:“回将军,我们的船是顺流而下,这会已经停不住了。” 魏延听了不由得连跺脚,随后又急切的向着江上看去,企盼着陈式能不冲上去,也企盼着静凡道姑这个阵势就是样子,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魏延自己都不相信,静凡道姑会吃饱了撑得,在这里摆出一个自杀的阵势来。 可是;魏延不信,陈式却信了,他指着静凡的船队哈哈大笑道:“岂有用船腹迎敌的,给我冲,撞沉他们,既然他们这么蠢,那我们就告诉他们水战应该怎么打!” 眼看着袁军的战船越来越近,静凡也在祈祷,她祈祷李华梅教他们的打法能起效,虽然前面的办法已经都生效了,但是接下来这下是决定命运的时候了,若是失效,他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随着袁军战船急速而下,汉军船上的水手飞奔而起,向着另一面跑去,纷纷跳动,只有静凡还有一批死士仍然站在船上。 看着对面的大船冲过来,静凡尖声叫道:“撤板!” 对着袁军一面的船板被撤去一截,整个船变矮,陈式根本就没有看出这一下有什么不同,只是哈哈大笑道:“看我撞他们一江的碎板子!”随着叫声,袁军的战船狠狠的撞上了汉军的战船。 喀刺刺的声音之中,汉军的战船横着被撞开,但是冲过来的的九艘船都是头尾锁住的,所以虽然被撞得船板开裂,船身倾斜,可是却没有向后退一步,留在汉军船上的水手丢出铁爪抓住了袁军的大船,然后把绳子向着水里丢去,那些早就跳水的水手拉着绳子潜到水下,汉军的船下都有事先钉上的铁环,这会水手们就把绳索系在了环上。 袁军的船在无法把汉军的船给撞开的情况下,由于冲力太大,直接冲上了汉军的船(矮船遇到马务大的大船,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的海警船在南海的时候,就冲上了越南的渔船),这会汉军点燃了自己的战船。 汉军的船都是泼过油了的,这会飞速点着,都变成了火船,那些死士,还从船舱里抱出了油向着袁军的战船泼去,虽然袁军的射手不住的放箭,把那些汉军的死士射翻在船板上,但是双方的船分不开,对方的船已经被大火笼住了,立时侵了过来,袁军已经没有办法解救自己的船了。 岸上的魏延顿足长叹,汉军的把戏都只能对付陈式这个笨蛋,换了第二个人,都不会就这样上当。 此时的陈式,眼看救不得船了,而且对面的火已经烧过来了,急命就放了小船逃命,而汉军船上静凡道姑,这会正在水里,本来在向着自己的小船游过去,看到陈式上了小船,立刻转头,向着陈式的船游过去。 陈式看到了静凡道姑向着自己这面过来,虽然美女在水,景色可观,但是陈式这会那有心去看啊,不住的催促手下亲兵快划。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大,眼看着静丹道姑就要追不住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巨响,一艘船上的桅杆倒了下来,就砸进了江中,正好挡在陈式的去路上,划船的亲兵慌了头脑,只顾闷头划过去,小船狠狠的撞在了桅杆上,一下翻了过去。 陈式摔在水里,他是江夏人,倒也识得水性,这会嘴里咬了宝剑,把身上的衣服给剥去了,向着岸边游来。 静凡道姑就在半路上把陈式给拦住,双剑如虹向着陈式劈来,陈式仗剑相迎,两个人先还在水面上打,后来就潜到了水里打。 水面上的时候,陈式还不吃亏,可是潜到了水里,陈式就麻烦了,原因是陈式在水里不能挣眼,以前他和人在水里打闹,都是靠两只伸开在水里摸,摸到了就打,但是这会静凡能睁眼,看准了陈式的位置,手上用力,链子剑向着陈式的背上掷去。 水里掷物,远不如陆地上那么犀利,宝剑无力的撞到了陈式的背上,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 但是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身上猛的一疼,陈式不由自主的张嘴,一股水立刻冲进了他的嘴里。 陈式急忙闭嘴,可是第二剑又到了,这一回扎得比上一回深了一些,剑没有破皮之后落下,而是就立在了陈式的背上,陈式强忍疼痛,没想到静凡跟着一扯,剑又拔出去了,陈式疼得眼睛都瞪开了,浊水一下灌进了眼睛里,沙得陈式酸疼不已,急忙再闭眼,手腕跟着就是一疼,手里的宝剑也跟着掉到水里去了。 陈式心道:“这样不行了中,这么弄下去,我非让他给在水下给我分了尸不可,想到这里一头冲了上去,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四下看看,就见袁军的小船都被汉军给打翻了,他找不到接应,只得看了一个方向,没了命的向着南岸游来,只要到了浅水,静凡再敢追过来,那魏延的人马就能帮忙了。 陈式想得挺好,可是他才游出去一丈远,在水的脚被什么一下给缠住了,跟着一股大力扯着他向水下而去。 陈式真的是怕了,在水里拼命挣扎,大声喊着:“文长救我,文长救我!” 魏延急声叫道:“可有会水的,下去接应陈将军上来!” 几个军校,跳下战马,一边向前跑,一边脱衣甲,可是还没等他们下水,那汉军的小船就到了近岸,弓箭飞射过来,把几个军校都给射倒在地。 魏延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叫道:“给我射,给我射死他们!”只是岸上一放箭,那些小船就向着江心划去了,袁军的箭都白白天浪费在了江水之中。 陈式这会已经被扯到水里去了,他四爪飞刨,想要抓到什么,可是这水里能抓到什么啊,只能刨起一堆堆的水花。 突然陈式的左肋下一疼,陈式本来还想忍住不张嘴,可是那剑不是扎上去的,而是贴着肉划下来的,左肋下全都给划开了,陈式再也忍不得了,张嘴惨叫,只是叫声没有出去,水却都灌进来了,陈式再想闭嘴,就作不到了。 静丹道姑一脚踏在了陈式的身上,踩着他向着水底潜去,到了江底,静丹忍着憋气疼痛,死死踩着陈式,直到陈式不再挣扎之后,静凡道姑这才向上急游上去,出了水面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这会袁军的水兵大半被杀,小半跳进水里之后向着南岸游去,王聪儿不许再追,就任他们上岸,随后王聪儿站在船上大声叫道:“魏文长,你的船没了,你就算到了江夏南岸,也过不得江了,奉劝你一句,还是回去吧!” 魏延冷哼一声,道:“王聪儿,我就是回去了,你们也得不到江夏,杨都尉的人马就快到了!”说完招呼大军向着下雉而回。 王聪儿站在船上,看着魏延走远,轻声说道:“但愿下雉已经被我们拿下来了!”若是下雉还在交战,那魏延赶回去,对李华梅他们来说就是灾难了。 王聪儿看着水军把自己人都给搭救上来,她急到静凡道姑身边,叫道:“我把船都给你,你带着他们前往江夏,不要和苏飞交战,只和他商谈怎么把船弄过来了,拖他几天,我现在要回去,看看能不能击溃魏延,如果能击溃他,我们在下雉拦江就能成功了。” 静丹道姑这会身子软得就像是一摊泥一样,随意的摆摆手道:“你去吧!我的船多了,应该能吓住苏飞的。”他们来得时候,十二艘船,烧了九艘,还留下三艘,但是陈式最先派出来的十二艘船都被他们夺过来了,一艘也没有能逃回去,船队扩大到了十五艘,虽然每艘船都有些破,但是仍够唬人的了。 (本章完) 第499章 五百零六:会战荆州:四 江夏大堂,苏飞的族侄苏竟,大步进来,向着苏飞一礼道:“叔父,张羡命其弟张羲为督,将水陆军三万,正在向我江夏靠近,先锋大将杨龄已近水关。” 苏飞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沉声道:“传令,先烧粮草,然后全军出战,誓当一死!” 苏竟心情沉重的向外退去,苏飞又道:“你……你去后面,告诉你小妹婶母,准备……尽节吧!” 苏竟苦着脸,心道:“你自己怎么不去啊,让我去办这样的事。”只是不敢多说,只得向后退去,没到门前,就听一个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身上穿着男装,头上却是留着女孩儿头的女子走了进来,叫道:“爹爹,为何要让女儿自尽?”这女子就是丁立召唤出来的苏玉苏三娘。 苏飞哼了一声,道:“江夏就要不保,难道不死要落到那张羲的手里受辱吗!” 苏三娘冷笑道:“江夏还有兵马一万,战船尽在江夏,粮草尽够江夏军民,食用三年,为何不能一战?” “你知道什么!”苏飞道:“那杨龄乃是荆南五虎将之一,荆州四老将有他一个,这样的勇将,就凭我们这里这点人马,怎么挡得住啊!” 苏三娘冷笑道:“荆州四老将黄忠在北,我们不曾见过,那蔡家的蔡德,虽勇,但是王威不过寻常,这杨龄年纪都不老,只是天生白头,名号都是诈来的,有什么可在意的?更不用说他们所谓的荆南五虎将,大多是欺世盗名的家伙,何足道哉!” “你好大的胆子!”苏飞跳起来道:“你以为你是谁?是穆桂英还是樊梨花?就敢这样小觑英雄!” 苏三娘不在意的道:“女儿虽然不是穆桂英、樊梨花,但是自认也不输于平人,爹爹若是信得过我,就让我上阵,会会这杨龄!” 苏飞倒是知道这女儿长长学武,只是对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实在不知道,这会听到苏三娘的话不由得犹豫起来。 苏三娘急声叫道:“爹爹,若是不信女儿,女儿就给爹爹立下军令状好了!” 苏飞还是拿不定主意,道:“我若让你上阵,那……岂不是让人笑话……。” “爹爹!”苏三娘道:“你在想什么呢!那丁立部下都是女军,剑锋所指,横扫天下,谁又能笑话他啊!” 苏竟这会到道:“叔父,三娘武功不低,我们私下里练武都不是她的对手,就让她试试吧!” “大人,妾身愿意给三姑娘押阵!”这时又有一个声音响起,跟着一个粗手大脚的女子走了进来,苏飞看到这女人,却安心了几分,这女子姓邱,也没有大名,只因行二,一向寡居在江夏,大家都呼她做邱二嫂。 这邱二嫂却做得一手好鱼脍,苏飞最爱这口,总找她做鱼脍,一来二去,也不知怎地,两个人都勾搭到一处了,恰好苏飞的夫人多病,他又没儿子,就把这邱二嫂纳了为妾。 进门之后,苏飞才知道,邱二嫂有一身的好武功,她和苏飞交手,苏飞连十个回合都撑不下来,现在邱二嫂说要给飞三娘押阵,相比自己那不知道高下的女儿,苏飞更信任邱二嫂。 苏飞就道:“好,我就给你们一路人马,你们出去只管死战,就是死了,也不能投降。” 苏三娘哭笑不得的道:“爹爹,你为什么总想着要死啊!看孩儿把他们都杀退,让他们不敢看我江夏一眼!” 苏飞冷笑,根本就不信,苏三娘也不很他多说拉了邱二嫂就出去了。 苏飞沉声道:“既然他们去打战,那我就到后面看着粮草,等他们战败,我烧粮。” 苏竟都暗自摇头,心道:“我叔这是有多想死啊,不管怎么说就想着烧粮死人啊。” 苏三娘和邱二嫂点了三千水兵撑了二十嫂战船,离了江夏水门,进入长江之中。 只行了片刻,就看到对面旗幡招展,三十艘战船向着他们而来,当先一艘船上,挑着一面‘张’字大旗,旗下坐着一人,正是那张羲。 两队水军就在射程之外停下,张羲一挥手,有那大嗓门的士兵就站在船头叫道:“苏飞将军,我家将军知道你是刘表的忠臣,可是刘表已死,那黄祖无能,累死千军,你何苦还守着这江夏不放啊?不如早降,不失封侯之位!” 苏三娘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他家张羡还不是侯呢,他拿什么让我爹爹做侯啊。”说完向小兵道:“回他,想要拿下江夏,闭嘴用刀!” 这面把话喊过来,张羲冷笑道:“这苏飞好不识趣,竟然还敢挑战,真是不知死活了!” 杨龄向前一步道:“二将军,某愿前往,斩这苏飞,将头献来!” 张羲刚要答应,一旁闪出一将,道:“自来杀鸡焉用牛刀,就苏飞那样的鼠辈,何用老将军出面,小可足以打发他了!” 张羲看去,就见讨战的是他的外甥,长沙韩家的小将韩玄,于是点头道:“好,玄儿,你就出阵,给他们看看我长沙儿郎的风彩!” 那韩玄答应一声,就让人提了他的他的亮银枪过来,跳到了一艘哨船上,向前缓缓划去,船上的小兵大声叫道:“对面的人听了,我家小将军要会会你家主将,却不斗兵阵,只来斗将,你们那里可有人敢来一阵战吗?” 苏三娘和邱二嫂一齐向着船舷冲去,那里放着小舟,苏三娘腿快先跑过去,纵身跳到了小舟上,然后用枪一点大船,小舟荡了开来,邱二嫂后悔不迭,站在船舷不住的跺脚。 水面斗将,两方都有小船向前,然后挑战一方,另派出一艘中型船,却是没有船舱、没用船桨锁,上面用木板铺平,走得时候要被拖着走的那样一艘船,就横在江中,两边的人过来,就跳到那船的木板上,开始比斗。 苏三娘和韩玄都到了斗船上,各自一纵身,飞跃到了木板上,脚下的船不住的摇晃,苏三娘左足的足尖点在木木板上,右腿向前踢起,就像后世的踢正步一样,半落不落,离地寸许,脚尖绷紧,手里的千人斩大枪向前一指,她的武艺按着系统植入的记忆,却是和一个江夏老将学得,这枪也是那老将留下的,据说曾斩杀一千人,枪尖上带着一股煞气,向着韩玄指去,韩玄只觉得一股凉气,随着自己的眉间窜了进来,向着浑身散了开来。 韩玄只觉得身上冰冷,不敢再让苏三娘的枪那么指下来,大枪一摇,就敲在了苏三娘的枪上。 韩玄算着自己这样的大男人,就算是武艺不如苏三娘,但是力气也绝对在她之上,肯定能把她的枪给震开,哪知道苏三娘的枪,就如铜浇铁铸一般,他根本就磕不开。 苏三娘冷笑道:“就这样的本事也来上阵,当真可笑!”说着话大枪一振,韩玄手里的枪立刻飞了出去,就掉进了长江之中,苏三娘跟着飞射而进,一枪向着韩玄的心口刺去。 韩玄武艺虽然不济,但是他是长沙韩家的长子,也是日后的族长,所以一身的护具倒都是下了大价钱的好货,苏三娘的枪就点在了韩玄的护心镜上,嚓嘞嘞;刺耳的铜铁磨擦声好像锯子一样在人的耳朵里响起,刺激的人浑身发抖,但千人斩大枪竟然没有能把韩玄的护心镜给刺碎。 苏三娘冷哼一声,枪上又一用力,护心镜没碎,但是韩玄却像是一块巨石一样飞了起来,远远的摔进了江心之中。 韩玄身上穿着铁甲,掉下去就向下觉沉去,那个摇着小船送他过来的兵士急一翻身下水,就把韩玄给捞了起来,这家伙已经喝了不少的水,上了小船之趴在船边上,不住的向外吐水。 苏三娘长枪一抖,大声叫道:“还有哪个过来!” 杨龄飞身上船,叫道:“小贱人休要猖狂!”小舟放开速度,追风掣电一般的冲了过来,离着斗船还远,杨龄飞身跳上了斗船,手里的铁板大刀向着苏三娘的头上就劈下来了。 苏三娘身子向后一跃,手里的千人斩向下一敲,枪尖就敲在杨龄的刀身上,把他的刀敲得向下飞落,劈在了斗船的木板子上,劈起一片片的木屑。 邱二嫂这会突然在大船上叫道:“姑娘不要放过他,把他的大刀夺来,我看着好,要他这件兵器。” 杨龄听到这话气得白胡子不住的飘动,其实杨龄的年纪不算太大,只是天生白头发、白胡子,看上去老态龙钟,这才挤身荆州老将之例,这会他用力拔起大刀,叫道:“小贱人,却把性命留下……。” 杨龄的话没喊完,苏三娘的一条枪飞扬激电的向着他刺了过来,一条枪横舞飞扬,杨龄被刺得手忙脚乱,左支右拙,竟然完全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十个回合不到,苏三娘突然叫道:“着!”大枪如龙,一枪刺在了杨龄的左肩,大枪的枪尖贴着甲缝子进去,鸭嘴子把杨龄肩上的肉生生给铲下去了。 杨龄惨叫一声,手里的大刀不由自主的落下,苏三娘枪抽出来,就扫在银板大刀上,那刀呼呼带风的飞了出去,向着她身后的大船上飞去,邱二嫂探身从船里出来,一伸手把刀抓住,然后舞了两下,叫道:“好刀!” 苏三娘随着邱二嫂的叫声,一脚踹在了杨龄的身上,杨龄飞跌在了水里,苏三娘冷笑道:“看在你送刀的份上,姑娘不杀你,滚吧!” 这杨龄比韩玄有本事,掩着脸自己游了回去。 张羲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江中的苏三娘,叫道:“我军两战,都被一个妇人给挡了回来,如此怎破江夏?” 他身后又有一人叫道:“将军莫忧,末将去会这贱人!”跟着一个金甲将又上船出战,简短节说,日不移影,荆南军方面,连着出了十六员大将,都被苏三娘打得抱头鼠窜的回去了,而苏三娘不知道因为什么,连败十六员大将,却没有杀了一人。 张羲眼看士气低沉到了极点,这会就是改斗将为斗兵,也不能再打出什么,了只得下令,就势收兵。 苏三娘、邱二嫂二人掌着得胜鼓回转江夏,而这个时候苏飞还在粮堆的边上守着呢,正满怀心事的低头沉思,苏竟飞奔过来,叫道:“叔父,三娘赢了,三娘赢了!” 苏飞木然的道:“时间到了,三娘赢了,举火烧粮吧!” 那些小军奇怪的看着苏飞,犹犹豫豫的把火把向着粮堆递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苏飞突然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叫道:“三娘赢了!”随后回身指着那些兵士叫道:“把火丢了,快丢了,千万不能点了这些粮草啊!” 好在小军一直没有向前递,这才都把火把收了回来,却是一样也没有烧到。 苏飞冲到苏竟身边,叫道:“如何赢的?可打败了那杨龄吗?” 苏竟道:“三娘日不移影,连胜对方十六员上将,到了最后荆南军实在没有勇气再战,张羲没有办法,只得退兵了。” 苏飞又惊又喜,急急的向前跑去,跑了几步还不忘回头叫道:“这些粮草都要护好,一粒也烧不得!” 守粮的屯长忍着笑答应,苏飞乐呵呵呵的走了。 苏三娘连胜对方十六将的消息,马上就传开了,江夏一片欢腾,所有没走的百姓都欢庆起来。 苏飞就到了大堂,看到苏三娘解了甲,正在这里和邱二嫂说话,他急忙过来,欢心的道:“好女儿,你和爹爹说说,你是怎么学得这一身本事的?” 苏三娘笑道:“爹爹,你先别乐,我们还没有把荆南军给打退呢。” 苏飞哈哈大笑道:“日不移影连胜十六阵,我不信那张羲还敢攻我江夏。”他话音没落,苏竟又跑了进来,叫道:“叔父,有十几艘大船,就从下游逆流而上,现在到了江夏东水门的外面,打得旗号我们没有见过!” 苏飞脸色大变,叫道:“莫不是那张羲找了帮手来了吗?” 苏三娘沉声道:“先别着急,我们去东水门看看,打东边来的,应该不是张羲的人,也许是袁世凯的人也不一定。”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飞更怕,长声叫道:“不管怎样,也不能投降,既然全家尽……。” “行了!”苏三娘叫道:“爹爹也别净说尽节,先去看看吧!” (本章完) 第500章 五百零七:会战荆州:五 东门外十几艘大船,烟熏火燎,破齿露牙的停在那里,看上去就不像是战船,倒像是破烂,苏飞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这快漏了的船,倒不用害怕。” 苏三娘哭笑不得的道:“爹爹,您仔细看看,那船不是破船,那是刚打完仗,身上留了疤了,您再仔细看看那船上的兵士,他们凶悍的气息,和猛兽无异,这样才是真正的兵呢。” 苏飞先是一怔,随后看去,就见果然如此,不由得惊呼道:“这……这岂不是比对面的还要可怕吗?” 苏三娘点头道:“我刚才连打他们十几员上将,却没有杀人,主要的原因,就是让对岸以为,打仗也不会死人,可以心存侥幸,这样再交战的时候,就会想着投降能免死,对他们的军心有着极大的摧毁作用,可是眼前这支军队,你就是放一条生路给他们,他们不达目地,也绝不会后退。” 苏飞面色绝望,道:“既如此时,我们江夏,当真就要不保了!” 邱二嫂实在受不了苏飞这一脸的哀样,一把将他推开,叫道:“老爷回去躲在屋里等着尽节,我和三娘与他们拼死好了!” 苏飞被斥得脸色一白,接下来的话就没有再说。 这个时候,对面一艘小舟向着江夏的东水门飞驶而来,舟上只有一个小军,苏三娘沉声道:“弓箭手!” 一排弓箭手过来,站在城垛上,拉弓搭箭向那小船指去,苏三娘拿过一张弓来,搭了一支响前,射了过去,嗡嗡的响声,在警告对方,再向前进,那就要乱箭齐发了。 小舟停住,舟上的小军叫道:“城上的将军,小人是大汉庐江太守王聪儿部下,左武缘静凡将军的信使!” 苏家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对方是谁,苏竟这会在后面叫道:“是丁立的人!” 苏飞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快让他过来!” 城上喊话,那小舟重新驶动,飞速而下,片刻就到城下,小军摇着手里的一封信,叫道:“城上看着,我家左武缘的信在这里!” 苏飞就叫了人垂下一个竹筐,叫道:“把信放在这里!” 小军把信放好,那竹筐摇摇晃晃的被提了上去,苏飞推开兵士,过去抢了那信在手,可是他手不住的哆嗦,竟然撕不开那信,邱二嫂把信夺了过来,撕开信递给了苏三娘。 苏飞哭笑不得的道:“我这是主将。”邱二娘和苏三娘根本不去理他,苏竟则劝道:“叔父,可能是战书,三娘看完了就下去打仗了,您看完了还要再叫三娘看,麻烦。”苏飞恼火的瞪了他一眼,心道:“屁个麻烦。” 苏三娘看完之后,笑着把书信给了苏飞,道:“爹爹,静凡将军那信上说,她是奉了王太守之命,来接应我们的。” 苏飞也不理苏三娘,只顾看信,把信看完了之后,这才大笑道:“好,好;太好了!”随后下令道:“传我将令,打开城门,放静凡将军的船队进城!” “慢!”苏三娘沉声道:“爹爹,若是这船队是真的呢?” 苏飞一滞,道:“不……不至于吧?” 苏三娘道:“不管怎么样,不能就这样把人放进城来。” 苏飞想想,还真不能把人就这么放进城来,于是道:“那你说如何?” 苏三娘道:“我出城去见那静凡。” 苏飞连忙摇头道:“太危险了!你不能去……还是我去吧!” 苏三娘有些惊异的看着苏飞,苏飞道:“我必竟江夏首将,而且……我要是被擒了,你还能守城,你要是有事,那我就只能尽节了!所以我们谁去,他要是假的,我都逃不得一死,还是我去吧。” 苏飞说完,就向下走,才走几步,又回头道:“要怎么能证明他们不是假的啊?” 苏三娘道:“让他们向荆南军进攻。”说完又道:“爹爹不必担心,就算他们不是来援助我们的,只要江夏不动,他们就不会把爹爹如何。” 苏飞叹了口气,走下水关,这会水门边上已经准备了艘小船,苏飞向着小船走去,没等他上船,邱二嫂飞身过来,纵身上了小船,叫道:“出城!”在苏飞后面的苏竟一把抱住了苏飞,不让他追过去,就那样由着邱二嫂出城,跟着那小船去了。 苏飞跺脚长叹,只得又回到水关,等了一会,就见对面十几艘大船向着荆南水营冲了过去,而那小舟重新回来,邱二嫂就在小舟上,大声叫道:“三娘!静凡将军去攻打对面的水营了,你也快来!” 苏三娘顾不得苏飞,匆匆跑了下去,就点了五千水军,把能动的大船都带上,由着南水门冲了出去。 荆南水军大营里,士气低迷到了极点,本来荆南军士就不愿意来攻荆北,他们都是荆州人,突然自己打自己,兴趣不大,第一战十六将连败,而且个个败得极为难看,都跟水鸭子一样的被人捞回来,对面水关上只要看中那个将军的装备,马上就会被抢了去,这样的仗还打什么?所以全军的气压都非常低。 张羲在大营里对着那些出战的将领臭骂不止,韩玄仗着他是韩家子弟的身份,壮了胆子向前,道:“将军,那女将是苏飞的女儿,她虽勇,然苏飞怯懦,不如派人劝降,若是苏飞肯降,江夏则可唾手而得。” 张羲想了想,道:“你们以为呢。” 杨龄这会也精神了几分,道:“韩公子所言极是,那苏飞断不敢来攻我……。 杨龄的话音没落,一个小军飞奔进来,叫道:“将军!对面江夏的水门大开,三十艘大船向着我水营杀来,另外还有十几破烂战船,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在向外水营进攻!” 张羲咬牙切齿向着杨龄道:“这就是你说得江夏不敢出兵?” 杨龄也傻了,一旁的韩玄急忙道:“小军回报,还有别人,看来是江夏是有援军来了!” 张羲这会也顾不上骂人了,就带着人从他的大座船里出来,向着水寨外面看去。 水寨是由五十艘战船组成,列成大阵的护住中军的旗舰,这会张羲的座船也就是旗舰响起鼓声,传令兵飞速的用旗子指挥着大船,而众将也都一一回到自己的船上,水营变阵,船头向外,准备迎战。 张羲他们首先看到,静凡的破船一往无前的撞了过来,没有别的攻击,就向前撞,汉末的时候,战船没有太多的攻击手段,这会弩炮都没有发明出来,抛石机虽然有了,但却没有装到船上,水军交战,除了放火之外,把对方的船给击沉的手法,实在是不多,张羲看到静凡的船过来,先还以为是要打接舷战,可是很快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就是来撞船的,不由得急声叫道:“给我拦住,拦住他们!” 哪里拦得住啊! 外围战船上的兵士拿着大杆子过来想要把静凡的船给顶住,可是杆子一伸出去,对面就暴雨一般的丢出短铁矛,盾牌根本就挡不住,那些拿着大杆子的兵卒被射倒一片,跟着又是箭雨如织,把对面的兵士生生给压住了。 走在最前面的战船离着水营外面的大船越来越近,完全没有办法挡住,大船的兵士眼看不对,纷纷跳船,静凡手下最后几艘商船改成的战船狠狠的撞上了水营最外围的船,三艘商船的前端,全部暴碎,向着江里沉去,荆南军的大船被撞也前头也碎了,而且船身不住的向后退。 让张羲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船已经毁了,那上面的军兵竟然不逃,驾驶着大船还向前冲,向着他们的船撞了过来。 第二次撞击跟着发生,但是这个时候的大船都不是机器动力,而是人工动力,远远的驶过来,还能拥有巨大的撞击力,到了近前再想撞就不可能了,第二次的撞击,只是很轻的让两艘船碰到了一起。 张羲眼看对方三艘船才撞了他一艘船不由得重又振奋起来,叫道:“给我那三艘船上的人都杀了!” 话音没落,撞击再次发生,十几艘破船狠狠的都撞了过来,这会由于撞过来的是战船,威力增加,荆南水军的船也开始大面积的损坏。 静凡拔了双剑,大声叫道:“给我冲!”汉军跟着静凡丢了自己的船不要,都冲上了荆南水军的船,然后一边杀人,一边开始放火,等到苏三娘、邱二嫂的人马过来,水军正面的外围已经被火焰给包住了。 邱二嫂目瞪口呆的道:“这……这是什么打法啊?这样打起来,要有多少船毁在他们的手里啊,而且对方要有了准备,他们也冲不上来啊。” 苏三娘略一思索道:“我知道了,她们的主将不会打水战,这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硬冲。” 说着苏三娘指了指,道:“你看看,他们没有后退的路了,前面几艘船的人员伤亡也比较大,如果身后没有我们,他们就是冲上去,也只能给荆南军外围形成一点破坏,然后就会被压回来。”说着苏三娘指了指,道:“你看看,他们没有后退的路了,前面几艘船的人员伤亡也比较大,如果身后没有我们,他们就是冲上去,也只能给荆南军外围形成一点破坏,然后就会被压回来。”说着苏三娘指了指,道:“你看看,他们没有后退的路了,前面几艘船的人员伤亡也比较大,如果身后没有我们,他们就是冲上去,也只能给荆南军外围形成一点破坏,然后就会被压回来。” 邱二嫂道:“那现在如何?” 苏三娘一笑道:“现在有了我们,他们的博命,就给我们创造了机会,你看荆南军的注意力都在正面,我们从两翼插进去,分开他们外围的大船,然后向里攻击,只要张羲一动,我们就必胜无疑。” 当下苏三娘和邱二嫂各率一支船队就从荆南军的两翼插了进去,强行分开了对方的战船,向着水营中心攻去。 长江之上,他红火飞天,黑烟尽水,杀声不绝于耳,荆南水军很快就发现,他们被包围了,不由得慌乱起来,而前方水营,最该打胜的杨龄所部被静凡的人马打得没命逃窜,根本就防不住对方了。 张羲站在自己的坐船船头,不住的发布命令,那小军挥舞着军旗向着各船发出命令,可是这里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船是动起来,才有战斗力,水营的地方有限,外面的船被敌军挡住,没有办法冲出去,里面的船就没法动,挤挤挨挨,几乎无法打仗,更没有办法把张羲的命令执下去,而外围荆州军和汉军不停的抢攻之下,形成了局部的多打一,让荆南军损失惨重。 苏三娘的坐船驶进水营之后,就在混乱的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把围上来的船都赶开,苏三娘眼看没有办法冲到张羲的船前,就拿了弓箭,瞄住了张羲船上那个传令的小兵,连射四箭,那四箭都穿透了那传令的小兵,让他摔了下去。 没有了令旗的荆南军更乱,张羲还在嘶声下令,韩玄驾一艘小船过来,叫道:“将军,再不走就走不得了,这大船不能要了,上我的小船走吧!” 苏三娘的坐船驶进水营之后,就在混乱的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把围上来的船都赶开,苏三娘眼看没有办法冲到张羲的船前,就拿了弓箭,瞄住了张羲船上那个传令的小兵,连射四箭,那四箭都穿透了那传令的小兵,让他摔了下去。 没有了令旗的荆南军更乱,张羲还在嘶声下令,韩玄驾一艘小船过来,叫道:“将军,再不走就走不得了,这大船不能要了,上我的小船走吧!” 苏三娘的坐船驶进水营之后,就在混乱的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把围上来的船都赶开,苏三娘眼看没有办法冲到张羲的船前,就拿了弓箭,瞄住了张羲船上那个传令的小兵,连射四箭,那四箭都穿透了那传令的小兵,让他摔了下去。 没有了令旗的荆南军更乱,张羲还在嘶声下令,韩玄驾一艘小船过来,叫道:“将军,再不走就走不得了,这大船不能要了,上我的小船走吧!” (本章完) 第501章 五百零八:会战荆州:六 少华山下,黄祖的人倚山结阵,组成了一个强大的连营,把南下的道路生生给劫住了,诸葛亮的人马离着少华山还远,就接到枢密府的消息,他看完之后,回手交给佘老太君,道:“太君看看。” 佘老太君看完之后,沉声道:“黄祖是荆州名将,他在少华山下拦着我们,看来这要是一场苦战了。” 诸葛亮道:“苦战倒没有什么,只是我们不能在少华耽搁时间太久,枢密府的消息,黄祖早就和江东有了勾结,他在这里目的是给杨素争取三天的时间,只要我们三天不能前进,随后再加入赶路的时间,杨素就可以轻松进兵江夏,那个时候,等我们到了江夏,只怕不单船和粮食没有了,还要面对一支休养完备的军马,那个时候,我们不单被动,在庐江出兵的王聪儿将军也会陷入麻烦之中。” 佘老太君眉头皱起,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根本就没有一举击溃黄祖的能力啊,另外少华山是通往江夏的必经之路,我们又绕不开,那黄祖要是已经和江东谈好了条件,那我们就算是攻打周围的城池,他也不会施救啊。” 诸葛亮骑在马上,看着那幅地图,年青的脸上,露出几分沉思之意,佘老太君心道:“主公不知道为什么,要派这么一个娃娃领兵,眼前这无解之局,就是老身也没有办法解开,他能如何。” 诸葛亮突然抬头,向佘老太君笑道:“看来我们要让黄祖放开阵势,来和我们打一场了。” 佘老太君有些不解看着诸葛亮,诸葛亮道:“我们既然要着急过去,那就不走少华山,改走大别山吧。” 佘老太君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诸葛亮,结结巴巴的道:“诸葛将军,你的意意是……。” 诸葛亮手指在地图上一指,道:“你少华山在这里,黄祖屯兵山尾,借汉水之利,把自己护住,我们不可能马上击破黄祖,我在投奔丁将军的时候,唐赛儿将军为了接应丁将军,曾经直接穿越大别山,我们也可以这么走,出来之后,就到了揭阳,王聪儿将军那里应该有船,我们就在那里上船,然后直取江夏,您看我这个办法怎么样?” 佘老太君真想说一句:“你那大脑是怎么长的,这么蠢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 汉军受阻的位置,约在后世湖北大悟县,桐柏山脉末端,而走大别山直插下去就跑到现在的安徽省长江边上去了,舍掉了直线不走,改绕一个小半圈,不要说能不能顺利的走完,光花费的路程就要比和黄祖打仗要得时间多了。 佘老太君忍了怒气,道:“诸葛将军,你是这一带的人,应该熟悉这里道路,这么走就太远了,而且王聪儿将军已经集结大部人马进入江南作战,也不会有船给我们的。” 诸葛亮点头道:“那我们更该去了,庐江无兵,我们正好帮着镇守,还有这样一来不就可以避免和黄祖一战了吗。” 佘老太君心道:“原来你是怕打仗啊。”她据理力争的道:“诸葛将军,我军实力,在黄祖之上,打败他只是时间的问题,虽然攻营不便,但是只要能让黄祖出兵……。” 佘老太君说到这里,猛的抬头向着诸葛亮看去,就见他的眼睛笑莹莹的看着自己,佘老太君好像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她提高了嗓门叫道:“将军初那领大军,可能不知军事,这才如此而行,主公之令让我们袭取江夏,决不能中途改路,否则军法严厉,只怕诸葛将军不能应对。” 诸葛亮果然笑咪咪的向着佘老太君点头,然后也提高了声音道:“这一点老太君就不必担心了,家姊自然会为我分辩!” 跟着诸葛亮大声道:“老太君既然和我想得不同,而我走大别,那黄祖若是率军来攻,我军只怕就要有些麻烦,这样吧,这里有一万五千人,我分三千步兵给老太君,就到少华山挑战黄祖,挡住他,为我大军争取一点时间。” 这会一直在佘老太君身边的九妹再也压不住自己的火气,叫道:“诸葛将军,那黄祖有三万人马,你就给我娘三千人,这能挡得住吗?” 诸葛亮根本不去看九妹,沉声道:“我要从庐江进攻江夏,军将不能分给太君,兵马就交给太君自己带领吧。”说完带马而去。 九妹气得不住的乱骂,佘老太君沉声道:“好了,我们杨家也不是一代从军了‘令行禁止’这四个字我们还是知道的,你不得再胡闹,我只带兵前去就是了。” 九妹眼中含泪道:“爹爹当日在边关就是被人逼着出战,才战死匈奴之手,娘,你也要走这条路吗!我们姐妹两个,拼着这将军不当了,也不和您分开,要死死一起!” 八姐凑了过来,轻声道:“诸葛将军不像是这样的人,娘……?” 佘老太君给八姐丢了一个眼色,然后大声道:“诸军都听主将调令!” 军马分兵佘老太君带着三千步军向着少华山而去,而诸葛亮则带着大军向东而行,大概走了几里地之后,诸葛亮把八姐、九妹传了过来。 八姐还好,九妹则是恨恨的看着诸葛亮,那眼神都快要杀人了。 诸葛亮笑吟吟的道:“二位,我把军中的手榴弹都搜集起来了,你们两个都带上,只带一百兵,追上老太君,让老太君就用这个破敌。”土制手榴弹被刘慧娘研制出来之后,在河部大施威风,丁立就下令开力开造,但是这个东西在三国这个没工业可言的时代,造起来还是太难了,一再积攒之下,现在全军也不过数千颗,这次南军奉令南下,一共带了三百颗,其中王异带着一百五十颗向庐江,准备在水战的时候使用,唐赛儿带了五十颗,还有一百颗都给了诸葛亮这一军。 这会诸葛亮都给了杨家姐妹,道:“黄祖知道我军之变,老太君一到,肯定会出兵攻击,你们事先选好埋伏,让老太君只管败下来,然后使用这个,把黄祖军的士气打掉,而我则带军就到连营尾巴,只要你们打起来,我就用骑兵冲破黄祖的连营,只要撕开一点,黄祖就不能再拦阻我们了。” 八姐、九妹同时一振,九妹嘿嘿笑道:“诸葛将军,我真没有想到你是假的,在骗他们。” 诸葛亮一笑道:“以我现在的年纪,用这样的办法绝对能骗倒黄祖那个草包,你们快追过去吧。” 八姐、九妹就选了一百人,按着诸葛亮吩咐的,强行离开队伍,追赶佘老太君去了。 而诸葛亮下令庞秋霞带着大军打着他的旗号,还向东走,而自己和裴宝姑着五千马军径向着少华黄祖联营的尾巴赶去。 黄祖的探子很快就把消息传回到了黄祖军中,黄祖不由得放声大笑道:“都说这丁立擅于用人,我看也不过如此,这就是看中了人家姐姐,所以就给他的弟弟安排了一份军功,没想到这弟弟这么有能耐,把大军给搞成了这幅样子。” 大将张硕起身道:“主公,既然那汉军只有一个老太婆来我军前,那我军何不集全力击败她,俘这老太婆,让丁立看看,我军也不输给他!” 黄祖捻须不语,黄射急忙道:“父亲万万不可,我军和杨素将军商量好了,只在这里守十天,十天之后,立刻退兵,那何必出兵啊!” 大将陈就道:“少将军所言差矣,我们要是就任由那老太婆在我军前,那我军想撤也撤不走啊。” 几个人吵来吵去,突然黄祖大声叫道:“吾有斩杀徐琨之功,岂能怕一个老太婆婆!” 徐琨是孙坚的部将,后来又跟着孙策,在江南的时候,两军发生冲突,徐琨来攻黄攻,被乱箭射死,黄祖这会说了这话,就是下了决心要出战了。 黄射无奈,道:“若父亲一再想要出战,那我有部将甘宁,勇猛无故,请让他跟着您,贴身保护吧。” 黄祖不以为然的道:“我有大将冯则,何需无名之辈保护。”黄射再劝不得,只得罢了。 一天之后,值佘老太君的人马到了黄祖连营,不等扎营,黄祖带着一万大军出营,就把佘老太君的人马给围住,随后黄祖催马到了阵前,叫道:“让佘赛花出来见我!” 佘老太留了八姐埋伏,就带了九妹阵,道:“老身就是佘赛花,前面的就是江夏太守吗?” 黄祖撇着大嘴,道:“佘氏,我听闻,你的丈夫是太尉杨彪的兄长,在边关因与主将争执,被人故意逼战,死在匈奴之手,你怎么不吸取教训啊?” 佘老太君提着金刀冷冷的一笑,道:“我杨氏一门,忠义为本,只凭本心,不会在意得失的。” 黄祖哈哈大笑道:“你一个老妪,有什么可谈的?我给你一条生路,你率军降我,我就不杀你!” 佘老太君不屑的道:“你猪狗一样的东西,也配让我降你!” 大将冯则催座下马,提手中五股托天叉冲出阵来叫道:“老妪快来受死!” 九妹虽然知道这是在诱黄祖上钩,但是听到有样这样称号母亲,仍是怒不可遏,摧马轮锤冲了出来,也不说话,轮起大锤向着冯则砸了下来。 九妹记得要引诱黄祖上钩,只怕一锤将冯则给砸死,再把黄祖吓回去,所以只用了七分力,大锤呼啸着打去,冯则的钢叉向上一担,锤头就砸在了叉子头上,巨大的震力让九妹的手一抖,差一点把大锤给丢出去。 九妹知道遇到虎将了,不敢再留手,把全部的实力使出来,和冯则斗到一处。 九妹和冯则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却仍分不出胜负,黄祖看着不耐,叫道:“再来一将,与我拿下那老妪!” 张硕大叫一声:“末将来也!”拍马舞刀就向着佘老太君冲了过去。 佘老太君摆刀交战,十个回合不到,低头略慢被张硕一刀把她头上金盔给劈得飞了出去,花白的头发都垂下来了。 佘老太君惊呼一声,拨马就走,汉军跟着转头就跑,黄祖哈哈大笑叫道:“这也能打仗吗!”长鞭一举,左首陈就,右手从子黄良一齐杀了出去,黄祖看看他们追得没有危险,自己这才跟着杀了过去。 九妹重重一锤把冯则给格开,然后催马追上了老太君,急切的道:“娘,您怎么样?” 老太君冷哼一声,道:“你个没用的东西,打了这么久不动,我若不败得残一点,还能打动黄祖吗?” 九妹不敢分辩,就护着老太君向下败去,眼看着大军将军汉水岸,后面的黄祖的骑兵已经要追上来了,佘太君金刀一摆,三千步军也不跑了,就在汉水边上立住,老太君一马当先,九妹急忙取了绢帕给她把头发扎上。 黄祖的大军紧跟着到了,老太君横刀立马,大声叫道:“黄祖,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黄祖哈哈大笑道:“佘赛花,你难道以为退到了江边,就能学韩信背水一战了吗!” 张硕刚才建功,这会兴致来了,催马上前,叫道:“老妪,你的头我还没有拿到,却来阵前受死!” 九妹催马就要上前,佘老太君摆刀把她给拦住,冷声道:“我要让这些人看看,老妪能不能杀人!”说完飞马出阵,一刀向着张硕劈去。 张硕举刀相格,两刀相交,刀头火花灿烂,巨大的震力,让张硕手上一觉,他的刀跟着就向下一降,佘老太君手掌一转,大刀横扫,嗡的一声,劈了进去,贴着张硕的刀杆而进。 张硕连松手都来不及,握刀的手指佘老太君,一刀削断跟着佘老太君的大刀向上飞起,一刀把张硕的脑袋给劈下去了。 张硕的战刀咴溜溜长嘶,驮着张硕的尸体逃了回去。 佘老太君横刀立马,大声叫道:“谁还来老妪刀下受死!” 黄祖惊怒交加,叫道:“老妪好不可恶,冯则;你去把她斩了报我!” 冯则刚要出马,陈就沉声叫道:“主公,这老妪能胜张硕,刚才却故意败给他,只怕其中有诈,我们还是快撤兵回去吧!” 黄祖四下看看,除了汉江之中有几艘渔船之外,这里再没有人气了,不由得叫道:“就算她有诈,可是这里哪里能藏了她的伏兵啊?” 黄祖的话音没落,那些渔船都被掀去了顶子,每艘船上都闪出三、四条大汉来,虎视眈眈望着他们。 (本章完) 第502章 五百零九:会战荆州:七 丁立坐在下雉县的大堂上,看着李华梅,好半响才道:“子瑜,把有关李将军的奏表拿出来,给李将军看看。” 诸葛瑾捧着一大摞过来,都放在了李华梅的脚下,丁立指着那些奏表道:“这是各地官员参你的,由于中原方面的都要经相府转逞,所以中原方面的都在这里了,不过朝中还不太清楚这里的事,而且他们上表不需要走陈王相府,所以还会有许多,不过我就拿不来了。” 李华梅老老实实的道:“请主公斩华梅的人头,好给大家一个交待。” 王聪儿看得心惊,急忙起身道:“主公,李将军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还请主公体谅,不要杀……。” “你不要说了。”丁立狠狠的帅案上拍了一巴掌,叫:“太放肆了!这样的行为不好好整治,如何得了!来人!” 胡车儿、王双这个组合在丁立到了陈国之后,就赶过来了,只是慧梅有了孕,高夫人不许她来,而是让慧英过来了。 王双闪身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 丁立一指李华梅道:“把她拉下去,斩首报来!” 王双二话不说,扯了李华梅就走,王聪儿、静凡道姑、黑丫头、高艳娥四人一齐跪倒,都道:“请主公网开一面,放李将军一条生路吧!”站在后面的苏三娘不好独立,也只得跪下了。 丁立怒吼道:“不管是谁,求情一律不准,我大汉军马,为得是天下太平,百姓能安居乐业,不是这样虐杀百姓的,推出去,给我斩了报来!” 王双扯着李华梅就走,丁立看看人都要拖到大门口了,那贾诩还那样纹丝不动的坐着,不由得一脚踢了过去,就踹在贾诩的椅子腿上,贾诩身子一歪,差点没有坐地上,急待头的时候,就见丁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诩苦笑一声,这才站起来。 “主公,倚诩之见,李将军不当杀!” 丁立怕这老鬼看他笑话,说完一半就把话收回去,急忙道:“既然文和先生求情,那先把人拉回来,听听文和先生的意思。”王双松了手,把人又给领了回来。 贾诩心道:“你倒不抬杠,我说话你就给推回来,给我好够面子了。”他捻着胡子,接着道:“李将军新投我军,不解军规,眼见敌盛,故只意报国,才造成了虐民之事,不当为罪,其罪当在主帅!” 丁立狠瞪一眼贾诩,心道:“我让你灭火来了,你怎么灭一把又点一把啊!” 王聪儿听到这话,急忙向前,跪在地上,道:“都是王聪儿之过,还请主公责罚聪儿!” 丁立这个牙疼啊,看着贾诩,却不说话,心道:“你点的火,你给我灭了,这会正是大战的时候,我要是伤了这水军大将,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贾诩全不把丁立的眼神放在心声,慢吞吞的道:“王太守,虽然没有能教导李将军,但仍是情有可原,事有其因!”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请先生说明。” 贾诩道:“李将军是主公收纳而来,这些事情主公一概没有向王太守说明,所以罪在主公。” 丁立一翻白眼,道:“那当如何?斩了我吗?” 贾诩道:“李将军功过可以两抵,主公不如就记这大罪,然后降官赎罪吧。” 丁立苦笑一声,道:“能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住吗?” 贾诩摇头道:“不能,但是主公这样做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丁立苦笑一声,道:“你还真实在,好吧,你就这样,给北都回一封奏章,至于李华梅,降为执戟郎,就给王聪儿站岗吧。” 此时慧英从外面进来,向丁立道:“公子,吴王使者张纮求见。” 丁立沉声道:“请张先生进来。” 慧英出去之后,一会引着张纮进了大厅,丁立不等张纮说话就笑道:“张先生来了,是我军之幸,来啊,搭一张椅子过来。” 早有小军把椅子搭了过来,张纮坐下之后,和丁立先寒喧了几句,然后说道:“前翻我吴王使者与将军部下的王异王校尉商定,由我军护送归顺了将军的巢湖水匪来下雉相会,此事已成,纮此翻前来,就是来和公商议巢湖水军的行军路线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长江水道,我可是不熟,不如就听吴王的好了。” 张纮谦逊了几句,然后道:“吴王请我向丁公请求,我吴王辖境,由于孙家兄弟,一直没有好好管理之故,今年粮草极度缺少,还望丁公能资助一批,以解燃眉之急。” 丁立暗赞,这张纮果然不愧是江东二张之一,这也太会说了,本来换路,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就一点烟火气都没有了。 丁立道:“我和吴王同殿臣子,这点水上事,并没有什么,这样,我在江夏就先调五万斛粮草与吴王,等到新任荆州刺史上任之后,再从他里,借取五万斛粮草,张先生看看可还够用吗?” 张纮急忙道:“如此十分够用了。”他们本来只想借出来五万斛粮食,看到丁立之后,张纮以为能有一万斛就不错了,没想到丁立竟然这么大方。 丁立道:“十日之后,粮草我会派人送到杨将军那里,张先生看看可以吗?” 张纮道:“自然都听丁公的安排。” 丁立点头道:“如此最好。” 正事谈完了,两个人又随意的漫谈起来,随后丁立又留了张纮在下雉用了一顿饭,酒足饭饱之后,这才把张纮给打发走。 诸葛瑾一直随行陪伴,看看丁立喝得多了,回到本舱休息去了,这才向贾诩道:“文和先生,主公何必给他们那么多的粮草啊?” 贾诩笑道:“你懂什么,主公只所以给出这么多的粮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袁世凯有能力和曹操一战,你看着吧,他们两个不出半年,就会有一场大战了,而那个时候,就是主公平定北方的时机了。” “而且……。”贾诩站在船上,向着西边望去,轻声道:“只有我们善待了这里,堵能换来襄阳的消息啊。” 此时的襄阳城中,一切事务都由蒯良、蔡瑁二人执掌,虽然襄阳一切完好,就连在北门日夜攻打的吕毋,也没有能让襄阳乱起来,但是荆王府里,却是气氛森严,白布连布,压仰的气息,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荆王府的灵堂里,刘琦、刘琮兄弟两个在刘表的棺前,都跪得有些累了,但是仍然不提出来去睡,就那样在灵堂里跪着,远远的蒯良走过。看到两孩儿的身景,不由于得眉头微皱,沉声道:“蔡将军可有消息?” 守灵的兵士,小声道:“刚才蔡将军去里面参见王妃,倒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荆良心中暗骂蔡氏夫人,这里有两个孩子,刘琦别的不提,长子这是不能被否认的,这会一切礼议都要惟刘琦为主,可是那蔡氏竟然提出来,由刘琮来完成祭礼,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但是蔡氏就怕那荆王的名头,被刘琦给夺去了,所以不管谁劝,她都不肯,也不知道误了我多长时间。 蒯良这会正在恼火,一个小军飞跑了过来,叫道:“都督,都督!”蒯良急忙过去,把小军拦住,叫道:“不要乱喊,你有什么紧急军务?” 小军喘了喘才道:“蒯先生,江夏消息,黄祖将军全军被诸葛亮歼灭,黄祖将军的公子黄射还有大将张硕、陈就纷纷战死,黄祖将军不知去向。” 黄祖投降袁世凯还没有公开拿出来说,所以封闭的襄阳现在并不知情,所以蒯良听到黄祖死了,还颇为痛惜。 小军这接着说道:“董槐与大顺和尚的人马两面夹攻,尽取上庸一带,邓羲将军率残部向西,投奔汉中刘备去了,唐赛儿的兵马越过绿林山,正向江陵逼尽!” “什么!”蒯良听着别的消息的时候,都很平静,只是听到唐赛儿的消息之后,神色一变,冷声向那小军叫道:“自怎么此时才来回报?唐赛儿兵马向着绿林山前进的时候,为何不报?” 那小军胆怯的道:“小人已经报给了蔡瑁将军,可是将军并没有理坐啊。” 蒯良恨恨的一跺脚,道:“这个没用的废物!”说完急匆匆向着后院而去,到了后院,那些护卫想要拦住他,蒯良直接拔剑砍人,生生把那些护卫给吓开了。 蒯良急匆匆的到了后院,到了院门处,抓了一个奴婢道:“速去回报王妃,我有紧急之事求见!” 那奴婢不敢说什么急急回去报了,一会蔡瑁出来,叫道:“子柔,何事追到这里啊?” 蒯良冷哼一声,道:“我等的头就要落地了,你说是什么事!” 蔡瑁有些惊异的看着蒯良,蒯良也不和他说,径向着蔡氏的屋子而去,蔡瑁陪着他到了屋子里,这会蔡氏就在屏风后面,道:“子柔先生,何时要见我?若是为了那贱种而来,那就不用说了。” 蒯良沉声道:“回王妃,诸葛亮在少华山全歼黄祖,唐赛儿兵马翻过绿林山,已经要到江陵了。” 屏风后面没有说话,蔡瑁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这算什么大事啊。” 蒯良恨恨的道:“你们没想过吗?一但丁立不用我们,就能拿下荆州,他还需要再立一个荆王吗?” “不可能!”蔡氏尖叫一声,也顾不得回避了,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道:“荆王是国家给的封号,那丁立还能拿回去吗?” 蒯良看了一眼蔡瑁,道:“德珪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蔡瑁则是有些惊荒的道:“丁立没有水军,如何拿得下江陵啊?” 蒯良冷笑道:“德珪刚才没听到吗?黄祖在少华山被全歼,这就是说黄祖出兵阻挡诸葛亮了,那他的人马在少华山被歼,只能是马步军,可是水军却当还在江夏,那诸葛亮赶过去的时候,江夏群龙无首,他还怕拿不下那些水军吗?有了那些水军,他随时可以向江陵支援,唐赛儿又怎么会没有水军呢!” 蔡夫人看到蔡瑁的脸色不对,不由得急了,叫道:“难不成那丁立还真的能把荆王的封号给拿回去吗?” 蔡瑁苦笑道:“现在丁立,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说大王治地无方,死前又没有遗书,那自然就可以把这里的王爵给免了。” 蔡夫人急得抓住了蔡瑁的手,叫道:“兄长,你一定要帮琮儿拿到这王位啊!”说着话不由得哭了出来,蔡瑁满脸无奈的向着蒯良看去。 蒯良是真的不愿意管这种事,但是这会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他无奈的道:“大公仁孝无双,一心在父,是可表璋的人物啊。” 蔡夫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哭起来,叫道:“我的琮儿,如何就不如那贱种了!” 蒯良摇了摇头,向着蔡瑁道:“德珪可明白?” 蔡瑁点头道:“子柔请回,这里一切有我!” 蒯良走了,蔡瑁和蔡夫人小声说了些什么,蔡夫人立刻收了哭声,道:“不错,不错,那贱种就是那样仁孝,一切都拜托大哥了!” 是夜,刘琦和刘琮两个正在守灵,刘琮突然腹内一阵绞痛,急唤了人扶着他出去入厕了。 刘琦一个人守着那火盆跪在灵堂里,突然人影一闪,张允大步的走了进来。 刘琦抬头,就见本来在灵堂左近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向着张允刚要说话,张允突然一闪身到了他的身边,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刘琦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甘的挣扎着,张允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公子一向仁孝,大王在下面孤单了,大公子就下去陪他吧!”说着话把刘琦的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选了个地方,把腰带给甩了上去,系好了扣子之后,把刘琦就给挂了上去,看着刘琦在上面不住的挣扎着,一直等到他没有了动静之后,张允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整个襄阳都知道了,大公子刘琦思念父亲,上吊殉父了。 随后蒯、蔡两家共推刘琮为荆王,一面派了韩嵩前往北都面圣,回报立王之事,请皇家下诏封刘琮,另一面派黄承彦去见丁立,说明他们新立王子之事,请丁立大军,退出荆州。 (本章完) 第503章 五百一十:会战荆州:八 丁立坐在下雉县的大堂上,看着李华梅,好半响才道:“子瑜,把有关李将军的奏表拿出来,给李将军看看。” 诸葛瑾捧着一大摞过来,都放在了李华梅的脚下,丁立指着那些奏表道:“这是各地官员参你的,由于中原方面的都要经相府转逞,所以中原方面的都在这里了,不过朝中还不太清楚这里的事,而且他们上表不需要走陈王相府,所以还会有许多,不过我就拿不来了。” 李华梅老老实实的道:“请主公斩华梅的人头,好给大家一个交待。” 王聪儿看得心惊,急忙起身道:“主公,李将军在当时的情况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还请主公体谅,不要杀……。” “你不要说了。”丁立狠狠的帅案上拍了一巴掌,叫:“太放肆了!这样的行为不好好整治,如何得了!来人!” 胡车儿、王双这个组合在丁立到了陈国之后,就赶过来了,只是慧梅有了孕,高夫人不许她来,而是让慧英过来了。 王双闪身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 丁立一指李华梅道:“把她拉下去,斩首报来!” 王双二话不说,扯了李华梅就走,王聪儿、静凡道姑、黑丫头、高艳娥四人一齐跪倒,都道:“请主公网开一面,放李将军一条生路吧!”站在后面的苏三娘不好独立,也只得跪下了。 丁立怒吼道:“不管是谁,求情一律不准,我大汉军马,为得是天下太平,百姓能安居乐业,不是这样虐杀百姓的,推出去,给我斩了报来!” 王双扯着李华梅就走,丁立看看人都要拖到大门口了,那贾诩还那样纹丝不动的坐着,不由得一脚踢了过去,就踹在贾诩的椅子腿上,贾诩身子一歪,差点没有坐地上,急待头的时候,就见丁立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贾诩苦笑一声,这才站起来。 “主公,倚诩之见,李将军不当杀!” 丁立怕这老鬼看他笑话,说完一半就把话收回去,急忙道:“既然文和先生求情,那先把人拉回来,听听文和先生的意思。”王双松了手,把人又给领了回来。 贾诩心道:“你倒不抬杠,我说话你就给推回来,给我好够面子了。”他捻着胡子,接着道:“李将军新投我军,不解军规,眼见敌盛,故只意报国,才造成了虐民之事,不当为罪,其罪当在主帅!” 丁立狠瞪一眼贾诩,心道:“我让你灭火来了,你怎么灭一把又点一把啊!” 王聪儿听到这话,急忙向前,跪在地上,道:“都是王聪儿之过,还请主公责罚聪儿!” 丁立这个牙疼啊,看着贾诩,却不说话,心道:“你点的火,你给我灭了,这会正是大战的时候,我要是伤了这水军大将,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贾诩全不把丁立的眼神放在心声,慢吞吞的道:“王太守,虽然没有能教导李将军,但仍是情有可原,事有其因!”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请先生说明。” 贾诩道:“李将军是主公收纳而来,这些事情主公一概没有向王太守说明,所以罪在主公。” 丁立一翻白眼,道:“那当如何?斩了我吗?” 贾诩道:“李将军功过可以两抵,主公不如就记这大罪,然后降官赎罪吧。” 丁立苦笑一声,道:“能把那些人的嘴给堵住吗?” 贾诩摇头道:“不能,但是主公这样做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丁立苦笑一声,道:“你还真实在,好吧,你就这样,给北都回一封奏章,至于李华梅,降为执戟郎,就给王聪儿站岗吧。” 此时慧英从外面进来,向丁立道:“公子,吴王使者张纮求见。” 丁立沉声道:“请张先生进来。” 慧英出去之后,一会引着张纮进了大厅,丁立不等张纮说话就笑道:“张先生来了,是我军之幸,来啊,搭一张椅子过来。” 早有小军把椅子搭了过来,张纮坐下之后,和丁立先寒喧了几句,然后说道:“前翻我吴王使者与将军部下的王异王校尉商定,由我军护送归顺了将军的巢湖水匪来下雉相会,此事已成,纮此翻前来,就是来和公商议巢湖水军的行军路线的。” 丁立哈哈一笑道:“这长江水道,我可是不熟,不如就听吴王的好了。” 张纮谦逊了几句,然后道:“吴王请我向丁公请求,我吴王辖境,由于孙家兄弟,一直没有好好管理之故,今年粮草极度缺少,还望丁公能资助一批,以解燃眉之急。” 丁立暗赞,这张纮果然不愧是江东二张之一,这也太会说了,本来换路,在他的嘴里说出来,就一点烟火气都没有了。 丁立道:“我和吴王同殿臣子,这点水上事,并没有什么,这样,我在江夏就先调五万斛粮草与吴王,等到新任荆州刺史上任之后,再从他里,借取五万斛粮草,张先生看看可还够用吗?” 张纮急忙道:“如此十分够用了。”他们本来只想借出来五万斛粮食,看到丁立之后,张纮以为能有一万斛就不错了,没想到丁立竟然这么大方。 丁立道:“十日之后,粮草我会派人送到杨将军那里,张先生看看可以吗?” 张纮道:“自然都听丁公的安排。” 丁立点头道:“如此最好。” 正事谈完了,两个人又随意的漫谈起来,随后丁立又留了张纮在下雉用了一顿饭,酒足饭饱之后,这才把张纮给打发走。 诸葛瑾一直随行陪伴,看看丁立喝得多了,回到本舱休息去了,这才向贾诩道:“文和先生,主公何必给他们那么多的粮草啊?” 贾诩笑道:“你懂什么,主公只所以给出这么多的粮草,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袁世凯有能力和曹操一战,你看着吧,他们两个不出半年,就会有一场大战了,而那个时候,就是主公平定北方的时机了。” “而且……。”贾诩站在船上,向着西边望去,轻声道:“只有我们善待了这里,堵能换来襄阳的消息啊。” 此时的襄阳城中,一切事务都由蒯良、蔡瑁二人执掌,虽然襄阳一切完好,就连在北门日夜攻打的吕毋,也没有能让襄阳乱起来,但是荆王府里,却是气氛森严,白布连布,压仰的气息,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荆王府的灵堂里,刘琦、刘琮兄弟两个在刘表的棺前,都跪得有些累了,但是仍然不提出来去睡,就那样在灵堂里跪着,远远的蒯良走过。看到两孩儿的身景,不由于得眉头微皱,沉声道:“蔡将军可有消息?” 守灵的兵士,小声道:“刚才蔡将军去里面参见王妃,倒现在还没有出来呢。” 荆良心中暗骂蔡氏夫人,这里有两个孩子,刘琦别的不提,长子这是不能被否认的,这会一切礼议都要惟刘琦为主,可是那蔡氏竟然提出来,由刘琮来完成祭礼,这根本就不可能啊。 但是蔡氏就怕那荆王的名头,被刘琦给夺去了,所以不管谁劝,她都不肯,也不知道误了我多长时间。 蒯良这会正在恼火,一个小军飞跑了过来,叫道:“都督,都督!”蒯良急忙过去,把小军拦住,叫道:“不要乱喊,你有什么紧急军务?” 小军喘了喘才道:“蒯先生,江夏消息,黄祖将军全军被诸葛亮歼灭,黄祖将军的公子黄射还有大将张硕、陈就纷纷战死,黄祖将军不知去向。” 黄祖投降袁世凯还没有公开拿出来说,所以封闭的襄阳现在并不知情,所以蒯良听到黄祖死了,还颇为痛惜。 小军这接着说道:“董槐与大顺和尚的人马两面夹攻,尽取上庸一带,邓羲将军率残部向西,投奔汉中刘备去了,唐赛儿的兵马越过绿林山,正向江陵逼尽!” “什么!”蒯良听着别的消息的时候,都很平静,只是听到唐赛儿的消息之后,神色一变,冷声向那小军叫道:“自怎么此时才来回报?唐赛儿兵马向着绿林山前进的时候,为何不报?” 那小军胆怯的道:“小人已经报给了蔡瑁将军,可是将军并没有理坐啊。” 蒯良恨恨的一跺脚,道:“这个没用的废物!”说完急匆匆向着后院而去,到了后院,那些护卫想要拦住他,蒯良直接拔剑砍人,生生把那些护卫给吓开了。 蒯良急匆匆的到了后院,到了院门处,抓了一个奴婢道:“速去回报王妃,我有紧急之事求见!” 那奴婢不敢说什么急急回去报了,一会蔡瑁出来,叫道:“子柔,何事追到这里啊?” 蒯良冷哼一声,道:“我等的头就要落地了,你说是什么事!” 蔡瑁有些惊异的看着蒯良,蒯良也不和他说,径向着蔡氏的屋子而去,蔡瑁陪着他到了屋子里,这会蔡氏就在屏风后面,道:“子柔先生,何时要见我?若是为了那贱种而来,那就不用说了。” 蒯良沉声道:“回王妃,诸葛亮在少华山全歼黄祖,唐赛儿兵马翻过绿林山,已经要到江陵了。” 屏风后面没有说话,蔡瑁有些不以为然的道:“这算什么大事啊。” 蒯良恨恨的道:“你们没想过吗?一但丁立不用我们,就能拿下荆州,他还需要再立一个荆王吗?” “不可能!”蔡氏尖叫一声,也顾不得回避了,就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道:“荆王是国家给的封号,那丁立还能拿回去吗?” 蒯良看了一眼蔡瑁,道:“德珪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蔡瑁则是有些惊荒的道:“丁立没有水军,如何拿得下江陵啊?” 蒯良冷笑道:“德珪刚才没听到吗?黄祖在少华山被全歼,这就是说黄祖出兵阻挡诸葛亮了,那他的人马在少华山被歼,只能是马步军,可是水军却当还在江夏,那诸葛亮赶过去的时候,江夏群龙无首,他还怕拿不下那些水军吗?有了那些水军,他随时可以向江陵支援,唐赛儿又怎么会没有水军呢!” 蔡夫人看到蔡瑁的脸色不对,不由得急了,叫道:“难不成那丁立还真的能把荆王的封号给拿回去吗?” 蔡瑁苦笑道:“现在丁立,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说大王治地无方,死前又没有遗书,那自然就可以把这里的王爵给免了。” 蔡夫人急得抓住了蔡瑁的手,叫道:“兄长,你一定要帮琮儿拿到这王位啊!”说着话不由得哭了出来,蔡瑁满脸无奈的向着蒯良看去。 蒯良是真的不愿意管这种事,但是这会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他无奈的道:“大公仁孝无双,一心在父,是可表璋的人物啊。” 蔡夫人听到这话不由得大哭起来,叫道:“我的琮儿,如何就不如那贱种了!” 蒯良摇了摇头,向着蔡瑁道:“德珪可明白?” 蔡瑁点头道:“子柔请回,这里一切有我!” 蒯良走了,蔡瑁和蔡夫人小声说了些什么,蔡夫人立刻收了哭声,道:“不错,不错,那贱种就是那样仁孝,一切都拜托大哥了!” 是夜,刘琦和刘琮两个正在守灵,刘琮突然腹内一阵绞痛,急唤了人扶着他出去入厕了。 刘琦一个人守着那火盆跪在灵堂里,突然人影一闪,张允大步的走了进来。 刘琦抬头,就见本来在灵堂左近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他向着张允刚要说话,张允突然一闪身到了他的身边,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刘琦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他不甘的挣扎着,张允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公子一向仁孝,大王在下面孤单了,大公子就下去陪他吧!”说着话把刘琦的腰带给解了下来,然后选了个地方,把腰带给甩了上去,系好了扣子之后,把刘琦就给挂了上去,看着刘琦在上面不住的挣扎着,一直等到他没有了动静之后,张允这才退了出去。 第二天整个襄阳都知道了,大公子刘琦思念父亲,上吊殉父了。 随后蒯、蔡两家共推刘琮为荆王,一面派了韩嵩前往北都面圣,回报立王之事,请皇家下诏封刘琮,另一面派黄承彦去见丁立,说明他们新立王子之事,请丁立大军,退出荆州。 (本章完) 第504章 五百一十一:会战荆州:九 章山县城中,唐赛儿正在自己的帅帐之中和孙尚香、李飞琼两个商议进兵的路线,孙尚香这一次行兵,丁立把数路收集来的战船全都交给了她,显然以后孙尚香是要调到水军去了,所以唐赛儿就在有意的提拔李飞琼,好让她以后接替孙尚香,成为成自己的助手。 就在这个时候,崔慧娘闪身进来,叫道:“唐帅!”丁立嫌大家一会都督一会将军一会大帅的叫着费事,所以在陈国下令,樊梨花、高梦鸾、上杉谦信、穆桂英、梁红玉、唐赛儿六人得封元帅荣衔,以后都以帅位相称。 唐赛儿沉声道:“说。”她和崔慧娘一路,翻越了大别山,相互交心,倒比别人好了许多。 崔慧娘沉声道:“外面有一个叫韩嵩的人求见。” 唐赛儿一抬头,有些惊异的道:“那不是刘表的使臣吗?前番去见过主公的,怎么会到这里呢?” 李飞琼道:“韩嵩为人磊落,他曾向刘表有言,他若见我家主公,得到朝廷封赏,就不能再为蕃王所用,此翻前来,只怕是有重要军机与我。” 唐赛儿听了这话,道:“请他进来!”崔慧娘下去,一会陪着韩嵩走了进来。 唐赛儿满面堆笑的过去,向着韩嵩一礼道;“见过先生。”韩嵩摆手道:“唐帅不必多礼,我来有重要军情。” 唐赛儿心道:“还真有?”急忙道:“先生请讲?” 韩嵩道:“襄阳城中,荆王的长公子刘琦自缢殉父,现在蔡瑁、蒯良二人已经立荆王次子刘琮为王世子,命我写了表文,到北都上奏,又命荆州黄氏的大才黄承彦;前往下雉见骠骑将军,说明荆州已定,请将军的人马离开荆州。” 唐赛儿眉头一皱,当初丁立命她后的时候就说明了,要拿下江陵,让堵住襄阳退路,让江州的士大夫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只能投降,然后以荆州治理不利为由,去除荆王,没想到蔡瑁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如果不是韩嵩赶来,那丁立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小荆王了。 唐赛儿向着韩嵩深施一礼道:“多谢先生来此一报,若不是先生,那我们就要白走一趟了。” 韩嵩接着道:“此事没有什么,只是韩嵩该如何行止,还请唐帅指点。” 唐赛儿想了想道:“先生既然没去北都,而来了我这里,那就不要走了,事后就说是我劫了先生,让表章晚到北都就是了。” 韩嵩点头道:“这个可以,但是黄承彦哪里……?” 唐赛儿一笑道:“先生不必理会,那里自然有我家主公关照。 唐赛儿这里就让崔慧娘安排韩嵩下去休息,然后立刻聚将,一众战将都到了帅堂听令。 唐赛儿先把韩嵩传来的消息说了,然后道:“孙尚香!” 孙尚香急闪身出来,道:“末将在此!” 唐赛儿沉声道:“我们已经晚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命你带领所有的水军,全速赶往江陵,我不要求你在水门攻破江陵,我只要求你截住水路,不许江陵向襄阳求救,能做到吗?” 孙尚香拱手道:“末将定截住水路,绝不许江陵荆州军有一从向北。” 唐赛儿点点头,随后道:“那个周秀英是个水军可用之材,我把她也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了,你现在立刻就走!” 孙尚香应诺,叫了顾大嫂、孙二娘、孙安还有周秀英,自出帅堂,点了水军向着江陵而去。 唐赛儿又道:“李飞琼!” 李飞琼闪身出来:“末将在!” 唐赛儿沉声道:“我把马军全拨给你,让仇琼英、宿金娘与你为副将,立刻起兵,赶到江陵城下,现在江陵由刘表部下的大将文聘镇守,我要到了之后,就开始攻城,打不打得下来是一回事,但是必须形成战事!” “末将尊令!”李飞琼二话不说,就带着宿金娘、仇琼英走了。 唐赛儿又道:“慧娘,你下去,征集所有的牛车,不给就强买,一定要保证我们的攻城器械,尽快赶到江陵!” 唐赛儿只所以大军在章山停留,就因为丁立突然给他送来了五架回天炮,唐赛儿试用之后,极为满意,但是这东西就是拆开,也不好携带,这才耽搁一点时间,当初王异带一架回天炮到揭阳,是拆成零件,由马军带着走,到了那里再组装的,可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有熟手工匠在军中,王异的行军安全,这才要到了几个熟手工匠,唐赛儿这里就在战区,她就是要,丁立也得给她啊,所以没法把五架回天炮都拆成小零件,只能是用车拉了。 崔慧娘不是高艳娥,她是老兵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卖牛之中,她手段百出,竟然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把牛卖出来了,要知道江南不是江北,这里的畜牧业并不发达,牲口的价格非常高,一个家里置下一头牛之后,宁肯把自己家里的儿女卖了,有时候都不愿意卖牛,崔慧娘能让人自己开开心心的把牛给卖出来,这让唐赛儿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牛车准备完必之后,大军向着向江陵前进,韩嵩就跟着军队,一齐前往江陵。 最先到达江陵的是李飞琼的人马,她的一万马军,人人双骑,就是两万匹战马,一个让人骑,一个驮着自己的干粮袋子还有盔甲包,浩浩荡荡的到了江陵西城,选了地点扎下大营。 由于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了,古人营养不均,好多人都有雀盲眼,所以夜战是很少的,但是汉军这种情况却好得多,因为丁立在并州整军的时候,就曾经全力抓过军队的饮食,后来一直保执着他的要求,所以汉军夜盲的情况很少。 李飞琼一面让仇琼英负责扎营,一面就带着三千马军到了城下,远远的看着江陵。 江陵是荆州大城,在刘表到来之前,一直是荆州刺史的治所,所以这里的城墙修得甚为高大,李飞琼就在城上看了一会,随后道:“准备攻城!” 宿金娘有些惊异的道:“飞琼姐姐,虽然我军夜盲的情况不多,但是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就这样攻城,只怕不妥吧?” 五百一十四:会战荆州:十二 章山县城中,唐赛儿正在自己的帅帐之中和孙尚香、李飞琼两个商议进兵的路线,孙尚香这一次行兵,丁立把数路收集来的战船全都交给了她,显然以后孙尚香是要调到水军去了,所以唐赛儿就在有意的提拔李飞琼,好让她以后接替孙尚香,成为成自己的助手。 就在这个时候,崔慧娘闪身进来,叫道:“唐帅!”丁立嫌大家一会都督一会将军一会大帅的叫着费事,所以在陈国下令,樊梨花、高梦鸾、上杉谦信、穆桂英、梁红玉、唐赛儿六人得封元帅荣衔,以后都以帅位相称。 唐赛儿沉声道:“说。”她和崔慧娘一路,翻越了大别山,相互交心,倒比别人好了许多。 崔慧娘沉声道:“外面有一个叫韩嵩的人求见。” 唐赛儿一抬头,有些惊异的道:“那不是刘表的使臣吗?前番去见过主公的,怎么会到这里呢?” 李飞琼道:“韩嵩为人磊落,他曾向刘表有言,他若见我家主公,得到朝廷封赏,就不能再为蕃王所用,此翻前来,只怕是有重要军机与我。” 唐赛儿听了这话,道:“请他进来!”崔慧娘下去,一会陪着韩嵩走了进来。 唐赛儿满面堆笑的过去,向着韩嵩一礼道;“见过先生。”韩嵩摆手道:“唐帅不必多礼,我来有重要军情。” 唐赛儿心道:“还真有?”急忙道:“先生请讲?” 韩嵩道:“襄阳城中,荆王的长公子刘琦自缢殉父,现在蔡瑁、蒯良二人已经立荆王次子刘琮为王世子,命我写了表文,到北都上奏,又命荆州黄氏的大才黄承彦;前往下雉见骠骑将军,说明荆州已定,请将军的人马离开荆州。” 唐赛儿眉头一皱,当初丁立命她后的时候就说明了,要拿下江陵,让堵住襄阳退路,让江州的士大夫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只能投降,然后以荆州治理不利为由,去除荆王,没想到蔡瑁他们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如果不是韩嵩赶来,那丁立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小荆王了。 唐赛儿向着韩嵩深施一礼道:“多谢先生来此一报,若不是先生,那我们就要白走一趟了。” 韩嵩接着道:“此事没有什么,只是韩嵩该如何行止,还请唐帅指点。” 唐赛儿想了想道:“先生既然没去北都,而来了我这里,那就不要走了,事后就说是我劫了先生,让表章晚到北都就是了。” 韩嵩点头道:“这个可以,但是黄承彦哪里……?” 唐赛儿一笑道:“先生不必理会,那里自然有我家主公关照。 唐赛儿这里就让崔慧娘安排韩嵩下去休息,然后立刻聚将,一众战将都到了帅堂听令。 唐赛儿先把韩嵩传来的消息说了,然后道:“孙尚香!” 孙尚香急闪身出来,道:“末将在此!” 唐赛儿沉声道:“我们已经晚了一段时间,现在我命你带领所有的水军,全速赶往江陵,我不要求你在水门攻破江陵,我只要求你截住水路,不许江陵向襄阳求救,能做到吗?” 孙尚香拱手道:“末将定截住水路,绝不许江陵荆州军有一从向北。” 唐赛儿点点头,随后道:“那个周秀英是个水军可用之材,我把她也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了,你现在立刻就走!” 孙尚香应诺,叫了顾大嫂、孙二娘、孙安还有周秀英,自出帅堂,点了水军向着江陵而去。 唐赛儿又道:“李飞琼!” 李飞琼闪身出来:“末将在!” 唐赛儿沉声道:“我把马军全拨给你,让仇琼英、宿金娘与你为副将,立刻起兵,赶到江陵城下,现在江陵由刘表部下的大将文聘镇守,我要到了之后,就开始攻城,打不打得下来是一回事,但是必须形成战事!” “末将尊令!”李飞琼二话不说,就带着宿金娘、仇琼英走了。 唐赛儿又道:“慧娘,你下去,征集所有的牛车,不给就强买,一定要保证我们的攻城器械,尽快赶到江陵!” 唐赛儿只所以大军在章山停留,就因为丁立突然给他送来了五架回天炮,唐赛儿试用之后,极为满意,但是这东西就是拆开,也不好携带,这才耽搁一点时间,当初王异带一架回天炮到揭阳,是拆成零件,由马军带着走,到了那里再组装的,可是这里有一个前提,就是要有熟手工匠在军中,王异的行军安全,这才要到了几个熟手工匠,唐赛儿这里就在战区,她就是要,丁立也得给她啊,所以没法把五架回天炮都拆成小零件,只能是用车拉了。 崔慧娘不是高艳娥,她是老兵了,所以在接下来的卖牛之中,她手段百出,竟然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把牛卖出来了,要知道江南不是江北,这里的畜牧业并不发达,牲口的价格非常高,一个家里置下一头牛之后,宁肯把自己家里的儿女卖了,有时候都不愿意卖牛,崔慧娘能让人自己开开心心的把牛给卖出来,这让唐赛儿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牛车准备完必之后,大军向着向江陵前进,韩嵩就跟着军队,一齐前往江陵。 最先到达江陵的是李飞琼的人马,她的一万马军,人人双骑,就是两万匹战马,一个让人骑,一个驮着自己的干粮袋子还有盔甲包,浩浩荡荡的到了江陵西城,选了地点扎下大营。 由于到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了,古人营养不均,好多人都有雀盲眼,所以夜战是很少的,但是汉军这种情况却好得多,因为丁立在并州整军的时候,就曾经全力抓过军队的饮食,后来一直保执着他的要求,所以汉军夜盲的情况很少。 李飞琼一面让仇琼英负责扎营,一面就带着三千马军到了城下,远远的看着江陵。 江陵是荆州大城,在刘表到来之前,一直是荆州刺史的治所,所以这里的城墙修得甚为高大,李飞琼就在城上看了一会,随后道:“准备攻城!” (本章完) 第506章 五百一十二:会战荆州:十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李飞琼骑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向着城上叫道:“城上的是文聘文仲业吗?我是李飞琼!” 文聘沉声道:“李将军,末将听说过你的名字,当初你一箭震惊杼秋会,今日得见芳容,文聘三生有幸!” “文将军过誉了,我奉骠骑将军之令,为荆州刺史、平楚将军诸葛亮做先导,来接收荆州,还请文将军打开城门!” “李将军!”文聘沉声:“文聘是荆王部将,未得荆王之令,不能给你随意打开城门!” 李飞琼冷笑道:“荆王虽然食邑荆州,但是他没有委命官员,统御地方的权利,以前他是荆州刺史,文将军自然应该听他的,可是现在他不是荆州刺史了,文将军却不听新刺史之命,是要造反吗?” 文聘上了城头向下看去,就见一段的护城河被人用麻人袋装上土填平了,这会汉军正在杀马,死去的战马立刻推下坑里,然后有小兵跳起去,把麻袋和死马捆在一起,不远处传来轰轰的水声,这是水关已经开闸了。 巨大的水流疾冲过来,在护城河里的小军都跳了出来,水浪急冲过来,但是被堵塞的河道并没有被冲开,那些杂物还是那样死死的塞在了河道之中。 第二拨汉军冲了上来,在被堵塞的河道边上,迅速的掘开了一条沟,向着大江里引去,在河道稳固的情况下,这条沟开始发挥作用,把水又引了出去,文聘目光幽深的看着,沉声道:“准备吧,他们会在这面攻城的!这护城河已经让人破了!”荆州军都动了起来,紧张的准备着。 (本章完) 第507章 五百一十三:会战荆州:十一 黄忠、庞季两路人马合一,第二天一早,冲出了南新市南门,围困南新市的李俊几乎没有和他们交战,就放他们过去了,等他们走了之后,自行进入随县,原来廖立料定黄忠知道丁立进攻江陵之后,会率兵回救,事先和李俊商量好了,任由黄忠自去,他们只取南新市就是了。 黄忠、庞季两军商定的路线是走绿林山南,然后向竟陵进发,再转路向江陵,只是大军走一会,黄忠突然下令,改向北而行,庞季惊愕莫名的向黄忠道:“汉升将军,您怎么随意就改了路线了?” 黄忠哈哈大笑道:“自来兵不厌诈,我们大军出随县,那唐赛儿岂有不知之理,她定然会在绿林山南侧等着我们,不如改走绿林山北,穿过绿林山之后,向鄀国走当阳,那里一条直线向江陵,必无人能挡我们。” 庞季脸都绿了,叫道:“不行!我军已定了山南,不能随意更改!”黄忠冷笑道:“那庞大人就自己走山南,我来走山北好了!”说完自带马走了。 庞季急得忙把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大宗帅给唤来,道:“我们已经通知了唐帅,她必在绿林山南,拦截黄忠,现在这可恨的黄忠竟然改路了,这不是让我们向唐帅失信吗?” 陈虎急忙道:“快派人去通知唐帅就是了。” 苏代摆手道:“现在不行,一来两军混在一起,若是这样去通知,容易被黄忠发现,二来,我们不知道黄忠是不是就这样走山北,若是他再有变化,那我们还能再通知唐帅吗?只怕唐帅也会不相信我们了,不如就跟着黄忠直,等到路线明朗了,我们再通报。” 几个人都觉得苏代说得有理,于是就这样跟着黄忠而行,大军过了山北,眼看就要进入了鄀国,庞季觉得差不多了,就叮嘱苏代快派人通知唐赛儿,苏代满口子的应了,庞季这才放下心来。 当日就在鄀国驻兵,黄忠在大帐之中设宴,把庞季还有四大宗帅都给请去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黄忠笑咪咪的道:“庞大人,此翻能顺利解救江陵,庞大人乃是第一功啊。” 庞季谦让道:“汉升客气,庞某不过是随汉升马尾,有什么功劳啊。” 黄忠把酒杯放下,道:“庞大人,黄忠兵败随县,几欲自尽以服荆王,但却被部下拦了下来,若不是你赶来,黄忠也不能重新有再战的勇气,更不要说不是你黄忠都退不到南新巿,所以黄忠极为感你的情,但是……。” 说到这里,黄忠面色一整,沉声道:“黄忠一生,惟奉忠义,讲究私情不过公理,虽然若不是庞大人一封信,那唐赛儿也不会把人屯扎到绿林山南,可这也不能让黄忠放过大人!” 庞季面如土色,惊恐的看着黄忠,叫道:“你……你……你如何知道?” 黄忠也不回答,只道:“庞大人,您今日之后,留在史书的,就是为主而死的好名字,黄忠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着话黄忠猛的站起来,拔剑一劈,就把庞季的脑袋给劈下来了。 陈虎惊叫一声,跳起来要走,被苏代一脚踹翻在地,那面张生也被贝羽给按住了,陈虎这才明白,为什么走露了消息,不由得恨声叫道:“姓苏的!若无大人,你如何做得官,不过就是一个贼罢了,你怎敢对不起大人!” 苏代冷笑道:“他召慕我们的时候,可没说让我们陪他造反!”说着双手按住了陈虎的脑袋用力一转,生生把陈虎的脖子给拧断了。 张生吓得连声叫道:“苏大哥,黄将军,小人愿与你们共同进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黄忠沉声道:“放开他吧,现在能多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好的!”贝羽这才放开了张生,张生死里逃生,魂都要吓没了,不住的做着保证。 黄忠沉声道:“好了,我就让你为先锋,明天起兵,全力奔赴江陵!” 第二天黄忠把所有的骑兵都集结起来,又在鄀国收集了百来匹战马,然后他与贝羽督率马军,日夜兼行,向着江陵赶去,苏代和张生带着步军,在后面紧紧追随。 四天之后,黄忠的人马出现在了江陵北门之外,高天白日之下,黄忠一刀横刀,就在高坡之上,看着下面的江陵,沉声叫道:“烽火!” 一路之上黄忠收拢了几处蜂火台的狼烟,这会全都点燃了,滚滚的狼烟向着天空冲去,站在江陵北门城上的文聘看到之后,用力一掌击在了城墙垛口上,叫道:“我们的援军来了!” 文厚有些不敢相信的道:“父亲,那兵马来为不明,如何就能知道是我们的人马啊?” “李飞琼老神在在的在城下守着,就是说她有十足的把握能破城,那来得人就没有必要再用狼烟骗我们出去,所以来得一定是我们的援军!” 文聘大声叫道:“抬枪备马,我要带兵出城,在唐赛儿的人马到来之前,先把李飞琼的人马给剿灭!” “叔父,还是孩儿去吧!”文厚急急的争道:“文聘摇头道:“不行,你的能力不足,若是让李飞琼的人马走了,那我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说完不顾文厚的阻拦,带了大将王甫、赵累、傅彤、士仁,五千精兵,冲出了荆州,而高坡之上的黄忠看到荆州大门打开之后,也带着人马冲了下来。 汉军大营之中,李飞琼集结了所有的兵士,沉声道:“唐帅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挡住黄忠的人马,现在我们两路受敌,若是固守,只怕无法支持,所以……我拟分兵两路,我以三千人守住大营,全力挡住黄忠,宿将军、仇将军带着五千完整没有伤的军马,向着江陵守军,发起进攻,把他们打回去!” “这一战之后,我们能不能还守在这里,我不敢一语而定,但是;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那黄忠就进不得江陵,江陵军也不能冲出来,明白了吗?” 全军一齐高声叫:“谨遵将军将令!” 李飞琼走到了宿金娘和仇琼英二人身边,用力拍了拍她们的肩膀,道:“我的性命就在你们的身上了!” 二将同时道:“飞琼姐姐,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文聘的脑袋给你提回来的!” 外面江陵军的喊杀声已经近了,李飞琼尖声叫道:“去吧!” 宿金娘在前,仇琼英在后,带着四千精骑冲出大营,向着江陵军冲了过来。 文聘看到汉军竟然主动出击,不由得赞道:“这李飞琼好生了得!”在两路人马的抢攻之下,没有援军,没有坚城,最好的办法就是分路攻击,但是很多人下不了这个决心,文聘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下了这个决心。 “王甫、赵累,你们率两千军挡住他们,其余军马随我向前!” 文聘一边下令,一边带着人马向着前冲了过来,他相信,前翻死伤之后,在既防黄忠,又要出战的情况下,李飞琼派不出来太多的军队,自己应该能冲过去。 宿金娘看破了文聘的主意,尖声叫道:“第一队随我来!”四千人马分成了四队,第一队跟着宿金娘冲了出去,就和王甫、赵累的人剿杀在一起,刀、枪冰冷的寒锋,借助着马力毫不费力撕破了两军的铁甲,刀锋和枪尖刺进了人的肉体之中,嫩嫩的皮肤被刺穿之后,肌肉无力的被凉铁给推挤开来,炽热的血就顺着被撕开的伤口涌了出来,骨头发出喀喀的脆响,然后断裂,身体跟着变形,而战马并没有停下它们的冲锋,武器也就没有停止对人的伤害,从前面刺穿过去,或者撞得人就那样从马上飞出去,向着后面摔下去,被后续的战马踩死在地上,生命在怒吼之中,瞬间结束,留下的只有一堆被踏碎了烂肉。 一轮冲锋下来,宿金娘的部下倒下了二十人,而王甫和赵累的部下整整倒了三百,不等他们把战马调头宿金娘他们已经冲回来了,就在后背劈砍着,又有不下百人被劈斩到了马下,王甫和赵动不管怎么斥喝,都无法把自己的人马给喝止住,而且由于宿金娘他们就在堵着他们的后背打,许多人到了这会仍没有办法转头,王甫果断的下令:“向前冲!”只要战马和宿金娘他们跑开,就能有办法了。 仇琼英看着对面的人马向着自己冲过来,尖声叫道:“我们与敌人数相当,我们北地健儿,还惧他南国骑兵吗!”身后诸军齐声叫道:“我等必胜!” 仇琼英舞开画戟叫道:“随我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说着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左手好如招宝七郎一般,向外连着丙掷,正中冲在前面的士仁的双眼,士仁惨叫着落马,仇琼英飞骑而至,一戟劈下他的头来。一轮冲锋下来,宿金娘的部下倒下了二十人,而王甫和赵累的部下整整倒了三百,不等他们把战马调头宿金娘他们已经冲回来了,就在后背劈砍着,又有不下百人被劈斩到了马下,王甫和赵动不管怎么斥喝,都无法把自己的人马给喝止住,而且由于宿金娘他们就在堵着他们的后背打,许多人到了这会仍没有办法转头,王甫果断的下令:“向前冲!”只要战马和宿金娘他们跑开,就能有办法了。 仇琼英看着对面的人马向着自己冲过来,尖声叫道:“我们与敌人数相当,我们北地健儿,还惧他南国骑兵吗!”身后诸军齐声叫道:“我等必胜!” 仇琼英舞开画戟叫道:“随我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说着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左手好如招宝七郎一般,向外连着丙掷,正中冲在前面的士仁的双眼,士仁惨叫着落马,仇琼英飞骑而至,一戟劈下他的头来。一轮冲锋下来,宿金娘的部下倒下了二十人,而王甫和赵累的部下整整倒了三百,不等他们把战马调头宿金娘他们已经冲回来了,就在后背劈砍着,又有不下百人被劈斩到了马下,王甫和赵动不管怎么斥喝,都无法把自己的人马给喝止住,而且由于宿金娘他们就在堵着他们的后背打,许多人到了这会仍没有办法转头,王甫果断的下令:“向前冲!”只要战马和宿金娘他们跑开,就能有办法了。 仇琼英看着对面的人马向着自己冲过来,尖声叫道:“我们与敌人数相当,我们北地健儿,还惧他南国骑兵吗!”身后诸军齐声叫道:“我等必胜!” 仇琼英舞开画戟叫道:“随我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说着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左手好如招宝七郎一般,向外连着丙掷,正中冲在前面的士仁的双眼,士仁惨叫着落马,仇琼英飞骑而至,一戟劈下他的头来一轮冲锋下来,宿金娘的部下倒下了二十人,而王甫和赵累的部下整整倒了三百,不等他们把战马调头宿金娘他们已经冲回来了,就在后背劈砍着,又有不下百人被劈斩到了马下,王甫和赵动不管怎么斥喝,都无法把自己的人马给喝止住,而且由于宿金娘他们就在堵着他们的后背打,许多人到了这会仍没有办法转头,王甫果断的下令:“向前冲!”只要战马和宿金娘他们跑开,就能有办法了。 仇琼英看着对面的人马向着自己冲过来,尖声叫道:“我们与敌人数相当,我们北地健儿,还惧他南国骑兵吗!”身后诸军齐声叫道:“我等必胜!” 仇琼英舞开画戟叫道:“随我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说着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左手好如招宝七郎一般,向外连着丙掷,正中冲在前面的士仁的双眼,士仁惨叫着落马,仇琼英飞骑而至,一戟劈下他的头来。 。仇琼英舞开画戟叫道:“随我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骑兵!”说着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左手好如招宝七郎一般,向外连着丙掷,正中冲在前面的士仁的双眼,士仁惨叫着落马,仇琼英飞骑而至,一戟劈下他的头来。 。 (本章完) 第508章 五百一十四:会战荆州:十二 就在文聘进攻的一刻,黄忠的人马也到了汉军大营,立刻发起了冲,贝信率五十名死士举着盾牌向前冲锋,汉军营里一直没有放箭,眼看着他们已经贴近了大营,开始搬动鹿角,汉军营中响一阵鼓声,跟着箭若暴雨一般的射了过来,五十名死士被射翻了二十来人,其余的都被和盾牌给挡住了。 “搬开鹿角!”随着贝信的一声大吼,没死的人向前冲去,奋力搬着鹿角,和攻城不一样,攻营马军是能派上用场的,但是箭蹄是不能鹿角挡路。 李飞琼看着黄忠的军兵把鹿角抬起来,眼看就要丢开的时候,用力一挥手,营里的六个刁斗上一齐放箭,那些箭都从上向下射出来,避开了盾牌把十几名抬鹿角的兵士都给射翻在地,身上被箭射中之后,伤势还没有怎么样,但是觉鹿角重新又砸了下来,把那些兵士都给砸翻在地上,挡路的鹿角没有被抬起来,反而又多一些活着的路障。 贝信左肩窝中了一箭,拼了命的逃了回来去,黄忠看着那些倒在汉军营门前的兵士冷哼一声,厉喝道:“冲锋!”第二路骑兵冲了出去,离着那鹿角将近,抛出铁索挂住了鹿角,借着马力给拖了开来,被压在鹿角之下的兵士凄厉惨叫,有得被压住了骨头,无法摆脱开鹿角,被拖得在地上滚着,血涂了一地,惨厉的嚎叫,和一地的碎骨碎肉,荆州兵的脸色全变,竟然失去了进攻的勇气。 黄忠看到了自己兵士的士气低落,不由得冷哼一声,抓了弓箭在手,向着对面的汉营就是一箭,那箭飞上刁斗,穿过第一名汉军的脖子,而刁斗上是四个汉军弓箭手背靠背的站着,那从第一个人的脖子上穿过去,又进入了第二个人的后颈,把两个人都锁在了一起。 黄忠的亲兵黄柱及时叫道:“好!将军神武!” 荆州兵的士气略有恢复,黄忠沉声叫道:“看我的第二箭!”又一箭向着汉军大旗射去,他相信只要射断这面大旗,他们的士气自然就会上来,只是那箭才冰进汉军营中,对面一个尖尖的声音叫道:“射箭很了不起吗!”随着这话音,一支箭飞而来,就撞在了黄忠的箭上,本来两支箭的力量差不多,但是黄忠的箭由于已经飞出去一段了,被这支蓄足了势的的箭撞上,砰的一声,被弹得飞了出去。 汉军营中士高涨,欢呼一片,荆州军本来强提起来的一点士尽丧,还不如刚才了呢。 黄忠惊异的看着汉营,叫道:“好!黄忠再试一箭!”说着话又是一箭飞射而来,李飞琼毫不示弱的还了一箭,两箭又在空中相撞,这一回力量相当,两支箭一同落下。 黄忠暗暗惊震,他学箭不是一年了,自有成就以来,就没有碰到过对手,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女子给挡住了他的箭,本来箭被挡住也没有什么,但是对方一个女子,竟然能射出和他差不多力量的箭,这才是让黄忠惊异的。 黄忠知道,自己这会没有可能一箭就把李飞琼射倒,再斗下去,那己方的士气将会更差,于是沉声叫道:“攻营!” 虽然荆州军的士气下降,但是他们必竟是训练有素的兵士,听到命令,三千马军向前急冲,他们的任务就是打开汉军的营门冲进去。 “撒!”看着荆州骑兵将近,营寨的寨墙上,丢下来无数的铁蒺藜,但是荆州兵却并不太意,这个东西要在一开始撒下,才能对骑兵起到作用,这会撒出来,人力有限,不可能撒得太远,对冲锋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 敲动大地的马蹄,向前疾冲,那挡在前面的荆州残兵发出绝望的叫声,被踏成了肉泥,眼看着铁骑就要冲到汉军的营门前了,李飞琼尖声叫道:“收!”随着叫声,那些铁蒺藜都飞了起来,就向大营的方向飞去,缠在了马上。 原来那些铁蒺藜的身上都系了绳子,被汉军扯起来之后,绳子缠在了马的身上,战马还向前跑,蒺藜就刺在了马的身上。 跟着汉军点燃了系着蒺藜的绳子,这蒺藜和绳子都被丢到油里泡过,这会点燃立刻飞速的烧过去,由于泡得太久就连铁蒺藜都烧了起来,战马疼得咴咴怪叫,已经不再冲锋了,就在原地奋力的跳着,马上的荆州骑兵被生生的摔了下来。 汉军营中,一阵鼓响,一队骑兵绕圈而至,汉军营的大门打开,这队骑兵急冲过来,轮刀一阵乱劈,也不管劈死了多少荆州军,立刻又退了回去,黄忠率兵来追,汉营之中,箭矢若雨的射了出来,把他们生生给逼了回去。 汉军退回去之后,汉营前面,没死的荆州军兵士,就倒在哪里痛苦的哀吼着,还有的能动的,拼命向着本爬回来,不等爬到,就被汉军的箭给定在那地上了。 五百一十七:浴血江陵:下 就在文聘进攻的一刻,黄忠的人马也到了汉军大营,立刻发起了冲,贝信率五十名死士举着盾牌向前冲锋,汉军营里一直没有放箭,眼看着他们已经贴近了大营,开始搬动鹿角,汉军营中响一阵鼓声,跟着箭若暴雨一般的射了过来,五十名死士被射翻了二十来人,其余的都被和盾牌给挡住了。 “搬开鹿角!”随着贝信的一声大吼,没死的人向前冲去,奋力搬着鹿角,和攻城不一样,攻营马军是能派上用场的,但是箭蹄是不能鹿角挡路。 李飞琼看着黄忠的军兵把鹿角抬起来,眼看就要丢开的时候,用力一挥手,营里的六个刁斗上一齐放箭,那些箭都从上向下射出来,避开了盾牌把十几名抬鹿角的兵士都给射翻在地,身上被箭射中之后,伤势还没有怎么样,但是觉鹿角重新又砸了下来,把那些兵士都给砸翻在地上,挡路的鹿角没有被抬起来,反而又多一些活着的路障。 贝信左肩窝中了一箭,拼了命的逃了回来去,黄忠看着那些倒在汉军营门前的兵士冷哼一声,厉喝道:“冲锋!”第二路骑兵冲了出去,离着那鹿角将近,抛出铁索挂住了鹿角,借着马力给拖了开来,被压在鹿角之下的兵士凄厉惨叫,有得被压住了骨头,无法摆脱开鹿角,被拖得在地上滚着,血涂了一地,惨厉的嚎叫,和一地的碎骨碎肉,荆州兵的脸色全变,竟然失去了进攻的勇气。 黄忠看到了自己兵士的士气低落,不由得冷哼一声,抓了弓箭在手,向着对面的汉营就是一箭,那箭飞上刁斗,穿过第一名汉军的脖子,而刁斗上是四个汉军弓箭手背靠背的站着,那从第一个人的脖子上穿过去,又进入了第二个人的后颈,把两个人都锁在了一起。 黄忠的亲兵黄柱及时叫道:“好!将军神武!” 荆州兵的士气略有恢复,黄忠沉声叫道:“看我的第二箭!”又一箭向着汉军大旗射去,他相信只要射断这面大旗,他们的士气自然就会上来,只是那箭才冰进汉军营中,对面一个尖尖的声音叫道:“射箭很了不起吗!”随着这话音,一支箭飞而来,就撞在了黄忠的箭上,本来两支箭的力量差不多,但是黄忠的箭由于已经飞出去一段了,被这支蓄足了势的的箭撞上,砰的一声,被弹得飞了出去。 汉军营中士高涨,欢呼一片,荆州军本来强提起来的一点士尽丧,还不如刚才了呢。 黄忠惊异的看着汉营,叫道:“好!黄忠再试一箭!”说着话又是一箭飞射而来,李飞琼毫不示弱的还了一箭,两箭又在空中相撞,这一回力量相当,两支箭一同落下。 黄忠暗暗惊震,他学箭不是一年了,自有成就以来,就没有碰到过对手,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女子给挡住了他的箭,本来箭被挡住也没有什么,但是对方一个女子,竟然能射出和他差不多力量的箭,这才是让黄忠惊异的。 黄忠知道,自己这会没有可能一箭就把李飞琼射倒,再斗下去,那己方的士气将会更差,于是沉声叫道:“攻营!” 虽然荆州军的士气下降,但是他们必竟是训练有素的兵士,听到命令,三千马军向前急冲,他们的任务就是打开汉军的营门冲进去。 “撒!”看着荆州骑兵将近,营寨的寨墙上,丢下来无数的铁蒺藜,但是荆州兵却并不太意,这个东西要在一开始撒下,才能对骑兵起到作用,这会撒出来,人力有限,不可能撒得太远,对冲锋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 敲动大地的马蹄,向前疾冲,那挡在前面的荆州残兵发出绝望的叫声,被踏成了肉泥,眼看着铁骑就要冲到汉军的营门前了,李飞琼尖声叫道:“收!”随着叫声,那些铁蒺藜都飞了起来,就向大营的方向飞去,缠在了马上。 原来那些铁蒺藜的身上都系了绳子,被汉军扯起来之后,绳子缠在了马的身上,战马还向前跑,蒺藜就刺在了马的身上。 跟着汉军点燃了系着蒺藜的绳子,这蒺藜和绳子都被丢到油里泡过,这会点燃立刻飞速的烧过去,由于泡得太久就连铁蒺藜都烧了起来,战马疼得咴咴怪叫,已经不再冲锋了,就在原地奋力的跳着,马上的荆州骑兵被生生的摔了下来。 汉军营中,一阵鼓响,一队骑兵绕圈而至,汉军营的大门打开,这队骑兵急冲过来,轮刀一阵乱劈,也不管劈死了多少荆州军,立刻又退了回去,黄忠率兵来追,汉营之中,箭矢若雨的射了出来,把他们生生给逼了回去。 汉军退回去之后,汉营前面,没死的荆州军兵士,就倒在哪里痛苦的哀吼着,还有的能动的,拼命向着本爬回来,不等爬到,就被汉军的箭给定在那地上了。黄忠惊异的看着汉营,叫道:“好!黄忠再试一箭!”说着话又是一箭飞射而来,李飞琼毫不示弱的还了一箭,两箭又在空中相撞,这一回力量相当,两支箭一同落下。 黄忠暗暗惊震,他学箭不是一年了,自有成就以来,就没有碰到过对手,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女子给挡住了他的箭,本来箭被挡住也没有什么,但是对方一个女子,竟然能射出和他差不多力量的箭,这才是让黄忠惊异的。 黄忠知道,自己这会没有可能一箭就把李飞琼射倒,再斗下去,那己方的士气将会更差,于是沉声叫道:“攻营!” 虽然荆州军的士气下降,但是他们必竟是训练有素的兵士,听到命令,三千马军向前急冲,他们的任务就是打开汉军的营门冲进去。 “撒!”看着荆州骑兵将近,营寨的寨墙上,丢下来无数的铁蒺藜,但是荆州兵却并不太意,这个东西要在一开始撒下,才能对骑兵起到作用,这会撒出来,人力有限,不可能撒得太远,对冲锋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了。 敲动大地的马蹄,向前疾冲,那挡在前面的荆州残兵发出绝望的叫声,被踏成了肉泥,眼看着铁骑就要冲到汉军的营门前了,李飞琼尖声叫道:“收!”随着叫声,那些铁蒺藜都飞了起来,就向大营的方向飞去,缠在了马上。 原来那些铁蒺藜的身上都系了绳子,被汉军扯起来之后,绳子缠在了马的身上,战马还向前跑,蒺藜就刺在了马的身上。 跟着汉军点燃了系着蒺藜的绳子,这蒺藜和绳子都被丢到油里泡过,这会点燃立刻飞速的烧过去,由于泡得太久就连铁蒺藜都烧了起来,战马疼得咴咴怪叫,已经不再冲锋了,就在原地奋力的跳着,马上的荆州骑兵被生生的摔了下来。 汉军营中,一阵鼓响,一队骑兵绕圈而至,汉军营的大门打开,这队骑兵急冲过来,轮刀一阵乱劈,也不管劈死了多少荆州军,立刻又退了回去,黄忠率兵来追,汉营之中,箭矢若雨的射了出来,把他们生生给逼了回去。 汉军退回去之后,汉营前面,没死的荆州军兵士,就倒在哪里痛苦的哀吼着,还有的能动的,拼命向着本爬回来,不等爬到,就被汉军的箭给定在那地上了。 (本章完) 第509章 五百一十五:浴血江陵:上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汉军的大营里,已经要撑不住黄忠的进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惊天动地的鼓声响起,所有人都被鼓声吸引,一齐看去,就见巨大的战鼓边上,一个苗条单薄的身影站在那里,用力的击打着大鼓。 她的颈部,还带着一支穿透了脖子的箭,血还在前后两处创口向着流动着,前面的落在胸甲上,后面的打湿了衣裳。 那是李飞琼! 她竟然又站起来,牛皮大鼓被她奋力击响,同时一个嘶哑的声音响 (本章完) 第510章 五百一十六:浴血江陵:中 坐在下雉城里的丁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面前香炉里的香,眼看着香火就要烧到落下的香灰处了,丁立一伸手,把香从香炉里给抓了出来,只有食指和拇指捻着。 慧英有些惊愕的道:“公子,你……拿它干什么啊?” “如果我不拿着,它就要灭了!”丁立声音冰冷的说着,香炉里是满是厚厚的香灰,香插在里面,当香烧到香灰处,就会灭掉,但实际上,那香插着的地方,还有一指节左右的长度呢,所以丁立拿着,它还能再点一会。 慧英有些不明白的道:“奴婢再拿一支点燃不行吗?” 丁立木然的摇头道:“那……就不是这支了!” 慧英有些担心的看着丁立,但是丁立的目光全在那香上,随着香越来越短,眼看就要烧到丁立的手上了,慧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但是却不敢说一句话,而丁立眼中的光彩也渐渐就要散去了,就在那香烧得只有指甲盖那么长,被丁立的食指和拇指的指甲钳着,才能接着烧去的时候,丁立突然一震,他感觉到了,系统重新起机了……。 江陵城外的汉军大营,那个和黄忠交战的女亲兵就是被唤醒的陈丽卿,她苦斗黄忠不下,听到唐赛儿的叫声,急忙催马走开,唐赛儿势如疯虎一般的就冲过来了,把李飞琼就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轮了两只佛母紫金杵,咆哮一声,向着黄忠的头上狠狠的劈了下来。 黄忠高声叫道:“来得好!”他们两个乱长安的时候,曾有一面之缘,黄忠心道:“我劈了唐赛儿,或者让唐赛儿劈了我,都要比我和一个女亲兵交手要好得多!”所以他轮起了大刀,也尽全身之力,向着唐赛儿劈去。 刀杵相交,轰然巨响,黄忠手里的大刀不受控制的荡了起来,被摇在了半空,唐赛儿的双杵也被黄忠挡了回去。 黄忠只觉得两条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身子在马上都不住的颤抖,不由得暗暗后悔,不该和唐赛儿硬拼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的双杵二次劈了下来,黄忠急一带马,飞纵开来,就在这一刻,一直勒马在侧的陈丽卿抓起桦皮鹊羽弓,向着黄忠就是一箭,看到了箭射出来的黄忠,完全没有办**刀去格档,他的双手都是木的,只能尽力动了动脖子,箭原来是向着他眉间处射去的,黄忠这一动,箭一下就射进了他的左眼。 黄忠惨叫一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唐赛儿的双杵轮了下来,就砸在了黄忠座骑的头上,本来黄忠能躲过去,但是这一箭让他没有了再躲闪的能力,随着战马的倒下,他也翻滚了下去。 陈丽卿飞马而至,一枪刺在了黄忠的咽喉之上,把黄忠就刺死在地。 下雉城几乎在同一刻,丁立接到了指尖统的提示:“恭喜宿主,陈丽卿先射伤,后刺死黄忠,由于得到了唐赛儿的帮助,所以奖励均分,黄忠的7分加成,减半做为奖劢,3.5,陈丽卿得到1.5分,使用弓箭的时候,武勇会瞬间上升为神品中位+0.5分女将,唐赛儿得到1分,武勇上升为神品中位+6分女将。” 丁立哈哈大笑,用力把烧到手的香头甩了出去,大声叫道:“换新得香,点一捆!” 江陵战场随着黄忠的战死,变得沉寂下来,荆州兵纷纷投降,唐赛儿看着手怀里昏迷不醒的李飞琼,两只眼睛血红,黄忠被陈丽卿给杀了,这让她没有能缓解心中的怒火,看到那些荆州兵跪在地上,她厉声斥道:“传我令下,不要俘虏!” 所有人都是一怔,孙二娘火躁,宿金娘、仇琼英两个看着那些死去的战友,心里一阵阵的绞痛,这三个人立刻提起兵器,就要杀人。 顾大嫂犹豫片刻,走过来向着唐赛儿道:“回唐帅,水军探子刚才回报,荆州大将王威,已率水军到了江上。” 唐赛儿冷笑道:“他既然来找死,那就让他先给文聘开路好了!传我令下,所有的回天炮都架到江岸,打个样子给他们看看!” 崔慧娘小心翼翼的过来,指了指了李飞琼,道:“唐帅,先救李将军吧!” 唐赛儿看看崔慧娘和顾大嫂,知道她二人是在为自己着想,于是深吸一口气,向着崔慧娘道:“你押回天炮过去,我这里救人!”说完之后,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些荆州兵,叫道:“都跪在那里,只要李将军不好,你们都要陪葬!” 那些荆州兵一个个面如土色的跪在那里,就把性命交给一个脖子被射穿的人,这事实在有点不靠谱,但是他们这会一点勇气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瑟瑟的抖着,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反抗。 唐赛儿看着那箭,取了白莲神丹就唅在嘴里,然后缓缓的伸手,抓住了箭杆猛的一用力把箭拨了出来。 鲜血激箭一般的飙射出来,唐赛儿一张嘴,把唅化了的丹药喷到了李飞琼的脖子上。 血立时就止住了,但是李飞琼还是那样平静的躺在唐赛儿的怀里,没有一点动静,唐赛儿又取出一粒白莲神丹,送到了李飞琼的嘴里。 神丹入口,自然溶化,李飞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唐赛儿眼中精光一动,急切的看着李飞琼,眼见不醒,她的眼中又泛起了噬血的光华,好像立刻就要暴走的凶兽一般。 此时没人敢劝了,只有陈丽卿小心的道:“唐帅,李将军中得箭是在脖子的侧向,应该不会有事,只是血流得多了……。” 陈丽卿的话没说完,李飞琼身子微微一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想要说话,但是只张了几下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业。 唐赛儿欢喜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她把李飞琼就交到了陈丽卿的手里,叮嘱道:“你好好看着你家主将。” 陈丽卿重重的点头道:“唐帅放心,我不会让我家将军有事的!” 崔慧娘、顾大嫂两个人同时长出一口气,由于唐赛儿的失误,以至李飞琼所部差一点就被全歼,战后肯定唐赛儿是要承担责任的,要是再杀了这么多的俘虏,那真的就是没救了。 唐赛儿沉声道:“慧娘,你留下,处理这些降兵,宿金娘、仇琼英也都下去养伤吧,其余的人都随我去接应水军!” 五百一十九:大胜?破江陵 坐在下雉城里的丁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面前香炉里的香,眼看着香火就要烧到落下的香灰处了,丁立一伸手,把香从香炉里给抓了出来,只有食指和拇指捻着。 慧英有些惊愕的道:“公子,你……拿它干什么啊?” “如果我不拿着,它就要灭了!”丁立声音冰冷的说着,香炉里是满是厚厚的香灰,香插在里面,当香烧到香灰处,就会灭掉,但实际上,那香插着的地方,还有一指节左右的长度呢,所以丁立拿着,它还能再点一会。 慧英有些不明白的道:“奴婢再拿一支点燃不行吗?” 丁立木然的摇头道:“那……就不是这支了!” 慧英有些担心的看着丁立,但是丁立的目光全在那香上,随着香越来越短,眼看就要烧到丁立的手上了,慧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但是却不敢说一句话,而丁立眼中的光彩也渐渐就要散去了,就在那香烧得只有指甲盖那么长,被丁立的食指和拇指的指甲钳着,才能接着烧去的时候,丁立突然一震,他感觉到了,系统重新起机了……。 江陵城外的汉军大营,那个和黄忠交战的女亲兵就是被唤醒的陈丽卿,她苦斗黄忠不下,听到唐赛儿的叫声,急忙催马走开,唐赛儿势如疯虎一般的就冲过来了,把李飞琼就靠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轮了两只佛母紫金杵,咆哮一声,向着黄忠的头上狠狠的劈了下来。 黄忠高声叫道:“来得好!”他们两个乱长安的时候,曾有一面之缘,黄忠心道:“我劈了唐赛儿,或者让唐赛儿劈了我,都要比我和一个女亲兵交手要好得多!”所以他轮起了大刀,也尽全身之力,向着唐赛儿劈去。 刀杵相交,轰然巨响,黄忠手里的大刀不受控制的荡了起来,被摇在了半空,唐赛儿的双杵也被黄忠挡了回去。 黄忠只觉得两条手臂,已经没有知觉了,身子在马上都不住的颤抖,不由得暗暗后悔,不该和唐赛儿硬拼力气。 就在这个时候唐赛儿的双杵二次劈了下来,黄忠急一带马,飞纵开来,就在这一刻,一直勒马在侧的陈丽卿抓起桦皮鹊羽弓,向着黄忠就是一箭,看到了箭射出来的黄忠,完全没有办**刀去格档,他的双手都是木的,只能尽力动了动脖子,箭原来是向着他眉间处射去的,黄忠这一动,箭一下就射进了他的左眼。 黄忠惨叫一声,向后仰去,与此同时,唐赛儿的双杵轮了下来,就砸在了黄忠座骑的头上,本来黄忠能躲过去,但是这一箭让他没有了再躲闪的能力,随着战马的倒下,他也翻滚了下去。 陈丽卿飞马而至,一枪刺在了黄忠的咽喉之上,把黄忠就刺死在地。 下雉城几乎在同一刻,丁立接到了指尖统的提示:“恭喜宿主,陈丽卿先射伤,后刺死黄忠,由于得到了唐赛儿的帮助,所以奖励均分,黄忠的7分加成,减半做为奖劢,3.5,陈丽卿得到1.5分,使用弓箭的时候,武勇会瞬间上升为神品中位+0.5分女将,唐赛儿得到1分,武勇上升为神品中位+6分女将。” 丁立哈哈大笑,用力把烧到手的香头甩了出去,大声叫道:“换新得香,点一捆!” 江陵战场随着黄忠的战死,变得沉寂下来,荆州兵纷纷投降,唐赛儿看着手怀里昏迷不醒的李飞琼,两只眼睛血红,黄忠被陈丽卿给杀了,这让她没有能缓解心中的怒火,看到那些荆州兵跪在地上,她厉声斥道:“传我令下,不要俘虏!” 所有人都是一怔,孙二娘火躁,宿金娘、仇琼英两个看着那些死去的战友,心里一阵阵的绞痛,这三个人立刻提起兵器,就要杀人。 顾大嫂犹豫片刻,走过来向着唐赛儿道:“回唐帅,水军探子刚才回报,荆州大将王威,已率水军到了江上。” 唐赛儿冷笑道:“他既然来找死,那就让他先给文聘开路好了!传我令下,所有的回天炮都架到江岸,打个样子给他们看看!” 崔慧娘小心翼翼的过来,指了指了李飞琼,道:“唐帅,先救李将军吧!” 唐赛儿看看崔慧娘和顾大嫂,知道她二人是在为自己着想,于是深吸一口气,向着崔慧娘道:“你押回天炮过去,我这里救人!”说完之后,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些荆州兵,叫道:“都跪在那里,只要李将军不好,你们都要陪葬!” 那些荆州兵一个个面如土色的跪在那里,就把性命交给一个脖子被射穿的人,这事实在有点不靠谱,但是他们这会一点勇气都没有,只是跪在那里,瑟瑟的抖着,没有一个人敢站起来反抗。 唐赛儿看着那箭,取了白莲神丹就唅在嘴里,然后缓缓的伸手,抓住了箭杆猛的一用力把箭拨了出来。 鲜血激箭一般的飙射出来,唐赛儿一张嘴,把唅化了的丹药喷到了李飞琼的脖子上。 血立时就止住了,但是李飞琼还是那样平静的躺在唐赛儿的怀里,没有一点动静,唐赛儿又取出一粒白莲神丹,送到了李飞琼的嘴里。 神丹入口,自然溶化,李飞琼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唐赛儿眼中精光一动,急切的看着李飞琼,眼见不醒,她的眼中又泛起了噬血的光华,好像立刻就要暴走的凶兽一般。 此时没人敢劝了,只有陈丽卿小心的道:“唐帅,李将军中得箭是在脖子的侧向,应该不会有事,只是血流得多了……。” 陈丽卿的话没说完,李飞琼身子微微一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想要说话,但是只张了几下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业。 唐赛儿欢喜的叫道:“太好了,太好了!”她把李飞琼就交到了陈丽卿的手里,叮嘱道:“你好好看着你家主将。” 陈丽卿重重的点头道:“唐帅放心,我不会让我家将军有事的!” (本章完) 第511章 五百一十七:浴血江陵:下 襄阳城的西门外,吕毋的人马就屯在这里,吕毋到了襄阳之,强攻了十几次,但是除了损兵折将之外,完全没有收获,看着襄阳城那高大的城墙,吕毋恨不得一脚把那里给踹翻了,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辽走进过来,道:“将军,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再这样耗下去,汉军一到,我们就捞不到什么了。” 吕毋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样耗下去,我们现在大军被拖进了这片泥潭里,没有办法脱身了,若是不能拿下襄阳,那我们留在南阳,也不过就是任人宰割而已。” 两个人正在说话,吕永泰飞奔过来,了几年的工夫,吕永泰已经长成大人了,高挑的身材,生得英俊非凡,除了武功不济之外,其余之处,就没有吕布差得了。 吕毋沉声道:“你慌张什么?” 吕永泰微喘着道:“汉军到了!” 吕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在哪里?领军大将是谁?” 吕永泰道:“在江上,是坐了船自汉水过来的,大大的认军旗上,是一个唐字,应该是唐赛儿亲自到了。” 吕毋摆手道:“我们过去看看!”几个人匆匆向着出了大营,向着汉水方向赶去,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廖立就赶过来到了,向着吕毋一礼道:“下官才听闻唐赛儿的水军到了,这才过来。 吕毋摆摆手道:“这会还多礼做什么!公渊,丁立哪里来的得水军,可以让唐赛儿的人马乘船而来?要知道,那荆州水军的船还在襄阳的水关码头上泊着呢。” 廖立沉声道:“可能是他们江夏得到的大船。”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岸边,催马捡高处占了,向着江中望去,一艘艘高大雄伟的战船缓缓的向着襄阳驶来,每一艘船上,都立着汉军的大旗。 张辽突然叫道:“这是王威带着驰缓江陵的船!” 廖立长叹一声,道:“来得时候,我还存了一点心,希望江陵还在文聘的手里,现在看来,这江陵不保了。”说完他指着江中的船说道:“将军请看,那些船都是干净的,这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打仗,没有打仗就把船赔进去了,只能是驰援的人降了。” 张辽不以为然的道:“这不可能,王威是忠义之将,绝不会背主。” 廖立道:“他是不会背主啊,可是水军是蔡家兄弟的,要是蔡家兄弟降了,他王威就是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啊。”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迟昭平匆运赶来,向着吕毋道:“回主公!”这些人之中,只有迟昭平叫吕毋主公,并且在私下里不只一回说过:“女人能当将军,凭什么不能当主公,我就要把吕将军,当成我们的主公!” 廖立等人虽然都忠心吕毋,但是这样的称呼,他们到现在还是叫不出来。 吕毋摆手道:“组织攻城,再打一次,乘着汉军还没有能摆开兵马,我们要是能拿下襄……。” 吕毋的话没说完,迟昭平就急切的叫道:“主公!汉军来了,就在襄阳城北,打得是高梦鸾的旗号!” 五百二十:大胜?定襄阳 襄阳城的西门外,吕毋的人马就屯在这里,吕毋到了襄阳之,强攻了十几次,但是除了损兵折将之外,完全没有收获,看着襄阳城那高大的城墙,吕毋恨不得一脚把那里给踹翻了,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辽走进过来,道:“将军,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再这样耗下去,汉军一到,我们就捞不到什么了。” 吕毋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样耗下去,我们现在大军被拖进了这片泥潭里,没有办法脱身了,若是不能拿下襄阳,那我们留在南阳,也不过就是任人宰割而已。” 两个人正在说话,吕永泰飞奔过来,了几年的工夫,吕永泰已经长成大人了,高挑的身材,生得英俊非凡,除了武功不济之外,其余之处,就没有吕布差得了。 吕毋沉声道:“你慌张什么?” 吕永泰微喘着道:“汉军到了!” 吕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在哪里?领军大将是谁?” 吕永泰道:“在江上,是坐了船自汉水过来的,大大的认军旗上,是一个唐字,应该是唐赛儿亲自到了。” 吕毋摆手道:“我们过去看看!”几个人匆匆向着出了大营,向着汉水方向赶去,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廖立就赶过来到了,向着吕毋一礼道:“下官才听闻唐赛儿的水军到了,这才过来。 吕毋摆摆手道:“这会还多礼做什么!公渊,丁立哪里来的得水军,可以让唐赛儿的人马乘船而来?要知道,那荆州水军的船还在襄阳的水关码头上泊着呢。” 廖立沉声道:“可能是他们江夏得到的大船。”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岸边,催马捡高处占了,向着江中望去,一艘艘高大雄伟的战船缓缓的向着襄阳驶来,每一艘船上,都立着汉军的大旗。 张辽突然叫道:“这是王威带着驰缓江陵的船!” 廖立长叹一声,道:“来得时候,我还存了一点心,希望江陵还在文聘的手里,现在看来,这江陵不保了。”说完他指着江中的船说道:“将军请看,那些船都是干净的,这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打仗,没有打仗就把船赔进去了,只能是驰援的人降了。” 张辽不以为然的道:“这不可能,王威是忠义之将,绝不会背主。” 廖立道:“他是不会背主啊,可是水军是蔡家兄弟的,要是蔡家兄弟降了,他王威就是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啊。”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迟昭平匆运赶来,向着吕毋道:“回主公!”这些人之中,只有迟昭平叫吕毋主公,并且在私下里不只一回说过:“女人能当将军,凭什么不能当主公,我就要把吕将军,当成我们的主公!” 廖立等人虽然都忠心吕毋,但是这样的称呼,他们到现在还是叫不出来。 吕毋摆手道:“组织攻城,再打一次,乘着汉军还没有能摆开兵马,我们要是能拿下襄……。” 吕毋的话没说完,迟昭平就急切的叫道:“主公!汉军来了,就在襄阳城北,打得是高梦鸾的旗号!” 五百二十:大胜?定襄阳 襄阳城的西门外,吕毋的人马就屯在这里,吕毋到了襄阳之,强攻了十几次,但是除了损兵折将之外,完全没有收获,看着襄阳城那高大的城墙,吕毋恨不得一脚把那里给踹翻了,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辽走进过来,道:“将军,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再这样耗下去,汉军一到,我们就捞不到什么了。” 吕毋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样耗下去,我们现在大军被拖进了这片泥潭里,没有办法脱身了,若是不能拿下襄阳,那我们留在南阳,也不过就是任人宰割而已。” 两个人正在说话,吕永泰飞奔过来,了几年的工夫,吕永泰已经长成大人了,高挑的身材,生得英俊非凡,除了武功不济之外,其余之处,就没有吕布差得了。 吕毋沉声道:“你慌张什么?” 吕永泰微喘着道:“汉军到了!” 吕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在哪里?领军大将是谁?” 吕永泰道:“在江上,是坐了船自汉水过来的,大大的认军旗上,是一个唐字,应该是唐赛儿亲自到了。” 吕毋摆手道:“我们过去看看!”几个人匆匆向着出了大营,向着汉水方向赶去,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廖立就赶过来到了,向着吕毋一礼道:“下官才听闻唐赛儿的水军到了,这才过来。 吕毋摆摆手道:“这会还多礼做什么!公渊,丁立哪里来的得水军,可以让唐赛儿的人马乘船而来?要知道,那荆州水军的船还在襄阳的水关码头上泊着呢。” 廖立沉声道:“可能是他们江夏得到的大船。”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岸边,催马捡高处占了,向着江中望去,一艘艘高大雄伟的战船缓缓的向着襄阳驶来,每一艘船上,都立着汉军的大旗。 张辽突然叫道:“这是王威带着驰缓江陵的船!” 廖立长叹一声,道:“来得时候,我还存了一点心,希望江陵还在文聘的手里,现在看来,这江陵不保了。”说完他指着江中的船说道:“将军请看,那些船都是干净的,这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打仗,没有打仗就把船赔进去了,只能是驰援的人降了。” 张辽不以为然的道:“这不可能,王威是忠义之将,绝不会背主。” 廖立道:“他是不会背主啊,可是水军是蔡家兄弟的,要是蔡家兄弟降了,他王威就是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啊。”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迟昭平匆运赶来,向着吕毋道:“回主公!”这些人之中,只有迟昭平叫吕毋主公,并且在私下里不只一回说过:“女人能当将军,凭什么不能当主公,我就要把吕将军,当成我们的主公!” 廖立等人虽然都忠心吕毋,但是这样的称呼,他们到现在还是叫不出来。 吕毋摆手道:“组织攻城,再打一次,乘着汉军还没有能摆开兵马,我们要是能拿下襄……。” 吕毋的话没说完,迟昭平就急切的叫道:“主公!汉军来了,就在襄阳城北,打得是高梦鸾的旗号!” 五百二十:大胜?定襄阳 襄阳城的西门外,吕毋的人马就屯在这里,吕毋到了襄阳之,强攻了十几次,但是除了损兵折将之外,完全没有收获,看着襄阳城那高大的城墙,吕毋恨不得一脚把那里给踹翻了,但实际上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张辽走进过来,道:“将军,我们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再这样耗下去,汉军一到,我们就捞不到什么了。” 吕毋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这样耗下去,我们现在大军被拖进了这片泥潭里,没有办法脱身了,若是不能拿下襄阳,那我们留在南阳,也不过就是任人宰割而已。” 两个人正在说话,吕永泰飞奔过来,了几年的工夫,吕永泰已经长成大人了,高挑的身材,生得英俊非凡,除了武功不济之外,其余之处,就没有吕布差得了。 吕毋沉声道:“你慌张什么?” 吕永泰微喘着道:“汉军到了!” 吕毋猛的跳了起来,叫道:“在哪里?领军大将是谁?” 吕永泰道:“在江上,是坐了船自汉水过来的,大大的认军旗上,是一个唐字,应该是唐赛儿亲自到了。” 吕毋摆手道:“我们过去看看!”几个人匆匆向着出了大营,向着汉水方向赶去,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廖立就赶过来到了,向着吕毋一礼道:“下官才听闻唐赛儿的水军到了,这才过来。 吕毋摆摆手道:“这会还多礼做什么!公渊,丁立哪里来的得水军,可以让唐赛儿的人马乘船而来?要知道,那荆州水军的船还在襄阳的水关码头上泊着呢。” 廖立沉声道:“可能是他们江夏得到的大船。” 几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岸边,催马捡高处占了,向着江中望去,一艘艘高大雄伟的战船缓缓的向着襄阳驶来,每一艘船上,都立着汉军的大旗。 张辽突然叫道:“这是王威带着驰缓江陵的船!” 廖立长叹一声,道:“来得时候,我还存了一点心,希望江陵还在文聘的手里,现在看来,这江陵不保了。”说完他指着江中的船说道:“将军请看,那些船都是干净的,这说明他们根本就没有打仗,没有打仗就把船赔进去了,只能是驰援的人降了。” 张辽不以为然的道:“这不可能,王威是忠义之将,绝不会背主。” 廖立道:“他是不会背主啊,可是水军是蔡家兄弟的,要是蔡家兄弟降了,他王威就是再挣扎又有什么用啊。” 几个人正说话的工夫,迟昭平匆运赶来,向着吕毋道:“回主公!”这些人之中,只有迟昭平叫吕毋主公,并且在私下里不只一回说过:“女人能当将军,凭什么不能当主公,我就要把吕将军,当成我们的主公!” 廖立等人虽然都忠心吕毋,但是这样的称呼,他们到现在还是叫不出来。 吕毋摆手道:“组织攻城,再打一次,乘着汉军还没有能摆开兵马,我们要是能拿下襄……。” 吕毋的话没说完,迟昭平就急切的叫道:“主公!汉军来了,就在襄阳城北,打得是高梦鸾的旗号!” (本章完) 第512章 五百一十八:大胜·败敌军 兴平二年初冬,荆王刘表去世,随后荆州大乱,由骠骑将军丁立、南阳太守吕毋两路出兵,平定乱局,故加丁立骠骑大将军、荆侯,以荆州为食邑,加南阳太守吕毋为偏将军、宛侯,另以南乡新设南乡郡,以董槐为南乡太守,以上庸为上庸郡,封赏向朝廷投降的李自成(李自成上书请降的时候,用了他这上还俗之后的名字),为上庸太守,以新城设新城郡,以李儒为新城太守,并以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郡为北荆州,由吕毋为北荆州刺史。 另以他江夏、庐江加上长沙、武陵、桂陵、桂阳四郡为南荆州,以丁立为南荆州牧,由于丁立还要在朝中理事,另委诸葛亮为南荆州刺史、南军副都督、水军提督,王聪儿为水军副提督,由水军与南军护军营一齐南下,平定荆南四郡。 由于荆王刘表治国无方,导致荆州大乱;除国,念刘表有助除逆贼董卓之功,萌其子刘琮为中大夫,回都任职,其妻蔡氏,仍留王妃封号,随其子前往北都,原荆州王府官员,由荆侯处置。 北都的圣旨一下,荆州的战争就算是结束了,丁立是三天之后,才到的襄阳,这会吕毋已经带着人马走了,她可不想见丁立,虽说刘宠答应,把襄阳交给吕毋,但是吕毋知道,襄阳南控汉水,北接南阳,西可入川,东向淮境,是四战之地,丁立就是交给他,也不会再让襄阳那样的坚城存在,所以完全没有留恋,干脆的走了。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五百二十一:再议皇位 兴平二年初冬,荆王刘表去世,随后荆州大乱,由骠骑将军丁立、南阳太守吕毋两路出兵,平定乱局,故加丁立骠骑大将军、荆侯,以荆州为食邑,加南阳太守吕毋为偏将军、宛侯,另以南乡新设南乡郡,以董槐为南乡太守,以上庸为上庸郡,封赏向朝廷投降的李自成(李自成上书请降的时候,用了他这上还俗之后的名字),为上庸太守,以新城设新城郡,以李儒为新城太守,并以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郡为北荆州,由吕毋为北荆州刺史。 另以他江夏、庐江加上长沙、武陵、桂陵、桂阳四郡为南荆州,以丁立为南荆州牧,由于丁立还要在朝中理事,另委诸葛亮为南荆州刺史、南军副都督、水军提督,王聪儿为水军副提督,由水军与南军护军营一齐南下,平定荆南四郡。 由于荆王刘表治国无方,导致荆州大乱;除国,念刘表有助除逆贼董卓之功,萌其子刘琮为中大夫,回都任职,其妻蔡氏,仍留王妃封号,随其子前往北都,原荆州王府官员,由荆侯处置。 北都的圣旨一下,荆州的战争就算是结束了,丁立是三天之后,才到的襄阳,这会吕毋已经带着人马走了,她可不想见丁立,虽说刘宠答应,把襄阳交给吕毋,但是吕毋知道,襄阳南控汉水,北接南阳,西可入川,东向淮境,是四战之地,丁立就是交给他,也不会再让襄阳那样的坚城存在,所以完全没有留恋,干脆的走了。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五百二十一:再议皇位 兴平二年初冬,荆王刘表去世,随后荆州大乱,由骠骑将军丁立、南阳太守吕毋两路出兵,平定乱局,故加丁立骠骑大将军、荆侯,以荆州为食邑,加南阳太守吕毋为偏将军、宛侯,另以南乡新设南乡郡,以董槐为南乡太守,以上庸为上庸郡,封赏向朝廷投降的李自成(李自成上书请降的时候,用了他这上还俗之后的名字),为上庸太守,以新城设新城郡,以李儒为新城太守,并以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郡为北荆州,由吕毋为北荆州刺史。 另以他江夏、庐江加上长沙、武陵、桂陵、桂阳四郡为南荆州,以丁立为南荆州牧,由于丁立还要在朝中理事,另委诸葛亮为南荆州刺史、南军副都督、水军提督,王聪儿为水军副提督,由水军与南军护军营一齐南下,平定荆南四郡。 由于荆王刘表治国无方,导致荆州大乱;除国,念刘表有助除逆贼董卓之功,萌其子刘琮为中大夫,回都任职,其妻蔡氏,仍留王妃封号,随其子前往北都,原荆州王府官员,由荆侯处置。 北都的圣旨一下,荆州的战争就算是结束了,丁立是三天之后,才到的襄阳,这会吕毋已经带着人马走了,她可不想见丁立,虽说刘宠答应,把襄阳交给吕毋,但是吕毋知道,襄阳南控汉水,北接南阳,西可入川,东向淮境,是四战之地,丁立就是交给他,也不会再让襄阳那样的坚城存在,所以完全没有留恋,干脆的走了。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五百二十一:再议皇位 兴平二年初冬,荆王刘表去世,随后荆州大乱,由骠骑将军丁立、南阳太守吕毋两路出兵,平定乱局,故加丁立骠骑大将军、荆侯,以荆州为食邑,加南阳太守吕毋为偏将军、宛侯,另以南乡新设南乡郡,以董槐为南乡太守,以上庸为上庸郡,封赏向朝廷投降的李自成(李自成上书请降的时候,用了他这上还俗之后的名字),为上庸太守,以新城设新城郡,以李儒为新城太守,并以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郡为北荆州,由吕毋为北荆州刺史。 另以他江夏、庐江加上长沙、武陵、桂陵、桂阳四郡为南荆州,以丁立为南荆州牧,由于丁立还要在朝中理事,另委诸葛亮为南荆州刺史、南军副都督、水军提督,王聪儿为水军副提督,由水军与南军护军营一齐南下,平定荆南四郡。 由于荆王刘表治国无方,导致荆州大乱;除国,念刘表有助除逆贼董卓之功,萌其子刘琮为中大夫,回都任职,其妻蔡氏,仍留王妃封号,随其子前往北都,原荆州王府官员,由荆侯处置。 北都的圣旨一下,荆州的战争就算是结束了,丁立是三天之后,才到的襄阳,这会吕毋已经带着人马走了,她可不想见丁立,虽说刘宠答应,把襄阳交给吕毋,但是吕毋知道,襄阳南控汉水,北接南阳,西可入川,东向淮境,是四战之地,丁立就是交给他,也不会再让襄阳那样的坚城存在,所以完全没有留恋,干脆的走了。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五百二十一:再议皇位 兴平二年初冬,荆王刘表去世,随后荆州大乱,由骠骑将军丁立、南阳太守吕毋两路出兵,平定乱局,故加丁立骠骑大将军、荆侯,以荆州为食邑,加南阳太守吕毋为偏将军、宛侯,另以南乡新设南乡郡,以董槐为南乡太守,以上庸为上庸郡,封赏向朝廷投降的李自成(李自成上书请降的时候,用了他这上还俗之后的名字),为上庸太守,以新城设新城郡,以李儒为新城太守,并以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郡为北荆州,由吕毋为北荆州刺史。 另以他江夏、庐江加上长沙、武陵、桂陵、桂阳四郡为南荆州,以丁立为南荆州牧,由于丁立还要在朝中理事,另委诸葛亮为南荆州刺史、南军副都督、水军提督,王聪儿为水军副提督,由水军与南军护军营一齐南下,平定荆南四郡。 由于荆王刘表治国无方,导致荆州大乱;除国,念刘表有助除逆贼董卓之功,萌其子刘琮为中大夫,回都任职,其妻蔡氏,仍留王妃封号,随其子前往北都,原荆州王府官员,由荆侯处置。 北都的圣旨一下,荆州的战争就算是结束了,丁立是三天之后,才到的襄阳,这会吕毋已经带着人马走了,她可不想见丁立,虽说刘宠答应,把襄阳交给吕毋,但是吕毋知道,襄阳南控汉水,北接南阳,西可入川,东向淮境,是四战之地,丁立就是交给他,也不会再让襄阳那样的坚城存在,所以完全没有留恋,干脆的走了。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丁立进了襄阳之后,先来拜见刘宠,才一进屋杜宪英就叫道:“都退出去!”一众人等,不管是太监、还是宫女全都退出去了,杜宪英最好一个向外走,路过丁立的身边,微微向他一礼,丁立笑眯眯的看着她,一直目送她走远,这才回头。 刘宠躺在榻上,由于多喝了几杯,媚眼如丝,红腮如晕的看着丁立,道:“怎么?看上银花了,那我把她给你,你把慧英给我。” 丁立干咳一声,道:“别瞎说,我就是觉得银花只能这样跟着你,不能上马杀敌,建功立业,太惜了。” “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放屁!”刘宠冷笑道:“跟着我是她的荣幸,有什么可惜的!” (本章完) 第513章 五百一十九:大胜·破江陵 丁立到大帐之中落坐,刘宠就在他身边侧位坐了,贾诩乖觉,却不就坐,而是站在了丁立的身后,本来跟着刘宠而来的陈登想要入座,看到贾诩的样子,也只得到刘宠身后站了。 护军营一系的将官;唐赛儿、孙尚香、李飞琼、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随刘宠而来的将官;扈三娘、红娘子、皇甫长华、李歆、曹性皆鱼贯而入,这里王聪儿一路,留在庐江,防范袁世凯,诸葛亮一路驻扎江夏,防范荆南四郡,高梦鸾一路,还在监视着吕毋,都没有到。 丁立看了看唐赛儿,唐赛儿向前一步,跪在帅案前面,道:“末将行军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冷哼一声,道:“那个陈丽卿呢?” 李飞琼急忙上前,她的脖子上还敷着药呢,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尽量把语音放慢,道:“陈丽卿就在外面。” 丁立点头道:“好,宣她进来!” 李飞琼并不动弹,丁立一瞪眼,李飞琼伏身跪倒,道:“请主公赦唐帅先起来吧!” 后面孙尚香、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一起跪倒,道:“主公!” 丁立哼了一声,向着唐赛儿道:“你起来吧,还要我去扶你不成!” 唐赛儿这才起身,众将悄然退入班中,李飞琼这才告退出去,一会把陈丽卿给领了进来。 陈丽卿进来,有些浑噩,不知道该干什么,不住的拿眼睛去看李飞琼,李飞琼用手势示意她干紧跪下,陈丽卿这才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小女见过大将军。” 丁立似笑非笑道:“就是你杀了那个黄忠了吗?” 陈丽卿急忙解释道:“是我杀得,可那是唐帅把他逼得无路可退了,我才能趁机杀了他的。” 丁立哼了一声,道:“你这样可是和你们唐帅抢功了。” 陈丽卿着急的道:“我可以不要功劳的!我就是想……。” “想什么?”丁立道:“想着杀了那贼子,我就会另眼相看你吗?” 陈丽卿急忙摇头道:“不是的,我就是想……。”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就是想,我家将军都被这姓黄的射伤了,要是唐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五百二十二:议军 丁立到大帐之中落坐,刘宠就在他身边侧位坐了,贾诩乖觉,却不就坐,而是站在了丁立的身后,本来跟着刘宠而来的陈登想要入座,看到贾诩的样子,也只得到刘宠身后站了。 护军营一系的将官;唐赛儿、孙尚香、李飞琼、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随刘宠而来的将官;扈三娘、红娘子、皇甫长华、李歆、曹性皆鱼贯而入,这里王聪儿一路,留在庐江,防范袁世凯,诸葛亮一路驻扎江夏,防范荆南四郡,高梦鸾一路,还在监视着吕毋,都没有到。 丁立看了看唐赛儿,唐赛儿向前一步,跪在帅案前面,道:“末将行军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冷哼一声,道:“那个陈丽卿呢?” 李飞琼急忙上前,她的脖子上还敷着药呢,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尽量把语音放慢,道:“陈丽卿就在外面。” 丁立点头道:“好,宣她进来!” 李飞琼并不动弹,丁立一瞪眼,李飞琼伏身跪倒,道:“请主公赦唐帅先起来吧!” 后面孙尚香、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一起跪倒,道:“主公!” 丁立哼了一声,向着唐赛儿道:“你起来吧,还要我去扶你不成!” 唐赛儿这才起身,众将悄然退入班中,李飞琼这才告退出去,一会把陈丽卿给领了进来。 陈丽卿进来,有些浑噩,不知道该干什么,不住的拿眼睛去看李飞琼,李飞琼用手势示意她干紧跪下,陈丽卿这才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小女见过大将军。” 丁立似笑非笑道:“就是你杀了那个黄忠了吗?” 陈丽卿急忙解释道:“是我杀得,可那是唐帅把他逼得无路可退了,我才能趁机杀了他的。” 丁立哼了一声,道:“你这样可是和你们唐帅抢功了。” 陈丽卿着急的道:“我可以不要功劳的!我就是想……。” “想什么?”丁立道:“想着杀了那贼子,我就会另眼相看你吗?” 陈丽卿急忙摇头道:“不是的,我就是想……。”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就是想,我家将军都被这姓黄的射伤了,要是唐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 五百二十二:议军 丁立到大帐之中落坐,刘宠就在他身边侧位坐了,贾诩乖觉,却不就坐,而是站在了丁立的身后,本来跟着刘宠而来的陈登想要入座,看到贾诩的样子,也只得到刘宠身后站了。 护军营一系的将官;唐赛儿、孙尚香、李飞琼、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随刘宠而来的将官;扈三娘、红娘子、皇甫长华、李歆、曹性皆鱼贯而入,这里王聪儿一路,留在庐江,防范袁世凯,诸葛亮一路驻扎江夏,防范荆南四郡,高梦鸾一路,还在监视着吕毋,都没有到。 丁立看了看唐赛儿,唐赛儿向前一步,跪在帅案前面,道:“末将行军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冷哼一声,道:“那个陈丽卿呢?” 李飞琼急忙上前,她的脖子上还敷着药呢,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尽量把语音放慢,道:“陈丽卿就在外面。” 丁立点头道:“好,宣她进来!” 李飞琼并不动弹,丁立一瞪眼,李飞琼伏身跪倒,道:“请主公赦唐帅先起来吧!” 后面孙尚香、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一起跪倒,道:“主公!” 丁立哼了一声,向着唐赛儿道:“你起来吧,还要我去扶你不成!” 唐赛儿这才起身,众将悄然退入班中,李飞琼这才告退出去,一会把陈丽卿给领了进来。 陈丽卿进来,有些浑噩,不知道该干什么,不住的拿眼睛去看李飞琼,李飞琼用手势示意她干紧跪下,陈丽卿这才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小女见过大将军。” 丁立似笑非笑道:“就是你杀了那个黄忠了吗?” 陈丽卿急忙解释道:“是我杀得,可那是唐帅把他逼得无路可退了,我才能趁机杀了他的。” 丁立哼了一声,道:“你这样可是和你们唐帅抢功了。” 陈丽卿着急的道:“我可以不要功劳的!我就是想……。” “想什么?”丁立道:“想着杀了那贼子,我就会另眼相看你吗?” 陈丽卿急忙摇头道:“不是的,我就是想……。”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就是想,我家将军都被这姓黄的射伤了,要是唐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 五百二十二:议军 丁立到大帐之中落坐,刘宠就在他身边侧位坐了,贾诩乖觉,却不就坐,而是站在了丁立的身后,本来跟着刘宠而来的陈登想要入座,看到贾诩的样子,也只得到刘宠身后站了。 护军营一系的将官;唐赛儿、孙尚香、李飞琼、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随刘宠而来的将官;扈三娘、红娘子、皇甫长华、李歆、曹性皆鱼贯而入,这里王聪儿一路,留在庐江,防范袁世凯,诸葛亮一路驻扎江夏,防范荆南四郡,高梦鸾一路,还在监视着吕毋,都没有到。 丁立看了看唐赛儿,唐赛儿向前一步,跪在帅案前面,道:“末将行军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丁立冷哼一声,道:“那个陈丽卿呢?” 李飞琼急忙上前,她的脖子上还敷着药呢,说话有些不太清楚,尽量把语音放慢,道:“陈丽卿就在外面。” 丁立点头道:“好,宣她进来!” 李飞琼并不动弹,丁立一瞪眼,李飞琼伏身跪倒,道:“请主公赦唐帅先起来吧!” 后面孙尚香、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顾大嫂、孙二娘、孙安、周秀英一起跪倒,道:“主公!” 丁立哼了一声,向着唐赛儿道:“你起来吧,还要我去扶你不成!” 唐赛儿这才起身,众将悄然退入班中,李飞琼这才告退出去,一会把陈丽卿给领了进来。 陈丽卿进来,有些浑噩,不知道该干什么,不住的拿眼睛去看李飞琼,李飞琼用手势示意她干紧跪下,陈丽卿这才跪倒,向着丁立磕了一个头,道:“小女见过大将军。” 丁立似笑非笑道:“就是你杀了那个黄忠了吗?” 陈丽卿急忙解释道:“是我杀得,可那是唐帅把他逼得无路可退了,我才能趁机杀了他的。” 丁立哼了一声,道:“你这样可是和你们唐帅抢功了。” 陈丽卿着急的道:“我可以不要功劳的!我就是想……。” “想什么?”丁立道:“想着杀了那贼子,我就会另眼相看你吗?” 陈丽卿急忙摇头道:“不是的,我就是想……。”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就是想,我家将军都被这姓黄的射伤了,要是唐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帅杀了他,那我家将军那一箭不就是白挨了了吗,所以……才抢着杀了他的。” 众人都哭笑不得的看着陈丽卿,心道:“你找点高大上的话说说,也好过这样的实话啊。” 丁立却是一笑道:“不错,果然是……女李逵的样子。”他后面的话说得极低,谁也没有注意到,丁立咳了一声,又道:“从今天起你就不要跟着李飞琼了……。” “为什么啊!”陈丽卿惊叫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我下回不和唐帅抢救着杀人了,还不行吗,您别不让我跟着李将军。” (本章完) 第514章 五百二十:大胜·定襄阳 丁立的信到了北方,樊梨花亲自拿着信到代郡来见穆桂英,就把信在她身前放下,笑道:“穆帅想要得主公给你了。” 穆桂英看了信之后,轻声道:“梨花姐姐,我这里一走,你的任务要更重了。” 樊梨花一笑道:“你不在这里了,也没有人和我抢功了。” 穆桂英呵呵一笑,道:“好吧,我们这正就商量一下,如何南下,不过高览的人马还是留给梨花姐姐吧,我们走了,你这里就紧张了。” 樊梨花摇头道:“看着好像我比较紧张,可实际上,我还不至于怎样,你到中原之后,要面对是主公最忧惧的对手,还是你要小心啊。” 穆桂英微微皱眉,道:“这曹操我没有接触过,他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樊梨花笑道:“其实我对这个曹操也不是很了解,但是据我所知,主公对他非忌惮,当年诸侯大会,多少英雄到场,主公没有一个放在眼里的,当时袁绍、袁术兄弟,还有江东孙坚被人称为一时之雄,可是主公却笑言袁术是冢中枯骨,袁绍是好谋匹夫,孙坚更是被主公视插标卖首之徒,而事后我们再看,主公下的断言,竟无有不中,那主公当时赞曹操是不世之雄,只怕也是真的了。” 穆桂英兴头头的道:“若是真这样就好了,我倒想着,要会会这天下英雄,现在能在武功上压住我的人太少,要是在统军上一拼也是好的。” 樊梨花知道,穆杜桂英虽然说得那样轻松,但是她为人极是谨慎,所以也没有再去说她什么,而是取出来一张纸道:“这是我给你分出来的南下将领,你看看可有不妥,若是有的话,我再给你换过来。” 穆桂英拿过来看去,上面写着高览、高顺、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八个人的名字,樊梨花道:“他们八个将带一万马军,随你南下。” 穆桂英在北地一段时间,对这里的大将也都比较了解了,高览、高顺、王寅、秦明、周泰都是北地勇将,另外而王昶、王浑都是统军能力强悍的,李蒙则是西凉战将,对战马有很好掌控力,樊梨花算是把最好的都挑给她了。 “梨花姐,谢谢你!” 樊梨花淡淡一笑,道:“这话就不用说了,我把人马给你,也是为了让你能好好掌控全军,打败曹操,而我对付袁绍、公孙度就比你要省事的多了。” 穆桂英沉声道:“姐姐,公孙度一定联命当初逃走的轲比能、辗迟尽等人,另外李金吾那人不可靠,李弘在大战结束之后,并没有能张绣那样留下来,寻求为将,而是回去了,只怕他们父子其志不小。” 樊梨花点头道:“我也料到了,好在张济为邻,我已经给张济去信,让他盯着那父子两个了。” 穆桂英和穆桂英又商议一番之后,把所有事情都议定,然后擂鼓聚将,下令她麾下所有战将都到中军议事。 李鑫、张燕、杨凤、姜桂枝、秦蕊珠、郑献梅、于毒、毛遇春、刘淑英、贞德、杨兰、李淑贞、杜凤扬、张绣、张鼐、罗虎、田豫、罗盈、窦线娘、萧赛红、萧金花、萧银花、萧玉花、东霞、西律雨、阎柔、答里孛、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依次进帐,分列两旁,此外跟着前来的徐晃等人也都进来了,只是没有站在了边上。 穆桂英把丁立的给念了一遍,然后道:“按着主公要求,我军即日南下,诸将不愿意随我的,可以留下来跟着樊帅,你们自己选择吧,想南下的,站到左边,要留下的站到右边。” 李鑫、张燕、杨凤、姜桂枝、秦蕊珠、郑献梅、于毒、毛遇春、刘淑英、贞德、杨兰、李淑贞、杜凤扬、张绣、张鼐、罗虎、田豫、罗盈、窦线娘都是穆桂英的亲信,此时一齐道:“吾等愿随元帅南下。” 穆桂英一眼看到田豫,沉声道:“田豫留下!”说完向着樊梨花道:“姐姐,此人熟识北地道路,让他留下,对您以后会帮助的。” 樊梨花笑看着田豫,田豫无奈,只得军而出,站到一旁。 萧赛红闪身出列,道:“回穆帅,我当日在代郡城中,我败在了樊帅手中,那时我就向樊帅发誓,今生相随,所以……我们姐妹就不随穆帅南下了。” 穆桂英早就想到了萧赛红会是这个态度,倒也不意外,点头道:“你在北地正当其时,留下最好。” 随后穆桂英又道:“阎柔将军将留在北地,给我的接任者做助手,而答里孛、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几位将军,主公已经另有任用,也要留在这里。”答里孛他们本来也没有想离开,这会听到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都长声应诺。 穆桂英沉声道:“郑献梅立刻赶往北都,主公传令,枢密府要跟着我们南下,你到了那里,和枢密府的胡大人商议我们两军的行动路线。” 郑献梅接令退下,穆桂英又道:“高览!”高览也知道了自己被分配南下,这会闪身过来,向着穆桂英唱了个诺,道:“末将在!” 穆桂英沉声道:“此番南下,我以你为军令官,督三军军正,你可有异议?” 高览脸都绿了,连忙道:“回穆帅,末将文字不行,没汉执的军令。” 穆桂英淡淡的道:“没事,我已经调了你堂兄高柔到军中,为主薄,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 高览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叫道:“穆帅,你是故意的吧?你知道我最受犯军规,却让我执掌军令,这不是……。”他不敢说是‘胡闹’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竟然一时之间,僵在那里了。 穆桂英笑咪咪的道:“你是军中最尊贵的人啊,是主公的舅父,主公的家业有你一份,你自然会好好看着这份家业了,违背军纪者,必然会伤害到主公的基业,所以我请您来执掌军令,就是对我也可监督。” 秦明、张雷公他们几个和高览走得比较近的家伙,都是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高览,高览悲愤难言,他就是有一万张嘴,也别想说过穆桂英,只得一抱拳道:“好,末将遵令!”说完气哼哼的归了本队。 穆桂英接着道:“杜凤扬!你率罗盈、窦线娘为前部先锋,张燕、于毒为左哨,毛遇春、李淑贞为右哨,高顺、秦明、周泰、王寅为合后,并押解粮草,其余额随中军而行,三日之后,我军南下!”众将一齐应诺,穆桂英又向张绣道:“你父就在北地,你若不想南下,就留在这里吧。” 张绣出列道:“回穆帅,我师妹赵云,在南中闯出好大的名声,张绣愿意随穆帅南下,也做一番事业。” 穆桂英笑道:“你这话就要遭恨了,难道留在北地就不能做一番事来了吗?” 张绣不好意思的一笑,道:“那也不是,只是能走出去看看,小将还是愿意出去看看的。” 穆桂英想了想道:“好吧,你就随我南下,若是以后想你爹了,你再回来就是了。” 穆桂英安排完必,樊梨花随后起身道:“我北军正式改编,仍有我出任北军都督,卫勇娥为副都督,萧赛红接任骁骑中郎将,萧金花、萧银花、萧玉花编入骁骑营,北营正式由徐晃出任北中郎将,阎柔出任北营副将,下辖:卫伯玉、文稷、徐商、夏昭、邓升、王浑、张雷公、眭元进、田豫,进入代郡,阎柔仍然担任代郡太守,另扩‘胡骑营’由度辽将军答里孛统带,述律平出任胡骑中郎将,下辖述律平、丁咸、瑞仙、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东霞、西律雨,协助鲜卑大人骞曼接着在关外建城。” 樊梨花说完之后,看了看众人,道:“都听明白了吗?”众将一齐道:“我等明白了!” 樊梨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向徐晃道:“这里你尽快和穆帅完成接收,好让穆帅他们能尽快南下。” 徐晃郑重的道:“徐晃谨记!” 这里都安排完了之后,樊梨花当天就离开了代郡,转回北都,那里还有都是事在等着她呢。 三天之后,穆桂英大军起程仍沿着太行山来时旧路南下,只是这一回袁绍严令部下和他们接触,在袁绍看来,北地少了穆桂英这支人马之后,樊梨花再安排的时候,就会捉襟见肘,等到那个时候,他自然方便行动,这会要是把穆桂英给惹到了,丁立主意一变,不让穆桂英南下了,那他就哭都找不到调门了,所以才下令,不许招惹穆桂英所部。 穆桂英的人马缓缓而行,半个月之后,才到上党,而胡仙真带着枢密府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枢密府也扩大了,胡仙真被升为枢密使,张宁接任枢密左令,李波出任枢密右令,乐和改为枢密都承旨,对外仍称长史,相当于枢密府的秘书长所有机密都在他的手里过。 枢密校尉一职给了郑献梅,白雀、祝公道仍为原职,不同的是,并将五尉并入枢密府,不过取销了射声校尉,刘慧娘为枢密左副使,设将作监,刘慧娘兼将作大将,内设四监,分别为将作上监、左监、右监、少监,孟康出任左监,张世平出任右监,上监、少监空置。 由梦烡兼任枢密右副使,仍兼虎贲校尉,慧梅 这里都安排完了之后,樊梨花当天就离开了代郡,转回北都,那里还有都是事在等着她呢。 三天之后,穆桂英大军起程仍沿着太行山来时旧路南下,只是这一回袁绍严令部下和他们接触,在袁绍看来,北地少了穆桂英这支人马之后,樊梨花再安排的时候,就会捉襟见肘,等到那个时候,他自然方便行动,这会要是把穆桂英给惹到了,丁立主意一变,不让穆桂英南下了,那他就哭都找不到调门了,所以才下令,不许招惹穆桂英所部。 穆桂英的人马缓缓而行,半个月之后,才到上党,而胡仙真带着枢密府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枢密府也扩大了,胡仙真被升为枢密使,张宁接任枢密左令,李波出任枢密右令,乐和改为枢密都承旨,对外仍称长史,相当于枢密府的秘书长所有机密都在他的手里过。 枢密校尉一职给了郑献梅,白雀、祝公道仍为原职,不同的是,并将五尉并入枢密府,不过取销了射声校尉,刘慧娘为枢密左副使,设将作监,刘慧娘兼将作大将,内设四监,分别为将作上监、左监、右监、少监,孟康出任左监,张世平出任右监,上监、少监空置。 都安排完了之后,樊梨花当天就离开了代郡,转回北都,那里还有都是事在等着她呢。 三天之后,穆桂英大军起程仍沿着太行山来时旧路南下,只是这一回袁绍严令部下和他们接触,在袁绍看来,北地少了穆桂英这支人马之后,樊梨花再安排的时候,就会捉襟见肘,等到那个时候,他自然方便行动,这会要是把穆桂英给惹到了,丁立主意一变,不让穆桂英南下了,那他就哭都找不到调门了,所以才下令,不许招惹穆桂英所部。 穆桂英的人马缓缓而行,半个月之后,才到上党,而胡仙真带着枢密府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 枢密府也扩大了,胡仙真被升为枢密使,张宁接任枢密左令,李波出任枢密右令,乐和改为枢密都承旨,对外仍称长史,相当于枢密府的秘书长所有机密都在他的手里过。 枢密校尉一职给了郑献梅,白雀、祝公道仍为原职,不同的是,并将五尉并入枢密府,不过取销了射声校尉,刘慧娘为枢密左副使,设将作监,刘慧娘兼将作大将,内设四监,分别为将作上监、左监、右监、少监,孟康出任左监,张世平出任右监,上监、少监空置。枢密校尉一职给了郑献梅,白雀、祝公道仍为原职,不同的是,并将五尉并入枢密府,不过取销了射声校尉,刘慧娘为枢密左副使,设将作监,刘慧娘兼将作大将,内设四监,分别为将作上监、左监、右监、少监,孟康出任左监,张世平出任右监,上监、少监空置。 (本章完) 第515章 五百二十一:为诸葛亮求亲 逢纪笑道:“主公以为,当今天下,哪几家诸侯可以问鼎呢?” 袁绍笑道:“那丁立可以说是一家独大,在他之外,就是我还有曹操了,至于袁世凯……那个人我不好说,但是他在我的的面前,还不能成事!” 逢纪道:“正像主公所言,惟此四家,而丁立的人马南下,为得就是控制曹操,我们当联合袁世凯,助丁立与曹操一战,待曹操败亡之时,二袁联合则共兴,二袁分开,则共同败,袁世凯必然联合主公,共抗丁立,丁立败亡之后,主公可轻取袁世凯,天下大事岂非主公而定?但是我们和袁世凯中间陋着曹操、隔着丁立,联络不变,若是辛宪英等人去了,那我们就有联络的机会了。” 袁绍听得不由得有些意动,但还是向着其他谋士看去,田丰道:“虽然公图所言有些想当然,但是……我们的粮草不足,一直靠着并州的商人的贩卖,这个时候,我们的确不当和丁立反脸,不然一旦开战,只怕不用丁立引兵来战,我们自己就会变得混乱起来,所以……。” 田丰其实不赞同,调人过去,但是田丰也知道,一个不去,那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但是袁绍这些部下,心都不齐,你家去了,我家没去,势必引起内部的混乱,而另一个田丰也不知道拒绝这征僻令会有什么后果,厉史上的这具时候,袁绍趁着中原大战之机,席卷北方四州,坐拥冀、青、幽、并之地,由于这里没有战乱,粮食产量开始恢复,人口增长,这使得袁绍的粮草和兵源,都能得到保障,可是现在袁绍的仅一州之地,四下里都要有兵马镇守,百姓几乎没有办法好好生产,所以粮食一直都很紧缺,由于丁立的屯田得到了成功,现在袁绍也在跟风,从情况来看,有个一两年的时间,他们就不会再为粮食发愁了,在这之前,最好就是不要和丁立起冲突。 袁绍也清楚这个时候去惹丁立没有什么好处,而且袁绍这个人很有几分疑心,他对穆桂英突然发这四道征僻令很有些怀疑,郭图那没有说完的话,让他更是在心里结了疙瘩,此时想:“若是不让她们去,那她们在冀州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打发他们去了,还能用他们的家人牵制她们。” 想到这里袁绍沉声道:“好吧,这必竟是朝廷的征召,我们没有权利拒绝,但是这些女孩儿就这么去那里,被人欺侮了如何是好?逢纪,下令邺城发出征招,招慕十六到二十四岁的女子,一定要身健体康,以……五千为基数,以为她们四个的亲兵,另外招慕一个武功好的女将,给她们保镖,这些安排完之后,再让她们南下。” 很快袁绍招慕女兵的消息传了开来,这里大多数人还是很保守的,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慌张的把自己的女儿给藏了起来,生怕被袁绍给抢了去。 逢纪招了三天,也不过招了小猫十几支,急得逢纪火窜头顶,牙都肿了,但却全无办法,而穆桂英那面更急,一天就是一催,反正她在上党,离着邺城也近,随时就派使者过来,把逢纪闹得头都大了。 这日一干谋士在袁绍的府议完事出来,逢纪无精打采的走在后面,刚才袁绍把他给骂了一通,让他三日之内,必须把人马给凑出来,不然就要让他家里女眷顶上,逢纪都要哭了,正在想着怎么找出这么多女人来,想得正投入,一只手从后面过来,重重的拍了他一掌,道:“公图!” 逢纪吓了一跳,回头看去,就见审配凑了过来,关切的看着他,他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逢纪向着审配道:“正南,你说我怎么办啊?这冀州的人一个个都不肯把女儿送出来,这女人都躲在深宅大院里,我总不能把人给抢出来吧。” 审配一笑道:“公图,其实这事不难,你完全不用这样。” 逢纪眼前一亮,道:“正南有计教我?” 审配看看周围没人,凑到逢纪的身边,小声道:“那好人家不肯让女儿当兵,那奴隶家呢?冀州奴市上有都是女奴,她们不要说脸面,生死都不能保证,一个个活得直如猪羊一般,你去奴市,宣布只要她们愿意参军,就可以了免除奴隶的身份,这还害怕招不到人吗?” 逢纪眼前一亮,但随后又道:“可是这里也有难处,第一;那些奴隶贩子他们不能同意,这些人背后都有靠山,到时候闹起来,不好安抚,第二;女奴的身体可不算强壮啊。” 审配不以为然的道:“我听说丁立在并州就是这么干的,你雇一个人,让他打扮成丁立的部下,就说这是丁立下得令,有丁立的人来接兵,有怨气让他们找丁立发去,至于她们的身体,只在有好饮食,几天也就养过来了,我给杨林老将军去一封信,请他派几个懂军阵的女兵过来,带一带也就出来了。” 逢纪大喜,向着审配一拱手立刻去安排了。 袁绍府中的后花园里,一个女子正正舞动着一条降妖宝杖,这杖有儿臂粗细,舞起来呼呼带风,嗡嗡直响,女孩子限于天赋,少有使用这种兵器的,但是这女子好像只是在挥舞一根树枝一般,全然不在意降妖宝杖的上力量。 突然一个样子黑瘦,着一身劲装的女孩儿飞奔进来,叫道:“姐姐,姐姐!” 舞杖女子把铁杖一收道:“你喊什么?”黑瘦的女子手里拿着一张告示双呈了上来,叫道:“姐姐,你看看!” 舞杖女子把告示拿了过来,仔细看着,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这女子是袁绍的女儿,但是她的身份却又是不能见光的,是当年袁绍年幼的时候,在西番买来的一个女奴生的,只因她生得雪发白肤,高鼻蓝眼,所以被袁绍视为异类,一直就这样关在后宅,不得出入,就连姓都不冠上袁姓,名字也是她的母亲给他起得,叫做罗亚特。 由于罗亚特被袁绍严厉警告不得离开这小院一步,所以袁府很多人都不知她的存在,能和她往来的,只有同样的两个女奴生的女儿,身形娇小的的莉莉娜,黑瘦的克瑞了(不知道这三个人的,请去搜索‘万骑莫当’) 罗亚特看着那告示,兴奋的道:“这回好了,我们有机会走出这院子了!” 莉莉嘉走了过来,看完了之后,道:“主人,您想带着我们去参军?” 罗亚特点点头道:“我们都有一身的好武功,不在这个时候出去,凭着自己的一刀一枪,博一个出身,难道就永远留在这个小院里,等着袁大人把我们向我们母亲一样,卖给大官当玩物吗?” 克瑞一缩脖子道:“我不要被送人,我们三个虽然都长得古怪,但是你们两个白啊,我是黑炭一样,要是被送出去,也没个好下场。” 罗亚特拿着那张纸道:“若是我们进了女军,就凭着我们的本事,哪怕不能出人头地,做个将军、大帅,但是不在被别人瞧不起还是能得,你们说是不是?” 莉莉嘉酷酷的道:“我娘说了,她是你娘的女仆,那我就要保护你,就介我娘对和待你娘那样,你要是留下,我就随你留下,你若是想要走,那我就跟你一起走。” 克瑞急忙道:“千万带上我,要是把我丢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在这里过下去了,咱们三个的白头发在他们眼里就是妖怪!” “那就让他们看看,妖怪是什么样的!”罗亚特道:“拿上我们的兵器,这就走!” 莉莉嘉立刻动了起来,克瑞急忙道:“可是袁大人不让我们出去!”她们三个里,克瑞大概是西亚人种,虽然黑瘦,但却是最不显眼的一个,所以平时出去买办什么,都是克瑞系了白发出去,但是也是有时限的,辰时之前,未时以后,都不许出去。 罗亚特冷笑道:“我以前不走,是无处可去,但是现……他们拦得住我们吗!” 三个女孩儿就到去各自取了盔铠甲胄,匆匆披挂起来,向着门外就闯,守府的军卒看到,急横了枪马,叫道:“速速回去!不然死伤无伦!” 罗亚特完全不顾向前冲去,眼看就要斗到一处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都住手!”跟着一人飞跑过来,正是袁绍的次子袁熙,罗亚特她们出生的时候,袁熙已经懂事了,他看着这个妹妹和别人不同,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和罗亚特长有来往,大了之后,两个人仍然有来往,罗亚特她们没钱,想要什么都买不得,袁熙帮过她们多次,就连她们三个身上的铠甲还有马匹都是袁熙给他们置办的呢。 “二公子!”袁府护卫还有罗亚特一齐开口,罗亚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叫袁熙二哥。 袁熙跑到罗亚特的身边,小声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去?” 罗亚特把那告示向着袁熙一展,袁熙一笑道:“原来如此。” 罗亚特轻声道:“二公子,我们三个是不祥之人,只有这战场博命的一条路了,不然……只怕我们连天日都见不得。” 袁熙笑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 罗亚特有些惊愕的看着袁熙,袁熙先示意莉莉嘉和克瑞退开,然后拉了罗亚特到了一旁,贴着她的耳朵道:“督办此事的逢纪大人想要把奴巿的女奴给解救出来,做为女兵,但是他又怕那些奴隶的主人反对,就想找人扮成丁立的部下,只说是丁立下令,把奴巿给毁了,但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我就想到你了,只要你扮了那军官,爹爹就是再不愿意,也要让你离开了。” 罗亚特低头不语,心中暗道:“二哥没有什么成府,我要是像他这样做了,岂不被丁立的人给恨死了吗?我到了丁立的军中还如何立足啊?”罗亚特被困在家里久了,并不知道,丁立在并州这么干也不是一回了,完全不在意那些奴隶贩子憎恨。 袁熙看到罗亚特不说话,不由得急得跺脚道:“你啊,这个时候你还犹豫什么啊!难不成你还想回到那小院子里去,就那样被锁着吗?我告诉,你们这样子,并不是希奇的,那穆桂英部下有一个女将叫贞德,她就是你这样白的皮肤,而且她比你还奇异,生得一头金发,眼睛都蓝的。” “啊!眼睛是蓝的!”罗亚特不敢相信的看着袁熙,自己想想,怎么也想不出来眼睛是蓝的,那样子要有多古怪。 “那个……贞德在军中可被人歧视吗?”罗亚特小声的问道。 袁熙一笑道:“我告诉,那个贞德是穆桂英的金兰姐姐,统率大军,在代郡城下的大战中,她拔剑鼓勇,大破乌丸,谁敢不钦敬她啊。” 罗亚特听得血脉贲张,想想一马独行,万军相随的样子,竟然有些激动起来,于是用力一点头道:“好,二哥,我和你去!” 袁熙眼看罗亚一激动,连二哥都叫出来了,不由得一笑道:“这就对了,你也不比别人差,为什么要被锁在这里啊。” 当下袁熙带了罗亚特、莉莉嘉、克瑞三个人从袁府出来,就来见逢纪,本来逢纪还没有把袁熙的话放在心上,但是看到罗亚特之后,当真被她吓得不轻,看着白得几无血色的肌肤,不由得连连摇头,喃喃的道:“天下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啊!” 逢纪就让人拿了现做的文官衣袍过来,道:“这衣袍是我们在北都的人传回来的样式,我们仿制的,当然这都小吏的衣服,就是丁立那面知道了,也不会当做一回事,你们只要打扮了,就可以冒充丁立属下的女官行事,为了保证你们能顺利的完成任力,我还找颜良将军,借了一百他部下的恶虎军,这些人都是杀人如麻的家伙,有他们相助,才能让你们行事更方便一些。” 逢纪顿了一下道:“不过本官是不能陪你们前往的。” 袁熙急忙道:“我陪她们一天,不然也不好说,然后就让她们自己动手就是了。” 罗亚特这会也不去想假扮了丁立的部下,以后到了丁立那里要如何面对丁立了,就抖嗖了精神打扮起来,这是她惟一摆脱袁绍的机会,她绝不能放过。 (本章完) 第516章 五百二十二:议军 冀州最大的人市里,十几个女奴,被关在里面,甄宓小心的挤在最里面,她是中山无极人,父亲是原上蔡令甄逸,袁绍对甄逸比较看重,于是派人到中山议亲,甄宓的二哥甄俨一心求着出仕,于是不顾家中反对,就带着甄宓前来邺城,没想到在半路上,被一伙强人给劫了,甄俨被杀,甄宓也被掳走了。 本来那些强人看到甄宓的美貌之后,就像把她占为己有,但是甄宓天生有种他贵人的气质,光焰逼人,那些强人看了竟然不敢动她,都说这样的女子,不是他们可以触碰的,于是就把她卖给了人贩子,随她自生自灭。 买人的贩子叫李帆,看到甄宓之后,立时如获至宝,就把她带到了邺城,准备高价卖给那些达官贵人,但是甄宓那高傲的样子,又让李帆不敢出手,因为那些人买了美女回去,就是为了当玩物的,可不是为了当女王供起来,为了能慑住甄宓,所以李帆今天就把甄宓给带到了人市,想着吓唬吓唬她,不过李帆也怕甄宓那美貌被人看中,用几个臭钱就把人给买去了,所以特意让人把甄宓的脸给涂脏了,看不出她的美貌,这才过来。 甄宓从来也没有想过,人间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她们二百来个女奴被塞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像牲口一样站在那里,等着人来挑捡,女孩儿的尊贵在这一刻全然没有了,那些进来的人,在她们的身上随便的摸摸捏捏,看他们的眼神,邪猥淫琐,让甄宓不寒而栗,虽然那些女奴受了李帆的安排,都把甄宓向着里面挤去,不让她被那些男人碰到,可是甄宓仍然怕得要死,恨不能就这样喊出来,但是没有人堵住她的嘴巴,她却怎么也感不出来。 突然前面的女奴被推了开来,李帆焦急的进来,扯了甄宓就要走,一众女奴正在茫然之既,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道:“都不许动!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人市,违者;斩!” 随着叫声,十几匹快马飞驰而入,马上的骑士轮着鞭子乱抽,那些挡在前面的人都给赶了开来,然后簇拥着五匹高头大马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向着那区高头大马上看去,那五匹马上,有两个人却是他们认得的,一个是掌控冀州的代王袁绍之二王子,袁熙,另一个则是袁绍身边重要的谋士逢纪。 但是另外三个人就没有人认得了,而且这三个人好生古怪,她们都穿着色彩鲜艳的女甲,没有带头盔,头上的长发随意的垂下,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那头发竟然是银白色的,长长密密,看上去就像是银子打就的一般。 第一个女子的皮肤雪白如纸,几乎看不到血色,两只眼睛是深褐色的,幽碧碧的,让人看了就觉得好像灵魂都要被吸进去了一般,第二个女子的皮肤小麦色的,就是日语里的‘日烧’硬晒出来的颜色,一只鼻子好像钢钩一般,最可怕的是第三个女子,生得乌黑乌黑的,好如一块炭一般,再配上那一脑袋的白发,就如活鬼下世了一样,人市里不管买人的还是卖人的包括那些奴隶都吓得噤若寒蝉,连喘大气的都没有了。 逢纪看一眼罗亚特,心道:“这样子当真够吓人的了,也怪不得这里的人都这么害怕。”他干咳一声,道:“所有人听着,天子有令,命我冀州派女军到中原助战,骠骑大将军丁公宅心仁厚,因此派他部下女将罗亚特将军,来冀州人市,给所有的女奴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愿意加入女军,就可以得到自由!” 逢纪说完,回身向着罗亚特恭敬的道:“罗将军,请!” 罗亚特带马向前,双手按在挂在了事环上的降妖宝杖上,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扫过,没有人敢用那种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在她的目光下,任何人都只能低下了头,罗亚特这会只觉得胸中豪气勃发,更觉得出来参加女军,是自己作得最对的一件事。 罗亚特沉声道:“所有女子,包括女奴、还有平民都向前一步!” 没有人敢动,莉莉嘉带马过来,手掌用力一挥,一百多骑兵飞纵而入,手里提着长刀,冷森森的对着众人,罗亚特沉声道:“十个数之内,女子不向前者,视为被这里的男人控制住了,立斩这里的所有男人!” 没有人认为罗亚特是在说大话,在他们看来,罗亚特长成了那幅样子,就是当街吃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李帆急得不行了,他今天上午才知道这个消息,急匆匆的回来,想要把自己的女奴都带走,免得遇到这样的事,可是还是来晚了,给他传消息的是袁绍长子袁潭的管家,那个管家当时就和他说明了,别做抵抗,这些并州来人,是真的会杀人的。 “一!”罗亚特冷冷的数道:“二。” “三!”三字出口,克瑞拔剑回手,就劈翻了一人,立时全场震动,李帆在人市的里买卖最大,到这会他也不敢不向前,拱手一步,颤声道:“罗将军,您说是十个数之后……。” “杀人要一个一个的杀,这只是第一个。”罗亚特平静的说:“我接着向下数。” “三!” 所有人都向后退,惊恐的看着克瑞,生怕这面喊一声三,那面又砍一个。 克瑞冷笑不动,就在那里看着他们,罗亚特接着道:“四、五!”她突然在‘五’字上加重了口音,莉莉嘉飞马向前,一刀又劈翻了一个男子,全场哗然,惊恐之极的看着他们,谁都不敢再说话了。 “还要我数下去吗?”罗亚特握着剑柄冷冷的说道,那些奴隶贩子这会才想起来:“对啊,为什么还要让她再数下去啊,于是纷纷,一会的工夫,就把锁着的门都给打开,把那些女人都给放了出来,不单如此,就连那些来买人的大户人家的女下人,都被人推出来了,只有李帆抓着甄宓隐在人群之中。 李帆已经和人说好了,就把甄宓送到袁府,呈给袁潭,只要这事办得成了,那李帆日后自然有享不成的好处,所以他怎么都舍不得把手里的甄宓给推出去。 甄宓看着魔鬼一般的罗亚特,心像打鼓一样的跳着,恐惧的身上发抖,她既害怕这些人拨刀杀人的煞气,却又对他们自由无羁的生活有着无穷的羡慕,在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着:“过去,和她们站在一起,你就能也这样活得肆意,再也不用担心被人买卖了。”但是另一个声也在说:“她们都是恶魔,你也要跟着她们去杀人吗?” 就在甄宓和和筹思不定的时候,罗亚特看着已经都到了面前的这些女子,沉声道:“我是骠骑大将军丁立的部下贞德将军的属将,我叫罗亚特……。” 罗亚特的话一出口,甄宓猛的抬头向着那罗亚特看去,贞德她是知道的那也是他们甄家的女儿,但是活得潇洒舒意,无人可制,虽然家里的大人不许人提起贞德,但是女孩儿们还是会在背地议论贞德,那属于‘姐虽不在家,但家里永远有姐传说’的女子,本来甄宓是一个平和的女子,并不认为像贞德这样,是好女孩儿的标准,但是现在听到和贞德的名字,却不知道怎地,心里升起一股渴望,渴望着自己能像贞德那样,潇洒自在。 人就是这样,永远循规蹈矩的人,一但被什么东西给刺激到,就会暴发出让人可怕力量,在历史上,甄宓初见曹丕的时候,身如浮萍,怕他怕得都不敢以真面目视人,到了曹丕身边,永远都不去争宠,遇到失宠的妃子,还会想办法帮他们得到曹丕的宠爱,当初曹丕厌烦任妃,非要把人休回家去,甄宓就在他的身边百拜哭求,请曹丕放过任妃,就这么贤惠的女人,在彻底失宠之后,被嫉妒和思念的烈火烧灼得失去理智,而和曹植**,以至于被披发覆面,以糠塞口而死,可见人的性格会有多么的多变。 李帆看到甄宓看罗亚特急忙冷声道:“我告诉你,不要生出异样之心,她们是找人上战场,那是要死人的!你要是听我的,我会让你吃喝不愁的!”甄宓并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去,李帆只道她是怕了,这才没有再说什么。 罗亚特接着说道:“……你们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愿意加入女军,就可以免去你们奴隶的身份,以后封侯建功,就可以和男人一样,到时候,谁得罪过你了,你都可以重重的报那个大仇,你们自己选择吧!” 所有的奴贩子都有些后悔,他们多少在这些女奴的身上,都有过伤害,要是真的让他们就这样寻回来报仇可怎么啊。 逢纪则是平静的看着,并不说话,心里却是暗暗佩服审配,本来逢纪以为自己提出这个办法,会被袁绍斥责,但是没有想到,袁绍竟然一口答应,而且还任命了罗亚特来做这件事,不让逢纪被人记恨,这让他坚定了信心,以后什么都听审配的。 罗亚特等了一会,看到没有人站出来,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我没有想到,你们竟然怕死怕到了这样的地步,不错,这一去会上战场,会死!但是你们不去,就不会死了吗?你们被买去了,还不是一样要被那些达官贵人们给玩死吗!” 说到这里,罗亚特回身向着袁熙道:“二公子,我想向您借一点钱,等到回去之后,自然有将军还您。” 袁熙笑道:“好啊,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回身道:“来人!抬钱来!” 早有人出去,一会抬了几大筐的钱进来,罗亚特走过去伸手插到了钱筐里,抓起了一把钱,然后任它们从手里滑下去,发出清脆的声音。 李帆旁边的一个熟人笑道:“看看,他们到了最后不也要用钱吗,不过就是再多的钱,也没有几个女人敢去玩命,我倒要看看,这鬼女招不到人,怎么收场。” 李帆却没有那么乐观,紧张的看着罗亚特。 “你们不是不肯当兵吗,没关系,那我就建立一个奴隶营就是了。” 罗亚特说完了,一挥手道:“点香!”莉莉嘉就取出一根香来点燃,罗亚特冷声道:“一柱香之后,你们要是还没有人站出来,那我就用钱把你们买下来,然后带到军中,闲时作妓,战时填河!” 话音一落,所有的女人都惊恐悲愤的看着罗亚特,但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的,克瑞凉凉的道:“你们可想好了,虽然我们将军买你们的时候,不会给太多的钱,但是一但那样,你们就连卖命钱,都要被那些欺辱你们的人拿走了。” 克瑞的话音没落,一个男子窜了出来,叫道:“我卖,我卖!”这人也是个奴隶贩子,不过他贩来的都是塞上的蕃人女子,每个都是他拐来的,他想着反正没本钱,能卖一分是一分。 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好多贩子都叫嚷着要卖,罗亚特冷声道:“你们聋了吗?我一柱香之后,你们给我等着!”这些和她眼睛一扫,不由得都缩了回去。 大家都看着那香,这些女奴,都不想把自己的卖命钱都让那些恶人拿走,但是就这样走出去,她们还缺一点勇气,她们在等着,等着有人来带这个头。 眼看着莉莉嘉手里的香就要烧没了,还没有人站住来,罗亚特深吸一口气,道:“文书进来,就在那里摆下桌子,想买奴隶的人,都到那里登记,一会香灭了,我们就带人给钱!”一众贩子都过去了,那些女奴惊惧无助,但就是迈不出这一步,眼看着香越来越短,李帆长出一口气,心道:“看来最后只能是买卖了,那我不想卖,也应该不会强迫我了。”想到这里,心头一块大石落下,抓着甄宓的手松了一些。 几乎就在李帆手刚一松开,准备了许久的甄宓猛的动了,用力一下把李帆给甩开,然后挤进人群向前冲去,口中大声叫道:“我愿当兵!” 李帆大惊就挤了过去,想要把人扯回来,但是两个兵士把人分开,就让甄落挤出了人群,跑到了罗亚特的身前,气喘吁吁的道:“我愿当兵!” (本章完) 第517章 五百二十三:调防 罗亚特上下打量打量甄宓,道:“你有什么本事啊?” 甄宓有些胆怯的对着罗亚特的那双蓝眼睛,轻声道:“您没说一定要有本事才能参军。” 罗亚特哈哈大笑,李帆急忙道:“你快回来吧,你没有本事,让将军要你做什么!” 罗亚特看了一眼李帆,然后道:“参军没有任何限制,我问你有什么本事,是因为你是第一个出来参军的,我想给你点好处,看看能不能让你当个小官什么的。” 甄宓暗暗长出一口气,道:“我会文字。” 罗亚特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甄宓,叫道:“拿笔墨来!”早有一个文书拿着笔墨过来,罗亚特沉声道:“写来我看!” 甄宓拈笔在手,就把自己的衣服撩起来,疾书了几个字。 罗亚特文字不好,回头向着袁熙看去,袁熙走过来仔细看看,道:“王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字不错,寓意也好。”他说完抬头,正好和甄宓的双睛对上。 甄宓已经知道了,这个就是袁绍说给自己的夫君,自己这会说出自己的身份,他……应该会救自己吧?但是甄宓强自让自己把要说得话给咽回去了,她在匪徒、人贩子手里碾转近月余了,就算是自己还保执着清白,可是说了谁信啊。 袁熙看着那女子的双眸,只觉得好如两汪幽潭,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要被吸进去了一般,他心里一突,急忙用力摇了摇头,把这个感赶开,但却再也不敢去看那双眼睛了,但是移开容易,他的心却像是被什么给割了一般的疼痛,袁熙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急忙走到一旁,让人拿了点酒过来,喝下之后,这才感觉到好了一些。 罗亚特伸手在甄宓的肩上拍了一掌,道:“好!你从今天起,就是本将军的文字椽了。” 罗亚特见过袁绍了,袁绍已经和她说明,被征僻的四个女子之中,杨林已经在自己的家将之中,给杨狐儿选了四百女亲兵,而颜良、文丑包括辛宪英的家里,也从家丁奴婢之中,给颜子晴、文蕊、辛宪英三个各选了一百到二百不等的女将兵,而且她们四个到了穆桂英的军中,还要听穆桂英的安排,而从奴市招来的人马,已经减到了三千人,组成三个校尉营,由罗亚特、莉莉嘉、克瑞各自担任一个营的校尉(这个校尉和有封号的校尉管理上虽然差不多,但是级别要低得多),由罗亚特出任都校尉,所以罗亚特才会说,让甄宓出任她文字椽。 甄宓用力的点了点头,李帆真急了,这要是被罗亚特把人给带走了,他怎么么像袁潭交待啊,若是袁潭为此事迁怒于他,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李帆闪身出来,向着罗亚特冲了过来,还没有等他到罗亚特的身前,一旁的克瑞闪身上去,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用力踩住,拔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冷森森的剑气一下让李帆清醒过来了,袁潭弄不弄死他是以后的事,这些人现在就能弄他。 “将军饶命!”李帆大声叫道,罗亚特冷哼一声,道:“你冲过来要干什么?想要行刺本将吗?” 李帆赶紧摆手:“小人不敢!再说小人不过一个普通人,怎么有能力行刺将军啊。” “那你要干什么?”克瑞脚下用力,踩了李帆一下,李帆苦着脸道:“小人只是想说,这女子不是女奴啊!” 罗亚特细细的的眉毛微微的蹙起,道:“你究竟要说什么?” “这女子是小人……送人的姬妾。”李帆大声说道:“是她刚才趁小人不注意自己跑出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你凭什么把她送人?她是你的女儿还是老婆?” “她是……。”李帆心道:“我说是老婆,那回头袁潭就得弄死我,我说是女儿,看这贱人的样子也不能承认啊,可是我要说是女奴?” 李帆还没有想到要说什么,罗亚特又道:“而且你好像也搞错了一件事,她是女奴,还是别人的姬妾,这有什么不同吗?只要她同意当兵,那她以前的一切,都会被割去,她是你的女儿,以后可以不听你的话了,她是你的老婆,以后可以不认你这个丈夫了,只要她愿意,旧天的一切就都被抹去了,现在我已经收了她做我的文字椽,你再说她是不是女奴,有意思吗?” 前尘抹去,这个不是罗亚特要求的,而是冀州世家抹去的,必竟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家有没有不守规的,要是有人跑出去闹出事来,他们不要跟着丢脸吗,可是他们要是自己说是不认了,还是一样的被人看不起,还不如都到参军的女子身上,这样还能有一点好名声,当然他们不会因为这个就让自己家的女孩子出来当大兵,相反他们回去之后,把女孩子都看得更紧了,就把出去了,必竟有了抹去前尘的约定,虽然他们能不丢脸,可是他们的孩子一但跑去了,他们也追不回来了。 李帆这会也豁出去了,转头向着逢纪道:“逢大人,难道你们就看着他们这样欺负人吗?难道代王就不为我们做主了吗?” 逢纪都快要乐开花了,心道:“看来正南兄说得对,只要这件事之后,冀州各大世家一定会对丁立起反感之心的。”他面上沉痛的道:“这是……朝廷的旨意,逢纪……无能为力!” 罗亚特鄙视的看了一眼逢纪,随后向着甄宓道:“你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甄宓向着罗亚特微施一礼道:“回将军,此人与我无关!我本世家之后,遭逢大难,被掳入贼手,这个人和山贼有往来,把我买来了,要高价卖出去的。” 罗亚特点头道:“原来如此!”她走到了李帆身前,冷笑道:“你一个人贩子,也敢拦阻我军大事?当真是活得腻歪了!” 李帆从罗亚特的眼中,看到了冷酷的杀意,他心神一冷,急忙叫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大公子的人!” 罗亚特猛的回头,目光阴冷的看着李帆,狞声道:“你竟然敢来胡攀他人!克瑞!” 克瑞的剑立刻就插进了李帆心口,只是仅进去了一分,就被罗亚特给挡住了,饶是如此李帆也快吓哭了,他连声狂叫道:“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敢拦了,我再也不敢拦了!” 罗亚特回头看着甄宓冷声道:“你来!” 甄宓本来默默的看着,听到这话,不由得浑身一震,有地恐惧的看着罗亚特。 罗亚特冷冷的道:“对,你来,虽然你是我的文字椽,但是;这必竟是军中,你一样要参加操练,不要求你能勇冠三军,但是你必须有能杀人的力量!” 甄宓看着那柄剑,身子轻微微的颤抖着,但是她洁白的牙齿咬住了自已红嫩的下唇,手缓缓的伸了出去,用力的握住了剑柄,突然一发力,宝剑立刻穿透了李帆的身体。 李帆睁大了眼睛看着甄宓,一脸的不可置信,当他听到罗亚特让甄宓出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这次就能活了,没想到甄宓竟然真的出手了。 甄宓的腹中翻江倒海,一股股向着泛着酸意,甄宓全都给硬下去了,然后向着罗亚特颤声道:“下一回……我会让自己更好一些。” 罗亚特虽然让甄宓出手,但是她根本就不认为,甄宓当真能把人杀了,还准备事后自己补刀呢,但是现在看到甄宓的动作不由得挑指:“好!不愧为女军之人!” 罗亚特从李帆的身上把那剑拔了出来,又在克瑞的腰间把剑鞘取了过来,还剑入鞘然后捧给了甄宓道:“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佩剑了!” 甄宓用力的握住了宝剑,凝重的接到了手中,罗亚特满意的一笑,道:“去吧,把名字登上。” 甄宓转身到那些文吏身边,去登记自己的名字,那文吏拿着笔也不抬头道:“你叫什么?” “甄宓!” “你叫什么!”一个声音突然响起,甄宓猛的回身,就见袁熙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身后,一双眼睛有些急迫的看着她。 甄宓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道:“我姓……甄!” “甄!可是‘西土瓦’的那个‘甄’吗?”袁熙的声音有些打撤的道。 甄宓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是‘忠贞廉洁’的那个‘贞’。” 袁熙一怔,喃喃的道:“有……这个贞吗?”他是真没听说过,旁边的小吏卖弄学问道:“有啊,贞德将军就是这个‘贞’啊。” 甄宓也点头道:“是的我,我是贞德将军的族人。” 袁熙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肯罢休,道:“那……你叫什么名字?” “贞落!”甄宓心道:“我已经是落入尘埃了,可不就是贞落了吗。” 那文吏提笔就写了‘贞洛’两个字,甄宓虽然看到了,但是也没和去阻止,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假名字,用哪一个都是那么回事,完全没有争执的必要。 一旁的袁熙看到‘贞洛’两个字,不由得大为失望,转身黯然离去,甄宓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暗忖:“你要是知道了是我,再听到我的遭遇,只怕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就让那甄家的甄宓永远留在你的心中,保执着那份美好吧。” 此时罗亚特向着莉莉嘉叫道:“香点完了吗?” “点完了!” “开始买……。” “等一下!” 罗亚特的没等说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一个女子闪身出来,叫道:“罗将军,刚才被那姓李的误了我们的时间,我们现在要报名!” 罗亚特看着那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那女子道:“小女子华暖云!”这女子就是能臣氐之四大义军之一的南华暖云,当日代州大战,南华暖云保着能臣氐之逃命,路遇罗盈,被一枪挑下马去,当时一齐被挑得还有北雪随清风,只是北雪随清风,是被一枪穿心,落马就死了,而南华暖云只是被刺伤了肩膀,当时罗盈急着去抓能臣氐之,没有再理她就走,南华暖云自己偷偷的溜走了,被一个姓华的老人救下,她就直接改了姓华,就跟着那老人生活,没想到那老人入冬一场大病去世,华暖云给他操办完了丧事之后,手里就一个铜板都没有了,还欠了十几贯钱,没有办法,她只能出来自卖自身。 本来罗亚特一说参军的事,她就想要站出来,但是想到丁立的军中,现在东霞、西律雨都在,还有自己的仇人罗盈,就又犹豫了,但是眼看罗亚特就要强买了,她可不想去做奴军,所以就站了出来。 罗亚特微微皱眉,道:“好吧,我算你是报名的,看人的样子应该有武艺,就做我的执戟郎官吧。” 华暖云先向罗亚施了一礼,然后回身道:“姐妹们,你们应了要上战,不应也要去,难不成你们愿意用自己的命,给别人挣一把卖命的银子吗?” 这些女子本来就已经动摇了,听到华暖云的话,再不犹豫,纷纷上前报名。 罗亚特满意的拍了拍华暖云的肩膀,看着那些报名的兵士,不由得越发自傲,想着这些人以后就都是自己的部下了,自己能不能取得功名,就都在他们的身上了,不由得更是激昂。 一人市的女子,除了年纪过了三十五以上的,没有被收录之外,其他都被永入了军中,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女子十五成人,就可以生女育女了,而在三国期间,没有任何的营养来保护这些女子,她们过了三十,就已经开始衰老了,三十五之后,身体已经弱得没有办法接受高强度的训练了,当然,在大量的肉食米粮之下,还是能补回来的,可是这种事是没有愿意做的。 收拢了人马之后,罗亚特带着人马离开奴市,她一边走一边让那些被淘汰的三十五岁以上的女子都给她找来,这些人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她,只怕就这样把她们都杀了。 罗亚特也不解释什么,叫道:“回去告诉你们家的老爷们,要是人市我也搜不到人了,我就要上门了!” 罗亚特这是故意在威胁这些人,这些人都是代表着主家来买人的,属于高级奴隶,回去之后,立刻这话给稍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各家都自行选了人送到了女军,而随着杨狐儿四个的赶来,半个月之后,这支女军正式起和,向着并州而去。 (本章完) 第518章 五百二十四:万骑莫当 曹操带着曹彬、夏侯成打猎回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王府,正向前走,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大声争论着什么,曹操和曹彬对觑一眼,把猎丢给下人,就向争论的方向走了过去,夏侯成摇摇了头,带着猎手走了,还不住的嘀咕着:“一个王爷一个大官,尽然还去偷听。” 曹操和曹彬转到了花厅下面,就见曹操的次子曹丕,养子曹真,从子曹休,曹彬的儿子曹璨还有夏侯渊的侄儿夏侯尚五个孩子坐在下首,曹操的长子曹昂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卷书指着下面五个嘀嘀念了些什么,突然一指曹真,道:“曹真,你来说!” 曹真站起来,先是向着曹昂行了个礼,然后道:“中原腹地中空,但是徐州下邳,就像一扇大门一样,锁住了我们出去的道路,因此我以为,此时不当取中原,而是当留意下邳,只有先拿到下邳,才能让我们控青、兖、徐三州之地,与丁立对抗。” 曹昂点点头,示意曹真坐下,然后道:“反对曹真的所言的,可以起来反驳了。” 曹璨急着起来,道:“大哥,我认为曹真所言不当,大王现在是汉臣,几番不顾名声,向着徐州进兵,虽然得到了几郡之地,但是却都打烂了,就算是拿过来,也不能用了,于其再抢一块不能用的地方,还不如么暂时容忍下邳的存在,然后等屯粮有成,再争短长。” 曹休跳起来叫道:“以我之见,还当直捣中原,趁丁立大军不在把赶他回并州。” 曹丕摇头道:“那不现实,不要说丁立在中原还有人马,那高梦鸾的人马基本就没有参加荆州之战,就算是中原完全无兵,只要丁立进入荆州,然后北方人马南下,我们就必败无疑了!” 曹昂指了指夏侯尚道:“伯仁,你说。” 夏侯尚摇头道:“我不知道。”历史上有名的曹魏八虎之一的夏侯尚,这会还小,实在是说不清什么。 曹璨沉声道:“大哥,我们都说完了,也该你说了!” 曹昂书本在掌心一敲,刚要说话,突然叫道:“谁在外面?” 房门推开,曹操、曹彬二人走了进来,几个少年急忙起身,向着曹操行礼,曹操摆手道:“不必了,你们在讨论什么?” 曹昂看看几个兄弟,嘻嘻笑着说道:“没什么,我们几个胡扯呢。” 曹彬道:“那好,我就和千岁听听你们是怎么胡扯的,接着向下说吗。” 曹家兄弟之中,曹彬最是温和,曹仁最是严肃,曹洪暴躁,曹纯沉凝,曹德刚烈,而曹操看着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孩子都很怕他,这会曹操没有说话,几个孩子都不敢开口。 曹操就走到曹昂刚才站着的地方,那里立着一个小架,上面有一幅用毛笔自己勾勒出来的地图,这个时代的地图,只是简单的线条而已,自行手绘的,完全没有比例尺的衡量,看不出什么奇妙之处,丁立在太原的时候,亲手画图,先是按着记忆里地图色勒出图形,然后让人各处测绘,把高山大川图上画出来,由于丁立使用得是现代绘图技术,所以并州地图是标准的,曹操的书房里有一幅他花费大力,搞到的并州地形图,清楚的山川河岳都在其中,让人看了就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虽然那张地图曹操完全就用不上,但是他还是挂在书房里,没事就看一看。 曹昂这里的地图明显就是自己勾勒了出来的,看不出什么新奇的地方,曹操微微摇头,用马鞭子点了点头,道:“这是谁画得?” 曹昂向前一步,道:“是孩儿。” 曹操沉吟一会,突然抬头道:“你们伯父不是要听你们继续说吗?怎么不说了?曹昂,接下来该是你说了吧?你说说,为什么这次荆州大战,我们没有动。” 曹昂拱手一礼道:“孩儿遵命。”他组了一下语言,这不是他们小兄弟自己说话,而是一次考评,所以曹昂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荆州大战,共混进去了四方力量,丁立、刘表、吕毋、袁世凯,而丁立的水军,以新立疲弱之势,逼退袁世凯强大的水军,此非用兵得法可言,故丁立已得天运。” “吕毋挟西凉残兵,兵骄将狂,又李和尚新投,却不敢与丁立在襄阳之外一战,其因之一,粮草稀缺,而诸侯之中,丁立最先运先屯田之法,尚书令荀彧,才华卓越,使丁立人马,已为当今诸侯之中,惟一不缺粮草之军,儿臣听闻,丁立曾有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有……。” 曹昂停顿了一下,曹休胆大在后面补上一句:“饿着肚子让人打仗,纯属特么的操蛋!” 曹彬狠狠的瞪了曹休一眼,曹操却是点头道:“是啊,饿着肚子打什么!你接着说。” 曹昂道:“丁立手握粮草,尽得地气,天地人三势,丁立握得两处,故实不可与之争锋!所以父王才没有在丁立出手的时候,向中原进兵。” 曹操沉声道:“你还少说了一样,丁立知人善任,王聪儿山中匪类,诸葛亮少年稚子,可是他就敢用为大将,此番荆州之胜,此二人功不可没,李飞琼;下之将僚,未闻有统兵之才,唐赛儿大任与她,李飞琼就能独挡荆州成名大将,此人事也,天地人三势他都握住了,而我们却是缺粮、缺兵、缺将自然就和他打不得了。” 说到这里曹操顿了一下,拿马鞭子敲着那地图道:“甚至于我们和丁立相比,连本事都缺,你们看看我书房里,丁立手绘的地图,再看看这个,天差地地别,拿着这样的地图,出去打仗,只怕不迷路都难啊!” 曹昂惭愧的道:“父王,是孩儿无能!” 曹操不接这话,沉声道:“典韦,去我书房,把那张地图给我拿来!” 典韦在外面答应一声,急匆匆的去了,一会双手捧着地图来了,曹操把曹昂画得那幅地图扯下去丢在案上,然后把丁立的地图挂,向着曹昂道:“以后这个地图就是你的了,父王希望你也能画出这么精准的地图来!” 曹操带着曹彬、夏侯成打猎回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进了王府,正向前走,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大声争论着什么,曹操和曹彬对觑一眼,把猎丢给下人,就向争论的方向走了过去,夏侯成摇摇了头,带着猎手走了,还不住的嘀咕着:“一个王爷一个大官,尽然还去偷听。” 曹操和曹彬转到了花厅下面,就见曹操的次子曹丕,养子曹真,从子曹休,曹彬的儿子曹璨还有夏侯渊的侄儿夏侯尚五个孩子坐在下首,曹操的长子曹昂站在最前面,手里拿着一卷书指着下面五个嘀嘀念了些什么,突然一指曹真,道:“曹真,你来说!” 曹真站起来,先是向着曹昂行了个礼,然后道:“中原腹地中空,但是徐州下邳,就像一扇大门一样,锁住了我们出去的道路,因此我以为,此时不当取中原,而是当留意下邳,只有先拿到下邳,才能让我们控青、兖、徐三州之地,与丁立对抗。” 曹昂点点头,示意曹真坐下,然后道:“反对曹真的所言的,可以起来反驳了。” 曹璨急着起来,道:“大哥,我认为曹真所言不当,大王现在是汉臣,几番不顾名声,向着徐州进兵,虽然得到了几郡之地,但是却都打烂了,就算是拿过来,也不能用了,于其再抢一块不能用的地方,还不如么暂时容忍下邳的存在,然后等屯粮有成,再争短长。” 曹休跳起来叫道:“以我之见,还当直捣中原,趁丁立大军不在把赶他回并州。” 曹丕摇头道:“那不现实,不要说丁立在中原还有人马,那高梦鸾的人马基本就没有参加荆州之战,就算是中原完全无兵,只要丁立进入荆州,然后北方人马南下,我们就必败无疑了!” 曹昂指了指夏侯尚道:“伯仁,你说。” 夏侯尚摇头道:“我不知道。”历史上有名的曹魏八虎之一的夏侯尚,这会还小,实在是说不清什么。 曹璨沉声道:“大哥,我们都说完了,也该你说了!” 曹昂书本在掌心一敲,刚要说话,突然叫道:“谁在外面?” 房门推开,曹操、曹彬二人走了进来,几个少年急忙起身,向着曹操行礼,曹操摆手道:“不必了,你们在讨论什么?” 曹昂看看几个兄弟,嘻嘻笑着说道:“没什么,我们几个胡扯呢。” 曹彬道:“那好,我就和千岁听听你们是怎么胡扯的,接着向下说吗。” 曹家兄弟之中,曹彬最是温和,曹仁最是严肃,曹洪暴躁,曹纯沉凝,曹德刚烈,而曹操看着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孩子都很怕他,这会曹操没有说话,几个孩子都不敢开口。 曹操就走到曹昂刚才站着的地方,那里立着一个小架,上面有一幅用毛笔自己勾勒出来的地图,这个时代的地图,只是简单的线条而已,自行手绘的,完全没有比例尺的衡量,看不出什么奇妙之处,丁立在太原的时候,亲手画图,先是按着记忆里地图色勒出图形,然后让人各处测绘,把高山大川图上画出来,由于丁立使用得是现代绘图技术,所以并州地图是标准的,曹操的书房里有一幅他花费大力,搞到的并州地形图,清楚的山川河岳都在其中,让人看了就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虽然那张地图曹操完全就用不上,但是他还是挂在书房里,没事就看一看。 曹昂这里的地图明显就是自己勾勒了出来的,看不出什么新奇的地方,曹操微微摇头,用马鞭子点了点头,道:“这是谁画得?” 曹昂向前一步,道:“是孩儿。” 曹操沉吟一会,突然抬头道:“你们伯父不是要听你们继续说吗?怎么不说了?曹昂,接下来该是你说了吧?你说说,为什么这次荆州大战,我们没有动。” 曹昂拱手一礼道:“孩儿遵命。”他组了一下语言,这不是他们小兄弟自己说话,而是一次考评,所以曹昂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 “荆州大战,共混进去了四方力量,丁立、刘表、吕毋、袁世凯,而丁立的水军,以新立疲弱之势,逼退袁世凯强大的水军,此非用兵得法可言,故丁立已得天运。” “吕毋挟西凉残兵,兵骄将狂,又李和尚新投,却不敢与丁立在襄阳之外一战,其因之一,粮草稀缺,而诸侯之中,丁立最先运先屯田之法,尚书令荀彧,才华卓越,使丁立人马,已为当今诸侯之中,惟一不缺粮草之军,儿臣听闻,丁立曾有言,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还有……。” 曹昂停顿了一下,曹休胆大在后面补上一句:“饿着肚子让人打仗,纯属特么的操蛋!” 曹彬狠狠的瞪了曹休一眼,曹操却是点头道:“是啊,饿着肚子打什么!你接着说。” 曹昂道:“丁立手握粮草,尽得地气,天地人三势,丁立握得两处,故实不可与之争锋!所以父王才没有在丁立出手的时候,向中原进兵。” 曹操沉声道:“你还少说了一样,丁立知人善任,王聪儿山中匪类,诸葛亮少年稚子,可是他就敢用为大将,此番荆州之胜,此二人功不可没,李飞琼;下之将僚,未闻有统兵之才,唐赛儿大任与她,李飞琼就能独挡荆州成名大将,此人事也,天地人三势他都握住了,而我们却是缺粮、缺兵、缺将自然就和他打不得了。” 说到这里曹操顿了一下,拿马鞭子敲着那地图道:“甚至于我们和丁立相比,连本事都缺,你们看看我书房里,丁立手绘的地图,再看看这个,天差地地别,拿着这样的地图,出去打仗,只怕不迷路都难啊!” 曹昂惭愧的道:“父王,是孩儿无能!” 曹操不接这话,沉声道:“典韦,去我书房,把那张地图给我拿来!” 典韦在外面答应一声,急匆匆的去了,一会双手捧着地图来了,曹操把曹昂画得那幅地图扯下去丢在案上,然后把丁立的地图挂,向着曹昂道:“以后这个地图就是你的了,父王希望你也能画出这么精准的地图来!” (本章完) 第519章 五百二十五:洛神甄宓:上 陈国阳夏,奉命来接穆桂英的高梦鸾只带了荀灌娘和一千礼乐在这里面等着。 远远的穆桂英的大军越来越近,荀灌娘急忙下令,礼乐兵鼓乐相迎,高梦鸾也整了整衣冠,就从人群之之中出来,向前几步,沉声道:“前面是穆帅吗?” 穆桂英也纵马而出拱手道:“穆桂英见过高帅!”高家在丁立一系之中,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从高夫人,到高梦鸾、高一功、高揽加上现在的高柔、高干等人,几乎霸住了丁立的半壁江山,穆桂英虽然自傲,可也不敢在高梦鸾面前尊大。 二人见礼之后,高梦鸾笑咪咪的抓着穆桂英的手道:“没想到妹妹才这么大,就有那么强的能力,此翻妹妹独自成军,这在我们这里还是第一位有这样的和待遇,当真让姐姐艳羡啊。” 穆桂英笑道:“如何能与高帅相比啊。” 两个人相互客气着,就到了阳夏军营,高梦鸾指着那军营道:“妹妹让你的人马就在军营边上扎营吧。”说完高梦鸾道:“妹妹可别觉得我是在排济你,不让你进驻这里的大营,是主公有令,说是当年群雄聚阳夏的故事再也不可能有了,所以这阳夏大营要这样保留下来,给后人凭吊,现在除了这上军大营还能使用之外,其他的都不许军马入驻。” 穆桂英道:“这个高览将军和我说过……。” 高梦鸾笑道:“这个家伙怎么没有来拜见我。” 穆桂英笑道:“他自请押粮,到现在还在后面呢。” 高梦鸾笑骂道:“这个混蛋!” 两个人走进上军大帐,高梦鸾变得严肃了许多,取出一封文书道:“这是主公下令,我率中原留守人马,脱离南军,自行重组上军,这是我的上军名册。” 一直默默跟在穆桂英身后的刘淑英,沉声:“高帅,我听闻您受命为上军都督了,这上军应该于我家穆帅没有什么关系吧?那穆帅还是不看这个的好。” 高梦鸾道:“我请穆帅看,是因为我也没有想到,主公把高览的人马编给我了,这……对穆帅并不公平。” 穆桂英淡淡一笑,示意刘淑英不要再说,自把那名册打开。 上军都督为高梦鸾,副都督高一功,行都督高焉,下设: 前锋营:前锋中郎将:方百花,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辖副将: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偏将:里良儿、荀灌娘。 守备营:守备中郎将:段煨,守备营左都校尉:李应,右都校尉:郭缊,下辖偏将:郭绥、郭淮、朱铄、缪尚、刘琰、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薛永、李华、张特、杨明、朱慈、牛盖、邓展、赵融、冯芳。 护卫营:侍卫中郎将:高览,护卫营都校尉高顺,护卫营参军,慧英,下辖副将:胡车儿、王双、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下辖偏将: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 穆桂英指着护卫营笑道:“姐姐,这支人马只怕姐也没有调动的能力吧?” 高梦鸾点头道:“这是主公的亲卫,以后主公,就会随我们上军行动啊。”说到这里高梦鸾轻轻一叹道:“前一位上军主将,现在还在现置呢。” 穆桂英道:“主公不是提出您的人马改编为中军,而重新规划的上军由梁帅指挥吗?” 高梦鸾摇头道:“陈王不肯去北都,再组织一支上军,现在没有必要,所以这事就搁下了。” 高梦鸾说到这里,轻轻的按着帅案道:“我手里的这支人马可以称之为高家军了。” 穆桂英看了高梦鸾一眼,高家是丁立的崛起的支柱,丁立也给了高家最大的体面,独成一军,这才什么时代都是不可能有的事,但是高梦鸾自此也势必不会现在立大功的时候了。 高梦鸾看着穆桂英道:“桂英妹妹,我想和你说的是,我不经你的同意,就保举了梁红玉为你那一军的副将,我自怕就没有大仗好打了,我不希望梁家妹子也和我一样被困住,你能不能……。” 刘淑英眉头紧皱,刚要说话,穆桂英丢了个眼色不许她说话,然后道:“姐姐放心,我这里没有什么。” 高梦鸾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就知道:“妹妹不会拒绝我!”说完又取出一份名册道:“这是你东军的名册。” 穆桂英接过来要看,高梦鸾伸手按住,道:“回去和你的部下一起看吧。”说完笑道:“到时候有了不满,也方便骂几句出气。” 穆桂英笑道:“那好,我就听姐姐的。”于把上军的名册给了高梦鸾,带着刘淑英出来,回到她自己的大营。 一进大帐,刘淑英就有些不满的道:“她凭什么给我们安排人?” 穆桂英笑道:“梁帅必竟然是一军之帅,她不会在我们这里等时间太久的。” 杜凤扬这会已经凑了过来道:“姐姐快把名册打开,我们看看我们都被封了什么官。”官皓还要到了他们驻防的徐州之后,才能给他们,但是这名册却是先过来了,这上面已经写了他们的每个人的官职。 东军都穆桂英,副都督梁红玉,东中郎将,杜凤扬、李鑫,东军参军高柔、陈登,东军主薄:辛宪英,下设: 黑山营:平难中郎将张燕统领,副将杨凤、姜桂枝、秦蕊珠、于毒、毛遇春、贞德、李淑贞、张绣、罗盈、窦线娘,偏将:文蕊、颜子晴、杨狐儿、罗亚特、莉莉嘉、克瑞。 侍卫营:侍卫中郎将刘淑英统领,偏将:杨兰、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皇甫长华、林黑儿 左、右、中牙门将:张鼐、罗虎、曹性。 穆桂英惊呼一声:“哎呀,陈王这是要随我军一齐行动了。” 刘淑英皱眉道:“为什么要让我去跟着陈王?” 穆桂英摇头道:“二姐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陈王跟着,只怕你这中郎将的职务也不能到手了。” 刘淑英哼了一声,道:“我也不希罕这个中郎将。” 众人都感觉到了刘淑英的不满,一齐向着她看去,但是李鑫就站在这里,她的身份敏感,黑山军众将都不想在她面前多说什么。 穆桂英脸色一整道:“二姐,你以为以丁公之明,会不知道我们的人马不足吗?他要是想看轻我们,把我们散编开来,岂不是更好吗?而且陈王跟着我们,就算是我们他不看重,难看他也不看重陈王吗?” 刘淑英不满的就是丁立让他们面对最强大的敌人,但是分给他们的兵力却是不多,所以不满,但她也只是发发牢骚,被穆桂英斥责之后,长叹一声,道:“我也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们在北边一点,当初跟着我们一齐离开的弟兄,就死了大半,若是再这样拼下去,我们黑山军就没有了。” 张燕这个时候凉凉的道:“黑山军早就没有了,又什么可想的。” 几个人不由得都有些黯然,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这里的怨气不小啊!” 众人一齐回头,就见丁立背剪双手走了进来,穆桂英等人急忙起身,都向丁立一礼道:“参见主公!” 丁立摆手道:“不必,大家自便。”说完走到了李鑫身边说道:“鑫儿,你在这里,她们是不是总不拿你当自己姐妹啊?一要发我的牢骚就对你小心翼翼的?” 李鑫笑笑,一幅不以为然的样子,刘淑英他们则是满面羞惭,丁立拍着李鑫道:“没事,他们不服,你就以势欺人,就可着劲的训斥她们。” 众将都一头黑线的看着胡说八道的丁立,丁立说完之后,又道:“要是你觉得没法训出去,就和他们一起抱怨大哥吧。” 丁立回身向着众人深施一礼,然后道:“我调诸位南下,其目的就是守住中原,但是我实在不能多分出来的人马给你们,好在我和曹操暂时还不会有战事,兵马可以慢慢的补充,我会尽量拖延,不与曹操发生冲突,而中原,就只能拜托诸位!” 丁立向着众将深施一礼,系统召唤出来的女将是有忠诚度标准的,当初上杉谦信就是因为忠诚度不足,而没有跟着丁立离开,丁立自己也知道一再从东军调走人马,对东军迎战曹操不利,但是他有着召唤系统,随时可以补充战将,所以并不担心,但是别人不知道他有这系统,还是会对他有意思的,故而他才匆匆赶来,安抚诸将的情绪。 众将被丁立诚恳的话给打动了,都不在说话,刘淑英想了想道:“主公,我的那一营,能不能和先跟着穆帅,等到军马,有了扩充之后,再让我跟着陈王?” “本王来这里,自然就要你们一起,难到还会分开不成!”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随后刘宠缓缓的走了进来,她是和丁立一起来的,两个人通过了张鼐的关系进到营中,所以才没有发现在他们。 刘宠二目微眯的看着穆桂英,道:“你就是那个……四宝将!” 穆桂英先是一怔,随后笑道:“那是杨林部将尚师徒的名号,我……是四宝帅!” 刘宠拍掌大笑道:“好!我对那个曹阿瞒不爽已经和好久了,既然你是四宝帅,那就就看看,你将怎么战败那曹贼!” 军中诸将,在丁立、刘宠同时到来之后,渐渐散了怨气,随后大军重新起程,向着徐州进发,此时徐州仅余下邳国在丁立手中,现由陈登、曹性二人镇守,不过曹操在荆州大战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反应,在丁立看来,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兵,所以大军向前行前的速度并不太快,这一日兵马进入了下邳国的地界,兵马再向东走,就发现有难民了,有得向西,少有向东。 丁立每天都让大军在路边设下粥棚,舍夜里一顿的粥,由于穆桂英他们南来带着的粮食多,而且每天只是在屯兵的一刻散一会,也不用太多,所以倒也没有人反对。 这天到了睢陵左右,军马也不进县,就在城外驻扎,大军设了粥棚,火头军一边熬粥一边做饭,丁立闲来无事,就见带着刘宠、李鑫在营边转着,刘淑英做为侍卫中郎将,也跟在刘宠身后,倒是慧梅没有跟来, 刘宠看到乱哄哄的人群,不耐的道:“都是你,舍得的这点粥还不够我一个人喝得呢,废这个工夫做什么。” 丁立长叹一声,道:“流民太多了,他们可能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这点粥也许就能救人一命啊。” 刘淑英不解的道:“哪来这么多的流民啊?” 丁立道:“想知道,我们到跟前听听就知道了。” 几个人走近粥棚,本来这些难民都是乱哄哄的,但是看到丁立、刘宠二人衣着不俗,气宇更好,不由得胆动怯起来,不敢再大声喧哗,就老老实实的领粥了。 丁立给李鑫丢了个眼色,李鑫就凑到了一个老者的身边,小声道:“老伯伯,你们都是那里的百姓啊?为什么跑出来了啊?” 李鑫生得好看,老者被叫得欢喜说道:“我们是东海郡的难民,我们那里不是打仗就是天灾,现在粮食早就不够了,听说曹家大王又要准备打仗,我们不敢再留在那里,就逃过来了。” 李鑫眉头一皱,道:“那曹大王为什么要打仗,是跟谁打啊?” 老者看了看边上的军营,小声道:“还不是要和丁将军的人马打,他连人马都准备好了。” 李鑫只觉得胸口都要炸开了,急忙撇下老者,匆匆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和他说了。 丁立惊怒的道:“曹阿瞒这会兴兵,要干什么!” 几个人谁也想不出一个道埋来,刘宠一挥手道:“行了,在这里想也白想,还是去见桂英,问她提怎么看的。”几个人就从人群之中向外挤去,正挤着的时候,就听不远处一声尖叫,几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向着叫声处看去,就见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痛苦的倒在地上,在她的手边还有半碗撒在地上的粥,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关心一下小姑娘的生死,都像一群恶狼一样看着那地上还剩下一半的残粥,一幅恨不得冲过去,连粥带碗都给吞掉的样子。 (本章完) 第520章 五百二十六:洛神甄宓:下 陈国阳夏,奉命来接穆桂英的高梦鸾只带了荀灌娘和一千礼乐在这里面等着。 远远的穆桂英的大军越来越近,荀灌娘急忙下令,礼乐兵鼓乐相迎,高梦鸾也整了整衣冠,就从人群之之中出来,向前几步,沉声道:“前面是穆帅吗?” 穆桂英也纵马而出拱手道:“穆桂英见过高帅!”高家在丁立一系之中,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从高夫人,到高梦鸾、高一功、高揽加上现在的高柔、高干等人,几乎霸住了丁立的半壁江山,穆桂英虽然自傲,可也不敢在高梦鸾面前尊大。 二人见礼之后,高梦鸾笑咪咪的抓着穆桂英的手道:“没想到妹妹才这么大,就有那么强的能力,此翻妹妹独自成军,这在我们这里还是第一位有这样的和待遇,当真让姐姐艳羡啊。” 穆桂英笑道:“如何能与高帅相比啊。” 两个人相互客气着,就到了阳夏军营,高梦鸾指着那军营道:“妹妹让你的人马就在军营边上扎营吧。”说完高梦鸾道:“妹妹可别觉得我是在排济你,不让你进驻这里的大营,是主公有令,说是当年群雄聚阳夏的故事再也不可能有了,所以这阳夏大营要这样保留下来,给后人凭吊,现在除了这上军大营还能使用之外,其他的都不许军马入驻。” 穆桂英道:“这个高览将军和我说过……。” 高梦鸾笑道:“这个家伙怎么没有来拜见我。” 穆桂英笑道:“他自请押粮,到现在还在后面呢。” 高梦鸾笑骂道:“这个混蛋!” 两个人走进上军大帐,高梦鸾变得严肃了许多,取出一封文书道:“这是主公下令,我率中原留守人马,脱离南军,自行重组上军,这是我的上军名册。” 一直默默跟在穆桂英身后的刘淑英,沉声:“高帅,我听闻您受命为上军都督了,这上军应该于我家穆帅没有什么关系吧?那穆帅还是不看这个的好。” 高梦鸾道:“我请穆帅看,是因为我也没有想到,主公把高览的人马编给我了,这……对穆帅并不公平。” 穆桂英淡淡一笑,示意刘淑英不要再说,自把那名册打开。 上军都督为高梦鸾,副都督高一功,行都督高焉,下设: 前锋营:前锋中郎将:方百花,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辖副将: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偏将:里良儿、荀灌娘。 守备营:守备中郎将:段煨,守备营左都校尉:李应,右都校尉:郭缊,下辖偏将:郭绥、郭淮、朱铄、缪尚、刘琰、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薛永、李华、张特、杨明、朱慈、牛盖、邓展、赵融、冯芳。 护卫营:侍卫中郎将:高览,护卫营都校尉高顺,护卫营参军,慧英,下辖副将:胡车儿、王双、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下辖偏将: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 穆桂英指着护卫营笑道:“姐姐,这支人马只怕姐也没有调动的能力吧?” 高梦鸾点头道:“这是主公的亲卫,以后主公,就会随我们上军行动啊。”说到这里高梦鸾轻轻一叹道:“前一位上军主将,现在还在现置呢。” 穆桂英道:“主公不是提出您的人马改编为中军,而重新规划的上军由梁帅指挥吗?” 高梦鸾摇头道:“陈王不肯去北都,再组织一支上军,现在没有必要,所以这事就搁下了。” 高梦鸾说到这里,轻轻的按着帅案道:“我手里的这支人马可以称之为高家军了。” 穆桂英看了高梦鸾一眼,高家是丁立的崛起的支柱,丁立也给了高家最大的体面,独成一军,这才什么时代都是不可能有的事,但是高梦鸾自此也势必不会现在立大功的时候了。 高梦鸾看着穆桂英道:“桂英妹妹,我想和你说的是,我不经你的同意,就保举了梁红玉为你那一军的副将,我自怕就没有大仗好打了,我不希望梁家妹子也和我一样被困住,你能不能……。” 刘淑英眉头紧皱,刚要说话,穆桂英丢了个眼色不许她说话,然后道:“姐姐放心,我这里没有什么。” 高梦鸾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就知道:“妹妹不会拒绝我!”说完又取出一份名册道:“这是你东军的名册。” 穆桂英接过来要看,高梦鸾伸手按住,道:“回去和你的部下一起看吧。”说完笑道:“到时候有了不满,也方便骂几句出气。” 穆桂英笑道:“那好,我就听姐姐的。”于把上军的名册给了高梦鸾,带着刘淑英出来,回到她自己的大营。 一进大帐,刘淑英就有些不满的道:“她凭什么给我们安排人?” 穆桂英笑道:“梁帅必竟然是一军之帅,她不会在我们这里等时间太久的。” 杜凤扬这会已经凑了过来道:“姐姐快把名册打开,我们看看我们都被封了什么官。”官皓还要到了他们驻防的徐州之后,才能给他们,但是这名册却是先过来了,这上面已经写了他们的每个人的官职。 东军都穆桂英,副都督梁红玉,东中郎将,杜凤扬、李鑫,东军参军高柔、陈登,东军主薄:辛宪英,下设: 黑山营:平难中郎将张燕统领,副将杨凤、姜桂枝、秦蕊珠、于毒、毛遇春、贞德、李淑贞、张绣、罗盈、窦线娘,偏将:文蕊、颜子晴、杨狐儿、罗亚特、莉莉嘉、克瑞。 侍卫营:侍卫中郎将刘淑英统领,偏将:杨兰、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皇甫长华、林黑儿 左、右、中牙门将:张鼐、罗虎、曹性。 穆桂英惊呼一声:“哎呀,陈王这是要随我军一齐行动了。” 刘淑英皱眉道:“为什么要让我去跟着陈王?” 穆桂英摇头道:“二姐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陈王跟着,只怕你这中郎将的职务也不能到手了。” 刘淑英哼了一声,道:“我也不希罕这个中郎将。” 众人都感觉到了刘淑英的不满,一齐向着她看去,但是李鑫就站在这里,她的身份敏感,黑山军众将都不想在她面前多说什么。 五百二十八: 陈国阳夏,奉命来接穆桂英的高梦鸾只带了荀灌娘和一千礼乐在这里面等着。 远远的穆桂英的大军越来越近,荀灌娘急忙下令,礼乐兵鼓乐相迎,高梦鸾也整了整衣冠,就从人群之之中出来,向前几步,沉声道:“前面是穆帅吗?” 穆桂英也纵马而出拱手道:“穆桂英见过高帅!”高家在丁立一系之中,有着强大的影响力,从高夫人,到高梦鸾、高一功、高揽加上现在的高柔、高干等人,几乎霸住了丁立的半壁江山,穆桂英虽然自傲,可也不敢在高梦鸾面前尊大。 二人见礼之后,高梦鸾笑咪咪的抓着穆桂英的手道:“没想到妹妹才这么大,就有那么强的能力,此翻妹妹独自成军,这在我们这里还是第一位有这样的和待遇,当真让姐姐艳羡啊。” 穆桂英笑道:“如何能与高帅相比啊。” 两个人相互客气着,就到了阳夏军营,高梦鸾指着那军营道:“妹妹让你的人马就在军营边上扎营吧。”说完高梦鸾道:“妹妹可别觉得我是在排济你,不让你进驻这里的大营,是主公有令,说是当年群雄聚阳夏的故事再也不可能有了,所以这阳夏大营要这样保留下来,给后人凭吊,现在除了这上军大营还能使用之外,其他的都不许军马入驻。” 穆桂英道:“这个高览将军和我说过……。” 高梦鸾笑道:“这个家伙怎么没有来拜见我。” 穆桂英笑道:“他自请押粮,到现在还在后面呢。” 高梦鸾笑骂道:“这个混蛋!” 两个人走进上军大帐,高梦鸾变得严肃了许多,取出一封文书道:“这是主公下令,我率中原留守人马,脱离南军,自行重组上军,这是我的上军名册。” 一直默默跟在穆桂英身后的刘淑英,沉声:“高帅,我听闻您受命为上军都督了,这上军应该于我家穆帅没有什么关系吧?那穆帅还是不看这个的好。” 高梦鸾道:“我请穆帅看,是因为我也没有想到,主公把高览的人马编给我了,这……对穆帅并不公平。” 穆桂英淡淡一笑,示意刘淑英不要再说,自把那名册打开。 上军都督为高梦鸾,副都督高一功,行都督高焉,下设: 前锋营:前锋中郎将:方百花,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辖副将: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偏将:里良儿、荀灌娘。 守备营:守备中郎将:段煨,守备营左都校尉:李应,右都校尉:郭缊,下辖偏将:郭绥、郭淮、朱铄、缪尚、刘琰、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薛永、李华、张特、杨明、朱慈、牛盖、邓展、赵融、冯芳。 护卫营:侍卫中郎将:高览,护卫营都校尉高顺,护卫营参军,慧英,下辖副将:胡车儿、王双、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下辖偏将: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 穆桂英指着护卫营笑道:“姐姐,这支人马只怕姐也没有调动的能力吧?” 高梦鸾点头道:“这是主公的亲卫,以后主公,就会随我们上军行动啊。”说到这里高梦鸾轻轻一叹道:“前一位上军主将,现在还在现置呢。” 穆桂英道:“主公不是提出您的人马改编为中军,而重新规划的上军由梁帅指挥吗?” 高梦鸾摇头道:“陈王不肯去北都,再组织一支上军,现在没有必要,所以这事就搁下了。” 高梦鸾说到这里,轻轻的按着帅案道:“我手里的这支人马可以称之为高家军了。” 穆桂英看了高梦鸾一眼,高家是丁立的崛起的支柱,丁立也给了高家最大的体面,独成一军,这才什么时代都是不可能有的事,但是高梦鸾自此也势必不会现在立大功的时候了。 高梦鸾看着穆桂英道:“桂英妹妹,我想和你说的是,我不经你的同意,就保举了梁红玉为你那一军的副将,我自怕就没有大仗好打了,我不希望梁家妹子也和我一样被困住,你能不能……。” 刘淑英眉头紧皱,刚要说话,穆桂英丢了个眼色不许她说话,然后道:“姐姐放心,我这里没有什么。” 高梦鸾满意的点点头,道:“我就知道:“妹妹不会拒绝我!”说完又取出一份名册道:“这是你东军的名册。” 穆桂英接过来要看,高梦鸾伸手按住,道:“回去和你的部下一起看吧。”说完笑道:“到时候有了不满,也方便骂几句出气。” 穆桂英笑道:“那好,我就听姐姐的。”于把上军的名册给了高梦鸾,带着刘淑英出来,回到她自己的大营。 一进大帐,刘淑英就有些不满的道:“她凭什么给我们安排人?” 穆桂英笑道:“梁帅必竟然是一军之帅,她不会在我们这里等时间太久的。” 杜凤扬这会已经凑了过来道:“姐姐快把名册打开,我们看看我们都被封了什么官。”官皓还要到了他们驻防的徐州之后,才能给他们,但是这名册却是先过来了,这上面已经写了他们的每个人的官职。 东军都穆桂英,副都督梁红玉,东中郎将,杜凤扬、李鑫,东军参军高柔、陈登,东军主薄:辛宪英,下设: 黑山营:平难中郎将张燕统领,副将杨凤、姜桂枝、秦蕊珠、于毒、毛遇春、贞德、李淑贞、张绣、罗盈、窦线娘,偏将:文蕊、颜子晴、杨狐儿、罗亚特、莉莉嘉、克瑞。 侍卫营:侍卫中郎将刘淑英统领,偏将:杨兰、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皇甫长华、林黑儿 左、右、中牙门将:张鼐、罗虎、曹性。 穆桂英惊呼一声:“哎呀,陈王这是要随我军一齐行动了。” 刘淑英皱眉道:“为什么要让我去跟着陈王?” 穆桂英摇头道:“二姐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若不是陈王跟着,只怕你这中郎将的职务也不能到手了。” 刘淑英哼了一声,道:“我也不希罕这个中郎将。” (本章完) 第521章 五百二十七:曹家子弟 丁立大军三日之后,进入徐州,在这其间,丁立没让人盯着曹婴,以丁立的对曹操的了解,一个儿子的生死还不能让他忘却争霸之心,所以丁立也没有刻意再留下曹婴的心,如果她回去,那一个四维只有8分的人,还不至于让丁立太过在意,就算她不回去,丁立也会在找机间揭穿她,省得造出一个麻烦来。 军马进入徐州之后,丁立见了见当地的世家门阀,一一抚慰一番,然后准备回转北都了。 这日下午,丁立闲来无事,就在自己的房里进行进行图上作业,在现代军事之中,随着火炮的出现,图上作业几乎是军事参谋的必修,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就已经开始在各国军队之中推行了,中国的将帅的摇篮,黄浦军校里,图上作业就成了对一个将领考核的标准之一。 三国时期,不要说火炮,就连远程武器都少得很,但是好的图上作业,仍然能给军队带来很大的帮助,只是丁立手下的将帅,除了一个蔡娥,就没有能懂这个的了,所以很多将帅用得地图都是丁立给他们制做的,虽然他已经开始带徒弟,准备陪养几个专业参谋,比如司马懿,在北都的时候,就被丁立拎着耳朵抓去学了,不故还没有出师,很多时候,还地都要丁立自己来弄。 丁立守着一份地图,仔细打量着,自制的三角板在图上不时的移动着,手里的硬木笔,沾了朱砂墨不时的画着。 当初丁立看了神片《亮剑》之后,因为敬仰里面的楚云飞,所以在网上很下功夫学了一段时间的图上作业,要是和专业参谋比起来,还差得很多,但是在这里,他已经很了不得了。 画了一会,丁立直了直腰,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地图,这样预先画出来的,不能直接做为战斗地图来用,只能是给统帅做一点参考。 这个时候,一旁有人送过来一杯茶,丁立随意的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这破笔太费劲,沾多了怕滴,沾少了怕没墨了,再续得时候有点偏歪就麻烦了。” “可是……我看您画得已经成一条线了,没有歪的地方啊?” 丁立猛的回头,就见站在身后的不是慧英,却是曹婴。 丁立眉头微皱,道:“慧英呢?” 曹婴痴痴的看着那地图,猛的回头看着丁立,道:“您在这里画这些线,有什么用处吗?” 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曹婴,曹婴猛然醒悟,急忙道:“奴婢无礼了。” 丁立伸在地图上敲了一下,道:“这线标明了两地的矩离,而且我画得地图比较准确,在这上面标线之后,就可以算出来,如果两军合围,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调兵马过来,让两只人马同时进入战阵,所需要多少时间了。” 曹婴惊愕的道:“这也能算出来?”丁立笑而不答,曹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是不是什么地形都可以使用这样的图呢?” 丁立摇头道:“这是不行的,首先你要保证你手里的图是准确的,第二,你要考虑,当天的天气,第三,就算是你的地图是准确的,但是你面临的地形,是复杂,有沟,有河,或者有森林,有山陵,你都要考虑进去,不然的话,你在图上随便画一条直线,然后就命令你的部队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却没有注意到这上面有一条河,你的部队没有船,只能临时制做渡河工具,这一个时辰之内自然就没有办法赶到了。” 曹婴听得张口结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张地图上,还有这么多的道理。 丁立沉声道:“尔今的人画地图,大才只才靠着自己的想像来着手,却不知道,地图之上,谬之一分,就将错之千里。”他敲着自己的地图道:“当年飞将军李广垂暮之年随大将军卫青北伐匈奴,却因迷途错时,而误军机,不得不自缢在北疆,如果有这样的地图,又怎么会出这那样的事呢。” 曹婴疑惑的道:“那地图究竟应该怎么画出来呢。” 丁立刚要说话,房门推开,慧英走了进来,看到曹婴在这里,不由得脸色微变,曹婴急忙伏身道:“将军,婢妾告退。” 丁立看着曹婴向外走,沉声道:“下回记住,你是我的亲兵,不是我奴婢,不要再说们婢妾这样的话了。” “是!”曹婴答应一声,缓缓的退了出去。 慧英等曹婴退出去之后,这才向丁立道:“公子,慧英擅离职守,请公子责罚。” 丁立摆摆手道:“你干什么去了?”他知道慧英和慧梅比起来,虽然少了几分和他的亲近,但是慧英做事稳妥,绝不会无故离开。 慧英道:“我动用了枢密府的细作,查到曹操没病!” 丁立猛的一转头,看着慧英,慧英又取出一个小纸条交给丁立道:“袁绍已经准备向青州进兵了!”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曹孟德好生了得,竟然用自己儿子的死讯,来骗袁绍上钩,看来他们两家的宿命之战,还要是要开始了。” 丁立想了想道:“你去拿一点曹婴写得东西然后去一趟兖州。” 慧英眨着大眼睛看着丁立,丁立道:“你去和曹操说,我支持他和袁绍开战,只要他这里动手,我供给他所需的军粮!” 从冀州向下,大汉东半边的江山被袁绍、曹操、袁世凯三个人盘据,他们三个形成了铁桶一样的一个和坚阵,丁立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次如果曹操和袁绍两个人动手,那对丁立来说话,将是打破这个僵局的最办法。 慧英道:“可是我们要没自己的要求,曹操是不会上当的。” 丁立一笑道:“你就说只要袁绍被他吸引住之后,我们将平定整个幽州。” 慧英点头道:“那我知道了,还有曹婴的消息……。” 丁立想了想道:“你只管去,如果能正常和曹操接触,记住;不用达成什么的协议,只要能和曹操接触上,就可以了,那个就不用把曹婴的事说出来,若是实在接触不上,再把曹婴的事摆出来。” 慧英仔细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五百三十: 丁立大军三日之后,进入徐州,在这其间,丁立没让人盯着曹婴,以丁立的对曹操的了解,一个儿子的生死还不能让他忘却争霸之心,所以丁立也没有刻意再留下曹婴的心,如果她回去,那一个四维只有8分的人,还不至于让丁立太过在意,就算她不回去,丁立也会在找机间揭穿她,省得造出一个麻烦来。 军马进入徐州之后,丁立见了见当地的世家门阀,一一抚慰一番,然后准备回转北都了。 这日下午,丁立闲来无事,就在自己的房里进行进行图上作业,在现代军事之中,随着火炮的出现,图上作业几乎是军事参谋的必修,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就已经开始在各国军队之中推行了,中国的将帅的摇篮,黄浦军校里,图上作业就成了对一个将领考核的标准之一。 三国时期,不要说火炮,就连远程武器都少得很,但是好的图上作业,仍然能给军队带来很大的帮助,只是丁立手下的将帅,除了一个蔡娥,就没有能懂这个的了,所以很多将帅用得地图都是丁立给他们制做的,虽然他已经开始带徒弟,准备陪养几个专业参谋,比如司马懿,在北都的时候,就被丁立拎着耳朵抓去学了,不故还没有出师,很多时候,还地都要丁立自己来弄。 丁立守着一份地图,仔细打量着,自制的三角板在图上不时的移动着,手里的硬木笔,沾了朱砂墨不时的画着。 当初丁立看了神片《亮剑》之后,因为敬仰里面的楚云飞,所以在网上很下功夫学了一段时间的图上作业,要是和专业参谋比起来,还差得很多,但是在这里,他已经很了不得了。 画了一会,丁立直了直腰,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地图,这样预先画出来的,不能直接做为战斗地图来用,只能是给统帅做一点参考。 这个时候,一旁有人送过来一杯茶,丁立随意的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这破笔太费劲,沾多了怕滴,沾少了怕没墨了,再续得时候有点偏歪就麻烦了。” “可是……我看您画得已经成一条线了,没有歪的地方啊?” 丁立猛的回头,就见站在身后的不是慧英,却是曹婴。 丁立眉头微皱,道:“慧英呢?” 曹婴痴痴的看着那地图,猛的回头看着丁立,道:“您在这里画这些线,有什么用处吗?” 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曹婴,曹婴猛然醒悟,急忙道:“奴婢无礼了。” 丁立伸在地图上敲了一下,道:“这线标明了两地的矩离,而且我画得地图比较准确,在这上面标线之后,就可以算出来,如果两军合围,同时从不同的方向调兵马过来,让两只人马同时进入战阵,所需要多少时间了。” 曹婴惊愕的道:“这也能算出来?”丁立笑而不答,曹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是不是什么地形都可以使用这样的图呢?” 丁立摇头道:“这是不行的,首先你要保证你手里的图是准确的,第二,你要考虑,当天的天气,第三,就算是你的地图是准确的,但是你面临的地形,是复杂,有沟,有河,或者有森林,有山陵,你都要考虑进去,不然的话,你在图上随便画一条直线,然后就命令你的部队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却没有注意到这上面有一条河,你的部队没有船,只能临时制做渡河工具,这一个时辰之内自然就没有办法赶到了。” 曹婴听得张口结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小小的一张地图上,还有这么多的道理。 丁立沉声道:“尔今的人画地图,大才只才靠着自己的想像来着手,却不知道,地图之上,谬之一分,就将错之千里。”他敲着自己的地图道:“当年飞将军李广垂暮之年随大将军卫青北伐匈奴,却因迷途错时,而误军机,不得不自缢在北疆,如果有这样的地图,又怎么会出这那样的事呢。” 曹婴疑惑的道:“那地图究竟应该怎么画出来呢。” 丁立刚要说话,房门推开,慧英走了进来,看到曹婴在这里,不由得脸色微变,曹婴急忙伏身道:“将军,婢妾告退。” 丁立看着曹婴向外走,沉声道:“下回记住,你是我的亲兵,不是我奴婢,不要再说们婢妾这样的话了。” “是!”曹婴答应一声,缓缓的退了出去。 慧英等曹婴退出去之后,这才向丁立道:“公子,慧英擅离职守,请公子责罚。” 丁立摆摆手道:“你干什么去了?”他知道慧英和慧梅比起来,虽然少了几分和他的亲近,但是慧英做事稳妥,绝不会无故离开。 慧英道:“我动用了枢密府的细作,查到曹操没病!” 丁立猛的一转头,看着慧英,慧英又取出一个小纸条交给丁立道:“袁绍已经准备向青州进兵了!”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曹孟德好生了得,竟然用自己儿子的死讯,来骗袁绍上钩,看来他们两家的宿命之战,还要是要开始了。” 丁立想了想道:“你去拿一点曹婴写得东西然后去一趟兖州。” 慧英眨着大眼睛看着丁立,丁立道:“你去和曹操说,我支持他和袁绍开战,只要他这里动手,我供给他所需的军粮!” 从冀州向下,大汉东半边的江山被袁绍、曹操、袁世凯三个人盘据,他们三个形成了铁桶一样的一个和坚阵,丁立对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次如果曹操和袁绍两个人动手,那对丁立来说话,将是打破这个僵局的最办法。 慧英道:“可是我们要没自己的要求,曹操是不会上当的。” 丁立一笑道:“你就说只要袁绍被他吸引住之后,我们将平定整个幽州。” 慧英点头道:“那我知道了,还有曹婴的消息……。” 丁立想了想道:“你只管去,如果能正常和曹操接触,记住;不用达成什么的协议,只要能和曹操接触上,就可以了,那个就不用把曹婴的事说出来,若是实在接触不上,再把曹婴的事摆出来。” 慧英仔细的听着,不住的点头, (本章完) 对不起,今天没更。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 五百三十一:长子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 五百三十一:长子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 五百三十一:长子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 五百三十一:长子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 五百三十一:长子 刘晔干咳一声,道:“不知道阁下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丁立,更搞不清楚丁立怎么就认得他的。 丁立道:“人多说秦舞阳十二杀人,乃是勇士,可惜啊,秦王庭上的,秦舞阳用事实证明,他并不是勇士,但是刘子扬十三杀人,站在我的面前,竟然能全无惧意,看来你刘子扬才是真的勇士啊。 刘晔的母亲去世的时候,留下遗言,说刘晔父亲刘普的亲信有害人之心,希望刘晔和他的哥哥能日后斩杀此人,刘晔的哥哥一直下不去手,刘晔眼看如此,提剑出手,押了那个亲信,然后提着脑袋去向刘普请罪,那一年他才十三岁。 刘晔苦笑一声,道:“多谢阁下称赞。” 丁立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刘晔无奈的道:“在下,有心北上,另寻英主。”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以袁世凯之能,也是明主了,你为什么不肯保他啊?” “不得眼缘!” 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来刘晔走得累了,在徐州城外歇息,想着等一会进城,却没有想到丁立一行突然过来,刘晔不知道他们是干么的,这才躲了起来,但是听到丁立讲解地图,又看到丁立拿那个三角尺画线,一时之间看得入迷,这才被丁立发现,抓了出来。历史上的刘晔,先保刘勋,后保王操,但是这一世刘勋早早的就投在了袁世凯的门下,而刘晔在家乡斩杀悍匪郑宝,带着人马到袁世凯驾下投效,那个时候,正好是袁世凯南向江东的时候,所以刘晔就投到了袁朗的门下,可是袁朗粗鄙,对刘晔并不重用,所以刘晔才萌生了离开南方,到北方寻找明主的想法,恰好他的好友程昱在曹操部下为官,写信邀他前往,刘晔就偷偷的溜了出来,一路北上,在路上听说丁立现在徐州,又动了想要看看丁立的想法,所以就来了徐州。 (本章完) 第522章 五百二十八:布署完必 高夫人怔怔的看着丁立,好一会才道:“你疯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娘……。” “闭嘴!”高夫人厉声斥道,这是他们母子两个从长安逃出之后,高夫人第一次斥责丁立:“你是不是被那个妖女给迷失了魂了!这种事你也为她作吗?” 丁立解释道:“这不是刘宠要让我做的,是我自己想……。” “那你就更可恶!”高夫人冷声道:“你给我听着,从今天起,你把这个想法马上给我丢了,不许再去做,不止不许做,就连想都不许想!” “娘……。” 高夫人一掌拍在了案上,案上的茶具都滚了下去:“我说得话你没有听懂吗?” 丁立低头不语他高夫人看他那幅样子,明显就是不会放手,不由得气火向上撞,抄起桌子上的如意狠狠抽在了丁立的身上,丁立急忙站了起来,就跪在高夫人的身前。 慧琼一直在外面站着,突然看到窗上的前因影映出来,高夫人突然抡起什么打在了丁立的身上,慧琼吓得一哆嗦,四下看看,好在她只前就把人都给赶走了,这会除了他,周围没有一个人。 慧琼跟着看到一个东西飞了起来,她吓了一跳,不由得暗叫道:“夫人是用屋里的玉如意打的,那如意的脑袋都打飞了!” 慧琼听到屋子里头,好像有像有争炒的声音,她越发坐不住了,猛的站了起来,溜了出去。 慧琼溜到慧梅养病的屋子,就闪了进去。 慧梅听到声音缓缓的坐起,刚要说话,慧琼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小声而包促的道:“慧梅姐,公子和夫人炒起来了!” 慧格被吓得一哆嗦,急忙叫道:“快,快拿我的衣服来穿!” 慧琼就把慧梅的衣服拿了过来,帮她穿好,然后两个人急匆匆的出来了。 再说丁立,他跪在高夫人的面前,轻声:“请娘责罚!” 高夫人打了一下,就心疼的厉害,哪里还能下得去手,但是她知道,若是不能让丁立打消了这个念头,那才是害死他呢,于是把断如意丢了,叫道:“当年吕后那样专权,却也没有想当皇上,你这么做,天下哪一个能接受,岂不是让人对你群起而攻之吗!”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我就是没这么做,天下人对我不也是群起而攻之吗。” 高夫人实在和丁立分争不得,咬牙切齿的道:“滚出去!” 丁立起身向外走去,高夫人又道:“就到外面跪着!” 丁立无奈,只得出来,就在高夫人的屋子外面跪了下来。 丁立跪下没有五分钟,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慧梅匆匆而来,告密的慧琼没敢跟着一起过来,而是绕了一圈才回来,就好像没离开一样的站在屋子外面。 慧梅赶到的时候,看到丁立就跪在在高夫的门外,不由得身若雷轰,踉跄着过去,就的扑在了丁立的身上,泣不成声的叫道:“公子!你不要为了慧梅和夫人争执,夫人这是为了孩子好,为了你好啊!” 丁立也被没有想到慧梅会过来,急忙抓住了慧梅的手,叫道:“谁让你出来的?快回去!” 慧梅执拗的道:“不!我陪着公子跪在这里!” 丁立急得连声催促,但是怎么也不能把慧梅赶走,就在这个时候,高夫人房间的门打开,高夫人走了出来,冷哼一声,看着他们。 慧梅急忙挣脱开丁立,就扑到了高夫人的脚下,抱着高夫人的双腿,哭道:“慧梅这就离开北都,再也不回来了,请夫人不要怪公子了!” 高夫人一把推开了慧梅,向前走去,慧梅哭倒在地,不住的抽泣着。 高夫人走到了丁立的身前,冷声道:“你不打算改了,对吗?” 丁立低着头跪在那里,却不说话,高夫人惨笑一声,叫道:“把那孩子抱走!” 早有人把孩子抱了来,就塞给了一旁的慧梅,随后高夫人厉声骂道:“都给我滚!” 慧梅还不想走,抱着孩子膝行上前,想要求得高夫人的原谅,高夫人冷声道:“你退下吧!这孩子还是要认到公主名下的,不过……丁立既然这么喜欢你,那你就留下,做这个孩子的乳娘好了!” 慧梅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安排,这对她来说,当真是最好不过了,不由得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高夫人磕头,高夫人冷哼一声,和径自回屋去了。 丁立抱慧梅扯了起来,叫道:“梅儿,不要再磕头了,你快带着孩子回去,你和孩子不管哪一个被风给吹到了都是大事!” 慧梅还待不走,但是想到孩子,只得一步三回头的走了,丁立还不放心,拜托了慧琼送她回去。 丁立等人走了之后,这才凑到了门前,轻声道:“娘!” 高夫人疲惫的声音响起:“你也回去吧!我不让慧梅抱走那孩子,就没有办法解释你我争执什么。” 丁立心下有愧,跪在门前,又磕了一个头道:“娘,孩儿不在意丁家如何,但却绝不会害了您和孩子的。” 屋里静寂了一会,高夫人沉声道:“你既然非要这么做,那……就由着你好了,反正我们现在兵权在手,怎样都经刚从长安逃出灭的时候要强!” 丁立心中感动,高夫人果然什么都会支持他,刚想再说什么,高夫人厉声斥道:“快滚!”丁立这才退了下来,就回到了慧梅的房间。 慧梅这会抱着孩子正哀然的坐在榻上,看到他回来,急忙迎了过来,叫道:“夫人还在生气吗?” 丁立摆摆手道:“没什么大事了,你也不用担心。” 慧梅凄声道:“当年夫人把我和慧英姐从死人堆里拉出来,那时我就向天盟誓,此生要用自己的姓命来报答她,可是……我今天却伤了她的心。” 扈成搂住了慧梅,沉声道:“我们发誓的时候,因为我们手里握着东西还少,所以我们觉得到我们可以的什么都舍出去,但是当我们真向外舍去的时候,才知道舍去是那么的难,所以我们一但遇到了能原谅我们的人,我们就一定要记住她的恩情!而这份恩情,就已经不再是一个‘谢’字能报答得了,是要用我们的命来回报的?” 慧梅用力点头,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丁立就在慧梅的屋子里又住了一宿,第二天换了朝服,前去上朝。 由于刘协现在根本就出不了宫,所以早朝也就免谈了,大家到了之后,处理一些公文,然后就会很轻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 丁立也是在朝中晃了一下就回来了,真要有什么事,贾诩就会接过去了。 回到丁府,丁立就向着府里的花园而去,慧梅的屋子不能见风,那屋里闷得都没有好味了,丁立不想这么快就回去闷着,想到后院转转,等到晚饭的时候再回去。 几个随从都被丁立给打发走了,一个人在花园里转着,突然一阵琴声响起,丁立听着那琴声,凄婉哀怨,声声悲慢,不由得就寻声过去,转过一个小亭,就见湖水边上,一个美丽娴静的女孩正在弹奏着一张七弦琴,丁立就背剪着双手走了过去,才一靠近,那琴嘣的一声就断开了,女孩儿惊呼声,就抱着琴站了起来,叫道:“谁!” 自来琴的人都知道,琴弦无故断掉,就是有人在偷听了,那女孩儿心下慌张,不知道谁在暗处,这才大声喝斥。 扈成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女孩儿,他上下打量着这女孩儿,最后笑道:“我们早久不见了,我回来一趟这么平静的时候,真的不多,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啊?” 那弹琴的女子,正是甘梅,她微微向着丁立一礼,轻声道:“参见将军。” 丁立笑道:“怎么还和我这么见外啊。”说着上前一步,就要去拉甘梅的手,甘梅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丁立一下抓了个空。 丁立知道甘梅对他一直抱有戒心,加上她父亲的事,因此一直对他不冷不热,再好的没人,摆出一幅死人脸来,也没有人喜欢,丁立皱了皱眉头,道:“你接着弹吧,我走了。” 丁立说完转身向外走去,才走十几步,就听一个小太监飞跑过来,兴奋的叫道:“姨娘,我打到了,那刘备……。” 丁立脸色一变,转回身来,正好看到甘梅的的捂住了小太监的嘴,丁立大步回来,就走了过来,冷冷的看着甘梅,甘梅被丁立看得害怕,捂着那小太监的手,一点点的放了下来。 “姨娘打听刘备作什么?” 小丫头吓得乱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丁立眼中凶光闪动,才要再问,甘梅突然道:“你别吓李柱儿了,是我让他问的,你要是有什么责罚,只向着我来就是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倒好大的胆子啊。” 甘梅低着头不说话,丁立看着甘梅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一股火气来,挥手让那小太监滚了,然后冷笑着向甘氏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打听刘备,但是你告诉你,你永远都……。” 话说到这里,丁立突然顿住了,西南局势不明,丁立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插,但是一直找不到,若是把甘梅就这样赏刘备,然后命西军以护送为名,进入东川。 丁立越想越是心动,于是目光在甘梅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由得又生出一份不舍来。 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 小丫头吓得乱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丁立眼中凶光闪动,才要再问,甘梅突然道:“你别吓李柱儿了,是我让他问的,你要是有什么责罚,只向着我来就是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倒好大的胆子啊。” 甘梅低着头不说话,丁立看着甘梅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一股火气来,挥手让那小太监滚了,然后冷笑着向甘氏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打听刘备,但是你告诉你,你永远都……。” 话说到这里,丁立突然顿住了,西南局势不明,丁立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插,但是一直找不到,若是把甘梅就这样赏刘备,然后命西军以护送为名,进入东川。 丁立越想越是心动,于是目光在甘梅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由得又生出一份不舍来。 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 丁立越想越是心动,于是目光在甘梅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由得又生出一份不舍来。 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 小丫头吓得乱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丁立眼中凶光闪动,才要再问,甘梅突然道:“你别吓李柱儿了,是我让他问的,你要是有什么责罚,只向着我来就是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倒好大的胆子啊。” 甘梅低着头不说话,丁立看着甘梅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一股火气来,挥手让那小太监滚了,然后冷笑着向甘氏道:“我不管你为什么打听刘备,但是你告诉你,你永远都……。” 话说到这里,丁立突然顿住了,西南局势不明,丁立一直想要找个机会插,但是一直找不到,若是把甘梅就这样赏刘备,然后命西军以护送为名,进入东川。 丁立越想越是心动,于是目光在甘梅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由得又生出一份不舍来。 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 丁立越想越是心动,于是目光在甘梅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由得又生出一份不舍来。 甘梅这个玉一般的美人,最受端祥,丁立越看越是不舍。 甘梅被丁立看得发毛,向后退了几步,把琴提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把丁立的目光隔绝在外。 (本章完) 第522章 五百二十九:曹婴参军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朝阁会议,三公理政之后,朝中为了方便,而每十天举行的一次各大臣的碰头会,以弥补没有皇上理事的空缺,有得时候,遇到突发大事,也会举行,今天就是有了大事,大家都聚到了一起。 荀彧这会把一封表章念完,道:“大家都明白了吧?刘焉上表,推荐由刘备接任他的汉中王,诸位以为何如?”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刘焉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孔融冷哼一声道:“此人心思多端,非是正人君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了。” 陈宫冷哼一声,道:“抽了!”他和丁立走得近,受丁立的影响,也习惯说这样的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看一眼陈宫,心道:“不是刘焉抽了,是哥们我抽了!现在家里的那个还没哄好,这又有鼓出疖子头了。” 荀彧沉声道:“而今的乱局,就从封王开始,大将军当日封王之举,就是为了彻底免除王侯,以吾之见,这是免除西川王侯的一个机会。” 丁立和贾诩已经商量过要如何处理了,这会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来了兴趣,道:“文若以为当如何处理?” 荀彧沉声道:“立刻加封刘备为益州牧,但却暂缓封王,只说这是重要的事,要等天子回复,等刘备进入蜀中处事,脚跟略稳,立刻加封刘焉的儿子刘璋为汉中王……。” 丁立暗挑大指,贾诩出的就是这样的计策,贾诩还说明了,封王旨意一下,刘备、刘璋一闹起来,立刻以刘备自立为王的罪名,兵伐西川,没想到荀彧也是这样的看法。 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丁立缓缓起身,道:“此事我府中贾文和也和我说了,但是……我否决了! (本章完) 第523章 五百三十:三国大发明家 慧英在客栈盘好了头发,才要戴那网子,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慧英闪电一般的拨了出湛卢剑在手,身子向后弯成一个拱桥,宝剑向后刺了出去。 进来是两个男子,前面的是郭嘉,后面的却是一个六尺来高,短小精悍的汉子,宝剑刺来,那男子抓着郭嘉向后一扯,待郭嘉让开,他手里的长剑也向前刺去。 湛卢剑和那男手里的剑劈在一起,火花溅,湛卢剑竟然没有能把对方的剑给劈断。 慧英单足在桌案上一蹬,身如飞箭一般,向着那男子射了过来,那男子沉声叫道:“好!”身子向后一退,手里的宝剑立起又和湛卢剑对劈了一下,火花飞溅,星芒跳动,慧英的力量不足,被震得向后飞退,她在空中打了个转,然后落下,剑指对方。 房门被人一脚踢碎,跟着一个大汉飞冲进来,大吼一声:“休伤我主公!”随着叫声一支手戟向着慧英飞掷过来,那速度如电,慧英完全无从躲避,不由得吓得眼睛一闭。 “不要伤她!”执剑男子沉声喝道,后一个进来的大汉,第二支手戟飞了出去,就砸在第一支飞戟之上,当的一声巨响,两支戟都被震得落在地上,就在慧英的面前。 慧英吓得心突突乱跳,颜色更变,郭嘉急忙道:“姑娘不必紧张,这是我们魏王,他亲自来和姑娘谈一谈!” 慧英看了看对面的男子,这才发现,对方虽然身子不高,但是一身气势逼人,看上去就是卓卓不群的人物,就是丁立站在这里,也远不能和对方相提并论。 慧英急忙收了剑,道:“见过魏王!” 曹操一挥手,典韦退了出去,随后曹操笑咪咪的道:“姑娘不必多礼,前翻奉孝没有能和姑娘定下来,所以曹某亲自来了。” 慧英整理了一下屋子,道:“魏王请上坐。” 曹操也不客气,一边坐下一边道:“未敢请教,姑娘芳名。” “小女子慧英。” 曹操沉吟一下道:“可是当初助丁公逃出洛阳、高夫人的那二位养女中的‘兰心双慧’的慧英姑娘吗?” 慧英不好意思的道:“正是小女子。” 曹操目光灼灼的看盯着慧英,见她人如其名,神完意足,英气勃勃,不由得暗暗称赞,道:“慧英姑娘人如其名,好一脉英风之质。” 慧英笑而不答,曹操也不再多说什么空话,两个男的碰到一起互相吹捧到也罢了,这碰到一个女子,这样说话要是多了,那就不庄重了。 “慧英姑娘,我想把条约改一改,能不请丁公也向河北行兵,我不需要丁公助我,只要丁公能把幽州的杨林给拖住就行。” 慧英不由得暗自佩服贾诩,心道:“军师果然把曹操的心思给摸透了。”但是她表面上,却是像贾诩教她那样,做出为难的样子,道:“这个……只怕不行,代王千岁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不好向他进兵。” 郭嘉笑道:“慧英姑娘,你们不出兵,要我们的做战部署何用啊?” 慧英平静的道:“当你们两家打得不可交的时候,我们自然就有用得上的地方了。”她话不说明,曹操和郭嘉心里画了一个圈,都有自己的疑问,但却不能问下去了。 曹操沉声道:“若是代王有罪呢?” 慧英有些茫然的道:“以代王的身份,他还能有什么在罪。” 曹操道:“无端进袭邻国,存意选反!” 慧英沉思片刻道:“若是这个还有出兵的可能。” 曹操道:“那请姑娘向丁公说明,代王会先向我进攻,并会荼毒一路的百姓。” 慧英道:“若是真能这样,那我家主公就能有借口出兵了。” 曹操指了指郭嘉道:“我想让奉孝陙着姑娘北返,把我的意见向丁公说明,姑娘你看如何啊?” 慧英道:“魏王既有此意,小女子自当遵从魏王之意。” 曹操点头道:“那好,姑娘什么时候上路,我安排奉孝随行。” 慧英想了想道:“明天!” 曹操面对一个小姑娘,实在不知道再往下说什么,只得起身和郭嘉告辞离开。 出了客栈之后,典韦凑到曹操的身边,小声道:“大王,要不要我派人盯着点这女子?” 曹操摇头道:“没有那个必要,她来兖州不可能是一个人,我们没有必要去查出来她身后还有谁,一但过线,那下面就不好接触了。” 曹操回头看向郭嘉,干咳一声,凑到他的身边,道:“奉孝,你那一计,能不能成啊?” 郭嘉大言不惭的道:“主公只管放心,嘉不是一天与美女来往了,这样的小姑娘想什么,嘉无不了然于胸,看我拿她于马下就是了。” 回头再说慧英,等人走了之后,就坐在屋里耐心的等着,大约过去了十几分钟,窗户叩响,慧英急忙过去,把窗子打开,李波闪身进来,道:“他们没有留下监视的人。” 慧英轻声道:“难怪公子对这曹操小心警惕,此人果真了得,我在他的身边,就感觉好像他说什么,我都应该按着他的意思来办一般。” 李波又道:“那郭嘉明日与你离开兖州,我们要不要跟着?” 慧英摇头道:“你们没有暴露,那就在兖州驻扎下来,曹操虽然知道我会安排人留下,但是这会他和公子正是合作的时候,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把你们赶出去,这正是公子说得,潜伏的最好机会,你们一定要把握住,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和我见面,一切兖州的暗探,都留在你自己的心里,回去之后,再向公子回报。” 李波暗自开心,若是这样,他的功劳不小,而且有兖州的探子,也算是有自己的力量了。 这李波甚会做人,这会就向着慧英深施一礼道:“多谢姑娘指点!”当下从窗子里溜出去离开了客栈。 慧英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第二天一早,郭嘉打扮成了一个云游的书生找了来,慧英就在屋里改扮,也做一个书生,二人结伴,离开了兖州,一路向着济阴而行。 二人都是骑马,天气寒冷,一股股的寒气向着两个人的身上袭了过来,郭嘉催马急走几步,和慧英并骑之后,道:“慧英姑娘,这天太冷了,我这里有一件狐裘,与你挡挡风寒。” “冷惯了!” 郭嘉被噎了一下,刚要再说,慧英突然回头道:“郭先生,我看您咳下不停,脸色青白,是不是被酒色给掏空了?那狐裘还是您自己穿上吧,省得半路冻死了,我没法让魏王交待。” 郭嘉被怼得一股热血冲脑,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郭嘉干咳一声,道:“是郭嘉无礼,请姑娘见谅。”在古代不比后世,陌生男人拿一件衣服去给一个没出嫁的女孩儿,让她去穿上,这和让一个女孩儿把衣服脱了一样,都是极不尊重的在调戏于人,在郭嘉看来,慧英不过是那粗鲁的女子,这才用了这样和青楼女人调笑的方式说搭讪。 二人又走了一会,郭嘉又凑了上来,道:“慧英姑娘和丁公应该是兄妹了吧?我想丁公一定很……。” “不是兄妹,是侍妾!” 郭嘉又被怼回去了,只是他仔细看看慧英见她颈挺眉齐,并不像被破了身子的样子,心道:“还好,丁立没动,那我还有机会。” 其实郭嘉不知道:“慧英最初定得是李鑫的假老婆,嫁过去之后,再由丁立暗中借种,生一个孩子姓李,现在李鑫自己找了张鼐,他们两口子日后如何,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慧英却是解脱了,虽然高夫人说了,她生得孩子还是要姓李,但这对慧英来说也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又走了一会,就在野外,郭嘉取出大饼、干肉道:“慧英姑娘,咱们吃点东西再走吧。” 慧英看了一眼郭嘉手里那干巴巴的大饼,道:“别吃那个。” 郭嘉有些惊愕的道:“那吃什么?” 慧英把一个铜盔一样的小锅从包裹里取了出来,然后就走到路边的小溪处,盛了一锅水,然后找了两块石头用火烧起水来。 水看看滚沸,慧英在马鞍边上的小袋子里取出一个小包里,里面是晒好的挂面,她下到里面煮了起来,看看将熟,又取出一叠绢布,拿了两个丢到了锅里。 郭嘉看得皱眉,不明白为什么要煮布吃,但是片刻工夫之后,一股浓香泛起,郭嘉就是一个吃货,闻到这个味道之后,不由得不住的抽动鼻子,惊异的道:“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好闻?” 慧英一笑道:“这是我家公子弄出来的,面切成条里之后,再晒干,就可以折起来,很大的一块面,会变得很小,也不占地方,这布是用调料事先煮过的,拿来再煮一次,里面的味道就出来了。” 郭嘉听得不住摇头,道:“丁公好巧妙的心思啊,这要是用在行军上……。” 慧英一笑道:“行军不行,我们试过了,因为不管饱。”三国时代,面条还没有出现,郭嘉自然不明白,这个时候没塑料袋,没有办法大批量的携带,还能保执不坏,单人可以配用慧英带得那样的小木盒,可是大军要多少木盒子啊,这明显就不现实,,而且打仗的时候,也没有办法煮面,所以慧英才说不够饱。 过了一会,面熟汤好,慧英拿了两个小铁碗,分了面给郭嘉,料布的味道还是淡一些,但是郭嘉吃着就觉得很好了,而且大冷天在外面,能吃这么一碗又温又香的面,实在是一种享受,郭嘉吃得开胃,竟把半锅面都给灌进去了,撑得肚儿圆,不好意思的向着慧英笑笑。 慧英并不以为意,道:“从这里向西,再走一会就是济阴了,我们到那里,就有住得地方了。” 郭嘉看看天气,趁着慧英不备,在自己的那匹马的蹄子上划了一刀,两个人又向前走了一会,郭嘉的马就走不动了,慧英下马看看,有些疑惑的向着郭嘉看去,郭嘉心道:“她是行伍的,不要看出来才是。”急忙道:“刚才我就看到它撞上路边的一处荆棘了,只是我没有在意,没想到竟然伤得这么厉害。” 慧英淡淡的道:“也不算厉害。”说着就到路边,采了几株野草,回来之后嚼碎给马敷上,道:“明天早上应该就没有事了。” 郭嘉顿足道:“那今夜我们怎么办啊?” 慧英翻身上马,道:“你明天到济阴找我好了!”说完拍马而去,郭嘉急得在后面跳脚,大声叫道:“哎,你不能走!我手扶缚鸡之力,你要是走了,我半夜就喂狼了!”可是慧英充耳不闻的走了。 郭嘉恨恨的站在那里,骂道:“狠心的女人!”随后又嘀咕道:“可惜是密使,不然的话我摆开使臣仪仗,就在天使的车上,一点点的挑逗,肯定比现在要好。” 郭嘉并不担心有危险,曹操和他说了,在兖州境内,一路之上都会暗中派人保护他们的。 郭嘉牵着马,就向前走了一会,突然草丛里,一阵杂声,郭嘉猛的扣住了自己的战马,小心的四下看去,就见一片草被扒了开来,一头灰色的野狼缓缓的走了出来,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郭嘉倒吸了一口凉气,回手在马背上把自己的剑拨了出来,和那只野狼对峙着,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马突然咴咴一声长叫,跳起来跑了开来,跟着郭嘉只觉得身后寒风袭体,他的头皮一炸,刚想回身,前面的狼已经动了,向着他扑了过来,与此同时一双毛茸茸的爪子搭在了他的肩上。 嗖!一声尖利的弦响,跟着一支箭擦着郭嘉的脸颊过去,他身后的一只野狼刚刚张开大嘴,被一箭射得倒飞出去。 而前面扑过来的这只狼,这会已经到了郭嘉的身上了,郭嘉手软脚软,完全做不出回应,不由得尖叫出来,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箭射倒,从那野狼的后脑进去,从前面透出来,那狼的大嘴都顶在郭嘉的脸上了。 马蹄声响,慧英飞马而回,一伸手抓住了郭嘉,把他提起来担在自己的马上,然后飞骑而去,几乎就在他们才一走开,十几头狼从草丛里冲了出来,还有几头狼,在不远处,把郭嘉的马给扑到在地,生吞活吃起来,等到曹操派出来的人赶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一堆马骨头了。 (本章完) 第524章 五百三十一:长子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慧英的马在前面跑,后面十几头恶狼紧追不舍,郭嘉要哭得叫道:“这都是你把我丢下的结果!” 慧英咬牙切齿的斥道:“闭嘴!”平了平心气才道:“我以为魏王会派人保护你!” 郭嘉哭丧着脸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谁知道他的人在哪啊!”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头狼就从斜刺里窜了出来,向着马头抓了过去,慧英抬手一剑,湛卢宝剑锋锐的剑锋,把野狼的大嘴给劈了开来。 狼血飞溅开来,一股刺鼻的腥味散开,慧英眉头皱紧,道:“不好,这血一味一散开,狼就更疯狂了!” 郭嘉叫道:“别和它们打,向着济阴过去,只要到了城边,这些畜牲就不敢追了!” 慧英摇头道:“不行,这马驮着我们两个,根本跑不过狼!”正说着又有一头狼窜了过来,向着马腹扑过来,慧英踹在它的头上,把那狼给踢了个跟头,但是狼是铜头、铁尾、麻杆腰,不要说是踢,就是砍一刀,也不能伤到它,那狼根本没有被伤到,转个身起来,又扑了过来。 (本章完) 第525章 五百三十二:算计玉美人的后果 贾诩最近有些风寒,虽然得了董奉的治疗好了许多,但是鼻塞不通,所以来头上发胀,所以虽然知道今日丁立会见曹魏使者,但还是来晚了,进了将军府,一边向里走,一边拿着个帕子拧鼻子,才走到书房,就听到丁立咆哮如雷的叫道:“老子先帮你把脑袋砍下来!那是老子的女人!”贾诩吓了一跳,心道:“这是看上谁了,打算强抢民女了吗?” 不怪贾诩这么想,以丁立今时今势,就算是有人和他是情敌,也不可能跑到他的将军府里来和他抢女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看上别人了,别人没看上他,而前题还要那个女人有着极高的地位,要是小老百姓,一声令下,就给抬进来了,还用得着这么昭示主权。 贾诩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丁国宝一眼看到他,急忙道:“贾先生来了,快进去看看吧,主公要和曹魏的使者打起来了。” 贾诩恍然的道:“原来如此,是看上别人家的女人了,别人家不干,哎,自己家里有多是,还去看别人的做什么啊。” 贾诩想着想着,就说出来了,丁国宝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叫道:“我的贾先生,您说什么呢?不是我们公子看中了他们家的女人,而是那个魏王的使者看中了慧英姐!” 贾诩的嘴张得老大,连着摇了摇头,急忙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丁立抓了一卷书,用力一把,把皮绳给扯断了,一手抓了一把竹简,向着郭嘉狠摔过去,郭嘉也没有想到丁立会这么失风度,双手抬起,就那样抱着脑袋,往地上一蹲,任着丁立把竹简丢到他的脑袋上,诸葛瑾而是趁着丁立丢竹简的时候,过去偷偷的把别的书卷都给拢走了,这东西太贵重,他看着丁立这么祸害,心疼的直接抽抽。 贾诩急忙进迋,就把丁立给抱住,叫道:“主公不可再动手了,却息怒,息怒啊!” 丁立深吸一口气,在屋里走了两圈,一脚把书案给踢开了,冷冷的道:“郭病鬼,你够胆,竟然跑到我这里来挖墙角,你给我吧,我曹操的和作废了!” 郭嘉这会站起来,轻轻的掸落身上的竹简还有灰尘,淡淡的道:“丁公何必如此暴怒?我与慧英姑娘一路而来,途中几遇险境,狼吻逃生,自然有了一份情意,慧英姑娘当年助丁公拼力冲出洛阳,数年已来,默默陪在公之左右,可是公却并未收纳,这对慧英姑娘何其不公?现在她可以有一个新的人生,公为慧英姑娘着想,也不当这样拦着慧英姑娘啊,难不成你打算让慧英姑娘就在你的妻妾之中,泯然终老,来满足自己的独占之心吗?” 丁立古怪的看着郭嘉,实在有点搞不清,他是郭嘉还是后世言情小说的男主角,这蛊惑人心的话说起来,还真的那有几分功底,让丁立听了他的话之后,不由得想起来好像要凋谢的夏花一样,困在他府中的甘梅。 丁立干咳一声,走到了郭嘉面前,拍了拍手道:“说得不错,但是……我拿这些话只当放屁!除非是慧英对我说她要离开,我才会考虑,外人;我不会因为几句不着边的话,就把自己的宝贝随手给了不知所谓的人!另外你给我听着,就算是我考虑人选,你郭嘉也不在其中,因为你就是一个花花公子,我慧英姐;你不配!” 丁立说完大步就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差一点就会赶来的慧英撞上,丁立有些不自在的看了一眼慧英,随后羞怒的道:“把他给我用大棒一路打出我们的地盘去!” 丁国宝答应一声,招呼了人就要动手,慧英急忙叫道:“且慢!” 丁立面色难看之极,沉声道:“慧英姐,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花花公子,他要你还是做妾,你不要理他!” 郭嘉急忙跑出来,道:“你不要胡说么,我到现在还没有娶妻呢,身边连妾氏都没有,就是逛逛花楼,我说要慧英做妾,是因为她必竟出身太低,我要是娶她为妻,我爹也不让啊。” 郭嘉说到这里害怕慧英不理他,又急忙道:“你放心,只要我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为妻的。” 丁立看着郭嘉恨不能把他撅巴撅巴沾酱吃了,但是当着慧英,他不愿意骂人,只是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 “郭先生,我们在路上的时候,我就说明了。”慧英平淡的道:“我是丁公的妾,是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的,请您自重,你来这里,是和我家公子商量如何联盟的,其他的事,还请你不要再想了。” 郭嘉满脸失望的站在那里,丁立一下来了精神,摆手道:“文和,你来和郭先生淡淡好了。”说完拉了慧英得意的离开。 贾诩看着颓丧的郭嘉道:“不如我们改天在……。” 郭嘉冷笑一声,道:“何必改天,贾先生,请!” 贾诩看到郭嘉的脸上,竟然再没有任何异样,不由得暗自留神,小心看着对方,心道:“有这样心境的人,必非微物,于是两个人走进丁立的书房商谈起来。 丁立这里拉着慧英到了后院,看看周围无人,丁立一回身,把慧英搂在怀里,喃喃的道:“慧英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慧英无奈的拍了拍丁立,道:“公子,慧英半生,就都付与公子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这就让人准备,你要身披大红的出嫁,虽然你的丈夫姓丁,但是你却是李家的长妻,所以你慧英不是妾是妻!”说完丁立就在慧英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慧英吓得尖叫一声,不由得向后退去,丁立哈哈大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在成亲之亲,破坏你的美丽的。”说完哈哈大笑的走了。 慧英羞红满面轻轻的跺了跺脚,自然下处去了。 丁立就去见了高夫人,把自己的意思一说,高夫人自无不允之理,立刻让人准备婚期,还通知了李鑫,到时候让她回来,充做新郎拜堂,高夫人一直觉得亏欠前夫的,这一回总算是补上了。 郭在北都谈了七天,定下了盟约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才知道慧英待嫁的消息,他在驿馆之中,闷坐了片刻,随后长笑而起,道:“郭奉孝,你阅女无数,怎么还真的让一朵花给绊住了不成!”说完大步出了驿馆,自行南归了。 (本章完) 第526章 五百三十三:挑动袁曹大战 袁绍有五子,长子袁谭,次子袁熙,三子袁尚,四子袁买,还有一个小儿子刚刚满月,由于身体孱弱,袁绍依辽东相学大家管辂之议,并没有给起名字,只是叫做‘宝儿’。 五个儿子之中,宝儿是最受宠的,其次则是三子袁尚,再次他为四子袁买,袁尚有一身的好武艺,在马上使一对青龙双刀,有万夫不挡之勇,小小年纪跟着袁绍出猎,眼看狼群要袭击袁绍,袁尚独仗双刀,竟斩六狼,护住袁绍,这么一来,一下就打动了袁,加上袁尚又是袁绍最宠爱的刘氏的所出,所以最为受宠,就是宝儿也不能撼动袁尚在袁绍心里的地位。 而袁买却是神童受宠,他虽然只有六岁,但却能过目不忘了,读书一途,几乎就没有强过他的,在袁绍心里,以后袁尚、袁买这兄弟两个一文一武,合力经营北方,肯定能让这北方,变成铜墙铁壁,外人不能窥伺一眼,为了这个目标,所以袁绍对这兄弟两个,至少在表面上来看,都是一样的喜爱,而袁尚因为这个小弟和自己是一母所出,又知道袁绍陪养他,是为了辅佐自己,所以对这个小弟也是喜爱。 袁买今年方才八岁,虽然也好读书,但是淘气得很,这个时代没有那么多的游戏,袁买最喜欢的就是每天寻机溜到邺城街头的夏鸣馆去看斗虫,这孩子对那斗虫有着浓烈的兴趣,但是他自己还小,没法自行玩虫,所以就只能来这里看热闹,只是这看热闹也能不天天都来,袁绍虽然宠袁买,在学业上却是不肯让袁买放松,请得先生都是大家,把袁买看得很严。 这天下午,袁买正在书房里等着老师,他的伴讯袁五跑了进来,喜滋滋的道:“四公子,方先生刚才起脚太急,把脚给歪了,已经下不了地了,让我告诉四公子,今天的课不上了。” 袁买欢呼一声,随后又低下头四下看看,见周围没人,这才长出一口气,道:“可算是透透气了。” 袁五凑到了袁买的耳边,小声说道:“四公子,刚才夏鸣馆的夏老板来说,他们那里来了一对小兄弟,拿着一只宝虫,已经赢了十四场了,今天来借了大公子的玉将军去翻盘了。” 袁买一下跳了起来,叫道:“真的!” 袁五点头道:“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袁买急声叫道:“我们去看!”扯了袁五就走,两个人就从袁府后门溜了出来,向着夏鸣馆跑去。 夏鸣馆这名字是取虫儿夏鸣,冬天就闭嘴了的意思,不过虽然起得名军队院校不错,但是设施却是差的,就是一间堂屋,地上铺着草席子,来得人要在门口脱鞋才能进来,就算是这样,那么多的脚丫子踩来踩去,这屋里也是乌烟瘴气。 袁买挤进来,也不去理会那味,就凑到了,斗虫的罐子前,只见里面一只大号的紫色虫儿,正和他大哥的那只玉将军斗得很呢,站在罐子边上有一对小兄弟,都生得齿白唇红的,看着就有几分精神。 袁买看到那两个小兄弟生得都好,年纪虽然比他大,但也大不到太多,这让他起了结交的心,于是向着那两个兄弟一拱手道:“不知道二位兄弟高姓?” 一个生得略高些的少年,还了一礼道:“我们兄弟两个都姓曹了,是兖州人,听说这里的他夏鸣馆好生了得,就把一只过来玩玩。” 矮一些的那个少年冷笑一声,道:“可异里这里没有一只是我们的紫葫芦的对手,当真是白来了!” 袁买不服的道:“如何没有敌手,这不是和……。” 袁买说话音回手指向罐子,不由得惊叫一声,原来就这么工夫,那罐子里被丢出一只虫儿来,正是他大哥的那只玉将军。 袁买急忙过去,把那只虫儿拾了起来,袁谭不爱玩虫,这是他部下送得,他拿着没有用,就任由袁买来玩,所以袁买对这玉将军颇有感情,眼看着玉将军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不由得眼泪汪汪的向那两兄弟瞪了过去。 矮少年是个不服人的,就上前一步,抓住了袁买叫道:“你看啥!” 袁买奋力一挣,对方手里的盒子立刻摔到地上,而袁买被年得身子一动,一脚就踩在了那只紫色的虫儿身上,把一只虫儿虫儿踩得和纸片一般。 高个少年尖声叫道:“好小子,你还我虫来!”说着向前一步,就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用力向前一送,所有人都只道虫儿死了三个少年打架,完全就没有看到那匕首刺进了袁买的肋下,跟着那矮少年用力一丢,把袁买就丢到了桌案下面,然后扯了高个少年挤出人群,不知道哪里去。 袁五急忙把袁买扶出来,就见袁买身子前面已经都是血了,张着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袁五当时就吓得瘫在地上了。 袁家的人赶到的时候,这里一个玩客都没有了,只剩下那夏老板哭丧着脸站在那里,而袁买还是一身的血,把人都染成红色的了,原来这周围的人都认袁买,所以谁也不敢给他医治,生怕就治死在自己的手里,所以袁买就一直在那么出血等死。 袁家的人把袁买抬了回去,随后邺城全城封闭,搜拿凶手,可是人早就没了,哪里找去啊。 袁绍身子战栗的守在屋子外面,屋子里面,十几个郎中在给袁买施救,但是了随着时间的流失,袁绍越来越怕,身子都凉了。 突然那些郎中都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向着袁绍道:“大王,我等无能,救不得四公子,还请大王另寻高明才是。” 袁绍木然的摆了摆手,把那些人都给赶出去了,然后就守在这里,一夜过去,袁买终于不再挣扎,他的娘刘夫人哭得都快要死过去了。 袁绍这会却是提起了精神,咬牙切齿的道:“姓曹,兖州来的,这世上哪里还有别人了,曹操,这是你家的孩子,那就别怪我了!” 当下袁绍擂鼓聚将,当着一干谋士、武将,下令封颜良为大将,张郃为副将,文丑押运粮莫,他自居中军,起兵十三万,浩浩荡荡的向着青州杀了过来,青州上下一片大知,而守青州的曹彬,竟然不待袁军赶到,就首先逃了,青州就像一个不设防的美妇一般的等着袁军。 (本章完) 第527章 五百三十四:美男计 袁军几乎就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青州平原郡,这个时候曹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所做的回应,就是上表朝廷,斥责袁绍无端向青州进兵,残害百姓,请朝廷解决。 消息传到颜良的前军,颜良不由得放声大笑道:“曹阿瞒当真可笑!”张郃也摇头道:“我听人说,曹操乃是雄才雄略之人,怎地会这么般无知啊。” 颜良道:“前番不是说那曹阿瞒的和长子被人害死了吗,曹操为此一病不起中,现在看来,曹操应该还在病中,我听说曹家一操二彬三子孝,是最出名的人物,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曹彬在主事,不过……这曹彬只怕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了得!” 说到这里颜指着地图道:“儁乂,我想曹彬就是再蠢,他也会反应过来,主公这一次是真的要平了他们曹氏,那个时候必然调动全部兵马与我们决战,所以我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打几仗,你看如何?” 张郃点头道:“颜将军所言极是,张郃愿听将军调遣。” 颜良点头道:“好,你我分兵,我向济南国进兵去取著县,我想那曹彬就是再不想打,济南国是青州重地,他必不敢就这样放弃,大军肯定会都摆在著县,而贤弟就向济北国进兵,你看如何?” 张郃向着地图看去,济北国就在济南国的边上,治所卢县就在最北,由平原进入济北国,马军一天就可以到达卢县,可以说一点阻挡都没有,而且济北相鲍信,能力平庸,并不足以挡住袁军。 张郃沉声道:“张郃怎能捡这个便宜,还是张郃去打著县,将军来取济北国吧。” 颜良哈哈大笑道:“儁乂,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我听说曹操的小弟曹变蛟就在济南国,那一口刀有鬼惊神泣之能,都说他在我之上了,我倒要去会会,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张郃听颜良这么说也就不再争执了,道:“既然颜将军这样说了,那张郃就去取这济北国!”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立刻分兵,张郃带了一万人马,向着济北国而去,颜良则是向着著县进兵,同时把派了向中军袁绍回报。 袁绍此时带着大军刚到平原,接到消息之后,恨恨的道:“曹贼!那鲍信是你的好友,前翻奉你为兖州牧,就有了他的功劳,我倒要看看,你救他不救!” 郭图笑道:“只怕那曹操当真没有能力挥兵马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向朝廷上书,请朝廷派人调和的蠢事来。” 袁绍不由得也笑了,他目光扫过,就见不管是谋士还是将领都在哄笑,只有田丰一人脸色凝重的坐在那里,不由得眉头紧皱,道:“元皓,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田丰躬身而起,道:“回大王,只怕曹操上表朝廷,不是要让朝廷调和,而是让丁立出兵,两路和谋,共同袭我!” 田丰的话就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一捧冷水一般,一下就炸开了,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那样的难看,如果这是真的,那袁绍就危险了。 袁军几乎就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平原郡,这个时候曹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所做的回应,就是上表朝廷,斥责袁绍无端向青州进兵,残害百姓,请朝廷解决。 消息传到颜良的前军,颜良不由得放声大笑道:“曹阿瞒当真可笑!”张郃也摇头道:“我听人说,曹操乃是雄才雄略之人,怎地会这么般无知啊。” 颜良道:“前番不是说那曹阿瞒的和长子被人害死了吗,曹操为此一病不起中,现在看来,曹操应该还在病中,我听说曹家一操二彬三子孝,是最出名的人物,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曹彬在主事,不过……这曹彬只怕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了得!” 说到这里颜指着地图道:“儁乂,我想曹彬就是再蠢,他也会反应过来,主公这一次是真的要平了他们曹氏,那个时候必然调动全部兵马与我们决战,所以我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打几仗,你看如何?” 张郃点头道:“颜将军所言极是,张郃愿听将军调遣。” 颜良点头道:“好,你我分兵,我向济南国进兵去取著县,我想那曹彬就是再不想打,济南国是青州重地,他必不敢就这样放弃,大军肯定会都摆在著县,而贤弟就向济北国进兵,你看如何?” 张郃向着地图看去,济北国就在济南国的边上,治所卢县就在最北,由平原进入济北国,马军一天就可以到达卢县,可以说一点阻挡都没有,而且济北相鲍信,能力平庸,并不足以挡住袁军。 张郃沉声道:“张郃怎能捡这个便宜,还是张郃去打著县,将军来取济北国吧。” 颜良哈哈大笑道:“儁乂,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我听说曹操的小弟曹变蛟就在济南国,那一口刀有鬼惊神泣之能,都说他在我之上了,我倒要去会会,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张郃听颜良这么说也就不再争执了,道:“既然颜将军这样说了,那张郃就去取这济北国!”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立刻分兵,张郃带了一万人马,向着济北国而去,颜良则是向着著县进兵,同时把派了向中军袁绍回报。 袁绍此时带着大军刚到平原,接到消息之后,恨恨的道:“曹贼!那鲍信是你的好友,前翻奉你为兖州牧,就有了他的功劳,我倒要看看,你救他不救!” 郭图笑道:“只怕那曹操当真没有能力挥兵马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向朝廷上书,请朝廷派人调和的蠢事来。” 袁绍不由得也笑了,他目光扫过,就见不管是谋士还是将领都在哄笑,只有田丰一人脸色凝重的坐在那里,不由得眉头紧皱,道:“元皓,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田丰躬身而起,道:“回大王,只怕曹操上表朝廷,不是要让朝廷调和,而是让丁立出兵,两路和谋,共同袭我!” 田丰的话就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一捧冷水一般,一下就炸开了,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那样的难看,如果这是真的,那袁绍就危险了。 袁军几乎就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平原郡,这个时候曹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所做的回应,就是上表朝廷,斥责袁绍无端向青州进兵,残害百姓,请朝廷解决。 消息传到颜良的前军,颜良不由得放声大笑道:“曹阿瞒当真可笑!”张郃也摇头道:“我听人说,曹操乃是雄才雄略之人,怎地会这么般无知啊。” 颜良道:“前番不是说那曹阿瞒的和长子被人害死了吗,曹操为此一病不起中,现在看来,曹操应该还在病中,我听说曹家一操二彬三子孝,是最出名的人物,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曹彬在主事,不过……这曹彬只怕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了得!” 说到这里颜指着地图道:“儁乂,我想曹彬就是再蠢,他也会反应过来,主公这一次是真的要平了他们曹氏,那个时候必然调动全部兵马与我们决战,所以我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打几仗,你看如何?” 张郃点头道:“颜将军所言极是,张郃愿听将军调遣。” 颜良点头道:“好,你我分兵,我向济南国进兵去取著县,我想那曹彬就是再不想打,济南国是青州重地,他必不敢就这样放弃,大军肯定会都摆在著县,而贤弟就向济北国进兵,你看如何?” 张郃向着地图看去,济北国就在济南国的边上,治所卢县就在最北,由平原进入济北国,马军一天就可以到达卢县,可以说一点阻挡都没有,而且济北相鲍信,能力平庸,并不足以挡住袁军。 张郃沉声道:“张郃怎能捡这个便宜,还是张郃去打著县,将军来取济北国吧。” 颜良哈哈大笑道:“儁乂,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我听说曹操的小弟曹变蛟就在济南国,那一口刀有鬼惊神泣之能,都说他在我之上了,我倒要去会会,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张郃听颜良这么说也就不再争执了,道:“既然颜将军这样说了,那张郃就去取这济北国!”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立刻分兵,张郃带了一万人马,向着济北国而去,颜良则是向着著县进兵,同时把派了向中军袁绍回报。 袁绍此时带着大军刚到平原,接到消息之后,恨恨的道:“曹贼!那鲍信是你的好友,前翻奉你为兖州牧,就有了他的功劳,我倒要看看,你救他不救!” 郭图笑道:“只怕那曹操当真没有能力挥兵马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向朝廷上书,请朝廷派人调和的蠢事来。” 袁绍不由得也笑了,他目光扫过,就见不管是谋士还是将领都在哄笑,只有田丰一人脸色凝重的坐在那里,不由得眉头紧皱,道:“元皓,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田丰躬身而起,道:“回大王,只怕曹操上表朝廷,不是要让朝廷调和,而是让丁立出兵,两路和谋,共同袭我!” 田丰的话就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一捧冷水一般,一下就炸开了,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那样的难看,如果这是真的,那袁绍就危险了。 袁军几乎就是兵不血刃的占领了平原郡,这个时候曹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所做的回应,就是上表朝廷,斥责袁绍无端向青州进兵,残害百姓,请朝廷解决。 消息传到颜良的前军,颜良不由得放声大笑道:“曹阿瞒当真可笑!”张郃也摇头道:“我听人说,曹操乃是雄才雄略之人,怎地会这么般无知啊。” 颜良道:“前番不是说那曹阿瞒的和长子被人害死了吗,曹操为此一病不起中,现在看来,曹操应该还在病中,我听说曹家一操二彬三子孝,是最出名的人物,现在看来,应该是那曹彬在主事,不过……这曹彬只怕没有外界传得那么了得!” 说到这里颜指着地图道:“儁乂,我想曹彬就是再蠢,他也会反应过来,主公这一次是真的要平了他们曹氏,那个时候必然调动全部兵马与我们决战,所以我想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打几仗,你看如何?” 张郃点头道:“颜将军所言极是,张郃愿听将军调遣。” 颜良点头道:“好,你我分兵,我向济南国进兵去取著县,我想那曹彬就是再不想打,济南国是青州重地,他必不敢就这样放弃,大军肯定会都摆在著县,而贤弟就向济北国进兵,你看如何?” 张郃向着地图看去,济北国就在济南国的边上,治所卢县就在最北,由平原进入济北国,马军一天就可以到达卢县,可以说一点阻挡都没有,而且济北相鲍信,能力平庸,并不足以挡住袁军。 张郃沉声道:“张郃怎能捡这个便宜,还是张郃去打著县,将军来取济北国吧。” 颜良哈哈大笑道:“儁乂,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气吗?我听说曹操的小弟曹变蛟就在济南国,那一口刀有鬼惊神泣之能,都说他在我之上了,我倒要去会会,看看他有几分本事!” 张郃听颜良这么说也就不再争执了,道:“既然颜将军这样说了,那张郃就去取这济北国!” 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立刻分兵,张郃带了一万人马,向着济北国而去,颜良则是向着著县进兵,同时把派了向中军袁绍回报。 袁绍此时带着大军刚到平原,接到消息之后,恨恨的道:“曹贼!那鲍信是你的好友,前翻奉你为兖州牧,就有了他的功劳,我倒要看看,你救他不救!” 郭图笑道:“只怕那曹操当真没有能力挥兵马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向朝廷上书,请朝廷派人调和的蠢事来。” 袁绍不由得也笑了,他目光扫过,就见不管是谋士还是将领都在哄笑,只有田丰一人脸色凝重的坐在那里,不由得眉头紧皱,道:“元皓,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吗?” 田丰躬身而起,道:“回大王,只怕曹操上表朝廷,不是要让朝廷调和,而是让丁立出兵,两路和谋,共同袭我!” 田丰的话就像滚油锅里泼进去一捧冷水一般,一下就炸开了,所有人的脸都变得那样的难看,如果这是真的,那袁绍就危险了。 (本章完) 第528章 五百三十五:请赐娇娘为我妾 张郃的人马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济北国,探马流星飞驰,不住的向张郃回报。 离济北国还有一百二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八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五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离济北国还有三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大军停下!”张郃沉声下令,十几个探子飞跑出去,一点点的约束住了军兵。 副将庞俨催马过来,道:“张将军,为何停下?” 张郃面色凝重的道:“刚才的回报,你没有听到吗?” 庞俨道:“听到了,这不是机会吗?我们过去肯定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郃冷冷的看了一眼庞俨道:“只怕是他们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三十里,不用说探马,就是站在城头上,都能看到我军的荡起的征尘了,他们傻了还没有动静?” 庞俨这才赶觉到不对劲,正常交战,离城三十里下寨的都有了,那城里就是住着一群猪,也不可能一点没有反应啊。 张郃沉思片刻道:“不能再向前了,军马前队变后队,我率大戟士断后,庞俨、贺逊、刘常、李横分率人马,向后退去,退出十里之后,扎营!” 下完令之后,张郃抓着庞俨道:“记住,后退十里,不能多,不能少!” 庞俨这会也知道不对了,用力的点点头道:“将军放心,一切有我!” 袁军徐徐后退,张郃挺枪而立,带着他训练出来的大戟压着阵脚,流星探马飞射而去,探看剥济北国消息。 大概袁军退出去,一刻钟之后,马蹄声起,一个流星探马向着这北飞赶回来,在他的后面,烟尘滚滚,有大军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张郃大枪一挥,叫道:“列阵!”大阵列开,五千名大戟士分成二十排,每一排的人都把大戟向下微沉,指向了地面。 真正的大戟士,是在决定冲锋的一刻,就立刻把大戟给提起来,向前指去,当跑开之后,立刻散开,十余人一组的向前冲锋,形成一个没有铁锁,重甲马阵,但是这些新手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在训练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大戟挺起,在冲出去的一刻,伤到前面伙伴的事,没有办法,只能把大戟垂下指着地面,这纯属无奈之举,倒不是当初大战杜凤扬的时候,一冲击就使用的劈技,其时这支新的大戟士,除了人数超过以前,余下的连一点边都不如老的大戟士。 探马眼看着近了,大声叫道:“将军快走!敌军来……。”话没说完,后面一箭飞射而来,探马是不穿重甲的,这兵士只是前兵心有一块皮子护着,来得箭太快,一下就射穿了他。 探马惨叫一声,滚下马去,后面追击的人也近了,张郃一眼看到,济北相鲍信一马当先,手里还提着一张硬弓,不由得眉头颤了颤,心道:“难怪这鲍信能在青州大乱的时候活下来,没有像刘岱那样被黄巾军给杀了,果然有一身好武艺!” 其实历史上鲍信就是死在青州大乱之中,但是这一世,曹操进入兖州略早,所以才让鲍信避免了战死。 济北军飞驰而来,就在张郃的军前列开阵势,鲍信弃了硬弓,提了一点青铜槊,就在军前,在他两侧,上首是他的长子鲍邵,下首是次子鲍勋。 鲍信厉声叱道:“张郃狗子!何敢来犯我济北!” 张郃冷哼一声,缓缓的提起了他的虎头金枪指着鲍信道:“鲍允诚,你知我大军前来,还不下马就伏,更待何时?” 鲍邵尖声叫道:“好贼,竟敢如此和与我父说话,却来阵前,和我见上几个回合!” 张郃冷冷道:“好,你来!”、 鲍邵催马向前,手里的舞着一条银枪,只是大叫道:“张郃鼠辈,快来授死!” 张郃冷冷的看着鲍邵,突然手里的虎头金枪向前一指,第一排的大戟士冲出来,这第一排的大戟士都是训练得最好的二百五十人一齐向前冲,竟然整齐划一,没有一点参差。 鲍邵惊呼,带马就走,鲍信急声叫道:“放箭!”马弓手纷纷纵马而出,让过了鲍邵,向着那些大戟士一齐乱箭齐发。 大戟士的长戟轮了起来,荡风拨雪一般的把那些箭都给扫开来。 张郃就隐在了大戟士的身后,随着冲了出来,眼看鲍邵就要冲到本阵了,张郃突然催马向前,好如一道狂飙一般射了出去,眨眼就到了鲍邵的身后。 “大哥小心!”鲍勋尖声叫道:“同时催马而出,向着鲍邵冲了过来,想把他接应回去,而鲍邵正恨张郃无端,看到张郃赶来,回马一枪向着张郃刺去。 张郃冷笑一声:“尔不如乃父太多矣!”说话间手里的大枪一扬,枪身就劈在了鲍邵的枪上,鲍邵的大枪立刻飞了出去,张郃赶上一步,伸手就来抓鲍邵。 “张儁乂!”随着叫声,一支箭就向着张郃的手上射了过来。 五百三十九:曹操的反击 张郃的人马用最快的速度到了济北国,探马流星飞驰,不住的向张郃回报。 离济北国还有一百二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八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任人出入。 离济北国还有五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离济北国还有三十里;探马回报,济北国没有任何防范,城门洞开……。 “大军停下!”张郃沉声下令,十几个探子飞跑出去,一点点的约束住了军兵。 副将庞俨催马过来,道:“张将军,为何停下?” 张郃面色凝重的道:“刚才的回报,你没有听到吗?” 庞俨道:“听到了,这不是机会吗?我们过去肯定能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张郃冷冷的看了一眼庞俨道:“只怕是他们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三十里,不用说探马,就是站在城头上,都能看到我军的荡起的征尘了,他们傻了还没有动静?” 庞俨这才赶觉到不对劲,正常交战,离城三十里下寨的都有了,那城里就是住着一群猪,也不可能一点没有反应啊。 张郃沉思片刻道:“不能再向前了,军马前队变后队,我率大戟士断后,庞俨、贺逊、刘常、李横分率人马,向后退去,退出十里之后,扎营!” 下完令之后,张郃抓着庞俨道:“记住,后退十里,不能多,不能少!” 庞俨这会也知道不对了,用力的点点头道:“将军放心,一切有我!” 袁军徐徐后退,张郃挺枪而立,带着他训练出来的大戟压着阵脚,流星探马飞射而去,探看剥济北国消息。 大概袁军退出去,一刻钟之后,马蹄声起,一个流星探马向着这北飞赶回来,在他的后面,烟尘滚滚,有大军向着这面冲了过来,张郃大枪一挥,叫道:“列阵!”大阵列开,五千名大戟士分成二十排,每一排的人都把大戟向下微沉,指向了地面。 真正的大戟士,是在决定冲锋的一刻,就立刻把大戟给提起来,向前指去,当跑开之后,立刻散开,十余人一组的向前冲锋,形成一个没有铁锁,重甲马阵,但是这些新手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在训练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大戟挺起,在冲出去的一刻,伤到前面伙伴的事,没有办法,只能把大戟垂下指着地面,这纯属无奈之举,倒不是当初大战杜凤扬的时候,一冲击就使用的劈技,其时这支新的大戟士,除了人数超过以前,余下的连一点边都不如老的大戟士。 探马眼看着近了,大声叫道:“将军快走!敌军来……。”话没说完,后面一箭飞射而来,探马是不穿重甲的,这兵士只是前兵心有一块皮子护着,来得箭太快,一下就射穿了他。 探马惨叫一声,滚下马去,后面追击的人也近了,张郃一眼看到,济北相鲍信一马当先,手里还提着一张硬弓,不由得眉头颤了颤,心道:“难怪这鲍信能在青州大乱的时候活下来,没有像刘岱那样被黄巾军给杀了,果然有一身好武艺!” 其实历史上鲍信就是死在青州大乱之中,但是这一世,曹操进入兖州略早,所以才让鲍信避免了战死。 济北军飞驰而来,就在张郃的军前列开阵势,鲍信弃了硬弓,提了一点青铜槊,就在军前,在他两侧,上首是他的长子鲍邵,下首是次子鲍勋。 鲍信厉声叱道:“张郃狗子!何敢来犯我济北!” 张郃冷哼一声,缓缓的提起了他的虎头金枪指着鲍信道:“鲍允诚,你知我大军前来,还不下马就伏,更待何时?” 鲍邵尖声叫道:“好贼,竟敢如此和与我父说话,却来阵前,和我见上几个回合!” 张郃冷冷道:“好,你来!”、 鲍邵催马向前,手里的舞着一条银枪,只是大叫道:“张郃鼠辈,快来授死!” 张郃冷冷的看着鲍邵,突然手里的虎头金枪向前一指,第一排的大戟士冲出来,这第一排的大戟士都是训练得最好的二百五十人一齐向前冲,竟然整齐划一,没有一点参差。 鲍邵惊呼,带马就走,鲍信急声叫道:“放箭!”马弓手纷纷纵马而出,让过了鲍邵,向着那些大戟士一齐乱箭齐发。 大戟士的长戟轮了起来,荡风拨雪一般的把那些箭都给扫开来。 张郃就隐在了大戟士的身后,随着冲了出来,眼看鲍邵就要冲到本阵了,张郃突然催马向前,好如一道狂飙一般射了出去,眨眼就到了鲍邵的身后。 “大哥小心!”鲍勋尖声叫道:“同时催马而出,向着鲍邵冲了过来,想把他接应回去,而鲍邵正恨张郃无端,看到张郃赶来,回马一枪向着张郃刺去。 张郃冷笑一声:“尔不如乃父太多矣!”说话间手里的大枪一扬,枪身就劈在了鲍邵的枪上,鲍邵的大枪立刻飞了出去,张郃赶上一步,伸手就来抓鲍邵。 “张儁乂!”随着叫声,一支箭就向着张郃的手上射了过来。真正的大戟士,是在决定冲锋的一刻,就立刻把大戟给提起来,向前指去,当跑开之后,立刻散开,十余人一组的向前冲锋,形成一个没有铁锁,重甲马阵,但是这些新手还没有真正上过战场,在训练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大戟挺起,在冲出去的一刻,伤到前面伙伴的事,没有办法,只能把大戟垂下指着地面,这纯属无奈之举,倒不是当初大战杜凤扬的时候,一冲击就使用的劈技,其时这支新的大戟士,除了人数超过以前,余下的连一点边都不如老的大戟士。 探马眼看着近了,大声叫道:“将军快走!敌军来……。”话没说完,后面一箭飞射而来,探马是不穿重甲的,这兵士只是前兵心有一块皮子护着,来得箭太快,一下就射穿了他。 探马惨叫一声,滚下马去,后面追击的人也近了,张郃一眼看到,济北相鲍信一马当先,手里还提着一张硬弓,不由得眉头颤了颤,心道:“难怪这鲍信能在青州大乱的时候活下来,没有像刘岱那样被黄巾军给杀了,果然有一身好武艺!” 其实历史上鲍信就是死在青州大乱之中,但是这一世,曹操进入兖州略早,所以才让鲍信避免了战死。 济北军飞驰而来,就在张郃的军前列开阵势,鲍信弃了硬弓,提了一点青铜槊,就在军前,在他两侧,上首是他的长子鲍邵,下首是次子鲍勋。 鲍信厉声叱道:“张郃狗子!何敢来犯我济北!” 张郃冷哼一声,缓缓的提起了他的虎头金枪指着鲍信道:“鲍允诚,你知我大军前来,还不下马就伏,更待何时?” 鲍邵尖声叫道:“好贼,竟敢如此和与我父说话,却来阵前,和我见上几个回合!” 张郃冷冷道:“好,你来!”、 鲍邵催马向前,手里的舞着一条银枪,只是大叫道:“张郃鼠辈,快来授死!” (本章完) 第529章 五百三十六:嫁作李门丁家妇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 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 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 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颜良的大军好如狂风一般,向着著县赶来,看着大军狂进,颜良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晚走几天,就是为了让人把张郃进袭济北国的消息传出去。 著县在济南国的界内,并不算是大邑,而且中间还有一条黄河分流出来的支线,对济南国完全构不成威险,颜良猜测曹彬知道消息之后,肯定会全力进拢济北国,而他只要能快速拿下著县,急速进入济南国内境,就能席卷整个济南国,而济南国的地势重要,自然远在济北国之上。 大军急走之间,已经接近了著县,就在这个时候,两侧各有一个探马飞驰而来,当先一个急声叫道:“先锋,先锋!” 颜良恼火的道:“何事惊慌!”左面来的那探马叫道:“回先锋,一路曹军就从西面过来,当头大将,打得是曹洪的旗号。” 颜良脸色大变,叫道:“不可能!那曹洪是曹操最忠心的弟弟的,现在曹操大病不起,他怎么可能过来!” 颜良这里还没有吼完,另一个探马叫道:“东面一路曹操杀来,打得是夏侯渊的旗号!” 颜良知道探马不敢慌报,他强压下心头的慌惧,才要吩咐,就听见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一个探马就从正中位置过来,叫道:“先锋!著县方向一路曹军迎着我们过来了,打得正是曹彬的旗号!” (本章完) 第530章 五百三十七:行刺 “宿主注意,金兀术出世,与钟雄、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五百四十一:进袭邺城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颜良杀发了性,历声叫道:“看我斩了他们三个,好回去报与主公!”说完纵开战马来回冲击,和三员大将恶斗在一起。 “宿主注意,金兀术正是出世,与钟、粘得力、张兆奴投向曹操,这是中国第二次被异族侵袭的代表人物,宿主亲手击杀,武勇将进入神品,提示,绑缚斩杀不在计算之内,将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战场斩杀才会得到奖励,如果被部下,可以视情况,得到7—9连击召唤的机会。” 在青州战场拦住颜良的,正是少年金兀术,这会他以钟(宗)弼的身份出现,准备斩杀颜良,向曹操报上第一功。 被拦住的颜良,再一次犯下了致命的错误,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他与人交手的时间,当他杀得金兀术无力挡住他,钟雄出手的时候,他最该做得就是脱离战斗,带着余下的那点袁军逃走,也能保住他自己,可是颜良竟然自大到想要双战,钟雄和金兀术,而粘得力的出场,让他过错全无法再从战团之中脱离出去了,与此同时,张兆奴率领钟雄的义军,猛冲上去,把那些袁军生生给挡住,这些袁军最后一点逃命的机会也没了。 袁军部将,颜良的族弟颜凯,拼死组织起一部份兵马,挡住钟家军的冲杀,口中大声叫道:“大哥,别打了,快走吧!” (本章完) 第531章 五百三十八:袁曹各起马步三军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曹操大军就在荡阴潜进魏郡,全力向着邺城赶去,将到武城的时候,一队袁军缓缓而来,当先一员大将看到曹操他们,心生疑虑,就令一个小军飞马过来,把曹操他们都给拦住,斥问道:“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 曹宁催马上前,他刚来投曹纯,是个生面孔,很少有人见过他,而曹操、曹纯乃至典韦、许禇都有人见过他们了,就这样过去,容易走漏了身份。 曹宁上前之后,拱手道:“小将军宁操,是许攸大人的部下,奉命北来,押解粮草,不知道将军是哪一位?” “某邺城巡卸校尉张旭。”那大将沉声道:“我听说第二批的粮草已经送上去了,你们怎么又来解粮?” 曹宁向前一点,轻声道:“将军不知,前面的粮草被我家征用了一些,这才想要再运一些,补上差缺。” 许攸贪蠢,这个在袁绍军中人人皆知,张旭听到之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本章完) 第532章 五百三十九:曹操的反击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典韦的大戟脱手,就向着韩荣飞掷而去,韩荣知道历害,但是自己的大刀被典韦的另一只戟给隔住了,急切之间,怒吼一声,身子微侧,把戟头让了过去,伸手就来抓那大戟。 韩荣的年纪大了,气血全衰,手眼都有些跟不上了,大戟眨眼就到,韩荣的手慢了半分,再过去的时候,右臂被大戟生生给撕了下去。 韩荣惨叫一声,疼得身子坐在马上直抖,典韦空出来的手,就在背上抓了短戟再掷出去,这一回韩荣只能是看着那戟飞掷到胸,先劈碎了护心镜,然后狠狠的剁了进去。 韩荣浑身气力消散,就从马上倒了下去,曹操飞马过来,勉力提起典韦的大戟还给了他,然后道:“来人!把韩老将军的尸骸搭下去,回头厚葬!”说完之后,带着大军又冲了上来。 这里袁熙、袁尚二兄弟保着袁绍的妻子刘氏,还有袁谭的正妻辛氏,就向着东城门冲去,后面曹操带着人马紧追不舍,才跑过了两条街,前面杀声四起,却是曹宁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袁府孽贼,还向哪里去!” 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韩猛怒吼一声:“二位公子只管走!”舞大刀和曹宁战在一起,后面曹操赶到,也不理会他们,还向前追去。 (本章完) 第533章 五百四十:曹操的反击:下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徐州东军的军营,由于东军初建,所以一切都要重新整理,军马还没有分散。 新任东军行军参议辛宪英处理完公务,神色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之中,才一进来,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三个就凑了过来,叫道:“辛家妹子,可有大战的消息?” 辛宪英道:“没有一点消息传过来,但是现在来看,我们的人马,情况并不好。” 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文蕊眉头一皱道:“怎么说?” 辛宪英才要说话,帐帘一挑,罗亚特、克瑞、莉莉嘉以及总是和罗亚特形影不离的甄宓走了进来。 颜子晴有些恼火的道:“罗亚特!谁让你带外人过来的!” 罗亚特淡淡的道:“哪有外人?” 颜子晴一指甄宓道:“你明知道我们要谈论什么,你还带她!”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她是我的文书,我为什么不能带他?” 颜子晴还要争辩,文蕊沉声:“好了,不要吵了,我们说得虽然不便对外人言,但是也没有什么怕人听的!” 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颜子晴哼了一声,不得不回来,她们当初来这里,都觉得是来做间谍的,所以来了之后,就上下联络感情,完全没有想过那只袁绍给他们的军马,在她们看来,那只人马怎么能和他们自己的亲军相提并论。 (本章完) 第534章 五百四十一:进袭邺城 丁立呼唤着系统:“花木兰现在什么地方?” “花木花学艺完必,已经下山,回到了家乡睢阳祭祖,祭祖之后,将北上寻找樊梨花比武。” “指定她和杜凤扬的人马碰上,不然的话,没有人能挡得住典韦。” “指定镇土大将出现的位置,需补交五百积分。” 丁立有些犹豫的道:“我还有多少积分?” “宿主部下不断杀将,加上宿主获得的各种奖励,加上宿主招唤的数字减少,所以宿主的积分还有三千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大方的道:“支出五百!”接下来的大战就要到来,丁立的积分还会不住的增加,所以他并不会在这上面小气。 叮咚一声之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已经安排完必。” 丁立坐在那里,心道:“曹操现在武城,等着曹仁的人马赶去和他会合,这曹操手里可是握着四大神品上将在手,一个花木兰就是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四个人联手的对手,看来还要召唤几员战将才行。” 于是正襟而坐的道:“我要进行召唤!” 系统等了好一会才回答道:“由于宿主得到神品中位的花木兰,因此激发了平衡机制,将有一位神品将领被植入!” 丁立知道要等到神品植入完成之后,他才能进行召唤,于是就去拿纸笔,而系统的声音则跟着响起:“植入武将,冉闵……。”丁立一个不稳,直接坐在地上了,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外面的慧英听到声音,急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就见丁立坐在地上,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把丁立给抱住,叫道:“公子,公子!” 丁立回手把慧英给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的道:“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 慧英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抱住了丁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他,其实丁立屁事没有,就是乍一听‘冉闵’两个字,有点吃惊,然后看到慧英进来,趁机占点便宜,关键是慧英和慧梅不一样,她一向稳重,从来不肯随意和丁立这样亲昵,现在总算是让丁立找到机会了,反正抱着也不耽搁和系统交流。 “怎么回事?冉闵不是被花木兰给抽取了能力了吗?” “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 丁立苦笑一声道:“报他的能力吧。” “植入武将,冉闵:年代:东晋五胡十六国,出处:晋书,武勇10分,统率,9.95分,治国9分,智慧9.1分,自带双刃矛、钩戟,武勇+9分,遇到花木兰之后,初战实力相当,二战超出花木兰百分之五十,三战必斩花木兰,同样花木兰能杀死冉闵,将可以抽取冉闵全部能力,神品下位+9分武将,植入身份,袁绍 五百四十五:袁曹之战:三 丁立呼唤着系统:“花木兰现在什么地方?” “花木花学艺完必,已经下山,回到了家乡睢阳祭祖,祭祖之后,将北上寻找樊梨花比武。” “指定她和杜凤扬的人马碰上,不然的话,没有人能挡得住典韦。” “指定镇土大将出现的位置,需补交五百积分。” 丁立有些犹豫的道:“我还有多少积分?” “宿主部下不断杀将,加上宿主获得的各种奖励,加上宿主招唤的数字减少,所以宿主的积分还有三千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大方的道:“支出五百!”接下来的大战就要到来,丁立的积分还会不住的增加,所以他并不会在这上面小气。 叮咚一声之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已经安排完必。” 丁立坐在那里,心道:“曹操现在武城,等着曹仁的人马赶去和他会合,这曹操手里可是握着四大神品上将在手,一个花木兰就是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四个人联手的对手,看来还要召唤几员战将才行。” 于是正襟而坐的道:“我要进行召唤!” 系统等了好一会才回答道:“由于宿主得到神品中位的花木兰,因此激发了平衡机制,将有一位神品将领被植入!” 丁立知道要等到神品植入完成之后,他才能进行召唤,于是就去拿纸笔,而系统的声音则跟着响起:“植入武将,冉闵……。”丁立一个不稳,直接坐在地上了,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外面的慧英听到声音,急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就见丁立坐在地上,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把丁立给抱住,叫道:“公子,公子!” 丁立回手把慧英给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的道:“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 慧英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抱住了丁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他,其实丁立屁事没有,就是乍一听‘冉闵’两个字,有点吃惊,然后看到慧英进来,趁机占点便宜,关键是慧英和慧梅不一样,她一向稳重,从来不肯随意和丁立这样亲昵,现在总算是让丁立找到机会了,反正抱着也不耽搁和系统交流。 “怎么回事?冉闵不是被花木兰给抽取了能力了吗?” “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 丁立苦笑一声道:“报他的能力吧。” “植入武将,冉闵:年代:东晋五胡十六国,出处:晋书,武勇10分,统率,9.95分,治国9分,智慧9.1分,自带双刃矛、钩戟,武勇+9分,遇到花木兰之后,初战实力相当,二战超出花木兰百分之五十,三战必斩花木兰,同样花木兰能杀死冉闵,将可以抽取冉闵全部能力,神品下位+9分武将,植入身份,袁绍 五百四十五:袁曹之战:三 丁立呼唤着系统:“花木兰现在什么地方?” “花木花学艺完必,已经下山,回到了家乡睢阳祭祖,祭祖之后,将北上寻找樊梨花比武。” “指定她和杜凤扬的人马碰上,不然的话,没有人能挡得住典韦。” “指定镇土大将出现的位置,需补交五百积分。” 丁立有些犹豫的道:“我还有多少积分?” “宿主部下不断杀将,加上宿主获得的各种奖励,加上宿主招唤的数字减少,所以宿主的积分还有三千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大方的道:“支出五百!”接下来的大战就要到来,丁立的积分还会不住的增加,所以他并不会在这上面小气。 叮咚一声之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已经安排完必。” 丁立坐在那里,心道:“曹操现在武城,等着曹仁的人马赶去和他会合,这曹操手里可是握着四大神品上将在手,一个花木兰就是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四个人联手的对手,看来还要召唤几员战将才行。” 于是正襟而坐的道:“我要进行召唤!” 系统等了好一会才回答道:“由于宿主得到神品中位的花木兰,因此激发了平衡机制,将有一位神品将领被植入!” 丁立知道要等到神品植入完成之后,他才能进行召唤,于是就去拿纸笔,而系统的声音则跟着响起:“植入武将,冉闵……。”丁立一个不稳,直接坐在地上了,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外面的慧英听到声音,急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就见丁立坐在地上,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把丁立给抱住,叫道:“公子,公子!” 丁立回手把慧英给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的道:“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 慧英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抱住了丁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他,其实丁立屁事没有,就是乍一听‘冉闵’两个字,有点吃惊,然后看到慧英进来,趁机占点便宜,关键是慧英和慧梅不一样,她一向稳重,从来不肯随意和丁立这样亲昵,现在总算是让丁立找到机会了,反正抱着也不耽搁和系统交流。 “怎么回事?冉闵不是被花木兰给抽取了能力了吗?” “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 丁立苦笑一声道:“报他的能力吧。” “植入武将,冉闵:年代:东晋五胡十六国,出处:晋书,武勇10分,统率,9.95分,治国9分,智慧9.1分,自带双刃矛、钩戟,武勇+9分,遇到花木兰之后,初战实力相当,二战超出花木兰百分之五十,三战必斩花木兰,同样花木兰能杀死冉闵,将可以抽取冉闵全部能力,神品下位+9分武将,植入身份,袁绍 五百四十五:袁曹之战:三 丁立呼唤着系统:“花木兰现在什么地方?” “花木花学艺完必,已经下山,回到了家乡睢阳祭祖,祭祖之后,将北上寻找樊梨花比武。” “指定她和杜凤扬的人马碰上,不然的话,没有人能挡得住典韦。” “指定镇土大将出现的位置,需补交五百积分。” 丁立有些犹豫的道:“我还有多少积分?” “宿主部下不断杀将,加上宿主获得的各种奖励,加上宿主招唤的数字减少,所以宿主的积分还有三千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大方的道:“支出五百!”接下来的大战就要到来,丁立的积分还会不住的增加,所以他并不会在这上面小气。 叮咚一声之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已经安排完必。” 丁立坐在那里,心道:“曹操现在武城,等着曹仁的人马赶去和他会合,这曹操手里可是握着四大神品上将在手,一个花木兰就是再厉害,也不是他们四个人联手的对手,看来还要召唤几员战将才行。” 于是正襟而坐的道:“我要进行召唤!” 系统等了好一会才回答道:“由于宿主得到神品中位的花木兰,因此激发了平衡机制,将有一位神品将领被植入!” 丁立知道要等到神品植入完成之后,他才能进行召唤,于是就去拿纸笔,而系统的声音则跟着响起:“植入武将,冉闵……。”丁立一个不稳,直接坐在地上了,大声叫道:“你说什么!” 外面的慧英听到声音,急推门进来,刚要说话,就见丁立坐在地上,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把丁立给抱住,叫道:“公子,公子!” 丁立回手把慧英给紧紧的抱在怀里,喃喃的道:“别说话,别说话,让我好好抱抱。” 慧英不知道怎么了,只能抱住了丁立,就那样轻轻的拍着他,其实丁立屁事没有,就是乍一听‘冉闵’两个字,有点吃惊,然后看到慧英进来,趁机占点便宜,关键是慧英和慧梅不一样,她一向稳重,从来不肯随意和丁立这样亲昵,现在总算是让丁立找到机会了,反正抱着也不耽搁和系统交流。 “怎么回事?冉闵不是被花木兰给抽取了能力了吗?” “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是的,花木兰抽走了冉闵百分之六十的能力,而被镇土大将抽取能力之后,若是不能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使得原主必须进入沉睡之外,原主都会被惊动进入,来追索自己的能力。” 丁立苦笑一声道:“报他的能力吧。” “植入武将,冉闵:年代:东晋五胡十六国,出处:晋书,武勇10分,统率,9.95分,治国9分,智慧9.1分,自带双刃矛、钩戟,武勇+9分,遇到花木兰之后,初战实力相当,二战超出花木兰百分之五十,三战必斩花木兰,同样花木兰能杀死冉闵,将可以抽取冉闵全部能力,神品下位+9分武将,植入身份,袁绍 (本章完) 第535章 五百四十二:大破邺城 蔡娥别的话没有能打动杨林,但是冀州粮商能进入并州,却让他心里一震,做为一方主帅,杨林都快被这粮草问题给搅昏头了,几乎每天他都在为了粮草而上火,有时候杨林都恨不得自己变成一锅粮食煮了给那些部下吃了得了。 但是杨林也知道没有袁绍的命令,他要是就这样放弃幽州,那他就是生死大罪了。 “阁下……。”杨森有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蔡娥,蔡娥一笑道:“没事,小可是晚辈,老将军怎么称呼都行。” 杨林沉声道:“那老夫就贪个大,叫一声世侄女,你看如何?” 蔡娥一笑道:“家父中郎蔡邕,虽然没有和杨老将军见过面,但是神交已久,又同在大汉为臣,自然是同僚,那老将军这么叫我,也无不可。” 杨林也不客气,就道:“贤侄女,这事我一个人做不得主,却要和监军沮授商议,你能容老夫一点时间吗?” 蔡娥笑道:“杨老伯说笑了,这是应当的,侄女怎么会这么点时间都不给你呢,只是樊帅也没有给我多少时间,还请老伯见谅。” 杨林沉吟了一下,道:“明天,明天上午,我们再见面,你觉得如何?” 蔡娥起身道:“这点时间,侄女还是能等得的。”说完向着杨林一礼道:“希望老将军不会让我失望。” 杨林淡淡一笑,高声道:“罗芳!”外面的罗芳急忙进来,杨林沉声道:“好好安排蔡姑娘住下!” 罗芳急忙答应了,引着蔡娥下去杨林背剪了双手,在屋里走了几圈,快步出来,也不骑马,也不要人陪径到沮授家里来找他。 沮授此时正在家中接见一些粮商,问讯他们可有弄到粮食的途径,那些粮商每一个都是面色难看,跟霜打了一样,谁也不说话,沮授向一个他的本家,沮方道:“六弟,你们真的就没有一点办法吗?” 沮方苦笑一声道:“四哥,现在粮食在军中能买到多少钱,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全都知道,可是……我们真弄不来啊,实话和你说,我们家今天上扫扫库底子,弄出来二百来斤杂粮,大概能吃几天,不然我也要出去买粮了。” 沮授皱着眉头道:“你们平时一张嘴万斗千升都敢答应,怎么现在这么难了?” 一个叫范素的粮商拱手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只所以当初了能那么容易,全在于并州有人给我们供应,现在并州那里就没粮食可拿,我们总不能去辽东那里吧,那也没有啊。” 沮方恨恨的道:“四方,你是不知道并州那些人有多可恨,在这之间,我是在王泽门下拿粮食,他家和我接头的人,还帮我引见了徐晃,说是一但他们家老爷弄粮食费力的时候,自然有徐晃这招暗棋,还能再有一条路,我打着狡兔三窟想法,就和徐晃拉上了关系,可谁知道,那王泽把买卖收了,徐易学竟奖也收了,我派去的两个管事,找他想着弄出来一批,都被他抓起来砍了脑袋。” 另一个粮商恨恨的说道:“据我们后来查探和猜测,王泽、徐晃他们都是奉了丁立的命令,故意和我们接触,这还不算,他们还怕我们再找别人,所以互相拉线,把我们这些控制在一个圈子之中,等到动手的时候,我们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沮授道:“你们就不能再找找别人!” 沮方苦笑道:“四哥,你不懂这买卖,可你是带兵的,也应该知道,这培养出来一个暗奸,那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得到的,我们也想把再找人,可这会两眼一抹黑,对面还怕我们害他们呢,上哪找去啊!” 沮授也知道不可能,只是胡乱吼一声罢了,听到沮方的话不由得火大,张嘴就要骂人,就在这个时候他的长子沮鹄大步进来,道:“父亲,杨老将军来了,我把他引到了小厅,他说有急事见你。” 沮授心下一凛,他的个性太过耿直,外人都给他送个外号叫沮倔头,而杨林的脾气更坏,人送外号杨老茛,两个人为了一点小事就能吵得天荒地老,两个人谁看谁也不顺眼,平素一点交往都没有,有公事都到衙门里去,今天杨林找过来,这必有大事。 沮授想到南边的战事,心绪乱成一团麻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向着那些粮商一挥手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商量出来个头绪,再来见我!” 沮方苦着脸道:“四哥,我们就是商量也商量不出来啊!” 沮授冷哼一声,眼睛好像刀子一样的在他的身上划过,道:“少说废话,你要是商量不出来,我就把你们养家的粮文食征了,给兵士们吃!” 沮方知道这沮倔头干得出来,不由得惊叫一声,才想再解释,沮授甩袖子就走了。 沮授到了小厅,就见杨林神情不守的在厅里来回的踱步呢,手里还拿着茶杯,随着他的走动,那茶水一跳一溅的,洒得都湿了他的袖子了,可是杨林一点都没有感觉似的,还那样走着。 沮授走了进来,沉声道:“老将军,你找我何事啊?” 杨林猛抬头看了一眼沮授沉声道:“公与,你总算来了,南边的消息,不好!” 沮授立刻明白了,急忙让人都退下,把小厅的门关上,这才过来,道:“老将军,究竟如何?” 杨林沉声道:“颜良战死,曹彬在平原缠住了主公,曹操也没有病,由河内进兵,破袭邺城。” “啊!”沮授惊呼一声,道:“哎呀,田元皓一再说不可出兵,当真让他给说中了!” 杨林又道:“现在主公没有办法离开平原,好在文丑已经押送着渤海的粮草向着平原赶去了,而二公子、四公子退到了邯郸,蒋奇、吕威璜两个人带军赶到了,加上韩猛整顿了邺城逃出来的残败军马,所以暂时还能支持。” 沮授冷声道:“曹操是从河内出兵?那丁立……?” 杨林长叹一声,把蔡娥来找他,杨狐儿来信的事说了,道:“丁立都不用出兵,只要放开河内管制,由着曹操的人马向魏郡进兵,那冀州的人马就不得不向着曹操这方面汇聚,而平原则无法再得到支援,曹彬就可以一点点的耗死主公了!” 沮授面色难看的站在那里,杨林干咳一声,道:“公与,你看……那蔡娥能不能骗我们啊?” 沮授苦笑一声,道:“不可能,不要说这种事一查就得,她们没有骗我们的必要,就是真的他们骗我们,只要他们存了这个心,放天河内,那魏郡就是摆在曹操面前,没有任何遮挡的女人,要任他们享用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心里暗自思考离开幽州的事,只是两个人没有袁绍的命令,谁也不敢下令这决定。 沮授缓缓开口道:“如果……樊梨花的人马进攻,我们挡不住啊。” 杨林一翻白眼,心道:“这话还有你说。”只是再一啄磨,抬头古怪的看着沮授,沮授一脸正气,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杨林怪笑一声,也道:“是啊,是啊!”并不接口。 沮授干咳一声,道:“若是樊梨花真动用了大军,还要老将军奋勇啊。” 杨林恶狠狠的看着沮授道:“公与,你也别和我打哑谜,我是武将,打哑谜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说得我也不一定能都听明白,你还是来实的吧。” 沮授苦笑一声,道:“请樊梨花出兵,只要来晃晃,我们就走,我估量丁立既然让樊梨花来联系我们,就说明他不想让曹操一举破袭我们,不然的话,他都不用让曹操进攻邺城,自己进袭邺城只怕我们连喘息的时间都不会有。” 杨林道:“你说他是想要卞庄刺虎。” 沮授道:“只怕比那还可恶!我猜他的想法是在坐山观虎斗,看到左手的老虎强一些,就向左面来一箭,看到右面的老虎强一些,就向右面射一箭,到了最后,他根本就不用像卞庄那样出手,就能把我们都给拿下!” 杨林冷哼一声道:“他也不怕撑死!” 沮授用力一挥手道:“我们退出幽州,这里丢得厉害,他愿意在手,就让他在手好了,我们若是能战败曹操,那以后再回来,还怕不能把这里拿回来吗!” 杨林用力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和那女娃娃说。” 沮授拦住道:“不用着急,我们要等一等,省得她在勒逼我们。” 杨林、沮授第一次商量事情没有吵架,两个人不由得都有些亲近,于是杨林就留在沮家,和沮授吃了一回酒之后,这才回家。 第二天蔡娥果然准时来见杨林,笑莹莹的道:“世伯,您想好了吗?” 杨林故意有些为难的道:“别的倒了罢了,只是……让我们就这样让出幽州,那我家代王也不能同意啊?所以我想请樊帅帮帮我们,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蔡娥道:“不知道杨老将军让我们怎么帮你?” 杨林道:“请樊帅出兵,我们假做不敌,然后退走。” 蔡娥淡淡一笑,起身道:“老将军,末将告辞!” 杨林急叫道:“世侄女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明吗?” 蔡娥笑道:“老将军想想,我们是朝廷直属的军马,不是你们这些属国的军马,可以随意指责谁是叛贼,就能出兵的,我们一但出兵,就只能指明一方是反贼,既然定了反贼的名号,我们还能只取幽州,而不把你们全歼吗?老将军的意思,就是让我们直接出兵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啊?” 杨林目瞪口呆,他却忘了这一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蔡娥又道:“不瞒老将军,你们两家没有反贼,我们就是看着你们打,你们谁是最后的赢家,我们就承认谁的地位,只是输得那一家的土地,当然就会被朝廷收回,就算是刘表的荆州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所以我们是不会出兵的,不过……。”蔡娥淡淡道:“我们不出兵,直接动手,但是我们玩一点手段,还是可以的,比如说,就在您南下的必经之路下个卡子,您要是想过去,我们不会同意,您要是想硬撞,那我们还是很欢迎的。” 杨林气得白髯白发一齐颤抖,冷声道:“此就是你们的所为吗?如此何为君子!” 蔡娥平静的道:“我们从主帅到战将,就连小兵都是女人占了大部分,当然不是君子了。” 杨林是真没有办法了,不由得向着屏风后面看去,沮授长叹一声,走了出来,道:“好,我们退兵!” 杨林急忙叫道:“公与!” 沮授一摆手道:“不必说了!”然后向着蔡娥道:“退兵可以,但是有一条,你们要提供一百万斛的粮草给我们。” 蔡娥老神在在的道:“没有!” 沮授冷声道:“没有就不走!” 蔡娥淡淡的一笑,道:“不走就住着!” 杨林、沮授看着蔡娥,眼光冒火,恨不能撕了蔡娥,但是他们却都清楚,他们拿蔡娥一点办法都没有。 “五十万!”杨林沉声道:“我们两个是冒着杀头的可能,准备撤兵的,五十万斛粮草,买我们这两颗老头,不贵了!” 蔡娥从怀里取出一卷圣旨道:“这是当今天子手诏,调我家樊帅为幽州牧,在这个手诏的逼迫下,你们不得不走,想来袁绍现在战事不利,应该也不会太怪你们才是。” 杨林和沮授对觑一眼,随后杨林道:“我们不要这个,就要粮食!” 蔡娥被气乐了,道:“这样吧,搭上这个,我们给你们三十万斛的粮草,这行了吗?另外,我们会让徐晃将军恢复和你们的粮商贸易,有他们给你们运送,这粮食的危机,你们应该很快就能缓解了,再要不行,那我就只能回去了。” 杨林和沮授两个对觑一眼,心知再想勒逼也不可能了,于是点头道:“好,我们答应了,只要你的粮食到了,我们立刻离开幽州!” 蔡娥笑道:“如此,蔡娥这就回去,向樊帅回报世伯的意思,我们樊帅一定会很感谢二位,的而粮草应该也会很快的运过来了。” 蔡娥说完一拱手,就自离去,杨林让罗芳送了她出城,看着那小女子纤细的背影,杨林和沮授不由得同时一阵苦笑。 七天之后,袁绍任命的幽州刺史杨林在没有得到袁绍同意的情况下,率大军离开幽州,进入了冀州。 (本章完) 第536章 五百四十三:袁曹之战:一 东郡向着魏郡的一条大路上,一队魏军在缓缓行进,头上的大纛旗随着风吹,不住的晃动,上面是一个斗大的‘鲍’字。 这是曹操所部的第三路人马,在这之前,曹仁已经率曹文诏、武安国自东郡向北进发,一路荡平黎县、紫阳、阴安,大军入驻魏县,做出兵指清河,断袁绍军后路的样子,当然曹仁的人马只有五万,还没有能力清河进发,只是做出一个样子,逼迫他袁绍退兵,在曹彬的日夜急攻之下,只要袁绍退兵,他就要被曹彬咬下一大块血肉来。 鲍信和乐进两个人押着粮前来,给屯兵武城的曹操和屯兵魏县的曹仁补充军粮。 鲍信面沉似水,他长子惨死,对他的打击很大,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许他的次子鲍勋再上战场,把他赶回老家去了,本来乐进看鲍信那幅气场低沉的样子,不想让他走这一趟,只吸鲍信不肯,非要前来,乐进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 大军正在前行,一小卒飞奔过来,叫道:“将军,前面再走二十里,就是内黄县了。” 乐进催马过来,叫道:“内黄情势如何?” “回乐将军,内黄知县范且,当初曹仁将军扫荡紫阳的时候,就已经向曹仁将军请降了,现在听说我们大军来了,已经大开县门,就到县城外五里亭等着迎接我们呢。” 乐进和鲍信两个对觑一眼,同时轻松了一些,乐进笑道:“本来还以为在内黄要打一仗呢,现在看来却是可以轻松一些了。” 鲍信的义弟赵萌更是大声向着后面的军士道:“你们没听见吗?内黄已附,还不把你们的脚步加快一些,到了内黄就有好酒肉,好女人等着你们了!” 诸军哄然而笑,内黄新附,为了讨好统军的大将,这几样东西,却是少不了的。 鲍信谨慎,道:“大军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也不要太过忘形。” 乐进点头道:“不错,这里必竟还是袁绍的地盘,我们若是不小心,只怕一条命就丢到这里了。”说完沉声道:“传我将令,把所有探马都放出去,一里一回报,前面有什么事,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探马唱诺而行,随后乐进冷笑道:“都别笑了,先向前进,有什么事,过了这里再说!” 军马缓缓前行,虽然大军看着比刚才严肃了一点,但是士兵轻快的脚步,还是证明他们并没有那么担心,乐进看在眼里,也没有太过指责,毕竟前面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强迫士兵进入紧张的状态也不太可能。 探马当真就是一里一报,一直没有什么可疑情况发生,看看离着内黄越来越近了,鲍信和乐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到了这里,再先埋伏人马,就不太可能了。 大军仍向前进,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五里亭了,放眼望去,就见五里亭人山人海,前面的是穿官服的官员,左右都是拿着棍子的衙役,后面是大量的百姓,足有五六千人,乐进他们看到之后,心更安稳了,因为这百姓里有男有女,这决不可能是军队,除了丁立的人马,还没有哪一支有那么多的女兵。 鲍信是这一军的主将,想着自己过去,和众人说说话,也好安抚这些降将,,只是他刚一带马,一匹白龙马在他的身后飞驰出来,就到他身边,马上的人轻声道:“爹爹,慢向前去,让儿子先那去看看!”说着就飞马过去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着跟来的鲍勋。 鲍信恼火的叫道:“这畜牲,怎么就跟来了!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虽然在骂,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前面。 五百四十七:袁曹之战:五 东郡向着魏郡的一条大路上,一队魏军在缓缓行进,头上的大纛旗随着风吹,不住的晃动,上面是一个斗大的‘鲍’字。 这是曹操所部的第三路人马,在这之前,曹仁已经率曹文诏、武安国自东郡向北进发,一路荡平黎县、紫阳、阴安,大军入驻魏县,做出兵指清河,断袁绍军后路的样子,当然曹仁的人马只有五万,还没有能力清河进发,只是做出一个样子,逼迫他袁绍退兵,在曹彬的日夜急攻之下,只要袁绍退兵,他就要被曹彬咬下一大块血肉来。 鲍信和乐进两个人押着粮前来,给屯兵武城的曹操和屯兵魏县的曹仁补充军粮。 鲍信面沉似水,他长子惨死,对他的打击很大,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许他的次子鲍勋再上战场,把他赶回老家去了,本来乐进看鲍信那幅气场低沉的样子,不想让他走这一趟,只吸鲍信不肯,非要前来,乐进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 大军正在前行,一小卒飞奔过来,叫道:“将军,前面再走二十里,就是内黄县了。” 乐进催马过来,叫道:“内黄情势如何?” “回乐将军,内黄知县范且,当初曹仁将军扫荡紫阳的时候,就已经向曹仁将军请降了,现在听说我们大军来了,已经大开县门,就到县城外五里亭等着迎接我们呢。” 乐进和鲍信两个对觑一眼,同时轻松了一些,乐进笑道:“本来还以为在内黄要打一仗呢,现在看来却是可以轻松一些了。” 鲍信的义弟赵萌更是大声向着后面的军士道:“你们没听见吗?内黄已附,还不把你们的脚步加快一些,到了内黄就有好酒肉,好女人等着你们了!” 诸军哄然而笑,内黄新附,为了讨好统军的大将,这几样东西,却是少不了的。 鲍信谨慎,道:“大军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也不要太过忘形。” 乐进点头道:“不错,这里必竟还是袁绍的地盘,我们若是不小心,只怕一条命就丢到这里了。”说完沉声道:“传我将令,把所有探马都放出去,一里一回报,前面有什么事,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探马唱诺而行,随后乐进冷笑道:“都别笑了,先向前进,有什么事,过了这里再说!” 军马缓缓前行,虽然大军看着比刚才严肃了一点,但是士兵轻快的脚步,还是证明他们并没有那么担心,乐进看在眼里,也没有太过指责,毕竟前面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强迫士兵进入紧张的状态也不太可能。 探马当真就是一里一报,一直没有什么可疑情况发生,看看离着内黄越来越近了,鲍信和乐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到了这里,再先埋伏人马,就不太可能了。 大军仍向前进,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五里亭了,放眼望去,就见五里亭人山人海,前面的是穿官服的官员,左右都是拿着棍子的衙役,后面是大量的百姓,足有五六千人,乐进他们看到之后,心更安稳了,因为这百姓里有男有女,这决不可能是军队,除了丁立的人马,还没有哪一支有那么多的女兵。 鲍信是这一军的主将,想着自己过去,和众人说说话,也好安抚这些降将,,只是他刚一带马,一匹白龙马在他的身后飞驰出来,就到他身边,马上的人轻声道:“爹爹,慢向前去,让儿子先那去看看!”说着就飞马过去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着跟来的鲍勋。 鲍信恼火的叫道:“这畜牲,怎么就跟来了!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虽然在骂,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前面。 五百四十七:袁曹之战:五 东郡向着魏郡的一条大路上,一队魏军在缓缓行进,头上的大纛旗随着风吹,不住的晃动,上面是一个斗大的‘鲍’字。 这是曹操所部的第三路人马,在这之前,曹仁已经率曹文诏、武安国自东郡向北进发,一路荡平黎县、紫阳、阴安,大军入驻魏县,做出兵指清河,断袁绍军后路的样子,当然曹仁的人马只有五万,还没有能力清河进发,只是做出一个样子,逼迫他袁绍退兵,在曹彬的日夜急攻之下,只要袁绍退兵,他就要被曹彬咬下一大块血肉来。 鲍信和乐进两个人押着粮前来,给屯兵武城的曹操和屯兵魏县的曹仁补充军粮。 鲍信面沉似水,他长子惨死,对他的打击很大,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许他的次子鲍勋再上战场,把他赶回老家去了,本来乐进看鲍信那幅气场低沉的样子,不想让他走这一趟,只吸鲍信不肯,非要前来,乐进没有办法,只得由着他。 大军正在前行,一小卒飞奔过来,叫道:“将军,前面再走二十里,就是内黄县了。” 乐进催马过来,叫道:“内黄情势如何?” “回乐将军,内黄知县范且,当初曹仁将军扫荡紫阳的时候,就已经向曹仁将军请降了,现在听说我们大军来了,已经大开县门,就到县城外五里亭等着迎接我们呢。” 乐进和鲍信两个对觑一眼,同时轻松了一些,乐进笑道:“本来还以为在内黄要打一仗呢,现在看来却是可以轻松一些了。” 鲍信的义弟赵萌更是大声向着后面的军士道:“你们没听见吗?内黄已附,还不把你们的脚步加快一些,到了内黄就有好酒肉,好女人等着你们了!” 诸军哄然而笑,内黄新附,为了讨好统军的大将,这几样东西,却是少不了的。 鲍信谨慎,道:“大军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也不要太过忘形。” 乐进点头道:“不错,这里必竟还是袁绍的地盘,我们若是不小心,只怕一条命就丢到这里了。”说完沉声道:“传我将令,把所有探马都放出去,一里一回报,前面有什么事,我要第一时间知道!” 探马唱诺而行,随后乐进冷笑道:“都别笑了,先向前进,有什么事,过了这里再说!” 军马缓缓前行,虽然大军看着比刚才严肃了一点,但是士兵轻快的脚步,还是证明他们并没有那么担心,乐进看在眼里,也没有太过指责,毕竟前面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强迫士兵进入紧张的状态也不太可能。 探马当真就是一里一报,一直没有什么可疑情况发生,看看离着内黄越来越近了,鲍信和乐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到了这里,再先埋伏人马,就不太可能了。 大军仍向前进,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五里亭了,放眼望去,就见五里亭人山人海,前面的是穿官服的官员,左右都是拿着棍子的衙役,后面是大量的百姓,足有五六千人,乐进他们看到之后,心更安稳了,因为这百姓里有男有女,这决不可能是军队,除了丁立的人马,还没有哪一支有那么多的女兵。 鲍信是这一军的主将,想着自己过去,和众人说说话,也好安抚这些降将,,只是他刚一带马,一匹白龙马在他的身后飞驰出来,就到他身边,马上的人轻声道:“爹爹,慢向前去,让儿子先那去看看!”说着就飞马过去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着跟来的鲍勋。 鲍信恼火的叫道:“这畜牲,怎么就跟来了!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虽然在骂,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前面。大军仍向前进,远远的已经能看到五里亭了,放眼望去,就见五里亭人山人海,前面的是穿官服的官员,左右都是拿着棍子的衙役,后面是大量的百姓,足有五六千人,乐进他们看到之后,心更安稳了,因为这百姓里有男有女,这决不可能是军队,除了丁立的人马,还没有哪一支有那么多的女兵。 鲍信是这一军的主将,想着自己过去,和众人说说话,也好安抚这些降将,,只是他刚一带马,一匹白龙马在他的身后飞驰出来,就到他身边,马上的人轻声道:“爹爹,慢向前去,让儿子先那去看看!”说着就飞马过去了,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偷着跟来的鲍勋。 鲍信恼火的叫道:“这畜牲,怎么就跟来了!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虽然在骂,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前面。 鲍信恼火的叫道:“这畜牲,怎么就跟来了!看他回来,我不打断他的腿!”他虽然在骂,也知道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还是不错眼的盯着前面。 (本章完) 第537章 五百四十四:袁曹之战:二 内黄县城头,一个生得俊俏的男子挤上城头,几下把人群都给推开了,就到了那县令范且的身前,沉声叫道:“你是袁渤海的属下,这下面的人都在为袁渤海而战,你为什么不出战啊?” 范且随口答音道:“本官早就降了魏王了,若不是那罗亚特逼迫,本官岂能让他们在这里围困……不对,你是谁啊,你敢质问本官!” 范且说话的工夫,就转头,他身后那俊逸的男子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屈膝小人!”说话间左手一扬,一道灿若天华的光辉飞垂而下,就把范且的脑袋给劈了下去,顺着女墙直滚到城下去了。 男子手掌微震,他掌中金光闪动,却是握着一条灿花金钩,这会用力一振之下,那钩上的血都飞溅出去,两边的人被血打到身上,都惊叫着跑了开来,兵士提着兵器战战兢兢的围在男子的身边,可是这男虽然生得纤白细小,身上却有一股凛烈之气,那些兵士围着他,就像围着一头凶兽一般,没有一个人敢向前的。 男子缓步下了马道,城墙下面,有匹红色的高头大马,暴哮着立在那里,看到男子过来,飞奔过去,就贴在男子的身边,用大脑袋在男子的身上蹭了两下。 男子也不上马,拉着缰向绳向前走去,缓缓的到了城门前,冷声道:“把城门打开!” 那些兵丁心战胆战的看着男子,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叫首:“你休要逞凶,我们不会给你打开门的!”了 那男子也不多话,大步过去,手里的灿花神钩飞起,挂住了城门的大木栓,猛的一较力,咔叭一声,大木栓就被拉断了,跟着神钩钩住了门环,单膀较力,那需十几个大汉才能拉动的城门,被他生生扯了开来。 男子飞身上马,把灿花神钩背在背上,从马鞍上抓起一柄双刃金刃矛飞马向前冲去,那吊桥并没有被放下,朱红色的大马就向上跑,蹄子上好像生了根本一般,竟然不从那斜立如壁的吊桥下落下来。 朱红色的大马跑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很难向上了,那男子大喝一声,单手抓着双刃金凤矛,用力挥了出去,从左挥右,轰的一声,拉着吊桥的两条铁链同时被斩断,吊桥砸一样的拍了下来,眼看就要拍到对岸,朱红色的大马猛的向前一蹿,就从吊桥上飞射出去了,到了护城河的对面。 “花易来也!”男子长声叫道;‘催马飞驰,他也不去找别人,就盯住了典韦,前面的黑影,后面的红光好如两道闪电一般的向前射过去。 杜凤扬已经准备带着刘玉萍她们撤退了,看到那花易的威风,不由得神色一扬,冷声向着刘玉萍道:“你是新投之人,外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去冲击一下吧,那个人也许能成我们反盘的机会!” 刘玉萍早有些不耐了,这会急催坐骑冲了出去,虎豹骑正向前冲着,刘玉萍一马一枪,抢先杀到,手里的亮银枪好如鬼魅一般的疾刺出去,就刺在虎豹骑的骑兵没有保护死角,眨眼工夫,连挑三四骑,而她身后的部下都是杜凤扬训练出来的健骑,冲到近前飞散开来,把虎豹骑给生生拉了开来,然后七、八个围攻一人,杀得那些虎豹再无法形成冲击,辛宪英看到眼里,手中的小旗连续挥动,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布阵有了错误,这会仔细观察之下尖声叫道:“回燕!” 得到刘玉萍接应,缓过来的辛宪英的部下重新聚集,两翼散开,中间向里凹去,然后向前包围,把虎豹骑给拢在其中,以刘玉萍的人马为主攻,用弓箭、长枪向着虎豹骑猛的攻过来。 虎豹骑的攻击变得滞涩起来,但是典韦根本就没有发现,而是向前猛冲,就向着粮草车扑了过来,文蕊提了起铁冲过来,大声叫道:“贼将休……。”她话音没落,典韦大吼一声,一戟斜劈而去,文蕊只听得耳轮里狂风呼啸,却看不清大戟的来处,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挺大枪掠去,喀喇一声,铁戟劈在了枪杆上,文蕊双手的虎口血迸,两条手臂发麻,虽然勉力握住了铁枪,但是枪身已经变得扭曲如蛇了。 典韦的马跟着就到了文蕊的身前了,文蕊脸色一白,眼睛一闭,只等着死了,可是典韦根本不去理她,就向着粮草车冲了过来,正在押着粮草车要走的颜子晴脸色惨变,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方,于是一咬牙叫道:“烧掉!” 随着颜子晴的命令,女兵把带着的火油筒子向着粮草车上一泼,跟着把火把捅了上去。 粮草车立刻被烈焰给围住了,典韦咆哮一声,冲过来轮手中大戟没了命的向着颜子晴劈了过来。 “兀那汉子,休伤那妹子!”随着叫声,花易的朱龙兽已经冲到了,双手执着双刃金凤矛,向着典韦的后疾刺过去。 典韦脸色大变,顾不得再伤颜子晴,双戟向后一背,十字交叉背在背上,双刃金凤矛用力刺去,正刺在两柄大戟的中间。 典韦几乎就被震得从马上滚下去了,他的乌骓马长嘶一声,猛的向前一冲,在半路上掉头回来,典韦借着这个机会活动了一下手腕,恶狠狠的看着花易。 花易把手里双刃金凤矛用力轮了一下,然后向着典韦道:“鼠辈,你家花将军在这里!” 典韦狞笑道:“好小子,你以为你占了一矛的便宜,就能胜我了吗?” 花易哈哈一笑,道:“能不能胜你,却也不是你说的!”说着长矛向前一指,冷声道:“过来受死!” 典韦背接长矛,吃了点小亏,这会手还有些发麻,但是他也不是肯认输的人,冷哼一声,就催马向前,轮开双戟和花易斗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是神品中位,花易比典韦少了三分,一时之间是看不出来差矩的,外人看去,只觉得两个人斗得天昏地暗,竟然分不出上下。 五百四十八:袁曹之战:六 内黄县城头,一个生得俊俏的男子挤上城头,几下把人群都给推开了,就到了那县令范且的身前,沉声叫道:“你是袁渤海的属下,这下面的人都在为袁渤海而战,你为什么不出战啊?” 范且随口答音道:“本官早就降了魏王了,若不是那罗亚特逼迫,本官岂能让他们在这里围困……不对,你是谁啊,你敢质问本官!” 范且说话的工夫,就转头,他身后那俊逸的男子冷笑一声,道:“原来是屈膝小人!”说话间左手一扬,一道灿若天华的光辉飞垂而下,就把范且的脑袋给劈了下去,顺着女墙直滚到城下去了。 男子手掌微震,他掌中金光闪动,却是握着一条灿花金钩,这会用力一振之下,那钩上的血都飞溅出去,两边的人被血打到身上,都惊叫着跑了开来,兵士提着兵器战战兢兢的围在男子的身边,可是这男虽然生得纤白细小,身上却有一股凛烈之气,那些兵士围着他,就像围着一头凶兽一般,没有一个人敢向前的。 男子缓步下了马道,城墙下面,有匹红色的高头大马,暴哮着立在那里,看到男子过来,飞奔过去,就贴在男子的身边,用大脑袋在男子的身上蹭了两下。 男子也不上马,拉着缰向绳向前走去,缓缓的到了城门前,冷声道:“把城门打开!” 那些兵丁心战胆战的看着男子,其中一个胆子大一些的叫首:“你休要逞凶,我们不会给你打开门的!”了 那男子也不多话,大步过去,手里的灿花神钩飞起,挂住了城门的大木栓,猛的一较力,咔叭一声,大木栓就被拉断了,跟着神钩钩住了门环,单膀较力,那需十几个大汉才能拉动的城门,被他生生扯了开来。 男子飞身上马,把灿花神钩背在背上,从马鞍上抓起一柄双刃金刃矛飞马向前冲去,那吊桥并没有被放下,朱红色的大马就向上跑,蹄子上好像生了根本一般,竟然不从那斜立如壁的吊桥下落下来。 朱红色的大马跑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很难向上了,那男子大喝一声,单手抓着双刃金凤矛,用力挥了出去,从左挥右,轰的一声,拉着吊桥的两条铁链同时被斩断,吊桥砸一样的拍了下来,眼看就要拍到对岸,朱红色的大马猛的向前一蹿,就从吊桥上飞射出去了,到了护城河的对面。 “花易来也!”男子长声叫道;‘催马飞驰,他也不去找别人,就盯住了典韦,前面的黑影,后面的红光好如两道闪电一般的向前射过去。 杜凤扬已经准备带着刘玉萍她们撤退了,看到那花易的威风,不由得神色一扬,冷声向着刘玉萍道:“你是新投之人,外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去冲击一下吧,那个人也许能成我们反盘的机会!” 刘玉萍早有些不耐了,这会急催坐骑冲了出去,虎豹骑正向前冲着,刘玉萍一马一枪,抢先杀到,手里的亮银枪好如鬼魅一般的疾刺出去,就刺在虎豹骑的骑兵没有保护死角,眨眼工夫,连挑三四骑,而她身后的部下都是杜凤扬训练出来的健骑,冲到近前飞散开来,把虎豹骑给生生拉了开来,然后七、八个围攻一人,杀得那些虎豹再无法形成冲击,辛宪英看到眼里,手中的小旗连续挥动,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布阵有了错误,这会仔细观察之下尖声叫道:“回燕!” 得到刘玉萍接应,缓过来的辛宪英的部下重新聚集,两翼散开,中间向里凹去,然后向前包围,把虎豹骑给拢在其中,以刘玉萍的人马为主攻,用弓箭、长枪向着虎豹骑猛的攻过来。 虎豹骑的攻击变得滞涩起来,但是典韦根本就没有发现,而是向前猛冲,就向着粮草车扑了过来,文蕊提了起铁冲过来,大声叫道:“贼将休……。”她话音没落,典韦大吼一声,一戟斜劈而去,文蕊只听得耳轮里狂风呼啸,却看不清大戟的来处,几乎是下意识的一挺大枪掠去,喀喇一声,铁戟劈在了枪杆上,文蕊双手的虎口血迸,两条手臂发麻,虽然勉力握住了铁枪,但是枪身已经变得扭曲如蛇了。 典韦的马跟着就到了文蕊的身前了,文蕊脸色一白,眼睛一闭,只等着死了,可是典韦根本不去理她,就向着粮草车冲了过来,正在押着粮草车要走的颜子晴脸色惨变,她知道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方,于是一咬牙叫道:“烧掉!” 随着颜子晴的命令,女兵把带着的火油筒子向着粮草车上一泼,跟着把火把捅了上去。 粮草车立刻被烈焰给围住了,典韦咆哮一声,冲过来轮手中大戟没了命的向着颜子晴劈了过来。 “兀那汉子,休伤那妹子!”随着叫声,花易的朱龙兽已经冲到了,双手执着双刃金凤矛,向着典韦的后疾刺过去。 典韦脸色大变,顾不得再伤颜子晴,双戟向后一背,十字交叉背在背上,双刃金凤矛用力刺去,正刺在两柄大戟的中间。 典韦几乎就被震得从马上滚下去了,他的乌骓马长嘶一声,猛的向前一冲,在半路上掉头回来,典韦借着这个机会活动了一下手腕,恶狠狠的看着花易。 花易把手里双刃金凤矛用力轮了一下,然后向着典韦道:“鼠辈,你家花将军在这里!” 典韦狞笑道:“好小子,你以为你占了一矛的便宜,就能胜我了吗?” 花易哈哈一笑,道:“能不能胜你,却也不是你说的!”说着长矛向前一指,冷声道:“过来受死!” 典韦背接长矛,吃了点小亏,这会手还有些发麻,但是他也不是肯认输的人,冷哼一声,就催马向前,轮开双戟和花易斗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是神品中位,花易比典韦少了三分,一时之间是看不出来差矩的,外人看去,只觉得两个人斗得天昏地暗,竟然分不出上下。典韦背接长矛,吃了点小亏,这会手还有些发麻,但是他也不是肯认输的人,冷哼一声,就催马向前,轮开双戟和花易斗到了一起,两个人都是神品中位,花易比典韦少了三分,一时之间是看不出来差矩的,外人看去,只觉得两个人斗得天昏地暗,竟然分不出上下。 (本章完) 第538章 五百四十五:袁曹之战:三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程昱把手里的书信放下,道:“我们粮草才被夺走,丁立的道歉信就到了,这几乎就是掐着时间了。”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治什么军,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曹操看着眼前的典韦、乐进,胸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把自己的给烧死了,但是面上却是平静得很,笑道:“丁德方好算计啊!” 曹操不心为然的道:“袁绍的女儿带兵私逃!哼,这种话,就是骗鬼,鬼都不能信,穆桂英海内驰望,英雄无敌,若是就这么点本事,那还打什么仗,等着去死好了!” 郭嘉这个时候长出一口气,道:“我们都被丁立给算计了,现在我们也好,袁绍也罢,都不得不借助着丁立的粮食来打仗,随着这封道歉信来的,是丁立无偿赠予十万斛粮草,我们还能和他对质罗亚特的事吗!” “十万斛!”曹操沉声道:“我们饿不死,也进兵不得,这是拿着香饵驱狗,让我们打架给他看啊!”说到这里,曹操向着典韦、乐进二人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就算你们再有本事,丁立也能让你们把粮草送不到武城的。” 郭嘉此时起身,走到地图前面,看了一会,道:“仲德,你说了,罗亚特这支人马,接下来会出现在哪里?” (本章完) 第539章 五百四十六:袁曹之战:四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丁立摇了摇头,这次的团战卡可是完全比不上过紫衣他们那一批,只能说是还行,这让对团战卡抱了很大希望的丁立和很有些不瞒。 “宿主请行选择。” 丁立有些愕然的道:“选择什么?” “选择关月的丈夫。” 丁立这才想起来,关月植入的身份是与丈夫一起在清河落草,那他的丈夫也将是自己的部下了,急忙:“我已经经准备好了,请出备选人吧。” “第一位备选:王君可,第二备选,岳胜,第三备选,徐达。” “徐达!”丁立大声叫道搓着手掌叫道:“这也是神将中的神将啊。” “系统植入:徐妙锦,徐达之女,得到徐达全部武力,武勇9.5分,得到外祖母赐予白龙偃月刀,武勇+0.2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分。” (本章完) 第540章 五百四十七:袁曹之战:五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曹仁的人马就像海浪一般的向着辛宪英的阵地推了过来。 辛宪英小脸雪白,抓着令旗的手握得指关节都发白了,她临时下令,大半人马,都转头向着王忠,现在正面向着曹仁的人马不到三分之一,而曹仁的部队压着速度,只要回头,还都来得及。 但是辛宪英并没有下令回头,虽然她的娇躯都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柳叶一样了,可她仍然没有下令调头,随着曹仁、王忠两路人马的靠近,调头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 辛宪英令旗就在这个时候动了,代表进攻令旗向着王忠一指,与此同时,正面也立起了拒马枪。 侧翼的弓箭手猛的从他们临时用沙土堆出来的工事里站了起来,弓箭飞蝗一般的向着王忠的人马射了过去。 王忠所部一直在等着辛宪英的人马回头,在他们看来,曹仁的大军才是主力,如果辛宪英的人马不回头,很有可就会被填平在这里,可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箭竟然让着他们射过来了。 王忠的人大都是轻步兵,手里拿着的是小圆盾,由于大橹盾实在是太大了,不好易动,所以拿着小圆盾的步军跑在了前面那面看到箭来,急忙排布盾阵,可是辛宪英的人马用得是抛射,箭在空中飞起之后,都向着盾阵之后,抛了过去,圆盾根本就不能挡住这些箭,盾后的兵士被射翻了一片。 就在的箭射出去的一刻,曹仁的骑兵冲了上来,数百匹战马向前冲击,它们的胸章狠狠的撞在拒马枪上,光滑的甲板把拒马枪大半滑了开来,没有被滑开的,大枪则刺破了马甲,刺进了战马的身体之中,令人牙酸的破骨穿肉的声音,让人一阵阵倒牙。 (本章完) 第541章 五百四十八:袁曹之战:六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大败的消息传到曹操耳中的时候,夏侯渊刚刚带着人马赶到了邺城,看着曹仁信使送来的消息,曹操久久不语。 此时曹军已经很被动了,随着曹仁的战败,袁绍身后没有曹军阻拦,袁绍留大将文丑断后,渡河北归,曹彬虽然收复了平复,但却不敢向北进兵,只能是停留在边上,而杨林的人马竟然没有走中山国、常山国进入赵国的路线,而是河间国插入安平国,进军巨鹿郡,如此一来,曹军被压在了魏郡,身上赵国巨鹿、清河三处都有人马逼迫而来,只要三路大军完成合围,那曹军就必无疑。 曹操把手按在了帅案上,冷声道:“丁立那里有什么动静?” 程昱沉声道:“丁立那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郭嘉道:“虽然没有反应,但是丁立已经表明了态度,如果我们不能自行解围,他是不会再帮我们了。” 夏侯渊恨恨的道:“这是狗屁盟友,这是让我们死啊!” 郭嘉摇头:“非也,若是丁立想让我们死,这会穆桂英的只要截住我们回程的后路,那我们才是真死呢,现在……。” 郭嘉说到这里一笑,道:“丁立在等着我们的反应,按着他的话,他在看我们表演,如果我们的表演能让他满意,这三面铁桶阵立刻就会打开。” 程昱抚着胸前美髯道:“可是,我如果我们的的表演,让他看到了危险呢?” 郭嘉的瞳孔微微一缩,笑道:“如果是那样,那我们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曹操沉声道:“第一,北上,袭破邯郸,三方包围立刻解开,第二,就是趁着三方包围没有合围,我们立刻退回黄河以南,而我们不管我们是破袭邯郸还是退回黄河以南,我们和袁绍就会曹次进入对峙,我想这应该是丁立愿意看到的。” (本章完) 第542章 五百四十九:袁曹之战:七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从袁闵先动手,到被花易踹出去,连一分钟都没有用上,在场众人都是看到袁闵被踹出去,这才知道出事了,不由得惊愕的看了过来。 袁绍恼火的叫道:“怎么回事?” 莉莉嘉起身道:“回代王,是公子先动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过来就用小几打花将军的头,花将军不得已才回手的。” 袁绍向着边上的众人看去,道:“果然如此吗?” 由于花易是新投军的,莉莉嘉虽然是罗亚特的亲信,但是也没有什么资历,所以他们两个还有文蕊都坐在中低级武将之中,周围的人地位都不太高,所以谁也不敢出来做证,只有文蕊说是看到了,但是她是花易一路的,这话的自然不能让袁绍就这样信了。 袁绍面沉似水,心道:“我袁家是什么身份,你这小子又是什么身份,虽然袁闵只是我的义子,但也不是你能打得啊。” 想到这里,沉声道:“扶五公子过来。”袁闵虽然比袁买年纪要大,但是他是在有了袁买之后,被袁绍收为义子的,所以就排在了第五,他算袁买五哥,袁买算他四弟,所以叫五公子。 早有人过去,把袁闵给扶了回来,就架到了袁绍的面前,袁绍沉声道:“永曾,刚才是怎么回事?” 袁闵表字是‘永曾’,袁绍故意这样叫他,就表示我是站在你这一方的,你只管,我来做主,谁想到袁闵完全不把这个当回事,冷声道:“请让孩儿杀了这匹夫!” 花易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五公子为什么要杀我?” “我看你不顺眼!” 袁绍心中大骂:“这算是个狗屁理由啊。”干咳一声,又道:“可是你骂了花将军,花将军才打了你啊?” 袁绍这话就很明白了‘是他先打得你!’这个其调已经定下来了,谁想袁闵毫不犹豫的道:“不是他先动得手,儿子虽然败了给他,但那是儿子喝了酒之后手慢,不然不等他反抗,儿臣就先砸死他了。” (本章完) 第543章 五百五十:袁曹之战:八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袁闵心里恼火,但却无奈,只得退下,袁绍整顿人马,命文丑为先锋,马延左哨,张顗为右哨,袁谭镇压后军,又命郭图与大将韩莒子镇住中军,逢纪与从邯赶过来的大将吕威璜监视军马,自点了虎将阴夔护住他的本驾,传讯杨林、袁尚两军一齐出兵,向着魏郡扑了过来。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袁绍命罗亚特率军向东去救南皮之后,随后又命辛评、袁闵二人留守清河,袁闵不满,向袁绍道:“儿正欲前行杀将,为父立动,何故将儿留下。” 袁绍道:“你肋骨有伤,医匠吩咐,三个月之内,不得动武,你上阵去做什么。” 袁闵沉声道:“孩儿这点小伤,完全无碍,那曹操虽然奸诈,父王前往,孩儿不能放心,故此还是让孩儿陪着父王吧。” 袁绍不以为然的道:“曹操虽然奸诈,但是兵马捉襟见肘,曹彬北上南皮,曹洪镇守平原,除此二人之外,他手下成名的大将,只有夏侯惇和李乾了,夏侯惇在徐州防着穆桂英,现在我们的粮商进入并州了,加上罗亚特回来,这让曹阿瞒那个多疑的人绝不敢把控制徐州的人马调过一,李乾则在徐州之南,防着袁世凯。” 说到这里袁绍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袁世凯这个混蛋,我让他和我南北夹击曹操,他答应的挺好,可是却不见他出一兵一卒,反倒是用他扬州的粮草,接济曹操那,行装着这件事之后,我饶不了他!” 骂了一通之后,袁绍才又道:“李乾虽然可以调动,但是离着太远,就算是调动了也赶不过来,以曹操现在这点人马,他能干什么?” 袁闵还要再说,袁绍不耐烦的道:“行了,你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孤不用你,一样打仗。” (本章完) 第544章 五百五十一:袁曹之战:九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文丑拨马就走,后面三将一起来追,曹景宗青鬃马最快跑在前面,在他身后的曹克让,乐进的马这会体力有些不支了,落在后面。 文丑把龟背驼龙枪担在马上,取弓箭在手,回手就是一箭,曹克让这会赶上来,大声叫道:“贼将休放冷箭!” 曹景宗听声低头,只是他没有带着头盔,那箭就射发髻上,曹景宗不由得吓得一身冷汗,还没等反应过来,文丑第二箭又到,就射在了他面颊上,把槽牙给顶到一颗, 曹景惨叫一声,摔下马去,文丑胆大看到这一幕竟然又杀回来了,向着曹宗扑过来,曹克让急催马的时候,谁知马失前蹄,就跪在地上,曹克让一头扑到地上。 文丑放声大笑,叫道:“给老爷去死吧!”催马杀到,挺枪就刺,谁知道头上呼的一声风响,两股金刃劈风的声音,向着他的头上斩了过来,文丑急抬头看去,却是乐进的双刹一齐向着他的头上掷了过来,原来乐进眼看自己马慢,赶不到头,急切之间学着典韦的手段,把双刹一齐丢出来了。 两柄刹上,乐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文丑也不敢不管,急抬铁枪的时候,用力一格,双刹被震得分向左右飞了出去,但是文丑身子一晃,战马停住,却也是冲击不小。 (本章完) 第545章 五百五十二:袁曹之战:十 曹仁跃马横枪,朗声叫道:“袁本初,你还想到哪里去?这里就是你的死地,还不下马投降!” 袁绍满面惨然,向着袁谭道:“儿啊,我父子就要死在这里了!” 袁谭看看己方那人马,这会余下的大将,只有阴夔、张郃了,兵不过千把亲兵,就是这些人再勇,也不可能冲过去了,虽然袁谭心中极其不甘,但是也露出绝望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马蹄声又起,袁绍只道是追兵已至,拔剑在手,就想要自尽,袁谭急忙抱住,叫道:“父王不可啊!”话音没落早有小军叫道:“大王,是我们的人马,是韩莒子、吕威璜二位将军!” 袁绍神情一振,收剑的看去,果然是韩、吕二将赶来,他们奉命拦截张兆奴、车胤两军,这两路人马比及别的八路人马要差了许多,竟被二人冲了出来,落荒而走,抄小路赶了过来。 “大王!” “大王!” 韩、吕二将同时叫道:“就催马过来,袁绍老泪纵泪,叫道:“二位无事,此天之幸也!” 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出战的阴夔突然向着张郃道:“张儁乂,我知道,你武勇远胜于我,我若能挡住这些曹军,你可能保主公杀出去,进入紫阳?” 张郃在阴夔的眼中看到决然之色,不由得深吸一口气道:“阴兄若是拼命,张郃情愿效死!” 阴夔回头向着韩莒子、吕威璜二将:“二位可肯相随?” 韩莒子看看吕威信璜二都深吸一口道:“我二人受主公大恩,岂有不向前之理!” 阴夔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向着袁绍、袁谭二人道:“主公、大公子,请听阴夔一言,退入紫阳之后,尽快招杨林前来,脱难之后,立刻卸去王位,割让个半个冀州给曹操,以求两军停战,,只要停下来,主公四世三公之门,振臂呼之,必有事为主公奔走,不到十年,可复此仇!” 袁绍含着眼泪道:“爱卿放心,你说得孤都记在心中了。” 阴夔苦笑一声,心中暗道:“这王位当真好不毁人,我家主公已经被缠得丢不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也没说和我们这些老臣话别,还要说别人吗。” 阴夔摇了摇脑袋,把脑海里杂七杂八的念头都赶了出去,然后和韩、吕二将道:“你们一在左路,一在中路,我自挡住那典韦!”说完拍马轮鞭冲了出去,韩莒子、吕威璜都向着袁绍一拱手道:“主公,我们去了!”说完带着他们拉回来的残兵旋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曹仁看到袁军来了一支残兵,就料定他们要冲阵,早就作好了准备,眼看阴夔一马当先的冲过来,一抖金纂提卢枪喝道:“放箭!”一排排的羽箭向前射去,张郃大声叫道:“回射!”袁军之中,也是回射过去,想要给阴夔他们压制住曹军的远程攻击,可是袁军人少,那里压得住了。 阴夔一骑向前,疾冲而来,手里一对八棱紫金鞭舞开,生生把箭都给隔了出去,双腿用力一夹坐马,飞纵而上。 十几条拒马枪刺了出来,目标都是阴夔的那匹马,阴夔的双鞭飞舞开一道流动的黑风,把拒马枪都给荡了开来,然后就冲进了曹军阵中,两条鞭飞舞开来,把曹军的战阵,撕开了一个豁口,阴夔就冲进曹军阵中,舞着两个鞭劈扫开来围过来的兵士,死死的守住了这一小块豁口。 韩莒子、吕威璜两个人带着部下就冲这里冲了过业,曹仁知道,两军距离太近,很雄挡住他们,于是大声叫道:“文诏挡住那个使双鞭的,洪飞随我向前!”曹仁一眼就看出来,阴夔想要把他们都缠住,然后让袁绍能冲过去,所以才变招迎敌,曹文诏赢不赢得了阴夔不定,但是把他挡住却是不难,而曹仁认得韩莒子和吕威璜两个,知道他们的武功不济,就算是自己不能立斩一个,典韦也能杀了一个,那样典韦就可以挡住对方的进攻。 曹文诏舞动手里的蛇矛枪冲上去,就和阴夔斗到一起,曹仁接住了吕威璜,而典韦则对上了韩莒子,只一交手,就落到了下风。 张郃眼看那阵中情况不对,急声道:“大王,我们不能再等了,韩莒子挡不住典韦,时间一长,我们就冲不出去了!” 袁绍也知道,张郃说得是,于是就从兵士手中接过自己的金刀,把少年时做游侠的狠气又拿出来,叫道:“儁乂,只管开路,显忠断后,其他人随我而行!” 逢纪这个时候向着袁绍一拱手:“诸将都在为大王拼命,逢纪没有武力,只能拖累于人,不如大王把盔甲和逢纪换了,就由逢纪为大王搪灾了!” 袁绍流泪的道:“元图果然忠义!”就把盔甲,连金刀都给了逢纪,自己穿了小校的衣服,拿了一口寻常的大刀。 张郃看看已毕,怒吼一声,挺手中虎头金枪抢先向前冲去,此时阴夔、韩莒子、吕威璜三人带着部下,就在曹军阵前拼杀,压制得曹军不能放箭张郃一头就撞上来了,生生把袁军给撕了开来,然后向着敌阵冲去,巨大的冲击,把曹军再次撕开,然后向着阵中冲去。 典韦怒吼道:“袁绍不要走!”丢了韩莒子就要过来的追人,张郃就这一会工夫,连挑带打已经杀了几近百人了,身被曹军的血溅得都变成红色了,听到典韦的声音,长声叫道:“韩莒子,主公的性命就在你手了!” 韩莒子听到这话,一张脸涨得通红,不顾一切的向着典韦冲了过来,手里一对短戈拼命斩去,人当奋通,兽当用命,此时韩莒子不顾自己性命的拼杀,竟然把典韦给死死的缠住了。 一心只怕袁绍跑了的典韦,竟然连冲几次都冲不出去。 曹仁手里的金纂提卢枪灿放出耀眼的光华,猛的向着吕威璜刺去,这吕威璜外号‘河北小吕布’仗着一条画杆方天戟在河北也是小有名气,这会奋力振戟,向着曹仁的枪上劈去,他这一戟当真是吕布的功夫,乃是吕布在虎牢关前,斩杀河内名将方悦的时候用得,只要把对方的枪给劈下去,后面戟上藏的变招就会滚滚而去,吕威璜当时看出了吕布的戟上,有三十六路变招,只是他能能力不行,最多也就使出十六路变招,但是吕威璜自觉对付曹仁也已经足够了。 仅靠偷学就能看出那么多的变招,自己随后又能使出来一部份,可以说吕威璜是个真正的武学天才,但是;他的力气却是远远不如曹仁,精妙的戟招就劈在了曹仁的枪上,轰的一声,大戟被震得跳了起来,根本就没有能把金纂提卢枪给劈飞。 吕威璜自己被枪戟相交的反震力震得身子向后仰去,曹仁怒吼一声,一枪戳去,金纂提卢枪的刺碎了吕威璜的护心宝镜,连着后面的衬甲都被刺穿了,跟着大枪从吕威璜的前胸刺进去,又从后面刺了出来,跟着曹仁猛的一较力,把吕威璜生生的给挑了起来。 曹仁丢了吕威璜向着袁绍他们追去,阴夔暴吼一声,一鞭劈去,把曹文诏蛇矛枪劈成两段,吓得曹文诏急向后退,阴夔也不去理他,转身拦住了曹仁。 曹文诏就换了一条枪,又杀了回来,正想去追袁绍阴夔又是一鞭向他打来,竟然仗双鞭把他和曹仁双双拦住了。 这会张郃已经冲到了曹军大阵的最边上,奋力一枪,刺穿了两个军校,生生把大阵从头到尾都给撕开了。 也就在张郃把曹军大阵撕开的一刻,典韦怒吼一声,双戟一起劈下,韩韩莒子奋力挺戈迎去,双戟会双戈,轰的一声,两条金铜色的短戈立刻飞了出去,韩莒子眼看典韦已经拦不住了,不由得就叫一声:“主公,韩莒子先走一步了!”说完不顾一切的从马上跃起,向着对面的那典韦扑了过去,当真就把典韦给抱住了。 韩莒子抱住典韦就不肯松手了,典韦恶兽一般的吼了两声,眼看当真挣扎不开,就一松手丢了大戟,抓住了韩莒子的双臂,啊的一声大叫,猛的齐根把韩莒子的双手生生的给撕了下来。 韩莒子惨叫不绝,典韦抓住了韩莒子用力的丢了出去,直向着掌旗官护着大旗飞去,撞到大旗顶尖上,顺着旗杆子滑了下来,血上面一直流到了下面,把旗上斗大的‘曹’字都给染红了,韩莒子向天长叫:“主公、大王!臣对得住你了!”说完身子自己用力,就从上面一直滑到了下面,手抓着曹军大旗,给撕了下来。 正气势如虹的攻击袁军的曹军,突然看到自己的大旗没了,不由得同时一阵慌急,气势松了许多,不少袁军就这样逃出升天去了,而守阵的曹军一乱,袁军总算是冲出来了。 典韦管不了那些小兵,也不抓戟,就掣了阔龙宝刀在手,吼道:“袁绍!你家典将军来了!”说完拍马赶来。 张郃守在被逼开的阵门处,大声叫道:“大公子开路,我来断后!” 位置一换,大军向前冲去,这会紫阳城里,也是四门大开,袁将王修、麦方、毕易、丁索四人一齐杀了出来,强冲刘延大阵,刘延是个没本事的人,一被前后夹击,哪里还顾得住大阵,自带着亲兵散了开来,任袁谭他们冲了过去。 王修他们只顾接应了袁绍、袁谭进了紫阳,刘延一眼看到落在后面的一匹马上坐着一个身穿金甲,头戴金盔,手使金刀的男子,猛的叫道:“哎呀,我当初在张邈帐下,诸侯会盟的时候我见过,这个人是袁绍啊!” 早有人劝道:“袁绍岂能这样落在后面,显然是个假的,将军不必理会了!” 刘延冷笑道:“你们知道什么!”却随我去拿‘袁绍’!说完带着自己的亲兵猛冲过去,他的亲军倒是有几分晓勇,疾冲而下,向着‘袁绍’他们冲了过去,刘延一马当先,一枪挑杀了袁绍手里的金刀,跟着伸手过去,把‘袁绍’给擒了过去。 ‘袁绍’一被捉住,袁军更没有再战之心了,不由得纷纷下跪,个个请降。 张郃这会已经和典韦斗到一起了,两个人你来我往,拼死相战,二十个回合之后,张郃就已经斗不得了,他本来就不是典韦的对手,加上又已经不吃不喝的斗了一天了,体力损失严重,平常很合手的虎头枪变得无比的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的大军赶杀过来了,刘延看到曹操的旗号,立刻吩咐下去,他的部下立时都喊:“活捉袁本初了,活捉袁本初了!” 阴夔不知道抓得是假的,听到这叫声,惨笑一声,双鞭回手,打在自己的头上。 ‘活捉袁本初了’先还只是刘延的部下在喊,后来就发展到了所有的曹军都在喊。 此时袁绍已经进了紫阳,听着外面的叫声直觉得头昏眼花,心向下沉,一口血就到了喉咙口处,被他强行给压下去了,大声叫道:“显忠,关城门!” 袁谭有些犹豫的道:“张郃还没有回来呢!” 袁绍用力一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叫道:“你个糊涂种子,他还回得来吗!” 袁谭站在城门口向着张郃那里望去,虽然离得较远,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得出来,张郃枪上无力,几次都差点死在典韦的刀下,只是仗着自己的经验,才逃过一劫,不由得长叹一声,叫道:“关门!” 紫阳的城门,一点点的就要关合,就在这个时候,曹操的声音响起:“洪飞!放张将军回去!” “袁绍不仁,视英雄为刍狗,麴义韬略满腹,沉于下僚,颜良雄冠河北,死后被斥,文丑勇毅三军,残骸不顾,张郃为主博命,未亡先弃,曹某不忍让这样的英枉为庸主而殒,所以;张将军我放你一条生路,去吧!” 典韦退下,张郃有些愕然的看看周围的曹军,虽然他搞不懂曹操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也没有敌人不杀他,他自己求死的道理,于是带头回头,向着紫阳而来。 袁谭看到,不由得欢喜的叫道:“父王,张郃回来了!” 袁绍在听到曹操那些话的时候,只觉得好若万刀割心一般,此时他竟恨起张郃,觉得他为什么不像麴义、颜良、文丑他们那样去死啊,听到袁谭说到张郃回来了,不由得怒火攻心,大声叫道:“射死他,射死他!”这一大喊,他再也压制不住自己,腔子里的血都从嘴里喷了出来,好如一捧血雨一般的打到了地上,随后滚到马下。 袁谭等人惊叫连连,就向着袁绍扑去,此时张郃已经到了紫阳守军的射程之内了,没有人来制止袁绍最后的命令,于是箭就向着张郃射了下来。 张郃也是知道袁绍为人的,到了此时悲愤满胸,就在马上向着紫阳叫道:“袁公,我们君臣一场,我张儁乂没有对不住您的,刚才又把自己的性命都为您博出去了,现在……我们君臣恩断义绝了!”说完他自拉马向着曹操而去。 (本章完) 第546章 五百五十三:袁曹之战:十一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本章完) 第547章 五百五十四:袁曹之战:十二 曹操兵围紫阳,同时分兵地袭略魏郡各州,又命曹洪率军过河,进兵清河,虽然外界还不知道袁绍已死,但是袁军大败却是肯定的了。 紫阳是小城,无险可守,大将张郃在最后一刻降曹,让袁军再无可用的大将,导致了紫阳随时都可能破城,杨林、袁尚两军都不敢向魏郡进兵,只怕曹操突袭紫阳,把袁绍给抓到手去。 丁立看到战报久久不语,在前世的时候,很多人都说曹操是军事家,丁立虽然对曹操很忌惮,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自己还是低估了曹操了。 在两军开战之前,丁立身边的谋士不管是荀彧还是荀攸、陈宫都说那曹操必将退守黎阳,贾诩虽然说出曹操可能会有第二个选择,但却不敢断言,几大部将之中,只有唐赛儿提出了向袁绍进兵的提议,但是这不是唐赛儿有见地,而是她的性格使然,反正没出路,还不如干一下子,但是曹操是真的有把握,才会怎么干。 丁立长叹一声,把战报丢在桌子上,道:“文和先生,您以为接下来,袁曹之间,会是什么走向?” 贾诩看出丁立的心情不好,不由得一笑道;“主公不必如何,在我看来,曹操完全不是得已而进兵,换了别的大将,设身处地,只怕也会有这样做法,倒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 一旁的樊梨花也点头道:“我们在判断的时候,都没有和选曹操向袁绍进攻的一条,但是这并不是代表我们就没有想过,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文和先生敢定想过,就是我自己有过这个念头,若是上杉谦信和唐赛儿当时在场,她们肯定就会直接说出来的。” 荀攸也道:“正像樊帅所言,我们都是没有遇到这种危险,所以才会尽量向往好的地方去想的。” 这屋里丁立坐在上首,下首是陈宫第一,荀攸第二,樊梨花第三,贾诩特赐了一个座位,丁立开口的时候,直接点了贾诩的名字,这让陈宫很是不爽,所以别人都说话了,只有他没有说话,心道:“你不来问我,我也不去和你说。” 丁立看出陈宫的心思,就伏身以就道:“公台,这里你随我最久,也见过曹操,你却来说说,曹操当如何而为?” 陈宫这才舒坦几分,道:“曹操兵马虽然战败了袁绍,但是他并没有全力吞并冀州的能力,当初他出兵,想得是我们能一起出兵,北进幽州,截住杨林的人马,那他就可以调空徐州防之军,全力进入冀州,可是杨林把幽州拱手而让,我军在达到目的之后,并没有再出兵,这已经打乱了他的布署,让他不敢抽空徐州夏侯惇的部队,而他这个天性多疑,当年与我逃难的时候,仅因为磨刀的声音,就杀了吕件奢全家,可见他疑心之重,有这么重的疑心,曹操在我们恢复冀州粮商行动的时候,他不但会怀疑我们,也会怀疑袁世凯,这让他在不能敢抽夏侯惇所部的情况下,连李乾所部都不敢调动了,仅以青、兖之兵,他是没有能力拿下冀州的,所以曹操应该会趁着这个机会,和袁绍讲和。” 荀攸点头道:“公台所言极言,曹操所部的粮草,按着我们的估计,已经不足了,可是曹操并没有再来和我们接恰,这就证明了曹操会在近期退兵。” 丁立沉吟片刻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让曹操再打一场败仗吗?” 陈宫摇头道:“绝无可能。”他要买弄胸中学问,这会走到了地图前道:“此战开始,袁绍先把罗亚特一军调了出去,其实曹彬打南皮,在我们大量粮食支援的情况下,袁绍就当像曹操一样,孤注一掷,全力出兵,击破曹操,只要曹操战败,那南皮的失守于否,无关大局,可是袁绍却舍本逐末,这是他第一失误。” “第二;三路进军,竟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时间,松散前进,袁绍本军,竟然和先锋文丑的人马,拉开了一天以上的距离,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文丑全军覆没,那袁绍就会失去文丑的消息,可是中军和前军的联系中断,袁绍竟然没有一点意识,还在进军,只到看见文丑的人头,这才知道前军已败,此可不败乎!” “第三;文丑战败,袁绍就当吸取教训,停兵不前,袁军兵多,曹操兵少,曹操无法对袁军进行包围,在这种情况下,两军就会进入对峙,而杨林、袁尚的人马急急赶到的话,不但不会败,还会让赌徒一样的曹操败得更惨,可是袁绍竟然在明知道曹操有埋伏的情况下,还会进兵,此必败也!” “此时;颜良、文丑、阴夔等一干大将战死,张郃投降,袁绍已经不能自救,杨林的人马……。” 陈宫说到这里一顿,大概想的一个什么词形容一下,丁立接口道:“杨林投鼠忌器,不敢前行啊。” 陈宫不由得点头道:“不错,杨林现在就是投忌器,但是就算杨林敢进兵,我相信他也不是袁绍的对手。” 众人都不说话,丁立道:“看来到们要改变对曹操的态度了……。”他话音没落,慧英匆匆进来,脸上的神色有些不信,又些惊异的道:“回公子!” 丁立奇怪的看着慧英道:“怎么了!” 慧英深吸一口气道:“枢密府探子回报,袁绍死了!” 屋子里的人都怔住了,正在作会议记录的诸葛谨手一哆嗦,连笔都掉在写宁的绢布上了。 贾诩脸色一变,急声道:“不好,河北要失控了!” 紫阳城外的曹军大营里“河北要失控了。”曹操淡淡的说道:“我真想想看看,丁立自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时候,接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样子的!” 程昱也是很开心的道:“我们的丁大将军肯定有把袁本初拉出来鞭尸的想法。” 曹操也是一笑,道:“传令刘延为军粮使臣,立刻派出我们的人到冀州的给我买粮,能买我多少,就买多少。” 程昱先是答应,随后道:“魏王是要全力拿下冀州吗?” 曹操一笑道:“本来袁绍活着,我拿下冀州的希望只有五成,现在袁绍死了,我拿下冀州的希望,连一成都不到了,我干么冒险啊?那丁立一心想让我和袁绍拖在这场战争之中,他在里面上下其手,他是不会愿意看到了我拿下冀州的,袁绍死了,他的顾忌就少了,我要真向冀州全力进攻,他不向徐州进兵就怪了。” 程昱有些奇怪的道:“那主公这是……?” 曹操笑道:“丁立要拦着我,也不一定就要动兵啊,他要是能用兵,现在就向徐州进兵,我必然退兵,可是丁立不敢!那我们就给丁立一个机会,让他知道我们要打,只要他知道了,就一定会派人来,那个时候自然会把好处给我们送来。” “大王妙算!”郭嘉笑道:“那不知大王接下来要如何以对袁家的人呢?” 曹操捻髯不语,程昱突然道:“放袁谭离开!” 屋里的人都向程昱看去,程昱沉声道:“袁绍帐下的谋士,审配、逢纪与袁谭不和,都被刘夫人拢络,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审配就在邯郸,必然会立袁尚为主,而郭图、辛评却与袁谭交好,与袁尚不和,得到消息之后,一定会让袁谭自立,兄弟不和,内争必起,若有我们在,他们还有联手的可能,若我军退兵,他们必然互相残杀,而丁立也愿意看到一个混乱的河北,我们这么做之后,会让丁立更容易接受我们的条件,而河北也就再不是我们的威胁,等到他们打得天光地荒之时,自然就能唾手可得了。” 郭嘉点头道:“而且现在袁谭不是没有兵马相助,只要他出去,就会有罗亚特的那支人马助他,但是这些人马和杨林的人马比起来,就差得远了,我们先结交袁谭,不给丁立以时间,这样袁谭有我们做后盾,袁尚有杨林为臂助,两军势均力敌,当可无忧。” “杨林的女儿,就在罗亚特帐下为将,若是……。” 郭嘉笑着接口道:“若是杨依附了袁课,那袁尚肯定会得到丁立的资助,而且;我想杨狐儿不一定会帮着袁谭把杨林给招拢过来,必竟扶持罗亚特的是丁立,他怎么会同意让杨林归顺袁谭呢,那河北也就统一了,还打什么啊。” 曹操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那位袁谭的使者进来吧。”随后又摇头道:“如此小儿,何能成事。” 原来袁绍死了的消息,是袁谭传出来的。 袁绍的死被肯定之后,郭图立刻劝袁谭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道:“曹操没有能力拿下冀州,我们可以向他请降,只说老大王已经死了,曹操必退,只要曹操退走,我们只说要老大王之命,那您就能统掌冀州了!” 袁谭脑子里左面是水,右面是面,和到一块就是浆子,连想都没想,立刻就公布了,并大张旗鼓的为他们爹办丧事,城中袁军士气立刻低落到了顶点,曹操若是那个时候出兵抢城,来阻挡都不会有,只袁绍死了的这个消息,也很出乎曹操的意料之外,所以完全没有做出反应。 袁谭这里安排完之后,立刻派了陈琳为使,就到曹操这里请降并特意通报了袁绍之死。 曹操这才相信袁绍是真死了,然后就与几位谋士仔细商量了,这才下令传陈琳入见。 陈琳战战兢兢的入进大帐,向着曹操一礼,道:“琳参见魏王。” 曹操淡淡的道:“你就是陈琳陈孔璋吗?” 陈琳回礼道:“就是小可。” 曹操冷然的道:“那袁谭遣你前来,有何用意?” 陈琳道:“我家少主有言,我家老王爷因田丰挑梭,这才与魏王开战,而今田丰被囚在清河大牢,我家少主已经同意,不日押他来交与魏王处置,而老王爷已然仙逝,我家少主不敢与魏王为敌,故此向魏王请降。” 曹操冷笑道:“我现在已有冀州两郡之地,随时可以全军北上,荡平邯郸,覆灭杨林,你家少主不过是雪后蝼蚁,覆亡只在顷刻之间,有何资格,与孤谈条件!” 陈琳听着这话不对,急忙道:“我家少主说了,老王爷当年,曾与魏王深交,少年相得,情深意固,故我家少主见到王,犹见我家老大王也,因此情愿拜魏王为父!” 曹操本来绷着的面皮差点没散功,愕然的看着陈琳,袁谭是袁绍的丫鬟所生,年纪只比袁绍小了十四岁,而曹操则比袁绍小,他和袁谭的年纪的差不了太多,怎么可能当袁谭的爹呢。 曹操正了正脸色,道:“你不必说了!告诉袁谭,我不是就要进兵紫阳,必取此城,让他等死就是了!” 陈琳面如土色,浑身战栗,曹操一挥手叫道:“给我拖下去!”早有人过来,扯了陈琳出去,那陈琳连声叫道:“魏王、魏王……请再听小人一言,再听小人一言啊!” 曹操冷哼一声,却不言语,看着陈琳被人拖下去之后,这才收了那威严,道:“告诉曹仁,让他准备进兵!”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校飞身跑了进来,叫道:“魏王千岁!清河方向,有一只袁军赶了过来,已经到了我军五十里之外了。” 曹操有些惊异的道:“清河有人马过来?不是让曹洪派兵进攻了吗?” 那小校道:“回魏王,曹洪将军进攻清河之后,那袁绍的养子袁闵,强压了辛评,弃城而走,现以田丰为谋主,正向我这压来。” “袁闵?此是何人?” 郭嘉道:“就是在黄河渡口,以一人之力,挡住曹仁大军,让辛宪英拖得后部援军赶到的那个人,听说他本姓冉,是袁绍部将冉隆之子,因冉隆为救袁绍而,袁绍这才收了他当义子的。” 曹操听到这话,不由得讥笑道:“没想到啊,这袁绍生得不行,养得却是了得!” 程昱道:“我们正好不知道怎么回避向紫阳进攻,这袁闵来了,我们就把军马调过去,对着袁闵,拖延而战,等着丁立的使者,还有袁谭二次请降的人吧。” 曹操拍案道:“好,命令曹仁留下,围困紫阳,我余将随我,回师迎战袁闵,此人既能以一己之力,挡住曹仁的骑兵,那应该是一勇之夫,你倒要看看,他与典韦、许褚相比如何!” (本章完) 第548章 五百五十五:十面埋伏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的许褚 曹操自率许禇、曹景宗、曹克让等人,向东进兵,挡住了袁闵的军马, 袁闵是个急得,一面让辛评去扎营,自己带着人马,就到阵前摆下阵势,后袁闵拍马出战,叫道:“老贼!给我滚出来!” 曹操全不在意催马出来,向着袁闵道:“你这娃娃,我与你养父同殿为官,又有少年情谊,你不说称我一声叔父,也不能骂人啊!果然只是蛮夫,生个蛮子!” 袁闵咬牙切齿的道:“老贼,你害死了我爹,我还叫你什么?我没有当面就叫你老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你父是在城内得病,我在城外,如何能害死他?”曹操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你不要被小人所骗!” “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哈、哈、哈!”袁闵放声大笑道:“老贼,这些白话,就不要说了,你只放马过来,若是你能杀了我,爷爷不说你一个错处,若是你胜不得我,那你就等死吧!” 曹操冷声道:“哪位将军,替我拿住这小子! (本章完) 第549章 五百五十六:袁绍之死 曹操由曹宁、曹克让、曹景宗几个的小辈陪着就在紫阳城外的打猎,放马奔驰了一会,曹操向着曹宁他们道:“你们自己去玩吧,孤王累了,地邓要歇一歇了。” 曹克让会来事,道:“回王叔,我们也都跑累了,一齐歇歇吧。” 曹操哈哈一笑,道:“你们自去,不用管我。” 曹景宗眼看曹操是真不用他们在这里,就道:“罢了,我们下去打猎,若是能打到什么,也好给王叔做贺。” 几个人说好了,就带着人亲卫下去了,只有许禇不走,就站在曹操身边,曹操也习惯了许禇在这里,也不赶他,就背着手望着远处的紫阳城,这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可是袁谭还是没有信,而曹仁回报,说是发现在有并州的粮商偷偷给袁谭送粮食,曹仁提意,就把这些走私粮食的奸商都给拿下,把粮食给充公,可是曹操却没同意。 并州粮商不是他们想抓就能抓的,不要说丁立的态度,就是这些粮商报复起来,也不是曹操他们能承得得起的,而且紫阳城就是粮食无限供应,袁谭的心在冀州,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待着啊,求降是迟早的事,为了他得罪并州粮商实在不值当。 现在并州内部,以马商、铁商最受重视,粮商在并州内部都不挣钱,丁立设立了最低收购价,老百姓手里的余粮,会用一个可以不伤农的价格买下来,然后强迫粮商购买,价格就要翻一翻,所以那些粮商宁肯按着比保护价高一、两文钱到百姓手里去收粮,也不等丁立收了粮之后再强买给他们。 要知道现在不缺粮食的,除了并州一州,还有丁立手下的军队之外,就没有不差粮的,粮食离开并州,那就是大商家,很多小军阀完全就指着并州粮商活着呢。 想到并州粮商辉煌,曹操的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的笑意,因为管现内政的戏志才给他回信,兖州屯田已经取得了成效,到了今年秋收的时候,兖州虽然还不能做到出口,但是自需还是能解决,从这个上面,曹操似乎看到了在未来的不久,并州兖粮商将不能独领风骚了,兖州就会赶上他了。 曹操正在胡思乱想,一阵马蹄声响,曹操立刻转身向着马蹄声响起的方向看去,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叫曹宝(曹雪芹家祖,小将身份入辽东)是一个小将,这段时间曹操虽然表面上很闲适,但是内心却是慌恐紧张,他害怕丁立为了解开冀州之围,派穆桂英向徐州进攻,如果是那样,这里的大好形势就会重新易手,所以规定徐州每天不管大小事情,夏侯惇都要向他及时汇报,而曹操也第一次事无巨细的关心着徐州。 曹宝飞马到了曹操面前,翻身下马,胡乱行礼,曹操看着他那满是汗水的脸,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但是这会;本来有些烦躁的心,曹操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沉声道:“有什么事吗?” 曹宝叫道:“回魏王,并州来人了!” 曹操平静的道:“来得是谁?” “来人说他是您中牟县的故人。” 曹操一笑道:“原来是陈公台来了!”他顿了顿,道:“好,我们回去!”就让小校去通知了发曹宁他们,然后曹操也不等他们,就由许禇保着,急急的赶回到了营中。 曹操下了马就向着大帐走去,郭嘉迎出来,小声道:“正在帐里,是和袁谭的使者一起来的。” 曹操淡淡的一笑道:“怪不得这么久没到,原来是去找丁德方庇护去了。”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大帐口中,曹操人没进去,笑声先起:“哈、哈、哈……公台,一别经年,好不挂念啊!” 陈宫这会已经迎了出来,向着曹操一拱手道:“孟德,别来无恙啊!” 曹操抓着陈宫的手,笑道:“丁德方欠我一个人情啊!若不是我当年带着公台离开了中牟县,他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位左膀右臂啊!” 陈宫笑而不语,一旁一个有些发尖的声音响起:“怎么?孟德看到公台,没看到我这老朋友吗?” 曹操一眼看去,不由得惊喜的叫道:“哎呀,是子远!你从哪里来啊?孤好想你啊!” 许攸长叹一声,道:“孟德,你把我们打得好惨啊,我这是做为大公子的使者来见你的。” 曹操回头看向陈宫道:“公台,那你呢?” 陈宫道:“据朝廷查证,不管是魏王,还是代王都是国之忠臣,你二位出现了误会,这才让双方怀疑对方的忠心,以至于引发这场大战,当然这是代王引发的,所以代王削去王爵,只保留冀州牧的职务,下官奉了朝廷之命,来给他袁曹两家做个和解,不知道魏王可肯接受啊?” 曹操笑咪咪的看着陈宫,道:“不知,朝廷可否规定了我们应该如何他停战呢?” 陈宫一摆手道:“这个他朝廷不管,你们既然为一国的王子,那你们就有权利处置这些事情。” 曹操转头向着许攸道:“既然如此,子远,不知道你们准备如何求和啊?” 许攸长叹一声,道:“除前番的条件之外,我家大公子已经向朝廷上表,把魏郡、清河重新划治,归青州治理,必竟您是魏王,应该掌有魏郡。” 曹操这个魏王食邑,是魏郡魏县,并不是一郡之地,而是一县之地,但是现在许远说出来,陈宫没有任何的反驳,就证明,朝廷已经把魏郡划给曹操做食邑了。 许攸说完之后,又从怀里取出一张庚贴,道:“这是我们大公子的庚贴,我们大公子说了,他失父无教,愿拜魏王为父,听您的教诲。” 陈宫翻了翻白眼,心道:“这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了!到了情况,却是没有人能挡得住了。” 曹操也没有想到袁谭会这么郑重,正有些愕然,郭嘉突然道:“听说代王就带着王印出来,冀州牧的大印还留在家里,王号除了,那公台大人可把王印收回来了?” 陈公一笑,他听出来郭嘉想说得意思了,但是并没有阻止,而是点头道:“已经收回来了。” 曹操经郭嘉这么一提点,立时什么都明白了,冀州牧的大印在袁尚的手里,王印取销,那冀州的主人就是袁尚了,不用说,曹操都能想得到,丁立他们肯定已经通知了袁尚,并表示了对袁尚的支持,而袁尚上台,袁谭就不能再从丁立那得到什么了,所以他急需找到一个靠山,而曹操绝不会放弃冀州到手的利益,所以他投入曹操一方,可以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曹操猜到原委,就没有心情再看袁谭那扯谈的废话了,接过信来,丢在桌子上,然后道:“公台却不知道朝廷怎么安排冀州啊?” 陈宫道:“这件事是别人去办的,不过我也知道,倒是可以和魏王说说,因为代王虽然除了王号,但是代王妃却没有除号,这事必竟与他无关吗,所以皇上在接到代王妃的上表之后,决定就封原代王四子袁尚,为冀州牧,兼领赵国相,除将军号,代王长子袁谭为偏将军、领渤海太守,代王次子袁熙为金紫中郎将、巨鹿太守,审配为常山国相,杨林为安平国相,徐晃为中山国相,代王养子袁闵为河间国相,曹仁为清河相,魏王世子,为魏国相……对了,魏王还是要早一点自己的世子报上去才好。” 曹操脸上的肌猛的抽了一下,然后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操都晓得了,既然如此,曹操也无话说了。” 陈宫暗道:“这曹操还是好说话,要是我们丁大将军在这里,补偿费还不知道要多少呢。” 陈宫起身道:“既然魏王答应了,那就请放开军阵,让袁谭公子出来,还有,也好把渤海王的了棺椁都送出来,准备下葬。” 许攸道:“魏王!”曹操虽然赢了一局,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的,这会有点走神,猛然惊醒道:“子远有事?” 许攸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小人!”当然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当面说出来,只是道:“是这样的代王在世的时候,曾选下了一处风水宝地,就在邺城的边上,我家大公子想请求您,还让我家王爷葬在那里。” 曹操对这个倒没有忌讳,道:“这个可以,你们只管安排就是了。” 许攸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接下来又说了一会闲话,随后曹操下令上酒饭,好好的款待了陈宫和许攸,只是陈宫是天使,怕出乱子,而许攸还想着回去向袁谭报告呢,所以两个人都控制着自己,虽然曹操竭力劝酒,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多喝。 酒饭已经,陈宫就和许攸两个向着发紫阳而去,到了城下的时候,曹军已然退下去了,两个人心中高兴,也不骑马,就一口气走到了城门前,拍了好一会的,那城门才打开了一条缝,放了他们两个人进来。 陈宫进了城之后,向着许攸道:“我自去会合我的部下,就不过去见大公了!”说完自顾去了。 许攸看着陈宫走远之后,这才向着袁谭在这里府地赶去,到了门前,却有人认得他,叫道:“许先生回来了,大王子就在里面呢,您快进去吧。 许攸进来之后,先给袁谭见礼,袁谭急切的道:“魏王怎么说?” 许攸就把曹操说得话都学了一遍,这个时候郭图也到了,听完许攸的话,便点头道:“看来魏王是相信咱们了,如此最好,只要,袁尚来这里,我们就可以把他……。” 原来他们商量好了,只要袁尚来了,就把他害死在这里,只要袁尚死了,其他诸子就没有再敢挡着的胆子了。 袁谭又有些担心的道:“可是……我们要是杀了袁尚,那丁立会不会给他出头啊?” 郭图一笑道:“大公子放心,丁立能用上四公子,不外乎就是让他在冀州当一个傀儡,还能真管他死活,只要杀死了袁尚,您立刻投向丁立,这冀州也就没有别的人能成事了,丁立怎么会不用你啊。” 袁谭被郭图说得鼓起了勇气,就道:“好,正好让丁立看看,我比那个蠢货强得太多了!” 第二天袁谭就亲自押送了袁绍的棺材出来,到了外面,见了曹操,立刻跪倒,先拜了义父,曹操把他扶了起来,勉励了几句之后,就走到了袁绍的棺材前,抚着棺材道:“本初,当年少时义气,我犹在心,却没有想到,我们就天人两隔了!”说到这里不由得哭了出来,众人上前一齐劲住,这才罢了。 袁谭借口要给袁绍处理后事为由,就留在了邺城,而且不住的给邯郸去信,请刘夫人、袁熙、袁尚一齐北上,到邯郸会面,但是都被其他们推掉了,全不肯来,袁谭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虽心中暗暗发狠,但是脸上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 陈宫安排完之后,回到太原,把情况和丁立说了。 丁立不动声色的听着,都听完之后,才向着陈宫道:“公台,你说……我这次放过了进袭徐州的机会,会不会让我后悔呢?” 陈宫笑道:“这点主公放心,我们虽然没有在这次出手,主因就是,袁家根本就拦不住曹操,我们在南边动手,曹操可以快速丢下冀州回转,而就从战败袁绍这方面来看,我们没有把的怀握能战胜他。” 丁立的脸白了白,长叹一声,道:“公台,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陈宫用手拍了拍地图道:“就从最容易的一面动手,然后好能让一支人马能倒出手来,这是第一,第二……迁都洛阳,刻不容缓了。” 曹操拿到魏郡、清河国两处,已经有了进袭太原的途径了,而一但袁家打红了眼,肯定会有大动作,太原离着这里太近了,实在不方便,丁立必须长年保樊梨花的北军在并州境内,若是迁回洛阳,那就可以让樊梨花解放出来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洛阳毁得太过份了,我们一时半会只怕不能把这里修起来啊!” 丁立正说话的工夫,贾诩匆匆进来,叫道:“主公!川中有变!” 丁立惊异的道:“有何变化?” 贾诩就把一封书信呈了上来,道:“这是枢密府刚刚让人送来的,秦良玉叛逃,已经进入了西凉了!” (本章完) 第550章 五百五十七:河北局势 一队女兵正在崎岖的道路上,急速的前行着,领军女将正是秦良玉。 “大军停!”秦良玉突然一挥长枪,尖声叫道,女兵缓缓停住,张凤仪催马过来,叫:“娘,为什么不走了?”历史上,张凤仪入嫁之后,秦良玉已经是老妪了,但是按着系统的植入,秦良玉是羲的二房妻子,还没有正式过门,庞羲就死了,而张凤仪则是庞羲的义女,所以两个人的年龄不再有关系,因此这个时候的秦良玉,还是年青少女呢。 秦良玉深吸一口气道:“从这里向北就是白水关了,张任奉命追杀我们,后面却只有冷苞、邓贤的旗号,一路上只是仗着兵多来赶着我们走,显然张任就在前面的白水关,如果我所料不差,那里已经是布下天罗地网了,就等着我们去钻呢。” 张凤仪惊呼一声,道:“那却怎么办?我们只能通过白水关,才能进入武都都,若是被张任那个家伙封住了武都,那我们就是死路了!” 秦良玉道:“先让大家埋锅造饭,吃饱了之后,再说别的,不然的话,饿着肚子,到了白水关下,就真的死了!” 张凤仪这里安排下去,女兵就下马,准备造书,秦良玉却是走到了一处高崖的边上,向着北方看去。 张凤仪知道秦良玉心里藏着事,本来他们虽然没有得到刘备的重用,可是也在成都有着很好的地位了,算是武将之中的中层,可是前两天一个黑袍人突然找到了秦良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秦良玉立刻召集本军,先是借大军操演的时候,突袭刘备的府地,没想到却被刘备府中的牙门将李严拼死守住王府,随后在成都府外操演大军的刘备、张飞赶回,秦良玉兵少,不能阻止他们进城,无奈之下,只得败逃出城。 离开成都之后,秦良玉就率着手下的白杆兵一路北逃,被于路劫杀,五千白杆兵只剩下三千,这才逃到了白水关。 白杆兵都是秦良玉解救出来的苦人女儿,当了兵之后,也没有人愿意娶她们,所以就跟着秦良玉,一个个忠心不二,而秦良玉也对他们心爱有加,损失了将近一半的人马,让秦良玉心疼无比,但是不管张凤仪怎么问,秦良玉就是不肯说为什么要叛逃,而更让张仪担心的是,他们向北叛逃,准备去上杉谦信,可是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和上杉谦信通过,对方能不能接纳她们,张凤仪真的没有把握。 一个女兵过来,小声说道:“凤仪姐,我们的粮食不够了。” 张凤仪想了想道:“有多少就煮多少,先证这一顿的,到白水关下,我们就要遇到强敌了,至于下一顿,回头再想办法吧!”女兵答应一声,退了下去。 张凤仪缓步走到了秦良玉的身边,小声道:“娘,到了这里了,你和说说,我们这一次为什么要……。” “刘备把季玉公子囚在王府,准备用慢性毒药害死他!” “啊!”张风仪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良玉。 秦良玉接着道:“朝廷方面,有意封刘璋继承老王爷的王位,刘备知道川中好多人都对老王爷还有留念,赵韪、庞乐、李异等人都有异心,一但刘璋封王,就算是刘璋没有争夺之心,这些人又岂能没有从龙之意啊!所以吴匡就命张璋把刘璋给压到了府中,暗行处死,刘备中虽然知道了,但是为了他的统治,只自然是装聋作哑了。” 张凤仪还是有些怀疑,虽然没有说出来,可是秦良玉却看出来了,道:“我知道,你还不能相信,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通知我这件事的那个人,绝对不会骗我,而她又肯定知道消息,至于她是谁,我不能告诉你。” 张凤仪一笑道:“母亲说是,那就是好了,只是我们若是在白水关被挡住,怎么出得去啊!” 秦良玉犹豫半响才道:“我们没有冲出白水关的能力,但是我们不能再留在川中了,所以我让你记住这件事,如果我不能冲出去了,你能活着离开,就枯把这件事告诉上杉谦信!” “娘!”张凤仪有些惊恐的叫道,秦良玉摆手不让她说下去,轻声道:“我们的军粮应该都断了吧?” 张凤仪见秦良玉岔开话题,只得道:“是的,我们还是路经江油的时候,骗开县城,才得了一些粮食,现在……?” 秦良玉手握剑柄了缓缓的走了两步,突然道:“从白水关向西,就是阴平,那里的出蜀大路是其盘关,那里虽然险要,但是平素行走的人不多,我军直指白水关,想来张任不会注意到其盘关,一会吃完饭之后,我率军向着白水关进攻,引动张任来攻,你自引兵向西,赶到阴平,抢占其盘关,等我三天,若是我三……。” “娘!”张凤仪摇头道:“我去打白水关,您……。” “不行!”秦良玉道:“如果你去了白水关,那不用打,张任就会猜出我们的心思,所以,只能我去!” 张凤仪伏身跪倒,哭道:“娘!如果这样做,我怎么有脸偷生啊!” 秦良玉一笑道:“你看你说得,好像我就要去死一样你放心,一定不会就这样死在川中的!” 秦良玉所意已绝,张凤仪自然不能劝回来,当下一行人吃饱了饭之后,立刻出发,秦良玉开路,张凤仪断后,大军如此向前,就是让人知道他们来了,引张任来攻,然后再转让路去取其盘关。 大军半日之后,就到了白水关下,可怜这些他女兵,连帐蓬都没有,这会仗着肚子里那点热量,也不去考虑扎营的事,就到白水关下,排开阵势,大声叫阵。 白水关里,鼓声大作,跟着白水关的 南门关打开,张任这会换回了女装,由于赵云的关系,童渊的其他两位弟子,也都变成了女人,好在张绣、张任都是帅哥,变成女人之后,都不难看,还挺养眼。 张任拉住战马,大声叫道:“秦良玉,川中待你不薄,安敢离开去!” 秦良玉冷笑一声首:“张将军,你也不必再多废心思了!事已至此,还能有让我回头的余地吗?” 张任凝神看着秦良玉道:“姐姐,我一向都认为,你是我们川中女儿的代表,没有想到你竟然也会背叛老王爷,你想想,若没有王爷,你现在你哪里能是一位女将军啊!如今王爷尸骨未寒你怎么能代伟背王爷的遗啊!” 秦良玉冷笑一声,只是用力的一摇手里的大枪,道:“你想为老王爷的遗命效,那就请拿住我,押回成都去吧!” 张任眼看说不通,只得一挑手里的金枪,叫道:“秦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催马向前,直取秦良玉,张任在刘焉在的时候,和刘焉暗中深恋,不然刘焉也不会带着她去参加‘五侯会’,被系统强行植入爱情火花的张任变得比历史上温柔多了。 秦良玉看着张任的金枪向着面前刺来,手里的白杆枪斜向一挑,枪上的钢钩就劈在了张任的枪上,秦良玉用力一压,钩身卡住了张任的金枪,跟着秦良玉大叫一声:“把枪给我拿来吧!”用力向着怀里一拉,张任双臂较力,身子都被扯得向前,但终还是把金枪给扯住了。 秦良玉冷哼一声,用力一夹坐马,马向前冲,她的枪钩贴着张任的枪杆子削了下来,那钩就如一把老农用得镰刀一般,灿光闪闪,锋锐无伦,只要劈中,张任的手指头就没了。 张任手里的大枪急速旋转,枪杆贴着钢钩震打,生生把钢钩给打开了,但是秦良玉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大枪裹着一股寒气,旋了起来,向着张任的心口扫去。 张任的金枪猛的扯了回来,秦良玉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张任的枪杆上,张任被震是在马身上不住的摇晃,她两条腿死死的夹住了战马,这才没有摔下去。 秦良玉不胜,却没有心思在这里和张任斗下去了,这里也不知道张任设下了多少理伏,秦良玉可不想被张任的埋伏给裹住,于是拨马就走,她身后的白杆兵看到她动了,立刻四散而走,跑得散了开来。 张任大急,尖声叫道:“快围住,不能让她们走了!”她和秦良玉多有来往,自然知道白杆军一但散到山林之中,那就没有办法再抓了。 随着白杆兵的暴退,杨怀、高沛二将一左一右的杀了出来,雷铜从关中杀出,三路人马一齐向着秦良玉的白杆兵围了过来。 这个时候,秦良玉本该督率大军接着跑,先避开蜀军,然后反击,可是秦良玉看到张凤仪已经按着约定,带着七百多马军散去,此时她要是立刻散开,张任肯定会发现张凤仪的动向,于是一咬牙叫道:“结阵!” 白杆兵对秦良玉奉若神明,她结阵的命令一下,这些女兵立时集结中,就在平原之中,摆开一个杀阵,一百条铁枪在前,于是的人都把手套住了枪下的铁环,看着敌人冲过来。 蜀军步兵居多,冲锋的都是步兵,他们挺着手上的大盾向前冲过去,看看将近,秦良玉大声叫道:“打!”后排的白杆兵一齐向前轮过去,坚硬的白杆枪狠狠的砸在了盾牌上。 震击让盾牌颤动,第一排铁枪立刻刺去,就从盾牌中间穿过去,深深的刺进那些兵士的身体里,随后枪刃后面的铁钩又让大枪可以轻易的拔出来。 蜀军第一排冲锋的全部在惨叫中倒下,大盾也都跟着倒下,砸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两侧的白杆就向前冲,手里的大枪不住的扫着,枪尖、枪刃、枪钩变成了收割人命的机器,,只向前二十步,就杀了数百的蜀军。 张任大声叫道:“这样不行!这样我们攻不进去!换小盾!弓箭手!”随着叫声,每个士兵都把临时发出来的小盾,取了出来,就在手中掣着,而弓箭手站在他们的身后,向前冲锋,看看进入了到了射程之内,立刻箭落如雨,向着白杆兵射去,没有防护的白杆兵几乎就是在用肉身承受着箭矢。 张任就在后面看着,不住的摇头,白杆最大的优势是移动,而不是在结转阵,只是现在平原之地,四面被围,白杆兵是没有办法在移动之中杀敌的,只能这样被动的防守,一但它动起来,就是它死亡的时候了。 秦良玉亲后谛造白杆兵,自然知道它的优点和缺点,看着那箭不住的射来,她知道张任在逼她动起来,但是一动起来,张任就要下死手了,可是不动,白杆兵用枪来挡格箭矢又能支持多久啊。 看着一排排的白杆兵被箭射倒在地,痛苦的挣扎着,秦良玉猛的一咬牙,她无法看着这支人马就这么站在这里等死。 “冲!”白杆兵猛的冲了出来,铁枪刺在了那些短牌上,抵着短牌向后退去,而后面的兵士散开向前包抄,长枪倒回,向前狠砸,枪后的铁环当成铁锤来用,打得那些弓箭手头破脑开,再也射不出一箭了。 “骑兵,随我来!”张任的骑兵猛的冲过去,长刀向着白杆兵的头上劈去。 白杆兵三个一组,一个拿铁环砸马头,一个用铁钩拉斩马脚,最一个刺杀马上摔下来的骑士,这是白杆破袭马军的法宝,而且非常有效,张任第一排的马军都被打翻,但是;白杆兵太少了,她们三个人可以对付一匹马,但是五、六匹,甚到七、八匹就来不及应对了,许多小组只来得及在蜀军的第二拨冲锋之中,斩倒一匹刀,就被后面冲上来的马军的长刀给分了尸了。 秦良玉眼中含泪,突然叫道:“军卒向前!我来冲锋!”说完用力催马向前冲去,手里的白杆枪化成一道飞虹,连续刺那些蜀军骑兵落马。 杨怀拍马杀到,大声骂道:“妖妇,吃我一刀!”银板刀向着秦良玉的头上劈了下来。 秦良玉身子微侧,白杆枪猛的挑起,枪尖抵在刀身上,用力一挑,杨怀手里的大刀就飞出去了,跟着秦良玉的枪猛的向前,毫无阻碍的刺到了杨怀的心口,她力量用得太大,连枪刃带着后面的铁钩一齐刺了进去,把杨怀给开了膛了,枪上的铁钩撞断了杨怀的脊骨,从后背刺了出来。 张任大声叫道:“秦良玉是我川中第一女将,却不可独战!“随着叫声,拍马向前,秦良玉丢了杨怀就来战张任,一旁高沛抖枪,雷铜轮斧也一齐过来,与张任围攻秦良玉。 (本章完) 对不起,今晚没更,头疼,请假。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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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高沛手上一哆嗦,长枪一慢,秦良玉手腕一抖,那枪后面的铁环了悠了起来,就打在了高沛的脸上,一个耳朵被的要得嗡嗡做响,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了。 五百六十一:夺关 白水关下,张任、雷铜、高沛三个人围住了秦良玉,你来我往,你行我去,杀得是不可开交,秦良玉的一条枪绽开点点星华,就好像把天上的星星都给摘下来嵌进她的枪里了,大白天的释放出来,竟然一样让人有看到天高地阔的星空世界的感觉,三将之中,也就张任还能应对,雷铜、高沛两个根本就挡不住秦良玉。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雷铜已经生了怯意了,心道:“这仗不能再斗下去了,不然我一个不查,就死在这女人的枪下了。”他想着的时候,就带着马想要退出战团,但是不分心还有挡不住的枪呢,这一心,秦良玉尖叱一声:“着!”手里的白向前送去,带着一股劲风着向着雷铜的脸上刺去。 雷铜急一侧脸,把那一枪给让了过去,只是秦良玉的枪实在是太快,不等他做出反应,大枪又扯回来了,枪上的钢钩就挂住了雷铜的耳朵,秦良玉手上用力,一下就把他耳朵给撕了下来。 (本章完) 第551章 五百五十八:减了分的冉闵对加了分 西军自五月出凉,大帅营正式搬到了长安城,由于武都在马超的手里,所以消息回报并不及时,直到其盘关失守之后,秦良玉叛逃的事,才由枢密府的暗探报到了长安。 上杉谦信看着信报,冷笑一声,道:“马孟起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这样瞒报消息。” 西军第二号人物,答里孛北上幽州,论职衔西军除了上杉谦信,就属马超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马超的人马已经有些恢复了,所以马超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罗素梅拱手道:“上帅,末将愿率一军,去接应秦良玉出川。” 上杉谦信并不答话,而是:“马超是什么意思?” 罗素梅道:“马超送来的公文上,不同意我们接应秦良玉。” 上杉谦信又道:“主公那里呢?” 罗素梅道:“主公先比我们知道的,派枢密府来送信的时候就说明了,不惜一切代价,接应秦良玉出川。” 上杉谦信微微动容,喃喃的道:“主公很少有下这么严历的命令啊。” 罗素梅道:“所以末将想着……。” “不行!”上杉谦信冷冷的道:“马超将门之后,能力不俗,你去了是不能把挡住他的。” 罗素梅有些惊异的道:“上帅,你的意思是……马超和刘备勾结?” 上杉谦信冷笑道:“如果他老老实实的在哪里,又怎么会瞒着这等大事!”罗素梅虽然觉得上杉谦信说得太阳过武断,但是西军是丁立部下最严苛的一军,罗素梅也不敢多口。 上杉谦信也看出罗素梅有些怀疑人,但是她的为人就是这个样子,是不会过多解释的。 “你留在长安,对外打着我的旗号行事,只说我同意马超的意见,不接应秦良玉,另调羌万花率王鲜芝、曹文昭(这是女儿身),合答安一军,急速向武都运动,记住;不许让马超察觉,直江兼绪率迷失哈、单飞龙、杜壆切断武都和汉中联系的道路,我自率织田信奈、源小巴两个,还有五千精骑,去接应秦良玉,田川松、本多小松、仙桃绫等人不动,另外通知高梦鸾,让她的人马向关中进兵,吸引关羽的目光,不许他插手这里!” 说完之后,上杉谦信拳头用力的砸在了桌案之上,道:“当日就该杀了马超,也不至于现在留下这么一个祸患,不过没关系,我会把这个麻烦给解决的。” 上杉谦信在西军命令,是不容轩喙的,将令一下,立刻执行,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她带着织田信奈、源小巴还有五千精骑离开了长安。 武都城中,马超接到长安信使的肖息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把信丢在桌子上,向着雷定道:“看看,我说没事吧,我们这里把消息都给封住了,上杉谦信完全不知道缘故,她又怎么会出兵呢。” 雷定哈哈大笑道:“孟起,你好算计啊,就这一下,那刘备的五千两金锭我们就收下了。” 马超一笑道:“给刘备送消息吧,就说上杉谦信不会出兵,让他尽官派人马平叛就是了。” 雷定答应一声退了出去,马超看着他的背影,半响才轻轻一叹,道:“我马超岂是那几锭金子就能买通的啊!”他心里有话,却没有人可以述说,不由得烦闷不已,就让人送了酒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大概喝了七、八杯酒,脑袋里就有发些发昏了,就在这个时候,成宜走了进来,向着马超一礼道:“马将军,我奉军令,来领下月的关饷,杨秋、李堪、雷定、成宜四支人马现在都挂靠在马超这里关支粮饷。 马超满面堆笑的道:“何必着急,却坐下,喝上一杯。” 成宜先还不敢,后来被马超强扯着坐下,他看出马超是有了些酒了,所以才这般放肆,不由得也放开心怀,就和马超喝了起来。 两个人喝了一会,马超本来酒量就不行,这会更差了,脸红脖子粗的道:“成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屈居一个妇人之下,这就算了,我们还不受重视,就这点破军饷还要从长安送出,再到我这里,每次下来,将将够用,这不是拿我们弟兄当苦力使用吗。” 成宜心道:“你给我们的,还不够用呢。”嘴里却是笑道:“公子放心,你一身的好武功,兵法韬略都在他人之上,尔今大汉的天下,并不太平,只要有一点事,就能闹起来,那时还怕公子不得重用吗。” 马超不住的冷笑道:“也封我一个女帅吗?老子不希罕!” 成宜越听马超的话越不对,沉吟片刻,小心试探道:“那公子希罕什么啊?” 马超嘿嘿一声冷笑道:“丁立一马出出洛阳,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能大会陈国,把自己的名字写到盟单之上,我马超,公侯之后,世家贵子,我就不如他吗?” 成宜咳了一声,就凑到了马超的身边,道:“可惜啊,老将军就那样去了,不然您父子联手,西凉一路,哪一个挡得住你您啊!” 马超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仇恨的光华飞射,冷冷的道:“大仇不报,非为丈夫!” 成宜觉得说得差不多了,再说下去,只怕就会让马超对他有看法了,于是道:“公子,小将要告辞了,您把粮饷给了小将吧,小将的那些部下,还指着这点钱糊口呢。” 马超胡乱抓了一块令箭给了成宜,道:“你自去就是了,那里春色又不是没有去过。” 成宜抓了令箭,连声答应,就退了出去,马超看他走了之后,本来的醉眼之中,闪过两道精光,他虽然醉了,但是一直都在啄磨这些事,所以神智还在,自己说了什么,他心里清楚。 马超看着成宜的背景,心道:“我听说杨秋、李堪、成宜三个都和刘备暗有勾结,不知道刘备知道我说得这些话之后,会不会接纳于呢。” 马超想得入神,就连那些残酒都不去管了,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推开,雷氏夫人走了进来,马超急忙起身,向着雷氏夫人行礼道:“母亲怎么过来了?” 雷夫人就在一旁坐下,淡淡的道:“我来了,好一会了,听到了你和成宜说得话。” 马超浑身一僵,随后不自然的笑道:“母亲听到什么了?我们两个就是酒后胡言呢。” “酒后故然会是胡言,但也会酒后吐真言。” 马超听到这里,也不再装下去了,道:“不错,母亲,我却是发了一点牢骚。” 雷夫人苦笑道:“就是牢骚吗?” 马超低头不语,雷夫人恨恨的道:“跪下!” 马超虽然心中百般不耐,但还是跪下了。 雷夫人声音发颤的道:“这一年来,你招兵买马,聚草屯粮,我虽然不闻不问,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孟起,你想要干什么?” 马超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说虚话了,咬牙切齿的道:“儿要给爹爹报仇!” 雷夫人早就猜到他会是这话了,恨恨的道:“你是想要马家满门覆灭吗?” “孩儿身为人子,难道有仇不报吗?”马超借着酒劲叫道。 雷夫人狠狠的给了马超一个耳光,道:“你骗谁啊!若是你念着你爹爹的仇,你还能投降吗?你也不也想一想,那是朝廷正朔,你这么做,就是乱臣贼子!” 马超一脸倔强的跪在那里,眼中尽是不服。 雷夫人看在眼里,冷声道:“行了,你这个官不能再当下去了,不然马家数代忠良就被你给毁了!” 马超吓了一跳,猛的抬头,酒都醒了,看着雷夫人,叫道:“您说什么?” 五百六十二:天良丧尽 西军自五月出凉,大帅营正式搬到了长安城,由于武都在马超的手里,所以消息回报并不及时,直到其盘关失守之后,秦良玉叛逃的事,才由枢密府的暗探报到了长安。 上杉谦信看着信报,冷笑一声,道:“马孟起胆子不小啊!竟然敢这样瞒报消息。” 西军第二号人物,答里孛北上幽州,论职衔西军除了上杉谦信,就属马超了,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马超的人马已经有些恢复了,所以马超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了。 罗素梅拱手道:“上帅,末将愿率一军,去接应秦良玉出川。” 上杉谦信并不答话,而是:“马超是什么意思?” 罗素梅道:“马超送来的公文上,不同意我们接应秦良玉。” 上杉谦信又道:“主公那里呢?” 罗素梅道:“主公先比我们知道的,派枢密府来送信的时候就说明了,不惜一切代价,接应秦良玉出川。” 上杉谦信微微动容,喃喃的道:“主公很少有下这么严历的命令啊。” 罗素梅道:“所以末将想着……。” “不行!”上杉谦信冷冷的道:“马超将门之后,能力不俗,你去了是不能把挡住他的。” 罗素梅有些惊异的道:“上帅,你的意思是……马超和刘备勾结?” 上杉谦信冷笑道:“如果他老老实实的在哪里,又怎么会瞒着这等大事!”罗素梅虽然觉得上杉谦信说得太阳过武断,但是西军是丁立部下最严苛的一军,罗素梅也不敢多口。 上杉谦信也看出罗素梅有些怀疑人,但是她的为人就是这个样子,是不会过多解释的。 “你留在长安,对外打着我的旗号行事,只说我同意马超的意见,不接应秦良玉,另调羌万花率王鲜芝、曹文昭(这是女儿身),合答安一军,急速向武都运动,记住;不许让马超察觉,直江兼绪率迷失哈、单飞龙、杜壆切断武都和汉中联系的道路,我自率织田信奈、源小巴两个,还有五千精骑,去接应秦良玉,田川松、本多小松、仙桃绫等人不动,另外通知高梦鸾,让她的人马向关中进兵,吸引关羽的目光,不许他插手这里!” 说完之后,上杉谦信拳头用力的砸在了桌案之上,道:“当日就该杀了马超,也不至于现在留下这么一个祸患,不过没关系,我会把这个麻烦给解决的。” 上杉谦信在西军命令,是不容轩喙的,将令一下,立刻执行,不到一个时辰之后,她带着织田信奈、源小巴还有五千精骑离开了长安。 武都城中,马超接到长安信使的肖息之后,满意的点点头,把信丢在桌子上,向着雷定道:“看看,我说没事吧,我们这里把消息都给封住了,上杉谦信完全不知道缘故,她又怎么会出兵呢。” 雷定哈哈大笑道:“孟起,你好算计啊,就这一下,那刘备的五千两金锭我们就收下了。” 马超一笑道:“给刘备送消息吧,就说上杉谦信不会出兵,让他尽官派人马平叛就是了。” 雷定答应一声退了出去,马超看着他的背影,半响才轻轻一叹,道:“我马超岂是那几锭金子就能买通的啊!”他心里有话,却没有人可以述说,不由得烦闷不已,就让人送了酒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大概喝了七、八杯酒,脑袋里就有发些发昏了,就在这个时候,成宜走了进来,向着马超一礼道:“马将军,我奉军令,来领下月的关饷,杨秋、李堪、雷定、成宜四支人马现在都挂靠在马超这里关支粮饷。 马超满面堆笑的道:“何必着急,却坐下,喝上一杯。” 两个人喝了一会,马超本来酒量就不行,这会更差了,脸红脖子粗的道:“成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屈居一个妇人之下,这就算了,我们还不受重视,就这点破军饷还要从长安送出,再到我这里,每次下来,将将够用,这不是拿我们弟兄当苦力使用吗。”两个人喝了一会,马超本来酒量就不行,这会更差了,脸红脖子粗的道:“成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屈居一个妇人之下,这就算了,我们还不受重视,就这点破军饷还要从长安送出,再到我这里,每次下来,将将够用,这不是拿我们弟兄当苦力使用吗。”两个人喝了一会,马超本来酒量就不行,这会更差了,脸红脖子粗的道:“成大哥,你说我们现在,屈居一个妇人之下,这就算了,我们还不受重视,就这点破军饷还要从长安送出,再到我这里,每次下来,将将够用,这不是拿我们弟兄当苦力使用吗。” (本章完) 第552章 五百五十九:停战 马超跪在灵堂里,神色木然,马铁、马休两个悲悲泣泣的道:“大哥,你莫要太过伤心,我们验过母亲的尸体了,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说到这里,马家兄弟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噤声!”马超沉声道:“此事是我招来的,若不是我瞒报了秦良玉反叛的事,也不会招来这场大祸。” 马岱身子微微一颤,马休恨恨的道:“这算屁得大事,那秦良玉也没有发信说要投奔,我们知道她要干什么!” 马铁道:“老三,你别喊,大哥说得对,我们现在没有实力给娘报仇,就只能隐忍了!” 马超点头道:“二弟说得对,我们四个都在这里,爹的仇,娘的仇堵只能我们去报了!” 马铁、马休都咬牙道:“誓死报仇!”马超眼看到马岱没有说话,又道:“伯瞻,你……。” 马岱生来是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总像是不严肃的样子,但是今天马岱的脸扳得好像棺材扇一样,听到马超叫他,膝行向前,就从桌子上抓起小刀在左手小指上就是一刀,把小指给切断下来,然后回手投进了火盆。 “伯娘!”马岱一张脸扭曲的难看,叫道:“马岱在这里向您斩指发誓,若不能为您报了此仇,马岱就白让您养这么大了!” 马超看着马岱那张脸,就像恶鬼一橛,不由得从心底一哆嗦,好容易控制一下情绪,道:“伯瞻,为兄知道你和我娘的了感情,但是也不必斩这一指啊!” 马岱回头向着马超,道:“大哥,我知道您要报仇,就要人马,我父也是娶羌人为妻,只是他和伯父不同,被滞留在羌人部落,不得而回,后来我出生之后,他不想让我和那些羌人一般,这才拼力把我送了回来,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一直羌人的马氏部落之中生活,前日她给我来信,她的姐姐……。” 马岱说到这里略有些尴尬,他爹是入赘羌人屈男部落,他娘早年就嫁过人,那个时候嫁得汉人见异思迁,逼他娘下堂,被他娘一刀剁了,抱着和对方生下来的女儿回到部落之中,又招赘了马岱的父亲,连自己之前那个女儿都跟着姓了马,所以马岱说起来有些尴尬。 “……已经抢得了屈男部落的首领,屈男部落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是男女都是勇士,三千男女皆可上阵,小弟愿意屈男部落,招请他们,来我武都,助兄以成大事!” 马超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道:“贤弟果真能把屈男部落给招请来吗?”马岱愤恨自己的出身,平素连他母亲的面都不见,马超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提出来去招请屈男部落。 马岱心里暗暗发恨:“马家军马都是你一人说了算,我不去招屈男部落,如何能杀你啊!”嘴上脚道:“为了给伯娘报仇,小弟只能走一趟了!” 马超激动的浑身直哆嗦,竟然泛起来自己的老娘不如早点死了,马岱说不定早就把人马给招来了的念头。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雷定推门进来,眼中血气飞扬,恨恨的道:“孟起!西军羌万花率一路人马赶到,说是要在你不理的这段时间,暂摄武都事务。” 马超神色一变,心道:“怎么回事?我虽然有了反心,可是我没有真的做什么啊?上杉谦信怎么就会派了人马过来?” 马超神色变化不定,马岱只怕他立刻起兵,来得这支西珲,只怕是挡不住马超,所以沉声道:“大哥,以小弟所见,秦良玉之事,我们并没有及时上报,可是西军帅府竟然知道了,可见西军帅府或者枢密府在我们这里派探子,他们既然不信大哥,那给大哥传来的消息,说是不接应秦良玉只怕不真,眼前来得人马,也许就是来接应秦良玉的。” 马超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应该不差,就道:“把我们的人,收拢起来,除了武都、河池一路之外,他们要向哪里行军,我们一概不管。” 马超吩咐完了之后,又让人偷偷的给蜀中去了一封信,然后就没有动静了,而马岱只是怕坏了他杀马超的计划,顺嘴胡说,却没有想到一语中的。 五百六十三:秦良玉出川:上 马超跪在灵堂里,神色木然,马铁、马休两个悲悲泣泣的道:“大哥,你莫要太过伤心,我们验过母亲的尸体了,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说到这里,马家兄弟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噤声!”马超沉声道:“此事是我招来的,若不是我瞒报了秦良玉反叛的事,也不会招来这场大祸。” 马岱身子微微一颤,马休恨恨的道:“这算屁得大事,那秦良玉也没有发信说要投奔,我们知道她要干什么!” 马铁道:“老三,你别喊,大哥说得对,我们现在没有实力给娘报仇,就只能隐忍了!” 马超点头道:“二弟说得对,我们四个都在这里,爹的仇,娘的仇堵只能我们去报了!” 马铁、马休都咬牙道:“誓死报仇!”马超眼看到马岱没有说话,又道:“伯瞻,你……。” 马岱生来是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总像是不严肃的样子,但是今天马岱的脸扳得好像棺材扇一样,听到马超叫他,膝行向前,就从桌子上抓起小刀在左手小指上就是一刀,把小指给切断下来,然后回手投进了火盆。 “伯娘!”马岱一张脸扭曲的难看,叫道:“马岱在这里向您斩指发誓,若不能为您报了此仇,马岱就白让您养这么大了!” 马超看着马岱那张脸,就像恶鬼一橛,不由得从心底一哆嗦,好容易控制一下情绪,道:“伯瞻,为兄知道你和我娘的了感情,但是也不必斩这一指啊!” 马岱回头向着马超,道:“大哥,我知道您要报仇,就要人马,我父也是娶羌人为妻,只是他和伯父不同,被滞留在羌人部落,不得而回,后来我出生之后,他不想让我和那些羌人一般,这才拼力把我送了回来,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一直羌人的马氏部落之中生活,前日她给我来信,她的姐姐……。” 马岱说到这里略有些尴尬,他爹是入赘羌人屈男部落,他娘早年就嫁过人,那个时候嫁得汉人见异思迁,逼他娘下堂,被他娘一刀剁了,抱着和对方生下来的女儿回到部落之中,又招赘了马岱的父亲,连自己之前那个女儿都跟着姓了马,所以马岱说起来有些尴尬。 “……已经抢得了屈男部落的首领,屈男部落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是男女都是勇士,三千男女皆可上阵,小弟愿意屈男部落,招请他们,来我武都,助兄以成大事!” 马超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道:“贤弟果真能把屈男部落给招请来吗?”马岱愤恨自己的出身,平素连他母亲的面都不见,马超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提出来去招请屈男部落。 马岱心里暗暗发恨:“马家军马都是你一人说了算,我不去招屈男部落,如何能杀你啊!”嘴上脚道:“为了给伯娘报仇,小弟只能走一趟了!” 马超激动的浑身直哆嗦,竟然泛起来自己的老娘不如早点死了,马岱说不定早就把人马给招来了的念头。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雷定推门进来,眼中血气飞扬,恨恨的道:“孟起!西军羌万花率一路人马赶到,说是要在你不理的这段时间,暂摄武都事务。” 马超神色一变,心道:“怎么回事?我虽然有了反心,可是我没有真的做什么啊?上杉谦信怎么就会派了人马过来?” 马超神色变化不定,马岱只怕他立刻起兵,来得这支西珲,只怕是挡不住马超,所以沉声道:“大哥,以小弟所见,秦良玉之事,我们并没有及时上报,可是西军帅府竟然知道了,可见西军帅府或者枢密府在我们这里派探子,他们既然不信大哥,那给大哥传来的消息,说是不接应秦良玉只怕不真,眼前来得人马,也许就是来接应秦良玉的。” 马超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应该不差,就道:“把我们的人,收拢起来,除了武都、河池一路之外,他们要向哪里行军,我们一概不管。” 马超吩咐完了之后,又让人偷偷的给蜀中去了一封信,然后就没有动静了,而马岱只是怕坏了他杀马超的计划,顺嘴胡说,却没有想到一语中的。 五百六十三:秦良玉出川:上 马超跪在灵堂里,神色木然,马铁、马休两个悲悲泣泣的道:“大哥,你莫要太过伤心,我们验过母亲的尸体了,知道她是被谁害死的!”说到这里,马家兄弟脸都变得有些扭曲。 “噤声!”马超沉声道:“此事是我招来的,若不是我瞒报了秦良玉反叛的事,也不会招来这场大祸。” 马岱身子微微一颤,马休恨恨的道:“这算屁得大事,那秦良玉也没有发信说要投奔,我们知道她要干什么!” 马铁道:“老三,你别喊,大哥说得对,我们现在没有实力给娘报仇,就只能隐忍了!” 马超点头道:“二弟说得对,我们四个都在这里,爹的仇,娘的仇堵只能我们去报了!” 马铁、马休都咬牙道:“誓死报仇!”马超眼看到马岱没有说话,又道:“伯瞻,你……。” 马岱生来是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总像是不严肃的样子,但是今天马岱的脸扳得好像棺材扇一样,听到马超叫他,膝行向前,就从桌子上抓起小刀在左手小指上就是一刀,把小指给切断下来,然后回手投进了火盆。 “伯娘!”马岱一张脸扭曲的难看,叫道:“马岱在这里向您斩指发誓,若不能为您报了此仇,马岱就白让您养这么大了!” 马超看着马岱那张脸,就像恶鬼一橛,不由得从心底一哆嗦,好容易控制一下情绪,道:“伯瞻,为兄知道你和我娘的了感情,但是也不必斩这一指啊!” 马岱回头向着马超,道:“大哥,我知道您要报仇,就要人马,我父也是娶羌人为妻,只是他和伯父不同,被滞留在羌人部落,不得而回,后来我出生之后,他不想让我和那些羌人一般,这才拼力把我送了回来,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一直羌人的马氏部落之中生活,前日她给我来信,她的姐姐……。” 马岱说到这里略有些尴尬,他爹是入赘羌人屈男部落,他娘早年就嫁过人,那个时候嫁得汉人见异思迁,逼他娘下堂,被他娘一刀剁了,抱着和对方生下来的女儿回到部落之中,又招赘了马岱的父亲,连自己之前那个女儿都跟着姓了马,所以马岱说起来有些尴尬。 “……已经抢得了屈男部落的首领,屈男部落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是男女都是勇士,三千男女皆可上阵,小弟愿意屈男部落,招请他们,来我武都,助兄以成大事!” 马超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道:“贤弟果真能把屈男部落给招请来吗?”马岱愤恨自己的出身,平素连他母亲的面都不见,马超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提出来去招请屈男部落。 马岱心里暗暗发恨:“马家军马都是你一人说了算,我不去招屈男部落,如何能杀你啊!”嘴上脚道:“为了给伯娘报仇,小弟只能走一趟了!” 马超激动的浑身直哆嗦,竟然泛起来自己的老娘不如早点死了,马岱说不定早就把人马给招来了的念头。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雷定推门进来,眼中血气飞扬,恨恨的道:“孟起!西军羌万花率一路人马赶到,说是要在你不理的这段时间,暂摄武都事务。” 马超神色一变,心道:“怎么回事?我虽然有了反心,可是我没有真的做什么啊?上杉谦信怎么就会派了人马过来?” 马超神色变化不定,马岱只怕他立刻起兵,来得这支西军,只怕是挡不住马超,所以沉声道:“大哥,以小弟所见,秦良玉之事,我们并没有及时上报,可是西军帅府竟然知道了,可见西军帅府或者枢密府在我们这里派探子,他们既然不信大哥,那给大哥传来的消息,说是不接应秦良玉只怕不真,眼前来得人马,也许就是来接应秦良玉的。” (本章完) 第553章 五百六十:叛逃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唐凡都快要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拉弓搭箭,一箭向着秦良玉射去,张凤仪惊叫一声,飞身而上,用力把手里的白杆枪给掷了出去,当的一声,张凤仪的白杆枪就劈在了唐凡的箭上,把箭劈成两段之后,枪箭一齐落进了羌水之中。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战马飞跃跳进羌水,秦良玉丢了战马,向着玉垒桥的方向游了过去,她跳得是羌水上游,顺流而下,眼看着就要至玉垒桥下了。 唐凡虽然不知道秦良玉要怎么上桥,但仍是大声叫道:“射箭!射死她!” 岸上箭若雨下,秦良玉只是护住了身上的要害,肩头、后背总共被射了七、八箭在身上,张凤仪在紧张的看着,同时尖声叫道:“放箭,我们也放箭!” 白杆兵就把在其盘关搜出来的箭都拢过来,向着对面的蜀军一阵狂射,总算把他们的弓箭手给压制住了。 秦良玉看看到了玉垒桥的下面,桥上的白杆兵早就等在这里了,尖声叫道:“放!”数条白杆枪向下垂去,枪钩挂枪环,形成了一个长长的硬索,秦良玉手里的白杆枪用力扬起,就勾住了最下面的那个枪环。 “拉!”白杆兵大声叫道:“兵士一齐用力,向上扯起,一节一节的卸枪,一条枪被拉上来卸下,秦良玉离着玉垒桥就更近一步。 (本章完) 第554章 五百六十一:夺关 秦良玉、张凤仪二人率领着白杆兵进入武都之后,并没有碰到有人来迎接她们,张凤仪有些心神不定的走着,不时的在马上立起向着远处看去,秦良玉看出她的焦虑,安慰道:“你放心吧,上杉谦信最多不来理咱们,是没有意义的骗咱们的。” 张凤仪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娘,我就是不放心,要是上杉谦信没有人马来迎接咱们,只怕咱们真的就无路可去了。” 秦良玉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淡淡的道:“就算是没有人来迎接,我也能杀出一条路来!” 又向前走了一会,已经离着沮县不运了,还是没有动静,张凤仪更坐不住了,干脆带马跑到前面去了。 张凤仪在马上远眺着,突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看看到了,大声叫道:“前面是秦良玉首领的白杆兵吗?” 张凤仪沉声道:“我们正是那白杆兵,你是什么人?” 那快骑就到了张凤仪的马前,翻身下马,双手捧了一封书信呈上,道:“这是上杉将军给秦首领的。” 张凤仪不敢打开,就让人把秦良玉给请了过来,把信呈到秦良玉的面前。 秦良玉打开看看,眉头微皱,道:“这信上只有上杉将军的印鉴,这是什么意思……?” 那快骑恭谨的道:“首领不必怀疑,我家上帅汉文不是太好,若是平常的信,她可以一点点的写,但是这件事却是焦急,上帅不想让人知道了,省得传出去,所以才只印了这信,消息却在小人的脑子里,等您看到信,信了小人之后,小再说给您。” 秦良玉抖了抖书信道:“好,我信了,你说吧。” 那快骑道:“秦首领才一出其盘关,张任就率了九路人马,从蜀中出来,沿着秦首领的路线,一直追过来了。” 秦良玉倒还好,但是张凤仪却是脸色大变,叫道:“这是真的?”那快骑小心的道:“小人不敢说谎。” 张凤仪就向着秦良玉看去,秦良玉却是稳得很,平静的道:“那上帅是什么意思?” 张凤仪这才意识到,这会不是她们母女想做什么的时候,而是要看上杉谦信要做什么,要是上杉谦信不想收留她们了,这会也无可厚非。 那快骑道:“上帅让我给秦首领传个话,前面就是沮县,若是秦首领不想再和蜀军交战,就请立刻进入沮县,然后上帅会赶来和秦首领相见,若是秦首领想要拿下张任,就请二位按着这条路线,回到阴平道玉垒桥堵住张任后退的道路。” 张凤仪的心突的一下,她这才明白秦良玉那句,我们会成为攻蜀急行军的话代表着什么意义,他们才刚进入,武都啊,就要逼着他们和蜀军开战了,若是秦良玉堵住了张任的退路,那秦良玉就是再不想留下,也无处可去了。 “我若是不去阴平道口,那上帅准备如何御敌啊?”秦良玉还是那样平静的问道。 那快骑看了一眼秦良玉,只是秦良玉的脸色太平静了,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低头道:“上帅的决定不是小人能知道的,上帅只是让我传话。” 秦良玉抓着手里的书信,一点点的用力,把信给揉成了一团,气氛越发凝重,几个人都不敢说话,半响秦良玉才干涩的道:“白杆兵少,此次反出蜀中,损失太大,我们已经无再夺到阴平道口了!” 那快骑并不意外道:“上帅说了,若是秦首领实在是做不到,那就请到沮县观战,我家上帅打完此战之后,就会前去与秦首领见面。”那快骑顿了顿,又道:“沮县就在正前方,首领只管前去,小人却要先回去传信了。” 那快骑说完之后,翻身上马,就自离开了,张凤仪恨恨的道:“这是要我们死吗?我们刚出来,又打我们回去!” 秦良玉长叹一声,缓缓的把手里的书信给铺平,然后道:“这是上杉谦信要看我对蜀中的态度,如果我们立刻进兵,去抢阴平道口,上杉谦信就会派兵协助我们,张任一军可能被全灭,但是上杉谦信却不会信任我们,若是我只愿意去沮县等着,只怕最后等来就是杀头的刀了。” 秦良玉顿了顿,又道:“但是我现在给他的消息却是我们不会参予现在这一战,以后如何,我还要考虑。” “上杉谦信对这个回答必然是不满,但又不会马上对我们动手,接下来就要看张任的了,若是张任打得好,上杉谦信会更重视我们一些,若是张任打得不好,那我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张凤仪万想不到,她们一路奔走,就因为张任在后面要夺他们的性命,现在保命却又要靠着张任了,不由得苦笑道:“张任蜀中名将,我想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败了吧?” 秦良玉沉吟片刻,道:“你率军前往沮县,我去见张任。” 张凤仪吓得一哆嗦,叫道:“您说什么?您要去见张任?那张任正愁抓不住你呢,您就这么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良玉坚定的道:“张任不是蠢货,我相信她不会这个时候动我,而且就算是她想动我,只怕也留不住我,但是我要是能把劝动退军,西军府之中,就必然有我们一席之地!” 张凤仪明白,她们答应上杉谦信,率军进入武都的那一刻,就已经进入西军府了,想要离开,只怕势必登天还难,所以能在西军府中有什么样的地位,就看与张任的一战了,但是让秦良玉就这样去冒险,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于是咬牙道:“您要和张任说什么,您告诉我,我去见她!” “你不行的。”秦良玉淡淡的一笑道:“就算你能照本宣科的把我要说的话说出来,张任也诈得你无法应付,但是我在那里,张任就不得不换一个态度。” 张凤仪都要哭出来了,道:“可是……您要是……。” 秦良玉拍着张凤仪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带马就走了,张凤仪急忙让亲兵跟了上去,就在那里看着秦良玉走远,这才不带着众人去了沮县。五百六十五:说张任 秦良玉、张凤仪二人率领着白杆兵进入武都之后,并没有碰到有人来迎接她们,张凤仪有些心神不定的走着,不时的在马上立起向着远处看去,秦良玉看出她的焦虑,安慰道:“你放心吧,上杉谦信最多不来理咱们,是没有意义的骗咱们的。” 张凤仪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娘,我就是不放心,要是上杉谦信没有人马来迎接咱们,只怕咱们真的就无路可去了。” 秦良玉眼中闪过一丝冷笑,淡淡的道:“就算是没有人来迎接,我也能杀出一条路来!” 又向前走了一会,已经离着沮县不运了,还是没有动静,张凤仪更坐不住了,干脆带马跑到前面去了。 张凤仪在马上远眺着,突然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看看到了,大声叫道:“前面是秦良玉首领的白杆兵吗?” 张凤仪沉声道:“我们正是那白杆兵,你是什么人?” 那快骑就到了张凤仪的马前,翻身下马,双手捧了一封书信呈上,道:“这是上杉将军给秦首领的。” 张凤仪不敢打开,就让人把秦良玉给请了过来,把信呈到秦良玉的面前。 秦良玉打开看看,眉头微皱,道:“这信上只有上杉将军的印鉴,这是什么意思……?” 那快骑恭谨的道:“首领不必怀疑,我家上帅汉文不是太好,若是平常的信,她可以一点点的写,但是这件事却是焦急,上帅不想让人知道了,省得传出去,所以才只印了这信,消息却在小人的脑子里,等您看到信,信了小人之后,小再说给您。” 秦良玉抖了抖书信道:“好,我信了,你说吧。” 那快骑道:“秦首领才一出其盘关,张任就率了九路人马,从蜀中出来,沿着秦首领的路线,一直追过来了。” 秦良玉倒还好,但是张凤仪却是脸色大变,叫道:“这是真的?”那快骑小心的道:“小人不敢说谎。” 张凤仪就向着秦良玉看去,秦良玉却是稳得很,平静的道:“那上帅是什么意思?” 张凤仪这才意识到,这会不是她们母女想做什么的时候,而是要看上杉谦信要做什么,要是上杉谦信不想收留她们了,这会也无可厚非。 那快骑道:“上帅让我给秦首领传个话,前面就是沮县,若是秦首领不想再和蜀军交战,就请立刻进入沮县,然后上帅会赶来和秦首领相见,若是秦首领想要拿下张任,就请二位按着这条路线,回到阴平道玉垒桥堵住张任后退的道路。” 张凤仪的心突的一下,她这才明白秦良玉那句,我们会成为攻蜀急行军的话代表着什么意义,他们才刚进入,武都啊,就要逼着他们和蜀军开战了,若是秦良玉堵住了张任的退路,那秦良玉就是再不想留下,也无处可去了。 “我若是不去阴平道口,那上帅准备如何御敌啊?”秦良玉还是那样平静的问道。 那快骑看了一眼秦良玉,只是秦良玉的脸色太平静了,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于是低头道:“上帅的决定不是小人能知道的,上帅只是让我传话。” 秦良玉抓着手里的书信,一点点的用力,把信给揉成了一团,气氛越发凝重,几个人都不敢说话,半响秦良玉才干涩的道:“白杆兵少,此次反出蜀中,损失太大,我们已经无再夺到阴平道口了!” 那快骑并不意外道:“上帅说了,若是秦首领实在是做不到,那就请到沮县观战,我家上帅打完此战之后,就会前去与秦首领见面。”那快骑顿了顿,又道:“沮县就在正前方,首领只管前去,小人却要先回去传信了。” 那快骑说完之后,翻身上马,就自离开了,张凤仪恨恨的道:“这是要我们死吗?我们刚出来,又打我们回去!” 秦良玉长叹一声,缓缓的把手里的书信给铺平,然后道:“这是上杉谦信要看我对蜀中的态度,如果我们立刻进兵,去抢阴平道口,上杉谦信就会派兵协助我们,张任一军可能被全灭,但是上杉谦信却不会信任我们,若是我只愿意去沮县等着,只怕最后等来就是杀头的刀了。” 秦良玉顿了顿,又道:“但是我现在给他的消息却是我们不会参予现在这一战,以后如何,我还要考虑。” “上杉谦信对这个回答必然是不满,但又不会马上对我们动手,接下来就要看张任的了,若是张任打得好,上杉谦信会更重视我们一些,若是张任打得不好,那我们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张凤仪万想不到,她们一路奔走,就因为张任在后面要夺他们的性命,现在保命却又要靠着张任了,不由得苦笑道:“张任蜀中名将,我想她……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败了吧?” 秦良玉沉吟片刻,道:“你率军前往沮县,我去见张任。” 张凤仪吓得一哆嗦,叫道:“您说什么?您要去见张任?那张任正愁抓不住你呢,您就这么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秦良玉坚定的道:“张任不是蠢货,我相信她不会这个时候动我,而且就算是她想动我,只怕也留不住我,但是我要是能把劝动退军,西军府之中,就必然有我们一席之地!” 张凤仪明白,她们答应上杉谦信,率军进入武都的那一刻,就已经进入西军府了,想要离开,只怕势必登天还难,所以能在西军府中有什么样的地位,就看与张任的一战了,但是让秦良玉就这样去冒险,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于是咬牙道:“您要和张任说什么,您告诉我,我去见她!” “你不行的。”秦良玉淡淡的一笑道:“就算你能照本宣科的把我要说的话说出来,张任也诈得你无法应付,但是我在那里,张任就不得不换一个态度。” 张凤仪都要哭出来了,道:“可是……您要是……。” 秦良玉拍着张凤仪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带马就走了,张凤仪急忙让亲兵跟了上去,就在那里看着秦良玉走远,这才不带着众人去了沮县。 (本章完) 第555章 五百六十二:天良丧尽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张任退兵了?”上杉谦信不敢相信的问道:“秦良玉和她见了一面,张任就退军了?” 羌万花点头道:“是的,张任带兵退到了阴平道口,就守住了玉垒桥。” 上杉谦信问道:“是不是……为了守住玉垒桥?” 羌万花明白上杉谦信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得到了秦良玉的警告,怕丢了玉垒桥这才退兵的,于是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虽然张任却是用了守势,但是她显然是准备退兵的,没有再战的意思。” 上杉谦信笑道:“这就有意思了,没想到这秦良玉还有这样的本事。” 羌万花急忙捧着说道:“定是秦良玉说了您在这里,把张任给吓回去了。”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道:“我现在可以把旗号打出去,张任也没有全撤,你去用我的名字吓吓,看看能不能张任吓走。”羌万花苦笑一声,不敢说话了。 (本章完) 第556章 五百六十三:秦良玉出川:上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就在蜀中大乱的时候,袁谭带着郭图、许攸、陈琳等一干文臣,还有王修、麦方、毕易、丁索等一众武将,护着袁绍的棺椁出了紫阳,曹操念及旧情,还设了路祭,准备在袁谭他们路过的时候,祭一祭自己这个一起劫人家新娘的老朋友。 王修看到曹操的路祭棚子,小声向着袁谭道:“大公子,一会曹贼出来路祭,我与丁索就从两翼杀过去,斩杀此僚如何?” 袁谭连连摆手道:“你休要寻事,我们杀不杀得曹操不知道,但是走不出去曹营却是真的了,我袁谭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让我父的灵柩也困在这里。” 王修想想也是,他们要是死了,那袁绍的棺材就落到曹操的手里了,而曹操又不是孝子,几时给袁绍下葬,那就没有准了,于是不再说话。 军马就到了曹操的路祭棚子,曹操一身素服,手中捧了酒过来,向着袁绍的棺椁敬了三杯酒,然后感概道:“本初!你我之交,止于此了,愿你安息,再也悲累!”说完施了一礼,袁谭要过来见礼,被他摆手制住了,这是他和袁绍私人的一点情谊,曹操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和袁谭虚与委蛇。 (本章完) 第557章 五百六十四:秦良玉出川:下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袁鹤等人一齐向上闯,袁谭手里的长剑用力一挥,叫道:“袁显甫!你想弑兄!” 袁尚冷哼一声,道:“我是给我们袁这清理门户,省得有你这样的败类!” 袁谭又向着高干叫:“你是天使,就这样看着我们动手吗?” 高干缩头乌龟一般的道:“这是袁家的事,我是外人,实在管不得。” 袁谭狂笑道:“好、好好!父王刚死,袁熙、袁尚,你们两个就要逼死长兄,既然你们没有兄弟之情,那我没有兄弟之义了!” 说完大喝一声,挥剑向前冲去,六名护卫同时拔剑向前一挥,六口剑就和袁谭的劈在一起,压着袁谭的剑向后,就向着他的脸上压了下来。 袁谭双手用力,咬紧了牙关,拼力抵着那剑,宝剑磨宝剑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以他一人之力如何能把六口剑给挡回去啊。 眼看着剑就要压到袁谭的身上了,一直没有动的袁闵突然叫道:“我不想在父王灵前动手,这是你们逼我的!”说着话回手抓起在袁绍灵前放着化纸的铁火盆,用力一掷,那铁火盆呼啸而起,平转着向那六名亲兵的头上撞了过去。 六名亲兵来不及做出反应,火盆就撞到了他们正中的他两个人的身上,火灰飞贱,都打六个人的脸上,六个人惨叫着向后退。 (本章完) 第558章 五百六十五:说张任 颜子晴当初跌大河之中,顺着水流一直向东,她虽然不会水,但是死死的抱住一块大木,就这样一路下来,漂流到了最后,意识模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水,渐渐的手上一松,就放开了木头,身子一下就撞到了一个处大木桩上,把自己的腿就给撞断了。 而秦梅娘家就这黄河边上,家传的武功,每天都会到河边练武,这才机缘凑巧救了颜子晴。 秦梅娘这个人,野心勃勃,本来她和自小被父亲逼着练武,自忖这一生也不能嫁世家,还在愁自己的出身,没想到丁立崛起之兵,女子有了投军的出路,秦梅娘就每天想着攒下一些银钱,然后去并州投州,没想到救了颜子知道她就是女军将领之后,不由得心花怒放,就曲意逢迎,哄得颜子晴开心不已,两个人都定下了,只等颜子晴伤好之后,就立刻起身去寻找本队军马,却没有想到在这里被文蕊和杨狐儿给找上来了。 几个人说了一会子的话,杨狐儿说什么也不让颜子晴再留在这里,就要带她回军中,颜子晴急忙说了秦梅娘想要投军的事,文蕊笑道:“我刚才试过了,梅娘姑娘好一身的力气,应该是武功不错,若是投军没有不被重用的道理,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好了。” 秦梅娘欢喜无限,连声答应,起身道:“二位将军稍候,我收拾一下东西,就和二位将军一齐走。 杨狐儿叫道:“把你的那些干鱼、干菜什么的带一点,我们这次出来,就是找吃得来了。” 秦梅娘连忙答应着走了,文蕊看着她的背影,向着颜子晴道:“子晴,这女孩儿如何?” 颜子晴点头道:“挺好的啊,人也漂亮,性子也温和。” 文蕊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的武功。” 颜子晴想了想道:“虽然我们没有交过手,但是从她练武来看,不在我们三人之下。” 文蕊满意的点点头,道:“若是如此,你好好的拉拢住她,只要有她在,我们就能和罗亚特分庭抗礼了。” 杨狐儿也道:“是啊,辛家妹妹被他们拿住了,什么都听他们的,我们兵少,武力又不行,这才不得不听他们的,要是我们的实力强了,就让他们听我们的。” 三个女孩儿在这里说话,可是她们不知道,秦梅娘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边上听着,等他们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眨动着灵慧的大眼睛,最后意味不明的一笑,这才走开。 秦梅娘收拾好东西之后,文蕊和杨狐儿把她家的两根杠子给翻出来,就绑了一个简易小轿,让颜子晴躺在上面,一路抬着回来了。 到了大帐之后,辛宪英、罗亚特、莉莉嘉等人都赶来了,就连那杜凤扬和刘玉萍也过来了,好生安慰了一翻颜子晴,同时就留了秦梅娘在军中为屯长,虽然黄河边上的大战已经让大家都知道杜凤扬的存在,而且杨狐儿他们也都对杜凤扬非常惧怕,但是杜凤扬自己平静并不多说话,表面上还是有罗亚特来发布命令。 一行人在这里住了一天之后,就向前行,三天之后,军马到了东武城,从这里向东北,就是广川,他们和袁谭说起来的是北上广川,劝降关月,而且还向袁绍说了,那不管怎么样,都要向广川走一趟,于是军马就向着东北而行。 军马行得极慢,离了东武城不久就接到消息,袁绍引兵进袭魏郡了,这一仗就是杜凤扬看来,也不认为曹操还有什么机会,大家的心态都很平和,说说笑笑,不久就到了广川守将张郺把他们都迎到了城中。 罗亚特大刺刺的坐在帅堂首位,取了出一封袁绍的书信,道:“张将军,大王命你广川的人马,从今天起,都归我调动,这是命令,你自己看看吧。” 张郺看过之后,不敢怠慢,就把军马的花名册子还有调兵的印信都交给了罗亚特把东西都丢给了辛宪英,道:“张将军,你立刻配命辛参军,整点城中的粮草,军马,我们尽快进兵,以解南皮之围。” 张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和辛宪英两个下去整顿了,罗亚特这里安排了之后,又来见了杜凤扬把情况说明之后,道:“杜姐姐,我们几时向南皮进兵啊?” 杜凤扬不以为然的道:“南皮并不紧张,我们根本就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这里的那个关月让我很感兴趣。” 罗亚特知道,这关月根本就不是什么花易的师妹,她们和人家没有交情,不由得苦笑道:“我们和他们实在没有往来,想要招降实在是太难了。”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当初我们东军的人马到了幽州,和姜桂枝、郑献梅也没有什么往来,穆帅一样能把她招到军中,我虽然不如穆帅,但也想试一试!” 罗亚特也不敢劝,只能是听着,杜凤扬知道,自己没有穆桂英过三关的本事,就这样上山绝不可能把人给请下来,要上山就要想一个万全之计,只是苦思冥想,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刘玉萍小心的进来,向着杜凤扬一礼,道:“将军,适才枢密府的飞鹰带来了一封信。” 杜凤扬急忙道:“还不呈上来!” 刘玉萍双手把信给传了上来,杜凤扬展开观看,越看越喜,那笑容就从她嘴角散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鼓掌道:“好啊,才说没有联系,这就有关系到了!” 罗亚特神色一动道:“可是和拢霞山有关吗?” 杜凤扬点点头道:“正是,你马上派人去打听拢霞山的消息,有什么信都立刻给我传过来。” 罗亚特急忙下去安排,偏就巧了,有一个广川的小兵正好前几天从拢霞山一带回来,对那里的消息清楚得很,刘玉萍就把他给找了过来。 这小兵惶惶恐恐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点头哈腰的道:“小人给女将军见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将军是什么来头,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得罪这人。 杜凤扬摆手道:“你不要害怕,只要把拢霞山的情况说明就行了。” 颜子晴当初跌大河之中,顺着水流一直向东,她虽然不会水,但是死死的抱住一块大木,就这样一路下来,漂流到了最后,意识模糊,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水,渐渐的手上一松,就放开了木头,身子一下就撞到了一个处大木桩上,把自己的腿就给撞断了。 而秦梅娘家就这黄河边上,家传的武功,每天都会到河边练武,这才机缘凑巧救了颜子晴。 秦梅娘这个人,野心勃勃,本来她和自小被父亲逼着练武,自忖这一生也不能嫁世家,还在愁自己的出身,没想到丁立崛起之兵,女子有了投军的出路,秦梅娘就每天想着攒下一些银钱,然后去并州投州,没想到救了颜子知道她就是女军将领之后,不由得心花怒放,就曲意逢迎,哄得颜子晴开心不已,两个人都定下了,只等颜子晴伤好之后,就立刻起身去寻找本队军马,却没有想到在这里被文蕊和杨狐儿给找上来了。 几个人说了一会子的话,杨狐儿说什么也不让颜子晴再留在这里,就要带她回军中,颜子晴急忙说了秦梅娘想要投军的事,文蕊笑道:“我刚才试过了,梅娘姑娘好一身的力气,应该是武功不错,若是投军没有不被重用的道理,就和我们一起回去好了。” 秦梅娘欢喜无限,连声答应,起身道:“二位将军稍候,我收拾一下东西,就和二位将军一齐走。 杨狐儿叫道:“把你的那些干鱼、干菜什么的带一点,我们这次出来,就是找吃得来了。” 秦梅娘连忙答应着走了,文蕊看着她的背影,向着颜子晴道:“子晴,这女孩儿如何?” 颜子晴点头道:“挺好的啊,人也漂亮,性子也温和。” 文蕊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的武功。” 颜子晴想了想道:“虽然我们没有交过手,但是从她练武来看,不在我们三人之下。” 文蕊满意的点点头,道:“若是如此,你好好的拉拢住她,只要有她在,我们就能和罗亚特分庭抗礼了。” 杨狐儿也道:“是啊,辛家妹妹被他们拿住了,什么都听他们的,我们兵少,武力又不行,这才不得不听他们的,要是我们的实力强了,就让他们听我们的。” 三个女孩儿在这里说话,可是她们不知道,秦梅娘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边上听着,等他们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眨动着灵慧的大眼睛,最后意味不明的一笑,这才走开。 秦梅娘收拾好东西之后,文蕊和杨狐儿把她家的两根杠子给翻出来,就绑了一个简易小轿,让颜子晴躺在上面,一路抬着回来了。 到了大帐之后,辛宪英、罗亚特、莉莉嘉等人都赶来了,就连那杜凤扬和刘玉萍也过来了,好生安慰了一翻颜子晴,同时就留了秦梅娘在军中为屯长,虽然黄河边上的大战已经让大家都知道杜凤扬的存在,而且杨狐儿他们也都对杜凤扬非常惧怕,但是杜凤扬自己平静并不多说话,表面上还是有罗亚特来发布命令。 一行人在这里住了一天之后,就向前行,三天之后,军马到了东武城,从这里向东北,就是广川,他们和袁谭说起来的是北上广川,劝降关月,而且还向袁绍说了,那不管怎么样,都要向广川走一趟,于是军马就向着东北而行。 军马行得极慢,离了东武城不久就接到消息,袁绍引兵进袭魏郡了,这一仗就是杜凤扬看来,也不认为曹操还有什么机会,大家的心态都很平和,说说笑笑,不久就到了广川守将张郺把他们都迎到了城中。 罗亚特大刺刺的坐在帅堂首位,取了出一封袁绍的书信,道:“张将军,大王命你广川的人马,从今天起,都归我调动,这是命令,你自己看看吧。” 张郺看过之后,不敢怠慢,就把军马的花名册子还有调兵的印信都交给了罗亚特把东西都丢给了辛宪英,道:“张将军,你立刻配命辛参军,整点城中的粮草,军马,我们尽快进兵,以解南皮之围。” 张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和辛宪英两个下去整顿了,罗亚特这里安排了之后,又来见了杜凤扬把情况说明之后,道:“杜姐姐,我们几时向南皮进兵啊?” 杜凤扬不以为然的道:“南皮并不紧张,我们根本就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这里的那个关月让我很感兴趣。” 罗亚特知道,这关月根本就不是什么花易的师妹,她们和人家没有交情,不由得苦笑道:“我们和他们实在没有往来,想要招降实在是太难了。”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当初我们东军的人马到了幽州,和姜桂枝、郑献梅也没有什么往来,穆帅一样能把她招到军中,我虽然不如穆帅,但也想试一试!” 罗亚特也不敢劝,只能是听着,杜凤扬知道,自己没有穆桂英过三关的本事,就这样上山绝不可能把人给请下来,要上山就要想一个万全之计,只是苦思冥想,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刘玉萍小心的进来,向着杜凤扬一礼,道:“将军,适才枢密府的飞鹰带来了一封信。” 杜凤扬急忙道:“还不呈上来!” 刘玉萍双手把信给传了上来,杜凤扬展开观看,越看越喜,那笑容就从她嘴角散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鼓掌道:“好啊,才说没有联系,这就有关系到了!” 罗亚特神色一动道:“可是和拢霞山有关吗?” 杜凤扬点点头道:“正是,你马上派人去打听拢霞山的消息,有什么信都立刻给我传过来。” 罗亚特急忙下去安排,偏就巧了,有一个广川的小兵正好前几天从拢霞山一带回来,对那里的消息清楚得很,刘玉萍就把他给找了过来。 这小兵惶惶恐恐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点头哈腰的道:“小人给女将军见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将军是什么来头,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得罪这人。 杜凤扬摆手道:“你不要害怕,只要把拢霞山的情况说明就行了。” (本章完) 第559章 五百六十六:留任西军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当真有效吗?”杜凤扬冷声问道,秦梅娘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却是微微一突,急忙道:“回将军,小人不敢说,这病有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秦梅娘恭谨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手里捧着一包丹药,道:“妾身家中,曾祖以前就是行医的,但是因为给一个郡守看病的时候,开差了方子,这才不得不躲到黄河边上的渔村里避祸,家父那个时候倒还学过一些医术,但是到了我这里,一来隔得年头远了,二来我是个女孩儿,小时候又只舞刀弄枪,所以并没有能学到什么医术,只有祖上留下的这个治疗风疾的方子我是知道的。” 杜凤扬眉头微皱,道:“你既然没有学过医术,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方子啊?” 秦梅娘道:“家父就得过风疾,是他告诉我这个方子,然后配了丹药,家父吃了几年倒也还好,只是后来家父挡不住酒瘾,喝得大醉之后,二次着了风疾,这才不治而去世的,昨天妾得了信之后,就把这药配出来一份,奴虽然不知道将军要用来何用,但这药确实有些效力。” (本章完) 第560章 五百六十七:二袁之乱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拢霞山上,关月身着孝服,有些惊愕的看着手上的书信,回身向着徐妙锦道:“锦儿,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妹妹啊?” 徐妙锦哭得两只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和桃儿一样,这会细声细语的道:“娘,这信是给外祖母的,那您应该问外祖母才对啊。” 关月摇了摇头道:“没那必要,我自己还不知道我自己的兄弟姐妹吗,我除了你那个在蜀中的舅舅,就没有别的亲人了。”说完之后,回身向着喽兵道:“就下去回那些人,说我没有这门亲戚,请他们回去吧。” 喽兵刚要动,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且慢!”随着话音,一个老妪走了出来,摆手道:“是哪门亲戚?你少年就出嫁了,也不都清楚家里的亲戚,若是被你失了礼,岂不让人笑话。”正是关老夫人。 关月急忙起身把关老夫人扶着过来坐下,道:“娘,若是别的亲戚,女儿也不敢就这样肯定,可是这人竟然说她是我的妹妹您的女儿前来吊唁,这不是胡说吗。” 关老夫人推开关月道:“你不用扶我,我还走得稳着呢,把那信给我。” 徐妙锦急忙拿了过来,道:“外祖母,您看。” 关老夫人打开看看,笑道:“亏我看了一眼,不然就真的让你打发走了。” (本章完) 第561章 五百六十八:兄弟反目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杜凤扬回到府衙之中,立刻下令放出信鹰,分头向和穆桂英和北都方面联系,这一点就显出她的不行了,如果是穆桂英,不管丁立是什么态度,她都先作出对自己最佳的选择,可是杜凤扬却只能是等消息。 信鹰飞走,杜凤扬心神不宁的站在沙盘前,手里拿着信鹰前一次送来的消息,在沙盘上不住的演化着、重复着袁、曹大战,这一次和历史上的官渡之战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曹操切中了袁绍的命脉,但是袁绍并不是就肯定会战败,甚至说只运用得当,这一战将是袁绍彻底铲平曹操的机会,可是袁绍没有能把握得住,只能是败在了自己的那个老友的手中。 杜凤扬了数遍,长叹一声,把书信丢下,道:“袁绍……无用啊!”一旁的刘玉萍小心的道:“难道说这一战,曹操就能那么准物切住袁绍的行动吗?” 杜凤扬点了点头,道:“不错,曹操和袁绍是好友,而是少小同长的好友,他对自己这个好友太了解了,换了别人,是绝不敢这么用兵的。” (本章完) 第562章 五百六十九:拢霞山:上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五百七十三:重建洛阳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五百七十三:重建洛阳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五百七十三:重建洛阳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五百七十三:重建洛阳 北都太原,丁立这段时间比较清闲,选了一个好日子,把慧英迎娶进门,由于慧英以后生得孩子要过继到李家的门中,所以慧英也算是正妻,倒是吹吹打打的进了丁立和特意备下的李宅,比慧梅那侍妾的身份要风光了许多。 婚礼之后,丁立突然向三公交递了请假条,说是身体不适,要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上班了,军务都交给陈宫处理,朝务自然是三公来管。 除了丁立之外,荀彧、荀攸、也都请假了。 不过他们的密折早就上过了,几个准备赶到洛阳,监督洛阳的建设情况,只等洛阳建设完必,就要迁都到洛阳了,洛阳这个时候,已经是丁立军马的腹心之中了,只要建设好了,就不怕有什么变故了,三公对这个也是非常支持,所以就准了他们南下。 这一回南下,为掩人耳目,不让人很快就知道丁立他们要迁都洛阳,所以众人还要改装而行。 同时一起去的还有高夫人、慧梅,丁立准备让慧梅在洛阳生子。 一行人就扮作了探亲的队伍,离开了北都,浩浩荡荡的向南而行,而樊梨花则入驻北都,协且陈宫,控制北都的形势。 (本章完) 第563章 五百七十:拢霞山:中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五百七十四:洛阳 屯长看着手里的腰牌又惊又惧,急忙双手还回,躬身施礼道:“小人不知道是上差来了,还请上差恕罪!” 王双摆手道:“不必了,你只管带路,另外派人通知胡大人过来。” 那屯长不敢多说,就领着众人向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皇宫旧址,丁立从马上下来,这里当初捞玺的时候,他曾来过,不过那个时候全是破败的,现在正在大修,工人遍布,看上去紧张而忙碌。 丁立指了指一个戴着儒巾,但却身上着短打正在那里指挥一些人做工的男子道:“那个是……?” 屯长急忙道:“那就是我们胡大人请来的,张瞿大人。” (本章完) 第564章 五百七十一:拢霞山:下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五百七十五:女官 荀彧看一眼丁立,淡淡的笑着说道:“丁公累了,不如我们明天再谈好了解,所正我也没有把洛阳的事情搞情楚呢。” 丁立苦笑一声,昨天晚上,刘慧娘突然变得奔放起来,用尽了全身解数,虽然碍于她以前性子的冷淡,解锁的姿势实不多,昨夜试着尝试的几个,也生疏的厉害,但是那份生疏给丁立带来了别样的刺激,让丁立好好的疯了一把,所以他今天显得精神头有些不足。 丁立用力抹了一把脸,叫道:“慧英,沏一壶茶来,要浓的,喝着发苦的!”荀彧笑意更浓,丁立恨恨的瞪了他一眼,道:“笑什么笑!”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荀彧咳了一声,把笑意收了起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这洛阳的农田……。” 丁立实在有些头疼,这东西枯燥无味就是他脑子正常的时候,也能听睡了,何况是现在了。 “那个……荀先生,我们说点别的行吗?” (本章完) 第565章 五百七十二:分割冀州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荀攸有些悲愤的道:“没想到我们荀家,竟然让这武夫之子给拿住了。” 荀彧这会才睁开眼,道:“你错了,如果我说一句不干,丁立肯定不会逼我,但是我问你一句……。” 荀彧起身走到了荀攸的面前,道:“女子为官,当真就那么不可以接受吗?那些女人,可以统军,就可以为官,至于什么牝鸡司晨的话,不过是笑话而已,当年武丁王的王后,可是既掌祭祀,又掌大军,而那个时候,祭祀之权,就是政务。” 荀攸惨笑道:“可是叔父想想,若是叔父用了这些女官,千秋史书又当如何来写叔父呢?” 荀彧淡淡一笑道:“如果丁立败了,我们就都是逆臣,写下的不过是一个‘奸’字,可是丁立要是胜了,女子为官就会成为长态,那个时候,还会有人对我写什么不敬之语吗?” 荀彧略略一顿然后又道:“本来治国拯汉,不过是让我为一良臣,但是现在,这些女官应用,却是开天僻地我来行,我岂能推辞!”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荀彧面沉如水的坐在那里,眼睛半闭,一语不发,荀攸有些激动的道:“叔父,不能用啊!一但使用这些女子为官,丁立已经是把女军都弄出来了,没有人能制止他,到了那个时候,大家骂得,就是叔父你了!” 荀彧并不回答,还是那样平静的坐着,荀攸还要再说什么,一旁的一个女孩儿突然道:“相公所言,实不足取。”这女孩儿叫阿鹜,是荀攸的宠妾。 荀攸恼火的道:“此论事之时,你少来插嘴!”但是骂完之后,也颓然的坐下,他自己也清楚,丁立要用这些女官,就像他要逼着皇帝用印封王的时候一样,没有人能拦得住他,荀彧就是这会自尽,丁立也能以他的名义,把分封这些女官的命令给下达出去。 (本章完) 第566章 五百七十三:重建洛阳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香已经烧完了一支,但是没有一个人抬头,还都紧张的答着题,丁立向着荀彧招招手,荀彧就把这交给了诸葛瑾来看着,然后走到了屏风后面,道:“丁公何事?” 丁立指着外面说道:“你说要是男人也这么好考了来做官来怎么样?” 荀彧先是一怔,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丁立接着说道:“不问出身,不问能力,只看才学,可以胜任什么,就考什么,正科取士,为国储才,杂科取艺,为国寻用,比如那医、卜、星、相,格物至致,都可一用。” 荀彧倒吸一口凉气,几乎坐倒在地,他昨天才和荀攸说过,世家不会倒,但是丁立这个提意就是挖了世家的根子了,在汉以前,不是没有了寒门之士,或者穷苦书生当大官的,但是他们的出现,都是投效于某个世家,某个王侯的门下,他们出来之后,就是那个世家的外门弟子,最多就是升起外门长老,永世都要听这这个世家的调遣,因为没有世家的支持,你就没法做官,可是这考出来的就不一样了,他们之间没有横向的联系,就算是有点纵向的关系,也只能结个松散的党派而已,这些官员做什么都只能指着给他们这个平台的人,而这些和世家官员绝对会起大的争执,到了那个时候,世家和这些考出来的官冲撞起来,为了得到支持就再也不能对皇权无视了,而时间一长,世家自然就会一点点分崩瓦解。 丁立看着荀彧,笑咪咪的却不说话,科考制度一出来,世家就快速没落下去了,以荀彧的智慧,丁立知道,他一定能看得清楚。 荀彧站在那里,半响才道:“此事如何,荀彧不敢言!”荀彧明确指出,自己掺和不了。 丁立笑咪咪的道:“选士变一个方式,我想这一定会引来很大的阻力,不过没关系,现在天下大乱,诸侯纷起,草寇横行,若是那些人以为自己的息壤神土,就难免遇到滔天巨浪了。” 荀彧明白,丁立说得就是,谁拦着谁死,他冷哼一声,道:“那九州大水,禹一人制之,可见洪水,不足遍侵大地。” “对了,文若才华横溢,给我说说,禹王是如何治水的?” 荀彧不由得一滞,天下人都知道,鲧用息壤堵水,却不得其法,最后被舜王斩首,大禹改堵水为导水,这才治住了九州洪流,丁立这个话就是在告诉他,世家挡不住。 丁立站起来,接着说道:“其实禹王治水,一开始的时候,骂得人只怕比被鲧的人还要多,因为他的所为乍一看去,不是在治水,而是向水在投降,水来了,不顾这里有没有农田、房屋,就刨开给水让路,所以人们都会恨禹王,却不知道只有水知道,禹王会让它们无路可去,但是水是聪明的,它故意漫开,把自己应当得到的土地都拢水中,所以到了最后,水没有输,而禹也没有赢,大家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好好的活下去,不然话大水一把平灭九州,它也就无地势可行了,正所谓无土何来水,那时就是天下汪洋,谁又来给那淼淼涛涛记一个水字呢。” 丁立顺嘴跑马,慧英几个听得直翻白眼,但是荀彧和贾诩都听清楚了,丁立把世家比喻成水,劝荀彧与他和作,这样一来,世家最开始会因为掌握了知识点,而大占便宜,虽然以后一点点的,世家会被压下去,但是江河湖海都在,世家也会换一个方式存在,若是闹得天下大乱,就算是世家能保执不倒,但是在那乱局之中,世家也无正常传承。 但是;荀彧虽然听懂了,却不接话,他没法接口,这件事,他可不敢来看,女官考试,不过是让人骂他而已,若是男得也考试,那荀彧相信,自己会像那些挡在洪流前的石头一样,被一下撞个粉碎的。 丁立失望的摇了摇头,道:“文若,以后女官科考要形成制度,你回头给我写一份文表,我要看,然后以此为依据!唔;对了,一会结束之后,前三名,分别给予状元、榜眼、探花,这样的美誉,要给正官,许她们骑马游街,向外夸官,要给她们最大的荣誉,要让人知道,这科考出来的官,比选出来的官,要好!明白了吗?” 荀彧看着丁立,心道:“你是真是弄死我啊。”荀彧相信,今天这些话,绝不是丁立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而今天他只要这么干了,以后男人科考开始,按着这个标准走,再加上丁立管他要的文表,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天下必然都认为这东西是出自己他荀彧之手,到时候他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自己了。 丁立又回头道:“文和,这些东西,你来帮我记下来。”贾诩大喜,丁立这些想法和他都没有说,他听了也是又惊又愕,但是现在丁立让他记下来,那就是说,男子科考,在荀彧不肯接手的情况下,就会由他来接任了,这前面有荀彧顶着挨骂,后面他可以随意的折腾,日后传承下去,他的名声只怕不比万世师表的孔夫子差了,读书人求得什么,求得不就是名垂青史吗,因此贾诩兴奋的都快要起飞了。 荀彧越看贾诩越恼,凭什么我在前面挨骂,你在后面吃肉啊,他干咳一声,道:“这个……主公。”他连丁公都不叫了。 “主公,荀彧觉得,我自己也可以记下来。” 丁立一笑道:“都你一个人干,你太累了。” “不!”荀彧义词严的道:“不累,主公放心,彧可以支撑。”反正我干不干都要在水里被撞碎了,那我为什么不干啊。 贾诩也急了,急忙道:“主公,诩正当闲时,愿意为荀大人分忧。”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眼睛里都向外飞刀子,心道:“断没有就这样放手的道理。” 丁立哈哈一笑,道:“二位既然都愿意来做,那就一起好了,反正一个人也做不完。” 荀彧和贾诩对视一眼,同时冷哼一声,心道:“罢了,便宜你了!” 屏风外面,诸葛瑾的声音响起:“第三柱香将完了!” 荀彧懒得再和贾诩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一拱手道:“丁公,彧先出去了。” 丁立十分不爽:“你个老小子,求到我头上我就是主公,求不到我就是丁公,是不是你和我平级了我就是公公了!” 丁立存心给荀彧添堵道:“既然要完事了,我们都出去看看吧。”说完起身向外走去,荀彧看到贾诩听到丁立的话抢先出去,顾不得丁立,也急忙跟着出去了,丁立恼火的向慧英道:“他们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 慧英强自忍笑,丁立起身一拂大袖,道:“我倒要看看看,这两人定得是哪一个状元,若是不好,看我怎么羞他们。” 几个人都走了出来,就站在那里,看着对面的考生,这会第三根香已经灭了,考生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把绢幅给挡住,不许再答题了。 诸葛瑾带着些请来的老吏过去,捡到绢题,所有三幅都答完的,捡出来为第一等,其余没有答完的为第二等,由于每个都在第三幅绢上开始答题,所以最少的也都答完了两幅绢,这样一来就不存第三等了。 丁立道:“文若、文和,你们两位开始阅绢题吧,那些第二等的,可以推后再阅,先阅出第一等的,评出前三,让她们出去夸官。” 荀彧看看那些绢幅,答完三幅的一共有十个人,那就是三十幅题,他沉吟刻道:“回丁公,这本三幅题,我们两个人阅,实在是太多了,只怕今天就算是阅完,也不能让她们出去夸官了,不如把公达,乐和两位也都叫来,加上子瑜,我们五个人阅题,我、文和、公达阅主卷,子瑜和乐和捡查,这样时间也来得及,也不至于有遗漏。” 丁立点头道:“这样最好。”就让人下去喊人,这府衙大考太过让人激动,所以那荀攸早来了,听到消息,就把在外面守门的乐和给叫进来,五个人就开始阅绢题。 荀彧、贾诩、荀攸三个人一边看一边打分,他们认为好的,就写一个‘上’,认为一般的,就写一个‘优’,不佳的就写一个‘平’,最后按谁得的‘上’最多来判断名次,如果有了争执,就由丁立来决断。 拟好了方案之后,三个人立刻快速的阅了起来,由于题都比较简单,所以三个人阅得也快,一个时辰之后,绢题就都阅出来了,然后乐和——他是枢密府的人,有这个身份,大家放心——把绢题都拿过来,按着‘上、优、平’字来分这些绢题,这个好分,不一会的工夫就都分完了,乐和双手捧着,到了丁立的身前,道:“回主公,孟丽君的文章三幅得到了八个上,一个优,当为第一名。” 丁立把绢题拿过来,随意看看,那些流丽而华美的字休,他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只是随意的扫了两眼,然后道:“宣孟丽君!” 那孟丽君就在人群之中,听命之后,立刻闪了出来,向着丁立一礼道:“见过丁公!” 丁立看了孟丽君一眼,道:“我来问你,朝廷封之举,你觉得是对是错?” 大家都知道这是附加题了,都小心的看着孟丽君,想知道她是怎么答的。 孟丽君犹豫不语,丁立皱着眉头道:“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会有人因为这个而怪罪你的。” 孟丽君还不敢说,丁立一摆手道:“退下!”孟丽君满面羞惭的退了下去,丁立又道:“第二名是哪一个?” “第二名是傅善祥。” “傅善祥出来。” 傅善祥轻款柳腰,移换莲足,走到前面,丁立一礼,道:“妾参见主公!”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这些虚得就不用演了,你只告诉我,你对国家封王之策,是怎么看得?” 傅善祥恭身道:“此千秋盛举,大毅力,大迫力之人不能为也。”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却说说,如何非大迫力,大毅力之人不能为?” 傅善祥尴尬一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丁立等了一会,冷笑一声,道:“你这溜须拍马的本事,以后不许再用了。”说完手挥手让傅善社也退下去了。 “还有谁来答?”丁立背剪着手道:“若是没有答得了,那就算了。” “我来!”一个声音轻轻的响起,众人一齐看去,就见一个生得在这些美人之中,略略不如的姑娘走了出来,向着丁立一礼道:“回大人,此策是乃奸策,一力推行此刺的人,可以说是一个大奸臣。” 丁立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 略施一礼道:“小女子郭照!” “原来是郭女王,好,你说,我这里听着。”丁立沉声说道。 郭女王有些惊异的看了一眼丁立,然后道:“正是此策,让我大汉变得四分五裂,也正是因为此策,我们大汉子民,要互相残杀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以你之见,没有一策,那朝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郭照一怔,想了想道:“不能,但是我是百姓,所以让我再选十回,我也认为,这一计,不好!” 丁立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道:“好,能有这么一个见识,实在是难得,敢站出来,在我面前说,就更了不得了。”虽然丁立没有表明身份,但是他们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丁立要来洛阳了,现在看看丁立的样子,她们自然能猜出一二,但是在这种情况下,郭照还敢说出自己的观点,这一点是非常难得的。 丁立一指郭照道:“此人就是本次的第一名,状元了,其实你们自己点吧。”说完满意的着慧英走了。 当天午时,前三甲都被评了出来,郭女王为丁立所点的第一名,而孟丽君为第二,第三是答对了荀彧和贾诩两个人问题的韩兰英,除此之外,往下依是傅善祥、冯素贞、黄崇嘏、阎芝、马玉、谢瑶环、缑玉,此为前十名。 顶着荀姓出考的阿鹜排在第二等第一名,总位第十一名,排名结速之后,荀彧和贾诩两个一商量,让她们都出去夸官,前三名有丁立备下的红绸花带,戴在身上,骑马夸官,后面的都在头上插了红色的大花,然后坐车夸官,一时之间整个洛阳都沸腾了,百姓跟着车马飞奔观看,谈议不绝。 (本章完) 第567章 五百七十四:洛阳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五百七十八:震动 洛阳女官大考的事情,马上就传了开来,而且女官的前十一名的任命,更让人心惊。 女官第一名;郭女王,出任中书局中书令,洛阳令兼河南大尹的所有政令,将从中书局发出去。 女官第二名;孟丽君,出任尚书局尚书令,统领洛阳及河南府所有官员。 女官第三名;韩兰英,出任礼曹椽。 女官第四名;傅善祥,出任吏曹椽。 女官第五名;冯素贞,出任兵曹椽。 女官第六名;黄崇嘏,出任户曹椽。 女官第七名;阎芝,出任侍中令,掌行言司谏。 女官第八名;马玉,出任 女官第九名谢瑶环,出任刑曹椽, (本章完) 第568章 五百七十五:女官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你脑子里想得都是什么!”丁立恼火的叫道,胡仙真快速回答:“想得孩子,要是有个孩子,以后我就能以子为贵了。” “扯淡!老子又不当皇上,你贵什个屁!跪地去吧你!” “公子。”胡仙真笑嘻嘻的说道:“您可是答应过我,给我一个贵妃坐坐的。” 丁立嘻嘻一笑道:“对啊,我答应了,可是前提是我能当上皇帝,现在我当不上皇帝了,那我还怎么完成诺言啊。” 胡仙真还要分辩,丁立一摆手道:“行了,这些废话不要说了,你马上赶回太愿,我别的不管,只有一个要求,废去伏完的皇后,能想办法让她活着,就让她活下来,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打掉。” 胡仙真有些为难的道:“那可是你的儿子啊。” 丁立一摆手道:“我不管什么儿子、女儿,你若要是不能打掉,那我就亲自出手了。”说到这里,丁立冷冷的看着胡仙真。 胡仙真点了点头道:“这事不难办,但是……我事先声明,这就要载脏陷害了,而且伏家的人脉不低,虽然现在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这里废后,伏完就一定会跳出来,而孔融、蔡邕等人一定会跳出来,你那些老婆,也会有人出来站场,他们都会倒霉,我是给你背锅,事后你把我拿下处置,只要给我留条命就行,这个我倒是不在意,可是中途你不能插手,不管我对谁下手,你都不能问。” 丁立看着胡仙真,凝神不语,胡仙真就那样平静的与他对视着,过了一会又道:“我也不否认,我会趁着这个机会打击一些人。” 丁立深吸一口气道:“你还真敢说!” (本章完) 第569章 五百七十六:开天僻地我来行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五百八十:胡仙真的手段:中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五百八十:胡仙真的手段:中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五百八十:胡仙真的手段:中 屋子里男子粗重的喘吸声,女子甜美的娇吟流转,大大的罗汉床不住的摇动,突然帐帘一开,一个瘦弱的男人从帘子里出来滚出来,面色焦黄,神情痛苦,身子就伏在地上向前爬着,口中不住的叫着:“让我走,让我走!” 胡仙真挑帘出来,伸手把床栏杆上的衣服拿了过来,就披在身上,把一应美景都遮了起来,冷笑道:“姓华的,你也没少吃东西啊,怎么身骨这么弱啊?” 地上的男人看着胡仙真如望蛇蝎,冷声道:“你这妖女!” 胡仙真放声大笑,就凑到了男子的身前,脸对着他说道:“说得对,我就是一个妖女,就要一点点的吸干了你。” 男人吓得向后缩去,又缩回到了床上,抓过被子把身体给遮住,口中惶恐的叫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胡仙真倒也听话,并没有过去,而是坐到了一旁的桌子边上,从桌子上拿了一个酒爵,这爵得三条腿都插在一个小手炉里,所以爵里的酒都是暖的,胡仙真轻轻的呷了一口酒之后,道:“姓华的,咱们两个好好谈谈吧。” 那男子恐惧的道:“谈……谈什么?” 胡仙真向着男子媚惑的一笑,男子的魂吓飞一半,急忙向后缩了缩,嘴里喃喃的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谈的,快放了我!” (本章完) 第570章 五百七十七:女状元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上传有谕,枢密府使臣,胡仙真将至北都,巡检北都枢密府事务。” 一旨很普通的上谕下达之后,胡仙真把枢密府,交给了刘慧娘,然后带着一小部人马,又从护卫营征掉了凌操听令,带了一千人马,赶回北都太原。 胡仙真在洛阳的时候,让人给她做了一架大车,那车大的都够在里面开宴会的了,胡仙真就躺在车箱里,两个小婢一个给她按摩着身体,一个给她喂着水果,虽然她还没有贵妃的身份,但却比贵妃要享受的多了。 华歆就跪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的看着胡仙真,胡仙真伸手拿起一个果子,丢了过去,道:“好好吃东西吧,这事开始之后,你要吃点苦头的,哪个时候,你再想吃这东西就难了。” 华歆恨恨的看着胡仙真,他本来想趁着回太原的机会逃走,没想到胡仙真不但给他下了毒药,还一路押着他同走,这还逃个屁啊。 “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你……你就应过的,一定会救我出来……。”华歆结巴着说道,胡仙真咯咯娇笑道:“我说你害怕什么呢,原来是怕没命啊,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就一定会救你出来,就算是我食言了,我不是让你给你那个好朋友写信了吗,他也会救你的。” (本章完) 第571章 五百七十八:震动 丁立看着手里的信,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她竟然刚一回去,就把矛头指向了梦烡。” 丁立搞不清胡仙真为什么要向梦烡下手,但是有一点他知道,现在他只能回信否定梦烡的提意,但是胡仙真接到信之后,就能掀起滔天巨浪,把梦烡淹死在水里,这是丁立不能接受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被胡仙真搞得怨声载道。 “慧英姐。”丁立抬头向着慧英道:“你看看这信。” 慧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把信拿过去看了,随后皱着眉头道:“皇后不至于做这种事情?是你让胡仙真回去陷害皇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勒令胡仙真不要……。” “那孩子是我的。” 慧英并不知道这里的原委,听完丁立的话,一下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胡仙真这是借机报复,只怕不单单是梦姐姐,就是别人,只要她恨的她就可能动手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回信,可是这事不能拖啊,要是拖到那伏寿的肚子大了,那就完了。” 慧英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应付这件事。”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叫道:“谁?” 慧英低头道:“你先保证,不要伤害皇后,必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丁立一笑道:“这你放心,我已经和胡仙真说了,不须她把皇后逼到绝境。”说完之后,丁立有些不放心的道:“这个女人太疯,也许……。” 慧英苦笑一声,道:“看看,你也没有把握吧,请刘慧娘来,她在胡仙真手下这么久,胡仙真竟然不能制住她,想来她一定能有克制胡仙真的办法,她借你之力,应该能敌住胡仙真。”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去把她找来吧。” 慧英出去不久,就领着刘慧娘回来,丁立把信向她面前一放,道:“看看吧。” 刘慧娘快速看完,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巴道:“道:“这孩子是主公您的吧?”丁立翻翻白眼,却不回答,刘慧娘倒也不用丁立回答,说完之后,就道:“怪不得她一幅要大显身手的样子,这种事正是她的强项。” 丁立道:“我不能让她这样放肆,不然她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尽情的破坏,北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她给弄死呢。” 刘慧娘一笑道:“这个简单,不就是给这匹野马套上一个笼子吗。”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你有什么办法。” 刘慧娘笑道:“军中诸将,胡仙真是说什么也不敢陷害到的,那让梦烡姐姐,改任劳军使,代天劳阅北、西、上、南、东五军不就行了吗,梦烡姐姐走了,胡仙真想抓都抓不到,还怎么陷害?接手虎贲的是慧剑,那是您的舅母,胡仙真的就是疯了,也不敢去害她,另外您再提拔白雀的职务,命她掌控信鹰,每天北都发生的事,都要向你回报,就算是白雀一句胡仙真的坏话不说,胡仙真也不敢再翻天覆地。” 五百八十二:暗箭袭来 丁立看着手里的信,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她竟然刚一回去,就把矛头指向了梦烡。” 丁立搞不清胡仙真为什么要向梦烡下手,但是有一点他知道,现在他只能回信否定梦烡的提意,但是胡仙真接到信之后,就能掀起滔天巨浪,把梦烡淹死在水里,这是丁立不能接受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被胡仙真搞得怨声载道。 “慧英姐。”丁立抬头向着慧英道:“你看看这信。” 慧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把信拿过去看了,随后皱着眉头道:“皇后不至于做这种事情?是你让胡仙真回去陷害皇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勒令胡仙真不要……。” “那孩子是我的。” 慧英并不知道这里的原委,听完丁立的话,一下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胡仙真这是借机报复,只怕不单单是梦姐姐,就是别人,只要她恨的她就可能动手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回信,可是这事不能拖啊,要是拖到那伏寿的肚子大了,那就完了。” 慧英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应付这件事。”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叫道:“谁?” 慧英低头道:“你先保证,不要伤害皇后,必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丁立一笑道:“这你放心,我已经和胡仙真说了,不须她把皇后逼到绝境。”说完之后,丁立有些不放心的道:“这个女人太疯,也许……。” 慧英苦笑一声,道:“看看,你也没有把握吧,请刘慧娘来,她在胡仙真手下这么久,胡仙真竟然不能制住她,想来她一定能有克制胡仙真的办法,她借你之力,应该能敌住胡仙真。”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去把她找来吧。” 慧英出去不久,就领着刘慧娘回来,丁立把信向她面前一放,道:“看看吧。” 刘慧娘快速看完,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巴道:“道:“这孩子是主公您的吧?”丁立翻翻白眼,却不回答,刘慧娘倒也不用丁立回答,说完之后,就道:“怪不得她一幅要大显身手的样子,这种事正是她的强项。” 丁立道:“我不能让她这样放肆,不然她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尽情的破坏,北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她给弄死呢。” 刘慧娘一笑道:“这个简单,不就是给这匹野马套上一个笼子吗。”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你有什么办法。” 刘慧娘笑道:“军中诸将,胡仙真是说什么也不敢陷害到的,那让梦烡姐姐,改任劳军使,代天劳阅北、西、上、南、东五军不就行了吗,梦烡姐姐走了,胡仙真想抓都抓不到,还怎么陷害?接手虎贲的是慧剑,那是您的舅母,胡仙真的就是疯了,也不敢去害她,另外您再提拔白雀的职务,命她掌控信鹰,每天北都发生的事,都要向你回报,就算是白雀一句胡仙真的坏话不说,胡仙真也不敢再翻天覆地。” 五百八十二:暗箭袭来 丁立看着手里的信,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她竟然刚一回去,就把矛头指向了梦烡。” 丁立搞不清胡仙真为什么要向梦烡下手,但是有一点他知道,现在他只能回信否定梦烡的提意,但是胡仙真接到信之后,就能掀起滔天巨浪,把梦烡淹死在水里,这是丁立不能接受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被胡仙真搞得怨声载道。 “慧英姐。”丁立抬头向着慧英道:“你看看这信。” 慧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把信拿过去看了,随后皱着眉头道:“皇后不至于做这种事情?是你让胡仙真回去陷害皇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勒令胡仙真不要……。” “那孩子是我的。” 慧英并不知道这里的原委,听完丁立的话,一下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胡仙真这是借机报复,只怕不单单是梦姐姐,就是别人,只要她恨的她就可能动手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回信,可是这事不能拖啊,要是拖到那伏寿的肚子大了,那就完了。” 慧英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应付这件事。”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叫道:“谁?” 慧英低头道:“你先保证,不要伤害皇后,必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丁立一笑道:“这你放心,我已经和胡仙真说了,不须她把皇后逼到绝境。”说完之后,丁立有些不放心的道:“这个女人太疯,也许……。” 慧英苦笑一声,道:“看看,你也没有把握吧,请刘慧娘来,她在胡仙真手下这么久,胡仙真竟然不能制住她,想来她一定能有克制胡仙真的办法,她借你之力,应该能敌住胡仙真。”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去把她找来吧。” 慧英出去不久,就领着刘慧娘回来,丁立把信向她面前一放,道:“看看吧。” 刘慧娘快速看完,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巴道:“道:“这孩子是主公您的吧?”丁立翻翻白眼,却不回答,刘慧娘倒也不用丁立回答,说完之后,就道:“怪不得她一幅要大显身手的样子,这种事正是她的强项。” 丁立道:“我不能让她这样放肆,不然她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尽情的破坏,北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她给弄死呢。” 刘慧娘一笑道:“这个简单,不就是给这匹野马套上一个笼子吗。”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你有什么办法。” 刘慧娘笑道:“军中诸将,胡仙真是说什么也不敢陷害到的,那让梦烡姐姐,改任劳军使,代天劳阅北、西、上、南、东五军不就行了吗,梦烡姐姐走了,胡仙真想抓都抓不到,还怎么陷害?接手虎贲的是慧剑,那是您的舅母,胡仙真的就是疯了,也不敢去害她,另外您再提拔白雀的职务,命她掌控信鹰,每天北都发生的事,都要向你回报,就算是白雀一句胡仙真的坏话不说,胡仙真也不敢再翻天覆地。” 丁立看着手里的信,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她竟然刚一回去,就把矛头指向了梦烡。” 丁立搞不清胡仙真为什么要向梦烡下手,但是有一点他知道,现在他只能回信否定梦烡的提意,但是胡仙真接到信之后,就能掀起滔天巨浪,把梦烡淹死在水里,这是丁立不能接受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后院被胡仙真搞得怨声载道。 “慧英姐。”丁立抬头向着慧英道:“你看看这信。” 慧英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丁立,把信拿过去看了,随后皱着眉头道:“皇后不至于做这种事情?是你让胡仙真回去陷害皇后的吗?如果是这样,那你勒令胡仙真不要……。” “那孩子是我的。” 慧英并不知道这里的原委,听完丁立的话,一下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胡仙真这是借机报复,只怕不单单是梦姐姐,就是别人,只要她恨的她就可能动手啊。” 丁立长叹一声,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有回信,可是这事不能拖啊,要是拖到那伏寿的肚子大了,那就完了。” 慧英摇头道:“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能应付这件事。”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叫道:“谁?” 慧英低头道:“你先保证,不要伤害皇后,必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丁立一笑道:“这你放心,我已经和胡仙真说了,不须她把皇后逼到绝境。”说完之后,丁立有些不放心的道:“这个女人太疯,也许……。” 慧英苦笑一声,道:“看看,你也没有把握吧,请刘慧娘来,她在胡仙真手下这么久,胡仙真竟然不能制住她,想来她一定能有克制胡仙真的办法,她借你之力,应该能敌住胡仙真。”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去把她找来吧。” 慧英出去不久,就领着刘慧娘回来,丁立把信向她面前一放,道:“看看吧。” 刘慧娘快速看完,不由得微微张大了嘴巴道:“道:“这孩子是主公您的吧?”丁立翻翻白眼,却不回答,刘慧娘倒也不用丁立回答,说完之后,就道:“怪不得她一幅要大显身手的样子,这种事正是她的强项。” 丁立道:“我不能让她这样放肆,不然她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尽情的破坏,北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她给弄死呢。” 刘慧娘一笑道:“这个简单,不就是给这匹野马套上一个笼子吗。”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你有什么办法。” 刘慧娘笑道:“军中诸将,胡仙真是说什么也不敢陷害到的,那让梦烡姐姐,改任劳军使,代天劳阅北、西、上、南、东五军不就行了吗,梦烡姐姐走了,胡仙真想抓都抓不到,还怎么陷害?接手虎贲的是慧剑,那是您的舅母,胡仙真的就是疯了,也不敢去害她,另外您再提拔白雀的职务,命她掌控信鹰,每天北都发生的事,都要向你回报,就算是白雀一句胡仙真的坏话不说,胡仙真也不敢再翻天覆地。” (本章完) 第572章 五百七十九:胡仙真的手段: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五百八十三:审后:上 由于皇上被禁,变成了大汉的吉祥物,大汉朝廷变成了由三公执政,而有骠骑大将军实际主政的一个联命政权,平时的普通政事一般都由三公合议,然后到宫中请旨,到骠骑将军府用玺再发布下去,丁立对刘协的控制,比起曹操来要狠得多了,必竟丁立打得主意就是让刘协赶紧死,好推刘宠上位。 皇上已经不值钱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权臣,所以丁立对三公还是很给面子的,特意给他们修得办公地点,取政事堂,三公每天,就在政事堂里处理国家大事,接见各级官员。 由于很多事,都是丁立在家里做了主,然后拿到这里请旨就完了,所以三公平时还是闲得,基本没有什么事,这样一来,三公上班也就不积级,除了杨彪天天都来之外,其他两个,一般都很少过来。 今天三公少见的同时出现在了大堂之上,而且大宗正刘艾也到了,就在三公之下坐了。 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丁绍沉声道:“太师、太傅、大宗正,想来三位也都接到了枢密使臣的求见信了,这枢密府一般都不向我们送什么消息,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大事。” 孔融道:“那胡仙真不是来了吗,让她进来,一问便知,何必打击个哑迷啊。” (本章完) 第573章 五百八十:胡仙真的手段:中 司马芝今天休沐,他也是难得有一天闲,正在家里自己和自己下棋呢。 司马芝酷爱下棋,可是他天赋不佳,怎么玩这棋也不高,搞得都没有人愿意和他一齐下棋,但是兴趣不减,没人和他一起玩,他就自己玩,一样玩得非常晦。 司马芝的儿子司马歧大步进来,叫道:“父亲,外面有枢密府的人……。” “不见!” 只成立不到一年的枢密府,在丁立高效的领导下,已经和锦衣卫一样,被人厌恶已极了。 司马歧跺脚道:“枢密府的人是来传三公之命的。” 司马芝猛的抬起头来,虽然做为清流直臣,司马芝厌恶枢密府,但是他也知道,枢密府工作的重要性,他们代表三公而来,那是必有大事,当下不敢怠慢就从后院出来,到了前面厅中,一眼看到去,就一个女兵恭立在厅中,这让司马芝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于是对那女子道:“三公何事?” 女子拱了拱手道:“三公就在政事堂等着见你呢,让你带着这三个月之内的起居录到政事堂去。”那些大臣看不上枢密府,枢密府的女官也看不起这些大臣,说话的时候,一点恭敬都没有。 司马芝倒吸了一口凉气,沉声道:“三公都在?” 女子点点头道:“有大事等你。” 司马芝不敢再问,就道:“我还要去取起居录,你先走,我马上就过去。” “不行!”女子道:“我们人就在外面,这起居录取出来之后,我们就先封存……。” “大胆!”司马芝沉声道:“你们枢密府有什么权利封存?” “哼,这是三公密令!”女子冷哼一声,道:“只要这起居录有一篇在没到政事堂之前被打开,你司马大人的命,就没了!” 司马芝脸色大变,颇有些慌恐不得自治,他不是怕死,而是知道,若没有大事,三公不会给枢密府这个权利,而这女子也不敢和他这么说话。 司马芝心中暗自叫道:“怎么?是他们要废天子吗?可是三公之中,虽然丁绍是全力支持丁立的,但是孔融却是和丁立对着干的,就算是杨彪,虽然在许多事上都让着丁立,但是在皇位这件事上,是绝不会马虎的。” 司马芝虽然不住的劝自己,但是他也知道这些根本就不能成为理由,只要丁立愿意,把皇上和三公都废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司马芝心情忐忑的带着枢密府的女兵到了皇宫小库,这里放着皇上的起居录,这东西记得琐碎,要一点点的整理出来,到了皇上死了之后,才会以某某皇上《起居注》的面貌出现,西汉之前,这个东西记得还是祥细的,而且没有什么添改,汉武帝对自己的起居录不满,还是熬死了史官之后,偷偷改的,而他的起注录,又被他强行添加到了《史记》之中,换掉了司马迁写得《武帝本记》,但是到了后汉的时候,班家修史,就提出了‘为尊者讳’的理论,整改过的《起居录》就不太准确了,但是原稿还是很祥细的。 那女兵头目确定了近段时间的起居录之后,把它们全部搬走,然后一行人匆匆的到了政事堂,胡仙真正在这里等着呢,见了司马芝他也不多话就道:“三公在里面急等,快随我进去。”说完扯了司马芝就走。 司马芝用力把胡仙真甩开,沉声道:“你和说实话,你们枢密府要这些起居录,是不是要……。”他凑近一些,压低了声音道:“对皇上不利?” 胡仙真一笑道:“大人想差了,我们要这个,可不是为了坑害皇上,而恰恰相反的是,我们就是为了的皇上好。” 司马芝眉头皱紧,道:“为了皇上好?” 胡仙真摆手道:“行了,大人进去就知道了,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三公让不让我和你说,你还是进去吧。” 司马芝越发糊涂,只得跟着胡仙真进来了。 一进政事堂,就见数百个女兵都恭立在那里,司马芝上前一步,才要行礼,杨彪摆手道:“你先坐,等我一会。” 司马芝心中奇怪,想要去问,又强自忍住了,就侍立在一旁。 杨彪看着人把起居录拿上来,便对那些女兵道:“你们一人分几一些去,立刻开始看,就找天子与皇后在最近可曾歇在一起没有!” 几百个女兵同时答应,然后就要去取起注录,胡仙真这个时候冷然的道:“你们都给我听着,除了让你们的找得,其他的事不许看,就是看了,也要给我烂到脑子里!知道吗?” 几百个女兵一起叫道:“属下知道了。”胡仙真这才放心的道:“快去吧!”随后扶着杨彪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太师却歇一歇,一会就有结果了。” 司马芝干咳了一声,道:“太师,如此兴师动众,为得什么啊?” 杨彪欲言又止,孔融道:“老太师告诉他吧,他是御史,又是主编起居录的,就是现在不告诉他,以后……也要他来记啊。” 杨彪这才无奈的把信取出来,交给了司马芝。 司马芝有些孤疑的看看,但是马上大声叫道:“这不可能!”随后他指着胡仙真骂道:“贱婢,你竟然谋害皇后,你究竟是什么用意!讲!” 胡仙真淡淡的一笑,道:“皇后是皇上的女人,和一点都沾连,我为什么要陷害她?司马大人少来胡说,而且……这起居录是司马大人整理的,皇上有没有临幸过皇后,您应该清楚,若是皇上没有临幸,那皇后有孕,那孩子是刘氏先祖赐给她的不成?” “胡大人,不要胡说!”丁绍冷声斥道,胡仙真恭谨的一礼,然后退下,司马芝却是面色惨然,猛的坐下了,就像胡仙真说得,那起居录,他天天都要整理,虽然他不见得都能记住,但是皇上临幸谁,他多少还有些印像,有没有皇后,完全就不用查,他就知道。 孔融沉声道:“子华,莫不是……?” 司马芝摇了摇头,摆手道:“我……我忘记了。”但是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的神情。 杨彪、刘艾两个人的神色,不由得变得越来越难看。 几个人都不说话,就那样等着,起居录都用绢幅记录,虽然有上千卷,但是每卷的篇幅都不大,加上下面人多,一会的工夫就看得差不多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禀,大家都知道,那些女兵虽然是枢密府里调来的,但是她们在这种大事上,是不敢弄假的。 眼看着就剩下最后两幅了,大家已经不抱希望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兵突然叫道:“回太师,有了。” 所有人的神情都是一震,胡仙真中下去,把那女兵手里的绢幅捧了过来,就交到了杨彪的手里。 杨彪低头看去,口中轻声念头:“九十五,帝;幸后,紫极殿。” 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孔融冷笑一声,向着胡仙真道:“看到了没有?九月十五,正好能应得上,你……哎;子华,你怎么了?”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司马芝跪在地上,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杨彪的心一下悬了起来,他拿起那绢幅仔细的看着,并向胡仙真的道:“再取一幅来!” 胡仙真向下跑去,孔融接着叫道:“子华,你倒是说话啊!” 司马芝长叹一声,道:“我前天整理到了九月的,那上面……没有这话!” 所有人都怔住了,孔融急声叫道:“子华,你再好好想想,兹事体大啊!” 司马芝摇头道:“不用想了,我能肯定。”和孔融不同,司马芝虽然也想着维护皇家尊严,但是他这个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会打马虎眼的。 这个时候,胡仙真又拿了一幅绢幅回来,交给了杨彪,杨彪把两幅一对照就看出端倪了,第一幅明显新了许多,而且每幅绢幅上,做为原始资料,都要有司马芝的签名,这个制度是丁立新规定的,以前就是主官圈阅,也就是在绢幅上画个圈,第二幅上面,就是司马芝的签名,而第一幅,却是画了个圈。 杨彪的手已经哆嗦起来了,就把两张绢幅都给了司马芝,道:“你看看。” 司马芝拿到手里看了看,半响才坚涩的道:“这一幅的绢幅,是……皇后宫中的。” 孔融叫道:“你怎么能看得出来?”司马芝长叹一声,道:“宫中的绢幅,各有其用,天子不理事,故而皇后的宫中也留有几幅这绢幅,就是为了行旨而用的,我是起居郎,兼为宫中行旨,所以……对这绢幅都很清楚。” 由于丁立掌控朝中大权,刘协把自己沉浸于美色之中,并不管事,但是每年总要发出去一些奖励老臣,赐亲族物品,有的时候还有应要求指婚之类的事,都要发旨,偏偏丁立不清楚这些,就没给宫配备这些人,所以这种一般使用私印的圣旨都是司马芝帮着写得,他自己知道宫中各样绢幅的差异了。 司马芝起身向着杨彪道:“司马芝行事不密,以至被人调换了原来的绢幅,还请太师治罪。” 杨彪长叹一声,心道:“那必竟是皇后,手里一定有人,我怪你做什么啊。”于是道:“此事不是责怪你这小事的时候,先把这件事弄清楚再说吧!” 司马芝这才退下,丁绍冷声道:“这是……证明了一半了,剩下的……就是皇后有孕没有了。” 大家都知道,现在有一条已经可以肯定,就是皇上没有宠幸伏寿,那只要伏寿有孕,不管是谁的,都不可能是皇家的了。 孔融这会也不争了,沉声道:“怎么查啊?这有孕没孕,也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而且我们也不强迫皇后来这里接受我们的验证啊,那必竟皇上的女人啊。” 司马芝咬牙切齿的道:“谁知道她是谁的女人!我去把她请来,好好看看她的本事!” 胡仙真拱手一礼道:“司马大人,小女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虽然证明了胡仙真应该不是诬陷伏皇后,但是司马芝对她还是没有什么好感,冷声道:“你想说就说,哪里来得这许多的话。” 胡仙真道:“皇后必竟是我们的大汉最尊贵的女人,若是我们就因为皇上没有宠幸她,就把她给招来对质,那实在是污辱她了,因此,仙真以为,不如另想办法,给皇后看看脉相。” 杨彪点头道:“胡大人说得是正理,大家想想,还能有什么办法,给皇后请请脉。”众人各皱眉头,却是谁也没有主意。 胡仙真等了一会,道:“若是……大宗正带着人去给皇后请脉……?” 刘艾急忙摆手道:“这不可能,她是我的晚罪,我怎么能带郎中去见她呢。”三国时候对女人的至梏还没有那么重,但是看病基本都是男大夫,这一点女病人很难承受,就是到了后世,产妇拒绝男妇产科医生,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所以女子找大夫都是比较羞人的,刘艾和先帝刘宏,陈王刘宠是平辈,算起来是伏寿的叔公公,你几时听说过叔公公领着侄女媳妇去看妇产料医生的啊。“ 众人无不触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到了后来,杨彪无奈的道:“那个……胡大人,皇后和梦夫人还有些交情,若是把梦夫人请来……?” 胡仙真苦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我姐姐,奉了我家主公之命,出北都劳军去了。”胡仙真故意不提梦烡到哪里去劳军,省得这些人再把她追回来。 丁绍突然道:“就大张旗鼓的为皇上和皇后请脉,你们看看,皇上已经不小了,宠幸的女人也不少了,可是他却没有一个后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提出给他们请脉,皇后应该是推托不了的。” 胡仙真道:“那这样就不能动用我们的人手了,只能在外面再请一个神医了。” “对!”孔融道:“我们就说请到了一位神医,擅能帮人生孩子,皇上、皇后,应该就没有推辞的借口了。” “可是……。”杨彪为难的道:“这神医一时之间,到哪里去请啊?” 孔融道:“还用什么名医啊,不过就是诊个喜脉,只要是个郎中就看得出来了。”几个人一齐点头,又商量了一翻,补充了一下精神,最后决定,就按着这个办法来下手。 (本章完) 第574章 五百八十一:胡仙真的手段:下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刘协一脸酒色欲气,小小的年纪。却透出一股死气来,他和伏寿就坐在龙书案后,眼神迷离的道:“诸位,怎么想起到这里来看朕了。” 封王用印事件之后,刘协就完放开了自己,在药品物的催坏下,几乎十二个时辰,都泡在女人的肚皮上,天天醒了喝,喝了醉,一幅等死的样子,刘协准确来说,是个有点才华,还想干出点事的人,他在曹操手里的时候,一来曹操不害他,二来他还能看到权利到手的希望,所以还很努力,到了后来曹操翻脸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所以就是退位了,也还能很积极甚至更快乐的生活着,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从到了丁立手里的那天起,丁立就在坑他,负责他饮食的慧芬大量给他食物里下补药,让他身体里的火气,无处发泄,只能找女人,而丁立用印之后,更是为避免出现衣带诏那样的事,几乎锁死了刘协对外的渠道,就连外面的大臣,刘协都见不到,在巨大的绝望压柞下,刘协没成熟的心志完全被催毁,再也离不开酒色了。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杨彪目光复杂的看一眼刘协道:“回陛下,臣等寻到了一位名医,想请他为皇上和娘娘诊诊脉,看看几时能诞下皇子。” (本章完) 第575章 五百八十二:暗箭袭来 华歆被带上殿来,就跪在刘协的面前。 “这个就是你的奸夫?” 伏寿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她虽然不能反驳,但是她也绝不会主动的地去承认。 刘协看着华歆,眼中冒火,冷声道;“押下去,朕要他死!要碎碎的剐了他!” 胡仙真还有一些手段没有用出来呢,万没想到刘协直接就让人把华歆给宰了,不觉得有些扫兴,孔融也道;“陛下,还没审……。” “审什么?”刘协恨不得把孔融通给掐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没长眼睛呢?此时对于刘协来说,不管华歆是不是真奸夫,只要有一条就够了,就是伏寿肚子里的子不是他的,有了这一条再怎么审都没有意义了。 丁绍明白刘协的心情,就伸手把孔融给扯了回去。 胡仙真唤进来两个手下,把华歆给带了下去,然后重新回来,道:“臣已查明,一共有三个虎奔卫,曾为皇后走报消息,此翻查出有孕之后,皇后还曾派人给伏家……。” “把他们家的人,也都给我杀了!”刘协大声吼着,胡仙真就像没有到一样,仍然平稳的回报着:“……伏老太师没有同意。” “那又怎么样?就不杀他了吗?”刘协冷冷的说道:“我的女人,竟然去偷人,间然让我蒙羞,我是大汉最尊贵的男人,她我的污辱,只能用她们家的命来还!” 刘协眼看就要气疯了,连朕都不说了,双手用力的挥舞着,一边喊一边来回的走着,突然他在伏寿的身前住了,此时他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恨意,看着伏寿,只有一点悲哀,冷声道:“你也许有衷,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朕说明呢?如果朕早知道,也许我们都不会有今时今刻的耻辱了!” 伏寿在这一刻,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从长安才能逃出来,想着要指点天下的少年,不由得缓缓伸手,向着刘协的脸上抚去,刘协就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伏寿的手,道:“不管因为什么,你都找了别的人,那你……就不要再碰朕了!” 刘协身上的精、气、神好像一下就没有了一样,转身向着后走去,一边走一边沉声道:“你们……拟废后诏书吧,伏家全家处死。” 孔融又忍不住道:“皇上,这废后诏书却写不得,不然的话,此事不管我们的如何掩盖,还是会走漏风声的啊!” “那你们说怎么办。”刘协冷笑道:“没想到我连报复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们看着办吧,反正玺也不在这里,你们看着办好了!” 刘协说完大步回后宫去了,又躲回淳酒美人之中去了。 丁绍想了想道:“老太师,太傅,你们看这么办行不行,我们只说伏家不体天恩,然后落个全家发配,至于皇后,就说她忧怨成痴,出宫休养去了,这样应该不能再把消息漏出去了。” 杨彪想了想,这事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点点头,道:“就是如此吧!” 丁绍回头向着胡仙真道:“想来陛下不会再问起他们了,这种事,你做起来比我们应手,就你来办吧。” 胡仙真点了点头,就过去扶住了伏寿,道:“娘娘,您就和我说走吧。” 伏后冷笑一声,就由着胡仙真把她扶着出了大殿,外面的女兵早有准备,用一件大黑罩衣,把伏后整个人都给裹了起来,然后推着她走了。 孔融在后面看着,有些担心的道:“老太师,那胡仙真,会不会对娘娘不利啊?” 杨彪烦死孔融这张破车嘴了,冷哼一声道:“文举,还是慎言吧,皇后娘娘出宫养病,和胡仙真有什么关系!”说完甩袖离去。 孔融撞了一鼻子灰,还不算完转头向着丁绍冷笑着道:“太保,你们的布局应该是无成了吧?” 丁绍淡淡的道:“原来在阁下眼中,把人带走是我们做得局,那好,我回去就让胡仙真把人送到太傅那里去,让太傅操心好了。” 丁绍说完就走,孔融急忙叫道:“太保、太何,我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其实孔融还真说对了,胡仙真昨夜找到了丁绍,请丁绍一定要把她把人拿到手,丁绍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出手了,不过孔融并不知道,他只是恶意揣测,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真相了,反而怕丁绍真的把人给他弄去,那就麻烦了。 其时孔融完全就是多想了,这会伏寿已经出城了,就在城外的五里亭里坐着,胡仙真笑咪咪的站在亭口,好像在看着什么美妙的风景似的。 伏寿缓缓开口:“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胡仙真回头看了伏寿一眼,道:“看告诉我,如果我们没有向你下手,当你的肚子藏不住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伏寿苦笑一声道:“我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但是我没有答案,现在我又怎么能回答你呢。” 胡仙真道:“那为什么不通知丁立呢?” 伏寿摇了摇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找他。” 胡仙真道:“你不想找他,可是他知道了你的事之后,就害怕了,于是让我回来,陷害你,还要我弄死你。” 伏寿淡淡的一笑,道:“如果他要我死,你是不会帮我的。” 胡仙真冷笑一声,道:“行了,以后你就可以跟他在一起,双宿双飞了,对了,他的小妾就要生产了,你也要生产了,他还没有儿子,你们两个谁生出来的是儿子,谁就有福了。”胡仙真说到这里醋意十分的道:“以夫人现在对孩子的渴求,你若是能生下一个儿子,就是要一个妻位,也会得到的。” 伏寿冷哼一声,道:“我不会嫁给他的!” 胡仙真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车轮滚滚的声音响起,她立时一挥手道:“立幕!”几个女兵跑过来,把提起数尺大布,把亭子完全给罩住了,只留下一条小缝让人看到外面。 “你干什么?”伏寿有害怕的问道,胡仙真的淡淡一笑,道:“放心,不会害你的。” 这个时候,一队马车到了亭前,就在这里停下,跟着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都下车!” 五百八十六: 华歆被带上殿来,就跪在刘协的面前。 “这个就是你的奸夫?” 伏寿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她虽然不能反驳,但是她也绝不会主动的地去承认。 刘协看着华歆,眼中冒火,冷声道;“押下去,朕要他死!要碎碎的剐了他!” 胡仙真还有一些手段没有用出来呢,万没想到刘协直接就让人把华歆给宰了,不觉得有些扫兴,孔融也道;“陛下,还没审……。” “审什么?”刘协恨不得把孔融通给掐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没长眼睛呢?此时对于刘协来说,不管华歆是不是真奸夫,只要有一条就够了,就是伏寿肚子里的子不是他的,有了这一条再怎么审都没有意义了。 丁绍明白刘协的心情,就伸手把孔融给扯了回去。 胡仙真唤进来两个手下,把华歆给带了下去,然后重新回来,道:“臣已查明,一共有三个虎奔卫,曾为皇后走报消息,此翻查出有孕之后,皇后还曾派人给伏家……。” “把他们家的人,也都给我杀了!”刘协大声吼着,胡仙真就像没有到一样,仍然平稳的回报着:“……伏老太师没有同意。” “那又怎么样?就不杀他了吗?”刘协冷冷的说道:“我的女人,竟然去偷人,间然让我蒙羞,我是大汉最尊贵的男人,她我的污辱,只能用她们家的命来还!” 刘协眼看就要气疯了,连朕都不说了,双手用力的挥舞着,一边喊一边来回的走着,突然他在伏寿的身前住了,此时他眼中没有愤怒,没有恨意,看着伏寿,只有一点悲哀,冷声道:“你也许有衷,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朕说明呢?如果朕早知道,也许我们都不会有今时今刻的耻辱了!” 伏寿在这一刻,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从长安才能逃出来,想着要指点天下的少年,不由得缓缓伸手,向着刘协的脸上抚去,刘协就向后退了一步,看着伏寿的手,道:“不管因为什么,你都找了别的人,那你……就不要再碰朕了!” 刘协身上的精、气、神好像一下就没有了一样,转身向着后走去,一边走一边沉声道:“你们……拟废后诏书吧,伏家全家处死。” 孔融又忍不住道:“皇上,这废后诏书却写不得,不然的话,此事不管我们的如何掩盖,还是会走漏风声的啊!” “那你们说怎么办。”刘协冷笑道:“没想到我连报复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们看着办吧,反正玺也不在这里,你们看着办好了!” 刘协说完大步回后宫去了,又躲回淳酒美人之中去了。 丁绍想了想道:“老太师,太傅,你们看这么办行不行,我们只说伏家不体天恩,然后落个全家发配,至于皇后,就说她忧怨成痴,出宫休养去了,这样应该不能再把消息漏出去了。” 杨彪想了想,这事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点点头,道:“就是如此吧!” 丁绍回头向着胡仙真道:“想来陛下不会再问起他们了,这种事,你做起来比我们应手,就你来办吧。” 胡仙真点了点头,就过去扶住了伏寿,道:“娘娘,您就和我说走吧。” 伏后冷笑一声,就由着胡仙真把她扶着出了大殿,外面的女兵早有准备,用一件大黑罩衣,把伏后整个人都给裹了起来,然后推着她走了。 孔融在后面看着,有些担心的道:“老太师,那胡仙真,会不会对娘娘不利啊?” 杨彪烦死孔融这张破车嘴了,冷哼一声道:“文举,还是慎言吧,皇后娘娘出宫养病,和胡仙真有什么关系!”说完甩袖离去。 孔融撞了一鼻子灰,还不算完转头向着丁绍冷笑着道:“太保,你们的布局应该是无成了吧?” 丁绍淡淡的道:“原来在阁下眼中,把人带走是我们做得局,那好,我回去就让胡仙真把人送到太傅那里去,让太傅操心好了。” 丁绍说完就走,孔融急忙叫道:“太保、太何,我是胡说的,你千万不要当真。”其实孔融还真说对了,胡仙真昨夜找到了丁绍,请丁绍一定要把她把人拿到手,丁绍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还是出手了,不过孔融并不知道,他只是恶意揣测,自然不会知道自己真相了,反而怕丁绍真的把人给他弄去,那就麻烦了。 其时孔融完全就是多想了,这会伏寿已经出城了,就在城外的五里亭里坐着,胡仙真笑咪咪的站在亭口,好像在看着什么美妙的风景似的。 伏寿缓缓开口:“你把我带到这里,究竟要做什么?” 胡仙真回头看了伏寿一眼,道:“看告诉我,如果我们没有向你下手,当你的肚子藏不住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伏寿苦笑一声道:“我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但是我没有答案,现在我又怎么能回答你呢。” 胡仙真道:“那为什么不通知丁立呢?” 伏寿摇了摇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找他。” 胡仙真道:“你不想找他,可是他知道了你的事之后,就害怕了,于是让我回来,陷害你,还要我弄死你。” 伏寿淡淡的一笑,道:“如果他要我死,你是不会帮我的。” 胡仙真冷笑一声,道:“行了,以后你就可以跟他在一起,双宿双飞了,对了,他的小妾就要生产了,你也要生产了,他还没有儿子,你们两个谁生出来的是儿子,谁就有福了。”胡仙真说到这里醋意十分的道:“以夫人现在对孩子的渴求,你若是能生下一个儿子,就是要一个妻位,也会得到的。” 伏寿冷哼一声,道:“我不会嫁给他的!” 胡仙真刚要说什么,就听见车轮滚滚的声音响起,她立时一挥手道:“立幕!”几个女兵跑过来,把提起数尺大布,把亭子完全给罩住了,只留下一条小缝让人看到外面。 “你干什么?”伏寿有害怕的问道,胡仙真的淡淡一笑,道:“放心,不会害你的。” 这个时候,一队马车到了亭前,就在这里停下,跟着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都下车!” (本章完) 第576章 五百八十三:皇的女人 丁立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废话少说!” 胡仙真立刻做出一幅认真的态度,丁立又道:“和他们说了,把伏后送到洛阳了吗?” 胡仙真道:“皇上的意思是立刻处死,三公也没有说什么,丁太保让我自行处理。” 丁立眉头一皱,道:“那就是你自己做主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了?” 胡仙真道:“是。” 丁立头疼的道:“谁让你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你这不是多事吗?行了,你既然把人接来了,你就先陪着吧,反正枢密使你也不能接着干了。”胡仙真虽然把伏后这件事处置的非常平和,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这必竟然是惊了天的大事,接着规矩,胡仙真怎么都要避避风头。 胡仙真没精打彩的道:“我知道,接手之前我就知道了,不过……洛阳才建军到一半,有点不甘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反正我来了之后,就打算把你撤了,你在修建洛阳的能力上,远不如慧娘。” 胡仙真不服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丁立又道:“梦烡出去劳军,北都枢密府交给谁了?” 胡仙真立刻告黑状:“北都的枢密府都快要废了,梦姐姐就不是管理这种事的人,我让白雀暂代梦姐姐的职务,她应该还不错。” 丁立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真的,胡姐姐却是管得不好。”他长吸一口气道:“你从今天起,负责枢密府的分支建设的事。” 胡仙真有些奇怪的道:“这活不是李波的吗?” 丁立道:“我说得这个,不是李波手里的密探,他的人一般在现敌对势力之内,只管情报,不管其他,你建立的机构要分成明卫和暗卫两种,我们官理的每个城市里都要有,明卫;负责治安,暗卫;负责保卫和……官员不法。” 丁立的这建设思想,是公安、密探、反贪等职能合一,而刺探官员不法,在三国时代,将会成为白色恐怖的暴力机关。 胡仙真一下来了兴趣,道:“请主公放心,胡仙真不会让你失望的。” 丁立笑笑,道:“你哪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停顿了一下又道:“安顿好伏皇后,不要让她和老夫人见面,还有……。”丁立说到这里,就见胡仙真一幅缩头缩恼的样子,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已经见到老夫人了?” 胡仙真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一押回来,就把她交给……。” “行了!”丁立暴怒的叫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当我不知道!” 胡仙真急忙跪下,连声道:“妾身不敢!” “不敢!”丁立拍着桌子道:“就特么没你不敢的事!” 胡仙真俏笑着道:“有的,比如说背叛我的主人,我就不敢。” 丁立懒得理会胡仙真发骚,沉声道:“你记住,明卫要庞大,暗卫要精干,我不要一堆废物,却什么都干不成,就像李波那个废物一样。”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 五百八十七:山陵崩 丁立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废话少说!” 胡仙真立刻做出一幅认真的态度,丁立又道:“和他们说了,把伏后送到洛阳了吗?” 胡仙真道:“皇上的意思是立刻处死,三公也没有说什么,丁太保让我自行处理。” 丁立眉头一皱,道:“那就是你自己做主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了?” 胡仙真道:“是。” 丁立头疼的道:“谁让你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你这不是多事吗?行了,你既然把人接来了,你就先陪着吧,反正枢密使你也不能接着干了。”胡仙真虽然把伏后这件事处置的非常平和,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这必竟然是惊了天的大事,接着规矩,胡仙真怎么都要避避风头。 胡仙真没精打彩的道:“我知道,接手之前我就知道了,不过……洛阳才建军到一半,有点不甘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反正我来了之后,就打算把你撤了,你在修建洛阳的能力上,远不如慧娘。” 胡仙真不服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丁立又道:“梦烡出去劳军,北都枢密府交给谁了?” 胡仙真立刻告黑状:“北都的枢密府都快要废了,梦姐姐就不是管理这种事的人,我让白雀暂代梦姐姐的职务,她应该还不错。” 丁立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真的,胡姐姐却是管得不好。”他长吸一口气道:“你从今天起,负责枢密府的分支建设的事。” 胡仙真有些奇怪的道:“这活不是李波的吗?” 丁立道:“我说得这个,不是李波手里的密探,他的人一般在现敌对势力之内,只管情报,不管其他,你建立的机构要分成明卫和暗卫两种,我们官理的每个城市里都要有,明卫;负责治安,暗卫;负责保卫和……官员不法。” 丁立的这建设思想,是公安、密探、反贪等职能合一,而刺探官员不法,在三国时代,将会成为白色恐怖的暴力机关。 胡仙真一下来了兴趣,道:“请主公放心,胡仙真不会让你失望的。” 丁立笑笑,道:“你哪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停顿了一下又道:“安顿好伏皇后,不要让她和老夫人见面,还有……。”丁立说到这里,就见胡仙真一幅缩头缩恼的样子,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已经见到老夫人了?” 胡仙真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一押回来,就把她交给……。” “行了!”丁立暴怒的叫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当我不知道!” 胡仙真急忙跪下,连声道:“妾身不敢!” “不敢!”丁立拍着桌子道:“就特么没你不敢的事!” 胡仙真俏笑着道:“有的,比如说背叛我的主人,我就不敢。” 丁立懒得理会胡仙真发骚,沉声道:“你记住,明卫要庞大,暗卫要精干,我不要一堆废物,却什么都干不成,就像李波那个废物一样。”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 五百八十七:山陵崩 丁立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废话少说!” 胡仙真立刻做出一幅认真的态度,丁立又道:“和他们说了,把伏后送到洛阳了吗?” 胡仙真道:“皇上的意思是立刻处死,三公也没有说什么,丁太保让我自行处理。” 丁立眉头一皱,道:“那就是你自己做主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了?” 胡仙真道:“是。” 丁立头疼的道:“谁让你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你这不是多事吗?行了,你既然把人接来了,你就先陪着吧,反正枢密使你也不能接着干了。”胡仙真虽然把伏后这件事处置的非常平和,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这必竟然是惊了天的大事,接着规矩,胡仙真怎么都要避避风头。 胡仙真没精打彩的道:“我知道,接手之前我就知道了,不过……洛阳才建军到一半,有点不甘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反正我来了之后,就打算把你撤了,你在修建洛阳的能力上,远不如慧娘。” 胡仙真不服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丁立又道:“梦烡出去劳军,北都枢密府交给谁了?” 胡仙真立刻告黑状:“北都的枢密府都快要废了,梦姐姐就不是管理这种事的人,我让白雀暂代梦姐姐的职务,她应该还不错。” 丁立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真的,胡姐姐却是管得不好。”他长吸一口气道:“你从今天起,负责枢密府的分支建设的事。” 胡仙真有些奇怪的道:“这活不是李波的吗?” 丁立道:“我说得这个,不是李波手里的密探,他的人一般在现敌对势力之内,只管情报,不管其他,你建立的机构要分成明卫和暗卫两种,我们官理的每个城市里都要有,明卫;负责治安,暗卫;负责保卫和……官员不法。” 丁立的这建设思想,是公安、密探、反贪等职能合一,而刺探官员不法,在三国时代,将会成为白色恐怖的暴力机关。 胡仙真一下来了兴趣,道:“请主公放心,胡仙真不会让你失望的。” 丁立笑笑,道:“你哪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停顿了一下又道:“安顿好伏皇后,不要让她和老夫人见面,还有……。”丁立说到这里,就见胡仙真一幅缩头缩恼的样子,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已经见到老夫人了?” 胡仙真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一押回来,就把她交给……。” “行了!”丁立暴怒的叫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当我不知道!” 胡仙真急忙跪下,连声道:“妾身不敢!” “不敢!”丁立拍着桌子道:“就特么没你不敢的事!” 胡仙真俏笑着道:“有的,比如说背叛我的主人,我就不敢。” 丁立懒得理会胡仙真发骚,沉声道:“你记住,明卫要庞大,暗卫要精干,我不要一堆废物,却什么都干不成,就像李波那个废物一样。”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丁立懒得理会胡仙真发骚,沉声道:“你记住,明卫要庞大,暗卫要精干,我不要一堆废物,却什么都干不成,就像李波那个废物一样。”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 (本章完) 第577章 五百八十四:谁的女人 丁立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废话少说!” 胡仙真立刻做出一幅认真的态度,丁立又道:“和他们说了,把伏后送到洛阳了吗?” 胡仙真道:“皇上的意思是立刻处死,三公也没有说什么,丁太保让我自行处理。” 丁立眉头一皱,道:“那就是你自己做主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了?” 胡仙真道:“是。” 丁立头疼的道:“谁让你把人接到这里来的?你这不是多事吗?行了,你既然把人接来了,你就先陪着吧,反正枢密使你也不能接着干了。”胡仙真虽然把伏后这件事处置的非常平和,没有什么大的冲突,可是这必竟然是惊了天的大事,接着规矩,胡仙真怎么都要避避风头。 胡仙真没精打彩的道:“我知道,接手之前我就知道了,不过……洛阳才建军到一半,有点不甘心。” 丁立不以为然的道:“反正我来了之后,就打算把你撤了,你在修建洛阳的能力上,远不如慧娘。” 胡仙真不服的撇了撇嘴,但是也不敢说什么,丁立又道:“梦烡出去劳军,北都枢密府交给谁了?” 胡仙真立刻告黑状:“北都的枢密府都快要废了,梦姐姐就不是管理这种事的人,我让白雀暂代梦姐姐的职务,她应该还不错。” 丁立点点头,道:“这一点倒是真的,胡姐姐却是管得不好。”他长吸一口气道:“你从今天起,负责枢密府的分支建设的事。” 胡仙真有些奇怪的道:“这活不是李波的吗?” 丁立道:“我说得这个,不是李波手里的密探,他的人一般在现敌对势力之内,只管情报,不管其他,你建立的机构要分成明卫和暗卫两种,我们官理的每个城市里都要有,明卫;负责治安,暗卫;负责保卫和……官员不法。” 丁立的这建设思想,是公安、密探、反贪等职能合一,而刺探官员不法,在三国时代,将会成为白色恐怖的暴力机关。 胡仙真一下来了兴趣,道:“请主公放心,胡仙真不会让你失望的。” 丁立笑笑,道:“你哪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停顿了一下又道:“安顿好伏皇后,不要让她和老夫人见面,还有……。”丁立说到这里,就见胡仙真一幅缩头缩恼的样子,猛的意识到了什么,叫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已经见到老夫人了?” 胡仙真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一押回来,就把她交给……。” “行了!”丁立暴怒的叫道:“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当我不知道!” 胡仙真急忙跪下,连声道:“妾身不敢!” “不敢!”丁立拍着桌子道:“就特么没你不敢的事!” 胡仙真俏笑着道:“有的,比如说背叛我的主人,我就不敢。” 丁立懒得理会胡仙真发骚,沉声道:“你记住,明卫要庞大,暗卫要精干,我不要一堆废物,却什么都干不成,就像李波那个废物一样。” 胡仙真知道,丁立早就对李波不满了,但是李波手里掌握着大量的暗探,有一些就连丁立和枢密府都不知道,这让丁立投鼠忌器,暂时还不敢处置李波,其实丁立手里的牌虽然越来越多,但实际上,丁立的人马大都是他的召唤者,虽然丁立是通过系统在召唤,但是随着他的地位提高,被他召唤来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忠心,原本的忠心值已经不用考虑了,但是李波不是召唤来的,他只是附带品,是李雍容的哥哥,所以他这一环就出了问题,让一直没有碰到这些事的丁立大感为难。 胡仙真笑嘻嘻的道:“李波是枢密府的元老,我这现在下去了,不如就请李波回来接任主官如何?” 丁立深吸一口气,看一眼胡仙真并没有说话,调李波回来出任枢密府主官,李波肯定不会推辞,可是现在丁立就对他不满,又怎么容下他有更大的权利,一但回来,那丁立必然要在李波没有掌握大权之前,先一步把他给宰了,而胡仙真提示的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丁立做不出来,他还记得,自己遇险,是召唤出来李雍容和李波兄妹,这才保住一命的,所以不想做得那绝。 胡仙真看出丁立的心思,轻声道:“若是一个人掌控的力量太久,没有控制,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丁立心烦的道:“行了,别说这个了,我会想办法的,你干好你自己的事就是了。” 胡仙真神彩飞扬的道:“交到我的手里,还有什么不成的啊……只是,您不要见见吗?” 丁立狠狠的瞪了一眼胡仙真,刚说让她滚蛋,就听到门外慧英沉声道:“刘大人,公子在里面见胡仙真呢,你先等一等吧。” “走开!”刘慧娘有些急促的声音响起,跟着刘慧娘撞门进来,丁立的脸立时向下一沉,慧英、慧梅是他看人书时候定得的女神,所以召唤出来之后,甚为保护,大家也都知道,因此就是胡仙真这么跋扈的人,都不也对慧英、慧梅无礼,这么跟慧英、慧梅说话的,这还是头一个。 “干什么!”丁立厉声斥道:“你跑这来撒什么野……。” “山陵崩了!”刘慧娘根本就不管丁立在说什么,只是急声叫道:“丁立的话一下像被噎回去了,回头看看,好在他见胡仙真说得就是隐密的事,所以这屋里根本没人,而门口也只有一个慧英!” “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了?”胡仙真这会也知道出了大事了,急忙到了门口向着慧英道:“慧英姐千万看紧。”然后把门带上,慧英也知道事情大了,一回手抓住了肋下的湛卢宝剑,冷冷的四下看着,这会再有人敢往里闯,她就要杀人了。 屋子里,刘慧娘把手里的鹰信交给丁立,声音颤抖的道:“这是今天早上送到的,用了黄木林,我以为是寻常消息,就打开了,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 鹰信有木管做标记,绿色的木管是枢密府任何官都能打开看得,黄色是只有主官能看得,红色除了丁立和枢密府主官,外人不许看,所以刘慧娘才打开的。 丁立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鹰展开,看完了之后,恨恨的摔在了桌子上,叫道:“这个小王八蛋,这不是添乱吗!” 胡仙真偷着拿眼去溜,丁立抓起来塞到她的手里,道:“快想办法!” 鹰信上说得很明白,刘协在伏后走了之后,日夜不睡得饮酒、御女,结果就在昨天夜里,死在一场激烈的活塞运动之中了,宫人外报,邓展立刻斩杀了宫人,紧急通知了白雀,随后北都封锁,白雀下令把刘协的尸体给冰冻起来,密不发丧,并暗中通知樊梨花立刻回兵太原,然后发信向丁立请示。 丁立咬牙切齿的道:“现在怎么办!” 胡仙真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前一步,道:“主公!这是天大的机会啊,皇后在此,她肚子里有孩子,可以向天下昭告,就立她腹中之子为帝……。” “你放屁!”丁立张口骂道:“现在那崽子也就鸡蛋长个溏心,我立个卵当太子,天下人有谁能有服!” 胡仙真苦笑道:“我是说这肚子里的脑子孩子出世……,您想啊,谁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有孕多久了,我们就抱个孩子来,立他为帝,皇后手里有自己的请太医看得脉案,改改日期就行了,拿这个孩子压场,然后请皇后抱着那孩子把皇位禅让给您……。” “行了!”丁立冷声道:“第一,我过了,我不会做皇帝,第二,现在也不会有人同意做皇帝,如果我敢这么做,那就是找死了!” 胡仙真也知道这不现实,但是她太想当皇妃了,而且她知道,一但这个机会么落到了刘宠的身上,那丁立再想当皇上,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丁立会被刘宠给炸死的,于是又劝道:“现在是这是天给您的机会,您不能错过啊!” 丁立扭头向着刘慧娘看去,刘慧娘沉声道:“立刻请陈王登基,然后运天子南归下葬。” 刘宠的威望是丁立给抬起来的,但是不得不说,现在的刘宠在宗亲之中,名声最大,她要是出任天子,反对的声音肯定很小很小,尤其是在天子无子的时候,最多就是有人造谣,说天子是被丁立给弄死的,但这绝不能成为主流。 丁立跺脚道:“我自然知道这个时候,刘宠为帝最好,可是……她不肯……啊。” 丁立说得是刘宠不肯暴露自己是女人,而以男的身份登基,那以后也不用再想着改过来了,刘慧娘不懂,道:“事至今时,已经不是推辞就行的了,一定要请陈王登基,不然的话……。” “请陈王我们就都死了!”胡仙真突然吼了一声,丁立和刘慧娘一齐向着胡仙真看去,丁立冷声道:“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胡仙真咬了咬牙,就跪倒在地道:“回主公,陈王……女扮男装,我知道了。” 天雷滚滚,刘慧娘不敢相信的看着胡仙真。 丁立冷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阳夺玺出来,您从我的屋里出去,给陈王看玉玺,我听到了……。” 丁立淡淡的道:“我要立一个女皇的话,你也听到了?” 胡仙真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请您登基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我能当皇妃,还因为我知道您的心思,一但陈王为帝,您会众叛亲离的!” 刘慧娘卟嗵跪倒:“请主公为帝!”她也不傻,知道这里的可怕。 丁立冷哼一声,道:“别人;我不敢保证,但是我知道,我手下的女帅,都不会反,其他的人!为了我的目标,我可以大开杀戒!” 刘慧娘、胡仙真两个脸都绿了,可是谁都不敢说话,只是不住的磕头,丁立沉声道:“行了,都给我起来吧!你们现在想想,我是回太原好,还是留在洛阳。” 刘慧娘犹豫片刻,道:“您若是为臣,或是北都有立翤的能立,那您一定要回去,而现在不管您是自己为帝,还是立……陈王,都不应该再北都,只有您在这里讯速搭起架子,才能让北都的一切,都瘫痪下来。” 胡仙真也道:“现在北都官员,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但樊帅回兵,就算是北都知道了,也没有能抗拒,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洛阳比较安全,现在就连玉玺都在白雀的手中,那一切如何操作,都在我们。”她们两上反对是反对,但是她们也知道,不管丁立会不会一条道走到黑,她们都要给丁立把路铺好了。 丁立沉声道:“传我令,高梦鸾的前锋营立刻进入洛阳,枢密府停止修建工程,全部力量控制洛阳左近的官员,传命唐赛儿准备南下的部队停止,马上赶到南阳,穆桂英驻徐州收拢,全力防范曹操,杜凤扬的人马放弃渤海,立刻北上,委她为幽州刺史,平抚整个幽州,上杉谦信全军进兵汉中道口,严防刘备由陇入关中,小心马超有变,梁红玉立刻赶到接管南部水军,全力长江防线,下令樊梨花、上杉谦信、穆桂英、梁红玉、杜凤扬六人,有疑者,皆可杀,不必上报,同时让樊梨花安排可靠的人,立即保护玉玺南下。” 胡仙真和刘慧娘两个对觑一眼,丁立做得安排,虽然可以理解他自己准备登基,但更可以理解他是在孤注一掷,准备推刘宠上位。 但是不管是胡仙真还是刘慧娘,都是全部身家,都押在丁立的身上了,是绝不可能背叛他的,既然如此,就只能执行了。 丁立深吸一口气,又道:“慧英姐,传王双、胡车儿,立刻准备,我们四人微行出城,去见陈王!” 屋里说得话,慧英也全都听到了,她的一颗心也是咚咚的跳个不停,头一次小心的说道:“公子,要不要和老夫人说说?” “不必了!”丁立斩钉截铁的道:“此事已定,绝不回头!”说完大步向外走去,胡仙真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丁立,轻声说道:“主公!仙真就陪你拼命了!” 丁立淡淡一笑,道:“也许不是拼命!”他只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感应到了系统兴奋的颤抖,他知道他做对了,拥立一位女皇,这将大大的刺激到系统。 (本章完) 第578章 五百八十五:我的女人 沈云英笑看着刘裕、刘谌在一起一玩着,虽然刘裕是刘宠的儿子,但是一来,沈云英是名义上刘裕的‘亲娘’二来,刘宠的性格也带不了孩子,所以平时都是由沈云英带着这孩子,刘裕的性格颇为了霸道,小刘谌跟他在一起玩的时候,总受欺负,不过在沈云英看来,刘裕是主,刘谌是副,就受点欺负也没有什么。 天已近春,沈云英虽然的挂名南军都督,但什么事都不管的,闲坐无聊,而刘宠又不肯在王府里待着,早就跑到徐州去,这让沈云英更是发闲,于是告诉下人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小睡片刻。 朦朦胧胧,沈云英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沈云英猛的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的侍女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叫道:“王妃,王妃,您快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一个人,抓了小世子就在哪里打呢。” 刘裕虽小,但是很早就已经得了世子之位,沈云英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护卫呢?”她一边叫一边冲了出去,两个侍女跟着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长华姑娘,不许护卫过来阻拦。” 沈云英心里焦急,也没有听到侍女说什么,就跑出去了,就见花坛之下,一个穿着普通校尉服的男子,坐在一旁的石头台上,抓着刘裕轮着大巴掌,一下跟着一下的拍着,还不停的骂着:“小王八蛋,你的胆子也太胆了!” 沈云英急冲过去,叫道:“放手!”一拳向着那男人的后背捶过去,那男人还没做出反应,旁的一个侍女已经出手,手臂一格,把沈云英的拳头给格了开来。 沈云英刚要再动手,那侍女一笑道:“王妃,是我。” 沈云英的手就停在空中了,回头望去,就见打孩子的人回头,正是丁立。 丁立怀里的刘裕大声器哭叫道:“王娘,快救我!” 沈云英心疼的什么似的,急声道:“你快把孩子放下!” 丁立冷声道:“这个小王八蛋是谁教出来的!那是他的亲弟弟,同血同源!他特么拿着当马骑!” 沈云英这才注意到刘谌就趴在地上,下身没穿裤子,两条腿都磨破了,屁股蛋上都是小皮鞭抽出来的印子,不由得急怒的叫道:“你们都干什么的?为什么就这么看着?”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问别人干什么?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骑人,那帮混蛋在边上起哄,他奶奶个的,这是小王爷,轮得到你们起哄?” 王府一干的护卫、侍婢,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却都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沈云英过去宠着刘裕了,这种事以前也有人反应过,只是沈云英全不往心里去,只是随意的说几句就完了,所以一点点的,这些人已经养成习惯了。 沈云英此时心口发疼,就过去把刘谌给抱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他的腿,早有人拿了裤子过来,就给刘谌穿上。 沈云英轻声说道:“寄奴,这是你弟弟,你怎地这样欺负他?” 刘裕噘着嘴不说话,丁立狠狠的又给他屁股一巴掌,叫道:“说话!” 五百八十八:苦劝刘宠 沈云英笑看着刘裕、刘谌在一起一玩着,虽然刘裕是刘宠的儿子,但是一来,沈云英是名义上刘裕的‘亲娘’二来,刘宠的性格也带不了孩子,所以平时都是由沈云英带着这孩子,刘裕的性格颇为了霸道,小刘谌跟他在一起玩的时候,总受欺负,不过在沈云英看来,刘裕是主,刘谌是副,就受点欺负也没有什么。 天已近春,沈云英虽然的挂名南军都督,但什么事都不管的,闲坐无聊,而刘宠又不肯在王府里待着,早就跑到徐州去,这让沈云英更是发闲,于是告诉下人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小睡片刻。 朦朦胧胧,沈云英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沈云英猛的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的侍女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叫道:“王妃,王妃,您快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一个人,抓了小世子就在哪里打呢。” 刘裕虽小,但是很早就已经得了世子之位,沈云英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护卫呢?”她一边叫一边冲了出去,两个侍女跟着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长华姑娘,不许护卫过来阻拦。” 沈云英心里焦急,也没有听到侍女说什么,就跑出去了,就见花坛之下,一个穿着普通校尉服的男子,坐在一旁的石头台上,抓着刘裕轮着大巴掌,一下跟着一下的拍着,还不停的骂着:“小王八蛋,你的胆子也太胆了!” 沈云英急冲过去,叫道:“放手!”一拳向着那男人的后背捶过去,那男人还没做出反应,旁的一个侍女已经出手,手臂一格,把沈云英的拳头给格了开来。 沈云英刚要再动手,那侍女一笑道:“王妃,是我。” 沈云英的手就停在空中了,回头望去,就见打孩子的人回头,正是丁立。 丁立怀里的刘裕大声器哭叫道:“王娘,快救我!” 沈云英心疼的什么似的,急声道:“你快把孩子放下!” 丁立冷声道:“这个小王八蛋是谁教出来的!那是他的亲弟弟,同血同源!他特么拿着当马骑!” 沈云英这才注意到刘谌就趴在地上,下身没穿裤子,两条腿都磨破了,屁股蛋上都是小皮鞭抽出来的印子,不由得急怒的叫道:“你们都干什么的?为什么就这么看着?”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问别人干什么?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骑人,那帮混蛋在边上起哄,他奶奶个的,这是小王爷,轮得到你们起哄?” 王府一干的护卫、侍婢,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却都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沈云英过去宠着刘裕了,这种事以前也有人反应过,只是沈云英全不往心里去,只是随意的说几句就完了,所以一点点的,这些人已经养成习惯了。 沈云英此时心口发疼,就过去把刘谌给抱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他的腿,早有人拿了裤子过来,就给刘谌穿上。 沈云英轻声说道:“寄奴,这是你弟弟,你怎地这样欺负他?” 刘裕噘着嘴不说话,丁立狠狠的又给他屁股一巴掌,叫道:“说话!” 五百八十八:苦劝刘宠 沈云英笑看着刘裕、刘谌在一起一玩着,虽然刘裕是刘宠的儿子,但是一来,沈云英是名义上刘裕的‘亲娘’二来,刘宠的性格也带不了孩子,所以平时都是由沈云英带着这孩子,刘裕的性格颇为了霸道,小刘谌跟他在一起玩的时候,总受欺负,不过在沈云英看来,刘裕是主,刘谌是副,就受点欺负也没有什么。 天已近春,沈云英虽然的挂名南军都督,但什么事都不管的,闲坐无聊,而刘宠又不肯在王府里待着,早就跑到徐州去,这让沈云英更是发闲,于是告诉下人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小睡片刻。 朦朦胧胧,沈云英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沈云英猛的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的侍女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叫道:“王妃,王妃,您快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一个人,抓了小世子就在哪里打呢。” 刘裕虽小,但是很早就已经得了世子之位,沈云英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护卫呢?”她一边叫一边冲了出去,两个侍女跟着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长华姑娘,不许护卫过来阻拦。” 沈云英心里焦急,也没有听到侍女说什么,就跑出去了,就见花坛之下,一个穿着普通校尉服的男子,坐在一旁的石头台上,抓着刘裕轮着大巴掌,一下跟着一下的拍着,还不停的骂着:“小王八蛋,你的胆子也太胆了!” 沈云英急冲过去,叫道:“放手!”一拳向着那男人的后背捶过去,那男人还没做出反应,旁的一个侍女已经出手,手臂一格,把沈云英的拳头给格了开来。 沈云英刚要再动手,那侍女一笑道:“王妃,是我。” 沈云英的手就停在空中了,回头望去,就见打孩子的人回头,正是丁立。 丁立怀里的刘裕大声器哭叫道:“王娘,快救我!” 沈云英心疼的什么似的,急声道:“你快把孩子放下!” 丁立冷声道:“这个小王八蛋是谁教出来的!那是他的亲弟弟,同血同源!他特么拿着当马骑!” 沈云英这才注意到刘谌就趴在地上,下身没穿裤子,两条腿都磨破了,屁股蛋上都是小皮鞭抽出来的印子,不由得急怒的叫道:“你们都干什么的?为什么就这么看着?”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问别人干什么?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骑人,那帮混蛋在边上起哄,他奶奶个的,这是小王爷,轮得到你们起哄?” 王府一干的护卫、侍婢,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却都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沈云英过去宠着刘裕了,这种事以前也有人反应过,只是沈云英全不往心里去,只是随意的说几句就完了,所以一点点的,这些人已经养成习惯了。 沈云英此时心口发疼,就过去把刘谌给抱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他的腿,早有人拿了裤子过来,就给刘谌穿上。 沈云英轻声说道:“寄奴,这是你弟弟,你怎地这样欺负他?” 刘裕噘着嘴不说话,丁立狠狠的又给他屁股一巴掌,叫道:“说话!” 五百八十八:苦劝刘宠 沈云英笑看着刘裕、刘谌在一起一玩着,虽然刘裕是刘宠的儿子,但是一来,沈云英是名义上刘裕的‘亲娘’二来,刘宠的性格也带不了孩子,所以平时都是由沈云英带着这孩子,刘裕的性格颇为了霸道,小刘谌跟他在一起玩的时候,总受欺负,不过在沈云英看来,刘裕是主,刘谌是副,就受点欺负也没有什么。 天已近春,沈云英虽然的挂名南军都督,但什么事都不管的,闲坐无聊,而刘宠又不肯在王府里待着,早就跑到徐州去,这让沈云英更是发闲,于是告诉下人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想要小睡片刻。 朦朦胧胧,沈云英就听到有孩子的哭声,沈云英猛的坐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的侍女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叫道:“王妃,王妃,您快出去看看吧!也不知道哪里来得那么一个人,抓了小世子就在哪里打呢。” 刘裕虽小,但是很早就已经得了世子之位,沈云英吓了一跳,急忙跳起来,叫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护卫呢?”她一边叫一边冲了出去,两个侍女跟着向外跑,一边跑还一边说:“长华姑娘,不许护卫过来阻拦。” 沈云英心里焦急,也没有听到侍女说什么,就跑出去了,就见花坛之下,一个穿着普通校尉服的男子,坐在一旁的石头台上,抓着刘裕轮着大巴掌,一下跟着一下的拍着,还不停的骂着:“小王八蛋,你的胆子也太胆了!” 沈云英急冲过去,叫道:“放手!”一拳向着那男人的后背捶过去,那男人还没做出反应,旁的一个侍女已经出手,手臂一格,把沈云英的拳头给格了开来。 沈云英刚要再动手,那侍女一笑道:“王妃,是我。” 沈云英的手就停在空中了,回头望去,就见打孩子的人回头,正是丁立。 丁立怀里的刘裕大声器哭叫道:“王娘,快救我!” 沈云英心疼的什么似的,急声道:“你快把孩子放下!” 丁立冷声道:“这个小王八蛋是谁教出来的!那是他的亲弟弟,同血同源!他特么拿着当马骑!” 沈云英这才注意到刘谌就趴在地上,下身没穿裤子,两条腿都磨破了,屁股蛋上都是小皮鞭抽出来的印子,不由得急怒的叫道:“你们都干什么的?为什么就这么看着?”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问别人干什么?这个小王八蛋,在这骑人,那帮混蛋在边上起哄,他奶奶个的,这是小王爷,轮得到你们起哄?” 王府一干的护卫、侍婢,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却都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沈云英过去宠着刘裕了,这种事以前也有人反应过,只是沈云英全不往心里去,只是随意的说几句就完了,所以一点点的,这些人已经养成习惯了。 沈云英此时心口发疼,就过去把刘谌给抱了起来,轻轻的抚着他的腿,早有人拿了裤子过来,就给刘谌穿上。 沈云英轻声说道:“寄奴,这是你弟弟,你怎地这样欺负他?” 刘裕噘着嘴不说话,丁立狠狠的又给他屁股一巴掌,叫道:“说话!” (本章完) 第579章 五百八十六:前世恩仇今世完 深夜的王府的之中,一阵琴声响起,丁立刚刚睡下,听到琴声猛跳了起来,就从屋子里出来,寻着琴声而行,果然刘宠就在一颗树下,身上仅穿白衣,琴在膝上,随着他的手指,弹奏出一阵阵哀婉的乐声流动,如泣如诉。 丁立缓缓的向着刘宠走了过来,将到刘宠的身边,嘣的一声,刘宠手上古琴的弦子一下断掉了。 本来就在强迫自己弹琴的刘宠怒吼一声,抓起那上等的古琴,向着自己的膝盖上用力一磕,一架古琴立刻变成了两半,随后被他一甩手,有多远就滚多远了。 丁立轻声道:“还在烦闷之中吗?”说着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拂着刘宠的头发,轻声道:“你不这么苦恼,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 刘宠用力一甩头,把丁立的手给震下去,冷声道:“别这么吗,我是人,不是你的小狗!” 丁立苦笑一声,道:“北都绝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下决定吧,如果……你还不愿意,那就算了。“ 刘宠沉声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丁立怔忡的问道。 刘宠冷声道:“你为什么要让我登基为帝?”丁立张嘴就要说话,但是刘宠又道:“你把这件事说清楚,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答应你。” 丁立一下卡住了,他既没有办法说系统的事,也没有办法说假话,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丁立怔而不言,刘宠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缓缓的低头就要走开,丁立心口巨疼,看着刘宠失望的样子,沉声道:“我只能告诉你,只要你能成为皇帝,我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刘宠回头向着丁立一笑,然后道:“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当初我哥哥死了之后,我假冒陈王,就是为了陈王府能得到好处,既然你能得到好处,那我就当这个皇上,又能如何。” 丁立苦笑一声,道:“你看看你,让你当皇上,又不是让你受苦。” 刘宠沉声长叹,道:“行了,不要说了,你们怎么开始行动?” 丁立走到刘宠身前,抚着她的双肩,道:“和我回洛阳,就这么简单。” “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吗?” 丁立摇摇头道:“不,要大张旗鼓! 兴平二年二月,陈王刘宠摆全幅鸾驾进入了洛阳,骠骑大将军丁立,为其前民导。 这个消息一出,立刻是天下震动,洛阳是大汉真正的国都,重修洛阳的目的,就是为了重建国都,但是国都是给皇上住的,这陈王去干什么?还这高调。 北都洛阳,司马芝和司马朗两个正官署之中喝茶,他们的小童名义上烧水,实际上却是蹲在廓下,盯着有没有过来。 司司朗脸色难看的道:“丁立去了洛阳,美其名曰说是看看洛阳皇宫的修造,可是现在他把刘宠弄去了,他要干什么?” 司马芝冷声道:“这还用问吗?只怕是要翻脸了。” 司马朗长叹一声道:“这世上,还忠良了吗!” 两个人正说着,一个仆人匆匆而来向着司马芝、司马朗二人一礼道:“三公有命,让二位立刻赶到永德殿,有重要事情。” 司马芝和司马朗两个人对觑一眼,同时流露出了坚毅的神色,司马芝大步向前走去,口中长吟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司马朗跟着道:“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两个人竟然抱了拼命的心。 叔侄女二人,就到了府门外,上了马车,向着皇宫而去,只是车子才走了不到,片刻,就听车体发出吱吱的叫声,跟着哗啦一声,车子彻底解体,就瘫在地上,拉车的马拉着两片破木板向前跑去,主管带着人就追下去了,而这个时候,一个少年带着人过来了,看着司马芝、司马朗一挥手,十几个家丁,就把他们两个给围住了。 司马芝恼火的叫道:“仲达!你这是要干什么!” 司马懿看着司马芝淡淡的道:“叔父,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给我司马家招祸而已!”随后沉声道:“把人带回去,向三公请假!”不管司马朗、还是司马芝,都愤怒的叫喊着,但是不管他们喊什么,司马懿都不为所动,就那样把他们两个给押回去了。 政事堂之中,所有官员都到了,只有司马家的没来,孔融背剪双手,不住的来回走着,冷哼着道:“我们这些官员,是在大汉为官,还是在为枢密府为官?他们三天两头,就把我们招集过来,这也太霸道了吧!” 官员之中有不少人都在迎和着孔融,孔融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了,回身向着杨彪道:“老太师,我们应当……。” 孔融的话音没落,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跟着白雀顶盔贯甲,带着一群虎贲武士走了进来,孔融的呆劲上来,冷声道:“白大人,你带着这些人进来,有何用意!” 白雀沉声道:“回老太师,回太保,回太傅,皇上……驾崩了!” 全场大惊,杨彪和丁绍两个猛的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雀,孔融目眦欲裂的叫道:“皇上是如何殡天的?” 白雀道:“皇上龙体,就在宫中,诸位请随我来!”说完转头向外走去,众官员一齐跟了上来,本来还有些胆小的官员,在后面犹豫,但是看到丁绍和杨彪、孔融走在最前面,不由得一下静下心来,都跟在了后面。 一行人片刻工夫就到了刘协的寝宫,就见刘协躺在龙床上,周围有几个妃嫔正给刘协擦试手脚,看那毫无血色的脸,显然是真的死了。 杨彪老泪纵横,就走过去,大声哭道:“皇上!”丁绍也是走过去哭告,后面的大臣们一齐哀嚎,只有孔融却是不哭,围着刘协不住的转着,连转了三圈之后,他突然叫道:“白大人,我来问你,皇上是几时仙游的?” 白雀平静的道:“七天前。” 在场的人都有些惊愕,他们想到了有人问,却是没有想到有人会真回答,不由得都有些乱了阵脚,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啊? 五百八十九:五百八十九: 深夜的王府的之中,一阵琴声响起,丁立刚刚睡下,听到琴声猛跳了起来,就从屋子里出来,寻着琴声而行,果然刘宠就在一颗树下,身上仅穿白衣,琴在膝上,随着他的手指,弹奏出一阵阵哀婉的乐声流动,如泣如诉。 丁立缓缓的向着刘宠走了过来,将到刘宠的身边,嘣的一声,刘宠手上古琴的弦子一下断掉了。 本来就在强迫自己弹琴的刘宠怒吼一声,抓起那上等的古琴,向着自己的膝盖上用力一磕,一架古琴立刻变成了两半,随后被他一甩手,有多远就滚多远了。 丁立轻声道:“还在烦闷之中吗?”说着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拂着刘宠的头发,轻声道:“你不这么苦恼,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 刘宠用力一甩头,把丁立的手给震下去,冷声道:“别这么吗,我是人,不是你的小狗!” 丁立苦笑一声,道:“北都绝不可能坚持太长时间,究竟该怎么做,你自己下决定吧,如果……你还不愿意,那就算了。“ 刘宠沉声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丁立怔忡的问道。 刘宠冷声道:“你为什么要让我登基为帝?”丁立张嘴就要说话,但是刘宠又道:“你把这件事说清楚,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答应你。” 丁立一下卡住了,他既没有办法说系统的事,也没有办法说假话,所以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着丁立怔而不言,刘宠的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缓缓的低头就要走开,丁立心口巨疼,看着刘宠失望的样子,沉声道:“我只能告诉你,只要你能成为皇帝,我就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刘宠回头向着丁立一笑,然后道:“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当初我哥哥死了之后,我假冒陈王,就是为了陈王府能得到好处,既然你能得到好处,那我就当这个皇上,又能如何。” 丁立苦笑一声,道:“你看看你,让你当皇上,又不是让你受苦。” 刘宠沉声长叹,道:“行了,不要说了,你们怎么开始行动?” 丁立走到刘宠身前,抚着她的双肩,道:“和我回洛阳,就这么简单。” “还是这样悄无声息的吗?” 丁立摇摇头道:“不,要大张旗鼓! 兴平二年二月,陈王刘宠摆全幅鸾驾进入了洛阳,骠骑大将军丁立,为其前民导。 这个消息一出,立刻是天下震动,洛阳是大汉真正的国都,重修洛阳的目的,就是为了重建国都,但是国都是给皇上住的,这陈王去干什么?还这高调。 北都洛阳,司马芝和司马朗两个正官署之中喝茶,他们的小童名义上烧水,实际上却是蹲在廓下,盯着有没有过来。 司司朗脸色难看的道:“丁立去了洛阳,美其名曰说是看看洛阳皇宫的修造,可是现在他把刘宠弄去了,他要干什么?” 司马芝冷声道:“这还用问吗?只怕是要翻脸了。” 司马朗长叹一声道:“这世上,还忠良了吗!” 两个人正说着,一个仆人匆匆而来向着司马芝、司马朗二人一礼道:“三公有命,让二位立刻赶到永德殿,有重要事情。” 司马芝和司马朗两个人对觑一眼,同时流露出了坚毅的神色,司马芝大步向前走去,口中长吟道:“路漫漫其修远兮。”司马朗跟着道:“吾将上下而求索!”这两个人竟然抱了拼命的心。 叔侄女二人,就到了府门外,上了马车,向着皇宫而去,只是车子才走了不到,片刻,就听车体发出吱吱的叫声,跟着哗啦一声,车子彻底解体,就瘫在地上,拉车的马拉着两片破木板向前跑去,主管带着人就追下去了,而这个时候,一个少年带着人过来了,看着司马芝、司马朗一挥手,十几个家丁,就把他们两个给围住了。 司马芝恼火的叫道:“仲达!你这是要干什么!” 司马懿看着司马芝淡淡的道:“叔父,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给我司马家招祸而已!”随后沉声道:“把人带回去,向三公请假!”不管司马朗、还是司马芝,都愤怒的叫喊着,但是不管他们喊什么,司马懿都不为所动,就那样把他们两个给押回去了。 政事堂之中,所有官员都到了,只有司马家的没来,孔融背剪双手,不住的来回走着,冷哼着道:“我们这些官员,是在大汉为官,还是在为枢密府为官?他们三天两头,就把我们招集过来,这也太霸道了吧!” 官员之中有不少人都在迎和着孔融,孔融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起来了,回身向着杨彪道:“老太师,我们应当……。” 孔融的话音没落,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跟着白雀顶盔贯甲,带着一群虎贲武士走了进来,孔融的呆劲上来,冷声道:“白大人,你带着这些人进来,有何用意!” 白雀沉声道:“回老太师,回太保,回太傅,皇上……驾崩了!” 全场大惊,杨彪和丁绍两个猛的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白雀,孔融目眦欲裂的叫道:“皇上是如何殡天的?” 白雀道:“皇上龙体,就在宫中,诸位请随我来!”说完转头向外走去,众官员一齐跟了上来,本来还有些胆小的官员,在后面犹豫,但是看到丁绍和杨彪、孔融走在最前面,不由得一下静下心来,都跟在了后面。 一行人片刻工夫就到了刘协的寝宫,就见刘协躺在龙床上,周围有几个妃嫔正给刘协擦试手脚,看那毫无血色的脸,显然是真的死了。 杨彪老泪纵横,就走过去,大声哭道:“皇上!”丁绍也是走过去哭告,后面的大臣们一齐哀嚎,只有孔融却是不哭,围着刘协不住的转着,连转了三圈之后,他突然叫道:“白大人,我来问你,皇上是几时仙游的?” 白雀平静的道:“七天前。” 在场的人都有些惊愕,他们想到了有人问,却是没有想到有人会真回答,不由得都有些乱了阵脚,不知道接下来该问什么啊? (本章完) 第580章 五百八十七:山陵崩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蔡邕被扯回房中,坐在屋里一语不发,只是落泪,蔡文姬心痛的道:“父亲!您这是做什么啊!” 蔡邕摇头道:“你下去吧!我要一个人待一会。” 蔡文姬无奈,只得退下,等到蔡文姬走了之后,蔡邕就把长榻推到了房梁的边上,然后解下丝绦,用力甩到了房梁上面,等到垂下来之后,就站榻上,向着皇宫的方向,大声叫道:“皇上!你慢走,老臣来陪你了!”说完脑袋向着丝绦里一送,跟着就蹬长榻,只是那榻太沉了,他跟本就踢不开。 蔡邕正在用力的时候,房门一下被开了,冲进来一个女孩儿,抱住了蔡邕的双腿,用力把他托了起来,同时尖声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随着叫声,跑进来十几人仆役,先争着把蔡邕给托了下来,随后又把蔡文姬给找了回来。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蔡文姬看着蔡邕坐在那里,一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哭笑不得,就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向那个女孩儿道:“曹婴,你先退下吧。” (本章完) 元旦快乐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曹昂惨笑道:“难道我现在还会有什么活路吗。”笑着笑着,他突然容容一收,戾声道:“让你的手下给我让条路!我的出身,不是你们能想想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死,我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吕刚听得吓了一跳,心道:“我是出来求命的,这个家伙出来是求死的,和疯子争不到赢头。”想到这里,吕刚沉声道:“这位朋友,吕某服了,这就放你离开,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曹昂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道:“就在这里!”跟着脚步声响,一群人向着他们藏身的小屋冲了过来,吕刚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冷声向着曹昂说道:“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你而来的,他们可不会顾忌我的命,你要是再犹豫不决,那等到他 五百九十一: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曹昂惨笑道:“难道我现在还会有什么活路吗。”笑着笑着,他突然容容一收,戾声道:“让你的手下给我让条路!我的出身,不是你们能想想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死,我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吕刚听得吓了一跳,心道:“我是出来求命的,这个家伙出来是求死的,和疯子争不到赢头。”想到这里,吕刚沉声道:“这位朋友,吕某服了,这就放你离开,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曹昂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道:“就在这里!”跟着脚步声响,一群人向着他们藏身的小屋冲了过来,吕刚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冷声向着曹昂说道:“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你而来的,他们可不会顾忌我的命,你要是再犹豫不决,那等到他 五百九十一: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曹昂惨笑道:“难道我现在还会有什么活路吗。”笑着笑着,他突然容容一收,戾声道:“让你的手下给我让条路!我的出身,不是你们能想想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死,我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吕刚听得吓了一跳,心道:“我是出来求命的,这个家伙出来是求死的,和疯子争不到赢头。”想到这里,吕刚沉声道:“这位朋友,吕某服了,这就放你离开,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曹昂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道:“就在这里!”跟着脚步声响,一群人向着他们藏身的小屋冲了过来,吕刚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冷声向着曹昂说道:“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你而来的,他们可不会顾忌我的命,你要是再犹豫不决,那等到他 五百九十一: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曹昂惨笑道:“难道我现在还会有什么活路吗。”笑着笑着,他突然容容一收,戾声道:“让你的手下给我让条路!我的出身,不是你们能想想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死,我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吕刚听得吓了一跳,心道:“我是出来求命的,这个家伙出来是求死的,和疯子争不到赢头。”想到这里,吕刚沉声道:“这位朋友,吕某服了,这就放你离开,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曹昂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道:“就在这里!”跟着脚步声响,一群人向着他们藏身的小屋冲了过来,吕刚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冷声向着曹昂说道:“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你而来的,他们可不会顾忌我的命,你要是再犹豫不决,那等到他 五百九十一: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曹昂惨笑道:“难道我现在还会有什么活路吗。”笑着笑着,他突然容容一收,戾声道:“让你的手下给我让条路!我的出身,不是你们能想想的,所以我不能这样一身血污的去死,我要寻一个安静的地方!” 吕刚听得吓了一跳,心道:“我是出来求命的,这个家伙出来是求死的,和疯子争不到赢头。”想到这里,吕刚沉声道:“这位朋友,吕某服了,这就放你离开,你看这总可以了吧?” 曹昂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大声的叫道:“就在这里!”跟着脚步声响,一群人向着他们藏身的小屋冲了过来,吕刚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冷声向着曹昂说道:“外面那些人就是为你而来的,他们可不会顾忌我的命,你要是再犹豫不决,那等到他 吕刚看到曹昂一直没有动静,不由得有些惊异的道:“他不是死了吧?若是死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向……交待。” 抓着曹昂的大汉就把曹他昂放下,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试他的鼻息,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不由得大声叫道:“还真死了!” 吕刚恨恨的道:“我说抓回来,像弄羊那样把他的那东西弄掉,你可倒好,上去就是一刀,这下怎么办?” 另一个瘦子道:“也没事,公子不是说了吗,就算是死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吕刚冷哼一声,懒得再去和这些废货说话,就凑过去,伸手到曹昂的鼻子低下,探曹昂的鼻息。 就在吕刚的手一探到曹昂鼻子底下的一刻,曹昂突然出手,抓住了曹昂的手指,用力的一扳,吕刚的手指立时被折断了。 吕刚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曹昂身子好像猎豹一般的起来,就从吕刚的腰间抽出一柄小短刀,顶在了吕刚的脖子上,冷声道:“谁也别动,不然我就捅死他!” 此时曹昂下半身疼得已经麻木了,灵魂似乎都被撕开了一般,但是这疼痛也刺激得他暴发出寻常五倍的力量,死死的禁锢着吕刚。 吕刚试了几次,都不能挣脱对手,他心里恼火,冷声道:“小子,你要是敢伤我,那你就别想有活路了。 (本章完) 第581章 五百八十八:苦劝刘宠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控制曹操!”丁立冷笑一声,道:“这天下就没有能控制阿瞒!”他顿了顿,道:“把刘宠是女人的事,想办法透露出去!” “是……啊!”刘慧娘先是习惯的答应一声,但随后就惊叫起来,道:“您说什么!” 丁立的双眼之中跳动着疯狂的火焰,道:“天子死讯一确定,曹操就会推举刘赟为主,袁世凯那个小人一定会和曹操结盟,而刘备大概会自己来当皇帝,这天下诸侯,就不会有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再听新天子的命令,既然如此,那我还瞒着这事干什么,反正都不听,我就玩点大的!” 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刘慧娘都快要哭了,叫道:“这能一样吗?这消息不散,反抗的就是外人,而刘备之流,也不敢称帝,可是这消息一确定,那不但是外人,就是我们自己人,也会起兵反抗的!” 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丁立的拳头握紧,珉着嘴唇一语不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散出去,那就是天雷了纷纷了,所以他说完了,就开始召唤系统,正式讯问,如果他破釜沉舟,那会得到什么样的帮助,要是给得筹码足够,那他就拼了,要是给得筹码不足,那他……虚心听谏好了。 (本章完) 第582章 五百八十九:公布消息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刘协灵柩到了洛阳的第七天,就在刘协的灵前,三公召开第一次大臣的联席会议,商量推选新皇帝一事。 荀彧接到参加会议的通知,早早的就从衙里出来,骑着马向着祖祠而去,正走着,就听身后有人叫道:“文若!” 荀彧急回头时,就见丁立带着慧英赶了过来,看到他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叫道:“文若,我们一同走。” 荀彧并不推辞,只是道:“丁公,洛阳城里的安排,我已经按着您的布置,进行了新的规划,一会从这里出来,您去看看。” 丁立一摆手道:“那个没有什么看得,我倒想问问,你对天之事,有何看法?” 荀彧淡淡的笑道:“荀彧不过是外官,朝中大事,不必由荀彧来说话。” 丁立笑道:“你是看人选肯定是陈王了,所以觉得这种做样子的事,很没有必要,这才这么不上心吗?” 荀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微笑着摇了摇头。 (本章完) 第583章 五百九十:曹昂之死 洛阳刘家宗祠之中,所有人都像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坐在那里,似乎就要打起来一般,高夫人尽力平和的道:“我们都不要吵,大家安静一会,然后商议,你们看如何?” 高夫人的心情敦厚,平和待人,在场的人虽然对丁立的观感,都不是很好,但是对高夫人,却是没有什么冲突,只府当初洛阳封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对高夫人授封有意,固然这些人为了讨好丁立,但更多的还是对高夫人的认可。 在高夫人的劝说下,就连最好斗的孔融都只哼了一声,就坐下了,大家刚一坐下,疲惫席卷而上,这个对峙,虽然不累人,但是压累心了。 可是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徐璆还站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孔融看着不对,徐璆那样子怎么有点失心疯了,急声叫道:“孟玉,你怎回事?说什么呢!” 孔融把徐璆给喊醒了,但是徐璆并不看孔融,而是向着沈云英咬牙切齿的道:“我问你,那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本来平息下去的气氛,立刻又沸腾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现在被徐璆点破,他们才想起来,刘宠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两个,据说都是沈云英生得,可是刘宠要是女的,那沈云英就是神仙,也生不出刘宠的孩子啊。 孔融仰头狂笑,指着刘宠大声叫道;“你……你这个无羞、无耻的女人!”这孩子不外两个种情,一个是外人的,那不管是刘宠他们抱回来的,还是找人借的种,他都和汉室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一种,就是这孩子是刘宠生得,那这孩子是谁的啊?当然;大家也都知请刘宠和丁立混得那么好……。 杨彪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沉声道:“陈王,那孩子究竟……。” “是我生的!”刘宠冷声道:“我既然顶着一个王字,我的孩子,自然就是刘宠的子孙!” 刘和听了这话不由得不住的摇头,喃喃的道:“不姓刘,不是姓刘的。” 孔融冷声笑道:“听到了吗?不是姓刘的!你的姘头是谁?” 刘宠是什么脾气,岂容他人指责,刚才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会实在忍不得了,怒吼一声抓起身前的小几,向着孔融掷去,孔融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只是他虽然也学过武功,如何能和刘宠比啊,眼看着那小几就到头上了,一旁的丁绍一脚过来,踹在了孔融的胯上,把他踹了出去,这才没有被小几砸中,但是丁绍也烦透了他,下脚的时候,用了七成劲,孔融的胯骨都给踢歪了。 “你给我听着!”刘宠冷声道:“那是我的儿子,我生的儿子!谁敢说他一句,我要谁的命!” “呃!”一声怪响,却是杨彪刚刚清醒过来,听到这话,一仰头又晕死过去了。 高夫人大声道:“好了昔日霍光与群臣议新帝的时候,也没看谁这样大打出手!再闹,那就不用谈了……!” 孔融冷声道:“不谈就不谈……。”只是他的话音没落,高夫人接下又一句:“我们就都出去动手好了!” 五百九十四:天下女帝:下 洛阳刘家宗祠之中,所有人都像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坐在那里,似乎就要打起来一般,高夫人尽力平和的道:“我们都不要吵,大家安静一会,然后商议,你们看如何?” 高夫人的心情敦厚,平和待人,在场的人虽然对丁立的观感,都不是很好,但是对高夫人,却是没有什么冲突,只府当初洛阳封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对高夫人授封有意,固然这些人为了讨好丁立,但更多的还是对高夫人的认可。 在高夫人的劝说下,就连最好斗的孔融都只哼了一声,就坐下了,大家刚一坐下,疲惫席卷而上,这个对峙,虽然不累人,但是压累心了。 可是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徐璆还站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孔融看着不对,徐璆那样子怎么有点失心疯了,急声叫道:“孟玉,你怎回事?说什么呢!” 孔融把徐璆给喊醒了,但是徐璆并不看孔融,而是向着沈云英咬牙切齿的道:“我问你,那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本来平息下去的气氛,立刻又沸腾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现在被徐璆点破,他们才想起来,刘宠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两个,据说都是沈云英生得,可是刘宠要是女的,那沈云英就是神仙,也生不出刘宠的孩子啊。 孔融仰头狂笑,指着刘宠大声叫道;“你……你这个无羞、无耻的女人!”这孩子不外两个种情,一个是外人的,那不管是刘宠他们抱回来的,还是找人借的种,他都和汉室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一种,就是这孩子是刘宠生得,那这孩子是谁的啊?当然;大家也都知请刘宠和丁立混得那么好……。 杨彪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沉声道:“陈王,那孩子究竟……。” “是我生的!”刘宠冷声道:“我既然顶着一个王字,我的孩子,自然就是刘宠的子孙!” 刘和听了这话不由得不住的摇头,喃喃的道:“不姓刘,不是姓刘的。” 孔融冷声笑道:“听到了吗?不是姓刘的!你的姘头是谁?” 刘宠是什么脾气,岂容他人指责,刚才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会实在忍不得了,怒吼一声抓起身前的小几,向着孔融掷去,孔融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只是他虽然也学过武功,如何能和刘宠比啊,眼看着那小几就到头上了,一旁的丁绍一脚过来,踹在了孔融的胯上,把他踹了出去,这才没有被小几砸中,但是丁绍也烦透了他,下脚的时候,用了七成劲,孔融的胯骨都给踢歪了。 “你给我听着!”刘宠冷声道:“那是我的儿子,我生的儿子!谁敢说他一句,我要谁的命!” “呃!”一声怪响,却是杨彪刚刚清醒过来,听到这话,一仰头又晕死过去了。 高夫人大声道:“好了昔日霍光与群臣议新帝的时候,也没看谁这样大打出手!再闹,那就不用谈了……!” 孔融冷声道:“不谈就不谈……。”只是他的话音没落,高夫人接下又一句:“我们就都出去动手好了!” 五百九十四:天下女帝:下 洛阳刘家宗祠之中,所有人都像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坐在那里,似乎就要打起来一般,高夫人尽力平和的道:“我们都不要吵,大家安静一会,然后商议,你们看如何?” 高夫人的心情敦厚,平和待人,在场的人虽然对丁立的观感,都不是很好,但是对高夫人,却是没有什么冲突,只府当初洛阳封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对高夫人授封有意,固然这些人为了讨好丁立,但更多的还是对高夫人的认可。 在高夫人的劝说下,就连最好斗的孔融都只哼了一声,就坐下了,大家刚一坐下,疲惫席卷而上,这个对峙,虽然不累人,但是压累心了。 可是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徐璆还站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孔融看着不对,徐璆那样子怎么有点失心疯了,急声叫道:“孟玉,你怎回事?说什么呢!” 孔融把徐璆给喊醒了,但是徐璆并不看孔融,而是向着沈云英咬牙切齿的道:“我问你,那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本来平息下去的气氛,立刻又沸腾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现在被徐璆点破,他们才想起来,刘宠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两个,据说都是沈云英生得,可是刘宠要是女的,那沈云英就是神仙,也生不出刘宠的孩子啊。 孔融仰头狂笑,指着刘宠大声叫道;“你……你这个无羞、无耻的女人!”这孩子不外两个种情,一个是外人的,那不管是刘宠他们抱回来的,还是找人借的种,他都和汉室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一种,就是这孩子是刘宠生得,那这孩子是谁的啊?当然;大家也都知请刘宠和丁立混得那么好……。 杨彪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沉声道:“陈王,那孩子究竟……。” “是我生的!”刘宠冷声道:“我既然顶着一个王字,我的孩子,自然就是刘宠的子孙!” 刘和听了这话不由得不住的摇头,喃喃的道:“不姓刘,不是姓刘的。” 孔融冷声笑道:“听到了吗?不是姓刘的!你的姘头是谁?” 刘宠是什么脾气,岂容他人指责,刚才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会实在忍不得了,怒吼一声抓起身前的小几,向着孔融掷去,孔融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只是他虽然也学过武功,如何能和刘宠比啊,眼看着那小几就到头上了,一旁的丁绍一脚过来,踹在了孔融的胯上,把他踹了出去,这才没有被小几砸中,但是丁绍也烦透了他,下脚的时候,用了七成劲,孔融的胯骨都给踢歪了。 “你给我听着!”刘宠冷声道:“那是我的儿子,我生的儿子!谁敢说他一句,我要谁的命!” “呃!”一声怪响,却是杨彪刚刚清醒过来,听到这话,一仰头又晕死过去了。 高夫人大声道:“好了昔日霍光与群臣议新帝的时候,也没看谁这样大打出手!再闹,那就不用谈了……!” 孔融冷声道:“不谈就不谈……。”只是他的话音没落,高夫人接下又一句:“我们就都出去动手好了!” 五百九十四:天下女帝:下 洛阳刘家宗祠之中,所有人都像斗鸡一样,脸红脖子粗的坐在那里,似乎就要打起来一般,高夫人尽力平和的道:“我们都不要吵,大家安静一会,然后商议,你们看如何?” 高夫人的心情敦厚,平和待人,在场的人虽然对丁立的观感,都不是很好,但是对高夫人,却是没有什么冲突,只府当初洛阳封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对高夫人授封有意,固然这些人为了讨好丁立,但更多的还是对高夫人的认可。 在高夫人的劝说下,就连最好斗的孔融都只哼了一声,就坐下了,大家刚一坐下,疲惫席卷而上,这个对峙,虽然不累人,但是压累心了。 可是所有人都坐下了,只有徐璆还站在那里,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孔融看着不对,徐璆那样子怎么有点失心疯了,急声叫道:“孟玉,你怎回事?说什么呢!” 孔融把徐璆给喊醒了,但是徐璆并不看孔融,而是向着沈云英咬牙切齿的道:“我问你,那两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本来平息下去的气氛,立刻又沸腾起来,谁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但是现在被徐璆点破,他们才想起来,刘宠是有儿子的,而且还是两个,据说都是沈云英生得,可是刘宠要是女的,那沈云英就是神仙,也生不出刘宠的孩子啊。 孔融仰头狂笑,指着刘宠大声叫道;“你……你这个无羞、无耻的女人!”这孩子不外两个种情,一个是外人的,那不管是刘宠他们抱回来的,还是找人借的种,他都和汉室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一种,就是这孩子是刘宠生得,那这孩子是谁的啊?当然;大家也都知请刘宠和丁立混得那么好……。 杨彪尽力让自己的平静下来,沉声道:“陈王,那孩子究竟……。” “是我生的!”刘宠冷声道:“我既然顶着一个王字,我的孩子,自然就是刘宠的子孙!” 刘和听了这话不由得不住的摇头,喃喃的道:“不姓刘,不是姓刘的。” 孔融冷声笑道:“听到了吗?不是姓刘的!你的姘头是谁?” 刘宠是什么脾气,岂容他人指责,刚才一直在克制自己,这会实在忍不得了,怒吼一声抓起身前的小几,向着孔融掷去,孔融惊呼一声,向后退去,只是他虽然也学过武功,如何能和刘宠比啊,眼看着那小几就到头上了,一旁的丁绍一脚过来,踹在了孔融的胯上,把他踹了出去,这才没有被小几砸中,但是丁绍也烦透了他,下脚的时候,用了七成劲,孔融的胯骨都给踢歪了。 (本章完) 第584章 五百九十一:曹婴之变 整个大汉天下,都被丁立丢出来的炸弹给炸晕了,而有野心的家伙也看到了机会,一时之间暗云涌动,波涛纷起。 洛阳城中,并不为外因而动,所有的人都被发动起来,操办接下来的登基大典,同时丁立发下命令,诸军首将,一律不必赶来参加,只要掌控住自己的人马,就可以了,东军、北军、西军、南军都进入了紧张的状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管是曹操还是袁世凯、刘备,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因为他们需要扶持出自己的傀儡,这样才能和丁立相抗衡,也好向天下发布命令,相比之下,小势力反而更有可能出现动荡。 冀州徐晃的大营之中,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袁尚的亲信;逢记。 “公明将军,这是袁公让我给您带来的信。” 徐晃看看逢记呈上来的书信,淡淡的道:“先生要与晃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晃起身莽,不太识字。” 徐晃这话显然就是推托之语,逢纪微微一笑,也没有去揭穿徐晃,而是道:“公明将军,我是来救将军的!” 徐晃笑道:“此话怎讲?” 逢记道:“将军难道还不知道洛阳之事吗?丁立逆天而行,刘宠无视法理,这两个人所作所为,必遭天遣,公明将军若是再随着他们而行兵,只怕命不久矣了!” 徐晃并不说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桌子上的一个小沙漏,这是丁立送他的,丁立让他上北边来的时候,就把这个送给他了,徐晃还记得,丁立有两句诗给他‘千里奔袭第一将,破敌卫国惟有君’虽然很久都没有见到丁立了,但是丁立的音容笑貌好像就在他的眼前一般。 逢记接着道:“我家袁公,已经与魏王联合,准备拥济南王接掌皇位,公明将军若能去逆从顺,为大汉正朔而战,将军之名,必然是垂与青史!” 徐晃还是不说话的看那沙漏,逢纪也不着急,就那样平静的看着徐晃。 徐晃缓缓的伸手,把小小的沙漏抓在手里,手指细细的摩挲着,轻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丁公,但是……女人为帝,这……是倒置乾坤啊!” 逢纪心头一喜,向着徐晃道:“公明将军所言极是啊!” 徐晃手掌缩紧,那沙漏被抓得嘎嘎直响,徐晃半闭上眼睛,喃喃的道:“只怕……丁公要遗骂史册,永生难变了!” 逢纪眉梢眼角都要跳起来了,说道:“那公明将军就不能这样跟着他陪葬了。” 徐晃手上一用力,那个小沙漏被他捏碎了,随后徐晃沉声道:“请回报袁公……。”徐晃说得很费力,就好像说不出来一般,说到这里,还停顿了一会,然后才又道:“……徐晃愿随袁公,共赴大义!” “好!”逢纪一拍手道:“逢纪一定把公明将军话带回给袁公!”说完逢纪起身向着徐晃一礼,然后就出帐离开了。 一直站在徐晃身后的徐商这会才开口道:“大哥?我们当真叛降袁尚了吗?” 徐晃沉声道:“现在的丁公,不再是为了大义而行的丁公了,而是一个被女色而迷的人,刘宠我没有见过,但是我听军中的人说过,貌美如同处子!现在我们才知道,又那里是如同处子,而是就是处子!丁公是被她迷了心了,这才做出这地乾纲倒置之事,你我大好男儿,岂有向女人跪拜,成其座下之臣的道理!” 徐商低头道:“只是……丁公对我们不薄啊!” 徐晃道:“如今说来,只能是我们负了丁公之义,而求天下大义了!” 徐商长叹一声,道:“小弟是来以哥哥马首是瞻,既然哥哥要这么做,那小弟自无话说,但是……我们北营的军将,如何安抚啊?他们可不一定能听从哥哥的啊?” 徐晃一语不发,就那样低着坐着,拳头不停的张开握紧,半响才道:“阎柔、张雷公、眭元进的人马在代郡,他们怎么做,我们就控制不住了,卫伯玉和文稷、田豫在涿郡,不过卫伯玉前段在逢纪没来之前,就告假还乡了,如果我猜得不差,卫家也会有动作,现在涿郡只有文稷、田豫二人,……通知他们两个过来,然后缚之,若能为我所用最好,若是不能……只能杀之!” 徐商的心一哆嗦,随后道:“我这就下去安排。”刚走到帐门口,徐晃突然道:“二弟,虽然我们遵从大义,但是……丁立手下的人马有多厉你也知道,逢记虽然说了,他会想办法让樊梨花一时之间,不能顾上我们,但是袁尚的人马,在樊梨花的手下,完全就不是对手,所以我们不能指望他们,必须要尽快控制军队,这才能保证我们兄弟的生死,所以……你如果放过了别人,那就是害死我们自己了!” 徐商脚步一凝,随后道:“大哥放心,小弟知道了。” 徐商下去安排,徐晃看着手里的小沙漏,冷冷的道:“主公,请你不要怪徐晃,我一直在女将之下,就已经很委屈了,实在不能再在女帝之下了!”说完珍而重之的把小沙漏收了起来,然后道:“传诸将进帐!” 帐下执戟发令之后,夏昭、邓升二将以及徐晃新提拔的四员大将;郎青、贺红、葛海、梁寿一齐入帐,同时向着徐晃一礼,徐晃起身郑重的还了一礼。 六员大将都有些惊愕的看着徐晃,徐晃沉声道:“诸位,我想你们也都知道了,主公在洛阳立女人为帝,那刘宠欺君而为,以女子身,领王爵,这还不算,还与人私通生子,现在更是迷得主公要立她为帝,自来牝鸡司晨,国之将忘,乾纲倒置,法理崩坏,大汉……已经到了危亡之刻了,当今魏王曹操,冀州御史袁尚、渤海侯袁谭共推济南王刘赟为帝,对抗洛阳,我徐晃已经决定,就与魏王和二位袁公共同进退,因此……请诸位与徐晃一齐行事吧!” 在场众人都不说话,个个面面相觑,这倒不是这些人对丁立有多忠心,只是突然而来的消息,让他们有点难以接受。 徐晃保执着行礼的样子不动,夏昭,突然叫道:“夏某愿随将军共进退!” 邓升也道:“主公完全就是糊涂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保一个这样的人,邓升也愿随将军而行!” 其余四将本来就是徐晃招来的,巡会自然也不会有二话。 徐晃满意的点头道:“好,请诸公先不要有变化,免得惊动了四周,只等文稷、田豫二将军到了之后,知道他们的心思,然后我们就进兵涿郡,自涿郡向代郡,袁公的人马也会跟着进入幽州,然后向着答里孛进攻,只要我们能抓住幽州,就能让接丁立的部下,难以进入了我们冀州了!” 众人都觉得有理,一齐道:“我等就听将军安排!” 徐晃这才满意的挺起身子,就安排六将下去休息,在这非常时候,徐晃是不可能安排人人出去的。 涿郡城中,田豫和文稷两个接到了徐晃的命令,都有些发懵, 文稷道:“国让,你说徐将军招我们回去有什么大事吗?” 田豫沉吟片刻道:“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大事,惟一的大事,就是新帝的事情,想来徐将军就是为了这事招我们吧。” 文稷点头道:“应该就是这事了,主公也是胡闹,怎么弄了一个女人做皇帝啊!” 田豫犹豫了片刻,道:“文将军,主公立一女子为帝,你……会不会为此而叛离主公啊?” 文稷摇头道:“这是什么话!我虽然不喜欢主公立女子为帝,,但是我也不能就因为这个,就叛离主公啊!” 田豫道:“若是您不叛叛离,那您最好也别去幽州。” 文稷有些惊异的道:“……你什么意思,是说徐晃将军他……?这绝不可能!” 文稷道:“徐将军当年不过是白波贼,若不是主公,他那里有这样的本事啊!” 田豫沉声道:“徐晃将军,重义重情,但是他对自己排在女军将领之下,一填都有不满,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更何况现在的女帝啊!而袁尚、曹操等人想要插手幽州不是一天了,岂有在此良机,放过徐晃将军啊!而徐晃将军在多年不满之下爆发,不是没有可能,而这样的劲敌,不是我们可以力敌的啊!” 文稷摇头道:“你多虑了,徐晃将军,绝不是那样的人!” 田豫摇头道:“我不管徐晃将军是什么样的人,反正这幽州我是不去的。” 文稷想了想道:“也好,国让就留在这里好了,若是有什么大事,也好安抚!” 文稷就辞别了田豫,回到家中,让妻子给自己准备行礼。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窜进来一个小孩儿来,大声的叫着:“爹爹!爹爹!” 文稷脸上露出笑意,就让那孩子过来,抱在怀里:“你这个小混蛋,这么急着进来有什么事啊?” 文钦叫道:“我要爹爹的战马和柄刀!” 文夫人听了急忙道:“不许再胡说,小心我抽你!”大将岂有把兵器和战马与人的道理,除非是死了。 文稷却并不在意,笑道:“夫人不必在意。”然后道:“好,我的钦儿要刀马,那爹爹就把刀马给你留下,不过……等爹爹从幽州回来,要去打仗了,那你可要把刀马还给爹爹啊。” 文钦道:“钦儿替爹爹去打仗好了。”文夫人实在听不得了,就在文钦的脑袋上,狠狠的就是一个巴掌,骂道:“滚出去!” 文钦不敢再说,只得退了出去,文稷笑道:“夫人何打他。”文夫人不听文稷的废话,柔声道:“东西给你收拾好了,你早去早回。” 文稷随意的应了一声,然后拿着这衣物出去了,辞别妻儿直奔幽州而来,不过两天的工夫,就到了幽州。 一进幽州文稷就感觉到了不对,这里太紧张了,军兵上街,武器更换,由于新春的时候,徐晃的人马刚刚进行一次换装,所以不管是衣甲还是兵器,还都很新,于是换下来的衣甲就堆在地上,旁边有兵士在大声的召唤过客,立刻来参军,还真有就在街头打死,会怎么样的考题。 文稷皱着眉头,就到了徐晃的驻地,一下战马就看到了徐商,立刻叫道:“二弟,那外面在搞什么啊?” 徐商看到文稷之后,脸上的肌肉一跳笑得极其不自然的道:“我也不知道啊。” 文稷冷然道:“你是幽州大将,你要是不知道,那这里还有人知道吗?” 徐商一笑道:“我是偏将,那主将可是在屋里坐着呢。” 文稷被这一提醒,就道:“徐将军招我们过来,有什么安排啊?” 徐商只觉得自己喘气都困难了,看着文稷连笑都挤不出来,道:“我哥就在里面等着你呢,进入不就知道了吗。” 文稷先是一怔,但随后笑道:“你连我都打趣。”他们在两个在太原作战,长长同时进退,共领一军,所以关系还很不错。 徐商不想再说下去了,就赶着文稷道:“你快进去吧。” 文稷走到徐晃的帅堂门前,早有执戟郎拦住,就进去回报,过了一会,徐晃走了出来,看着文稷道:“贤弟,你来了!” 文稷再傻也看出不对来了,冷声道:“将军,您宣文稷前来,有何吩咐?”他虽然看出来不对,但是也没有做防备,就在他问话的一刻,后面的徐商突然扑了过去,一下把文稷给抱住了,跟着两旁的执戟郎一齐上前,横拖竖扯的把文稷放倒在地,然后五花大绑起来。 文稷怒火冲头,大声叫道:“徐晃,你要干什么!” 徐晃沉声答道:“主公倒置乾纲,以女人为帝,我徐晃不能接受,已经降了新帝,济南王了,文贤弟,你要是与我一路,我这就放开你,若是你不肯,那就不要要我徐晃无情了!” 徐商也大声叫道:“文大哥,我们一齐进入太原,现在也同进同退吧!” 文稷奋力挣着骂道:“你们两个叛贼,难道你们忘了丁公对你们的大恩了吗?若不是丁公,你们两个早就死了,现在竟然背主,我文稷纵死,也不会从了你们两上叛贼的!” (本章完) 第585章 五百九十二:天下女帝:上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五百九十六:叛乱 徐晃看着拼命挣扎的文稷长叹一声,道:“贤弟,你真的不肯与我一齐离开吗?” 文稷瞪着眼睛,长声叫道:“徐公明!文某人纵死,也不会做得不义之徒,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晃一摆手道:“拉出去,斩!” 徐商看着徐晃,几度想要开口最终只能是颓然低头,徐晃又道:“二弟,你代送送文贤弟吧!” 徐商唱了个诺,就把文稷给带了出来,到了帐门前,徐商看着文稷悲伤的道:“文大哥,帐中的是我哥哥,我不能违拗了他,但是……我不信丁公就会这样失去天下,只怕这一事之后,我们兄弟,就要被樊帅追杀了,大哥先走一步,小弟也许随后就来!” 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文稷点头道:“好,我就在下面等着你就是了!” 徐商让人拿了酒过来,倒了一大碗,向着文稷道:“大哥却饮此杯,以壮行色!” (本章完) 第586章 五百九十三:天下女帝:中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本章完) 第587章 五百九十四:天下女帝:下 太行山路,当年高干偷袭太原的那路上,袁熙亲率一万精兵,正在向西疾行,他们的任务就是立刻攻下太原,太成为北都之后,由于安定的关系,许多关中大族都迁移了过来,只要拿下太原,就会握住那些大族,他们将会一起发声,遣责丁立和刘宠,所以太愿的政治意义,非常可观。 袁熙这次前来,带了大将韩猛为首的韩家精兵,说起来也是让人感慨,袁绍因为韩家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丁立背剪双手站在洛阳的城头,系统的声音的声音响起:“为了保护女帝能顺利登基,系统将开启监控制功能,现在向宿主报告监控结果,徐晃叛乱,已经杀死文稷,正在向着涿郡进攻,李弘毒死老父反叛,勾结了北匈奴残余的人马,北匈奴小王呼去浦率控弦三万,已经进入朔方,马超叛乱,卫家叛乱。” 丁立的手掌一握成拳,看着北方,眼中冷意飞扬,对可能出现的叛乱,他早有准备,马超那里已经设下了一个套子等着他去钻,而卫家那里,也已经挖好了坑了,李弘那里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朔方离着北都太远,又有张济和提前调回去的张绣挡着,应该不成大的问题,答里孛的胡骑营正可一用,让丁立心疼的则是徐晃的叛变。 “系统的声音接着说道:“徐晃完成此生一叛任务,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徐公明,你虽然进化了,但是我手里有花木兰这块王牌,就是来对付你的,我倒要看看,你面对花木兰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慧英这会走了过来,轻声道:“信鹰已经准备好了。” 丁立沉声道:“记!”诸葛瑾急忙取出一管炭笔,这是丁立发明的,虽然不如后世的铅笔,但是书写却方便了许多。 “袁尚、刘备必然会插手徐晃、马超之叛,让他们做好准备,另;所有人平叛军马,全力斩杀叛将,主犯不留活口!” 慧英欲言又止的看着丁立,丁立淡淡的:“有话说。” “卫家那里?是不是变通一下?”慧英小声说道,卫勇娥奉命平叛卫家叛乱,要是在安邑,卫勇娥出手杀卫家的人,只怕要骂名长存了。 丁立用力一挥手道:“我就是给她发的,卫家复复叛叛的已经不是一次了,不能再这么任由他们闹下去了!” 丁立正说着,胡车儿飞跑上来,向着丁立一礼道:“李应请您立刻赶去。” 丁立冷笑一声,道:“走吧,我们先去,给平叛挥出第一刀!” 一众人下了城墙,出墙向着守备营而来。 到了守备营之后,周仓就在营门前等着他们,看到他们之后,立刻他们迎进了大营。 李应跟着过来,道:“主公,段煨、赵融、冯芳,三个已然带到了。 丁立沉声道:“押他们上来!”李应传令之后,张英就押着段煨、赵融、冯芳三个进来,他们进来之后,还待不跪,被后面的兵士用棍子捅在膝弯处,不得不跪下来了。 丁立沉声道:“你们三个,都是董卓的部将,本来与朝廷都有大罪,我赦免你们的罪身,还任命你们为大将,这守备营我更是以你段煨为主将,你安敢叛我!” 段煨冷声道:“你还敢提朝廷,你立一个女人为帝,这朝廷已经亡在你的手里了!” 冯芳也道:“不错,而今天下诸侯,都恨不能生食尔肉!以为汉家除你这罪人!” 丁立冷笑一声,道:“真是这样吗?”他一挥手,一封信丢在了段煨的面前,道:“这是你们相投的吕毋给我的书信,她说女帝登基之日,就是她归降之期,而你们也是她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们背叛我的。” 段煨长笑道:“哈、哈哈……我在被擒之后,就一直在想,是哪里出了差错,可惜却是怎么也搞不明白,现在我才知道原委,可笑,我竟然向一个妇人求救,她又怎么会为我们出头呢!” 丁立冷哼一声,道:“周仓,拉出去,砍了!”周仓二话不说,就招呼了军兵,把段煨他们三个拉了出去,又过了一会,周仓转了回来,后面的亲兵捧着一个大托盘,里面放着三个脑袋。 丁立沉声道:“守备营从今天起,以李应为主将,郭缊为副将,我不想再听到这里有什么变故了,明白了吗?” 众将一起答应:“末将谨记!” 丁立指了指那盘子,道:“把这三颗头给我拿出去挂上,我倒要看看,下一颗是谁的!” 此时安邑卫家,卫觊略有些激动的看着城下,远处十几数骑飞驰而来,虽然离得远,但是卫觊知道,当先那人,就是卫勇娥。 “通知三爷,家兵准备!”卫家已经没有多少能打得人了,卫伯玉是这里的翘楚,所卫觊把家兵就交给了他来统带了。 卫觊的长随飞跑下去,卫觊看着他走远,又向着井伊直虎道:“委屈您与令爱随我去接我那小妹,好能拿住。” 井伊直虎恭谨的道:“就听卫公安排!”一行人下来城门,就在吊桥前面恭候着卫勇娥。 过了一会,卫勇娥带着十个女亲兵一了安邑城下,她飞身下马,向着卫觊一礼,然后道:“大哥,你唤小妹回来有什么事啊?” 卫觊长叹一声道:“小妹,我招你回来,却是因为……我们卫家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了,你是我们卫家这些年来,最大的出仕者,所以族中别人的话,我不能信服,但是你的话,我要听!” 卫勇娥下了马,走到了卫觊的身前,沉声道:“大哥,卫蛟在此,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吧,为了我们卫家,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卫觊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卫勇娥,眼中电茫一般的精光飞流,沉声道:“我来问你,丁立……可能成大事否?” 这个问题显然出乎卫勇娥的意料之外,她想了想道:“丁立能不能成大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论生死,我都会和他在一起!” 卫觊摆手道:“我不是问你的态度,我是问我们家卫家应该如何?” 卫勇娥沉声道:“卫家地处安邑,就在丁立腹心之地,向北是樊梨花的北军,向是高梦鸾的上军,几乎无路可走,就算是想要摆脱丁立,也要先归顺丁立,然后等到外敌冲进丁立大军的腹地,再行思降思叛,而丁立这个时候,正是需要支持的时候,若是卫家留下,丁立不得不重赏以封,来讨好天下,卫家有了高位,外人就是想要收买卫家,价格也会高一点。” 卫觊深吸一口气又道:“可是卫家要是留下,和丁立纠缠太过,还怎么脱身?” “还有我!”卫勇娥向前一步,道:“大哥,我今天说得都是为了救卫家,你做了千般准备,但却在这最后一刻,不向我动手,而是问我这些话,那应该是三哥和你说了什么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把话放在这里,到了卫家真的要离开的时候,那也就是丁立将败亡了,我卫勇娥与丁立同生同死,他要败亡,我绝不后退一步,既然我到了那个时候,肯定是救一死,那我就把自己这条命给卫家,让卫家杀了我,换取别人的信任!” 卫觊点点头,道:“好,你记住你今天说得这些话就行!押上来!”早有推着卫凯过来,他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东西,一双眼睛瞪得眼眶都溅血了,虽然说不出话来,但是嘴里发出呜呜声不绝,显然是在咒骂着什么。 卫勇娥有些惊愕的道:“大哥,你这是……!” 卫觊长叹一声,向着一旁的卫伯玉道:“把她们也拿下吧!”说完向着井伊直虎和万千代施了一礼道:“二位,对不住了!” 井伊直虎冷哼一声道:“你当然对不住了,你让我们母女立功的机会没有了!”说完就走到了卫勇娥面前,深施一礼,道:“见过副都督!” 卫觊不由得张大了嘴巴看着卫勇娥,卫勇娥轻叹一声,道:“这是枢密府安排的,胡仙真早就收伏她们母子,只是一直没有地方安置他们,正好大哥出手,就把她们母子派过来。”说完之后,卫勇娥又向井伊直虎道:“井伊将军,你们在这里没有用上,可以立刻北上,去朔方投李弘,再过几天,我就会带后北上,去剿灭李弘,那个时候,还望贵母女出力。” 井伊直虎道:“副都督,请把我的女儿留下,对外只说,我在安邑暗算您,没想到卫觊反水,我的女儿就战死在这里了,这样让直虎更容易取信与人。” 卫勇娥点了点头,井伊直虎就拉过一匹马,独自向北而去了。 卫觊看着井伊直虎的背影长叹不已,他本来都想要动手了,但是奉了卫勇娥之命回来的卫伯玉实不忍心就这样毁了卫家,这才把自己的身份和卫觊透露了一些,而这个时候,卫伯玉已经握住了卫家的家兵,卫觊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才不得不临时改变了主意。 卫觊指了指地上的卫凯道:“丁立的军令不是说严惩不怠吗,我们卫家做出这么大的事来,没有一个人顶罪怎么能行啊,你……你就杀了他吧!” 卫凯巨烈挣扎起来,卫觊看在眼里,哀声道:“兄弟,为兄我也不想,但是;我若死了,我们卫家就没有在丁立面前说话的资格了,就是以后再想摆脱卫家也没有能信了,所以只能害你了!” 卫勇娥也接到了鹰信,知道这会不杀人,是没有办法向丁立交待的,而也正像卫觊说的,如果杀了卫觊,整个卫家也就完了,想到这里她一咬牙,叫道:“把卫凯斩首,首髻挂在城门之上,告诉那些想要背主的人,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早有人把卫凯提了下去,就在城墙上一刀斩了,然后把他的脑袋就挂在了城上。 安邑叛乱只惟执了半天,准确的说只是说说了要叛乱,然后就结束了,随后卫勇娥带着卫家人马,北上朔方,卫觊则一路南下,向洛阳而去了。 再回到涿郡城中,文夫人慈爱的看着文钦轻声道:“把娘说得话再重复一遍!” 文钦就道:“娘说了,让我听田叔叔的话,不能违背。” 文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一翻手,把一柄匕首刺进了她的心口。 田豫大惊失色,一伸手抱住了文夫人,叫道:“大嫂,大嫂!”文钦也扑到了文夫人的怀里,哭叫道:“娘、娘!”文夫人用力抓着田豫的手,叫道:“田将军……代着……钦儿……走!” 田豫知道,文夫人已经救不回来了,他一咬牙起拖了文钦就走,只是文钦拼死的挣扎着,大声叫道:“娘……娘!” 文夫人咬紧了牙关,历声叫道:“娘让你听你田叔叔的……话,你……忘……忘了吗!” 田豫也道:“钦儿,你要当着你娘的面就不听话吗!” 文钦用力一把抹去了眼泪,大声叫道:“娘,孩儿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自杀的,孩儿这就走,但是孩儿记住这个仇了,他们别想好!” 文钦正喊着,外面一声巨响传来,跟着有人叫道:“城破了,城破了!” 田豫冷笑,道:“好你个徐晃,连这一点时间你都等不了!不过你进来的也晚了,我们就不在这里陪你了!” 田豫、文钦两个出了文府,上马向北门而行,随路收拢散溃下来的兵马,从北门逃出了涿郡,向着向代郡而去,投奔阎柔去了。 徐晃率军进城,也不去追田豫,他只要涿郡在手,可以抵挡樊梨花就行了,对于田豫他倒并不怎么在意。 徐晃下令众将控制涿郡,然后就向着文家而来,到了文家大门前,就见那些下人慌慌乱乱的裹了东西就跑,文府的大门里,不停的有人出来,看到他之后立刻奔逃命,徐晃的亲兵要去管都被徐晃拦住了。 到了文府内堂,看到了文夫人的尸体,徐晃长叹一声,道:“嫂夫人与文稷一样的刚烈,我还想着把她劝下来,没有想到,还是来晚了!”说完之后,指了指文夫人的尸体,道:“就运回去,交给二将军,让他把文夫人和文稷合葬!” (本章完) 第588章 五百九十五:动荡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邯郸城里,袁尚正在屋里调笑几个新到手的美人——这小子生下来不久,就会调戏美人了,在这方面算是强爷胜祖了——手下的近侍一滚三翻的跑了进来,一步跌倒,那内侍也不站起来,就向着袁尚叫道:“大……大人……樊梨花兵到城下!” “你说什么!”袁尚大叫一声猛的跳了起来,哭道:“大人还是出去看看吧。” 袁尚急急的从后堂出来,就到前厅,只见审配、逢纪、许攸、陈琳等一众文官,还有蒋奇、吕旷、吕翔等武将,都在,看到袁尚过来,一齐向着他施礼。 袁尚摆手道:“不必多礼了,那樊梨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怎么一下就到邯郸城外了?” 审配面色严峻的道:“主公,樊梨花不单到了,押着二公子,刚才他就用刁斗送了二公子到城下,让二公子招降您,只是二公子没有喊罢了。” 袁尚脸色难看的道:“是了,定然是我们出兵太原的事,让他们给知道了!” 许攸摇头道:“我们的人这才走了几天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派兵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我们出兵的同时,樊梨花也向我们出兵了。” (本章完) 第589章 五百九十六:叛乱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六百:逃命的马超 武都的汉军几乎是在一夜之间走得一干二净,马超根本就没有守住之里的念头,他下令全军的武都城里,能拿走的东西统统都装车带走,包括一些少女,这也是一种资源,整个武都城一时之间,被马超闹得昏天黑地,怨声载道,就连马休、马铁两个也有些觉得不对,但是在马超为父母报仇,不能顾及小节的蛊惑下,他们还是把依令而行了。 十天之后,马超带着大军离开武都,向着羌人的地盘而去,在叛乱之前,马超就计算好了,起兵之后,不股刘备而是进入羌人的地界徐图发展。 至于上杉谦信的军马,马超根本就不在意,反正他这一反,刘备势必会派兵前来,那上杉谦信只能调兵向上庸方面发兵,自然也就没有时间管他。 (本章完) 第590章 五百九十七:平叛:上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马超眼看不是头,奋勇挥枪,逼退了秦良玉,然后就冲进了乱军之中。 那马超虽然被秦良玉战平,但是一冲进乱军之中,就好如一头猛头冲进了羊群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他,就被他左冲右突,救出了马休、马铁两个,然后夺路就走,秦良玉虽然在后面紧追,但是马家军视马超为神,这会拼命挡着秦良玉,就是不让她追上去。 眼看着马就要冲出去了,曹文昭催马挡住,大声叫道:“马儿休走!”挺手中长矛就刺。 马超暴吼一声:“拦我者死!”随着话音,手里的长枪疾电一般的刺去,同时大喝道:“九天麟动!”大枪就化成一条浑身浴火的麒麟,摇头摆尾的猛冲过去,一枪穿破了曹文昭的左胸,把她挑翻于马下,随后带着马休、马铁,还有百来骑亲随硬从西军的包围之中,冲了出去。 (本章完) 第591章 五百九十八:平叛:中 蒋奇一把抱住袁尚叫道:“主公,此时不时哀痛之时,还是快走吧!只要我们从这里出去,就向北去,我们还有杨林的大军呢!” 袁尚稳住了身子,咬牙切齿的道:“我们走!”当下就和蒋奇一路冲杀出来,这个时候,汉军已经大量进城,袁军无法再守已成溃败之势,那袁尚还想去接刘夫人等一干家小,但是这会已经顾不得,只得就向着北门而去。 北门大街还是平静的,审配带着人马强行遏住大门,远远的看到袁尚他们过来,就把大门打开,放了袁尚他们出去。 看着袁尚等人走远,审配缓缓的抽出宝剑,架在了脖子上,审荣惊呼一声,刚要过去,审配摆手:“走!快走!” 审荣凄声叫道:“叔父!”审配惨笑道:“我守邺城,邺城惨败,我守邯郸,邯郸陷落,我审配有罪,岂能再走!”说完宝剑在脖子上一划,自尽身亡。 审荣眼看审配已死,再留无益,只得洒泪而别,拍马去追袁尚他们了。 袁尚一行就从北门出来,向着易阳方面而去,袁绍的小舅子刘邈就在那里,手下有一万精兵,只要有了这支人马,自然就可以脱难了。 袁尚骑在马上,回头看看,邯郸城里杀声震天,却没有一支人马追出来,显然都在争邯郸财物,再回头看看,跟着他逃出来不过八百来人,除了他和蒋奇之外,还有在路上遇到的逢纪,后追上来的审荣,再就没有别人了。 想到千里江山,文臣武将,一瞬之间,什么都没有了,袁尚不由得哭了出来,由于他们在马上急驰,袁尚的哭声被狂乱的马蹄声给压住,一点珠泪,也从眼睛角飞散开来,在风中被打碎了。 又走了一会,突然风声中一棒清脆的铜锣声响起,跟着一队人马好像一下子冒出来似的,就把众人给围住了,当先一员女将催马到了前面,手中一对黑白凤尾钩一分,朗声道:“我是丁骠骑的小妹丁国祥,已经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 袁尚恨声道:“好、好!怪不得我们从北门出来没有人阻拦,原来人在这里!” 审荣想到审配之死,不由得恨意丛生,大声叫道:“女贼,看你家审荣将军来取你项上人头!”一边叫着一边们抖枪出阵,就向着丁国祥冲了过来。 丁国祥看着审荣的大枪向着自己刺来,双手同时跳起,就劈在了审荣的枪上,只是他仅用了一分力,枪钩相交,丁国祥的双钩被击得荡了开来。 袁尚长出了一口气道:“原来是没用的。”但是一旁的蒋奇却看出不对来了急声叫道:“不好!审荣小心!” 只是哪里还来得及啊,审荣荡开丁国祥的双钩,立刻拧枪刺去,丁国祥冷笑一声,道:“我就是试试,你有几分本事,没想到你还当真了!”说话间左手一个‘分云拨雾’钩尖带住了枪头,用力一卷,审荣的大枪就被卷出去了,跟着丁国祥一记‘怀中揽月’横扫过来,喀喇一声,把审荣的脑袋给打碎了。 蒋奇身后两员将官飞马而出,一个舞刀,一个挺枪一齐向着丁国祥冲了过来。 丁国祥尖声叫道:“来得好!”迎头而上,离着将近,双脚的足尖用力一点镫,两道黑芒分射出去,分别打在两个将军的腰上,两个将官的动作一下僵住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丁国祥纵马就从他们之间冲了过去,双钩左右张开,就把两个将官的肚子给生生剖开了。 黑芒太小,外人是看不清楚的,袁尚、蒋奇二人呆怔怔的看着丁国祥,不过眨眼的工夫,三位将领同时被斩杀了,这样的勇将如何冲得过去啊! 袁尚悲声叫道:“苍天无眼啊!”横刀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过去,袁尚哭着争扎道:“你们拦我干什么!这一会被她抓了;是死,被她杀了;是死,何不就死在自己的手里啊!” 蒋奇沉声道:“主公!末将却过去,与他斗几个回合,把他缠住,然后你趁机逃走。” 袁尚知道,这样留下,就等于是自杀了,不由感激涕零的道:“蒋将军……袁尚只要有一口气在,就绝不望了你的好处。” 蒋奇深吸一口气,单手从身后的革囊之中拉出一柄短金挝来,外人都知道他的矛法犀利,却不知道他真正历害的就是这单手挝。 蒋奇催马向前,把手里的短金挝一横,冷声道:“女将军,我们穷途末路,从你这里路过,还请通融一二。” 丁国祥冷笑道:“你觉得我会放过我丁家的敌人吗?” 蒋奇一咬牙道:“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催马而进,单手轮短金挝向着丁国祥的头上盖了下来,同时大声叫道:“走!”袁尚早就做好准备了,催马向前冲了过去。 丁国祥冷笑不休,也不去拦袁尚,手中的双钩用力劈去,就向着蒋奇的挝杆上劈到,金铁交鸣之响散开,丁国祥必竟是女子,硬碰硬的一下被蒋奇生生给压下去了,跟着蒋奇的战马向前冲,手里的短金挝向前杵了过来,直取丁国祥的心口。 丁国祥尖叫一声,双钩一齐拉了回来,用力锁住了蒋奇的短金挝。 短金挝向前的势头不停,在黑白凤尾钩扣这中,一寸一寸的向前进,眼看就要点到丁国祥的胸前了,丁国祥突然暴喝一声:“去!”短金挝硬是被抛了开来。 蒋奇半边身子用不上力,平衡不好掌握,短金挝一被抛开,不由自主的向着一侧倒去,丁国祥跟上一点,把他就从马上点得摔在地上。 袁尚、逢纪拼命冲出来,只是兵士都被丁国祥的部下给住了,两个人也不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奋力冲了出来,只是才跑出去没有多远,又是一队汉军拦路,当先大将正是伍月所,他手里掣着八光电光刀,笑吟吟的看着袁尚道:“四公子,还要向哪里去?” 袁尚一张脸直如死灰一般,这会他身边一名武将都没有了,就剩下一个逢纪陪着,但是指望逢纪来挡住伍月所,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袁尚悲啸一声,把手里的单刀丢在马下,再无斗志,逢纪本来看到之后几次想把剑架到脖子上,就这样自杀算了,可是犹豫来犹豫去,最后长叹一声,就把剑收了。 伍月所这里让人把袁尚、逢纪两个拿下,押着他们向回来,正好和丁国祥碰到一处,两支人马一齐向着邯郸转来。 樊梨花这会就到了袁府门外,先下令军兵守住这里,然后才向着站在那门口,哆哆嗦嗦袁家门房道:“却去回报,就说他樊梨花求见袁夫人。” 门房哪里敢说一个不字啊,急忙跑回去报信,过了一会刘夫人亲自带着袁家的家小出来,就在门前向着樊梨花行礼道:“见过樊帅!” 樊梨花摆手道:“不必多礼。”她的目光就在那些袁家女眷之中扫过,却没有看到什么绝色不由得微微皱眉。 樊梨花来之前,扈成曾经告诉他,袁家有一个媳妇,叫做甄宓,生得天香国色,让她看到的时候,不要欺侮,樊梨花还是头一次看到丁立这么关注一个女人,不由得生了好奇心,所以就在这里,仔细的找了起来。 樊梨花找了一会,没有一个绝色,不由得开口道:“袁夫人,我听说你有一个姓甄的媳妇,生得却是绝色,能不能叫出来让帅看看啊?” 这话若是男人说出来的,那多少有些令人讨厌,但是这会樊梨花说出来,不但不让人讨厌,反而让那些袁家女眷都有些迷醒了。 刘氏犹豫一会才想起来,急忙道:“回樊帅,我家里没有姓甄的媳妇,不过本来我们原先是定过一个甄姓的媳妇,只是没有到日子,就被土匪劫走了,好容易给救回来,却又自尽了。” 樊梨花先是一怔,随后摇头,道:“那太可惜了。”人既然死了,那樊梨花的好奇心自然也被压了下去,随后又道:“刘夫人,我听说您的弟弟,就在易阳,手里还后着一万多军马,樊梨花想请夫人就写一封信,招他来降,您意下如何啊?” 刘夫人急忙道:“我这就写,一定招他来降。” 樊梨花刚要说什么,一名小校飞奔过来,就在樊梨花的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樊梨微微看了一眼刘夫人,刘夫人又被他吓得心突突乱跳,樊梨花则笑着说道:“夫人,令郎,也就是那袁公的四公子,也让我们请回来了,一会就能过来了。” 刘夫从听得袁尚没有受伤,不由得双手合十,向天祝祷,祝祷完了之后,立刻写了一封书信,然后双手托给了樊梨花道:“请将军验看一下吧!” 樊梨花笑道:“不必了,我信得过刘夫人。”说完把信交给了一旁的小军,道:“立刻寻一个人,把这信交到刘将军手中。”小军答应一声,飞马而去。 樊梨花又向着刘夫人道:“本当下马,与夫人一叙,但是这城中还有好些事务等着我,只能先告退了!”说完带着人马走了。 刘夫人目送了樊梨花离开,然后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吧。”说完扶着身边的侍女向回走,走了几步又道:“不要看她平静的样子,别忘了这城里的死人,都和她有关了!” 袁家那些女眷这才醒过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人才能拥用的,想想那些死人,这些人女眷连大气都不出了,自行回屋了。 邯郸失守袁尚被擒的消息传扬开来人,一直在魏郡搜索樊梨花兵马踪迹的曹仁先是愣怔,随后长叹一声道:“樊梨花果然厉害啊!”随后回头向着田丰道:“田先生,我们若是现在再向着邯郸进兵,可能成行吗?” 田丰是被曹仁从狱中放出来的,本来他都不想留在这里,但是架不住曹仁一再的恳求,这才不得不落下。 “将军却不可出兵。”田丰道:“现在樊梨花尽得邯郸粮草,握住了邯郸,又可以和北都联系起来,将军现在再出兵,只能是再次战败了。” 曹仁也知道这个结果,他只是心有不甘,想听听田丰能不能说出让他心情愉快话,但是仍然没有,只得挥手做罢,道:“罢了,那樊梨花新得了邯郸,应该不会来犯我魏郡了,却回去,休息两天吧!” 曹仁这里阻增,袁谭那里却是开心都不行了,下令大摆宴席,在酒桌耻喝得烂醉,指着袁绍的灵位大声叫道:“爹爹,您看看吧!您最喜欢的儿子让人给抓了,他背叛丁立,必然是枭首之罪,这以后袁家的门庭就只能靠你儿子我一个人撑着了!” “不过你也得不到我的拱养,因为你把我过继出去了!” 袁谭在里面咆哮,袁闵厌恶的看了一眼,就从屋里出来,站在外面,那清凉的空气窜入喉中,一阵阵的舒爽。、 沮受走了过来,道:“闵公子,您看看大公子的样子,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袁闵冷哼一声,道:“我们袁家已经内耗得太历害了,我不能再斗了。”好 沮受沉声道:“他们争权夺利的时候,闵公子不争也就不行了,可是现在……。”说到这沮受仍然悲愤,就那样沉声道:“闵公子我们都希望你站出来,顶替袁谭为我们袁家之首!而今天袁尚被擒,杨林已经没有保护的人了,只要公子振臂一呼,袁家最后一点力量就都能为你所用,那时又何惧丁立、曹操啊!” 袁闵一语不发转身离开了,沮受还那样站着,辛评转了出来,向着沮受道:“如何?” 沮受摇头道:“说不准,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辛评恨恨的道:“大公当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袁谭独自领兵之后,把曹操奉为亲父一般,这让沮受、辛评他们这些人完全不能接受,这才会想要他顶替下去。、 沮受沉声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为了袁渤海的基业,我们不能让大公子就这样把老主公的心血,都给了曹操!”说到这里,沮受一拳打在墙上,把拳打得皮破血流,脸上尽是悲愤之意。 辛评也道:“那曹操就是要把大公子抓在手里,让来做炮灰,不过他曹操也不要太过自得,丁立虽然立了女帝,但是……只怕他的济南王远比不了那个女人!” (本章完) 第592章 五百九十九:平叛:下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杜凤扬接到鹰书,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们前进的路线就是从渤海出来,向广阳郡,一路向北,进入蓟县,也就是幽州的治所,可鹰信的突然到来,告诉她徐晃叛变,杨林的人马已经从后面向他们包围过来了,而得到杨林军马资助的徐晃也在向他们这里移动,准备他形成一个合围态势,把他们都给裹在这里。 杜凤看着地图,喃喃的道:“鹰信上说,杨林的人马已经到了文安县,徐晃的人马也过了安次,鹰信上说明,徐晃还以我们不知道他叛变的消息,所以想让我们进入燕山界内之后,再向我们发起进攻,有燕山之险,我们想要逃走,就难了。 辛宪法道:“我军已经到了广阳郡路,这会无路可退了。” 杜凤扬手指习惯性的敲着地图,道:“我们跳出去,他们还没有形成合围,我们也没有进入他们的包围圈,那我们就机会,我们去这!”杜凤扬手指用力的一敲地图道:“泉州!” (本章完) 第593章 六百:逃命的马超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徐邈、徐勋双双战死,那些北营的老兵本来就没有战意,这会更是如此,不但丢了兵器,甚至有人想要反抗,立刻就被自己的同伴,给乱刀分尸了。 辛宪英眼看这样的情况,大声叫道:“降者免死,只要丢下兵器的,一律不杀!” 于是六千兵(还剩五千多)都把兵器丢了,就那样跪在地上,果然辛宪下令诸军封刀,不许再杀人了。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颜子晴以前在北边的时候,也见过徐勋,所以念着往日的情份,这才听到他喊降了的时候,刀下一慢,想着放他一刀,谁料想颜子晴的刀一慢,徐勋的刀跟着就劈下来了,有如半空雷霆一般,把颜子晴就给罩到刀下了,哪里还有逃得开了啊。 眼看着那刀就要就要劈到颜子晴的头上了,关老夫人回手抓了杨狐儿的一口单刀飞掷出去,一下标在了徐勋大刀的刀面上,徐勋的刀立时被打得荡了出去,但是刀劈下来了,离着颜子晴太近了,大刀荡开,还在在颜子晴的胸口处划了一下,把外面的铁甲,里面的软甲,还有衬皮都给劈烂了,白晳的肌肤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颜子晴被痛苦刺激的浑身发抖,但是她更恨徐勋的偷袭,厉啸一声,回手就是一刀,这一回换了徐勋来不及把刀拉回来挡着了,被颜子晴一刀把半个脑袋都给劈飞了。 (本章完) 第594章 六百零一:平定幽冀:一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徐晃就和花易狠斗在一起,只是徐晃就是到达巅峰,也不过就是神品下位+7,如何是花易的对手啊,而且武功是一回事,打仗时候的心态又是一回事,徐晃若是稳下心来,三十个回合之内,花易不能把他就那样拿下,可是徐晃心急如焚,一柄大斧挥开,招招都是进手的杀法,花易抓住了破绽,一矛挑开大斧向着徐晃的心口刺了过来。 徐晃不顾向着自己来的长矛,轮斧子向花易的头上劈去。 花易手腕灵活的一动,矛杆拨在斧杆之上,就把大斧给隔开了,而且矛远比斧长,斜掠之下,矛刃就把徐晃身上的甲斜着给劈斩开来了。 徐晃野兽一般的怪叫一声,紫骅骝一下跑了开来,这才让他没有被活劈了,但是低头看去,长长的一道从左胸下直划到了右胸上,左侧的***都被劈成两半了。 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花易岂容徐晃喘息,跟着又冲了上来,挺矛就刺,徐晃失了锐气,再挡住住他已经做不到了,不过三个回合,身上又被刺了一矛。 (本章完) 第595章 六百零二:平定幽冀:二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杨林的大军七天之后,到达幽州城下,消息报到汉军大帐之中,杜凤扬冷笑道:“这是第一个上钩的!传我令!宪英,我以你为围城军主将,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杨狐儿五将围城,不许徐商出城一步!” “萧家姐姐,我请你们北军,就向安次进发,切断杨林后路,我们东军,攻打杨林的正面,务必把杨林……。” “杜将军!”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将班之中,杨狐儿闪身出来,就跪在地上,重重的叩首道:“末将求您允末将去见家父,劝他来降。”正是杨狐儿。 这些跟着杜凤扬打仗久了的,对杜凤扬都有一些茫目的相信了,在他们看来,只要杜凤扬安排,那对手别想再有活路了,所以杨狐儿这才跪下,哀求放过杨林一次。 杜凤扬看着杨狐儿道:“杨将军,我只所以把你打发到了围城的那一军之中,就是因为领军的主将是你的父亲,可是……你不能因为这个,来求我吧!你应该知道,易地处之,你父亲是不人放过我的!” (本章完) 第596章 六百零三:平定幽冀:三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旌旗飞扬之间,杨林、杜凤扬两军就在幽州城南摆开了战场。 杨林大军摆了一个一字长蛇的阵型,魏文通为蛇头,辛文礼为蛇尾,杨林自居蛇腰,捧着令旗令箭,就到阵前,向着杜凤扬看去。 杜凤扬摆了一个最普通的二龙出水阵型,就是中军留一路人结成方阵,而两路人马一左一右的向前斜排开来,这是土匪最爱用的阵型,说平平无奇,都是抬举了。 杨林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向着身侧的杨狐儿道:“这就是推崇的少女神将?” 一旁的二太保薛亮急忙道:“就这种阵势,也配当什么少女神将,只怕她连兵书都没有看过,不然也摆不出这样的拙阵。” 杨林冷声道:“杜凤扬既然被人称为少女神将,那她不可能一点实学都没有,阵法她应该不模生,因此她摆上这么一个阵,根本就是迷惑老夫,哼,他把老夫当成蠢才了吗!” (本章完) 第597章 六百零四:平定幽冀:四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杨道源急一立手中的青铜九环刀,刘玉萍的银枪就刺进了他的刀环之中,猛的一拧,刀环子崩碎,银枪化成擦着刀面过去,点向杨道源的鼻子,杨道源急闪身的时候,那枪几乎就是擦着他的鼻子过去的,把杨道源吓出一身的冷汗来。 杨林在后面看着,冷冷的叱道:“这两个蠢货!”不管是杨道源,还是杨明远,都犯了轻敌的毛病,这才让秦梅娘和刘玉萍双双得手,杨狐儿看到杨林眼中的怒意,不由得微微摇头,杨明远出战之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对面生得柔弱的秦梅娘是自己的对手,这才吃了大亏,可是现在杨林和杨道源仍然是在轻敌,在他们看来,两个人只要他们出手,就能大胜对方,却不知道,对面的那些女将,哪一个也不弱于这十三太保。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杨道源小变化,手里的青铜大刀飞舞轮旋好一似海浪一般的向着刘玉萍卷了过来,刘玉萍一条枪舞得好如山坡一般,就是不让杨道源的刀浪冲进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杨道源一点机会都没有抓到,直气得哇呀暴叫。 又斗了五、六个回合,刘玉萍手上的枪慢了下来,力量似乎有些不足了,杨道源心中暗道:“ (本章完) 第598章 六百零五:平定幽冀:五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本章完) 第599章 六百零六:平定幽冀:六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殷岳怒火冲胸,就像恶虎一般的向着花易扑过来,手里一对镔铁狼牙棒挥起,向着花易的头上劈了下来。 花易长矛挺起,就架在狼牙棒上,轰的一声双方都是以硬打硬,殷岳闷哼一声,双棒一下弹了起来,身子差点从战马上滚下去,花易冷声道:“好力量!”说着朱龙兽飞驰向前一下冲进去,跟着矛交左手,右手灿花金钩飞舞,就劈在了殷岳的小腹上,钩尖把殷岳小腹上的皮甲生生给撕了开来,前端的尖吻就刺进殷岳的肚子里,一上把他肚皮给撕开了。 殷岳惨叫,丢了双棒,来捂自己的肚子,可是花易的马向前跑,他的马也向前跑,巨大的撕扯,把殷岳肚子一下就给扯开了肠子什么的就被腹压给挤得从侧腹部喷了出来。 殷岳惨叫着从马上摔了下去,那马飞奔向前,殷岳是滚下来的,马蹬子里的脚还抚挂在上面呢,就被拖着出去,先还能听到招殷岳的惨叫声,到了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杨明远脑子嗡的一声,眼睛瞪得血红,冲过来轮戟就劈,花易手里的灿花金钩翻起,那上面还带着殷岳的血呢,用力一劈,正好钩尖和大戟的月牙就挂在了一起。 杨明远奋力向回拉大戟,只是花易单手抓钩,杨明远用足了力气,也不能把大戟给拉回去,但是了花易却也一时甩不开对方,情急之下,花易就一挺戟,猛的向前刺去,金矛迅疾如雷,一下就穿透了杨明远的前胸。 杨明远的身子一僵,本来用力回夺的大上,远足的力气,一下散支,花易用力一扯,杨明远整个人从马上倒了下去。 殷岳、杨明远二人一死,立时大阵就彻底瘫痪了,攻打蛇头的罗亚特一行正好赶到,就与花易会和,向着蛇冲去。 此时蛇腰处杜凤扬已经和杨林斗了几十个回合,杨林越斗越是心惊,虽然他看得出来,杜凤扬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人,但是能坚执这么久,也让他不由得挂目相看了。 杨林一生爱才,只要有才之士他都会放在心上,所以看到杜凤扬是真有本事,不由得手里的双棒松了一松,这样一来,杜凤扬扬斗得更加狠了。 刘玉萍、秦梅娘二人眼看着蛇头,蛇尾都被打碎,不由得心下急躁起来,看着那大阵,手里的兵器都要握断了,但是杜凤扬有过吩咐,中军的主要目的,就是拖住杨林,让杨林有一个错觉,就是他在这里打赢了,就能把失败给扳回来,而能给杨林造成这种错觉的,就只有杜凤扬了。 杜凤扬的安排的确是成功的,杨林对七寸处的安排十分放心,所以才敢在蛇头破碎,蛇尾混乱的情况下和杜凤扬缠斗,只要擒住杜凤扬就能重夺胜局。 双方又斗了十几个回合,杨林越来越占据上风,就在这个时候,蛇尾轰然炸碎,田豫率一军冲了过来,辛文礼和关老夫人祖孙三人打得昏天黑地,已经偏离战场,而守蛇尾的副将谢万统、马展在阵法指挥的能力上不强,被田豫杀得大阵散裂,向着中军败了过来。 杨林眼见蛇尾破碎,情知不好,双棒加力向着杜凤扬头上打去。 “动手!”杜凤扬尖叫一声,刘玉萍、秦梅娘二人率领军马直冲过来,两军搅在一起,杀得层烟滚荡,杀声四起,早就忍耐不住的汉军好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把杨林军杀四得四散开来。 秦梅娘、刘玉萍两个就和卢芳、薛亮斗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谢万统、马展二人赶到,杨林的两路人马合在一起,阵脚重新稳住了,马展一马一挡住田豫,同时大声叫道:“九哥,你去助父帅拿下那个杜凤扬,我来挡住田豫!” 谢万统回马就向着杜凤扬这里杀了过来,杜凤扬已经挡不住杨林了,哪里还能再加上一个,看致谢万统过来,立刻虚晃一戟,拨马就走,杨林催马就追,谢万统拉马就向杜万扬前面而去,准备在杜凤扬前方挡住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员小将闪了出来,就与薛亮斗在一起,同时叫道:“将军去接应杜将军,这个交给我了!”刘玉萍也顾不得来得是谁,拨马就走,向着杨林追去。 四匹马你追我赶飞袭而走,你追我赶,谁也不肯放松,眼看着杨林离着杜凤扬只有十几步了,刘玉萍的马慢,却是离得远了,急切之间,刘玉萍就从马身上站了起来,拉弓搭箭,向着杨林射去,而就同一时刻,杨林一挥手,一条囚龙棒向着杜凤扬的后心掷去。 杜凤扬听到后面疾风破空的声音,用力一拍马头,她坐下的金眼玉花虬就向地上一趴,囚龙棒擦着她头顶九曲缨络盔上的缨子飞了过去,而刘玉萍的箭跟着射到,就钻进了杨林帅字金盔上十三曲簪缨的孔子里,把十三曲簪缨给带得飞了出去,然后又扯得帅字金盔飞了出去,露出那一脑袋花白的头发。 谢万统大吼一声,挥掌中混铁槊向着杜凤扬的头上劈去,此时金眼玉花虬还没有站起来,杜凤扬被囚龙棒带得头上发晕,也来不及招架,眼看着那大槊就要砸到她的头上了。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声暴吼声响起,跟着一条灿花金钩飞掷而来,就众谢万统左肋下进去,右肋下出来,把谢万统带得横飞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却是花易到了。 花易催坐下的朱龙兽飞驰而至,一手里的两刃金凤矛向着杨林刺去,杨林挥单棒相隔,二人以快打快,片刻工夫就斗了七、八个回合,杨林丢了一只囚龙棒,招架困难,一个不济,被花易一矛伤左胸,痛呼一声,拨马就走,花易就在后面紧紧的追了过来。 杜凤扬已经清醒过来了,指挥着罗亚特四将一齐向着阵中冲去,同时下令摇动大旗,一直没有动的辛宪英、文蕊、颜子晴就带着大军冲了过来。 卢芳、马展眼看不是头,丢了对手就走,一旁的薛亮也要走,却看到呼延双拍马赶来,手上慌乱之机,与他交手的文钦一刀过去,把他的脑袋给劈了下来。 汉军一拥而至,如同潮水一般的把杨林的军马拍在了浪头之下,杨林军马无一再呀,只顾着四下逃命,整个一字长蛇阵都山崩溃了。 驻守蛇尾辛文礼正和关家祖孙三人斗得发狠,听到喊杀,再看看己军大乱的样子,情知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摆手中四楞铁方槊把关家祖孙的三口刀都给荡开,也自逃命去了,关家祖孙三人勒马以立,只觉得手臂生疼,不由得暗暗苦笑,关月就道:“娘,这个家伙太狠,我们要是追上去,被他寻机击破,单独碰到,不管是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关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们还追他干什么,大阵还在,我们只管去破阵就是了。” 徐妙锦娇笑道:“还是祖母说得对!”说完一马当先向着已经残破的大营冲了过去,一字长蛇阵的坏处这个显现出来,散成一个长条的军马,在头尾被牵扯之下,相呼根本无法呼应,几乎就是任人攻击,强大的攻击之下,杨林的军马全部溃散,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杨林胸前受伤,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时间一长,人就开始发晕了,眼看着就要从马上摔下去了,卢芳、马展两个冲了过来,正好把他护住,随后就有马展开路,卢芳护卫,向南逃去。 又跑了一会,一队人马闪了出来,马展大吼一声,拧枪来刺,杨狐儿用刀把枪格住,叫道:“十二哥,是我!” 马展收了大枪,有些戒备的看着杨狐儿,杨狐儿尖声叫道:“你们保着爹爹快走!我来挡住追兵!” 马展这才拱手道:“好,这里就交与贤妹了!”说完招呼了人马,就向南逃去。 林中跟着杀了过去,杨狐儿二话不说,舞盘凤双刀就冲了过来,与林中斗在一起。 林中看出杨狐儿心慌如麻,瞪着眼睛,只管拼死,于是就卖了个破绽,放杨狐儿的两口刀砍入来,林中把蛇矛逼个住,把杨狐儿的两口刀逼斜了,随后轻舒猿臂,款扭狼腰,一脚踹在杨狐儿的坐骑身上,杨狐儿的马被踹得斜翻过去,就连杨狐儿都被摔在地上,林中的蛇矛疾刺下来,就指向杨狐儿的心口,同时大声叫道:“别动!”哪知道杨狐儿竟然跳起来,向着他的蛇矛撞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骑快马飞射而至,马上的正是丁良,他手里的八楞熟铜锏一剪,向着林中的矛上剪了过去,林中也不想杀了杨狐儿,于是由着他剪住了自己的长矛,然后把长矛给荡了起来。 丁良拍马过来,把杨狐儿抓起来,按在自己的马上,拍马走了。 卢芳、马展两个保着杨林逃出来十几里地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卢芳把杨林从马上扶了下来,给他上了伤药,又喂了一些水,杨林这才恢复过来一些精气,他睁开眼睛,看看卢芳,长叹一声,道:“逃出来多少人马?” 卢芳道:“我们这一路只有不到一千人逃出来,其余的人……我们现在不知道。” 杨林惨笑不已如果不是他坚执一战,怎也不会落到这个田地啊,卢芳看出他的心情低落,小声劝道:“父帅,我们退入河北,就去投大公子,有了大公子的帮助,我们还拉起一支人马的。” 杨林惨然的:“若是没有败的时候,大公子还会重视我们,现在我们败成了这个样子,大公子心胸狭窄,一定会借机报仇的,我们要去了那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卢芳不由得挠头道:“那我们去哪里啊?” 马展沉声道:“八哥的未婚妻东方玉梅就在的两个哥哥就在渔阳,他必然去那里了,我们也去渔阳吧。” 杨林再次摇头道:“东方家公孙度来往甚密,当初我就不许老八和他们来往,现在我们落魄了,对方又那里肯收留我们啊。” 马展低头不语,他辛文礼一向关系不错,想着若是去投辛文礼,必得重用,却没有想到,杨林竟然拒绝。 马展看着杨林那幅样子,不由得从心底泛起一丝厌恶,猛的站了起来,向着杨林一礼道:“父帅,不如我先去渔阳探探他们口方,若是可以父帅也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杨林猛的睁开眼睛,两只浑浊的老眼冷冷的看着马展,马展先是被他盯得心下局促,低下头去,但是随后又抬起头来,就和杨林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意味莫名的光华。 卢芳打仗不行,但是看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他看出马展的目光狠,急忙道:“父帅,不如就让他去看看吧,不然我们这样流浪也不是办法。”说着卢芳用力的捏了一下杨林的手。 杨林长叹一声,微微闭眼,道:“好吧,就让他去吧。” 卢芳这急忙抬头,向着马展道:“十二弟,父帅答应了。” 马展收回了目光,轻叹一声,道:“义父、大哥,谢你们成全了。”说完上马自己去了。 (本章完) 第600章 六百零七:平定幽冀:七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只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卢芳看着马展走远,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杨林道:“父帅,他动了……大逆之心,不能让他滚蛋了。” 杨林点头道:“我看出来了,其实在你们几个兄弟之中,他是最不安心的一个了。”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本章完) 第601章 六百零八:平定幽冀:八 曹仁的大军,不走常山国与巨鹿国,而是转道清河国,进入安平国,准备就此向北,曹军曹仁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清楚的,凭着手里的兵力,是完全不能对幽州战场有任何的影响,所以这次进兵,只是表明曹家的态度,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军才到堂阳,樊樊梨花的人马就挡在了这里。 就在正个大阵都被打烂了的时候,还有一处是安静的,就是蛇的七寸,在这里杨明远和殷岳强行压制住不稳的军心,让那些兵士不得不听他们的调遣,随后二人把手里人马排成一个小的双形雁翼阵等着汉军。 杨明远狂妄,殷岳自大,在他们两个看来,没有能接住他们两个联手的大阵。 花易带着他手下的五百精骑猛冲过来,这五百精骑都是他从杜凤扬的黑甲亲军之中挑出来的,可以说是百中选一、精锐之中的精锐了,一冲进大阵,就把杨明远和殷岳布置的大阵冲开了。 杨明远疾声叫道:“变为闪金阵!”双形雁翼阵一点点的动了起来,只是花易可不是来斗他们的阵中阵的,眼看他们动起,花易冷声道:“看我先斩他们的大将,你等再来!” 随着话音,花易飞马而进,直如一条蛟龙一般的冲了过来,手里的金矛闪烁之间,好如蟒蛇翻转,不过片刻的工夫,就连斩三十几人,雁翼阵立刻就崩溃了,那些军兵的士气全消,再也鼓动不起来了。 殷岳怒火冲胸,就像恶虎一般的向着花易扑过来,手里一对镔铁狼牙棒挥起,向着花易的头上劈了下来。 花易长矛挺起,就架在狼牙棒上,轰的一声双方都是以硬打硬,殷岳闷哼一声,双棒一下弹了起来,身子差点从战马上滚下去,花易冷声道:“好力量!”说着朱龙兽飞驰向前一下冲进去,跟着矛交左手,右手灿花金钩飞舞,就劈在了殷岳的小腹上,钩尖把殷岳小腹上的皮甲生生给撕了开来,前端的尖吻就刺进殷岳的肚子里,一上把他肚皮给撕开了。 殷岳惨叫,丢了双棒,来捂自己的肚子,可是花易的马向前跑,他的马也向前跑,巨大的撕扯,把殷岳肚子一下就给扯开了肠子什么的就被腹压给挤得从侧腹部喷了出来。 殷岳惨叫着从马上摔了下去,那马飞奔向前,殷岳是滚下来的,马蹬子里的脚还抚挂在上面呢,就被拖着出去,先还能听到招殷岳的惨叫声,到了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杨明远脑子嗡的一声,眼睛瞪得血红,冲过来轮戟就劈,花易手里的灿花金钩翻起,那上面还带着殷岳的血呢,用力一劈,正好钩尖和大戟的月牙就挂在了一起。 杨明远奋力向回拉大戟,只是花易单手抓钩,杨明远用足了力气,也不能把大戟给拉回去,但是了花易却也一时甩不开对方,情急之下,花易就一挺戟,猛的向前刺去,金矛迅疾如雷,一下就穿透了杨明远的前胸。 杨明远的身子一僵,本来用力回夺的大上,远足的力气,一下散支,花易用力一扯,杨明远整个人从马上倒了下去。 殷岳、杨明远二人一死,立时大阵就彻底瘫痪了,攻打蛇头的罗亚特一行正好赶到,就与花易会和,向着蛇冲去。 此时蛇腰处杜凤扬已经和杨林斗了几十个回合,杨林越斗越是心惊,虽然他看得出来,杜凤扬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人,但是能坚执这么久,也让他不由得挂目相看了。 杨林一生爱才,只要有才之士他都会放在心上,所以看到杜凤扬是真有本事,不由得手里的双棒松了一松,这样一来,杜凤扬扬斗得更加狠了。 刘玉萍、秦梅娘二人眼看着蛇头,蛇尾都被打碎,不由得心下急躁起来,看着那大阵,手里的兵器都要握断了,但是杜凤扬有过吩咐,中军的主要目的,就是拖住杨林,让杨林有一个错觉,就是他在这里打赢了,就能把失败给扳回来,而能给杨林造成这种错觉的,就只有杜凤扬了。 杜凤扬的安排的确是成功的,杨林对七寸处的安排十分放心,所以才敢在蛇头破碎,蛇尾混乱的情况下和杜凤扬缠斗,只要擒住杜凤扬就能重夺胜局。 双方又斗了十几个回合,杨林越来越占据上风,就在这个时候,蛇尾轰然炸碎,田豫率一军冲了过来,辛文礼和关老夫人祖孙三人打得昏天黑地,已经偏离战场,而守蛇尾的副将谢万统、马展在阵法指挥的能力上不强,被田豫杀得大阵散裂,向着中军败了过来。 杨林眼见蛇尾破碎,情知不好,双棒加力向着杜凤扬头上打去。 “动手!”杜凤扬尖叫一声,刘玉萍、秦梅娘二人率领军马直冲过来,两军搅在一起,杀得层烟滚荡,杀声四起,早就忍耐不住的汉军好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把杨林军杀四得四散开来。 秦梅娘、刘玉萍两个就和卢芳、薛亮斗在一起,就在这个时候谢万统、马展二人赶到,杨林的两路人马合在一起,阵脚重新稳住了,马展一马一挡住田豫,同时大声叫道:“九哥,你去助父帅拿下那个杜凤扬,我来挡住田豫!” 谢万统回马就向着杜凤扬这里杀了过来,杜凤扬已经挡不住杨林了,哪里还能再加上一个,看致谢万统过来,立刻虚晃一戟,拨马就走,杨林催马就追,谢万统拉马就向杜万扬前面而去,准备在杜凤扬前方挡住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员小将闪了出来,就与薛亮斗在一起,同时叫道:“将军去接应杜将军,这个交给我了!”刘玉萍也顾不得来得是谁,拨马就走,向着杨林追去。 四匹马你追我赶飞袭而走,你追我赶,谁也不肯放松,眼看着杨林离着杜凤扬只有十几步了,刘玉萍的马慢,却是离得远了,急切之间,刘玉萍就从马身上站了起来,拉弓搭箭,向着杨林射去,而就同一时刻,杨林一挥手,一条囚龙棒向着杜凤扬的后心掷去。 杜凤扬听到后面疾风破空的声音,用力一拍马头,她坐下的金眼玉花虬就向地上一趴,囚龙棒擦着她头顶九曲缨络盔上的缨子飞了过去,而刘玉萍的箭跟着射到,就钻进了杨林帅字金盔上十三曲簪缨的孔子里,把十三曲簪缨给带得飞了出去,然后又扯得帅字金盔飞了出去,露出那一脑袋花白的头发。 谢万统大吼一声,挥掌中混铁槊向着杜凤扬的头上劈去,此时金眼玉花虬还没有站起来,杜凤扬被囚龙棒带得头上发晕,也来不及招架,眼看着那大槊就要砸到她的头上了。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一声暴吼声响起,跟着一条灿花金钩飞掷而来,就众谢万统左肋下进去,右肋下出来,把谢万统带得横飞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却是花易到了。 花易催坐下的朱龙兽飞驰而至,一手里的两刃金凤矛向着杨林刺去,杨林挥单棒相隔,二人以快打快,片刻工夫就斗了七、八个回合,杨林丢了一只囚龙棒,招架困难,一个不济,被花易一矛伤左胸,痛呼一声,拨马就走,花易就在后面紧紧的追了过来。 杜凤扬已经清醒过来了,指挥着罗亚特四将一齐向着阵中冲去,同时下令摇动大旗,一直没有动的辛宪英、文蕊、颜子晴就带着大军冲了过来。 卢芳、马展眼看不是头,丢了对手就走,一旁的薛亮也要走,却看到呼延双拍马赶来,手上慌乱之机,与他交手的文钦一刀过去,把他的脑袋给劈了下来。 汉军一拥而至,如同潮水一般的把杨林的军马拍在了浪头之下,杨林军马无一再呀,只顾着四下逃命,整个一字长蛇阵都山崩溃了。 驻守蛇尾辛文礼正和关家祖孙三人斗得发狠,听到喊杀,再看看己军大乱的样子,情知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摆手中四楞铁方槊把关家祖孙的三口刀都给荡开,也自逃命去了,关家祖孙三人勒马以立,只觉得手臂生疼,不由得暗暗苦笑,关月就道:“娘,这个家伙太狠,我们要是追上去,被他寻机击破,单独碰到,不管是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关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们还追他干什么,大阵还在,我们只管去破阵就是了。” 徐妙锦娇笑道:“还是祖母说得对!”说完一马当先向着已经残破的大营冲了过去,一字长蛇阵的坏处这个显现出来,散成一个长条的军马,在头尾被牵扯之下,相呼根本无法呼应,几乎就是任人攻击,强大的攻击之下,杨林的军马全部溃散,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杨林胸前受伤,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时间一长,人就开始发晕了,眼看着就要从马上摔下去了,卢芳、马展两个冲了过来,正好把他护住,随后就有马展开路,卢芳护卫,向南逃去。 又跑了一会,一队人马闪了出来,马展大吼一声,拧枪来刺,杨狐儿用刀把枪格住,叫道:“十二哥,是我!” 马展收了大枪,有些戒备的看着杨狐儿,杨狐儿尖声叫道:“你们保着爹爹快走!我来挡住追兵!” 马展这才拱手道:“好,这里就交与贤妹了!”说完招呼了人马,就向南逃去。 林中跟着杀了过去,杨狐儿二话不说,舞盘凤双刀就冲了过来,与林中斗在一起。 林中看出杨狐儿心慌如麻,瞪着眼睛,只管拼死,于是就卖了个破绽,放杨狐儿的两口刀砍入来,林中把蛇矛逼个住,把杨狐儿的两口刀逼斜了,随后轻舒猿臂,款扭狼腰,一脚踹在杨狐儿的坐骑身上,杨狐儿的马被踹得斜翻过去,就连杨狐儿都被摔在地上,林中的蛇矛疾刺下来,就指向杨狐儿的心口,同时大声叫道:“别动!”哪知道杨狐儿竟然跳起来,向着他的蛇矛撞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骑快马飞射而至,马上的正是丁良,他手里的八楞熟铜锏一剪,向着林中的矛上剪了过去,林中也不想杀了杨狐儿,于是由着他剪住了自己的长矛,然后把长矛给荡了起来。 丁良拍马过来,把杨狐儿抓起来,按在自己的马上,拍马走了。 卢芳、马展两个保着杨林逃出来十几里地之后这才停了下来,卢芳把杨林从马上扶了下来,给他上了伤药,又喂了一些水,杨林这才恢复过来一些精气,他睁开眼睛,看看卢芳,长叹一声,道:“逃出来多少人马?” 卢芳道:“我们这一路只有不到一千人逃出来,其余的人……我们现在不知道。” 杨林惨笑不已如果不是他坚执一战,怎也不会落到这个田地啊,卢芳看出他的心情低落,小声劝道:“父帅,我们退入河北,就去投大公子,有了大公子的帮助,我们还拉起一支人马的。” 杨林惨然的:“若是没有败的时候,大公子还会重视我们,现在我们败成了这个样子,大公子心胸狭窄,一定会借机报仇的,我们要去了那里,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卢芳不由得挠头道:“那我们去哪里啊?” 马展沉声道:“八哥的未婚妻东方玉梅就在的两个哥哥就在渔阳,他必然去那里了,我们也去渔阳吧。” 杨林再次摇头道:“东方家公孙度来往甚密,当初我就不许老八和他们来往,现在我们落魄了,对方又那里肯收留我们啊。” 马展低头不语,他辛文礼一向关系不错,想着若是去投辛文礼,必得重用,却没有想到,杨林竟然拒绝。 马展看着杨林那幅样子,不由得从心底泛起一丝厌恶,猛的站了起来,向着杨林一礼道:“父帅,不如我先去渔阳探探他们口方,若是可以父帅也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 杨林猛的睁开眼睛,两只浑浊的老眼冷冷的看着马展,马展先是被他盯得心下局促,低下头去,但是随后又抬起头来,就和杨林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意味莫名的光华。 卢芳打仗不行,但是看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他看出马展的目光狠,急忙道:“父帅,不如就让他去看看吧,不然我们这样流浪也不是办法。”说着卢芳用力的捏了一下杨林的手。 (本章完) 第603章 六百零九:平定幽冀:九 洛阳城内,丁立看着眼前的辞呈,淡淡的道:“这是第几份了?” 诸葛瑾道:“这是第五百二十三份,另外还有七、八份交上来,还没有送过来。” 从刘宠身份暴露之后,就有大批的官员在辞职,平和的还会等着丁立的批复,激进的丢了一份充满了骂人话的辞呈就走,这导致许多部门已经到了半瘫痪的地步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杨狐儿轻声把她接应了杨林,然后分开,然后她又被丁良给救了的事说了。 杨道源恨恨的长叹一声,道:“那大哥呢?”他在十二太保之中,排行第七,而杨明远排在第六,平素他都以十二太保之内的排行称呼,但是现在急了,脱口就叫出大哥来。 丁良接口道:“六哥被汉军给杀了。” 杨道源先是伤心,随后失望,不由得向着杨狐儿破口大骂道:“你这贱婢,若不是你胡乱鸣金,我岂能受伤,我们又岂能战败!” 杨狐儿低头不语,丁良看不过眼去,道叫道:“大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时那刘玉萍要用回马枪,就连父帅都看出来了,并也下令鸣金了,你只要自己回来,就能无事,可是你偏偏中了那刘玉萍的激将法,这才被他伤了眼睛,当时若不是狐儿出手,你的命都没了,你怎么还能怪狐儿呢!” 杨道源冷笑道:“好啊,来责怪我了,难不成我这伤还是我自找的吗!” 丁良还要争执,杨狐儿把他拦下,道:“杜凤扬用兵,最喜欢前设埋伏,后用追兵,她一力破阵,对我们这些逃走的人不加阻拦,只怕前面早就设下埋伏了,爹爹与公孙度不和,肯定不会北去,只有南去投曹操或者大公子,他身边没有多少人马,绝不会打自己的旗号——杨狐儿说到这里,取出一面军旗来——这是我从战场上取来的,我们打着爹爹的大旗,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我们这里,让爹爹能顺利南下。” 杨道源低头不语,他对杨林的确很担心,但是打着杨林的大旗,把所有的伏兵都拉到自己这里,承担所有的危险,这也让他很不甘心。 丁良却是点头道:“好,就算我们拼光了,也能护着父帅顺利南下。” 杨狐儿惨笑一声,道:“只怕也未必!”随后这支残兵就打着杨林的的大旗,向南而行。 驻守安次的萧赛红很快就接到了杨林战败的消息,不由得长叹道:“没想到就是斗阵,杜凤扬也这么厉害,看来我不能不服了。” 萧金花道:“那他也没有能抓住杨林,接下来的就要看我们的了。” 萧赛红苦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就算是我们拿住了杨林,也要低人一头了。” “大姐!”萧玉花快步进来,道:“接到鹰信,在幽州城下,败退的杨家人,分成两路向着我们这里而来。” 萧金花急道:“那杨林在那一路?” 萧玉花道:“有一支人马打着杨楚的旗号,还有一支没有旗号,人马数都差不多。” 萧金花急切的道:“我们就去劫拿杨林老贼!” 萧赛红却道:“杜凤扬的那支人马在哪里?” 萧玉花道:“杜将军把军马散成一条长线,向南而进,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把两支人马都给拢在其中。” 萧金花冷笑道:“都说杜凤扬有本事,我看也不过一般,哪里有这样追人的。” 萧赛红沉声道:“我们的人马,也散开,和杜凤扬的半圆合上。”说完沉声道:“我们的兵马多,怎么进攻,都是可以的,两个半圆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满圆,杨林是逃不出去的。”说到这里萧赛红苦笑一声道:“杨林可能在任何一队之中,如果我们单一劫杀一路人马,自然可能轻松的把那一路给拿下,但是一但杨林逃走,那罪责就是我们了!”萧金花这才明白,这才不甘的把胸中的怨气收了。 三天之后,杨林、杨狐儿两路人马都到了安次城下,被萧赛红的人马给挡住了,于此同时,杜凤扬的大军也跟着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形成,把杨林和杨狐儿的残军都给裹在了其中。 杨林脸色惨然,拢住自己手下不到五千人的兵力,道:“此番我等已是无路可走了。” 杨道源恨恨的道:“那曹操就是一个蠢货,我们在幽州打仗,他为什么不派兵接应!要是他派了兵马,我们绝不是这个下场!” 杨林摇头道:“我们怎么能就等着别人救呢!”说完让卢芳扶着他到了阵前,长声道:“诸军:杨某已到了穷途末路之地了,此番一战,杨某必无生处,尔等没必要跟着老夫送死,都……散去吧!” 所有的兵士都低头不语,杨林又向着卢芳、魏文通、丁良三人道:“你们三个也都自寻出路去吧,就是想要投降,也都由得你们。” 随后回身握住了杨狐儿的手,温言道:“狐儿,爹爹悔不改不听你的安排,落得现在这个局面,你……现在还是丁立旗下的大将,就去杜凤扬的营中听命吧。” 杨狐儿大哭道:“爹爹,你就听女儿一句话,投降吧!” 杨林苦笑:“若是幽州一战,我打败了杜凤扬,那时谈论投降,也不是不行,可是现在……我若降了,岂不成贪生怕死了吗!我杨林一头白发了,不能这么不要脸。” “父帅!”杨道源惨声道:“不能……诈降吗”杨林能让卢芳、魏文通、丁良走了,却是不可能让他走了,而他留下,肯定就是跟着杨林一起死,但他是真不愿意就这样死了。 杨狐儿还在那里大哭不止,杨林摆手道:“你们快趁着杜凤扬没有进攻,赶紧离开吧!”说完一脚把杨狐儿踹开,道:“滚!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了!走!” 杨狐儿还要说,丁良一伸手把她拉开,杨林知道丁良的心思,但是殷岳是他好友的孩子,他为了照顾好友的遗孤,这才强迫着给杨狐儿与他定了亲事,只是现在殷岳已经死了,杨林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也就懒得再管了。 魏文通缓缓起身,向着杨林一拱手道:“父帅文通与丁立有仇,不可能与投降,这就去冲阵逃命了!” 杨林看看魏文通道:“文通,你能跟着我到这里,也算是对得起我了,你自去吧。” 魏文通向着杨林磕了一个头,然后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卢芳却是长叹一声,道:“父帅,孩儿是个没有用的人,就是离开您,也没处可去,还是就留在这里陪着您吧。” 杨狐儿被丁良拖了出来,哭泣着道:“你抓我干什么?我不能丢下爹爹!” 丁良道:“你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你马上去见杜凤扬,只要杜凤扬愿意招纳,父帅就可能有一线生机了,我就留在这里守着,不会让父帅有碍的。” 杨狐儿这才恍然,感激的向丁良道:“好,我就拜托于你了!”说完磨头向着,冲着杜凤扬的帅旗方向而去。 魏文通带着大军向南而来,他不敢去冲萧字大旗,四下看看,怕碰上萧赛红,四下找找,那李雍容、杨排风的名号他都知道,一但缠上,不是一时半会能逃得了的,若是被人给挡住,那就不用再走了,四下找去,只有杨满堂的的名号他没有听说过,于是擒催马向前,带着部下,就向着杨满堂驻守的位置冲了过去。 杨满堂一眼看到了魏文通杀过来,沉声道:“前军不许放箭,让他过来!” 将令一下,本来向着魏文通指去的弓箭手立刻把箭都收了起来。 没有弓箭阻挡,魏文通不过眨眼工夫就冲到阵前来了,杨满堂看看距离,回手抓了三根铁铤抓到手里,这个东西由八重带到北军之中,现在已经是北军之中的重要攻击手段了。 魏文通离着大营只余不到十几步左右了,杨满堂大吼一声,连着三次掷挺,三条铁铤裹着寒风向前射去,魏文通听到疾风声音,急忙一立手里的大刀,轰的一声,第一支铁挺正击在挺锋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魏文通浑身一战,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跟着第二支铁挺又道,魏文通奋足勇力,一刀劈去,正好劈在铤上,大刀一颤,刀口都崩开了,跟着第三支铁铤又掷了过来,魏文通双臂发麻,不敢再来硬接,急忙带马闪开。 杨满堂就在第三支铁铤掷出去之后,大吼一声,带着人马冲了过去,魏文通刚躲开第三支铁梃,杨满堂就到了魏文通的身前,口中尖声叫道:“星月轮!”两柄大锤流星赶月一般的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打了下去。 此时魏文通也顾不得手臂发麻了,急抬大刀向前上迎去,轰的一声,杨满堂的第一锤打去正击在魏文通的大刀上,呛啷一声,魏文通手里的大刀断裂成两截,跟着第二锤又到,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捶了过去,魏文通再想躲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脂浓粉腻艳光锤流星赶月的到了魏文通的头顶,魏文通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杨满堂会一见面就发动暴击,眼看着大锤劈下,完全没有挡格的办法,就任着那大锤轰在自己的头上,连脑袋带头盔都被打碎了。 杨狐儿飞奔到了杜凤扬的大旗前,早有执戟郎横大戟拦住,厉声叫道:“不得向前!”这还是他们认得杨狐儿,不然就要动手了。 杜凤扬带马向前,平静的看着杨狐儿道:“狐儿,你是为你爹求情的吗?” 杨狐儿就跪倒在地,连着磕头,道:“狐儿求将军手下留情吧!” 杜凤扬长叹一声,就取了一支令箭,道:“拿着这箭护着杨老将军南下就是了。” 杨狐儿又磕了一个头,道:“将军,杨狐儿此翻送了老父之后,就回来永在帐下为奴了!”说完回身上马,向着杨林的营,寨冲去。 此时杨军的大营之中,不断的有人走出来,把兵器丢下,跪在大营前请降。 杨林大营之中,杨林就令部下,拢了柴禾堆在一起,这个时候,丁良催马回来,向着杨林一礼道:“父帅,狐儿已经走了,丁良就愿在这里随父帅同生共死。” 杨林摇头道:“何必如此!” 丁良只是跪在那里不动,长叹一声,道:“你把这些木柴泼上油好了,一会你来点好,送为父一程就是了。”他心里暗道:“我死之后,有狐儿在杜凤扬的军中,丁良自然也就回去了,丁良也不多说,就带着人去给木柴泼油。 这个时候,萧金花眼看杜凤扬久久不下令进兵,她只怕抓拿杨林的大功就这样没了,于是给萧银花、萧玉花通了信,三路人马就向前缓缓移动。 杨道源一直低头不语的站在杨林身后,此时突然叫道:“爹爹!孩儿不愿意就这样被烧死在这里,孩儿现在就去冲阵了,若是能活着走了,我一定给爹爹报仇!”说完提刀在手,上马向前冲了出去,一直冲出去营去,回头叫道:“愿意和我杀出一条路的,都随我来!” 杨道源喊得来劲,但是出来响应他的,不过五六人而已,杨道源知道,这点人根本就别想出去,但还是咬紧了牙关,向前冲了过去。 杨林听着杨道源冲了出去,长叹一声,就走到柴草之上,卢芳犹豫片刻,也跟着上去了,随后杨林缓缓的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杨狐的声音传来:“爹爹,爹爹!” 杨林不由得摇了摇头,沉声道:“丁良,点火!” 杨林不由得摇了摇头,沉声道:“丁良,点火!” (本章完) 第604章 六百一十:平定幽冀:十 洛阳皇宫,刚刚搭起来的高台,正经受着狂风和暴雨的洗礼,好多百姓站在那里,小声的说着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生推开人群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张纸,大声叫道:“牝鸡司晨赋……。”念完了名字之后,四下看看,然后大声诵读起来。 “……当天警雨,国运何寻!祖祖宗宗,何颜以对!” 丁立就站在一旁的高台下面,冷冷的道:“这个孙子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慧英小声道:“他叫弥衡,听说是孔融的弟子。” 丁立冷笑一声,道:“原来是那个疯子!”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杨狐儿轻声把她接应了杨林,然后分开,然后她又被丁良给救了的事说了。 杨道源恨恨的长叹一声,道:“那大哥呢?”他在十二太保之中,排行第七,而杨明远排在第六,平素他都以十二太保之内的排行称呼,但是现在急了,脱口就叫出大哥来。 丁良接口道:“六哥被汉军给杀了。”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杨道源先是伤心,随后失望,不由得向着杨狐儿破口大骂道:“你这贱婢,若不是你胡乱鸣金,我岂能受伤,我们又岂能战败!” 杨狐儿低头不语,丁良看不过眼去,道叫道:“大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时那刘玉萍要用回马枪,就连父帅都看出来了,并也下令鸣金了,你只要自己回来,就能无事,可是你偏偏中了那刘玉萍的激将法,这才被他伤了眼睛,当时若不是狐儿出手,你的命都没了,你怎么还能怪狐儿呢!” 杨道源冷笑道:“好啊,来责怪我了,难不成我这伤还是我自找的吗!” 丁良还要争执,杨狐儿把他拦下,道:“杜凤扬用兵,最喜欢前设埋伏,后用追兵,她一力破阵,对我们这些逃走的人不加阻拦,只怕前面早就设下埋伏了,爹爹与公孙度不和,肯定不会北去,只有南去投曹操或者大公子,他身边没有多少人马,绝不会打自己的旗号——杨狐儿说到这里,取出一面军旗来——这是我从战场上取来的,我们打着爹爹的大旗,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我们这里,让爹爹能顺利南下。” 杨道源低头不语,他对杨林的确很担心,但是打着杨林的大旗,把所有的伏兵都拉到自己这里,承担所有的危险,这也让他很不甘心。 丁良却是点头道:“好,就算我们拼光了,也能护着父帅顺利南下。” 杨狐儿惨笑一声,道:“只怕也未必!”随后这支残兵就打着杨林的的大旗,向南而行。 驻守安次的萧赛红很快就接到了杨林战败的消息,不由得长叹道:“没想到就是斗阵,杜凤扬也这么厉害,看来我不能不服了。” 萧金花道:“那他也没有能抓住杨林,接下来的就要看我们的了。” 萧赛红苦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就算是我们拿住了杨林,也要低人一头了。” “大姐!”萧玉花快步进来,道:“接到鹰信,在幽州城下,败退的杨家人,分成两路向着我们这里而来。” 萧金花急道:“那杨林在那一路?” 萧玉花道:“有一支人马打着杨楚的旗号,还有一支没有旗号,人马数都差不多。” 萧金花急切的道:“我们就去劫拿杨林老贼!” 萧赛红却道:“杜凤扬的那支人马在哪里?” 萧玉花道:“杜将军把军马散成一条长线,向南而进,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把两支人马都给拢在其中。” 萧金花冷笑道:“都说杜凤扬有本事,我看也不过一般,哪里有这样追人的。” 萧赛红沉声道:“我们的人马,也散开,和杜凤扬的半圆合上。”说完沉声道:“我们的兵马多,怎么进攻,都是可以的,两个半圆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满圆,杨林是逃不出去的。”说到这里萧赛红苦笑一声道:“杨林可能在任何一队之中,如果我们单一劫杀一路人马,自然可能轻松的把那一路给拿下,但是一但杨林逃走,那罪责就是我们了!”萧金花这才明白,这才不甘的把胸中的怨气收了。 三天之后,杨林、杨狐儿两路人马都到了安次城下,被萧赛红的人马给挡住了,于此同时,杜凤扬的大军也跟着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形成,把杨林和杨狐儿的残军都给裹在了其中。 杨林脸色惨然,拢住自己手下不到五千人的兵力,道:“此番我等已是无路可走了。” 杨道源恨恨的道:“那曹操就是一个蠢货,我们在幽州打仗,他为什么不派兵接应!要是他派了兵马,我们绝不是这个下场!” 杨林摇头道:“我们怎么能就等着别人救呢!”说完让卢芳扶着他到了阵前,长声道:“诸军:杨某已到了穷途末路之地了,此番一战,杨某必无生处,尔等没必要跟着老夫送死,都……散去吧!” 所有的兵士都低头不语,杨林又向着卢芳、魏文通、丁良三人道:“你们三个也都自寻出路去吧,就是想要投降,也都由得你们。” 随后回身握住了杨狐儿的手,温言道:“狐儿,爹爹悔不改不听你的安排,落得现在这个局面,你……现在还是丁立旗下的大将,就去杜凤扬的营中听命吧。” 杨狐儿大哭道:“爹爹,你就听女儿一句话,投降吧!” 杨林苦笑:“若是幽州一战,我打败了杜凤扬,那时谈论投降,也不是不行,可是现在……我若降了,岂不成贪生怕死了吗!我杨林一头白发了,不能这么不要脸。” “父帅!”杨道源惨声道:“不能……诈降吗”杨林能让卢芳、魏文通、丁良走了,却是不可能让他走了,而他留下,肯定就是跟着杨林一起死,但他是真不愿意就这样死了。 杨狐儿还在那里大哭不止,杨林摆手道:“你们快趁着杜凤扬没有进攻,赶紧离开吧!”说完一脚把杨狐儿踹开,道:“滚!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了!走!” 杨狐儿还要说,丁良一伸手把她拉开,杨林知道丁良的心思,但是殷岳是他好友的孩子,他为了照顾好友的遗孤,这才强迫着给杨狐儿与他定了亲事,只是现在殷岳已经死了,杨林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也就懒得再管了。 魏文通缓缓起身,向着杨林一拱手道:“父帅文通与丁立有仇,不可能与投降,这就去冲阵逃命了!” 杨林看看魏文通道:“文通,你能跟着我到这里,也算是对得起我了,你自去吧。” 魏文通向着杨林磕了一个头,然后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卢芳却是长叹一声,道:“父帅,孩儿是个没有用的人,就是离开您,也没处可去,还是就留在这里陪着您吧。” 杨狐儿被丁良拖了出来,哭泣着道:“你抓我干什么?我不能丢下爹爹!” 丁良道:“你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你马上去见杜凤扬,只要杜凤扬愿意招纳,父帅就可能有一线生机了,我就留在这里守着,不会让父帅有碍的。” 杨狐儿这才恍然,感激的向丁良道:“好,我就拜托于你了!”说完磨头向着,冲着杜凤扬的帅旗方向而去。 魏文通带着大军向南而来,他不敢去冲萧字大旗,四下看看,怕碰上萧赛红,四下找找,那李雍容、杨排风的名号他都知道,一但缠上,不是一时半会能逃得了的,若是被人给挡住,那就不用再走了,四下找去,只有杨满堂的的名号他没有听说过,于是擒催马向前,带着部下,就向着杨满堂驻守的位置冲了过去。 杨满堂一眼看到了魏文通杀过来,沉声道:“前军不许放箭,让他过来!” 将令一下,本来向着魏文通指去的弓箭手立刻把箭都收了起来。 没有弓箭阻挡,魏文通不过眨眼工夫就冲到阵前来了,杨满堂看看距离,回手抓了三根铁铤抓到手里,这个东西由八重带到北军之中,现在已经是北军之中的重要攻击手段了。 魏文通离着大营只余不到十几步左右了,杨满堂大吼一声,连着三次掷挺,三条铁铤裹着寒风向前射去,魏文通听到疾风声音,急忙一立手里的大刀,轰的一声,第一支铁挺正击在挺锋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魏文通浑身一战,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跟着第二支铁挺又道,魏文通奋足勇力,一刀劈去,正好劈在铤上,大刀一颤,刀口都崩开了,跟着第三支铁铤又掷了过来,魏文通双臂发麻,不敢再来硬接,急忙带马闪开。 杨满堂就在第三支铁铤掷出去之后,大吼一声,带着人马冲了过去,魏文通刚躲开第三支铁梃,杨满堂就到了魏文通的身前,口中尖声叫道:“星月轮!”两柄大锤流星赶月一般的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打了下去。 此时魏文通也顾不得手臂发麻了,急抬大刀向前上迎去,轰的一声,杨满堂的第一锤打去正击在魏文通的大刀上,呛啷一声,魏文通手里的大刀断裂成两截,跟着第二锤又到,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捶了过去,魏文通再想躲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脂浓粉腻艳光锤流星赶月的到了魏文通的头顶,魏文通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杨满堂会一见面就发动暴击,眼看着大锤劈下,完全没有挡格的办法,就任着那大锤轰在自己的头上,连脑袋带头盔都被打碎了。 杨狐儿飞奔到了杜凤扬的大旗前,早有执戟郎横大戟拦住,厉声叫道:“不得向前!”这还是他们认得杨狐儿,不然就要动手了。 杜凤扬带马向前,平静的看着杨狐儿道:“狐儿,你是为你爹求情的吗?” 杨狐儿就跪倒在地,连着磕头,道:“狐儿求将军手下留情吧!” 杜凤扬长叹一声,就取了一支令箭,道:“拿着这箭护着杨老将军南下就是了。” 杨狐儿又磕了一个头,道:“将军,杨狐儿此翻送了老父之后,就回来永在帐下为奴了!”说完回身上马,向着杨林的营,寨冲去。 此时杨军的大营之中,不断的有人走出来,把兵器丢下,跪在大营前请降。 杨林大营之中,杨林就令部下,拢了柴禾堆在一起,这个时候,丁良催马回来,向着杨林一礼道:“父帅,狐儿已经走了,丁良就愿在这里随父帅同生共死。” 杨林摇头道:“何必如此!” 丁良只是跪在那里不动,长叹一声,道:“你把这些木柴泼上油好了,一会你来点好,送为父一程就是了。”他心里暗道:“我死之后,有狐儿在杜凤扬的军中,丁良自然也就回去了,丁良也不多说,就带着人去给木柴泼油。 这个时候,萧金花眼看杜凤扬久久不下令进兵,她只怕抓拿杨林的大功就这样没了,于是给萧银花、萧玉花通了信,三路人马就向前缓缓移动。 杨道源一直低头不语的站在杨林身后,此时突然叫道:“爹爹!孩儿不愿意就这样被烧死在这里,孩儿现在就去冲阵了,若是能活着走了,我一定给爹爹报仇!”说完提刀在手,上马向前冲了出去,一直冲出去营去,回头叫道:“愿意和我杀出一条路的,都随我来!” 杨道源喊得来劲,但是出来响应他的,不过五六人而已,杨道源知道,这点人根本就别想出去,但还是咬紧了牙关,向前冲了过去。 杨林听着杨道源冲了出去,长叹一声,就走到柴草之上,卢芳犹豫片刻,也跟着上去了,随后杨林缓缓的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杨狐的声音传来:“爹爹,爹爹!” 杨林不由得摇了摇头,沉声道:“丁良,点火!” (本章完) 第605章 六百一十一:平定幽冀:十一 曹仁的大军,不走常山国与巨鹿国,而是转道清河国,进入安平国,准备就此向北,曹军曹仁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清楚的,凭着手里的兵力,是完全不能对幽州战场有任何的影响,所以这次进兵,只是表明曹家的态度,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大军才到堂阳,樊樊梨花的人马就挡在了这里。 曹仁不由得进退两难,招集了众将商议,曹文诏首先道:“大将军,那樊梨花也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有何道哉,我们就和他斗一斗又能如何!” 曹仁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会曹文诏,而是向着一旁的田丰道:“元皓先生,您以为我们这一仗能打还是不能打?” 田丰看了一眼诸将,沉声道:“大将军,樊梨花是动了收复幽冀两州之心,就在前天,军报传来,穆桂英率大军八万,先后拿下东平国、济北国,再向泰山郡进兵的途中,被那里的泰山军首领臧霸挡住,夏侯惇正在向着泰山郡赶去,穆桂英虽然名震河北,但是比起曹公来,却不足以为道。” 曹仁眉头一皱,曹操是他们的主公,应当和丁立来比,田丰拿他和穆桂英相提并论,这在曹仁看来,就是对曹操的不敬。 田丰却是不会考虑曹仁的心思,接着道:“曹公如明显胜于他穆桂英,而穆桂英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兵,就是要把大军都留在青、徐之地,让曹公无力来救河北,樊梨花只要固守在这里,等到杜凤扬、萧赛红两军战胜杨林之后南下,就能全歼我军,平定幽冀……。” “够了!”一旁的曹宁忍不住叫道:“田丰你一意长他人威风,灭我家士气是何用意?” 田丰冷哼一声,并不接口,曹仁摆手道:“都闭嘴,让元皓先生把话说完!” 田丰看了看曹仁这才道:“以丰看来,将军绝不是樊梨花的对手,而且深入冀州腹地,给养难行,若是与樊梨花在堂县决战,只能是自取其败,莫若全军南下,与我家大公子合兵一处,共守清河国,两军合力,樊梨花必然难以捍动,而我军却可以机动行兵,东取渤海,南下魏郡,冀南诸地,都在我之掌控之中。” 曹仁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意动,曹景宗起身道:“大将军,难道我军就这样不战而退吗?” 曹仁又有些沉吟,向田丰道:“元皓先生……。” 田丰不再理他,只是拿着茶杯,慢慢的喝茶,曹仁不由得苦笑一声,起身走到了一旁的地图前,定定的看着长长的地图,曹仁本来是一个很果决的人,但是败给杜凤扬之后,行事就有些过于谨慎,是否与樊梨花一战,曹仁怎么都下不了这上决心。 就在这个时候,一骑快马飞驰进营,军营之中不许走马,但是持别信使是不在其内的。 信使滚下马就跑了进来,站在那里喘得厉害,手里托着一封信向着曹仁送去。 “带他下去走走!”曹仁一边说一边把信接了过来,两个亲兵搀着信使走出营去,就在外面慢走,然后又取了水给他。 曹仁打开书信看了一眼,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道:“魏王有令,让我们立刻退回清河,与袁谭和兵。 曹操下令了,这些人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都起身准备向外走,打算回去收拾,田丰突然道:“大将军!” 田丰的准确预测,让曹仁对他更加敬重了几分,急忙道:“元皓先生有何指点?” 田丰走到了地图前,用手指敲着地图,道:“大将军走哪条路退兵?” 曹仁有些惊异的看看田丰,道:“怎么,这先生的意思是樊梨花会在路上拦截我们吗?” 田丰道:“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走扶柳,向安平国,然后转路向南,前往清河国,一个走南宫,过终水(地图上是这个名字)进入清河国,我想以樊梨花之能,她肯定会想到我们会选这两条路,不管我们走那一条路,她肯定会出兵截杀我们,于其如此,不如转路向西,就向薄落亭,大军在这里,阻杀樊梨花的人马。” 曹仁有些惊愕的看着田丰,田丰淡淡的道:“这也许就是我们与樊梨花在冀州决定性的一战了。” 曹仁试探的道:“先生可以肯定,樊梨花会出兵吗?” 田丰摇头道:“这个如何肯定啊,但是老夫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我们若是进兵向西,就算是我们没有在薄落亭埋伏到樊梨花,也不会被他们的军马伏击。” 曹仁先是愕然,但随后就明白了,他们只所以不回魏郡,就是因为魏郡是冀州的中心,樊梨花、穆桂英都不会放任魏郡在曹操的手里,而曹仁一但移兵向西,就会造成一个他要向魏郡进兵的意图,那樊梨花就会顾不得伏击,而先向魏郡进兵了。 曹仁握紧了拳头,盯着那地图,田丰这会不说话了,只是站在一旁等着曹仁的决断,半响过去,曹仁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沉声下令:“大军向西!” 樊梨花在堂阳城中,接到曹仁行兵的消息之后,眉头深锁在一起,咬着嘴唇道:“他们向着薄落亭进兵了?这绝不是曹仁的行兵方式,看来曹仁身边有高人啊。” 蔡娥轻声道:“薄落亭位于漳水和济水之滨,赵武灵王曾在这里胡服骑射,这里平阔开远,正适合骑兵的冲击,曹仁在堂阳道口行军,大概只需要半天的时间就能赶到,而我们由于只想到他们会向南进兵,所以完全没有在这条路上设军兵,只能是追袭,等我们到得时候,那里就已经是大军密布了,我们只能是等着挨打了。” 樊梨花抚着地图说道:“这是明算,我们要么就一头跳进去,要么就只能看着曹仁离开了。” 伍月所突然道:“若是我们向着清河国进兵呢?” 大家被伍月所的话触动,低头看去,伍月所接着道:“大家看看,只要我们顺着南宫而走,曹仁就会变成跟在我们身后来追了,那个时候,是突袭清河,还是回击曹仁,就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了。” 樊梨花看了一会,摇了摇头道:“不行。” 众人都有些疑惑的看着樊梨花,樊梨花长叹一声,道:“如果袁谭被攻,那曹操就会失去在冀州的最后一块地盘了,那曹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只怕我们两军的大战,就要提前开始了,而我们背后还有公孙度的人马,随时都有可能向我们进攻,所以要尽量避免了大战的开始。” 众将都不说话,他们谁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曹仁,但是正像樊梨花说得,他们还没有打决战的准备。 樊梨花背剪双手在帐中走了两圈,最后淡淡一笑,道:“起兵,薄落亭!” 三天之后,汉、魏两军齐聚到了薄落亭,曹军已经布下‘两仪三才阵’在等着樊梨花,但是看到樊梨花的大军进入到薄落亭的范围,田丰不由得摇头道:“我小觑这樊梨花了。” 樊梨花的人马就如同一个围成了一个四方阵,外围是伍月所、苦人龙率领的铁甲重骑,内围是姚金音、铁花率领的弓箭手,再向里去,是左椋禹统带的步军,樊梨花就在中军,铁叶梅一马护旗,这样的安排,完全丧失了机动力,但是整支部队就像一个铁罐头一样,完全没有冲破的可能。 曹仁也道:“看来我们想要让樊梨花吃个亏是不可能了。” 曹宁这会向着曹仁叫道:“叔父,请给我一支人马,我愿意统军冲破敌军的阵势!” 田丰冷笑一声,曹宁有些恼火的道:“你敢小觑我?” 曹仁摆摆手道:“宁儿后退,樊梨花既然来了,就必然要有一战,至于如何战,那却要看一看了。” 说完曹仁飞马出阵,大声叫道:“樊帅!请出来说话!” 汉军大阵左右一分,樊梨花由蔡娥护卫着,催马出来,向着曹仁一拱手道:“子孝将军!” 曹仁沉声道:“樊帅一路护送前来,曹某感激不尽,到了这里,曹某就要南下了,特在这里,向樊帅辞行了!” 樊梨花一笑道:“子孝将军客气了!”她挥手一指,道:“子孝将军在这里布下这么大的阵势,准备怎么撤军啊?” 此时不管是曹仁还是樊梨花都到了进退不得的地步,若是曹仁率军撤退,那樊梨花的方阵就会立刻散开,向前冲击,曹军只怕就要被击溃了,而樊梨花若是撤退,曹军倚靠着强大的机动力也会让樊梨花吃点苦头。 曹仁道:“樊帅,我们于其在这里僵着,不如就斗一场,赢得离开,输得不得攻击,你看如何?” 樊梨花道:“斗军、斗将、斗阵、不知道子孝将军准备如何斗一斗啊?” 曹仁道:“若是斗军,伤亡必重,若是斗将,难免死伤,不若我们摆几个阵出来,樊帅若是能认得,就是我败,若是樊帅不认得,那就是樊帅败了,当然;樊帅若是技痒,想要摆几个阵,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樊梨花笑道:“好,那就请子孝将军布阵吧。” 曹仁用力一挥手,云车之上,田丰看到,手里的令旗晃动,两仪三才阵变化了一个阵位,曹仁大声叫道:“樊帅,你来看看这阵!” 樊梨花回到云车之上,向着大阵看看,然后重新下去,到了阵前道:“这是四象龙云阵,取四象之势,内藏龙云之变,若是外人只看到四象之形,出兵破阵,必然被龙云裹挟,败于阵中。” 曹仁沉吟片刻,道:“你再来看!” 田丰接着挥动令旗,阵势再变:“樊梨花,你再来看,这是什么阵?” “这是鹰翼藏形阵,鹰有双翼,但这阵,只显出一翼,若是破阵,藏起来的一翼就会弹出来,形成刀势,斩敌于阵中。” 曹仁连布了六阵,都被樊梨花给看破了,不由得汗如雨下,曹宁对这样摆来摆去的早就烦了,就催马到了曹仁身前,叫道:“大将军,这样儿戏一般,何以伏众,却改了斗将吧,末将向前,必败贼兵!” 曹仁一咬牙,就上前去,叫道:“樊帅,我们这样斗下去,也分不出个胜负,不如改了斗将好了,就以一战,以定输赢。 樊梨花点头道:“好,就请一战!” 曹宁听到樊梨花应了,立刻一催马冲了出来,大声叫道:“贱婢,还不出来受死!” 伍月所拍马而出,就到了阵前,手里八宝电光刀迎风一摆,劈出一道刺目的金光,向着曹宁斩去。 曹宁吓了一跳,心道:“这个比我还横啊!连名都不通!”他心里想着,手里的铁枪向前一格,八宝电光刀斩在枪上,激起一道走动的火花,就在刀和枪之间跳了开来。 伍月所二话不说大刀一横,就向前刺去,刀尖上在刺出去的一刻,是火红色的,到了半途就开始变暗,随着刀离着曹宁越来越近,刀尖上暗得就好像被火给烧化了一般,还散发出一股灼人的热浪。 曹宁身子就在马上一扭,八宝电光刀就贴着曹宁的腰肋之间过去,刀尖擦过的碰到曹宁的衣服,立刻给灼得焦糊了。 曹宁让开大刀回手就是一枪,两个人就场中拼在一起,五十几个回合也分不出输赢,两个人都杀出了真火,谁也不肯退后片刻工夫又是二十几个回合,你来我往,谁也不肯退后,伍月所眼珠转转,就在二马一错镫的工夫,从背后抽紫金鞭向着曹宁的头上劈去,曹宁手疾眼快侧身让开,一伸手抓住了鞭梢,就向怀中夺来,两个人一个抓着鞭把,一个抓着鞭梢拼力争抢,两匹马八只马蹄打团转,一对人四双手臂奋全力,谁也不肯收手回来。 两军都看得呆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匹战马飞驰而至,马上的人就将一张鹰信交到了樊梨花的手里樊梨花只看了一眼便哈哈大笑,随后高声叫道:“鸣金!” 金声连响,伍月所虚晃大刀,趁着曹宁躲刀的工夫,把鞭收了,带马回去,曹宁这会也有些疲累了,因此并没有向前追,而是挺着大枪叫道:“那女子,怎地逃了?” 樊梨花笑吟吟的道:“子孝将军我们今天的比斗就到这里吧,我想你家主公,此时正是头疼的厉害,你还是回去吧!” 樊梨花招呼人马徐徐后退,曹仁眉头皱紧,就这样看着,一直看到樊梨花走远,才收回目光,他知道樊梨花接到的消息,肯定是影响整个战局的重信,但是现在他却不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消息。 (本章完) 第606章 六百一十二:洛阳天子:上 刘宠雨中登基,精简一切仪式,但是雷劈妄语,喝退沉云却比什么仪式都更让人瞩目了,消息传播出去,各路诸侯的态度真的也不信,可是百姓和他们的态度却正好相反,是假的也要信,一时之间刘宠受命于天的说法遍布大汉,本来想要跟着称帝的袁世凯一下停住了,这个时候跳出来,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更加为难的是曹操,他不想袁世凯准备自己称帝,而是推备推选汉家王子,扶持傀儡,可是济南王刘赟被抓,导致了其了王子,没有一个敢出头的,曹操这里的一翻苦心完全负之于流水。 刘宠登基之后,发布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传檄穆桂英,赐死刘赟,除济南国,随后第二条敕令,传檄魏王曹操、吴王袁世凯,以及新封的汉中王刘备,辽王公孙度,交王士燮,告诫他们,只要不造反,愿与他们共享富贵,各保边疆,互不侵犯,虽然这样的官话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虚话,但是曹操、袁世凯两个老牌军阀没有挑头的情况下,其他三位新王也没有发出异声,几乎都以相同方式——保执缄默——做了回应。 当然刘宠和丁立也没想着让他们能给个什么样的回信,只要他们暂时不闹,那就很不错了。 各诸侯没有提出异议之后,刘宠的目标转到了朝中,开始大封群臣,首先,刘宠加封丁立为皇夫、丞相、都领军国大事,而这个封赏一出,也证明了大家的猜测,丁立和刘宠,的确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不过出乎丁立他们意外的是,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件事,因为在众人看来,反正他们两个是彻底不要脸了,这会再去争执也是没有什么用所似就都不说话了,但是丁立知道,曹操当年斩杀孔融,就因起了士家的大幅不满,对他的统治进行了数次的攻击,直到曹丕妥协,这才让情况好转起来,现在那些人惧于丁立的大刀,所以不敢说话,但这绝不证明他们就服输了,这些读书人的心都阴得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 原本处理国事的三公,太师杨彪辞职,太傅孔融被丁立驱离,太保丁绍急血攻心之后,一病不起,三公已经都废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刘宠干脆下令,三公改为荣衔,随后加高夫人为太师,沈睧为太傅,丁绍仍为太保,可上朝可不上朝,并不专一理事。 中央设三省二府八部一监,五相九卿来掌事,三省以尚书省为首,处理国务,加荀彧尚书令、文相,中书省监督国政,加司马芝为中书令、制相,不过司马芝一直没有接受,但是也没有马上离开洛阳,而且他对丁立的忠心值一直没有改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丁立还是让人把圣旨送到了他的府上。 设秘书省直接面对皇上,承接旨撞意,也就是皇上的直属办公室,除秉承皇上旨意之外,另掌管原诸校尉、宗正、内侍等等事务,以沈云英为秘书令、内相。 设五军大都督府,专理军务,掌途北、西、东、南、水五军,以高梦鸾为五军大都督、武相。 设枢密府,处置一应机密事务,以贾诩为枢密大臣、枢相。 九部: 以骆俊为吏部尚书、大冢宰,掌管官员迁升降转。 以荀爽为礼部尚书、大司仪,掌管礼乐外事。 以高一功为兵部尚书、大司马,掌掌地方兵政后勤。 以卫觊为刑部尚书、大司寇,掌管全国司法。 以王柔为户部尚书、大司徒,掌赋税、财政、钱粮、库舍、盐铁。 以申屠蟠为学部尚书、大司理,掌全国学务,这个官以前是没有的,现在在丁立的提议下,不但设置了,还排在九部第六的人位置,这让申屠蟠兴奋不已,欣然上任,并带动荀爽也跟着到礼部上任。 以刘繇为民部尚书、大司农,掌理国内事各,百姓生计,由于这个时代,百户之中,九十为农,所以这一次民部大多工作都是围绕着农业来做,而丁立人马的根本,屯田事务,则是重中之重。 以钟繇为工部尚书、大司空,专掌国家工务,首先接手的就是洛阳的重建工作。 另设司天监,这个不是以前意义上的司天监,而是丁立心中的国防科工委,加科技部,以王泽为都御史、太常卿。 另外收拢护卫营、侍卫营合一,改为禁军,归属秘书省管理,其余不动,一个朝政架子就这样构建起来了。 而上军彻底解散,守备营拔给兵部管理,护卫营高览、高顺、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等人拨给东军,胡车儿、王双、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留在禁军,前锋营暂时 六百一十四:梳理朝政:上 刘宠雨中登基,精简一切仪式,但是雷劈妄语,喝退沉云却比什么仪式都更让人瞩目了,消息传播出去,各路诸侯的态度真的也不信,可是百姓和他们的态度却正好相反,是假的也要信,一时之间刘宠受命于天的说法遍布大汉,本来想要跟着称帝的袁世凯一下停住了,这个时候跳出来,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更加为难的是曹操,他不想袁世凯准备自己称帝,而是推备推选汉家王子,扶持傀儡,可是济南王刘赟被抓,导致了其了王子,没有一个敢出头的,曹操这里的一翻苦心完全负之于流水。 刘宠登基之后,发布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传檄穆桂英,赐死刘赟,除济南国,随后第二条敕令,传檄魏王曹操、吴王袁世凯,以及新封的汉中王刘备,辽王公孙度,交王士燮,告诫他们,只要不造反,愿与他们共享富贵,各保边疆,互不侵犯,虽然这样的官话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虚话,但是曹操、袁世凯两个老牌军阀没有挑头的情况下,其他三位新王也没有发出异声,几乎都以相同方式——保执缄默——做了回应。 当然刘宠和丁立也没想着让他们能给个什么样的回信,只要他们暂时不闹,那就很不错了。 各诸侯没有提出异议之后,刘宠的目标转到了朝中,开始大封群臣,首先,刘宠加封丁立为皇夫、丞相、都领军国大事,而这个封赏一出,也证明了大家的猜测,丁立和刘宠,的确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不过出乎丁立他们意外的是,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件事,因为在众人看来,反正他们两个是彻底不要脸了,这会再去争执也是没有什么用所似就都不说话了,但是丁立知道,曹操当年斩杀孔融,就因起了士家的大幅不满,对他的统治进行了数次的攻击,直到曹丕妥协,这才让情况好转起来,现在那些人惧于丁立的大刀,所以不敢说话,但这绝不证明他们就服输了,这些读书人的心都阴得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 原本处理国事的三公,太师杨彪辞职,太傅孔融被丁立驱离,太保丁绍急血攻心之后,一病不起,三公已经都废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刘宠干脆下令,三公改为荣衔,随后加高夫人为太师,沈睧为太傅,丁绍仍为太保,可上朝可不上朝,并不专一理事。 中央设三省二府八部一监,五相九卿来掌事,三省以尚书省为首,处理国务,加荀彧尚书令、文相,中书省监督国政,加司马芝为中书令、制相,不过司马芝一直没有接受,但是也没有马上离开洛阳,而且他对丁立的忠心值一直没有改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丁立还是让人把圣旨送到了他的府上。 设秘书省直接面对皇上,承接旨撞意,也就是皇上的直属办公室,除秉承皇上旨意之外,另掌管原诸校尉、宗正、内侍等等事务,以沈云英为秘书令、内相。 设五军大都督府,专理军务,掌途北、西、东、南、水五军,以高梦鸾为五军大都督、武相。 设枢密府,处置一应机密事务,以贾诩为枢密大臣、枢相。 九部: 以骆俊为吏部尚书、大冢宰,掌管官员迁升降转。 以荀爽为礼部尚书、大司仪,掌管礼乐外事。 以高一功为兵部尚书、大司马,掌掌地方兵政后勤。 以卫觊为刑部尚书、大司寇,掌管全国司法。 以王柔为户部尚书、大司徒,掌赋税、财政、钱粮、库舍、盐铁。 以申屠蟠为学部尚书、大司理,掌全国学务,这个官以前是没有的,现在在丁立的提议下,不但设置了,还排在九部第六的人位置,这让申屠蟠兴奋不已,欣然上任,并带动荀爽也跟着到礼部上任。 以刘繇为民部尚书、大司农,掌理国内事各,百姓生计,由于这个时代,百户之中,九十为农,所以这一次民部大多工作都是围绕着农业来做,而丁立人马的根本,屯田事务,则是重中之重。 以钟繇为工部尚书、大司空,专掌国家工务,首先接手的就是洛阳的重建工作。 另设司天监,这个不是以前意义上的司天监,而是丁立心中的国防科工委,加科技部,以王泽为都御史、太常卿。 另外收拢护卫营、侍卫营合一,改为禁军,归属秘书省管理,其余不动,一个朝政架子就这样构建起来了。 而上军彻底解散,守备营拔给兵部管理,护卫营高览、高顺、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等人拨给东军,胡车儿、王双、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留在禁军,前锋营暂时 六百一十四:梳理朝政:上 刘宠雨中登基,精简一切仪式,但是雷劈妄语,喝退沉云却比什么仪式都更让人瞩目了,消息传播出去,各路诸侯的态度真的也不信,可是百姓和他们的态度却正好相反,是假的也要信,一时之间刘宠受命于天的说法遍布大汉,本来想要跟着称帝的袁世凯一下停住了,这个时候跳出来,真的就是在找死了。 更加为难的是曹操,他不想袁世凯准备自己称帝,而是推备推选汉家王子,扶持傀儡,可是济南王刘赟被抓,导致了其了王子,没有一个敢出头的,曹操这里的一翻苦心完全负之于流水。 刘宠登基之后,发布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传檄穆桂英,赐死刘赟,除济南国,随后第二条敕令,传檄魏王曹操、吴王袁世凯,以及新封的汉中王刘备,辽王公孙度,交王士燮,告诫他们,只要不造反,愿与他们共享富贵,各保边疆,互不侵犯,虽然这样的官话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虚话,但是曹操、袁世凯两个老牌军阀没有挑头的情况下,其他三位新王也没有发出异声,几乎都以相同方式——保执缄默——做了回应。 当然刘宠和丁立也没想着让他们能给个什么样的回信,只要他们暂时不闹,那就很不错了。 各诸侯没有提出异议之后,刘宠的目标转到了朝中,开始大封群臣,首先,刘宠加封丁立为皇夫、丞相、都领军国大事,而这个封赏一出,也证明了大家的猜测,丁立和刘宠,的确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不过出乎丁立他们意外的是,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件事,因为在众人看来,反正他们两个是彻底不要脸了,这会再去争执也是没有什么用所似就都不说话了,但是丁立知道,曹操当年斩杀孔融,就因起了士家的大幅不满,对他的统治进行了数次的攻击,直到曹丕妥协,这才让情况好转起来,现在那些人惧于丁立的大刀,所以不敢说话,但这绝不证明他们就服输了,这些读书人的心都阴得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 原本处理国事的三公,太师杨彪辞职,太傅孔融被丁立驱离,太保丁绍急血攻心之后,一病不起,三公已经都废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刘宠干脆下令,三公改为荣衔,随后加高夫人为太师,沈睧为太傅,丁绍仍为太保,可上朝可不上朝,并不专一理事。 中央设三省二府八部一监,五相九卿来掌事,三省以尚书省为首,处理国务,加荀彧尚书令、文相,中书省监督国政,加司马芝为中书令、制相,不过司马芝一直没有接受,但是也没有马上离开洛阳,而且他对丁立的忠心值一直没有改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丁立还是让人把圣旨送到了他的府上。 (本章完) 第607章 六百一十二:洛阳天子:下 刘宠虽然以前做过一任陈王,但是并没有真的管过什么事,一直是骆俊、沈睧两个帮她处理政务,现在做了皇上,那如山一般的公文看得她两眼发直,而她又不像丁立,手里有一个运转良好的幕僚班子,全靠沈睧、沈云英两个帮她,不过半天,就什么都应付不得了。 看着眼前那些乱七八糟的表章,刘宠烦了起来,一脚把桌案踹翻,叫道:“速传丁立进来!” 丁立这会也是一头晕,虽然有慧英、诸葛瑾两个帮衬着他,而且贾诩也被他抓了应差,但是丞相要处理的东西还是让他难以应付,只是他被这些东西缠着也不是一天了,所以还能扎下心来,而听到刘宠的召唤,急忙丢了那些文件,匆匆赶了来。 告诫他们,只要不造反,愿与他们共享富贵,各保边疆,互不侵犯,虽然这样的官话就是用脚趾头去想,也知道是虚话,但是曹操、袁世凯两个老牌军阀没有挑头的情况下,其他三位新王也没有发出异声,几乎都以相同方式——保执缄默——做了回应。 当然刘宠和丁立也没想着让他们能给个什么样的回信,只要他们暂时不闹,那就很不错了。 各诸侯没有提出异议之后,刘宠的目标转到了朝中,开始大封群臣,首先,刘宠加封丁立为皇夫、丞相、都领军国大事,而这个封赏一出,也证明了大家的猜测,丁立和刘宠,的确是早就勾搭成奸了,不过出乎丁立他们意外的是,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这件事,因为在众人看来,反正他们两个是彻底不要脸了,这会再去争执也是没有什么用所似就都不说话了,但是丁立知道,曹操当年斩杀孔融,就因起了士家的大幅不满,对他的统治进行了数次的攻击,直到曹丕妥协,这才让情况好转起来,现在那些人惧于丁立的大刀,所以不敢说话,但这绝不证明他们就服输了,这些读书人的心都阴得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出来。 原本处理国事的三公,太师杨彪辞职,太傅孔融被丁立驱离,太保丁绍急血攻心之后,一病不起,三公已经都废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刘宠干脆下令,三公改为荣衔,随后加高夫人为太师,沈睧为太傅,丁绍仍为太保,可上朝可不上朝,并不专一理事。 中央设三省二府八部一监,五相九卿来掌事,三省以尚书省为首,处理国务,加荀彧尚书令、文相,中书省监督国政,加司马芝为中书令、制相,不过司马芝一直没有接受,但是也没有马上离开洛阳,而且他对丁立的忠心值一直没有改变,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丁立还是让人把圣旨送到了他的府上。 设秘书省直接面对皇上,承接旨撞意,也就是皇上的直属办公室,除秉承皇上旨意之外,另掌管原诸校尉、宗正、内侍等等事务,以沈云英为秘书令、内相。 设五军大都督府,专理军务,掌途北、西、东、南、水五军,以高梦鸾为五军大都督、武相。 设枢密府,处置一应机密事务,以贾诩为枢密大臣、枢相。 九部: 以骆俊为吏部尚书、大冢宰,掌管官员迁升降转。 以荀爽为礼部尚书、大司仪,掌管礼乐外事。 以高一功为兵部尚书、大司马,掌掌地方兵政后勤。 以卫觊为刑部尚书、大司寇,掌管全国司法。 以王柔为户部尚书、大司徒,掌赋税、财政、钱粮、库舍、盐铁。 以申屠蟠为学部尚书、大司理,掌全国学务,这个官以前是没有的,现在在丁立的提议下,不但设置了,还排在九部第六的人位置,这让申屠蟠兴奋不已,欣然上任,并带动荀爽也跟着到礼部上任。 以刘繇为民部尚书、大司农,掌理国内事各,百姓生计,由于这个时代,百户之中,九十为农,所以这一次民部大多工作都是围绕着农业来做,而丁立人马的根本,屯田事务,则是重中之重。 以钟繇为工部尚书、大司空,专掌国家工务,首先接手的就是洛阳的重建工作。 另设司天监,这个不是以前意义上的司天监,而是丁立心中的国防科工委,加科技部,以王泽为都御史、太常卿。 另外收拢护卫营、侍卫营合一,改为禁军,归属秘书省管理,其余不动,一个朝政架子就这样构建起来了。 而上军彻底解散,守备营拔给兵部管理,护卫营高览、高顺、王寅、王昶、王浑、秦明、周泰、李蒙等人拨给东军,胡车儿、王双、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留在禁军,前锋营暂时留在五军都督府,视后续情况而定。 五军之中,职务不变,禁军由御营太尉统管,赵云担任禁军都尉,总管前锋营。 司马芝坐在书房之中,天黑沉沉的,却没有点灯,他的儿子司马歧担心的在屋子外面转来转去,手里拿着刘宠下的圣旨,司马芝当时反对刘宠的官员里,说话最难听的,断言曹操出兵,丁立必死,可是结果却是曹操完全当了缩头乌龟,这赌约不用看以后,司马芝就已经输了,而且在这些反对者之中,孔融海内驰望,陈宫久随丁立,这两个人都没有能得到封赏,只有司马芝得到了官爵,而且中书令、制相,相当于灵帝御史大夫的职务,与丁立共执国事,虽然人人都知道,在这个时候,丁立会一语决事,可这也是实权位置啊,若是司马芝再这么推辞下去,他就太不要脸了。 司马歧又走了几步,最后鼓起勇气,就到了司马歧的身边,小声道:“父亲……皇上说了,初更之前,等着您的回应……。” 书房里没有一点动静,司马歧还想再说,房门有人敲响,司马歧恼火的道:“不是说了不许打扰吗!” 总管急忙叫道:“公子,是杜总管。” 司马歧先是一怔,随后急忙走到了房门前,把门打开,就见内侍总管杜宪英就站在门前,在她身后还有一个穿着黑长衣,戴着遮头兜帽的人,司马歧心向下一沉,忐忑的道:“总管……是来收回圣旨的吗?” “她不是,我是!”那个戴着遮头兜帽的人把帽子一掀,司马歧的眼睛都瞪圆了,急忙跪下,叫道:“臣……司马歧参见陛下!”总管早就有些瞧科,这会急忙招呼众人跪下,这些人一个个歪着头跪着,以方便偷偷的看向刘宠,这位女皇帝的神秘,让这些人心里充满了好奇。 刘宠指了指书房道:“司马先生在里面吗?” 司马歧脸色难看,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刘宠说,刘宠微微一笑,推开了司马歧走了进来,高声道:“司马子华,我来了,你还要躲着不见吗?” 书房内舍的门打开,司马芝走了出来,向着刘宠一礼,但却并不说话,刘宠走到他的身前,道:“司马先生,我自认,诸王之中,最有资格的一个,就算是女子也比其他人强得多了,你为什么这么看不上我啊?” 司马芝长叹一声,道:“老父自然知道……但是……三皇治世,五帝行仪,天子之位,几时有过女人……。” “三皇治世,五帝行仪,天子为王,圣皇圣帝,几时有过把皇帝二字揽与一身的人啊?” 刘宠笑咪咪说着:“他秦皇赢政能把皇帝二字按在自己的头上,为什么我就不能做个女皇啊?若是我不是苍天之子,那雨云为何能因我一言而退之啊?” 司马芝沉声道:“敬而远之四字,乃圣人言鬼神也。” “圣人说敬而远之,但不是说就此不信。”刘宠指了指外面的天,道:“不然的话,为什么要说是‘天子’啊!” 司马芝沉吟着想要再说什么,刘宠接着又道:“司马先生,不如这样吧,你留下看着我……。”说到这里,她走到了桌子前面,拈笔在手,写了几个字,就放到了司马芝的手里:“你就专一想着把我弹劾下去,如何啊?” 司马芝看着纸条上写着‘特准司马芝弹劾天子’九个大字,不由得面色微变,刘宠敲着那张纸,道:“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大臣能把皇上给弹劾得离职了,子华先生不想试一试吗?” 司马芝长叹一声,缓缓跪下,向着刘宠一礼道:“老臣,参见陛下!” 就在刘宠安抚司马芝的时候,丁立却在洛阳中东门外勒马而立,在夜色之中守候着。 一阵马蹄声响起,两骑飞驰而至,丁立带马向前一步,大声道:“公台!” 陈宫用力勒住战马,寻声看去,天上这会正好有一点云彩滑过,就把月亮遮住,慧英急命人打起灯笼,灯光就照在了陈宫、孔融二人的脸上,而丁立背倚光华,看上去就像是一尊天神般相仿,陈宫看着他,目光复杂,半响才一拱手:“丁公!” 孔融冷哼一声,道:“尔欲拦吾吗?” 丁立冷笑一声,向身后道:“把他给我拖到城门外去,让他爱找谁找谁去!” 胡车儿飞马向前,抓了孔融也不管了污言秽语的不断,一径把他给拖出中东门去了。 丁立催马向前,向着陈宫道:“公台,你欲意何往啊?” 陈宫沉吟片刻道:“我欲去投袁世凯。”说到这里,陈宫又解释道:“孔融劝我去投曹操,我没去。” “曹操不仁,丁立好色。”丁立淡淡的道:“公台是不是特别的失望啊。” 陈宫低头不语,丁立长叹一声,道:“罢了,公台,我也不来拦你,愿意走就走吧,我这里给你送行了。”说完斟了一杯酒交到了陈宫的手里,道:“我这里敬公台一杯。” 陈宫犹豫片刻,这才下马,接过杯来,把酒饮下,随后向着丁立道:“丁公放心,我不会把丁公这里的事,说与他人的。” 丁立摆摆手道:“没事,你要是愿意说,那就说好了,我也不会在意,只是……。” 陈宫有些疑惑的看着丁立,丁立长叹声,道:“公台,我记得我和你在太原的时候,有一次看到一个兵士受了箭伤,当时郎中为他起箭的时候,他疼得哀嚎不止,那时我就和你说过,有一种麻药,喝下去人就不能动了,那药是一种叫曼陀罗的配制的……。” 陈宫有些奇怪的道:“此事陈宫确还记得,当我说让您把这药给生产出来,若是您说没有地方去采曼陀罗花,这才做罢的。” 丁立接口道:“是啊,那个时候找不到,但是现在我们的眼线已经遍布各地了,这曼陀罗花已经被找到了……我也配了一点药出来,现在看来,效果……。” 丁立说到这的时候,突然闭嘴,就那样定定的看着陈宫,陈宫先还不解,但是一股巨烈的眩晕感冲上头顶,身子一晃向后倒去,丁立啪叽一下嘴,说道:“效果看来不错。” 在丁立身后闪出几个人,把陈宫抬起来就走,陈宫在丁立帐下,曾经是第一谋士,他接触过的东西太多了,就这样让陈宫走了,那会给丁立带来极大的困扰,在这种情况上,丁立只能用这样的手段,把陈宫给留住了。 丁立指着高顺道:“这是你的岳丈,我就把他交给你,别给我闹出事来,我真的不想到了最后,要向他动刀子。” 高顺道:“末将知道,玉霞补入了禁军,一天之后,就可以到洛阳了,我们两个应该能劝住岳丈的。” 丁立长叹一声道:“可惜老太太过世了,不然的话,一定能晚止住公台的。” 丁立说到这里看向高顺道:“长胜哥……。” 高顺惊恐的道:“主公!” 丁立摇摇头,道:“你这几年来,一直给我训练兵马,没有机会到前线立功,本来这次要把你派到东军的,但是……我考虑了很久,只有你在,操练出来的军马我才能放心,委屈你……。” 丁立的话说得明白,高顺去东军的事,被否决了,高顺倒也不恼,笑道:“高顺愿意永远为主公操练人马。” 丁立长叹一声,用力拍了拍,然后回身上马,带着慧英他们回城去了。 高顺目送丁立走远之后,这才让人抬着陈宫,径回到他的大营去了,而孔融在城外,等到半夜,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等到,只得骂着人自行离去了。 (本章完) 对不起 屋外雷雨轰隆,屋里吕毋来回的绕着,吕雉摇头道:“大姐,你坐一会不行吗?你再这么绕下去,我就要晕死了!” 吕毋瞪了一眼吕雉道:“你死了正好,我就好向董槐交待了。” 吕雉笑道:“难道姐姐还没有下决吗?”说到这里,起身走到了吕毋的身边,道:“大姐想想,那是女帝啊!千古未闻的女帝,只要我们保了这女帝,那我们吕家,不用男儿,就我们两个女儿,就能让它兴盛起来了。” 丁立这会也是一头晕,虽然有慧英、诸葛瑾两个帮衬着他,而且贾诩也被他抓了应差,但是丞相要处理的东西还是让他难以应付,只是他被这些东西缠着也不是一天了,所以还能扎下心来,而听到刘宠的召唤,急忙丢了那些文件,匆匆赶了过来。 “陛下!皇夫来也!” 丁立嘻皮笑脸的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道:“这里是我让御膳做得千河酥,您先尝尝。” 刘宠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看着丁立:“这皇帝一点都不好玩,我都要累死了。” 丁立四下看看:“沈太傅呢?” 刘宠长叹一声,道:“银花没有处理过这些,根本帮不上忙,沈师傅身体不行,虽然云英帮着我,但是这些东西她也要学着来,实在让人头疼。” 丁立笑道:“没事,我早就给你想到了,特意给你找了两个入内侍中帮你。”说着回头向外叫道:“慧英把人带进来。” 慧英引着两个穿着广袖官服,不显品阶的女子走了进来,一齐跪倒,向着刘宠道:“参见陛下!” 丁立道:“这两位是诸葛孔明的姊姊,这是长姊诸葛若雪,那是次姊诸葛梦雪,她们一齐在诸葛玄先生门下学习,到了这里之后,我特意让诸葛瑾把公文交给她们,让她们学着处理,每一样做得非常好……。” 刘宠眉头一挑,看着丁立,道:“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个心思了?” 丁立揉了揉鼻子,道:“这个……我就承认过了。” 刘宠冷哼一声,回身向着诸葛姐妹道:“你们两个擅长什么?” 诸葛若雪恭身道:“若雪精于书写。” 诸葛梦雪则道:“梦雪擅于传信。” 刘宠眉头微皱道:“她们两个只能是按着我的意思办事,也做不到帮着我处置公事啊。” 丁立有些不解的道:“你什么意思?你是皇上,你想让别人帮你处置公事?那岂不成了十常侍故事了吗?” 刘宠摇头道:“他处置了,我事后看看就是了。” 丁立皱着眉头道:“你扣了太尉之职不发,留着给自己,好带着禁军胡闹,我也就不说你什么了。你这连政务都不想管,真想当昏君啊?” 刘宠老神在在的:“反正有权臣在朝,我也做不出什么业绩,不如就当一个昏君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助手?” “一个可以帮我把什么都处置完,让我就过过眼的助手。” 丁立想了想道:“这样,马上就是有一次恩科,在那里给你选人好了。”随后又道:“你手头有处理困难的,却拿出来,我来和你商量着来,” 刘宠眼珠一转,把两份表章放到了丁立的面前道:“你看看吧。” 这两份表章,都是追封陈孝王刘承,也就是刘宠的父亲,一份是礼部尚书荀爽的上表,拟追封刘承为‘孝信王’一个是吏部尚书骆俊的上表,追封刘承为‘孝信皇’刘宠揉着脑袋道:“我搞不清楚,他们哪个是对的,刘宏是追封了刘苌为孝仁皇的。按着这个来说,骆俊这个是对的,但是荀爽上面说明,我是女帝登基,应表现的谦逊一些,取‘孝信’两个字,与皇上同号,却不称帝,我也搞不清这两个谁说得是对的。” 丁立看了看,道:“这上面怎么没有你兄长的谥号啊?” 刘宠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有你兄长的谥号,你就是顺理成章继承陈王之位,没有你兄长,那你就是诈取陈王之位,你的王位都是诈来的,那你皇位又当如何啊?骆尚书是你们家的老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差误呢?” 刘宠张着眼说道:“我……我记得好像他……他上过一份有关我哥的,可是我想着他是陈王,没必要再说了,就丢下了。” 丁立一眼不眨的看着刘宠,刘宠被看得发呆,干咳一声,道:“那个……我这就找。”说完回手乱翻,一旁的杜宪英急忙过去,在被刘宠翻得希烂的表文堆里,翻出一本表文拿过来,说道:“应该是这个。” 丁立接过来看看,果然是骆俊上表,追谥刘宠的兄长;大刘宠为陈顺王的表文。 丁立道:“我们两个到尚书省,把诸官都聚在那里商量。” 刘宠无奈,只得起身跟着丁立出来,杜宪英等人在后面跟着。 一行人到了尚书省,就见荀彧、与骆俊、荀爽正在商议恩科的事,孟丽君原先是尚书局尚书令,郭女王原先是中书局中书令,两个局加上下面诸曹的主要任务就是给以后的三省六部打基础,省、部成立之后,直接并入省部之中,官员跟着进入省部里做事,现在孟丽君和郭女王都是尚书省中书舍人,就是尚书省的办公室主任,这会荀彧、荀爽、骆俊在议事,她们两个在打下手,丁立和刘宠一进来,两个人急忙起身,叫道:“见过陛下!见过丞相!” 荀彧、荀爽、骆俊三人也都起身见礼,刘宠摆手道:“不必多礼,这恩科考过了多少啊?” 这一届的恩科完全是为了填补男官的缺额而开的,由于时间太紧,需求太大,丁立干脆把改变了科考的方式,自己设定了三个线,过第一道线的,可以参加选官,充做大衙门的吏员,第二道线的,可以选成小衙门正官,第三线的就要正式选用了,在这种情况下,本次恩科不计名次,另外恩科还分为文武两途,武选比文选要松,可以大量招收,这些武选生的作用就是在文选生下去工作的时候,给她们做保镖。 荀彧听到刘宠讯问,笑道:“回陛下,我等正在商议的就是这恩科取士的事,这里有一个叫甄宓的,她的文章写得都好,只是我们不知道该怎么用她,所以才在这里争论。”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能让你们争执的,那必是放到那个位置都不合适的,干脆不用就是了。” 荀爽立时露出不满的神色,丁立却在他之前开言:“回陛下,臣以为,此女能让文相、大冢宰、大司仪如此争执的,必有大才,当仔细查看才是。” 荀爽听得大喜,急忙道:“丞相所言极是,陛下还是看看这文章吧。” 刘宠皱着眉头不说话,不时的拿眼瞪着丁立,她才不愿意浪费心神在这上面呢,丁立笑咪咪的向着诸葛姐妹丢了个眼色。 诸葛若雪拿过文章诵了起来,诸葛梦雪就伏在刘宠的耳边,简单几句就把文章里的意思给说明了,刘宠眼睛一亮,回头看看诸葛姐妹,笑道:“好啊,你们两个倒是可以一用。” 丁立皱着眉头道:“她一这篇文章,写得都是王道,而不是霸道,只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不合时宜啊。” 荀彧笑道:“我们说得就是这个,这个我们听着搭不上边啊。” 丁立想了想道:“几位拟欲用她为何位置?” 荀爽道:“我的意思,是让她进入礼部,大冢宰的意思是暂不录用,文相的意思,则是与我相同。”荀爽说完又解释道:“我们让她入礼部,是想着人才难得,让她先在礼学礼,这个就是古板一些,也可一用,大冢宰则是想让她军中再厉练一年,让她看清时事。” “她在军啊!”丁立有些惊异的叫道,心中暗忖:“这是河间甄家的大小姐,怎么跑到我军中去了?”他想了想,又道:“这样,把她先宣上来,当面考试。” 当面考试这是在科举还没有盛行的时候,对考生量负责的办法,只是对方是一个女子,这才让荀爽、骆俊两个不好开口,荀彧虽然不忌讳,但当着他们两个却不好说,这会丁立开口,几个人没了心理负担,便都答应让人进来。 郭女王起身出去,一会引了一个女子进来,她身上穿着淡青色的军服(丁立给五军都设计了军服,要求平不着甲的时候,都要穿着这种军常服),进来之后,恭恭敬敬的一一给众人见了礼。 丁立沉声道:“你是……几时加入东军的?” “回丞相。”甄宓上前一步,不慌不忙的道:“小女子是那一年跟着袁家女军进入东军的。” “跟着袁家女军来的?”丁立沉吟道:“我记得袁家女军都跟着杜凤扬北上了,这一次因为路途的关系,就没有调杜凤扬的人回来,你……。” “小女子武功不好,跟着南下之后,一直在军中给罗亚特将军做文书,这次北上,都要武将,罗将军就把我留下了,侍卫营的刘将军偶然见到我,就把我调进侍卫营,我是跟着陛下一起进京的。” 丁立看着甄宓美丽娴静的样子,以及为军之后的英姿,不由得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这文章说得都是真的吗?” 甄宓犹豫一会,道:“这不是小女子所想。” 刘宠有些奇怪的道:“这就怪了,不是你想的,你写它做什么?” 甄宓道:“这是荀先生的出得题,我想要出头,自然就要写得花锦簇。” 荀爽眉头一皱,道:“那你的认为呢?” 甄宓凝声道:“乱世当霸,治世当王!” “那夫子乱世,周游天下,可是错了吗?”荀爽冷声道,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坑,怎么答都是错的,刘宠听了,不由得眉头皱起,才要说话,丁立伸手虚按示意她不要说话,刘宠这才忍住。 “夫子,圣人也,知不可为而为之,求以一力而拯天下,吾辈不及!” 在场众人都露出了笑脸,甄宓并没有去回答孔夫子周游列国是对是错,而是说明,孔夫子是伟人,他做得事,普通人做不到,而孔夫子没有做成的事,外人也不配去做。 荀爽哈哈大笑,道:“好个灵心惠质的女子,大冢宰,不管你答还是不答应,老夫一定都要把她招入礼部。”荀爽对女子向学,并不支持,但是今天甄宓却是用自己的才华,征服了他。 刘宠这个时候却道:“大司仪,这个只怕你不能得偿所愿了,这女子我要了。”说完道:“立刻发圣旨,招甄宓给我做……。” 荀爽无奈摇头道:“陛下,您应该自称为朕。” 刘宠连孤都是想称就称,想不称就不称,自然不愿意了听荀爽的,只道:“我知道了,你快给我想想,封他一个什么官才好。”她故意气荀爽,偏自称为‘我’。 骆俊想了想道:“这样,让她在礼部为主事兼行待中,在陛下面前走动,陛下和大司仪都得了她,这下该满意了吧?” 刘宠和荀爽都很满意,点头道:“如此最好。”就这样甄宓开始随侍刘宠。 丁立看看这件事办完了,就把骆俊的两份奏折拿了出来,道:“陛下此来,却是为了这个的。” 几个人看在眼里,荀爽知道这是把他的提意给弃了,不由得暗暗摇头,荀彧则道:“此是正当为之事。”转头向着荀爽道:“大司仪,此事正是你们礼部当为,你拿去尽快拟一个章程出来吧。”荀爽就接过来,点头应了。 丁立知道刘宠不当在臣子这里久坐,就与她起身离开,本来依着丁立,是要回宫中去,可是刘宠待得烦了,说什么也不肯回去,非要到校场去不可,丁立拗不过她,只能引路,带着她前往校场。 此时赵云正在校场上带着前锋营操练,前锋营的几个将官,各自督署着一队人马,还有一些小兵在边上伺候着,丁立一行都改了装扮进来,倒也没有认得他们,就在人群之中看了一会。 天色渐晚,刘宠还不想走,丁立不由分说的把她给扯了出来,向皇宫而去,正走着就见慧英陪着一个人过来,远远的看见丁立,过来深施一礼,道:“诸葛亮见过丞相,恭喜丞相了。”他没有见过刘宠,并不知道丁立身边的就是新皇帝。 (本章完) 第608章 六百一十四:梳理朝政:上 唐赛儿南军就到了汉江之上,等待过江,刘宠给魏王曹操、吴王袁世凯、汉中王刘备,辽王公孙度、交王士燮等人发过诏,只要他们自刘宠登基那天起,就不再对大汉不利,就许他们掌国在手,但是对于荆南的叛乱,是没有承认的,而现在唐赛儿就奉了皇命,起兵南下,平定荆南。 父子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马铃声响,跟着一队人马闪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魏文通,他一眼看到杨林不由得惊呼一声,急忙纵马过去,离得近了,就滚下来,单膝跪倒,叫道:“父帅,您这是怎么了?” 杨林冷哼一声:“为什么没有守住蛇头?” 魏文通犹豫不决一会,才道:“父帅,我们南下,去投曹操吧,现在也就只有他能收留我们了。” 杨林点头道:“不错,现在只有曹操那里,才能让我们安全停留了。”三个人商量完出路,就一齐南下,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杜凤招扬早就料到这一切了。 再说丁良救了杨狐儿之后,就在杨狐儿的指点下,一路寻来,找到了押着杨林军中资财的杨道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杨道源眼睛伤了,不能骑马,就躺在地上,眼看到杨狐儿他们回来,立刻焦急的道:“找到父帅了吗?” 杨狐儿轻声把她接应了杨林,然后分开,然后她又被丁良给救了的事说了。 杨道源恨恨的长叹一声,道:“那大哥呢?”他在十二太保之中,排行第七,而杨明远排在第六,平素他都以十二太保之内的排行称呼,但是现在急了,脱口就叫出大哥来。 丁良接口道:“六哥被汉军给杀了。” 杨道源先是伤心,随后失望,不由得向着杨狐儿破口大骂道:“你这贱婢,若不是你胡乱鸣金,我岂能受伤,我们又岂能战败!” 杨狐儿低头不语,丁良看不过眼去,道叫道:“大哥,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当时那刘玉萍要用回马枪,就连父帅都看出来了,并也下令鸣金了,你只要自己回来,就能无事,可是你偏偏中了那刘玉萍的激将法,这才被他伤了眼睛,当时若不是狐儿出手,你的命都没了,你怎么还能怪狐儿呢!” 杨道源冷笑道:“好啊,来责怪我了,难不成我这伤还是我自找的吗!” 丁良还要争执,杨狐儿把他拦下,道:“杜凤扬用兵,最喜欢前设埋伏,后用追兵,她一力破阵,对我们这些逃走的人不加阻拦,只怕前面早就设下埋伏了,爹爹与公孙度不和,肯定不会北去,只有南去投曹操或者大公子,他身边没有多少人马,绝不会打自己的旗号——杨狐儿说到这里,取出一面军旗来——这是我从战场上取来的,我们打着爹爹的大旗,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我们这里,让爹爹能顺利南下。” 杨道源低头不语,他对杨林的确很担心,但是打着杨林的大旗,把所有的伏兵都拉到自己这里,承担所有的危险,这也让他很不甘心。 丁良却是点头道:“好,就算我们拼光了,也能护着父帅顺利南下。” 杨狐儿惨笑一声,道:“只怕也未必!”随后这支残兵就打着杨林的的大旗,向南而行。 驻守安次的萧赛红很快就接到了杨林战败的消息,不由得长叹道:“没想到就是斗阵,杜凤扬也这么厉害,看来我不能不服了。” 萧金花道:“那他也没有能抓住杨林,接下来的就要看我们的了。” 萧赛红苦笑道:“话不是这么说,就算是我们拿住了杨林,也要低人一头了。” “大姐!”萧玉花快步进来,道:“接到鹰信,在幽州城下,败退的杨家人,分成两路向着我们这里而来。” 萧金花急道:“那杨林在那一路?” 萧玉花道:“有一支人马打着杨楚的旗号,还有一支没有旗号,人马数都差不多。” 萧金花急切的道:“我们就去劫拿杨林老贼!” 萧赛红却道:“杜凤扬的那支人马在哪里?” 萧玉花道:“杜将军把军马散成一条长线,向南而进,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圆,把两支人马都给拢在其中。” 萧金花冷笑道:“都说杜凤扬有本事,我看也不过一般,哪里有这样追人的。” 萧赛红沉声道:“我们的人马,也散开,和杜凤扬的半圆合上。”说完沉声道:“我们的兵马多,怎么进攻,都是可以的,两个半圆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满圆,杨林是逃不出去的。”说到这里萧赛红苦笑一声道:“杨林可能在任何一队之中,如果我们单一劫杀一路人马,自然可能轻松的把那一路给拿下,但是一但杨林逃走,那罪责就是我们了!”萧金花这才明白,这才不甘的把胸中的怨气收了。 三天之后,杨林、杨狐儿两路人马都到了安次城下,被萧赛红的人马给挡住了,于此同时,杜凤扬的大军也跟着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圈形成,把杨林和杨狐儿的残军都给裹在了其中。 杨林脸色惨然,拢住自己手下不到五千人的兵力,道:“此番我等已是无路可走了。” 杨道源恨恨的道:“那曹操就是一个蠢货,我们在幽州打仗,他为什么不派兵接应!要是他派了兵马,我们绝不是这个下场!” 杨林摇头道:“我们怎么能就等着别人救呢!”说完让卢芳扶着他到了阵前,长声道:“诸军:杨某已到了穷途末路之地了,此番一战,杨某必无生处,尔等没必要跟着老夫送死,都……散去吧!” 所有的兵士都低头不语,杨林又向着卢芳、魏文通、丁良三人道:“你们三个也都自寻出路去吧,就是想要投降,也都由得你们。” 随后回身握住了杨狐儿的手,温言道:“狐儿,爹爹悔不改不听你的安排,落得现在这个局面,你……现在还是丁立旗下的大将,就去杜凤扬的营中听命吧。” 杨狐儿大哭道:“爹爹,你就听女儿一句话,投降吧!” 杨林苦笑:“若是幽州一战,我打败了杜凤扬,那时谈论投降,也不是不行,可是现在……我若降了,岂不成贪生怕死了吗!我杨林一头白发了,不能这么不要脸。” “父帅!”杨道源惨声道:“不能……诈降吗”杨林能让卢芳、魏文通、丁良走了,却是不可能让他走了,而他留下,肯定就是跟着杨林一起死,但他是真不愿意就这样死了。 杨狐儿还在那里大哭不止,杨林摆手道:“你们快趁着杜凤扬没有进攻,赶紧离开吧!”说完一脚把杨狐儿踹开,道:“滚!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女儿了!走!” 杨狐儿还要说,丁良一伸手把她拉开,杨林知道丁良的心思,但是殷岳是他好友的孩子,他为了照顾好友的遗孤,这才强迫着给杨狐儿与他定了亲事,只是现在殷岳已经死了,杨林自己也要性命不保了,也就懒得再管了。 魏文通缓缓起身,向着杨林一拱手道:“父帅文通与丁立有仇,不可能与投降,这就去冲阵逃命了!” 杨林看看魏文通道:“文通,你能跟着我到这里,也算是对得起我了,你自去吧。” 魏文通向着杨林磕了一个头,然后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了。 卢芳却是长叹一声,道:“父帅,孩儿是个没有用的人,就是离开您,也没处可去,还是就留在这里陪着您吧。” 杨狐儿被丁良拖了出来,哭泣着道:“你抓我干什么?我不能丢下爹爹!” 丁良道:“你就是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你马上去见杜凤扬,只要杜凤扬愿意招纳,父帅就可能有一线生机了,我就留在这里守着,不会让父帅有碍的。” 杨狐儿这才恍然,感激的向丁良道:“好,我就拜托于你了!”说完磨头向着,冲着杜凤扬的帅旗方向而去。 魏文通带着大军向南而来,他不敢去冲萧字大旗,四下看看,怕碰上萧赛红,四下找找,那李雍容、杨排风的名号他都知道,一但缠上,不是一时半会能逃得了的,若是被人给挡住,那就不用再走了,四下找去,只有杨满堂的的名号他没有听说过,于是擒催马向前,带着部下,就向着杨满堂驻守的位置冲了过去。 杨满堂一眼看到了魏文通杀过来,沉声道:“前军不许放箭,让他过来!” 将令一下,本来向着魏文通指去的弓箭手立刻把箭都收了起来。 没有弓箭阻挡,魏文通不过眨眼工夫就冲到阵前来了,杨满堂看看距离,回手抓了三根铁铤抓到手里,这个东西由八重带到北军之中,现在已经是北军之中的重要攻击手段了。 魏文通离着大营只余不到十几步左右了,杨满堂大吼一声,连着三次掷挺,三条铁铤裹着寒风向前射去,魏文通听到疾风声音,急忙一立手里的大刀,轰的一声,第一支铁挺正击在挺锋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魏文通浑身一战,险些从马上摔下来,跟着第二支铁挺又道,魏文通奋足勇力,一刀劈去,正好劈在铤上,大刀一颤,刀口都崩开了,跟着第三支铁铤又掷了过来,魏文通双臂发麻,不敢再来硬接,急忙带马闪开。 杨满堂就在第三支铁铤掷出去之后,大吼一声,带着人马冲了过去,魏文通刚躲开第三支铁梃,杨满堂就到了魏文通的身前,口中尖声叫道:“星月轮!”两柄大锤流星赶月一般的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打了下去。 此时魏文通也顾不得手臂发麻了,急抬大刀向前上迎去,轰的一声,杨满堂的第一锤打去正击在魏文通的大刀上,呛啷一声,魏文通手里的大刀断裂成两截,跟着第二锤又到,向着魏文通的头上捶了过去,魏文通再想躲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脂浓粉腻艳光锤流星赶月的到了魏文通的头顶,魏文通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杨满堂会一见面就发动暴击,眼看着大锤劈下,完全没有挡格的办法,就任着那大锤轰在自己的头上,连脑袋带头盔都被打碎了。 杨狐儿飞奔到了杜凤扬的大旗前,早有执戟郎横大戟拦住,厉声叫道:“不得向前!”这还是他们认得杨狐儿,不然就要动手了。 杜凤扬带马向前,平静的看着杨狐儿道:“狐儿,你是为你爹求情的吗?” 杨狐儿就跪倒在地,连着磕头,道:“狐儿求将军手下留情吧!” 杜凤扬长叹一声,就取了一支令箭,道:“拿着这箭护着杨老将军南下就是了。” 杨狐儿又磕了一个头,道:“将军,杨狐儿此翻送了老父之后,就回来永在帐下为奴了!”说完回身上马,向着杨林的营,寨冲去。 此时杨军的大营之中,不断的有人走出来,把兵器丢下,跪在大营前请降。 杨林大营之中,杨林就令部下,拢了柴禾堆在一起,这个时候,丁良催马回来,向着杨林一礼道:“父帅,狐儿已经走了,丁良就愿在这里随父帅同生共死。” 杨林摇头道:“何必如此!” 丁良只是跪在那里不动,长叹一声,道:“你把这些木柴泼上油好了,一会你来点好,送为父一程就是了。”他心里暗道:“我死之后,有狐儿在杜凤扬的军中,丁良自然也就回去了,丁良也不多说,就带着人去给木柴泼油。 这个时候,萧金花眼看杜凤扬久久不下令进兵,她只怕抓拿杨林的大功就这样没了,于是给萧银花、萧玉花通了信,三路人马就向前缓缓移动。 杨道源一直低头不语的站在杨林身后,此时突然叫道:“爹爹!孩儿不愿意就这样被烧死在这里,孩儿现在就去冲阵了,若是能活着走了,我一定给爹爹报仇!”说完提刀在手,上马向前冲了出去,一直冲出去营去,回头叫道:“愿意和我杀出一条路的,都随我来!” 杨道源喊得来劲,但是出来响应他的,不过五六人而已,杨道源知道,这点人根本就别想出去,但还是咬紧了牙关,向前冲了过去。 杨林听着杨道源冲了出去,长叹一声,就走到柴草之上,卢芳犹豫片刻,也跟着上去了,随后杨林缓缓的闭上眼睛,就在这个时候,又有马蹄声响起,跟着杨狐的声音传来:“爹爹,爹爹!” 杨林不由得摇了摇头,沉声道:“丁良,点火!” (本章完) 第609章 六百一十五:梳理朝政:下 就在唐赛儿的大军出动的时候,陈丽卿的船也和裴桂的船打到对头了,裴桂那面乱箭齐发,陈丽卿就下令军后,把轮子盾给推了过来,箭都如飞蝗一样的射在了轮子盾上,没有一只能穿过去的。 裴桂两眼发红,凄声叫道:“靠过去,靠过去!”陈丽卿也叫:“靠过去!”两方都是这个意思,大船呼啸着靠了上去,才一接近,汉军船上的铁钯就劈下来了。 在高梦鸾之下,樊梨花第二、上杉谦信第三,穆桂英第四,梁红玉第五,都是正军都督的职务,樊梨花、上杉谦信身上还有将衔封号,只有唐赛儿现在是副都督,这让一向傲气的唐赛儿很难接受,一直在寻找机会,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南军一再被分割,现在全军的实力是最弱的,丁立下令南下的时候,还派人讯问唐赛儿,是否要增援部队,现在前锋营还留在洛阳,算起来,也是老南军的人,可是唐赛儿一口回绝,丁立也没有再劝,就随着她安排。 南军到了荆州之后,唐赛儿意识到军马在南方,会少了用船,所以特别招纳了荆州的老兵为教习,学习水战、操船的法门,所以这次南下,她并没有让水军派船来,完全是自行用船。 陈丽卿督率前军,她把战马留在后面,独立船头等着发船的命令,眼看着将台上红旗招展,陈丽卿大声叫道:“发船!”前军一百艘战船立刻起发向着对面驶去,大军将进入云梦(洞庭湖),直取罗县,张羡也已经调令他弟弟张羲率水军进入云梦,此时的云梦远比以后的云梦要大得多,张氏兄弟把手里的能集结到的战船拉进了云梦,一共三百艘,设成雁行阵,严密布防的等着唐赛儿的船队。 张羲看着汉军大旗随风摇晃而来,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道:“击鼓!” 牛皮大鼓轰轰做响,出任先锋战将的裴桂率领先锋船向着汉军大船冲了过来。 陈丽卿用力握着手里的青錞宝剑,这丫头性如烈火,杀人成瘾,看到对面冲过来的战船就先要冲过去杀个痛快:“向主船请战!” 旗号兵飞奔到了船上的刁斗之上,向着大船打起了旗语,对面很快有了回应:“准战!” 陈丽卿乐得在船头一蹦,叫道:“太好了!”她话音没落,对面一支箭飞了来,陈丽卿正好蹦起来,看着那箭向着她胸腹之间间射来,完全没有躲避的可能,情急之下用力一拉箭囊的挂绳,那箭就射在了箭囊之上,被一下弹得飞了出去,而箭囊的挂绳也跟着断了,箭囊就摔在地上。 陈丽卿落在船上,恶狠狠的向着对面看去,就见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张硬弓,又搭了箭向着这边瞄过来,她是不肯吃亏的,冷哼一声道:“你既然向我出箭,那我就还你一箭!”说话间伸手抓起那支落在船板上的箭,就搭在弓上,向着对面瞄去。 那少年是裴桂的儿子裴宁,最擅用箭,在荆南有小养由基的名头,这会看到陈丽卿搭箭不由得冷笑一声,尖声叫道:“兀那婆娘,你若是能射得中我,我就让你成名。” 陈丽卿冷笑一声,向着自己的亲兵头目道:“通知火蝙蝠准备,对面的小子一死,立刻发射!” 亲兵头目立刻下去传令,而对面的裴宁看到陈丽卿没有回音,也不把箭射回来,不由得摇头道:“果然是个女人,没有什么胆气!” 旁边的亲兵头目跟着凑趣道:“只怕她连箭都射不出来,不然如何这样只是瞄着,却不射出来。” 裴宁觉得这话有理,他看看距离,此时还不到射程之内,他的弓硬这才能射那么远,于是沉声道:“向我父亲发信,就说我们先赶过去了,让他随后就来。大船立刻加力!” 随着裴宁的一声令下,大船立刻加快了速度,向着荆州水军冲了过来,巨弩、硬弓也都准备好了,只要再进十几丈,就可以发射了,裴宁则是向着陈丽卿,又射出一箭。 陈丽卿看到对方的箭向着自己飞来手指一动,弓上的箭也跟着飞了出去,随后手抓着弓梢,挥动桦皮鹊华塔渊弓向前一轮,弓背狠狠的拍在了对面的箭身上,对面的箭一下被拍得飞了出去,而陈丽卿的疾电一般的射出去,正中裴宁的眼睛,带着他向后一倒,让裴宁摔在地上,箭的劲力穿破了盆地裴宁的后脑,脑浆子混着血水流了出来。 裴宁倒下的一刻,向前的二十艘战船,一齐砍断了船上系着火蝙蝠的绳子,那火蝙蝠是丁立从电视剧里来得灵感,和刘晔试验了多次之后,这才做出来的。 那蝙蝠身体是一只竹子编出来的大风筝,前头穿上矛头,后尾巴上系着油壶,被绳紧紧的系在船上,发射之前,铁枪头后面点火,然后砍断系绳,蝙蝠没了系绳之后,先向空中飞,然后再一头扎下来,落在敌船上,前面的枪头会毫不费力的扎下去,稳住蝙蝠,由于蝙蝠落下之后,是头下脚上,所以尾后面油壶里的油,立刻就流了出来,正好流到着火的位置,大火立时漫起,而且随着油的流动,而使火漫延开来,无法施救。 飞射出去的蝙蝠就扎在对面的船上,本来就因为裴宁之死而混乱的长沙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各船就已经变成火船了,各船之上的统兵校尉连声下令救火,兵士乱成一团,纷纷走动,都来抢火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呼啸声响起,第二批蝙蝠飞到,这一回的蝙蝠比上一回的要小得多了,飞行速度也慢,如果不是长沙军的船上起火,完全就可以躲过去,但是现在只能是任他们落下,只是蝙蝠落下之后,立刻爆炸,原来它的骨子是空心的,里面装着火药,根本就是一个小榴弹。 蝙蝠榴弹的威力非常小,就是声音也不是太大,但是给长沙军带来的冲击,却是不小,各船都混乱起来,不管军校如何驱赶,再也没有人救火了,只顾在船上乱走,有的人直接就跳船入水,无头苍绳一般的在水中游着。 “冲击!”陈丽卿的宝剑向前一指,汉军战船就向前冲,离得近了,兵士转头转臂把巨大的战钯给转了过来,这也是丁立发明的武器,八尺长的巨型铁钯,装在杠杆摇臂上,轻轻一扭,就可以转动,只要靠近对方的船,就只管向下拍,九个大齿子只要砸下去,不管对面是人还是船体,都给砸得稀巴烂,长沙水军的前锋被打得大败亏输。 陈丽卿的船队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的撞了过来,这女人是个狠的,此时云梦湖面之上,都是长沙的水军,他们浮在上面奋力呼救,陈丽卿就指挥大船那样撞过去,生生在人群之中撞出一条路来。 后面裴桂的船队正向前驶来,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前面的十艘战船就已经被毁去了,裴宁生死不知,裴桂又惊又怒,加上担心裴宁,急声下令:“加速,加速!” 长沙船向前疾冲过去,后面没有动的张羲眉头紧皱六百一十八:六百一十八:平定荆南:二平定荆南:二,冷声道:“裴桂在干什么!不是让他们不要加速吗!”汉军的回回炮在使用之后,已经成了水战第一利器,为了避免回回炮的打击,长沙军早就商议过了,一定要压着速度,以免被对方给打击到,所以张羲对裴桂的突然加速而感到了恼火。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声叫道:“将军,有敌军向我水阵靠近!” 张羲依着小军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个船队向着这面缓缓驶来,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唐赛儿初得水军,就自以为了不得了!传我将令,巨弩准备!” 类似于床子弩的巨大弩弓在先秦就有,但是到了两汉期间,由于对手换成了飘忽行走,难以捕捉的匈奴人,马军受到了朝廷巨大的关注,而巨弩由于移动不便,被人们抛弃掉了,但是丁立使用回回炮,床子弩之后,南方各路水军也把巨弩都搬了出来,但是仓库里的旧货早就不能用了,会造的人也基本没有了,只能按着旧货的样子,一点点的造起来。 但是旧货的部件都已经烂得不能用了,所以关键之处,难以仿造,只能是改造,拿出来的成品制量远远不济,可这也比他们本来的东西要好用得多了,有了这个东西,张羲才重新有了勇气,敢于跑到这里来拦挡对手。 汉军的船队是由李飞琼带队,花碧芳、庞秋霞二将随行,眼看着离着长沙水军大阵越来越近,远远的已经能看到长沙水军的船上,把巨弩给推出来了,随后第一架巨弩向着李飞琼的坐船射出一箭,十几名小兵推着轮子盾向前冲去,这是汉军的新式盾,把一棵适用的中等树材砍下来,树底部的根须都砍掉,罩上铁皮,后面的树干一节一节的削细达到人能用手握住的地步,装上木轮向前推着走,由于树底部极宽极大,被上去之后,箭在穿透铁皮之后,进入被桐油泡过的树干之中,完全无法穿过,能起到最佳的保护。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轮子鲁被推上去,对面那支弩箭却只射了十几来步就没有了力量,直接落入了水中,而对面的巨弩架子则被震得两半了。 花碧芳、庞秋霞两个笑得打跌,推轮子盾的士兵看不到前面,不由得有些愕然,李飞琼摇头道:“这是什么箭啊!用我们的箭,给他一点厉害尝尝。” 随着话音,几辆小车被推了过来,每辆小车上都有一块巨大的铁牌,上面有九排箭眼,兵士抱着箭捆过去,现着箭眼里塞箭,都塞满了之后,有人用力的转动后面的拐子,绞盘把箭用力向后拉,一直拉到了极致,由于用得是特制的箭,箭虽然被拉得向后紧紧缩去,还留着一个箭尖在外面,兵士拿着火把在箭尖上一晃,油泡过的箭立时就点着了。 兵士们调整了一下方向,随后松开拐子上的铁扣,拐子飞轮而转,里面的箭呼啸着射了出来,箭捆就在空中散开,箭好如漫天疾雨一般的射了下来,黑云一般的箭把太阳都给挡住了。 长沙军张口结舌的看着飞舞而来的箭雨,呆滞的站在那里。 人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箭就下来到了,长沙军前阵都被箭给笼住了,几呼无人幸免,哀嚎声音遍地,大船全部起火,水阵一下就被冲烂了。 张羲惶急无助的大声叫着,指挥着兵士还击,只是那粗质烂造的巨弩都被射碎了,哪里还能还击得了啊。 第二拨箭又过来了,本来还有人在救火,这会再没有人做弄了,只是纷纷逃命。 汉军用得叫做‘万箭火轮牌’是评书里的玩艺,丁立把亚里斯多德的杠杆箭阵的方法用上,造出这么一个玩艺,威力大的惊人,根本就是简版的火箭炮只不过射了三轮,长沙军的水阵就彻底完蛋了。 李飞琼一眼看到张羲被几个人架下来准备要跑,她用手一指,叫道:“向那里打!” 花碧芳过去把瞄准的兵士给推开,亲自瞄住之后,抓着铁拐用力一扳,箭呼啸着冲了出去,花碧芳是射箭的高手,用这个无差别的大面积攻击,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九攻蓬箭无一缺失的都射了下来,把张羲完全给罩进去了,张羲凄厉惨叫一声之后,就被箭给埋起来了。 此时后军的探在刁斗上看到之后,立刻向唐赛儿回报。 唐赛儿猛得站了起来,把袍子给甩了下去,叫道:“全军出动!” 五十艘巨舰向着南岸冲去,宿金娘在前,仇琼英在后,杨延琪在左,杨延瑛在右,向着云梦之中冲了过来。 一阵阵的鼓声,震动得云梦湖的水鸟向天飞起,不住的鸣叫,水面随着声浪摇荡,军旗向着天空飘摇,唐赛儿金盔金甲,背背双杵,一手按着宝剑,一手托着令旗、令箭,站在船头,冷声道:“这一条小水岂能挡住我们的女军吗!” 随着唐赛儿的话音,远处长沙军水阵处那冲天的大旗,轰然倒了下去。 (本章完) 第610章 六百一十六:来投 长沙城中,张羡大聚群臣,他的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半年都不理事,有什么事都由着他儿子张怿来主事,但是今天这个时候,他再想推托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才不得不抱病而出。 张羡部下的大将,一部份在去年江夏大战的时候,都战死了,还有一部份则由张羲、张哲带去守云梦了,本来在张羡的计算之中,怎么着张羲他们也能守一段时间,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张羲、张哲两路,连一天都没有守住,就全军大败了,再打下去,而现在长沙城里,只余下称病未出的韩玄,夸夸其谈的杨龄等人了。 张羡咳了两声,道:“韩将军,杨将军,你们以为我们长沙该何去何从啊?” 韩玄低着头不说话,杨龄张了几次嘴,最后也没敢说什么,他去年败回之后,就拜在了韩玄的门下,所以做什么都以韩玄马首是瞻,只要韩玄不说话,他就不说话。 书曹椽樊胄起身道:“主公,不知道张敬将军那面有什么消息?” 张羡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双手用力抓紧,冷声道:“献忠已经调了三万人马,正在向我长沙赶来。” 张羡说这话的时候,韩玄坐在下面,微微撇了撇嘴,杨龄一直在看着韩玄,这会看到之后不由得心里一突,暗道:“难不成,这援军有问题吗?” 樊胄却没有看到,而是大声说道:“既然献忠将军的援兵不日克到,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要能守住这几天,就有办法。” 张怿惨笑道:“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樊胄道:“小人有一计,可以守住长沙,众人都向着樊胄看去,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说守住长沙,这樊胄以为他是孙武子吗?” 张羡却是顾不得这些,就道:“如何守住?” 樊胄道:“唐赛儿大军就要到了我们长沙了,依着她打罗县时候的气势,到了长沙之后,必然会立刻来挑战,那时主公出面,就和她定下,只与她这个主帅斗将,若是她赢了,我们长沙,立刻开城投降,若是她输了,那就要立刻退去。” 张怿实在是忍不住了,叫道:“你这是什么话!只用主帅挑战,难到让我爹爹去和她交战不成吗?”大家都向着张羡看去,这位长沙太守坐在那里,身子后面还要放一个靠圈,不然就要倒下去了,哪里还能出去打仗啊。 苏三娘看完之后,笑着把书信给了苏飞,道:“爹爹,静凡将军那信上说,她是奉了王太守之命,来接应我们的。” 苏飞也不理苏三娘,只顾看信,把信看完了之后,这才大笑道:“好,好;太好了!”随后下令道:“传我将令,打开城门,放静凡将军的船队进城!” “慢!”苏三娘沉声道:“爹爹,若是这船队是真的呢?”“慢!”苏三娘沉声道:“爹爹,若是这船队是真的呢?” 苏飞一滞,道:“不……不至于吧?” 苏三娘道:“不管怎么样,不能就这样把人放进城来。” 苏飞想想,还真不能把人就这么放进城来,于是道:“那你说如何?” 苏三娘道:“我出城去见那静凡。” 苏飞连忙摇头道:“太危险了!你不能去……还是我去吧!” 苏三娘有些惊异的看着苏飞,苏飞道:“我必竟江夏首将,而且……我要是被擒了,你还能守城,你要是有事,那我就只能尽节了!所以我们谁去,他要是假的,我都逃不得一死,还是我去吧。” 苏飞说完,就向下走,才走几步,又回头道:“要怎么能证明他们不是假的啊?” 苏三娘道:“让他们向荆南军进攻。”说完又道:“爹爹不必担心,就算他们不是来援助我们的,只要江夏不动,他们就不会把爹爹如何。” 苏飞叹了口气,走下水关,这会水门边上已经准备了艘小船,苏飞向着小船走去,没等他上船,邱二嫂飞身过来,纵身上了小船,叫道:“出城!”在苏飞后面的苏竟一把抱住了苏飞,不让他追过去,就那样由着邱二嫂出城,跟着那小船去了。 苏飞跺脚长叹,只得又回到水关,等了一会,就见对面十几艘大船向着荆南水营冲了过去,而那小舟重新回来,邱二嫂就在小舟上,大声叫道:“三娘!静凡将军去攻打对面的水营了,你也快来!” 苏三娘顾不得苏飞,匆匆跑了下去,就点了五千水军,把能动的大船都带上,由着南水门冲了出去。 荆南水军大营里,士气低迷到了极点,本来荆南军士就不愿意来攻荆北,他们都是荆州人,突然自己打自己,兴趣不大,第一战十六将连败,而且个个败得极为难看,都跟水鸭子一样的被人捞回来,对面水关上只要看中那个将军的装备,马上就会被抢了去,这样的仗还打什么?所以全军的气压都非常低。 张羲在大营里对着那些出战的将领臭骂不止,韩玄仗着他是韩家子弟的身份,壮了胆子向前,道:“将军,那女将是苏飞的女儿,她虽勇,然苏飞怯懦,不如派人劝降,若是苏飞肯降,江夏则可唾手而得。” 张羲想了想,道:“你们以为呢。” 杨龄这会也精神了几分,道:“韩公子所言极是,那苏飞断不敢来攻我……。 杨龄的话音没落,一个小军飞奔进来,叫道:“将军!对面江夏的水门大开,三十艘大船向着我水营杀来,另外还有十几破烂战船,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也在向外水营进攻!” 张羲咬牙切齿向着杨龄道:“这就是你说得江夏不敢出兵?” 杨龄也傻了,一旁的韩玄急忙道:“小军回报,还有别人,看来是江夏是有援军来了!” 张羲这会也顾不上骂人了,就带着人从他的大座船里出来,向着水寨外面看去。 水寨是由五十艘战船组成,列成大阵的护住中军的旗舰,这会张羲的座船也就是旗舰响起鼓声,传令兵飞速的用旗子指挥着大船,而众将也都一一回到自己的船上,水营变阵,船头向外,准备迎战。 张羲他们首先看到,静凡的破船一往无前的撞了过来,没有别的攻击,就向前撞,汉末的时候,战船没有太多的攻击手段,这会弩炮都没有发明出来,抛石机虽然有了,但却没有装到船上,水军交战,除了放火之外,把对方的船给击沉的手法,实在是不多,张羲看到静凡的船过来,先还以为是要打接舷战,可是很快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就是来撞船的,不由得急声叫道:“给我拦住,拦住他们!” 哪里拦得住啊! 外围战船上的兵士拿着大杆子过来想要把静凡的船给顶住,可是杆子一伸出去,对面就暴雨一般的丢出短铁矛,盾牌根本就挡不住,那些拿着大杆子的兵卒被射倒一片,跟着又是箭雨如织,把对面的兵士生生给压住了。 走在最前面的战船离着水营外面的大船越来越近,完全没有办法挡住,大船的兵士眼看不对,纷纷跳船,静凡手下最后几艘商船改成的战船狠狠的撞上了水营最外围的船,三艘商船的前端,全部暴碎,向着江里沉去,荆南军的大船被撞也前头也碎了,而且船身不住的向后退。 让张羲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对面的船已经毁了,那上面的军兵竟然不逃,驾驶着大船还向前冲,向着他们的船撞了过来。 第二次撞击跟着发生,但是这个时候的大船都不是机器动力,而是人工动力,远远的驶过来,还能拥有巨大的撞击力,到了近前再想撞就不可能了,第二次的撞击,只是很轻的让两艘船碰到了一起。 张羲眼看对方三艘船才撞了他一艘船不由得重又振奋起来,叫道:“给我那三艘船上的人都杀了!” 话音没落,撞击再次发生,十几艘破船狠狠的都撞了过来,这会由于撞过来的是战船,威力增加,荆南水军的船也开始大面积的损坏。 静凡拔了双剑,大声叫道:“给我冲!”汉军跟着静凡丢了自己的船不要,都冲上了荆南水军的船,然后一边杀人,一边开始放火,等到苏三娘、邱二嫂的人马过来,水军正面的外围已经被火焰给包住了。 邱二嫂目瞪口呆的道:“这……这是什么打法啊?这样打起来,要有多少船毁在他们的手里啊,而且对方要有了准备,他们也冲不上来啊。” 苏三娘略一思索道:“我知道了,她们的主将不会打水战,这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样硬冲。” 说着苏三娘指了指,道:“你看看,他们没有后退的路了,前面几艘船的人员伤亡也比较大,如果身后没有我们,他们就是冲上去,也只能给荆南军外围形成一点破坏,然后就会被压回来。” 邱二嫂道:“那现在如何?” 苏三娘一笑道:“现在有了我们,他们的博命,就给我们创造了机会,你看荆南军的注意力都在正面,我们从两翼插进去,分开他们外围的大船,然后向里攻击,只要张羲一动,我们就必胜无疑。” 当下苏三娘和邱二嫂各率一支船队就从荆南军的两翼插了进去,强行分开了对方的战船,向着水营中心攻去。 长江之上,他红火飞天,黑烟尽水,杀声不绝于耳,荆南水军很快就发现,他们被包围了,不由得慌乱起来,而前方水营,最该打胜的杨龄所部被静凡的人马打得没命逃窜,根本就防不住对方了。 张羲站在自己的坐船船头,不住的发布命令,那小军挥舞着军旗向着各船发出命令,可是这里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船是动起来,才有战斗力,水营的地方有限,外面的船被敌军挡住,没有办法冲出去,里面的船就没法动,挤挤挨挨,几乎无法打仗,更没有办法把张羲的命令执下去,而外围荆州军和汉军不停的抢攻之下,形成了局部的多打一,让荆南军损失惨重。 苏三娘的坐船驶进水营之后,就在混乱的战斗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把围上来的船都赶开,苏三娘眼看没有办法冲到张羲的船前,就拿了弓箭,瞄住了张羲船上那个传令的小兵,连射四箭,那四箭都穿透了那传令的小兵,让他摔了下去。 没有了令旗的荆南军更乱,张羲还在嘶声下令,韩玄驾一艘小船过来,叫道:“将军,再不走就走不得了,这大船不能要了,上我的小船走吧!” 张羲还在犹豫,一支流矢飞射过来,就射在了他的左颊,从左面射进去,右面穿出来,把牙给射飞了三颗,还有一颗掉下来,直接就滚到肚子里去了。 张羲再不敢留了,就由小军把他抱到了韩玄的小船上,连主帅的衣甲都丢了。 韩玄护着张羲从大船之间穿了过去,一头扎出了水寨,又和逃出来的杨龄汇聚,五十艘战船,一万三千水军全都不要了,没了命向南逃去。 张羲逃走,很快荆南就都知道了,各船都无战意,纷纷请降,只有两艘船的主将不肯投降,那船上的兵士一拥而上,把主将给拿了,压着降了。 随着荆南水军的战旗一点点的落下,苏飞站在江夏城头,看得眼睛都有些模糊了,突然他回身叫道:“换,大汉军旗!” 苏竟小心的道:“将军,您……。” 苏飞不等苏竟说完就道:“我们本来就是汉将,用汉军旗有什么不对?反正我苏飞不能做乱臣贼子!” 江夏城头换了大旗,苏三娘看到之后,自然明白了苏飞的心思,不过她对黄祖的暴戾愚蠢,刘表的庸碌无能,早就看不过眼了,对苏飞的这个举动还是很拥护的。 苏三娘让自己的船靠向静凡,就站在船舷上叫道:“前面是静凡将军吗?却请上小将船上,指挥大战!” 静凡也发现在对面的江夏换了大旗,于是就上了苏三娘的战船,和她见了礼,然后道:“苏姑娘,精通水战,我们王太守一定会重用姑娘的!” 苏三娘早就不甘心会一身武功,却只能在闺中绣花了,欣欣的向着静凡一礼,道:“还靠将军庇护!”两个人相视而笑,豪情满胸。 (本章完) 第611章 六百一十七:平定荆南:一 唐赛儿南军就到了汉江之上,等待过江,刘宠给魏王曹操、吴王袁世凯、汉中王刘备,辽王公孙度、交王士燮等人发过诏,只要他们自刘宠登基那天起,就不再对大汉不利,就许他们掌国在手,但是对于荆南的叛乱,是没有承认的,而现在唐赛儿就奉了皇命,起兵南下,平定荆南。 水军在此次五军调整之下,取代上军,独立成军,梁红玉担任水军都督,而唐赛儿却却没有成为南军都督,现在众女帅以军职来排位,高梦鸾以武相之位排在第一,但是这个第一的代价是失去直属军马,从此留在洛阳,再不可能出征了。 在高梦鸾之下,樊梨花第二、上杉谦信第三,穆桂英第四,梁红玉第五,都是正军都督的职务,樊梨花、上杉谦信身上还有将衔封号,只有唐赛儿现在是副都督,这让一向傲气的唐赛儿很难接受,一直在寻找机会,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南军一再被分割,现在全军的实力是最弱的,丁立下令南下的时候,还派人讯问唐赛儿,是否要增援部队,现在前锋营还留在洛阳,算起来,也是老南军的人,可是唐赛儿一口回绝,丁立也没有再劝,就随着她安排。 南军到了荆州之后,唐赛儿意识到军马在南方,会少了用船,所以特别招纳了荆州的老兵为教习,学习水战、操船的法门,所以这次南下,她并没有让水军派船来,完全是自行用船。 陈丽卿督率前军,她把战马留在后面,独立船头等着发船的命令,眼看着将台上红旗招展,陈丽卿大声叫道:“发船!”前军一百艘战船立刻起发向着对面驶去,大军将进入云梦(洞庭湖),直取罗县,张羡也已经调令他弟弟张羲率水军进入云梦,此时的云梦远比以后的云梦要大得多,张氏兄弟把手里的能集结到的战船拉进了云梦,一共三百艘,设成雁行阵,严密布防的等着唐赛儿的船队。 张羲看着汉军大旗随风摇晃而来,眼睛微微眯起,冷声道:“击鼓!” 牛皮大鼓轰轰做响,出任先锋战将的裴桂率领先锋船向着汉军大船冲了过来。 陈丽卿用力握着手里的青錞宝剑,这丫头性如烈火,杀人成瘾,看到对面冲过来的战船就先要冲过去杀个痛快:“向主船请战!” 旗号兵飞奔到了船上的刁斗之上,向着大船打起了旗语,对面很快有了回应:“准战!” 陈丽卿乐得在船头一蹦,叫道:“太好了!”她话音没落,对面一支箭飞了来,陈丽卿正好蹦起来,看着那箭向着她胸腹之间间射来,完全没有躲避的可能,情急之下用力一拉箭囊的挂绳,那箭就射在了箭囊之上,被一下弹得飞了出去,而箭囊的挂绳也跟着断了,箭囊就摔在地上。 陈丽卿落在船上,恶狠狠的向着对面看去,就见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张硬弓,又搭了箭向着这边瞄过来,她是不肯吃亏的,冷哼一声道:“你既然向我出箭,那我就还你一箭!”说话间伸手抓起那支落在船板上的箭,就搭在弓上,向着对面瞄去。 那少年是裴桂的儿子裴宁,最擅用箭,在荆南有小养由基的名头,这会看到陈丽卿搭箭不由得冷笑一声,尖声叫道:“兀那婆娘,你若是能射得中我,我就让你成名。” 陈丽卿冷笑一声,向着自己的亲兵头目道:“通知火蝙蝠准备,对面的小子一死,立刻发射!” 亲兵头目立刻下去传令,而对面的裴宁看到陈丽卿没有回音,也不把箭射回来,不由得摇头道:“果然是个女人,没有什么胆气!” 旁边的亲兵头目跟着凑趣道:“只怕她连箭都射不出来,不然如何这样只是瞄着,却不射出来。” 裴宁觉得这话有理,他看看距离,此时还不到射程之内,他的弓硬这才能射那么远,于是沉声道:“向我父亲发信,就说我们先赶过去了,让他随后就来。大船立刻加力!” 随着裴宁的一声令下,大船立刻加快了速度,向着荆州水军冲了过来,巨弩、硬弓也都准备好了,只要再进十几丈,就可以发射了,裴宁则是向着陈丽卿,又射出一箭。 陈丽卿看到对方的箭向着自己飞来手指一动,弓上的箭也跟着飞了出去,随后手抓着弓梢,挥动桦皮鹊华塔渊弓向前一轮,弓背狠狠的拍在了对面的箭身上,对面的箭一下被拍得飞了出去,而陈丽卿的疾电一般的射出去,正中裴宁的眼睛,带着他向后一倒,让裴宁摔在地上,箭的劲力穿破了盆地裴宁的后脑,脑浆子混着血水流了出来。 裴宁倒下的一刻,向前的二十艘战船,一齐砍断了船上系着火蝙蝠的绳子,那火蝙蝠是丁立从电视剧里来得灵感,和刘晔试验了多次之后,这才做出来的。 那蝙蝠身体是一只竹子编出来的大风筝,前头穿上矛头,后尾巴上系着油壶,被绳紧紧的系在船上,发射之前,铁枪头后面点火,然后砍断系绳,蝙蝠没了系绳之后,先向空中飞,然后再一头扎下来,落在敌船上,前面的枪头会毫不费力的扎下去,稳住蝙蝠,由于蝙蝠落下之后,是头下脚上,所以尾后面油壶里的油,立刻就流了出来,正好流到着火的位置,大火立时漫起,而且随着油的流动,而使火漫延开来,无法施救。 飞射出去的蝙蝠就扎在对面的船上,本来就因为裴宁之死而混乱的长沙兵,还没有反应过来,各船就已经变成火船了,各船之上的统兵校尉连声下令救火,兵士乱成一团,纷纷走动,都来抢火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呼啸声响起,第二批蝙蝠飞到,这一回的蝙蝠比上一回的要小得多了,飞行速度也慢,如果不是长沙军的船上起火,完全就可以躲过去,但是现在只能是任他们落下,只是蝙蝠落下之后,立刻爆炸,原来它的骨子是空心的,里面装着火药,根本就是一个小榴弹。 蝙蝠榴弹的威力非常小,就是声音也不是太大,但是给长沙军带来的冲击,却是不小,各船都混乱起来,不管军校如何驱赶,再也没有人救火了,只顾在船上乱走,有的人直接就跳船入水,无头苍绳一般的在水中游着。 “冲击!”陈丽卿的宝剑向前一指,汉军战船就向前冲,离得近了,兵士转头转臂把巨大的战钯给转了过来,这也是丁立发明的武器,八尺长的巨型铁钯,装在杠杆摇臂上,轻轻一扭,就可以转动,只要靠近对方的船,就只管向下拍,九个大齿子只要砸下去,不管对面是人还是船体,都给砸得稀巴烂,长沙水军的前锋被打得大败亏输。 陈丽卿的船队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的撞了过来,这女人是个狠的,此时云梦湖面之上,都是长沙的水军,他们浮在上面奋力呼救,陈丽卿就指挥大船那样撞过去,生生在人群之中撞出一条路来。 后面裴桂的船队正向前驶来,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前面的十艘战船就已经被毁去了,裴宁生死不知,裴桂又惊又怒,加上担心裴宁,急声下令:“加速,加速!” 长沙船向前疾冲过去,后面没有动的张羲眉头紧皱,冷声道:“裴桂在干什么!不是让他们不要加速吗!”汉军的回回炮在使用之后,已经成了水战第一利器,为了避免回回炮的打击,长沙军早就商议过了,一定要压着速度,以免被对方给打击到,所以张羲对裴桂的突然加速而感到了恼火。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大声叫道:“将军,有敌军向我水阵靠近!” 张羲依着小军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个船队向着这面缓缓驶来,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唐赛儿初得水军,就自以为了不得了!传我将令,巨弩准备!” 类似于床子弩的巨大弩弓在先秦就有,但是到了两汉期间,由于对手换成了飘忽行走,难以捕捉的匈奴人,马军受到了朝廷巨大的关注,而巨弩由于移动不便,被人们抛弃掉了,但是丁立使用回回炮,床子弩之后,南方各路水军也把巨弩都搬了出来,但是仓库里的旧货早就不能用了,会造的人也基本没有了,只能按着旧货的样子,一点点的造起来。 但是旧货的部件都已经烂得不能用了,所以关键之处,难以仿造,只能是改造,拿出来的成品制量远远不济,可这也比他们本来的东西要好用得多了,有了这个东西,张羲才重新有了勇气,敢于跑到这里来拦挡对手。 汉军的船队是由李飞琼带队,花碧芳、庞秋霞二将随行,眼看着离着长沙水军大阵越来越近,远远的已经能看到长沙水军的船上,把巨弩给推出来了,随后第一架巨弩向着李飞琼的坐船射出一箭,十几名小兵推着轮子盾向前冲去,这是汉军的新式盾,把一棵适用的中等树材砍下来,树底部的根须都砍掉,罩上铁皮,后面的树干一节一节的削细达到人能用手握住的地步,装上木轮向前推着走,由于树底部极宽极大,被上去之后,箭在穿透铁皮之后,进入被桐油泡过的树干之中,完全无法穿过,能起到最佳的保护。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轮子鲁被推上去,对面那支弩箭却只射了十几来步就没有了力量,直接落入了水中,而对面的巨弩架子则被震得两半了。 花碧芳、庞秋霞两个笑得打跌,推轮子盾的士兵看不到前面,不由得有些愕然,李飞琼摇头道:“这是什么箭啊!用我们的箭,给他一点厉害尝尝。” 随着话音,几辆小车被推了过来,每辆小车上都有一块巨大的铁牌,上面有九排箭眼,兵士抱着箭捆过去,现着箭眼里塞箭,都塞满了之后,有人用力的转动后面的拐子,绞盘把箭用力向后拉,一直拉到了极致,由于用得是特制的箭,箭虽然被拉得向后紧紧缩去,还留着一个箭尖在外面,兵士拿着火把在箭尖上一晃,油泡过的箭立时就点着了。 兵士们调整了一下方向,随后松开拐子上的铁扣,拐子飞轮而转,里面的箭呼啸着射了出来,箭捆就在空中散开,箭好如漫天疾雨一般的射了下来,黑云一般的箭把太阳都给挡住了。 长沙军张口结舌的看着飞舞而来的箭雨,呆滞的站在那里。 人的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箭就下来到了,长沙军前阵都被箭给笼住了,几呼无人幸免,哀嚎声音遍地,大船全部起火,水阵一下就被冲烂了。 张羲惶急无助的大声叫着,指挥着兵士还击,只是那粗质烂造的巨弩都被射碎了,哪里还能还击得了啊。 第二拨箭又过来了,本来还有人在救火,这会再没有人做弄了,只是纷纷逃命。 汉军用得叫做‘万箭火轮牌’是评书里的玩艺,丁立把亚里斯多德的杠杆箭阵的方法用上,造出这么一个玩艺,威力大的惊人,根本就是简版的火箭炮只不过射了三轮,长沙军的水阵就彻底完蛋了。 李飞琼一眼看到张羲被几个人架下来准备要跑,她用手一指,叫道:“向那里打!” 花碧芳过去把瞄准的兵士给推开,亲自瞄住之后,抓着铁拐用力一扳,箭呼啸着冲了出去,花碧芳是射箭的高手,用这个无差别的大面积攻击,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九攻蓬箭无一缺失的都射了下来,把张羲完全给罩进去了,张羲凄厉惨叫一声之后,就被箭给埋起来了。 此时后军的探在刁斗上看到之后,立刻向唐赛儿回报。 唐赛儿猛得站了起来,把袍子给甩了下去,叫道:“全军出动!” 五十艘巨舰向着南岸冲去,宿金娘在前,仇琼英在后,杨延琪在左,杨延瑛在右,向着云梦之中冲了过来。 一阵阵的鼓声,震动得云梦湖的水鸟向天飞起,不住的鸣叫,水面随着声浪摇荡,军旗向着天空飘摇,唐赛儿金盔金甲,背背双杵,一手按着宝剑,一手托着令旗、令箭,站在船头,冷声道:“这一条小水岂能挡住我们的女军吗!” 随着唐赛儿的话音,远处长沙军水阵处那冲天的大旗,轰然倒了下去。 (本章完) 第612章 六百一十八:平定荆南:二 长沙一日破被的战报送到了丁立的案前,丁立没有欢喜的神色,而是眉头略皱的看着,唐赛儿太想争功了,可以看得出来,她在拼一切力量打仗,但是张羡他们的战败,只是说明张羡父子的无能,并不能说明别的,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就有麻烦了。 张羡部下的大将,一部份在去年江夏大战的时候,都战死了,还有一部份则由张羲、张哲带去守云梦了,本来在张羡的计算之中,怎么着张羲他们也能守一段时间,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张羲、张哲两路,连一天都没有守住,就全军大败了,再打下去,而现在长沙城里,只余下称病未出的韩玄,夸夸其谈的杨龄等人了。 张羡咳了两声,道:“韩将军,杨将军,你们以为我们长沙该何去何从啊?” 韩玄低着头不说话,杨龄张了几次嘴,最后也没敢说什么,他去年败回之后,就拜在了韩玄的门下,所以做什么都以韩玄马首是瞻,只要韩玄不说话,他就不说话。 书曹椽樊胄起身道:“主公,不知道张敬将军那面有什么消息?” 张羡的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双手用力抓紧,冷声道:“献忠已经调了三万人马,正在向我长沙赶来。” 张羡说这话的时候,韩玄坐在下面,微微撇了撇嘴,杨龄一直在看着韩玄,这会看到之后不由得心里一突,暗道:“难不成,这援军有问题吗?” 樊胄却没有看到,而是大声说道:“既然献忠将军的援兵不日克到,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只要能守住这几天,就有办法。” 张怿惨笑道:“哪里有什么办法啊!” 樊胄道:“小人有一计,可以守住长沙,众人都向着樊胄看去,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说守住长沙,这樊胄以为他是孙武子吗?” 张羡却是顾不得这些,就道:“如何守住?” 樊胄道:“唐赛儿大军就要到了我们长沙了,依着她打罗县时候的气势,到了长沙之后,必然会立刻来挑战,那时主公出面,就和她定下,只与她这个主帅斗将,若是她赢了,我们长沙,立刻开城投降,若是她输了,那就要立刻退去。” 张怿实在是忍不住了,叫道:“你这是什么话!只用主帅挑战,难到让我爹爹去和她交战不成吗?”大家都向着张羡看去,这位长沙太守坐在那里,身子后面还要放一个靠圈,不然就要倒下去了,哪里还能出去打仗啊。 张羡道:“樊子甲非是妄言之人,却听他说完。” 众人都不说话,看着樊胄,樊胄笑道:“主公所见极是,胄如此而言,自然有胄的道理,那唐赛儿号称是‘六大女帅,武勇第一’我们一但邀战,她势必接战,而我们只要找到一员猛将与她一战,不用胜她,只要能拖上几日,等到张将军的援兵到了,我们自然就能一举败敌了。” 韩玄实在听不得了,道:“你说得夸夸其谈,可是那唐赛儿被称为女帅第一不是虚得,我们到哪里去找那样的人来与她一战啊!” 樊胄老脸一张,干咳一声道:“那个……赳赳武夫,还是应该好找的。” 在坐的人都不想再理樊胄了,这完全就是屁话啊,只是一旁的韩玄沉思片刻,道:“主公,小将倒是想起一个人来,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被刘表誉为荆南第一勇将。” 张羡先是一怔,但随后叫道:“可是那周达吗?” 韩玄点头道:“正是此人,他兄弟周通在主公自立之后,被刘表任命来长沙太守,但是没等到长沙就染病死了,就连周达也被他哥哥给过了病气,险希死了,是张家救了他的命,现在他就在长沙城里教拳为生,若是此人出战,拖住唐赛儿还是有可能的。” 张羡恍然,就向着张怿道:“速去把那周达请来!” 张怿并不知道这周达在什么地方,不由得向着韩玄看去,韩玄道:“我的家人知道他在何处,那是个粗坯,没有必要让公子去请,就让我的家人去招来就是了。” 韩玄的家人得了命令,立刻离开太守府去请人,实际上那周达就在韩玄的府上,杨龄是知道这个的,他心中疑惑,却不敢说,就那样坐着。 过了一会韩玄的家人把那周达招来了,这周达当真只是一个粗人,听了张羡的话,立刻就道:“大人放心,小人的命是大人救的,那就应该为大人赴汤蹈火,那么一个女人,能有几分本事,小人明日出战,就斩了她回报大人。” 张羡虽然不相信周达能斩了唐赛儿,但还是好生抚慰了一翻,就让周达下去准备,随后让众将也都散去了。 杨龄从大堂之中出来,追上了韩玄,凑到近前,小声道:“将军,何故又帮着他们了?” 韩玄和杨龄说过,张羡守不住长沙了,与其在这里和张羡同死,还不如降了唐赛儿,所以杨龄不明白,韩玄为什么又推荐了周达给张羡。 韩玄四下看看,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却回我家。” 两个人就一齐回了韩玄的家中,径到密室里坐了,韩玄就让手下把酒送过来,然后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这才道:“贤弟有所不知,我虽然想要降那唐赛儿,但是这唐赛儿一路而来,几乎就不费力气,我们在这个时候去投她,她岂会看重我们?若是到了她的手下,只是做个小卒,那我们还去做什么啊。” 杨龄深以为然的点头道:“不错,我听说丁立军中,只有立过女子才能升迁的快一些,男的就是他的舅舅,也一直沉屈下僚着呢。” 韩玄喝了一口酒,道:“那周达的武功我们都是见识过的,只有他能敌住唐赛儿,有个一两天下来,张献忠知道唐赛儿拿不下长沙,肯定就会过来捞好处,唐赛儿那个时候就将骑虎难下,我们趁机投过去,还怕不得重用吗?要知道那周达可是更听我的话,我说一句投降,他是绝不会反对的。” 杨龄大喜,叫道:“将军神机妙算,就是那留侯比起您来,也差得远了!”随后又道:“听将军的话,张献忠有不来救援之意?” 韩玄冷哼一声,道:“那姓张的就是一个混蛋,他根本就没有来救的意思,若不是咱们早有了安排,那就要像张家父子那样,等着去死了。”杨龄这才恍然。 三天之后,唐赛儿的大军,真的到了长沙城下,但是出呼长沙守军意料之外的却是,唐赛儿并没有直接出兵,而是屯在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唐赛儿兵分四路,李飞琼、扈三娘、白寿,以及自己亲统一军,就向着长沙徐徐的逼了过来。 张羡听到消息,立刻在张怿搀扶下,到了城楼之上,向下看去,只见汉军旗带飘扬,旌幡招展,不由得心下一沉,暗道:“这样的人马,我如何挡得住啊!” 张羡还在胡思乱想,一旁的韩玄已经大声叫道:“城下的人听了!我是长沙太守张羡,你们既来犯我长沙,就当知道我长沙兵的厉害,我这里若是挥军齐上,只怕你那里死伤太重,我也不欺负你,就给你们的手下一条活路,我们两军只以主帅相斗,若是你们赢了,我自然让长沙与你,若是你输的时候……。” “本帅若是败给了你们,就自己把头斩下来,挂在这长沙城上!” 唐赛儿中气十足的回了一句,打断了对方的话,韩玄回头向着张羡恭谨的道:“太守,末将说完了。”由于张羡的身体不好,又要让周达冒充,所以才让韩玄喊话的。 张羡回身,颤颤微微的向着周达一礼,道:“一切就都拜托将军了。” 周达叫道:“料也无妨,说完回身下了城楼,上马出城,杨龄率军三千,给周达压阵。 唐赛儿就站在那里,看着长沙军出了城来,当先一人,生得一张青脸,好如青蟹盖子一样,手里提着一口双刃大铁刀,看到唐赛儿暴吼一声,就如同暴雷一般的响起,震得所有军兵都吓得一哆嗦。 “那娘们儿,你就是什么唐赛儿吗?”周达大吼一声,唐赛儿不屑的看着周达,也不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亏得周达的眼睛好,不知道的哪里还看去啊。 “你个贱婢,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你这样子的,也就能到土窝子里挣钱去!”周达一边叫一边催马来袭,唐赛儿看着那马一点点的近前,双手缓缓向后,慢慢的双杵给抽了出来。 周达催马到了唐赛儿的身前,大刀不由分说的劈了下来,唐赛儿双杵猛卷而出,狠狠的拍在了周达的大刀上,周达只觉得双劈一麻,然后没有知觉了,跟着双刃大铁刀就在他的手里飞了出去,在空中刀面发出吱吱的响声,然后炸裂成无数的碎片,四下里山崩飞开来。 周达是个愣得呆怔怔的坐在马上,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我的刀呢!” 就在周达想刀的时候,他的马已经到了唐赛儿的身前了,唐赛儿二话不说,双杵分开左右狠狠的拍了回去,把周达的中段给拍得希烂,而脖子向上被震得飞射出去,腰以下还留在马上,那马就带着两条人腿,向着远处跑去了。 城上、城下一时之间,鸦雀无声,好一会过声夫,长沙军的人马向着城里逃去,四城的四面围墙下,都暴出喊杀声来,还站在城垛口,呆望着城下的张羡这会才缓过一些来,懵懵懂懂的道:“哪里……哪里开战!” 张羡话音没落,一个小军飞奔上来,叫道:“主公!长沙四面,都有敌军来攻,东面扈三娘、西面李飞琼,南面是白寿,我们的兵马已经挡不住了!” 张羡惨叫一声,跟着就从城上摔下去了,等到大家已经摔到城下了 唐赛儿一马飞冲,向前杀了过来,杨龄怪叫一声,拨马就走,只是汤河兽实在是太快了,不等杨龄冲出去,唐赛就到了他的身后了,一杵子下去,把杨龄和他坐下的战马都打烂了半边的身子。 韩玄眼眼事情不对,心道:“这会却也要不得功劳了!”想到这里,抽刀在手,就想要向张怿下手,谁想到陈丽卿就在下面,一招头看到抽刀,只道他要招呼长沙兵上前,就一箭射去,正中韩玄的咽喉,韩玄闷哼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张怿早慌了手脚,在城墙上胡乱去指挥,一会让人去救他老爹,一会又让人守城,正乱着的时候,唐赛儿已经冲过来了,她一马当先,后面是陈丽卿带着的大军跟着过来,长沙的城门,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了。 张怿看到唐赛儿就在千斤闸板下面,不由得生出报仇的心来,冲过去,就把千斤闸板轰然砸了下来。 唐赛儿惊呼声,跳下战马,飞奔过来,双手一托,千斤闸板落下,就砸在她的手心中之中,唐赛儿大吼一声,双臂用力,就把那千斤闸板给托了起来。 汉军后面的军兵一窝蜂的冲了进来,长沙兵哪里还有战心,只顾四下里逃命去了,但是这会长沙城里都是汉军了,原来那三面的城门,也被白寿、李飞琼、扈三娘三个给攻破了。 张怿由樊胄护着,下了城头,四下寻路,只盼能找到一处路径,好逃出去,但是正在晃着呢,前面一哨人马闪了出来,当先这大将正是白寿,她一直没有捞到功劳,此时一眼看到了张怿,不由得怪笑一声,道:“张小将军,还认得我吗?” 白寿和张怿两个有一面之缘,这会白寿正好抓个瞄得,拍马舞戈上前,樊胄大声叫道:“休伤我主!”拍马挺枪就来斗白寿。 白寿冷笑一声,戈杆一划,就把樊胄给推下马去了。 张怿无路可走,回手拨剑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白寿马快,冲了过来,一伸手就把张译给拿了。 长沙也在一日之中拿下,唐赛儿率领大军一路冲击,过汉水一战,在罗县一战,跟着就到了长沙,一战而平长沙,唐赛儿独特的打法,立刻传播开来,南方的诸路人马都不由得小心起来。 张献忠不敢大意,就带着人马向着五溪蛮处退去,他坚信唐信儿不能在荆南长留,只要等他走了,再从五溪蛮族这里出来,一样能闹个天翻地覆。 (本章完) 第613章 六百一十九:平定荆南:三 向着五溪蛮老巢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小心的向前而行,当先的大将正是樊哙。 吕毋接到丁立的书信之后,和吕雉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兵,虽然唐赛儿已经是南军都督了,吕毋注定要比唐赛儿低上半个头,但是若能分兵而领,那吕毋坚信,只要时间到了,她就能自成一军,而这些都只有出兵才能得到,不出兵那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五溪蛮的大本营在武陵山中,所以也被称武陵蛮,但是五溪蛮得到张献忠的支持之后,就夺了武陵自为主人,这些山野村人,对城市有着先天的厌恶,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就住在城外的野地里,只要大军包围得当,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而武陵蛮被灭之后,张献忠将无法再在这里立足了。 樊哙带了张横、张顺、李立三将赶来,后面还有李俊的一万人马为接应,虽然吕毋很想立功,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董槐翻脸的准备,所以大军并没有派过来。 离着武陵城外,还有十几里地,一只飞鹰突然到了樊哙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他召唤不下来那鹰,就向着枢密府派来的人道:“快叫它下来!” 枢密府的人就打了个呼哨,那鹰盘旋两圈,然后落了下来,枢密府那人拿了绑在鹰足上的信之后,先放走了信鹰,这才把信送到了樊哙面前。 樊哙不满道:“好不爽利,我也不看那东西,我也不认字,你就认领念好了。” 信使恭谨的念了起来,只是才念到一半,樊哙怒吼一声,叫道:“你说什么?原来该来的人马来不了了?” 信使倒也不慌张,就道:“由于路途之故,那路人马确是来不了了。” 樊哙怒吼道:“你们说是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才来的,现在人马没了,就让我们这点兵马独立对付那些五陵蛮子,你是想让我们死吗?” 那信使平静的道:“将军,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鹰信,至于这里的变化,我无能为力。” 樊哙气极而笑,道:“那好,你给他们发信,我们打不了这样的仗,要退回去了!” 信使毫不犹豫的写几个字,然后口中做哨,召唤信鹰,过了一会信鹰振翅走了过来,樊哙眼看对方把信装到了信鹰的腿上,接着就要放鹰,实忍不得了,叫道:“行了,把信收了吧,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遵命。”那信使就收了信,然后放走了信鹰,看到信鹰振翅飞走,樊哙这才道:“传令后军李俊,随我冲锋!”正像丁立假言唐赛儿会出兵一样,樊哙他们也准备了暗手,现在他们被丁立给制住了,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大军赶到武陵的时候,五溪蛮正在宴饮,这些野夫,头一次进入繁华之地,几乎天天都在宴饮之中渡过,此时一个个喝得天昏地暗,搂着强掳来的汉人少女正在取乐,竟连哨卫都没有。 樊哙率领大军远远的看着,李俊这会凑了过来道:“那些蛮子都是打老了仗的,别看现在他们这样混闹,若是我们这么冲过去,他们立刻就能查觉。”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来说吗?”他四下看看,避开人向着李俊道:“丁立他们是不是要拿咱们的人命来填啊?” 李俊轻叹一声道:“丁立应该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但是他并不是要削弱我们,而是逼着主公和董槐分家呢。” 樊哙也是一脸不赞同的道:“主公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要和丁立对着干,我们就去联系刘备,我想刘备绝对会接纳我们,还会给我们好的待遇,若是不想和丁立对着干,那就和董槐分家就是了,这样不清不楚的挂着,一但失了消息了,那所有人都会向我们动手的。” 李俊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还是想想怎么打吧。” 樊哙的脸难看起来,他的铁甲军为了行动方便,并没有带来,现在就这样冲锋,他心里没有他把握,要是把人损失的过多,那丁立只怕就要换一个样子了。 李俊看了看距离,道:“丁立不是给我们配了一批手雷吗,一百机会的兵士,就带着手雷摸过去,只管炸,然后我们再趁机出兵,应该就能破敌了。” 樊哙算算,也没有办法,只得应了,就由李立带着一百兵向着武陵城摸了过去,李俊小心的叮嘱的道:“他们大火一起,你们就只管找地方藏起来,不用管下面的事了,只要你们能保住命,那就是你们的大功了,明白吗?” 李立点头应了,就带着人向前摸了过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武陵城下了,这会他们才看清,武陵城已残破不堪了,城里四下都是火头,黑烟不住的滚动着,难怪这些蛮子不进城,原来那城里已经残破不堪了。 李立挥手示意自己的人都小心,然后一点点的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摸到地方了,突然一阵阵竹哨的声音响起,那些五溪蛮人立刻跳了起来,眼中的醉意在瞬间全消,呼啸着冲了过来,他们就算是脱光了,腰上还要系一根草绳子,兵器就在上面挂着,这会人人拨刀,都是那样狭长的细刀,贴地招着就过来了,当先一个人叫赤陀,他提着一条月牙铲,狂笑道:“汉军,你们的把戏,我们早就知道了,这才故意放你们过来的,现在还不来送死!” 李立心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们早就有了准备,后面的人马没有过来,我们这一百来人还不是等死吗!”想到这里李立暴烈的性子上来了,大声叫道:“都把手雷给我丢出去!”说完带头把手榴弹给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随后响起,跟着火也烧了起来,赤陀听到这样的叫声,急得怪叫不休,就催马向着李立藏身的方向赶了过去。 樊哙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火起,立刻带着人马杀了下去,李俊这里不得不留下来看顾。 李立看到赤陀向着他扑了过来,用力一挥手,那手榴弹就飞出去了,向着赤陀的脸上砸去,赤陀就向着一旁让开,手雷从他的脸旁边飞了过去,就落在了赤陀的马屁股后面,轰的一声巨响,把马的后身给炸成了重伤,那马用力一掀,把赤陀从马上给掀了下去。 李立大吼一声,抓着一柄短刀飞跃过去,一刀向着着赤陀的脸上刺去,赤陀急回手,抓住了李立的手碗,这家伙好大的力气,李立抓着刀拼命向下压,可是都不能刀向下一分,反倒是李立的手,被一点点的抬了起来,李立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情急之下,身子向前一扑,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刀柄上,短刀被空突然的而来的压力,给压得一下沉了下去,就戳进了赤陀的身体里。 赤陀惨叫一声,伸手抓了身上的李立的脑袋一下给拧断了。 赤陀和李立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些五溪蛮也把李立的手下给杀得差不多了,但是刚才掷出来的手雷,已经把这里给犁了一遍了,四下都是大火,没有被炸死的人,还在地上哀吼着呢,场面极度混乱,就在兵马大乱的时候,樊哙带着人马杀了过来,他们冲过来,又是先丢了一回手雷,这一回好,五溪蛮也不舞刀了,大部分都跪下大声向天请罪,在他们看来,这么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有的了,必然是天神赐下来的了。 就在五溪蛮混乱的时候,一声暴吼响起,跟着一头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面如喷血,手里担着一条蒺藜骨朵,身上背着两张弓,一路冲杀过来,叫道:“尔等听着,看我杀贼,然后让你们看看,他们是如何捣鬼的!” 来人正是蛮王沙摩轲,他一路冲过来人,手上的蒺藜骨朵荡开,只管杀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汉军被他的蒺藜骨朵给砸成了肉酱。 “好个蛮货!”樊哙大叫一声,跟着催马而来,手里的大铁戟轮了开来,向着沙摩轲的头上劈了下来,口中大声叫道:“蛮贼,你不过就是一个死货,在这里叫唤什么!” 沙摩轲二话不说,轮开蒺藜骨朵向着樊哙,砸了过来,两件兵器打在一起,轰的一声向同时荡了开来,沙摩轲转了转,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大声叫道:“好个了得的汉人!”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里还有了得的呢!”大铁戟化成一条疾电,就向着那沙摩轲的心口刺去,沙摩轲心道:“我打他一下,他是全力以赴的和我拼了一下,那他这一下,我也就不能躲了过去,不然就没有脸面再做大王了。”想到这里不顾手上的麻劲没过,就把蒺藜骨朵向着地上一沉,然后身子伏到马上,向前冲去,眼看着离得近了,他手上用手,单手翻起,蒺藜骨朵就呼啸而起,就打在了樊哙戟上。 樊哙身子一晃,险些摔下马去,那沙摩摩轲手上不停,催马过来,蒺藜骨朵挺起来,向前冲去,就向着樊哙的身上撞去,想要借着樊哙坐马不稳的机会,把樊哙从马上给撞下去。 樊哙也是老经战阵的了,就在马上一扭身,把沙摩轲的一骨朵给让了过去,然后大戟翻起,戟刃向着沙摩轲的斩了过去。 沙摩轲冲得太近,一时之间躲闪不开,情急之定,丢了骨朵,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樊哙的大戟,跟着两匹马就在原地不住的踏步,两个人一齐使劲,都想要把对方给扯下马来,只是他们两个的力量半斤对八两,那里扯得下来啊。 双方正这么僵持着,突然远处飞来一箭,向着沙摩轲的太阳穴上射来,樊哙知道这一箭是谁射得,于是大声叫道:“李俊,不用你来助我!” 就在樊哙喊话的时候,沙摩轲丢了画戟,一骨碌滚到了马下,那一箭正好就射空了,若是樊哙这会补上一戟,立刻就能要了沙摩轲的命,沙摩轲暗笑汉人就是傻子,跳起来就跑,那些蛮子眼看蛮王气势汹汹的过来,却是没命的逃了,不由得士气丧尽,也都四散逃命,张横、张顺两个带着人四下赶杀蛮子,武陵城下,杀声之中,蛮人不轮老小都被斩杀在这里,血流在地上,浮起来一层来。 沙摩轲听到自己的族人被杀害时发出的惨叫,不由得心恨无边,大声叫道:“你们这些贼给我听着,老子一定会回来杀你们……。”他话音没落,李俊在高处又是一箭射来,本来以沙摩轲的本事,完全能够接住,分神之下,那箭就射在他的脸上,从左面进去,右面穿了出来,只是这箭不是刀,没有刃了,箭头进去,再就不能向前了,所以那箭就那样横在他的脸上了。 就在沙摩轲被箭射中之后,再想走就不可能了,张横就带着一群人之中冲杀出来,轮刀向着沙摩轲就是一刀,口中叫道:“那这大好的脑袋,给我请功就是了。” 沙摩轲眼看汉人一层一层的围了过来,情知是走不出去了,不由得惨笑一声,突然回头,伸手就在汉军之中,抓了两个小兵做武器,左右轮开,身受数枪,这会只是借着一股意志向前冲,樊哙看出他是来寻自己的,急一催马,就向着沙摩轲迎了过去。 沙摩轲手里的两个人片子用力甩开,然后叫道:“我就要死这里了,但却不想那些蝼蚁给杀了,你若念我一份真心,就在这里把我杀了吧!死在你的手里,也强于死在这些饭桶手中。” 樊哙看看沙摩轲这会已没有人样了,正一个血葫芦,不由得叫道:“好,我就成全了你!”说着大戟一挥一下把沙摩轲的脑袋给斩得飞了出去。 几乎就在樊哙、李俊全歼五溪蛮不久,张献忠带兵就赶过来了,看着满地五溪蛮人的死尸人,张献忠不由得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知道五溪蛮的重要,这才派了探子看着,但是他接到消息之后,才要赶来,他新买的小妾却是不肯,没有办法,只能哄了一会,谁想到就这么一小会,人就死完了。 樊哙催马而上,大戟向着张献忠一指,厉声叫道:“这里的蛮子都杀光,你们可是勾结了蛮子的那些贼吗?既然如此,就过来送死!”随着他的叫声,远处李俊待得地方,就都用大笳吹响了,呜呜哑哑,声音震耳,张献忠听得脸色大变,就挥手让部下向后撤退。 (本章完) 今天请假,明天正常更新。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617章 六百二十:平定荆南:四 长沙一日破被的战报送到了丁立的案前,丁立没有欢喜的神色,而是眉头略皱的看着,唐赛儿太想争功了,可以看得出来,她在拼一切力量打仗,但是张羡他们的战败,只是说明张羡父子的无能,并不能说明别的,如果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就有麻烦了。 但是唐赛儿的脾气是听不进别人的劝告的,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又不可能换帅,如何才能让唐赛儿缓下来?丁立愁脑袋发木,突然一回头怪异的向着荀攸看去。 贾诩接手枢密院之后,丁立的贴身参谋就换成了荀攸,不过贾诩擅奇,荀攸没有他那么多的坏心眼,有许多地方都不能令丁立完全的满意。 这会荀攸让丁立看得浑身发毛,干咳了一声,道:“那个……主公,您……。” 丁立道:“公达,我有一事,你来参祥。” 荀攸恭谨的道:“请主公明言!”丁立就把对唐赛儿的担心说了,荀攸一笑道:“此事太容易了,主公可使一人,就去见唐帅,就说要招降张献忠,所以暂时不许唐帅进兵,然后下令吕毋向着荆南进兵,反正那吕毋也是您打下了主意,要留在南军的,让她和唐帅接触的早一些,您也能放心一点啊。” 丁立眼前一亮,道:“好,好!公达的这个办法不错。”随后就传谢瑶环为使,赶去荆南,丁立知道这谢瑶环是个死硬的性子,把她把招安张献忠的事当真,于是就把派她到南方的意思尽量和她说明,然后道:“你到了那里,只管拦住唐赛儿进兵,其他的你一律不用管,更不用去招降那个张献忠,那就是一个杀人魔王,你理不到他。” 谢瑶环一一领命,就离开了洛阳,她知道唐赛儿行兵疾速,只怕她会在自己到之前出兵,于是特意派了八百里加急,通知唐赛儿,只说自己是劳军的,让唐赛儿就在长沙等着她,不许离开。“ 唐赛儿接到了命谢瑶环的命令之后,怔怔的看了一会,随后冷笑一声,就把那信丢在了桌案上,向着李飞琼道:“你看看吧。” 李飞琼看完之后,道:“这应该是主公怕我们再接着那样不顾一切的进兵,所以才想出来的办法。” 唐赛儿冷哼一声,道:“主公这明明就是对我不信任。” 李飞琼笑道:“好了,主公要是不信你,早就把你给免了,那还能让你在这里发牢骚啊。” 唐赛儿冷声道:“现在怎么办?” 李飞琼想了想道:“惟一的办法,就是等着。” 谢瑶环是奉命来谈判的,如果唐赛儿不顾谢瑶环的要求而向张献忠进兵,就是胜了,也免不了要被治罪的。 唐赛儿拳头握紧,来回的在屋子里走着,拳头不住的击在书案上,半响才道:“不行,我不能等着!” “唐帅!”李飞琼道:“张献忠的兵马并不足以让我们无法击破,在这个时候,和他硬拼,就算是能胜了他,我们也没有全歼他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您把自己赔进去,让后面的荆南大战没有您的存在,这实在没有什么意义!” “飞琼,我知道你说得都对,我也知道我这么做的危险,可是……我不能不做!如果不然,我的心过不去!” 李飞琼一咬牙向后退了一步,道:“那就让我去好了!” “不行!”唐同儿毫不犹豫的否定道:“我要是被免了职,你是惟一一个能统领南军的人,我可不希望南军被别人掌控!而且……就算是我让你去了,事后论处,我也不可能没有罪责,那我们何苦还要把你给拖上呢!” 李飞琼急得跳脚,但是她也清楚,一但唐赛儿决定了,那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更改她的决定,不由得苦苦的求道;“唐帅……唐姐姐!我求你了,我们就等到谢瑶环来了之后,我们把这个姑奶奶请走了再动手也不迟啊!” 唐赛儿坐在那里,并不说话,李飞琼一咬牙干脆跪下了,道:“姐姐,我求你了!”唐赛儿儿闭上眼,双手紧紧的握着,她们两个打算兵马直袭五溪蛮的老巢,张献忠是流匪,全靠着五溪蛮子给他帮忙,一但没有了五溪蛮子,张献忠自己根本就玩不转,可是现在谢瑶环的书信就压在这里,她们要是出兵,那就是把自己赔进去了。 “飞琼!”唐赛儿沉声道:“我有一个感觉,就是我要是放过这个机会,那我们就不会再拿下五溪蛮,甚至都不能拿下张献忠了!” 李飞琼苦苦的哀求道:“姐姐,就算我们不能拿下五溪蛮,就算我们不能拿下张献忠,可是我们左面就是袁世凯,右面就是刘备,下面就是士燮,不管这三方的一方,都足够我们打一场的了,没有必要把自己给赔进去啊!” 唐赛儿还是纠结难解,就在这个时候,扈三娘大步进来,看到李飞琼跪在唐赛儿的面前,不由得奇怪的:“唐帅、飞琼,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李飞琼急忙:“你过来看看这个。”说着就把谢瑶环的书信拿了过来,递给了扈三娘,扈三娘看完之后眼珠转了转,道:“唐帅要出兵,你不让?” 李飞琼点头道:“这谢瑶环原是我们南军的军司官,为人严苛,这一次听说是捧了尚方宝剑过来的,要是她发现了唐帅违令,她是真能把唐帅给拿下的!” 扈三娘一笑道:“好了,唐帅,您也不用愁,飞琼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们走不了了。” 唐赛儿眉头一动道:“怎么回事?” 扈三娘道:“我刚接到鹰信,荆南匪将刘度自为将军,带着金旋、巩志、赵显、赵范、陈应、鲍隆等人,保着张羡的养子张可旺,来取长沙。” “这张可旺不是张献忠的养子吗,怎么又成了张羡的养子了?” 李飞琼不解的道,扈三娘道:“他这个养子可是张羡都不知道的。” 扈三娘这么一说,唐赛儿和李飞琼就明白了,不由得同时摇了摇头,唐赛儿长叹一声道:“看来这是天不许我破五溪蛮子了,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出兵,斗斗这刘度!” 第二天一早,刘度的大军到了城下,刘度留了儿子刘贤守营,然后带着大军就到了城下,讨敌要阵,唐赛儿懒得理会,就让李飞琼去处置。 李飞琼点了三千兵丁,带着庞秋霞、花碧芳、陈丽卿三个押阵,就到了城外。 刘度是刘表的族侄,这会催马到了阵前,恨恨的叫道:“尔等贱婢,如何就敢袭我荆……。” “住口!”李飞琼冷叱一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这般大呼小叫?这荆南是大汉的土地,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自称这荆南是你的!” 刘度冷哼一声:“天下土地,有德者居者,大汉立一女子为帝,已经失德,那就不配再拥有这荆南的土地。” “这么说你认为你是有德的人了?”李飞琼似笑非百的看着刘度,刘度点头道:“那是自然啊!” 李飞琼又道:“你刚才说是大汉有了一个女帝,这就是你们这些人的耻辱,那你据说也是大汉宗族,那你被羞辱了,岂不是也没有德了吗,你都没有德了,那你还怎么有脸说别人?还是找个地方上吊要更好一些!” 刘度脸上一阵抽抽,金旋在后面不阴不阳的说道:“和一个女人斗嘴,难道还能斗得赢吗!” 刘贤听到金旋说他父亲,心里不满,冷哼一声,催马出阵,大声叫道:“爹爹少歇,与这样的贱婢有什么可说的,看儿子取她性命就是了。” 刘度也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不是李飞琼的对手,只能是像一个泼妇一般的乱骂,于是就带马回去,刘贤催马到到阵,手里振动亮银点钢枪,利声斥道:“贱婢,还不到马前送死!” 李飞琼带了带马,刚要出战,花碧芳拍马向前,叫道:“姐姐是主将,没有和这小儿动手的道理,却看我来取他!”说着飞马到了阵前,挥动绣绒大刀劈头向着刘贤劈去。 刘贤横枪格开大刀,只觉手上发飘,汕得心中暗道:“这女人果然不中用,这点小力量,也能为将!”想到这里,刘贤大枪一斗向着花碧芳的心口刺去,花碧芳一带刀缰,坐下的雪花骢跳了开来,刘贤的枪一下就刺空了,花碧芳大刀回手,向下就是一刀。 刘贤这会来不及收枪,他想到花碧芳刚才那一刀轻飘无力,也觉不去闪避了,双臂较力,把大枪一挺,就向着花碧芳的刀上架去,嚓啷一声,花碧芳的大刀一下把刘贤的枪头给劈飞了,刘贤只觉手上他像被巨锤震了一下似的,不由得手上一抖,大枪被花碧芳压着向着地凑过去,刘贤拼命用力,也不能把枪给抬起来。 花碧芳的大刀突然一变向,刀锋贴着枪杆向上飞划而去,刘贤收手慢了半怕,手提指头被削去了八根。 刘贤惨叫一声,拨马就走,花碧芳也不去追,就把弓箭在手,向着刘贤瞄过去。 刘度由于角度的问题,并没有看到自己的儿子被削了手指,但是自己的儿子手上滴血他还是看到了的,不由得心一下就提了起来,随后看到花碧芳搭箭,不由得急声叫道:“贤儿;小心暗箭伤人!” 刘贤听到这话,立时带着马了起来,而荆南兵的队伍之中,一个人隐在旗门里,搭弓搭箭,向着花碧芳瞄了过去,突然一放手,那箭就擦着刘贤的头发飞了过来,向着花碧芳射到,此人名叫巩志,他武艺不行,但是射箭却是不输与人的。 花碧花冷哼一声,手里的箭也射了出去,铮的一声,一支箭把巩志的箭给当中劈了开来,然后落地,跟着一箭向着那刘贤射射到,正好从他的后颈射了进去。 “藏箭术!”巩志看到了对方的箭不由得称赞了一声,可是又是一声响,跟着一只箭飞射而来呢。 巩志都要疯了大声叫道:“藏三箭!”原来这本事却是少见的,一船来说,用得箭是一支长的,两支短得,第一箭落下,然后第二箭就会飞出来,而第二支箭落了之后,第三支箭飞起,如此变化,没有人能挡得住,本来巩志也想学学,但是对方不理会自己,也只得罢了。“ 可是巩志只想着罢了,却忘了第三支箭是像他来的,那箭直取巩志的面门。 巩志还傻着的工夫,箭就到了,一下窜进了巩志的头上,恐志惨叫一声,从马上滚了下去,却是眼看着就不活了。 刘度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只是看着爱子惨死,那里还安静的下来啊:“谁人与我出战,斩这贱婢,为我儿报仇!” 随着叫声,一个少年飞马而至,大声叫道:“我乃刘将军长孙,我叫……。”少年的话没说完,花碧花的刀就到了,少年还没有说完,脑袋就劈了下来,刘度在阵后大叫一声,下雨一般的把血给喷出去了,然后一下倒在地上,眼见就是不活了。 花碧芳不住叫阵,但是对面却没有人回应,最后金旋一横大刀,向前而去,大声叫道:“贱人,你既然这么想找死,那就上来了!” 花碧芳二话不说,摆刀相迎,就和金旋斗在一起,刘度擦了一下嘴上的血,又叫道:“金兄,活劈了她,快活劈了她!”金旋到时想把花碧芳给劈了,可是他实在没有那个本事,两个人斗了三十几个回合之后,仍然不分胜败,但是金旋的手上已经开始慢了,显然不是花碧芳的对手。 刘度看得出来,急声叫道:“哪位却去接应……。” 刘度话音没完,一员大将飞马而出,却是赵显到了。 陈丽卿早就等得手痒了,这会拍马出阵,舞枪就和那赵显斗在一处,这赵显的武功远在金旋之上,一条枪使得风雨不透,陈丽卿短时间竟然拿不下他。 庞秋霞这会也忍不住了,拍马上前大声叫:“花妹妹回去歇歇,看我来擒此贼!” 赵范冷哼一声道:“贱婢,想要车轮战吗?某家却在这里!”说着拍马舞刀,就和庞秋霞打在了一起。 三对就在场中拼力撕杀,大约斗了十几个回合之后,突然一声惨叫,却是花碧芳一刀把金旋的头盔给劈下去了,还带下去一块头皮,黑色的头发飞扬起来,血流了金旋一脸,金旋不敢再战,拨马逃了。 (本章完) 第618章 六百二十一:平定荆南:五 向着五溪蛮老巢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小心的向前而行,当先的大将正是樊哙。 吕毋接到丁立的书信之后,和吕雉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兵,虽然唐赛儿已经是南军都督了,吕毋注定要比唐赛儿低上半个头,但是若能分兵而领,那吕毋坚信,只要时间到了,她就能自成一军,而这些都只有出兵才能得到,不出兵那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五溪蛮的大本营在武陵山中,所以也被称武陵蛮,但是五溪蛮得到张献忠的支持之后,就夺了武陵自为主人,这些山野村人,对城市有着先天的厌恶,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就住在城外的野地里,只要大军包围得当,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而武陵蛮被灭之后,张献忠将无法再在这里立足了。 樊哙带了张横、张顺、李立三将赶来,后面还有李俊的一万人马为接应,虽然吕毋很想立功,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董槐翻脸的准备,所以大军并没有派过来。 离着武陵城外,还有十几里地,一只飞鹰突然到了樊哙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他召唤不下来那鹰,就向着枢密府派来的人道:“快叫它下来!” 枢密府的人就打了个呼哨,那鹰盘旋两圈,然后落了下来,枢密府那人拿了绑在鹰足上的信之后,先放走了信鹰,这才把信送到了樊哙面前。 樊哙不满道:“好不爽利,我也不看那东西,我也不认字,你就认领念好了。” 信使恭谨的念了起来,只是才念到一半,樊哙怒吼一声,叫道:“你说什么?原来该来的人马来不了了?” 信使倒也不慌张,就道:“由于路途之故,那路人马确是来不了了。” 樊哙怒吼道:“你们说是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才来的,现在人马没了,就让我们这点兵马独立对付那些五陵蛮子,你是想让我们死吗?” 那信使平静的道:“将军,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鹰信,至于这里的变化,我无能为力。” 樊哙气极而笑,道:“那好,你给他们发信,我们打不了这样的仗,要退回去了!” 信使毫不犹豫的写几个字,然后口中做哨,召唤信鹰,过了一会信鹰振翅走了过来,樊哙眼看对方把信装到了信鹰的腿上,接着就要放鹰,实忍不得了,叫道:“行了,把信收了吧,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遵命。”那信使就收了信,然后放走了信鹰,看到信鹰振翅飞走,樊哙这才道:“传令后军李俊,随我冲锋!”正像丁立假言唐赛儿会出兵一样,樊哙他们也准备了暗手,现在他们被丁立给制住了,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大军赶到武陵的时候,五溪蛮正在宴饮,这些野夫,头一次进入繁华之地,几乎天天都在宴饮之中渡过,此时一个个喝得天昏地暗,搂着强掳来的汉人少女正在取乐,竟连哨卫都没有。 樊哙率领大军远远的看着,李俊这会凑了过来道:“那些蛮子都是打老了仗的,别看现在他们这样混闹,若是我们这么冲过去,他们立刻就能查觉。”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来说吗?”他四下看看,避开人向着李俊道:“丁立他们是不是要拿咱们的人命来填啊?” 李俊轻叹一声道:“丁立应该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但是他并不是要削弱我们,而是逼着主公和董槐分家呢。” 樊哙也是一脸不赞同的道:“主公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要和丁立对着干,我们就去联系刘备,我想刘备绝对会接纳我们,还会给我们好的待遇,若是不想和丁立对着干,那就和董槐分家就是了,这样不清不楚的挂着,一但失了消息了,那所有人都会向我们动手的。” 李俊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还是想想怎么打吧。” 樊哙的脸难看起来,他的铁甲军为了行动方便,并没有带来,现在就这样冲锋,他心里没有他把握,要是把人损失的过多,那丁立只怕就要换一个样子了。 李俊看了看距离,道:“丁立不是给我们配了一批手雷吗,一百机会的兵士,就带着手雷摸过去,只管炸,然后我们再趁机出兵,应该就能破敌了。” 樊哙算算,也没有办法,只得应了,就由李立带着一百兵向着武陵城摸了过去,李俊小心的叮嘱的道:“他们大火一起,你们就只管找地方藏起来,不用管下面的事了,只要你们能保住命,那就是你们的大功了,明白吗?” 李立点头应了,就带着人向前摸了过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武陵城下了,这会他们才看清,武陵城已残破不堪了,城里四下都是火头,黑烟不住的滚动着,难怪这些蛮子不进城,原来那城里已经残破不堪了。 李立挥手示意自己的人都小心,然后一点点的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摸到地方了,突然一阵阵竹哨的声音响起,那些五溪蛮人立刻跳了起来,眼中的醉意在瞬间全消,呼啸着冲了过来,他们就算是脱光了,腰上还要系一根草绳子,兵器就在上面挂着,这会人人拨刀,都是那样狭长的细刀,贴地招着就过来了,当先一个人叫赤陀,他提着一条月牙铲,狂笑道:“汉军,你们的把戏,我们早就知道了,这才故意放你们过来的,现在还不来送死!” 李立心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们早就有了准备,后面的人马没有过来,我们这一百来人还不是等死吗!”想到这里李立暴烈的性子上来了,大声叫道:“都把手雷给我丢出去!”说完带头把手榴弹给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随后响起,跟着火也烧了起来,赤陀听到这样的叫声,急得怪叫不休,就催马向着李立藏身的方向赶了过去。 樊哙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火起,立刻带着人马杀了下去,李俊这里不得不留下来看顾。 李立看到赤陀向着他扑了过来,用力一挥手,那手榴弹就飞出去了,向着赤陀的脸上砸去,赤陀就向着一旁让开,手雷从他的脸旁边飞了过去,就落在了赤陀的马屁股后面,轰的一声巨响,把马的后身给炸成了重伤,那马用力一掀,把赤陀从马上给掀了下去。 李立大吼一声,抓着一柄短刀飞跃过去,一刀向着着赤陀的脸上刺去,赤陀急回手,抓住了李立的手碗,这家伙好大的力气,李立抓着刀拼命向下压,可是都不能刀向下一分,反倒是李立的手,被一点点的抬了起来,李立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情急之下,身子向前一扑,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刀柄上,短刀被空突然的而来的压力,给压得一下沉了下去,就戳进了赤陀的身体里。 赤陀惨叫一声,伸手抓了身上的李立的脑袋一下给拧断了。 赤陀和李立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些五溪蛮也把李立的手下给杀得差不多了,但是刚才掷出来的手雷,已经把这里给犁了一遍了,四下都是大火,没有被炸死的人,还在地上哀吼着呢,场面极度混乱,就在兵马大乱的时候,樊哙带着人马杀了过来,他们冲过来,又是先丢了一回手雷,这一回好,五溪蛮也不舞刀了,大部分都跪下大声向天请罪,在他们看来,这么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有的了,必然是天神赐下来的了。 就在五溪蛮混乱的时候,一声暴吼响起,跟着一头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面如喷血,手里担着一条蒺藜骨朵,身上背着两张弓,一路冲杀过来,叫道:“尔等听着,看我杀贼,然后让你们看看,他们是如何捣鬼的!” 来人正是蛮王沙摩轲,他一路冲过来人,手上的蒺藜骨朵荡开,只管杀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汉军被他的蒺藜骨朵给砸成了肉酱。 “好个蛮货!”樊哙大叫一声,跟着催马而来,手里的大铁戟轮了开来,向着沙摩轲的头上劈了下来,口中大声叫道:“蛮贼,你不过就是一个死货,在这里叫唤什么!” 沙摩轲二话不说,轮开蒺藜骨朵向着樊哙,砸了过来,两件兵器打在一起,轰的一声向同时荡了开来,沙摩轲转了转,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大声叫道:“好个了得的汉人!”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里还有了得的呢!”大铁戟化成一条疾电,就向着那沙摩轲的心口刺去,沙摩轲心道:“我打他一下,他是全力以赴的和我拼了一下,那他这一下,我也就不能躲了过去,不然就没有脸面再做大王了。”想到这里不顾手上的麻劲没过,就把蒺藜骨朵向着地上一沉,然后身子伏到马上,向前冲去,眼看着离得近了,他手上用手,单手翻起,蒺藜骨朵就呼啸而起,就打在了樊哙戟上。 樊哙身子一晃,险些摔下马去,那沙摩摩轲手上不停,催马过来,蒺藜骨朵挺起来,向前冲去,就向着樊哙的身上撞去,想要借着樊哙坐马不稳的机会,把樊哙从马上给撞下去。 樊哙也是老经战阵的了,就在马上一扭身,把沙摩轲的一骨朵给让了过去,然后大戟翻起,戟刃向着沙摩轲的斩了过去。 沙摩轲冲得太近,一时之间躲闪不开,情急之定,丢了骨朵,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樊哙的大戟,跟着两匹马就在原地不住的踏步,两个人一齐使劲,都想要把对方给扯下马来,只是他们两个的力量半斤对八两,那里扯得下来啊。 双方正这么僵持着,突然远处飞来一箭,向着沙摩轲的太阳穴上射来,樊哙知道这一箭是谁射得,于是大声叫道:“李俊,不用你来助我!” 就在樊哙喊话的时候,沙摩轲丢了画戟,一骨碌滚到了马下,那一箭正好就射空了,若是樊哙这会补上一戟,立刻就能要了沙摩轲的命,沙摩轲暗笑汉人就是傻子,跳起来就跑,那些蛮子眼看蛮王气势汹汹的过来,却是没命的逃了,不由得士气丧尽,也都四散逃命,张横、张顺两个带着人四下赶杀蛮子,武陵城下,杀声之中,蛮人不轮老小都被斩杀在这里,血流在地上,浮起来一层来。 沙摩轲听到自己的族人被杀害时发出的惨叫,不由得心恨无边,大声叫道:“你们这些贼给我听着,老子一定会回来杀你们……。”他话音没落,李俊在高处又是一箭射来,本来以沙摩轲的本事,完全能够接住,分神之下,那箭就射在他的脸上,从左面进去,右面穿了出来,只是这箭不是刀,没有刃了,箭头进去,再就不能向前了,所以那箭就那样横在他的脸上了。 就在沙摩轲被箭射中之后,再想走就不可能了,张横就带着一群人之中冲杀出来,轮刀向着沙摩轲就是一刀,口中叫道:“那这大好的脑袋,给我请功就是了。” 沙摩轲眼看汉人一层一层的围了过来,情知是走不出去了,不由得惨笑一声,突然回头,伸手就在汉军之中,抓了两个小兵做武器,左右轮开,身受数枪,这会只是借着一股意志向前冲,樊哙看出他是来寻自己的,急一催马,就向着沙摩轲迎了过去。 沙摩轲手里的两个人片子用力甩开,然后叫道:“我就要死这里了,但却不想那些蝼蚁给杀了,你若念我一份真心,就在这里把我杀了吧!死在你的手里,也强于死在这些饭桶手中。” 樊哙看看沙摩轲这会已没有人样了,正一个血葫芦,不由得叫道:“好,我就成全了你!”说着大戟一挥一下把沙摩轲的脑袋给斩得飞了出去。 几乎就在樊哙、李俊全歼五溪蛮不久,张献忠带兵就赶过来了,看着满地五溪蛮人的死尸人,张献忠不由得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他知道五溪蛮的重要,这才派了探子看着,但是他接到消息之后,才要赶来,他新买的小妾却是不肯,没有办法,只能哄了一会,谁想到就这么一小会,人就死完了。 樊哙催马而上,大戟向着张献忠一指,厉声叫道:“这里的蛮子都杀光,你们可是勾结了蛮子的那些贼吗?既然如此,就过来送死!”随着他的叫声,远处李俊待得地方,就都用大笳吹响了,呜呜哑哑,声音震耳,张献忠听得脸色大变,就挥手让部下向后撤退。 (本章完) 第619章 六百二十二:平定荆南:六 张献忠的人马眼看武陵已经不能守,于是就率军退往零陵驻扎,樊哙的人马就扎在武陵,并没有再向前进攻,但是武陵蛮全军覆没,张献忠不战而退的消息传播开来,仍然给长沙城下的刘度等人带来巨大的冲击。 刘度的军帐之中,沉云密布,忧心忡忡,谁也不开口说话,刘度满面悲色的道:“我们为大义而来,只想着帮长沙张家,讨还一个公道,可是现在却暗骑虎难下了,大家若是没有一个办法,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在场众人,只有刘度是把儿子给陪进去了的,大家知道,劝什么也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谁也不肯多嘴。 刘度实在急了,拍着桌子叫道:“若是大家都这样,那我这就去向唐赛儿请降,是生是死,由她处置,反正你们也不拿我当命。” 金旋长叹一声,道:“大人,我们若是向唐赛儿请降,只怕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度冷哼一声,道:“我们现在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赵显此时起身道:“我有一处可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刘度急忙道:“快讲,快讲。”赵显道:“我们赵家久在桂阳,我大哥赵岱,现为桂阳太守,他定亲于那桂阳客岭山樊家,那樊家就是丁立部下第一帅樊梨花的家族,他们家中两个女儿,一个是樊梨花,还有一个叫樊玉凤,武功尤在樊梨花之上,我们正好她就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哥已死,按着我们和樊家当年定得婚约,这樊玉凤要依序而嫁,那她就应该嫁给我了,我们却到客岭山去,不管这婚约如何,樊家都不能不理会我们,唐赛儿一但领兵前来,必然会与樊家发生冲突,到了那个时候,唐赛儿赢,那樊家败,唐赛儿和樊梨花必起冲突,而樊家胜,唐赛儿败,丁立岂能不疑樊梨花?” 刘度听得眉花眼笑,大声叫道:“好啊,二弟好见识!” 金旋冷冷的道:“这见识是不错,但是唐赛儿的大军咬死了我们,我们想走一步都难,从这里向桂阳不是十里八里,我们能有命退到那里吗?” 众人也都闭嘴,现在想要撤走,的确是件难事,城中只要有一个消息,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下来,他们来得时候信心十足,现在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刘度看着这群人,气得跺脚道:“罢了,罢了,我带着你们来的,那就替你们去死好了,我留下断后,有我的中军大纛在这里,他们应该也不会去追你们了。” 金旋敲梆钉脚的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可都听着呢。” 刘度狠狠的剜了一眼金旋道:“就是我说的,你们走,我不动!” 赵范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不能让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啊,还要留一个人陪他才是。” 赵显叫道:“我留下来,陪着刘大人。” “不行!”金旋大声叫道:“那客岭山是你们赵家的关系,你不去,让我们怎么自处!” 赵显指了指赵范,道:“有我弟弟与你们同行,樊家一定会接纳你们的。” 金旋就向着赵范看去,赵范向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我与庶出,那婚约虽然不会延续到我的身上,但是樊家表示过,愿意把一个族中女儿嫁给我,所以我去,也是可以的。” 金旋听了这话,这才不闹腾了,当下众人议了一下,就以金旋为主将,陈应、鲍隆二人为先锋,赵范合后,率一万整军南下,刘度则和赵显留守在长沙城外的大营之中。 入夜三更,金旋 六百二十二:平定荆南:六 张献忠的人马眼看武陵已经不能守,于是就率军退往零陵驻扎,樊哙的人马就扎在武陵,并没有再向前进攻,但是武陵蛮全军覆没,张献忠不战而退的消息传播开来,仍然给长沙城下的刘度等人带来巨大的冲击。 刘度的军帐之中,沉云密布,忧心忡忡,谁也不开口说话,刘度满面悲色的道:“我们为大义而来,只想着帮长沙张家,讨还一个公道,可是现在却暗骑虎难下了,大家若是没有一个办法,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在场众人,只有刘度是把儿子给陪进去了的,大家知道,劝什么也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谁也不肯多嘴。 刘度实在急了,拍着桌子叫道:“若是大家都这样,那我这就去向唐赛儿请降,是生是死,由她处置,反正你们也不拿我当命。” 金旋长叹一声,道:“大人,我们若是向唐赛儿请降,只怕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度冷哼一声,道:“我们现在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赵显此时起身道:“我有一处可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刘度急忙道:“快讲,快讲。”赵显道:“我们赵家久在桂阳,我大哥赵岱,现为桂阳太守,他定亲于那桂阳客岭山樊家,那樊家就是丁立部下第一帅樊梨花的家族,他们家中两个女儿,一个是樊梨花,还有一个叫樊玉凤,武功尤在樊梨花之上,我们正好她就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哥已死,按着我们和樊家当年定得婚约,这樊玉凤要依序而嫁,那她就应该嫁给我了,我们却到客岭山去,不管这婚约如何,樊家都不能不理会我们,唐赛儿一但领兵前来,必然会与樊家发生冲突,到了那个时候,唐赛儿赢,那樊家败,唐赛儿和樊梨花必起冲突,而樊家胜,唐赛儿败,丁立岂能不疑樊梨花?” 刘度听得眉花眼笑,大声叫道:“好啊,二弟好见识!” 金旋冷冷的道:“这见识是不错,但是唐赛儿的大军咬死了我们,我们想走一步都难,从这里向桂阳不是十里八里,我们能有命退到那里吗?” 众人也都闭嘴,现在想要撤走,的确是件难事,城中只要有一个消息,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下来,他们来得时候信心十足,现在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刘度看着这群人,气得跺脚道:“罢了,罢了,我带着你们来的,那就替你们去死好了,我留下断后,有我的中军大纛在这里,他们应该也不会去追你们了。” 金旋敲梆钉脚的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可都听着呢。” 刘度狠狠的剜了一眼金旋道:“就是我说的,你们走,我不动!” 赵范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不能让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啊,还要留一个人陪他才是。” 赵显叫道:“我留下来,陪着刘大人。” “不行!”金旋大声叫道:“那客岭山是你们赵家的关系,你不去,让我们怎么自处!” 赵显指了指赵范,道:“有我弟弟与你们同行,樊家一定会接纳你们的。” 金旋就向着赵范看去,赵范向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我与庶出,那婚约虽然不会延续到我的身上,但是樊家表示过,愿意把一个族中女儿嫁给我,所以我去,也是可以的。” 金旋听了这话,这才不闹腾了,当下众人议了一下,就以金旋为主将,陈应、鲍隆二人为先锋,赵范合后,率一万整军南下,刘度则和赵显留守在长沙城外的大营之中。 入夜三更,金旋 六百二十二:平定荆南:六 张献忠的人马眼看武陵已经不能守,于是就率军退往零陵驻扎,樊哙的人马就扎在武陵,并没有再向前进攻,但是武陵蛮全军覆没,张献忠不战而退的消息传播开来,仍然给长沙城下的刘度等人带来巨大的冲击。 刘度的军帐之中,沉云密布,忧心忡忡,谁也不开口说话,刘度满面悲色的道:“我们为大义而来,只想着帮长沙张家,讨还一个公道,可是现在却暗骑虎难下了,大家若是没有一个办法,我们就只能等死了。” 在场众人,只有刘度是把儿子给陪进去了的,大家知道,劝什么也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所以谁也不肯多嘴。 刘度实在急了,拍着桌子叫道:“若是大家都这样,那我这就去向唐赛儿请降,是生是死,由她处置,反正你们也不拿我当命。” 金旋长叹一声,道:“大人,我们若是向唐赛儿请降,只怕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了。” 刘度冷哼一声,道:“我们现在也是死无葬身之地!” 赵显此时起身道:“我有一处可投,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刘度急忙道:“快讲,快讲。”赵显道:“我们赵家久在桂阳,我大哥赵岱,现为桂阳太守,他定亲于那桂阳客岭山樊家,那樊家就是丁立部下第一帅樊梨花的家族,他们家中两个女儿,一个是樊梨花,还有一个叫樊玉凤,武功尤在樊梨花之上,我们正好她就是我大哥的未婚妻,我大哥已死,按着我们和樊家当年定得婚约,这樊玉凤要依序而嫁,那她就应该嫁给我了,我们却到客岭山去,不管这婚约如何,樊家都不能不理会我们,唐赛儿一但领兵前来,必然会与樊家发生冲突,到了那个时候,唐赛儿赢,那樊家败,唐赛儿和樊梨花必起冲突,而樊家胜,唐赛儿败,丁立岂能不疑樊梨花?” 刘度听得眉花眼笑,大声叫道:“好啊,二弟好见识!” 金旋冷冷的道:“这见识是不错,但是唐赛儿的大军咬死了我们,我们想走一步都难,从这里向桂阳不是十里八里,我们能有命退到那里吗?” 众人也都闭嘴,现在想要撤走,的确是件难事,城中只要有一个消息,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下来,他们来得时候信心十足,现在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刘度看着这群人,气得跺脚道:“罢了,罢了,我带着你们来的,那就替你们去死好了,我留下断后,有我的中军大纛在这里,他们应该也不会去追你们了。” 金旋敲梆钉脚的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可都听着呢。” 刘度狠狠的剜了一眼金旋道:“就是我说的,你们走,我不动!” 赵范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不能让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啊,还要留一个人陪他才是。” 赵显叫道:“我留下来,陪着刘大人。” “不行!”金旋大声叫道:“那客岭山是你们赵家的关系,你不去,让我们怎么自处!” 赵显指了指赵范,道:“有我弟弟与你们同行,樊家一定会接纳你们的。” 金旋就向着赵范看去,赵范向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我与庶出,那婚约虽然不会延续到我的身上,但是樊家表示过,愿意把一个族中女儿嫁给我,所以我去,也是可以的。” 金旋听了这话,这才不闹腾了,当下众人议了一下,就以金旋为主将,陈应、鲍隆二人为先锋,赵范合后,率一万整军南下,刘度则和赵显留守在长沙城外的大营之中。 入夜三更,金旋众人也都闭嘴,现在想要撤走,的确是件难事,城中只要有一个消息,就会以泰山压顶之势扑下来,他们来得时候信心十足,现在却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刘度看着这群人,气得跺脚道:“罢了,罢了,我带着你们来的,那就替你们去死好了,我留下断后,有我的中军大纛在这里,他们应该也不会去追你们了。” 金旋敲梆钉脚的道:“这是你说的,我们可都听着呢。” 刘度狠狠的剜了一眼金旋道:“就是我说的,你们走,我不动!” 赵范小心翼翼的道:“那个……不能让将军一个人在这里啊,还要留一个人陪他才是。” 赵显叫道:“我留下来,陪着刘大人。” “不行!”金旋大声叫道:“那客岭山是你们赵家的关系,你不去,让我们怎么自处!” 赵显指了指赵范,道:“有我弟弟与你们同行,樊家一定会接纳你们的。” 金旋就向着赵范看去,赵范向着众人拱了拱手,道:“……我与庶出,那婚约虽然不会延续到我的身上,但是樊家表示过,愿意把一个族中女儿嫁给我,所以我去,也是可以的。” 金旋听了这话,这才不闹腾了,当下众人议了一下,就以金旋为主将,陈应、鲍隆二人为先锋,赵范合后,率一万整军南下,刘度则和赵显留守在长沙城外的大营之中。 入夜三更,金旋 (本章完) 第620章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吕毋恨恨的道:“董槐猜出来,他会带着人马一点点的撤走,可是现在他会带着李自成反扑过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吕雉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但是丁立那里已经传来消息,只要我们和董槐翻脸,前锋营就会赶来帮助我们,若是我们不翻脸,前锋营不会出动,但是我们投了丁立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六百二十三:吕董火并 张献忠的人马几乎是刚进入零陵没有一天,迟昭平就带着人马到了零陵城下,但是樊哙的人马却没有动,各路人马看到这个变化,都有些惊异,猜测吕毋这究竟是要倒向丁立啊还是趁火打劫啊。 而此时的吕毋正咬牙切齿,站在她在北荆州的帅厅之中,破口大骂呢,谁也没有想到,董白竟然偷了吕毋的私印,给迟昭平下令,让她去围攻零陵,虽然迟昭平被抓住了,但是吕毋再想含呼下去,也是很难了。 吕雉皱着眉头向着吕毋道:“好了,不要骂了,董白不是给抓住了吗,我们就说她捣鬼就是了。” 吕毋恨恨的道:“你以为董槐是蠢猪吗?” 吕雉缓缓的道:“董槐不是蠢猪,他总有一天会猜到我们降了丁立,那你还这样犹柔寡断的做什么啊?” 吕毋猛的回头看着吕雉道:“这是你搞得鬼!” 吕雉嘻嘻一笑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出来了?” (本章完) 第621章 六百二十四:擒魔:上 迟昭平是知道吕毋降汉的,所以接到命令之后,并没有迟疑就率军赶来了,可是到了这里之后,她才知道汉军根本没有,她的三千女弓手,完全是孤军作战,不由得凛然色变,张献忠手里有五万精兵,杨松为军师,张可旺、张定国、张文秀、张能奇四员大将, 丁立下令乐和传信刘备,提醒他进袭葭萌关,乐和看过消息之后,却改一下,命令,前属的探子,把张献忠离开葭萌关的消息准确传给了刘备,并让在葭萌关内部的情报人员,接应刘备的人马进入葭萌关。 烟花火起,葭萌关北门的军校立刻向睡下的杨柏回报,杨柏这会正搂着美女睡得正香,哪里管这些,大声道:“胡闹!又没有军情,只是一朵火花,来报什么?你们总不会以为那火花是刘备的人跳到天空上发的吧?” 就在杨柏把人骂出去的时候,葭萌关的北城,十几个守城的兵士控制住一处城垛,放下十几大绳来,刘虎儿心中狂喜,带着手下攀绳而上,到了城顶的时候,那十几个守城的兵士早就不见了,只是在地上丢了一堆张鲁人马号衣,刘虎儿他们尽快穿了起来,随后留了十几人守着这段城墙余下的几十人就跟着刘虎儿下了马道,到了城门边上。 等了大约一刻钟左右杀声四起,张飞雷吼一般的声音响起:“给老子破城!”随着叫声刘军吼啸着向葭萌关扑了过来。 杨柏这一回却是不得不起来,到了城上恨恨的骂:“张飞匹夫!哪里有夜间攻城的!”他一边骂指示兵卒立刻上城防止刘军破城。 刘虎儿看看等得差不多了,带着人就凑到了城门口,那里自有守军,看到他们之后,立刻喝斥道:“休要在这里那乱走,还不上城!” 刘虎儿冷笑一声,拔刀在手,只一刀把那个骂人校尉就给劈翻在地,城门军哗然而起,只是刘虎儿他们以有心算无心,岂是他们能挡得住的,只不过片刻工夫就都被砍翻在地了。 刘虎儿带着人拼力把城门打开,就把死人拖过来,身上泼了带过来的火油点燃,随后站在门前大声呼喝。 此时就在护城河外来回奔驰的张飞看到城门大开,不由得哈哈大笑,叫道:“二哥!城门开了!”说完催座下的抱月登云豹飞冲过来,将到护城河下,战咴咴长嘶,张飞怒喝道:“你这衰鸟,给我老子过去!”抱月登云豹被骂得急了咆哮一声,飞身而起,用力向着护城河的那边纵去。 葭萌关的护城河宽仅四丈,抱月登云豹飞纵而去,将到对岸,已尽力竭,只有两个前蹄趴住了对岸的土地,张三爷手里的丈八蛇矛用力向下一杵,入河一半,给抱月登云豹支撑了一点力量,抱月登云豹两只前蹄用力,身子一纵而去,就那趴岸沿冲了上去,向前急跑几步,这才避开了身后的死亡之地。 张三爷飞骑到了城门下面,这会那吊桥还挂着呢,张三爷怒吼一声,轮起丈八蛇矛狠命劈去,喀喇一声,吊着吊桥的锁链断了半边,那吊桥就势失衡,不住的晃荡。 张飞催马过去,用是一矛,把另一根锁链也给劈断了,随后挥着手里的长矛,怒声叫道:“三将军来了!”向着城门之中冲了进去。 这会除了张飞冲门之外,城墙四处都是刘军,他们架了云梯向着城上冲来,吴匡从子吴懿今年才十六岁,但是晓通过人,这会指挥着诸军冲城,杨柏眼看四下里的都云梯,急得大呼小叫,吴懿冷笑不休,眼神不眨的看着上面。 终于吴懿看到那城墙之上,一面一道火光向着城下绕了三个圈,吴懿长声笑道:“就是那里!搭云梯过来!” 早有小军就按着城上指引,把云梯搭了过来,吴懿咬了一口刀,亲自登城,果然这里没有一点阻挡,吴懿几呼飞一般的向着地上冲去。 吴懿登城那处垛口,正常刘虎儿刘全刚才留了部下的垛口,那十几人一面挡着垛口,假做出一幅防守的样子,一面小心过来,眼看着吴懿登到一半,一个军侯发现了,大声叫道:“你们几个如何防守的,那敌人就要上来了!”一边说一边向着这面冲了过来,这十几个人之中有个小头目,眼看瞒不过去了,拨刀在手,一刀把那军侯搠翻在地,然后十几个人一齐冲出去,只管乱砍。 张鲁的部下先头惊慌,但是很快就稳住阵脚,一齐攻了上来,那十几个人片刻工夫,就被劈翻了七、八个,但也就在这么一会的工夫,吴懿已经冲上来了,轮了大刀只管乱砍,他在前面一挡,后面刘军兵士源源不断的上来,城墙上已经守不住了。 杨柏完全没注意到城墙上的变化,他只看到了张劈断了吊桥上的两根索子,然后向着城门里冲来,不由得声嘶力竭的叫道:“快放千斤闸,快放斤闸!” 几个兵士飞跑过去,来解那千斤闸板的揽绳,就在这个时候,城下一匹豹色骢杀到,马上坐着一员女将,她抄弓在手,向着城上就是三箭,那城上的几个解揽绳的兵士都被射翻在地,张飞这会已经冲进去了,一边向着城里杀去,一边大声叫道:“多谢夫人他!”这女将就是丁立抽出来插在刘备军中的探子,潘宝珠。 刘备本来对乐和传书还有些不太相信,此时听到当真破城了,自不犹豫,就留了胡昭、向宠师徒守营,自与关羽、吴匡、张璋三人,后分四路一齐向着葭萌关冲了过来。 此时葭萌关中一片大乱,张鲁已经起来了,就与两个弟弟张傀、张徵披挂了出来,向着北门而来,才走到一半,就见杨松、杨昂兄弟两个带着一路人马到了,杨松离着多远就大声叫道:“主公!北门去不得了,快向南门逃命吧!” 张鲁虽然惊怒,但仍然叫道:“吾与葭萌关共存!”说完舞刀就要杀过去,杨松不顾一切的把张鲁的战马缰绳给抓住,大声叫道:“主公!这葭萌关是别人的家业,你就是死在这里,又能如何?莫若从南门快走,出去就奔剑阁,那里有二将军的一万人马,就算主公要战,我们也可以倚靠地利而战呢!” 张鲁还在犹豫,张傀、张徵两个也劝道:“大哥,还是走吧!”张鲁就让这几个人拉着马,向着南城门逃去,正奔跑着,就听后面马蹄声响,却是张飞,还有刘虎儿刘全追了上来。 杨昂拍胸叫道:“主公只管走,吾来挡他们一挡!”说完催马回头,挺枪和张飞斗在一起,这杨昂人急拼命,张飞竟然一时半会之间,拿他不下。 此时北城门处,杨柏眼看情况不妙,也丢了城门不管,带着人匆匆下了马道,向着南门逃来,才走不到片刻,潘宝珠催马杀到,轮手里的炼金鹰爪抓就来战杨柏,杨柏看到是个女子,不由得轻视起来,挺枪来斗,十合不到,潘宝珠飞起一爪劈了下来,她使这东西正经名字叫‘鹰手挝’是挝类兵器里之中长硬的一种,前端五根扁镰刀铸得就和鹰爪子一样,劈风而到,杨柏躲得慢了半分,头上金盔连发髻都给片下来了,被剃了光溜溜的头皮上,也给抓出五道抓痕来。 杨柏疼得怪叫不休,那里还敢再才,拨马就走,正好碰到从西门下来的杨任,哥俩把残兵合到一处,双斗潘宝珠这才把潘宝珠的进攻给挡住,边打边向着南门逃去。 此时南门外,刘虎儿眼看张飞被杨昂缠住,他催抢来的一匹马,舞着一条夺来的大铁枪向着张鲁追了过来,张徵壮起胆子叫道:“大哥先走,我来断后!”催马来拦刘虎儿,二马交头,张徵的大刀才刚举起,刘虎儿枪快,大棍一般的轮了起来,狠狠的拍在了张徵的腰上,竟然生生就把张徵的腰骨给打断了,拍下战马。 刘虎儿向前纵马,正踏在张徵的身上,把他直接给踏死了,然后回手抓起了张徵的大刀,虽然比他自己的刀要轻了一些,但总比长枪合手,纵马又追了过来,眼看就要追到张鲁了一匹紫云马挡在了他的身前,一员小将手里提着一条虎头银枪,飞马而到,尖声叫道:“你家张定国小将军在此,休要向前!”说话间大枪飞电般疾刺而去,刘虎儿万全没有想到这里有这样了得的小将,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枪一下从他的前心去,后心出来,就给他穿了个透心凉。 张定国阴阳把一翻把刘虎儿的尸体给甩在了马下,也就在他的把刘虎儿的尸体给甩下马的一刻,那边张飞看到,怒吼一声,好若晴天一个霹雳般在杨昂的耳边响起,杨昂浑身一颤,手上不由自主的一慢,张飞的丈八蛇矛竟然当颅门劈了下来,连头盔带脑袋劈成两半。 张飞长矛一挥,就把杨昂给甩开了,跟着催马到了张定国的身前,怒吼一声:“小子,拿命来!”挺矛就刺,张定咬紧了牙关,还了一枪,他知道这张飞的了得,因此奋全力刺出一枪,枪、矛相交,张定国在马上颤了颤,一没落马,二没丢枪,张飞晃了一下长矛,把矛上那点让他手震一下的力量给甩开,叫道:“好小子,有点本事!”说完挺矛再刺,就和张定国斗在一起。 二人你来我往,竟然斗了三十几个回合,张飞没怎样,张定国一张玉也般的小白脸变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汗珠子被从头上落下,却是颇有些支持不住了。 张定国心中暗道:“环眼贼果然历害,再斗下去,只怕我就要死在他的矛下了,莫若用我的枪里夹鞭的绝招打得一下,看看能否见功!” 想到这里张定国借着二马错镫的机会,把背上的练银鞭给取了下来,看看两人接近,大声叫道:“枪里神鞭来了!”竟然是不肯偷袭。 南明两大柱石,天东郑成功,岭南李定国之中,李定国有着强横的武勇,满军唤他‘小尉迟’这枪里鞭的功夫十分了得,眼前的张定国完全带着前世的能力,一条炼银竹节鞭狠狠的抽了下来。 张飞听到声音,来不及把长矛给撤回来,一只向后倒长矛,一只拨佩剑而出,反手一剑挡在鞭上,当的一声,张飞的宝剑应手而断,但是这鞭还是挡住了,可是张定国的功夫‘枪里鞭’就在张飞挡住银鞭的一刻,他手里的虎头银枪好像毒蛇一般的刺了出来,直取张飞的肋下。 张飞这会蛇矛收回,单手抓矛向着张定国的枪上一敲,张定国手臂发麻,银枪脱手而去。 张定国吓得魂都飞了,急把银鞭挡在胸前,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张飞轮起长矛,抽在了他的枪上,又把他的虎头银枪给抽了回来,向着他的脸上飞了过来。 张定国急伸手把虎头银枪给抓住,这会他和张飞的马已经跑开了,张飞向着他哈哈大笑:“小子,你要是不喊那一声,三将军虽然也能躲过去,但是必然是手忙脚乱,你小子是个磊落的人物,三将军就看在你喊这一声的份上,放你一马,去吧!” 张定国几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傻愣愣的停在那里,张飞恼火的叫道:“你还不走?等三将军反悔搠你一下吗?” 张定国这才清醒过来,向着张飞一拱手叫道:“小人多谢三将军手下留情,日后战场相遇,定还三将军这个人情!”说完带马而去。 张定国那里刚走,杨柏、杨昂两个就和潘宝珠斗杀过来,张飞不由得眼睛一瞪,叫道:“两个大男人双斗一个娘儿,你们两个还要脸不要了!”说话间飞马而至,大吼一声,震得二杨手上同时一慢,张飞一矛搠去,把杨昂挑下马去,潘宝跟着飞爪劈下,正好劈在了杨柏的脖子上,把他细和的脖子给劈出五道伤口来,血滚滚而下,那杨柏指着潘宝珠呜呜叫了两声,这才坐马上滚了下去。 这个时候关羽率军杀到,大声叫道:“三弟?可曾看到张鲁那厮?” 张飞向着南门一指,道:“从那里走了!” 关羽向潘宝珠道:“张夫人请回,我们兄弟却追一追!”说完就和张飞带着兵马追出去了,潘宝珠带人封锁了南门,而刘备、吴匡、张璋分兵三路控制住了葭萌关。 (本章完) 第622章 六百二十五:擒魔:下 就在三路人马一齐攻上山坡的时候,唐赛儿的人马就到山坡的另一面,正准备过山,两队人马惶惶的从山上下来,前军先锋崔慧娘冷声叫道:“列阵!”大阵列开,响箭飞去,把迟云、白雨给拦住了。 崔慧娘冷声道:“来得是什么人?” 白云一眼看到南军护军营的军旗,他们在北面的时候,没少和南军交战,认得这大旗急忙拱手道:“前面是哪一位将军?我们是北荆州刺史吕将军部下,女弓校尉迟将军的部下,我们奉了吕将军的命令,来这里接应护军营,一齐迎战张献忠的人马,只是我军兵少,现在被张献军的人马给困住了!” 崔慧娘脸色一变,急令人向后传消息,把情况报给了唐赛儿。 唐赛儿眉毛一挑,哈哈大笑,道:“当真是天助我等!白寿,你率杨延琪、杨延瑛立刻去取零陵,我不要求你能把零陵给拿下来,只要挡住张献忠的人马回去就行了。” 白寿答应一声,就带着杨氏姐妹和一万精兵绕路向着零陵而去。 唐赛儿又道:“慧娘,你带着庞秋霞、裴宝姑就跟着她们上山,到了山上之后,先让他们出战,把对方给引住,等到我们在山下动手之后,你们再行动手!” 崔慧就带了三千步兵,都不骑马向着山上爬去。 唐赛儿等到两路人马离开之后,沉声道:“琼英,你与洪宣娇向从左侧绕过山去,金娘,你与花碧芳从右侧绕过山去,向一齐张献忠进攻!” 这山是一个小小的圆锥型的土山,由于不是什么高山,山体也不大,仇琼英、宿金娘两路一会的工夫就绕过来了,就见张献忠的人马就在山下散开休息着。 宿金娘是个急得,二话不话,就带着人冲了过去,马蹄声一响,张献忠的人马立刻发觉,张可旺急忙跳了起来,大声叫道:“快起来,快起来!”只是一万多兵马,一时之间哪里来得及起来啊,大部份的人还没有上马,仇琼英的人马已经冲了过来,离着还远,一排排的铁鋋呼啸着飞掷而来,现在丁立的人马已经富得多了,那铁鋋制做得更加精良,铁鋋九孔出音,凄啸凌厉,声音由短而长,突然加重,一个让猝不及防的尖利声音向空吊起,让人的灵魂不由自主的一阵战栗,身子竟然僵住忘了动了,落下来的铁鋋立刻就把他们给撕碎了。 孙可旺用力摇了摇脑袋,把那贯耳的魔音从脑袋里晃了出去,然后挥舞手里的虎头金刀,保着还迷糊的张献忠寻路就走,杨松虽然怕得一颗心都要飞出去了,但是仍然得自己要抓住张献忠这棵救命稻草,胡乱的爬上战马,嘶声叫道:“主公,主公等等我!”就催马追了过来。 张能奇却是不退,指挥着人马就向着宿金娘迎了过去,手里的虎面大戟用力摇晃就那样冲了过来,直取宿金娘。 宿金娘一心见功,哪有心思和张能奇交手,离着还远,双手同挥,两柄飞叉一齐向着张能奇打来。 张能奇手中的大戟用力一挥,把两柄飞叉给劈得飞了开来,但是就在他劈飞两柄飞叉一刻,花碧芳的箭就到了,三箭齐放,张能奇左右摇头,竟然轻松的把箭挡了开来,但是箭从他的身上过去,却把他身后的三个人都射翻在地。 宿金娘眼看张能奇非是一合可敌之将,一挺手中月轮火尖枪纵马而至,就和级能奇斗在一起,同时大声叫道:“碧了芳抓住那张贼,不要输给了琼英!” 花碧芳带着人马向前冲去,可是张能奇带得人都是张家的死忠兵士,这会不顾一切的把花碧芳他们给挡住,不管花碧芳如何冲击,就是不能冲出去。 张可旺趁着宿金娘、花碧芳被挡住的机会,保着张献忠就走,张献忠怒不可遏的吼叫着:“这些是什么人?什么人!” 张可旺这会一个脑袋两个大,哪里有心情理会张献忠疾声叫道:“父亲,快走吧,不过这些贱人是什么人,反正是我们的对头就是了。”正说话的工夫,对面号炮声响,跟着给一队人马冲了出去,当先的正是仇琼英,她横着手里的方天画戟,淡淡的道:“张献忠,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你还不下马吗?” 张可旺一咬牙,叫道:“父帅只管走!”说着催马杀了过来,挥手中的虎头刀向着琼英就打,琼英提戟虚应,手若招宝七郎一般的扬起,一枚石子飞去,正打张可旺的嘴上,直打得唇破齿断,血涌而出。 张可旺怪叫一声,抹头就跑,张献忠看到他跑了才明白,这小子说是留下,实际上却是借机溜了,还让自己留下给他当垫背,不由得破口大骂道:“不孝的孽障!不要让老子抓到你,不然我一定抽你的筋,剥你的皮!” 后面追上来的杨松心道:“你骂别人不孝,你也没有孝过啊,不然你爹也不会就那样死了。” 仇琼英挺手中的画戟就向着张献忠叫道:“你的亲信已经逃了,你还能一战吗?还不下马投降!我还能保你不死!” 张献忠晃了晃手里的七杀宝刀,刀上的煞气冲了出来,张献忠好像多了几分勇气一般,大声叫道:“小娘儿,你以为某就靠着他吗!却看你男人的好刀!”说完催马过来,他说话下流,仇琼英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杀意,就舞戟过去,和张献忠斗在一起,丙个人来来回回不过七、八个回合,张献忠就挡不住琼英的大戟了,这杀人魔王急得大叫一声:“小娘儿休得猖狂,看吾法宝!”说话间用力一挥,一个小小的金球被他丢了出去,就在半空之中炸了开来,跟着里面飞出来一个小雀大的女孩儿来,虽然那女孩儿生得漂亮,但是面容拧曲,嘶嘶乱叫,发出毒蛇一般的声音,被太阳一照痛苦的扭动着,张献忠大声叫道:“过去给我扑了他!”那小姑娘就听话的向着琼英扑了过来。 琼英又惊又惧,挺大戟和那小姑娘斗在一起,那小姑娘灵活的可怕,又是在天上飞的,琼英的戟根本就刺不到她,而石子就是打中了,那小姑娘也向没有感觉一般,完全不受伤害,一时之间仇琼英竟然拿那个小姑娘全无办法, 张献忠趁着琼英和那小姑娘缠斗的时候,催马带着人马直冲出去,琼英身后的人马虽多,但是想要拦住张献忠却是不能啊。 人马冲出去,眼冲进了一个山谷之中张献忠这才停了停,一回头就看到杨松跟在自己的身边,但是看自己的眼神极其古怪,不由得冷哼一声,道:“你看什么?” 杨松犹豫了一会,叫道:“那是……小小姐吗?”话一出口,杨松就后悔了,那个女孩儿正是张鲁最小的女儿,当初没有和卢氏一齐离开川中,张鲁临死的时候,还让张献忠照顾她,那可是张献忠的亲妹妹啊,没想到就那样被他炼成鬼物了。 张献忠冷哼一声:“这里阳光好得很,一会她就会被阳光给照散了,那时就解脱了。” 杨松连忙点头道:“是、是、是;主公就是仁……。”话说一半,急忙收住,舌头差点被咬了去,这样的话怎么能挡着张献忠的面来说啊,果然张献忠猛的回头,看他的眼神里尽是杀意。 就在这个时候,四下里喊杀声起,却是洪宣娇率兵冲了出来,原来那琼英鬼机灵特意把人马留了一半在这里。 张献忠手里的七杀刀突然回手,就架在了杨松的脖子上,叫道:“你却替我一替,我便饶你不死!” 杨松被下得抖个不住,嘴唇只是哆嗦,却是说不出话来,张献忠只道他不答应,不由得眼中凶光暴射,手上的刀微微加力,把杨松的脖子给割破了一小块。 杨松的心差点就从嘴里跳出来,急忙叫道:“小人愿替主公!”他心中暗道:“我这里替了他,就算是被抓住,看到我不是的时候,我也有逃得一命的机会,若是不答应,那就在这里,就被他给宰了!” 张献忠急着逃命,立刻就和杨松换了衣甲,只是衣服换了,那七杀刀却是舍不得给杨松,就抓了一柄普通的刀给杨松充数,赶了杨松快走,等到杨松冲出去之后,立刻带着十几名亲信亲兵,就向着另一个方摸了出来,向着零陵逃去。 杨松舞着假刀,带着军马向前逃去,只是一来军无战心,二来杨松一心只想着逃命,不过片刻工夫就被杀散了,杨松寻个机会把身的金盔给丢了,那衣甲一时没有办法,只能那样穿着,用力鞭马,寻一处逃了出去。 洪宣娇抓了人来问的时候,早有人指了杨松给她,想到自己就要抓到张献忠,立那不世大功,洪宣娇兴奋的两只眼睛亮得就和恶狼一般,不顾一切的向着杨松追了下去,两匹马飞风一般的追逐着,八只马蹄打得山坡地,砰砰直响,地上的泥土都翻飞起来,谁也不肯退后一步。 追了大概十几分钟下来,杨松实在跑不得他坐下的马也不行,一颗心不住的突突乱跳,好像要从腔子口里冲出来一般,急得杨松向着后面叫道:“我不是张献忠,你追我干什么啊!”只是洪宣娇哪里肯听啊,只是紧追不舍。 又跑了一会,洪宣娇的马已经追上来,她尖声叫道:“张献忠,还不受死!”说着话大刀轮起来,向着杨松的头顶劈去,这杨松也算是大胆的,急把手中刀向上一立,可惜他手里的只是普通兵士用得刀,哪里能受得住那镂花玉龙刀的一下啊,呛啷一声,单刀就被劈断了,跟着洪宣娇的刀一转,向着杨松的头上扫了过来。 杨松惨叫一声,一骨碌从马上滚了下来,就趴在地上,大声惨叫道:“女将军饶命啊!” 洪宣娇眉头一皱,手里的大刀向下一探,就挑着杨松的下巴,把他的头给抬了起来,这才看出来,这不是张献忠,不由得气急,斥道:“张贼呢?” 杨松想要摇头,但是脖子动了一下,寒冷的刀锋立刻让他浑身一冷,当下不敢动了,叫道:“他自己逃了!” 此时的张献忠从战场上摸了下来,就出了山路,四下看看,叫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的一个亲兵四下看看,道:“这里官道了,只要随着这条道向西走,一会就到零陵城了!” 张献忠不由得长叹一声,叫道:“这才是谢天谢地呢!”你们带路,我们走!“ 几个人摸上了大道向着零陵的方面而行,走了不到半刻钟,就看到对面的地上,坐着一个美丽的女子,看到张献忠过来,微微一笑道:“你们这里谁姓张啊?” 张献忠急忙道:“我们这里没有姓张的。” 那女子本来斜着树根那样躺坐着,这会坐直了身子,看着张献忠他们道:“果然没有?” 张献忠肯定的道:“绝对没有!” 那女子淡淡的一笑道:“既然没有,你们也没有什么用处,那就都去死吧!”随后他的话音,她回手树上抓了一把,立刻撕下一把的树皮来,随后用力一掷,都打了出去,张献忠他们连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了。 那女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手掌一动,背在背上的宝剑抽了出来,缓步向着张献忠他们走了过来,道:“我把大军放下,就来这里等着张献忠,可惜啊,他怎样没有能从战场上逃出来,那我还要你们几个背了主的东西有什么用!” 张献忠气得暴跳出如雷,叫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们是背主的了!” 那女子一笑道:“你们的身上穿着的,都是张献忠亲兵的衣甲,可是这里只有你们,却没有张献忠,你们若不背主,怎么会这样私逃呢?” 张献忠恨恨的看着那女子,就是不说话,那女子巧笑嫣然的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认得你,必竟这口刀不能瞒人。”说着那女子把七杀刀硬从张献忠的手里给抢了出来。 张献忠恨恨的道:“你既然知道我,还作弄我做什么?” 那女子一笑道:“因为我等得无聊啊,所以要拿你开开心!” 张献忠气得心肺差点炸了,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也姓张,我叫张宁!” (本章完) 第623章 六百二十六:余波:上 张定国听到山下的喊杀声,立刻放弃对迟昭平围杀,就向山下而去,只是才走到半途,崔慧娘、戚赛玉二人就率军杀出来,加上后面的迟昭平,三路人马围着张定国这支孤军交手,张定国、张文秀两个带着人马一步一步的向外冲去,几呼每前进一步,就要倒下十几名兵士。 张文秀眼看冲不下去,急声叫道:“二哥,你走!我挡住他们!” 张定国虽然情知留下就是死路,但是他担心张献忠的生死,只得一咬牙道:“老三,我先走一步了!”说完不顾一切的向下冲去。 离着张定国是近的就是戚赛玉,她提了双锏飞纵而至,一齐向着张定国劈去,张定国冷哼一声,炼银鞭向前一插,就插进了双锏的之间,跟着手上一用力,戚赛玉只觉得一股大力袭到,扯着她手上的双锏就飞出去了。 张定国跟着上前一步,一鞭横去,抽在了戚赛玉的胸前,戚赛玉闷哼一声向后飞去,张定国跟上一步,轮鞭就要打,崔慧娘尖声叫道:“休要伤人!”说话间抬手就是一箭,向着张定国的后脑射到,张定国听到箭声,急回手一掠,把箭给隔了开来,还要向前的时候,就见十几名兵士向着他围过来,崔慧娘的箭又锁住了他,他只怕被这些人缠住,于是也不在去杀戚赛玉,就向着山下逃去,崔慧娘又发一箭,那箭追着张定国而去,张定国双腿用力,猛的向前一窜,整个人飞扑出去,那箭就从他的头上飞了过去。 张定国爬起来就跑,崔慧娘眼看抓不得了,手上的弓一扭,就瞄准了张文秀,抬手就是一箭。 张文秀正在和迟昭平恶斗,他的右手伤了,只能是左手用剑,本来他擅长的右剑左镖,这会发不出去,被迟昭平逼得左支右右拙,就在这个时候,崔慧娘的箭飞射而来,张文秀急回手一剑,正劈在崔慧娘的箭上,那箭上力量极大,震得张文秀的宝剑一颤,来不及再收回来,迟昭平赶上一夺,就劈在张文秀的肩上,把他的左肩骨打碎,跟着一脚踹在张文秀的身上,把张文秀踹得飞了出去,迟云、白雨两个一齐出手,刀剑齐下,把张文秀剁了开来。 张定国拼命冲下山来,大声打着呼哨,他的紫云马就飞奔过来,骑着马的马童看到张定国急忙跳下来向张定国哭道:“二公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敌人,就向我军来袭,老爷已经逃了,这些人还不肯罢手呢!” 张定国飞身上马,摘了得胜环的虎头银枪,他上山的时候,由于是步战,为了方便,就把铁甲给除了,这会也不可能再穿甲了,好在贴身还有一套皮甲,倒也能护住本身。 “这里打成这个样子,没有马你就活不得,快想办法逃命去吧!”张定国向马童说完立刻拍马舞枪向着战场冲去,冲到战场之后,他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对方的人马约在两万左右,而张献忠的军马留在山下的,还有一万多人,人数相差不大,只要组织起来,不说是打一个反击,但是自保应该是不成问题,可是所有的主将都逃了个一干二净,兵士无人指挥,被人像猪、狗一般的赶杀着,除了有一小队人马,在张能奇的带领下,拼力撕杀,就在人群之中左右冲突之外,其余的兵士都已经大半死得死,降得降了。 张定国一咬牙,挺枪向着张能奇的小队人马冲了过去,有那被按住的降兵远远的看到张定国过来,不由得一下有了再战的勇气,就冲了出去,抓了兵器在手,跟在张定国的身后向前冲去,还在抵抗的兵士也都跟着过来,一会的工夫,张定国的身后,就聚集了一群兵士,随着他向前冲去。 张能奇在人群之中左右冲突不出,正在惶急之时,围着他的汉兵,被杀得四散而开,张能奇猛回头的时候,就见张定国一马单枪的冲了过来,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叫道:“二哥!” 张定国银枪一拧,叫道:“随我来!”飞马到了前面,就向前冲路,张能奇率军跟在后面,两个人一齐用命,奋力冲出了包围,但是跟出来的兵士只余下不到二千来人了。 张定国一身浴血,张能奇身上中了两箭,二人都狼狈的可以,对觑一眼,都有死里逃生的感觉。 这会后面喊杀声起,后面迟昭平一路,仇琼英、洪宣娇一路,宿金娘、花碧芳一路,追杀过来,戚赛玉身受重伤,崔慧娘就没有再跟着追来。 张定国、张能奇两个带着人马向着零陵退去,一路奔到了零陵城下,只是远远的看到零陵城,张定国、张能奇两个不由得心向下一沉,原来城下汉军云集,唐字大旗迎风招展,巨大的旗幡杆子下,吊着一人,正是张献忠。 “定国!能奇快来救我啊!”张献忠被吊得昏头转向,听到马蹄声猛的神情一振,抬头看去,看到张定国、张能奇两个不由哀声大喊,还不住的摇晃着。 此时白寿就率军挡在零陵城口,挡住了想要出城接应的习珍、习宏兄弟,杨延琪、杨延瑛姐妹就护在战旗左右,唐赛儿坐在一架云车之上,大声叫道:“张定国!张献忠已然被缚,你还不下马授降,还待何时!” 张定国神色变化不定,手掌握着银枪忽开忽合,张能奇惶急的向着张定国道:“大哥,怎么办?” 张定国一咬牙,拱手向着旗幡之上道:“义父,我和四弟无能,救不得你了!就此而去,日后为你报仇就是了!” 张献忠听到这话大急,急声叫道:“你们两个快过来救我,老子不要报仇,就要活命!”他眼看张定国、指挥人马要走,不由得破口大骂:“你们这些不孝的东西,你们要不来救我,你们就是乌龟王八,你们要被天打雷霹!” 张能奇被骂得神色改变,向着张定国叫道:“二哥!” “别废话!跟我走!”张定国怒声叫道,张能奇被斥得六神无主,就跟着张定国冲了下去,唐赛儿冷笑一声,手中令旗一晃,杨延琪、杨延瑛带着人马追了下来。 两路人马一前一后,互相追逐而走,张能奇几次想要回头杀敌,却都被张定国制止住了,只得就和张定国拼力逃命,又逃了一会,杀声振起,一队人马冲了出来,当先的正是赵显,后面是张可旺、刘度以及赶上他们的赵范。 “二公子!”赵显看到张定国大声叫唤,张定国一眼看到,就带着张能奇冲了过来,和赵显一军合在一起,张可旺心里有鬼,只怕张定国把丢了张献忠的事说出来,先发制人的道:“二弟,四弟,我被冲散了逃出来,没有找到父亲,你们可能曾看到父亲了?” 张能奇就哭道:“父亲被唐赛儿的人马给抓住了,本来我要去救,可是二哥扯了我逃了。” 张可旺长出一口气,心里一块大石落地,就道:“定国,你怎么能这么做呢?就是拼得一死,也要救父亲啊!如何能自己逃了啊!” 张定国淡淡的道:“大哥想救,现在也还不晚。” 张可旺听到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嗝,正暗自懊悔,张定国接着道:“唐赛儿派了人马来追我们,我们只要把领军的女将给抓住,唐赛儿就不得不换人。” 刘度不想打仗,只想逃命,就道:“不可能吧?领军的女将再怎么重要,也不如张将军能给唐赛儿请得功劳啊。” 张定国平静的道:“不然,丁立有过钦令,女将落入他人之手,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相救,若是执于死地而不救,主将赐死。” 正说话的工夫,对面尘烟荡荡,却是杨家姐妹的人马冲过来了,张可旺一眼看去,就见那对面那些过来,不过只有数千兵丁,不由得胆气壮了,就道:“好,我们就和她们一战!” 当下张可旺指挥,张定国在左,张能奇在右,张可旺居中一起向前冲去,赵显护住后军,安排完必,张家三兄弟就带着人马呼啸着向前冲了过去,正好和杨家姐妹撞上,立刻撕杀到了一起。 杨家姐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接应张定国他们,而且对方是先行进攻,她们连列阵的机会都没有,看到这一刻,杨延琪立刻下令弓箭手先射住阵脚,随后派后回去求救。 杨延瑛挥动手中大锤,大声叫道:“我去冲一阵,八姐在这里列阵。” 杨延琪摇头道:“不行,他们督阵的三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你能立斩的,那样下来,你冲阵就不是破阵,而是被人给缠住了,凭我一个,挡不住他们!” 杨延瑛急道:“那就看着他们这样冲过来吗?” 杨延琪道:“布圆阵,把他们给裹住!”杨延瑛无奈,只得应了。 张可旺一马当先,挥刀把那些射来的箭矢都给荡了开来,然后一马向前,张定国国急声叫道:“先不要靠近……。”只是这话喊出去,张可旺就像没有见听到一般的向前冲,张能奇跟着也冲了过去,杨延琪、杨延瑛两个各带一路人马,向着两侧飞退,眼看着就退出来一个巨大的圆环,把张可旺、张能奇给裹在了里面。 杨延琪的令旗晃了几下,杨延瑛的亲兵急忙向着杨延瑛道:“九姑娘,八姑娘让我们冲击张定国,她来围杀入圈了的那些人。” 杨延瑛知道指挥圆阵的任务更重一些,可是她自忖指挥不了这样的大阵,只得率了一路人马,向着落在后面的张定国冲了过去,而杨延琪则率军向着圈子里的张可旺他们围了过去。 这样的圆阵是非常危的险的,它把敌人都裹在了里面,如果对方的能力过强,而圆阵布阵的兵不足,就有可能被对方冲出来,然后反噬本身,可是这也是杨延琪在这么一会,能拿出来的最强战阵了,为了能挡住对方,杨延琪也是拼了,不住的调动着人马,圆阵里面的张可旺、张能奇两个不管向着什么位置冲击,杨延琪都会从大阵里分出人马,就把薄弱的战阵给挡上。 张可旺和张能奇两个冲了几回,完全冲不出去,张可旺是个多疑的,马上想到张定国的人马没有跟着进来,莫不是他要借刀杀人,把自己除了然后好自掌张部残军?他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得恨极了张定国,暗暗发誓,只要冲出去,一定不会放了张定国。 张定国看到张可旺、张能奇两个被围住了,立刻下令本军扎住,就用弓箭向着张瑛射去,逼得杨延瑛不能上前,随后派人向后阵传令,让刘度、赵范两个各统一军,从两个侧翼,攻击圆阵,赵显仍然留在原地警戒,而他则是在杨延瑛被阻一阻之后,催马杀了过去,就和杨延瑛斗一起。 刘度、赵范就各率一军向前冲了过来,杨延琪脸上都带汗了,她现在根本就分不出人马去,本来指望杨延瑛能冲一阵,然后回来助她,可是万没有想到的是,杨延瑛竟然被人给挡住了,完全没有办法来助他。 就在杨延琪危急之时,只听马蹄声响,一队人马就冲了过来,当先的正是樊哙,他接了吕毋的将令之后,立刻南下,正好赶上。 远远的樊哙就看到杨家姐妹的汉军大旗了,立刻冲了过来,而他们也换了汉军大旗,赵显看到之后,不由得脸色大变,咬着牙冲过来,大声叫道:“贼将留下,前路去不得!” 樊哙冷哼一声,道:“兀那小贼,你是什么人?”赵显就通了名字,樊哙冷笑道:“无名小辈,你也配在这里拦我!”他大铁戟一挥,叫道:“李俊,你带人过去接应,这个没有脑子竟敢来拦我的,看我如何来消遣他。” 李俊二话不说,就带着张横、张顺向前冲去,向前半途,张横统一军向前,就和赵显的人马杀在一起,而李俊、张顺二人则向前冲去。 樊哙二话不说,舞掌中八风大铁戟向着赵显劈了过来,赵显挺枪招架,三合不到,樊哙一戟劈去,就把赵显的大枪给劈成两段,跟着二马相近,樊哙伸手就来抓赵显。 赵显手在腰带上一按,腰带立刻崩起,化成一口软剑,向着樊哙的手上刺了过去。 (本章完) 第624章 六百二十七:余波:下 樊哙猝不及防被赵显一剑穿透了手掌,樊哙厉叫一声,手掌一合,就把那剑抓在手里,用力一扯,把剑扯到了手中。 赵显被扯得身子歪斜,向着樊哙这面倒来,樊哙一脚飞起,就踹在赵显的身上,赵显直接被踹得飞落下马,口中喷血不止,眼见就是不活了。 李俊的人疾冲过来,刘度、赵范二人的人马立时乱了,赵范眼看不好,把身上衣裳扒了,跳下马混到人群里溜了。 张定国看到事情不谐,就带着人马向前冲去,杨九妹拼力来挡,可是张定国看出对方不是自己一击可杀的人,于是干脆不去理他,只管他带马而走,向着圆阵冲去,张顺马快抢先过来,一枪向着张定国的心口刺过来,张定国左手鞭一隔,把张顺的枪给隔了开来,战马向前飞冲,手里的虎头枪平齐,用力刺去,一下穿透了张顺的铁甲,把他穿在了枪上,巨大的冲力之下,张顺被枪带了起来,张定国用力一振大枪,把张顺给甩了出去。 张顺一死,李俊的军马一时间被冲出一个口子来,张定国一马向前,冲出去十几丈,回头看去,他部下的军兵,一个人都没有跟出来。 张定国咬咬牙,就向前冲,生生把杨延琪的圆阵给撕了开来,张可旺立刻冲了出来,也不管那些兵士只顾逃命,张定国一把扯住他,叫道:“四弟呢!” 张可旺看到张定国那双正气凛然的眼睛,不由得心内一虚,只得道:“还被困在里面。” 张定国丢了张可旺,挺枪向前冲去,杨延琪催马过来,舞燕笔神挝和张定国斗在一处,五个回合不到,张定国就甩了杨延琪,一径杀进了圆阵。 圆阵之中张献忠的军兵已经被杀得七零八落了,张定国在阵中不住的冲突,大声叫道:“四弟,四弟!” “二哥!二哥!”张能奇慌急的声音响起,张定国寻声杀过去,就见张能奇一身浴血的还在撕杀,他赶散了围过来的军,就护着张能奇一路冲出去。 张定国、张能奇二人拼死向外冲杀,这会也顾不得那些兵士了,好在两个人都是猛将,虽然杀到最后,都带了伤,但还是冲了出来。 “二弟、四弟!这里来!” 张定国、张能奇两个才冲出来,就听见张可旺大声叫着他们,两个人就寻声杀过去,就见张可旺正和刘度的人马在一起,正在与杨氏姐妹二人交手,看到他们两个,不由得欢呼叫道:“这里来,这里来!”原来张可旺眼看自己已经是孤家寡人了,若是与刘度一起,就要受制于人了,看到张定国、张能奇这才欢喜无限。 张定国看看李俊的人马、樊哙的人马都在向着这里冲过来,不由得叫道:“打不得了,若是再打下去,被他们围住,我们就走不得了!” 张可旺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我们快走!”说完扭头就走,张定国哭笑不得,就向刘度、张能奇道:“走,我来断后!” 张能奇还在犹豫,刘度已经走了,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斜刺里又有一路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迟昭平,左手琼英,右手宿金娘,原来迟昭平一心想杀了张家的人给自己的手下报仇,所以就向唐赛儿请战而来,唐赛儿眼看迟昭平的兵力损失过大,于是就让宿金娘、仇琼英跟着过来了。 迟昭平他们正好冲到了刘度军马的中腰,一下把刘度的军马给铲了开来,刘度才要走的时候,被迟昭平一夺打烂了脑袋,此时的败军,都是刘度的人马,眼看刘度已死,士气顿丧,战心全无,一下散了大半,与此同时,樊哙的人马也冲过来了,就把张可旺张定国、张能奇三个都给围住了。 张可旺不由得向天长啸:“天亡我等啊!” 张能奇突然叫道:“大哥,快看!”张可旺、张定国两个一齐看去,就见一路人马飞冲而来,把那些李俊的人马给冲散开来,张可旺不由得叫道:“那是……那是哪里的人马?” 张定国沉声道:“管他是那里的人马,只管去就是了!”说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张能奇连声催促,张可旺这才打起精神,就跟着他们向对面杀了过去。 来将手提一对镔铁压油锤,直如恶虎左右冲突,竟然无人能挡,李定国他们挟那路人马的冲击,一路跟着杀了过来。 离着还远,张可旺就叫:“前面的是哪一位?” 那大将挥手放军马过来,然后叫道:“你们可是张献忠将军的部下吗?某乃交州刺史士燮的四弟士武!” 正史之中,这个时候士燮还没有成为一州之首,但是刘表早死,没有人再委赖恭为刺史,士燮斩杀刺死前太守张津的贼将区景,以绥南中郎将之职,兼为交州刺史,并向洛阳上表,愿保刘宠,只求一个王位,于是得到了丁立的敕封,为岭南交王。 张献忠南逃零陵的时候,就派人向士燮请降,可是一直没有回音,本来他们以为士燮是不想接纳他们了,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最危急的时候,士燮的人马来了。 这会汉军的人马拢在了一起,几个人商议一下,一齐推迟昭平为首,过去交涉,本来这里樊哙的职务最高,但是樊哙的火气太重,只怕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打起来了,这才不得不让了迟昭平为首。 迟昭平就向前来,拱手道:“来得是交州的人马吗?” 交州军的后面闪出一人,向着迟昭平还了一礼道:“我们正是交州人马,某交州合浦太守士壹是也!” 迟昭平沉声道:“吾奉洛阳朝廷之命讨贼,尔等为何却来拉阻我军?莫不是有意造反吗?”迟昭平是个火烈的性子,张口就不饶人,话语如刀一般的刺了过来。 士壹冷哼一声,道:“咄!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官,怎敢如此大胆与我说话!” 宿金娘冷笑道:“这里我们以迟姐姐为首,她说什么,就是我们的意思,若是你答不上来,那就是与我们为敌了,我们这里先伸量一下你有多大胆子!” 士武大声叫道:“你们这些无知小儿,眼界能有多大,就敢这么说话!” “你这蛮荒土夷,看到过什么,便自如此不知所谓!”迟昭平立刻还口,士武气得暴跳如雷,催马就要出战,士壹伸手拦住,取出一幅绢来,沉声道:“吾有圣旨在此!” 汉军众将对觑一眼,都不说话,看着士壹,士壹只道他们都被唬住了,得意的一笑,道:“天子圣旨,我兄交王,可以有招降纳叛,保卫家土的权利,这张献忠的人马已经向我们纳降,我们自当护持于他。” 迟昭平有些不确定的向着仇琼英、宿金娘他们道:“可是有这一说?” 宿金娘苦笑道:“我们怎么知道啊。” 杨延琪却是肯定的道:“是有这一条的,但是都指得是本境之内,不过……若那圣旨笼统了一些,他不是没空子可以钻的。” 迟昭平听了这话不由得恼道:“既如此,那我们岂不是拿他没有办法了吗?” 樊哙不耐烦的道:“不如这样,就抢过去,把张家兄弟捅死,把他们都赶回交州去就是了。” 杨延琪急忙道:“那样不行,士燮的人马太多,零陵又紧靠他的老巢,我们哪里能拿得过他啊。” 宿金娘不以为然的道:“还有唐帅呢!” 杨延琪仍然摇头道:“我们要是不管不顾的冲了,御史还不会把我们怎么样,若是唐帅也这么做了,那这元帅做不得了还是小事,只怕都要下狱了。” 迟昭平就向着樊哙看去,心道:“这是个机会啊,若是这样把唐赛儿说动,让他被罚了下来,那咱家主公就有机会了。”可是樊哙却是只顾了生闷气,完全没有看他,迟昭平有心提点他一句,周围全都是人,只能干咳两声,可是让迟昭平恼火的是,樊哙完全没有在意迟昭平的咳嗽,还是低着头生气,迟昭平无奈,只得罢了。 士壹已经看出来对面的这些人不知所措了,不由得得意的一笑,道:“好了,我这里也不和你们计较,就先退一步了!”说完带着人马向后退去,汉军诸将又急又怒,却又全无办法,只能看着他们一点点的退去。 一直到看不见士家的人马樊哙才抬头道:“白忙一场了。” 迟昭平狠狠的瞪了一眼樊哙,随后道:“大家就扎在这里休整,二位杨将军,却请你们就回去和唐帅说明,看看唐帅如何安排,我们再做打算。” 杨延琪道:“让我小妹回去就是了,末将只在这里听命就是。”迟昭知道杨延琪这是不放心,也不强求,就点头应了,于是杨延琪把杨延瑛叫到一边,小心吩咐了,就打发她回去了。 此时的零陵城下,唐赛儿正皱紧眉头看着手里的鹰信,李飞琼来书说明,桂阳豪族樊家,出兵抢占了桂阳,然后向着交王士燮投降,现在士燮的三弟士文(原名空缺)正带着人马,屯扎桂阳,李飞琼人马少,不能进兵,只能就在桂阳境内驻扎,等待机会。 唐赛儿手掌微微握紧,她来之前,丁立曾给过她一封书信,上面说得明白,士燮得了丁立的保证,所以会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方,但是不管出现任何问题,士家暂不能动,让她一定要忍耐住性子,唐赛儿恨恨的一拳,捶在了案子上,低声骂道:“士燮这个混蛋,这是有执无恐啊!” 话音刚落,一个小兵跑进一为,向着唐赛儿一礼道:“回唐帅,白将军抢攻三将,还是不能拿下零陵的城门,现在天色将晚,白将军请未能否收兵。” 唐赛儿起身走到了她会得云车边上,向着零陵城的方向看去,望了一会,看不到城上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冷哼一声,道:“白寿无用!”说着话双臂一展,人若大鹏一般的从云车上下来了,脚一点地稳住身子,就向前冲去,后面的亲兵急忙追了过来。 唐赛儿到了零陵城下,眼见汉军正在撤回,眼中的不满更甚,飞身向前冲去,早有兵士看到,急忙白寿回报,白寿听了,吓得一哆嗦,就到阵前去看,只见唐赛儿有如一朵飞舞在空中的白莲一般,向着前面冲去,不由得急声叫道:“大军不许后退,一力向前!”同时下令立刻擂鼓,随后拨剑在手,就到军前,高声叫道:“唐帅亲自向前,而等还有退后之心吗?” 汉军本来有些低下的士气一下被鼓了起来,又重新转头,向着对面杀了过去。 唐赛儿冲到护城河的边上,身若轻鸿就从河上飞身过去了,潘濬一眼看到唐赛儿长笑道:“这唐赛儿果然是一勇匹妇,身为主帅,竟然亲自到前方来,这是找死啊!给我乱箭射死他!” 城上的箭飞风般的射了过来,只是唐赛儿的速度实是太快了,飞一般的向前冲去中,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城门下面,箭矢空射没有一支射到她的。 唐赛儿回手从背上抽出一对佛母紫金杵猛的拍了下去,轰的一声,两扇城门忽忽直晃,城门上的灰卟卟而落,潘濬在城上就觉得不好,急声叫道:“快拦住她,快拦住她!”只是这个时候,哪里挡得住啊。 唐赛儿向着城门之上,又是三下,喀喇一声,半扇城门的轴都被打碎了,向下倾斜过去,唐赛儿凑了过去,肩膀一顶,城门轰隆一声倒了下去,唐赛儿一个箭步就冲进去了,手里的双杵荡开,挡在门后的习珍还有数百兵士都被她荡成肉饼了。 此时白寿带着人马也冲了过来,他们把城门完全推开,向着城里冲去,潘濬在城头眼看不得志哀叫一声,用衣裳下摆一蒙头,就翻出城墙去了。 唐赛儿杀了一会人,眼看城里已经被白寿给控制住了,也就不再动手了,就从城里缓步走了出来,在她的身边,是向着零陵蜂拥而入的兵士,那些兵士全身心都在打开的零陵城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唐赛儿,但是唐赛儿却是很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 就在这个时候,杨延瑛匆匆赶到,把士家兄弟接走张家兄弟的说了,唐赛儿这会杀了人,心绪好了许多,挥手道:“告诉大军回来吧,我们暂时先让那姓士的逍遥几天,然后再来收拾他!” (本章完) 第625章 六百二十八:吕雉的野望 北荆州的北门城外,吕雉带着一百兵士向北而行,才走出去十几里,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吕雉眉心跳了一下,沉声道:“停下!” 马车停住,吕雉款以莲步,就从车里走了出来,向着一处高岗处走去,这个时候战马飞纵,一匹马就到了车子的边上,陈到用力勒住战马,看着吕雉缓步向着坡上走去,两上青衣小鬟提着食盒跟在后面,而坡上早有人在那里设好了席子,吕雉走过席子的位置,向着远处望去,陈到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丢了战马,就向着坡上走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吕雉的身后。 两个人就那样站着,谁也不曾说话,此时远方一行雁阵飞掠而过,在天空上留下一行雁字。 吕雉看着大雁飞远,这才回头向着陈到一笑道:“我们有很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今天是初月初九,当登高赏菊,吟风饮酒,我知道你一定会出来追我,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久了。” 陈到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道:“我……我就来送你!” 吕雉看着陈到轻声道:“阿到的心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来送我的,你……是来留我的!” 陈到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就向前一步,但又很快站住了,说道:“我……不敢!” 吕雉伸出双手,托住了陈到的脸,道“可惜啊,我不能把我自己给你,阿到;你……怪我吗?” 陈到急忙摇头,道:“我怎么会怪你呢,我只想与你一生一世……。”说到这里,陈到又怕唐突吕雉道:“我……不敢与你相携,只求能与你相知,就足够了。” 吕雉看着陈到,轻声道:“我不该这样牵绊你,你去找扈三娘吧,他是丁立的表妹,只要你与她走到一起,以后必少不了飞黄腾达之日。” 陈到连连摇头,道:“我不会去找她了,我已经辞去了州府护卫,就到洛阳去,默默的守护着你。” 吕雉看着陈到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沉凝,不由得长叹一声,就抱住了陈到,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上,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头,道:“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的!” 陈到伏在吕雉的怀里,不由得流出泪来,吕雉喃喃的说道:“阿到,你或者去蜀中投奔刘备,或者去寻找扈三娘,求你,不要来找我,行吗?” 陈到听了这话,就要挣扎,可是吕雉的手上用力,不让他动,陈到的脸上流下泪来,轻声道:“不行,我不能不去,我不能见不到你!” 吕雉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口中却是长叹一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说话间放开了陈到,回身走到了一旁的两个小鬟身边,打开了一个食盒,取出一个鹤颈陶壶,向着青色梅枝彩纹杯里倒了一杯酒,然后捧着酒杯走到了陈到的身边,道:“你我今日一别,再见何日,遥遥无期,阿到先饮此杯,永生永世,不要负我!” 陈到听了这话,几希心碎,就道:“你放心,我永生永世,一定不会负你!”说完一仰头把酒喝了。 吕雉看着陈到,轻声说道:“阿到,我其时不是一个好人,我听说那丁立虽然身为皇夫,但是皇上允许再娶三房正妻,给他们家三个房头,接纳香火,而他本家房头的正妻就是大汉的公主,只不过现在已经死了……。” 吕雉絮絮叨叨的说着,陈到完全没有一点厌烦的意思,就站在那里,全神贯注的听着,眼睛看着吕雉,在他的眼睛里,吕雉高贵如仙,媚艳自成,让他看一万年,他也看不够,所以人那眼睛不转的望着吕雉,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变成了青色的了。 吕雉看着陈到的脸变成了青色,不由得落下泪来,就伸手在陈到的脸上摩挲着,小声说道:“阿到,我以前只是想做一个大官,借着我阿姐的能力,做出一番事业,就算是嫁人,也要嫁一个像刘邦那样的英雄,然后像吕后一样,成为一代主宰,有得时候,我甚至幻想,我能做到吕后不能做到的,但是……。” 吕雉苦笑一声,抬头看了看陈到,这会陈到的脸上,已经看不到血色了,吕雉的眼中不由得流下泪来,轻声道:“……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呢,已经有一位女帝走到了天下之前,她就是我的榜样,我要入朝,我要为丁立的正妻,我要借助着他的力量,坐稳朝中第一女官……。” 就在吕雉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到双腿一软,就瘫坐在了地上,这会他身上的怪色,已经遍布全身了,陈到也已经感觉到了不对,但是他的身心,还在这里,还在吕雉的身上,所以就那样看着吕雉,这会他身上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流失,吕雉眼里的泪流得就如珍珠断了线一般,抱着他轻声说道:“……做了朝中第一女官,我还要抓住权利,然后……做皇帝!所以我不能让你在洛阳跟着我,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在吕雉的话声中,陈到一点点的闭上了眼睛。 吕雉抱了一会陈到,缓缓把陈到放开,沉声道:“把安葬在这里!” 两个护兵快步过来,拿着铁锨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吕雉这会让人拿了一领锦被过来,就把陈到给裹了起来,看着陈到的尸体,突然拔了一个兵士的宝剑,就从陈到的头顶刺了进去,这是肯定活不得了,然后才让人把陈到下到了坑里,覆上土之后,把这里踏实。 看着变成原样,一点也看不出来这里埋了一具尸体的岗子,吕雉淡淡的道:“派人在这里,种下一颗寻求枣树,我念他的名字时候,把倒念错成枣过,就让那颗枣树标示着,这里人吧。” 护兵拱手答应了,吕雉这才上车一路向着洛阳而去,七天之后,到了洛阳,就到丞相府,来见丁立。 到了丁立的腑上,就见那府门处,正在钉着匾额,吕雉有些奇怪,就让人去打听,过了一会那小鬟回来道:“天子有旨,军与玫分开论事,军务由太尉统领,丁公又兼任了太尉,这些人正在定太尉府的匾额呢。” 吕雉不由得轻声叹道:“这才是大丈夫之当所为啊!”说完之后,就让人过去投贴,过了一会慧英出来,就引着吕雉进府。 这会丁立正在后院逗弄慧梅生得女儿呢,那女孩儿生得白白嫩嫩,这会刚会在炕上爬,丁立拿了一串自己做的小银铃,在她的头上摇着,那铃铃的声音,引得小姑娘的一双大眼睛跟着滴溜溜转,费力的挺着半个身子,来抓那小铃,丁立却不给她,一会把铃子向左,一会把铃子向右,还故意的把铃子向着小丫头的手里送,看看她要抓到了,就立刻抽回来,那小丫头急得脸都红了,到了最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丁立无良,看到孩子哭了,还拿着那铃子逗弄,旁边的奶娘、丫鬟急得什么似的,但却一个也不敢上前。 慧梅正在边上的屋子里和高夫人说话,听到孩子哭得都不是声了,急忙过来,看到丁立的样子,高夫人气得过去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怎么这么讨欠啊!” 丁立哈哈一笑,不等慧梅伸手,就把小丫头给抱起来了,一边把铃子塞给了她,一边抱着她不住的轻颠,小丫头被铃子还有那颠弄,逗得开心,含着眼泪就笑出来了,丁立得意的道:“看看,我女儿厉害吧,知道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 高人人和慧梅都哭笑不得,慧梅就道:“公子,把姑娘给我抱吧。” 丁立就把小姑娘给了慧梅道:“这小东西太沉了。” 慧梅接过来,回手就给了奶娘,道:“好了,快把姑娘抱走。”她可是怕了丁立了,奶娘也怕,抱着就要走,可那丫头拼命向着丁立张手,就要他抱,奶娘再向前走,不由得又哭了起来。 丁立一伸手把孩子接了过来,道:“得了,还是归我吧!”那丫头如偿所愿,竟然就不哭了,丁立哈哈的道:“看看,这小家伙认我这个爹了。” 丁立正玩得嗨呢,早有人进来,抱了吕雉求见,丁立这才把孩子给了慧梅,然后落荒而逃了,只怕再听到哭声,自己又回去了。 丁立到了大厅之上,就见吕雉正和慧英说着闲话,他大步过来向着吕雉一拱手,笑道:“哈、哈、哈二将军,我们这算是第一次见面了。” 吕雉知道丁立影射他南下江东,吕雉来暗算他的事了,于是淡淡一笑道:“以公之德威,若是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那志儿早就归附到您的门下了,何必等到今天啊。” 丁立不把吕雉的虚话上心,就主任坐了,早有人送上茶来,丁立笑咪咪的道:“二将军到了洛阳,应该先去尚书省见你的主官才是啊,怎么就跑到我这里了?” 吕雉笑道:“若是我先去见了主官,大人恼起来,却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若是我先见了大人,就算是有人寻衅,我有大人这座靠山,也不怕了。” 三个人都笑,吕雉等笑声停了之后,这才取出一封书信来,道:“这是枢密府那面的消息,本来送到我们那里着信鹰,我正好要过来,就问那校尉是不是急信,他说不是,我就给带来了。” 说到这里,吕雉又道:“大人放心,我绝没会打开过。” 丁立淡淡的道:“这些人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把东西给外人!” 吕雉急忙摆手道:“这是我抢来的好处,你可四下乱抓啊,那不成了我害人了吗。” 丁立一笑道:“倒也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然后撕开了信皮,向着里面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是刘备与李自成往来的消息,看来这些人看到士燮没事,都想要吃点甜头了。” 吕雉微微张口,但随后又把话压住了,丁立看到眼中,就:“你要说什么?” 吕雉道:“丞相是想让五大诸侯王就这样留着,还是要一一除去呢?” 丁立饶有兴趣的道:“那你说应当如何呢?” “丞相若是想要维执现状,那丞相就该立刻平了李和尚,不然一但李和尚和刘备合流,不管刘备是不是得到了好处,其他的诸侯,会都向这里伸手的。” 丁立道:“若是我想要剿灭诸侯呢?”说到这里,丁立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就像一把钢刀一样的送到了吕雉的面前,吕雉浑身一哆嗦,心中不由得暗暗纳罕,只觉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碰上过这么强横的男子。 其实丁立也实谈不上有什么威仪,只不过他推选了刘宠为帝,系统给他加了一项立时可陬的好处,就是只要是被召唤出来的,不论男女,就都会在丁立面前失态。 吕雉咳了一声,道:“若是公想要剿平这些诸侯,那就更要铲平李和尚,以此来试探刘备的态度,如果有可能,最后能进兵西川。” 丁立沉默半响,这才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我怕蜀中不服啊。” 吕雉一笑道:“自刘焉以来,只要在蜀中称王,就会打压蜀人,所以蜀人并不会真的给刘备这个外来人之中的外来人拼命,我们潜进去,虽然不至于让蜀中百姓箪食壶浆,但是只怕那些百姓也不会怎么给刘备卖命,而且刘备在蜀中的根基是最弱的,先拿他开刀,也知道其他四王的态度啊。” 丁立哈哈大笑,点头道:“二将军和我想得一样啊。” 吕雉听了丁立的话,激动难以自己,看着丁立,怎么看怎么不够。 丁立一指慧英道:“传我令,以高梦鸾为主将,南军副都督吕毋为副将,领兵出击,荡平李贼。” 丁立顿了顿又道:“此次,加三不赦令,第一不赦,李贼不赦,第二不赦,李儒不赦,第三不赦,助贼者,不赦!” 当年李儒施计,李自成用兵,大军突袭丁立的营寨,到使八重战死,这是丁立心中一个最大的恨结,对李自成他早就想下手了,只是四面打仗,一直没有倒出时间来,这会总算是有人马可以一用了,因此他摆明了心思,就要弄死李自成,这才下了三不赦令,随后丁立又道:“给高梦鸾我的手书,告诉她,她可以调动西军助战!” (本章完) 第626章 六百二十九:亚玛逊女王 洛阳南门处,七万大军依次出城,最后五千人马列阵于此,却是前锋营的人马,高梦鸾一骑在前,英风锐气,高逸飞扬,好不精神。 刘宠就站在城楼之上,给高梦鸾送行,丁立就站在刘宠的身后。 高梦鸾微微抬头,向前看去,望到丁立之后,不由得露出一丝感激的神色,本来高梦鸾以为,他做了这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也就再没有出兵的可能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挂帅的机会付之东虽然这次主要做战,将会是吕毋来指挥,但是能得到这个机会,高梦鸾已经很感激了。 乐声响起,一众大臣,陪着刘宠从城上下来,就走到大军之前,高梦鸾急忙下马,向着刘宠深施一礼,道:“臣见过陛下!” 刘宠伸手在高梦鸾的肩上拍了一掌道:“却打一个胜仗回来,这里等着。” 高梦鸾朗声道:“臣绝不负陛下所托!” 刘宠一招手,早有人送了一杯酒过来,刘宠双手执酒,道:“朕将此酒,以助大都督杀敌有成,得胜奏凯!” 高梦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向着刘宠又是一礼道:“臣去了!” 刘宠羡慕的看着高梦鸾,道:“将军只管走,朕在这里,看着你离开就是了!” 高梦鸾又施了礼,然后上马,带着大军离去。 丁立凑到了刘宠的耳边,小声道:“陛下,可以回去了。” 刘宠长叹一声,无趣的道:“天天都这样被圈在这里,当真无趣!” 丁立哈哈一笑,道:“陛下以前在陈国不也是这样的生活吗,现在不过仍然如此四个字,有什么关系啊,却先回去,若是不陛下不实在闷得慌,明日里我陪你去北邙游猎就是了。” 刘宠无趣的带着人回宫去了,丁立也向着自己的府地而去,才走到一半的路上,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响起:“宿主独立开发出拥女子为帝任务,奖励‘杨门十二女将卡’一张,杨门十二女将,在自身的能力之下,还会保留各自丈夫的能力,宿主完成拥刘宠为帝的任务,得到一名守土神将,希波吕忒;亚玛逊女王,维一拥有海神腰带荣誉的王者,赫勒克勒斯和忒修斯的妻子,武勇10分,智慧9.25分,治国3.35分,统军7.56分,得到海神腰带,武勇+10分,击恶龙神槌,武勇+3分,神品下位+10进入神品中位,再+3,植入身份,迎南匈奴后裔,正在赶来要抓住宿主报仇……。” “卧糟!”丁立惊呼一声,急忙四顾望去,系统的声音还在响着:“弱点;为爱不顾一切,前提必需娶她为妻,宿主的任务……。” “呼!”一声疾响,跟着人群之中飞冲出一道身影,一把抓住了在马上四下张望的丁立,提了他就走,那身形跃起的一刻,一脚踏在马背上,把马脊梁给踏塌下去了,系统被震得了一声结巴着说完任务:“……让、让、让她爱上、宿主!” 慧英尖声叫道:“有刺客,快救主公!”随着他的叫声,王双闪电一般的出手,他的流星锤就系在腰上,这会连解都来不及,用力一拨,流星锤飞射出去,锤头呼啸向前,在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声,锤链子在王双的腰急速的转着,好像一条飞速向前的标枪一般向着那刺客的背射去。 刺客怪叫一声,身子在空中一翻,就倒了过来,手里跳出一柄大锤用力向后轰了过去,她这锤看起来就是打铁用得锤子一样,大锤头不是滚圆形的,而是长方形的,敲在王双的锤上,轰的一声,王双的锤子被敲得爆成八片四下飞去,流星锤的链子直而不软,一股力量顺着链子一直的传了过来,站在王双身边的人可以看到,那铁链子不住的颤抖,从前向后,那抖动快速的冲击到了王双的腰上,王双痛哼一声,就从马上倒撞下去,却是腰骨受伤,一时之间,想坐都坐不起来了。 胡车儿随后而倒,就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手里的人偃月铜劉从身背后扯了出来,半扇门一般的劈了下来。 这会离得近了,胡车儿才看清,来得是一个高鼻深眼的女人,手里抓着一条大锤,看着丁立的双眼闪动着仇恨的神色,看到胡车儿过来,横着大锤向前一送,胡车儿偃月铜劉就和大铡刀一样,那女人的锤子过来,就撞在胡车儿偃月铜劉的刀面上,喀喇一声,偃月铜劉从中断开,胡车儿心知不好,双手用力向外一挥,胡车儿力大无比,只是他使得偃月铜劉不够结实,这才一锤捣开,此时他双手向手一挥,两片断刀都打在了锤面上,随后胡车儿被震得向后飞了出去,在空中连翻几个筋斗之后,这才站住。 洛阳城里的高手不多,王双、胡车儿怎么都能排到前面去,可是一交手就败成这样,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就在这个时候,慧英飞身而起,一剑向着抓住丁立的女儿刺去,那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叫道:“我不杀人,你们就不退吗?那好,我就杀人!”说着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大锤翻起,向着慧英荡了过来,慧英的身体在半空之中,又是一转,就从大锤圈子里冲了出去,宝剑回手,就搭在了大锤之上,用力的一勒。 慧英手里拿着的是丁月华伴生的湛卢宝剑,那是千古名剑,这会一剑勒了下来,就在锤面上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来。 那女人就是希波吕忒,她手里的战锤是战神阿瑞斯传下来的宝物,与她心灵相通,锤面被伤到了,希波吕忒不由得尖叫一声,就从空中落到地上,几乎就在希波吕忒落下来的一刻,一条长鞭飞舞而来,就把丁立的腰给缠住了,跟着梦烡飞身而出,手里提着一对石狮子向着希波吕忒的头上狠狠的拍了下来。 希波吕忒怒吼一声,一锤轰了出去,一声巨响之后,两只石狮子都化成了石粉,飘落下来,希波吕忒急忙闭眼,而缠住丁立的胡仙真用力一拉,丁立就从希波吕忒的手里给扯了出来,希波吕忒发觉之后,大吼一声,伸手就来抓人,一旁的祝公道闪了出来,手里的一条大杠子向前一送,希波吕忒就抓在手中,她发觉不是丁立,不由得怒上心头,猛的一握,把大杠子从中抓断,祝公道又惊又惧,急忙向后退去,梦烡赶上一步,伸手和希波吕忒的手掌握在一起。 梦烡的武勇远远不如希波吕忒,但是两个人的力量却是相差不多,此时一起发力,握在一处的手掌发出喀巴巴的响声,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丁立这会站稳,大声叫道:“表姐回来!”说着从腰间抓起三眼铳向着希波吕忒就是一下,不管希波吕忒是不是来助他的,首先他要保护梦烡的安全,必竟梦烡和他生活了这么久了,两个人一起出生入死有了感情,他不能允许梦烡受伤。 希波吕忒的反应极快,丢了梦烡的手,一古碌就滚开了,火铳打空,一股呛鼻子的火药味散了开来,梦烡被呛得一口气吸得急了,不由得咳了起来, 慧英正好落下,抱着梦烡向后退去,没想到希波吕忒就从人群之中冲了出来,手里的大锤挥起,向着慧英的头上砸去,却是一点也不留情。 “弓弩!”刘慧娘尖啸一声,十几名枢密府在场的暗探,把身上弩弓摘了下来,向着希波吕忒瞄去,而刘慧娘则取了霍顿侦察兵在兵,就盯着希波吕忒的脑袋。 希波吕忒恨慧英伤了她的宝锤,这会竟然不退,大锤子就向着慧英的头上砸下来,那些枢密府的探子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就不敢放箭,只怕伤了慧英和梦烡,急切之间,梦烡大吼一声,双臂用力,就把慧英给振得飞了出去,随后跟上一步,双手抓住了大锤的锤柄,希波吕忒长声尖叫,声音不绝,好像鬼嚎一般的刺激着梦烡的耳朵,与此同时双手用力,向下压着那大锤。 梦烡被压得向下跪去,眼看着希波吕忒的锤子离着她的脑袋越来越近,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娇叱响起,跟着一箭向着希波吕忒嗓喉射了过来,却是刘慧娘出手了。 希波吕忒一伸手就抓住了箭,微一用力,就把箭给折断了,但是希波吕忒微一分心,梦烡就抓住这个机会,大吼一声,身子猛的挺了起来,双臂一轮,把希波吕忒给甩了出去,梦烡的身体就在原地摇晃了几下,差一点摔倒,她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双腿猛的分成四平大马,就那样用力一站,双腿扎进土里,这才稳住了身子。 希波吕忒被甩出去之后,身子在空中一转,这才落下,只是还没有等她站起来,那些弩箭就一齐射了过来,希波吕忒大吼一声,和梦烡一样,也那么四平大马的站住,随后身上蓝光飞扬,一块块肌肉都绷了起来,小麦色的肌肤,好像涂了油一般的亮,肌肤表皮,闪动着夺目的光华,让人浑身一阵阵的发冷,随后那些箭就都射到了她的身上,却立刻就被绷开了。 “卧糟!” 丁立不由得惊叫一声,就在这个时候,李波带着一千守城兵过来了,刘慧娘大声叫道:“围住她,弓箭齐上,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 希波吕忒情知这会再打下去,自己必无胜算,不由得一转身就要跑,丁立心道:“要让你跑了,我到哪里去找你啊。”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希波吕忒,你给我站住!” 希波吕忒身子僵,就那样站住了,冷冷的看着丁立,一语不发,丁立向前走了几步,道:“你是给于夫罗、呼厨泉哪一位报仇的?” 希波吕忒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丁立笑笑道:“我不是诓你,我虽然知道你是南匈奴的人,但是我却不知道你和南匈奴里的哪一位有关系。” “我是于夫罗的养女!”希波吕忒沉声道:“我阿爹还被你害死的时候,我在大青山守卫青妃冢,前段时间才知道我阿爹被你给害死了,这才寻来的!”希波吕忒冷声说道。 丁立点点头,心道:“肯说话就是好事。”想到这里长叹一声,道:“希波吕忒,我知道你阿爹是个英雄,我也不是害死他的,而是和他在战场之上,明刀明枪的交手,他战败了之后才死的,按着你们匈奴人的规矩,这样的情况,我们不算是仇人。” 希波吕忒冷笑道:“你骗谁啊!我有族人,他还在中原,他还亲身经历了那一场,他说得还会是假话吗?” “他说得就是假话!”丁立沉声道:“我知道你说得那个人,但是他和你不同,他是为了权利,所以他才会说谎。” 希波吕忒冷笑道:“你说得就不是假话了吗?” 丁立想了想道:“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希波吕忒讥笑道:“我让你怎么样,你就能怎么样吗?我要你跟着我走!” “好!我跟着你走!”丁立毫不犹豫的答应,希波吕忒一怔,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你说得是真的?” 丁立刚要说话,就听一个话音响起:“假的!”随着话音,刘宠带着大军匆匆赶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希波吕忒给围了起来,希波吕忒脸色一变,看着丁立,冷笑道:“原来你就是在骗我!你以为这点人马就能把我围住吗?” 就在这个时候,十几辆铁车又推了过来,就把这里给围了起来,跟着是上百的弩手,他们拿着的都是改造过的大弩,希波吕忒虽然不知道那弩弓的威力,但是看到那弩弓上最少也有十几支箭,不由得脸色一变,情知不用别的,就这些箭就能把她完全打败了。 刘宠走过来,冷冷的瞪了丁立一眼,道:“你是我的皇夫,你想随便去死吗?你问过朕了吗?” 丁立苦笑一声,向着希波吕忒一合手道:“我说我没有骗你,你也不信,不如这样,我说一个条件,你看看如何?” 希波吕忒冷哼一声,并不说话,丁立突然分开众人就冲进了包围圈,到了希波吕忒的身边,叫道:“还不抓住我!” 希波吕忒几乎就是下意识的把丁立抓住,丁立回头向着刘宠一笑,道:“你先别动手,我们好好说话。”刘宠气得脸都白了,冷哼一声道:“说个屁,把你们两个都射死在这里,让你们做个同命鸳鸯就是了!” (本章完) 第627章 六百三十:赫拉克勒斯的琴加忒修斯 “谁跟他同命鸳鸯了!”希波吕忒眼中凶光一动,轮起锤子向着丁立的脑袋上就砸下来了。 丁立吓得魂飞天外,就这一下,他脑袋非烂了不可,急一闪身让了开来,大锤擦着丁立的手臂过去,把丁立的袖子都给擦破了,手臂上的皮被锤子带下去一层,丁立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原来是手臂都木了。 希波吕忒完全没有想到丁立还会有武功,她惊叱一声,提锤叫道:“再接我一锤!”大锤二次提起,向着丁立的头上轮了下来,丁立一回手把三眼神铳从腰间取了下来,就向着希波吕忒的锤上迎去,希波吕忒眼前一亮,大锤微晃,让开了三眼神铳,跟着一伸手抓住了神铳,冷声叫道:“给我!”就把三眼铳给抢到了手里。 丁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和大锤的矩离,可是脑海之中,系统的声音响起:“希波吕忒得到三眼神镜铳,武勇+7分,进入神品中位+满境界。” 丁立心突的一下,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神品中位过5分,就不是人多能挡住的了,如果自己的不能把希波吕忒给留下,那就麻烦了,要知道希波吕忒是古希腊人,在性上比较开放,如果不能深爱一个人,转头她就可能爱上别人,她可是没有什么忠信的概念。 “快帮我搞定他!”丁立咬牙切齿的向着系统叫道,系统抱歉的道:“对不起,系统不能直接帮助宿主搞定召唤人群。” 丁立先是一傻,随后气急败坏的吼道:“混蛋!那你让我扫引她有什么用?刚才还差点用锤子把我的脑袋给砸开,你也不管!” “不是差点,而是肯定会被砸开。”系统说道:“她是没有心的,杀你的决心不会变得。” 丁立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这会军兵都向前拥了过来,丁立四下看看,双手一张,大声叫道:“都不许动!”汉兵不得不停了下来。 丁立知道,若是这会让兵士上来,那他就成了真在骗希波吕忒了,他就在希波吕忒身边,若是希波吕忒暴起伤人,他绝没有逃走的机会。 希波吕忒也想到了,若是再拖拉下去,那只怕就杀不得丁立了,猛的一转头,就把三眼神统对准了丁立,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她一到手,就明白如何使用了,一点障碍都没有,而且熟练的好像使了多少年了一样。 丁立眼看铳来,急声叫道:“别动!我有话说!” 希波吕忒目光狠厉的看着丁立,手握着三眼神铳,手指扣在击勾上,就对着丁立,却是一语不发,刘宠急得凄声大叫:“小贱人,你要是敢动他,我就要你碎尸万段!” 希波吕忒冷哼一声,猛的回手,三眼铳就指向刘宠,叫道:“我现在出手,就算是打死你,又有如何!” 丁立知道三眼神镜铳到了希波吕忒的手里,和在自己的手里完全不同,他生怕希波吕忒真的开枪,急呼一声,飞扑过来,就抱住了希波吕忒的手臂用力把她的手给扳回去,口中大叫道:“千万不能开枪!” 希波吕忒奋力挣扎,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那铳口几次都擦着丁立的脑袋过去。 刘宠等人无不吓得心惊肉跳,刘慧娘抢先叫道:“大家一起上,把她给制住!”随着刘慧娘的话音,梦烡先扑了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的左手,胡车儿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的右腿,十几个大汉一齐过来,按住了希波吕忒的左腿,希波吕忒怒吼一声,四肢齐动,猛的一挣之下,十几个大汉一齐被蹬出去,丁立也被甩开了,只有胡车儿和梦烡还能按住她的一臂一腿。 希波吕忒眼睛瞪得都要出血了,回手把三眼铳向着梦烡指去,就在这个时候,急速的啸声响起,先一步射在梦烡臂肘上,希波吕忒的手臂一战,三眼铳失去了准头,打响之后,火药都从梦烡的头上过去了。 丁立的心急颤一下,不顾一切的叫开了一张武器卡,这是他以前检视过的,里面是一只鹰扬双头火铳。 “宿主得到曹氏火铳一支,明末大将曹变蛟的火铳,不需点火全力击发,可以有沙鹰的一击之力。” 丁立抓住了鹰扬双头火铳,就对着希波吕忒在脑海之中向着系统大声叫道:“马上帮我怎么把她拿下,不然我就要打死她了!” 系统没有任何回话,而是把一段希波吕忒生平输入了丁立的脑海之中,随后跟上一句话:“如果宿主能自行理解,系统将提供辅助物品。”说完之后,再没有了动静。 丁立在脑子里把希波吕忒的生平转了三圈,灵光一动,叫道:“给我一支七弦琴!” 系统的美人显了出来,双手向着丁立一挑,却是两根大指对着丁立。 这会那些大汉一拥而上,把希波吕忒肢都给按住,刘慧娘跟着到了,抓着那支射到希波吕忒手臂上的箭用力一拧,希波吕忒痛哼一声,手里的三眼铳掉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里的大锤也被人夺了下去,整个人被按在地上,嘴里呜咽,不住的挣扎,四肢抽动,似乎马上就能挣脱开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丁立手里的七弦琴响起,一阵阵平和的乐声进入了希波吕忒耳中,希波吕忒浑身一僵,随后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听着那音乐,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六百三十:赫拉克勒斯的琴加忒修斯的脸 “谁跟他同命鸳鸯了!”希波吕忒眼中凶光一动,轮起锤子向着丁立的脑袋上就砸下来了。 丁立吓得魂飞天外,就这一下,他脑袋非烂了不可,急一闪身让了开来,大锤擦着丁立的手臂过去,把丁立的袖子都给擦破了,手臂上的皮被锤子带下去一层,丁立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原来是手臂都木了。 希波吕忒完全没有想到丁立还会有武功,她惊叱一声,提锤叫道:“再接我一锤!”大锤二次提起,向着丁立的头上轮了下来,丁立一回手把三眼神铳从腰间取了下来,就向着希波吕忒的锤上迎去,希波吕忒眼前一亮,大锤微晃,让开了三眼神铳,跟着一伸手抓住了神铳,冷声叫道:“给我!”就把三眼铳给抢到了手里。 丁立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和大锤的矩离,可是脑海之中,系统的声音响起:“希波吕忒得到三眼神镜铳,武勇+7分,进入神品中位+满境界。” 丁立心突的一下,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神品中位过5分,就不是人多能挡住的了,如果自己的不能把希波吕忒给留下,那就麻烦了,要知道希波吕忒是古希腊人,在性上比较开放,如果不能深爱一个人,转头她就可能爱上别人,她可是没有什么忠信的概念。 “快帮我搞定他!”丁立咬牙切齿的向着系统叫道,系统抱歉的道:“对不起,系统不能直接帮助宿主搞定召唤人群。” 丁立先是一傻,随后气急败坏的吼道:“混蛋!那你让我扫引她有什么用?刚才还差点用锤子把我的脑袋给砸开,你也不管!” “不是差点,而是肯定会被砸开。”系统说道:“她是没有心的,杀你的决心不会变得。” 丁立头上的汗都下来了,这会军兵都向前拥了过来,丁立四下看看,双手一张,大声叫道:“都不许动!”汉兵不得不停了下来。 丁立知道,若是这会让兵士上来,那他就成了真在骗希波吕忒了,他就在希波吕忒身边,若是希波吕忒暴起伤人,他绝没有逃走的机会。 希波吕忒也想到了,若是再拖拉下去,那只怕就杀不得丁立了,猛的一转头,就把三眼神统对准了丁立,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她一到手,就明白如何使用了,一点障碍都没有,而且熟练的好像使了多少年了一样。 丁立眼看铳来,急声叫道:“别动!我有话说!” 希波吕忒目光狠厉的看着丁立,手握着三眼神铳,手指扣在击勾上,就对着丁立,却是一语不发,刘宠急得凄声大叫:“小贱人,你要是敢动他,我就要你碎尸万段!” 希波吕忒冷哼一声,猛的回手,三眼铳就指向刘宠,叫道:“我现在出手,就算是打死你,又有如何!” 丁立知道三眼神镜铳到了希波吕忒的手里,和在自己的手里完全不同,他生怕希波吕忒真的开枪,急呼一声,飞扑过来,就抱住了希波吕忒的手臂用力把她的手给扳回去,口中大叫道:“千万不能开枪!” 希波吕忒奋力挣扎,两个人纠缠在了一起,那铳口几次都擦着丁立的脑袋过去。 刘宠等人无不吓得心惊肉跳,刘慧娘抢先叫道:“大家一起上,把她给制住!”随着刘慧娘的话音,梦烡先扑了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的左手,胡车儿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的右腿,十几个大汉一齐过来,按住了希波吕忒的左腿,希波吕忒怒吼一声,四肢齐动,猛的一挣之下,十几个大汉一齐被蹬出去,丁立也被甩开了,只有胡车儿和梦烡还能按住她的一臂一腿。 希波吕忒眼睛瞪得都要出血了,回手把三眼铳向着梦烡指去,就在这个时候,急速的啸声响起,先一步射在梦烡臂肘上,希波吕忒的手臂一战,三眼铳失去了准头,打响之后,火药都从梦烡的头上过去了。 丁立的心急颤一下,不顾一切的叫开了一张武器卡,这是他以前检视过的,里面是一只鹰扬双头火铳。 “宿主得到曹氏火铳一支,明末大将曹变蛟的火铳,不需点火全力击发,可以有沙鹰的一击之力。” 丁立抓住了鹰扬双头火铳,就对着希波吕忒在脑海之中向着系统大声叫道:“马上帮我怎么把她拿下,不然我就要打死她了!” 系统没有任何回话,而是把一段希波吕忒生平输入了丁立的脑海之中,随后跟上一句话:“如果宿主能自行理解,系统将提供辅助物品。”说完之后,再没有了动静。 丁立在脑子里把希波吕忒的生平转了三圈,灵光一动,叫道:“给我一支七弦琴!” 系统的美人显了出来,双手向着丁立一挑,却是两根大指对着丁立。 这会那些大汉一拥而上,把希波吕忒肢都给按住,刘慧娘跟着到了,抓着那支射到希波吕忒手臂上的箭用力一拧,希波吕忒痛哼一声,手里的三眼铳掉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里的大锤也被人夺了下去,整个人被按在地上,嘴里呜咽,不住的挣扎,四肢抽动,似乎马上就能挣脱开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丁立手里的七弦琴响起,一阵阵平和的乐声进入了希波吕忒耳中,希波吕忒浑身一僵,随后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听着那音乐,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系统没有任何回话,而是把一段希波吕忒生平输入了丁立的脑海之中,随后跟上一句话:“如果宿主能自行理解,系统将提供辅助物品。”说完之后,再没有了动静。 丁立在脑子里把希波吕忒的生平转了三圈,灵光一动,叫道:“给我一支七弦琴!” 系统的美人显了出来,双手向着丁立一挑,却是两根大指对着丁立。 这会那些大汉一拥而上,把希波吕忒肢都给按住,刘慧娘跟着到了,抓着那支射到希波吕忒手臂上的箭用力一拧,希波吕忒痛哼一声,手里的三眼铳掉在了地上,而另一只手里的大锤也被人夺了下去,整个人被按在地上,嘴里呜咽,不住的挣扎,四肢抽动,似乎马上就能挣脱开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丁立手里的七弦琴响起,一阵阵平和的乐声进入了希波吕忒耳中,希波吕忒浑身一僵,随后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听着那音乐,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丁立手里的七弦琴响起,一阵阵平和的乐声进入了希波吕忒耳中,希波吕忒浑身一僵,随后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听着那音乐,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就在这个时候,丁立手里的七弦琴响起,一阵阵平和的乐声进入了希波吕忒耳中,希波吕忒浑身一僵,随后一点点的平静下来,听着那音乐,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 (本章完) 第628章 六百三十一:报复(新年大吉) 高夫人、慧英、慧梅、刘慧娘、胡仙真等人一齐拥了过来,惊恐的看视着丁立,高夫人确定没有事之后,狠狠的给了丁立一掌,骂道:“你这个混蛋!” 丁立回身跪倒,就伏在高夫人的脚下,道:“娘,是孩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此时刘宠也走了过来,冷冷的道:“你怎么还没有死啊?” 丁立急忙回身向着刘宠道:“陛下,请恕罪!” 刘宠身子微微弯下,看着丁立,冷冷的道;“我有什么可恕罪的,我说过了,你自己都不珍惜你的命,我管你做什么!” 说完刘宠站直了身子,冷声道:“丞相接旨!” 丁立五体投地的伏在地上,长声叫道:“臣,接旨!” “传旨下去,朕要充实后宫,招纳青春少年补入后宫!”刘宠顿了顿又道:“就由丞相,为朕选人吧!” 丁立猛的抬头向着刘宠看去,就见刘宠冷笑着看着他,周围那些没有看到打死丁立这场大戏的文武大臣,不由得重新打起精神,看着丁立,虽然刘宠是皇上,但是毕竟丁立是男人,这会大家看着他的目光,都在他的脑袋上晃来晃去,只觉得一块大大的绿帽子在丁立的头上晃来晃去,正在准备着向下落去,虽然,还没有十分落去,但是十停之中,已经准了八停,这绿帽子丁立是跑不了了。 高夫人忍不住开口道:“陛下!” “谁也不要说话!”刘宠冷冷的道:“就一个皇夫,要是一下就死了,未免没得太随便了,怎么也要多几个,这才平稳,有个后备!” 刘宠的话才一说完,在场的那些文武官员猛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皇夫和皇妃是一样的,只要选上就会和皇上有肌肤之亲,日后……,不用想下去,所有人就都兴奋起来了,开始在脑海里拨拉自己家族里的英俊小伙来了, 这个时候,希波吕忒突然爬了起来,向着丁立爬了过来,慧英的湛卢剑,慧梅的鸳鸯剑都向着希波吕忒指去,慧梅咬牙切齿的道:“你向前一步,我就捅了你!” 希波吕忒完全不理会慧梅,又向前爬了几步,就跪在丁立的脚下,说道:“如果你愿意娶我做你的妻子,我就做你最趁手的武器,为你去打天下!” 丁立指了指身边的这些女子,道:“她们都是我的妻子,我不能为了你一个人,把她们都丢下吧。” 希波吕忒满眼都是失望的神色,看得刘宠火大,冷声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把她给我拉出去;砍了!” 一群武士就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希波吕忒也不反抗,就任由那些武士按着她,眼中都是求死之色。 丁立咳了一声,道:“那个……我虽然不把她们都放下,但是我可以入赘你们家,你是南匈奴人,我起个匈奴的名字入赘,以后当我使用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你一个人的。” 高夫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丁立,但是丁立全装看不见,刘宠气得直哆嗦,冷哼一声,道:“丞相,朕希望三天之内,把你选出来的皇夫给朕送进宫去!” 丁立这会顾不得哄这些人,就向着希波吕忒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他想着先把这希波吕忒安置下,有什么事安静下来再说,却没有想到,希波吕忒就向前一步,给高夫人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我知道您是丁立的阿妈,我是一个不被你喜欢的媳妇,虽然丁立说了,他愿意入赘给我,但是他是大英雄,怎么能做这样丢脸的事,只要我以后生下来的孩子,能有一个匈奴的名字,就行了。” 高夫人听了这话,倒是对希波吕忒印像好了一些,就道:“你如果真要嫁入我们丁家,那你就要知道,虽然我的儿子给了你一个妻位,但在法理上,你只是一个妾!” “我明白!”希波吕忒就跪在地上,轻声道:“我守了青妃冢十年,在我离开青妃冢的时候,青妃给了我提示,说我这次来到这里,将会碰到我的夫君,当那琴声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找到了!所以……不管多么坚难的条件,我都会答应下来的。” 高夫人想到同样碰到入赘一事的卫通娥,不由得对希波吕忒的感觉好了许多,就道:“那好,你却寻一个长辈,既然他许给你了妻礼,这仪式却是……。” 高夫人话没有说完,刘慧娘凑上来,小声说道:“夫人,皇上还没同意呢。” 高夫人脸色一缰,她这才想起来,自家的儿子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而是皇夫,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能再纳妾,那真的就要皇上同意了。 高夫人的话卡住了,希波吕忒耳朵尖,听到了刘慧娘的话,急忙抬头道:“阿妈,您和皇上说,她不是要打那些不听话的人吗,我愿意上战场,为她打那些人,若是立了功劳,她就同意我和丁大人的婚事,若是没有立功,她就杀了我!” 高夫人向着丁立看去,丁立满意的道:“就这样吧,我去为你请命,再过三天,还有一支人马要过来,准备押运粮草去前线,你到了时候,和他们一起走就是了。” 希波吕忒痴痴的看着丁立,道:“我听你的。” 丁立就让希波吕忒先和高夫人回家,李波收拾这里,然后匆匆入宫,他丢了刘宠的面子,总要哄回来才啊。 丁立到了宫门前,就见沈云英正在宫门前等着他呢,看到他过来,就一拱手道:“丞相,可是把皇夫的名单给报上来了?” 丁立恼火的道:“你也跟着捣乱,哪里来的皇夫,我都已经下令了,谁要报名,我就砍了谁!” 沈云英冷笑道:“丞相这是接着要当权臣啊!” 丁立苦笑着做了个揖道:“姑奶奶,你家主子无端脾气,你也要跟着一起吗?” 沈云英愤怒的道:“你让陛下的颜面丢尽,还敢说陛下胡乱发脾气?好、好、好,丁大奸相,我们主子说了,她做不来傀儡,你要是想这样控制皇上,那你还是趁早换人吧,我们主子给你这个机会。” 沈云英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丁立哪能放了她,伸手抓住,道:“你等一会!”沈云英还要再刺丁立一句,没想到丁立就在宫门前跪下了,沉声道:“臣丁立有罪,就在这里,跪候天子男惩治!” 沈云英一下子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声叫道:“你干什么啊!”丁立不再说话,就那样跪着,沈云英气得跺了跺脚,骂道:“你不要脸面,就在这里跪着吧!”说完转身走了。 沈云英离开之后,一个小身影闪了出来,正是刘裕,他一身龙袍,气宇非凡的走到了丁立的面前,冷冷的道:“你怎么敢惹我母皇生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丁立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孩儿,一字一句的道:“我算你爹!” 刘裕好像被煮熟了的蟹子一般,人涨得通红,恶狠狠的道:“你不配!” 丁立一伸手抓住了刘裕的脖领子,冷声道:“你给我听着,你是我的儿子,这个变不了,你少在这里动鬼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培植的小力量……。” “那些人是不是你让人杀的?”刘裕气急败坏的叫道,丁立平静的点点头,道:“对,就是我让枢密府出得手!” “你给我等着!”刘裕咬牙切齿的说道:“皇位我娘会传给我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国家里,太子特别讨厌一位大臣,所以天天对人说要把那位大臣给抓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他父皇不久就病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位大臣竟然联合了朝中别的大臣,把他给废了,然后就把他送到了京城外面去,去就藩了,若是没有三天,他的藩地里就掀起了一场动乱,十几个渔民闯进了他的府中,说要推选他做皇上,这个太子也是有见识的,他知道十几个渔民干不了这样的事情,这里肯定有人要害他,于是他就先和那些渔民虚与委蛇,然后想办法调来兵马,那些渔民都给杀了,又向京城那个新皇帝报信,可是他等来的却是他被质疑谋反,立刻赐死的消息,他这才知道……。” 丁立突然停住了,浑身一阵激凌,心道:“不对,我和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他虽然和刘裕不亲近,可是最起玛的父亲的亲情还是有的,怎么现在就会变得像仇人一样了!而且他从来没有下来谁去杀了刘裕的暗部力量,必竟那么一点人,他根本就没有除去的必要,但是没做的事情,他怎么就说出来了? 丁立惊得目瞪口呆,就在这个时候,系统阴冷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你将失去你的儿子!” “老子把你扯出来砸碎了!” “你做不到!”系统嚣张的说道,丁立顾不得和它再争执,一下就把刘裕给抱住了,急声道:“好儿子,我绝没有要害你的心,你放心,你肯定能当上皇帝,爹和命来保证!” 刘裕奋力踢打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寄奴!你做什么呢?” 刘裕的动作一僵,回头看去,就见刘宠在沈云英、杜宪英的相倍之下走了过来,他心里先是一慌,随后恨极的看着丁立,道:“你好卑鄙!”说完挣脱开丁立,向着宫里跑去。 “你给我站住!”刘宠厉声叫道,刘裕不敢不听,就那样站住,丁立急忙起来,摆手道:“不关他事,是我……。” “你闭嘴!”刘宠冷冷的道:“你虽然惹了我,但也没有必要这样来哄一个小孩儿,你是他爹!” 丁立求爷爷告奶奶的道:“都是我的错,真都是我的错,你若是为了这件事责罚他,那就是让我们父子不亲了!” 刘宠气哼哼的道:“小孩儿有什么道理可讲,就是打就是了,我就是从小被我爹打出来的,也没见我去恨谁!” 丁立心道:“你是正常小孩儿,你儿子问题熊孩子,这能一样吗。”他抱了手,只是不住的道:“你就全当看我的面子了,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刘宠冷哼一声,向着刘裕道:“你滚蛋吧。”刘裕撒腿就跑了,心里却道:“母皇被这个骗子给骗了,他说什么母皇都信,我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的假面具。” 刘宠等刘裕跑了之后,戏谑的道:“怎么不跪着了,我的大丞相?” 丁立苦笑一声,就把他如何处理希波吕忒的事说了,然后道:“我的大将都是这样来得,若是杀了她,会让大家伤心的,你看……?” 刘宠冷哼一声,道:“便宜她了!告诉她,若是能把李和尚给我抓回来,我就答应她,若是不能,她就滚蛋!” 丁立连声答应,看到刘宠要走,欲言又止,忐忑不安的看着刘宠。 刘宠被丁立看得恼了,叫道:“有什么事快说,少在这里扮怪相!” 丁立嘿嘿一笑道:“那个……陛下,能不能……皇夫……就不选了?” “一定要选!”刘宠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哪家天子能不充实后宫?我这话既然出口,就不能收回去。”说到这里,又拍了拍丁立的肩膀,道:“我的大丞相,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希望能尽快的见到,你给我选得皇夫。” 说到这里,刘宠已经忍不住乐了出来,促狭的道:“你放心,他们的位份都不会高过你的!”说哈哈大笑,背剪了双手,得意的向着宫中而去。 丁立恨得在刘宠身后做鬼脸,无声的漫骂,胡乱的虚空打着,但是仍觉得不能解去心头之气,看看四下没人,那些守卫都不敢向他看过来,于是偷偷的狠唾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向回走去,才走了不到几步,一个身影闪了出来,就向着他深深一礼,然后谄媚的道:“小人何咸,听说丞相奉旨来为皇上选皇夫,小人特来给我的儿子报名。” 丁立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人,冷声道:“不知道令公子贵姓高名啊?” 何咸得意的一笑,道:“小儿何晏!就是京中有名的‘薄粉何郎’啊!” 这何咸是何进的侄子,何苗的儿子,困顿洛阳,有一个儿子生生娇好,面如敷粉,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天天往脸上打粉,就请他吃热汤面,没想到吃了热面,出了汗之后,脸更白了,却没有一点打粉的样子,这才传出‘薄粉何郎’的名号。 在原三国史上,这何咸死后,何晏的母亲改嫁曹操,曹操对何晏非常的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可是何晏好色,对公主并不好,而且不但缠于女色,还大吃五石散,在他的领导下,五石散才扩散开来的,后来做了曹爽的爪牙,把持朝政,被人称为‘三犬’之一,高平陵事变之后,被夷三族,没想到这一回,竟然找到刘宠这里来了。 (本章完) 第629章 六百三十二:伍月所VS李和尚 丁立冷笑一声:“就你那个养出来不男不女的儿子?” 何咸脸色一变,刚要说话,丁立又道:“也对,不男不女,正是是董贤的角色,可惜啊,当今天子不是哀帝,不会多看你儿子一眼的!” 何咸脸上的肌肉突突乱跳,看着丁立恨不能一口咬死他,丁立就那样不屑的看着他,一幅你能耐奈我何的样子,何咸也知道丁立的势力,而且不管别的,单只现在,若是起了纷争,丁立身后的随从把他给打死,他都没有道理可讲。 “甄选皇夫,是陛下的旨意,丞相是准备抗旨吗?” 丁立被气乐了,道:“好了,我有逆圣旨,你去告我吧。”说完指了宫门,道:“你去吧!”说完带着随从就那么走了。 何咸气得浑身哆嗦,看着丁立的背影,恨恨的说道:“丁立,你给我记住,只要我儿得了天子的眷顾,那就是你倒霉之日了!” 可是何咸随后又烦恼起来,丁立奉皇命甄选皇夫,若是他不与引见,那这皇夫初选只怕他儿子都进不了,还说什么别的啊。 何咸仔细想想,把朝中诸位大臣都点了点,却没有一个能让满意的,这些或者是丁立的同党,或者远远不如丁立,就算他找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无奈之下,只能信步回家。 宫门口杜宪英闪了出来,她看了一眼何咸的背影,冷冷一笑,沉声道:“派两个人去把他儿子的脸给毁了,还什么薄粉何郎,以后就叫一脸屎好了!”选皇夫是为了平衡,但是以刘宠的性格,自然不是这些臭男人能近身的,所以选出来的,一定要是那平和敦厚的人,到了宫中之后,就要好好听用,反正宫里女人多,赏他们两个,也不算什么,还能解了痴男怨女的苦头,而这种浮浪纨绔的东西,自然不会被选中,既然何咸不好好的待着,而是跳出来找死,那就别怪她杜宪英手黑了。 一群武士就过来抓住了希波吕忒,希波吕忒也不反抗,就任由那些武士按着她,眼中都是求死之色。 丁立咳了一声,道:“那个……我虽然不把她们都放下,但是我可以入赘你们家,你是南匈奴人,我起个匈奴的名字入赘,以后当我使用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是你一个人的。” 高夫人目光不善的看着丁立,但是丁立全装看不见,刘宠气得直哆嗦,冷哼一声,道:“丞相,朕希望三天之内,把你选出来的皇夫给朕送进宫去!” 丁立这会顾不得哄这些人,就向着希波吕忒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他想着先把这希波吕忒安置下,有什么事安静下来再说,却没有想到,希波吕忒就向前一步,给高夫人跪下,磕了一个头道:“我知道您是丁立的阿妈,我是一个不被你喜欢的媳妇,虽然丁立说了,他愿意入赘给我,但是他是大英雄,怎么能做这样丢脸的事,只要我以后生下来的孩子,能有一个匈奴的名字,就行了。” 高夫人听了这话,倒是对希波吕忒印像好了一些,就道:“你如果真要嫁入我们丁家,那你就要知道,虽然我的儿子给了你一个妻位,但在法理上,你只是一个妾!” “我明白!”希波吕忒就跪在地上,轻声道:“我守了青妃冢十年,在我离开青妃冢的时候,青妃给了我提示,说我这次来到这里,将会碰到我的夫君,当那琴声响起的时候,我知道,我找到了!所以……不管多么坚难的条件,我都会答应下来的。” 高夫人想到同样碰到入赘一事的卫通娥,不由得对希波吕忒的感觉好了许多,就道:“那好,你却寻一个长辈,既然他许给你了妻礼,这仪式却是……。” 高夫人话没有说完,刘慧娘凑上来,小声说道:“夫人,皇上还没同意呢。” 高夫人脸色一缰,她这才想起来,自家的儿子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而是皇夫,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不能再纳妾,那真的就要皇上同意了。 高夫人的话卡住了,希波吕忒耳朵尖,听到了刘慧娘的话,急忙抬头道:“阿妈,您和皇上说,她不是要打那些不听话的人吗,我愿意上战场,为她打那些人,若是立了功劳,她就同意我和丁大人的婚事,若是没有立功,她就杀了我!” 高夫人向着丁立看去,丁立满意的道:“就这样吧,我去为你请命,再过三天,还有一支人马要过来,准备押运粮草去前线,你到了时候,和他们一起走就是了。” 希波吕忒痴痴的看着丁立,道:“我听你的。” 丁立就让希波吕忒先和高夫人回家,李波收拾这里,然后匆匆入宫,他丢了刘宠的面子,总要哄回来才啊。 丁立到了宫门前,就见沈云英正在宫门前等着他呢,看到他过来,就一拱手道:“丞相,可是把皇夫的名单给报上来了?” 丁立恼火的道:“你也跟着捣乱,哪里来的皇夫,我都已经下令了,谁要报名,我就砍了谁!” 沈云英冷笑道:“丞相这是接着要当权臣啊!” 丁立苦笑着做了个揖道:“姑奶奶,你家主子无端脾气,你也要跟着一起吗?” 沈云英愤怒的道:“你让陛下的颜面丢尽,还敢说陛下胡乱发脾气?好、好、好,丁大奸相,我们主子说了,她做不来傀儡,你要是想这样控制皇上,那你还是趁早换人吧,我们主子给你这个机会。” 沈云英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丁立哪能放了她,伸手抓住,道:“你等一会!”沈云英还要再刺丁立一句,没想到丁立就在宫门前跪下了,沉声道:“臣丁立有罪,就在这里,跪候天子男惩治!” 沈云英一下子傻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急声叫道:“你干什么啊!”丁立不再说话,就那样跪着,沈云英气得跺了跺脚,骂道:“你不要脸面,就在这里跪着吧!”说完转身走了。 沈云英离开之后,一个小身影闪了出来,正是刘裕,他一身龙袍,气宇非凡的走到了丁立的面前,冷冷的道:“你怎么敢惹我母皇生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丁立猛的抬头看着眼前的小孩儿,一字一句的道:“我算你爹!” 刘裕好像被煮熟了的蟹子一般,人涨得通红,恶狠狠的道:“你不配!” 丁立一伸手抓住了刘裕的脖领子,冷声道:“你给我听着,你是我的儿子,这个变不了,你少在这里动鬼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暗中培植的小力量……。” “那些人是不是你让人杀的?”刘裕气急败坏的叫道,丁立平静的点点头,道:“对,就是我让枢密府出得手!” “你给我等着!”刘裕咬牙切齿的说道:“皇位我娘会传给我的!” 丁立冷笑一声,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个国家里,太子特别讨厌一位大臣,所以天天对人说要把那位大臣给抓起来,时间过得很快,他父皇不久就病去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那位大臣竟然联合了朝中别的大臣,把他给废了,然后就把他送到了京城外面去,去就藩了,若是没有三天,他的藩地里就掀起了一场动乱,十几个渔民闯进了他的府中,说要推选他做皇上,这个太子也是有见识的,他知道十几个渔民干不了这样的事情,这里肯定有人要害他,于是他就先和那些渔民虚与委蛇,然后想办法调来兵马,那些渔民都给杀了,又向京城那个新皇帝报信,可是他等来的却是他被质疑谋反,立刻赐死的消息,他这才知道……。” 丁立突然停住了,浑身一阵激凌,心道:“不对,我和这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他虽然和刘裕不亲近,可是最起玛的父亲的亲情还是有的,怎么现在就会变得像仇人一样了!而且他从来没有下来谁去杀了刘裕的暗部力量,必竟那么一点人,他根本就没有除去的必要,但是没做的事情,他怎么就说出来了? 丁立惊得目瞪口呆,就在这个时候,系统阴冷的声音响起:“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你将失去你的儿子!” “老子把你扯出来砸碎了!” “你做不到!”系统嚣张的说道,丁立顾不得和它再争执,一下就把刘裕给抱住了,急声道:“好儿子,我绝没有要害你的心,你放心,你肯定能当上皇帝,爹和命来保证!” 刘裕奋力踢打着,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寄奴!你做什么呢?” 刘裕的动作一僵,回头看去,就见刘宠在沈云英、杜宪英的相倍之下走了过来,他心里先是一慌,随后恨极的看着丁立,道:“你好卑鄙!”说完挣脱开丁立,向着宫里跑去。 “你给我站住!”刘宠厉声叫道,刘裕不敢不听,就那样站住,丁立急忙起来,摆手道:“不关他事,是我……。” “你闭嘴!”刘宠冷冷的道:“你虽然惹了我,但也没有必要这样来哄一个小孩儿,你是他爹!” 丁立求爷爷告奶奶的道:“都是我的错,真都是我的错,你若是为了这件事责罚他,那就是让我们父子不亲了!” 刘宠气哼哼的道:“小孩儿有什么道理可讲,就是打就是了,我就是从小被我爹打出来的,也没见我去恨谁!” 丁立心道:“你是正常小孩儿,你儿子问题熊孩子,这能一样吗。”他抱了手,只是不住的道:“你就全当看我的面子了,我求求你了还不行吗!” 刘宠冷哼一声,向着刘裕道:“你滚蛋吧。”刘裕撒腿就跑了,心里却道:“母皇被这个骗子给骗了,他说什么母皇都信,我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的假面具。” 刘宠等刘裕跑了之后,戏谑的道:“怎么不跪着了,我的大丞相?” 丁立苦笑一声,就把他如何处理希波吕忒的事说了,然后道:“我的大将都是这样来得,若是杀了她,会让大家伤心的,你看……?” 刘宠冷哼一声,道:“便宜她了!告诉她,若是能把李和尚给我抓回来,我就答应她,若是不能,她就滚蛋!” 丁立连声答应,看到刘宠要走,欲言又止,忐忑不安的看着刘宠。 刘宠被丁立看得恼了,叫道:“有什么事快说,少在这里扮怪相!” 丁立嘿嘿一笑道:“那个……陛下,能不能……皇夫……就不选了?” “一定要选!”刘宠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哪家天子能不充实后宫?我这话既然出口,就不能收回去。”说到这里,又拍了拍丁立的肩膀,道:“我的大丞相,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我希望能尽快的见到,你给我选得皇夫。” 说到这里,刘宠已经忍不住乐了出来,促狭的道:“你放心,他们的位份都不会高过你的!”说哈哈大笑,背剪了双手,得意的向着宫中而去。 丁立恨得在刘宠身后做鬼脸,无声的漫骂,胡乱的虚空打着,但是仍觉得不能解去心头之气,看看四下没人,那些守卫都不敢向他看过来,于是偷偷的狠唾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背着手,迈着四方步向回走去,才走了不到几步,一个身影闪了出来,就向着他深深一礼,然后谄媚的道:“小人何咸,听说丞相奉旨来为皇上选皇夫,小人特来给我的儿子报名。” 丁立恶狠狠的看着那个人,冷声道:“不知道令公子贵姓高名啊?” 何咸得意的一笑,道:“小儿何晏!就是京中有名的‘薄粉何郎’啊!” 这何咸是何进的侄子,何苗的儿子,困顿洛阳,有一个儿子生生娇好,面如敷粉,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天天往脸上打粉,就请他吃热汤面,没想到吃了热面,出了汗之后,脸更白了,却没有一点打粉的样子,这才传出‘薄粉何郎’的名号。 在原三国史上,这何咸死后,何晏的母亲改嫁曹操,曹操对何晏非常的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可是何晏好色,对公主并不好,而且不但缠于女色,还大吃五石散,在他的领导下,五石散才扩散开来的,后来做了曹爽的爪牙,把持朝政,被人称为‘三犬’之一,高平陵事变之后,被夷三族,没想到这一回,竟然找到刘宠这里来了。 (本章完) 第630章 六百三十三:破闯:一 高梦鸾有些惊愕的看着希波吕忒,她刚从洛阳出来,怎么没听说丁立又纳了一位妻子了。 希波吕忒人又不傻,自然知道伍月所说这话的时候,戏谑更重一些,但是她自动了情念,整个人就不再是自己了,这会恭谨一礼道:“末将拜见高帅、吕帅,末将只是得了高夫人的同意,说是我立了大功之后,先恕了我的行刺丁公之罪,至于能否有婚事,却还不一定呢。” 高梦鸾好笑的道:“那你为什么行刺啊?” 希波吕忒低着头道:“此不足道矣,还请高帅不要问了。” 高梦鸾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轻佻了,于是摆手道:“二位将军却先请坐,你们来之前,我正和吕帅商议军机,你们可以听一听。” 伍月所、希波吕忒唱了诺后退,高梦鸾向着吕毋道:“吕帅,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吧。” 吕毋笑道:“有高帅在这里,吕毋怎敢占先啊。”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吕毋也不再推辞,就向高梦鸾一礼,道:“那吕毋就无礼了!”随后在帅案上拍了一掌道:“诸将听令!” 诸军大将一同起身,分列大旁,齐声道:“末将听命!”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六百三十三:破闯:一 高梦鸾有些惊愕的看着希波吕忒,她刚从洛阳出来,怎么没听说丁立又纳了一位妻子了。 希波吕忒人又不傻,自然知道伍月所说这话的时候,戏谑更重一些,但是她自动了情念,整个人就不再是自己了,这会恭谨一礼道:“末将拜见高帅、吕帅,末将只是得了高夫人的同意,说是我立了大功之后,先恕了我的行刺丁公之罪,至于能否有婚事,却还不一定呢。” 高梦鸾好笑的道:“那你为什么行刺啊?” 希波吕忒低着头道:“此不足道矣,还请高帅不要问了。” 高梦鸾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轻佻了,于是摆手道:“二位将军却先请坐,你们来之前,我正和吕帅商议军机,你们可以听一听。” 伍月所、希波吕忒唱了诺后退,高梦鸾向着吕毋道:“吕帅,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吧。” 吕毋笑道:“有高帅在这里,吕毋怎敢占先啊。”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吕毋也不再推辞,就向高梦鸾一礼,道:“那吕毋就无礼了!”随后在帅案上拍了一掌道:“诸将听令!” 诸军大将一同起身,分列大旁,齐声道:“末将听命!”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六百三十三:破闯:一 高梦鸾有些惊愕的看着希波吕忒,她刚从洛阳出来,怎么没听说丁立又纳了一位妻子了。 希波吕忒人又不傻,自然知道伍月所说这话的时候,戏谑更重一些,但是她自动了情念,整个人就不再是自己了,这会恭谨一礼道:“末将拜见高帅、吕帅,末将只是得了高夫人的同意,说是我立了大功之后,先恕了我的行刺丁公之罪,至于能否有婚事,却还不一定呢。” 高梦鸾好笑的道:“那你为什么行刺啊?” 希波吕忒低着头道:“此不足道矣,还请高帅不要问了。” 高梦鸾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轻佻了,于是摆手道:“二位将军却先请坐,你们来之前,我正和吕帅商议军机,你们可以听一听。” 伍月所、希波吕忒唱了诺后退,高梦鸾向着吕毋道:“吕帅,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吧。” 吕毋笑道:“有高帅在这里,吕毋怎敢占先啊。”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吕毋也不再推辞,就向高梦鸾一礼,道:“那吕毋就无礼了!”随后在帅案上拍了一掌道:“诸将听令!” 诸军大将一同起身,分列大旁,齐声道:“末将听命!”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本章完) 第631章 六百三十四:破闯:二 丁立缓缓的摸出了杨门十二女将卡,也就是杨门寡妇卡,这不是丁立胡叫,而是卡片本身的声明,按着杨家将死亡的时间,寡妇卡被分为上中下三张,第一张是七郎八虎闯幽州之后留下的遗孀,第二张是杨宗保兄弟以及杨文广兄弟留下的,第三张是补遗,虽然上面没有说明中、下两张的数目,但是丁立推侧,第二张应该不低于十二,但是第三张就没有那么多了。 向着五溪蛮老巢的一处小路上,一队人马小心的向前而行,当先的大将正是樊哙。 吕毋接到丁立的书信之后,和吕雉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出兵,虽然唐赛儿已经是南军都督了,吕毋注定要比唐赛儿低上半个头,但是若能分兵而领,那吕毋坚信,只要时间到了,她就能自成一军,而这些都只有出兵才能得到,不出兵那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五溪蛮的大本营在武陵山中,所以也被称武陵蛮,但是五溪蛮得到张献忠的支持之后,就夺了武陵自为主人,这些山野村人,对城市有着先天的厌恶,并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就住在城外的野地里,只要大军包围得当,就能把他们全部歼灭,而武陵蛮被灭之后,张献忠将无法再在这里立足了。 樊哙带了张横、张顺、李立三将赶来,后面还有李俊的一万人马为接应,虽然吕毋很想立功,但是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和董槐翻脸的准备,所以大军并没有派过来。 离着武陵城外,还有十几里地,一只飞鹰突然到了樊哙是第一次用这个东西,他召唤不下来那鹰,就向着枢密府派来的人道:“快叫它下来!” 枢密府的人就打了个呼哨,那鹰盘旋两圈,然后落了下来,枢密府那人拿了绑在鹰足上的信之后,先放走了信鹰,这才把信送到了樊哙面前。 樊哙不满道:“好不爽利,我也不看那东西,我也不认字,你就认领念好了。” 信使恭谨的念了起来,只是才念到一半,樊哙怒吼一声,叫道:“你说什么?原来该来的人马来不了了?” 信使倒也不慌张,就道:“由于路途之故,那路人马确是来不了了。” 樊哙怒吼道:“你们说是已经安排好了,我们才来的,现在人马没了,就让我们这点兵马独立对付那些五陵蛮子,你是想让我们死吗?” 那信使平静的道:“将军,这事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鹰信,至于这里的变化,我无能为力。” 樊哙气极而笑,道:“那好,你给他们发信,我们打不了这样的仗,要退回去了!” 信使毫不犹豫的写几个字,然后口中做哨,召唤信鹰,过了一会信鹰振翅走了过来,樊哙眼看对方把信装到了信鹰的腿上,接着就要放鹰,实忍不得了,叫道:“行了,把信收了吧,我们走一趟就是了!” “遵命。”那信使就收了信,然后放走了信鹰,看到信鹰振翅飞走,樊哙这才道:“传令后军李俊,随我冲锋!”正像丁立假言唐赛儿会出兵一样,樊哙他们也准备了暗手,现在他们被丁立给制住了,不得不动用自己的底牌了。 大军赶到武陵的时候,五溪蛮正在宴饮,这些野夫,头一次进入繁华之地,几乎天天都在宴饮之中渡过,此时一个个喝得天昏地暗,搂着强掳来的汉人少女正在取乐,竟连哨卫都没有。 樊哙率领大军远远的看着,李俊这会凑了过来道:“那些蛮子都是打老了仗的,别看现在他们这样混闹,若是我们这么冲过去,他们立刻就能查觉。”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还用你来说吗?”他四下看看,避开人向着李俊道:“丁立他们是不是要拿咱们的人命来填啊?” 李俊轻叹一声道:“丁立应该打得就是这样的主意,但是他并不是要削弱我们,而是逼着主公和董槐分家呢。” 樊哙也是一脸不赞同的道:“主公这是什么意思!若是想要和丁立对着干,我们就去联系刘备,我想刘备绝对会接纳我们,还会给我们好的待遇,若是不想和丁立对着干,那就和董槐分家就是了,这样不清不楚的挂着,一但失了消息了,那所有人都会向我们动手的。” 李俊摇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了,还是想想怎么打吧。” 樊哙的脸难看起来,他的铁甲军为了行动方便,并没有带来,现在就这样冲锋,他心里没有他把握,要是把人损失的过多,那丁立只怕就要换一个样子了。 李俊看了看距离,道:“丁立不是给我们配了一批手雷吗,一百机会的兵士,就带着手雷摸过去,只管炸,然后我们再趁机出兵,应该就能破敌了。” 樊哙算算,也没有办法,只得应了,就由李立带着一百兵向着武陵城摸了过去,李俊小心的叮嘱的道:“他们大火一起,你们就只管找地方藏起来,不用管下面的事了,只要你们能保住命,那就是你们的大功了,明白吗?” 李立点头应了,就带着人向前摸了过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武陵城下了,这会他们才看清,武陵城已残破不堪了,城里四下都是火头,黑烟不住的滚动着,难怪这些蛮子不进城,原来那城里已经残破不堪了。 李立挥手示意自己的人都小心,然后一点点的摸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摸到地方了,突然一阵阵竹哨的声音响起,那些五溪蛮人立刻跳了起来,眼中的醉意在瞬间全消,呼啸着冲了过来,他们就算是脱光了,腰上还要系一根草绳子,兵器就在上面挂着,这会人人拨刀,都是那样狭长的细刀,贴地招着就过来了,当先一个人叫赤陀,他提着一条月牙铲,狂笑道:“汉军,你们的把戏,我们早就知道了,这才故意放你们过来的,现在还不来送死!” 李立心凉了半截,心道:“若是他们早就有了准备,后面的人马没有过来,我们这一百来人还不是等死吗!”想到这里李立暴烈的性子上来了,大声叫道:“都把手雷给我丢出去!”说完带头把手榴弹给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随后响起,跟着火也烧了起来,赤陀听到这样的叫声,急得怪叫不休,就催马向着李立藏身的方向赶了过去。 樊哙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火起,立刻带着人马杀了下去,李俊这里不得不留下来看顾。 李立看到赤陀向着他扑了过来,用力一挥手,那手榴弹就飞出去了,向着赤陀的脸上砸去,赤陀就向着一旁让开,手雷从他的脸旁边飞了过去,就落在了赤陀的马屁股后面,轰的一声巨响,把马的后身给炸成了重伤,那马用力一掀,把赤陀从马上给掀了下去。 李立大吼一声,抓着一柄短刀飞跃过去,一刀向着着赤陀的脸上刺去,赤陀急回手,抓住了李立的手碗,这家伙好大的力气,李立抓着刀拼命向下压,可是都不能刀向下一分,反倒是李立的手,被一点点的抬了起来,李立急得眼睛都要瞪出来,情急之下,身子向前一扑,整个身子就压在了刀柄上,短刀被空突然的而来的压力,给压得一下沉了下去,就戳进了赤陀的身体里。 赤陀惨叫一声,伸手抓了身上的李立的脑袋一下给拧断了。 赤陀和李立同归于尽的时候,那些五溪蛮也把李立的手下给杀得差不多了,但是刚才掷出来的手雷,已经把这里给犁了一遍了,四下都是大火,没有被炸死的人,还在地上哀吼着呢,场面极度混乱,就在兵马大乱的时候,樊哙带着人马杀了过来,他们冲过来,又是先丢了一回手雷,这一回好,五溪蛮也不舞刀了,大部分都跪下大声向天请罪,在他们看来,这么可怕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人有的了,必然是天神赐下来的了。 就在五溪蛮混乱的时候,一声暴吼响起,跟着一头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面如喷血,手里担着一条蒺藜骨朵,身上背着两张弓,一路冲杀过来,叫道:“尔等听着,看我杀贼,然后让你们看看,他们是如何捣鬼的!” 来人正是蛮王沙摩轲,他一路冲过来人,手上的蒺藜骨朵荡开,只管杀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汉军被他的蒺藜骨朵给砸成了肉酱。 “好个蛮货!”樊哙大叫一声,跟着催马而来,手里的大铁戟轮了开来,向着沙摩轲的头上劈了下来,口中大声叫道:“蛮贼,你不过就是一个死货,在这里叫唤什么!” 沙摩轲二话不说,轮开蒺藜骨朵向着樊哙,砸了过来,两件兵器打在一起,轰的一声向同时荡了开来,沙摩轲转了转,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大声叫道:“好个了得的汉人!” 樊哙冷哼一声道:“这里还有了得的呢!”大铁戟化成一条疾电,就向着那沙摩轲的心口刺去,沙摩轲心道:“我打他一下,他是全力以赴的和我拼了一下,那他这一下,我也就不能躲了过去,不然就没有脸面再做大王了。”想到这里不顾手上的麻劲没过,就把蒺藜骨朵向着地上一沉,然后身子伏到马上,向前冲去,眼看着离得近了,他手上用手,单手翻起,蒺藜骨朵就呼啸而起,就打在了樊哙戟上。 樊哙身子一晃,险些摔下马去,那沙摩摩轲手上不停,催马过来,蒺藜骨朵挺起来,向前冲去,就向着樊哙的身上撞去,想要借着樊哙坐马不稳的机会,把樊哙从马上给撞下去。 樊哙也是老经战阵的了,就在马上一扭身,把沙摩轲的一骨朵给让了过去,然后大戟翻起,戟刃向着沙摩轲的斩了过去。 沙摩轲冲得太近,一时之间躲闪不开,情急之定,丢了骨朵,两只手同时抓住了樊哙的大戟,跟着两匹马就在原地不住的踏步,两个人一齐使劲,都想要把对方给扯下马来,只是他们两个的力量半斤对八两,那里扯得下来啊。 双方正这么僵持着,突然远处飞来一箭,向着沙摩轲的太阳穴上射来,樊哙知道这一箭是谁射得,于是大声叫道:“李俊,不用你来助我!” 就在樊哙喊话的时候,沙摩轲丢了画戟,一骨碌滚到了马下,那一箭正好就射空了,若是樊哙这会补上一戟,立刻就能要了沙摩轲的命,沙摩轲暗笑汉人就是傻子,跳起来就跑,那些蛮子眼看蛮王气势汹汹的过来,却是没命的逃了,不由得士气丧尽,也都四散逃命,张横、张顺两个带着人四下赶杀蛮子,武陵城下,杀声之中,蛮人不轮老小都被斩杀在这里,血流在地上,浮起来一层来。 沙摩轲听到自己的族人被杀害时发出的惨叫,不由得心恨无边,大声叫道:“你们这些贼给我听着,老子一定会回来杀你们……。”他话音没落,李俊在高处又是一箭射来,本来以沙摩轲的本事,完全能够接住,分神之下,那箭就射在他的脸上,从左面进去,右面穿了出来,只是这箭不是刀,没有刃了,箭头进去,再就不能向前了,所以那箭就那样横在他的脸上了。 就在沙摩轲被箭射中之后,再想走就不可能了,张横就带着一群人之中冲杀出来,轮刀向着沙摩轲就是一刀,口中叫道:“那这大好的脑袋,给我请功就是了。” 沙摩轲眼看汉人一层一层的围了过来,情知是走不出去了,不由得惨笑一声,突然回头,伸手就在汉军之中,抓了两个小兵做武器,左右轮开,身受数枪,这会只是借着一股意志向前冲,樊哙看出他是来寻自己的,急一催马,就向着沙摩轲迎了过去。 沙摩轲手里的两个人片子用力甩开,然后叫道:“我就要死这里了,但却不想那些蝼蚁给杀了,你若念我一份真心,就在这里把我杀了吧!死在你的手里,也强于死在这些饭桶手中。” 樊哙看看沙摩轲这会已没有人样了,正一个血葫芦,不由得叫道:“好,我就成全了你!”说着大戟一挥一下把沙摩轲的脑袋给斩得飞了出去。六百三十四:破闯:二 (本章完) 第632章 六百三十五:破闯:三 李自成派出去的求援使者,分别向着刘备、西羌两处而去,并派人到离上庸不远的裔城,令这里的庸人出兵相助,而这庸裔城里住着得是古庸国的后裔。 上古庸国,也就是成语‘庸人自扰’里的发源地,被后世史学家称之为‘东方的斯巴达’有着强大的武力,《牧誓》记;周武王联合的西土八国为:庸、蜀、羌、髳、微、卢、彭、濮,庸国为八国之首,灭商之后,世封侯爵,在楚之上,后来国变误衰,在楚庄王的时候,楚国西联秦、蜀共同伐庸,庸人仍依古战,以至全军走散,一国被灭。 而庸裔城的人,就是原庸国的后裔,以庸为姓,以族长治理全族,全族上下,所有男子,皆为战士,由余他们一直居住在深山之中,所以没有厉经秦汉,也没有太过被打扰,但是前翻李自成翻山而出,路过庸裔城,这才知道他们的存在,李自成当进看到庸人的武勇,就有心要起用他们,于是拐了他们的族长出来,只说要给庸人复国,这会利用了他们老族长的名义,下令征兵。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得些功劳,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众将再次唱诺,吕毋回头看着高梦鸾,道:“高帅可还有吩咐吗?”高梦鸾摇了摇头,道:“却没有什么了。” 吕毋这才道:“众将各自回营,领命的将官,自行准备移营,明日大战一起,立刻率军向自己主攻的方向冲杀,有误事的;斩!” 众将应命退下,第二天一早,高梦鸾押押,吕毋亲自向前,率领大军,就到了上庸城下,挑敌骂阵。 上庸城中,火炮震天,随后李自成率大军冲了出来,就在城门外扎住阵脚,那李自成头戴毡笠,跨骑宝马,马鞍桥上搭着那条九耳八环方便铲,左上首一位,正是李儒,右下首一位,原车骑将军董承,此时李军上下都着白衣,打着一面巨大的白旗,上面写着‘为董公讳槐雪仇’七个大字。 李自成一马当先,就到阵前,沉声道:“吕毋,你这弑夫恶妇,怎敢到我阵前!” 吕毋淡淡的道:“董槐还没死呢,你们就开祭堂了。” 李自成冷哼道:“恶妇,庭植兄是你的夫君,你如何就敢杀他!” 吕毋冷笑一声,道:“看来我怎么说他都是‘死’了,李贼,我也不和你辩他是不是死了,我奉上命讨你,你还不授首,难道要污手腥脚吗?” 李自成有点卡壳,本来他以为吕毋会一直否认,和他争辩下去,他下面还有长篇大论等着说呢,可是吕毋这幅,随你便的样子,让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了。 李儒就向前去,沉声道:“吕侯,我这里却有一个不解之处,请你说明。” 吕毋淡淡的道:“李大人请讲。” 李儒平和的道:“大公子、李太守、我,皆受封于朝廷,得天子任命,牧守一方,虽不见什么大功于国,然且勤勉用心,亦无大过,何故征罚于我?还请吕侯明示!”说到这里,李儒向着吕毋拱手一礼,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吕毋。 吕毋长笑一声,道:“天子分封令上写明,查有人谋反,立刻进行诛杀,事毕由朝廷断判对错,我们查到你们谋反因此而来。” 李儒又道:“儒记得,这一条诏令,已经改为,只有王子,才有这样的权利,好像吕侯还不是王子吧?” “天子大过王子,我授命于天子,出兵前来,有什么不对吗?” “天子岂会随意污他人有罪!”李自斩钉截铁的道,他准备接下来就说,吕毋假传圣旨,可是他万没有想到,吕毋嘴快,立刻就道:“所以那你们一定是有罪,天子才能这样说了。” 李自成被噎得直嗝喽,就是李儒也是时口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吕毋得意的一笑,道:“李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若是没有,却请退下!” 李儒还要再说什么,吕毋大戟一挥,道:“至此之地,话无多言,再说无益,兵戈来争!” 李自成挥手向李儒道:“文优,却请退回吧,此时此刻,惟止一战了!” 李儒一带坐马退了回去,李自成沉声叫道:“何人出战?先挫其锋!”他话音没落,董平催马到了阵前,横枪跃马,咬牙切齿叫道:“吕毋,贱妇,却来领死!” 吕毋手按大戟冷声道:“你也配与我一战!” 随后吕毋的话音,伍月所飞马而至,就到了阵中,手里的八宝电光刀,飞舞而起,向着董平劈去,董平双枪横起,就和伍月所斗到了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竟无法分出胜败,一旁的董先也按捺不住,舞大铁铲冲出来,叫道:“贼贱妇,还我大哥来!”他倒是知道,董槐并没有死呢。 希波吕忒被伍月所抢先,正在心急,眼看又来一个,就催跨下卷毛大白马飞冲出来,左手三眼神镜铳,右手击恶龙神槌,呼啸而来。 伍月所出战,一分出其不意的偷袭成分,所以没有通名,但是董先和希波吕忒两个都是鲁躁的,哪里管什么名姓,冲过来就撞在一志,马走盘旋希波吕忒一槌向着董先怀里击去,董先急挥大铁铲来格的时候,轰的一声,两件兵器相交,董先险希被震得从马上飞出去。 “哎呀!”董先大叫一声,拨马就走,希波吕忒也不去追,就把三眼神镜铳举起来,向着董先背后一指,轰的一声打响,这三眼神镜铳在她手里的,威力上升了又何止一半啊,一声巨响之后,董先的半个身子以及他战马的半个屁股,都被轰没了。 李军阵上一阵恐慌,董承悲叫道:“二哥!”他是董氏族人,本来以为董先憨鲁,董平莽撞,以后董家大旗就要由他来执掌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 希波吕忒回手把三眼神镜镜铳向着董平指了过来,董平余光看到,只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拨马就走,伍月所、希波吕忒一齐追了过来,董承只怕再死了这个,董槐残军不好控制,于是大声叫道:“快救我兄长!”随着他的话音,种辑、吴硕两个飞马而出就来救董平,看看将近,伍月所的马抢先赶到,刀交左手,右手向着身后一长,一把十八节紫金鞭抽了出来,一鞭挥去,把种辑的脑袋给打得希烂。 吴硕吓得一急勒住了战马,但是这会董平已经从他的身边过去了,跟着希波吕忒也在他的身边过去,吴硕下意识的一举手里的枪,就在这个工夫伍月所飞马而至,大叫一声,飞起一刀,斩了下去,就劈在了吴硕的枪杆上,喀拉一声,吴硕的枪杆被劈成了两截,跟着八宝电光刀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下来,把吴硕给劈成了两片。 董承眼前一黑,险希乎就从马上摔下去,这下子可是亏大了。 这会董平飞马回阵,希波吕忒跟着就追到阵前了,口中大声叫道;“贼将,把命留下!”说话的工夫,一匹高头大马飞冲而出,马上战将轮着一条四楞镔铁大棍,口中大声叫道:“无知鼠辈,却来授死!”说着轮起手里的大棍,向着希波吕忒脑袋上就打下来了。 希波吕忒的神槌翻起,就向上一迎,轰的一声,一道肉眼能看得见的音波散了开来,周围不管是人是马,一起向后倒去,董苹的马;两只前蹄一下折断,就把董平给摔出去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希波吕忒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再次打响,目杆就是董平,恰好董平的战马,抢在地上,挺起了后半截,被一铳轰得血肉横飞,四散开来。 出来挡住希波吕忒的正是雄阔海,他也被这一铳吓了一哆嗦,急忙叫道:“你这贼将,若有真本事,不要用你那暗器,却来和我一战。” 希波吕忒心道:“毛病,我有宝物为什么不用?”但是这会他还真的用不了了,三眼神镜铳在丁立的手里一回能打三响,但是在希波吕忒手里,一回只能打两响,然后就要冷却十分钟,希波吕忒暗忖:“我现在也打不响,就先应着他,然后再来想办法就是了。”想到这里,就道:“好,我就不用这暗器,与你打几个回合再说。” 雄阔海大喜,心道:“若论真的本事,我除了那赵云还会怕谁!”想到这里,就带马向后一退,道:“既然如此,我们却到阵中去战。” 希波吕忒道:“不拘那里,你只前面引路就是了。” 雄阔海就催马向前,到了沙场之中,希波吕忒在后面紧紧跟随,看看就到阵上,希波吕忒二话不说,轮锤就打,雄阔海舞棍还击,两个人就斗到一处。 那面石宝出阵,和伍月份所斗在一起,四员将就在场中走马灯一般的斗着,尤其是劈风刀对八宝电光刀的一战,直斗得风舞云头,雪落寒边,看得两军阵里的人都傻了。 李自成也是武功大家,他看了一会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轻声向着李儒道:“李兄,这石宝要输啊!” 李儒看不出端拟,但是他相信李自成的眼力,急忙叫道:“将军可立刻鸣金,我们退到城中,一点点的和他们周旋就是了,切切硬拼不得!” 李自成急忙下令鸣金,雄阔海挥棍挡开了希波吕忒的大槌,向本阵退去,希波吕忒知道闻金而止,倒也没有追,可是不管石宝怎么用力,都不能甩开伍月所杀回去,眼看着八宝电光刀一刀接一刀的斩过来,石宝终于有些心慌了。 (本章完) 第633章 六百三十六:破闯:四 西羌王接到了李自成的求救书信,并不想出兵,必竟他和李自成也没有交情,而丁立自起后以来,闯南冲北,多少有大城的诸侯都败了,何况他只有一城之地的人马,如何选择,西羌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李自成送来的财物,实在是让他太眼红了,几度生出就这样贪下的想法,但是羌人信奉的神灵,又不让他这么干,无奈之下,只得召开各部落的会议,于是西羌所属的十八个部落,就都来了。 希波吕忒低着头道:“此不足道矣,还请高帅不要问了。” 高梦鸾也知道再问下去,就是轻佻了,于是摆手道:“二位将军却先请坐,你们来之前,我正和吕帅商议军机,你们可以听一听。” 伍月所、希波吕忒唱了诺后退,高梦鸾向着吕毋道:“吕帅,这一仗就由你来指挥吧。” 吕毋笑道:“有高帅在这里,吕毋怎敢占先啊。” 高梦鸾沉声道:“此一战,乃是丁公与吕帅的一个机会,只有吕帅真的打名堂,才能得到自统一军的能力,梦鸾前来,主要就是调解您和上帅关系的,上帅为人,桀傲不驯,诸帅之中,只有樊帅当年曾是她的主将,可以略微的压制于她,我都压不住她,但是以我现在的身份,总能让她有些忌惮,不然以你后来者的身份,你让她做什么,只怕难以调动啊。 说到这里,高梦鸾微微一顿又道:“至于我,不要说还能得到一些功劳,就是没有,我已经到了武臣之首了,也不在意这些了。 吕毋也不再推辞,就向高梦鸾一礼,道:“那吕毋就无礼了!”随后在帅案上拍了一掌道:“诸将听令!” 诸军大将一同起身,分列大旁,齐声道:“末将听命!” “张辽、梁兴、吕常你们率一万五千兵,攻打上庸北门,过紫衣、汪训娘、葛淑寒率军一万攻打上庸西门,伍月所、希波吕忒、吕雯率军一万三千人攻打上庸东门,荀灌娘率新调到的五千水遏住堵水,方百花率里良儿、里淮儿西路设伏,王兰英督察四门,都听明白了吗?” 众人一齐唱诺,高梦鸾微微点头,北荆州被分成了南阳、南乡、新城、上庸四个郡,但是南阳被丁立收复之后,一直以前上军,也就是前锋营的手里,吕毋的人马就在南阳分出去的南乡郡驻扎,而董槐则在新城郡驻扎,朝廷招安之后,加封的新城太守李儒被李自成按在上庸不得离开,而董槐被抓,吕毋立刻出兵,赶走了董先、董平两兄弟,控制了新城郡,现在只剩下上庸一郡,也早被盯上了,而李自成进退无路,只能死守,拿下上庸,李自成的人马就完蛋了, 汉军的人马就驻扎在上庸东城,主攻的方向就是上庸东门,丁立主选伍月所为先锋官,吕毋就把主攻的任务给了伍月所,另外带上自己的女儿,让自己的女儿得些功劳,上庸北面,则是往丁立地盘去的地方,西中郎将罗素梅,带着副将仙桃棱,就守在那里,李自成绝不会向北突围,所以吕毋把战斗稍弱的,她的本部人马,派到了这里,而上庸城南则是堵水,现在正是涨水的时候,李自成少船,是没有办法在这里逃走的,李自成惟一的出路,就是西边,不管是走投刘备,还是请兵助阵,那里是第一条线,所以吕毋不但把过紫衣放在了那里,还把方百花派到了西面设伏,就是怕李自成铤而走险,闯西门突围,一但到了那个时候,那他将遇到最强大阻击,吕毋安排的一丝不差,所以高梦鸾才暗暗点头。 吕毋又道:“明日一早,我军在东门邀战,若是对方缓和,我们就扯一阵皮,若是对方有应战,等东门打起来,并战胜之后,你们一齐攻城,有违军令者,一律斩首!” 众将再次唱诺,吕毋回头看着高梦鸾,道:“高帅可还有吩咐吗?”高梦鸾摇了摇头,道:“却没有什么了。” 吕毋这才道:“众将各自回营,领命的将官,自行准备移营,明日大战一起,立刻率军向自己主攻的方向冲杀,有误事的;斩!” 众将应命退下,第二天一早,高梦鸾押押,吕毋亲自向前,率领大军,就到了上庸城下,挑敌骂阵。 上庸城中,火炮震天,随后李自成率大军冲了出来,就在城门外扎住阵脚,那李自成头戴毡笠,跨骑宝马,马鞍桥上搭着那条九耳八环方便铲,左上首一位,正是李儒,右下首一位,原车骑将军董承,此时李军上下都着白衣,打着一面巨大的白旗,上面写着‘为董公讳槐雪仇’七个大字。 李自成一马当先,就到阵前,沉声道:“吕毋,你这弑夫恶妇,怎敢到我阵前!” 吕毋淡淡的道:“董槐还没死呢,你们就开祭堂了。” 李自成冷哼道:“恶妇,庭植兄是你的夫君,你如何就敢杀他!” 吕毋冷笑一声,道:“看来我怎么说他都是‘死’了,李贼,我也不和你辩他是不是死了,我奉上命讨你,你还不授首,难道要污手腥脚吗?” 李自成有点卡壳,本来他以为吕毋会一直否认,和他争辩下去,他下面还有长篇大论等着说呢,可是吕毋这幅,随你便的样子,让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了。 李儒就向前去,沉声道:“吕侯,我这里却有一个不解之处,请你说明。” 吕毋淡淡的道:“李大人请讲。” 李儒平和的道:“大公子、李太守、我,皆受封于朝廷,得天子任命,牧守一方,虽不见什么大功于国,然且勤勉用心,亦无大过,何故征罚于我?还请吕侯明示!”说到这里,李儒向着吕毋拱手一礼,随后目光灼灼的看着吕毋。 吕毋长笑一声,道:“天子分封令上写明,查有人谋反,立刻进行诛杀,事毕由朝廷断判对错,我们查到你们谋反因此而来。” 李儒又道:“儒记得,这一条诏令,已经改为,只有王子,才有这样的权利,好像吕侯还不是王子吧?” “天子大过王子,我授命于天子,出兵前来,有什么不对吗?” “天子岂会随意污他人有罪!”李自斩钉截铁的道,他准备接下来就说,吕毋假传圣旨,可是他万没有想到,吕毋嘴快,立刻就道:“所以那你们一定是有罪,天子才能这样说了。” 李自成被噎得直嗝喽,就是李儒也是时口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吕毋得意的一笑,道:“李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若是没有,却请退下!” 李儒还要再说什么,吕毋大戟一挥,道:“至此之地,话无多言,再说无益,兵戈来争!” 李自成挥手向李儒道:“文优,却请退回吧,此时此刻,惟止一战了!” 李儒一带坐马退了回去,李自成沉声叫道:“何人出战?先挫其锋!”他话音没落,董平催马到了阵前,横枪跃马,咬牙切齿叫道:“吕毋,贱妇,却来领死!” 吕毋手按大戟冷声道:“你也配与我一战!” 随后吕毋的话音,伍月所飞马而至,就到了阵中,手里的八宝电光刀,飞舞而起,向着董平劈去,董平双枪横起,就和伍月所斗到了一处,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竟无法分出胜败,一旁的董先也按捺不住,舞大铁铲冲出来,叫道:“贼贱妇,还我大哥来!”他倒是知道,董槐并没有死呢。 希波吕忒被伍月所抢先,正在心急,眼看又来一个,就催跨下卷毛大白马飞冲出来,左手三眼神镜铳,右手击恶龙神槌,呼啸而来。 伍月所出战,一分出其不意的偷袭成分,所以没有通名,但是董先和希波吕忒两个都是鲁躁的,哪里管什么名姓,冲过来就撞在一志,马走盘旋希波吕忒一槌向着董先怀里击去,董先急挥大铁铲来格的时候,轰的一声,两件兵器相交,董先险希被震得从马上飞出去。 “哎呀!”董先大叫一声,拨马就走,希波吕忒也不去追,就把三眼神镜铳举起来,向着董先背后一指,轰的一声打响,这三眼神镜铳在她手里的,威力上升了又何止一半啊,一声巨响之后,董先的半个身子以及他战马的半个屁股,都被轰没了。 李军阵上一阵恐慌,董承悲叫道:“二哥!”他是董氏族人,本来以为董先憨鲁,董平莽撞,以后董家大旗就要由他来执掌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况。 希波吕忒回手把三眼神镜镜铳向着董平指了过来,董平余光看到,只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拨马就走,伍月所、希波吕忒一齐追了过来,董承只怕再死了这个,董槐残军不好控制,于是大声叫道:“快救我兄长!”随着他的话音,种辑、吴硕两个飞马而出就来救董平,看看将近,伍月所的马抢先赶到,刀交左手,右手向着身后一长,一把十八节紫金鞭抽了出来,一鞭挥去,把种辑的脑袋给打得希烂。 吴硕吓得一急勒住了战马,但是这会董平已经从他的身边过去了,跟着希波吕忒也在他的身边过去,吴硕下意识的一举手里的枪,就在这个工夫伍月所飞马而至,大叫一声,飞起一刀,斩了下去,就劈在了吴硕的枪杆上,喀拉一声,吴硕的枪杆被劈成了两截,跟着八宝电光刀带着一股冷冽的寒气下来,把吴硕给劈成了两片。 董承眼前一黑,险希乎就从马上摔下去,这下子可是亏大了。 这会董平飞马回阵,希波吕忒跟着就追到阵前了,口中大声叫道;“贼将,把命留下!”说话的工夫,一匹高头大马飞冲而出,马上战将轮着一条四楞镔铁大棍,口中大声叫道:“无知鼠辈,却来授死!”说着轮起手里的大棍,向着希波吕忒脑袋上就打下来了。 希波吕忒的神槌翻起,就向上一迎,轰的一声,一道肉眼能看得见的音波散了开来,周围不管是人是马,一起向后倒去,董苹的马;两只前蹄一下折断,就把董平给摔出去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希波吕忒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再次打响,目杆就是董平,恰好董平的战马,抢在地上,挺起了后半截,被一铳轰得血肉横飞,四散开来。 出来挡住希波吕忒的正是雄阔海,他也被这一铳吓了一哆嗦,急忙叫道:“你这贼将,若有真本事,不要用你那暗器,却来和我一战。” 希波吕忒心道:“毛病,我有宝物为什么不用?”但是这会他还真的用不了了,三眼神镜铳在丁立的手里一回能打三响,但是在希波吕忒手里,一回只能打两响,然后就要冷却十分钟,希波吕忒暗忖:“我现在也打不响,就先应着他,然后再来想办法就是了。”想到这里,就道:“好,我就不用这暗器,与你打几个回合再说。” 雄阔海大喜,心道:“若论真的本事,我除了那赵云还会怕谁!”想到这里,就带马向后一退,道:“既然如此,我们却到阵中去战。” 希波吕忒道:“不拘那里,你只前面引路就是了。” 雄阔海就催马向前,到了沙场之中,希波吕忒在后面紧紧跟随,看看就到阵上,希波吕忒二话不说,轮锤就打,雄阔海舞棍还击,两个人就斗到一处。 那面石宝出阵,和伍月份所斗在一起,四员将就在场中走马灯一般的斗着,尤其是劈风刀对八宝电光刀的一战,直斗得风舞云头,雪落寒边,看得两军阵里的人都傻了。 李自成也是武功大家,他看了一会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轻声向着李儒道:“李兄,这石宝要输啊!” 李儒看不出端拟,但是他相信李自成的眼力,急忙叫道:“将军可立刻鸣金,我们退到城中,一点点的和他们周旋就是了,切切硬拼不得!” 李自成急忙下令鸣金,雄阔海挥棍挡开了希波吕忒的大槌,向本阵退去,希波吕忒知道闻金而止,倒也没有追,可是不管石宝怎么用力,都不能甩开伍月所杀回去,眼看着八宝电光刀一刀接一刀的斩过来,石宝终于有些心慌了。 (本章完) 第634章 六百三十七:破闯:五 丁立接到上庸会战的消息之后,与刘宠商量一番,决定亲率一军,赶往上庸劳军,同时派使臣赴蜀,传喻刘备,对他不出兵的做法表示褒奖,赐天子祭肉,以示亲近,随后起御营兵一万,以赵云为先锋,向上庸进兵。 上庸城中,粮草已经开始出现危机,本来上庸的存粮就不多,马超的人马到了之后,羌兵能吃,又要顿顿食肉,李自成不得不供应他们,这引起了李军兵士的集体不满,两军的小冲突,几乎天天都有发生,让李自成、马超两个人只能不停的判官司。 随着话音,人群被一下撞了开来,跟着刘淑英打头,侍卫营一拥而入,把弥衡给围住了,最后刘宠大步走了过来,她仍然穿着王服,但是头发却是梳成了女式的,按着规矩,明天就是她祭天为帝的日子,这个时候,她应该太庙里坐着不能出来才是,可是除了丁立,谁也没有想到,她就这么来了。 人群之中议论纷纷,但是大声说话的地却是没有,刘宠听到几句牝鸡,凤压龙之类的话,不由得抬头向着人群看去,那目光冷厉,并不比男人差上什么,在她的目光扫过之处,那些说话的人都闭上了嘴马,而且扭过头去,没有一个敢和刘宠对觑的。 台下的弥衡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些人,接着诵他的赋文,刘宠根本就没有理他,转身向着那台上走去,将到台阶前,冷声道:“把他给我提上来!” 侍卫营都是女将,为了行事方便,丁立特意把护卫营也调了过来,高览带着王双、王寅、王昶、王浑、李蒙、薛兰、贾华、宋谦、凌操、李歆诸将就在左近巡查,而高顺带着秦明、周泰两个跟在刘宠的身后,听到刘宠的吩咐之后,周泰过去抓了弥衡,就像是拖死狗一般的把他给拖上了台子。 自从赵云破袭济南,生擒刘赟之后,孔融他们已经看明白了,没有人能在武力下压制住丁立了,于是就改了招集那些书生,每天都来这台子前漫骂,这些读书人骂得花花,基本不用一个脏字,就能把人骂得体无完肤,而且随着来得人越来越多,名头越来越响,这些人的胆子就越来越大,在他们看来,他们是有着圣人护体,是没有人敢杀他们的,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而他们的行为也已经激怒了军士,早就恨不得收拾他们了,现在看到弥衡被像一条狗一样的被拖到了台上,不由得都出了一口恶气。 周泰把弥衡给拖了上来,一脚踹翻在那里,弥衡挣扎着要起来,秦明伸手一按,就让他那样跪在了台子上。 弥衡挣扎不起来,但却仍是一脸的傲气,就那样跪着,伸手整理着自己的服,好像一会就要穿着那身破烂去参加礼会一般。 刘宠也不理会弥衡,就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小雨不住的打在她的身上,杜宪英拿着一件衣服过来想要给她披上,被她一把推开了,所有能看到她的人,都感觉到了强烈的煞气,压抑得呼息都难,不由得把嘴紧紧的闭上了。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觉悟,弥衡整理了一会衣服,看看没有人来理会他,咳了一声,然后大声道:“牝鸡司晨赋……。”又开始诵了起来,这一会丁立在台下倒真的佩服他了,就刘宠那强大的气压,连丁立都不想上去触霉头,他竟然敢在这里穷叨叨,这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天降……。”啪!弥衡一句没完,刘宠的抓着宝剑抽了过去,狠狠的抽在他的左脸上,弥衡半嘴的牙都给拍飞了,身子一歪向着一侧倒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宠抓着剑,冷冷的看着弥衡,就见弥衡一点点的挺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嘴,竟然接着念道:“舔……舔……江……警鱼。”虽然他的嘴都烂了,但是大家还是听出来了,他说得是什么。 “啪!”刘宠又是一剑过去,抽在了弥衡另一边的脸上,余下那半口牙也没有了,弥衡就跪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爬都爬不起来了。 刘宠不屑的道:“不过就是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叫唤!” 弥衡一点点的坐了起来,看着刘宠冷冷一笑,一字一句,尽量说得清楚的道:“好啊,我是狗,狗可没有穿衣服的!”说着手臂哆嗦着,开始向下脱衣服。 秦明、周泰怒吼一声,就要动手,刘宠一摆手制止了他们两个的动作,就那样看着弥衡向下扒衣服,一会的工夫,弥衡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精光了,赤条条的站在那里,看向刘宠,带着戏谑的笑,慢慢的跪下,就在刘宠的身边爬了起来,一边爬一边学着狗叫,学几声之后又道:“殿下,我保你为帝!汪、汪!” 台下的慧英脸色一变,虽然看着弥衡那样赤条条的感觉到脸上发烧,但口中却道:“这狗贼好无礼!”说完就要向台上闯,丁立一把抓住了她,叫道:“你干什么去?” 慧英冷声道:“我去杀了他!”丁立一笑道:“不要你出手,你就等着吧。” 这会台下的人都哄笑起来,那些书生看着刘宠,眼中跳动着解气的火焰,也不知道是谁,冷声道“弥兄果然不愧‘狂生’二字也!” 弥衡在台上听到了喊声不由得更来劲了,快速的爬着,嘴里污言秽语不停的说着,在他看来,女人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自尽,也没别的路可走了。 刘宠就那样冷漠的看着弥衡,弥衡在她的目光下,渐渐的失去了爬的力量,只觉得一股凉气直冲心肝,四肢都僵了,但是一口气压,让他不能放手,接着还爬,突然刘宠一脚踢过去,把弥衡给踢得翻了过来,跟着双手抓着宝剑狠狠的抽了下去,大剑连着剑鞘一齐拍在了弥衡的跨下。 “啊!”一声非人的惨叫声响起,弥衡的身子拳成一个团,伸手护住自己的下身,那里血浆四溢,看得出来,那里肯定是废了。 刘宠冷冷的看着台上,一脚踏在了弥衡的身上,把拳成大虾子的弥衡给生生踩直了,然后道:“还有谁愿意来做狗的,尽管上来!” 没有一个人再动了,刘宠冷笑道:“这就是你们的骨气吗?也不过如此!”说完一脚把弥衡给踢得飞下台去。 “我是一个女人,做为一个女人,不要说当皇帝,就是做王爷我都没有资格,但是我做王爷,是所有王爷里最好的!我做皇帝也自然是所有皇帝里最好的!” 说到这里刘宠顿了顿,又道:“就算是你们不同意,对不起,除非你们这里跳出来一位太祖,或者是一个光武帝,否则就是出来一个霸王,也没有推翻我的能力!以为骂几声就能让我没脸?看看台下的这样,这就是骂完了的结果!”说到这里刘宠又向着台上狠唾一口,道:“用你男人的丑物,来羞辱女人,这算什么本事?猪狗不如的玩艺!我这里说明,我有本事做这个皇帝,你们不就是看我没有他那根货吗,我告诉你们,我想有,不可能,我想让你们没有,太可能!” 丁立一裂嘴,一掌拍在了脑门上,心道:“我的祖奶奶,你可太敢说了!” 刘宠一眼看到了丁立冷声叫道:“丁立!给我滚上来!” 丁立干咳一声,快步走了台子,走到刘宠的身前,山呼拜倒:“臣;参见陛下!” 刘宠狠狠的看着他,冷声道:“你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了,那你就不能推掉,去把皇子冕取来,我就要在这里登基为帝!” 这会早有人给众大臣报信,他们也急急赶来了,听到刘宠的话,沈睧、骆俊二人急忙上了台子,都向刘宠道:“陛下,明日才是吉日……。” “不必说了,我不是天命之子,不过就是一个逆天数的女人,那黄道吉日就与我无关,我就选了今天了!” 说到这里,刘宠向天一指,厉声叫道:“我要让这苍天看着,我这女子,能不能做这个皇帝!” 丁立只觉得热血沸腾,大声叫道:“不错,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天子说好,那今日就是黄道吉日,若不是天子,就算黄道吉日照样是黑煞犯天星!” 汉武帝立太子的时候,当天选得是黄道吉日,但是太子后来因巫蛊案导致、太后、太子皆丧,太孙流落民间,所以后来张衡测天的时候,就说武帝太子被立的时候,看似黄道吉日,实际却是黑煞犯天星,这才让太子最后死了的,但是班固却认为这种说法不对,他说太子是本身的原因,并说像武帝太子那样的人,就算是再好的黄道吉日挑给他,最后也只能是黑煞犯天星,所以丁立才借用了这一说。 丁立回身叱令,慧英就骑着快马回去,一会的工夫,就在得到消息的刘慧娘、胡仙真二人的护卫下赶了回来,双手捧着皇上的吉服,走到了台上。 刘淑英一招手,杨兰、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皇甫长华、林黑儿加上胡仙真、刘慧娘八个人扯一块大雨布,就在刘宠的头上开,把雨水都给挡在了外面,慧英捧着服侍盒子,跪到了雨布之中,高夫人这会拉了佘太君一起上来,把丁立先哄了出去,就由杜宪帮着,给刘宠换上了皇袍。 此时丁绍已经让人摆好了祭天香蜡,又把刘艾找了来,就捧着传国玉玺站在一旁,现在三公就剩下丁绍一个人了,他忙得头昏眼花,但是从来没有弄过这些,也不知道还差什么,只能是忐忑的站在那里。 刘宠就从雨布之中走了出来,皇冠龙袍,倒真有几分天子之气,但是台下的人看着她,都用一种极其古怪,以及复杂的神情看着她。 刘宠就走到了香烛台前,丁绍猛的想到了自己错在那里了,这天在下雨,虽然不大,但是绵绵不绝,这样的情况之下,那火把都点不了,如何能点着上供的香火啊! 丁绍急得向前一步,想要补救,但是到了这会还怎么补救啊,急火冲心,丁绍一口血上来,就到了嘴边,但是他知道,这血吐不得,所以又给咽回去了,但却说不出句话来了。 丁立也看到了,但是他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祭祖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台下,孔融带着一队不畏生死的儒生,就站在那里,等着看刘宠的笑话,如果这火点不着,他们就要用这个来做借口,让刘宠下台。 刘宠走到了祭台上,拿起了火刀、火镰打了几下,并没有打出火来,丁立急声叫道:“取火!”杜宪英就从一旁拿了一根慧英早就准备好的火把过来,刘宠拿着湿香,凑到上面的去点,点了片刻也没有点燃,这个时候,天上一声沉沉的闷雷响起,乌云汇聚,天更阴了。 孔融一挥手,带头诵起了《牝鸡司晨赋》台下的官员也都忧心忡忡,一幅死了老子娘的样子,洛阳百姓则都纷纷摇头,一个口快的说道:“这分明就是老天不让陈王为帝啊!”他周围的人都到了,再想掩住他的嘴,哪里来得及啊,倒是有许多的大人物家的奴才,把银子偷偷塞到了这小子的手里。 刘宠看着湿蜡、湿香,脸色难看,突然一甩手,把香丢在了地上,一脚踏上去,然后指着天空叫道:“我是天子,把天空乌云散去,让太阳出来!把这些湿得东西都变成干的!” 丁立脑袋嗡的一声,心道:“姑奶奶,你下点别的令,或者你说得圆润一些,这么绝干什么啊。” 刘宠刚一说完,天空上的乌云暴卷,合成一体,然后猛的翻下一道雷来,把那个接了别人银子的小人给劈碎了,随后天上的乌云一下就散去了,太阳出来,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孔融他们的念诵声一下停住了,呆呆的向着天上望去。 刘宠走过去,敲了一下火刀,立刻就敲出了火星,火焰飞扬,刘宠先化了表纸,然后点燃了香烛,先向苍天,再向祖宗一一祝祷,随后起身,一把从傻了的刘艾手里,把传国玉玺抢了过来,向着众人高高举起:“吾;刘宠,自今日起,即为大汉天子!” (本章完) 第635章 六百三十八:破闯:七 樊哙的人马赶到庸裔城的时候,这里对前线的战事还一无所知呢,庸叔宝一心想要把庸族人带出去,正在不住的动员着族人出兵,突然的围城,让庸叔宝一时间手足无措,急速调兵守把庸裔城,同时带着人马,出城邀战,只是樊哙在李俊的劝说下,并没有立刻出兵,而是扎下营寨,避而不战,庸叔宝摸不清路数,只能是胡乱骂上一翻,然后也带兵退回了庸裔城。 马铁道:“老三,你别喊,大哥说得对,我们现在没有实力给娘报仇,就只能隐忍了!” 马超点头道:“二弟说得对,我们四个都在这里,爹的仇,娘的仇堵只能我们去报了!” 马铁、马休都咬牙道:“誓死报仇!”马超眼看到马岱没有说话,又道:“伯瞻,你……。” 马岱生来是一张娃娃脸,看上去总像是不严肃的样子,但是今天马岱的脸扳得好像棺材扇一样,听到马超叫他,膝行向前,就从桌子上抓起小刀在左手小指上就是一刀,把小指给切断下来,然后回手投进了火盆。 “伯娘!”马岱一张脸扭曲的难看,叫道:“马岱在这里向您斩指发誓,若不能为您报了此仇,马岱就白让您养这么大了!” 马超看着马岱那张脸,就像恶鬼一橛,不由得从心底一哆嗦,好容易控制一下情绪,道:“伯瞻,为兄知道你和我娘的了感情,但是也不必斩这一指啊!” 马岱回头向着马超,道:“大哥,我知道您要报仇,就要人马,我父也是娶羌人为妻,只是他和伯父不同,被滞留在羌人部落,不得而回,后来我出生之后,他不想让我和那些羌人一般,这才拼力把我送了回来,后来我又有了一个妹妹一直羌人的马氏部落之中生活,前日她给我来信,她的姐姐……。” 马岱说到这里略有些尴尬,他爹是入赘羌人屈男部落,他娘早年就嫁过人,那个时候嫁得汉人见异思迁,逼他娘下堂,被他娘一刀剁了,抱着和对方生下来的女儿回到部落之中,又招赘了马岱的父亲,连自己之前那个女儿都跟着姓了马,所以马岱说起来有些尴尬。 “……已经抢得了屈男部落的首领,屈男部落虽然人数不算太多,但是男女都是勇士,三千男女皆可上阵,小弟愿意屈男部落,招请他们,来我武都,助兄以成大事!” 马超又惊又喜,不敢相信的道:“贤弟果真能把屈男部落给招请来吗?”马岱愤恨自己的出身,平素连他母亲的面都不见,马超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自己提出来去招请屈男部落。 马岱心里暗暗发恨:“马家军马都是你一人说了算,我不去招屈男部落,如何能杀你啊!”嘴上脚道:“为了给伯娘报仇,小弟只能走一趟了!” 马超激动的浑身直哆嗦,竟然泛起来自己的老娘不如早点死了,马岱说不定早就把人马给招来了的念头。 他们正说话的时候,雷定推门进来,眼中血气飞扬,恨恨的道:“孟起!西军羌万花率一路人马赶到,说是要在你不理的这段时间,暂摄武都事务。” 马超神色一变,心道:“怎么回事?我虽然有了反心,可是我没有真的做什么啊?上杉谦信怎么就会派了人马过来?” 马超神色变化不定,马岱只怕他立刻起兵,来得这支西珲,只怕是挡不住马超,所以沉声道:“大哥,以小弟所见,秦良玉之事,我们并没有及时上报,可是西军帅府竟然知道了,可见西军帅府或者枢密府在我们这里派探子,他们既然不信大哥,那给大哥传来的消息,说是不接应秦良玉只怕不真,眼前来得人马,也许就是来接应秦良玉的。” 马超想了想,觉得这个说法应该不差,就道:“把我们的人,收拢起来,除了武都、河池一路之外,他们要向哪里行军,我们一概不管。” 马超吩咐完了之后,又让人偷偷的给蜀中去了一封信,然后就没有动静了,而马岱只是怕坏了他杀马超的计划,顺嘴胡说,却没有想到一语中的,此事过后,马超确定了羌万花真的就是为了接迎秦良玉而来,不由得对马岱更加另外相看,重用起他来。 马超老实的在家里办丧,而远在川中的张任接到他的消息之后,不由得脸难看冷哼一声道:“上杉谦信好快的手!” 雷铜惊叫:“上杉谦信?她要向我们这里进兵吗?” 张任冷冷的看了一眼雷铜,道:“你担心什么?” 雷铜苦笑一声,道:“我的姑奶奶,我能不担心吗!那上杉谦信自征西以来,一路过城杀将,你自己算算她杀了多少人了?虽然战败马超、王允、韩遂三家,高梦鸾、梁红玉也都插手了,可是谁有上杉谦信杀得人多?五族大战,她杀了能有不下两万人,川中百姓每每说到她,都说她是吃小孩的魔鬼!” “行了!”张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叫道:“我也没听说她有三头六臂啊!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就不信我对付不了她!” 雷铜不敢再说,心里却道:“你这女人能和人家比吗?你以前都不敢穿女装在军中走动,直到人家六大女帅成名,你从长安回来,才敢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女人,就从这点算起,人家算女人,你最多也就算人妖。” 张任不知道雷铜在腹诽她,沉声道:“虽然上杉谦信厉害,但是来得只是她的那个部下,叫羌万花,听说是南匈奴的小公主,降了丁立之后,随着上杉谦信西征,这才混到现地这个校尉军职的。” 雷铜长出一口气道:“这还差不多。 张任没心情和雷铜废话,而是有些兴奋的道:“我正好和她们斗一斗,看看是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雷铜,传我将令,征调十二路兵将,速速赶到白水关,分别是白水左尉韩景、白水右尉庞通,白水前尉方林、白水后尉柏刚,白水中尉何连,嘉萌关守将刘璝、副将冷苞、邓贤,广汉属国校尉费燕,巴西夷首杜濩、朴胡、王平,命他们七天赶到,违令不到者,斩!”这些人除刘璝、冷苞、邓贤、费燕之外,都是川中土人的首领,张任来得时候,得到刘备允许,可以调他们助战。 雷铜答应一声,就要向外走,张任沉吟着道:“等一会……去除刘璝,嘉萌太过重要,不能把人马都调出来。”雷铜告辞退下,张任站在窗前,看着远方,冷冷的道:“上杉谦信,我就先赢你的部下,然后再来赢你!” 可惜的是,张任并不知道上杉谦信已经到了武都,正在准备进入川中了。 而与此同时,被紧紧围住的其盘关外,蜀将唐凡、于冠二人带着围在这里,在他们的身后就是其盘关,不过张凤仪把人马大都带上了玉垒桥,也正是仗着这一架桥,才能不惧攻击。 在山坡之中,秦良玉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从白水杀出来,她一路潜行到了这里,只是进关的道路被封锁住了,她完全无路可以进入。 此时的秦良玉又渴又饿,她犹豫片刻,把自己的马拉了过来,伸手抚着战马,这虽然只是一匹川马,倒也算不得好马,但是也跟了她几年了,秦良玉实大忍下手,但是她知道再耽搁下去,张任赶到的时候,她就更进入不了其盘关了。 秦良玉一咬牙,手里的白杆枪猛的扬起,就在马的血脉上刺了一枪,战马痛苦的咴咴长嘶,努力想要跑开,但是秦良玉拼力把它压住,然后凑过去,大口大口的喝着涌出来的马血,战马眼中的光华一点点的散去了,挣扎也小了下来。 秦良玉喝饱了马血,看看已经死去的战马,就拱手向着它的尸体拜了拜,默默祝祷一番,又用残枝枯叶把战马给盖住之后,这才起身,向着其盘关的方向摸了上去。 不过片刻工夫,秦良玉就摸到了蜀军的外围,蜀军五个一伙,十个一队,一刻不停歇的巡逻着,秦良玉皱着眉头看着,等了一会,却是一点破绽都找不到。 秦良玉情知就这样从这些军士之中过去,显然有些不可能了,正在情急之间,看了看玉垒桥中间那条羌水,一咬牙猛的冲了出来,向着羌水奔去。 一队巡逻的兵丁看到,一边呼叫一声,一边向着秦良玉冲了过来,秦良玉一条舞开,好如一条翻滚的玉蟒一般,把冲上来的蜀军都给挑翻在地。 秦良玉突然的冲击,一下惊动了玉垒桥上的张凤仪和守桥唐凡、于冠二将。 “拦住她,绝不能让她冲过来!”唐凡大声叫道,这会小军跑来报道:“回二位将军,张凤仪组织人马拼力冲击我守桥兵士!” 一直没有说话的于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战马了,这会叫道:“唐将军挡住张凤仪,我去拿住秦良玉!”说完就冲了出去。 唐凡不由得跺脚叫道:“让这个小子给抢了先了!”在他们二人来,秦良玉连马都没有,自然只能是束手就擒了,故而都想争这个功劳,此时于冠抢先,唐凡说什么也不敢就这样走了,放任张凤仪攻出来救下秦良玉,只能是留下了。 于冠飞马过来的时候,秦良玉没有向前一步,但是已经杀了四十几名蜀军了,其中还包括三名小校。 于冠飞马到了,大声叫叱道:“都给我让开!看你家于将军拿她!”这于冠也是出身于川中夷家,所以并没有见识过秦良玉的能耐,而他自己颇有几分勇力人所以才要自己占这份大功。 兵士向后退去,秦良玉反手就是一枪向着于冠战马的马扫去,白杆枪前面有钩后面有环,在枪法的运用上,属钩镰枪的变种,那硕大的枪钩,只要钩住了马腿,立刻就能把马腿斩断。 于冠也不是一点都不了料秦良玉,他来之前向熟悉白杆枪的人请教过,知道白杆枪有断马腿这一招,看到秦良玉的大枪向着自己坐骑的马腿上扫过来,大吼一声,手掌在马头上一抚,那马嘶鸣一声,抬起一双前蹄就立起来了,白杆枪就从马腿下方扫了过去。 于冠不等战马的双腿落下,大枪就如电一般,向着秦良玉的身上刺了下来。 秦良玉完全不看于冠那一枪,只是用力一转手里的白杆枪,白杆枪倒转,枪头冲下,枪环狠狠的打在于冠的腿上。 于冠的大腿被生生打断,巨疼让他手里刺出去的那一枪直接就丢出去了,就在马上哀嚎。 秦良玉手里的大枪还向下围绕,枪头就戳在地上,她手抓着大枪,用力跃起,双脚横着蹬了出去,就踹在了于冠的身上,于冠立时滚下马去,可怜他那么大的本事,还没得施展就已经被打翻了。 秦良玉在于冠的马上坐稳,然后带马回头,用白杆枪在马上身上戳了一下,那马疼得发疯,虽然挣扎了,但是却甩不开秦良玉,只得在秦良玉的指挥下,向冲去。 唐凡急声大声叫道:“放箭、放箭,绝不能让她冲上桥……。”他话说一半突然卡住了,秦良玉冲击的竟然不是他守着的玉垒桥,而是向着羌水冲了过去,好像就要跳水一般。 桥上的张凤仪也看到了,眼珠转转立刻明白了秦良玉要做什么,急声叫道:“力气大的,快去桥等着!” 那些白杆兵飞快跑向了桥上,这个时候,秦良玉已经临近河堤,那马虽然是个畜牲,但是动特的本性让它知道对面是危险的,所以不管秦良玉怎么催它,它也不愿间意再向前跑了。 秦良玉一咬牙,就把衣服鬼撕下来一块,把马的双腿给挡住了,然后再催马向前,手里的白杆枪还在马身上刺了一枪,战马嘶风,怒吼着向前冲去,猛的冲过了河堤,向着河水里纵身一跳。 秦良玉和战马飞出去的一刻,立刻分开了,秦良玉抓着白杆枪奋力向着玉垒桥游了过去,唐凡都看得呆了,心道:“这……这女人怎么知道水性的?”要知道入水之后,身上穿得衣服越少越好,不然就能被水给拖下去,虽然三国时候,男女大防还没有那么严重,可也没到能露着胳膊大腿下水游泳的道理啊。 (本章完) 说明一下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636章 六百三十九:破闯:七 丁立带着人马到了卢氏,段煨接到消息,吓得手脚冰凉,就把赵融、冯芳二人给请了来,道:“那丁立当此大战之即,怎么想起到我们这里了?莫不是……?” 赵融冷哼一声,道:“那丁立手里有枢密府,鼻子跟狼狗一般,什么味道闻不到啊!我们做得事还能瞒得过他。”说到这里,赵融不无怨怼的道:“当初我就说不要做这样的事,你们就是不听,现在可好,我们的官爵禄位,家小姻亲都赔进去了。” 冯芳皱着眉头道:“二哥不要这么说,大哥也是却不过董承的面子。” 赵融冷哼一声道:“这会面子有了,里面子怎么算?” 段煨长叹一声,道:“罢了,我却出城,就向丁立请罪就是了。” 冯芳大声道:“大哥,你说什么!”他站起来,看一眼赵融道:“我们兄弟一路走来,只有同生共死,难道还要弃自己的兄弟不顾,而另投高枝吗!” 赵融被冯芳看得出火,道:“你不必看我,我自然不会坏了兄弟情谊就是了。” 冯芳点头道:“二哥如此说最好!大哥,不如这样,丁立不是来了吗,我们就在府中设宴,把他请到府里,若是他不提这件事,那我们就过去了,若是他提了这件事,我们就请罪,把欠了董承人情的事情和他说明,若是丁立肯放过我们,我们兄弟三个不要军马,就回老家种地也不是不行,若是那丁立不肯放过我们,我们就早早的布下刀斧手,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就是了。” 段煨拿不定主意,向着赵融看去,赵融只道他不信自己,一掌拍在案上,道:“此时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就是如此了!” 段煨长叹一声,道:“好吧,我们就拼了!”于是叫了段煨之子段文,赵融之子赵睿,冯芳之子冯千、冯万进来,仔细安排他们设伏,都安排好了,三人这才一齐出城,去拜见丁立。 丁立这会正在卢氏城外的大营之中坐地,脸上的阴郁之色全无,手里颠着杨门女将卡,本来他对接到的消息很是担心,但是上庸传来的消息,吕毋大败李自成、马超、庸敬德三家合兵,而高梦鸾救了方百花之后人,集合人马,就屯兵在上庸城西,挡着羌人再来,上庸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得好,所以丁立才这么开心。 丁立搽了搽手,对着杨门女将卡道:“充入一百二十分,再次召唤。” 卡片没有反应,丁立心道:“那个小萝莉不会是还在生气吧?”急忙甜甜的叫道:“小丫头,你出来一下行吗?” 等了一会系统出现了,板着那张小脸说道:“你让我的身体受到的伤害太大,我现在不能那么快的回应你了。” 丁立也搞不清楚小萝莉系统说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干咳一声,道:“那个……怎么才能让你们恢复?” “立刻确立皇太女!”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我连女儿都没有呢,怎么确立啊!” 系统不满的道:“你这个蠢才!我说得是你在我说过的那六个女人之中,选定一个。” 丁立呲着牙花子说道:“这个……我还要考虑一下。” 系统冷笑道:“你不过就是想要保住你儿子,我告诉你,就算是你不选一个女儿出来,你和你儿子也会势同水火。” 丁立的眉头猛的立了起来,沉声道:“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一定就会是势同水火?你说清楚!” 小萝莉系统干咳一声,说道:“那个……我现在只能是一个一个的给你唤醒了。”话一说完,人就没了,跟着出现的是,女将的资料。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五位:神索五娘马赛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武器:九股神炼索,+0.9分,继承杨家第五枪,独角皂金枪,进入神品,统军7分,治国4分,智慧8.5分,神品下位女将,植入身份,羌人屈男部落女首领。” “请宿主注意,系统积攒下能量之后,就会再次为宿主唤醒女将,在第二次唤醒的四位女将都到齐之前,宿主不能再使用系统进行召唤。” 丁立对这些根本不去想,他现在纠结的就是为什么他和自己的儿子附是势不两立,他拥有系统也不是一天了,就他对系统的了解来看,如果系统在这里没有捣鬼,是绝不会这么心虚的。 但是现在系统逃了,丁立也不能把她揪出来,只能是先把这件事放一放了。 赵云闪身进来,向着丁立一礼道:“回主公,段煨、赵融、冯芳三人在外求见。” 丁立冷笑一声,道:“他们三个还敢来见我,没有在关里设了鸿门宴等着我,果然是胆子不小!好,你让他们三个进来吧!” 赵云应了一个诺,转身出去,一会领着段煨、赵融、冯芳三个人进来,虽然说他煅煨、赵融两个都存了死志,但是走进来之后,看到丁立还是慌乱不已,同时给丁立施礼,都有些错乱了,冯芳却是平静的很,走上前去谄媚的向着丁立一礼道:“下走,参见主公!” 丁立挥手道:“三位请坐吧!”三个人谢过之后,忐忑的坐了,丁立淡淡的道:“我这里只有胡椅,没有设席子,三位若是坐不惯,还请忍耐一些吧。” 冯芳陪着笑脸说道:“主公哪里话,这椅子坐得才舒服,那里像那席子,要屈膝而坐,实在是委屈自己的腿啊。”这是丁立的话,传出来之后,被很多人奉为经典,这会冯芳说出来,却让人听得浑身别扭。 丁立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两声,随后道:“我接了枢密府的密报,这才过来的,我希望我接得密报是假的……。”说到这里,丁立目光如电的在段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一扫而过,段煨、赵融、冯芳同时一激凌,段煨更是心下一疼,暗道:“完了!”本来他们以为丁立会进城之后,一点点的查实,他们若是看到不对,就好及时出手,用鸿门宴和丁立拼一个你死我活,可是万没有想到,丁立竟然当面就把盖子给掀开了,这会他们都在丁立的营里,弄得屁鸿门宴啊。 赵融知道到了最后的关头了,他不想让丁立看小了,就道:“枢密府的密报如何,与我们兄弟何干!” 丁立轻轻拍了拍手道:“说得好!人说关中赵融,铁骨铮铮,果然如此!”他说完又向着冯芳看去,道:“不知道冯大人是不是也这样看啊?” 冯芳干涩的一笑,看看段煨、赵融,突然一下跪倒在地,大声叫道:“主公!冯某有言,段煨结交叛贼董承,接他的书信之后,放羌人在我们卢氏地界过去,还写了一封书信给贼将马超,证明他是去押运粮草的,那赵融与他一党,来之前不设了酒宴,要假意宴请主公,却在暗中要向主公下黑手!” 帐中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着冯芳,段煨、赵融没有想到,在城里提出要设鸿门宴的冯芳竟然会这么做,而丁立虽然看到冯一脸的谄媚,却也没有想到,冯芳会这么彻底的倒过来。 “我杀了你这个小人!”赵融从愣怔之中清醒过来,猛的跃起,向着冯芳扑去,赵云闪电般出剑,长剑带着剑鞘戳去,剑鞘的底部就戳在赵融的胸口,赵融只觉得气血逆流,闷哼一声,就向后倒去,坐回了椅子上。 “来人!”赵云尖叱一声,早有门外的卫士进来,在赵云的指挥下,把赵融给按住,同时监管住段煨。 赵融还不罢休,挣扎着要起来,段煨长叹一声,道:“好了,三弟,不要再挣扎了,却是大哥害了你们!” 赵融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冯芳,本来他就劝段煨向丁立请罪,如果那么做,也许段煨还能保住性命,可是冯芳却把段煨给架起来了,现在他拿着段、赵两家的人命,去换自己的前程,这些赵融恨死冯芳了。 冯芳才不管那些呢,还要说,丁立一摆手道:“算了,你也不用再说了,我也不想听,子龙,你让冯将军引路,就去城中把那些人都给我看管起来,记住,不许杀人!” 赵云答应一声,向冯芳道:“冯将军,请吧!”在冯芳看来,丁立用了自己,就代表自己过关了,不由得心头暗喜,点头哈腰的跟着赵去出去了。 王双随后进来,侍立在丁立的身边,自从发生了希波吕忒刺杀事件之后,赵云、王双、胡车儿他们三个,就总会保证有一个人跟在丁立身边,以免再有意外。 丁立看了一眼段煨,挥了挥手,看住段煨的护卫向着一旁退下,丁立冷声道:“段公,我自认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走?” 段煨这会坦然了许多,道:“我本有意为董卓的从龙之臣,可是天不假董卓,让他败亡于公之手中,我理降于公之麾下,本想要立功成名,可是公却只用女将,段某无一用武之地,本来想着,就这样终老林泉,也就罢了,可是万没有想到,公却推一女子为帝,段某懦弱,不敢公开反对,但是也不想大好男儿,就这样拜在女人的脚下,所以董承以旧情相求,段某就给马超写了书信……没想到;却是害人害己了。”说到这里,段煨起身向着丁立一礼道:“段某不求别的,只求丁公杀我一人,放过我二弟,他一直都反对我这么做,今天我要设鸿门宴,他也极不赞同,只是碍于兄弟情义,这才没有说出来,请公饶他一死吧!” 赵融大声叫道:“大哥,你别求他,我们兄弟,同生共死就是了!” “那你老婆孩子也和你一起死了?”丁立懒懒的问题。 “我们赵家,就没有怕死的人!”赵融厉声说道。 丁立长叹一声,道:“本来我要赦免你们,没想到啊,你却一心求死,那我也没有办法,就让你们死好了。” 赵融差点摔倒地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丁立接着摇头晃脑的道:“可惜啊,欠大哥为你求命,你却要拖着你大哥去死,你何其歹毒啊!” 赵融懒散得去争辩,只是问道:“你说得是真的?你真要放过我们?” 丁立正色的道:“对,我真要放过你们,不过……这官你们是当不得了,回老家卖红……。”丁立话说一半,意识到这个时候还没有红薯呢,于是摆摆手道:“回老衫种地去吧。” 段煨也有些傻,不敢相信的道:“公这是……。” 丁立就把枢密府的密报丢给了二人,道:“好好看看吧!” 段煨打开来看看,不由得整个人都傻了,而赵融看完,真接就开骂了,原来那上面写得明白,冯芳暗中勾结马超,马超叮嘱他,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的位置,好让马超他们能畅通无阻的来去。 丁立冷笑道:“冯芳不是想要在这里做手脚吗,我不能不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你们还要在囚牢里待几天。” 段煨一听就知道,丁立这是要在这里设伏,亲自对付马超,他暗自长叹,心道:“这丁立也太有运道了,连这样的机会都能抓住,看来他的所作所为,应该当真是授命于天了。”想到这里,段煨就是一阵后悔,早知道如此,自己何苦要和丁立反其道而行啊。 丁立丢了个眼色,王双急忙叫人,把段煨、赵融两个都给押了下去。丁立等人走了之后,这才在桌子上拿起一封信来,交给王双道:“速去传给高帅,让她带着人马过来!” 丁立的话音刚落,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注意,一位女将被唤醒。”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六位:罗刹五娘马翠玉,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兵器:罗刹双金剪+0.5分,坐骑:罗刹鬼马+0.4分,最终武勇9.9分,率军9分,治国2.3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羌人屈男部落首领马赛英的妹妹。” “提示:由于宿主对系统有过破坏行为,激动了马家姐妹,她们将对宿主进行真实阻杀,若是宿主不能逃脱,死亡之后,宿主的儿子,将得到系统。” 丁立的脸色一变,沉声道:“是不是我儿子就是你们选中的系统接班人,所以我们父子才会水火不容的?” 系统又没有了动静,丁立暴怒的叫道:“说!” “是!”系统沉默了一会,回了一个字! ? ?上一章是六,这一章才是七。 ? ???? (本章完) 第637章 六百四十:破闯:八 虽然系统沉默以对,但是丁立知道,自己已经说中了真相,而且刘裕肯定还清楚系统的事,所以才会那么急着对上自己,因为只要自己死了,那他就可以得到系统了,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恨得一阵阵咬牙,原来那系统一直都在骗他,说什么威胁系统生命,人家一直就有备用宿体,根本就不用在意自己的死活! 丁立越想越气,但却又毫无办法,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匆匆进来,道:“主公,我们在冯芳的府上,抓到了董白了。” 丁立眉头一立,道:“他怎么会在卢氏?” 赵云道:“我们审问冯芳才知道,董白早就到了卢氏,一直在暗中指挥,而且……她本来是被吕毋关起来的,但是……吕毋暗中把她放了。” 丁立脸色沉冷,厉声道:“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押来!” “就在堂下。” 丁立听了这话,急忙到正中坐下,向赵云就向外面叫道:“押进来!” 随着赵云的声音,一群人押着一个年经轻轻的女孩儿走了进来,推到丁立的帅案之前,用力压着,只是那女孩儿拼死不跪,挺着脖子,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仔细打量了一会那个女孩儿,摇了摇头,道:“子龙,你认错人了,她并不是董白!” 女孩儿听到丁立的话,立刻尖声叫道:“谁说我不是董白?我身上还带着渭阳君的小印呢!”说完用力一甩,把押着她的一个兵士给甩开,然后向着赵云道:“你来我怀里摸摸看,是不是有那小印!” 赵云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虽然她也是女人,但是这样伸手去摸一个女孩子的怀里,实在是干不出来。 那女孩儿跺脚道:“我一个姑娘都不在意,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 赵云生得中性,又穿着男装甲,所以外人看来,赵云就是一个生得好看的小将,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能打仗。 丁立不由得笑了出来,本来的恼火先自去了几分,道:“说得不错,子龙,你还不上手!” 赵云的脸更红了,丁立不忍心再逗她,这才道:“我亲眼见过董白,我又没瞎,也没得健忘症,你如何就能骗得我啊!”说完又小声嘀咕道:“你以为现在韩国管整容啊,你就是现在上泰国去,也管不了你。” 那女孩儿先是一怔,随后道:“不错,我不是董白,没想到竟然让你给识破了!” 丁立伸手抓起茶碗(这里不帅堂,没有虎胆可用)就在案上用力一敲,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说!” 女孩儿冷笑一声,却不回答,丁立阴阴一笑,道:“不说?来人,把她拖下去,剥光了立在外面!” 女孩儿又惊又怒叫道:“丁立!你混蛋!”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放心,我这里多是女将,看了也不会坏了你的名节的。” 几个亲军拖了女孩儿就要走,女孩儿若说到杀头倒是不怕,但是这会却是怕了,急声叫道:“不要碰我!”随后又把声音放低,道:“我说就是了。” 赵云急忙让人停手,道:“你还不讲吗?”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叫马云騄,是马超的从妹,这董白的小印,就是我哥给我的。” 丁立面色古怪看一眼赵云,又看一眼马云騄,这是夫妻啊,怪不得一见面就让摸胸,这是有默契啊,不过这会她们两个之间少了一根权杖,难不成会以后照镜子! 丁立只顾胡思乱想,一旁的赵云虽然不知道丁立想得是什么,但是还是看出丁立走神了,于是重重的咳了一声,丁立这才反应过来,怪怪的一笑,然后向着马云騄道:“马超手里怎么会有董白的小印呢?” 马云騄有心不说,但是看到丁立一瞪眼,她是被吓到了的,哪敢再瞒,就道:“上庸被围,李和尚派人到我们羌人部落求救,带了一封董承的书信,那里面写明,只要我大哥出兵相救,他就把董白许给我大哥做妾,并先把董白的东西都给送过来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马超这个蠢驴,董白现在被吕毋给关起来了,他娶个鬼啊!” 六百四十:破闯:八 虽然系统沉默以对,但是丁立知道,自己已经说中了真相,而且刘裕肯定还清楚系统的事,所以才会那么急着对上自己,因为只要自己死了,那他就可以得到系统了,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恨得一阵阵咬牙,原来那系统一直都在骗他,说什么威胁系统生命,人家一直就有备用宿体,根本就不用在意自己的死活! 丁立越想越气,但却又毫无办法,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匆匆进来,道:“主公,我们在冯芳的府上,抓到了董白了。” 丁立眉头一立,道:“他怎么会在卢氏?” 赵云道:“我们审问冯芳才知道,董白早就到了卢氏,一直在暗中指挥,而且……她本来是被吕毋关起来的,但是……吕毋暗中把她放了。” 丁立脸色沉冷,厉声道:“把那个小丫头给我押来!” “就在堂下。” 丁立听了这话,急忙到正中坐下,向赵云就向外面叫道:“押进来!” 随着赵云的声音,一群人押着一个年经轻轻的女孩儿走了进来,推到丁立的帅案之前,用力压着,只是那女孩儿拼死不跪,挺着脖子,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仔细打量了一会那个女孩儿,摇了摇头,道:“子龙,你认错人了,她并不是董白!” 女孩儿听到丁立的话,立刻尖声叫道:“谁说我不是董白?我身上还带着渭阳君的小印呢!”说完用力一甩,把押着她的一个兵士给甩开,然后向着赵云道:“你来我怀里摸摸看,是不是有那小印!” 赵云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虽然她也是女人,但是这样伸手去摸一个女孩子的怀里,实在是干不出来。 那女孩儿跺脚道:“我一个姑娘都不在意,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 赵云生得中性,又穿着男装甲,所以外人看来,赵云就是一个生得好看的小将,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能打仗。 丁立不由得笑了出来,本来的恼火先自去了几分,道:“说得不错,子龙,你还不上手!” 赵云的脸更红了,丁立不忍心再逗她,这才道:“我亲眼见过董白,我又没瞎,也没得健忘症,你如何就能骗得我啊!”说完又小声嘀咕道:“你以为现在韩国管整容啊,你就是现在上泰国去,也管不了你。” 那女孩儿先是一怔,随后道:“不错,我不是董白,没想到竟然让你给识破了!” 丁立伸手抓起茶碗(这里不帅堂,没有虎胆可用)就在案上用力一敲,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说!” 女孩儿冷笑一声,却不回答,丁立阴阴一笑,道:“不说?来人,把她拖下去,剥光了立在外面!” 女孩儿又惊又怒叫道:“丁立!你混蛋!”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放心,我这里多是女将,看了也不会坏了你的名节的。” 几个亲军拖了女孩儿就要走,女孩儿若说到杀头倒是不怕,但是这会却是怕了,急声叫道:“不要碰我!”随后又把声音放低,道:“我说就是了。” 赵云急忙让人停手,道:“你还不讲吗?”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叫马云騄,是马超的从妹,这董白的小印,就是我哥给我的。” 丁立面色古怪看一眼赵云,又看一眼马云騄,这是夫妻啊,怪不得一见面就让摸胸,这是有默契啊,不过这会她们两个之间少了一根权杖,难不成会以后照镜子! 丁立只顾胡思乱想,一旁的赵云虽然不知道丁立想得是什么,但是还是看出丁立走神了,于是重重的咳了一声,丁立这才反应过来,怪怪的一笑,然后向着马云騄道:“马超手里怎么会有董白的小印呢?” 马云騄有心不说,但是看到丁立一瞪眼,她是被吓到了的,哪敢再瞒,就道:“上庸被围,李和尚派人到我们羌人部落求救,带了一封董承的书信,那里面写明,只要我大哥出兵相救,他就把董白许给我大哥做妾,并先把董白的东西都给送过来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马超这个蠢驴,董白现在被吕毋给关起来了,他娶个鬼啊!” 六百四十:破闯:八 虽然系统沉默以对,但是丁立知道,自己已经说中了真相,而且刘裕肯定还清楚系统的事,所以才会那么急着对上自己,因为只要自己死了,那他就可以得到系统了,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恨得一阵阵咬牙,原来那系统一直都在骗他,说什么威胁系统生命,人家一直就有备用宿体,根本就不用在意自己的死活! 丁立越想越气,但却又毫无办法,就在这个时候,赵云匆匆进来,道:“主公,我们在冯芳的府上,抓到了董白了。” 丁立眉头一立,道:“他怎么会在卢氏?” 赵云道:“我们审问冯芳才知道,董白早就到了卢氏,一直在暗中指挥,而且……她本来是被吕毋关起来的,但是……吕毋暗中把她放了。” 丁立听了这话,急忙到正中坐下,向赵云就向外面叫道:“押进来!” 随着赵云的声音,一群人押着一个年经轻轻的女孩儿走了进来,推到丁立的帅案之前,用力压着,只是那女孩儿拼死不跪,挺着脖子,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仔细打量了一会那个女孩儿,摇了摇头,道:“子龙,你认错人了,她并不是董白!” 女孩儿听到丁立的话,立刻尖声叫道:“谁说我不是董白?我身上还带着渭阳君的小印呢!”说完用力一甩,把押着她的一个兵士给甩开,然后向着赵云道:“你来我怀里摸摸看,是不是有那小印!” 赵云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虽然她也是女人,但是这样伸手去摸一个女孩子的怀里,实在是干不出来。 那女孩儿跺脚道:“我一个姑娘都不在意,你一个男人还怕什么?” 赵云生得中性,又穿着男装甲,所以外人看来,赵云就是一个生得好看的小将,几乎没有人认为他能打仗。 丁立不由得笑了出来,本来的恼火先自去了几分,道:“说得不错,子龙,你还不上手!” 赵云的脸更红了,丁立不忍心再逗她,这才道:“我亲眼见过董白,我又没瞎,也没得健忘症,你如何就能骗得我啊!”说完又小声嘀咕道:“你以为现在韩国管整容啊,你就是现在上泰国去,也管不了你。” 那女孩儿先是一怔,随后道:“不错,我不是董白,没想到竟然让你给识破了!” 丁立伸手抓起茶碗(这里不帅堂,没有虎胆可用)就在案上用力一敲,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说!” 女孩儿冷笑一声,却不回答,丁立阴阴一笑,道:“不说?来人,把她拖下去,剥光了立在外面!” 女孩儿又惊又怒叫道:“丁立!你混蛋!”丁立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放心,我这里多是女将,看了也不会坏了你的名节的。” 几个亲军拖了女孩儿就要走,女孩儿若说到杀头倒是不怕,但是这会却是怕了,急声叫道:“不要碰我!”随后又把声音放低,道:“我说就是了。” 赵云急忙让人停手,道:“你还不讲吗?”那女子冷哼一声,道:“我叫马云騄,是马超的从妹,这董白的小印,就是我哥给我的。” 丁立面色古怪看一眼赵云,又看一眼马云騄,这是夫妻啊,怪不得一见面就让摸胸,这是有默契啊,不过这会她们两个之间少了一根权杖,难不成会以后照镜子! 丁立只顾胡思乱想,一旁的赵云虽然不知道丁立想得是什么,但是还是看出丁立走神了,于是重重的咳了一声,丁立这才反应过来,怪怪的一笑,然后向着马云騄道:“马超手里怎么会有董白的小印呢?” 马云騄有心不说,但是看到丁立一瞪眼,她是被吓到了的,哪敢再瞒,就道:“上庸被围,李和尚派人到我们羌人部落求救,带了一封董承的书信,那里面写明,只要我大哥出兵相救,他就把董白许给我大哥做妾,并先把董白的东西都给送过来了。” (本章完) 第638章 六百四十一:破闯:九 上庸城内,李自成、庸金、马超、庸敬德、李儒、李过、董承等一干人聚在大堂之中,李庸敬德大声吼着道:“我不管你们,我是一定要突围离开的!” 庸金满面愁色斥道:“行了,你安静一会吧!” 庸敬德恨恨的道:“爹,你在想什么?难不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以为他们能帮你重振庸国吗!” 李儒淡淡的道:“我们不敢说能帮着庸族长重振庸国,因为汉高祖、百战百败,却有汉初三杰愿意信他,而我们;没有!” 庸敬德冷哼一声,道:“你们知道就好!”庸金乐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子,当真是蠢才啊。 李儒也不去理会庸敬德,而是回身向着李自成道:“闯王,这上庸的确是留不得了,城中几支人马,争执不断,以至损伤人命,再这样拖下去,我们只能是把自己拖死,而且……最难的就是没有粮草了。” 在坐众人都是一滞,谁也不说话的看着李儒,李自成不知道李儒为什么要像大家说明,但他也没有去反驳。 马超沉声道:“果然没有粮草了吗?” 李儒点点头道:“我们现在能拿出来的,还不够我们这些人吃五天的。”李自成的眉毛挑了挑,面色不动的坐在那里,故意让人看到他的手微微的动了动,他们的粮草,还能食用半个月,而李儒这么说,显然是有目的的。 马超苦笑一声,道:“这样下去,那上庸确是留不得了,只是不知道,我们当如何突围?” 李儒让人拿了一幅地图来,然后在上面提指画着道:“大家请看,这里是上庸,它的南面就是堵水,我们没有船,现在吕毋把水挖开,让堵水上涨,我们是没有办法渡过堵水的,所以南门走不得,而东门是吕毋的大营方向,我们再有兵力,也不能跟吕毋硬碰,所以这里也是不能走的。而我们突围的方向,就只有北门和西门。” 马超道:“我们就是从北面绕行过来的,卢氏守将段煨与我们交好,我们可以从哪里绕行,向羌人部落行进。” 李儒一笑道:“若依马将军之言,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也。” 马超有些不解的道:“文优先生此话怎讲?” 李儒道:“吕毋大军封锁上庸周围所有的地方,可是马将军却来了,这就表明了马将军有路数,能绕过西军在北镇守的罗素梅一军,而且马将军还分了人马,在外面困敌,这样一来,以高梦鸾和吕毋的本事,怎么会不知道马将军路道,而马将军来得第一天,就用了段煨的手书,这样一来,段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我们现在北去,只怕那里就有人马在等着我们呢。” 马超听完了李儒的话之后,长叹不语,庸敬德懒得听他喘大气,点着桌子上的纸道:“那我们只能走西门了?” 李儒点点头道:“我们从西门出去,假意向羌地进兵,然后趁他们不备,就进入巴山,向庸裔城前进,先解庸裔城之围,然后一路南下,虽然南荆州已经被唐赛儿平定,但是南荆州也并不安定,加上唐赛儿的人马一直没有回来,就在南城防备士燮,我们进入南荆州,那里天高地阔,足够我们活动的了。” 众人低声说话,都觉得李儒所言不差,马超就道:“那文优先生,你来指挥,我们都听你的就是了。” 李儒苦笑一声,摇头道:“这个我可没有办法指挥。” 马超奇怪的道:“文优为什么这么说?” 李儒就道:“若是这里只有闯王的人马,我如何安排,谁也不敢有异言,但是现在……。”他淡淡一笑道:“我若安排不当,只怕军心就散了。” 马超的目光在庸敬德的身上一掠而过,冷冷的道:“文优先生放心,若是有人故意捣乱军机,我马超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庸敬德冷哼一声,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你心中没鬼,怕我看什么?”马超针锋相对的说道,庸敬德咬牙切齿的道:“老子就是不想让你一个不全的人看!” 马超脸色大变,缓缓的站了起来,庸敬德跟着起身,庸金看得火大,叫道:“好了,这会还闹什么,愿意闹得,出了城再说吧!”马岱也扯住了马超,小声说道:“大哥,和他争执什么,我们还是想办法突围是要紧。” 马岱有了城门外‘舍命’相救的功劳,在马超的眼中颇有几分地位,所以他一开口之后,马超也就不说什么了。 李自成这个时候,一笑道:“文优,你就来安排吧,若是有什么难处,都有我们来担着,必竟马将军和庸兄都是为了救我们才被困这里的,我们应当保证他们能离开才是。” 李儒点头道:“大王仁义,那儒就直言了!”两个人说得义正词严的,只是背地里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样的鬼心思。 李儒沉声道:“我们今夜行动,出其不意,让吕毋无法防备,也让城中的枢密府探子来不及把消息传出去,三更之后,兵分三路,第一路就请闯王带我们闯军,自北路突围,这一路不是为了当真突围,而是为了吸引吕毋的注意,大军冲出去之后,李过公子与马将军、庸族长一齐自西门杀出,你们只管向西走,按着约定,进入大巴山,而我与董公为一路,就守在上庸,只要我们不动,闯字旗还在,吕毋就不知道我们究竟要如何突围。” 马超有些怀疑的道:“若如此时,闯王和文优岂不危险吗?”李自成虽然对李儒有信心,但是这会关系生死,他也有些动心,听到马超讯问,也竖了耳朵听着。 李儒指着地图道:“你们看,吕毋安排在北门的是她自己的人马,而一直以来,北门的进攻是最弱的,我和张辽曾在一起待过,这个人满腹空空,除了有几分武力之外,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但是他有一条可用,就是为人极为重义,闯王当年和他有几分香火情,不求他能手下开恩,放他过去,只要能让他攻击的力度不那么大,闯王就可以化整为零,想办法脱身出去,所以我才说李过公子不必担心,至于我和董承将军,都是丁立深恨的人,若我们走了,吕毋一定会不顾上庸,全力追捕,但是只要我们两个留在这里,那吕毋必竟要给自己争一些地盘,好在丁立的手下,有一些砝码,因此会全力进攻上庸……。” 说到这里李儒站了起来,长叹一声,道:“儒争衡半生,已经心疲力竭,就想留在这上庸了!”说完站起来向外走去,口中高吟屈原的离骚,好一幅寂莫萧寥的样子。 李自成长叹一声,就向众人一拱手道:“大家时为了救我李某人才来的上庸,尔今被困,也是我李某人害得,因此我李某人当为大家冲出一条路来!” 李过尖声叫道:“父亲!我替你走西门!” 李自成摆手道:“你不要多言了,就按着文优先生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李过还要争辩,李自成猛的一瞪她,李过不由得收回了声音,悲呛呛的退到一边,马超看到这里,觉得就算是李儒有计,也不会太过坑害他们,于是就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着文优先生的安排行事,今天三更突围,大家各去准备吧!” 众人都三三两两的下堂去了,庸金满面羞惭向着李自成道:“闯王,犬子无礼,还请闯王莫怪!” 李自成笑道:“庸兄客气了,敬德也是担心家里,也没有什么不对。” 庸金还想客气一下,庸敬德在下面不耐烦的道:“爹,你还有完没完了!”庸金无奈,只得向着李自成歉然一礼,就跟着出去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李过才向李自成道:“爹爹,李先生为什么要你去北门?不会是……?” 李自成摆摆手道:“你不要胡乱猜测,我想李文优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先去见他,看看他怎么说。” 父子二人一齐向着李儒的下处而去,到了之后,二人也不敲门,推了房门就进,只是才一进去,两个人就都呆住了,原来那屋子里站着一个人,光头虬髯,虎面龙形,手里提着一条禅仗,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李自成。 李自成看了半响,这才结结巴巴的向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李儒道:“文、文优;这是……?” 李儒向着那大汉道:“还不见过闯王!” 大汉拱手道:“末将李孝恭见过闯王!”李自成和李过这才认出来,这人正是李孝恭,不由得惊叹不已,围着他转了几圈,连声赞叹不止。 李儒道:“我军和吕毋交战的第一天之后,儒便想到了突围的事,于是找了孝恭暗做准备,没想到果真用上了,今夜孝恭就出北门,由彦仙与他一路,舍命冲击,把吕毋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而闯王却在李过军中,不过却要把这一身都换了,那禅仗也不要用了,我这里备了头套,您在头上戴着,让外人不知道您的身份,等突出重围之后,再行换装,然后就说您从北门溜出来了,如此行事,一来您突围的时候能安全一些,二来如此行事,马超和庸人都受了您的大恩,必然为您所用了。” 李自成不由得满眼落泪,抓住了李儒的手,道:“文优,你和我一起走!” 李儒苦笑一声道:“我必须留下,不然的话,我们谁也走不了!” 李自成跺脚道:“文优啊!我这里还要用你来助我打天下呢,你怎么能这样就置自己与险地当中啊!” 李儒长叹一声,道:“主公,儒真的是累了,而且您自用儒之后,地无一处,将无一增,可见儒没有能肋您之处,你我君臣,尔今只能是缘尽于此了,若是李儒能逃得一命,一定还回来见您!” 李自成苦劝无用,最后只得洒泪而别,李孝恭也跟着李自成他们走了。 李儒把人都送走之后,自己就那样躺在榻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天空,半响之后,才长叹一声,站起来,把书案上的一封信拿过来,交给了自己的书童,道:“你拿去,送给董承。”书童应命去了。 董承这会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在屋子里转着,刚才大会的时候,他听到李儒说要与他留下,就吓得心惊肉跳,起身想要反驳,但是李儒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那眼中冷芒飞动,让他不敢说话,他手里的人马死绝了,只有董槐留下的一部分人马还在,但是都掌握在董平的手里,这董平看到董承失了地位,立刻转投到了李自成的门下,董承现在是孤家寡人,自然不敢得罪李儒,只能哭丧着脸坐在大厅里,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李儒从大厅出来的时候,路过他的身边,小声对他说了一句:“水!” 董承虽然不知道李儒的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但是这会他也只剩下这一棵救命的稻草了,所以回到家中之后,就抓耳挠腮、坐立不安的等着。 当李儒的小童把信送来的时候,董承差点幸福的哭出来,就给了那小童重重的赏银,把他打发走了,然后抱着那信进自己的书房,把人都给打发了出去,然后拿出信来,可是让董承没有想到的是,那信竟然是一张白皮。 董承呆怔半响,把信翻来覆去的看了,也没有看出不对,董承猛的想起李儒的那个水字,就把信用茶浸了,果然,那信纸上显出字来:“通知吕毋,李闯突围,用这一功,董姓求安!” 董承略一思索已经明白了,李儒把李自成给卖了,为得就是要换得董槐和董白能平安的生活下来,而他恰逢其会,正好姓董,所以也得了这个好处。 董承自认知到了信,就开始想办法通知吕毋,而且他心大的很,暗道:“若是把李自在北门的消息传出去,只怕不但会得一个平安,还能得到高官厚禄了。” 只是董承不知道,李儒和李自成几年相交,已经有了一些感情,他自觉把李自成卖了,实在有些对不起他,而且他算准了董承会生异心,这才安排了李自成乔装离开,保李自成一命,而董承这件事做了之后,虽然会让吕毋他们的对他不满,但是出首大功,仍可以换一个平安,他就也算对得起董承了。 (本章完) 第639章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六百四十二:破闯:十六百四十二:破闯:十六百四十二:破闯:十六百四十二:破闯:十六百四十二:破闯:十 吕毋看着手中的箭书,向着廖立道:“公渊以为这信如何?” 廖立笑道:“千真万确!” 吕毋看了廖立一眼,淡淡一笑道:“是啊,董承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骗我了!” 吕毋顿了顿又道:“我今夜就去北门,与张辽一道,擒拿李和尚,另外我让吕雯、永泰、玲琦为公渊而用,今夜攻袭上庸,只是……西门的主将应该用谁呢?” 廖立道:“吕帅不必思索,破闯之人,丁公早就定下了,就是伍月所,我知道您对过紫衣十分的倚重,但是丁公千挑万选过来的人,我们是没有权利置换的,所以只能是伍月所了。” 吕毋轻叹一声,道:“一步落后,日后就要步步落后了,那过紫衣不论是能力,还是气度,都要强过伍月所,只输在了一个资利上。” “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罢了!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传我令去,命伍月所为攻休主将,过紫衣为副将、葛淑寒、汪训娘、希波吕忒、张金定都归伍月所调遣,今夜在西门阻杀马超等人!” (本章完) 第640章 六百四十三:破闯:十一 上庸城里火焰飞起的一刻,西门外也跟着挑起三盏红灯,随着灯起的一刻,跟着一队只有十几个的重骑飞冲而出,由希波吕忒率领,猛的冲了出来,就像是一柄巨大的长刀一般一下就把闯军给截断了。 伍月所在安排的时候,并不知道李自成就藏在闯军之中,只是习惯性的做了这样的安排,以保证不放掉任何重要的人物,但是歪打误着,希波吕忒的冲击,一下就把李自成和前面的闯军给撕开了。 后面的马超眼看不对,带着人马从斜刺里冲了出去,寻路就走,李自成本来想要退到马超后军的企图成空,不由得恨恨的道:“西凉马儿,薄情薄义果然不虚!” 雄阔海拍着胸脯叫道:“闯王勿忧,我保你冲过去就是了!”说把着大棍插到鸟事环上,左手扯着李自成的缰绳,右手抓着一柄大斧向前冲去,他虽然只用一柄大斧,但是挥舞开来,仍如猛虎一般,汉军被他纷纷劈翻,根本就挡不住他。 眼看着就要冲过去了,希波吕忒一马杀至,大吼一声,一锤向着雄阔海的头上砸了下来,雄阔海听到那破空的劲风,情知来者不凡,但是一时之间来不及变化,就用大斧向着希波吕忒的大锤上迎了过去。 轰的一声,雄阔海的大斧应声而断,希波吕忒击恶龙神槌不停,还想着雄阔海的头上砸了下来,雄阔海早有准备左手抓了另一柄大斧翻起,横担而上,击恶龙神槌就砸在上面,吱嘎嘎的声音跟着响起,却是那大斧子的木柄被打得裂开了。 雄阔海一甩手,把裂了的大斧向着希波吕忒的头上掷去,希波吕忒左手的三眼神镜铳翻起,一下就把大斧给拍飞了,雄阔海这会已经抓起了大棍,右手握着,半截夹在腋下,用力向前一戳,希波吕忒手里的击恶龙神槌和三眼神镜铳一对,雄阔海的大棍就戳在两锤中间,一下就把两锤给撞开了,跟着大棍向着希波吕忒的脸上戳去,希波吕忒向后一仰头,大棍几乎就是贴着他的脸过去。 二马跑开,希波吕忒就像一只看到了猎物的野兽一般,猛的向前冲了过来,锁死了雄阔海,雄阔海情知再想这么冲过去实属不易了,于是就招呼李自成自走,这粗人这会细心起来,没有叫闯王,而是大声吼道:“李哥!你自己过去!” 李自成手里提着一条马槊,望一眼雄阔海,向着他一抱拳叫:“贤弟,愚兄去了!”说完催马冲去,晃开手里的马槊杀开一条血路,就杀了出去。 本来李自成想要冲过去和李过他们汇合,可这个时候,伍月所看到马超的西凉军走了,立刻下令,过紫衣、张金定二人率一军追袭过去,自带着葛淑寒、汪训娘向庸人和闯军冲了过来,一下就把闯军给裹住了,李自成心道:“若是这会过去,只怕找不到逃出去的机会,以我现在小兵的打扮,就落荒而走,也没有人注意到我!”想到这里,李自成连马都不骑了,嫌马槊太长,干脆丢了,撕烂身上的号衣,让人难以辩识,手中只抓着一柄长剑,就混在人群之中溜了出去。 伍月所舞开八宝电光刀,率一队人马就向前冲去,她知道这一战自己若是抓住了,地位就会翻天覆地了,董承送出来的情报上说明,从西门突围的人之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李过了,若是能拿住此人,才好见她的功劳。 伍月所的人马就像是一根楔子一样,重重的打进了闯军和庸人之间,本来被冲击的不住损折的庸人一下减去了压力,庸敬德这会杀得一身是血了,就向着对面冲了出去。 由于伍月所制定的攻击计划,是围而不堵,追而不截,所以庸人在冲出去之后,就没有阻挡,庸敬德带着人马向着巴山方向过去,才走不过一刻,就有一个小兵叫道:“少族长,不好了,老族长还有一队人马被截住了!” 庸敬德恨得连连跺脚,庸荼叫道:“大哥,我们去救老族长!” 庸敬德摆手道:“我们好容易杀出来,若是再回去,只怕就出不来了,这样;你们兄弟带着人马向着巴山去,我自回去接应!”庸荼、庸垒两个还要纷说,庸敬德摆手道:“不要说了,快走!”随后自拨马向着上庸方向又奔了回去。 这会西门外各路人围住了闯军撕杀,伍月所一马向前,正好撞上李过,不由得心中暗自叫好,舞刀向前,大声叫道:“李过别走!” 李过已经杀红了眼了舞手中的昆仑槊就向着伍月所冲了过来,伍月所兴奋身子都有些哆嗦,手中大刀一挥,长声叫道:“冲冠为红颜!”手里的大刀化做了一张凄美的容颜,向着李过扑了过来,李过看着那美人面,神情怔呆呆发愕,竟然整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不等他再反应过来,大刀一下就剁在他的胸前。 李过只觉得胸口一疼,身子一下僵住了,再回神的时候,胸口一个大血窟窿,心已经没了。 李文忠被汉军阻得只慢了半步过来,一眼看到了李过被斩,不由得愤然的叫道:“鼠辈,你还我哥哥命来!”挺手中月牙枪向着伍月所欺过来,刘芳亮从一侧闪了出来,拼命拉住了李文忠,口中叫道:“小公子!闯王下落不明,大公子已死,这里只有你了,你不能再拼命了!”说着话不由分说硬拉着李文忠就走,他自挺一条枪断后。 伍月所纵马追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董平从一旁闪了出来,舞双枪拼力挡住了伍月所,李文忠、刘芳亮两这才从乱军之中冲了出去,而闯军的士兵却是一个都没有能闯出去。 伍月所眼看李文忠跑了,不由得心下焦躁回手一刀,董平躲得慢了半拍被他一刀斩去了头上的铁盔,发髻一下散了开来,董平吓得抱头而走,他心道:“老子也不是那李自成的嫡系,救他儿子一命,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会还是逃命去吧!”于是挺着双枪冲了出去,向着南边落荒逃走。 李文忠、刘芳亮两个就在乱军之中混撞,正无路可去的时候,一路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董澄,他舞着一口大刀,杀得浑身是血,看到李文忠、刘芳亮两个急忙叫道:“二公子!” 李文忠和刘芳亮二人急忙过去,董澄本来想着看到他们两个能有一点照应,但是一眼看去,这二人都是白身没有兵士跟着,不由得后悔叫他们了。 就在这个时候,杀声四起,汪训娘从一旁冲了出来,远远的看到他们,立时放箭,董澄肩上中了一箭,叫了自己的手下就走,刘芳亮的战马被箭射翻,李文忠急驰马来救,刘芳亮厉声叫道:“二公子快走!走!” 李文忠还在犹豫,刘芳亮眼看董澄的人已经逃出去了,不由得疾声叫道:“二公子!再不走,你就走不得了,只要你们父子还在,闯字大旗就能不倒,你走啊!” 李文忠心下凄痛,一咬牙就带马跟着董澄的人走了。 汉军呼的一声围了上来,就把刘芳亮里三层、外三层的给围住了,刘芳亮跳了起来,舞枪撕杀,连杀十几名汉军,累得喘吸如牛,但是气势不泄的站在那里,挺着大枪和那些汉军对峙着。 汪训娘远远的看到,放下手里的枪,拈弓搭箭,借着微微的月光瞄了瞄,一箭射去,正中刘芳亮的手腕,那银枪跟着落地,十几个军汉发一声喊,一齐扑了上去,就把刘芳按在地上。 刘芳亮拼死挣扎,只是他力气用尽,哪里是那十几条大汉的对手,被按在地上,让人扳手扳脚,按头按腿,硬是给压住了。 这会西门外已经打得一片混乱了,马超他们从斜刺里冲出去,向着西北方向而去,正走着的工夫,后面喊杀声近了,却是过紫衣追上来了。 马超向前看看,前面黑沉沉的,他完全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埋伏,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后面的人马追上来了,那他们就别想走了,于是一咬牙叫道:“马岱、马铁!你带着大队人马先走,我带着一路人马回去,把他们给截住!” 马铁担心的叫道:“大哥,那样太过危险,还是让小弟我去吧!” 马超傲然的道:“贤弟何必担心,谅他们小小军马,岂能挡得住我啊!”说完带刀就走,马岱眼珠一转,纵马追了过来,叫道“大哥,我与你同行!” 马超不放心马铁,还想让马岱回去,但是马岱打定了主意跟着他,哪里肯听啊,而这个时候,过紫衣的人马已经追上来了,没有办法,马超催马过去一人一骑,挡住了路口。 过紫衣挺手中的玉雪粉龙枪过来,尖声叫道:“马超!你向哪里走!” 马超横着麒麟点钢枪冲过来就刺,过紫衣合枪格开,两个人就斗在一处,马岱握着手里九耳八环刀,手掌不住的握紧,掌心之中的汗迹把刀杆给染得粘粘的,一双眼睛追着马超转。 马超和过紫衣斗了二十几个回合,一时之间分不出胜负,但是马超和过紫衣两个都感觉出来了,过紫衣并不是马超的对手,马超心下笃定,而过紫衣却有些焦急了若是这样就让马超逃了,她无论如何难辞其咎。 过紫衣一咬牙,叫道:“向前!”她身后的汉军一拥而上,就把马超给围住了,马岱看了大喜,他正等着混战呢,于是一挥大刀刀,叫道:“随我来!”羌人骑也跟着冲了过来,杀声遍起,众人欺战得一片混乱,马岱趁着混战的工夫,就向着马超的身边凑了过去。 马超连挑十几人之后,一眼看到了过紫衣藏在人群之中,搭了箭瞄着他,于是就摸了铜锤向着过紫衣飞掷过去。 过紫衣一眼看到,顾不得再放箭,就翻手抓了蘸金粉龙鞭用力劈去,鞭子正劈在了铜锤之上。 铜锤被劈得暴飞出去,但是过紫衣的手上一软,鞭子向回倒,鞭尖点到了他自己的肩上。 马超看到之后,放声大笑道:“好一个无用之辈,你也配来杀我!” 马超的话音没落,在他的身后暴起一个声音:“我配杀你!”随着声音,一口大刀向着马超的脖子上就劈过来了。 事起突然,马超完全没有防备,在他的心里,身后的是马岱,是可以托付的人,所以大刀过来,他只能用力扭动身体,想要把刀伤给减到最小,可马岱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口哨声,马超身下骑着的那匹马岱的汗血宝马却卧下了,马岱的大刀就一劈过来,一刀把马超的半个膀子都给劈飞了。 马超惨叫一声,回手一枪,从马岱的左肩胛骨过去,把琵琶骨给压碎了,口中喷血但仍不甘的叫道:“你为何如此!” 马岱也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叫道:“我要给婶娘报仇!” 马超身上泛起一股无力的感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原来他知道了!”但随后脸变得狰狞,咬牙切齿的道:“那你就去地下告诉你的婶娘,你报仇了吧!”说着仅余的童劈用力,大枪的刃子撕着马岱的身体,想要把马岱给撕开,就在这个时候,过紫衣用力一挥手,那条玉雪粉龙枪飞射而至,就把麒麟点钢枪的枪身给劈开了,随后一下穿透了马超。 马超的眼睛先是一怔,随后一点点的失去了神彩,松开了断枪,从马滚了下去。 马岱不顾身上还扎着一个枪头呢,抄起大刀狠狠的剁了下去,把马超的头给斩了下来,随后跪在地上,大声哭道:“婶娘,侄儿给你报仇了!” 一旁的羌人骑呆呆的看着,随后发一声喊,做鸟兽一般的散了。 与此同时,在卢氏的丁立猛的从床榻上起来,瞪着眼睛听着脑袋里系统的播报:“过紫衣、马岱合力杀死马超,马岱是男将,所以没有杀死神将奖励,但是马岱完成前世背后应声杀人情节,得到治疗机会一次,身上的重伤将减为轻伤,渐渐恢复,过紫衣独自得到杀死神将奖励,进入神品中位+5分级别。” “请宿主注意,七杀星变更为赵云、典韦、关羽、张飞、黄忠、许褚、徐晃,徐晃数值变更,立刻进入满级。” (本章完) 第641章 六百四十四:破闯:十二 丁立看到徐晃的名字,不由得微微一叹,这员大将现在还关在幽州的大牢里,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置。 系统的接着说道:“宿主第二次召唤杨门十二女将卡后两名女将进入。”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七位,大刀二娘耿金花,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3分,统军7分,治国2分,智慧7.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巴山寨大寨主,接了吕毋的书信,有意投军。”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八位,花枪二娘邹兰秀,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8.5分,继承杨门第二枪;八宝赤金枪,武勇+1分,最终武勇9.5分,统军5.5分,治国2分,智慧7分,从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巴山寨二寨主,接了吕毋的书信,有意投军。” 丁立对这两员女将倒也不是太在意,只是知道了而已。 再回到上庸西门外,马岱看着死去的马超,只觉得身上的痛楚减去,整个心里压着恨意也都一下子散了,他抄起宝刀,一刀把马超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用自己的战裙包了,就上了汗血宝马,自行去了,过紫衣在后面叫了两声,马岱也没有理会。 过紫衣催马过来,让人把马超的尸身收了,自己取了主雪粉龙枪,又拿了条麒麟点钢枪收好,检点人马,向着马铁逃走的方向追了下来。 马铁带着人马一边向前跑,一边担心着马超,正走着的工夫,前面一声炮响,跟着杀声四起,一路人马就闪了出来,当先的正是那张金定。 张金定压住手里的大戟,尖声叫道:“对面的贼将听着!此处已经不是你们能过得去的了,速速下马,免尔等一死!” 马铁恨及,一咬牙叫道:“随我来!”四千羌骑一齐向前冲去,张金定手里的朝云暮雨灿金戟用力向下一挥,大戟闪过一道金光在她身后,一千二百连环弩一齐发射,这种弩是丁立给补充给他们的,算是吕毋军中比较强力的远程武器,每支弩能连续发射十支弩箭,一千二百架连环弩,就是一万二千支箭,呼啸着射了出去,就把四千羌骑都给笼在了其中,空间之中,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声不住的响起,那些羌骑不住的倒下,等到一万二千支箭都射空之后,留下的不到十骑,而且还人人中箭。 马铁胸前中了一箭,脸上中了一箭,在箭雨开始的一刻,马铁的战马被乱箭射死,他被摔了下来,就倒在人群之中,这才逃得一命,这会他撑着大枪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呆怔怔的看着身边这些死人,还有身后那几个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吟哀嚎的伤兵,眼中闪过无尽的悲愤,猛的大叫一声:“杀!”挺着手里的枪向前冲了过来,后面五个轻伤的羌骑跟着冲了过来。 张金定的大戟一摆,本来要射得第二拨箭被拦住了,她看着马铁他们,淡淡的道:“给我拿下!”一小队人冲了过来,十个侍候一个的把马铁他们都给拿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却是过紫衣带着人马到了,张金定催马过去,向着过紫衣一礼道:“末将已经把这些羌骑都给拦下来了。” 过紫衣点头道:“拦下就好,若是被他们走了,只怕还有不少的麻烦。”说完之后,过紫衣回头看看方向,沉声道:“按着吕帅的安排,廖参军应该已经拿下上庸了,刚才我们那里的时候,听到庸人的人马走了一路,我们就去追他们好了!” 张金定知道过紫衣不想回去和伍月所他们抢功,于是点头道:“末将都听将军吩咐!”于是二人带着人马,就向着巴山方向追下去了。 回头再说上庸西门,此时最靠近西门的方向,希波吕忒和雄阔海两个已经斗了五十几个回合了,雄阔海马上做战,加成全无,两柄大斧毁坏,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有神品中位无+的武勇数值,但是希波吕忒得到三眼神镜铳之后,却是神品中位+满,雄阔海能和希波吕忒拼这么久已经是超常发挥了,此时他浑身发软,双臂的力量在不住的减小,平时使得随意的大棍越来越沉,汗就如雨一般的落下。 希波吕忒猛的一收锤,带马向后一退,叫道:“兀那贼将!你能和我打这么久,也是一员猛将了,我看你好,想要替我夫君收降了你,你下马投降吧!” 雄阔海哈哈大笑道:“贼婆娘,我雄阔海就是去死,也不会去降!” 希波吕忒冷哼一声,看到有一伙闯军正在和自己的部下交手,厉声斥道:“都让开!” 希波吕忒的部下就向后退去,希波吕忒手里的三眼神镜铳向着那些闯军一指,扣动了扳机,这三眼神镜铳到了她的手里,能+成到神品中位+满,可想而知那威力加了多少,炸雷一般的响声之后,十几名闯军都被轰倒在地,少了半边的身子。 雄阔海脸色大变,希波吕忒沉声道:“你看到吧?我要杀你,易如反掌,不过就是看你是条好汉,这才容你这么久,你还不知好歹吗!” 雄阔海仰天长叹,叫道:“此非人力可以抗衡啊!”说完一回手,大棍狠狠的擂在了自己的头上,把一个四方脑袋给打了一个粉碎,脑浆和鲜血混着,就冲上天空,随后缓缓的向着马下倒去。 雄阔海那马,看到主人摔下来,不由得哀哀而鸣,四蹄一屈就那样跪在了雄阔海的身前,鼻子轻触雄阔海的身体,眼中流下混浊的泪来。 希波吕忒摇头道:“好一条好汉!好一匹忠义的马!”说完之后就抓起了雄阔海的大棍,用力的敲在了那马的脖子上,那马痛嘶一声,脑袋垂下,却是被希波吕忒给敲断颈椎骨了。 “把他们葬在一起,记住;要厚葬!”希波吕忒仔细的吩咐了,早有人把雄阔海和那马的尸体都给搭走了,随后希波吕忒带马回头,向着混战的人冲了过去。 此时西门外的上庸人马被分成了两股,一股李文忠、董澄带着的人马, 被伍月所、汪训娘两个给困在西门外东南方向,五里左右的地方,还有一支是庸人首领庸金带着的四、五百庸人,被葛淑寒的人马困在了离着西门外,西南方向六里地左右的地方。 闯军这面李文忠和董澄拼死撕杀,闯军以他们两个为箭头,不但挡住了伍月所和汪训娘的进攻,还在一点点的向外推移,伍月所看出这一支人马的气势虽强,但是正在一点点的下降,于是就带着人马徐战徐退,耗着李文忠和董澄的气势,而庸金这面却是庸人骑士太过厉害,而大军都在围剿闯军,这里的人马不多,所以葛淑寒才会一时之间拿不下来。 希波吕忒就向着庸人这一支冲了过来,她本来只带了不多的人马,就是为了切断闯军和羌人,让羌人先走,以使闯军失望打了这么半天,她手里已经不剩多少人了,于是就单人独骑的冲了过来,两柄大锤晃开,一路冲过来,死伤遍地,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她。 庸金眼看本军被希波吕忒给搅乱了,急声叫道:“大家奋勇,敬德马上就会来接应我们了!”随着庸金的喊声,一阵喊杀声响了起来,庸敬德一人一骑的冲了过来,枪挑鞭打,竟然生生闯出一条路来,虽然他来得只是一个人,但是冲杀之间,汉军四散而逃,让那些庸人一下有了信心,又我了几分的勇气,就向前冲了过来。 庸金带着十几个勇士开路,一并向前冲杀,葛淑寒一马向前,就把庸金给拦住,二话不说挺枪就刺,庸敬德远远的看见,大声叫道:“爹爹,孩儿来了!”催马向着这面过来,希波吕忒冷哼一声叫道:“鼠辈,你还是先过我这一关吧!”说着催马过来,轮起击恶龙神槌劈头盖脑的向着庸敬德的头上打了下来。 庸敬德和庸叔宝都是门神中人,那庸叔宝完全仿得秦叔宝,而庸敬德也仿得尉迟敬德,一身武艺,枪鞭为先,在庸族中以力大见长,那一条鞭整重一百二十斤,这会看到击恶龙神槌打过来,也不收手,就轮鞭打还回去,鞭槌相交,庸敬德惨叫一声,手里的鞭子先断,而一条手臂也被震折了,巨痛瞬间席卷全身。 希波吕忒冷声道:“这个却不是勇将!”说着话飞马而上,三眼神镜铳向庸敬德的脑袋击了过去,这会庸敬德已经不想再和希波吕忒硬碰硬了,但是想躲却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希波吕忒的三眼神镜铳已经下来了,急切之间,庸敬德只得横矛来隔,又是一声巨响,庸敬德的那条长矛就飞了出去,一直飞到人群外面,都找不到了。 庸敬德磨头就跑,希波吕忒也懒得去追他,手里的三眼神镜铳打响,轰的一声,把庸敬德的半个身子都给轰没了。 “儿啊!”庸金惨呼一声,眼前一黑就从马上倒了下去,葛淑寒奋起神勇,连挑十几人,把庸人的气势生生给压了下去。 庸人眼看着庸金被葛淑寒的亲兵给抢去了,立时就疯了,不顾一切冲过来,就想要把人抢回去,葛淑寒带着人马生生把庸人的兵马都给磨死在这里。 此时另一处战场上,李文忠连冲两次,都被挡回来了,董澄眼看伍月所的包围圈越来越紧,急得脸色大变,厉声叫道:“姓李的,你要是再冲不出去,我就不管你直接降了!”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心道:“此人却是用不得了!”随后淡淡的道:“董槐和吕毋有夫妻之情,现在也不过是只能保下一条命,丁立和姓董的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以为你降了就能活着吗?” 董澄他瞪着一双血眼,呼呼的喘着粗气,李文忠缓缓口气道:“你向对面冲,把伍月所给吸引住,我向另一个方向冲,把他们的包围圈给撕开,然后冲出去!” 董澄想想,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一咬牙道:“好,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纵马向前冲去,手里挥舞着五十二斤的泼风大刀,发出野狼一般的嚎叫,向前冲去。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的背影心中暗道:“我记得父亲说过,当初他和董槐合兵的时候,吕毋手下有一个没有小校叫刘宗敏和他极为相投,合兵之后,他就到了父亲的帐下,前翻汉军扫荡张献忠的时候,父亲安排那刘宗敏南下,五溪蛮收拢那里的残兵,上庸被围之后,父亲又传信让刘宗敏就去南方联络士燮了,我就南下,去找他好了!” 想到这里,李文忠就催坐下的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向着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一条月牙鼠尾亮金枪飞舞,把全身护住,拼死向前冲去,身中六箭,冲到了汉军的阵前。 汪训娘挺枪向前,就和李文忠斗在了一起,前几次冲击的时候李文忠想得是撕开口子,把董澄他们都给接应出去,所以一看没有机会撕开包围圈就退回去了,以便保执体力,可是这会他换了一个心思,所以一条月牙鼠尾亮金枪不护本身,只向着汪训娘一路戳了过去。 汪训娘本来就不是李文忠的对手,这会李文忠拼命,她怎么挡得住啊,十合不到被李文忠一枪刺在左肩,若不是李文忠只顾着向外冲,她的这肩就要废了。 汪训娘不敢再战,就让了开来,李文忠一枪一马,拼力冲去,硬生生在汉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向南逃命去了。 董澄拼死和伍月所的人马撕杀了一会,却听不到对面的杀声了,不由得心里疑惑,但是这会却又没有办法去打听消息,不由得心里暗暗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汉军突然向后退去,董澄心下大喜,叫道:“弟兄们,公子已经给我们撕开一条路了,我们就这样杀出去!”说着话董澄催马就想向外冲,他身边的一个小将一把将他抓住,叫道:“将军,对面要丢那手榴弹了!” 董澄虽然听到了,但还没有明白过来,正要再问,对面圆圆的手榴弹飞掷过来。轰隆隆的炸开,把他们都裹进了爆炸的黑烟之中,董澄被六颗榴弹给照顾了,身子炸成碎片,拼都拼不起来了。 (本章完) 第642章 六百四十五:大战余波:上 上庸北门外面,吕毋为了活捉‘李自成’摆开大戟和他左右周旋,一心想等着他的力气耗尽了之后,再行动手拿人,但是五十几个回合下来,吕毋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疑惑的打量着‘李自成’。 吕毋为人谨慎小心,在董槐和李自成的人马合兵之后,生怕李自成这支人马会在以后帮着董槐对付他,于是就暗中派人打探李自成的消息,董槐在大军被赶出中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颓丧无心,对自己的人马,都不去理会,那个时候,都是吕毋在掌管,所以在西凉军之中,有不少的耳目,很轻易的就把李自成的消息给打探了个一清二楚。 李自成自西域而回,一条禅仗练得炉火纯青,可是眼前这个人的禅杖却是希松平常,全凭着一股血勇之气才和她争衡这么长的时间,可是从他的变招来看,这个人又有极高的武艺,这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对方并不以禅杖见长,擅使用的应该是别的兵器,如果是这样的,那眼前的人,就不是李自成了。 想到这里,吕毋心头火起,暗道:“若是眼前的这个是假的,那我不但无功,只怕还有过了!”她越想越怒,杀心兴起,手里的大戟紧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上庸北门的城楼上灯火燃起,跟着闯军的大旗被人一刀劈断就丢下城来,跟着一面汉字大旗高高飘扬而起,随后一路人马从城中冲了出去,领头的正是廖立廖公渊。 原来廖立听董承据实说明,是李儒给他出的主意,随后又得到李儒自焚的消息,廖立立时暗叫不好,以李儒的为人,自己的后事都能安排的让人抓不住手脚,他怎么可能让人抓住李自成呢。 廖立越想越是担心,就让吕永泰与董承坐镇城中,自己带着韩暹、杨奉两个带着人马出北门来接迎吕毋。 李彦仙眼看又有人马冲出来,不由得心下焦躁起来,他虽然奉命保护眼前这个‘李自成’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李自成’是西贝货,一心想着要护着‘李自成’杀出去,此时心头一横,大刀轮了起来,口中高声叫道:“一刀断……。”却是要使用暴击,可是就在李彦仙要出刀的一刻,站在城头之上的品玲琦一眼看到,就把城头上的大弩拉开,向着李彦仙就是一下。 吕玲琦用得不是箭,而是抓了一旁的断矛射了出来,呼啸的断矛破空而至,向着李彦仙的头上射了过来,正要打出暴击的李彦仙不得不回手一刀,把断矛给劈得飞了开来。 张辽抓住机会,手里的问天枪向前刺去,口中高声叫道:“指天划地断长淮!”随着他的叫声问天枪化成一根如椽大笔用力向下一滑,天暝地沉,一条长河就在笔下断成两截,暗沉沉的水气四散开来,无数的怨魂在天空中泣哭。 再看李彦仙时,他手上的长刀被断成两截,而李彦仙身体僵直,一动不动,身上斜左肩到右肋,铁铠一道深深的痕迹显了出来。 李彦仙脸色茫然,低头向着自己看去,突然大叫一声,血如飞雨一般的冲了出来,前胸、后背一齐喷涌出来浓浓的血雾,随后半截身体从身上滑了下去,两只手上,还各握着一截断刀。 廖立出城,李彦仙一死,让闯军的勇气,丧失一空,这个时候,张辽大声叫道:“降者免死!”闯军再不犹疑,就丢了兵器,跪在地上,双手高举大声叫道:“吾等愿降!” 李孝恭本来就没存着能活着杀出去的心,这会更是绝了离开的心思,只想着把吕毋给宰了捞本,于是大吼一声轮起九耳八环方便铲向着吕毋的脑袋上用力插了下来。 吕毋这会已经断定了眼前的人不是李自成了,狠意飞扬,方天画戟化成一道血焰,口中高声叫道:“烈焰血魂!”大戟用力劈了出去,她得了吕布的大戟、战马,便也得了吕布的暴击能力,自己本身的暴击能力,却是没有了。 大戟飞舞而下,血色魂焰降下来,把李孝恭手里的九耳八环方便铲劈成两段,跟着戟耳把李孝恭的双手都给斩去了,化成火焰的戟杆舔在了李孝恭的身上,把他扫下马去,吕毋还是手下留了情,只盼着有一丝希望,这个人能是李自成,不然自己的脸就丢得太大了。 吕毋大戟一垂,就指着李孝恭的眼睛,冷声叫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李孝恭还要挣扎着起来,吕毋身后的亲兵过去,把他给按住了,几下挣扎,李孝恭脸上的胡子、鼻子上膏泥都被挣得掉了,整个人都换了一个样子,这里有认识的人大声叫道:“主公,这个不是李和尚,是他的大将李孝恭。” 吕毋气极暴啸,轮成大戟向着李孝恭劈过去,廖立急声叫道:“主公不可!”吕毋的手下的大将、谋士虽然都改口叫了吕帅,但是兵士还是愿意叫主公,而廖立这会一着急,也跟着喊出来了。 方天画戟劈头斩落,就贴着李孝恭的脑袋落下去,把李孝恭的耳朵给斩下去了,但却没有伤到他的性命,吕毋也知道,若是李孝恭再死了,那她就真的没有什么好交待的了。 廖立小声劝道:“吕帅,我们有拿下上庸之功,虽然走了李自成,但是以丁公对您的看重,是不会把您怎么样的,而且他们就从两地突围,一处是北门,一处是西门,李自成没走北门,那必然是走了西门,西门我们派了数位大将,集结了近七万精兵,李自成未必能走了,只要有人抓住他,您贵为主帅,还怕没有功劳吗。” 吕毋长吸一口气,挥了挥手,道:“回城!”说完回头扫了一眼地上闯军,冷哼一声道:“留着他们干什么?白吃饭吗?都给我杀了!”说完带着人马回城去了,张辽二话不说,就把那些投降的闯军,都给杀了。 吕毋进入上庸之后,就在大堂坐地,传令城外诸军,随时向他回报。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之后,伍月所、希波吕忒、汪训娘、葛淑寒、都进城回报,伍月所献李过的脑袋,董澄的大刀,董澄被炸烂了,一点都找不回到了。 希波吕忒献雄阔海的大棍和庸敬德的脑袋,汪训娘献刘芳亮,葛淑寒献庸金。 过紫衣和张金定两个人的亲兵回来,献了马超的尸体和麒麟点钢枪,还有马铁的铁枪,说了马岱斩杀马超离去,过紫衣、张金定一路追人去了。 吕毋脸色难看,这一战十拿九稳,却跑了李自成、李文忠、董平、庸荼、庸垒等人,实在令她难以高兴起来。 廖立小声劝道:“过将军他们已经追下去了,就算是他们拿不到李自成,这一战也是难得一见的大胜,主公却不可如此样子,寒了众将士的心,别忘了您还是初到这里了啊!” 吕毋想想廖立说得也是对的,这才强打了精神好生勉励了众将,然后打发他们下去休息,至于追击,就让过紫衣那里先吊着吧,随后吕毋命廖立写了表文,连夜派人送往洛阳,向朝廷报喜,随后又抄了副本,让人送往卢氏,呈与丁立。 忙到天亮,还没等退堂,外面来报,过紫衣张金定押着庸荼、还有庸垒的尸体,已经进城了。 吕毋急忙让人传了过紫衣和张金定上堂,笑着说道:“你二人如何就把庸人的两个家伙都给擒了?” 过紫衣笑道:“这却不是我们两个的功劳。”于是缓缓道来……。 庸荼、庸垒两个一路向着大巴山方向逃去,大约走了二十几里,早有小军来报,说是前面的路给堵死了。 庸垒算了算路程,向着庸荼道:“大哥,前面应该就是巴山寨了,是不是那两个臭娘们在这里挡着我们啊?” 庸人为了保执血统纯正,不许向外联姻,可是五年前庸人之中出了一个叫庸二郎的,奉了族长之命到外面去办事,回来的时候被一只长虫给伤了,恰就倒在了巴山口一处山寨前面,被寨子的主人耿正给救了。 庸二郎在庸人之中,没有什么武功,只是为人伶俐,一向被庸人看不起,年纪挺大了,也没有讨到一个老婆,一直还打着光棍。 耿正是汉人,倒不以庸人武功如何看人,眼见庸二郎年纪轻轻,为人伶俐,就动了招婿的心。 耿正有一个女儿叫耿金花,一个外甥女叫邹兰秀,那邹兰秀家经黄巾之乱,破败而亡,只剩下她这么一个孤女,就跟着耿正生活,耿正怜惜这个外甥女,一向把她当亲姑娘看待,只要自己女儿有的,就一定会给邹兰秀一份,而耿金花和邹兰秀也好得像姐妹一样,耿正想要坐门招婿,可是把这庸二郎给了女儿,怕薄待了外甥女,给了外甥女又对不起女儿,不由得愁绪在心,但老妻早亡,又无处述说。 耿正烦恼的事让耿金花和邹兰秀姐妹两个知道了,两个姐妹一商量,决定亲自去看看,若是耿金花看上就给耿金花,若是邹兰秀看上,就给邹兰秀,可是一看之后,姐妹两个都看上了,两姐妹不愿意为了一个男人争执,一商量干脆和老爹说了,双招庸二郎。 庸二郎知道之后,也很满意,就说回庸人那里完了差事就来成亲,可是万没有想到,回去之后,事情泄露,庸二郎被庸金给处死了,耿正知道之后,眼看两个女孩儿就成了望门寡没上来也去了,自此巴山寨就恨上了庸人,时常与庸人为难,但是庸人出来的少,有的时候大队人马一齐出来,耿金花、邹兰秀又不敢截,所以也没有造成太多的麻烦,但是今天这个阵势,明显是耿金花和邹兰秀两个要趁火打劫啊。 庸荼、庸垒两个正在商量如何处理的时候,铜锣声响,跟着一队喽罗兵冲了出来,当先捧着两员女将,左手的白马大刀,右手的红马金枪,正是耿金花和邹兰秀两个。 耿金花一马向前,用大刀一指,厉叱道:“庸狗,我们姐妹本来打算要到上庸去投汉军,然后才能杀了你们报仇,没想到你们自己逃回来了,今天,这里就是你们的死路了!” 庸荼心道:“我们被打得筋疲力尽,这会还是不要和他们硬拼了才是,催马上前,就想和他们好好说说,只是庸荼这里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庸垒已经催马杀了出去高声骂道:“小贱人!你少说大话,先来马前授死!”说话间轮手里枣木大槊向着耿金花劈头盖脑就打下来了。 耿金花轮着大刀对砍回去,轰的一声,大刀被震得荡了回去,跟着庸垒的大槊二次砸了过来。 耿金花性如烈火,哪里肯是让人的,咬紧了牙关,又是一刀劈回去,两件兵器撞击在一起,耿金花的手上一哆嗦,险些从马上掉下去。 庸垒占了便宜,不由得大笑道:“小贱人,就这点本事,也想拦着我们庸人的兵吗!” 耿金花冷笑道:“姑奶奶就让你们看看,我拦不拦得住!”说完一刀剁了下来,她手里的大刀舞开,好如云飘风舞,庸垒再也碰不到她的刀了,大槊连着十几下走空,累得呼呼带喘,后面的庸荼看出来了,耿金花虽然力气不及庸垒,但是刀法却是甩了庸垒十条街都不止。 眼看着庸垒越打越虚,庸荼一咬牙,心道:“我们这会还要逃命呢,哪里有时间和她们在这里兵对兵、将对将打架玩啊!”想到这里,大吼一声,招呼人马一齐冲了上去。 邹兰秀看到之后,冷哼一声,立刻招呼了人马上山,耿金花虚砍一刀,也跟着后退。 庸人要回巴山势必要经过这里,所以不对方有没有埋伏,庸荼、庸垒两个也只能是咬着牙向上冲了。 耿金花一马断后,看着庸家兄弟过来,沉声叫道:“你们两条狗!姑奶奶心好,这里给你们说一声,只要你们过来,就是死路一条了!” 庸垒看看庸荼,庸荼一咬牙,道:“我们不管怎么样都要通过这山口,而且我们这里有兵,还能和他们斗一斗,若是敬德大哥回来,没有兵马,岂不是就要被这两个小贱人给害死了吗!不如我们就一路向前,把这山给抢下来,然后在这里等着族长和敬德大哥!” 庸垒点了点头道:“好,我听你的!”当下二人带着庸人兵马,也不管耿金花的挑衅,就一路冲进了山口。 (本章完) 对不起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643章 六百四十六:大战余波:下 庸荼、庸垒两个带着庸人兵马一口气冲进了山谷,就见耿金花带着一对人马向左,邹兰秀带着一对人马向右,两头跑开之后,有人把中间一个大隔板打开,上千头饿狼呼啸而出,向着庸人冲了过来。 庸荼、庸垒一齐大骂,这些饿狼也不知道饿了多久,眼睛都绿得放光了,而且看到庸人就扑上来了,显然是吃过人的,不然狼性再恶,也不敢直接就过来扑人。 邹兰秀勒马叫道:“这些狼关了不止一天了,用得都是你们庸狗命来养的,现在你们就好好享受吧!”耿金花为人开朗,心里有恨都骂出去了,邹兰秀却是生性沉闷,有什么都压在心里,这会把对庸人的恨意都喊了出来,看着庸人被饿狼扑倒,悲恨交加,嘶声裂肺的吼着。 庸荼、庸垒耳中听着庸人不住的发出惨叫,被恶狼从马上拖下去,按在地上啃食,急声叫道:“退出去,快退出去!” 这个时候,两侧山坡上,无数被浇了油然后点燃的巨石一路滚了下来,这下面没有巴山寨的人,不管是打死庸人还是打死饿狼上都没有任何的心里压力,所以全无顾忌的下手,山口中央一带遍布狼尸人体,惨呼声不住的响起,焦臭的气味四下散溢开了,整个空气里都是让人闻了之后,就想呕吐出来味道,耿金花这还不算,就让那些巴山寨的兵士见缝插针的向下放箭,庸人兵士在无助之中不住的倒下,变成那些恶狼的口中食。。 庸荼、庸垒两个带着一群庸人勇士拼死杀了出来,数千人进去,只有不到三百人逃了出来,大部分人都被火石和恶狼给杀了,而那些恶狼比庸人早一步感应到了巴山寨那些人恶意,加上恶狼怕火,撕扯了死人从巴山寨放开的山路逃了,这些东西被耿金花、邹兰秀两个用人肉喂得习惯了,地上倒着的死马,竟然没有一头狼去抢的,都拖了死人走。 庸荼、庸垒放眼向着山口看去,断肢残臂铺了一地,不由得都哭了出来,他们战死不怕,这样喂了狼实在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 耿金花、邹兰秀带着人马早从山道的另一边绕过来了,这会呼啸而下,一前一后把庸荼、庸垒给围住了,庸荼、庸垒两个明知道这会上前,占不到便宜,但是他们看到巴山寨的人,眼睛都贯了血了,不由分说的冲了上来。 邹兰秀飞马而进,手中的八宝赤金枪化成一道金光就向着庸垒的心口刺了过来,庸垒刚才在山口里被一头饿狼在腿上撕去了一大块肉,整个腿肚子都被扯去了,血不住的流着,巨大的痛苦让庸垒浑身颤抖,眼看邹兰秀的枪来,急用大刀向外格挡。 邹兰秀冷哼一声,大枪微微低头,枪尖压在庸垒大刀的下面,随后猛的向上一挑,庸垒手里的大刀一下被挑起来了,跟着邹兰秀的枪飞刺而至,一下穿透了庸垒的喉咙。 庸垒被挑翻的一刻,那些庸人也被杀了个七七八八,庸荼眼见不好,拨马就走,耿金花拍马紧追,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向前飞冲,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巴山的山口,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喊杀声响起,一路人马飞冲而至,向着庸荼、耿金花两个人冲了过来。 来得正是过紫衣、张金定两个人带得人马,过紫衣眼看庸荼和一员女将过来,双腿一夹腹,独角粉龙驹飞冲而至,耿金花生性鲁直,也不去问过紫衣的来路,只是叫道:“鼠辈,你要救这贼子,却来看你姑奶奶的大刀同不同意!”说着大刀轮起来,向着过紫衣的头上劈了下来。 庸荼暗叫一声:“天幸!”拨马就从过此衣身边过去,只是他才想要走,张金定飞马而至,一戟戳在他的马腹上,大戟带回来,月牙子把马肚子里的肝肠肚花都给拉了出来。 庸荼被痛得发狂的战马给甩到了地上,没等再挣扎起来,后面十几名汉军一拥而上,把他死死的按住了,庸荼想到自己和庸垒两个还有些庸人兵士都是庸敬德用命换出来的,但是他们没有能回到庸裔城,却在这里被人给拿了,不由得放声痛哭,汉军哪里理会他的心情,就把他给拖着走了。 回头再说耿金花轮着大刀向过紫衣的胸前劈了过来,过紫衣身子微侧,大刀就从她的身边划过去了,同时过紫衣叫道:“女将军不要动手,我有话说!”她话音没落,耿金花的第二刀又到了,口中还道:“哪里有空听你废话,先接我三刀再说!” 过紫衣又躲了一刀,耿金花这会看到张金定拿了庸荼,心道:“她们原来不是庸人一伙的!”想到这里,大刀的刀杆在手里一转,用大刀的刀面向着过紫衣拍了过来。 耿金花想得是,过紫衣既然不是庸人一伙,她就不应该杀人,但是对方人多,若是反扑过来,她应付不得,于是想着把过紫衣给拍下马去,以为人质,但是过紫衣也是成了名的大将,岂容别人把他这样拿下马去,眼看着大刀拍过来,实在不好再躲,就一抬手,把蘸金粉龙鞭提了起来,向着大刀的刀面上就是一鞭。 蘸金粉龙鞭劈在耿金花的刀面上,只听喀喇一声,耿金花的大刀立时碎成八片,迸飞开来,耿金花惊叫一声,拨马就走,她的大刀刚才和庸垒几次硬碰硬下来,已经伤了根本,而过紫衣进入神品中位之后,武力上涨这才一鞭把她的刀给打碎了。 过紫衣看到耿金花向后逃,沉吟片刻,向着张金定道:“你却带着人马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张金定不解的道:“她与我们又没有什么仇,我们抓到庸荼也就是了,还要追她做什么啊?” 过紫衣一笑道:“此人既然不是庸人一伙,那我们就可以拉拢她,而且她还是女将正当与我们一用,你想想,庸荼他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而是几千人的大军,现在庸荼被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却没有一个部下,现然都被这女子给灭了,那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张金定立时醒悟,道:“将军小心。” 过紫衣也不多说,催马而去,他的独角粉龙兽马快,一会的工夫就追上了耿金花,耿金花听到身后的马蹄声,不由得用力鞭马,那马向前飞驰而进,正跑着的工夫,邹兰秀带着人马过来了,耿金花长出一口气,飞马过去,就到了邹兰秀的身边,回手指指身后,道:“妹妹快把她拦住!” 邹兰秀飞马向前,手里的八定赤金枪一晃,尖声叱道:“来者何人!” 过紫衣拉出战马,拱手道:“在下汉军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前面这位妹妹是谁?” 邹兰秀急忙把枪收了,就把自己的和耿金花的来历说了,过紫衣大喜过望,连忙道:“二位姑娘大破庸人残军,立下了大功,我家吕帅必有重赏与二位姑娘。” 耿金花哈哈大笑道:“我们早就想着要去投军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会我们要去庸人的庸裔城报仇,等我们报仇完了,那时再去见吕帅就是了。” 过紫衣笑道:“那庸裔城已经被我家樊哙将军给围了,二位姑娘不必去了。” 邹兰秀摇了摇头,坚定的道:“不,我们定要破这庸裔城,报仇雪恨!” 过紫衣想了想,道:“我有一计,可破庸裔城。”说着就凑过去,小声和耿金花、邹兰秀二人说了,二人听得眉飞色舞,同时道:“只要能破了庸裔城,我们姐妹的命就是过姐姐的,日后定然重报!” 过紫衣笑道:“这个却不用,你们只管前去就是了,只是我要回去复命,却不能和你们一起去了。” 耿金花道:“过姐姐只管回去,我们两个自去就是了。” 于是过紫衣和张金定就带着庸荼还有庸垒的尸体,回了上庸。 吕毋听了过紫衣的讲述,有了几分兴趣,道:“传我的令,让张辽将军,带一路人马,向庸裔城方向前行,看看他们的消息。”说完之后,又安排了过紫衣下去休息,然后接着烦恼李自成跑了的事。 庸裔城上,庸叔宝站在城头,向下望去,眼中尽是焦躁,城池被困七、八天了,庸敬德他们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也被困在上庸了?不然为什么不回来啊? 庸叔宝正在苦思冥想之中,一个庸人小将突然叫道:“将军,你看!”庸叔宝就向着那小将指得方向看去,只见大队人马向着这里冲了过来,当先打着的旗号,正是庸荼、庸垒两兄弟,而汉军大营一片混乱,后面的粮草营直接起火,汉军抱头鼠窜的逃了出去来,不住的四散奔走。 庸叔宝放声大笑道:“是我们的人回来了!开城!出去接应庸家兄弟!” 城门打开,庸叔宝一马当先的冲了出来,手里挥着双锏大声叫道:“杀尽汉军,重振我大庸……。”这话音没落,就听喊杀声四起,跟着李俊率一军从暗处杀了出来,手挺大枪叫道:“庸狗,你中了计了!” 庸叔宝又惊又怒,虚晃一锏招呼了人马就退,只是本来冲击汉军大营的两支人马把庸荼、庸垒的大旗给丢了,除了庸家号衣,露出来巴山寨的衣服,而汉军也不再混乱,都被整合在一起,跟着樊哙向前冲了过来。 三路人马把庸人都给裹住了,此时以庸叔宝的能力,要杀出去,绝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庸叔宝眼看自己的族人被围,那里能自己走了,仗着勇力左右冲突,不住的部下人汉军的包围之中救出来。 樊哙看得恼火,就要上前,李俊把他拦住了,冷笑着看着庸叔宝左右冲宝,道:“大哥再等一会,就能破敌了。” 樊哙对李俊颇为信服,就又等了一会,眼看还没有变化,而耿金花、邹兰秀二人冲过去和庸叔宝交手都被挡了回来,不由得更焦躁,刚要不顾一切的出手,就听半空之中一声巨响,跟着大地都颤抖起来,对面的庸裔城靠山的方向升腾起一团白色的气浪,而庸裔城中惊恐的叫声,不住的响起。 庸叔宝脸色大变,丢了众人向着庸裔城冲去,李俊冷声叫道:“大哥,就在此时了!” 樊哙飞马而至,口中大声叫道:“鸿门一怒忠勇啖!”随着他的叫声,他手中的大戟化成一张巨口猛的冲了出去,一下就把庸叔宝的后背给撕裂了,大块的血肉从马上不住的向下落,而庸叔宝的马又向前跑了十几步之后,这才站住,庸叔宝就从马摔下来,已经死得透了。 邹兰秀拍马过去,把庸叔宝的一对金装锏捡了起来,她不会用锏,但是这对锏她准备留下,还想着找人学几手锏法,她要用这种办法记住,自己报了大仇了。 李俊指挥人马向着庸裔城冲了过去,原来他让张横在后山埋伏的这段时间,贴着庸裔城的城根挖了一个大洞,埋上了从唐赛儿手里得来的炸药,一天装点,一天装点这样积下来,那里的炸药已经堆得吓人了,本来李俊就在想着哪天炸开庸裔城,正好过紫衣派了部下通报,要让耿金花、邹兰秀两个假冒庸人援军,诈开庸裔城,李俊就把这个计策改了改,把庸叔宝给引出来,然后张横点燃了炸药,把庸裔城的后城墙整个都给炸塌了。 李俊进城的时候,张横已经在城里开始杀人了,庸人狠绝,那些年轻人都冲上街反抗,张横也不是什么善信女,就指挥张勇、赵梁栋、王进宝、孙思克四个人带着人马在城中横行,他们四个一齐出现,庸裔城里哪还有人能挡得住他们啊,不过半个时辰的时候,庸裔城的反抗就被镇压下来了。 汉军在庸裔城住了一夜,第二天赶着所有活下来的庸人,不分男女老幼都出了城,然后一把火把庸裔城给烧了,押着庸人,回转上庸。 吕毋正好接到了丁立的消息,好生勉励她一番,完全没有在意李自成的逃走,这才让吕毋放心,于是就欢欢喜喜的把樊哙他们接进了上庸,先接见了耿金花、邹兰秀,安排一翻封做偏将留在城中听用,吕毋又把石宝的劈风刀赠了给耿金花,随后又赏了樊哙、李俊等人,就在上庸等着丁立的调遣。 (本章完) 第644章 六百四十七:擒住李自成 李自成一路南逃,跑出去十几里地,这才停了下来,往身上看看,号衣撕破,血染全身,手臂和大腿上还有几处枪伤,回头看看,孤身一人,不由得仰天长叹,悲声道:“苍天何故相如此啊!” 叹气之后,四下看看,只觉天地茫茫,无处可去,一狠心回手把剑给拔了出来,向着自己的脖子下面一递,就要用力,只是他的性子坚韧,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剑抵在脖子却是无论如何都拉不下去,最后长叹一声,把剑摔在地上,一跺脚道:“某岂能行那愚妇之为!” 李自成在路边寻了一棵树萌处坐下,心中忖道:“看他们那里的布置,只怕我的人马没有多少能逃出来的,庸人那里,我也不熟,从大巴山里出来的时候,还得罪过那些羌人,却是无法投奔这两处,现在荆州一路,必然成为丁立的治地,若想安身,除了投奔刘备,就只能南下了!只是不知道刘宗敏现在怎么样了?” 李自成思虑一会,终还是决定南下,就寻了一个小河,把身上破号衣都给丢,洗去身上的血污,用旧衣裹了伤口,然后在背上的油布包袱里取出李儒早就给他备好的衣服换上,那是一套青布箭衣,还有一顶毡笠,穿好之后,李自成又用宝剑把脸上的大胡子给剃了,这样打扮下来,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走江湖的普通汉子一般。 李自成收拾无必,带着宝剑上路,就向南而行,他不敢走大巴山,也不敢房陵一线,就选取路东南,专寻小路,走了两天都没有看到人烟,李儒给他准备的包袱里,有钱有衣服但却没有食物,李自成一路下来,只能是靠着野果子充饥,他怕有人追踪下来,连火都不敢升,自然也打不得野味。 大约走了三天,李自成远远的看到对面有一处村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心道:“总算是看到人了!”于是脚下加力,快步向前走去,一会的工夫,就到了那村落,只是一眼看去,李自成的心先凉了,这村落是个破败的,一眼看去,整座村子,十室九空,墙倒屋颓,那里像是有人住的样子啊。 李自成皱着眉头向前走去,正想到那些破败的屋子里看看有什么吃食,就见一间还算完整的院子的篱门被推开了,一个包着素帕子的女人走了出来,李自成大喜过望,几步过去,向着女人深施一礼道:“大嫂,路过客人,这厢有礼了!” 那女人有些惊异的看着李自成,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李自成急忙道:“大嫂不用害怕,我是过路的,一道走来,没有遇到卖酒饭的地方,现在有些腹中饥渴,不知道能不能用些钱,向大嫂回些吃食。” 那女人这才缓了过来,摇头苦笑道:“不瞒客人,我们这村子的样子,您也看到了,就是因为没有吃得,这才落得现在这个样子,但凡有点食物,也不至于走得只剩下小妇人一个了,这会实在没有什么能给客人吃得。” 李自成苦求道:“不拘什么,胡乱给口吃食,实在是饿得太厉害了,我这里自有……。”李自成伸手摸去,可叹李儒什么都好,就是不通实务,从来没有和黎民百姓打过交道,给李自成带得钱都是想着大头花用的,是一块块的小金饼,这会李自成在包袱里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到一个铜钱,这些金条实在不好拿来付一顿饭钱,最后他就把自己头上的一根银扁方拿了下来,向着那女人道:“这是好银,大嫂看在这东西的份上,与我一些吃食吧。” 那女人看着银扁方,不由得动了心,就道:“我也不瞒客人,家里只还有些黑豆,若是客人不嫌,我煮一些给你。” 李自成现在哪管黑豆、绿豆,连声应了,又把那扁方塞到了女人的手里,女人看着扁方满脸笑意,就收了扁方,然后推开篱门,又招呼了李自成进去。 小院子不大,女人就让李自成在全一棵大树下面坐了,然后进去取了两大捧黑豆放到锅里煮了。 李自成一边等着吃东西,一边打量着这小院子,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之后,这才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那女人端着一盆子熟黑豆出来,放到李自成的面前,道:“我家相公在这山里打石为生,这会进山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呢。” 李自成看到吃得早就控制不住了,哪里还管这女人的丈夫几时回来,捧了盆子用抓着那没油少盐的黑喜就向嘴里送,吃得香甜无比,那女人看到李自成没有理会自己,不由得微微有些失望,就退到了一旁。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李自成急忙放下盆子,按住宝剑回头看去,就见篱墙外面跑来了一匹白马,这匹马;蹄至背高八尺,头至尾长丈二,脑袋象狮子,尾毛如龙形,鬃毛飘扬,洁白无瑕,一条黑线从鼻梁骨直到尾巴尖,两只大眼睛不住的闪光如灯火头一般,前裆宽,后裆窄,大蹄碗。螳螂脖,头上长角,肚下生鳞,就在篱外被主人用力一勒马缰,人立而起,发出咴咴的长嘶声,李自成又惊又异,心道:“人都说南方没有好马,怎地竟然出了这么一匹异种龙驹啊!” 李自成看得眼热,心道:“这马若是我的,只怕三天,我就到了岭南了。”他心里想着,不由得抬头就向那马主人看去。 这会马主人从马上跳了下来,竟然是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孩儿,站在李自成身边的女人看得眼睛发花,喃喃的:“好漂亮的女孩儿,莫不是仙女下凡了吗?” 李自成也看得傻了,他不是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让他心底突突乱跳,竟然生出一股冲过去,把人抱住好生亲热的念头,只是他必竟生性坚毅,深吸一口气之后,用力的把心中的躁动给压了下去,微微低头,有一没二的挑着豆子向嘴里送着。 那美丽的女子走了进来,一眼看到李自成在吃的黑豆,就笑着道:“大嫂,你这里有黑豆?你却去蒸一锅来,记住,尽量多蒸,我这里有金子给你。”说完一扬手,一个金元宝丢了过去,那女人看了不由得笑得脸都绽放开了,连声道:“好、好、好!”急忙进屋去了。 李自成心道:“她看来也是赶路的,不知道是去什么方向?要不要把她这马给买下来呢?”只是他看一眼那女子,又有一股冲动上心,脑海中一个声音响起:“管她什么价,只要把她拿下来,那马自然也就是我的了。” 李自成正在胡思乱想,那女人已经蒸了一大锅黑豆出来,美丽的女子眼看对方只端了一个盆出来,淡淡一笑,就把那盆拿着进了屋里,一会端着大锅出来,走到了马的前面,从怀里摸出一个布袋,说道:“好宝儿,这里没有别的吃得,你先将就一下吧,我这里还有肉粉,都拌给你就是了。”说着把布袋打开,把里面的肉粉都倒在了豆子里,用手拌了拌,然后把锅推了过去,那马立刻低头吃了起来。 那女人不由得急声叫道:“小娘子,这锅是给人用的……。” 美丽女子淡淡一笑道:“无碍。”说着一回手,又丢了一个金元宝给那女人,那女人立刻不说什么了,一旁的李自成却是把盆放下了,虽然他才吃了半饱,肚子里还饿得难受,但是想到自己和马同食,就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美丽女子自然不会去理李自成,只在篱门前坐下,拿了一包糕点吃了起来,立刻一股清香飘散开来。 李自成本就要找个机会和美丽女子说话,这会就干咳一声,道:“小娘子,你那糕饼能匀我一些吗?我这里有银钱给你。” 美丽女子一笑道:“这糕点只这么多了,却是不能分给阁下,我这里还有几个大饼,阁下若不嫌只管拿去。” 李自成心道:“冷大饼再不济也是人食啊。”于是就道:“如此最好。”回头又让那女人烧水,在他想来,这大饼冷硬,必要就着水才能吃下去,可是那美丽女子在马背上取了一包饼给他,打开来时,只觉一张张柔软如棉,入口甜香,吃得李自成胃口大开,竟然把一包饼都给吃了。 李自成取了一块金饼过去,放到了那女子身边,道:“我吃了小娘子一包饼,就以这块金饼相抵吧。” 美丽女子看都没看金饼,笑道:“一包饼而已,又不值什么。”就说话的工夫突然回头,看着李自成道:“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的血腥气?” 李自成不由得一怔,心道:“我离开战场都好几天了,怎么还会有血腥气呢?” 美丽女子看出李自成的疑惑,沉声道:“我是武陵山雪峰庵如云师太的弟子,我说得血腥气,不是你身有味道,而是你的一举一动,就带着那股血煞气,只怕死在你手里的人不少吧?” 李自成强笑道:“不过是当了几天大头兵,在战场上杀了些人罢了。”他们这里说话,那个女人听着不对,急急的躲到了屋子里去了。 李自成干咳一声,道:“我曾拜见过如云师太,怎么没有见过姑娘啊?”他这话倒是不假,他做云游僧人的时候,当真拜会过几个高僧大德。 美丽女子,一笑道:“我叫柴文意,是如云师太的小弟子,一直就在师太身边捧香,李师兄当日去得时候只记得拜我师父,哪里看到我了。” “原来如此!”李自成随后答音,刚一说完就觉得不妥,果然那柴文意慢慢的站了起来,冷笑道:“原来阁下果然是闯王了!我那时年幼,还道看得差了,没想到一诈就给诈出来了!” 李自成二话不说,飞身而起,拨剑在手向着柴文意就斩过去了,他知道这女人既是如云师太的弟子,那必然有一身的好武功,自己若是手上留情,被这女人给留住,那就麻烦了,虽然他还不知道柴文意是那一路的,但是就从那话上,他就听出柴文意不怀好意。 柴文意早有准备,回手从背扯出一柄锏来,向着李自成的剑上就是一击,剑、锏相交,巨大的金属撞击声飞散开来,李自成手上一麻,不由得暗道:“不好,这女人好力气!”他正想着柴文意闪身而进,一锏斜指,就向着他的第十一根肋内指了过来,这里有一个大穴叫章门穴,虽然柴文意取穴不是太准,但是锏头过大,只要撞上,那章门穴是怎么都逃不得的。 李自成不避而进,手里的宝剑就向着柴文意的刺去,柴文意手里的锏一下挑了起来,锏头就抵在了李自成右臂的下面,跟着锏向后滑,从李自成的大臂一直滑到了小臂,把李自成的手臂生生给抬起来,宝剑就擦着柴文意的头发过去,撩断了十几发丝。 李自成连退数步,惊震的看着柴文意,这女人的武功还在他的想像之上,李自成心下焦躁,忖道:“若是我的禅仗在这里,我不说胜她,也不会这么被动,如今这样打下去,多久才能分出胜负啊!” 李自成心下焦躁,眼珠一转早有了主意,突的冲上去,向着柴文意连劈六剑,只盼着柴文意能避一避,好让过去,可是让他万想不到的是,柴文意竟然一招不让,锏锏抢攻,剑、锏相撞,李自成那薄薄的宝剑如何撑得住啊,只听呛啷一声,宝剑断成两截,剑尖的一头直飞出去,砰的一声,插在了门上,正趴在门上看得那妇人吓得尖叫一声,屁滚尿流的爬回里室,钻到底下躲着去了。 李自成又惊又怒,用力把断剑向着柴文意掷了过去,随后回身就跑,到了那马的身前扳鞍认镫就要上马,柴文意冷笑一声,口中就做了一个呼哨,一直安静的白马,突然暴啸一声,身子一晃,就把李自成给晃得摔了出去,跟着两条后腿飞起,就踹在了李自成的胸口上。 李自成闷哼一声,嘴角渗出血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马竟然如此的暴烈,他顾不得抓马,换个方向要跑,柴文意一挥手,她手里的锏飞出去,就撞在了李自成的背上。 李自成再也忍不得了,张开嘴喷出一股血泉,柴文意飞步过去,伸手在李自成的背上按了两下,李自成的血就不吐了,但是精神却是萎迷的厉害。 柴文意微微一笑,道:“我要到卢氏去投我姐夫,这会正好用你来做这见面礼吧。”说把李自成提起来,横担在马上,放开丝缰,向北去了。 (本章完) 第645章 六百四十八:红娘子独斗杨家姐妹 “宿主注意,耿金花得到劈风刀,武勇数值+0.3分,最终武勇9.8分。” 丁立撇了撇嘴,心道:“这个吕毋还真会做人。”正想着慧英进来,道:“主公,罗素梅、仙桃绫二人到了。” 丁立眉锋一扬,笑道:“上杉的姐姐来,那还不请进来!” 慧英转身出去,一会引着罗素梅、仙桃绫二人进来,就给丁立见礼,丁立笑呵呵的道:“二位将军,你们过来了,西边关羽那里可有什么动静吗?” 仙桃绫当初曾挑唆上杉谦信起来造反,所以看到丁立之后,心里害怕,不敢向前,就缩在了罗素梅的身后,罗素梅就向前一步,向着丁立一礼道:“回主公,秦良玉将军带着一路人马,还有您派去的关老夫人等人,到了西城,关羽一直没有动静,我们再留在庸北已经没有用处了,所以就奉上帅的将令,来见主公,回报消息。” 丁立点点头,道:“你们来了正好,羌人不日就将来袭卢氏,你们就留在这里听用好了。” 仙桃绫听了暗暗叫苦,心道:“我要在这煞星的身边待上几天,只怕我就要少活几年了。” 罗素梅却是没有什么说的,就应了诺,然后拉了呆站在那里的仙桃绫退了出去。 又等一天,高梦鸾带着里淮儿、里良儿、周云镜、蔡绣娘等人护着方百花到了卢氏,方百花受伤太重,虽然吃了高梦鸾的金丹,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不过已经能自己行动了,只是还打不得仗。 丁立亲自迎出城来,抓着方百花的手道:“上庸来信,那马超被了的弟弟给砍了,你这仇也算是报了。” 方百花脸色苍白,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多谢主公关怀,末将驻防不利,还请主公处置。” 丁立笑道:“你这处置是少不得的,等到马超尸首运来,就罚你来理他的后事好了,只是一条,你要先把自己给养起来。 方百花被丁立逗得笑了,才要再说什么,丁立拍着她的手臂道:“却先进城吧!” 这里把方百花抬到城里,然后丁立和高梦鸾并骑进城,丁立笑咪咪的道:“枢密府消息,羌人还有两天就要到卢氏了,卢氏一战,就都拜托姑奶奶了。” 高梦鸾道:“这也正在,羌人死在上庸足有五千人,那西羌王彻里吉要是不来找些便宜宜回去,只怕他这王位就要坐不牢了。” 丁立点头道:“羌人不足为虑,但是我们要是安抚不住羌人,那刘备趁机出川,我们就要打一场硬仗了。” 高梦鸾道:“李自成在上庸牵制住我们的人马,刘备却一直没有动静,羌人出兵之后,只怕这头老枭就不会那么安静了。” 丁立冷笑道:“只要能挡住关羽,那头老枭想要出来吃人,就没有那么容易。”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人脸上神情夹杂着欣喜和莫名,叫道:“主公,主公!” 丁立急带住马,叫道:“什么事?” 那兵士过来,叫道:“外面有一个女子要见主公,说她是天子的表妹,有大礼要与主公。” 丁立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面上却故作惊呀的道:“什么?天子的表妹,还有大礼与我?姑奶奶,您陪我过去看看吧。” 高梦鸾道:“好,我也去看看,那天子的表妹是什么样子。” 丁立和高梦鸾二人就向着城门方面而去,赵云、慧英、胡车儿三个紧跟着丁立,蔡绣娘看了,带马回头,向着里淮儿低声道:“我去护着高帅。”说完催马走了。 一行人到了城门处,守将看到他们过来,立刻打开大门,丁立一马当先出城,放眼看去,就见一个生得千娇百媚,几不差于高梦鸾的女子站在那里,在她的身边,停着一匹神骏非常的高头大马,马上还横担着一个人,不过脑袋冲下,看不清是谁。 丁立拱手道:“小娘子,某就是丁立你是何人?因何为见丁某啊?” 那女子拱手道:“小女子柴文意,是老陈王府中柴妃的侄女,少年时被老陈王接入府中为天子伴读,得老陈王收为养女,得封金花郡主,五年前离开得到武陵山雪峰庵如云师太的赏识,被招入了雪峰庵为弟子,现奉师命下山来,扶保天子!”说到这里,柴文意就把马上的那人提下来,丢到了丁立的马下,道:“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 丁立看不到那人的脸,向着赵云一努嘴,赵云过来,用手里的银枪一拨,那人被拨了个大翻身,脸朝上的看着丁立,两只眼睛里透着凶狠,冷冷的看着丁立。 丁立半天没有认出来人,柴文意解释道:“这是那闯贼,我在路上碰到,就把他擒了来,给将军做这个见面礼。” 丁立大喜,他虽然知道来人是柴文意,但是对于柴文意抓来的这个人是谁却是一一点不知,这会拱手道:“郡主果然了得,一来就立了大功了!” 柴文意笑道:“将军过誉了。” 丁立哈哈一笑,道:“我以数万大军,激战余日,都没有能拿住此贼,郡主一战而擒,此功足矣惊人,自然说不上是过誉了。” 丁立身后的众将脸上都有些变颜变色,算是让柴文意一下就把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高梦鸾瞪了丁立一眼,笑道:“柴郡主,在下高梦鸾,郡主若再是推让,丁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夸您了。” 丁立这会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后面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许胡想,郡主抓住了闯贼,我自然要恭敬一些,明日里羌人来犯,你们抓到了那彻里吉,我也一样这般恭敬。” 蔡绣瑛是个胆大的,就叫道:“丁公所言是真的吗?” 丁立哈哈一笑,道:“断无虚言!” “那好,丁公记住就是了!”蔡绣瑛又叫了一声,高梦鸾恼火的道:“闭嘴!”蔡绣瑛这才退后。 丁立就把柴文意给接进卢氏,到了大堂之上,摆酒给高梦鸾、柴文意等人接风,本来丁立是打算就酒席之上,把瓦面金锏赠给柴文意的,但是刚才说错了话,他怕众将都以柴文意为敌,所以就先放下了,大军就在卢氏,等着羌人的到来。 杨嫔战败之后,并没有马上就回转羌部,而是派人去打探上庸的消息,等打听到上庸城败,马超战死的消息之后,杨嫔哪里还敢再留,这才带着兵,一路回了羌部,把消息带了回去。 西羌诸部在得知大败之后,不由得家家哀哭,先为自己家的子弟招魂,然后就向西羌王请战,诸部之中以屈男部落头领马赛英、雪峰部落头领希图,那彦部落首领巴冬,杨氏部落首领杨无敌,最为坚决,前三部都有人战死,屈男部落还有一个马云騄被关在卢氏呢,而杨氏部落却是杨婉、杨嫔二人要为马超报仇,此外留在西羌招收了不少散落羌民,新近恢复元气的雷氏部落首领雷定,也匆匆赶来,请求出战。 彻里吉无奈,只得应了,就命大将越吉为元帅,统领各部,即日出战。 羌人大军离开西羌,一路向东而行,第一个目标就是卢氏,因为丁立在那里呢,而得到了刘备命令的关羽,让开道路,任羌人过去,西军秦良玉所部也没有阻挡,就放羌人行路,但是在确定了羌人离开之后,上杉谦信立刻点兵,向着羌人部落进兵。 上杉谦信那里放下不表,再说羌人大军以杨氏部落为先锋,杨婉亲率八千孝衣兵?——给马超戴孝——一路向前,横冲直撞的向着卢氏赶来。 这一日正向前行,就见前面百十辆大车过来,上面装得都是粮草,引军旗号打得却是大汉兵部的旗号。 杨婉一马横枪,冷声道:“好啊,你们既然是大汉的粮草,那我就先劫了再说!”说完命令军兵一字散开,把粮草车的去路给拦住了。 这路粮草车却是当初伍月所南下的时候,丁立命令兵部拨给她的,由红娘子率领,只是红娘子粮草运到了北荆州,就接到了吕毋的命令,说是前线暂时不缺粮,让她把粮草就留在北荆州,红娘子等了半月不到,等来上庸城破的消息,更没有必要运过去了,但是随后丁立的将令传到,让她把这批粮草运到卢氏,因为段煨那里粮草不多,现在多了几路人马,粮草已经有些不够用了,于是红娘子就押着这批粮草向着卢氏而来,却没有想到,走到半路碰上羌军了。 红娘子催马到了阵前,冷声道:“你等是什么人?怎敢就来这里劫粮?难道不知道这是我大汉军粮吗?” 杨婉冷笑一声:“我劫得就是你的军粮!”说完催马向前,抖枪向着红娘子刺去,红娘子一伸手把背上的一对蛇形剑抽了出来,就和杨婉斗到一处。 杨婉势如一头疯虎一般,手里的大枪轮开,化做点点飞星,向着红娘子的身上点去,红娘子的剑法是得到过唐赛儿的指点的,这会一对蛇形剑变化,左勾右啄,直如两条真蛇一般的向着杨婉刺去,两柄剑风声霍霍,剑气逼得杨婉浑身发凉。 杨婉不由得心中暗道:“这丁立手下果然是人才出众,这红娘子没有什么名气,竟然也有这样的武功,这样斗下去,只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啊!” 杨婉心下有些焦躁手里的枪越发变化无绪了,红娘子看在眼中,双剑猛的一绞,就把杨婉的枪给绞住,然后两口剑夹着枪杆,一上一下的划去,划得枪杆发出沙沙的响声,木杆子上面粉尘不住的落去。 杨婉眼看着剑向着自己的双手划来,惊呼一声,急忙松手,红娘子冷哼一声,双剑一用力,那枪呼的一声飞了出去,跟着她的双剑使一个‘藏剪花’向着杨婉的心口就刺过去了,急切之间杨婉完全无可躲避,只能看着那剑向着自己的心口刺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沙沙的声音响起:“汉将休伤吾姐!”随着话音,一只箭向着红娘子的左眼射过来,一支箭向着红娘子的右眼射过来,红娘子惊异这双箭来得古怪,但是手里的一对蛇形反手斩去,把射来的双箭都给劈断了。 “是谁暗箭伤人!”红娘子冷冷的说道,在羌人军中,一个小女子还保执着双脚蹬弓的样子,仰躺在马上,听到红娘子的叫声,冷笑道:“你也配姑娘用冷箭吗?”这女孩儿是杨婉的三妹杨姹,也是三姐妹之中,武功最好的一个。 红娘子的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道:“若不是冷箭,难不成你这还是明着来的吗?” 杨姹脸上有些发烧,她知道自己刚才是用了冷箭,但是杨婉刚才命在一瞬之间,由不得她不出手,这会就坐了起来,冷声道:“丫头,你也不要嘴上用功,你若是能接我一轮箭雨,我们姐妹情愿认输,就放你的粮草车过去。” 红娘子哈哈大笑道:“笑话!就是你们不放,我就过去不得吗?你拿着我的粮草来做赌注,羞也不羞?” 杨姹年纪小,就被红娘子给激得来了性子,道:“那你说如何?” 红娘子道:“我们两个就来赌斗,若是你的一轮箭雨无功,那你们就要欠我一次人情,若是我败了,这些粮草你们拿去不说,我这条命也给你们了!” 杨姹刚要答应,杨婉尖声道:“小妹,不要理她,立刻杀了她!” 红娘子嘴边带着一丝冷笑说道:“怎么?我都敢用命来赌了,你们却是不敢应了吗?” 杨姹被激得来火,甩开杨婉,道:“姐姐别管,我就来让她看看我的四连箭!” 杨婉心道:“小妹啊,你这么这么傻啊?她要是输了,直接就死在你的箭下了,自然把命都赔上,那些兵士又怎么敢护着粮草啊,可以说她什么注都没有下,就哄了你了。”不过一来杨婉知道杨姹的性子就是这样,上来戾气,谁也说不得,二来她也不信杨姹会输,所以也就不说话了,带马退后,看着她们两个赌斗。 杨姹尖声叫道:“拿弓来!”早有亲兵又拿了两张弓过来,杨姹一手扣了两张弓,都是里面的弓抓弓背,外面的弓抓弓弦,握好了弓之后,向着红娘子冷笑一声,道:“看好了!”说完张嘴咬住了里面两张弓的弓弦,上面有箭,用力拉开,这就开了两张弓,而跟着身子向后一倒,又用双脚蹬着外面两张弓的弓背,手里控箭,再开了两张弓,一下就开了四张弓,上面的箭,都指向了红娘子。 (本章完) 第646章 六百四十九:王兰英的大刀 红娘子看着杨姹,冷笑一声:“不过是花样子而已,你还真当那能克敌吗?若是我你我舍命相战,这会你早死了八百回了!” 杨姹说不出话来,冷冷的看着红娘子,心道:“你敢小看姑娘,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想到这里,同时松开了四支箭,穿风破空,四支箭,一齐向着红娘子射了过来。 红娘子冷笑着说道:“你看着!”手掌之中握着那小小的弹弓,轻轻一弹,四颗软软的泥丸飞了出去,就顶在四支箭上,就把箭尖给裹住,跟着红娘子手里的弹子又打出去四颗硬泥弹,砰砰声响,软泥飞散,四支箭都落在了地上,而这个时候,杨姹才又把四支箭给搭到弦上。 “小丫头,看着我的箭来了!”随着叫声,红娘子,就从背上摘下,一张弓来,取双箭搭在弓上,松手射去,而此时杨姹的四支箭又射出来了。 嚓嚓两声,杨姹手中的四张大弓同时被红娘子的箭把弦给射断了,而与此同时,杨姹的四支箭也射到了,红娘子用弓拨去一箭,用手两弹打飞两箭,跟着身子向后一仰,最后一支箭就从她的脸上飞了过去。 “快给我拿弓来!”杨姹丢了废弓,大声叫着,而红娘子就躺在马上,抬手就是一箭,她躺在马背上,那箭出去的时候比较低,可是眼看飞到杨姹的身前,突然拔起,就向着杨姹的脸上射去,杨姹来不及做出别的招数闪避,急一翻身,就从马上滚了下来,躺在地上。 红娘子朗笑一声:“看我的箭!”随着她的叫声,箭如飞蝗一般的射了过来,杨婉眼看着杨姹身子一僵就不动了,不由得尖叫一声:“小妹!”他们三姐妹之中,以杨姹最受杨无敌的喜爱,若是杨姹有事,她不要说是为马超报仇,只怕在族里都没有立足之地了。 红娘子的箭不停歇的射出去,十三支箭只在一口气之中射完,但是对杨婉来说,这段时间足有年把来长,等到红娘子的箭停下,她看到杨姹还好好的坐在那里,不由得长出一口气,整个人才回过魂来。 杨姹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身边的箭,一共是十三支箭,把她整个人都给围住了,一个巨大的箭圈,就把她给圈在了里面。 红娘子收了大弓,冷笑道:“你现在输了没有?” 杨婉看着红娘子那得意的样子,就心里发火,冷冷的道:“好,就算你赢了,但是你只赢了我妹妹,我这里还没说让你过呢!” 所有的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杨婉,他们羌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出尔反尔的人,杨婉则是和汉人地方太久了,并不觉得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好,但是羌人却是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得的。 红娘子把弓向着地上重重一掷,然后抓了一双蛇形剑在手,冷声道:“手下败将,既然不服,却放马过来!” 杨婉这会又抓了一条枪在手,长枪一挥,叫道:“孝衣军,向前!”虽然这些羌人都看不惯杨婉出尔反尔,但是听到杨婉的命令之后,还是端起了长枪,缓缓放马,向着红娘子拥了过来。 红娘子虽然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但是心下焦躁,她手下只有一千来人,都是二线部队,而且都是步兵,也没有拒马枪,怎么挡得住这八千孝衣军啊。 红娘子正心急的时候,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跟着一路人马飞驰而来,看上去有两三千左右的兵力,打得汉军旗号,当先一人生得红眉毛,蓝眼睛,大嘴高鼻子,身上的皮肤是小麦色的,黑渗渗的,跨下一匹烈火貔貅兽,掌中三亭冷艳槊,合扇板门刀,看到红娘子大声叫道:“红娘子,你怎么在这里!”却是王兰英来了。 王兰英奉丁立的命令,护送着关老夫人一行去西军,虽然丁立点了由关老夫人领军,但是多少他还是要安排一位将领随行的,本来王兰英以为到了西边,只要有仗打,也是可以的,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里竟然没仗打,关羽接了刘备的将军,闭门不不出,而关羽不动,秦良玉也不动,关老夫人只能撑着,也没有办法去见儿子,王兰英待得烦了,听说上庸大战,心里更像生草了一般难受,所以一知道丁立在卢氏,立刻就向秦良玉请了一支令,到卢氏来助丁立守城,路过这里,正好碰到红娘子的粮车队。 红娘子大喜过望,高声叫道:“王家姐姐快来助我!” 王兰英催兵过来就和红娘子并作一路,手里的大刀向前一指,厉声叫道:“哪个过来,与我一战!” 羌人因为赌赛的事,本来就有些不想打,这会看到对方来了援军,不由得就停住了。 杨婉恨得直咬牙,心道:“却是天不假我,只要再过片刻,就能把这红娘子给杀了,现在就算是上前,也只能夺了粮草,却是杀不得人了!” 杨婉那里不家懊恼,杨姹起身,冷声叫道:“都站住!”羌人本来就站住了,这会听了杨姹的话,又向后退了退。 杨姹冷声道:“我说过了,让她走,大姐,你让孝衣军让开一条路!” 杨婉就坡下驴,道:“好,小妹,我知道你是一个守信的人,我就放她们过去!” 王兰英冷笑道:“不必看谁的面子,你只放马过来,看看你的那点人,挡不挡得姑奶奶的大刀!” 红娘子急忙扯了王兰英,小声把自己赌赢了的事说了,然后又低声道:“王姐姐,这些粮草,要及时送到卢氏,不然的话,主公那里就要断粮了,反正这些羌奴也是去卢氏,姐姐还怕没有仗打吗。” 王兰英这才把大刀收了起来,道:“老娘没心情和她们虚与委蛇,你去和他们说,只要他们让路,老娘就不杀他们!” 红娘子安抚住了王兰英,这才又转身向着杨婉、杨姹姐妹道:“你们两个,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杨姹尖声道:“那是我和你的赌约,和我姐姐无关,你们赶紧走吧!” 红娘子下令粮车动起来,她在前面引路,王兰英提刀断后,就向着卢氏赶去。 队伍渐渐的甩开了羌人,就在这个时候,杨嫔带着一路人马赶了过来,听了杨婉说得话,不由得在马上叫道:“大姐,你好糊涂啊!那丁立调粮草过来,就是说明卢氏没粮,军中没粮,不战自溃,你怎么能放她们过去啊!” 杨婉不是一个有主意的女人,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听到这话,不由得后悔不迭,向杨嫔道:“既如此,现在怎么办啊?” 杨嫔冷哼一声道:“小妹说说他们离开,已经遵守了诺言,既然如此,我们现在追上去,也不算小妹毁诺了!” 杨婉连连点头道:“对、对、对,我们现在追上去,他们应该也没有走远呢!” 杨姹却是摇头道:“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吧!”说完带着十几个亲信,向着来路去了。 杨婉有些担心的道:“二妹,小妹会不会向爹爹告状,说我们欺负她啊?” 杨嫔冷笑一声,道:“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我们不用管她,只管向前,先夺了那些粮草,至于小妹,就算是她有些不满,事后哄哄她也就完了。” 杨婉也想着报仇,就和杨嫔两个带着人马一路追了下去,大概追出来二十里,就见前面的道路变窄,一处山口的边上,王兰英立马横刀,就挡在那里,而左右两侧的道路边上,各有数百弓箭手,拉弓搭箭,指着追来羌人。 王兰英冷笑道:“一帮说嘴的羌奴,果然不讲信义!只是粮草这会已经被送到卢氏了!” 杨婉冷哼一声,道:“我们已经放了你们一次了,二次追来,自然不是失言了!” 王兰英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废话少说,却放马过来!” 杨婉看看王兰英两边的弓箭手,她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样的地势,有那些弓箭手拦着路,她要是派人过去,窄路难行,一次不过派上十几人,连续进攻之下,就和添油一般,只能是送死,根本别想冲开。 杨婉那里正在犹疑,杨嫔也看出来了,就道:“大姐别担心,我们不斗兵,只斗将就是了!我这里有勇将!”说着回头叫道:“遏必同,你来冲阵!” 这遏必同西羌诸部之中有名的勇士,一头短把牛头镋从来没有遇到过敌手,就是马超也只与他打了一个平手,这会听到杨嫔的话,向着王兰英看了看,冷声道:“一个女人,也值得我出手吗?”说完回头道:“遏出,你去!” 遏出是遏必同的养子,这会听到将令,提一条浑铁镋催马而出,向着王兰英扑了过来,口中大声叫道:“丑鬼,却为马前……。”他话说一半,王兰英的烈火貔貅兽已经迎头冲了过来,那大刀直挺着向前刺过来,就穿进了遏出的马头之中。 王兰英的大刀用得是刀刃朝上,刺进去的,这会大刀挑起来,把马头直接给划成两片了,跟着王兰英的大刀向前送去,就向着遏出的嘴里送过去,遏出的嘴哪里有那么大啊,大刀过来,就把他的嘴给捅开了,一嘴的牙都给撞碎了,大刀直接进去了,随后王兰英用力一搅,遏出嘴下面的下巴,嘴上面的鼻子,全都变成碎肉飞出去了,王兰英这辈子最恨别人说她是丑鬼,遏出犯了忌讳,直接就被她给废了。 遏必同怒吼一声,催马而出,双镋轮起来向着王兰英的拍了过来。 王兰英大吼一声:“来得好!”大刀飞起狠狠的拍了回去,轰的一声,双镋和大刀同时向后扬起,两个人的力量竟然差不太多。 王兰英冷笑道:“好力量!却来斗你一斗!”说着大刀轮了开来,劈山开水的向着遏必同劈了过去,遏必同一咬牙二次举镋迎了过去,刀劈镋翅子,遏必同双手发麻,拼力握住了大刀,而王兰英怪叫一声,二次挥刀向着遏必同劈了过来,竟然一刻不停,连刀而进,遏必同心下暗暗叫苦,拼全力向前迎去,呛啷一声,两只短把牛头镋的镋翅子各被王兰英的大刀给劈断一截,随后狠狠的砸在下一截的镋翅子上。 遏必同的战马向后一座,两条后腿不住的打颤,差一点就坐在地上,王兰英哈哈大笑,大刀一晃,第三次劈了下来。 遏必同哪里还敢再硬接下来,急带坐马,向着一侧让开,可是遏必同的战马,已经被震得腿软了,这会一带反应不及,一下摔在地上地,把遏必同给甩了出去。 王兰英催马上前,大刀向着遏必同就劈下来了,遏必同不由得眼睛一闭,心道:“完了!”只是王兰英的大刀斩到一半,突然翻起,一刀向着一侧劈了过去,叮当一声脆响,一支小巧的蝴蝶镖被王兰英一刀劈成了两半。 遏必同趁着王兰英劈那镖的时候,急带马向后退去,王兰英还想追的时候,就见一队人马飞驰而至,马上一员须眉苍白的老将,正是杨底部落的杨无敌。 王兰英看到对方又来了援军,便打销了向前的意图,带马回到了山口,而这个时候,鼓声响起,两路人马从卢氏方面过来,为首的两员女将正是罗素梅仙桃绫。 两军都来了接应的人马,就带住了大军,谁也不敢轻易向前。 僵峙了一会之后,汉军开始缓缓的后退,羌人也徐徐的跟着,两路人马就保执着这个速度,向着卢氏方向而进,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就到了卢氏。 高梦鸾调了人马从卢氏城中杀了出来,就接了王兰英一军进城,羌人看着汉军兵力严正,也没有敢向前挑衅,就看着他们进了卢氏。 杨婉急急的向着杨无敌道:“爹爹,我们攻城吗?” 杨无敌看了一眼杨婉,沉声道:“婉儿,你现在没了马家的光环了,只是我们杨氏部落的女儿,所以你要先为我们杨家着想,然后也要为你的儿了马质想想!” 杨婉听出杨无敌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脸色一白,轻声道:“那……孟起的仇……。” “我们不只是来为他报仇的!”杨无敌斩钉截铁的道:“你千万记住,马超已经死了,我们……还活着,而我们做事,是为了活人,而不是为了死人!” (本章完) 第647章 六百五十:关中大迁移 上庸城中,丁立笑着向王兰英道:“有你这位猛将过来,我这里可以无忧了。” 王兰英拱手道:“主公,羌人势大,听说他们动员了各部落近十万人马东来,若是他们都到了这里,只怕打起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请主公下令,让末将出营,先斩杨无敌的头回来,报与主公!”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 王兰英有些愕然的看着丁立,一旁的荀攸解释道:“王将军,羌人为祸久矣,但是稍败既降,后而复叛,我军一直不能将其全歼,而今匈奴、鲜卑之祸稍解,只余下这些羌人,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只要他们到了,就可一网而净,那西陲之地,十年将无祸矣。” 王兰英有些疑惑的道:“那……我们这点人马,如何能应付他们十万大军啊?” 丁立笑道:“我们只是一个饵,只要我们在这里,羌人为了好处,就会源源不断的过来,但是……西军应该也就快到了。” 王兰英这才醒悟,笑道:“看来主公是在布一个大局了,那兰英就等着主公收网的时候,再与那些羌奴一战。” 丁立又勉励了红娘子一番,然后让他们下去休息,此时他城中有粮,又不在意城外的敌军,就那样舒意的等着羌人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羌人一部一部的赶来,十万大军把整个卢氏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还没有开始攻城,而丁立也不许诸将出战,每日就在屋中,看着地图,目标就是西羌的部落的老巢,他在等着上杉谦信的消息。 上杉谦信在接到彻里吉进兵的消息之后,立刻下令秦良玉、关老夫人、关月、徐妙锦、张凤仪等人逼近西城,防备关羽出后,又命羌万花、直江兼绪二人率织田信奈、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弥加等人率大军立刻向着卢氏进发,要确保丁立的安全,上杉谦信知道,京中已经派不出人马接应丁立了。 上杉谦信自率源小巴、王鲜芝、合答安、庞德四将向羌寨进发,留庞柔、吴兰二人,驻守西军老营。 上杉谦信带着七千人连夜向着羌寨进发,走了一天之后,就到了羌人的老巢,这里是巴山的西边,山脚之下,羌人百姓安居在此,平静安祥的生活着,夕阳之下,人们赶着牛马回来,寨子门打开,欢声笑语响起,一阵阵肉香飘了出来。 汉军就停在山坡之上,向下望去,把一应景像都尽收眼底,合答安眼中露出不忍的神色,上杉谦信一眼看到,淡淡的道:“不忍心吗?” 合答安先是长吸一口气,随后点头,的确不忍,这里虽然生活的苦了一些,但却是他们生活了几代的家园,这一次之后,他们就要流离失怕,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过上这样安定的生活了。 一旁的王鲜芝生怕合答安激怒了上杉谦信,急忙道:“上帅不杀他们,已经是照顾他们了,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他们都该去死!”上杉谦信回头看着王鲜芝道:“对不对?” 王鲜芝尴尬的站在那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杉谦信轻声道:“我是匈奴人,你们知道汉高祖立国之后,一直到武帝朝,大汉边民有多少死在匈奴之后吗?” 后面众将皆都摇头,上杉谦信接着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啊?” 庞德突然开口道:“昔略九郡,皆悉屠城,子女匠人,掠而走之。” 上杉谦信回头看一眼庞德道:“这是陇中诸郡的记载吗?” 庞德点头道:“正是,不过……不是高祖朝,而质帝朝的事。” 上杉谦信看着众人道:“听到了吧?这事离着我们还不远呢,亡我祈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汉武的时候,我们匈奴人被打得悲苦凄惨,但是中原百姓却得了一片安息宁静,若是中原不乱,我匈奴人也不能再这般横行。”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用马鞭子向前指去,冷声道:“你们知道那些欢笑的妇女,她们亲手摔死过多少无知的汉人婴孩?那些撑起一个家的铮铮男儿,刀下又有多少汉家亡魂,就是我,当年也发过一个誓,屠尽汉人,让匈奴人的草原,一直延伸到长安城去,我不为别的,在我看来,只有把草原铺到长安,才能让我们族人再不受到汉军的杀戮。” 上杉谦信的话停顿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她是一个话少的人,不知道今天如何会说这么多的话,不由得都向她看去。 上杉谦信接着道:“若不是主公把我收服了,我现在还在边庭杀人呢!你们记住,怜悯别人可易,但是怜悯你的敌人,就是在伤害你的族人,我们可以不用刀,但首先要让我们的敌人放下刀,不然我们就是在用我的命,为敌人试刀!” 庞德听得神往,道:“上帅说得正是,我在马家军的时候,我们打得羌人不敢进犯,这样一来,我们和羌人就能平安相对,但是我们军马只要有一点不济,就会立刻被他们杀上来。” 上杉谦信指着下面道:“我们把他们迁走,十年时间,他们和汉人就能融到一处,可是我们要不迁走他们,十年之内,他们会杀死多少汉人?一个是流离失所,一个是亡命破家,你们觉得我们该做什么?” 合答安被上杉谦信说动了,拱手道:“是末将无知了!” 上杉谦信苦笑一声,道:“这些都是主公对我说的,我现在说这些,也是在安慰我自己!不然的话,我……想到我的族人,就会下不去手的。”说完回身离开。 王鲜芝轻拍合答安道:“你啊,上帅做我们主将,向匈奴人、羌人下手,她的族人也是在背后骂她的,偏你还挑动了她的心事。” 合答安愧疚的道:“都是我的不好。” 庞德古怪的看着他们,半响才嘀咕道:“就是女人事多,若都是男人,杀下去就了完了!”只是他身边都是女将,徒招来几个大白眼。 第二天早上,羌寨刚刚苏醒过来,那些人还没有来及开始劳作,汉军分成五路,从山上冲了下来,呼啸如风,大旗飘摇,所有的羌寨的人都被震动了,随后早起的女子奸叫起来,男儿都从寨子里冲了出来,提着刀箭,马不上鞍就向上爬,庞德冷声叫道:“射!”随着将令,箭如飞蝗一般的向着这面射了过来,所有要上马的羌人都被射下马去,庞德一马当先,一刀把羌寨的大门都给劈开了。 上杉谦信冷声道:“把所有羌人都赶出来,但有反抗,不论男女一律斩杀!” 汉军如狼似虎的冲了进去,把帐蓬里的羌人都给扯了出来,羌人性烈,不管男女都不是肯受人控制的,十人之中,倒有七、八人反抗,西军多是匈奴人,残暴如火,只要有反抗的立刻抽刀就杀,片刻工夫,个个帐蓬之中,都有鲜血流溢,死尸抛出,残叫声和悲嚎声四下散开。 上杉谦信从马上下来,手上握着宝剑的剑柄,冷冷的看着。 羌人被都赶到了羌寨的空地上,排列开来,用仇恨的目光看着汉军,合答安向一步,冷声道:“所有羌人听着,立刻离开你们的赛子,从今天起,你们将被迁移到关中,只要老老实实的跟着走,你们就可以活着!” 这些羌人惊怔的看着合答安,一个长老排开人群到前面,厉声说道:“这里是我们生活了几辈子的地方,我们……,” 卟!铁器入肉,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那长老就倒在地上,痛苦的看着王鲜芝,合答安略一失神,接着道:“还有反对的吗?” 羌人愤怒的向前冲了过来,一个壮汉大声叫道:“和他们拼了!”一个汉军伍长抬手又是一刀劈去,把那个壮汉劈翻在地,一刀没死,那壮汉狂叫着,跳起来还要动手,汉军伍长又是一刀过去,二次劈翻了他。 羌人的愤怒已经遏制不住了,不顾生死的向前冲来,就在这个时候,上杉谦信一扬手,戒杖刀飞出去,就标在那些羌人的面前:“再有一人擅动,所有羌人受累,男子超过刀柄者,杀!女子皆为妓奴!” 羌人一下被镇住了,惊恐愤怒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又向前走去,冷冷的看着那些羌人,她的目光冷电如刀,看得那些羌人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 上杉谦信走到戒杖刀前,用手抚着刀柄,冷声道:“只要不反抗,你们就可以去关中为民,得到汉人教授,学习如何种田,你就能吃上粮食,但是只要有人反抗,立刻就死,而且是全族都死,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就是这一族的罪人!还有谁动!” 没有人敢动了,女人搂紧了自己的孩子,男人护住了自己的女人,愤怒畏惧的看着上杉谦信。 “把男女孩童分开!所有孩子跟着由我们的兵士带着,男女左右分行!”王鲜芝大声下令,汉军的兵士立刻冲进去,把孩子从大人的怀里抢了出来,爹吼娘叫孩子哭,整个羌寨都乱成一片了。 “我数一二三,再有阻挡的,先杀孩子!” 在上杉谦信的叫声中,所有人都把孩子放开了,悲痛欲绝的看着被汉军隔离的孩子,上杉谦信从那些孩子的身边走过,目光在那些孩子的身上扫过,随后道:“只要你们听话,三岁以下的孩子,明天就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 羌人女子大都眼前一亮,希冀看着人群之中的孩子,上杉谦信又道:“这里有还在吃奶以及不能离开大人的孩子,都捡出来!” 兵士抱着那些孩子走了出来,羌人女子又都惊恐的看了过来,上杉谦信又道:“你们现在开始收拾,只要在一柱香之内,把你们的东西收拾好,你们现在就可以把这些孩子给抱回去。” 所有的羌人女子都动了起来,那些羌人男子倒是想要拦住着她们,但都被汉军给拦住了。 一支香点了起来,哪果有人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香比寻常的香要长上几分,这是上杉谦信故意给他们做得手脚。 一柱香才燃了不到一半,那些羌人女子就把自己家里不多的财富收拾好了,出了帐蓬,重新排队。 那些羌人男子眼看不走是不可能了,不由得躁动起来,一个老者走出来几步,叫道:“你们让我们离开这里,我们的牛羊呢?” 合答安道:“所有的马都充入军中,给你们作价,到了关中之后,这笔钱会发给你们,至于牛羊,你们愿意带走,就带着吧,于路之上,只要军中食用,就会补给你们钱财。” 没有人再敢说什么了,就这样被汉军赶出了他们祖祖辈辈居住的地方,茫然的随着汉军向走去。 上杉谦信早就调了几路府郡兵过来,这些羌人被赶到指挥地点之后,就被府郡兵押着,向着关中行进,而上杉谦信他们则转向第二个寨子,二十天的时间,上杉谦信带着人马把白马、参狼、屈男等数十个羌人部落的族人都被强行迁离,西羌部落被迁移一空,能找到的羌人都被充实到人口大量散失的关中,西羌整个被搬空了,进入关中的羌人被以家为单位,分散开来,进入了汉人居住区,受尽屈辱,后世的史学家大力批判,把关中大迁移和欧州的羊吃人,美州的西行血路并为一谈,但是他们没有看到,自关中大迁移之后,再也没有出现羌人和汉人的大战。 上杉谦信看看羌人已经被搬得差不多了,传令凉州上下,各级州府,全力搜寻羌氐、匈奴等人,送往关中、并州等地,安排完毕之后,带着人马一路向东,径向卢氏赶去,十天之后,军马就到了西城境内,正要向前行进,一路人马拦住了去路,当先一将,金甲绿袍正是关羽。 “请上帅出来说话!”关羽把大刀交给身后的兵士,冷声叫道。 汉军小校急忙回报,上杉谦信眉锋一挑,冷声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刘备当真动了!” 庞德拱手道:“上帅,小将愿请将令,当关某回报!” 上杉谦信微微一笑道:“不必,有人来对付这个关某人!” (本章完) 第648章 六百五十一:三挡关羽 上杉谦信催马上前,向着关羽一拱手道:“关将军,何故相拦?” 关羽凤目微合,淡淡的道:“吾奉我大哥,汉中王之命,把守西城,不管什么人要过去,都要有我大哥手令,不知道上帅可有这手令吗?” 上杉谦信冷笑一声,道:“吾奉天子之命行事,率军到卢氏助战,好像汉中王还没有权利挡下天子圣旨吧!” 关羽猛的睁眼,狭长的凤目之中射出两道冷电,向着上杉谦信道:“尔敢小窥吾兄!” 上杉谦信也是打过仗的,名将会过无数,就是当初在长安城外,独斗吕布,一条命险些丢在温侯的手里,也没有今天这样感觉危险,关羽眼中那道光,和电芒一般,直接穿透他的身体,射进他的心里去了。 上杉谦信倒吸一口凉气,暗道:“此人好不可怕!”她按下心中的惧意,接着道:“关将军,难道我说错了,令兄那汉中王强过当今天子吗?” 关羽冷哼一声,本来睁开的眼睛又闭上了,淡淡的道:“吾不与妇人斗口!”这态度好说是高傲自许,坏说就是耍臭无赖,你说你的,爷干爷的,反正你别想过去。 上杉谦信压下心里的怒火,心道:“丁立说过,不许和关羽交手,他已经安排了后招,那我就没有必要在这里与关羽一战。”想到这里个杉谦信道:“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拿到汉中王的手令!” “家兄现在成都,上帅可以派人去拜见家兄,写一张手令过来,关某自然就放你们过去。” 上杉谦信差点没气乐了,从这里到成都,最少也要十天,这还不包括蜀道坚难,有人故意拖延,而到了成都之后,刘备会不会立刻就接见她的人,马上就给手令还是未可知的事。 “将军这是让我别走这条路啊!” 西军去卢氏也不是就要这一条路,但是上杉谦信他们是从羌人的地盘过来的,就此去卢氏,那肯定要绕路,而上杉谦信要得就是时间,更何况羌人都过去了,所以上杉谦信完全没有想过关羽会拦她,这才走了这条路,没想到关羽偏偏就动了。 上杉谦信暗暗摇头,心道:“这刘备不被丁立看中,果然是有他的原因,这个时候,派兵来拦人有什么意思啊。” “关将军!”上杉谦信尽量保执着自己自己的平和,道“我可以派人到成都去见汉中王,但是我们带得粮草不多,西城东面,就有我们的军营,我带着人马先过去,到军营等候,可能行否?” “上帅乃是天子派出来用兵的大帅,军粮不足地方应予补偿,上帅只管在这里驻兵,关某这就让人从西城取粮草与上帅!” 上杉谦信眉头皱到一处,冷声道:“关将军这是必要拦我了!”关羽微微扬头,眯着的眼睛看天,完全不理会上杉谦信,王鲜芝不由得骂道:“这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啊!嗨,姓关的,我们过去与否,你有什么资格拦阻?” 关羽从身后的兵士手里拿过大刀,平静的道:“若有不服,只管行去,只要关某大刀不敌,任你自去!” 庞德实在忍不得了,怒吼一声;“关某人,休要逞狂,我来也!”说着催马而出,手里的大刀舞而起,向着关羽劈去,口中大声叫道:“力斩五岳!”随着他的叫声,大刀一下变大,铺天盖地,就把关羽给裹在里面了。 关羽握着大刀一直没动,就在庞德的大刀加身一刻,手里的青龙刀突然飞舞而起,跟着喝道:“断臂要离刺庆忌!”大刀就向前去,整个刀身化成一条青龙,而在青龙身后,却是一个瘦瘦弱弱,只有一条手臂的矮小男子,他抓住了大刀,用力刺去,青龙偃月刀就刺破了空气,发出一声怪啸,猛的撞碎了庞德的护心铜镜,跟着大刀一下穿过了庞德的身体,就如一条长枪一般,把庞德给挑了起来。 “宿主注意,关羽出手,激活春秋八刀,关羽失去暴击武力,春秋八刀做为常规刀法,攻击的刀时候,每一刀有百分之八十五变成暴击的可能!” “宿主注意,关羽斩杀庞德,完成宿世恩怨,武勇+1分,达到神品上位无+,提示;关羽只有使用‘春秋八刀’的时候,才会进入神品上位无+,春秋八刀因此进入暴击的可能性上升为百分之九十!” “我靠关二老母!”丁立骂完之后又想起来,这个世界,关二的老母就是他的部下,实在不好去靠,不由得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以八记常规攻击,变化为暴击的,关羽是第二人,第一个是赵云的‘盘蛇七探’而且盘蛇七探完成蜕变,七枪都会变成暴击,比起关羽来还要可怕,但是赵云是丁立自己人啊,全变成暴击丁立才高兴呢,现在的情况,丁立实在有点接受无能,百分之九十,那要有多大的脑袋,才能幸运的从关某人那百分之十里逃出来啊,而且关羽只是神品中位,现在竟然一下进入了到了神品上位,这已经没有人能挡得住他了。 丁立一咬牙就想要把赵云叫来,让他赶去,西北,但是考虑了一会,最终丁立还是放弃了,他相信关羽的人品,相信系统把关老夫人植入之后的作用,所以才决定接着看一看。 西城战场,汉军全都哗然,王鲜芝、合答安两个人嘴都合不拢了,庞德的武功她们两个都知道,就是他们两个联手,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可是现在竟然被关羽一刀就给刺死了,这关羽也太可怕了。 源小巴二话不说,提了桃都金鸡就要出战,上杉谦信摆刀把她拦住,虽然她的武力被限制住了,永远也不可能进入神品,但是她的眼力还在,一眼看出来,就是源小巴上去,也不是关羽的对手,这才把她给拦住了,沉声道:“关将军,你动手杀人,是要造反吗?” “关某失手,情愿受罚,但是举天之下,除了我大哥,没有人能罚我了,就请上帅派人,到成都见我大哥,请他派人罚我就是了!” 上杉谦信恨得直咬牙,刚要下令硬冲过去的时候,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跟着一队骑哨飞驰而至,马上坐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儿,尖声叫道:“前面是上帅吗?我是秦副都督坐下战将,特来迎你们!” 上杉谦信冷声道:“那员女将不要过来,这里有恶狗挡道!” 关羽冷哼一声,完全不去理会上杉谦信,在他看来,女人打仗就是一个笑话,除了嘴上了得,也没有什么本事了。 那女将向着关羽看去,笑道:“我看这员大将,生得仪表非俗,就与天神一般,那里能是挡道的恶狗啊,上帅说差了!”说着约住自己的人马,拍马过来,就向着关羽一拱手道:“阁下就是西城的关将军吗?” 关羽被拍得心里受用,不由得睁眼看了一眼这个女子,不由得也是神情一动,这女孩儿生得实在是太好看了,灵若青莲,惠如幽兰,艳而不妖,雅而不素,观一眼生怜,观两眼生爱,就是天上仙子也不过是如此了。 “吾正是关羽!”当着这样的美人,关羽也不由得收敛了几分杀意,坦然以告。 那女子笑咪咪的道:“关将军用刀,小女子也是用刀,小女子想向关将军讨教几手刀招,不知道行与不行!” 关羽心道:“看你那个样子,弱柳扶风,看看要倒的,还谈什么刀招啊。”刚要回绝,就见那女孩儿一伸手把马鞍桥上的大刀罩着的刀衣给除了,而大刀一露出来,关羽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沉声叫道:“你这刀……。” 关羽话说一半,那女孩儿的刀已经舞过来了,而且那女孩儿还叫道:“考叔挟车子都恨!”大刀就斜着就向着关羽斩来了。 若是别人,这样无端就出刀,关羽非一刀把他劈了不可,但是这女孩儿一刀劈出来,关羽都傻了,躲得稍慢,差点就让大刀给劈到,还是那女孩儿把刀提了起来,这才没有斩到他。 “你这刀法是谁教你的!”关羽醒过神来,大声叫道。 “这是我娘教我的,她还说,这是关家刀,所以我只能学前三刀,分别是出马刀,起手刀和扫马刀!” “你娘是……。”关羽的声音都变了,这会眼睛大大的睁开,人说关羽不睁眼,睁眼就杀人,但是这会哪里还有杀气啊。 “我娘叫关月,我叫徐妙锦!我爹爹叫徐达!” 关羽哪管她爹爹是谁啊,哀叫一声:“哎呀!好孩子,你……你娘呢!” 徐妙锦嘻嘻的道:“我娘就在后面,你要见她吗?” 关羽忍住痛意,道:“好孩子,我是你娘的大哥,我是你的舅舅,你……你快带我去见她!” 徐妙锦道:“你真是我的舅舅?” 关羽点头道:“我自然是真的是你的舅舅妈,就是刀法还有你娘的名字,就能证明!” 徐妙锦故作犹豫道:“那你们就都和我来吧!”说完拨马就走,关羽心情激荡也带着马跟上去了,上杉谦信立刻招呼了自己的兵马,跟着过来,蜀军愣怔怔的在那里,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关羽的部将陈式小心翼翼的道:“关将军……这些人……放他们过去吗!” 关羽猛的回头,一眼看到上杉谦信他们已经冲上来了,而他的部下不敢相拦,就看着他们过了大阵,向着徐妙锦的人马凑了过去。 关羽大怒,厉声叫道:“都给我退回去,说完回手一刀向前劈去,他在上杉谦信的人马前面,这一刀劈去的方向只是空处,但是上杉谦信他们再向前进就要碰上这一刀了。 源小巴冷哼一声,手里的桃都金鸡飞敲过去,关羽的刀上并没有多少力量,就被源小巴给荡开了,上杉谦信跟着过来,一马当先的过去了,后面的人马源源不断的过来他,关羽知道,自己已经拦不住了,不由得火往上撞,手里的青龙偃月刀轮了起来,大声叫道:“卞壮擒虎腾空起!”大刀飞空,向下而来源小巴。 源小巴只觉得头上华光一照,那刀化成了一个虬髯大汉,挥剑斩来,而自己却被刀气压得喘气都喘不过来,完全无法动弹,只能是看着那刀下来,不由得心里一阵恐惧,这才知道,为什么庞德一刀都挡不住。 就在源小巴生死危机的一刻,一个娇声响起:“卞壮擒虎腾空起!”一柄白龙偃月刀斩了下来,也化成那虬髯大汉,压着向青龙偃月刀上斩来,源小巴得到一丝空隙,急挥桃都金鸡叫道:“桃都鸡鸣万鬼碎!”发动暴击也向着青龙偃月刀撞去,但是青龙偃月刀上发出一声长长的龙吟,立刻把源小巴,还有徐妙锦都给压住了,大刀向着她们两个的头上斩了下来。 “舅舅,你才见我,就要杀我吗!” 徐妙锦一看情势不好,张口大叫,关羽心道:“不好!”急收大刀,但是一时之间如何收得回来啊,就在这急切的工夫,一声娇叱响起;“卞壮擒虎腾空起!”又是一刀过来,却是一口赤龙偃月刀,巨大的刀势把关羽的大刀给压住,关羽借势由着它压,三刀一金鸡撞在一起,关羽的大刀急速收回,源小巴、徐妙锦两个面色惨白,在马上来回摇晃,好像马上就要掉下去一般,而救了他们的关月提刀勒马,看着关羽沉声叫道:“二哥!” 关羽把大刀收胧,有些激动的叫道:“小妹,你真在这里!” 关月挥手道:“源将军你却退下!” 源小巴不敢再留,就带马汇入大军之中,跟着走了。 关羽看着源小巴离开,有些哀然的道:“你……你们保了丁立了?” 关月平静的道:“不错,二哥,我们就是奉了,秦良玉将军之命,来接上帅的!” 关羽低垂着头,不去看关月,道:“我奉汉中王之命,在此守关,没有汉中王的命令,他们不能过去!” “二哥!”关月沉声道:“你这是听从乱命!洛阳天子之命,你要违抗吗?” “哼!”关羽冷哼一声,道:“洛阳天子,与我无关!”这关羽是铮铮男儿,大男子主义极重,他怎么可能接受洛阳的女帝呢。 关月冷声道:“这么说来,二哥一定要拦?我是挡不住你了?” 关羽眼睛微微闭上眼睛,话音不带感情的道:“奉命所为,不得有误!” 关月冷笑一声,道:“好,那你追一个我看看!”随后关月一回手,大声叫道:“军马散开!” 军马向着两边散去,阵旗打开,一匹马走了出来,马上的白发老妪,冷声道:“关某人,你要追的话,先过我这关!” (本章完) 第649章 六百五十二:算计关羽 关羽两只半争不争的眼睛猛的瞪得滚圆,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老妪,一骨碌从马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爬着向前,就到了关老夫人的马前,不住的叩头,大声哭道:“娘,娘啊!” 关老夫人本来还绷着,这会也守不住了,就从马上下来,抱住了关羽,哭得泪如雨下,用手不住的拍着关羽,叫道:“你这孽障,你在家乡暴起伤人,害得关家破落零散,你却在外面做了将军,你想过你的父母祖宗吗!” 关羽磕得头都破了,大声哭道:“娘!孩儿和兄长起兵平灭黄巾之后,就曾家乡娃找,可是家里已经没有人了,孩儿寻遍了解良也没有你们的消息,这之后又曾几次到河东寻找,可是不单人找不到,就连点消息都没有啊!” 一旁的关月、徐妙锦两个也在哭,上杉谦信眼珠一转,向着源小巴道:“你们收了庞德的尸体,先回去。”源小巴答应一声,带着人走了,上杉谦信下马走到关家母子的身边,拱手道:“老妇人,不要哭了,我们坐下来说话。关将军,老妇人年纪大了,伤痛动心,还是不要让她伤心了。” 关羽听到这话忙连连点头道:“娘,不要哭了,小心伤损身体,却请坐下,孩儿就在这里跪着请罪就是了。” 关月也过来搀扶,两个人就把关羽给搀到了一旁,寻个干净的地方坐下,随后关羽就跪在关老夫人的面前,孺慕的道:“孩儿在此,请娘训示!” 关羽打仗,一向不爱穿甲,所以才会动不动就被人用暗箭射伤,不过此时却是显出不穿甲的好处了,他跪在地上,倒不被那大甲压着。 关老夫人从徐妙锦的手中,把帕子接了过来,抹抹泪珠,让自己的昏花老眼变得清楚一些,上下打量着关羽,看到他衣明甲亮,精神足备,不由得放下心来,随后老太太脸一板冷声道:“关长生!你怎么敢如此六亲不认?才见了你的甥女就要杀她!” 关羽急忙道:“娘亲明鉴,孩儿没有伤害妙锦的意思,只是手上失稳,这才险险伤到了她。” 关老夫人冷哼一声,道:“难道她没说是你甥女吗?既然她说了,你怎么还能当着她的面动手?难道你不知道爱护自己的孩子吗!你知道爱护你自己的孩子,就不知道爱护你的甥儿吗?” 关羽哭笑不得,只得道:“都是孩儿的错,就请母亲责罚!” 关老夫人这才点点头,沉声道:“我关家自关龙逢老祖为官以来,就没有不忠逆臣,你立刻解甲去刀,就随我去洛阳,拜见天子,请天子处置!” 关羽面色痛苦,向着关老夫人道:“娘,孩儿现在保得是汉中王,实不能……。” “闭嘴!”老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那刘备是汉室宗亲,桓灵以来,天下崩颓,民不聊生,黄巾乱起,四下扰攘,那刘备不思报国,反而妄想独立为王,窥见神器,就这样的人,你还要保他!你要和他一样,去做乱臣贼子吗!” 关羽哀声道:“娘有所不知,我家大哥乃是大汉皇亲,景亲玄孙,中山靖山之后……。” “我只知道他是织席贩履之徒,欺世盗名之辈!” 关羽心道:“这话没法争辩。”只能接着向下说道:“我大哥一心为国,拯民济世,一心匡扶汉室,重整河山,所以……。” “所以他就要当一方的草头王吗?” 关羽被骂得气苦,无奈的道:“母亲对我大哥,太过偏见了。” “好!”关老夫人冷声道:“我不偏见,那你说说,当今天子治世,国家复强,你们的汉中王不出来报效国家,却在这里拦着我们去平灭夷族的人马,是何道理?” 关羽心道:“什么道理,没有道理。”只得违心的道:“都是儿子私心作祟,才拦了上帅。” “你少替你的主子来这里辩言!”关老夫人厉声道:“你给我听着!你就是说出花来,也要跟着我走!” “娘!”关羽悲声道:“儿子和他义结金兰,儿子不能不义啊!” “大胆!”关老夫人猛的站了起来,就在一旁抓过来黄龙偃月刀,关月、徐妙锦两个吓得一齐尖叫,都伸手抓住了刀杆,徐妙锦更是尖声叫道:“外祖母,不能如此啊!” 关老夫人指着关羽道:“我关家信行忠、孝、节、义,忠字在首,你弃皇家正统,而随乱臣贼子,此为不忠,我是尔母,我招你随行,你竟敢违逆,此为不孝,大丈夫立身天地之间,行正坐端,你却弃善从恶,随贼污身,此为不节,忠、孝、节三者你都不要,只得一个小义,你……真真气死我了!” 说话间关老夫人用力一晃,把徐妙锦、关月都给晃了开来,然后大刀轮起来,就罩在关羽的头上,叫道:“你如此不忠、不孝、不节,那我要你做什么,干脆砍了你就是了!” 关羽就跪在那里,哀声道:“娘亲责罚,长生不敢不受,只请娘亲用刀就是了。” 关月不要命的过去,把大刀捧住,叫道:“娘啊!你不能啊!我们关家就二哥这一个男儿了,若是没了二哥,我们关家就断了后了!” 关老夫人的身子一晃,不由得向天悲泪,叫道:“苍天啊,我关家作了什么孽事,要生出这么一个逆子来啊!” 关老夫人点着关羽的头道:“关长生,你有今天,都是我这个做娘的罪恶,养而不教,其罪在母,今天我就在这里,向着我们关家列祖列宗谢罪了!”说着回手一刀向着自己的顶梁门劈了过来。 关家的三个孩子都吓疯了,一齐叫着扑过来,只是关羽、关月、徐妙锦他们三个刚才都在地上跪着,这会虽然急跃而起,但是哪里能赶得上关老夫人的快刀啊,眼看着那刀就向着关老夫人的头上劈了下来,在一旁早有准备的上杉谦信急抬手处,戒杖刀飞起,把关老夫人的黄龙偃月刀给磕了出去。 关羽一颗心险希就从腔子里出冲出来,眼看那刀被荡开,这才缓过来,就一伸手抓住了刀杆,死也不放,大声哭道:“娘啊!您若有气,杀了解孩儿就是了,孩儿已经有儿子了,不会让关家绝后,你却万万不能伤到自己啊!” 上杉谦信也劝道:“老夫人,万不可行此拙志!” 关老夫人平静了一会,冷声道:“逆子,你若想让你娘我活着,就和我一齐离开!” 关羽跪在地上,哭也不是,言也不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上杉谦信那张冷脸上尽量露出笑容,道:“老夫人,关将军义之所宗,一时之间,难以决断,也是有的,老夫人不可为了这个逼他,不如就跟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慢慢的劝他就是了。” 关羽大喜道:“娘就和我齐去蜀中,孩儿一定好好孝敬娘!” 关老夫人冷哼一声,道:“你让我去看那个乱臣贼子吗?”关羽一下卡住了。 关老夫人沉声道:“你既然非要跟着那个乱臣贼子,那我就跟着你,我是西军大将,从今天起,你守那里,我就对守那里,我看你还敢做出这样不忠不孝的事吗!” 关羽暗暗叫苦,心道:“这下完了,以后什么都做不得了。” 关老夫人站起来,向着上杉谦信一挥手道:“上帅,我们走,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再拦!” 关羽实舍不得母亲离开,但是又不敢去拦,只能站在那里,惶恐的看着母亲佝偻的背影,关月看出关胜的心思,捅了他一下,道:“二哥,你不是说娘有孙子了吗,还不叫过来见见。” 这句话提醒了关羽,他急忙道:“娘,您却慢行,您有了孙儿了,待儿子喊来,与您见见。” 关老夫人站住了,回头斥道:“那还不去叫来,你这蠢材,要等多久!” 关羽虽被骂得狗血喷头,但是心里却是开心的,这会也不用人,急忙跑了回去,一面喊了儿子过来,一面又让人去通知自己的老婆,马上从城里赶来。 关羽领着一个英武的少年回来,就在关老夫人面前站定,道:“娘,这是孩儿的养子,他叫关平,是孩儿从青州入蜀的路上收的。平儿,快来拜见祖母。” 小伙子听关羽的话,急忙跪倒,道:“平儿拜见祖母!” 关老夫人翻着白眼看着关羽,道:“这就是你的儿子?” 关羽听出关老夫人语气不善,急忙道:“孩儿还有一个小儿,年纪才方五岁,现在西城由您的媳妇带着,孩儿已经让人去城中接他们了。” 关老夫人哼了一声,看看关平道:“倒是一个长得有几分样子的孩子,起来吧!” 关平老实的站起来,关老夫人又道:“春秋八刀,他学了几刀啊?” 关羽道:“未得家里允诺,孩儿没敢传授。” “蠢材!”关老夫人怒骂道:“没用的废物!有了儿子不知道养吗?你先把前三刀传给他,看他的资质如何,若是好的话,再传两刀。”关家的外门弟子都可以学到春秋八刀之中的前三刀,关羽早有传刀给关平的想法,现在听了关老夫人的话不由得大喜,这一会不是三刀,而是五刀了,于是急忙向着关平道:“平儿,还不拜谢你祖母!” 关平也是欣喜若狂,跪在地上,给关老夫人磕了三个响头,道:“孙儿谢过祖母!” 关老夫人不再去看关平,只是摆了摆手,让关平退下,关月急忙过来,把关平扯到一边道:“让姑母看看,果然是个好英武的男儿,你爹好福气了。”说着又叫了徐妙锦过来和关平见礼,关平头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一张脸都羞红了,连话也不敢说一句,匆匆见礼就退下去了。 又过了一会,一队人马护着关羽的妻子曹氏到了,关羽急忙引了曹氏过来,就向关老夫人见礼。 这曹氏名叫曹月娥,是曹操族人,青州大将曹宽的女儿,刘备在青州的时候,曹宽深得刘备的信任,看到他这女儿之后,就给关羽求娶了,曹宽眼见这关羽非凡,也就答应了,只是关羽入蜀之前,曹宽就去世了,曹宽那一家人就跟着关羽入了蜀,现都在关羽帐下为将。 曹月娥听了关羽说是失散多年的婆婆找到了,她对这婆婆是什么性子,并不了解,不由得心里忐忑,就跟着关羽过来,给关老夫人请安。 关老夫人看到曹月娥生得端庄,倒也点了点头道:“你可和她说了金定吗?” 关羽急忙道:“回母亲,孩儿说过了的。”曹月娥也道:“媳妇知道,上面还有一个金定姐姐。”他们说得‘金定’叫胡金定,是关羽在老家的时候,娶得媳妇,只是那一年,关羽抱打不平杀了当地的一个大户之后逃走,关家随后遭到了报复,一门逃散,胡金宝怀着孩子,被人追上,不屈之下,就跳了井了,这事关老夫人和关羽后来回到家乡,都从乡人口中知道了这件事。 关羽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当初我回到家乡的时候,熊家一家都被黄巾军给杀了,孩儿这才做罢,不然一定杀他们报仇!” 关老夫人淡淡的道:“你娘我当过几天黄巾军!” 关羽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立刻明白了,原来那仇人一家,是他娘充了黄巾军的名头给杀的。 关老夫人这会把那五岁的小孩儿抱了过来,道:“这娃儿好生白嫩,可有名字了吗?”那小孩儿就在关老夫人的怀里挣动着,却也不哭,瞪着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看着关老夫人,好不爱人。 “这个眼睛生得好,比他爹的都好,不是那样眯眯着。”关老夫人开心的夸着,只是这话让人听得不对劲,关羽哭笑不得,徐妙锦都要笑出来了,被她娘踢了一脚,才忍回去。 “回母亲,这孩子叫关兴!”曹月娥轻声回答,关老夫人点点头,道:“好,这孩孩子要好好调教,省得向他爹那般不听话!”说完回身上马,抱着孩子就走,一边走一边道:“这孩子我抱回去了,当娘的不放心就跟来!” 曹月娥又惊又急,只是徐妙锦灵巧,抓了她就走,同时向着关羽道:“舅舅,我把舅母带去了,你事后来接吧!” 关羽虽然知道老娘打得是什么主意,却也只能点头应诺,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本章完) 第650章 六百五十三:平西羌:上 丁立站在卢氏城头,看着城下的羌人大军,一旁的慧英轻声道:“上帅的西军已经到了卢氏百里之外了,只等公子下令了。” 丁立伸手在城墙上拍了一掌,道:“差不多可以收尾了!”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向着城下走去,才走了几步,就听城下一声箭响,一直注意着左右的慧英急一伸手把丁立给扯开了,一支响箭飞射而上,就钉在了城门楼子的木柱子上。 丁立脸色一沉,回身走到了城垛口向下望去,就见一队羌人巡兵都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下急驰而行,来回奔走,一个留着大胡子的高大羌兵提着一张大弓望着城上,显然那一箭就是他射的,这会看到丁立向他看过来,一把扯开胸口的甲衣,露出满把的黑毛,用手不住的拍着,哈哈大笑,粗野颠狂。 丁立冷笑一声,向下一指:“慧英,把他给我废了!” 慧英回手从一名小兵的手里抓过来一张大弓拈了两支箭在手,向下一指,第一支箭疾飞而去,那羌兵大吼一声,反手抓去,一下扣住了箭,但是慧英的第二支箭又到,就从那高大羌兵握住箭的拳头上,穿了过去,掌心被旋转的箭转出一个大洞,劈开了羌兵手里握着的箭杆,把前面的食、中、无名三个指头都给击碎了,箭却不停,冲出来射进了那个羌兵的脖子里,从右面进去,左面飞了出去。 高大的羌兵一头从马上倒了下去,摔在地上,一只脚还挂在马蹬子上,被拖着飞奔出去。 城上的那羌兵一片哗然,向着四下里散了开来,丁立伸手抓了一条长矛用力在女墙上一击,巨大的震力把长矛给崩断,矛头崩了起来,丁立伸手抓住用力向着城下掷去,只是他这一下,只是他这一下不过是胡乱丢掷,谁也没有打到。 “再有一个过来的,我城下箭矢多得是,足以款待!” 城下的羌兵用羌话大声的叫骂,丁立冷笑着道:“你们有骂得工夫,先把你们的同伴给救下来吧!” 羌兵回头看去,就见那马飞奔不停,把那个大个子羌兵都快磨没了,几个羌兵一齐飞马来追,但是那大个子的马疯了一般的奔走,几个羌兵拼力鞭马,却怎么也追不上去。 丁立哈哈大笑,道:“慧英,帮帮他们,别让人磨没了。”慧英拉马搭箭,向着那正在奔跑的大马射去。 箭如流星一般向着那马飞去,眼看着就要射到那马的头上了,一声娇叱声响起,跟着一条九股炼索飞射而来,一下把射来的箭打飞,跟着九股炼索套在马的脖子上,那马还向前奔,一匹马跟着追过来,马上是一员女将,她手里握着炼索的套子,看看前面的疯马又跑了一会,猛的用力一勒,疯马长嘶不止,猛的立了起来,两条前腿在空中蹬踏,一条后腿向后踢弄,只用一条后立在那里,马上那女将长啸一声,她坐下的战马向着斜刺里跑去,跟着那女将本来向后拉力量改成斜扯,那疯马受不了那么大的力量,一下摔在地上。 那女子飞马到了阵前,冷声道:“还不把你们的人带回去!” 那些羌兵急忙过去,把那个死人给抬了回去,那女子把九股炼索收了起来,向着城上冷冷的道:“汉人!你们只会这样暗箭伤人吗?若是有胆子,可敢来马前一战!”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给我等着!”这会高梦鸾等人都已经到了,丁立沉声道:“把那个人,给我抓回来!” 城中诸将都等得久了,听到丁立的话,都为请战,丁立哈哈一笑,一指赵云、王兰英两个道:“你们两个出去,哪个拿人,哪个押阵,自己决断。” 二将只怕被人抢了去,急忙下了城头,点了两千精兵开城出去,直向着战场上冲去。 战场之上,那员女将还在,这会看到赵云他们过来,就把九股炼索盘在腰间,从马上提起那条独角皂金枪,用力向着天空摇晃,羌人营中鼓躁声起,跟着一路人马过来,当先一员女将骑着一匹浑身长满青斑,好如留了烂疤的战马,而且这马的脑袋上生了三根角,两只绿眼,不住的闪光,鼻子平得几近没有,大嘴巴裂开,根根刺牙,那样子看上去就和地府的马面鬼一般,手里提着一对黄金色的大剪子,飞驰而来。 赵云坐下的鹤顶龙驹咴咴长叫,向着那马就冲过去了,王兰英在后面大声叫道:“赵将军,那是鬼马,你却小心!” 赵云眉头微皱,他的坐骑是正经的龙驹,最受不得的就是乱了血脉的马,只是丁立要求她抓得是那个使九股炼索的,若是去取这骑了鬼马的,只怕王兰英就要先拿人了。 赵云心生犹豫,不由得拉了一下战马,王兰英本来还没有在意,看到赵云的动作猛然醒悟,飞马而上,口中大声叫道:“赵家妹子,你要拿那个鬼马的,那这个就归了我吧。” 赵云眼看王兰英的烈火貔貅兽飞奔下场,自己这个时候再去争夺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于是放开马缰向着那骑鬼马的女子扑了过来。 王兰英大刀一合,厉声叫道:“羌奴,快来授死!” 女子独角皂角枪向前一格,把王兰英的大刀给格开,冷声道:“吾乃羌人屈男部落首领马赛英,你是什么人?枪下通名?” 王兰英心道:“我这里通名,只怕那赵云就有机会回头抢人了。”想到这里,大刀一振,向着马赛英的脑袋上轮了下来,巨大的刀锋挟着一股森冷的寒气发出嗡嗡的怪响,马赛英本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惧,大枪直立起来,向着刀上迎去。 马赛英的独角皂金枪的枪刃部分,被铸成一支半弯的牛角,外弯带棱,内弯带刃,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奇诡的半月弯刀一般,向上一立,角的半弯隆起就向着王兰英的大刀上撞去,轰的一声,王兰英的刀被崩了起来,但是 六百五十三: 丁立站在卢氏城头,看着城下的羌人大军,一旁的慧英轻声道:“上帅的西军已经到了卢氏百里之外了,只等公子下令了。” 丁立伸手在城墙上拍了一掌,道:“差不多可以收尾了!”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向着城下走去,才走了几步,就听城下一声箭响,一直注意着左右的慧英急一伸手把丁立给扯开了,一支响箭飞射而上,就钉在了城门楼子的木柱子上。 丁立脸色一沉,回身走到了城垛口向下望去,就见一队羌人巡兵都骑着高头大马在城下急驰而行,来回奔走,一个留着大胡子的高大羌兵提着一张大弓望着城上,显然那一箭就是他射的,这会看到丁立向他看过来,一把扯开胸口的甲衣,露出满把的黑毛,用手不住的拍着,哈哈大笑,粗野颠狂。 丁立冷笑一声,向下一指:“慧英,把他给我废了!” 慧英回手从一名小兵的手里抓过来一张大弓拈了两支箭在手,向下一指,第一支箭疾飞而去,那羌兵大吼一声,反手抓去,一下扣住了箭,但是慧英的第二支箭又到,就从那高大羌兵握住箭的拳头上,穿了过去,掌心被旋转的箭转出一个大洞,劈开了羌兵手里握着的箭杆,把前面的食、中、无名三个指头都给击碎了,箭却不停,冲出来射进了那个羌兵的脖子里,从右面进去,左面飞了出去。 高大的羌兵一头从马上倒了下去,摔在地上,一只脚还挂在马蹬子上,被拖着飞奔出去。 城上的那羌兵一片哗然,向着四下里散了开来,丁立伸手抓了一条长矛用力在女墙上一击,巨大的震力把长矛给崩断,矛头崩了起来,丁立伸手抓住用力向着城下掷去,只是他这一下,只是他这一下不过是胡乱丢掷,谁也没有打到。 “再有一个过来的,我城下箭矢多得是,足以款待!” 城下的羌兵用羌话大声的叫骂,丁立冷笑着道:“你们有骂得工夫,先把你们的同伴给救下来吧!” 羌兵回头看去,就见那马飞奔不停,把那个大个子羌兵都快磨没了,几个羌兵一齐飞马来追,但是那大个子的马疯了一般的奔走,几个羌兵拼力鞭马,却怎么也追不上去。 丁立哈哈大笑,道:“慧英,帮帮他们,别让人磨没了。”慧英拉马搭箭,向着那正在奔跑的大马射去。 箭如流星一般向着那马飞去,眼看着就要射到那马的头上了,一声娇叱声响起,跟着一条九股炼索飞射而来,一下把射来的箭打飞,跟着九股炼索套在马的脖子上,那马还向前奔,一匹马跟着追过来,马上是一员女将,她手里握着炼索的套子,看看前面的疯马又跑了一会,猛的用力一勒,疯马长嘶不止,猛的立了起来,两条前腿在空中蹬踏,一条后腿向后踢弄,只用一条后立在那里,马上那女将长啸一声,她坐下的战马向着斜刺里跑去,跟着那女将本来向后拉力量改成斜扯,那疯马受不了那么大的力量,一下摔在地上。 那女子飞马到了阵前,冷声道:“还不把你们的人带回去!” 那些羌兵急忙过去,把那个死人给抬了回去,那女子把九股炼索收了起来,向着城上冷冷的道:“汉人!你们只会这样暗箭伤人吗?若是有胆子,可敢来马前一战!”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给我等着!”这会高梦鸾等人都已经到了,丁立沉声道:“把那个人,给我抓回来!” 城中诸将都等得久了,听到丁立的话,都为请战,丁立哈哈一笑,一指赵云、王兰英两个道:“你们两个出去,哪个拿人,哪个押阵,自己决断。” 二将只怕被人抢了去,急忙下了城头,点了两千精兵开城出去,直向着战场上冲去。 战场之上,那员女将还在,这会看到赵云他们过来,就把九股炼索盘在腰间,从马上提起那条独角皂金枪,用力向着天空摇晃,羌人营中鼓躁声起,跟着一路人马过来,当先一员女将骑着一匹浑身长满青斑,好如留了烂疤的战马,而且这马的脑袋上生了三根角,两只绿眼,不住的闪光,鼻子平得几近没有,大嘴巴裂开,根根刺牙,那样子看上去就和地府的马面鬼一般,手里提着一对黄金色的大剪子,飞驰而来。 赵云坐下的鹤顶龙驹咴咴长叫,向着那马就冲过去了,王兰英在后面大声叫道:“赵将军,那是鬼马,你却小心!” 赵云眉头微皱,他的坐骑是正经的龙驹,最受不得的就是乱了血脉的马,只是丁立要求她抓得是那个使九股炼索的,若是去取这骑了鬼马的,只怕王兰英就要先拿人了。 赵云心生犹豫,不由得拉了一下战马,王兰英本来还没有在意,看到赵云的动作猛然醒悟,飞马而上,口中大声叫道:“赵家妹子,你要拿那个鬼马的,那这个就归了我吧。” 赵云眼看王兰英的烈火貔貅兽飞奔下场,自己这个时候再去争夺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于是放开马缰向着那骑鬼马的女子扑了过来。 王兰英大刀一合,厉声叫道:“羌奴,快来授死!” 女子独角皂角枪向前一格,把王兰英的大刀给格开,冷声道:“吾乃羌人屈男部落首领马赛英,你是什么人?枪下通名?” 王兰英心道:“我这里通名,只怕那赵云就有机会回头抢人了。”想到这里,大刀一振,向着马赛英的脑袋上轮了下来,巨大的刀锋挟着一股森冷的寒气发出嗡嗡的怪响,马赛英本来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惧,大枪直立起来,向着刀上迎去。 马赛英的独角皂金枪的枪刃部分,被铸成一支半弯的牛角,外弯带棱,内弯带刃,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奇诡的半月弯刀一般,向上一立,角的半弯隆起就向着王兰英的大刀上撞去,轰的一声,王兰英的刀被崩了起来,但是马赛英的独角皂金枪的枪刃部分,被铸成一支半弯的牛角,外弯带棱,内弯带刃,看上去就像是一柄奇诡的半月弯刀一般,向上一立,角的半弯隆起就向着王兰英的大刀上撞去,轰的一声,王兰英的刀被崩了起来,但是 (本章完) 第651章 六百五十四:平西羌:中 就在王兰英擒了马赛英进城的时候,外面的大战还在进行,高梦鸾指挥大军向前冲杀而来,杀得羌人阵形混乱,死伤无数,彻里吉站在刁斗上看得气急败坏,大声叫道:“别赫良亭何在!” 一员大将飞马而出,向着彻里吉一礼道:“别赫良亭见过羌王!” 彻里吉向着刁斗下面一指,叫道:“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就是丁立的姑奶奶,高梦鸾,也是这里的第一大将,你可敢为我去杀了她吗?” 别赫良亭大声道:“末将这就前往,一定提着她的那个美丽的脑袋来见羌王!” 彻里吉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去吧!” 别赫良亭就从刁斗上下来,骑了一头弯角大黄牛,手里提着一条独角铜猴槊,就从羌军大营里杀了出来,向着大阵正中冲了过来,一靠近了汉军,别赫良亭轮开手里的铜猴,就砸了过去,直如滚汤泼雪一般,哪里有人能拦得住他啊。 别赫良亭一口气冲到了高梦鸾的马前,用生硬的汉话叫道:“女人,我们羌王让我来拿你的脑袋,还不给我!”说着轮起独脚铜猴向着高梦鸾的头上砸了下来。 高梦鸾回手把青梅铜锏抽了出来,向着铜猴的身上就是一锏,声若击磐,震人双耳,高梦鸾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颤,不由得暗道:“好力气!”她在暗里说,那别赫良亭给吼了出来:“女娃娃好力气!”说着用力一晃铜猴,然后二次拍下来了。 别赫良亭的这件兵器和一般人用得独脚铜娃槊是一样的东西,草原民族铸刀的本事不如汉人,就多爱用这些沉重的兵器,这样的东西只要用相应的模具,然后把一堆堆的铁堆进去锤出型来就成了,虽说是角脚铜人,但是大都只能看出一个人形,看不出别的,别赫良亭这个铜猴却是不然,它造型精美,栩栩如生,别赫良亭用力一挥,那眼睛还会眨动,而它的这个眼睛尤其特别,不管人从那个位置看,都能看到铜猴的眼瞳,就好像正对着铜猴一般,而一但看得久了,人的脑袋就会发晕,十成武功连一成都发挥不出来。 高梦鸾就被那石猴的眼睛望得发花,看着铜猴下来,本来想着不要再硬碰了,可是大脑想得一样,身子动力却是又一样,手里的青梅铜锏又挥了起来,轰的一声,青梅铜锏断成三截,左边一截飞去,右面一截飞去,中间一截就从高梦鸾的手里脱了出来,落在地上,不过这一下虽然把青梅铜锏给毁了,却也把铜人给挡出去了。 “宿主注意,高梅鸾失去青梅铜锏,减去0.5分加成。” 丁立脸色大变,四下看看,向着城下叫:“子龙!去助我姑奶奶!”他要是直接喊去助高帅,容易乱了军心,只能这么喊,兵士的确对这喊声有些愕然,但是几位大将却都知道,一时间赵云、里淮儿、蔡绣瑛都向着高梦鸾冲了过来,只是才向前冲,就听一声惨叫,丁立吓得一哆嗦,急向下再看的时候,就见高梦鸾已经挑别赫良亭了。 原来别赫良亭眼见高梦鸾的锏没了,只道高梦鸾的兵器没了,又被铜猴给摄住了,不由得哈哈大笑,第三次出手,铜猴横扫,若是拍中高梦鸾,只怕高梦鸾的半个身子,就要化成肉泥了。 高梦鸾人在马上,微一抖手,龙尾针疾飞而去,就进了集中力量别赫良亭的眼睛里去了。 别赫良亭恨叫一声,转身就跑,高梦鸾用力一甩手,就藏在她右掌之中,仅有巴掌大小的九节枪一齐被甩了出来,一下刺穿了别赫良亭的后心。 高梦鸾双手抓枪用力一挑,把别赫良亭给挑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过去,把别赫良亭丢下的独脚铜猴抓了起来,立时一道电流就从独脚铜猴的身体里冲了出来,进入了高梦鸾的身体之中,高梦鸾脑袋里微微一晕,随后清醒,竟然觉得自己和这铜猴生了联系一般,用力挥了几下,只觉得这东西在她手中,份量正好,不由得开怀一笑,就舞着铜猴向着乱军之中杀过去了。 “宿主注意,高梦鸾得到独脚铜猴,成为十二辰神兵卡主人之一,统率十二辰地支,武勇变更为神品中位无+。” 丁立长出一口气,自己算算,这十二辰神兵卡,他已经有了蔡娥的 六百五十四:平西羌:中 就在王兰英擒了马赛英进城的时候,外面的大战还在进行,高梦鸾指挥大军向前冲杀而来,杀得羌人阵形混乱,死伤无数,彻里吉站在刁斗上看得气急败坏,大声叫道:“别赫良亭何在!” 一员大将飞马而出,向着彻里吉一礼道:“别赫良亭见过羌王!” 彻里吉向着刁斗下面一指,叫道:“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就是丁立的姑奶奶,高梦鸾,也是这里的第一大将,你可敢为我去杀了她吗?” 别赫良亭大声道:“末将这就前往,一定提着她的那个美丽的脑袋来见羌王!” 彻里吉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去吧!” 别赫良亭就从刁斗上下来,骑了一头弯角大黄牛,手里提着一条独角铜猴槊,就从羌军大营里杀了出来,向着大阵正中冲了过来,一靠近了汉军,别赫良亭轮开手里的铜猴,就砸了过去,直如滚汤泼雪一般,哪里有人能拦得住他啊。 别赫良亭一口气冲到了高梦鸾的马前,用生硬的汉话叫道:“女人,我们羌王让我来拿你的脑袋,还不给我!”说着轮起独脚铜猴向着高梦鸾的头上砸了下来。 高梦鸾回手把青梅铜锏抽了出来,向着铜猴的身上就是一锏,声若击磐,震人双耳,高梦鸾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颤,不由得暗道:“好力气!”她在暗里说,那别赫良亭给吼了出来:“女娃娃好力气!”说着用力一晃铜猴,然后二次拍下来了。 别赫良亭的这件兵器和一般人用得独脚铜娃槊是一样的东西,草原民族铸刀的本事不如汉人,就多爱用这些沉重的兵器,这样的东西只要用相应的模具,然后把一堆堆的铁堆进去锤出型来就成了,虽说是角脚铜人,但是大都只能看出一个人形,看不出别的,别赫良亭这个铜猴却是不然,它造型精美,栩栩如生,别赫良亭用力一挥,那眼睛还会眨动,而它的这个眼睛尤其特别,不管人从那个位置看,都能看到铜猴的眼瞳,就好像正对着铜猴一般,而一但看得久了,人的脑袋就会发晕,十成武功连一成都发挥不出来。 高梦鸾就被那石猴的眼睛望得发花,看着铜猴下来,本来想着不要再硬碰了,可是大脑想得一样,身子动力却是又一样,手里的青梅铜锏又挥了起来,轰的一声,青梅铜锏断成三截,左边一截飞去,右面一截飞去,中间一截就从高梦鸾的手里脱了出来,落在地上,不过这一下虽然把青梅铜锏给毁了,却也把铜人给挡出去了。 “宿主注意,高梅鸾失去青梅铜锏,减去0.5分加成。” 丁立脸色大变,四下看看,向着城下叫:“子龙!去助我姑奶奶!”他要是直接喊去助高帅,容易乱了军心,只能这么喊,兵士的确对这喊声有些愕然,但是几位大将却都知道,一时间赵云、里淮儿、蔡绣瑛都向着高梦鸾冲了过来,只是才向前冲,就听一声惨叫,丁立吓得一哆嗦,急向下再看的时候,就见高梦鸾已经挑别赫良亭了。 原来别赫良亭眼见高梦鸾的锏没了,只道高梦鸾的兵器没了,又被铜猴给摄住了,不由得哈哈大笑,第三次出手,铜猴横扫,若是拍中高梦鸾,只怕高梦鸾的半个身子,就要化成肉泥了。 高梦鸾人在马上,微一抖手,龙尾针疾飞而去,就进了集中力量别赫良亭的眼睛里去了。 别赫良亭恨叫一声,转身就跑,高梦鸾用力一甩手,就藏在她右掌之中,仅有巴掌大小的九节枪一齐被甩了出来,一下刺穿了别赫良亭的后心。 高梦鸾双手抓枪用力一挑,把别赫良亭给挑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后过去,把别赫良亭丢下的独脚铜猴抓了起来,立时一道电流就从独脚铜猴的身体里冲了出来,进入了高梦鸾的身体之中,高梦鸾脑袋里微微一晕,随后清醒,竟然觉得自己和这铜猴生了联系一般,用力挥了几下,只觉得这东西在她手中,份量正好,不由得开怀一笑,就舞着铜猴向着乱军之中杀过去了。 “宿主注意,高梦鸾得到独脚铜猴,成为十二辰神兵卡主人之一,统率十二辰地支,武勇变更为神品中位无+。” 丁立长出一口气,自己算算,这十二辰神兵卡,他已经有了蔡娥的 六百五十四:平西羌:中 就在王兰英擒了马赛英进城的时候,外面的大战还在进行,高梦鸾指挥大军向前冲杀而来,杀得羌人阵形混乱,死伤无数,彻里吉站在刁斗上看得气急败坏,大声叫道:“别赫良亭何在!” 一员大将飞马而出,向着彻里吉一礼道:“别赫良亭见过羌王!” 彻里吉向着刁斗下面一指,叫道:“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就是丁立的姑奶奶,高梦鸾,也是这里的第一大将,你可敢为我去杀了她吗?” 别赫良亭大声道:“末将这就前往,一定提着她的那个美丽的脑袋来见羌王!” 彻里吉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去吧!” 别赫良亭就从刁斗上下来,骑了一头弯角大黄牛,手里提着一条独角铜猴槊,就从羌军大营里杀了出来,向着大阵正中冲了过来,一靠近了汉军,别赫良亭轮开手里的铜猴,就砸了过去,直如滚汤泼雪一般,哪里有人能拦得住他啊。 别赫良亭一口气冲到了高梦鸾的马前,用生硬的汉话叫道:“女人,我们羌王让我来拿你的脑袋,还不给我!”说着轮起独脚铜猴向着高梦鸾的头上砸了下来。 高梦鸾回手把青梅铜锏抽了出来,向着铜猴的身上就是一锏,声若击磐,震人双耳,高梦鸾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颤,不由得暗道:“好力气!”她在暗里说,那别赫良亭给吼了出来:“女娃娃好力气!”说着用力一晃铜猴,然后二次拍下来了。 别赫良亭的这件兵器和一般人用得独脚铜娃槊是一样的东西,草原民族铸刀的本事不如汉人,就多爱用这些沉重的兵器,这样的东西只要用相应的模具,然后把一堆堆的铁堆进去锤出型来就成了,虽说是角脚铜人,但是大都只能看出一个人形,看不出别的,别赫良亭这个铜猴却是不然,它造型精美,栩栩如生,别赫良亭用力一挥,那眼睛还会眨动,而它的这个眼睛尤其特别,不管人从那个位置看,都能看到铜猴的眼瞳,就好像正对着铜猴一般,而一但看得久了,人的脑袋就会发晕,十成武功连一成都发挥不出来。 高梦鸾就被那石猴的眼睛望得发花,看着铜猴下来,本来想着不要再硬碰了,可是大脑想得一样,身子动力却是又一样,手里的青梅铜锏又挥了起来,轰的一声,青梅铜锏断成三截,左边一截飞去,右面一截飞去,中间一截就从高梦鸾的手里脱了出来,落在地上,不过这一下虽然把青梅铜锏给毁了,却也把铜人给挡出去了。 “宿主注意,高梅鸾失去青梅铜锏,减去0.5分加成。” 丁立脸色大变,四下看看,向着城下叫:“子龙!去助我姑奶奶!”他要是直接喊去助高帅,容易乱了军心,只能这么喊,兵士的确对这喊声有些愕然,但是几位大将却都知道,一时间赵云、里淮儿、蔡绣瑛都向着高梦鸾冲了过来,只是才向前冲,就听一声惨叫,丁立吓得一哆嗦,急向下再看的时候,就见高梦鸾已经挑别赫良亭了。 原来别赫良亭眼见高梦鸾的锏没了,只道高梦鸾的兵器没了,又被铜猴给摄住了,不由得哈哈大笑,第三次出手,铜猴横扫,若是拍中高梦鸾,只怕高梦鸾的半个身子,就要化成肉泥了。 (本章完) 第652章 六百五十五:羌人内乱 “宿主注意,马云騄得到半完整麒麟点钢枪,武勇上升,数值变化为;武勇7分,麒麟点钢枪+2分,最终武勇9分,统军5分,治国5分,智慧5.5分。” 丁立摇了摇头,道:“麒麟点钢枪加了2分,才到9分,这原基础分也太少了,而且智商只有5.5分,这也太低了,完全不能说是顶替了马超,这条枪比起温侯的那支戟来,可是亏得大发了。”不过想想,若不是马云騄的数值太低,自己把她打发回去自相残杀只怕也不能起效。 “来人,把马赛英给我押到城头上去。”丁立下令之后,就带着荀攸、赵云、慧英,也向着城楼而去。 到了城楼上,早有人准备好了酒食,丁立就和荀攸坐在城楼下,临风用酒,向着城下的羌营望着,过了一会,王双一行人就把马赛英给押到了城头,一直推到了丁立他们的酒桌前。 丁立把一杯酒放下,笑吟吟的道:“给马头领松绑。” 慧英亲自走过去,给马赛英解开了绑绳。 马赛英揉着自己的手腕,有些异样的看着丁立,丁立笑道:“马头领,来;你也在这里坐吧。” 马赛英还有些英雄的样子,就道:“丁公不怕被我偷袭吗?”说着过来,就在丁立的身侧坐下。 丁立哈哈笑道:“我有子龙,天下谁能袭得了我?”这一点他确是没有说谎,赵云的特殊能力,见人高一分,保证了任何人也不可能战胜她,就是李元霸、楚霸王一齐过来,高这一分不能让赵云赢了他们,但也能保执不败,而丁立就有逃命的机会,系统给赵云开得这个金手指,实在是太强大了。 马赛英看了一眼赵云,虽然赵云不是今天抓了她的那员女将,虽然赵云站在那里,看上去人畜无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马赛英就是觉得赵云身上有一股慑人的气势,让她根本不敢向前。 丁立指着城墙下面的羌军大营道:“我请马头领过来,是来看好戏的。” 马赛英的心突得一下,道:“丁公是要夜袭羌营吗?” 丁立摆手道:“那种没有技术的糙活,哪里是丁公我干的。”虽然这话里有些马赛英听得不懂,但是不会夜袭,这一点马赛英还是明白了,不由得就有些奇怪,看着丁立道:“我羌军虽弱,但也有数十万人,上有羌王、元帅,下有头人牧骑,就算是再不怎么样,也不会无端就败了,丁公不夜袭,请我来看什么呢?” “看自相残杀啊!” 丁立眉飞色舞的说道,马赛英更是愕然,不解的看着丁立,丁立也不解示,只是专注的向下看去,马赛英被他认真的样子看得心里没底,想了想,就也凑到了城墙的边上,向下看去,丁立看到她过来了,急忙闪开,这离得近了。要是被马赛英给推一把,那赵云又哪里救得急啊。 此时马云騄刚刚回到羌营,才一进营,就见十几个羌人被按在内营旗杆子前面,绳捆索绑,浑身上缚,脸上还按着他们羌人的习惯,抹了墨汗,身后站起十几个刽子手,随时准备着开刀,虽然跪在地上人的一个个都看不出样子来,但是马云騄是存了心回来的,所以仔细辩认之下,就看出几分来了,急纵马过去,叫道:“把人给我放开!” 监刑的是彻里吉的小舅子图立,他仗着彻里吉的威势厉声叫道:“哪个多事的,要在这里找死……。”只是话说一半他就卡住了,瞪着眼睛呆呆看着马云騄,嘴巴张得老大,心里叫苦道:“这个时候,这个姑奶奶怎么回来了。” 马云騄一把推开了图立,过去把一个跪在地上的人给扯了起来,那人一看是他,立刻哭叫道:“三姑娘,我们部落被他们吃欺负了!”后面的刽子手不认得马云騄,轮起大刀,用刀背在那人背上一敲,叫道:“少叫……。”话没说完,马云騄手里的枪毒蛇一般的刺了出去,一枪把那个刽子手给刺穿了。 “龙江!把弟兄们都给我放起来,谁敢阻拦,立杀不饶!” 图立心道:“这个马家三姑娘向来说不得道理,我这会若是和她争执,只怕我的小命先就玩进去了,我还是先走吧。”想到这里,图立就想开溜,只是身子一动,马云騄的麒麟点钢枪就押在了图立的肩上,冷声道:“你给我站住!” 图立苦着脸道:“三姑娘,真真不管我事。” “那管谁得事?”马云騄冷声道:“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里跪着要杀得,都是我们屈男部落的人?但凡这里还有一个别人,我也不至于这样!” 图立嚅嚅连声,却是说不出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三姑娘把枪放下吧,我来和你说!”随着话音,一个男子走了过来,正是羌人大帅越吉。 马云騄冷冷的向着越吉道:“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 “三姑娘!”越吉沉声道:“你在中原待过。也和马超有过来往,应该知道,中原汉军,只所以强大,就是因为他们的兵马是统一指挥的,就是匈奴、鲜卑这些强大的部族,横行天下,也是把人马都放在一起的,我们羌人这次出兵,可以说是把全部的家底都押上了,若是败了,就会永世成为汉人的奴隶了,现在各部人马,犹如一盘散沙,想要和汉军做战,只能是把他们先整备起来,所以……。” “所以个屁!”马云騄不屑道:“人家临阵磨枪,还能不快也光,你这里临阵夺兵,大家心下慌慌,你以为还能打仗吗?” 越吉有些语塞,他知道马云騄说得是对的,但是这是彻里吉的王令,他不能违抗,只得道:“事急从权……。” 这个时候那个龙江把族里十几个小头目都给救下来了,听到越吉的话愤然的道:“三姑娘,你别他的,大王下令,要是不想把人马交出来的,只要离开羌营就行了,那些大部落就是这样干的,他们惹不起大部落,又怕他们走了,这里更没有办法应对汉军,就想要杀鸡儆猴,就不许我们离开,还要杀了我们!” 另一个小头目也叫道:“我们也没说不交,只说想等二姑娘回来看看,他们就把我们抓起来了,还让人围了我们部落的大营!” 马云騄咬牙切齿的向着越吉叫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越吉刚想解释,一个羌兵屁滚尿流的过来,大声叫道:“元帅,不好了,那马翠花回来了,看到我们围他们的大营当即就动了手了,左虚鹏小王被他剪掉了耳朵,大王愤怒,已经点了人马过去了!” 越吉大惊失色,回头就跑,跑了两步又叫道:“看住他们!” 一群羌王部下的羌兵一拥而上,就把马云騄他们给围住了,被救下来的那几个小头目都抢了刽子手的大刀在手,和那些羌兵对峙着。 图立只道这会自己这边有人了,所以耀武扬威的道:“马三姑娘,你们老实站在这里也就罢了,不然的话……。” “不然你就去死吧!”马云騄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枪,直接把图立给挑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羌兵一起大喊,马云騄飞身上马,叫道:“跟我杀回本营!”那左虚鹏是彻里吉的独子,爱若珍宝,曾经有一个部落的首领打了他一个耳光,彻里吉就寻了一个错处,把那个部落给灭了,现在马云騄听说马翠花把左虚鹏的一个耳朵给剪了,知道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哪里还有顾忌,带着那十几个小头目,向着自己的部落大营冲了过去。 这会屈男部落的大营外面,被羌兵一层层的围了起来,彻里吉宣布,能把马翠花给拿下的,可以不用把兵马交出来,所以各部落的人马就都过来了,而屈男部落先前就被收走了武器、战马,这会只能拔了立帐蓬的杆子当兵器,就挤在了帐前,而马翠花提着双剪,骑着那匹罗刹鬼马挡在前面,大声叫道:“我看看谁敢先过来送死!” 所有人都知道冲突的原因是左虚鹏带着人来偷马家姐妹衣甲,来满足自己变态的心理,被人碰上了之后,还直接动手杀人,这才引起的冲突,大家都在心里看不起左虚鹏,都不愿意为了这点小事冲过去和马翠花拼命,所以都不上前。 彻里吉看得发火,大声叫道:“谢狄!” 一个身高将近三米的大汉闪了出来,生硬的向着彻里吉一礼,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彻里吉。 彻里吉指着马翠花道:“把她给我杀了!” 彻里吉气势非常足的一句话说出来,后面一个声音却是唱反调道:“爹爹别杀,那是儿子看重的,我要她做我的老婆!”正是那个左虚鹏。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这面看来,彻里吉的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小声说道:“儿子,她不好看,你要个别人……。” “我就要!她们姐妹三个,有丑的,有俊的,有美丽漂亮的,我要她们都在我的帐里脱光了给我看!” 杨无敌实在忍不住了,冷哼一声,叫道:“我们走!”就带了人马离开,跟着又有数个部落的人离开,彻里吉的脸上跟火烧的一样,偏偏左虚鹏还催他:“父王,你让谢狄快去啊!” 彻里吉一咬牙,心道:“左右这脸也没有了,我就这样了,看看谁能如何!”想到这里,大声叫道:“谢狄,没听见少主的话吗?快去!” 谢狄嚎叫一声,转身向着马翠花就扑过来了,这个家伙不骑马和马翠花骑着马一边高,暴啸着冲过来,张开大手,向着马翠花就抓过来了。 马翠花冷声道:“找死!”说着双剪张开,同时剪在了谢狄的手上,呛啷啷一声,有如金铁相触一般的声音响起,震得马翠花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原来那谢狄的手上带着铁掌套,马翠花根本伤他不得。 谢狄像一只野兽一般的叫喊着,大巴掌向着 马翠花的身上就抽过来了,这个家伙是大雪人上的野人,被彻城吉给捉住了,一直马养在身边,只听彻里吉的命令,虽然这样的人让他上阵,可能一会就被人给砍了,但是这样单打独斗还是颇占上风的,此时谢狄就如一头恶兽一般,一边叫唤,一边动手,两只大巴掌不停的向着马翠花抽过来。 左虚鹏看得心惊,只怕马翠花被谢狄给抽伤了,于是尖声叫道:“蠢货,你不会抽她的马吗!” 谢狄哪里听得懂啊,这会向前一冲,双手左右分开,向着马翠花拍了过来,罗刹鬼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会抓住机会,一口上去,就咬在谢狄的脖子上,罗刹鬼马的牙都是尖的,可以撕肉,毫不费力的就刺进了谢狄的喉部,这野人也是个呆得,疼得大声凄叫,双手却还是向着马翠花拍了过去,马翠花双剪一分,左右相向,两把剪子的尖就抵在了谢狄的掌中间。 谢狄被咬得鲜血不住的涌出,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但是眼中尽是疯狂,手上不住的加力,就要把巴掌拍到马翠花的身上,就在这个时候,一支飞射而来,就射在了谢狄的后脑,直贯而入,从前面穿了出来。 彻里吉急回头看去,就见马云騄一身是血的冲了过来,原来她一路向着这面冲,被羌王直属的人马劫杀,到了这里的时候,那几个小头目都死了,就剩下她自己了。 左虚鹏看到马云騄欢喜的叫道:“好看的来了!”马云騄看到他,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大声叫道:“小畜牲,给我拿命来!”拧枪催马就冲上来了。 彻里吉急声叫道:“快保护小王爷!”这会越吉提着大锤闪了出来,挡在了马云騄的身前,叫道:“三姑娘,你自去吧!” “你给我让开!”马云騄挺枪就刺,越吉只是用大锤一带,马云騄的枪就差点脱手,这会剪烂了谢狄的马翠花催马过来,叫道:“越吉,休伤我小妹!”彻里吉看到,心想:“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可挽回了,再留着他们屈男部落,也只能是内患了!”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巴松、阔吉、云齐,你们还等什么,带兵向前,把屈男部落的人,都给我杀了!” (本章完) 第653章 六百五十六:平西羌:下 彻里吉手下的大将带着人马就冲进了屈男部落的营中,大肆杀戮,屈男部落的人都没有兵器,拿着几杆棍子和彻里吉的兵拼命,虽然有些悍勇的也抢了些刀枪在手,但如何能挡得住啊,而马翠花、马云騄两个被越吉给挡住,根本冲不过去,只能是看着自己的族人被杀。 马云騄都要急疯了,这会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声叫道:“都向外冲,只要到了营外,就有人接应我们!”说着话丢了越吉就走,后面屈男部落的人听了,也跟着冲了出来,向着营外逃去,只有马翠花还在那里,舍了命的和越吉动手,越吉实在看不过去,一锤隔开了马翠花的双剪,二马凑近小声说道:“你还不走,等着死吗!” 马翠花咆哮道:“姑奶奶不怕死,就和你拼了!”双剪互开互合,向着越吉剪了过来,越吉差点气笑了,只得那样随意的招架着,而左虚鹏看到马云騄走了,急得大声叫道:“不要让美人跑了!”说完带着他的手下就追出去了,彻里吉知道自己儿子有几分本事,急得大声叫道:“护着小王爷!”越吉眼珠一转,丢了马翠花就追着左虚鹏出去了,马翠花果然认准了他,也跟着冲了出去。 屈男部落近八千人,只跑出来不到三千,其余的都被堵到营里了,被彻里吉的兵马给杀了一多半,抓了一少半,还有一些受了伤的却是没有人管了,就活生生的疼死在那里了。 马云騄一口气冲到了营外,就向着卢氏城冲去,到了城下,尽力喊道:“慧英!你说了,我们逃出来,你就救我们,我们现在逃出来了,你来救我们啊!” 丁立指了指城下,向着马赛英道:“马头领,现在你们屈男部落的生死,就在一言之间,你要救,就来求我,若是不想救……。”丁立就到这里,回手把青龙剑拨了出来,丢在了马赛英的脚下,道:“那你就死在这里吧!” 马赛英脸色苍白,听着城下马云騄撕心裂肺的叫声,颤抖着伸手,把剑捡了起来,缓缓出鞘,丁立看在眼里,冷哼一声,背剪双手,转过身去,马赛英低头看着那俭,突然一转身,执剑向着丁立的背心就刺过来了,慧英抓着宝剑向前一送,赵云抽剑在手,闪电般的一格,把马赛英的剑给格了开来,跟着赵云探身一步,身子半蹲,湛卢剑向前递去,就贴在了马赛英的手上,微微一转,剑刃在马赛英握剑的手下转了半圈,马赛英一只手被剑冰得发冷,知道对方随时可以把自己的手给斩下来,不由得长叹一声,把剑丢下了。 丁立捡起宝剑,又把一旁的剑鞘拿在手里,向着马赛英道:“我早知道头人会有这么一下,若没有防备,也不敢让头人执剑了。”丁立倒不是对马赛英有多大的防备之心,而是系统说过了,马赛英对他真有杀意,所以他才这么小心。 马赛英惨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就在这个时候,马云騄的声音悲怆的传来:“慧英!你要看着我们死吗!” 几个人就到了城头向下看去,只见彻里吉的人马冲了出来,把屈男部落的人给围了起来,不停的砍杀着,丁立向着慧英一挥手,慧英心领神会,就到了城墙垛口前面,大声叫道:“马云騄,你大姐在这里,你求你大姐吧!” 生死之际,马云騄竟然开窍了,就从马上滚下来,在地上一跪,哭道:“大姐,求求你了,别再打了,救救族人吧,不然我们就死光了!” 马赛英脸色更白,站在那里摇摇晃晃,看着要倒下了,丁立大喝一声;“你看看!城门洞口,我已经准备了人马,只要你跪下来,说一声降了,我就开城救人!” 马赛英满眼是泪,一闭眼,就跪在了丁立的面前,坚难的道:“马赛英……愿意请降!” 丁立残忍的看着马赛英,微微挥了挥手,城头之上,鼓声大作,跟着城门打开,里淮儿,里良儿姐妹二人,带着人马冲了出去,杀散羌兵接屈男部落的人马回来。 羌人之中,越吉早就追出来了,只是他不想对屈男部落赶尽杀绝,所以一直隐在边上,没有过来,这会看到汉军杀得羌兵四下奔走,这才闪了出来,轮着大铁锤厉声叫道:“汉家蛮子,休要逞狂,你家越吉元帅在此!” 里淮儿二话不说挺枪冲了过来,分心就刺,两个人都是神品下位,一时之间杀得不可开交,而里良儿则带着人马,护着屈男部落的羌人向后退,就在这个时候,一小队人马冲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左虚鹏,他看到马云騄和一员女将在那里,急声叫道:“美人,别走,你却回来,我让我父王封你做我的阙氏!” 这个家伙也不是傻子,他知道对面的汉军不会因为他爹是羌王就让着他,所以只是在营门边上喊,却不敢过去,但是老天注定了这孙子该死,他正喊得起劲,一匹鬼马冲了出来,马上的正是杀红了眼的马翠花,她一路冲出来,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这会人变‘红’人,马变‘红’马,径直向着马云騄的方向冲了过去,正好听到了左虚鹏的叫声。 马翠花脸上的肌肉扭动,咬牙切齿的叫道:“小畜牲,不是你在这里胡搅,我们屈男部落,也到不了这个地步,你给我去死吧!”说着话用力一拍罗刹鬼马,那马飞驰而至,马翠花过去就是一剪子,把左虚鹏的脑袋给剪了下来。 左虚鹏一死,他身边的那些狗奴立刻做鸟兽群散,不要说报仇,连回头看一眼左虎鹏的人都没有,因为这些人知道,左虚鹏死了,不管能不能抓到马翠花,彻里吉也会迁怒于他们,这会不走,再想走的时候,就不可能了。 越吉看到左虚鹏被杀,也是心慌意乱,他太知道彻里吉对这个儿子的看重了,不由得手中的大锤铁措,里淮儿抓住机会就是一枪,就从越吉的左肩窝刺了进去,仅仅略略高了半分,不然的话,就刺进越吉的心口里去了。 越吉那敢再战,拨马就走,里淮儿拉了还要动手的马翠花一路退进了卢氏城中。 慧英接了马翠花和马云騄,就到了城上,诸葛瑾则在城下安排这些屈男部落的人。 丁立这会就在城上慢悠悠喝着酒,马赛英就跪在地上, 马翠花、马云騄两个互相看看,也都在马赛英的身边跪下,丁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们,把手里的酒杯放下,看着马家三姐妹道:“你们三个可想报仇吗?” 马云騄抢先开口道:“自然要报仇!”马赛英却是不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城外喧嚣声起,丁立走到了城垛口看了一眼,随后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看看。” 马家三姐妹走过来,就伏在城垛口向下看去,只见羌营之中,数万羌兵冲了出来,就把羌营周围给围住,随后一群人赶着屈男部落的被抓的人出来,就按着他们跪在地上,随后彻里吉走了出来,走到营门前,向着城上叫道:“马家的贱人们,你们给我听着!你们害了我的儿子,那我就让你们屈男部落的人都给我儿子陪葬!” 马赛英本来木然的神情崩溃了,向着城下叫道:“彻里吉,你想要做什么!” 彻里吉狞笑着道:“我就让你看看,我想要干什么!”说着话用力一挥手,后面的刽子手轮起大刀,从前头杀到后头,把被抓的近两千多屈男部落的人都给杀了。 马家三姐妹的眼睛都红了,马云騄就从一旁抢了弓箭,不住的向着下面射着,只是距离太远,那里射得着彻里吉啊。 “把他们的脑袋都插在棍子上,尸体丢在地上喂狗!”彻里吉下令之后,转身回营去了。 马赛英回过身来,跪在地上,膝行到了丁立的身边,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叫道:“丁公,马赛英愿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您为我屈男部落报仇!” 丁立笑道:“既然马头人这样要求了,那我就满足你好了,明日一战,我西军将赶来围剿羌人,本来我们卢氏城中,是一兵一卒都不会派出去的,现在马头人这么要求,那就请马头人回去,在自己的族人之中,选上一部分,我来提供武器,若是太少,我还会拨一部分给你,让你报仇就是了。” 马赛英心里清楚,丁立就是要让他们羌人自相残杀,但是他把一切摆在明面上,用得就是阳谋,自己是不得不入套中,不由得悲啸一声,强忍住泪水道:“谢过丁公!” 第二天清晨,在卢氏西门职守的汉军发现一缕黑烟,冉冉向着天空升起,立刻向着丁立回报,丁立就带着众将上了城楼,远远的望着,笑道:“上杉谦信那个家伙到了,我已经有将近两年没有见过这个家伙了。”他顿了顿,回头道:“来人!”早有小校过来,丁立指着那缕黑烟道:“点火回应!” 小校选了位置点起火来,丁立向着马赛英道:“马头人,你准备的如何了?” 马赛英拱手向着丁立一礼道:“我屈男部落若能报此大仇,必报丁公重恩!” 丁立摆手道:“头人不必客气,只管前往就是了。” 卢氏的城门打开,马赛英、马翠花、马云騄三姐妹带着挑出来的一千五百名屈男部落的精兵冲了出来,在他们的身后,里淮儿、里良儿姐妹带着五千汉军,也跟着出来,于此同时卢氏城上,推出十几门回回炮对准了羌营,而在羌营后面的数里地之外,也有几十门回回炮架起来,对着羌营。 卢氏城头再一次点起火把,一共十支,天色明亮,火把看不太远,兵士把火把弄得湿了些,腾起一缕缕的黑烟,当十股黑烟升到空中一刻钟之后,丁立一挥手道:“开始吧!” 两边的回回炮几乎是一齐打响,巨大的石块,飞舞而出,从前后两个方向一齐向着羌营飞了过来,羌营栅栏、鹿角、拒马都被打烂了,帐蓬被巨石给扯碎,里面的人来不及逃出来就被打成了肉酱。 丁立大声叫道:“保执打击,一刻钟炮击。”一边说一边用嘴给回回炮配音,这东西虽然打出的距离不小,也发出呼呼的响声,但是比起真正的大炮来怎么都少了一点爆炸巨响的震憾,让丁立老觉得缺了点什么。 一刻钟之后,整个羌营都已经变成了废墟了,羌营后面的上杉谦信,拔出戒杖刀向前一挥,叫道:“出击!”西军羌万花、直江兼绪、织田信奈三路一齐出击,向着羌军大营冲了过来,马家三姐妹也带着人马向前冲去,里良儿也要向前冲,里淮儿挡了挡她,道:“他们是去报仇的,我们不和他们抢,让他们一步。”于是汉军就看着马家三姐妹一路冲进了羌营之后,这才向前进军。 羌营之中,各部落都因为彻里吉昨夜对屈男部落的血洗而心怀不满,这会没有一个接战的,带着自己部落的人马四下寻路而走,彻里吉带着自己本部的人马没头苍蝇一般四下乱撞,但是一眼看去,到处都是汉军,根本就无路可走。 织田信奈带着一路人马横冲直撞的过来,迎面正好和彻里吉碰上,她怪叫道:“好个可吃的!”说着拍马过来,轮起双刀了斩了过来,巴松、云齐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劈成了两段了。 阔吉舞动铁槊,护着彻里吉向外逃去,正走着的工夫,就见前面有一路羌军过来,领头的正是杨无敌,阔吉急忙大声叫道:“杨头领,快来相救大王!” 彻里吉已经寒心了,转了半响,也没有一个人回应他,所以阔吉喊杨无敌他也没有上心,没想到杨无敌竟然带着人马过来了,彻里吉不由得欣慰的眼泪都下来了,向着杨无敌叫道:“杨头领,患难见人心啊!”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杨无敌一刀过去,把阔吉的劈翻在地,然后大刀一指彻里吉叫道:“给我拿了!” 遏必同从后面过来,一伸手把彻里吉从马上拿了下来,彻里吉二目瞪得溅血,嘶声叫道:“杨无敌,你竟敢如此对我!” 杨无敌冷笑道:“彻里吉,你无端杀了屈男一部,早就不是我们的羌王了!” 彻里吉向着杨嫔叫道:“贱人,你就不念我们的夫妻之情吗!” 杨嫔冷笑一声道:“夫妻之情?你有近一百多个老婆,这夫妻之情你讲得过来吗!” 杨无敌挥手道:“行了,不必和他废话,我们去见丁公就是了!” (本章完) 第654章 六百五十七:三大集团军的构想 杨无敌带着杨氏部落的族人到了卢氏城外,就跪在城门外,杨无敌的二儿子杨庆就到城下,战战兢兢的叫道:“我们是羌人杨氏部落的,现拿了羌王彻里吉,特来敬献给丁公!”这小子心里害怕,他爹没让他大哥出来,而是让他出来,就存了要是城上射箭,射死他算白射的心思,所以这小子一边说话,一边贼眉鼠眼的向上看着,只是他不知道,其实丁立早就得了消息了,不然的话杨无敌他们也不可能就到卢氏城下来跪着来。 卢氏城门打开,王双开路,胡车儿断后,赵云在左,慧英在右,后面跟着高梦鸾、柴文意等一众大将,就从城中出来,王双大刀一挥,禁军人马散开,把杨氏部落的人给围住了,丁立催马到了他们面前,道:“杨头人,却起来说话!” 杨无敌不敢起来,就跪爬半步,从族人之中出来,离得丁立近了一些,道:“罪人杨无敌见过丁公!”说话的工夫向后一努嘴,他的大儿子杨庄押着彻里吉过来,推他跪下,彻里吉拼命挣扎,就是不肯跪,丁立一摆手道:“不必跪了!” 押着彻里吉的人就向后一退,彻里吉没了压制,挺着脖子向丁立叫道:“丁贼!我恨不能生啖而肉!” 丁立一笑道:“可惜啊,我不想吃你的肉,太臭。” 彻里吉气得脸色发白,叫道:“我是汉天子亲封的羌王,你焉敢在我面前自大!” 丁立哈哈一笑,一拱手道:“那大王有礼了!” 彻里吉看出丁立在耍戏他,恨得更甚,看看杨无敌,叫道:“我们羌人一向奉守汉天子法度,此番出兵,都是因为我们被马超所骗,他是罪魁祸首,这杨氏部落的人是他的亲族,你当先治他们的罪!” 丁立笑着向杨氏部落的人看去,杨无敌早料到这一点了,满眼含泪,向着丁立不住的叩首:“老夫长女,马超之妻,护之爱之,心所系之,若公论罪,请罚老朽!” 丁立用马鞭子向前一指,道:“让你那女儿出来。” 杨无敌来投降之前,杨氏部落的人就提过杨婉的事,说是有她在,丁立不可能放过杨氏部落,但是杨无敌一意前来,而杨氏部落的人看到羌人被丁立的人马一举击溃,也不敢再战,就这样来了,但是这件事在他们心里,还是很让他们忐忑的,这会听到丁立的话,不由得都向着杨婉看去,心道:“找到你的头上了,你还不站出来吗?” 杨婉一咬牙,就站了出来,走到丁立面前,跪倒在地,轻声道:“马氏遗孀,杨门杨婉,见过丁公!” 丁立回头叫道:“给抱过来!”马蹄声响,仙桃绫催马过来,怀里抱着一个胖呼呼的小男孩儿,丁立向着那孩子一指道:“西军因羌人做乱,所以进入羌人营地,把羌人都给迁移出了他们的祖居之地,碰到了这个孩子,据说是马超将军的遗孤,夫人看看,是也不是。” 杨婉早在那孩子被抱出来的时候就傻了,这会尖叫一声,就几着那孩子扑过去,王双大刀一晃,挡在杨婉的身前,丁立摆手道:“让夫人过来!”王双大刀一收,杨婉就扑到了仙桃绫的马前,仙桃绫笑吟吟的把孩子送了过去,那孩子满脸甜笑的叫道:“娘!”杨婉不由得满面泪流,抱着孩子脸贴着脸,轻声说道:“好孩子,好孩子!” 丁立看着那孩子道:“夫人,我已经向天子请封,就让这个孩子接任神威将军,西凉侯的职衔,至于这个职衔他能保执多久,会不会向孟起将军一样,那就是夫人的事了。”说到这里,丁立顿了顿,道:“还有,孟起将军非是死在我们的手里,而是死在他兄弟马岱的手里,夫人就是想报仇,也不必找上我们。” 杨婉款款跪倒,轻声道:“杨婉拜谢丁公大仁大义!” 丁立示意仙桃绫把杨婉给了扶了起来,又向着杨无敌道:“杨公,而今羌人群龙元首了,我想就为杨公请封,以为新羌王,不知道杨公愿不愿意为天子担起这个重责啊?” 杨无敌知道骞曼就被丁立扶为鲜卑大人,现在这是要扶自己为这个傀儡了,羌人已经不可能再有事的可能了,如此一来不如就做一个由丁立扶持的羌王,也能让杨家成为整个羌人之中的霸主了,想到这里,杨无敌向着丁立连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只要丁公扶持,杨某愿为丁立效犬马之力!” 丁立哈哈大笑,伸手把杨无敌给扶了起来,道:“既如此,却请到城中相议大事!”说着拉起了杨无敌,相携进城。 城外西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把羌人大营给犁了一遍,灭杀三万羌军骑士,其余尽被俘虏,就被圈了起来。 上杉谦信看着那些羌人,眉头一点点的皱了起来,深知她心的直江兼绪吓得一哆嗦,就凑过去,小声道:“卢氏城中出来的有羌人降军,他们物伤其类,兔死狐悲,一定会护着自己的族人的,这会就是丁公在此,也不能相助与您啊。” 上杉谦信古怪的看着直江兼绪,道:“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以为我要做什么?” 直江兼绪心道:“看看你那个样子,是个人就能知道你要做什么。”嘴上却道:“没什么,我就是说说。”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向着卢氏走去,她刚才真动了杀意,若不是直江兼绪过来的早,她就要下令活埋了。 上杉谦信到了卢氏城前,慧英就在这里迎着呢,看到她过来,笑着说道:“丁公说了,上帅回来,心气必然不顺,今日就不见了,先让上帅去休息,免得看到那些羌人恼火。” 上杉谦信听到慧英的话,不由得心头的郁气散了一半,就道:“城外那些东西怎么办?我刚才差点就把他们都杀了!”直江兼绪站在一旁撇了撇嘴,心道:“这回是你自己说得,却不是我。” 慧英道:“公子让柴郡主去处理了,她有那份耐心,上帅就不必想了。”说着就给上杉谦信拉着马,径引着上杉谦信到城中休息去了。 柴文意就把城外的羌人分成了十六部,连夜命人把老、幼、病、残都押送到中原各县,打散分居,然后把壮年都编入西军——这个是丁立是先安排的——也是分散开来,确保安全,近十万羌人俘虏,都被她一夜之间,给消化了,第二天早上丁立接到回报之后,不由得大为惊异,本来他安排了荀攸去处理,后来想到让柴文意去捞点功劳,好把瓦面金锏赐给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能干。 丁立有些不相信的向荀攸道:“公达,当真都是她一人完成,没有你的事?” 荀攸笑道:“丁公以为攸是肯把功劳让人的人吗?” 丁立点头道:“你还真不是,既然这位郡主这么厉害,那让她做个女将实在是太埋没了,不如让她做个文官了。” 荀攸翻了个白眼,却没有接口,本来武将就让女人给抢没了,现在总不能我再答应把文官给赔进去吧。 丁立也没指望着荀攸答应,把马家三姐妹还有杨无敌的族人,都拨给西军,这里的防务也交给了西军,其余人马休整七、八天之后回京,并通知吕毋,押解着俘虏到卢氏来请功。 五天之后,吕毋赶到了卢氏,丁立大排宴席,庆贺此翻大胜,平定李自成、张献忠两部之后,丁立的已经把手从并州,也是后来的山西,一直伸到了荆南,也就是后来的湖南,就像一条大龙,把大汉从中切断,在丁立的左侧,蜀地、汉中,被刘备占领,南中则是由蛮人为首,由于关羽受制,刘备的力量已经被压在了蜀中,而蛮人却是没有走出南中的心思,所以西边对丁立的威胁是最小的,而在丁立的右侧,则是敌人林立,东北还没有被完全消灭的诸路胡族,以及公孙度的辽军,青州、徐州、兖州等地被曹操掌控,而南下扬州则是袁世凯的地盘,这一侧对丁立的威胁是最大的,随着丁立势力的涨大,曹、袁两家大有联合之势,如果曹、袁联合,那丁立面对的麻烦就大了,而在南面,则是力量暴长,已经显出野心的士家兄弟,为应付这些敌人,丁立再一次对军队做出了调整。 上杉谦信的西军,唐赛儿的南军,都不做改动,这两路人马不管是做战,还是防守,现在力量都在对手之上,丁立并不担心,丁立下令吕毋的人马,梁红玉的水军合编为‘翊军’以梁红玉为翊军水路都督,吕毋为翊军陆路都督,诸葛亮为翊军总都督,向袁世凯进军,把前锋营给穆桂英的东军,以对曹操,伍月所委为太原兵马使,在太原为北军招兵,杜凤扬调归北军序列,同时传檄樊梨花,追捕李弘。 枢密府已经探得消息,李弘逃往辽东了,丁立这个命令,就是让樊梨花准备向着辽王公孙度下手了。 这些任命丁立都在酒席之中宣布,众人依依接令,等到酒席散了之后,众人都向外走去,高梦鸾才到厅口就被慧英给拉住了,不让高梦鸾说话,就把她扯到了后面丁立的书房里。 高梦鸾有酒大,慧英端了醒酒汤过来,笑吟吟的道:“姑奶奶快喝一口,公子有要事和您说呢。” 高梦鸾迷蒙着醉眼道:“什么事啊?”一边说一边喝醒酒汤,还小声嘀咕道:“他有那么多人可用,我都没用了,他还找我做什么。” “我就知道,奶奶得骂我。”随着话音,丁立大步走了进来,他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脸上涨红,一头是汗,慧英忙拿了热帕子过来,给他擦脸。 丁立抢过帕子胡乱抹了一把,道:“奶奶,没有你什么事,是不是心里不舒服啊?” 高梦鸾看了一眼丁立,悻悻的道:“我们高家是外戚,你自然不能把兵马再交给我了,你也没有办法,我不怪你。” 丁立一挥手道:“错,我不是不交给你兵马,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兵马交给你,荆州平定,穆桂英那里的消息就传来了,曹操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先是收复了泰山群贼,得到了泰山第一勇臧霸的投诚,这臧霸是当初云台二十八将里臧宫的后人,武勇韬略都非俗人可比,随后曹操又亲自到老隐士越玄的家中拜见,得到了越老夫子的儿子越兮,有了这些人马之后,他的大军开始向着冀州逼近,他料到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公孙度,所以在等着梨花离开,然后进兵冀州。” 丁立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道:“穆桂英手里的人马实在是折腾不开了,一但看不住,曹操就会像出笼的猛虎一般,向着我们扑过来了,” 高梦鸾点头道:“曹操若是得了冀州,那我们再想收伏他,就难了。” 丁立接着道:“所以我是不得已,才把手里能拿得出来的前锋营给了穆桂英,而我的打算,是成立三个集团军,来应对我们的对手……。” 说到这里,丁立拿过一幅地图来道:“你看,我们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新组建的翊军,拥有水、陆两路,向着袁世凯推进,吕毋是降将,梁红玉不是一个争执的人,所以我让诸葛亮节制她们,她们两个的反弹要比诸葛亮节制唐赛儿的时候好许多,可是梨花是我军第一帅,这些年因为守护北边,一直没有大功,这才没有能提上来,而穆桂英是胆大包天之徒,两路军日后向曹操进攻,一定是要合作的,能节制他们的人,只有我了,所以我现在没有给她们两个安排节制,而上杉谦信、唐赛儿两个都是桀傲不驯之辈,偏偏资历都不足,让她们两个领导谁,谁都不会卖账,而您恰好节制过她们两个,而且和她们两个关系还都不错,所以我准备让您留在荆北,对外只说是以重臣节制此处,实际上我想让您再带出一支前锋营,等到对蜀中用兵的时候,您来节制唐赛儿和上杉谦信,另外……。” 丁立顿了顿才低声道:“我下一个用兵的目标,不是北边,而是南边,五岭之外,唐赛儿勇则勇矣,但是用兵不能让放心,只有您在,我才能大胆南进,您能不能担起这个担子啊?” (本章完) 第655章 六百五十八:挑唆 听着丁立推心置腹的话,高梦鸾一下来了精神,起身道:“公能这样信我,我一定不会让公失望!” 丁立道:“我把四舅舅的人马留你做底子。” 高梦鸾沉吟片刻道:“我还要一个副手。” 丁立心道:“定是过紫衣,能这样把她得起来也行。”于是点头道:“你说,不过是谁,我都给你。” “我要柴文意。” 丁立有些惊异的看着高梦鸾,搞不懂她怎么要了这个人。 高梦鸾解释道:“她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我在荆北还要抚民,她能帮到我,而她在南边学艺,对南边的风土人物,都比较了解,我招兵也用得上。” 丁立恍然道:“好,你要谁,我就给你谁!”他本来想把柴文意调去东军做副都督,只是还没有宣布,现在给了高梦鸾也是一样的。 丁立和高梦鸾又说了一会话,这才让慧英送了高梦鸾离开。 慧英送走了高梦鸾,又把柴文意给请了过来,丁立这会万般庆幸自己先接见的高梦鸾,不然的话先见了柴文意把她打发到东军去了,再怎么把她叫回来啊。 “郡主请坐。”丁立客气的道:“郡主,本官已经向天子请旨,就委你留下来,辅佐高梦鸾……。”丁立把高梦鸾留在卢氏的,掌控西、南二军的事说了,柴文意笑道:“皇姐如何安排,文意都应命就是了。”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回身从桌子把瓦面金锏取了过来,双手捧着交到了柴文意的手中,道:“这是我的佩锏,令皇姐定名为保国金锏,可以上打不贤,下打不臣,我这里转送给你,希望你能善用于它。” 柴文意吓得惊慌而起,连连摆手道:“此国之重器,文意怎么敢接受啊!” 丁立也知道这是国之重器,但是他和其他的那些人不一样,他探知得出来,柴文意的忠诚度是十分,满分不能更改,一来丁立现在不是那个纨绔公子了,以他的名声,召唤出来的人,自然就对他忠诚度高,二来柴文意被植入和刘宠亲近,因为刘宠的关系了也不会背叛,所以丁立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背叛自己,既然忠心,那拿着这锏就不成问题,最多就是有些小争执,丁立自认都能应付,所以才会全无顾忌把锏给了柴文意。 “你却拿着,唐赛儿和上杉谦信两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高梦鸾虽是她们的首将,但是这二人对高梦鸾也都有不服,有了这柄锏能压制住她们两个,也好方便行事。” 柴文意这才把瓦面金锏接了过来,向着丁立一礼道:“请丞相放心,柴文意必不负天子所命就是了。” “宿主注意,柴文意得到瓦面金锏,被治国上升为9.5分,得到天子信任,治国能力,再+0.5分,神品下位治国能臣。” 丁立暗自窃喜,好生安慰了柴文意,然后才让她回去,入夜天沉,丁立心里高兴,搂着慧英胡天胡地的耍了半宿。 丁立在卢氏待了三天,这才领着大军北上,这一次他把赵云拨为前锋营中郎将,调东军听用,却把方百花调回洛阳,入五军都督府为官,暂时代替高梦鸾,被植入的方百花性子有点怯懦,丁立不想让她再在军中行事了。 丁立回到洛阳,把李自成、张献忠两个呈献给刘宠,刘宠自然少不得一番嘉奖,丁立看到坐在朝堂上,没精打彩的刘宠心下一软,就道:“陛下,荆南、荆北新被收复,因就在贼手,未知天子神威,不如……陛下南幸,荆州……。” 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中书令司马芝立刻站了出来,大声叫道:“丞相此言差矣!” 丁立其实说完了就后悔了,但是看到刘宠那晶亮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道:“老大夫,有什么指教?”丁立设立的中书令执掌监督朝政的大权,与以前的御史大夫相同,所以平时大家都俗称司马芝为老大夫。 司马芝沉声道:“天子乃是国家社稷之根本,坐镇于国,应天安民,岂有轻动之理!” 礼部尚书荀爽也起身道:“天子主国,若是轻离国都,鱼龙白服,乃至国家于险处也。” 刘宠一脸的腻歪,用鼻子哼道:“那秦皇享有天下,执掌九州,东游西巡……。” “此正是秦二传俱亡之理!”司马芝不等刘宠说完,立刻斩钉截铁的说道,刘宠的脸皮一阵哆嗦,司马芝接着道:“天子本来就被天下疑为非,而今出京相巡……。” “你的意思是怕我死在外面?”刘宠不是那种任人指责的,立刻开口回怼:“我告诉你,我就一个合用的儿子,我死了就他,乱不了国政!” “还有一个执天下的皇夫呢!”司马芝立刻针锋相对的回怼,丁立把身子缩成一团,心道:“奶奶人个的司马芝,老子又没有去惹你,你来说我做什么。” 刘宠站了起来,鼓掌道:“若非老大夫提醒,我都忘了还有一个皇夫了!” 司马芝心里一抽,心道:“不好!”果然刘宠大声说道:“传朕圣旨!朕南巡荆州,朝中事务交由皇夫、丞相丁立监执。” 众人还要劝的时候,刘宠一甩大袖,转身走了。 刘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把丁立给围住了,纷纷指责,丁立头都要大了,连连拱手道:“诸位、诸位,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皇上就动心了,诸位现在骂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安排天子随行的事呢。” “安排什么随行!”司马芝大声说道:“你是使作蛹者,你去负责把天子给拦下!” 丁立苦着脸道:“老大人,您忘了,我们的天子是个马上皇帝,她怎么可能被几句话就给拦住呢。” 荀爽道:“善泳者溺于水,皇上虽然是马上皇帝,但刀兵不祥,若是离了心腹之地,那谁能保证天子的安全啊!” 沈云英也凉凉的道:“不是皇夫护驾,所以才这么不上心。” 丁立苦着脸道:“诸位,咱好好说话行不行?沈大人最是料了解圣上,让她说说皇上是听人劝的人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沈云英看去,沈云英哼了一声,最后道:“我要陪着天子一齐南巡。” 所有人都泄了气了,沈云英不说劝住,而是说要跟着去,这显然是劝不住了。 骆俊干咳一声,道:“那个……天子南巡,也不是没有好处,正司马大人所言,当今天下,对天子受命于天,都觉得此事所非,不如就让天子出去走一走,也能让天子荣光洒与天下……我看还是可以的。”说到后来,连骆俊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了。 司马芝一肚皮火气,向着丁立道:“丞相提议的,那就请丞相点人相随吧!”说完甩袖而去,丁立在他身后翻了翻白眼,心道:“老子第一个把你派出去!” 丁立就点了沈云英、刘繇、钟繇三人随行,申屠蟠想着这一去能安排教化,便也非要跟着去,本来他年纪大了,丁立不想让他去,但是老头太倔,没有办法,丁立只好应了,又点了阎芝相随,服侍申屠蟠,护驾兵马就由方百花带队,点侍卫营相随,另外丁立又调了司马懿为随行文曹,对这个家伙丁立一直不知道怎么用他,现在把他调出来,给了一个他肯定能完成的小活,丁立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堪重用。 丁立在前面安排的时候,东宫之中,刘裕冷着脸,沉声道:“母皇如何安排我的?” 刘裕身后站着一个美貌的少年,正是那个应皇夫不成的何晏,他背剪着双手,说道:“听我爹爹说,皇上有意让您留下来,和丞相学习,如何经理朝政。” 刘裕的手猛的握紧,冷冷的道:“好啊,丞相横行天下,白手给我们母子打下今天的江山,能和他学习,是我的荣幸啊。” “殿下!”何晏身子向前凑凑,小声说道:“这别的倒也罢了,只是听大臣们说,有人怀疑丁公想要那把椅子,所以才会提出让天子南巡……。”说到这里,刘裕脸上的阴郁之色已经浓得化不开了,何晏暗中得意的一笑,随后道:“当然,这样的话都是他们胡说的。”说完一施礼道:“小人也该告辞了。”说完就那样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刘裕就那样看着何晏走远,等到看不到他之后,抓起桌子上的砚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道:“丁立!你这个混蛋!” 刘裕怒焰冲天,一口气窝在心口怎么也散不去,最后抓起桌子上那些东西,都不管是书还是笔、墨都摔在了地上,听着那脆的声音,看着摔得粉身碎骨的器物,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刘裕站在那里,不住的喘着,一旁的长帘挑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出来,哑着嗓子说道:“殿下,丁立狼子野心,天下皆知,您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知道了吧?” 刘裕冷哼一声,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他掌控着天下人马,就连我母皇也制不得他,我又能够如何啊!” 黑衣人干咳一声,道:“陛下是大汉天子,他只有您一个嫡子,您是独一不二的太子人选,占着大义,位尊本理,只要您站出来,天下的仁人志士,满朝的文武官员,哪一个又能不站在您这一边啊!” 刘裕被说得有些激动,就道:“先生,如今我母皇把我留在洛阳,让我听丁立的调遣,我当如何于他相对?” 黑衣人道:“下走有上、中、下三条计可用,就看殿下使用那一条了!” 刘裕道:“先生请教我!” “上策,假与丁立交好,有血脉之缘丁立必不防殿下,等到陛下离开之后,殿下寻一大节之日,然后用一杯毒酒足以送丁立安睡,无声无息,朝中大臣必请您监理国政,这样一来,天下大势,就会平静无澜的转到殿下之手,中策则是团结诸大臣,一点点的孤立丁立,到了可以下手的时候,突然出击,把丁立拿下软禁,下策……。” 黑衣人顿了顿,道:“与丁立争夺天子之心,只要天子能信了殿下,就可以拿下丁立了。” “丁立与我母皇情义深厚,不是我能憾动的,这下策不必考虑……。” 刘裕一边说一边背剪着手一边走一边道:“丁立在军中有着强大的影响,我要是软禁他,只怕他卷土再来,那时我就控制不了他了。” “所以……上策最好!” 黑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刘裕,他知道刘裕和丁立是亲父子,只道刘裕不会下手杀人,却没有想到刘裕就选了这上策,却不知道刘裕得知系统的事之后,已经把丁立视为生死大敌了,下了决心要把丁立给弄死,今天黑衣人说得办法里,就是没有杀死丁立的,他也要自己提出来,把丁立给杀了。 黑衣人心道:“丁立,这是你儿子自己提出来要弄死你,却是与我无关,你须怪不得我!”想到这里道:“既然如此,殿下就当好好和丁立交往,迷惑他的心神,只有丁立不再提防你的时侯,你才有机会,杀死丁立。” 刘裕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孤以前就是太把神情都交到脸上了,这才丁立能克制我,我现在要让他尝尝,这背后一箭,是什么样的滋味。” 黑衣人心里暗叹:“这小子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只可惜他不是大汉正统,不然的话,我当真扶保了他,也是一件好事!” 黑衣人又道:“殿下,您也不能只顾着对付丁立,不然的话,一但心情败露,天子怨恨于你,那就不好了,现在您当去见见天子,请求随天子陪王伴驾,一齐出京,必竟你们是母子,只要亲得多了,天子自然就会对你有善意了。” 刘裕有担心的道:“若是母皇当真允了我跟着,我当如何啊?” 黑衣人一笑道:“您结好丁立要一定的时间,而天子春秋尚好,您就是当真拿下了丁立,也不能马上当皇上,那和天子搞好关系,还是必要的。” 刘裕这才恍然,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来人!给孤备辇,孤要去母皇!” 下面的人急急下去备了辇,刘裕和黑衣人别了,就去见刘宠了,黑衣人也在宫中停留,立刻离了东宫,绕出皇城,到了坊市之中的一个乱处,就进了一处宅子,进去之后把黑衣除了,显出一张脸来,正是陈宫。 (本章完) 第658章 六百五十九:遥尊刘备:上 鲍丹娘一马当先,率六六三十六对黄毛御马开路,后面是方百花带着的三千精甲,拱卫着黄龙大辇,辇上坐着正是刘宠,在后面是刘淑英的侍卫营,杨兰、、花中秀、皇甫长华、林黑儿四将,带着一万精兵相随,再往后是红娘子的粮草车队,刘宠有令,于路粮草,自给自应,不许打扰地方,所以带着有粮草车,而各家随行的大臣,跟着侍卫营同行,只有沈云英,这个以前的王妃,跟着上了大辇。 张昭有些惊呀的看着袁世凯,袁世凯平静的一笑道:“子布,除非我把人马都交出去,不然丁立是不会放过我的,既然如此,那我还讨好丁立有什么用啊,现在有人能先挑战丁立的威权,不过让我帮帮场子,那我何乐而不为啊。” 说到这里,袁世凯有些幸灾乐祸的道:“丁立一直以来,歼灭的都是一些无名小卒,我倒要看看,对上五大诸侯之后,他还有没有那样的能耐。” 张昭几次欲言,但又止住了,忧心忡忡的离开了吴王府,他知道袁世凯虽然重用他,但是袁世凯并不信任他,他实在没有直言相谏的胆量,而且袁世凯野勃勃,一心想做皇帝的事,张昭是知道的,在他看来,袁世凯根本没有当上皇上的可能,只怕一有了去当皇上的机会,这条命也就没有了。 周瑜接到袁世凯的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起兵,就向着柴桑进发,而曹操也命曹彬率一路人马,向着徐州进发,随后就请了兖州名士薛悌西往蜀中,这薛悌颇有名声,更曾经在刘备为平原相的时候与刘备有过往来,虽不亲近,但总强过别人了。 由于丁立大力鼓励商业的关系,所以商路畅通无阻,薛悌找了一家交好的商队,就跟着他们一路向西,倒也没有被什么人阻拦,就这样进了蜀中,径到了成都府,可是刘备去了汉中,他一时之间无处拜见,只能是在成都先住下。 丁立为了让商人能方便行走,规定驿站接纳商人,但是进入蜀中之后,这里却对商人没有什么照顾,而且还有几分排斥,薛悌又不想暴露身份,自然住不得驿站,偏偏客栈又要证明,薛悌也能不出来,只能在蜀中找了一户人家借宿。 这一日街面上都传刘备从汉中回来了,薛悌急忙从借住的地方出来,到了街上,就跟着那些人到城门处看刘备的车驾,辰时左右,刘备由蜀中官员,接进了成都,这刘备比较亲民,并不坐车,只是骑着马,就向前行,不时的和人招手,打着哪招呼,薛悌看到之后就向前挤,可是来看刘备的人太多了,把他挤得几乎无法近前,眼看着刘备就要挤开人群,向着汉中王府回去了,薛悌急得大声叫道:“玄德公!可还认得薛孝威吗!” 刘备耳朵大,听得也清楚,猛的回头看去,一眼看到了薛悌在人群之中,上窜下跳,就像是一只活猴一般,急忙道:“来人,快把那位先生请过来!” 刘备身边闪过一员大将,此人姓傅名肜字子融,荆州义阳人,荆州大战之后,有不少的荆襄中人一路逃到了蜀中,只要有几分本事的,就都加入了刘备的军中,这傅肜例一条燕笔神挝,有万夫不当之勇,被刘备看中,收为身边的牙门将,顶替已经北镇关中,南镇巴中的关羽、张飞二人保护他。 傅肜侧身挡在刘备的身前,然后示意自己的部下过去,引了薛悌过来。 刘备看着薛悌满面堆笑的道:“孝威兄,怎地有暇,就到我蜀中来了?” 薛悌四下看看,见周围都是人,不好说什么,就道:“玄德公,悌奉他人之命而来,有要事与玄德公,此间嘈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到您府中商谈。” 刘备是个老枭般人物,一双眼睛外人看着,平静无波,但内只却藏着雷光电芒,就在薛悌说话的工夫,他正看着薛悌的眼睛,就从薛悌的眼睛里,看出薛悌所言,绝非虚话,急道:“就请到府中说话!”此时刘备也顾不得再做那些亲民的样子了,就让近军开路,把人都给遣开,然后匆匆的回到汉中王府,就到内书房落坐。 刘备一路之上,都在想着薛悌的来意,虽然他不知道薛悌已经投了曹操,但却能断定,薛悌此来,一定是带着关东诸侯与他联盟,共抗丁立的消息,所以刘备一直在考虚,要不要接下薛悌提出来的联盟,另外一但接受,要怎么样才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思考之后,刘备首先肯定了自己要接下这个联盟的意向,必竟刘备不想就屈于女子之下,在他看来,拯救大汉天下的,没有别人,只能是他,而且丁立现在横扫天下之势已现,迟早会进攻蜀中,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博。 刘备对丁立是否会马上进攻蜀中,心里一点把握都没有,此翻他去关中,就是听说了关羽已经把自己的儿子、妻子都送到了汉军营中,刘备不相信自己的兄弟会背叛自己,所以才要去看个明白,可是到了汉中之后,知道是关羽的母亲在对面领兵,而且还强行带走了关羽的妻儿,不由得一下没了脾气。 关羽重情重义,这一点一直是刘备所欣赏的,他万想不到,丁立竟然会在这上面下手,关老夫人在北,刘备根本没有办法让关羽进兵,听到关羽说关老夫人会一直盯着他,刘备的心都凉了,这意味着关羽就废了,因为关羽根本不可能和他老娘交手,这让刘备担心,丁立会借着关老夫人之力,就向蜀中进攻。 不过刘备虽然担心,但是他老枭一般的人物,自然不会轻易让人抓住他的要害,坐下之后,只和薛悌天南地北的胡扯,绝口不谈薛悌的来意。 薛悌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自然看出刘备的心思,他暗忖:“你个大耳朵,我没工夫和你们胡扯,咱们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想到这里薛悌就道:“玄德公,薛某此次南来,实有大事,与玄备公相谋。” 刘备笑吟吟的道:“不知道孝威有什么话要说啊?” 薛悌道:“玄德公,我奉青州孟德曹公,吴中袁公之命而来,他们让我转告玄德公,他们都是大汉忠贞之臣,看不得如今大汉被奸佞所执,为女子所用,至使小人兴于庙堂,牝鸡司于晨晓,所以想共推玄德公为帝,拯大汉于危亡,救黎民于水火。” 刘备一下僵住了,不敢相信的薛悌,他刚才盘算的好处都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那些小事,如何能和薛悌说得相提并论啊。 刘备激动的猛的站了起来,仅着白袜的脚就在踩在地砖上来回的走着,眼睛里一抹抹厉色不住的闪动,薛悌看在眼里心道:“有门!”但却不敢再看,就低下头,呷着茶水,等着刘备说话。 好一会刘备才平静下来,而他一平静,仔细想想,马上明白了曹操和袁世凯遥尊他为帝的目的,这是祸水西引,希望他把灾难给拉起来,但是刘备正像曹操所想得那样,他不准备推托,他想要接受,必竟这是他仅有的机会,为了这个目标,他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刘备背剪着双手,微闭着眼睛,在脑海里衡量着,现在他手里能拿得出来的大将,除了关羽、张飞之外,还有蜀中新投的张任,严颜,跟着他进蜀的吴匡、张璋,而关羽汉中已经废了,这一次刘备到了汉中之后,看到关羽的情况,就把吴匡、吴懿、吴班父子,调到了汉中,一但关老夫人进兵,就由关羽拖住,而吴家父子应对其他的汉军,而汉中道路不通,应该能安全,只是从这里进兵是不可能了,而第二路就,就是沿江进兵,向着荆州推进,刘备前段时间委了张璋总管蜀中,调张飞到永安镇守,就有这个意思,这会刘备心道:“我要答应为帝,必然要讨伪帝,而荆州新附,丁立未必就能控制到手,不如我就立刻出兵,在荆州边上转转,然后再回来,只要不惹得丁立发火,我仗着蜀中地利,应该能安定一段时间,一但丁立和曹操、袁世凯他们交手,我再挥大军东进,未必就没有击破丁立,重兴大汉的可能。” 岂实究竟能不能进袭荆州成行,刘备并不清楚,刘备只是在赌,赌自己能当几天的皇帝。 刘备考虑好了之后,沉声道:“孝威,曹公和袁公错爱,刘备本不当厚颜而承,但是大汉江山已然颓败,天下沉沉,百姓无不自苦,故备不得不应允二公所议,只是……不知道二公遥尊刘备,所有何求啊?” 刘备明问他们两个要干什么,表明自己的态度。 薛悌道:“玄德公,封王令是丁立在朝的时候发出的,可是他饱含祸心,完全是为了逼害诸家诸侯才设立此法,现在丁立掌握荆襄,虎视关东诸侯,曹、袁公二公日夜惴惴,只怕有一日那朝廷封得太守指他们一个叛乱,到了那个时候,只须一名胥吏,就可以把曹、袁二公拿入各阳,百般折辱,生死不能,所以曹、袁二公才不得不愤而起兵,只求能保住自己的基业家小,曹、袁二公知道玄德公是仁义君子,所以曹、袁二公才愿意辅佐玄德公。” “朝廷敕令,岂有朝令夕改之理,曹、袁二公忧心之事,正是玄德痛心之事,请二公放心,玄德若得二公辅佐成事,定不会让寻常胥吏有指责王公勋戚之机!” 薛悌又道:“玄德公也许不知,曹、袁二公已经调了人马西进,袁公的水军向着柴桑进兵,曹公、袁公不会让玄德公独自承受丁立恶贼的进袭的,另外……。” 薛悌顿了顿又道:“伪朝之中,丁立于他的儿子刘裕为了皇权,相互仇视,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我们有暗线就在洛进朝中,随时有……。” 薛悌说到一半停下,刘备心领神会,也没有去问,虽然他和曹操定了盟,但是有一些东西,刘备是不会去碰的。 刘备和薛悌两个人又商量了几天,定下大计,刘备决定,就于明年五月之前完成准备,然后称帝,请薛悌回去,转告曹操,同时委了孙乾与薛悌同路,同往青州,和曹操联系,刘备是个大方的人,送薛悌离开的时候,特意送了上等礼物给薛悌,又备西北好玉,让孙乾送给曹操。 薛悌、孙乾二人仍然混在商人之中,一路向东,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就平静的回了青州去了。 刘备送走了薛悌、孙乾之后,立刻开始整兵备武,暗制皇帝玺授,只等启事,可是川中地疲,人才希缺,有用的人实在是不多,尤其是武将方向,这刘备很是伤恼筋,就下令各家大将,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命令才下,大将张璋便喜滋滋的来了,向刘备道:“主公,您何不向丁立一样,设立女军呢。” 刘备有些为难的道:“贤弟,我不瞒你,丁立设女军,让我非常看不惯,男子打仗,女子安家,岂有倒置之理!” 张璋一笑道:“主公忘了,我们蜀中也是有女将的,只要让这员女将招幕部下,以充别部,不就行了吗。” 刘备自然知道张璋说得是张任,本来张任的才华很得刘备的赏识,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反对用女将的,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刘备已经逐步的解除了张任的职任,只让他赋闲在家,此时听了张璋的话,刘备沉思片刻,道:“此人可用?” 张璋笑道:“此人可用,吾有嘉妻!” 刘备先是一怔,随后笑道:“我到忘了弟妹了,好,我就看你在贤弟有嘉妻的份上,用一用这张任。” 次日;刘备下令,命张任为别部将军(特意设得,比别部司马大些),整顿女军,又按着张璋所言,令潘宝珠为别部司马,监督这支兵马。 本来张任都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带兵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欣喜若狂,先入府谢了刘备,然后找了自己的好友刘郃、邓童,七天之内,组织起了一支女军。 本来张任还有些担心潘宝珠给过多的干涉他,但是潘宝珠完全不管这些,任由张任做主,由着她放开手脚,招兵买马,于是丁立所部之外的,第一支纯女军,组建起来了。 (本章完) 第659章 六百六十:遥尊刘备:下 刘宠离开了洛阳南驿之后,一路向着南荆州南进发,走了百十里之后,刘宠干脆就丢了大辇,骑上她的逍遥马行进,她本来就是一个放浪的性子,不然也不会以一个女儿身假应王位,还去搞什么军马之事,这段时间在洛阳做这个女帝,都快要憋死他了,现在总算是能透透气了,自然是怎么疯着怎么来,杜宪英得了丁立的吩咐,知道有人要于路行刺,所以一直像根尾巴一样的跟着刘宠,本来她以为依着刘宠的性子,还不知道要怎么骂她呢,却没有想到,刘宠竟然容忍下来了,由着她跟着。 这一日行到了卢氏,这里在大战结束之后,军马离开,已经恢复成为一个普通的小县城了,并没有什么人,也不在他们南下的必经之路上,只是刘宠非要来这里看看,所以大队人马才不得不由着她到了这里。 卢氏县令侯遵迎出了城来,就跪伏在地上,刘宠吩咐手下,把人叫了过来,道:“你是卢氏县令?” 侯遵低着头站在那里,战战兢兢的道:“回陛下,小人就是此处县令,是丁公看小人在做战的时候,处置事情明白,提得这官。” 刘宠点了点头,道:“现在大战过去了,卢氏百姓生活如何啊?” “回陛下。”侯遵实话实说的道:“虽然羌人入寇,但是本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一来是羌人连像样的攻城都没有几次,就被丁公给击破了,二来,丁公把战场上俘虏来的羌人充做公奴,就在县城附近的荒地上,令他们做工,被羌人毁坏的村舍,有他们这些壮劳力,恢复的也很快,只是城外百姓的生活要难一些,今年应该没有什么收成了。” 刘宠点点头,又道:“秋赋应该开征了吧?” 侯遵点头道:“正在准备开征。” “传旨下去。”刘宠懒懒的道:“今年卢氏有幸接驾,秋赋免了。” 侯遵欢喜的声音都哆嗦起来了,急忙跪下,道:“臣!替卢氏百姓谢天子圣恩!”汉朝的时候,并没有规定见到皇上一定要跪拜,侯遵实在是太激动了,这才跪下的。 刘宠摆手道:“下去吧,我这里也不用你来伺候,你好好当你的差就是了。”侯遵不敢违命,就急忙下去了。 刘宠等侯遵走了,就叫了红娘子过来,道:“那日卢氏大战,你是参加了的,带着朕四下去看看,讲讲那卢氏大战的事。” 红娘子笑道:“只怕杜总管不许。”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她现在去安排吃饭的事了,一时半会不会过来,我们只管去就是了。” 红娘子并不知道有人要行刺刘宠的事,加上她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就应了,带着刘宠出来了,而且为了方便,连兵都没带,只有他们两个人。 刘宠大军驻扎的地方离着卢氏城还有一段距离,红娘子想着让刘宠看看当初她阻挡杨家三姐妹战场,所以特意绕路出来,先到了战场,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说着当日大战的事,刘宠听得来劲,笑道:“你这个丫头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呢,平日里也没有看你施展啊。” 红娘子苦笑道:“平日里大将多了去了,比我厉害的不知凡几,哪里用得着我来显摆啊,就说这场大战吧,若不是有王兰英将军半途赶来,我再打下去,绝保不住那些粮草。”两个人边走边说,一会的工夫就到了王兰英拦挡遏必同的地方了,红娘子用手一指,道:“陛下,您看看这里,这就是王兰英将军拦杀遏必同的地方,当时他们两个人……。” 红娘子眉飞色舞的说着,她只了指点地方,战马飞驰,都跑到刘宠的前面去了,好在刘宠不把这些当一回事,只是催马跟着,突然刘宠的脸色一变,她是大将,久在生死之间的战场上流连,对杀气有着极高的敏感,就在刚才,她感应到了一股杀气,把她给锁定了,但是随后又消散了。 刘宠想到丁立和她说的那些刺客的事情,不由得暗悔自己不该就这样出来,她把腰间的凝碧剑拉到了最好出剑的位置,然后双脚一磕马腹,让战马向前走了几步,和红娘子并行,小声说道:“这里有人!” 红娘子的反应也很快,虽然由于那杀气锁定的不是她,她没有感应到,但是她走江湖的时候久了,为人机警,立刻给刘宠丢了个眼色。 两个人缓缓的向前走着,还那样向前走着,渐渐的接近了那处的山口,突然红娘子抽出马鞭子狠狠的抽在了刘宠的马屁股上,刘宠的战马唏溜溜长嘶一声,猛的冲了出去,红娘子手掌一动,掌中神弓握住,身子向马下一伏,眼睛向着四下看去,这会只要有人出来,红娘子就敢保证自己的弹子打到他的头上。 四寂无人,刘宠的马还在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冲出那道山口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飞射出来,身如大弓折起,在半空之中弹射开来,藏在身下的长剑破空而出向着刘宠刺了过去,此人不出剑的时候,还看不出非凡之处,一出剑立时就让刘宠感觉到了不同,那剑乍一出来,有如白虹飞洒,一道光亮绽放出来,但是那剑出来之后,却一下就没有亮了,整只雪白色的剑,就掩在云光天色之中,让人无法分辩,剑气如针一般,向着刘宠就刺过来了。 “来得好!”刘宠大喝一声,凝碧剑化成一道惊虹飞闪而出,向前劈去,双腿就在马身上一借力,飞纵出去,左掌击在了战马的身上,那马咴咴长嘶,被刘宠的掌力拍得向前飞了出去。 来人冷哼一声:“哼!好一个贱人!”说着话那剑光又闪了出来,一剑把马头给削去了,大蓬的马血暴射开来,血光之中,那人一闪身就追上了刘宠,长剑二次向着刘宠刺去,来得人正是‘一剑无血’冯锡范,他杀人的时候,宝剑凝气入体,出手全凭剑气刺人大穴,所以被人称为‘杀人不见血光毫,一剑无剑冯锡范’所以向着刘宠出剑的时候,看不到剑光,可是杀马的时候,却是剑光飞掠。 刘宠单手振剑,凝碧剑上绽放出一道道的绿色华彩,七、八柄剑影被幻了出来,向着冯锡范的身上斩了过去。 冯锡范惊咦一声,对刘宠的变招颇有几分惊异,刘宠根本就看不清他那没有了光华,隐藏起来的宝剑,但是刘宠也不去找他的剑,你用你的,我用我的,长剑竟然对劈出来,而且剑的速芳奇怪,冯锡范根本就不能保证,对手斩到自己之后,自己还能不能有办法向对手还击了。 冯锡范急收剑的工夫,刘宠抢上一步,宝剑就像前刺去,她在杀死张召重之后,得到了凝宝剑的认主,也得到了凝碧剑自带‘柔云剑术’的法门,这会两剑一搭,刘宠的剑招就如绵绵春水一般的倾泄而出,粘住了冯锡范的剑,让他无法离开,再也不能藏剑进攻了。 红娘子这会催马过来,手里的弹弓拉开,暴雨一般的弹子向着冯锡范飞泄而下,她的弹弓得到了系统的标识,神品以下认打,偏偏冯锡范的实力被系统给压制得只能达到一品这个级别,不能超过,所以那弹子他一颗也躲不过去,只能用剑格挡,但是他一分心,刘宠的剑立刻侵了进来。 冯锡范被逼得连连后退,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起来,以他的本事,单打独斗,时间一久,刘宠和红娘子那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这二人联手,竟然让他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一剑无血!”冯锡范是个孤傲的性子,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宝剑飞刺而去,剑光好像火石星芒一样的闪了过去,只在刘宠和红娘子二人眼前一闪便过,刘宠身随剑走,一招‘春云化雨’就地一转,凝碧剑贴着他的身体打转,冯锡范知道她那是一柄宝剑,如果硬攻,自己的剑就是碎了,也伤不到刘宠,于是剑势一转,向着红娘子欺去,刘宠感应到了杀气离自己而去,急声叫道:“红娘子小心!” 红娘子也是大将,自然感觉到了那剑气的凌厉,但是冯锡范比起她来,厉害了何止十倍,虽然被压制住了武勇,但是暴击之下,他会有一个短暂的力量回归,红娘子情知自己不是对手,急一拉马,她的战马人立而起,就挡在了冯锡范的剑路前面。 冯锡范的剑就点在了红娘子战马的胸口处,剑尖颤动,却是剑不向里刺进,那马哀嚎一声,就向着地上倒去,红娘子急时跳下滚了开手,手里的掌上神弓射出去三颗弹子,品字形着冯锡范的胸口射去,冯锡范宝剑一回,就在胸前一颤,三颗弹子都被吸在了他的剑尖上,随后冯锡范用力一振,三颗弹子,向着红娘子打去,竟然发出破城锥一般的呼啸声。 红娘子从马滚下来的时候,伤了脚了,一时之间无法移动,眼看着那弹子向着自己打过来,不由得闭目待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侧身!”跟着一条流星飞锥射了过来,一个锥头飞射而来,就挡在了红娘子的身前,三颗弹子一齐打在锥头之上,人头大小的锥头上,被打出三个洞来,三颗弹子都镶嵌在锥头上,这才是冯锡范真正的本事。 锥头被打得向后飞落,向着红娘子的身上撞了过去,好在红娘子侧身了,锥头就打在红娘子的肩上,把她的肩头给打断了,红娘子也被震得飞了出去。 刘宠一个箭步过去,张手接住了红娘子,这个时候,郑献梅身子一闪,就到了场中,冷冷的看着冯锡范,尖声笑道:“还真有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来行刺皇上!” 冯锡范冷哼一声,道:“牝鸡司晨,她算什么皇上!” 郑献梅冷笑一声,道:“你娘是女人,你小候打你屁股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牝鸡司晨啊!” 冯锡范冷哼一声,道:“强词夺理!” 郑献梅冷笑道:“老娘比你厉害,老娘就是理!”说着双手一转,双锥飞轮而起,向着冯锡范卷了过来。 冯锡范冷哼一声,长剑一挥就和郑献梅斗在了一起,郑献梅的武勇到了神品,而冯锡范虽然被系统压制,但是和郑献梅对上之后,遇强则强,倒也斗得不差些什么。 马蹄声响,铁骑飞驰而来,杜宪英、林黑儿两个带着一哨人马赶了过来,原来刘宠和红娘子出来,不许兵士跟着,那些兵士里有一个领头的,就报给了杜宪英。 杜宪英吓了个半死,急忙带了人马找了出来,正好碰到回来报信的林黑儿,于是两个人带着人马赶了过来。 郑献梅和林黑儿一组,祝公道和张宁一组,暗中保护刘宠,他们也没有想到会真的有人行刺刘宠,所以刘宠出来,郑献梅和林黑儿跟了一会,看到他们在这旧战场流连,这才让林黑儿回去报信,若不是如此,杜宪英想找到刘宠,还要一会工夫呢。 冯锡范眼看汉军大队人马过来,宝剑一收,向后退去,冷声道:“妖女,冯某不会放过你的!”说完闪身就走,他身法了得,走得极快,等到杜宪英他们过来,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郑献梅只怕再有刺客出来,也不敢去追,只能是这样看着他溜了。 杜宪英飞骑过来,就从马上跳下来,扑到了刘宠的身边哀声哭道:“陛下!您……您吓死奴婢了!” 刘宠摆手道:“没事,那个家伙武艺虽好,却不是一个真正的杀手,却杀不得我。” 杜宪英这会回头,看到倒在地上的红娘子,不由得恨得牙根发痒,叫道:“来人,红娘子引诱天子陷于险地,罪不可赦,拉出去砍了!” 早有御林军过来就要扯红娘子起来,红娘子自己也后悔,所以根本不敢救饶,但是刘宠哪里能让她这么死了,就叫道:“给我住手!” 杜宪英急声道:“陛下!” “站在那里,向左走三步,向右走一步!” 刘宠大声说道,杜宪英怔在的看着她,但还是走了,刘宠满意的点点头道;“你看看,朕得话狗屁不通,你不也依言而行了吗,红娘子是朕的手下,朕让她做什么,她也不做吗!” 杜宪英听了这话,知道杀不得红娘子了,只得道:“那死罪可免,活罪……。” “活罪;让救驾之功给抵了!”刘宠毫不犹豫的道:“行了,都不要说了,再不回营一会又有刺客了,难道还要让郑将军来救我吧!”杜宪英无奈,只得下令回营了。 (本章完) 第660章 六百六十一:行刺:上 刘宠遇刺的事情传开,全营震惊,侯遵听到消息之后,立时晕了过去,醒过来之后,拿根绳子就去上吊,他夫人拦着,侯遵就坐在衙门里哭,刘宠听说之后派了近侍过去,臭骂了一顿之后,这才罢了。 只是杜宪英越想越怕,下令大军都进入了卢氏,征了这里最大的一个宅子住下,让方百花带着人马过来,把宅子围了起来。 夜色微沉,卢氏的大宅子里,司马懿突然到了刘宠的外室,求见杜宪英,他虽然是丁立点得随行文曹,但是并没有随时可见天子的资格,必要先见杜宪英才行。 杜宪英这会正和方百花商量保护刘宠的事,听到司马懿拜访,不耐烦的道:“不见!” 方百花劝道:“这司马懿是丞相派来的,丞相说了,他有过人之才,这么晚过来,应该是为了皇上的安全,还是听一听他的条件的好。” 杜宪英听了这话,就让人把司马懿给请了进来,道:“司马文曹,你有什么事,却请讲吧。” 司马懿施了一礼,这才道:“大总管,以某看来,刺客不会罢手,一两日之内,还会前来行刺,甚至还会冒险闯营。” 杜宪英眉头一皱,冷声道:“此话怎讲?” 司马懿道:“大军再向前行,就和吕帅的人马汇合了,到了那个时候,刺客的本事就是再大,也没有行刺的机会了。” 杜宪英冷哼一声,道:“这些家伙以为我们禁卫都是吃素的吗?要是他们来了,我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司马懿恭谨的站在一旁,却不说话,等了一会杜宪英果然有气无力的道:“能有什么办法,把他们都给拿下吗?” 司马懿苦笑一声,道:“没有办法,他们的目标是皇上,我们总不能把皇上当饵来用啊。” 方百花沉声道:“惟今之计,只有全力赶路,径向南而行,同时传消息给吕帅,请她派人马接应。” “行了!”帐帘一挑,刘宠走了进来,冷声道:“不就是几个刺客吗?这里有一万多人马,还怕他几个刺客吗!” 杜宪英急忙站了起来,道:“陛下……。” 刘宠一抬手道:“行了,我怕他们?”说完回头向着司马懿道:“说说看,如果以我为饵,用什么办法能把那些刺客给钓出来,一网打尽!”她说得时候,咬牙切齿,若不是这些人,她也不会被杜宪英给管得这么严,什么都做不了。 司马懿深吸一口气,道:“以陛下为饵,仲达不敢!” 刘宠冷笑一声,走到了司马懿面前,道:“你小子一直等到我来了才说自己的主意,求得不就是我能用你的计吗?既然如此,实话实说,我要是有事,你们司马家就灭族,我要是没事,你就能一天登天,你说说吧,你准备怎么办!” 司马懿猛的抬头,看着刘宠,刘宠也平静的看着司懿,两个人对觑片刻,司马懿沉声道:“军马向着南方急行,到了南阳,陛下脱离大军独行,大营之中,找一个翻天覆地。” “不行!”杜宪英尖声叫道:“绝地不行!”司马懿的办法肯定好用,在所有者的人心目中,皇家禁军记律松驰,可以冒险一试,但是和百战大军碰到一起,那军纪、战力都会提升,必然不肯冒险闯营,在这种情况下,得知刘宠离开军营,就算是猜到其中有诈,这些刺客,也会拼力一博,可是这样一来,刘宠的危险将会大幅度的提高,一但有失,刘宠有半分损伤,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方百花也道:“陛下,万不可用您的龙体来犯险啊!” 刘宠冷哼一声:“你知道那个刺客是怎么称号朕得吗?他说你这个‘贱人’!朕要让他为这句话,负出代价!”说完大声叫道:“立刻拔营起寨,向……。” “陛下!”杜宪英尖声大叫,伏身跪倒,就拔了一柄短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道:“皇上,如果您一定要以自己的龙体犯险,那银花就把一腔血先洒在您的面前!” 刘宠恨恨的盯着杜宪英,冷声道:“你敢威胁于朕!” 司马懿这会只觉得十万把利剑在身上戳来戳去,他知道在场众人对他出得这个主意都恨死了,此时只得硬着头皮道:“皇上,可以请人假扮您行事。” 方百花眼看刘宠和杜宪英闹得不可开交,正手足无措,听了这话,急忙道:“对、对、对,就找人来扮皇上的样子就行了。” 刘宠其实也没有真的和杜宪英生气,听了这话,回身踢了司马懿一脚,骂道:“没用的蠢东西,刚才为什么不说?” 司马懿那敢说他在等着刘宠来请教自己,只是一个劲的道:“小人疏忽了,还请陛下恕罪。” 刘宠走到正中的位置坐下,恶声恶气的道:“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 杜宪英把短剑丢了,伏在地上,向刘宠道:“银花无礼了,还请陛下治罪!” “你滚起来吧,朕要治了你,那就更没有人可用了。”刘宠慵懒的说道,杜宪英急忙磕了个头道:“谢陛下大恩!”说完才爬了起来。 刘宠冷声道:“司马懿,你既然能提出来找人替我,那你一定在心中有人选了,是什么人,说出来!” 司马懿急忙道:“小人有一世家通好,姓张,闺名春华,可替陛下。” “她有什么本事,可以替陛下!”杜宪英厌恶司马懿出得主意,这会恶声恶气的说道,司马懿沉吟片刻,道:“她人就在外面,不如让她进来,大家看看,就知道为什么她可以项替陛下了。” 刘宠一下来了精神,道:“你让那人进来。” 司马懿急忙出去了,过了一会,挑帐帘进来,道:“陛下,张春华带到!”随着司马懿的话音,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她低着头,就向前几步,然后跪倒在地,声音有些沙哑的道:“民女张春华,见过陛下!” 司马懿在一旁小声说道:“抬起头来!”张春华微微抬头,刘宠、杜宪英、方百花三个人都看得傻了,刘宠更是站了起来,走到了张春华的身边大声道:“把头都抬起来!” 张春华依声抬头,对着刘宠,两张脸几乎就是从一个模子上剥下来的一般,惟一的一点不同,就是张春华的眼角斜向飞扬,是一双凤眼,而刘宠却是正经的圆眼,但是这点的不同,若不是长年在刘宠身边的人,跟本就看不出来。 杜宪英这会早就忘了对司马懿的厌恶了,惊叹的道:“好相似的一张脸啊!” 刘宠点了点头道:“好,很好!”说着话伸手捏住了张春华的下颌,向着司马懿笑道:“很好,仲达有心了!” 刘宠说者无意,司马懿听都有心,急忙解释道:“她与小人世家通好,以前倒也没有注意过,只是小人最近到了陛下身边,才发现她与陛下,好生相像的。”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这种小事,解释什么。”回头向着杜宪英道:“你带带这个姑娘,调教调教她,让她装扮好朕。” 杜宪英敛襦一礼道:“陛下放心,银花一定完成。”只要不让刘宠涉险,那干什么杜宪英都能接受。 刘宠点点头道:“行了,我先回去了。”说着转身向着门口走去,张春华急忙起身去拉门,刘宠摆手道:“不用你,朕从练武的那天起,就不喜欢有人侍侯。” 刘宠一边说一边伸手拉门,几呼就在门被打开的一刻,一道雪亮的刀光向着刘宠就斩过来了,若是寻常皇帝,身边有无数近随,这一下完全不会有作秀,因为不要说皇帝,就是一个王爷也不会自己来开门,只有刘宠自己习惯了,这才开门,那雪亮的刀光就算准了时间,向着刘宠的斩了过来。 所有人都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住了,身体不由得一僵,再反应过来,想要做出什么动作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刀劈了下来,只有站在刘宠身边的张春华还是清醒的,一把抓住了刘宠用力的向后扯去,刘宠借势后退,一下退出去十几步,那雪亮的刀光立时斩空了。 方百花的动作第二快,她看到刘宠躲过了刀光,双手向外指,长短薄影剑一齐出手,长剑向着门外指去,短剑就在刘宠身前一护,方百花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短剑刚刚挡在了刘宠的身前,一道刀光飞洒而下,就向着刘宠的脸上倾泄过来,正劈在薄影剑上,哗啦啦的响声不绝,声若击玉,而在那声音之中,一声音轻轻的闷哼响起,方百花收剑而回,剑尖之上,有一点点的血色。 杜宪英因在屋中,所以并没有带着自己的双锥,这会回手抓了墙的镇楼宝剑踹窗冲了出去,但是人刚到外面就发出一声闷哼,方百花情知不好,双剑挥开,有如两只孔雀开屏一般,护住本身,向着门外撞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好如村中老儿一般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握着一柄缅铁单刀,身子略弓,左手空握成拳,弯回去抵在自己的腰眼上,而右手的刀就垂在自己的腿侧,刀尖上有血在一点点的滴落。 刘宠一边说一边伸手拉门,几呼就在门被打开的一刻,一道雪亮的刀光向着刘宠就斩过来了,若是寻常皇帝,身边有无数近随,这一下完全不会有作秀,因为不要说皇帝,就是一个王爷也不会自己来开门,只有刘宠自己习惯了,这才开门,那雪亮的刀光就算准了时间,向着刘宠的斩了过来。 所有人都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住了,身体不由得一僵,再反应过来,想要做出什么动作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刀劈了下来,只有站在刘宠身边的张春华还是清醒的,一把抓住了刘宠用力的向后扯去,刘宠借势后退,一下退出去十几步,那雪亮的刀光立时斩空了。 方百花的动作第二快,她看到刘宠躲过了刀光,双手向外指,长短薄影剑一齐出手,长剑向着门外指去,短剑就在刘宠身前一护,方百花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短剑刚刚挡在了刘宠的身前,一道刀光飞洒而下,就向着刘宠的脸上倾泄过来,正劈在薄影剑上,哗啦啦的响声不绝,声若击玉,而在那声音之中,一声音轻轻的闷哼响起,方百花收剑而回,剑尖之上,有一点点的血色。 杜宪英因在屋中,所以并没有带着自己的双锥,这会回手抓了墙的镇楼宝剑踹窗冲了出去,但是人刚到外面就发出一声闷哼,方百花情知不好,双剑挥开,有如两只孔雀开屏一般,护住本身,向着门外撞了出去。 门外站着一个好如村中老儿一般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握着一柄缅铁单刀,身子略弓,左手空握成拳,弯回去抵在自己的腰眼上,而右手的刀就垂在自己的腿侧,刀尖上有血在一点点的滴落。 刘宠一边说一边伸手拉门,几呼就在门被打开的一刻,一道雪亮的刀光向着刘宠就斩过来了,若是寻常皇帝,身边有无数近随,这一下完全不会有作秀,因为不要说皇帝,就是一个王爷也不会自己来开门,只有刘宠自己习惯了,这才开门,那雪亮的刀光就算准了时间,向着刘宠的斩了过来。 所有人都突如其来的攻击给吓住了,身体不由得一僵,再反应过来,想要做出什么动作来,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看着刀劈了下来,只有站在刘宠身边的张春华还是清醒的,一把抓住了刘宠用力的向后扯去,刘宠借势后退,一下退出去十几步,那雪亮的刀光立时斩空了。 方百花的动作第二快,她看到刘宠躲过了刀光,双手向外指,长短薄影剑一齐出手,长剑向着门外指去,短剑就在刘宠身前一护,方百花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但是短剑刚刚挡在了刘宠的身前,一道刀光飞洒而下,就向着刘宠的脸上倾泄过来,正劈在薄影剑上,哗啦啦的响声不绝,声若击玉,而在那声音之中,一声音轻轻的闷哼响起,方百花收剑而回,剑尖之上,有一点点的血色。 六百六十三:行刺:下 六百六十三:行刺:下六百六十三:行刺:下 (本章完) 第661章 六百六十二:行刺:中 丁立送走了刘宠回到洛阳,正向着自己的府地而去,一伙人从路旁的酒楼里闪了出来拦住他的去路,当先一人大声道:“丞相!却请留步!” 丁立看到拦路的正是刘裕,急忙下马拱手道:“殿下!”刘宠并没有封刘裕为太子,但是封了刘湛为陈王,她就两个儿子,刘裕已经是内定的太子了,所以外人都会以君臣之礼相见,但是丁立却没有,只是普通的一拱手,刘裕眼中立时闪过一丝冷芒,但是很快就隐去了,笑道:“丞相,孤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我母皇吩咐我和丞相学习治政,不知道丞相要如何教我啊?”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为难起来,这是儿子肯和他接触的一个开始,他不应该放过,但是他又怕教得太多,到了最后刘裕没有资格担任太子,那个时候就真的是害了他了,而这个可能现在看来,是越来越大了。 刘裕看到丁立犹豫,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怎么?丞相以为我不堪教授吗?” 丁立急忙摆手道:“那倒不是……这样吧,殿下就跟着我,看到有什么不合适,你只管问,我手里有什么事也分给你来做,你看如何?” 刘裕心里冷笑,暗中忖道:“好啊,你是在糊弄本殿下吗!只是你不知道,本殿下也不想让你教,只不过找一个和你亲近的机会好送你一杯酒罢了。” 想到这里刘裕点头道:“能跟着丞相,自然是最好了。”说完回头道:“你们都回府吧,孤跟着丞相,不用你们担心了。” “是!”一众随从答应一声,都各自散了,只留了一个生得有如古树苍松一般的护卫跟着刘裕,丁立有些好奇的道:“这位是……?” 刘裕笑道:“这是孤招募的亲随护卫,他姓白,名振,是嵩山人。” 丁立脸色一变,立刻使用了系统检测,可是得到的却是:“系统召唤生命,受到系统深度保护,暂时无法检测。” 丁立的心突突乱跳:“怎么回事?刘裕已经能使用系统召唤了吗?虽然他和刘裕是父子,但是这一刻,丁立对刘裕深深的忌惮起来。 父子二人看上去谈笑欢颜的回到了相府,早有人把这一天的公事都给丁立呈送过来,丁立一一过目,并做出回应,并把自己做了回应公事,转手给了刘裕,让他看一遍,等着他做出回应。 刘裕本来并不想理会这些东西,但是他的兴趣就是治国理政,所以看了一会,反而勾起了兴趣,一张张仔细的观看,有什么不懂的,还去请教丁立,丁立尽量耐心的给他讲解着。 突然一件公事引起了刘裕的注意,他拿着那公事向着丁立道:“丞相,您看这个。” 丁立接过来看了一眼,轻声念道:“本届应考女官名表。”他仔细看了看,道:“这个没有什么不妥啊。” 刘裕轻轻敲了敲桌案,有些不满的道:“难道丞相没有看出来吗?这里的人,都是颖川各大世家的。” 丁立先是一怔,但是马上想起来明朝洪武之初,一次应考皆取南人,结果引起北人不满,闹到朱元璋那里,说是考官营私舞弊,最后朱元璋没有办法,只得把主考官都杀了安抚北地士子,然后重新开科,尽取北人,这才安抚下来,随后不久,就开始了南北分料的制度。 准确的来说,虽然丁立手里的女子基本掌握了军事大权,但是为官还没有太好的政绩,大都做得是不起眼的工作,而且上下级关系之中,潜规则已经开始出现,虽然丁立特意新设了行检部,由慧梅率领,专管潜规则,但是成效不大,所以女官在世家大族的眼中,地位并不太高,远比不上女军将领,报考的人数也不多,但是刘裕能看到这里潜在的问题,不由得让丁立对他多了几分欣赏。 “在你以为,这里有什么弊端吗?”丁立平静的问道。 “丞相请看。”刘裕侃侃而谈的道:“这里的名单很祥细,报考的人没有一个是这些世家大族的亲支,都是隔了几代,已经沦落了的旁支,这些人据我所知,在世家之中,不过就如奴仆一般的存在,几乎就没有任何的出头机会,现在他们的女儿有了为官的机会,不管女官在别人的眼里是什么样的,在他们的眼里,却是高级的,那怕是牺牲这个女儿能求得家族的腾飞,也是值得的,所以他们会非常愿意自己的女儿走出来,不管是为官,还是为娼,到了朝中之后,他们就可以大肆勾引那些官员,成为这些世家的外援,到时候这些世家就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且这些人占住了女官的这个晋身机会,这会让女官科考这条路,变得狭窄起来,到时候外人不得以考,而世家以此为拉拢人的手段,女官将会变成一个污臭的泥坑,不能起到丞相取代世家官员的意向,还会在以后变成掣肘朝廷的一个利器。” 刘裕一口气的说完,然后看着丁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情绪的变化,丁立却是没有任何改变,语气平静的道:“那如果是把这件事交给你,你当如何处置?” 刘裕先是一怔,随后欣喜若狂,有些激动的道:“如果丞相真将这件事交给我,那我不能马上给丞相回答,而是要仔细考虑。” “为什么?” “因为我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个问题,这里一但处理不好,就会引起世家的不满,而这个时候,不适合与他们有什么争执,因为贫民之家,读书者希,男子尚且不能保证,更何况于女子,就是我们放宽科考的条件,也不可能让那些贫家,考过这些世家女子,而若是单取一些贫家女子上来,她们看到那些世家女子都会付出自己的身体,就更不惜走捷径了,到时积弊难返,更不好收拾了。” 丁立起身,走到一旁的书架前,拿了一卷文卷回来,放到了刘裕的面前,道:“这是我让沈睧、荀彧等人商议的处置办法,还没有能拿出一个成型的方案,你拿去看看,应该对你有帮助,只要你拿出来一个可行的方案,那就有你来掌理此事。” 刘裕兴奋的拿过那些文卷看了起来,丁立又拿了一卷公事,道:“这是男子科考的方案,你也拿去,这个不久就要取用了,如果你能提出什么好方案,或者你能在女料上有什么办法,那我让你做这主考官。” 刘裕的眼睛一亮,道:“您说得是真的?” 丁立一笑道:“话不无虚。” “好!”刘裕起身道:“我明天再来见您,绝不让您失望!”他高兴的有些失态,自己称改了,对丁立也用了敬语,却没有一点发现。 丁立哈哈一笑,道:“你只管去,我等着你就是了。” 刘裕兴冲冲的走了,丁立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满面的愁色,这孩子太能干了,也让人受不了,丁立揉着脑袋哼哼的叫道:“他才多大啊,要这么能干做什么啊!” 刘裕回到宫中,这个时候的皇宫还在修,居住的条件还不如陈王府呢,刘湛嫌这里不舒报,受封陈王之后,就回陈国去了,刘裕虽然也喜欢舒适,但是他更看重权利,所以就留在了洛阳。 刘裕进了宫之后,就把文书铺开,一份份的读了起来,到了晚饭的时间,侍从几次来问,都被刘裕赶下去了,一直到了掌灯时分,刘裕才把那些东西都放下,用手揉着自己的眉间,有些疲累的道:“把晚缮送上来吧。” 近侍就把晚缮送上来,刘裕拿筷子戳了戳桌案,沉声道:“陈宫先生来了吗?” 近侍恭谨的道:“陈宫先生已经来了,知道殿下一直在处理公事,所以才没有过来。” 刘裕点头道:“那先生吃了饭了吗?” 近侍道:“尚没有进缮。”由于刘裕住进在宫中,而陈宫没有官身,所以不能随意进入,不过皇宫正在进行修缮,所以到了天黑的时候,来往的人比较混乱,所以陈宫一般这个时候,来见刘裕,不过一近定更,就要立刻离开了,否则一但被抓住,那就是大麻烦了。 刘裕道:“就请先生过来,却设一几,孤与他同食。” 近侍依令而去,过了一会请了陈宫过来,就设了两个小几,摆上了酒食,刘裕笑着道:“公台先生,却请入席,孤今日在丞相那里得了些公事,处理的久了,所以才晚了,却请先生见谅。” 陈宫眉头稍皱的道:“殿下客气了,不知道殿下在丞相那里,得到的是什么公事啊?” 刘裕不无炫耀的道:“是科考的事,丞相说了,要是孤处理得当,就把科考的事说交给孤来管。” 陈宫不动声色的听着刘裕说起公事,脸上渐渐的浮起一丝讥讽之色,刘裕一眼看到,不由得道:“公台先生,您觉得丞相把这些事分给孤不对吗?” 陈宫把筷子放下,道:“殿下,丞相白手起家,自微末而掌庙堂,由狼狈于天下,而傲然于世人,其能非小,往往动于微末之间,让人不得以查,就如水过无形,风过无声,殿下就被他一掌握住,而不自知啊。” 刘裕的眉头越发皱起,道:“你且说明,他怎么暗算孤了?” 陈宫道:“公子请看,这科考一途,是丞相拿出来断世家后路的东西,一但施行,必然会遭到世家大族的反对,世家大族自有汉以来,便以存嵬嵬如山,难以相对,他们的反击,势必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过来,但是;世家如浪,丞相却有抚浪之手,最终世家大族一定会被按下去的,可是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一定会被世家的巨浪给拍碎的,现在丞相就让您来出头,一来是要让您承受这惊涛骇浪,替他挡住那些世家,他好有机会还手,二来……。” 陈宫说到这里,目光炯炯的看着刘裕,刘裕这会脸色难看的道:“二来如何?” “二来在世家这般大的冲击下,您还能成为太子吗?就算是陛下和丞相都想要把世家打压下去,可是总不能把他们都给灭了吧?那就要给他们一个交待,而殿下就会成为这个交待,另外;殿下得罪了世家大族,成了丞相的替罪羊,也就没有了支持您当皇帝的人了。” 刘裕冷哼一声,握紧了拳头,重重的捶在了案上,叫道:“丁立好不欺人!” 陈宫长叹一声,道:“他就是这个样子,暗算他人的时候,让从根本就无从防范,不说别的,就以陛下登基来说,没闹到最后,谁又能知道他竟然要推出一位女帝啊!” 刘裕道:“那公台先生,这科考一事,孤当如何应付丁立啊?这就把东西给他送回去吗?” 陈宫道:“殿下不可,若是殿下就这样送回去,丁立知道殿下识破了他的诡计,那时必用其他的办法来害殿下,殿下羽翼未丰,是斗不过他的。” “不如……。”陈宫顿了一下,道:“不如殿下把处理的办法,先一步告知那些世家,让他们些准备,然后让他们把怒火都转到丞相的身上,这样一来,丞相在不知情之下,一定会被那些世家给算一道的,到了那个时候,他行事出亏,殿下自然也就有机会了。” 刘裕鼓掌道:“公台先生好妙计!好,孤就听先生的,只是孤对那些世家有些并不清楚,这个要把消息给谁才是,就要托付给公台先生了。” 陈宫拱手道:“殿下放心,陈宫困顿无路,被殿下收留,自然感念殿下之恩,所以殿下放心,陈宫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刘裕哈哈大笑,捧起酒杯来,道:“来,让孤先敬先生一杯。”刘裕年纪虽小,但是天生异禀,能千杯不醉,平素甚好杯中之物,但是却尽力克制自己,每天只饮一杯,这会一杯过后,又叫近待道:“今日公台先生教孤,孤甚其喜,陪先生多饮一杯!” 陈宫知道刘裕自制力非常强,现在能为自己多饮一杯,可见是真的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了,不由得心中暗喜,脸上虽然不显,但是却和刘裕欢畅的饮起酒来了,一顿饭直吃到了将近写更,两个人这才不得不依依不舍的散了,刘裕就让内侍,用自己的肩辇,把陈宫给送出宫去了。 (本章完) 第662章 六百六十三:行刺:下 看着陈宫走远,刘裕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一道冷芒在眼中走过,轻声道:“真拿我当小孩儿了!”说完转身就向回走,进了屋子之后有些烦燥的让人把殿里收拾干净,那白振听话的做了起来。 刘裕等到白振做完,把他打发下去,这才轻声道:“可惜啊,丁立不死,这系统就不能用,就这么一个白振,还是奉送的保镖,只是我这样的身份,有都是人保护,要保镖有什么用啊,真不如找两个谋士在身边。” 陈宫刚才那些话,完全就是在挑拨刘裕和丁立的关系,是;做为主考出现,会让那些世家恨之入骨,但是就算刘裕不做为主考出现,那些世家也不可能拥戴他,这一点刘裕还是清楚的,而低三下四的去求那些世家,得到的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因为不管是丁立还是刘裕,他们最大的底牌都是召唤生命,这些人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样,是不会和世家融合的,这样一来,朝堂上有限的位置就不可能分给世家,所以不管是丁立还是刘裕和那些世家的矛盾是根本性的,完全无法调合,怎么可能得到世家的拥戴啊。 再说科考,虽然这些人没有经过科考,但是不管是刘裕,还是陈宫,都是人中之精,他们不会不知道,科考之后,考生想要出头,就不能不和自己的考师有所联系,一但形成倚仗关系,那将是不比血缘亲情差多少的大网,有了这些新兴力量的支持,刘裕称帝的可能性自然就会高许多,但是陈宫只为了让刘裕恨丁立,就说出那些话来,分明就是把刘裕当成了小孩子了。 刘裕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件事上借重到陈宫了,于是就把资料都拿到了自己的寝室当中,挑灯夜战,先总结沈睧、荀彧等人的意见,参考之后,再设计自己的方案,整整一夜没睡,两只眼睛刘裕都熬红了,这才写出一份他认为很完美的计划来。 但是刘裕并没有把这个计划就拿着去见丁立,而是丢在一旁,倒头就睡,睡得饱了,起来之后,不去看自己的写好的计划,而是又拿起资料翻看,接着写了第二份计划,然后把两份计划放在一起,检查它们的缺点,把缺点都补上,两份合一,做出第三份计划这才满意。 第三天上午,刘裕又来了丞相府,这一会他规规矩矩的等着,一直到了中午,丁立才有时间招呼他,父子两个就正堂之中,边吃中饭边说刘裕的计划。 丁立看完了计划,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这里提出来的科考方法都是自己想得吗?” 刘裕摇摇头道:“不,大部份都是太傅和荀相的意见。” 丁立暗道:“你以为我给你的就是他们两个写得吗?那两个家伙不要说公务员考试,就是科举都没有经历过,他们能知道什么,那里面大都是我的私货。”不过话随如此,丁立刘裕没有见过,就能科考理解的那么透彻,还是很满意的。 “你这些写得都很好,还有女官的我也看了,你提意用‘奸出妇人口’的办法,只要有女官指责官员私德有亏,就立刻把这个官员拿下,这样固然能让那些官员害怕,但是弊端更大,女子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官员,让官员不得不为他们做事,也可以用来陷害,被家族控制的那些女人,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啊。” 刘裕听了丁立的话,先是一怔,随后懊恼的道:“这一点我倒忘了,可是若不能鼓励女子自己说出来,那实在难以控制这种事情啊!” 丁立哈哈大笑,道:“寄奴看小了!” 刘裕有些不满的道:“不知道丞相此言何意?” 丁立就道:“想要让女官能避免被那些禽兽欺侮,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成为主官,只要给她们希望,让她们知道自己努力,就可以为大官,那就能让她们一点点的放弃对朝官的倚奉,至于上官压迫,那是没有办法的,因为不管这个女官做到什么职务,都不可能避免她有一个上官,就算是你母皇,有得时候还要被人掣肘呢,何况于她们了。” 刘裕眉头皱了皱,心道:“掣肘我母皇的就是你!”只是这话自然不能说出来,他摇头道:“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就现在而言,那些女官,还远远不能代替男子。” 丁立道:“所以现在只能来实行你的这一套了。” 刘裕本来以为自己的提议被否了,没想到丁立又应了,不由得开心的道:“那要怎么修正?” 丁立道:“一但女子提出,官员不的职务不停,但是要接受审查,如果女子提出来的是真的,事后会有一个补偿,给她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如果她是诬谄,那直接断绝他家族的科考。” 刘裕摇头道:“只怕科考这种事断了,他们不会在意吧。”世家为官有许多的途径,并不指望着科考。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取出一卷公事,道:“如果按着这个来呢?” 刘裕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跳起来,叫道:“除科考不得为官……!” 丁立食指在嘴唇上一竖,道:“嘘!小点声,你怕别人听不见吗?” 刘裕惊恐的看着丁立,心道:“你要是让我来接手这事,那真就是要害我了。” 丁立把那文卷收起来,小声道:“这个事不要宣扬,我们两个小身板都承受不住这事,等你母皇回来,让她来公布这件事。” 刘裕长出一口气,心道:“若是我母皇,确是能承得住。” 丁立一脸奸笑的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命令发了之后,他们要怎么面对!” 刘裕有些担心的道:“那除了这一条途径就不能做官了,那是不是太单一了?有许多人才,都不能被选用了。” 丁立道:“这上面有说明,你母皇有选官的权利,而其它的府用官,却是不能转为国家用官,同时还要控制府用官,不给他们开饷,想要使用府用官的,只能有自己的爵位,才养得起,而国家的爵位却不是那么好拿到的啊。” 刘裕听得不住的点头,随后又道:“如此那些世家想要不从科考走出路,就只能巴结皇家了。” 丁立沉声道:“孔夫子游走天下,求得也不过是能为一官,做官;使展自己的抱负,这是那些读书人一生所求,我们只要能抓住这个,就能控制住这些读书人了。”说到这里,丁立看着刘裕道:“监管女官,主掌第一次大考,这两样你挑一个吧,不管你要为那一个,我都会在背后全力支持你,至于那些世家,你不用理会他们,就算是你不打击他们,他们也不会真心对你……。”说到这里丁立停住了,本来他可以告诉刘裕,你是你母亲惟一的儿子——刘湛是沈云英的儿子,和刘宠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肯定是皇位的接班人,但是系统的暗中捣乱,却让丁立根本就不敢说下这句话。 丁立的突然停住,让气氛有一些尴尬,刘裕深吸一口气,重新堆起笑脸,道:“若是我想这两样都拿起来呢?” 丁立目光炯炯的看着刘裕,道:“你要知道,这可是挨骂甚至还是有性命之险的活啊。” 刘裕淡淡的道:“只要丞相不怕我得到那些大考学子的拥戴,那我就不怕这些官员的责难。” 丁立长叹了一声,敲了敲桌案道:“行,你有这个胆子,我就让你接起来!”说完向着一旁的慧英道:“宣谢瑶环、骆统两个过来。” 慧英起身出去,一会的工夫,陪着谢瑶环进来,显然谢瑶环和骆统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丁立沉声道:“谢瑶环善于理刑,骆统善于治事,而且现在监管女官行检部,谢瑶环就在里面做副手,你可以用她为助手,重新组建一个对女官的部门,以你为主官,而科考不是常置部门,你和骆统两个先把前期的事做起来,有女科为鉴,应该可以很快上手,若是有会不妥的地方,就找慧英,让她帮你。” 刘裕大喜,他正愁着没处找人来用呢,而且他可以断定,这两个人绝不是丁立派出来监视他的。 两个人商议之后,刘裕带着谢瑶环、骆统二人离开,丁立就站在自己书房的门口,看着他们走远,轻声说道:“能做到什么样,就看你的能力了!” 刘裕先由谢瑶环带着去见了慧梅,从她的手里,把行检部给接过来,立刻开始改造,而大考的事情,则只是让骆统到荀彧府上,把女科的那些资料都要了过来,准备看完了之后,再开始工作。 谢瑶环就向着刘裕道:“殿下,我们现在已知的案子,共有三件,但是当事的女子都不肯站出来,一来怕名声有失,二来怕被报复,这样一来我们就不能对那犯了事的官员做调查,所以……。” 刘裕一摆手道:“立刻开始查,不查这件事,查他们贪脏枉法。” 谢瑶环有些惊愕的看着刘裕,刘裕一笑道:“若是那官员的品行无亏,他就算是好色动了女官,也不会弄得满城风雨,让你们都知道,既然能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那就是他们本身德行也有亏,你只管查,就算是没有,你可以先安一个罪名给他,然后给那些女官送信,只要她们来做了检举,我们为她们保密,并告诉她们,此事了了之后,她们会有一次为主官的机会。” 谢瑶环有些瞠目结舌的道:“那……那不怕办成冤案吗?” “哪一个大牢里没有冤死的鬼啊,我们要用重刑治人,有一、两个倒霉鬼也是正常,而且你不会好好的查一下吗。” 谢瑶环心道:“你却是简单。”但是仔细想想,刘裕的办法却是眼下最好的办法,非常之时,自用非常之法,行检部成立以来,还没有抓住一起呢,已经被那些‘名声在外’的官员嘲笑了,却先抓两个,煞煞这股风气再说。 谢瑶环就按着刘裕的吩咐查了起来,果然那些官员都有一身的劣迹,谢瑶环掌握了证据之后,立刻向刘裕回报——这是刘裕要求的——并把证据都给刘裕送去了。 刘裕略略翻看,用力掷在地上,道:“白振,带人把这几个混帐都给我抓起来!” 白振有些犹豫的道:“殿下……此事不需要回报丞相吗?” 刘裕冷笑一声道:“不必了,如果有人来拦阻,丞相自然就会知道了。” 白振忧心忡忡的道:“只是……丞相会不会……?” 刘裕笑咪咪的拍着白振的肩膀道:“丞相会愿意看到我抓人的。” 白振无奈,只得带着刘裕手下的护卫出来,就去抓人,刘裕这里命人在宫中收拾几处闲屋,准备当成刑讯室来用。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白振果然带着三个官员回来了,刘裕就道:“可曾被人拦住了?” 白振回道:“确有刑部和中书省的人来阻挡,我们按您的吩咐,就等在那里,果然丞相府派了人来,不但把中书省和刑部的人都给挡了回去,还给您送了这个东西来。”白振一边说一边取出一个玉牌呈到了刘裕的面前。 “署理大理寺都丞,刘裕。”刘裕轻声念了一遍,道;“这大理寺是做什么的?” 白振又取出一张文书,道:“这是大理寺的章程。” 刘裕拿着那文书看了看,道:“太好了,这大理寺竟然是比刑部还要高级的审案的地方,我就知道,丞相会给我一个名头,没想到名头这么好。” 刘裕看看那三个官员,冷笑一声,道:“押下去,给我好好的侍候他们!”一群护卫,虎狼一般的把人带了下去,三个官员哭天嚎地的叫唤,刘裕只当没听见,挥手让人带下去了。 颠着手里的玉牌,刘裕冷笑着说道:“看来陈公台又要绞尽脑汁的想话来挑拨了,不过我看在丁立这么安排我身份的份上,就先让他多活两天好了!” 刘裕只用了一天的革人,就把三个官员都给逼得招供了,只是三个官员,连人样都没有了,消息传出去之后,朝中官员人人凛然,而随着刘裕的彻查,一大批利用职务欺凌女官的官员都被揪了出来,跟着一些逼迫女官色诱官员的家族也跟着遭到了打击。 洛阳的一间斗室之中,陈宫一脚把桌案踹翻,冷声道:“小畜牲,竟敢骗我!”他就是再傻,也看出来,刘裕正热衷于这场打击,并没有真的像他说得那样,要对丁立阳奉阴违了。 (本章完) 第663章 六百六十四:刘裕的能力:上 在荆州新野县向南,有一条路叫长板陂,以前这里都是荒芜的,但是天子南巡的消息传来,不少商人都先一步南下,寻找商机,这使得长板陂变得兴盛起来,一处处饭铺、酒肆罗立在那长板陂,迎接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客商。 在长板陂最南,有一处长板桥,桥的南岸有一家酒肆,由于很多人都习惯了一口气走过桥再坐下歇一歇,这小店的生意不由得特别的好,本来那小门脸已经装不下人了,好在这天也不是太冷,老板的鬼点子也多,就在酒肆的外面,搭了几处席棚,由着人散坐。 有了席棚子之后,老板又让人把几口大酒缸半截估埋到地里,半截露在外面,里面装满了酒,上面看着草席,里面丢了葫芦瓢,一旁还有一个钉死了的大柜,上面开了一个钱眼,过往的人若是图便宜,只要向那钱眼里丢一文钱,就可以在酒缸里舀一瓢酒,坐在席棚里喝完,只是没有酒肴,不过那些行商多是赶几个辛苦钱的小商人,能有这样的便宜处,就着酒,吃一些自带的干粮,却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日小酒肆里面坐满了人,外面的席棚子里面也都是人,大伙正在胡吹大气的工夫,一阵马蹄声响起,跟着三匹马飞驰而来,就到了酒肆前面,然后猛的一下站住,虽说大汉并不缺马,但是马仍然是贵重的牲口,走这条的人,骑马的不多,于是许多人都好奇的向着这面看过来,当看清马上下来的人之后,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马上下来的是三个女人,其中两个穿着武士劲装的倒也罢了,正中那个衣着华贵的长得好生美丽不说,身上还有一股高贵的气息,顾盼之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与之相对,急忙把目光移了开来。 两个女武士,都着淡色劲装,身上扮着同色的披风,只是一个配刀,一个配剑,那配刀向那贵女道:“主子,我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贵女点点头道:“也可以。”说着就向前带了带马,目光向着酒肆里看去,看到那里全都是人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里也太多人了。” 配剑的女武士:“不如就在这里席棚子里吧。”席棚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都围在一个席棚的边上,其余的席棚只有靠得近的,有几个人,若是远的,就没有人了。 贵女点点头道:“好吧。”说完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席棚子道:“就在那里吧。” 两个女武士一个催马先过去,另一个跳下马来,抓着贵女战马的缰绳,缓缓的向前走去,酒肆的老板飞快的跑了出来,满面堆笑的道:“贵客远来,小老儿迎接不周,还请见谅。” 配剑的女武士就从身上取出一个金瓜子丢给了那老板,道:“我们不要你在这里侍候,你自己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们只办我们的事就是了。” 这金瓜子是洛阳朝廷最近新出的货币,这老板倒也见过,知道拥有这个的,都是洛阳的大人物,不由得欢喜连连,不住的点头哈腰的应着,一旁配刀的女武士这会皱着眉头道:“取点热水来,你这里脏死了!” 老板连声答应,飞奔回去,也不用伙计,就自己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佩刀的女武士接过来,把那席棚里的案子擦了又擦,然后又从马的套子里面,取了一袭细布,铺在那席子上,这才请那贵女来坐了。 老板看得乍舌,但却不敢说什么,这会佩剑的女武士又道:“却拿下小锅过来,洗干净些,我这里有用。”说着话,抽了宝剑,快速熟练的搭了一个土灶子。 老板飞奔回去,找出一口新锅,然后擦了又擦,洗了又洗,都弄好了之后,这才送过来,佩剑的女武士就把锅放下,煎起茶来。 这会那帮聚在一起的人里一个大嗓门叫道:“你们懂得什么?看过什么!老子要不是亲眼看到了女皇帝的样子,也会和你们一样,以为这都是传言呢!” 贵女听到叫声,微微偏头,露出有兴趣的样子,那佩刀的女武士看到,就走了过去,双手一分,把人都给赶开,露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大汉来。 这会大汉边上的人都在说道:“庞老大,再给我们说一说。”那庞老大意兴索然的道:“罢了,我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边上一个人道:“你却说说,我这里给你买瓢酒喝。” 庞老大不以为然的道:“我是差你那一瓢酒的吗?没告诉你御酒我都喝过了。” 配刀的女武士取了一个银瓜钮子,丢了过去道:“你却过来,给我们主子讲讲你喝御酒的事。” 庞老大不敢怠慢急忙站了起来,道:“贵人要听,小人说就是了,何必赏赐啊。” 配刀的女武士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 配刀的女武士就引着庞老大到了那贵女的面前,边上人的一来对那贵女好奇,二来想听庞老大吹牛,就都凑了过来,但是又不敢离得太近,就那样远远的看着。 庞老大先给那贵女施了一礼,那贵女道:“你如何喝得御酒,却说给我听听。” 随后又道:“慧云做饭,慧竹待茶。”那刀的女武士立把小锅里的茶水倒了出来,放在一个小盆子里了,然后开始做饭,她先取出一片片红得如火一般的肉来,把掏完的米铺在锅里,把肉摆在米上,又放了水,然后煮了起来,那个佩剑的女武士则是给贵女倒了茶水,就在她的身边服侍。 这三个女人正是张春华和高夫人唤醒的最后两名女亲兵,按着小说《李自成》之中的计数,高夫人身边的女亲兵有八个,现在慧英、慧梅都已经在出来做事了,慧剑跟着高览,慧琼跟着丁立,只不过她只能负责一些小事,大事却插不上手,最近奉了丁立的命,多看顾兰芝了。 另外慧芬原先是跟着伏后,现在是宫中的第二总管,慧珠则在高夫人身边,而是慧云、慧竹是最后两个,这会张春华假扮刘宠,丁立得到系统的通知之后,就把她们两个给派来了。 张春华和大队人马是在新野分得手,本来以为可以很快就把刺客给钓出来,可是一次都没有动静, 六百六十六: 在荆州新野县向南,有一条路叫长板陂,以前这里都是荒芜的,但是天子南巡的消息传来,不少商人都先一步南下,寻找商机,这使得长板陂变得兴盛起来,一处处饭铺、酒肆罗立在那长板陂,迎接着那些来来往往的客商。 在长板陂最南,有一处长板桥,桥的南岸有一家酒肆,由于很多人都习惯了一口气走过桥再坐下歇一歇,这小店的生意不由得特别的好,本来那小门脸已经装不下人了,好在这天也不是太冷,老板的鬼点子也多,就在酒肆的外面,搭了几处席棚,由着人散坐。 有了席棚子之后,老板又让人把几口大酒缸半截估埋到地里,半截露在外面,里面装满了酒,上面看着草席,里面丢了葫芦瓢,一旁还有一个钉死了的大柜,上面开了一个钱眼,过往的人若是图便宜,只要向那钱眼里丢一文钱,就可以在酒缸里舀一瓢酒,坐在席棚里喝完,只是没有酒肴,不过那些行商多是赶几个辛苦钱的小商人,能有这样的便宜处,就着酒,吃一些自带的干粮,却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日小酒肆里面坐满了人,外面的席棚子里面也都是人,大伙正在胡吹大气的工夫,一阵马蹄声响起,跟着三匹马飞驰而来,就到了酒肆前面,然后猛的一下站住,虽说大汉并不缺马,但是马仍然是贵重的牲口,走这条的人,骑马的不多,于是许多人都好奇的向着这面看过来,当看清马上下来的人之后,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马上下来的是三个女人,其中两个穿着武士劲装的倒也罢了,正中那个衣着华贵的长得好生美丽不说,身上还有一股高贵的气息,顾盼之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与之相对,急忙把目光移了开来。 两个女武士,都着淡色劲装,身上扮着同色的披风,只是一个配刀,一个配剑,那配刀向那贵女道:“主子,我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贵女点点头道:“也可以。”说着就向前带了带马,目光向着酒肆里看去,看到那里全都是人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里也太多人了。” 配剑的女武士:“不如就在这里席棚子里吧。”席棚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都围在一个席棚的边上,其余的席棚只有靠得近的,有几个人,若是远的,就没有人了。 贵女点点头道:“好吧。”说完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席棚子道:“就在那里吧。” 两个女武士一个催马先过去,另一个跳下马来,抓着贵女战马的缰绳,缓缓的向前走去,酒肆的老板飞快的跑了出来,满面堆笑的道:“贵客远来,小老儿迎接不周,还请见谅。” 配剑的女武士就从身上取出一个金瓜子丢给了那老板,道:“我们不要你在这里侍候,你自己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们只办我们的事就是了。” 这金瓜子是洛阳朝廷最近新出的货币,这老板倒也见过,知道拥有这个的,都是洛阳的大人物,不由得欢喜连连,不住的点头哈腰的应着,一旁配刀的女武士这会皱着眉头道:“取点热水来,你这里脏死了!” 老板连声答应,飞奔回去,也不用伙计,就自己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佩刀的女武士接过来,把那席棚里的案子擦了又擦,然后又从马的套子里面,取了一袭细布,铺在那席子上,这才请那贵女来坐了。 老板看得乍舌,但却不敢说什么,这会佩剑的女武士又道:“却拿下小锅过来,洗干净些,我这里有用。”说着话,抽了宝剑,快速熟练的搭了一个土灶子。 老板飞奔回去,找出一口新锅,然后擦了又擦,洗了又洗,都弄好了之后,这才送过来,佩剑的女武士就把锅放下,煎起茶来。 这会那帮聚在一起的人里一个大嗓门叫道:“你们懂得什么?看过什么!老子要不是亲眼看到了女皇帝的样子,也会和你们一样,以为这都是传言呢!” 贵女听到叫声,微微偏头,露出有兴趣的样子,那佩刀的女武士看到,就走了过去,双手一分,把人都给赶开,露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大汉来。 这会大汉边上的人都在说道:“庞老大,再给我们说一说。”那庞老大意兴索然的道:“罢了,我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边上一个人道:“你却说说,我这里给你买瓢酒喝。” 庞老大不以为然的道:“我是差你那一瓢酒的吗?没告诉你御酒我都喝过了。” 配刀的女武士取了一个银瓜钮子,丢了过去道:“你却过来,给我们主子讲讲你喝御酒的事。” 庞老大不敢怠慢急忙站了起来,道:“贵人要听,小人说就是了,何必赏赐啊。” 配刀的女武士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 配刀的女武士就引着庞老大到了那贵女的面前,边上人的一来对那贵女好奇,二来想听庞老大吹牛,就都凑了过来,但是又不敢离得太近,就那样远远的看着。 庞老大先给那贵女施了一礼,那贵女道:“你如何喝得御酒,却说给我听听。” 随后又道:“慧云做饭,慧竹待茶。”那刀的女武士立把小锅里的茶水倒了出来,放在一个小盆子里了,然后开始做饭,她先取出一片片红得如火一般的肉来,把掏完的米铺在锅里,把肉摆在米上,又放了水,然后煮了起来,那个佩剑的女武士则是给贵女倒了茶水,就在她的身边服侍。 这三个女人正是张春华和高夫人唤醒的最后两名女亲兵,按着小说《李自成》之中的计数,高夫人身边的女亲兵有八个,现在慧英、慧梅都已经在出来做事了,慧剑跟着高览,慧琼跟着丁立,只不过她只能负责一些小事,大事却插不上手,最近奉了丁立的命,多看顾兰芝了。 (本章完) 第664章 六百六十五:刘裕的能力:下 “你想尝尝皇帝是什么味,那你就过来啊!” 张春华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狄法罗狞笑一声,用力一挥手:“给我上!”这个家伙看着生得高大,但实际上却是心思慎密,他早就听说陈王刘宠,武勇过人,心道:“这会她是落到了死地了,必然拼命,我若是上去,只怕这条命先丢在这里了,我没必要和她兑命,却让别人上前,把她耗得没力气,我再上去就是了。” 山越人智力不行,大都脑子糊涂,只知道好勇斗狠,这会听到狄法罗的叫声,立刻呼啸着向前冲去,眼看就要冲到张春华他们面前了,突然一阵刺耳的呼啸声响起,跟着上千支抛射而下,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卷,一涌而下,中间是空的,而外面都是箭,靠近张春华的人都被射倒在地。 长板陂前一阵的寂静,倒下的那些山越人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都躺在了地上,每个人的身上,中了都不上十支箭,而且强劲的硬弓发出来的箭,直接就把人给钉在地上了。 东础猛的回头,向着箭射来的方向看去,沉声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箭就是在酒肆之中射出来的,这会小小的酒肆里发出轰的一声响,跟着巨大的力量向着四下撞去,整座酒肆的四壁都被撞塌了,跟着一队队的铁甲军走了出来,当先领军的正是鲍丹娘和花中秀。 花中秀冷笑道:“你们这群蠢贼,我们盯着你们许久了!” 东础二话不说,抓了一柄大刀,飞纵而进,闪身就到了张春华的面前,大刀劈风破空,向着张春华的头上斩去,张春华不过就是会一点粗浅功夫,东础来得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大刀就向着自己的头上斩下来,人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看着刀下来,竟然全无动作,一旁的慧云一伸手抓着张春华扯了开来,挥刀向前一格,呛啷一声,慧云单刀的刀头被被劈断了,东础的大刀还向下去,而慧竹先一步出剑,就平放在慧云的肩上。 东础的大刀就劈在了慧云的剑上,沉闷的声音泛起,慧竹的剑一寸一寸的裂了开来,化成碎屑就从慧竹的身上掉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张春华也反应过来了,她手里的长鞭一抖,缠住了东础的大刀,这会东础刀上的力量已经尽了,就被她扯了起来。 东础惊震的看着张春华,张大了嘴巴才要说话,那酒肆之中一架带着固定架的阔弩猛的射出一支箭来,就射穿了东础的身体,阔弩的余力带着东础飞了出去,把他一直带到一旁的一棵大树上,就钉在那里。 东础瞪大了眼睛,望着张春华,嘶声说道:“你……你不是皇帝!”只是箭伤贯胸,血气贯喉,把他的声音都给压住了,那话语小声就和蚊子哼一般,跟本就没有人听到。 狄法罗看着眼前的变故,脸色极其难看,手掌上握着大刀,不住的加力,刀柄上汗迹津津都有些抓不住了,他们一路从吴地赶来,不敢多带人马,只有不到四百人,于路遇到山贼、草寇死了一些,水土不服,又病了几个,到了这里,只剩下不到三百二十人,而且人人都没有甲,拿着的只是短刀,没有弓箭、长矛,这样的力量完全不能和眼前的汉军相抗衡,再战下去,他们非都死在这里不可了。 花中秀带着人到了张春华他们三个的身前,把她们三人都给护了起来,三个人之中,只有慧云的肩上被砸得青肿了一块,张春华和慧竹都没有受伤,不过鲍丹娘和花中秀没有在第一时间过来护住她们,这才让东础给看出来张春华不是真的皇帝。 鲍丹娘摆开双刀,冷声道:“你们放下刀,都跪下,谁也不要动!” 狄法罗咬了咬牙,挥手道:“向后退!”山越人的尊严让他不能跪在这里,只能是冒死突围了。 鲍丹娘冷笑一声,双刀左右指点,汉军分散开来,把狄法罗他们都给围了起来,狄法罗的人一点点的向后退,汉军就一点点的压上来,长矛向前送去,闪烁着金光的矛尖透着慑人的寒气。 狄法罗好如困兽一般叫道:“你们再上前一步,老子就和你们拼了!”但是汉军根本不在意他的话,仍然向前,狄法罗他们在这样的压力下,根本不敢加快脚步后退,只能是一点点的走,但是被长矛逼着后退的感觉实在是太慑人了,这种压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几个山越人实在忍不了了,猛的冲了出来,向着汉军扑了过来,只是他们向前一冲,就撞上了汉军的长矛,都被挑起来,挂在了长矛上面。 鲍丹娘冷冷的道:“立刻投降,不然的话,杀无赦!”随着鲍丹娘的声音,汉军向着两侧让开,呼啸的箭声响起,却是那阔弩射出了一气射出了十几支箭,呼啸着都冲进了山越人之中,这样的大箭杀伤力强劲,一支箭就射倒数人,十几支箭竟然射死射伤了百余人,鲍丹娘看着狄法罗道:“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不降,那接下的箭再射出去,你们就没有活人了!” 狄法罗一咬牙叫道:“放他们走!我来……。”话音没落,阔弩又上满了箭,鲍丹娘冷声道:“还要讲条件吗?” 狄法罗知道再计条件,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他就是不甘心这样降了。鲍丹娘看出狄法罗的心思,冷哼一声,用力一挥手,阔弩只架了一支箭向着狄法罗射了过来,轰的一声,把狄法罗的半边身子都给轰碎了。 鲍丹娘冷冷的道:“怎么;还不降吗?那就都死!” 山越人把兵器一点点的放下了,鲍丹娘就让汉军过去,把人都抓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她带着来的人不多,如果硬拼起来,是不能把这些山越人都给拿住的,好在这些丁立按着电影《神话》里复原的秦兵阔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鲍丹娘让人把那些山越人都拿下,然后转回身来,道:“这两个家伙都给拿下了,可惜,我们设了这么久的局,才拿了两个无名小卒,那两个潜入军中刺杀天子的家伙却没能拿住。” 鲍丹娘的话音刚落,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人家来了,却早就走了,若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这点人,能拦得住他们吗?” 鲍丹娘脸色一变,厉声叫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一口刀,脸上蒙着黑巾,也不知道他是几时潜过来的,就绕过了那些汉军,到了张春华他们的面前,手里的刀向前一指,点着张春华道:“你就是那个狗皇帝吗?” 张春华和鲍丹娘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点头道:“我就是大汉天子,你是什么人?” “哼,我和我爹失散了,我听我娘说了,只要我能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头给我爹,我就能得到我爹的喜欢,你现在就把脑袋给我吧!” 张春华哭笑不得的道:“你倒是轻松,我要是把脑袋给你了,我还怎么活啊。” “那我不管!”少年向前走了一步,花中秀里的长标一挥道:“不要向前!”少年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那标,道:“这样的东西,狼抗笨重,如何也能用作兵器!” 花中秀冷笑一声,道:“小娃娃,姐姐教你一个乖,在战场上动起手来,还是这个东西好用一些。” 少年冷笑道:“那好,我就看看,这东西有多好用!”说着话飞身而起,向着花中秀就扑过来了,花中秀轻声一笑,倒步向后,而鲍丹娘却闪了过来,双刀斜刺里劈了下来,就向着少年的身上斩去,少年冷哼一声,身子在空中一转,单刀横掠,就和鲍丹娘的一双刀对劈在了一起。 鲍丹娘是借力下劈,少年人在空中无处用力,虽然挡住了鲍丹娘的双刀,但是人却不由自主的向下落去,花中秀尖声叫道:“你现在可以看看,这东西有多好用了!”随着话音,鲍丹娘的长标疾刺过来,就向着少年的心口点过来。 少年不慌不忙,把刀身前一立,长标就刺在他的刀面上,巨大的力量撞击的少年向后飞去,那少年人在半空,就势一转,飞身落在地上,稳稳的站住,看了鲍丹娘和花中秀一眼,不屑的道:“原来女将就是这样的货色!” 鲍丹娘、花中秀两个同是脸上一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不错,我们女将的本事不高,你可以再试试我这一剑!”随着话音一柄剑就向着少年刺到,正是张宁,这次设局是她带队,就为了引诱冯锡范、胡逸之两个过来,没想到这两个人虽然到了,但却一直没有出手,他们分散得太远,张宁不好抓捕,就想等着他们出手之后,再进行抓捕,可是让人万想不到的是,就在张春华被东础欺杀到眼前,鲍丹娘、花中秀两个竟然慢了半拍。 就这半拍,不但是东础看出来了,冯锡范和胡逸之都看到了,两个人都是人精子,立刻就走,张宁眼看不好,只得选了冯锡范来追,她不敢让别人分头追,只怕抓不到人,还被对方杀几个自己的手下,冯锡范的那场行刺太过慑人,惹怒了刘宠,要求一定要抓住他,所以张宁就选了他了,但是冯锡范的轻功太好,张宁只追出去一会,就放弃了,垂头丧气的回来,没想到正碰上少年在这里大放厥词,张宁一腔火总算是找到了释放的源头,这才出手的。 少年闪电一般的回手一刀,想要斩到张宁的剑尖,但是张宁的手腕一缩一伸,宝剑不单闪过了少年的进攻,还向着他的腕上大穴处指去,只要刺到,少年这一辈子是不用再想着用刀了。 少年又惊又怒,急缩手的工夫,张宁的如同毒蛇一般的就抹过来了,直取少年的脖子,少年惊呼一声,飞身闪避,张宁抬手一抓,就把少年的面巾给扯下来了,露出一张英俊飞扬的面庞,张宁是外貌协会的,看到这张脸,不由得呆了半响,那少年看出张宁眼中的邪气,不由得羞愤难当,大喝一声,一口刀闪电劈风的剁了下来。 张宁收了痴态,摆剑相隔,这一回张宁的剑下轻柔了几分,再不是直接就要命的剑招了。 少年和张宁又斗了几个回合,但是张宁一直是压着他打,少年情知再这么被张宁压制着,那只怕离着被抓也就没一会了,于是快劈了几刀,把张宁给逼退,然后转身就走,大声叫道:“你们不用得意,小爷还会再来的!” 张宁站在那里,有些惊异的看着少年的背影,鲍丹娘不由得道:“张大人,您为什么不追他啊?” 张宁轻声道:“我看他最后那几刀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刀法了,不过……。” 张宁沉声道:“我们又不是抓内奸的,若是追下去,碰到了熟人就尴尬了,还是不追的好。”她江湖惯了,这会不自在的就把江湖规矩给说出来了。 鲍丹娘哭笑不得的道:“您可是答应杜总管了,要把刺客给带回去,现在你怎么交待啊?” 张宁先是一呆,随后懊恼的捶了捶头,道:“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随后一摆手道:“罢了,等人找上来人再说吧。” 这会张春华过来,向着张宁一礼道:“张将军,我们还要这样的伪装下去吗?” 张宁道:“不必了,陛下已经进了襄阳,暂时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安全了,你们也不用再演下去了。” 张春华听到不用演下去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是自然不敢说出来,就道:“那我们接下来……?” 张宁摆手道:“我们一起回襄阳就是了,殿下在这里会过吕毋之后,就要南下去见唐帅了,我想那一路上,这两个刺客一定还会出手的,那时候我们再设局就是了。” 一行人离开长板陂就此北上,那个酒肆的老板是他们的人,家里除了他也没有外人,这会也不用给他抚恤,只是把店子彻底平了,就完了事了。 刘宠接到消息之后,倒也挺开心,必竟没有资料的东础、狄法罗一直让他们放心不下,现在他们两个被杀,剩下的都是有资料的,这让刘宠觉得好应付多了。 (本章完) 第665章 六百六十六:钓鱼 丁立难得有一段安闲的时间,就在家里逗弄慧梅生得儿子,这小家伙生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没有起名字,只是宝儿、宝儿的那么叫着,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滚子一般,非常招人喜欢。 虽然丁立有刘裕、刘湛两个儿子了,还有丁月华这么一个女儿,但是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他也亲近不得,丁月华必竟不是亲生的,若是小家里,天天在一起,没事亲腻着,倒也能好一些,在丁立的家里,每天见个面都难,自然谈不上什么培养感情,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并不怎么亲近,可是慧梅这个儿子不同,一来丁立对慧梅爱若珍宝,因此迁爱于这孩子,二来高夫人认为这才是丁家的长孙,所以每日里带在身边,丁立看到他的机会就多,自然就亲近。 这一日丁立从前府完了公事回来,就到高夫人处请安,却没有看到那小宝儿,不由得奇怪的道:“那小混蛋呢?” 高夫人白了丁立一眼,道:“你少混叫,宝儿也已经满月了,你也该给他起个名字了,他虽然只是丁家的庶孙,但比竟站了一个长字,你怎么这么不重视啊。” 丁立心道:“我还不重视哪个孩子我也没这么重视过。”嘴上却是答应不住,高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慧梅满月了,我想着她也能带孩子了,自己的孩子,这丫头一定想得厉害,她又不敢跟我说,就让人先送回去了,却让她也亲亲。” 丁立听了道;“那娘这里就冷清了,孩儿就留在这里,陪娘吃饭吧。” 高夫人摆手道:“你还是快走吧,我让你的儿子闹了几天了,这才消停一会,你少来烦我。” 丁立笑道:“您要是嫌烦,那我就不让慧梅把孩子给您抱过来了。” 高夫人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胡扯,我知道你是心疼慧梅,怪我占着孩子,让她亲不到,你却先回去亲亲吧,我明天就把她们娘俩都接了来,让你看不到。” 丁立急忙道:“娘还是只管带着那小崽子好了,我这里就不劳娘牵挂了。” 高夫人摆手道:“行了,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丁立起身道:“那孩儿走了。”说话的工夫,就见兰芝在外面回来,笑咪咪的向着他和高夫人见礼,丁立宠腻的道:“小丫头,这一脸红彤彤的,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兰芝笑道:“我和陈玉虎跑马去……。” 啪!高夫人一掌拍在了案上,冷声道:“不是告诉你,不许再和陈玉虎来往吗?你为什么又和他出去了?” 兰芝吓得一哆嗦站了起来,小声说道:“陈玉虎说他得了一匹好马,肯定比小红跑得快,我气不过就去了……。” “结果你又赢了,对吗?”高夫人厉声问道,兰芝根本不敢回话,但是从她的表情来看支,却是真的,高夫人强压火气,道:“你这一回,又赢了什么,说吧!” 兰芝小声道:“没赢什么,就是一颗珠子。”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放在了桌子上,那珠子是绿色的碧幽幽的,兰芝小心说道:“陈玉虎那个家伙说这是夜明珠……。” 丁立眉头一皱,夜明珠到了后世,被证明了并不神奇,但是这个时代,却是集神秘与珍贵与一体的宝物,陈宫为人清廉,又不是世家大族,绝不可能有钱买这个东西,还任由着陈玉虎送人,由其是陈玉虎还没有做事,陈宫辞官之后,他就住在陈玉霞那里,就指着高顺那点薪银,虽然吃穿用度,都不差人,但是买这夜明珠就更不可能了。 高夫人自然也看出了不对,冷声道:“那陈玉虎可曾说过,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吗?” 兰芝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不由得摇头道:“我想着这是他们家私物,所以就没有问他。” 丁立把珠子拿过来,用拳头握住,然后从拳眼处向里看,大天白日,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得放弃了。 高夫人冷哼一声道:“这个陈宫是个以怨报德的家伙,这颗珠子,只怕来路也不是正的,而是别人给他,让他拿来收买这个蠢丫头的。” 六百六十八:洛阳琐事:上 丁立难得有一段安闲的时间,就在家里逗弄慧梅生得儿子,这小家伙生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没有起名字,只是宝儿、宝儿的那么叫着,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滚子一般,非常招人喜欢。 虽然丁立有刘裕、刘湛两个儿子了,还有丁月华这么一个女儿,但是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他也亲近不得,丁月华必竟不是亲生的,若是小家里,天天在一起,没事亲腻着,倒也能好一些,在丁立的家里,每天见个面都难,自然谈不上什么培养感情,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并不怎么亲近,可是慧梅这个儿子不同,一来丁立对慧梅爱若珍宝,因此迁爱于这孩子,二来高夫人认为这才是丁家的长孙,所以每日里带在身边,丁立看到他的机会就多,自然就亲近。 这一日丁立从前府完了公事回来,就到高夫人处请安,却没有看到那小宝儿,不由得奇怪的道:“那小混蛋呢?” 高夫人白了丁立一眼,道:“你少混叫,宝儿也已经满月了,你也该给他起个名字了,他虽然只是丁家的庶孙,但比竟站了一个长字,你怎么这么不重视啊。” 丁立心道:“我还不重视哪个孩子我也没这么重视过。”嘴上却是答应不住,高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慧梅满月了,我想着她也能带孩子了,自己的孩子,这丫头一定想得厉害,她又不敢跟我说,就让人先送回去了,却让她也亲亲。” 丁立听了道;“那娘这里就冷清了,孩儿就留在这里,陪娘吃饭吧。” 高夫人摆手道:“你还是快走吧,我让你的儿子闹了几天了,这才消停一会,你少来烦我。” 丁立笑道:“您要是嫌烦,那我就不让慧梅把孩子给您抱过来了。” 高夫人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胡扯,我知道你是心疼慧梅,怪我占着孩子,让她亲不到,你却先回去亲亲吧,我明天就把她们娘俩都接了来,让你看不到。” 丁立急忙道:“娘还是只管带着那小崽子好了,我这里就不劳娘牵挂了。” 高夫人摆手道:“行了,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丁立起身道:“那孩儿走了。”说话的工夫,就见兰芝在外面回来,笑咪咪的向着他和高夫人见礼,丁立宠腻的道:“小丫头,这一脸红彤彤的,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兰芝笑道:“我和陈玉虎跑马去……。” 啪!高夫人一掌拍在了案上,冷声道:“不是告诉你,不许再和陈玉虎来往吗?你为什么又和他出去了?” 兰芝吓得一哆嗦站了起来,小声说道:“陈玉虎说他得了一匹好马,肯定比小红跑得快,我气不过就去了……。” “结果你又赢了,对吗?”高夫人厉声问道,兰芝根本不敢回话,但是从她的表情来看支,却是真的,高夫人强压火气,道:“你这一回,又赢了什么,说吧!” 兰芝小声道:“没赢什么,就是一颗珠子。”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放在了桌子上,那珠子是绿色的碧幽幽的,兰芝小心说道:“陈玉虎那个家伙说这是夜明珠……。” 丁立眉头一皱,夜明珠到了后世,被证明了并不神奇,但是这个时代,却是集神秘与珍贵与一体的宝物,陈宫为人清廉,又不是世家大族,绝不可能有钱买这个东西,还任由着陈玉虎送人,由其是陈玉虎还没有做事,陈宫辞官之后,他就住在陈玉霞那里,就指着高顺那点薪银,虽然吃穿用度,都不差人,但是买这夜明珠就更不可能了。 高夫人自然也看出了不对,冷声道:“那陈玉虎可曾说过,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吗?” 兰芝这才想起来这个问题,不由得摇头道:“我想着这是他们家私物,所以就没有问他。” 丁立把珠子拿过来,用拳头握住,然后从拳眼处向里看,大天白日,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得放弃了。 高夫人冷哼一声道:“这个陈宫是个以怨报德的家伙,这颗珠子,只怕来路也不是正的,而是别人给他,让他拿来收买这个蠢丫头的。” 六百六十八:洛阳琐事:上 丁立难得有一段安闲的时间,就在家里逗弄慧梅生得儿子,这小家伙生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还没有起名字,只是宝儿、宝儿的那么叫着,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肉滚子一般,非常招人喜欢。 虽然丁立有刘裕、刘湛两个儿子了,还有丁月华这么一个女儿,但是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他也亲近不得,丁月华必竟不是亲生的,若是小家里,天天在一起,没事亲腻着,倒也能好一些,在丁立的家里,每天见个面都难,自然谈不上什么培养感情,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并不怎么亲近,可是慧梅这个儿子不同,一来丁立对慧梅爱若珍宝,因此迁爱于这孩子,二来高夫人认为这才是丁家的长孙,所以每日里带在身边,丁立看到他的机会就多,自然就亲近。 这一日丁立从前府完了公事回来,就到高夫人处请安,却没有看到那小宝儿,不由得奇怪的道:“那小混蛋呢?” 高夫人白了丁立一眼,道:“你少混叫,宝儿也已经满月了,你也该给他起个名字了,他虽然只是丁家的庶孙,但比竟站了一个长字,你怎么这么不重视啊。” 丁立心道:“我还不重视哪个孩子我也没这么重视过。”嘴上却是答应不住,高夫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慧梅满月了,我想着她也能带孩子了,自己的孩子,这丫头一定想得厉害,她又不敢跟我说,就让人先送回去了,却让她也亲亲。” 丁立听了道;“那娘这里就冷清了,孩儿就留在这里,陪娘吃饭吧。” 高夫人摆手道:“你还是快走吧,我让你的儿子闹了几天了,这才消停一会,你少来烦我。” 丁立笑道:“您要是嫌烦,那我就不让慧梅把孩子给您抱过来了。” 高夫人冷笑道:“你少在这里胡扯,我知道你是心疼慧梅,怪我占着孩子,让她亲不到,你却先回去亲亲吧,我明天就把她们娘俩都接了来,让你看不到。” 丁立急忙道:“娘还是只管带着那小崽子好了,我这里就不劳娘牵挂了。” 高夫人摆手道:“行了,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烦我了。” 丁立起身道:“那孩儿走了。”说话的工夫,就见兰芝在外面回来,笑咪咪的向着他和高夫人见礼,丁立宠腻的道:“小丫头,这一脸红彤彤的,又跑到哪里玩去了。” 兰芝笑道:“我和陈玉虎跑马去……。” 啪!高夫人一掌拍在了案上,冷声道:“不是告诉你,不许再和陈玉虎来往吗?你为什么又和他出去了?” 兰芝吓得一哆嗦站了起来,小声说道:“陈玉虎说他得了一匹好马,肯定比小红跑得快,我气不过就去了……。” “结果你又赢了,对吗?”高夫人厉声问道,兰芝根本不敢回话,但是从她的表情来看支,却是真的,高夫人强压火气,道:“你这一回,又赢了什么,说吧!” 兰芝小声道:“没赢什么,就是一颗珠子。”说着从怀里拿出来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放在了桌子上,那珠子是绿色的碧幽幽的,兰芝小心说道:“陈玉虎那个家伙说这是夜明珠……。” 丁立眉头一皱,夜明珠到了后世,被证明了并不神奇,但是这个时代,却是集神秘与珍贵与一体的宝物,陈宫为人清廉,又不是世家大族,绝不可能有钱买这个东西,还任由着陈玉虎送人,由其是陈玉虎还没有做事,陈宫辞官之后,他就住在陈玉霞那里,就指着高顺那点薪银,虽然吃穿用度,都不差人,但是买这夜明珠就更不可能了。 (本章完) 第666章 六百六十七:收网 “你想尝尝皇帝是什么味,那你就过来啊!” 张春华冷笑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么好的牙口!” 狄法罗狞笑一声,用力一挥手:“给我上!”这个家伙看着生得高大,但实际上却是心思慎密,他早就听说陈王刘宠,武勇过人,心道:“这会她是落到了死地了,必然拼命,我若是上去,只怕这条命先丢在这里了,我没必要和她兑命,却让别人上前,把她耗得没力气,我再上去就是了。” 山越人智力不行,大都脑子糊涂,只知道好勇斗狠,这会听到狄法罗的叫声,立刻呼啸着向前冲去,眼看就要冲到张春华他们面前了,突然一阵刺耳的呼啸声响起,跟着上千支抛射而下,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风卷,一涌而下,中间是空的,而外面都是箭,靠近张春华的人都被射倒在地。 长板陂前一阵的寂静,倒下的那些山越人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都躺在了地上,每个人的身上,中了都不上十支箭,而且强劲的硬弓发出来的箭,直接就把人给钉在地上了。 东础猛的回头,向着箭射来的方向看去,沉声道:“什么人?给我滚出来!” 箭就是在酒肆之中射出来的,这会小小的酒肆里发出轰的一声响,跟着巨大的力量向着四下撞去,整座酒肆的四壁都被撞塌了,跟着一队队的铁甲军走了出来,当先领军的正是鲍丹娘和花中秀。 花中秀冷笑道:“你们这群蠢贼,我们盯着你们许久了!” 东础二话不说,抓了一柄大刀,飞纵而进,闪身就到了张春华的面前,大刀劈风破空,向着张春华的头上斩去,张春华不过就是会一点粗浅功夫,东础来得太快,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大刀就向着自己的头上斩下来,人像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看着刀下来,竟然全无动作,一旁的慧云一伸手抓着张春华扯了开来,挥刀向前一格,呛啷一声,慧云单刀的刀头被被劈断了,东础的大刀还向下去,而慧竹先一步出剑,就平放在慧云的肩上。 东础的大刀就劈在了慧云的剑上,沉闷的声音泛起,慧竹的剑一寸一寸的裂了开来,化成碎屑就从慧竹的身上掉了下去,而这个时候,张春华也反应过来了,她手里的长鞭一抖,缠住了东础的大刀,这会东础刀上的力量已经尽了,就被她扯了起来。 东础惊震的看着张春华,张大了嘴巴才要说话,那酒肆之中一架带着固定架的阔弩猛的射出一支箭来,就射穿了东础的身体,阔弩的余力带着东础飞了出去,把他一直带到一旁的一棵大树上,就钉在那里。 东础瞪大了眼睛,望着张春华,嘶声说道:“你……你不是皇帝!”只是箭伤贯胸,血气贯喉,把他的声音都给压住了,那话语小声就和蚊子哼一般,跟本就没有人听到。 狄法罗看着眼前的变故,脸色极其难看,手掌上握着大刀,不住的加力,刀柄上汗迹津津都有些抓不住了,他们一路从吴地赶来,不敢多带人马,只有不到四百人,于路遇到山贼、草寇死了一些,水土不服,又病了几个,到了这里,只剩下不到三百二十人,而且人人都没有甲,拿着的只是短刀,没有弓箭、长矛,这样的力量完全不能和眼前的汉军相抗衡,再战下去,他们非都死在这里不可了。 花中秀带着人到了张春华他们三个的身前,把她们三人都给护了起来,三个人之中,只有慧云的肩上被砸得青肿了一块,张春华和慧竹都没有受伤,不过鲍丹娘和花中秀没有在第一时间过来护住她们,这才让东础给看出来张春华不是真的皇帝。 鲍丹娘摆开双刀,冷声道:“你们放下刀,都跪下,谁也不要动!” 狄法罗咬了咬牙,挥手道:“向后退!”山越人的尊严让他不能跪在这里,只能是冒死突围了。 鲍丹娘冷笑一声,双刀左右指点,汉军分散开来,把狄法罗他们都给围了起来,狄法罗的人一点点的向后退,汉军就一点点的压上来,长矛向前送去,闪烁着金光的矛尖透着慑人的寒气。 狄法罗好如困兽一般叫道:“你们再上前一步,老子就和你们拼了!”但是汉军根本不在意他的话,仍然向前,狄法罗他们在这样的压力下,根本不敢加快脚步后退,只能是一点点的走,但是被长矛逼着后退的感觉实在是太慑人了,这种压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几个山越人实在忍不了了,猛的冲了出来,向着汉军扑了过来,只是他们向前一冲,就撞上了汉军的长矛,都被挑起来,挂在了长矛上面。 鲍丹娘冷冷的道:“立刻投降,不然的话,杀无赦!”随着鲍丹娘的声音,汉军向着两侧让开,呼啸的箭声响起,却是那阔弩射出了一气射出了十几支箭,呼啸着都冲进了山越人之中,这样的大箭杀伤力强劲,一支箭就射倒数人,十几支箭竟然射死射伤了百余人,鲍丹娘看着狄法罗道:“还有一次机会,如果你们还不降,那接下的箭再射出去,你们就没有活人了!” 狄法罗一咬牙叫道:“放他们走!我来……。”话音没落,阔弩又上满了箭,鲍丹娘冷声道:“还要讲条件吗?” 狄法罗知道再计条件,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可是他就是不甘心这样降了。鲍丹娘看出狄法罗的心思,冷哼一声,用力一挥手,阔弩只架了一支箭向着狄法罗射了过来,轰的一声,把狄法罗的半边身子都给轰碎了。 鲍丹娘冷冷的道:“怎么;还不降吗?那就都死!” 山越人把兵器一点点的放下了,鲍丹娘就让汉军过去,把人都抓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她带着来的人不多,如果硬拼起来,是不能把这些山越人都给拿住的,好在这些丁立按着电影《神话》里复原的秦兵阔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鲍丹娘让人把那些山越人都拿下,然后转回身来,道:“这两个家伙都给拿下了,可惜,我们设了这么久的局,才拿了两个无名小卒,那两个潜入军中刺杀天子的家伙却没能拿住。” 鲍丹娘的话音刚落,一个不屑的声音响起:“人家来了,却早就走了,若不然,你们以为你们这点人,能拦得住他们吗?” 鲍丹娘脸色一变,厉声叫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一口刀,脸上蒙着黑巾,也不知道他是几时潜过来的,就绕过了那些汉军,到了张春华他们的面前,手里的刀向前一指,点着张春华道:“你就是那个狗皇帝吗?” 张春华和鲍丹娘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点头道:“我就是大汉天子,你是什么人?” “哼,我和我爹失散了,我听我娘说了,只要我能杀了你,然后把你的头给我爹,我就能得到我爹的喜欢,你现在就把脑袋给我吧!” 张春华哭笑不得的道:“你倒是轻松,我要是把脑袋给你了,我还怎么活啊。” “那我不管!”少年向前走了一步,花中秀里的长标一挥道:“不要向前!”少年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那标,道:“这样的东西,狼抗笨重,如何也能用作兵器!” 花中秀冷笑一声,道:“小娃娃,姐姐教你一个乖,在战场上动起手来,还是这个东西好用一些。” 少年冷笑道:“那好,我就看看,这东西有多好用!”说着话飞身而起,向着花中秀就扑过来了,花中秀轻声一笑,倒步向后,而鲍丹娘却闪了过来,双刀斜刺里劈了下来,就向着少年的身上斩去,少年冷哼一声,身子在空中一转,单刀横掠,就和鲍丹娘的一双刀对劈在了一起。 鲍丹娘是借力下劈,少年人在空中无处用力,虽然挡住了鲍丹娘的双刀,但是人却不由自主的向下落去,花中秀尖声叫道:“你现在可以看看,这东西有多好用了!”随着话音,鲍丹娘的长标疾刺过来,就向着少年的心口点过来。 少年不慌不忙,把刀身前一立,长标就刺在他的刀面上,巨大的力量撞击的少年向后飞去,那少年人在半空,就势一转,飞身落在地上,稳稳的站住,看了鲍丹娘和花中秀一眼,不屑的道:“原来女将就是这样的货色!” 鲍丹娘、花中秀两个同是脸上一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不错,我们女将的本事不高,你可以再试试我这一剑!”随着话音一柄剑就向着少年刺到,正是张宁,这次设局是她带队,就为了引诱冯锡范、胡逸之两个过来,没想到这两个人虽然到了,但却一直没有出手,他们分散得太远,张宁不好抓捕,就想等着他们出手之后,再进行抓捕,可是让人万想不到的是,就在张春华被东础欺杀到眼前,鲍丹娘、花中秀两个竟然慢了半拍。 就这半拍,不但是东础看出来了,冯锡范和胡逸之都看到了,两个人都是人精子,立刻就走,张宁眼看不好,只得选了冯锡范来追,她不敢让别人分头追,只怕抓不到人,还被对方杀几个自己的手下,冯锡范的那场行刺太过慑人,惹怒了刘宠,要求一定要抓住他,所以张宁就选了他了,但是冯锡范的轻功太好,张宁只追出去一会,就放弃了,垂头丧气的回来,没想到正碰上少年在这里大放厥词,张宁一腔火总算是找到了释放的源头,这才出手的。 少年闪电一般的回手一刀,想要斩到张宁的剑尖,但是张宁的手腕一缩一伸,宝剑不单闪过了少年的进攻,还向着他的腕上大穴处指去,只要刺到,少年这一辈子是不用再想着用刀了。 少年又惊又怒,急缩手的工夫,张宁的如同毒蛇一般的就抹过来了,直取少年的脖子,少年惊呼一声,飞身闪避,张宁抬手一抓,就把少年的面巾给扯下来了,露出一张英俊飞扬的面庞,张宁是外貌协会的,看到这张脸,不由得呆了半响,那少年看出张宁眼中的邪气,不由得羞愤难当,大喝一声,一口刀闪电劈风的剁了下来。 张宁收了痴态,摆剑相隔,这一回张宁的剑下轻柔了几分,再不是直接就要命的剑招了。 少年和张宁又斗了几个回合,但是张宁一直是压着他打,少年情知再这么被张宁压制着,那只怕离着被抓也就没一会了,于是快劈了几刀,把张宁给逼退,然后转身就走,大声叫道:“你们不用得意,小爷还会再来的!” 张宁站在那里,有些惊异的看着少年的背影,鲍丹娘不由得道:“张大人,您为什么不追他啊?” 张宁轻声道:“我看他最后那几刀有些眼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谁家的刀法了,不过……。” 张宁沉声道:“我们又不是抓内奸的,若是追下去,碰到了熟人就尴尬了,还是不追的好。”她江湖惯了,这会不自在的就把江湖规矩给说出来了。 鲍丹娘哭笑不得的道:“您可是答应杜总管了,要把刺客给带回去,现在你怎么交待啊?” 张宁先是一呆,随后懊恼的捶了捶头,道:“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随后一摆手道:“罢了,等人找上来人再说吧。” 这会张春华过来,向着张宁一礼道:“张将军,我们还要这样的伪装下去吗?” 张宁道:“不必了,陛下已经进了襄阳,暂时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安全了,你们也不用再演下去了。” 张春华听到不用演下去了,还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是自然不敢说出来,就道:“那我们接下来……?” 张宁摆手道:“我们一起回襄阳就是了,殿下在这里会过吕毋之后,就要南下去见唐帅了,我想那一路上,这两个刺客一定还会出手的,那时候我们再设局就是了。” 一行人离开长板陂就此北上,那个酒肆的老板是他们的人,家里除了他也没有外人,这会也不用给他抚恤,只是把店子彻底平了,就完了事了。 刘宠接到消息之后,倒也挺开心,必竟没有资料的东础、狄法罗一直让他们放心不下,现在他们两个被杀,剩下的都是有资料的,这让刘宠觉得好应付多了。 (本章完) 第667章 六百六十八:洛阳琐事:上 洛阳的政务在丁立安排下,各个部门,互相依赖,互相监督,就像是一个完整的机器一样,就那么工作着,几乎不用丁立做心。 而丁立本身又想要给刘裕机会,所以一切放开,没有大事根本就不去问,头天见了丁月华之后,这个香香软软的小丫头,让他甚是喜欢,第二天丁立一早起来,就到了慧英、慧梅、高元娘他们的院子,一走进去,慧英正好从屋里出来,看到丁立,笑眯眯的道:“公子,你怎么一早就过来了?” 丁立摆手道:“别出声,省得把慧梅他们给吵醒了,你去把月华那小丫头叫出来,我答应了她,要带她去外面去玩。” 慧英道:“那我洗漱了陪你。” 丁立一笑道;“今儿该胡车儿那小子给当值,我还是去叫他吧,这是洛阳城中,也没有人能来行刺我,必竟像希波吕忒那样属于少数。” 慧英一笑:“那你等着。”就自进去了,过了一会高元娘陪着丁月华出来,丁立知道这是慧英故意让高元娘有见自己的机会,也不怪她,就向着高元娘一笑,道:“小丫头交给我就是了。” 高元娘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多说什么,就把一旁雀跃的丁月华交给了丁立,丁立牵了丁月华的手,父女两个慢步向外走去,高元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走远之后,这才回去。 丁立走到前院,告诉胡车儿道:“你们几个在后面跟着。”说完就带着丁月华从侧门出了府,丁月华有些犹豫的道:“不给祖母请安,我们就出去吗?” 丁府里貂婵、蔡文姬两个留在卫勇娥的军中了,梦烡现在禁宫当值,所以府里没有嫡妻,像丁月华这样的庶女(也就这么一个)出来,不用向夫人请辞,但是每天早上,必要向着高夫人请安。 丁立从不请安,却把这事给耽搁了,他想了想道:“我们先去吃早饭,回来的时候,给祖母带回来一份,那个时候再请安,你看好不好啊?” 丁月华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听爹爹的。”丁立心道:“这和《三侠五义》里的人设不一样啊?”他不知道,和丁月华伴生的湛卢宝剑被他拿走了,现在丁月华已经无法成长为一代侠女了。 丁立和丁月华绕出内城向着外走去,洛阳重建,丁立引进了后世的法子,把内城建设得干净整洁,不许摆街边摊,但是外城就没有这些规矩,热闹非凡,只是内城离着外城稍远,丁月华走了一会就走不动了,丁立看在眼里,把丁月华给抱了起来,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向外走,待转出城去的时候,已经有了一小会的时间了。 丁立就抱着丁月华到了一处早市街,就绕了进去,这里非常的热闹,丁月华从来没有来过,一走进来,就被吸引住了,眼睛都不够看了。 丁立抱着丁月华在人群之中挤来挤去,一会这个摊子看看,一边那个摊子瞧瞧,玩得开心,丁月华也忘了吃饭了,不错眼的看着,一会在这个摊子捡个玩艺,一会在那个摊子上捡一个佩饰,只要她喜欢,丁立让她捡了就走,后面自有胡车儿他们那些侍卫给钱。 又转了一圈,就听一个摊子大声叫道:“来吃啊,来吃啊!丁丞相汤饼,大家都来尝尝啊!” 丁立好奇的看凑了过去了,就见那是一处卖汤面的棚子,在古代好些面食都被称之为饼,这汤饼一般就是指面条了,不过在丁做出面条之前,汤饼指得是面片,这一家却是货真价实的汤面。 丁立敲了敲案子,道:“如何这就是丁丞相汤饼啊!” 那摆摊的道:“这是从传丁丞相府里流传出来的,听说府里的人都叫这新鲜吃食为‘面条’我们却是凑个趣,叫它‘丁丞相汤饼’了。” 丁立暗道:“这道和‘李鸿章杂碎’有得一拼了。”他就抱着丁月华坐下说道:“来一碗丁丞相汤饼。”丁立不知道这外面的面条比起他府里的怎样,怕不好吃浪费,就要了一碗,却道:“拿两幅食具来。” 一个老板娘就拿了两幅食具来,面上来之后,丁立挑了一点给丁月华道:“尝尝这个如何。” 丁月华小口吃了一口,皱了皱小鼻子说道:“不如府里的好吃。” 丁立尝了尝确实味道还差些,于是就道:“不喜欢就不要吃了。”一边说一边呼噜呼噜的吃着,这东西虽然不好吃,但是也不至于不能入口。 胡车儿他们也在一旁吃面,一个护卫好奇的道:“老板,这丁相府里的吃食,你是怎么学会的啊?” 老板得意的道:“小人是何威何大人府里的下人,这摊子也是何大人府里的,这面就是何大人在丁相府里吃了,传出来的。” 官员经商,这是自古就有的,丁立眼看现在千头万绪,各处都要下手,也没有去管这个,但是何咸出身不低,在朝中也有一个空衔将军的名头,领着俸饷,就是做些生意,也应该是大生意,怎么会做这么一个小摊子啊?丁立有些奇怪的道:“薄粉何郎吃面的事我是知道了的,难道他让人笑得爽了,这才开了这么一个摊子吗?” 老板的脸色被丁立说得有些不好看,那个时候,当真是主辱臣死,这老板当然不愿意听丁立说自己的主人的坏话了。 一个护卫道:“听说这样的摊子还有不少呢,一天下来也不少银钱的。”他假借着随意答讪,向丁立说了情况。 丁立不屑的道:“一天赚得钱,够何晏打粉的吗?” 那老板不由得叫道:“这位客人,你不知道我们公子要开这摊子的深意,就不要胡说。” 丁立一下来精神,道:“那你说说,何晏是什么意思?” 老板想了想,自己在这里卖了好些天了,也没有人来管,应该是没有什么事,于是道:“我们公子不是为了卖这汤饼,而是为了卖那小菜。” 丁立笑道:“什么小菜这么让你们家的公子重视,端出来看看。” 老板神密的道:“你可不要外传。”说着端出一碟子炸肉丁,道:“这就是我们压桌菜‘油炸丁’!” 丁立用筷子拨了拨,道:“这也看不出什么啊。” 老板神密的一笑道:“丁丞相汤饼配着这油炸丁,你想想是在吃什么!” 丁立还没有明白,丁月华已经把小脸儿都气红了,指着老板叫道:“你大胆!”老板吓了一跳,丁立这才猛然醒悟,喃喃的道:“我靠,这和‘油炸桧’是一样的啊,没想到老子也得了这个名头了。” 丁立先安抚住了老板,然后向那个老板道:“小孩子,不懂事,你不必在意,你卖这个东西外人知道意思吗?若是知道了,还有人买吗?” 老板只是嘻嘻的笑,却不说话,丁立在自己的身上找了找,也没有找出什么饰物来,他一向不喜欢带这些东西,平时都是慧英伺候,才在身上系那些东西,今早慧英为了让他和高元娘有相见的机会,就没有侍候他,所以身上没有。 丁立回手就在丁月华身上,摘了一个金项圈,道:“先借爹爹用用,回去了,另补给你好东西就是了。” 丁立把金项圈拍在桌子上,向老板道:“这是宝物,你拿去,紧急的时候,足以给我做个后手了。” 老板黑眼仁看到黄金哪里还思考什么,急忙一把抓了过来,在手里看个不住,丁立这才问道:“你们卖这个也有些天了,人人都来吃这油炸丁吗?” 老板压低了声音道:“您想想,那丁……扶持女帝上位,祸乱纲常,是大大的奸臣,谁不想来吃一口啊!” 丁立皱着眉头道:“就没有人管吗?据我所知,那何晏可不是什么大官啊。” 老板得意的道:“客人只看看,我们都敢随意的和您说,可有怕人的道理吗?若是怕人,我们就不敢这么做了。” 丁立笑道:“这么说那何晏的背后还有别人了?”老板笑而不语再问也不肯说了。 丁立也就不再问了,拿筷子在这里一划拉,道:“我来请客,你给他们每桌都上一盘这油炸丁。” 老板大喜道:“好来!”立刻下去端了,一会给每桌都上了一盘,只是这摊子不大,丁立他们进来,就把这里给占满了,除了他们就没有外人了,这会这东西上桌,胡车儿他们谁敢吃啊。 丁立看在眼里,笑道:“都尝尝,以后再想吃却是不能了。”说完先拿起来,给丁月华拨了一些到碗里,然后都倒在自己的碗里,道:“他说和着面条好吃,你们也吃啊。” 丁月华小声道:“爹爹!” 丁立笑道:“你不管吃,吃完了我们再来出气。“丁月华看着丁立,见他笑得狡黠,这才把面端了起来,小口小口的吃着。 丁立几口就把面给吃净了,向那老板道:“不错,拌上之后,味道好了许多,再给我来一盘,我装回去。”老板应声下去装了一盘,丁立却向着护卫道:“去一个人到何府,让何晏跑着来见我!” 护丁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丁立这里等着老板把油炸丁端上来,小心的拨到自己带着的小盒子里,然后给了丁月华道:“一会拿回去给祖母,这是吃不到的东西。” 丁月华知道丁立要翻脸,一心想要看看丁立如何出气,对这油炸丁也没有那么重的怨念,就接过来在手里。 丁立等了一会,就见何咸、何晏父子跟着那护卫,惶恐的跑了过来,一眼看到丁立,父子两个都是一哆嗦,脚下开始拌蒜,竟然不敢向前走了。 去叫何氏父子的那个护卫不耐烦了,就推着他们两个向前,一会的工夫把二人给推到了丁立的面前,这会那老板没眼色,急忙过来,道:“将军,公子,你们也来了?还老规矩,一人一盘油炸丁吗?” 何家父子听到这话,几与听到催命苻箓一般,四条腿同时一软,一下就跪在了丁立的面前。 丁立伸手把一张桌子上的油炸丁拿了过来(那个桌子上也没敢吃)就倒在了何咸的头上,然后又拿起一盘,倒在了何晏的头上,那菜这会也冷了,但是油还没凝,就顺着两个人的头上淌了下来,何家父子也不敢去擦。 丁立一回手,早有护卫就把油炸丁给递过来,又倒在何家父子的身上。 就这样护卫递,丁立倒,中间一点声音都没有,丁立不说话,何家父子也不敢求饶,到了后来,何晏都哭出来了,但是却不得不强抑着自己的声音不发,就任眼泪那样的流着。 都倒净了之后,丁立站起来冷声道:“胡车儿,你传我的口谕,各处这样摊子,都给我砸了,只有这里的留着,看看这里的盘数,每天做这些,然后让他们父子两个,每天来这里跪着接!” 胡车儿大声道:“末将,接丞相钧旨!” 此时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都猜到了一些丁立的身份,但是这会被叫破之后,不由得都是一哆嗦,一齐向后退,有的人还小心的回忆,自己到没到过这里吃东西。 丁立拉了丁月华就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老板突然跪倒,嘶声裂肺的道:“丞相……救我啊!”说完把那个项圈捧了起来,何家父子除了被吩咐到这里来‘吃’菜之外没有别的惩罚,而且就算是有别的惩罚,也不影响何家父子收拾他,这个老板也算是机会,立刻想到了丁立给他金项圈时候说得话了。 丁立回头看看那老板,又道:“胡车儿,以后何家父子的菜,就一直由这老板来做了。”就这一句话,就把那老板给保住了。 老板听了丁立的话,不由得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连声道:“多谢丞相,多谢丞相!”说着又把那项圈给捧了过去,道:“小人不敢要丞相之赐。” 丁立冷笑一声道:“被你的那只脏手给拿过了,我的女儿还能戴吗?”说完带着丁月华走了。 丁立没心再带着丁月华逛街,把她送回去之后,就到了自己府厅,下令把胡仙真给找了去,当头一通臭骂:“你是干什么吃的?我把缉安一块给了你,就连这种小事你都查不到吗?” 胡仙真由着丁立骂过了之后,这才道:“那何晏的背后……是太子,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报啊?” 丁立眉头一皱,道:“你怎么知道的?” 胡仙真道:“我们的人去处置过,都是太子的亲随那个叫白振的来挡着的,所以……。” 丁立的脸沉了下来,缓缓的道:“好了,你下去吧!” (本章完) 今天请假 刘宠在北荆州和吕毋见面之后,吕毋就把樊哙、李俊的人马送给了刘宠,新得大军之后,刘宠立刻南下,就到了零陵,来见唐赛儿,两军会面之后,说起张献忠人马大败,张可旺等人逃向岭南的事,唐赛儿犹自气愤难平。 唐赛儿和刘宠关系非浅,有一段时间,唐赛儿就在刘宠的身边,给刘宠做保镖,救过刘宠的命,刘宠眼看唐赛儿气火匆匆的样子,就一拍桌子道:“唐卿不必生气,朕给你出这口气!”说完就写了一张圣旨,道:“你派人给士燮送去,让他来零陵见朕!” 唐赛儿有些犹豫的:“只怕那士燮不敢来见您。” 刘宠哈哈大笑,道:“朕自然知道他不敢来,但是他违抗圣旨,难道就不要付出代价吗?” 唐赛儿劝道:“现在大战才了,丞相一再告诫,暂时不要和五大诸侯起争执,您这里要是追究士燮的抗旨之罪,只怕大战将起啊!” 刘宠笑嘻嘻的道:“唐卿以为朕要做什么?想朕好容易来了一回,难道就那样空手回去吗?” 唐赛儿这才明白,这位女帝不是要给她出气,而是存了心要在这里打一仗,不由得犹豫起来,刘宠就走到了唐赛儿的身边,道:“你的粮草、辎重还有军兵,能支持你打这一战吗?” 唐赛儿点头道:“这一点倒是没有问题,我们的兵马在南境没有遇到什么大战,足以再战,粮草辎重都从张献忠的手里夺了不少,而我们本来准备的多了,为得是打大仗,可是没有想到张献忠一战而败,全军大溃,我们就省下了许多东西。” 刘宠笑咪咪的道:“既然有东西,能打仗,你还担心什么啊?” “可是丞相……。” “他是丞相,我是天子!你难道要背我而行吗?” 唐赛儿苦笑着摇头,道:“末将不敢!” 刘宠走过去,把地图拿了过来,就在案上铺开,然后用手敲了敲,道:“你给朕讲讲明白,不然朕这里下手了,眼前一抹全黑,那时候要是打败了,你吃官司,朕拍拍屁股回洛阳就是了。” 唐赛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就指着地图道:“岭南与我们之间,有五岭相隔,逼得急了,士燮只要把五岭通道一闭,我们想要过去,可就难了!” “现在派了大将洪秀全率其弟洪仁发、洪仁达、堂弟洪仁玕统兵三万,镇守都庞岭,大将他二弟士壹率大将杨秀清、冯云山、萧朝贵统兵三万,镇守九疑山,而逃走的张可旺、张定国、张能奇三个人,收拢了张献忠的余部,约有一万,屯驻在骑田岭,那桂阳赵家逃走的弟子赵范,就溜到骑田岭的客岭山,那客岭山上的樊家,就是樊帅的本家,那里有一个女子,叫樊玉凤,听说他们樊家和赵家是姻亲的关系,若是赵显活着与樊玉凤成亲,现在赵显死了,赵范也可以应这个婚约,虽然樊家有些不太愿意,但是也没有赶赵范离开,而张可旺他们能留在那里,也是樊家没有驱逐,据我们的分析,应该是樊家怕我们向他们进兵,所以把张献忠的旧部给留着,为得就是一但有事,相互扶持。” 刘宠看着地图,道:“现在你南军的安排呢?” 唐赛儿道:“白寿与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戚赛玉等人在九疑山,李飞琼与崔慧娘、陈丽卿还有吕毋那里拨过来的迟昭平一路,就在骑田岭,我和扈三娘率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在这里。” 刘宠似笑非笑的道:“你和打埋伏!” 唐赛儿无奈,道:“我已和扈三娘说了,接驾之后,她就带着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向阳朔山移动,寻机进入荔浦。” 刘宠哼了一声,道:“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偏我说了,你还要拿丁立出来给我装样。” 唐赛儿连忙道:“天地良心,我就是看上吕毋调过来的那些人马了,有了他们,我这里就能调度得开了。” 刘宠轻叹一声,道:“南军这几年拆分的太厉害了,本来归属你们的水军,前锋营还有吕毋的人马,都调出去了。” 唐赛儿无奈的道:“我们南军遇到的对手都是好打得,也就难怪要我们来吃亏了。” 刘宠用力一挥手,道:“行了,不用说了,这一仗一定要打,不然的话,南军是没有能力,单独和士燮的人马做战的,我的圣旨,你立刻发出去。” 唐赛儿指了指骑田岭,道:“我提意,先进兵骑田岭,向着张献忠的旧部进伐,这个我们理直气壮,士燮若是敢出手,那道义就不在他的一方,我们出兵南征,天下人没有话说,若是士燮不出手,我们掌控骑田岭之后,就能率军向着岭南进发了,等到那个时候,再把您的旨意给发下去,也省得有人说您逼反大臣。” 刘宠不耐的道:“就听你的安排吧,调李俊的人马,去骑田岭助战。”唐赛儿对士燮救走张可旺他们,一直耿耿于怀,这回总算找到能出气的机会了,她自然不肯放过,立刻传令李俊、樊哙、张横调本军赶往骑田岭,并明确指未樊哙,专一对付了张定国。 李梭不敢怠慢,立刻带大军南下,不日到了骑田岭,就和李飞琼的人马汇合,汉军之势,立刻暴涨。 李飞琼就道:“李俊将军,樊将军、张将军,不知道你们对攻打骑田岭有什么意见啊?” 李俊平和的道:“我们才来,不敢妄言,一切都听李将军的就是了。” 樊哙大声道:“我不管别人,就对付那个张定国。” 崔慧娘道:“那张定国他们到了骑田岭之后,为了表示他们和张献忠没有关系了,都已经恢复了本姓,那张定国本来姓李,现在叫李定国,那张可旺本来姓孙,现在叫孙可旺,那张能奇本来姓艾,现在叫艾能奇。” 樊哙不屑的道:“这做了儿子,还能退出来,当真好笑。” 李飞琼道:“现在别的都好说,就是客岭山樊家那里不好办,我们给樊帅去了一封信,樊帅知道情况之下,给我们回了一封劝降信,但是樊帅说了,她们家在族中的地位不高,只怕这封对我们的帮助,也是有限的。” 李俊道:“若是我们不用樊帅的信,会怎么样呢?” 李飞琼道:“这就很麻烦了,我们对这里的路不熟,登山而战,马军基本上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全靠步子量,就是量上十年,也不能把骑田岭量个遍啊,他们要是射起来,那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李俊敲着桌子道:“看来我们就要先解决客岭山樊家的事,然后才能进兵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现在的情况,的确是这样的。” 樊哙不耐烦的道:“那就先把樊家,拿下来他们之后,再扫荡骑田岭。” 李飞琼苦笑道:“谈何容易啊。”说完她顿了顿,又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这里说出来,你们大家参祥一下。” 李俊道:“李将军请说。” 李飞琼道:“我就以樊帅手书为由,上山拜会樊家,要是能把樊家劝降,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李俊斩钉截铁的道:“你是一军首将,你要是去了樊家,他们把你伤了,那我们的士气,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李飞琼笑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我想有帅的信在,那些人……。” “防人之心,不能不有!”李俊还是坚执的道:“樊家如何想,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但是;我们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张献忠的旧部,却是不会放过您的,若是您到山上的时候,那张家旧部过来,正好碰上,您就危了。” 李飞琼仍然坚执的道:“樊家是樊帅的本家,我们能不伤害,还是不伤害的好。”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迟昭平突然道:“我们为这件事,已经吵了一阵子了,几位将军就劝劝李将军,这个太冒险了。” 李飞琼冷声道:“这并没有什么,而在这之前,我没有坚执,是因为我要是有事,这里就没有人能压制住他们了……。”说到这里,李飞琼把自己的案上的将印捧了起来,就送到李俊面前,道:“我此次前去,若是不能回来,军中之事,就都有您来处置了。” 李俊慑得一哆嗦,急忙接了过来,想了想,就道:“就让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们还能放心一些。” 李飞琼倒也不推辞,点头道:“好,我就带着樊兄同往。”一旁的陈丽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飞琼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去打仗,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将军的部下,等着攻打山寨吧!”陈丽卿不敢反驳,只得退下了。 李飞琼第二天一早,带着樊哙就从寨子里出来,向着客岭山的方向而去,才上山腰,就听有人叫道:“过来的人不要再向前了,不然乱箭齐发,让你们来得是去不得!” 李飞琼就高声道:“我们带了樊梨花的书信,要呈与你家首领,快快回去禀报就是了。” 李飞琼的话音才落,那上面就没有了动静,李飞琼脸色微沉,想着要施些手段,吓一吓那些兵,可是这会她身为主帅,这么做又有点小家子气。 李飞琼回头向着樊哙丢了一个眼色,只是樊哙就那样站着,目光转睛,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李飞琼事后才知道,这家伙弓箭不好,所以才这么老实。 就在李飞琼发愁的李俊慑得一哆嗦,急忙接了过来,想了想,就道:“就让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们还能放心一些。” 李飞琼倒也不推辞,点头道:“好,我就带着樊兄同往。”一旁的陈丽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飞琼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去打仗,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将军的部下,等着攻打山寨吧!”陈丽卿不敢反驳,只得退下了。 李飞琼第二天一早,带着樊哙就从寨子里出来,向着客岭山的方向而去,才上山腰,就听有人叫道:“过来的人不要再向前了,不然乱箭齐发,让你们来得是去不得!” 李飞琼就高声道:“我们带了樊梨花的书信,要呈与你家首领,快快回去禀报就是了。” 李飞琼的话音才落,那上面就没有了动静,李飞琼脸色微沉,想着要施些手段,吓一吓那些兵,可是这会她身为主帅,这么做又有点小家子气。 李飞琼回头向着樊哙丢了一个眼色,只是樊哙就那样站着,目光转睛,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李飞琼事后才知道,这家伙弓箭不好,所以才这么老实。 就在李飞琼发愁的李俊慑得一哆嗦,急忙接了过来,想了想,就道:“就让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们还能放心一些。” 李飞琼倒也不推辞,点头道:“好,我就带着樊兄同往。”一旁的陈丽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飞琼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去打仗,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将军的部下,等着攻打山寨吧!”陈丽卿不敢反驳,只得退下了。 李飞琼第二天一早,带着樊哙就从寨子里出来,向着客岭山的方向而去,才上山腰,就听有人叫道:“过来的人不要再向前了,不然乱箭齐发,让你们来得是去不得!” 李飞琼就高声道:“我们带了樊梨花的书信,要呈与你家首领,快快回去禀报就是了。” 李飞琼的话音才落,那上面就没有了动静,李飞琼脸色微沉,想着要施些手段,吓一吓那些兵,可是这会她身为主帅,这么做又有点小家子气。 李飞琼回头向着樊哙丢了一个眼色,只是樊哙就那样站着,目光转睛,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李飞琼事后才知道,这家伙弓箭不好,所以才这么老实。 就在李飞琼发愁的李俊慑得一哆嗦,急忙接了过来,想了想,就道:“就让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们还能放心一些。”李飞琼倒也不推辞,点头道:“好,我就带着樊兄同往。”一旁的陈丽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飞琼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去打仗,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将军的部下,等着攻打山寨吧!”陈丽卿不敢反驳,只得退下了。 (本章完) 第668章 六百六十九:洛阳琐事:下 樊山看到旗子重新升起,这才脸色好看了一些,冷声道:“开寨门,请他们进来!” 樊家寨的寨门打开,樊山在前,他的四个儿子樊东、樊西、樊西、樊北紧随其后,樊天、樊地带着樊玉凤等人都到寨门前相候。 樊山催马出来,一眼看到山脚下只有三骑马,李飞琼、陈丽卿两个好看的女孩儿在前,樊哙带马在后,一幅虎彪彪的样子。 樊山心道:“人家就来了三骑,我们这里冲出去几十骑,这也太没有面子了。”当下向着四个儿子丢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让手下回去一些,只是樊山的四个儿子都是榆木生成的脑袋,竟然都没有理解,仍然拧着眉、瞪着眼的跟在后面,樊北还大声喝斥道:“你们还不把信交出来!” 樊山狠瞪了一眼樊北,然后向着李飞琼一拱手道:“这位姑娘,请把樊帅的书信与老夫吧!” 陈丽卿冷声道:“这是我们南中郎将李将军,你不过一个普通百姓,怎么如此无礼!” 樊山一惊,不由得向着李飞琼看去,他虽然知道李飞琼带兵在山下,但是万想不到,李飞琼竟然会亲身而来,不由得正色的道:“原来是李中郎,樊某这厢有礼了,老夫虽然只是普通百姓,但身在山林,飘蓬江湖,并不在李中郎管辖之下,这礼,只能从简了!” 李飞琼一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阁下既然在我大汉王土之下,飞琼代天巡职守客岭山,如何就承不得一礼啊?” 樊山脸色一沉道:“敬老护幼,老夫这个年纪,你让老夫与你为礼,你觉得你受得起吗?” “这一礼,不是飞琼受了,而是天子受了,飞琼不过是代天子观礼,自然受得起!” “什么天子!”樊东有些恼火的道:“一个女人,也配称天子!” “拙!”李飞琼厉声斥道:“我家天子,一语得惊天上,受皇命以正统,正当天子之位,你是何人!竟敢妄言,当真不知背忠既为不孝,而违忠孝乃无人伦吗!” 樊东被骂得一愣一愣的,樊山差点回手给他一个嘴马,怎么能这么蠢!这天下和丁立他们做对的人多了,何故让他们出头,没事装什么大尾巴狼,要你来指责刘宠,别的还好说,这指责到了刘宠,那却是触了马蜂窝了,如何好还回来啊。 樊山厉声叱道:“退下!不知死活的东西,胡说什么!” 樊东还没傻到底,听了樊山的话,不得不退了下去,樊山就堆着笑脸道:“李将军,刚才是我大意了,我们重新见过,樊山这厢有礼了!” 李飞琼还了一礼道:“飞琼还礼了!” 樊西冷笑道:“你说你们天子观礼,那你现在还礼,是替你们天子还得吗?” 李飞琼淡淡的道:“我是替陛下观礼,刚才那一礼却是我见长辈当施的礼,难不成你们都是见了长辈还要长辈给你们见礼吗?” 樊西还杨说什么,樊山冷叱一声:“都给我闭嘴!”他心中暗道:“没有那份本事,还为和人家争什么嘴啊!” 樊山就像着李飞琼道:“李中郎,只请随我们进寨说话。” 李飞琼回头向着樊哙道:“樊护卫,你就留在这里,我和丽卿上去,拿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樊帅让我带来的,刀 了,接驾之后,她就带着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向阳朔山移动,寻机进入荔浦。”六百七十一:劝降樊家寨:下 刘宠哼了一声,道:“你早就在打我的主意,偏我说了,你还要拿丁立出来给我装样。” 唐赛儿连忙道:“天地良心,我就是看上吕毋调过来的那些人马了,有了他们,我这里就能调度得开了。” 刘宠轻叹一声,道:“南军这几年拆分的太厉害了,本来归属你们的水军,前锋营还有吕毋的人马,都调出去了。” 唐赛儿无奈的道:“我们南军遇到的对手都是好打得,也就难怪要我们来吃亏了。” 刘宠用力一挥手,道:“行了,不用说了,这一仗一定要打,不然的话,南军是没有能力,单独和士燮的人马做战的,我的圣旨,你立刻发出去。” 唐赛儿指了指骑田岭,道:“我提意,先进兵骑田岭,向着张献忠的旧部进伐,这个我们理直气壮,士燮若是敢出手,那道义就不在他的一方,我们出兵南征,天下人没有话说,若是士燮不出手,我们掌控骑田岭之后,就能率军向着岭南进发了,等到那个时候,再把您的旨意给发下去,也省得有人说您逼反大臣。” 刘宠不耐的道:“就听你的安排吧,调李俊的人马,去骑田岭助战。”唐赛儿对士燮救走张可旺他们,一直耿耿于怀,这回总算找到能出气的机会了,她自然不肯放过,立刻传令李俊、樊哙、张横调本军赶往骑田岭,并明确指未樊哙,专一对付了张定国。 李梭不敢怠慢,立刻带大军南下,不日到了骑田岭,就和李飞琼的人马汇合,汉军之势,立刻暴涨。 李飞琼就道:“李俊将军,樊将军、张将军,不知道你们对攻打骑田岭有什么意见啊?” 李俊平和的道:“我们才来,不敢妄言,一切都听李将军的就是了。” 樊哙大声道:“我不管别人,就对付那个张定国。” 崔慧娘道:“那张定国他们到了骑田岭之后,为了表示他们和张献忠没有关系了,都已经恢复了本姓,那张定国本来姓李,现在叫李定国,那张可旺本来姓孙,现在叫孙可旺,那张能奇本来姓艾,现在叫艾能奇。” 樊哙不屑的道:“这做了儿子,还能退出来,当真好笑。” 李飞琼道:“现在别的都好说,就是客岭山樊家那里不好办,我们给樊帅去了一封信,樊帅知道情况之下,给我们回了一封劝降信,但是樊帅说了,她们家在族中的地位不高,只怕这封对我们的帮助,也是有限的。” 李俊道:“若是我们不用樊帅的信,会怎么样呢?” 李飞琼道:“这就很麻烦了,我们对这里的路不熟,登山而战,马军基本上不能起到太大的作用,全靠步子量,就是量上十年,也不能把骑田岭量个遍啊,他们要是射起来,那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李俊敲着桌子道:“看来我们就要先解决客岭山樊家的事,然后才能进兵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现在的情况,的确是这样的。” 樊哙不耐烦的道:“那就先把樊家,拿下来他们之后,再扫荡骑田岭。” 李飞琼苦笑道:“谈何容易啊。”说完她顿了顿,又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我这里说出来,你们大家参祥一下。” 李俊道:“李将军请说。” 李飞琼道:“我就以樊帅手书为由,上山拜会樊家,要是能把樊家劝降,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李俊斩钉截铁的道:“你是一军首将,你要是去了樊家,他们把你伤了,那我们的士气,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李飞琼笑道:“不会那么严重吧?我想有帅的信在,那些人……。” “防人之心,不能不有!”李俊还是坚执的道:“樊家如何想,我们现在不能确定,但是;我们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张献忠的旧部,却是不会放过您的,若是您到山上的时候,那张家旧部过来,正好碰上,您就危了。” 李飞琼仍然坚执的道:“樊家是樊帅的本家,我们能不伤害,还是不伤害的好。”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迟昭平突然道:“我们为这件事,已经吵了一阵子了,几位将军就劝劝李将军,这个太冒险了。” 李飞琼冷声道:“这并没有什么,而在这之前,我没有坚执,是因为我要是有事,这里就没有人能压制住他们了……。”说到这里,李飞琼把自己的案上的将印捧了起来,就送到李俊面前,道:“我此次前去,若是不能回来,军中之事,就都有您来处置了。” 李俊慑得一哆嗦,急忙接了过来,想了想,就道:“就让老樊陪您一起去吧,有他在,我们还能放心一些。” 李飞琼倒也不推辞,点头道:“好,我就带着樊兄同往。”一旁的陈丽卿急忙道:“我也去!”李飞琼摆手道:“我们又不是去打仗,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就不要去了,只在李将军的部下,等着攻打山寨吧!”陈丽卿不敢反驳,只得退下了。 李飞琼第二天一早,带着樊哙就从寨子里出来,向着客岭山的方向而去,才上山腰,就听有人叫道:“过来的人不要再向前了,不然乱箭齐发,让你们来得是去不得!” 李飞琼就高声道:“我们带了樊梨花的书信,要呈与你家首领,快快回去禀报就是了。” 李飞琼的话音才落,那上面就没有了动静,李飞琼脸色微沉,想着要施些手段,吓一吓那些兵,可是这会她身为主帅,这么做又有点小家子气。 李飞琼回头向着樊哙丢了一个眼色,只是樊哙就那样站着,目光转睛,根本就没有一点反应,李飞琼事后才知道,这家伙弓箭不好,所以才这么老实。 就在李飞琼发愁的工夫,就听一阵马蹄声响,跟着陈丽卿飞驰而来,李飞琼奇怪的道:“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跟着李将军吗?” 陈丽卿一脸真诚的道:“是啊,我这不就跟着李将军吗!” 李飞琼万没有想到陈丽卿竟会在这里耍鬼,不由得哭笑不得道:“你倒好计。”然后指了指樊家寨子道:“你来得正好,给他们个警告,让他们有点动静!” 陈丽卿答应一声,就从箭袋里取出两支箭来,一支咬在嘴上,一支就搭在弓上,向着樊家寨就是一箭,正射在樊家寨那樊字大旗的旗绳上,绳索一断,旗子就向下飞速落去,陈丽卿急射第二支箭,这一箭就射在了旗子的断绳上了。 陈丽卿的第一支箭是,是三角头的,射出去就像是一个铲子一样,把绳子给铲断了,但是第二箭却是尖针头的,就穿透了断绳,然后又穿透了旗杆,把急速下落的旗子给扯住了,就让它飘在杆子的一半地方,既落不下来,又没有人能把它升上去。 樊家寨那些本来想着故意丢李飞琼在那里的兵士不敢再等,急匆匆回去报了,一会樊家的掌家族长樊山,两位老人樊天、樊地,以及樊家嫡传后辈就一拥的到了寨门前。 樊山的儿子樊东,急忙过去,让人搭了云梯,他上去看看,虽后又下来了。 樊山奇怪的道:“为什么不把旗给收拾了?”这样半死不活的挂着,实在是没面子。 樊东犹豫了一下,这才道:“那个……我拨不动那支箭。” 樊山的脸都绿了,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这个儿子,赵范也在人群之中,就过来向着樊山道:“回父亲……。”这小子现在知道樊家的重要了,就像一匹癞狗一般的巴住了樊家,对着樊山一口一个父亲,不停的表明着自己的身份,省得让人看不起。 “回父亲,那汉军之中很有几个擅射的人,看这箭的犀利,应该是李飞琼的亲信,陈丽卿射得。”赵范和汉军打了几仗,对汉军的人,都已经比较了解了。 一旁的女子之闪出来一人,正是那樊玉凤,她冷声道:“爹爹,人家这是在考教我们,若是我们不能解了题,那就不用再谈什么了。” 樊山道:“你能把那箭给拔出来吗?” 樊玉凤一笑道:“爹爹放心看着就是了。”说完快步跑去,将到旗杆子下面的时候,她的战马放慢,看清上面的情况之后,突然一扬手,一支金镖飞了出去,就在箭穿过来的一端,狠狠的一项,把箭给顶了出来,那旗子跟着向下落,樊玉凤飞纵向前,一跃而起,人在半空之中,把那旗子给抱住了,然后用力一扬手,那旗子飞了起来,将到旗杆子的顶端,又停在了那上面,不落下来了。 原来樊玉凤就在抱住旗的一刻,把一支金镖穿透了旗子,然后甩掷起,旗子飞起来之后,镖穿透了旗了杆,让旗又落在了上面。 (本章完) 第669章 六百七十:劝降樊家寨:上 “宿主注意,樊哙完成‘闯门’任务,得到特殊能力‘奋勇’发动的时候,武勇暂时进入到神品上位,维持时间,一分钟。” 丁立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颤,说道:“樊哙为什么闯门?” 系统在自动扣除四十积分之后,把场景还原在丁立的脑海之中,丁立的眉头微微皱起,冷笑道:“给我测测,那个樊玉凤的能力。” “樊玉凤:三国赵范的嫂子,被赵范荐与赵云为妻,赵云拒绝,自此下落全无,本次出现,得到赵云部份能力,本身数值:武勇2分,统军0.5,智慧3分,治国1分,得到赵云数值之后,改变为:武勇9分,能打金镖,9分以下任打,统军8分,智慧7分,治国6分,永远没有进级能力。” 丁立暗道:“9分,若是在原三国之中,也是出挑的大将了,只是在这里,却是派不上用场了。” 报出杨门女将卡道:“进行最后一次召唤,全部定点召唤,就定在荆南,进入南军,向岭南进兵。” 系统很快回应:“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九位:铁鞭七娘呼延赤金,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黑铁虬龙双鞭+0.4分,卷花乌骓马+0.3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7.7分,智慧8分,治国6.6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士燮守曲江大将,呼延令之女,呼延令重病在床,曲江基本有呼延赤金执掌。”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位:神射三娘董月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擅用弓箭,每次使用弓箭进入特殊能力‘神射’状态,达到9.9分,继承杨门第三枪透甲缕金枪,进入神品下位无加成,统军8.1分,智慧7分,治国5.5分,植入身份,士燮部下大将董毅之女。” “提示董毅为秦朝大将董翳植入,武勇9.5分,统军8分,智慧8.6分,治国8分,植入身份为董太后远房亲眷,董平逃到此处。”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一位:神力四娘孟金榜,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分,统军7分,智慧4分,治国4分,如能得到合手兵器,将会进入神品下位,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南地勇将,江湖大盗。”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二位:双刀七娘杜金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双手链子飞刀,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统军7.7分,智慧9分,治国5分,植入身份,呼延赤金的结义小妹,会助她共守曲江。” 丁立听完系统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喃喃的道:“怎么少了三条枪啊?” 杨家七郎八虎八条枪,少了大爷杨延平的屈卢浑金枪,四爷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和七郎杨延嗣的虎头乌金枪。 系统接着说道:“杨家的三条枪,将会在杨门补充女将卡的人物之中出现。” 丁立不满的摇了摇头,暂时先放过了,随后又用积分开通了监视,随时了解南疆前线的战况,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吕毋,让她派人,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送往南疆,准备在孟金榜被招抚之后,把这个大棍给她来用,好让她进入神品下位。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 六百七十二:丁立的耳目 “宿主注意,樊哙完成‘闯门’任务,得到特殊能力‘奋勇’发动的时候,武勇暂时进入到神品上位,维持时间,一分钟。” 丁立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颤,说道:“樊哙为什么闯门?” 系统在自动扣除四十积分之后,把场景还原在丁立的脑海之中,丁立的眉头微微皱起,冷笑道:“给我测测,那个樊玉凤的能力。” “樊玉凤:三国赵范的嫂子,被赵范荐与赵云为妻,赵云拒绝,自此下落全无,本次出现,得到赵云部份能力,本身数值:武勇2分,统军0.5,智慧3分,治国1分,得到赵云数值之后,改变为:武勇9分,能打金镖,9分以下任打,统军8分,智慧7分,治国6分,永远没有进级能力。” 丁立暗道:“9分,若是在原三国之中,也是出挑的大将了,只是在这里,却是派不上用场了。” 报出杨门女将卡道:“进行最后一次召唤,全部定点召唤,就定在荆南,进入南军,向岭南进兵。” 系统很快回应:“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九位:铁鞭七娘呼延赤金,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黑铁虬龙双鞭+0.4分,卷花乌骓马+0.3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7.7分,智慧8分,治国6.6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士燮守曲江大将,呼延令之女,呼延令重病在床,曲江基本有呼延赤金执掌。”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位:神射三娘董月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擅用弓箭,每次使用弓箭进入特殊能力‘神射’状态,达到9.9分,继承杨门第三枪透甲缕金枪,进入神品下位无加成,统军8.1分,智慧7分,治国5.5分,植入身份,士燮部下大将董毅之女。” “提示董毅为秦朝大将董翳植入,武勇9.5分,统军8分,智慧8.6分,治国8分,植入身份为董太后远房亲眷,董平逃到此处。”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一位:神力四娘孟金榜,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分,统军7分,智慧4分,治国4分,如能得到合手兵器,将会进入神品下位,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南地勇将,江湖大盗。”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二位:双刀七娘杜金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双手链子飞刀,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统军7.7分,智慧9分,治国5分,植入身份,呼延赤金的结义小妹,会助她共守曲江。” 丁立听完系统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喃喃的道:“怎么少了三条枪啊?” 杨家七郎八虎八条枪,少了大爷杨延平的屈卢浑金枪,四爷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和七郎杨延嗣的虎头乌金枪。 系统接着说道:“杨家的三条枪,将会在杨门补充女将卡的人物之中出现。” 丁立不满的摇了摇头,暂时先放过了,随后又用积分开通了监视,随时了解南疆前线的战况,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吕毋,让她派人,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送往南疆,准备在孟金榜被招抚之后,把这个大棍给她来用,好让她进入神品下位。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 六百七十二:丁立的耳目 “宿主注意,樊哙完成‘闯门’任务,得到特殊能力‘奋勇’发动的时候,武勇暂时进入到神品上位,维持时间,一分钟。” 丁立握着笔的手,微微一颤,说道:“樊哙为什么闯门?” 系统在自动扣除四十积分之后,把场景还原在丁立的脑海之中,丁立的眉头微微皱起,冷笑道:“给我测测,那个樊玉凤的能力。” “樊玉凤:三国赵范的嫂子,被赵范荐与赵云为妻,赵云拒绝,自此下落全无,本次出现,得到赵云部份能力,本身数值:武勇2分,统军0.5,智慧3分,治国1分,得到赵云数值之后,改变为:武勇9分,能打金镖,9分以下任打,统军8分,智慧7分,治国6分,永远没有进级能力。” 丁立暗道:“9分,若是在原三国之中,也是出挑的大将了,只是在这里,却是派不上用场了。” 报出杨门女将卡道:“进行最后一次召唤,全部定点召唤,就定在荆南,进入南军,向岭南进兵。” 系统很快回应:“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九位:铁鞭七娘呼延赤金,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黑铁虬龙双鞭+0.4分,卷花乌骓马+0.3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7.7分,智慧8分,治国6.6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士燮守曲江大将,呼延令之女,呼延令重病在床,曲江基本有呼延赤金执掌。”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位:神射三娘董月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擅用弓箭,每次使用弓箭进入特殊能力‘神射’状态,达到9.9分,继承杨门第三枪透甲缕金枪,进入神品下位无加成,统军8.1分,智慧7分,治国5.5分,植入身份,士燮部下大将董毅之女。” “提示董毅为秦朝大将董翳植入,武勇9.5分,统军8分,智慧8.6分,治国8分,植入身份为董太后远房亲眷,董平逃到此处。”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一位:神力四娘孟金榜,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分,统军7分,智慧4分,治国4分,如能得到合手兵器,将会进入神品下位,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南地勇将,江湖大盗。”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二位:双刀七娘杜金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双手链子飞刀,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统军7.7分,智慧9分,治国5分,植入身份,呼延赤金的结义小妹,会助她共守曲江。” 丁立听完系统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喃喃的道:“怎么少了三条枪啊?” 杨家七郎八虎八条枪,少了大爷杨延平的屈卢浑金枪,四爷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和七郎杨延嗣的虎头乌金枪。 系统接着说道:“杨家的三条枪,将会在杨门补充女将卡的人物之中出现。” 丁立不满的摇了摇头,暂时先放过了,随后又用积分开通了监视,随时了解南疆前线的战况,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吕毋,让她派人,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送往南疆,准备在孟金榜被招抚之后,把这个大棍给她来用,好让她进入神品下位。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一位:神力四娘孟金榜,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分,统军7分,智慧4分,治国4分,如能得到合手兵器,将会进入神品下位,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南地勇将,江湖大盗。”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二位:双刀七娘杜金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双手链子飞刀,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统军7.7分,智慧9分,治国5分,植入身份,呼延赤金的结义小妹,会助她共守曲江。” 丁立听完系统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喃喃的道:“怎么少了三条枪啊?” 杨家七郎八虎八条枪,少了大爷杨延平的屈卢浑金枪,四爷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和七郎杨延嗣的虎头乌金枪。 系统接着说道:“杨家的三条枪,将会在杨门补充女将卡的人物之中出现。” 丁立不满的摇了摇头,暂时先放过了,随后又用积分开通了监视,随时了解南疆前线的战况,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吕毋,让她派人,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送往南疆,准备在孟金榜被招抚之后,把这个大棍给她来用,好让她进入神品下位。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 (本章完) 第670章 六百七十一:劝降樊家寨:下 孙可旺瞪着两只眼睛,野兽一般的看着眼前的探子,那探子吓得不住的哆嗦,李定国摆手示意,让那探子下去,然后道:“大哥樊家降了,全军迁出客岭山,李飞琼的人马屯在客岭山上,倚高而就,我们都在她的眼下,事已至此,再无转还的可能了,我们当立刻退出骑田岭,不能在这里于汉军交手。” 孙可旺面色狰狞的道:“凭什么不能在这里和他们交手!” 李定国沉声道:“大哥!你仔细想想,我们手里,不过只有一万多残军,这是被汉军给打得没有了意气的,要用他们在这里与敌交战,简直就是与虎谋皮,若是我们再败了,士燮只要不想和汉军现在翻脸,把我们给送出去,就能平息战争。” 孙可旺喘着粗气,半响才平静下来,他也知道,士燮肯接纳他们,就在于他们是和汉军交过手,还能从汉军那里逃出来,算得上‘勇将’两个字,所以才想借用他们的力量,若是他们再败,那士燮看到他们没用,真有可能放弃他们。 孙可旺平静了一会,道:“当退往何处?” 李定国道:“当初荆州大乱,士燮趁机拿下了属于荆州的曲江关,由于荆南一直没有大战,士家在曲江关派驻的人马也不多,那里的大将呼延令现在病体沉重,曲江关都由呼延令的女儿执掌,我们就向着曲江关撤兵,对外只说是助守曲关,士燮无法为这个追究我们的责任,而且曲江关不失,士燮信倍增,必然进兵,而曲江关一但失守,汉军前面就再阻挡,可以一马平川的向着岭南进兵,士燮为了他们士家的地位,也只能与汉军一战。” 孙可旺虽然知道,李定国的叛断是正确的,但是他却极为忌妒李定国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做出的判断,看向李定国的眼中,尽是妒意,好在他的人还没有傻,就点头道:“好,就依你的安排!” 李定国看着眼前的地图,轻叹一声,道:“我们虽然能快速的做出反应,但是……樊家能不能给我们这个时间,就不知道了。” 艾能奇不解的道:“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樊家不是先派人通知了我们,然后再投降的吗?” 李定国苦笑一声,道:“就怕樊家,是反其道而行之啊!” 艾通奇还有些不解,孙可旺脸色一变,叫道:“传令三军,立刻就走!” 军马整顿,拔寨而起,李定国率军在前面开路,艾能奇断后,孙可旺在中间,一万人马,丢了大营,向着沿山路而行,向着曲江关而进,南马少马,这里又是山路,崎岖难行,大军走得极为辛苦,连行三天,还没有离开骑田岭,孙可旺也是打老了仗的,他知道这样拖延下去,一但汉军赶上来,在他们完全没有士气的情况之下,他们必败无疑。 孙可旺的脸上浮起一丝狰狞的神色,大声叫道:“范都!你带我手下的亲兵,充做督行队,只要有人行得慢的,立刻斩首!” 那范都是孙可旺一个小妾的弟弟,听到这里,连声答应,就点了人督行,兵士不得不快起来,只有驮着孙可旺小妾范氏的小轿还在慢悠悠的走着,范氏怀了孕了,一快起来就喊肚子疼,范都不能把驮他妹妹的人给砍了,于是就拿着一条鞭子抽着那几个扛着小轿的兵士,赶他们快走,几个兵士走得本身就累,肩上还得扛着人,身上还要挨着打,不由得把范都和他的妹妹都给恨到骨头里去了,在心里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翻过来调过去的骂着。 李定国带军又向前走了一会,眼前就是一处出山的要道,李定国长枪一挥,下令军马停住,叫道:“张柱,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李定国的亲兵头目张柱答应一声,就带着人向着山谷走去,这会孙可旺急急的过来了,道:“为什么停下?” 李定国道:“你看这处山道,又狭又窄,若是有人在那里设了埋伏,我们根本别想过去,把所有人的命都填在这里也不够。” 孙可旺有些不相信的道:“我们一路走来,没有一点汉军的动静,他们应该不能抄到我们前面去吧?” 李定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感觉不安,所以……还是先看看吧!“ 孙可旺虽然想着要立刻过去,但是他也知道,这里要是有一点不妥,那真的就只能全军覆没了,于是只能是耐着性子等着。 过了一会,张柱带着人向回走孙可旺大喜的叫道:“没事,我们走吧!”他话音没落,就见张柱突然拔刀,回手剁翻了两个跟着他的兵,然后向着这面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向后退,有埋伏,快向后……。”话音没落,数十支箭都射在了他的背上,张柱的动作一下僵住了,脚下踉跄,就滚下山崖去了。 李定国脸色大变,长枪一抖,叫道:“后退!”只是山路太窄,完全没有办法向后退,正在这个时候,对面的山道两侧山坡上,无数的军兵闪了出来,箭若飞蝗一般的向着李定国他们射了过来,前军都是李定国的亲信兵马,倒还能撑得住,在李定国的命令下,立起大盾遮挡箭雨,而后面张可旺的人马却是乱了起来,纷纷向后挤去,都只觉逃命,驮着范氏的几个兵士把肩轿一掀,翻在地上,然后就跑,慌乱的溃兵根本不管脚下是什么,只管踩,那范氏的大肚子被踩了十几脚,哀嚎的声音都被兵士的叫声给压住,等到那些兵士过去,总算是平静一些的时候,地上只留下了一具被踩得肉烂骨断,大肚子瘪下去的尸体。 范都被那些乱军推着向后退,他不知深浅,拿着鞭子一边乱抽,一边大声叫着站住,只是那些人哪个听他的只管向前冲,范都被推着后退,他们站得地方还比较宽阔,但是那些被范都打了的兵士存心下手,一齐向外挤着范都,范都一个失脚,就从山道上滚了下去,他一身肥肉就和气垫似的,让他滚到底,把两条腿都给滚断了,也没有能死得了,躺在山坡下面,杀猪一般的叫着。 此时李定国知道,若是被埋伏的人马这样射下去,那不要说中军,就是他的前军,也会崩溃,于是一咬牙,从阵中冲了出来,向前冲去,一条虎头金枪舞开,把箭都给兜在了枪尖处,用力一挥箭都回射而去,只是他站得位置,让他没有办法射到对面的人,箭都射在了大石头上面。 飞舞的箭一下停住了,三道金虹向着李定国飞射而至,李定国来不及躲闪,身子向后一仰,三支金镖都从他的脸上过去,李定国在金镖飞过去的一刻,突然抬手,抓住了一支镖的尾巴,随后大声叫道:“把镖还你!”随着叫声,那镖飞射回去,穿透了一块大石头,向着发镖人射去,发镖人惊呼一声,连发两镖,那镖都射在李定国飞回来的镖头上方,把李定国的镖给震得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李将军!”随着叫声一队人马闪了出来,这山道之上,只能步战,所以这队人马当先的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将军都没有骑马,并肩站在那里。 孙可旺不敢相信的叫道:“樊玉凤、樊玉明!怎么是你们姐弟!” 樊玉凤一拱手道:“孙将军,对不住了!我们樊家归顺了朝廷,除我姐弟二人之外,其余樊家的人,都已经去桂阳上任了,我们姐弟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姐弟已经加入了李飞琼将军的部下,只是我们姐弟初入军中,实在没有什么功劳,所以我们两个就只能在这里等一等你们了!” 孙可旺惊怒交加的道:“你们要拿我们我去请军功!” 樊玉凤拍手笑道:“孙将军猜得对了。” 李定国道:“给我们送得消息,就是为了让我们到这里来进入你们的圈套吗?” 樊玉凤点头道:“不错,若不是把你们诓到这里,我们人少,又怎么敢和你们动手呢!可惜啊,你的那个部下太过执念,本来其他几个人都已经答应了,他被胁迫的也不不得不应,我们以为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以死相报,这才让你们还能留在这山谷的外面,不然等到你们进来,那就是一谷的血肉,我们也就不用费事了。” 孙可旺气得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樊玉凤冷笑道:“狠毒也罢,坏恶也好,今天你们别想再从这里过去了!”他们姐弟两个截住的是咽喉路口,飞舞的箭一下停住了,三道金虹向着李定国飞射而至,李定国来不及躲闪,身子向后一仰,三支金镖都从他的脸上过去,李定国在金镖飞过去的一刻,突然抬手,抓住了一支镖的尾巴,随后大声叫道:“把镖还你!”随着叫声,那镖飞射回去,穿透了一块大石头,向着发镖人射去,发镖人惊呼一声,连发两镖,那镖都射在李定国飞回来的镖头上方,把李定国的镖给震得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李将军!”随着叫声一队人马闪了出来,这山道之上,只能步战,所以这队人马当先的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将军都没有骑马,并肩站在那里。 孙可旺不敢相信的叫道:“樊玉凤、樊玉明!怎么是你们姐弟!” 樊玉凤一拱手道:“孙将军,对不住了!我们樊家归顺了朝廷,除我姐弟二人之外,其余樊家的人,都已经去桂阳上任了,我们姐弟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姐弟已经加入了李飞琼将军的部下,只是我们姐弟初入军中,实在没有什么功劳,所以我们两个就只能在这里等一等你们了!” 孙可旺惊怒交加的道:“你们要拿我们我去请军功!” 樊玉凤拍手笑道:“孙将军猜得对了。” 李定国道:“给我们送得消息,就是为了让我们到这里来进入你们的圈套吗?” 樊玉凤点头道:“不错,若不是把你们诓到这里,我们人少,又怎么敢和你们动手呢!可惜啊,你的那个部下太过执念,本来其他几个人都已经答应了,他被胁迫的也不不得不应,我们以为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以死相报,这才让你们还能留在这山谷的外面,不然等到你们进来,那就是一谷的血肉,我们也就不用费事了。” 孙可旺气得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樊玉凤冷笑道:“狠毒也罢,坏恶也好,今天你们别想再从这里过去了!”他们姐弟两个截住的是咽喉路口,飞舞的箭一下停住了,三道金虹向着李定国飞射而至,李定国来不及躲闪,身子向后一仰,三支金镖都从他的脸上过去,李定国在金镖飞过去的一刻,突然抬手,抓住了一支镖的尾巴,随后大声叫道:“把镖还你!”随着叫声,那镖飞射回去,穿透了一块大石头,向着发镖人射去,发镖人惊呼一声,连发两镖,那镖都射在李定国飞回来的镖头上方,把李定国的镖给震得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李将军!”随着叫声一队人马闪了出来,这山道之上,只能步战,所以这队人马当先的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将军都没有骑马,并肩站在那里。 孙可旺不敢相信的叫道:“樊玉凤、樊玉明!怎么是你们姐弟!” 樊玉凤一拱手道:“孙将军,对不住了!我们樊家归顺了朝廷,除我姐弟二人之外,其余樊家的人,都已经去桂阳上任了,我们姐弟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姐弟已经加入了李飞琼将军的部下,只是我们姐弟初入军中,实在没有什么功劳,所以我们两个就只能在这里等一等你们了!” 樊玉凤点头道:“不错,若不是把你们诓到这里,我们人少,又怎么敢和你们动手呢!可惜啊,你的那个部下太过执念,本来其他几个人都已经答应了,他被胁迫的也不不得不应,我们以为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以死相报,这才让你们还能留在这山谷的外面,不然等到你们进来,那就是一谷的血肉,我们也就不用费事了。” (本章完) 第671章 六百七十二:丁立的耳目 就在孙可旺、李定国二人被樊家姐妹给拦住的时候,艾能奇的队伍离着他们还有三十里地呢,听到前面有喊杀声起,艾能奇就知道肯定是中了埋伏了,于是强力催促人马向前,正赶得急的时候,前面的路突然一声巨响,跟着翻花扬土,荡尘起雾,爆炸把一段山路完全给炸断了,许多正走着的军兵惨叫着滚了下去,都摔在了断梁之间。 艾能奇又惊又怒,大声叫道:“是什么人!竟敢这般暗算你家艾爷爷,快给我滚出来!” 随着艾能奇的叫声,对面的山路上,迟昭平率一路军马冲了出去,就把去路给挡住,手横一对日月鸳鸯夺咬牙切齿的道:“张能奇,还认得我吗!” 艾能奇冷哼一声,道:“原来你这个贱人!” 迟昭平懒得和艾能奇争那些口舌之利,就冷声道:“给我放箭!”立时间箭若雨下的向着艾能奇的身上射去,艾能奇轮开大拨打雕翎,只是他的部下没有他那个能耐,急切之间,又没处找盾去(本来有盾,都跟着走在前面的那些人掉到炸断路面的大坑里去了),被射倒了一片。 这些张家残部本来就没有战斗力,这会哭爹喊娘的向后退去,把艾能奇给拥着,不住的向后在。 迟昭平看看艾能奇的人被逼得向后退去,左手夺一挥,叫道:“架桥!”樊家投降之后,就把樊玉凤要劫杀张家旧部的事和李飞琼说了,李飞琼立刻派出数路人马接应,迟昭平早就来了这里了,所以有所准备,这会弓箭手向前,用弓箭压制着张家的残兵,而架桥手把砍倒大树做成的木板就都铺到了被炸毁的路段上,填坑兵将身上背着的泥土都倒在了大坑里,炸毁的路段一点点的被填平,迟昭平带着人就冲过来了。 艾能奇被迟昭平给压制得狠了,他手里的弓箭手跑了一半,还有一半被射翻在地,所以艾能骑完全无法还击,只能是被动的挨射,惟一的办法就是后退,眼看这会迟昭平过来了,艾能奇总算是抓着人影了,大吼一声:“贱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大戟一颤,向着迟昭平刺了过去,迟昭平双夺‘如封似闭’在身前一合,正好把艾能奇的大戟给锁住了,艾能奇向回扯戟,迟昭平向回后拉夺,两个人一齐用力。 艾能奇力大,大戟又是长物,奋力回拉,扯得迟昭平就向着他过来,迟昭平咬紧牙关,看着就像是把吃奶的力量都使出来,但是仍然不能站住,被艾能奇拉着一点点的过去, 眼看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迟昭平突然一错手里的双夺,锁住大戟的夺翅骤然分开了,艾能奇惊呼一声,向后倒去,迟昭平双手一掷,两柄夺都飞了出去,就向着艾能奇的胸腹刺去。 那范都是孙可旺一个小妾的弟弟,听到这里,连声答应,就点了人督行,兵士不得不快起来,只有驮着孙可旺小妾范氏的小轿还在慢悠悠的走着,范氏怀了孕了,一快起来就喊肚子疼,范都不能把驮他妹妹的人给砍了,于是就拿着一条鞭子抽着那几个扛着小轿的兵士,赶他们快走,几个兵士走得本身就累,肩上还得扛着人,身上还要挨着打,不由得把范都和他的妹妹都给恨到骨头里去了,在心里将他们的祖宗十八代翻过来调过去的骂着。 李定国带军又向前走了一会,眼前就是一处出山的要道,李定国长枪一挥,下令军马停住,叫道:“张柱,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 李定国的亲兵头目张柱答应一声,就带着人向着山谷走去,这会孙可旺急急的过来了,道:“为什么停下?” 李定国道:“你看这处山道,又狭又窄,若是有人在那里设了埋伏,我们根本别想过去,把所有人的命都填在这里也不够。” 孙可旺有些不相信的道:“我们一路走来,没有一点汉军的动静,他们应该不能抄到我们前面去吧?” 李定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感觉不安,所以……还是先看看吧!“ 孙可旺虽然想着要立刻过去,但是他也知道,这里要是有一点不妥,那真的就只能全军覆没了,于是只能是耐着性子等着。 过了一会,张柱带着人向回走孙可旺大喜的叫道:“没事,我们走吧!”他话音没落,就见张柱突然拔刀,回手剁翻了两个跟着他的兵,然后向着这面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向后退,有埋伏,快向后……。”话音没落,数十支箭都射在了他的背上,张柱的动作一下僵住了,脚下踉跄,就滚下山崖去了。 李定国脸色大变,长枪一抖,叫道:“后退!”只是山路太窄,完全没有办法向后退,正在这个时候,对面的山道两侧山坡上,无数的军兵闪了出来,箭若飞蝗一般的向着李定国他们射了过来,前军都是李定国的亲信兵马,倒还能撑得住,在李定国的命令下,立起大盾遮挡箭雨,而后面张可旺的人马却是乱了起来,纷纷向后挤去,都只觉逃命,驮着范氏的几个兵士把肩轿一掀,翻在地上,然后就跑,慌乱的溃兵根本不管脚下是什么,只管踩,那范氏的大肚子被踩了十几脚,哀嚎的声音都被兵士的叫声给压住,等到那些兵士过去,总算是平静一些的时候,地上只留下了一具被踩得肉烂骨断,大肚子瘪下去的尸体。 范都被那些乱军推着向后退,他不知深浅,拿着鞭子一边乱抽,一边大声叫着站住,只是那些人哪个听他的只管向前冲,范都被推着后退,他们站得地方还比较宽阔,但是那些被范都打了的兵士存心下手,一齐向外挤着范都,范都一个失脚,就从山道上滚了下去,他一身肥肉就和气垫似的,让他滚到底,把两条腿都给滚断了,也没有能死得了,躺在山坡下面,杀猪一般的叫着。 此时李定国知道,若是被埋伏的人马这样射下去,那不要说中军,就是他的前军,也会崩溃,于是一咬牙,从阵中冲了出来,向前冲去,一条虎头金枪舞开,把箭都给兜在了枪尖处,用力一挥箭都回射而去,只是他站得位置,让他没有办法射到对面的人,箭都射在了大石头上面。 飞舞的箭一下停住了,三道金虹向着李定国飞射而至,李定国来不及躲闪,身子向后一仰,三支金镖都从他的脸上过去,李定国在金镖飞过去的一刻,突然抬手,抓住了一支镖的尾巴,随后大声叫道:“把镖还你!”随着叫声,那镖飞射回去,穿透了一块大石头,向着发镖人射去,发镖人惊呼一声,连发两镖,那镖都射在李定国飞回来的镖头上方,把李定国的镖给震得飞了出去。 “好厉害的李将军!”随着叫声一队人马闪了出来,这山道之上,只能步战,所以这队人马当先的一男一女两个少年将军都没有骑马,并肩站在那里。 孙可旺不敢相信的叫道:“樊玉凤、樊玉明!怎么是你们姐弟!” 樊玉凤一拱手道:“孙将军,对不住了!我们樊家归顺了朝廷,除我姐弟二人之外,其余樊家的人,都已经去桂阳上任了,我们姐弟留在这里,是因为我们姐弟已经加入了李飞琼将军的部下,只是我们姐弟初入军中,实在没有什么功劳,所以我们两个就只能在这里等一等你们了!” 孙可旺惊怒交加的道:“你们要拿我们我去请军功!” 樊玉凤拍手笑道:“孙将军猜得对了。” 李定国道:“给我们送得消息,就是为了让我们到这里来进入你们的圈套吗?” 樊玉凤点头道:“不错,若不是把你们诓到这里,我们人少,又怎么敢和你们动手呢!可惜啊,你的那个部下太过执念,本来其他几个人都已经答应了,他被胁迫的也不不得不应,我们以为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以死相报,这才让你们还能留在这山谷的外面,不然等到你们进来,那就是一谷的血肉,我们也就不用费事了。” 孙可旺气得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樊玉凤冷笑道:“狠毒也罢,坏恶也好,今天你们别想再从这里过去了!”他们姐弟两个截住的是咽喉路口,只要扼住不退,他们就是有十万人,也冲不过去。 孙可旺气急败坏的向着李定国道:“现在怎么办?” 李定国轻声道:“你在这里和她交手,全力冲击,我绕过山坡,抄她的后路。” 孙可旺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定国,李定国知道,不解释清楚,孙可旺宁肯就这么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他去的——怕他一下跑了——只得又道:“进入骑田岭之后,我在山里走过,找了好多山里的老人,对这里的路我很熟悉。” 孙可旺这才想起来,李定国到了山里之后,每天都会四下探路,最远的一回,一直从山里走到了曲江关,那段时间他只顾着整顿收拢的残部,而李定国肯定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在考虑逃走的问题了。 “好,你去吧!”孙可旺沉声说道,随后一晃手里的大刀闪身过去,大声叫道:“贼人!吃我一刀!”二话不说,向着樊玉凤就劈去了,樊玉明叫道:“爷爷还在这里,哪用得着我姐出手!”说完舞着大刀冲了上去,就和孙可旺斗在一起。 李定国带着百来亲信,就从一旁的山坡攀了过去,绕路向着对面的山坡而去,樊玉凤没有看到李定国,她挺着枪,带着手下向着孙可旺那些兵士冲了过来,就和那些贼军斗在一处。 孙可旺肯答应李定国在这里吸引樊家兵的原因在于他在等着后面的艾能奇上来,他都打算好了,只要艾能奇上来,他就把这里交给艾能奇,然后自己向后退,不管李定国能不能抄上樊玉凤的后路,他都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孙可旺和樊玉明打了十几个回合,他身后的那些张家残兵都被杀得七零八落了,艾能奇仍然没有过来。 孙可旺越打越觉得不对,手眼失衡,一具侧身不及,被樊玉明一刀劈下来,把他的耳朵给斩去了一个,孙可旺怪叫一声,就倒在地上,身子一骨碌,离开了战场,向着山坡下跑去,樊玉明大声叫道:“孙可旺,你往哪里走!”一边一边追了下去,樊玉凤有些担心的叫道:“小弟,小心些!”樊玉明根本没有听到,只顾向下追。 樊玉凤一咬牙拼力斗了起来,只盼能把这些张家残兵都给战败,然后好去接应樊玉明,就在这个时候,她身后那条山谷之中,杀声顿起,樊玉凤情知不好,丢了这些张家残兵不顾,带着人就向山谷奔去,没等奔到山谷,一哨人马冲了出来,当先的正是李定国。 樊玉凤听到山谷里还有喊杀声,知道自己的人还没有被李定国完全击杀,不由得尖叫一声:“李定国,你给我让开!”说着话抖手里的亮银枪向着李定国刺了过去。 李定国用力一振,手里的虎头枪迸了出来,就像一张弹弓一样,打在了樊玉凤的枪上,樊玉凤手掌一震,大枪差一点飞了出去,她连续后退,以减去身上冲过来的震击,脚下一错,一只脚就踏得空了,身子向着坡下倒去。 樊玉凤急切之间,手里的大枪用力向着土壁上刺去,大枪破壁而入,身子就悬在半空,她用力一荡,双脚蹬到了山壁上,一下荡了上来,身子好如灵猴一般连翻几个筋斗,离开了崖边。 樊玉凤翻滚开来,身子不等站稳,手里的金镖就飞出去,七支金镖取北斗七星之势,都向着李定国而去。 李定国冷哼一声,手里的虎头枪快速点了出去,长枪连点七下,七支金镖都被点得飞了出去,但是让李定国没有想到的是,在七支金镖之中,还藏着一支没有颜色的小镖,就向着他的心口射了过来,眼看这会再出枪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李定国大枪向着地上一戳,入地一尺,人撑着枪杆子跃了起来,那小镖就在他的身下,飞了出去。 (本章完) 第672章 六百七十三:拦路劫杀:上 士燮缓缓抬头,看着士允,苦笑一声道:“叔父,您还没有看出来吗?这是刘宠在逼我们啊!我要是去了,刘宠就会再叫我们士家的别人也去,若是我们士家依她的诏令,那就是慢水煮青蛙,一点点的走向死亡,您想一想,我们若是都落到了刘宠的手里,他说我们如何,我们不就得如何吗。” 士燮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又道:“而我若是不去,那直接就是抗旨不遵,这样的罪名,可大可小,她想追究,就大一些,她不想追究,就小一些,而你们看,她的人马已经到了曲江关外了,这会她会不追究吗?” 士壹、士文、士武几个也都赶回来了,听到士燮的话,不由得都露出了恼意,士武大声叫道:“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既然怎么作都没有活路,那我们就明确的反了!从这里一直向北打,抓住刘宠,擒下丁立,看看他们还有没有能耐和我们作对!” 士家的人没有一个理会士武的,谁都知道,他这话就是解气的废话。 士壹走了过来,道:“兄长,这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就不是我们想不想要造反了,而是我们必须造反,所以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守住这份家业吧!” 士燮长叹一声,道:“先调兵马,增援曲江关,只要那里不陷落,那我们就能守住岭南之地了。” 士燮说完又道:“另外你以我的口气,给刘宠写一封信,就说我身上染病,不能前去见驾了,只要他肯收入这信,那一切就都还有缓和的余地!” 迟昭平看看艾能奇的人被逼得向后退去,左手夺一挥,叫道:“架桥!”樊家投降之后,就把樊玉凤要劫杀张家旧部的事和李飞琼说了,李飞琼立刻派出数路人马接应,迟昭平早就来了这里了,所以有所准备,这会弓箭手向前,用弓箭压制着张家的残兵,而架桥手把砍倒大树做成的木板就都铺到了被炸毁的路段上,填坑兵将身上背着的泥土都倒在了大坑里,炸毁的路段一点点的被填平,迟昭平带着人就冲过来了。 艾能奇被迟昭平给压制得狠了,他手里的弓箭手跑了一半,还有一半被射翻在地,所以艾能骑完全无法还击,只能是被动的挨射,惟一的办法就是后退,眼看这会迟昭平过来了,艾能奇总算是抓着人影了,大吼一声:“贱人!”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大戟一颤,向着迟昭平刺了过去,迟昭平双夺‘如封似闭’在身前一合,正好把艾能奇的大戟给锁住了,艾能奇向回扯戟,迟昭平向回后拉夺,两个人一齐用力。 眼看着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迟昭平突然一错手里的双夺,锁住大戟的夺翅骤然分开了,艾能奇惊呼一声,向后倒去,迟昭平双手一掷,两柄夺都飞了出去,就向着艾能奇的胸腹刺去。 艾能奇知道,这会大戟已经用不上了,他甩手丢开,拔剑在手,用力一拨剑鞘,檀木的剑鞘飞离,打开了一支夺,跟着一剑刺去,就挑在了夺翅子上,剑身担着夺翅子用力一转,那夺就在他的剑上不住的转动着,艾能奇蓄足了力量之后,猛的一甩,单夺就向着迟昭平射了过去。 迟昭平不躲不避,也不知几时从身后抓出来的一面小盾,迎着飞过来的单夺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夺砸盾上,咚的一声,巨大的冲击力撞得迟昭平向后飞摔出去,口中喷出一股血来,抛洒在空中,而迟昭平完全不顾这些,右手一翻一支短弩对准了艾能奇,扣动了弩牙,十余支钢箭一齐射了出去,都钉在了艾能奇的身上,巨大的冲力,带着艾能奇向后飞摔出去,一直飞出两丈多远,摔在了地上,口中不住的喷血,血雾里还夹杂着破碎的内脏碎片,两只眼睛不甘的向着天空望去。 迟昭平丢了弩弓和小盾摔坐在地上,口鼻之中也在不住的出血,她的内脏被震伤了,疼得她浑身抽搐,但是她看着艾能奇,一双眼睛里尽是快意,原来迟昭平知道自己没能力杀死艾能奇,但是她对张家那些人都恨之入骨,于是就用了这样博命的法子。 此时的迟昭平全身力气耗尽,内脏被震得移位,已经一动都动不得了,一个张家残兵突然闪了出来,一刀向着她脖子上劈了过来,迟昭平自己动不了,汉军的人也一时之间过不来,眼看着那刀就要劈到迟昭平的脖子上了,突然一声大吼,一块大石头飞射就打在那个残兵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打碎了,鲜血飞涌而出,溅到了迟昭平的身上,迟昭平猛的抬头,就见一个生得粗壮的女子就站对面的一块大石头上,瞪着眼睛看着她们。 迟昭平的眼睛极毒,一下就把那女子的样子给记住了,才要招呼,那女子径自转身离去了,迟昭平不由得急声叫道:“恩公,恩公!”只是那女子早就走得远了,哪里唤得回来啊。 艾能奇一死,他手下的兵士再无战心地,大部跪下请降,小部溜进了山里,就此在这大山之中,自生自灭了。 亲兵过来,把迟昭平给救了下来,迟昭平躺在担架上,沉声说道:“立刻通知前面,我们……赢了!”随后她再也支撑不得,昏睡过去了。 这个时候,李定国和樊玉凤两个斗得不可开交,李定国的武功高,但是樊玉凤的地形熟,所以一时间之间难以决出胜负,可是随着李定国拖延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手下则是信心越来越小,撕杀的力量在减弱,不住的有人在逃走,就连李定国身后的山谷里,他的人也逃出来了。 李定国此时恨透了孙可旺,若是他在这里,李定国只要缠住了樊玉凤,他就可以带着人冲过去,可是这会不要找到孙可旺的人,就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 李定国眼看着樊玉凤不住的转着,猛的一咬牙,心道:“再这么转下去,我刺不到她,而她的兵士却能把我的兵士都杀了,如此之下,只能是行险了!”想到这里,李定国大枪一挥,一记‘八方风雨’向着樊玉凤卷了过来,这是一招最普通枪招,樊玉凤很轻松的躲了过去,但是山道狭窄,樊玉凤躲开了枪招,人就已经贴着山壁而立,在她的对面就是崖边,按着正常的情况,樊玉凤这一下就算是躲过去了,因为李定国没有办法站到她的对面出枪,位置太小,根本不足以用力,可是李定国一心犯险,身子一闪,就到崖边,两只脚只有脚尖踩着地面,脚跟已经从崖边出去了,完全就是空的。 李定国怒声喝道:“独撑天南第一枪!”虎头枪化成一根大柱向前刺去,他竟然就在这样的地方,发动了暴击,用力之下,他脚下踩着的山道,哗拉拉不住的向下落着石头,两只脚山道踩进去一块,没进了石中。 几乎就在李定国发动暴击的一刻,在樊玉凤身侧闪出一人,抓住了樊玉凤,一把将她扯得离开山壁,却是陈丽卿到了,原来那山谷之中,李定国的人马战败,就是因为陈丽的原因。 李定国的大枪轰出去就撞在山壁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山壁被轰碎了一块石头都向着李定国打了过来,李定国又惊又怒,虎头金枪震荡,把那些石子都给打散了。 李定国打石子的时候,身子就跟着摇晃,脚下已经是极度的不稳了,陈丽卿、樊玉凤两个人看到,两枪齐出,贴地扫去,向着李定国的腿骨上打了过去,李定国下意识的一纵,躲开了双枪,但是再落下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向着山崖下滚了下去。 陈丽卿和樊玉凤一齐向下看去,就见李定国好像一个转动的石子一样,快速向下,骨碌碌就没有影了。 樊玉凤沉声道:“我下去看看,这家伙死了没有!” 陈丽卿不以为然的道:“这么高的山坡,没有不死的,看他做什么啊!” 樊玉凤道:“我弟弟追着那孙可旺下去了,我不知道他追到了没有,要去找找他,顺便看看就是了。”说完招呼了十几名亲兵,就寻路下去了。 陈丽卿则在山坡上面,招降那些张家的残兵,这些残兵本来就没有士气,不过是碍着李定国,这才在这里强自撑着,这会李定国已滚落山崖,九死一生了,这些人哪里还有战意,就都被陈丽卿给招降了。 樊玉凤带着人一路找了下去,只是找了半天,既没有看到樊玉明,也没有找到李定国,那李定国倒也算了,但是樊玉明是追敌人下去的,若是找不到……樊玉凤都不敢再往下想,提着大枪不住的拨打着路边的树木,又向下走了一会,突然一口断刀出现在她的眼前。 樊玉凤急忙过去,就见断刀的手柄上,还有四根断指,樊玉明小时候掏气,一次在外面惹急了一条大狗,被狗把食指给咬去了一截,而这四根指头里,就有一根断了一截的食指。 樊玉凤双手冰凉的把那四根手指都给捧了起来,尖声叫道:“散开了找,一定要把少爷找回来!”她手下的十几个人都散了开来,四下寻找,突然有人叫道:“姑娘,快来!” 樊玉凤身子打了哆嗦,只怕那些人发现了樊玉明的尸体,既怕过去,又不得不走了过去,分开掩路的绿草,一眼看到,李定国就躲在那里。 樊玉凤长出一口气,随后恼火的道:“不过是发现他了,有什么可叫的!” 那此喊了樊玉凤的人,道:“姑娘,少公子没有踪影,只怕是被那孙可旺给抓了,他们不是商量着要去曲江关吗,我们就拿这李定国去向孙可旺换人就是了。” 樊玉凤眼前一亮,道:“你们把李定国给我搭回去,然后调大队人马来找!” 樊家兵士里两个力大的就背着昏迷不醒的李定国回去了,樊玉凤他们还在这里找,过了一会,陈玉卿也带人下来了,只是一路搜寻下来,他们一点樊玉明的踪影都看不到,这会樊玉凤也只能想着樊玉明是被孙可旺给抓到曲江关去了,而他们人少,不敢就向曲江关,只得一路回去了。 此时李飞琼正在兴高采烈的给刘宠上书,言明战况,张家所部的残兵败亡,南下已经没有阻挡了,李飞琼就向刘宠请示,能不能不立刻进兵,直指曲江关。 刘宠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向着唐赛儿道:“你这员大将还有几分办法啊!” 唐赛儿得意的道:“她就是在荆州险死的李飞琼,我的部下之中,她是最了得的一个了。” 刘宠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告诉你这个最了得的部下,立刻进兵曲江关,然后通知士燮,过来见我!”说到这里,刘宠冷笑一声,道:“我们的人马就屯在曲江关,南下之意,已然昭然若揭了,我倒要看看,那个士燮敢不敢来见我!” 唐赛儿笑道:“若是他来了呢?陛下也饶过他吗?” 刘宠冷笑一声,道:“他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配得到我的恩典吗?他来了,他还有老娘呢,老娘来了,还有兄弟,兄弟来了,还有儿女,就算是他把老娘、兄弟、儿女都叫来,我也能想出花招来逼证他已经是反了,只是那个时候,他人在我的手里,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办法不反!” 唐赛儿哈哈大笑,道:“好吧,那我们就看看,士刺史如何回复我们的天子就是了。” 唐赛儿就安排了人,立刻前往番禺,通知士燮,立刻北来见驾,同时催令扈三娘,带着人马,抢夺阳朔,李飞琼则兵进曲江关。 接到命令的李飞琼立刻带着人马穿出骑田岭,就到了曲江关,把关城围住,然后派了一个小兵进去,就向守将,索要张可旺和樊玉明。 曲江关被围,还有勒令士燮即日起,北上见驾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被送到了番禺,看着北方新流通的信纸,士燮好像在观看着什么最好的艺术品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士家的那些人都猴急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如何安排,等了一柱香的工夫,士燮还不说话,士家长老士允不觉得有些急了,试探着向士燮说道:“威彦,你……究竟有何打算啊?说出来,我们大家帮你参详参详啊?” (本章完) 第673章 六百七十四::拦路劫杀:下 “你还敢和我讲条件!”孙可旺大叫一声,抓起樊玉明没有了手指的右手,就按在了城垛上,然后抓过一柄刀猛的一戳了下来。 大刀前端无锋,可是竟然就那样插断了樊玉明的手,巨大的痛楚袭遍了樊玉明全身,樊玉明惨叫一声跟着昏死过去了。 孙可旺抓起樊玉明被切下来的那只手,用力一甩,就丢到了城下,摔得四散分开,叫道:“这是没有手指的废手,断也就断了,他可还有一只好手,下一回就是他的好手了!” 樊玉凤目眦欲裂,恨得一字一句的道:“你要问什么!” 孙可旺把樊玉明提起来交给了身后的人,然后道:“放心,不是把他拉下去斩首,而是给他包扎治伤,我是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的,零零碎碎,我们时间有都是!” 樊玉凤脑袋嗡的一声,差一点就要昏过去,陈丽卿卿急忙把她扶住,道:“你要问什么,说吧!” “李飞琼来了多少人马?有没有立刻攻城的计划?” “我们李将军带了三万人马,马上就到,只要你孙将军在曲江城里,我们就一定会攻城!” 孙可旺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周围的人都向着他看了过来,孙可旺被看得恼了,冷哼一声,道:“哼,你们看我做什么?还真以为只要把我交出去,他们就能收兵吗?” 冷方淡淡的道:“守兵不太可能,但是没有了借口却是真的。” 孙可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旁的呼延赤金冷声道:“行了,下面还有敌人,你们自己吵起来没完了吗!” 冷方和孙可旺各自哼了一声,孙可旺沉声叫道:“好了!樊玉凤,你的人马立刻后退,我不相信你有权收兵,只要退后五十里就行了!” 樊玉凤刚要带兵后退,一个樊家的亲兵跑了过来叫道:“姑娘,我们手里也有他们的人啊!” 樊玉凤这才想起来她手里的李定国,立刻叫道:“把人给我抬过来!”早有人把李定国给抬了过来,就放在了樊玉凤的马前。 “孙可旺!你看看这是谁!” 孙可旺向下看了一眼,随后冷笑一声道:“是李定国。” 樊玉凤道:“他还活着,我拿他换我的弟弟,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也碎剐了他!” 孙可旺冷哼一声道:“我抓了你弟弟,关系着我们整个曲江关,那李定国却只是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他一个,就放弃了这么多人呢!” 樊玉凤万想不到孙可旺竟然这么无耻,她由存几分侥幸,就抓了一条枪点在了李定国的咽喉上,叫道:“你真的不把弟弟放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孙可旺心道:“你不要杀,你把他碎剐了我才开心呢。”嘴上却道;“我是不会拿一关人的性命,来换他一个人的!” 樊玉凤急得直想哭,她手掌微转,大枪换了一个地方,就点在了李定国的肩上,想要刺下去,就在这一刻,躺在地上的李定国突然睁开了眼睛,猛的一伸手抓住了樊玉凤的枪,用力一扯,把樊玉凤从马上扯了下来。 全场哗然,陈丽卿挺枪向着李定国指去,叫道:“把人放开!”而城上的孙可旺大喜过望,虽然他对李定国又恨又妒,但是现在这个变故,实在是太好了,呼延赤金也看出来不对,急声叫道:“开城,冷将军,你下去,冲杀一阵!” 孙可旺急忙道:“末将也去,好把我弟弟给救回来!” 呼延赤金心道:“这会你知道那是你弟弟了。”不过面上却是点头道:“好,我等幸存孙将军回来!” 孙可旺、冷方二人带着一千精兵冲了出来,陈丽卿这会进退不得,只是大枪一挥,。叫道:“列阵!” 汉军列开阵形,弓箭手一阵急箭,把孙可旺他们给射住,孙可旺不由得大声叫道:“定国!还不让那女人喝令他们停止射箭!” 李定国听到了孙可旺的叫声,身子僵了僵,这会樊玉凤就被他抓在手里,就连大枪都到了他手中,他茫然的看看四周,突然开口:“我……我在哪里?那个喊我的又是谁?” 所有人都怔住了,愕然的看着李定国,樊玉凤有些忐忑的道:“你……你不知道你在哪里吗?” “我……我不知道!”李定国目光呆滞的道:“我……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认得你,不对;我好像见过你,还有那个喊我的人,我也有印像,他……他是一个坏人!我记得……我记得我要杀了他的!”说到后面,李定国的脸都扭曲了,恨意喷薄而出,放开了樊玉凤,就回头向着孙可旺看去,由于离得太远,孙可旺却是没有看到李定国的样子,但是他的第六感让他感觉到了一股深沉恨意,变成的杀机一下就锁住了他,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李定国接着道:“我……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那么的恨他?” 樊玉凤急中生智,叫道:“你叫李定国,是张献忠的义子,所以也叫张定国,那个人是你的大哥,也是张献忠的养子,叫张可旺,你们兄弟四个保着张献忠造反,但是他中途背逃,以至你义父还有两个义弟,都被他害死了,所以你才这么恨他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李定国突然叫了一声,樊玉凤吓得向后一退,心道:“不要是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我就要惨了!” 李定国指着孙可旺叫道:“我知道他!他自己逃走了!” 樊玉凤急忙道:“对对对,他就是自己逃了,才害死那么多的人!” 李定国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樊玉凤暗一口长气,道:“对,你就要杀了他!” 正说着话的工夫,李定国突然回头,看着樊玉凤道:“你又是什么人?刚才你用枪抵着我,是要杀我吗?” 樊玉凤知道,这会一句不对,那就是杀身之祸了,失忆的李定国,性情没有那么沉稳了,杀意浓得多了。 “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樊玉凤张嘴就来,一旁的陈丽卿,失忆了的李定国都一下怔住了。 六百七十六:失忆的李定国 “你还敢和我讲条件!”孙可旺大叫一声,抓起樊玉明没有了手指的右手,就按在了城垛上,然后抓过一柄刀猛的一戳了下来。 大刀前端无锋,可是竟然就那样插断了樊玉明的手,巨大的痛楚袭遍了樊玉明全身,樊玉明惨叫一声跟着昏死过去了。 孙可旺抓起樊玉明被切下来的那只手,用力一甩,就丢到了城下,摔得四散分开,叫道:“这是没有手指的废手,断也就断了,他可还有一只好手,下一回就是他的好手了!” 樊玉凤目眦欲裂,恨得一字一句的道:“你要问什么!” 孙可旺把樊玉明提起来交给了身后的人,然后道:“放心,不是把他拉下去斩首,而是给他包扎治伤,我是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的,零零碎碎,我们时间有都是!” 樊玉凤脑袋嗡的一声,差一点就要昏过去,陈丽卿卿急忙把她扶住,道:“你要问什么,说吧!” “李飞琼来了多少人马?有没有立刻攻城的计划?” “我们李将军带了三万人马,马上就到,只要你孙将军在曲江城里,我们就一定会攻城!” 孙可旺的脸上肌肉抽搐了一下,周围的人都向着他看了过来,孙可旺被看得恼了,冷哼一声,道:“哼,你们看我做什么?还真以为只要把我交出去,他们就能收兵吗?” 冷方淡淡的道:“守兵不太可能,但是没有了借口却是真的。” 孙可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旁的呼延赤金冷声道:“行了,下面还有敌人,你们自己吵起来没完了吗!” 冷方和孙可旺各自哼了一声,孙可旺沉声叫道:“好了!樊玉凤,你的人马立刻后退,我不相信你有权收兵,只要退后五十里就行了!” 樊玉凤刚要带兵后退,一个樊家的亲兵跑了过来叫道:“姑娘,我们手里也有他们的人啊!” 樊玉凤这才想起来她手里的李定国,立刻叫道:“把人给我抬过来!”早有人把李定国给抬了过来,就放在了樊玉凤的马前。 “孙可旺!你看看这是谁!” 孙可旺向下看了一眼,随后冷笑一声道:“是李定国。” 樊玉凤道:“他还活着,我拿他换我的弟弟,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里也碎剐了他!” 孙可旺冷哼一声道:“我抓了你弟弟,关系着我们整个曲江关,那李定国却只是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为了他一个,就放弃了这么多人呢!” 樊玉凤万想不到孙可旺竟然这么无耻,她由存几分侥幸,就抓了一条枪点在了李定国的咽喉上,叫道:“你真的不把弟弟放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孙可旺心道:“你不要杀,你把他碎剐了我才开心呢。”嘴上却道;“我是不会拿一关人的性命,来换他一个人的!” 樊玉凤急得直想哭,她手掌微转,大枪换了一个地方,就点在了李定国的肩上,想要刺下去,就在这一刻,躺在地上的李定国突然睁开了眼睛,猛的一伸手抓住了樊玉凤的枪,用力一扯,把樊玉凤从马上扯了下来。 全场哗然,陈丽卿挺枪向着李定国指去,叫道:“把人放开!”而城上的孙可旺大喜过望,虽然他对李定国又恨又妒,但是现在这个变故,实在是太好了,呼延赤金也看出来不对,急声叫道:“开城,冷将军,你下去,冲杀一阵!” 孙可旺急忙道:“末将也去,好把我弟弟给救回来!” 呼延赤金心道:“这会你知道那是你弟弟了。”不过面上却是点头道:“好,我等幸存孙将军回来!” 孙可旺、冷方二人带着一千精兵冲了出来,陈丽卿这会进退不得,只是大枪一挥,。叫道:“列阵!” 汉军列开阵形,弓箭手一阵急箭,把孙可旺他们给射住,孙可旺不由得大声叫道:“定国!还不让那女人喝令他们停止射箭!” 李定国听到了孙可旺的叫声,身子僵了僵,这会樊玉凤就被他抓在手里,就连大枪都到了他手中,他茫然的看看四周,突然开口:“我……我在哪里?那个喊我的又是谁?” 所有人都怔住了,愕然的看着李定国,樊玉凤有些忐忑的道:“你……你不知道你在哪里吗?” “我……我不知道!”李定国目光呆滞的道:“我……我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认得你,不对;我好像见过你,还有那个喊我的人,我也有印像,他……他是一个坏人!我记得……我记得我要杀了他的!”说到后面,李定国的脸都扭曲了,恨意喷薄而出,放开了樊玉凤,就回头向着孙可旺看去,由于离得太远,孙可旺却是没有看到李定国的样子,但是他的第六感让他感觉到了一股深沉恨意,变成的杀机一下就锁住了他,不由得向后退了退。 李定国接着道:“我……我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那么的恨他?” 樊玉凤急中生智,叫道:“你叫李定国,是张献忠的义子,所以也叫张定国,那个人是你的大哥,也是张献忠的养子,叫张可旺,你们兄弟四个保着张献忠造反,但是他中途背逃,以至你义父还有两个义弟,都被他害死了,所以你才这么恨他的。” “对了,我想起来了!”李定国突然叫了一声,樊玉凤吓得向后一退,心道:“不要是什么都想起来了,那我就要惨了!” 李定国指着孙可旺叫道:“我知道他!他自己逃走了!” 樊玉凤急忙道:“对对对,他就是自己逃了,才害死那么多的人!” 李定国咬牙切齿的道:“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樊玉凤暗一口长气,道:“对,你就要杀了他!” 正说着话的工夫,李定国突然回头,看着樊玉凤道:“你又是什么人?刚才你用枪抵着我,是要杀我吗?” 樊玉凤知道,这会一句不对,那就是杀身之祸了,失忆的李定国,性情没有那么沉稳了,杀意浓得多了。 “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樊玉凤张嘴就来,一旁的陈丽卿,失忆了的李定国都一下怔住了。 (本章完) 第674章 六百七十五:曲江关 李定国马断腿、枪折碎的从吊桥下撞了下来,就摔在地上,如果他的大脑没有受伤,是不可能这样伤到的,但是现在终归还是手脚慢了一些,整个人就躺在了地上,孙可旺大叫一声:“老子早就想要杀你了!”说着话大刀向着李定国就劈下来,刀还在半空的工夫,孙可旺只听一道凄厉尖啸声响起,跟着一只箭就向着他射了过来,孙可旺根本顾不得再去杀李定国,大刀急掠而起,就把射来的箭给打飞了。 发箭的正是陈丽卿,她看到李定国遇险,这才发箭,为了救李定国,还特意从一个兵士的手里,抓了一只鸣镝来射,孙可旺一刀把箭劈飞之后,陈丽卿第二箭跟着射了出去,这一只箭就是普通的箭了,所以没有那么大的声音,孙可旺来不及调刀,身子一转,箭几呼就擦着他的身体过去,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丽卿擅射连珠箭,第三箭又射了过来,孙可旺急侧头的工夫,箭擦着他的左眼眼眶过去,把左眼整个给擦爆了,乌珠迸现,血流一地。 孙可旺惨叫一声,转身就跑,也顾不得杀李定国了,但是李定国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猛的跳了起来,一下扑在了他的背上。 孙可旺在向前跑,而李定国这一扑,完全就是用得他自己的力量,立刻把他给扑到在地上。 李定国抓住孙可旺的手臂,向后一扭,用腿别住,然后大拳头不住的擂了下去,打得孙可旺不住的疼叫,只是李定国若是还有理智,还不会为了孙可旺那点罪责就这么对他,但是现在没有了记忆的李定国完全就是虚无的仇恨包围着,对孙可旺恨之入骨,对他的叫声全不进耳,轮了拳头只管他。 这会呼延赤金就从城里冲了出来,而汉军的小校看到了,就死拉活扯的抓着李定国,把他扯了回来,跳进护城河游回来了,曲江关上的吊桥没有放下来,显然呼延赤金也没有追过河来,只是让人救了孙可旺,就在护城河的这一头立刻。 这会樊玉凤押着冷方过来,大声叫道:“呼延赤金,把我弟弟还回来,我就放了你的这员大将!”说着就让人把冷方给推到了护城河的边上。 孙可旺一只眼睛瞎了,不住的向下流血,脸上被打得鼻青脸肿,还在叫着:“呼延姑娘,不能放人,我们不能因为一个人拿全城来做筹码啊!” 呼延赤金冷冷的道:“孙将军说得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没有大义灭亲的那份本事!来人,把那个樊玉明给我带过来!” 孙可旺急道:“不行!那人是我抓得,你们动不得!” 呼延赤金冷冷的道:“不必包扎了,这人是孙将军的,那就请孙将军带着他离开吧,我们这里庙小,盛不住你!” 孙可旺这会血晕上头,不要说是走,就是动一下都是困难的,哪里能带着樊玉明离开,听了呼延赤金的话,深恨不已,嘴上却道:“呼延姑娘,是我说错了,还请勿怪!” 这会樊玉明也被带过来了,呼延赤金一挥手,早有兵士过来,把一个四根木棍绑在一起做得临时小桥就按在了护城河上,随后呼延赤金叫道:“我们这里放你弟弟过去,你也放人过来!” “不行!”樊玉凤一口否决:“这么小的桥,先放哪一个?若是我先放了,你们不放,我要怎么办!” 呼延赤金皱着眉头道:“你把本姑娘当成什么人了?我岂是那种无信之辈!” 陈丽卿笑道:“呼延姑娘,我们都退几步,就把吊桥放下,让他们两个从吊桥上过来,你看如何?” 呼延赤金无奈,只得点头,就看着了工丽卿、樊玉凤两个带着人马向后退去,然后才把吊桥放了下来,两边同时放人,冷方和樊玉明都向回走,呼延赤金性子粗了一些,她忘了一件事,两边一起放人,汉军离着吊桥比较远,他们离着吊桥很近,这样走过来,冷方没到吊桥,樊玉明就走下吊桥了,陈丽卿眼珠一转,用力一拍坐下的追风逐电枣花马猛的冲了出去,这会工夫樊玉明和冷方两个正好走到一起,两个人怒相视,瞪着对方向前走,他们两个还都被捆着呢,所以没有办法向对方发起攻击,只能就这样走,就在这个工夫,陈丽卿的马就到了就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陈丽卿左手一伸抓起了樊玉明,右手一探,抓住了冷方,拨马就走,追风逐电枣花马也是神骏,驮着三个人向前,竟然一点都妨碍它的速度。 “女贼,把人给我放下!”呼延赤金怒吼一声,催马追了过来,手里舞动一双黑铁虬龙双鞭狠追过来,她的卷花乌骓马也是一匹千里马,咬着陈丽卿的枣花马过来,一前一后,乌骓马还要比枣花马略快一点,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陈丽卿挥手一掷,就把樊玉明丢给了樊玉凤,把冷方就丢在了己方的了阵前,早有人过去把他们给擒回去了。 丢了两个人之后,陈丽卿带马回头,就从马上把梨花古定枪给摘了下来,抬手就是一枪。 呼延赤金轮双鞭向着重陈丽卿的枪上砸了下去,呼延赤金是岭南有名的女力士,这一对鞭是她祖上传下来的,就是她父亲使着也不甚灵活,她舞起来,却如同无物,在她看来,自己双鞭齐下,陈丽卿手里的枪肯定会飞出去,谁想到陈丽卿梨花古定枪用力一颤就从她的双鞭之中转了出来,随后大枪荡起,好像一张板起来的弓一般,狠狠的抽了出去,就砸在呼延赤金的双鞭之上,呼延赤金闷哼一声,双手下沉,手臂一阵发麻,不由得暗暗吃惊,忖道:“这女贼竟然比我的力气还要大!” 两个人就在曲江关城前斗了起来,一条枪,两条鞭,好如独龙斗双虎,恰似一凤戏两鹰杀得不可开交,只是陈丽卿的武勇比起呼延赤金来要强得太多了,两个人斗了十几个回合,呼延赤金就撑不住了,一双鞭只能遮挡架拦,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棒锣声在汉军的后军之中响起,陈丽卿虽然斗得正狠,但是却不敢违了军令,只得虚刺一枪,叫道:“呼延赤金,我军鸣了金了,我们两个却先罢了战,一会我回来再斗。” 呼延赤金求之不得,也不说什么狠话,只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战不打了就是了!”说完催马向着曲江关的方向跑了。 陈丽卿看着呼延赤金逃了,不由得惋惜不已,就带马回来,叫道:“是哪个胡乱鸣金?” 李飞琼催马过来,道:“是我下令鸣金的。” 陈丽卿急忙做礼道:“见过将军,您……为什么要鸣金啊?” 李飞琼笑道:“你没看到那孙可旺就在那里吗,这城里探子已经探听到了底细,那呼延令染病,不能理事,只有呼延赤金、冷方两个人掌事,现在冷笑被你捉了,呼延赤金要是再被你捉了,那曲江关就要落到孙可旺的手里了。” 陈丽卿猛的恍然,道:“不错,那孙可旺是个奸恶之人,他现在在曲江关没有权利,我们还好对付一些,若是他掌握了曲江关只怕我们就难抓住他了。” 这会李定国走了过来,向着李飞琼一礼道:“你是他们的主将吗?抓孙可旺我也要去!” 李飞琼刚来,不知道李定国的事,不由得有些古怪的看着李定国,一旁的樊玉凤急忙把情况说了,由于李定国就在一旁,她说得略含糊,但是李飞琼却也听明白了,点头道:“定国将军放心,我一定让你亲手抓住孙可旺就是了。” 汉军收兵回营,李飞琼就下令,陈丽卿围住曲江关的北门,樊哙围住南门,李俊围住西门,樊玉凤、李定国围住东门,自己屯兵北溱水之上,围而不打,困住了曲江关。 呼延赤金逃回了曲江关之中,下令军校严守城池,自回府中去了,她进城的时候,孙可旺还在一旁,看着她不住的冷笑,呼延赤金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一力主张换将,现在将没有换回来,自己差一点也搭进去了,呼延赤金实在没脸见那孙可旺,逃也似的走了。 进了府中,一个仆人就在府门处等着呢,看到呼延赤金过来,急忙道:“姑娘,老大人请将过去。” 呼延赤金不满的道:“你们告诉大人了?” 那仆人苦笑道:“我们如何能瞒得住啊。” 呼延赤金长叹一声,就跟着仆人到了呼延令的屋里,一进来看到呼延令气色尚好,没有一点颓色,这才放心,就走过来,向着呼延令道:“爹爹……女儿没用,战败了回来了。” 呼延令摆摆手道:“坐下。”然后示意那些下人都下去了,这才向着呼延赤金道:“如何败的,与我说说。” 呼延赤金从头到尾的说了,然后沮丧的道:“那汉军好没有信用,就把冷方给捉了去了。” 呼延令轻叹一声,道:“金儿,你觉得我们这曲江关还能守多久?” 呼延赤金有些惊异的看着呼延令,轻声道:“士刺史已经派了四将军来接应我曲江关,还命洭浦关的范将军立刻带兵来接应我们,李华就在洭浦关,有他引路,应该能很快就过来吧?” 呼延令苦笑一声,道:“金儿,你忘了李华为没会要离开这里,去洭浦关吗?他与为父不和,这才走得,而范圣当年在我的帐下,因克扣军饷被为父责打过,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带兵过来啊。” 呼延赤金结结巴巴的道:“不……不可能吧?这是国家大事,他们岂敢因私废公啊!” 呼延令冷笑道:“他们因私废公的事,还少了吗?” 呼延赤金又辩道:“就算他们两个不来,可是我们只要稍稍的支撑几天,那四将军的人马也就到了,还把不能解围吗!” 呼延令冷笑道:“士燮无霸王之志,士壹目光短浅,士文纨绔无知,士武一介粗夫,你以为这些能挡得住那天下闻名的汉军女帅吗?” 呼延赤金小心的道:“那……爹爹的意思?” “你就趁着这会李华不在,冷方被擒,关中无人能管制于你,立刻举关投降,那汉家立了女帝,女子为将为官,都是出路,你不是一直不愤女儿只能教子相夫吗,这不就圆了你的心愿了吗。” 呼延赤金万没有想到呼延令竟然是劝她投降,不由得低头思忖不语,呼延令知道她一时之间转不过这个弯来,就道:“为父话说到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还留在这里,只怕你就只有嫁给温宗这一条出路了。” 温宗是士燮的小舅子,是一个好色之和徒,当初他在番禺见到呼延赤金之后,就看中了,就请士燮出现做媒,把呼延赤金定了给他做第五房小妾,呼延令哪里肯让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啊,就以女儿还小,一直拖着,后来请了令到曲江关来镇守,总算是躲开了温宗。 温宗是一个见色没命的货,但是他的忘性大,呼延赤金走了,他先还要嚷着要找回去,隔没几天就给忘了,然后又娶了别人,现在排下去,呼延赤金要是嫁过去,只怕要做第十几房小妾了。 呼延赤金脸色一白,身为女孩子,不可能不嫁人,但是有温宗这个婚约挂着,可以温宗想不起来,不来娶她,甚至不要她了,但是却没有敢来接这个盘,截这个胡,要知道士燮的妻子就这么一个弟弟,宠得厉害,偏他还有几分歪才,能解释佛经,士燮信佛,写下中国第一部佛教著作《理惑论》的牟子,从西域来中原传法的佛子康僧会都是他的座上客,温宗有这个能耐,也颇得士燮的赏识,谁敢冒着得罪他的危险来娶呼延赤金啊。 呼延赤金被呼延令说得心中郁闷,就道:“爹爹却容女儿好好想想,再给你答案。”说完起身行了一礼,告退而去,呼延令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摇了摇头,长叹不止。 呼延赤金就从呼延令的屋子里出来,闷闷不乐的信步闲走,就到了花园之中,看着满园的花草,仍不能解去心中愁苦,不由得长叹道:“我当如何是好啊!” 呼延赤金的话音没落,一阵银铃一般的笑声响起,跟着一个女孩儿说道:“好姐姐,你有什么事不知道如何是好啊?” (本章完) 第675章 六百七十六:失忆的李定国 清脆如银铃一般的笑语吓了呼延赤金一跳,急转头看去,就见一个青衣少女转了出来,正是她的结义小妹杜金娥,不由得嗔怪的道:“你这个丫头,吓死我了。” 杜金娥笑咪咪的过来,扒着呼延赤金的肩膀说道:“好姐姐,你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究竟有什么事啊?” 呼延赤金长叹一声,道:“我……我这不是打得输了,为关城担心吗。”她没法说呼延令让她投降,她无法人做出选择,这才心事重重,只能是推到了打仗输了上面。 杜金娥笑道:“姐姐不必担心,小妹明天出战,就去斗一斗汉军,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呼延赤金急忙道:“你休要小觑了汉军,那些人个个勇悍,我今天若是回来的晚一步,就让人活捉过去了。 杜金娥越发不服,就道:“姐姐不必说了,你何苦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我明日出战,若是败了,输了这颗头给你,若是胜了,姐姐须向我行礼才是。” 呼延赤金苦笑道:“你要是能胜了汉军,就是让我给你下跪都行,又何淡行礼啊。” 杜金娥点头道:“好,那我就出战!”呼延赤金看她说得认真,不由得担心起来,还要再说什么,只是杜金娥哪里肯听啊,就蹦蹦跳跳的走了。 呼延赤金心烦不已,也没心思去劝杜金娥,而且她也知道,杜金娥不但武功高强,不输与她,那一手飞刀法,更是无人能敌,不管是不是投降,若是让杜金娥出去打一阵,慑慑汉军,也是好的,所以呼延赤金就由着杜金娥去了,自己也回房思考呼延令的提议了。 第二天清晨,杜金娥果然披挂整齐,就要出战,呼延赤金担心她,急忙跟着出来,就到了西门处,呼延赤金小心的劝道:“好妹妹,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杜金娥不以为然的道:“姐姐放心,他们不是围了四门吗,妹妹我就杀尽四门,把他们四路的主将都给战败就是了。” 偏将雷均听了冷笑一声,道:“杜姑娘,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是等两天才去吧,到时候,洭浦关的救兵到了,你这一杀也有兵帮你冲营,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人马帮你冲营,你就是杀了四门也是白费了。” 呼延赤金听出雷均的嘲弄,不由得心里恼火,冷声道:“若是雷将军愿意去冲营,我这里多少还能给你凑些人马出来!” 雷均脸上的肌肉一僵,连忙道:“小将也是好心,好心。”说完钻到后面去了,他是李华的亲信,只靠着溜须拍马上来的,就没有什么真本事,留在曲江关不过是给李华当个耳目,要是出去冲阵,那就是找死了。 杜金娥倒也不气,道:“姐姐不必在意,我若不去打一个样子回来,他们都会以为我是吹牛了,等我回来,他们就知道了!” 杜金娥说完之后,就上战马,从曲江关出来,也不带一兵一卒,就到汉军封锁西门的大营前,尖声叫道:“里面的汉军听着,让你们主将出来,就说姑娘来要战来了!” 早有小校就报到了营中,李俊负则西门,听到小校的回报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道:“可是昨天和陈将军交手的那个使鞭的女将吗?”他昨天来的时候看到了陈丽卿和呼延赤金的一战,心道:“若是那个女将,我可不是对手。” 小校道:“不是那个呼延赤金,是一个使双刀的女将。” 李俊长出一口气,心道:“不是就好。”但是他为人谨慎,心道:“昨天那女将若不是被陈丽卿气得急了,还不会出战呢,而今天这个却是直接来挑战,没有几分本事,不会如此,我若不战,只怕被人小觑,我若出战,却又未必是她的对手……!” 李俊露出为难之色,他手下的几个偏裨小将不由得都急了,其中一个小将道:“李将军,就一个女人,我们却出去看看吧!” 李俊心中苦笑,暗道:“我若不去,只怕这些小将都会笑我,既然如此,却出去看看,若是胜她不得,再想办法就是了。”于是李俊带着十几员小偏裨小将一齐出营,倒也没有带兵,因为对方只有一个女子,己方十几人,再带兵出去,就实在是太不好看了。 李俊带着人马到了营外,看到杜金娥果然一人一骑在那里,便提马上前,一拱手道:“对面的女将,你是什么人?” 杜金娥冷声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你们来打我姐姐的城池,那我就来打你们!” 李俊眉头一皱,道:“你一个人,就是再厉害,也不能破了我的大营,还是回去吧!” 杜金娥笑道:“我又不破你的大营,只是你们昨天抓了我们关中将官,我也要抓你们一个人,把冷方给换回来。”说到这里杜金娥指着李俊道:“我看你的职位就不低,我就抓你好了。”说着话杜金娥猛一催马,坐下马就向着李俊冲了过来,看看将近,那马飞跃而起,杜金娥借着马落的力量,双刀齐向着李俊的头上斩了过来。 李俊听那刀声呼啸情知刀来的厉害,急将手里的长枪向上一举,当的一声,杜金娥的双刀都劈在了他的枪上,由于杜金娥借了马力,这猛冲下来,巨大的震击,让李俊双臂一软,惊呼一声,拨马就走,杜金娥战马落下,没等出第二招看到李俊就跑了,不由得叫道:“贼人,别走!”说着话催马就追了过来,二马看看将近,杜金娥用力一掷,左手刀向着李俊的后心掷去。 李俊其实也不是就败了,所以扣到声音,就在马上回身,大枪向后一挑,正挑在了刀上,就挑在了刀链子上,那链子顺势在他的枪上绕了几圈,死死的缠住,杜金娥右手刀跟着飞了出来,原来这两柄刀的么都系着不知道多长的铁链,链子绕了杜金娥一身,随收随放,都由她心意,此时李俊的大枪被缠住,杜金娥的右手刀过来,吓得李俊急忙低头的工夫,刀把他戴着的交角幞头穿透,直插进了他的发髻之中,杜金娥用力向回一插,连幞头带发髻全散了开来。 李俊惊叫一声,催马就走,手上无力,那大枪也被杜金娥给夺去了。 杜金娥抓住大枪,用收回来的双刀各斩一刀,把大枪斩断,丢了开来,然后催马紧追过来,叫道:“你不要走,我还要你换冷方的!”说着就追过来了。 李俊带出来那十几员偏裨小将看到,发一场喊,一齐上阵,就把李俊给让了回来,刀枪剑戟并举,都向着杜金娥斩了下来,杜金娥挥开双刀,指南打北,指东打西,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伤在她的刀下,好在大家互帮互助,这才没有一个被杜金娥抓了过去。 李俊这会回到营中,立刻下令鸣金收兵,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丢了杜金娥逃了回去,杜金娥一直赶到了汉军的大营前面,李俊下令放箭,立时无数的箭矢如雨一般的射了出来,生生把杜金娥给逼了开来,随后李俊下令挂上免战牌,杜金娥再要过来,只管用箭射,无奈之下,杜金娥只得退了回去。 杜金娥就到城下,大声叫道:“姐姐!我在这里胜了一阵,但是没有能抓到人,你等我到别的门试试。” 呼延赤金担心的道:“好妹妹,你先回来,歇歇再战吧!” 杜金娥不以为然的道:“这么一战,一点都没有费我的力气,歇个什么。”说完催马向着曲江关的北门而去。 呼延赤金不放心,就带着人马都向北门,去给杜金婢观战去了。 杜金娥到了汉军在曲江关北门外的大营,接着大声讨敌要阵,陈丽卿在营里躺着还没有起来呢,她这人不打仗就没有精神,李飞琼不许攻城,陈丽卿闲得骨头疼,所以就没有起来,女亲兵把杜金娥讨战的事说了,陈丽卿一骨碌从榻上起来,叫道:“妙啊!才想着要吃,就有肉来了!快给本将准备衣甲兵器!” 一个值宿的女亲兵劝道:“将军,您还没有吃东西呢,不如……。” “把饭热上,我挑了那敌将之后,回来再吃!”陈丽卿喊完之后,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没有办法,几个女亲兵只能帮她穿了。 陈丽卿催马出战,到了营门前,远远的看见杜金娥,就在营门处,用枪指了指杜金娥道:“就是这个女人讨战吗?” 旁边的小校急忙道:“就是这个女人,只有她一个人。” 陈丽卿道:“既然只有她一个人,那我也不好带着人马出去,你们都在营中就是了。”说完催马出了营门,这些将校都知道她的脾气,没有一个敢违逆的,就在营中候着。 陈丽卿拍马到了阵前,把梨花古定枪一摆,道:“来得小婢,通名报姓,我陈丽卿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杜金娥笑道:“你就是那个显些拿了我姐姐的陈丽卿?你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那我不通名,岂不就是不能死在你的手里了吗,这么好的事,那我为什么要通名啊。”说完催马向前,轮刀就劈。 陈丽卿大枪向前一送,就挑在杜金娥的一对刀上,铮的一声,杜金娥的双刀被挑了开来,陈丽卿手上的大枪不停,向着杜金娥的心口刺了过来,杜金娥叫了一声:“好!”左手刀向着陈丽卿的大枪上一压,右手刀就向着陈丽卿的脸扫了过去。 陈丽卿人在马上,身子向后堪堪离开刀锋,但是杜金娥尖叫一声:“着!”手掌放开,刀向前飞去,就向着陈丽卿的脸上斩了过来。 事出急迫,变生突然,陈丽卿根本就没有再躲闪的可能了,眼看着那刀就过来了,陈丽卿猛的一甩头,一张嘴把刀咬住了,她一口雪白坚硬的牙齿,死死的刀锋,两侧的刃把嘴唇角都给斩开了,陈丽卿又惊又怒,猛的向外一喷,那刀飞出来了,而陈丽卿的梨花古定枪飞起,枪的前端劈在杜金娥又掷过来的右手刀上,把右手刀给打了回去,后端却是把那左手刀给缠住了。 杜金娥用力一振铁链子,被缠住的左刀又跳了起来,向着陈丽卿的小腹插去,陈丽卿这会有了防备,手一探就把刀给抓住,只是她握得是刀身,手掌都被刀给割伤了。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你家姑奶奶上阵这么久,还头一次吃这个亏,臭丫头,你足以自傲了!”陈丽卿一边骂一边叫道:“犁庭扫穴枪化雷!”随着她的叫声,梨花古定枪就向着杜金娥刺了出去,枪在半空,发出霹雳一般的巨响,震得人头脑一昏,跟着那枪就化成了斜n字型的一道巨电向着杜金娥冲了下来。 杜金娥又惊又惧,她的一口刀还在陈丽卿的手里夺不回来,无法使用自己的暴击,只能是看着那雷电下来,手里的刀尽力舞动,想要挡住那大枪,只是那雷电疾冲下来,把她连人带马都给裹住了。 轰、轰、轰巨响连连,曲江关上面的呼延赤金吓得身子一软,差点坐倒,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陈将军,手下留情!” 陈丽卿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是她的这一下暴击是单手打出去的,威力减了一半,巨响过后雷电消失,只见梨花古定枪就抵在杜金娥的脖子上,而杜金娥右手的刀还那样高高的举着,突然刀化成一片片碎屑向下落去,而等刀碎屑落完之后,杜金娥的手放下了,从她的袖子里,不住的向下落着碎铁,原来那枪把她刀的链子也给斩碎了,这才都落了下来。 陈丽卿看着呆滞的杜金娥冷笑道:“你果然好运,我这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真的没死!”说着话抓着刀的手向回一拉,半条铁链被她拉了过来。 那铁链是从杜金娥的左手袖子里扯出来的,这会一拉,杜金娥身子一晃,就从马上摔了下去,陈丽卿也不管自己的嘴上还带着血,手上抓刀被割得都见了骨头了,就那样过去,和半截铁链把杜金娥给捆了,担在自己的马上向着自己的大营而去。 杜金娥的马萧萧而鸣,陈丽卿回头看了一眼,向着曲江关上,大声叫道:“尔等若不速降,你们就当如此马!”说着话一枪刺去,梨花古定枪就从马头上方进去,从马头下面出来,然后她用力一甩,把那马给甩了出去,随后押着杜金娥回营去了。 (本章完) 第676章 六百七十七:呼延令的提议 呼延赤金回到曲江关大厅,面色凝重,也不管礼仪了,就坐在她父亲的位置上,低头不语,下面的那些将校小声议论着,其中雷均不无得意的道:“哼,一个女孩子,胡吹大气,还包四门,两门都没有打过,就让人给抓了。”这小子说话声音有点大,旁边的人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他也没注意,还在说,突然呼延赤金抓起令箭筒子猛的掷了出来,正打在雷均的头上。 “哎哟!”雷均怪叫一声,脑袋当时就见了血了,呼延赤金尖声叫道:“给我把雷均打出去!”早有站堂武士下来,乱棍齐挥,雷均也是着了众怒了,那棍子没有一下是轻得,打得他哭爹喊娘的下堂去了。 呼延赤金让自己平息一下,向下看看,就见众将校都老实下来了,这才冷哼一声,回头道:“桓先生。” 一旁的桓晔就道:“姑娘请吩咐!”这桓晔是中原人避刀兵到了交州,据《后汉书.桓晔传》记,他再过一年将会被人诬陷,而被士燮下狱而死,这会他在曲江关为主薄,倒是救了他了。 “请先生出营,就去见那李飞琼,只说我愿意交出孙可旺,率全关投降,请她接纳。” 呼延赤金本来还有一些不愿意出降,但是杜金娥被抓,让她坚定了想法。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抬头向着呼延赤金看去,呼延赤金眉头一皱,道:“我说得不明白吗?” 桓晔急忙道:“姑娘不和老将军商量一二吗?” “不必了!”呼延赤金说道:“我父身体不好,不能操劳,这事我就做主了。”说完又向着那些将校道:“你们谁有异议吗?” 那些将校哪个敢有异议,急忙施礼道:“小将无有异议。” 呼延赤金回头向着桓晔道:“你看看,没有人人异议。” 桓晔心道:“你一付谁敢不服,你就吃了谁的样子,谁敢有异议啊。”于是就起身道:“那晔这就前往。”说完起身离开,自行去了。 呼延赤金沉声道:“呼延布,你率一队人马,就去看住孙可旺,却不能让他走了!” 呼延布是呼延令的族人,以前呼延令在番禺的时候,家里都说他没有儿子,只怕断了香火,强行逼着他挑了一个族子过继,呼呼延令压不过族中老人,只得挑了呼延布,只是到了曲江关之后,呼延令就不承认了,大小事情,都交给呼延赤金管理,这让呼延布深恨在心,只是这呼延布隐藏的非常好,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是呼延令人、呼延赤金父女也没有窥破他,所以这会呼延赤金还是选了他来做这个机密的事。 呼和延赤金这里安排完必,散堂下去,呼延布出来,先问了自己的亲兵,然后来由着他们引路,就到了曲江关的军医处,雷均果然在哪里,他寻了一个郎中,正向着讨膏红贴棒创呢。 呼延布走了进去,看到雷均扒在一张凳子上,哼哼唧唧的在那里贴膏药,就戏弄的道:“好兄弟,这几个挨得可解痒啊?” 雷均咬牙切齿的道:“这小娘皮,好狠的手段!”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活该,我那么给你打眼色,你也不看我,别说打你,打死你都不多。” 雷均恨恨的道:“那小娘皮也就这么几天嚣张,等着李将军回来,看我告她一状,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不可能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他凑到了雷均的身边,贴在他的耳朵上小声说了些什么。 雷均听得脸色大变,一下跳了起来,叫道:“她要投降!” “你疯了!”呼延布急忙把雷均给按得坐下,看了一眼那个郎中,眼中凶光一动,他身后的两个亲兵立刻过去,不容郎中说话,捂着嘴给拉出去了。 呼延布看到这屋子里没人了,才道:“汉军重用女将,她要是降了,自然有一个好前途,怎么会留在这里呢。” 雷均好像热锅台上的蚂蚁一般的道:“这可怎么办啊?她要是降了,我们哪能制得住她啊呀!” 呼延布冷笑道:“就算她不降,你以为你能制得住她,还是你身后的李华能制得住她啊?” 雷均想想,也确是如此,城里没有人能制得住呼延赤金,而且兵士军校感呼延令的恩德,只怕也不会反对呼延赤金,他不由得跺脚道:“若是如此,我还是想办法快跑吧!” 呼延布冷笑道:“外面就是汉军,把四门都给堵住了,你不要以为你能笑话杜金娥,就把自己看得和杜金娥一样,也能冲开一面大营,就你出去,除死无二!” 雷均无奈的道:“好兄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呼延布扒着雷均的耳朵说道:“现在我们都已经无路可走了,一但跟着呼延赤金投了汉军,那汉军惟重用女将,我们就别想有出头之日了,不过……我们并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那个孙可旺,他伤了樊玉明,这樊家新投,而且因为有他们的关系,汉军才能无顾忌的向我岭南进兵,在这种情况下,孙可旺肯定会被汉军交给樊家处置,那孙可旺就没有活路了。” 雷均焦躁的道:“我们和那些家伙没交情,他死他活和我们无关,你说他干什么,还是说我们吧。” “你这头蠢猪!”呼延布骂道:“呼延赤金吩咐我去看着孙可旺,你就可以想见,那孙可旺对她有多重要了,我们去找孙可旺,与他们联手,然后一起对付呼延赤金不就行了吗,我们两个的武功不行,孙可旺可是有名的勇将啊。” 雷均大喜道:“还是你聪明,行,我们就去找孙可旺。”两个家伙就从郎中家里出来,去找孙可旺了。 再说桓晔就离了曲江关,直到李飞琼的大营,来求见李飞琼。 李飞琼这会正看视陈丽卿的伤呢,眼见她的左手都被割烂了,嘴角也裂了,就道:“崔慧娘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把围堵北门的事交给她,你却休养几天吧。” 陈丽卿急声叫道:“将军,我这点小伤没事的,你还是留我在北门吧,若是让我去休养,这伤没有弄死我,闲却闲死我了。” 李飞琼哭笑不得的道:“胡说八道!”刚要命令她必须下去,早有小军过来,道:“回中郎将,曲江关来了一个叫桓晔的,要求见于您。” 李飞琼一笑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不打的缘故,曲江关的兵少,而且呼延父女和番禺高官不和,我料他们不会死守的。”说完李飞琼向外就走,到了帐门口回身道:“你这伤确也没有什么大事,嘴上不会留痕,手掌也就几天就长上了,你不要恨那个女将,呼延赤金能在她被抓之后,就来请降,显然极重视这员女将,你不要打她,以后是你同僚也不一定。” 陈丽卿大大咧咧道:“将军放心,我在战场上胜了她,不会在下面打她的。” 李飞琼这才放心的走了,陈丽卿看着她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道:“可算是走了,不然就把我的主将给拿下去了。”说完庆幸的挥了挥拳头,只是手一握,不由得一疼,陈丽卿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叫道:“传我的令,不许给那个女将送饭送水!” 陈丽卿的亲兵小心的道:“可是中郎将刚吩咐的,您也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陈丽卿没有好气的道:“我只答应不打她,没说不饿她,快去!”女亲兵不敢再说,急忙退了下去。 李飞琼回到自己的大帐,就让人把桓晔请进帐来,彬彬有礼的道:“您就是桓先生了?我在颖川学院的时候,听说过您的好名字,知道您有大学识,今日一见,果然英姿不凡。” 桓晔急忙还礼道:“李中郎客气了,些许微名,不足一提。” 两个人客气着坐了下来,刚要说话,帐帘一挑,迟昭平进来,向着李飞琼道:“末将参见将军。” 李飞微微皱眉,道:“你没有看到我这里有客人吗?”其实李飞琼进帐之前就知道迟昭平到了,故意这样安排的。 迟昭平道:“回将军,末将有重要军机回禀,这会不得不闯帐而进,还请将军恕罪!” 李飞琼就有些为难的向着桓晔看去,桓晔急忙道:“中郎只管先处置军务,若是要小老儿回避,小老儿这就退下。” 李飞琼一笑道:“先生不必回避,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军机。”说完向着迟昭平道:“有什么事说吧。” 迟昭平就道:“末将与崔将军押着粮草过来,得探马回报,有一路岭南军自南而来,看样子是要增援曲江关,据探马回说,领兵的大将唤作范真。” 桓晔眼珠一动,心道:“果然洭浦关派了人马过来了,若是这样,我还要说请降的事吗?” 桓晔神色不定,李飞琼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就道:“先生,这范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桓晔被李飞琼的话声吓了一跳,不由得就道:“这范真是洭浦关守将范圣的长子,擅使一条钢叉,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飞琼点了点道:“果然如此。”随后又向着迟昭平道:“那你们接到消息之后,如何应付了?” 迟昭平道:“崔娘接到消息之后,就带着人马迎上去了,末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就听了崔将军的话,押着粮草回营来了。” 李飞琼道:“粮草可曾有失?” 迟昭平摇头道:“粮草无失,已经入纳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退下吧。” 迟昭平施了一礼就自退下,李飞琼回过头来,笑语莹莹的招呼着桓晔:“先生,这是新茶,您却尝尝,我听说您擅于茶道,却要听您的点评了。” 桓晔眼看李飞琼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由得有些异样,他是读书读得愚了的,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不然也不会被人陷害,这会看着李飞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就道:“李中郎,你不派人马去接应那位崔将军吗?” 李飞琼笑道:“这点小事,何须接应啊。” 桓晔不赞同的道:“李中郎太过大意了,那范真在我岭真曾立下一信,能在他的钢叉下走过十个回合的,他便奉之为师,可是三年工夫,一个能在他钢叉之下,走过十合的都没有,您部下的陈丽卿将军却是难得一见的勇将,若是她去了,您这般放心,也是说得过的,可是……只怕您还是要派些人马才是。” “哈、哈、哈……。”李飞琼大笑道:“先生,我听闻,那洭浦关的范家,也是岭南大族,他们这一辈之中的范通、范天、范彻、范地、范圣五兄弟在士燮的门下有大权位,这样人家的子弟,那一个又敢去挑战他们啊?所以这范真的勇武只怕要打些折扣了。” 桓晔微微摇头,并不说话,显然是对李飞琼的话不以为然。 李飞琼也不恼,又道:“而且我那位崔将军也足以赢他了,先生若是不信,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桓晔有些奇怪的道:“不知李中郎要打什赌?” 李飞琼道:“我们在这帐前立上一根大木,此是正是午间,大木的影子最短,我们看着,若那大木的影子拉长到与木同齐,我那崔将军还没有回来,我就撤兵,任曲江关的呼延将军南去,若是这大木的影子未齐,我的那崔将军就带着范真的头或者抓了他本人回来,那我有请桓先生,就回曲江关中,替我劝降呼延将军,不知桓先生可愿一赌啊?”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心动,暗道:“若是这赌我赢了,那不战则让他们退兵,对我们最好,若是我这赌输了,我本来就是来请降的,也没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就道:“那好,既然李中郎有这么好的兴致,老夫怎不相陪啊。” 李飞琼点头一笑,就向身边的亲兵道:“你们也听见了,却去立一大木!” 亲兵就出去了,一会就把大木立了起来。 李飞琼向着桓晔道:“先生,我让人准备了遮阳之物,我们就到外面坐地,看着那大木的影子,来定输赢吧,飞琼也好顺便听听您对茶的品评。” 桓晔起身道:“好,老朽就陪中郎出去,看那影子。”两个人同说同走,就到了帐外。 (本章完) 第677章 六百七十八:杜金娥出战 呼延令说对了一半,范圣是真不想出兵,他和呼延令两个相看两厌,若不是两家的势力相当,他早就想办法弄死呼延令了,只是士武派来的使者,薛琮就在洭浦关盯着,范圣要是不出兵实在不好交待,没有办法,范圣就和自己的儿子范真说了。 范家通、天、彻、地、圣五兄弟之中,范圣排行最小,但是范真却是长孙,只因为范家哥几个成亲之后,一直都没有孩子,只有范圣才一成亲就生了范真,后来那哥几个才开始有孩子,虽然范真不是长房长孙,不承袭家业,但是怎么说也是长孙,受到的爱庞是最多的,养成了自以为然的性子,听了范圣的话不以为意的道:“这又如何?我们就出兵接应,等到到了那曲江关,杀散汉军,好好羞辱一下呼延令,不也很好吗。” 范圣听了,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由范真为主将,李华为副将,二人点兵一万,向着曲江关而来,而薛琮看到范圣派兵之后,放下心来,就告辞了范圣,转回去向士武回报去了,士武得到信之后,就不那么焦急赶路了,这时候的五岭山东路,实在是不好走。 范真、带着人马,就由李华引路,不日就到了曲江关外围,早有小军回报,把曲江关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的消息报给了范真。 范真冷笑:“李兄,那呼延令被称为是岭南勇将,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本事,竟然让人给困在这里了。” 李华冷笑道:“那老儿已经病得快死了,只怕出战的是他那个姑娘也说不定。” “那岂不是女人看女人了吗?”范真笑道:“这女人打仗,老子就在夜里看过,挑灯夜斗,让人血脉贲张,至于白天能打成什么样,我还真没有见过,而女人打女人,那是白天、黑夜都少见的事了。”范真说完之后,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 李华也陪笑道:“ 呼延赤金沉声道:“呼延布,你率一队人马,就去看住孙可旺,却不能让他走了!” 呼延布是呼延令的族人,以前呼延令在番禺的时候,家里都说他没有儿子,只怕断了香火,强行逼着他挑了一个族子过继,呼呼延令压不过族中老人,只得挑了呼延布,只是到了曲江关之后,呼延令就不承认了,大小事情,都交给呼延赤金管理,这让呼延布深恨在心,只是这呼延布隐藏的非常好,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是呼延令人、呼延赤金父女也没有窥破他,所以这会呼延赤金还是选了他来做这个机密的事。 呼和延赤金这里安排完必,散堂下去,呼延布出来,先问了自己的亲兵,然后来由着他们引路,就到了曲江关的军医处,雷均果然在哪里,他寻了一个郎中,正向着讨膏红贴棒创呢。 呼延布走了进去,看到雷均扒在一张凳子上,哼哼唧唧的在那里贴膏药,就戏弄的道:“好兄弟,这几个挨得可解痒啊?” 雷均咬牙切齿的道:“这小娘皮,好狠的手段!”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活该,我那么给你打眼色,你也不看我,别说打你,打死你都不多。” 雷均恨恨的道:“那小娘皮也就这么几天嚣张,等着李将军回来,看我告她一状,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不可能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他凑到了雷均的身边,贴在他的耳朵上小声说了些什么。 雷均听得脸色大变,一下跳了起来,叫道:“她要投降!” “你疯了!”呼延布急忙把雷均给按得坐下,看了一眼那个郎中,眼中凶光一动,他身后的两个亲兵立刻过去,不容郎中说话,捂着嘴给拉出去了。 呼延布看到这屋子里没人了,才道:“汉军重用女将,她要是降了,自然有一个好前途,怎么会留在这里呢。” 雷均好像热锅台上的蚂蚁一般的道:“这可怎么办啊?她要是降了,我们哪能制得住她啊呀!” 呼延布冷笑道:“就算她不降,你以为你能制得住她,还是你身后的李华能制得住她啊?” 雷均想想,也确是如此,城里没有人能制得住呼延赤金,而且兵士军校感呼延令的恩德,只怕也不会反对呼延赤金,他不由得跺脚道:“若是如此,我还是想办法快跑吧!” 呼延布冷笑道:“外面就是汉军,把四门都给堵住了,你不要以为你能笑话杜金娥,就把自己看得和杜金娥一样,也能冲开一面大营,就你出去,除死无二!” 雷均无奈的道:“好兄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呼延布扒着雷均的耳朵说道:“现在我们都已经无路可走了,一但跟着呼延赤金投了汉军,那汉军惟重用女将,我们就别想有出头之日了,不过……我们并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那个孙可旺,他伤了樊玉明,这樊家新投,而且因为有他们的关系,汉军才能无顾忌的向我岭南进兵,在这种情况下,孙可旺肯定会被汉军交给樊家处置,那孙可旺就没有活路了。” 雷均焦躁的道:“我们和那些家伙没交情,他死他活和我们无关,你说他干什么,还是说我们吧。” “你这头蠢猪!”呼延布骂道:“呼延赤金吩咐我去看着孙可旺,你就可以想见,那孙可旺对她有多重要了,我们去找孙可旺,与他们联手,然后一起对付呼延赤金不就行了吗,我们两个的武功不行,孙可旺可是有名的勇将啊。” 雷均大喜道:“还是你聪明,行,我们就去找孙可旺。”两个家伙就从郎中家里出来,去找孙可旺了。 再说桓晔就离了曲江关,直到李飞琼的大营,来求见李飞琼。 李飞琼这会正看视陈丽卿的伤呢,眼见她的左手都被割烂了,嘴角也裂了,就道:“崔慧娘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把围堵北门的事交给她,你却休养几天吧。” 陈丽卿急声叫道:“将军,我这点小伤没事的,你还是留我在北门吧,若是让我去休养,这伤没有弄死我,闲却闲死我了。” 李飞琼哭笑不得的道:“胡说八道!”刚要命令她必须下去,早有小军过来,道:“回中郎将,曲江关来了一个叫桓晔的,要求见于您。” 李飞琼一笑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不打的缘故,曲江关的兵少,而且呼延父女和番禺高官不和,我料他们不会死守的。”说完李飞琼向外就走,到了帐门口回身道:“你这伤确也没有什么大事,嘴上不会留痕,手掌也就几天就长上了,你不要恨那个女将,呼延赤金能在她被抓之后,就来请降,显然极重视这员女将,你不要打她,以后是你同僚也不一定。” 陈丽卿大大咧咧道:“将军放心,我在战场上胜了她,不会在下面打她的。” 李飞琼这才放心的走了,陈丽卿看着她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道:“可算是走了,不然就把我的主将给拿下去了。”说完庆幸的挥了挥拳头,只是手一握,不由得一疼,陈丽卿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叫道:“传我的令,不许给那个女将送饭送水!” 陈丽卿的亲兵小心的道:“可是中郎将刚吩咐的,您也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陈丽卿没有好气的道:“我只答应不打她,没说不饿她,快去!”女亲兵不敢再说,急忙退了下去。 李飞琼回到自己的大帐,就让人把桓晔请进帐来,彬彬有礼的道:“您就是桓先生了?我在颖川学院的时候,听说过您的好名字,知道您有大学识,今日一见,果然英姿不凡。” 桓晔急忙还礼道:“李中郎客气了,些许微名,不足一提。” 两个人客气着坐了下来,刚要说话,帐帘一挑,迟昭平进来,向着李飞琼道:“末将参见将军。” 李飞微微皱眉,道:“你没有看到我这里有客人吗?”其实李飞琼进帐之前就知道迟昭平到了,故意这样安排的。 迟昭平道:“回将军,末将有重要军机回禀,这会不得不闯帐而进,还请将军恕罪!” 李飞琼就有些为难的向着桓晔看去,桓晔急忙道:“中郎只管先处置军务,若是要小老儿回避,小老儿这就退下。” 李飞琼一笑道:“先生不必回避,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军机。”说完向着迟昭平道:“有什么事说吧。” 迟昭平就道:“末将与崔将军押着粮草过来,得探马回报,有一路岭南军自南而来,看样子是要增援曲江关,据探马回说,领兵的大将唤作范真。” 桓晔眼珠一动,心道:“果然洭浦关派了人马过来了,若是这样,我还要说请降的事吗?” 桓晔神色不定,李飞琼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就道:“先生,这范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桓晔被李飞琼的话声吓了一跳,不由得就道:“这范真是洭浦关守将范圣的长子,擅使一条钢叉,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飞琼点了点道:“果然如此。”随后又向着迟昭平道:“那你们接到消息之后,如何应付了?” 迟昭平道:“崔娘接到消息之后,就带着人马迎上去了,末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就听了崔将军的话,押着粮草回营来了。” 李飞琼道:“粮草可曾有失?” 迟昭平摇头道:“粮草无失,已经入纳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退下吧。” 迟昭平施了一礼就自退下,李飞琼回过头来,笑语莹莹的招呼着桓晔:“先生,这是新茶,您却尝尝,我听说您擅于茶道,却要听您的点评了。” 桓晔眼看李飞琼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由得有些异样,他是读书读得愚了的,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不然也不会被人陷害,这会看着李飞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就道:“李中郎,你不派人马去接应那位崔将军吗?” 李飞琼笑道:“这点小事,何须接应啊。” 桓晔不赞同的道:“李中郎太过大意了,那范真在我岭真曾立下一信,能在他的钢叉下走过十个回合的,他便奉之为师,可是三年工夫,一个能在他钢叉之下,走过十合的都没有,您部下的陈丽卿将军却是难得一见的勇将,若是她去了,您这般放心,也是说得过的,可是……只怕您还是要派些人马才是。” “哈、哈、哈……。”李飞琼大笑道:“先生,我听闻,那洭浦关的范家,也是岭南大族,他们这一辈之中的范通、范天、范彻、范地、范圣五兄弟在士燮的门下有大权位,这样人家的子弟,那一个又敢去挑战他们啊?所以这范真的勇武只怕要打些折扣了。” 桓晔微微摇头,并不说话,显然是对李飞琼的话不以为然。 李飞琼也不恼,又道:“而且我那位崔将军也足以赢他了,先生若是不信,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桓晔有些奇怪的道:“不知李中郎要打什赌?” 李飞琼道:“我们在这帐前立上一根大木,此是正是午间,大木的影子最短,我们看着,若那大木的影子拉长到与木同齐,我那崔将军还没有回来,我就撤兵,任曲江关的呼延将军南去,若是这大木的影子未齐,我的那崔将军就带着范真的头或者抓了他本人回来,那我有请桓先生,就回曲江关中,替我劝降呼延将军,不知桓先生可愿一赌啊?”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心动,暗道:“若是这赌我赢了,那不战则让他们退兵,对我们最好,若是我这赌输了,我本来就是来请降的,也没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就道:“那好,既然李中郎有这么好的兴致,老夫怎不相陪啊。” 李飞琼点头一笑,就向身边的亲兵道:“你们也听见了,却去立一大木!” 亲兵就出去了,一会就把大木立了起来。 李飞琼向着桓晔道:“先生,我让人准备了遮阳之物,我们就到外面坐地,看着那大木的影子,来定输赢吧,飞琼也好顺便听听您对茶的品评。” 桓晔起身道:“好,老朽就陪中郎出去,看那影子。”两个人同说同走,就到了帐外。 (本章完) 第678章 六百七十九:赌约 呼延布、雷均两个找到孙可旺把情况和他说了,呼延布毫不客气的道:“孙将军,你也不要和我说那些虚话,你只要知道,我们三个就一条绳上的三蚂蚱,跑不了我,走不了他,丢不了你就是了,你也别玩什么花活,这会你要是不拿出好办法来,那我们两个大不了就是跟着投降,你却是要掉脑袋的。” 雷均也道:“孙将军,你想想办法吧,我们来得时候,听说南门的汉军突然调走了,还说远远的能看到我们岭南军的旗号,这必要李华将军来了,我们只要制住呼延父女就行了,不用怕外面的汉军。” 孙可旺拱手道:“二位兄台能来告知机密,可旺感激不尽,只是我们要想对付那呼延父女,却是不能就这样随意出手,不然的话,我们三个就都是死路了,现在我是一点人都没有,你二人要是听我的,那就和我说说,你们有什么心腹人,可堪大事。” 呼延布道:“将军府里的亲兵,都是我的心腹,我可以随意的调动他们。” 雷均道:“我手下有二百来亲信,还有;城中的巡城官罗风是我的表弟,可堪一用,他手下也有二百来人。” 孙可旺点点头道:“这些人,足够了!你们两个过来,你们却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李华冷笑道:“那老儿已经病得快死了,只怕出战的是他那个姑娘也说不定。” “那岂不是女人看女人了吗?”范真笑道:“这女人打仗,老子就在夜里看过,挑灯夜斗,让人血脉贲张,至于白天能打成什么样,我还真没有见过,而女人打女人,那是白天、黑夜都少见的事了。”范真说完之后,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 李华也陪笑道:“汉军里女将多得是,我们抓几个,然后回来让她们夜里打着看,好好让少将军开开心。” 两个家伙说着下流的话,一脸淫贱样子的笑了起来,此时正行在大路之上,突然前面,一个探马飞骑回来,向着范真道:“少将军,对面有一路汉军挡住了去路。” 范真别看说得废话不少,但却是打仗的,为人也极为小心,听到这探马的话,急下令大军停住,然后道:“那汉军有多少人?打得什么旗号?” 探马道:“约有三千,打得是崔字旗号。” 李华一听立刻道:“三千人马来拦咱们一万,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啊,少将军,这样的小事不必你去,我带一路人马过去,就把他们冲破了就是了。” 范真摇头道:“非也,汉军既然敢来,就说明他们的是有把握的,只怕人马也不止三千,必竟探马只能略略估量,没有办法交出一个真正的数字,这样;你带后军,押着粮草辎和理,在后面跟着,我引一哨骑兵过去,先和他们动动手看看,若是能胜,你们再来,若是战败,你就只管走就是了。”在范真看来,自就是输了,想要逃去,那些女将也拦不住自己。 李华不过是在说便宜话,让他过去,真要碰上汉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来,眼看范真这么说,急忙道:“小将就听少将军的安排!” 范真手臂一挥,叫道:“马军跟我来!”岭南少好的乘马,范真一万大军,不过才有几百匹战马,不算探马骑用的,不过五百来骑,这会都跟着范真向前冲去。 离开大军不过片刻工夫就见前面的大道被汉军挡住了,一员女将银枪黑马,独立阵前,看到范真他们过来,手里的枪一挥,她身后的汉军立时放箭,鸣镝飞扬就射在范真他们的前面,范真用力勒马,约住部下。 崔慧娘催马向前,手里的银枪一摆,挥出一道枪风,冷声道:“来将通名!” 范真横手中五股钢叉叫道:“某乃浈阳督军校尉范真,尔那妇人,又是何人?” 崔慧娘道;“吾乃大汉南军右都校尉崔慧娘,你也是大汉将官,何敢拦挡天兵?” 范真冷笑道:“这话好笑,自天子之后,董卓横行,天下只知有卓,不知有君,我岭南地处偏僻,实在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是天兵了!” 崔慧娘道:“我大汉天子在洛阳登基,昭告天下,你不知道吗?” “就是那个女人吗?”范真不以为然的道:“我只知道,女人不过就是生孩子的时候,能昭告一下,所以搞不懂那女人在洛阳的行为。” 崔慧娘冷笑一声道:“我家天子登基,加封岭南士公为王,你现在说不知道那女人的事,也就是说你们主子士燮,是不是受封王爵,你也不知道了?” “胡说八道!大王受封我如何不知!”范真怒斥道。 崔慧娘一笑道:“你说不知道我家天子承袭大宝,却说知道你家大王受封,那你家大王是受谁的封?你这不是骂你家大王是乱臣贼子吗!” 范真舌头在嘴里打结,实在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说自家大王是乱臣贼子了,但是却又无从反驳,不由得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气得大了,冷哼一声,道:“你生得好一张巧嘴,只是你家少将军没有心思听你说话,若想讲理……。”范真把手里的大叉子一振,叉铃振响叫道:“叉上来议!” 范真的话音没落,就听弓弦声响,他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箭射过来,就射在他头上的镔铁盔上,把盔缨子给顶得飞了出去,而箭却停在了盔上。 范真吓得心头一阵哆嗦,他和崔慧娘两个面对面的而立,根本就没有看到崔慧娘是什么时候出手的,那箭就到了自己的头上,他如何不怕啊。 范真心道:“女人上阵,必有左道,这个姓崔的想来就是弓箭要好过他人了,我若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干挨她的箭吗!”想到这里,用力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嘶,就向着崔慧娘冲了过来。 崔慧娘刚才把弓藏在背后,反手开弓,偷袭了一箭,但却被范真给躲过去了,这会要是再射一箭,倘若不中,那范真就到身前了,那时变招就来不及了,所以崔慧娘就把弓给丢了,手中枪一振,就道:“吾奉旨除贼,你要小心了!”也催马向前,两匹马渐渐近了,范真大吼一声,一叉子向着崔慧娘搠了过来,五股叉在空中哗楞楞响个不住,向着崔慧娘高耸的胸部刺了过来。 崔慧娘脸上立刻罩了一股寒霜,战场之上,不像是个人比武,不管男女,上阵之后,只轮输赢,这样对女将有些忌讳的招数也是不少,但是一上来就用这样的招术,却是不多,崔慧娘冷哼一声,银枪一动就向着叉子上挑了过去,那枪尖稳稳的挑在了一个叉环子上,然后用力向上,但是只一挑,崔慧娘的脸色就变了,范真力大,她竟然挑不起来。 急切之间,没有办法变招,崔慧娘猛夹坐马,她坐下的玄云驹好如一条黑龙一般,转向斜下里冲去,一头扎了出去,崔慧娘借着那一跑之力,银枪用力一甩,把叉子盘就给甩了开来。 范真也是打仗打老了的,只一招就试出崔慧娘的力量不足,于是存心以力欺人,大吼一声,轮起钢叉向着崔慧娘的头上砸了下来,崔慧娘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一个举火烧天,银枪横举向上,来格那叉子,砰的一声,银枪被砸得弯曲如弓,就从崔慧娘的手里飞了出去。 此时二马错镫,范真大吼一声:“哪里走!”横臂摔叉,这有个名字叫‘霸王摔鞭’就向着崔慧娘横扫过来,崔慧娘身子一斜,单手抓着马鞍,身子向着一侧一滚,只靠一只脚踩着马镫,整个人平躺,与马身平齐,大叉子从她的身上扫了过去,向着马头而去,那玄云驹是个通灵的,就向下一低头,叉子从它的头顶上过去,叉尖子卷住了马毛,硬给扯下去了。 玄云驹痛嘶着向前跑去,崔慧娘重新上马,拍马向着本阵逃去,范真本来忌惮她的弓箭,但是刚才看到了她把弓给丢了,所以不在放在心上,就放马紧追不放。 两匹马飞驰而向,急走不停,眼看着就要向冲到汉军阵前了,玄云驹突然怪啸一声,好似失了前蹄一般的向着倒去,而崔慧娘也从马上抢了下来,范真大喜过望,疾冲过来,而与此同时,又有一队汉军过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樊哙,他提着大铁戟声若洪钟一般的叫道:“鼠辈!休要伤我家人!”说着话催马向着阵中冲了过来。 原来迟昭平他们押解粮草,打探到岭南有军马过来,先派人通知了李飞琼,李飞琼就令樊哙过来接应,她只所以能那么稳得坐在营里和人打赌,就是因为他有樊哙这个底牌。 只是此时樊哙就是战马再快,也有些来不及了,范真自然不能因为樊哙的一声喊,把人给放了,这会催马到了挺叉向着崔慧娘就刺了过去。 眼看大叉子就要刺到了,摔倒在地上的崔慧娘突然一个‘犀牛望月’身子向后一扭,手里弓开箭上,一松手那箭就出去了,这么近的距离,不要说是射一个范真,就是射苍蝇也射到了,箭从范真的下巴上进去,强劲的力量,带着范真一头从马上摔了出去。 崔慧娘口中打了个呼哨,玄云驹一下跳起来,崔慧娘催马过去,就夺了范真的叉子,一叉把他钉在了地上。 原来崔慧娘丢弓的时候就做了这个打算,刚才到这给了玄云驹一个暗示,玄云驹立刻倒下,这都是驯练好的,自然不是真摔,崔慧娘趁机抓了弓放箭,只差毫厘,她这条命就没了。 樊哙这会催马跑到了阵中,不由得叫道:“好一招反败为胜啊!” 崔慧娘道:“李将军还在和人打赌,我这就带着范真的脑袋回去,这里就交给樊将军了。” 樊哙悻悻然的道:“好,功劳归你,老子打扫就是了。” 崔慧娘笑道:“樊将军放心,这功劳也是少不得你的。”说完把范真的头给割了下来,然后催马走了,樊哙一肚子不爽,带着人马先把范真的马军给冲烂了,然后又赶过去,把李华的步兵给打了落花流水,生擒了李华。 此时的汉军大营里,桓晔指着那大木道:“李将军,这木头的影子可是和木头一边……。”他的话音没落,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黑马飞驰而来,眨眼工夫到了他们的身前,随后从马上滚下一员女将,向着李飞琼一礼道:“末将崔慧娘,拿了范真的头回来见您!” 桓晔一下就呆住了,他认得范真,自然看得出来,那头是真是假,这会看着范真死不闭目的脑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李飞琼笑道:“这大木已经同影,你回来的稍晚了一些,我们还是输了。”说完李飞琼道:“桓先生,您请回吧,我们输了,是让我们退兵,还是呼延姑娘还想保执原念,我们都听他的。” 桓晔深吸一口气,就一拱手,起身道:“这影子刚满,说输也行,说赢也罢,既然李将军这般大度,我就替呼延姑娘做主了,我们……降了!”桓晔知道,虽然李飞琼说是输了,但是他们没有了救兵,也就没有了出路,自然还是要降的。 李飞琼笑道:“先生真拿做主?” 桓晔点头道:“这点小事,晔自然能做主!” 李飞琼道:“不如先生还是回去,和呼延姑娘商量一下吧。” 桓晔摆手道:“不必!老夫一言,足以定曲江关的生死了。” 他们这里正说话的工夫,一个小校飞奔进来,向着李飞琼一礼道:“回中郎将,李俊将军派人传信,说是城中叛乱,呼延将军还有呼延姑娘各被围于一处,众将被杀,呼延家的亲兵捶墙而下,向我们求救,李俊将军请示中郎将,我等当如何是好?” 李飞琼脸色一变,叫道:“传令诸门,立刻攻城!慧娘,你这里不要歇了,就到南门,接替樊哙那一军,四门齐攻,不要漏了一门,走了一个!” 崔慧娘应令而去,樊哙这会正在与李华交手,却是又失了进城的功劳了。 李飞琼打发走了崔慧娘之后,下令中军也跟着拔营起寨,向着曲江关而进。 (本章完) 第679章 六百八十:叛乱 士燮部下有冼林、范雄、呼延山三个忠实部下,其中除了呼延山是他在北面游学的时候,结交的朋友之外,都是交州本地人,其中冼林早亡,由于没有儿子,所以家族早早的就退出了交州政坛,不过士燮对他们家还是很照顾。 第二个就是范家,而范雄是士家的老家将,他在扶持士燮称霸交州之后,由于身体不佳,就只在番禺养老,不问世事,但是他的五个儿子通、天、彻、地、圣却是士家的大将,掌管了士家几处地方上的军马。 而在三人之中,最让士燮放心的就是呼延山,他是胡人,得罪了大部落逃出来的,一家宗族都跟着南下了,虽然他们家里,很多人都因为水土不服而亡故了,在交州也无法融入本地那些世家之中,但是呼延山视士燮为神,他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因为水土不服死在交州,整个呼延家只有他的弟弟呼延令家里有那么一个孩子,但是温宗提出来要娶呼延赤金,他立刻就答应了,还压着呼延令让他也答应,而呼延令一气出走之后,他恨得几次宣扬要杀了这个弟弟,还是士燮不想让他们兄弟残杀,就把他调到了阳朔,还不许他随意离开,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 范真冷笑:“李兄,那呼延令被称为是岭南勇将,没有想到就这么一点本事,竟然让人给困在这里了。” 李华冷笑道:“那老儿已经病得快死了,只怕出战的是他那个姑娘也说不定。” “那岂不是女人看女人了吗?”范真笑道:“这女人打仗,老子就在夜里看过,挑灯夜斗,让人血脉贲张,至于白天能打成什么样,我还真没有见过,而女人打女人,那是白天、黑夜都少见的事了。”范真说完之后,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 李华也陪笑道:“汉军里女将多得是,我们抓几个,然后回来让她们夜里打着看,好好让少将军开开心。” 两个家伙说着下流的话,一脸淫贱样子的笑了起来,此时正行在大路之上,突然前面,一个探马飞骑回来,向着范真道:“少将军,对面有一路汉军挡住了去路。” 范真别看说得废话不少,但却是打仗的,为人也极为小心,听到这探马的话,急下令大军停住,然后道:“那汉军有多少人?打得什么旗号?” 探马道:“约有三千,打得是崔字旗号。” 李华一听立刻道:“三千人马来拦咱们一万,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啊,少将军,这样的小事不必你去,我带一路人马过去,就把他们冲破了就是了。” 范真摇头道:“非也,汉军既然敢来,就说明他们的是有把握的,只怕人马也不止三千,必竟探马只能略略估量,没有办法交出一个真正的数字,这样;你带后军,押着粮草辎和理,在后面跟着,我引一哨骑兵过去,先和他们动动手看看,若是能胜,你们再来,若是战败,你就只管走就是了。”在范真看来,自就是输了,想要逃去,那些女将也拦不住自己。 李华不过是在说便宜话,让他过去,真要碰上汉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来,眼看范真这么说,急忙道:“小将就听少将军的安排!” 范真手臂一挥,叫道:“马军跟我来!”岭南少好的乘马,范真一万大军,不过才有几百匹战马,不算探马骑用的,不过五百来骑,这会都跟着范真向前冲去。 离开大军不过片刻工夫就见前面的大道被汉军挡住了,一员女将银枪黑马,独立阵前,看到范真他们过来,手里的枪一挥,她身后的汉军立时放箭,鸣镝飞扬就射在范真他们的前面,范真用力勒马,约住部下。 崔慧娘催马向前,手里的银枪一摆,挥出一道枪风,冷声道:“来将通名!” 范真横手中五股钢叉叫道:“某乃浈阳督军校尉范真,尔那妇人,又是何人?” 崔慧娘道;“吾乃大汉南军右都校尉崔慧娘,你也是大汉将官,何敢拦挡天兵?” 范真冷笑道:“这话好笑,自天子之后,董卓横行,天下只知有卓,不知有君,我岭南地处偏僻,实在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是天兵了!” 崔慧娘道:“我大汉天子在洛阳登基,昭告天下,你不知道吗?” “就是那个女人吗?”范真不以为然的道:“我只知道,女人不过就是生孩子的时候,能昭告一下,所以搞不懂那女人在洛阳的行为。” 崔慧娘冷笑一声道:“我家天子登基,加封岭南士公为王,你现在说不知道那女人的事,也就是说你们主子士燮,是不是受封王爵,你也不知道了?” “胡说八道!大王受封我如何不知!”范真怒斥道。 崔慧娘一笑道:“你说不知道我家天子承袭大宝,却说知道你家大王受封,那你家大王是受谁的封?你这不是骂你家大王是乱臣贼子吗!” 范真舌头在嘴里打结,实在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说自家大王是乱臣贼子了,但是却又无从反驳,不由得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气得大了,冷哼一声,道:“你生得好一张巧嘴,只是你家少将军没有心思听你说话,若想讲理……。”范真把手里的大叉子一振,叉铃振响叫道:“叉上来议!” 范真的话音没落,就听弓弦声响,他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箭射过来,就射在他头上的镔铁盔上,把盔缨子给顶得飞了出去,而箭却停在了盔上。 范真吓得心头一阵哆嗦,他和崔慧娘两个面对面的而立,根本就没有看到崔慧娘是什么时候出手的,那箭就到了自己的头上,他如何不怕啊。 范真心道:“女人上阵,必有左道,这个姓崔的想来就是弓箭要好过他人了,我若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干挨她的箭吗!”想到这里,用力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嘶,就向着崔慧娘冲了过来。 崔慧娘刚才把弓藏在背后,反手开弓,偷袭了一箭,但却被范真给躲过去了,这会要是再射一箭,倘若不中,那范真就到身前了,那时变招就来不及了,所以崔慧娘就把弓给丢了,手中枪一振,就道:“吾奉旨除贼,你要小心了!”也催马向前,两匹马渐渐近了,范真大吼一声,一叉子向着崔慧娘搠了过来,五股叉在空中哗楞楞响个不住,向着崔慧娘高耸的胸部刺了过来。 崔慧娘脸上立刻罩了一股寒霜,战场之上,不像是个人比武,不管男女,上阵之后,只轮输赢,这样对女将有些忌讳的招数也是不少,但是一上来就用这样的招术,却是不多,崔慧娘冷哼一声,银枪一动就向着叉子上挑了过去,那枪尖稳稳的挑在了一个叉环子上,然后用力向上,但是只一挑,崔慧娘的脸色就变了,范真力大,她竟然挑不起来。 急切之间,没有办法变招,崔慧娘猛夹坐马,她坐下的玄云驹好如一条黑龙一般,转向斜下里冲去,一头扎了出去,崔慧娘借着那一跑之力,银枪用力一甩,把叉子盘就给甩了开来。 范真也是打仗打老了的,只一招就试出崔慧娘的力量不足,于是存心以力欺人,大吼一声,轮起钢叉向着崔慧娘的头上砸了下来,崔慧娘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一个举火烧天,银枪横举向上,来格那叉子,砰的一声,银枪被砸得弯曲如弓,就从崔慧娘的手里飞了出去。 此时二马错镫,范真大吼一声:“哪里走!”横臂摔叉,这有个名字叫‘霸王摔鞭’就向着崔慧娘横扫过来,崔慧娘身子一斜,单手抓着马鞍,身子向着一侧一滚,只靠一只脚踩着马镫,整个人平躺,与马身平齐,大叉子从她的身上扫了过去,向着马头而去,那玄云驹是个通灵的,就向下一低头,叉子从它的头顶上过去,叉尖子卷住了马毛,硬给扯下去了。 玄云驹痛嘶着向前跑去,崔慧娘重新上马,拍马向着本阵逃去,范真本来忌惮她的弓箭,但是刚才看到了她把弓给丢了,所以不在放在心上,就放马紧追不放。 两匹马飞驰而向,急走不停,眼看着就要向冲到汉军阵前了,玄云驹突然怪啸一声,好似失了前蹄一般的向着倒去,而崔慧娘也从马上抢了下来,范真大喜过望,疾冲过来,而与此同时,又有一队汉军过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樊哙,他提着大铁戟声若洪钟一般的叫道:“鼠辈!休要伤我家人!”说着话催马向着阵中冲了过来。 原来迟昭平他们押解粮草,打探到岭南有军马过来,先派人通知了李飞琼,李飞琼就令樊哙过来接应,她只所以能那么稳得坐在营里和人打赌,就是因为他有樊哙这个底牌。 只是此时樊哙就是战马再快,也有些来不及了,范真自然不能因为樊哙的一声喊,把人给放了,这会催马到了挺叉向着崔慧娘就刺了过去。 眼看大叉子就要刺到了,摔倒在地上的崔慧娘突然一个‘犀牛望月’身子向后一扭,手里弓开箭上,一松手那箭就出去了,这么近的距离,不要说是射一个范真,就是射苍蝇也射到了,箭从范真的下巴上进去,强劲的力量,带着范真一头从马上摔了出去。 崔慧娘口中打了个呼哨,玄云驹一下跳起来,崔慧娘催马过去,就夺了范真的叉子,一叉把他钉在了地上。 原来崔慧娘丢弓的时候就做了这个打算,刚才到这给了玄云驹一个暗示,玄云驹立刻倒下,这都是驯练好的,自然不是真摔,崔慧娘趁机抓了弓放箭,只差毫厘,她这条命就没了。 樊哙这会催马跑到了阵中,不由得叫道:“好一招反败为胜啊!” 崔慧娘道:“李将军还在和人打赌,我这就带着范真的脑袋回去,这里就交给樊将军了。” 樊哙悻悻然的道:“好,功劳归你,老子打扫就是了。” 崔慧娘笑道:“樊将军放心,这功劳也是少不得你的。”说完把范真的头给割了下来,然后催马走了,樊哙一肚子不爽,带着人马先把范真的马军给冲烂了,然后又赶过去,把李华的步兵给打了落花流水,生擒了李华。 此时的汉军大营里,桓晔指着那大木道:“李将军,这木头的影子可是和木头一边……。”他的话音没落,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黑马飞驰而来,眨眼工夫到了他们的身前,随后从马上滚下一员女将,向着李飞琼一礼道:“末将崔慧娘,拿了范真的头回来见您!” 桓晔一下就呆住了,他认得范真,自然看得出来,那头是真是假,这会看着范真死不闭目的脑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李飞琼笑道:“这大木已经同影,你回来的稍晚了一些,我们还是输了。”说完李飞琼道:“桓先生,您请回吧,我们输了,是让我们退兵,还是呼延姑娘还想保执原念,我们都听他的。” 桓晔深吸一口气,就一拱手,起身道:“这影子刚满,说输也行,说赢也罢,既然李将军这般大度,我就替呼延姑娘做主了,我们……降了!”桓晔知道,虽然李飞琼说是输了,但是他们没有了救兵,也就没有了出路,自然还是要降的。 李飞琼笑道:“先生真拿做主?” 桓晔点头道:“这点小事,晔自然能做主!” 李飞琼道:“不如先生还是回去,和呼延姑娘商量一下吧。” 桓晔摆手道:“不必!老夫一言,足以定曲江关的生死了。” 他们这里正说话的工夫,一个小校飞奔进来,向着李飞琼一礼道:“回中郎将,李俊将军派人传信,说是城中叛乱,呼延将军还有呼延姑娘各被围于一处,众将被杀,呼延家的亲兵捶墙而下,向我们求救,李俊将军请示中郎将,我等当如何是好?” 李飞琼脸色一变,叫道:“传令诸门,立刻攻城!慧娘,你这里不要歇了,就到南门,接替樊哙那一军,四门齐攻,不要漏了一门,走了一个!” 崔慧娘应令而去,樊哙这会正在与李华交手,却是又失了进城的功劳了。 李飞琼打发走了崔慧娘之后,下令中军也跟着拔营起寨,向着曲江关而进。 (本章完) 第680章 六百八十一:拿下曲江关 阳朔风景集天下之秀,在这里士燮派了呼延山于此驻守,由于这一带就没有发生过战斗,所以镇守里,不过就是样子,呼延山自觉失势,所以每天里只是代酒消愁,并不问世事,阳朔军马混乱,军纪败坏,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枢密府打探到消息之后,回报给了唐赛儿,唐赛儿就把这里看做了突破口,老早就扈三娘带着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向着这里移动,得候命令。 而在三人之中,最让士燮放心的就是呼延山,他是胡人,得罪了大部落逃出来的,一家宗族都跟着南下了,虽然他们家里,很多人都因为水土不服而亡故了,在交州也无法融入本地那些世家之中,但是呼延山视士燮为神,他自己的妻子、儿女都因为水土不服死在交州,整个呼延家只有他的弟弟呼延令家里有那么一个孩子,但是温宗提出来要娶呼延赤金,他立刻就答应了,还压着呼延令让他也答应,而呼延令一气出走之后,他恨得几次宣扬要杀了这个弟弟,还是士燮不想让他们兄弟残杀,就把他调到了阳朔,还不许他随意离开,这才避免了一场大祸。 是想就因为自己的弟弟毁婚,呼延山就扬言要杀了他,现在呼延赤金要投敌,呼延山只怕不单要杀了他们父女,还会自杀呢,刚才呼延赤金在房里和呼延令说起的时候,就担心呼延山,这会听到孙可旺的话,不由得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孙可旺站在马道下面,虽然看不到呼延赤金的样子,但是从呼延赤金站在那里不动上,他也猜出来几分,又道:“呼延姑娘,你要是现在悬崖勒马,就此收手,那孙某全当没有发生这件事,还让你主持曲江关防务,我们共同抵御李飞琼,你可愿意?” 呼延布听得急了,就在孙可旺的身后道:“不行!要是还让她来管,我们不是白费力吗?” 孙可旺冷哼一声,却不理会呼延布,呼延布还要再说,孙清冷声道:“少将军,你想要以呼延将军的养子的身份,得到呼延将军的军职,那呼延将军要是沾了污名,你还能得到什么啊?” 呼延布先是一怔,随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道:“那……那就算是这样,那个丫头回来了,我还是什么也得不到啊!” “哼!”孙可旺冷哼一声,道:“少将军,我看你联合雷将军一起,很有几分见识,怎么现在这么无知啊?她要是回来了,我们还能让她活着吗?” 呼延布也是关心则乱,听到孙可旺的话这才醒悟,不由得呵呵的笑了起来,而就在他们的身后,躺在一张门板上被抬了来的呼延令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是耳朵还是工作的,把他们的话都听进去了,不由得气得浑身乱抖,用力的握住了拳头。 呼延布这个时候看到,冷笑一声道:“老鬼,你也不用急,一会你的女儿要是不肯乖乖的下来,你就会上场了!” 呼延令缓缓的睁开眼睛,沉声道:“不必我上场,那个臭丫头竟然敢瞒着我把私自拿我们曲江关投敌,你们就把她杀了就是了。” 呼延布有些不信的道:“你……不心疼?” 呼延令老泪纵横的道:“我自然心疼,可是……她不该骗我啊!” 呼延布看呼延令的伤心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这才口气好了一些,道:“好了,二叔,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呼延令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呼延布也没有心思安慰他,又向着马道上看去。 呼延赤金平静了一会,把心头的杂念都给丢开,沉声道:“随我向上冲!”说完左手托着凤儿,右手提刀,向上冲去,后面的几个亲兵也跟着都冲了上来。 雷均眼看呼延赤金过来,不由得惊慌起来,大声叫道:“呼延赤金,你还不站住!” 呼延赤金冷哼一声叫道:“你先死了,我再站住!”说着一个箭步冲到,一刀向着雷均劈了过来 雷均又惊又怒,急挥刀来挡,两柄环首刀对劈在一起,嚓啦啦响声不断,火星子沿着刀锋口不住的飞荡。 雷均手里的刀被劈出一个巨大的豁口,手臂抖个不住,却是被震得拿不住这刀了,呼延赤金冷哼一声,身随刀走,人向前进,长刀就向着雷均的心口刺去,雷均的手臂被震得没有知觉,完全没有办法来挡这一刀,只能是看着那刀向着自己的胸口插过来,急切之间,大声叫道:“你要杀我,你爹的命就没了!” 呼延赤金听到雷均的话,不由得一哆嗦,手上的刀不由得停住了,雷均一咬牙,左手从腰间的、抽出一把匕首,向着呼延赤金的小腹刺去,被呼延赤金抱住的凤儿惊呼一声:“小心……!”身子用力一挣,她被呼延赤金托抱在怀里,这会只一挣,就从呼延赤金的怀里滚下来了,正好挡在那刀子前面,匕首一下就刺进了凤儿的腰部,整刃刺进入。 呼延赤金猛的反应过来,悲啸一声,长刀轮起来狠劈下去,雷均哀嚎一声被劈翻在地,呼延赤金疯了一般的挥刀狂斩,把雷均剁得像肉馅子一般无二。 所有的人都向后退去,那些叛军一个个惊恐的看着呼延赤金,虽然他们是雷均的心毛毛虫,但是必竟都是曲江关的兵,平素都在呼延赤金帐下听令,这会看着呼延赤金的凶相不由得胆气全消,一步步向后退去,阄然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把兵器都给我丢了!”呼延赤金厉喝一声,竟然大半兵士把兵器都给丢了,只有几个还哆哆嗦嗦的举着,呼延赤金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杀意,缓步向着那几个人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城下的孙可旺突然叫道:“呼延姑娘,令尊要和你说话!” 呼延赤金身子一抖,重新站住,就在这个时候,呼延生闪了出来,向着她招了招手,然后把一条大索挂在女墙的垛口上,就向城下滑去,这会城墙上的人都在看着呼延赤金,竟然没有一个人看着城墙,呼延生就借着这个机会滑下去了。 呼延赤金看到呼延生下去了,这才回头,冷声道:“你对我爹做了什么?” 孙可旺笑道:“有你表哥护着,我能做什么!”说话的工夫,呼延布就让人担着门板过来,呼延赤金一眼看到躺上面,紧闭双眼的呼延令,不由得尖声叫道:“爹爹!” 呼延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冷冷的望着呼延赤金,厉声叫道:“你这个逆女!逆女啊!你竟敢投敌……。” 呼延赤金脸色大变,她知道自己老爹不会把这些事都丢到和自己的头上,只所以这么说,只有一个可能……。 呼延赤金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身子发软,急声叫道:“爹爹!”不顾一切的就向下冲了过来。 呼延令大声骂道:“逆女!你投敌,你竟然投敌,老夫要杀了你!”说话间一伸手出其不意的把呼延布的佩刀抽了出来,大声叫道:“老夫杀了你!” 本来呼延布看到呼延令抓扯去大刀,还有些防备,就向后一退,但是眼看呼延令疯了一般的指着呼延赤金,不由得放下心来,就凑过来,道:“义父,您不要生气……。”呼延布想着先把呼延令给哄住,所以一脸的真诚,只是他的话没说完,呼延令的大刀猛的一转,就刺进了他的胸口。 呼延布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呼延令,呼延令手里的劲力一一吐,手掌就在门板上一按,飞身而起,就向着孙可旺扑了过来,手里的大刀翻起,就向孙可日旺的脑袋砍了下来。 孙可旺冷哼一声,飞起一脚,就踢呼延令的小腹上,呼延令立刻向回飞去,一屁股坐倒在地,口中不住咳着,孙可旺冷笑道:“呼延老将军果然厉害,竟然把我们都给骗住了!” 呼延赤金尖声叫道:“孙可旺,你要敢动我父一根汗毛我都要你去死!” 孙可旺冷哼一声道:“想保你爹,就滚下来!” 呼延令大声叫道:“好女儿,你不要理会他!”说着话大刀一转,就抵在了自己脖子上,长笑道:“姓孙的,你想用我来控制我女儿,你做梦!”说完大刀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血光迸现,死尸倒地,却是自尽了。 “爹!”呼延赤金发出凄厉的叫声,孙可旺本想制住呼延父女,然后用他们的威望,协助守城,可是想没到想到,呼延令竟然决绝如此,看着地上的死尸,不由得羞恼的叫道:“给我剁碎了!” 十几把刀一齐向着呼延令的身尸体剁了下去,这会冲到马道一半的呼延赤金看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猛的跃起,双手捧刀飞纵而下,大刀向着孙可旺的头上斩了下来。 孙可旺也是双手捧刀,脚步不丁不八的站立,看着呼延赤金飞纵而下,迎着她过去,大吼一声,对劈过去。 双刀相触,轰隆一声,好如打了一个半天惊雷一般,两柄刀都被磕飞了半截,呼延赤金被磕得直接又飞了起来,而孙可旺却是双手出血,双足下陷,脚背都没入土中了。 孙清一眼看到,大吼一声,就要向前冲,孙可旺厉声道:“这里我来,你们上城!”城里闹成这个样子,城外的汉军要是来攻,那曲江关就保不住了。 孙清也知道这个,招呼一声,带着人冲上了城墙。 呼延赤金重新落下,身子不币自主的向后踉跄退去,孙可旺抓着断刀飞扑过来,两个人凑近,孙可旺断刀横立于胸,右手抓着刀柄,左手抵着断刀的上半截,向着呼延赤金撞过去,呼延赤金和急切之间身子一侧,刀就抵在了城墙上,挡住了孙可旺的刀。 孙可旺双手一齐发力,推着大刀向前,呼延赤金的断刀被推得向后推去,断刀擦得城墙青砖呲啦啦直响,一溜溜的火星子此起彼伏,呼延赤金腿上无力,被推得已经要摔倒了,孙可旺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好像残忍嗜血的狼一般看着呼延赤金,咬牙切齿的道:“你身后就是你爹的尸体里了,你不要撞上了!” 呼延赤金脸色大变,就想回头看,这时一只手从一旁探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髟力一扯,把她扯了开来,摔在地上,叫道:“蠢货,他是故意让你心神失守的!”随着话音,一个女人闪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柄铜锤,就向着孙可旺轮去。 铜锤破空,发出呼呼的风响,眼看着锤就要砸到孙可旺的上了,孙可旺急向一旁躲去,把锤子让开,那锤去势不停,就砸在城墙上,哗拉砸出一个大凹洞来。 此时四下里喊杀声起,汉军开始正式攻城,呼延赤金爬起来叫道:“这位姐姐,你是什么……。” “闭嘴!”那女人轮着铜锤一路追着孙可旺打,铜锤把城墙打出一个又一个的凹洞来:“你不去打开城门,还等什么!” 呼延赤金听了那女人的话,一咬牙转身向着城门冲去,守在城门处的却是罗风,他看到呼延赤金过来,急声叫:“给我拦住她,拦住她!” 一群兵士冲了过来,只是这些巡城兵都没有什么本事,被呼延赤金杀得四散奔逃,眼看着呼延赤金就要冲到城门口了,公安厅然一支箭,向着她射了过来。 呼延赤金急一侧身,那箭就在她的脸侧过去,把她的垂在脸边头发给截断了两根。 呼延赤金回头看去,就见罗风躲在一旁,正拿着弩向他瞄准呢,不由得怒吼一声,一扬手断刀飞去,就把罗凤的脖子给铲开了。 罗凤的手下立刻不动了,呼延赤金指着城门叫道:“你们看看!外面的攻打急迫,曲江关既将不守,你们还在要在这里卖命吗?” 那些人竟然下意识的摇头,呼延赤金大声叫道:“打开城门,只要你们打开城门,我就是既往不纠!” 巡城兵先还不动,但是很快就有人冲过去开了,有一个动,就有两个动,一会的工夫人,就把大门给打开了。 孙可旺听着大门打开了,情知大势已去中,虚晃一刀,转身就逃,那女子看他走得远了几步,突然一甩手,铜锤飞去,就撞在孙可旺的左腿上,铜锤就带着孙可旺的一条腿砸进了一侧的城墙之中,让孙可旺一步也走不得,只能跪在那里哀号了。 (本章完) 第681章 六百八十二:偷袭阳朔 月夜江波之下,一艘艘巨大的船正在顺水而下,在战船正中,有一艘大船,华丽菲凡,看上去不像是战船,倒像是游船,此时一声声让人心灵安宁的们琴声就从船中传出来,好像配合着这月色;这江流一样,静静的流淌着。 船舱之中,周瑜一边弹琴一边长吟道:“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丁立暗道:“9分,若是在原三国之中,也是出挑的大将了,只是在这里,却是派不上用场了。” 报出杨门女将卡道:“进行最后一次召唤,全部定点召唤,就定在荆南,进入南军,向岭南进兵。” 系统很快回应:“杨门十二女将卡,第九位:铁鞭七娘呼延赤金,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黑铁虬龙双鞭+0.4分,卷花乌骓马+0.3分,最终武勇9.7分,统军7.7分,智慧8分,治国6.6分,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士燮守曲江大将,呼延令之女,呼延令重病在床,曲江基本有呼延赤金执掌。”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位:神射三娘董月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擅用弓箭,每次使用弓箭进入特殊能力‘神射’状态,达到9.9分,继承杨门第三枪透甲缕金枪,进入神品下位无加成,统军8.1分,智慧7分,治国5.5分,植入身份,士燮部下大将董毅之女。” “提示董毅为秦朝大将董翳植入,武勇9.5分,统军8分,智慧8.6分,治国8分,植入身份为董太后远房亲眷,董平逃到此处。”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一位:神力四娘孟金榜,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9分,统军7分,智慧4分,治国4分,如能得到合手兵器,将会进入神品下位,正一品女将,植入身份,南地勇将,江湖大盗。” “杨门十二女将卡,第十二位:双刀七娘杜金娥,年代:北宋,出处《杨家将》武勇9分,双手链子飞刀,武勇+1分,进入神品下位,统军7.7分,智慧9分,治国5分,植入身份,呼延赤金的结义小妹,会助她共守曲江。” 丁立听完系统的声音,不由得眉头微皱,喃喃的道:“怎么少了三条枪啊?” 杨家七郎八虎八条枪,少了大爷杨延平的屈卢浑金枪,四爷杨延辉的菊花点金枪和七郎杨延嗣的虎头乌金枪。 系统接着说道:“杨家的三条枪,将会在杨门补充女将卡的人物之中出现。” 丁立不满的摇了摇头,暂时先放过了,随后又用积分开通了监视,随时了解南疆前线的战况,随后又写了一封信给吕毋,让她派人,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送往南疆,准备在孟金榜被招抚之后,把这个大棍给她来用,好让她进入神品下位。 慧英这会推门进来了,道:“慧娘到了。” 丁立点点头道:“让她进来。” 刘慧娘进来之后,向着丁立恭谨礼,丁立摆手道:“你也不必多礼了,洛阳的工程可还顺利?” 刘慧娘笑道:“您请放心,洛阳的工程很好,我请到了一个能人,他叫苏越,极有巧思,我把工程的事,大部分都交给他了。” 丁立点了点头,又不说话了,刘慧娘不知道丁立找她来为得是什么,不由得有些忐忑的向着慧英看去,慧英丢给她一个眼色,让她安心。 丁立就那样沉吟片刻,才道:“慧娘,枢密府的事,我有些不放心,你给我说说。” 刘慧娘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的道:“您要问什么?” 丁立道:“我想知道,贾诩和胡仙真有没有骗我!” 刘慧娘想了想道:“是何家父子的事?” 丁立点了点头道:“我越想越不对,以寄奴的小心,是不会让人抓到把柄的,怎么可能派自己的人去做那样的事呢,而且……他这么做,一点好处都没有。” 刘慧娘想了想道:“贾诩那里,我不清楚,本来李波就把那里控制得针扎不进,水泼不透,贾诩接手之后,我就更没有能力来插手了,但是我知道仙真那里却是一直没有动作,任由着何家的人下手,您也知道,如果仙真想管,何家父子完全闹不起来,而且她还不会得罪殿下,但是那个殿下的奴才出现过之后,仙真就彻底收手了。” 丁立沉声道:“你的意思就是说,胡仙真是故意让这件事发酵的吗?” 刘慧娘摇头道:“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仙真对殿下,并不在意。” 丁立敲着帅案,道:“怕得就是这个啊!”刘慧娘聪明,下面就不再说什么了,丁立也不想再问,就道:“你回去吧,以后尽量向着枢府密事多插插手,盯着贾诩和胡仙真,有什么事过来和说一声。” 刘慧娘起身一礼道:“慧娘知道了。”随后缓缓的退了出去。 慧英把刘慧娘送走,然后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道:“公子……。”丁立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你只管说,什么都行,你和慧梅,在我面前,不必拘束。” 慧英就道:“公子,枢密府里的权利太大,又太过隐密,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只怕终将酿出大祸来啊。” 丁立点点头道:“你说得是,那个混蛋贾文和,他适合干这个,所以他就敢拿着这个捣鬼!而且他还自认是在帮我,我就是杀了他,他也不会回头的!” 慧英小声道:“若是有一个能全心全意的支持您的人来做您的耳目就好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谈何容易啊!我手里不是没有那样的人,但是他们都不精通这个,也不是贾诩那个老混蛋的对手。” 慧英轻声道:“其实……也不需要那个人一定要忠于您,只要这个人能和贾诩斗起来,那她势单力薄,那就一定会全力的倚靠您。” 丁立猛的抬头,看着慧英道:“慧英姐,你怎么会想到这些呢?” 慧英平静的道:“当初我在夫人身边,就是负责这些事情的,虽然我做得不够好,但是这些事我还是懂得。” 丁立示意慧英坐下,道:“那你说说,我该用谁?” 慧英道:“第一个,您应该招李波过来,虽然他被贾诩逼得不得不交出自己那些密探,但是我相信,他一定能有自己的渠道,知道一些机密,而他为了能得到您的重用,应该也在等着您的召唤,第二个,您可以用吕志,她是初来,一直没有什么真正的事情可做,如果她进入枢密府,以贾诩的能力,是绝不会让她知道机密的,这样您就可以放心,她不会把我们的消息走漏出去,但是以吕志的能力,监视贾诩,却是富富有余了。”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好啊,慧英姐,我真没有想到,你有这么高深的见解,这是给我安了一双耳朵,添了一对眼睛啊!” 丁立拿过一张纸,写了命令,盖上自己的印鉴,就交给慧英道:“你去交给吕志,让她立刻进入枢密府,任监衙,把贾诩和胡仙真都给我监控起来,然后把李波给我叫来!” 慧英点头应了,转身出去了,她离开了相府前院,就到了后面的高夫人住得院子,就来求见高夫人。 高夫人让人把慧英叫了起来,然后屏退左右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慧英点头道:“一切都很顺利,公子已经答应了。” 高夫人长出一口气道:“这就好,这就好!”随后又道:“哼,贾诩和胡仙真这两个家伙,以为瞒着立儿,就能翻云覆雨了,却不知道,立儿还有我这么一对眼睛,一双耳朵!我绝不会让他们毁了立儿和寄奴的父子之情!”说到这里,高夫人又长叹一声,道:“可惜啊,我没有真凭实据,不然的话,我不会让贾诩还这么逍遥下去的!” 慧英有些担心的道:“我就这样来见您,会不会让公子……。” 高夫人甜甜的一笑道:“你放心,以后也这样来见我,立儿是不会怪你的。” 果然这会有人把慧英的行踪告诉了丁立,但是丁立知道,高夫人这些人之中,惟一不会在自己这里打马虎眼的人,而慧英这样明目张胆的去见高夫人,也为得是让自己安心,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李波心情忐忑不安的进了相府,他在管暗探的时候,帮自己做了很多的私事,一直怕丁立找他的麻烦,虽然现在回来主掌洛阳,但是心里还是没有底,只要丁立找他,他的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 进了大厅,李波老实的给丁立见了礼,丁立沉声道:“我不和你说虚话,我知道你在那些暗探之中有自己的耳目……。“ “丞相,小人有罪,请您处罚!” 丁立话还没有说完,李波一下就跪在地上了,不住的磕头,把丁立给吓了一跳,恼火的道:“给我起来!老子没心情管那你敛财的那些破事!”李波虽然做了许多私事,但都是求财,他交出手头的事之后,贾诩一一查证了,丁立知道之后,倒不觉得如何,也就没有处置他。 李波小心的起来,忐忑的看着丁立,丁立道:“我知道你手里耳目,我想问问你,胡仙真在何家父子的事上,都做了什么!” 李波知道不是处置他,这才安静下来,就道:“此事小人还是知道的,胡大人一直想末扶您……上位。”说到这里,李波不由得看了看丁立,丁立烦恼的摆摆手,让他接着说。 “所以胡大人对陛下总有不满,但是并没有做过什么,而殿下太小,她也不好出手,不过这次知道有殿下的人参予,她就采取了放任自流的办法,纯心让这件事闹大,其他再没有做什么。”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心道:“这个女人虽然心大,但是系统检测,她的忠心值是满的,看来还是可靠的。” 李波犹豫的看了看丁立,丁立看出他还有话说,就道:“你接着说。” 李波道:“胡大人没有什么,但是我知道贾先生却是有动作的。”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道:“你说!” 李波道:“小人手下的密探,留在了枢密府里,多少知道一些事情,他们回报小人之后,小人因怕您说小人报复贾先生,就一直没有和您来说。” 丁立不耐烦的道:“你别说这些,只说重点!” 李波这才道:“据那密探和我说,陈宫离开洛阳不久,就又回来了,而他从那里回来的,却被贾先生派人给抹去了,现在没有人能知道,但是曹操部下,有一个叫蒋济的人,常常以商贾的身份,到洛阳暗会陈宫,而陈宫则一直在宫中出入,已经是殿下的上宾了。” 丁立猛的站了起来,一双剑眉拧到了一起,道:“你说得都是真的!” 李波点头道:“千真万确,小人不敢说谎!” 丁立气极而笑道:“好啊,陈宫的心思,我不难猜到,不过就是要在寄奴的身上下手动了,我没有想到,他贾诩也敢这么做。” 丁立说完之后,仔细想想,又觉得贾诩不可能是联和了陈宫来害他,但是在这里借着陈宫的手,来做些手脚,破坏自己和刘裕的感情还是能的,必竟在外人的眼里,刘裕是刘宠惟一的儿子,一但丁立和刘裕对上,刘宠势必会和丁立翻脸,那个时候,丁立就是不想谋这个皇位,也是不可能的了。 丁立想明白之后,心里更怒,向着李波道:“你回去,就让你的那些密探,全力盯住贾诩。” 李波为难的道:“可是……贾先生太精明了,我的那些人是看不住他的,到时候……还不都让他给灭了口啊,而且……就算是灭了口,我们也找不到证据啊。” 丁立冷声道:“你就去办好了,这件事,不需要证据!” 李波从丁立的口中,听到了森森的杀意,不由得一哆嗦,急忙起身道:“小人知道,这就去办!”然后一步一步的退了出去。 丁立背剪着双手,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忧虑爬上了心头,贾诩也好,胡仙真也罢,他们敢这么做,肯定有系统的关系,而自己不但要和贾诩、胡仙真这样的人精子斗,还要和系统来斗,才能找出一丝保住刘裕的希望,而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 (本章完) 第682章 六百八十三:偷袭阳朔 “宿主召唤指定救援人物:董酉姑:年代:明,出处《郑成功传》,本身数值:武勇2分,统军5.5分,治国9分,智慧8.5分,得到其夫郑成功能力,数值更变为:武勇8分,统军9分,特殊能力:理水,只要在水军作战,统军能力,就进入神品下位,治国9分,智慧9分,植入身份,水军新招纳的战将,奉命在柴桑练兵,接到大战消息之后,将加入长江水战。” 丁立长出,郑成功是天下水军之首,董酉姑是他的贤内助,本身就是内政、外政都能来得,这里要说明一件事,就是后世很多人都因为看了《鹿鼎记》对支持郑克爽的董太夫人不喜,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郑经的长子郑克藏是郑经和乳母偷情生下来的,古人曰:‘一人三母’为;生母,岳母(女人是婆母)乳母,每个都是母亲,都要奉孝,郑经和自己的乳母偷情,生了郑克藏,那等于郑克藏是‘乱’‘伦’的产物,董太夫人怎么可能容得下她啊,而郑克爽上台的时候,也不过是十三岁,完全不懂人事,董太夫人一意抗清,想要垂帘听政,但是冯锡范、刘国轩等人为了掌控郑克爽而在骗董太夫从废掉郑克藏之后,又在董太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妄自出手,勒死了郑克藏,然后架空董太夫从,使得董太夫人幽愤而死,而冯锡范为了高官厚禄,又一力主张降清,这才海外最后一块净土也落入清庭之手。 第二天清晨,杜金娥果然披挂整齐,就要出战,呼延赤金担心她,急忙跟着出来,就到了西门处,呼延赤金小心的劝道:“好妹妹,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杜金娥不以为然的道:“姐姐放心,他们不是围了四门吗,妹妹我就杀尽四门,把他们四路的主将都给战败就是了。” 偏将雷均听了冷笑一声,道:“杜姑娘,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还是等两天才去吧,到时候,洭浦关的救兵到了,你这一杀也有兵帮你冲营,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人马帮你冲营,你就是杀了四门也是白费了。” 呼延赤金听出雷均的嘲弄,不由得心里恼火,冷声道:“若是雷将军愿意去冲营,我这里多少还能给你凑些人马出来!” 雷均脸上的肌肉一僵,连忙道:“小将也是好心,好心。”说完钻到后面去了,他是李华的亲信,只靠着溜须拍马上来的,就没有什么真本事,留在曲江关不过是给李华当个耳目,要是出去冲阵,那就是找死了。 杜金娥倒也不气,道:“姐姐不必在意,我若不去打一个样子回来,他们都会以为我是吹牛了,等我回来,他们就知道了!” 杜金娥说完之后,就上战马,从曲江关出来,也不带一兵一卒,就到汉军封锁西门的大营前,尖声叫道:“里面的汉军听着,让你们主将出来,就说姑娘来要战来了!” 早有小校就报到了营中,李俊负则西门,听到小校的回报不由得脸色微微一变,道:“可是昨天和陈将军交手的那个使鞭的女将吗?”他昨天来的时候看到了陈丽卿和呼延赤金的一战,心道:“若是那个女将,我可不是对手。” 小校道:“不是那个呼延赤金,是一个使双刀的女将。” 李俊长出一口气,心道:“不是就好。”但是他为人谨慎,心道:“昨天那女将若不是被陈丽卿气得急了,还不会出战呢,而今天这个却是直接来挑战,没有几分本事,不会如此,我若不战,只怕被人小觑,我若出战,却又未必是她的对手……!” 李俊露出为难之色,他手下的几个偏裨小将不由得都急了,其中一个小将道:“李将军,就一个女人,我们却出去看看吧!” 李俊心中苦笑,暗道:“我若不去,只怕这些小将都会笑我,既然如此,却出去看看,若是胜她不得,再想办法就是了。”于是李俊带着十几员小偏裨小将一齐出营,倒也没有带兵,因为对方只有一个女子,己方十几人,再带兵出去,就实在是太不好看了。 李俊带着人马到了营外,看到杜金娥果然一人一骑在那里,便提马上前,一拱手道:“对面的女将,你是什么人?” 杜金娥冷声道:“你管我是什么人,你们来打我姐姐的城池,那我就来打你们!” 李俊眉头一皱,道:“你一个人,就是再厉害,也不能破了我的大营,还是回去吧!” 杜金娥笑道:“我又不破你的大营,只是你们昨天抓了我们关中将官,我也要抓你们一个人,把冷方给换回来。”说到这里杜金娥指着李俊道:“我看你的职位就不低,我就抓你好了。”说着话杜金娥猛一催马,坐下马就向着李俊冲了过来,看看将近,那马飞跃而起,杜金娥借着马落的力量,双刀齐向着李俊的头上斩了过来。 李俊听那刀声呼啸情知刀来的厉害,急将手里的长枪向上一举,当的一声,杜金娥的双刀都劈在了他的枪上,由于杜金娥借了马力,这猛冲下来,巨大的震击,让李俊双臂一软,惊呼一声,拨马就走,杜金娥战马落下,没等出第二招看到李俊就跑了,不由得叫道:“贼人,别走!”说着话催马就追了过来,二马看看将近,杜金娥用力一掷,左手刀向着李俊的后心掷去。 李俊其实也不是就败了,所以扣到声音,就在马上回身,大枪向后一挑,正挑在了刀上,就挑在了刀链子上,那链子顺势在他的枪上绕了几圈,死死的缠住,杜金娥右手刀跟着飞了出来,原来这两柄刀的么都系着不知道多长的铁链,链子绕了杜金娥一身,随收随放,都由她心意,此时李俊的大枪被缠住,杜金娥的右手刀过来,吓得李俊急忙低头的工夫,刀把他戴着的交角幞头穿透,直插进了他的发髻之中,杜金娥用力向回一插,连幞头带发髻全散了开来。 李俊惊叫一声,催马就走,手上无力,那大枪也被杜金娥给夺去了。 杜金娥抓住大枪,用收回来的双刀各斩一刀,把大枪斩断,丢了开来,然后催马紧追过来,叫道:“你不要走,我还要你换冷方的!”说着就追过来了。 李俊带出来那十几员偏裨小将看到,发一场喊,一齐上阵,就把李俊给让了回来,刀枪剑戟并举,都向着杜金娥斩了下来,杜金娥挥开双刀,指南打北,指东打西,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伤在她的刀下,好在大家互帮互助,这才没有一个被杜金娥抓了过去。 李俊这会回到营中,立刻下令鸣金收兵,十几员偏裨小将都丢了杜金娥逃了回去,杜金娥一直赶到了汉军的大营前面,李俊下令放箭,立时无数的箭矢如雨一般的射了出来,生生把杜金娥给逼了开来,随后李俊下令挂上免战牌,杜金娥再要过来,只管用箭射,无奈之下,杜金娥只得退了回去。 杜金娥就到城下,大声叫道:“姐姐!我在这里胜了一阵,但是没有能抓到人,你等我到别的门试试。” 呼延赤金担心的道:“好妹妹,你先回来,歇歇再战吧!” 杜金娥不以为然的道:“这么一战,一点都没有费我的力气,歇个什么。”说完催马向着曲江关的北门而去。 呼延赤金不放心,就带着人马都向北门,去给杜金婢观战去了。 杜金娥到了汉军在曲江关北门外的大营,接着大声讨敌要阵,陈丽卿在营里躺着还没有起来呢,她这人不打仗就没有精神,李飞琼不许攻城,陈丽卿闲得骨头疼,所以就没有起来,女亲兵把杜金娥讨战的事说了,陈丽卿一骨碌从榻上起来,叫道:“妙啊!才想着要吃,就有肉来了!快给本将准备衣甲兵器!” 一个值宿的女亲兵劝道:“将军,您还没有吃东西呢,不如……。” “把饭热上,我挑了那敌将之后,回来再吃!”陈丽卿喊完之后,就开始往身上套衣服,没有办法,几个女亲兵只能帮她穿了。 陈丽卿催马出战,到了营门前,远远的看见杜金娥,就在营门处,用枪指了指杜金娥道:“就是这个女人讨战吗?” 旁边的小校急忙道:“就是这个女人,只有她一个人。” 陈丽卿道:“既然只有她一个人,那我也不好带着人马出去,你们都在营中就是了。”说完催马出了营门,这些将校都知道她的脾气,没有一个敢违逆的,就在营中候着。 陈丽卿拍马到了阵前,把梨花古定枪一摆,道:“来得小婢,通名报姓,我陈丽卿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杜金娥笑道:“你就是那个显些拿了我姐姐的陈丽卿?你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那我不通名,岂不就是不能死在你的手里了吗,这么好的事,那我为什么要通名啊。”说完催马向前,轮刀就劈。 陈丽卿大枪向前一送,就挑在杜金娥的一对刀上,铮的一声,杜金娥的双刀被挑了开来,陈丽卿手上的大枪不停,向着杜金娥的心口刺了过来,杜金娥叫了一声:“好!”左手刀向着陈丽卿的大枪上一压,右手刀就向着陈丽卿的脸扫了过去。 陈丽卿人在马上,身子向后堪堪离开刀锋,但是杜金娥尖叫一声:“着!”手掌放开,刀向前飞去,就向着陈丽卿的脸上斩了过来。 事出急迫,变生突然,陈丽卿根本就没有再躲闪的可能了,眼看着那刀就过来了,陈丽卿猛的一甩头,一张嘴把刀咬住了,她一口雪白坚硬的牙齿,死死的刀锋,两侧的刃把嘴唇角都给斩开了,陈丽卿又惊又怒,猛的向外一喷,那刀飞出来了,而陈丽卿的梨花古定枪飞起,枪的前端劈在杜金娥又掷过来的右手刀上,把右手刀给打了回去,后端却是把那左手刀给缠住了。 杜金娥用力一振铁链子,被缠住的左刀又跳了起来,向着陈丽卿的小腹插去,陈丽卿这会有了防备,手一探就把刀给抓住,只是她握得是刀身,手掌都被刀给割伤了。 “三十老娘倒绷孩儿,你家姑奶奶上阵这么久,还头一次吃这个亏,臭丫头,你足以自傲了!”陈丽卿一边骂一边叫道:“犁庭扫穴枪化雷!”随着她的叫声,梨花古定枪就向着杜金娥刺了出去,枪在半空,发出霹雳一般的巨响,震得人头脑一昏,跟着那枪就化成了斜n字型的一道巨电向着杜金娥冲了下来。 杜金娥又惊又惧,她的一口刀还在陈丽卿的手里夺不回来,无法使用自己的暴击,只能是看着那雷电下来,手里的刀尽力舞动,想要挡住那大枪,只是那雷电疾冲下来,把她连人带马都给裹住了。 轰、轰、轰巨响连连,曲江关上面的呼延赤金吓得身子一软,差点坐倒,口中不由得大声叫道:“陈将军,手下留情!” 陈丽卿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但是她的这一下暴击是单手打出去的,威力减了一半,巨响过后雷电消失,只见梨花古定枪就抵在杜金娥的脖子上,而杜金娥右手的刀还那样高高的举着,突然刀化成一片片碎屑向下落去,而等刀碎屑落完之后,杜金娥的手放下了,从她的袖子里,不住的向下落着碎铁,原来那枪把她刀的链子也给斩碎了,这才都落了下来。 陈丽卿看着呆滞的杜金娥冷笑道:“你果然好运,我这枪下不死无名之鬼,你真的没死!”说着话抓着刀的手向回一拉,半条铁链被她拉了过来。 那铁链是从杜金娥的左手袖子里扯出来的,这会一拉,杜金娥身子一晃,就从马上摔了下去,陈丽卿也不管自己的嘴上还带着血,手上抓刀被割得都见了骨头了,就那样过去,和半截铁链把杜金娥给捆了,担在自己的马上向着自己的大营而去。 杜金娥的马萧萧而鸣,陈丽卿回头看了一眼,向着曲江关上,大声叫道:“尔等若不速降,你们就当如此马!”说着话一枪刺去,梨花古定枪就从马头上方进去,从马头下面出来,然后她用力一甩,把那马给甩了出去,随后押着杜金娥回营去了。 (本章完) 第683章 六百八十四:激战长江 赵国达是九真郡军安县人,在当地是一股大势力,此人对汉人压迫土人的行为极为不满,因此招纳亡命,聚结贼叛总想着有一天能起兵造反。 赵国达的妹妹赵氏贞在当地被称为‘赵妪’生而精奇,虽然少年失落野外,但是被赵国达找回来之后,颇能识书知礼,对赵国达的做法大力支的支持,并帮助他驯练了象军。 “哎哟!”雷均怪叫一声,脑袋当时就见了血了,呼延赤金尖声叫道:“给我把雷均打出去!”早有站堂武士下来,乱棍齐挥,雷均也是着了众怒了,那棍子没有一下是轻得,打得他哭爹喊娘的下堂去了。 呼延赤金让自己平息一下,向下看看,就见众将校都老实下来了,这才冷哼一声,回头道:“桓先生。” 一旁的桓晔就道:“姑娘请吩咐!”这桓晔是中原人避刀兵到了交州,据《后汉书.桓晔传》记,他再过一年将会被人诬陷,而被士燮下狱而死,这会他在曲江关为主薄,倒是救了他了。 “请先生出营,就去见那李飞琼,只说我愿意交出孙可旺,率全关投降,请她接纳。” 呼延赤金本来还有一些不愿意出降,但是杜金娥被抓,让她坚定了想法。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惊,抬头向着呼延赤金看去,呼延赤金眉头一皱,道:“我说得不明白吗?” 桓晔急忙道:“姑娘不和老将军商量一二吗?” “不必了!”呼延赤金说道:“我父身体不好,不能操劳,这事我就做主了。”说完又向着那些将校道:“你们谁有异议吗?” 那些将校哪个敢有异议,急忙施礼道:“小将无有异议。” 呼延赤金回头向着桓晔道:“你看看,没有人人异议。” 桓晔心道:“你一付谁敢不服,你就吃了谁的样子,谁敢有异议啊。”于是就起身道:“那晔这就前往。”说完起身离开,自行去了。 呼延赤金沉声道:“呼延布,你率一队人马,就去看住孙可旺,却不能让他走了!” 呼延布是呼延令的族人,以前呼延令在番禺的时候,家里都说他没有儿子,只怕断了香火,强行逼着他挑了一个族子过继,呼呼延令压不过族中老人,只得挑了呼延布,只是到了曲江关之后,呼延令就不承认了,大小事情,都交给呼延赤金管理,这让呼延布深恨在心,只是这呼延布隐藏的非常好,外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就是呼延令人、呼延赤金父女也没有窥破他,所以这会呼延赤金还是选了他来做这个机密的事。 呼和延赤金这里安排完必,散堂下去,呼延布出来,先问了自己的亲兵,然后来由着他们引路,就到了曲江关的军医处,雷均果然在哪里,他寻了一个郎中,正向着讨膏红贴棒创呢。 呼延布走了进去,看到雷均扒在一张凳子上,哼哼唧唧的在那里贴膏药,就戏弄的道:“好兄弟,这几个挨得可解痒啊?” 雷均咬牙切齿的道:“这小娘皮,好狠的手段!”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活该,我那么给你打眼色,你也不看我,别说打你,打死你都不多。” 雷均恨恨的道:“那小娘皮也就这么几天嚣张,等着李将军回来,看我告她一状,让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呼延布冷笑一声,道:“你不可能有那个机会了,因为……。”他凑到了雷均的身边,贴在他的耳朵上小声说了些什么。 雷均听得脸色大变,一下跳了起来,叫道:“她要投降!” “你疯了!”呼延布急忙把雷均给按得坐下,看了一眼那个郎中,眼中凶光一动,他身后的两个亲兵立刻过去,不容郎中说话,捂着嘴给拉出去了。 呼延布看到这屋子里没人了,才道:“汉军重用女将,她要是降了,自然有一个好前途,怎么会留在这里呢。” 雷均好像热锅台上的蚂蚁一般的道:“这可怎么办啊?她要是降了,我们哪能制得住她啊呀!” 呼延布冷笑道:“就算她不降,你以为你能制得住她,还是你身后的李华能制得住她啊?” 雷均想想,也确是如此,城里没有人能制得住呼延赤金,而且兵士军校感呼延令的恩德,只怕也不会反对呼延赤金,他不由得跺脚道:“若是如此,我还是想办法快跑吧!” 呼延布冷笑道:“外面就是汉军,把四门都给堵住了,你不要以为你能笑话杜金娥,就把自己看得和杜金娥一样,也能冲开一面大营,就你出去,除死无二!” 雷均无奈的道:“好兄弟,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呼延布扒着雷均的耳朵说道:“现在我们都已经无路可走了,一但跟着呼延赤金投了汉军,那汉军惟重用女将,我们就别想有出头之日了,不过……我们并不是最害怕的,最害怕的是那个孙可旺,他伤了樊玉明,这樊家新投,而且因为有他们的关系,汉军才能无顾忌的向我岭南进兵,在这种情况下,孙可旺肯定会被汉军交给樊家处置,那孙可旺就没有活路了。” 雷均焦躁的道:“我们和那些家伙没交情,他死他活和我们无关,你说他干什么,还是说我们吧。” “你这头蠢猪!”呼延布骂道:“呼延赤金吩咐我去看着孙可旺,你就可以想见,那孙可旺对她有多重要了,我们去找孙可旺,与他们联手,然后一起对付呼延赤金不就行了吗,我们两个的武功不行,孙可旺可是有名的勇将啊。” 雷均大喜道:“还是你聪明,行,我们就去找孙可旺。”两个家伙就从郎中家里出来,去找孙可旺了。 再说桓晔就离了曲江关,直到李飞琼的大营,来求见李飞琼。 李飞琼这会正看视陈丽卿的伤呢,眼见她的左手都被割烂了,嘴角也裂了,就道:“崔慧娘马上就要过来了,你把围堵北门的事交给她,你却休养几天吧。” 陈丽卿急声叫道:“将军,我这点小伤没事的,你还是留我在北门吧,若是让我去休养,这伤没有弄死我,闲却闲死我了。” 李飞琼哭笑不得的道:“胡说八道!”刚要命令她必须下去,早有小军过来,道:“回中郎将,曲江关来了一个叫桓晔的,要求见于您。” 李飞琼一笑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不打的缘故,曲江关的兵少,而且呼延父女和番禺高官不和,我料他们不会死守的。”说完李飞琼向外就走,到了帐门口回身道:“你这伤确也没有什么大事,嘴上不会留痕,手掌也就几天就长上了,你不要恨那个女将,呼延赤金能在她被抓之后,就来请降,显然极重视这员女将,你不要打她,以后是你同僚也不一定。” 陈丽卿大大咧咧道:“将军放心,我在战场上胜了她,不会在下面打她的。” 李飞琼这才放心的走了,陈丽卿看着她的背影,吐了一下舌头,道:“可算是走了,不然就把我的主将给拿下去了。”说完庆幸的挥了挥拳头,只是手一握,不由得一疼,陈丽卿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叫道:“传我的令,不许给那个女将送饭送水!” 陈丽卿的亲兵小心的道:“可是中郎将刚吩咐的,您也答应了……。” “我答应什么了!”陈丽卿没有好气的道:“我只答应不打她,没说不饿她,快去!”女亲兵不敢再说,急忙退了下去。 李飞琼回到自己的大帐,就让人把桓晔请进帐来,彬彬有礼的道:“您就是桓先生了?我在颖川学院的时候,听说过您的好名字,知道您有大学识,今日一见,果然英姿不凡。” 桓晔急忙还礼道:“李中郎客气了,些许微名,不足一提。” 两个人客气着坐了下来,刚要说话,帐帘一挑,迟昭平进来,向着李飞琼道:“末将参见将军。” 李飞微微皱眉,道:“你没有看到我这里有客人吗?”其实李飞琼进帐之前就知道迟昭平到了,故意这样安排的。 迟昭平道:“回将军,末将有重要军机回禀,这会不得不闯帐而进,还请将军恕罪!” 李飞琼就有些为难的向着桓晔看去,桓晔急忙道:“中郎只管先处置军务,若是要小老儿回避,小老儿这就退下。” 李飞琼一笑道:“先生不必回避,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大的军机。”说完向着迟昭平道:“有什么事说吧。” 迟昭平就道:“末将与崔将军押着粮草过来,得探马回报,有一路岭南军自南而来,看样子是要增援曲江关,据探马回说,领兵的大将唤作范真。” 桓晔眼珠一动,心道:“果然洭浦关派了人马过来了,若是这样,我还要说请降的事吗?” 桓晔神色不定,李飞琼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就道:“先生,这范真不知道是什么人啊?” 桓晔被李飞琼的话声吓了一跳,不由得就道:“这范真是洭浦关守将范圣的长子,擅使一条钢叉,有万夫不当之勇。” 李飞琼点了点道:“果然如此。”随后又向着迟昭平道:“那你们接到消息之后,如何应付了?” 迟昭平道:“崔娘接到消息之后,就带着人马迎上去了,末将因为身上有伤,所以就听了崔将军的话,押着粮草回营来了。” 李飞琼道:“粮草可曾有失?” 迟昭平摇头道:“粮草无失,已经入纳了。” 李飞琼点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就退下吧。” 迟昭平施了一礼就自退下,李飞琼回过头来,笑语莹莹的招呼着桓晔:“先生,这是新茶,您却尝尝,我听说您擅于茶道,却要听您的点评了。” 桓晔眼看李飞琼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由得有些异样,他是读书读得愚了的,没有那么多的心眼,不然也不会被人陷害,这会看着李飞琼的样子实在忍不住,就道:“李中郎,你不派人马去接应那位崔将军吗?” 李飞琼笑道:“这点小事,何须接应啊。” 桓晔不赞同的道:“李中郎太过大意了,那范真在我岭真曾立下一信,能在他的钢叉下走过十个回合的,他便奉之为师,可是三年工夫,一个能在他钢叉之下,走过十合的都没有,您部下的陈丽卿将军却是难得一见的勇将,若是她去了,您这般放心,也是说得过的,可是……只怕您还是要派些人马才是。” “哈、哈、哈……。”李飞琼大笑道:“先生,我听闻,那洭浦关的范家,也是岭南大族,他们这一辈之中的范通、范天、范彻、范地、范圣五兄弟在士燮的门下有大权位,这样人家的子弟,那一个又敢去挑战他们啊?所以这范真的勇武只怕要打些折扣了。” 桓晔微微摇头,并不说话,显然是对李飞琼的话不以为然。 李飞琼也不恼,又道:“而且我那位崔将军也足以赢他了,先生若是不信,我们不如打个赌如何?” 桓晔有些奇怪的道:“不知李中郎要打什赌?” 李飞琼道:“我们在这帐前立上一根大木,此是正是午间,大木的影子最短,我们看着,若那大木的影子拉长到与木同齐,我那崔将军还没有回来,我就撤兵,任曲江关的呼延将军南去,若是这大木的影子未齐,我的那崔将军就带着范真的头或者抓了他本人回来,那我有请桓先生,就回曲江关中,替我劝降呼延将军,不知桓先生可愿一赌啊?” 桓晔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心动,暗道:“若是这赌我赢了,那不战则让他们退兵,对我们最好,若是我这赌输了,我本来就是来请降的,也没有什么损失。”想到这里,就道:“那好,既然李中郎有这么好的兴致,老夫怎不相陪啊。” 李飞琼点头一笑,就向身边的亲兵道:“你们也听见了,却去立一大木!” 亲兵就出去了,一会就把大木立了起来。 李飞琼向着桓晔道:“先生,我让人准备了遮阳之物,我们就到外面坐地,看着那大木的影子,来定输赢吧,飞琼也好顺便听听您对茶的品评。” 桓晔起身道:“好,老朽就陪中郎出去,看那影子。”两个人同说同走,就到了帐外。 (本章完) 第684章 六百八十五:阻击 交州的战场情况并不好,丁立手里也调不出人马去接应他们,不过他手里有系统,在接到赵妪的象军进入战场之后,立刻决定再次进行召唤,这一回要把人物送到南方战场。 “第一名召唤候选:冼英,年代:隋,出处:《隋书.列女传》数值:武勇10分,统军10分,治国9.9分,智慧9.99分,神品下位女将,植入身份,士燮大将冼林之女,反对割据,一心想要归依大汉。” 范家通、天、彻、地、圣五兄弟之中,范圣排行最小,但是范真却是长孙,只因为范家哥几个成亲之后,一直都没有孩子,只有范圣才一成亲就生了范真,后来那哥几个才开始有孩子,虽然范真不是长房长孙,不承袭家业,但是怎么说也是长孙,受到的爱庞是最多的,养成了自以为然的性子,听了范圣的话不以为意的道:“这又如何?我们就出兵接应,等到到了那曲江关,杀散汉军,好好羞辱一下呼延令,不也很好吗。” 范圣听了,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由范真为主将,李华为副将,二人点兵一万,向着曲江关而来,而薛琮看到范圣派兵之后,放下心来,就告辞了范圣,转回去向士武回报去了,士武得到信之后,就不那么焦急赶路了,这时候的五岭山东路,实在是不好走。 李华冷笑道:“那老儿已经病得快死了,只怕出战的是他那个姑娘也说不定。” “那岂不是女人看女人了吗?”范真笑道:“这女人打仗,老子就在夜里看过,挑灯夜斗,让人血脉贲张,至于白天能打成什么样,我还真没有见过,而女人打女人,那是白天、黑夜都少见的事了。”范真说完之后,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 李华也陪笑道:“汉军里女将多得是,我们抓几个,然后回来让她们夜里打着看,好好让少将军开开心。” 两个家伙说着下流的话,一脸淫贱样子的笑了起来,此时正行在大路之上,突然前面,一个探马飞骑回来,向着范真道:“少将军,对面有一路汉军挡住了去路。” 范真别看说得废话不少,但却是打仗的,为人也极为小心,听到这探马的话,急下令大军停住,然后道:“那汉军有多少人?打得什么旗号?” 探马道:“约有三千,打得是崔字旗号。” 李华一听立刻道:“三千人马来拦咱们一万,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啊,少将军,这样的小事不必你去,我带一路人马过去,就把他们冲破了就是了。” 范真摇头道:“非也,汉军既然敢来,就说明他们的是有把握的,只怕人马也不止三千,必竟探马只能略略估量,没有办法交出一个真正的数字,这样;你带后军,押着粮草辎和理,在后面跟着,我引一哨骑兵过去,先和他们动动手看看,若是能胜,你们再来,若是战败,你就只管走就是了。”在范真看来,自就是输了,想要逃去,那些女将也拦不住自己。 李华不过是在说便宜话,让他过去,真要碰上汉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回来,眼看范真这么说,急忙道:“小将就听少将军的安排!” 范真手臂一挥,叫道:“马军跟我来!”岭南少好的乘马,范真一万大军,不过才有几百匹战马,不算探马骑用的,不过五百来骑,这会都跟着范真向前冲去。 离开大军不过片刻工夫就见前面的大道被汉军挡住了,一员女将银枪黑马,独立阵前,看到范真他们过来,手里的枪一挥,她身后的汉军立时放箭,鸣镝飞扬就射在范真他们的前面,范真用力勒马,约住部下。 崔慧娘催马向前,手里的银枪一摆,挥出一道枪风,冷声道:“来将通名!” 范真横手中五股钢叉叫道:“某乃浈阳督军校尉范真,尔那妇人,又是何人?” 崔慧娘道;“吾乃大汉南军右都校尉崔慧娘,你也是大汉将官,何敢拦挡天兵?” 范真冷笑道:“这话好笑,自天子之后,董卓横行,天下只知有卓,不知有君,我岭南地处偏僻,实在不知道你们怎么就是天兵了!” 崔慧娘道:“我大汉天子在洛阳登基,昭告天下,你不知道吗?” “就是那个女人吗?”范真不以为然的道:“我只知道,女人不过就是生孩子的时候,能昭告一下,所以搞不懂那女人在洛阳的行为。” 崔慧娘冷笑一声道:“我家天子登基,加封岭南士公为王,你现在说不知道那女人的事,也就是说你们主子士燮,是不是受封王爵,你也不知道了?” “胡说八道!大王受封我如何不知!”范真怒斥道。 崔慧娘一笑道:“你说不知道我家天子承袭大宝,却说知道你家大王受封,那你家大王是受谁的封?你这不是骂你家大王是乱臣贼子吗!” 范真舌头在嘴里打结,实在不清楚自己怎么就说自家大王是乱臣贼子了,但是却又无从反驳,不由得张口结舌,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气得大了,冷哼一声,道:“你生得好一张巧嘴,只是你家少将军没有心思听你说话,若想讲理……。”范真把手里的大叉子一振,叉铃振响叫道:“叉上来议!” 范真的话音没落,就听弓弦声响,他下意识的一低头,一支箭射过来,就射在他头上的镔铁盔上,把盔缨子给顶得飞了出去,而箭却停在了盔上。 范真吓得心头一阵哆嗦,他和崔慧娘两个面对面的而立,根本就没有看到崔慧娘是什么时候出手的,那箭就到了自己的头上,他如何不怕啊。 范真心道:“女人上阵,必有左道,这个姓崔的想来就是弓箭要好过他人了,我若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干挨她的箭吗!”想到这里,用力一夹马腹,战马一声长嘶,就向着崔慧娘冲了过来。 崔慧娘刚才把弓藏在背后,反手开弓,偷袭了一箭,但却被范真给躲过去了,这会要是再射一箭,倘若不中,那范真就到身前了,那时变招就来不及了,所以崔慧娘就把弓给丢了,手中枪一振,就道:“吾奉旨除贼,你要小心了!”也催马向前,两匹马渐渐近了,范真大吼一声,一叉子向着崔慧娘搠了过来,五股叉在空中哗楞楞响个不住,向着崔慧娘高耸的胸部刺了过来。 崔慧娘脸上立刻罩了一股寒霜,战场之上,不像是个人比武,不管男女,上阵之后,只轮输赢,这样对女将有些忌讳的招数也是不少,但是一上来就用这样的招术,却是不多,崔慧娘冷哼一声,银枪一动就向着叉子上挑了过去,那枪尖稳稳的挑在了一个叉环子上,然后用力向上,但是只一挑,崔慧娘的脸色就变了,范真力大,她竟然挑不起来。 急切之间,没有办法变招,崔慧娘猛夹坐马,她坐下的玄云驹好如一条黑龙一般,转向斜下里冲去,一头扎了出去,崔慧娘借着那一跑之力,银枪用力一甩,把叉子盘就给甩了开来。 范真也是打仗打老了的,只一招就试出崔慧娘的力量不足,于是存心以力欺人,大吼一声,轮起钢叉向着崔慧娘的头上砸了下来,崔慧娘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一个举火烧天,银枪横举向上,来格那叉子,砰的一声,银枪被砸得弯曲如弓,就从崔慧娘的手里飞了出去。 此时二马错镫,范真大吼一声:“哪里走!”横臂摔叉,这有个名字叫‘霸王摔鞭’就向着崔慧娘横扫过来,崔慧娘身子一斜,单手抓着马鞍,身子向着一侧一滚,只靠一只脚踩着马镫,整个人平躺,与马身平齐,大叉子从她的身上扫了过去,向着马头而去,那玄云驹是个通灵的,就向下一低头,叉子从它的头顶上过去,叉尖子卷住了马毛,硬给扯下去了。 玄云驹痛嘶着向前跑去,崔慧娘重新上马,拍马向着本阵逃去,范真本来忌惮她的弓箭,但是刚才看到了她把弓给丢了,所以不在放在心上,就放马紧追不放。 两匹马飞驰而向,急走不停,眼看着就要向冲到汉军阵前了,玄云驹突然怪啸一声,好似失了前蹄一般的向着倒去,而崔慧娘也从马上抢了下来,范真大喜过望,疾冲过来,而与此同时,又有一队汉军过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樊哙,他提着大铁戟声若洪钟一般的叫道:“鼠辈!休要伤我家人!”说着话催马向着阵中冲了过来。 原来迟昭平他们押解粮草,打探到岭南有军马过来,先派人通知了李飞琼,李飞琼就令樊哙过来接应,她只所以能那么稳得坐在营里和人打赌,就是因为他有樊哙这个底牌。 只是此时樊哙就是战马再快,也有些来不及了,范真自然不能因为樊哙的一声喊,把人给放了,这会催马到了挺叉向着崔慧娘就刺了过去。 眼看大叉子就要刺到了,摔倒在地上的崔慧娘突然一个‘犀牛望月’身子向后一扭,手里弓开箭上,一松手那箭就出去了,这么近的距离,不要说是射一个范真,就是射苍蝇也射到了,箭从范真的下巴上进去,强劲的力量,带着范真一头从马上摔了出去。 崔慧娘口中打了个呼哨,玄云驹一下跳起来,崔慧娘催马过去,就夺了范真的叉子,一叉把他钉在了地上。 原来崔慧娘丢弓的时候就做了这个打算,刚才到这给了玄云驹一个暗示,玄云驹立刻倒下,这都是驯练好的,自然不是真摔,崔慧娘趁机抓了弓放箭,只差毫厘,她这条命就没了。 樊哙这会催马跑到了阵中,不由得叫道:“好一招反败为胜啊!” 崔慧娘道:“李将军还在和人打赌,我这就带着范真的脑袋回去,这里就交给樊将军了。” 樊哙悻悻然的道:“好,功劳归你,老子打扫就是了。” 崔慧娘笑道:“樊将军放心,这功劳也是少不得你的。”说完把范真的头给割了下来,然后催马走了,樊哙一肚子不爽,带着人马先把范真的马军给冲烂了,然后又赶过去,把李华的步兵给打了落花流水,生擒了李华。 此时的汉军大营里,桓晔指着那大木道:“李将军,这木头的影子可是和木头一边……。”他的话音没落,就听马蹄声响,跟着一匹黑马飞驰而来,眨眼工夫到了他们的身前,随后从马上滚下一员女将,向着李飞琼一礼道:“末将崔慧娘,拿了范真的头回来见您!” 桓晔一下就呆住了,他认得范真,自然看得出来,那头是真是假,这会看着范真死不闭目的脑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李飞琼笑道:“这大木已经同影,你回来的稍晚了一些,我们还是输了。”说完李飞琼道:“桓先生,您请回吧,我们输了,是让我们退兵,还是呼延姑娘还想保执原念,我们都听他的。” 桓晔深吸一口气,就一拱手,起身道:“这影子刚满,说输也行,说赢也罢,既然李将军这般大度,我就替呼延姑娘做主了,我们……降了!”桓晔知道,虽然李飞琼说是输了,但是他们没有了救兵,也就没有了出路,自然还是要降的。 李飞琼笑道:“先生真拿做主?” 桓晔点头道:“这点小事,晔自然能做主!” 李飞琼道:“不如先生还是回去,和呼延姑娘商量一下吧。” 桓晔摆手道:“不必!老夫一言,足以定曲江关的生死了。” 他们这里正说话的工夫,一个小校飞奔进来,向着李飞琼一礼道:“回中郎将,李俊将军派人传信,说是城中叛乱,呼延将军还有呼延姑娘各被围于一处,众将被杀,呼延家的亲兵捶墙而下,向我们求救,李俊将军请示中郎将,我等当如何是好?” 李飞琼脸色一变,叫道:“传令诸门,立刻攻城!慧娘,你这里不要歇了,就到南门,接替樊哙那一军,四门齐攻,不要漏了一门,走了一个!” 崔慧娘应令而去,樊哙这会正在与李华交手,却是又失了进城的功劳了。 李飞琼打发走了崔慧娘之后,下令中军也跟着拔营起寨,向着曲江关而进。 (本章完) 第685章 六百八十六:土族的兵马 丁立在洛阳调动大批的军粮,押往南方,同时命西军秦良玉,率一部人马,准备南下,绕入南中,协同作战。 随后丁立又应众大臣的要求,向刘宠上表,再一次要求她回来,虽然丁立知道,这一点用都没有,但是上表催一下,他的压力也能小一点,不然大臣们都要活撕了他了。 丁立自己也很担心,所以又命梦烡亲自押粮南下,并留在南边,保护刘宠,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 十几天过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扈三娘她们急得嘴上都起泡了,天天都出营去张望,想着能不能看到有军令过来。 又过去五六天,还是没有动静,几个人也泄了气了,都跑去打猎解闷了,这天下午,扈三娘听说仇琼英、杨延瑛两个坐不住的又出去打猎了,于是把军务丢给了杨延琪也要出去打猎,才到营门口,一骑探马飞驰而来,就拦住营门的去路,向着扈三娘叫道:“扈将军,紧急军情!” 扈三娘脸色一变,叫道:“可曾有信?”若是口信就要进帐去说了。 探马就取出一封信交给了扈三娘,扈三娘仔细看看,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一旁闻信赶来的杨延琪不由得问道:“可是有消息了吗?” 扈三娘点头道:“传令全军,准备今夜拨营起寨!马上把那两个家伙给我找回来。”扈三娘一边说边一边把信给了杨延琪,杨延琪匆匆看了,却是士壹替兄上表,说是士燮身染重疾,不能拜谒天子,但是马上就遭到了,苍梧太守吴巨的揭发,证明士燮完全没病,刘宠立刻以士燮抗旨、纳叛、图兵自重三项大罪,论定士燮有背国之嫌,于是下令大军立刻向南进发,袭取交州。 命令一下,李飞琼所部立刻向洭浦关进兵,而白寿则统兵进袭九疑山,由于苍梧太守吴巨突然降汉,九疑山地带完全陷入了白寿、吴巨的包围之中,在这种情况下,士壹接受杨秀清的提意,全军放弃九疑山阵地,向着苍梧境内冲击,准备取谢沐、冯乘、富川、临贺、封阳五县,打通向南海郡的道路,而士燮也急令范天、范地兄弟二人率精兵由番禺出发,自南海郡向苍梧郡进兵,接应士壹。 汉军方面,白寿正在全力追击,而吴巨早就料到会是这结果了,他放弃了苍梧所有城市的防守,集结了苍梧全部精兵,屯扎谢沐,这里是九疑山向后撤的必经之地,吴巨只要守上三天,白寿的人马就能追上士壹,那时士壹背是追兵,面是坚城,将无路可退,而为了完为这个战略目标,唐赛儿要求扈三娘全力进兵,尽快拿下阳朔,随后插入到冯乘、富川、临贺、封阳之中的任何一县,阻击士燮援兵。 扈三娘敲着地图道:“这幅地图可是不够详细。” 仇琼英道:“没有办法,这是我们枢密府的探子潜入交州画的,不像我们用得,都有考据的,能有这个用,就不错了。” 扈三娘道:“阳朔守将呼延山是个名将,防守小心,我们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这里拿下来啊。” 杨延琪看了看扈三娘,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开口,扈三娘一眼看到,就道:“八姐姐,你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 杨延琪这才道:“我听说阳朔主将不是呼延山,而是士燮的长子士廞,此人是士燮的庶长子,没有大本事,却好大喜功,尤好行猎,如果我们能把他钓到手,呼延山对士家的忠诚,一定会出城来救,只要他出城,我们还拿不下阳朔吗?” 扈三娘眼前一亮,道:“好主意,来来来,我们商量商量,怎么行事!”四个女将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声的商量起来。 士燮有五个儿子,老大庶长子士廞,是他的一个爱妾生的,他出生的时候,士燮正在北方游学,士燮的母亲思念儿子的一番心,就都放到了士廞的身上,把这个孩子给宠坏了,而士燮回来之后,对这个纨绔的儿子完全看不上,所以在母亲去世之后,严厉以待,但让士廞对他越来越叛逆,原史之中,士燮后来干脆把他送给了孙权做人质了。 老二庶次子士衹是一位婢妾生的,只是这位婢妾是士燮夫人的心腹,所以颇得为宠,而士衹也是一切以嫡长子的意愿为主。 老三就是嫡长子士徽,此时这个士徽年纪还小,但是已经显示他的能力,长随在士燮的身边,协助处理政务。 老四嫡次子士干,老五嫡三子士颂年纪都还小,倒也看不出来怎地。 士廞在番禺一不得士燮的看重,二受不住士徽的排挤,这才请求外放,也不知道士燮怎么想的,就把他派到了阳朔,这里虽然风景清秀,但却是没有人注意的边地,士廞自觉不受重用,因此每日里闷闷不乐,除了饮酒就是游猎,好在呼延山把自己的放在了士家的家奴的地位,不敢来管他,他这才过得舒爽些。 这一日士廞闲极无事,正在和他的两个爱妾在家里玩‘鸟’,他的男宠许微突然不请自到,士廞就道:“贤弟来得正好,我和她们两个玩得正不爽利,你来;四个一起玩。” 许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玩的,我的家人打听到,就在阳朔山下,发现了一头带着崽子的白象。” 白象为瑞,士廞听到立刻爬了起来,把两个宠妾赶走道:“果真是白象吗?” 许微道:“我怎么骗你啊。” 士廞高兴的搓着手道:“好,立刻集结人,我们出城去追捕那白象。” 此时还刚辰时,而且就是玩得晚了,在外面夜宿也不是什么奇事,于是士廞点起自己的亲军,就带着捕猎的家什立刻就出城。 一众人等到城门口,就见呼延山从对面过来,一眼看到他们,急忙过来见礼道:“公子,这是何处去啊?” 士廞看不上呼延山,冷哼一声,根本不肯回话,许微不敢无礼道:“老将军,我们是去山畔捕象。” 呼延山面色有些为难的道:“公子还是不去的好,我军已和汉军开战,我怕……。” 士廞冷笑一声,道:“你怕什么?我们这里不过是荒凉的边地,几时有汉军那般无眼,会到我们这里来了。”说完鞭马出城,呼延山看着他们走了,不由得摇头叹息,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士廞带着人马就到了阳朔山下,许微道:“公子,小人却先去找我家派来的家人,他们知道那白象的去处。” 士廞并不把许微放在眼里,挥手让他去了,带着人马就在这里等着,只是左等右等,再不见许微回来,士廞虽然人纨绔了一些,但是必竟是大家子弟,不是傻子,立刻感觉出来不对,这个时候一个亲信过来,叫道:“公子,可要让我们去找一下许公子吗?” 士廞摇头道:“不找了,立刻回去!” 军马转头要走,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鼓声响起,跟着数支人马飞冲而至,就把士廞给围住了。 士廞看着那飘扬的汉军大旗,不由得脸色变白,冷声叫道:“许贼骗我!”说着话从马上抓了自己的金枪,叫道:“随我冲出去!”说完带头向着汉军冲了过去,士廞知道,这会若是他退了,那就只能是死在这里了。 杨延瑛的人马不多,只有三千人左右,只不过分得散了些,看着好像满山遍野似的,不过士廞只有不到三百人,十倍相对,她已经是占了大便宜了,这会看到士廞催马过来,不由得道:“好胆子,不愧是士燮的儿子!”说完催马上前叫道:“士家小子,你若下马投降,姑娘放你一条生路!” “胡说八道!”士廞大叫一声,挺枪就刺,杨延瑛看着大枪过来,手里的长锤看准了,呼的一声卷了过去,用锤头兜住他的大枪,就在空中转了两转,然后猛的一振,士廞的大枪被震成了三截,横飞出去,两只手的虎口津津见血,疼得他怪叫一声,拨马向后就跑,后面的亲军统领催马杀了过来,杨延瑛虚招了招,却放他过去了。 后面士廞的亲军跟着向前杀了过来,杨延瑛长锤一挥,立刻箭若飞雨一般的射了过来,士廞带着人马出来是为了找猎来的,自然没有穿铁甲,只是一些皮甲,如何挡得住箭啊,被射翻一片,士廞只怕死得人太多,再没有办法向外冲,只得招呼人马退了回来,杨延瑛也不去追杀,只是带着人马,缓缓向前,把士廞他们压在了阳朔山下。 士廞的亲军统领拼命逃回了阳朔,寻到了呼延山把情况和他说了。 呼延山半截身子都凉了,他是打老了仗的,如何看不出来对方这就是在引他出城,只要他离开阳朔,那这阳朔城也就没了,而丢了阳朔,就算他救了士廞,只怕回去之后,士燮也不得不砍了他的脑袋了,但是他自以为是士燮的仆役,怎么也不能看着士燮的儿子,就这样死了却不管不顾。 呼延山向天哭道:“老天啊,这是我欠士王的,就让我还了士王好了!”说完点齐全城兵马,连城都不管了,立刻出来,就向着阳朔山而来。 呼延山这里前脚一走,后面杨延琪就带着人马进入了阳朔,死死的控制住了这里。 呼延山带着人马向着阳朔而去,离着阳朔还有十几里地,就听战鼓声响,跟着一路人马冲了出去,当先的正是扈三娘。 扈三娘拉住坐骑,就向着呼延山一拱手道:“呼延将军,前面的路被我封了,你过去不得,还是留下吧!” 呼延山面色狰狞,冷声道:“挡我者死!”说着催马过去,轮鞭向着扈三娘的头上打去,扈三娘,双刀轮开,就和呼延山斗在一起,呼延山穷极解数也不是扈三娘的对手,急得哇哇怪叫,正斗得狠时,就见阳朔山的方向一缕缕的青烟向着空中升起,扈三娘沉声道:“呼延将军,你自己看看,这是我们在阳朔山的人马已经进攻得手,你们家的那位大公子,已经被我们给拿了,你还要再战吗?” 呼延山目裂迸血,大吼一声,一鞭向着扈三娘的头上盖了下来,只是扈三娘手快,钢刀抽回来,就向上一迎,那鞭正抽在她刀口上,打得火花飞溅,扈三娘尖声叫道:“好鞭!”说着话另一口刀已经到了呼延山的目前,就向着他的脸上刺了过来。 呼延山急向后躲的工夫,那刀已经到了他的眼睛下面了,呼延山不由得眼睛一闭,心道:“完了!” 只是呼延山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痛感,猛的一睁眼,就见扈三娘已经收刀回去了,并道:“呼延将军,你的侄女呼延赤金已经降了我们了,所以我不来杀你,给你一个机会,你走吧!” 呼延山喘着粗气,还想要招呼自己的人马过来和扈三娘拼了,只是一回头看到,他的人马已经被仇琼英带着人马给冲散了,不由得万念俱灰,一时间呆呆的站在那里,既不走,也不语。 仇琼英一眼看到,冷声道:“你这遭瘟的死人,我家姐姐放了你,你还不走吗?”说着话手掌一招,一枚石飞去,正打在呼延山的头盔上,叮当一声,吓了呼延山一跳,总算是清醒过来了。 呼延山恨恨的看着仇琼英,只觉得她是在污辱自己,就在这个工夫,阳朔的方向,也是黑烟飞起,呼延山看在眼里,不由得心向下一沉,本来他没有想着阳朔,但是呼到士廞已经被拿了,不由得又想起阳朔来了。 仇琼英一眼看到,冷笑道:“老鬼,你现在看看,那阳朔我们也拿了,你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吗!”说着话又一抬手。 呼延山吓得急忙举鞭挡在身前,谁想仇琼英并没有打出石子来,这会看到他抬手不由得恼怒,闪电一般的就是一枚石子飞去,正中呼延山的手腕,呼延山痛得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一松手,就使不得鞭了,若不是那鞭就悬在腕上,这会就没了。 仇琼英冷声道:“我们这里不来打你,你倒来撩我们,还不走得时候,戟下受死!”说着一挺手里的大戟,呼延山情知不是对手,只得拍马走了。 ? ?下周一或周二就好了,大家要是不满意只管拿板砖拍我吗,我也知道这不对,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 ???? (本章完) 第686章 六百八十七:南方战场:一 士燮方面,各处求援之后,只有袁世凯的水军在长江上和丁立的人马打了一仗,其他的都没有动静,这让士燮非常绝望,眼看着汉军不住的向着番禺进兵,于是下大令招兵,抵抗汉军,各家各户,年满十二的男丁就要服兵役,同时下令,他的继妻温氏为首,成立女司,安排所有女子耕田、服役,岭南人不足,也不富裕,打仗的粮草本身就不够,女子做农活又不及男子,在强大的压迫下,交州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 孙可旺拱手道:“二位兄台能来告知机密,可旺感激不尽,只是我们要想对付那呼延父女,却是不能就这样随意出手,不然的话,我们三个就都是死路了,现在我是一点人都没有,你二人要是听我的,那就和我说说,你们有什么心腹人,可堪大事。” 呼延布道:“将军府里的亲兵,都是我的心腹,我可以随意的调动他们。” 雷均道:“我手下有二百来亲信,还有;城中的巡城官罗风是我的表弟,可堪一用,他手下也有二百来人。” 孙可旺点点头道:“这些人,足够了!你们两个过来,你们却这般这般,如此如此!” 雷均、呼延布两个同是点头,立刻出去了,孙可旺看着他们走了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狠戾之色,冷冷的道:“贱人,竟然敢拿我来交易!我一定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好果!” 说话间一个人从他的床底下爬了出来,向着他孙可旺一礼道:“大公子,我们应该怎么做?”这个人叫孙清,是孙可旺的亲兵,早在孙可旺在骑田岭驻兵的时候,他就奉了孙可旺的命令,带了一队精锐人马,潜入了曲江关,一直潜伏不动,这回孙可旺到了之后,就把他们招了回来。 “你都听见了?”孙可旺咬着牙说道。 孙清点头道:“小人都听到了。”孙可旺道:“你现在手里有多少人?” 孙清道:“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还有我这段时间招纳的亡命游侠,大约了三、五百人,而且我奉您的将令,刻意结交了几名守城军将,他们现在都已经为我们而用了。” 孙可旺点头道:“这样最好,你回去就护住他们,在城中内乱的时候,一定要保证城上有人,哪怕只是做一个样子,也不要让汉军看出来,明白了吗?” 孙清点头道:“小人知道了。”他顿了顿,又道:“小人还带了十几个老弟兄,就让他们留下,听您的调动。” 孙可旺点头道:“好,你下去吧。” 随着雷均、呼延布、孙清三个人的离开,阴谋就像一张大网一般的张开,把整个曲江关都给罩住了,而呼延赤金还不知道呢,她回到府中,把自己想法和呼延令说了,呼延令满意的点头道:“如此最好。” 呼延赤金却有些担心的道:“我们这里降了,那大伯怎么办啊?”呼延赤金的大伯叫呼延山,是士燮的死忠,若是知道他们投降,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 呼延令冷哼一声,道:“他不是你大伯!当初温宗的事,若不是他逼迫,也不会让你这般委屈,他愿意跟着士燮就由着他好了,我们还不想做乱臣贼子呢!” 呼延赤金知道,自己父亲和大伯因为自己的事情,闹得兄弟反目,这会说这个,没有什么好处,于是也觉不提了,只是她的一身武功都是她大伯教的,除了温宗的事,大伯一向疼她,想到自己反了,大伯呼延山一定会被士燮难为,不由得又有些难过。 呼延令知道呼延赤金的心思,而且他自己和大哥搞得这么僵,心里也不好过,所以骂完了之后,也沉默不语,一时之间,父女两个人都不说话,屋里一阵寂静,就在这个时候,亲兵头目呼延生快步进来,向着呼延赤金道:“姑娘,城西兵器库着火了。” 呼延赤金急忙跳了起来,叫道:“怎么搞的?管库呢?” 呼延生摇头道:“不知道什么原因,管库的李校尉吃坏了肚子,完全不能理事。” 呼延令沉声道:“好了,不要问了,你还是快去一躺吧,兵器库虽然比不得粮库和钱库,但也是重要的地方,你到时候要向汉军交割的,却是不能出错!” 呼延赤金也知道这里的关系,急忙起身,带着呼延生就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门口,心口一疼,她猛的站住了,回头向着呼延令看去,呼延令急道:“还看我做什么,快走吧!” 呼延赤金无奈,只得出来,迎头就见呼延布过来,看到她就叫道:“妹妹,你快去吧,火越来越大了,家里的事,一切有我!” 呼延赤金对呼延布还是相信的,告诫他一声就急忙向着府外而去,只是到了府门口,她的亲兵头目凤儿却是匆匆赶来,叫道:“姑娘,您的双鞭找不到了。” 呼延赤金恼火的道:“你们放到哪里去了?” 凤儿都要哭了,道:“我们就放在屋子里,可是……。” 这会呼延赤金站在府门口,都能看到城西飞起来的烟气了,知道情况不妙,而自己的双鞭不可能有人偷走,于是道:“行了,先走吧,我到那里也用不到,回来再找!”说完飞身上马向着城西而去,呼延生和凤儿急忙跟了上来。 一行人匆匆的到了城西,只见整个兵器库都被大火给笼住了,黑烟飞天,红火遍地,连一点个数都看不出来了,巡城官罗风带着一群人在那里胡乱叫着,围住了火场,不许任何人靠近,那些赶来救火的民伕都被他给拦在外面了。 呼延赤金拍马过去,手里的马鞭向罗风用力的抽了下去,叫道:“你混蛋!拦着救火的人做什么!” 罗风躲之不及,被抽了一个满脸,怪叫一声向后退去,但是随后大声叫道:“呼延姑娘,这里兵器库,若是让这些就这么过去救火,他们抢了这里的兵器又该怎么办?” “放屁!”呼延赤金怒骂一声,马鞭子一指道:“让你的人都给我滚开!” 罗风冷笑一声道:“这是你说得!”回手一招,他的人就向着两侧让去,罗风的表现极不正常,但是呼延赤金心思都在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但是凤儿从今天丢鞭这件事感觉有些不对,所以一直小心,看到罗风的青情不对,但是这会大火熊熊又不好说,忧疑之间,凤儿几乎下意识的,带马向前几步,就挡在了呼延赤金的身前。 几呼就在凤儿带马向前的一刻,罗风的人刚刚撤开,一声梆子响起,跟着无数的羽箭,向着呼延赤金飞射而来,凤儿尖叫一声,猛的冲过去,一时间射向呼延赤金的箭都射在了她的身上,凤儿惨叫一声向着马下倒去。 呼延赤金的反应极快,一伸手抱住了凤儿,然后挥舞马鞭把残余的箭都打开,大声叫道:“向后退!”这会她的身边尽是惨叫不绝的声音,原来那箭故意散射,不但把呼延赤金还有她的部下都给包在其中,还把那些民伕也给算在了其中,虽然向着民伕射出来的不是强弓,杀伤力有限,但是死人一地,立刻也引起了,一阵阵的尖叫,人群也跟着混乱起来,一下就把呼延赤金的人给冲散了,百来亲兵只余下呼延生他们十几人还在这里。 呼延生大声叫道:“撤,撤!”说着抓了一旁的死人,还有半死不活的人,用来挡箭,护着呼延赤金他们向后退去。 呼延赤金抱着凤儿,一边退一边不住的叫着她的名字,凤儿是她身边最亲信的亲兵,这会眼看凤儿身上被射得和刺猥一般,虽然明知道活不得了,但是呼延赤金还是抱着万一的念头不住的喊着。 一行人向后退去,眼看着就退到西城边上了,这会已经无路可退,后面的追兵紧追不放的过来,他们用得都是强弓,不住的射箭,呼延赤金的亲兵不时被射翻,退到城边的马道周围,已经只剩下呼延生他们六个人了。 呼延赤金四下看看,四周完全没有遮挡的地方,她情知再沿着大路退下去,不用说等着到接应到就会被弓箭给耗死了,于是一咬牙道:“上城墙!”带头向上冲去,呼延生他们也跟着上来了。 城下的弓箭一下停了,那些放箭的叛军就冲过来,把马道下面给堵住了。 呼延赤金心下一凛,暗道:“不好!”她的念头才起,就听凤儿无力的叫道:“贼人来了!”原来凤儿还真的没死,被呼延赤金不住的喊,真的给喊醒了,但是刚一睁眼,就看到一柄大刀从斜刺里伸出来,向着呼延赤金的头上砍了下来,不由得大叫一声。 呼延赤金急回身来,手里的马鞭子向前一送,马鞭杆被大刀一下劈成了两半,但是大刀不停,还向前来,呼延赤金厉叫一声,手里的鞭杆向前一送,就插进了冲过来的那叛军的眼睛里,那叛军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呼延赤金劈手夺过他的大刀,叫道:“跟我来!”这个时候,她也不去管是什么人给他下了这圈套,只想着就上城去,只要到了城上,那她就可以向城外的汉军呼救,反正她都要降了汉军了,求救也不是什么大事。 呼延赤金轮开大刀,向上冲去,那些叛军如何能挡得住她啊,被她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眼看呼延赤金就要冲出一条血路,就在这个时候,马道下面,有人叫道:“呼延赤金,你先停一步!” 呼延赤金听那声音极熟,不由得就站住了,同时小声向着呼延生道:“你想办法上去,向城外的汉军求救。” 呼延生急道:“姑娘,我们一起上去吧!” 呼延赤金摇头,道:“不行,那下面好像是……呼延布!” 呼延生一下张大了嘴巴,喃喃的道:“不……不可能吧!” 呼延赤金没心思和呼延生多说,只是摆手,让他马上想办法上去,然后自带着几名亲兵,就到了马道向里的边上,叫道:“下面说话的是谁?” 呼延布就要上前,孙可旺把他给拦住,道:“你是我们最大的筹码,这会怎么能就让你出去呢!”说着大步走向前,一拱手道:“呼延姑娘,出手的就是我!刚才带着伏击姑娘,还请见谅了。” 呼延赤金冷笑道:“还有别人呢!一齐滚出来吧!” “我在这里,随着叫声,在城墙上面的又闪出一人,正是雷均他带着他的心腹手下,把上道向上的路口给挡住了。 呼延赤金冷哼一声,道:“我还以为是谁做了孙可旺的走狗,原来是你姓雷的!”话虽这样说,但是呼延赤金心里也疑惑不定,因为雷均虽然是曲江关的老人,但是绝没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布置出来这样的埋伏,至于说孙可旺,他来这里不过几天,没有人帮着,只怕连哪里是兵器库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做乱啊。 呼延赤金看着孙可旺和雷均二人,心道:“难不成还有别人在帮他们吗?” 孙可旺望着呼延赤金笑道:“呼延姑娘,本来孙某是一心来投奔你的,说起来也是敬重于你,这才把身家性命交到你的手里,可是你竟然要拿孙某的脑袋去换荣华富贵,这就太不地道了吧?所以也怪不得孙某翻脸无情了!” 呼延赤金冷笑一声,道:“孙可旺,你少在这里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换荣华富贵?就你的那个脑袋也配!” “在下的脑袋不配,但是这曲江关就配了吧!”孙可旺冷声道:“你身为岭南大将,你伯父是士刺史的亲信,你们呼延家若非有士刺史的接纳,只怕早就都死在北面的草原上了,可是你却不思报恩,竟然要拿着曲江关去投敌,你怎么对得起士刺史!怎么向你的伯父交待?” 孙可旺下过工夫,对呼延家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此时一口道出,说得呼延赤金脸色一白,想到自己的伯父,不由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正像孙可旺说得,若是这件事被她的伯父呼延山知道了,那绝不会放过他们父女,而且士燮的确对他们呼延家,有救命之恩,就这样背叛士燮,只怕天下人都要骂他们父女两个了。 (本章完) 第687章 六百八十八:南方战场:二 刘备考虑再三,最终决定,由甘宁为大将,点蜀将张疑、张翼为副,顺水而下,向荆州进兵,为士燮解围。 甘宁当日保着黄射亡命,却没有想到,黄射自尽,他一个人逃出来之后,就投了吕毋,但是几乎他才投入吕毋的门下,吕毋就被丁立的回天炮,也就是回回炮,给吓住了,接受了刘宠的招抚,甘宁只怕自己的性命有忧,于是亡命江湖。 而甘宁本是西蜀人,被刘焉父子逼得逃出了川中,等到刘备掌权之后,甘宁回到家乡,没有人抓他了,他又试着到成都走了走,觉得刘备这人还行,于是就正式的投到了刘备的门下,而刘备爱才,自然重用于他了。 丁立和高梦鸾又说了一会话,这才让慧英送了高梦鸾离开。 慧英送走了高梦鸾,又把柴文意给请了过来,丁立这会万般庆幸自己先接见的高梦鸾,不然的话先见了柴文意把她打发到东军去了,再怎么把她叫回来啊。 “郡主请坐。”丁立客气的道:“郡主,本官已经向天子请旨,就委你留下来,辅佐高梦鸾……。”丁立把高梦鸾留在卢氏的,掌控西、南二军的事说了,柴文意笑道:“皇姐如何安排,文意都应命就是了。”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回身从桌子把瓦面金锏取了过来,双手捧着交到了柴文意的手中,道:“这是我的佩锏,令皇姐定名为保国金锏,可以上打不贤,下打不臣,我这里转送给你,希望你能善用于它。” 柴文意吓得惊慌而起,连连摆手道:“此国之重器,文意怎么敢接受啊!” 丁立也知道这是国之重器,但是他和其他的那些人不一样,他探知得出来,柴文意的忠诚度是十分,满分不能更改,一来丁立现在不是那个纨绔公子了,以他的名声,召唤出来的人,自然就对他忠诚度高,二来柴文意被植入和刘宠亲近,因为刘宠的关系了也不会背叛,所以丁立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背叛自己,既然忠心,那拿着这锏就不成问题,最多就是有些小争执,丁立自认都能应付,所以才会全无顾忌把锏给了柴文意。 “你却拿着,唐赛儿和上杉谦信两个都是桀骜不驯之辈,高梦鸾虽是她们的首将,但是这二人对高梦鸾也都有不服,有了这柄锏能压制住她们两个,也好方便行事。” 柴文意这才把瓦面金锏接了过来,向着丁立一礼道:“请丞相放心,柴文意必不负天子所命就是了。” “宿主注意,柴文意得到瓦面金锏,被治国上升为9.5分,得到天子信任,治国能力,再+0.5分,神品下位治国能臣。” 丁立暗自窃喜,好生安慰了柴文意,然后才让她回去,入夜天沉,丁立心里高兴,搂着慧英胡天胡地的耍了半宿。 丁立在卢氏待了三天,这才领着大军北上,这一次他把赵云拨为前锋营中郎将,调东军听用,却把方百花调回洛阳,入五军都督府为官,暂时代替高梦鸾,被植入的方百花性子有点怯懦,丁立不想让她再在军中行事了。 丁立回到洛阳,把李自成、张献忠两个呈献给刘宠,刘宠自然少不得一番嘉奖,丁立看到坐在朝堂上,没精打彩的刘宠心下一软,就道:“陛下,荆南、荆北新被收复,因就在贼手,未知天子神威,不如……陛下南幸,荆州……。” 丁立的话还没有说完,中书令司马芝立刻站了出来,大声叫道:“丞相此言差矣!” 丁立其实说完了就后悔了,但是看到刘宠那晶亮的眼神,只得硬着头皮道:“老大夫,有什么指教?”丁立设立的中书令执掌监督朝政的大权,与以前的御史大夫相同,所以平时大家都俗称司马芝为老大夫。 司马芝沉声道:“天子乃是国家社稷之根本,坐镇于国,应天安民,岂有轻动之理!” 礼部尚书荀爽也起身道:“天子主国,若是轻离国都,鱼龙白服,乃至国家于险处也。” 刘宠一脸的腻歪,用鼻子哼道:“那秦皇享有天下,执掌九州,东游西巡……。” “此正是秦二传俱亡之理!”司马芝不等刘宠说完,立刻斩钉截铁的说道,刘宠的脸皮一阵哆嗦,司马芝接着道:“天子本来就被天下疑为非,而今出京相巡……。” “你的意思是怕我死在外面?”刘宠不是那种任人指责的,立刻开口回怼:“我告诉你,我就一个合用的儿子,我死了就他,乱不了国政!” “还有一个执天下的皇夫呢!”司马芝立刻针锋相对的回怼,丁立把身子缩成一团,心道:“奶奶人个的司马芝,老子又没有去惹你,你来说我做什么。” 刘宠站了起来,鼓掌道:“若非老大夫提醒,我都忘了还有一个皇夫了!” 司马芝心里一抽,心道:“不好!”果然刘宠大声说道:“传朕圣旨!朕南巡荆州,朝中事务交由皇夫、丞相丁立监执。” 众人还要劝的时候,刘宠一甩大袖,转身走了。 刘宠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朝堂之上,所有的人都把丁立给围住了,纷纷指责,丁立头都要大了,连连拱手道:“诸位、诸位,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皇上就动心了,诸位现在骂我,还不如想想怎么安排天子随行的事呢。” “安排什么随行!”司马芝大声说道:“你是使作蛹者,你去负责把天子给拦下!” 丁立苦着脸道:“老大人,您忘了,我们的天子是个马上皇帝,她怎么可能被几句话就给拦住呢。” 荀爽道:“善泳者溺于水,皇上虽然是马上皇帝,但刀兵不祥,若是离了心腹之地,那谁能保证天子的安全啊!” 沈云英也凉凉的道:“不是皇夫护驾,所以才这么不上心。” 丁立苦着脸道:“诸位,咱好好说话行不行?沈大人最是料了解圣上,让她说说皇上是听人劝的人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沈云英看去,沈云英哼了一声,最后道:“我要陪着天子一齐南巡。” 所有人都泄了气了,沈云英不说劝住,而是说要跟着去,这显然是劝不住了。 骆俊干咳一声,道:“那个……天子南巡,也不是没有好处,正司马大人所言,当今天下,对天子受命于天,都觉得此事所非,不如就让天子出去走一走,也能让天子荣光洒与天下……我看还是可以的。”说到后来,连骆俊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了。 司马芝一肚皮火气,向着丁立道:“丞相提议的,那就请丞相点人相随吧!”说完甩袖而去,丁立在他身后翻了翻白眼,心道:“老子第一个把你派出去!” 丁立就点了沈云英、刘繇、钟繇三人随行,申屠蟠想着这一去能安排教化,便也非要跟着去,本来他年纪大了,丁立不想让他去,但是老头太倔,没有办法,丁立只好应了,又点了阎芝相随,服侍申屠蟠,护驾兵马就由方百花带队,点侍卫营相随,另外丁立又调了司马懿为随行文曹,对这个家伙丁立一直不知道怎么用他,现在把他调出来,给了一个他肯定能完成的小活,丁立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堪重用。 丁立在前面安排的时候,东宫之中,刘裕冷着脸,沉声道:“母皇如何安排我的?” 刘裕身后站着一个美貌的少年,正是那个应皇夫不成的何晏,他背剪着双手,说道:“听我爹爹说,皇上有意让您留下来,和丞相学习,如何经理朝政。” 刘裕的手猛的握紧,冷冷的道:“好啊,丞相横行天下,白手给我们母子打下今天的江山,能和他学习,是我的荣幸啊。” “殿下!”何晏身子向前凑凑,小声说道:“这别的倒也罢了,只是听大臣们说,有人怀疑丁公想要那把椅子,所以才会提出让天子南巡……。”说到这里,刘裕脸上的阴郁之色已经浓得化不开了,何晏暗中得意的一笑,随后道:“当然,这样的话都是他们胡说的。”说完一施礼道:“小人也该告辞了。”说完就那样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刘裕就那样看着何晏走远,等到看不到他之后,抓起桌子上的砚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道:“丁立!你这个混蛋!” 刘裕怒焰冲天,一口气窝在心口怎么也散不去,最后抓起桌子上那些东西,都不管是书还是笔、墨都摔在了地上,听着那脆的声音,看着摔得粉身碎骨的器物,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刘裕站在那里,不住的喘着,一旁的长帘挑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了出来,哑着嗓子说道:“殿下,丁立狼子野心,天下皆知,您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知道了吧?” 刘裕冷哼一声,道:“知道了又怎么样?他掌控着天下人马,就连我母皇也制不得他,我又能够如何啊!” 黑衣人干咳一声,道:“陛下是大汉天子,他只有您一个嫡子,您是独一不二的太子人选,占着大义,位尊本理,只要您站出来,天下的仁人志士,满朝的文武官员,哪一个又能不站在您这一边啊!” 刘裕被说得有些激动,就道:“先生,如今我母皇把我留在洛阳,让我听丁立的调遣,我当如何于他相对?” 黑衣人道:“下走有上、中、下三条计可用,就看殿下使用那一条了!” 刘裕道:“先生请教我!” “上策,假与丁立交好,有血脉之缘丁立必不防殿下,等到陛下离开之后,殿下寻一大节之日,然后用一杯毒酒足以送丁立安睡,无声无息,朝中大臣必请您监理国政,这样一来,天下大势,就会平静无澜的转到殿下之手,中策则是团结诸大臣,一点点的孤立丁立,到了可以下手的时候,突然出击,把丁立拿下软禁,下策……。” 黑衣人顿了顿,道:“与丁立争夺天子之心,只要天子能信了殿下,就可以拿下丁立了。” “丁立与我母皇情义深厚,不是我能憾动的,这下策不必考虑……。” 刘裕一边说一边背剪着手一边走一边道:“丁立在军中有着强大的影响,我要是软禁他,只怕他卷土再来,那时我就控制不了他了。” “所以……上策最好!” 黑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刘裕,他知道刘裕和丁立是亲父子,只道刘裕不会下手杀人,却没有想到刘裕就选了这上策,却不知道刘裕得知系统的事之后,已经把丁立视为生死大敌了,下了决心要把丁立给弄死,今天黑衣人说得办法里,就是没有杀死丁立的,他也要自己提出来,把丁立给杀了。 黑衣人心道:“丁立,这是你儿子自己提出来要弄死你,却是与我无关,你须怪不得我!”想到这里道:“既然如此,殿下就当好好和丁立交往,迷惑他的心神,只有丁立不再提防你的时侯,你才有机会,杀死丁立。” 刘裕也点了点头道:“不错,孤以前就是太把神情都交到脸上了,这才丁立能克制我,我现在要让他尝尝,这背后一箭,是什么样的滋味。” 黑衣人心里暗叹:“这小子实在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只可惜他不是大汉正统,不然的话,我当真扶保了他,也是一件好事!” 黑衣人又道:“殿下,您也不能只顾着对付丁立,不然的话,一但心情败露,天子怨恨于你,那就不好了,现在您当去见见天子,请求随天子陪王伴驾,一齐出京,必竟你们是母子,只要亲得多了,天子自然就会对你有善意了。” 刘裕有担心的道:“若是母皇当真允了我跟着,我当如何啊?” 黑衣人一笑道:“您结好丁立要一定的时间,而天子春秋尚好,您就是当真拿下了丁立,也不能马上当皇上,那和天子搞好关系,还是必要的。” 刘裕这才恍然,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来人!给孤备辇,孤要去母皇!” 下面的人急急下去备了辇,刘裕和黑衣人别了,就去见刘宠了,黑衣人也在宫中停留,立刻离了东宫,绕出皇城,到了坊市之中的一个乱处,就进了一处宅子,进去之后把黑衣除了,显出一张脸来,正是陈宫。 ? ?明天肯定正常 ? ???? (本章完) 第688章 六百八十九:南方战场:三 刘备的援军被秦良玉给挡住,岭南已经不可能再有援军了,士燮思忖再三,决定投降,于是就派了亲信温宗,前往拜见刘宠,交纳降书。 刘宠看到降书之后,笑着向一旁一丢,道:“告诉士燮,他要是想请降也可以,只要他率家族离开岭南,北上洛阳,我不单既往不咎,还能保住他的王位,否则的话……哼。” 唐赛儿哭笑不得的看着刘宠道:“我就是说说,梦烡姐姐没有在军中待过,也没有指挥人马打仗,这个时候我怎么敢让她去啊,而且……。”唐赛儿顿了顿一下,道:“她也不是我们南军的人,临阵换将,和我们南军的人一点都熟,只怕压不住那些人。” 刘宠听了这话眼珠一转,道:“你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她要是去,南军绝无异议。” 唐赛儿先是一怔,但随后就知道是谁了,想了想点点头道:“不错,若是她去,一定可以。” 刘宠和唐赛儿说得就是沈云英,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南军的都督,所以她要是出面,南军众将是不会有异议的,而沈云英本人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将,足堪独掌一方的。 刘宠就向着杜宪英道:“快去把王妃请来。” 杜宪英看看刘宠,心道:“您都皇帝了,而且自己是女人的事也漏了,还王妃啊。”刘宠看出她的意思,瞪了她一眼,道:“有你什么废事,快去!” 杜宪英忍着笑,就出去了,一会的工夫,领了沈云英过来。 沈云英一进来,唐赛儿急忙起身和她见了礼,刘宠却是大刺刺的坐在那里,道:“爱妃,还不来见过朕。” 沈云英无奈的一笑,就过来给刘宠见了礼,然后道:“不知陛下唤为臣何事?” 刘宠把白寿的表文抖了给沈云英,道:“你看看吧。” 沈云英仔细看了,摇头道:“白寿这个糊涂虫子,随后又是摇摇头,有些可怜的看着唐赛儿,想当初南军也是人才济济,而那个时候丁立就说过,白寿可为勇将,不可为智将,只是后来南军一再被分剥,可用的大将越来越少,不管是扈三娘,还是李飞琼,比起杜凤扬、过紫衣、秦良玉来都是差得远了。 唐赛儿道:“惟今之计,只能请秘书令走一趟了。” 沈云英长叹一声道:“现在也只有我去一趟了,不过……据时间估算,我去了,就算是破了九疑山只怕也有些来不及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扈三娘为人小心,而杨家八姐极有见地,她一定会劝住扈三娘行兵,绝不会还想你这里规定那样,择城死守,所以她们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不过为了保证能不出问题,都庞岭应该立刻拿下来,然后大军向着岭南进发。” 唐赛儿知道,以前他们这里不动,是为了给九疑山创造机会,而他们这里现在动了,也是为了给九疑山,只不过这一回是给他们解压了,于是点头道:“好,你这里走了,我立刻进兵。”刘宠接口道:“我的亲军借给你用。” 唐赛儿手头也实在是没有什么人了,于是点头首:“那赛儿就听命了!” 当下沈云英出去,就带上宿金娘这支南军最后的人马,向着九疑山而去,而戚赛玉则是就向北去水军效力了。 沈云英走了之后,刘宠、唐赛儿两个立刻就擂鼓升帐,刘宠就让唐赛儿坐在正中,自己在侧位以待。 众将进了大帐之中,左手刘淑英带头,右手方百花为长,一溜排开,而钟繇、刘繇等人则在轮诸将前面坐了。 刘宠看看众将都到了,这才道:“从今天开始,侍卫营人马全部归唐帅调动,她的命令,就是朕的命令,有违将令者,杀!” 众人无不应命,刘宠这才向着唐赛儿道:“唐帅,你请安排吧!” 唐赛儿先向刘宠施了一礼,然后才道:“侍卫营的人马,从今天起分为三支,第一支由,梦烡、刘淑英二人率领,带林黑儿、杨兰、皇甫长华,专一保护天子,第二支由方百花带领,花中秀为副将,保护大营,鲍丹娘、红娘子一军随我向都庞岭进发,今夜午时发起进攻,拿下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 唐赛儿的性情就是这样,雷厉风行,将令一下,诸将一齐应诺,唐赛儿起身向着刘宠道:“陛下,这大营之事,就拜托给您了。” 刘宠笑道:“你就放心吧。” 这个时候钟繇开口道:“唐帅,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赛儿急忙回身,道:“大司空但讲无妨。” 钟繇道:“您安排的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我想问一句,您打这都庞岭大营,可以用侍卫营,但是接下来的进兵呢?” 唐赛儿不由得一滞,钟繇接着道:“若是唐帅没有成算,我劝您一句,这都庞打或不打,还要考量。” 唐赛儿知道,钟繇说得是对的,拿下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之后,若是想用侍卫营单独为一路向交州进攻,那是不妥当的。 刘宠看到唐赛儿不说话,不由得一掌拍在帅案上,叫道:“唐帅,此时剑长鞘,你还想收回去吗?打下来都庞岭之后,我们如何进攻,那是这之后的事,现在想它,实在是太早了,若是南军不能把完成战略目标,我们大不了把军马撤回去,组织一下,重头来过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唐赛儿好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猛的清醒过来,向着刘宠投去感激的一眼,然后道:“陛下说得对,一切都等打下来再说!” 众将各自散去,就等到天晚的时候,唐赛儿居中,鲍丹娘在左,红娘子在右,刘宠圣驾在后(意指全军),起兵向着都庞岭交州军大营而去。 和九疑山一样,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也设在高山之上,只是和白寿茫然无措不同,唐赛儿早就找到了上山的小路,只是为了稳住洪秀全,这才一直没有向山上发动进攻,此大军在后,唐赛儿带着三路人,都不骑马,就从那小路上去,一路摸到了山坡顶,就在都庞岭交州军的背后。 望着脚下的交州军,唐赛儿冷声道:“掷弹手三轮投弹,然后我们一齐冲锋,从三个方向冲进敌营,一个不留!” 红娘子、鲍丹娘二人同时行礼唱诺,这两个人能上阵都有些激动,红娘子还好一些,前番打羌人的时候,她曾上过一次阵,鲍丹娘还是以前打董卓的时候上过阵,后来就一直在军中做护卫,已经很久都没有上阵了,看着别人杀敌立功,她们心里急得抓肝抓肺的,现在总算是有这个机会了,怎么会不珍惜啊。 二百个掷弹手缓缓向着交州军的大营靠近,眼看着差不多了,二百个掷弹手一齐占住,向着交州军大营,连续三轮投弹,巨大的爆炸声,把整个交州军都大营都给震翻了,飞起来的弹体碎屑四下飞扬,把交州军的士兵打得千创百孔,每一个都只能在痛苦中哀嚎着。 交州军的大营整个就乱了套了,那洪秀全是个好色之徒,这晚了吃了助兴的药,搂着好几个女娘在床上打滚玩呢,爆炸声响起,飞扬的土块都打在他的帐蓬上,震得帐蓬砰砰直响,洪秀全吓得怪叫一声,一头的钻到了床底下去了,只是那床太矮,只能容他把上半身给塞进去,留着个大屁股在外面高高的厥起来,不住的瑟瑟发抖。 三轮爆炸结束之后,外面喊杀声四起,洪秀全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回手就在帐壁上抓了一把长刀在手,指着那些女人道:“你们都是我洪某人的女人,不能再让外人染指,还不快自杀!” 那些女人怔怔的看着洪秀全,完全想不到,这个时候,他不说出去想办法退敌,竟然先想着杀自己的老婆,这脑子还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 洪秀全眼看那些女人不死,暴怒之下,轮刀就来砍他们的,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个叫赖莲英的,是他本身的老婆,跟着他出来的,这会一伸手抓住了洪秀全的刀,叫道:“夫君,你却不要急着杀我们,我们也都是舞得得刀的,却保护着你突围,若是成了,我们一起活,若是不成,我们再死也不迟啊!” 洪秀全还要考虑,帐帘门被挑开一个受了重作伤的亲兵冲了进来,叫道:“将军快走,汉军冲营了!” 洪秀全一咬牙,叫道:“都和我来!”那些女人就都胡乱穿了衣服,抓了兵器,就跟着洪秀全冲了出来,外面的亲军还在,就保着洪秀全向着山上逃去,根本就不管大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鲍丹娘提着双刀,带着人从交州军的军营后面冲了进来,管后营的是洪秀全的哥哥洪仁达,他倒是比洪秀全要好一些,还把后营的军士都组织起来了,只是鲍丹娘带着人一冲,那后营的军士都被冲散了,洪仁达眼看兵士全散,哪里还敢向前,就带着亲兵逃了开来,鲍丹娘一眼看到他,抢步上去,双刀一齐向着洪仁达的头上劈去。 洪仁达哪里敢拦,连声叫亲兵护着他,自己向后就退,只是鲍丹娘刀快,一刀把他的头发正中给削去了。 洪仁达的亲兵冲过来护着,都被鲍丹娘劈翻了,洪仁达看得脚软,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早被鲍丹娘的亲兵过去,把他按住拿了。 红娘子是从前营冲进去的,管前营的是洪仁发,这家伙听到爆炸声就冲出来了,想着要逃命,他对汉军那手榴弹的名声,早就听说过了,所以听到爆炸声,就想着逃命,自来想活命的就自然死得快,才一出来,就被两颗手榴弹给裹住了,炸了个粉碎,前营无将,士兵乱成一团。 洪仁玕听到消息,急匆匆赶到前营,正好红娘子碰上,红娘子有心,让自己的手下藏扣了五六颗手榴弹,一冲过来,前营还有鹿角什么的,他们这里搬动的时候,洪仁玕赶到,下令放箭,红娘子部下那些搬鹿角的兵士立刻被射翻在地,红娘子马上让人把手榴弹给丢了出去。 五、六颗土制的手榴弹,离着又远,根本就不能有太大的杀伤,但是给人心理恐惧却是大的吓人,洪仁玕身后的兵士无一向前,都丢了兵器像没头苍蝇一般的逃命去了。 洪仁玕也是倒霉,被三颗土手雷里飞出来的瓷钉给迸伤了腿,倒在地上没法起来,红娘子带着人马进来,看到他在地上挣命,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剑,把他的脑袋给削下来了。 于此同时唐赛儿带着人从另一侧过来,一头和洪秀全碰个正着,洪秀全吓得怪叫一声,转头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唐赛儿带着人马就追过来了,那些亲兵就过来挡路,唐赛儿胸中窝着对白寿的火气,此时兵器都不拿,双手左捕右抓,手如疾电一般的抓住那些亲兵,甩手丢了出去。 唐赛儿抓一个丢一个,她后面的兵士玉过去砍死一个,洪秀全眼看着自己的亲兵都被杀光了,唐赛儿就要追上来了,一转身凶神恶煞的向着那些女人叫道:“你们回去,把那女人给我挡住!” 这些女人之中,除了赖莲英正式练过一点武功之外,其余的不过就是和兵士学了几天刀,这会哪里敢回去挡着唐赛儿啊,所以都站在那里不动。 洪秀全听着唐赛儿的脚步声近了,不由得更急,长刀一挥连着劈翻了两人,叫道:“还不上前,更待何时!” 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个朱九妹的,眼看后有追兵,前有这么一个疯子,不由得一咬牙叫道:“我们一齐拼命,砍了这疯子,才能有活路!”说话间先轮刀冲了过去,后面那些女子也都是被洪秀全掳来的,吃够了他的苦头,这会都暴发出来,一齐冲了上来,乱刀齐下,把洪秀全给剁成了肉酱。 赖莲英在一般看着,长叹一声,自仗长刀,转入山林之中了。 唐赛儿追过来的时候,洪秀全连块好骨头都找不到了,朱九妹就带着那些女子,给唐赛儿跪下,道:“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被这恶贼掳到这里,尔今有家也回去不得了,维听说汉军可用女兵,只能请将军收容,我等自小就在山中,熟悉这山路,原为将军领路!” 唐赛儿大喜过望,就带着她们回大营去了。 ? ?本来向大家保证了的,也写了一天多,从早上五点就开始了,可是晚上做饭炸辣椒油,把手指烫了,疼得厉害,只能拖到明天了,请见谅. ? ???? (本章完) 第689章 六百九十:南方战场:四 扈三娘一行,押着温宗到了洭浦关,就来见了李飞琼,把刘宠的安排和她说了,然后笑着打趣道:“你这回算是行了,方百花、沈妃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能捞到一路分军主将,你这里我来的时候,陛下特意一再对我说‘表妹啊,你一定要听李飞琼的,不要使性子才行’我要是不在你面乖乖的,回头就要受罚了。” 李飞琼娇笑道:“你这个嘴滑的小妖精,少来这里嚼蛆,你要不想听我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扈三娘摆手道:“你可行了,你看看,现在杜凤扬是我们几军之中最强的一位了,都快和诸帅同级了,东军现在虽然少了她,但是贞德、张飞燕这些人也不比她差什么,而西军有了秦良玉,北军还有萧赛红,水军有王聪儿,就我们南军,除了咱们唐帅,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现在他们这里培养你呢,我可和你争不来。” 说到这里,扈三娘又苦着脸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一段时间,把我都要愁死了,若不是杨家八姐有些韬略,我早就学了白寿了。” 李飞琼哼了一声道:“以前我们有个过紫衣,那绝对是不输给杜飞扬的人物,可是被拨走了,现在……只能是另算了。” 扈三娘这会向下看着,道:“哪位是新近投来的呼延姐姐和杜家姐姐啊?” 呼延赤金、杜金娥两个人站出来施礼,同时道:“小将就是呼延赤金(杜金娥)。” 扈三娘看着笑道:“好两个女孩儿,我们南军这也是有人才了。”说着走下去把两员将都给扶起来,道:“呼延姐姐,陛下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来呢。” 呼延赤金有些惊愕的看着扈三娘,心道:“我都没有见过那女帝,她怎么想着给我带礼物来了?” 扈三娘一笑,挥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杨延瑛亲自下去,一会扯着温宗进来了,扈三娘向着温宗一指就道:“呼延姐姐看看,这就是陛下让我们给你带来的礼物!” 呼延赤金一眼看到温宗,整个人立刻变得如利剑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她也不会想着造反,甚至呼延令都不会到曲江关来,现在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把呼延山来这里,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给害得,所以呼延赤金一腔子怒火都发泄到了温宗的身上,怒吼一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温宗的裆下。 温宗看到呼延赤金火暴暴的过来,就知道要坏,才要说话,那一脚已经到了,随之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裤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张横在一旁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着李俊小声道:“这女人好可怕啊。” 李俊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你看看樊将军就不像……。”话说一半,他一眼看到樊哙不自然的捂着裆部,不由得把话又咽回去了。 呼延赤金回身向着扈三娘行一大礼道:“多谢扈将军。” 扈三娘笑道:“这可和我无关,是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带来的,你还是谢陛下吧。” 扈三娘一行,押着温宗到了洭浦关,就来见了李飞琼,把刘宠的安排和她说了,然后笑着打趣道:“你这回算是行了,方百花、沈妃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能捞到一路分军主将,你这里我来的时候,陛下特意一再对我说‘表妹啊,你一定要听李飞琼的,不要使性子才行’我要是不在你面乖乖的,回头就要受罚了。” 李飞琼娇笑道:“你这个嘴滑的小妖精,少来这里嚼蛆,你要不想听我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扈三娘摆手道:“你可行了,你看看,现在杜凤扬是我们几军之中最强的一位了,都快和诸帅同级了,东军现在虽然少了她,但是贞德、张飞燕这些人也不比她差什么,而西军有了秦良玉,北军还有萧赛红,水军有王聪儿,就我们南军,除了咱们唐帅,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现在他们这里培养你呢,我可和你争不来。” 说到这里,扈三娘又苦着脸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一段时间,把我都要愁死了,若不是杨家八姐有些韬略,我早就学了白寿了。” 李飞琼哼了一声道:“以前我们有个过紫衣,那绝对是不输给杜飞扬的人物,可是被拨走了,现在……只能是另算了。” 扈三娘这会向下看着,道:“哪位是新近投来的呼延姐姐和杜家姐姐啊?” 呼延赤金、杜金娥两个人站出来施礼,同时道:“小将就是呼延赤金(杜金娥)。” 扈三娘看着笑道:“好两个女孩儿,我们南军这也是有人才了。”说着走下去把两员将都给扶起来,道:“呼延姐姐,陛下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来呢。” 呼延赤金有些惊愕的看着扈三娘,心道:“我都没有见过那女帝,她怎么想着给我带礼物来了?” 扈三娘一笑,挥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杨延瑛亲自下去,一会扯着温宗进来了,扈三娘向着温宗一指就道:“呼延姐姐看看,这就是陛下让我们给你带来的礼物!” 呼延赤金一眼看到温宗,整个人立刻变得如利剑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她也不会想着造反,甚至呼延令都不会到曲江关来,现在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把呼延山来这里,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给害得,所以呼延赤金一腔子怒火都发泄到了温宗的身上,怒吼一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温宗的裆下。 温宗看到呼延赤金火暴暴的过来,就知道要坏,才要说话,那一脚已经到了,随之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裤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张横在一旁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着李俊小声道:“这女人好可怕啊。” 李俊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你看看樊将军就不像……。”话说一半,他一眼看到樊哙不自然的捂着裆部,不由得把话又咽回去了。 呼延赤金回身向着扈三娘行一大礼道:“多谢扈将军。” 扈三娘笑道:“这可和我无关,是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带来的,你还是谢陛下吧。” 扈三娘一行,押着温宗到了洭浦关,就来见了李飞琼,把刘宠的安排和她说了,然后笑着打趣道:“你这回算是行了,方百花、沈妃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能捞到一路分军主将,你这里我来的时候,陛下特意一再对我说‘表妹啊,你一定要听李飞琼的,不要使性子才行’我要是不在你面乖乖的,回头就要受罚了。” 李飞琼娇笑道:“你这个嘴滑的小妖精,少来这里嚼蛆,你要不想听我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扈三娘摆手道:“你可行了,你看看,现在杜凤扬是我们几军之中最强的一位了,都快和诸帅同级了,东军现在虽然少了她,但是贞德、张飞燕这些人也不比她差什么,而西军有了秦良玉,北军还有萧赛红,水军有王聪儿,就我们南军,除了咱们唐帅,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现在他们这里培养你呢,我可和你争不来。” 说到这里,扈三娘又苦着脸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一段时间,把我都要愁死了,若不是杨家八姐有些韬略,我早就学了白寿了。” 李飞琼哼了一声道:“以前我们有个过紫衣,那绝对是不输给杜飞扬的人物,可是被拨走了,现在……只能是另算了。” 扈三娘这会向下看着,道:“哪位是新近投来的呼延姐姐和杜家姐姐啊?” 呼延赤金、杜金娥两个人站出来施礼,同时道:“小将就是呼延赤金(杜金娥)。” 扈三娘看着笑道:“好两个女孩儿,我们南军这也是有人才了。”说着走下去把两员将都给扶起来,道:“呼延姐姐,陛下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来呢。” 呼延赤金有些惊愕的看着扈三娘,心道:“我都没有见过那女帝,她怎么想着给我带礼物来了?” 扈三娘一笑,挥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杨延瑛亲自下去,一会扯着温宗进来了,扈三娘向着温宗一指就道:“呼延姐姐看看,这就是陛下让我们给你带来的礼物!” 呼延赤金一眼看到温宗,整个人立刻变得如利剑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她也不会想着造反,甚至呼延令都不会到曲江关来,现在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把呼延山来这里,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给害得,所以呼延赤金一腔子怒火都发泄到了温宗的身上,怒吼一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温宗的裆下。 温宗看到呼延赤金火暴暴的过来,就知道要坏,才要说话,那一脚已经到了,随之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裤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张横在一旁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着李俊小声道:“这女人好可怕啊。” 李俊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你看看樊将军就不像……。”话说一半,他一眼看到樊哙不自然的捂着裆部,不由得把话又咽回去了。 呼延赤金回身向着扈三娘行一大礼道:“多谢扈将军。” 扈三娘笑道:“这可和我无关,是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带来的,你还是谢陛下吧。” 扈三娘一行,押着温宗到了洭浦关,就来见了李飞琼,把刘宠的安排和她说了,然后笑着打趣道:“你这回算是行了,方百花、沈妃那样的人物都没有能捞到一路分军主将,你这里我来的时候,陛下特意一再对我说‘表妹啊,你一定要听李飞琼的,不要使性子才行’我要是不在你面乖乖的,回头就要受罚了。” 李飞琼娇笑道:“你这个嘴滑的小妖精,少来这里嚼蛆,你要不想听我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扈三娘摆手道:“你可行了,你看看,现在杜凤扬是我们几军之中最强的一位了,都快和诸帅同级了,东军现在虽然少了她,但是贞德、张飞燕这些人也不比她差什么,而西军有了秦良玉,北军还有萧赛红,水军有王聪儿,就我们南军,除了咱们唐帅,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现在他们这里培养你呢,我可和你争不来。” 说到这里,扈三娘又苦着脸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一段时间,把我都要愁死了,若不是杨家八姐有些韬略,我早就学了白寿了。” 李飞琼哼了一声道:“以前我们有个过紫衣,那绝对是不输给杜飞扬的人物,可是被拨走了,现在……只能是另算了。” 扈三娘这会向下看着,道:“哪位是新近投来的呼延姐姐和杜家姐姐啊?” 呼延赤金、杜金娥两个人站出来施礼,同时道:“小将就是呼延赤金(杜金娥)。” 扈三娘看着笑道:“好两个女孩儿,我们南军这也是有人才了。”说着走下去把两员将都给扶起来,道:“呼延姐姐,陛下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来呢。” 呼延赤金有些惊愕的看着扈三娘,心道:“我都没有见过那女帝,她怎么想着给我带礼物来了?” 扈三娘一笑,挥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杨延瑛亲自下去,一会扯着温宗进来了,扈三娘向着温宗一指就道:“呼延姐姐看看,这就是陛下让我们给你带来的礼物!” 呼延赤金一眼看到温宗,整个人立刻变得如利剑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她也不会想着造反,甚至呼延令都不会到曲江关来,现在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把呼延山来这里,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给害得,所以呼延赤金一腔子怒火都发泄到了温宗的身上,怒吼一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温宗的裆下。 温宗看到呼延赤金火暴暴的过来,就知道要坏,才要说话,那一脚已经到了,随之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裤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张横在一旁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着李俊小声道:“这女人好可怕啊。” 李俊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你看看樊将军就不像……。”话说一半,他一眼看到樊哙不自然的捂着裆部,不由得把话又咽回去了。 扈三娘笑道:“这可和我无关,是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带来的,你还是谢陛下吧。” ? ?一会就好,马上就完. ? ???? (本章完) 第690章 六百九十一:南方战场:五 呼延山倒在地上,呼延赤金犹豫一下,这才下马,走到他的身前,轻声道:“伯父……你真的非要杀我不可吗?” 呼延山看着呼延赤金呼呼的直喘粗气,就像看着仇人一样,呼延赤金惨笑一声,道:“我问差了,你这个样子,还问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生得高大健壮的女子大步过来,把那锤捡了起来,然后向着呼延赤金叫道:“你看看,他像一个长辈吗?他要是这个样子,你还顺从他,那你就是纯属该死了!” “就是她,就是她!”汉军营的那面,迟昭平突然大声叫着,随后就从营里出来,跑到了那女子的身边,抓了她的手叫道:“好啊,我可找到你了!” 李飞琼等人这会也都催马过来了,陈丽卿不解的道:“迟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迟昭平笑道:“我们在山中拦孙可旺的时候,我和艾能奇拼了个两败俱伤,就在最后我要被艾能奇的部下杀死的时候,就是她飞锤救了我一命的。” 樊玉明也叫道:“我记起来了,当初拿下曲江关的时候,我也看到过她,当时她还跟孙可旺交手来着呢!” 呼延赤金这会才想起来,连声道:“对、对,对,就是她。” 他们这里说话,没有人理会躺在地上的呼延山,呼延山是北地人,这让马摔一下,实在不是什么大事,本来躺在地上,就想着等呼延赤金过来扶他,然后再抓了她回去,可是这会这帮人把呼延赤金给裹住了,明显不能过来了,这让呼延山又恨又怒,却又没有办法。 呼延山缓缓的在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向着自己的人马走去,身影显得那么的落莫,呼延赤金虽然看到了,但却没有过去。 呼延山走到张旻身前,叫道:“我们走!”说完叫人换了一匹马给他,上马就要离开,可是这会工夫宿金娘、杨延瑛、陈丽卿三个人已经带着人马把他们的去路给截断了,宿金娘一抖手里的月轮火尖枪,叫道:“要走可以,把粮草留下!” 洭浦关的存粮不多,所以张旻他们这次来,实际上就是给运粮草来了,这张旻脸色大变,恨恨的瞪了一眼呼延山,心道:“你就多事吧,现在怎么办!” 呼延山催马向前,大声叫道:“你们好大的胆子!马上给我让开!” 陈丽卿冷笑道:“你以为你是我们所有人的伯父不成吗?你让我们让开我们就让开?” 杨延瑛也道:“当真是当大辈当得习惯了,只是我们这里没有人会受你一鞭,你要是想保着这些粮草去洭浦关……。”她把手中锤一挥,道:“锤上领路!” 呼延山虽然自视挺高,但是他也知道,这么多女将,他想冲出去实属不可能,加上对方的人马也比他们多,他们虽然看着势大,但是一部分都是运粮的大车,还有这些女将里,就有打败他,夺了阳朔的那几个女将,其中打了自己一石子那个就天一旁,而说要让自己锤上说话的,当日在阳朔他和对方斗了数十个回合都没有能胜对,这会也是不用去想的了。 呼延山忍着怒火回头向着呼延赤金叫道:“呼延赤金,你就这样看着我被他们欺辱吗?” 呼延赤金这会根本不想再看呼延山,就和迟昭平拉了那个丢铜锤的孟金榜向着大营而去,她刚才昏了头了,都忘了,当日没有孟金榜,她就死在孙可旺的手里了,现在孟榜又救了她一命,这样的救命恩人却是不能不理。 迟昭平也看出来呼延赤金的心思,于是大声说话,挡着呼延山的话:“孟姑娘,在曲江关,你帮着打了孙可旺,然后怎么走了?” 孟金榜一笑道:“我自小就立志要做一个游侠儿,所以就四下游逛,没想到机缘巧会救了二位,我们游侠儿自然不能挟恩图报,所以才走开的……可是……我觉得能碰上这么一支都是女将的军马也不容易,所以跟在了你们的后面。” “呼延赤金!”呼延山眼看呼延赤金不肯理他,不由得暴怒的大叫一声,随后又道:“你真要看着我死在这里吗?” 呼延赤金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伯父,我们现在各位其主了,你还是不要再缠着我了!”说完自搀迟昭平向回走去。 呼延山根了呼延赤金,但是这会又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横着铁鞭叫道:“你们不管是谁,都别想动这粮草!” 陈丽卿冷笑一声,催马上前,道:“我先来领教你的高招!”说完一条梨花古定枪摆开,向着呼延山刺去,呼延山也算是豁出去了,也不管对方武功如何,手里的铁鞭就向着对方的头上盖去,却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陈丽卿手里的梨花古定枪不变,仍然向前,眼看着那鞭就要劈下来了,陈丽卿猛的向后一仰身,手里的枪由双手变为单手,向前送去,同时枪身提起,呼延山的鞭就打在枪杆上,把大枪震得向下一沉,但是枪尖还是向着呼延山的心口刺了过去。 呼延山怒吼一声,身子侧坐马鞍,他使得是双鞭,右手鞭被挡了出去,但是左手里的鞭这会向外一推,想要把梨花古定枪给推了出去。 陈丽卿单手执枪,用力一甩,又把呼延山的鞭给格了开来,同时枪尖向着心口刺到,陈丽卿冷笑道:“只怕就打到这种地步吧!”随后手上的大枪一顿,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枪已经点在了他们的身上,那夺目的寒光就贴着他的肉而闪闪发光。 陈丽卿把枪一收,冷声道:“看在你侄女的份上,我这一枪,就让过去了!” “还有我的呢!”陈丽卿刚向后一退,那员女将尖声叫着,只是人的叫声不断,手里的大锤向着他的头上盖了下来,却是杨延瑛到了。 杨延瑛和呼延山这之前就交过手了,两个人斗了个不胜不败,现在重新斗在一起,不知道是心里有气,还是输在了陈丽卿的手中,心里不好过,手上慢了几步,竟然又被对手抢到了上风,压着呼延山。 呼延山奋力想要抢得上风,可是呼延山实不是杨延瑛的对手,眼看着被杨延瑛压得都喘不过气来了,手上也越来越慢,李飞琼看到呼延赤金眼中流过的担心,知道她对这个伯父还是很担心的,于是眼珠一转,就催马向前,向着张旻一拱手道:“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前番汉军进入交州,来李飞琼提出抗议的就是张旻,只是李飞琼却没有想到他还会带兵,其实士燮派人为主将,只是为了监视着呼延山,虽然他相信呼延山,但是必竟有呼延赤金,士燮还是怕出现意外,只是她没有想到,意外还是出了。 张旻急忙还了一礼,李飞琼道:“张先生,这些粮草,我们是势在必得,现在呼延山已经被缠住了,你何去何从啊?” 张旻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这会呼延山大声叫道:“贱人!休要威胁张大人,一切向我来就是了!” 一旁等着杨延瑛收招,好接着上前的宿金娘不由得叫道:“好啊,你倒是好大的脾气!既然向你来,姑奶奶就来了!”说着话催马上前,就和杨延瑛合斗呼延山,这下呼延山连说话的工夫都没有了。 “张大从!”李飞琼道:“我这里要夺粮了!”说眘手里的马鞭缓缓举起,而这面的女将都做好了向前的准备,军马也跟着向前,突然远处有杀声响起,却是洭浦关之中,有人来接应了。 张旻的神情一振,刚要说话,李飞琼就道:“他们过不来,我早就安排了人马,在那里挡着他们了。” 似呼是为了证实李飞琼的话,杀声更响,但却没有人过来,若不是当真被人阻住了,也不可能有这样的动静。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那喊杀虽然不停,但是一直没有交州军冲过来,李飞琼淡淡的道:“张先生,我给你的时间不少了。” 张旻回头看看,自己的那些部下,不由得长叹一声,就向着李飞琼道:“李中郎,若是……我这里降了,……。” “定可重用!”李飞琼打断了张旻的话答道,一旁的呼延山听到,不由得目眦欲裂,大声叫道:“张旻……你敢尔!”只是话没有说完,仇琼英催马入阵,逼得他又把话给压了回去。 张旻长叹一声,道:“某早知道士王不可能战胜……而今之计!”他回头向着自己的兵士叫道:“都把兵器放下,张某……降了!” 那交州兵有些犹豫的站在那里,就在这个工夫,陈丽卿抓起一颗手榴弹用力丢了出去,就手榴弹就在半空之中炸开,轰的一声巨响,飞散的碎片,把地面给炸出一个大坑来,随后陈丽卿一挥手,汉军都抓着手榴弹向着交州军作出投掷的样子。 交州兵最后一点胆子也被吓破了,依依的放下了兵器,汉军就过去,把他们都集合在一边,先把粮草给收了。 李飞琼看着粮草被收了之后,轻轻拍了拍手,杨延瑛、仇琼英、宿金娘三个人都退了下来,呼延山呼呼直喘的留在那里,恶狠狠的看着张旻,张旻被他看的不由得低下头去。 李飞琼向着呼延山道:“呼延老将军,这些人马粮草我都收了,现在洭浦关的人马应该还没有回去,你去投奔他们吧。” 呼延山冷哼一声,拨马就走,李飞琼看着他的背影淡淡一笑,然后向着呼延赤金道:“士武他们,断不会接纳他,你带人过去,再劝劝他降了吧。” 呼延赤金感激的点点头,带了一队人马要走,杜金娥怕她再被欺负叫道:“姐姐,我和你一起去。” 孟金榜也道:“我也同去,等他降了,我却要好好的羞一羞他!” 呼延赤金暗暗叫苦,她知道呼延山最好面子,看到杜金娥、孟金榜两个跟着,就是能降都不会降了,只是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好姐妹,一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跟着自己也是怕自己受欺负,实在不好就这样推托,呼延赤金干脆一咬牙,心道:“我就是不带着她们两个,我那伯父也不必就会降了,我和他的关系已经情断义绝了,却不能顾他,伤了这些姐妹的情谊!” 想到这里,呼延赤金不再犹豫,就带着杜金娥、孟金榜跟在呼延山身后去了。 呼延山就冲到了洭浦关下,就见汉军这里排开阵势,把冲出来的洭浦的人马生生给抵住了,这会范圣正在和一个使大铁戟的汉军男将交手,这让他不由得一怔,因为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汉军的男将呢。 早有跟着过来的小卒就到了崔慧娘的身前,把呼延山的来历以及李飞琼的安排都说了,崔慧娘心领神会,就下令鸣金 樊哙听到鸣金的啰声,就带马回来,勒住了战马不动,崔慧娘向着对面大声叫道:“士武,你们家送粮草的援军被我们劫了,只剩下这么一位拼死杀过来的,我们看在我们呼延将军的份上,就放他过来了。” 说完话崔慧娘挥挥手,军阵散开,就开出一条通道来,呼延山就从那通道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让他一张老脸发烧一般的烫。 士武的脸色极其难看,粮草被劫,还被当场喊出来,这洭浦关的士气有多大的影响,就不用说了,恨恨之间,他看着过来的呼延山,不由得更加恼火,冷哼一声,道:“鸣金收兵!” 随着金声,交州兵徐徐退去,随后洭浦关就开始关门,呼延山顾不得老脸发烫急忙催马过去,就到了护城河前,只是这会吊桥已经被拉起来,他只得在河边大声叫道:“四将军,是我,我是呼延山啊!” 士武冷哼一声道:“呼延山,你的侄女献了曲江关,你要来降我的洭浦关吗?” 呼延山急得大声叫道:“四将军此话从何说起啊!” 士武冷声道:“从我不信你说起,你自去吧,若是你降了,就不要来这里诈我的城池,若是你没降,那他们能放你过来,也能放你出去,你就回去见我大哥好了,我这里,却是不能容你!” 呼延山听到这话不由得苶呆呆发愣,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而城上这会已经架起了弓箭,有人大声叫道:“再不后退,我们就要放箭了!”随着声音,两只鸣镝,就射在了呼延山的马前。 (本章完) 第691章 六百九十一:南方战场:六 呼延赤金就在不远处,高声叫道:“伯父,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降吗?” 呼延山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把双鞭一合,带马转头,然后大声叫道:“四将军,你不是对我不放心吗?我阵斩一将,让你安心就是了!”说完催马向着呼延赤金冲了过来,杜金娥、孟金榜两个同时破口大骂,呼延山的武功并不是太高,这会却叫嚣阵斩一将,那无疑就是向着呼延赤金而来了。 孟金榜厉声骂道:“就没有看过这样不要脸的人!” 杜金娥双刀一擦,沙沙作响,她使惯了的双刀被么陈丽卿给毁了,这会的双刀是后配的,链子栓在上面,还有些不太灵活,稍微一动,就喀啦啦直响。 呼延赤金摘下自己的黑铁虬龙双鞭,飞纵而去,就迎上了呼延山,双鞭飞舞,向着他的头上劈去,呼延山举鞭相迎,伯侄二人,就斗在一起。 呼延山是北方胡人,而胡人勇者众多,惊人的猛将,却是不常见,呼延山本身的武勇数值不过只有8分左右,和自己的侄儿交战,有亲情加成,也不过是8.5分,而呼延赤金却是9.7分,压他1分还多,整高出两个品级,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呼延册就落在了下风。 呼延山自家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不是呼延赤金的对手,只盼着呼延赤金和他动手,能有一些放不开手脚,才好从中取胜,可是呼延赤金这会完全没有那样的顾忌,这就让他没有胜算了,眼看着自己越来赵落入下风,呼延山一咬牙,就把呼延赤金向着自己打出来的一鞭,置之不顾,长鞭径向着呼延赤金的心口点去。 呼延赤金虽然出手和呼延山交手,但是她必竟还没有到能一鞭把呼延山给打死的地步,看到自己的鞭就要扫到呼延山的身上了,不由得手上一慢,急忙收了回来,可是呼延山却是手上加力,铁鞭就像着的心口加速点去,呼延赤金身子在马上扭动,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的一动,把这一鞭给让了开来。 呼延山试出呼延赤金不敢伤他,双截不停,合在一起向着呼延赤金横扫过来,呼延赤金紧用鞭来隔的工夫,他又改为劈向呼延赤金的腰部。 呼延山不要脸的打法完全压制住了呼延赤金,让呼延赤金一招也还不得,杜金娥急得大声叫道:“赤金,你回来,我来斗他!” 呼延赤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猛的一侧身,竟漏出一个巨大的破绽来,呼延山哪里能够放过,大吼一声,双鞭齐至,就向着呼延赤金打来。 呼延赤金冷哼一声叫道:“手握铁鞭化黑龙!”直接发动了暴击,手上的双鞭,就化成两条飞腾暴啸的黑龙,猛的冲了出去,把呼延山的双鞭绞断,马头绞碎,让呼延山一下摔在地上,原来那个破绽是呼延赤金故意留出来的,不然的话,她一发动暴击,就没有办法放呼延山一条生路了。 呼延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看着呼延赤金,呼延赤金长叹一声,道:“你走吧,我回营中请罪,就放你一条生路好了。”说完带马就走,呼延山眼中滚动着狞厉之色,大声叫道:“你给我站住!” 呼延赤金带住战马,回头看着呼延山,道:“你……要降了吗?” 呼延山冷哼一声,道:“我要让你一辈子自愧,因为你逼死了自己的伯父!”说完呼延山拨剑在手,就在脖子上一勒,血光迸现,死尸栽倒,呼延赤金万想不到他竟能这么做,不由得呆住了。 此时洭浦关的城上,士武不由得叫道:“这呼延山还真的是个忠臣,我倒是错怪他了!你们哪个箭法好,把这呼延赤金射死,给呼延山报仇!” 士武身边有四员大将,分别冼齐的从子冼朋,范畴的族子范召,两个土人,黎方、黎圆兄弟,这其中冼朋箭法最好,听了士武的话,就抓了弓箭在手向下瞄着。 此时呼延赤金缓缓下马,就把呼延山的尸体抱了起来,向着自己的马上放,而陈丽卿奉了李飞琼之命,来看为什么呼延赤金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一眼看到呼延赤金抱起呼延山,不由得恨恨的叫道:“呼延赤金!这老鬼这么害你,你还管他做什么?” 呼延赤金扭头道:“他是我伯父,活着我可以不认他,死了我却要葬……。”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弦响声处,一箭飞来,杜金娥吓得大声尖叫,而呼延赤金得那一扭头的好处,箭就射在她颈后那块肉上,平着进去,从另一头出来,就横在她脖子后面,呼延赤金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杜金娥、孟金榜一齐飞马而出,前来救人,陈丽卿厉啸一声:“好贼!敢拿着你姑奶奶的面射我们的人!”说着话闪电一般摘弓就是一箭,冼朋连反应都没有做出来,那就从他的喉结处进去,脖子后面出来,带着他向后退,把他钉在了大柱子上。 陈丽卿和冼朋两个人的箭,都射出一个壹字,只是一个是竖着的‘1’个是横着‘一’结果却是大不相同,这冼朋当丧命,而杜金娥和孟金榜救了呼延赤金回来,她还有气呢,两个人急急的就向着军营之中去了。 陈丽卿一马压后,叫道:“哪敢还有箭,只管射来!” 士武怒不可遏的叫道:“调三百弓箭手来,给我射死他!” 范圣小声劝道:“四将军,那是一个上品的弓箭手,我们调来的普通弓箭手,就是用箭,也射不到她那么远。” 士武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城墙,也只罢了。 汉军回营,李飞琼一面教人把呼延赤金搭下去救治,一面让人取了一具大棺,把呼延山给收了,吩咐等着呼延赤金好了之后,交给她下葬。 随后向着众将道:“自明日起,我们就开始强攻洭浦关,四面一齐进攻,我要在三天之内,拿下洭浦关!” 一旁的杜金娥急声叫道:“中郎将,我们迟将军这一路,少了赤金了。” 李飞琼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不过原来是怕番禺来援兵,这才让迟家姐姐也上阵的,现在看来,番禺一时半会不可能来救兵了,迟家姐姐就不必主持攻城了,杨延琪为主将,杜金娥……。” 说到这里,李飞琼向着孟金榜一拱手道:“孟姐姐,请你在这一路,助我们破城,可能行否?” 孟金榜有些犹豫,杜金娥急忙抓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应答应了吧,你愿意做游侠,等天下大战结束之后,我和赤金陪你一齐就是了。” 孟金榜这才一礼道:“那好,金榜就应了中郎将就是了,不过……。” 李飞琼道:“不过什么?” 孟金榜道:“这锤是效仿张良博浪沙的故事铸的,我本身并不是十分精于用锤,不知道军中可有什么军器于我换换,不然的话,马上做,这锤太短,就吃亏了。” 李飞琼看了一眼,见孟金榜的锤是锤头后面有一个手指大长的小棍,确实短了,不适合骑马打仗,于是就道:“那不知道孟家姐姐用什么兵器合手啊?你说出来,我让军需给你找一件就是了。” “不拘是什么,份量重的就行。”孟金榜随意的道,李飞琼先是眉头一蹙,但是马上想起来一件兵器,就道:“来人,去把那开天大棍取来。” 早有人下去,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给抬了上来,李飞琼指了指道:“这是闯王部下雄阔海的兵器,你看看可能合手吗?” 孟金榜提起大棍,随意的晃了晃,舞了两个棍平花,不由得叫道:“好兵器,好兵器,太适我的手了。” “宿主注意,孟金榜得到开天大棍,武勇进入神品下位无+。” “好啊。”李飞琼一笑道:“既然合手,那就送给孟姐姐吧。” 杜金娥看得眼热,道:“中郎将,我的刀被陈将军给毁了(陈丽卿听到这话就翻了个白眼),这配得不合手,您也给我找一双刀呗?” 李飞琼笑道:“我们这里没有碰到过用双刀的,这个当真不能给你抓了。” 杜金娥不由得摇头不已,孟金榜看了道:“没事,那守城的范圣使双刀,回头我帮你夺了他的。” 她和杜金娥也不知怎地,见面之后,就异常的亲切,这会就成了朋友了,杜金娥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道:“你不要忘了就好。” 当下就由杨延琪、杜金娥、孟金榜三人主攻北门,又由陈丽卿、宿金娘每日一次,巡向南通往番禺的大道,以防再有交州军来接应,而迟昭平则随李飞琼坐镇大营。 诸将领命退下,各自安歇了,第二天一早用罢了战饭,点兵出战,向着洭浦而来。 此时洭浦关内也紧张起来,士武就向众将道:“汉军夺了我们的粮草,肯定就会困守下去,让我们不战自乱,我觉得这洭浦已经淌有防守的必有了,准备就些突围,你们的意见呢?” 范圣道:“回将军,我们钉在这里,就能把李飞琼的人马死死的栓住,若是我们突围,那不管我们能有多少人杀出去,都会让他们可以兵马直指番禺,所以我提意还是死守洭浦关的好,我想士王知道我们被困,呼延山战死,粮草没有能运到之后,一定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范召却道:“我军的大将,就剩下董毅一人了,那是守番禺的大将,主公从哪里再调人马过来啊,而且我们就算是想守,没有粮草,我们也守不住啊!” 士武眉头紧皱,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这时黎方道:“四将军,不如我们兄弟出战,杀他几个将领,吓吓他们吧!” 士武刚要说话,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整座城都跟着摇晃了一下似的,不由得叫道:“怎么回事!” 士武的话音没落,屋门被推开,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进来,叫道:“四将军,范指挥汉军开始攻城!” 范圣急声叫道:“从那一门主攻?” “四门的攻势都很猛,好像四门都是他们主攻一样!” 士武脸色一变,叫道:“范圣,你去南门,黎方去北门,黎圆随我去东门,范召去西门!”众人依令而行,纷纷行动。 此时喊杀声,爆炸声越来越大,等到士武他们上城看时,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汉军就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冒着箭雨冲过了护城河,顶着滚木擂石,立起云梯向着城上攀爬,城上也拼命的还击,但是从气势上,却被汉军死死给压住,无法于之抗衡。 主将上城之后,交州军的士气好了一些,加上后面的金汁、抛石机这些武器的加入,交州军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风头,可是汉军那不怕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惊,看着他们,每个交州军都要暗暗思忖,自己还能撑多久。 樊哙一路以来,就没有立上什么大功,最窝火的就是前番在曲江关,他连破关都没有能赶上,这会他看着这里的撕杀,似呼找回了自己位置,大吼一声,把身上的战袍铠甲都给脱了,嘴里咬着一把大刀,扛着一架云梯,当先向前冲去,口中还大声叫道:“是爷们的,跟我冲!” 汉军被樊哙架势激起勇气,都不顾命的向前,东门这里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于此同时,张横在李俊的安排下,指挥着四十架大木排,就向着东侧水门撞了过来。 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 (本章完) 第692章 六百九十三:南方战场:七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交州军的火油从水门泼了出去,那油就聚在水门的边上,黎圆就下令放火,水军校尉方铁不由得大声叫道:“黎将军,却放不得火啊!” 黎圆怒斥道:“水向东流,我们城池在西,这会放火,火油向下,他们的船还敢不避吗?只要他们的船避开来,我们水门又何惧有事!”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本章完) 第693章 六百九十四:南方战场:八 汉军的突然发动,展雁自然是感知到了,急声叫道:“汉军水关进攻不利,但是李飞琼还在那里,现在他们向我东门进攻,这是想要声东击西,让四将军的人马回来,他们好攻破水关,这样的攻击,第一波必然是强横的,我们只要顶过去,就能让他们再也没有办法进攻了,大家千万顶住,我自为你们请功,赏钱少不了你们的!” 随着韩雁的叫声,那些兵士就像是打鸡血了一般,纷纷而起,就在城头上准备着,樊哙带着人这会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 “步弩!” 李飞琼虽然在击鼓,但是她站得高,目眼睛一直跟着樊哙在走,一眼看到了樊哙他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立时下令,而随着她的叫声,十张步弩,被人推着向前冲去。 步弩是丁立把旧的秦朝大弩改装而成的,发射巨大的长矛,就和周瑜船上用得一样。 本来步弩是不能动的,固定住之后,才能保证射击的制量,但是丁立给设计了两个活动轮,可以转上转下那种的,而底座开了前后各十个钉子眼,这个时候用得大木钉子,联成排,一边十个,到了射击位置之后,访问演出把轮起扳起来,然后大木钉砸下去,就把让步弩固定住了,然后射击还能随时起了钉子调整谢击的角度,这种固定的炮塔,就被丁立改成了随军重机枪了。 十架步弩推进到一定的位置之后,弩箭上,绑好了手榴弹,就向着城上射去。 交州军对步弩并不是太害怕,因为射击距离和角度的问题,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重的弩箭直接射到城下,最多也就是扎到女墙口下面城墙上,所以他们更注意的是樊哙他们的云梯,还有准备出击的撞车。 “过河!” 樊哙大吼一声,当先跳进护城河在,向着对面游了过来,由于紧邻着浈水,汉军没有办法把东门的护城河给切断,这也让汉军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的麻烦。 城上的交州军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樊哙他们过河,然后立刻放箭,着急的弓箭手,已经把箭都拉开了,就对着下面。 步弩旁边的校尉看樊哙他们游河边,猛的一挥手里的小旗,十架步弩一齐发射,就像城上那些交州军想得一样,十支大的弩箭,就扎在了女墙下面的城墙上,但是跟着就爆炸了,十根长矛,扎中的垛口有限,爆炸的范围也不大,但是给交州军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是极为惊人的,他们只觉得脚下的城墙都跟着一晃,废砖烂瓦纷纷掉落,惊呼声不住的响起,谁也不知道发生长了什么。 汉军的巨弩快速的调整了射击的角度,然后第二拨箭又飞了出来,有了钉的帮助,弩箭向上迎射变成了可能,这一回十支都射上了城头。 一妓箭把三个人穿上向后退去,猛得让人撞在木柱子上,随后他爆炸,人给炸碎了,就连木柱子都被炸塌了。 十根大箭就在洭浦关的城头上不住的爆炸,如果说刚才是惊惧,那现在就是恐怖了,巨大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整个城墙上都乱了套了,偏有一支箭恰好就射在了城头上支起来的油锅上,这是准备烧好了油向着攻城的汉军头上泼的,这会一支箭先猛的射穿了大锅,箭就停在了锅上,跟着大锅被撞翻,滚油流动,被烫得的交州兵鬼哭狼嚎的叫着,随着爆声起,油都被点燃了,流动的火就在城上滚动着。 交州军救火的时候,樊哙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拦阻他们的箭不过是几支而已,完全不能构成危险。 樊哙就把自己扛着的云梯倚在了城墙上,随后叫道:“撞车!”准备好的撞车就向着这面冲过来,而樊哙喊完了就向着城上爬去。 展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叱骂着军士,命他们上城,还把两个被爆炸吓得不敢向前军士就给砍翻在地,大声叫道:“你们怕什么!把他们云梯给我挡住,他们的撞车过不来!” 在展雁的叱骂声中,那些交州军总算是打起精神,向着城上过来,但是一过来,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只见出岔撞车蓄着力向前冲,只有这样才保证冲到城门前,有巨大的冲力,前面就是护城河了,汉军数十人飞跳到河里,每两个人扛一根大木,搭成了一个临时的‘桥’不管是撞车,还是推车兵士,都不停下,就那样向前冲去,毫不费力的过了护城河,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展雁也没有想到汉军会用这样的办法过河,不由得有些傻眼,随后又急声叫道:“加固城门,加固城门!”岂实城门已经被加固了,不然的话这会再动手,哪里来得及啊,只是展雁被对方的撞圜过桥给震住了,这才这样的喊着。 此时樊哙他们已经爬了一半了,交州军也知道,一但让樊哙他们爬上来,那就大势去也,所以推滚木擂石就向云梯上砸了下来,连着两架云梯都被砸塌了,云梯上的汉军滚下来,却不退下去,而是爬起来,去别的云梯处帮忙,一个个眼睛都是红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得交州军个个心头恐惧,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这样的劲头,就连那些伤得过重被抬下去的,都不住的骂着抬他们的人,不愿意下去,还有得直接就想要从担架上下来的,这不是人,这是一群恶狼啊! 樊哙身中两箭,他就任着那箭在身上,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双手抓着云梯向上爬去,他这是第二架云梯了,刚才的第一架已经被砸到了。 十几个交州兵,就用撑杆撑着梯着,用力向外推,下面按着梯子的人也在用力,梯子被两股力量冲击的吱吱作响,不住的颤动,樊哙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在向上爬。 这会步弩已经停了,这必竟不是机枪,没有那么好的射击准确度,双方的人混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再射了。 这时一个小兵跑到了步弩前,向着管弩的小校道:“中郎将有令,集结所有的弩,向他们的城门箭楼射一发!” 小校立刻下令箭弩调整好射击位,这个不会给他们测试的机会了。 步弩调整好之后,钉好了大钉,七、八个人开始拉动大弩(参见成龙神话),十支弩箭一齐发射,九支射上了箭楼,轰然炸开,那箭楼的大柱子,本来刚才就被炸断了一根,这会哪里撑得住,直接塌了下来,展雁冲出来不及,竟然被埋在下面了。 而这个时候,撞车也到了城门口,由于云梯太多,城上的人马减少,已经有些顾不过来了,而撞车又有护甲,所以推撞车的人,没有一个受伤的,就推着那撞车,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巨大的撞击之下,半拉城都晃了起来。 樊哙也看到了箭楼倒塌,他知道,这是向上的最好机会了,于是回手把嘴上咬着的大刀抓下来,奋力向上一掷,握着撑杆的交州军前三个人都被大刀给穿透了,第四个则被带得向后倒去,摔坐在地上。 樊哙怒吼一声,不顾自己还差着几阶,猛的一窜,就跃上了女墙。 两个交州军的军士挺着长矛向着樊哙刺了过来,樊哙手疾眼快,两个长矛给抓住,猛的一用力,把两柄长矛给夺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抽,就抽在两个交州军的头上,把他们两个的脑袋直接给抽爆了,随后纵身跃下,双矛挥舞,赶杀守城的交州军。 这会展雁被人从箭楼废墟里给扒了出来,那土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并没有能把他给炸死,而炸下来的箭楼废墟也只是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没有给他带来致命伤。 展雁指着樊哙野兽一般的嚎叫着:“把他给我拿下,拿下!”樊哙怒吼一,双矛一齐掷出去,同时刺中了展雁,带着他飞起来,向后退去,就被钉在了一旁的断柱之上。 樊哙回手抓了两个交州军的军士当成武器,一路横扫过去,把挡路的交州军都要给打了开来,这会爬上城的汉军越来越多,洭浦关的城头上,四处都在动手,交州军已经没有办法阻挡汉军了。 轰!一声巨响,却是撞车把洭浦关的东城门给撞了开来,汉军一齐欢呼,后面李飞琼听到消息,立刻丢了鼓槌,就上战马,下令打起她的号旗,就向着洭浦关冲了过来,本来城门虽然破了,但是那些交州军还在拼死抵挡,但是李飞琼的大旗一出来,这些交州军上上下下,如何不知道他们被人给骗了,哪里还有战心了,只顾四下里逃命。 樊哙光着膀子,左肩两支被射的箭被他拨了出来,伤口还在出血,他也不管,就从城头上下来,早有人把他的战马和大铁戟给送了过来,他上了马当先向着洭浦关城内杀去。 樊哙刚向前冲了不到半里地,就听见有人大声叫道:“贼将休得向前!”却是士武到了,水关就在东门的边上,东门才一失守他就知道了,急切之间,就留了方铁管理水关,然后带着黎圆率军杀了回来。 士武看到樊哙,直恨不得咬碎口中牙,催马上前,轮锤就打,樊哙一戟隔开就和他斗到了一起,黎圆心道:“这会又不是上阵斗将,一齐来吧!”想到这里带人马就冲过来了,樊哙身后的汉军也向前冲,就都撕杀到了一处。 黎圆也是南国有名的勇将,连斩数人之后,就冲到了樊哙的身后,挺枪向着樊哙的背心刺去,大枪无声,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向着好樊哙噬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休得偷袭!”随着叫声,一箭射到,就射在黎圆的枪尖上,铮的一声,黎圆的铁枪竟然被那小小的一只箭给撞得偏了开来。 樊哙听到声音,回手一戟,就劈在黎圆的头上,把他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个,士武怒吼一声,一锤向着樊哙的打去,那箭再次射了出来,就向着他的眼睛而来,士武急收锤在眼前一立,箭就射在他的锤上,震得他的大锤嗡嗡作响。 樊哙回身就是一戟:“鸿门一怒忠勇啖!”大戟暴啸着劈了下来,士武变招不及,急招架的工夫,被樊哙一戟劈去了一条胳膊,不由得惨叫一声拨马就走,樊哙就在后面紧追下来,士家兄弟在交州有着极高的威望,这会那些交州军拼命向前,缠住了樊哙,这才让士武逃了出去。 此时整个洭浦关都知道东门失守了,范圣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当此之即,还有什么可战得了!”说完也不管南门的防守了,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直奔府衙而去,才走到半途,就见自己的儿子范枕保着家小出来人,原来范圣早就有了准备了。 范枕看到范圣过来,急声叫道:“爹爹,我们向何处走啊?” 范圣叫道:“我们奔西门,那里还应该在范召的手里呢!”于是一家子就向着西门而去。 士武简单了包了伤口,才从东大街转过来,想着就去南门,和范圣一道冲出去,就见迎头冲来一队人马,打得却是汉军的大族旗,原来范圣跑了,南门无人防守,倾刻间就被扈三娘、仇琼英、杨延瑛他们给攻破了,这三员女将进城之后,分成三路,扈三娘向东,仇琼英向北,杨延瑛向西,却是分路接应诸军。 士武正好和扈三娘撞个对头,他这会一条胳膊没了,哪里还敢交手,带着还跟在自己的身边的亲兵,就转头向着北门而去,扈三娘尖声叫道:“哪走!”带着人马才追过来,樊哙从一旁闪了出来,大声叫道:“这士武是我的,我要拿他的脑袋给张横报仇!” 扈三娘听了这话就把人马给约住了,就放樊哙去追,自己却是带着人马向府库而去了。 李飞琼带着人马先奔水关,这里方铁还在拼力挡着李俊,但是冲过来的汉军以压倒性的优势把他的人马砍瓜削菜一般的斩杀殆尽,方铁情知大势已去,就回手一刀,直接抹了脖子了。 李飞琼这里接应了李应的人马进城,这才转路向着府衙而来,行到一半,正好和扈三娘的人马碰上,两军合一,就向着洭浦关的中心而去。 (本章完) 第694章 六百九十五:南方战场:九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范圣保着自己的家人,就向着西门而去,才到西门大街,就听到人喊马嘶的声音,远远的就见范召带着人马过来,兄弟两个一碰头,范召不由得惊疑的道:“五哥,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五嫂他们也来了?” 范圣不答反问道:“你要去哪里?” 范召道:“我听消息,说是东门吃紧,正要过去接应……。”他说到这里,猛的向着范圣看去,一脸的质疑。 范圣冷哼一声道:“东门不是吃紧,是已经失守了,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而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本章完) 第695章 六百九十六:南方战场:十 士武的亲信保着士武一路奔逃,就到了北门,黎方得到消息,急忙赶来相迎,这会士武已经血晕过了,一行人护着士武就到北门的大营,只是他们还没有安定下来,樊哙的人马就追上来了。 黎方看着昏迷不醒的士武,听着兵丁回报,城外杨延琪、孟金榜、杜金娥正在攻打不休,营外樊哙在大声骂战,不由得头疼不已,背剪双手,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 士武的亲兵头领韩刚焦急的道:“黎将军,现在情况紧急,敌人随时都可能冲进来,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黎方冷哼一声,道:“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说完话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太冲了,就道:“你先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径自出去了。 黎方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思忖片刻,就把自己的两个亲信叫了进来,吩咐道:“王安,你在城上防守,就向汉军营中射一箭书,只说我们情愿投降,请他们暂缓攻击。” 王安有些惊异的看了黎方一眼,随后道:“只怕他们不信啊。” 黎方眼睛闭了一下,道:“你就说……我们在设法抓士武,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王安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黎方,最后还是点头道:“小将这就去安排。” 黎方打发走了王安,又道:“王平,你去见樊哙,就说让他等我们一会,我们就把四将军缚出去交给他们。” 王平倒是比王安听话,只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废话就退下了。 黎方把两个人都给打发下去,然后带着另外六个亲信武士,重新到了士武屋里,韩刚一看到黎方进来,就上前一步,道:“黎将军,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黎方长叹一声,道:“韩刚,你看看四将军,他的伤太重了,若是不能早一点医治,只怕……他的性命就要不保了!” 韩刚黯然低头,黎方又道:“惟今之计,只有先设法救下四将军才是正途,可是我们不管是向着城外突围,还是在这里坚守,都对四将军的伤势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投降了。” 韩刚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黎方,叫道:“你说什么?” 黎方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投降,但是为了四将军……。” “够了!”韩刚恨声道:“你想要投降保命,这没有什么,你就是想抓了四将军去请功领赏,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竟然投降还要打着救四将军的名义,这也太不要脸了!” 黎方怒道:“你不要胡说!我若不是为了四将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韩刚冷笑不止,黎方被他笑得恼羞成怒,一挥手道:“把他给我拿下!”随后又向韩刚道:“贤弟,你也不要怪我,四将军已经晕厥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四将军就要死了,所以我只能是先把你拿下了!” 黎方身后的八条大汉一齐向着韩刚扑了过来,韩刚完全不动,就站在那里,嘴角讥讽的笑意不停,八个大汉眼看着就要冲一到他的身前了,嗖、嗖、嗖弓弦声不断,八个大汉应声倒下,跟着王安、王平兄弟两个带着人冲了出来,就把黎方给围在了中间。 黎方脸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王家兄弟竟然会背叛他,这会他被这些人给围住了,不要说能不能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他的那些部下,听说他要献了士武去求富贵也不可能再听他了。 王安冷声道:“黎将军,我们刚才问过韩头了,他说你弟弟为了保护四将军,战死在了东门,而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会还真能按到你们兄弟的身上。 黎方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人这么做,是要害死四将军的,你们就没有想过吗,四将军断臂之伤,若是不能早早救治,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是冲出去了,又能如何?” 韩刚一伸手抓住了黎方的胸口,咬牙切齿的道:“四将军要是死了,我们就拿你给四将军陪葬!” 黎方冷笑不休,韩刚眼看他不肯说,焦躁起来,轮拳就要打,王安给拦住了,道:“黎将军,我们也知道,这样带着四将军逃命,只能是一个死,这样,你不是想要投降换一个出身吗,我们就给你这个机会,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向樊哙说明了,所以这会樊哙才没有进攻,你现在就去见樊哙,请他派个郎中来,救治四将军,只要四将军这条命能保住,我们就情愿投降。” 韩刚看着王安刚要说话,王安向着他丢了个眼神,韩刚只得把话咽回去了。 黎方苦笑道:“王安,你跟我的时间不短了,都会用办法骗人了,可是你想想,樊哙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啊!” 王平淡淡的道:“樊哙相信不相信,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去就是了。” 黎方无奈的道:“好吧,我就去走一趟。”说完转身向着房门外走去,王平示意那些护卫退后,跟着黎方出去了。 韩刚看到人出去了,不由得向着王安叫道:“王大哥,为什么要……。”王安不等他说完就道:“他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这等下去,四将军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韩刚眼中一红,咬牙切齿的道:“可是……若是四将军知道降了,那以他的性子,岂能活下去啊!” 王安沉声道:“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向汉军骗一个郎中来,然后请他给四将军看伤,只要他来了,我们就裹了他,然后带着人马从北门冲出去!” 韩刚有些不信的道:“汉军能上当吗?” 王安苦笑一声,道:“尽人事,知天命吧!” 黎方这里出去,就出了大营,向着对面的汉军走去,这会李飞琼早就过来了,若不是她在这里压制樊哙,樊哙早就动手进攻了,这会看到黎方过来,李飞琼带马向前,就一拱手:“这位将军,你们刚才说一刻钟之后,给我们消息,现在一刻钟早就过了,你们可有消息了?” 黎方认得李飞琼,急忙行礼道:“回中郎将,小人有心归附朝廷,不敢提什么条件,但是……那些人却要您洗派一个郎中进去,救治了四将军,才能……。” 李飞琼淡淡的道:“派个郎中先给四将军看伤,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她在马上向前微微探身,道:“我想向黎将军请问一句,他们是真的要投降吗?” 李飞琼的一张俏脸贴近,一股淡淡的香气就涌进了黎方的鼻子里,黎方不由得色与魂消,心道:“若是我降了,不用说能得这美女将军的青睐,就是长在他的身边,我也知足了。”想到这里,就道:“他们……只怕是存了骗了郎中,然后逃出去的心了。”他本来就是要降,自然没有帮着韩刚他们来骗李飞琼的道理。 李飞琼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不如这样,将军就这样回去,只说我们这里去寻郎中了,然后把那城门打开,放我们的人马进来,你看如何?” 黎方心道:“看来对方也是要我做些什么,才能信我,罢了;我就表现表现好了。” 当下黎方应了李飞琼,然后就自回营去了,李飞琼看着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冷芒闪过,沉声道:“樊将军,准备手榴弹,两轮之后,立刻冲营!” 樊哙立刻大喜,也不去问李飞琼为什么要骗黎方,就让人把手榴弹给找了来,看着李飞琼,只等她下令。 李飞琼等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猛的一挥手,手榴弹立刻就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就把交州军给裹住了,而随着爆炸,本来还在站哨的交州军立刻乱成一团,樊哙心急,几乎就在第二轮手榴弹丢出去的同时,就带着人马冲出去了,几呼就和爆炸声一齐的冲进了交州军的军营。 就在爆炸的前一刻,黎方还在屋子里和韩刚他们学着自己的见李飞琼的情况,说完之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那面把郎中寻来……。” “黎将军你不要走!”王安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见识,还要你在这里……。”他的话音没落,爆炸声就响了,这屋子里的人都见过火药武器的威风,不由得都被吓住了,就连昏迷的士武都被吓醒了,韩刚一把抓住了黎方叫道:“你究竟是怎么说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进攻?” 黎方也是又惊又慌,叫道:“好兄弟,你别疑我,他们确是像我学得那样和我说的,你却想想,我要知道他们攻营,我也不会回来啊!” 王安叫道:“黎方,你看到了,那些汉军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这会还要隆他们吗?” 黎方赌誓发愿的道:“他们既然不拿我做人了,我还降他们做什么!” “那好!”王平叫道:“那你就出去,指挥人马和他们交战,我们保着四将军杀出去!” 黎方连声答应,逃也以的出去了,韩刚恨声道:“怎么又放他走了!” 王安道:“他必竟然是这里的主将,我们职小卑微,是指挥不了这里的兵马的。” 王平也道:“不错,让他指挥着人马向前,只要替我们挡挡,我们也能安全些护着四将军出去!” 韩刚也是清楚他们说得是正理,于是就把士武背在背上,由王家兄弟开路,冲了出来。 一行人出来,先四处找马,但是马却一匹都没有了,正在这个时候,就听人叫道:“不好了,城门开了!” 王安跺脚道:“必是黎方把城门开了,还藏了我们的马了!” 韩刚恨恨的道:“我就说这个混蛋不是好人!” 几个人正说着樊哙带着人马已经冲过来,王平、王安兄弟就带着自己的人冲上去,拦挡,却让韩刚快走,韩刚也知道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带着几个护卫,拼死向着城内冲去,他们没有马,出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进城,寻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樊哙一眼看到士武,暴哮道:“哪里走!”就催马过来,王家兄弟一齐来拦,樊哙大戟一挥,把他们兄弟给劈成了四段,随后战马就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向着韩刚追了过来。 这会杨延琪、孟金榜、杜金娥他们都已经杀进来了,一路赶杀,这最后一路的交州军就像是被追杀的小鸡子一般被赶杀着,毫无一点还手之力,张横战死这里,这些汉军都窝着一般火,李飞琼知道大家的心和油煎的一般,于是也不下令收俘,只管任着他们杀,一路杀过去,守北门的交州军兵士没有一个活得都给杀了。 黎方被这场屠杀给吓住了,只怕汉军把他也给杀了,就蹲在城门洞处,一动都不敢动,李飞琼的亲兵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李飞琼的面前,他这才安定下来。 樊哙一路追杀过来,先前还有交州军拦他,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交州军过来了,只有跟着韩刚的那些护卫不怕死的回头来拦他,樊哙把他们都丢给了自己的亲兵,只是认准了韩刚,死追不放。 韩刚没有了命的向前逃着,眼看着就要冲进前面的住宅区了,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当先的正是崔慧娘,却是崔慧娘进城之后,知道只有北门这里,还有战事,于是就带着兵马过来了。 韩刚眼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不由得绝望的叫道:“老天啊,你怎么不睁眼啊!”他这里叫天唤地的工夫,樊哙在后面赶过来,看到了崔慧娘他们,他怕崔慧娘他们动手,他就没有办法亲兵给张横报仇了,于是怒吼一声,手里大铁戟猛的轮了起来,用力向前一掷,大铁戟破风而去,一下子就穿透了韩刚身后的士武,然后刺进了韩刚的身体之中,巨大的力量,带着韩刚从马上向前扑出去,就摔在马下,而上面的大戟尖子从他的胸前透了出来,就扎在地上。 汉军一日之间拿下洭浦关,斩杀交州方面的大将士武、范圣、范召、黎圆等人,招降了黎方,并在黎方的帮助下,快速掌握了洭浦关,然后休整两日之后,就留了有伤在身的迟昭平、呼延赤金与黎方一齐镇守洭浦关,大军则向着番禺进兵。 洭浦关是番禺的门户锁匙,洭浦关一失,番禺前面再也无险可守了,李飞琼带着人马一路长驱直入,就到了番禺城下。 (本章完) 第696章 六百九十七:南方战场:十一 刘宠的人马拿下九疑山,擒得士壹之后,大军立刻向着郁林郡进发,准备在半途截击,赵家兄妹的土军,而沈云英带着洪宣娇、花碧芳二将断后,防止范家兄弟的人马追袭过来。 范家兄弟的人马却并没有追击,士壹战马,有吴巨的帮助,苍梧郡就像是一把钢刀一般,插在南海郡(番禺)和交州西部诸郡之间,这会范家兄弟再要是追过去,一但战败,那交州就无险可守了,士燮不敢冒这个险,所以才下令范家兄弟的人马,就停在南海郡和苍梧郡之间,等着洭浦关的结果,若是洭浦关能胜,士燮还有一博之力,不然的话,士燮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而汉军西进,这完全是通讯不畅的结果,如果刘宠他们知道洭浦关能那么快的拿下,一定会率军东进,先灭了范家兄弟,合围番禺,然后再理会土军的。 王安有些惊异的看了黎方一眼,随后道:“只怕他们不信啊。” 黎方眼睛闭了一下,道:“你就说……我们在设法抓士武,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王安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黎方,最后还是点头道:“小将这就去安排。” 黎方打发走了王安,又道:“王平,你去见樊哙,就说让他等我们一会,我们就把四将军缚出去交给他们。” 王平倒是比王安听话,只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废话就退下了。 黎方把两个人都给打发下去,然后带着另外六个亲信武士,重新到了士武屋里,韩刚一看到黎方进来,就上前一步,道:“黎将军,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黎方长叹一声,道:“韩刚,你看看四将军,他的伤太重了,若是不能早一点医治,只怕……他的性命就要不保了!” 韩刚黯然低头,黎方又道:“惟今之计,只有先设法救下四将军才是正途,可是我们不管是向着城外突围,还是在这里坚守,都对四将军的伤势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投降了。” 韩刚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黎方,叫道:“你说什么?” 黎方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投降,但是为了四将军……。” “够了!”韩刚恨声道:“你想要投降保命,这没有什么,你就是想抓了四将军去请功领赏,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竟然投降还要打着救四将军的名义,这也太不要脸了!” 黎方怒道:“你不要胡说!我若不是为了四将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韩刚冷笑不止,黎方被他笑得恼羞成怒,一挥手道:“把他给我拿下!”随后又向韩刚道:“贤弟,你也不要怪我,四将军已经晕厥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四将军就要死了,所以我只能是先把你拿下了!” 黎方身后的八条大汉一齐向着韩刚扑了过来,韩刚完全不动,就站在那里,嘴角讥讽的笑意不停,八个大汉眼看着就要冲一到他的身前了,嗖、嗖、嗖弓弦声不断,八个大汉应声倒下,跟着王安、王平兄弟两个带着人冲了出来,就把黎方给围在了中间。 黎方脸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王家兄弟竟然会背叛他,这会他被这些人给围住了,不要说能不能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他的那些部下,听说他要献了士武去求富贵也不可能再听他了。 王安冷声道:“黎将军,我们刚才问过韩头了,他说你弟弟为了保护四将军,战死在了东门,而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会还真能按到你们兄弟的身上。 黎方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人这么做,是要害死四将军的,你们就没有想过吗,四将军断臂之伤,若是不能早早救治,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是冲出去了,又能如何?” 韩刚一伸手抓住了黎方的胸口,咬牙切齿的道:“四将军要是死了,我们就拿你给四将军陪葬!” 黎方冷笑不休,韩刚眼看他不肯说,焦躁起来,轮拳就要打,王安给拦住了,道:“黎将军,我们也知道,这样带着四将军逃命,只能是一个死,这样,你不是想要投降换一个出身吗,我们就给你这个机会,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向樊哙说明了,所以这会樊哙才没有进攻,你现在就去见樊哙,请他派个郎中来,救治四将军,只要四将军这条命能保住,我们就情愿投降。” 韩刚看着王安刚要说话,王安向着他丢了个眼神,韩刚只得把话咽回去了。 黎方苦笑道:“王安,你跟我的时间不短了,都会用办法骗人了,可是你想想,樊哙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啊!” 王平淡淡的道:“樊哙相信不相信,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去就是了。” 黎方无奈的道:“好吧,我就去走一趟。”说完转身向着房门外走去,王平示意那些护卫退后,跟着黎方出去了。 韩刚看到人出去了,不由得向着王安叫道:“王大哥,为什么要……。”王安不等他说完就道:“他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这等下去,四将军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韩刚眼中一红,咬牙切齿的道:“可是……若是四将军知道降了,那以他的性子,岂能活下去啊!” 王安沉声道:“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向汉军骗一个郎中来,然后请他给四将军看伤,只要他来了,我们就裹了他,然后带着人马从北门冲出去!” 韩刚有些不信的道:“汉军能上当吗?” 王安苦笑一声,道:“尽人事,知天命吧!” 黎方这里出去,就出了大营,向着对面的汉军走去,这会李飞琼早就过来了,若不是她在这里压制樊哙,樊哙早就动手进攻了,这会看到黎方过来,李飞琼带马向前,就一拱手:“这位将军,你们刚才说一刻钟之后,给我们消息,现在一刻钟早就过了,你们可有消息了?” 黎方认得李飞琼,急忙行礼道:“回中郎将,小人有心归附朝廷,不敢提什么条件,但是……那些人却要您洗派一个郎中进去,救治了四将军,才能……。” 李飞琼淡淡的道:“派个郎中先给四将军看伤,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她在马上向前微微探身,道:“我想向黎将军请问一句,他们是真的要投降吗?” 李飞琼的一张俏脸贴近,一股淡淡的香气就涌进了黎方的鼻子里,黎方不由得色与魂消,心道:“若是我降了,不用说能得这美女将军的青睐,就是长在他的身边,我也知足了。”想到这里,就道:“他们……只怕是存了骗了郎中,然后逃出去的心了。”他本来就是要降,自然没有帮着韩刚他们来骗李飞琼的道理。 李飞琼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不如这样,将军就这样回去,只说我们这里去寻郎中了,然后把那城门打开,放我们的人马进来,你看如何?” 黎方心道:“看来对方也是要我做些什么,才能信我,罢了;我就表现表现好了。” 当下黎方应了李飞琼,然后就自回营去了,李飞琼看着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冷芒闪过,沉声道:“樊将军,准备手榴弹,两轮之后,立刻冲营!” 樊哙立刻大喜,也不去问李飞琼为什么要骗黎方,就让人把手榴弹给找了来,看着李飞琼,只等她下令。 李飞琼等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猛的一挥手,手榴弹立刻就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就把交州军给裹住了,而随着爆炸,本来还在站哨的交州军立刻乱成一团,樊哙心急,几乎就在第二轮手榴弹丢出去的同时,就带着人马冲出去了,几呼就和爆炸声一齐的冲进了交州军的军营。 就在爆炸的前一刻,黎方还在屋子里和韩刚他们学着自己的见李飞琼的情况,说完之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那面把郎中寻来……。” “黎将军你不要走!”王安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见识,还要你在这里……。”他的话音没落,爆炸声就响了,这屋子里的人都见过火药武器的威风,不由得都被吓住了,就连昏迷的士武都被吓醒了,韩刚一把抓住了黎方叫道:“你究竟是怎么说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进攻?” 黎方也是又惊又慌,叫道:“好兄弟,你别疑我,他们确是像我学得那样和我说的,你却想想,我要知道他们攻营,我也不会回来啊!” 王安叫道:“黎方,你看到了,那些汉军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这会还要隆他们吗?” 黎方赌誓发愿的道:“他们既然不拿我做人了,我还降他们做什么!” “那好!”王平叫道:“那你就出去,指挥人马和他们交战,我们保着四将军杀出去!” 黎方连声答应,逃也以的出去了,韩刚恨声道:“怎么又放他走了!” 王安道:“他必竟然是这里的主将,我们职小卑微,是指挥不了这里的兵马的。” 王平也道:“不错,让他指挥着人马向前,只要替我们挡挡,我们也能安全些护着四将军出去!” 韩刚也是清楚他们说得是正理,于是就把士武背在背上,由王家兄弟开路,冲了出来。 一行人出来,先四处找马,但是马却一匹都没有了,正在这个时候,就听人叫道:“不好了,城门开了!” 王安跺脚道:“必是黎方把城门开了,还藏了我们的马了!” 韩刚恨恨的道:“我就说这个混蛋不是好人!” 几个人正说着樊哙带着人马已经冲过来,王平、王安兄弟就带着自己的人冲上去,拦挡,却让韩刚快走,韩刚也知道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带着几个护卫,拼死向着城内冲去,他们没有马,出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进城,寻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樊哙一眼看到士武,暴哮道:“哪里走!”就催马过来,王家兄弟一齐来拦,樊哙大戟一挥,把他们兄弟给劈成了四段,随后战马就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向着韩刚追了过来。 这会杨延琪、孟金榜、杜金娥他们都已经杀进来了,一路赶杀,这最后一路的交州军就像是被追杀的小鸡子一般被赶杀着,毫无一点还手之力,张横战死这里,这些汉军都窝着一般火,李飞琼知道大家的心和油煎的一般,于是也不下令收俘,只管任着他们杀,一路杀过去,守北门的交州军兵士没有一个活得都给杀了。 黎方被这场屠杀给吓住了,只怕汉军把他也给杀了,就蹲在城门洞处,一动都不敢动,李飞琼的亲兵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李飞琼的面前,他这才安定下来。 樊哙一路追杀过来,先前还有交州军拦他,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交州军过来了,只有跟着韩刚的那些护卫不怕死的回头来拦他,樊哙把他们都丢给了自己的亲兵,只是认准了韩刚,死追不放。 韩刚没有了命的向前逃着,眼看着就要冲进前面的住宅区了,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当先的正是崔慧娘,却是崔慧娘进城之后,知道只有北门这里,还有战事,于是就带着兵马过来了。 韩刚眼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不由得绝望的叫道:“老天啊,你怎么不睁眼啊!”他这里叫天唤地的工夫,樊哙在后面赶过来,看到了崔慧娘他们,他怕崔慧娘他们动手,他就没有办法亲兵给张横报仇了,于是怒吼一声,手里大铁戟猛的轮了起来,用力向前一掷,大铁戟破风而去,一下子就穿透了韩刚身后的士武,然后刺进了韩刚的身体之中,巨大的力量,带着韩刚从马上向前扑出去,就摔在马下,而上面的大戟尖子从他的胸前透了出来,就扎在地上。 汉军一日之间拿下洭浦关,斩杀交州方面的大将士武、范圣、范召、黎圆等人,招降了黎方,并在黎方的帮助下,快速掌握了洭浦关,然后休整两日之后,就留了有伤在身的迟昭平、呼延赤金与黎方一齐镇守洭浦关,大军则向着番禺进兵。 洭浦关是番禺的门户锁匙,洭浦关一失,番禺前面再也无险可守了,李飞琼带着人马一路长驱直入,就到了番禺城下。 (本章完) 第697章 六百九十八:南方战场:十二 士燮面色憔悴的走进了一处宅子,厅中一阵阵弹剑作歌的声音响起:“长风起兮;宝剑鸣,吾作歌兮;对秋风……。” 士燮脚步微微一滞,轻履击地,让里面的人听到了,跟着击剑而歌的声音听了下来,士燮定了定心神,边向前走边道:“子初好雅兴!” 厅中转出一人,向着士燮一礼,道:“刺史,刘巴这厢有礼了。” 随着韩雁的叫声,那些兵士就像是打鸡血了一般,纷纷而起,就在城头上准备着,樊哙带着人这会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 李飞琼虽然在击鼓,但是她站得高,目眼睛一直跟着樊哙在走,一眼看到了樊哙他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立时下令,而随着她的叫声,十张步弩,被人推着向前冲去。 步弩是丁立把旧的秦朝大弩改装而成的,发射巨大的长矛,就和周瑜船上用得一样。 本来步弩是不能动的,固定住之后,才能保证射击的制量,但是丁立给设计了两个活动轮,可以转上转下那种的,而底座开了前后各十个钉子眼,这个时候用得大木钉子,联成排,一边十个,到了射击位置之后,访问演出把轮起扳起来,然后大木钉砸下去,就把让步弩固定住了,然后射击还能随时起了钉子调整谢击的角度,这种固定的炮塔,就被丁立改成了随军重机枪了。 十架步弩推进到一定的位置之后,弩箭上,绑好了手榴弹,就向着城上射去。 交州军对步弩并不是太害怕,因为射击距离和角度的问题,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重的弩箭直接射到城下,最多也就是扎到女墙口下面城墙上,所以他们更注意的是樊哙他们的云梯,还有准备出击的撞车。 “过河!” 樊哙大吼一声,当先跳进护城河在,向着对面游了过来,由于紧邻着浈水,汉军没有办法把东门的护城河给切断,这也让汉军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的麻烦。 城上的交州军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樊哙他们过河,然后立刻放箭,着急的弓箭手,已经把箭都拉开了,就对着下面。 步弩旁边的校尉看樊哙他们游河边,猛的一挥手里的小旗,十架步弩一齐发射,就像城上那些交州军想得一样,十支大的弩箭,就扎在了女墙下面的城墙上,但是跟着就爆炸了,十根长矛,扎中的垛口有限,爆炸的范围也不大,但是给交州军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是极为惊人的,他们只觉得脚下的城墙都跟着一晃,废砖烂瓦纷纷掉落,惊呼声不住的响起,谁也不知道发生长了什么。 汉军的巨弩快速的调整了射击的角度,然后第二拨箭又飞了出来,有了钉的帮助,弩箭向上迎射变成了可能,这一回十支都射上了城头。 一妓箭把三个人穿上向后退去,猛得让人撞在木柱子上,随后他爆炸,人给炸碎了,就连木柱子都被炸塌了。 十根大箭就在洭浦关的城头上不住的爆炸,如果说刚才是惊惧,那现在就是恐怖了,巨大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整个城墙上都乱了套了,偏有一支箭恰好就射在了城头上支起来的油锅上,这是准备烧好了油向着攻城的汉军头上泼的,这会一支箭先猛的射穿了大锅,箭就停在了锅上,跟着大锅被撞翻,滚油流动,被烫得的交州兵鬼哭狼嚎的叫着,随着爆声起,油都被点燃了,流动的火就在城上滚动着。 交州军救火的时候,樊哙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拦阻他们的箭不过是几支而已,完全不能构成危险。 樊哙就把自己扛着的云梯倚在了城墙上,随后叫道:“撞车!”准备好的撞车就向着这面冲过来,而樊哙喊完了就向着城上爬去。 展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叱骂着军士,命他们上城,还把两个被爆炸吓得不敢向前军士就给砍翻在地,大声叫道:“你们怕什么!把他们云梯给我挡住,他们的撞车过不来!” 在展雁的叱骂声中,那些交州军总算是打起精神,向着城上过来,但是一过来,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只见出岔撞车蓄着力向前冲,只有这样才保证冲到城门前,有巨大的冲力,前面就是护城河了,汉军数十人飞跳到河里,每两个人扛一根大木,搭成了一个临时的‘桥’不管是撞车,还是推车兵士,都不停下,就那样向前冲去,毫不费力的过了护城河,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展雁也没有想到汉军会用这样的办法过河,不由得有些傻眼,随后又急声叫道:“加固城门,加固城门!”岂实城门已经被加固了,不然的话这会再动手,哪里来得及啊,只是展雁被对方的撞圜过桥给震住了,这才这样的喊着。 此时樊哙他们已经爬了一半了,交州军也知道,一但让樊哙他们爬上来,那就大势去也,所以推滚木擂石就向云梯上砸了下来,连着两架云梯都被砸塌了,云梯上的汉军滚下来,却不退下去,而是爬起来,去别的云梯处帮忙,一个个眼睛都是红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得交州军个个心头恐惧,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这样的劲头,就连那些伤得过重被抬下去的,都不住的骂着抬他们的人,不愿意下去,还有得直接就想要从担架上下来的,这不是人,这是一群恶狼啊! 樊哙身中两箭,他就任着那箭在身上,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双手抓着云梯向上爬去,他这是第二架云梯了,刚才的第一架已经被砸到了。 十几个交州兵,就用撑杆撑着梯着,用力向外推,下面按着梯子的人也在用力,梯子被两股力量冲击的吱吱作响,不住的颤动,樊哙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在向上爬。 这会步弩已经停了,这必竟不是机枪,没有那么好的射击准确度,双方的人混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再射了。 这时一个小兵跑到了步弩前,向着管弩的小校道:“中郎将有令,集结所有的弩,向他们的城门箭楼射一发!” 小校立刻下令箭弩调整好射击位,这个不会给他们测试的机会了。 步弩调整好之后,钉好了大钉,七、八个人开始拉动大弩(参见成龙神话),十支弩箭一齐发射,九支射上了箭楼,轰然炸开,那箭楼的大柱子,本来刚才就被炸断了一根,这会哪里撑得住,直接塌了下来,展雁冲出来不及,竟然被埋在下面了。 而这个时候,撞车也到了城门口,由于云梯太多,城上的人马减少,已经有些顾不过来了,而撞车又有护甲,所以推撞车的人,没有一个受伤的,就推着那撞车,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巨大的撞击之下,半拉城都晃了起来。 樊哙也看到了箭楼倒塌,他知道,这是向上的最好机会了,于是回手把嘴上咬着的大刀抓下来,奋力向上一掷,握着撑杆的交州军前三个人都被大刀给穿透了,第四个则被带得向后倒去,摔坐在地上。 樊哙怒吼一声,不顾自己还差着几阶,猛的一窜,就跃上了女墙。 两个交州军的军士挺着长矛向着樊哙刺了过来,樊哙手疾眼快,两个长矛给抓住,猛的一用力,把两柄长矛给夺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抽,就抽在两个交州军的头上,把他们两个的脑袋直接给抽爆了,随后纵身跃下,双矛挥舞,赶杀守城的交州军。 这会展雁被人从箭楼废墟里给扒了出来,那土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并没有能把他给炸死,而炸下来的箭楼废墟也只是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没有给他带来致命伤。 展雁指着樊哙野兽一般的嚎叫着:“把他给我拿下,拿下!”樊哙怒吼一,双矛一齐掷出去,同时刺中了展雁,带着他飞起来,向后退去,就被钉在了一旁的断柱之上。 樊哙回手抓了两个交州军的军士当成武器,一路横扫过去,把挡路的交州军都要给打了开来,这会爬上城的汉军越来越多,洭浦关的城头上,四处都在动手,交州军已经没有办法阻挡汉军了。 轰!一声巨响,却是撞车把洭浦关的东城门给撞了开来,汉军一齐欢呼,后面李飞琼听到消息,立刻丢了鼓槌,就上战马,下令打起她的号旗,就向着洭浦关冲了过来,本来城门虽然破了,但是那些交州军还在拼死抵挡,但是李飞琼的大旗一出来,这些交州军上上下下,如何不知道他们被人给骗了,哪里还有战心了,只顾四下里逃命。 樊哙光着膀子,左肩两支被射的箭被他拨了出来,伤口还在出血,他也不管,就从城头上下来,早有人把他的战马和大铁戟给送了过来,他上了马当先向着洭浦关城内杀去。 樊哙刚向前冲了不到半里地,就听见有人大声叫道:“贼将休得向前!”却是士武到了,水关就在东门的边上,东门才一失守他就知道了,急切之间,就留了方铁管理水关,然后带着黎圆率军杀了回来。 士武看到樊哙,直恨不得咬碎口中牙,催马上前,轮锤就打,樊哙一戟隔开就和他斗到了一起,黎圆心道:“这会又不是上阵斗将,一齐来吧!”想到这里带人马就冲过来了,樊哙身后的汉军也向前冲,就都撕杀到了一处。 黎圆也是南国有名的勇将,连斩数人之后,就冲到了樊哙的身后,挺枪向着樊哙的背心刺去,大枪无声,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向着好樊哙噬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休得偷袭!”随着叫声,一箭射到,就射在黎圆的枪尖上,铮的一声,黎圆的铁枪竟然被那小小的一只箭给撞得偏了开来。 樊哙听到声音,回手一戟,就劈在黎圆的头上,把他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个,士武怒吼一声,一锤向着樊哙的打去,那箭再次射了出来,就向着他的眼睛而来,士武急收锤在眼前一立,箭就射在他的锤上,震得他的大锤嗡嗡作响。 樊哙回身就是一戟:“鸿门一怒忠勇啖!”大戟暴啸着劈了下来,士武变招不及,急招架的工夫,被樊哙一戟劈去了一条胳膊,不由得惨叫一声拨马就走,樊哙就在后面紧追下来,士家兄弟在交州有着极高的威望,这会那些交州军拼命向前,缠住了樊哙,这才让士武逃了出去。 此时整个洭浦关都知道东门失守了,范圣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当此之即,还有什么可战得了!”说完也不管南门的防守了,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直奔府衙而去,才走到半途,就见自己的儿子范枕保着家小出来人,原来范圣早就有了准备了。 范枕看到范圣过来,急声叫道:“爹爹,我们向何处走啊?” 范圣叫道:“我们奔西门,那里还应该在范召的手里呢!”于是一家子就向着西门而去。 士武简单了包了伤口,才从东大街转过来,想着就去南门,和范圣一道冲出去,就见迎头冲来一队人马,打得却是汉军的大族旗,原来范圣跑了,南门无人防守,倾刻间就被扈三娘、仇琼英、杨延瑛他们给攻破了,这三员女将进城之后,分成三路,扈三娘向东,仇琼英向北,杨延瑛向西,却是分路接应诸军。 士武正好和扈三娘撞个对头,他这会一条胳膊没了,哪里还敢交手,带着还跟在自己的身边的亲兵,就转头向着北门而去,扈三娘尖声叫道:“哪走!”带着人马才追过来,樊哙从一旁闪了出来,大声叫道:“这士武是我的,我要拿他的脑袋给张横报仇!” 扈三娘听了这话就把人马给约住了,就放樊哙去追,自己却是带着人马向府库而去了。 李飞琼带着人马先奔水关,这里方铁还在拼力挡着李俊,但是冲过来的汉军以压倒性的优势把他的人马砍瓜削菜一般的斩杀殆尽,方铁情知大势已去,就回手一刀,直接抹了脖子了。 李飞琼这里接应了李应的人马进城,这才转路向着府衙而来,行到一半,正好和扈三娘的人马碰上,两军合一,就向着洭浦关的中心而去。 (本章完) 第698章 六百九十九:南方战场:十三 凤目金睛,黄牙粗腿。长鼻银毛,看头似尾。圆额皱眉,身躯磊磊。闻声如雷公走过,玉面似牛头恶鬼。放一眼望去,是藏齿修身的老象精。 这是《西游记》里描写‘狮驼岭’二大王黄牙老象精的赞文,被丁立立改了几句,来写大象,并送到了刘宠的手中。 方铁还要再说黎圆就抢了火把给丢了出去,火一着油,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在水门的后面,是破烂的船只,虽然洭浦关紧靠着浈水,但是洭浦关并没有水军,所以这里的船,都是普通的民用船,这会横七竖八的摆开着,冲破了水关大门的木排猛的撞了上去,把破船阵撞得向后们退了十几步,这才停下来。 木排冲过水关大门的时候,被火给引着了,这会已经有些漫延开来了,方铁带着人就躲在大船的后面,看到之后,高声叫道:“放箭!” 水门有闸,一道一道的,都在水门大木的下面,在闸门不打开的情况下,越向后水越浅,交州军站得地方,那水只能们刚刚漫过小腿了,而被破船阵隔着的那些大木排所处的水位,则是能到人的胸口,这会交州军也不用会水,就站在浅水之中,向着汉军疾射,而木排上有火,身边是水,这些汉军不是水军,会水的只有一少半,此时被箭射开来,竟然全无躲避之处,活靶子一样,被交州军都给射到了船上。 张横的木排还在水关门的外面,听到里面的人回报,不由得气得暴跳如雷,一面派人向李俊回报,水门已开,一面就选了十几个会水的兵士跟着他驾一架大木排向着对冲了过去,狠狠的撞开还在着火的木门破片,就向着里面来,黎圆站在水关的墙上,他是不会水的,看到张横冲进来,就抓了弓箭,隐住半个身子,向着张横就是一箭。 张横听到弓响,回身跳到了水里,那一箭就射得空了,这会木排上那些汉军也都跳了下去,只有两个留在上面,冒死撑着大木排向前,再次撞到了破船阵上,轰的一声,破船阵被撞得四分五裂,张横脚下踩水就向着方铁他们冲了过来,只是这后面的水浅了,张横就藏不住自己了,站在城门关上的黎圆二次放箭,一箭就射在了张横的后心之上……。 前面的李俊接到水关门开了的消息,立刻让人请了,李飞琼过来,又下令鸣金收兵,樊哙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下来,叫道:“李俊,你为什么鸣金?” 这会李飞琼也到了,李俊就三言两语的把情况说了,然后道:“水关破城太过坚难……。” “那你还不让我冲!”樊哙有些恼火的叫道:“我再冲两次就能冲上去了。” 李俊笑道:“这一回的破城大功,必然就樊兄的,别人抢不去。”说完他又向着李飞琼道:“中郎将,我想拿着您的帅字旗去水关,给对方造成一个我们要在水关突破的假像,而东城的攻击暂时变为佯攻,一但城上的兵马大量转移到水关,那时樊兄就可以一举破城了。” 李飞琼点头道:“李兄的好主意,就按你说得办好了。”说着李飞琼回手把自己的帅字旗拿过来,交到李俊的手里。 李俊带着一部人马立刻离开了东门,就向着水门而去,不过一会工夫就到水门,刚选了一条大木排上去,就见汉军在前面溃败下来,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仍然下令,木排向前冲去,然后把李飞琼的帅字旗给打了开来,不住的招摆着。 本来有些溃散的汉军,看到了李飞琼的大旗,不由得又振作起来,就向前猛冲过来,拼命冲击,尤其是被困在水关里面的汉军,奋死把张横的尸体给抢了回来,就退出了水关大门,都来帅旗下见李飞琼,只是让他们惊异的发现,帅旗下的不是李飞琼,而是李俊。 李俊看到张横的尸体,不由得流下泪来,他们两个最好,却没有想到张横竟然死在了这里。 李俊咬牙切齿的道:“诸军不必担心,李中郎知道你们破了水关大门,就派了我打着她的旗号过来了,一会她集结了大军,都要在这水门破洭浦关,正可为张将军报仇!” 那些汉军都一齐叫道:“为张将军报仇!” 李俊沉声道:“诸将听我将令,选出那好烧的大木,就用油浸了,然后放在木排上,向着水关门冲击,把他们的水墙也给烧了!” 水关除了大门是木头的,左右还有两排两丈来长,都是大木打到水里的木墙,若是把它们都烧了,那水关就真的守不住了。 汉军听了李俊的命令之后,就寻了大木,然后向着水关二次冲了过来。 水关这面把汉军打退,又杀了张横,但是黎圆、方铁两个竟然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守先水关门已经烂了,而破船阵也不想什么作用了,最关键的是,他们都看到对面李飞琼的大旗,如果李飞琼当真过来,那这里就是怎么样,只怕也是守不住了。 黎圆向着方铁道:“方校尉,你看现在当如何是好?”他算是没有主意了,这个方铁他看出来有几分本事,所以直接问他了。 方铁沉声道:“黎将军,虽然李飞琼来了我们这里危险,但是福之祸所倚,用兵之事,更是如此,难以一言而决,若是我们运用得当,把李飞琼给杀死在这里,那我们这一仗,还有转败为胜的可能!” 黎圆不由得大喜道:“如何运作?你只管说,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方铁犹豫片刻,道:“还是请四将军过来吧。” 黎圆先有些不满,但是方铁接着道:“我们手里的人,再怎么腾挪,也是不能对敌的,更不用说胜了对方了。” 黎圆一咬牙道:“那好,你等着就是了!”说完匆匆向着东城城关而去。 黎圆到了东城城关,找到了士武把情况和他说了。 士武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说得是真的?” 黎圆道:“千真万确,那水关的大门被攻破了,若不是那方铁用了破船计,属下又凑巧射杀了敌方的首将,那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退兵的,李飞琼打了一上午了,一点进展没有,可是她却不许退兵休息,可见她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破城啊,所以她听知道了水关被破,岂有不去的道理啊!” 士武越听越觉得可信,虽然他对方铁说的杀了李飞琼的话不太相信,但是水关大门已经被破了,而东城又减了进攻,显然李飞琼是就近把人马调到水关去了,就算是将对将,他也要去水关啊,不然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坐以待毙吗。 想到这里,士武就道:“展雁,你这里守着,若是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这展雁是东门司马,刚才也听了黎圆的话,于是点头道:“四将军尽管去,这里小将守着,定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士武不放心的道:“你切记住,那些汉军狡诈,他们看到城上的兵士少了,只怕要在这里,进行几次佯攻,你不要被他们吓倒!” 展雁冷笑道:“他们来攻的时候,我不管他们是真是假,可是我这里守城却是真的,只要他们敢来,我必不让他们活着回去就是了。” 士武对这个展雁还是很放心的,于是点点头,急点了一哨人马匆匆的走了,他多留了个心眼,人虽然走了,但是大旗却是没动。 城上的变化,城下虽然不能看到,但是樊哙却仍然站在那里,巴着眼的望着,看了一会,焦跺的道:“那士武的大旗没走,李俊的办法不行啊!” 李飞琼背剪双手站在那里,平静的道:“我也没走,可是我的大旗不是到了水门了吗。” 樊哙先是一怔,随后醒悟过来,叫道:“那就麻烦了,我们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究竟动了没有啊!” 李飞琼笑道:“你放心,李俊会派人来通知我们的。” 樊哙急得就地转磨,又转头向着水关的方向看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水关方向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樊哙越来越急,李飞琼却是仍然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自己烧着茶喝,不时的接一下其他三门的消息。 又过了一会,已经到了未时末刻了,这仗已经打了一天了,突然一个汉军飞奔过来,这会樊哙等得不耐,已经睡着了,听到脚步声猛的跳了起来,可是李飞琼比他还快,已经到了那汉军身前,冷声叫道:“李俊将军,可还安好?” 那汉军喘了喘,道:“李俊将军到水门的时候,正好张横……战死,李将军指挥水军先烧了水关大墙,然后四面突击,交州军设了计,要把李俊将军给诓进去杀了……。” 李飞琼眉头一皱,道:“这是把李俊当成我了!” 樊哙则是叫道:“那李俊可曾有事?”他和李俊、张横两个几番转战,已经有兄弟情份了,这会听到张横战死,不由得恨火冲天,要是李俊再有事,他不管这里有没有交州军,都要去拼命了。 “李将军虽然看破了他们的诡计,但是为了让他们能把人马放心的放在水关,所以故意中计,进入了水关之中,虽然后来冲出来了,但是李将军还是在手臂上中了一箭,他让我来通知中郎将,可以进攻了!” 樊哙大声叫道:“等着老子给他和张横报仇!”说着转身就要走,李飞琼沉声道:“等一会!” 樊哙虽然站住了,但是一脸的焦急,李飞琼却不去看他,沉声道:“来人,传令东门、西门、南门,加大攻击,就说洭浦关要破了,让他们不要被丢在关外,不是从自己的关口打进去的,城里是不会接应他们的!” 传令兵得了将令,急匆匆的走了,李飞琼目送他们走远之后,这才回身向着樊哙道:“我已经替你挑好了八百当死,樊将军,这洭浦关能不能在今天拿下来,就看你的了!” 樊哙拍着胸口叫道:“请中郎将放心,若是不能拿下洭浦关,樊某就不回来见你了!” 樊哙说完转身就走,李飞琼的亲兵早把那八百当死叫过来了,这会就跟着樊哙向着洭浦关的东城冲了过去。 李飞琼看着樊哙他们出营,就到了击鼓处,把兵士赶开,沉声道:“十八面大鼓来,我来击鼓!” 战鼓一面面的抬了过来,李飞琼站在鼓的前面,似乎又回到了荆州血战的战场,整个人的血都沸腾了,抓起一对鼓槌用力的打去,十八面鼓被她一下打响,她的手速太快,从第一面鼓到第十八面鼓一顺的打过去,第一面鼓的鼓声还没有歇下来,随后又被连接起来。 而出了营的樊哙听到鼓声,不由得血向头上涌去,大声叫道:“弟兄们,都跟着老子向前!” (本章完) 第699章 七百:定交州:一 象军的可怕,在没有与之交手之前,刘宠、唐赛儿都有些认知不清,而唐赛儿能答应刘宠先向土兵动手,就因为在她看来,一些还没开化的家伙,就算操纵几只大象能有什么本事,所以才敢先向西进的,在他们看来,解决了土兵,再回头向东,都是完全来得及的。 杜金娥双刀一擦,沙沙作响,她使惯了的双刀被么陈丽卿给毁了,这会的双刀是后配的,链子栓在上面,还有些不太灵活,稍微一动,就喀啦啦直响。 呼延赤金摘下自己的黑铁虬龙双鞭,飞纵而去,就迎上了呼延山,双鞭飞舞,向着他的头上劈去,呼延山举鞭相迎,伯侄二人,就斗在一起。 呼延山是北方胡人,而胡人勇者众多,惊人的猛将,却是不常见,呼延山本身的武勇数值不过只有8分左右,和自己的侄儿交战,有亲情加成,也不过是8.5分,而呼延赤金却是9.7分,压他1分还多,整高出两个品级,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呼延册就落在了下风。 呼延山自家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不是呼延赤金的对手,只盼着呼延赤金和他动手,能有一些放不开手脚,才好从中取胜,可是呼延赤金这会完全没有那样的顾忌,这就让他没有胜算了,眼看着自己越来赵落入下风,呼延山一咬牙,就把呼延赤金向着自己打出来的一鞭,置之不顾,长鞭径向着呼延赤金的心口点去。 呼延赤金虽然出手和呼延山交手,但是她必竟还没有到能一鞭把呼延山给打死的地步,看到自己的鞭就要扫到呼延山的身上了,不由得手上一慢,急忙收了回来,可是呼延山却是手上加力,铁鞭就像着的心口加速点去,呼延赤金身子在马上扭动,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的一动,把这一鞭给让了开来。 呼延山试出呼延赤金不敢伤他,双截不停,合在一起向着呼延赤金横扫过来,呼延赤金紧用鞭来隔的工夫,他又改为劈向呼延赤金的腰部。 呼延山不要脸的打法完全压制住了呼延赤金,让呼延赤金一招也还不得,杜金娥急得大声叫道:“赤金,你回来,我来斗他!” 呼延赤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猛的一侧身,竟漏出一个巨大的破绽来,呼延山哪里能够放过,大吼一声,双鞭齐至,就向着呼延赤金打来。 呼延赤金冷哼一声叫道:“手握铁鞭化黑龙!”直接发动了暴击,手上的双鞭,就化成两条飞腾暴啸的黑龙,猛的冲了出去,把呼延山的双鞭绞断,马头绞碎,让呼延山一下摔在地上,原来那个破绽是呼延赤金故意留出来的,不然的话,她一发动暴击,就没有办法放呼延山一条生路了。 呼延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看着呼延赤金,呼延赤金长叹一声,道:“你走吧,我回营中请罪,就放你一条生路好了。”说完带马就走,呼延山眼中滚动着狞厉之色,大声叫道:“你给我站住!” 呼延赤金带住战马,回头看着呼延山,道:“你……要降了吗?” 呼延山冷哼一声,道:“我要让你一辈子自愧,因为你逼死了自己的伯父!”说完呼延山拨剑在手,就在脖子上一勒,血光迸现,死尸栽倒,呼延赤金万想不到他竟能这么做,不由得呆住了。 此时洭浦关的城上,士武不由得叫道:“这呼延山还真的是个忠臣,我倒是错怪他了!你们哪个箭法好,把这呼延赤金射死,给呼延山报仇!” 士武身边有四员大将,分别冼齐的从子冼朋,范畴的族子范召,两个土人,黎方、黎圆兄弟,这其中冼朋箭法最好,听了士武的话,就抓了弓箭在手向下瞄着。 此时呼延赤金缓缓下马,就把呼延山的尸体抱了起来,向着自己的马上放,而陈丽卿奉了李飞琼之命,来看为什么呼延赤金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一眼看到呼延赤金抱起呼延山,不由得恨恨的叫道:“呼延赤金!这老鬼这么害你,你还管他做什么?” 呼延赤金扭头道:“他是我伯父,活着我可以不认他,死了我却要葬……。”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弦响声处,一箭飞来,杜金娥吓得大声尖叫,而呼延赤金得那一扭头的好处,箭就射在她颈后那块肉上,平着进去,从另一头出来,就横在她脖子后面,呼延赤金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杜金娥、孟金榜一齐飞马而出,前来救人,陈丽卿厉啸一声:“好贼!敢拿着你姑奶奶的面射我们的人!”说着话闪电一般摘弓就是一箭,冼朋连反应都没有做出来,那就从他的喉结处进去,脖子后面出来,带着他向后退,把他钉在了大柱子上。 陈丽卿和冼朋两个人的箭,都射出一个壹字,只是一个是竖着的‘1’个是横着‘一’结果却是大不相同,这冼朋当丧命,而杜金娥和孟金榜救了呼延赤金回来,她还有气呢,两个人急急的就向着军营之中去了。 陈丽卿一马压后,叫道:“哪敢还有箭,只管射来!” 士武怒不可遏的叫道:“调三百弓箭手来,给我射死他!” 范圣小声劝道:“四将军,那是一个上品的弓箭手,我们调来的普通弓箭手,就是用箭,也射不到她那么远。” 士武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城墙,也只罢了。 汉军回营,李飞琼一面教人把呼延赤金搭下去救治,一面让人取了一具大棺,把呼延山给收了,吩咐等着呼延赤金好了之后,交给她下葬。 随后向着众将道:“自明日起,我们就开始强攻洭浦关,四面一齐进攻,我要在三天之内,拿下洭浦关!” 一旁的杜金娥急声叫道:“中郎将,我们迟将军这一路,少了赤金了。” 李飞琼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不过原来是怕番禺来援兵,这才让迟家姐姐也上阵的,现在看来,番禺一时半会不可能来救兵了,迟家姐姐就不必主持攻城了,杨延琪为主将,杜金娥……。” 说到这里,李飞琼向着孟金榜一拱手道:“孟姐姐,请你在这一路,助我们破城,可能行否?” 孟金榜有些犹豫,杜金娥急忙抓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应答应了吧,你愿意做游侠,等天下大战结束之后,我和赤金陪你一齐就是了。” 孟金榜这才一礼道:“那好,金榜就应了中郎将就是了,不过……。” 李飞琼道:“不过什么?” 孟金榜道:“这锤是效仿张良博浪沙的故事铸的,我本身并不是十分精于用锤,不知道军中可有什么军器于我换换,不然的话,马上做,这锤太短,就吃亏了。” 李飞琼看了一眼,见孟金榜的锤是锤头后面有一个手指大长的小棍,确实短了,不适合骑马打仗,于是就道:“那不知道孟家姐姐用什么兵器合手啊?你说出来,我让军需给你找一件就是了。” “不拘是什么,份量重的就行。”孟金榜随意的道,李飞琼先是眉头一蹙,但是马上想起来一件兵器,就道:“来人,去把那开天大棍取来。” 早有人下去,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给抬了上来,李飞琼指了指道:“这是闯王部下雄阔海的兵器,你看看可能合手吗?” 孟金榜提起大棍,随意的晃了晃,舞了两个棍平花,不由得叫道:“好兵器,好兵器,太适我的手了。” “宿主注意,孟金榜得到开天大棍,武勇进入神品下位无+。” “好啊。”李飞琼一笑道:“既然合手,那就送给孟姐姐吧。” 杜金娥看得眼热,道:“中郎将,我的刀被陈将军给毁了(陈丽卿听到这话就翻了个白眼),这配得不合手,您也给我找一双刀呗?” 李飞琼笑道:“我们这里没有碰到过用双刀的,这个当真不能给你抓了。” 杜金娥不由得摇头不已,孟金榜看了道:“没事,那守城的范圣使双刀,回头我帮你夺了他的。” 她和杜金娥也不知怎地,见面之后,就异常的亲切,这会就成了朋友了,杜金娥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道:“你不要忘了就好。” 当下就由杨延琪、杜金娥、孟金榜三人主攻北门,又由陈丽卿、宿金娘每日一次,巡向南通往番禺的大道,以防再有交州军来接应,而迟昭平则随李飞琼坐镇大营。 诸将领命退下,各自安歇了,第二天一早用罢了战饭,点兵出战,向着洭浦而来。 此时洭浦关内也紧张起来,士武就向众将道:“汉军夺了我们的粮草,肯定就会困守下去,让我们不战自乱,我觉得这洭浦已经淌有防守的必有了,准备就些突围,你们的意见呢?” 范圣道:“回将军,我们钉在这里,就能把李飞琼的人马死死的栓住,若是我们突围,那不管我们能有多少人杀出去,都会让他们可以兵马直指番禺,所以我提意还是死守洭浦关的好,我想士王知道我们被困,呼延山战死,粮草没有能运到之后,一定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范召却道:“我军的大将,就剩下董毅一人了,那是守番禺的大将,主公从哪里再调人马过来啊,而且我们就算是想守,没有粮草,我们也守不住啊!” 士武眉头紧皱,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这时黎方道:“四将军,不如我们兄弟出战,杀他几个将领,吓吓他们吧!” 士武刚要说话,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整座城都跟着摇晃了一下似的,不由得叫道:“怎么回事!” 士武的话音没落,屋门被推开,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进来,叫道:“四将军,范指挥汉军开始攻城!” 范圣急声叫道:“从那一门主攻?” “四门的攻势都很猛,好像四门都是他们主攻一样!” 士武脸色一变,叫道:“范圣,你去南门,黎方去北门,黎圆随我去东门,范召去西门!”众人依令而行,纷纷行动。 此时喊杀声,爆炸声越来越大,等到士武他们上城看时,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汉军就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冒着箭雨冲过了护城河,顶着滚木擂石,立起云梯向着城上攀爬,城上也拼命的还击,但是从气势上,却被汉军死死给压住,无法于之抗衡。 主将上城之后,交州军的士气好了一些,加上后面的金汁、抛石机这些武器的加入,交州军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风头,可是汉军那不怕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惊,看着他们,每个交州军都要暗暗思忖,自己还能撑多久。 樊哙一路以来,就没有立上什么大功,最窝火的就是前番在曲江关,他连破关都没有能赶上,这会他看着这里的撕杀,似呼找回了自己位置,大吼一声,把身上的战袍铠甲都给脱了,嘴里咬着一把大刀,扛着一架云梯,当先向前冲去,口中还大声叫道:“是爷们的,跟我冲!” 汉军被樊哙架势激起勇气,都不顾命的向前,东门这里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于此同时,张横在李俊的安排下,指挥着四十架大木排,就向着东侧水门撞了过来。 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 水关的小校急派人向士武报信,士武这会正在城门上对抗汉军,不由得跺脚道:“怎么把水门给忘了!” 黎圆急忙道:“四将军不必担心,小将去水门处就是了。” 士武这里没有人可用了,虽然他知道黎圆年纪还小,就没有独自指挥过做战,这会也顾不得了,大声叮嘱道:“你就过去,只要守着,就是你的功劳!” 黎圆答应一声,就匆匆的下来了,到了水门,看到对面的大木排已经要顺水流下来了,就叫道:“顺水门放油出去,然后放火,把他们给阻在水门外面!” 水门校尉急声叫道:“将军,不可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叫黎圆一把推开了,随后黎圆向着下面不动的交州军叫道:“你们还不动,等着军法从事吗!” 那些军士不敢再说什么,就从大木扎成的水门缝隙处,把油给泼了出去。 (本章完) 第700章 七百零一:定交州:二 梦烡、秦良玉二人带着人马赶到交州之后,本来想去番禺,但是听到刘宠的消息之后,不敢停留,立刻带着人马,向着郁林郡赶来,三天之后,进入郁林,与刘宠、唐赛儿二人会师。 刘宠知道,虽然丁立手里有五军,但是由于对抗的敌人太多,所以能调动的人马并不多,能把秦良玉这支人马调来,已经是丁立费大了力气了,所以下定决心,要用手头的人马,解决战斗。 李飞琼娇笑道:“你这个嘴滑的小妖精,少来这里嚼蛆,你要不想听我的,我听你的就是了。” 扈三娘摆手道:“你可行了,你看看,现在杜凤扬是我们几军之中最强的一位了,都快和诸帅同级了,东军现在虽然少了她,但是贞德、张飞燕这些人也不比她差什么,而西军有了秦良玉,北军还有萧赛红,水军有王聪儿,就我们南军,除了咱们唐帅,就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人物了,现在他们这里培养你呢,我可和你争不来。” 说到这里,扈三娘又苦着脸的道:“你是不知道,我带着一段时间,把我都要愁死了,若不是杨家八姐有些韬略,我早就学了白寿了。” 李飞琼哼了一声道:“以前我们有个过紫衣,那绝对是不输给杜飞扬的人物,可是被拨走了,现在……只能是另算了。” 扈三娘这会向下看着,道:“哪位是新近投来的呼延姐姐和杜家姐姐啊?” 呼延赤金、杜金娥两个人站出来施礼,同时道:“小将就是呼延赤金(杜金娥)。” 扈三娘看着笑道:“好两个女孩儿,我们南军这也是有人才了。”说着走下去把两员将都给扶起来,道:“呼延姐姐,陛下还让我给你带了一个礼物来呢。” 呼延赤金有些惊愕的看着扈三娘,心道:“我都没有见过那女帝,她怎么想着给我带礼物来了?” 扈三娘一笑,挥手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杨延瑛亲自下去,一会扯着温宗进来了,扈三娘向着温宗一指就道:“呼延姐姐看看,这就是陛下让我们给你带来的礼物!” 呼延赤金一眼看到温宗,整个人立刻变得如利剑一般,如果不是这个家伙,她也不会想着造反,甚至呼延令都不会到曲江关来,现在她每天提心吊胆,就把呼延山来这里,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给害得,所以呼延赤金一腔子怒火都发泄到了温宗的身上,怒吼一声,过去就是一脚,踹在了温宗的裆下。 温宗看到呼延赤金火暴暴的过来,就知道要坏,才要说话,那一脚已经到了,随之疼得他怪叫一声,捂着裤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啊。 张横在一旁看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向着李俊小声道:“这女人好可怕啊。” 李俊瞪了他一眼道:“少胡说,你看看樊将军就不像……。”话说一半,他一眼看到樊哙不自然的捂着裆部,不由得把话又咽回去了。 呼延赤金回身向着扈三娘行一大礼道:“多谢扈将军。” 扈三娘笑道:“这可和我无关,是陛下听说了你的事,让我带来的,你还是谢陛下吧。” 呼延赤金就跪在哪里,向西磕了三个响头道:“呼延赤金谢过陛下!自此这一腔血就报给陛下了!” 扈三娘笑着把呼延赤金给扶了起来,道:“行了,也没有那么重。” 李飞琼看着他们说完了话,这才道:“好了,呼延妹妹,既然是陛下给你的礼物,你就下去好好的领下来吧。”呼延赤金恭敬一礼,然后才退了出去。 扈三娘笑着说道:“这是一个可用的人。” 李飞琼点头道:“她确不是一个有多少心思的,不过……她有一个伯父,与她有大恩,却是一个士燮的忠臣,现在她极怕和她伯父见面,我想把她留在曲江关,她又不肯,所以有一些事我还不能放心的让她听。” 扈三娘笑道:“难怪陛下和唐帅都说你是我们南军里的杜凤扬,就是这份小心就不差什么了。” 李飞琼苦笑道:“我可不是那位少女神将,听说这次把她归到北军的行列,就是想让她自己对付公孙度,能把这么重的任务给她,可见主公对她的重视了。” 扈三娘也嫉妒的道:“是啊,诸帅以下,能被这么看重的,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了。” 李飞琼摆手道:“行了,不行杜凤扬了,我们还是说这里吧,现在洭浦关在士武的手中,我和他打了几仗,一直没有分出胜负,我的人马少,而洭浦关不像是曲江关那样,要高大许大,所以我也没有强攻,现在……陛下和唐帅既然催了,那我们就不能等了,我想全力攻城。” 扈三娘道:“不是说让后面把回天炮什么的给运过来吗?怎么还没到?” 李飞琼道:“离得太远了,运过来要时间,而且五岭难行,所以什么时候能到,实在没有准数,好在一批手榴弹到了,应该能起点作用了。” 李飞琼说着站了起来,走到地图前,用手指着地图说道:“樊哙为主将,李俊、张横为副,主攻东门。”这一支有些奇怪,别的地方都是主将掌事,这一支却是副将李俊掌事,那李俊也不知道怎么就抚弄住樊哙了,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而洭浦关的东门紧邻着浈水,李俊在水战上颇有几分能力,上面已经说好了,这一战之后,李俊就会调到水军去了,这会正好发挥他的强项。 “崔慧娘为主将,樊玉凤、李定国为副将,主攻西门。” 扈三娘看了一眼李定国,向着李飞琼丢了一个眼色,李飞琼还了她一个眼色,示意一会再说。 “扈三娘为主将,杨延瑛、仇琼英为副将,主攻南门。”李飞琼停顿一下又道:“南门是他们逃遁的主要地方,尽量只围不打,留着实力,应付他们的突围。” 扈三娘心道:“那可不能。”嘴上却道:“末将遵令。” “迟昭平为主将,呼延赤金、杜金娥为副将,主攻北门。”四门之中,最安全的就是北门,因为出城向北,就向桂阳了,这些人就是再疯也不会去北边。 “杨延琪为主将,陈丽卿、宿金娘为副将,截断番禺向洭浦关的道路,保证对方的援兵不可能到洭浦关,我主镇大营,我们把一切办法都用上,尽量在……。” 李飞琼几天破城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帐帘一挑,杜金娥气喘吁吁的进来,叫道:“李将军,外面呼延姐姐的伯父来了,就在营门外要阵,让呼延姐姐出去见他,呼延姐姐已经带了温宗的脑袋出去了。” 李飞琼眉头一皱,道:“没想到他们的援兵这么快就到了!慧娘,你带着你的那一队,樊哙的一队,就到洭浦关下,防止他们出来和援兵汇合,昭平有伤,就带着你那一队留守……。”她话说一半,想到呼延赤金已经出去了,杜金娥肯定也得跟着,于是又道:“延琪留下,其余的人随我出战,如果可能,尽量击破对手,以免再有后顾之忧!” 众将一齐应诺,随后跟着李飞琼出了大营,到了外面,迟昭平是个坐不住的性子,就向杨延琪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只不出营就是了。”杨延琪为人和善,也不拒绝,两个人也跟着出去了,只是不出大营,就在营门前看着。 这会呼延赤金和呼延山已经见面了,本来依着张旻,是想趁着洭浦关没有完全被围,先进城,然后再说别的,可是呼延山才到,前面探事的探马就把温宗被杀的消息给传回来了,因为温宗的脑袋就挂在旗杆子上面,那家伙就没有不认识他。 呼延山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呼延山是知道温宗去见刘宠的,现在人却被送到这砍了脑袋,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和呼延赤金有关,所以不顾张旻的拦阻,就到了汉军大营前面,高声叫阵。 呼延赤金听到呼延山来了,想着缩头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干脆就提了温宗的脑袋出来了。 二马在战场上打个对头,呼延赤金把温宗的脑袋挂到马上,然后向着呼延山一礼道:“伯父,请恕侄女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我呸,你还知道是我的侄女!”呼延山厉声叱道:“我问你,温公子是不是你杀的?” “不错。”呼延赤金平静的答应。 呼延山眼睛都红了,叫道:“小畜牲,温公子是奉了士王的命令,去见汉天子,你却把他劫到这里来,你是存心要和士王做对吗?” “伯父,您说错了!”呼延赤金道:“他不是我劫来的,而是汉天子把他拿下之后,派了人送来给我的,所以我……。” “我呸!”呼延山狠唾一口,呼延赤金也不躲,就那样任着呼延的唾沫唾到了脸上。 “你骗谁啊!”呼延山厉声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背主贱人,那汉天子能为了你专门把温公子这样的贵人给送过来!” 呼延山破口大骂,杜娥听着实在不好听,叫道:“你骂什么!那就是天子送来,你自己当奴才当得惯了,以为别人也都是奴才,岂不知天下人没有你那样的眼睛!” 呼延山冷哼一声,道:“你看看,你交往的都是些什么人!” 杜金娥还要骂,李飞琼一摆手,不让她再骂,然后向着呼延山拱手道:“呼延老将军,我是李飞琼,大汉南军中郎将,我来做证,这人的确是我们汉天子送来的,在我们汉天子的眼里,像呼延妹妹这样的才是人才,像那种只知道吃喝嫖赌的,不是人才,也不是贵人,只是废物!” 呼延山冷哼一声,也不和李飞琼说话,沉声道:“呼延赤金,虽然献关而降,但是士王并没有怪你,我这次来得时候,士王还与我说起你,说只要你能归降,什么都好说,你现在若是还有一分良心,就把兵器放下,自缚了于我回去,见士王给温公子赔命!” 两方后面的人听到呼延山的话,都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呼延山,张旻暗自忖道:“完了,人是带不回去了!” 呼延赤金悲愤的看着呼延山叫道:“伯父,这温宗是什么人,您不是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恶事,我爹就是被他害得,才落到了那个惨境,他为了我,已经被士燮的人给害死了,难道到了这个时候,我还要尊士燮为主吗?” 呼延山的脸色一僵,他到了这里,只顾着骂侄女,却忘了没看到弟弟,这会听呼延赤金说起呼延令死了,不由得心底一阵抽痛,声音放缓,道:“你……你爹爹,是怎么死的?” 呼延赤金惨笑一声,道:“我爹爹是怎么死的,伯父也没有必要知道了,因为在伯父的眼里,我们都是叛贼,只是我呼延赤金得了汉天子那般照顾,我已经决定,把一条命,都卖给汉天子了,绝不可能再去见什么士王了。” 说到这里,呼延赤金把温宗的头给提了起来,就在手上一晃,道:“这个,我看在伯父的面子上,给你!”说着一抖手把温宗的脑袋丢了过去。 呼延山一把接住,眼睛复杂的看着呼延赤金,突然惨笑一声,道:“没想到啊,我呼延山一心报效士王,却被自己的亲人给带累到了这样的地步,温公子已死,这会我还活着有什么用!”说到这里,呼延山轮起铁鞭回手就向着自己的脑袋砸了过去,呼延赤金脸色大变,急声叫道:“伯父!”催马过来就想把鞭给挡下来。 呼延山那鞭并没有真向着自己打下来,而是就悬在半空,这会看到呼延赤金飞马过来,他猛的一带马,就向着呼延赤金迎了过去,暴啸一声:“小畜牲,我死之前,也要先杀了你!”说着铁鞭向着呼延赤金的头上劈了下去。 呼延赤金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伯父会这样存心来杀她,到了这会,她也躲不得了,干脆一闭眼,心道:“我让你打死就完了。”于是就那样的等着,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暴雷般的声音响起:“老匹夫,你真的是当奴才当得没有了人性了!”随着叫声,一柄铜锤飞射过来,就打在呼延山的马腿上,立时把呼延山坐骑的两条前腿打断,呼延山一下就从马上摔下去了。 (本章完) 第701章 七百零二:定交州:三 汉军向着番禺进兵,把番禺围得水泄不通,士燮头发都愁白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牟子、康僧会等人无不劝士燮归降,士燮也有这个意思,但是番禺的军事力量现在董毅之手,董平、李文忠、刘忠敏等人都在他的手里,董毅不愿意投降,士燮只怕把他惹得起来造反,所以根本不敢谈投降的事。 温宗是横惯了的,眼睛一横,叫道:“陛下,你不要以为我家就真的败了,若是这样不知好歹……。”下面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刘宠抬手就是一个嘴巴,打掉他半嘴牙,冷声道:“拉出去,给朕砍了!” 早有镇殿武士过来拉人,温宗这才害怕,大声叫道:“梁过脚冰,卜张赖屎啊!卜张赖屎!”他嘴里的牙掉了一半,说话漏风,把‘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给说成了‘梁过脚冰,卜张赖屎啊’还不停的喊,刘宠冷哼一声道:“朕管你不斩来屎还是不斩来尿,朕这里是讨伐逆贼,不是两国!” 那些武士眼看就要把人给拉下去了,一旁唐赛儿突然说道:“陛下,臣有一言。” 刘宠用下巴向着温宗指了指,杜宪英就道:“等一下。” 镇殿武士把人给拉住了,温宗跪在地上不住的叫道:“陛下,陛下,不要杀我,我有军情相报啊!” 刘宠和唐赛儿都是一怔,唐赛儿就道:“你有什么军情啊?说出来,我为你求情。” 温宗就道:“陛下,那士燮为了能保住他交州王的地位,派了他的弟弟士文到九真郡军安县去请土人赵国达和他的妹妹赵氏贞来对付陛下。” 刘宠和唐赛儿都暗翻白眼,心说:“我们没问,你就自己说了,既然就这么一点的胆子,你刚才横什么啊?” 唐赛儿好言好语的,道:“陛下,还是请温使者起来说话吧。” 刘宠道:“既然如此,就清温使者起来说话吧。” 温宗爬起来,早有人给他端过来方凳,还送上热水让他漱口,温宗一个魂总算回来了,稳定下来之后才道:“回陛下,那九真郡的赵家兄弟都是异人,那赵国达身高五尺,不骑马,使一条黄金大棍,活猴一般,而他的妹妹赵氏贞,生有一双长乳,身长九尺,乳长三尺,骑象而战,每逢大战,把乳缚在背上,被人称为‘婆王’有‘横戈当虎易,对面婆王难’的说法。” 这些虽然刘宠和唐赛儿都听枢密府说过了,但是仍忍不住想再听听准确的消息,可是问来问去,这温宗狗屁不通,问到赵国达就说个子怎么矮,说道赵氏贞就是**多么长,除了这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过士燮命们直接赶往苍梧的消息,他倒是说了。 唐赛儿眼看没有什么可问的,就一摆手,让人把温宗给带下去了。 刘宠等人下去之后,这才道:“卿为什么给这种人求情啊?” 唐赛儿道:“李飞琼给我来信,说是她那里招降了曲江关的两员女将,一个叫呼延赤金,一个叫杜金娥,其中那呼延赤金的家就是被这个温宗给害了的,我想那两个是新招得部将,不如就把这温宗给送到洭浦关去,交给那呼延赤金,让她报仇,也能安抚这两个新收的降将。” 刘宠点头道:“好,就如此安排就是了。”她沉吟片刻道:“另外……我提意把军马分成两部,我的亲军,加上现在九疑山下的南军,为西路军,而李飞琼的人马为东路军,不过东路军马现在少了一些,不如把扈三娘那支人马,就拨给李飞琼,然后让她押着这个温宗去洭浦关就是了。” 扈三娘面露犹豫这色,刘宠就道:“怎么?可是你要用她们做什么吗?” 唐赛儿道:“现在赵家兄妹的土军就向苍梧赶来,这必是一场大战,而范家兄弟,也向着这里,我们身后还有九疑山的士壹,所以我想用扈三娘这支人来挡范家兄弟。”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没有那个必要,你让扈三娘他们去洭浦关吧,然后我们就去谢沐,把九疑山向南的道路给封住,那士壹南下不得,北进不成,势必大乱,沈云英一定会趁机夺下九疑山的,我们两军合兵,就向郁林郡进发,不等土夫的兵马打过来,我们先打过去,和他们在郁林交手,而这里只要他们能快速拿下洭浦关,那就可以直指番禺,范氏兄弟的人马还能在这里吗。” 唐赛儿心里也比较接受这个打法,只是刘宠在这里,他不敢那样行险,听了刘宠的话之后,思忖片刻,道:“这样吧,就让方百花带仇琼英押着人过去,让扈三娘带着杨家姐妹,去守富川……。” “你怎地这么啰嗦了,就按我说得办!”刘宠大手一挥手道:“就算是我们输给那些土人了,我也不至于就死在这里,你怕什么,若是让百花过去,她位在李飞琼之上,到时候若让她指挥只怕又有麻烦,还是让扈三娘过去吧。” 唐赛儿无奈,只得应了,就让扈三娘押着温宗立刻上路,然后大军向着谢沐退去,扈三娘他们押了人上路,那温宗直是找死的,竟然在还想调戏扈三娘,被女兵给打了一个生理短期无法自理,被抬着由都庞岭通道离开,一路向东,先到了九疑山阵地,把刘宠的意见传给了沈云英,随后扈三娘才向洭浦关而去。 沈云英接了消息之后,不由得犹豫起来,她到了九疑山之后,才发现这里的交州军营,倚山而立,地堡林立,土墙相护,绝不是庞岭那样的简陋地方,拿不下来,并不是白寿无能,而是强攻之下,会损伤大量的兵士,不由得也犹豫起来。 恰在这个时候,扈三娘夜袭军营,把士壹给打败了,让他逃回九疑山大营,沈云英料定唐赛儿的大军必然要堵住谢沐,干脆就围而不攻,只等着冯云山自己出错,然后不战而胜,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办法行不通了,却要出兵才行。 沈云英重新出营,仔细的察看了一番九疑山的地形,回营思考一晚,仍不得其法,只得把众将又招了过来,道:“你们把这九疑山的情形再和我说说看。” 众人一一开口,但是都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沈云英背着手在帐中来回的走着,这时庞秋霞恼恨的道:“偏他们还有一个从山顶流泉的地方,不然断了他们的水源,看他们还有什么本事。” 沈云英猛的回头道:“怎么山顶流泉?” 白寿知道沈云英是想打那水源的主意,就道:“小将以前也派人去断过那水源,只是这处滴水的地方,就在他们大营之上,而让人可恨的是,那水源不管我们用什么办法也不能断流,这才放弃的。” 沈云英一笑道:“不能断流,但却未必不能断水,你们带我过去看看。” 庞秋霞跳起来道:“我陪您去。”当下二人出了大营,就到了外面,一直爬到了山上,转过来一处岭头,就看到了处水源,却是从石头里流出来,一直向下,就流到山下的并州军大营,庞秋霞道:“我们也堵了,也炸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水就是不断,而这水质甘甜,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沈云英看着那水流道:“那交州军大营里就没有别的水源了吗?” 庞秋霞道:“还有两口井,但都是苦水,人喝着不笔,就是洗菜淘米都不行,米菜里都会混进苦味,只能是洗衣服,喂牲口,不过就是喂牲口那水也不够,都指着这里呢。” 沈云英在一旁踢了一脚,把一些土沫踢到水中,庞秋霞道:“没用的,等流到那营里,就被冲散了。” 沈云英四下看看,低声说道:“你们往里撒过尿吗?” 庞秋霞脸上一红,小声道:“有兵士发狠,撒过,但是这水到了下面,就缓解了,也不能组织所有人来这里……。” 沈云英一笑道:“尿能流下去,那毒药不也就能吗?” 庞秋霞先是一怔,随后恍然大悟,用劲的点头,当下他们回到大营,就派了兵出去,向当地百姓收购毒蛇,回来之后,自行取毒,然后就混到了水源之中。 不过两天的工夫,交州军大营的士兵就开始大批量的死亡,本来蛇毒入腹,只要是煮过一定的温度,那就是蛋白质,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可是饮凉水的人太多,用这个水洗身上的人更多,蛇毒由此入体,那里还控的住啊,等到发现之后,古人是不会知道烧开水就没事的,再没人敢喝那个水了。 人不吃饭,还能撑住,人不喝水,那是无论如何也撑不住的,十天的工夫,所有能喝的东西都喝光了,又有人不顾一切的去那毒水,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去喝,自然死得更快,整个交州军大营都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交州军的大帐之中,士壹用舌头舔着自己干裂的嘴唇,向着冯云山声音嘶哑的叫道:“再守下去,我们就都要渴死了!” 冯云山也是渴得喉咙冒烟,点头道:“惟今之计,只有突围了,这九疑大寨是守不得了。” “哪往哪面突围啊?”杨辅清的嗓子都清了,低声问道,冯云山想了想道:“从这里向着山下突围,只能是死路,不如向着谢沐方向……。” “不行!”士壹一口断绝,道:“你是没有和她们的人马交手,那必是南军的主力,我们是冲不出去的。” 冯云山想想以萧朝贵尚不能冲出去,不由得也泄了气,就道:“那我们就向着山下突围吧!” 当下整点人马,能用的不到三千人,蛇毒没有毒死多少,但是不敢喝水给渴倒的太多了。 冯云山对外只说是去夺水,也不通知那躺着起来的,到了晚上,就整点这些还能冲的军士,以杨辅清为前锋,人衔枚,马摘铃的向着山下冲了过来,大军走约走到半山腰的工夫,两声轻响,跟着两团花团飞空而去,冯云山惊呼道:“不好!这是汉军的信号,我们已经被他们发现了,速速回去!” 只是哪里还回得去了,两边汉军虎狼一般的冲了出来,左有前有白寿、宿金娘,左有花碧芳、裴宝姑,右有庞秋霞、洪宣娇,一齐冲了过来,交州军本来就没战心,只是听着去夺水,这才打叠起几分的勇气,这会看到汉军虎狼一般的过来,勇气都丢到九霄外去了,加上没水自然没饭,身上早就乏得无力了,只一接触就被杀得人头滚滚,血肉横流,呼爹喊娘,求饶投降的声音不停。 杨辅清仗着武勇拼命向前冲去,一双短朔挥开,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迎头就和白寿对上,两个杀神就斗到一处,白寿这些天的窝囊气都发泄出来,一条杀神戈飞舞开来,就把杨辅清给裹在了里面,杨辅清左冲右突也不能冲出去,但是白寿一时之间也不能把杨辅清给拿下,两个人你来我往,就在这里狠斗。 宿金娘在后面看得着急,一扬手三枚飞叉掷去,杨辅清听声辩器,大槊一挥,磕飞开来,但是白寿的戈跟着就到了,狠狠啄进了他的脖子里,横着一拉,把整个脖子都给拉开了,杨辅清的脑袋就剩下一半还在脖子上,只是一时没死,还在那里挣命。 白寿一戈把杨辅清从马上拍了下去,狠唾一口道:“可出了这口腌脏气!”随后吩咐兵士不许割了杨辅清的头,就这样让他一直痛苦到死,吩咐完了才向上冲去。 冯云山保着士壹向上冲去,拼死到了大营前,手下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冯云山一身是伤,向着大营之中叫道:“快开门,快开门!”同时后悔不该为了骗那些不能动的兵,说是去夺水,为了让他们相信,把这营门给关好了 营门处灯球火把大亮,沈云英金甲铁袍站在那里,向外冷声道:“士壹,你这大营已经被我夺了,你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 士壹浑身哆嗦,缓缓的下马,跪在地上,冯云山长叹一声,就在马上向着士壹道:“二将军,冯云山不能保着您和士王了!”说完做了一礼,回马而去,闯进汉军之中,一直拼杀到死。 (本章完) 第702章 七百零三:定交州:四 番禺城不太大,就是后世里广州越秀区仓边路以西一带,从儿童公园起,经南越国宫署遗址、广州市文化局、广东省财政厅止,这么一块地方,由于是秦始皇的任命的南海尉任嚣修筑的,所以又被称为‘任嚣城’,有番山、禺山两处山岗相护,是故南海国赵陀的首府,士燮的府地,就在赵陀的王宫旧址。 甘宁当日保着黄射亡命,却没有想到,黄射自尽,他一个人逃出来之后,就投了吕毋,但是几乎他才投入吕毋的门下,吕毋就被丁立的回天炮,也就是回回炮,给吓住了,接受了刘宠的招抚,甘宁只怕自己的性命有忧,于是亡命江湖。 而甘宁本是西蜀人,被刘焉父子逼得逃出了川中,等到刘备掌权之后,甘宁回到家乡,没有人抓他了,他又试着到成都走了走,觉得刘备这人还行,于是就正式的投到了刘备的门下,而刘备爱才,自然重用于他了。 甘宁就道:“二们将军,丁立在荆州留了高梦鸾镇守,这是一员虎将,我们向荆州进兵,能取得大胜的可能性不高,我想主公只所以让我们出兵,不过就是要让我们给汉军找战麻烦,然后让汉军不得不从岭南退后兵,以给士燮解围,因此我们不如走水路出兵,汉军的水军都在江东一带,以对付东吴,对我们难以形成威胁。” 甘宁就带着人马到了永安城,却来寻船,可是永安城的守将赵韪却不肯提拱战船,只说手里的船都有损坏,无法交战,把甘宁丢在那里就不理会了。 甘宁跑了两天衙门,赵韪都避而不见,气得甘宁肚子疼,这天甘宁又从衙门里受了气出来,也不愿意回去,就在街上闲走,他是临江人,这里就是他的故乡,一草一木都很熟悉,走着走着,倒把心中的郁气给散了。 甘宁回头看去,只见对面走过来两个人,这二人他都认得,一个叫沈弥,一个叫娄发,都是甘宁小时候的伙伴,他们当时就在忠州‘出而鹰犬随,船上锦帆行’名躁一时,后来年纪大了,甘宁读了书,自觉这样的侠客行为,实在是浪费自己的生命,于是就招集了八百人,东去投了刘表,而沈弥、娄发两个都是忠州大户,家里父母还在,不能擅离,就和他洒泪而别,只后就再没有联系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碰到了。 甘宁急忙上前见礼,沈弥抓了他的手叫道:“好你个甘兴霸啊,你回来了,也不来见我们,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甘宁笑道:“小弟是上命所差,官不由身,实在没有时间呢。” 娄发奇怪的道:“你小子一个水匪,做了什么官了?” 甘宁就把自己在刘备手下做了官,来永安城寻战船的事说了。 沈弥、娄发两个对觑一眼,道:“却找个地方,我们和你说话。”甘宁看出二人有机密话说,就跟着他们到了一处酒楼,找了个雅间坐了,要了些酒肉吃了起来。 酒到一半,沈弥才小声的道:“兴霸,你有所不知,这忠州都是赵韪的地盘,当年刘焉来蜀的时候,赵韪在朝中为太仓令,他与刘焉是好友,竟就不顾一切的丢了功名,就跟着刘焉来了蜀中,刘焉死后,刘备进入川中为王,把刘璋给囚了起来,赵韪恨其入骨,但是却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就在背后动手脚,此番刘备接了士燮的信,准备出兵,赵韪提前知道了,就下令把忠州所有的船,都给弄坏了。” “什么!”甘宁不敢相信的道:“他竟然这么大胆!” 娄发道:“他这次可是动用了公库的钱财,公家的船不算,私船可是给补了不少钱的,他在忠州,借助当初跟着刘焉还有他来的东州兵,形成了一个小的集团,刘备现在治理蜀中内部就很困难了,若是向他下手,惹他反了,把丁立的势力引进蜀中,那刘备就反而有了大麻烦了,所以刘备只能忍着他,就算是知道他弄坏了船,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你想想,你怎么找到船啊。” 甘宁恨恨的捶了一拳桌子,道:“我还等着出兵呢!二位贤弟就没有办法帮我找些船吗?” 沈弥摇头道:“你要是说是过江,那我能帮你找到船,可是你拿这船是去打仗啊,全州的船都让赵韪给弄坏了,你知道哪一艘能用,哪一艘不能用啊,要是碰到一艘不能用的,你却给用了,那是去找死吗。” 甘宁听得愁苦不堪,不住的向着嘴里倒酒,娄发道:“你为什么不走陆路啊?” 甘宁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娄发笑道:“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直通夷陵,我想你要是拿下夷陵,那你也好和刘备交待了。” 甘宁大喜道:“贤弟你快告诉我,这路怎么走。” 娄发却是笑而不语,甘宁急得拍手道:“贤,你要急死我啊?” 沈弥道:“哥哥,我们不是要急死你,而是想求你一事。” 甘宁道:“不管什么事,我都应了,就是了。” 沈弥道:“我们两个打算也在你的手下,谋一个职位,你看行吗?” 甘宁听了叫道:“这还有什么不行的啊,你们两个的武功,若是做了我的部下,那是帮我啊。” 娄发大笑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吃酒,吃完了酒,我们自然告诉你小路怎么走。” 当下三个人吃了酒,然后自回军营,去商量从小路出兵的事了。 只是甘宁不知道,赵韪一直派了人盯着他,他和娄发、沈弥二人见面的消息,很快就被报给了赵韪。 赵韪先还不知道甘宁和这么两个任侠子弟接触了做什么,等到他们出兵之后,这才有些警醒,就让把自己的儿子赵琛给找了来,说道:“你认得娄发、沈弥这两个家伙吗?” 这赵琛也是任侠之人,对这两个任侠子弟自然认和是,当既实话说了,赵韪又道:“现在甘宁跟着娄发、沈弥两个走了,你可知道他们有地方弄到船吗?” 赵琛摇头道:“这二人父母败亡之后,家世就败落了,哪里来的钱搞船啊,不过……。” 赵韪眉头一皱道:“不过什么?” 赵琛道:“不过娄发是个好玩的,没事就到处行游,据他说,他知道有一条小路,能直通夷陵。” 赵韪听了这话,点头道:“那就是了,看来,他们两个是引了甘宁,去袭夷陵了。” 赵韪想了想就写了一封书信给赵琛,道:“你就去荆州,就见高帅,把这信给了。” 赵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爹爹,半天才道:“你这是要反了汉中王吗?” 赵韪冷哼一声,道:“我与刘君郎情同生死,现在他的基业被夺,他的儿子被抓,我还要保他的仇人不成,你只管去,那刘备不过是织席贩履之徒,岂能与陈王做对,日后必败无疑,我们父子只要和汉军打好关系,自有我们的好处。” 赵琛犹豫的道:“可是我沈弥、娄发也算是朋友了,我若就这样出卖他们,我岂不是不义之人了吗!” 赵韪骂道:“糊涂,你若不去,就是不忠不孝,那不比不义还要不堪吗?” 赵琛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退了出来,就到了外面,一脸愁容,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两个好友,也是赵韪部下的两员大庞乐、李异两个过来,就道:“好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赵琛再怎么傻也不能把这话说出去,只是摇头不语,庞乐看出有问题,就扯了赵琛道:“我们却去喝酒。” 三个人出去,找了一间酒楼,喝起酒来,庞乐、李异两个有心赚赵琛这个无心的,只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他给灌醉了,随后套话,赵琛喝多话碎,就把那些话都给说出来了,庞乐从他的身上摸出信来,仔细看了,冷笑道:“原来赵韪竟有这样的心啊。” 李异道:“那我们现在当如是好?” 庞乐摆手道:“汉中王不是派了三将军就到忠州了吗,我们却去见他,把这信给他看了,那三将军岂能放过他,只要他一死,这永安城还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李异皱着眉头道:“可是我们去了,他怎么办啊?若是没有人看着……。” 庞乐看着赵琛眼中闪过一丝丝的杀机,但是随后又道:“让他去,我们和那甘宁有仇,他回来之后,我们没有去找他的麻烦,已经是对得起他了,这会我们也犯不着去帮他。 李异道:“可是这信……。” 庞乐笑道:“你看我的。”说着出去,就向老板要了笔墨回来,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一块,摸仿着赵韪持笔迹把那信抄了一份,然后给赵琛揣在怀里,道:“他自然不会想到有人动了这信,而且他说了对这件事的不满,只怕都不会去看这信,那我们拿着真信去见三将军,反正他们也不会再对质了。” 李异点头道:“如此最好。” 两个人把赵琛给扶起来,灌了一大碗的醒酒汤,赵琛迷迷糊糊的醒来,庞乐道:“公子,我送你回去吧,你看看,喝成什么样子了。” 李异也道:“公子,这信是你的吧,我看看……。”李异假意看信,就是要让赵琛害怕,果然,赵琛听到,吓了一跳,急忙把信给抓在手里,强笑道:“你这家伙,哪有看人的信的。” 李异笑道:“看来必是哪个小娘儿写给公子的,所以才不让我们看。” 庞乐道:“好了,别看什么信了,还是快送公子回去吧。” 赵琛一腔酒意,都被吓成冷汗飘出去了,急忙起来,道:“我这里没事,自己回去就是了。”说完死活不让庞乐、李异两个送他,自行走了。 赵琛回去之后,越想越怕,他再想讲义气,也要顾着自己老爹的命啊,于是就出了城,坐下船之后,顺水而下,向着夷陵而去了。 赵琛这里走了,赵韪这里自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每日里还在那处理他的公务,这天早上,他刚到衙门,就见主薄过来,道:“大人,张飞张三将军到了。” 赵韪也知道张飞最近巡视他这里,其实若不是他认为张飞妨碍了他,也不会这么快的倒向洛阳,所以眉头一皱,冷哼道:“那个粗坯来我这里做什么!”说完就跟着主薄就到堂中。 赵韪人还没到堂中,就听到张飞哈哈大笑道:“赵大人,张飞不请自来,还请不要介意啊。” 赵韪自然装出来一丝欢笑道:“三将军来了,赵某欣然……。” 赵韪话说一半,猛的顿住了,他发现自己的衙中,那些手下不知道怎么都没有影了,站着的都是面生的人,不由得脚下一滞,张飞看在眼里,道:“这些都是我的部下,你的人都被栾兴栾主薄给打发出去了,在这屋里,现在你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有栾主薄在,外人就都不会知道了。” 赵韪猛的转头向着主薄栾兴看去,栾兴后退一步,拨剑在手,冷声道:“赵韪你背叛汉中王,私泄军机,已经漏了,你还不束手就擒吗!” 赵韪又惊又怒,也把剑拔了出来,叫道:“胡说八道,你凭地诬蔑于我!” 张飞过来,劈手把剑给夺去了,叫道:“鼠辈,你看看这个!”说着把信掷在他的面前,道:“本来我们还相信,就在昨天,甘宁的军马好从易到了夷陵,却被秦良玉的人马给挡住了,这会你还有什么说的!”说着话张飞一把将赵韪掀倒,然后道:“如果你还要狡辩,你就在这里等着吧,反正你被捉的消息不会散开,等你儿子回来,我们抓了他,再和你对质就是了!” 几个武士冲过来,把赵韪给按在地上,赵韪心自不甘,不住的挣扎,张飞发狠上去就是一脚,就踹在他的心窝上,赵题被踹得倒呕出一口血来,浑身抽搐不定,一翻白眼,就死在这里了。 张飞看了不由得道:“这厮,竟然这么不经踹,罢了,就把他包了,我在这里等他的儿子回来就是了。”当下栾兴就让人把赵韪给收敛了,由于赵韪在永安一带的势力不小,所以并不把他的死传出去,只在这里秘密处置,准备一面等赵琛回来,一边暗中剪除赵韪的势力。 ? ?明天大概就会正常了。 ? ???? (本章完) 第703章 七百零四:定交州:五 南人部落的突然进兵,打乱了汉军原来的计划。 如果再在番禺拖下去,南蛮军马过来,又会让平交州出现变术,在这种情况下,唐赛儿决定,尽快解决番禺问题,交州的绝战一触即发。 士燮是知道这些问题的,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这个时候,只能一切先为了打胜仗服务了,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被他倚为柱石(太能说,把士燮给哄住了)的洪秀全竟然一战全败,除洪仁达被捉之外,其余洪秀达与他的兄弟洪仁发,堂弟洪仁玕尽皆战死,都庞岭大营失守,刘宠御驾亲征,大军过了都庞岭,向着苍梧境内进发,不由得大惊失色。 士燮有三个心腹,第一个叫冼齐,是个文士,当初士燮崛起,就是靠了他的谋划才得以独领交州的,只是冼齐身体不好早早就过世了,他留下一子名曰冼林,此人文双全,只是他一直反对士燮独立交州的做法,所以不得重用。 第二个名叫范畴,乃是士燮座下第一勇将,当初士燮东征西讨,立下了不知多少战功,可惜后来在除灭交州刺史赖恭一战之后,战死了,留下了五个儿子范通、范天、范彻、范地、范圣,都在军中,是士燮的亲信,得到都庞岭失守的消息之后,士燮立刻下令范通、范彻兄弟率军去范天、范地会合,一同退敌。 而士燮的第三个亲信就是呼延山,他是胡人,是士燮在北方游厉的时候结识的,那个时候呼延山得罪了南匈奴的呼厨泉,全族都有被灭的危险,士燮救了他之后,他就率全族投在了士燮的门下,一直以仆人自居,所以温宗看中呼延赤金的时候,呼延山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是呼延令北走曲江关,变相的拒绝了这门亲事,呼延山为此异常的恼怒,几次要去杀了呼延令,后来还是士燮把他调去守阳朔这才把他们兄弟分开。 阳朔失守之后,呼延山逃回番禺之后,就被下狱了,等听说苍梧的情况之后,就在狱中上本,请求士燮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为士燮战死沙场。 士燮对这个老伙伴还是了解的,思虑再三,最后还是把他放出来了,同时委大将张旻为正将,呼延山为副,赶往洭浦关,接应士武。 呼延山临走之前,士燮特意派人把呼延山给找了去,语重心长的道:“呼延令死在曲江,是一个意外,因为这个,让赤金侄女降贼,这是我的一个憾事,你到了洭浦关之后,好好劝劝赤金侄女,若是她肯回心转意,我这里自然有好处与她。” 呼延山涕泪交流的道:“主公!呼延赤金背主无义,您却还能记着她,此番若是见了她,我定要把她骂醒,让她到您的驾前领罪!” 士燮又好生抚慰了呼延山一回,这才打发他走了,这两路安排完了之后,他又派人向着九真郡而去,催促士文尽快回来,并叮嘱他,直接可以赶往苍梧,接应士壹。 此时的苍梧,士壹首先接到了刘宠兵下都庞岭的消息,不由得又惊又怒,暴哮道:“洪秀全那个蠢货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让人拿下了都庞岭?他和我大哥说的那话都是放屁不成?” 杨秀清和洪秀全最好,但是这会也不敢给他争辩,就道:“大人,都庞岭通道失守,将会很快就赶到冯乘,我们若不能尽快拿下冯乘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险地了。” 萧朝贵也道:“不错,听闻九疑山下的汉军也换了主帅,由沈云英替换白寿,临阵换帅,兵家大忌,可是他们既然敢这么做,那这沈云英就一定有其过人之处,若是她再拿下九疑山,那我们真的就有大麻烦了。” 士壹一直领兵,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恨恨的道:“可恶!”随后又道:“传我的将令,明天强攻冯乘,必须破城!” 杨秀清、萧朝贵同时一拱道:“遵令!”随着杨秀清又道:“大人,那今夜,是不是让将士们吃一顿饱饭啊?” 由于离开九疑山太过匆忙,他们本来的粮食都没有带过来,所以这几天一直在控制着饮食,这会听了杨秀清的话,士壹点头道:“好,另外让人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好肉,今夜给将士们开开荤。” 杨秀清、萧朝贵两个答应了,也都退下了,士壹一个留在帐中,看着帐壁上的地图,不由得长叹一声,低声道:“那不成……我们真的要败给汉军吗?” 士壹愁苦难抑,这会已经是下午了,他一个坐到了晚上,早有人给他送来了晚膳,士壹胡乱吃了几口,就和衣卧下了。 夜色渐沉,刁斗声声,交州军的大营一片寂静,周围的山林也没有任何的声息,偶然间有几声野兽的叫声,再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就在这夜色之中,一队人马衔枚而行,一会的工夫就到了交州军的大营外面。 来得正是扈三娘他们的人马,她们没有爆炸物,那东西毕竟没有后世那普及,不是哪一军都能带的,它的稳定性不好,扈三娘他们怕发生爆炸,所以没有带过来,但是这会看着戒备森严的交州军大营,扈三娘不由得有些后悔,若是有爆炸物,丢几个就能破营了。 仇琼英从杨延瑛的手里抢了冲锋的任务,这会就到了扈三娘的身边,低声道:“三姐姐,我去了!” 扈三娘在她的肩上拍了一掌,道:“小心!” 仇琼英开朗的一笑,然后带着人就向着对面的大营摸过去了,一点点的凑近,小心的搬开鹿角,填平陷井,向着交州军的大营摸了过去,看看将近,突然刁斗之上有人大声叫道:“是谁!”跟着刁斗上的灯笼向着这面转了过来,埋伏在后面的杨延琪抬手一箭把灯笼给射灭了。 “敌袭,敌袭!”一阵喊声响起,火把、灯笼都向着营门口这面移了过来,仇琼英一横手里的方天画戟,厉声叫道:“给我冲!” 汉军就把大盾架在身前,呼啸着向前冲了过来,把那些挡门的东西都给荡开来了,而交州军的大营里也开始向外放箭,虽然仇琼英他们也带了盾牌,但是还是有不少人被射翻在地,哀鸣痛呼的声音跟着响起。 仇琼英就从身后的拨下两个他们自己做得燃烧棒来,这是他们从军中燃烧瓶得来的灵感,一根普通的火把,下面绑一个敲击得都是裂纹的小瓷瓶子,里面装着火油,先把火把点燃,然后用力向着交州军的大营里丢过去,火把落地之后,不能马上就熄灭,但是瓶子打碎,里面的火油流了出来,油被火给点着,立刻泛开了。 随着燃烧棒飞舞的掷入,交州军大营立刻被点着了,营中起火,立刻就让交州兵有些乱起来,扈三娘看到这里,一挥手道:“冲!”说着一马当行向前冲去,杨延琪在后面,杨延瑛却是催马飞驰,抢到了扈三娘的身前,大铁锤轮起来,一锤子把交州军大营的营门给打飞了。 汉军纷拥而入,四下里只管杀人,杨秀清、萧朝贵二人在一个帐蓬里歇着,这会急冲出来,杨秀清气急败坏的叫道:“哪里来的汉军?怎么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萧朝贵道:“看来必是刘宠的人马了,杨兄,这会不是发火的时候,我们前去无路,只能向后退,先回九疑山大营了。” 杨秀清跺脚道:“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萧朝贵道:“唉呀,能解眼前之围再说吧!你去保着二将军,我来断后!” 杨秀清也知道,这会大火一起,冯乘城里的吴巨就是拼死也不会让他们过了冯乘,向前无路,只能是后退了,于是无奈的一跺脚,就带着亲兵,向着士壹的大帐跑过去了。 萧朝贵让人把他的马带过来,提了九股托天叉,就带着人马向着前营而来,打算把敌人先给挡住。 扈三娘引着大军进来,就和杨家姐妹分了开来,各自取一条种,向着交州军大营的深处杀去,到了这会,也顾不得这里有多少可用的物资了,一路过来,汉军只管放火,把交州军大营都给点着了,混乱的交州军完全无法自顾,已经乱得上下失顾了,被汉军追着砍。 萧朝贵一路向着前营而来,离着近些,就见一路人马过来,不由得大声叫道:“来得是谁?” 这一路军正是先破开交州军大营的仇琼英一部,他们在大军进入之后,就在原地等着,自己的战马,这会换了马之后才冲上来,所以和萧朝贵碰了个当头。 “是你家姑奶奶在这里!”仇琼英尖声叫一声,催马过来,二话不说,挺大戟就刺,萧朝贵急摆钢叉相对,两个人就斗在一起,不过片刻工夫,两个人就斗了十七、八个回合,仇琼英暗暗称赞,心道:“没想到他们这里还有这么高手段的家伙。” 萧朝贵却是心里惊吒,暗道:“没想到这女娃儿看着娇娇弱弱的,竟然有这么厉害!我若不能赢了她,只怕杨秀清保着二将军走了,就没有人理我了!”想到这里,萧朝贵的大叉子招数一变,不戳改拍,大叉子就像排笔一般向着仇琼英拍了下来。 仇琼英挺戟硬架了一招,身子在马上一晃,不由得叫道:“好气力!” 萧朝贵眼看果像自己想得那样,对方的气力不自己,不由得越发使力,一条大叉子,云飞一般的向着仇琼英的身上拍了过来。 仇琼英气得牙根发痒,心道:“你欺负姑奶奶力气小,我倒要让你看看,你的力气,能不能是无敌的!”想到这里,仇琼英就在二马一错镫的工夫,摆手一招,叫道:“着!”一枚石子就打在了萧朝贵的鼻凹中。 萧朝贵惨叫一声,丢了叉子伸手来护着自己的鼻子,这会二马跑过,仇琼英就在马上回身,一戟刺去,大戟前端一尺长的大朝尖子一下就捅进了萧朝贵的后心。 仇琼英手上一甩,把萧朝贵给摔在地上,冷笑道:“我看你还猖不猖狂了!”说完自下马割了他的脑袋,挂在马上,然后重新上马,指挥着军兵向前冲去。 交州军被汉军一路赶杀,从前营给赶到了中营,又从中营给赶到了后营,死伤无数,倒在地上,被砍成重伤,一时不死的,则是哀号不止,整座大营变得就和地狱一般。 扈三娘带着人马一路冲过来,整好挡住了保着士壹的杨秀清,她双刀一摆,叫道:“却都不要走!” 杨秀清咬了咬牙,向着自己的堂弟杨辅清道:“你保着二将军先走!”说完挺枪来战,扈三娘,那杨辅清是太平天国后期五虎将之一,勇悍无伦,这会轮开手里的短双槊,好如下山猛虎一般,护着士壹向外冲去,两条槊摆开,汉军根本拦不住他,被打得死尸横倒,让他带着士壹硬冲了出去。 杨秀清没有自己堂弟那样的强悍,但也是一员勇将,缠住扈三娘斗了三十个回合,这才被扈三娘的双刀给压了下去,眼看着汉军潮水一般的涌过来,杨秀清知道,这大势已去,当下再无战意,虚挑一枪,拨马就走。 扈三娘催马在后面紧追,两个人一追一走,就在这个时候杨延瑛到了,催马拦住了杨秀清的去路,轮锤就打。 杨秀清挺枪来斗,枪锤相交,杨秀清痛呼一声,却是双手的虎口都被震出血了,大枪也被震得弯弯曲曲,好蛐蚓一般。 杨秀清不敢再战拨马就走,扈三娘一扬手,她的红锦套索从空落下,她本来要抓得是杨秀清的肩头,可是却抓住了杨秀清的发髻,用力一扯,把杨秀清的头发就给扯开了,杨秀清疼得嘶声惨叫,这会杨延瑛过来,一锤轮去,就砸在他的左半边身子上,他左侧的肋骨全断,都刺进了内脏之中,杨秀清张大了嘴巴,本来想喊出来的叫声,都被压住了,就从马上滚了下去,眼见却是不活了 扈三娘率军一夜强袭,加上后来吴巨的人马参战,士壹大军全败,三万人马,只剩下五千,由士壹、杨辅清二人带着,逃回了九疑山大寨,而扈三娘他们在冯乘又等了天,刘宠的人马也到了这里,军马合在了一起。 (本章完) 第704章 七百零五:定交州:六 朔方边界,卫勇娥面色凝重的看着眼前被掠杀一空,只余下遍地死尸的村子,惭然长叹,轻声道:“这让我如何向着夫君交代啊!” 卫伯玉走了过来,道:“夫人,这里我让人来处置就是了,您还是回去吧。” 卫勇娥轻声道:“三哥,我们卫家国为我的缘故,被我婆母厌恶,现在樊帅在太原主持防备曹操,杜凤扬在北,防范公孙度,并北边界的事务都交给我了,若是我不能把李弘给解决掉,一但我婆母因此向我们发难,只怕大哥在朝中都不好过啊。” 卫伯玉自然知道卫勇娥说得是实情,由于丁立一意孤行,非要把自己记名在卫家的入赘名单上,使得高夫人对卫勇娥厌恶不已,若不是有丁立护着,卫勇娥只怕早就被高夫人找个罪名给处置了,现在虽然卫勇娥没有被处置,但是由于高夫人可以插手朝政,卫觊在洛阳被牵怒,已经被高夫人找了好几回碴了,并北再这么闹下去,真的要无法交差了。 可是李弘叛乱之后,与公孙度取得了联系,成了公孙度的部将,随后接了公孙度的命令,与北匈奴小王子呼去浦联合,就在边城之外活动,卫勇娥带兵来剿他们就化整为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但卫勇娥离开,他们就会进袭朔方边界的村子,卫勇娥带兵打了几次都不能把他们给歼灭掉,卫伯玉自然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把他们给拿下。 卫勇娥也知道卫伯玉没有办法,只得长叹一声,向回走去,卫敏急忙过来,扶着卫勇娥,她是卫觊的长女,倒也学过几年武艺,卫觊就让她跟着卫勇娥,现在是卫勇娥的牙门将。 卫勇娥甩开了卫敏笑道:“我还不至于走不得。” 卫敏小声道:“您有了身子,主公传了信过来,让我们好好照顾你的。” 卫勇娥嘴角漏出一丝笑意,道:“就他多事。”不过再没有拒卫敏的搀扶。 走到马前,那千里雪看到卫勇娥过来,立刻半伏下身子,卫敏虽然看得多了,但信用仍不由得赞道:“这千里雪当真是通了神了,竟然这么懂事。” 卫勇娥微微一笑,爱抚的摩挲着千里雪的背毛,就在这个时候,一骑飞驰而至,马上的人跳下来给卫勇娥施了一礼,然后道:“回副都督,樊帅调铁花将军过来相助,洛阳又派了慧剑将军,现在两位将军都到了沃野城,卫瓘小将军请您赶回去。”这卫瓘让这是卫觊的长子,卫敏的大弟,卫家的孩子都跟随着卫勇娥,这里都被组成卫家军了。 卫勇娥的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卫敏发现了,不由得道:“姑姑,您……怎么了?” 卫勇娥苦笑一声,道:“慧剑将军是高览高将军的夫人,以前是我婆母的亲兵头领,只怕是奉了我婆母的命过来的,还不知道要怎么难为我呢。” 卫敏道:“您不是安排了法子吗,还怕什么,就和她们说了就是了。” 卫勇娥心道:“只怕我这里说了,也要被人责难。”但是这话又不好说得,只得罢了,回头让人给卫伯玉传了话,就让他带一哨人马先留在这里处置,自己带着人马回转沃野城去了。 卫勇娥到了沃野城,立刻让人把铁花和慧剑请来相见,人一进来,卫勇娥立刻满面堆笑的起身,向着慧剑道:“勇娥见过舅母。” 慧剑拉着架子道:“怎么?是怕我事着夫人的钧旨过来吗?” 卫勇娥苦笑道:“还真是。” 铁花毫不客气的踢了慧剑一脚,道:“你少摆架子,副都督怀着孩子呢,若是被你给吓掉了,到时我看你怎么交差!” 慧剑苦笑一声,道:“夫人巴不得这孩子掉了呢,这次公子提出想要把副都督给接回去,这里让萧赛红将军来接手,但是被夫人给阻了,说是这里已经成了卫家军的地盘,外人来了,一时之间不能统管,所以让副都督尽快解决李弘,然后好回洛阳养胎。” 卫勇娥苦笑一声,道:“没事,这是卫家的孩子,不是丁家的,自然没有那么受夫人的看顾了。” 慧剑和卫勇娥私下的关系不错,当初匈奴大会的时候,慧剑和高览带兵,被银克瓦弓和铁臂豹追杀,幸亏遇到了卫勇娥才逃得了一命,所以她对卫勇娥心怀感激,平时总把高夫人的心思暗暗透露给她,让她方便应付。 这会慧剑有些愧疚的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你现在这个样子却是生不得气的。” 卫勇娥不在意的道:“我知道夫人对我不满,我自然不会生气,你只管说了就是了。” 慧剑道:“公子不敢在夫人面前过于争执,怕让夫人对你的印像更不好,所以夫人安排我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对,而夫人说了,让我催着你上阵,最好能让你滑……胎。” 卫勇娥苦笑一声,却不说话,这个消息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丁立给他来了鹰信,让她只装血晕,万事不能管,必竟没谁敢明目张胆的让她上战场,只要她这里装了血晕,樊梨花那里就会调人过来,只是卫勇娥不愿意这么做,因为高夫人就是用膝盖去想,都知道一定是丁立在这里搞鬼,到时候一定会伤心,卫勇娥不想让丁立和高夫人为了她起争执。 铁花看了一眼慧剑,隐晦的道:“樊帅说了,请您仔细些。” 卫勇娥不想再去谈这些,摆摆手道:“好了,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进兵吧。”她让卫敏把地图拿过来,道:“你们两个还记得那井伊直虎、万千代母女吗?” 慧剑和铁花都看着卫勇娥,卫勇娥接着道:“那井伊直虎被我安排到了北匈奴小王子呼去浦的帐下,只是她一直不得重用,也起不到什么大的作用,就在前天,我们在边界巡视的时候,捡到了一封她留置的暗信,那是我们和她商量好,一但她有能力,帮我们设圈套对付李弘的时候,就留下的暗信,为这个我让她的女儿万千代去了草原,只要我们能和井伊直虎接上头,那我们就有可能诱杀李弘。” “太好了!”铁花鼓掌道:“若是除了李弘,那你有大功在身,就不怕夫人了。” 慧剑稳妥些,道:“那可有井伊直虎的消息吗?” 卫勇娥苦涩的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没有。” 慧剑道:“若是井伊直虎是为了把自己的女儿给骗出去,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铁花听到不由得也担心起来,道:“副都督,不如你就像主公安排的那像,装病吧。让萧赛红将军过来负责……。” 卫勇娥摇了摇头,轻声道:“这大概是我在北疆最后带兵的时候了,我……愿意赌一赌!” 铁花急道:“你这样赌,若是输了,你的孩子怎么办啊!” 卫勇娥并不说话,只是站直起来,走到窗口向着北方望去,心中喃喃的道:“井伊直虎,你……会负我吗?” 就在卫勇娥在沃野城苦思的时候,卫伯玉这会安顿了边疆的事情,然后带着人马向着沃野城赶回来,朔方荒凉,靠近边界的地方没有什么城池,汉军没有办法,只能是回到沃野城去,丁立已经下令让卫勇娥尽快在边疆筑城,不过因为有李弘在这里捣乱的关系,一时之间还不能把那城给筑起来。 卫伯玉的人马不多,不过他也不怕有险,因为这一带的匈奴部落都已经大部被收伏了,小部落虽然还在游掠,但是也不敢向他们这样军队进袭。 军马走了一会,眼看着前面是一片戈壁,卫伯玉沉声道:“传令下去,不过去了,就在戈壁外扎营,歇一夜再走。 兵士接到命令之后,不由得都低低的欢呼起来,要是连着走,今夜出不得戈壁,那里日热夜冷,可是不好过的,若是明天走,一天也就出去了,于是兵士立刻开始寻地扎营,然后安蓬,造饭,一绺绺灶烟缓缓的升起。 卫伯玉就在他自己帐里躺着休息,等着吃饭,过了一会,饭香味传来,卫伯玉也不等亲兵来唤,就从榻上起来,刚想要下地,就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卫伯玉听得不对,急忙从帐里出来,就见一队匈奴人飞驰而来,当先一人手提双戟,左右一挥就把大车围成的营栅栏给劈开一处,催马冲了进来,口中长声啸道:“李弘在此,卫伯玉快来受死!” 由于他们扎得是简易行军营,战马没有马栏,就在帐蓬边上,卫伯玉这会顾不得穿甲,飞身上马,抓了立在一旁的长矛急冲出来,厉声叫道:“李弘,你这逆贼!却要到哪里去!” 李弘哈哈大笑,道:“卫伯玉,你这倚裙带而为的鼠辈,我早就在这里布下埋伏,就等着你了!” 此时匈奴骑兵跟着冲了进来,他们都能在马上放箭,飞射的雕翎把全无准备的汉军纷纷射倒,小营里一片混乱,卫伯玉恨怒交加,催马向前,大声叫道:“李弘,你矛下受死!”挺长矛向着李弘刺去。 李弘不慌不忙,左手戟一挑,就把卫伯玉的矛给挑开了,跟着右手戟向前送,向着卫伯玉的心口刺去,卫伯玉躲得稍稍慢了一分,那戟尖子就刺在他的护心镜上,发出叮当的一声脆响,护心镜整个龟裂开来。 卫伯玉心里知道,自己不是李弘的对手,但是这里叫天不应,唤地不灵,他也只能拼命了,于是轮开手里的长矛,拼死和李弘斗着,只是十个回合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和李弘抗衡了,身上被李弘连刺了三戟,若不是李弘猫戏老鼠一般的玩着,他这条命就没了。 眼看着卫伯玉就要折在李弘手里,就听一声嘶溜溜的马叫声响起,跟着一匹快马飞驰而至,马上的人拉弓搭箭,向着李弘就是一箭,李弘急闪身的工夫,那箭擦着李弘的脸过去,让李弘的进攻不由得慢了一招。 “还不快走!”一个尖尖的声音响起,卫伯玉这会也知道机会一纵即逝,于是也不顾自己的部下了,拨马就走。 李弘不管卫伯玉,先四下看去,寻找是谁向他射箭,一眼看到一个浑身都用粗布裹起来,只在麻布上掏了两个窟窿露眼睛的人,就在不远处,手里还拿着一张大弓。 “麻衣怪人!”李弘不由得脱口而道,这麻衣怪人是近半年以来,草原上冒出来的一个游侠,谁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只知道他总是和匈奴人做对,帮着汉军,匈奴的那些不服汉军的小部落几次想要抓住这个麻衣怪人,都失败了,没想到他竟然窜到这里来了。 李弘冷哼一声,向着麻衣怪人叫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立刻离开我不杀你!” 那麻衣怪人根本不去理会李弘的叫喊,只是放了卫伯玉从身边过去,然后带着马,倒退而行,冷声说道:“都不要过来,否则我的弓箭无情了!” 李弘才要过去,就听一个人叫道:“李将军不必向前,我来抓那卫伯玉!”随着叫声,一骑马飞射而去,招呼了一队人就向着麻衣怪人冲过来,当先的正是呼去浦新看中的一个美人,叫做井伊直虎。 井伊直虎带着人追过来,卫伯玉心道:“她这是真要我的命啊,还是要放我走啊?”还没等想明白,井伊直虎大声叫道:“汉贼,你们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和你们势不两立!” 卫伯玉听了这叫声,心倒是安定了几分,他女儿还活着呢,这么喊,明显就是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 麻衣怪人冷笑一声,道:“却是我的话没有听到吗!”说着一弓之上,搭了三箭射去,第一箭正中井伊直虎的马头,直直的凿了进去,那马怪叫一声,倒在地上,而第二箭就向着井伊直虎射来,井伊直虎这会倒在地上,被箭就射在了肩上,而最后一支却是射在了井伊直虎身后的一个亲兵的马上,那亲兵也跟着摔下来了。 麻衣怪人趁着众人救井伊直虎的工夫,带着卫伯玉逃了,李弘看着井伊直虎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不知道井伊直虎是不是装得,但是这次埋伏是井伊直虎打探出来的消息,若是装得,她干脆不来动不是更好,李弘搞不清楚装况,不由得头大起来。357 ? ?前面的这个礼拜之内,修完。 ? ???? (本章完) 第705章 七百零六:定交州:七 卫伯玉和麻衣怪人飞骑而行,跑出去近百里,两匹马都累得吐白沫子了,这才停下,卫伯玉眼看自己的那匹马是骑不得了,就从马上下来,向着麻衣怪人深施一礼道:“卫弥多谢救命之恩。” 麻衣怪人也从马上下来,除了头上的麻布,向着卫伯玉一礼道:“将军不必多礼,我是万千代。” 卫伯玉先是惊异,随后才认出来,来得正是万千代,他不由得奇怪的道:“你……你这么这个样子过来的啊?” 万千代摆手道:“此话一言难尽,还是先见到卫副都督,然后再说吧。” 卫伯玉为难的道:“可是我们的马现在都走不得了,如何去见副都督啊?” 万千代道:“将军不必在意,只管随走就是了。” 卫伯玉想着,自己这条命是万千代救的,她没有必要再来骗自己,于是就放心的跟万千代而行。 两个人走过十几里,就找到了一处游牧的匈奴人小部落,万千代带着卫伯玉在这小部落里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借了两匹马离开,连行一夜,到了沃野城,就来见卫勇娥。 卫勇娥那里接到卫伯玉被劫杀的消息,正在焦躁之间,听到卫伯玉回来了,急忙让他进见,一进帅府大堂的门,卫勇娥一眼看到了万千代,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本来的焦躁也都没有了,就笑道:“万千代,你总算是回来了。” 万千代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回都督,大事可就矣!” 卫勇娥顾不得理会卫伯玉,就向前,道:“你娘怎么说?” 万千代道:“我娘说边疆筑城,还请副都督就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幅草图,道:“这是乌加河的内围,这里可凭河而守,挡住北匈奴的侵袭,又可以掌控边界。” 卫勇娥对那草图没有兴趣,在哪里筑城他们早就有想法了,这会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娘说可以的吗?” 万千代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就是我娘说的。” 卫勇娥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回头道:“伯玉,你来主持筑城一事如何?” 卫伯玉虽然还不清楚卫勇娥在这里设得是什么计,但是一件事他是知道的,这里绝不是筑城那么简单,他想了想道:“副都督,若是我来筑城,只怕李弘没有率兵前来的胆子。” 铁花不解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刚刚败给李弘啊。” 卫伯玉不由得脸上一红,但还是解释道:“副都督的目的,不是为了筑城,而是为了诱李弘前来,我新败于李弘,再怎么样也是要被罚的,但是不能没有说被罚,还让我接着筑城,这不就是摆明了用我来诱李弘吗,李弘诡诈,只怕不会上钩。” 卫勇娥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李弘不是一个好骗的人,我们这个局要做得虚虚实实才行,要有一个他们一个就知道是来引诱他们的人,还要有一个能被他们查出来,足以抗衡李弘,却又不会让李弘害怕的人做接应,然后暗中再埋伏大军,才能把李弘给哄过来,还能把他留住。” 铁花乍舌道:“这么麻烦。” 慧剑解释道:“边疆筑城,有李弘他们捣乱,明显就是不能成功的事,所以要派卫伯玉这样的有能力的将领去,就证明了我们真有筑城之心,真有筑城之心,就证明有拿下李弘的能力,所以不能用卫伯玉,但还要用一个不起眼,还有份量的人,这样表明我们是在诱他上钩,李弘才能安心,而我们既然做假,摆出来的人没有什么用,那背后要没有大将,李弘还是不会相信,可是要调来一个李弘自觉惹不得的人,他自然就不会来了,所以才要找一个他道可以匹敌他,所以我们才敢设局,但是他本身并不怕这个人,这样他才能来吞钩。” 铁花听得不住的摇头,卫勇娥这时候接口道:“这个他背后的人我已经有了,就是面上的人,我还没有把握,所以才会想着用伯玉,但是这会说起来,却是用不得伯玉,那李弘是个小心的,只怕有一点不对,他就会逃了,所以你们帮我想想,究竟谁才能胜任。” “姑母!”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卫勇娥回头看去,就卫瓘站了起来,他才十五岁,但是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了,这会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姑母,您看瓘儿如何?” 卫勇娥看着卫瓘沉声道:“孟瑜(卫瓘的字是‘伯玉’但是因为这里有了唐代卫伯玉植入,没有叔侄用一个字的道理,所以改为孟瑜,和伯玉是一个意思)刚才说得那些,你都符合,但是……你要知道一点,李弘乃是世之虎将,我们虽然有安排,但是一但他出来,你还是会有危险的,你是你爹的长子,也是卫家长房长孙,你敢去冒这个险吗?” 卫瓘平静的道:“丈夫功名,三尺剑中,若是瓘儿怕有危险,就和爹爹去洛阳了,何必跟着姑母来这朔方边地!” 卫勇娥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道:“好!不愧是我卫家的长房长孙,既然如此,就由你来掌筑城之事好了!” 卫勇娥选好地方,在乌加河内围筑城的消息,不过几日之内,就传遍了朔方内外,那些以劫掠为生的匈奴部落都知道,一但这城市筑起来,那他们再想那样没有阻挡的出入朔方边地就不可能了,不由得都焦急起来,纷纷向他们的后台,北匈奴小王子呼去浦求救。 北匈奴大部都已经向着欧洲去了,现在这个小王子呼去浦嫌弃北去的路太坚苦,就带着自己的心腹,裹挟了一部人马,一路南下,打算投奔南匈奴,只是他南下的时候,听说的情况是大汉由于黄巾起义,已经国事大乱,南匈奴已经进入了中原了,所以他又有了窥伺中原花花江山的心思,可是到了长城边外,得到的消息却是南匈奴大半覆灭,小半被汉人收降,汉军的势力正在向着受降城侵过来,不由得傻了眼了。 正在呼去浦不知何走何从的时候,汉军北上的那位将军和他碰上了,呼去浦万想不到竟然是李弘,两个人幼年就是好友,接触之后,李弘本来想留他们在手里,形成自己的一股秘密力量,没想到洛阳女帝登基,天下震动,李弘骤起,于是就和公孙度度勾结,大反朔方,但是让李弘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等人都没有趁机而起,只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地盘,而丁立快速的平定徐晃的北乱,让他不得不逃出朔方,可是离开朔方之后,公孙度根本就看不上他了,虽然李弘去了,也能在他驾下有一席之地,但是李弘是个有野心人的,怎么甘心就那样在他人之下啊,于是并没有前往,而是向公孙度提出来,自己和呼去浦在朔方边界侵袭,设法拿下朔方,这让公孙度大为满意,就支援了他兵马粮草,让他在朔方边境捣乱。 李弘和呼去浦就把大本营设在了受降城,这里是汉军当年为了迎匈奴大降,派大将公孙敖修筑的,早已荒废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所以李弘和呼去浦就带兵在这里,那些小部落传来的卫勇娥筑城的消息就送到了这里。 金项牛皮帐之中,小王子呼去浦把金酒杯向着案上一放,道;“李弘安答,如果卫勇娥当真在那里筑成了大城,那我们就没人办法再进袭朔内地了。”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有我们侵扰,这城是筑不起来的,所以卫勇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另一边的井伊直虎沉声道:“李弘将军,这话我不同意。” 李弘笑着道:“你的意思呢?” 井伊直虎道:“那些小部落传来的消息,说是卫勇娥让她的侄子卫瓘主持筑城,那卫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子,他能懂得什么,所以正像李弘将军说得那样,卫勇娥就是在虚张声势……。” 呼去浦道:“这……和李弘安答说得没有什么区别啊?”这呼去浦虽然被称为小王子,但实际上,已经三十多岁了,从此人不愿北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逸勿劳的,而且这个家伙长了一双色眼,身子发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人,而井伊直虎年纪和他相当,身材惹火,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让他从看到那天起,就想着要一口吞了去。 本来井伊直虎刚开始还躲着这小王子,但是时间长了,一来井伊直虎不得进入这支人马的核心,二来她是久旷之妇,又兼匈奴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礼教束缚,于是就钻了呼去浦的被窝了,两个人搞到一起之后,井伊直虎那一身白肉,配上如酥如绵的功夫,直接就把呼去浦给醉死了,打从那天起就离不得井伊直虎了,每一刻看着井伊直虎,那眼睛里都是赤火一般的欲念。 井伊直虎这会不去理会呼去浦的眼神,道:“我这里前面和李弘将军说得一样,后面却是不同,卫勇娥和我们交过几次手了,我当初在匈奴大会的时候,也领教过她的本事,知道她是一个有能耐的,她怎可能不知道有我们,这筑难以筑城的,但是她不但筑了,还让她的侄子主持,这为了什么?这是因为她肯定调了人马保护,让我们没有办法侵袭,这才要让她侄子来领这个现成功劳。” “李弘安答,阿虎说得是吗?”呼去浦回头向着李弘看去,李弘的脸色微微一沉,道:“不错,卫勇娥当年为了和丁立在一起,是叛门而出的,但是由于她和丁立的婚事是丁立改名入赘,所以丁立的庶母非常不满,卫勇娥在丁家也没有地位,后来好容易得到了卫家的家主卫觊的承认,而丁立推举女帝,卫觊又站到了丁立一边,卫勇娥借着卫觊的势,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是绝不会害自己的侄子的。” 呼去浦急道:“那说来说去,还不是她有把握筑成这城吗,李弘安答,若是好筑成了这城,那朔方这块我们就待不了了,可是一但我们向北移动,那就要和胡骑营碰上了,那胡骑营也都是北边的胡人,对我们这样的马军克制力非常强,我们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李弘也是沉吟不语,由于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带领的胡骑营对北边胡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很多北边的胡人部落都被她们逼得不得不降了汉人,他不去公孙度那里,就是因为,有这胡骑营,他没有办法带着大孩子们人马过去,若是自己过去,自然会被人看轻,所以才留在这里,而胡骑营如果不是在和轲比能、辗迟尽等乌丸残部在交战,早就挥兵南下了,那他们也就完了,所以去和胡骑营硬碰,这是李弘万万不会做的。 李弘沉声道:“就是不知道卫勇娥调了哪一路的人马过来,若是……。”说到这里,李弘不由得顿住了,他虽然自忖,但是也知道,一但樊梨花的大军过来,他这点把戏,根本就不够看。 井伊直虎道:“洛阳女帝登基以来,各大诸侯的反意,已经是很明显了,我想樊梨花她们未必能抽出身来,对付我们这点小人物,所以调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强大。” 李弘冷声道:“让那些小部落查明,究竟是谁在那里坐镇,我们搞清楚之后,好出兵把那筑城的人马给他打散,只要我们在,那她卫勇娥就别想筑城!” 呼去浦这里派下了令,那些小部落为了自己的利益也要向前,于是就纷纷派人调查,先几天没有头绪,后来干脆组织了几次突袭,这才知道了坐镇的是谁,马上就把消息传到了受降城。 李弘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把张绣给调过来了,这卫勇娥手下也是没有什么勇将,只以为张绣就是一个厉害的,岂不知我们两个曾在一起共事,我却不怕她!” 呼去浦高兴的道:“李弘安答,你能应对那张绣?”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自然可以。” 呼去浦欢喜的道:“那我们不日进兵,打他们一个狠的!” 李弘点头道:“好,到时候我应付张绣,而你们就把那卫瓘给拿了,让卫勇娥好好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本章完) 第706章 七百零七:诱杀李弘:上 乌加河内围,后世的五原县地,被招慕来的民伕正在辛苦的劳作着,卫瓘一身亮银铠甲,骑着一匹白马,带着数百兵士巡走督工,一张俊俏的小脸,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敢靠过来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远处拉出一条黑线,向着这面,好如涨潮一般的涌了过来,卫瓘拨转马头,冷冷的看着那条黑线,将将待近,可以看清是成千上万的匈奴兵正向着这面压过来。 民伕有些混乱,手里的活计都停下来了,卫瑾冷哼一声,他身后的两个小校,立刻带着人冲了过去,用鞭子兜头抽了过去,骂道:“这些匈奴狗来了也不是一回了,哪次伤到你们了,老实干你们的活!” 民伕一来被打得狠了,二来这些匈奴确是来了几回,都被打跑了,所以他们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又忙忙的工作起来。 筑城的地方,围着圈打了上百根的大木桩,然后绑上大盾,连成一个简易的小城,这会看到人来,几面大盾打开,一哨人马飞驰而出,当行一员女将花马金枪,身子略显丰腴,尖声叫道:“匈奴兵休得再向前一步,否则你家张姑奶奶的枪下要死人了!” 匈奴骑兵猛停住,向着这里打量着,只见盾门打开,汉军鱼贯而出,不一会就在大城前面,摆开一个六丁六甲阵,人马虽然没有匈奴这么多,但也有六、七千左右。 这次来得匈奴人,是北疆最后几个还和汉军做对的小部落加上李弘的人马,联合而来,有骑士一万三千人,这还不算隐藏着的呼去浦的人马,人一上万,胆大心壮,这些匈奴人不过是稍微站了站,又接着向前压了过来,不过不再是那样急行而来,而是略放缰绳,让马慢慢的向前走着。 李弘就藏在人群之中,他和呼去浦都商量了要给汉人一个狠的,虽然李逵弘也料定卫勇娥应该还有人马在这一带,但是李弘和卫勇娥的人马交手也不是一次了,他知道卫勇娥手里的精兵不多,加上卫勇娥有孕在身,不可能上阵,他们要打一场胜仗还是有把握的,不过李弘还是先藏了起来,打算看看情况,他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给害了,把老爹都给杀了,才有了今天带甲控兵的能力,他是不会去冒险的。 李弘的亲信李勇恢复了匈奴人的装束,手里提着一口长长的马刀,就在队伍的前面,冷啸一声,大声叫道:“这里是我们匈奴人的地界,汉家狗滚回去!” 张绣淡淡的一笑,道:“我先斩你,让你们这些蛮子住口!”说话间张绣飞马而去,她坐下的榴花马好似的一道刺目的闪电一般,眨眼就到了李勇的身前,手里金枪一颤,一枪戳去,把李勇给挑上半空。 李勇两边的匈奴勇士暴喝一声,飞马围了过来,手里的长刀向着解张綉的身上劈了过来,张绣一马被敌人的包围之中,左右冲突,手里的金枪飞舞开来,不过片刻工夫,连刺十几人落马,把围着她的包围圈生生的给撕了开来。 张绣拨马就走,这些匈奴小部落之中,有一个部落首领,叫做阿摩代一向以勇力自恃,此时眼见张绣独骑而来,无阻而归,不由得大怒,高声叫道:“我堂堂草原健儿,就这样被一个妇人欺侮吗!”说着手挺长枪疾追下来,二马飞驰,一前一后,闪电般而来,眼看着榴花马的速度变慢,阿摩代已经追上张绣了,他大吼一声:“鼠辈,看枪!”长枪向着张绣的后心猛刺过来,张绣就在马上一倒,身子回转,金枪猛刺去,就和阿摩代的枪绞在了一处,两条枪死命的绞缠在一起,喀喇喇一声,阿摩代的大枪被绞碎开来,在张绣的枪劲之下,迸裂四飞。 阿摩代惊呼一声,抓起背后的长刀向着张绣劈了过来,张绣此时就躺在马上,突然回手一枪,疾刺而去,就刺在阿摩代的心口,阿摩代惨叫一声,人坐在马上,血流泉一般的滚了出来,他虽然奋力挥刀,想要把自己的悬在张绣头上的刀给劈下去,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不能让刀向下一步了。 张绣用力一拧大枪,把阿摩代给甩了出去。 后面的匈奴人立时哗然,就都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张绣,阿摩代这么容易被人一枪给挑了,让他们的勇气,一下泄下去了。 大汉卫青、霍去病、赵充国等人不住的北伐以来,与匈奴对阵,就没有输过,杀得匈奴哀歌‘亡我祈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所以匈奴已经对大汉有了畏惧的心理,在他们的心中,总觉得大汉大是不可能战胜的,虽然许多人都用各种办法,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但是一但和大汉交战的时候,有了不利,这念头马上就会翻上来,这会他们就被这念头给翻上来了,本来要来这里劫杀汉人的勇气,一时间没了七七八八。 李弘本来还想看看情况,但是他看到周围那些匈奴小部落首领脸上的惧色之后,知道再要看下去,只怕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不由得对这些匈奴人恨极,无奈之下,催马而出,横双戟于马前,大声叫道:“张绣!认得我吗!” 张绣拉住榴花马,回头看着李弘,冷笑道:“我自然认得你这不忠不孝的贼!” 李弘冷笑道:“你少说废话,你看!这里有上万草原勇士,控弦射雕儿,你们这些汉狗,还能活吗!我看在和你有一段并肩而战的情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下马投降,我便饶你不死!” 张绣冷笑道:“下马降你?李弘,你说这话,不怕天雷打吗!” 李弘冷哼一声,道:“你非要看到你死,你才肯下马吗?” 张绣淡淡的道:“我要下马,只能是去斩你的头!” 李弘怒吼道:“贱人,你找死!谁与我去汉军阵中,先斩这贱人!” 匈奴一万多人,竟无一人肯应诺的,李弘心知道这些人的胆子都被吓破了,这会除非自己能斩张绣于马下,不然绝不可能向前了。 李弘和张绣在穆桂英帐下的时候,曾相互较技,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胜了张绣,但是和她缠斗不败,倒也不难,于是向自己的亲兵头领丢了个眼色,然后大声道:“诸位既然都不想和这贱人动手,怕丢了自己的脸面,那李弘只能脏脏手了!”说完催马而去,就到了前面,双戟轮起来,向着张绣劈了下来。 乌加河内围,后世的五原县地,被招慕来的民伕正在辛苦的劳作着,卫瓘一身亮银铠甲,骑着一匹白马,带着数百兵士巡走督工,一张俊俏的小脸,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周围的人竟没有一个敢靠过来的。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远处拉出一条黑线,向着这面,好如涨潮一般的涌了过来,卫瓘拨转马头,冷冷的看着那条黑线,将将待近,可以看清是成千上万的匈奴兵正向着这面压过来。 民伕有些混乱,手里的活计都停下来了,卫瑾冷哼一声,他身后的两个小校,立刻带着人冲了过去,用鞭子兜头抽了过去,骂道:“这些匈奴狗来了也不是一回了,哪次伤到你们了,老实干你们的活!” 民伕一来被打得狠了,二来这些匈奴确是来了几回,都被打跑了,所以他们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又忙忙的工作起来。 筑城的地方,围着圈打了上百根的大木桩,然后绑上大盾,连成一个简易的小城,这会看到人来,几面大盾打开,一哨人马飞驰而出,当行一员女将花马金枪,身子略显丰腴,尖声叫道:“匈奴兵休得再向前一步,否则你家张姑奶奶的枪下要死人了!” 匈奴骑兵猛停住,向着这里打量着,只见盾门打开,汉军鱼贯而出,不一会就在大城前面,摆开一个六丁六甲阵,人马虽然没有匈奴这么多,但也有六、七千左右。 这次来得匈奴人,是北疆最后几个还和汉军做对的小部落加上李弘的人马,联合而来,有骑士一万三千人,这还不算隐藏着的呼去浦的人马,人一上万,胆大心壮,这些匈奴人不过是稍微站了站,又接着向前压了过来,不过不再是那样急行而来,而是略放缰绳,让马慢慢的向前走着。 李弘就藏在人群之中,他和呼去浦都商量了要给汉人一个狠的,虽然李逵弘也料定卫勇娥应该还有人马在这一带,但是李弘和卫勇娥的人马交手也不是一次了,他知道卫勇娥手里的精兵不多,加上卫勇娥有孕在身,不可能上阵,他们要打一场胜仗还是有把握的,不过李弘还是先藏了起来,打算看看情况,他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给害了,把老爹都给杀了,才有了今天带甲控兵的能力,他是不会去冒险的。 李弘的亲信李勇恢复了匈奴人的装束,手里提着一口长长的马刀,就在队伍的前面,冷啸一声,大声叫道:“这里是我们匈奴人的地界,汉家狗滚回去!” 张绣淡淡的一笑,道:“我先斩你,让你们这些蛮子住口!”说话间张绣飞马而去,她坐下的榴花马好似的一道刺目的闪电一般,眨眼就到了李勇的身前,手里金枪一颤,一枪戳去,把李勇给挑上半空。 李勇两边的匈奴勇士暴喝一声,飞马围了过来,手里的长刀向着解张綉的身上劈了过来,张绣一马被敌人的包围之中,左右冲突,手里的金枪飞舞开来,不过片刻工夫,连刺十几人落马,把围着她的包围圈生生的给撕了开来。 张绣拨马就走,这些匈奴小部落之中,有一个部落首领,叫做阿摩代一向以勇力自恃,此时眼见张绣独骑而来,无阻而归,不由得大怒,高声叫道:“我堂堂草原健儿,就这样被一个妇人欺侮吗!”说着手挺长枪疾追下来,二马飞驰,一前一后,闪电般而来,眼看着榴花马的速度变慢,阿摩代已经追上张绣了,他大吼一声:“鼠辈,看枪!”长枪向着张绣的后心猛刺过来,张绣就在马上一倒,身子回转,金枪猛刺去,就和阿摩代的枪绞在了一处,两条枪死命的绞缠在一起,喀喇喇一声,阿摩代的大枪被绞碎开来,在张绣的枪劲之下,迸裂四飞。 阿摩代惊呼一声,抓起背后的长刀向着张绣劈了过来,张绣此时就躺在马上,突然回手一枪,疾刺而去,就刺在阿摩代的心口,阿摩代惨叫一声,人坐在马上,血流泉一般的滚了出来,他虽然奋力挥刀,想要把自己的悬在张绣头上的刀给劈下去,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不能让刀向下一步了。 张绣用力一拧大枪,把阿摩代给甩了出去。 后面的匈奴人立时哗然,就都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张绣,阿摩代这么容易被人一枪给挑了,让他们的勇气,一下泄下去了。 大汉卫青、霍去病、赵充国等人不住的北伐以来,与匈奴对阵,就没有输过,杀得匈奴哀歌‘亡我祈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所以匈奴已经对大汉有了畏惧的心理,在他们的心中,总觉得大汉大是不可能战胜的,虽然许多人都用各种办法,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但是一但和大汉交战的时候,有了不利,这念头马上就会翻上来,这会他们就被这念头给翻上来了,本来要来这里劫杀汉人的勇气,一时间没了七七八八。 李弘本来还想看看情况,但是他看到周围那些匈奴小部落首领脸上的惧色之后,知道再要看下去,只怕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不由得对这些匈奴人恨极,无奈之下,催马而出,横双戟于马前,大声叫道:“张绣!认得我吗!” 张绣拉住榴花马,回头看着李弘,冷笑道:“我自然认得你这不忠不孝的贼!” 李弘冷笑道:“你少说废话,你看!这里有上万草原勇士,控弦射雕儿,你们这些汉狗,还能活吗!我看在和你有一段并肩而战的情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下马投降,我便饶你不死!” (本章完) 第707章 七百零八:诱杀李弘:中 卫勇娥从南杀来,铁花从北杀来,慧剑从东杀来,慧剑的一路,是向着呼去浦的人冲过来的,看看离得近了,慧剑高声叫道:“掷弹!” 那些汉军都从背上解下一个小小的唧筒,长花捻的手榴弹塞到里南,拉了药捻之后,用力一把手榴弹向着北匈奴的人推了出去,这东西是丁立新弄出来,虽然不能和抗日的时候,日本兵的掷弹筒相提并论,但是也比人丢得要远,几呼要赶上一般的弩弓了。 榴弹飞射而去,投进了北匈奴兵之中,这些北匈奴兵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傻愣愣的看着手榴弹落下,有的手快一些的还伸手抓住,托在手里看呢。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血肉横飞,人马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被炸起来的土块好像石头一般的砸在人的身上,威力竟然完全不输给石块,连骑兵的胸甲都被砸得凹回去了,北匈奴立时混乱,完全失去了应对的能力,而他们坐下的战马更是慌乱,踢咬嘶叫,把主人从身上摔下来,然后踏着主人的身体过去,就在混乱的战阵之中,四下乱冲。 慧剑这里连着三轮掷弹之后,又是一轮弩箭,这才冲进了北匈奴人之中,长枪、大刀向着匈奴人的头上劈去,杀得北匈奴的兵士纷纷逃命。 呼去浦被突然冲出来的汉军,以及那不明所以的爆炸给给吓昏了头了,就在那军阵之中晃着,竟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甚至连说话的都说不出来了。 一枚手榴弹就落在了呼去浦的脚下,呼去浦怕得灵魂都在哆嗦,但是虽然怕却手脚发软,就是控制不自己的马,一步也动不得。旁边的两个亲卫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个扯了呼去浦的马缰绳就走,另一个就从马上扑下去,用身子把手榴弹给压住了,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那亲卫的身子被炸得和血葫芦一般,眼看是不活了,被炸碎的肉沫、鲜血都飞起来打在了呼去浦的身上。 “啊!”这一回呼去浦的声音回笼,一下喊了出来,坐在马上不住的哆嗦,猛的一转头,向着大木圈的方向叫道:“直虎,救我,快回来救我!” 其实汉军的战鼓一响,井伊直虎就退回来了,还顺手劈翻了匈奴的大旗,让围攻大木圈子的匈奴兵虽然没有受到攻击,但也乱了心了,这会听到呼去浦的叫声,催马而回,就高声道:“小王子莫慌,我来也!”说完就冲到了呼去浦的身边一手抓了他的马缰,一手轮开鬼爪虎手一路冲杀出来,这会汉军还没有冲过来,堵住路的都是北匈奴的骑兵,只是他们昏了头,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就那样来回的乱撞,井伊直虎一条鬼爪虎手飞舞,把挡在丧面的北匈奴兵劈飞斩杀,冲出一条路来,呼去浦的亲兵只道她是为了呼去浦,顾不得那许多才杀人,而呼去浦却是完全搞不清为什么,连井伊直虎杀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卫勇娥一路,直接冲到了大木圈之中,这里的北匈奴兵只顾逃命,哪里有心挡和他们动手,被汉军杀死杀死无数,好无易卫勇娥带着人马冲了进去,看着一地的死尸,不由得心都抽到一起了,大声的叫道:“瓘儿,瓘儿!” “姑母!”一声嘶哑的声音响起,卫敏一回头看到,两个黑黝黝的泥猴,就那么互相扶着过来,在他们的身后,还有数百民伕,虽然两个泥猴连脸都看不清楚了,但是血脉相连,卫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来人是卫瓘,不由得喜极而泣的叫道:“姑母!姑母!孟瑜在这里!” 卫勇娥急忙回头,一眼看到卫瓘,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田续,这会两个孩子哪里还有以往的潇洒样子,但是身上却多了几分铁血男儿的气息,不由得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来人!给他们搀下去,传军中郎中看治!” 卫瓘这会推开了田续,向着卫勇娥敬了一礼道:“回副都督,我军五百人,全部战死,八百民伕也死三百,但新城筑地,没有丢失!” 卫勇娥点头道:“好,所有人都军士论恤!”卫瓘这才安心的让人扶他下去了。 这会大木圈的前面,卫伯玉、万千代也带着人两路人马过来,冲进了那些匈奴小部落之中,这些小部落还不如后面的北匈奴人恨戾呢,他们都是吃汉军的亏吃大了的,只一接触就立时溃散,但是这一会卫勇娥存心要把他们给解决掉,所以卫伯玉、万千代两路过来,都是从外圈向里杀,大战一起,张绣的人马立刻就动了,从里面向外杀,就像两扇磨盘一般,捻盘着那些匈奴人,让他们的大队人马无处可去,一点点的被捻死在这里了。 李弘眼看汉军就像是潮水一般,不住的涌来,情知是被卫勇娥给算计了,于是连劈两戟,把张绣逼开几步,就去接应他自己的人马,这会他才不去管别人呢,只要怕自己的人马给带走,那他就还能在这里称王称霸,若是没有了人马,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李弘的人马久经操练,对汉军的火器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并没有像那些匈奴人一样乱得失了章法,反而是结成一个小阵,徐徐的向外冲,眼看着就要冲出去,铁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就挡在他们的前面,看着他们近了,先是一轮投标,这个东西,不像手榴弹,散开阵形就能减弹攻击,也不是弓箭能拿盾牌给挡住,基本没有办法格挡,连着两轮,立刻就把阵形给打乱了,随后铁花冲进来,手里的三山锁银枪轮开,只管挑那些带头的军校,连杀十几人,李弘这只人马的马再也控制不住了,都混乱的散了开来,铁花后面的兵马冲过来,追着他们的屁股砍杀。 “铁花,小贱人!”李弘大叫着冲了过来,手里一对李陵大戟轮起来,向着铁花的头上就劈,铁花的战马竟然向后退了数步,然后铁花的三山锁银枪就向前一挑,和李弘的双戟绞在一起,三山锁银枪的前端是一个小小的‘山’此时‘山’字的两个分岔就别进了李弘两支大戟的月牙子里了,两个人同时奋力想把兵器给扯出来。 那李弘是北地健儿,身高力大,就是一般的男子都不如他力大,何况铁花是个女孩儿,渐渐那双戟向后,而铁花手里的枪却向前移动,枪杆在她的手心里,麻擦着皮肤,把油皮都给撕下来了,铁花急得浑身发躁,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张绣催马赶到,一枪刺去,把李弘身上的铠饰的配的兽头给挑得飞了出去。 李弘知道,自己要是双战张绣和铁花,必死无疑,于是奋力一抖大戟,也不管自己那些人马了,转头就走。 张绣这里向着铁花叫道:“铁家妹子,你可还好?” 铁花叫道:“姐姐勿忧,小妹无事,你只管去追那李弘,我们花费了大心思,可不能让他走了!” 张绣也是这个心思,于是就带着人马冲了下去,追着李弘不放。 李弘就如丧家之犬一样的逃着,他仗着自己的路头熟,一路冲了出来,连走数条小陉,总算是把张绣给甩开了,这会回头看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向天长叹,叫道:“卫勇娥,你给我记着,公子我不死,还会回来的!” 李弘正在这里发狠,就听有人叫道:“前面是李弘安答吗?” 李弘听这声音比较熟,就带着战马过来,一眼看去,就见前面有一处小溪流,呼去浦一身狼狈的就在溪边,身边还跟着两个护卫,地上升着一拢火,火上烤着一只沙兔,这会是李弘最是脆弱的时候,看到呼去浦不由得放下了自己的戒心,就催马过来,向着呼去浦道:“小王子,你如何在这里?” 呼去浦悲切切的道:“别提了,我们本来都要拿下汉军了,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又冲出来一股汉军,他们拿着一种古怪的玩艺,能射出来比兔子脑袋还要小的东西,可是却能像天雷一样的炸开,我们的人大半死在那东西上面,小王若不是直虎相救,这条命也就丧在里面了。” 李弘长叹了一声道:“那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炸雷,丁立称作是手榴弹,也不知道怎么,又用家伙了。” 呼去浦哀哀的道:“小王本来从来没有把你说得那什么手榴弹放在心上,只道安答你是有有夸大了,现在才知道,是小王没有见识了,如今我们的人马都被剿灭了,却当如何是好啊!” 李弘也是无奈,长叹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两个条路可以走了,一个是向北去,那里还有一些匈奴部落,而匈奴人是男子皆为战士,是女子都学骑射,我们若能裹上几个部落,还有和汉军交手的可能。” 呼去浦连连摆手道:“这却是行不得,那北边剩下的一些部落,都是不愿意打仗,得汉人许可留下的,活昨坚难,只能苦熬着日子,当初小王南下,都没有把他们裹上,如今这卫勇娥是存了心要对付我们,把那炸雷也拿出来了,我们这些部落找过来,不过就是让他们送死了,小王必竟是匈奴人的小王,要是这么做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祖宗啊。” 李弘听了大不以为然,但是呼去浦要是不同意,他可没有什么好号召力,只得道:“若是不去,那就只有向东而行了,去股公孙度,只是我们没有人马,就这样去了,只怕公孙度也不会看重我们。” 呼去浦长叹一声,道:“就算是不看重,不也还能有一口饭吃吗,我们就去东边吧。” 李弘点点头,道:“好吧,东边也是一条出路。”这会火上的兔子熟了,两个护卫拿下来,撕了给呼去浦吃,李弘也早就饿了,咽了一口唾沫道:“井伊直虎呢?” 呼去浦一边吃一边道:“直虎看着一只兔子,说是大家不够吃,就去看看,还有什么猎物了。” 李弘脸色一沉,道:“她……不会是去通风报信了吧?” 呼去浦无奈的道:“你啊,就是多疑,你想想,她要是去报信,还至于把我救出来吗?你知道她为救我出来,杀了多少人,身上都被血给糊住了。” 呼去浦没说井伊直虎杀得是什么人,因为他到现在也不清楚杀得都是谁,李弘却是误会了,只道井伊直虎杀得是汉军,这才释然,就走到一边的小溪处,处理身上的血迹,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嗦嗦的声音响起,几个人回头看去,就见井伊直虎骑着马回来,马后还拖着一只黄羊。 呼去浦立刻放了兔子,道:“快烤羊肉来吃,这才是美味呢。”两个护卫就走了过去,把黄羊提过来烧烤,井伊直虎下了马,就到了小溪边,向着李弘道:“李将军,你也逃出来了。” 李弘笑笑点了点头,他习惯性的不想让人站在他的身后,于是起身想走,就在这一刻,井伊直虎突然出手,那鬼手虎爪狠劈过来,把李弘胸前面的胸甲全都给劈碎了,里面给劈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李弘惨叫一声,不曾离手的双戟就向着奉井伊直虎劈过去,井伊直虎提起鬼手虎爪向上迎去,喀喇一声,鬼手虎爪被劈成了三截,两只大戟劈下来,先劈碎了井伊直虎身上的两肩甲上的金雕首,然后劈开甲片,又把里面的皮甲给撕碎,内衬棉棱甲肩也给劈烂,然后劈在了井伊直虎的肩上,透肉至骨,被骨头给挡住了,一来李弘巨疼泛力,二来大戟连破三重甲,也没有劲了,这才被挡住。 井伊直虎就从怀里摸出一个手榴弹来,一下塞进了李弘的破坏的胸甲之中,李弘吓得大叫一声,丢了大戟就去掏那颗手榴弹,井伊直虎大吼一声,一脚踹在了李弘的腹部,李弘向后飞去,摔进了小溪之中,这会他的手刚摸到手榴弹,不等拿出来,手榴弹就炸开了。 一声巨响之后,李弘就那样漂在小溪之上,浑身都是污血,井伊直虎左手抓右肩上的大戟,右手抓左肩上的大戟,厉叫一声,把双戟给扯了下来,然后提着双戟向着小溪里走去。 (本章完) 第708章 七百零九:诱杀李弘:下 “宿主注意,井伊直虎鬼手虎爪被毁,因双虎爪出世,虎爪不入十二辰之数的约束被破,万千代执鬼手虎爪进入十二辰之数,与于毒的鬼面蝰蛇形成‘二鬼拍门’之势,二人在一个战场上,两个人的武勇都都达到神品下位,联手对敌达到神品下位满+。” “井伊直虎得到李陵双戟,武勇+0.4分,达到9.9分。” 丁立有些诧异的一偏头,沉声道:“子瑜,井伊直虎现属哪一军?”他部下的人马,他都知道,只是这井伊直虎的位置他却不知道。 诸葛瑾微怔的道:“回丞相,这个……井伊直虎是……?” 丁立的脸色微微沉下,诸葛瑾竟然也不知道井伊直虎在哪一军,他起身从自己的书房;也就是办公室出来,就向一旁贾诩的屋子走去,他自从感觉到贾诩有什么对他隐瞒之后,就把贾诩的办公室移到他的办公室的边上了,虽然说这样他也不可能就控制住贾诩,但是他相信,贾诩那么小心的人,在明知道自己已经怀疑他的份上,一定会小心的,许多事都不会再大胆出手了。 “文和!”丁立沉声道:“我问你,井伊直虎是怎么回事?” 贾诩一怔,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回丞相,井伊直虎隶属枢密府,归卫副都督调遣,当初井伊直虎母女随卫副都督处置了卫凯叛乱之事之后,就被卫副都督派到北边,进入北匈奴的部落之中了。 丁立猛的想起来,李陵双戟是李弘的兵器,井伊直虎得了这兵器,也就是说李弘补被杀了,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道:“朔方有战事,可是勇娥在管吗?” 贾诩只以为丁立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点头道:“正是卫副都……。” “胡闹!”丁立怒吼一声,道:“勇娥身上有孕,我不是让樊梨花调萧赛红去主持朔方战事吗?为什么还是她在?” 贾诩心道:“我虽然对您那胡闹似的入赘不满,但是这会我可真没插手,是你自家人动手的。”他面上不显,只道:“命井伊直虎仍听卫副都督调遣,这是您那里下得令。” “我下得令?”丁立不可思议的叫道:“胡说八道;你!” 贾诩就去文档之中,取了一轴文轴交给了丁立,丁立打开看了,上面的字迹不是他的,但是他也认得,那是慧英的,平素慧英会帮着他处理一些文件,所以这笔迹他是看熟了的,而上面的用印却是他的相印,丁立的印都是慧英在保管,这明显就是一个慧英盗用大印,假传令旨了。 丁立暴怒之极,转身就走,走出去不过十几步又回来了,指着贾诩叫道:“你也少给我装清白,这样的文书,你要是看不出来才见了鬼了呢!” 贾诩也不争辩,就在那里,深施一礼,却不说话,丁立恨恨的一跺脚,转身走了。 贾诩的儿子贾穆现在跟着贾诩学着做事,看到丁立愤愤而去,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道:“爹爹,丞相不会对您……。” 贾诩不以为意的道:“此事就是丞相闹翻了天,也不能怎么样了,只能是不了了之,你放心好了。”贾穆还想问,贾诩却是说什么都不肯说了。 丁立就回到后宅,就向着慧英的屋子而去,慧英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跟着他到前堂去处理公务,丁立大步进了院子,小丫鬟看到刚要去报,被丁立抓住一把掼开,就向着慧英的房间冲了进去。 慧英坐在床边,眉眼含春,身上透着一股喜意,正不知道在笑着说什么,丁立大步进来,把文轴就丢在她的面前,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慧英先是一怔,随后拿起文轴看了,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忙从床上下来,就跪在地上,道:“请公子责罚!” 丁立走过去恨恨的道:“你知道卫勇娥怀着身孕,为什么敢私下这样的命令?”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用手指着慧英的鼻子,叫道:“你这是要逼她落胎!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毒妇!” 慧英听得脸色惨白,不由得身子摇摇欲坠,就在这个时候,慧梅抱着孩子匆匆进来,急声道:“公子!” 丁立猛的回头看着慧梅冷声道:“我问你,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慧梅被丁立给吓住了,本来要说的话,一下被堵回去了,喃喃的道:“什……什么事?知道什么?” “公子!”慧英尖声道:“……此事都是慧英一人所为,并无他人知道,请公子只处罚慧英一人就是了!” 丁立恨得牙齿发痒,回手踢了慧英一脚,骂道:“你倒是义气……。”他话音没落,就见慧英腹下流出血,不由得一下傻住了,慧梅尖叫一声,急忙把孩子放到榻上,就去抱慧英,同时向着丁立叫道:“公子,姐姐就是有什么罪过,也请公子先宽恕了吧,刚才董医仙诊姐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丁立大惊失色,急忙推开了慧梅,把慧英给抱了起来,然后叫道:“快去叫姓董的过来!” 慧梅看看丁立,见他确是心急,没有再怪慧英的意思,这才匆匆的出去,丁立这会叫了乳娘进来,把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回去,然后把慧英放到榻上,慧英抓了丁立的手哀哀的道:“这是……慧英一人所为,公子……。” “你就不要说了,就是你所为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了身孕了!”丁立急得火上房,沉声道:“勇娥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你肚子里的也是我的孩子,你们都是一样的,我会那样心疼她,自然也会……。” 就在这个时候,帘子一挑,高夫人带着人进来,看到慧英的样子,急忙道:“慧珠你带人帮慧英收拾,立儿,你先下去!” 丁立还不想走,被高夫人硬给赶了出去,才一出去,就见慧梅和董奉匆匆赶来,董奉才要向丁立见礼,被丁立一把推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哭声,丁立的心向下一沉,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向着董奉道:“怎么样了?” 董奉摇了摇头道:“本来英姑娘这一胎就不稳……现在已经流了。” 丁立咬着牙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她的身体如何,还能不能再受孕!” 董奉瞪了丁立一眼道:“要养半年……。” 丁立就挤过去,抓住了慧英的手,道:“听见了吗?我要养半年,我知道,你最想要一个你和公子我的孩子,那你就别哭了,这一胎本来就不稳,又被乌龟王八蛋踹了,掉了是难免的,你把身子养好,然后你要报复乌龟王八蛋也行,要和他再生一个也行,好不好?”说到后来,他的声音放轻,伸手轻轻的抹去了慧英脸上的泪珠,小声道:“你这样,我心疼的紧了。” 慧英本来还有的一点介蒂,这会也都没了,只是不住点头道:“公子,慧英尽量不让自己哭,就是……就是现在忍不住……。” 丁立抱着慧英道:“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了。” 高夫人看到这一幕,就请了董奉出去,让他给开了补养的药,然后让人把董奉给送出去了,这才把慧梅叫了过来,道:“这是怎么回事?立刻怎么会打慧英的?”丁立往常最是尊重爱护慧英和慧梅,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啊。 慧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姐姐的丫鬟跟我说,公子的脸色不好,进了姐姐的屋了,我就赶紧过来,没想到……。”她说到这里不由得一滞,想起来丁立向她逼问的话,不由得一下滞住了。 高夫人看了出来,刚要再问,慧珠过来,小声道:“夫人,这是婢子刚才在地上捡到的。”说着把丁立拿来的那卷文轴呈了给高夫从。 高夫人虽说担着太师的名头,但是根本就不任事了,看到那文轴上有枢府的标识,知道是重要的东西,不由得犹豫了一下,慧梅这会开口道:“刚才公子来的时候,问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应该就指得是这文轴之中的事了。” 高夫人手一哆嗦,随后就把文轴打开,看过之后,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后向着慧梅道:“我先回去了,一会立儿出来,你让他去见我。” 慧梅答应了,小声的把高夫人送走,由于那文轴也被高夫人带走了,她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敢去问,只是让人先去煎了药,然后捧着进了屋子,小声道:“慧英姐姐,服药吧。” 丁立把药接过来,亲手喂着慧英服了,然后小声低语,把慧英劝得睡了,这才从屋里出来。 慧梅就陪着丁立出来,看着丁立颓丧的把药碗丢在桌子上,一脸懊悔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小声劝道:“公子,你……不想自责了,姐姐是不会怪你的。” 丁立恨声道:“可我自己能放过我自己吗!”他心中暗道:“这当大官当得久了,不把人当一回事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想想当初他和慧英、慧梅从洛阳逃难,相扶相助才活下来的往事,不由得抬起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慧梅惊呼一声,抓住了丁立的手道:“公子万万不能如此啊!我和姐姐,不过是卑下之人,我们就有损伤也不值得公子伤害自己啊!” 丁立心里更不是滋味,这要放在他来得那个时代,男人把自己老婆给踹流产了,那先被爹妈一通骂,然后被大舅子踹,小姨子挠,岳父岳母上锅盖;都是小事,搞不好派出所来了,请进去窝头,还要在网上被骂成‘人渣’现在不过是自己摸了一下脸(手轮起来的时候有劲,落到脸上,就没有什么劲了)就让慧梅心疼这样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和慧英姐住在一起,没事多看顾一些,我这几天,晚上都会过来,总要让她缓和些才好。” 慧梅点头道:“公子放心,一切有我就是了。” 丁立走到门前,向里看看,眼见慧英已经睡熟了,便向着慧梅道:“我先到前面去了,你……。” “公子!”慧梅猛的想起高夫人的驻托,就道:“夫人让您去见他。” 丁立的手微微一滞,其实到了这会,他的火气散了,已经能猜到这里是谁在做怪了,实在不想再追查下去了,但是高夫人让他过去,明显就是要说这件事了。 “我……拿来的那个文轴呢?” “被慧珠拾了,交给夫人了。” 丁立暗暗叫苦,心道:“这下高夫人自然知道了,我却是瞒不过去了。”他摇了摇头,道:“好吧,我去见夫人,你看着点慧英姐。”说完从屋里出来,就向着后面高夫人的院子走去,才走出慧英的院子,就见李鑫飞步过来,丁立脑门子一凉,冷汗涌了出来,转身就想跑,他忘了李鑫替穆桂英传信回来,现在就在家里呢。 李鑫一眼看到丁立尖声叫道:“大哥,你要走到哪里去!” “你踢了慧英姐姐,你还想要躲吗?”这却是兰芝,原来她也听说了,想要进来,但是她是没出阁的大姑娘,高夫人自然不许,她忍得难过,就出去找了李鑫过来帮忙。 丁立苦着脸道:“好你个小探子,谁想你把你二哥找来的?”虽然李鑫已经恢复了女儿身,还和张鼎定了亲了,但是丁家里面习惯了,还是管她叫二公子,兰芝管她叫二哥。 李鑫大步过来,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性子,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啊?” 丁立苦笑道:“我脑袋让驴踢了。” 李鑫轻声道:“你们份属夫妻,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吗?为什么要动手啊?” 丁立和兰芝都古怪的看着李鑫,李鑫被看得发毛道:“你们……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我就是想看看,你还是我二弟(二哥)吗?” 丁立和兰芝一起开口,李鑫羞恼的道:“我是大人了好不好!” 丁立一笑道:“好,你是大人了,我和你说也没有什么,走吧我们到母亲哪里去,正好我要和母亲说这件事呢,你们两个就跟着过去,一齐听听吧。”于是兄妹三个人,一齐向着高夫人的院子过来。 (本章完) 第709章 七百一十:诱杀李弘:续 井伊直虎走到李弘的身边,这才发现李弘竟然还没有完全死,这会瞪着两只眼睛,不甘的望着天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野兽一般的声音,井伊直虎双戟同下,刺进了李弘的双目之中,李弘的身体巨烈的抽搐了几下,这才才是死绝了。 井伊直虎单手拿着双戟,空出来的那只手抓着李弘的头发,就拖着他回到了岸上,向着们火堆走去。 呼去浦怪叫一声,向后一蹿,险些直接蹿到水潭里去,他的两个亲兵立刻拔出长刀指着井伊直虎。 丁立的脸色微微沉下,诸葛瑾竟然也不知道井伊直虎在哪一军,他起身从自己的书房;也就是办公室出来,就向一旁贾诩的屋子走去,他自从感觉到贾诩有什么对他隐瞒之后,就把贾诩的办公室移到他的办公室的边上了,虽然说这样他也不可能就控制住贾诩,但是他相信,贾诩那么小心的人,在明知道自己已经怀疑他的份上,一定会小心的,许多事都不会再大胆出手了。 “文和!”丁立沉声道:“我问你,井伊直虎是怎么回事?” 贾诩一怔,有些惊异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回丞相,井伊直虎隶属枢密府,归卫副都督调遣,当初井伊直虎母女随卫副都督处置了卫凯叛乱之事之后,就被卫副都督派到北边,进入北匈奴的部落之中了。 丁立猛的想起来,李陵双戟是李弘的兵器,井伊直虎得了这兵器,也就是说李弘补被杀了,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道:“朔方有战事,可是勇娥在管吗?” 贾诩只以为丁立什么都知道了,所以点头道:“正是卫副都……。” “胡闹!”丁立怒吼一声,道:“勇娥身上有孕,我不是让樊梨花调萧赛红去主持朔方战事吗?为什么还是她在?” 贾诩心道:“我虽然对您那胡闹似的入赘不满,但是这会我可真没插手,是你自家人动手的。”他面上不显,只道:“命井伊直虎仍听卫副都督调遣,这是您那里下得令。” “我下得令?”丁立不可思议的叫道:“胡说八道;你!” 贾诩就去文档之中,取了一轴文轴交给了丁立,丁立打开看了,上面的字迹不是他的,但是他也认得,那是慧英的,平素慧英会帮着他处理一些文件,所以这笔迹他是看熟了的,而上面的用印却是他的相印,丁立的印都是慧英在保管,这明显就是一个慧英盗用大印,假传令旨了。 丁立暴怒之极,转身就走,走出去不过十几步又回来了,指着贾诩叫道:“你也少给我装清白,这样的文书,你要是看不出来才见了鬼了呢!” 贾诩也不争辩,就在那里,深施一礼,却不说话,丁立恨恨的一跺脚,转身走了。 贾诩的儿子贾穆现在跟着贾诩学着做事,看到丁立愤愤而去,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道:“爹爹,丞相不会对您……。” 贾诩不以为意的道:“此事就是丞相闹翻了天,也不能怎么样了,只能是不了了之,你放心好了。”贾穆还想问,贾诩却是说什么都不肯说了。 丁立就回到后宅,就向着慧英的屋子而去,慧英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没有跟着他到前堂去处理公务,丁立大步进了院子,小丫鬟看到刚要去报,被丁立抓住一把掼开,就向着慧英的房间冲了进去。 慧英坐在床边,眉眼含春,身上透着一股喜意,正不知道在笑着说什么,丁立大步进来,把文轴就丢在她的面前,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慧英先是一怔,随后拿起文轴看了,不由得脸色一变,急忙从床上下来,就跪在地上,道:“请公子责罚!” 丁立走过去恨恨的道:“你知道卫勇娥怀着身孕,为什么敢私下这样的命令?”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用手指着慧英的鼻子,叫道:“你这是要逼她落胎!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毒妇!” 慧英听得脸色惨白,不由得身子摇摇欲坠,就在这个时候,慧梅抱着孩子匆匆进来,急声道:“公子!” 丁立猛的回头看着慧梅冷声道:“我问你,这件事,你知不知道?” 慧梅被丁立给吓住了,本来要说的话,一下被堵回去了,喃喃的道:“什……什么事?知道什么?” “公子!”慧英尖声道:“……此事都是慧英一人所为,并无他人知道,请公子只处罚慧英一人就是了!” 丁立恨得牙齿发痒,回手踢了慧英一脚,骂道:“你倒是义气……。”他话音没落,就见慧英腹下流出血,不由得一下傻住了,慧梅尖叫一声,急忙把孩子放到榻上,就去抱慧英,同时向着丁立叫道:“公子,姐姐就是有什么罪过,也请公子先宽恕了吧,刚才董医仙诊姐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丁立大惊失色,急忙推开了慧梅,把慧英给抱了起来,然后叫道:“快去叫姓董的过来!” 慧梅看看丁立,见他确是心急,没有再怪慧英的意思,这才匆匆的出去,丁立这会叫了乳娘进来,把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回去,然后把慧英放到榻上,慧英抓了丁立的手哀哀的道:“这是……慧英一人所为,公子……。” “你就不要说了,就是你所为我又能把你怎么样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了身孕了!”丁立急得火上房,沉声道:“勇娥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她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你肚子里的也是我的孩子,你们都是一样的,我会那样心疼她,自然也会……。” 就在这个时候,帘子一挑,高夫人带着人进来,看到慧英的样子,急忙道:“慧珠你带人帮慧英收拾,立儿,你先下去!” 丁立还不想走,被高夫人硬给赶了出去,才一出去,就见慧梅和董奉匆匆赶来,董奉才要向丁立见礼,被丁立一把推进去了。 过了好一会,就听屋里传来一阵哭声,丁立的心向下一沉,不由分说的冲了进去,向着董奉道:“怎么样了?” 董奉摇了摇头道:“本来英姑娘这一胎就不稳……现在已经流了。” 丁立咬着牙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她的身体如何,还能不能再受孕!” 董奉瞪了丁立一眼道:“要养半年……。” 丁立就挤过去,抓住了慧英的手,道:“听见了吗?我要养半年,我知道,你最想要一个你和公子我的孩子,那你就别哭了,这一胎本来就不稳,又被乌龟王八蛋踹了,掉了是难免的,你把身子养好,然后你要报复乌龟王八蛋也行,要和他再生一个也行,好不好?”说到后来,他的声音放轻,伸手轻轻的抹去了慧英脸上的泪珠,小声道:“你这样,我心疼的紧了。” 慧英本来还有的一点介蒂,这会也都没了,只是不住点头道:“公子,慧英尽量不让自己哭,就是……就是现在忍不住……。” 丁立抱着慧英道:“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了。” 高夫人看到这一幕,就请了董奉出去,让他给开了补养的药,然后让人把董奉给送出去了,这才把慧梅叫了过来,道:“这是怎么回事?立刻怎么会打慧英的?”丁立往常最是尊重爱护慧英和慧梅,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啊。 慧梅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听姐姐的丫鬟跟我说,公子的脸色不好,进了姐姐的屋了,我就赶紧过来,没想到……。”她说到这里不由得一滞,想起来丁立向她逼问的话,不由得一下滞住了。 高夫人看了出来,刚要再问,慧珠过来,小声道:“夫人,这是婢子刚才在地上捡到的。”说着把丁立拿来的那卷文轴呈了给高夫从。 高夫人虽说担着太师的名头,但是根本就不任事了,看到那文轴上有枢府的标识,知道是重要的东西,不由得犹豫了一下,慧梅这会开口道:“刚才公子来的时候,问我;‘这件事,你知不知道’应该就指得是这文轴之中的事了。” 高夫人手一哆嗦,随后就把文轴打开,看过之后,不由得长叹一声,随后向着慧梅道:“我先回去了,一会立儿出来,你让他去见我。” 慧梅答应了,小声的把高夫人送走,由于那文轴也被高夫人带走了,她还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也不敢去问,只是让人先去煎了药,然后捧着进了屋子,小声道:“慧英姐姐,服药吧。” 丁立把药接过来,亲手喂着慧英服了,然后小声低语,把慧英劝得睡了,这才从屋里出来。 慧梅就陪着丁立出来,看着丁立颓丧的把药碗丢在桌子上,一脸懊悔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小声劝道:“公子,你……不想自责了,姐姐是不会怪你的。” 丁立恨声道:“可我自己能放过我自己吗!”他心中暗道:“这当大官当得久了,不把人当一回事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想想当初他和慧英、慧梅从洛阳逃难,相扶相助才活下来的往事,不由得抬起手,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慧梅惊呼一声,抓住了丁立的手道:“公子万万不能如此啊!我和姐姐,不过是卑下之人,我们就有损伤也不值得公子伤害自己啊!” 丁立心里更不是滋味,这要放在他来得那个时代,男人把自己老婆给踹流产了,那先被爹妈一通骂,然后被大舅子踹,小姨子挠,岳父岳母上锅盖;都是小事,搞不好派出所来了,请进去窝头,还要在网上被骂成‘人渣’现在不过是自己摸了一下脸(手轮起来的时候有劲,落到脸上,就没有什么劲了)就让慧梅心疼这样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你和慧英姐住在一起,没事多看顾一些,我这几天,晚上都会过来,总要让她缓和些才好。” 慧梅点头道:“公子放心,一切有我就是了。” 丁立走到门前,向里看看,眼见慧英已经睡熟了,便向着慧梅道:“我先到前面去了,你……。” “公子!”慧梅猛的想起高夫人的驻托,就道:“夫人让您去见他。” 丁立的手微微一滞,其实到了这会,他的火气散了,已经能猜到这里是谁在做怪了,实在不想再追查下去了,但是高夫人让他过去,明显就是要说这件事了。 “我……拿来的那个文轴呢?” “被慧珠拾了,交给夫人了。” 丁立暗暗叫苦,心道:“这下高夫人自然知道了,我却是瞒不过去了。”他摇了摇头,道:“好吧,我去见夫人,你看着点慧英姐。”说完从屋里出来,就向着后面高夫人的院子走去,才走出慧英的院子,就见李鑫飞步过来,丁立脑门子一凉,冷汗涌了出来,转身就想跑,他忘了李鑫替穆桂英传信回来,现在就在家里呢。 李鑫一眼看到丁立尖声叫道:“大哥,你要走到哪里去!” “你踢了慧英姐姐,你还想要躲吗?”这却是兰芝,原来她也听说了,想要进来,但是她是没出阁的大姑娘,高夫人自然不许,她忍得难过,就出去找了李鑫过来帮忙。 丁立苦着脸道:“好你个小探子,谁想你把你二哥找来的?”虽然李鑫已经恢复了女儿身,还和张鼎定了亲了,但是丁家里面习惯了,还是管她叫二公子,兰芝管她叫二哥。 李鑫大步过来,道:“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性子,是不会做这种事的啊?” 丁立苦笑道:“我脑袋让驴踢了。” 李鑫轻声道:“你们份属夫妻,有什么不好商量的吗?为什么要动手啊?” 丁立和兰芝都古怪的看着李鑫,李鑫被看得发毛道:“你们……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我就是想看看,你还是我二弟(二哥)吗?” 丁立和兰芝一起开口,李鑫羞恼的道:“我是大人了好不好!” 丁立一笑道:“好,你是大人了,我和你说也没有什么,走吧我们到母亲哪里去,正好我要和母亲说这件事呢,你们两个就跟着过去,一齐听听吧。”于是兄妹三个人,一齐向着高夫人的院子过来。 (本章完) 第710章 七百一十一:流产 士燮败亡之后,丁立已从北(西军),中(高梦鸾所部),南(南军)三面包围蜀中,尤其是唐赛儿分兵向着南中试探性进攻之后,蜀地南部永昌大族之首雍闿杀死杀死太守正昂,勾结牂柯太守朱褒、越巂夷王高定起兵反刘,让蜀陷入了内乱之中,汉军下一部向蜀中进攻的遥言已经传遍天下了。 但是也比人丢得要远,几呼要赶上一般的弩弓了。 榴弹飞射而去,投进了北匈奴兵之中,这些北匈奴兵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傻愣愣的看着手榴弹落下,有的手快一些的还伸手抓住,托在手里看呢。 轰隆隆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血肉横飞,人马倒地,惨叫声不绝于耳,被炸起来的土块好像石头一般的砸在人的身上,威力竟然完全不输给石块,连骑兵的胸甲都被砸得凹回去了,北匈奴立时混乱,完全失去了应对的能力,而他们坐下的战马更是慌乱,踢咬嘶叫,把主人从身上摔下来,然后踏着主人的身体过去,就在混乱的战阵之中,四下乱冲。 慧剑这里连着三轮掷弹之后,又是一轮弩箭,这才冲进了北匈奴人之中,长枪、大刀向着匈奴人的头上劈去,杀得北匈奴的兵士纷纷逃命。 呼去浦被突然冲出来的汉军,以及那不明所以的爆炸给给吓昏了头了,就在那军阵之中晃着,竟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甚至连说话的都说不出来了。 一枚手榴弹就落在了呼去浦的脚下,呼去浦怕得灵魂都在哆嗦,但是虽然怕却手脚发软,就是控制不自己的马,一步也动不得。旁边的两个亲卫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个扯了呼去浦的马缰绳就走,另一个就从马上扑下去,用身子把手榴弹给压住了,轰的一声巨响之后,那亲卫的身子被炸得和血葫芦一般,眼看是不活了,被炸碎的肉沫、鲜血都飞起来打在了呼去浦的身上。 “啊!”这一回呼去浦的声音回笼,一下喊了出来,坐在马上不住的哆嗦,猛的一转头,向着大木圈的方向叫道:“直虎,救我,快回来救我!” 其实汉军的战鼓一响,井伊直虎就退回来了,还顺手劈翻了匈奴的大旗,让围攻大木圈子的匈奴兵虽然没有受到攻击,但也乱了心了,这会听到呼去浦的叫声,催马而回,就高声道:“小王子莫慌,我来也!”说完就冲到了呼去浦的身边一手抓了他的马缰,一手轮开鬼爪虎手一路冲杀出来,这会汉军还没有冲过来,堵住路的都是北匈奴的骑兵,只是他们昏了头,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就那样来回的乱撞,井伊直虎一条鬼爪虎手飞舞,把挡在丧面的北匈奴兵劈飞斩杀,冲出一条路来,呼去浦的亲兵只道她是为了呼去浦,顾不得那许多才杀人,而呼去浦却是完全搞不清为什么,连井伊直虎杀得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卫勇娥一路,直接冲到了大木圈之中,这里的北匈奴兵只顾逃命,哪里有心挡和他们动手,被汉军杀死杀死无数,好无易卫勇娥带着人马冲了进去,看着一地的死尸,不由得心都抽到一起了,大声的叫道:“瓘儿,瓘儿!” “姑母!”一声嘶哑的声音响起,卫敏一回头看到,两个黑黝黝的泥猴,就那么互相扶着过来,在他们的身后,还有数百民伕,虽然两个泥猴连脸都看不清楚了,但是血脉相连,卫敏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来人是卫瓘,不由得喜极而泣的叫道:“姑母!姑母!孟瑜在这里!” 卫勇娥急忙回头,一眼看到卫瓘,还有和他在一起的田续,这会两个孩子哪里还有以往的潇洒样子,但是身上却多了几分铁血男儿的气息,不由得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来人!给他们搀下去,传军中郎中看治!” 卫瓘这会推开了田续,向着卫勇娥敬了一礼道:“回副都督,我军五百人,全部战死,八百民伕也死三百,但新城筑地,没有丢失!” 卫勇娥点头道:“好,所有人都军士论恤!”卫瓘这才安心的让人扶他下去了。 这会大木圈的前面,卫伯玉、万千代也带着人两路人马过来,冲进了那些匈奴小部落之中,这些小部落还不如后面的北匈奴人恨戾呢,他们都是吃汉军的亏吃大了的,只一接触就立时溃散,但是这一会卫勇娥存心要把他们给解决掉,所以卫伯玉、万千代两路过来,都是从外圈向里杀,大战一起,张绣的人马立刻就动了,从里面向外杀,就像两扇磨盘一般,捻盘着那些匈奴人,让他们的大队人马无处可去,一点点的被捻死在这里了。 李弘眼看汉军就像是潮水一般,不住的涌来,情知是被卫勇娥给算计了,于是连劈两戟,把张绣逼开几步,就去接应他自己的人马,这会他才不去管别人呢,只要怕自己的人马给带走,那他就还能在这里称王称霸,若是没有了人马,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李弘的人马久经操练,对汉军的火器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并没有像那些匈奴人一样乱得失了章法,反而是结成一个小阵,徐徐的向外冲,眼看着就要冲出去,铁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就挡在他们的前面,看着他们近了,先是一轮投标,这个东西,不像手榴弹,散开阵形就能减弹攻击,也不是弓箭能拿盾牌给挡住,基本没有办法格挡,连着两轮,立刻就把阵形给打乱了,随后铁花冲进来,手里的三山锁银枪轮开,只管挑那些带头的军校,连杀十几人,李弘这只人马的马再也控制不住了,都混乱的散了开来,铁花后面的兵马冲过来,追着他们的屁股砍杀。 “铁花,小贱人!”李弘大叫着冲了过来,手里一对李陵大戟轮起来,向着铁花的头上就劈,铁花的战马竟然向后退了数步,然后铁花的三山锁银枪就向前一挑,和李弘的双戟绞在一起,三山锁银枪的前端是一个小小的‘山’此时‘山’字的两个分岔就别进了李弘两支大戟的月牙子里了,两个人同时奋力想把兵器给扯出来。 那李弘是北地健儿,身高力大,就是一般的男子都不如他力大,何况铁花是个女孩儿,渐渐那双戟向后,而铁花手里的枪却向前移动,枪杆在她的手心里,麻擦着皮肤,把油皮都给撕下来了,铁花急得浑身发躁,但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张绣催马赶到,一枪刺去,把李弘身上的铠饰的配的兽头给挑得飞了出去。 李弘知道,自己要是双战张绣和铁花,必死无疑,于是奋力一抖大戟,也不管自己那些人马了,转头就走。 张绣这里向着铁花叫道:“铁家妹子,你可还好?” 铁花叫道:“姐姐勿忧,小妹无事,你只管去追那李弘,我们花费了大心思,可不能让他走了!” 张绣也是这个心思,于是就带着人马冲了下去,追着李弘不放。 李弘就如丧家之犬一样的逃着,他仗着自己的路头熟,一路冲了出来,连走数条小陉,总算是把张绣给甩开了,这会回头看去,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向天长叹,叫道:“卫勇娥,你给我记着,公子我不死,还会回来的!” 李弘正在这里发狠,就听有人叫道:“前面是李弘安答吗?” 李弘听这声音比较熟,就带着战马过来,一眼看去,就见前面有一处小溪流,呼去浦一身狼狈的就在溪边,身边还跟着两个护卫,地上升着一拢火,火上烤着一只沙兔,这会是李弘最是脆弱的时候,看到呼去浦不由得放下了自己的戒心,就催马过来,向着呼去浦道:“小王子,你如何在这里?” 呼去浦悲切切的道:“别提了,我们本来都要拿下汉军了,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又冲出来一股汉军,他们拿着一种古怪的玩艺,能射出来比兔子脑袋还要小的东西,可是却能像天雷一样的炸开,我们的人大半死在那东西上面,小王若不是直虎相救,这条命也就丧在里面了。” 李弘长叹了一声道:“那就是我和你们说过的炸雷,丁立称作是手榴弹,也不知道怎么,又用家伙了。” 呼去浦哀哀的道:“小王本来从来没有把你说得那什么手榴弹放在心上,只道安答你是有有夸大了,现在才知道,是小王没有见识了,如今我们的人马都被剿灭了,却当如何是好啊!” 李弘也是无奈,长叹一声,道:“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只有两个条路可以走了,一个是向北去,那里还有一些匈奴部落,而匈奴人是男子皆为战士,是女子都学骑射,我们若能裹上几个部落,还有和汉军交手的可能。” 呼去浦连连摆手道:“这却是行不得,那北边剩下的一些部落,都是不愿意打仗,得汉人许可留下的,活昨坚难,只能苦熬着日子,当初小王南下,都没有把他们裹上,如今这卫勇娥是存了心要对付我们,把那炸雷也拿出来了,我们这些部落找过来,不过就是让他们送死了,小王必竟是匈奴人的小王,要是这么做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祖宗啊。” 李弘听了大不以为然,但是呼去浦要是不同意,他可没有什么好号召力,只得道:“若是不去,那就只有向东而行了,去股公孙度,只是我们没有人马,就这样去了,只怕公孙度也不会看重我们。” 呼去浦长叹一声,道:“就算是不看重,不也还能有一口饭吃吗,我们就去东边吧。” 李弘点点头,道:“好吧,东边也是一条出路。”这会火上的兔子熟了,两个护卫拿下来,撕了给呼去浦吃,李弘也早就饿了,咽了一口唾沫道:“井伊直虎呢?” 呼去浦一边吃一边道:“直虎看着一只兔子,说是大家不够吃,就去看看,还有什么猎物了。” 李弘脸色一沉,道:“她……不会是去通风报信了吧?” 呼去浦无奈的道:“你啊,就是多疑,你想想,她要是去报信,还至于把我救出来吗?你知道她为救我出来,杀了多少人,身上都被血给糊住了。” 呼去浦没说井伊直虎杀得是什么人,因为他到现在也不清楚杀得都是谁,李弘却是误会了,只道井伊直虎杀得是汉军,这才释然,就走到一边的小溪处,处理身上的血迹,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嗦嗦的声音响起,几个人回头看去,就见井伊直虎骑着马回来,马后还拖着一只黄羊。 呼去浦立刻放了兔子,道:“快烤羊肉来吃,这才是美味呢。”两个护卫就走了过去,把黄羊提过来烧烤,井伊直虎下了马,就到了小溪边,向着李弘道:“李将军,你也逃出来了。” 李弘笑笑点了点头,他习惯性的不想让人站在他的身后,于是起身想走,就在这一刻,井伊直虎突然出手,那鬼手虎爪狠劈过来,把李弘胸前面的胸甲全都给劈碎了,里面给劈出一道深深的血口。 李弘惨叫一声,不曾离手的双戟就向着奉井伊直虎劈过去,井伊直虎提起鬼手虎爪向上迎去,喀喇一声,鬼手虎爪被劈成了三截,两只大戟劈下来,先劈碎了井伊直虎身上的两肩甲上的金雕首,然后劈开甲片,又把里面的皮甲给撕碎,内衬棉棱甲肩也给劈烂,然后劈在了井伊直虎的肩上,透肉至骨,被骨头给挡住了,一来李弘巨疼泛力,二来大戟连破三重甲,也没有劲了,这才被挡住。 井伊直虎就从怀里摸出一个手榴弹来,一下塞进了李弘的破坏的胸甲之中,李弘吓得大叫一声,丢了大戟就去掏那颗手榴弹,井伊直虎大吼一声,一脚踹在了李弘的腹部,李弘向后飞去,摔进了小溪之中,这会他的手刚摸到手榴弹,不等拿出来,手榴弹就炸开了。 一声巨响之后,李弘就那样漂在小溪之上,浑身都是污血,井伊直虎左手抓右肩上的大戟,右手抓左肩上的大戟,厉叫一声,把双戟给扯了下来,然后提着双戟向着小溪里走去。 (本章完) 第711章 七百一十二:早产 胡昭缓步走进了汉中王府,刘备急忙迎了过来,恭谨有礼的道:“孔明先生,您的身体好一些了?” 胡昭捋着自己的美髯道:“大王,昭知道当今局势对大王不利,而昭身大王佐使之臣,早该来为大王赞画,只是昭得身体实在不行,这几日稍好一些就匆匆赶来了。”说到这里胡昭一顿道:“尔今天下,洛阳已为魁首,大王乃是宗室,不知道将欲何处啊?此时天下都望大王,大王不可再犹豫不决了。” 筑城的地方,围着圈打了上百根的大木桩,然后绑上大盾,连成一个简易的小城,这会看到人来,几面大盾打开,一哨人马飞驰而出,当行一员女将花马金枪,身子略显丰腴,尖声叫道:“匈奴兵休得再向前一步,否则你家张姑奶奶的枪下要死人了!” 匈奴骑兵猛停住,向着这里打量着,只见盾门打开,汉军鱼贯而出,不一会就在大城前面,摆开一个六丁六甲阵,人马虽然没有匈奴这么多,但也有六、七千左右。 这次来得匈奴人,是北疆最后几个还和汉军做对的小部落加上李弘的人马,联合而来,有骑士一万三千人,这还不算隐藏着的呼去浦的人马,人一上万,胆大心壮,这些匈奴人不过是稍微站了站,又接着向前压了过来,不过不再是那样急行而来,而是略放缰绳,让马慢慢的向前走着。 李弘就藏在人群之中,他和呼去浦都商量了要给汉人一个狠的,虽然李逵弘也料定卫勇娥应该还有人马在这一带,但是李弘和卫勇娥的人马交手也不是一次了,他知道卫勇娥手里的精兵不多,加上卫勇娥有孕在身,不可能上阵,他们要打一场胜仗还是有把握的,不过李弘还是先藏了起来,打算看看情况,他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给害了,把老爹都给杀了,才有了今天带甲控兵的能力,他是不会去冒险的。 李弘的亲信李勇恢复了匈奴人的装束,手里提着一口长长的马刀,就在队伍的前面,冷啸一声,大声叫道:“这里是我们匈奴人的地界,汉家狗滚回去!” 张绣淡淡的一笑,道:“我先斩你,让你们这些蛮子住口!”说话间张绣飞马而去,她坐下的榴花马好似的一道刺目的闪电一般,眨眼就到了李勇的身前,手里金枪一颤,一枪戳去,把李勇给挑上半空。 李勇两边的匈奴勇士暴喝一声,飞马围了过来,手里的长刀向着解张綉的身上劈了过来,张绣一马被敌人的包围之中,左右冲突,手里的金枪飞舞开来,不过片刻工夫,连刺十几人落马,把围着她的包围圈生生的给撕了开来。 张绣拨马就走,这些匈奴小部落之中,有一个部落首领,叫做阿摩代一向以勇力自恃,此时眼见张绣独骑而来,无阻而归,不由得大怒,高声叫道:“我堂堂草原健儿,就这样被一个妇人欺侮吗!”说着手挺长枪疾追下来,二马飞驰,一前一后,闪电般而来,眼看着榴花马的速度变慢,阿摩代已经追上张绣了,他大吼一声:“鼠辈,看枪!”长枪向着张绣的后心猛刺过来,张绣就在马上一倒,身子回转,金枪猛刺去,就和阿摩代的枪绞在了一处,两条枪死命的绞缠在一起,喀喇喇一声,阿摩代的大枪被绞碎开来,在张绣的枪劲之下,迸裂四飞。 阿摩代惊呼一声,抓起背后的长刀向着张绣劈了过来,张绣此时就躺在马上,突然回手一枪,疾刺而去,就刺在阿摩代的心口,阿摩代惨叫一声,人坐在马上,血流泉一般的滚了出来,他虽然奋力挥刀,想要把自己的悬在张绣头上的刀给劈下去,但是不管他怎么用力,都不能让刀向下一步了。 张绣用力一拧大枪,把阿摩代给甩了出去。 后面的匈奴人立时哗然,就都停了下来,默默的看着张绣,阿摩代这么容易被人一枪给挑了,让他们的勇气,一下泄下去了。 大汉卫青、霍去病、赵充国等人不住的北伐以来,与匈奴对阵,就没有输过,杀得匈奴哀歌‘亡我祈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亡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所以匈奴已经对大汉有了畏惧的心理,在他们的心中,总觉得大汉大是不可能战胜的,虽然许多人都用各种办法,把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但是一但和大汉交战的时候,有了不利,这念头马上就会翻上来,这会他们就被这念头给翻上来了,本来要来这里劫杀汉人的勇气,一时间没了七七八八。 李弘本来还想看看情况,但是他看到周围那些匈奴小部落首领脸上的惧色之后,知道再要看下去,只怕就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不由得对这些匈奴人恨极,无奈之下,催马而出,横双戟于马前,大声叫道:“张绣!认得我吗!” 张绣拉住榴花马,回头看着李弘,冷笑道:“我自然认得你这不忠不孝的贼!” 李弘冷笑道:“你少说废话,你看!这里有上万草原勇士,控弦射雕儿,你们这些汉狗,还能活吗!我看在和你有一段并肩而战的情份上,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下马投降,我便饶你不死!” 张绣冷笑道:“下马降你?李弘,你说这话,不怕天雷打吗!” 李弘冷哼一声,道:“你非要看到你死,你才肯下马吗?” 张绣淡淡的道:“我要下马,只能是去斩你的头!” 李弘怒吼道:“贱人,你找死!谁与我去汉军阵中,先斩这贱人!” 匈奴一万多人,竟无一人肯应诺的,李弘心知道这些人的胆子都被吓破了,这会除非自己能斩张绣于马下,不然绝不可能向前了。 李弘和张绣在穆桂英帐下的时候,曾相互较技,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胜了张绣,但是和她缠斗不败,倒也不难,于是向自己的亲兵头领丢了个眼色,然后大声道:“诸位既然都不想和这贱人动手,怕丢了自己的脸面,那李弘只能脏脏手了!”说完催马而去,就到了前面,双戟轮起来,向着张绣劈了下来。 张绣利叱一声,手里的金枪闪电一般的向着李弘的心口刺去,竟然完全不顾李弘劈向自己头上的大戟。 李弘的大戟单只长五尺,张绣的大枪却长有一丈二,如果李弘不顾张绣的大枪,接着劈下去,那不等他劈到张绣,张绣就先把他给捅了,无可奈何之间,李弘只得回手一戟,磕开那张绣的大枪。 张绣冷笑一声一条枪展开,枪枪都是进手招,向着李弘赶了过来,李弘一招失措,先机全失,完全被张绣压着打,一点变招的机会都找不到。 李弘斗得心下发狠,不主的暗骂张绣,不过这会却是不敢分心,拼力和张绣相斗。 就在这个时候,呼去浦的人马已经靠近了筑城大木圈子的另一边,早有探马飞奔回报,向呼去浦道:“小王子,那张绣已和和李将军斗在一起了。” 井伊直虎笑咪咪的道:“小王子,我们的机会来了!” 呼去浦哈哈大笑,向着大木圈子指去:“我的勇士们,那里金银,有女人,只要拿下来就都是你们了!” 这些北匈奴的人,对汉军的惧怕要小一些,这会呼啸着向前冲去,手里的战刀在头顶挥舞着,由于对硕的大木圈子用大盾挡着,所以他们并没有放箭,而是向前直冲,眼看着就要冲到前面了,大木圈子上的大盾都被除了下去,跟着无数的弓箭手闪了出来,向着他们放箭。 飞舞的雕翎疾射而去,毫无防备的北匈奴的骑士惨叫着倒下,空气之中,一股浓浓的血气,飘散开来,人和马的惨叫声,响彻四野。 大木圈子上的盾牌快速的合上,北匈奴战士的还射,并没有伤到里面的人,箭都射到了盾牌上。 呼去浦怒声责骂,回头向着井伊直虎道:“你去,把那里给我冲开!”北匈奴里没有什么出名的勇士,井伊直虎虽然不敌李弘,但是在北匈奴之中,却是无敌的存在了。 井伊直虎向着呼去浦一拱手道:“小王子放心,我一定能冲开他们的防守!”说完大声叫道:“有胆色的男儿,随我直虎向前!”一边说一边挥舞着鬼手虎爪当先冲去。 大木圈子里面,卫瓘脸色凝重,沉声道:“把第一道防线丢了,所有人向第二道防线撤退。” 校尉田续是卫瓘的好友,这会听到这条将令,不由得大声叫道:“孟瑜,你在说什么!” 卫瓘冷声道:“立刻!”田续恨恨的一跺脚,只得带着人马向后退去,原来在那大木圈的里面,还有一个小木圈,只是这个的防守,就远远不如外面了,卫瓘担心的看了一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小圈能挡住那些匈奴兵多久,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后退,因为这次为了李弘,暗中埋伏的人,离得很远,在埋伏的人马赶到之前,井伊直虎是不能暴露的,为了配合井伊直虎,他必须让出第一层防线,还要把第二道防线守住,坚持到埋伏的人马赶到才行。 卫瓘看着军马大都退完了,这才向第二道防线退去,而一群穿着兵卒号衣的死囚从第二道防线被赶了出来,他们得到了卫勇娥的保证,只要战死在这里,他们的家人就能受到保护,因此这会不顾一切的挺着军器向前冲去。 井伊直虎一马冲到,手里的鬼手虎爪轮起来一劈,一面盾牌立刻飞了出去,然后他的第二爪跟着劈到,立在那里大木被劈翻两根。 北匈奴的骑士立刻欢呼起来,井伊直虎用力一挥手里的鬼手虎爪,大声叫道:“随我来!”向着大木圈里面冲了过去,这会那死囚也到了,就和井伊直虎撞上,被井伊直虎连斩数人,后面的匈奴兵也跟着冲上来了,挥舞的马刀把那些死囚都砍翻在地。 十几个匈奴骑士向着前面的小木圈冲了过来,那里不过是一些木板子,他们相信,带着面甲的战马,可以轻易的把那木板子给撞碎。 眼看着就要冲到木板子前面了,木板子的缝隙之中,突然伸出数十根长矛,好像兔子突然变成了刺猥一般,冲过去的兵士都被穿在长矛之上,连人带马,被穿了数十个窟窿。 “杀!”井伊直虎大声叫着,只是这一次她只是喊,却不上前,北匈奴的骑士一拨又一拨的向前冲,死在那铁荆棘一般的长矛之下的骑士,足有上面,终于木板撑不住了,轰然倒下。 北匈奴的骑兵看到木板的后面只是一些没有马的步兵,虽然他们的长矛还在滴血,但是这样的步兵,没有了防护,他们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冲啊!”北匈奴的兵士大吼着向冲了过去,先是一排弓箭疾射,汉军被射得倒下一片,随后骑兵冲了过来,马刀在汉军的头上挥舞,尖刀破肉的牙酸声响起,死尸倒在地上,被马蹄残踏着。 田续咬着牙叫道:“给我冲!”舞着大刀,带着人冲了过去,就和匈奴兵绞在一起,只是被突开的口子,就像破开的大堤,匈奴骑兵潮水一般的涌进来,汉军被裹在里面,拼命的冲突,但是入眼之处,看到的都是匈奴人的战马,却看不到出路。 卫瓘先还被人保护着,缩着后面,后来挥着剑也冲上来撕杀了,敌人的血,战友的血,自己的血在刀剑交锋之中,混在了一起,卫瓘完全不顾疼痛,只是机械的挥着剑,默默的计算着时间,同时不住的对自己说,再有一会,再有一会,我们的人马就来了!只是时间,却是那么的缓慢,在卫瓘觉得,好像一年都过去了,但还是没有一点自己的这一方的号炮声。 这个时候,那些被吓傻了的民伕之中,有一个人大声叫道:“我们再在这里看着,一但匈奴人冲进来,我们就是白白送死,还不如和他们拼了呢!” 这些民伕的勇气被这些大喝唤起,抓起了干活的铁锨、锄头,还有人抢了死人的兵器,就冲了上去,也和匈奴兵拼杀起来,几乎就在他们冲上来的一刻,卫瓘的动作一僵,因为他听到了汉军的号炮。 (本章完) 第712章 七百一十三:局势 岭南四时春,花暖香雾珍。黄河犹自雪,哪得百卉新。 刘宠本人是不喜欢花草的,但是冬天,能看到岭南那些盛开的花,还是很迷人的,不由得都得呆了,竟有了留在岭南不再离开的想法。 卫伯玉先是惊异,随后才认出来,来得正是万千代,他不由得奇怪的道:“你……你这么这个样子过来的啊?” 万千代摆手道:“此话一言难尽,还是先见到卫副都督,然后再说吧。” 卫伯玉为难的道:“可是我们的马现在都走不得了,如何去见副都督啊?” 万千代道:“将军不必在意,只管随走就是了。” 卫伯玉想着,自己这条命是万千代救的,她没有必要再来骗自己,于是就放心的跟万千代而行。 两个人走过十几里,就找到了一处游牧的匈奴人小部落,万千代带着卫伯玉在这小部落里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借了两匹马离开,连行一夜,到了沃野城,就来见卫勇娥。 卫勇娥那里接到卫伯玉被劫杀的消息,正在焦躁之间,听到卫伯玉回来了,急忙让他进见,一进帅府大堂的门,卫勇娥一眼看到了万千代,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本来的焦躁也都没有了,就笑道:“万千代,你总算是回来了。” 万千代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回都督,大事可就矣!” 卫勇娥顾不得理会卫伯玉,就向前,道:“你娘怎么说?” 万千代道:“我娘说边疆筑城,还请副都督就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幅草图,道:“这是乌加河的内围,这里可凭河而守,挡住北匈奴的侵袭,又可以掌控边界。” 卫勇娥对那草图没有兴趣,在哪里筑城他们早就有想法了,这会她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你娘说可以的吗?” 万千代自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于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就是我娘说的。” 卫勇娥不由得露出了微笑,回头道:“伯玉,你来主持筑城一事如何?” 卫伯玉虽然还不清楚卫勇娥在这里设得是什么计,但是一件事他是知道的,这里绝不是筑城那么简单,他想了想道:“副都督,若是我来筑城,只怕李弘没有率兵前来的胆子。” 铁花不解的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刚刚败给李弘啊。” 卫伯玉不由得脸上一红,但还是解释道:“副都督的目的,不是为了筑城,而是为了诱李弘前来,我新败于李弘,再怎么样也是要被罚的,但是不能没有说被罚,还让我接着筑城,这不就是摆明了用我来诱李弘吗,李弘诡诈,只怕不会上钩。” 卫勇娥点了点头,道:“你说得不错,李弘不是一个好骗的人,我们这个局要做得虚虚实实才行,要有一个他们一个就知道是来引诱他们的人,还要有一个能被他们查出来,足以抗衡李弘,却又不会让李弘害怕的人做接应,然后暗中再埋伏大军,才能把李弘给哄过来,还能把他留住。” 铁花乍舌道:“这么麻烦。” 慧剑解释道:“边疆筑城,有李弘他们捣乱,明显就是不能成功的事,所以要派卫伯玉这样的有能力的将领去,就证明了我们真有筑城之心,真有筑城之心,就证明有拿下李弘的能力,所以不能用卫伯玉,但还要用一个不起眼,还有份量的人,这样表明我们是在诱他上钩,李弘才能安心,而我们既然做假,摆出来的人没有什么用,那背后要没有大将,李弘还是不会相信,可是要调来一个李弘自觉惹不得的人,他自然就不会来了,所以才要找一个他道可以匹敌他,所以我们才敢设局,但是他本身并不怕这个人,这样他才能来吞钩。” 铁花听得不住的摇头,卫勇娥这时候接口道:“这个他背后的人我已经有了,就是面上的人,我还没有把握,所以才会想着用伯玉,但是这会说起来,却是用不得伯玉,那李弘是个小心的,只怕有一点不对,他就会逃了,所以你们帮我想想,究竟谁才能胜任。” “姑母!”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卫勇娥回头看去,就卫瓘站了起来,他才十五岁,但是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了,这会向着卫勇娥一礼道:“姑母,您看瓘儿如何?” 卫勇娥看着卫瓘沉声道:“孟瑜(卫瓘的字是‘伯玉’但是因为这里有了唐代卫伯玉植入,没有叔侄用一个字的道理,所以改为孟瑜,和伯玉是一个意思)刚才说得那些,你都符合,但是……你要知道一点,李弘乃是世之虎将,我们虽然有安排,但是一但他出来,你还是会有危险的,你是你爹的长子,也是卫家长房长孙,你敢去冒这个险吗?” 卫瓘平静的道:“丈夫功名,三尺剑中,若是瓘儿怕有危险,就和爹爹去洛阳了,何必跟着姑母来这朔方边地!” 卫勇娥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道:“好!不愧是我卫家的长房长孙,既然如此,就由你来掌筑城之事好了!” 卫勇娥选好地方,在乌加河内围筑城的消息,不过几日之内,就传遍了朔方内外,那些以劫掠为生的匈奴部落都知道,一但这城市筑起来,那他们再想那样没有阻挡的出入朔方边地就不可能了,不由得都焦急起来,纷纷向他们的后台,北匈奴小王子呼去浦求救。 北匈奴大部都已经向着欧洲去了,现在这个小王子呼去浦嫌弃北去的路太坚苦,就带着自己的心腹,裹挟了一部人马,一路南下,打算投奔南匈奴,只是他南下的时候,听说的情况是大汉由于黄巾起义,已经国事大乱,南匈奴已经进入了中原了,所以他又有了窥伺中原花花江山的心思,可是到了长城边外,得到的消息却是南匈奴大半覆灭,小半被汉人收降,汉军的势力正在向着受降城侵过来,不由得傻了眼了。 正在呼去浦不知何走何从的时候,汉军北上的那位将军和他碰上了,呼去浦万想不到竟然是李弘,两个人幼年就是好友,接触之后,李弘本来想留他们在手里,形成自己的一股秘密力量,没想到洛阳女帝登基,天下震动,李弘骤起,于是就和公孙度度勾结,大反朔方,但是让李弘万没有想到的是,曹操等人都没有趁机而起,只是在保护着自己的地盘,而丁立快速的平定徐晃的北乱,让他不得不逃出朔方,可是离开朔方之后,公孙度根本就看不上他了,虽然李弘去了,也能在他驾下有一席之地,但是李弘是个有野心人的,怎么甘心就那样在他人之下啊,于是并没有前往,而是向公孙度提出来,自己和呼去浦在朔方边界侵袭,设法拿下朔方,这让公孙度大为满意,就支援了他兵马粮草,让他在朔方边境捣乱。 李弘和呼去浦就把大本营设在了受降城,这里是汉军当年为了迎匈奴大降,派大将公孙敖修筑的,早已荒废了,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所以李弘和呼去浦就带兵在这里,那些小部落传来的卫勇娥筑城的消息就送到了这里。 金项牛皮帐之中,小王子呼去浦把金酒杯向着案上一放,道;“李弘安答,如果卫勇娥当真在那里筑成了大城,那我们就没人办法再进袭朔内地了。”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有我们侵扰,这城是筑不起来的,所以卫勇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另一边的井伊直虎沉声道:“李弘将军,这话我不同意。” 李弘笑着道:“你的意思呢?” 井伊直虎道:“那些小部落传来的消息,说是卫勇娥让她的侄子卫瓘主持筑城,那卫瓘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童子,他能懂得什么,所以正像李弘将军说得那样,卫勇娥就是在虚张声势……。” 呼去浦道:“这……和李弘安答说得没有什么区别啊?”这呼去浦虽然被称为小王子,但实际上,已经三十多岁了,从此人不愿北去,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好逸勿劳的,而且这个家伙长了一双色眼,身子发虚,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的人,而井伊直虎年纪和他相当,身材惹火,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熟透了水蜜桃一般,让他从看到那天起,就想着要一口吞了去。 本来井伊直虎刚开始还躲着这小王子,但是时间长了,一来井伊直虎不得进入这支人马的核心,二来她是久旷之妇,又兼匈奴人也没有那么多的礼教束缚,于是就钻了呼去浦的被窝了,两个人搞到一起之后,井伊直虎那一身白肉,配上如酥如绵的功夫,直接就把呼去浦给醉死了,打从那天起就离不得井伊直虎了,每一刻看着井伊直虎,那眼睛里都是赤火一般的欲念。 井伊直虎这会不去理会呼去浦的眼神,道:“我这里前面和李弘将军说得一样,后面却是不同,卫勇娥和我们交过几次手了,我当初在匈奴大会的时候,也领教过她的本事,知道她是一个有能耐的,她怎可能不知道有我们,这筑难以筑城的,但是她不但筑了,还让她的侄子主持,这为了什么?这是因为她肯定调了人马保护,让我们没有办法侵袭,这才要让她侄子来领这个现成功劳。” “李弘安答,阿虎说得是吗?”呼去浦回头向着李弘看去,李弘的脸色微微一沉,道:“不错,卫勇娥当年为了和丁立在一起,是叛门而出的,但是由于她和丁立的婚事是丁立改名入赘,所以丁立的庶母非常不满,卫勇娥在丁家也没有地位,后来好容易得到了卫家的家主卫觊的承认,而丁立推举女帝,卫觊又站到了丁立一边,卫勇娥借着卫觊的势,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她是绝不会害自己的侄子的。” 呼去浦急道:“那说来说去,还不是她有把握筑成这城吗,李弘安答,若是好筑成了这城,那朔方这块我们就待不了了,可是一但我们向北移动,那就要和胡骑营碰上了,那胡骑营也都是北边的胡人,对我们这样的马军克制力非常强,我们就没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李弘也是沉吟不语,由于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带领的胡骑营对北边胡人的打击,实在是太大,很多北边的胡人部落都被她们逼得不得不降了汉人,他不去公孙度那里,就是因为,有这胡骑营,他没有办法带着大孩子们人马过去,若是自己过去,自然会被人看轻,所以才留在这里,而胡骑营如果不是在和轲比能、辗迟尽等乌丸残部在交战,早就挥兵南下了,那他们也就完了,所以去和胡骑营硬碰,这是李弘万万不会做的。 李弘沉声道:“就是不知道卫勇娥调了哪一路的人马过来,若是……。”说到这里,李弘不由得顿住了,他虽然自忖,但是也知道,一但樊梨花的大军过来,他这点把戏,根本就不够看。 井伊直虎道:“洛阳女帝登基以来,各大诸侯的反意,已经是很明显了,我想樊梨花她们未必能抽出身来,对付我们这点小人物,所以调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强大。” 李弘冷声道:“让那些小部落查明,究竟是谁在那里坐镇,我们搞清楚之后,好出兵把那筑城的人马给他打散,只要我们在,那她卫勇娥就别想筑城!” 呼去浦这里派下了令,那些小部落为了自己的利益也要向前,于是就纷纷派人调查,先几天没有头绪,后来干脆组织了几次突袭,这才知道了坐镇的是谁,马上就把消息传到了受降城。 李弘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把张绣给调过来了,这卫勇娥手下也是没有什么勇将,只以为张绣就是一个厉害的,岂不知我们两个曾在一起共事,我却不怕她!” 呼去浦高兴的道:“李弘安答,你能应对那张绣?” 李弘不以为然的道:“自然可以。” 呼去浦欢喜的道:“那我们不日进兵,打他们一个狠的!” 李弘点头道:“好,到时候我应付张绣,而你们就把那卫瓘给拿了,让卫勇娥好好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本章完) 第713章 七百一十四:刘备称帝 随着刘备称帝的消息传播开来,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纷纷宣布,奉刘备为主,共行进退,一齐征讨洛阳伪帝。 曹操还找了大才子陈琳,写了一檄《讨伪帝檄文》那陈琳笔锋犀利,一篇文章下来,扬扬洒洒,把刘宠、丁立骂得体无完肤,让天下人读了,无不交口称赞。 引土兵在番禺交手,取胜之后,也会给番禺巨大的压力而现在却给了士燮一个个个击破的机会。 丁立敲着桌子,轻声道:“看来要向南方增兵了!”他回头道:“慧英,命枢密府传令高梦鸾,立刻让秦良玉南下!” 慧英答应一声,就要转身下去,丁立又道:“去见一下慧娘,让她把准备好的,打大象的东西给秦良玉带上。” 夷陵城内,高梦鸾接到了由信鹰送来的命令,微微一笑,向着秦良玉道:“看来今夜就要向着甘宁进兵了,不然你就不能参予了。”赵琛报信的时候,秦良玉带着西军王鲜芝、合答安、张凤仪三将,还有三万人马,奉命南下,驰援南方战场,正好走到夷陵,于是就带着人马留在了夷陵,堵住了甘宁的进兵路线。 本来高梦鸾跟着兵南下,来接替秦良玉就行了,但是高梦鸾心大,想要把甘宁这支人马给吃掉,所以就请秦良玉做出兵力不济的样子,守在夷陵并不出击,而她则带着高览、高顺、秦明、周泰、李蒙诸将悄悄的而行,就潜到了夷陵,准备围歼甘宁所部,她和秦良玉本来商量着,要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出战,可是甘宁为人小心,他们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看来,已经等不得了。 秦良玉想了想道:“不如这样,我们今夜前去偷营,若是我们西军一路,在正面进攻,让甘宁把精神都放到我们身上,高帅则带着人马,在我和甘宁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然后偷袭而进,强行破袭,您看如何?” 高梦鸾道:“这个办法不错,但是我们来强攻,你们偷袭。” 秦良玉还要说什么,高梦鸾摆手道:“梦烡本来早就该南下了,但是丁立不知道为什么,又让她留在荆州,我这次来得时候,问了她,那个闷嘴葫芦被我逼急了才说出一点,丁立得到消息,说是有训象的土兵参战,我们的人都没有见过大象,所以丁立那里有破象的武器,现在就等着这武器运过来,你们要保着这武器南下,要去平定交州,在这种情况下,你们的人马,要尽量的避免有大的损失才是。” 高梦鸾自视颇高,所以总端着她的长辈架子,在外人面前,如果不是正式的场合,或者丁立不在场,她有时就会对丁立直呼其名,以显示她超然的地位。 秦良玉听了高梦鸾的话,想了想,道:“好吧,我听高帅的安排就是了。” 高梦鸾微微一笑,回头向着高顺道:“长胜,你不是训练了一支陷阵营吗,这次就是看你的了。” 高顺有些兴奋的跳了起来,叫道:“高帅,您只管放心,一切交给孙儿了!”说完起身要走,秦明、周泰两个急忙起身叫道:“我们与你一路!”丁立重用女将,他们这些人遇到大战的机会太少,都快要憋疯了,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们自然不能放过了,高览在一旁看着,不由得露出了艳羡的神色,只是他也是做了一段时间的主将了,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冲阵的,只能是干看着了。 高顺、秦明、周泰三个出来,把军马集合起来,做好了准备,只等天黑,秦明把高顺、周泰两个拉到了自己的帐中,让人煮了大块的肉来,又在自己的榻下拖出一坛子酒来,笑道:“高帅不许我们随便喝酒,今天想来不会来管束我们,却喝几口壮壮胆子。” 周泰笑道:“这个最好。”高顺虽然是个守军法的,但是行军者好酒,所以也没有反对。 秦明把酒倒上,三个人碰了一下,一口饮尽,酒液过喉,三个人都觉一爽,秦明大笑道:“痛快!”周泰也跟着道:“舒服!”两个家伙最好,这会同时一笑,只觉舒意无比。 高顺眼看秦明和周泰又去倒酒,急忙劝道:“你们两个少喝一口,我们今夜好容易得一场大战的机会,可不要让酒误了事。” 周泰笑道:“你放心,我们两个都等得有些耐不住了,岂能坏了事情!” 秦明也道:“是啊,男子汉大丈夫,把酒沙场傲自来去,可是我们这里,大仗都让那些女人给把持去了,我们一点都捞不到,这一次绝不能丢脸就是了。” 高顺口中不言,但是心里也抱着这个念头,只想好好舒舒这口闷气。 三个人等到了夜色深沉,都从帐里出来,就点了高顺的八百陷阵营,向着甘宁的营地摸了过去。 甘宁到了夷陵之后,本来以为能轻松破敌,没想到却被秦良玉给挡住了,连着五六天下来,不能向前一步,讨敌要战也不见成效,不由得心下郁闷,只觉得没有办法向刘备交待,倒是沈弥、娄发两个看得开些,还解劝他,这才让甘宁放松了一些。 这天深夜,甘宁只觉天热,不得安睡,就让张嶷、张翼两个巡视营寨,把沈弥、娄发两个给叫到了自己的帐中,喝酒解闷。 几杯过后,沈弥有些酒意了,就道:“兴霸,你不要总把这里的战做一回事,我告诉你,汉中王根本就没有进兵的意思,不然的话,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汉中王一直没有派人来催促我们?” 甘宁不由得一皱眉头,道:“此话怎讲?” 沈发笑道:“你想想,那士燮派人来求援,可是我们的人马根本就不可能赶到交州,汉中王派我们出来,说是要分丁立的兵力,但实际上,丁立的手下,北、西、南、东、翊五军,分别监视着汉中王、魏王、吴王、燕王和交州王,一但出兵,各军各行其是,就算是需要援兵也不会太多,现在西军基本没动,我们出不出兵,对西军没有任何的影响,怎么能给士燮减轻压力?汉中王明白这个,所以不过是个面子情,这才不得不让我们走走过场罢了。” 甘宁眉头一皱,娄发看到,笑道:“兴霸,你是不是听了心里不舒服啊?这也正常,但是你想想,若真是大战,你初来乍到,汉中王怎么可能就让你为主将啊。” 甘宁脸色更为难看,沈弥踢了娄发一脚,转移话题道:“那赵琛还真的就回去了,听说已经被三将军给抓了,和他老子一起被破了脑袋了。” 三个人正说着的工夫,就听一声尖利的声音破空响起,三个人同时一怔,就在这个时候,随后杀声震地,好如滚滚浪涛一般传了过来。 “不好!”甘宁猛的跳了起来,叫道:“有人劫营!”说着就向外跑,娄发又惊又怒的叫道:“张嶷、张翼两个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没有动静。” 几呼就在娄发刚一骂完,帐帘挑开,甘宁的一个亲兵严奇冲了进来,他是娄发的表弟,当年曾在甘宁的门下学武,算是甘宁不记名的徒弟,所以这回见之后,甘宁就把他提拨成了自己的亲兵头目。 “师父!”严奇大声叫道:“不好了,汉军突然偷营,张嶷、张翼二位将军带着自己的人马撤离了!” 甘宁猛的站住不敢相信的看着严奇,他手里只有两万人马,编为左右两哨,分由张嶷、张翼二人带领,遇到娄发、沈弥二人又招集了他们的家丁,还有一些慕甘宁名字的年青人,总凑了两千来人,算是甘宁的心腹兵马,如果张嶷、张翼二人把那两万蜀军给带走了,那他这里就只剩下两千来人了,如何应付汉军的进攻啊。 沈弥也想到这些,过去一把抓住了严奇叫道:“他们把人马都带走了吗?” 严奇肯定的道:“都带走了!我听巡营小校说,汉军一动他们就有所发现,本来还要抵挡,可是来得这伙汉军强大的不可思议,不过几百人,一下就把前营门给撕破了,于是张嶷、张翼二位将军就带着人马走了。” 娄发怒骂道:“什么狗屁将军,这会不要再理会他们了!” 甘宁心如巨石落水,重重的沉了下去,冷声道:“不管他们了,我们突围!”说完带头冲了出去。 这会蜀军大营已经被高顺的陷阵营给冲得七零八落了,甘宁、沈弥、娄发三人根本就不能把人马给拢起来,而随着喊杀声,高梦鸾率合答安及三千兵马,高览带着李蒙和两千兵分从两边冲了过来,就向着大营正中猛扑,大营之中,混乱不堪,甘宁催马轮戟,向着正中的方向突去,才冲出来,恰好碰上秦明,两个人也不说话,一个舞棒,一个舞双戟就斗在了一起。 甘宁下心拼命,秦明不过和他斗了三、五个回合就有些招架不得了,这会高顺、周周泰带着人马过来,高顺大声叫道:“秦明,我来助你!”催马上前,与秦明合战甘宁,两个人两条狼牙棒劈头盖顶的向着甘宁的身上卷了过来,好大的威势,此时紧跟着甘宁的,只有严奇有十几名亲兵了,而沈弥、娄发却是不知道去向了,严奇的武功不行,眼光也差,这会甘宁看着虽然被两条狼牙棒给压制住了,但实际上,却是并没有落入下风,严奇却没有看出来,心中焦躁,大吼一声,轮着大刀带着那十几名亲兵冲过来想要帮助甘宁 周泰在一旁看着,实在不好意思上去夹攻甘宁,这会严奇上来,他不由得大叫一声:“好啊!”催马上前大刀飞起,只一刀就把严奇给劈成了两半,跟着一口刀飞舞开来,把那十几名亲兵都给劈翻到了马下。 甘宁看得心胆俱裂,怒火织天,但是眼看着周泰轮着大刀一幅跃跃欲试的架势看着自己,知道一但周泰冲过来,那自己虽然还不至于一败,但是想要冲出去,却是万万不能了,于是又戟轮开,猛攻两招,把高顺、秦明给逼了开来,一马独行,自向东投去了。 秦明看着不甘心,还要去追,却被高顺给拉住了,叫道:“秦哥,那家伙的武功不错,我们单打独斗都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带着大队人马去追他,难免有些得不偿失,我们这里却向前冲,只把蜀军给冲散了就是了。” 当下高顺一路笔直,向着后营冲去,周泰向着左营冲去,秦明向着右营冲去,接应本军。 那沈弥早在甘宁败走的一刻,就扯娄发带着集结起来的七、八百人向着右侧逃去,娄发不由得叫道:“沈哥,就这样丢了兴霸,我们是不是有点……。” 沈弥冷笑道:“那甘兴霸就是个废物,我几次和他说过,不能把人马都交给张嶷、张翼,他听我的吗?现在到这样的时候,难道我们两个陪着一个废物去死吗!” 娄发虽然觉得沈弥的话不太好听,但是他听沈弥的习惯了,却也不敢争辩,只能是跟着沈弥。 两个人带着兵马正走着的工夫,杀声四起,跟着一路人马冲了过来,当先一人正是了高览,他看到有人过来,不由得哈哈一笑道:“好啊,老子还以为人都让高顺那个小子给吃尽了呢,没想到这里还留着一点肉汤!”说话间催马过来,赤铁双斧轮起来,左斧向着娄发劈下来,右斧向着沈弥劈下来。 娄发挻矛相隔,被大斧子劈在矛杆上,身子连晃,差一点就从马上摔下来,而沈弥更是不济,手里的大枪当场被劈断了。 高览带马回头,就到了娄发的身前,一斧子捞开娄发的长矛,一斧子下去,就把娄发的劈胸剁了开来。 沈弥一看娄发死了,转身就走,谁想正好和带兵过来的秦明碰上,被秦明一棒打了个万朵桃花开。 汉军轻光蜀军,解了夷陵之围,而本来应该拉截蜀军败兵的秦良玉看到二张的逃军势大,不想让自己的人马受到太大的损失,以至误了南下,所以就那样回来了,并没有和二张的人马交手。 高梦鸾一而安排夷陵的防务,一面让秦良玉会合了梦烡,就此南下。 (本章完) 第714章 七百一十五:有孕回京 兀颜光在公孙度的门下,已经做到北漠都督了,掌控着的公孙度人马向北,与辗迟尽、轲比能的联络,与汉军也交过几次手。 瑞仙对自己父亲很是担心,但却不知道这里的机巧,更不懂丁咸为什么不让她上阵,为了这个,还和丁咸好发过几回脾气。 营外樊哙在大声骂战,不由得头疼不已,背剪双手,不知道该当如何是好。 士武的亲兵头领韩刚焦急的道:“黎将军,现在情况紧急,敌人随时都可能冲进来,你倒是想个办法啊?” 黎方冷哼一声,道:“现在能有什么办法!”说完话又觉得自己的口气太冲了,就道:“你先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径自出去了。 黎方到了自己的屋子里,思忖片刻,就把自己的两个亲信叫了进来,吩咐道:“王安,你在城上防守,就向汉军营中射一箭书,只说我们情愿投降,请他们暂缓攻击。” 王安有些惊异的看了黎方一眼,随后道:“只怕他们不信啊。” 黎方眼睛闭了一下,道:“你就说……我们在设法抓士武,让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王安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黎方,最后还是点头道:“小将这就去安排。” 黎方打发走了王安,又道:“王平,你去见樊哙,就说让他等我们一会,我们就把四将军缚出去交给他们。” 王平倒是比王安听话,只是答应了,也没有什么废话就退下了。 黎方把两个人都给打发下去,然后带着另外六个亲信武士,重新到了士武屋里,韩刚一看到黎方进来,就上前一步,道:“黎将军,你可是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黎方长叹一声,道:“韩刚,你看看四将军,他的伤太重了,若是不能早一点医治,只怕……他的性命就要不保了!” 韩刚黯然低头,黎方又道:“惟今之计,只有先设法救下四将军才是正途,可是我们不管是向着城外突围,还是在这里坚守,都对四将军的伤势不利,最好的办法……就是……投降了。” 韩刚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黎方,叫道:“你说什么?” 黎方长叹一声,道:“我也不想投降,但是为了四将军……。” “够了!”韩刚恨声道:“你想要投降保命,这没有什么,你就是想抓了四将军去请功领赏,也可以理解,但是你竟然投降还要打着救四将军的名义,这也太不要脸了!” 黎方怒道:“你不要胡说!我若不是为了四将军,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韩刚冷笑不止,黎方被他笑得恼羞成怒,一挥手道:“把他给我拿下!”随后又向韩刚道:“贤弟,你也不要怪我,四将军已经晕厥了,若是再耽搁下去,四将军就要死了,所以我只能是先把你拿下了!” 黎方身后的八条大汉一齐向着韩刚扑了过来,韩刚完全不动,就站在那里,嘴角讥讽的笑意不停,八个大汉眼看着就要冲一到他的身前了,嗖、嗖、嗖弓弦声不断,八个大汉应声倒下,跟着王安、王平兄弟两个带着人冲了出来,就把黎方给围在了中间。 黎方脸色大变,他万没有想到王家兄弟竟然会背叛他,这会他被这些人给围住了,不要说能不能出去,就算是出去了,他的那些部下,听说他要献了士武去求富贵也不可能再听他了。 王安冷声道:“黎将军,我们刚才问过韩头了,他说你弟弟为了保护四将军,战死在了东门,而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会还真能按到你们兄弟的身上。 黎方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些人这么做,是要害死四将军的,你们就没有想过吗,四将军断臂之伤,若是不能早早救治,他要是死了,你们就是冲出去了,又能如何?” 韩刚一伸手抓住了黎方的胸口,咬牙切齿的道:“四将军要是死了,我们就拿你给四将军陪葬!” 黎方冷笑不休,韩刚眼看他不肯说,焦躁起来,轮拳就要打,王安给拦住了,道:“黎将军,我们也知道,这样带着四将军逃命,只能是一个死,这样,你不是想要投降换一个出身吗,我们就给你这个机会,刚才我们已经派人向樊哙说明了,所以这会樊哙才没有进攻,你现在就去见樊哙,请他派个郎中来,救治四将军,只要四将军这条命能保住,我们就情愿投降。” 韩刚看着王安刚要说话,王安向着他丢了个眼神,韩刚只得把话咽回去了。 黎方苦笑道:“王安,你跟我的时间不短了,都会用办法骗人了,可是你想想,樊哙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相信啊!” 王平淡淡的道:“樊哙相信不相信,那你就不用管了,你只管去就是了。” 黎方无奈的道:“好吧,我就去走一趟。”说完转身向着房门外走去,王平示意那些护卫退后,跟着黎方出去了。 韩刚看到人出去了,不由得向着王安叫道:“王大哥,为什么要……。”王安不等他说完就道:“他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这等下去,四将军真的就没有活路了。” 韩刚眼中一红,咬牙切齿的道:“可是……若是四将军知道降了,那以他的性子,岂能活下去啊!” 王安沉声道:“现在惟一的办法,就是向汉军骗一个郎中来,然后请他给四将军看伤,只要他来了,我们就裹了他,然后带着人马从北门冲出去!” 韩刚有些不信的道:“汉军能上当吗?” 王安苦笑一声,道:“尽人事,知天命吧!” 黎方这里出去,就出了大营,向着对面的汉军走去,这会李飞琼早就过来了,若不是她在这里压制樊哙,樊哙早就动手进攻了,这会看到黎方过来,李飞琼带马向前,就一拱手:“这位将军,你们刚才说一刻钟之后,给我们消息,现在一刻钟早就过了,你们可有消息了?” 黎方认得李飞琼,急忙行礼道:“回中郎将,小人有心归附朝廷,不敢提什么条件,但是……那些人却要您洗派一个郎中进去,救治了四将军,才能……。” 李飞琼淡淡的道:“派个郎中先给四将军看伤,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她在马上向前微微探身,道:“我想向黎将军请问一句,他们是真的要投降吗?” 李飞琼的一张俏脸贴近,一股淡淡的香气就涌进了黎方的鼻子里,黎方不由得色与魂消,心道:“若是我降了,不用说能得这美女将军的青睐,就是长在他的身边,我也知足了。”想到这里,就道:“他们……只怕是存了骗了郎中,然后逃出去的心了。”他本来就是要降,自然没有帮着韩刚他们来骗李飞琼的道理。 李飞琼微微一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得,不如这样,将军就这样回去,只说我们这里去寻郎中了,然后把那城门打开,放我们的人马进来,你看如何?” 黎方心道:“看来对方也是要我做些什么,才能信我,罢了;我就表现表现好了。” 当下黎方应了李飞琼,然后就自回营去了,李飞琼看着看着他的背影,眼中冷芒闪过,沉声道:“樊将军,准备手榴弹,两轮之后,立刻冲营!” 樊哙立刻大喜,也不去问李飞琼为什么要骗黎方,就让人把手榴弹给找了来,看着李飞琼,只等她下令。 李飞琼等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猛的一挥手,手榴弹立刻就丢出去了,巨大的爆炸声,就把交州军给裹住了,而随着爆炸,本来还在站哨的交州军立刻乱成一团,樊哙心急,几乎就在第二轮手榴弹丢出去的同时,就带着人马冲出去了,几呼就和爆炸声一齐的冲进了交州军的军营。 就在爆炸的前一刻,黎方还在屋子里和韩刚他们学着自己的见李飞琼的情况,说完之后道:“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到那面把郎中寻来……。” “黎将军你不要走!”王安道:“我们这些人没有见识,还要你在这里……。”他的话音没落,爆炸声就响了,这屋子里的人都见过火药武器的威风,不由得都被吓住了,就连昏迷的士武都被吓醒了,韩刚一把抓住了黎方叫道:“你究竟是怎么说得?他们为什么会突然进攻?” 黎方也是又惊又慌,叫道:“好兄弟,你别疑我,他们确是像我学得那样和我说的,你却想想,我要知道他们攻营,我也不会回来啊!” 王安叫道:“黎方,你看到了,那些汉军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你这会还要隆他们吗?” 黎方赌誓发愿的道:“他们既然不拿我做人了,我还降他们做什么!” “那好!”王平叫道:“那你就出去,指挥人马和他们交战,我们保着四将军杀出去!” 黎方连声答应,逃也以的出去了,韩刚恨声道:“怎么又放他走了!” 王安道:“他必竟然是这里的主将,我们职小卑微,是指挥不了这里的兵马的。” 王平也道:“不错,让他指挥着人马向前,只要替我们挡挡,我们也能安全些护着四将军出去!” 韩刚也是清楚他们说得是正理,于是就把士武背在背上,由王家兄弟开路,冲了出来。 一行人出来,先四处找马,但是马却一匹都没有了,正在这个时候,就听人叫道:“不好了,城门开了!” 王安跺脚道:“必是黎方把城门开了,还藏了我们的马了!” 韩刚恨恨的道:“我就说这个混蛋不是好人!” 几个人正说着樊哙带着人马已经冲过来,王平、王安兄弟就带着自己的人冲上去,拦挡,却让韩刚快走,韩刚也知道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带着几个护卫,拼死向着城内冲去,他们没有马,出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能进城,寻一个地方先躲起来。 樊哙一眼看到士武,暴哮道:“哪里走!”就催马过来,王家兄弟一齐来拦,樊哙大戟一挥,把他们兄弟给劈成了四段,随后战马就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向着韩刚追了过来。 这会杨延琪、孟金榜、杜金娥他们都已经杀进来了,一路赶杀,这最后一路的交州军就像是被追杀的小鸡子一般被赶杀着,毫无一点还手之力,张横战死这里,这些汉军都窝着一般火,李飞琼知道大家的心和油煎的一般,于是也不下令收俘,只管任着他们杀,一路杀过去,守北门的交州军兵士没有一个活得都给杀了。 黎方被这场屠杀给吓住了,只怕汉军把他也给杀了,就蹲在城门洞处,一动都不敢动,李飞琼的亲兵找了过来,把他带到了李飞琼的面前,他这才安定下来。 樊哙一路追杀过来,先前还有交州军拦他,到了后来,已经没有交州军过来了,只有跟着韩刚的那些护卫不怕死的回头来拦他,樊哙把他们都丢给了自己的亲兵,只是认准了韩刚,死追不放。 韩刚没有了命的向前逃着,眼看着就要冲进前面的住宅区了,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当先的正是崔慧娘,却是崔慧娘进城之后,知道只有北门这里,还有战事,于是就带着兵马过来了。 韩刚眼看前有拦截,后有追兵不由得绝望的叫道:“老天啊,你怎么不睁眼啊!”他这里叫天唤地的工夫,樊哙在后面赶过来,看到了崔慧娘他们,他怕崔慧娘他们动手,他就没有办法亲兵给张横报仇了,于是怒吼一声,手里大铁戟猛的轮了起来,用力向前一掷,大铁戟破风而去,一下子就穿透了韩刚身后的士武,然后刺进了韩刚的身体之中,巨大的力量,带着韩刚从马上向前扑出去,就摔在马下,而上面的大戟尖子从他的胸前透了出来,就扎在地上。 汉军一日之间拿下洭浦关,斩杀交州方面的大将士武、范圣、范召、黎圆等人,招降了黎方,并在黎方的帮助下,快速掌握了洭浦关,然后休整两日之后,就留了有伤在身的迟昭平、呼延赤金与黎方一齐镇守洭浦关,大军则向着番禺进兵。 洭浦关是番禺的门户锁匙,洭浦关一失,番禺前面再也无险可守了,李飞琼带着人马一路长驱直入,就到了番禺城下。 (本章完) 第715章 七百一十六:有女刘娥 天气已经进入九月了,这个时候,中原大地还是花暖正好,秋热暑燥的时候,可是辽东已是大寒的天气了,呼呼的冷风吹在人的脸上,把皮肤撕得生疼生疼的。 一骑马队飞驰着向着远方而去,把地上的落叶都给翻了起来,打得一片凌落。 你速速回头,就开西,我们从西门突围!” 范召焦躁的道:“五哥!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就这样逃了吗?不管东门如何,想来四将军亲自坐镇,还不至于就让汉军大举进入,我们正是过去协助防守,把敌军打退的时候,怎么能逃呢!” 范圣气得一张通红,叫道:“你个蠢驴!汉军人数远多过我们了,既然破城,你还想着把人打出去,那怎么可能啊!若不趁这会汉军还没有能全破关城的时候逃走,你以为还能走得了吗!” 范召还要说什么,范圣一摆手道:“行了,我没有时间和你说,我们赶紧走!”范召一咬牙道:“五哥,你走吧,我还是要去……。”他话音没落,就听见喊杀声起,却是杨延瑛带着人马过来了,范召急忙道:“五哥,你看汉军过来了,我来挡住他们就是了。” 范圣深深的看了一眼范召,然后冷声道:“随你的便吧!”说完保着家小就走,范召等他直闻,才猛得想起来,汉军冲到这里,那岂不是说洭浦关真的失守了,他心向下一沉,随后回身叫道:“卢俅,你带着你所部回去,就和我五哥一起杀出去走吧!” 卢俅急声道:“将军,小人……。”范召摆摆手道:“不要说了!”说完带着一哨人马,就向着杨廷瑛冲了过去,卢俅一咬牙招呼了本部人马,转身离去。 范召带着人马冲过来,大声叫道:“恶贼休先前去!你家将军在此!” 杨延瑛冷笑道:“你说不向前就不向前了吗!”说着话手里的大锤轮起来,向着范召的头上就盖下来了。 范召心道:“她一个女人家,如何使得动这般大锤,定然是个虚得,我却阵斩了她,吓退这些汉军!” 想到这里,范召催马向前,大刀轮起来就向着那锤迎了过去,轰的一声,范召双手发麻,两个膀子无力,身子就在马上一摇闪些落下,手里的大刀却是轻了许多,抬头看去,大刀的刀头被震碎了半截。 范召惊叫一声,拨马就走,杨延瑛催马赶上,一锤轮了过去,就砸在范召的背具,脊骨、肋骨全都被砸碎了,范召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去了,他手下的军兵还等着看他阵斩大将呢,没想到转眼工夫,人就摔下来了,不由得就傻在那里了,但是汉军呼啸着冲了过来,他们这才理悟过来,纷纷奔逃,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刀都到了头顶了,不过片刻工夫,范召和他手下的八百人马,就都死在这里了。 范圣保着家齤就向着西门冲去,离着西门近些,就听见喊杀声了,却是西门已经被攻破了,范召匆匆离开,只留了一个叫李方的校尉主持守城,李定国攀墙而入,打开了,城门,大军跟着涌入,李方根本就应付不过来,不过此人倒还忠心,并没有离开,仍然在这里守着,与冲进来的汉军拼死交战。 范圣看到之后,冷声道:“卢俅,你带着你的人马过去,接应李方,挡住汉军!” 卢俅心道:“你想得到好,让我接应,然后你好走了,你家将军不上你这个当!”想到这里,答应一声,带着人马就向前冲了过去,直奔城门。 范枕怒道:“爹爹,他竟然敢违你的将令!待孩儿去……。” 范圣冷笑一声道:“那是我故意安排的,就是让他心为我要利用他,如此一来,他就会冲营而走了,不然的话,谁来给我们开路啊!你带着我们的亲兵,跟在他的后面,向前冲,为父保着你娘他们就是了。” 范枕恍然大悟,就带着一部勇武的家丁向前冲去,这小子的武功虽然不如死的范真,但也相当了得,猛冲过去,竟然没有人能挡住他,范圣护着家小就在后面紧紧跟随,向着城门而去,同时他还让自己的家奴不住的喊着:“只求一条生路,城中功营奉广有,还请放行!”同时把家里的金银都向外丢去。 汉军虽然军纪要好,但是想到进城的大功,这些人又丢了东西买路,自然的就有了一丝的犹豫的心思,拦路就没有那么紧了,不由得让范家父子更向前去了。 此时李方正在指挥着人马拼死抵抗汉军,看到范圣他们过来,本来心中做喜,却万想不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心中痛恨,大声叫道:“那是范圣的车马,他是洭浦关的主将,你们还不先擒了他吗?” 崔慧娘听到叫声,急声叫道:“拦住他们!”樊玉凤立刻率一军冲了过去,就挡住了卢俅的去路,而李定国一眼看到了范圣骑着一匹菊花骓战马,手里提着一条龙首金枪,不由得心中一喜他在曲江关折枪摔马,现在用得还是汉军用找来的枪马,虽然也是上品货色,但是比起大将专用得来,自然要差了许多,此时见猎心喜,就催马过来,二话不说,挺枪直取范圣。 李方喊完了之后,本来向后退的汉军也都冲上来了,范圣恨得牙根直痒,恨不能把李方抓过来,几刀横剁了才解气,只是这会也说不得,只能带着人马拼死向外冲, 正在冲击的工夫,他身边的护卫纷纷落马,跟着一员大将就冲到了他的身边,拧枪就刺,范圣回枪一格,两条枪磕在一起,叮当做响,范圣手上一震,心下吃惊,暗道:“都说汉军里女将军了得,汉将不佳,这哪里出来这么厉害的一个男将啊?”他一边想着,一边挺枪交手,就和李定国斗在了一起。 范圣被李定国给牵制住了,他的家丁为了保护他,有一大部分,都涌过来,就和跟着李定国过来的兵马斗在一起,这样一来,家小就没有办法再走了,被困在那里,和不断涌上来的汉军拼杀,崔慧娘亲自指挥着人马过来围攻,范圣这里就被如水浪一般的汉军给围住了,他手下的家丁不住的倒下,眼看着已经护不住他的家眷车队了。 范枕向前冲了一会,突然听到熟悉的哭叫声,急回头的工夫,就见汉军裹了一辆车就走,车的正是他的老婆,再看自己家的车辆队已经被汉军给冲击的七零八落了,不由得怒吼一声,催马回来,大声叫道:“给车给老子留下!”一边一边向前冲。 那夺了范枕妻子的大车的,是汉军的一个小校尉,他看出这女子是大将的家小了,心道:“这女人生得千娇百媚的,我不要功劳,就要她也行了。”所以裹着车子就走,耳听到范枕大叫,回头看时,范枕已经过来了,于是抓了大刀过来和范枕交手,想要拦住他,只是两个人走了不过一个回合,那小校就被范枕一刀给劈下马去了。 范枕催马到了自家妻子的车前,就把围过来的汉军都给杀散了,向着车子里叫道:“贞儿出来,你骑在马上,我带着你走!” 范枕的妻子,强收悲声,虽然这会吓得手脚发麻,但还是爬了出来,就向着范枕的马上爬去,眼看着就要上马了,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来,正中范枕的眉间,就从他的脑袋前面进去,后面出去了,却是崔慧娘看到范枕连杀汉军,于是就暗箭了他一箭,把他给射了下马,让范枕和他大哥一样,都死在自己的箭下了。 范枕的老婆吓得惨叫一声,也摔下马了,抱着范枕不住的大叫,这会汉军又涌了过来,范枕的老婆绝望的看一眼还在恶战的范圣,知道没有人能来救自己了,就一头撞在了范枕的大刀上,自尽而亡。 李方喊完了之后,崔慧娘他们的注意力都被范家的人马给吸引过去了,他倒是冲出来了,这会他也不想守什么城了,就向着对城门冲去,才到城门口,就见卢俅的人马正在和樊玉凤的人马撕杀,原来樊玉凤的人马守住了这里,不许任何人冲出去。 卢俅远远的看到了李方过来,急声叫道:“贤弟快来,你们联手,杀了这女贼,才能冲得出去!” 李方心想,那卢俅是范召手下的有名的勇将,他都杀不得这女将,我要是单独过去,也是白给,不如就和他联手,想到这里就冲了过来,并大声叫道:“哥哥休慌,小弟来也!” 樊玉凤单战卢俅正好是斗个平手,这会看到李方来了,不由得心下一动,拨马就走,卢俅只道她是看到自己有了帮手怕了,于是催马来赶,两匹马看看将近,樊玉凤身子向着马上一躺,就看着卢俅,卢俅二话不说举刀向着她的脸上剁了过来,樊玉凤手上一招,三枚金镖品字形过来,卢俅全无防备,哪里躲得开啊,三枚金镖都射在了心口上,立刻摔下马去。 樊玉凤腰上用力,坐了起来,带马回来,地上的卢俅还没有死透,樊玉凤的马就踏上去了,直接把他的骨头给踏断了。 李方眼看卢俅说着联手,人就摔下马了,不由得心胆俱裂,不辩内外的向回就走,樊玉凤催马过来,挺枪就刺,大枪临到李方的后心,李方不由得尖声叫道:“我愿降……。”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被樊玉凤一枪从后心刺进来,直接给刺死了。 范圣这会也看到自己的家小都被裹走了,而前面冲击的卢俅军马亦不再向前了,心知此去再无出路,不由得悲从中来,一腔愤怒都发到了李定国的身上,手里的龙首金枪飞舞开来,枪化成一道道光影就向着李定国的身上卷了过来。 李定国看出范圣拼命,便小心应付格档,只等范圣手上失误,再行还击,两个人就这样斗了大约七、八十个回合,仍不分胜败。 这会杨延瑛的人马也到了,和崔慧娘的人马合在一起,就把交州军都给斩杀、制住,然后就围着范圣和李定国这一对,崔慧娘带马向前,大声叫道:“范将军,你已经穷途末路了,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家人想想吧,你若是现在降了,你的家小便可无恙,你若是不降,那他们已经被擒,会有什么样的命运,你自己想想吧!” 范圣就像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挺着枪和李定国死斗不休,崔慧娘冷哼一声,道:“冥顽不灵!”说着就把弓箭抄在手中,李定国一眼看到,大声叫道:“崔将军不必放箭,我自斩他就是了!” 范圣就在李定国说话的工夫,龙首金枪猛的探了过来,向着李定国的胸口刺去,李定国急用手中的大枪来隔,两枪绞在一起,咔的一声,李定国手中的大枪一下就被绞断了。 范圣怒吼一声,一枪向着李定国的心口窝刺去,眼看刺到,李定国悬在腕子上的炼银鞭翻起,就向着他枪上一敲,范圣的大枪被敲了开来,崔慧娘的箭、樊玉凤的镖跟着到了。 范圣一枪打飞了崔慧娘的箭,樊玉凤的镖则是打在了他的心口上,打得青铜护心镜铮铮作响,李定国趁机催马从他的身边过去,回手一鞭,就劈在了他的脖子上,直打得颈骨断裂,脖子错位,范圣的身子在马上一晃,就向下落,李定国伸手先夺了那枪,然后飞身上了他的菊花骓战马,用力扣住了缰绳,把不住挣扎的菊花骓给制住了。 樊玉凤催马过来,伏身把范圣的脑袋给砍了下来,让李定国挑在枪上,西门那些交州军最后一点希望也都没了,都老老实实蹲在地上,再不存一点反抗之心了。 崔慧娘就命樊玉凤留守在西门,看押着那些俘虏,然后带着杨延瑛、李定国向着洭浦关内冲去。 此时的洭浦关中,三门失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哪里还有人有心和汉军交手,降得降,走的走,尤其是城中的住户,眼看汉军并没有血洗全城,不由得放下心来,纷纷挂起了汉军的军旗,还有的准备了吃食劳军,只盼着汉军进城之后,不会对他们过于的杀掠,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本章完) 第716章 七百一十七:遇刺 幽州的一处宅子里,徐晃喝得醉醺醺的,搂着一个大酒坛子,在地上滚着,喃喃的道:“酒呢,酒呢?给我拿酒来!” 院门被人推开,丁立走了进来,看着徐晃,沉声道:“公明,我回来看你了!” 徐晃听到声音,身子猛的一僵,随后惨笑道:“这酒喝得多了,就是不好,眼前都能出来幻影了。” 随着韩雁的叫声,那些兵士就像是打鸡血了一般,纷纷而起,就在城头上准备着,樊哙带着人这会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 “步弩!” 李飞琼虽然在击鼓,但是她站得高,目眼睛一直跟着樊哙在走,一眼看到了樊哙他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立时下令,而随着她的叫声,十张步弩,被人推着向前冲去。 步弩是丁立把旧的秦朝大弩改装而成的,发射巨大的长矛,就和周瑜船上用得一样。 本来步弩是不能动的,固定住之后,才能保证射击的制量,但是丁立给设计了两个活动轮,可以转上转下那种的,而底座开了前后各十个钉子眼,这个时候用得大木钉子,联成排,一边十个,到了射击位置之后,访问演出把轮起扳起来,然后大木钉砸下去,就把让步弩固定住了,然后射击还能随时起了钉子调整谢击的角度,这种固定的炮塔,就被丁立改成了随军重机枪了。 十架步弩推进到一定的位置之后,弩箭上,绑好了手榴弹,就向着城上射去。 交州军对步弩并不是太害怕,因为射击距离和角度的问题,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重的弩箭直接射到城下,最多也就是扎到女墙口下面城墙上,所以他们更注意的是樊哙他们的云梯,还有准备出击的撞车。 “过河!” 樊哙大吼一声,当先跳进护城河在,向着对面游了过来,由于紧邻着浈水,汉军没有办法把东门的护城河给切断,这也让汉军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的麻烦。 城上的交州军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樊哙他们过河,然后立刻放箭,着急的弓箭手,已经把箭都拉开了,就对着下面。 步弩旁边的校尉看樊哙他们游河边,猛的一挥手里的小旗,十架步弩一齐发射,就像城上那些交州军想得一样,十支大的弩箭,就扎在了女墙下面的城墙上,但是跟着就爆炸了,十根长矛,扎中的垛口有限,爆炸的范围也不大,但是给交州军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是极为惊人的,他们只觉得脚下的城墙都跟着一晃,废砖烂瓦纷纷掉落,惊呼声不住的响起,谁也不知道发生长了什么。 汉军的巨弩快速的调整了射击的角度,然后第二拨箭又飞了出来,有了钉的帮助,弩箭向上迎射变成了可能,这一回十支都射上了城头。 一妓箭把三个人穿上向后退去,猛得让人撞在木柱子上,随后他爆炸,人给炸碎了,就连木柱子都被炸塌了。 十根大箭就在洭浦关的城头上不住的爆炸,如果说刚才是惊惧,那现在就是恐怖了,巨大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整个城墙上都乱了套了,偏有一支箭恰好就射在了城头上支起来的油锅上,这是准备烧好了油向着攻城的汉军头上泼的,这会一支箭先猛的射穿了大锅,箭就停在了锅上,跟着大锅被撞翻,滚油流动,被烫得的交州兵鬼哭狼嚎的叫着,随着爆声起,油都被点燃了,流动的火就在城上滚动着。 交州军救火的时候,樊哙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拦阻他们的箭不过是几支而已,完全不能构成危险。 樊哙就把自己扛着的云梯倚在了城墙上,随后叫道:“撞车!”准备好的撞车就向着这面冲过来,而樊哙喊完了就向着城上爬去。 展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叱骂着军士,命他们上城,还把两个被爆炸吓得不敢向前军士就给砍翻在地,大声叫道:“你们怕什么!把他们云梯给我挡住,他们的撞车过不来!” 在展雁的叱骂声中,那些交州军总算是打起精神,向着城上过来,但是一过来,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只见出岔撞车蓄着力向前冲,只有这样才保证冲到城门前,有巨大的冲力,前面就是护城河了,汉军数十人飞跳到河里,每两个人扛一根大木,搭成了一个临时的‘桥’不管是撞车,还是推车兵士,都不停下,就那样向前冲去,毫不费力的过了护城河,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展雁也没有想到汉军会用这样的办法过河,不由得有些傻眼,随后又急声叫道:“加固城门,加固城门!”岂实城门已经被加固了,不然的话这会再动手,哪里来得及啊,只是展雁被对方的撞圜过桥给震住了,这才这样的喊着。 此时樊哙他们已经爬了一半了,交州军也知道,一但让樊哙他们爬上来,那就大势去也,所以推滚木擂石就向云梯上砸了下来,连着两架云梯都被砸塌了,云梯上的汉军滚下来,却不退下去,而是爬起来,去别的云梯处帮忙,一个个眼睛都是红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得交州军个个心头恐惧,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这样的劲头,就连那些伤得过重被抬下去的,都不住的骂着抬他们的人,不愿意下去,还有得直接就想要从担架上下来的,这不是人,这是一群恶狼啊! 樊哙身中两箭,他就任着那箭在身上,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双手抓着云梯向上爬去,他这是第二架云梯了,刚才的第一架已经被砸到了。 十几个交州兵,就用撑杆撑着梯着,用力向外推,下面按着梯子的人也在用力,梯子被两股力量冲击的吱吱作响,不住的颤动,樊哙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在向上爬。 这会步弩已经停了,这必竟不是机枪,没有那么好的射击准确度,双方的人混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再射了。 这时一个小兵跑到了步弩前,向着管弩的小校道:“中郎将有令,集结所有的弩,向他们的城门箭楼射一发!” 小校立刻下令箭弩调整好射击位,这个不会给他们测试的机会了。 步弩调整好之后,钉好了大钉,七、八个人开始拉动大弩(参见成龙神话),十支弩箭一齐发射,九支射上了箭楼,轰然炸开,那箭楼的大柱子,本来刚才就被炸断了一根,这会哪里撑得住,直接塌了下来,展雁冲出来不及,竟然被埋在下面了。 而这个时候,撞车也到了城门口,由于云梯太多,城上的人马减少,已经有些顾不过来了,而撞车又有护甲,所以推撞车的人,没有一个受伤的,就推着那撞车,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巨大的撞击之下,半拉城都晃了起来。 樊哙也看到了箭楼倒塌,他知道,这是向上的最好机会了,于是回手把嘴上咬着的大刀抓下来,奋力向上一掷,握着撑杆的交州军前三个人都被大刀给穿透了,第四个则被带得向后倒去,摔坐在地上。 樊哙怒吼一声,不顾自己还差着几阶,猛的一窜,就跃上了女墙。 两个交州军的军士挺着长矛向着樊哙刺了过来,樊哙手疾眼快,两个长矛给抓住,猛的一用力,把两柄长矛给夺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抽,就抽在两个交州军的头上,把他们两个的脑袋直接给抽爆了,随后纵身跃下,双矛挥舞,赶杀守城的交州军。 这会展雁被人从箭楼废墟里给扒了出来,那土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并没有能把他给炸死,而炸下来的箭楼废墟也只是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没有给他带来致命伤。 展雁指着樊哙野兽一般的嚎叫着:“把他给我拿下,拿下!”樊哙怒吼一,双矛一齐掷出去,同时刺中了展雁,带着他飞起来,向后退去,就被钉在了一旁的断柱之上。 樊哙回手抓了两个交州军的军士当成武器,一路横扫过去,把挡路的交州军都要给打了开来,这会爬上城的汉军越来越多,洭浦关的城头上,四处都在动手,交州军已经没有办法阻挡汉军了。 轰!一声巨响,却是撞车把洭浦关的东城门给撞了开来,汉军一齐欢呼,后面李飞琼听到消息,立刻丢了鼓槌,就上战马,下令打起她的号旗,就向着洭浦关冲了过来,本来城门虽然破了,但是那些交州军还在拼死抵挡,但是李飞琼的大旗一出来,这些交州军上上下下,如何不知道他们被人给骗了,哪里还有战心了,只顾四下里逃命。 樊哙光着膀子,左肩两支被射的箭被他拨了出来,伤口还在出血,他也不管,就从城头上下来,早有人把他的战马和大铁戟给送了过来,他上了马当先向着洭浦关城内杀去。 樊哙刚向前冲了不到半里地,就听见有人大声叫道:“贼将休得向前!”却是士武到了,水关就在东门的边上,东门才一失守他就知道了,急切之间,就留了方铁管理水关,然后带着黎圆率军杀了回来。 士武看到樊哙,直恨不得咬碎口中牙,催马上前,轮锤就打,樊哙一戟隔开就和他斗到了一起,黎圆心道:“这会又不是上阵斗将,一齐来吧!”想到这里带人马就冲过来了,樊哙身后的汉军也向前冲,就都撕杀到了一处。 黎圆也是南国有名的勇将,连斩数人之后,就冲到了樊哙的身后,挺枪向着樊哙的背心刺去,大枪无声,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向着好樊哙噬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休得偷袭!”随着叫声,一箭射到,就射在黎圆的枪尖上,铮的一声,黎圆的铁枪竟然被那小小的一只箭给撞得偏了开来。 樊哙听到声音,回手一戟,就劈在黎圆的头上,把他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个,士武怒吼一声,一锤向着樊哙的打去,那箭再次射了出来,就向着他的眼睛而来,士武急收锤在眼前一立,箭就射在他的锤上,震得他的大锤嗡嗡作响。 樊哙回身就是一戟:“鸿门一怒忠勇啖!”大戟暴啸着劈了下来,士武变招不及,急招架的工夫,被樊哙一戟劈去了一条胳膊,不由得惨叫一声拨马就走,樊哙就在后面紧追下来,士家兄弟在交州有着极高的威望,这会那些交州军拼命向前,缠住了樊哙,这才让士武逃了出去。 此时整个洭浦关都知道东门失守了,范圣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当此之即,还有什么可战得了!”说完也不管南门的防守了,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直奔府衙而去,才走到半途,就见自己的儿子范枕保着家小出来人,原来范圣早就有了准备了。 范枕看到范圣过来,急声叫道:“爹爹,我们向何处走啊?” 范圣叫道:“我们奔西门,那里还应该在范召的手里呢!”于是一家子就向着西门而去。 士武简单了包了伤口,才从东大街转过来,想着就去南门,和范圣一道冲出去,就见迎头冲来一队人马,打得却是汉军的大族旗,原来范圣跑了,南门无人防守,倾刻间就被扈三娘、仇琼英、杨延瑛他们给攻破了,这三员女将进城之后,分成三路,扈三娘向东,仇琼英向北,杨延瑛向西,却是分路接应诸军。 士武正好和扈三娘撞个对头,他这会一条胳膊没了,哪里还敢交手,带着还跟在自己的身边的亲兵,就转头向着北门而去,扈三娘尖声叫道:“哪走!”带着人马才追过来,樊哙从一旁闪了出来,大声叫道:“这士武是我的,我要拿他的脑袋给张横报仇!” 扈三娘听了这话就把人马给约住了,就放樊哙去追,自己却是带着人马向府库而去了。 李飞琼带着人马先奔水关,这里方铁还在拼力挡着李俊,但是冲过来的汉军以压倒性的优势把他的人马砍瓜削菜一般的斩杀殆尽,方铁情知大势已去,就回手一刀,直接抹了脖子了。 李飞琼这里接应了李应的人马进城,这才转路向着府衙而来,行到一半,正好和扈三娘的人马碰上,两军合一,就向着洭浦关的中心而去。 (本章完) 第717章 七百一十八:怨念成恨 曹操的人马分兵五路,向冀州、并州进发,主将曹彬一路,直取太原。 与此同时,曹操向刘备、袁世凯都发出了檄文,再不出兵,一但坐视公孙度败亡,那天下就无人可挡丁立了。 但是袁世凯和刘备却并没有给予回应,倒是雍闿在南方发布了响应的檄文,只是这家伙在曹操眼里,连微尘都不算,完全就没有理会他。。 随着韩雁的叫声,那些兵士就像是打鸡血了一般,纷纷而起,就在城头上准备着,樊哙带着人这会已经冲到了护城河了。 “步弩!” 李飞琼虽然在击鼓,但是她站得高,目眼睛一直跟着樊哙在走,一眼看到了樊哙他们到了护城河的边上,立时下令,而随着她的叫声,十张步弩,被人推着向前冲去。 步弩是丁立把旧的秦朝大弩改装而成的,发射巨大的长矛,就和周瑜船上用得一样。 本来步弩是不能动的,固定住之后,才能保证射击的制量,但是丁立给设计了两个活动轮,可以转上转下那种的,而底座开了前后各十个钉子眼,这个时候用得大木钉子,联成排,一边十个,到了射击位置之后,访问演出把轮起扳起来,然后大木钉砸下去,就把让步弩固定住了,然后射击还能随时起了钉子调整谢击的角度,这种固定的炮塔,就被丁立改成了随军重机枪了。 十架步弩推进到一定的位置之后,弩箭上,绑好了手榴弹,就向着城上射去。 交州军对步弩并不是太害怕,因为射击距离和角度的问题,对方根本就不可能把那重的弩箭直接射到城下,最多也就是扎到女墙口下面城墙上,所以他们更注意的是樊哙他们的云梯,还有准备出击的撞车。 “过河!” 樊哙大吼一声,当先跳进护城河在,向着对面游了过来,由于紧邻着浈水,汉军没有办法把东门的护城河给切断,这也让汉军每一次的攻击,都非常的麻烦。 城上的交州军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樊哙他们过河,然后立刻放箭,着急的弓箭手,已经把箭都拉开了,就对着下面。 步弩旁边的校尉看樊哙他们游河边,猛的一挥手里的小旗,十架步弩一齐发射,就像城上那些交州军想得一样,十支大的弩箭,就扎在了女墙下面的城墙上,但是跟着就爆炸了,十根长矛,扎中的垛口有限,爆炸的范围也不大,但是给交州军带来的心理冲击,却是极为惊人的,他们只觉得脚下的城墙都跟着一晃,废砖烂瓦纷纷掉落,惊呼声不住的响起,谁也不知道发生长了什么。 汉军的巨弩快速的调整了射击的角度,然后第二拨箭又飞了出来,有了钉的帮助,弩箭向上迎射变成了可能,这一回十支都射上了城头。 一妓箭把三个人穿上向后退去,猛得让人撞在木柱子上,随后他爆炸,人给炸碎了,就连木柱子都被炸塌了。 十根大箭就在洭浦关的城头上不住的爆炸,如果说刚才是惊惧,那现在就是恐怖了,巨大的爆炸声不住的响起,整个城墙上都乱了套了,偏有一支箭恰好就射在了城头上支起来的油锅上,这是准备烧好了油向着攻城的汉军头上泼的,这会一支箭先猛的射穿了大锅,箭就停在了锅上,跟着大锅被撞翻,滚油流动,被烫得的交州兵鬼哭狼嚎的叫着,随着爆声起,油都被点燃了,流动的火就在城上滚动着。 交州军救火的时候,樊哙已经带着人冲上来了,拦阻他们的箭不过是几支而已,完全不能构成危险。 樊哙就把自己扛着的云梯倚在了城墙上,随后叫道:“撞车!”准备好的撞车就向着这面冲过来,而樊哙喊完了就向着城上爬去。 展雁最先反应过来,大声叱骂着军士,命他们上城,还把两个被爆炸吓得不敢向前军士就给砍翻在地,大声叫道:“你们怕什么!把他们云梯给我挡住,他们的撞车过不来!” 在展雁的叱骂声中,那些交州军总算是打起精神,向着城上过来,但是一过来,他们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只见出岔撞车蓄着力向前冲,只有这样才保证冲到城门前,有巨大的冲力,前面就是护城河了,汉军数十人飞跳到河里,每两个人扛一根大木,搭成了一个临时的‘桥’不管是撞车,还是推车兵士,都不停下,就那样向前冲去,毫不费力的过了护城河,向着城门冲了过来。 展雁也没有想到汉军会用这样的办法过河,不由得有些傻眼,随后又急声叫道:“加固城门,加固城门!”岂实城门已经被加固了,不然的话这会再动手,哪里来得及啊,只是展雁被对方的撞圜过桥给震住了,这才这样的喊着。 此时樊哙他们已经爬了一半了,交州军也知道,一但让樊哙他们爬上来,那就大势去也,所以推滚木擂石就向云梯上砸了下来,连着两架云梯都被砸塌了,云梯上的汉军滚下来,却不退下去,而是爬起来,去别的云梯处帮忙,一个个眼睛都是红了,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看得交州军个个心头恐惧,实在不知道这些人哪里来的这样的劲头,就连那些伤得过重被抬下去的,都不住的骂着抬他们的人,不愿意下去,还有得直接就想要从担架上下来的,这不是人,这是一群恶狼啊! 樊哙身中两箭,他就任着那箭在身上,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双手抓着云梯向上爬去,他这是第二架云梯了,刚才的第一架已经被砸到了。 十几个交州兵,就用撑杆撑着梯着,用力向外推,下面按着梯子的人也在用力,梯子被两股力量冲击的吱吱作响,不住的颤动,樊哙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还在向上爬。 这会步弩已经停了,这必竟不是机枪,没有那么好的射击准确度,双方的人混在一起,他们就不敢再射了。 这时一个小兵跑到了步弩前,向着管弩的小校道:“中郎将有令,集结所有的弩,向他们的城门箭楼射一发!” 小校立刻下令箭弩调整好射击位,这个不会给他们测试的机会了。 步弩调整好之后,钉好了大钉,七、八个人开始拉动大弩(参见成龙神话),十支弩箭一齐发射,九支射上了箭楼,轰然炸开,那箭楼的大柱子,本来刚才就被炸断了一根,这会哪里撑得住,直接塌了下来,展雁冲出来不及,竟然被埋在下面了。 而这个时候,撞车也到了城门口,由于云梯太多,城上的人马减少,已经有些顾不过来了,而撞车又有护甲,所以推撞车的人,没有一个受伤的,就推着那撞车,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巨大的撞击之下,半拉城都晃了起来。 樊哙也看到了箭楼倒塌,他知道,这是向上的最好机会了,于是回手把嘴上咬着的大刀抓下来,奋力向上一掷,握着撑杆的交州军前三个人都被大刀给穿透了,第四个则被带得向后倒去,摔坐在地上。 樊哙怒吼一声,不顾自己还差着几阶,猛的一窜,就跃上了女墙。 两个交州军的军士挺着长矛向着樊哙刺了过来,樊哙手疾眼快,两个长矛给抓住,猛的一用力,把两柄长矛给夺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抽,就抽在两个交州军的头上,把他们两个的脑袋直接给抽爆了,随后纵身跃下,双矛挥舞,赶杀守城的交州军。 这会展雁被人从箭楼废墟里给扒了出来,那土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并没有能把他给炸死,而炸下来的箭楼废墟也只是把他砸了个头破血流,没有给他带来致命伤。 展雁指着樊哙野兽一般的嚎叫着:“把他给我拿下,拿下!”樊哙怒吼一,双矛一齐掷出去,同时刺中了展雁,带着他飞起来,向后退去,就被钉在了一旁的断柱之上。 樊哙回手抓了两个交州军的军士当成武器,一路横扫过去,把挡路的交州军都要给打了开来,这会爬上城的汉军越来越多,洭浦关的城头上,四处都在动手,交州军已经没有办法阻挡汉军了。 轰!一声巨响,却是撞车把洭浦关的东城门给撞了开来,汉军一齐欢呼,后面李飞琼听到消息,立刻丢了鼓槌,就上战马,下令打起她的号旗,就向着洭浦关冲了过来,本来城门虽然破了,但是那些交州军还在拼死抵挡,但是李飞琼的大旗一出来,这些交州军上上下下,如何不知道他们被人给骗了,哪里还有战心了,只顾四下里逃命。 樊哙光着膀子,左肩两支被射的箭被他拨了出来,伤口还在出血,他也不管,就从城头上下来,早有人把他的战马和大铁戟给送了过来,他上了马当先向着洭浦关城内杀去。 樊哙刚向前冲了不到半里地,就听见有人大声叫道:“贼将休得向前!”却是士武到了,水关就在东门的边上,东门才一失守他就知道了,急切之间,就留了方铁管理水关,然后带着黎圆率军杀了回来。 士武看到樊哙,直恨不得咬碎口中牙,催马上前,轮锤就打,樊哙一戟隔开就和他斗到了一起,黎圆心道:“这会又不是上阵斗将,一齐来吧!”想到这里带人马就冲过来了,樊哙身后的汉军也向前冲,就都撕杀到了一处。 黎圆也是南国有名的勇将,连斩数人之后,就冲到了樊哙的身后,挺枪向着樊哙的背心刺去,大枪无声,就像是一条毒蛇一般,向着好樊哙噬去,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休得偷袭!”随着叫声,一箭射到,就射在黎圆的枪尖上,铮的一声,黎圆的铁枪竟然被那小小的一只箭给撞得偏了开来。 樊哙听到声音,回手一戟,就劈在黎圆的头上,把他的脑袋劈成了两半个,士武怒吼一声,一锤向着樊哙的打去,那箭再次射了出来,就向着他的眼睛而来,士武急收锤在眼前一立,箭就射在他的锤上,震得他的大锤嗡嗡作响。 樊哙回身就是一戟:“鸿门一怒忠勇啖!”大戟暴啸着劈了下来,士武变招不及,急招架的工夫,被樊哙一戟劈去了一条胳膊,不由得惨叫一声拨马就走,樊哙就在后面紧追下来,士家兄弟在交州有着极高的威望,这会那些交州军拼命向前,缠住了樊哙,这才让士武逃了出去。 此时整个洭浦关都知道东门失守了,范圣不由得长叹一声,道:“当此之即,还有什么可战得了!”说完也不管南门的防守了,就带着人马冲了出来,直奔府衙而去,才走到半途,就见自己的儿子范枕保着家小出来人,原来范圣早就有了准备了。 范枕看到范圣过来,急声叫道:“爹爹,我们向何处走啊?” 范圣叫道:“我们奔西门,那里还应该在范召的手里呢!”于是一家子就向着西门而去。 士武简单了包了伤口,才从东大街转过来,想着就去南门,和范圣一道冲出去,就见迎头冲来一队人马,打得却是汉军的大族旗,原来范圣跑了,南门无人防守,倾刻间就被扈三娘、仇琼英、杨延瑛他们给攻破了,这三员女将进城之后,分成三路,扈三娘向东,仇琼英向北,杨延瑛向西,却是分路接应诸军。 士武正好和扈三娘撞个对头,他这会一条胳膊没了,哪里还敢交手,带着还跟在自己的身边的亲兵,就转头向着北门而去,扈三娘尖声叫道:“哪走!”带着人马才追过来,樊哙从一旁闪了出来,大声叫道:“这士武是我的,我要拿他的脑袋给张横报仇!” 扈三娘听了这话就把人马给约住了,就放樊哙去追,自己却是带着人马向府库而去了。 李飞琼带着人马先奔水关,这里方铁还在拼力挡着李俊,但是冲过来的汉军以压倒性的优势把他的人马砍瓜削菜一般的斩杀殆尽,方铁情知大势已去,就回手一刀,直接抹了脖子了。 李飞琼这里接应了李应的人马进城,这才转路向着府衙而来,行到一半,正好和扈三娘的人马碰上,两军合一,就向着洭浦关的中心而去。 (本章完) 第718章 七百一十九:相会徐、杨 大海的广博,让人类站在它的面前,总会感到自己的渺小,在三国时代,出海的记录几乎屈指可数,没有人相信自己出海之后,还能活着回来,另外也没有那样的大海船可以在海里行走。 丁立早在荆州大战结束之后,就把孟康调到了沧州,在这里建立船坞,修建大船,孟康用尽了心思,和当地的船工苦思良久,又得到了丁立的一些船图,这才修造出来了巨大的战船。 但是这些船能在海里走多久、多远,孟康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看着那些船,他一颗心忐忑难抑,既想看它们下水,又怕它们下水,愁得头发都白了,虽然也有试船,也不能让他安心。 这天下午,董毅巡视城池回来,看到自的女儿董月娥一个人在武场上练剑,不由得站住了脚步,看着那里舞得一个剑球翻滚,看得不住的点头,他这个女儿,有一身的好武功,最绝的就是一手箭法,百步之外,闭眼盲射,指那射那,被人称为神箭三娘,董毅的两个儿子董方、董圆都是纨绔子弟,撑不起事来,本来这个女儿厉害,还不在董毅的眼中,可是洛阳女将盛行之后,董毅的心态就改观了,对女儿也看重起来了。 董毅看了一会,突然拔剑出鞘,就下场向着董月娥就是一剑,董月娥听风回剑,格开了董毅的剑,父女两个就斗到一起,片刻工夫,斗了七、八个回合,而且都是用得快剑,疾刺疾飞,剑锋就在身上游走,激得两个人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时的在皮肤上跳起来。 突然董毅跳出战图,笑咪咪的道:“你这丫头,还真的手下不肯容情。” 董月娥笑咪咪的道:“爹爹,我今夜和你一起巡城吧。” 董毅看着董月娥半响长叹一声,道:“以你的武功,若是在洛阳,只怕早就是一员上将了,可是在这里……唉!” 董月娥不以为意的道:“只要能上阵,就是没有将号,女儿也认了。” 董毅想了想道:“好吧,今夜发查冼家的事就交给你吧。” 董月娥脸上微微一红,她和冼林的儿子冼雄定有娃娃亲,虽然这两年两家都没有提这件事,但是董月娥自小就和冼雄玩得好,两家也没有毁婚的意思。 父女二人吃过了饭,然后一起出府,董毅带着人马去城门处巡防,董月娥却向着城西冼家而去。 将到城门,就见一路人马过来,董月娥借着灯光看去,只见来人正是董平,急忙拱手为礼道:“九哥!” 董平傲慢的点点头道:“三妹妹这是向哪里去?”董平和董毅他们家的关系很远,董毅是董太后的家人,而董平是董卓的家人,董卓和董承联宗盗用董太后他们家的皇帝身份,两家本来,并不是一族的。 董月娥家教良好,对董平的傲慢虽然不满,但是仍然平和的答道:“小妹奉父亲之命,巡视冼家。” 董平眉头一皱,冷声道:“我在这里,还用别人吗?”番禺四门分别由石达开守东门,李文忠守南门,董平守西门,刘宗敏守人北门。 董月娥笑吟吟的道:“父亲怕九哥太过操劳,这才让我过来看看的,反正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事,就不如交给我,也能让九哥省省心不是。” 董平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道:“那就劳动三妹妹了!”说完带着人马向着西门而去,董月娥约住了人马,就让董平先过去,她手下的亲兵,都是她的丫鬟,这会看了董平大喇喇的过去,不由得都觉得恼火,其中一个叫如霞的不屑的说道:“摆什么架子!” “如霞!”董月娥喝斥一声,如霞和她自小长大,知道她的秉性,所以也不怕她,轻声说道:“姑娘,你不知道,这董平是个好色之徒,虽然奉命守卫西城门,但是大都时候都不在这里,而是到城中嫖……。” “住口!”董月娥只觉得脸一热,道:“这样的话也能随意说吗?让我娘听到了,还能饶得了你吗?” 如霞悻悻的闭嘴,这丫头是个大嘴巴,出身又是市井,几乎毫无顾忌,若不是她有一手特别的本事,两只耳朵能听地近半里地之内的大小声音,也不能被董家收养,给董月娥做贴身侍女,只是她这嘴实在不好,董夫人已经几经提出来,要把她换掉了,都是董月娥护着,这才能我上来。 说话的工夫,已经到了冼家的门外,董月娥走近看看,就见冼家的大门和门阶上,落满了尘灰,上面还爬着蛛网,知道这段时间,几乎没有人来冼家拜访,而冼家人也不敢出门,连门前的打扫都顾不得了,不由得心下暗叹这些人太过势势利。 就在这个时候,如霞突然道:“姑娘,这里面……声音不对!” 董月娥有些异样的看着如霞,道:“什么声音不对?” 如霞不说话,只是侧耳听着,突然脸色一变,几希惊叫出来,但是看一眼董月娥还是强行忍住了,凑倒了董月娥的身边,这才道:“姑娘,里面的人要逃走!” 董月娥脸色一变,低声道:“你听见什么了?” “我听见有个人说,我们是逃命,这东西拿不走。” 董月娥犹豫几息,一咬牙叫道:“叩门!” 早有兵士过来,伸手叩门,如霞就站在门边上听着,小声道:“里面的动静都停了!” 等了一会大门边的小门打开,一个探出半个身子,冷声道:“来得是谁?”正冼林之子冼雄。 董月娥闪身过去,脸上带着笑说道:“冼雄,今夜我奉命执巡西街,路过这里,,想要拜见一下伯母。” 冼雄冷眼看着董月娥,半响才道:“我娘不便见客,你请回吧!”说完就要关门,董月娥一伸手把他的袖子抓住,叫道:“雄哥……你们不可行妄为之事啊!” 冼雄看了看董月娥,又看一眼站在边上的如霞,已经猜到了董月娥说得是什么,冷哼一声,用力甩开了董月娥,然后关上了大门,董月娥心里发急,伸手用力拍门,直拍得啪啪作响,里面也没有动静,突然一个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三妹妹,你在做什么?” 董月娥被那声音吓得心惊肉跳,还没有想发了回话,董平已经过来了,原来这董平好色如命,他今天入城,往日那个相好的却不在家,一腔子火没有发出去,就不得不回来了,刚才看到董月娥之后,先还不觉得什么,后来就把董月娥给记在心上了,越想越耐不住心头邪火,想着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亲族妹妹,又不真的圈圈叉叉,只是多调笑几句,让自己过过干瘾,也应该是没有什么的,于是就把北门的事务,交给了副将鲁荣管理,自己过来了。 董平走得近了,看到董月娥在敲冼家的大门,不由得一股醋意飞腾而起,皮笑肉不笑的过来,道:“三妹妹,原来你不是来这里巡看的,却是来会你的小情人的。” 这话说得极其无礼,而且轻浮,董月娥忧急着冼雄,并没有听进去,还伸手敲门,董平的心里醋劲更大,冷笑道:“这冼家也太不知趣了,竟然没有人来理会妹妹,却看我来替妹妹敲门!”说着走上前去,伸手敲门。 董平敲了两声没有人答理,他脸色立时一变,虽然董平是个色坯,但是他不论武功、心智都是超人一等,这会情知不对,冷哼一声,就向前闯,董月娥心里害怕,不由得叫道:“九哥,许是院子里没有人,大家都睡下了,还是……明天再来吧!” 董平看了一眼董月娥冷哼一声,一把拨开了董月娥,抬腿一脚,把门踹了开来,向里就闯,但是只进去一步,就站住了。 院子里面,灯球火把通明,一群人站在当中,领先一人,正是冼英,在她的身后,是冯家的冯勇、冯猛、冯刚、冯强四大金刚,以及冼雄,两边都是兵器架子,只是架子上面,好些都空了,那兵器就被握在了人的手里。 董平冷冷的看看,沉声道:“好样子啊!”他不认得冼英但是董月娥跟着进来,一眼看到,不由得叫道:“阿莫姐!”冼英小字百合,俚语阿莫,熟得都爱用俚语小名叫她,董月娥和她也算是从小长起来的,所以才这么称呼。 冼英向着董月娥点点头,然后道:“月娥,我来是要带着家人离开,请你看在往日的份上,不要拦我……。” “做梦!”董平厉声叫道:“你们想要离开,问过我手中的双枪了吗?” 冼英冷冷的看着董平,突然叫道:“枪来!”站在她左右两边的冯勇、冯猛各一挥手,两条丈八蛇矛点钢枪向着冼英丢了过来,冼英双手抓枪,身向前走,两枪一齐刺去,直取董平的左右两胸,正是双枪的枪招里,最常见的中平枪。 董平哈哈大笑道:“好简单的枪招,你用这样的枪法,想在我的面前玩双枪,当真是没了心了!”说着话,手里的双枪一齐刺去,也是用得中平枪,而且他用得是双头枪,份量较冼英的两条枪要轻一些,因此更快,眨眼就到,只是冼英用得是丈八枪,而董平的双头枪枪只有九尺长,虽然快;但是递出去之后离着冼英的脖子还有老远,而冼英的枪已经要刺到他的胸甲上了。 董月娥惊呼一声,抓住了董平的后背,用力把他向后一扯,冼英的枪立时刺空,只是冼英变招极快,双枪立刻就缠住了董平的大枪,双手用力一卷,董平的双枪被缠得弯曲如弓,发出吱吱的响声,只是那枪在董平的手里握着,并没有被绞出手。 冼英赞道:“好小子!”说着抢步上前,双枪一收,发出砰的一声响,跟着董平的两条枪都跳了起来,巨大的力量冲击,让董平双手的虎口都被震得迸血了。 董平又惊又怒,厉啸一声,甩开了董月娥又向前冲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西门处喊杀震天价的响起,董月娥担心冼家的人被抓,急闪身出去,正好和看到一个交州兵满身是血的过来,看到董月娥凄声叫道:“董家姑娘,鲁荣叛降,打开西门,放冼家的人出去,迎了汉军进城了!” 董月娥吓得魂飞魄散,急声向着冼家的院子里叫道:“九哥,汉军进城了!” 董平的怒火就像被一盆凉水给浇了一般,丢了冼英就走,冼英飞身冲了出来,单枪向着董平的背上刺去,董平身子半扭,双枪绞住了冼英的枪,喀的一声,冼英手里的枪立时折断,董平大喜,才要向冼英出手,冼英左手一扬,剩下的那条枪飞去,就向着董平射到。 董平惊呼一声,双枪接着来缠飞来的枪的时候,这一回三条枪同时折断,冼英飞身而进,一脚踢在了董平的跨下,董平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冼英上前一步,就踩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声轻响,却是把董平的喉骨全都踩碎了,眼见着董平已经是不活了。 此时西大街已经陷入了混战之中,董月娥指挥着她的人马,还有一些从西门逃出来的人,边战边走,汉军那面,扈三娘带队,陈丽卿、孟金榜、杨延瑛、杜金娥四将开路,向着番禺城中,猛冲过来。 士燮、董毅二人听到消息,带着人马匆匆赶来,但却怎么也不能挡住对方的攻击。 董毅眼看情形不对,向着士燮道:“大王,我们先退向瓮城,再图其他吧!” 士燮眼中尽是绝望,叫道:“就是退过去又能如何啊!” 话音没落,扈三娘带着人马人冲杀过来,看到士燮的大旗,拱手叫道:“对面的是士王吗?我家天子有一句话对你说,却请出来见面!” 士燮带马到了前面,叫道:“我便是士燮!不知道天子有什么话对士燮说?” 扈三娘道:“士王,你派往郁林郡的人马都被困在郁林了,你请的象兵也败了,但是那土人赵氏贞在南中请了乌戈国国主兀突骨来助,我家天子,正在和一争突骨交战,让我传一句话给士王,士王坐镇岭南,一直是以大汉正中而自居,现在那兀突骨借士王的名义前来,若是士王还要与天兵顽抗,那就不佩再为大汉苗裔了!” (本章完) 第719章 七百二十:渔阳之变:上 辽东的第一场大雪提前到来了,白色的雪花飘舞着在空中徐徐的落下,把大地装点的一片银白,树枝被满银色的霜华,屋顶都像是被盖了一条白色的绸子被一般,人走路过去,脚下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偶有快马过去,踏得一片玉碎,半方琼摇。 立时烧了起来,而那火随着风势,倒卷回来,就向着水门烧了过来,黎圆离得近些,被猛扑过来的火把胡子眉毛一下都给舔干净了。 “这是怎么回事?”黎圆趴到地上,把脸上的火给弄灭气急败坏的叫道,方铁恨恨的叫道:“水向东流不错,可是这浈水是由北向南,它是向下走的,我们这里浈水的横向,今天风向对着的是我们,自然烧回来了!” 黎圆大声道:“这会你还说这个干什么,灭火吧!” 方铁心道:“是特么你问我的,这会说灭火,灭得了吗!”要知道顺着水门向下泼油,那油有一半都倒在了水门上,这会火一烧回来,把水门就给裹在里面了,水门地界,有水无土,可是油水是不能用水来浇灭的,只能用土,但是这会就算是把土运过来,那火也把水门给烧毁了。 “黎将军,这会不能救火了,只能盼着这火能把汉军给挡一挡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水门后面,立刻加垒屏障了!” “那还说什么,立刻垒啊!” 方铁得到位黎圆的同意,马上就让人把那些小舟、破船什么的顺水堆过来,这会工夫,只能用这些东西,来挡着对方的进攻了。 张横看到对方的水门给点燃了,不由得大笑道:“这破洭浦关的大功归我了!”说着话紧催水军,就摇着木排向前冲去,这些木排上面,都绑了铁的撞角,临得近了,水军一齐加力,轰的一声,把燃烧的水门给撞了个希巴烂,向前疾冲过去。 在水门的后面,是破烂的船只,虽然洭浦关紧靠着浈水,但是洭浦关并没有水军,所以这里的船,都是普通的民用船,这会横七竖八的摆开着,冲破了水关大门的木排猛的撞了上去,把破船阵撞得向后们退了十几步,这才停下来。 木排冲过水关大门的时候,被火给引着了,这会已经有些漫延开来了,方铁带着人就躲在大船的后面,看到之后,高声叫道:“放箭!” 水门有闸,一道一道的,都在水门大木的下面,在闸门不打开的情况下,越向后水越浅,交州军站得地方,那水只能们刚刚漫过小腿了,而被破船阵隔着的那些大木排所处的水位,则是能到人的胸口,这会交州军也不用会水,就站在浅水之中,向着汉军疾射,而木排上有火,身边是水,这些汉军不是水军,会水的只有一少半,此时被箭射开来,竟然全无躲避之处,活靶子一样,被交州军都给射到了船上。 张横的木排还在水关门的外面,听到里面的人回报,不由得气得暴跳如雷,一面派人向李俊回报,水门已开,一面就选了十几个会水的兵士跟着他驾一架大木排向着对冲了过去,狠狠的撞开还在着火的木门破片,就向着里面来,黎圆站在水关的墙上,他是不会水的,看到张横冲进来,就抓了弓箭,隐住半个身子,向着张横就是一箭。 张横听到弓响,回身跳到了水里,那一箭就射得空了,这会木排上那些汉军也都跳了下去,只有两个留在上面,冒死撑着大木排向前,再次撞到了破船阵上,轰的一声,破船阵被撞得四分五裂,张横脚下踩水就向着方铁他们冲了过来,只是这后面的水浅了,张横就藏不住自己了,站在城门关上的黎圆二次放箭,一箭就射在了张横的后心之上……。 前面的李俊接到水关门开了的消息,立刻让人请了,李飞琼过来,又下令鸣金收兵,樊哙窝着一肚子的火气下来,叫道:“李俊,你为什么鸣金?” 这会李飞琼也到了,李俊就三言两语的把情况说了,然后道:“水关破城太过坚难……。” “那你还不让我冲!”樊哙有些恼火的叫道:“我再冲两次就能冲上去了。” 李俊笑道:“这一回的破城大功,必然就樊兄的,别人抢不去。”说完他又向着李飞琼道:“中郎将,我想拿着您的帅字旗去水关,给对方造成一个我们要在水关突破的假像,而东城的攻击暂时变为佯攻,一但城上的兵马大量转移到水关,那时樊兄就可以一举破城了。” 李飞琼点头道:“李兄的好主意,就按你说得办好了。”说着李飞琼回手把自己的帅字旗拿过来,交到李俊的手里。 李俊带着一部人马立刻离开了东门,就向着水门而去,不过一会工夫就到水门,刚选了一条大木排上去,就见汉军在前面溃败下来,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仍然下令,木排向前冲去,然后把李飞琼的帅字旗给打了开来,不住的招摆着。 本来有些溃散的汉军,看到了李飞琼的大旗,不由得又振作起来,就向前猛冲过来,拼命冲击,尤其是被困在水关里面的汉军,奋死把张横的尸体给抢了回来,就退出了水关大门,都来帅旗下见李飞琼,只是让他们惊异的发现,帅旗下的不是李飞琼,而是李俊。 李俊看到张横的尸体,不由得流下泪来,他们两个最好,却没有想到张横竟然死在了这里。 李俊咬牙切齿的道:“诸军不必担心,李中郎知道你们破了水关大门,就派了我打着她的旗号过来了,一会她集结了大军,都要在这水门破洭浦关,正可为张将军报仇!” 那些汉军都一齐叫道:“为张将军报仇!” 李俊沉声道:“诸将听我将令,选出那好烧的大木,就用油浸了,然后放在木排上,向着水关门冲击,把他们的水墙也给烧了!” 水关除了大门是木头的,左右还有两排两丈来长,都是大木打到水里的木墙,若是把它们都烧了,那水关就真的守不住了。 汉军听了李俊的命令之后,就寻了大木,然后向着水关二次冲了过来。 水关这面把汉军打退,又杀了张横,但是黎圆、方铁两个竟然没有一点轻松的样子,守先水关门已经烂了,而破船阵也不想什么作用了,最关键的是,他们都看到对面李飞琼的大旗,如果李飞琼当真过来,那这里就是怎么样,只怕也是守不住了。 黎圆向着方铁道:“方校尉,你看现在当如何是好?”他算是没有主意了,这个方铁他看出来有几分本事,所以直接问他了。 方铁沉声道:“黎将军,虽然李飞琼来了我们这里危险,但是福之祸所倚,用兵之事,更是如此,难以一言而决,若是我们运用得当,把李飞琼给杀死在这里,那我们这一仗,还有转败为胜的可能!” 黎圆不由得大喜道:“如何运作?你只管说,我都听你的就是了。” 方铁犹豫片刻,道:“还是请四将军过来吧。” 黎圆先有些不满,但是方铁接着道:“我们手里的人,再怎么腾挪,也是不能对敌的,更不用说胜了对方了。” 黎圆一咬牙道:“那好,你等着就是了!”说完匆匆向着东城城关而去。 黎圆到了东城城关,找到了士武把情况和他说了。 士武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说得是真的?” 黎圆道:“千真万确,那水关的大门被攻破了,若不是那方铁用了破船计,属下又凑巧射杀了敌方的首将,那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对方退兵的,李飞琼打了一上午了,一点进展没有,可是她却不许退兵休息,可见她有多么迫切的想要破城啊,所以她听知道了水关被破,岂有不去的道理啊!” 士武越听越觉得可信,虽然他对方铁说的杀了李飞琼的话不太相信,但是水关大门已经被破了,而东城又减了进攻,显然李飞琼是就近把人马调到水关去了,就算是将对将,他也要去水关啊,不然的话,就在这里等着,岂不是坐以待毙吗。 想到这里,士武就道:“展雁,你这里守着,若是有什么事,立刻通知我。” 这展雁是东门司马,刚才也听了黎圆的话,于是点头道:“四将军尽管去,这里小将守着,定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士武不放心的道:“你切记住,那些汉军狡诈,他们看到城上的兵士少了,只怕要在这里,进行几次佯攻,你不要被他们吓倒!” 展雁冷笑道:“他们来攻的时候,我不管他们是真是假,可是我这里守城却是真的,只要他们敢来,我必不让他们活着回去就是了。” 士武对这个展雁还是很放心的,于是点点头,急点了一哨人马匆匆的走了,他多留了个心眼,人虽然走了,但是大旗却是没动。 城上的变化,城下虽然不能看到,但是樊哙却仍然站在那里,巴着眼的望着,看了一会,焦跺的道:“那士武的大旗没走,李俊的办法不行啊!” 李飞琼背剪双手站在那里,平静的道:“我也没走,可是我的大旗不是到了水门了吗。” 樊哙先是一怔,随后醒悟过来,叫道:“那就麻烦了,我们怎么才能知道他们究竟动了没有啊!” 李飞琼笑道:“你放心,李俊会派人来通知我们的。” 樊哙急得就地转磨,又转头向着水关的方向看去,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水关方向却没有一个人过来,樊哙越来越急,李飞琼却是仍然心平气和的坐在那里,自己烧着茶喝,不时的接一下其他三门的消息。 又过了一会,已经到了未时末刻了,这仗已经打了一天了,突然一个汉军飞奔过来,这会樊哙等得不耐,已经睡着了,听到脚步声猛的跳了起来,可是李飞琼比他还快,已经到了那汉军身前,冷声叫道:“李俊将军,可还安好?” 那汉军喘了喘,道:“李俊将军到水门的时候,正好张横……战死,李将军指挥水军先烧了水关大墙,然后四面突击,交州军设了计,要把李俊将军给诓进去杀了……。” 李飞琼眉头一皱,道:“这是把李俊当成我了!” 樊哙则是叫道:“那李俊可曾有事?”他和李俊、张横两个几番转战,已经有兄弟情份了,这会听到张横战死,不由得恨火冲天,要是李俊再有事,他不管这里有没有交州军,都要去拼命了。 “李将军虽然看破了他们的诡计,但是为了让他们能把人马放心的放在水关,所以故意中计,进入了水关之中,虽然后来冲出来了,但是李将军还是在手臂上中了一箭,他让我来通知中郎将,可以进攻了!” 樊哙大声叫道:“等着老子给他和张横报仇!”说着转身就要走,李飞琼沉声道:“等一会!” 樊哙虽然站住了,但是一脸的焦急,李飞琼却不去看他,沉声道:“来人,传令东门、西门、南门,加大攻击,就说洭浦关要破了,让他们不要被丢在关外,不是从自己的关口打进去的,城里是不会接应他们的!” 传令兵得了将令,急匆匆的走了,李飞琼目送他们走远之后,这才回身向着樊哙道:“我已经替你挑好了八百当死,樊将军,这洭浦关能不能在今天拿下来,就看你的了!” 樊哙拍着胸口叫道:“请中郎将放心,若是不能拿下洭浦关,樊某就不回来见你了!” 樊哙说完转身就走,李飞琼的亲兵早把那八百当死叫过来了,这会就跟着樊哙向着洭浦关的东城冲了过去。 李飞琼看着樊哙他们出营,就到了击鼓处,把兵士赶开,沉声道:“十八面大鼓来,我来击鼓!” 战鼓一面面的抬了过来,李飞琼站在鼓的前面,似乎又回到了荆州血战的战场,整个人的血都沸腾了,抓起一对鼓槌用力的打去,十八面鼓被她一下打响,她的手速太快,从第一面鼓到第十八面鼓一顺的打过去,第一面鼓的鼓声还没有歇下来,随后又被连接起来。 而出了营的樊哙听到鼓声,不由得血向头上涌去,大声叫道:“弟兄们,都跟着老子向前!” (本章完) 第720章 七百二十一:渔阳之变:下 樊梨花有些扭捏的看着王泽的夫人冷氏,一张俏脸红得似火,艳得如霞,冷氏看在眼里,不由得笑道:“樊帅这样子,难怪主公动心,就是老身看了,也是心动,若不是主公先下手,老身就要把樊帅收回家去了。” 樊梨花怯生生的道:“夫人玩笑了。”冷氏看她那个样子,不由得更要调笑道:“樊帅对老身说得,意下如何?却给老身一个口信啊。” 呼去浦一脸惨痛的道:“直……直虎,我……我对你很好的!” 井伊直点点头道:“不错,你对我很好的,所以……我给你一条生路。” 呼去浦一听是生路,立刻连连点头道:“你说,你说!” 井伊直虎道:“你跟着我走,一齐降汉,我不满你说,我是大汉枢密府下属的军官,派出来的目的就是这李弘,现在他死了,我便立了大功,只要你肯听我的,归顺朝廷,招回你北匈奴还有那些跟着你们做乱的匈奴部落,你就有大功了。” 呼去浦心道:“你们就是看中了我这点了,我要是把人都招回来,让他们听你们的了,我就没用了,那时,只怕我就死了。” 井伊直虎看出呼去浦的心思,冷笑一声,突然暴起,双戟横空斩去,两个亲兵手里的长刀被她劈碎开来,跟着不等两个亲兵反应,双戟上面的大月牙已经刺进了他们的心口了,两个亲兵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地上死了。 井伊直虎手上一绞,把两颗被搅得希糟的人心给挑了出来,然后用力一掷,两条大戟飞去,就带着人心,扎在呼去浦的心边。 呼去浦怪叫一声,就要向下倒,井伊直虎冷声道:“你要昏过了,那我就把两颗心给你喂进去。” 呼去浦听了,险希没吐出来,立刻强迫自己不昏倒过去,扎了几天,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井伊直虎磕头道:“饶命,饶命啊!” 井伊直虎也不管手上溅了血了,就抓了兔子接着再吃,道:“要不是你有那么点用处,你现在就死了,你以为你还能等那和以久吗?” 呼去浦心里想想,暗道:“也是,我要是拒绝了,剩下的作用也就是把自己的脑袋给她,让她去请功了。”于是一咬牙道:“让我答应也行,但是……我……我有一个小小的;小小的条件。” 井伊直虎的眉毛向上一挑,饶有兴趣的道:“噢,不知道你有什么条件啊?只要我有井伊直虎做得到,那我们都能答应。” “你……你说真的?” “哼,你去打听打听,草原之上,有一个人说我井伊直虎不讲信用没有。” 呼去浦运了运气,道:“那好!我就信你,我……我要你作我的阏氏 井伊直虎猛的抬起头看着呼去浦,呼去浦被她看得浑身发软,不由得向后退去,喃喃的道:“你……就是说出大天来,我也没有办法信你,除非……你成了我老婆,我才能……才能相信!” “好,我就当你的阏氏!” “你让我投降,你就要给……你……你答应了!” 呼去浦有些发傻的看着井伊直虎,井伊直虎走了来,笑咪咪的道:“我们原先不就在一起了吗,难不成我还好抛弃你不成,不过……这阏氏,也只能我们两个这里说说,却不能到外面说,你以后就不是单于了,只能是汉臣,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阏氏……。” “我不做汉臣!”呼去浦突然叫道,井伊直虎的眼睛微微眯起,一股冷冽的杀意,就从她的眼睛流露出来,只是呼去浦低着头,完全没看见,还接着说道:“我不做汉臣,我……我就做你的男人,以后就躲在府里,你放心,我绝不找别的女人,你要是……要是看上别的男人,那给我一口吃得,我也忍了。” 井伊直虎不由得笑了出来,本来的杀意也散了,笑道:“好吧,不做汉臣就不做吧,反正有我在这里,还怕不能护着你吗!” 井伊直虎吃了点东西,肚子里感觉舒服了一些,于是拉起呼去浦道:“我们回去,我有李弘这颗人头,足以立足了!” 呼去浦小心意意的道:“我……我都靠着你了!” 井伊直虎长叹一声,道:“我们母女也是拼了命才杀出来的,不然的话,现在还是阶下囚呢,不过……有了这份战功,以后就能转到正军里了,只要入了正军,就不愁了。”她说着话,把呼去浦扶上马背,只带了李弘的人头,拉了呼去浦就走,呼去浦看着那两个卫士珠尸体,本想说把他们给埋了,但是嘴唇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敢说出来。 井伊直虎带着呼去浦回到刚才的战场,这会这里正在打扫,卫勇娥听卫瓘说了田续的英勇,就简拔他主持打扫,又让卫伯玉打着她的旗号,招纳那些匈奴人马,她刚才打仗的时候倒没有什么感觉,这会只觉得小腹绞上劲的疼痛,不由得就寻了一处坐着,卫敏把怀里藏着的水壶取出来给她,这水壶里放着糖水,卫敏用三层大布包着,倒还没有全凉。 卫勇娥正喝着水,井伊直虎带着呼去浦过来,就在卫勇娥身前一跪,先把李弘的脑袋给呈了上去,道:“回副都督,这是贼子李弘的人头,直虎不负副都督之望,已经拿到了。” 卫勇娥白着一张脸,强笑道:“井伊将军立功了,自此北疆无忧矣。” 井伊直虎心下高兴,暗道:“有了这话,就能摆脱那个姓贾的老儿,不在落在枢密府里了。”她心里高兴,就把呼去浦向前一扯,道:“还不上前给副都督见礼。” 呼去浦吓得狠了,就缩在后面,一步都不肯向前,只是他哪里有井伊直虎的力量,被猛的向前一拉,就向前扑去,对着卫勇娥的肚子就撞过去了,卫勇娥又惊又惧,急闪身一让的工夫,呼去浦一下跌在地上,而卫勇娥腹中一痛,身子如遭电打一般蜷了起来,双腿之间,一股热流急冲而出,不由得疼得叫了出来。 卫敏吓得尖叫一声,一脚把呼去浦给踹开,大声叫道:“拿下,拿下!”说着就来扶卫勇娥,一旁的井伊直虎都傻了,愕然的看着这一幕,就连卫勇娥亲兵的刀剑递到面前都没反应过来。 “不许……伤人!”卫勇娥费尽全力才叫出来一句,后面是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了,也叫这一句话,才让那些亲兵没当场就砍了井伊直虎和呼去浦。 井伊直虎这会总算反应过来了,她是生产过的,急声叫道:“副都督这是要生产了!” 卫敏还是大姑娘呢,听了这话手足无措,连声叫道:“这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井伊直虎知道,这是她的一大机会,若是抓住了,自然就是天好地好,但要抓不住,那就是一死了,这女人本来就是一个擅于投机的,不然也不能在匈奴大会之后,从牢里找到机会出来做了汉军的内应,于是就道:“卫姑娘,你是女儿,这会不知道如何,我是生产过的,你要是信我,就让我来照顾副都督吧!” 卫敏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看看井伊直虎,一咬牙道:“好,你来!”说完就让亲兵放开了井伊直虎。 井伊直虎过来看看道:“才刚发动,还来得及,可马上支个小帐避风,再烧热水过来。” 卫敏急忙下令亲兵去做,这丫头也是机灵,想着慧剑也是生产过的,一面安排人支帐烧水,一面让人快去找慧剑过来……。 丁立、李鑫、兰芝三个人就到了高夫人的屋里,先给高夫人见了礼,然后各自落坐,高夫人面上神色不定的看着丁立,半响才道:“安排卫勇娥……。” “母亲!”丁立开口制止道:“勇娥虽然是卫家的姑娘,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您的晚辈,您如何安排,这是外人不能插手的。” 高夫人看着丁立,眼中尽是警惕,果然丁立接着道:“只是勇娥必竟身怀六甲,孩儿放心不下,想要北上去看看她,这洛阳的事务,就请母亲先管理着吧。” 高夫人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你也不想想,陛下去了南边,若是你也走了,洛阳谁来掌事,我岂能押住那些官员。” 丁立低了头不说话,高夫人长叹一声,道:“我不喜欢卫勇娥的缘故你也知道,你……若是因此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只是……你费尽心力,才把陛下扶到现在这个地位,你就不为她的江山着想吗?” 丁立的神色有些松动,高夫人又劝道:“卫勇娥生得孩子是卫家的,你这般上心,那寄奴你怎么不上心啊,你看看你和他现在的关系,已经生疏到了什么程度,你非要到了父子成仇才去后悔吗?” 丁立长叹一声,道:“我也在他的身上用了心力了,只是……他总是一帐不阴不阳的样子,我也没有办法。” “京中事繁,你还是先把心都放在洛阳吧,只有洛阳安和,其他的事情才能平定,你若是离了洛阳,只这天下就不是陛下的了,那时你让勇娥去哪里能安静养胎啊?母亲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向勇娥下手了就是了。” 丁立这才长出一口气,心道:“我岂不知我这会离不得洛阳,只是在这里和你废口舌罢了,不然你也不能吐了这个话。”面上却做出不得不为的样子,道:“那……儿子就都听母亲的安排了。” 高夫人听了这话长出了一口气,急忙把这个话题岔开,就道:“你和梨花当年定了三年之约,现在三年早就到了,我想趁着这天下暂时没有什么大事,你和她把这婚事完了,你看如何?” 丁立想了想道:“我想士燮一败,一定会激得刘备、曹操、袁世凯三人联手的,那个时候,天下就有大乱子了,不如等到天子回来,我去北面监军,就向着公孙度动手,把这北面最后一个钉子拔掉,正好那时,再论婚事就一举两得了。” 高夫人这会不敢违拗丁立,也就答应了,丁立坐在这里又和高夫人胡说歪缠了一会,这才告辞,李鑫和兰芝两个却留在高夫人这里了,丁立也答应了过会过来吃饭,高夫人方恋恋不舍的放了他。 丁立从高夫人的屋子里出来,背着手向着慧英的下往走去,他终还是不放心慧英,想要去看看情况,只是心里又挂念着卫勇娥,在心里暗暗的道:“勇娥,我这里实在不能走开,你要是恨,就恨我好了,只盼你身子无事才好。” 就在丁立为卫勇娥祈祷的时候,卫勇娥在才搭成的帐子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后井伊直虎瞪着眼,看着产门伸出来的一只小脚,整个人都是傻的。 帐帘一挑,慧剑进来,叫道:“怎么样?”井伊直虎微微侧身,惶恐的看着慧剑,慧剑一眼看到,急声叫道:“你还看什么!塞回去,重来!” 井伊直虎嘎着嗓子道:“就怕……伤了孩子!” 慧剑一咬牙道:“先顾大人吧!” 井伊直虎这才把小脚给送了回去,然后用手按着卫勇娥的肚子,不住的捻着,卫勇娥立时杀猪一般的叫了起来,慧剑急声叫道:“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井伊直虎道:“这是我们部落的方子,能把胎位给正过来,就是……怕伤了孩子。” 慧剑冷声道:“我是她的舅母,这会就只有我这么一个长辈,我来做主,不用管那小东西,你只管动手就是了。” 井伊直虎放心捻着,过了一会,看着产门的慧剑叫道:“小孩儿脑袋出来了!” 井伊直虎急忙停下,就过来帮着生产,卫勇娥这会已疼得有些无力了,听到慧剑她们说话,知道生死就在这一刻了,不由得咬紧了牙关,大叫一声,猛的一用力,那小儿一下就滑了出来,就落在了井伊直虎的手中,跟着咳出一口羊水,然后大哭起来。 这个时候,一众人等都在外面等着,听到小孩儿的哭声,卫敏不由得大喜,叫道:“生了,副都督生了!快,快!六百里加急,向洛阳回报,副都督设计除了李弘,招抚呼去浦,同时生下一子,请丞相定夺!” (本章完) 第721章 七百二十二:智取襄平:上 曹操五路大军受阻,丁立的人马不向着冀南开始进兵,曹操已经准备全军出动,和丁立的决战了,就在这个时候,刘备终于动了,率大军自长江而下,向着荆州进兵,同时传檄天下,下令勤王。 丁立这面由诸葛亮出面,妙笑生花的写了一篇驳斥的文章,并宣布不管是多少人做乱,他们都有信心,有能力的给打回去。 呼延赤金摘下自己的黑铁虬龙双鞭,飞纵而去,就迎上了呼延山,双鞭飞舞,向着他的头上劈去,呼延山举鞭相迎,伯侄二人,就斗在一起。 呼延山是北方胡人,而胡人勇者众多,惊人的猛将,却是不常见,呼延山本身的武勇数值不过只有8分左右,和自己的侄儿交战,有亲情加成,也不过是8.5分,而呼延赤金却是9.7分,压他1分还多,整高出两个品级,双方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呼延册就落在了下风。 呼延山自家知自家事,他知道自己不是呼延赤金的对手,只盼着呼延赤金和他动手,能有一些放不开手脚,才好从中取胜,可是呼延赤金这会完全没有那样的顾忌,这就让他没有胜算了,眼看着自己越来赵落入下风,呼延山一咬牙,就把呼延赤金向着自己打出来的一鞭,置之不顾,长鞭径向着呼延赤金的心口点去。 呼延赤金虽然出手和呼延山交手,但是她必竟还没有到能一鞭把呼延山给打死的地步,看到自己的鞭就要扫到呼延山的身上了,不由得手上一慢,急忙收了回来,可是呼延山却是手上加力,铁鞭就像着的心口加速点去,呼延赤金身子在马上扭动,就像是一条蛇一般的一动,把这一鞭给让了开来。 呼延山试出呼延赤金不敢伤他,双截不停,合在一起向着呼延赤金横扫过来,呼延赤金紧用鞭来隔的工夫,他又改为劈向呼延赤金的腰部。 呼延山不要脸的打法完全压制住了呼延赤金,让呼延赤金一招也还不得,杜金娥急得大声叫道:“赤金,你回来,我来斗他!” 呼延赤金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猛的一侧身,竟漏出一个巨大的破绽来,呼延山哪里能够放过,大吼一声,双鞭齐至,就向着呼延赤金打来。 呼延赤金冷哼一声叫道:“手握铁鞭化黑龙!”直接发动了暴击,手上的双鞭,就化成两条飞腾暴啸的黑龙,猛的冲了出去,把呼延山的双鞭绞断,马头绞碎,让呼延山一下摔在地上,原来那个破绽是呼延赤金故意留出来的,不然的话,她一发动暴击,就没有办法放呼延山一条生路了。 呼延山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看着呼延赤金,呼延赤金长叹一声,道:“你走吧,我回营中请罪,就放你一条生路好了。”说完带马就走,呼延山眼中滚动着狞厉之色,大声叫道:“你给我站住!” 呼延赤金带住战马,回头看着呼延山,道:“你……要降了吗?” 呼延山冷哼一声,道:“我要让你一辈子自愧,因为你逼死了自己的伯父!”说完呼延山拨剑在手,就在脖子上一勒,血光迸现,死尸栽倒,呼延赤金万想不到他竟能这么做,不由得呆住了。 此时洭浦关的城上,士武不由得叫道:“这呼延山还真的是个忠臣,我倒是错怪他了!你们哪个箭法好,把这呼延赤金射死,给呼延山报仇!” 士武身边有四员大将,分别冼齐的从子冼朋,范畴的族子范召,两个土人,黎方、黎圆兄弟,这其中冼朋箭法最好,听了士武的话,就抓了弓箭在手向下瞄着。 此时呼延赤金缓缓下马,就把呼延山的尸体抱了起来,向着自己的马上放,而陈丽卿奉了李飞琼之命,来看为什么呼延赤金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回来,一眼看到呼延赤金抱起呼延山,不由得恨恨的叫道:“呼延赤金!这老鬼这么害你,你还管他做什么?” 呼延赤金扭头道:“他是我伯父,活着我可以不认他,死了我却要葬……。”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弦响声处,一箭飞来,杜金娥吓得大声尖叫,而呼延赤金得那一扭头的好处,箭就射在她颈后那块肉上,平着进去,从另一头出来,就横在她脖子后面,呼延赤金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杜金娥、孟金榜一齐飞马而出,前来救人,陈丽卿厉啸一声:“好贼!敢拿着你姑奶奶的面射我们的人!”说着话闪电一般摘弓就是一箭,冼朋连反应都没有做出来,那就从他的喉结处进去,脖子后面出来,带着他向后退,把他钉在了大柱子上。 陈丽卿和冼朋两个人的箭,都射出一个壹字,只是一个是竖着的‘1’个是横着‘一’结果却是大不相同,这冼朋当丧命,而杜金娥和孟金榜救了呼延赤金回来,她还有气呢,两个人急急的就向着军营之中去了。 陈丽卿一马压后,叫道:“哪敢还有箭,只管射来!” 士武怒不可遏的叫道:“调三百弓箭手来,给我射死他!” 范圣小声劝道:“四将军,那是一个上品的弓箭手,我们调来的普通弓箭手,就是用箭,也射不到她那么远。” 士武气急败坏的踹了一脚城墙,也只罢了。 汉军回营,李飞琼一面教人把呼延赤金搭下去救治,一面让人取了一具大棺,把呼延山给收了,吩咐等着呼延赤金好了之后,交给她下葬。 随后向着众将道:“自明日起,我们就开始强攻洭浦关,四面一齐进攻,我要在三天之内,拿下洭浦关!” 一旁的杜金娥急声叫道:“中郎将,我们迟将军这一路,少了赤金了。” 李飞琼一笑道:“我倒是忘了,不过原来是怕番禺来援兵,这才让迟家姐姐也上阵的,现在看来,番禺一时半会不可能来救兵了,迟家姐姐就不必主持攻城了,杨延琪为主将,杜金娥……。” 说到这里,李飞琼向着孟金榜一拱手道:“孟姐姐,请你在这一路,助我们破城,可能行否?” 孟金榜有些犹豫,杜金娥急忙抓住她的手,道:“好姐姐,你应答应了吧,你愿意做游侠,等天下大战结束之后,我和赤金陪你一齐就是了。” 孟金榜这才一礼道:“那好,金榜就应了中郎将就是了,不过……。” 李飞琼道:“不过什么?” 孟金榜道:“这锤是效仿张良博浪沙的故事铸的,我本身并不是十分精于用锤,不知道军中可有什么军器于我换换,不然的话,马上做,这锤太短,就吃亏了。” 李飞琼看了一眼,见孟金榜的锤是锤头后面有一个手指大长的小棍,确实短了,不适合骑马打仗,于是就道:“那不知道孟家姐姐用什么兵器合手啊?你说出来,我让军需给你找一件就是了。” “不拘是什么,份量重的就行。”孟金榜随意的道,李飞琼先是眉头一蹙,但是马上想起来一件兵器,就道:“来人,去把那开天大棍取来。” 早有人下去,把雄阔海留下的大棍给抬了上来,李飞琼指了指道:“这是闯王部下雄阔海的兵器,你看看可能合手吗?” 孟金榜提起大棍,随意的晃了晃,舞了两个棍平花,不由得叫道:“好兵器,好兵器,太适我的手了。” “宿主注意,孟金榜得到开天大棍,武勇进入神品下位无+。” “好啊。”李飞琼一笑道:“既然合手,那就送给孟姐姐吧。” 杜金娥看得眼热,道:“中郎将,我的刀被陈将军给毁了(陈丽卿听到这话就翻了个白眼),这配得不合手,您也给我找一双刀呗?” 李飞琼笑道:“我们这里没有碰到过用双刀的,这个当真不能给你抓了。” 杜金娥不由得摇头不已,孟金榜看了道:“没事,那守城的范圣使双刀,回头我帮你夺了他的。” 她和杜金娥也不知怎地,见面之后,就异常的亲切,这会就成了朋友了,杜金娥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道:“你不要忘了就好。” 当下就由杨延琪、杜金娥、孟金榜三人主攻北门,又由陈丽卿、宿金娘每日一次,巡向南通往番禺的大道,以防再有交州军来接应,而迟昭平则随李飞琼坐镇大营。 诸将领命退下,各自安歇了,第二天一早用罢了战饭,点兵出战,向着洭浦而来。 此时洭浦关内也紧张起来,士武就向众将道:“汉军夺了我们的粮草,肯定就会困守下去,让我们不战自乱,我觉得这洭浦已经淌有防守的必有了,准备就些突围,你们的意见呢?” 范圣道:“回将军,我们钉在这里,就能把李飞琼的人马死死的栓住,若是我们突围,那不管我们能有多少人杀出去,都会让他们可以兵马直指番禺,所以我提意还是死守洭浦关的好,我想士王知道我们被困,呼延山战死,粮草没有能运到之后,一定还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范召却道:“我军的大将,就剩下董毅一人了,那是守番禺的大将,主公从哪里再调人马过来啊,而且我们就算是想守,没有粮草,我们也守不住啊!” 士武眉头紧皱,背着手在那里走来走去,这时黎方道:“四将军,不如我们兄弟出战,杀他几个将领,吓吓他们吧!” 士武刚要说话,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整座城都跟着摇晃了一下似的,不由得叫道:“怎么回事!” 士武的话音没落,屋门被推开,一个军士急匆匆的进来,叫道:“四将军,范指挥汉军开始攻城!” 范圣急声叫道:“从那一门主攻?” “四门的攻势都很猛,好像四门都是他们主攻一样!” 士武脸色一变,叫道:“范圣,你去南门,黎方去北门,黎圆随我去东门,范召去西门!”众人依令而行,纷纷行动。 此时喊杀声,爆炸声越来越大,等到士武他们上城看时,不由得都倒吸一口凉气,汉军就像是不要命了一般,冒着箭雨冲过了护城河,顶着滚木擂石,立起云梯向着城上攀爬,城上也拼命的还击,但是从气势上,却被汉军死死给压住,无法于之抗衡。 主将上城之后,交州军的士气好了一些,加上后面的金汁、抛石机这些武器的加入,交州军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风头,可是汉军那不怕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惊,看着他们,每个交州军都要暗暗思忖,自己还能撑多久。 樊哙一路以来,就没有立上什么大功,最窝火的就是前番在曲江关,他连破关都没有能赶上,这会他看着这里的撕杀,似呼找回了自己位置,大吼一声,把身上的战袍铠甲都给脱了,嘴里咬着一把大刀,扛着一架云梯,当先向前冲去,口中还大声叫道:“是爷们的,跟我冲!” 汉军被樊哙架势激起勇气,都不顾命的向前,东门这里的压力一下子大了起来,于此同时,张横在李俊的安排下,指挥着四十架大木排,就向着东侧水门撞了过来。 水门处向着大木排放箭,站在木排上的汉军就把临砍下来,制作木排剩下的大木头横立在木排之上,箭射在那还有着水份的木头上只进去一尺多,就再也动不得了。 水关的小校急派人向士武报信,士武这会正在城门上对抗汉军,不由得跺脚道:“怎么把水门给忘了!” 黎圆急忙道:“四将军不必担心,小将去水门处就是了。” 士武这里没有人可用了,虽然他知道黎圆年纪还小,就没有独自指挥过做战,这会也顾不得了,大声叮嘱道:“你就过去,只要守着,就是你的功劳!” 黎圆答应一声,就匆匆的下来了,到了水门,看到对面的大木排已经要顺水流下来了,就叫道:“顺水门放油出去,然后放火,把他们给阻在水门外面!” 水门校尉急声叫道:“将军,不可啊……。”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叫黎圆一把推开了,随后黎圆向着下面不动的交州军叫道:“你们还不动,等着军法从事吗!” 那些军士不敢再说什么,就从大木扎成的水门缝隙处,把油给泼了出去。 (本章完) 第722章 七百二十三:智取襄平:中 袁世凯称帝的消息传到洛阳之后,丁立不由得弹冠相庆,刘备称帝之后,他一直在筹备向着蜀中进兵,但是他一点把握都没有,现在袁世凯称帝,可以让他先转一个目标了。 丁立当即下令,诸葛亮统率水军和翊军一齐沿江而下,一面进兵,一面传檄天下,讨伐袁世凯,对这个‘窃国大盗’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南人部落的突然进兵,打乱了汉军原来的计划。 唐赛儿有些不敢相信的把书信呈给了刘宠,刘宠招集众随行大臣相议,跟着刘宠出京的众大臣之中,除了申屠蟠因身体原故留在荆州之外,刘繇、钟繇这二繇都跟着到了南边,这会看到了信之后,刘繇捻须道:“若是真的,自是最好,有这支人马相助,李飞琼拿下番禺将会易如反掌,可是……这冼英要是诈言……。” 钟繇摇头道:“陛下,倚臣之见,此事绝非有诈,因为大军战退刘巴的人马之后,为臣审过被擒的匪人,他们说明,本来士燮囚住了冼林家人,副迫冼英出兵,可是冼英竟然趁着冼林地赶去与她会合的机会,把冼林给控制住了,刘巴手里基本没有什么人马,这才让我们一战而胜,若是冼英过来,那我们是不可能一下就战胜刘巴的,既然冼英这么做了,也就不可能再与士燮一路了,所以冼英必然是真的降了。” 刘宠背剪双手,沉默不语,唐赛儿看到沈云英欲言又止,不由得的道:“沈妃,你有什么见解?” 沈云英看了看刘宠,刘宠翻了个白眼道:“你不过就是怪朕不该先引兵来西面,而没有去番禺,你有什么话,只管说,朕不在意就是了。” 沈云英道:“向西拦截土兵,也不是不可以,所以我与大司农、大司空商量之后,也没有劝阻陛下,而象军一战而败,刘巴援军也跟着被击溃,现在虽然这兀突骨出兵了,不过已经完全不能给我们造成太大的威胁了。” 兀突骨兵少,只有三千藤甲兵,而丁立早在刘宠南下的时候,就说过,藤甲兵怕火,又在秦良玉南下的时候,给他解了一部份急赶出来的突火枪,这东西是用纸糊出来的枪管,用药燃火,要是对付别的人马,还要费点心思,对付藤甲兵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所以交战之后,倒也没有落于下风。 “兀突骨在我们的火器的威胁下,是不会太过靠近的,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如放弃和他们缠斗,大军退向苍梧,倚城而立,和他们这样熬着,然后一部分人马,回兵番禺,与此同时,通知冼英,让她带兵向番禺进兵,我们一面再通知李飞琼,让她暗中提防,这样冼英若是真心归降,番禺转眼可下,若是冼英是假的,有我们回援的人马,又有李飞琼的人马,足以将冼英吃掉,而冼英是士燮最后一点希望了,所以不管冼英真降假降,只要他没有了这个希望,那必然会失去斗志的。” “妙啊!”刘宠鼓掌道:“爱妃好计!”沈云英白了她一眼,然后坐下,刘宠挥手道:“大军立刻退回苍梧,然后传信冼英,请他进兵……。”说到这里,她又向着秦良玉道:“秦将军,请你和朕留守苍梧,这南军的好处朕也不沾,就让他唐赛儿美一美,你看如何?” 秦良玉自然不会说反对的话,就道:“巨听陛下的安排就是了。” 当下汉军就退入了苍梧,然后刘宠、秦良玉与吴巨合兵,留守苍梧,唐赛儿带着人马,向着番禺而去,而冼英也先一步赶到了李飞琼的军中,她担心番禺的家人,这才联络了自家的暗哨鲁荣,就开西门接应。 士燮铁青着一张脸,听着冼英说完,冷声道:“冼英,我不曾有亏待于你,你……你怎地就这样害主?” 冼英冷笑道:“这话无理,士王,我是你的部将吗?我怎么做,谈不上害主吧?再说你控制我的家人,我们已经是仇敌了,我怎么对你,不都是正常的吗。” 士燮一张脸冷沉冷沉的,董毅这个时候向前一步,对冼英道:“阿莫,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我这里说一句话,不知道可不可以。” 冼英恭身道:“小女子谨听就是了。” 董毅道:“我想士王到了这个时候,应有一个思索的时间,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们。” 冼英想了想道:“好,我给你们,只是士王,虽然这里只有西门被破,但是其余三门,也都有大军围困,你还是不要起什么逃走的念头。” 士燮冷哼一声,董毅道:“我们知道了,马上就会给你答复。” 冼英一挥手,军马让开一条路,就让董毅护着士燮向着瓮城而去。 扈三娘这会下令,陈丽卿、孟金榜、杨延瑛三人带着人马向着东、南、北三门而去,协助城外,拿下三门,而杜金娥带带兵控制全城,她自己守在西门,就等着李飞琼率兵入城。 冼英那里带着人马,就像是押着了士燮他们一样,向着瓮城行进,董毅这会靠近了士燮道:“大王,你还是快想出路吧!” 士燮面色难看,向着一旁的李秀成看去,这李秀成以忠义自秉,算是岭南第一忠臣,这会士燮感觉谁得话,他也没有办法相信,只有李秀成的话,能让他安心,于是向着李秀成道:“秀成,依你之见,孤当如何为是啊?” 李秀成恭谨的道:“士王,秀成一身,惟余在您,只要您想冲出去,秀成舍命护您离开,若是您不想离开,那秀成保您死战于此。” 士燮被噎得半天说不上话来,无奈苦笑一声,道:“我……我问得不是这些。” 李秀成先是一怔,随后悲声道:“士王,现在只是南海、苍梧、合浦三郡易手,郁林郡仍在争夺之中,交趾、九真、日南三郡还在我手,在这种情况之下,士王只要冲出番禺,就可以重新招兵买马,而且刘备、曹操、袁世凯等人必不能眼看着丁立拿下这里不管,士王因何要自弃啊!” 士燮苦笑一声,道:“你也说了,现在南海、苍梧、合浦三郡易手,我们又被困在番禺城中,我相信秀城拼命,能保我出这番禺,但是……就是秀成你自己,只怕也不敢说,能护着我到郁林,与三弟相会吧?” 李秀成脸色白了白,他就是武曲星下凡,也只能保证自己逃到郁林,哪里还能保证带着一个士燮啊。 士燮又道:“而且……二弟、四弟都已被擒,家小又在这里,若是我走了,他们岂不是都会被处死了吗?当只此时,只能是……降了!” 李秀成沉默不语,士燮有些可怜巴巴的向着李秀成又道:“秀成不愿意与我同降吗?” 李秀成满脸悲苦的道:“秀成自然都听士王安排!” 就在他们说话的这会工夫,对面又来了一哨人马,董毅急催马向前,叫道:“什么人!速速站住!” 对面的人大声叫道:“是董将军吗?我是李文忠!” 董毅脸色微变,先让李文忠不要动,然后带马回来,向着士燮道:“士王,李文忠突然回来,您还是速做决断吧,若是退回瓮城防守,李文忠可以留下,挡住冼英,若是突出城去,李文忠可以为先锋,闯阵开路,若是士王有心降汉,那我们还是留在外面,借汉军之力,压制李文忠才是上策。” 士燮脸色一变,叫道:“李文忠有什么不妥吗?” 董毅心里暗骂不休,还不得不解释道:“李文忠和朝廷有大仇,是朝廷不赦之人,他是不会投降的。” 士燮听到这里,明白了董毅的意思,只怕若是带上李文忠,再说投降,就没有这么方便了,当下心生决断,用力一跺脚道:“传令下去……本王降了!” 董毅拨马就向回后,叫道:“我去通知冼英!”士燮说了这话,颓然不已,也不答话,只是点头,董毅不放心,向着李秀成道:“秀成护住大王!”说完才走了。 这会李文忠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不由得有些焦躁,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兵飞马过来,叫道:“将军,汉军正在攻打北门,石达开将军,让我传信给您,他就要顶不住了!” 李文忠一咬牙催马向前,大声叫道:“士王,士王!”就向着士燮这面冲了过来,这会士燮正在怀疑之间,眼看李文忠过来,急声叫道:“秀成!” 李秀成一咬牙催马过去,拦住了去路,大声叫道:“文忠,不可向前!” 李文忠厉声叫道:“你们还在等什么?汉军就要把番禺给拿下了……。”他说到这里,猛的想起,对面的人马并没有和后面的汉军交手,而且汉军看到他们过来,也没有动,不由得一下醒悟过来,指着李秀成叫道:“你……你们要降敌?” 李文忠不信相士燮就这么降了,只以为是李秀成和董毅要降敌,却裹挟了士燮,而李秀成听到‘降敌’二字,不由得脸色一暗,这就更坐实了李文忠的想法,不由得大叫一声:“逆贼!”催马向前,抬手就是一枪,毫无防备的李秀成被他一枪挑翻,当场被杀。 士燮万想不到李秀成出马就死,急声叫道:“挡住这贼!” 一众兵将一齐上前,就把李文忠和他的人马给挡住了,李文忠一条枪舞开,好如猛虎下山一般,杀得士燮的兵士纷纷败逃,他看到士燮,催马向着这面杀过来,手中大声叫道:“士王,我来也!” 此时此刻,李文忠这么叫喊,士燮哪里知道他是来‘救’自己的,不由得哀叫一声,拨马想走,但是李文忠的马快,快到了他的面前,伸手就来抓他的马缰,就在这一刻,一声弦响,跟着一支箭过来,就穿透了李文忠的手掌心。 李文忠惨叫一声,急收回手,用牙咬住了那箭,就把箭拨下来吐了,还没等包扎,董月娥已经到了,拨枪就刺,和李文忠两个恶斗在一起。 两个人斗了不到五、六个回合,冼英带着人马就冲过来了,董毅在后面哟喝着本军和冼英的冯家军合一,然后自己过来,护住了士燮,这会李文忠才看出来,士燮已经护降了,想到自己巴心巴肝的赶来救他,他不单降了,还要拿下自己,不由得悲愤莫名,奋力几枪逼开了董月娥,就向着士燮冲过去,大声叫道:“老贼,先拿命来!” 冼英催马过来,此时外面的人已经把她的装备拿了进来,冼英一一穿戴好了,而丁立那里,也知道了提示:“冼英杀死第二渣男董平,得到落影追魂双枪,照夜玉狮子马,+分为神品下位+9分女将。” 冼英双枪并举,向着李文忠冲了过去,两条枪好如两条怪蟒一般,把李文忠给缠住,李文忠万想不到,竟然又遇到一位勇将,眼看一时之间,拿不下冼英,而对面董月娥又来,知道再打下去,自己断无生理,于是调转马头冲了出去。 李文忠来得时候,手里有七百骑兵,从汉军阵中冲出来,只剩下不到二十人,后面冼英紧追不放,正在走投无路之既,对面的一路人马过来,却是刘忠敏赶到,两军合一,和冼英的人马胡乱杀了一场,就向北冲去。 李文忠和刘忠敏到了北门,这会城外樊玉凤、李定国二人正在死命攻打,石达开眼看就要项不住了,而杨延瑛也在城里向着北门进攻,石达开的义女韩宝英拼力带着人马挡着,但也快被打败了,李文忠、刘忠敏两军一齐赶到,杀退杨延瑛,这才让北门,暂时安全。 就在这个时候,满城都叫,汉军大将李飞琼进了番禺城了,李文忠、刘忠敏、石达开三人眼看着这城是守不住了,于是带着人马,就开北门杀了出去,一路向北逃去,三个人都勇将,又加上汉军一心进城,因此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把他们给围住,但是三人也没有走出多远,才到越王山,刘宠的人马就到,就把他们给围在了山上。 而番禺城中,士燮自缚而降,消息传去,立时天下震动,本来没有在意南方战场的刘备这才发现,大事不妙了。 (本章完) 第723章 七百二十四:智取襄平:下 汉军虽然看似四下里开战,但实际上全部力量都在东面,而且主要是在曹操这里,江东其余的更多是一种守势,只有堵住江州的人马,是用了真力的,几次都张飞的人马给挡了回去,让张飞气得暴跳如雷,但却一直没有办法。 而辽东方面,丁立一直没有当真进兵的意思,因为那里天冷,自己又腾不出手来,所以一直等着。 刘备长叹一声,就把法正出的主意说了,胡昭点头道:“法孝直不愧是一代名士,此计当得一用。” 刘备苦笑道:“可是谁也想不到,那宋阳举竟然会在赵氏贞背后,捅了她一刀,现在交州全境被解,只有番禺城外,那石达开、李文忠、刘忠敏还在坚守,就连士家的老三士文都带着人马,跟着赵氏贞他们退到乌牙国去了,这一计险然是用不上了。” 胡昭捋着胡子,道:“大王不必担心,我们还有一道屏障。” 刘备有些惊异的道:“哪一道屏障?” 胡昭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地图,道:“那南雍闿就是我们的屏障,大王想想,雍闿造反的时候,大王是汉臣,他可是反汉啊,大王是向洛阳朝廷上了表文,洛阳朝廷下旨,剿灭雍闿的,现在他要进兵,就要经过南中,那朝廷总不能不要脸,再招抚雍闿吧。” 刘备眼前一亮,道:“先生高见,不错,朝廷再怎么样,也不能放过,雍闿的。” “大王再看,关羽将军,坐镇汉中,朝廷大军,一步不得进,试想丁立寻了关老夫人来堵关二将军,那何尝不是把他们进蜀中的路给断掉了呢,要知道,一位母亲,能来挡着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这母亲知道,有好处给自己的孩子,才能这么做的,丁立既然许了好处给关老夫人,就不敢再对关羽将军出手,只能想着,用关老夫人,引关羽将军归降,必竟以母亲的身份来压关羽将军,就是关羽将军再忠义,也不能不做考量,所以他是没有办法,再向汉中进兵的。” 刘备的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是阴晴不定,关羽会不会因为关老夫人,而转身丁立,这他早就在担心了,现在胡昭点出来,虽然胡昭说得意思,是丁立没有办法进兵,但是也说到了关羽的难处,这让刘备不能不上心。 胡昭就像没有看到刘备的变化一样,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朝廷就是想要对付大王,也只有沿江而上这一路了,所以大王坐于蜀中,并不危险,孝直他们过虑了。” 刘备仔细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不,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胡昭看在眼里,心道:“这真是听鬼话,死得快了。” 刘备为坚忍,又有极好的军事能力,但是他秉成老刘家的一贯传统,读书不努力,小时候就是一个小流氓,长大了开始行军打仗,才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对知识分子极为推崇,就像历史上三顾茅庐之后,刘备高兴的说,我这回和曹操比就不差什么了,那个时候,在刘备的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军事能力上,和曹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理论文化不行,只有请出来了大才子诸葛亮,才能让他和曹操并行,而这个时代,他倚靠的就是胡昭了,所以对胡昭说得话,深信不疑。 胡昭咳了一声,道:“法孝直有一句话说得对了,就是丁立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如累卵,但是;天下诸侯,谁又能放下顾忌,拼全力来和丁立一战啊?到了最兵,就像是秦并六国时候一般,只能是分心无心,最终被一一破袭。” 刘备点头道:“先生说得极是,那哪何才能让大家归心呢?” 胡昭闭着眼睛,手里捻着须髯半响不言,突然站了起来,向着刘备深深一礼,道:“请大王,为帝!” 刘备一下怔住了,愕然的看着胡昭,胡昭接着说道:“大王,丁立已经能给诸候的都给诸侯了,现在他在一点点的回收,而诸侯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到手里的东西,再给还回去,那就只能和丁立拼死一战,可是丁立搞出来一个天命女帝,那就没有人能和他抗衡了,因此各家诸侯,才只能被动的和丁立交手,而这个结果,就是大家会被丁立一点点的吞噬掉,而外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惟有天下出一真命之主,这才能让诸侯并心用力,与洛阳一战!” 刘备看着胡昭喃喃的道:“天下……又有谁能让曹孟德附首称臣啊!”他和曹操在诸董卓的时候有过接触,知道这个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却是傲骨如铁,完全没有人能降伏他,刘备虽然接到了曹操奉他为主的书信,但还是不太相信,曹操能向他低头。 胡昭看看刘备,道:“大王是在担心魏王吧?” 刘备苦笑一声,并不回答,胡昭沉声的道:“依胡某看来,一但大王首义,那能站出来跟随大王的,只有魏王。” 刘备不由得一怔,道:“孔明先生为何这么说啊?” 胡昭道:“辽东公孙度自以为天高地远,早有不臣之心,只是丁立太过强大,他不敢有异动,但是大王若行大事,公孙度肯定会认为丁立会把主要的目标都先放在大王这里,那时他一定会会铤而走险,也来称帝,而袁世凯这个人,惯于投机,他只会等着大王和魏王与丁立拼一个死活,才会有动静,若丁立将败,袁世凯肯定会来奉承大王,若是丁立不败,那袁世凯只怕就要自己称帝了,以便行公孙度的把戏。” 刘备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不败,他不是该投向丁立吗,为什么还要称帝啊?” 胡昭一笑道:“袁世凯是世之枭雄,英而不群,非凡俗之辈可比,所以他知道,咱们就是胜,也不能马上打败丁立,一定要借助诸侯的力量,那就会善待他,而等我们和丁立大战之后,他保住人马,还有一战的可能,就算不能与大王相争天下,但是开疆自立,还是能的,可是若丁立不败,他就算是投到丁立的门下,丁立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能投到我们的门下,却不会投到丁立门下,而投奔我们,那他就是自称皇帝,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也只能是忍着。” 刘备听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这些人把我们汉室,当成什么了!” 胡昭心道:“把你们汉室当成一块好肥肉,哪个捡了哪个吃。” “孔明先生,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曹孟德会来助我呢?” “曹孟德其人,也是天下难寻的英雄,而且这个人和袁世凯一样,都是了不得的干才,他懂得隐忍,他要得是千秋霸业,不是一天两天的日子,所以他不会把眼前的利益看重,而是会看到以后的重利,他不管是跟着谁,一但自立为帝,那天下大义就没有了,而且本来的合盟,也不会再有效,那就会让丁立缓过手来,而一但丁立回头,这天下就会是丁立的,这怎么能让曹操甘心啊,所以他才会跟着陛下,就如光武追随着更始一样,他要找一个,能咬人的机会。” 刘备点头道:“不错,这一开始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盟友,还是对的” 胡昭运了运气,暗道:“丁立,我可是按着你说的办了,若是不能成功,你可别来找我。”想到这里,又向着刘备一礼道:“还请大王,就此称帝,诏令天下,而且……。” 胡昭顿了一下,又道:“臣有办法,能让诸侯都拿出十分精神来,来对付丁立。” 刘备一下来了精神,就道:“是什么办法?先生请讲!” 胡昭抚着他那漂亮的大胡子道:“请问大王,这天下因何而乱?” 刘备恨恨的道:“还不是那丁立的封王令把人心都给搅乱了。” “丁立是个人物啊。”胡昭由衷的道:“他能把王位舍出来,让天下人不得不为这个虚名,缠斗得天昏地暗,然后自己趁机而起,大王想想,是不是封王令一出,就再没有盯着丁立了,大家都去找地方,占地盘,想办法为王了。” 刘备脸上了一红,当初他就是这样,这才争来了汉中王的爵位的。 胡昭假做没有看到刘备的窘态,接着道:“大王想想丁立敢舍出去,那大王又为什么不能舍呢。” 刘备为难的道:“丁立一纸封王令,已经把能舍出去的,都舍到头了,我还能舍什么啊。” “皇位!” 刘备脸色一变,看着胡昭道:“孔明先生,这皇帝,如何舍法?” 胡昭接着道:“就像臣刚才说的那样,公孙度、袁世凯都必然要称帝,而曹孟德不是不想称帝,而是他要看时候,既然如此,那您何不就让他们称帝,您发出信去,与他们约定,只要灭了丁立,就与他们平分天下,各自为主,这样的诱惑,他们又怎么能拒绝呢。” 刘备沉声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我怎么拿大汉天下来做交易呢!” “大王,只有灭了丁立,您才能是大汉国主,不然的话,何来大汉?不过是一个女人玩艺罢了,难道您做为宗室,要看着刘宠以后,把大汉的天下,传给丁姓吗?” 刘备的手一下握紧了,他对大汉天下的爱护,这个还是真的。 胡昭又道:“就像丁立现在满世界夺王一般,您也可以夺这些皇位啊。” 刘备眼前一亮,心道:“对啊,一但灭了丁立,他们都各自称国,那就是国与国对敌了,我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点头,胡昭又道:“当此之时,您既然得到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推崇,就应该先登基为帝,然后独领天下,那时再与人约定平分天下,就有人信您了,到了那个时候,丁立不死,又待何时啊!要知道,天下人,可都不输丁立这推得那个女帝啊。” 刘备越听越觉得有理,最后起身向着胡昭一礼道:“多谢先生教我!” 胡昭摆手道:“大王不必多礼,昭只是看不得大汉天下,被一个女人而误罢了,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啊!” 刘备用力一拳捣在几上,道:“不错,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当下传令,准备称帝。 曹操、袁世凯他们派人来向刘备表了忠心之后,刘备就动了称帝夺回大汉江山的心,所以登基的事一直在操持,只是刘备总是不能放心曹操他们,就怕他们半途把自己的丢了,然后让自己称帝,独自己面对丁立,可到了现在,丁立的大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他就退不得了,倒不如像胡昭说得那样,冒个险,搅动一下天下。 下了决心之后,刘备的动静还是很快的,不过七天,就把一切都给准备亭当,随后昭告天下,自立为帝,不承认丁立他们的建安年号,而是接着刘协的兴平改元,立明年为章武元年。 随后向刘家宗室宣布,刘宠的五大罪,分别是;欺瞒天子,诈取爵位,淫乱无耻,盗夺神器,血脉外流,论其当诛,凡刘家宗室,敢反抗刘宠的,一律可以为王,世袭不变,天下诸侯,兴义兵向洛阳者,亦可列土为王。 消息传出,立刻震动天下,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马上宣布,尊成都为正朔,再不接受洛阳的旨意,而那些刘室宗族中的野心之人,也都跟着开始讨伐刘宠。 消息到了洛阳之后,丁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刘备,死一半了!”随后下令,传檄天下,刘备妄窃神器,有大罪,革去一应王爵,在宗谱之中除名,刘备所有亲族,全部打入大牢,父、祖、曾祖三辈坟墓铲平。跟着又委高梦鸾为讨贼大都督,准备起兵西进,以平刘备,同时给还在交州的刘宠去信,催促这位女帝,马上回朝。 七天之后贾诩接到了胡昭让人送出来的,刘备给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约平天下,互相为帝的手书,跟着公布,一时之间,刘备的名声一下就臭了大街了,本来有心起事的刘家宗室,马上偃旗息鼓,又平静下去了,而刘备知道之后,气得吐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本章完) 第724章 七百二十五:终定襄平 穆桂英在徐州出兵,向着曹操发起进攻,虽然曹操早就想到了穆桂英会出兵,但还是被打了个手忙脚乱,而杜凤扬独自向北进兵,樊梨花腾出手来南下,更是让曹操完全没有想到,他手里的人马一时之间都派了上去,但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丁立就坐镇太原,指挥北路三军,而洛阳的事务都由刘宠来处理。 随后武则天、李太平、刘娥、高滔滔、萧燕燕、大玉儿这六个名字不停的在他的眼前晃着,丁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平静一会,道:“能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吗?”他知道,只要他这里选下了,那他和刘裕的父子之情,就算是断了。 “我们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了,可是你一直没有动静。” 丁立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可是那是我的儿子,你要让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自相残杀,而且……。”丁立说到这里,再也遏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暴哮道:“而且老子那么多个老婆,以后还要娶,你让不是一个妈的起争执,我也不说什么,现在你让他们一血兄妹,自相残杀,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系统仍然是那么样平静的:“没有办法,天下女帝任被你开启了,那就要由你完成。” “那老子不开了行了吧?老子等刘宠回来,就让她让给我这总行了吧?” “不可能了!如果你不选,系统就要自己定了!” “你敢定,老子就敢让她生下来就死!”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女儿,你就要为自己的儿子害死她吗?” “放你妈个屁!”丁立暴怒的吼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系统开始倒计时,在倒计时结速之后,宿主还没有做出决断,就将由,系统代替宿主,完成选择。” “10、9、8、7、6、5、4、3……”催命一般的数字开始倒数,丁立的两只眼睛红得好如充血,突然一咬牙叫道:“刘娥!” “宿主选择女儿,刘娥,年代:大宋,出处:宋史,既民间传说中,‘狸猫换太子’的刘妃,数值:武勇2分,统军7分,治国10分,智慧10分,在刘宠的教养下,各项数值都有进阶的可能。” 丁立看着系统的数字消失,无力的坐下,他只所以选中刘娥,是因为就是这个女人掌朝政的年代,大宋开始‘仁宗之治’而更重要的是,刘娥心地善良,在六个可选女之中,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有沾过自己的亲人血的后宫女后,被史书称为‘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那狸猫不过是后世小说家者言,真实的情况,宋仁宗的生母李妃不过是刘娥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被宋真宗偶而宠幸了那么一回之后,就有了宋仁宗,事后刘妃一直也没有打压她,还让她做了皇妃,并且在她死后,以一品礼仪下葬,着皇后服饰,后来宋仁宗知道自己的生母被刘娥打发去给宋真宗守灵之后,就对刘娥动了嗔心,后来知道生母下葬的礼仪之后,不由得大为羞愧,一直尊崇刘娥,到死敬意不变。 和刘娥相比,武则天亲手掐死自己的妇儿,嫁祸王皇后,李太平向着自己的侄儿李隆基下杀手,萧燕燕害死亲母妹,高滔滔毁掉儿子的变革大业,与孙子水火不容,大玉儿为了和多尔衮偷情,亲手闷死自己的妹妹小玉儿,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一但她们之中哪一个被选中了,刘裕就没有活路了,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丁立这才选了刘娥。 坐在地上,丁立用力的抹了抹脸,沉声道:“儿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 “孩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的!” 李文忠和冼英说话的工夫,石达开突然出手,一下扣住了李文忠的喉头,随后向着韩宝英吼了这么一声,随后又向着那些弓箭手叫道:“我看哪一个敢放箭!” 一众弓箭手全都把箭给停住了,有些惊愕的看着李文忠他们,另一边冼英不由得摇头道:“石达开,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这不是在帮着韩宝英,而是在找麻烦!” 随着冼英的话音战马蹄子的声音响起,跟着左边冯勇、冯猛,右边冯刚、冯强,带着人马闪了出来,石达开这才明白冼英的话,如果他没有动手,这会大军冲上来就完了,但是现在顾忌着他,却不好一下就冲上来了。 石达开沉声道:“冼夫人的好意,石某心领了,但是忠臣不侍二主,请恕石某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句话点明白了说,就是我就是知道你的人马在这里,我也不让你们来打我们。 冼英不由得摇头道:“迂腐!”她知道和这样的人,说不出道理来,就将手中银枪一挑,冷声道:“你们听着,再不束手,那就只能是自寻死路了!” 李文忠冷笑着向石达开道:“还不放开我,你真想要投降吗?” 冼英用力一挥手,冯勇抓起来信火点燃,山下的汉军看到信号,就呼喝着向上冲上来,石达开眼看不好,急忙放开李文忠,叫道:“我们快退……。”他话音没落,李文忠猛回身,一匕首插在了他的腰上,石达开反应也快,手向下一扣,就把李文忠的手腕给他扣住了,猛的用力一扭,把李文忠的右手给拧得脱臼,刘忠敏大吼一声,轮刀就向着石达开的背上劈去,只是刚才韩宝英就暗暗的潜了过来,这会提剑一格,嚓啷一声,韩宝英的宝剑被劈得飞了开来,但总算是替石达开挡了一剑。 李文忠抽手回来,眼看着冼英已经冲上来了,心道:“这越王山是守不得了,还是趁着兵乱走了吧!”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刘总哨,走了!” 刘忠敏本来还要向着石达开出手,听到这话,立刻拨马而走,他们两个只道这山是守不得了,自顾逃命,而他们两个一动,立刻就引发了手下兵士的溃逃,这些兵士本来就因为士燮投降,而没有了精气神,但一直被李文忠、刘忠敏、石达开他们三个人压着,这才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会眼看大军败了,头领跑了,那还管那些,兵器一丢,只顾逃命。 石达开手捂着伤处,血不住的流出来,韩宝英吓得尖声大叫,刘淑英催马过来,急声道:“快带你爹爹下山去大营,那里有林神医,足可救你爹爹了。” 韩宝英抱起石达开就走,石达开还不想去,但是若在平时,韩宝英还能劝劝他,这会根本不听他说话,抱了石达开就走,一径下山去了。 刘淑英向着冼英一拱的道:“百合妹妹,这山上大寨就给了我吧,姐姐一向少有军功,这个机会你就不要来和我争了。” 冼英摆手道:“你自去,我去追那两个家伙就是了。”两个人分头行事,一个上山,一个下山去了。 李文忠和刘忠敏带着几十名亲信向着山下冲过来,对面的冯家军,看着他们过来了,转身就跑,两个人先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到了跟前才发现,冯家军不过就来了十几个人,地上立着的,大半都是草人,李文忠先是一怔,随后跺脚道:“我们上当了!” 这山是在他们手里的,汉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都摸上来,冯家军只是借着黑暗,晃了几个草人,让他们无法分辩,自己就乱了阵脚了。 李文忠叫道:“我们杀回山上去,那里的寨子应该还没有被汉军侵入呢!” 刘忠敏急忙拦住,叫道:“回去不得,你看看,这兵都散得差不多了,那冼英守住了上山的路口,下面的汉军已经上来了,我们就被冼英拖上一瞬,就走不了了!” 李文忠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贱女人!我必要这大仇!”说完当先开路,就向着山下冲过来。 唐赛儿调了樊玉凤、李定国、裴宝姑、庞秋霞、花碧芳五路人马一齐攻山,李文忠冲上来,正遇上裴宝姑,二马对头冲过来,眼看离得近了,裴宝姑抬手就是一弹子,正打在李文忠的头盔顶子上,打得当当直响。 李文忠发了狠劲催坐下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一头冲了过来,手里的枪用力一颤,向着裴宝姑的心口刺了过来,裴宝姑根本没有想到李文忠这么快就过来了,她还拿着弓呢,急切之间来不及去抓双刀,就用手里的弹弓向前一隔。 卡崩一声,弹弓被李文忠的月牙鼠尾亮金枪给刺得暴了开来,跟着大枪闪电一般的就到了裴宝姑的胸前,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风飞至,却是樊玉凤甩手掷出了一枚金镖,正中李文忠的左眼。 李文忠惨叫一声,巨疼让他的手上无力,大枪就刺在了裴宝姑胸前的护心镜上,把青钢的护心镜给刺得遍是蚯蚓一般的裂纹,裴宝姑一来害怕,二来身上失衡,一下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庞秋霞带着人过来,救了她退下。 刘忠敏这会催马过来,舞一双大刀,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着李文忠就走,只是刚走不到片刻,花碧芳闪过来,就拦住了去路。 刘忠敏一咬牙叫道:“文忠,你自己快走!”说完舞双刀冲过去,就和花碧芳斗在一起。 这会工夫,山顶大寨上,立起一面‘汉’字大旗,樊玉凤眼看着上山去那功劳也没了,转头杀回来,李定国跟定了她,这会也不管自己带的那路人马,跟着杀了回来。 李文忠看着山顶灯山映照的那面汉字大旗,想起前两天韩宝英说那话,汉军迟迟没能拿下越王山,不是汉军不能拿下,而是在给越王山一个机会,那个时候,他听完之后,还觉得韩宝英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就是这样。 李文忠用一只独眼看了看刘忠敏催马就走,樊玉凤正好追下来,尖声叫道:“贼子休走!”说完就是一枚金镖,李文忠猛回头,把金镖给咬在嘴里,身子向着马上趴下去。 樊玉凤随后就到,手里的大枪向着李文忠就刺,李文忠本来想等着樊玉凤过来,看他生死的时候,回手一枪,出其不意,必能胜敌,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樊玉凤是女人,她怎么可能就低看一个死人呢,所以一枪挑了就完了,这会枪到身前,李文忠不得不翻身坐起,用力一吐,咬在嘴里的金镖就向着樊玉凤的身上射去,随后大枪挑起来,直取樊玉凤的咽喉。 李定国催马过来,炼银鞭就敲在李文忠的枪尖上,李文忠眼睛受伤,手腕也是刚刚接上,哪里受得住李定国这一鞭啊,大枪立时脱手飞去,樊玉凤刚好把镖接到手中,反手就又打出去了,正中李文忠的咽喉,李文忠身子一颤,一头滚下马去,李定国怕他不死,跳下马一刀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回身走到了樊玉凤的身边,给她系在马上,他现在什么都不在意,只是离不得樊玉凤,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樊玉凤。 樊玉凤也是看中了李定国,才编了那么一个慌言诓他,这会看到李定国把功劳让给自己不由得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就指了指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和月牙鼠尾亮金枪道:“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兵器,快把这个给收了吧。” 李定国刚想说话,樊玉凤又道:“我使惯我自己的兵器了,你不要说了,快去吧。”李定国这才过去,把枪马都给收了。 那面刘忠敏和花碧芳斗得正狠,冼英、刘淑英带着人马下山来了,刘忠敏眼看无路可退,收回双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他和丁立还有刘宠有大仇,自然不可能投降。 越王山解决之后,刘宠就下令,唐赛儿的南军留在交州,防止乌戈国,她带着石达开、士燮、士壹、士武等人一齐北返。 秦良玉跟着北上,交州解决之后,荆、交两州都在刘备眼前了,不管向不向刘备进兵,都要小心戒备起来,所以秦良玉要到荆南镇守。 本来由于刘备称帝,刘繇、钟繇他们都催着快点回去,可让刘宠突然放弃了骑马,天天就在车里坐着,还不许快行,让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猴一般的皇上,怎么就安静下来了,但是能离开交州就要谢天谢地了,所以他们也不敢催,就这样慢悠悠的向北行进着。 (本章完) 第725章 七百二十六:拦路劫战:上 刘宠侧躺在一张榻子上,两只眼睛一眯,两个小宫女站在她的身边,打着扇子,虽然已经快进十月了,但是刘宠自有孕之后,就怕热的厉害,所以这大殿里还用着冰,并切有人给扇着扇子。 “皇妃娘娘到!”外面的太监高声传禀,刘宠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快,快把那些冰都收了!扇子!扇子丢了!” 两个小宫女手忙脚乱的动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沈云英挑帘进来冷冷的看着那两个小宫女,虽然刘宠的后宫事务要少一些,但是必竟还是要有人管的,刘宠就一位皇妃,所以后宫事务都是沈云英主管,慧芬掌事,这两个宫女看到主管她们的人来了,不由得浑身一哆嗦,就在地上跪下,连话都不敢说了。 刘宠看到已经藏不过去了,于是就向着那榻上一倒,说道:“爱妃,你的威风比朕都要大了,你可满意啊?” 沈云英冷哼一声,也不去理刘宠,而是向着两个小宫女道:“皇上可用了冰镇的水果?” 两个小宫女犹豫了一会,才道:“皇上才用了一碗……甜冰。” “你们两个……。” “下去!” 刘宠和沈云英同时斥责,两个小宫女被吓得一哆嗦,仔细想了想,竟然就按着沈云英的命令下去了,还把那冰盆给拿了下去。 刘宠气得哼了一声,倒在榻上,看也不看沈云英,沈云英就走过来,道:“五军都督府消息,黄巾贼复在伏牛山复起,领头的一个叫常明,一个叫程亮,自称明亮大仙师,占了伏牛山,连着掠了两县。” “让兵部派人去管就是了,这种小事也来问朕!”刘宠没好气的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滚骨碌起来,道:“可是要朕御驾亲征?” “自然不是!”沈云英急忙开口否认,刘宠立时又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倒在榻上,道:“就让他们闹去好了,少来烦我。” 沈云英沉吟片刻道:“太子请战。” 刘宠有些没有听明白,好一会才反应过过来,看着沈云英道:“你说什么?太子请战?刘裕要去黄巾贼?” 沈云点了点头道:“本来已经点了王寅带一万兵赶去,但是太子突然提出请战,还……。” “还怎么,快说!”刘宠不耐烦的道:“你怎么吞吞吐吐的!” “还得到了高夫人的首肯!” “那个老虔婆!”刘宠恶狠狠的骂了一声,本来高夫人在太原的时候,知道了刘宠的身份,知道刘裕是丁立的儿子,对刘宠还是很有些亲顾的,可是刘宠为帝之后,高夫人恨刘宠带累丁立,就对刘宠没有好态度了,而刘宠是你敬我一分,我还你半分的人,不要说她做陈王的时候,就不肯让人,现在做了皇上,自然更不会给人面子,所以对高夫人也还以颜色,终归她是皇上,想要折辱人还是有都是办法的。 高夫人受了气,就改了支持刘裕,挑着刘裕和刘宠做对,若是在以前,刘裕都不会理会高夫人,但是自从刘宠怀孕回来之后,刘裕就看到了自己的危机,所以才会和高夫人走得近了。 沈云英苦着脸道:“现在怎么办?那是咱们两个实际上的婆婆,虽然你给过她几回没脸,可也只是那些礼仪上的小事,她也不会告到丁立那里去,可一但事闹得大了,我们只怕撑不得了。” 刘宠明白沈云英的意思,丁立还是很尊重自己那些老妈的,要是闹得大了,传到了丁立的耳朵里,他们都难做。 刘宠冷哼一声,道:“老子总爱玩刀枪弓马,有什么事,拳头说话,没想到生了个儿子,却是这样的有脑子,这是把我给算到里面了!” 沈云英道:“高夫人在朝堂上也有几分影响,一但她上的表章,那我们就是想拦也拦不得了。” 刘宠瞪着眼睛叫道:“为什么拦不得?我就拦下,我还要好好给他点教训!” 沈云英知道,刘宠也就是瞎叫,不可能真的闹出什么来,叫道:“你还是不要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能让寄奴儿打销了这个念头吧。” 刘宠冷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的寄奴儿是心乱了,从我回来,他没有一次再来亲近我,他忌惮着我的肚子呢!” 沈云英有些不解的道:“这怎么可能啊?你这肚子里生出来,最多就是嫡次子,难道还能威胁到他这个嫡长子吗?” “嫡长子?哼!”刘宠不以为然的道:“他是嫡长子又怎么样?朕也没说过一定就把家当都给嫡长子啊,而且……咱们大汉,不把家当给嫡长子的,也不是一回了。” “皇上!”沈云英听得面上变色,急喝了一声,但是刘宠全不以为动,回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是一个小公主?朕是女帝,要是再传一个女帝,你说……这会不会很有意思啊?” 沈云英伏身跪倒,道:“请陛下万万三思!” “云英,不是我三思,而是我们的皇儿,把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来了!”刘宠也不看跪下的沈云英,沉声说道:“记得当年高祖的时候,有意废了太了,属意赵王,当时吕后就请了‘商山四皓’出面,辅佐太子,我记得《史记》里说;高祖向戚夫人言‘我欲易之,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动矣。’那个时候,我每读到这里,就在想,不过是四个没有什么用的白头发老狗,凭什么就能护着惠帝,不过是高祖爱着面子,怕世人说而已!” 刘宠说到,站了起来,冷声道:“我的皇儿,他就应该知道,朕给他,他可以拿,朕不给,他不能要!” 沈云英知道,这是丁立说给刘宠的,这说是一位皇帝的名言,刘宠颇为喜欢,平素里,沈云英分别听丁立和刘宠都说过,可是今天,这话说出来,有着凛凛的杀气,冷森森的,沈云英心里害怕,暗自思索着,丁立为什么要在出京之前,和刘宠说这些,难不成丁立也存了废立之心了吗?要知道,当初刘宠议帝的时候,那些人不过是提了一下刘裕,刘宠就暴跳如雷,现在她和刘裕的关系却是差了许多了。 刘宠接着道:“刘裕不过十二岁,但是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给自己找‘商山四皓’来保他的位子,准确的说,还不是保,而是要夺!” 沈云英听了这话,更是心惊,当年汉武帝的时候,戾大子起兵反巫蛊,汉武帝只是听到太子起兵,就不问缘由,立刻下令平乱,在君王的心里,向皇位伸手的人,永远都是最大的敌人。 刘宠走了一会,可能是感觉累了,重新又坐下,道:“你去太子府上,就说朕同意了,护卫营的人马,任他挑选,由他去破贼!” 沈云英有些忐忑的道:“陛下的意思是……。” “哎呀!朕得爱妃啊,你怎么还在地上跪着啊,快起来,快起来!对了,士燮对朕封他为学部尚书、大司理,接替生病的申屠播可还满意吗?” “皇上!”沈云英又是一声沉喝,刘宠无奈的摆摆手道:“真没意思!不错,这就是我对太子的安排,他不是想要找他的‘四皓’吗,当年那四个老胡子老头,可是吕后出面才给惠帝请出来的,他想请;行啊,只要他的能请得出来,朕就让他拢着就是了,不过……朕可不是高祖,朕是一个小女人,不怕外面的物议!” 沈云英越听越冷,这是郑伯纵叔段的故事啊,她眼中含泪,道:“陛下,给太……一条活路吧!”这些年一直是沈云英在照顾着刘裕,她对那个孩子的感情,可是比对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的。 刘宠看了一眼沈云英,轻叹一声,道:“传诸葛若雪!” 外面内侍(刘宠的内侍都是女子)用高而尖脆的声音叫道:“陛下传诸葛若雪!” 诸葛若雪本就在殿外的屋子里待命,这会听到了传唤,急忙进来,向着刘宠和沈云英各自一礼,道:“诸葛若雪,见过皇上,见过娘娘。” 刘宠淡淡的道:“写一封旨意,加太子为平寇将军,率一万人马,向伏牛山而去,剿灭那里的黄巾贼!”刘宠看了一眼沈云英又道:“你写完之后,去一趟太子那里,把旨意给他,就说是我说的,侍卫营、守备营、护卫营,不拘是哪一营,他挑中了谁,都可以带去。” 沈云英不由得开口要说话,刘宠抬手扣住了她的腕子,又道:“你下去写完,就送到太子府去好。” 诸葛若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在这里写了(每次这样的圣旨,刘宠都要让人在她的面前写了,然后仔细的看一遍,若是看不懂的典敌,还会发出来),但是她也不敢问,就乖乖的下去了。 “皇上!”沈云英待诸葛若雪一下去,就有些焦急的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你的亲儿子啊?就算是你对他不满,你免了他的太子,也要给他留一个活路啊!” 伸手军务,这是任何一个野心勃勃都不会错过的机会,但是一但触动了皇家的底线,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结果了。 刘宠平静的道:“我在给他机会,他要是没有什么不轨之心,他也不会做出不轨这事,而朕也会给他他想要的,但是……他要是动了龙的逆鳞,那朕不会收手的,至于……一条活路,我想他只要去找他的父亲,就会拿到的。” 沈云英这才明白,刘宠是故意要卖一个好给丁立,好让丁立能和刘裕亲近亲近,想到丁立一定会出手,保住自己这个儿子,沈云英这才长出一口气。 刘宠闭着眼睛道:“你这样忧心着他,他可不会这样回报你啊。” 沈云英微微一笑道:“有道是,生儿长一百,长忧九十九,这也是难办的。” 刘宠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我现在忧得是这个,只要她是是个女儿,那朕就一定会把天下传给她!” 沈云英知道刘宠说得是真的,不由得向天暗暗祷祝,这一胎千万是个儿子才好。 刘裕准确的说,还不是太子,因为没有经过正式的策封,而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虽然大家都一口同声的太子、太子的叫着,但是这就像沙里堆塔,随时都可能塌掉,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急得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刻也不能放弃焦躁,等到丁立离京,他立刻忙不急的把手向着军队伸过来了,在他看来,只要有了兵马,就有了和丁立还有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小崽子抗衡的资本,所以才会在打听到黄巾重起之后,急匆匆的向着刘宠请战。 这会刘裕正在家里和陈宫商量着:“公台,这黄巾军怎么又起来了?” 陈宫道:“回殿下,去年一年,伏牛山一带遭了天灾,粮食不足,民心混乱,这才让黄巾余孽,得了机会,先带着那些灾民吃了几回大户,建立了威望,然后借机起事,那些灾民吃不起粮食,这才起来和他们一起做乱,而等那些黄巾贼的大头领占稳了脚跟,又会不住的裹挟百姓,所以起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刘裕点点头道:“不错,他们拿着起事拿白玩,想要闹就闹起来,只是这回小爷我要出手,只怕他们也没有什么活路了!” 陈宫接着说道:“那些人有一半都不是真心告反,所以太子还是要以攻心为上,攻力为下,只要让他们收了心,我们就能拿下他们。” 刘裕不以为意的道:“攻心?哼!孤没有时间,和他们玩了,他们的人数那么少,只要都杀了,也就是了!” 陈宫对刘裕了这样的狠绝,不由得有些不满,冷着一脸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只有暗忖道:“果然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这么狠辣的主意,也就他们母了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 两个人之间,不由得变得尴尬起来,一时之间,谁也不肯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内侍(这里的是太监)急忙跑了进来,叫道:“太子爷,有圣旨!” 刘裕急忙起身,陈宫也顾不得和他沤气了,道:“殿下,应该是皇上下旨申斥了,必竟不管是谁,都不能去触天子的亲军,所以一会殿下还要小心,切不可露出骄横之气来。” 刘裕一笑道:“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要露出骄横也要敢啊,这一般出来传旨的都是皇妃娘娘,我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她说什么,我就只能听什么,难不成还去反驳吗。” ? ?错的几章一定会尽快补完,上月的更新不好,这月没有那么多事了,一定会好好更的,尽量不再出错。 ? ???? (本章完) 第726章 七百二十七:拦路劫战:下 出呼刘裕的意料之外,他走出来,到了大厅,看到的传旨官不是沈云英,而是诸葛若雪。 刘裕有些意的看看诸诸梦雪,就当面施个半礼,然后道:“文曹椽,不知道我母皇有什么旨意啊?” 诸葛若雪手里捧着圣旨道:“请陈王世子,跪下接旨。” 刘裕的脸色猛然一变,冷冷的看着诸葛若雪,刘宠有两个儿子,长子刘裕,次子刘谌,而刘裕是亲生的,刘谌一点刘家的血脉都没有,刘宠登基之后,就封刘谌为陈王,而且早早的就把刘谌给打发到陈国就蕃去了,而刘裕显然就是太子了,刘宠也表示过这个意思,但是一直还没有举行封赏大礼,下面人叫着太子,不过是取一个既定事实而已,但实际上,刘裕正经的封号,还是陈王世子,可是只要长点脑子的,就不会这么称呼刘裕,这份明就是找死的节奏。 “大胆!”刘裕咬牙切齿的道:“诸葛若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诸葛若雪平静的道:“下官自然知道!” “好,好一个知道!”刘裕冷声道:“来人,给我拿下,打死!” 白振就从刘裕的身闪了出来,伸手向着诸葛若雪抓了过来,诸葛若雪根本就不可能躲开,只是她把手里的圣旨向前一送,冷声道:“谁敢!” 白振手上一滞,刘裕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是来传旨的钦差,而且他也想到了,这么称呼他,只要诸葛若雪不是脑袋里进水,就不会叫出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宠派她来,这么叫他,存心要斥责他的,想明白这个道理,急声道:“白老退下!” 白振就向后退去,刘裕深深的看了一眼诸葛若雪,沉声道:“摆香案,接旨!” 香案摆好,诸葛若雪打开了手里的圣旨,道:“欶封,陈王世子刘裕为平寇将军人,赴伏牛山剿平黄巾余孽,钦此!” 刘宠发旨,最讨厌废话连篇,向来是直接说事,有一说一,所以那旨意大都简单,若是给外朝大臣的,还会让诸葛姐妹她们润色一下,但是给自己家亲人的,那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 刘裕听着这旨意,不由得呆了,怔怔的在那里做揖,竟然不知道起来了(刘宠有旨,所有天家皇亲,接旨的时候不跪)。 “刘将军诸葛若雪脸上的严肃去了,换上了比较平和的笑容,道:“皇上还让我告诉你,侍卫营、守备营、护卫营这三营兵马,不拘是那一支,只要没有战事的,您随便挑,给你的兵马数是一万。” 刘裕恍恍之中,竟然也忘了刚才诸葛若雪的无礼了,胡乱点了点头,诸葛若雪自行了一礼走了,他拿着那张圣旨,一脑袋雾水的回到了书房,把圣旨推到了还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陈宫面前,道:“公台,你看看,母皇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拿过圣旨来看了,不由得也皱紧了双眉,心中暗道:“这女帝和皇帝是不是真不一样啊?我给刘裕出的这个主意,应该让她很不满,很生疑才是啊?怎么会就同意了呢?” 刘裕看出陈宫的疑惑,道:“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原故,本来我也觉得,母皇应该会斥责我的,我可以从母皇的态度上,分析出她在对我和丁立上的不同,可是这……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只要我得了胜,就会有进入军中的能力了,现在正是大争之世,找几场仗打,我又是太子……。”说到这里,刘裕又想起刚才诸葛若雪给他的羞辱,不由得暗自发恨,一定会把这个报复到诸葛若雪的身上。 刘裕觉得是被人侮辱了,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就避了开来,道:“只要我随便找个战场进去,那些人还能让我上阵不成,稳着捞点军功,可以说是绝不会费力,就是在军中培养一批心腹,也不是什么难事,母皇……怎么会这么就让我出京了呢?” 陈宫长叹一声,他虽然不想说,但是他和刘裕接触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知道,这个小子一肚子鬼计,自己就是不说,他也已经猜出来了,这会问自己,一是想要安心,二是想要试探自己,所以只能是实话实说:“恭喜太子,贺喜太子,陛下这是当真要抬举太子,让太子有机会走到前面来了,陛下虽然雄才,但必竟然还是女人,当年不是丞相一力扶持,陛下只怕都不会接这个皇位,现在陛下有了喜了,这是在培养殿下,好一点点的把权利交给陛下啊……只是……殿下也小心,出来做事,出错的就会多了,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就不好了。” 陈宫撑不住心里的酸味,还是给下了点烂药,但是刘裕并没有在意,而是哈哈大笑道:“公台也太过誉了,母皇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大权交给一个孩子,不过……想来母皇也确实这个意思,想要让我做出一点业绩来,必竟满朝之上,除了那些文生世家子,就都是丞相夹袋里的人了,母皇大概也想要弄几个心腹吧。 陈宫心道:“若是真的刘宠疑了丁立,那也不错,只是……。”他看了一眼刘裕,微微的摇头,刘裕虽然才华不浅,但是他必竟还只是小孩子,不会明白,刘宠能再有身孕,那就证明,她和丁立的关系,还好得很,绝没有一点变化,不过这一点陈宫不会对刘裕讲,能让刘裕相信,刘宠也防着丁立,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陈宫道:“太子殿下,这个时候,您应该立刻去见陛下叩谢,然后去挑选人马,还有,您应该请沈内相,请她帮你去挑兵马,不然的话,那些将领就算是不给您下套,可是您也不知道该用谁啊。” 陈宫心道:“既然已经让这个小子飞扬起来了,那我就先帮帮他,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再说别的。” “对、对、对,还是公台老成。”刘裕笑道:“不过……这挑选人马,我却不想用皇妃娘娘,您在丞相手下也是多年了,这军中谁人可用,您不清楚得很吗,我就劳烦您了。” 陈宫知道,这是刘裕在笼络他,他心中暗叹,忖道:“罢了,罢了,为了魏王能扶汉安刘,为了能除了这虚伪的女帝,我陈宫就先帮帮这小子好了。”想到这里,笑道:“这侍卫营的人,我都不熟,只知道鲍丹娘、花中秀二位将军是当年陛下破黄巾贼的亲信,而守备营的人马一向不太精良,倒是护卫营的王寅兄弟,可以一用。” “王寅是必然要去的,本来就是为委了他,不过却被孤给抢过来了,但是孤必竟还是小孩子,母皇一定会让这宿将跟着我的,至于其于的……大概只能再让我调二、三人,是谁,就请公台拟个单子,等我回来,再做商量吧。” 陈公点头道:“殿下放心,一切都有陈宫就是了。” 刘裕换了一身正装,然后就离了自己的府中,就到了宫中,他进宫是不受盘查的,径向里走,其实他本来,就住在宫里,只是刘宠回来之后,刘裕觉得不方便,这才搬到外面去的,而借口就是还没有正式封太子,出宫能避避嫌。 刘裕一径到了刘宠殿中,早要内侍把他引得进去,就在屏风外面给刘宠见礼。 刘裕知道,他的这个母亲,一向不能受拘束,穿着随意,若是招见个女将什么的,还好说,若是见大臣什么的,只能是立这么个屏风,他是男孩儿,从去年开始,就有在屏风后面说话的时候,不过一般来说,情况很少发生,但是这回刘宠回来之后,胆子大了,就更不肯委屈,衣裳不整几乎是天天这样,所以只能是这么说话了。 “儿臣给母皇请安!” “起来吧!不是让你去挑兵吗,跑来干什么?”刘宠懒懒散散的道:“你,把这关中送来的好枣给刘平寇拿去尝尝。” 早有内侍拿着一盘好枣出来,就放到了刘裕的身边,刘裕拿了一个笑嘻嘻的道:“还是母后疼儿……啊!”刘裕话没说完就把枣向着嘴里一丢,才一咬破,险希没喷出来,这枣酸得比陈醋还来劲。 “哈、哈、哈……。”刘宠放声大笑,道:“朕从南边回来,就喜欢上了这个,不过……看着别人吃,比朕自己吃还要有意思。” 刘裕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要吃下去,还是要吐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沈云英进来,一看到刘裕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了,急忙道:“快吐出来!” 虽然刘裕总是欺负刘谌,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沈云英对他很好,他不管闯什么祸,只要有沈云英在,就都能平安渡过,这会听了沈云英的话,急忙吐了出来。 “你多什么事!”刘宠不满的叫道,沈云英根本不去理会,只是向着刘裕道:“你怎么过来了?” 刘裕急忙道:“儿臣是来谢母皇的信任以及辞行的。” “你不必闹这些虚话。”刘宠淡淡的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就希望你能抓得住,别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赶上陈国大旱,陈国的百姓被饿疯了,冲击王府,想要抢粮食,当时的情况,如果王府的粮食被他们抢走,就算是他们不会杀人,我们也要饿死了,而我的父兄只会跪在巫婆面前,请她沟通天神,我就提着刀,背着弓出去,从陈王府的府门前,一直杀到了陈郡北门,地上都是死人,哪个时候,陪着我的,就是我的伴读,也就是云英,还有两个六个丫鬟,等到事情结束,我和云英竟然都没有受伤,六个丫鬟死了四个,还剩下的,就是丹娘和中秀了,而你的爹,当初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家中大变,他一骑出洛阳,倡义讨董卓,三千人马北上并州,打下今天这个基业,让你娘能当皇上,让你能当……对了,你还不是太子。” 前面说得,刘裕正毕恭毕敬的听着,后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让刘裕一头趴到地上,心道:“老娘,我现在不就是在试你究竟想不想让我当太子吗?你要是封了,我就不去打什么黄巾贼了。” “云英,给大司仪传个口信,让他参考一下封太子的礼仪。” “是!”沈云恭谨的回答,刘裕则是听得心中一震,他必竟还只是一个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喜意。 “好了,你去吧,别让我失望!”刘宠好像说累了,打了个哈欠吩咐着。 刘裕刚要出去,一眼看到了诸葛若雪从一侧转过来,捧着绢书去刘宠的身边,他心里一动,又伏身道:“回母皇,孩儿出征,身边没有一个得用的文书,想借母皇身边的诸葛椽一用,还请母皇恩准。” 哗拉!屏风一下倒了下去,刘宠身上穿着一件大袍子,脚上没有穿鞋,一个箭步就到了刘裕的面前,身上袍子显然是刚套上的,还有些歪斜,胸口露出一抹雪白,虽然锁子骨都没有露出来,但是大汉不是大唐,这个时代的装束很是保守,这样子已经很吓人了。 刘裕急忙低头,沈云英也匆匆过去,给刘宠把衣拉好,刘宠不理会沈云英的动作,看着刘裕冷声道:“跪下!” 刘裕浑身一颤,急忙跪下,他对自己这个母亲从小就怕得厉害。 “陈王世子,这是我旨上写得,你要不要也来报复我啊!” “儿臣不敢,儿臣是真心实意要借用诸葛椽的!”刘裕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急忙解释。 “哼!”刘宠冷哼一声,道:“从小到大,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你是什么东西我不晓得吗?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不对,你给朕听着,一天没有封你是太子,你就还是陈王世子,你不愿意听人这么叫你,那你这个世子就不要做了!老子没有看轻陈王的爵位,你倒是看轻了陈王世子!” 刘裕吓得三魂放心,七魄腾空,听刘宠的话,这不仅仅是不做陈王世子,而是连刘宠的儿子也不要做了,刘裕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儿臣不敢!” 沈云英惶急的劝道:“好了,陛下,世子就是借个人,你不借不借,胡闹什么啊,你的身子,可是能让你这么般闹得,快躺下吧。”说着又向刘裕道:“还不请罪!” 刘裕连声道:“儿臣有罪!” 刘宠被沈云英重新扶了回去,在榻上坐下,冷哼一声,道:“滚!你要是不能把黄巾余孽给朕收拾了,回来一并的治你的罪!” 刘裕不敢再说,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了出去。 (本章完) 第727章 七百二十八:天家无亲 刘裕回到自己的府地,陈宫还在这里等着他,看到他回来,就把一份单子送到了刘裕的手里,道:“这是我给殿下挑得人。” 刘裕打开看看,就见上面是写着郭准、刘琰两个名字,刘裕的眉头微皱,道:“这两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名头啊?” 陈宫点点头道:“这不是大将,不过郭淮出自将门,他父亲郭缊是守备营右都校尉,本来段煨做乱被杀之后,丞相有意让郭缊出任守备中郎将,但是郭缊为段煨求情,这让丞相极为不满,就免了他的右都校尉,并以李应为守备中郎将,郭缊回家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刘琰投入丞相门下时间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被提升,所以对丞相颇有怨言。” “郭淮武艺精强,而且交友广泛,得到他之后,他能给殿下招揽几位不俗的战将,刘琰操兵很有一套,守备营的兵士倒有一半是他操练过的。” 白振手上一滞,刘裕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是来传旨的钦差,而且他也想到了,这么称呼他,只要诸葛若雪不是脑袋里进水,就不会叫出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宠派她来,这么叫他,存心要斥责他的,想明白这个道理,急声道:“白老退下!” 白振就向后退去,刘裕深深的看了一眼诸葛若雪,沉声道:“摆香案,接旨!” 香案摆好,诸葛若雪打开了手里的圣旨,道:“欶封,陈王世子刘裕为平寇将军人,赴伏牛山剿平黄巾余孽,钦此!” 刘宠发旨,最讨厌废话连篇,向来是直接说事,有一说一,所以那旨意大都简单,若是给外朝大臣的,还会让诸葛姐妹她们润色一下,但是给自己家亲人的,那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 刘裕听着这旨意,不由得呆了,怔怔的在那里做揖,竟然不知道起来了(刘宠有旨,所有天家皇亲,接旨的时候不跪)。 “刘将军诸葛若雪脸上的严肃去了,换上了比较平和的笑容,道:“皇上还让我告诉你,侍卫营、守备营、护卫营这三营兵马,不拘是那一支,只要没有战事的,您随便挑,给你的兵马数是一万。” 刘裕恍恍之中,竟然也忘了刚才诸葛若雪的无礼了,胡乱点了点头,诸葛若雪自行了一礼走了,他拿着那张圣旨,一脑袋雾水的回到了书房,把圣旨推到了还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陈宫面前,道:“公台,你看看,母皇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拿过圣旨来看了,不由得也皱紧了双眉,心中暗道:“这女帝和皇帝是不是真不一样啊?我给刘裕出的这个主意,应该让她很不满,很生疑才是啊?怎么会就同意了呢?” 刘裕看出陈宫的疑惑,道:“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原故,本来我也觉得,母皇应该会斥责我的,我可以从母皇的态度上,分析出她在对我和丁立上的不同,可是这……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只要我得了胜,就会有进入军中的能力了,现在正是大争之世,找几场仗打,我又是太子……。”说到这里,刘裕又想起刚才诸葛若雪给他的羞辱,不由得暗自发恨,一定会把这个报复到诸葛若雪的身上。 刘裕觉得是被人侮辱了,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就避了开来,道:“只要我随便找个战场进去,那些人还能让我上阵不成,稳着捞点军功,可以说是绝不会费力,就是在军中培养一批心腹,也不是什么难事,母皇……怎么会这么就让我出京了呢?” 陈宫长叹一声,他虽然不想说,但是他和刘裕接触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知道,这个小子一肚子鬼计,自己就是不说,他也已经猜出来了,这会问自己,一是想要安心,二是想要试探自己,所以只能是实话实说:“恭喜太子,贺喜太子,陛下这是当真要抬举太子,让太子有机会走到前面来了,陛下虽然雄才,但必竟然还是女人,当年不是丞相一力扶持,陛下只怕都不会接这个皇位,现在陛下有了喜了,这是在培养殿下,好一点点的把权利交给陛下啊……只是……殿下也小心,出来做事,出错的就会多了,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就不好了。” 陈宫撑不住心里的酸味,还是给下了点烂药,但是刘裕并没有在意,而是哈哈大笑道:“公台也太过誉了,母皇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大权交给一个孩子,不过……想来母皇也确实这个意思,想要让我做出一点业绩来,必竟满朝之上,除了那些文生世家子,就都是丞相夹袋里的人了,母皇大概也想要弄几个心腹吧。 陈宫心道:“若是真的刘宠疑了丁立,那也不错,只是……。”他看了一眼刘裕,微微的摇头,刘裕虽然才华不浅,但是他必竟还只是小孩子,不会明白,刘宠能再有身孕,那就证明,她和丁立的关系,还好得很,绝没有一点变化,不过这一点陈宫不会对刘裕讲,能让刘裕相信,刘宠也防着丁立,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陈宫道:“太子殿下,这个时候,您应该立刻去见陛下叩谢,然后去挑选人马,还有,您应该请沈内相,请她帮你去挑兵马,不然的话,那些将领就算是不给您下套,可是您也不知道该用谁啊。” 陈宫心道:“既然已经让这个小子飞扬起来了,那我就先帮帮他,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再说别的。” “对、对、对,还是公台老成。”刘裕笑道:“不过……这挑选人马,我却不想用皇妃娘娘,您在丞相手下也是多年了,这军中谁人可用,您不清楚得很吗,我就劳烦您了。” 陈宫知道,这是刘裕在笼络他,他心中暗叹,忖道:“罢了,罢了,为了魏王能扶汉安刘,为了能除了这虚伪的女帝,我陈宫就先帮帮这小子好了。”想到这里,笑道:“这侍卫营的人,我都不熟,只知道鲍丹娘、花中秀二位将军是当年陛下破黄巾贼的亲信,而守备营的人马一向不太精良,倒是护卫营的王寅兄弟,可以一用。” “王寅是必然要去的,本来就是为委了他,不过却被孤给抢过来了,但是孤必竟还是小孩子,母皇一定会让这宿将跟着我的,至于其于的……大概只能再让我调二、三人,是谁,就请公台拟个单子,等我回来,再做商量吧。” 陈公点头道:“殿下放心,一切都有陈宫就是了。” 刘裕换了一身正装,然后就离了自己的府中,就到了宫中,他进宫是不受盘查的,径向里走,其实他本来,就住在宫里,只是刘宠回来之后,刘裕觉得不方便,这才搬到外面去的,而借口就是还没有正式封太子,出宫能避避嫌。 刘裕一径到了刘宠殿中,早要内侍把他引得进去,就在屏风外面给刘宠见礼。 刘裕知道,他的这个母亲,一向不能受拘束,穿着随意,若是招见个女将什么的,还好说,若是见大臣什么的,只能是立这么个屏风,他是男孩儿,从去年开始,就有在屏风后面说话的时候,不过一般来说,情况很少发生,但是这回刘宠回来之后,胆子大了,就更不肯委屈,衣裳不整几乎是天天这样,所以只能是这么说话了。 “儿臣给母皇请安!” “起来吧!不是让你去挑兵吗,跑来干什么?”刘宠懒懒散散的道:“你,把这关中送来的好枣给刘平寇拿去尝尝。” 早有内侍拿着一盘好枣出来,就放到了刘裕的身边,刘裕拿了一个笑嘻嘻的道:“还是母后疼儿……啊!”刘裕话没说完就把枣向着嘴里一丢,才一咬破,险希没喷出来,这枣酸得比陈醋还来劲。 “哈、哈、哈……。”刘宠放声大笑,道:“朕从南边回来,就喜欢上了这个,不过……看着别人吃,比朕自己吃还要有意思。” 刘裕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要吃下去,还是要吐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沈云英进来,一看到刘裕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了,急忙道:“快吐出来!” 虽然刘裕总是欺负刘谌,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沈云英对他很好,他不管闯什么祸,只要有沈云英在,就都能平安渡过,这会听了沈云英的话,急忙吐了出来。 “你多什么事!”刘宠不满的叫道,沈云英根本不去理会,只是向着刘裕道:“你怎么过来了?” 刘裕急忙道:“儿臣是来谢母皇的信任以及辞行的。” “你不必闹这些虚话。”刘宠淡淡的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就希望你能抓得住,别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赶上陈国大旱,陈国的百姓被饿疯了,冲击王府,想要抢粮食,当时的情况,如果王府的粮食被他们抢走,就算是他们不会杀人,我们也要饿死了,而我的父兄只会跪在巫婆面前,请她沟通天神,我就提着刀,背着弓出去,从陈王府的府门前,一直杀到了陈郡北门,地上都是死人,哪个时候,陪着我的,就是我的伴读,也就是云英,还有两个六个丫鬟,等到事情结束,我和云英竟然都没有受伤,六个丫鬟死了四个,还剩下的,就是丹娘和中秀了,而你的爹,当初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家中大变,他一骑出洛阳,倡义讨董卓,三千人马北上并州,打下今天这个基业,让你娘能当皇上,让你能当……对了,你还不是太子。” 前面说得,刘裕正毕恭毕敬的听着,后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让刘裕一头趴到地上,心道:“老娘,我现在不就是在试你究竟想不想让我当太子吗?你要是封了,我就不去打什么黄巾贼了。” “云英,给大司仪传个口信,让他参考一下封太子的礼仪。” “是!”沈云恭谨的回答,刘裕则是听得心中一震,他必竟还只是一个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喜意。 “好了,你去吧,别让我失望!”刘宠好像说累了,打了个哈欠吩咐着。 刘裕刚要出去,一眼看到了诸葛若雪从一侧转过来,捧着绢书去刘宠的身边,他心里一动,又伏身道:“回母皇,孩儿出征,身边没有一个得用的文书,想借母皇身边的诸葛椽一用,还请母皇恩准。” 哗拉!屏风一下倒了下去,刘宠身上穿着一件大袍子,脚上没有穿鞋,一个箭步就到了刘裕的面前,身上袍子显然是刚套上的,还有些歪斜,胸口露出一抹雪白,虽然锁子骨都没有露出来,但是大汉不是大唐,这个时代的装束很是保守,这样子已经很吓人了。 刘裕急忙低头,沈云英也匆匆过去,给刘宠把衣拉好,刘宠不理会沈云英的动作,看着刘裕冷声道:“跪下!” 刘裕浑身一颤,急忙跪下,他对自己这个母亲从小就怕得厉害。 “陈王世子,这是我旨上写得,你要不要也来报复我啊!” “儿臣不敢,儿臣是真心实意要借用诸葛椽的!”刘裕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急忙解释。 “哼!”刘宠冷哼一声,道:“从小到大,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你是什么东西我不晓得吗?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不对,你给朕听着,一天没有封你是太子,你就还是陈王世子,你不愿意听人这么叫你,那你这个世子就不要做了!老子没有看轻陈王的爵位,你倒是看轻了陈王世子!” 刘裕吓得三魂放心,七魄腾空,听刘宠的话,这不仅仅是不做陈王世子,而是连刘宠的儿子也不要做了,刘裕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儿臣不敢!” 沈云英惶急的劝道:“好了,陛下,世子就是借个人,你不借不借,胡闹什么啊,你的身子,可是能让你这么般闹得,快躺下吧。”说着又向刘裕道:“还不请罪!” 刘裕连声道:“儿臣有罪!” 刘宠被沈云英重新扶了回去,在榻上坐下,冷哼一声,道:“滚!你要是不能把黄巾余孽给朕收拾了,回来一并的治你的罪!” 刘裕不敢再说,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了出去。 (本章完) 第728章 七百二十九:陈王世子 刘琰被郭淮给扯到了帐外,恨声道:“伯济,你为什么拦我?” 郭淮苦笑道:“威硕,你还没看清吗?”他用嘴向着刘裕的帐子一努,道:“此人刚愎自用,他是不会听你的劝谏的。” 刘琰恨声道:“那我们就看着这些百姓都被杀了吗?” 郭淮心道:“若是老子主持剿匪,只怕也要这么干了。”但是对着刘琰还是苦口婆心的道:“他是被陛下宠出来的,向来说一不二,你要是不听,他就是把你杀了,谁还能把他怎么样啊?必竟陛下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大事肯定要交给他的,你就是争,也争不出来什么的。” 刘琰颓然的长叹一声,道:“我真后悔跟了丁立,牝鸡司晨,沉沦下僚,现在还要受小子侮辱,丈夫一世,岂能如此!” 郭淮看了看刘琰,突然道:“由此西去,就是蜀地。” 刘琰猛回头看着郭淮,郭淮却不说话了,刘琰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就凑到了郭淮的身边,小声道:“伯济,你……你的意思?” “父亲大仇,不可不报!”郭淮平静的说道:“你若有心,可来寻我!”说完自顾回自己的帐子去了。 刘琰知道,郭缊因为给段煨求情,被丁立免了官职,眼看就要到手的守备中郎将丢了,郭缊心里愤懑,回到家不久染上时疫,就此病去,而郭绥当时在家照顾郭缊,也跟着染疫,就一起去了,郭淮虽然在人前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看来,心里一直藏着恨呢。 刘琰心烦意乱的回到了自己的帐子,倒在榻上,暗自思量,自己投入丁立手下,也不是一年了,可是一直不被看重,总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活着,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伏牛山过去,就是关中,西军的防卫他们是知道的,只要让开盘查,就能进入汉中,那时丁立的人马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而自己是刘备称帝之后,第一个赶去投奔的汉将,就算是为了千金买骨,刘备也要好生安置自己,那荣华富贵,可是转手就来了。 陈宫摇头道:“那却是不能,我现在已经不是朝中人了,又见忌于陛下,要是明目张胆的跟着殿下,对殿下并没有好处,所以这次出片我就不跟着殿下了,想来那些黄巾余孽也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一定能顺利的擒敌回来。” 刘裕听到陈宫推辞,这才放下心来,暗道:“看来他是真心辅佐我,而不是我利用了。”岂不知陈宫早就从他的眼中看出他不想让自己跟着,所以才推辞的,他在刘裕的身上投下的和筹码非常大,并不是刘裕想得,借势起复,所以才会不在意跟不跟着。 刘宠就站在洛阳城上,看着刘裕带着人马离开,那金色的太阳,就洒在刘裕的确身上,让他小小的身子,好如罩上了一层圣光一般,显得那样的卓卓不凡,刘宠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丝的疼怜之意。 沈云英就在刘宠身边,小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出战啊?” 刘宠轻声道:“丁立走得的时候,请求过我,若是有可能,给这孩子一个机会,让他有一点功劳……。” 沈云英笑道:“他还真疼儿子,是怕他接任皇位的时候,被大将们看轻吗?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要……。” “不是怕大将看轻,而是在他被囚的时候,能因为有这么一点功劳,能罪过小一点,另外……也让他能有机会出去逛逛,不然……以后被囚了,就出不去了。” 沈云英听到又惊又怒,尖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刘宠回头看着沈云英道:“陈宫就在那刘裕的府中,给刘裕出谋画策,让他刺杀丁立,囚禁于我。” “这绝不可能!”沈云英大声叫道:“寄奴还是一个孩子,他就算有些不懂事,也不可能对自己的父母,下这样的毒手。” “这是刘慧娘从贾诩手里偷出来的,从贾诩的记录上看,孔融已在曹操的部下为重臣了,而陈宫向曹操进献了这个主意……。” “那把陈军抓起来就是了!现在寄奴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我们只要陈宫抓起来不就……。” 刘宠转过身看着沈云英的眼睛,冷然的道:“你认为那可能吗?抓了陈宫让寄奴放弃他的计划,那可能吗?” 沈云英一下卡住了,她聪慧远过常人,自然知道,既然动了这个心,再想让刘裕停下了,那就不可能了,看着刘裕远的背影,沈云英猛得想起刘宠说的,要是肚子里是个女孩,就立个皇太女的话,显然她和丁立已经有了,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要辅立肚子里的那个小孩,而存心放弃刘裕,而在皇家被放弃的孩子,有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不言而喻。 沈云英咬着牙恨恨的道:“那个贾诩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报,要是我们早知道……。” 刘宠伸手拍了拍沈云英道:“丁立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如果不是寄奴自己有这个心,陈宫是不可进找上他的,至于贾文和……。” 刘宠说到贾诩,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冷声道:“这个浑蛋,存心瞒着,想让丁立和寄奴分心,等到寄奴出手的时候,让丁立不得不除去他,好和我翻脸,然后扶丁立为帝。” “这个黑了心的东西,我去杀了他!”沈云英恨恨的说道,刘宠拉住她道:“现在不要去动他,如今大战已起,我们四面受敌,枢密府全靠着他在支撑,丁立说了,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找他算账。” 沈云英有些凄苦的道:“真的……就不能放过寄奴了吗?” 刘宠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个可能了,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保,改扶谌儿,也不能用他了。” 皇家最忌的就是骨肉相残,而又最无法避免的就是骨肉相残,一但父子离心,就算是明知道对方不能做出那逆天无人伦的事来了,这系上的结子,也没有办法打开了。 刘宠转身向着城下走去,沉声道:“现在……就看寄奴能拿到多少战功,来保自己的命了!” 刘裕的人马七天之后,到了伏牛山下,王寅、刘琰、郭淮三将就来见刘裕,道:“殿下,我们已经到了伏牛山下了,据当地的百姓说,常明、程亮二人听闻大军前来,已经遁入山里去了。” “他们山寨在哪里啊?” 王寅回道:“殿下,他们二人没有山寨,就是借着这山避敌,只要官军来了,他们就躲到山里去,若是官军走了,他们再出来。” 刘琰也道:“这常明、程亮手里不过百来人,为祸也不过就在乡中,并没有能到城镇,只所以不能拿得下来,就是因为他们这样钻山,没有办法去找到他们,若不是他们打着黄巾军、太平道的旗号,官府根本就不会上报。” 刘裕皱了皱眉头,道:“那他们究竟是不是黄巾军啊?” 郭淮道:“小将来得时候,见了周仓将军,向他打听过,这里就没有他们黄巾军的头领,想来不是那不出名的小贼,就是冒了名的。” “就这样的人,让我们用一万大军来征剿?”刘裕皱紧了眉头,冷声说道:“这也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王寅、刘琰、郭淮都不说话,三人心里去暗忖:“你要不来,就让王寅带百来人过来就完了,就因为你是太子,这才调了这么多人马的。” 刘裕想想道:“这二人可是这里的本地人吗?” 郭淮道:“就是这里的本地人,此地三老就在外面。” “叫他进来。”刘裕冷哼一声,道:“孤要问问他,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来历!” 三老是故秦传下来的教化官,在汉之前,只有乡间才有三老,入汉之后,开始设置了县三老,到了东汉甚至连郡中都设三老,不过丁立接手之后,已经把郡、县两化级的三老给取销了,现在只有乡里才能三老。 一个白眉毛的老者走了进来,向着刘裕一礼,道:“小老儿马松,见过太子殿下。” “我来问你!”刘裕就坐在大帐正中的榻上,他和丁立还有刘宠一样,都不喜欢跪坐。 “那什么常明、程亮可是你们乡中之人?” 马松恭谨的道:“就是这里人,本地有三姓,马、常、程,那常家人丁单少,倒了这一辈,只有常明一人,他少年的时候,流落在外,据说和大贤先师张角学过医术,回来之后就在乡中行医,那程亮的老母得了重病,就是他给治好的,而程亮是程家的族长,所以就引全族入了他的太平道。” “哼!”刘裕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死活了!我来问你,他们进山,这山外还有家小吗?” 那马松听了这话,心里一突,不由得战战兢兢的抬头,向着刘裕看去,只见刘裕一身黄袍,坐在那里,身上带着一股戾气,虽然脸上还有几分少年人的稚嫩,但是那双眼睛,却像狼一样,看着人好像直接能进透进人的心里一般瘆人。 “他们还有家小在山下吗?”刘裕冷冷看着马松,又问了一声,马松不敢隐瞒,道:“还有一些老小……。” “刘将军,你带着一队人,由这老儿领着,把那些贼人的家小,都抓来!” 刘琰是读圣贤书的,听了这话,有些惊愕的道:“殿下?您要……。” “你问什么!快去!”刘裕冷声斥道,他是少年,必竟没有那么多的城府,又是自小就被刘宠、沈云英骄纵出来的,所以虽然想要拉拢三将,但是并没有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他在那里坐着,就让三将在那里站着,这会听到刘琰对他命令的质疑,不由得有些恼火,冷声相斥,可是让刘裕没有想到的是,刘琰,竟然不动,还接着说道:“殿下,这里不是敌国,是我们自己的地方,若是妄行杀戮,只怕对你有非议……。” “住口!”刘裕冷声道:“论公,我是主将,论私,我是太子,你怎敢违令!” 王寅眼看不对,闪身出来,道:“殿下,小将去走一趟就是了!”这家伙是在北地军中出来的,和那些匈奴人打过仗,匈奴人杀人如同杀狗,王寅他们为了对付匈奴人,也是没少杀人,所以对刘裕的命令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刘裕冷冷的看了一眼刘琰,冷哼一声,然后平和的道:“王将军,你就走一趟吧!”然后又转头向着马松道:“抓完了人,你从中挑一个,上山去找那些贼,告诉他们,我给他们三天时间,如果他们三天之内,下山受缚,我就放了他们的家小,如果他们不肯下山,三天之后,我就把他们的家小,都给杀了!” 马松这会吓得抖得好筛糠一般,话也不敢说,就委顿在那里,却是动弹不得,刘裕厌恶的摆摆手,王寅过去,提了马松就出去了。 刘琰本来刚才就想要说话,但是被郭淮给拦住了,这会也顾不得了,就向着刘裕道:“殿下,若是三日之后,他们不下山,您真要杀人吗?” 刘裕看了看刘琰,冷淡的道:“不然呢?” 这刘琰也是一个奇葩,这个时代,这么干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他气得一张脸色通红,道:“殿下是未来的国君,这些百姓都是你的子民,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子民呢!圣人曰……。” “够了!”刘裕冷冷的看着刘琰道:“孤要是不听话,孤的母皇就会好好的打我,既然是我的子民,我就有惩罚的权利!”刘琰还要再说,刘裕用力一挥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刘琰还要说的时候,被郭淮死命的拉了出去。 刘裕看着刘琰的背影,冷哼一声道:“什么有用的干才,不过就是一个腐儒罢了!”说完轻叹一声:“孤什么时候能向那系统说得,能招纳到自己的人手啊?”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系统的消息了,不过以前也是这样,只有系统找他,没有他找系统的,所以刘裕并不知道,由于刘娥已经被确定,丁立身上的女将系统,以刘宠险些流产为代价,已经把他身上的系统给解除掉了。 (本章完) 第729章 七百三十:领兵 伏牛山位于今河南省西南部,东南与南阳的桐柏山相接,为秦岭东段的支脉。 西北往东南走向,长约400公里,为淮河与汉江的分水岭,海拔1,000公尺左右,三大主峰分别为鸡角尖、玉皇顶、老君山,其中鸡角尖的海拔2222.5米,是伏牛山最高峰。 刘裕剿匪的位置就在南阳以北,只要过了伏牛山,就能进入秦岭。 刘裕的脸色猛然一变,冷冷的看着诸葛若雪,刘宠有两个儿子,长子刘裕,次子刘谌,而刘裕是亲生的,刘谌一点刘家的血脉都没有,刘宠登基之后,就封刘谌为陈王,而且早早的就把刘谌给打发到陈国就蕃去了,而刘裕显然就是太子了,刘宠也表示过这个意思,但是一直还没有举行封赏大礼,下面人叫着太子,不过是取一个既定事实而已,但实际上,刘裕正经的封号,还是陈王世子,可是只要长点脑子的,就不会这么称呼刘裕,这份明就是找死的节奏。 白振手上一滞,刘裕这会也反应过来了,这是来传旨的钦差,而且他也想到了,这么称呼他,只要诸葛若雪不是脑袋里进水,就不会叫出来,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刘宠派她来,这么叫他,存心要斥责他的,想明白这个道理,急声道:“白老退下!” 白振就向后退去,刘裕深深的看了一眼诸葛若雪,沉声道:“摆香案,接旨!” 香案摆好,诸葛若雪打开了手里的圣旨,道:“欶封,陈王世子刘裕为平寇将军人,赴伏牛山剿平黄巾余孽,钦此!” 刘宠发旨,最讨厌废话连篇,向来是直接说事,有一说一,所以那旨意大都简单,若是给外朝大臣的,还会让诸葛姐妹她们润色一下,但是给自己家亲人的,那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 刘裕听着这旨意,不由得呆了,怔怔的在那里做揖,竟然不知道起来了(刘宠有旨,所有天家皇亲,接旨的时候不跪)。 “刘将军诸葛若雪脸上的严肃去了,换上了比较平和的笑容,道:“皇上还让我告诉你,侍卫营、守备营、护卫营这三营兵马,不拘是那一支,只要没有战事的,您随便挑,给你的兵马数是一万。” 刘裕恍恍之中,竟然也忘了刚才诸葛若雪的无礼了,胡乱点了点头,诸葛若雪自行了一礼走了,他拿着那张圣旨,一脑袋雾水的回到了书房,把圣旨推到了还坐在那里,等候着的陈宫面前,道:“公台,你看看,母皇这是什么意思?” 陈宫拿过圣旨来看了,不由得也皱紧了双眉,心中暗道:“这女帝和皇帝是不是真不一样啊?我给刘裕出的这个主意,应该让她很不满,很生疑才是啊?怎么会就同意了呢?” 刘裕看出陈宫的疑惑,道:“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原故,本来我也觉得,母皇应该会斥责我的,我可以从母皇的态度上,分析出她在对我和丁立上的不同,可是这……这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只要我得了胜,就会有进入军中的能力了,现在正是大争之世,找几场仗打,我又是太子……。”说到这里,刘裕又想起刚才诸葛若雪给他的羞辱,不由得暗自发恨,一定会把这个报复到诸葛若雪的身上。 刘裕觉得是被人侮辱了,自然不会主动说出来,就避了开来,道:“只要我随便找个战场进去,那些人还能让我上阵不成,稳着捞点军功,可以说是绝不会费力,就是在军中培养一批心腹,也不是什么难事,母皇……怎么会这么就让我出京了呢?” 陈宫长叹一声,他虽然不想说,但是他和刘裕接触这么长的时间,已经知道,这个小子一肚子鬼计,自己就是不说,他也已经猜出来了,这会问自己,一是想要安心,二是想要试探自己,所以只能是实话实说:“恭喜太子,贺喜太子,陛下这是当真要抬举太子,让太子有机会走到前面来了,陛下虽然雄才,但必竟然还是女人,当年不是丞相一力扶持,陛下只怕都不会接这个皇位,现在陛下有了喜了,这是在培养殿下,好一点点的把权利交给陛下啊……只是……殿下也小心,出来做事,出错的就会多了,若是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那……就不好了。” 陈宫撑不住心里的酸味,还是给下了点烂药,但是刘裕并没有在意,而是哈哈大笑道:“公台也太过誉了,母皇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大权交给一个孩子,不过……想来母皇也确实这个意思,想要让我做出一点业绩来,必竟满朝之上,除了那些文生世家子,就都是丞相夹袋里的人了,母皇大概也想要弄几个心腹吧。 陈宫心道:“若是真的刘宠疑了丁立,那也不错,只是……。”他看了一眼刘裕,微微的摇头,刘裕虽然才华不浅,但是他必竟还只是小孩子,不会明白,刘宠能再有身孕,那就证明,她和丁立的关系,还好得很,绝没有一点变化,不过这一点陈宫不会对刘裕讲,能让刘裕相信,刘宠也防着丁立,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陈宫道:“太子殿下,这个时候,您应该立刻去见陛下叩谢,然后去挑选人马,还有,您应该请沈内相,请她帮你去挑兵马,不然的话,那些将领就算是不给您下套,可是您也不知道该用谁啊。” 陈宫心道:“既然已经让这个小子飞扬起来了,那我就先帮帮他,取得他的信任之后,再说别的。” “对、对、对,还是公台老成。”刘裕笑道:“不过……这挑选人马,我却不想用皇妃娘娘,您在丞相手下也是多年了,这军中谁人可用,您不清楚得很吗,我就劳烦您了。” 陈宫知道,这是刘裕在笼络他,他心中暗叹,忖道:“罢了,罢了,为了魏王能扶汉安刘,为了能除了这虚伪的女帝,我陈宫就先帮帮这小子好了。”想到这里,笑道:“这侍卫营的人,我都不熟,只知道鲍丹娘、花中秀二位将军是当年陛下破黄巾贼的亲信,而守备营的人马一向不太精良,倒是护卫营的王寅兄弟,可以一用。” “王寅是必然要去的,本来就是为委了他,不过却被孤给抢过来了,但是孤必竟还是小孩子,母皇一定会让这宿将跟着我的,至于其于的……大概只能再让我调二、三人,是谁,就请公台拟个单子,等我回来,再做商量吧。” 陈公点头道:“殿下放心,一切都有陈宫就是了。” 刘裕换了一身正装,然后就离了自己的府中,就到了宫中,他进宫是不受盘查的,径向里走,其实他本来,就住在宫里,只是刘宠回来之后,刘裕觉得不方便,这才搬到外面去的,而借口就是还没有正式封太子,出宫能避避嫌。 刘裕一径到了刘宠殿中,早要内侍把他引得进去,就在屏风外面给刘宠见礼。 刘裕知道,他的这个母亲,一向不能受拘束,穿着随意,若是招见个女将什么的,还好说,若是见大臣什么的,只能是立这么个屏风,他是男孩儿,从去年开始,就有在屏风后面说话的时候,不过一般来说,情况很少发生,但是这回刘宠回来之后,胆子大了,就更不肯委屈,衣裳不整几乎是天天这样,所以只能是这么说话了。 “儿臣给母皇请安!” “起来吧!不是让你去挑兵吗,跑来干什么?”刘宠懒懒散散的道:“你,把这关中送来的好枣给刘平寇拿去尝尝。” 早有内侍拿着一盘好枣出来,就放到了刘裕的身边,刘裕拿了一个笑嘻嘻的道:“还是母后疼儿……啊!”刘裕话没说完就把枣向着嘴里一丢,才一咬破,险希没喷出来,这枣酸得比陈醋还来劲。 “哈、哈、哈……。”刘宠放声大笑,道:“朕从南边回来,就喜欢上了这个,不过……看着别人吃,比朕自己吃还要有意思。” 刘裕苦着一张脸,不知道是要吃下去,还是要吐出来,就在这个时候,沈云英进来,一看到刘裕的样子,就知道怎么了,急忙道:“快吐出来!” 虽然刘裕总是欺负刘谌,但是他自己也知道,沈云英对他很好,他不管闯什么祸,只要有沈云英在,就都能平安渡过,这会听了沈云英的话,急忙吐了出来。 “你多什么事!”刘宠不满的叫道,沈云英根本不去理会,只是向着刘裕道:“你怎么过来了?” 刘裕急忙道:“儿臣是来谢母皇的信任以及辞行的。” “你不必闹这些虚话。”刘宠淡淡的道:“我给你这个机会,就希望你能抓得住,别弄得灰头土脸的回来,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就赶上陈国大旱,陈国的百姓被饿疯了,冲击王府,想要抢粮食,当时的情况,如果王府的粮食被他们抢走,就算是他们不会杀人,我们也要饿死了,而我的父兄只会跪在巫婆面前,请她沟通天神,我就提着刀,背着弓出去,从陈王府的府门前,一直杀到了陈郡北门,地上都是死人,哪个时候,陪着我的,就是我的伴读,也就是云英,还有两个六个丫鬟,等到事情结束,我和云英竟然都没有受伤,六个丫鬟死了四个,还剩下的,就是丹娘和中秀了,而你的爹,当初不过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家中大变,他一骑出洛阳,倡义讨董卓,三千人马北上并州,打下今天这个基业,让你娘能当皇上,让你能当……对了,你还不是太子。” 前面说得,刘裕正毕恭毕敬的听着,后面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差让刘裕一头趴到地上,心道:“老娘,我现在不就是在试你究竟想不想让我当太子吗?你要是封了,我就不去打什么黄巾贼了。” “云英,给大司仪传个口信,让他参考一下封太子的礼仪。” “是!”沈云恭谨的回答,刘裕则是听得心中一震,他必竟还只是一个孩子,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不由得露出来几分喜意。 “好了,你去吧,别让我失望!”刘宠好像说累了,打了个哈欠吩咐着。 刘裕刚要出去,一眼看到了诸葛若雪从一侧转过来,捧着绢书去刘宠的身边,他心里一动,又伏身道:“回母皇,孩儿出征,身边没有一个得用的文书,想借母皇身边的诸葛椽一用,还请母皇恩准。” 哗拉!屏风一下倒了下去,刘宠身上穿着一件大袍子,脚上没有穿鞋,一个箭步就到了刘裕的面前,身上袍子显然是刚套上的,还有些歪斜,胸口露出一抹雪白,虽然锁子骨都没有露出来,但是大汉不是大唐,这个时代的装束很是保守,这样子已经很吓人了。 刘裕急忙低头,沈云英也匆匆过去,给刘宠把衣拉好,刘宠不理会沈云英的动作,看着刘裕冷声道:“跪下!” 刘裕浑身一颤,急忙跪下,他对自己这个母亲从小就怕得厉害。 “陈王世子,这是我旨上写得,你要不要也来报复我啊!” “儿臣不敢,儿臣是真心实意要借用诸葛椽的!”刘裕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急忙解释。 “哼!”刘宠冷哼一声,道:“从小到大,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你是什么东西我不晓得吗?你个小王八蛋!你给我……不对,你给朕听着,一天没有封你是太子,你就还是陈王世子,你不愿意听人这么叫你,那你这个世子就不要做了!老子没有看轻陈王的爵位,你倒是看轻了陈王世子!” 刘裕吓得三魂放心,七魄腾空,听刘宠的话,这不仅仅是不做陈王世子,而是连刘宠的儿子也不要做了,刘裕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儿臣不敢!” 沈云英惶急的劝道:“好了,陛下,世子就是借个人,你不借不借,胡闹什么啊,你的身子,可是能让你这么般闹得,快躺下吧。”说着又向刘裕道:“还不请罪!” 刘裕连声道:“儿臣有罪!” 刘宠被沈云英重新扶了回去,在榻上坐下,冷哼一声,道:“滚!你要是不能把黄巾余孽给朕收拾了,回来一并的治你的罪!” 刘裕不敢再说,磕了几个头,这才退了出去。 (本章完) 第730章 七百三十一:虎儿刘裕:上 刘裕带着自己的人马,一路飞奔到了南阳,然后检查大军,一万人马,只剩下两千逃出来的,本来出来的时候,有近五千人,走到路上的时候,酒药发作,大半都从马上掉下去了,有的被踩死了,有的就掉队找不到了,余下的五千人,一千多被郭淮给裹挟走了,被村民打死了近一千多,还有三千,因为没有人管,都被烧死在大营里了,其中就包括,喝得完全没有反应的王寅。 南阳是守备营的大营,李应把面目铁青,几近发狂的刘裕给接进了城中,问明了情况之后,立刻道:“殿下不必着急,我这里立刻向洛阳回报,陛下肯定会马上接您回去,同时缉拿郭淮。 “不必了!”刘裕冷声道:“李中郎,请你借我一千人,我要亲手把郭淮给抓回来!” 李应满头冷汗,苦笑道:“殿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刘裕冷哼一声道:“若是李中郎不肯借,那我这些人,药劲过了,我就带他们去接好了!” 郭淮暗骂刘琰鼠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向前,竟然还在前狼后虎的害怕,但是他有心把刘琰一起给拐了去,所以只能耐着性子的说道:“你放心,这酒里前面喝得,都是正常的,可是后面喝得,却被我搀了药了,这主意我想了不是一天了,若是我们军东去,我就投魏王,西来就投汉中王,所以早就备下药了。” 刘琰好奇的道:“是什么药?”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却不知道,白振就在帐外听着呢,他是江湖人,今天的酒不对味,他早就感觉到了,但是又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所以并没有多喝,就退出来了,本来他还不知道是谁在捣鬼,看到郭淮精精神神的带着人把营中重要的位置都给守住了,就知道不对,看到刘琰退席出来,就钻到郭淮的帐中就暗暗的跟上来了,这会听到酒里有药,不由得也打起了精神听着。 “有药,不知道伯济用得是什么药?” 郭淮得意的一笑,道:“这药是我从奇人手里得到的,只要伴着酒服了,就会加重酒得威力,只是这药见效太慢,所以才要等到四更之后,才能起效。” 刘琰大喜道:“还是伯济有办法。” 两个人就在帐中商量行走的路线,必竟这里出事之后,刘宠肯定会下令追杀他们,以便夺回刘裕,秦岭外围有西军的人马,若是被堵住,依着上杉谦信那股冷意,就是拿着刘裕做筹码,只怕也是走不得。 白振悄悄的退了出来,就回到了刘裕的帐中,就见刘裕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倒还没有睡去,看到白振进来,嘻嘻笑道:“白老,你哪里去了?今天的酒好不有气力,我才喝了不多,就已经发昏了。” 白振就凑到了刘裕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了郭淮和刘琰勾结的事。 刘裕虽然听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就是不能运转,那话一个字一个字的进入耳朵里,却完全不能组织起来,白振看着刘裕的样子,知道郭淮说得那药已经起效了,不由得跺脚道:“殿下,那酒里的药看样子已经起效用了,郭淮他们占据主动,我们没有办法抗衡,不如我带着你立刻离开,然后传檄西军,让他们拦路抓了郭淮他们就是了。” ‘走了’这两个字总算让刘裕有一点明白,他突然一抬手,就左手小指就给送到了嘴里,咯吱吱声中,把小指给咬下来一截,白振看得惊叫一声,就要给刘裕包扎,却被刘裕给推开了,他看着自己的手指,那上面的血不住的滴着,疼痛让他清醒了,白振说得话在他的脑海里重新组合起来,明白了马上就要发生什么。 “白老,王寅必是被药拿住了,我们没喝酒的几乎没有了,现在想要护住大营只有一个办法!” 白振不敢相信的看着刘裕,这个时候,他不想着走,而是想要护住大营,这怎么可能啊! 刘裕沉声道:“我今天杀了那么多的人,这村子里的人已经恨透了我了,你马上出营,就说我怕京中和御史参劾,准备明晨屠村,杀良冒功,灭人口实,而今夜我们大营已经都喝得醉了,全无反击之力,这个消息传完之后,你再把粮草堆给点着,那些村民看到起火,只以为是别人来报仇了,势必会来冲击大营,郭淮只要不想死,就只能先和这些人动手。” 白振不敢相信的看着刘裕,干咳一声,道:“殿下……这么一来,只怕要死不少人啊!” 刘裕冷笑一声,道:“如果我不这么做,这里的人郭淮能放过吗?他最多就带走他手下那四百来心腹,其余的人不一样都是要死吗!” 白振想想也是,点点头道:“那殿下藏好了,等我回来。” 刘裕点头道:“你去吧!”白振出去小心看看,见没有人过来,知道自己的行动越快,刘裕就越安全,于是就从帐出来,向着对面的村子里去了。 刘裕等白振走了,过去把几上的酒拿过来,凑到油灯旁,用火点燃,这个时候的酒度数虽然低,但是里面还是有酒精的,多点一会也能着,只是火势不烈。 刘裕看着那火,缓缓的把伤指凑了过去,火焰灼烧着他的伤口,让伤口封住止血,巨大的痛苦走遍了他的全身,这会那药的作用是一点都没有了,刘裕也不包上自己的指头,就去提了一口长刀,用自己的袍子,把刀光给笼起来,身上罩了一个小卒的衣服,然后就从自己的帐子里出来,就潜到了刘琰的帐子。 那些村民就算是敢来,被杀了一些之后,自然就会退却,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郭淮、刘琰两个给杀了,刘裕虽然自小练武,武勇过人,但是他自忖在吃了酒,中了药,又伤了手指的情况下,想要一举杀了郭淮、刘琰两个人也是不能的,只有分开破击,而刘琰在叛乱开始之前,肯定要回自己的帐子,所以刘裕就在这里等着他。 大概过去了,一刻多钟,脚步声响起,刘裕闭上眼睛听着,断定了来得是刘琰,不由得握紧了长刀。 本来每个将领的帐子边上,都会有兵士守卫,但是郭淮今夜要做乱,所以在他的安排下,只要不是他的亲信,就都喝了酒了,本来这里还有两个郭淮的亲信,但是刚才都去集合了,所以刘琰的帐门前,就没有守卫了,而刘琰这会自然也不会去要什么守卫过来,至于刘裕门前的,则是被白振给杀了。 刘琰进了帐子,这里的灯灭了,刘琰过去,拿着火石、火镰开始打火,刘裕一点点的向着他凑了过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露出一点杀意,就那样到了刘琰的背后,这会刘琰手里的火石正好打亮了火绒,一点幽幽的亮光下,他就看到帐蓬上一个黑影投下,就在他的身后,不由得惊呼一声,急转身的工夫,刘裕的刀呼啸而出,霹雳一般的过去,把刘琰的半个身子给劈了下来。 刘琰的脸上还带着惊愕的神色,脑袋就和半个身子落到地上,烧着的火绒跟着掉下,昏黄的火映他的脸,刘裕上前一步,一脚把火绒给踩灭了, 刘裕轻出一口气,让自己平息一会,然后就从刘琰的帐子里出来,一点点的摸到了郭淮的帐子。 郭淮的帐蓬旁边就有兵士守着了,刘裕不敢就这样过去,就在一边伏下身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道火光飞起,却是后面的粮草堆着了,跟着鼓躁声响起,刘裕就见一个兵士喊着‘报’向着这面跑过来,他眼珠一转,飞身而起,大声叫着:“报!”急向前冲。 郭淮这会已经到了帐口,两个卫士看到刘裕的衣服,只道是来报信的,没有敌意的各自一举枪,十字交叉,叫道:“站住!” 由于郭淮已经出来了,这会来报信的人,就该立刻跪下回话,可是刘裕猛的向前一冲,没有防备的两个兵士的枪被撞了开来,刘裕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郭准的面前了,跟着长刀如雪向着郭淮劈了过来。 郭淮一来是武将,二来这会跟刘琰的情况也不同,他听到动静,是心怀警惕出来的,虽然最初看到刘裕过来,郭淮没有防备,可是刘裕一冲开枪阵,他就有反应了,只是来不及拔剑,就向后一退,双手左右抓住帐蓬门的大布向着一齐猛的一扯,帐蓬被他扯得向着一处凑过来,整体摇晃的把门给合上了,刘裕的长刀飞舞而下,把帐蓬给劈碎了,刀锋就从郭淮双劈之间掠过,刀尖把郭淮的狮鸾大带给挑断了,郭淮腰上的剑也跟着落在地上。 刘裕身子不停,有如恶虎一般的冲进了帐子,郭淮知道,这会自己手无寸铁,气势被夺,是万万不能挡住刺客的,于是身子向后飞退,一脚踢在他帐子里的小几上,那小几就向着刘裕飞去,而郭淮伸手抓住了立帐子的绳索用力一扯,把帐钉从地上给扯起来一处,跟着飞身就从被扯帐蓬边上出去了,。 刘裕一刀把小几给劈开,然后身上前去,长刀一挥,帐蓬就被开了一个大口子,刘裕跟着冲了出去。 郭淮已经到了外面,夺了一个小兵的枪在手里,向着冲出来的刘裕就是一枪,刘裕一步不退,一刀劈去,正劈在郭淮枪尖上,两个人同时向后退去,郭淮退了三步站住,而刘裕却是撞到了帐蓬,这才站住。 郭淮冷冷的看着刘裕,这会外面火把通明,他已经认出刘裕了,就道:“殿下是失心疯了吗?来杀郭淮!” 刘裕淡淡的道:“我已经杀了刘琰!” 郭淮的脸色一滞,知道自己的计划泄露同,这会也就不去装了,就道:“既然郭淮不能平静的把殿下带走,那就只能是得罪了!”说着大枪在手里滴溜溜一转,枪缨子抖得老大,枪尖就向着刘裕刺了过来,而他身后,八个兵士,七条枪也都指向刘裕,大枪被郭淮夺去的那个,拔了腰刀在手,小心戒备。 就在郭淮要动手的一刻,刚才喊报的那个小兵急跑过来,叫道:“将军,那些村民不知道为什么,都来冲击我们的军营了,军营大门不知道被什么人给打开了,那些人已经进来了,正在四下杀人呢!” 郭淮先是一惊,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了,看着刘裕点头道:“不愧是刘宠的儿子,这样狠辣的办法,却是当前你最有效的办法了,只可惜那些村民……。”郭淮说到这里,回到道:“传我令去,对那些村民,格杀勿论!” 兵士飞跑过去传令了,郭淮又向刘裕道:“你要是杀了我,还能免了这场灾难,现在你杀了刘琰,却没有接应,还是要被我抓住的。” 刘裕哈哈笑道:“你抓不住我!”随着刘裕的话,白振飞身而下,抓住了那个拿着刀的兵士,托着他一转,手掌一送,那刀就飞了出去,向着郭淮的身上而去,郭淮横枪一格,他这是小兵的普通木杆枪,单刀一下就把枪身给劈断了,郭淮身子向后一弯,单刀就从他的脸上飞过去了。 白振飞身过去,抓了刘裕就走,几个起落,就淹没在黑暗之中了,郭淮恨恨的看着,最后长叹一声,道:“刘宠果然生得虎儿啊!”随后道:“一面杀人,一面抢了军资,立刻就走!”这会他也知道,他没有时间再抓刘裕了,只能先放弃了。 郭淮下得药本来也不是什么烈性的药,加入还没有完全发作,这会营中大乱,那些喝得少得,已经清醒过来了,就被刘裕组织起来,抢了战马,向大营外面退去,这刘裕也是够狠,粮草烧了,他也不去抢,只是夺马,而带不走的马,全部杀掉,等到杀退村民再赶来的郭淮到这里,只能是对着一地的马尸跳脚了,他要不是去抢救粮草,也不至于被刘裕给算了,只是刘裕可以不要粮草,因为只要飞奔到城池,他马上就能得补给,郭淮却是不能再见光了,不到汉中,都别想再有人提供粮草了,所以只能先抢粮草了。 虽然没有马了,郭淮也不敢留,就带着人,急急出营,向西而去,先上伏牛山去了。 (本章完) 第731章 七百三十二:虎儿刘裕:下 接到刘裕的回报,刘宠捻着特意用木简写的信,久久不语,虽然现在人们都有纸了,但是很多人都认为,纸不能久放,只能是临时的东西,而绢、绸之类,太过奢华,不苻合圣之言,所以真正的重要的东西,许多人还是会写在竹简上,而刘裕只所以写在简上,就是因为,他怕了。 他怕因为这场大战,动摇他的地位,而他只所以会怕,刘宠知道,自己的态度,已经让他感觉到不对了。 刘琰颓然的长叹一声,道:“我真后悔跟了丁立,牝鸡司晨,沉沦下僚,现在还要受小子侮辱,丈夫一世,岂能如此!” 刘琰猛回头看着郭淮,郭淮却不说话了,刘琰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就凑到了郭淮的身边,小声道:“伯济,你……你的意思?” “父亲大仇,不可不报!”郭淮平静的说道:“你若有心,可来寻我!”说完自顾回自己的帐子去了。 刘琰知道,郭缊因为给段煨求情,被丁立免了官职,眼看就要到手的守备中郎将丢了,郭缊心里愤懑,回到家不久染上时疫,就此病去,而郭绥当时在家照顾郭缊,也跟着染疫,就一起去了,郭淮虽然在人前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是现在看来,心里一直藏着恨呢。 刘琰心烦意乱的回到了自己的帐子,倒在榻上,暗自思量,自己投入丁立手下,也不是一年了,可是一直不被看重,总是那样不温不火的活着,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伏牛山过去,就是关中,西军的防卫他们是知道的,只要让开盘查,就能进入汉中,那时丁立的人马就不能拿他们怎么样了,而自己是刘备称帝之后,第一个赶去投奔的汉将,就算是为了千金买骨,刘备也要好生安置自己,那荣华富贵,可是转手就来了。 想到这里,刘琰突然又是脸上一暗,如果真这样做了,那他以后了可就没有脸再以圣人门徒的口吻教训人了,刘琰自小从学,对自己的名声还是很爱护的,现在让他自损羽毛,这实在有点接受不得。 不说刘琰在这里纠结,王寅带着三老出去,就把常明、程亮二人的家小都给抓来了,虽常明没有家人,程亮的老母、妻儿都跟着上山了,这里留下的都是一些被他们裹挟上山的教徒的家小,但是消息传出去之后,还是常明、程亮二人吃惊不小。 这二人商量了一下,让他们就这样下山,自然他们两个不肯,程亮就像报信的人道:“那马老儿竟敢害大家的家小,就不怕我们下山报复吗?” 那报信的是程亮的远房侄子,叫程六;他恨恨的答道:“四哥,那老儿也是没有办法,官府先把他的家人给抓了,逼着他不得不给官府带路。” 常明想了想道:“这样,老六,你回去,把村子里的人都动员起来,咱这山下的村子,常、程、马三家一向通婚,大家都有亲戚,只要村子里的人都闹起来,我不相那些官军,敢扣着人不放。” 程六犹豫的道:“若是他们当真不放人呢?” 常明只是一个太平道的小徒众,平素里也没有什么传道的能力,在外面混了半年,也没有能找到一个道庭,现在老家能让他设下道庭,他还是很重视的,而且就像他说的,大家都屈里拐弯的带着亲,他怎么能看着这里的人去死啊,于是常明沉声道:“你放心,他不是给了我们三天的时间吗,三天之后,如果他们不放人,我自带着人马下山,来救援大家就是了。” 程六这才放心,点头道:“那我就下山去了。”常明挥让他去了。 看着程六走了之后,程亮道:“大仙师,我们当真下山吗?我们的实力可是不如官军啊?” 常明道:“二仙师放心,我们见机行事,应是无碍。”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有见识的,就这样胡乱的商议了一番,然后就只能等着了,而他们不知道的是,那程六一路上山、下山和他们两个见面,都在白振监视之中,那白振的轻身功夫,这里自然不会有人能发现他。 白振回到刘裕的大帐,把情况和刘裕说明,刘裕满意的点点头道:“你带一哨咱们府中的亲军,就绕路上山,三日之后,只要他们下山,你就他们的家小抓起来,然后在他们逃回去的半途破袭。” 白振依令而去,这里刘裕又把王寅给找了去,就安排下酒席,宴请王寅,酒过三巡,刘裕向着王寅道:“那郭淮、刘琰两个看孤年小,对孤轻视,我这里不想用他们破敌人,三日之后,那些贼人必然下山,你带一路人马,就在半山埋伏,等贼人向我大营冲击的时候,你再带后截杀。” 王寅虽是有几分智计,但是为人粗犷,在他看来,刘裕是刘宠和丁立维一的儿子,这两个人打下这么大的家业,自然以后都是刘裕的,所以只要自己忠于刘裕,就是忠于刘宠和丁立了,因此对刘裕的话言听计从,并无二意。 “殿下放心,一切都包在我的心上就是了。”王寅胸脯叫道,刘裕满意的点点头,就倒了一杯酒给王寅道:“那好,我就先给王将军敬一杯酒,以祝王将军大功得成。” 王寅哈哈大笑,把酒一饮而尽,刘裕年纪还小,本来丁立是不许他喝酒的,但是他在洛阳城中的时候,就偷着自己喝了,这会没人管着,却是明目张胆的喝了,就与王寅两个喝了一个昏天黑地,这才散了。 三天之后,常明、程亮并没有下山来投降,刘裕就让人把那些抓来的老小都押到了山脚下,命人立了一根大杆子,就看着那日影,向那些鼓躁的村民道:“你们听着,我不禁你们去向常明、程亮两个贼去报信,我这里只等到这影子没了,就要开刀!” 这村子的百姓都了聚在这里,一个个又恨又悲的围着,不少的人哭女唤儿,哀声一片。 日影越来越短,刘裕就在一张大椅子上坐着,一语不发,冷冷的看着那些人,刘琰被这股压力,压得实在受不得了,就到刘裕的身边道:“殿下,你还真要杀人吗?” 刘裕看一眼刘琰突然道:“威硕,你可忠心于我?” 刘琰自然不敢说不忠心,只能道:“自然忠心殿下。” 刘裕微微一笑,道:“那你去管着那些百姓,不要让他们冲进营来,如果冲进来,我就把他们一齐杀了!” 刘琰长叹一声,只得回头,刘裕看看天,然后站了起来,他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身子已经有七尺还多了,看上去也是昂藏丈夫的样子,这会他就走上前去,抓过一口刀,然后就在那些被抓来的人之中,扯了一个中年人就向前走,那中年人吓得魂都没了,不住的叫道:“时间没到,时间没到呢,那日影子还有啊!” “我看不到了!”刘裕淡淡的说了一声,一脚把那中年人给踹倒在地,大刀一挥,就把他的头给斩了下来,然后一脚踢到了山坡上,冷声道:“这是逆贼程英的爹,也是孤杀得第一人!” 刘裕说话的工夫,人群中一个女子急匆出来,抱住了死尸哭道:“爹啊!” 刘裕回头看去,早有人道:“这是程家的外嫁女,所以没有抓她。” 刘裕点点头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倒也罢了,只是她既然过来了,那就只能让他们父女团圆了!”说着又是一刀,把那女子给劈了。 村民无不哗然,一齐向前拥过来,刘琰虽然看不惯刘裕的行为,但是他知道,就算他想要叛逃,也要先挡住这些人,不然他们向前一冲,自己就也跟着死了。于是就大声喝令兵士把百姓都给挡住了。 刘裕也不看那些叫唤的百姓,回手又抓了一个,扯到前面,轮刀又劈,他一口气连劈了七人,山脚下血气冲天,哀号震天,本来藏在山脚处的常明、程亮二人还想再等行装,但是那些弟子们却是再也忍不得了,群声鼓躁,两个人都知道,再等下去,那这些弟子就压不住了,到了这会,他们也只能拼命了,于是二人大声吼着,带着弟子就冲下山来,向着刘裕他们一头扑了过来, 刘裕的刀总算是停下了,看着向着军中冲过来的那些人,不由得冷笑一声,道:“就这些毛贼,也值当些什么!郭淮何在!” 郭淮闪身向前,拱手道:“郭淮在些!” “立刻放箭!” 郭淮这会刘琰一样,就是要反,也要先稳住本军,不然的话,这些人扑过来,那他们就都是死了,于是就一挥手,一队弓箭手闪了出来,向着那些冲过来的太平教徒就是一阵疾箭,这些人拿得都是短刀,还有得干脆就是说农具,完全没有盾牌,随着箭矢飞来,立刻就倒下了一片,死得倒也罢了,没死的就在地上挣命,不住的哀号着。 常明还有几分武艺在身上,骑着一匹瘦马,挺着一条枪,就向着大营这面冲过来了,他身后是贼人的骑兵,总共百来人不到,骑得什么都有,战马很少,余下的都是驴、骡之类,这会跟着向着刘裕他们冲过来。 刘裕眼中流露出一丝讥笑,也不派兵,就那样看着,眼看着对面的人就要冲过来了,一声信炮响起,随着王寅带着人马冲了出来,虽然他手下的骑兵,远不如北地精骑,但也绝不是常明他们这些乌合之众可比的,冲过来,只一下对头,立刻斩了近一半的太平教众下马,边上的村民看着人头滚滚,鲜血横流,本来那几分勇气,这会都已经没了,吓得尖叫着四下逃窜。 王寅一马向前,手里的枪向前一送,就向着常明刺去,常明急用大枪来挑的时候,王寅用力一压,两枪相交,常明手里的枪立刻被迸得飞了出去,王寅跟着回手一枪,把常明给挑下马来。 程亮眼看这会自己的人已经死了一半还多了,情知再斗不得了,带着人就向山上跑,到了崎岖的地方,把战马都给丢了,就用两条腿向上跑,此时什么太平大道他全都丢了,只盼着立刻冲上去,带了自己的老小,就远远的离了这地方才是。 程亮又向山里跑了七、八里,前面过去一个陡坡,就能到他们的老窝了,程亮加快了脚步向前,正向着坡上爬去,就听上面有人叫道:“程亮,这些给你!”随着话音,好多圆球滚了下来,程亮放眼看去,竟然都是他家小的人头。 程亮惨叫一声心神鼓荡,手上一松就从坡上滑了下来,白振冷哼一声,飞身而下,手钢钩,向着程亮的头上击了下来,程亮急向后退,白振倒也没有想到他肥胖胖的,竟然有那么快的身法,竟然被他滚开了,而白振的手就抓进了山石上,破石而入,把一块长长的青条石给抓出五个洞眼来。 程亮抓了大刀,向着白振的身上劈了过来,他看着自己的家人都被杀了,一颗心就像是油锅里走了一遍一般,这会厉吼一声,大刀好如雷电似的落了下来。 白振冷哼一声,手向一翻,把那大青条石竟然给看扯起来了,就向前一迎,程亮的大刀就劈在了石上,震成三段,白振手上一用力,青条石碎裂,四下迸开,白振上前一步,一掌劈在了程亮的心口,程亮浑身巨震,倒地不起,却是死得透了。 白振看着自己的手下从山上下来,就让他们带了那些人头,还有程亮的尸体下山来。 这会刘裕看着王寅把那些太平教众都给赶到了一处,就下令道:“不要活口,全都杀了!”立时又是一地的人头,这会那些村民都被杀戮给吓住了,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刘裕这才道:“传令下去,任他们领了尸体回去。”兵士传令下去,那些村民也不也过来,只道刘裕他们走了,这才哭着把尸体收了。 汉军回到大营,刘裕下令,全营摆酒,痛饮一夜,然后明日回兵,刘琰心事重重的在营里走着,就在这个时候,郭淮闪身过来,在他身边说道:“今夜乃最后一次机会!”说完自顾去了,刘琰站在那里,痛苦的思索着。 (本章完) 第732章 七百三十三:射杀郭淮 丁立匆匆的向着洛阳赶回,洛阳刘宠、刘裕母子的激变是他没有想到的,而他当初离开洛阳,就是想让刘裕能在刘宠的看护下,平和下野,没想到现在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 王双向着丁立道:“丞相,前面就是黄河了,如今天晚,是不能过河了,还是明天再走吧。” 丁立沉声道:“没有人守河吗?” 王双解释道:“不是没有人守河,是天色暗了,现在黄河上游开始结冰,但还不实,怕有流冰下来,黑夜里没法躲避。”其实王双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只是他看丁立眼睛都熬红了,这才这么说,想让歇歇。 “郭淮武艺精强,而且交友广泛,得到他之后,他能给殿下招揽几位不俗的战将,刘琰操兵很有一套,守备营的兵士倒有一半是他操练过的。” 刘裕立刻明白陈宫的苦心了,不由得感激的道:“多谢公台操持了。” 陈宫笑道:“殿下不必如此,只要殿下能控制全局,陈宫就是再有什么操劳,也都应当了。” “公台!”刘裕有些为难的道:“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此次领军大将是王寅,我想这个人……。” “殿下是想问这个人能不能为殿下所用,对吗?” 刘裕连忙点头,陈宫想了想道:“这一战时间太短,我们没有什么把握,能用与否,不能断定,不过……如今天下震动,打仗的地方多得是,陛下既然允了您上阵,那殿下领兵的机会还有,以后再试吧。” 刘裕自己也知道,这一次出兵,就想把王寅这样的大将给收到帐下,是不可能的,不过陈宫说了之后,还是有一些失望,不由得轻轻一叹陈宫劝道:“殿下,你是陛下维一的嫡子,而且你是长成了的,只要没有大错,那册封为太子,乃至接掌国祚都是必然的,所以一切都急不得。” 刘裕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就点了点头,道:“那这次孤出征,还请公台随行。” 陈宫摇头道:“那却是不能,我现在已经不是朝中人了,又见忌于陛下,要是明目张胆的跟着殿下,对殿下并没有好处,所以这次出片我就不跟着殿下了,想来那些黄巾余孽也不是什么大事,殿下一定能顺利的擒敌回来。” 刘裕听到陈宫推辞,这才放下心来,暗道:“看来他是真心辅佐我,而不是我利用了。”岂不知陈宫早就从他的眼中看出他不想让自己跟着,所以才推辞的,他在刘裕的身上投下的和筹码非常大,并不是刘裕想得,借势起复,所以才会不在意跟不跟着。 第二天刘裕回了刘宠,自己要带的人,得到了刘宠的同意之后,点齐人马,径出洛阳,向着伏牛山方向而去。 刘宠就站在洛阳城上,看着刘裕带着人马离开,那金色的太阳,就洒在刘裕的确身上,让他小小的身子,好如罩上了一层圣光一般,显得那样的卓卓不凡,刘宠的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丝的疼怜之意。 沈云英就在刘宠身边,小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出战啊?” 刘宠轻声道:“丁立走得的时候,请求过我,若是有可能,给这孩子一个机会,让他有一点功劳……。” 沈云英笑道:“他还真疼儿子,是怕他接任皇位的时候,被大将们看轻吗?其实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只要……。” “不是怕大将看轻,而是在他被囚的时候,能因为有这么一点功劳,能罪过小一点,另外……也让他能有机会出去逛逛,不然……以后被囚了,就出不去了。” 沈云英听到又惊又怒,尖声叫道:“你……你说什么!” 刘宠回头看着沈云英道:“陈宫就在那刘裕的府中,给刘裕出谋画策,让他刺杀丁立,囚禁于我。” “这绝不可能!”沈云英大声叫道:“寄奴还是一个孩子,他就算有些不懂事,也不可能对自己的父母,下这样的毒手。” “这是刘慧娘从贾诩手里偷出来的,从贾诩的记录上看,孔融已在曹操的部下为重臣了,而陈宫向曹操进献了这个主意……。” “那把陈军抓起来就是了!现在寄奴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我们只要陈宫抓起来不就……。” 刘宠转过身看着沈云英的眼睛,冷然的道:“你认为那可能吗?抓了陈宫让寄奴放弃他的计划,那可能吗?” 沈云英一下卡住了,她聪慧远过常人,自然知道,既然动了这个心,再想让刘裕停下了,那就不可能了,看着刘裕远的背影,沈云英猛得想起刘宠说的,要是肚子里是个女孩,就立个皇太女的话,显然她和丁立已经有了,不管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要辅立肚子里的那个小孩,而存心放弃刘裕,而在皇家被放弃的孩子,有一个什么样的下场,不言而喻。 沈云英咬着牙恨恨的道:“那个贾诩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报,要是我们早知道……。” 刘宠伸手拍了拍沈云英道:“丁立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如果不是寄奴自己有这个心,陈宫是不可进找上他的,至于贾文和……。” 刘宠说到贾诩,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冷声道:“这个浑蛋,存心瞒着,想让丁立和寄奴分心,等到寄奴出手的时候,让丁立不得不除去他,好和我翻脸,然后扶丁立为帝。” “这个黑了心的东西,我去杀了他!”沈云英恨恨的说道,刘宠拉住她道:“现在不要去动他,如今大战已起,我们四面受敌,枢密府全靠着他在支撑,丁立说了,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找他算账。” 沈云英有些凄苦的道:“真的……就不能放过寄奴了吗?” 刘宠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个可能了,就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保,改扶谌儿,也不能用他了。” 皇家最忌的就是骨肉相残,而又最无法避免的就是骨肉相残,一但父子离心,就算是明知道对方不能做出那逆天无人伦的事来了,这系上的结子,也没有办法打开了。 刘宠转身向着城下走去,沉声道:“现在……就看寄奴能拿到多少战功,来保自己的命了!” 刘裕的人马七天之后,到了伏牛山下,王寅、刘琰、郭淮三将就来见刘裕,道:“殿下,我们已经到了伏牛山下了,据当地的百姓说,常明、程亮二人听闻大军前来,已经遁入山里去了。” “他们山寨在哪里啊?” 王寅回道:“殿下,他们二人没有山寨,就是借着这山避敌,只要官军来了,他们就躲到山里去,若是官军走了,他们再出来。” 刘琰也道:“这常明、程亮手里不过百来人,为祸也不过就在乡中,并没有能到城镇,只所以不能拿得下来,就是因为他们这样钻山,没有办法去找到他们,若不是他们打着黄巾军、太平道的旗号,官府根本就不会上报。” 刘裕皱了皱眉头,道:“那他们究竟是不是黄巾军啊?” 郭淮道:“小将来得时候,见了周仓将军,向他打听过,这里就没有他们黄巾军的头领,想来不是那不出名的小贼,就是冒了名的。” “就这样的人,让我们用一万大军来征剿?”刘裕皱紧了眉头,冷声说道:“这也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王寅、刘琰、郭淮都不说话,三人心里去暗忖:“你要不来,就让王寅带百来人过来就完了,就因为你是太子,这才调了这么多人马的。” 刘裕想想道:“这二人可是这里的本地人吗?” 郭淮道:“就是这里的本地人,此地三老就在外面。” “叫他进来。”刘裕冷哼一声,道:“孤要问问他,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来历!” 三老是故秦传下来的教化官,在汉之前,只有乡间才有三老,入汉之后,开始设置了县三老,到了东汉甚至连郡中都设三老,不过丁立接手之后,已经把郡、县两化级的三老给取销了,现在只有乡里才能三老。 一个白眉毛的老者走了进来,向着刘裕一礼,道:“小老儿马松,见过太子殿下。” “我来问你!”刘裕就坐在大帐正中的榻上,他和丁立还有刘宠一样,都不喜欢跪坐。 “那什么常明、程亮可是你们乡中之人?” 马松恭谨的道:“就是这里人,本地有三姓,马、常、程,那常家人丁单少,倒了这一辈,只有常明一人,他少年的时候,流落在外,据说和大贤先师张角学过医术,回来之后就在乡中行医,那程亮的老母得了重病,就是他给治好的,而程亮是程家的族长,所以就引全族入了他的太平道。” “哼!”刘裕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死活了!我来问你,他们进山,这山外还有家小吗?” 那马松听了这话,心里一突,不由得战战兢兢的抬头,向着刘裕看去,只见刘裕一身黄袍,坐在那里,身上带着一股戾气,虽然脸上还有几分少年人的稚嫩,但是那双眼睛,却像狼一样,看着人好像直接能进透进人的心里一般瘆人。 “他们还有家小在山下吗?”刘裕冷冷看着马松,又问了一声,马松不敢隐瞒,道:“还有一些老小……。” “刘将军,你带着一队人,由这老儿领着,把那些贼人的家小,都抓来!” 刘琰是读圣贤书的,听了这话,有些惊愕的道:“殿下?您要……。” “你问什么!快去!”刘裕冷声斥道,他是少年,必竟没有那么多的城府,又是自小就被刘宠、沈云英骄纵出来的,所以虽然想要拉拢三将,但是并没有做出礼贤下士的样子,他在那里坐着,就让三将在那里站着,这会听到刘琰对他命令的质疑,不由得有些恼火,冷声相斥,可是让刘裕没有想到的是,刘琰,竟然不动,还接着说道:“殿下,这里不是敌国,是我们自己的地方,若是妄行杀戮,只怕对你有非议……。” “住口!”刘裕冷声道:“论公,我是主将,论私,我是太子,你怎敢违令!” 王寅眼看不对,闪身出来,道:“殿下,小将去走一趟就是了!”这家伙是在北地军中出来的,和那些匈奴人打过仗,匈奴人杀人如同杀狗,王寅他们为了对付匈奴人,也是没少杀人,所以对刘裕的命令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刘裕冷冷的看了一眼刘琰,冷哼一声,然后平和的道:“王将军,你就走一趟吧!”然后又转头向着马松道:“抓完了人,你从中挑一个,上山去找那些贼,告诉他们,我给他们三天时间,如果他们三天之内,下山受缚,我就放了他们的家小,如果他们不肯下山,三天之后,我就把他们的家小,都给杀了!” 马松这会吓得抖得好筛糠一般,话也不敢说,就委顿在那里,却是动弹不得,刘裕厌恶的摆摆手,王寅过去,提了马松就出去了。 刘琰本来刚才就想要说话,但是被郭淮给拦住了,这会也顾不得了,就向着刘裕道:“殿下,若是三日之后,他们不下山,您真要杀人吗?” 刘裕看了看刘琰,冷淡的道:“不然呢?” 这刘琰也是一个奇葩,这个时代,这么干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可是他气得一张脸色通红,道:“殿下是未来的国君,这些百姓都是你的子民,你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子民呢!圣人曰……。” “够了!”刘裕冷冷的看着刘琰道:“孤要是不听话,孤的母皇就会好好的打我,既然是我的子民,我就有惩罚的权利!”刘琰还要再说,刘裕用力一挥手道:“行了,你退下吧!” 刘琰还要说的时候,被郭淮死命的拉了出去。 刘裕看着刘琰的背影,冷哼一声道:“什么有用的干才,不过就是一个腐儒罢了!”说完轻叹一声:“孤什么时候能向那系统说得,能招纳到自己的人手啊?”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系统的消息了,不过以前也是这样,只有系统找他,没有他找系统的,所以刘裕并不知道,由于刘娥已经被确定,丁立身上的女将系统,以刘宠险些流产为代价,已经把他身上的系统给解除掉了。 (本章完) 第733章 七百三十四:母子离心 洛阳禁严了,紧张的气氛的让所有人都恐慌不已,下面的百姓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上面的那些官员虽然清楚,可是洛阳和长安不同,在长安时代,官员的家里,可以养有私兵,也就是大量的家丁,而丁立建设洛阳之后,第一就是杜绝私兵,每家的家丁都是有数的,能拿着兵器的,更要得到枢密府的控制,所以这些官员也惶惶不安,因为一但有事,他们根本不能自保。 刘宠看到已经藏不过去了,于是就向着那榻上一倒,说道:“爱妃,你的威风比朕都要大了,你可满意啊?” 沈云英冷哼一声,也不去理刘宠,而是向着两个小宫女道:“皇上可用了冰镇的水果?” 两个小宫女犹豫了一会,才道:“皇上才用了一碗……甜冰。” “你们两个……。” “下去!” 刘宠和沈云英同时斥责,两个小宫女被吓得一哆嗦,仔细想了想,竟然就按着沈云英的命令下去了,还把那冰盆给拿了下去。 刘宠气得哼了一声,倒在榻上,看也不看沈云英,沈云英就走过来,道:“五军都督府消息,黄巾贼复在伏牛山复起,领头的一个叫常明,一个叫程亮,自称明亮大仙师,占了伏牛山,连着掠了两县。” “让兵部派人去管就是了,这种小事也来问朕!”刘宠没好气的道,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滚骨碌起来,道:“可是要朕御驾亲征?” “自然不是!”沈云英急忙开口否认,刘宠立时又像被抽掉了骨头一般,倒在榻上,道:“就让他们闹去好了,少来烦我。” 沈云英沉吟片刻道:“太子请战。” 刘宠有些没有听明白,好一会才反应过过来,看着沈云英道:“你说什么?太子请战?刘裕要去黄巾贼?” 沈云点了点头道:“本来已经点了王寅带一万兵赶去,但是太子突然提出请战,还……。” “还怎么,快说!”刘宠不耐烦的道:“你怎么吞吞吐吐的!” “还得到了高夫人的首肯!” “那个老虔婆!”刘宠恶狠狠的骂了一声,本来高夫人在太原的时候,知道了刘宠的身份,知道刘裕是丁立的儿子,对刘宠还是很有些亲顾的,可是刘宠为帝之后,高夫人恨刘宠带累丁立,就对刘宠没有好态度了,而刘宠是你敬我一分,我还你半分的人,不要说她做陈王的时候,就不肯让人,现在做了皇上,自然更不会给人面子,所以对高夫人也还以颜色,终归她是皇上,想要折辱人还是有都是办法的。 高夫人受了气,就改了支持刘裕,挑着刘裕和刘宠做对,若是在以前,刘裕都不会理会高夫人,但是自从刘宠怀孕回来之后,刘裕就看到了自己的危机,所以才会和高夫人走得近了。 沈云英苦着脸道:“现在怎么办?那是咱们两个实际上的婆婆,虽然你给过她几回没脸,可也只是那些礼仪上的小事,她也不会告到丁立那里去,可一但事闹得大了,我们只怕撑不得了。” 刘宠明白沈云英的意思,丁立还是很尊重自己那些老妈的,要是闹得大了,传到了丁立的耳朵里,他们都难做。 刘宠冷哼一声,道:“老子总爱玩刀枪弓马,有什么事,拳头说话,没想到生了个儿子,却是这样的有脑子,这是把我给算到里面了!” 沈云英道:“高夫人在朝堂上也有几分影响,一但她上的表章,那我们就是想拦也拦不得了。” 刘宠瞪着眼睛叫道:“为什么拦不得?我就拦下,我还要好好给他点教训!” 沈云英知道,刘宠也就是瞎叫,不可能真的闹出什么来,叫道:“你还是不要说这些了,还是想想,怎么能让寄奴儿打销了这个念头吧。” 刘宠冷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的寄奴儿是心乱了,从我回来,他没有一次再来亲近我,他忌惮着我的肚子呢!” 沈云英有些不解的道:“这怎么可能啊?你这肚子里生出来,最多就是嫡次子,难道还能威胁到他这个嫡长子吗?” “嫡长子?哼!”刘宠不以为然的道:“他是嫡长子又怎么样?朕也没说过一定就把家当都给嫡长子啊,而且……咱们大汉,不把家当给嫡长子的,也不是一回了。” “皇上!”沈云英听得面上变色,急喝了一声,但是刘宠全不以为动,回手摸着自己的肚子道:“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是一个小公主?朕是女帝,要是再传一个女帝,你说……这会不会很有意思啊?” 沈云英伏身跪倒,道:“请陛下万万三思!” “云英,不是我三思,而是我们的皇儿,把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来了!”刘宠也不看跪下的沈云英,沉声说道:“记得当年高祖的时候,有意废了太了,属意赵王,当时吕后就请了‘商山四皓’出面,辅佐太子,我记得《史记》里说;高祖向戚夫人言‘我欲易之,彼四人辅之,羽翼已成,难动矣。’那个时候,我每读到这里,就在想,不过是四个没有什么用的白头发老狗,凭什么就能护着惠帝,不过是高祖爱着面子,怕世人说而已!” 刘宠说到,站了起来,冷声道:“我的皇儿,他就应该知道,朕给他,他可以拿,朕不给,他不能要!” 沈云英知道,这是丁立说给刘宠的,这说是一位皇帝的名言,刘宠颇为喜欢,平素里,沈云英分别听丁立和刘宠都说过,可是今天,这话说出来,有着凛凛的杀气,冷森森的,沈云英心里害怕,暗自思索着,丁立为什么要在出京之前,和刘宠说这些,难不成丁立也存了废立之心了吗?要知道,当初刘宠议帝的时候,那些人不过是提了一下刘裕,刘宠就暴跳如雷,现在她和刘裕的关系却是差了许多了。 刘宠接着道:“刘裕不过十二岁,但是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给自己找‘商山四皓’来保他的位子,准确的说,还不是保,而是要夺!” 沈云英听了这话,更是心惊,当年汉武帝的时候,戾大子起兵反巫蛊,汉武帝只是听到太子起兵,就不问缘由,立刻下令平乱,在君王的心里,向皇位伸手的人,永远都是最大的敌人。 刘宠走了一会,可能是感觉累了,重新又坐下,道:“你去太子府上,就说朕同意了,护卫营的人马,任他挑选,由他去破贼!” 沈云英有些忐忑的道:“陛下的意思是……。” “哎呀!朕得爱妃啊,你怎么还在地上跪着啊,快起来,快起来!对了,士燮对朕封他为学部尚书、大司理,接替生病的申屠播可还满意吗?” “皇上!”沈云英又是一声沉喝,刘宠无奈的摆摆手道:“真没意思!不错,这就是我对太子的安排,他不是想要找他的‘四皓’吗,当年那四个老胡子老头,可是吕后出面才给惠帝请出来的,他想请;行啊,只要他的能请得出来,朕就让他拢着就是了,不过……朕可不是高祖,朕是一个小女人,不怕外面的物议!” 沈云英越听越冷,这是郑伯纵叔段的故事啊,她眼中含泪,道:“陛下,给太……一条活路吧!”这些年一直是沈云英在照顾着刘裕,她对那个孩子的感情,可是比对她自己的孩子还要好的。 刘宠看了一眼沈云英,轻叹一声,道:“传诸葛若雪!” 外面内侍(刘宠的内侍都是女子)用高而尖脆的声音叫道:“陛下传诸葛若雪!” 诸葛若雪本就在殿外的屋子里待命,这会听到了传唤,急忙进来,向着刘宠和沈云英各自一礼,道:“诸葛若雪,见过皇上,见过娘娘。” 刘宠淡淡的道:“写一封旨意,加太子为平寇将军,率一万人马,向伏牛山而去,剿灭那里的黄巾贼!”刘宠看了一眼沈云英又道:“你写完之后,去一趟太子那里,把旨意给他,就说是我说的,侍卫营、守备营、护卫营,不拘是哪一营,他挑中了谁,都可以带去。” 沈云英不由得开口要说话,刘宠抬手扣住了她的腕子,又道:“你下去写完,就送到太子府去好。” 诸葛若雪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让自己在这里写了(每次这样的圣旨,刘宠都要让人在她的面前写了,然后仔细的看一遍,若是看不懂的典敌,还会发出来),但是她也不敢问,就乖乖的下去了。 “皇上!”沈云英待诸葛若雪一下去,就有些焦急的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你的亲儿子啊?就算是你对他不满,你免了他的太子,也要给他留一个活路啊!” 伸手军务,这是任何一个野心勃勃都不会错过的机会,但是一但触动了皇家的底线,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结果了。 刘宠平静的道:“我在给他机会,他要是没有什么不轨之心,他也不会做出不轨这事,而朕也会给他他想要的,但是……他要是动了龙的逆鳞,那朕不会收手的,至于……一条活路,我想他只要去找他的父亲,就会拿到的。” 沈云英这才明白,刘宠是故意要卖一个好给丁立,好让丁立能和刘裕亲近亲近,想到丁立一定会出手,保住自己这个儿子,沈云英这才长出一口气。 刘宠闭着眼睛道:“你这样忧心着他,他可不会这样回报你啊。” 沈云英微微一笑道:“有道是,生儿长一百,长忧九十九,这也是难办的。” 刘宠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轻声说道:“我现在忧得是这个,只要她是是个女儿,那朕就一定会把天下传给她!” 沈云英知道刘宠说得是真的,不由得向天暗暗祷祝,这一胎千万是个儿子才好。 刘裕准确的说,还不是太子,因为没有经过正式的策封,而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虽然大家都一口同声的太子、太子的叫着,但是这就像沙里堆塔,随时都可能塌掉,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急得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一刻也不能放弃焦躁,等到丁立离京,他立刻忙不急的把手向着军队伸过来了,在他看来,只要有了兵马,就有了和丁立还有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小崽子抗衡的资本,所以才会在打听到黄巾重起之后,急匆匆的向着刘宠请战。 这会刘裕正在家里和陈宫商量着:“公台,这黄巾军怎么又起来了?” 陈宫道:“回殿下,去年一年,伏牛山一带遭了天灾,粮食不足,民心混乱,这才让黄巾余孽,得了机会,先带着那些灾民吃了几回大户,建立了威望,然后借机起事,那些灾民吃不起粮食,这才起来和他们一起做乱,而等那些黄巾贼的大头领占稳了脚跟,又会不住的裹挟百姓,所以起事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刘裕点点头道:“不错,他们拿着起事拿白玩,想要闹就闹起来,只是这回小爷我要出手,只怕他们也没有什么活路了!” 陈宫接着说道:“那些人有一半都不是真心告反,所以太子还是要以攻心为上,攻力为下,只要让他们收了心,我们就能拿下他们。” 刘裕不以为意的道:“攻心?哼!孤没有时间,和他们玩了,他们的人数那么少,只要都杀了,也就是了!” 陈宫对刘裕了这样的狠绝,不由得有些不满,冷着一脸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只有暗忖道:“果然不愧是那个女人的儿子,这么狠辣的主意,也就他们母了能这么平静的说出来!” 两个人之间,不由得变得尴尬起来,一时之间,谁也不肯说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内侍(这里的是太监)急忙跑了进来,叫道:“太子爷,有圣旨!” 刘裕急忙起身,陈宫也顾不得和他沤气了,道:“殿下,应该是皇上下旨申斥了,必竟不管是谁,都不能去触天子的亲军,所以一会殿下还要小心,切不可露出骄横之气来。” 刘裕一笑道:“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要露出骄横也要敢啊,这一般出来传旨的都是皇妃娘娘,我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她说什么,我就只能听什么,难不成还去反驳吗。” (本章完) 第734章 七百三十五:父子相争 月色之下,有人在吹着一支竹箫,那呜呜咽咽的声音,凄凉苦残,让听到的人都觉得一颗心不由自主的都要随着箫音变得难过起来。 忽然箫音微变,那声变得更苦,好像就如一个人在那哭一般,乐理讲究,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这音已经破了大戒了。 盖苏文正在帐中看着地图,他对丁立深恨不已,但是对丁立所说的兵法却是极为赞赏,尤其是这地图之学,尤为上心,几乎就要做到地图不离手了,而且他看地图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这会听到有人不告而入,眼中闪过一丝厉芒,淡淡道:“拉出去,砍了!” “什么!”盖苏文猛的回身,用力一挥手,把两个冲过来的武士都给赶了下去,就走到那探马身边,虽然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话音的颤抖证明他的激动。 那探马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们在金州派海上探子,从来青州曹操处得到的消息,下手的人是曹操派在汉军之中的人,叫风际中,虽然当场就被抓住了,但是他刺杀也得手了。” 盖苏文手哆嗦着把信给撕开,嘴里不住的道:“怎么可能!这之前那么多的刺客,不是都被挡回去了吗!” “这个风际中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生得看上去就和最普通的老农一般,让人一看就不起疑心,所以才能一击得手,据说风际中最后一击,正中刘宠的小腹,刘宠肠子都出来了!” “哈、哈、哈……。”盖苏文放声大笑,道:“好,好,好啊!”他笑了一会又道:“那刘宠死了没有?” 探子摇头道:“刘宠身边有一位神医,林黑儿,还有太平道圣女,张角之女张宁,她们两个给控制住了,不过情况还是不够好,据说丁立下了命令,寻找名医华陀呢。” “怎么,这华陀还要比张宁、林黑儿要厉害吗?另外不是说洛阳还有一个名医董奉吗?丁立怎么不用啊?” “大帅有所不知,那董奉只精于治病,而对治伤就要差了许多,这华陀字元化,据说精擅于剖腹医伤,割骨刺头,不过多大的伤,他都能治愈。” “哼,那就让丁立找吧,不过就算是他找出来,也还要些时间,我不会给他那么长时间的。” “传令,东方彦统率渔阳大军,先取渔阳,我军立刻起程北上,就取骞曼的王庭!”说到这里,盖苏文冷哼一声,道:“那丁立设了这胡骑营,自以为是,我就先灭了他这个北边的耳朵,然后再说别的!” 说到这里,盖苏文想了想又道:“你传信有功,我这里先赏你了,你立刻回辽东,见辽王,请辽王登基为帝。”他一边说一边挥笔写了一封请公孙度为帝的表章,然后交到了那探马手中,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你转告大王,当此之时,曹操、袁世凯必然都要登基为帝,着手皇权,我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不然就是他人为主我为奴了!”这盖苏文极得公孙度的赏识,对他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的。 探马也不敢歇,就出了大营,向着辽东去了,盖苏文这里调动大军,又向轲比能、辗迟尽打了招呼,然后浩浩荡荡向着北边王庭而去。 渔阳郡平谷城,这里的大将东方彦,本来是公孙瓒的大舅哥,不过公孙瓒娶得媳妇太多,也没有把他这个大舅哥放在心上,就丢在这么一个小城,那东方彦心中不满,就投向了公孙度,本来他还想着,一但事情败露,会带累自己的妹妹,谁想到公孙瓒早死,着自己的妹妹都被公孙瓒逼着殉了节了,倒不用再顾忌这个。 这东方彦有二子一女,长子东方青,次子东方白武艺能为都还没有什么,那女儿东方玉梅却是一员勇将,擅使长枪,能用飞刀,是一品一人的人才,当初东方彦在公孙瓒死了之后,为了避免和杨林直接对阵,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杨林的干儿子辛文礼,等到杨林败给杜凤扬之后,辛文礼逃到了平谷,同来的还有马展,后来辛文礼的家小逃了过来,那辛文礼的妹妹辛月娥也是一员了得的女将,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东方彦的势力暴涨,就在渔阳郡,不时的和汉军起一些冲突,压制得丁咸不得不退,眼看着大半的渔阳就都是东方家的囊中之物了,但是天公不美,东方彦突然重病,不得已只能退回平谷养着,这才给丁咸一点喘息的机会。 盖苏文的消息到了平谷之后,东方彦已经病得不能起身上,看看就要死,东方青以长子身份,代掌军务,看到盖苏文的消息之后,犹豫不定,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兵,这东方青才干平平,他能掌控东方家,一来他是东方彦的长子,二来当年东方彦从军,家里没有大人,是东方青宁肯自己不吃,省出粮食养大了东方白和东方玉梅,所以这两个人对他都非常的尊重,心甘情愿的由他掌事。 东方青想了半天,也没有决断,就把东方白、东方玉梅都找到了帅厅,把盖苏文的信给他们两个看了,道:“你们却看看,然后帮我想想如何答复。” 东方玉梅看完之后,眉头微皱的道:“大哥的意思是不想出兵吗?” 东方青点头道:“我却是不想出兵,爹爹正在病中,我们这个时候出兵,岂非不孝吗。” 东方白也道:“大哥所言极是,我们虽然投了公孙度,但是我们独渔阳,也算是一地小诸侯了,若是公孙度给我们下令,我们还要考虑考虑,这盖苏文算是什么东西,也来命令我们。” 东方玉梅越听越是不像,就道:“大哥,二哥,我们已经投了辽王,那就是辽王的部下,盖苏文是辽王封下的兵马大都督,他给我们下令,我们本遵守,而且收复渔阳全境,也是爹爹的心愿,若是我们不出兵,爹爹知道了,岂不要怪我们吗。” 东方青想了想道:“三妹说得也对,而且……那盖苏文为人跋扈,若是我们不听他的军令,他再向我们问罪,我们如当奈何?” 东方白连连点头道:“还是大哥见得是。”东方玉梅失望已极的看着东方青和东方白,就是他们两个死抗着不出兵,也要比这样的言语要好。 东方青接着道:“虽然如此,但是我们三个,现在都不能离开爹爹……唔,不如这样,那辛文礼不是招了几千人马吗,就让他带他前去就是了。” 东方玉梅又惊又怒的道:“大哥,你说什么?辛文礼虽然招了一些人马,不过三个来月,连战阵都没有上过,这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兵,你让他带着这样的人马去和杜凤扬去打,岂不是送他去死吗!” 东文青不满的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在渔阳打了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和那个杜凤扬碰到过,只不过和答里孛手下的胡人交过几次手,大多数都是在和丁咸的兵马在打,那丁咸的人马并没有什么勇力,他辛文礼不是自称横勇无敌吗,若是连丁咸这点人马也不敢去碰,那还用他干什么!” “大哥,你搞搞清楚!”东方玉梅恨声道:“爹爹早就说过,杜凤扬是奉了丁立之命,尽量避免在这些小冲突之中和我们交手,以保辽王不与他们发生大的碰撞,可是现在,辽王已经接了刘备的圣旨,宣布脱离洛阳……。” 东方白接口道:“又不是我们一家这样,曹操、袁世凯不都宣布了吗,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呢。” 东方玉梅冷笑道:“可惜啊,你们等着高个顶着,但是丁立却要吃杮子先捡着软得捏,在与袁、曹、刘三家决战之前,肯定会先定辽界,以便让北军能全力南下,这个时候,杜凤岂有不出兵的道理,只怕是樊梨花都有出兵的可能了,而盖苏文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在他们打过来之前,先打出去,把丁立的进攻给遏止住,若是你们就这样在这里坐等,只怕要等死了!” 东方青脸阴沉沉的,半响才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样吧!” 东方玉梅还要说什么,东方白劝道:“小妹,我知道你是为了帮辛文礼才这样说话,可是你想想,辛文礼既然是我们的家的赘婿,能给他领兵的机会就不错了,还能怎样。” 东方玉梅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东方青和东方白改变决定,不由得负气的道:“好,既然二位哥哥这么决定了,那我和辛文礼一起去……。” “不行!”东文青冷声道:“我说得话你没有听懂吗?我们三个,现在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东方玉梅恨恨的一跺脚,就从屋子里出来,径来见辛文礼,把东方青、东方白的决定和他说了。 辛文礼面色难看,强笑一声,道:“东方小姐也不必难过,辛某既然寄人篱下,那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明日就带兵向泉州进发,先和丁咸斗一斗再说?” 东方玉梅有些难过的道:“辛将军,玉梅得了父亲的许婚,已经把这一身都寄附在将军的身上了,将军只管放心,玉梅一定想办法请父亲做主,调缓军给将军。” 辛文礼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我就等着小姐了。” 辛文礼一脸阴郁,东文玉梅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站在这里没有话说,不由得都有些尴尬,也就不好再待下去,于是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分开了。 辛文礼回到自己的下处,马展正在屋里闲坐,看到他进来了,急忙起来道:“八哥,我们可能领军了?”东文彦没病倒之前,一直是用他们的,但却不给他们独立领军的机会,而到了东方青执事,连用都不用他们了,两个人每日里只是闲居,骨头都要闲得酥了。 辛文礼冷哼一声道:“让我们独立领军了!”就把东方青的安排说了。 马展不由得叫道:“他们这是让我们去死啊!那三千人,不过八哥你为向东方青表未你有领兵之心的幌子,实际上连一千人都不到,操练了不过十几天,怎么上得阵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我只道我这里练兵,那东方青怕我们不为他所用,就会让我们带兵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干,早知道就不练这兵了。” 马展恨恨的道:“他们完全就是在欺负八哥你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谁让我是一个赘婿了。” 马展想了想道:“八哥,盖都督的意思,是要在丁立反应过来之前,先把杜凤扬打残,而樊梨花的北军就是不南下,也要防着曹军北上,这样一来,丁立就没有兵力再管我们了,而东方兄弟这么做,不单是在害我们,也是在和盖都督做对啊。” 辛文礼知道马展一肚子的鬼花招,这会看着马展道:“你有什么主意?” 马展笑笑道:“我这里还真有一个主意,只是碍着八哥,不好说就是了。” 辛文礼道:“你只管说,我用不用你的主意再说,先听听。” 马展就凑到了辛文礼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辛文礼不由得一张脸都皱起来了,半响不语,马展小声道:“若是八哥觉得我这主意不好,不用也是可以的,但是杜凤扬能用堂堂正正之师,战胜义父,那只要她反过手来,盖都督就算能不输给她,也不能再拿下渔阳了,这一东借着寒风大雪,也许能撑过去,可是过了这一冬,杜凤扬若是北进,可就是到辽王的地界去打了?那时不管输赢,辽王都不可能再向西进一步了,等到丁立解决了中原,那时间,我们……。” 辛文礼为难的道:“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这计太毒了些,也忒没情义了。” 马展笑道:“八哥,他们可没在你的身上讲情义啊,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给他们东方家传宗接代的赘婿罢了。” 辛文礼的脸上一抽,马展又道:“大丈夫岂能屈居人下,他们是不会让八哥你出头的,你要是留着这妇人之仁,嘿嘿……。” 马展不说了,辛文礼却是下了决心,就道:“好,我们明天出兵,然后依计行事!” (本章完) 第735章 七百三十六:洛阳之变:上 冬日的大雪,落在了洛阳的皇宫上,虽然皇宫还没有完全的修好,但是入了冬之后,就已经不再施工了,一切都要等到明年开春之后再说了。 被烧得暖暖和和的宫室之中,刘宠抱着锦被坐着,一声不吭的看着面前的膳食,那菜已然凉了,冻白的油脂就那样腻在了碗上。 丁咸、瑞仙两个隶属于胡骑营,奉命镇守泉州,公孙瓒败亡,杨林兵马退出幽州之后,幽州就被一分两半,西边自代郡起,上谷、涿郡、广阳、渔阳五郡在杜凤扬的手里,东边公孙度以辽东为家,南取乐浪,玄莬,直到辽西都控制在手中,丁立大军向着荆州、交州进兵的时候,公孙度北破高句丽,尽取北疆各地,得到大将盖苏文、尚师徒等人,以辽王的身份,封轲比能为鲜卑大单于辗迟尽为乌丸都尉,已经有虎视,幽州之势了。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子双剑齐下,刺在小老儿的两肩之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面抓住了刺客,那些张宁、林黑儿两个知医的急匆匆把刘宠抱进帐里,急急检查,看过之后,不由得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沈云英匆匆进来,叫道:“皇上如何!”刘繇、钟繇也来了,但是君臣之间也有个男女之别,他们两个只怕刘宠有伤,去了衣服不好见面,所以都站在帐蓬外面听着呢。 林黑儿向着沈云英一礼道:“回皇妃娘娘,陛下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有小产的先兆罢了。” 沈云英也是长出一口气,小产虽然可怕,但是必竟不是刘宠受伤,这比什么都强了,而外面的刘繇、钟繇二人听到,同时意味莫明的对觑一眼,刘繇干咳一声,道:“难怪陛下回銮了。” 沈云英看着刘宠面色难看,躺在那里不懂,急忙问道:“可有大碍吗?” 林黑儿是刘宠的贴身私人医生,跟大家都熟了,也知道沈云英问得是什么意思,就道:“回皇妃娘娘,没有大事,只是陛下身子虚了一些,养几日也就是了,另外臣下有上好家传的保胎药,用一剂就是了。” 刘宠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云英,你来主事,购咸鱼二百担随营而走,急速回洛阳,给丁立送消息,刚才银花喊了我受了重伤了,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让诸军准备好了!” “让诸军收缩,准备打仗!”洛阳相府之中,丁立大声咆哮着,就在刚才系统提示,风际中刺刘宠失手,但刘宠有了流产的可能。 虽然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是系统硬塞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取代丁立儿子地位的,但是那必竟是丁立的孩子,他绝不许外人动了他的血脉。 “奶奶个的!这个姓风得长了一个呆头鹅的脸,干什么坏事都能让人不防备,等押回来的,老子剐了他的脸,让他变得和吊客丧门一样,看他还能不能拿着脸骗人了!” 丁立小声发着狠,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进来,道:“丞相,枢密府北边来消息,公孙度有意自立,并要点兵南下。”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传消息给樊梨花、杜凤扬自行备战,只要公孙度来了,就不要让他回去!” (本章完) 第736章 七百三十七:洛阳之变:中 柴桑口外,诸葛亮听着对面的船上,那铮铮铿铿的琴声,不由得道:“果然不愧江东有言,曲有误,周郎顾,这周瑜好琴啊。” 王聪儿笑道:“大人的琴声,也不就比对面差了,也来就是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我虽然琴艺不见得输给他,但是这心绪却是完全不如啊。”乐为心故,诸葛亮这一世顺风顺水,周瑜却是背着背主的名头,心绪之上,两个人自然不同,弹出来的琴声,表达的也就有了高下。 而杜凤扬也没有向渔阳进兵,反而是消失了踪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倒是枢密府的密探不顾一切的潜进了渔阳,打探着那里的一切。 就在丁立全力盯着渔阳的时候,辛文礼、马展二人也在焦急的等着,这天下午,两个人正在营中百无聊懒的喝着酒,突然一个小军进来,向着他们一施礼道:“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哨人马过来,那个领头要求见二位将军?” 辛文礼看看马展,他是没有什么脑子的,这会全指着马展拿主意,马展就道:“他可说了他是什么人吗?” 那小军摇头道:“他不肯说,只说他行五,说是二位将军听了就知道他是谁了。” 辛文礼冷哼道:“胡扯,我们这里,谁又不是行武出身,让他报上名来,不然……。” “八哥!”马展突然叫道:“你等一会!” 辛文礼有些不解的道:“怎么?你知道是谁?” 马展一伸手,在辛文礼面前晃了晃,道:“莫不是这个吗?”他五指张开,正好是一个‘五’字。 辛文礼先是一怔,随后猛的站起来,叫道:“快,快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小军陪着一个穿着黑衣,头上罩着风帽的人进来,辛文礼和马展都有些愕然的看着来人,来人缓缓抬手,把头上的风帽给掀了起来,露出脸来,正是尚师徒。 辛文礼和马展同时大笑拱手道:“五哥,果然是你!” 马展接着道:“五哥,听说你现在是盖都督坐下第一红人,这会来了,可是我们兄弟得了你的照应,有好事来了吗?” 尚师徒一笑道:“不是我的照顾,是你们兄弟照顾我了,那东方彦自领一郡,早就让辽王对他不满了,只是辽王一直忙着平定主高句一凡,这才没有时间理会他,现在汉军大举压境,我们这里已经到了危险之地,他们东方家还是这么不知所谓,那就不要怪我们都督拿他们开刀了。” 辛文礼听到这话,有些犹豫的道:“五哥,这东方家不知好歹,我们把他们就拿下了,可以吗?” 尚师徒一笑道:“八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垫念着东方家的那个姑娘,可是……八弟,这动了手就是仇敌,你能保证她还会跟你吗?我可是听说,那东方玉梅是燕山隐士的弟子,手里双枪了得,你要是……。” 辛文礼也知道,一但动上了手,就算他们想要手下留情,又怎么能保证东方家也能听话的束手就缚啊,一但不能老实的被拿下,倒了时候,一但有了死伤,还是没有办法再和好了,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道:“小弟受教了。” 尚师徒也是见好就收,转了个话题又道:“你们现在出来了,还能再进渔阳吗?” 马展道:“五哥放心,八哥的妹子就在城中,现在是东方玉梅手下女兵的小校。” 丁立的女军成型之后,各路诸侯,只要手里的女将的,都组织一点女军,希望能沾点丁立的福气。 尚师徒,点头道:“既然如此,不要耽搁,我们尽快动手就是了。”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番,辛文礼这支人马,都是他自己练得新兵,本来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但是出来等消息的这几天,他和马展下了死力训练,为了让这些兵能见见血,还领着他们袭杀了左近几个村子,用活人给这些兵喂刀,让他们总算有了点勇气,这会辛文礼挑了练得最好的八百人,当夜就和尚师向着渔阳摸了回去,而马展而是留在了城外,等着消息,并准备截杀逃出来的人。 辛文礼、尚师徒两个人就到了渔阳城南门外,他早就给家里留下信了,这会看看天色,就让人在空地上点了三堆火,约到一更天的工夫,城楼头上,也点起了三堆火,辛文礼大喜向着尚师徒道:“五哥,成了!” 尚师徒一挥手道:“走!” 大队人马就到了渔阳城下,约等了片刻工夫,南门的城门打开,辛月娥跨下红罗马,手提着绣绒大刀就立在城门前,叫道:“大哥,你回来了?”辛文礼给她传信,并没有说究竟要做什么,只是让她给打开南门,还要瞒着东方家的人,在辛月娥看来,她大哥是受了东方家的欺负的,这会就是回来要做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对,所以才帮他开门。 辛文礼带头过来,向着辛月娥道:“东方玉梅现在何处?” 辛月娥笑道:“我就知道大哥偷着回来是要见嫂子的,这几天嫂子都在女军营,我你过去。” 辛文礼摆手道:“你带着人马回去,把东方玉梅给我拿下。” 辛月娥大惊失色,叫道:“大哥,你反了不成?” 辛文礼不以为然的道:“什么我反了,是他们东方家不听辽王调遣,现在辽王派了人马来拿他们了。” “大哥!你……你和玉梅姐是什么情谊,你怎么能……?” “行了!”辛文礼叱道:“我让你拿住东方玉梅,就是护着她,东方家这次都要死,要是被盖都督那里来的人抓了她,那我也护不得她!” 辛月娥还要再说,尚师徒这会催马过来,叫道:“老八,你去占领府库,我去拿东方家的人,省得你为难。” 辛文礼这会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点头道:“多谢五哥照顾!”说完带着人马就向着城中冲去,辛月娥心情复杂的跟在后面。 人马才向城中而去,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灯火下看去,却是东方白。 东方白一眼看到辛文礼,他也不是傻子,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对,情急之下,长枪一挺向着辛文礼指去,叫道:“辛贼!你不过是我们东方家中的一个赘婿,狗一般的一玩艺,没有我们家护着,一条命早就死了,现在竟敢背主!” 东方白要是不骂,还好一点,他这一骂,立刻让辛文礼恨火上浇,他和东方玉梅本来是好好的定亲,但是杨林大败,辛家无路可去,北上投奔东方家,东方彦竟然趁机逼迫辛文礼为赘婿,此事一直记恨在辛文礼的心里,这会听了东方白的叫骂声,不由得火向上撞,冷哼一声,道:“辛某大好男儿,岂能给你们东方家披红!”说完催马过去,手里的四楞铁方槊轮起来,向着东方白就劈过去了。 实话实说,辛文礼虽然恨得都不行不行的了,但是真没想要杀人,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东方白竟然那般无用,眼看大槊下来,竟然不知道如何躲闪,手里的大枪提起来也慢,四楞铁方槊到了头顶了,他还没有把枪提起来呢,只听轰的一声,四楞铁方槊就劈在了东方白那头盔都没有戴的脑袋上,把一颗头打得八片飞碎,片空挥舞,红的白的,一股子冲了出来。 辛文礼就有些发傻,尚师徒这会把风帽去了,叫道:“好八弟,这才是男儿!”辛月娥却是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道:“大哥疯了不成,就算是东方家不好,也不能轮到你来杀啊!”再看一眼尚师徒,她也是认识得,这会心道:“必然都是这个狠心贼把大哥都给说得走了邪路了!” 辛文礼看着地上的死尸,心道:“罢了,杀都杀了,这会再说别的也没有意思,于是就道:“五哥,我们分头行事吧!”说着看了一眼辛月娥道:“你还不去!” 辛月娥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大哥这样疯狂,要是见了东方姐姐……。”她不敢再想下去,就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的转头去了女军营。 东方玉梅自从辛文礼走了之后,心情不好,她是女儿,那个时候给父亲侍疾,也用不得女儿,所以她也不去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径躲到女军营来躲清静,每日里以酒为伴,若是不喝酒都睡不得,女军营的事也都丢给辛月娥了。 今天东方玉梅又喝了不少的酒,昏昏沉没的睡着,在梦中突然感觉到不知道多少只手,抓着她不住的摇着,而且那摇动,把她的睡意给搅动了,就好像他的睡意是一个坚果壳子,被人一点点的用锤子给敲开了一般。 东文玉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就见辛月娥正带着人给她穿着衣服,同时张大了嘴巴说着什么,虽然说得话东方玉梅都听进去了,但是就是组不成话,也无法理清那里的意思。 辛月娥眼看着东方玉梅一脸的怔忡,解情争之下,抬手给了她两个耳光,这才把东方玉梅给打得清醒过来。 “月娥……你……。” “玉梅姐,你什么也别问,赶紧走!赶紧离开渔阳!” 东方玉梅愕然的道:“月娥,你什么意思?” 辛月娥眼看东方玉梅不动,急得叫道:“你们家不出兵,盖苏文都督知道了,派了尚师徒过来,要抓你们全家,我……我大哥给尚师做了领路的,已经把城门诈开了,现在……东方二哥已经让尚师徒给杀了!” “什么!”东方玉梅猛的站了起来,就要向外闯,口中叫道:“我要去救我爹,我要问问你大哥,为什么要给他们诈开城门!” 辛月娥一把抱住了东方玉梅的腰,心道:“你要去了,我刚才慌话就拆了帮了。”口中叫道:“玉梅姐,那尚师徒武功高强,又有四宝护身,你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快走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去救东方伯伯就是了。” 东方玉梅哪里肯听,还要向外面挣,辛月娥一咬牙叫道:“灵花、灵草,你们两个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灵花、灵草,就是东方玉梅的两个贴身女亲兵,刚才辛月娥就和她说好了,要是东方玉梅不走,她们两个就把人强行护送离开,这会听到辛月娥的叫唤,两个姑娘一起向前,就抓了东方玉梅,强行带着她就走,东方玉梅喝了酒了,身子发软,骤听恶信,血倒走入脑,身子不住的颤抖,如何挣得开这两个姑娘啊,就被她们挟持着出去,虽然东方玉梅不住的骂着,但也不起作用。 灵花、灵草就把东方玉梅抓到马上,然后在辛月娥的护送下,径出了女营,向着渔阳城外去了。 辛月娥着东方玉梅走了,这才放心,回头就向着府衙而去,别人死不死的也就罢了,东方彦的命她却要护下来,不然辛月娥只觉得他们辛家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辛月娥赶到府衙的时候,府衙已经被尚师徒拿下了,东方彦还在给东方彦待疾的东方青都被拿住了。 东方青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而东方彦也被人从屋子里抬了出来,就放在抄手回廊地上,东方青这会大声的分辩着:“尚将军,请你一定要替我们向盖都督说明,家父重病,我们不得离开啊,但就如此,也派了我妹夫率军出征,实在不是不遵军令啊!” 尚师徒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令尊有病,那令尊要是死了呢?” 东方青只怕被处罪,连忙说道:“若是家父已然过世,那我们忙了后事,自然就会出兵了。” 尚师徒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了东方彦的脖子上,东文彦喉咙里咯咯两声,随后白眼一翻,已经是死得透了,辛月娥刚好进来,一眼看到,不由得身子一晃,向后倒去,被跟着进来的辛文礼给挡住了。 “爹!”东方青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奋力挣扎,把压在身上的人都给晃了开来,跟着向着尚师徒撞了过来,大声叫道:“我和你拼了!” 尚师徒闪电一般的拔剑在手,一剑刺去,把东方青给穿了透,随后一脚踹过去,把东方青从抄手回廊的台阶上踢了下去,就滚到了辛家兄妹的脚下。 (本章完) 第737章 七百三十八: 周瑜遥遥看着诸葛亮的大船,微微一笑,向人道:“吊起旗来。” 手下人心道:“你这旗挑起来,对面不打过来就怪了头了。”但又不敢不应,就把旗挑了起来,立时四个大字在空中飘扬:“叹君不死!” 诸葛亮在对面看到之后,微微一笑,就也写了四个字,让人挑了起来,却是‘惜卿早夭’ 两边的人都翻白眼,心道:“这是这是问侯语。” 只是周瑜的脸,却是一片释然,回头向着小乔道:“没想到还是这诸葛村夫知道我啊。” 这支人马就是杜凤扬的兵马,早在她平定了杨林的大军之后,就想着如何向公孙度进兵,考虑了很久之后,猛的想起了走海路,包抄公孙度后路的想法,由于辽东太大,盖苏文的人马进入渔阳之后,辽东后面,将是没有防备地方,不用太多的军马,就能破敌,想到这个之后,杜凤扬就写了密折给丁立,说了自己的想法。 杜凤扬写完之后就有些后悔,因为在她看来,这实在是有点异想天开,却没有想到立刻就到了丁立的赞同,马上就调了孟康过来,开始造船,虽然孟康的船质量并不太好,不过他们也是走运,没有遇到一点的风浪,就从泉州顺利的到了沓津。 杜凤扬带着人马上岸之后,也不去取取沓氏,绕路而行,向着襄平进发,好在这个时候,出海的人少,到了冬天,更是一个没有,所以他们大军上岸,并没有让人发现。 杜凤扬带着人马一路潜行,七天之后,就到襄平的外围了,杜凤扬不许大军再向前行,就寻了一个村子,把这里的村民都控制起来,然后就藏在这村子里,先修整兵马,并打探消息,襄平必竟是公孙度的老巢,绝不可能任她这点人马肆意而行,攻打的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保证一举得手才能催跨公孙家,如果一击不能得手,那公孙度仗着襄平城和她周旋起来,盖苏文的人马再回来,汉军北地可是没有多少人马可调用了,樊梨花还在黄河边上和曹操对恃呢,是不可调回来接应她,哪时腹背受敌的就是她了。 让杜凤扬为难的是,辽东是枢密府的空白地之一,他们在这里没有固定的情报点,只能靠行商来打听事情,可是行商必竟不能触及到重要事务,就连襄平的地形图都不好画出来,现在襄平的布防是什么样的,根本就打探不到,这让杜凤扬非常为难。 这天夜里,杜凤扬还在自己住的屋里,和辛宪英商议着如何进兵,突然一声箭响,跟着一支箭就飞了进来,破窗钉在了墙上。 杜凤扬抄了小几顺窗户丢了出去,然后人跟着出去,这会负责护卫的刘玉萍听到声音,也冲了出来,卫士开始四下巡查,但是却没有一点踪迹,杜凤扬的小脸不由得冷沉下来,刘玉萍有些忐忑不安的道:“都督,是不是我们的踪迹被人发现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屋里的辛宪英叫道:“都督,你进来看!” 杜凤扬转身进屋,就见辛宪英把箭拨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绢,道:“这是绑在箭上的。”说着送到了杜凤扬的手中。 杜凤扬只看了一眼,就惊呼道:“襄平布防图!” 刘玉萍听了也向前探头,被杜凤扬一把推开,道:“你带人上外面守着去!”刘玉萍不敢不听,只得出去了。 杜凤扬仔细的看了看那图,道:“这图上不单有襄平的局势,还有襄平左近布防,画图的是一个高手,不然不能画得这么准确。” 辛宪英道:“我也看了,这个手法是丞相传下来的,你看……是不是枢密府的人?” 杜凤扬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枢密府的人没有必要这么小心,不过这手法还真得是丞相传下来,除了他,没有别人会用这些标尺之类的计测,而且这个人的手法,比起咱们枢密府的那些人,可是要历害的多了。” 辛宪英笑道:“不管怎么样,这是友非敌,我们有了这个,拿下襄平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杜凤扬点头道:“不错,这上面连襄平每天开关城的时间都有,我们只要善加利用,就一定能起到奇效。” 辛宪英笑道:“话虽如此,可是怎么利用呢?” 杜凤扬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用手抵着下马,默默的思忖,就在这个时候,刘玉萍门进来了,杜凤扬有些不满的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刘玉萍小声道:“枢密府密信。” 杜凤扬知道,到了辽东,鹰信不太好用了,因为没有固定的情报点,行商身份的人,没有办法带着鹰,所以来往的密报往往就会晚一些了,她前一段时间,让枢密府尽快搜集辽东形图,想来这会才送到,只是她手里的这个,已经非常祥尽了,所以她对枢密府的情报就不太在意了。 杜凤扬把枢密府的密报拿过来,随意的打开,果然是一张地图,只是比她手里的,祥细程度差了何止一倍啊。 杜凤扬摇摇头,刚要放下,突然又抓住了,紧紧的盯着那密报,辛宪英有些不解的道:“你……这是看什么呢?”她在边上也看到是地图了,只是那样的草图,不至于让杜凤扬这么注意啊。 杜凤扬把那草图向着辛宪英的面前一送,道:“你看!” 辛宪英低头看去,杜凤扬挥手让刘玉萍退了出去,这才道:“我们的机会,就在这里了!” “公孙度的女儿公孙昭,扶余国王尉仇台的阙氏要回来省亲!” 辛宪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把这个女人给截下,然后借用她的名义进入到襄平?” 杜凤扬笑道:“宪英知我。” 辛宪英皱着细细的眉头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是……这女人什么时候回来,走得是什么路线,这个消息要是不能准确的掌握,那就用不得这办法了。” 杜凤扬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用鹰信都习惯了,可是枢密府这里指望不上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辛宪英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催着枢密府了。” 当下杜凤扬就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让枢密府尽快把消息传回来,然后大军就在这里等着。 又过了两天,枢密府还是没有消息,杜凤扬不由得焦躁起来,他们在这里的时间要是太长了,终会露出马脚的,一但被公孙度差觉,把人马调过来,那就没有向襄平进攻的机会了。 只是枢密府就是没有消息,急也没用,杜凤扬不得不考虑放弃这个计划了,这天清晨起来,她向着辛宪英的屋子过去,想和辛宪英商量一下,是不是换个办法,到了门前,杜凤扬突然站住了,看看那房门,缓缓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向着刘玉萍一挥手,刘玉萍急忙过来,杜凤扬指了指辛宪英的房门,刘玉萍不由得也是脸色一变。 辛宪英和军中诸将不一样,她身子要文弱一些,喜欢睡个懒觉,为了保证她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打扰她,而有了紧急的事又能马上叫醒她,她从来都是让人从外面把门带上,这样屋里安静,外面有事也能进得来,就是在营中的帐蓬里睡觉,她也是这样的,可是现在那房门却是从里面栓上的。 刘玉萍心知不对,走过去,一脚踹在门上,房门吱扭一声打开,刘玉萍抓着宝剑就向里闯,旁边那些卫士也把屋子给封锁住了,杜凤扬身上没带剑,就抓了一口卫士珠腰刀,站在窗口,防止那贼人冲出来。 杜凤扬把窗子给打开了,就见屋子里面,辛宪英的榻前站着两个女子,一个提着两四尖松,一个握着一对短挝,都生得好不俊美,正和刘玉萍对恃着,而辛宪英却是抱着被坐在榻上,脸色倒是平静的很。 那个拿着短挝的女子,向着杜凤扬淡淡一笑,道:“杜都督,小女子曹婴,是丞相丁公维一的嫡传弟子,前段时间,我离开家师,到辽东来测描地图,知道咱们大军过来,这才来见都督的,这位是我的结义姊姊董春瓶。” 杜凤扬冷声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丞相还有一个弟子,而且你要真是丞相的弟子,为什么要潜到辛参军的房子里?” 曹婴笑道:“我说我是丞相的弟子,是有证据的,您前两天看过的那地图,不就证明了吗。” “那地图是你送来的?”杜凤扬有些吃惊的道,曹婴看到杜凤扬那惊愕的样子,心道:“都说杜凤扬是个了得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一般。”她看轻了杜凤扬,自然有些大意,说道:“不错,那地图就是我送来的,那制图的手法……。” “哎呀!”曹婴惊叫一声,手里身子不由得向着一侧偏去,却是杜凤扬一扬手把单刀向着他掷了过来,曹婴轻易让开,却想到她身后就是辛宪英,这才惊叫出来,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刀飞过来,就标在了辛宪英身前,刀刃口向外,辛宪英手掌按着刀,用力正好给自己设了一层保护。 刘玉萍闪身上前,手里的剑就向着董春瓶刺过去,杜凤扬又抢了一条枪在手,飞身进了屋子,挺枪向着曹婴刺去。 曹婴暗骂自己,若不是小看了杜凤扬,自己也不会让她抓住机会,此时强行站稳,就提短挝来斗杜凤扬。 这会工夫卫士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先护住了辛宪英,然后向着曹婴、董春瓶就冲了过来,曹婴眼看屋小人多,兵器不易施展,再斗下去,就要死人了,而一但出了人命,再想收场就不容易了,最后一咬牙叫道:“春瓶,丢了兵器!”说完先丢了一对短挝。 董春瓶倒是对曹婴说得话言听计从,就把双枪也都丢了,两个人都做出束手就擒的样子,辛宪英急声叫道:“不要伤了她们。” 杜凤扬摆摆手,让卫士都退了出去,这才道:“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记住,我们汉军是不受人威胁的!” 曹婴向着杜凤扬一礼道:“曹婴受教了!”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道:“这是公孙昭回来省亲的路线。” 杜凤扬似笑非笑的道:“你们倒是什么都知道。” 曹婴笑咪咪的道:“我们早就在您的帐下了,还在亲兵队里任职呢,给您的图是我前几年画的,这个图是我三天前出去,打听了消息之后,结合着我的猜测画的。” 杜凤扬看着那图,淡淡的道:“为什么不表明身份,要用这种办法?” 曹婴想了想道:“我是叛师出来的,我有家人,本来想要回去,没想到,我的家人却想要我死,我逃了一命出来,没有董姐姐,我早就死了,我想回到师父门下,那总要做出点什么。” 杜凤扬指了指桌子,道:“你画一个,我看看。” 曹婴就走到了桌子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之后,里面炭笔、三角尺等等制图的工具,杜凤扬看了先信了一半,看到曹婴简单的画了一幅图,这才道:“你猜测的这个路线图,有几分把握?” 曹婴道:“十分,我到过扶余,从那里到襄平,要过大小凌河,现在天虽然冷,但只是降了一场雪,河水还没有完全冻实,除了我标的路,他们没有别的路敢走,必竟那是王妃,冒死上冰面的事,是干不出来的。” 杜凤扬思忖片刻道:“好,我用信鹰和丞相联系,只要丞相说是有你这么个弟子,我就出兵,曹婴,你能不能重回师门,就看我手里的这张图了!” 曹婴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只是……都督的威名幽冀相闻,现在却在平谷停下,不肯向着盖苏文进兵,就不怕让人怀疑吗?” 杜凤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放心,没有人能怀疑,因为你师父,丞相大人那里,正在给我们打掩护呢。” 曹婴有些不解的道:“我师父……他怎么给你打掩护,能让人不怀疑啊?” 杜凤扬不由得大笑出来,道:“丞相成幽州成亲呢,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有人出兵了。” 曹婴听得张大了嘴巴,愕然看着杜凤扬,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 (本章完) 第738章 七百三十九: “先西后东,先易后难。”丁立喃喃的说着这八个字,同时看着荀彧,希望得到他的同意,荀彧并没有说话,而是向着贾诩看去,贾诩笑道:“丞相说过,文若乃丞相之子房,现在就要你这子房来下定论了,你可不要推到我的身上来。” 丁立也道:“文和长于谋略,疏于远划,你不要看他了,还是和我说吧。” 但是这些船能在海里走多久、多远,孟康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看着那些船,他一颗心忐忑难抑,既想看它们下水,又怕它们下水,愁得头发都白了,虽然也有试船的,也不能让他安心。 本来孟康想要再多些日子,看看船的情况,但是不等他看下去,军令就到了,让所有战船北移到泉州东南的港口,这泉州东南的港口就是以后的天津码头,从沧州过去,倒是用不了多久,大船很顺利的就到了。 船到之后,孟康上岸被人引到了泉州弱的汉军秘营,见到了早就偷偷过来的杜凤扬。 杜凤扬一见孟康到了,急切的问道:“我来问你,你的大船,若是从这里出发,到沓津登岸能不能保证?” 沓津是沓氏县的港口,也就是以后的大连港,有名的北方不冻港,孟康考虑了一会,一咬牙道:“能保证!” 杜凤扬长出一口气,道:“好,你的船全都整装以待,等候出发!” 孟康犹豫一下问道:“那……什么时候出发啊?” 杜凤扬这会平静了下来,笑了笑道:“那就要看对面辽军,会什么时候动了!” 三天过去,还没有一点动静,孟康已经有些发急了,就在这天,枢密府的信鹰到了,杜凤扬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吩咐孟康:“你们的船立刻准备,后天一早,我们上船前往沓津。” 孟康长出一口气,总算有动静了,再这么没头的等下去,他就要死了,当下就向杜凤扬拱了拱手,然后带着人就去准备了。 杜凤扬这里把孟康打发走,立刻率兵向北,就向着渔阳郡平谷城赶去,本来渔阳郡的郡治就在渔阳,但是杨林在这里和公孙瓒大战时候,把渔阳城给打烂了,东方彦不想花费精力去修渔阳城,就把渔阳郡治移到了平谷,现在说起渔阳,指得就是平谷,因为原来渔阳已经没有人了。 杜凤扬带得都是强悍的骑兵,一人双骑,一日一夜,就到了平谷境外,杜凤扬下令把劳累过度的马都留下,让辛宪英带着颜子睛留下来看着马,然后大军就向着平谷而去,而此时丁咸、瑞仙、丁良、杨狐儿四将,已经带着泉州人马,到了泉州城外了。 黑夜之中,他们就在等着,谁也不知道枢密府送回来的情报,尚师徒已经到了辛文礼的军中,会不会立刻就行动,但是这个机会,他们绝不能放过。 大约天交三更,就听到平谷城的方向喊杀声起,丁咸、丁良二人就带着人马向着平谷方向赶去,瑞仙、杨狐儿在后面押阵,只是他们还没有走多远,那喊杀声就向着他们过来了,丁咸、丁良二人立刻带着人马,就散开来,埋伏在山林之中,静静的等着。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三匹马飞奔而来,后面还有着大队人马在紧紧的追赶,借着月光看去,丁良小声向着丁咸道:“那个赶来的就是说马展!” 马展这会匹马横枪,大声叫道:“东方玉梅,你逃不掉了,若是你识像,立刻下马,我还能劝我八哥还收了你,也能让你留一条命在这里。” 东方玉梅一张脸狰狞可怖,尖声叫道:“马展,回去告诉辛文礼,这个仇我不会放手的!你们兄弟两个我都不会放过的!” 马展冷笑道:“八嫂,你何必这样呢,现在你要是不下马,那就是死路一条了,我可是一直没有让手下放箭呢!” 东方玉梅心底冰凉,她们三个人的马都已经累了,现在逃不得了,她把心一横,向着灵花、灵草道:“你们两个走吧,我和他们拼了!”说完抓了双枪在手,就要回头,她这双枪和燕山隐士还的,马上横行,少有人敌,只是人今天晚上,她先是喝了酒,随后被家里大变打击得浑身无力,这会好像又着了风寒,本来一双合手的大枪,沉得都快拿不动了。 灵花、灵草也知道走不得了,于是同时勒马,道:“小姐,我们与你同生共死就是了!”这会不管是灵花、灵草,还是东方玉梅也都没有心思再多劝对方离开,三个人一齐带马回头,就对面着马展的人马。 马展带着人马就在东方玉梅的对面扎住,横着虎头枪冷笑道:“八嫂,你要是看不上八哥,我这里也能收纳你啊,何必做出这样拼命的样子呢。” “老十二,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要脸,打起自己家嫂子的主意了?”随着话音,丁良催马而出,单骑独立在那里。 马展看到丁良吓了一跳,随后叫道:“东方玉梅,你勾结汉军!” “你胡说八道!”东方玉梅冷声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黑了心要害我们东方家,我能去勾结什么人?” 马展也想到了,这话说得实在不着边,于是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东方玉梅,而是向着丁良道:“十一哥,你现在汉军大将,这是要来杀自己家兄弟的吗?” 丁良冷声道:“我是给义父清理门户!”说着话手里的双锏一摆,立刻箭若飞雨,向着马展他们射了过来,马展一共也就带来了百余骑,立时间被射翻了三十几人,他眼看不对,回马就走,丁良催马就追,他的黄骠马快,眨眼的工夫就追上马展了,双锏轮起来,向着马展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下来。 马展回手一枪,就向着丁良的咽喉刺去,想要仗着枪长,逼丁良回护,可就在这个时候,杨狐儿从一旁飞马而出,叫道:“马展,看我飞刀!”当日马展为了逃命,升出了要杀杨林的心,若不是卢芳护着,杨林就死了,后来到幽州卢芳忧病相加,一治不起,就此去了,在杨林看来,就是当初马展吓得,所以下定了决心,要杀马展,给自己的儿女们都说了,所以这会杨狐儿出手就是竹筒飞刀。 马展自然知道那飞刀的厉害,惊呼一声,急忙躲闪,只是后面刺向丁良的一枪就偏过去了,这丁良也是胆大,对着那枪不躲不让,眼看着它擦着自己的脖子过去,催马向前,双锏狠狠的击下,都打在了马展的背上,把马展的一条脊骨都给打得塌回去了。 马展惨叫一声,摔下马去,丁良就抢了那枪那马,系统也给了丁立提示:“丁良杀死马展,使虎头枪、八楞金锏、黄骠马三宝归一,得到秦琼能力,数据更改:武勇10分,三宝各+3分,统军9.8分,智慧9分,治国8分,神品下位+9分武将。” 那面马展的人马已经被丁咸都给杀了,瑞仙就催马过去,向着东方玉梅道:“东方姑娘,我们见过,就不多说了,你这是……?” 东方玉梅此时浑身无力,就从马上滚了下来,她悲泣一声,把来扶她的两个女亲兵给推开,跪在地上,向着瑞仙不住的磕头道:“瑞仙夫人,请您帮我报仇,我东方玉梅愿把一条命就交给您了!” 瑞仙急忙把东方玉梅给扶了,道:“姑娘不必如此,我们杜都督的大军已经过来了,若是姑娘想要报仇,那就请跟我们一起去渔阳,那时只要姑娘叫动关城,自然就能报仇了!” 东方玉梅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听夫人的!” 瑞仙一面派人去和杜凤扬的人马联系,一面就带和丁咸、丁良、杨狐儿护着东方玉梅一路向着渔阳过来了。 大军就到了渔阳城下的时候,罗亚特、莉莉嘉两个带着人马早就到了,把辛文礼留在那里的新兵都给剿杀了。 六将合兵一处,等了一会,待杜凤扬的人马到了这才向着渔阳过来。 杜凤扬边向前走,边发将令:“命令丁咸他们六人主攻南门,花易、文蕊破袭北门,北门开战之后,南门让东方玉梅叫门,林中、呼延双与东路埋伏,截杀逃出去的敌军,我秦梅娘、刘玉萍在西门外佯攻,传我将令,今夜必下平谷!” 诸将各自听令而去,罗亚特、莉莉嘉破袭辛文礼新兵的时候,还没有引起城中的注意,因为城中不单是在杀东方家,还在杀所有东方家的部将,因此闹得整个城中一片混乱,可是诸军临近,城上自然发现了,急忙报给了尚师徒和辛文礼。 尚师徒面色难看的向着辛文礼道:“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辛文礼也是恼火的道:“这是怎么搞的?如何马展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啊?” 尚师徒摆手道:“行了,废话别说,立刻出城逃命吧!” 辛文礼万想不到尚师徒竟然一点守得意思都没有,不由得道:“五哥,我们要是不守,平谷一失,渔阳全境,就都归了丁立了。” 尚师徒恨恨的道:“你有点脑子行不行?我们把城里都快杀得绝种了,你让他们守城,这可能吗?再不走,只怕我们就都就走不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小军慌慌来报,北门来了一个将军骑一匹红马,左手拿钩,右手拿矛,直接把城门给撞开了,汉军已经进城了! 尚师徒和辛文礼听得面面相觑,辛文礼也是力大的,还没有听说过能把城门给撞开的,此时没等交战,就先丧胆了。 尚师徒一咬牙叫道:“点了府库,走!”这平谷被东方家经营了数年,军资粮草有都是,本来盖苏文南下无粮,还想着用平谷的军粮来保障自己的部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是得不到了,可是尚师徒也不想便宜了杜凤扬。 尚师徒、辛文礼、辛月娥等人就从府衙出来,刚想去点火,又有小军来报,南门有东方玉梅叫门,南门军士已经开城了,汉军这一路人马甚多,进了城就把府库给看起来了。 尚师徒长叹一声,道:“我们白忙一番,就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走吧!” 当下三人带着亲信,就向东门而去,才走不远,就见前面一路人马过来,当先的正是丁良,远远的看到他们大声叫道:“五哥,八哥,你们两个害了人还想走吗!” 尚师徒实在不想打,就把自己呼雷豹的长毛一揪,呼雷豹当场一声怪吼,汉军战马倒了十之七八,像黄骠马这样没有倒下的,也抖个不住,尚师徒回手招呼了辛文礼、辛月娥就从东门冲了出去。 汉军进城,整顿秩序,东方玉梅把东方彦、东方青、东方白三个人尸身找到,大哭一场,就让人都给收敛了,随后捧了府库钱粮的册子就来见杜凤扬,一时府衙就跪在地上,双手把那些册子捧了上去,道:“都督,东方玉梅把这些献给都督,只求都督助我报仇。” 杜凤扬就让人收了,然后道:“东方姑娘,你就留在平谷吧,我们丞相很快就会过来,而盖苏文的大军也将赶到这里,到时候,你自然就能报仇了。” 东方玉梅也知道自己才降,杜凤扬不可能把接下来的军事行动告诉自己,于是叩了一个头道:“降将都由都督安排。” 杜凤扬这里刚刚安顿了东方玉梅,林中、呼延双就回来了,这两个也是一脸的羞惭,见了杜凤扬,跪地请罪道:“回都督,我们的人马倒是把逃出城的敌将给拦住了,可是那贼将的战马一声怪叫,我们的马就都跌在地上了,敌将趁机就逃出去了,我等无功而返,还请都督责罚!” 杜凤扬摆手道:“尚师徒的呼雷豹我也是知道的,你们挡不住他,也是正常,这个怪你们不得,你们先下去,大军歇半天,然后立刻起程。” 林中、呼延双这才告退下去,杜凤扬就在平谷歇了半日,然后带着大军离开平谷,悄行赶回了泉州上船,就向着沓氏而去。 丁立在三天之后赶到,就下令把平谷的粮草都运往代郡,代郡的阎柔也命田豫、文钦二将一路接迎,把粮草军械都给运走了,也就在刚运走不久,盖苏文的大军跟着就到了平谷。 (本章完) 第739章 七百四十: 天下以赤县神州为中心,禹封九州,汉为十二刺史部,除此之外都是外荒,全应该向大汉伏首称臣。 虽然曹操已经反汉(指洛阳)但还是这样认为的。 而作为大汉东部的代表人物,他绝不能容忍有人挑战这个规则。 丁咸、瑞仙两个隶属于胡骑营,奉命镇守泉州,公孙瓒败亡,杨林兵马退出幽州之后,幽州就被一分两半,西边自代郡起,上谷、涿郡、广阳、渔阳五郡在杜凤扬的手里,东边公孙度以辽东为家,南取乐浪,玄莬,直到辽西都控制在手中,丁立大军向着荆州、交州进兵的时候,公孙度北破高句丽,尽取北疆各地,得到大将盖苏文、尚师徒等人,以辽王的身份,封轲比能为鲜卑大单于辗迟尽为乌丸都尉,已经有虎视,幽州之势了。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子双剑齐下,刺在小老儿的两肩之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面抓住了刺客,那些张宁、林黑儿两个知医的急匆匆把刘宠抱进帐里,急急检查,看过之后,不由得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沈云英匆匆进来,叫道:“皇上如何!”刘繇、钟繇也来了,但是君臣之间也有个男女之别,他们两个只怕刘宠有伤,去了衣服不好见面,所以都站在帐蓬外面听着呢。 林黑儿向着沈云英一礼道:“回皇妃娘娘,陛下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有小产的先兆罢了。” 沈云英也是长出一口气,小产虽然可怕,但是必竟不是刘宠受伤,这比什么都强了,而外面的刘繇、钟繇二人听到,同时意味莫明的对觑一眼,刘繇干咳一声,道:“难怪陛下回銮了。” 沈云英看着刘宠面色难看,躺在那里不懂,急忙问道:“可有大碍吗?” 林黑儿是刘宠的贴身私人医生,跟大家都熟了,也知道沈云英问得是什么意思,就道:“回皇妃娘娘,没有大事,只是陛下身子虚了一些,养几日也就是了,另外臣下有上好家传的保胎药,用一剂就是了。” 刘宠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云英,你来主事,购咸鱼二百担随营而走,急速回洛阳,给丁立送消息,刚才银花喊了我受了重伤了,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让诸军准备好了!” “让诸军收缩,准备打仗!”洛阳相府之中,丁立大声咆哮着,就在刚才系统提示,风际中刺刘宠失手,但刘宠有了流产的可能。 虽然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是系统硬塞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取代丁立儿子地位的,但是那必竟是丁立的孩子,他绝不许外人动了他的血脉。 “奶奶个的!这个姓风得长了一个呆头鹅的脸,干什么坏事都能让人不防备,等押回来的,老子剐了他的脸,让他变得和吊客丧门一样,看他还能不能拿着脸骗人了!” 丁立小声发着狠,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进来,道:“丞相,枢密府北边来消息,公孙度有意自立,并要点兵南下。”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传消息给樊梨花、杜凤扬自行备战,只要公孙度来了,就不要让他回去!” (本章完) 第740章 七百四十一: 天下以赤县神州为中心,禹封九州,汉为十二刺史部,除此之外都是外荒,全应该向大汉伏首称臣。 虽然曹操已经反汉(指洛阳)但还是这样认为的。 而作为大汉东部的代表人物,他绝不能容忍有人挑战这个规则。 丁咸、瑞仙两个隶属于胡骑营,奉命镇守泉州,公孙瓒败亡,杨林兵马退出幽州之后,幽州就被一分两半,西边自代郡起,上谷、涿郡、广阳、渔阳五郡在杜凤扬的手里,东边公孙度以辽东为家,南取乐浪,玄莬,直到辽西都控制在手中,丁立大军向着荆州、交州进兵的时候,公孙度北破高句丽,尽取北疆各地,得到大将盖苏文、尚师徒等人,以辽王的身份,封轲比能为鲜卑大单于辗迟尽为乌丸都尉,已经有虎视,幽州之势了。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子双剑齐下,刺在小老儿的两肩之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面抓住了刺客,那些张宁、林黑儿两个知医的急匆匆把刘宠抱进帐里,急急检查,看过之后,不由得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沈云英匆匆进来,叫道:“皇上如何!”刘繇、钟繇也来了,但是君臣之间也有个男女之别,他们两个只怕刘宠有伤,去了衣服不好见面,所以都站在帐蓬外面听着呢。 林黑儿向着沈云英一礼道:“回皇妃娘娘,陛下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有小产的先兆罢了。” 沈云英也是长出一口气,小产虽然可怕,但是必竟不是刘宠受伤,这比什么都强了,而外面的刘繇、钟繇二人听到,同时意味莫明的对觑一眼,刘繇干咳一声,道:“难怪陛下回銮了。” 沈云英看着刘宠面色难看,躺在那里不懂,急忙问道:“可有大碍吗?” 林黑儿是刘宠的贴身私人医生,跟大家都熟了,也知道沈云英问得是什么意思,就道:“回皇妃娘娘,没有大事,只是陛下身子虚了一些,养几日也就是了,另外臣下有上好家传的保胎药,用一剂就是了。” 刘宠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云英,你来主事,购咸鱼二百担随营而走,急速回洛阳,给丁立送消息,刚才银花喊了我受了重伤了,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让诸军准备好了!” “让诸军收缩,准备打仗!”洛阳相府之中,丁立大声咆哮着,就在刚才系统提示,风际中刺刘宠失手,但刘宠有了流产的可能。 虽然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是系统硬塞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取代丁立儿子地位的,但是那必竟是丁立的孩子,他绝不许外人动了他的血脉。 “奶奶个的!这个姓风得长了一个呆头鹅的脸,干什么坏事都能让人不防备,等押回来的,老子剐了他的脸,让他变得和吊客丧门一样,看他还能不能拿着脸骗人了!” 丁立小声发着狠,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进来,道:“丞相,枢密府北边来消息,公孙度有意自立,并要点兵南下。”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传消息给樊梨花、杜凤扬自行备战,只要公孙度来了,就不要让他回去!” (本章完) 第741章 七百四十二: 丁立在后世算是愤青里的嘴炮党,原因是他那个时候,除了打台球就没参加过什么体育运动,替补同学上场打五分钟篮球,累得差点吐血,蹬自行走三公里,回去躺了一下午(这主要是懒),也就当个嘴炮党累不着,当个喷子都觉得说多了舌头疼。 但是现在不同了,不要说他自己的武勇数值都要过9了,就是他仍然懒得动弹,他还有无数的小弟……不对,小妹呢,砸人就和玩一样,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还不用担心弄不过。 他知道,只要他这里选下了,那他和刘裕的父子之情,就算是断了。 “我们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了,可是你一直没有动静。” 丁立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可是那是我的儿子,你要让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自相残杀,而且……。”丁立说到这里,再也遏不住自己的怒火了,暴哮道:“而且老子那么多个老婆,以后还要娶,你让不是一个妈的起争执,我也不说什么,现在你让他们一血兄妹,自相残杀,你特么的还是人吗?” 系统仍然是那么样平静的:“没有办法,天下女帝任被你开启了,那就要由你完成。” “那老子不开了行了吧?老子等刘宠回来,就让她让给我这总行了吧?” “不可能了!如果你不选,系统就要自己定了!” “你敢定,老子就敢让她生下来就死!” “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女儿,你就要为自己的儿子害死她吗?” “放你妈个屁!”丁立暴怒的吼道:“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系统开始倒计时,在倒计时结速之后,宿主还没有做出决断,就将由,系统代替宿主,完成选择。” “10、9、8、7、6、5、4、3……”催命一般的数字开始倒数,丁立的两只眼睛红得好如充血,突然一咬牙叫道:“刘娥!” “宿主选择女儿,刘娥,年代:大宋,出处:宋史,既民间传说中,‘狸猫换太子’的刘妃,数值:武勇2分,统军7分,治国10分,智慧10分,在刘宠的教养下,各项数值都有进阶的可能。” 丁立看着系统的数字消失,无力的坐下,他只所以选中刘娥,是因为就是这个女人掌朝政的年代,大宋开始‘仁宗之治’而更重要的是,刘娥心地善良,在六个可选女之中,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有沾过自己的亲人血的后宫女后,被史书称为‘有吕武之才,无吕武之恶’那狸猫不过是后世小说家者言,真实的情况,宋仁宗的生母李妃不过是刘娥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被宋真宗偶而宠幸了那么一回之后,就有了宋仁宗,事后刘妃一直也没有打压她,还让她做了皇妃,并且在她死后,以一品礼仪下葬,着皇后服饰,后来宋仁宗知道自己的生母被刘娥打发去给宋真宗守灵之后,就对刘娥动了嗔心,后来知道生母下葬的礼仪之后,不由得大为羞愧,一直尊崇刘娥,到死敬意不变。 和刘娥相比,武则天亲手掐死自己的妇儿,嫁祸王皇后,李太平向着自己的侄儿李隆基下杀手,萧燕燕害死亲母妹,高滔滔毁掉儿子的变革大业,与孙子水火不容,大玉儿为了和多尔衮偷情,亲手闷死自己的妹妹小玉儿,个个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一但她们之中哪一个被选中了,刘裕就没有活路了,所以在万般无奈之下,丁立这才选了刘娥。 坐在地上,丁立用力的抹了抹脸,沉声道:“儿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 “孩子,不管怎么样,爹都会护着你的!” 李文忠和冼英说话的工夫,石达开突然出手,一下扣住了李文忠的喉头,随后向着韩宝英吼了这么一声,随后又向着那些弓箭手叫道:“我看哪一个敢放箭!” 一众弓箭手全都把箭给停住了,有些惊愕的看着李文忠他们,另一边冼英不由得摇头道:“石达开,你没有必要这么做,你这不是在帮着韩宝英,而是在找麻烦!” 随着冼英的话音战马蹄子的声音响起,跟着左边冯勇、冯猛,右边冯刚、冯强,带着人马闪了出来,石达开这才明白冼英的话,如果他没有动手,这会大军冲上来就完了,但是现在顾忌着他,却不好一下就冲上来了。 石达开沉声道:“冼夫人的好意,石某心领了,但是忠臣不侍二主,请恕石某不能接受你的好意!”这句话点明白了说,就是我就是知道你的人马在这里,我也不让你们来打我们。 冼英不由得摇头道:“迂腐!”她知道和这样的人,说不出道理来,就将手中银枪一挑,冷声道:“你们听着,再不束手,那就只能是自寻死路了!” 李文忠冷笑着向石达开道:“还不放开我,你真想要投降吗?” 冼英用力一挥手,冯勇抓起来信火点燃,山下的汉军看到信号,就呼喝着向上冲上来,石达开眼看不好,急忙放开李文忠,叫道:“我们快退……。”他话音没落,李文忠猛回身,一匕首插在了他的腰上,石达开反应也快,手向下一扣,就把李文忠的手腕给他扣住了,猛的用力一扭,把李文忠的右手给拧得脱臼,刘忠敏大吼一声,轮刀就向着石达开的背上劈去,只是刚才韩宝英就暗暗的潜了过来,这会提剑一格,嚓啷一声,韩宝英的宝剑被劈得飞了开来,但总算是替石达开挡了一剑。 李文忠抽手回来,眼看着冼英已经冲上来了,心道:“这越王山是守不得了,还是趁着兵乱走了吧!”想到这里,大声叫道:“刘总哨,走了!” 刘忠敏本来还要向着石达开出手,听到这话,立刻拨马而走,他们两个只道这山是守不得了,自顾逃命,而他们两个一动,立刻就引发了手下兵士的溃逃,这些兵士本来就因为士燮投降,而没有了精气神,但一直被李文忠、刘忠敏、石达开他们三个人压着,这才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会眼看大军败了,头领跑了,那还管那些,兵器一丢,只顾逃命。 石达开手捂着伤处,血不住的流出来,韩宝英吓得尖声大叫,刘淑英催马过来,急声道:“快带你爹爹下山去大营,那里有林神医,足可救你爹爹了。” 韩宝英抱起石达开就走,石达开还不想去,但是若在平时,韩宝英还能劝劝他,这会根本不听他说话,抱了石达开就走,一径下山去了。 刘淑英向着冼英一拱的道:“百合妹妹,这山上大寨就给了我吧,姐姐一向少有军功,这个机会你就不要来和我争了。” 冼英摆手道:“你自去,我去追那两个家伙就是了。”两个人分头行事,一个上山,一个下山去了。 李文忠和刘忠敏带着几十名亲信向着山下冲过来,对面的冯家军,看着他们过来了,转身就跑,两个人先头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等到了跟前才发现,冯家军不过就来了十几个人,地上立着的,大半都是草人,李文忠先是一怔,随后跺脚道:“我们上当了!” 这山是在他们手里的,汉军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都摸上来,冯家军只是借着黑暗,晃了几个草人,让他们无法分辩,自己就乱了阵脚了。 李文忠叫道:“我们杀回山上去,那里的寨子应该还没有被汉军侵入呢!” 刘忠敏急忙拦住,叫道:“回去不得,你看看,这兵都散得差不多了,那冼英守住了上山的路口,下面的汉军已经上来了,我们就被冼英拖上一瞬,就走不了了!” 李文忠咬牙切齿的道:“这个贱女人!我必要这大仇!”说完当先开路,就向着山下冲过来。 唐赛儿调了樊玉凤、李定国、裴宝姑、庞秋霞、花碧芳五路人马一齐攻山,李文忠冲上来,正遇上裴宝姑,二马对头冲过来,眼看离得近了,裴宝姑抬手就是一弹子,正打在李文忠的头盔顶子上,打得当当直响。 李文忠发了狠劲催坐下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一头冲了过来,手里的枪用力一颤,向着裴宝姑的心口刺了过来,裴宝姑根本没有想到李文忠这么快就过来了,她还拿着弓呢,急切之间来不及去抓双刀,就用手里的弹弓向前一隔。 卡崩一声,弹弓被李文忠的月牙鼠尾亮金枪给刺得暴了开来,跟着大枪闪电一般的就到了裴宝姑的胸前,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风飞至,却是樊玉凤甩手掷出了一枚金镖,正中李文忠的左眼。 李文忠惨叫一声,巨疼让他的手上无力,大枪就刺在了裴宝姑胸前的护心镜上,把青钢的护心镜给刺得遍是蚯蚓一般的裂纹,裴宝姑一来害怕,二来身上失衡,一下就从马上摔下去了,庞秋霞带着人过来,救了她退下。 刘忠敏这会催马过来,舞一双大刀,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护着李文忠就走,只是刚走不到片刻,花碧芳闪过来,就拦住了去路。 刘忠敏一咬牙叫道:“文忠,你自己快走!”说完舞双刀冲过去,就和花碧芳斗在一起。 这会工夫,山顶大寨上,立起一面‘汉’字大旗,樊玉凤眼看着上山去那功劳也没了,转头杀回来,李定国跟定了她,这会也不管自己带的那路人马,跟着杀了回来。 李文忠看着山顶灯山映照的那面汉字大旗,想起前两天韩宝英说那话,汉军迟迟没能拿下越王山,不是汉军不能拿下,而是在给越王山一个机会,那个时候,他听完之后,还觉得韩宝英是危言耸听,现在看来,还真就是这样。 李文忠用一只独眼看了看刘忠敏催马就走,樊玉凤正好追下来,尖声叫道:“贼子休走!”说完就是一枚金镖,李文忠猛回头,把金镖给咬在嘴里,身子向着马上趴下去。 樊玉凤随后就到,手里的大枪向着李文忠就刺,李文忠本来想等着樊玉凤过来,看他生死的时候,回手一枪,出其不意,必能胜敌,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件事,樊玉凤是女人,她怎么可能就低看一个死人呢,所以一枪挑了就完了,这会枪到身前,李文忠不得不翻身坐起,用力一吐,咬在嘴里的金镖就向着樊玉凤的身上射去,随后大枪挑起来,直取樊玉凤的咽喉。 李定国催马过来,炼银鞭就敲在李文忠的枪尖上,李文忠眼睛受伤,手腕也是刚刚接上,哪里受得住李定国这一鞭啊,大枪立时脱手飞去,樊玉凤刚好把镖接到手中,反手就又打出去了,正中李文忠的咽喉,李文忠身子一颤,一头滚下马去,李定国怕他不死,跳下马一刀把他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回身走到了樊玉凤的身边,给她系在马上,他现在什么都不在意,只是离不得樊玉凤,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了樊玉凤。 樊玉凤也是看中了李定国,才编了那么一个慌言诓他,这会看到李定国把功劳让给自己不由得眼中流露出一丝暖意,就指了指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和月牙鼠尾亮金枪道:“你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兵器,快把这个给收了吧。” 李定国刚想说话,樊玉凤又道:“我使惯我自己的兵器了,你不要说了,快去吧。”李定国这才过去,把枪马都给收了。 那面刘忠敏和花碧芳斗得正狠,冼英、刘淑英带着人马下山来了,刘忠敏眼看无路可退,收回双刀,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他和丁立还有刘宠有大仇,自然不可能投降。 越王山解决之后,刘宠就下令,唐赛儿的南军留在交州,防止乌戈国,她带着石达开、士燮、士壹、士武等人一齐北返。 秦良玉跟着北上,交州解决之后,荆、交两州都在刘备眼前了,不管向不向刘备进兵,都要小心戒备起来,所以秦良玉要到荆南镇守。 本来由于刘备称帝,刘繇、钟繇他们都催着快点回去,可让刘宠突然放弃了骑马,天天就在车里坐着,还不许快行,让他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个猴一般的皇上,怎么就安静下来了,但是能离开交州就要谢天谢地了,所以他们也不敢催,就这样慢悠悠的向北行进着。 (本章完) 第742章 七百四十三: 唐赛儿接到军令之后,就把冼英、李飞琼、扈三娘都给招到了自己的帐中,商议军机,而秦良玉接到将令,已经赶到荆州,到高梦鸾帐下听令了。 冼英这会还没有实际的职衔,但是唐赛儿还是颇为敬重她,就道:“冼夫人,丞相有言,你久成岭南,熟知此地情形,大小事务,都可向你请教,你看丞相让我们向南中进军,可行与否啊?” 冼英沉吟片刻道:“丞相卓见,此计颇为使得,但是……。”唐赛儿看出冼英的犹豫,就把丁立的信拿了出来,道:“冼夫人请看,丞相已保奏你为南军副都督,只是传旨的人,还要几日才能到此,所以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就是了。” 沈云英拿过来看看,道:“我们四个都去,先是谏劝,若是不听,抬也要把她抬回去。” 四个人一齐到了刘宠的大帐之中,原来虽然拿下了番禺,但是刘宠就怕让她回去,以石达开等人还在越王山为由,就扎兵在越王山下,并不曾进入番禺。 刘宠这会懒懒的斜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小口小口的呷着酒,眼前是美女在跳着舞,看到四个人进来,她斜睨一眼,道:“怎么?你们现在进朕的帐中,都不通禀了吗?” 沈云英沉声道:“是我领他们进来的,陛下要怪,就怪我吧。” 刘宠笑嘻嘻的道:“爱妃,你做什么,朕都受着就是了。” 沈云英没心思和刘宠扯淡,道:“请陛下回銮!” 刘宠苦着脸道:“不就是一个刘备吗,丞相自然能够应付,这里还没有平定,那石达开没有投降,朕就这么回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刘繇上前道:“陛下,这不是一个刘备啊,而是天下诸侯,都会为之而动,若是时间一长,只怕有动我大汉基业之险啊呀!” 钟繇也道:“陛下,而今中原,正是天下动荡,沙场引弓之时,您想打仗,我们回去有都是大仗可打,何必把石达开他们那点人马放在心上啊。” 唐赛儿亦道:“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剿灭石匪。” 刘宠眉头皱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沈云英有些急了,伏身跪下,道:“请陛下回銮吧!若是陛下执意不肯,云英就只能是犯上了!” 刘宠干咳一声,别人说了这话,她不会在意,但是沈云英说了,那就真敢那么做,无奈之下,道:“朕答应你们就是了……。” “陛下圣明!”刘繇带头,众人一齐大喊,刘宠一摆手道:“且慢,朕得话还没有说完呢!” 刘繇急忙道:“只要陛下同意回銮,那陛下说什么事,都可以。”他心中暗道:“你又不能强抢民女,要是带几个美男回去,只怕丁立那个醋罐子先就不答应了,除了这些,你还能闹出什么来。” “朕打仗就没有这样留过尾巴,所以你们三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三天后起行,你们十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十天后起行,至于让朕什么时候走,就看你们的了!” 沈云英一听,这还是不想走啊,又要说开口,刘宠身子一转,背对着四人,道:“朕困了。”说完就打起呼来了。 几个人又不好真的去推刘宠,只能是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就在这个时候,刘淑英突然向前一步,道:“陛下,您说只要石达开被解决,您就起程,是吗?” “对!” 呼声没了,刘宠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末将今天就能解决石达开,陛下明天就走吗?” 刘宠猛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刘淑英,只是刘淑英并不怕她,就那样淡然的手刘宠对视着,刘宠冷笑一声,道:“好,只要你能今天解决,朕明天就走!” 刘淑英笑道:“末将遵旨!”说完向着沈云英他们丢了个眼色,引着他们出去了,刘宠看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的咒骂道:“吃里扒外的家伙。”说着拿起酒,又向着嘴里倒,同时向一旁没有说话的杜宪英道:“还是银花你好。” 刘宠话没说完,那酒一口喷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干呕,杜宪英吓得连忙过来,给刘宠抚背拍身,同时向着门口叫道:“快请林太医。” “不许去!” 刘宠沉声道:“谁也不许去!”宫女无奈,只能是站在那里,刘宠把杜宪英推开,道;“没事,可能是吃酒急了。”说着拿起酒壶道:“再来一杯,就能压下去了。”只是这一回酒到嘴边,一阵恶心泛起,刘宠急把手里的酒壶给丢了开来,这才压住泛上来的恶气。 杜宪英看着刘宠,两眼发直,突然回身,大声叫道:“都给我出去!”那些宫娥彩女,吓得都溜溜的走了。 刘宠不满的道:“可能是朕贪嘴喝急了酒了,又不关她们的事,你凶她们做什么。” 杜宪英伏身跪在地上,以头触地道:“陛下,请您回銮吧!” 刘宠皱着眉头,叫道:“你干什么?怎么比他们都烦人了!” 杜宪英声音微颤的道:“您……您这个月的换洗,晚了……。” “那又如何,迟个一天、两天的怕什么。”刘宠毫不在意的说着,但是话才说完,整个人脸色一变,扭头向着杜宪英看去,杜宪英明白她已经想到了,就接着道:“太子……那个时候,您也是……沾不得酒了!” “娘的!”刘宠不由得骂了出来,恨恨的道:“这也太是时候了!”她总不能把孩子生在外面,而且那样一来,只怕说那孩子是谁的,都有人信了,可是算算时间,这孩子绝对是当初她离京的时候,和丁立告别时那晚缠绵的结果。 “这个混蛋!好好的时候,一靶不中,这会倒是射一箭是一箭了!” 杜宪英听得入不了耳,连忙道:“我这就去把林黑儿叫进来,让她确诊一下吧。” “去、去、去,赶快去!” 杜宪英就出去把林黑儿给传了来,这滑脉是个大夫就能号得出来,林黑儿一搭手就知道了,道:“一个多月了,我的天爷,这一个月您又是打仗,又是行军,还骑着马去对付大象,这孩子还是能留下,这是天命啊!” 杜宪英在林黑儿身后踢了她一脚,林黑儿这才想起来,在皇家‘天命’二字可不是随便说的,急忙闭嘴。 刘宠没有那些心思,冷声道:“去传沈云英,准备车马,明日回銮!” 杜宪英有些为难的道:“可是……您刚推了,这要怎么说啊?” “有个屁说得!”刘宠厉声叫道:“刘淑英不是说今天解决石达开吗,她解决了我还不走,等着干什么啊!”杜宪英不敢再说,急忙下去了,林黑儿却是不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刘宠。 几个人出来,沈云英先开口道:“淑英,你真有办法吗?” 刘淑英微微一笑道:“几位大人也都知道,诸葛姐妹因为身体的原故,留在了荆州,她们管得文书就都交给我了,刚才我接到了这个……。” 刘淑英说话的工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石达开的义女韩宝英送来的,她愿意劝石达开投降,只有两个请求,一个是请不要伤石达开的性命,另一个是不要把石达开调出交州,如果我们同意,那就今夜在半山坡处见面。” 沈云英拿在手里看了,沉声道:“有几分把握?” 刘淑英道:“我今夜就去见韩宝英,就是只有一层把握,我也不能放过!” 唐赛儿摇头道:“这太危险了。” 刘淑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刘繇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就让你这么冒险,却是不行。”刘淑英是刘宠的亲兵头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冼英突然闪了出来,恭身施礼道:“末将愿意陪刘将军走一趟。”她现在还是客居,就在刘宠边上的大帐里住着,所以沈云英他们对她听到几个人说话,也并不奇怪。 刘淑英急忙道:“冼夫人武功卓绝,就是唐帅也不能立刻就胜他,而山下就都是我们的人,只要坚执一会,就能闯下来,没有危险的。” 唐赛儿向着刘繇、钟繇看去,刘繇、钟繇向着沈云英看去,沈云英正下不了决心的时候,就见杜宪匆匆出来,向她一礼道:“回皇妃娘娘,皇上有旨,让准备车马,明天起行。” 沈云英他们不知道刘宠是有了孕了,不得不走,只道她是故意和大家抬扛,不由得都上了火气了,冷声道:“好,你回去告诉陛下,让她准备好,明天一定起行!” 杜宪英有些奇怪的看着沈云英他们,眼见除了唐赛儿面色不变,沈云英和钟繇脸上都是不满,就连老好人的刘繇都是隐有怒气,不由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什么不对了吗?”但是又不好问,就自转身回去了。 沈云英向唐赛儿道:“你来安排人马,一定要保证她们两个的安全。” 唐赛儿点头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安排妥当,到了夜里,冼英扮成小兵,跟着刘淑英出来,两个人向着山坡而去,眨眼的工夫,就到地方。 刘淑英摆手示意冼英站住,然后取出一个灯笼,点燃之后,晃了三个圆圈。 对面的树林里,闪出一匹马来,马上一人向着刘淑英一拱手道:“请问来得哪汉营哪一位将军?” 刘淑英回礼道:“我是大汉侍卫中郎将,刘淑英。” 那人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又道:“可是天子身边的那位近臣吗?” 刘淑英点头道:“就是我。” 那人催马向前,进入了灯笼的照射,向着刘淑英一礼道:“小女子韩宝英见过刘中郎。” 刘淑英笑道:“韩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深夜之中,冒险前来,却不是为了听你说一句问好的。” 韩宝英轻叹一声,道:“家父侍中韩轩,当日何进大将军专权,家父为董太后奔走,得罪了大将军,获罪被贬,这才辗转来到交州,却因水土不服,而客死异乡,小女子无处投奔,幸被我义父收留,这才在交州留下的。” 刘淑英心道:“你这些事我都听冼英说过了,你这会和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但嘴上却道:“何大将军行事有误,令尊的事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陛下答应,一定为令尊昭雪沉冤。” 韩宝英摇摇头道:“我不是想为我父亲做什么,我父亲虽然被何大将军贬了,但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我是想为我义父相求,请看在我为陛下奔走的份上,千万保我义父无碍。”说到这里,韩宝英不由得珠泪欲滴,哀恳的看着刘淑英。 刘淑英心道:“看你这个样子,好像那不是你的义父,而是你的情郎啊呀!”她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却道:“韩姑娘放心,石将军只要投降,自有他的好处,我们是不会伤他性命的!” 韩宝英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只要父无事,我就是身遭万死,也是不值什么的。” 韩宝英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冷笑响起:“好啊,好一个孝女啊!”随着声音,四下里灯球火把全都点亮,一时之间,四下里亮若白昼,李文忠、刘忠敏两个挟持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人马闪了出来,就把刘淑英、冼英、韩宝英三个人给围住了。 韩宝英看着那中年男子,惊声叫道:“义父!”那中年男子冷声斥道:“你这逆女!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韩宝英听了这话,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身子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刘淑英拨剑在手,护住了韩宝英小声道:“他是在护着你,怕你为了他和李文忠他们拼命呢!” 韩宝英眼前一亮,抬头看去,这里火把通亮,让她能清楚的看到石达开的眼中,有着忧急关心,不由得心里又暖了几分,但是石达开的把戏并没有能骗倒李文忠,他冷笑着说道:“既然是逆女,那就不要留了,弓箭手!”随着他的话音,数百名弓箭,拉弓搭箭,对准了冼英三人。 李文忠缓缓的抬手在空,只要他的手留下,这些箭就会射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冼英突然道:“李文忠,你是不是以为就这样,就能杀了我们了?” (本章完) 第743章 七百四十四: 乌戈国位于后来的缅甸中北部很史学家猜测,乌戈国就是后来的吴哥窟国,这里山高林密,毒虫猛兽遍布,障气肆虐,如果不是当地人,十有八九都要中毒。 冼英久在岭南,对这里的情况多为了解,为了进兵,她又做了很长时间的功课,准备下了药物,所以大军并没有被障气所阻,中毒的人十不足一。 公孙度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自己的辽王丞相王建商议,由自己的女婿出面,请自己独立,然后独掌辽东,只说为保边民,日后不管那一帝得天下,都有他公孙家的好处,所以公孙度才让去信,让自己的女婿尉仇台和女儿公孙昭回襄平一次,尉仇台也是为了讨老丈人的欢心,这才带着媳妇回来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碰上这么的狠马贼(他这会还以为是马贼强盗呢。 此时尉仇台舞开宝刀,拼死狠斗罗亚特,两匹冲来突去,片刻工夫,两个人的兵器撞击了十余次,尉仇台一双手被震得血流不止,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道:“这长得和鬼一般的女人,怎地如此可了得。”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突然间罗亚特暴吼一声,降妖宝杖横轮而起,就向着尉仇台的头上盖了下来,尉仇台急横大刀来格的工夫,罗亚特中途变招,降妖宝杖变高劈为直戳,原来她轮杖而起,并没有用多少力,就在这里等着尉仇台呢,眼看着尉仇台手里的大刀来不及收回,罗亚特的铁杖狠戳在他的身上,把尉仇台的肋骨给戳断两根,人冲马上一下倒摔而落,还想挣扎的工夫,早被汉军过来,给按住了。 公孙昭的马惊了,没头没脑的就跑下去了,只是北地多马,她做为扶余国阙氏,这马也是选得最好的,只跑了几步,就平静下来了。 公孙的婚姻是政治婚姻,两口子没有爱情,平静里因为公孙度的人马不时的侵入扶余国,让扶余国上下忧心,所以尉仇台都比较冷待公孙昭,现在也是不得不来襄平,才对公孙昭好了几分,公孙昭看透了尉仇台的嘴脸,自然不会留恋他,眼看自己这会逃出来,左右没人,当下二话不说,催马就走,也不去管尉仇台了。 后面颜子晴一眼看到公孙昭落荒逃命,就催马追了上来,她的骑术远好于公孙昭,所以很快就要追上公孙昭了。 公孙昭眼看事情不对,急忙摘下了弓箭,向着颜晴瞄着,她是学过,平素打猎的时候也射过猎物,这会不知道为什么,一张弓在手里又沉又重,好像拉开弓都很难似的。 公孙昭努力控制住弓,向着颜子晴就是一箭,颜子晴长刀一立,箭射刀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颜子晴却是奇怪的一呼,当初颜子晴少年的时候,自认为天下男子,武功无过其兄长与文丑,天下女子武功强于她和文蕊,但是长大之后,才知道天地之大,高手如云,但仍以为自己也在高手之列,只是入了汉军之后,一个个都比她强,颜子晴不由得备受打击,不但不再自视颇高了,还很有些没自信了,没想到今天一接箭,就发现这公孙昭比她差得多了。 弓箭一途,威力的大小,一半在弓上,但是人软弓不硬,没听说手上无力,还用硬弓的,倒是软弓长有人用,比如崔慧娘就喜欢用软弓,因为软弓可以快射,但是这公孙昭就连快射也做不到,眼看一箭没有射中颜子晴,不由得乱了,又抓了一支箭在手,向后射去,这一回瞄都不怎瞄,弓都没有完全拉开。 颜子晴眼看射来的箭歪歪斜斜,不由得冷笑一声,一伸手抓住射来的箭,双腿一夹马腹,坐下的胭脂大马飞蹿出去,眨眼就到了公孙昭的背后,跟着大刀就劈下来了。 公孙昭身上倒也带着剑,但是这会却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来了,急切之间,就用手里的弓向上一迎,喀喇一声,软弓被劈成两段,跟着大刀向着她的脖子斩了过来,公孙昭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睛,颜子晴急忙收住了刀,大刀的刀刃就在公孙昭的脖子上,刀锋的锐气把公孙昭脖子上细嫩的皮肤都给斩破了,颜子晴笑道:“头一次碰上了你怎么个没用的,差点失手就杀了,若是你死了,可是毁了我一大功劳!”说到这里,颜子晴伸手把人拿过马来,就放在了马背上,然后拍马回去。 此时扶余国那些兵士也都被辛宪英指挥人马给杀光了,她也知道,这是敌人的地盘里行事,只要有一点不慎,就能全盘皆输,所以狠下心来,一个不留,全都给杀了,而且这还不算,还让部下,仔细的搜查,看看有没有落网之鱼。 颜子晴、罗亚特二人把公孙昭和尉仇台都给抓了过来,辛宪英先让人检查了车马,然后就由辛宪英扮成了公孙昭的样子坐在车里,把尉仇台按在马上,由着文蕊控制着,公孙昭则让人押了起来,然后也不休息,就向着襄平而行。 尉仇台被拘在马上,心里恐慌不已,小声向着文蕊道:“这位女将军,若是我能助你们拿下襄平,不知道可能将高句丽的土地都给我扶余国来管理啊?”尉仇台没有那么大的心,敢在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土地,只是用这种借口,试探文蕊罢了。 文蕊淡淡的一笑,却不说话,尉仇台看到文蕊笑了,自觉有几分把握,就又道:“那襄平乃是公孙家倾几辈之力,修造出来的,不是你们一下就能拿得下来的,而且你们的人马也少,不宜以硬对硬,若是我叫开门,然后你们进去,里应外合……。” “我们不用你叫。” 尉仇台心里暗骂道:“你们把我抓了,就想着要让我叫门,等到了襄平,我就不叫门,看看你们有什么办法。”他眼看文蕊懒得和他说话,也就不再多废口舌了,就坐在马上,在那里暗暗的发狠。 队伍一路前行,眼看着就要将近襄平的地界了,队伍中又多了十几面大旗,就随着风不住的飘扬着,尉仇台心下奇怪,这些都是扶余国的大旗,虽然都是假的,但是夹在他的真旗之中,倒也看不出来,可是这些人弄这么些大旗做什么啊?尉仇台不由得就向那些旗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眉眼一阵阵的乱跳,原来他们在向前走,后面树林、雪堆、破屋等等的遮掩物的后面,不停的走出来一队队的汉军,就藏在旗子的后面,跟着向着襄平而行,乌乌麻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尉仇台一颗心几乎掉到胃里去了,心道:“难怪那女贼说是不用我,有这么多的兵,就是我不叫门,他们也进得去了。” 尉仇台看得心下惶惶,忖道:“看来襄平就要不保,一会到了襄平的城下,我要乖乖的给他们叫门才是。” 人马渐至襄平,这里是公孙家治理辽东的大本营,所以防范极严,就算是看到了扶余国的旗号,城门还是先一步关上了,然后有守门大将站在城上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尉仇台张嘴刚要说明自己的身份,在他身后的文蕊掏出一把短刀就狠狠的插进了他战马的屁股里。 尉仇台的马疼叫一声,向前冲出去,只是它的缰绳还在文蕊的手里呢,文蕊的力量虽然没有花易那么大,但抓着缰绳,拉住一匹马还是不成问题的,她这里一用力,那马哪里冲得出去啊,向前一撞,两条前腿失衡,一下倒在了地上,尉仇台连哼都没有哼出来就摔倒马下了,脑袋撞在地上,血骨都都的冒出来了。 “大王!”一旁的一个穿着扶余国将军服的小兵冲过去把尉仇台给抱住,不住的叫着,随后马车过来,辛宪英慌慌张张的下来,蹲在地上,就哭出来了,文蕊跪下请罪,辛宪英尖声叫着,叫得都破了音了(不这样,怕上面听出不对来):“你这没用的废物,还不叫上面开城,再过一会大王就危险了!”尉仇台倒在地上,这才明白,文蕊所说的不用他叫门是什么意思。 文蕊急忙跳起来,叫了几个嗓门的兵士和她一起向上喊,这样一来给人的感觉喊得清楚,二来让城上听不出她的女儿音:“快开城!我们大王受伤了!” 城上那将军叫杨祚,他倒也看出那下面是扶余国的旗号了,只是按着规矩,不说清楚,不向上报,是不敢开城的,听到下面的叫声,不由得有一些犹豫,就在这个时候,辛宪英就向着城上一礼,然后道:“城上是哪一位将军?襄平的规矩奴是知道的,却请将军一面向着城里传主,一面先开城放我们夫妻进去,我这里的人马先就不动好了。” 杨祚听了这话,心下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不认得公孙昭,只是猜测底下的女人是公孙昭,这是公孙度的女儿,是扶余王的王妃,公孙度还等着扶余王上表求他自治辽东,保护边地藩国呢,这会扶余王摔了,要是被他给耽搁了,只怕公孙度不会让他好过。 想到这里杨祚一面派人去通报,一面放下吊桥,开了半扇城门,虽然他也知道没有那个必要,但还是让人把另半扇给用东西挡住了。 外面辛宪英带了八个亲卫,领着从后面队伍跟过来的林中、呼延双以及文蕊、董春瓶四将,就进了襄平,杨祚看着他们进来,就让人把那打开的半扇虚虚的关上,然后等着公孙度的消息。 辛宪英他们就奔着内城过去了,走了大约一刻钟的时候,藏在大旗后面的杜凤扬微一挥手,刘玉萍立刻下令部将吹响了号角。 沉闷的号角响起,杨祚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一突,急声道:“下去把城门关上!”他的亲兵头领答应一声就向下跑,就在这个时候,一群扶余国的兵已经过来了,其中一伙人在盾牌的保护下,就来砍吊桥的铁索,余下的一员朱甲大将,左手提着双刃矛,右手提着钩戟,骑着一匹朱龙兽,恶虎一般的冲了上来,眼看到了城门下方,飞身下马,脚脚一沾地就冲过来了,狠狠的撞在了关闭着,后面还挡着东西的那半扇城门上。 轰的一声,半扇城门摇晃,尘土跟着飞扬,城门楼子都好像要倒了一般,跑过去关门的兵士吓得面容失色,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杨祚整个人都失神了,大声叫道:“关门,关门!” 旗门处,杜凤扬看到大喊着的杨祚,向着刘玉萍道:“把他射下来!” 刘玉萍也不说话,拉弓搭箭,抬手就射,那箭径直射进了杨祚的嘴里,杨祚大叫一声,就从城上摔了下去,城下的辽东军立时晔然。 花易在这会一脚踹在了开着的那半扇城门上,半扇城门就像是被撞城槌给撞了一般,猛的向回荡去,几个站在后面的兵士被大门打得就那样飞了出去,还有站在门后,想着要关门的,来不及躲开,直接被撞到了城墙上,整个人被挤城了肉饼。 罗亚特、莉莉嘉看到城门打开半扇,同时叫道:“冲啊!”带着骑兵就向里面冲去,而早就准备好的云梯也推过来了,秦梅娘带着人向着城上爬去,她知道这会城上由于杨祚的死,还城门被撞开,一时之间无法组织起来,但是时间一长,辽东军也是久经驯练的部队,马上就会恢复他们的战斗力,必须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上城,所以秦梅娘不顾危险,嘴里咬着一口大刀,当先向着城中爬去,城上不多的兵士自发的向着秦梅丢着滚木擂石,但都被刘玉萍带着人给射翻下城去了。 都押城大将、侍中卫演,知道消息带着人马过来的时候,城门已经被花易给撞开了,杜凤扬带着大军一齐进城,扶余国旗号轰然倒下,立起了大汉的军旗,城上的兵士看到汉军已经进城,那里还有心再来拦着,下城四散逃命。 卫演的人马被败军给冲得大乱,急切之间,也收拢不得,只能向后退去,就在这个时候,大将军卑衍带着人马过来,接应了卫演,两军边战边走,就向着内城方面退了过去。 (本章完) 第744章 七百四十五:先向西进 刘巴的为人自高自傲,历史上因为看不起刘备,甚至一路南行,从长安到岭南,双从岭南去四川,就为了不效忠刘备,这样的性子,他怎么可能看得起兀突骨啊,只是无处可去,这才不得不在这里暂时栖身,现在奉命去西蜀求救,自然巴不得,立刻起程,连陈玉成都没有带,就离开了乌戈国。 辛宪英他们一进城,就被巡城御史柳甫带着,直接向着内城而去,辛宪英他们都急迫不已的向前而行,在柳甫看来,就是他们在担心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的扶余王,岂不知这几个却是怕走得晚了,外面就打起来了。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到了内城的城门,这里副都督贾范急忙迎过来,辛宪英问过公孙昭了,知道贾范是认得她的,所以只做大咕哭,就用手帕把脸蒙了,催着快走,贾范也认得尉仇台,一眼就看出来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假冒的,这会人的脖子不正常的扭着,嘴里骨嘟嘟的冒血,贾范不由得心里突得一下,暗道:“不好,看这样子,只怕已经活不得了!”想到这里,那肯去拦着,然后自找倒霉啊,就急急的让开,任由辛宪英一伙人进去了。 一行人就到了辽王府的外面,公孙度拿着架子,是不会出来迎接尉仇台的,就让他的长子公孙康到府门前迎接。 辛宪英知道,这会是关健的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看到公孙康出来——他们都有公孙家诸人的画像,知道是谁——大叫一声,一头就扑过去,扑到了公孙康的怀里,哭道:“大哥,大王他不好了!” 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见了面就往怀里来的,公孙康手忙脚乱,都不知道怎么推开了,自然没有办法去分辩什么真假,只是大声叫道:“快抬进去,快抬进去!” 这头辛宪英只是哭,公孙康被哭得脑仁都疼,没有办法,就这么搀着‘妹妹’向着王府里面而来。 公孙度虽然拿着架子,但是尉仇台必竟是一国的国王,而且受了伤,太过轻视,也不好说话,所以到了二门的时候,公孙度就站在那里等着,身后还跟着辽相王建、都牙将却卑,这却卑是匈奴人,勇猛异常,当初公孙度在北地行猎,打虎遇险的时候,被这却卑给救了,从此这却卑就跟在他的身边,全辽王府所有人的,不管是侍卫还是大臣,在公孙度面前,只有却卑一个人可以带刀,可见公孙度对他的信任。 公孙度一眼看到‘女儿’就伏儿子的身上,几乎就是被儿子拖着进来的,哭得哀声遍地,人没到,声先至,不由得就是心底一慌,再看到尉仇台进来,看到他那个脖子,就知道完了,不由得暗自叫苦,这会工夫尉仇台死了,要谁来上表文啊。 此时辛宪英也看到公孙度了,她的眼神好,隔着还远,就看到了公孙度懊丧失神的表情,知道这会是下手的最好机会,于是一伸手抓住了公孙康,掏刀出手,一刀就捅在公孙康的肝上了,然后大声叫道:“动手!” 八个兵士把尉仇台丢下,从担架下面抽出刀来,只管杀人,文蕊退后护住了辛宪英,呼延双轮起一对黑虎铁鞭飞舞而来,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的向前冲过来,却卑大吼一声,抽出长刀向前冲过来,轮刀向着呼延双就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呼延双出手,只是给林中创造机会,林中提了一口腰刀,飞身上前,就到了公孙度的面前,两刀把他身边的护卫劈翻,就对上了公孙度。 公孙度也是武将出身,这会冷哼一声,抽剑在手,向着林中就是一剑,林中手里的刀向上递过去,刀身一转,就压住了公孙度的宝剑,用力一别,公孙度不得不松手放开,宝剑落地,林中伸手就向着公孙度抓过来了。 王建不顾自己的身子孱弱,就向前冲过来,大声叫道:“莫伤我主!”林中身向前冲,抬起一脚踹在了王建的小腹上,王建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瘫在地上,生死不知。 公孙度想要趁着王建挡一挡的工夫,就赶紧逃走,但是他刚刚一动,林中的刀就到了,正好拍在了他的腿上,虽然林中在最后一刻,把刀刃换成了刀背,但是击打的力量还是大得可怕,喀喇一声,公孙度的双腿同时被打折了,他痛嚎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董春瓶这会提着一口剑,把那些过来的公孙孙家的人都给控制住了,其中就有公孙度的二子公孙恭和长孙公孙晃。 公孙度眼看自己家的男性血脉传人都被控制住了,只有却卑还在那里和呼延双恶斗,不由得又恨又怒的指着辛宪英叫道:“你这逆女!你帮着尉仇台来害你的家人吗!”到了这会,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女儿呢。 辛宪英咯咯一笑,道:“辽王殿下,你老眼昏花了吗?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了吗?”说着向前凑了半步,公池度这才看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由得大声叫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大汉北军参军辛宪英!” 公孙度脸色一白,恐惧的看着辛宪英,就在这个时候,呼延双忽然怒吼一声,双鞭齐去,向着却卑的头上扫去,却卑急忙摇头的工夫,呼延双的左手鞭从他的头顶过去,右手鞭却是正削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削飞了半个。 却卑的鲜血一下溅到了公孙度的身上,公孙度身子一晃,呆呆的看着那血,随后长声叫道:“天啊!多年辛苦,一但都休啊!” 辛宪英不管公孙度叫得什么,过去抓住了公孙度的衣服,道:“辽王殿下,还请你出去下个令,让内城的人不要防守,就放下兵器吧!” “做梦!”公孙度咬牙切齿的道:“我就是死了,也要带上你们!” 辛宪英冷笑一声,把他丢在地上,道:“那好,我们就等一等吧!” 这会杜凤扬一面下令,罗亚特、莉莉嘉、秦梅娘三人围卑衍、卫演二人,一面带着大军直冲内城,襄平外紧内松,内城的城门是大开着的,听到喊杀声之后,急要关门,花易猛催朱龙兽飞电一般的射了过去,钩戟重重的劈在了就要关上的大门上,轰的一声巨响,大门好像被雷击了一般,向后而退,内城的守军,虽然训练的精干,可实际上却没有和人打过仗,这会被大门撞开,眼看着花易冲进来,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就在那里站着。 贾范二话不说,挺长槊就了过来,向着花易就打,花易手里的钩戟轮起来,一下荡开了贾范的长槊,跟着双刃矛过去,一下穿透了贾范。 贾范一死,内城军马就没有人再能统率他,汉军在刘玉萍的率领下,连冲几次,就把内城的人给冲散了,这和对扶余国的时候不一样,杜凤扬早就有令,只要把人冲开就行,不必追着去杀,这命令倒救了一部分辽军,他们就这么冲出去了,其中就有刚才给辛宪英他们带路的柳甫。 汉军这里也不去追人,就冲到了辽王府的外面,撞开了辽王府的大门,一直的冲了进去。 辽王府里死一般的寂静,公孙度本来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一股绝望的狠厉,可是看到杜凤扬带着人马冲进来,他就知道,整个襄平都完了,于是最后一点希望也不存在了,就向地上一倒,闭目不语,他就不信了,他多少也是一家王子,这些女人敢就这样杀了他们。 柳甫带着一路人马,冲出了内城,就到了外城,正好和且战且走的卑衍、卫演两人碰到一处,这二人听到王府已破,公孙度一家都被抓了,不由得都呆住了。 卑衍这会沉声道:“我们此时不能再留在城中拼命,因为我们就是打皇了天,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就从这里冲出去,然后向去投奔大都督好了。” 卫演、柳甫两个都是没有主意的,这会一齐向着卑衍道:“我等都听大将军的就是了。” 卑衍嘴里发苦,心道:“你们听我的?我特么听谁的啊!”只是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只能是拼命了,于是叫道:“我在前面开路,你们两个就在后面跟上。”说完催马轮刀,就向前冲了过来,卫演、柳甫二人不敢态慢,就跟着卑衍一路狠冲,他们三个人拼命,加上手里还拢了有八千来精兵,人人奋勇的情况之下,倒是硬杀出来一条血路,向着对面的北门而去。 罗亚特哪里肯放人走了,就催马过去,拦住去路,和卑衍斗在一处,急切之间,竟然不能把卑衍拿下,一旁的莉莉嘉催马过来,一刀把卑衍的马头给斩了下去。 卑衍惊呼一声,从马上滚了下来,罗亚特催马过去,降妖宝杖直戳下去,尖尖的杖头,一下刺进了卑衍的心口。 卫演、柳甫两个一眼卑衍被杀,也顾不得救他了,一人一边,没命的逃了出去,秦梅娘拿下了柳甫,却放跑了卫演。 莉莉嘉还要去追卫演,罗亚特叫住她道:“不必追了,都督说过了,总要放走一两个,才能让人知道我们破了襄平,这个家伙既然有运道,那就让和他去吧。” 三将把辽军都给赶出了襄平,然后把府库都给控制起来,这才到王府来见杜凤扬。 杜凤扬这会坐在银安殿里,听着各路人马的回报,满意的点点头道:“传令将士,尽可能多的拿走财宝,除了驮走的,将士能拿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然后把麦面烙成大饼,带在身上当军粮,余下的传令襄平的百姓,让他们去折城,拍多少砖,就能换多少砖的财物。” 罗亚特就应了下去应付,然后杜凤扬让人把公孙度一家老小,不论男女都给拉了出来,就逼着他们跪在银安殿的前面,然后从银安殿里出来,就在他们的身前走了几步,然后向着被两个兵士强压着跪在地上的公孙度道:“殿下,你没有想到,会有这今天吧?” 公孙度咬牙切齿瞪着杜凤扬,从牙缝里迸字道:“你别忘了,士燮还活着呢!”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公孙度,接旨!” 公孙度身子一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却不肯相信,就挺着身子,死死的瞪着杜凤扬。 “公孙度祸国害民,背逆无耻,斩立决,家中男丁,同时处死!” 公孙度不敢相信的向上一挣,两个兵士都没有能按住他,被挣得跳了起来,一旁的刘玉萍上去一脚,点在他的小腹上,让他一下子又跪下了。 “我不信,我不信!” “你以为天子就能容着你们,这样肆意妄为吗?”杜凤扬冷笑一声道:“行了,斩!” 一声斩令,早有人过来,就把公孙度、公孙恭、公孙晃等一众男丁都给拖了出来,这其中公孙康已经先一步死了,这才逃过了斩首的大刑,公孙家的女眷不由得嘶声大哭,呼爹唤爷的乱叫,但是都被汉军给阻住了。 人都按在地上,刽子手立刻开刀,嘁哩咔嚓,脑袋落地,四下滚开,公孙度一家男丁无生存留,都被杀了。 杜凤扬就下令把公孙恭、公孙晃等人的脑袋都送到城门楼子上挂起来示众,只把公孙度的脑袋用石灰腌了,准备带回去,献给丁立。 杜凤扬带着汉军在襄平住了两天,然后带着大军离开,罗亚特看着大军向北而行,不由得奇怪的道:“都督,我们怎么不向西啊,那盖苏文接到消息之后,一定会回来的,只要他们回来,我们在半路伏击,还怕不能破贼吗?” 杜凤扬一笑道:“这样的道理,那盖苏文岂有不知的道理?我们现在去拦路,只能是碰到一堆石头,不若北上,就把主公北边的麻烦,一次性都给解决了,然后我们好一路南下,去会会那个曹阿瞒的本事去。” 众将不由得都神情激动,立刻打马而行,没有一个落后的。 北边除了公孙家之外,就是乌丸和鲜卑这两支部族的残余了,盖苏文得到公孙度被杀的消息之后,一定会带着人马向着北面,去和轲比能、辗迟尽汇和,杜凤扬已经下令,胡骑营赶来汇合,就要把他们和盖苏文一齐给解决掉。 (本章完) 第745章 七百四十六: 南中的土地,神密古老,当唐赛儿的大军进入了南中牂牁郡的时候,感受到了那股异于中原甚至异于岭南的风情,而牂牁郡太守朱褒听说唐赛儿进入辖地(牂牁郡属后世贵州境,在那个时候,荒凉无人,边界出什么事,并不能马上知道)不由吓得屁滚尿流,急忙派人,向雍闿求救,同时下令各城守将,严守城池,不可予交战。 这一日下午,盖苏文正在军营之中,和尚师徒、辛文礼以及大将王通、范达,高句丽降将伏尔丁等人商议军机,轲比能、辗迟尽两路人马到现在也没有过来,这让盖苏文焦不已,他沉声向着伏尔丁道:“兀颜光的人马到了哪里了?” 兀颜光乃是鲜卑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召慕了数十几个鲜卑小部落,得到勇将萨兰洪、瓦都等人,手下兵马已经有三万人了,盖苏文虽然名为辽东大都督,但是想到调动兀颜光却不那么容易,而盖苏文一力等候兀颜光、轲比能、辗迟尽等人的原因,就是他手里的这点将官,实在是不堪应用,所以只能等着。 伏尔丁回应道:“兀颜都督已经和轲比能的人马合兵一处,正在等辗迟尽阙氏的人马,只要兵马汇合,就能赶来了。” 盖苏文也知道,没有兀颜光,只怕轲比能都不会出兵,无可能奈休,只能等着,而盖苏文对这种下手无奈的情况非常不满,不由得恨恨的把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刚要说话,帐帘挑开,参军伦直慌里慌张的进来了,一脸惊恐之色,盖苏文心里突得一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伦直向着盖苏文道:“都督,请诸位将军都退下,我要重要的事回禀!” 盖苏文尽力压下心中的慌忙,就道:“子正,可是天大的事吗?” 伦直苦笑一声道:“只怕比天都大了!” 盖苏文指了指众将,道:“那就不能瞒过他们,你……照直了说吧!”他是高句丽降将,虽然能力出众,被公孙度任命为大都督,但是公孙度并不是很信任他,盖苏文只以为在这大战将启之时,公孙度听了馋言,要对他不利,这才让伦直就当着大家说。 伦直此时心绪混乱,能想着先自进来回事就不错了,听了盖苏文这么说,想想也确实瞒不得,便长叹一声,走到帐门前,道:“进来吧!” 卫演慌张张进来,看到盖苏文,一头扑在地上,大声哭道:“大都督!杜凤扬破了襄平,辽王一家都遇难了!” 轰的一声,好如炸雷一般的消息爆出来,差一点把这个小帐给炸开,几位将军全都傻了,盖苏文脑袋嗡的一声,向后就倒,伏尔丁急忙把他给抱住,这才没有摔在地上,但是一股血,顺着嘴角就冲出来了。 好一会盖苏文才恢复过来,看着卫演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说!” 卫演就把杜凤扬在海上行兵,进入辽东,劫杀扶余王尉仇台,诈入襄平,杀了公孙度一家,又把襄平城给拆了的事都说了,在场众人,无一说话,只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自己的主公已经死了,还打什么啊。 盖苏文呆坐片刻,猛的起身,道:“尚将军,你带一部人马,遏住渔阳道口,丁立手里驯有信鹰,只怕是他早就知道我们这里的事了,必然会向我们进兵,只是他来得迅猛,就要用马军,这大雪的天气,只能走渔阳道口,你却阻一阻他,我这里好退兵。” “辛将军,你那里带一路人马,就赌住辽东向这里的后路,杜凤扬一代名将,她破了襄平之后,不会停顿,一定会立刻赶来,我们的人马若是被她赶上,那就没有战心了。” 盖苏文说到这里,深深一揖道:“我知道,让二位将军做这样危险的事,实是盖某不对,但是盖某手下,能挡住丁立和杜凤扬的,也就只有二位将军了!” 王通、范达、伏尔丁脸上不由得都有些难看,但他们也知道,他们的能力有限,实在没有能力挡住丁立,只得是这样听着了。 尚师徒就行礼道:“一切都听都督的就是了,只是都督,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您打算向哪里去啊?。” 盖苏文长叹一声,道:“当此之时,只能是去北边,寻兀颜光投奔轲比能了。” 尚师徒沉吟不语,就那样退出帅帐,辛文跟着过来,道:“五哥,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吗?” 尚师徒摇头不语,自行去了,辛文礼无奈,只得回去,带着自己的妹妹,就向着辽东要路去了。 辽东军立刻拔营起寨,向北而去,大营却不拆去,而是留给尚师徒,他们在这里还要再住一天,以吸引汉军还向着辽东军大营过来,好给盖苏文他们撤退留下时间。 第二天一早,几个副将左等右等都不见尚师徒起床理事,实在是急得狠了,就到帐中来催请,只是帐前执戟进大帐才发现,尚师徒早就没了,大家再找,果然他的马匹、兵器也都不见了,显然是走了。 留下来的辽东军本来就心里不安,这会尚师徒带了这么个头,他们还顾忌什么,卷卷包大散,一半去落了草,一半回了家乡,哪里还有人去守着渔阳道口了。 辛文礼带着自己辛月娥就从大营出来,向着辽东大路而去,想想自己的处境,不由得长叹不止。 辛月娥小心的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辛文礼长叹道:“当初我在义父的帐下,那时义父大败,我们各自出走,前天我听探马打听的消息,义父现在降了丁立,竟然被封为洛阳令,已经走马上任去了,若是我们不走,是不是……,又何必像现在这个样子。”他指了指边上,那微微结冰的河水,道:“谁能想到,公孙度就如这河冰一般,看似坚固,春天一到,无须捶打,就已然自行消化了。” 辛月娥看着辛文礼那一脸颓然,不由得心疼起来,道:“大哥,我们现在降了,也不是不行啊!那盖苏文根本就是让你和五哥顶包呢,他自己逃了个快,我们何必帮他们顶祸呢!”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丁立起于并州,能这么快的成为天一第一大诸候,虽然是得到了陈王的帮助,但是他自己在收买人心上,也是很有本事的,把并州诸大家都総握在了手里,东方家是渔阳第一大家,被我和五哥害得绝后,只留下东方玉梅那么一个女子,这深仇大恨,东方玉梅怎么可能放手啊!偏偏我们只是在平谷一县闹了个昏天黑地,东方彦活着时候的人脉,一个未损,为了收买这些人,丁立必然不会放过我,我若降了,就只有一死了!” 辛月娥伤心的道:“谁让你害了东方姐姐一家的,东方姐姐对你那么好,你当时是怎么想得啊?” 辛文礼摇头道:“往事不必再说,你不是救过东方玉梅吗,若是我们这一阵输了,那你只管投降,我想东方玉梅一定不会害你,虽然在汉军之中,你只怕不能有什么升迁,但也强过跟着我去死了!” 辛月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由得珠泪儿涟涟,哽咽难言。 大军又向前走了一会,突然一阵号炮响起,跟着一路人马闪了出来,就把辛文礼他们的道路给劫住了,那队伍就向着两侧一分,一员白盔白甲的女将,提着双枪催马而出,向着辛文礼道:“无义匹夫,你家姑娘在此候你多时了!”正是东方玉梅。 辛文礼脸色难看,握着大槊的手,不住的握紧又松开,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东方玉梅。 东方玉梅二目落泪,恨恨的道:“匹夫,我来问你,我们东方家有什么对不住你,让你这般害我们吗?” 辛文礼缓缓抬头,就对着东方玉梅,说道:“我辛某人也是堂堂男儿,与你东方家定亲,本来平常,可是你们家却在我落难之时,逼我弃姓入赘,我焉能不恨?” 辛文礼平静一下,又道:“本来这也罢了,我们一家都投在你们东方家的门下,就为了一口饭吃,我辛文礼就准备认了,可是你那两个哥哥,待我如狗,难道我也要忍了吗?” “辛文礼!”东方玉尖声叫道:“我爹爹可让你改姓了吗?当日我爹爹看到你实在无处可去了,就打了把东方家都交给你的心思,这才让你入赘,好找一个借口,可是没有想到,这成了你们恨我们的理由!” 东方玉梅眼中尽是悔恨的道:“我两个哥哥知道一大家的产业都要落到你手,自然就会对你不满,平素他们说些什么,也没有伤你筋骨,谁想你竟然这么狠!本来我爹爹还想在你彻底掌握东方家之后,让你败回原姓呢,那婚书我爹都没有换成是招赘你的,你自想想吧!” 辛文礼苦笑不语,东方玉梅并不知道,这次东方家兄弟,把他派出来,就存了把他弄死的心思了,只是这会再说这个,东方玉梅也不能可能再相信了,他把大槊一横,道:“东方姑娘,我们两个缘浅至此,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既到今日,那就一战而定生死吧!”说完催马向前,轮起四楞铁方槊向着东方玉梅就砸。 东方玉梅知道辛方礼武功了得,力大无穷,若是与他硬碰硬的交手,自己非吃亏不可,所以带马向后一让,然后双枪舞动,尽量避着辛文礼手里的大逆,和他斗到一处。 辛月娥看到东方玉梅和辛文礼斗得委了,心下焦急,几番想要催马过去,可是却不知道上去帮谁是好,不由得急得在马上直跺脚。 又斗了十几个回合,辛文礼渐渐占了上风,辛月娥不由得担起心来,这个时候,对面的汉军之中,杨狐儿、瑞仙两骑马都冲了出来,看似像要是上前助阵的样子,辛月娥急忙拍马向前,叫道:“休要以多欺少!” 杨狐儿和辛月娥是认得的,就道:“辛家小妹,只怕我们三个都上前,也不是八哥的对手,你难道就这样看着八嫂被他害了吗?” 辛月娥微一咬牙道:“八嫂有飞刀,我哥哥伤不了她!”辛月娥、杨狐儿、东方玉梅三个都在燕山得到一位隐士教导,那隐士还各给了她们三个一口飞刀,杨狐儿的是‘竹筒飞刀’,辛月娥的是‘锦囊飞刀’,东方玉梅的却是‘枪里藏刀’最是难防,只要出手,就绝无活命的机会了。 杨狐儿这会恨恨的道:“你自己看看,八嫂肯用飞刀吗?她还垫念着八哥,怕伤了他的性命呢!” 瑞仙这个时候接口道:“只是你们的那个八哥却没有这么样的好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东方玉梅突然惊叫一声,三个人一齐向着对面看去,就见辛文礼一槊劈飞了东方玉梅的一条大枪,跟着大槊向前指去,就向着东方玉梅的心口刺来,辛月娥惊呼一声叫道:“八哥,你手留情!” 辛文礼的大槊略停了一停,就在这个时候,杨狐儿跟着出手,竹筒飞刀射去,正中辛文礼的左臂。 辛文礼闷哼一声,向后退了半步,冷声道:“今日我与这贱人,只能活着一个,狐儿,你不要插手!”他话音刚落,就听见辛月娥叫道:“哥哥,你已经害了东方家那么多条性命,这会就手下留情吧!” 辛文礼咬牙切齿的道:“我若不放呢?”辛月娥长叹一声,就把锦囊飞刀取出来,托在手上,道:“哥哥若是还要动手,那小妹也只得动手了!” 辛文礼脸色难看的望着辛月娥,又看看已退开的东方玉梅,冷声道:“好,既然你帮她,那你就和她们走吧!”说完回头向着那些辽东的兵士叫道:“都与我离开!” 瑞仙刚要说话,却被杨狐儿给拦住了,几个人放眼望去,那辽东军中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跟着辛文礼走的,辛文礼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走就是了!”说完拨马就走,急怒之下,他的马就向着那结了冰的河面而去,辛月娥急忙喊他回来,可是辛文礼就和没听见一般,还向前去,那马走到河中,河面上的喀喇一声,就那样裂了开来,把辛文礼给陷了进去。 (本章完) 第746章 七百四十七: 鄂焕一马当先,杀出本阵,手里的青铜方天戟用力一晃,寒光闪闪,瑞气千条,倒颇有温侯吕布的气势。 汉军这面看来,就见鄂焕身长九尺,生得面相凶恶,看上去好如恶鬼一般,让底下的小兵不由得都有些害怕。 唐赛儿沉声道:“哪位将军过去,与这贼子一战?”汉军这面还没有出战,鄂焕先叫道:“唐赛儿,出来受死!” 这日洛阳丁立的信又送来了,也是催刘宠回去的,刘繇就把沈云英、唐赛儿两个都给找了回来,加上刚刚宣抚土人回来的钟繇,连他四位大臣,就把手里的信向着几上一放,道:“大家想想办法吧?若是天子再不走,那就是我们的大罪了。” 这些人里,只有沈云英敢这么说,既然她开了口了,那刘繇、钟繇就不怕了,而唐赛儿就是跟班,这会就是去站个场,帮个人气,也不用她说什么了。 四个人一齐到了刘宠的大帐之中,原来虽然拿下了番禺,但是刘宠就怕让她回去,以石达开等人还在越王山为由,就扎兵在越王山下,并不曾进入番禺。 刘宠这会懒懒的斜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小口小口的呷着酒,眼前是美女在跳着舞,看到四个人进来,她斜睨一眼,道:“怎么?你们现在进朕的帐中,都不通禀了吗?” 刘宠笑嘻嘻的道:“爱妃,你做什么,朕都受着就是了。” 沈云英没心思和刘宠扯淡,道:“请陛下回銮!” 刘宠苦着脸道:“不就是一个刘备吗,丞相自然能够应付,这里还没有平定,那石达开没有投降,朕就这么回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刘繇上前道:“陛下,这不是一个刘备啊,而是天下诸侯,都会为之而动,若是时间一长,只怕有动我大汉基业之险啊呀!” 钟繇也道:“陛下,而今中原,正是天下动荡,沙场引弓之时,您想打仗,我们回去有都是大仗可打,何必把石达开他们那点人马放在心上啊。” 唐赛儿亦道:“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剿灭石匪。” 刘宠眉头皱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沈云英有些急了,伏身跪下,道:“请陛下回銮吧!若是陛下执意不肯,云英就只能是犯上了!” 刘宠干咳一声,别人说了这话,她不会在意,但是沈云英说了,那就真敢那么做,无奈之下,道:“朕答应你们就是了……。” “陛下圣明!”刘繇带头,众人一齐大喊,刘宠一摆手道:“且慢,朕得话还没有说完呢!” 刘繇急忙道:“只要陛下同意回銮,那陛下说什么事,都可以。”他心中暗道:“你又不能强抢民女,要是带几个美男回去,只怕丁立那个醋罐子先就不答应了,除了这些,你还能闹出什么来。” “朕打仗就没有这样留过尾巴,所以你们三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三天后起行,你们十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十天后起行,至于让朕什么时候走,就看你们的了!” 沈云英一听,这还是不想走啊,又要说开口,刘宠身子一转,背对着四人,道:“朕困了。”说完就打起呼来了。 几个人又不好真的去推刘宠,只能是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就在这个时候,刘淑英突然向前一步,道:“陛下,您说只要石达开被解决,您就起程,是吗?” “对!” 呼声没了,刘宠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末将今天就能解决石达开,陛下明天就走吗?” 刘宠猛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刘淑英,只是刘淑英并不怕她,就那样淡然的手刘宠对视着,刘宠冷笑一声,道:“好,只要你能今天解决,朕明天就走!” 刘淑英笑道:“末将遵旨!”说完向着沈云英他们丢了个眼色,引着他们出去了,刘宠看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的咒骂道:“吃里扒外的家伙。”说着拿起酒,又向着嘴里倒,同时向一旁没有说话的杜宪英道:“还是银花你好。” 刘宠话没说完,那酒一口喷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干呕,杜宪英吓得连忙过来,给刘宠抚背拍身,同时向着门口叫道:“快请林太医。” “不许去!” 刘宠沉声道:“谁也不许去!”宫女无奈,只能是站在那里,刘宠把杜宪英推开,道;“没事,可能是吃酒急了。”说着拿起酒壶道:“再来一杯,就能压下去了。”只是这一回酒到嘴边,一阵恶心泛起,刘宠急把手里的酒壶给丢了开来,这才压住泛上来的恶气。 杜宪英看着刘宠,两眼发直,突然回身,大声叫道:“都给我出去!”那些宫娥彩女,吓得都溜溜的走了。 刘宠不满的道:“可能是朕贪嘴喝急了酒了,又不关她们的事,你凶她们做什么。” 杜宪英伏身跪在地上,以头触地道:“陛下,请您回銮吧!” 刘宠皱着眉头,叫道:“你干什么?怎么比他们都烦人了!” 杜宪英声音微颤的道:“您……您这个月的换洗,晚了……。” “那又如何,迟个一天、两天的怕什么。”刘宠毫不在意的说着,但是话才说完,整个人脸色一变,扭头向着杜宪英看去,杜宪英明白她已经想到了,就接着道:“太子……那个时候,您也是……沾不得酒了!” “娘的!”刘宠不由得骂了出来,恨恨的道:“这也太是时候了!”她总不能把孩子生在外面,而且那样一来,只怕说那孩子是谁的,都有人信了,可是算算时间,这孩子绝对是当初她离京的时候,和丁立告别时那晚缠绵的结果。 “这个混蛋!好好的时候,一靶不中,这会倒是射一箭是一箭了!” 杜宪英听得入不了耳,连忙道:“我这就去把林黑儿叫进来,让她确诊一下吧。” “去、去、去,赶快去!” 杜宪英就出去把林黑儿给传了来,这滑脉是个大夫就能号得出来,林黑儿一搭手就知道了,道:“一个多月了,我的天爷,这一个月您又是打仗,又是行军,还骑着马去对付大象,这孩子还是能留下,这是天命啊!” 杜宪英在林黑儿身后踢了她一脚,林黑儿这才想起来,在皇家‘天命’二字可不是随便说的,急忙闭嘴。 刘宠没有那些心思,冷声道:“去传沈云英,准备车马,明日回銮!” 杜宪英有些为难的道:“可是……您刚推了,这要怎么说啊?” “有个屁说得!”刘宠厉声叫道:“刘淑英不是说今天解决石达开吗,她解决了我还不走,等着干什么啊!”杜宪英不敢再说,急忙下去了,林黑儿却是不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刘宠。 几个人出来,沈云英先开口道:“淑英,你真有办法吗?” 刘淑英微微一笑道:“几位大人也都知道,诸葛姐妹因为身体的原故,留在了荆州,她们管得文书就都交给我了,刚才我接到了这个……。” 刘淑英说话的工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石达开的义女韩宝英送来的,她愿意劝石达开投降,只有两个请求,一个是请不要伤石达开的性命,另一个是不要把石达开调出交州,如果我们同意,那就今夜在半山坡处见面。” 沈云英拿在手里看了,沉声道:“有几分把握?” 刘淑英道:“我今夜就去见韩宝英,就是只有一层把握,我也不能放过!” 唐赛儿摇头道:“这太危险了。” 刘淑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刘繇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就让你这么冒险,却是不行。”刘淑英是刘宠的亲兵头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冼英突然闪了出来,恭身施礼道:“末将愿意陪刘将军走一趟。”她现在还是客居,就在刘宠边上的大帐里住着,所以沈云英他们对她听到几个人说话,也并不奇怪。 刘淑英急忙道:“冼夫人武功卓绝,就是唐帅也不能立刻就胜他,而山下就都是我们的人,只要坚执一会,就能闯下来,没有危险的。” 唐赛儿向着刘繇、钟繇看去,刘繇、钟繇向着沈云英看去,沈云英正下不了决心的时候,就见杜宪匆匆出来,向她一礼道:“回皇妃娘娘,皇上有旨,让准备车马,明天起行。” 沈云英他们不知道刘宠是有了孕了,不得不走,只道她是故意和大家抬扛,不由得都上了火气了,冷声道:“好,你回去告诉陛下,让她准备好,明天一定起行!” 杜宪英有些奇怪的看着沈云英他们,眼见除了唐赛儿面色不变,沈云英和钟繇脸上都是不满,就连老好人的刘繇都是隐有怒气,不由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什么不对了吗?”但是又不好问,就自转身回去了。 沈云英向唐赛儿道:“你来安排人马,一定要保证她们两个的安全。” 唐赛儿点头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安排妥当,到了夜里,冼英扮成小兵,跟着刘淑英出来,两个人向着山坡而去,眨眼的工夫,就到地方。 刘淑英摆手示意冼英站住,然后取出一个灯笼,点燃之后,晃了三个圆圈。 对面的树林里,闪出一匹马来,马上一人向着刘淑英一拱手道:“请问来得哪汉营哪一位将军?” 刘淑英回礼道:“我是大汉侍卫中郎将,刘淑英。” 那人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又道:“可是天子身边的那位近臣吗?” 刘淑英点头道:“就是我。” 那人催马向前,进入了灯笼的照射,向着刘淑英一礼道:“小女子韩宝英见过刘中郎。” 刘淑英笑道:“韩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深夜之中,冒险前来,却不是为了听你说一句问好的。” 韩宝英轻叹一声,道:“家父侍中韩轩,当日何进大将军专权,家父为董太后奔走,得罪了大将军,获罪被贬,这才辗转来到交州,却因水土不服,而客死异乡,小女子无处投奔,幸被我义父收留,这才在交州留下的。” 刘淑英心道:“你这些事我都听冼英说过了,你这会和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但嘴上却道:“何大将军行事有误,令尊的事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陛下答应,一定为令尊昭雪沉冤。” 韩宝英摇摇头道:“我不是想为我父亲做什么,我父亲虽然被何大将军贬了,但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我是想为我义父相求,请看在我为陛下奔走的份上,千万保我义父无碍。”说到这里,韩宝英不由得珠泪欲滴,哀恳的看着刘淑英。 刘淑英心道:“看你这个样子,好像那不是你的义父,而是你的情郎啊呀!”她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却道:“韩姑娘放心,石将军只要投降,自有他的好处,我们是不会伤他性命的!” 韩宝英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只要父无事,我就是身遭万死,也是不值什么的。” 韩宝英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冷笑响起:“好啊,好一个孝女啊!”随着声音,四下里灯球火把全都点亮,一时之间,四下里亮若白昼,李文忠、刘忠敏两个挟持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人马闪了出来,就把刘淑英、冼英、韩宝英三个人给围住了。 韩宝英看着那中年男子,惊声叫道:“义父!”那中年男子冷声斥道:“你这逆女!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韩宝英听了这话,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身子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刘淑英拨剑在手,护住了韩宝英小声道:“他是在护着你,怕你为了他和李文忠他们拼命呢!” 韩宝英眼前一亮,抬头看去,这里火把通亮,让她能清楚的看到石达开的眼中,有着忧急关心,不由得心里又暖了几分,但是石达开的把戏并没有能骗倒李文忠,他冷笑着说道:“既然是逆女,那就不要留了,弓箭手!”随着他的话音,数百名弓箭,拉弓搭箭,对准了冼英三人。 李文忠缓缓的抬手在空,只要他的手留下,这些箭就会射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冼英突然道:“李文忠,你是不是以为就这样,就能杀了我们了?” (本章完) 第747章 七百四十八: 雍闿的大军赶到,正好接应了败下来的高定、朱褒两军,但是雍闿却没有胆子和唐赛儿交战,就带着大军,向着孟获控制的南中退去,唐赛儿依照前计,就带着人马向北,并不追入南中,而是直蜀中南部。 而这个时候,冼英的人马,正好从乌戈国回来,就直接率军,进入了南中,不过月余,就到了南中,孟获接到消息之后,亲率部下三大洞主董荼那、阿会讷、金环三结前来会战。 刘备苦笑道:“可是谁也想不到,那宋阳举竟然会在赵氏贞背后,捅了她一刀,现在交州全境被解,只有番禺城外,那石达开、李文忠、刘忠敏还在坚守,就连士家的老三士文都带着人马,跟着赵氏贞他们退到乌牙国去了,这一计险然是用不上了。” 胡昭捋着胡子,道:“大王不必担心,我们还有一道屏障。” 刘备有些惊异的道:“哪一道屏障?” 胡昭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地图,道:“那南雍闿就是我们的屏障,大王想想,雍闿造反的时候,大王是汉臣,他可是反汉啊,大王是向洛阳朝廷上了表文,洛阳朝廷下旨,剿灭雍闿的,现在他要进兵,就要经过南中,那朝廷总不能不要脸,再招抚雍闿吧。” 刘备眼前一亮,道:“先生高见,不错,朝廷再怎么样,也不能放过,雍闿的。” “大王再看,关羽将军,坐镇汉中,朝廷大军,一步不得进,试想丁立寻了关老夫人来堵关二将军,那何尝不是把他们进蜀中的路给断掉了呢,要知道,一位母亲,能来挡着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这母亲知道,有好处给自己的孩子,才能这么做的,丁立既然许了好处给关老夫人,就不敢再对关羽将军出手,只能想着,用关老夫人,引关羽将军归降,必竟以母亲的身份来压关羽将军,就是关羽将军再忠义,也不能不做考量,所以他是没有办法,再向汉中进兵的。” 刘备的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是阴晴不定,关羽会不会因为关老夫人,而转身丁立,这他早就在担心了,现在胡昭点出来,虽然胡昭说得意思,是丁立没有办法进兵,但是也说到了关羽的难处,这让刘备不能不上心。 胡昭就像没有看到刘备的变化一样,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朝廷就是想要对付大王,也只有沿江而上这一路了,所以大王坐于蜀中,并不危险,孝直他们过虑了。” 刘备仔细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不,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胡昭看在眼里,心道:“这真是听鬼话,死得快了。” 刘备为坚忍,又有极好的军事能力,但是他秉成老刘家的一贯传统,读书不努力,小时候就是一个小流氓,长大了开始行军打仗,才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对知识分子极为推崇,就像历史上三顾茅庐之后,刘备高兴的说,我这回和曹操比就不差什么了,那个时候,在刘备的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军事能力上,和曹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理论文化不行,只有请出来了大才子诸葛亮,才能让他和曹操并行,而这个时代,他倚靠的就是胡昭了,所以对胡昭说得话,深信不疑。 胡昭咳了一声,道:“法孝直有一句话说得对了,就是丁立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如累卵,但是;天下诸侯,谁又能放下顾忌,拼全力来和丁立一战啊?到了最兵,就像是秦并六国时候一般,只能是分心无心,最终被一一破袭。” 刘备点头道:“先生说得极是,那哪何才能让大家归心呢?” 胡昭闭着眼睛,手里捻着须髯半响不言,突然站了起来,向着刘备深深一礼,道:“请大王,为帝!” 刘备一下怔住了,愕然的看着胡昭,胡昭接着说道:“大王,丁立已经能给诸候的都给诸侯了,现在他在一点点的回收,而诸侯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到手里的东西,再给还回去,那就只能和丁立拼死一战,可是丁立搞出来一个天命女帝,那就没有人能和他抗衡了,因此各家诸侯,才只能被动的和丁立交手,而这个结果,就是大家会被丁立一点点的吞噬掉,而外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惟有天下出一真命之主,这才能让诸侯并心用力,与洛阳一战!” 刘备看着胡昭喃喃的道:“天下……又有谁能让曹孟德附首称臣啊!”他和曹操在诸董卓的时候有过接触,知道这个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却是傲骨如铁,完全没有人能降伏他,刘备虽然接到了曹操奉他为主的书信,但还是不太相信,曹操能向他低头。 胡昭看看刘备,道:“大王是在担心魏王吧?” 刘备苦笑一声,并不回答,胡昭沉声的道:“依胡某看来,一但大王首义,那能站出来跟随大王的,只有魏王。” 刘备不由得一怔,道:“孔明先生为何这么说啊?” 胡昭道:“辽东公孙度自以为天高地远,早有不臣之心,只是丁立太过强大,他不敢有异动,但是大王若行大事,公孙度肯定会认为丁立会把主要的目标都先放在大王这里,那时他一定会会铤而走险,也来称帝,而袁世凯这个人,惯于投机,他只会等着大王和魏王与丁立拼一个死活,才会有动静,若丁立将败,袁世凯肯定会来奉承大王,若是丁立不败,那袁世凯只怕就要自己称帝了,以便行公孙度的把戏。” 刘备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不败,他不是该投向丁立吗,为什么还要称帝啊?” 胡昭一笑道:“袁世凯是世之枭雄,英而不群,非凡俗之辈可比,所以他知道,咱们就是胜,也不能马上打败丁立,一定要借助诸侯的力量,那就会善待他,而等我们和丁立大战之后,他保住人马,还有一战的可能,就算不能与大王相争天下,但是开疆自立,还是能的,可是若丁立不败,他就算是投到丁立的门下,丁立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能投到我们的门下,却不会投到丁立门下,而投奔我们,那他就是自称皇帝,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也只能是忍着。” 刘备听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这些人把我们汉室,当成什么了!” 胡昭心道:“把你们汉室当成一块好肥肉,哪个捡了哪个吃。” “孔明先生,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曹孟德会来助我呢?” “曹孟德其人,也是天下难寻的英雄,而且这个人和袁世凯一样,都是了不得的干才,他懂得隐忍,他要得是千秋霸业,不是一天两天的日子,所以他不会把眼前的利益看重,而是会看到以后的重利,他不管是跟着谁,一但自立为帝,那天下大义就没有了,而且本来的合盟,也不会再有效,那就会让丁立缓过手来,而一但丁立回头,这天下就会是丁立的,这怎么能让曹操甘心啊,所以他才会跟着陛下,就如光武追随着更始一样,他要找一个,能咬人的机会。” 刘备点头道:“不错,这一开始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盟友,还是对的” 胡昭运了运气,暗道:“丁立,我可是按着你说的办了,若是不能成功,你可别来找我。”想到这里,又向着刘备一礼道:“还请大王,就此称帝,诏令天下,而且……。” 胡昭顿了一下,又道:“臣有办法,能让诸侯都拿出十分精神来,来对付丁立。” 刘备一下来了精神,就道:“是什么办法?先生请讲!” 胡昭抚着他那漂亮的大胡子道:“请问大王,这天下因何而乱?” 刘备恨恨的道:“还不是那丁立的封王令把人心都给搅乱了。” “丁立是个人物啊。”胡昭由衷的道:“他能把王位舍出来,让天下人不得不为这个虚名,缠斗得天昏地暗,然后自己趁机而起,大王想想,是不是封王令一出,就再没有盯着丁立了,大家都去找地方,占地盘,想办法为王了。” 刘备脸上了一红,当初他就是这样,这才争来了汉中王的爵位的。 胡昭假做没有看到刘备的窘态,接着道:“大王想想丁立敢舍出去,那大王又为什么不能舍呢。” 刘备为难的道:“丁立一纸封王令,已经把能舍出去的,都舍到头了,我还能舍什么啊。” “皇位!” 刘备脸色一变,看着胡昭道:“孔明先生,这皇帝,如何舍法?” 胡昭接着道:“就像臣刚才说的那样,公孙度、袁世凯都必然要称帝,而曹孟德不是不想称帝,而是他要看时候,既然如此,那您何不就让他们称帝,您发出信去,与他们约定,只要灭了丁立,就与他们平分天下,各自为主,这样的诱惑,他们又怎么能拒绝呢。” 刘备沉声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我怎么拿大汉天下来做交易呢!” “大王,只有灭了丁立,您才能是大汉国主,不然的话,何来大汉?不过是一个女人玩艺罢了,难道您做为宗室,要看着刘宠以后,把大汉的天下,传给丁姓吗?” 刘备的手一下握紧了,他对大汉天下的爱护,这个还是真的。 胡昭又道:“就像丁立现在满世界夺王一般,您也可以夺这些皇位啊。” 刘备眼前一亮,心道:“对啊,一但灭了丁立,他们都各自称国,那就是国与国对敌了,我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点头,胡昭又道:“当此之时,您既然得到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推崇,就应该先登基为帝,然后独领天下,那时再与人约定平分天下,就有人信您了,到了那个时候,丁立不死,又待何时啊!要知道,天下人,可都不输丁立这推得那个女帝啊。” 刘备越听越觉得有理,最后起身向着胡昭一礼道:“多谢先生教我!” 胡昭摆手道:“大王不必多礼,昭只是看不得大汉天下,被一个女人而误罢了,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啊!” 刘备用力一拳捣在几上,道:“不错,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当下传令,准备称帝。 曹操、袁世凯他们派人来向刘备表了忠心之后,刘备就动了称帝夺回大汉江山的心,所以登基的事一直在操持,只是刘备总是不能放心曹操他们,就怕他们半途把自己的丢了,然后让自己称帝,独自己面对丁立,可到了现在,丁立的大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他就退不得了,倒不如像胡昭说得那样,冒个险,搅动一下天下。 下了决心之后,刘备的动静还是很快的,不过七天,就把一切都给准备亭当,随后昭告天下,自立为帝,不承认丁立他们的建安年号,而是接着刘协的兴平改元,立明年为章武元年。 随后向刘家宗室宣布,刘宠的五大罪,分别是;欺瞒天子,诈取爵位,淫乱无耻,盗夺神器,血脉外流,论其当诛,凡刘家宗室,敢反抗刘宠的,一律可以为王,世袭不变,天下诸侯,兴义兵向洛阳者,亦可列土为王。 消息传出,立刻震动天下,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马上宣布,尊成都为正朔,再不接受洛阳的旨意,而那些刘室宗族中的野心之人,也都跟着开始讨伐刘宠。 消息到了洛阳之后,丁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刘备,死一半了!”随后下令,传檄天下,刘备妄窃神器,有大罪,革去一应王爵,在宗谱之中除名,刘备所有亲族,全部打入大牢,父、祖、曾祖三辈坟墓铲平。跟着又委高梦鸾为讨贼大都督,准备起兵西进,以平刘备,同时给还在交州的刘宠去信,催促这位女帝,马上回朝。 七天之后贾诩接到了胡昭让人送出来的,刘备给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约平天下,互相为帝的手书,跟着公布,一时之间,刘备的名声一下就臭了大街了,本来有心起事的刘家宗室,马上偃旗息鼓,又平静下去了,而刘备知道之后,气得吐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本章完) 第748章 七百四十九: 祝融夫人骑一匹卷毛赤兔马,提一条丈八长标,背上背着五口飞刀,一骑飞驰而出阵前,在她的后面,带来洞主压阵,五百蛮兵呼啸不止。 祝融夫人看着自己的兵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叫道:“你们不是以女将为名吗,那好;你们那里的女将却出来几个,与我斗上几个回合,让我看看你们的女将比我如何!” “朝中怎么说?” “太师、太傅正在四下安抚,朝中官员,大都答应他们不会上书,王家虽然因为王寅的死对太子不满,但也答应了不会追究,只有司马质相没有吐口……。” “这一会他们倒是都很一心啊!”刘宠讥讽的说道,沈云英想了想道:“我父亲甚至已经找到我这里了,他们……查觉到了你对太子……。” “他还不是太子!”刘宠突然怒声斥道,沈云英停顿了一下才道:“他们查觉到了陛下对世子的不满……。” “所以就都怕朕借着这个机会对那个小子作出什么处置,对吗?”刘宠冷哼一声,又道:“老师对你没斥责吗?” 沈云英苦笑不语,他爹沈睧对她严厉斥责,让她不要脑袋发热,想着要把刘谌给扶上来做皇帝,不让就要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只是沈云英真是冤枉,这事完全就是丁立和刘宠做得,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宠长叹一声,道:“丞相府那面有什么动静?” 沈云英道:“有太师在那里顶着,再加上丞还没有嫡子,所以倒还没有别人说什么。”随后沈云又长叹一声,就是因为丁立这里没有儿子,甚至连女儿都和刘宠扯不上关系,所以沈睧才会把目光放到刘谌身上,此时沈云英是真真的感激丁立,让她把刘谌给送回陈地,不在这里参予这些事了。 刘宠冷哼一声,道:“让谁当皇帝是老娘的事,和他们这些不姓刘的家伙有个屁的关系,他们这么闹,还不就是对老娘这个女帝不满吗!”她气得狠了,粗口都出来了。 “诸葛梦雪!” 诸葛若雪急忙进来,躬身道:“参见陛下。” “拟旨!” 诸葛梦雪心突得一跳,暗道:“看陛下那气愤的样子,这旨意出去,只怕就要让太子遭难了,而以太子那样的心性,如何能够放过我啊!” 诸葛梦雪的性格不像诸葛若雪那样胆大,在她看来(也是所有人的看法),刘宠只有这么一个亲生的儿子,虽然肚子里还有一个,但是那连生都没生,男女不知,就算是刘宠打算是再立一个女帝,也要能养得活啊,所以在现在看来,刘裕的太子位置是不会变的,这要是得罪了刘裕,日后就要麻烦了。 但是这会看着刘宠气冲斗牛的样子,诸葛梦雪也不敢多嘴,只能到一旁铺了纸,拿了笔,刘宠一眼看到,冷声道:“用竹简!”诸葛梦雪急忙又到一旁,取了竹简。 “上谕;刘裕无爵无职,因亲而贵,却行事不端,妄杀无辜,激反部将,致主将身亡,罪莫大焉!且问,黄口稚子,安得掌兵?披发童子,安能为将?随军而行,圣命观阵,仗势胡为,岂无知可罪?交付有司,查之!” 刘宠的刚一说完,沈云英一下跪倒,声音颤抖着道:“陛下,不能如此啊!若是这样发下去,那寄奴就没有回头路了!” 刘宠长叹一声,尽量抬头,把泪给压制住,道:“云英,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朕要这么对他,朕是女帝,天下人都在看着朕,而女帝最大的麻烦,就是传人,外面那些大臣,他们不顾法令,不顾自己读过的书,不顾自己文人的风骨,就连司马芝这样的人,都能忍住不出声,原因是什么?就是要把朕这女帝给否定了!” 刘宠深吸一口气道:“我记得丁立和我说过,茫茫大海之外,有一个大唐国,也有一个女子,先是辅佐自己的丈夫,然后在丈夫死了之后,废了自己的儿子,做了皇帝,但是到了她要死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传人,传与同姓,非为亲生,传与子女,否定一生,她就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后朝臣趁着她年纪大了,集体逼宫,让她不得不把皇位,再传回自己的丈夫那一姓,剥了他的皇袍让她又重新成为皇家的一个媳妇!” “我刘宠不是谁的媳妇,我能当皇上,完全是用刀砍出来的,如果他们把皇位又夺回去了,那我将如何?” 说室这里,刘宠大概感觉到自己的生气有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深吸了几口气,回身在榻上坐下,一旁的杜宪英急忙取了靠枕就放到了刘宠的身后。 刘宠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就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是刘裕的娘,那当我是欠他的了,可是……你们呢?丁立呢?这是一场无形的较量,我不能输!” “那……那……。”沈云英悲泣的道:“那寄奴就这样了吗?” 刘宠闭上眼睛,道:“如果他能老老实实的妆受惩罚,那证明在他的心中,我这个母皇要强过那把皇帝的宝座,那就算是他被我打下去了,他也能再回来,必竟掌控朝政的是他的爹和娘,若是他不能老老实实的接受……。” 刘宠说到这里闭口不言,沈云英知道无法再说了,只得悲泣的起身,她对刘裕的感情,比刘宠和丁立两个人要深得多,此时想到刘裕的下场,不由得伤心之极。 诸葛梦雪把旨意写完,呈到了刘宠的面前,刘宠根本不去看,只是由着诸葛梦雪春着,站在她的身边,半响之后,才道:“明发!” 旨意一发出去,还在南阳的刘裕不由得手脚冰凉,看着由宫中太监送到他手里的圣旨,先是发呆,随后一股怒火猛的冲了出来,大吼一声,把圣旨撕个粉碎,咆哮道:“胡说,都是胡说!” 刘裕用力的把圣旨丢到地上,拿脚就去踩,一旁的白振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把圣旨护在身下,任由着刘裕踹到他的身上,同时不住的叫着:“殿下,殿下!” 刘裕渐渐平静下来,挥手道:“白老,你起来吧,让人把这圣旨重新编起来,不要让人知道了。” 白振有些担心的看着刘裕,刘裕淡淡的一笑道:“你先退下吧!” 白振下去之后,刘裕沉声道:“我知道,你什么都能感应得到,你说丁立不死,你就不会出来,那我告诉你,你不出来也行,但是我就要死了,你可是说过,我要是死了,那你就没有用了!” 在刘裕的体内,也有一个系统,是丁立体内女将系统里面的复制品,被分离了出来作为系统重启的备份,如果丁立被刘裕打败,刘裕休内的系统就能和丁立体内的系合二为一,对于两个系统来说,在丁立身体里的系统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智慧,但是它还没有形成真正的生命,所以对于自己被吞噬还是吞噬别人,它并没有太大的在意,因为都会以它为主体,所以对刘裕和丁立相争,抱着的是无所谓的态度,虽然提醒了丁立,却一直没有太过小心,而刘裕体内的系统却是因为有了第二意识,想要自己择主,所以已经相等于病毒了,如果刘裕输了,就会被彻底删除,这一来它对刘裕的依赖就要更强一些,只是备份的能量太小了,所以不能给刘裕提供那么多的召唤者,这会听到刘裕的叫喊,知道这是最后的一博了,如果再不用心,它就完了,于是拼尽力量,做出来回应。 “我只能在你已经得到的人物世界里,再给你寻出几个人来,能不能让你得到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兆惠: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8.8分,统军9分,智慧7分,治国7分,植入身份,赵云家人,赵惠,洛阳分守校尉,对刘裕忠诚度10分。” “福康安:年代: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9.8分,统军9.9分,智慧9分,治国9分,植入身份,付康,陈宫旧部,对陈宫忠心10分,现为洛阳外镇守营都将。” “李可秀:年代: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8.9分,统军8分,智慧8分,治国6.8分,植入身份,投入刘裕门下的门人,得到刘裕关系,出任洛阳城门校尉。” “刘裕,这是我能给你的全部力量了,其中褔康安我还了手脚,让他拥有了‘神力侯’傅桓的武勇。”由于刘裕身上的系统并没有和刘裕绑定,所以不称宿主,只是叫他的名字。 刘裕身子微微的抖动,虽然他已经想到了系统给他这些人的意思,但是他仍然声音颤抖的道:“你……你不思解决,给我这些人做什么?” “我给你他们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大汉戾太子到了这个时候,还知道拼死一博呢,你不想吗?” “不……不!”刘裕就像疯了一样,道:“我不能!那是我的母亲,就算是她把我给贬下去,只要时间到了,他仍然会把我提上来的,我不相信……。” “她不会再提你了,她怀里的女孩只要出世,就会成为皇太女,那个时候,丁立身上的系统,就算把皇权完全掌握了,丁立自行开启的女帝任务也就算是完全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从你的身体里被剔出去了,虽然以你的资质,不会碌碌无为,但是你也就只能当一个普通的王子了,最多就是一个在杀场上,为你的皇太女妹妹拼杀的一员悍将,如果你愿意,那我也可以放弃。” 刘裕的脸狰狞可怖的抽在一起,不住的说道:“为什么!她是我的母亲,丁立是我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系统并不回答,等了一会,刘裕深吸一口气道:“圣旨已下,我要回洛阳看看,如果还能一点挽回,我也不想那么做!” “随便你,那些人手我给了你,你不去对付丁立和刘宠,他们也会效忠于你——那个福康安的忠心,会因为你而改变的,总之会一直忠于你——他们能帮着你建功立业,也算是我们一回缘份的纪念吧。” 刘裕沉思片刻,道:“你不必说了,我回去之后,看看情况,若是……若是……。”他是真的不敢说出来后面的话。 系统停顿了一会又道:“你可以把那个姜维带上,如果你打算做什么,只要把他叫到身边,我就会暂时的附身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听命于你,这个人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年,但是他的武力,却是最高的了,现在……我要积蓄力量了,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系统归于沉寂,刘裕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响才道:“来人!” 白振就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呢,听到叫声急忙进来,向着刘裕一礼道:“见过殿下!” 刘裕苦笑一声,道:“我算是什么殿下,上谕可是指明了,我无爵无职,就是一个白丁!” 白振心疼的道:“殿下!天子一时之气,殿下不可郁结心中啊!” “行了!”刘裕不耐烦的道:“你准备东西,我们回洛阳!” 白振有些犹豫的看着刘裕,刘裕冷声道:“交付有司,皇上说了,把我们交付有司,我们不自己回去,难道还等着人家来抓吗!” 白振小心的道:“传旨的太监刚才让我转告您沈相的一句话。” 刘裕眼前一亮,他也知道,沈云英对他比他的亲娘还要好:“沈相说什么?” “沈相说,她已经派出通知丞相了,丞相正在赶回来的途中,只要丞相回来,殿下必可无事,所以沈相让您拖延几天,再回洛阳。” 刘裕本来的希望一下没了,冷笑一声,道:“丁立……哼,就是因为他,孤才有今天的!行了,你准备去吧!” 白振不敢再说,只得出去,刚走到门口,刘裕突然又道:“那个……姜维抓了郭淮,是有功之人,带着他一起回洛阳吧!我想母皇就是怪罪我,也不能不与他奖赏……孤会给他请封的!” 白振虽然看出刘裕并不是要给姜维请功那么简单,但是他是刘裕的忠狗,自然不会再去问什么,只是答应一声,就退下去了。 (本章完) 第749章 七百五十: 上杉谦信抱着双臂,在帐中不停的走来走去,罗素梅走了进来,向着上杉谦信先是一礼,随后道:“上帅,高帅再次催逼我们立刻向汉中进兵。” 上杉谦信苦笑道:“我也想进兵,可是你看看,我们用关老夫人控制住关羽的同时,也把我们自己给难住了,我们没有办法丢开关羽向着汉中进兵,更不用说在汉中和关羽交战了。” 刘备长叹一声,就把法正出的主意说了,胡昭点头道:“法孝直不愧是一代名士,此计当得一用。” 刘备苦笑道:“可是谁也想不到,那宋阳举竟然会在赵氏贞背后,捅了她一刀,现在交州全境被解,只有番禺城外,那石达开、李文忠、刘忠敏还在坚守,就连士家的老三士文都带着人马,跟着赵氏贞他们退到乌牙国去了,这一计险然是用不上了。” 胡昭捋着胡子,道:“大王不必担心,我们还有一道屏障。” 刘备有些惊异的道:“哪一道屏障?” 胡昭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地图,道:“那南雍闿就是我们的屏障,大王想想,雍闿造反的时候,大王是汉臣,他可是反汉啊,大王是向洛阳朝廷上了表文,洛阳朝廷下旨,剿灭雍闿的,现在他要进兵,就要经过南中,那朝廷总不能不要脸,再招抚雍闿吧。” 刘备眼前一亮,道:“先生高见,不错,朝廷再怎么样,也不能放过,雍闿的。” “大王再看,关羽将军,坐镇汉中,朝廷大军,一步不得进,试想丁立寻了关老夫人来堵关二将军,那何尝不是把他们进蜀中的路给断掉了呢,要知道,一位母亲,能来挡着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这母亲知道,有好处给自己的孩子,才能这么做的,丁立既然许了好处给关老夫人,就不敢再对关羽将军出手,只能想着,用关老夫人,引关羽将军归降,必竟以母亲的身份来压关羽将军,就是关羽将军再忠义,也不能不做考量,所以他是没有办法,再向汉中进兵的。” 刘备的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是阴晴不定,关羽会不会因为关老夫人,而转身丁立,这他早就在担心了,现在胡昭点出来,虽然胡昭说得意思,是丁立没有办法进兵,但是也说到了关羽的难处,这让刘备不能不上心。 胡昭就像没有看到刘备的变化一样,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朝廷就是想要对付大王,也只有沿江而上这一路了,所以大王坐于蜀中,并不危险,孝直他们过虑了。” 刘备仔细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不,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胡昭看在眼里,心道:“这真是听鬼话,死得快了。” 刘备为坚忍,又有极好的军事能力,但是他秉成老刘家的一贯传统,读书不努力,小时候就是一个小流氓,长大了开始行军打仗,才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对知识分子极为推崇,就像历史上三顾茅庐之后,刘备高兴的说,我这回和曹操比就不差什么了,那个时候,在刘备的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军事能力上,和曹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理论文化不行,只有请出来了大才子诸葛亮,才能让他和曹操并行,而这个时代,他倚靠的就是胡昭了,所以对胡昭说得话,深信不疑。 胡昭咳了一声,道:“法孝直有一句话说得对了,就是丁立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如累卵,但是;天下诸侯,谁又能放下顾忌,拼全力来和丁立一战啊?到了最兵,就像是秦并六国时候一般,只能是分心无心,最终被一一破袭。” 刘备点头道:“先生说得极是,那哪何才能让大家归心呢?” 胡昭闭着眼睛,手里捻着须髯半响不言,突然站了起来,向着刘备深深一礼,道:“请大王,为帝!” 刘备一下怔住了,愕然的看着胡昭,胡昭接着说道:“大王,丁立已经能给诸候的都给诸侯了,现在他在一点点的回收,而诸侯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到手里的东西,再给还回去,那就只能和丁立拼死一战,可是丁立搞出来一个天命女帝,那就没有人能和他抗衡了,因此各家诸侯,才只能被动的和丁立交手,而这个结果,就是大家会被丁立一点点的吞噬掉,而外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惟有天下出一真命之主,这才能让诸侯并心用力,与洛阳一战!” 刘备看着胡昭喃喃的道:“天下……又有谁能让曹孟德附首称臣啊!”他和曹操在诸董卓的时候有过接触,知道这个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却是傲骨如铁,完全没有人能降伏他,刘备虽然接到了曹操奉他为主的书信,但还是不太相信,曹操能向他低头。 胡昭看看刘备,道:“大王是在担心魏王吧?” 刘备苦笑一声,并不回答,胡昭沉声的道:“依胡某看来,一但大王首义,那能站出来跟随大王的,只有魏王。” 刘备不由得一怔,道:“孔明先生为何这么说啊?” 胡昭道:“辽东公孙度自以为天高地远,早有不臣之心,只是丁立太过强大,他不敢有异动,但是大王若行大事,公孙度肯定会认为丁立会把主要的目标都先放在大王这里,那时他一定会会铤而走险,也来称帝,而袁世凯这个人,惯于投机,他只会等着大王和魏王与丁立拼一个死活,才会有动静,若丁立将败,袁世凯肯定会来奉承大王,若是丁立不败,那袁世凯只怕就要自己称帝了,以便行公孙度的把戏。” 刘备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不败,他不是该投向丁立吗,为什么还要称帝啊?” 胡昭一笑道:“袁世凯是世之枭雄,英而不群,非凡俗之辈可比,所以他知道,咱们就是胜,也不能马上打败丁立,一定要借助诸侯的力量,那就会善待他,而等我们和丁立大战之后,他保住人马,还有一战的可能,就算不能与大王相争天下,但是开疆自立,还是能的,可是若丁立不败,他就算是投到丁立的门下,丁立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能投到我们的门下,却不会投到丁立门下,而投奔我们,那他就是自称皇帝,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也只能是忍着。” 刘备听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这些人把我们汉室,当成什么了!” 胡昭心道:“把你们汉室当成一块好肥肉,哪个捡了哪个吃。” “孔明先生,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曹孟德会来助我呢?” “曹孟德其人,也是天下难寻的英雄,而且这个人和袁世凯一样,都是了不得的干才,他懂得隐忍,他要得是千秋霸业,不是一天两天的日子,所以他不会把眼前的利益看重,而是会看到以后的重利,他不管是跟着谁,一但自立为帝,那天下大义就没有了,而且本来的合盟,也不会再有效,那就会让丁立缓过手来,而一但丁立回头,这天下就会是丁立的,这怎么能让曹操甘心啊,所以他才会跟着陛下,就如光武追随着更始一样,他要找一个,能咬人的机会。” 刘备点头道:“不错,这一开始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盟友,还是对的” 胡昭运了运气,暗道:“丁立,我可是按着你说的办了,若是不能成功,你可别来找我。”想到这里,又向着刘备一礼道:“还请大王,就此称帝,诏令天下,而且……。” 胡昭顿了一下,又道:“臣有办法,能让诸侯都拿出十分精神来,来对付丁立。” 刘备一下来了精神,就道:“是什么办法?先生请讲!” 胡昭抚着他那漂亮的大胡子道:“请问大王,这天下因何而乱?” 刘备恨恨的道:“还不是那丁立的封王令把人心都给搅乱了。” “丁立是个人物啊。”胡昭由衷的道:“他能把王位舍出来,让天下人不得不为这个虚名,缠斗得天昏地暗,然后自己趁机而起,大王想想,是不是封王令一出,就再没有盯着丁立了,大家都去找地方,占地盘,想办法为王了。” 刘备脸上了一红,当初他就是这样,这才争来了汉中王的爵位的。 胡昭假做没有看到刘备的窘态,接着道:“大王想想丁立敢舍出去,那大王又为什么不能舍呢。” 刘备为难的道:“丁立一纸封王令,已经把能舍出去的,都舍到头了,我还能舍什么啊。” “皇位!” 刘备脸色一变,看着胡昭道:“孔明先生,这皇帝,如何舍法?” 胡昭接着道:“就像臣刚才说的那样,公孙度、袁世凯都必然要称帝,而曹孟德不是不想称帝,而是他要看时候,既然如此,那您何不就让他们称帝,您发出信去,与他们约定,只要灭了丁立,就与他们平分天下,各自为主,这样的诱惑,他们又怎么能拒绝呢。” 刘备沉声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我怎么拿大汉天下来做交易呢!” “大王,只有灭了丁立,您才能是大汉国主,不然的话,何来大汉?不过是一个女人玩艺罢了,难道您做为宗室,要看着刘宠以后,把大汉的天下,传给丁姓吗?” 刘备的手一下握紧了,他对大汉天下的爱护,这个还是真的。 胡昭又道:“就像丁立现在满世界夺王一般,您也可以夺这些皇位啊。” 刘备眼前一亮,心道:“对啊,一但灭了丁立,他们都各自称国,那就是国与国对敌了,我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点头,胡昭又道:“当此之时,您既然得到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推崇,就应该先登基为帝,然后独领天下,那时再与人约定平分天下,就有人信您了,到了那个时候,丁立不死,又待何时啊!要知道,天下人,可都不输丁立这推得那个女帝啊。” 刘备越听越觉得有理,最后起身向着胡昭一礼道:“多谢先生教我!” 胡昭摆手道:“大王不必多礼,昭只是看不得大汉天下,被一个女人而误罢了,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啊!” 刘备用力一拳捣在几上,道:“不错,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当下传令,准备称帝。 曹操、袁世凯他们派人来向刘备表了忠心之后,刘备就动了称帝夺回大汉江山的心,所以登基的事一直在操持,只是刘备总是不能放心曹操他们,就怕他们半途把自己的丢了,然后让自己称帝,独自己面对丁立,可到了现在,丁立的大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他就退不得了,倒不如像胡昭说得那样,冒个险,搅动一下天下。 下了决心之后,刘备的动静还是很快的,不过七天,就把一切都给准备亭当,随后昭告天下,自立为帝,不承认丁立他们的建安年号,而是接着刘协的兴平改元,立明年为章武元年。 随后向刘家宗室宣布,刘宠的五大罪,分别是;欺瞒天子,诈取爵位,淫乱无耻,盗夺神器,血脉外流,论其当诛,凡刘家宗室,敢反抗刘宠的,一律可以为王,世袭不变,天下诸侯,兴义兵向洛阳者,亦可列土为王。 消息传出,立刻震动天下,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马上宣布,尊成都为正朔,再不接受洛阳的旨意,而那些刘室宗族中的野心之人,也都跟着开始讨伐刘宠。 消息到了洛阳之后,丁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刘备,死一半了!”随后下令,传檄天下,刘备妄窃神器,有大罪,革去一应王爵,在宗谱之中除名,刘备所有亲族,全部打入大牢,父、祖、曾祖三辈坟墓铲平。跟着又委高梦鸾为讨贼大都督,准备起兵西进,以平刘备,同时给还在交州的刘宠去信,催促这位女帝,马上回朝。 七天之后贾诩接到了胡昭让人送出来的,刘备给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约平天下,互相为帝的手书,跟着公布,一时之间,刘备的名声一下就臭了大街了,本来有心起事的刘家宗室,马上偃旗息鼓,又平静下去了,而刘备知道之后,气得吐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本章完) 第750章 七百五十一: 祝融夫人骑一匹卷毛赤兔马,提一条丈八长标,背上背着五口飞刀,一骑飞驰而出阵前,在她的后面,带来洞主压阵,五百蛮兵呼啸不止。 祝融夫人看着自己的兵丁,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叫道:“你们不是以女将为名吗,那好;你们那里的女将却出来几个,与我斗上几个回合,让我看看你们的女将比我如何!” “朝中怎么说?” “太师、太傅正在四下安抚,朝中官员,大都答应他们不会上书,王家虽然因为王寅的死对太子不满,但也答应了不会追究,只有司马质相没有吐口……。” “这一会他们倒是都很一心啊!”刘宠讥讽的说道,沈云英想了想道:“我父亲甚至已经找到我这里了,他们……查觉到了你对太子……。” “他还不是太子!”刘宠突然怒声斥道,沈云英停顿了一下才道:“他们查觉到了陛下对世子的不满……。” “所以就都怕朕借着这个机会对那个小子作出什么处置,对吗?”刘宠冷哼一声,又道:“老师对你没斥责吗?” 沈云英苦笑不语,他爹沈睧对她严厉斥责,让她不要脑袋发热,想着要把刘谌给扶上来做皇帝,不让就要不认她这个女儿了,只是沈云英真是冤枉,这事完全就是丁立和刘宠做得,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刘宠长叹一声,道:“丞相府那面有什么动静?” 沈云英道:“有太师在那里顶着,再加上丞还没有嫡子,所以倒还没有别人说什么。”随后沈云又长叹一声,就是因为丁立这里没有儿子,甚至连女儿都和刘宠扯不上关系,所以沈睧才会把目光放到刘谌身上,此时沈云英是真真的感激丁立,让她把刘谌给送回陈地,不在这里参予这些事了。 刘宠冷哼一声,道:“让谁当皇帝是老娘的事,和他们这些不姓刘的家伙有个屁的关系,他们这么闹,还不就是对老娘这个女帝不满吗!”她气得狠了,粗口都出来了。 “诸葛梦雪!” 诸葛若雪急忙进来,躬身道:“参见陛下。” “拟旨!” 诸葛梦雪心突得一跳,暗道:“看陛下那气愤的样子,这旨意出去,只怕就要让太子遭难了,而以太子那样的心性,如何能够放过我啊!” 诸葛梦雪的性格不像诸葛若雪那样胆大,在她看来(也是所有人的看法),刘宠只有这么一个亲生的儿子,虽然肚子里还有一个,但是那连生都没生,男女不知,就算是刘宠打算是再立一个女帝,也要能养得活啊,所以在现在看来,刘裕的太子位置是不会变的,这要是得罪了刘裕,日后就要麻烦了。 但是这会看着刘宠气冲斗牛的样子,诸葛梦雪也不敢多嘴,只能到一旁铺了纸,拿了笔,刘宠一眼看到,冷声道:“用竹简!”诸葛梦雪急忙又到一旁,取了竹简。 “上谕;刘裕无爵无职,因亲而贵,却行事不端,妄杀无辜,激反部将,致主将身亡,罪莫大焉!且问,黄口稚子,安得掌兵?披发童子,安能为将?随军而行,圣命观阵,仗势胡为,岂无知可罪?交付有司,查之!” 刘宠的刚一说完,沈云英一下跪倒,声音颤抖着道:“陛下,不能如此啊!若是这样发下去,那寄奴就没有回头路了!” 刘宠长叹一声,尽量抬头,把泪给压制住,道:“云英,你应该知道,这不是朕要这么对他,朕是女帝,天下人都在看着朕,而女帝最大的麻烦,就是传人,外面那些大臣,他们不顾法令,不顾自己读过的书,不顾自己文人的风骨,就连司马芝这样的人,都能忍住不出声,原因是什么?就是要把朕这女帝给否定了!” 刘宠深吸一口气道:“我记得丁立和我说过,茫茫大海之外,有一个大唐国,也有一个女子,先是辅佐自己的丈夫,然后在丈夫死了之后,废了自己的儿子,做了皇帝,但是到了她要死的时候,却发现她没有办法找到自己的传人,传与同姓,非为亲生,传与子女,否定一生,她就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不知道如何是好,随后朝臣趁着她年纪大了,集体逼宫,让她不得不把皇位,再传回自己的丈夫那一姓,剥了他的皇袍让她又重新成为皇家的一个媳妇!” “我刘宠不是谁的媳妇,我能当皇上,完全是用刀砍出来的,如果他们把皇位又夺回去了,那我将如何?” 说室这里,刘宠大概感觉到自己的生气有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于是深吸了几口气,回身在榻上坐下,一旁的杜宪英急忙取了靠枕就放到了刘宠的身后。 刘宠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果就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是刘裕的娘,那当我是欠他的了,可是……你们呢?丁立呢?这是一场无形的较量,我不能输!” “那……那……。”沈云英悲泣的道:“那寄奴就这样了吗?” 刘宠闭上眼睛,道:“如果他能老老实实的妆受惩罚,那证明在他的心中,我这个母皇要强过那把皇帝的宝座,那就算是他被我打下去了,他也能再回来,必竟掌控朝政的是他的爹和娘,若是他不能老老实实的接受……。” 刘宠说到这里闭口不言,沈云英知道无法再说了,只得悲泣的起身,她对刘裕的感情,比刘宠和丁立两个人要深得多,此时想到刘裕的下场,不由得伤心之极。 诸葛梦雪把旨意写完,呈到了刘宠的面前,刘宠根本不去看,只是由着诸葛梦雪春着,站在她的身边,半响之后,才道:“明发!” 旨意一发出去,还在南阳的刘裕不由得手脚冰凉,看着由宫中太监送到他手里的圣旨,先是发呆,随后一股怒火猛的冲了出来,大吼一声,把圣旨撕个粉碎,咆哮道:“胡说,都是胡说!” 刘裕用力的把圣旨丢到地上,拿脚就去踩,一旁的白振不顾一切的扑过去,把圣旨护在身下,任由着刘裕踹到他的身上,同时不住的叫着:“殿下,殿下!” 刘裕渐渐平静下来,挥手道:“白老,你起来吧,让人把这圣旨重新编起来,不要让人知道了。” 白振有些担心的看着刘裕,刘裕淡淡的一笑道:“你先退下吧!” 白振下去之后,刘裕沉声道:“我知道,你什么都能感应得到,你说丁立不死,你就不会出来,那我告诉你,你不出来也行,但是我就要死了,你可是说过,我要是死了,那你就没有用了!” 在刘裕的体内,也有一个系统,是丁立体内女将系统里面的复制品,被分离了出来作为系统重启的备份,如果丁立被刘裕打败,刘裕休内的系统就能和丁立体内的系合二为一,对于两个系统来说,在丁立身体里的系统虽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智慧,但是它还没有形成真正的生命,所以对于自己被吞噬还是吞噬别人,它并没有太大的在意,因为都会以它为主体,所以对刘裕和丁立相争,抱着的是无所谓的态度,虽然提醒了丁立,却一直没有太过小心,而刘裕体内的系统却是因为有了第二意识,想要自己择主,所以已经相等于病毒了,如果刘裕输了,就会被彻底删除,这一来它对刘裕的依赖就要更强一些,只是备份的能量太小了,所以不能给刘裕提供那么多的召唤者,这会听到刘裕的叫喊,知道这是最后的一博了,如果再不用心,它就完了,于是拼尽力量,做出来回应。 “我只能在你已经得到的人物世界里,再给你寻出几个人来,能不能让你得到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兆惠: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8.8分,统军9分,智慧7分,治国7分,植入身份,赵云家人,赵惠,洛阳分守校尉,对刘裕忠诚度10分。” “福康安:年代: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9.8分,统军9.9分,智慧9分,治国9分,植入身份,付康,陈宫旧部,对陈宫忠心10分,现为洛阳外镇守营都将。” “李可秀:年代:年代:清,出处《书剑恩仇录》武勇8.9分,统军8分,智慧8分,治国6.8分,植入身份,投入刘裕门下的门人,得到刘裕关系,出任洛阳城门校尉。” “刘裕,这是我能给你的全部力量了,其中褔康安我还了手脚,让他拥有了‘神力侯’傅桓的武勇。”由于刘裕身上的系统并没有和刘裕绑定,所以不称宿主,只是叫他的名字。 刘裕身子微微的抖动,虽然他已经想到了系统给他这些人的意思,但是他仍然声音颤抖的道:“你……你不思解决,给我这些人做什么?” “我给你他们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大汉戾太子到了这个时候,还知道拼死一博呢,你不想吗?” “不……不!”刘裕就像疯了一样,道:“我不能!那是我的母亲,就算是她把我给贬下去,只要时间到了,他仍然会把我提上来的,我不相信……。” “她不会再提你了,她怀里的女孩只要出世,就会成为皇太女,那个时候,丁立身上的系统,就算把皇权完全掌握了,丁立自行开启的女帝任务也就算是完全了,到了那个时候,我就会从你的身体里被剔出去了,虽然以你的资质,不会碌碌无为,但是你也就只能当一个普通的王子了,最多就是一个在杀场上,为你的皇太女妹妹拼杀的一员悍将,如果你愿意,那我也可以放弃。” 刘裕的脸狰狞可怖的抽在一起,不住的说道:“为什么!她是我的母亲,丁立是我爹,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系统并不回答,等了一会,刘裕深吸一口气道:“圣旨已下,我要回洛阳看看,如果还能一点挽回,我也不想那么做!” “随便你,那些人手我给了你,你不去对付丁立和刘宠,他们也会效忠于你——那个福康安的忠心,会因为你而改变的,总之会一直忠于你——他们能帮着你建功立业,也算是我们一回缘份的纪念吧。” 刘裕沉思片刻,道:“你不必说了,我回去之后,看看情况,若是……若是……。”他是真的不敢说出来后面的话。 系统停顿了一会又道:“你可以把那个姜维带上,如果你打算做什么,只要把他叫到身边,我就会暂时的附身在他的身上,让他完全听命于你,这个人虽然还只是一个少年,但是他的武力,却是最高的了,现在……我要积蓄力量了,不会再和你说话了。” 系统归于沉寂,刘裕就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响才道:“来人!” 白振就一直站在外面等着呢,听到叫声急忙进来,向着刘裕一礼道:“见过殿下!” 刘裕苦笑一声,道:“我算是什么殿下,上谕可是指明了,我无爵无职,就是一个白丁!” 白振心疼的道:“殿下!天子一时之气,殿下不可郁结心中啊!” “行了!”刘裕不耐烦的道:“你准备东西,我们回洛阳!” 白振有些犹豫的看着刘裕,刘裕冷声道:“交付有司,皇上说了,把我们交付有司,我们不自己回去,难道还等着人家来抓吗!” 白振小心的道:“传旨的太监刚才让我转告您沈相的一句话。” 刘裕眼前一亮,他也知道,沈云英对他比他的亲娘还要好:“沈相说什么?” “沈相说,她已经派出通知丞相了,丞相正在赶回来的途中,只要丞相回来,殿下必可无事,所以沈相让您拖延几天,再回洛阳。” 刘裕本来的希望一下没了,冷笑一声,道:“丁立……哼,就是因为他,孤才有今天的!行了,你准备去吧!” 白振不敢再说,只得出去,刚走到门口,刘裕突然又道:“那个……姜维抓了郭淮,是有功之人,带着他一起回洛阳吧!我想母皇就是怪罪我,也不能不与他奖赏……孤会给他请封的!” 白振虽然看出刘裕并不是要给姜维请功那么简单,但是他是刘裕的忠狗,自然不会再去问什么,只是答应一声,就退下去了。 第751章 七百五十二: 木鹿大王带着三万神兵来见孟获,还带着大量的猛兽毒蛇,浩浩荡荡的,离着还远,人们就已经早早的避开了,只怕他控制不住那些东西,让它们发疯吃人。 那木鹿大王骑着一头白象,腰间跨着两配拖扫地的长刀,身穿金珠璎络,就如野人一般,那三万神兵,人人都带四把尖刀,却没有坐骑,只是步行,一路呼喝前行,知道的是木鹿大王出兵,不知道的还以为妖精下山了,准备着要吃人了呢。 丁立也自觉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他四下盾看,看到一块大青石在那里,就走过去,坐在上面,闭目养神。 王双努了努嘴,让几个护卫都四下里让开,小心警戒,他虽然不知道丁立为什么要急着赶回洛阳,但是看着丁立脸上那份忧愁浓重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大了,他也不敢过去问,就只能是暗暗担心着丁立的身体。 丁立歇了一会,睁开眼睛道:“王双,把干粮烤烤,大家轮流吃饭。” 王双急忙答应一声,就把干粮取出来,就着火烤着,又让人过去,用头盔装了水回来,然后架在火上烧水,不一会的工夫,干粮烤好,大家吃了起来,丁立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强迫自己吃了两口,就把干粮给丢下了,不让王双他们跟着过来,背剪着双手,走到了河边,看着到了夜晚之后,河面上结好匠薄冰,突然蹲了下来,就在河面上一抓,抠起来一块冰,然后放在自己的头上,一股森森的寒意散了开来,让丁立神情一振,随后抬头向着南岸上的洛阳望去,喃喃的道:“我绝不会让我自己的儿子去死的!” 丁立的话音刚落,一股急急的水流冲了下来,狠狠的撞在了薄冰上,哗啦一声,薄冰被撞得粉碎,碎冰随着流水,就向着下游而去,和纱统的声音接着响起:“看到了吗?如果你没有能力,就无法阻力挡大潮的侵袭,若是不能潮头弄水,莫若潮外观景了。” 丁立冷笑一声道:“你的意思是你是潮水,势不可挡,而我是碎冰,自不量力?” 系统停顿了一下,道:“岂实他们母子闹成这样,还不是你的原因,你已经选了刘娥,那你就应该放弃刘裕,只要你动手,他身体里的备份系统就会死去,只要他没有了备份系统,他能掀起什么风波?可是你偏想调和,你想想,那刘裕一心想当皇上,现在他的皇上位子没有了,你什么样的调和能让他对你满意?最后还不是你们一拍两散手吗。” 丁立拳头握紧,闭目轻叹,正像系统说得那样,他既抗不住系统的威胁,选择了刘娥,还想要护住刘裕,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刘裕他却怎么也松不开手,必竟他不是那些铁血帝王。 这会王双过来,小声道:“丞相,歇息了吧。” 丁立想要拒绝,但是想想回到洛阳,还有好些事情,如果自己累倒在这里,那就没有办法应对那些事情了,于是就和着王双回到了临时搭好的小帐子,强迫自己的睡下了。 第二天天亮,一行人过了黄河,就向着洛阳而行,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洛阳,丁立他们在洛阳的北面进城,而刘裕这会也在洛阳的南面进城,丁立也不回丞相府,直接奔皇宫而来,想要和刘宠见面,给刘裕讲情,可是才到皇宫门前,正好和过来的刘裕走个对头。 “寄……寄奴儿……。”丁立有些无措的叫道,刘裕冷冷的看着他,缓缓抬手,规矩十足的向着丁立一礼道:“丞相!” 丁立的心一突,强笑道:“我也是刚回来,我们一齐进宫见你母皇……。”话没说完,丁立就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奶奶个的,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着头啊。 刘裕眼中闪出一丝寒意,随后冷笑道:“丞相从北地回来,必有紧急军情,要向母皇禀报,我是待罪之身,还是回去等着宫中的安排吧,丞相自行进宫就是了!” 刘裕说完拨马就要走,丁立大惊,他知道,一但刘裕走了,不能在第一时间见到刘宠,而自己先见了刘宠,那不管再见的时候,刘宠的态度是什么样的,都会让刘裕心结不散,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可收拾了,想到这里,不顾一切的催马过去,伸手就抓住了刘裕的马缰绳叫道:“不行,你不能走,我们必须一起进宫!” “放手,快放手!”刘裕虽然厌恶丁立,但是他也知道,丁立是他的亲爹,让他去当街打自己的亲爹,这刘裕还是做不出来的,所以只是斥喝,却没有别的动作,但是该来的,还一样会来,并不是个人就能阻止的。 就在刘裕队伍之中,跟着刘裕回来的姜维看到丁立的举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在姜维看来,刘裕虽然获罪,但是刘宠只有这一个儿子,总不能把皇位给了别人,那刘裕虽然没有得到过皓封,但就是太子啊,这样尊贵的人,丁立怎么能这么对他不敬呢,见面先就叫什么‘寄奴’。 可怜姜维来自小地方,实在不知道丁立就是刘裕的亲爹,下面虽有流转,但是他对不上号啊。 眼看着丁立伸手拉住了刘裕的马缰不放,刘裕已经气得脸都红了,姜维也是傻大胆,就向前去,手里的马鞭飞抽出去,叫道:“大胆,竟敢对太子无礼!”说话的工夫,那鞭子就到了丁立的腕上,这姜维位列系统排出来的‘三国九煞神’之一,实力自然不是不同小可,丁立直觉得手腕子好如被刀割了一般,痛呼一声,急忙收手,姜维的马鞭子跟着收回,但是这会王双的马鞭也到了,他看到姜维出手,急要拦的时候,却比姜维慢了半拍,正好他的马鞭和姜维的马鞭卷在了一起。 王双存心要给姜维一个惩戒,鞭子缠上,用力回扯,想要把姜维从马上给拉下来,只是姜维冷哼一声,也向回扯,王双直觉一股无法想像的大力袭来,一下就把他的鞭子从他的手里给扯出去了,手心里的皮给卷下去一块,血就出来了。 丁立这会看看自己的手腕,脉门上殷红一条鞭痕,再看王双吃亏,不由得眉毛一挑,向着姜维道:“你是何人?”王双已经是了不得的高手了,不是那有数的几个人,是伤不了他的。 “在下天水姜维!” “哦!”丁立有些惊异的看着姜维,没有想到姜维竟然会这么早就出世,看看刘裕,想来应该是他身体里备份系统的关系,丁立自己听系统说过,调动三国本土人物出现,远比调动其他朝代的人要容易。 此时王双提了大刀在手,向着姜维冷声道:“姜维,你安敢对丞无礼!” 姜维淡淡的道:“丞相执国重臣,那自比姜维知礼,却不知道对太子那般无礼,却又是什么道理?” “太子?哼!”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人群分开,跟着一队人马过来,当中一人,正是高览,他看一眼刘裕冷声道:“谁封刘裕当太子了?当今天子明发上谕;有言,刘裕无爵无职,因亲而贵,行事不端,妄杀无辜,那里说过‘太子’二字!” 丁立看到高览过来,就知道要糟,他只是说话慢了半拍,高览那里就骂出来了,刘裕听到高览的话,一双眼睛瞪得血红,恶狠狠的看着高览,高览对丁立是心疼外甥,在他看来,刘宠应该把皇位让给丁立才对,而不是封丁立当什么‘皇夫’让天下人都笑话丁立,因此他对刘裕这个外甥孙子也不喜欢,这会看到刘裕恨意丛生的眼睛,冷哼一声,却不理会。 丁立暗叹一声,向着刘裕道:“你和天子有了什么误会,还是进宫去,和天子说个明白的好。” 刘裕仰天大笑,道:“丞相说得真好,我和天子有什么误会?我们有什么误会?天子自南方归国,尚对我没有什么恶感,丞相离开洛阳北上之时,与天子一夜长谈,随后天子就对我变了态度,那丞相说说,我们母子,有什么误会?” 丁立怎么说啊,刘宠虽然对刘裕严厉,但还亲腻,可是他在走之前,把刘裕的所作所为和刘宠说了之后,刘宠是藏不住事情的人,立刻就对刘裕变了脸色,刘裕聪慧敏感,自然能感觉到刘宠对他的不同,这会他也是豁出去了,直接问了出来,丁立自然无可回答。 刘裕知道,此时就是和丁立打翻天,也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于是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丁立,而是向着姜维道:“伯约,你去兵部投书吧,只是我不该让你跟着我回来,只怕你这回要有些麻烦了。” 虽然刘裕没有说明,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透露出来,他得罪了丁立,要被人穿小鞋了。 姜维坦然的道:“维自以为这天下是大汉天子的,是刘姓的,外人如何,于维无干,却请公子留个地址,维随后好到府拜访。” 姜维虽然说了到府拜访,但并不认为刘裕和他还能再见,因为刘裕必然是住在宫里的,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刘裕还真的就让人取了一张名刺于他,道:“这上面有我的地址,我在家中,扫榻相迎就是了。” 姜维就把名刺放到怀里,然后在刘裕的一个仆人引领之下,向着兵部去了,他虽然胆大敢为,但也看出来,丁立的权利不小,就是刘裕也不能直接相对,自己再在这里多话,很有可能给刘裕招祸,所以才离开了。 刘裕等姜维走了之后,也要走,丁立急声道:“寄奴,你随我进宫吧!” 刘裕冷哼一声,道:“丞相还是回了大事,然后再请我母皇如何处置了我,我再进宫领罪吧!”说完二话不说,自然离去了。 高览冷哼一声,道:“这个小子,当真无理,你是他爹,何必这样让着他啊!” 丁立摇头长叹,知道和高览这浑人讲不清楚,只是拱手道:“舅父,你请先回去吧,我这里要去拜见圣上了。” 高览道:“我现在是洛阳中郎将,正在巡城呢,你这里要做什么,只管去做你的就是了。” 丁立就和高览分开,自入宫中,他身上有宫禁牌子,无人拦他,径到了刘宠的寝殿来见刘宠。 刘宠到了害喜的时候,这会更懒得上朝,每天就在寝殿里躺着,得到禀报,立刻宣丁立进去。 丁立一进入寝殿,就见刘宠只穿着宽大的衣服,就躺在榻上,身旁小几上放着水果,由她随意取食,丁立进来之前,已经听杜宪贡说了,刘宠害喜害得厉害,这会不由得关心的道:“你身子现在如何?” 刘宠就由身边的小宫女扶着坐了起来,懒洋洋的道:“这几日除了水果,吃什么吐什么,可是光吃水果,又饿得慌,实在难熬!” 丁立眼看刘宠的脸色憔悴,心疼的道:“你没让慧梅给你做点新鲜的吃食试试吗?” 慧梅跟着丁立的时间最久,丁立想出来的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美食都是和她说了,然后让她一点点做出来的。 刘宠看了看丁立,轻声道:“朕听说你回来就和我们那儿子在宫门外打起来了?” 丁立苦笑一声,道:“打什么,就是我让他和我一起进来见你,他不肯罢了。” 刘宠淡淡的道:“你这先一步进来见了我,我们那个儿子只怕更会和我们离心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当初我或者留下来亲手处置,或者接到消息之后,就不回来好了。” 刘宠平静的道:“我们的儿子,心太大了,就算是你不回来,他也不会就甘心受我的罚的!” 此时这大汉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就像是普通人家,忧心儿女的父母一般,完全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这个儿子。 过了一会,丁立道:“他……他有可能走极端,你小心一些吧。” 刘宠平静的道:“我调高览回京,就是访着他呢,从明天开始,洛阳禁严,到了把这个……脓包挤出来的时候了!” 丁立看着刘宠,不得不承认,刘宠比他有决断,这件事到了最后,还是要刘宠来主导才能解决。 第752章 七百五十三: 雍闿战败,投于南蛮王孟获,但是孟获也败了,唐赛儿带着人马正在向北进发,很快就要进入蜀地了。 刘备大惊失色,他现在正在派张飞由向荆州进攻,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唐赛儿打到蜀中来,考虑再三,刘备就命吴懿带着一路人马南下,和雍闿、孟获合兵,迎战唐赛儿,不求打胜,只要能把唐赛挡在益州南部就行了。 刘裕在宫外的宅子里面,陈宫背剪双手,缓缓的走了几步,道:“如今看来,丞相果然是要向殿下动手了。” 刘裕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 陈宫凑到了刘裕身边,道:“殿下,惟今之时,你……有何打算啊?” 刘裕抓起酒杯,一口喝干,道:“公台,你以为我当如何?” 陈宫笑笑不语道:“殿下有三条路可行,就是不知道殿下,想走那一条路啊了。” “三条路?”刘裕哈哈一笑,道:“还真不少,在我看来,我已经无路可走了,公台竟然说我有三条路,那好,你说说,我有哪三条路可走!” 陈宫沉声道:“第一条路,也是上上之选,立刻入宫请罪,殿下必竟是丞相和陛下的儿子,只要得到他们原谅,那自然就能没有事了,不过……既然是请罪,那就一定会被处置,殿下也只好是受着了,想来天子只有殿下这么一个亲儿,若是生产之后,只是一个女儿,天子还是会把殿下调回来的,除非……。” 陈宫说到这里,微微一停,刘裕抬头看着陈宫,道:“除非什么?” 陈宫目光炯炯的看着刘裕道:“除非天子想再立一个皇太女。” “哈、哈、哈……。”刘裕大笑道:“公台一语中的了!”别人不知道,刘裕却是知道,系统已经告诉过他了,丁立和刘宠两个要立一个皇太女,这也是刘裕对丁立那么敌视的原因,因为他已经被出局了。 陈宫微微一愕,他本来还想提醒刘裕,没准这次生个男孩儿,没想到刘裕竟然一口咬定刘宠会立一个皇太女,不由得在心中暗道:“看来丁立和刘宠两个是不顾一切了,那这皇位怎么都不能再留在他们的手里了,不然大汉备裔,就要落入别人的手里了。 陈宫接着道:“第二条路;重耳走而生,申生留而死,殿下莫若走为上!” “走?”刘裕冷声道:“走去哪里?”陈宫就走到了刘裕的身边,道:“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个是去高夫人府上,只要在那里一躲,那就没有人能把殿下如何。” 刘裕知道,高夫人还是很‘喜欢’他这个孙子的,想要利用他,帮丁立上位,他要是躲到高夫人的府中,高夫人为了以后能借着他,掀掉刘宠立的皇太子或者皇太女,一定会好好的收留他的,但是那样的话,和请罪没有什么两样,他不会再登上那个宝坐,只能是永远的做一个废人,甚至都不如请罪,正像陈宫说得,他必竟是丁立和刘宠的儿子,只要他老实的请罪,虽然会被贬下去,但是以后跃马疆场,立功博名,还是不难的。 “太师虽然爱我,但是又怎么能去劳烦太师呢。”刘裕淡淡的说道,陈宫看着刘裕轻声道:“若是不去太师那里,殿下也可向曹公之地。” 刘裕抓酒杯的手一下僵住了,缓缓的向着陈宫看去。 陈宫躬身大礼道:“陈宫为殿下而言,断无别意,而今天下,刘备称帝,许天下诸侯,分割大汉,各自为皇,公孙度不过庸人,袁世凯枉顾皇恩,甚至雍闿那样的小人,都敢窥看神器,只有曹公,仍存汉爵,若是殿下前往,曹公必以殿下为主,而天下英雄知真龙所在,势必摩肩接踵而来,天下大势,必倒向殿下!” 陈宫说得倒也不是虚话,除了被系统植入的那些人,其他的人本来就对刘宠不瞒,看到她的儿子反对她,自然要趁此机会,赶来掀翻女帝了,只是刘裕到了曹操那里……。 “公台!”刘裕沉声说道:“你应该知道先帝吧?”陈宫一怔,不解的看着刘裕,刘裕接着道:“先帝少年的时候,被董太后相护,才有了一条活命,所以董卓进京之后,和董太后家联宗,废少帝而立先帝的时候,先帝还是很愿意的,可是他没有想到,董卓并没有把他当皇帝,后来丞相刺死董卓,请了先帝到北都,先帝以为自己总算是找到了忠臣,可以做一回真正的皇帝了,可是……。”刘裕微微一笑,道:“我就是做了大不道之事,在我爹娘手下,也能有一个口安逸饭吃,还没贱到让别人打着我的名头称雄天下,然后再拿我当猪养!” 陈宫黯然不语,他负了曹操之命,一开始就是想把刘裕说得离开洛阳,去曹操的地盘做一个傀儡,虽然陈宫知道曹操会怎么对待刘裕,但是曹操和他发过誓,只要有一个真正刘姓宗裔在手,就绝不会做背逆之事,这天下就还是大汉的天下,既然天下是大汉的,那刘裕的生死,陈宫也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了,只是和刘裕接触的时间越长,陈宫就越知道,想要把刘裕给哄到曹操那里,完全不可能,今天试着一说,果然就是这样的结果。 刘裕看陈宫不说话,就道:“公台说有三条路,还有一条呢?” 陈宫的兴趣小了许多,有些心不在焉的道:“那条路殿下已经开始想了,自然不用陈宫来说了。” 刘裕沉声道:“那公台以为,那条路,有几分可行?”陈宫沉吟不语,刘裕笑道:“公台,你是个聪明人,你和我接触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傻子,你的心思,我不可能不知道,这样;我这里也给你交一个底,如果我那条路走得成了,我不为帝,寻一个真正的刘家人,以他为帝,保执大汉血裔,若是我败了,我就和你去曹操那里,你看行吗?” 陈宫猛的转头看着刘裕,二人对觑一会,陈宫冷声道:“殿下所言,可是真的吗?” 刘裕点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宫振奋精神道:“好,那我就为殿下谋划一二!” 刘裕一挥手,把酒都给丢了,道:“公台请讲!” 陈宫低声道:“当今诸军,都是丞相的心腹,所以要大动干戈,却是不能成事的,可是而今四方诸侯无有不起,诸军及各路勇将,都已经离开了洛阳,四方应战,洛阳不过是高览、高顺二人带着一些二线人马,只要我们能急速进宫,把天子和丁立都给控制起来,然后有公子出面,以公子的身份,是天子和丁立的……。” 陈宫打了个嗝,把话吞了回去,这会说刘裕是丁立的儿子,却来算计爹娘,实在有些不好出口。 刘裕倒是没有那么多的忌祎,道:“你只管说,我不在意。” 陈宫心道:“你不要脸了,可不就不在意吗。”但仍是接着说道:“所以我们只要有几千兵马,突然出手,行动快速,自然就能成事,但是……这是在行险,就不知道公子敢不敢了!” 刘裕沉吟一会道:“洛阳分守校尉赵惠是我的亲信,惟我所命,城门校尉李可秀也可为我所用。” 陈宫有些惊异的看看刘裕心道:“这小子不是早就想要这么干吧?不然洛阳这么严密的地方,他怎么能事先就安排好心腹的?”只是这会有人正好,于是又道:“赵惠、李可秀二人手里,最多也就能有五百来人,张白骑驻守皇宫,他们这点人马是打不进去的,那守备营洛阳城外镇守营都将付康是我在太原时候提拔的大将,他手下手三千人,估计能调动的有一千五六,还有……。”说室这里陈宫突然停住了。 刘裕似笑非笑的道:“怎么,公台到了这会,却不想把自己背后的人说出来了吗?你可要想清林,我这一闹之后,你背后的人,諔是再有千般能耐,日后也没有再动摇洛阳的能力了,若是不在这个时候出手,那就没有机会了。” 陈公一咬牙道:“还有杨彪杨大人,他的儿子杨修现为兵部郎中,手里有一支百人队,是杨修自己一手组建的,得到了他叔母佘老太君的指点,却是一支精兵。” 刘裕点点头道:“好,只要杨家肯出兵,事后我一定会回报他们的。” 陈宫正色的道:“殿下,杨太师并不求别的,只求大汉血裔不乱!” 刘裕点头道:“那我已经答应你了,你大可以和他们也说一说。” 陈宫心知,不管结果如何,这一次是最后的机会了,就像刘裕说得,过了今天,那就没有机会了,于是道:“宫这就去见杨太师他们,为殿下奔走。” 刘裕点头道:“那就麻烦公台了,只是高顺那里你不要去,虽然他是你的女婿,但是他是高家人,又是首从丁立的,是不会跟着我们起事的。” 陈宫点头道:“这点宫也知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我那儿子,和丁立的小妹交往甚好,我们可以把丁立的小妹给诓出来,只要有高兰芝在手,就是我们败了也能走得了。” 刘裕道:“那就都托付公台了。” 陈宫也不再说,自行离去,刘裕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道:“杨家!哼,丁立心慈手软,要是我,我是不会留这么一个后患的!”其实刘裕早就知道,陈宫的背后,还有一个大人物,不然的话,陈宫不可能这么在洛阳城里,随意来去的。 刘裕站起身来,走到了厅堂之外,看着皇宫道:“母皇,这是你逼我的,不过……我还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我起事之前,把对我的处置发下来,让我看到,让我满意,我就可以停手!” 陈宫四处不提,朝中众臣都在等着刘宠对刘裕的处罪,三天之后,处置下来了,刘裕发陈国圈禁。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所有的大臣都觉得这是丁立和刘宠二人放了刘裕一马,只要这样圈上几年,刘裕还会卷土重来的,只有刘裕知道,他的丞相爹,皇上娘已经放弃他了,而是选择了还没生下来的皇太女了。 刘裕平静的接了圣旨,只说尽快出城,然后就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 刘裕的表现,都在丁立的意料之中,这让他非常的痛苦,因为这代表着刘裕向着那深渊又迈进了一步。 这一日刘慧娘匆匆而来,向着丁立道:“丞相,陈宫进了杨老太师的府宅了。” 丁立点了点头道:“也只有杨老太师,能掀起这个风浪了!”他顿了顿,又道:“你们探清楚了没有,究竟是杨老太师在后面操纵,还是他的那个儿子?” “应该是杨老太师,因为我们把杨修给拖住了,他最近几天都没有回家,但是杨修显然也知道这件事。” 丁立想了想道:“通知佘老太君。” 刘慧娘有些担心的道:“会不会……。” 丁立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只管去通知就是了,佘老太君不会从逆的。” 刘慧娘对丁立的命令一向尊从,这会也不多说,自行下去了。 丁立背剪着双手,就在原地走了几步,突然叫道:“胡车儿!” 匆匆赶回来的胡车儿急忙过来,就在丁立的身旁一礼道:“丞相!” 丁立手握成拳,看着胡车儿并不说话,刘宠的忧思之后,害喜的程更重,身体已经有些不好了,所以丁立回来之后,就接过这件事,亲自处置刘裕,现在刘裕的生死,就在他的手中。 “你给我暗中保护好刘裕,千万留住他的命,还有……。”丁立想了想,凑到了胡车儿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胡车儿不住的点头,道:“属下记住了。”然后匆匆离开。 丁立打发走了胡车儿,刚要去刘宠的寝宫,看看刘宠的情况,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有渣男拐骗高兰芝,请宿主打击渣男。” 丁立的眉头一立,冷声道:“渣男是谁?”他知道长和兰芝玩得有两个人,一个是司马懿,伪君子式渣男,一个是陈玉虎,倒不知道性子怎么样。 系统并没有说是谁,而是道:“陈玉虎在丁宝祯去世之前,得到丁宝祯命名,陈世美!” 第753章 七百五十四: 上杉谦信抱着双臂,在帐中不停的走来走去,罗素梅走了进来,向着上杉谦信先是一礼,随后道:“上帅,高帅再次催逼我们立刻向汉中进兵。” 上杉谦信苦笑道:“我也想进兵,可是你看看,我们用关老夫人控制住关羽的同时,也把我们自己给难住了,我们没有办法丢开关羽向着汉中进兵,更不用说在汉中和关羽交战了。” 刘备长叹一声,就把法正出的主意说了,胡昭点头道:“法孝直不愧是一代名士,此计当得一用。” 刘备苦笑道:“可是谁也想不到,那宋阳举竟然会在赵氏贞背后,捅了她一刀,现在交州全境被解,只有番禺城外,那石达开、李文忠、刘忠敏还在坚守,就连士家的老三士文都带着人马,跟着赵氏贞他们退到乌牙国去了,这一计险然是用不上了。” 胡昭捋着胡子,道:“大王不必担心,我们还有一道屏障。” 刘备有些惊异的道:“哪一道屏障?” 胡昭手指敲了敲桌子上的地图,道:“那南雍闿就是我们的屏障,大王想想,雍闿造反的时候,大王是汉臣,他可是反汉啊,大王是向洛阳朝廷上了表文,洛阳朝廷下旨,剿灭雍闿的,现在他要进兵,就要经过南中,那朝廷总不能不要脸,再招抚雍闿吧。” 刘备眼前一亮,道:“先生高见,不错,朝廷再怎么样,也不能放过,雍闿的。” “大王再看,关羽将军,坐镇汉中,朝廷大军,一步不得进,试想丁立寻了关老夫人来堵关二将军,那何尝不是把他们进蜀中的路给断掉了呢,要知道,一位母亲,能来挡着自己的孩子,那一定是这母亲知道,有好处给自己的孩子,才能这么做的,丁立既然许了好处给关老夫人,就不敢再对关羽将军出手,只能想着,用关老夫人,引关羽将军归降,必竟以母亲的身份来压关羽将军,就是关羽将军再忠义,也不能不做考量,所以他是没有办法,再向汉中进兵的。” 刘备的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一双眼睛里,却是阴晴不定,关羽会不会因为关老夫人,而转身丁立,这他早就在担心了,现在胡昭点出来,虽然胡昭说得意思,是丁立没有办法进兵,但是也说到了关羽的难处,这让刘备不能不上心。 胡昭就像没有看到刘备的变化一样,接着说道:“如此一来,朝廷就是想要对付大王,也只有沿江而上这一路了,所以大王坐于蜀中,并不危险,孝直他们过虑了。” 刘备仔细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不,不由得脸上露出了几分笑容。 胡昭看在眼里,心道:“这真是听鬼话,死得快了。” 刘备为坚忍,又有极好的军事能力,但是他秉成老刘家的一贯传统,读书不努力,小时候就是一个小流氓,长大了开始行军打仗,才意识到知识的重要性,所以对知识分子极为推崇,就像历史上三顾茅庐之后,刘备高兴的说,我这回和曹操比就不差什么了,那个时候,在刘备的心里,就觉得自己的军事能力上,和曹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理论文化不行,只有请出来了大才子诸葛亮,才能让他和曹操并行,而这个时代,他倚靠的就是胡昭了,所以对胡昭说得话,深信不疑。 胡昭咳了一声,道:“法孝直有一句话说得对了,就是丁立现在,看似风光,实际上却是危如累卵,但是;天下诸侯,谁又能放下顾忌,拼全力来和丁立一战啊?到了最兵,就像是秦并六国时候一般,只能是分心无心,最终被一一破袭。” 刘备点头道:“先生说得极是,那哪何才能让大家归心呢?” 胡昭闭着眼睛,手里捻着须髯半响不言,突然站了起来,向着刘备深深一礼,道:“请大王,为帝!” 刘备一下怔住了,愕然的看着胡昭,胡昭接着说道:“大王,丁立已经能给诸候的都给诸侯了,现在他在一点点的回收,而诸侯无论如何也不想把到手里的东西,再给还回去,那就只能和丁立拼死一战,可是丁立搞出来一个天命女帝,那就没有人能和他抗衡了,因此各家诸侯,才只能被动的和丁立交手,而这个结果,就是大家会被丁立一点点的吞噬掉,而外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惟有天下出一真命之主,这才能让诸侯并心用力,与洛阳一战!” 刘备看着胡昭喃喃的道:“天下……又有谁能让曹孟德附首称臣啊!”他和曹操在诸董卓的时候有过接触,知道这个看似平和,但实际上却是傲骨如铁,完全没有人能降伏他,刘备虽然接到了曹操奉他为主的书信,但还是不太相信,曹操能向他低头。 胡昭看看刘备,道:“大王是在担心魏王吧?” 刘备苦笑一声,并不回答,胡昭沉声的道:“依胡某看来,一但大王首义,那能站出来跟随大王的,只有魏王。” 刘备不由得一怔,道:“孔明先生为何这么说啊?” 胡昭道:“辽东公孙度自以为天高地远,早有不臣之心,只是丁立太过强大,他不敢有异动,但是大王若行大事,公孙度肯定会认为丁立会把主要的目标都先放在大王这里,那时他一定会会铤而走险,也来称帝,而袁世凯这个人,惯于投机,他只会等着大王和魏王与丁立拼一个死活,才会有动静,若丁立将败,袁世凯肯定会来奉承大王,若是丁立不败,那袁世凯只怕就要自己称帝了,以便行公孙度的把戏。” 刘备有些不解的道:“丁立不败,他不是该投向丁立吗,为什么还要称帝啊?” 胡昭一笑道:“袁世凯是世之枭雄,英而不群,非凡俗之辈可比,所以他知道,咱们就是胜,也不能马上打败丁立,一定要借助诸侯的力量,那就会善待他,而等我们和丁立大战之后,他保住人马,还有一战的可能,就算不能与大王相争天下,但是开疆自立,还是能的,可是若丁立不败,他就算是投到丁立的门下,丁立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只能投到我们的门下,却不会投到丁立门下,而投奔我们,那他就是自称皇帝,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们也只能是忍着。” 刘备听到这里,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这些人把我们汉室,当成什么了!” 胡昭心道:“把你们汉室当成一块好肥肉,哪个捡了哪个吃。” “孔明先生,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曹孟德会来助我呢?” “曹孟德其人,也是天下难寻的英雄,而且这个人和袁世凯一样,都是了不得的干才,他懂得隐忍,他要得是千秋霸业,不是一天两天的日子,所以他不会把眼前的利益看重,而是会看到以后的重利,他不管是跟着谁,一但自立为帝,那天下大义就没有了,而且本来的合盟,也不会再有效,那就会让丁立缓过手来,而一但丁立回头,这天下就会是丁立的,这怎么能让曹操甘心啊,所以他才会跟着陛下,就如光武追随着更始一样,他要找一个,能咬人的机会。” 刘备点头道:“不错,这一开始的时候,有这样的一个盟友,还是对的” 胡昭运了运气,暗道:“丁立,我可是按着你说的办了,若是不能成功,你可别来找我。”想到这里,又向着刘备一礼道:“还请大王,就此称帝,诏令天下,而且……。” 胡昭顿了一下,又道:“臣有办法,能让诸侯都拿出十分精神来,来对付丁立。” 刘备一下来了精神,就道:“是什么办法?先生请讲!” 胡昭抚着他那漂亮的大胡子道:“请问大王,这天下因何而乱?” 刘备恨恨的道:“还不是那丁立的封王令把人心都给搅乱了。” “丁立是个人物啊。”胡昭由衷的道:“他能把王位舍出来,让天下人不得不为这个虚名,缠斗得天昏地暗,然后自己趁机而起,大王想想,是不是封王令一出,就再没有盯着丁立了,大家都去找地方,占地盘,想办法为王了。” 刘备脸上了一红,当初他就是这样,这才争来了汉中王的爵位的。 胡昭假做没有看到刘备的窘态,接着道:“大王想想丁立敢舍出去,那大王又为什么不能舍呢。” 刘备为难的道:“丁立一纸封王令,已经把能舍出去的,都舍到头了,我还能舍什么啊。” “皇位!” 刘备脸色一变,看着胡昭道:“孔明先生,这皇帝,如何舍法?” 胡昭接着道:“就像臣刚才说的那样,公孙度、袁世凯都必然要称帝,而曹孟德不是不想称帝,而是他要看时候,既然如此,那您何不就让他们称帝,您发出信去,与他们约定,只要灭了丁立,就与他们平分天下,各自为主,这样的诱惑,他们又怎么能拒绝呢。” 刘备沉声道:“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我怎么拿大汉天下来做交易呢!” “大王,只有灭了丁立,您才能是大汉国主,不然的话,何来大汉?不过是一个女人玩艺罢了,难道您做为宗室,要看着刘宠以后,把大汉的天下,传给丁姓吗?” 刘备的手一下握紧了,他对大汉天下的爱护,这个还是真的。 胡昭又道:“就像丁立现在满世界夺王一般,您也可以夺这些皇位啊。” 刘备眼前一亮,心道:“对啊,一但灭了丁立,他们都各自称国,那就是国与国对敌了,我灭了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可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微微点头,胡昭又道:“当此之时,您既然得到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推崇,就应该先登基为帝,然后独领天下,那时再与人约定平分天下,就有人信您了,到了那个时候,丁立不死,又待何时啊!要知道,天下人,可都不输丁立这推得那个女帝啊。” 刘备越听越觉得有理,最后起身向着胡昭一礼道:“多谢先生教我!” 胡昭摆手道:“大王不必多礼,昭只是看不得大汉天下,被一个女人而误罢了,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啊!” 刘备用力一拳捣在几上,道:“不错,牝鸡司晨,没有这个道理!”当下传令,准备称帝。 曹操、袁世凯他们派人来向刘备表了忠心之后,刘备就动了称帝夺回大汉江山的心,所以登基的事一直在操持,只是刘备总是不能放心曹操他们,就怕他们半途把自己的丢了,然后让自己称帝,独自己面对丁立,可到了现在,丁立的大刀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他就退不得了,倒不如像胡昭说得那样,冒个险,搅动一下天下。 下了决心之后,刘备的动静还是很快的,不过七天,就把一切都给准备亭当,随后昭告天下,自立为帝,不承认丁立他们的建安年号,而是接着刘协的兴平改元,立明年为章武元年。 随后向刘家宗室宣布,刘宠的五大罪,分别是;欺瞒天子,诈取爵位,淫乱无耻,盗夺神器,血脉外流,论其当诛,凡刘家宗室,敢反抗刘宠的,一律可以为王,世袭不变,天下诸侯,兴义兵向洛阳者,亦可列土为王。 消息传出,立刻震动天下,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马上宣布,尊成都为正朔,再不接受洛阳的旨意,而那些刘室宗族中的野心之人,也都跟着开始讨伐刘宠。 消息到了洛阳之后,丁立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刘备,死一半了!”随后下令,传檄天下,刘备妄窃神器,有大罪,革去一应王爵,在宗谱之中除名,刘备所有亲族,全部打入大牢,父、祖、曾祖三辈坟墓铲平。跟着又委高梦鸾为讨贼大都督,准备起兵西进,以平刘备,同时给还在交州的刘宠去信,催促这位女帝,马上回朝。 七天之后贾诩接到了胡昭让人送出来的,刘备给曹操、袁世凯、公孙度等人的约平天下,互相为帝的手书,跟着公布,一时之间,刘备的名声一下就臭了大街了,本来有心起事的刘家宗室,马上偃旗息鼓,又平静下去了,而刘备知道之后,气得吐血,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第754章 七百五十五: 樊梨花看着眼前的‘平东司都司令’的大印,却不肯去接,半响之后,才道:“天使,我这是有一封表折,请你和这大印一同拿回去,交给丁丞相。” 诸葛瑾有些不解的看着樊梨花,劝道:“樊帅,不管您的表折要说什么,但是,此时正应大战之既,军情可不耽搁,还请您接了这大印吧。” 樊梨花坚定的摇头道:“正是因为大战将近,我才不能接这大印,请天使拿回去,我在表折里,会把一切都说明的!” 就是他们在担心躺在担架上,生死不知的扶余王,岂不知这几个却是怕走得晚了,外面就打起来了。 一行人急急忙忙的到了内城的城门,这里副都督贾范急忙迎过来,辛宪英问过公孙昭了,知道贾范是认得她的,所以只做大咕哭,就用手帕把脸蒙了,催着快走,贾范也认得尉仇台,一眼就看出来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假冒的,这会人的脖子不正常的扭着,嘴里骨嘟嘟的冒血,贾范不由得心里突得一下,暗道:“不好,看这样子,只怕已经活不得了!”想到这里,那肯去拦着,然后自找倒霉啊,就急急的让开,任由辛宪英一伙人进去了。 一行人就到了辽王府的外面,公孙度拿着架子,是不会出来迎接尉仇台的,就让他的长子公孙康到府门前迎接。 辛宪英知道,这会是关健的时候,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一看到公孙康出来——他们都有公孙家诸人的画像,知道是谁——大叫一声,一头就扑过去,扑到了公孙康的怀里,哭道:“大哥,大王他不好了!” 虽然是自己的亲妹妹,也没有见了面就往怀里来的,公孙康手忙脚乱,都不知道怎么推开了,自然没有办法去分辩什么真假,只是大声叫道:“快抬进去,快抬进去!” 这头辛宪英只是哭,公孙康被哭得脑仁都疼,没有办法,就这么搀着‘妹妹’向着王府里面而来。 公孙度虽然拿着架子,但是尉仇台必竟是一国的国王,而且受了伤,太过轻视,也不好说话,所以到了二门的时候,公孙度就站在那里等着,身后还跟着辽相王建、都牙将却卑,这却卑是匈奴人,勇猛异常,当初公孙度在北地行猎,打虎遇险的时候,被这却卑给救了,从此这却卑就跟在他的身边,全辽王府所有人的,不管是侍卫还是大臣,在公孙度面前,只有却卑一个人可以带刀,可见公孙度对他的信任。 公孙度一眼看到‘女儿’就伏儿子的身上,几乎就是被儿子拖着进来的,哭得哀声遍地,人没到,声先至,不由得就是心底一慌,再看到尉仇台进来,看到他那个脖子,就知道完了,不由得暗自叫苦,这会工夫尉仇台死了,要谁来上表文啊。 此时辛宪英也看到公孙度了,她的眼神好,隔着还远,就看到了公孙度懊丧失神的表情,知道这会是下手的最好机会,于是一伸手抓住了公孙康,掏刀出手,一刀就捅在公孙康的肝上了,然后大声叫道:“动手!” 八个兵士把尉仇台丢下,从担架下面抽出刀来,只管杀人,文蕊退后护住了辛宪英,呼延双轮起一对黑虎铁鞭飞舞而来,指东打西,指南打北的向前冲过来,却卑大吼一声,抽出长刀向前冲过来,轮刀向着呼延双就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呼延双出手,只是给林中创造机会,林中提了一口腰刀,飞身上前,就到了公孙度的面前,两刀把他身边的护卫劈翻,就对上了公孙度。 公孙度也是武将出身,这会冷哼一声,抽剑在手,向着林中就是一剑,林中手里的刀向上递过去,刀身一转,就压住了公孙度的宝剑,用力一别,公孙度不得不松手放开,宝剑落地,林中伸手就向着公孙度抓过来了。 王建不顾自己的身子孱弱,就向前冲过来,大声叫道:“莫伤我主!”林中身向前冲,抬起一脚踹在了王建的小腹上,王建腾云驾雾的飞了出去,撞在一棵树上,瘫在地上,生死不知。 公孙度想要趁着王建挡一挡的工夫,就赶紧逃走,但是他刚刚一动,林中的刀就到了,正好拍在了他的腿上,虽然林中在最后一刻,把刀刃换成了刀背,但是击打的力量还是大得可怕,喀喇一声,公孙度的双腿同时被打折了,他痛嚎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董春瓶这会提着一口剑,把那些过来的公孙孙家的人都给控制住了,其中就有公孙度的二子公孙恭和长孙公孙晃。 公孙度眼看自己家的男性血脉传人都被控制住了,只有却卑还在那里和呼延双恶斗,不由得又恨又怒的指着辛宪英叫道:“你这逆女!你帮着尉仇台来害你的家人吗!”到了这会,他还以为这是他的女儿呢。 辛宪英咯咯一笑,道:“辽王殿下,你老眼昏花了吗?认不出自己的女儿了吗?”说着向前凑了半步,公池度这才看出,这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不由得大声叫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大汉北军参军辛宪英!” 公孙度脸色一白,恐惧的看着辛宪英,就在这个时候,呼延双忽然怒吼一声,双鞭齐去,向着却卑的头上扫去,却卑急忙摇头的工夫,呼延双的左手鞭从他的头顶过去,右手鞭却是正削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脑袋给削飞了半个。 却卑的鲜血一下溅到了公孙度的身上,公孙度身子一晃,呆呆的看着那血,随后长声叫道:“天啊!多年辛苦,一但都休啊!” 辛宪英不管公孙度叫得什么,过去抓住了公孙度的衣服,道:“辽王殿下,还请你出去下个令,让内城的人不要防守,就放下兵器吧!” “做梦!”公孙度咬牙切齿的道:“我就是死了,也要带上你们!” 辛宪英冷笑一声,把他丢在地上,道:“那好,我们就等一等吧!” 这会杜凤扬一面下令,罗亚特、莉莉嘉、秦梅娘三人围卑衍、卫演二人,一面带着大军直冲内城,襄平外紧内松,内城的城门是大开着的,听到喊杀声之后,急要关门,花易猛催朱龙兽飞电一般的射了过去,钩戟重重的劈在了就要关上的大门上,轰的一声巨响,大门好像被雷击了一般,向后而退,内城的守军,虽然训练的精干,可实际上却没有和人打过仗,这会被大门撞开,眼看着花易冲进来,竟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就在那里站着。 贾范二话不说,挺长槊就了过来,向着花易就打,花易手里的钩戟轮起来,一下荡开了贾范的长槊,跟着双刃矛过去,一下穿透了贾范。 贾范一死,内城军马就没有人再能统率他,汉军在刘玉萍的率领下,连冲几次,就把内城的人给冲散了,这和对扶余国的时候不一样,杜凤扬早就有令,只要把人冲开就行,不必追着去杀,这命令倒救了一部分辽军,他们就这么冲出去了,其中就有刚才给辛宪英他们带路的柳甫。 汉军这里也不去追人,就冲到了辽王府的外面,撞开了辽王府的大门,一直的冲了进去。 辽王府里死一般的寂静,公孙度本来那双眼睛里,还带着一股绝望的狠厉,可是看到杜凤扬带着人马冲进来,他就知道,整个襄平都完了,于是最后一点希望也不存在了,就向地上一倒,闭目不语,他就不信了,他多少也是一家王子,这些女人敢就这样杀了他们。 柳甫带着一路人马,冲出了内城,就到了外城,正好和且战且走的卑衍、卫演两人碰到一处,这二人听到王府已破,公孙度一家都被抓了,不由得都呆住了。 卑衍这会沉声道:“我们此时不能再留在城中拼命,因为我们就是打皇了天,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就从这里冲出去,然后向去投奔大都督好了。” 卫演、柳甫两个都是没有主意的,这会一齐向着卑衍道:“我等都听大将军的就是了。” 卑衍嘴里发苦,心道:“你们听我的?我特么听谁的啊!”只是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只能是拼命了,于是叫道:“我在前面开路,你们两个就在后面跟上。”说完催马轮刀,就向前冲了过来,卫演、柳甫二人不敢态慢,就跟着卑衍一路狠冲,他们三个人拼命,加上手里还拢了有八千来精兵,人人奋勇的情况之下,倒是硬杀出来一条血路,向着对面的北门而去。 罗亚特哪里肯放人走了,就催马过去,拦住去路,和卑衍斗在一处,急切之间,竟然不能把卑衍拿下,一旁的莉莉嘉催马过来,一刀把卑衍的马头给斩了下去。 卑衍惊呼一声,从马上滚了下来,罗亚特催马过去,降妖宝杖直戳下去,尖尖的杖头,一下刺进了卑衍的心口。 卫演、柳甫两个一眼卑衍被杀,也顾不得救他了,一人一边,没命的逃了出去,秦梅娘拿下了柳甫,却放跑了卫演。 莉莉嘉还要去追卫演,罗亚特叫住她道:“不必追了,都督说过了,总要放走一两个,才能让人知道我们破了襄平,这个家伙既然有运道,那就让和他去吧。” 三将把辽军都给赶出了襄平,然后把府库都给控制起来,这才到王府来见杜凤扬。 杜凤扬这会坐在银安殿里,听着各路人马的回报,满意的点点头道:“传令将士,尽可能多的拿走财宝,除了驮走的,将士能拿多少,都是他们自己的,然后把麦面烙成大饼,带在身上当军粮,余下的传令襄平的百姓,让他们去折城,拍多少砖,就能换多少砖的财物。” 罗亚特就应了下去应付,然后杜凤扬让人把公孙度一家老小,不论男女都给拉了出来,就逼着他们跪在银安殿的前面,然后从银安殿里出来,就在他们的身前走了几步,然后向着被两个兵士强压着跪在地上的公孙度道:“殿下,你没有想到,会有这今天吧?” 公孙度咬牙切齿瞪着杜凤扬,从牙缝里迸字道:“你别忘了,士燮还活着呢!”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公孙度,接旨!” 公孙度身子一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却不肯相信,就挺着身子,死死的瞪着杜凤扬。 “公孙度祸国害民,背逆无耻,斩立决,家中男丁,同时处死!” 公孙度不敢相信的向上一挣,两个兵士都没有能按住他,被挣得跳了起来,一旁的刘玉萍上去一脚,点在他的小腹上,让他一下子又跪下了。 “我不信,我不信!” “你以为天子就能容着你们,这样肆意妄为吗?”杜凤扬冷笑一声道:“行了,斩!” 一声斩令,早有人过来,就把公孙度、公孙恭、公孙晃等一众男丁都给拖了出来,这其中公孙康已经先一步死了,这才逃过了斩首的大刑,公孙家的女眷不由得嘶声大哭,呼爹唤爷的乱叫,但是都被汉军给阻住了。 人都按在地上,刽子手立刻开刀,嘁哩咔嚓,脑袋落地,四下滚开,公孙度一家男丁无生存留,都被杀了。 杜凤扬就下令把公孙恭、公孙晃等人的脑袋都送到城门楼子上挂起来示众,只把公孙度的脑袋用石灰腌了,准备带回去,献给丁立。 杜凤扬带着汉军在襄平住了两天,然后带着大军离开,罗亚特看着大军向北而行,不由得奇怪的道:“都督,我们怎么不向西啊,那盖苏文接到消息之后,一定会回来的,只要他们回来,我们在半路伏击,还怕不能破贼吗?” 杜凤扬一笑道:“这样的道理,那盖苏文岂有不知的道理?我们现在去拦路,只能是碰到一堆石头,不若北上,就把主公北边的麻烦,一次性都给解决了,然后我们好一路南下,去会会那个曹阿瞒的本事去。” 众将不由得都神情激动,立刻打马而行,没有一个落后的。 北边除了公孙家之外,就是乌丸和鲜卑这两支部族的残余了,盖苏文得到公孙度被杀的消息之后,一定会带着人马向着北面,去和轲比能、辗迟尽汇和,杜凤扬已经下令,胡骑营赶来汇合,就要把他们和盖苏文一齐给解决掉。 (本章完) 第755章 七百五十六: 穆桂英看着曹节,笑道:“我家丞相说过,天下英雄,他佩服孟德公和我家诸葛孔明,其实这话我们一直搞不清,有什么道理,诸侯之中,孟德公的实力并不是最强的,诸葛亮也不过是个孩子,并没有名扬天下,但是,诸葛亮竟然以一己之力,曲赢周郎,使我们水军的实力,一下超过了袁世凯的水军,我们才知道,我家丞相果然慧眼识人,而看到小姐,才知道孟德公果然不凡啊。” 曹节微微一礼道:“穆帅才是女中英杰,天下难得一见的人物,曹节不敢当穆帅的夸赞。” 穆桂英摆手道:“我不是说你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你不过是中人之才,我夸的是,孟德公知道我是个女人,派一个女子为使臣,这本来很正常,但是他能在信上写明,一切由你决断,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了。” 正如穆桂英说得,曹操这是要有多大的气魄,才敢让自己的女儿来决断啊,普通人大概只是派一个女人来做做要样子,只有曹操,才会这样用人不疑。 刘备点头道:“正是,备实在不知道,如何才能挡住丁立的人马啊。” 法正这会走过来,看了看地图,道:“大王请看,丁立看似风光,看似抚天下,而小看诸侯,但是细观天下局势,丁立危如累卵也。” 刘备不由得精神一振,道:“孝直此话怎讲?” 法正道:“大王请看,丁立当初先取并州为家,后图中原,所能成事者,袁绍、韩遂、公孙瓒争衡于幽冀,曹操经营于山东,袁术、袁世凯行兵江淮,董卓失大义于天下,李儒目光短浅,不知扶董卓兴兵出函谷,这才让丁立无人看顾之地,成其大业,可是现在丁立的所控之地,自并州起,经豫州、荆州、交州,就像是一把刀,刺进了神州之间,在他的两侧,都是他的敌人,丁立四面受敌,已经没有腾挪之地了。” 法正停顿一下又道:“当此之时,只要有一二支人马,全力以进,就能让丁立万劫不复。” 刘备苦笑一声,道:“孝直所言极是,但是……又有谁能全心以进呢?就是被逼到绝路的士燮,也不肯做困兽之斗啊。” 法正沉声道:“惟今之计,只能是大王先做一个表率了。” 刘备捻髯不语,让他出来做这个表率,他是真不愿意,因为一但出手,就算是丁立败亡,这天下,只怕也不是他的了。 法正看出刘备的心思,就道:“大王放心,小人之意,不是让大王去和丁立硬拼,而是让丁立陷入泥沼,只要丁立被拖住,让别人看到希望,那天下诸侯自然是迎风而动了。” 刘备一下来了兴趣,道:“不知道如何而行?” 法正道:“派兵进入了交州,现在交趾、九真、日南三郡,还没有降丁立,那里是土人的天下,只要把土人动员起来,就算是丁立有三头六臂,他的南军也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给调出来,那个时候,丁立就不得不调人马南下,如此一来,交州就会变成一个大泥沼,把丁立给缠死在那里,而当他其它地方的人马被调得太多了的时候,那……。” 法正故意留了一半的话不说,刘备自然能明白他未尽之意,不由得兴奋起来,看着桌子上的地图,口中喃喃有词的说着什么,用手敲着,突然一用力,狠狠的在桌子上一击,然后道:“传令吴懿,准备南下!” 就在刘备被法正提醒,准备率兵南下的时候,交趾、九南、日南三郡的土人正在九真郡集合,赵国达被大象踩死,赵氏贞的象军全军覆没,赵氏贞退到了郁林郡边上,就招了神华洞的土军助战,然后又请人去请了突骨,那神华洞的洞主叫宋阳举,是跟随刘淑贞出世的,原身是蒙古西南第一勇将,上赐勇名‘蒙古歹’,不过他虽然英勇,但却没有什么脑子,植入记忆,他与刘淑贞为三年前,他率军劫略郁林,掳到的一位汉人娘子,由于生得美丽大方,一下就把宋阳举给迷住了,立时杀了自己的九位夫人,就封这个汉女做了大夫人,而且再不要第二个夫人了,而刘淑贞和他也极为相得。 刘淑贞除了人长得漂亮,又贤慧温柔之外,还有一手好的医术,和好心机,兀突骨擅食毒蛇野兽,因此身上长了一层鳞甲一般的角质层,虽然能挡得住刀剑,但是痒得让人受不了,就是刘淑贞给他治的,而赵氏贞也是通过刘淑贞和兀突骨认识的。 本来在刘淑贞的帮助下,宋阳举小心经营,已经控制了土族十二个洞的洞主,大有一统交趾郡的架势,但是在赵家兄弟出兵交趾的时候,迫于象军和士燮的压力,不得不屈从于赵家,心里一直窝着一股火气,这次来九真郡集会,又被赵国达的兄弟赵国让叱来喝去,不由得心中更是不平。 这日刘淑贞因为身子不舒服,不好去参加大会,就在赵家的客舍之中休息,看着宋阳举走了之后,取出一封藏得很严密的信来,慢慢的读着,这是她妹妹刘淑英给她来得信,希望她回归朝廷,并许愿说是刘宠一定会优待宋阳举,而她也能回到汉人的世界。 刘淑贞一边看信,一边思索着如何运作,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咚的一脚踹开,刘淑贞吓了一跳,急抬头看去,就见宋阳举气得脸上青紫,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 刘淑贞急忙起身,道:“大王,什么事这般生气?” 宋阳举啧啧连声道:“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一边扶着刘淑贞躺下,一边道:“这个赵国让,他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刚才谈议出兵的人数,他们赵家的人马,竟然一兵一卒都不肯出,说是他哥和他姐已经带兵去郁林了,所以不能再出兵了,就让我们出兵,谁不知道他姐姐的象军被灭了,他大哥手里的兵也都死绝了,现在就靠着兀突骨那点人马,他真以为包打天下啊!” 刘淑贞沉吟片刻,轻声道:“大王,您觉得赵家想要做什么?” “还不就是想要保存自己的实力吗!” “大王,只怕他们不单想保存自己的实力,只怕还想吞并我们诸洞。” “他敢!”宋阳举怒吼一声,刘淑贞淡淡的笑道:“他们有什么不敢的?你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就能明白,他们想要干什么了?” 宋阳举一脑门浆子的说道:“什么……局……势。” 刘淑贞知道他不懂这些,于是道:“本来天下有五大诸侯,刘备、曹操、袁世凯、公孙度和咱们交州的士王,但是士王现在败了,天下只剩下四大诸侯,这四大诸侯分散开来,没有一个是朝廷的对手,可是一但联合,就是朝廷也别想那么容易的对付他们,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已经是大势所趋了,而一但他们联合起来,朝廷就没有工夫再来理会咱们交州了。” 宋阳举仍然是一脑门子官司的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淑贞耐心的道:“赵氏贞虽然是个野人出身,但是他们兄妹这几年一直在想着如何把朝廷的势力赶出九真郡,所以她一定会了解这些的,因此;她虽然战败,但还是找了兀突骨来这里和朝廷交手,就是为了等到朝廷大军,不得不退兵,等到朝廷退兵,那朝廷只能控制住到手的南海、合浦、苍梧三郡,最多掌控郁林,这个时候,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就将成为没有朝廷力量,只有我们土族洞主的天下了。” 宋阳举眼晴一亮,道:“那岂不是说……我们可以自己称霸了吗?” 刘淑贞点点头,道:“而赵氏贞正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保着自己家的兵力,让后我们上去和朝廷大军交战,赵家象军,是我们三郡土人之中最强大的人马,兀突骨的藤甲兵可是精良的我们这些土族洞主都不能抗衡,而朝廷毫不费力把象军全歼,藤甲兵寸步难进……。” “唔!”宋阳举插口道:“不止是寸步难进,如果不是朝廷的大军要去回打番禺,只怕兀突骨难得讨个好去。” “现在赵家的人马,只剩下在九真的五千家兵,实力已经不能和我们这些大洞主相抗衡了,但是我们也对付不了朝廷大军,一但我们去了,被朝廷的大军打败,那时损兵折将,然后朝廷退兵了……。” 刘淑贞停下不说,但是宋阳举已经明白了,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道:“好个赵妪,还真打得好算盘!” 宋阳举想了想突然道:“夫人,那我们要是不出兵也熬到了朝廷大军退走,那我们……。” 刘淑贞微微一笑,道:“大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那个时候,各洞为了生存,都会起兵,就算我们能把各洞都给打败,但是我们一样要损兵折将,而赵氏贞虽然看出了朝廷会退兵,但是她不过是个野人,看不到不管是朝廷,还是哪家诸侯最终胜利,都不会容忍交州这样乱下去的,到了那个时候,再调兵马来,我们现在就对付不了朝廷,以后也一样对付不了,而就算朝廷败了,能胜得了朝廷的人马,我们就能对付了?” 宋阳举听到这里,不由得颓然的道:“那我们岂不是无路可走了吗。” 刘淑贞犹豫的看着宋阳举,宋阳举摆摆手道:“夫人有什么话只管说,我不会怪你的。” 刘淑贞一咬牙,就跪倒了地上,宋阳举惊呼一声,道:“夫人这是干什么,快起来!”说着就来扶刘淑贞,刘淑贞泪眼朦胧的看着宋阳举,道:“大王,你让贱妾说完,然后再说让不让贱妾起身。” 宋阳举跺脚道:“你有什么话就起来说吗!” 刘淑贞只是落泪摇头,宋阳举无奈,只得道:“好了,你说吧。” 刘淑贞道:“贱妾有了身孕了……。”话音没落,宋阳举嗷的一声,一下把刘淑贞抱了起来,叫道:“你这女人,怎么这种时候,还要跪啊!” 刘淑贞看到宋阳举的紧张,不由得感动不忆,但仍小声说道:“贱妾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宋阳举道:“不管你说什么,只管坐着说,你就是说要我的脑袋,我也不会怪你,不用下跪。” 刘淑贞这才道:“朝廷大军,迟早要回来,我们是挡不住朝廷大军的,于其就这样和朝廷的人马做对,不如我们降了朝廷,只要我们帮着朝廷拿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朝廷自然会封大王为三郡之主,朝廷北去与诸侯争衡,我们就是交州半壁的主人,俗语说得土皇上,没有人能与我们抗衡,不管朝廷胜了,还是诸侯胜了,我们那时已经把土族的势扩大了,朝廷打了那么久的仗,只要我们听话,就不会再向我们进兵,而是会安抚我们,这样我们就能安居乐业了,不然我们不单要和赵氏贞他们打,还要和朝廷打,不管是那一家,大王都……贱妾不想看到大王或者我们的孩子,在征战中有什么……。” 宋阳举沉吟片刻道:“可是……我就算是想要投降朝廷,也没有门路啊,你也知道,那些汉人,对我们土夫有多看不起,我贸贸然的投过去只怕……。” 刘淑贞就把刘淑英的信拿了出来,道:“贱妾的妹妹,现在天子身边,做亲军首领,这是她劝降的信,以大王为三郡之主,这是她向天子求来的。” 宋阳举也不认得汉字,但是他相信刘淑贞不能骗他,不由得大笑道:“好,既然有这层关系,那我们还等什么,干了!” 刘备选的人马,离了成都,还没有到南边的时候,交州的消息就传来了,土人神华洞洞主宋阳举联合十六洞洞主,血洗赵家,率交趾、九真、日南三郡土人向朝廷纳降,刘宠派出钟繇到三群宣抚,封宋阳举为土夫第一大王,交趾、九真、日南三郡都护府大都护。 而赵氏贞眼看大局已去,只得和兀突骨退回乌戈国去了,交州全境被朝廷收复,法正提出来的让朝廷大军陷入交州这个泥沼的主意,彻地流产,而对益州来说,局势已经坏到了极点了。 (本章完) 第756章 七百五十七: “让穆桂英出来见我!”曹操大声叫道,眼中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只是城上哪里有人理他啊,曹操接着叫骂,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孟德公,你是叫我吗?”随着声音,穆桂英带着一哨人马从一旁闪了出来,就押住了阵脚,笑吟吟的看着他。 曹操厉声斥道:“穆桂英,你也是海内驰名的人物了,怎地如此不讲信用,枉费曹某以你为英雄,看来也不过是三绺梳头,两截穿衣的凡凡妇人罢了!” 有了席棚子之后,老板又让人把几口大酒缸半截估埋到地里,半截露在外面,里面装满了酒,上面看着草席,里面丢了葫芦瓢,一旁还有一个钉死了的大柜,上面开了一个钱眼,过往的人若是图便宜,只要向那钱眼里丢一文钱,就可以在酒缸里舀一瓢酒,坐在席棚里喝完,只是没有酒肴,不过那些行商多是赶几个辛苦钱的小商人,能有这样的便宜处,就着酒,吃一些自带的干粮,却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日小酒肆里面坐满了人,外面的席棚子里面也都是人,大伙正在胡吹大气的工夫,一阵马蹄声响起,跟着三匹马飞驰而来,就到了酒肆前面,然后猛的一下站住,虽说大汉并不缺马,但是马仍然是贵重的牲口,走这条的人,骑马的不多,于是许多人都好奇的向着这面看过来,当看清马上下来的人之后,不由得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马上下来的是三个女人,其中两个穿着武士劲装的倒也罢了,正中那个衣着华贵的长得好生美丽不说,身上还有一股高贵的气息,顾盼之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敢与之相对,急忙把目光移了开来。 两个女武士,都着淡色劲装,身上扮着同色的披风,只是一个配刀,一个配剑,那配刀向那贵女道:“主子,我们就在这里歇歇吧?” 贵女点点头道:“也可以。”说着就向前带了带马,目光向着酒肆里看去,看到那里全都是人之后,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道:“这里也太多人了。” 配剑的女武士:“不如就在这里席棚子里吧。”席棚里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都围在一个席棚的边上,其余的席棚只有靠得近的,有几个人,若是远的,就没有人了。 贵女点点头道:“好吧。”说完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席棚子道:“就在那里吧。” 两个女武士一个催马先过去,另一个跳下马来,抓着贵女战马的缰绳,缓缓的向前走去,酒肆的老板飞快的跑了出来,满面堆笑的道:“贵客远来,小老儿迎接不周,还请见谅。” 配剑的女武士就从身上取出一个金瓜子丢给了那老板,道:“我们不要你在这里侍候,你自己做你自己的事情去,我们只办我们的事就是了。” 这金瓜子是洛阳朝廷最近新出的货币,这老板倒也见过,知道拥有这个的,都是洛阳的大人物,不由得欢喜连连,不住的点头哈腰的应着,一旁配刀的女武士这会皱着眉头道:“取点热水来,你这里脏死了!” 老板连声答应,飞奔回去,也不用伙计,就自己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佩刀的女武士接过来,把那席棚里的案子擦了又擦,然后又从马的套子里面,取了一袭细布,铺在那席子上,这才请那贵女来坐了。 老板看得乍舌,但却不敢说什么,这会佩剑的女武士又道:“却拿下小锅过来,洗干净些,我这里有用。”说着话,抽了宝剑,快速熟练的搭了一个土灶子。 老板飞奔回去,找出一口新锅,然后擦了又擦,洗了又洗,都弄好了之后,这才送过来,佩剑的女武士就把锅放下,煎起茶来。 这会那帮聚在一起的人里一个大嗓门叫道:“你们懂得什么?看过什么!老子要不是亲眼看到了女皇帝的样子,也会和你们一样,以为这都是传言呢!” 贵女听到叫声,微微偏头,露出有兴趣的样子,那佩刀的女武士看到,就走了过去,双手一分,把人都给赶开,露出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大汉来。 这会大汉边上的人都在说道:“庞老大,再给我们说一说。”那庞老大意兴索然的道:“罢了,我不和你们说了,说了你们也不信。” 边上一个人道:“你却说说,我这里给你买瓢酒喝。” 庞老大不以为然的道:“我是差你那一瓢酒的吗?没告诉你御酒我都喝过了。” 配刀的女武士取了一个银瓜钮子,丢了过去道:“你却过来,给我们主子讲讲你喝御酒的事。” 庞老大不敢怠慢急忙站了起来,道:“贵人要听,小人说就是了,何必赏赐啊。” 配刀的女武士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 配刀的女武士就引着庞老大到了那贵女的面前,边上人的一来对那贵女好奇,二来想听庞老大吹牛,就都凑了过来,但是又不敢离得太近,就那样远远的看着。 庞老大先给那贵女施了一礼,那贵女道:“你如何喝得御酒,却说给我听听。” 随后又道:“慧云做饭,慧竹待茶。”那刀的女武士立把小锅里的茶水倒了出来,放在一个小盆子里了,然后开始做饭,她先取出一片片红得如火一般的肉来,把掏完的米铺在锅里,把肉摆在米上,又放了水,然后煮了起来,那个佩剑的女武士则是给贵女倒了茶水,就在她的身边服侍。 这三个女人正是张春华和高夫人唤醒的最后两名女亲兵,按着小说《李自成》之中的计数,高夫人身边的女亲兵有八个,现在慧英、慧梅都已经在出来做事了,慧剑跟着高览,慧琼跟着丁立,只不过她只能负责一些小事,大事却插不上手,最近奉了丁立的命,多看顾兰芝了。 另外慧芬原先是跟着伏后,现在是宫中的第二总管,慧珠则在高夫人身边,而是慧云、慧竹是最后两个,这会张春华假扮刘宠,丁立得到系统的通知之后,就把她们两个给派来了。 张春华和大队人马是在新野分得手,本来以为可以很快就把刺客给钓出来,可是一点都没有动静,张春华和慧云、慧竹无奈,只能是这么一路的跟下来,再过两天,大队人马就要到襄阳了,吕毋就在那里等着呢,到了时候,刘宠是一定要出现在的,而张春华再在外面晃下去的意义就不大了,所以这可能是她最后在外面的几天了。 张春华品着茶水,看着那个庞老大,看到他闻着茶香的味道直抽鼻子,不由得笑道:“慧竹,赏他一碗茶吃。” 慧竹就要了一个普通的大碗,倒了半碗茶水给了庞老大,庞老大捧着那茶水,只觉得一股股浓香扑鼻,直恨不能一口吞了,但是当着张春华,又不由得装起厮斯文来,也学着张春华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张春华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喝了茶水,好好和我说说你喝御酒的事,还有你是怎么见过皇上的。” 庞老大就道:“小人是行商,前几日在卢氏的时候,正好女帝南巡,路过那里,小人远远的看了一眼,本来小人已经以为这就是小人三世修德了,可是让小人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竟然在卢氏摆了一天的流水宴,招待所有迎接过他的人,小人那日缘铿,只吃了一杯酒,就被人挤得走了。” 张春华就道:“这么说你是见过皇上的了?” 庞老大自傲的道:“虽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但确是见过的了。” 张春华凑近了一些,道:“当真见过吗?” 庞老大听得有异,有些怀疑的抬起头来打量了打量张春华,张春华的样子,就连刘宠自己看到,都是一惊,何况只是远远看一眼的庞老大了,他只看了一眼,整个人就傻了,呆怔怔的望着张春华,猛的醒悟过来,一下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的道:“小人……小人……。” 张春华哈哈大笑,摆手道:“不要胡说。”然后示意慧竹把庞老大扶了起来,又一指茶壶道:“你只吃了一碗酒,我这里补你一壶茶就是了。” 慧竹把茶壶捧过来,交给了庞老大。 庞老大好如捧着他家的祖宗牌位一般,感激涕零,想要说什么,又不敢叫破,只得在张春华的示意下,捧着茶壶离开,周围的人看在眼里,虽然不敢猜张春华是皇上,但是也小声议论,都猜张春华的身份,非同一般。 张春华眼看那些人不敢过来,不由得嫣然一笑,小声向着慧竹道:“我演得怎么样?”慧竹向着一挑大指,像庞老大这样的人,都是枢密府暗中引过来的,基本这样被人认出来的戏码,每走过一地,都要上演一翻,目的就是把刺客给引出来,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这会演完了一戏,张春华看看周围没有任何的动静,不由得也乏了,就向后靠坐在椅圈上,闭目养神,而慧云则是盯着饭锅,这会正是大小火转换的时候,慧云只怕一眼没看到,让这饭糊了,而慧竹却是用心的守在那里。 三个人一直到吃完饭都没有什么动静,不由得对觑一眼,都露出了无奈的神色,慧云就去收拾战马,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一支箭突然的射了过来,向着慧云的脖子上就射去了,张奉华一直坐在那里看着这会突然出手,一条长鞭飞去,就缠住了慧云一下把她拉了开来,那箭就射在了马鞍子的边上。 慧云、慧竹刀剑齐出,尖声叫道:“谁!给我滚出来!”随着她们两个的话音,四下里喊杀声如雷响起,跟着一路在前,一路在后两只人马一起杀了过来,这些人都花帕包头,脸上揉墨,看上去完全分不清是什么人,但是那老板却尖声叫道:“是山越人,大家快躲……。”他话音没落,一支箭飞来,就从他的前胸进去,后背出来,把他钉在了地上。 酒肆边上,哭喊声起,那些客商四处走避,不住的惊叫着,冲出来的人不管不顾,伸就来抓他们,只要扯倒,立刻一刀砍翻,然后就在他们的身上搜寻财物,长板桥侧乱成一团,血洒地面,尸横于野,而张春华他们三个,以品字形背靠背的站定,手里握着兵哭,冷冷的看着过来的这些人。 一个没有用墨揉脸的大汉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那些笨蛋只知道潜入行险,把自己的命都差一点搭进去,哪像我们兄弟,要干就干个稳当的!” 张春华冷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敢随意杀人,好大的胆子!” 那大汉冷笑一声,道:“我叫狄法罗,那个叫东础,狗皇帝,你死了之后,不要来怪我们,我们只是受雇于人,你去找袁世凯好了。” “狄法罗!”东础在一旁走了过来,冷声道:“别说废话,还不动手!” 狄法罗一挥手,叫道:“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山猴子,少抢他么的那么破烂,都来杀皇上,宰了这个狗皇上,有都是好处给我们!” 随着狄法罗的叫声,山越人立刻丢了到手的财物,就一股脑的拥了上来。 包围的队伍一点点的缩小,张春华冷声说道:“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会给我们的族人带来多大的危害,他们都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东础的眼中寒芒一动,冷声道:“你们这些自大愚蠢的汉人,竟然都用一样话来威胁我们!你放心,我们会杀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留的,让你们没有办法威胁我们的族人!” 狄法罗也气哼哼的道:“东础,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的让这些狡滑残忍的汉人就这么容易的死了!” “那你要如何?”东础淡淡的道。 狄法罗的眼中流露过一丝淫邪的笑,道:“我们都是男人,就在她们三个的身上,快活快活,然后再杀他们就是了!” 东础犹豫了片刻,随后道:“我不管,你们随意吧!” 狄法罗虽然年纪比东础大,但是他没有东础聪明,所以平素有事,他都听东础的,若是东础不让他做,他还就真的不敢做,这会听到东础同意了,不由得开怀大笑,向着张春华道:“好,老子也尝尝,皇帝是什么味的!” (本章完) 第757章 七百五十八: 元旦佳日缓缓的到了,由于今年的冬天,太过寒冷,所以各方的战斗都不是打得太大,在临近元月的时候,大家都集体休战了,神州大地突然变得平静下来。 刘宠觉得这样的平静很是不错,于是下诏赐祭肉于刘备、曹操、袁世凯三人,诏书有言,不管大战如何,先食了祭天的肉,再说其他。 刘备、袁世凯两家收了之后,又派人把自己的祭天肉给刘宠送了过来,只有曹操因没有称帝,所以没有祭肉外送,倒是连接了三份送来的肉,曹丕向曹操请示,是否要回些礼,曹操却道:“只管吃,若了礼,他们就都过不好年了。”曹丕虽然心中不解,但也没有再问,真的就只管吃了。 樊梨花又羞又恼,心中暗怪冷氏,这种事就偷偷的和她说好了,怎地脑得人人皆知了,其实冷氏也是为难,当初丁立让她来的时候,就说明了,让她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这个亲事,不然的话,冷氏也是做老了媒的,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差误呢。 樊梨花被大家逼得实在没有办法了,就道:“要成亲也行,只是……婚事一定要在青州座办。” 萧赛红他们一听,就知道是樊梨花在推托,只是冷氏没有想到那么多,就笑道:“樊帅放心,只要你开了口,那在哪里办,丞相必然都会依着你就是了。” 樊梨花实在坐不住了,逃也似的走了,铁叶梅不由得跺脚道:“哎呀,老夫人,你怎么就应了!” 冷氏夫人不解的道:“有什么不对吗?” 铁叶梅道:“您想想,那青州府在曹操的手里,我们樊帅说是在那里办,那就不是现在不行吗!” 冷氏夫人这才醒悟,不由得拍腿叫道:“这如何是好,老身怎么回去向丞相交待啊!” 萧赛红道:“老夫人放心,你先别走,再和我们樊帅商量商量,我们樊帅也就松口了。” 冷夫人叫道:“你们不知道啊,丞相有令,不管如何,让我一定要今天赶过去,把消息给他送去啊!” 铁叶梅叫道:“这丞相还挺急,不如这样,我们现在就去找樊帅,若是能把她劝回来,自然没有什么,若是劝不回来,那只好让老夫人多跑几趟了。 冷氏夫人无奈,只得应了,只是樊梨花被羞得狠了,这会躲了,萧赛红、铁叶梅两个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只得回来向冷夫人传信,冷夫人无奈,到了下午不得不坐上马车,准备去幽州,只是人才上路,枢密府那面的消息过来,丁立已经去了渔阳,前方吃紧,不让冷夫人再过去,只要把消息给枢密府,传过去就行了。 冷夫人想着不用跑这一趟,自然满意,就把消息给了枢密府的人,然后就在这里等着。 丁立那里接到了消息之后,不由得笑道:“好啊,她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由于丁立要和樊梨花成亲,是为了麻痹盖苏文,所以这信贾诩、荀攸两个也看了,荀攸沉吟着道:“樊帅不知道这里的情势,不如丞相和她说明,只要樊帅知道了,那就……。” 丁立摆手道:“不,她既然提出来了,我就一定会按着她的意思办理。” 荀攸有些皱眉的道:“那这里……?” 贾诩一笑道:“公达,这里有什么啊,主公可以先定亲啊,只要把定亲闹得大了,不也一样吗。” 荀攸听了暗道:“罢了,玩这样的鬼花招,我是万万不及这贾文和的。”于是就向着丁立道:“文和所言正是,主公就明发消息,让幽、冀两州都知道,盖苏文自然不会再怀疑杜都督不进兵了。” 丁立点头道:“好,就按着你们说得,明发消息,热闹要闹得大一点。” 于是天下人,都晓得了丁立定亲樊梨花的消息,盖苏文知道之后,不由得冷笑道:“这丁立一条宝枪,东征西讨,都用在他的女帅身上,倒是不用担心有人会不忠心了。” 这话说得就有些下流了,参军伦直听着实在不像,急忙岔开道:“大都督,我们可是要立刻向渔阳进兵吗?” 盖苏文摇头:“不,我们现在进兵,只怕杜凤扬就在路上等着我们呢,那个小娘儿,一向能抓住战机,丁立这里大肆庆祝,任何人都能想到,趁这个机会进兵,那杜凤扬岂有不在这里安排埋伏的,哼,兵法有言,以正合,以奇胜,正在奇先,我就要以堂正正之师,来会会她杜凤扬!” 说到这里,盖苏文得意的道:“她杜凤扬自用兵以来,多用奇兵,我不信她在正战之中,也能胜我!” 伦直心中暗道:“那杨林名震北疆,声动幽燕,以一字长蛇阵相对杜凤扬,不也让杜凤扬给打了个七零八落吗,难不成你还比杨林还了得?”只是伦直知道,这盖苏文暴虐无比,瞪眼就要杀人,所以并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盖苏文就让大军屯在渔阳界外,连续发出敕令,请轲比能、辗迟尽这路人马前来相会,准备大军到了之后,一齐动手,向着渔阳发动雷廷万均一般的进攻,把做娶老婆美梦的丁立直接给打翻在地。 丁立娶妻这件事,是事先就和杜凤扬说了的,所以杜凤扬心里清楚,并不担心盖苏文会发觉她不在渔阳,于是就在辽东,细心的布置,当她接到丁立的鹰信,知道了曹婴的身份,就没有担心了,于是就辛宪英率罗亚特、莉莉嘉、文蕊、颜子晴,以曹婴、董春瓶为向导,去劫那公孙昭。 夫余是辽东小国,东倚高句丽,西傍大汉,边界又有鲜卑为祸,所以一直在几大势力之间挣扎生存,公孙度也是慧眼相看,知道尉仇台是个人物,就把自己的女儿公孙昭许了给他,并帮他们安顿了鲜卑之祸,然后两路发兵,共灭高句丽。 但是自古以来,人能共患难,不好同富贵,高句丽被灭之后,扶夫国的君臣为了高句丽的土地,和公孙度的关系逐渐的紧张起来,尉仇台明白,别看他手里的部队在灭高句丽的时候表现得挺有能力,可实际上真要是和公孙度的人马对上,那无异于蚂蚁撼树,所以他才不顾国中大臣的反对,带着阙氏公孙昭回襄平探亲,想要求得公孙度的原谅,以免真的引起战火。 由于上路的时候,天就已经凉了,今天的寒气来得又早,到了辽河的时候,那里已经开始结冰了,这个时候,冰尚未实,是不能走人的,而河里又冰,又不能走船,无能之下,只能是绕路,走千山以北,沿着大梁水(太子河)而行,前往襄平。 人马约走了七八天,离着襄平越发的近了,要知道辽东之地,由于太过苦寒,古代是很荒凉的,就是到了后世清光绪年以前,人口都少得可怜,这会更是可以做到百里不见人踪迹,日夜只闻鸟啼鸣,虽然离着襄平近了,但也没有什么人。 不过尉仇台他们倒也不在意,而且他们这些辽东本土的人都知道,这一带的地方,不见人还好一些,不然看到人,八九就是贼,辽东的贼可不是中原大地的,几百人一哨,千八人一伙,一个部族就是一个大的马贼团体,男女老幼都可能变成劫掠的贼,还是那种不管你来的是神是人,都照劫不误的,所以看不到人,他们还是很轻松的。 这日走到天色将晚,护卫大将波弥,就寻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然后安顿着扎下营寨,准备造饭,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悠闲的马铃声响起,跟着一小队人马从东缓缓过来,人穿青色锦袄,马披青色锦披,背弓带箭,马上带着长柄的兵器,只是都用青布包了起来。 波弥征高句丽的勇将,他看着这些来人,只觉得他们身上的煞气,比起来高句丽最强的军马,还要厉害。 波弥心下凛然,眼看着那些人就在营寨的正东停下,却不向前,也不立寨,他心知不对,不过对方不过百来人,他们有三千余人,还不至于马上逃走,所以波弥只是下令自己的部下小心的戒备,但他这里才方戒备,就听又有马蹄声,这一回来得却是正南,一队人马,人穿火红皮袄,马色赤浓如焰,到了之后,也不过去,也不立寨,就在营寨的正南停下了。 波弥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刚要防备,又是一阵马蹄声,跟着一队身着白裘,马色纯白的人马,从正西过来,一队身着黑衣,马着黑披的人马,从正北过来,四方人马站定,就把扶余国的人马给围住了。 波弥不敢再等,急忙让人传报尉仇台,请他出来,然后四面都调了兵士,弓箭上弦的对着外面,然后让人喊话,说明自己一方的身份,同时想要探出来,对方是哪一路的,可是让波弥失望的是,对方根本不回话,只是围在那里不动。 这会尉仇台、公孙昭等人都到了,看着对面的人,脸色都有些不好,这北地儿女,都是打过仗,见过血的,他们能感受到,对面的人,身上那股逼人的煞气,公孙昭心神不定的道:“波弥将军,我们先冲去,把他们冲散不行吗?” 波弥摇头道:“我们没有那个力量,一但离开了营寨的保护,只怕我们这里,十个人都不是对方一个人的对手。” 尉仇台听了这话,不由得感慨的道:“这些人一看就是一伙的,而且是受过训练的精兵,若孤有这些精兵,何惧……。”他说到一半停住了,一来这话没什么意义,二来他想说得是何惧公孙家,当着公孙昭的面,这话实在不好说出来。 “大王!”亲信大将韩约缺,突然叫道:“他们动了!” 几呼就在韩约缺喊出来的一刻,一阵胡笳声起,跟着四路人马一起动了,向着营寨冲了过来。 “弓箭准备!”波弥的心里不由得一松,对面的气势太吓人了,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一般,这些人就这样向营寨冲来,完全就是送死,看来也不过就是一些普通没有什么见识的亡命马匪。 眼看着那些人就要冲到弓箭的射程之内了,突然胡笳的声音拔高,响起一个凄厉的长音,跟着对面马上的人,都端起一个长铁筒对准了扶余人的大营,也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立刻从那里面射出来,一颗颗的小圆球,就飞进了大营之中,尉仇台有些不解的叫道:“这是什……。”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所有的小圆球一起爆炸,轰轰的响起,飞出来的铁钉、瓷片,比刀还快的射进了人体,凄惨的叫声,立刻响彻营寨,而让扶余国人更害怕的还是那巨大的爆炸,他们完全没有见过这是什么,一个个被轰翻在地,巨大的惊恐让他们完全失措,丢了弓箭,没头苍蝇一般的飞跑着,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敌人,也冲过来了,他们提马飞纵,毫不费力的杀进了大营,开始了无情的杀戮。 波弥大声呼喝,还想让人集合起来,把这些人给挡住,但是哪里喝得动啊,正在他怒骂的时候,莉莉嘉飞马而至,手里的红莲刀飞舞,一刀就把他的脑袋给劈下来了。 波弥一死,扶余国人更是溃败不可收拾了,韩约缺带着一队亲卫,拼死护了尉仇台、公孙昭向外冲去,迎面正和文蕊撞上,文蕊也不上前交手,一挥手,部下就丢出了一排的手榴弹,这些手榴弹里面,没有铁钉、瓷片什么的,杀伤力不大,但是爆炸的声音更大,而这对扶余国人来说,更是可怕,亲卫被炸得四散而逃,哪里顾得上尉仇台啊。 韩约缺眼看不是头,挺手里大槊匹马向前,口中叫道:“大王快走!”想要一马冲开文蕊的拦截,只是过去不过三个回合,就被文蕊一枪挑落马下。 尉仇台拉着公孙昭就走,才跑了几步,正和罗亚特撞了个对头,罗亚特轮起降妖宝杖就打,尉仇台生在四战之地,倒也是一个马上王爷,此时提斩将刀就和罗亚特斗在一起。 一旁的公孙昭此时却是心惊胆战,手上发软,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战马了,而且她虽然会骑马,但却并不怎会武艺,只是晓得一些箭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又一颗手榴弹,就在她的马侧炸响,公孙昭的马一下就惊了,飞冲了出去。 (本章完) 第758章 七百五十九: 丁立摸着刘宠的肚子,轻声道:“孩子已经大了,我们……。” “在肚子里,有个屁得大小。”刘宠冷哼一声说道:“你说;这是男孩儿女孩儿?” 丁立翻了翻眼珠道:“男的……女的!”他看到刘宠听到男的,脸色微觉,立刻改口,刘宠不满的道:“你有点准话没有。”丁立心道:“我知道是女的,我不是没法断言吗。”嘴上说道:“没生出来,宜男宜女,怎么都行。”刘宠气得直翻白眼,骂道:“放屁!” 考虑了很久之后,猛的想起了走海路,包抄公孙度后路的想法,由于辽东太大,盖苏文的人马进入渔阳之后,辽东后面,将是没有防备地方,不用太多的军马,就能破敌,想到这个之后,杜凤扬就写了密折给丁立,说了自己的想法。 杜凤扬写完之后就有些后悔,因为在她看来,这实在是有点异想天开,却没有想到立刻就到了丁立的赞同,马上就调了孟康过来,开始造船,虽然孟康的船质量并不太好,不过他们也是走运,没有遇到一点的风浪,就从泉州顺利的到了沓津。 杜凤扬带着人马上岸之后,也不去取取沓氏,绕路而行,向着襄平进发,好在这个时候,出海的人少,到了冬天,更是一个没有,所以他们大军上岸,并没有让人发现。 杜凤扬带着人马一路潜行,七天之后,就到襄平的外围了,杜凤扬不许大军再向前行,就寻了一个村子,把这里的村民都控制起来,然后就藏在这村子里,先修整兵马,并打探消息,襄平必竟是公孙度的老巢,绝不可能任她这点人马肆意而行,攻打的机会只有一次,必须保证一举得手才能催跨公孙家,如果一击不能得手,那公孙度仗着襄平城和她周旋起来,盖苏文的人马再回来,汉军北地可是没有多少人马可调用了,樊梨花还在黄河边上和曹操对恃呢,是不可调回来接应她,哪时腹背受敌的就是她了。 让杜凤扬为难的是,辽东是枢密府的空白地之一,他们在这里没有固定的情报点,只能靠行商来打听事情,可是行商必竟不能触及到重要事务,就连襄平的地形图都不好画出来,现在襄平的布防是什么样的,根本就打探不到,这让杜凤扬非常为难。 这天夜里,杜凤扬还在自己住的屋里,和辛宪英商议着如何进兵,突然一声箭响,跟着一支箭就飞了进来,破窗钉在了墙上。 杜凤扬抄了小几顺窗户丢了出去,然后人跟着出去,这会负责护卫的刘玉萍听到声音,也冲了出来,卫士开始四下巡查,但是却没有一点踪迹,杜凤扬的小脸不由得冷沉下来,刘玉萍有些忐忑不安的道:“都督,是不是我们的踪迹被人发现了?” 杜凤扬冷哼一声,道:“不可能,如果我们的踪迹被发现了,就不是这一箭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屋里的辛宪英叫道:“都督,你进来看!” 杜凤扬转身进屋,就见辛宪英把箭拨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张绢,道:“这是绑在箭上的。”说着送到了杜凤扬的手中。 杜凤扬只看了一眼,就惊呼道:“襄平布防图!” 刘玉萍听了也向前探头,被杜凤扬一把推开,道:“你带人上外面守着去!”刘玉萍不敢不听,只得出去了。 杜凤扬仔细的看了看那图,道:“这图上不单有襄平的局势,还有襄平左近布防,画图的是一个高手,不然不能画得这么准确。” 辛宪英道:“我也看了,这个手法是丞相传下来的,你看……是不是枢密府的人?” 杜凤扬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枢密府的人没有必要这么小心,不过这手法还真得是丞相传下来,除了他,没有别人会用这些标尺之类的计测,而且这个人的手法,比起咱们枢密府的那些人,可是要历害的多了。” 辛宪英笑道:“不管怎么样,这是友非敌,我们有了这个,拿下襄平的可能性就大得多了。” 杜凤扬点头道:“不错,这上面连襄平每天开关城的时间都有,我们只要善加利用,就一定能起到奇效。” 辛宪英笑道:“话虽如此,可是怎么利用呢?” 杜凤扬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就用手抵着下马,默默的思忖,就在这个时候,刘玉萍门进来了,杜凤扬有些不满的道:“你怎么又进来了?” 刘玉萍小声道:“枢密府密信。” 杜凤扬知道,到了辽东,鹰信不太好用了,因为没有固定的情报点,行商身份的人,没有办法带着鹰,所以来往的密报往往就会晚一些了,她前一段时间,让枢密府尽快搜集辽东形图,想来这会才送到,只是她手里的这个,已经非常祥尽了,所以她对枢密府的情报就不太在意了。 杜凤扬把枢密府的密报拿过来,随意的打开,果然是一张地图,只是比她手里的,祥细程度差了何止一倍啊。 杜凤扬摇摇头,刚要放下,突然又抓住了,紧紧的盯着那密报,辛宪英有些不解的道:“你……这是看什么呢?”她在边上也看到是地图了,只是那样的草图,不至于让杜凤扬这么注意啊。 杜凤扬把那草图向着辛宪英的面前一送,道:“你看!” 辛宪英低头看去,杜凤扬挥手让刘玉萍退了出去,这才道:“我们的机会,就在这里了!” “公孙度的女儿公孙昭,扶余国王尉仇台的阙氏要回来省亲!” 辛宪眼前一亮,道:“你的意思是把这个女人给截下,然后借用她的名义进入到襄平?” 杜凤扬笑道:“宪英知我。” 辛宪英皱着细细的眉头道:“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可是……这女人什么时候回来,走得是什么路线,这个消息要是不能准确的掌握,那就用不得这办法了。” 杜凤扬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用鹰信都习惯了,可是枢密府这里指望不上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辛宪英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是催着枢密府了。” 当下杜凤扬就让人把消息传了出去,让枢密府尽快把消息传回来,然后大军就在这里等着。 又过了两天,枢密府还是没有消息,杜凤扬不由得焦躁起来,他们在这里的时间要是太长了,终会露出马脚的,一但被公孙度差觉,把人马调过来,那就没有向襄平进攻的机会了。 只是枢密府就是没有消息,急也没用,杜凤扬不得不考虑放弃这个计划了,这天清晨起来,她向着辛宪英的屋子过去,想和辛宪英商量一下,是不是换个办法,到了门前,杜凤扬突然站住了,看看那房门,缓缓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向着刘玉萍一挥手,刘玉萍急忙过来,杜凤扬指了指辛宪英的房门,刘玉萍不由得也是脸色一变。 辛宪英和军中诸将不一样,她身子要文弱一些,喜欢睡个懒觉,为了保证她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打扰她,而有了紧急的事又能马上叫醒她,她从来都是让人从外面把门带上,这样屋里安静,外面有事也能进得来,就是在营中的帐蓬里睡觉,她也是这样的,可是现在那房门却是从里面栓上的。 刘玉萍心知不对,走过去,一脚踹在门上,房门吱扭一声打开,刘玉萍抓着宝剑就向里闯,旁边那些卫士也把屋子给封锁住了,杜凤扬身上没带剑,就抓了一口卫士珠腰刀,站在窗口,防止那贼人冲出来。 杜凤扬把窗子给打开了,就见屋子里面,辛宪英的榻前站着两个女子,一个提着两四尖松,一个握着一对短挝,都生得好不俊美,正和刘玉萍对恃着,而辛宪英却是抱着被坐在榻上,脸色倒是平静的很。 那个拿着短挝的女子,向着杜凤扬淡淡一笑,道:“杜都督,小女子曹婴,是丞相丁公维一的嫡传弟子,前段时间,我离开家师,到辽东来测描地图,知道咱们大军过来,这才来见都督的,这位是我的结义姊姊董春瓶。” 杜凤扬冷声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丞相还有一个弟子,而且你要真是丞相的弟子,为什么要潜到辛参军的房子里?” 曹婴笑道:“我说我是丞相的弟子,是有证据的,您前两天看过的那地图,不就证明了吗。” “那地图是你送来的?”杜凤扬有些吃惊的道,曹婴看到杜凤扬那惊愕的样子,心道:“都说杜凤扬是个了得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一般。”她看轻了杜凤扬,自然有些大意,说道:“不错,那地图就是我送来的,那制图的手法……。” “哎呀!”曹婴惊叫一声,手里身子不由得向着一侧偏去,却是杜凤扬一扬手把单刀向着他掷了过来,曹婴轻易让开,却想到她身后就是辛宪英,这才惊叫出来,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那刀飞过来,就标在了辛宪英身前,刀刃口向外,辛宪英手掌按着刀,用力正好给自己设了一层保护。 刘玉萍闪身上前,手里的剑就向着董春瓶刺过去,杜凤扬又抢了一条枪在手,飞身进了屋子,挺枪向着曹婴刺去。 曹婴暗骂自己,若不是小看了杜凤扬,自己也不会让她抓住机会,此时强行站稳,就提短挝来斗杜凤扬。 这会工夫卫士一窝蜂的冲了进来,先护住了辛宪英,然后向着曹婴、董春瓶就冲了过来,曹婴眼看屋小人多,兵器不易施展,再斗下去,就要死人了,而一但出了人命,再想收场就不容易了,最后一咬牙叫道:“春瓶,丢了兵器!”说完先丢了一对短挝。 董春瓶倒是对曹婴说得话言听计从,就把双枪也都丢了,两个人都做出束手就擒的样子,辛宪英急声叫道:“不要伤了她们。” 杜凤扬摆摆手,让卫士都退了出去,这才道:“我们现在可以谈谈了,记住,我们汉军是不受人威胁的!” 曹婴向着杜凤扬一礼道:“曹婴受教了!”然后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道:“这是公孙昭回来省亲的路线。” 杜凤扬似笑非笑的道:“你们倒是什么都知道。” 曹婴笑咪咪的道:“我们早就在您的帐下了,还在亲兵队里任职呢,给您的图是我前几年画的,这个图是我三天前出去,打听了消息之后,结合着我的猜测画的。” 杜凤扬看着那图,淡淡的道:“为什么不表明身份,要用这种办法?” 曹婴想了想道:“我是叛师出来的,我有家人,本来想要回去,没想到,我的家人却想要我死,我逃了一命出来,没有董姐姐,我早就死了,我想回到师父门下,那总要做出点什么。” 杜凤扬指了指桌子,道:“你画一个,我看看。” 曹婴就走到了桌子前,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打开之后,里面炭笔、三角尺等等制图的工具,杜凤扬看了先信了一半,看到曹婴简单的画了一幅图,这才道:“你猜测的这个路线图,有几分把握?” 曹婴道:“十分,我到过扶余,从那里到襄平,要过大小凌河,现在天虽然冷,但只是降了一场雪,河水还没有完全冻实,除了我标的路,他们没有别的路敢走,必竟那是王妃,冒死上冰面的事,是干不出来的。” 杜凤扬思忖片刻道:“好,我用信鹰和丞相联系,只要丞相说是有你这么个弟子,我就出兵,曹婴,你能不能重回师门,就看我手里的这张图了!” 曹婴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只是……都督的威名幽冀相闻,现在却在平谷停下,不肯向着盖苏文进兵,就不怕让人怀疑吗?” 杜凤扬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你放心,没有人能怀疑,因为你师父,丞相大人那里,正在给我们打掩护呢。” 曹婴有些不解的道:“我师父……他怎么给你打掩护,能让人不怀疑啊?” 杜凤扬不由得大笑出来,道:“丞相成幽州成亲呢,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有人出兵了。” 曹婴听得张大了嘴巴,愕然看着杜凤扬,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丁立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 (本章完) 第759章 七百六十: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研蚩,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如此可为苍生大医,反此则是含灵巨贼!” 丁立缓缓把孙思邈的《大医论》念了出来,在场的那些大夫听得无不怔然,个个无语。 但是这些船能在海里走多久、多远,孟康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看着那些船,他一颗心忐忑难抑,既想看它们下水,又怕它们下水,愁得头发都白了,虽然也有试船的,也不能让他安心。 本来孟康想要再多些日子,看看船的情况,但是不等他看下去,军令就到了,让所有战船北移到泉州东南的港口,这泉州东南的港口就是以后的天津码头,从沧州过去,倒是用不了多久,大船很顺利的就到了。 船到之后,孟康上岸被人引到了泉州弱的汉军秘营,见到了早就偷偷过来的杜凤扬。 杜凤扬一见孟康到了,急切的问道:“我来问你,你的大船,若是从这里出发,到沓津登岸能不能保证?” 沓津是沓氏县的港口,也就是以后的大连港,有名的北方不冻港,孟康考虑了一会,一咬牙道:“能保证!” 杜凤扬长出一口气,道:“好,你的船全都整装以待,等候出发!” 孟康犹豫一下问道:“那……什么时候出发啊?” 杜凤扬这会平静了下来,笑了笑道:“那就要看对面辽军,会什么时候动了!” 三天过去,还没有一点动静,孟康已经有些发急了,就在这天,枢密府的信鹰到了,杜凤扬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吩咐孟康:“你们的船立刻准备,后天一早,我们上船前往沓津。” 孟康长出一口气,总算有动静了,再这么没头的等下去,他就要死了,当下就向杜凤扬拱了拱手,然后带着人就去准备了。 杜凤扬这里把孟康打发走,立刻率兵向北,就向着渔阳郡平谷城赶去,本来渔阳郡的郡治就在渔阳,但是杨林在这里和公孙瓒大战时候,把渔阳城给打烂了,东方彦不想花费精力去修渔阳城,就把渔阳郡治移到了平谷,现在说起渔阳,指得就是平谷,因为原来渔阳已经没有人了。 杜凤扬带得都是强悍的骑兵,一人双骑,一日一夜,就到了平谷境外,杜凤扬下令把劳累过度的马都留下,让辛宪英带着颜子睛留下来看着马,然后大军就向着平谷而去,而此时丁咸、瑞仙、丁良、杨狐儿四将,已经带着泉州人马,到了泉州城外了。 黑夜之中,他们就在等着,谁也不知道枢密府送回来的情报,尚师徒已经到了辛文礼的军中,会不会立刻就行动,但是这个机会,他们绝不能放过。 大约天交三更,就听到平谷城的方向喊杀声起,丁咸、丁良二人就带着人马向着平谷方向赶去,瑞仙、杨狐儿在后面押阵,只是他们还没有走多远,那喊杀声就向着他们过来了,丁咸、丁良二人立刻带着人马,就散开来,埋伏在山林之中,静静的等着。 大概过了一刻钟左右,三匹马飞奔而来,后面还有着大队人马在紧紧的追赶,借着月光看去,丁良小声向着丁咸道:“那个赶来的就是说马展!” 马展这会匹马横枪,大声叫道:“东方玉梅,你逃不掉了,若是你识像,立刻下马,我还能劝我八哥还收了你,也能让你留一条命在这里。” 东方玉梅一张脸狰狞可怖,尖声叫道:“马展,回去告诉辛文礼,这个仇我不会放手的!你们兄弟两个我都不会放过的!” 马展冷笑道:“八嫂,你何必这样呢,现在你要是不下马,那就是死路一条了,我可是一直没有让手下放箭呢!” 东方玉梅心底冰凉,她们三个人的马都已经累了,现在逃不得了,她把心一横,向着灵花、灵草道:“你们两个走吧,我和他们拼了!”说完抓了双枪在手,就要回头,她这双枪和燕山隐士还的,马上横行,少有人敌,只是人今天晚上,她先是喝了酒,随后被家里大变打击得浑身无力,这会好像又着了风寒,本来一双合手的大枪,沉得都快拿不动了。 灵花、灵草也知道走不得了,于是同时勒马,道:“小姐,我们与你同生共死就是了!”这会不管是灵花、灵草,还是东方玉梅也都没有心思再多劝对方离开,三个人一齐带马回头,就对面着马展的人马。 马展带着人马就在东方玉梅的对面扎住,横着虎头枪冷笑道:“八嫂,你要是看不上八哥,我这里也能收纳你啊,何必做出这样拼命的样子呢。” “老十二,你什么时候开始不要脸,打起自己家嫂子的主意了?”随着话音,丁良催马而出,单骑独立在那里。 马展看到丁良吓了一跳,随后叫道:“东方玉梅,你勾结汉军!” “你胡说八道!”东方玉梅冷声道:“我都不知道你们两个黑了心要害我们东方家,我能去勾结什么人?” 马展也想到了,这话说得实在不着边,于是冷哼一声,不去理会东方玉梅,而是向着丁良道:“十一哥,你现在汉军大将,这是要来杀自己家兄弟的吗?” 丁良冷声道:“我是给义父清理门户!”说着话手里的双锏一摆,立刻箭若飞雨,向着马展他们射了过来,马展一共也就带来了百余骑,立时间被射翻了三十几人,他眼看不对,回马就走,丁良催马就追,他的黄骠马快,眨眼的工夫就追上马展了,双锏轮起来,向着马展的后背狠狠的拍了下来。 马展回手一枪,就向着丁良的咽喉刺去,想要仗着枪长,逼丁良回护,可就在这个时候,杨狐儿从一旁飞马而出,叫道:“马展,看我飞刀!”当日马展为了逃命,升出了要杀杨林的心,若不是卢芳护着,杨林就死了,后来到幽州卢芳忧病相加,一治不起,就此去了,在杨林看来,就是当初马展吓得,所以下定了决心,要杀马展,给自己的儿女们都说了,所以这会杨狐儿出手就是竹筒飞刀。 马展自然知道那飞刀的厉害,惊呼一声,急忙躲闪,只是后面刺向丁良的一枪就偏过去了,这丁良也是胆大,对着那枪不躲不让,眼看着它擦着自己的脖子过去,催马向前,双锏狠狠的击下,都打在了马展的背上,把马展的一条脊骨都给打得塌回去了。 马展惨叫一声,摔下马去,丁良就抢了那枪那马,系统也给了丁立提示:“丁良杀死马展,使虎头枪、八楞金锏、黄骠马三宝归一,得到秦琼能力,数据更改:武勇10分,三宝各+3分,统军9.8分,智慧9分,治国8分,神品下位+9分武将。” 那面马展的人马已经被丁咸都给杀了,瑞仙就催马过去,向着东方玉梅道:“东方姑娘,我们见过,就不多说了,你这是……?” 东方玉梅此时浑身无力,就从马上滚了下来,她悲泣一声,把来扶她的两个女亲兵给推开,跪在地上,向着瑞仙不住的磕头道:“瑞仙夫人,请您帮我报仇,我东方玉梅愿把一条命就交给您了!” 瑞仙急忙把东方玉梅给扶了,道:“姑娘不必如此,我们杜都督的大军已经过来了,若是姑娘想要报仇,那就请跟我们一起去渔阳,那时只要姑娘叫动关城,自然就能报仇了!” 东方玉梅咬了咬牙,道:“好,我就听夫人的!” 瑞仙一面派人去和杜凤扬的人马联系,一面就带和丁咸、丁良、杨狐儿护着东方玉梅一路向着渔阳过来了。 大军就到了渔阳城下的时候,罗亚特、莉莉嘉两个带着人马早就到了,把辛文礼留在那里的新兵都给剿杀了。 六将合兵一处,等了一会,待杜凤扬的人马到了这才向着渔阳过来。 杜凤扬边向前走,边发将令:“命令丁咸他们六人主攻南门,花易、文蕊破袭北门,北门开战之后,南门让东方玉梅叫门,林中、呼延双与东路埋伏,截杀逃出去的敌军,我秦梅娘、刘玉萍在西门外佯攻,传我将令,今夜必下平谷!” 诸将各自听令而去,罗亚特、莉莉嘉破袭辛文礼新兵的时候,还没有引起城中的注意,因为城中不单是在杀东方家,还在杀所有东方家的部将,因此闹得整个城中一片混乱,可是诸军临近,城上自然发现了,急忙报给了尚师徒和辛文礼。 尚师徒面色难看的向着辛文礼道:“你就是这么办事的吗?” 辛文礼也是恼火的道:“这是怎么搞的?如何马展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啊?” 尚师徒摆手道:“行了,废话别说,立刻出城逃命吧!” 辛文礼万想不到尚师徒竟然一点守得意思都没有,不由得道:“五哥,我们要是不守,平谷一失,渔阳全境,就都归了丁立了。” 尚师徒恨恨的道:“你有点脑子行不行?我们把城里都快杀得绝种了,你让他们守城,这可能吗?再不走,只怕我们就都就走不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小军慌慌来报,北门来了一个将军骑一匹红马,左手拿钩,右手拿矛,直接把城门给撞开了,汉军已经进城了! 尚师徒和辛文礼听得面面相觑,辛文礼也是力大的,还没有听说过能把城门给撞开的,此时没等交战,就先丧胆了。 尚师徒一咬牙叫道:“点了府库,走!”这平谷被东方家经营了数年,军资粮草有都是,本来盖苏文南下无粮,还想着用平谷的军粮来保障自己的部队,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们是得不到了,可是尚师徒也不想便宜了杜凤扬。 尚师徒、辛文礼、辛月娥等人就从府衙出来,刚想去点火,又有小军来报,南门有东方玉梅叫门,南门军士已经开城了,汉军这一路人马甚多,进了城就把府库给看起来了。 尚师徒长叹一声,道:“我们白忙一番,就是给他人做嫁衣裳了!走吧!” 当下三人带着亲信,就向东门而去,才走不远,就见前面一路人马过来,当先的正是丁良,远远的看到他们大声叫道:“五哥,八哥,你们两个害了人还想走吗!” 尚师徒实在不想打,就把自己呼雷豹的长毛一揪,呼雷豹当场一声怪吼,汉军战马倒了十之七八,像黄骠马这样没有倒下的,也抖个不住,尚师徒回手招呼了辛文礼、辛月娥就从东门冲了出去。 汉军进城,整顿秩序,东方玉梅把东方彦、东方青、东方白三个人尸身找到,大哭一场,就让人都给收敛了,随后捧了府库钱粮的册子就来见杜凤扬,一时府衙就跪在地上,双手把那些册子捧了上去,道:“都督,东方玉梅把这些献给都督,只求都督助我报仇。” 杜凤扬就让人收了,然后道:“东方姑娘,你就留在平谷吧,我们丞相很快就会过来,而盖苏文的大军也将赶到这里,到时候,你自然就能报仇了。” 东方玉梅也知道自己才降,杜凤扬不可能把接下来的军事行动告诉自己,于是叩了一个头道:“降将都由都督安排。” 杜凤扬这里刚刚安顿了东方玉梅,林中、呼延双就回来了,这两个也是一脸的羞惭,见了杜凤扬,跪地请罪道:“回都督,我们的人马倒是把逃出城的敌将给拦住了,可是那贼将的战马一声怪叫,我们的马就都跌在地上了,敌将趁机就逃出去了,我等无功而返,还请都督责罚!” 杜凤扬摆手道:“尚师徒的呼雷豹我也是知道的,你们挡不住他,也是正常,这个怪你们不得,你们先下去,大军歇半天,然后立刻起程。” 林中、呼延双这才告退下去,杜凤扬就在平谷歇了半日,然后带着大军离开平谷,悄行赶回了泉州上船,就向着沓氏而去。 丁立在三天之后赶到,就下令把平谷的粮草都运往代郡,代郡的阎柔也命田豫、文钦二将一路接迎,把粮草军械都给运走了,也就在刚运走不久,盖苏文的大军跟着就到了平谷。 (本章完) 第760章 七百六十一: “大年过完,战斗就要再一次打响了。”丁立叹息着说道:“今年,也许就会有一个结果了。” 刘宠摇了摇头道:“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丁立笑道:“好了,你就只管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是打十年,也是我的事就是了。” 刘宠伸手抓住了丁立的手,道:“我真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做这个皇帝,我什么都做不好,你……。”丁立抬手掩住了刘宠的嘴,道:“我觉得你该做,就这么简单。” 刘宠一把抱住了沈云英低低抽泣,不住的道:“这个小混蛋,老娘用了多少心血在他的身上,没想到他都用来对付老娘我了!” 沈云英知道刘宠的心里难过,便搂住她,悄悄的给杜宪英丢了个眼色,让她把冷菜都拿下去,诺大的宫室之中,就留她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听着那灯花儿不住的爆着。 此时,洛阳城中已经是杀声震天了,刘裕带着人马就向着皇宫冲过来,在皇宫前面,还有一处巡城御史管区,就相当于后世的城区警察局,那里由杨修管辖,听到动静,百骑立刻出动,人人手里拿着一面铜锣,不住的敲着,叫道:“各家听着!天子调兵卫护皇宫,除际去佞,各家不得有妄动,否则杀无赦!” 而杨修就从御史衙门出来,到了大街之上,向着刘裕高声叫道:“巡城御史杨修见过太子殿下!” 刘裕微微摆手,道:“可曾停当?” 杨修一口道:“请殿下放心!家父已经发出信号,就将带着吾家人马,去躬请太后,有了太后的懿旨,大事可就矣!” 刘裕满意的点点头道:“就向着宫城,必须要尽快拿下宫城!” 杨修再次道:“请殿下放心,家弟杨远,今夜值守宫城,只要我大军到了,他立刻就会开城了!” 刘裕虽然觉得一切好像都太容易了一些,但是这会也不是让他过多思索的时候,于是一马当先,带着军马,就向着宫城而去,只要能控制住了丁立、刘宠,那大事就是他一手可握了。 叛军一路冲到了皇宫,就见宫城大门大开,四下里灯火通明,但却一个人都没有,刘裕脸色有些难看的向着杨修看去,杨修也看出不对,就打马向前叫道:“三弟,三弟!”但是没有人回答,陈宫心向下沉,急忙道:“殿下,到了这会已经无路可退了,不管这里有没有防备,自来一勇当前,无有不破,就算是他们有防备,我们只要把他们杀败,也就足够了!” 刘裕也知道是这个道理,而且他手下的兵,虽然都是福康安、李可秀、兆惠三个人的亲信,可也是大汉兵丁,时间一长,他们的勇气也会一点点的消失,那时不战自溃,就更没有机会了,于是一咬牙叫道:“随我来!”当先向着宫门处杀去,一众人马就都冲进了皇宫。 一进宫城,只见空犷的皇宫之中,中庭无人,露出一个空空的广场,左右两侧,分有两路人马,左首由白雀带队,右手由杜浮云领先,两队人马都端着强弓硬弩对着中庭,丁立一身戎装,腰下带剑,独坐在皇宫龙阶之上,在他左侧刘慧英带一队人马,都穿黑甲,在他右侧赵云带一队人马,都穿白甲,正在等着他呢。 刘裕脸上的肌肉跳了几下,然后向着丁立一拱手道:“父亲,多谢你着甲等待孩儿了,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原是不用的。” 丁立听到刘裕叫他‘父亲’不由得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轻声道:“寄奴儿,你还有回头的机会,只要你解散他们,为父自然会周全与你!” 刘裕咬着牙,低头做苦思状,同时给陈宫丢了个手势,陈宫明白他的意思,暗指福康安、李可秀二将各带一支骑兵,提着盾牌向着两边各自走了几步,看看已经差不多了,上前用力捏了一下刘裕的手。 刘裕猛的抬头,向着丁立大声叫道:“孩儿回不了头了!”几呼随着他的叫声,福康安、李可秀二人立刻带着骑兵冲了出去,皇宫的广场虽然宽大,但是对于骑兵来说,三个呼息之内,就可以进入手榴弹的投掷区域,虽然叛军手中,只有福康安的部下,有一少部分手榴弹,但是也足以的两边的兵马给冲开了,此外就在两军向前突击的一刻,姜维催马向前,直冲丁立,就算是两军失败了,以姜维的勇力,控制住丁立,也是好的。 丁立看着两路人马冲击,不由得微微的闭上眼睛,刘慧娘看到之后,手里的令旗用力一挥,白雀、浮云同时叫道:“射!”两边同时放箭,让陈宫没有想到的是,两边使用的,竟然都是十九发以上的连弩,箭就像是大雨一般,不停的向着福康安和李可秀的骑兵洒了下来,惨叫声不住,人翻马倒,战马根本就没有能冲到手榴弹的投掷区,就都倒下了,这还不算,对面丢过来十几个小号的手榴弹,但爆炸力却是叛军手里的十倍不住止,爆炸之后,把叛军手里的手榴弹也都给引爆了,两边冲出去的叛军被炸得死伤无数,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那福康安倒霉,被两颗小号手榴弹打在身上,炸了开来,身下的马被炸死了,两条腿被炸断了,倒在地上,惨叫不休。 姜维向前冲去,才到丹阶之下,赵云一马急冲,就从丹阶上冲了进来,手里龙胆银枪疾电一般的向着姜维刺去,姜维也用鹰喙点钢枪回刺,两条枪就在半空中撞到一起,同时一振,就在空中画了一个半圆,然后姜维的枪就被压住了,他连用了两回力,也不能把枪给抽出来,情急之下,姜维大吼一声,双臂把所有的力气都给运下,用力一扯,大枪一下被抽了出来,赵云大赞一声:“好气力!”却不趁机向前进攻。 两匹马就原地转了一圈,姜维把枪横在身前,叫道:“来将通名!” “吾乃长山赵子龙是也!” 姜维听了不由得神色一动,心道:“这赵云的名号早就听说过了,据说丁立曾送她一个雅号叫‘不败将军’没想到我今天遇到了他了。” “宿主注意,赵云、姜维宿命一战开始,如果赵云拿下姜维,姜维体内的分系统也将为你所用,导致姜维从此听你的调遣,如果姜维逃走,分系统还有重活的机会。” “子龙,不必说别的,只管把这个小子给我拿下,活得不行,死了也要!”丁立大吼一声,赵云二话不说,挺枪向前,就和姜维斗在一起。 杨修眼看不妥,叫道:“殿下,这里不能久斗了,还是走吧,只要我爹爹他们能请到太后,那丁立和陛下只能和你和谈了。” 刘裕也看出不对,急声叫道:“伯约走了!”只是姜维想走,也要能冲进出去啊,赵云的一条枪散开,暴雨梨花,层层叠叠把他给裹在里面,姜维不管怎么冲突,都不通冲得出去,情急之下,大声叫道:“殿下快走!” 刘裕还想再叫,陈宫眼看着白雀、浮云两路人马向着他们冲过来,急扯了刘裕的马缰,叫道:“快走”战马飞驰,就向着皇宫外面冲去,只是皇宫外面,方百花、高顺带着一队人马就拦在那里,眼看他们过来,高顺大吼一声:“陷阵营冲锋!”随着他的叫声,三百黑甲骑在前,三百步军在后,一百弓箭手抢先放箭。 流矢急舞,就把刘裕他们向前冲的势头给遏住了,跟着三百黑甲骑冲到,人人都用长刀,用力向前挥去,雪亮一片,把这里都给掩住了,排头的叛军被劈翻一片,跟着后面步军冲了过来,他们都用丈长铁枪,用力向前刺去,枪从骑兵的缝隙之中透出来,把叛军给挑翻在地。 陈宫眼看大军被困在这里,不由得大声叫道:“高顺,你忘了你的妻子儿女了吗!” 高顺面沉如铁,冷声道:“岳父若还记得玉娘,就下马投降吧!” 此时兆惠一马向前,不顾一切冲击,手里的五股钢叉生生冲杀出一条血路来,并大声叫道:“殿下快走!” 刘裕就与陈宫向前冲去,李可秀一马断后,杨修左右护持,此时,福康安、李可秀的人马都已经丧胆了,大部份丢了兵器投降,只有杨修的那一百骑还不住的拼命,生生给冲出一条路来,等到刘裕他们冲出来的时候,那一百骑,连十骑都不到了。 方百花一马当先拦在路上,兆惠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钢叉向前刺了过来,方百花一戟挑开,叫道:“殿下,你还走得了吗?此时此刻,你下马投降,还有一条生路!” 刘裕就和没有听到一般舞开手里的长枪就和兆惠一起来冲阵,方百花只怕伤了刘裕不敢向前,就放开了一条路,刘裕带头,陈宫、兆惠、杨修三人紧跟在后面,一路冲了出去。 李可秀慢了半步,被方百花赶上,一戟挑翻在马下。 刘裕等人只顾向外冲,才到外面,就听四下里杀声四起,跟着花中秀从左杀来,鲍丹娘从右杀来,梦烡从前杀来,张白骑从后杀来,四路人马把刘裕给堵住了,哪里也去不得。 刘裕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杨修,叫道:“你爹呢?” 杨修也慌了,正在四下寻找,就见一路人马过来,当先正是佘老太君,他坐在马上,沉声道:“杨修,你妄行贼事,希图祸国,已经被我们杨家给除名了!延琼把他给我拿下!” 杨修再傻也知道这是佘老太君把杨家的人给控制住了,不由得惨笑道:“好啊,原来,我家里还有这么一位老忠君!”说完拔剑在手,叫道:“诸人听着,我杨修惑于太了,希图窃国,有大罪与一身,却与我杨家无关了!”说完宝剑在脖子上一勒,就倒在马下。 还跟着的几个杨家下人看到这里,同时茫然的垂下了兵器,不知何去何从了。 兆惠就在刘裕身边,大声叫道:“殿下,只要您肯向前,赵惠拼了这命也保你出去!” 刘裕了摇了摇头,向着梦烡道:“大母,若是刘裕放下兵器,你们可能饶了与我一同的这些人吗?” 梦烡是丁立诸妻之长,刘裕对她一向不怎么尊重,但是这会却是软言求恳,而梦烡无子,对刘裕也是极为疼爱,此时长叹一声,道:“寄奴儿,你的所为,完全就是玩笑,何必如此啊!” 刘裕惨笑道:“到了我这个位置,明知后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我还有得退吗!” 梦烡也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刘裕所职担的东西,都是太重了,再加上一个陈宫在这里扇风点火,由不得他不做出手来,此时只能道:“好孩子,你只要放下兵器,下马投降,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从者,大母保证,都不让他们受害就是了!” 刘裕惨笑一声,回头向着陈宫道:“公职,你可听到了?” 陈宫咬牙切齿的道:“陈宫宁愿一死,也不停刀!” 梦烡向着陈宫道:“公台,这里我不抓你,你却回去,看看你老娘,给她老人家上一杯寿酒吧!” 陈宫心向下一沉,知道自己的家里也是不保了,看看刘裕就向着他一礼道:“殿下;陈宫不能与你一齐行止了!”然后又向着梦烡道:“请丞相放心,陈宫此去,一杯寿酒之后,定然给他一个交代,只求他能看在陈宫还曾保他争衡天下的份上,替我奉养我的老娘!” 梦烡点头道:“这点你只管放心,主公自然不会对你老娘不利就是了。” 陈宫点点头,一拍战马就向前冲去,花中秀那里让开一条路,让他去了。 梦烡回头向着刘裕道:“寄奴儿,你现在还不下马吗?” 兆惠大声叫道:“殿下!” 刘裕摆摆手道:“我是天子之子,就算是犯了杀头的罪,我也不信我母皇能杀汉武帝那像无情,那我就下马又能如何!”说完缓缓的从马上下来,然后向着还在坚执的兆惠道:“你还不下吗?若是下马,只怕我们还有一条命,留着去做别的事呢。”兆惠长叹一声,就从马上下来,把钢叉丢了,站在了刘裕的身后。 (本章完) 第761章 七百六十二: 正月十五到了,丁立特意包得元霄,亲手炸了、煮了,给高夫人、刘宠送去,请她们品尝,刘宠贪甜香,对炸得非常喜欢,高夫人却是甚爱煮得,刘宠吃得满意,又让人学着包了上千个,给每个大臣的家里都送了一份,也没有少了杨家的。 杨彪看到那汤圆,想到自己的儿子,那神童杨修,悲切之间,让人都给倒了,一个不吃,倒是佘老太君吃了两个,听到下面人的回报,只是长叹,却也没有说别的。 与此同时,丁立把拒曹的事交给了樊梨花之后,全身心都放到了幽州这面,正像东玉梅说的,他就是打算着,把公孙度给解决掉,然后再行南下,而杜凤扬也没有向渔阳进兵,反而是消失了踪影,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倒是枢密府的密探不顾一切的潜进了渔阳,打探着那里的一切。 就在丁立全力盯着渔阳的时候,辛文礼、马展二人也在焦急的等着,这天下午,两个人正在营中百无聊懒的喝着酒,突然一个小军进来,向着他们一施礼道:“二位将军,外面有一哨人马过来,那个领头要求见二位将军?” 辛文礼看看马展,他是没有什么脑子的,这会全指着马展拿主意,马展就道:“他可说了他是什么人吗?” “八哥!”马展突然叫道:“你等一会!” 辛文礼有些不解的道:“怎么?你知道是谁?” 马展一伸手,在辛文礼面前晃了晃,道:“莫不是这个吗?”他五指张开,正好是一个‘五’字。 辛文礼先是一怔,随后猛的站起来,叫道:“快,快请他进来!” 过了一会,小军陪着一个穿着黑衣,头上罩着风帽的人进来,辛文礼和马展都有些愕然的看着来人,来人缓缓抬手,把头上的风帽给掀了起来,露出脸来,正是尚师徒。 辛文礼和马展同时大笑拱手道:“五哥,果然是你!” 马展接着道:“五哥,听说你现在是盖都督坐下第一红人,这会来了,可是我们兄弟得了你的照应,有好事来了吗?” 尚师徒一笑道:“不是我的照顾,是你们兄弟照顾我了,那东方彦自领一郡,早就让辽王对他不满了,只是辽王一直忙着平定主高句一凡,这才没有时间理会他,现在汉军大举压境,我们这里已经到了危险之地,他们东方家还是这么不知所谓,那就不要怪我们都督拿他们开刀了。” 辛文礼听到这话,有些犹豫的道:“五哥,这东方家不知好歹,我们把他们就拿下了,可以吗?” 尚师徒一笑道:“八弟,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垫念着东方家的那个姑娘,可是……八弟,这动了手就是仇敌,你能保证她还会跟你吗?我可是听说,那东方玉梅是燕山隐士的弟子,手里双枪了得,你要是……。” 辛文礼也知道,一但动上了手,就算他们想要手下留情,又怎么能保证东方家也能听话的束手就缚啊,一但不能老实的被拿下,倒了时候,一但有了死伤,还是没有办法再和好了,只得无奈的点点头道:“小弟受教了。” 尚师徒也是见好就收,转了个话题又道:“你们现在出来了,还能再进渔阳吗?” 马展道:“五哥放心,八哥的妹子就在城中,现在是东方玉梅手下女兵的小校。” 丁立的女军成型之后,各路诸侯,只要手里的女将的,都组织一点女军,希望能沾点丁立的福气。 尚师徒,点头道:“既然如此,不要耽搁,我们尽快动手就是了。” 三个人又商量了一番,辛文礼这支人马,都是他自己练得新兵,本来是派不上什么用场的,但是出来等消息的这几天,他和马展下了死力训练,为了让这些兵能见见血,还领着他们袭杀了左近几个村子,用活人给这些兵喂刀,让他们总算有了点勇气,这会辛文礼挑了练得最好的八百人,当夜就和尚师向着渔阳摸了回去,而马展而是留在了城外,等着消息,并准备截杀逃出来的人。 辛文礼、尚师徒两个人就到了渔阳城南门外,他早就给家里留下信了,这会看看天色,就让人在空地上点了三堆火,约到一更天的工夫,城楼头上,也点起了三堆火,辛文礼大喜向着尚师徒道:“五哥,成了!” 尚师徒一挥手道:“走!” 大队人马就到了渔阳城下,约等了片刻工夫,南门的城门打开,辛月娥跨下红罗马,手提着绣绒大刀就立在城门前,叫道:“大哥,你回来了?”辛文礼给她传信,并没有说究竟要做什么,只是让她给打开南门,还要瞒着东方家的人,在辛月娥看来,她大哥是受了东方家的欺负的,这会就是回来要做什么,也没有什么不对,所以才帮他开门。 辛文礼带头过来,向着辛月娥道:“东方玉梅现在何处?” 辛月娥笑道:“我就知道大哥偷着回来是要见嫂子的,这几天嫂子都在女军营,我你过去。” 辛文礼摆手道:“你带着人马回去,把东方玉梅给我拿下。” 辛月娥大惊失色,叫道:“大哥,你反了不成?” 辛文礼不以为然的道:“什么我反了,是他们东方家不听辽王调遣,现在辽王派了人马来拿他们了。” “大哥!你……你和玉梅姐是什么情谊,你怎么能……?” “行了!”辛文礼叱道:“我让你拿住东方玉梅,就是护着她,东方家这次都要死,要是被盖都督那里来的人抓了她,那我也护不得她!” 辛月娥还要再说,尚师徒这会催马过来,叫道:“老八,你去占领府库,我去拿东方家的人,省得你为难。” 辛文礼这会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点头道:“多谢五哥照顾!”说完带着人马就向着城中冲去,辛月娥心情复杂的跟在后面。 人马才向城中而去,就听前面有人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灯火下看去,却是东方白。 东方白一眼看到辛文礼,他也不是傻子,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对,情急之下,长枪一挺向着辛文礼指去,叫道:“辛贼!你不过是我们东方家中的一个赘婿,狗一般的一玩艺,没有我们家护着,一条命早就死了,现在竟敢背主!” 东方白要是不骂,还好一点,他这一骂,立刻让辛文礼恨火上浇,他和东方玉梅本来是好好的定亲,但是杨林大败,辛家无路可去,北上投奔东方家,东方彦竟然趁机逼迫辛文礼为赘婿,此事一直记恨在辛文礼的心里,这会听了东方白的叫骂声,不由得火向上撞,冷哼一声,道:“辛某大好男儿,岂能给你们东方家披红!”说完催马过去,手里的四楞铁方槊轮起来,向着东方白就劈过去了。 实话实说,辛文礼虽然恨得都不行不行的了,但是真没想要杀人,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东方白竟然那般无用,眼看大槊下来,竟然不知道如何躲闪,手里的大枪提起来也慢,四楞铁方槊到了头顶了,他还没有把枪提起来呢,只听轰的一声,四楞铁方槊就劈在了东方白那头盔都没有戴的脑袋上,把一颗头打得八片飞碎,片空挥舞,红的白的,一股子冲了出来。 辛文礼就有些发傻,尚师徒这会把风帽去了,叫道:“好八弟,这才是男儿!”辛月娥却是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心道:“大哥疯了不成,就算是东方家不好,也不能轮到你来杀啊!”再看一眼尚师徒,她也是认识得,这会心道:“必然都是这个狠心贼把大哥都给说得走了邪路了!” 辛文礼看着地上的死尸,心道:“罢了,杀都杀了,这会再说别的也没有意思,于是就道:“五哥,我们分头行事吧!”说着看了一眼辛月娥道:“你还不去!” 辛月娥激凌凌打了个冷战,心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大哥这样疯狂,要是见了东方姐姐……。”她不敢再想下去,就带着自己的人,匆匆的转头去了女军营。 东方玉梅自从辛文礼走了之后,心情不好,她是女儿,那个时候给父亲侍疾,也用不得女儿,所以她也不去看自己的两个哥哥,径躲到女军营来躲清静,每日里以酒为伴,若是不喝酒都睡不得,女军营的事也都丢给辛月娥了。 今天东方玉梅又喝了不少的酒,昏昏沉没的睡着,在梦中突然感觉到不知道多少只手,抓着她不住的摇着,而且那摇动,把她的睡意给搅动了,就好像他的睡意是一个坚果壳子,被人一点点的用锤子给敲开了一般。 东文玉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中就见辛月娥正带着人给她穿着衣服,同时张大了嘴巴说着什么,虽然说得话东方玉梅都听进去了,但是就是组不成话,也无法理清那里的意思。 辛月娥眼看着东方玉梅一脸的怔忡,解情争之下,抬手给了她两个耳光,这才把东方玉梅给打得清醒过来。 “月娥……你……。” “玉梅姐,你什么也别问,赶紧走!赶紧离开渔阳!” 东方玉梅愕然的道:“月娥,你什么意思?” 辛月娥眼看东方玉梅不动,急得叫道:“你们家不出兵,盖苏文都督知道了,派了尚师徒过来,要抓你们全家,我……我大哥给尚师做了领路的,已经把城门诈开了,现在……东方二哥已经让尚师徒给杀了!” “什么!”东方玉梅猛的站了起来,就要向外闯,口中叫道:“我要去救我爹,我要问问你大哥,为什么要给他们诈开城门!” 辛月娥一把抱住了东方玉梅的腰,心道:“你要去了,我刚才慌话就拆了帮了。”口中叫道:“玉梅姐,那尚师徒武功高强,又有四宝护身,你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快走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去救东方伯伯就是了。” 东方玉梅哪里肯听,还要向外面挣,辛月娥一咬牙叫道:“灵花、灵草,你们两个还看着干什么,还不动手!” 这灵花、灵草,就是东方玉梅的两个贴身女亲兵,刚才辛月娥就和她说好了,要是东方玉梅不走,她们两个就把人强行护送离开,这会听到辛月娥的叫唤,两个姑娘一起向前,就抓了东方玉梅,强行带着她就走,东方玉梅喝了酒了,身子发软,骤听恶信,血倒走入脑,身子不住的颤抖,如何挣得开这两个姑娘啊,就被她们挟持着出去,虽然东方玉梅不住的骂着,但也不起作用。 灵花、灵草就把东方玉梅抓到马上,然后在辛月娥的护送下,径出了女营,向着渔阳城外去了。 辛月娥着东方玉梅走了,这才放心,回头就向着府衙而去,别人死不死的也就罢了,东方彦的命她却要护下来,不然辛月娥只觉得他们辛家实在是太不是东西了。 辛月娥赶到府衙的时候,府衙已经被尚师徒拿下了,东方彦还在给东方彦待疾的东方青都被拿住了。 东方青被五花大绑的按在地上,而东方彦也被人从屋子里抬了出来,就放在抄手回廊地上,东方青这会大声的分辩着:“尚将军,请你一定要替我们向盖都督说明,家父重病,我们不得离开啊,但就如此,也派了我妹夫率军出征,实在不是不遵军令啊!” 尚师徒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令尊有病,那令尊要是死了呢?” 东方青只怕被处罪,连忙说道:“若是家父已然过世,那我们忙了后事,自然就会出兵了。” 尚师徒上前一步,一脚踏在了东方彦的脖子上,东文彦喉咙里咯咯两声,随后白眼一翻,已经是死得透了,辛月娥刚好进来,一眼看到,不由得身子一晃,向后倒去,被跟着进来的辛文礼给挡住了。 “爹!”东方青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奋力挣扎,把压在身上的人都给晃了开来,跟着向着尚师徒撞了过来,大声叫道:“我和你拼了!” 尚师徒闪电一般的拔剑在手,一剑刺去,把东方青给穿了透,随后一脚踹过去,把东方青从抄手回廊的台阶上踢了下去,就滚到了辛家兄妹的脚下。 第762章 七百六十三: 在古代,人们更重视过立春,对年三十倒没有那么的重视,好在立春和年三十不会差得太远,丁立就给混到一起过了,不过春分日就不一样了,那时准备耕种的日子,每年天子都要在这一日劝桑劝农,这个传统,据说在黄帝的时候就有了,后来一直传到了满族人的大清,都没有被取销,但是刘宠有孕在身,实在不好出来劝农,丁立做为皇夫,自然是责无旁贷,要代替刘宠出来祭天、祭地、祭五方厚土,劝农劝桑,企求来年有一个好收成了。 说完大步出舱,站在自己的船头,看看两船的矩离,沉声道:“向前驶去,靠近一些!” 押船的蒋钦有些惊慌的道:“都督,不能再向前了,不然对方就要发箭了!” 周瑜沉声道:“向前!”蒋钦急得直跺脚,小乔这会走了过来,伏在周瑜的耳边道:“可是无法传箭吗?” 周瑜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丝的红色,他的武力不行,这么远根本就不能把箭射过去,这才让向前,虽然此时是黑夜,小乔看不清周瑜脸上的红色,但以她对丈夫的了解,还是能猜出来的,于是也不多说,就向蒋钦道:“把一支硬弓与我!” 这个比向前好完成,蒋钦急忙拿了一张硬弓过来,小乔也不把锦衣挽起,就把弓拉了一个满圆,笑吟吟的看着周瑜。 周瑜明白小乔的意思,就在怀里,取出来一支箭,那箭上包着一幅绢,江东水军,周瑜这一部,完全就是周瑜的私军,被他治理的铁桶一般,所以他也不怕被人发现。 小乔把箭在手,向着对面诸葛亮的坐船射去,那箭去如飞星,就射向诸葛亮战船,早就奉命在外面等着的王聪儿一眼看见,飞身而起,一伸手把箭抓到,一眼看见,那箭上裹着一幅绢,不由得暗赞:“我家诸葛都督,虽然年轻不大,却果然了事如神!” 随后王聪儿吩咐兵士小心戒备,然后匆匆回到船舱之中,把绢交到了诸葛亮的手里。 诸葛亮还没等打开看,小军又进来,道:“回都督,江东的船,已经走了!” 诸葛亮微笑不语,只是把绢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脸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倒吸一口凉气,沉声道:“战和船立刻回航!”这个时候的诸葛亮,虽然得到了系统的帮助,和自己最强大的时候的能力一样,但是养气工夫,必竟少了那么二十来年,还做不到神定气闲。 王聪儿也看出不对,道:“都督!” 诸葛亮回手把绢到她的手里,道:“速去见梁帅、吕帅,请她们严阵以待!” 王聪儿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来:“洛阳有变,太子叛乱!这……这怎么可能!” 诸葛亮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道:“这事周瑜是不可能骗我们的,不过,我想有丞相在洛阳,太子也不能做出什么来,我倒是对周瑜说得,若事与他所望相合,却有重礼与我们,的这个重礼比较感兴趣了,你让人安排信鹰回洛阳,把这件事告诉丞相,并请丞相定夺!” 就在诸葛亮安排信鹰回洛阳的时候,洛阳城中的叛乱,已经到了尾声了,城中刘裕放下了武器,城内的大战,也都渐渐的停了下来,而皇宫之中,赵云和姜维的恶斗也到了尾声,姜维渐渐的不敌赵云,手里的鹰喙点钢枪只能遮挡避拦,再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就这样斗下去,没有个四、五十个回合,赵云也拿不下来姜维。 丁立站在阶石上看着,不住的点头道:“果然不愧是赵云的宿世之敌,一般人是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刘慧娘道:“可要我去助赵将军一臂之力吗?” 丁立摇摇头道:“不用,让他们两个自打去吧!”正说着,宫门口一阵混乱,随后梦烡押着刘裕、兆惠进来,就站在阶石下面,拱手道:“末将已将刘裕请回来了!”她不说抓,而说请,就是在给刘裕减罪呢。 丁立站在阶石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刘裕,刘裕却是一幅全不在意的样子,和丁立对视着。 丁立长叹一声,挥了挥手,刘慧娘就过来押着刘裕要下去,刘裕挣了两下,叫道:“我要见我母皇!” 丁立沉声道:“你现在不能见他,从明天起,你就会被押在宫中关押,什么时候你母皇想要见你了,你自然就见到了。” “丁立!你休想离间我和我母……。”下面的话,刘裕还没等说出来,刘慧娘实在忍不住了,道:“寄奴儿,你想想,你母皇是什么脾气,要是现在见你,你还能活吗?” 刘裕一呆,随后垂头丧气的低头,却不见说什么了,就让人把他给押了下去。 此时场中,赵云突然大喝一声:“率然一怒猛翻身!”在所有的大将之中,暴击最多就能达到三次,但是赵云和关羽是例外,他们两个一个是‘春秋八刀’一个是‘盘蛇七探’出手就是暴击,而且使用暴击的时候,不会另外损耗体力,这一点是别人做不到的,此时大枪飞舞,化成一条巨蟒,猛的一翻身就冲了出去,向着姜维猛冲过去。 姜维本来就到了强弩之末,就是在死撑而已,此时眼看赵云枪来,咬紧了牙关叫道:“豪勇壮志胸中存!”手中的大枪化成一尊巨神,向着赵云的怪蟒迎了过去,只是巨神和蟒蛇一撞,轰的一声,巨神溃散,蟒蛇猛暴的冲了进来,就向着姜维的心口撞了过来,姜维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回击的手段了,不由得一闭眼,只等一死,跟着他胸前的护心境轰然而碎。 铜的护心镜被震成了无数的小碎片,向着四下里迸飞开来,落在地上,把皇宫的金色地砖都给打碎了,随后那巨蟒就撞到姜维的身上,姜维就像是一片柳叶一般的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但是胸前除去撞得生疼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异样。 姜维先是愣了愣,但随后想明白,这是赵云留了手了,不由得就低头道:“我输了,杀伐随意!” 丁立冷哼一声,道:“先押下去。”早有人过来,押了姜维,姜维也不反抗,就跟着他们走了。 丁立看看这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于是就道:“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公台先生吧。”早有人把他的马给带了过来,由赵云保架,一行人就出了洛阳,向着陈宫他们家的方向而去。 陈宫在洛阳城外买了一处庄子,平素他的老娘,妻子就住在这里,今天是老太太是大寿,陈玉虎请来了丁兰芝,陈玉霞也抱着孩子回来了,虽然等到了开席,陈宫也没有回来,让陈老夫人很是不满,但是席面还是照常开的,必竟兰芝在这里,是不可慢待的客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对老夫人敬过酒了,正在闲说,突然一个人跑了进来,向着陈玉虎一礼,道:“公子!” 这是陈玉虎和下面的人商量好的,只要进来这么一叫,就是洛阳事发了,陈玉虎长身而起,也不管老夫人在坐,就把外衣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软甲来,然后拍了拍手,早从外面,涌进来无数的甲兵,就把大厅给围住了。 陈老夫人又惊又怒,向着陈玉虎叫道:“玉虎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玉虎拱拱手道:“祖母,本来孙儿不该打断您的寿宴,但是,天子被奸臣蒙弊,父亲已经随着太子起兵,清君侧了,那奸臣权大势重,只怕他会带着人来这里,威胁到祖母,只能是和先做准备了!” 陈老夫人不是那没见识的,冷哼一声,道:“没听说要跑到我的寿厅里来准备的,你们父子究竟要做什么!” 陈玉虎没等说话,兰芝缓缓的站了起来,道:“老夫人,他只怕是为我而来的!” 陈玉霞这会也从惊恐之中清醒过来,就把孩子向着怀中抱紧,叫道:“玉虎!你要做什么?” 陈玉虎目光复杂的看着兰芝,道:“郡主,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同意护送我们父子离开,我就会保你的安全!” 兰芝淡淡的一笑道:“陈玉虎,你连城中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要让我护你逃走,看来你对自己老爹能不能成功,心里也没有几分底气啊。” 陈玉虎冷声道:“郡主不必再说这话,我自然有自己的……。”他话音没落,外面轰轰两声巨响,整个大地好像都晃动起来了,跟着惨叫声,兵马喊杀声一齐传了进来,陈玉虎惊惧交加,回头望去,就见外面火光摇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向着大厅冲过来,他正在惊惶之中,一个庄丁飞奔进来,恐惧的叫着:“公子,公子!那高览带着人马冲进来了!” 陈玉虎猛的回头向着兰芝看去,叫道:“你们……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兰芝重新坐下,捡了一颗鲜蚕豆丢到嘴里,说道:“哼,我哥说了,你们这也叫叛乱,完全就是乱来!只怕这会你爹也已经被拿下了!” 陈玉虎怒吼一声,向着兰芝就扑过来了,口中叫道:“我拿了你,看看是不是乱来!” 陈玉霞闪身上前,一把扣住了陈玉虎的手,叫道:“你不能再胡闹了!”陈玉虎一伸手把她怀里的孩子给抓了过来,就捏住了孩子的脖子,大声叫道:“放开我!” 孩子尖声哭叫,陈玉霞被惊得急忙松手,向后退去,连声叫道:“玉虎,你不能伤了我的孩子!”老夫人也用拐杖不住的顿地,叫道:“畜牲,还不孩子放下!” 陈玉虎好像是一条疯虎一般,大吼一声:“都别说话!”然后回头去找兰芝,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女人闪身挡在了兰芝的身前,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哆嗦,叫道:“陛……陛下!”那女人的面相看去,竟然是刘宠。 ‘刘宠’伸手向陈玉虎道:“把孩子给我!” 陈玉虎恐惧着把孩子向前送,但是送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又收了回去,恶狠狠的看着‘刘宠’叫道:“你不是刘宠,她怀了孩子,肚子早就大了,你的肚子是平的!” 那女人正是充做侍卫的张春华,她眼看被陈玉虎看破,回手抽剑,道:“陈玉虎,你还是把孩子交出来吧,郡主可以看在你和她自小在一起的份上,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就在张春华和陈玉说话的工夫,陈玉霞突然飞身过去,就抢自己的孩子,陈玉虎完全没有准备,那孩子已经被陈玉霞给抢回去了,这会这孩子就是护射苻,陈玉虎眼看孩子没了,不由得急得大叫一声,手里翻出一柄短刀向着陈玉霞刺了过去。 陈玉霞根本没有想到,陈玉虎竟然会像自己出手,全无准备,那刀已经到了,她怕被刀伤了孩子,只能侧身硬抗,刀子一下刺进了他的左胸侧部,陈玉虎不等加力,就听砰的一声响,随后他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眉心处有一个指头大的洞,众人一齐回头看去,就见兰芝拿着丁立的鹰扬双头火铳,却是丁立知道她要来之后,给她防身的。 全厅中的人都呆怔怔的看着,谁也没有发觉外面的战斗已经停止了,直到高览大声叫道:“陈老夫人,但请放心,我们绝不敢进来,打搅老夫人的寿宴,陈宫大人就在路上了,一会就会到了!” 陈老夫人这才清醒过来,急声叫道:“快给霞姐儿裹伤!”早有人过去给陈玉霞裹伤,陈老夫人则是木怔怔的走到了陈玉虎的身边,看着他的尸身。 兰芝又此忐忑的道:“老夫人,我是……。” 陈老夫人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的!若不是他疯了,郡主是不会向他出手的!”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声音悲凄难抑,充满了痛苦。 这里才给陈玉裹好伤,厅门推开,陈宫大步进来,就在陈老夫人的面前跪下,泣声道:“儿子不孝,特来向母亲敬酒祝寿!” 陈老夫人看着陈宫,愤怒,悲悯,伤痛,到了最后,只化成了一声长叹, 一旁的兰芝示意下人给陈宫端了一杯酒过去,陈宫一饮而尽,随后向着陈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然后自尽当场。 第763章 七百六十四: 穆桂英带着贞德就到北军来见樊梨花,樊梨花早早就营门外候着了,这会看到穆桂英过来,就上前见礼道:“末将见过穆帅!” 穆桂英翻身下马,道:“姐姐,你这是要呕死我啊!” 樊梨花笑道:“我若不做这样的大礼,只怕他们都不会对妹妹恭敬了!” 穆桂英不由得长叹道:“姐姐,好心胸,桂英不如啊!” “丞相!”荀彧拱手道:“先易后难,这个是对的,但是难易的对像却要有些改变。” 丁立奇怪的道:“难道不是刘备易,曹操难吗?” “自然不是!”荀彧斩钉截铁的道:“虽然看起来,西取刘备要易于曹操,因为刘备没有援军,已近于死地,但是仔细看来,却是不易,蜀道之难,千古使然,刘备攻出蜀中不易,而我们进入蜀中,更是为难,大军行进,若是就地取粮,不能保证不说,还会激起民变,但是运送粮草更是不易,只怕运一斗,却要消耗一石了。” 丁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微微点头,他忘了古代的运输能力了,随后荀彧又道:“而我们向曹操进兵,完全没有这些麻烦,就算上袁世凯,他在长江之北的人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而我们的水军、翊军,完全可以把他们遏在长江之南,让他们依为天险的长江,也像蜀道一样,成为他们的麻烦,而我们可以调集北军、东军,杜凤扬部,甚至调回南军,组成一个大的拳头,对曹操形成全力打击,只要曹操一败,封江遏水,袁世凯就是不能动的困兽,然后我们再解决刘备,最后自荆楚发兵,南军北上,北军南下,袁世凯自败矣!”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荀彧做出来的规划,就和三国的走向是一样的,曹操平东,到了司马懿他们手里,一点点遏制住东吴,然后出兵破蜀,自蜀、荆之地,顺流直下,袭破江东,从历史的依照来看,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而丁立一直没有使用这种办法,只是因为他怕曹操。 丁立背剪双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荀彧说完自己的意见之后,就不说话,贾诩捻着胡髯,几次想要开口,但又都忍住了。 丁立走了一会,总算是站住了,沉声道:“文若,你写一个奏折,我拿去给皇上,看看她是什么意见,若是没有意外,就按着你说得办。” 荀彧他们已经习惯了丁立有事先要一份‘报告’的作风,于是点头应了,就要退下,贾诩却把他给拉住了,看着丁立道:“哦……丞相!” 丁立有些愕然的看着贾诩,道:“你要说什么?” 贾诩干咳道:“这个……吾等这里有一个表章,想请丞相看看,如果丞相同意,我们就要呈上去了。”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你们要上表,问我做什么啊?” 贾翊笑道:“与您有关,还是看一看的好。” 丁立皱着眉头,把那表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上面写得是,请封刘谌为太子,他看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诩,贾诩让他看得有些难过,强笑了两声,又推了推荀彧,荀彧轻叹一声,道:“回丞相,这却是我们的意思。” 丁立把表文放下,道:“那你们的意思,是想请问我同意不同意,然后再上,对吗?” 贾诩连忙点头,心中道:“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上了也是白上,自然要问问你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皇上马上就会有自己的骨肉了,你们以为就她那个脾气,能同意你们的表章吗?” 荀彧轻声道:“皇上肚子里的龙种还没有生出来的,若是一个女孩儿……。” “哈、哈、哈……。”丁立放声大笑,道:“文若,你们能被文和说动,与他一起上这个表,只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荀彧老脸一红,他们的确是在担心如果是一个女孩儿,那再立一个皇太女,女帝这匹野马真的就拉不回来了,想着反正丁立不废汉裔,刘谌虽然没有汉家的血统,但是只要他还供养汉家列祖也就能那么认了,而且他们也听了贾诩的话,这刘谌也是丁立的儿子,听说颇得丁立的重视,当年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才和刘裕不睦的,刘宠也对这个孩子不错,登基之后,刘裕没有得到封赏,刘谌先被封为了陈王,这是刘宠登基之前的爵位啊,现在请立刘谌,刘宠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生呢,就算是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大,所以这个提议是有可能被通过的,不过贾诩和朝中的大臣,还有着不同的心思,在朝中大臣看来,刘宠霸道得很,丁立并不能制住她,一但她生下来的孩子,能得到她的青眼,废了刘谌,重立太子,这不是什么难事,而贾诩知道,刘宠能走到今天,都是丁立在后面扶持的,所以只要丁立能让刘谌为太子,一但和刘宠发生了争执,丁立就能和刘宠翻脸,这皇位也就是丁家的了。 贾诩知道,自己这个小心思,丁立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他倒不怕丁立说什么,因为他这次联合了一众大臣,又有一个好的名头,所以丁立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了,你们不用想了,皇上那个脾气,我们这里说什么,她就不会做什么,这点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我的们逼她,也没有用。”说到这里丁立深吸一口气,道:“再说皇上已经决定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只要生出来,就是太子。” 说到这里丁立戏谑的看了一眼荀彧,道:“若是女孩儿,就是太女!” 荀彧苦笑一声,也不说什么,他知道丁立和刘宠两个人的性子,你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非做什么不可,于其这候争辩,还不如盼着那孩子是个男孩儿更好一些。 贾诩却是恼火,口不择言的道:“那要是这孩子养不住呢?” 丁立看看贾诩,道:“文和,你这么说话,好像和你的性格不苻啊。”他记得三国里,贾诩是三缄其口的人,这会和怎么快成碎嘴婆婆了。 贾诩全不在意的道:“又没有杀身之祸,说说怕什么的。” 丁立都气乐了,道:“好啊,原来这是怪我不严啊,你等着明天我就治你的妄言之罪!” 贾诩却是全不在意,道:“明天再说,我现在的话丞相还没有回答呢。” 丁立起身道:“这算个什么大事?养不活再生!反正女人生孩子要比当皇帝正常,而且陛下说了,她又不能出去打仗,在宫里闲着没事,就打算着生孩子玩了!” 贾诩嘴张得老大,呆呆的看着丁立,一旁的荀彧差一点被茶水给呛死,丁立得意的大笑着,起身离开了,贾诩无奈的道:“文若,您和大家传个话,等着皇太女降生吧。” 荀彧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当日彧来教导殿下就是了。” 贾诩摇头道:“没用的,殿下说是行大逆之事,但实际上,是因为殿下对陛下和丞相重用女子的制度不满,这才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只要殿下不改这个心思,不管是皇上,还是丞相,都不会让他接手朝政的。” 荀彧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刘裕要是不反对重用女子这个制度,那他们还保他干什么啊。 两个人对觑无言,各自长叹一声,起身离去了。 丁立没有去见刘宠,而是回了自己的屋里,把地图打开,仔细的看着,这幅地图是新制的,上面分别用不同的颜色,标出来各个势力的范围,他盯着曹操的地盘,看得出神,就在这个时候,兰芝拿着茶进来了,走到丁立面前放下,轻声道:“哥,用茶吧。” 丁立眼睛也不看兰芝,道:“你就是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不会让你嫁给司马懿那个小混蛋的。” 兰芝懊恼的道:“哥!我求你了……” 丁立抬起头道:“妹!我也求求你,那个小混蛋给你吃得什么迷魂药,你说出来,哥也按方抓药,给你另配一幅还不行吗!” 兰芝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定下亲事了,只是这小姑娘一直在陈玉虎和司马懿之间,摇来晃去,丁立知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曾经给她找了好些的少年玩伴,尤其是荀彧的儿子荀恽,那就是浊世佳公子啊,可是兰芝就是看不上,这让丁立也没有办法,而现在陈玉虎死了,还是死在兰芝的手里,他们必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让兰芝的心里很难接受,这个时代又没有心理医生,所以兰芝的心绪一直不能调整过来,司马懿那个小混蛋借机下手,就把兰芝的心,给完全收复了。 但是,高夫人对丁立是言听计从的,当兰芝向着她提起这件事,高夫人和丁立商量了知道丁立不同意之后,立刻一口回绝,所以兰芝没有办法,只能是求到丁立这里来了。 兰芝眼看丁立说得坚决,不由得哭了出来,丁立看着梨花带雨的兰芝,无奈的道:“你看看我身边的,好小子有都是,那司马懿又阴又损,就是一头卧着的饿狼,你那就是一头小白羊,要是嫁给他,就是羊入狼口了。” 兰芝不听的道:“我不管,就是让他这头大灰狼给我吞了,我也愿意!” 丁立无奈的道:“妹子,咱这么着,我把司马懿给叫来,要是我问完了话,你还想嫁给他,那我不拦你,你看如何?” 兰芝眼睛一亮,道:“你说得是真的?” 丁立点了点头道:“你就藏在那屏风后面听着,但是我事先有言,要是你出来了,那这事就做罢!” 兰芝连连点头道:“我都听大哥的!” 丁立怨气连天的道:“你都听我的,还让我这么为难!” 兰芝不依,又撒了会娇,这才算罢,丁立让她藏好,然后让人把司马懿给找了来。 司马懿也是世家公子,生得儒雅清俊,在丁立的心里,还只记得那个在小娃娃,这会看到他玉树一般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心道:“难怪我妹看中他,就是我看一眼,也是心折啊!” 丁立整了整心绪,看着司马懿道:“司马仲达,你和那个张春华是什么关系?”如果说别人,还要说些别的什么,但是丁立是知道司马懿的,他从小就和张春华定亲了,两个人在最初也是很恩爱的,但是张春华老了之后,司马懿嫌她不好看,就在背后骂她老厌物,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说司马懿是个渣男,丁立现在没有证据,但是证明他有老婆,这个却是不难。 司马懿恭恭敬敬的道:“张春华是小人定下的妻子。”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有了妻子,又怎么敢来找我的妹妹!” 司马懿平静的道:“这一点郡主是知道的。” 丁立一惊,猛的抬头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平静的道:“郡主爱重仲达,仲达自然不能隐瞒欺骗郡主,只是郡主虽然知道了,但仍执意嫁与仲达,春华也愿意为贵妾,仲达心中有愧,所以早有意来见丞相,希望丞相能劝住郡主,不要让仲达害了郡主。”说完这里,司马懿向着丁立深深一躬。 丁立在心里惊呼道:“我嚓勒!这小子好心机,我这也不好,兰芝听了这话,只怕更要非他不嫁了!” 丁立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司马懿又道:“仲达知道,外人尝言仲达,鹰视狼顾,有回喙弑主之疑,因此仲达相求丞相,准仲达颖川书院,做个博士,就在竹简书中,以渡一生。” 丁立看着司马懿,眼睛冷茫一动,心道:“这个小子厉害啊,他这是在告诉我,只要娶了兰芝,就愿意永不为官,来打销我对他的忌惮,没想到他竟然能料到我对他的担心。” 丁立这里没有说话,屏风后面,先传出了兰芝的抽泣声,丁立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司马懿;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我自信还能制得住你,你让人到太师府提亲好了,我可以把妹妹嫁给你,我也不用你过埋在书堆里。” 他说到这里,走了过去,用一旁的地图指挥杖挑起了司马懿的下巴,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头冢中之虎,能不能吞了我!” 第764章 七百六十五: 杜凤扬就在渔阳候着,答里孛、兀颜光两路人马一齐赶到,三军会合,一路南下,赶到邺城。 樊梨花、穆桂英都在这里,杜凤扬、答里孛、兀颜光到了城中,就来参见,樊梨花急忙把三人扶起,向兀颜光道:“兀颜统军,你是立了大功了的,丞相让我替他,向你一谢。”说完对着兀颜光深施一礼。 兀颜光哪敢接了,急忙让开,道:“丞相抬爱末将了!” 穆桂英则抓了杜凤扬道:“小丫头,我们可算是又见面了!”她看着这个最小的妹妹,只见她一脸风霜之色,虽然知道她已经挣到了不弱于自己的名声,但是仍觉得这小妹妹吃了苦,不由得心疼不已。 一个乡老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还请通明身份?” 那女子这会变得雍容了,自然不肯和乡老这样的人说话,难升米上前一步,道:“我家主人是大汉天子赧封,日本国王,特来中原觐见大汉天子,你们还不去通报这里的官员!” 乡老虽然不知道日本国王是什么东西,但是也被难升米说得名头,给唬住了,就将这些人,迎进了村子,然后派人向县中回报,不久,朐县的县令,亲自赶来,把人接走了,只朐县住了不到一天,就赶往青州,来见曹操了。 曹操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这日本国王他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也是一个女人,还这样来见自己,却让自己属下的文学椽陈琳负责接待,让客人休息了之后,再请来相见。 三天之后,曹操就在自己的魏王王府,接见来人,本来曹操正襟危坐的等着人进来,在曹操看来,自己的魏王王爵,远在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名份的日本国王之上,而那位日本国王也非常知趣,并没有为了什么礼节而争执,就在陈琳的陪同之下,走进了魏王府银安殿,一进殿中,曹操立时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曹操为人,性好渔色,尤其喜欢泡别人的老婆,对中年成熟的妇女,有着独特的受好,这日本国王生得滴溜圆,熟得都溢汁了,最让人心动的是,那一身皮肉白得让好似净瓷一般,最招人的,就是那长长的脖颈,她走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那弯弯的脖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低头向着曹操行礼的时候,脖子那块,不像别的人一低头露出一块骨头,而是出来一个小小的凹窝,那凹窝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来,曹操一下就被这女人给俘获了,心跟着她动作而颤抖,眼睛随着那凹窝的变化而转动着。 “妾身日本国,受大汉天子赧封国王,卑弥呼,见过大汉魏王千岁!”这声音软、嫩、甜、腻,曹操就如喝了一桶蜂蜜一般,身子都酥了半边了。 “女王不必多礼,快请落坐!”曹操在案子后面,险些要探过身来扶这女王,卑弥呼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也擅于发挥自己的长处,手微微的向前伸,就和曹操的手碰了一下,那滑软的感觉,虽然隔着袖袍,但仍让曹操心里一阵战栗。 曹操的热血完全被卑弥呼给点燃了,看着眼前的玉人,恨不得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博一个玉碎,揉一个花残,但是这必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曹操只能是压住了一腔心火,就和卑弥呼见了礼之后,分左右落坐。 “女王殿下历风浪之险,来我大汉,可是有什么要事吗?”曹操虽然心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但是说起事来,还是很平静的。 卑弥呼施了一礼道:“妾身是邪马国女王,当日曾派使者来大汉,觐见天子,得到了日本国王的封号。” 曹操在见卑弥呼之前,就料解到了,这个封赏可以说是一个错误,因为卑弥呼不是日本的女王,而是日本国下面一个诸侯国的女王,但是这个误会对于大汉来说,没有去弄清楚的必要,而对于卑弥呼来说,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双方都没有再提,就那样过去了,现在卑弥呼自己说明,曹操不觉得有些意外的看着卑弥呼。 卑弥呼接着说道:“妾身所在的邪马台崇尚太阳,妾身是太阳圣女,有掌控日茫天光之权,所以被立为女王,但是一直不能得到日本天皇的承认,就在不久前,邪马台发生了天狗食日的恶事,妾身虽然全身祷天,但仍然不能避免,仲哀天皇就派了人,传言,妾身失去了掌控日光的能力,邪马台国中的人,对妾身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掌控大权,早就不满了,趁机起来做乱,若不是家臣难升米拼死相护,妾身就死在国中了,妾身想着,妾身是大汉天子封得日本国王,那就是大汉的天子的藩属,所以不顾险阻,特来中原,投奔天子,请天子为我做主!” 曹操抚着长髯,缓缓的道:“女王殿下,你刚才说那日本的什么人与你做对?” “是日本的天皇。” “哼!”曹操冷哼一声,道:“当真是大言不惭!” 卑弥呼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曹操,有些害怕的向着曹操看去, 曹操是对那‘天皇’两个字恼火,看到卑弥呼的样子,急忙收敛了怒火,道:“女王殿下不必惊慌,孤并不是对女王殿下不满,女王殿下是我大汉封得藩王,断没有他被人欺侮的道理!” 曹操话语一顿,道:“我这就上表朝廷,请天子为女王殿下做主!”说到这里,曹操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卑弥呼道:“我大汉而今的天子,也是一位女子,我想,殿下的事情,一定得到她的同情,而她也会派兵为殿下复国平乱的。” 卑弥呼惊喜的道:“大王,您说的是真的吗?”她跑到中土来,只盼着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有人派兵帮她复国平乱,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曹操笑着道:“就请女王殿下,把作乱的人,还有那个大胆妄称天皇人,手里兵马的情况,和孤说一下,孤也好有一个准备。” 卑弥呼这会看着曹操,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君,不由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望着曹操轻轻一笑,然后低下头去。 曹操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急忙道:“殿下……曹操久慕殿下风彩,如今一见,果然让人心乱啊!” 一旁的郭嘉看在眼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是酒色里的行家,岂有看不出来的,心道:“我家大王既有了猎艳之心,那我何不且他成其好事。”想到这里,道:“大王代天子接待藩属,应当请设酒宴才是。” 曹操心道:“那丁立说得好,酒是色媒人,该设,该设。”当下就让人大摆酒宴,款待卑弥呼。 三国时代,中国的好多美食还没有呢,但是后世风靡‘日本料理’更是连点影都找不到,就是天皇吃得,也不过就是咸鱼、糙米饭罢了,曹操让人精心制做的美食,让卑弥呼大开眼界,而好的食物,能安抚人的心理,卑弥呼吃着东西,从国中逃出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了,再和曹操说话的时候,巧笑嫣然,媚语如歌,看得曹操更是心痒难耐。 卑弥呼也看出来曹操的心思,她们国家,这会是个没有廉耻的观念的,卑弥呼自己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妇,在来这里的时候,就想了可能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一些利益,甚至可能被人长久圈养,现在曹操说了,要帮她想办法求得复国的机会,那留在这里的时间就不会太长,说来也不过是一场露水缘份,卑弥呼更不往心里去了,于是一双媚眼就在曹操的身上不住的转着,玉也似的小脸,被酒染得桃花般颜色,鲜艳清雅,动人心魄,让曹操已难已自持了。 看看天晚,卑弥呼就起身道:“魏王千王,妾身已经有了酒了,实在不能再喝了,只能告退了。” 曹操道:“女王殿下,天已晚了,就不必再回驿馆去了,就在本王府中住下吧。” 卑弥呼面色娇红的:“怎敢打扰大王。” 曹操不以为然的道:“女王殿下前来,就该住到我的王府之中,何淡打扰啊。” 卑弥呼丢了一个媚眼给曹操,轻声道:“既然大王这么说,那卑弥呼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下就有那仆妇,把卑弥呼给引到了客舍之中,沐浴之后,躺在了雕花大床上,准备安歇。 卑弥呼虽然是有心向曹操做出那些妩媚的样子,但是她听到还能复国,确实兴奋了,这酒真的没少喝,加入中原的酒又比她本国的酒要醇一些,因此卑弥呼感觉到头昏涨涨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将近半夜,她只觉得有两团火在身上游走着,烫得她的肌肤滚热,卑弥呼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的声音,然后睁开一双大眼睛看去,就见曹操抱着她,一双大王轻轻的抚摸着她,粗糙的掌心,摩得她的心战栗着,颤抖着。 “大王!” “孤慕女王之仪,还望女王成全!” 曹操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卑弥呼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轻声说道:“只望大王怜惜……。”然后就忍不得了,伸手把曹操给抱住了……。 洛阳城中,丁立还没有下决心,究竟是先东后西,还是先西后东的时候,突然诸葛瑾进来,道:“回丞相,有曹操的手本。” 丁立一怔,道:“这个阿瞒要搞什么?他都和我们打起来了,怎么又会给我们上本啊?他不是保了刘备了吗?”每当想起来,曹操保了刘备,丁立就觉得好笑,上辈子曹操追得刘备上天入地,现在却保了他,就算是假意的,这也够好玩的了。 诸葛瑾也道:“瑾也奇怪,但这却是曹操的手本。” 丁立拿过来道:“我看看,他写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讽刺我儿子反我的。”说着把那手本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噫的道:“好曹操,这样的好事怎么落到他的头上去了。” 诸葛瑾好奇的向着本子上看,丁立一笑,把手本丢了给他,然后道:“曹阿瞒不愧他自己所言,是个一心想击胡破掳的人,可惜啊,天之不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了!” 诸葛瑾这会看完,道:“这曹操说是咱们洛阳有玉玺,所以才让咱们下昭,还说了一堆理由,好像咱们会不理会,要他来教咱们一样。” 丁立笑道:“这老鬼什么都算计到了,咱们若是不答应,他占着大义,自己也会办这件事,咱们要是答应了,也是他劝好的。” 诸葛瑾恨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答应,让他自己去费兵做事好了。” 丁立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但会答应他,还会给他一个大大的荣耀!” 诸葛瑾有些惊愕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拟旨!”刘宠最近月份越来越大,已经是完全不理事了,就连玉玺都已经交给丁立了,让他们处置一应大小事务,圣旨也改了在丞相府发出来了。 诸葛瑾急忙坐下,拿了笔在手,先写了起首,丁立写东西,向来是说大白话,到了旨上该如何行文,却要诸葛瑾自己来处理了。 “曹操行为得当,全了国体,在魏王之上,加九锡,赐皇袍一件,皇寇一顶,允其穿戴,卑弥呼委为一字王爵,日本国……写清,是日本国,不是邪马台!” 诸葛瑾急忙重复了一遍,丁立这才接着道:“日本国归属魏国统辖,加封曹操之女曹婴为日本国国相,不日率水军出海,让曹操拱应粮草就是了。” 诸葛瑾依命写完,然后才道:“曹操没有一个叫曹婴的女儿吧?”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自然能变一个曹婴给他!”说完亲手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诸葛瑾道:“你去,把这个交到鹰舍,让他们立刻送到杜凤扬的手里。” 诸葛瑾不敢多问,就把信拿了出去,丁立看着他走了之后,这才道:“嘿嘿,天下最久的皇朝,从现在起,我就让你这个皇朝断线了!” “曹昂,你当了我一回徒弟,我给你找个好去处就是了!我再给你召唤几个大海盗,帮着你,把那什么天皇给挑了!” (本章完) 第765章 七百六十六: 穆桂英大军直指淮阴,这里是曹操控制的徐州治所,也是交通要道,一但淮阴失守,那曹操手里的徐州就被一切两半,再难合拢。 驻守徐州的大将正是夏侯惇,他和穆桂英来来往往的也算打了几年的仗了,他知道自己绝不是穆桂英的对手,于是立刻修书一封与曹操,请求援兵。 但是就在穆桂英出兵的同一天,樊梨花自邺城出兵,向东郡进兵,杜凤扬、兀颜光、答里孛自南皮出兵,向平原进兵,曹操已经是分身乏术了,就算是知道淮阴的困难,也没有能力来援救,只能下令夏侯渊丢弃广陵郡,全军回救淮阴,和夏侯惇一路,阻挡穆桂英,曹操下令的时候,特别声明,不求他们打胜,只救他们挡住穆桂英几天就行了。 刘备攻出蜀中不易,而我们进入蜀中,更是为难,大军行进,若是就地取粮,不能保证不说,还会激起民变,但是运送粮草更是不易,只怕运一斗,却要消耗一石了。” 丁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微微点头,他忘了古代的运输能力了,随后荀彧又道:“而我们向曹操进兵,完全没有这些麻烦,就算上袁世凯,他在长江之北的人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而我们的水军、翊军,完全可以把他们遏在长江之南,让他们依为天险的长江,也像蜀道一样,成为他们的麻烦,而我们可以调集北军、东军,杜凤扬部,甚至调回南军,组成一个大的拳头,对曹操形成全力打击,只要曹操一败,封江遏水,袁世凯就是不能动的困兽,然后我们再解决刘备,最后自荆楚发兵,南军北上,北军南下,袁世凯自败矣!”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荀彧做出来的规划,就和三国的走向是一样的,曹操平东,到了司马懿他们手里,一点点遏制住东吴,然后出兵破蜀,自蜀、荆之地,顺流直下,袭破江东,从历史的依照来看,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而丁立一直没有使用这种办法,只是因为他怕曹操。 丁立背剪双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荀彧说完自己的意见之后,就不说话,贾诩捻着胡髯,几次想要开口,但又都忍住了。 丁立走了一会,总算是站住了,沉声道:“文若,你写一个奏折,我拿去给皇上,看看她是什么意见,若是没有意外,就按着你说得办。” 荀彧他们已经习惯了丁立有事先要一份‘报告’的作风,于是点头应了,就要退下,贾诩却把他给拉住了,看着丁立道:“哦……丞相!” 丁立有些愕然的看着贾诩,道:“你要说什么?” 贾诩干咳道:“这个……吾等这里有一个表章,想请丞相看看,如果丞相同意,我们就要呈上去了。”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你们要上表,问我做什么啊?” 贾翊笑道:“与您有关,还是看一看的好。” 丁立皱着眉头,把那表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上面写得是,请封刘谌为太子,他看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诩,贾诩让他看得有些难过,强笑了两声,又推了推荀彧,荀彧轻叹一声,道:“回丞相,这却是我们的意思。” 丁立把表文放下,道:“那你们的意思,是想请问我同意不同意,然后再上,对吗?” 贾诩连忙点头,心中道:“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上了也是白上,自然要问问你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皇上马上就会有自己的骨肉了,你们以为就她那个脾气,能同意你们的表章吗?” 荀彧轻声道:“皇上肚子里的龙种还没有生出来的,若是一个女孩儿……。” “哈、哈、哈……。”丁立放声大笑,道:“文若,你们能被文和说动,与他一起上这个表,只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荀彧老脸一红,他们的确是在担心如果是一个女孩儿,那再立一个皇太女,女帝这匹野马真的就拉不回来了,想着反正丁立不废汉裔,刘谌虽然没有汉家的血统,但是只要他还供养汉家列祖也就能那么认了,而且他们也听了贾诩的话,这刘谌也是丁立的儿子,听说颇得丁立的重视,当年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才和刘裕不睦的,刘宠也对这个孩子不错,登基之后,刘裕没有得到封赏,刘谌先被封为了陈王,这是刘宠登基之前的爵位啊,现在请立刘谌,刘宠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生呢,就算是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大,所以这个提议是有可能被通过的,不过贾诩和朝中的大臣,还有着不同的心思,在朝中大臣看来,刘宠霸道得很,丁立并不能制住她,一但她生下来的孩子,能得到她的青眼,废了刘谌,重立太子,这不是什么难事,而贾诩知道,刘宠能走到今天,都是丁立在后面扶持的,所以只要丁立能让刘谌为太子,一但和刘宠发生了争执,丁立就能和刘宠翻脸,这皇位也就是丁家的了。 贾诩知道,自己这个小心思,丁立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他倒不怕丁立说什么,因为他这次联合了一众大臣,又有一个好的名头,所以丁立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了,你们不用想了,皇上那个脾气,我们这里说什么,她就不会做什么,这点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我的们逼她,也没有用。”说到这里丁立深吸一口气,道:“再说皇上已经决定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只要生出来,就是太子。” 说到这里丁立戏谑的看了一眼荀彧,道:“若是女孩儿,就是太女!” 荀彧苦笑一声,也不说什么,他知道丁立和刘宠两个人的性子,你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非做什么不可,于其这候争辩,还不如盼着那孩子是个男孩儿更好一些。 贾诩却是恼火,口不择言的道:“那要是这孩子养不住呢?” 丁立看看贾诩,道:“文和,你这么说话,好像和你的性格不苻啊。”他记得三国里,贾诩是三缄其口的人,这会和怎么快成碎嘴婆婆了。 贾诩全不在意的道:“又没有杀身之祸,说说怕什么的。” 丁立都气乐了,道:“好啊,原来这是怪我不严啊,你等着明天我就治你的妄言之罪!” 贾诩却是全不在意,道:“明天再说,我现在的话丞相还没有回答呢。” 丁立起身道:“这算个什么大事?养不活再生!反正女人生孩子要比当皇帝正常,而且陛下说了,她又不能出去打仗,在宫里闲着没事,就打算着生孩子玩了!” 贾诩嘴张得老大,呆呆的看着丁立,一旁的荀彧差一点被茶水给呛死,丁立得意的大笑着,起身离开了,贾诩无奈的道:“文若,您和大家传个话,等着皇太女降生吧。” 荀彧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当日彧来教导殿下就是了。” 贾诩摇头道:“没用的,殿下说是行大逆之事,但实际上,是因为殿下对陛下和丞相重用女子的制度不满,这才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只要殿下不改这个心思,不管是皇上,还是丞相,都不会让他接手朝政的。” 荀彧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刘裕要是不反对重用女子这个制度,那他们还保他干什么啊。 两个人对觑无言,各自长叹一声,起身离去了。 丁立没有去见刘宠,而是回了自己的屋里,把地图打开,仔细的看着,这幅地图是新制的,上面分别用不同的颜色,标出来各个势力的范围,他盯着曹操的地盘,看得出神,就在这个时候,兰芝拿着茶进来了,走到丁立面前放下,轻声道:“哥,用茶吧。” 丁立眼睛也不看兰芝,道:“你就是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不会让你嫁给司马懿那个小混蛋的。” 兰芝懊恼的道:“哥!我求你了……” 丁立抬起头道:“妹!我也求求你,那个小混蛋给你吃得什么迷魂药,你说出来,哥也按方抓药,给你另配一幅还不行吗!” 兰芝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定下亲事了,只是这小姑娘一直在陈玉虎和司马懿之间,摇来晃去,丁立知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曾经给她找了好些的少年玩伴,尤其是荀彧的儿子荀恽,那就是浊世佳公子啊,可是兰芝就是看不上,这让丁立也没有办法,而现在陈玉虎死了,还是死在兰芝的手里,他们必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让兰芝的心里很难接受,这个时代又没有心理医生,所以兰芝的心绪一直不能调整过来,司马懿那个小混蛋借机下手,就把兰芝的心,给完全收复了。 但是,高夫人对丁立是言听计从的,当兰芝向着她提起这件事,高夫人和丁立商量了知道丁立不同意之后,立刻一口回绝,所以兰芝没有办法,只能是求到丁立这里来了。 兰芝眼看丁立说得坚决,不由得哭了出来,丁立看着梨花带雨的兰芝,无奈的道:“你看看我身边的,好小子有都是,那司马懿又阴又损,就是一头卧着的饿狼,你那就是一头小白羊,要是嫁给他,就是羊入狼口了。” 兰芝不听的道:“我不管,就是让他这头大灰狼给我吞了,我也愿意!” 丁立无奈的道:“妹子,咱这么着,我把司马懿给叫来,要是我问完了话,你还想嫁给他,那我不拦你,你看如何?” 兰芝眼睛一亮,道:“你说得是真的?” 丁立点了点头道:“你就藏在那屏风后面听着,但是我事先有言,要是你出来了,那这事就做罢!” 兰芝连连点头道:“我都听大哥的!” 丁立怨气连天的道:“你都听我的,还让我这么为难!” 兰芝不依,又撒了会娇,这才算罢,丁立让她藏好,然后让人把司马懿给找了来。 司马懿也是世家公子,生得儒雅清俊,在丁立的心里,还只记得那个在小娃娃,这会看到他玉树一般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心道:“难怪我妹看中他,就是我看一眼,也是心折啊!” 丁立整了整心绪,看着司马懿道:“司马仲达,你和那个张春华是什么关系?”如果说别人,还要说些别的什么,但是丁立是知道司马懿的,他从小就和张春华定亲了,两个人在最初也是很恩爱的,但是张春华老了之后,司马懿嫌她不好看,就在背后骂她老厌物,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说司马懿是个渣男,丁立现在没有证据,但是证明他有老婆,这个却是不难。 司马懿恭恭敬敬的道:“张春华是小人定下的妻子。”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有了妻子,又怎么敢来找我的妹妹!” 司马懿平静的道:“这一点郡主是知道的。” 丁立一惊,猛的抬头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平静的道:“郡主爱重仲达,仲达自然不能隐瞒欺骗郡主,只是郡主虽然知道了,但仍执意嫁与仲达,春华也愿意为贵妾,仲达心中有愧,所以早有意来见丞相,希望丞相能劝住郡主,不要让仲达害了郡主。”说完这里,司马懿向着丁立深深一躬。 丁立在心里惊呼道:“我嚓勒!这小子好心机,我这也不好,兰芝听了这话,只怕更要非他不嫁了!” 丁立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司马懿又道:“仲达知道,外人尝言仲达,鹰视狼顾,有回喙弑主之疑,因此仲达相求丞相,准仲达颖川书院,做个博士,就在竹简书中,以渡一生。” 丁立看着司马懿,眼睛冷茫一动,心道:“这个小子厉害啊,他这是在告诉我,只要娶了兰芝,就愿意永不为官,来打销我对他的忌惮,没想到他竟然能料到我对他的担心。” 丁立这里没有说话,屏风后面,先传出了兰芝的抽泣声,丁立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司马懿;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我自信还能制得住你,你让人到太师府提亲好了,我可以把妹妹嫁给你,我也不用你过埋在书堆里。” 他说到这里,走了过去,用一旁的地图指挥杖挑起了司马懿的下巴,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头冢中之虎,能不能吞了我!” (本章完) 第766章 七百六十七: 丁立知道,这个时代的水战,主要还是在江河之中,大海里,别说他现在找不到敌人,就是找到了,现在的战船也没有在海里作战的能力,而技术上,也造不出来能在海里合格的战船,所以在杜凤扬偷袭辽东得手之后,就把孟康给调回来了,接着造江船,现在;荆州大小战船约有数千,水兵在程普、韩当、黄盖三人的训练下,也已经成为了标准的水军,只差上战场见血了。 但是我都驳回去了,你徐晃有野心,不想屈于人后,这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你不该向自己的弟兄动手。” 徐晃冷笑不休,丁立淡淡的道:“听你这笑声,应该是还没有后悔的意思,可能在你的心里,你觉得你做得是对的,那你就一直对下去吧,我不会杀你,我就这么囚着你,让你空有野心,却只能在这酒坛子里泡酥你自己的骨头!” 丁立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徐晃大吼一声,把酒坛子给摔了个希烂,伏在地上,野兽一般的嚎叫,丁立站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才从屋子里出去。 到了屋外,贾诩正在那里等他,丁立冷声道:“我最讨厌别人在我背后搞鬼,文和……。” 贾诩平静的道:“太子和陈宫的事,我向您写给奏报的。” 丁立冷冷的看着贾诩,他就在准备向着贾诩出手的时候,发现这老鬼早有准备,他把刘裕和陈宫来往,受挑唆准备和丁立争权的事,写在了其他奏表的背面,丁立都想不出来,这老鬼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竟然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来,要知道,竹简写东西,完事要打成卷卷起来,所以外面有一点不好,都能清楚的看到,是做不了假的,绢、绸多写一面,只要拿起来看,就能看出背后的阴影,只有厚纸,前面写完了,后面再用蝇头小字写出来,然后一张张叠着,是不可能让人注意到的,关键是纸才开始用不常时间,这贾诩怎么就能想到这么用的。 丁立冷哼一声,道:“文和,这件事,就是你报上来,我承认,我和皇上也没有一点办法,因为……刘裕的心太大了,年纪那么小,就会有那么大的心,这是让人无法想像的,但是你大概没有想到,我和陛下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一条心吧?” 贾诩默然,这个真的是他没有想到的,刘宠被风际中打得一掌,差点引起流产,但是在林黑儿的医治下,到了洛阳也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由于遇刺的时候,真的见血了,加上为了能让刘宠安静养胎,回来的路上,刘宠一直是躺在车里,什么人都没有见,在有心人的宣扬之中,立刻就成了刘宠身受重伤了,甚至还有人传刘宠已经死了。 对称帝的刘备,还有曹操、袁世凯等人来说,刘宠死或者没死,并没有什么重要,只要谣言起来了,也就可以了,所以三家一起出兵,张飞自长江水路向东,被早有准备的高梦鸾阻住,曹操提兵五路,直取太原,虚向徐州,他穆桂英非常忌惮,不想和穆桂英交手,让战火直接烧进自己的家里,但是他的大军也没有能进入并州,被樊梨花挡在了黄河以南,袁世凯水陆并进,向着荆州进兵,诸葛亮亲统水军、翊军向东,现在这是汉军维一进兵的一路。 而洛阳城中,也不是那么的平静,在刘宠遇刺的消息传回来之后,由于丁立并没有马上公布刘宠有孕的消息,刘裕变得紧张起来,刘慧娘查到他开始在宫中向自己的亲随分发武器,不停的约见大臣,还总是约见对丁立有意见的大臣。 丁立知道刘裕在为夺权做准备,不由得担心不已,他知道;刘宠的性子是刚而弥烈,如果要是这么闹下去,刘裕的性命都可能不保,在这种情况下,刘宠一回到洛阳,丁立就把刘裕的情况说了,然后自请北上,一来按着丁立计划,在大战开始之后,他和高梦鸾将分别负责东、西两面,现在高梦鸾已经进入位置,而东面虽然还没有开始大战,丁立也应该过去看看,二来,丁立想着自己躲出去,由着刘宠来解决刘裕的问题,他们心竟是母子,只要刘裕老实点,不作得那么厉害,想来刘宠也就不能对他怎么样,而刘裕对他有意见,他要是在洛阳,只怕到了最后就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丁立长叹,也不看贾诩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有许多事,不是你想得那样,所以……以后不要再瞒着我什么,好吗?” 贾诩想了想道:“文和知道了。” 丁立这才一笑,道:“走吧,我们去看看那杨林。”他来了太原之后,先看了卫勇娥还有自己的儿子,本来他想给儿子起名卫玠,想让他变成天下第一美男子,但是卫勇娥这儿子生得实在不像是天下第一美男子,而且丁立再想想,这名字的主人死得太莫名其妙,叫这个名字有点不吉利,于是改了叫卫煌,希望他能像那个卫司令一样,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将军,随后就等到卫勇娥出了月子,带着她和儿子北上,到幽州来了,而到了幽州,徐晃还有杨林都是他要见见的人物。 当日杨林大败给杜凤扬,被围之后坐在柴堆上就要自焚,本来答应好好的要给他点火的丁良突然出手,把他从柴禾堆上给抢下来了,那杨林也是一代英雄,那里能没完没了的学女人去寻死,于是就默然而对杜凤扬,由着安排,什么反抗也不做,同时也不肯再见丁良了。 丁立到杨林住的地方,这里不像是囚押徐晃的宅子,里外都封锁着,根本没有人监管,但是杨狐儿、丁良两个人都在门外等着,看到丁立来了,一齐下拜,丁立急忙下马,扶了他们起来,道:“不必多礼,我这是私人做客,又不是官面来访,大家随意些就是了。” 丁立转头向着丁良道:“我听说你是我这一支的本族,论起来你还是我的兄弟,可是吗?” 丁良急忙回礼道:“正是,小人也是并州丁家本族的。” 丁立点了点头道:“你现在在军中担任什么职务啊?” 丁良苦笑一声,杨狐儿代答道:“回丞相,末将现在军中为偏将,我七哥和十一哥,没得我父亲的同意,还都在家中闲居。” 丁立眉毛一挑,道:“怎么?你是我丁立的弟弟,还要别人同意吗?” 杨狐儿脸色立时一变,以丁立的权势,只要他这句话出来,那杨林死都不能死好了。 丁良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急忙道:“回丞相,丁良幼失父母,自小是被义父抚养长大的,只要有义父在,那丁良就不能不听父言!” 丁立目光阴冷的看着丁良道:“那就是说,要没有你这个义父,你才能重回丁家宗族了?” 丁良差点摔地上,杨狐儿更是直接就跪下了,本来还想着给杨林免罪,这一句话,就让杨林去死了。 “丁良不敢!祖先尚在,丁良岂敢不回族中!”丁良一身冷汗的说道。 丁立点点头,满意的道:“这就对了,既然你愿意回到丁家,那明天就去军中,我委你为渔阳武勇从事,就去接应丁咸,他也是你的族兄,你们好好合作。 这会丁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是诺诺应下,丁立这才回头向着杨狐儿笑咪咪的道:“杨姑娘,请带我到府中,拜会一下令尊吧!”就好像没有看到杨狐儿是跪在那里一样。 杨狐儿还有些犹豫,丁良急忙把她扯了起来,陪着丁立进屋,贾诩向着王双、胡车儿丢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个跟着进去,随后自己就向着幽州府衙大堂去了,贾诩为人小心生,生平很少让人抓住把柄,这一次虽然丁立也没有对他说什么,但是贾诩知道,自己这么做,已经犯了大忌,如果不是天下大乱,四下向丁立出手,丁立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现在要多做事,捞得功劳在身,让丁立不能对他下手。 丁立进来之后,就见杨林正坐在正堂等着他,而杨道源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转着,当初杨林要自焚,杨道源鼓了全身的勇气,要去冲阵,但是看着杜凤扬的军马,最终没敢过去,杨林被丁良抱下来之后,他也就跟着降了,投降之初,没人杀他,杨道源就觉得很不错了,但是随后时光流动,他又动了做官的念头,只是杨林压着,这才不得不在家中闲居,这回知道丁立过来,他下定了决心要抓住这次机会,所以才这么心神不定。 丁立走到院子里,杨林起身就到了正堂前,向着丁立一礼,道:“无能老叟,见过大汉丞相!” 丁立哈哈笑着,走了过来,就施了一礼道:“老将军太过客气了,丁立冒昧前来,还请老将军见谅。” 两个人客气着进了堂屋,寒喧了几句,丁立道:“老将军,丁某这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林淡淡的道:“丞相但讲无妨。” 丁立哈哈一笑道:“是这样的,这丁良是我们丁家的族人,能生得这般出息,实在是难得,我刚才已经准了他的请求,回归本族,然后去渔阳任职……。” 丁良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丁立这么一说,已经绝了他的后路了,果然杨道源一转头,恶狠狠的看着他,丁良这会也无话可说,只能是任他那样看着。 “……我这兄弟我以前也没有照顾过他,现在既然回了我们丁家,那他的婚姻大事,就要我来张罗了……。” 这一回换了杨狐儿一脸绝望的看着丁良了,丁良几乎就想喊出来了,但是丁立在门口给他的威胁,让他只能把叫声又压回去了,但是牙咬得吱吱做响,太阳穴上青筋暴跳,嘴角都流了血了。 丁立接着说道:“我看他也是老大不小了,是该成个家了,老将军的女儿在杜将军帐下,也是立了许多的功劳,但是她和老将军这层关系,只怕以后不能升迁了,而令郎只怕也不能再出仕为官了,所以我想不如我向老将军求个亲,请老将军把令千金许给我这弟弟,他们两个成亲之后,有了我弟弟的关系,令千金升迁就不成问题了,而令郎也可以进入我的州郡军中,担任一些武职,虽然不能有大的成做,但是做到一州首将,也应该不能,而老将军和我是亲家了,那出仕也不是问题,虽然老将军一颗心忠于袁氏,但是总不想让自己的孙子也困守在这小院里吧?” 丁立的话,让丁良猛的一扭头看着他,眼中还有些不敢相信,而杨狐儿已经哭出来了,杨道源更是急得叫道:“爹爹!” 杨林长叹一声,他知道,他们杨家以后只能是在丁立手下了,他可以不把丁立的要求当回事,但是杨家的后人就不行了,无奈之下,只得道:“丁良公子,品行高尚,小女能与之结为连理,是小女这幸,老夫已经年纪过大,什么都管不得了,一切就都交给丞相处置吧!” 丁立哈哈大笑道:“好,那就请杨老将军,不日入京,到洛阳任洛阳令,新设这洛阳令上马管军,下马管民,为小九卿之一,正合老将军出处……老将军先不要推辞,你允了一项,那再拒绝其他也没有什么意思,而且幽州就要大战,老将军在幽州,我是不放心的,那还不如去洛阳,你做得官,我也放得心。” 杨林暗暗摇头,心道:“这丁立果然厉害,不管是什么,他都让人无法拒绝。”于是点头道:“老朽说了,一切听丞相处置,自然没有二话。”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起身道:“那我就告辞了。”说完又向着丁良道:“回去我再让人来商量婚期,你小子去渔阳,就带着你媳妇一路吧。” 丁良满怀感激的一拱手,道:“多谢兄长!” 丁立笑道;“这会叫我兄长,刚才只怕要想吞了我吧?”说完向杨林又一礼,然后向外走去,杨林突然开口道:“渔阳必有大乱,乱当起自于马展。” 丁立站了一下,回头一笑,拱手道:“好,多谢老将军指点了。” 第767章 七百六十八: 薛仁贵进入宫中,向着袁世凯深施一礼道:“末将薛仁贵,拜见陛下!” 袁世凯摆手道:“不必多礼,薛将军,你是在北边丁立手下做过大将的,你以为丁立如何?” 薛仁贵沉吟着道:“此人非为俗辈,实有奇才。” 袁世凯点点头道:“是啊,没有奇才,也不能现在这个局面了。”他顿了顿,又道:“那吕毋这个人如何?” 薛仁贵摇头道:“此人我不曾接触过,倒不太知道,不过……听闻此人能把吕布生生算死,想来也不是个一般的人物。” 袁世凯点头道:“董卓最看不得女将,但却破格提拔了吕毋,可见此人之能了。” “什么!”盖苏文猛的回身,用力一挥手,把两个冲过来的武士都给赶了下去,就走到那探马身边,虽然脸上还是平静的,但是话音的颤抖证明他的激动。 那探马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我们在金州派海上探子,从来青州曹操处得到的消息,下手的人是曹操派在汉军之中的人,叫风际中,虽然当场就被抓住了,但是他刺杀也得手了。” 盖苏文手哆嗦着把信给撕开,嘴里不住的道:“怎么可能!这之前那么多的刺客,不是都被挡回去了吗!” “这个风际中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生得看上去就和最普通的老农一般,让人一看就不起疑心,所以才能一击得手,据说风际中最后一击,正中刘宠的小腹,刘宠肠子都出来了!” “哈、哈、哈……。”盖苏文放声大笑,道:“好,好,好啊!”他笑了一会又道:“那刘宠死了没有?” 探子摇头道:“刘宠身边有一位神医,林黑儿,还有太平道圣女,张角之女张宁,她们两个给控制住了,不过情况还是不够好,据说丁立下了命令,寻找名医华陀呢。” “怎么,这华陀还要比张宁、林黑儿要厉害吗?另外不是说洛阳还有一个名医董奉吗?丁立怎么不用啊?” “大帅有所不知,那董奉只精于治病,而对治伤就要差了许多,这华陀字元化,据说精擅于剖腹医伤,割骨刺头,不过多大的伤,他都能治愈。” “哼,那就让丁立找吧,不过就算是他找出来,也还要些时间,我不会给他那么长时间的。” “传令,东方彦统率渔阳大军,先取渔阳,我军立刻起程北上,就取骞曼的王庭!”说到这里,盖苏文冷哼一声,道:“那丁立设了这胡骑营,自以为是,我就先灭了他这个北边的耳朵,然后再说别的!” 说到这里,盖苏文想了想又道:“你传信有功,我这里先赏你了,你立刻回辽东,见辽王,请辽王登基为帝。”他一边说一边挥笔写了一封请公孙度为帝的表章,然后交到了那探马手中,然后一字一句的道:“你转告大王,当此之时,曹操、袁世凯必然都要登基为帝,着手皇权,我们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不然就是他人为主我为奴了!”这盖苏文极得公孙度的赏识,对他的话一向是言听计从的。 探马也不敢歇,就出了大营,向着辽东去了,盖苏文这里调动大军,又向轲比能、辗迟尽打了招呼,然后浩浩荡荡向着北边王庭而去。 渔阳郡平谷城,这里的大将东方彦,本来是公孙瓒的大舅哥,不过公孙瓒娶得媳妇太多,也没有把他这个大舅哥放在心上,就丢在这么一个小城,那东方彦心中不满,就投向了公孙度,本来他还想着,一但事情败露,会带累自己的妹妹,谁想到公孙瓒早死,着自己的妹妹都被公孙瓒逼着殉了节了,倒不用再顾忌这个。 这东方彦有二子一女,长子东方青,次子东方白武艺能为都还没有什么,那女儿东方玉梅却是一员勇将,擅使长枪,能用飞刀,是一品一人的人才,当初东方彦在公孙瓒死了之后,为了避免和杨林直接对阵,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杨林的干儿子辛文礼,等到杨林败给杜凤扬之后,辛文礼逃到了平谷,同来的还有马展,后来辛文礼的家小逃了过来,那辛文礼的妹妹辛月娥也是一员了得的女将,有了这些人的帮助,东方彦的势力暴涨,就在渔阳郡,不时的和汉军起一些冲突,压制得丁咸不得不退,眼看着大半的渔阳就都是东方家的囊中之物了,但是天公不美,东方彦突然重病,不得已只能退回平谷养着,这才给丁咸一点喘息的机会。 盖苏文的消息到了平谷之后,东方彦已经病得不能起身上,看看就要死,东方青以长子身份,代掌军务,看到盖苏文的消息之后,犹豫不定,不知道应不应该出兵,这东方青才干平平,他能掌控东方家,一来他是东方彦的长子,二来当年东方彦从军,家里没有大人,是东方青宁肯自己不吃,省出粮食养大了东方白和东方玉梅,所以这两个人对他都非常的尊重,心甘情愿的由他掌事。 东方青想了半天,也没有决断,就把东方白、东方玉梅都找到了帅厅,把盖苏文的信给他们两个看了,道:“你们却看看,然后帮我想想如何答复。” 东方玉梅看完之后,眉头微皱的道:“大哥的意思是不想出兵吗?” 东方青点头道:“我却是不想出兵,爹爹正在病中,我们这个时候出兵,岂非不孝吗。” 东方白也道:“大哥所言极是,我们虽然投了公孙度,但是我们独渔阳,也算是一地小诸侯了,若是公孙度给我们下令,我们还要考虑考虑,这盖苏文算是什么东西,也来命令我们。” 东方玉梅越听越是不像,就道:“大哥,二哥,我们已经投了辽王,那就是辽王的部下,盖苏文是辽王封下的兵马大都督,他给我们下令,我们本遵守,而且收复渔阳全境,也是爹爹的心愿,若是我们不出兵,爹爹知道了,岂不要怪我们吗。” 东方青想了想道:“三妹说得也对,而且……那盖苏文为人跋扈,若是我们不听他的军令,他再向我们问罪,我们如当奈何?” 东方白连连点头道:“还是大哥见得是。”东方玉梅失望已极的看着东方青和东方白,就是他们两个死抗着不出兵,也要比这样的言语要好。 东方青接着道:“虽然如此,但是我们三个,现在都不能离开爹爹……唔,不如这样,那辛文礼不是招了几千人马吗,就让他带他前去就是了。” 东方玉梅又惊又怒的道:“大哥,你说什么?辛文礼虽然招了一些人马,不过三个来月,连战阵都没有上过,这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兵,你让他带着这样的人马去和杜凤扬去打,岂不是送他去死吗!” 东文青不满的道:“这是什么话!我们在渔阳打了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和那个杜凤扬碰到过,只不过和答里孛手下的胡人交过几次手,大多数都是在和丁咸的兵马在打,那丁咸的人马并没有什么勇力,他辛文礼不是自称横勇无敌吗,若是连丁咸这点人马也不敢去碰,那还用他干什么!” “大哥,你搞搞清楚!”东方玉梅恨声道:“爹爹早就说过,杜凤扬是奉了丁立之命,尽量避免在这些小冲突之中和我们交手,以保辽王不与他们发生大的碰撞,可是现在,辽王已经接了刘备的圣旨,宣布脱离洛阳……。” 东方白接口道:“又不是我们一家这样,曹操、袁世凯不都宣布了吗,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天塌了有高个顶着呢。” 东方玉梅冷笑道:“可惜啊,你们等着高个顶着,但是丁立却要吃杮子先捡着软得捏,在与袁、曹、刘三家决战之前,肯定会先定辽界,以便让北军能全力南下,这个时候,杜凤岂有不出兵的道理,只怕是樊梨花都有出兵的可能了,而盖苏文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要在他们打过来之前,先打出去,把丁立的进攻给遏止住,若是你们就这样在这里坐等,只怕要等死了!” 东方青脸阴沉沉的,半响才道:“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意已决,就这样吧!” 东方玉梅还要说什么,东方白劝道:“小妹,我知道你是为了帮辛文礼才这样说话,可是你想想,辛文礼既然是我们的家的赘婿,能给他领兵的机会就不错了,还能怎样。” 东方玉梅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东方青和东方白改变决定,不由得负气的道:“好,既然二位哥哥这么决定了,那我和辛文礼一起去……。” “不行!”东文青冷声道:“我说得话你没有听懂吗?我们三个,现在谁也不能离开这里。” 东方玉梅恨恨的一跺脚,就从屋子里出来,径来见辛文礼,把东方青、东方白的决定和他说了。 辛文礼面色难看,强笑一声,道:“东方小姐也不必难过,辛某既然寄人篱下,那也就只能这样了,我明日就带兵向泉州进发,先和丁咸斗一斗再说?” 东方玉梅有些难过的道:“辛将军,玉梅得了父亲的许婚,已经把这一身都寄附在将军的身上了,将军只管放心,玉梅一定想办法请父亲做主,调缓军给将军。” 辛文礼皮笑肉不笑的道:“好,我就等着小姐了。” 辛文礼一脸阴郁,东文玉梅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两个人站在这里没有话说,不由得都有些尴尬,也就不好再待下去,于是草草的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分开了。 辛文礼回到自己的下处,马展正在屋里闲坐,看到他进来了,急忙起来道:“八哥,我们可能领军了?”东文彦没病倒之前,一直是用他们的,但却不给他们独立领军的机会,而到了东方青执事,连用都不用他们了,两个人每日里只是闲居,骨头都要闲得酥了。 辛文礼冷哼一声道:“让我们独立领军了!”就把东方青的安排说了。 马展不由得叫道:“他们这是让我们去死啊!那三千人,不过八哥你为向东方青表未你有领兵之心的幌子,实际上连一千人都不到,操练了不过十几天,怎么上得阵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我只道我这里练兵,那东方青怕我们不为他所用,就会让我们带兵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干,早知道就不练这兵了。” 马展恨恨的道:“他们完全就是在欺负八哥你啊。” 辛文礼长叹一声,道:“谁让我是一个赘婿了。” 马展想了想道:“八哥,盖都督的意思,是要在丁立反应过来之前,先把杜凤扬打残,而樊梨花的北军就是不南下,也要防着曹军北上,这样一来,丁立就没有兵力再管我们了,而东方兄弟这么做,不单是在害我们,也是在和盖都督做对啊。” 辛文礼知道马展一肚子的鬼花招,这会看着马展道:“你有什么主意?” 马展笑笑道:“我这里还真有一个主意,只是碍着八哥,不好说就是了。” 辛文礼道:“你只管说,我用不用你的主意再说,先听听。” 马展就凑到了辛文礼的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辛文礼不由得一张脸都皱起来了,半响不语,马展小声道:“若是八哥觉得我这主意不好,不用也是可以的,但是杜凤扬能用堂堂正正之师,战胜义父,那只要她反过手来,盖都督就算能不输给她,也不能再拿下渔阳了,这一东借着寒风大雪,也许能撑过去,可是过了这一冬,杜凤扬若是北进,可就是到辽王的地界去打了?那时不管输赢,辽王都不可能再向西进一步了,等到丁立解决了中原,那时间,我们……。” 辛文礼为难的道:“这些道理我也懂,只是……这计太毒了些,也忒没情义了。” 马展笑道:“八哥,他们可没在你的身上讲情义啊,在他们眼里,你只是一个给他们东方家传宗接代的赘婿罢了。” 辛文礼的脸上一抽,马展又道:“大丈夫岂能屈居人下,他们是不会让八哥你出头的,你要是留着这妇人之仁,嘿嘿……。” 马展不说了,辛文礼却是下了决心,就道:“好,我们明天出兵,然后依计行事!” (本章完) 第768章 七百六十九: 吕毋的大军进入九江郡,直逼合肥,薛仁贵知道,一但合肥失守,那扬州以北,就被汉军掌控,在这种情况之下,薛仁贵不敢停稍停,全力赶往合肥。 而诸葛亮就在这两军急切交锋的时候,却下令吕毋的大军暂缓行动,吕毋虽然不解,但是她为人小心,想想自己的身份,于是就依令缓行,免得被诸葛亮所忌,而吕毋的人马一缓,薛仁贵便先进入了合肥。 先机一失,吕毋的大军只能先屯在巢湖以西,韩昌立刻点兵向着吕毋的人马,压了过来。 丁立大军向着荆州、交州进兵的时候,公孙度北破高句丽,尽取北疆各地,得到大将盖苏文、尚师徒等人,以辽王的身份,封轲比能为鲜卑大单于辗迟尽为乌丸都尉,已经有虎视,幽州之势了。 当年公孙瓒是右北平太守,在他死后,由于丁立的进兵晚了,公孙度的人马已经进入了右北平,但是杜凤扬的气势太足,公孙度不欲和杜凤扬交战,于是就把人马从右北平撤了出来,而丁立考虑到辽东的情况,所以下令,不许汉军进入右北平,这样一来,右北平空悬,渔阳郡就成大汉北军前沿阵地了,而北军副都督杜凤扬的年纪太轻,有许多问题,都不好和那些大将军相争,于是就把渔阳交给了胡骑营,只是述律平做了胡骑营一半的家,把大部份力量,都拿到北边和轲比能争衡去了,渔阳的兵力,并不是很多。 这一日瑞仙和丁咸两个处理完了事务,正在官衙后厅商量着吃用什么,一个少年飞奔而入,向着丁咸一礼,急声道:“将军,枢密府密件!” 丁咸急忙接过来,就撕了开来,只看了一眼,就惊道:“公孙度有意向西进兵!” 瑞仙大惊,急声道:“可是真的?”说着就向那信柬上看去,丁咸急忙把信柬给收了起来,瑞仙有些恼火的道:“为什么不给我看?” 丁咸苦笑一声,才要解释,瑞仙一把抢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叫道:“这是我……。” 丁咸急忙把她的嘴给捂住,叫道:“姑奶奶喊不得啊!” 瑞仙瞪着眼睛,看着丁咸才要问缘由,就见一个文书陪着急匆匆而来,丁咸急忙把那信收了起来,道:“这是给杜都督看得,千万不可声张,你若想知道一会我回去和你说个清楚。” 正说着那文书大步过来,向着丁威道:“杜都督急信!”说着把一张火漆封口的信呈了上来。 丁咸心道:“今天这是怎么了?如何这些人都来这里找事啊?我那老岳父刚报来那么大的消息,这里杜都督怎么也有急信啊?”北军众人对杜凤扬还是比较尊敬的,由于北军都督樊梨花挂帅衔,所以北军之中,大多数人都以都督称呼杜凤扬。 丁咸把杜凤扬的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呼一声,急跃而起,一张脸变得铁青铁青的,厉声叫道:“速速集合人马,快!” 瑞仙看得惊愕莫名,急忙凑了上去,向那书信上看去,这一回丁咸没有拿下,瑞仙看到,也惊叫道:“天子遇刺……身受……重伤,速速整兵……。” 刘宠一路向北而回,由于她身上有孕,又是刚刚坐胎,只怕有失,所以一路上不敢骑马,只能是缓缓而行,这日到了长江边上,将要上船,刘宠实在是在车里闷得烦了,就从车里出来,背剪双手在江边走着。 沈云英知道刘宠有孕之后,就把张宁、郑献梅等人都调到了明面,随驾相护,又命张春华重新打扮成刘宠的样子,吸引外人的注意力,一般的情况,一路都是张春华接见那些大臣,只是今天刘宠一意要出来走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能搞出两个天子来,所以就让张春华藏起来了。 杜宪英一步不离的跟着刘宠,就在江边走了一会,看着兵船来往,刘宠看得颇为有意,指着长江的江水道:“这入秋了的江水,倒和我们南下的时候那暖暖的江景不同,看着别有一番风味。”说到这里,刘宠突然低头凑到了杜宪英的耳边,说道:“你说朕要是到水里游过去,会是怎样?” 杜宪脸都吓白了,她知道丁立在宫里修了一个游泳池子,没事的时候,就会带着刘宠在水里游泳,但是不要没有外人,就是她们这些女近侍也不能都在身前侍候,基本上都是杜宪英一个人在边上,每次看到刘宠穿着丁立给她做的水衣,杜宪英就一阵阵头昏,想着要是被朝廷大臣看到,只怕就要疯了,这会刘宠说这话,虽然杜宪英知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去游一圈,但是想到她偷偷的把水衣带来了,不由得就是一阵害怕。 刘宠看到杜宪英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丫头,也是吓疯了心了,我有几个胆子穿那么一身去下水。” 杜宪英这才长出一口气,向着刘宠道:“陛下,您最好不要吓我了,不然我就去死了。” 两个人说着话向回走,这会就看到警戒的兵士后头有一个老渔伕挑着一担子鲜鱼过来,刘宠一眼看到那鱼担子一边装着的一蒌子鲜鱼,一面却只装了一条大鱼,那鱼生了一个长长的嘴,还有一个纺锤形的身子,最奇怪的一条月牙铲似的尾巴,这会那鱼躺在小小的鱼担子里面,颇有些有气无力的甩着尾巴。 刘宠有些好奇的道:“那是什么东西?”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叫道:“那位老丈,你那鱼担子里的是什么鱼啊?” 那老儿离着刘宠足有十余丈,听到喊声,抬起一张木讷的脸,用一双昏浊的老眼看看刘宠,眼见她被大军护卫着,知道是个贵人,急忙道:“回贵人的话,这不是鱼,这是江马。” 刘宠生在中原,没有见过这东西,听了这名字,更是新奇,招手道:“你且过来,让朕好好看看。” 老儿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执刀的军兵,却是不敢向前,刘宠有些急了,道:“你只管过来就是了,怕什么!” 那老儿思忖片刻,小心翼翼的道:“贵人看重小老儿的这江马,让人挑过去就是了,小老儿不敢过去。” 刘宠不以为意的道:“没事,你管来吧。”杜宪英看到那老儿生得木讷,一双眼睛连点光华都没有,就知道不是什么人物,于是点了一个军士过去,让他带老头过来,杜宪英也算是小心,点得那军士理见过血的,手上有几分武艺,就怕这老儿真的有事,有那军士在边上,也好应付。 那小老儿无奈,被带了过来,虽然说是过来了,但也在警戒的兵士外面,那个陪他过来的人提了江马的担子就到了刘宠身边,给刘宠看那那江马。 刘宠看着希罕,问道:“这东西也能吃吗?” 那小老儿连忙道:“自然是能吃,而且还是美味。” 刘宠笑道:“这东西生得好生奇怪。”说着伸手向着江马的身上摸过去,变故就在一一刻发生,那个小老儿突然抓起鱼蒌子用力向着警戒的兵士一扬,银光问问的大鱼都打在那些兵士的脸上,鱼的身上暗藏内劲,被打中的兵士头破血流的倒下,跟着那小老儿飞身向着刘宠冲了过来。 刚才带着小老儿过来的那兵士大吼一声,拨刀就向着小老儿冲过去,小老儿手里的扁担挥手掷去,正中他的心口,那兵士闷哼一声,向后倒去,口中喷血不止。 这一切都发生在片刻之间,但是汉军的反应也非快,边上警戒的兵士立刻拥了上来,就向着小老儿围了过去,但是小老儿冲向前一半,身子一滞,就在半空中有一个短短的停顿,跟着左脚一扬,脚上穿着的鞋子飞了出去。 杜宪英只怕伤着刘宠,急忙把她扯开,但是那鞋子踢得不是刘宠,而是装着江马的担心了,那鞋子只是普通的草鞋,但是这会被那小老儿踢出来,上面含着的内劲暴发,发出嗡嗡的声音,直如破城槌一般,撞在担子上,担子用力一摇,却没有倒上,鞋上含着的内劲,都冲了出来,江马被震得飞了出来,一头扎去,正撞在了刘宠的身上。 刘宠向后就倒,她也是武功高手,只是怀着孕,不敢硬抗,所以想着向后倒,借力消力,把那江马身上的力量,都散到地上去,可是那股力量被她散去,人一坐在地上,跨下却是一热,一股滚烫粘稠的东西冲了出来。 刘宠脸色大变,尖声叫道:“银花!” 杜宪英本来没有把那一撞当回事,但是听到刘宠的叫声,急回头看去,就见刘宠的脸都白了,情知不好,也顾不得那刺客,飞过去,抱住刘宠,只是人一入手,就摸到了血了,不由得三魂吓去一半,尖声叫道:“皇上受重伤了,皇上受了重伤了,快来人!” 汉营震动,大军就向着这面冲过来,那小老儿本来也没有把那江马一撞当回事,还有后招要使,但是听到了杜宪英的叫声,不由得脸上一喜,转身就走,但是才冲出去,一声金刃破空的声音响起,其势急迫,小老儿知道,再向前走,那东西就会先打到他的身上,不由得急回身一掌向后拍去。 这小老儿练得刀掌功已经有几十年的工夫他,火候十足,在他看来,就是来得是巨弩利箭,他这一掌也能撑得住,但是来得只是一只巴掌大的飞锥,打在他的掌上,却立时破了他的刀掌功,掌心被割得希烂。 小老儿闷哼一声,向后倒退几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就在这个时候,一枚弹子飞来,就打在他的后脑上,弹子打中之后,被震得向着一侧飞去,小老儿的脑袋被打得陷下去一个小坑,小老儿痛哼一声,不由得身子一慢,就在这个时候,郑献梅飞身到了,一脚踹在他的后心上,小老儿向前倒去,跟上来的红娘子双剑齐下,刺在小老儿的两肩之上,把他钉在了地上。 这面抓住了刺客,那些张宁、林黑儿两个知医的急匆匆把刘宠抱进帐里,急急检查,看过之后,不由得同时长出一口气,这个时候,沈云英匆匆进来,叫道:“皇上如何!”刘繇、钟繇也来了,但是君臣之间也有个男女之别,他们两个只怕刘宠有伤,去了衣服不好见面,所以都站在帐蓬外面听着呢。 林黑儿向着沈云英一礼道:“回皇妃娘娘,陛下没事,只是动了些胎气,有小产的先兆罢了。” 沈云英也是长出一口气,小产虽然可怕,但是必竟不是刘宠受伤,这比什么都强了,而外面的刘繇、钟繇二人听到,同时意味莫明的对觑一眼,刘繇干咳一声,道:“难怪陛下回銮了。” 沈云英看着刘宠面色难看,躺在那里不懂,急忙问道:“可有大碍吗?” 林黑儿是刘宠的贴身私人医生,跟大家都熟了,也知道沈云英问得是什么意思,就道:“回皇妃娘娘,没有大事,只是陛下身子虚了一些,养几日也就是了,另外臣下有上好家传的保胎药,用一剂就是了。” 刘宠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云英,你来主事,购咸鱼二百担随营而走,急速回洛阳,给丁立送消息,刚才银花喊了我受了重伤了,那些牛鬼蛇神肯定会跳出来,让诸军准备好了!” “让诸军收缩,准备打仗!”洛阳相府之中,丁立大声咆哮着,就在刚才系统提示,风际中刺刘宠失手,但刘宠有了流产的可能。 虽然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是系统硬塞过来的,而且还是来取代丁立儿子地位的,但是那必竟是丁立的孩子,他绝不许外人动了他的血脉。 “奶奶个的!这个姓风得长了一个呆头鹅的脸,干什么坏事都能让人不防备,等押回来的,老子剐了他的脸,让他变得和吊客丧门一样,看他还能不能拿着脸骗人了!” 丁立小声发着狠,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进来,道:“丞相,枢密府北边来消息,公孙度有意自立,并要点兵南下。” 丁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传消息给樊梨花、杜凤扬自行备战,只要公孙度来了,就不要让他回去!” (本章完) 第769章 七百七十: 并州的屯田所,阎芝就在田中走着,看着那成谷的庄稼,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些都是军粮,汉军能这样四下冲击,最大的原因,就是这里的军粮,能不间断的供应,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汉军,才能保证自己的战斗力。 马玉从一旁走了过来,道:“听说荆州那面,今年也有一场好收成,春粮下来之后,我们可以松快一阵子了。” 阎芝点头道:“不错,有了这些军粮,我们就能放心了。” 沈云英拿过来看看,道:“我们四个都去,先是谏劝,若是不听,抬也要把她抬回去。” 这些人里,只有沈云英敢这么说,既然她开了口了,那刘繇、钟繇就不怕了,而唐赛儿就是跟班,这会就是去站个场,帮个人气,也不用她说什么了。 四个人一齐到了刘宠的大帐之中,原来虽然拿下了番禺,但是刘宠就怕让她回去,以石达开等人还在越王山为由,就扎兵在越王山下,并不曾进入番禺。 刘宠这会懒懒的斜倚在榻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小口小口的呷着酒,眼前是美女在跳着舞,看到四个人进来,她斜睨一眼,道:“怎么?你们现在进朕的帐中,都不通禀了吗?” 沈云英沉声道:“是我领他们进来的,陛下要怪,就怪我吧。” 刘宠笑嘻嘻的道:“爱妃,你做什么,朕都受着就是了。” 沈云英没心思和刘宠扯淡,道:“请陛下回銮!” 刘宠苦着脸道:“不就是一个刘备吗,丞相自然能够应付,这里还没有平定,那石达开没有投降,朕就这么回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刘繇上前道:“陛下,这不是一个刘备啊,而是天下诸侯,都会为之而动,若是时间一长,只怕有动我大汉基业之险啊呀!” 钟繇也道:“陛下,而今中原,正是天下动荡,沙场引弓之时,您想打仗,我们回去有都是大仗可打,何必把石达开他们那点人马放在心上啊。” 唐赛儿亦道:“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剿灭石匪。” 刘宠眉头皱得紧紧的,就是不说话,沈云英有些急了,伏身跪下,道:“请陛下回銮吧!若是陛下执意不肯,云英就只能是犯上了!” 刘宠干咳一声,别人说了这话,她不会在意,但是沈云英说了,那就真敢那么做,无奈之下,道:“朕答应你们就是了……。” “陛下圣明!”刘繇带头,众人一齐大喊,刘宠一摆手道:“且慢,朕得话还没有说完呢!” 刘繇急忙道:“只要陛下同意回銮,那陛下说什么事,都可以。”他心中暗道:“你又不能强抢民女,要是带几个美男回去,只怕丁立那个醋罐子先就不答应了,除了这些,你还能闹出什么来。” “朕打仗就没有这样留过尾巴,所以你们三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三天后起行,你们十天之内,解决石达开,朕就十天后起行,至于让朕什么时候走,就看你们的了!” 沈云英一听,这还是不想走啊,又要说开口,刘宠身子一转,背对着四人,道:“朕困了。”说完就打起呼来了。 几个人又不好真的去推刘宠,只能是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就在这个时候,刘淑英突然向前一步,道:“陛下,您说只要石达开被解决,您就起程,是吗?” “对!” 呼声没了,刘宠闷闷的应了一声。 “那末将今天就能解决石达开,陛下明天就走吗?” 刘宠猛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刘淑英,只是刘淑英并不怕她,就那样淡然的手刘宠对视着,刘宠冷笑一声,道:“好,只要你能今天解决,朕明天就走!” 刘淑英笑道:“末将遵旨!”说完向着沈云英他们丢了个眼色,引着他们出去了,刘宠看着她的背影,嘀嘀咕咕的咒骂道:“吃里扒外的家伙。”说着拿起酒,又向着嘴里倒,同时向一旁没有说话的杜宪英道:“还是银花你好。” 刘宠话没说完,那酒一口喷了出来,随后就是一阵干呕,杜宪英吓得连忙过来,给刘宠抚背拍身,同时向着门口叫道:“快请林太医。” “不许去!” 刘宠沉声道:“谁也不许去!”宫女无奈,只能是站在那里,刘宠把杜宪英推开,道;“没事,可能是吃酒急了。”说着拿起酒壶道:“再来一杯,就能压下去了。”只是这一回酒到嘴边,一阵恶心泛起,刘宠急把手里的酒壶给丢了开来,这才压住泛上来的恶气。 杜宪英看着刘宠,两眼发直,突然回身,大声叫道:“都给我出去!”那些宫娥彩女,吓得都溜溜的走了。 刘宠不满的道:“可能是朕贪嘴喝急了酒了,又不关她们的事,你凶她们做什么。” 杜宪英伏身跪在地上,以头触地道:“陛下,请您回銮吧!” 刘宠皱着眉头,叫道:“你干什么?怎么比他们都烦人了!” 杜宪英声音微颤的道:“您……您这个月的换洗,晚了……。” “那又如何,迟个一天、两天的怕什么。”刘宠毫不在意的说着,但是话才说完,整个人脸色一变,扭头向着杜宪英看去,杜宪英明白她已经想到了,就接着道:“太子……那个时候,您也是……沾不得酒了!” “娘的!”刘宠不由得骂了出来,恨恨的道:“这也太是时候了!”她总不能把孩子生在外面,而且那样一来,只怕说那孩子是谁的,都有人信了,可是算算时间,这孩子绝对是当初她离京的时候,和丁立告别时那晚缠绵的结果。 “这个混蛋!好好的时候,一靶不中,这会倒是射一箭是一箭了!” 杜宪英听得入不了耳,连忙道:“我这就去把林黑儿叫进来,让她确诊一下吧。” “去、去、去,赶快去!” 杜宪英就出去把林黑儿给传了来,这滑脉是个大夫就能号得出来,林黑儿一搭手就知道了,道:“一个多月了,我的天爷,这一个月您又是打仗,又是行军,还骑着马去对付大象,这孩子还是能留下,这是天命啊!” 杜宪英在林黑儿身后踢了她一脚,林黑儿这才想起来,在皇家‘天命’二字可不是随便说的,急忙闭嘴。 刘宠没有那些心思,冷声道:“去传沈云英,准备车马,明日回銮!” 杜宪英有些为难的道:“可是……您刚推了,这要怎么说啊?” “有个屁说得!”刘宠厉声叫道:“刘淑英不是说今天解决石达开吗,她解决了我还不走,等着干什么啊!”杜宪英不敢再说,急忙下去了,林黑儿却是不走了,就在这里看着刘宠。 几个人出来,沈云英先开口道:“淑英,你真有办法吗?” 刘淑英微微一笑道:“几位大人也都知道,诸葛姐妹因为身体的原故,留在了荆州,她们管得文书就都交给我了,刚才我接到了这个……。” 刘淑英说话的工夫,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道:“这是石达开的义女韩宝英送来的,她愿意劝石达开投降,只有两个请求,一个是请不要伤石达开的性命,另一个是不要把石达开调出交州,如果我们同意,那就今夜在半山坡处见面。” 沈云英拿在手里看了,沉声道:“有几分把握?” 刘淑英道:“我今夜就去见韩宝英,就是只有一层把握,我也不能放过!” 唐赛儿摇头道:“这太危险了。” 刘淑英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 刘繇摇头道:“话虽如此,但是就让你这么冒险,却是不行。”刘淑英是刘宠的亲兵头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就不好说了。 就在这个时候,冼英突然闪了出来,恭身施礼道:“末将愿意陪刘将军走一趟。”她现在还是客居,就在刘宠边上的大帐里住着,所以沈云英他们对她听到几个人说话,也并不奇怪。 刘淑英急忙道:“冼夫人武功卓绝,就是唐帅也不能立刻就胜他,而山下就都是我们的人,只要坚执一会,就能闯下来,没有危险的。” 唐赛儿向着刘繇、钟繇看去,刘繇、钟繇向着沈云英看去,沈云英正下不了决心的时候,就见杜宪匆匆出来,向她一礼道:“回皇妃娘娘,皇上有旨,让准备车马,明天起行。” 沈云英他们不知道刘宠是有了孕了,不得不走,只道她是故意和大家抬扛,不由得都上了火气了,冷声道:“好,你回去告诉陛下,让她准备好,明天一定起行!” 杜宪英有些奇怪的看着沈云英他们,眼见除了唐赛儿面色不变,沈云英和钟繇脸上都是不满,就连老好人的刘繇都是隐有怒气,不由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我说什么不对了吗?”但是又不好问,就自转身回去了。 沈云英向唐赛儿道:“你来安排人马,一定要保证她们两个的安全。” 唐赛儿点头道:“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安排妥当,到了夜里,冼英扮成小兵,跟着刘淑英出来,两个人向着山坡而去,眨眼的工夫,就到地方。 刘淑英摆手示意冼英站住,然后取出一个灯笼,点燃之后,晃了三个圆圈。 对面的树林里,闪出一匹马来,马上一人向着刘淑英一拱手道:“请问来得哪汉营哪一位将军?” 刘淑英回礼道:“我是大汉侍卫中郎将,刘淑英。” 那人听了这话,沉默片刻,又道:“可是天子身边的那位近臣吗?” 刘淑英点头道:“就是我。” 那人催马向前,进入了灯笼的照射,向着刘淑英一礼道:“小女子韩宝英见过刘中郎。” 刘淑英笑道:“韩姑娘不必多礼,我这深夜之中,冒险前来,却不是为了听你说一句问好的。” 韩宝英轻叹一声,道:“家父侍中韩轩,当日何进大将军专权,家父为董太后奔走,得罪了大将军,获罪被贬,这才辗转来到交州,却因水土不服,而客死异乡,小女子无处投奔,幸被我义父收留,这才在交州留下的。” 刘淑英心道:“你这些事我都听冼英说过了,你这会和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但嘴上却道:“何大将军行事有误,令尊的事我已经和陛下说过了,陛下答应,一定为令尊昭雪沉冤。” 韩宝英摇摇头道:“我不是想为我父亲做什么,我父亲虽然被何大将军贬了,但也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我是想为我义父相求,请看在我为陛下奔走的份上,千万保我义父无碍。”说到这里,韩宝英不由得珠泪欲滴,哀恳的看着刘淑英。 刘淑英心道:“看你这个样子,好像那不是你的义父,而是你的情郎啊呀!”她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却道:“韩姑娘放心,石将军只要投降,自有他的好处,我们是不会伤他性命的!” 韩宝英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只要父无事,我就是身遭万死,也是不值什么的。” 韩宝英的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冷笑响起:“好啊,好一个孝女啊!”随着声音,四下里灯球火把全都点亮,一时之间,四下里亮若白昼,李文忠、刘忠敏两个挟持着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人马闪了出来,就把刘淑英、冼英、韩宝英三个人给围住了。 韩宝英看着那中年男子,惊声叫道:“义父!”那中年男子冷声斥道:“你这逆女!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韩宝英听了这话,就像被抽了骨头一般,身子一晃,险些从马背上摔下去,刘淑英拨剑在手,护住了韩宝英小声道:“他是在护着你,怕你为了他和李文忠他们拼命呢!” 韩宝英眼前一亮,抬头看去,这里火把通亮,让她能清楚的看到石达开的眼中,有着忧急关心,不由得心里又暖了几分,但是石达开的把戏并没有能骗倒李文忠,他冷笑着说道:“既然是逆女,那就不要留了,弓箭手!”随着他的话音,数百名弓箭,拉弓搭箭,对准了冼英三人。 李文忠缓缓的抬手在空,只要他的手留下,这些箭就会射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冼英突然道:“李文忠,你是不是以为就这样,就能杀了我们了?” (本章完) 第770章 七百七十一: 奔腾的马群,呼啸着从天边的落日处着草原上的马栏奔跑过来,太阳的余晖洒在它们的身上,把它们的马鬃毛都变得金光闪闪的,而由于它们是背着太阳在跑,给人的感觉就向是一群从天下飞奔下来的神马一样。 数百名牧民,赶着马,不住的发出呼喝声,就向着马栏的方向而来,天上飞过去的苍鹰在日晕下,发出一声长啼,然后从人和马的头上飞了过去。 可是让曹操万想不到的是,丁立竟然会给他来了一道上喻,上面写着封他的女儿曹婴为日本国相,以卑弥呼为日本国王,而且那上面言正声明,日本既然已经归伏大汉,就只能有一个国王,以接受大汉皇封为正统,这就把那个天皇从根子否定了。 对与这圣旨下来,曹操并不在意,反正上面写了,归魏国兼领,他总可以插手,可是让他搞不清楚的是,他哪来这么一个女儿啊? 曹操到现在有五个儿子,除去曹昂遍寻不见之外,还有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在身边,其中小子曹熊身上有病,委顿在床,已经不好了,但是他的妻子之中,又有两人怀孕,都说是男胎。 而女儿有三位,长女曹宪,实既上是边让的女儿,那边让是海内名士,因为对曹操不敬,被曹操给杀了,而曹操这个人。妻。控看中了他的老婆,纳为自己的妾氏,就是环夫人,而曹宪就是环夫人和边让的女儿,曹操喜欢给人戴绿帽子,也喜欢养别人家的孩子,长自夸天下都没有他这么好的干爸了,但是曹宪因为父仇的关系,和曹操并不亲近,活得也很小心,在魏王府里,是个极不起眼的人。 次女曹节,是曹操的亲生女儿,但是不是嫡生,这个女儿在历史上就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被曹操做主,嫁给了汉献帝为皇后,在曹丕篡汉的时候,保护住了刘协,使他得以不死,并在华歆来索取玉玺的时候,讲华歆斥骂而出,曹丕恼羞成怒之下,又命曹洪、曹休率甲士入宫,强行索取,曹节掷玺于地,高声斥骂:“汝等乱贼,希图富贵,共造逆谋!吾父功盖寰区,威震天下,然且不敢篡窃神器,曹丕何能,辄思篡汉,皇天必不祚尔!”随后不顾曹丕的反对,就保刘协离宫,与他相携终老,被后人与伏后、董妃,并称汉献帝后宫三大贤人。 等到了这个世界,在丁立的影响下,对女孩子生存空间,宽松了许多,曹节修文习武,在曹操诸子之中,也能排得上名号。 而曹操的三女曹华,也是庶生,却是一个没有什么名声的,历史上和曹节一齐入宫,在曹丕称帝之后,就奉曹丕之命,离开了汉献帝,而在这个时空,也是一个不肯做出超乎女儿行为的,可以说了作了长得好看,就没有什么了。 这圣旨上说得,曹婴;文齐武就,志怀壮阔,只有曹婴能贴得上点边,可是曹婴虽然在曹家有名,但是也没大到丁立都能知道啊。 曹操看着那圣旨心道:“这是说得节儿?丁立写字写错了?可是不对啊,我听说丁立写旨都是一个江东少年才子诸葛瑾代笔,那小子给上官代笔,敢出这么大的错误?就算是他错了,也就错一笔罢了,这上面写到‘曹婴’两个字,有十几处,他都错?” 曹操越想越不通,就把那圣旨放在面面的案几上,道:“几位,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戏志才、郭嘉、程昱、陈群、满宠,几个人都凑了过来,看那圣旨,曹操等他们看完了之后,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叫曹婴啊?” 戏志才疑心重,就道:“是不是丁立准备让他手下的某个女将,冒充大王的女儿,然后接任日本国相?” 郭嘉摆手道:“不可能,丁立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综观各路诸侯,水师最强的,虽然是袁世凯,但是他的人马并没有下过海,反而是丁立手下的李华梅是海盗出身,而杜凤扬北上辽东,也是用了海路,可以走海路袭日本,丁立是最有把握的,再加上幽、冀在手之手,丁立也不是没有出海的地方了,那北方的泉州,是个大港,足够他使用了,虽然卑弥呼在我们的手里,但是丁立完全可以不认她这个女王,反正他有天子文书,随时都可以再立一个王,用得着打着大王的名号出征吗。” 程昱、陈群二人尽皆点头,就是戏志才自己,也知道自己说得东西是站不住的,只得罢了。 曹操更加奇怪,道:“那你们说说,这曹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郭嘉看一眼曹操,心中暗道:“以丁立那个家伙性格,只怕不会假弄出一个你的女儿来,不会是你真在外面有个私生女吧?” 曹操被郭嘉看得恼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郭嘉也知道,这样惴度曹操不对,于是干咳两声,道:“其实我们也不用猜,也许是果刘宠给某位姑娘,赐了个名字呢,不如让他们的使者进来,一问便知。” 几个对觑一眼,这么半天没有叫那个使者进来,是因为那个使者实在是太怪了。红发、白皮、蓝眼睛,穿得也暴露,就是一般街头妓女也不会那么穿,曹操他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还是有点心颤,这才一接了圣旨,就把人给打发下去了。 “传那使者。”曹操必竟是一代枭雄,总还是有些气魄,沉声下令,早有下去,过了一会就把那使者带进了银安殿。 所有人的眼睛,都像看什么古怪物似的看着进来的女人,虽然丁立手下有一个希波吕忒,但是曹操他们只是听说,可是没有见过,这亲眼见到和听说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女人把手斜放在胸前,微微鞠了一躬,就算是行礼了,然后用一种有古怪的音调说道:“唐·埃斯坦巴·卡特琳娜,见过大王!” “啊……唐、啊……埃斯……啊坦巴……。”曹操嘴里不由自己的打嘟噜,心道:“这是破名字!这么长怎么念啊!” “大王可以叫我迪波,这是我的姓!”女人笑着向曹操说道,这个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女海盗‘红发迪波’是丁立特意召唤出来的,专门给曹婴准备的部将。 曹操干咳了一声,道:“迪波天使,不知道这圣旨说的;曹婴……。”说到这里,曹操只觉得古怪之极,但又不得不问:“……人在何处啊?” “回大王,这位曹婴相国,现在幽州,我的海船已经赶往泉州去接她了。” 曹操冷笑一声,虽然他还是对戏志才的话有些怀疑,但是现在听来,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了,赶来的曹丕这时,厉声斥道:“胡说!我父哪里来的女儿曹婴!” 迪波道:“您的女儿,很快就会赶来了,丁丞相让我转告您,如果您看了,那确是不是您的女儿,他愿意,让我的人,从此听您的命令!” 曹操不由得一局,一旁的曹丕则是冷笑道:“你的人,就在你外面,那十几个人吗?” 迪波摇头道:“大王,我有近百艘海上战船,可以出没于风波大浪之中,现在他们就在海上,由我的部下率领着,我船上大概有五千多人,他们都是强大的海上战士,可以应付任何的风浪。” 曹操不由得动容,道:“果然丁立说,那女儿不是我的亲生,就把你这只人马,都交给我吗?” “是的。”迪波毫不犹豫的说道:“所以丁丞相请您看在这些人和船的份上,等一等您的女儿。” 曹操手里,一直没有水军,这会心不由得动了,就道:“好,我就等着,来人,把迪波天使送下去,好生款待!” 早有人把迪波引了下去,曹操坐在那里,捻须不语,思考着,丁立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旁的曹丕却是不知道怎么,只觉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曹婴,对自己非常的危险,不由得就道:“父王,这必丁立的奸计,父王不可上当才是啊!” 曹操看了看曹丕,道:“我也怀疑,这是丁立的奸计,可是……这诱饵实在是太大了,由不得为父不张嘴啊!” 戏志才上前道:“大王,我们只要谨守与樊梨花、穆桂英驻兵区域相连的地方,然后在靠海的地方,多派人手,仔细盘查,自然就能知道,丁立兵马的行踪,只要他不能偷袭,我们就为这香饵等一等,又能如何。” 曹操笑道:“你们看看,这香饵有多重,就连戏先生都动心了,五千精练水军啊,只要我们握在手中,幽、冀,江东,所有沿海的地方,就都是我们的了!” 曹丕眼看曹操不听他的劝说,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那曹婴是女人,父王不是丁立,是不会立一个女人的,还有她就是再了得,被封为日本国相了,也不能再回来和我抢王位了。”想到这里,心里的不安,这才平静了一些。 此时的北方,杜凤扬正准备南下,虽然许多人都在劝她,如果这个时候南下,那只凭胡骑营,恐怕不能挡住鲜卑和乌丸的人马,不如北上,把轲比能、辗迟尽,都给除了,然后再行南下,只是杜凤扬一概不听,别人也没有办法。 曹婴这几日却是闷闷不乐,她虽然已经下了决心,重新做人,还想要报仇,但是想到此番南下,就是去和自己的父王交战,不免还是心里不舒服,所以每日里只是闷在帐中,仔细的看着地图。 这天中午,曹婴正在帐中看地图,突然帐帘一挑,董春瓶走了进来,叫道:“曹姐姐,都督让你马上去她的大帐呢。” 曹婴也不抬头的道:“都督可说了有什么事吗?” 董春瓶摇头道:“那我倒不知道。” 曹婴微微皱了皱细细的眉头,道:“大军南下,都督正是忙的时候,我又不管什么,都督要见我做什么啊?” 董春瓶笑道:“那谁晓得啊,行了,你也别问了,不管为了什么,都督要见你,你还不赶快去吗。” 曹婴也就是问问,自己也知道,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就和董春瓶从帐中出来,边说边走,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杜凤扬的大帐,两个人不敢就这样进来,就在帐外报门道:“末将,曹婴、董春瓶叩见都督!” 杜凤扬平和的声音响起:“好了,进来吧。” 曹婴、董春瓶两个人一齐进入大帐,就见杜凤扬坐在帅案后面,正在看着什么,在的左手,站着刘玉萍,两旁有十名武士,都提着大刀,在帅案下面,有一个金黄头发,蓝眼睛,白皮的女子,垂手而立,曹婴她们见惯了罗亚特、莉莉嘉了,也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不同,倒是那些提着明晃晃大刀的武士,让曹婴和董春瓶都感觉到奇怪,如果没有什么缘故,这些人就算是在帐中,也不应该把刀拔出来啊。 曹婴、董春瓶就上前向着杜凤扬施礼,杜凤扬缓缓的抬头,看着曹婴,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啊,曹将军竟然出身如此高贵。” 曹婴的心突得一跳,脸色也变了,强做笑容的道:“都督谬赞了,曹婴虽然丞相的弟子,但却没有能跟随丞相太多的时间,实在算不上是什么高贵出身。” “别谦虚啊。”杜凤扬笑道:“我若没有知道你的底细,就凭一个丞相弟子的身份,也不会说你‘出身高贵’了。” 曹婴越听越发虚,笑都挤不出来,道:“不知……不知道都督说得是什么意思?” 杜凤扬站起来,围着曹婴走了两圈,然后啧啧的道:“那魏王也真舍得,这么好的一个儿子,竟然扮成了女儿,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待着,这要有多大的耐力,又要有多大的图谋啊!” 曹婴浑身一抖,绝望的跪在帐中,慢慢的道:“既然都督都知道了,那要杀要剐,曹婴悉听都督之便就是了!” 董春瓶越发惊愕,不敢相信的看着,杜凤扬冷哼一声,从帅案上拿起一封信递到了曹婴的眼前,道:“这是丞相给你的,你看看吧。” (本章完) 第771章 七百七十二: 洛阳城中,丞相府里,正在处理公事的丁立突然接到消息,在荆南推广官办学院的申屠蟠因劳累成疾,突然去世,不由得惊得手里的笔都落在地上了。 荀爽则是直接厥过去了,自申屠蟠被丁立安排为颖川书院的山长之后,这二人长在一起研究学问,处得极为情深,现在听到这个消息,荀爽根本就不能接受,好在司马芝还在家中养病,丁立急忙下令,不许传一点消息到制相府,违者处罚,只盼着先把这事瞒过去。 “冼夫人请看,丞相已保奏你为南军副都督,只是传旨的人,还要几日才能到此,所以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就是了。” 冼英急忙起身,解释道:“冼英绝非为了……。”她话没说完,唐赛儿就摆手道:“冼夫人,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不是为了官职的人,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要是没有这个加衔,那有许多事,你都不好做。” 冼英有些担心的看看李飞琼和扈三娘,扈三娘笑道:“夫人看什么?可是觉得我们会在背后给你们下绊子吗?” 冼英不好意思的一笑,李飞琼在一旁也打趣的道:“好啊,你这无端就升到我们的头上去了,还不好好把应对之策说出来,不然看我们如何对付你。” 冼英的紧张感觉终于去了,就道:“从交州向益州进攻,先走南中,而南中毒瘴横行,道路崎岖,百姓都是洋服王化的蛮民,仍已生食火耕为主,而我大汉之外的乌戈国和一众小国,和南中那些蛮民多有交往,我们想要进入南中,那些他们就会合在一起,与我们交战,所以想要进攻南中,先要平定化外的小国。” 唐赛儿微微点头道:“那冼夫人,打算从哪一路先入手呢?” 冼英不安的道:“唐帅还是叫我百合吧,我在家时候的小名就是百合,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唐赛儿点头道:“好,百合,你就把你的想法和我们说说。” 冼英依言道:“我的意思,先向乌戈国进兵,那兀突骨收容叛贼,我们正好和有借口,只要把兀突骨给打掉,那南边的各个小国就会老实下来,加上我们出兵有借口,别的小国也不会为此而担心,我们也免得四下受敌。” 唐赛儿赞许的道:“这是稳妥的办法。这样,我们两路分兵,我带一支兵,向着南中进军,百合妹妹带一支兵,就像乌戈国进兵,然后我们两军在南中汇合。” 冼英道:“那唐帅就写一分表,上与丞相吧。”唐赛儿点头应了,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分兵的事宜,然后各自退去,唐赛儿行兵的折子给写好了,然后就放在大厅之中,就要下去休息,只是才方一动,她的耳朵突的一跳,唐赛儿随着眼中厉芒一跳,但是随后又变得平和下来,就转身向着屋子里走去。 唐赛儿离开之后,亲兵就把灯吹灭了,然后也各自退下了,大厅之中,变得平静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道身影飞跃而下,来人就如一个老农一般,闪身就到帅案之前,黑暗之中,他竟似能看得清东西一般,伸手就向着唐赛儿的那份奏折抓去,只他的手刚触到奏折,就听一声冷笑响起。 那人脸色一变,急抓了奏折就走,只是身子才刚一动,一道劈练般的白光就到了眼前,来人惊呼一声,手在腰间一抹,一柄缅刀解出手,向着对面劈来的白练斩去,只是那白练闪电一般的一晃,已经转到了他手里抓着的奏折上,立时间奏折粉碎,好如飞扬的蝴蝶一般的飞扬在空中,把那人给裹住了。 来人急向后退的工夫,只听唐赛儿的声音响起:“你就是那胡逸之吗!”随着话音,一片大一点的纸屑带着一股寒劲就向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胡逸之心胆俱裂,手里的缅刀飞起,连劈四刀,那小小的纸片完全不能受力的东西,被他四刀劈得只留下小小的一点,露出后面的白莲大宝剑,原来唐赛儿用剑尖顶着那一片纸屑向着他刺过来。 胡逸之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手中的刀用力劈去,刀锋正中纸片的中间,嚓啷一声,白莲大宝剑把胡逸之的刀缅刀刺出一个米粒大的破口,然后被弹了开来,胡逸之身向后退,不住的吸着凉气,借以调息,唐赛儿这会左手一动,一枚火折子点燃,然后被他甩到了剑尖上,然后白莲大宝剑一动,那火折子就飞到一旁的烛台上,把牛油大蜡给点燃了。 唐赛儿用力一抖手里剑,带起一股劲风,把地上的纸屑都给振得飞了出去,然后冷声道:“胡大侠,你刺杀天子,那时我们就在盯着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我的节堂之中来,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吗?” 胡逸之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的那柄缅刀,说道:“我这刀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名刀,但是自到我手,却没有一点的损坏,没想到今天在唐帅手里被破了一块,我说过的,刀在人在,刀破人亡,看来今天这一劫,我胡逸之是躲不过去了。” 唐赛儿冷笑道:“你少来这里废话,还想用这些话,来拖延时间好跑吗?我告诉,那不可能了!” 胡逸之是武功大家,自然听出,外面有脚步声正在向着这边过来,现在唐赛儿已经做了防备,一但那些人过来,想走就难了,只能是在他们还没有合围之前,冲出去,但是这屋子的窗子,就在门边上,唐赛儿也在门边上防着,以唐赛儿的武功,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在唐赛儿的手里冲出去,而要是破墙而出,虽然不是不行,但是必然要被阻一阻,而只要慢一慢,那唐赛儿就能把自己给牵制住,如何出得去啊。 胡逸之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唐赛儿冷声道:“我们丞相说了,不管你还是那冯锡范,只要你们放下兵器,就放过你们!” 胡逸之长笑一声,道:“我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屈膝而降的人,唐帅小看我了!”说着大吼一声,向前冲去,手里的缅刀就像是一道飞扬的虹彩一般,向着唐赛儿斩了过来,他也想明白了,到了这会,只有拼命一途了,要是伤了唐赛儿,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唐赛儿冷笑道:“来得好!”手里的白莲大宝剑一晃,一朵朵的白莲花飘散而去,就把胡逸之给笼在了花朵之中,不管胡逸之怎么冲击,也不能从花朵这中冲出去,就在个工夫,窗户被推了开来,李飞琼带着一伙弓箭手出现在窗口,上百枝箭,一齐向着屋内指了过来,李飞琼尖声叫道:“唐帅,你出来吧,我不信在怎么小的空间之内,他能躲过我们的弓箭!” 唐赛儿手里的白莲大宝剑猛的一挥,一道剑芒飞闪,向着胡逸之的胸前劈了过去,胡逸之惊呼一声,向后疾退,只是那剑芒来势太猛,竟如蜿蜒的蛇一般,追着他过来,胡逸之没有办法,只得大喝一声挥刀向着那剑芒砍去,嚓啷一声,剑芒和缅刀的刀刃劈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金铁交鸣的声音,缅刀的刀刃立时断了半截,而剑芒也散了开来。 胡逸之向后退了十几步站住,脸色一片惨白,劈散这道剑芒,让他身上一半的力量散去,这还不算,他这会除了背靠着的墙壁之外,正面和两个侧面都被弓箭指住了,不管他有多强的能力,他也没有把握从这么多弓箭之下,逃出去。 唐赛儿冷哼一声,把白莲大宝剑收了起来,道:“胡逸之,你现在还不肯把刀放下吗?” 胡逸之惨笑一声,道:“没想到我胡某人竟然会死在这里!”他被曹操的妻子刘氏所迷,这才心甘情愿的为曹操做事,曹操一直怕丁立调唐赛儿这支人马回来,向他进攻,所以让胡逸之到南方盯着唐赛儿的动静,可叹胡逸之完全不懂军马事务,也不明白唐赛儿调动的时候,哪些应该回报曹操的,哪些完全不用,所以他混在唐赛儿的府中,听到唐赛儿他们议事,就过来想要偷取机密,传报曹操,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唐赛儿会发现在他的踪迹,还设下了埋伏。 唐赛儿沉声道:“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帮着曹操,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与曹操为伍,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胡逸之摇头道:“如果唐帅知道我为什么帮着曹操,那就应该知道,她失去了儿子,只能等着曹操去看看她,才能得到一点安慰,而让曹操去看看她,这是我维一能为她做的一点事,所以我不能收手。” 唐赛儿冷笑道:“你到是个疾情种子,只可惜啊,曹操骗了你,她已经跟着她的女儿走了。” “你胡说八道!她没有女儿!”胡逸之大声叫道,他们说得‘她’指得就是曹操的夫人刘氏,她没有孩子,就是抚养了曹昂,曹昂‘死’后,她对曹操怨恨,就回了家乡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一张信报丢给了胡逸之,那上面写明,刘氏已经随着女儿曹婴,去了东瀛了,当然,实际情况是刘氏和曹婴认亲了,自然就和她走了。 “这是枢密府的信报,你不会以为我们的枢密府会胡说吧?”唐赛儿淡淡的说道。 胡逸之盯着那信,眼睛都快要跳出来了,突然一转头看着唐赛儿道:“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唐赛儿道:“很简单,不要再和曹操有来往,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艘船,让你去东瀛,找他们。” “我答应了!”胡逸之斩钉截铁的说道,唐赛儿看着他道:“君子一言啊。” “自然是快马一鞭,我胡逸之如违此约,天地不容!”胡逸之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后又看着唐赛儿道:“可是你要是骗我呢?” 唐赛儿笑道:“这个容易,我这里给你写一封信,你北上幽州,到泉州县去坐船,于路你会经过青州,去曹操那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想以你的本事,就打听打听事,应该不难吧。” 胡逸之心道:“这确是不难。”想到这里,点头道:“好,我信你!” 唐赛儿顺手就在桌子上拿了一封封好的信,交给了胡逸之,胡逸之有些古怪的看着唐赛儿,唐赛儿一笑道:“你不用怀疑,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我们丞相早就猜到你会过来,所以就让我们准备了这些东西。” 胡逸之听到这里,更没有打斗的心了,人家连陷井都为他准备了好几天了,还打个屁啊。 唐赛儿又道:“就是你刚才要拿的那份奏折,我也可以给你一份,让你拿回去给曹操,他只要见了那份奏折,就更不会怀疑你了。” 胡逸之更是惊愕,道:“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帮你的不是我们,而丁丞相,丞相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我们不要求你别的,就要求你一条,护住曹婴,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胡逸之道:“这点倒没有什么,她若真是刘夫人的女儿,那我一定会护住她的。” 唐赛儿点头道:“这你放心,她真的就是。” 胡逸之虽然明知道刘夫人没有女儿,看是看到唐赛儿说得这么肯定,不由得也有些疑惑了。 唐赛儿是因为对丁立的相信,才肯定的,至于这里面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自然不会给胡逸之解势,于是说完之后,就让李飞琼让出路来,打发了胡逸之离开。 这事过去之后,南军上下,就开始准备出兵,十天之后,唐赛儿率李飞琼、扈三娘、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等一干南军将领,向着南中进兵。 冼英率领白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以及冯家部将进兵乌戈国。 冼英看到唐赛儿的安排,知道她有意把新降将领都安排给自己,让自己借着同为岭南土著的关系,得以把这些人尽快收复,形成自己的心腹,不由得暗暗感激,下定决心要打出个样子来,给唐赛儿,还有洛阳的刘宠和丁立看看看。 (本章完) 第772章 七百七十三: 陈王府里,刘湛陪着刘裕正在饮酒,他们的年纪尚小,刘宠不许他们观看美人歌舞,所以两个人只能是喝寡酒,而刘湛素来惧怕刘裕,知道刘裕的心情不好,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小心的倒着酒,陪着刘裕喝着。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太监快步走了进来,向着刘裕施了一礼,然后向着刘湛道:“小王爷,洛阳天使到了。” 刘湛惊呼一声,站了起来,刘裕眼中赛芒一动,道:“可是来传旨杀我的吗?”太监尴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湛急忙道:“天使可说让我大哥去接旨吗?” 太监摇了摇头道:“只是传旨给王爷。” 刘裕冷笑道:“现在哪里还有我的旨意啊,除非是让我自……。” “大哥!”刘湛急叫一声,打断了刘裕的话,然后道:“您先喝着,小弟去去就来。”说完急忙起身,带着他那个太监匆匆的离开了,刘裕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着渴酒。 “贤徒亲鉴,为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你勤学向上,为师甚爱于你的求学之心,顾而不因你的出身,把一身所学,倾囊相授,本来想着,你就这样回去了,能在你父亲身边,一展才学,让你我师徒好好的比较比较,也不枉你我师徒相交一场。” “可是天意弄人,为师不知道你为什么到了北边,但是前番为师到冀州的时候,从枢密府得到信报来看,你过得并不好,从你离开为师之后,其中坎坷,究竟如何,为师不知,贤徒不言,其中艰辛,惟你自知,为师所能,不过心下余痛而已。” 曹婴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泣声道:“师父!”只是泪珠儿模糊了双眼,让她看不清楚信上的字迹,于是急抬手,用袖子就把眼泪抹去,然后接着看信。 “贤徒之父,为贤徒之死,心痛莫已,想来贤徒也不愿意和自己的生身之父兵戎相见,为师休谅贤徒的苦衷,而杜都督正要率军南下,贤徒必是处于两难之地,此是之既,正好海外倭国之女王,来我中土求援,故为师将新招收的海上女军,交与贤徒,贤徒可行船西行,为我大汉安定倭国,开疆拓土,等到中原纷扰结束,那时再行西归。” “彼时,为师败亡,还望贤徒能念师徒情谊,到为师坟前,说一句‘幸不辱命’让为师知道,海外的疆土已属我大汉,若你父败亡,那海外,你还能给他留一处祭扫之地,此两全之计,只望贤徒莫要推托。” “为师;丁立行笔。” “另:海外天地,别有一处,自古无有图表与中原,大海之上,茫茫不可观四方之相,为师早想到海上、域外,画一画那不同于中土的地形水势,如今却被俗务而阻,一步不得行,就把这不了心愿,交给贤徒了。” 曹婴已经哭得不可自抑了,杜凤扬看到这里,向着那些武士一挥手,那些武士就都退了下去,她少年成名,天下咸知,自然有一分骄傲在身上,看到丁立的信,才知道曹婴不光是在身份上骗了她,还在性别上骗了她,不由得恼火万分,这才调了武士,想要好好吓一吓曹婴,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好了!”杜凤扬走到了曹婴的身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道:“好了,也不要哭了,丞相给你的安排,想来这信上也写了,丞相对我的信上,已经说了,允你挑一部人马离开,将领也挑你交好的去……哦,对了,这位安妮·邦尼将军,是来接你的水军将领,丞相安排,你随着她的船,先到青州,再见你父王一面,然后离开。” 曹婴向着杜凤扬大跪下,重又磕了一个头,道:“末将非是要隐瞒都督,只是……确有难言之处……。” 杜凤扬摆手道:“算了,丞相都没有怪你,我还怪你做什么,你说说,打算带多少人马吧。” 曹婴这会起来,先和安妮见礼,安妮笑眯眯的道:“曹相,我们是李华梅将军在海上的朋友,此番受了朝廷的招安,我家大首领唐·埃斯坦巴·卡特琳娜,也就是海上人称红发迪波的,被封‘平倭军水军提督,现在以天使的身份,已经到了青州,拜见魏王,小将被封为平倭军行军左校,特来接曹相,小将的结义妹妹,玛丽·里德被封为行军右校,现在海上,指挥着我们的水军,我那妹妹以前在英国骑兵团里当过兵,我们有五千水军,也能上岸战斗,足以应付陆上了。” 曹婴连忙道:“却是劳烦安妮将军了。”她不知道,这安妮和玛丽,正是后世名扬一世的姐妹海盗团的首领,也是丁立召焕出来的。 杜凤扬心道:“丞相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那我也没有必要挡着,不如卖一个人情给曹婴。”想到这里,道:“我这里再拨五千军给你,应该也够你用得了,至于将领,我不好安排,你和谁好,你就和谁商量,让她和你一起去吧。” 杜凤扬的话音没落,一旁的董春瓶闪过身来,向着杜凤扬一礼道:“都督,我与曹婴最好,情愿随她前往。” 曹婴急忙道:“好妹妹,你何必跟着我走啊,这里自然有你建功立业的地方。” 董春瓶一笑道:“好姐姐,你也知道我,我也是背着仇恨的,但是我去找谁报仇啊,还不如就和你走了,眼不见心不烦了。” 董春瓶是董家族人,现在董槐、董白两个都被软禁了,而丁立又是杀了董卓的凶手,她留着确实也有些不安心,曹婴想明白这些之后,也就点头道:“那好,我们姐妹一起去东瀛,为我大汉开疆拓土!” 杜凤扬眨着眼睛,看着曹婴和董春瓶,心道:“你们是什么样的‘姐妹’呢?”她只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红,急忙把这个念头给丢了开来。 当下曹婴就在杜凤扬的军中,选了五千愿意随她离开的,然后就随着安妮,到了泉州上船,一路向着青州而去,先与玛丽·里德的人马汇合,然后一路南行,不几日就临近了东莱,看着渐渐就要到岸,曹婴的目光中闪过复杂的光茫。 三日之后,大军到了东莱,就在那里上岸,然后曹婴留了安妮、玛丽二姐妹在东莱管领着大船,自己带着一路人马,还有董春瓶,就向着青州而来。 曹婴从北边来了,不日就到青州的消息,很快就送到了曹操的耳朵里,曹操这会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女了,因为丁立要是搞鬼,那不会让这女人过来,考虑再三,就派了曹丕亲自出城迎接。 曹婴的人马到了青州,离着还远,就有人报,魏王世子前来迎接,曹婴的脸颊上肌肉突突跳个不止,董春瓶看出不对,伸手抓住了曹婴的手,叫道:“姐姐!” 曹婴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向着董春瓶微微点头,然后就催马向前,眼中变得无悲无喜心道:“我已经决定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曹婴,再和那‘曹昂’不沾边了,那曹丕只是我的一个没有什么关系的弟弟,我用不着理会。 曹婴的心绪平静下来,可是曹丕一看到曹婴险些就叫出来,这张脸他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那么的莫生,让他几乎不能把持自己。 曹婴从马上下来,平静的一礼,道:“见过世子。” 曹丕看着曹婴那身女装,不由得暗骂自己吓自己,只是这会想要恢复心情,却是怎么也不能了,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曹相,却请进城,家父还在城中等候呢。” 二人并骑进城,街上这会都是看热闹的人,若不是有军兵拦着,都要冲到他们面前来了,曹丕试探的说道:“听朝廷圣旨,曹相是丕的姐姐,不知道……。” “见了魏王,魏王自有道理。”曹婴不想和曹丕说话,一口给怼了回去,曹丕心中虽然不悦,但却没有办法,又试了几番,只是曹婴都不接招,只得罢了。 一会的工夫,他们到了王府,一众官员陪着曹婴到了银安殿,曹操就在殿门口站着,曹婴一眼看到,本来平静的心,再也遏制不住,跌跌撞撞的过去,侍卫想要拦的时候,曹操却挥手让侍卫都退了开来,皱着眉头,眯着眼睛,走了过来。 父子两个撞到一起,曹婴就跪到在地,伏在那里,向着曹操放声大哭,哽咽的叫道:“父……父王!” 曹操只觉得一颗突突乱跳,脸色都变了,伏身过去,就把曹婴给扶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双臂臂肘,嘴唇颤抖着,半响走不出话来,曹婴知道曹操已经认出她来了,只是还不能确认,于是轻声说道:“爹爹,那书房之中的地图,还好好的安挂在那里吗?” “啊呀!”曹操大叫一声,整个人都是一晃,身后曹丕等人急忙过来要扶他,被他一把推了开来,随后抱着曹婴叫道:“我的儿!你……你怎么这样回来了!” 所有人都傻了,心道:“主公啊,大王啊,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儿吗,怎么这么一会就‘我的儿’了。” 曹操这会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目光,就抱着曹婴不放,曹婴轻声说道:“父王,我现在就是你的女儿,我回来看你来了。” 曹操那是什么人,精得就和猴一样,眼中寒茫一动,道:“可是那丁立害你至此?” 曹婴摇头道:“往日种种,都不必再提了,若无丁丞相收为我徒,孩儿早就死了!” 曹操眼看曹婴不愿意说,当着这些人也不好再问,就拉着她进了银安殿,却不再见人,把所有人都给赶走了,然后就和曹婴小声说话。 曹婴把自己去丁立那里学画图的事说了,但是回来被害却没有再说,不管曹操怎么问也不肯讲,曹操也不是傻子,猜也猜出来曹婴必是在自己这里遭了暗算,不由得暗暗伤悲,也不再追问了,曹婴已经这样了,要是问出来背后的黑手,自己是处置还是不处置啊。 曹婴宽慰的道:“父王,您也不必为孩儿伤心,孩儿现在地位,也不在您之下了,而且这么一去,也给我们曹家留一条后路,但凡父王有个马高蹬短,孩儿那里,就是一条退路了。” 曹操长叹一声,道:“只是你这样子,要怎么成亲啊。” 曹婴一笑道:“兄弟们这么多,只把与一个孩子给我,我也就省了成亲的事了。” 曹操叹了一会气,道:“罢了,你军中粮草,为父为你张罗,为父手下有一大将,名叫陈矫,我让他再带一万精兵,随你西去吧。” 曹婴辞道:“孩儿已经有一万大军,我手里的船有限,带不走那么多人的。” 曹操摆手道:“这你放心,我们青州虽然没有船,但是那卑弥呼来我这里求救,她带了数十艘战船,为父都给你就是了。” 本来曹操想把卑弥呼留下,藏在帐中,自己赏玩,但是这会却歇了这个心思,想着就让卑弥呼跟着曹婴回去,也多少能帮帮曹婴。 父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然后曹婴劝道:“我师父让我转告父王,他看在您还没有忘了大汉子民身份的份上,先不想您进兵,一切都拖到明年,这里就是有战事,也是都是小战,父亲可以先行准备了。” 曹操虽然不太相信丁立,但还是点头道:“你不必为为父担心,为父自然有分寸就是了。” 曹婴就在青州留了几天,然后辞了曹操,和迪波带着卑弥呼一行,还有陈矫那一万人马,一路向东,到了东莱之后上船,曹操已经下令,命东莱太守,全力帮着曹婴准备粮草、清水等出海之物,一切物资都不必曹婴操心,就都准备齐了,随后选了一个好日子一路向东而去了。 曹婴离开的消息报回洛阳,丁立接了之后,丁立就把这事丢开了,然后和荀彧、贾诩等夫定下了,先东后西的计划,只是现在已经入冬,丁立他们都决定,把战争放到明年开春再打。 丁立又道:“传令给唐赛儿,她那里四季如春,倒也不必等着明年开春,就让她先向南中进兵,打到什么地步是什么地步。”于是一纸文书,就向南而去了。 (本章完) 第773章 七百七十四: 丁立就在皇宫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洛阳城,这个时候的洛阳,就在一片静寂之中,希拉拉的几处灯火,淹没有黑暗之中,若不是细细的去找,就完全看不到了。 大汉动乱之前的洛阳,丁立还依希记得,那个时候,丁原才进京来任执金吾,原身的丁立天天出来,就在洛阳游玩,而现在的丁立穿过来的那天,就碰上了逃命,只在城外的军营里,逃回来的时候,才看了看了洛阳,然后就被吕布给赶走了。 丞相已保奏你为南军副都督,只是传旨的人,还要几日才能到此,所以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管说就是了。” 冼英急忙起身,解释道:“冼英绝非为了……。”她话没说完,唐赛儿就摆手道:“冼夫人,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不是为了官职的人,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要是没有这个加衔,那有许多事,你都不好做。” 冼英有些担心的看看李飞琼和扈三娘,扈三娘笑道:“夫人看什么?可是觉得我们会在背后给你们下绊子吗?” 冼英不好意思的一笑,李飞琼在一旁也打趣的道:“好啊,你这无端就升到我们的头上去了,还不好好把应对之策说出来,不然看我们如何对付你。” 冼英的紧张感觉终于去了,就道:“从交州向益州进攻,先走南中,而南中毒瘴横行,道路崎岖,百姓都是洋服王化的蛮民,仍已生食火耕为主,而我大汉之外的乌戈国和一众小国,和南中那些蛮民多有交往,我们想要进入南中,那些他们就会合在一起,与我们交战,所以想要进攻南中,先要平定化外的小国。” 唐赛儿微微点头道:“那冼夫人,打算从哪一路先入手呢?” 冼英不安的道:“唐帅还是叫我百合吧,我在家时候的小名就是百合,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唐赛儿点头道:“好,百合,你就把你的想法和我们说说。” 冼英依言道:“我的意思,先向乌戈国进兵,那兀突骨收容叛贼,我们正好和有借口,只要把兀突骨给打掉,那南边的各个小国就会老实下来,加上我们出兵有借口,别的小国也不会为此而担心,我们也免得四下受敌。” 唐赛儿赞许的道:“这是稳妥的办法。这样,我们两路分兵,我带一支兵,向着南中进军,百合妹妹带一支兵,就像乌戈国进兵,然后我们两军在南中汇合。” 冼英道:“那唐帅就写一分表,上与丞相吧。”唐赛儿点头应了,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分兵的事宜,然后各自退去,唐赛儿行兵的折子给写好了,然后就放在大厅之中,就要下去休息,只是才方一动,她的耳朵突的一跳,唐赛儿随着眼中厉芒一跳,但是随后又变得平和下来,就转身向着屋子里走去。 唐赛儿离开之后,亲兵就把灯吹灭了,然后也各自退下了,大厅之中,变得平静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道身影飞跃而下,来人就如一个老农一般,闪身就到帅案之前,黑暗之中,他竟似能看得清东西一般,伸手就向着唐赛儿的那份奏折抓去,只他的手刚触到奏折,就听一声冷笑响起。 那人脸色一变,急抓了奏折就走,只是身子才刚一动,一道劈练般的白光就到了眼前,来人惊呼一声,手在腰间一抹,一柄缅刀解出手,向着对面劈来的白练斩去,只是那白练闪电一般的一晃,已经转到了他手里抓着的奏折上,立时间奏折粉碎,好如飞扬的蝴蝶一般的飞扬在空中,把那人给裹住了。 来人急向后退的工夫,只听唐赛儿的声音响起:“你就是那胡逸之吗!”随着话音,一片大一点的纸屑带着一股寒劲就向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胡逸之心胆俱裂,手里的缅刀飞起,连劈四刀,那小小的纸片完全不能受力的东西,被他四刀劈得只留下小小的一点,露出后面的白莲大宝剑,原来唐赛儿用剑尖顶着那一片纸屑向着他刺过来。 胡逸之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手中的刀用力劈去,刀锋正中纸片的中间,嚓啷一声,白莲大宝剑把胡逸之的刀缅刀刺出一个米粒大的破口,然后被弹了开来,胡逸之身向后退,不住的吸着凉气,借以调息,唐赛儿这会左手一动,一枚火折子点燃,然后被他甩到了剑尖上,然后白莲大宝剑一动,那火折子就飞到一旁的烛台上,把牛油大蜡给点燃了。 唐赛儿用力一抖手里剑,带起一股劲风,把地上的纸屑都给振得飞了出去,然后冷声道:“胡大侠,你刺杀天子,那时我们就在盯着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我的节堂之中来,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吗?” 胡逸之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的那柄缅刀,说道:“我这刀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名刀,但是自到我手,却没有一点的损坏,没想到今天在唐帅手里被破了一块,我说过的,刀在人在,刀破人亡,看来今天这一劫,我胡逸之是躲不过去了。” 唐赛儿冷笑道:“你少来这里废话,还想用这些话,来拖延时间好跑吗?我告诉,那不可能了!” 胡逸之是武功大家,自然听出,外面有脚步声正在向着这边过来,现在唐赛儿已经做了防备,一但那些人过来,想走就难了,只能是在他们还没有合围之前,冲出去,但是这屋子的窗子,就在门边上,唐赛儿也在门边上防着,以唐赛儿的武功,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在唐赛儿的手里冲出去,而要是破墙而出,虽然不是不行,但是必然要被阻一阻,而只要慢一慢,那唐赛儿就能把自己给牵制住,如何出得去啊。 胡逸之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唐赛儿冷声道:“我们丞相说了,不管你还是那冯锡范,只要你们放下兵器,就放过你们!” 胡逸之长笑一声,道:“我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屈膝而降的人,唐帅小看我了!”说着大吼一声,向前冲去,手里的缅刀就像是一道飞扬的虹彩一般,向着唐赛儿斩了过来,他也想明白了,到了这会,只有拼命一途了,要是伤了唐赛儿,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唐赛儿冷笑道:“来得好!”手里的白莲大宝剑一晃,一朵朵的白莲花飘散而去,就把胡逸之给笼在了花朵之中,不管胡逸之怎么冲击,也不能从花朵这中冲出去,就在个工夫,窗户被推了开来,李飞琼带着一伙弓箭手出现在窗口,上百枝箭,一齐向着屋内指了过来,李飞琼尖声叫道:“唐帅,你出来吧,我不信在怎么小的空间之内,他能躲过我们的弓箭!” 唐赛儿手里的白莲大宝剑猛的一挥,一道剑芒飞闪,向着胡逸之的胸前劈了过去,胡逸之惊呼一声,向后疾退,只是那剑芒来势太猛,竟如蜿蜒的蛇一般,追着他过来,胡逸之没有办法,只得大喝一声挥刀向着那剑芒砍去,嚓啷一声,剑芒和缅刀的刀刃劈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金铁交鸣的声音,缅刀的刀刃立时断了半截,而剑芒也散了开来。 胡逸之向后退了十几步站住,脸色一片惨白,劈散这道剑芒,让他身上一半的力量散去,这还不算,他这会除了背靠着的墙壁之外,正面和两个侧面都被弓箭指住了,不管他有多强的能力,他也没有把握从这么多弓箭之下,逃出去。 唐赛儿冷哼一声,把白莲大宝剑收了起来,道:“胡逸之,你现在还不肯把刀放下吗?” 胡逸之惨笑一声,道:“没想到我胡某人竟然会死在这里!”他被曹操的妻子刘氏所迷,这才心甘情愿的为曹操做事,曹操一直怕丁立调唐赛儿这支人马回来,向他进攻,所以让胡逸之到南方盯着唐赛儿的动静,可叹胡逸之完全不懂军马事务,也不明白唐赛儿调动的时候,哪些应该回报曹操的,哪些完全不用,所以他混在唐赛儿的府中,听到唐赛儿他们议事,就过来想要偷取机密,传报曹操,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唐赛儿会发现在他的踪迹,还设下了埋伏。 唐赛儿沉声道:“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帮着曹操,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与曹操为伍,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胡逸之摇头道:“如果唐帅知道我为什么帮着曹操,那就应该知道,她失去了儿子,只能等着曹操去看看她,才能得到一点安慰,而让曹操去看看她,这是我维一能为她做的一点事,所以我不能收手。” 唐赛儿冷笑道:“你到是个疾情种子,只可惜啊,曹操骗了你,她已经跟着她的女儿走了。” “你胡说八道!她没有女儿!”胡逸之大声叫道,他们说得‘她’指得就是曹操的夫人刘氏,她没有孩子,就是抚养了曹昂,曹昂‘死’后,她对曹操怨恨,就回了家乡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一张信报丢给了胡逸之,那上面写明,刘氏已经随着女儿曹婴,去了东瀛了,当然,实际情况是刘氏和曹婴认亲了,自然就和她走了。 “这是枢密府的信报,你不会以为我们的枢密府会胡说吧?”唐赛儿淡淡的说道。 胡逸之盯着那信,眼睛都快要跳出来了,突然一转头看着唐赛儿道:“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唐赛儿道:“很简单,不要再和曹操有来往,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艘船,让你去东瀛,找他们。” “我答应了!”胡逸之斩钉截铁的说道,唐赛儿看着他道:“君子一言啊。” “自然是快马一鞭,我胡逸之如违此约,天地不容!”胡逸之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后又看着唐赛儿道:“可是你要是骗我呢?” 唐赛儿笑道:“这个容易,我这里给你写一封信,你北上幽州,到泉州县去坐船,于路你会经过青州,去曹操那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想以你的本事,就打听打听事,应该不难吧。” 胡逸之心道:“这确是不难。”想到这里,点头道:“好,我信你!” 唐赛儿顺手就在桌子上拿了一封封好的信,交给了胡逸之,胡逸之有些古怪的看着唐赛儿,唐赛儿一笑道:“你不用怀疑,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我们丞相早就猜到你会过来,所以就让我们准备了这些东西。” 胡逸之听到这里,更没有打斗的心了,人家连陷井都为他准备了好几天了,还打个屁啊。 唐赛儿又道:“就是你刚才要拿的那份奏折,我也可以给你一份,让你拿回去给曹操,他只要见了那份奏折,就更不会怀疑你了。” 胡逸之更是惊愕,道:“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帮你的不是我们,而丁丞相,丞相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我们不要求你别的,就要求你一条,护住曹婴,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胡逸之道:“这点倒没有什么,她若真是刘夫人的女儿,那我一定会护住她的。” 唐赛儿点头道:“这你放心,她真的就是。” 胡逸之虽然明知道刘夫人没有女儿,看是看到唐赛儿说得这么肯定,不由得也有些疑惑了。 唐赛儿是因为对丁立的相信,才肯定的,至于这里面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自然不会给胡逸之解势,于是说完之后,就让李飞琼让出路来,打发了胡逸之离开。 这事过去之后,南军上下,就开始准备出兵,十天之后,唐赛儿率李飞琼、扈三娘、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等一干南军将领,向着南中进兵。 冼英率领白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以及冯家部将进兵乌戈国。 冼英看到唐赛儿的安排,知道她有意把新降将领都安排给自己,让自己借着同为岭南土著的关系,得以把这些人尽快收复,形成自己的心腹,不由得暗暗感激,下定决心要打出个样子来,给唐赛儿,还有洛阳的刘宠和丁立看看看。 (本章完) 第774章 七百七十五: 在太原修行宫的提案被通过之后,吕雉接了这个活,立刻北上太原,这是她得到的第一个大任务,一心想要干出点成绩的吕雉存心要让人知道她的厉害,所以下了苦功,先向老工匠人修习了之后,这才开始准备,定要一鸣惊人,让人知道,她吕雉的厉害。 太原本来有一处行宫,就是刘协当年住过的,此番要把这个行宫修在新行宫里面,但又不能让旧行宫为主。 冼英正看得头疼的时候,韩宝英就在到帐门前,拱手行礼道:“都督,韩宝英觐见!” 冼英一笑道:“你进来吧,论起来我们都是降将,你也不必这样小心。”石达开他们投降之后,韩宝英主动提出留在军中,不随着石达开北上,同时在军中的时候小心翼翼,不管对谁都是一幅伏低做小的样子,冼英知道,她是想用她自己的卑伏,换得石达开在朝中的安全,所以对她阁外的心疼。 韩宝英和冼英都在士燮手下,也都有些交往,这会听了冼英的话,微微笑笑,走进来,道:“百合姐,我要军情相报。” 冼英把炭笔丢在了桌子上,道:“说吧。” 韩宝英指了指地图道:“我知道一个人,她能知道这里的道路。” 冼英惊喜的道:“噢,是谁?” 韩宝英道:“就是那洪秀全的妻子,赖莲英。”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啊?” 韩宝英道:“姐姐在交州府的时候,洪秀全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子,后来姐姐出嫁,他才得到了交王的重用,故此姐姐对他们夫妻都不了解。” 冼英道:“那你给我说说,这赖莲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乌戈国的道路。” 韩宝英道:“那赖莲英本是九真郡人,家里是行商,洪秀全没得到重用之前,落魄无依,正好路过赖家,赖家的长房老爷看到他,就说他非是俗辈,日后必有大作为,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赖莲英嫁给了他,而这赖家因为是行商,赖莲英少年就随着父、兄行走于南中、乌戈国等地,对这些地方的地形地理,无不了如指掌。”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听朱九妹说,当初洪秀全败在唐帅的手里,一路南逃,被朱九妹他们给杀了,赖莲英被逼无奈,只得远走他乡,杀夫之仇,赖莲英还能帮我们吗?” “姐姐有所不知。”韩宝英道:“那洪秀全不过是一个小人,用吹捧之术,得到了交王的重用,实既上全无本事,偏又是一个好色之徒,一得了志,就不停的纳妾,女人弄了一屋子,只做牛马一般的看待,赖莲英本来是他恩人,没有赖家,也就没有他后来的日子,可是因为赖莲英不过是中人之姿,所以洪秀全得势之后,立刻就抛弃了她,赖莲英对他深恨不已,不然也不会在朱九妹他们杀了洪秀全的时候,独自离开。” 冼英听得微微点头道:“你说得倒也不差,只是……我们现在到哪里去找这赖莲英啊?” 韩宝英道:“也是天机凑巧,我这几天就在附近打听道路的时候,听当地的百姓说起,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八头山,那里新来了个女大王,听人说那样子,应该就是说赖莲英了。” 冼英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我们这里却安排人去请她就是说了。” 韩宝英一拱手道:“小妹愿意为姐姐分忧!”冼英犹豫片刻,韩宝英只怕她反对,又道:“小妹在交王手下的时候,家父和洪秀全一起开呛这岭南的太平道,他们长有往来,小妹也和这赖莲英有过些交往,相信还是能劝服她的。” “那好吧。”冼英道:“你就走一趟好了。” 韩宝英喜上眉梢,就向着冼英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冼英就让人备了礼物给韩宝英,随后韩宝英带了两个伴当,离开了大军,就向着八头山而去,两天之后,就到了八头山,才走过山下,早有喽啰过来,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韩宝英拱手道:“我叫韩宝英,却请上山回禀一声赖大王,就说往日的故友来了。” 喽啰听了,急忙回去通报,过了一会,那喽啰重新下来,恶狠狠的叫道:“大王说了,绑了上去!” 韩宝英的从人立刻就要拔刀,韩宝英急忙把他们拦了下来,道:“不可造次,你们就在这山下等着,不要上去!”从人还要争辩,只是说不通顺,无奈只得应了,韩宝英就让从人把礼物给了喽啰抬着,然后自己下马,任由喽啰把她给绑了,蒙了眼罩,跟着喽啰上山。 一路直走到了山上大寨,进了聚义厅,喽啰这才把韩宝英给放开,韩宝英把眼罩给扒了去,向上看去,就见上面坐着两个女子,左面的正是赖莲英,右面的女子生得面目焦黑,膀大腰阔,一脑袋的黄头发,瞪着两只凶眼,看着韩宝英,大声叫道:“你就是那降了汉的贼臣石达开的女儿吗?” 韩宝英不卑不亢的道:“小女子正是石将军的女儿韩宝英,只是家父与这位夫人不是一朝之臣,降与不降,也轮不到姑娘来骂!” “大胆!”那女子咆哮一声,叫道:“来人,给我拉下去,丢到油锅里炸一炸,然后端下来吃肉!” 两个喽兵扯了韩宝英就走,韩宝英尖声叫道:“赖婶婶,你也要炸了我吗?” 一直没说话的赖莲英这会摆手道:“好了,先放开她!”喽兵依令退下,那黑面丑妇叫道:“赖姐姐,你别忘了,杀夫之仇,却不可就这样放了过她!” 赖莲英长叹一声,道:“杀我丈夫的,又不是她,我和她父亲平辈轮交,他父亲也是没有办法,才降了的,难不成她一个孩子来了,我还能害了她吗?” 那丑妇气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赖莲英看着韩宝英道:“宝英啊,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但是我是不会降了汉军的,你回去吧。” 韩宝英道:“赖婶婶,我奉了我家冼都督之命,特来劝你,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赖莲英苦笑一声,道:“你叫我赖婶婶,却是从我家亡夫那里论起,若是没有我家亡夫,我也可以就这样降了,但是;现在我怎么能就这样降了啊。” 丑妇这会大声叫道:“小贱人,你都听到了吧!回去告诉冼英那个贱人!我是赵国达没进门的媳妇,我叫征葛,是当初抗汉的征侧、征二的后人,我和你们大汉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们现在被困在这里,进不得去不得,我要看着你们活活被饿死在这里,好了,给我滚吧!” 韩宝英还要再说什么,赖莲英走过来,推了她一把,道:“还不快走!”同时把一张被揉散的布片塞到了他的手里 韩宝英心知不对,只得就这样下山,到了山下,只看了一眼那布片,就吓得浑身发软,急忙赶回了汉军大营,就把那布片呈给了冼英。 “兀突骨正率他的藤甲军赶来!”冼英轻轻的念着布片上的字,微微一笑,道:“看来那赖莲英想降,但是却不得不受那片葛的的控制,这才不得不这样给我们通信啊。” 韩宝英拱手道:“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样的。”说完又顿了一下,道:“都督,那兀突骨的藤甲兵极为厉害,其甲用乌戈国特有的老藤泡油而成,刀枪不入,水没不沉,三万兵卒,生食毒蛇猛兽为饭,凶猛无比,当日在领方县,他就仗了这藤甲兵,护住了士文的残兵,此番前来,就在他的国中,都督还要小心才是。” 冼英冷笑道:“我来这里,就想过怎么对付他们这些藤甲兵。”说完向着朱九妹道“朱九妹,你找部下的探事,能探到最远多远的地方?” 朱九妹上前行礼道:“只能探出两天的路程。” 冼英点头道:“这就够了!你现在就派出人去,只要探到兀突骨的人马,就立刻回报!” 朱九妹依令退下,冼英又叫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迟昭平、董月娥五将,都一一吩咐了,五将各自领兵下去,随后冼英就令退帐,自此也不再商议,只等着兀突骨将来。 七天之后,探马回报,兀突骨的大军过来了,冼英立刻下令,全军后退近百里,又命韩宝英带路,樊玉凤、李定国二人,赶往八头山。 白寿虽然知道冼英连着派出去呼延赤金她们五将,但是心中还是不放心,向着冼英道:“都督,要不要我带一路人马,去接应接应?” 冼英笑道:“白将军放心,如果不是这道路不清,我都不用退兵,现在只看呼延将军他们立功就是了。” 再说兀突骨,他回到乌戈国之后,娶了赵氏贞,此番就是听了赵氏贞的意见,这才带着大兵过来的,打算趁着冼英找不通道路的工夫,就把他们一鼓作气,杀出乌戈国去。 大军急速向前行前,兀突骨骑在一头白象上,正走得急得时候,统兵的俘长土安就到了象前,叫道:“大王,前面都是高林密树,大王的象不好过去了。” 兀突骨笑道:“这有什么,我从上面下来就是了,若没有这些高林密树,只怕那冼英就要杀到我们的国都了!”说着让那大象伏下,自己从象上下来,提着一条大斧,就跟着军马向前行,留了另一俘长溪泥率军在后接应。 大队人马走进了树林之中,南亚大地,这种没有被人开发的原古森林极为茂盛,此时天已经到了冬季了,虽然南国还在温暖之中,但是天气却是干了许多,这些大树都已干得透了,发出一股股浓浓的树木香气来。 又走了一会,大军堪堪都进了林子了,就听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四面扩散,就好像有无数人,一齐大叫一般,可是仔细听下来,却又只有一人。 “兀突骨,我是汉军大将呼延赤金,你今天死在这里了!” 兀突骨猛的抬头,四下看寻找,却是看不到喊话的人在哪里,土安飞奔过来,叫道:“大王,汉人多诡计,我们还是先退出去吧!” 兀突骨还在犹疑,突然听到有人叫道:“这树上是什么?不好,这树上是油!” 兀突骨心向下一沉,叫道:“速往外退!” 藤甲兵你挤我挨的向着林子外面就走,只是哪里还等他们退出去,林子后面杜金娥、孟金榜,林子前面迟昭平、董月娥一齐点火,无可相救的森林大火立刻冲天而起,汉军这几天一直在准备,因为不清楚兀突骨究竟会从哪一条道来,所以左近的树林子外围,都被泼了油了,一时之间,红火飞天,黑焰冲地,大火滚滚而流的烧了起来。 这会不要说藤甲兵身上的藤甲易燃,就是穿着绝缘服也别想安全的从大火之中出去,本来两路汉军还打着拦杀逃出来的藤甲兵,但是火势太大了,而且不住的向外曼延,汉军已经没有办法再在边上待着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向着呼延赤金所在那处山坡上退去,到了后来,连山坡都待不了了,一路向后退,远远的退得和冼英他们合兵一处,这才算避开大火,这会也顾不得那些藤甲兵是是不都被烧死了,只能是看着,完全没有办法靠近。 大火一连气烧了七天,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下来,整下了两天,这才把大火浇灭。 汉军小心翼翼的向着火场前进,一路扑灭了数处暗火,这才到了火场,只见三万藤甲兵,包括兀突骨、土安、溪泥等人,都被烧死、熏死在火场之中了,那些尸首痛苦不堪,骨焦肉碎,只所以能分辩出来兀突骨他们,是因为他们被藤甲兵护在了人群之中,完全是被烟给呛死的,没有烧到,这才能认出人来。 汉军清理了两天的死尸,这才重新向前上路,树木被烧,不但把藤甲兵给烧光了,还开出来一条大路,一直向着乌戈国的国都而去。 乌戈国里,赵氏贞、士文、刘巴等人听说兀突骨连交手都没有交手,就都被烧死了,不由得都傻了,无奈之下,一面由赵氏贞整顿兵马,准备大战,一面由刘巴绕路北上,去向刘备求救。 (本章完) 第775章 七百七十六: 丁立看着新铸的铜钱,满意的道:“很好,就给我拿几个,我要拿回去,给陛下看看。” 掌管铸钱的刘晔急忙让人捡品相好的,拿了百来个过来,丁立笑咪咪的看着,等人把钱拿来才道:“怎么?还有品相不好的吗?” 刘晔苦笑一声道:“一次铸三千钱,大概只有八百钱的品相最好,还有一千钱左右,是中品,余下的就是下品了。” “每样都拿些过来。” 刘晔无奈,就让人都拿了一些过来,交给丁立。 丁立把每个钱都在手里比较着,发现所谓的下品,比起上品来差得多了,上面有气泡,还有些破损,不由得摇了摇头,道:“这个,使不了太久啊。” 仇琼英气得脸色发白,冷笑道:“那你就看看姑娘是来干什么的好了!”说话间手里的大戟向着鄂焕胸前一递,鄂焕冷笑一声,提戟一隔,两戟相触,仇琼英手上一震,大戟险些就丢了出去。 鄂焕冷哼一声,道:“小娘儿,你能接我一下,也算有些力的敢,看你鄂爷爷再‘戳’你一下!”他故意把‘戳’字发成重音,大戟如龙,就向着仇琼英的心口刺了过来。 仇琼英知道鄂焕的力量远胜自己,不敢硬隔,脚下一踩马镫,这马镫子虽然在丁立穿来之前就有了,但是丁立给它做了一点改进,他在马笼头的两侧各接了两条绳,然后和系到马镫子上,踏左脚用力,战马就向左转,踏右脚用力,战马就向右转,双脚一齐用力不收,战马就立住,双脚一齐用力,然后立刻松开,战马就向前冲,这东西本来是后世说评书上有的,丁立也不知道后世的马镫子上有没有,但是现在的马镫子上是没有的地,在他安了这个,然后又让人驯练了战马,让它们能佩合人的动作之后,汉将已经可以完全不用手来操纵战马了。 这会仇琼英脚下一用力,她骑着的雪压红梅兽立刻就领会了主人的意图,闪身向着一侧躲让开来,仇琼英趁机一戟向着鄂焕的肋下刺了过来。 鄂焕万没有想到,仇琼英手上不动,战马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心下惊愕之际,手中的大戟闪电一般的收了回来,就盖在了仇琼英的戟上。 这一回和刚才那一下不同,鄂焕仓促收戟,自然没有大的力量,大戟虽然盖住了仇琼英的鸾凤方天戟,但是并没有能把仇琼英的大戟完全给挡住,戟尖子就在他的肋下划了一道。 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样子是,戟杆是一条滚金凤凰,凤尾张开,就像一把折扇似的,形成戟尾,而小小青鸾的双足踩大凤凰的头上,巧妙的化成了戟首,青鸾的两只翅膀,化成两只戟耳,而青鸾的喙,就是戟尖,鸾喙不是平直的,而是略有几分弯曲,所以在鄂焕的肋下一划的时候,虽然把甲叶子划得火星飞溅,并没有甲给划开,但却把鄂焕肋下的系甲大带给勾住了,猛的一带之下,就把大事给扯碎了,鄂焕身上半片甲叶子都散了。 鄂焕怒吼一声,单手抓住了甲,猛的一扯,就把战甲给扯下来了,也是他身上的甲还是有些粗糙的披式甲,就是一个大背心,上边是联在一起的,中间开一个窟窿,往外钻脑袋,两边用大带系着,这会被他一扯,另一边的大带也断了,就是上面连着的两肩铆钉也都被扯开了,后面的一片,直就掉下去了,前面的一片被鄂焕轮起来向着仇琼英掷了过来。 仇琼英来不及再躲,双手抓着大戟用力一卷,就把那半片甲给卷在了戟上,过半片甲上的力量极大,仇琼英给卷住之后,身子一晃,差一点就要掉到马下去了,鄂焕大吼一声,催马而至,大戟飞起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就刺了过来。 仇琼英急切之间,来不及让开,鸾凤方天戟向回一收,带着那半片甲就护在自己的身前,鄂焕的戟猛刺过来,要知道仇琼英越戟上的甲片卷了两卷,已经在是四层厚了,鄂焕一戟刺去,竟然就刺穿了四层厚的甲,大戟的尖子,正从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一只戟耳上穿过来,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刺到,又刺穿了仇琼英外面的银光铠,被里面的兽皮软甲给挡住了。 仇琼英双腿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这才让自己还能坐在马上,没有因为这一下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再斗不得了,于是一手抓戟,一手微抖,一枚石飞向着鄂焕的脸上飞去,鄂焕惊呼一声,一人、急一偏门,这才把那一枚石子给让了开来,仇琼英趁着这工夫,就挣脱了鄂焕的大戟,催马就逃。 鄂焕随后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看看就要咬上了,仇琼英回手又是一枚石子,这一回正打在鄂焕的左侧肩上,鄂焕身上没了战甲,那里就一身白布里衣,石子打得是结结实实,只是鄂焕皮糙肉厚,虽然疼得大声呼叫,但倒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不敢再追了,就拉住了战马,看着仇琼英回去,口中大骂道:“果然是阴险女人,就会这暗中下手!” 杨延瑛听得恼火,催马而出,轮手里长把大锤向着鄂焕就打,鄂焕挺戟相迎,他也是小觑了这女人了,提起来的时候,略有些发空,轰的一声,鄂焕就在马上晃了晃,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力量!” 杨延瑛眼看鄂焕就是苍促提戟,也能挡住她全力一下,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二话不说,轮锤又砸,两个人就斗在一起。 高定在后面看到,眼见鄂焕全身都被裹在锤影之中,人都看不清了,加上鄂焕刚才接了一锤,就在马上乱晃,不由得更是心焦,就从马上下来,叫道:“鼓车!” 早有鼓车过来,高定就上了那车,抓了双槌用力的擂了起来。 鄂焕听到鼓声,也有些急了,就把一条大戟晃开,拼力来抢上见,五、六个回合之后,就有些压住杨延瑛了。 唐赛儿在本军阵中,看到高定在那里不住的擂鼓,不由得眉头一皱,就道:“宝姑,那个家伙,你的弹子射得到吗?”她身边擅射的李飞琼、花碧芳现在后军护粮,崔慧娘、陈丽卿现在谈指,身边能有远射本事的,就只有裴宝姑的弹弓了,至于她自己虽然也能射,但让她去暗箭伤人,她是万万不能干的。 裴宝姑校了校,又看了看风向,道:“应该没有问题。” 唐赛儿满意的点点头道:“把他给我打下来!” 裴宝姑答应一声,就催马到了前面,藏身在一处旗门的后面,把弹弓给取了出来,不用铁丸,而是用了一枚瓷丸,这里丁立一次闲得没事,找人烧得,然后宫中用来打雀儿,后来眼看着使得好,又给他们这些擅用弹丸的将领配了一些,这瓷丸不是纯圆的,而是有七角八棱的,磨擦力加大,杀伤力皇增加,而加它上面开了小孔,飞出去之后,嗡嗡作响,飞得越远,那响声越大,慑人心魄之下,让人反而不知道如何躲避。 裴宝姑就把瓷丸勾好,仔细瞄着高定,唐赛儿看到之后,又叫了扈三娘过来,道:“一会他们动了,你就带一路人马过去,直接冲击他们的大阵,斩杀他们的主将。” 扈三娘点头答应,就叫了庞秋霞一路,只等着裴宝姑的弹子打出去。 裴宝姑在南军之中,地位一向不是太高,这与她武功不强有一定的关系,另外在暗器上,远得她不如那些神箭手,近得又不如宿金娘的飞叉和仇琼英的石头,而这一次她知道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在这个压力之下,不觉得有些紧张,瞄了几次也不敢动手,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把旗门给吹开了,正好把她给显了出来。 朱褒一直在看着阵上的撕杀,一眼看到了藏在旗门后面的裴宝姑,急声叫道:“鄂焕小心,有人要暗箭伤人!” 朱褒的一声喊,倒让裴宝姑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微微的瞄了瞄,手指一松,嗖的一声,那弹丸就飞出去了,在空中划过,发出一阵嗡嗡的急响,先还微小,后来那声音大得就像破城槌出来了一般,向着高定飞去。 高定闻声回头,那瓷丸正好到了,就打在他的左眼上,高定惨叫一声,一头从鼓车上摔了下去,却是那瓷丸打在眼睛里,把左眼珠给的挤了出来,而且在巨大的飞冲撞击下,瓷丸一下就炸开了,迸散的瓷片都扎在了的眼眶里面,巨大的痛苦,让高定当场就疼昏过去了。 扈三娘大吼一声:“此时不进,还待何时!”说着催马就冲,庞秋霞在她侧翼跟着冲了出来,两人都是左手抓着双兵器,右手抓着一面圆盾,上护其人,下护其马的向前冲过去,在她们的身后是两队骑兵。 鄂焕大惊失色,带马就想回去,杨延瑛哪里肯放他,奋力轮锤把他给拦住了,后面仇琼英一口气还窝着呢,就又拍马上前,和杨延瑛双战鄂焕,让他回不去本阵。 扈三娘的金飚兽速度要快一些,先一步冲进了对方的大阵之中,双刀飞起,左劈右斩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就向着朱褒冲了过去,朱褒若是刚才没有喊那么一声,扈三娘还不能确认,这会却是跑不了了。 朱褒吓得大叫道:“快来护我!” 六名俘长,从六个方向,向着扈三娘冲了过来,扈三娘战马不停,听着身后的那员将就要到了,一甩手红锦套索飞了出去,就把那名俘长给套住了,金飚兽向前猛冲,借着这股力量,扈三娘把那名俘长从马上扯了下来,就拖着向前冲去,她左右两侧,两名俘长飞冲而至,两口大刀轮起来,向着她的一齐搠了过来。 扈三娘只盯着朱褒,眼看他要走了,情急之下,双手一扬,日月双刀竟然被她向着空中抛去,随后,她左手打出一柄飞刀,正中左面那俘长的咽喉,右手打出两支袖箭,正中右面那俘长的两只眼睛。 两个俘长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金飚兽一刻不停的向前冲去,扈三娘在马上向后一倒,整个人躺在了马背上,双手向后一捞,刚刚落下来的双刀又被她抓在手里,而这个时候,正对面冲过来的那名俘长一枪刺到,正好枪身就从她的身上刺了过去。 扈三娘腰上一挺坐了起来,这会金飚兽已经冲到对面那俘长的身前了,她双刀连招式都不用,就那样剁了过去,把那俘长的双臂给剁了下来。 此时另两名俘长已经到了朱褒的身前,朱褒眼看着自己的部下连连折损,不由得火气上冒,指着扈三娘道:“给我拿下!”随后带着人马护着高定,连鄂焕都不管了,一溜烟的逃了,因为庞秋霞已经带着铁骑把他的大军给冲散了,这仗没法再打了。 扈三娘还想追到朱褒,只是这会那两个俘长已经把她给挡住了,扈三娘又气又怒,双刀轮开,就和他们斗在一起,五个回合不到,把他们两个都给软翻马下,但是朱褒已经逃得远了,没有办法再追上了。 这会鄂焕眼看情况不对,虚晃一戟也自逃了,唐赛儿令旗一挥,汉军潮水一般的冲了过来,把朱褒、高定两个人的人马一直从毋敛追到了牂牁郡城下。 朱褒就在城下,大声叫道:“快开城门,我是朱褒!” 城头之上,闪出一将,大声叫道:“朱褒,你认得我吗?” 朱褒不由得惊叫道:“常棣!”此人是原牂牁郡太守常硕之子,朱褒本来是牂牁郡的郡丞,受了雍闿的蛊惑,杀了常硕,起兵自立的。 常棣恨声道:“狗贼,我父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知报恩,还杀了我父,今日天兵到此,全城百姓,不愿随你一起抗拒天兵,已经降了!” 朱褒肝俱胆俱裂,哪敢再说,带着人就马绕城而走,后面唐赛儿的人马追到,常棣开城相迎,唐赛儿就令,杨延琪率兵进城,等候后面的李飞琼,然后她带着大军接着追。 这一追就是两天,追得朱褒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恨不得就在这里自尽了的时候,雍闿的长子雍方带着一路人马赶到,这才把他们接应下来。 第776章 七百七十七: 刘宠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丁立甚至都不再离开洛阳,公事都送到皇宫里去办了,外面的政事,基本都交了荀彧来处理。 如果这是别人家的朝廷,只怕权臣已经要侵夺朝政了,可是荀彧却是勤勤恳恳的工作着,没有一点要夺权的意思。 诸路诸侯猜什么的都有,只有荀攸才清楚,荀彧感觉丁立的洛阳朝廷能让他尽全力的施展自己的才华,所以一颗心已经完全忠于刘宠和丁立了,故此才不会侵夺朝政。” 鄂焕看到仇琼英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小丫头,你那腰好像在马上转得急了,都能折了,你来这里,是来和某家打仗的,还是让某家使美人计的!” 仇琼英气得脸色发白,冷笑道:“那你就看看姑娘是来干什么的好了!”说话间手里的大戟向着鄂焕胸前一递,鄂焕冷笑一声,提戟一隔,两戟相触,仇琼英手上一震,大戟险些就丢了出去。 鄂焕冷哼一声,道:“小娘儿,你能接我一下,也算有些力的敢,看你鄂爷爷再‘戳’你一下!”他故意把‘戳’字发成重音,大戟如龙,就向着仇琼英的心口刺了过来。 仇琼英知道鄂焕的力量远胜自己,不敢硬隔,脚下一踩马镫,这马镫子虽然在丁立穿来之前就有了,但是丁立给它做了一点改进,他在马笼头的两侧各接了两条绳,然后和系到马镫子上,踏左脚用力,战马就向左转,踏右脚用力,战马就向右转,双脚一齐用力不收,战马就立住,双脚一齐用力,然后立刻松开,战马就向前冲,这东西本来是后世说评书上有的,丁立也不知道后世的马镫子上有没有,但是现在的马镫子上是没有的地,在他安了这个,然后又让人驯练了战马,让它们能佩合人的动作之后,汉将已经可以完全不用手来操纵战马了。 这会仇琼英脚下一用力,她骑着的雪压红梅兽立刻就领会了主人的意图,闪身向着一侧躲让开来,仇琼英趁机一戟向着鄂焕的肋下刺了过来。 鄂焕万没有想到,仇琼英手上不动,战马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心下惊愕之际,手中的大戟闪电一般的收了回来,就盖在了仇琼英的戟上。 这一回和刚才那一下不同,鄂焕仓促收戟,自然没有大的力量,大戟虽然盖住了仇琼英的鸾凤方天戟,但是并没有能把仇琼英的大戟完全给挡住,戟尖子就在他的肋下划了一道。 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样子是,戟杆是一条滚金凤凰,凤尾张开,就像一把折扇似的,形成戟尾,而小小青鸾的双足踩大凤凰的头上,巧妙的化成了戟首,青鸾的两只翅膀,化成两只戟耳,而青鸾的喙,就是戟尖,鸾喙不是平直的,而是略有几分弯曲,所以在鄂焕的肋下一划的时候,虽然把甲叶子划得火星飞溅,并没有甲给划开,但却把鄂焕肋下的系甲大带给勾住了,猛的一带之下,就把大事给扯碎了,鄂焕身上半片甲叶子都散了。 鄂焕怒吼一声,单手抓住了甲,猛的一扯,就把战甲给扯下来了,也是他身上的甲还是有些粗糙的披式甲,就是一个大背心,上边是联在一起的,中间开一个窟窿,往外钻脑袋,两边用大带系着,这会被他一扯,另一边的大带也断了,就是上面连着的两肩铆钉也都被扯开了,后面的一片,直就掉下去了,前面的一片被鄂焕轮起来向着仇琼英掷了过来。 仇琼英来不及再躲,双手抓着大戟用力一卷,就把那半片甲给卷在了戟上,过半片甲上的力量极大,仇琼英给卷住之后,身子一晃,差一点就要掉到马下去了,鄂焕大吼一声,催马而至,大戟飞起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就刺了过来。 仇琼英急切之间,来不及让开,鸾凤方天戟向回一收,带着那半片甲就护在自己的身前,鄂焕的戟猛刺过来,要知道仇琼英越戟上的甲片卷了两卷,已经在是四层厚了,鄂焕一戟刺去,竟然就刺穿了四层厚的甲,大戟的尖子,正从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一只戟耳上穿过来,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刺到,又刺穿了仇琼英外面的银光铠,被里面的兽皮软甲给挡住了。 仇琼英双腿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这才让自己还能坐在马上,没有因为这一下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再斗不得了,于是一手抓戟,一手微抖,一枚石飞向着鄂焕的脸上飞去,鄂焕惊呼一声,一人、急一偏门,这才把那一枚石子给让了开来,仇琼英趁着这工夫,就挣脱了鄂焕的大戟,催马就逃。 鄂焕随后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看看就要咬上了,仇琼英回手又是一枚石子,这一回正打在鄂焕的左侧肩上,鄂焕身上没了战甲,那里就一身白布里衣,石子打得是结结实实,只是鄂焕皮糙肉厚,虽然疼得大声呼叫,但倒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不敢再追了,就拉住了战马,看着仇琼英回去,口中大骂道:“果然是阴险女人,就会这暗中下手!” 杨延瑛听得恼火,催马而出,轮手里长把大锤向着鄂焕就打,鄂焕挺戟相迎,他也是小觑了这女人了,提起来的时候,略有些发空,轰的一声,鄂焕就在马上晃了晃,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力量!” 杨延瑛眼看鄂焕就是苍促提戟,也能挡住她全力一下,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二话不说,轮锤又砸,两个人就斗在一起。 高定在后面看到,眼见鄂焕全身都被裹在锤影之中,人都看不清了,加上鄂焕刚才接了一锤,就在马上乱晃,不由得更是心焦,就从马上下来,叫道:“鼓车!” 早有鼓车过来,高定就上了那车,抓了双槌用力的擂了起来。 鄂焕听到鼓声,也有些急了,就把一条大戟晃开,拼力来抢上见,五、六个回合之后,就有些压住杨延瑛了。 唐赛儿在本军阵中,看到高定在那里不住的擂鼓,不由得眉头一皱,就道:“宝姑,那个家伙,你的弹子射得到吗?”她身边擅射的李飞琼、花碧芳现在后军护粮,崔慧娘、陈丽卿现在谈指,身边能有远射本事的,就只有裴宝姑的弹弓了,至于她自己虽然也能射,但让她去暗箭伤人,她是万万不能干的。 裴宝姑校了校,又看了看风向,道:“应该没有问题。” 唐赛儿满意的点点头道:“把他给我打下来!” 裴宝姑答应一声,就催马到了前面,藏身在一处旗门的后面,把弹弓给取了出来,不用铁丸,而是用了一枚瓷丸,这里丁立一次闲得没事,找人烧得,然后宫中用来打雀儿,后来眼看着使得好,又给他们这些擅用弹丸的将领配了一些,这瓷丸不是纯圆的,而是有七角八棱的,磨擦力加大,杀伤力皇增加,而加它上面开了小孔,飞出去之后,嗡嗡作响,飞得越远,那响声越大,慑人心魄之下,让人反而不知道如何躲避。 裴宝姑就把瓷丸勾好,仔细瞄着高定,唐赛儿看到之后,又叫了扈三娘过来,道:“一会他们动了,你就带一路人马过去,直接冲击他们的大阵,斩杀他们的主将。” 扈三娘点头答应,就叫了庞秋霞一路,只等着裴宝姑的弹子打出去。 裴宝姑在南军之中,地位一向不是太高,这与她武功不强有一定的关系,另外在暗器上,远得她不如那些神箭手,近得又不如宿金娘的飞叉和仇琼英的石头,而这一次她知道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在这个压力之下,不觉得有些紧张,瞄了几次也不敢动手,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把旗门给吹开了,正好把她给显了出来。 朱褒一直在看着阵上的撕杀,一眼看到了藏在旗门后面的裴宝姑,急声叫道:“鄂焕小心,有人要暗箭伤人!” 朱褒的一声喊,倒让裴宝姑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微微的瞄了瞄,手指一松,嗖的一声,那弹丸就飞出去了,在空中划过,发出一阵嗡嗡的急响,先还微小,后来那声音大得就像破城槌出来了一般,向着高定飞去。 高定闻声回头,那瓷丸正好到了,就打在他的左眼上,高定惨叫一声,一头从鼓车上摔了下去,却是那瓷丸打在眼睛里,把左眼珠给的挤了出来,而且在巨大的飞冲撞击下,瓷丸一下就炸开了,迸散的瓷片都扎在了的眼眶里面,巨大的痛苦,让高定当场就疼昏过去了。 扈三娘大吼一声:“此时不进,还待何时!”说着催马就冲,庞秋霞在她侧翼跟着冲了出来,两人都是左手抓着双兵器,右手抓着一面圆盾,上护其人,下护其马的向前冲过去,在她们的身后是两队骑兵。 鄂焕大惊失色,带马就想回去,杨延瑛哪里肯放他,奋力轮锤把他给拦住了,后面仇琼英一口气还窝着呢,就又拍马上前,和杨延瑛双战鄂焕,让他回不去本阵。 扈三娘的金飚兽速度要快一些,先一步冲进了对方的大阵之中,双刀飞起,左劈右斩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就向着朱褒冲了过去,朱褒若是刚才没有喊那么一声,扈三娘还不能确认,这会却是跑不了了。 朱褒吓得大叫道:“快来护我!” 六名俘长,从六个方向,向着扈三娘冲了过来,扈三娘战马不停,听着身后的那员将就要到了,一甩手红锦套索飞了出去,就把那名俘长给套住了,金飚兽向前猛冲,借着这股力量,扈三娘把那名俘长从马上扯了下来,就拖着向前冲去,她左右两侧,两名俘长飞冲而至,两口大刀轮起来,向着她的一齐搠了过来。 扈三娘只盯着朱褒,眼看他要走了,情急之下,双手一扬,日月双刀竟然被她向着空中抛去,随后,她左手打出一柄飞刀,正中左面那俘长的咽喉,右手打出两支袖箭,正中右面那俘长的两只眼睛。 两个俘长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金飚兽一刻不停的向前冲去,扈三娘在马上向后一倒,整个人躺在了马背上,双手向后一捞,刚刚落下来的双刀又被她抓在手里,而这个时候,正对面冲过来的那名俘长一枪刺到,正好枪身就从她的身上刺了过去。 扈三娘腰上一挺坐了起来,这会金飚兽已经冲到对面那俘长的身前了,她双刀连招式都不用,就那样剁了过去,把那俘长的双臂给剁了下来。 此时另两名俘长已经到了朱褒的身前,朱褒眼看着自己的部下连连折损,不由得火气上冒,指着扈三娘道:“给我拿下!”随后带着人马护着高定,连鄂焕都不管了,一溜烟的逃了,因为庞秋霞已经带着铁骑把他的大军给冲散了,这仗没法再打了。 扈三娘还想追到朱褒,只是这会那两个俘长已经把她给挡住了,扈三娘又气又怒,双刀轮开,就和他们斗在一起,五个回合不到,把他们两个都给软翻马下,但是朱褒已经逃得远了,没有办法再追上了。 这会鄂焕眼看情况不对,虚晃一戟也自逃了,唐赛儿令旗一挥,汉军潮水一般的冲了过来,把朱褒、高定两个人的人马一直从毋敛追到了牂牁郡城下。 朱褒就在城下,大声叫道:“快开城门,我是朱褒!” 城头之上,闪出一将,大声叫道:“朱褒,你认得我吗?” 朱褒不由得惊叫道:“常棣!”此人是原牂牁郡太守常硕之子,朱褒本来是牂牁郡的郡丞,受了雍闿的蛊惑,杀了常硕,起兵自立的。 常棣恨声道:“狗贼,我父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知报恩,还杀了我父,今日天兵到此,全城百姓,不愿随你一起抗拒天兵,已经降了!” 朱褒肝俱胆俱裂,哪敢再说,带着人就马绕城而走,后面唐赛儿的人马追到,常棣开城相迎,唐赛儿就令,杨延琪率兵进城,等候后面的李飞琼,然后她带着大军接着追。 这一追就是两天,追得朱褒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恨不得就在这里自尽了的时候,雍闿的长子雍方带着一路人马赶到,这才把他们接应下来。 (本章完) 第777章 七百七十八: 刘备又惊又怒的叫道:“这支人马,从哪里钻出来的?” 张松就上前道:“回陛下,这是汉军答里孛的胡骑营,她们平定了北面之后,就奉命离开了,本来我们还在猜这支人马会被丁立安排在哪里,没想到竟然安排到这里来了。” 刘备恨声道:“说这些有什么用,我现在只知道,她们的出现,让我们想要收复白水关,变成了做梦!”本来他们以为汉军从阴平偷越,军马要速战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却没有想到,这支部队,竟然就不动了,这本来就够让人闹心的了,没想到又钻出来一路大军,白水关这样一来,已经是拿不回来了,而白水关失守,就意味着关羽在失去后盾,这会变成孤军了。 上杉谦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沉声道:“高梦鸾,我倒是小看了你了。”说完把信放下,道:“你们两个看看吧。” 两个拿过信来,仔细的看着,罗素梅轻声道:“关老夫人掌西军,走斜谷取汉中,上杉自广汉属国,进袭白水关。” 织田信奈不以为然的道:“关羽绝不至于上当。” 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我们一直都在想着,让关羽上当,可是我们却忘了一件事,我们完全不用让关羽上当,就像现在这条计,这是明着给关羽下套,甚至关老夫人掌西军,都没有说我的去向,可以说是粗暴之极,可是斜谷是向汉中的重要通道,只要关老夫人掌西军,并带着大部分西军主力南下,那关羽就必须去那里驻守,因为只要关羽慢了,他老娘就能真的杀到汉中。”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走到地图前,在上面一挥手道:“你们看看,这地图上,关羽的地盘,由于前番李自成战败,羌人覆平的关系,被压缩到了东去不过子午谷,北上只到阳平关,关羽总不能让老夫人过了斜谷、箕谷,把兵马摆到阳平关前面吧,那他就不得不出兵,而出兵的关羽,只能分一半兵,保住汉中,别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卫护,而白水关份属广郡属下,一但被切断,那关羽和刘备的联系,就被断掉了,可以说是咽喉之地了,难为高梦鸾怎么想到的。” 织田信奈小声道:“那也不一定是她想的,也许朝中给她的帮助。” “能得到朝中的帮助,那也是她的本事!”说完之后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罢了,我终是不如她了!” 随后道:“罗素梅;你与羌万花带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赶往关老夫人帐下听用,记住声势闹得大一点,我率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只带射雕手走一趟,留庞柔、吴兰巡视各个隘口。” 罗素梅惊呼道:“上帅,这点人马,实在是太少了,白水关就像您说的那样,是切断关羽和刘备联系的咽喉之地,您拿下来之后,他们岂有不派大军向您进攻的道理,这点人马,只怕不能守住白水关啊!” 上杉谦信哈哈大笑道:“你错了,他们不会派兵收复白水关。” 罗素梅有些惊呀的看着上杉谦信,织田信奈倒是一下懂了,拍着手道:“我知道了,我们的兵少,关羽自顾不暇,自然不可能率军回攻白水关,那样的话,就会被关老夫人拿下阳平关,而刘备则对关羽的这次失误,有一定的不满,看到我兵少,肯定希望关羽能把白水关给夺回来,表显一下自己的忠心,所以他也不会出兵,反正在他们看来,我们要走广汉属国,就要过阴平小路,那运兵自然不易,他们完全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出兵把白水关给夺回去。” 罗素梅还有些担心,上杉谦信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久也不动,这天下已经不知道我上杉谦信的名字了,我总不能落兵唐赛儿那个莽妇吧!” 罗素眼看劝不得,只得长叹一声,就向织田信奈小声叮嘱,让她好好的保护上杉谦信。 三天之后,罗素梅、羌万花二人就带着人马到了关老夫人的帐下,又过了三天,关老夫人以关月为先锋,率军急驰斜谷,就在安阳和关老夫人相对而守的关羽接到消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安排了人马防护汉中,然后率大军就向着斜谷而去,只是军马一口气出了斜谷,也没有碰到汉军。 站在斜谷口外,关羽看着北面,长叹一声,道:“平儿,传令三军,就在斜谷之外扎营。” 关平有些不解的道:“父帅,既然这里没有汉军,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扎营啊?”兵出斜谷,有向汉军主动出击的嫌疑,而关羽手中的兵少,还没有主动出兵的能力。 关羽摇了摇头,喝令身边的人都留下,带着关平走了几步,这才道:“不出十天,你姑姑肯定就会到这里,我不能在斜谷之中布防,又不能让她们到阳平关,那就只能在这里等着她们了。” 关平先是愕然,随后恍然大悟,关羽要是斜谷之内布防,大败汉军,不成问题,但是关羽是儿子,没有办法和自己的母亲交手,尤其是在斜谷这样的地方,一但打起来,伤到了关老夫人,那关羽真的就是万死莫辞了,但是就容汉军过了斜谷,而汉中的险地就没了一半,阳平关下,更是狭小,只能是打险仗,对关羽来说,还是为难,还不如在这阳平关外,屯兵以对呢。 关羽看一眼关平,道:“你明白了?” 关平点头道:“孩儿知道父样的难处了。” 关羽长叹道:“可是我们失去机动,那上杉谦信就能找到可乘之机,进兵蜀中了……。”说到这里,关羽眼中尽是痛苦,道:“我已经给陛下去了书信,只是不知道上杉谦信会从哪里进兵,我们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果然不出关羽的所料,汉军不到三天,就赶到了斜谷口外,其中一路,还向着箕谷方面探进,但是关羽早有准备,也给拦了下来,两军就在这里,相对而屯,还是不进不退的局面。 而就在关羽在斜谷口外挡住汉军的时候,上杉谦信带着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将以及射雕队,由广汉属国进兵,就走阴平小路而进,这射雕队是上杉谦信挑了她手下各族的健儿组成的一个小队,约有三千人,五百核心,其余都是外围,由直江兼绪、源小巴二人带领,有以一当十的能力,被上杉谦信倚为心腹。 西军自平定西域之后,就一直没有过战事,上杉谦信一边屯粮,一边练兵,虽然现在的西军就是和南军比起来,也是略有不如,但是兵员的素质,上杉谦信却敢自言,是诸军之中,最好的了。 此时的阴平古道,和邓艾偷渡时候走得阴平古道大为不同,邓艾走得时候,阴平古道荒凉如同野人路,尽是险山峻岭,最险的摩天岭,连栈道都修不得,只能是一路滚下去,而且从阴平出来,直接就进入了刚氐道,这才一路插到了江油。 上杉谦信却是不然,一来她不向江油,最险的摩天岭,她就不用直闻,二来阴平道已经被李自成走过一回了,当初李自成从羌地逃命的时候,走出大雪山跟着就进入了阴平古道,他们在羌人的帮助下,用了不知道多少的人命,在这里开出一条路来,而上杉谦信拿下广汉属国之后,也派人暗中在这里修路,凿山开壁,修成栈道,所以虽然还很难走,但是仍可行进,尤其是马匹、粮食都能带进来,这已经让上杉谦信满意极了。 三千人马,一路行来,走了半个月,就出了阴平道,大军修整一日,然后直接向着白水关冲了过来。 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两个完全没有想到有汉军插过来,听到消息,一面让人全力守关,一面派人去向刘备报信,请求支援。 上杉谦信带着三千人,就到了关下,望着关上,沉声道:“我这里有三千人,你们三个各领一千,从三个方向攻城,我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看看你们谁先破城!” 三将同是应诺,带着人马就向着白水关冲了过去,杨怀、高沛二人本来还只是在城上看着,想着对方连营都没有扎,今天应该是不能再攻城了,可是还没等他们看清对方的人数,三路人马就嚎叫着冲过来了。 杨怀又惊又怒,骂道:“这是哪个没有头脑的将官,这是攻城,又不是玩命,就这样打下来算是什么!” 高沛疾声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快安排守城吧!” 蜀军倒是早有准备,也不混乱,各自把守自己的位置,但是下面的汉军一离是白水关近了,那箭就如飞蝗一般向着城上射来,他们的弓硬,箭也准,从下面向上射,竟然能箭箭中的,蜀军尖叫着从城上摔下去,不一会的工夫,汉军就到了城下了。 那五百核心射雕手除了留下二百卫护上杉谦信之外,还有三百人,每个人手上都分了一百,这会普通的射雕手就用箭掩护,那些核心的射雕手,支了云梯,三十人一队,就向着城上爬来,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个人带头,不顾城上的乱箭和滚木擂石,就一个劲的向上冲。 织田信奈的两口刀舞得天花乱转,没有一样东西能近得了她的身的,都被刀给拨开了,双脚踩着云梯,就像是上山坡一般的向着城上而来,只一会的工夫,就上了一半了。 杨怀疯了一般的大声叫着:“把云梯给我推倒,推倒!”但是三路进攻,九架云梯,城上的兵士拼了全力,才推倒了两架,余下的怎么都推不倒了。 眼看着汉军就如饿狼一般,马上就要冲到城头了,高沛一咬牙道:“杨兄,你在这里防着,等我过去,杀他一阵!” 杨怀点头道:“全仗贤弟了!” 这面高沛匆匆而去,杨怀就让人拿了牛皮大鼓过来,亲自擂鼓,以壮军威。 上杉谦信带着二百护卫,就在一旁看着人,望到杨怀在那里擂鼓,就把自己的铁胎桦皮宝雕弓取下,搭上了修干雕翎狼牙箭,向着城上略瞄了瞄,突然一抬手,箭若流星一般的射去,正中杨怀的太阳穴,那箭的力量太大,从杨怀的一侧太阳穴进去,又从另一侧太阳穴出来,带着杨怀一下就从鼓台上滚了下去。 城上立刻一片哗然,上杉谦信指了指城楼,向着自己身边的二百精兵道:“你们过去,先登此处!” 两个带队的百夫长为难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不由得一笑,道:“你们两个只用一队,有没有把握能拿得下来啊?” 两个百夫长立刻叫道:“我们有把握!” 上杉谦信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就猜拳吧,只要胜了的,就去夺城,输了的,就在这里护着我。” 两个百夫长眼看织田信奈已经要上城了,哪里还敢耽搁,立刻猜拳,只是连猜三拳,竟然都是平手,第四拳一出,还都是石头,一个百夫长机灵,就把手掌一张,叫道:“我赢了!”说完招呼了本队就跑,另一个百夫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呆呆的看着他跑远了。 冲过去的那一队,竟然当真领先其他三队上了城楼,那百夫人一斧子把蜀军的大旗给砍了,把汉军的大旗给立了起来,织田信奈气得哇哇大叫,此时她离着城上还有矩离,她猛的一跺脚,纵身飞了上去,然后双刀飞开,杀得三丈之内,竟然一个人都不敢靠近。 高沛眼看白水关已经是失了,不由得仰天长叹道:“我等竟然无能至此了!”说完拔剑在手,用力在脖子上一勒,自尽当场。 杨怀的死,就已经让蜀军没有战斗力了,高沛再一倒下,蜀军全溃,再也无法守住了,就被汉军赶下了城头,而直江兼绪一路冲过来,就在城里把城门打开,汉军潮水一般的拥了进来,只管杀人。 西军的习惯,就是不要俘虏,蜀军八千人,竟然全部被杀,血染雄关,尸堆遍野,很快白水关失守的消息就传了出去,但是正像上杉谦信猜测的那样,没有一路蜀军,过来收复这里,就让上杉谦信在这里待着了。 (本章完) 第778章 七百七十九: 八番位于南中险地,但却是个富饶平静的小村子,这里的人都信奉火神,家家供奉祝融老祖,以祝融的传人自居,每年雨水到来的时候,正是寨子播种的时候,这一天全寨将举行祭火大会,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一天是水汽最重的一天,只有他们向火敬献了祭礼,被水汽压制的火才能打败水的侵袭,让生命重新得到火的祝福,那祭火之后,就开烧耕了。 而每年的圣火祭,都是由圣主祭的,今年一样不例外,原来族人还担心圣女祝融不能赶回来,看到提前进寨子的祝融不由得放下心来。 樊梨花摇头道:“并不是如此,我不肯撞,只是因为,有人比我更合适。” 诸葛瑾彻底惊呆了,他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到,樊梨花不接这大印,是为了让给别人,他把东路诸将想了想,道:“樊帅是指穆帅吗?” 樊梨花点头道:“穆帅一直在徐州前线,她对曹操的兵马,都十分的熟悉,一但开战,对战曹操,将是平东司最重要的战斗,而我的北军,到了那个时候,只能是打助攻,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穆帅为平东司的主将为好。” 诸葛瑾感叹的道:“樊帅,我听丞相言,您是诸女帅之中的第一位统军者,要中现在您的地位已经降了许多了,高帅已经是女发帅之首了,而您、穆帅、唐帅、上帅三位排在第二梯位,梁帅,吕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秦都督,南军新收的冼都督,以及洛阳的方郡主算是第三梯位,现在您若是做了这平东司的主将,那事后评定的时候,您无疑就可以在穆帅之上了,若是您让了,那只怕……。” 诸葛瑾说到这里,停住了,樊梨花眉头一皱道:“这是你想的?” 诸葛瑾苦笑一声,道:“我碍着孔明的关系,哪里敢来想这个啊,这是丞相说得,他让您一定要收下这个大印,哪怕就是指挥上,由穆帅来,但是您的地位……。” “不必说了,丞相的意思我已懂了,但是……。”樊梨花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不能为了这些小事,就借故压人一头,这个大印是穆桂英的,我就不能夺了她!” 诸葛瑾眼看解劝不得,就道:“樊帅,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有信鹰,可以很快的和丞相取得联系,这必竟是丞相的均旨,我要得到丞相的同意之后,才能把大印收回,在这之前,您可以不拿着但是先让我放在这里,行吗?” 樊梨花也道,自己是在为难诸葛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就先放下好了。” 诸葛瑾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就把那大印放下,然后马上写了一个折子,就让信鹰送回洛阳。 丁立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感叹道:“樊梨花还是这个样子,一心为公!”他轻敲着桌案,道:“按道理来说,穆桂英拿到这个大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樊梨花在北军的威望太高,如果穆桂英就这样拿了大印,只怕北军那里不服,尤其是那个蔡娥……。”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抚了抚脑袋,蔡文姬现在朝中任文撰郎,也是他的老婆之一,当初他提出续弦(续公主的那个弦)的时候,蔡娥多次表示满,认为这个位置应该是她姐姐的,但是当丁立挑明要娶樊梨花之后,他这个小姨子立刻开始劝蔡文姬,说什么总不能让一个大帅做小妾,气得她姐姐从那天起,就不肯再理她了,丁立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小姨子,为什么对樊梨花这么推崇。 一旁的荀攸道:“丞相,东、北两军争衡由来已久,若是处之不当,只怕不管是穆帅还是樊帅都不能很好的统领这两军,就更不用说还有南下的杜凤扬了。” 丁立点点头道:“公达,那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两军能保执安定团结?”荀攸自从献了入川计之后,正式得到了丁立的信任,最近调为丞相府长史,专一辅助丁立。 荀攸想了想道:“丞相何不传均旨给穆帅,让她在东边打一仗。”说到,荀攸走到了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丞相请看。” “在徐州,我军控制着彭城国全境,以及及下邳国的骆马湖以西,洪泽湖以北的地方,自骆马湖东去,就是淮阴,那里是曹操的徐州治所,由于我们把徐州完当成了一个军事基地的关系,我们手里掌控的下邳,并不如淮阴繁华,曹操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让那里能繁华起来,几乎就不设防了,所以那里并不适合防守……。” 丁立道:“公达的意思可是要进兵淮阴吗?” 荀攸笑着摇了摇头,道:“淮阴虽好,但是一但开战,我们若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来,那里就毁了,我们再去建设,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所以我的目标并不是淮阴,而是这里。” 荀攸的手指向下一滑,道:“洪泽湖自石益阳带着船队离开之后,就落入了曹操之手,曹操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处在淮水之地,没有水军是不行的,所以委大将毛玠为水军都督,就在这里练习水军,还造了不少适合内湖、大江使用的战船,我们明取淮阴,暗下洪泽湖,只要拿下洪泽湖,我们就能训练出北部水军,以期对袁世凯形成两重压力的形势,那穆桂英只要能把洪泽湖拿下来,我想有这个功劳,执掌平东司,也没有谁能说什么了。” 丁立想了想,一笑道:“这两个家伙,竟给我出难题,好吧,就像公达说得这般。” 荀攸刚要说去起草均旨,丁立又道:“等等,就把这个消息给樊梨花,既然是她提出来的,就让她去卖好,也让穆桂英念她一个好处。” 荀攸心道:“我们丞相这是给自己的老婆打报不平呢。”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就写了书信,然后交给了刘慧娘,由飞鹰把信给带了出去。 樊梨花接到消息之后,也是一阵苦笑,心道:“何苦再走我这里一回啊!”她回顾众将,道:“哪一位到下邳,把这消息传告给穆帅啊?” 樊梨花脸色一沉,道:“如果没有人接令,那我就要点名了!” 蔡娥听了这话,心道:“不好,我们元帅最爱用我,不要点名点到我的身上。”想到这里,四下看看,就见姚金音就在身边,一伸手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姚金音一下就被推出来了,她还没有搞明白呢,蔡娥就大声道:“回元帅,姚将军愿往。” 姚金音气得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着蔡娥,蔡娥全当没看见,樊梨倒是看到这样的小动作了,微微一笑,道:“好了,既然姚将军出来了,就让姚将军去吧。” 姚金音急忙叫道:“樊帅,我不是……。”樊梨花干咳一声,道:“姚将军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了。” 姚金音听了这话,情知推不得了,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就上前去,从樊梨花的手里,把那信给接了。 樊梨花散帐,众人一齐向外走,姚金音大吼一声:“蔡娥,你给我站住!” 蔡娥哪敢站住啊,摆手道:“姚将军,元帅还有事安排我作,我就先走了。”说完急忙溜了。 从那天散帐之后,姚金音再没有找到蔡娥,她知道这小子躲着自己,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认了,三天之后,姚金音一骑而出,离了邺城,就向着下邳而去,不过三天,就到了下邳,径到帅帐来见穆桂英。 穆桂英到了下邳之后,就轻闲得很,每日里只是练兵,几次和曹魏的冲突,也都以互相威胁以告终,由于丁立一直避免和曹操正式开战,所以东线一直以来,还算平静。 这天穆桂英在外面跑了马回来,就见张燕、高柔二人一同前来,不由得笑道:“二位这时准备完婚了吗?”高夫人在半年前出马,给张燕和高柔两个拉线,让他们定了亲事。 张燕白了穆桂英一眼,道:“你听没听说,丞相新设了一个平东司,要把我们东军,和北军、水军、翊军等等东边的人马都统一起来,向曹操和袁世凯进攻。” 穆桂英道:“这件事早在我率兵到徐州的时候,丞相就和我说过了,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张燕急切的道:“事不新鲜,可是这平东司的主将是谁可是没有定啊!” 穆桂英看了一眼高柔道:“你没和她说吗?” 高柔无奈的道:“我已经说过了,可是她不听。” 穆桂英就道:“好,我再和你说说,平东司的统率,必然是丞相,而名义上的主将,肯定是樊帅,她的资格最老,这个名头,就是排位置的,怎么能把她让过去呢。” 张燕道:“不单单是排置,我听说平东司都司令可以制定战斗的军马,我就怕樊帅要是当了首将,会把难打的战事安排给我们,让她的北军享清福。” 穆桂英脸色严肃了一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的人马就和曹操面对面而立,一但开战,我们就要承受最大的压力,而北军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南渡黄河,就成功了一半了,而我们,就要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张燕面色难看的坐十,道:“这两年就是那唐赛儿风光着,我们都只能看着,现在有了大战,我们倒也不怕,只是这功劳还要让别人分,我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念头。” 穆桂英长叹一声道:“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是这个位置。”说着起身亲手倒茶,端回来给了高柔和张燕道:“你们想想,我们东军虽然在北边,打残了袁绍的主力,但是并没有覆灭袁绍,虽然我们打通了幽州之路,但是我们没有能平定幽燕,虽然我们扫尽了北方的胡人入侵,可是却跑了鲜卑和乌丸,我们的功劳实在是不能比,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东军主帅自然捞不到平东司的都司令,所以你们只能跟着我吃点亏了。” 张燕还在嘀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进来,向着穆桂英一礼道:“穆帅,北军姚金音将军求见,说是带着樊帅的亲笔信过来的。” 张燕气哼哼的道:“这是发号施令来了。” 穆桂英瞪了张燕一眼,然后道:“请姚将军进来吧!” 小军出去,一会的工夫,带着姚金音就到堂上,姚金音向着穆桂英草草一礼道:“末将见守穆帅!”她们北军的将士对于樊梨花把大印让给穆桂英都非常的有意见,只是产发不出来,所以才这样草草,张燕在一旁看得恼火,就像骂人,好歹被高柔给劝住了。 姚金音就把樊梨花的书信取出来,双手呈到了穆桂英的案前。 穆桂英打开信看了一会,猛的站了起来,看看姚金音,道:“这是真的吗?” 姚金音委屈的点头道:“丞相说了,让您完成之后,就到邺城,去取大印。” 穆桂英尽力的遏止着自己的心情,挥手道:“姚将军一路不易,还请先下去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再来商议。” 早有人把姚金音给引了下去,张燕已经急不耐了,人才下去,就叫道:“樊梨花下令我们做什么?” 穆桂英轻叹一声,把信交给了张燕,张燕看了看上面,轻声念着:“……知贤妹之奇才,故当以此相托,不知贤妹可敢当于众人之口否?” “这什么意思?”高柔道:“你不是看了前面了吗,前后一联系……。” “那就更不懂了。”张燕叫道:“这文谄谄的,我怎么念得通啊。” 高柔解释道:“丞相委了樊帅为平东司都司令,樊帅让给了穆帅,丞相要求穆帅拿下洪泽,然后到北边去接印。” 张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这樊梨花就给让出来了?这可是定己身为第二女帅的任命啊!” 高柔也向着穆桂英道:“穆帅,您也和洛阳去信,推了这事吧,不然的话,只怕众口烁金,对你不利啊!” 穆桂英站住了,思忖了一会,冷声道:“不;我就接了,不就是被人说吗,我不在意!” 高柔又道:“那这一月拿下洪泽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指了指他们手里樊梨花的信,道:“就凭这信,半月足矣!” (本章完) 第779章 七百八十: 朵思大王的秃龙洞有两条通路,东北上一条路,地势平坦,土厚水甜,人马可行;若以木石垒断洞口,虽有百万之众,不能侵入。 西北上一条路,山险岭恶,道路窄狭;其中虽有小路,多藏毒蛇恶蝎;黄昏时分,烟瘴大起,直至已、午时方收,惟未、申、酉三时,可以往来;水不可饮,人马难行。更有四个毒泉:一名哑泉,其水颇甜,人若饮之,则不能言,不过旬日必死;二曰灭泉,此水与汤无异,人若沐浴,则皮肉皆烂,见骨必死;三曰黑泉,其水微清,人若溅之在身,则手足皆黑而死;四曰柔泉,其水如冰,人若饮之,咽喉无暖气,身躯软弱如绵而死。 这个地方,自古虫鸟皆无,惟有汉伏波将军马援曾率大军到此;自此以后,更无一路汉军能到达这里。 三万人马,还有自己的大哥,无端就被困在那里了,曹操都要急疯了,所以才这么愤怒。 穆桂英双手一摊道:“我有什么办法,那柴文意是我家丞相的亲戚,她新来乍到,本就有意抓我的把柄,现在她知道这事就是闹出去,丞相也不会为了那点粮食,而放弃洪泽湖,所以才带着人马把曹使君给围住了,非说让我拿下洪泽湖之后,才能解围。” 说到这里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魏王武功盖世(这说得武功是指统兵能力),要是带着大军过去,柴文意必败无疑,可是我能看着她败了吗?所以只好在这里挡一挡魏王了。” 曹操愤怒的道:“那你待如何?” 穆桂英道:“这事容易,我家丞相,在颖水之中,养了一支水军,现在被柴文意给借过来了,只要您派一个使者,带着我们的水军,进入洪泽湖,把那里控制下来,我就能让柴文意退兵,粮食也照样给您。” 曹操怒视着穆桂英,穆桂英又道:“这样,我再给您十万石粮食,然后再给曹彬将军的城里,送十万石粮食,让你们的人跟着监视那粮确实送进去了的,这样总行了吧?” 十万石粮食,曹操犹豫片刻,道:“好,你先解粮食过来,我就派使者于你! 穆桂英道:“这个容易,粮食现成。”就让人进了武原,不一会的工夫,就送了十万石粮食出来,曹操这才放心,于是唤了亲信贾逵,就跟着穆桂英的人去彭城国,监督向城里送粮食,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回到了营中。 一进大营,郭嘉就道:“魏王,这十万石粮……。”曹操不等他说出来,就摆手道:“我知道,只当把我们的粮给省下了。” 若是大军没动,十万石粮,曹操可以做许多事,可是现在他们营中这十万石粮,只能是充做军粮了,必竟在曹彬没有被放出来之前,曹操根本就不能收兵,而曹彬那里的十万石粮更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只怕等到他们出来,那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但是人已上马,再想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曹操就算想放弃,也要看看穆桂英干不干,不然的话,穆桂英的大军向回一疏,曹彬的三万人就完了蛋了。 曹操恨恨的道:“我们是明知道这里有坑,还是向下跳了,那就难免被人算计一道,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除了我们到手的三十万石,还有七十万石的粮,我就把洪泽湖都让给她穆桂英,只要能把这七十万石的粮给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郭嘉也知道,这会不是他们想要撤出来,就能撤得出来的,如果半途而废,穆桂英关门打狗,曹彬那三万人都给吃掉,估计丁立也能承认她的平东司都司令(有人说司令是瞎说,实际上司令是春秋时就有的职务了),所以穆桂英是站于不败之地,而且他们除了到手的十万石粮草——浪费的二十万他根本没算——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不管如何,只能是走下去了。 郭嘉向着曹操道:“大王,大姑娘还在下邳,她和穆桂英方便交流,不如就派人把特使的信苻与她,就请她带着丁立的水军,前往洪泽湖好了。” 曹操明白郭嘉的意思,一但这事闹开,可以都推到曹节的身上,她一个女孩儿,就是损了声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曹操自然也不想让自己丢了好名声,所以就点头道:“好,就依奉孝所言。”说到这里曹操有些犹豫的道:“奉孝,你以为他们的这支水军,实力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丁立的水军,是破了荆州之后,得了荆州苏飞、苏三娘父女,以及召慕了海盗李华梅之后,才组建起来的,这点底子,要保证和周瑜、杨素两军交战,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丁立不太可能还有强大的水军握在手里没有用出去,但是他有了荆州水军的底子,再操练起水军来,要比我们容易一些,虽然这支水军只能是丁立仓促之间,建立起来的,但却应该不比我们在洪泽湖的水军差上太多。” 曹操脸上不由得沉了下来,若是这个样子,那只洪泽湖他就夺不回来了。 郭嘉看在眼里,笑道:“大王大不必为这件事忧心,试想,除了洪泽湖之外,这淮水以东,我们还好多地方可以操练水军,而我们在北方打仗,现在又不必要用到水军,所备者,以图后绪,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手里的这只水军种子不失,不就行了吗,难不成毛玠那点兵,您还想着让他去和上立的大军争衡不成?要知道地,就算是丁立的水军弱于我们,但是有那些火焰武器衬着,我们也打不过丁立的水军啊。” 曹操听了这话反而释怀了,这不用打,自然就不用管强弱如何了,他点点头道:“还是奉孝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水军离开洪泽湖,顺着……。”说到这里,曹操又停住了,沉吟片刻道:“让水军再停淮阴,等到国华的人马从彭城离开,然后再让水军撤出去。” 郭嘉想了想道:“也好,多少也有一个威慑。” 曹操就在武原城外屯扎下来,等到了贾逵回报之后,这才让人送了印信给曹节,以她为特使,带着汉军去洪泽湖。 曹节也在担心着曹军的情况,但是张燕把她扣在下邳,一步也动不得,直到接了这苻信之后,张燕才命罗盈带着人马护着曹节先去武原见穆桂英,然后再去与水军相会。 曹节知道,这时间拖得长了,对曹操一点好处都没有,一但这么拖下去,把一百万石粮食都吃没了,那他们就不再盯着了,但是又不能违了张燕的话,只能跟着罗盈上路,就到了武原。 穆桂英倒是对曹节的到来很是尊重,就让人把曹节给请进了城中,曹节冷着脸道:“穆帅,还请您尽快安排我们前往洪泽湖。” 穆桂英笑道:“曹姑娘不必着急,我总要等到丞相拨下来的水军过来,然后才能安排你走吧。” 曹节都急得哭了,就道:“那不知道还要多久,才有人马过来啊?” 穆桂英不着急的道:“等着吧,也就快了,若是姑娘不愿意在这里等,那就去令尊那里等也行。” 曹节忍住了怒火,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曹节一等就是半个月,她急得天天去催问穆桂英,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而曹操那里已经有了疑心了,退到淮阴的水军,在毛玠的带领下,开始频繁的出入于洪泽湖之中,只盼着能催动汉军。 这天晚上,曹节刚刚入睡,就有人进了她的臣室,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叫起来了,曹节心下惊恐,问道:“是谁?”罗盈就道:“曹姑娘,水军已经到了下邳境内,就让我们到徐县去等着呢,这里催您快走呢。” 曹节想要问什么,但是些人根本不给她给那个时间,就裹挟着她出了武原,连夜赶往徐县,只是到了徐县之后,罗盈就以安全为由,把曹节给软禁起来了,她的印信、苻旗、手下等等都被拿走了,曹节感知到了,不对,但是骂翻了天,也没有人来理她,无奈的曹节只能是躲在屋里,等着消息。 毛玠的水军本来已经退往淮阴一带了,但是汉军一直这样拖着,这让曹操疑心大起,就命他在洪泽湖的北面巡视,但是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和汉军的水军交战,不求他能带出一点百战雄师,只要能把这点水军的种子还有那些船给留下就行了。 毛玠为人小心,自然不会违令,每日里匆匆巡视一遍,就带着船回转淮阴,这一日刚进了城,正好碰到了于禁,两个人就在城中找了一家酒肆,喝酒说话,淮阴地方,繁华得已经超过了东汉长安的盛时,平素人马并不在城中驻扎,就是于禁也在城外的军营里住着,两个就备了酒,一边喝一边说着现在的情况。 毛玠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最稳妥的,就是马上把水军调出洪泽湖,不然……。”他没有再说,而是摇了摇头,于禁就道:“怎么?那丁立的还能算了咱们的水军去吗?” 毛玠摇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担心。” 于禁刚要开口劝,一个小兵飞跑上来,道:“于将军、毛将军,特使到了水军营外,就等着毛将军呢。” 于禁、毛玠二人对觑一眼,随后于禁道:“毛将军不在,特使可曾进营?” 那兵士道:“特使私下传与我们消息,说是有汉军的人跟着,不好进营,我们就没有让他们进营。” 于禁和毛玠两个都长出一口气,毛玠又道:“那特使为什么到了这里?” 那兵士又道:“听特使的意思,是汉军随从的意思,想要看看我们的船。” 毛玠、于禁两个听了这话,却都放心下来,于是两个人一齐下了酒楼,就向着水营而去,于禁为人小心,走了一会,道:“孝先,你自先去,我却到营中一趟。” 毛玠知道于禁的小心,也不劝他,就让他离开,然后才转到了水营。 才到水军大营,就见一哨人马不多,就在营门等着,那伞盖之下,看着是一个女了,曹操这次特意派人送了曹节的画像过来,毛玠也是看过,这会望望,影影绰绰应该就是曹节,他更放心了,就走过去,拱手道:“毛玠参见……。”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罗盈过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而跟着毛玠过来的人,都被罗盈的人给拿下来。 毛玠情知不好,急声叫道:“你们要毁约吗?” 罗盈哪里理会毛玠,就让人燃了火炮,那烟花飞天,射上去不知道多高,随后毛玠再向湖中看去,就有无数的大船,向着水军的营帐而来,水军立刻混乱,有得上船,有的向外跑,罗盈冷声道:“毛将军,你们大王可是说了,不许和我们汉军交手!” 毛玠瞪着眼睛,恨不能把罗盈给生吞了,这会毛玠就见那‘曹节’打着特使的旗号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汉军来覆约的水军,不可慌乱!” 水军大营里还有人不信,那曹节回手指了指毛玠道:“你家都督就在这里,若有不对,他岂有不令你们出战的道理!” 罗盈示意了人推着毛玠出去,毛玠立刻就要大喊,但是被后面的人用力在背上拍了一掌,那喊声就被打回去了。 曹节接着道:“魏王有令,水军不得接战,你们安抚住水军兵士!” 那些副将眼看毛玠没有异议,就带着人把水军给安抚住了,随后汉军飞速而至,石益阳带着人马上船,兵不血刃的接收了整个水军大营,到了这个时候,水军就是有些知道不好了,也反抗不得了。 毛玠看着自己精心操练的水军,被人给抓了,只觉心像刀割了一般的疼着,罗盈得意的道:“我家丞相说了,不上战场的兵,只能是废物,毛都督就这样证实了这句话。” 毛玠听了这话,只觉热血逆走,大吼一声,一口血顺着喷了出去,立时昏死过去了。 而这个时候,于禁的大营被窦线娘带着一军给堵住了,连大营都出不了,直到水军全部被俘,船只都被带走之后,窦线娘这才带兵离开,于禁急忙修书,向曹操报信。 (本章完) 第780章 七百八十一: 刘备下令张任的率女军向南而进,并且以她为女军主帅,这让张任感激不尽,向着刘备立誓,不破汉军,誓死不归。 刘备是没有什么人可调了,这才派了张任的女军,实际上他对这支人马,并不看重,这会尽乎敷敷衍的打发了张任,却把张璋给叫到一旁,道:“贤弟,此番南下,我将这支女军,还有吴懿的人马,都拨给你了,不求你挡住唐赛儿,只要给我争取一点时间就行了!” 张璋拱手道:“陛下只管放心,一切有我就是了!” 刘备长叹一声,心道:“有你管什么用,你又没有什么才干。”只是嘴上却道:“我知道贤弟忠勇,我就全看贤弟了!” 张璋就辞别了刘备,带着张任的女军,一路向南而行,不久就进入了永昌郡,郡功曹吕凯赶来迎接了大军。 三万人马,还有自己的大哥,无端就被困在那里了,曹操都要急疯了,所以才这么愤怒。 穆桂英双手一摊道:“我有什么办法,那柴文意是我家丞相的亲戚,她新来乍到,本就有意抓我的把柄,现在她知道这事就是闹出去,丞相也不会为了那点粮食,而放弃洪泽湖,所以才带着人马把曹使君给围住了,非说让我拿下洪泽湖之后,才能解围。” 说到这里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魏王武功盖世(这说得武功是指统兵能力),要是带着大军过去,柴文意必败无疑,可是我能看着她败了吗?所以只好在这里挡一挡魏王了。” 曹操愤怒的道:“那你待如何?” 穆桂英道:“这事容易,我家丞相,在颖水之中,养了一支水军,现在被柴文意给借过来了,只要您派一个使者,带着我们的水军,进入洪泽湖,把那里控制下来,我就能让柴文意退兵,粮食也照样给您。” 曹操怒视着穆桂英,穆桂英又道:“这样,我再给您十万石粮食,然后再给曹彬将军的城里,送十万石粮食,让你们的人跟着监视那粮确实送进去了的,这样总行了吧?” 十万石粮食,曹操犹豫片刻,道:“好,你先解粮食过来,我就派使者于你! 穆桂英道:“这个容易,粮食现成。”就让人进了武原,不一会的工夫,就送了十万石粮食出来,曹操这才放心,于是唤了亲信贾逵,就跟着穆桂英的人去彭城国,监督向城里送粮食,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回到了营中。 一进大营,郭嘉就道:“魏王,这十万石粮……。”曹操不等他说出来,就摆手道:“我知道,只当把我们的粮给省下了。” 若是大军没动,十万石粮,曹操可以做许多事,可是现在他们营中这十万石粮,只能是充做军粮了,必竟在曹彬没有被放出来之前,曹操根本就不能收兵,而曹彬那里的十万石粮更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只怕等到他们出来,那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但是人已上马,再想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曹操就算想放弃,也要看看穆桂英干不干,不然的话,穆桂英的大军向回一疏,曹彬的三万人就完了蛋了。 曹操恨恨的道:“我们是明知道这里有坑,还是向下跳了,那就难免被人算计一道,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除了我们到手的三十万石,还有七十万石的粮,我就把洪泽湖都让给她穆桂英,只要能把这七十万石的粮给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郭嘉也知道,这会不是他们想要撤出来,就能撤得出来的,如果半途而废,穆桂英关门打狗,曹彬那三万人都给吃掉,估计丁立也能承认她的平东司都司令(有人说司令是瞎说,实际上司令是春秋时就有的职务了),所以穆桂英是站于不败之地,而且他们除了到手的十万石粮草——浪费的二十万他根本没算——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不管如何,只能是走下去了。 郭嘉向着曹操道:“大王,大姑娘还在下邳,她和穆桂英方便交流,不如就派人把特使的信苻与她,就请她带着丁立的水军,前往洪泽湖好了。” 曹操明白郭嘉的意思,一但这事闹开,可以都推到曹节的身上,她一个女孩儿,就是损了声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曹操自然也不想让自己丢了好名声,所以就点头道:“好,就依奉孝所言。”说到这里曹操有些犹豫的道:“奉孝,你以为他们的这支水军,实力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丁立的水军,是破了荆州之后,得了荆州苏飞、苏三娘父女,以及召慕了海盗李华梅之后,才组建起来的,这点底子,要保证和周瑜、杨素两军交战,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丁立不太可能还有强大的水军握在手里没有用出去,但是他有了荆州水军的底子,再操练起水军来,要比我们容易一些,虽然这支水军只能是丁立仓促之间,建立起来的,但却应该不比我们在洪泽湖的水军差上太多。” 曹操脸上不由得沉了下来,若是这个样子,那只洪泽湖他就夺不回来了。 郭嘉看在眼里,笑道:“大王大不必为这件事忧心,试想,除了洪泽湖之外,这淮水以东,我们还好多地方可以操练水军,而我们在北方打仗,现在又不必要用到水军,所备者,以图后绪,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手里的这只水军种子不失,不就行了吗,难不成毛玠那点兵,您还想着让他去和上立的大军争衡不成?要知道地,就算是丁立的水军弱于我们,但是有那些火焰武器衬着,我们也打不过丁立的水军啊。” 曹操听了这话反而释怀了,这不用打,自然就不用管强弱如何了,他点点头道:“还是奉孝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水军离开洪泽湖,顺着……。”说到这里,曹操又停住了,沉吟片刻道:“让水军再停淮阴,等到国华的人马从彭城离开,然后再让水军撤出去。” 郭嘉想了想道:“也好,多少也有一个威慑。” 曹操就在武原城外屯扎下来,等到了贾逵回报之后,这才让人送了印信给曹节,以她为特使,带着汉军去洪泽湖。 曹节也在担心着曹军的情况,但是张燕把她扣在下邳,一步也动不得,直到接了这苻信之后,张燕才命罗盈带着人马护着曹节先去武原见穆桂英,然后再去与水军相会。 曹节知道,这时间拖得长了,对曹操一点好处都没有,一但这么拖下去,把一百万石粮食都吃没了,那他们就不再盯着了,但是又不能违了张燕的话,只能跟着罗盈上路,就到了武原。 穆桂英倒是对曹节的到来很是尊重,就让人把曹节给请进了城中,曹节冷着脸道:“穆帅,还请您尽快安排我们前往洪泽湖。” 穆桂英笑道:“曹姑娘不必着急,我总要等到丞相拨下来的水军过来,然后才能安排你走吧。” 曹节都急得哭了,就道:“那不知道还要多久,才有人马过来啊?” 穆桂英不着急的道:“等着吧,也就快了,若是姑娘不愿意在这里等,那就去令尊那里等也行。” 曹节忍住了怒火,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曹节一等就是半个月,她急得天天去催问穆桂英,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而曹操那里已经有了疑心了,退到淮阴的水军,在毛玠的带领下,开始频繁的出入于洪泽湖之中,只盼着能催动汉军。 这天晚上,曹节刚刚入睡,就有人进了她的臣室,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叫起来了,曹节心下惊恐,问道:“是谁?”罗盈就道:“曹姑娘,水军已经到了下邳境内,就让我们到徐县去等着呢,这里催您快走呢。” 曹节想要问什么,但是些人根本不给她给那个时间,就裹挟着她出了武原,连夜赶往徐县,只是到了徐县之后,罗盈就以安全为由,把曹节给软禁起来了,她的印信、苻旗、手下等等都被拿走了,曹节感知到了,不对,但是骂翻了天,也没有人来理她,无奈的曹节只能是躲在屋里,等着消息。 毛玠的水军本来已经退往淮阴一带了,但是汉军一直这样拖着,这让曹操疑心大起,就命他在洪泽湖的北面巡视,但是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和汉军的水军交战,不求他能带出一点百战雄师,只要能把这点水军的种子还有那些船给留下就行了。 毛玠为人小心,自然不会违令,每日里匆匆巡视一遍,就带着船回转淮阴,这一日刚进了城,正好碰到了于禁,两个人就在城中找了一家酒肆,喝酒说话,淮阴地方,繁华得已经超过了东汉长安的盛时,平素人马并不在城中驻扎,就是于禁也在城外的军营里住着,两个就备了酒,一边喝一边说着现在的情况。 毛玠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最稳妥的,就是马上把水军调出洪泽湖,不然……。”他没有再说,而是摇了摇头,于禁就道:“怎么?那丁立的还能算了咱们的水军去吗?” 毛玠摇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担心。” 于禁刚要开口劝,一个小兵飞跑上来,道:“于将军、毛将军,特使到了水军营外,就等着毛将军呢。” 于禁、毛玠二人对觑一眼,随后于禁道:“毛将军不在,特使可曾进营?” 那兵士道:“特使私下传与我们消息,说是有汉军的人跟着,不好进营,我们就没有让他们进营。” 于禁和毛玠两个都长出一口气,毛玠又道:“那特使为什么到了这里?” 那兵士又道:“听特使的意思,是汉军随从的意思,想要看看我们的船。” 毛玠、于禁两个听了这话,却都放心下来,于是两个人一齐下了酒楼,就向着水营而去,于禁为人小心,走了一会,道:“孝先,你自先去,我却到营中一趟。” 毛玠知道于禁的小心,也不劝他,就让他离开,然后才转到了水营。 才到水军大营,就见一哨人马不多,就在营门等着,那伞盖之下,看着是一个女了,曹操这次特意派人送了曹节的画像过来,毛玠也是看过,这会望望,影影绰绰应该就是曹节,他更放心了,就走过去,拱手道:“毛玠参见……。”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罗盈过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而跟着毛玠过来的人,都被罗盈的人给拿下来。 毛玠情知不好,急声叫道:“你们要毁约吗?” 罗盈哪里理会毛玠,就让人燃了火炮,那烟花飞天,射上去不知道多高,随后毛玠再向湖中看去,就有无数的大船,向着水军的营帐而来,水军立刻混乱,有得上船,有的向外跑,罗盈冷声道:“毛将军,你们大王可是说了,不许和我们汉军交手!” 毛玠瞪着眼睛,恨不能把罗盈给生吞了,这会毛玠就见那‘曹节’打着特使的旗号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汉军来覆约的水军,不可慌乱!” 水军大营里还有人不信,那曹节回手指了指毛玠道:“你家都督就在这里,若有不对,他岂有不令你们出战的道理!” 罗盈示意了人推着毛玠出去,毛玠立刻就要大喊,但是被后面的人用力在背上拍了一掌,那喊声就被打回去了。 曹节接着道:“魏王有令,水军不得接战,你们安抚住水军兵士!” 那些副将眼看毛玠没有异议,就带着人把水军给安抚住了,随后汉军飞速而至,石益阳带着人马上船,兵不血刃的接收了整个水军大营,到了这个时候,水军就是有些知道不好了,也反抗不得了。 毛玠看着自己精心操练的水军,被人给抓了,只觉心像刀割了一般的疼着,罗盈得意的道:“我家丞相说了,不上战场的兵,只能是废物,毛都督就这样证实了这句话。” 毛玠听了这话,只觉热血逆走,大吼一声,一口血顺着喷了出去,立时昏死过去了。 而这个时候,于禁的大营被窦线娘带着一军给堵住了,连大营都出不了,直到水军全部被俘,船只都被带走之后,窦线娘这才带兵离开,于禁急忙修书,向曹操报信。 (本章完) 第781章 七百八十二: 秦良玉匆匆的到了高梦鸾的帅帐,就向着高梦鸾一礼,然后道:“高帅有何吩咐?” 高梦鸾看了看秦良玉道:“我有一个重任与你,你可能担当否?” 秦良玉躬身道:“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高梦鸾似笑非笑的道:“当真吗?” 秦良玉又道:“良玉不敢狂言!” 高梦鸾点头道:“那好,进攻蜀中,中央一路,你来带领!” 秦良玉有些怔忡的看着高梦鸾,显然还没有听清楚,高梦鸾眉头一皱,道:“怎么,你做不到吗?” 兀颜光是个粗人,又得了丁立的话,说是不必好待这些人,不然他们就更不知道南北了,所以兀颜光只管由着性子驱使,弄得这些大夫一个个叫苦不迭,好在兀颜光还知道护着他们,给他们吃喝上不克扣,保护的人马不减少,这才一点点的熬了过来。 这次被点到来乌丸的十名大夫,本已经被轻视的惯了,没想到辗迟尽对他们恭敬有加,好如供祖宗一般的把他们迎进了营地,然后用了最好的帐子让他们住,这些大夫得了人的尊敬,不由得心里满意,看起病来,也加力了许多。 辗迟尽把这些医者给安排好了之后,刚转回来,就见公孙菊过来,向着她一礼道:“阏氏。” 辗迟尽感她送了这么多大夫、粮食、药材过来,不由得对她也好了几分,就笑道:“小夫人,我刚才只顾招呼那些大夫,不知道手下对您可有失礼的地方吗?” 公孙菊摇了摇头道:“并无失礼之处,我拦住阏氏是另有一件事要说。” 辗迟尽笑道:“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公孙菊凑近了一些,道:“我有一个故人,从南边来,让我传一句话给阏氏,她有单于骸骨的消息,不知道阏氏能不能见见她。” 辗迟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看着公孙菊道:“小……小夫人!你说得……是……是真的?” 公孙菊苦笑一声,道:“我有几个脑袋,敢和阏氏开这样的玩笑!” “快……快……快见你的……朋友来!”辗迟尽话都不利索了,道:“我要见她!” 公孙菊道:“既然如此,阏氏却请先回大帐,我去领了她,到您的大帐来见您就是了。” 辗迟尽哪里还愿意回大帐,只想跟着公孙菊一齐去见那人,但是公孙菊说完之后,自顾离开了,辗迟尽被这消息惊得腿软,竟然一时间走不得,自然也就赶不上公孙菊,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只得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心神不宁等着。 过了约有半刻钟,辗迟尽就听到她的亲兵头领方星语尖声叫道:“来人是谁?”然后公孙菊的声音响起;“方家妹妹,是我!”这方星语的父亲以前也是公孙瓒部下的大将,后来战死沙场,而公孙瓒败亡之后,方星语就流落到了北边,被辗迟尽看中,做了她的亲兵头领。 辗迟尽听到公孙菊的话音,急忙从帐子里冲了出来,就见公孙菊带着一个浑身都被黑色大布给裹起来的人走了过来,辗迟尽借着太阳的光华向着那人的脸上看去,从那仅露出来的两只明亮的大眼睛上,她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公孙菊笑着说道:“阏氏,我把人带来了。” 辗迟尽强压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道:“星语,你让人向后退三十步,不许任何人靠近帐子。” 方星语有些惊愕的看着辗迟尽,但是辗迟尽不等她说话,就大声催促道:“快去!” 方星语不敢再说,就带着看着大帐的亲兵向后退去,公孙菊笑咪咪指了指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道:“阏氏,我就是个中间人,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过去了。”说着也跟着退到了三十步开外,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做了个请的手式,辗迟尽也不怕她行刺自己,就带着那黑衣人进了帐子。 到了帐中之后,辗迟尽向着黑衣人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阁下还不能以真面目相见吗?” 那人缓缓的除下了黑布,辗迟尽不由得惊呼道:“述律平!” 述律平一笑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想让人来抓我吗?” 辗迟尽苦笑一声,道:“我早该想到,不是丁立的部下,又怎么会知道单于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呢!” 辗迟尽微微闭上眼睛,然后道:“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把单于的骨骸还给我。” 述律平沉声道:“我先说一声,单于的骨骸在哪里,就在我们胡骑营的驻地弹汗山,那里有一个人们拉尿拉屎的茅坑,我已经在那里搭了一个祭台,如果我不能回去,那就烧了单于的骨骸,然后丢到那坑里去!” 辗迟尽眼睛都红了,猛的回头,双手抓住了述律平的脖子,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述律平也不挣扎,就指着辗迟尽的双手,辗迟尽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一点点的把手松开了。 述律平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平静的道:“如果我回去了,而且和你谈得很好,我就会把塌顿单于的骨骸还给你。” “我说过了!”辗迟尽咬牙切齿的道:“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 “率乌丸内附!” “不可能!” “辗迟尽,你听我说完,好吗?”述律平也不动怒,向着辗迟尽道:“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别不自量力,你道你们乌丸为什么还能活着?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轲比能可以护住你,而是天太冷了,不然杜都督的人马,在平定了盖苏文之后,就会北上,以杜都督之能,难道还不能平定了你吗?” “我宁可一死!”辗迟尽决绝的道:“我也不会向汉军屈膝!” “可以,你可以一死,那你还接受那些医者做什么?反珔你的百姓救活了,也不过就是脖子上挨一刀!” 辗迟尽冷哼一声却不回话,述律平接着说道:“你好好想想吧,只要你投降,丞相说了,他虽然不能北来,但是樊王妃;也就是樊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都可以为塌顿带孝,送他风光下葬,而你则被封为乌丸王妃,恭养天年。” 辗迟尽冷笑不已,述律平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接着说道:“你家单于活着的时候,就是为了乌丸能活下去,一直奋斗,现在你看看,你们乌丸还剩下什么了?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胡骑营的大军已经到了,就等着进兵了。” 说到这里述律平微微一停,又道:“我从兀颜光那里来,你就是再傻,也应该知道,兀颜光是站在那一边的了,如果你再这样执意的顽抗下去,你们乌丸人都要死,而塌顿的骨骸我可就没有用处了!” 辗迟尽打了个哆嗦,她明白述律平这话的意思,一但没有用处,那自然还是要丢进茅坑里去了。 述律平接着又道:“你只要降了,那你们乌丸大军,就可以重新恢复,不然的话,嘿嘿……。” “重新恢复又怎么样!”辗迟尽恨恨的道:“那不也就是给丁立做奴才吗?” “我听说你给塌顿生了一个遗腹子?” “你什么意思想?” 辗迟尽太了解述律平了,她绝不是一个空口白活的人,一语道出,必有所指。 述律平笑咪咪的:“枢密府的邓展将军,跟我一起来的,他的袁公剑法,阴狠的厉害啊!” 辗迟尽浑身冰凉,急匆匆的就从出帐里出来,向着她儿子铁哈的帐子而去,述律平却是慢悠悠的披好了那蒙面的黑布,从帐里走了出来,方星语看到她向着铁哈的帐子过去,但是却不敢拦,只能带着护卫把这里也给围上了。 述律平挑帐帘进去,辗迟尽正站在帐子里,筛糠一般的抖着,一看到她进来,母狼一般的恶嚎一声,扑过来把述律平压在了帐子上,然后从腰间拔出割肉用的小刀,就抵在了述律平的脖子上,尖声叫道:“把我儿子还给我!” 述律平这一回没有再忍着,而是飞起一腿,把失去理智,完全谈不上武力的辗迟尽给踹了出去,然后冷声道:“你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天黑了,你还没有来找我,那就让你的儿子,去陪着他的爹吧!” 述律平挑帘出去了,方星语看到她拉着公孙菊走了,而辗迟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不由得慌了,急忙进去,只看了一眼,她呼吸差一点就停了,屋里都是死人,伺候铁哈的人都被杀了,而辗迟尽就那样哆嗦着跪在地上。 方星语急忙过去,把辗迟尽给扶了起来,叫道:“阏氏!” 辗迟尽似乎被方星语给叫得回了魂,她抬起头,看了看方星语,最后道:“让人收拾了这里,不要让人知道出事了,你……扶我回去!” 方星语急忙命自己的亲信收拾了这里,自己扶着辗迟尽回到了她的大帐。 一进了大帐,辗迟尽就让人把塔日娜、乌月华都给找了来,就把述律平的威胁,还有绑了铁哈的事说了。 塔日娜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道:“我去把人抢回来!” 乌月华急忙把她扯住,道:“你到哪里去抢啊!人家把人藏了,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啊!” “那怎么办?”塔日娜大声叫问道:“就这么看着吗?” 乌月华放开了塔日娜,看着述律平道:“阏氏,我们投降吧!”她话没说完,塔日娜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把她打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半颗碎牙。 “你这贱人!你要让阏氏去卑躬示人吗?” 乌月花并不争辩,只是看着辗迟尽,辗迟尽缓缓抬头,道:“塔日娜,你如果不愿意再跟着我,你可以去找你的出路。” 这话一出,塔日娜自然就知道辗迟尽的心思了,当下跪在地上,向着辗迟尽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道:“阏氏,只要你不赶我,我就留下来,那怕是……降了汉人!” 辗迟尽轻声道:“我知道,你和轲比能……。” “我和轲比能没有关系了!”塔日娜斩钉截铁的说道,辗迟尽长出一口气,道:“我一会就去见述律平,你放心,我绝不会与他们联手,对付轲比能。” 塔日娜无声落泪,乌月华小声道:“阏氏,请您听我一语,不要就封一个空头王妃衔,您有我们,有这么一路人马,才能让汉人知道您的重要,现在丁立四面都是敌人,您可以向述律平请缨,要带兵出战,这样我们这支人马,才能还在你的手里,这样汉人才能得视您。” 塔日娜也道:“不错,如果没有了人马,您就是汉俎上的鱼肉了!” 辗迟尽轻声道:“我只想平静的活着。” 乌月华苦笑一声,道:“阏氏,月华说一句,请您能听进去,现在您想什么都不做的就平静的活下去,这是不可能的,小单于就在他们的手里,如果我估计不错,您要是就听他们的安排,那小单于一定不会再由您来教养了。” 辗迟尽猛的转头,看着乌月华,乌月华接着道:“您想平静,可是乌丸还有十五万人在忠于着您,为了这十五万,能老实的内附,汉军一定会把他们打乱之后,赶入内地,然后为了避免再起争端,而把小单于教养成一个废人,而若您肯领兵,汉人一定会把我们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只要我们活下来,就会被留在那里,回不了家乡,而我们征战的时候,族人也已经被分散出去了,汉人看到您立下的军功——那是忠心的表现啊——一定会把小单于还给您,让您一直在他乡,就那样生活着,必竟那里我们是不能起兵的!” 塔日娜也道:“不错,我虽然不喜投降,但是乌月华说是真的,如果您什么都不做,那汉人自然以您心存恨意,一会杀您的。” 方星语这会也小声道:“像这种过河折桥的事,我们汉人是长做的。” 辗迟尽呆呆的听着,半响才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将不敢再说什么,就都出来了,到了帐门外,塔日娜犹豫一下,然后向着乌月华道:“你……的伤……。” 乌月华摆摆手道:“什么伤,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完自行去了。 (本章完) 第782章 七百八十三: 平西司五十万人,以泰山压顶一般的向着蜀中进攻,这让刘备感到了几许的绝望,在这种情况下,他给关羽去了一封书信,希望他能回攻白水关,把汉中的人马带回蜀中,退守剑阁,刘备在信中写得悲切:“……兄知云长无法与老母交战,兄亦不欲让云长为不孝之人,但形势之急,直如累卵,兄只云长守住剑阁一年,让愚兄挡住唐赛儿的大军,愚兄足感情义……。” 关羽看到这信,不由得放声大哭,只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刘备了,当际下令,点兵回攻白水关。 随后关羽又叫了自己的妻子曹月娘过来,对她道:“你就带着我们的儿子关兴——关羽说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庆幸,老娘前两天让儿子回来探亲——站在城墙之上,只要娘进兵一步,你就要跳城,我不用多,只要三天,就能拿下白水关,那时自然回来,向娘赔罪。”曹氏也不敢不听,只能哭着应了。 “诸位。”丁立待酒过三巡之后,向着诸公大臣道:“天气已经转暖了,北方也已平复,现在就要平定刘备、袁世凯这几家叛贼,复我大汉基业了,不知道大家都有什么看法,可一一讲来。” 司马芝道:“丞相,从今年起,只怕就是大战之年了,以丞相说得情况,只怕要三路一起用兵了,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朝中的消耗不小,若是不能应付,那就什么都不老家用了。 丁立点点头道:“是啊,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以粮食为首的消耗品,一但开战,需要多少,实在没有把握,但是……今年的大战,是不容避免的,因为就算是我们不想打,我们的敌人,也不会给我们养息的时间,虽然他们自己也没有准备好,但是他们知道,时间越长,对我们就越有利,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能是铤而走险了。” 诸大臣之中,还有人想要劝丁立,看看能不能先只打了一方,但是听了丁立的话之后,也都闭口不言了,就像丁立说得,他们想等,但是不管是刘备还是袁世凯、曹操,都不会给他们等得机会的。 刘繇拱手道:“丞相,吾以为,而且各部之间,转换行动,都太过缓慢,不宜于用兵。” 骆俊点头道:“不错,各部各司其事,虽然职责分明,但是一但有大事,部门官长不在其位,只怕就要被耽搁了。” 这些大臣都是人精,他们看出来了,现在使用的制度,只适合于和平时期,一但大规模战争开始,就会互相掣肘,其实这个情况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存在的,权利集中一个人或者一个集团手里,非出问题不可,但是一但有了战争,越分散的权利就会越吃亏,当初二战的时候,希特勒能使用闪电战,就是因为他能一言而决,换了美国试试,想在欧州开僻一个第二战场,扯蛋先扯了一年,要不是德国人打得有点软了,盟军根本就找不到第二战场的机会。 现在,丁立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场国战,朝中众人都知道,他们保了女帝,这已经是离经叛道了,不管是哪一家君主打过来,都不能容他们存在,不然就是在承认女帝曾经合法过,在这种压力之下,朝廷高度团结,一心向战,所以大家才毫不犹豫的提出来意见。 丁立就向着司马芝道:“子华,你怎么看?”三相之中,荀彧为首,但是司马芝德高望重,所以荀彧、沈云英二人都很是让着他,就连丁立也不得不尊敬他。 司马芝沉声道:“应该设一个临时的,专门指挥打仗的机构,让大家都配合着,这才能保证不误事。” 丁立想了想道:“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有意成立一个军机处,分成两套班子共同执掌,五相九卿,都在军机处为大臣,每天有两到三人值班,得到紧急军机之后,有临机处置之权,在不能处置的情况下,也可以招军机大臣一齐到场,商议而行,军机处设军机大印,只要大印过处,所有部门,都要为之相助,另设军机学士,由军机大学士领班,每日就是参画军务,把各个诸侯可能做出的战斗都考虑出来,然后总结,向着军机大臣提出,由大臣下发应对方案,需要军机处只做应付军机之事,一但仗打完了,就自行撤销。” 司马芝捻着须髯,眼睛不住的闪动着,下面的诸大臣也都沉思不语,他们都看到这军机处的好处,要知道丁立提出来的军机处,不单单效仿了清初的军机处,还把军队里参谋机构也给包在里面了,这些大臣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出这样的好处。 司马芝沉吟一会道:“那军机大臣如何断事呢?要知道,各人都有各人的看法,要是争论起来,那还是会误事的。” 丁立道:“这个容易,军机处的大臣,不设品级,各人没有大小,也没有统属,大家若是意见一致,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就举埤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若是还有异议,报与天子。” 荀彧接口道:“不必报与天子,陛下不日就要生产了,产后还有月余才能理事,这期间怎么办?所以还是丞相为军机处首臣,有什么不能决,最后以丞相的意思为准。” 众人无不点头,必竟这个时代还不是民主的时代,他们觉得有一个领头羊,做事更好一些,而丁立也不想学美国议会那样扯皮,于是也就点头应了。 众人又议了一会,把一应事务都定了下来,然后以丁立为首,荀彧、司马芝、沈云英、贾诩五人为值班大臣,轮流值守,骆俊、荀爽、高一功、卫觊、王柔、刘繇、钟繇、王泽为随值大臣,至于他们怎么排班,那就有荀彧去头疼了,丁立不管,另以荀攸为军机大学士,吕雉、廖立、刘慧娘、胡仙真、诸葛瑾、为军机学士。 贾诩提出来道:“丞相,我愿提领这些军机学士地,值班大臣就您四位分吧。” 丁立道:“我也不分,他们三位来,然后有事叫我就是了。” 荀彧、司马芝、沈云英都知道,贾诩擅谋,领这些人参画那些人的军事行动,更好一些,而丁立拿总,一但战事起了,他的事多,也没有时间值班,所以也没有异议,就这样答应了。 大家商量完这件事之后,这才安心喝酒,酒席散了之后,丁立就把军机处的事情,下发各部、各军,然后又以军机处的名义,发布了命令,委辗迟尽为胡骑营大都督,给足辗迟尽面子,然后下令,胡骑营立刻向西,回西军战斗序列,杜凤扬、兀颜光两部暂归北军指挥,立刻南下,此外杨林的妹妹杨妙真,抓捕尚师徒有功,代马超为神威中郎将,随胡骑营赶到往西军。 丁立把杨妙真归类到西军的缘故是,自上杉谦信进白水关之后,蜀中的天险之路,已经被打开一半了,接下来的战斗,先破蜀中已经是必然了,而蜀中大将,有关羽、张飞、张任这样的神品上将,而西军的战斗序列之中,这样的大将并不多,而杨妙真以神品上位的级别,可以妙胜对关羽、张飞之流了,至于宇文成都,丁立打处把希波吕忒,再加一个已经去了东军的遇敌强三分的赵云,虽然不能胜了宇文成都,但是把他给困住,应该不难,而自己手里,还有好几个镇土大将呢,一但把享有李元霸能力的平阳公主给招出来,那就宇文成都就是个菜了。 命令传下之后,各军也都意识到,最后的大战,就要开始了,于是纷纷做好了准备,而丁立接下来,又对诸军的人员做了一次重录。 东部战场: 北军由樊梨花为都督,原都督卫勇娥生产之后,改任太原留守,以杜凤扬、兀颜光为副都督,下有三营: 直属骁骑营,以萧赛红为骁骑中郎将,铁叶梅为骁骑校尉,下辖蔡娥、丁国祥、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姚金音、李雍容、杨排风、铁花、杨满堂、沙秋葵、萧金花、萧银花、萧玉花、,共八万人。 左营,以辛宪英为行军参军,都管左营,听杜凤扬调遣,下辖:花易、文蕊、颜子晴、杨狐儿、罗亚特、莉莉嘉、刘玉萍、东方玉梅、辛月娥、林中、呼延双、秦梅娘,共十二人(尽得公孙度降兵)。 右营,有兀颜光直接带领:下辖:田豫、文钦、萨兰洪、瓦都、阿术、丁咸、瑞仙、丁良、杨道源、卫伯玉、张雷公、眭元进,有兵十五万(草原上能调出来的健儿都来了),全军总共三十五万人。 东军由穆桂英为大都督,以柴文意为副都督,李鑫为东中郎将,以高柔为参军,下有两营。 黑山营以张燕为平难中郎将,主领全营,下辖:杨凤、姜桂枝、秦蕊珠、于毒、毛遇春、贞德、李淑贞、张绣、罗盈、窦线娘,张鼐、罗虎共有十万人。 前锋营:前锋中郎将赵去统管,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辖:希波吕忒、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荀灌娘、蔡绣瑛、马云騄、杨婉、杨嫔、杨姹、马赛英、马翠花,共二十万人(羌军都被强制加入,全军共三十万人。 水军由梁红玉为大都督,孙尚香、王聪儿为水军提督,李俊出任水军中郎将,王异为水军参军,李华梅为水师营都校尉,下辖:顾大嫂、孙二娘、孙安、戚赛玉、刘郃、苏三娘、黑丫头、静凡道姑、高艳娥、邱二嫂、王桃、王悦、石益阳、戚赛玉,以及不公开出面的程普、韩当、黄盖三人,共八万人。 翊军以吕毋为大都督,下辖:吕永泰、张辽、梁兴、樊哙、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周云镜、张金定、吕雯、耿金花、邹兰秀、共七万五千人(有荆州马步军的底子)。 三军组成平东司,共有大军八十万五千人。 西部战场,以高梦鸾为西路都司令,设平西司, 直属平西司为重建的守备营:由平西司司军将军秦良玉统带,调高览为守备中郎将,高顺为守备左右都校尉,下辖: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王昶、王浑、秦明、周泰、合答安、高鲜芝、张凤仪,共有兵八万。 西军由上杉谦信为大都督,关老夫人为副都督,下有两营。 西营以罗素梅为西中郎将,羌万花为左都校尉,直江兼绪为右都校尉,织田信奈为前都校尉,源小巴为后都校尉,下辖: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庞柔、吴兰、关月、徐妙锦,共十五万人。 胡骑营以辗迟尽为胡骑营大都督,度辽将军答里孛为辅,述律平为胡骑中郎将,杨妙真为神威中郎将,下辖: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东霞、西律雨、塔日娜、乌月花、方星语,共八万人(一半是乌丸铁骑),全军共有二十三万人。 南军以唐赛儿为大都督,冼英为副都督,刘巴为都参军,下不设营,以白寿为护军中郎将,以李飞琼为南中郎将,扈三娘、崔慧娘为南军左、右都校尉,下辖: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杨金花、赵氏贞、赖莲英,共十八万人。 另丁立又命方百花、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杨延琼率一万亲军到高梦鸾帐下听用,西路共有兵五十万人。 军马明确之后,丁立正式发布了命令,准备平定天下,同时他给高梦鸾去了一封信,把西路军马完全交托给她了,一切高梦鸾都可以便宜行事,丁立保证不加插手,除此之外,还特批给高梦鸾一个番号,辅军;因为高梦鸾坐镇中部,但是汉军向着蜀中进攻,主力却是在南北两端,所以丁立告诉高梦鸾,如果有需要她可以随时组建辅军,兵马和将官,从南军和西军解决,而平西司以平东司一多半的人马数量,只对付刘备一路,实际上,早已经稳胜不败了。 (本章完) 第783章 七百八十四: 张璋向着张任冷声道:“我与你三日时间,斩了唐赛儿回报,不然你就少来请战。” 张任愤概的道:“都督,唐赛儿乃是一军主帅,我见都见不到,如何斩得她啊?” 张璋冷笑着道:“你说你是因为见不到,才斩不得她吗?” 张任虽然觉得这话不对,但还是道:“正是如此。” “那好!”张璋道:“我亲自邀她,只要她出来了,你就去斩了她好了!” 张任一下呆住了,还要再说,张璋冷哼一声,甩袖去了。 张任垂头丧气的出来,正好遇到潘宝珠,她笑眯眯的拉住了张任,道:“好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穆桂英听了这话不由得咯咯笑个不停,道:“好,妹妹就给姐姐打下青州,请丞相来和姐姐完婚。” 两个人说笑着走进了邺城的帅堂,坐下说话,诸葛瑾看一个机会,就上前去,把平东司的大印奉上,穆桂英百感交集的看看那大印,就向着樊梨花道:“姐姐,小妹就把这大印收了!” 樊梨花脸上的笑意收了,严肃的道:“若是在平西司,虽然高帅是我的长辈,我也敢与之争一争,但是妹妹,我相信你,是我们诸女帅之中,最适合统军的人,你就拿着吧!” 穆桂英起身,向着樊梨花拜了三拜,樊梨花知道她的心情,也不去拦着,就由着她拜了,穆桂英拜完之后,这才起身,向着樊梨花道:“好姐姐,妹子感你这份情了!” 本来大战在即,穆桂英不能离开徐州前线太长的时间,但是一来平东司的战场已经明确分明,诸葛亮为平东司都参军,带领水军、翊军向袁世凯进攻,在南战场牵扯袁世凯,而接下来的主要战场,就在东军和北军配合的北战场,所以接下来北军和东军如何配何,要有一个章程,而且杜凤扬他们马上也要南下,穆桂英也想着留在这里,见见杜凤扬他们,所以就没有走,在邺城暂住下来。 丁立大张旗鼓的摆开车马,曹操也了解到了,打听到丁立集结了六十五万人,北、东两军的兵力,向他压过来,不由得感觉到了好如泰山压顶一般,急忙招集了自己的部下,商议对策。 一众谋士、将官坐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竟然没有一个肯说话的,六十五万人,这个数目实在是太大了,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他们实在没有把握与丁立对抗。 曹操向着程昱道:“仲德,我军有多少人马?” 程昱捻着须髯道:“我军大概能动用二十七、八万人马吧。” 曹操苦笑一声,道:“不过是对方的一半罢了。”他长叹一声,道:“如今杜凤扬、兀颜光两路人马还没有南下,北军实际只有八万人,我们在那两路人马赶到之前,集结全力,把北军打残,大家以为如何?” 屯兵内黄的曹仁立刻道:“若是樊梨花被打残,那北军基本就不能向我们进攻了,我军可以全力对付穆桂英的东军。”他被樊梨花赶出魏郡,虽然樊梨花自忖不能把整个魏郡都掌握在手中,自动退到了漳水以北,只是还占着邺城,让他能兵还内黄,但那份大仇,却是减不得的,所以听到曹操的话,他第一个跳出来赞成。 曹操并没有因为曹仁赞成,就立刻决定出兵,而是向着几位谋士地,程昱一向不在人面前说反对的话,以免得罪人,倒是戏志才开口道:“我们在冀州的人马,除了子孝将军的五万人马,还有袁谭手里还有六、七万人,加起来大概是十来万人,却守着西起内黄、东至南皮,这么大的一块地方,只和凭子孝将军一路人马,是不能战胜樊梨花的,除非让袁谭把人马都收拢起来,和子孝将军一起出兵,可是……。” 戏志才没有说下去,但是意思很明白,让袁谭放弃那些地盘,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就算是袁谭肯放弃,他们也把樊梨花给打败了,但是随际而来的,杜凤扬、兀颜光两路人马,就将毫不费力的抢占袁谭放弃的地盘,然后把袁谭、曹仁的两军,再逼回去,这两路有二十七人马,完好无损的控住那些城市之后,只要分出去一点人马给樊梨花,那樊梨花就能元气尽复,重新压回来,而曹军前期的工作不单是白作了,后面还会更难。 而且戏志才给曹仁留着面子,就算是曹仁、袁谭两个集结了全部人马,不超过对方一半的兵力,有什么把握能战胜樊梨花?就算是樊梨花实在没有胜算,只要退出邺城,暂避锋芒,等到杜凤扬、兀颜光两路人马南下,就能重新取得优势了,真要想把樊梨花给打残,只怕非曹操亲自出兵不可,但是东军的人马可是全都到位了,当日里围困曹彬,为什么曹彬那样的勇将,不敢突围,就因为柴文意突然杀出来的人马,让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如果曹操敢北上,那他就不用回来了,穆桂英肯定要夺了他的青、兖老家了。 曹操长叹一声,戏志才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他也知道,这个不行,于是向着郭嘉看去,道:“奉孝,你看我军当如何而为?” 郭嘉看看众人,拱手道:“大王,郭嘉有一席话,说了还请诸位不要焦躁。” 曹操点头道:“奉孝只管说,我绝不怪你就是了。” 郭嘉这才道:“以我军之能,想要战胜东、北二军,实不可能……。” “大胆!”夏侯惇气得暴吼一声,郭嘉平静的看着他,曹操摆手首:“元让不要说话,让奉孝把话说完。” 郭嘉接着道:“东军当初到彭城国,不过三五万人马,丞相几次用力,都不能把东军赶走,穆桂英利用当时袁绍还在,几番把我们逼得不得不退,到了最后,她牢牢的钉在了徐州,成了我们和丁立之间,最大的障碍,让丁立得已南下荆楚,吞并岭南,现在穆桂英坐拥三十万大军,就是没有北军相助,她也已经和我们不相上下,我们怎么可能一口吞掉她呢?” “再说北军,此番樊梨花让平东司都司令一职给穆桂英,这并不是说樊梨花就不如穆桂英,而是她们几个女帅,特别的团结,而以樊梨花之能,手握八万人马出并州,在冀州能把曹仁将军逼得不得不退出魏郡,让我军几次输给北军,现在她也将坐领三十万大军,我们又有什么能力,把她立时战败啊?” 曹彬看着郭嘉道:“奉孝,你只说说,我们当如何应付吧,我们不如穆、樊二人,甚至会输给杜凤扬,这大家都知道了。” 郭嘉笑道:“丁立手下诸军,以水军、翊军最少,两军加起来,也不过将将十六万人,而袁世凯手里,有二十多万人马,如果再加上我们的援军,击溃水军、翊军是有可能的,而一但袁世凯取胜,集我们两家之力,挡住东、北二军,才有可能。” 曹操听完郭嘉的话之后,不由得抚髯沉思,戏志才咳了两声道:“这计策用得,也不能全指望啊!” 郭嘉长叹一声道:“是啊,如果穆桂英把东军的兵力,分给翊军一部分,那袁世凯就是有了我们的帮助,也不一定能马上打败翊军。” “还有一个变数。”曹操沉声道:“就是那个诸葛亮!” 曹操站起来,背剪双手,说道:“我对丁立,不敬服他有大军在手,不敬服他权倾朝野,只敬服他看人的能力,不要说这些女人,在我们的眼里,也不过就是屋中玩物,掌上赏观而已,可是丁立就凭着自己的眼力,把她们都挖出来,主掌一方,为他开天僻地,这还不算,就像他找到的这个诸葛小儿,年纪轻轻,怎么就会有那么强的能力!我只怕翊军、水军两路,只靠着那十几万人马,就能拖住袁世凯,我们的大军,就是去了,也不能压撼动他!” 曹操可谓是一语中的,诸葛亮北伐用兵,永远都处在‘捉襟见肘’的地步,有很多人在评诸葛亮的时候,都说诸葛亮用兵不行,但是他们也不看看魏、蜀两家的兵力分配,用少于魏军近半的兵力,把司马懿的大军拖在那里,前进不得,后退不能,这岂是寻常人能做得到的啊。 曹操闭上眼睛,沉吟片刻,道:“奉孝,就请你为我走一趟江东,去见袁世凯,就说我……愿意向她称臣!” 此话一出,立刻群情激愤,曹彬看着曹操道:“不是没有把握吗?为什么还要去受这一辱啊!” 曹操苦笑道:“现在只有我们三家合力,才能挡住丁立,胜都不敢轻易来说,一切,只能是等败了丁立之后,再说其他了!” 夏侯惇大声叫道:“就算我们尊袁世凯为主,难道袁世凯就有破丁立之能吗?” 郭嘉道:“现在丁立有一个破绽,就是荆州高梦鸾,那里的人马最少,如果能一举捣破荆州,就可以把丁立和他南方的人马分割开来,但是刘备的人马太少,几次出兵,都不能打破高梦鸾的封锁,其实梁红玉的水军主力,也一直在荆州挡着张飞的水军,只要袁世凯能下令他的水军,强袭荆州,诸葛亮就只能调回水军,而刘备就有了破袭荆州的能力,这是进军荆州,横截天下惟一的办法,也是丁立仅存的破绽,而袁世凯一直不肯全力使用水军的缘故,就是在防着我们,所以;大王只能向袁世凯称臣,不然袁世凯不会全力出兵的。” 众将虽然都知道郭嘉说得是对的,但是想到曹操要向袁世凯低头,就不由得愤怒不已,曹操倒还平静,沉声道:“大家都不用说了,只要破了丁立,天下归谁,究竟以后谁向谁行礼,这些还不一定呢,越王句践,卧薪尝胆,终成霸业,我曹操就不如他句践吗!” 在曹操一意之下,众人无奈,只能听服,随后曹操亲笔写了顺表,就由郭嘉带着,向江东而去。 不过数日,郭嘉就到了江东,先把顺表投上,然后等着袁世凯的招见。 袁世凯这会已经是自己吴帝了,他拿到顺表之后,就把张昭、虞翻等一干文臣都招集起来,商议这信。 张昭首先开言道:“回陛下,曹操已经被丁立逼得无路可行了,所以才上这表,而丁立不是只对曹操一家下此力量,而是对我们现在仅存的吴、魏、蜀三家都动了吞并之念,若想挡住丁立,只有我们吴、魏、蜀三家联合,才能成行,故请臣以为,陛下当接受曹操的顺表。” 袁世凯道:“诸卿都是这意思吗?” 所有大臣都向着袁世凯行礼道:“张公所言,乃谋国之语,还请陛下采纳。” 袁世凯道:“曹操只所以肯来向我乞降,不外呼就想让我们的水军出袭丁立的水军,可是……。” 大家都知道,袁世凯对周瑜并不信任,只是没有办法,这才让周瑜主掌水军的。 人群之中,闪出一人,正是袁朗,他向着袁世凯道:“父皇,尔今已是生死存亡之际了,岂能再由着周瑜自行其事,父皇可命杨素水军与周瑜水军,合而为一,然后一齐向荆州进兵,如果周瑜有什么不妥,杨素自可为父皇处置!” 这小子说得杀气腾腾,但是袁世凯却是犹豫不决,周瑜的水军,是他有胆气对抗丁立的基本,如果这水军出了问题,他就没有再与丁立争衡的资本了,更不要说让曹操来投降了。 袁朗看到袁世凯犹豫,不由得催迫道:“父皇!天下大事,只决于此,如果丁立的南军走出南中,西军大量进入白水,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给刘备创造了机会,刘备也没有再出兵的可能了!” 张昭也道:“周瑜虽然自行其事,但是他为人忠义,绝不会有负陛下,而且当此之时,就算是有什么危险,也没有灭国之险,来得更让可怕了!” 袁世凯长叹一声,道:“你们……容朕再想想吧!”说完丢下众人,转身退回后宫去了。 张昭不由得跺脚道:“如此犹豫,岂不要误大事了吗!” 袁朗过来,向着张昭一拱手道:“还请子布先生去邮周公瑾,让他请缨出战!” 张昭用力的一点头道:“好,我去!总不能让江东基业,毁于一但!” (本章完) 第784章 七百八十五: 永昌郡太守王伉看着城外的汉军,慌慌急的向着吕凯道:“如今我永昌被围,张璋都督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增援,我军当如何是好啊?” 吕凯有些犹疑的道:“使君,我们都是汉臣,保得是大汉……。” 王伉看着吕凯,目光古怪的道:“你……你要说什么?” “我们现在可是在对抗汉军啊!”吕凯声音坚涩的道:“我们……岂不成了乱臣贼子了吗?” 于是就回到了家中,打算陪陪高夫人,哪知道高夫人比他还担心刘宠肚子里的孩子,本来在高夫人看来,刘裕必为太子,却没有想到,刘裕竟然落了那么一个下场。 想到若是这个是个女孩儿,就是一阵害怕,她可没有丁立、刘宠两个的胆子,想着再立一个女帝,可若是不再立一个女帝,那刘宠一但广选皇夫,给别人生出孩子来,那这皇位……。 高夫人是万万不能让皇位落到别人的手里了,于是根本就没让丁立留下,下午提前吃饭,吃完了就把丁立给打发回去了。 丁立回到宫中,偏偏刘宠困倦,早早就睡了,而沈云英在过节前三天,就去陈国陪刘裕和刘湛了,丁立闲极无聊,就在宫中随意的走着,大过节的,他一堆老婆,这会倒清冷起来了,看着地上花灯,天上明月,丁立不由得暗自长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解决胡汉恩仇,彻底杜绝五胡乱中华的惨剧,奖励镇土女将一名。”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也不再自怨自叹了,全神贯注的听着系统的播报。 “宿主得到镇土女将,杨妙真,年代宋,出处:《宋史》武勇地10分,统军地9分治国8分,智慧7.5分,一条花枪,二十年无敌手,北宋年间,名幅其实的天下第一,神品中位无+女将,植入身份,杨林小妹,受杨林邀请,自燕山下山,想要扶保宿主,已见过杨林,正在向着洛阳而来。” 丁立听到这里,不觉得有些奇怪,道:“为什么她没有加成啊?” “她正在夺取加成,请宿主等候。”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道:“这是什么话?平白无敌的,她到哪里去夺取加成啊?” 正月十五,正是团圆的日子,家家户户赏玩花灯,欣欣喜喜的时候,尚师徒躲在一处破庙里,拢了一堆火,可怜巴巴的烤着,他的宝盔、宝甲都已经被除去了,那铁东西在冬天里更冷,最让人难受的是,他竟然一点吃食都没有。 尚师徒不像是徐晃,一出牢笼,就搭上了曹操的线,立刻就离开了,尚师徒的名声太臭,不敢轻易的就去搭关系,只怕被人给拿了,所以就这样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撞着,一直也没有能离开幽州,好容易乘着年关,溜进了冀州境内,眼看着就要出了丁立控制的区域,进入袁谭的地盘了,偏偏赶上了正月十五,自来有话,正月十五雪打灯,每逢正月十五,必然是要下雪的,偏今年的雪特别的大,而且都是面子雪,被吹起来之后,就好像细砂一般,打在人的身上,又冷又疼,冻得尚师徒实在受不得了,而且这样的天气,也没有办法寻路,尚师徒无奈,只得就在这路边的小破庙里躲着,可是这天越来越冷,还没有食物,他实在有些忍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跟着庙门被一下推开了,尚师徒立刻拨剑而起,只是借着火光向外看去,走进来的却是一个道姑,她看看尚师徒,沉声道:“这雪太大了,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还请施主通融一下。” 尚师徒仔细看看对方,慢慢的走回到了火堆边上,宝剑却不收剑,就向着地上一立。 那个道姑犹豫一会,还是走到了火堆的边上,然后从身上解下包袱,就从里面拿出几块干粮来,用树枝子穿了,然后架到了火堆上来烤,不一会的工夫,干粮就泛出一股香气来,尚师徒闻到那味道,只觉得自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就恨不能把那干粮抢过来,直接塞到自己的嘴里才好。 道姑把尚师的动静看在眼里,就把一块干粮送了过去,尚师徒连话都不及说,抓过来就吃,烫得他不住的吸着凉气,仍然不肯放下。 那道姑也拿了一小块干粮,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尚师徒,尚师徒被那道姑看得有些毛愣愣的,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姑急忙低头,不敢再看了。 尚师徒吃完了一块,不用那女子来让,自己就又拿了一块,大口的吃着,片刻工夫,六块干粮,被尚师徒吃了五块,噎得他不住的打嗝,但是肚子里饱了,身上也暖了几分,这让尚师徒那凶巴巴的样子,好了几分,他把剑拔出来,就插回剑鞘,也不理那道姑,就拿了一捧草,凑在火堆的边上,闷声的打起呼来了。 道姑四下看看,一眼望到了尚师徒的呼雷豹,可怜这宝马也跟着尚师徒吃露喝风,膘都掉了许多了,这会就在那里,胡乱的扯着干草吃呢,道姑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包袱解开,里面不家几块干粮,那道姑拿着,走到呼雷豹的边上,就送到了呼雷豹的嘴前,呼雷豹平素里哪会吃这东西啊,这会饿得狠了,只觉得眼前的就是美味了,二话不说的卷到嘴里,大嚼起来,干粮的渣子,从它的嘴里喷了出来,落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躺着的尚师徒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道姑淡淡的道:“我是燕山里的道姑啊。” 尚师徒冷笑一声,道:“什么没有脑子的道姑,会在这么晚的时候,下着大雪,走到外面来。” 道姑娘平静的道:“我这人一向就是爱雪,我生于雪天,以后还想死于雪天,所以才会大雪天出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尚师徒冷笑道:“我又不瞎,难到看不出来你的行藏吗?” “是吗?”道姑终于变了口气,道:“你若看得出来,那为什么还吃了我给你的东西啊?” 尚师徒脸色一变,但是随后道:“我不相信你会在干粮里下毒!” 道姑笑道:“我自然不会在那里面下毒,我答应了你爹,把你活着带回去,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 “哈、哈、哈!”尚师徒大声笑道:“可笑,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你用这种话来骗谁啊!” 道姑离开了呼雷豹,向着尚师走过来几步,尚师徒拔剑在手,冷冷的看着那道姑,他刚才吃完了干粮,还想着把这样道姑劫杀了,然后拿那干粮过几天,再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银子,但是那道姑起身向着呼雷豹走过去的时候,情绪略有波动,身上的煞气不由得散了出来,立刻就让尚师徒血液一冷,他自认也见过些狠人,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煞气,竟然比那些所谓的狠人都要强,在她的面前,盖苏文就是一堆垃圾。 本来尚师徒还想着,这女人不是来找自己的,不要去招惹她,可是看到那女人抚动呼雷豹的样子,尚师徒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这才起身的。 道姑走近了尚师徒,这会她身上的煞气再不收敛,排山倒海一般的向着尚师徒的身上押了过来,尚师徒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敢向前,只是紧张的看着那道姑,此时借着火光,他又有心打量,把那道姑的样子都看在了眼中,那竟是一个生得千娇百媚的女子,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摇摆荷花,好不妖娆。 “尚师徒,论起来你应该管我叫一声姑姑,可惜啊,你连爹都不认了,我这姑姑自然也就不在你的心中了。” 尚师心下一动,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是……杨妙真!”他在杨林手下的时候,听杨林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妹妹,这会他看着杨妙真,心中暗道:“这女人怎地这么吓人?她不是在山上学艺吗?如何搞得像是从尸山血海之中出来的一般啊。” 尚师徒不知道,杨妙真是六位镇土女将之中,杀人最多的,她在大宋的时候,跟着哥哥杨安儿,丈夫李全,忽而降金,忽而降宋,忽而降蒙,那才是彻彻底底的三姓家奴呢,而且她不管降与哪一方,都会对另两方,大肆杀戮,死在她手下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她的身上才带着那么重的煞气,据说杨妙真最后落败,被人困在一座孤城之的时候,蒙古人以为能把她拿住了,可是杨妙真提枪出城,没有一个人向前拦她的,让她就那样自行离去了,这么一个煞神,把自己的煞气都倾泄到了尚师徒的身上,尚师徒如何撑得了啊。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尚师徒直觉得心志都要被催毁了,这既有杨妙真身上的煞气太重的关系,也有尚师徒想到杨妙真是杨家的人,心里有愧,壮不起肚子的关系,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尚师徒都知道,再退让下去,自己只怕连举剑的能力都没有了,想到这里,急喝一声,一剑向着杨妙真刺了过去。 杨妙真长笑一声,微一抬手,仅用食中二指就夹住了尚师徒的剑,不管尚师徒如何用力,也不能把剑拨出去。 “哼!”杨妙真不屑的道:“我和我大哥说过,他收了一帮废物做什么太保,能有什么用!”说话间杨妙真手上一抖,宝剑的前端就被她给折断了,跟着杨妙真挥手一掷,那剑尖飞射而去,就刺在了尚师徒的腿上。 尚师徒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宝剑胡乱的劈着,只盼能把杨妙真给挡住,但是杨妙真向前一步,一脚踩住了他的剑。 尚师徒看着那如月如钩的小脚,情知自己不可能把剑拔出来了,于是丢了宝剑,回手在腿上把那半截断剑给拔了出来,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插去,他此时无限后悔,若不是觉得太冷,把宝甲给脱了,衣甲在身,枪马在掌,他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输给对方啊,他知道自己叛杨林太久了,负杨林也太多,若是这般被押回去,必受重责,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干净呢。 杨妙真身如鬼魅一般的一晃,就到尚师徒的身边,二指一探,已经夹住了尚师徒的手腕,尚师徒的一张脸涨得都紫了,也不能把断剑凑到自己的脖子上,他情急之下,怒声叫道:“我死还不行吗?” 杨妙真淡淡的道:“你要死我自然是管不着,但是我答应了你爹,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所以你在见到他之前,不能死!”说话间又用力一振,尚师徒立时惨叫出声,却是他的手臂被杨妙真给震断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自然,不然的话,你动一回脑筋,我就打断你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咬舌直接碎下巴,你要是还想有点尊严的去死,就别来挑心我的耐心!” 尚师徒听得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再去寻死啊。 杨妙真把马拉过来,那呼雷豹在她面前老实的就像是兔子一样,乖乖的任她抚摸着,杨妙真又看了枪和盔、甲,不由得笑道:“好了,这次也算是收获不错,我正去投军,可惜手里没有家伙,这回都有了。”说完把尚师徒给提了起来,就放在了呼雷豹的背上,也不管外面还在下雪,拉着马就出了小庙。 “宿主注意,杨妙真得到金纂提炉枪+5分,得到呼雷豹+5分,得到马鸣盔+1.5分,得到七翎甲+1.5分,最终武勇变化,神品上位+3女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之前,他这里最厉害也不过就是神品中位加满的希波吕忒和穆桂英,系统说过,进入神品上位,就不再是普通人类的概念了,没想到这就出了一个神品上位的人物。 “宿主注意,为了平衡,系统植入一人,宇文成都,年代:隋,出处《隋唐演义》武勇10分,武器凤翅镏金镋+1.5分,赛斑五龙驹+1.5分,神品上位人+3分武将,统兵7分,治国7分,智慧7分,后三项全7分,得到特殊能力一项,奋勇,一但发动,武勇再地+2分,植入身份,曹操访到的海外异士。”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骂了出来:“我靠,给个甜枣就打个巴掌,这也太狠了吧!” 第785章 七百八十六: 关羽就缩在剑阁之中,关老夫人几次要与他见面,他都躲着不出来,气得老夫人在剑阁城外不住的大骂,关羽全当听不见,他知道,自己出去没有办法见自己的老母,只能这样缩头死守,他也想好了,我对大哥尽我的心力,多了的能力我也没有,我老娘在这里,我也做不到,我就守住剑阁,汉军的西军就不能大幅度向蜀中进攻,只要我大哥解决了唐赛儿的南军,我就算对得起我大哥了! 原来他们还盼着到了这里,被人尊敬着,只是兀颜光是个粗人,又得了丁立的话,说是不必好待这些人,不然他们就更不知道南北了,所以兀颜光只管由着性子驱使,弄得这些大夫一个个叫苦不迭,好在兀颜光还知道护着他们,给他们吃喝上不克扣,保护的人马不减少,这才一点点的熬了过来。 这次被点到来乌丸的十名大夫,本已经被轻视的惯了,没想到辗迟尽对他们恭敬有加,好如供祖宗一般的把他们迎进了营地,然后用了最好的帐子让他们住,这些大夫得了人的尊敬,不由得心里满意,看起病来,也加力了许多。 辗迟尽把这些医者给安排好了之后,刚转回来,就见公孙菊过来,向着她一礼道:“阏氏。” 辗迟尽感她送了这么多大夫、粮食、药材过来,不由得对她也好了几分,就笑道:“小夫人,我刚才只顾招呼那些大夫,不知道手下对您可有失礼的地方吗?” 公孙菊摇了摇头道:“并无失礼之处,我拦住阏氏是另有一件事要说。” 辗迟尽笑道:“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公孙菊凑近了一些,道:“我有一个故人,从南边来,让我传一句话给阏氏,她有单于骸骨的消息,不知道阏氏能不能见见她。” 辗迟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看着公孙菊道:“小……小夫人!你说得……是……是真的?” 公孙菊苦笑一声,道:“我有几个脑袋,敢和阏氏开这样的玩笑!” “快……快……快见你的……朋友来!”辗迟尽话都不利索了,道:“我要见她!” 公孙菊道:“既然如此,阏氏却请先回大帐,我去领了她,到您的大帐来见您就是了。” 辗迟尽哪里还愿意回大帐,只想跟着公孙菊一齐去见那人,但是公孙菊说完之后,自顾离开了,辗迟尽被这消息惊得腿软,竟然一时间走不得,自然也就赶不上公孙菊,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只得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心神不宁等着。 过了约有半刻钟,辗迟尽就听到她的亲兵头领方星语尖声叫道:“来人是谁?”然后公孙菊的声音响起;“方家妹妹,是我!”这方星语的父亲以前也是公孙瓒部下的大将,后来战死沙场,而公孙瓒败亡之后,方星语就流落到了北边,被辗迟尽看中,做了她的亲兵头领。 辗迟尽听到公孙菊的话音,急忙从帐子里冲了出来,就见公孙菊带着一个浑身都被黑色大布给裹起来的人走了过来,辗迟尽借着太阳的光华向着那人的脸上看去,从那仅露出来的两只明亮的大眼睛上,她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公孙菊笑着说道:“阏氏,我把人带来了。” 辗迟尽强压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道:“星语,你让人向后退三十步,不许任何人靠近帐子。” 方星语有些惊愕的看着辗迟尽,但是辗迟尽不等她说话,就大声催促道:“快去!” 方星语不敢再说,就带着看着大帐的亲兵向后退去,公孙菊笑咪咪指了指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道:“阏氏,我就是个中间人,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过去了。”说着也跟着退到了三十步开外,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做了个请的手式,辗迟尽也不怕她行刺自己,就带着那黑衣人进了帐子。 到了帐中之后,辗迟尽向着黑衣人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阁下还不能以真面目相见吗?” 那人缓缓的除下了黑布,辗迟尽不由得惊呼道:“述律平!” 述律平一笑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想让人来抓我吗?” 辗迟尽苦笑一声,道:“我早该想到,不是丁立的部下,又怎么会知道单于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呢!” 辗迟尽微微闭上眼睛,然后道:“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把单于的骨骸还给我。” 述律平沉声道:“我先说一声,单于的骨骸在哪里,就在我们胡骑营的驻地弹汗山,那里有一个人们拉尿拉屎的茅坑,我已经在那里搭了一个祭台,如果我不能回去,那就烧了单于的骨骸,然后丢到那坑里去!” 辗迟尽眼睛都红了,猛的回头,双手抓住了述律平的脖子,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述律平也不挣扎,就指着辗迟尽的双手,辗迟尽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一点点的把手松开了。 述律平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平静的道:“如果我回去了,而且和你谈得很好,我就会把塌顿单于的骨骸还给你。” “我说过了!”辗迟尽咬牙切齿的道:“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 “率乌丸内附!” “不可能!” “辗迟尽,你听我说完,好吗?”述律平也不动怒,向着辗迟尽道:“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别不自量力,你道你们乌丸为什么还能活着?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轲比能可以护住你,而是天太冷了,不然杜都督的人马,在平定了盖苏文之后,就会北上,以杜都督之能,难道还不能平定了你吗?” “我宁可一死!”辗迟尽决绝的道:“我也不会向汉军屈膝!” “可以,你可以一死,那你还接受那些医者做什么?反珔你的百姓救活了,也不过就是脖子上挨一刀!” 辗迟尽冷哼一声却不回话,述律平接着说道:“你好好想想吧,只要你投降,丞相说了,他虽然不能北来,但是樊王妃;也就是樊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都可以为塌顿带孝,送他风光下葬,而你则被封为乌丸王妃,恭养天年。” 辗迟尽冷笑不已,述律平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接着说道:“你家单于活着的时候,就是为了乌丸能活下去,一直奋斗,现在你看看,你们乌丸还剩下什么了?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胡骑营的大军已经到了,就等着进兵了。” 说到这里述律平微微一停,又道:“我从兀颜光那里来,你就是再傻,也应该知道,兀颜光是站在那一边的了,如果你再这样执意的顽抗下去,你们乌丸人都要死,而塌顿的骨骸我可就没有用处了!” 辗迟尽打了个哆嗦,她明白述律平这话的意思,一但没有用处,那自然还是要丢进茅坑里去了。 述律平接着又道:“你只要降了,那你们乌丸大军,就可以重新恢复,不然的话,嘿嘿……。” “重新恢复又怎么样!”辗迟尽恨恨的道:“那不也就是给丁立做奴才吗?” “我听说你给塌顿生了一个遗腹子?” “你什么意思想?” 辗迟尽太了解述律平了,她绝不是一个空口白活的人,一语道出,必有所指。 述律平笑咪咪的:“枢密府的邓展将军,跟我一起来的,他的袁公剑法,阴狠的厉害啊!” 辗迟尽浑身冰凉,急匆匆的就从出帐里出来,向着她儿子铁哈的帐子而去,述律平却是慢悠悠的披好了那蒙面的黑布,从帐里走了出来,方星语看到她向着铁哈的帐子过去,但是却不敢拦,只能带着护卫把这里也给围上了。 述律平挑帐帘进去,辗迟尽正站在帐子里,筛糠一般的抖着,一看到她进来,母狼一般的恶嚎一声,扑过来把述律平压在了帐子上,然后从腰间拔出割肉用的小刀,就抵在了述律平的脖子上,尖声叫道:“把我儿子还给我!” 述律平这一回没有再忍着,而是飞起一腿,把失去理智,完全谈不上武力的辗迟尽给踹了出去,然后冷声道:“你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天黑了,你还没有来找我,那就让你的儿子,去陪着他的爹吧!” 述律平挑帘出去了,方星语看到她拉着公孙菊走了,而辗迟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不由得慌了,急忙进去,只看了一眼,她呼吸差一点就停了,屋里都是死人,伺候铁哈的人都被杀了,而辗迟尽就那样哆嗦着跪在地上。 方星语急忙过去,把辗迟尽给扶了起来,叫道:“阏氏!” 辗迟尽似乎被方星语给叫得回了魂,她抬起头,看了看方星语,最后道:“让人收拾了这里,不要让人知道出事了,你……扶我回去!” 方星语急忙命自己的亲信收拾了这里,自己扶着辗迟尽回到了她的大帐。 一进了大帐,辗迟尽就让人把塔日娜、乌月华都给找了来,就把述律平的威胁,还有绑了铁哈的事说了。 塔日娜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道:“我去把人抢回来!” 乌月华急忙把她扯住,道:“你到哪里去抢啊!人家把人藏了,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啊!” “那怎么办?”塔日娜大声叫问道:“就这么看着吗?” 乌月华放开了塔日娜,看着述律平道:“阏氏,我们投降吧!”她话没说完,塔日娜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把她打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半颗碎牙。 “你这贱人!你要让阏氏去卑躬示人吗?” 乌月花并不争辩,只是看着辗迟尽,辗迟尽缓缓抬头,道:“塔日娜,你如果不愿意再跟着我,你可以去找你的出路。” 这话一出,塔日娜自然就知道辗迟尽的心思了,当下跪在地上,向着辗迟尽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道:“阏氏,只要你不赶我,我就留下来,那怕是……降了汉人!” 辗迟尽轻声道:“我知道,你和轲比能……。” “我和轲比能没有关系了!”塔日娜斩钉截铁的说道,辗迟尽长出一口气,道:“我一会就去见述律平,你放心,我绝不会与他们联手,对付轲比能。” 塔日娜无声落泪,乌月华小声道:“阏氏,请您听我一语,不要就封一个空头王妃衔,您有我们,有这么一路人马,才能让汉人知道您的重要,现在丁立四面都是敌人,您可以向述律平请缨,要带兵出战,这样我们这支人马,才能还在你的手里,这样汉人才能得视您。” 塔日娜也道:“不错,如果没有了人马,您就是汉俎上的鱼肉了!” 辗迟尽轻声道:“我只想平静的活着。” 乌月华苦笑一声,道:“阏氏,月华说一句,请您能听进去,现在您想什么都不做的就平静的活下去,这是不可能的,小单于就在他们的手里,如果我估计不错,您要是就听他们的安排,那小单于一定不会再由您来教养了。” 辗迟尽猛的转头,看着乌月华,乌月华接着道:“您想平静,可是乌丸还有十五万人在忠于着您,为了这十五万,能老实的内附,汉军一定会把他们打乱之后,赶入内地,然后为了避免再起争端,而把小单于教养成一个废人,而若您肯领兵,汉人一定会把我们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只要我们活下来,就会被留在那里,回不了家乡,而我们征战的时候,族人也已经被分散出去了,汉人看到您立下的军功——那是忠心的表现啊——一定会把小单于还给您,让您一直在他乡,就那样生活着,必竟那里我们是不能起兵的!” 塔日娜也道:“不错,我虽然不喜投降,但是乌月华说是真的,如果您什么都不做,那汉人自然以您心存恨意,一会杀您的。” 方星语这会也小声道:“像这种过河折桥的事,我们汉人是长做的。” 辗迟尽呆呆的听着,半响才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将不敢再说什么,就都出来了,到了帐门外,塔日娜犹豫一下,然后向着乌月华道:“你……的伤……。” 乌月华摆摆手道:“什么伤,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完自行去了。 (本章完) 第786章 七百八十七: 张飞集结了五万蜀军,就在巴郡江州驻防,秦良玉对蜀中道路,无不了如指掌,张飞知道,一但让她的人马突破江州,那后面对她来说就是一条坦途了,所以倾尽全军,就在江州抗击汉军。 刘备也知道这一战,只怕是蜀中生死之战,于是无条件的支持张飞,不管他要什么,都立时送到,一样不差,只求他能守住江州。 而与此同时,刘备也自率一支人马,来取白水关,他算是看出来了,等着关羽取关,那完全就是做梦了。 杜凤扬嘻嘻一笑道:“四姐!” 穆桂英这才满意的道:“你这丫头,现在比我这四姐还要出名了。” 正像穆桂英说得,虽然杜凤扬还不是帅级,但是名望上,绝不下去穆桂英了。 穆桂英、樊梨花二人又和答里孛见了面,问道辗迟尽的时候,答里孛苦笑道:“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们,所以不肯与几位见面,自行扎在城外了。” 当初就是樊梨花、穆桂英二人联手,把塌顿什么坑死的,让辗迟尽来见仇人,还要笑脸相迎,这个她做不到,这会她很是感谢丁立,让她去了西边,她和上杉谦信几乎没有交集,在她的手下,心里多少还能好过一些。 樊梨花也理解辗迟尽的心理,摇头道:“我们也不要强逼于人,这样;让军中以我和穆帅的名义,给他们送一些酒肉过去就是了。” 杜凤扬又道:“此外被俘的几位胡人首领已经让杨林老将军一路押解着,先往太原去了,就没到这里。” 杨林要调到京中为官了,正好顺路,把人押到京里去。 樊梨花道:“押犯人又不往我们这里来,不必解释了。”当下樊梨花就让蔡娥负责,一面向城外用酒肉劳军,一面在城中安排酒席,所有能出席的大将,都到场了,就在邺城,大排宴席,给兀颜光、杜凤扬二人的部队洗尘。 穆桂英、樊梨花、杜凤扬、兀颜光、萧赛红、铁叶梅、辛宪英、答里孛、述律平九人,都在帅堂的后面饮酒,诸主将之中,除了辗迟尽没来,杨妙真跟着杨林去了太原之外,都到齐了,不过辗迟尽调拨平西司了,不来也不耽误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穆桂英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平东司也好,平西司也罢,都要开始打大仗了,在全力攻打曹操之前,我提意,先解决掉袁谭。” 辛宪英轻声道:“袁谭虽然一直游离在曹操大军之外,但是一但要受到进攻,还是会向曹操靠拢的。” 穆桂英点头道:“不错,曹操也不会放任袁谭就这样被我们灭掉,那他在冀州的曹仁,除非自己回退青州,不然非死不可,但是我们可以把袁谭赶得和曹仁合兵,把他闪挤在一个小小的区域之中,我们现在兵马远多于他们,最适合的,就是这样泰山压顶式的进攻了。” 辛宪英这个时候又道:“穆帅、樊帅,我看我军所布的阵形,荆楚中军,有一个大的漏洞,我估计曹操、袁世凯二人一定会利用这个漏洞的。” 穆桂英和樊梨花同时一笑,穆桂英起身要去把一旁的地图给拿过来,这屋里由于地要商量军机,所以并没有伺候的人,杜凤扬看到了,急忙过去,就把地图架子给挪了过来。 穆桂英指着荆州高梦鸾的驻军处,用指头敲了敲,道:“这个破绽,是丁公和高帅给曹操、刘备、袁世凯三个人留了很久的一个破绽了,可惜啊,他们三个胆子小,一直也没有敢去吞钩,现在他们没有退路了,应该会去吞这个香饵了!” 樊梨花也解释道:“东军柴文意副都督手里的人马,已经准备分出去五万人,驰援荆州,只要刘备向着荆州进兵,那就是他的死路了。” 众人不由得同时长叹,辛宪英苦笑道:“这就是军马多的缘故了,只要想出兵,随时都可以。” 穆桂英接着道:“我回到徐州之后,会立刻进兵淮阴,在洪泽湖被我们拿下之后,淮阴已经成为了曹操在南边的重镇,一但淮阴失守,曹操就要被腰斩两断,而且也将失去和袁世凯的直接联系,所以曹操肯定会调大军,南下保护洪泽湖,一但他的主要精力,转到南边,那北边你们向着袁谭进攻,曹操就更没有精力来管了,那个时候,你们自然就能把袁谭逼得不得不去和曹仁一路,只要他们两军合一,那冀州,他们就已经失去了。” 现在汉军兵精粮足,怎么打怎么有,完全不用担心魏、吴联兵,所以众人的商议是非常轻松的,商讨完必之后,重新入席饮酒,最后尽兴而散。 第二天,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关领了军饷——他们到邺城的目的,就是为了领军饷同,好向西行——之后,辞别了樊梨花、穆桂英等人,就带着胡骑营的人马,向西而去。 穆桂英又住了一天,然后也带着贞德南归,而在穆桂英回到徐州之后,袁世凯终于有了决断,下旨封曹操为大吴魏王,赐九锡,同时下令杨素、周瑜的水军合编,委周瑜为水军大都督,杨素为水军副都督,立刻向荆州进袭,同时又派出袁朗率一支马步军,自豫章向着荆州进兵,有心避开北岸的吕毋,威胁荆州。 袁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领兵了,接到解袁世凯的命令之后,立刻带一支人马,就向着醴陵进兵,本来自豫章向下隽最能威胁荆州,但是攻下隽要经过幕阜山,那里是王聪儿当年的山寨旧地,汉水军第一次逼退袁世凯水军之后,就把这里控制住了,袁朗生怕被王聪儿的大军给堵住,所以才改取醴陵,这里一但被拿下,北上不过三天就可以进太长沙,也算是一处要地了。 袁朗就命大将周处为先锋,吴地勇将翟续、翟节为副将,要求他们率三千骑兵,在七天之内,拿下醴陵。 东吴马少,三千骑兵,已经是不小的数字了,周处自觉有这三千人,足以插入荆南腹地,于是慷慨应令,就向着醴陵而来,三天工夫,就到了醴陵境内。 周处也是一个小心的,临近醴陵反而慢了下来,就派了自己的探马,去打探醴陵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那部将回来,向着周处道:“回将军,小人从当地百姓那里打听到,汉军长沙郡的守军都特别的小心,醴陵城门紧锁,每天只有辰、巳、午三个时辰,开门任由百姓出入,过了这三个时辰城门一律都是关上的。” 周处沉吟片刻道:“那些百姓显然不能不出城做事,这样,翟节;你明天把那些百姓都给抓起来,然后翟续你带人扮作百姓,混进城去,打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城!” 二翟同时接令,第二天一早,翟节就先带着一部精干的人马出去,不一会的工夫,就抓了数十名百姓回来。 周处仔细打量这些人,就见这些人身上的都有各种各样的伤残,站在那里剽悍逼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就道:“我们都是军在伤残的兵士,按着规定,每人领一亩军屯的地,种出来的东西都归自己,若多领的时候,每亩只交一成税粮,最近城中霄禁,百姓不敢出来,只有我们这些残兵才敢出来看看田地的。” 周处听得惊愕,不由得道:“难怪汉军如此得人拥护,这样的屯田,岂有不努力耕种的道理,看着每亩收得虽少,但是大家用力,得到的实际更多啊!” 翟节轻声道:“大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不如把他们……。”说着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式,周处犹豫了一会,道:“先莫动手,若能顺利拿下醴陵,就把他们都放了,也让醴陵的百姓能接受我们,若是不能……再把他们拉出去杀了,坏他们汉军的名声!” 于是周处就让这些百姓脱了衣服,然后让翟续他们都换上了,大摇大摆的向着醴陵而去。 醴陵不过是个小城,没有正规驻军,但是城墙高大,城门紧闭,好不森严的样子,翟续已经和那些残兵打听过了,这里虽然土在辰、巳、午三个时辰,许人出入,但是城门却不是大开的,而是那样虚掩着的,所以翟续就带着人,向着城门大摇大摆的过来了,眼看着就到了城门前面,城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翟续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于是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进去。 翟续一进入城门就想要散开人手,把城门这块给占住,只是他们才走进来,就听上面一声大喝:“放!”随着叫声,千斤闸板轰然而落,就把城门给堵住了,几个没来得及向里走的兵士都被砸破了肉饼了。 翟续大叫一声:“不好!快往外冲!”只是回头看看,已经冲不出去了,急切之间,翟续提着短刀,就向着城里冲去,十几个胆大的兵士跟着他一齐向里冲。 翟续才冲到城门洞的边上,一个女人提着一条虎眼钢鞭冲了过来,上手一鞭,把翟续的脑袋给削去了半个,跟着几鞭下去,把那些跟着翟续过来的吴军都给打翻在地,随后指挥着城里的汉军,屠杀进了城的吴军。 眼看没有退路的吴军也是疯了,拼死抵抗,只是这些汉军早有准备,弩箭一阵狂射,满地倒下的都是吴军的尸体,随后汉军一拥而上来补刀,那些吴军怎么抵挡得住啊。 周处在城外看到千斤闸板落下,不由得跌足叫道:“不好,翟续他们必是被认出来了!”说完飞身上马,叫道:“快随我去接应翟续!”说着带领人马向着醴陵冲去。 由于周处想要抢门,所以为了不惊动汉军,并没有添上护城河,这会骑兵冲到护城河的边上,就没有办法过去了,而城上用床子弩不住的向下射箭,那箭竟然能射过护城河伤人,把吴军的骑兵从马上给射翻下来。 吴军的骑兵不易得,周处看到眨眼工夫,被射翻了七、八个,心疼的厉害,大声喝令骑兵向后退,就在这个时候,城上一个女将走到了女墙头上,叫道:“周处,我就是这里的守将,顾赛花,你想要我的醴陵,那就变只鸟飞进来吧!” 周处怒斥道:“贱妇,看我杀你!”说着就从身边的人手里拿过一张弓来,搭箭在上,瞄了一会,向着顾大嫂就是一箭。 顾大嫂存心卖弄,看着那箭来了,和一偏脑袋,让过去箭尖,然后咬住了箭杆,一口吐到地上,道:“周处,你还在这里逞凶,你回头看看你的军营吧!” 周处心向下沉,猛的回头,就见身后的树林之中,一片青烟飞起,他知道必是后路被人给抄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走,顾大嫂这里就让人绞起千手闸,然后带着兵马出城来追周处。 周处带着骑兵回到藏在密林之中的大营,就见那些被抓回来的残兵不知道怎么,都得了兵器,正在四下里杀人,这些虽然肢体不全,但是下手狠辣,吴军措不及防,竟然被斩杀了数十人。 吴军一时之间,乱得毫无章法翟节气得哇哇大叫,催马轮刀闪了出来,连砍数人,叫道:“给我稳住阵脚,这些废人,你们也要……。”他话音没落,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对戒刀,左手刀一轮,把翟节战马的两个前蹄给斩了下来,翟节惊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那人跟上,一脚踩住了翟节,然右手刀上去,对着翟节的脖子戳了下去,就把翟节给钉死在地上,随后那人冷笑道:“你笑别人是废人,你自己又怎样!” 这个时候,周处带着人马冲了过来,他看到翟节也被杀了,不由得火向上撞,催着骑兵就过来冲杀。 斩了翟节的孙二娘看到,打个呼哨,带着人就闪到林子里去了,这里如何跑得开马啊,而孙二娘带着人,不时的偷袭,一会的工夫,被她们暗算了七、八人,周处耳听着顾大嫂的人马也追到了,他情知自己的人马没有斗志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向来路逃回去了。 顾大嫂、孙二娘也不追人,只带着兵马,自回醴陵去了。 (本章完) 第787章 七百八十八: 秦良玉得了韩当率领的水军,一路逆水而上,直到江州。 张飞万没有想到秦良玉竟然不走陆路,蜀中的水军就是摆设,无奈之下,张飞把所有的战船都凿了,就堵在江上,秦良玉的战船走不得长江了,只得在江州城外停下,等着陆军过来,张飞自然不肯这样就让她干等着,派了大军来进袭,只是秦良玉守定了战船,也不下去,让张飞一点办法也没有。 丁立被说得讪讪的,刘宠看了又有些心疼,道:“算了,你也不用当回事,我们能抓他一回,就能抓他两回,他的克星杜凤扬不是马上就要南下了吗,到时候让杜凤扬去抓他。” 丁立想了想道:“也只能如此了!”随后又有些恼火的道:“你却歇着,我去见见贾诩,我倒要问问他,怎么就把人给丢了。” 丁立就起身从刘宠的寝宫里出来,到了前面他在皇宫里办法的尚书房,正是他特意让人宫中修得,才一走近,就只见贾诩正在尚书房的门,心神不宁的转着,他大步过去,后面的太监大声叫道:“丞相到了!”贾诩猛的一振,随后快步走过来,和丁立见礼。 贾诩就把徐质救了徐晃的事说了,丁立听到枢密府事后搜查,查出来还有徐商、吕常二人相助,不由得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家伙,当初杜凤扬平定幽州的时候,先让他们跑了,没想到这会冒出来找事了。” 丁立平了平气,又道:“你估计徐晃是会到徐州,还是留在冀州?” “以诩看来,徐晃必定留在袁谭部下。” 丁立有些好奇的道;“为什么?” “曹操部下,大将如云,虽然曹操爱才,但是领兵作战,非比寻常,有时候,不单单要有勇力,还要有威望,徐晃就是在咱们这,也没有什么威望,北方几次大战,徐晃都没有能参加,惟一的一次打出名气,就是他起兵的时候,可是偏偏不到半月就被杜凤扬给拿住了,所以天下无不轻视于他,曹操就是再想重用他,也不能不理众将的意见,反之留在袁谭这里,袁谭手下,除他弟弟袁闵已经没有别的大将了,曹仁的人马损失也不小,在这样的情况下,提拔徐晃,反而更容易一些。” 丁立点了点头道:“此言不差,就是从曹操的角度出发,穆桂英给了他那么大一个羞辱,可是他还是能忍下来,还不是因为不敢和穆桂英开战吗,他现在想在东面,不敢和穆桂英轻易开战,在北边又没有大将能与樊梨花交战,徐晃在梨花手下做了多年大将,对梨花很是了解,正是当用之人啊。” 丁立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恨自己不该手下留情,就放了徐晃迁怒的道:“兀颜光什么时候才能把北边解决?让他快一点,好让杜凤扬南下,我不信杜凤扬的人马和梨花合兵,还对付不了徐晃!” 贾诩道:“我们已经另派了人北上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丁立冷哼一声,又道:“还有幽州所,好好给我查查,另外枢密府所有人员,不管是行动的,还是后面的,都要陪训他们识字,还有,你给我制作一份,那样的信出来,给让所有人都看到,知道是怎么回事!” 吕常下手暗算了杨七,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七并没有当场死掉,而是忍了下来,并在死之前,从徐质的人身上,把那封丁立的‘手书’给摸了下来,后来搜索的人看到,这才知道徐质用了什么办法,把人给骗了的。 贾诩不敢多说,只是点头答应,丁立磨牙的说道:“徐晃的兵器、马匹都找出来,再做一幅黄金盔甲,只要徐晃显身,就给他送去,只说我这旧主恭贺他,又有了长鹏展翼的日子了!” 贾诩低头应了,两个人这会已经走到了尚书房的门口,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丞相!”丁立回头看去,就见刘慧娘匆匆过来,有些激动的道:“北边的鹰信到了!” 丁立大喜道:“快,快把信给我!” 刘慧娘就把信呈了上来,贾诩淡淡的看了一眼刘慧娘,这两个大特务头子一直在明争暗斗,论职责来说,贾诩掌管的是情报局,刘慧娘掌管的是保密局,二人谁也不服谁,但又谁也不能把对方给压住。 丁立展开信仔细看了一会,眉宇微皱,道:“怪不得兀颜光那里这么久没有动静,原来是这个原因!” 贾诩看到刘慧娘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就知道她偷看了这信了,他比刘慧娘不如的是,刘慧娘是丁立的女人,就是有些逾越的地方,丁立也怪不到他,这提前知道,就能提前做好准备,他们都是搞情报的,自然知道情报的做用了。 贾诩就等着丁立把信给他看了,他好提出好的点子来,压住刘慧娘,没想到丁立看完之后,把信向着袖子里一放,道:“胡车儿,传我的令,让胡仙真进宫!” 刘慧娘和贾诩两个同时一愕,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自从胡仙真被逼得把枢密府交出来之后,丁立好长一段时间不见她了,而她搞得警察系统,并不放在刘慧娘和贾诩的眼中,却搞不清楚为什么丁立今天要招见她了,两个人再次对觑,眼中流过一丝了悟,心道:“不管有什么事,我们两个先行联手,把这个胡仙真给打下去再说。” 胡车儿急命人出去,过了一会,胡仙真匆匆进宫,进了尚书房,就向丁立行大礼,声音有些哽咽的道:“胡仙真见过丞相。” 丁立摆手道:“起来吧。”胡仙真就站了起来,向着丁立丢了哀怨的媚眼,刘慧娘看得暗暗磨牙,贾诩心道:“果然是个狐狸精,有这功夫,只怕我打不倒她。”想到这里看了看刘慧娘,见她似怨还嗔,那样子也是动人无比,不由得泄气的道:“罢了!我就是有和千般本事,也斗不过这两个女人了。” 丁立沉声道:“你的警察办得如何了?” 胡仙真向着丁立一礼道:“所有城中,都已建了警察分署,每州设一个总署,直隶于枢密府都署,各署人员,分为,明警、暗警,侦探,三种,明警执户籍、缉案,暗警执贪腐,监督,侦探直隶总署,只管重案,或上命所派,现在除了几处边界州府之外,各处都已工作起来了,另外军中宪兵,也在筹建之中。” 刘慧娘是枢密府的枢密使,名义上的主官,所以对这些早就知道,但是这管得都是小事,所以她并不在意,贾诩却是听得亡魂皆冒,这简就是一张蛛网啊,把所有人都掌控在其中,而负责缉案之后,又让所有人都不能脱离得开,这个东西,越是铺得时间长,越见地位,时间长了,可以用各种名义侵吞各路司部的权利,而自己的情报系统,现在虽然比这警察系统要强大一些,但是等到战后,这情报系统的权利自然就要缩水了,那里就不如这警察系统了。 丁立点点头道:“很好,你户籍既在你手中掌握,你就给我搜罗三百名医者,我有重用。”说着把那信丢给了胡仙真,道:“北边起了寒疫,所以兀颜光那里才被耽误了,你们这里只要把医者给找好,他那里就能收各部落之心了。” 贾诩和刘慧娘原本还想着要抢这事做,刘慧娘原本先看了信,都打算好了,怎么派人下去找人,但是现在都泄了气,一来丁立直接就把任务给了胡仙真,二来胡仙真掌着户籍,那个时候的户籍可是把一个人干什么的,都写得清清楚楚,你就是想要改改工作,都要报备了才行,谁是医者,只要拿过户籍一查就完了,根本不用废心废力,这一点上,他们完全竟争不过胡仙真。 胡仙真对于丁立能重新起用她,感激涕零,立刻下去安排,丁立把兀颜光的信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敲着,喃喃的道:“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他还有一条没说,就是答里孛的胡骑营已经北上了。 这个时候的塞北,天寒地冻,放眼望去,遍地都是白雪,被冻死羊、马、牛等牲口遍地都是,牧民看着这些牲口,脸尽是麻木的神色,在后世有一句话,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就是因为牲口一但出现死亡,一死就是一大片,万贯家财,一夜之间就能化为乌有,这个却是人类在那个生产低下的季节,所不能避免的。 一队骑士飞马而来,领头的是一个女子,大声说道:“所有人听着,你们抬着死去的牲口,去我们大将军的营寨,我们大将军用粮食回收,牲口直接上秤,一斤换五斤粮!” 所有的人都听得振奋起来,没有人能光吃肉活着,而且一百斤的牲口,刨去骨头什么的,也就七、八、十斤,这个是全换啊。 那女子似乎还不算完,又叫道:“除此以外,凡家中有病的,本营帐免费诊治!” 说话声中,那女子带着人飞快的跑过去了,被喊话的部落的人,立刻都行动起来了,此时中央大帐之中走出一个女子,她穿着昭君套,面色憔悴的看着跑走的那女人的背影。 一个带着宝剑的女将过来,叫道:“阏氏,这兀颜光、公孙红要干什么?这么闹下去,我们的族人不是都要跑到他们那里去了吗?”这女子叫塔日娜,是辗迟尽新收的女将,晓勇无比,颇有几分勇力。、 辗迟尽就看着那些牧民去抬拾牲口,轻声道:“不管他兀颜光要干什么,只要能对我们的牧民有利,就行了。” 塔日娜还要说什么,辗迟尽轻声道:“塔日妇,我知道你和轲比能走得比较近,但是你记着,我们和他们鲜卑,永远都不可能到一起,你不要忘了,你是乌丸人!” 塔日娜急忙跪下,就拔了刀,把自己的左手小指给斩了下来,道:“塔日娜绝不会背叛阏氏。” 辗迟尽看着塔日娜小指上滴下来的血,长叹一声,转身回帐去了。 塔日娜这才站起来,就随意的把自己的小指给裹了一下,面色沉重的看着辗迟尽的帐子,她知道,辗迟尽自从败逃回来之后,就一力振兴乌丸,想要给塌顿报仇,但是天不从人愿,在胡骑营的打击下,数战数败,物次损失过大,乌丸已经立不起来了,而且大家对辗迟尽也失去了信心,大部逃亡,除了内附汉地之外,就是投奔轲比能,这半年来,为了小部落的归属,乌丸和鲜卑几番急执,差一点就动了刀兵了,只是靠着兀颜光的人马在这里压着,他们才没有打起来,但是现在公孙度败亡,兀颜兴似乎有意在草原驻扎,也开始了争取各个小部落,辗迟尽的生存空间就更小了。 一个女将从另一边过来,向着塔日娜微一拱手道:“阏氏可在帐去?”这女将是辗迟尽的另一个部下乌月华,她一眼看到塔日娜的手,不由得叫道:“姐姐的手怎么了?” 塔日娜把手向着身后一藏,道:“我的手没有什么,你来做什么?” 乌月华道:“兀颜光派了他的妾室公孙菊带着十名医者,还有两大车药材,十大车的粮食过来了,说是借给咱们的。” 塔日娜还没有等说话,帐帘一挑,辗迟尽闪了出来,大声道:“是真的?” 乌月华道:“末将怎敢说谎啊,而且来和医者,都是汉人呢,听说里面还有两个兽医呢!”草原上医人的少,医牲口的更少,虽然因为长年接触,可能技术上要好一点,但是实在是不够用啊,所以乌月华说到兽医的时候,竟比医人的,还要激动。 “太好了,太好了!”辗迟尽愁苦的脸上,立刻有了神彩,就道:“快,快带我去迎接他们!” 乌月华应了一声,就带着辗迟尽走了,塔日娜站了一会,长叹一声,叫了一个小兵,吩咐道:“你速去把这消息,通知轲比能大人!”待那小兵走了之后,塔日娜抚着断指处,轻声道:“大人,这是我为你做得,最后一件事了!”说完用力一捏手指,立刻一股疼劲泛开,让她脸色一白,但是塔日娜忍了下来,就追着辗迟尽去了。 (本章完) 第788章 七百八十九: 刘备一面进攻白水关,一面给刘宠上表,表示自己愿意去帝号,重新为王,为刘宠守护蜀地。 丁立代刘宠回文,外姓称帝,犹为可恕,皇族背国,大逆不道,断无饶恕之理。 刘备接到表文之后,心凉半截,情知再也无回不得头了,于是派人向吐蕃高原而行,向吐蕃王借兵十万,来蜀中助战。 这个时候的吐蕃,还是没有文字的时代,各部落横行,在历史上,这个时候的吐蕃是不被史学承认的,但是在吐蕃人口口相传之中,被史学界认为吐蕃开国之主的松赞干布是第三十三代吐蕃王,在这之前,自然还有其他的大王了。 曹操就在武原城下,看着那信,手哆嗦个不住,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带着人马走了,三天之后,贾逵到了穆桂英的军前,拿着一个单子,上面写明,一百万石粮食,具接清楚,穆桂英这才通知柴文意,放开大路,就让曹彬的人出来,柴文意也算是开恩,前番拨给曹彬的那十万石粮食,吃剩下的,她也没有截下,就让曹彬给拿回去了。 能在年前不打,这就让丁立很满意了,立刻写了一份旨意给樊梨花,封穆桂英为平东司都司令,樊梨花为都监军,要求穆桂英到邺城去受封,大家都知道,这是丁立故意在给樊梨花招脸,樊梨花承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反对,穆桂英平白捞了这么一个军职,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了。 算计了曹操,这是出乎丁立意外的一个胜利,而丁立真正注意的是北边,他一直在等待着那里的消息,但是却一直没有动静,北方这个时候太冷了,丁立也不愿意让兵马出关,所以只能是罢了,但是兀延寿没有动静,杜凤扬的人马就不敢立刻南下,这让丁立不爽之极,最后就吩咐贾诩,让他们安排手下,扮成行商出关,就到北边去打听消息。 贾诩把丁立的命令传到了枢密府幽州所,那所里校尉单平就把在家的探子都叫来,发布了任务,只是;快过年了,因此没有人愿意向北去,单平提了几次的赏金这才有一个少年道:“若是这样,我就去一回吧。” 单平认得这小子,他叫徐质,据说是关老夫人他们的部下,因为人机会,熟知北方地事,所以被调到了枢密府,自己向着北边走过几次,于是点头道:“好,小徐,你去最是合适了。” 徐质憨憨的看着单平道:“单头,我家在幽州,现在家里没有什么人了,但是还要祖坟在,我能不能拐个路,先去幽州,上个坟再走。” 幽州所并不是设在幽州,而是设在了襄平,为得是打开辽东的情报系统,单平听了徐质的话,一笑道:“这有什么,你就回去一次好了,反正上面也说了,并不着急着要结果,你多关些钱,把家里的墓给修修。” 徐质谢了单平,然后就离了襄平,日夜赶路,这一天到了幽州,他进了幽州之后,就直接到了一处小宅子,按着枢密府的规矩,一个人办事,会有第二个人进行监督,但是这次任务都没有人愿意出,监督的更没有人愿意干了,只是交给了幽州所在幽州城里的驻所,那人看到徐质当真进了一处宅子,看到开门的人,满口子的叫着二叔,也就不放在心下,只把徐质的画像给了守城门的人,让他们看着这人是否出城,然后自己就回家过年去了,只等着徐质这里出了城之后,他再去安排着跟踪。 再说徐质,进入了宅子,确定没有跟着之后,这才道:“二叔,你们在这里盯得怎么样了?” 如果丁立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来,这个二叔正是徐商,而屋子里坐着的就是吕常,只是两个人都做了伪装,这才让人看不出来的。 徐商摇头道:“我们盯了几天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关押你大伯的地方。” 徐质就把身上的袄子脱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羊皮坎肩取下来,用刀子把坎肩的内衬给割了开来,取出一张纸来,道:“有了这个,就能把大伯救出来了。” 徐商、吕常两个当初守在幽州,看至杨林的大军被杜凤扬杀得兵败如山倒,两个人一商量,干脆脱了甲衣,就躲了起来,他们在幽州待得时间久了,加上又死走逃亡的人太多,他们两个又找了两个替身,所以到了最后,还真让他们给混过去了,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在幽州闭居,从来不出头,倒也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后来丁立来幽州见了徐晃,这做为他宽宏大量的一件事,被人传扬开来,徐商、吕常两个这才知道,徐晃就和他们在一个城市,还打听到徐晃已经快让酒给淹死了,两个人心疼无比,只觉得徐晃就这样废了,实在是让人叹息,于是个一直在设法营救徐晃,只是他们两个一来没有门路,二来还要躲着人,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去救徐晃。 一年前,徐商凑巧,救了在北边打探消息,身受重伤,逃命回来的徐质,吕常看出机会,花言巧语的说了徐质和徐商联宗,两个人算了兄弟,随后一段时间,徐商一点点的把营救徐晃的事,和徐质说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徐质以前还受过徐晃的恩惠,就这样,三人营救小组就彻底成立了,只是大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徐质道:“关押大伯的地方,是丁丞相亲自下令看起来的,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这纸上的字,是我用了大半年时间,才从废纸堆里凑出来的,应该能行了。” 徐商、吕常二人看去,就见那纸上写着:“将徐晃交付来人,解往静庄。”笔笔字迹,竟然都是丁立的手书,关健是后面还有红红的大印。 徐商惊呼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啊!” 徐质笑道:“我们幽州所每个有都要接不少的丁公书信,其中保存起来的,有三分,其余的都要销毁,而这销毁的,除有一分是机密,归我们校尉销毁之外,就都随意分派,与人销毁,就用剪子剪了这几个字,然后在羊皮上现贴沾起来的,只是这大印不好剪,平素都被撕去了,我是冒了险才得到的。” 徐商、吕常两个又惊又慑,吕常又道;“那这静庄在哪里?若是我们三个人去,路途远了,他们岂会交给我们啊?” 徐质一笑道:“静庄是我们幽庄的处所,就在幽州城内,有时候会将犯人带去问话,这上面是丁丞相的手书,他只会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不会拦阻的。” 徐商、吕常两个差点哭出来,同时向着徐质一礼,道:“如此大恩,死身难报啊!” 徐质急忙拦着道:“二位叔叔也太客气了,我也是真认了徐晃伯伯,不然的放,我怎么可能就来冒这个险啊!” 吕常拍着徐商和徐质道:“话不必说了,我们弟兄一齐努力,把公明救出来才是。” 徐质也道:“是啊,我们不能拖延时间太长,我是领了事回来的,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一但被人察觉,查起我来,那就是有这手书,只怕也是不行了。” 当下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准备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动手,接了人之后,立刻离开幽州,吕常这段时间和曹操的密探有所接触,只要联系上他们,离开幽州不是难事。 就这样三个人就先收拾了细软,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们也知道,只要徐晃被救出来,那这件事非漏了不可,幽州他们就待不得了,只怕走晚一点,都有性命之忧了。 第二天未时末刻,三个人穿了徐质拿回来,三件号衣,打扮成枢密府探子的样子,除徐质带了一块真的腰牌之外,余下二人都是用木头刻成腰牌的样子,带在身上,半掩半露,让人看不太清,打算蒙混过关。 三个人也不骑马,就到了关押徐晃的地方,徐质过去叫开了门,把自己的腰牌给看守看了,道:“我们是来带那徐晃的。” 管着徐晃这里的是一个小校,姓杨;行七,大家都叫他杨七,是伤残军人退下来的,少了一条胳臂,这会听了徐质的话,道:“可有手书?” 徐质就把那封段造的手书给拿了出来,如果说纸张的使用再普便一些,如果说杨七能多少认点字,这东西都容看出来真假,但是这个时候的当兵的,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文盲,除了领头的被强压着记下过丁立的笔迹之外,对文字就一巧不通了。 这会杨七先看了笔迹,见是丁立的,情知是大事,又对了那大印,见是不错,就道:“你们何事?” 徐质一听这话,自心里欢喜,这说明杨七不认字,这就太好办了,于是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让带徐晃到静庄。” 杨七听了点了点头,就把那信还给了徐质,然后道:“你等一会,我带几个人,跟着你去。” 徐质一听就急了,忙道:“不必了,我们三个人,自带着他去就是了。” 杨七目光如电的看着徐质,道:“你是新来的吧?上面有令,徐晃出入,必须有看守跟着,你不知道吗?” 徐质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就有些慌了,徐商更是直接就去摸腰刀,吕常急忙按住他的手道:“徐校尉,这位校尉要跟着也是上令,您刚到不知道,只是这是秘密提带,还请管押校尉少带点人。” 徐质急忙道:“我却是前天新从襄平调回来的,不知道这些,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 杨七这才解了疑心,就让人去带了徐晃出来,徐商、吕常还想着和徐晃暗打个招呼,不要让他叫出他们两个的名字来,可是徐晃一出来,二人就见徐晃喝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他们啊。 徐商看到徐晃的样子,差点就要哭,吕常急忙给拦住了,两个人过去,就从那两个看守的手中,把人接了过来。 这面杨七点了两个军校跟着,加上徐质三个,就从关押徐晃的地方出来,向着静庄的方向而去,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徐质一转头,就进了一处暗巷,杨七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去哪里做什么?” 徐质笑道:“我带点私活。” 这是常事,杨七也没有在意,就和众人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徐质在里面叫道:“来两个人帮我抬抬东西。” 吕常指了指巷子,向杨七的两个手下道:“你们进去吧,我们这里押着人犯呢。” 两个手下也不当回事,就跟着进去了,还想着不管徐质做什么私活,这帮一下,多少也能分润分润。 两个人一进了暗巷,就见徐质正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个黑呼呼、长条状的东西,听到脚步声,起身道:“这东西还真沉,你们来帮帮我。” 一个兵士走得快些,过来就弯腰抬这东西,另一个奸滑,想着自己不出力,徐质和那个抬了,白分给他一点东西,就故意走得慢些。 徐质看似弯腰,突然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慢的,用力轮起来,砸在了那个蹲下的人身上,两个人叠起来,跟着他的腰刀就从上面人的脖上插进去,从下面人的脖子上穿出来了,就连下面那个黑呼呼的东西,都被他的刀尖给穿透了,却是一条盖着黑面的死狗。 暗巷里面发出嘭的一声,杨七警惕的拔刀在手,道:“怎么回事?” 吕常也是惊震的样子,向着徐商道:“你扶着这醉鬼,我和校尉进去看看!”说着就跟在杨七的身后向里走,杨七在前,吕常在后,两个人才进了暗巷,吕常突然向前一步,一伸手探过杨七的肩膀,捂住他的口鼻,跟着手里的匕首就在杨七的喉头一划。 杨七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这会徐质也出来了,帮着吕常把杨七的尸体抬到了暗巷里面,两个人盖死狗的黑布把人蒙好,然后出来与徐商带着徐晃急匆匆出城,他们都穿着枢密府的衣服,又有腰牌(徐商、吕常在死人身上换了真腰牌了),谁来查他们啊,于顺利的出了幽州,然后就找上了曹操的密探,向南而去了。 (本章完) 第789章 七百九十: 关羽在剑阁收到了刘备的书信,看得泪流满面,那上面刘备几近泣血哀求,让他出兵从背后进攻白水关,关羽看得放声大哭,最后一咬牙,就绝定出兵白水关。 关羽就把自己部下的大将糜芳、傅士仁找来,向着他们道:“你们都是否陛下的亲臣,我今有要事托付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为陛下效死力,不要让陛下失望!” 糜芳拱手道:“二将军放心,我姐姐是陛下的贵妃,士仁是我的义弟,我们都是外戚,自然不能有负陛下就是了。” 傅士仁也道:“二将军,我们在您手下,也不是一天了,我们的为人,您也是知道的,还请您放心吧。” 关心心道:“我就是知道你们的为人,我才担心的。”当然这话却是不能说出来,只是看着他们两个,关羽是越看越不放心,最后把本来的主意给改了,道:“陛下催我出兵助取白水关,我把这剑阁交给关平镇守,他的年纪还小,首次担此大任,所以我想请二位,为他的副将,协助他,守住剑阁。” 糜芳、傅士仁的脸色同时一变,极为难看的对觑一眼,糜芳强笑道:“那个……二将军,小将军不跟着一同前往,那二将军身边用人,不怕有些不能支应吗?” 说到这里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魏王武功盖世(这说得武功是指统兵能力),要是带着大军过去,柴文意必败无疑,可是我能看着她败了吗?所以只好在这里挡一挡魏王了。” 曹操愤怒的道:“那你待如何?” 穆桂英道:“这事容易,我家丞相,在颖水之中,养了一支水军,现在被柴文意给借过来了,只要您派一个使者,带着我们的水军,进入洪泽湖,把那里控制下来,我就能让柴文意退兵,粮食也照样给您。” 曹操怒视着穆桂英,穆桂英又道:“这样,我再给您十万石粮食,然后再给曹彬将军的城里,送十万石粮食,让你们的人跟着监视那粮确实送进去了的,这样总行了吧?” 十万石粮食,曹操犹豫片刻,道:“好,你先解粮食过来,我就派使者于你! 穆桂英道:“这个容易,粮食现成。”就让人进了武原,不一会的工夫,就送了十万石粮食出来,曹操这才放心,于是唤了亲信贾逵,就跟着穆桂英的人去彭城国,监督向城里送粮食,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回到了营中。 一进大营,郭嘉就道:“魏王,这十万石粮……。”曹操不等他说出来,就摆手道:“我知道,只当把我们的粮给省下了。” 若是大军没动,十万石粮,曹操可以做许多事,可是现在他们营中这十万石粮,只能是充做军粮了,必竟在曹彬没有被放出来之前,曹操根本就不能收兵,而曹彬那里的十万石粮更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只怕等到他们出来,那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但是人已上马,再想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曹操就算想放弃,也要看看穆桂英干不干,不然的话,穆桂英的大军向回一疏,曹彬的三万人就完了蛋了。 曹操恨恨的道:“我们是明知道这里有坑,还是向下跳了,那就难免被人算计一道,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除了我们到手的三十万石,还有七十万石的粮,我就把洪泽湖都让给她穆桂英,只要能把这七十万石的粮给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郭嘉也知道,这会不是他们想要撤出来,就能撤得出来的,如果半途而废,穆桂英关门打狗,曹彬那三万人都给吃掉,估计丁立也能承认她的平东司都司令(有人说司令是瞎说,实际上司令是春秋时就有的职务了),所以穆桂英是站于不败之地,而且他们除了到手的十万石粮草——浪费的二十万他根本没算——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不管如何,只能是走下去了。 郭嘉向着曹操道:“大王,大姑娘还在下邳,她和穆桂英方便交流,不如就派人把特使的信苻与她,就请她带着丁立的水军,前往洪泽湖好了。” 曹操明白郭嘉的意思,一但这事闹开,可以都推到曹节的身上,她一个女孩儿,就是损了声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曹操自然也不想让自己丢了好名声,所以就点头道:“好,就依奉孝所言。”说到这里曹操有些犹豫的道:“奉孝,你以为他们的这支水军,实力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丁立的水军,是破了荆州之后,得了荆州苏飞、苏三娘父女,以及召慕了海盗李华梅之后,才组建起来的,这点底子,要保证和周瑜、杨素两军交战,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丁立不太可能还有强大的水军握在手里没有用出去,但是他有了荆州水军的底子,再操练起水军来,要比我们容易一些,虽然这支水军只能是丁立仓促之间,建立起来的,但却应该不比我们在洪泽湖的水军差上太多。” 曹操脸上不由得沉了下来,若是这个样子,那只洪泽湖他就夺不回来了。 郭嘉看在眼里,笑道:“大王大不必为这件事忧心,试想,除了洪泽湖之外,这淮水以东,我们还好多地方可以操练水军,而我们在北方打仗,现在又不必要用到水军,所备者,以图后绪,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手里的这只水军种子不失,不就行了吗,难不成毛玠那点兵,您还想着让他去和上立的大军争衡不成?要知道地,就算是丁立的水军弱于我们,但是有那些火焰武器衬着,我们也打不过丁立的水军啊。” 曹操听了这话反而释怀了,这不用打,自然就不用管强弱如何了,他点点头道:“还是奉孝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水军离开洪泽湖,顺着……。”说到这里,曹操又停住了,沉吟片刻道:“让水军再停淮阴,等到国华的人马从彭城离开,然后再让水军撤出去。” 郭嘉想了想道:“也好,多少也有一个威慑。” 曹操就在武原城外屯扎下来,等到了贾逵回报之后,这才让人送了印信给曹节,以她为特使,带着汉军去洪泽湖。 曹节也在担心着曹军的情况,但是张燕把她扣在下邳,一步也动不得,直到接了这苻信之后,张燕才命罗盈带着人马护着曹节先去武原见穆桂英,然后再去与水军相会。 曹节知道,这时间拖得长了,对曹操一点好处都没有,一但这么拖下去,把一百万石粮食都吃没了,那他们就不再盯着了,但是又不能违了张燕的话,只能跟着罗盈上路,就到了武原。 穆桂英倒是对曹节的到来很是尊重,就让人把曹节给请进了城中,曹节冷着脸道:“穆帅,还请您尽快安排我们前往洪泽湖。” 穆桂英笑道:“曹姑娘不必着急,我总要等到丞相拨下来的水军过来,然后才能安排你走吧。” 曹节都急得哭了,就道:“那不知道还要多久,才有人马过来啊?” 穆桂英不着急的道:“等着吧,也就快了,若是姑娘不愿意在这里等,那就去令尊那里等也行。” 曹节忍住了怒火,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曹节一等就是半个月,她急得天天去催问穆桂英,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而曹操那里已经有了疑心了,退到淮阴的水军,在毛玠的带领下,开始频繁的出入于洪泽湖之中,只盼着能催动汉军。 这天晚上,曹节刚刚入睡,就有人进了她的臣室,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叫起来了,曹节心下惊恐,问道:“是谁?”罗盈就道:“曹姑娘,水军已经到了下邳境内,就让我们到徐县去等着呢,这里催您快走呢。” 曹节想要问什么,但是些人根本不给她给那个时间,就裹挟着她出了武原,连夜赶往徐县,只是到了徐县之后,罗盈就以安全为由,把曹节给软禁起来了,她的印信、苻旗、手下等等都被拿走了,曹节感知到了,不对,但是骂翻了天,也没有人来理她,无奈的曹节只能是躲在屋里,等着消息。 毛玠的水军本来已经退往淮阴一带了,但是汉军一直这样拖着,这让曹操疑心大起,就命他在洪泽湖的北面巡视,但是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和汉军的水军交战,不求他能带出一点百战雄师,只要能把这点水军的种子还有那些船给留下就行了。 毛玠为人小心,自然不会违令,每日里匆匆巡视一遍,就带着船回转淮阴,这一日刚进了城,正好碰到了于禁,两个人就在城中找了一家酒肆,喝酒说话,淮阴地方,繁华得已经超过了东汉长安的盛时,平素人马并不在城中驻扎,就是于禁也在城外的军营里住着,两个就备了酒,一边喝一边说着现在的情况。 毛玠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最稳妥的,就是马上把水军调出洪泽湖,不然……。”他没有再说,而是摇了摇头,于禁就道:“怎么?那丁立的还能算了咱们的水军去吗?” 毛玠摇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担心。” 于禁刚要开口劝,一个小兵飞跑上来,道:“于将军、毛将军,特使到了水军营外,就等着毛将军呢。” 于禁、毛玠二人对觑一眼,随后于禁道:“毛将军不在,特使可曾进营?” 那兵士道:“特使私下传与我们消息,说是有汉军的人跟着,不好进营,我们就没有让他们进营。” 于禁和毛玠两个都长出一口气,毛玠又道:“那特使为什么到了这里?” 那兵士又道:“听特使的意思,是汉军随从的意思,想要看看我们的船。” 毛玠、于禁两个听了这话,却都放心下来,于是两个人一齐下了酒楼,就向着水营而去,于禁为人小心,走了一会,道:“孝先,你自先去,我却到营中一趟。” 毛玠知道于禁的小心,也不劝他,就让他离开,然后才转到了水营。 才到水军大营,就见一哨人马不多,就在营门等着,那伞盖之下,看着是一个女了,曹操这次特意派人送了曹节的画像过来,毛玠也是看过,这会望望,影影绰绰应该就是曹节,他更放心了,就走过去,拱手道:“毛玠参见……。”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罗盈过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而跟着毛玠过来的人,都被罗盈的人给拿下来。 毛玠情知不好,急声叫道:“你们要毁约吗?” 罗盈哪里理会毛玠,就让人燃了火炮,那烟花飞天,射上去不知道多高,随后毛玠再向湖中看去,就有无数的大船,向着水军的营帐而来,水军立刻混乱,有得上船,有的向外跑,罗盈冷声道:“毛将军,你们大王可是说了,不许和我们汉军交手!” 毛玠瞪着眼睛,恨不能把罗盈给生吞了,这会毛玠就见那‘曹节’打着特使的旗号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汉军来覆约的水军,不可慌乱!” 水军大营里还有人不信,那曹节回手指了指毛玠道:“你家都督就在这里,若有不对,他岂有不令你们出战的道理!” 罗盈示意了人推着毛玠出去,毛玠立刻就要大喊,但是被后面的人用力在背上拍了一掌,那喊声就被打回去了。 曹节接着道:“魏王有令,水军不得接战,你们安抚住水军兵士!” 那些副将眼看毛玠没有异议,就带着人把水军给安抚住了,随后汉军飞速而至,石益阳带着人马上船,兵不血刃的接收了整个水军大营,到了这个时候,水军就是有些知道不好了,也反抗不得了。 毛玠看着自己精心操练的水军,被人给抓了,只觉心像刀割了一般的疼着,罗盈得意的道:“我家丞相说了,不上战场的兵,只能是废物,毛都督就这样证实了这句话。” 毛玠听了这话,只觉热血逆走,大吼一声,一口血顺着喷了出去,立时昏死过去了。 而这个时候,于禁的大营被窦线娘带着一军给堵住了,连大营都出不了,直到水军全部被俘,船只都被带走之后,窦线娘这才带兵离开,于禁急忙修书,向曹操报信。 (本章完) 第790章 七百九十一: 刘宠正式宣布,立幼女刘娥为皇太女,其实满朝文武,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要反对的也都试过不管用了,所以没有人再去触眉头,就由着刘宠这样做了。 随后丁立也正是,朝廷将由从明年开始,逐渐把北方的屯田货卖给百姓,除军户按情况分地之外,赤贫百姓,每户也会有一定量的无偿分地,除了无偿的地亩,余下的分为立刻交钱的,和暂缓交钱的,户籍为上等户的,立刻交钱,户籍为中等户的,缓交,有一定的利息,户籍为下等户的,缓交,无息,为了配合分地,明年开始,并州将由卫勇娥主持,开始上、中、下三等户的户籍等级登记工作。 正如穆桂英说得,曹操这是要有多大的气魄,才敢让自己的女儿来决断啊,普通人大概只是派一个女人来做做要样子,只有曹操,才会这样用人不疑。 “与其说家父是用人不疑,倒不如说是不敢相信。”曹节淡淡的道:“穆帅天下闻名,在丁公手下诸女帅之中,是为翘楚一般的人物,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官员,就想着要叛降呢,这一点只怕就是让丁公亲眼看到,我坐在这里,丁公也不会相信的。” 穆桂英哈哈大笑道:“小姑娘的嘴巴好厉害啊!既然你爹爹不信,为什么还要派你来啊?他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曹节仍然那样平静的道:“穆帅突然给我们这么一个消息,我们岂有不来之理啊?想来穆帅这样身份,是绝不会平地放矢,所以我们一定要来一个可以做主的人,但是;我刚才说过了,穆帅的话,实在让人不能相信,若是我家里的哥哥们来了,被穆帅扣俹了,那才是天大的灾难呢,而曹节得丁公重用女子之故,也能在家父面前说得上话,但又不用担心被扣住之后,有什么影响,所以就有曹节来了。” 穆桂英点头道:“好丫头,我喜欢,我看你这回只怕就回不去曹公那里了,不如就留在我这里吧。” 曹节一直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道:“怎么,穆帅当真是才骗我们吗?” 穆桂英收了笑容,神色一整的道:“不是骗,而是你们听错了!我不是要叛乱,就像你说的,以我今时今日之地位,我就因为一点小事就去投敌,这个……太不可信了。” 曹节拱手道:“那不知道穆帅找我,有什么意图?” 穆桂英就从一旁拿过樊梨花给她的信来,递给了曹节,道:“请姑娘看完之后,再与我说话。” 曹节疑惑的看看穆桂英,但还是把信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最后强笑道:“恭喜穆帅,就要升官了。” 穆桂英把信拿回来,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的敲着道:“说恭喜还是早了一点,这信上写得明白,我要想做这个官,还要得到洪泽湖,可是我一没有水军,二没有准备,一个月之内,我如何拿得下这洪泽湖啊。” 曹节听了这话,傲然的道:“穆帅这话是对的,洪泽湖家父经营了一年多了,毛都督在那里操练得水军,虽然还不能和袁世凯、还有梁帅的水军相提并论,但是也已经足堪一战了,都督没有水军,想要拿下洪泽湖,明显是不可能的。” 穆桂英点头道:“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没有进兵,而是给令尊去信,我想用彭城国,换你们的洪泽湖。” 曹节只觉得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不禁摇头道:“穆帅,您觉得这可能吗?彭城国四下里没有一点可以挡住你们铁骑的地方,那里又是你们经营了数年地盘,是丁公伸手进中原之后,就得到的,我们就是拿到手里,只怕也守不住吧!” “那我又何尝守得住洪泽湖呢?”穆桂英笑咪咪的道:“我可是一点水军都没有啊。” “那穆帅弄这么一下,就是为了这平东司都司令一职了?”曹节有些不解的道, 穆桂英解释道:“这不单单是一个司令之职,而是女帅的排名,我们诸女帅之中,高梦鸾因为和丞相有亲的关系,已经坐穆了第一女帅的职务了,而我们只能争夺第二女帅,不管我还是樊梨花,只要做到这个位子,日后就一定是第二女帅了,就是沈云英也不可能超过。” 曹节这才有些动容,她知道,有些人为了这一或二的排名,甚至能到疯狂的地步,她斟酌的道:“那您这个第二女帅可就是我们帮着您坐上得了,但是折腾来,折腾去,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穆桂英道:“勿庸讳言,我们守不住洪泽湖,你们守不住彭城国,当然到手之后,总要守一守的,那就是后话了,不过为了谢你们对我的帮助,我可以把彭城国的粮仓都给你们装满了。” 曹节险些跳起来,粮食!这对各个诸侯来说,都是致命的,这个时代不像是历史上的三国,历史上,袁绍坐拥四州之地,曹操屯田数年,刘表境内无战事,这才储下了大量的粮食,任由他们四下做战,可是现在只相当于历史上曹操和吕布大战的时候,这个时候中原缺粮缺到了什么程度,曹操的军队里,要用一半的人肉来代替军粮,打袁术的时候,曹操是现向孙策借的粮。 而现在更难,首先是这个时间段就缺粮,二来是屯田除了丁立,没有能大幅度推广,袁绍没有四州之地,就一个冀州还是打烂了的,荆州已经疲于供应了,天下都在为粮食而焦心,眼看就要入冬了,曹操手上的粮食有着巨大的缺口,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很有可能,军士会跟着晔变,眼下他急需大量的粮草来补充,如果能在穆桂英这里得到补充,就是和她换一下又能如何,就像穆桂英说得,她没有水军,根本就守不住洪泽湖。 曹节不敢对这么重大的事一言而定,低着头不说话,穆桂英看着她道:“怎么?曹姑娘不是说来了就要能做主吗?如何却做不得主啊?” 曹节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却不说话,穆桂英又道:“曹姑娘,我放得一百万石军粮,你看如何啊?” 曹节的心砰砰乱跳啊,这会的感觉就像是有钱人站在穷鬼的面前,不住的挥着票子,说着大爷有钱一样。 “穆……穆帅……开玩笑了,您要是放了这么多的粮食,就不怕被丁公发现吗?而且没有这些粮食,你自己的人马又当如何啊。” “这一点你放心,我敢做,就是因为我不怕丞相知道,我们手里有粮,如果丞相知道,我用粮食换了洪泽湖,他是不会怪我的,除非我马就丢了。” 这话让曹节神情一变,心道:“她这么有把握,难道是因为她有守住的能力吗?”只是仔细想想,石益阳的人马自巢湖离开之后,北边已经没有成建制的水军了,现在毛玠这支水军,已经可以说是独领风彩了,这水上打仗,不像是别的,没有船,你不可能站在水面上打仗,所以曹节完全想不明白,穆桂英怎么就这么有把握。 “穆帅,您给我出得这个题目实在是太大,我要回去请示一下我父王。” 穆桂英点头道:“你去吧,不过你要和曹公说清楚,我不要他的船,却给了他现在他最需要的东西,所以我要让先拿到洪泽湖!” 曹节想了想道:“我回去说过之后,再行回来禀于穆帅。” 穆桂英淡淡一笑,就摆手让人把曹节给送了出去,同时看着她的背影,道:“小丫头挺厉害,滴水不漏的。” 张燕从屏后闪了出来,道:“你……觉得她可能上当吗?” 穆桂英道:“曹操一定会在这里耍诈,但是他也绝不会不做这个买卖,他缺粮食缺得太厉害了,那怕就是从我手里弄点定金过去,他也会做得。” “那洪泽湖……?” 穆桂英微微闭眼道:“那就要看杨凤的了!”她手不是没有水军,当初梁红玉在东军做过一阵子的副都督,那个时候梁红玉就看出来,淮中做战,多少也要有一支自己的水军,于是她就在淮水之中,暗中操练了一支水军,在古代,水军以及水军将领的分界并没有那么的严,像关羽、蔡瑁、黄盖他们都是上马就是骑兵,下船就是水军,丁立建设的水军相对专业一些,但是梁红玉私下练得这支水军就和以前的老水军没有什么区别,现在这支水军不在徐州,而是由杨凤带着,自淮水向上,躲在豫州沛国的境内,平素只做渔家打打扮,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支水军,而穆桂英再向曹操联系之前,就派了人,到水军又把石益阳的一路水军借了来,现在这支水军已经由淮水靠近了洪泽湖,只等最后一击了,而丁立敢于下令由穆桂英取洪泽,就是因为,他知道穆桂英有这么一支暗藏的力量。 又过了几天,曹节二次回来,通报穆桂英,曹操答应了,但是要求先给他们十万石粮草,穆桂英二话没说,立刻拨付,虽然荀彧说是粮草有困难,只够应付东军、北军的,但说得是以一场大战,从头应付到尾的量,若是没有大仗打,那东军手里的粮食,足够他们吃三年的。 十万石粮草,对穆桂英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曹操得到之后,却是发了大财了,看着这十万石粮食,曹操决定不管什么缘故,都要冒险试一试,郭嘉等人虽然都看出来穆桂英就是在明目张胆的耍把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劝阻曹操,因为洪泽湖里水,碧波涛涛的,就是说交给穆桂英,没有水军,穆桂英也没有办法控制,就是能控制,他们的水军只要保执完好,就还能夺回对洪湖的控制权,余下的,就是死点人,哪怕死几个大将,只要能拿到这些粮食,那也值了,所以曹魏阵营,都准备好了,就算这是个坑,也要向里跳了。 当然曹操也做出了准备,他首先调于禁驻扎淮阴,接应毛玠,首要的就是要保护好战船,另派曹彬带兵三万赴彭城国,曹操抓着曹彬的手说道:“兄弟,你此致去彭城,不用管别的,只要能拿回粮食,就是你大功一件了。” 曹彬拍了拍曹操的手,道:“大王放心,我一定把粮食给你拿回来!”随后带着人马,就向着彭城国而去。 曹操看着大军远去,向着跟在身边的郭嘉道:“孤只觉得……实在不太可信!” 郭嘉苦笑一声,道:“岂只是不可信,这事十有八九是假的,但是……丁立说得好,谁让咱们穷啊!一百万石粮食,给帮助咱们解决多少事情啊,就是再假,我们不得不去试一试啊!” 戏志才道:“现在要做得事情,就是尽量保证,穆桂英找不到借口向我们出手,不然的话,三万人马,实在挡不住东军的冲击啊!” 曹操点头道:“志才所言极是……她的要求,我们都一一做到了吗?” 满宠接口道:“洪泽湖的水军已经向着淮阴退去,洪泽湖水面按着穆桂英的要求,给她留了一百二十艘旧船,还有;穆桂英要求大王出兵,就到武原城下,与她一战,她会故意战败,好在丢了彭城国之后,方便向着丁立交待。” 戏志才皱着眉头道:“穆桂英会不会伏击大王?” 曹操摇了摇头,道:“穆桂英为人精明,她是不会干这种没有把握的事的,而且她也清楚,就算是她能对我伏击得手,大魏也不可能一下被击败,反而会让山东之地,乱象呈现,所以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戏志才也知道自己的猜测不着,不过听了曹操的话,还是不由得暗道:“你是自己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怕穆桂英杀你了,才敢这么说罢了。”他把胡思乱想都丢了开来,随后道:“大王,我们起兵吧,到了武原,自然就知道穆桂英搞得什么鬼了。” 曹操一笑道:“是啊,我们去了就知道,节儿给我消息,说是让见了穆桂英表现在的愤怒一点,这样才能让穆桂英有一个战败的借口,那孤王就去给穆桂英演一出戏好了!”于是曹操也点了人马,就向着彭城国入境的武原县赶了过来。 (本章完) 第791章 七百九十二: 东州兵是川中的主力,这里的东州指得就是益州以东诸州的意思,倒并没有特定的指谁,而蜀人一直被东州外来人压制着,蜀中就那么大点的地方,就那么的职务,在东州人得到重用的情况下,蜀人的地位自然就没法提高,眼看着刘备陷入了焦头烂额之中,蜀人之中的代表张肃、谯周、张松等人,不由得开始秘密串联,都有意向洛阳投诚。 只是这些人都手无兵权,刘备带兵去了白水关,成都交给了他的心腹胡昭,兵权在胡昭的弟子向充手中,谁也调动不得,张肃等人只怕贸然起事,被胡昭查到,把他们直接抄拿斩杀,可又怕晚了,汉军进入川中,那就来不及了。 樊梨花摇头道:“并不是如此,我不肯撞,只是因为,有人比我更合适。” 诸葛瑾彻底惊呆了,他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到,樊梨花不接这大印,是为了让给别人,他把东路诸将想了想,道:“樊帅是指穆帅吗?” 樊梨花点头道:“穆帅一直在徐州前线,她对曹操的兵马,都十分的熟悉,一但开战,对战曹操,将是平东司最重要的战斗,而我的北军,到了那个时候,只能是打助攻,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穆帅为平东司的主将为好。” 诸葛瑾感叹的道:“樊帅,我听丞相言,您是诸女帅之中的第一位统军者,要中现在您的地位已经降了许多了,高帅已经是女发帅之首了,而您、穆帅、唐帅、上帅三位排在第二梯位,梁帅,吕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秦都督,南军新收的冼都督,以及洛阳的方郡主算是第三梯位,现在您若是做了这平东司的主将,那事后评定的时候,您无疑就可以在穆帅之上了,若是您让了,那只怕……。” 诸葛瑾说到这里,停住了,樊梨花眉头一皱道:“这是你想的?” 诸葛瑾苦笑一声,道:“我碍着孔明的关系,哪里敢来想这个啊,这是丞相说得,他让您一定要收下这个大印,哪怕就是指挥上,由穆帅来,但是您的地位……。” “不必说了,丞相的意思我已懂了,但是……。”樊梨花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不能为了这些小事,就借故压人一头,这个大印是穆桂英的,我就不能夺了她!” 诸葛瑾眼看解劝不得,就道:“樊帅,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有信鹰,可以很快的和丞相取得联系,这必竟是丞相的均旨,我要得到丞相的同意之后,才能把大印收回,在这之前,您可以不拿着但是先让我放在这里,行吗?” 樊梨花也道,自己是在为难诸葛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就先放下好了。” 诸葛瑾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就把那大印放下,然后马上写了一个折子,就让信鹰送回洛阳。 丁立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感叹道:“樊梨花还是这个样子,一心为公!”他轻敲着桌案,道:“按道理来说,穆桂英拿到这个大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樊梨花在北军的威望太高,如果穆桂英就这样拿了大印,只怕北军那里不服,尤其是那个蔡娥……。”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抚了抚脑袋,蔡文姬现在朝中任文撰郎,也是他的老婆之一,当初他提出续弦(续公主的那个弦)的时候,蔡娥多次表示满,认为这个位置应该是她姐姐的,但是当丁立挑明要娶樊梨花之后,他这个小姨子立刻开始劝蔡文姬,说什么总不能让一个大帅做小妾,气得她姐姐从那天起,就不肯再理她了,丁立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小姨子,为什么对樊梨花这么推崇。 一旁的荀攸道:“丞相,东、北两军争衡由来已久,若是处之不当,只怕不管是穆帅还是樊帅都不能很好的统领这两军,就更不用说还有南下的杜凤扬了。” 丁立点点头道:“公达,那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两军能保执安定团结?”荀攸自从献了入川计之后,正式得到了丁立的信任,最近调为丞相府长史,专一辅助丁立。 荀攸想了想道:“丞相何不传均旨给穆帅,让她在东边打一仗。”说到,荀攸走到了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丞相请看。” “在徐州,我军控制着彭城国全境,以及及下邳国的骆马湖以西,洪泽湖以北的地方,自骆马湖东去,就是淮阴,那里是曹操的徐州治所,由于我们把徐州完当成了一个军事基地的关系,我们手里掌控的下邳,并不如淮阴繁华,曹操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让那里能繁华起来,几乎就不设防了,所以那里并不适合防守……。” 丁立道:“公达的意思可是要进兵淮阴吗?” 荀攸笑着摇了摇头,道:“淮阴虽好,但是一但开战,我们若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来,那里就毁了,我们再去建设,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所以我的目标并不是淮阴,而是这里。” 荀攸的手指向下一滑,道:“洪泽湖自石益阳带着船队离开之后,就落入了曹操之手,曹操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处在淮水之地,没有水军是不行的,所以委大将毛玠为水军都督,就在这里练习水军,还造了不少适合内湖、大江使用的战船,我们明取淮阴,暗下洪泽湖,只要拿下洪泽湖,我们就能训练出北部水军,以期对袁世凯形成两重压力的形势,那穆桂英只要能把洪泽湖拿下来,我想有这个功劳,执掌平东司,也没有谁能说什么了。” 丁立想了想,一笑道:“这两个家伙,竟给我出难题,好吧,就像公达说得这般。” 荀攸刚要说去起草均旨,丁立又道:“等等,就把这个消息给樊梨花,既然是她提出来的,就让她去卖好,也让穆桂英念她一个好处。” 荀攸心道:“我们丞相这是给自己的老婆打报不平呢。”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就写了书信,然后交给了刘慧娘,由飞鹰把信给带了出去。 樊梨花接到消息之后,也是一阵苦笑,心道:“何苦再走我这里一回啊!”她回顾众将,道:“哪一位到下邳,把这消息传告给穆帅啊?” 樊梨花脸色一沉,道:“如果没有人接令,那我就要点名了!” 蔡娥听了这话,心道:“不好,我们元帅最爱用我,不要点名点到我的身上。”想到这里,四下看看,就见姚金音就在身边,一伸手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姚金音一下就被推出来了,她还没有搞明白呢,蔡娥就大声道:“回元帅,姚将军愿往。” 姚金音气得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着蔡娥,蔡娥全当没看见,樊梨倒是看到这样的小动作了,微微一笑,道:“好了,既然姚将军出来了,就让姚将军去吧。” 姚金音急忙叫道:“樊帅,我不是……。”樊梨花干咳一声,道:“姚将军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了。” 姚金音听了这话,情知推不得了,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就上前去,从樊梨花的手里,把那信给接了。 樊梨花散帐,众人一齐向外走,姚金音大吼一声:“蔡娥,你给我站住!” 蔡娥哪敢站住啊,摆手道:“姚将军,元帅还有事安排我作,我就先走了。”说完急忙溜了。 从那天散帐之后,姚金音再没有找到蔡娥,她知道这小子躲着自己,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认了,三天之后,姚金音一骑而出,离了邺城,就向着下邳而去,不过三天,就到了下邳,径到帅帐来见穆桂英。 穆桂英到了下邳之后,就轻闲得很,每日里只是练兵,几次和曹魏的冲突,也都以互相威胁以告终,由于丁立一直避免和曹操正式开战,所以东线一直以来,还算平静。 这天穆桂英在外面跑了马回来,就见张燕、高柔二人一同前来,不由得笑道:“二位这时准备完婚了吗?”高夫人在半年前出马,给张燕和高柔两个拉线,让他们定了亲事。 张燕白了穆桂英一眼,道:“你听没听说,丞相新设了一个平东司,要把我们东军,和北军、水军、翊军等等东边的人马都统一起来,向曹操和袁世凯进攻。” 穆桂英道:“这件事早在我率兵到徐州的时候,丞相就和我说过了,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张燕急切的道:“事不新鲜,可是这平东司的主将是谁可是没有定啊!” 穆桂英看了一眼高柔道:“你没和她说吗?” 高柔无奈的道:“我已经说过了,可是她不听。” 穆桂英就道:“好,我再和你说说,平东司的统率,必然是丞相,而名义上的主将,肯定是樊帅,她的资格最老,这个名头,就是排位置的,怎么能把她让过去呢。” 张燕道:“不单单是排置,我听说平东司都司令可以制定战斗的军马,我就怕樊帅要是当了首将,会把难打的战事安排给我们,让她的北军享清福。” 穆桂英脸色严肃了一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的人马就和曹操面对面而立,一但开战,我们就要承受最大的压力,而北军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南渡黄河,就成功了一半了,而我们,就要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张燕面色难看的坐十,道:“这两年就是那唐赛儿风光着,我们都只能看着,现在有了大战,我们倒也不怕,只是这功劳还要让别人分,我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念头。” 穆桂英长叹一声道:“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是这个位置。”说着起身亲手倒茶,端回来给了高柔和张燕道:“你们想想,我们东军虽然在北边,打残了袁绍的主力,但是并没有覆灭袁绍,虽然我们打通了幽州之路,但是我们没有能平定幽燕,虽然我们扫尽了北方的胡人入侵,可是却跑了鲜卑和乌丸,我们的功劳实在是不能比,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东军主帅自然捞不到平东司的都司令,所以你们只能跟着我吃点亏了。” 张燕还在嘀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进来,向着穆桂英一礼道:“穆帅,北军姚金音将军求见,说是带着樊帅的亲笔信过来的。” 张燕气哼哼的道:“这是发号施令来了。” 穆桂英瞪了张燕一眼,然后道:“请姚将军进来吧!” 小军出去,一会的工夫,带着姚金音就到堂上,姚金音向着穆桂英草草一礼道:“末将见守穆帅!”她们北军的将士对于樊梨花把大印让给穆桂英都非常的有意见,只是产发不出来,所以才这样草草,张燕在一旁看得恼火,就像骂人,好歹被高柔给劝住了。 姚金音就把樊梨花的书信取出来,双手呈到了穆桂英的案前。 穆桂英打开信看了一会,猛的站了起来,看看姚金音,道:“这是真的吗?” 姚金音委屈的点头道:“丞相说了,让您完成之后,就到邺城,去取大印。” 穆桂英尽力的遏止着自己的心情,挥手道:“姚将军一路不易,还请先下去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再来商议。” 早有人把姚金音给引了下去,张燕已经急不耐了,人才下去,就叫道:“樊梨花下令我们做什么?” 穆桂英轻叹一声,把信交给了张燕,张燕看了看上面,轻声念着:“……知贤妹之奇才,故当以此相托,不知贤妹可敢当于众人之口否?” “这什么意思?”高柔道:“你不是看了前面了吗,前后一联系……。” “那就更不懂了。”张燕叫道:“这文谄谄的,我怎么念得通啊。” 高柔解释道:“丞相委了樊帅为平东司都司令,樊帅让给了穆帅,丞相要求穆帅拿下洪泽,然后到北边去接印。” 张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这樊梨花就给让出来了?这可是定己身为第二女帅的任命啊!” 高柔也向着穆桂英道:“穆帅,您也和洛阳去信,推了这事吧,不然的话,只怕众口烁金,对你不利啊!” 穆桂英站住了,思忖了一会,冷声道:“不;我就接了,不就是被人说吗,我不在意!” 高柔又道:“那这一月拿下洪泽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指了指他们手里樊梨花的信,道:“就凭这信,半月足矣!” 第792章 七百九十三: 太傅沈睧突然重病的消息送到宫中,沈云英匆匆赶回家中,就见沈睧这会已经是人事不醒了,不由得大怒,一面让人去请董奉过来,一面把管家叫进来,斥道:“老太傅病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不去宫中报我?” 管家苦着脸道:“不是我们不报,是老太傅不让我们报,他说现在朝中都是大事,要是为他这点小事打扰了,他就罪莫大焉了……。” 沈云英心烦的挥手道:“行了,你快出去吧,只怕一会宫中还要来人呢,你去门外接着一点。”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织田信奈匆匆的进来,道:“上帅,高帅送来的鹰信。” 上杉谦信眉头皱了皱,也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然后把信接了过来,折开观看。 上杉谦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沉声道:“高梦鸾,我倒是小看了你了。”说完把信放下,道:“你们两个看看吧。” 两个拿过信来,仔细的看着,罗素梅轻声道:“关老夫人掌西军,走斜谷取汉中,上杉自广汉属国,进袭白水关。” 织田信奈不以为然的道:“关羽绝不至于上当。” 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我们一直都在想着,让关羽上当,可是我们却忘了一件事,我们完全不用让关羽上当,就像现在这条计,这是明着给关羽下套,甚至关老夫人掌西军,都没有说我的去向,可以说是粗暴之极,可是斜谷是向汉中的重要通道,只要关老夫人掌西军,并带着大部分西军主力南下,那关羽就必须去那里驻守,因为只要关羽慢了,他老娘就能真的杀到汉中。”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走到地图前,在上面一挥手道:“你们看看,这地图上,关羽的地盘,由于前番李自成战败,羌人覆平的关系,被压缩到了东去不过子午谷,北上只到阳平关,关羽总不能让老夫人过了斜谷、箕谷,把兵马摆到阳平关前面吧,那他就不得不出兵,而出兵的关羽,只能分一半兵,保住汉中,别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卫护,而白水关份属广郡属下,一但被切断,那关羽和刘备的联系,就被断掉了,可以说是咽喉之地了,难为高梦鸾怎么想到的。” 织田信奈小声道:“那也不一定是她想的,也许朝中给她的帮助。” “能得到朝中的帮助,那也是她的本事!”说完之后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罢了,我终是不如她了!” 随后道:“罗素梅;你与羌万花带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赶往关老夫人帐下听用,记住声势闹得大一点,我率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只带射雕手走一趟,留庞柔、吴兰巡视各个隘口。” 罗素梅惊呼道:“上帅,这点人马,实在是太少了,白水关就像您说的那样,是切断关羽和刘备联系的咽喉之地,您拿下来之后,他们岂有不派大军向您进攻的道理,这点人马,只怕不能守住白水关啊!” 上杉谦信哈哈大笑道:“你错了,他们不会派兵收复白水关。” 罗素梅有些惊呀的看着上杉谦信,织田信奈倒是一下懂了,拍着手道:“我知道了,我们的兵少,关羽自顾不暇,自然不可能率军回攻白水关,那样的话,就会被关老夫人拿下阳平关,而刘备则对关羽的这次失误,有一定的不满,看到我兵少,肯定希望关羽能把白水关给夺回来,表显一下自己的忠心,所以他也不会出兵,反正在他们看来,我们要走广汉属国,就要过阴平小路,那运兵自然不易,他们完全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出兵把白水关给夺回去。” 罗素梅还有些担心,上杉谦信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久也不动,这天下已经不知道我上杉谦信的名字了,我总不能落兵唐赛儿那个莽妇吧!” 罗素眼看劝不得,只得长叹一声,就向织田信奈小声叮嘱,让她好好的保护上杉谦信。 三天之后,罗素梅、羌万花二人就带着人马到了关老夫人的帐下,又过了三天,关老夫人以关月为先锋,率军急驰斜谷,就在安阳和关老夫人相对而守的关羽接到消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安排了人马防护汉中,然后率大军就向着斜谷而去,只是军马一口气出了斜谷,也没有碰到汉军。 站在斜谷口外,关羽看着北面,长叹一声,道:“平儿,传令三军,就在斜谷之外扎营。” 关平有些不解的道:“父帅,既然这里没有汉军,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扎营啊?”兵出斜谷,有向汉军主动出击的嫌疑,而关羽手中的兵少,还没有主动出兵的能力。 关羽摇了摇头,喝令身边的人都留下,带着关平走了几步,这才道:“不出十天,你姑姑肯定就会到这里,我不能在斜谷之中布防,又不能让她们到阳平关,那就只能在这里等着她们了。” 关平先是愕然,随后恍然大悟,关羽要是斜谷之内布防,大败汉军,不成问题,但是关羽是儿子,没有办法和自己的母亲交手,尤其是在斜谷这样的地方,一但打起来,伤到了关老夫人,那关羽真的就是万死莫辞了,但是就容汉军过了斜谷,而汉中的险地就没了一半,阳平关下,更是狭小,只能是打险仗,对关羽来说,还是为难,还不如在这阳平关外,屯兵以对呢。 关羽看一眼关平,道:“你明白了?” 关平点头道:“孩儿知道父样的难处了。” 关羽长叹道:“可是我们失去机动,那上杉谦信就能找到可乘之机,进兵蜀中了……。”说到这里,关羽眼中尽是痛苦,道:“我已经给陛下去了书信,只是不知道上杉谦信会从哪里进兵,我们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果然不出关羽的所料,汉军不到三天,就赶到了斜谷口外,其中一路,还向着箕谷方面探进,但是关羽早有准备,也给拦了下来,两军就在这里,相对而屯,还是不进不退的局面。 而就在关羽在斜谷口外挡住汉军的时候,上杉谦信带着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将以及射雕队,由广汉属国进兵,就走阴平小路而进,这射雕队是上杉谦信挑了她手下各族的健儿组成的一个小队,约有三千人,五百核心,其余都是外围,由直江兼绪、源小巴二人带领,有以一当十的能力,被上杉谦信倚为心腹。 西军自平定西域之后,就一直没有过战事,上杉谦信一边屯粮,一边练兵,虽然现在的西军就是和南军比起来,也是略有不如,但是兵员的素质,上杉谦信却敢自言,是诸军之中,最好的了。 此时的阴平古道,和邓艾偷渡时候走得阴平古道大为不同,邓艾走得时候,阴平古道荒凉如同野人路,尽是险山峻岭,最险的摩天岭,连栈道都修不得,只能是一路滚下去,而且从阴平出来,直接就进入了刚氐道,这才一路插到了江油。 上杉谦信却是不然,一来她不向江油,最险的摩天岭,她就不用直闻,二来阴平道已经被李自成走过一回了,当初李自成从羌地逃命的时候,走出大雪山跟着就进入了阴平古道,他们在羌人的帮助下,用了不知道多少的人命,在这里开出一条路来,而上杉谦信拿下广汉属国之后,也派人暗中在这里修路,凿山开壁,修成栈道,所以虽然还很难走,但是仍可行进,尤其是马匹、粮食都能带进来,这已经让上杉谦信满意极了。 三千人马,一路行来,走了半个月,就出了阴平道,大军修整一日,然后直接向着白水关冲了过来。 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两个完全没有想到有汉军插过来,听到消息,一面让人全力守关,一面派人去向刘备报信,请求支援。 上杉谦信带着三千人,就到了关下,望着关上,沉声道:“我这里有三千人,你们三个各领一千,从三个方向攻城,我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看看你们谁先破城!” 三将同是应诺,带着人马就向着白水关冲了过去,杨怀、高沛二人本来还只是在城上看着,想着对方连营都没有扎,今天应该是不能再攻城了,可是还没等他们看清对方的人数,三路人马就嚎叫着冲过来了。 杨怀又惊又怒,骂道:“这是哪个没有头脑的将官,这是攻城,又不是玩命,就这样打下来算是什么!” 高沛疾声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快安排守城吧!” 蜀军倒是早有准备,也不混乱,各自把守自己的位置,但是下面的汉军一离是白水关近了,那箭就如飞蝗一般向着城上射来,他们的弓硬,箭也准,从下面向上射,竟然能箭箭中的,蜀军尖叫着从城上摔下去,不一会的工夫,汉军就到了城下了。 那五百核心射雕手除了留下二百卫护上杉谦信之外,还有三百人,每个人手上都分了一百,这会普通的射雕手就用箭掩护,那些核心的射雕手,支了云梯,三十人一队,就向着城上爬来,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个人带头,不顾城上的乱箭和滚木擂石,就一个劲的向上冲。 织田信奈的两口刀舞得天花乱转,没有一样东西能近得了她的身的,都被刀给拨开了,双脚踩着云梯,就像是上山坡一般的向着城上而来,只一会的工夫,就上了一半了。 杨怀疯了一般的大声叫着:“把云梯给我推倒,推倒!”但是三路进攻,九架云梯,城上的兵士拼了全力,才推倒了两架,余下的怎么都推不倒了。 眼看着汉军就如饿狼一般,马上就要冲到城头了,高沛一咬牙道:“杨兄,你在这里防着,等我过去,杀他一阵!” 杨怀点头道:“全仗贤弟了!” 这面高沛匆匆而去,杨怀就让人拿了牛皮大鼓过来,亲自擂鼓,以壮军威。 上杉谦信带着二百护卫,就在一旁看着人,望到杨怀在那里擂鼓,就把自己的铁胎桦皮宝雕弓取下,搭上了修干雕翎狼牙箭,向着城上略瞄了瞄,突然一抬手,箭若流星一般的射去,正中杨怀的太阳穴,那箭的力量太大,从杨怀的一侧太阳穴进去,又从另一侧太阳穴出来,带着杨怀一下就从鼓台上滚了下去。 城上立刻一片哗然,上杉谦信指了指城楼,向着自己身边的二百精兵道:“你们过去,先登此处!” 两个带队的百夫长为难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不由得一笑,道:“你们两个只用一队,有没有把握能拿得下来啊?” 两个百夫长立刻叫道:“我们有把握!” 上杉谦信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就猜拳吧,只要胜了的,就去夺城,输了的,就在这里护着我。” 两个百夫长眼看织田信奈已经要上城了,哪里还敢耽搁,立刻猜拳,只是连猜三拳,竟然都是平手,第四拳一出,还都是石头,一个百夫长机灵,就把手掌一张,叫道:“我赢了!”说完招呼了本队就跑,另一个百夫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呆呆的看着他跑远了。 冲过去的那一队,竟然当真领先其他三队上了城楼,那百夫人一斧子把蜀军的大旗给砍了,把汉军的大旗给立了起来,织田信奈气得哇哇大叫,此时她离着城上还有矩离,她猛的一跺脚,纵身飞了上去,然后双刀飞开,杀得三丈之内,竟然一个人都不敢靠近。 高沛眼看白水关已经是失了,不由得仰天长叹道:“我等竟然无能至此了!”说完拔剑在手,用力在脖子上一勒,自尽当场。 杨怀的死,就已经让蜀军没有战斗力了,高沛再一倒下,蜀军全溃,再也无法守住了,就被汉军赶下了城头,而直江兼绪一路冲过来,就在城里把城门打开,汉军潮水一般的拥了进来,只管杀人。 西军的习惯,就是不要俘虏,蜀军八千人,竟然全部被杀,血染雄关,尸堆遍野,很快白水关失守的消息就传了出去,但是正像上杉谦信猜测的那样,没有一路蜀军,过来收复这里,就让上杉谦信在这里待着了。 (本章完) 第793章 七百九十四: 朝廷下旨,高梦鸾为益州刺史,下旨有令,一月之内,平定益州,而川中诸老百姓,听到这个旨意之后,无不瞠目,虽然他们都不相信刘备还有能胜,但是也没有想到旨中会只给一个月的期限。 要知道,这益州上上下下,都是刘焉、刘备经营的险要,如何能够,一个月就都能拿得下来啊。 只有刘备接到之后,神情大变,因为他兵少,这次北上攻打白水,已经把这些险要之地的兵,都给调空了,虽然表面还是那个样子,但实际上,这些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人马了,一但这个消息传出去,别说汉军说一个月,就是十天都没有人信了。 小声道:“叔父,您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 吴匡本来病后无力,声音就小,这会更是特意的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小得让人都听不住清楚了,吴懿只能是靠在他嘴边,才能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汉中王的江山已经守不住了,你……此番南去,千万给我吴家寻一条出路。” 吴懿惊恐的看着吴匡,想问什么,又被吴匡示意不要说话给挡了回去。 “我知道。”吴匡接着说道:“你心里惊恐,但我这话只能是对你说,连元雄都说不得,那孩子有些左性,搞不清天下的变化。” “叔父。”吴懿苦笑一声,道:“就是吴懿也有些搞不懂。” 吴匡长叹一声,道:“你却想想,汉中王的江山是趁乱而起的,但是天下乱像,经久而平,不管是秦失其鹿,还是新莽篡汉,不管天下乱到了什么程度,总还是要平息下来的,只是看平定天下的英雄,究竟是谁罢了,那洛阳天子,逆时而起,本来并不足以定天下,只要汉中王振臂一呼,天下人等,必随其骥尾,一举破贼,可是汉中王却是窝居蜀中不出,只盼着天下能被别人打下来,然后他再趁水摸水,此非定天下之雄杰可为也,昔汉高祖那般无赖,都能统帅兵马,与楚霸王那样的人杰争雄,可是现在,汉中王资才过于高祖,敌人却不如霸王,他却只是一味的等待,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吴懿长叹一声,他也对刘备这样缩头乌龟一般的做法看不上眼。 吴匡又道:“而面就算就是不出兵,但是就在蜀中待时,总不能平定天下,仍可偏安一地,可是他竟然把帝号都给分出去了,试问这皇帝都可以好几家来做,那大汉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还有忠于的必要吗?” 吴懿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叔父慎言!” 吴匡接着道:“我追随汉中王,这一生不能不给他一个忠字,现在我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没有再尽忠的能力了,但也不能把我的儿女给陪进去,所以我才对你说,你要有一个自己的衡量,若是可能,请尽量给我们吴家,寻一条生路吧!” 吴懿心道:“你想要一个忠臣的名字,就让我来做这事,这……这让我怎么做得出来啊!” 但是吴懿不是那种为了一个‘忠’字就不成一切的人,而且三国时期,大都多数人,都会把家族放在第一位,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会思忖片刻,道:“叔父,我倒是可以为我们吴家寻一条出路,但是这出路是什么,我想您也清楚,若是元雄不肯……?” 吴匡点点头,道:“你放心,我早就想到了。”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块白布来,却是从被子上撕下来的,吴懿看来,心道:“原来这老鬼早有准备了。” 吴匡让吴懿抓着白布,他咬破了手指,哆哆嗦嗦的写了几个字,然后把手收了起来,道:“有了这个,就不怕元雄不听你的话了。” 吴懿又道:“那穆儿呢?”他说得穆儿就是他的妹妹吴穆,被刘备下了聘礼,正在求娶之中。 吴匡沉声道:“她就顾不得了!” 吴懿脸色微变,他对自己这个小妹甚为疼爱,想到自己要是叛了,那刘备在这里岂有不对自己小妹下手的道理,心中就是一阵不满。 吴懿沉思片刻,就道:“叔父吩咐的话,我都记住了,那我就告辞了。” 吴匡欣慰的点点头,闭上眼睛休息起来,他身体本来就虚,说了这么一会的话,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吴懿回到自己家中,想了一会,就把吴穆叫来,把吴匡的话和她说了,吴穆不由得恨声道:“叔父这是认为女儿家没用,所以想要舍了我啊!” 吴懿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以为,你既然有些武艺在身上,那就不要留在成都了,就跟着我,一起去南中,你看如何?” 吴穆想了想道:“好,我就和大哥一起走!” 三天之后,吴懿带着人马就出了成都,向着健为郡而进,本来吴班想要留在成都照顾吴匡,但是吴匡不顾一切,非逼着吴班跟着吴懿南下,吴班没有办法,只得洒泪别父,就跟着吴懿离开了成都。 唐赛儿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让信鹰给洛阳送信,如果洛阳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川中进兵,那唐赛儿就准备放弃南,直接进军健为了,不然的话,就准备带兵回头,向着八番进兵了。 丁立接到了消息之后,不由得也有些犹豫起来了,就把荀彧、荀攸、贾诩、刘慧娘几个人都请到了自己的府中,商议军事,荀彧首先开口道:“再有不过几天的工夫,就进式进入数九天气了,北方的军粮将很难再运到南方,而荆州去年一年都在打仗,今年的收成并不多,是没有办法应付大军的消耗的,而且大军荆州要是全力供应唐赛儿的军粮,大量的征调民伕,那势必要有误农时,对荆州明年的粮食收成,将会形成巨大的打击,到了明年,还要由北方向着荆州输血,那对北方的压力就太大了。 丁立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古代打仗有着那么多的限制,就像现在,荆州没粮,交州剿来的粮,堪堪够给军兵消耗的,但是一打仗,就要靠外部的运输了,而北方的粮食要从并州一路送到交州,然后才能送至前线,而由于运输的困难,人吃马喂,运一斤粮食,往往就要消耗掉一斤半,这个损耗太大了,只凭着北方的那些屯田,实在是有些困难。 荀彧看到丁立沉吟又语重心长的道:“丞相,若是明年,荆州的粮食,还不能自给,那荆州的百姓,就要逃难了,一但流民形成,我们一来要平剿流发,二来要向灾区送粮,压力就更大了,而且荆州的粮产,很有可能遭到破坏,只怕十年八年都缓不回来啊。” 丁立捻髯道:“文和,你怎么说?” 贾诩在这些人里,更受丁立信任一些,当然刘慧娘是最受信任的,他干咳一声,向着丁立道:“丞相,文弱所言极是,这不单单是南方粮草的问题,还有等到入冬,由于今年过冷,北边已经开始下大雪了,这在北边,被称为白灾,那乌丸、鲜卑等族就不得不南下觅食,您前番已经同意了答里孛、述律平、兀延寿三位将军的提议,使用粮食,把北边彻底平定下来,太原的粮草已经被调走了大半了,现在南调,那北军、东军的粮草,就能告中原的屯田了,而中原屯田的时间不足,是不可能保证两军的用粮的,而且……。” 贾诩停了不说,他这个人自有尺度,只是向着刘慧娘看去,刘慧娘无奈,轻叹一声道:“而且洛阳过冬的粮草还没有计算呢。” 丁立长叹一声,站起来,道:“看来我们和刘备的一战,只能是先停下来了?” 荀彧郑重的道:“不错,只能是先停下来,虽在我们在关中、西凉还有一些粮食,但是关中才开始屯田,那里破坏的太厉害,必须要留下一定的粮草做储备,而西凉就没有屯田,完全是掠来的,只能保证西军最基本的做战要求,一但调动,那西军就不能动了。” 丁立自起兵以来,就没有为粮草操过心,现在这个问题终于还是摆在了他的面前,无奈之下,他只得道:“让唐赛儿回兵八番,并说明咱们的情况,让她不要再打了,大家都喘喘气,就当是中场休息了。” 荀攸似有话说,只是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刘慧娘看在眼里,悄悄的给丁立丢了个眼色,丁立却不急着问,又道:“明年,大战应该就会开始了,诸位以为,粮草能够供应的得上吗?” 这事主要还是荀彧负责,所以大家都向着荀彧看去,荀苦笑一声,这个压力实在是大太了,他盘算了一会,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回丞相,如果能在第一批春粮下来之后,再打,那我有把握供应。” 丁立一挥手道:“好,几时开战,就都听你荀文若的了!” 荀彧被丁立的话激得浑身一震,拱手道:“请丞相放心,荀彧绝不会让大战开始,前线受饥!”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就信你荀文若的了!”说完之后丁立又向着贾诩道:“你那里可有什么变化吗?” 贾诩知道丁立指得是收复鲜卑、乌丸一事,便道:“丞相放心,断无变化!” 丁立点点头道:“好,给答里孛、述律平、兀延寿三个去消息,让他们在入冬之后,给新年上一份大礼!” 贾诩笑道:“丞相不必催他们,这也是他们的想法。”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会,这才散了,丁立把荀彧、贾诩等人都送出去,却拉住了荀攸道:“公达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荀彧警惕道:“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说粮食的事,我这里可是没有一粒粮食能给你们用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在并州的时候,长听人说,并州的土财主都抠得厉害,现在看来,他们比起文若来,却是要差得远了。 大家都笑,荀彧却是一本正经的道:“没办法,我现在穷得厉害,只能抠一些了。” 丁立摆手道:“走你的吧,我这里不用你的粮草就是了。” 贾诩也看出来荀攸有话说,他也知道主,荀攸是个有衡量的人,不会急功求过,于是扯了荀彧道:“好了,你关好了大门,就是他们有什么主意,也拿不出粮食来,不就行了吗。”说完硬扯着荀彧走了。 丁立和荀攸回到厅里,刘慧娘给他倒上茶,然后招呼了众人都退了出去,丁立这才向荀攸道:“公达,你有什么要说的,这会讲吧。”丁立虽然信任贾诩,但是他知道,若谈到正途,贾诩是比不得荀家叔侄的。 荀攸拱手道:“丞相,既使我们想要停战,但是刘备却未必肯这么做啊。” 丁立点头道:“是啊,我就怕他一路南下,联合南中土众,把唐赛儿他们给赶出去。” 荀攸道:“某有一计,可使刘备不得向南中大肆动兵。” 丁立打起精神道:“不知道是什么计策,还请公达朝言。” 荀攸道:“调令西军进入汉中,屯而不打,有关老夫人在那里,关羽是没有办法向西军反击的,而关羽的松懈,势必让刘备北边生出忌意,那时就能保证南军的行动了。” 丁立眼前一亮,但随后道:“只是西军想要进入汉中,实属不易啊!”关羽是个名将,防过严密,并不容易进兵,上杉谦信想了许多办法,都不能进平汉中一步。 荀攸道:“某想了一个办法,就在这关老夫人的身上。” 丁立眼前一亮道:“如何行事?” 荀攸就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说了,丁立听得不住的点头,道:“好,我这就给上杉谦信下令。” 荀攸一伸手压住了丁立的手,道:“请丞相让高帅下令。” 丁立不解的道:“这又是为什么?” 荀攸道:“一来我们要保证,高帅对上帅、唐帅的压力,二来……若是丞相下旨,那会让刘备以为是大战开始了,南军或者解除压力,而西军压力就大了,我们只让高帅下令,让刘备以为是小规模的冲突,这样一来,就能保证,在明天春粮之前,南军和西珲都不会有压力了。” 丁立信服的道:“好,我就传信给高帅,让她下令就是了。” (本章完) 第794章 七百九十五: 张任的人马就退到了健为郡,损兵折将,全军士气低糜,张任向成都连发求救文书,不要说救兵没有,连回信都没有,而县健为太守接到秘信,不许供给张任军马一粮一草,看着自己的部下饿得随风打晃,张任脸色惨然,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随后刘备进攻白水关,下令全蜀中兵力,向白水关驰援的消息传出,张任的兵马知道自己更不可能得到援兵之后,连最后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木鹿大王还了一礼道:“大王,这三江城自立以来,就是我们南中的标志,现在汉军想来这里称雄,这是万万不能的!” 孟优也道:“是啊,那些汉军,自以为是,一心想把我们这些南人逼得没有生路,了可是我们岂会怕他们啊,所以我大哥带着我们,就来这三江城,准备拼尽全族之力,来卫护三江城,现在有了大王的加入,我们就更能护住这南中的标志了。” 正说话的工夫,早有南兵来报,说是汉军挑战,木鹿大王就向着孟获道:“南王,你吉他管大开城门,我却来先杀一阵,破他的锐气。” 孟获这个人,虽然勇猛无敌,但是却有些小心眼,听到不用他来出兵,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我们就看大王建功!” 当下三江城的城门大开,军兵退后,看上去没有一个人在城上,显得诡异无比。 冼英的人马已经在三江城下屯扎了七八天了,但是一直没有进攻,因为这三江城太大,她一直在想怎么破城,所以才没有出兵,今天因为众将都叫着要出战,冼英拗不过她们,这才带着人马到了三江城下。 汉军这里,还不曾讨敌骂阵,就见对面的城池大门洞开,旗倒鼓息,就好像人都跑了一般,不由得都奇怪起来,冼英向着那里望去,细细的眉头皱了皱,突然道:“传令全军,徐徐后退!” 白寿有些惊异的道:“都督,看那三江城的样子,分明就是孟获逃了,我们为什么……。” “孟获不可能逃!”冼英斩钉截铁的道:“我们一仗未交,那孟获不要说有南中第一勇士珠号,就是一个无用的废人,也不至于就立刻逃走,这必有奸计!”冼英不由分说的打断了白寿的话,随后又道:“李定国,冯勇、冯猛,你们三个,带一队马军断后,以防敌军追袭!”一旁的杨金花听到冼英安排,心道:“这一仗未见,都督就要撤兵了,我要是还不说话,只怕连动枪的机会都找不到了。”于是向着冼英道:“都督,末将情愿断后!” 冼英摇头道:“你的蛮牌手都是步兵,不好断后!” 杨金花急道:“那就让她们跟着都督先退,我和几位将军一路断后就是了。” 冼英看到她一脸紧毅的样子,知道拦她不得,只得道:“那你小心。”随后指挥人马就向后退。 汉军大概略退了七、八十步的工夫,就听三江城里,一声兽吼随后蛮兵纷纷扰扰,就如潮水一般的冲了出来,让人奇怪的是,这蛮兵到了城外,都分列两侧,并不相进,随后就那木鹿大王骑着一头白象而出,口中不知念甚咒语,手摇蒂钟,忽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如同骤雨;一声画角响,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冲将过来,汉军看得人人失神,个个发乖,竟然连走都忘了。 冼英大声下令鸣金奏响,巨大的声音,就像是尖针一般冲进了兵士的耳朵里,这才把他们都给震得醒了,随后立刻不顾一切的向后逃去,李定国的马军更是惶恐,那些坐骑被猛慑得惶惶无路,纷纷瘫倒,除了百来匹好马,余下的就没有能动的了。 李定国向来果决,立刻叫道:“传我将令,丢了战马,只管走!” 将令虽然下了,但是那马军却是舍不得自己的马,要知道战马和主人的关系,甚至要比夫妻都牢靠,这会那些兵士不顾将令,奋力的抓着马丝缰,想把马给拉回去,但是他们那点力量,哪里能够啊。 冯勇那里不住的催令着兵士快走,就在这会工夫,一条硕长的毒蛇飞掠而下,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冯勇浑身战栗,遍刻之间皮肤就变成黑色的了。 冯猛惨声叫道:“大哥!”拼命向着那面冲过去,只是若挡在他身前的人还能冲,这些猛兽怎么冲啊。 杨金花这个时候,尖声叫道:“冯家二弟,不要上前,我把冯大哥的尸体给抢回来!”说着催马向前,她那马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竟然不惧猛兽就向着冲去,而且两条前腿不住的起落,把围上来的小型的野兽都给踢了开来,杨金花人坐马上,一条虎头乌金枪晃开,连挑三头豹子,却是开动了自己的特殊能力了。 一会工夫,杨金花就冲到了冯勇的身前,手里的大枪一摇,五条在冯勇身上撕攫着的毒蛇被一下挑上了半空,再落下的时候,五条蛇的肚子都已经被开了,蛇胆流了出来,杨金花长枪一动,把五颗蛇胆都给穿在了枪上,碧绿色的蛇胆汁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蛇胆一向被认为是蛇全身上的菁华所在,那木鹿大王平素里就算是自己想要服用了,一次也只得一颗,舍不得多拿,现在一一次就被杨金花给划出来五颗,还都给毁了,不由气得哇呀大叫,催坐下白象就向着杨金花冲了过来,离着还远,双手抓着拖地长刀,就向着杨金花剁了下来,他的臂力惊人,双手抓着那拖地长刀,竟然能施展得开,两口刀挟着呼啸的风声就向着杨金花砍了下来。 杨金花再大胆也知道,这一下是怎么都能挡不住的,就用手里的枪在冯勇的身下一铲,把冯勇给铲了起来,抓在手里,拨马就走,乌骓马四条腿飞起,都不沾地了,这才和那大白象,拉开一点矩离。 木鹿大王哪里肯让杨金花走了,就拍着象头,不住的催促,大白象发出不甘的嚎叫声,一直传到了汉军的大营里,被囚在汉营之中的赵氏贞听到声音猛的跳了起来,就向着帐外望去,那象的叫声充满了痛苦,把她的心绪给调动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刘巴挑帘进来,向着赵氏贞道:“你听到那声音了吗?” 赵氏贞站在那里不说话,刘巴沉声道:“我知道你不认字,我也不给你看圣旨了,天子传旨,你们赵氏一门造反,九真郡中,你的族人,全部枭首!一郡土人,迁移漠北。” 赵氏贞哆嗦的看着刘巴,这些天汉军对她一直礼遇有加,她万想不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圣旨下来,想到那些孤苦无依的百姓,受尽歧视之后,还要去走生死之路,不由得闭目长泪,珠泪儿滚滚而下,打在了身上,悲愤到了顶点,也发出一声大叫,哀嚎如兽,竟与外面那只大象声声相合。 刘巴沉声道:“都给我让开!”外面的看守全都让了开来,刘巴接着道:“你以为我就愿意投降吗?只是势有所难,身不由己,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我汉军被一伙南人驯养的野兽在追杀,你要是能把这些野兽危机给解了,我自然上表,请天子收回圣旨!” “你不骗我?”赵氏贞惊异的看着刘巴,刘巴沉声道:“君子一言!”说完转身而去,走到帐外之后,道:“这门外没人,系着的是我的战马,还有我的枪也借给你,你若肯去,就自去,你若要逃走,我也由得你!”说完走得远了。 赵氏贞看着刘巴的身影没了,飞一般的出了大帐,就跳上了战马,疆绳都不解,用力抓着,猛的一扯,把地上埋着的栓马桩子都给扯出来了,那枪也没有拿,就冲了出去。 这会木鹿大王已经要追上杨金花了,冯猛心道:“人家是给我抢兄长的尸体去了,我岂能不帮她!”想到这里,拨马回来,就到了阵前,轮斧叫道:“那蛮贼,休要上前!” 木鹿大王冷哼一声,双刀一挥闪电一般的劈去,那么高的矩离,双刀齐下,冯猛只来得及把斧子给抬起来,但是双刀一过,就把他的斧子和人都给劈成了四片。 木鹿大王催着白象又向前去,眼看离得近了,长声嘶叫,那白象被催得急了,长鼻子轮起来,向着杨金花抽了下来,眼看就躲不得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叫响起,白象的动作一下就停住了。 赵氏贞就在大象前面,对着白象,口中不住的发出奇怪的声音,时而尖利,时而嘶哑,那白象被叫得浑身哆嗦,两只巨大的象眼看着赵氏贞,竟然流下泪水来了,原来木鹿大王这象是他用术法相助,强行征过来的,平素为了让白象听话,少不得饿打,大象最是温和,也最是记仇,所以恨极了木鹿大王,但又无法摆脱,这会听到有人用象语安慰,心里的委屈一下就涌出来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向着赵氏贞倾诉着。 木鹿大王眼看大象不动,急得用两柄刀的刀身不停的击打着大象,大象愤怒的嚎叫着,但却不敢的反抗,就在这个时候,赵氏贞的喉中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那大象本来跳跃不停,听到这声音一下就站住了。 木鹿大王也算是和野兽打了十几年交道的人了,他听出这叫声不对,只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白象的长鼻子猛的抽了回来,就卷住了木鹿大王,把他从背上给扯了下来,蹲木头一般的向着地上一蹲。 木鹿大王的两条腿都被蹲折了,就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赵氏贞从马上下来,飞跑到了白象的身边,那些野兽竟然没有一个敢来挡她的,有些神兵提着尖刀过来,想要拦住赵氏贞,都被白象用鼻子给的抽死了,看到赵氏贞到了自己的身前,白象就用鼻子一卷,把赵氏贞给卷住了,然后发出一声大叫。 战场上的那些野兽听到白象的叫声,一下都停住了,只有那些神兵还没头没脑的向前冲,冼英急声叫道:“后军击鼓,全军反攻!”随着她的将令,鼓声响起,孟金榜、杜金娥、董月娥、樊玉凤就一马当先,向着那些神兵冲了过去,而白寿、迟昭平、呼延赤金、韩宝英则是收敛散秩开来的军马,重新调头,就把那神兵给围起来了,没有了野兽的助战,这些神兵哪里是汉军的对手,被杀得狼突狗窜一般。 此时白象把赵氏贞举到了自己的背上,赵氏贞抚了抚它的耳朵,又说了些什么,那白象就把地上的两柄长刀也都卷了起来,交给了赵氏贞。 赵氏贞只觉得身与白象,如合一体,那种热血倒灌的感觉,重又回到了身体之中,本来她只想要收住这头白象,但是现在已经不去多想了,带转象头,挥舞着两口拖长刀,大声叫道:“随我冲啊!” 白象发出一声王者的叫声,带着群兽回头,就像是开路一般的冲了回来,本来驱使着野兽的神兵都被野兽干翻在地,有的那些饲养师因为对野**待对甚,这会被那些疯狂的野兽直接就给撕巴了。 三万神兵哀号着向着三江城逃了过去,可怜孟获听了木鹿大王的话,三江城上竟然一点防备都没有了,这会被犹如给汉军开路的神兵冲了进来,连城门都没有办法管了。 孟获带着护卫将军忙牙长,带着自己的亲卫队奋力维执秩序,想要让神兵让开城门,好把城门关起来,但是哪里能够啊,他连斩了十几人也不起作用,而起这会毒蛇已经回游上城,城墙上面跟本就不能再站人了,孟优眼看收拾不得了,急声叫道:“二哥,快走吧,再不走,那些野兽进了城,我们就一步也走不了了!” 孟获也知道孟优说得是事实,不由得悲啸一声,带着人马转头顺另一边的城门走了,就连城门的百姓也都跟着逃出去城去了,而神兵一拥而入,随后猛兽跟着进来,满追杀神兵,汉军趁势拿下三江城,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汉军被野兽追杀了一会,但是只是损失了很小的一部分,就拿下了三江城,就连冼英都是迷糊的,进了城好半响,都没有明白是怎么赢的。 (本章完) 第795章 七百九十六: 丁立亲率大军到了长安,他命人给高梦鸾送去消息,他不会干预指挥,只是临近战场,方便给予嘉奖。 高梦鸾知道丁立不是虚话,所以仍然稳稳的坐镇荆州,向着自己的部下发布着命令。 而关老夫人自从于关羽对峙之后,就一直按着丁立的驻托,在搜寻工匠,此时进入汉中,这些工匠全都用上了,凿山开路,大肆修道,让进入蜀中的道路,比以前方便了许多。 孟获的老巢银坑山银坑洞就在三江所包之内,孟家三兄弟,老大孟节在蜀中游学的时候,和庞羲一齐被张献忠给暗害了,老二孟获、老三孟优现在银坑山老家,孟获的妻子祝氏一家,前番应了雍闿之邀,北上去帮着雍闿的永昌去了。 孟获这银坑洞,外有三江,故倚着江水修三江城,是南中有名的大城,每月初一、十五两日,南中各大部落,种族,皆在三江城中买卖,转易货物,繁华无限。 但是孟家兄弟,并不在三江城成住,而是似三江城后面的银坑洞为老巢, 那洞一路向北有平坦大路三百余里,多产万物,过了这三百里,才是三江城,而洞西二百里,有盐井,西南二百里,直抵泸、甘,正南三百里,乃是梁都洞,洞中有山,环抱其洞;山上出银矿,故名为银坑山。 孟获一家,积祖就在这里居住,几辈人努,在山中置宫殿楼台,以为巢穴,其中建一祖庙,名曰‘家鬼’四时杀牛宰马享祭,名为‘卜鬼’,每年常以蜀地人以及外乡来人杀头祭之,本乡之人,若患病向来不肯服药,只祷师巫,名为‘药鬼’,此为‘南中三鬼’。 其处并无刑法,但犯罪即斩,有女长成,却于溪中沐浴,男女自相混淆,任其自配,父母不禁,名为‘学艺’。 年岁雨水均调,则种稻谷;倘若不熟,杀蛇为羹,煮象为饭。每方隅之中,上户号曰‘洞主’次曰‘酋长’以此相治,赖莲英的家就在这里,她的表兄,也是杨秀清的族兄,就是银坑洞后迤西银治二十一洞的洞主杨锋,冼英早就听说此人,知道他一向爱慕汉朝风流,少年时曾从孟节一路,北上求学,当初刘巴在交州的时候,杨锋还曾乔装前往,刘巴门下修学,所以大军没进南中,就请刘巴写了一封书信,由着赖莲英送到了银治洞,招降杨锋,果然,大军才近泸水,杨锋已然来降,就在泸水外,设了大帐,恭请冼英、刘巴。 冼英命白寿带着人马,离着杨锋的人马十几余处下寨,传严令与军兵,不许和杨锋的人马起冲突,这才与刘巴一路,就来杨锋的大帐相见。 杨锋只道冼英来了之后,就会招他过去相见,万想不到冼英和刘巴竟然亲来,吓得惶恐着迎出大营,就在营门处跪倒,向着冼英和刘巴道:“南方蛮人杨锋,迎接都督和老师来迟,还请责罚!” 冼英就下战马,亲手把杨锋给扶了起来,道:“洞主言过了,我和洞主一般,也不过就是南方蛮人,若不是得了天子青眼,只怕这会还在高要一带,占地为王呢,被天兵给平了也不可知,哪里就比洞主更高级了。” 刘巴也道:“她也在我的门下学习过,你们还算有同门之谊,就以师门兄妹来论交了好了。” 杨锋连道不敢,冼英笑道:“师兄有什么不敢的,这么半天了,连门都不让我和先生进,就把我们挡在外面了。” 杨锋臊得直摆手,回头踢了他长子杨龙一脚,骂道:“你个不开眼的,怎么不知道提醒我啊。”杨龙不敢多嘴,就的陪着老爹把冼英、刘巴二人给迎进了洞中。 这会洛阳的丁立一直开着对南方的监控,知道冼英和刘巴到了银治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来,银治洞主杨锋的门下,有一支蛮牌军,都是蛮姑,行走如飞,勇猛无惧,当初诸葛亮出兵南中,五擒孟获,就是杨锋带着他的那些女蛮牌军动得手,以孟获之勇,竟然全无反抗之力,而且孟获被放出来之后,也没敢去找杨锋的麻烦,可见这支蛮牌的厉害,可惜的是,杨锋一系的人马,并没有明写,也不知道这些蛮牌军的领军人是谁。 丁立摸着下巴喃喃的道:“若是这些蛮牌军都是杨锋的后宫,那就太扫兴了,不如我给他加一个领军的人物好了。” 想到这里,丁立取出杨门女将扑充卡,输入分数,呼唤系统:“召唤一个杨姓女将。”这次由于是补充卡,不能像以前那样一下召唤多少,只能是一个个的召唤,直到卡里的人被召唤光了,然后作废。 “宿主注意,召唤得到回应,得到杨门女将补充卡人物,杨金花。” “姓名杨金花,年代:宋,出处:《呼杨合兵》除本身能力之外,继承杨家第七枪,虎头乌金枪,得到杨七郎能力,数值;武勇10分,自带,闪光乌骓兽,武勇+0.5分,统军7.5分,治国6.5分,智慧8.5分,特殊能力,奋死,发动之后,武勇上升9.5分,从神品下位+0.5分,上升为神品中位无地+,植入身份,杨锋之女,银治洞蛮牌军统军。”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杨金花算是杨门后辈女将里,最厉害的一个了,只是不知道,杨家那第一枪,要由谁来继承?” 不说丁立的思忖,这面杨锋把冼英、刘巴二人都给请到了大帐之中坐下,然后就向自己的二儿子杨虎道:“去让你妹妹过来。” 赖莲英笑道:“我去请她吧。”然后又向着冼英道:“我这表哥也有一个女儿,学得一身的武艺,长长感叹自己的一身武艺没有用武之地,对汉军中的女将羡慕的紧了,知道你们要来,早就想要见一见了。” 冼英有些意外的道:“噢,既然如此,可快请来,让我好好会会这位巾帼英雄。” 赖莲英就到洞后去了,这里杨锋他们陪着冼英、刘巴二人说话,大概过了一盏茶时间,脚步声响有人就到了大厅的门外,突然一挑帘子就进来了。 冼英和刘巴一齐抬头看去,就见眼见站了一个高挑的姑娘,她穿着一身,南方蛮人的装束,手里抓着一柄宝剑,上下打量着冼英,冷声道:“你就是那冼百合吗?” 杨锋脸色一沉,叫道:“金花,不可无礼!” ‘百合’两个字是冼英的乳名,当面就这么叫出来,就好像一个陌生人看到曹操就叫阿瞒一般,实在是没有礼貌。 冼英倒没有生气,笑着说道:“不错,我就是冼百合。” “我叫杨金花,我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的啰嗦,你也不要怪我。”那姑娘声音放得柔和了一些,然后道:“我想和你比试比试,你看可以吗?” 杨锋不由得一阵头疼,叫道:“金花!”杨金花却是完全不去看他,就向着冼英道:“我在南中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就是南王手下,也没有能打得过我的,只有一个鄂焕,还能和我打几个回合,我听说你很厉害,我就想试试。” 冼英笑道:“我不厉害,我们唐帅才厉害呢,你要是愿意,和我们一同北上,去见我们唐帅就是了。” “哼!”杨金花冷哼一声,道:“那诸位女帅都被吹得了得了得的,我倒不信,她们就有那么厉害!” 杨锋实在听不得了,大声叫道:“混帐!不许再胡说了!” 杨金花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去,眼中流露出来的神却是不甘屈服,杨锋头大的说道:“都督有所有不知,她自小就不肯好生学女儿家的本事,只爱舞刀弄枪,偏我们这里,还有一位隐士看中了她,传了她一身的本事,她五个哥哥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后来整个南中都找不到能和她交手的人了,这样一来,她就自以为自己了得,轻易不肯服人,后来听说了诸位女帅的风彩之后,就自己在家中训练了一支女子蛮牌军,在她的率领下,也是无人能挡,我看我这五个儿子实在不成气候,就越发的宠着她,倒是把她给宠坏了。” 刘巴和冼英相对一笑,杨锋的五个儿子杨龙、杨虎、杨豹、杨彪、杨熊都脸色尴尬的坐在那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看杨锋说得话好像是在指责杨金花,但实际上那份宠腻,却是在眼中能看出来的,而对他们五个的失望,也是毫不加掩饰的。 刘巴笑道:“百合,你就和杨姑娘过过招好了。”他们来之前,就说过了,蛮崇尚武力,不服教化,很有可能要试试他们的武功,所以也有一些准备。 冼英故作无奈的一笑,就从坐位上起来,向着杨金花道:“我们也不用出去交手了,就在洞里玩几下吧。” 杨金花立刻拔剑在手,道:“姐姐用什么兵器,我让他们送过来就是了。” 冼英心道:“这果然是个武痴了,刚才不动手我就是说冼百合,一动手我就是姐姐了。”她摇了摇头,道:“我借一件兵器吧。”说完回身向着刘巴道:“师父,我就向你借一件兵器吧。” 刘巴就把自己的飞爪解了下来,交到了冼英的手里,同时小声说道:“一切小心!”冼英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到了场中,把飞爪的链子绑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飞抓扣在手上,杨金花看在眼里,问道:“姐姐是怕我用做假的兵器给你,才用这小东西的吗?” 杨锋气得骂道:“你个无敌的东西,这是你爷成名的兵器,我都没有能学到,你有几分本事,就敢小觑!” 杨金花有些惊呀的看看刘巴,道:“那我到要领教了!”说话间飞身而进,手里宝剑向着杨金花劈了下来。 杨金花向一侧微微让开,放那宝剑进来,随后右手闪电一般的劈了出去,手上带着的铁爪就把她的手掌给护住,一只手不住的去,闪电一般的六记刀掌,竟然都劈在了了杨金花的剑上,而杨金花也是不凡,除了第一掌被劈了一个出其不意之外,后面五掌就都是劈在了她的剑锋上,正好和冼英对劈了五招。 五招一过,杨金花闪身向前欺近,她的宝剑长有三尺,但是冼英的飞爪却有七尺长的链子,这让杨金花根本不敢拉开矩离,否则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冼英看到杨金花向前来,她也跟着向前,手掌扣着那只飞爪,上下翻飞,不住的就在杨金花的身前身后飞舞,杨金花被逼得不住的后退,长剑在这里竟然一点也施展不得,冼英就看着杨金花后退,看看机会到了,突然抢攻一招,杨金花的剑这会被隔外面,没有办法收回来,眼看飞爪向着自己的胸前抓到,急向后退,冼英也跟着后退,两个人暴退数十步,矩离才一拉开,冼英大叫一声:“飞爪来了!”随着她的叫声,冼英手臂一晃,绑在臂上的链子就被振了开来,扣在手里的飞爪暴飞而去,向着杨金花的脸上抓住。 杨金花知道自己落入了冼英的圈套之中,情急之下,怒吼一声,不退而进,宝剑就缠住了飞爪的链子,但是那飞爪还在向着杨金花的脸上抓过来,冼英眼看杨金花不躲,吓了一跳,她是长辈,甫一见面就把人家孩子的脸给毁了,那就不用见面了,情急之下,冼英用力一振链子,被缠在剑上的链子被震得向下一滑,而飞爪也跟着垂了下去。 杨金花却是不曾收力,冼英换招的时候,她用力把剑向回一拉,剑锋磨着链子,哗哗直响,卡的一声,链子就被磨开了,杨金花早有准备,双足一错,就站住了,而冼英却是向前一错,险些摔倒。 冼英向前踏一步站稳之后,笑着道:“杨姑娘,我输了。” 杨金花摇头道;“姐姐是为了护着我,才差一点摔了的,要说起来,还是我输了!”说完她转头向着杨锋道:“爹爹,我兑现自己的诺言!” 杨锋苦笑一声,解释道:“我这女儿说了,只要有人能打败她,她就带着自己的蛮牌军为那个人效力。” 冼英拍手道:“若是如此,那我真要赖了这场是我赢了。” 杨锋大笑道:“就是师妹赢了,让这小丫头也知道一点天高地厚。”随后就让人上酒席,招待客人。 声明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w ww.xxbi quge.c0m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第796章 七百九十七: 刘宠身体恢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主持太庙重修完成的大典,看着刘姓烈祖烈宗一个个的被送进了庙中,刘宠的眼中不觉流下了几滴泪水,本来在她看来,这些牌位,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再享受到香火了,没想到竟然在她的手里,重新恢复,后世把大汉分为了‘西汉’、‘东汉’和‘新汉’,因为地‘新汉’都是女帝,所以也有人开玩笑的一样称为‘女汉’。 袁世凯点头道:“董卓最看不得女将,但却破格提拔了吕毋,可见此人之能了。” 薛仁贵恭敬道:“主公所见极是。”但是心中却道:“董卓虽然看不中吕毋,但是觉得这个人有用,就敢于一用,你还不如董卓呢。”他自从在北边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得重用,就连他儿子薛丁山也被弄得没有什么职务,这让薛仁贵心中对袁世凯很有些怨气,而且他妻子在这回来之后,一来忧心,二来恐惧,三来水土不服,就那样去世了,这也让薛仁贵对自己的归来,更有些悔意。 袁世凯笑笑道:“董卓虽然用了吕毋,但是却并没有能让吕毋归心,董卓一死,吕毋先算吕布,后算董槐,夺了整个董家的基业,让人不得不感叹啊。” 薛仁贵浑身一激凌,心道:“这老东西说这个做什么?不会是对我不放心,要致我吧?”他越想越担心,不由得脸上就带出来一些,袁世凯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仁贵,你这是怎么了?” 薛仁贵苦笑不语,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袁世凯,袁世凯轻叹一声,道:“朕知道,你回来之后,朕一直没有启用你,你的心里对朕还是有一些怨责的,可是仁贵,不是朕不用你,而是朕无处可用你啊,你想想,不管是江南,还是江北,各路军将,你不在的时候,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实在没有让人统管的地方,所以才让你闲居了数月,但是朕一直都在想着如何起用你啊,现在汉军略我江北,韩昌行兵不利,朕想请你出山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薛仁贵当初一心南归,实在是他家人都在南边,他儿子又去北方相劝,加上在丁立的门下,一直屈于女帅之下,让他心里不服,这才逃了出来,可是回来之后,却只能闲居,这让他心里还是不满,但是薛仁贵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降汉了,就是屈死,也只能在袁世凯这里,所以一直老实在待着,现在袁世凯说要起用他,这让极其的兴奋,立刻就在袁世凯的身边跪下,大声说道:“陛下,只要您用薛礼,薛礼愿以死相报!” 袁世凯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以你为江北首将,调丁山、薛嵩与听你遣用,江北韩昌、匡九天都听你主调用,袁宗第做你的副将,你以为如何?” 薛仁贵稍有犹豫,袁宗第、苑君璋这二人植入的身份是袁世凯的兄弟,跟着他一路起兵过来,从袁世凯只有几千人马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深得袁世凯的信任,本来江北一直是有他来管理,此番袁世凯把权利移交,但却留了袁宗第在北,这明显就是在监视薛仁贵,而这样一个不懂兵法的老粗,肯定会给薛仁贵掣肘的,但是薛仁贵又不敢让袁世凯把袁宗第给调回去。 袁世凯故作不见薛仁贵的样子,只是拍着他的手道:“朕把江北安危,都交给爱卿了!” 话说到此,薛仁贵知道,自己再没有推脱的可能了,就道:“陛下放心,仁贵一定效死就是了!” 袁世凯大喜,当下就让人拿了虎苻给了薛仁贵,让他立刻回去整兵,马上过江。 袁世凯不知道的是,他这里才刚招见了薛仁贵,消息已经传到了江北。 江北寿春城外,本来应该率兵进袭泰安的穆桂英就坐在李鑫的军帐里,玩弄着手里装鹰信的铁管,笑道:“袁世凯上钩了!” 李鑫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真的在江北做这么大的动作。” 穆桂英手上一用力,就把那铁管给按到了桌子里,随后道:“过紫衣的人马回来了没有?” 三路南下,赵云带着人马直扑长江边,引着匡九天追在她的身后跑,过紫衣的人马却是急驰合肥,摆出急驰合肥,破城与吕毋兵马联成一片的架势,使得袁宗第不敢离开合肥一步,而李鑫却是不声不响的到了寿春,牵制住韩昌,在所有人看来,吕毋的人马虽然没有动静,但是一定会向着合肥进兵,赵云只是虚晃一枪,寿春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样的假像之上,袁世凯作出决断,下令章邯率军五万向合肥进兵,援助袁宗第,而薛仁贵的北渡,就要把赵云这支人马给锁住,争取全歼,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汉军先定下的一处,是寿春。 穆桂英沉声道:“过紫衣这次吃苦了,下一回南下的时候,要好好补偿她。” 南抵长江,不管是穆桂英还是丁立,相信的都是赵云,而拿下寿春,这是南进第一功,李鑫是丁立的妹妹,只能落在她在头上,而拉动袁军,给大家制造进兵的时机,这个又苦又累又没功劳的活,只能由过紫衣来了。 李鑫明白穆桂英在这个时候提起过紫衣的用意,于是起身叉手一立,道:“明天一早,必下寿春!” 穆桂英点点头道:“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进兵!” 这个时候,外面笳声响起,却是进兵的时间到了,李鑫就向穆桂英一礼,然后急步而出,穆桂英跟着她出来,上了楼车,远远的望着李鑫的人马。 李鑫带着大军鱼贯出营,向着寿春赶来,罗虎早就听到消息了,他带着一队步兵,身上扎满了草靶,就伏在地上,一点点的前进,城墙上的吴军向下看来,只看到草叶子乱动,仅以为是风吹草摇,全不当一回事。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罗虎他们才到了护城河的边上,一声口哨响起,跟着那些把身上的草靶子都给掀飞了,然后就扯过带着的土袋子,把里面的土都给倒进了护城河里,河水立阻,罗虎他们的火焰流星飞射上空。 城墙上这会才发现不对,急忙鸣金示警,罗虎就摘了弓箭,向着城墙之上,借着火光飞射一箭,把那敲锣的小兵射得飞撞下来,然后带着步兵就向着城墙处冲过去。 汉军这面,李鑫、张鼐两路人马看到火焰流星,立刻向着寿春城冲了过来,喊杀声立刻响彻天际。 韩昌是一个优秀的将领,早在汉军南下之前,他就提意了在寿春与合肥之间,修筑了烽火台,不管是寿春还是合肥哪一处受袭,都可以相互呼应,而李鑫的兵马临城之后,虽然没有过进攻,但是他也日夜都在城上防守,不敢稍待,这会接到消息,急忙床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上城,走了几步,韩昌突然站住了,叫道:“烽火台可曾点火?” 亲兵回应道:“城上一动手,就已经点火了!” 韩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恐惧,随后沉声道:“立刻传我将令,扑灭烽火!” 亲兵有些怔愕的看着韩昌,韩昌一跺脚道:“还等什么,快去!”亲兵不敢再犹豫,就冲了出去,韩昌这面则是向着城上飞奔而去。 亲兵飞奔到烽火台,就跑上去,大声叫道:“将军有令,扑灭烽……。”他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一个守烽火台的兵士过来,一刀把他劈翻在地,随后向着指挥这次偷袭烽火台的郑献梅道:“郑将军,他们已经发觉不对了。” 郑献梅冷笑一声,道:“还来得及吗?把所有的狼粪都点燃,然后我们就走,这就让它烧去吧!” 正像韩昌担心的那样,烽火一起,片刻工夫,合肥方向袁宗第已经知道了,他立刻下令军兵去探过紫衣的消息,只怕他跟着攻城,可是亲兵回来,却说过紫衣的人马早就走了。 袁宗第惊呼道:“哎呀!我们都上当了,他们是要进攻寿春,过紫衣走了,寿春起了烽火,必然是过紫衣带着人马去助李鑫取寿春了!” 他来回走了两圈,道:“不行,寿春有失,李鑫他们兵合一起而来,吕毋在跟着进兵,那合肥也就保不住了,我要牵制住过紫衣的人马,让韩昌能守住寿春!来人,点兵出城,追袭过紫衣!”袁宗第作出了他最后悔的决断,他就没有去想想,烽火台那么明显,汉军进攻,为什么没有先破烽火台,而是任由着烽火传到了合肥。 袁宗第没有想到,但是章邯却想到了,他的人马就快要到合肥了,本来才刚歇下,他接到手下的报信,立刻起来,想了想道:“不好,汉军拿下寿春与否,不碍大局,只怕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二将军若是中计,合肥不保矣!传我将令,全军起程,连夜赶往合肥!” 寿春的烽火把袁军都给调动起来了,而这个时候,罗虎带着人已经到了城墙下面了,他大吼一声:“人呢!” 早有枢密府的闪了出来,就道:“大人,小人在这里。” 罗虎急声道:“坑道挖好了吗?” 那人得意的拍拍胸脯道:“小人从年前,就组织了城里的偷儿乞丐,在这城墙下面挖了一个可以通人的坑道,早就准备好了!” “放药!”罗虎不说废话,直接下令,后面的步兵每个人的身上带着三斤火药,五百名步兵,除去被射死的,冲过来的有三百人,加起来九千斤土火药,以这个时代低下的生产力,这是东军进入徐州之后,就开始积攒,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积蓄,虽然后面还有大量的火药再向着东军运输,但是这些倒没了,东军的家底也光了。 火药都倒了下去,把坑道都给填满了,早有人把药捻子给点燃,罗虎一挥手叫道:“快跑!” 随后城上的守军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拼死冲到城下的汉军,没了命的向回跑,而李鑫、张鼐两路骑兵冲过来之后,就停在护城河的对面,并不向前。 韩昌借着火光向下看去,奇怪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正纳闷的工夫,有一个兵士跑过来叫道:“将军,城门下面有火光!” 韩昌喃喃道:“他们想烧城?”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不由得就摇了摇头,就道:“火光大不大?” 那兵士摇头道:“不大,只有一点火星子。” 韩昌猛的想起来,汉军使用的大炮来了,急声道:“立刻派人把火给我灭……。”他的话音没落,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的暴起,跟着大地震颤,空中都是呛人的气味,城墙巨烈的一晃,就好像向下一觉似的,十二指肠的摇动着,站在城墙上的人都失去了意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只见浓烟滚动处,半面城墙整个倒了下来寺,死人都被混杂在乱砖碎石之中,连点血肉都找不到了。 罗虎他们跑着的汉军全部被震得倒在地上,大脑里也有片刻的停摆,恢复意识之后,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到,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全都傻了。 李鑫手里的谈金盘龙棍一挥,叫道:“给我冲!”说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只是汉军的马虽然好,也不都是乌龙驹,还是有大量的战马被巨响给吓得软瘫在地上了,趴在那里,屎尿齐流,已然是废了,跟着她冲出去的人,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 但是这也足够了,因为寿春城上吴军都那样傻傻的站着,完全做不出反应,当战马的蹄声响起的时候,很多的吴军竟然放声大哭,不住的打着自己,显见是疯了。 韩昌就跪坐在城门楼子上,看着火影之中,汉军飞速的向着寿春冲过来,他们到了城墙塌口的地方,提着缰绳,让战马一跃进城,而汉军特有的带着弧度的马刀在火光中一闪而过的劈下,带起的是一股股火一样红的血焰,还有脸上表情仍是懵然的脑袋,不由得仰天长呼,回手拔剑,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自尽而亡,而他的亲兵,竟然没有一个发现他死了的,还那样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 ? ?说明一下,我还有几天就补完,但是我了解一下,再不发就要断全勤了,没办法先发一章,大家请看到有标题再订。 ? ???? (本章完) 第797章 七百九十八: 丁立走进枢密府下的军器监,当初他设司天监,想让司天监也管理科研的事,但是一来那里都是老古董,思想僵化,二来军器上的变革也和那些东西不是一回事,所以就还是把军器监留给了枢密府,仍归刘慧娘掌握。 刘慧娘这会就拿了各种新研制出来的武器给丁立一一的看着,丁立都欣赏一遍之后,才道:“大炮怎么样了?” 刘慧娘摇头道:“现在还是不能解决炸膛的问题,一门炮,实在使不了多久。” 丁立思索一会,猛的道:“如果炮很便宜,随炸随用,可不可以马上投入战斗?” 刘慧娘笑道:“那自然可以,但是哪里做得出来啊,这贵得钢铁还不行呢。”为了提取能造炮的好铁,每次都要大量消耗铁块,提练出来的铁都快比上金子价了,但是也用不了多久,刘慧娘都要心疼死了。 丁立就让人拿了纸过来,把抗日战争期间,八路军用得老榆木炮给画了出来,这东西没有什么稳定性,炸膛是随时的,但是它使用的火药用限,全靠前面发射的炮弹打人,而且在抗日的时候,它是累赘的代表,在这个时代,它就很轻快了,而且最大的一个好处丁立藏了没说,这玩艺要是放在后世两千年的时候,炸膛率这么高,敢拿到前面给战士用,负责人回头就得枪毙,可是在这里,炸了就炸了,把兵伤了也就伤了,真不算什么事,完全没有追责的可能。。 张辽带着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四将同时叫道:“末将明了!” 当下吕毋分了两万人给张辽,自己带着五万人沿江潜行,去接应赵云,而吕雯、吕永泰兄妹带着五千人马留守老营。 不说吕毋的行动,单说张辽,他带着人马连夜出发,就向着合肥赶来,他们本来离着合肥就近,大军只走了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合肥对面的烽火,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看来过紫衣已经把袁宗第给调动起来了。” 赵良栋就道:“将军,要不要我带一路人马,去追击袁宗第?” 张辽摆摆手道:“拿下合肥,我们就见功劳了,抓袁宗第那样的小事,就留给吃苦受累的过紫衣吧,不然的话,我们都抢了,也不够朋友啊。” 四将都笑,张辽摆手道:“大家别笑,咱们汉军,多用女军,少用男将,现在我们这支人马,没有一个女将,若是不能打得漂亮,那如何见人啊。” 四将都道:“将军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将军没脸就是了。” 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向前进,拿下合肥,做了早饭等着过紫衣她们来吃!” 四将都笑,道:“我们这回倒成了家里饭得了。”其实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忿的,攻打合肥,就算是过紫衣没有把袁宗第调出去,和接应赵云的一战来比,也是不够看的,但是他们分到这里了,也只能就这样了。 当下大军飞驰而行,二更天左右,就到了合肥城下。 远远的就看到合肥城的城墙上,有一个绿色发光的五星,这是枢密府探子给得消息,就是袁宗第已经出城了,这五星位于城墙上面的死角位置,所以城墙上面,一时无法看到,又刚上去不长时间,因此城中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王进宝向着张辽道:“文远将军,末将愿带兵抢城!” 赵良栋也道:“末将亦愿往!”这两个人脾气都暴躁得很,谁也不肯服谁,长长斗气,张辽知道不管他点了谁去,都会让另一个闹火,于是一笑道:“你们各带三千人马过去,一个从西门左侧向上攻,一个从西门右侧向上攻,看看谁先上城。”二将同时大喜,就带着人马冲了过去。 过紫衣围合肥的时候,不像是李鑫围寿春,只围不打,她连番攻击,打得合肥几近崩溃,就是为了后面的队伍能顺利拿下合肥做准备,合肥守军被过紫衣搞得疲惫不堪,现在过紫衣的人马突然扯走,袁宗第又把城中最精锐的两万人马给带走了,城中空虚,留下的二线部队,纪律不严,守城的时候,也不太小心,而留守的部将袁律,是袁氏的子弟,在袁术死了之后,汝南袁氏的人大都投入了袁世凯的门下,这袁律不过是个庸人,以溜须拍马得到了袁宗第的赏识,这才得了留守主将的职位,只是这几日过紫衣攻城,已经累得要死的袁律在袁宗第走了之后,立刻丢下城务,就跑回家去,搂着小妾睡觉了,因此赵、王二将把云梯架到城墙上了,城上还没有反应呢。 赵良栋、王进宝都有些打鼓,对城里是不是设了伏都心在没底,但是这会也顾不得这些了,就向着城上爬去,同时下令军兵不许出声。 爬了一半,合肥城上有一个起夜的兵士就跑到女墙垛口要向下撒尿,一眼看到下面张辽他们,恰好这会月亮就照到他们的身上,那兵士看了个满眼,吓得一泡尿都尿到裤子里了,尖声叫道:“汉军来了,汉军来了!” 城头还是没有动静,睡死了的吴军并没有被两声尖叫惊醒,赵良栋、王进宝二人加快了速度,几乎同时上城,那兵士还在喊呢,被王进宝一脚踹下城去了。 赵良栋带人开门,王进宝尽屠城上的吴军,张辽的人马顺利的进城,张勇带着人向府衙,孙思克带着人向府库,赵良栋、王进宝沿街拿人,张辽带兵先到南门,然后也不再向前进,派出四路探马出城,,让他们就此向合肥南面探下去,他急等回话。 张勇把袁律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就押了来见张辽。 那袁律都吓得没个人样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张辽磕头,张辽摆手道:“你不必如此,我只问你,袁世凯派往你们合肥的援军,现在哪里,守将是谁?” 袁律好一会才平静下来,道:“回将军,下派来的援军是水军大将章邯,他带了五万水军过来。” 张辽眉头锁紧,道:“是水军?可走船吗?” 那袁律摇头道:“杨素大人用水军讲究水陆并用,所以章邯将军虽然是水军,但带得人马却是步兵。” 张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让人把袁律给带下去,然后向张勇道:“非熊,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想把章邯这支人马给全歼在这里,你意如何?” 张勇这才明白张辽为什么不去追袁宗第,他是要在这里下手啊,不由得有些踯躇的道:“章邯有五万人,我们不过才两万来人,而且没有消息说过紫衣会伏击袁宗第,如果过紫衣不向袁宗第进兵,袁宗第在知道寿春失守之后,立刻回军,合肥刚刚到手,若有人就在城中举事,那我们不担会失去合肥,还有可能全军覆没,不如就依托合肥而守,不怕吴军有多少人马来,我们都能守住,等到吕帅与赵云合兵,引军而回,自然就能全歼章邯了。” 张辽淡淡的一笑道:“非熊,我刚说过,我们这些男将,地位不如女军,若是等着吕帅回来,我们还有什么功劳可方!我知道你所担心的,这样,我只带我本部八千狼骑出击,城中的事都交给你,我想以你之能,守住合肥,应该不难吧。” 张勇还没有等说话,一旁赵良栋闪了出来,大声叫道:“文远将军,张大哥!此时正是我们武将用命之时!若是我们碌碌无为,以后就算是有什么功劳,也到不了我们的头上了!” 王进宝、孙思克也都闪出来,就目光炯炯的看着张勇,张勇犹疑再三,最终还是一点头道:“好,就依文远兄的安排。 张辽抓过地图道:“我的意思,是把伏击点,设在合肥城外的逍遥津,我现在就带带狼骑出城埋伏,你们把城里清除干净之后,也一一带兵出城,我想章邯看到烽火也一定会尽快赶来的,我们添油式的进攻,会让章邯在兵马受袭之后,以为我们的大军已经赶到,在不停的加入战场,从使失去作战的信心。” 张勇道:“我们都听文远兄的就是了。” 于是张辽也不管城中之事了,就带着人马出城,向南而行,在张辽看来,章邯接到消息之后,就算立刻起兵,夜间难行,他也不能走得太快,明天到这里就不错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是,大军才接近逍遥津,前面派出的探马就连续返回,说是章邯的人马已经到了。 狼骑稍有些躁动,张辽带马在狼骑前面,冷声道:“你们慌什么?我们本来不就是出兵来打他们的吗?既然他们来了,我们照常出击就是了,有什么可怕的!当初我们狼骑,在温侯的带领下,于虎牢关之下,敢于面对天下诸侯,现在我们狼骑已经沉寂很久了,你们就不准备奋起吗?” 狼骑都是边塞的汉子,这会听到张辽的斥责,不由得同时大叫:“狼骑所向,天下无当!” 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们今天就让天下人知道,我们狼骑,又回来了!”随后他命令那些探马立刻赶回合肥报信,然后又下令,一个队正带着手下,潜往逍遥津,在吴军过江之后,把逍遥津的石桥炸掉。 都安排好了之后,张辽带马而立,沉声道:“我没有任何的安排,对方大举来进,我们也没有进时间,进行埋伏,只能进行凿穿冲锋,如果我第一次能够顺利的完成凿穿,那吴军就会被我们夺胆,他们将没有办法再组织起来真正的进攻,随着我们合肥城中的兵马不住的赶到,那胜利就是我们的了,但是……。” 张辽顿了一下,道:“如果我们没有能完成凿穿冲锋,被对方缠住,对方兵多,我们只怕就不能再冲出来了,一但那个样子,我们后来的兵马,就会不断的被对方歼灭,生死之间,一线而已,你们明白吗?” “明白!”狼骑众将齐声大喝,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冲击的时候,只管向前,就是有你的兄弟被阻住了,也不能救,只能向前!明的了吗?” “明白!”狼骑兵的声音再次响起,张辽满意的点点头,手里的问天枪一挥,叫道:“走!” 大军向着对面冲了过去,此时一夜将过地,天边已经升起了启明星,奔驰一夜,没有入睡的汉军,却是精神百倍,大声呼啸,发出狼一般的吼声,向着对面的敌人冲了过去。 章邯带着五万大军,急速前进,就向着合肥赶来,刚过逍遥津,对面就响起了震耳的马蹄声,还有声若雷霆的喊杀声,章邯的前锋大将,曲佐惊愕莫名,实在想不出来,这是哪里来的军马,急声叫道:“停住,立刻停住列阵!” 可是曲佐的命令还等传到全军的耳朵里,对面的狼骑已经过来了,张辽一马当先,灰影马如龙,问天枪似电,眨眼就到了曲佐的身前,一枪挑了曲佐于马下。 吴军立刻乱了起来,后面的狼骑就像真正的狼群一般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完全没有办法阻拦的吴军步兵被杀得人头滚滚,死尸遍地,而狼骑并不缠战,只管向前冲,就是有战友被吴军给拖下马来,他们也不稍停,就向前冲,张辽就如同一只头狼一般,把挡在前面的吴军给撕碎、扯烂,冲击得七零八落。 吴军的前锋整个都被冲散了,消息报回到中军,章邯又急又怒,立刻调了数员大将,去拦挡张辽,而自己却带着一部人马就从大军之中分了出来,向着合肥赶去。 有参军谏道:“将军,若不挡住这支人马,只怕他们就把我们的大军给冲散了!” 章邯冷声道:“敌军能过来冲击我们,就说明他们已经向合肥发动了进攻,要得就是我们和这支小股军队撕缠,以便他们能拿下合肥,我就算是大军被冲散一些,只要我能保住合肥,人马还能聚起来,若是合肥丢了,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章邯就抱着这个念头向着合肥冲过去,没有了章邯的指挥,张辽顺利的完成了凿穿,把吴军的大阵给冲了个稀烂,一直冲到了逍遥津的石桥处才停下来。 (本章完) 第798章 七百九十九: 丁立坐在锦榻之下,一旁是阎芝,两个人正在下棋。 棋盘上,丁立的白子已经被围住了,阎芝笑莹莹的道:“丞相,你这一局,只怕要输了。” 丁立冷哼一声,就拿起一颗黑子,放到了阎芝做好的棋眼之中,然后叫道:“这是我的内应,现在发挥作用了。”说着把阎芝一片大龙的子都给拂了下去,道:“这些都是被我的内奸给干掉的。” 阎芝哭笑不得的道:“丞相,你这玩赖的手法也太新奇了吧?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赢不了啊。” “没事,我内奸还有,再让几个出手就是了。”说着丁立就去阎芝的黑棋盒子里抓子,阎芝急忙一伸手给挡住了。 张辽猛的回头,就向着合肥的方向望去,冷声道:“我不管要什么代价,这桥必须炸掉,去引爆炸药兄弟回不来……我张辽为他尽孝养小!” 那队正听到这里,眼中蕴泪,就向着张辽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小人没有儿女,只有老父、老母,还请将军照顾!”说完飞身向着桥上跑去。 张辽仰天长啸,随后大声叫道:“兄弟放心,父母为兄养之!所有人随我,回冲!”这一次就连那个队正手下的兵也都上马了,他们不向那队正看一眼,就跟着大军向着吴军冲了过去,而当马蹄响起的时候,巨大的爆炸跟着响起,半个桥都被炸飞了。 章邯带着人马正向着合肥方向赶去,突然四下里杀四起,跟着赵良栋、王进宝二人杀了出来,一个舞南方大叉,一个轮浑铜大棍,就带着人马冲上来,双战章邯,章邯舞一口截头大刀全无惧色的冲过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杀得赵良栋、王进宝二人连连后退,哪里还有招架的能力啊。 章邯是赢了,可是他的部下却被杀得向四散奔逃,原来章邯的人马,都是长江之上的水匪,而赵良栋、王进宝二人的人马,却是当年李傕部下的飞熊军的残部训练起来的,那些水匪何挡得住这些恶虎啊,直被杀得连连后退,不断的有人丢了逃命。 章邯心中焦躁,忖道:“若是汉军没有拿下合肥,怎么可能又派出人马来挡着自己啊?难道说汉军的兵力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像?还是合肥已经失守了?” 章邯正在胡思乱想的工夫,对张勇又率一军赶到,眼看章邯在那里杀得赵良栋、王进宝岌岌可危,就舞镇山紫金刀过来助战,他们三个人打一个,章邯的优势立刻就没了,拼力向前,这才斗了一个平手。 但是不过片刻工夫,孙思克也到了,舞槊加入了战团,章邯立刻落入了下风,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就把大刀一荡,将四件兵器都给荡了出去,叫道:“尔等可是当年李傕部下的飞熊四将吗?” 张勇横刀叫道:“正是我等,你待怎的?”其实四将之中,只在张勇、王进宝、孙思克在李傕部下的飞熊军里待过,但是后来董卓战败,飞熊军散失,张勇、王进宝、孙思克他们那会已经在吕毋的部下了,帮她招收了不少的飞熊军,甚至董槐被擒之后,他部下的飞熊军也是被张勇他们给招集起来的,然后被分给了他们三人以及原董卓部将的赵良栋,与是外人就称他们为‘飞熊四将’了。 章邯听到张勇承认,不由得身子凉了半截,飞熊四将到了,就说明打合肥的不止有过紫衣的人马,还有吕毋的人马,他可没想到来得就只有并州狼骑和飞熊军这两路,只以为吕毋全军都到了,不由得暗道:“完了,合肥必然是已经丢了,而且;这些来袭击我的人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要在这里截杀合肥的援军了。” 想到这里,章邯哪里还有再战之心,丢了四将,转头就走,四将率领汉军就一路追杀下来,赶得章邯上天入地,几希就死啊。 眼看着前面就是逍遥津了,此是东方天明,金色的阳光洒下,章邯一眼看到,自己的人马已经乱得无法聚拢了,张辽带着骑兵就好如嗜血的恶狼一般,来回的在吴军阵冲突,张辽手上一条问天枪连挑十几名大将,把吴军的指挥系统彻底给败坏了。 章邯催马上前,连声召唤,想把自己的人马再拢起来一些,只是这会飞熊军也压下来了,吴军才刚涌起的一点勇气,立刻就被砸烂了。 吴军不顾章邯的召唤,纷纷逃命,就向着逍遥津过去,才到桥上,就见石桥已经断了,不由得哭号不止,可是这个时候汉军又压上来了,这些吴军果然像张辽预料的那样,纷纷跳水,原来他们都是水匪出身,人人会水,这会儿的季节是枯水期,对他们来说,从北岸游到南岸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才跳水逃命。 自来人有一线希望,就会放弃抗争,而张辽留给吴军的不是希望,而是陷井,这些人跳到水里向着对岸上游去,冲过来的汉军纷纷放箭,借着东升的太阳,就像是射靶子那么容易的射着这些吴军,惨叫声此起彼伏,死人不停的浮起,血把逍遥津的水都给染成红色的了。 “杀!” “杀!” 汉军这会都杀红了眼了,一边吼着一边向前冲,手里的大刀砍卷了,枪头脱落了,就人敌人手里直接夺过兵器杀人,吴军胆气尽丧,明明对手丢掉兵器来抢自己的兵哭器那一段时间是空手的,他们竟然也不知道还手,就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哭,求着饶命。 章邯这会也不去分辩对手究竟有多少人马了,因为自己的兵已经立不起来了,他也不再去管军队,还有那些陷入困境的部将,就催马向着逍遥津而去,一意逃命。 张辽在后面紧追上来,两匹马本来离着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灰影太快,眼看着就接近了章邯的战马,而这个时候,章邯已经到了断桥处了。 章邯回头看看,张辽这会已经要冲上来了,于是一咬牙,用力鞭马,那马被打得急了,长嘶一声,飞身一跃,就从桥上过去,四蹄晃了晃之后,立在对面。 张辽的灰影跟着到了桥头,不用张辽打马,那灰影用力一纵,也跟着就到了对面,章邯的马还没有走呢,张辽大吼一声:“贼将!拿命来!” 霹雷一般的吼声,吓得章邯身子一软,张辽跟着双足踹镫,就从马上跃了出去,挺着问天枪向前猛的刺过去,从章邯的后心穿到前心,一直刺到他握枪的手撞上了章邯的背,这才停下,而他也到了章邯的马上,那刚刚跳完,四条腿还在打颤,被张辽突如其来的一撞,一下就趴在地上了。 张辽起身,就把章邯的头给割了下来,然后走回到灰影身边,上马之后,带转马头,重新上了逍遥津的断桥,只是这一回灰影却是不肯跳了,张辽好说歹说也不管用,最后还是对面的王进宝看到,让人给架了一块木板,灰影这才大摇大摆的回来。 一战之下,五万吴军除了丢了兵器逃走的一小部分,还有从水路挣了命的百十来人,余下的都被张辽他们杀死在逍遥津口,累累的尸身,被张辽下令都堆了起来,就把石桥的给堵住,然后前面立了一块牌子,写着:“三天不收,尸骨化灰!”然后掌着得胜鼓向着合肥回去了,这一战之后,张辽的名字,仍如历史上一样,传遍江东,大人小儿,都他当成了魔鬼一般的人物。 就在张辽他们袭破合肥城的时候,袁宗第带着大军已经瓦埠湖一带了,前面的探马回报,看到汉军了。 袁宗第知道自己的人马不是汉军的对手,就道:“传我的令,前锋向汉军冲击一阵,然后立刻回来,大军结阵,就和汉军对峙,想来这会天黑,汉军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也不敢回攻,我们只要拖着他们,等到天明,他们偷袭寿春的计划应该也就失败了,那时我们再徐徐回退就是了。”传令兵立刻去了。 一个参军有些怀疑的道:“将军,此事不太对啊!若是他们想要去偷袭寿春,应该早就走得没影了才是,怎么还能让我们追上啊,要知道寿春可是早就燃起烽火了!” 袁宗第只想着寿春燃了烽火,应该是要他向前才是,听到这参军的话,不由得浑身发冷,就叫道:“不好了,这是他们要来取我的合肥啊!大军快快后退!” 前军刚刚发起冲锋,后军就向后退,吴军的中央立刻就脱节了,此时两边杀声突起,里淮儿从左,里良儿从右,直插过来,就把吴军给分割开了。 而于此同时,过紫衣带着在前面作幌子的汉军急冲而回,吴军在三路围攻之下,只一下就被冲跨了,袁宗第顾不得再招集人马,只带着中军就向合肥方向逃去,吴军群龙无首,对汉军的进攻,根本不作抵抗,纷纷投降,而过紫衣不像张辽,他们都是边塞的汉子,杀人成性,完全不留活口,过紫衣这里是投降不杀,吴军就如同听了圣音了一般,就等着投降,汉军不得不来接收,这样一来就让行军慢下来了。 过紫衣是窝着一肚子火在这里设伏的,按着军令,她应该就率军赶回寿春,至于袁宗第逃到什么地方去,就没有人管了。 过紫衣心中叫劲:“凭什么我们打了半天的,什么功劳都没有啊!我就非要拿住这个袁宗第,反正我回去,也不能在寿春之战上派上用场,那我就晚些能怎么样!” 就因为窝着这股火气,过紫衣这才就屯后半路,打了袁宗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她眼看军马被俘虏拖住了,袁宗第已经跑了,要是她设伏一次,违抗军令一回,却没有抓住袁宗第,那就太冤了。 过紫衣沉声道:“里良儿留下处置这些俘虏,其余人马,随我来,绝不能让袁宗第走了。” 于是过紫衣、里淮儿两路人马就咬着袁宗第的残兵紧追不放,但是袁宗第也是玩了命的跑,一时之间哪里追得上啊。 眼看着再向前就要到合肥的地界了,袁宗第不由得以手抚额,暗道:“侥幸,却没有想到让降敌的手下给救了。”想到这里大声道:“诸军快走,马上就到城下了,只要回了合肥,就不怕他们了!” 吴军果然又加快了一分速度,过紫衣和里淮儿看到之后,不由得急得都要哭了,她们倒不是把袁宗第跑了,而是张辽奉命拿下合肥,他们再跑,这人就投到张辽那里去了,过紫衣就是白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正在焦躁的时候,对面突然闪出来一路汉军,箭矢如同暴雨一般的射下来,把袁宗第的人马生生给阻住了,过紫衣、里淮儿大喜过望,就奋力向前,冲进了吴军的残兵之中,杀得吴军死伤遍地。 过紫衣就盯住了袁宗第,一马飞驰,就到了他的身前,手里粉龙枪向着袁宗第就刺过去了。 袁宗第急提单鞭一格,只是那枪却是虚的,他一格之下,大枪上挑,把他的头盔给挑飞了。 过紫衣跟着上前,抽锏向他打来,袁宗第手忙脚乱的用鞭来格,当的一声,他的铁鞭被从中打断,跟着那锏到了他的腰间,把他扫下马去。 过紫衣看着自己的亲兵拿了袁宗第,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在这个工夫,那拦了袁宗第一下的汉军过来,当先一将向着她一拱手道:“过将军!”却是荀灌娘。 过紫衣有些惊异的道:“荀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啊?” 过紫衣嘿嘿一笑道:“诸葛将军算准了您会在这里伏击袁宗第,就请穆帅派了小将在这里接应一下将军。” 过紫衣有些不好意思,荀灌娘凑上来道:“姐姐放心,小妹被调过来的时候,就算是姐姐部下了,所以这一功还是姐姐的。” 过紫衣苦笑道:“这都让人料准了,还有什么功啊。” 荀灌娘道:“穆帅已经下令,姐姐这支人就留下来,赶往合肥归属吕帅调派,等着向江东进兵了,穆帅还说,希望进入江东,抓住袁世凯的,能是姐姐。” 过紫衣一咬牙道:“好,我定不让穆帅失望!”随后整带全军,向着合肥而去。 第799章 八百: 刘宠下朝之后,就来看她的小宝贝,这小丫头自生下来之后,越长越开,越长越美,那小样子,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眼睛,本来高夫人对丁立扶持了娘又扶持女儿颇有不满,但是看到这小丫头之后,那不满立刻就烟销云散了,每天不来看看这小姑娘,吃饭不香,睡觉不甜了。 这会高夫人也在后宫,正抱着那小丫头来回的走着,看到刘宠进来,急忙就要见礼,刘宠摆摆手道:“太师不必多礼。”说着就走过来,向着小丫头看去, 那小丫头本来躺在高夫人的怀里,黑黝黝的大眼睛就盯着高夫从转着呢,看到刘宠凑过来,立时就把眼睛转向了刘宠,然后给了她甜甜的一笑。 张辽猛的回头,就向着合肥的方向望去,冷声道:“我不管要什么代价,这桥必须炸掉,去引爆炸药兄弟回不来……我张辽为他尽孝养小!” 那队正听到这里,眼中蕴泪,就向着张辽跪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小人没有儿女,只有老父、老母,还请将军照顾!”说完飞身向着桥上跑去。 张辽仰天长啸,随后大声叫道:“兄弟放心,父母为兄养之!所有人随我,回冲!”这一次就连那个队正手下的兵也都上马了,他们不向那队正看一眼,就跟着大军向着吴军冲了过去,而当马蹄响起的时候,巨大的爆炸跟着响起,半个桥都被炸飞了。 章邯带着人马正向着合肥方向赶去,突然四下里杀四起,跟着赵良栋、王进宝二人杀了出来,一个舞南方大叉,一个轮浑铜大棍,就带着人马冲上来,双战章邯,章邯舞一口截头大刀全无惧色的冲过来,十几个回合下来,杀得赵良栋、王进宝二人连连后退,哪里还有招架的能力啊。 章邯是赢了,可是他的部下却被杀得向四散奔逃,原来章邯的人马,都是长江之上的水匪,而赵良栋、王进宝二人的人马,却是当年李傕部下的飞熊军的残部训练起来的,那些水匪何挡得住这些恶虎啊,直被杀得连连后退,不断的有人丢了逃命。 章邯心中焦躁,忖道:“若是汉军没有拿下合肥,怎么可能又派出人马来挡着自己啊?难道说汉军的兵力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像?还是合肥已经失守了?” 章邯正在胡思乱想的工夫,对张勇又率一军赶到,眼看章邯在那里杀得赵良栋、王进宝岌岌可危,就舞镇山紫金刀过来助战,他们三个人打一个,章邯的优势立刻就没了,拼力向前,这才斗了一个平手。 但是不过片刻工夫,孙思克也到了,舞槊加入了战团,章邯立刻落入了下风,他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就把大刀一荡,将四件兵器都给荡了出去,叫道:“尔等可是当年李傕部下的飞熊四将吗?” 张勇横刀叫道:“正是我等,你待怎的?”其实四将之中,只在张勇、王进宝、孙思克在李傕部下的飞熊军里待过,但是后来董卓战败,飞熊军散失,张勇、王进宝、孙思克他们那会已经在吕毋的部下了,帮她招收了不少的飞熊军,甚至董槐被擒之后,他部下的飞熊军也是被张勇他们给招集起来的,然后被分给了他们三人以及原董卓部将的赵良栋,与是外人就称他们为‘飞熊四将’了。 章邯听到张勇承认,不由得身子凉了半截,飞熊四将到了,就说明打合肥的不止有过紫衣的人马,还有吕毋的人马,他可没想到来得就只有并州狼骑和飞熊军这两路,只以为吕毋全军都到了,不由得暗道:“完了,合肥必然是已经丢了,而且;这些来袭击我的人马,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要在这里截杀合肥的援军了。” 想到这里,章邯哪里还有再战之心,丢了四将,转头就走,四将率领汉军就一路追杀下来,赶得章邯上天入地,几希就死啊。 眼看着前面就是逍遥津了,此是东方天明,金色的阳光洒下,章邯一眼看到,自己的人马已经乱得无法聚拢了,张辽带着骑兵就好如嗜血的恶狼一般,来回的在吴军阵冲突,张辽手上一条问天枪连挑十几名大将,把吴军的指挥系统彻底给败坏了。 章邯催马上前,连声召唤,想把自己的人马再拢起来一些,只是这会飞熊军也压下来了,吴军才刚涌起的一点勇气,立刻就被砸烂了。 吴军不顾章邯的召唤,纷纷逃命,就向着逍遥津过去,才到桥上,就见石桥已经断了,不由得哭号不止,可是这个时候汉军又压上来了,这些吴军果然像张辽预料的那样,纷纷跳水,原来他们都是水匪出身,人人会水,这会儿的季节是枯水期,对他们来说,从北岸游到南岸根本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才跳水逃命。 自来人有一线希望,就会放弃抗争,而张辽留给吴军的不是希望,而是陷井,这些人跳到水里向着对岸上游去,冲过来的汉军纷纷放箭,借着东升的太阳,就像是射靶子那么容易的射着这些吴军,惨叫声此起彼伏,死人不停的浮起,血把逍遥津的水都给染成红色的了。 “杀!” “杀!” 汉军这会都杀红了眼了,一边吼着一边向前冲,手里的大刀砍卷了,枪头脱落了,就人敌人手里直接夺过兵器杀人,吴军胆气尽丧,明明对手丢掉兵器来抢自己的兵哭器那一段时间是空手的,他们竟然也不知道还手,就跪在地上,不住的哀哭,求着饶命。 章邯这会也不去分辩对手究竟有多少人马了,因为自己的兵已经立不起来了,他也不再去管军队,还有那些陷入困境的部将,就催马向着逍遥津而去,一意逃命。 张辽在后面紧追上来,两匹马本来离着还有一段的距离,但是灰影太快,眼看着就接近了章邯的战马,而这个时候,章邯已经到了断桥处了。 章邯回头看看,张辽这会已经要冲上来了,于是一咬牙,用力鞭马,那马被打得急了,长嘶一声,飞身一跃,就从桥上过去,四蹄晃了晃之后,立在对面。 张辽的灰影跟着到了桥头,不用张辽打马,那灰影用力一纵,也跟着就到了对面,章邯的马还没有走呢,张辽大吼一声:“贼将!拿命来!” 霹雷一般的吼声,吓得章邯身子一软,张辽跟着双足踹镫,就从马上跃了出去,挺着问天枪向前猛的刺过去,从章邯的后心穿到前心,一直刺到他握枪的手撞上了章邯的背,这才停下,而他也到了章邯的马上,那刚刚跳完,四条腿还在打颤,被张辽突如其来的一撞,一下就趴在地上了。 张辽起身,就把章邯的头给割了下来,然后走回到灰影身边,上马之后,带转马头,重新上了逍遥津的断桥,只是这一回灰影却是不肯跳了,张辽好说歹说也不管用,最后还是对面的王进宝看到,让人给架了一块木板,灰影这才大摇大摆的回来。 一战之下,五万吴军除了丢了兵器逃走的一小部分,还有从水路挣了命的百十来人,余下的都被张辽他们杀死在逍遥津口,累累的尸身,被张辽下令都堆了起来,就把石桥的给堵住,然后前面立了一块牌子,写着:“三天不收,尸骨化灰!”然后掌着得胜鼓向着合肥回去了,这一战之后,张辽的名字,仍如历史上一样,传遍江东,大人小儿,都他当成了魔鬼一般的人物。 就在张辽他们袭破合肥城的时候,袁宗第带着大军已经瓦埠湖一带了,前面的探马回报,看到汉军了。 袁宗第知道自己的人马不是汉军的对手,就道:“传我的令,前锋向汉军冲击一阵,然后立刻回来,大军结阵,就和汉军对峙,想来这会天黑,汉军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也不敢回攻,我们只要拖着他们,等到天明,他们偷袭寿春的计划应该也就失败了,那时我们再徐徐回退就是了。”传令兵立刻去了。 一个参军有些怀疑的道:“将军,此事不太对啊!若是他们想要去偷袭寿春,应该早就走得没影了才是,怎么还能让我们追上啊,要知道寿春可是早就燃起烽火了!” 袁宗第只想着寿春燃了烽火,应该是要他向前才是,听到这参军的话,不由得浑身发冷,就叫道:“不好了,这是他们要来取我的合肥啊!大军快快后退!” 前军刚刚发起冲锋,后军就向后退,吴军的中央立刻就脱节了,此时两边杀声突起,里淮儿从左,里良儿从右,直插过来,就把吴军给分割开了。 而于此同时,过紫衣带着在前面作幌子的汉军急冲而回,吴军在三路围攻之下,只一下就被冲跨了,袁宗第顾不得再招集人马,只带着中军就向合肥方向逃去,吴军群龙无首,对汉军的进攻,根本不作抵抗,纷纷投降,而过紫衣不像张辽,他们都是边塞的汉子,杀人成性,完全不留活口,过紫衣这里是投降不杀,吴军就如同听了圣音了一般,就等着投降,汉军不得不来接收,这样一来就让行军慢下来了。 过紫衣是窝着一肚子火在这里设伏的,按着军令,她应该就率军赶回寿春,至于袁宗第逃到什么地方去,就没有人管了。 过紫衣心中叫劲:“凭什么我们打了半天的,什么功劳都没有啊!我就非要拿住这个袁宗第,反正我回去,也不能在寿春之战上派上用场,那我就晚些能怎么样!” 就因为窝着这股火气,过紫衣这才就屯后半路,打了袁宗第一个措手不及,但是她眼看军马被俘虏拖住了,袁宗第已经跑了,要是她设伏一次,违抗军令一回,却没有抓住袁宗第,那就太冤了。 过紫衣沉声道:“里良儿留下处置这些俘虏,其余人马,随我来,绝不能让袁宗第走了。” 于是过紫衣、里淮儿两路人马就咬着袁宗第的残兵紧追不放,但是袁宗第也是玩了命的跑,一时之间哪里追得上啊。 眼看着再向前就要到合肥的地界了,袁宗第不由得以手抚额,暗道:“侥幸,却没有想到让降敌的手下给救了。”想到这里大声道:“诸军快走,马上就到城下了,只要回了合肥,就不怕他们了!” 吴军果然又加快了一分速度,过紫衣和里淮儿看到之后,不由得急得都要哭了,她们倒不是把袁宗第跑了,而是张辽奉命拿下合肥,他们再跑,这人就投到张辽那里去了,过紫衣就是白为他人做嫁衣裳了。 正在焦躁的时候,对面突然闪出来一路汉军,箭矢如同暴雨一般的射下来,把袁宗第的人马生生给阻住了,过紫衣、里淮儿大喜过望,就奋力向前,冲进了吴军的残兵之中,杀得吴军死伤遍地。 过紫衣就盯住了袁宗第,一马飞驰,就到了他的身前,手里粉龙枪向着袁宗第就刺过去了。 袁宗第急提单鞭一格,只是那枪却是虚的,他一格之下,大枪上挑,把他的头盔给挑飞了。 过紫衣跟着上前,抽锏向他打来,袁宗第手忙脚乱的用鞭来格,当的一声,他的铁鞭被从中打断,跟着那锏到了他的腰间,把他扫下马去。 过紫衣看着自己的亲兵拿了袁宗第,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在这个工夫,那拦了袁宗第一下的汉军过来,当先一将向着她一拱手道:“过将军!”却是荀灌娘。 过紫衣有些惊异的道:“荀妹妹,你怎么在这里啊?” 过紫衣嘿嘿一笑道:“诸葛将军算准了您会在这里伏击袁宗第,就请穆帅派了小将在这里接应一下将军。” 过紫衣有些不好意思,荀灌娘凑上来道:“姐姐放心,小妹被调过来的时候,就算是姐姐部下了,所以这一功还是姐姐的。” 过紫衣苦笑道:“这都让人料准了,还有什么功啊。” 荀灌娘道:“穆帅已经下令,姐姐这支人就留下来,赶往合肥归属吕帅调派,等着向江东进兵了,穆帅还说,希望进入江东,抓住袁世凯的,能是姐姐。” 过紫衣一咬牙道:“好,我定不让穆帅失望!”随后整带全军,向着合肥而去。 (本章完) 第800章 八百零一: 丁立与刘湛一齐向着皇宫而行,丁立笑吟吟的道:“管理礼部可到部中去办公了?” 刘湛脸上一红,道:“孩儿实在不懂这些,所以只是在部里听着他们安排事,却不说什么。” 丁立道:“我听孟丽君说,你大可不必如此,有什么想法只管提,就是不对了,也没有关系,你是学习管理,只掌最后一关,而这最后一关可不可以盖印,你完可以找桓范帮你决断。”今年的士子之中,丁立发现了大将军曹爽的那个智囊,立刻收入相府为记室,刘湛到京之后,他就拨给了刘湛为贴身功曹,协助刘湛。 这一万轻骑轻到连甲都不穿,都是锦衣,看上去就和后世电影里的铁衣卫一样,人人佩一把刘慧娘仿制的十字弩,一把六五式骑兵刀,长兵器自备,看什么合手就用什么,这样的骑兵只适合于临时冲击,薛仁贵手里虽然只有不到八千骑兵,但是盔甲齐全,自然不会放过赵云的这支人马,于是他让薛丁山、薛嵩二人率步军在后,他自率骑兵紧追赵云。 薛仁贵也是打老了仗的,自然知道,赵云的这支人马,一直打到江北,其目的只能是吸引别人的注意力,他的后面肯定有大军在接应,但是薛仁贵一来自视武勇,相信手里的人马就是遇到大军,也能冲出来,二来他仔细的算过,现在能救应赵云的人马,只有吕毋的人马,但是吕毋进入九江郡,必过合肥,而合肥现在被过紫衣率兵包围,正是危急的时候。 在薛仁贵看来,吕毋必然会进兵合肥,必竟破重城,抓袁宗第乃是大功,所以薛仁贵完全不怕有那路大军过来,就算是有接应赵云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大军。 岂实薛仁贵这么做还有另一个念头,他不愿意让一个没有用的废物监视他用兵,所以夸大赵云的作用,向袁世凯回报,盯住赵云这一路,就能让汉军全力支援,可以用围魏了救赵之计,解合肥之围,等到吕毋破了合肥,拿了袁宗第,他只要上一道请罪折子,就说自己估计有误,想来袁世凯也不能在九江危急的情况之下,对他进行处理,他就可以把袁宗第给甩掉了。 薛仁贵打着自己的主意,一路追赶着赵云,眼看就要到滁河了,部将周献小心的劝道:“都督,我们的人马和后军脱节的太厉害了,若是……。” 薛仁贵不以为意的道:“就算我们没有后军,赵云那斥候一般的兵马,又能奈我何?只怕他们冲过来了,用他们那马刀,连我们的甲铠都不能劈开,当此之时,我们何用犹疑啊!” 周献还要说的时候,斥候飞奔过来,道:“回将军,滁河涨水,赵云的人马已经被挡在滁边上了,正在那里商量怎么过河呢!” 薛仁贵看着周献大笑道:“你看看,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了,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诸军向前!” 吴军听令向前,周献知道这会就是袁世凯来了,也劝不住薛仁贵了,只得罢了,就跟着军马向前而行。 兵马滁河的边上,就见赵云他们都在滁河河岸上,这会初春,还不到涨春汛的时候,可是滁河的水急流奔走,就好像条怒龙一般,在河上十几艘小舟,不要说运一万人过河,就是只运将官,也嫌不足。 薛仁贵约住人马,就催赛风驹向前,大声叫道:“子龙,可与出来与我一见!” 赵云就骑着她的白马,身着银甲,在太阳光下,光华闪闪的过来,向着薛仁贵一拱手道:“薛兄,小妹在此!” 薛仁贵就道:“子龙,我敬你是个人物,当初丁立在冀州那多将军,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就是我也输半招,现在你已经穷途末路,若是愿降,我保你仍为将军,江北九江之事,都由你来掌管。” 赵云哈哈大笑道:“薛兄,你当兵也不只一日了,我来问你,向我手下,这样只着锦衣,执轻刀,挟快马,分势而进的兵,你见过吗?” 薛仁贵摇头道;“除了那些胡骑,我从没见过,但是胡骑是没有那多铁甲,与你们还是不一样的。” 赵云笑得越发娇艳,就道:“薛兄没有过,所以不能想像那是一种什么样子,因此也就没有觉得我们的人马,有什么不同了。” 薛仁贵听到这里,先是一怔,随后向着赵云的人马看去,果然;先他还没有注意到什么,但是马上他就想起来了,赵云的人马,是没有甲的,可是现在赵云的部下,个个都是盔甲鲜明,骑在马上,手里提着白杆长枪,那里还是他接到消息时候的样子了。 薛仁贵大惊失色猛的向着那河上的小舟看去,果然;这些船不是来运人的,而是赵云他们运甲的。薛仁贵想到赵云兵在秣陵江北,汉军竟然在这里准备了兵甲船,显然他们挖了一个大坑,早就在这里等着自己了,不由得冷汗滚滚,心脏乱颤,强忍住才没有叫出来。 赵云这个时候笑道:“薛兄,我当初接到命令的时候,也有些怀疑,就是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到,我们能顺利的到了这里,若不是薛兄在后面追得紧,我们真的做不到!” 说到这里,赵云长枪一挥,叫道:“冲!”一马当先,向着吴军冲了过来。 薛仁贵知道,事到此处,就是没有别的军,武装起来的赵云,也不是他能吃得下来的,对方有一万人,而他只有八千,若是谈到骑术,那更是不济了,但是他不能退,不然被赵云他们赶着屁股走,那他们就真的完了,只能是先抵抗,然后徐图后退了,看着河岸上升起的一颗火花流星,薛仁贵知道这是汉军在发信号,不由得一丝悔意油然而生,但他强行压着,也大吼一声,挺戟向前冲去,带着自己的人马,和赵云的人马,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吕毋骑在赤兔马上,看着滁河方面升起的火花流星,不由得哈哈大笑道:“这回好,我们不是啃骨头的,而是净等着吃肉,赵云不但把肉做好了,还负责端到了我们的面前,不好好的吃下这盆肉,我们就太对不住他了!击鼓!” 随着鼓声响起,中路樊哙、梁兴,左路周云镜、张金定,右路耿金花、邹兰秀一齐冲了出去,在他们的对面,就是死赶活赶追上来,累得步兵都喘得像驴一般的薛仁贵的后军。 薛丁山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懵了,这个时候,不管发出什么军令,都不能管用了,他大声叫道:“射住阵脚!薛嵩居左,贺伦、鱼魁居右,守住!”他的叫声跟本就不能让突遇敌人,失去理智的吴军做出反应,樊哙一马如龙飞冲而至,手里的大戟一摇,就是一趟血道,吴军死伤无助,人头滚滚,而随着人头的滚落,吴军最后一点勇气也都没有了,转过头叫喊着逃命,只要被拦住立刻就轮刀枪砍杀,薛丁山派去督战的亲兵队,就和这些乱军打到一起去了。 这个时候,右路首先被开了,张金定一箭把鱼魁射翻,贺伦哪里还敢再战,拨马就走,吴军的右翼立刻就崩溃了,周云镜带着一路人马,咬着逃走的贺伦不放,张金定则率军向着吴军的中军杀过来,吴军中军中败得就更快了。 薛丁山眼看大军全溃,这是他父子被起用的根本啊,就这样给毁了,他又愤又怒之下,看着樊哙一路向着他杀过来,眼里都贯血了,就向着旗门后面一藏,然后向着樊哙就是一箭。 那箭直取樊哙的面门而来,樊哙正杀得来劲,哪里注意到这箭,只到头上这才看到,但是哪里还来得及了,箭直贯入他的脑袋里,樊哙惨叫一声,就从马上摔了下去。 梁兴又惊又惧,急忙救起樊哙向后,这会薛丁山一箭射翻了樊哙,看到了一点胜利的希望,于是一马当先,挺戟向前杀了过来,他身边的亲军就跟着他冲锋,后面的人马也被拢了过来,一力向前。 中路的汉军在主将损折之下,本来就有些慌惧,加上梁兴后退,立刻让薛丁山打出一个漂亮反击,就把中路给鼓开来,此时的战场,就像是一个凸字,吴军两边的向后,中间却是直插了出来,张金定眼看不好,就带着人马冲过来,想要拦住薛丁山,但是她哪里是薛丁山的对手,不过五合就被薛丁山一戟刺中左肩,负伤落败,而这个时候,薛丁山已经要冲到汉军的大纛之下了。 突然汉军的大纛动了,就迎着薛丁山过来,大纛之下,吕毋一马而来,手里的方天画戟一摇,厉声叫道:“小畜牲,你还真以为你可成人了吗?”说话间赤兔马就到了薛丁山的身前了,大戟霹雳闪电一般的向着薛丁山刺了过来。 薛丁山横戟外格,吕毋大戟的戟耳就撞在他的戟杆上,随后吕毋用力前推,薛丁山只觉一股大力猛的向前撞来,他还没有做出反应,那戟尖就撞在了他的前胸护心镜上,轰的一声,护心镜被撞了个粉碎。 薛丁山感觉到自己的无法推开吕毋的大戟,感觉着那戟一点点的向着自己的心口推过来,恐惧之下,身子向后一倒,单足踢起,就踢在那戟杆上,吕毋的大戟突然受到外力的一撞,这才向上划起。 吕毋并不变招,而是双手用力,抓着大戟,任由着大戟扬起,撕拉拉的声音不绝,薛丁山的甲被划了开来,前胸也被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吕毋双手一拧,大戟翻起,就在空中转了一圈,然后斜劈下来,薛丁山虽然知道不能接,但是他跟本就没有变招的可能,看着那戟下来,只得挺戟外磕,轰的一声,他的大戟被吕毋的戟给劈中,狠狠的砸了下来,就砸在他的肩上,半个膀子,都被砸烂了,骨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薛丁山奋全力把吕毋的方天画戟给挑了起来,然后拨马就走,吕毋在后面紧追过来,她的大纛就在后面跟着,直撞进了吴军之中,汉军看到主帅的大纛冲过来了,士气奋起,就向前冲杀过去。 薛丁山先还能和吕毋拉开一点距离,有汉军挡路都被他刺翻在地了,可是吕毋越来越近,而且越往后挡路的就是吴军了,他没有办法都杀了,急切之间,薛丁山把大戟挂上,摘弓搭箭,拉住战马,猛回头向着吕毋毋就是一箭,本来他在奔驰的战马上也能放箭,但是他的左肩受伤,这会把弓拉开,都疼得不稳了,那马走着,自然不准只能停下,而一支箭出去,他的左肩发出好如生锈一般声吱嘎声,却是断了。 吕毋不顾箭就向前冲,眼看那箭到了眼前,她身子一长,就张嘴把那箭给咬住了,而赤兔马不停已经追上薛丁山了,吕毋的大戟猛的刺过去,就从薛丁山的后心进去,前心出来,把他给穿在了戟上。 吕毋呸的一声,把嘴里的箭给吐了出去,跟着出去的唾沫都是血色,然后双手一用力,就把薛丁山给挑了起来。 汉军高声欢呼,一旁正与耿金花交手的薛嵩心胆俱裂,丢了对手,自行逃了。 薛嵩一口气逃出去十几里,这才停下,回头看看,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了,不由得仰天长叹,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有马蹄声响,吓得他急忙跳了起来,一眼看去,就见十几匹战马遍身浴血的过来,当先一人正是薛仁贵,不由得大声叫道:“叔父,我在这里!” 薛仁贵看到薛嵩狼狈的样子,已经猜到九分了,但还抱着一点希望叫道:“你怎么在这里?丁山呢?” 薛嵩不由得哭道:“叔父大军完了!丁山也被吕毋给杀了!” 薛仁贵得了周献拼命,这才得以带着十几骑逃出来,本来就悔恨交加,听到这个消息,惨叫一声,口中喷血,就从马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人事不醒。 薛嵩他们拼命救了过来,也不敢再留,就一路南退到了阜陵,这里是赵云丢下的,贺伦带着几千人马败到这里,薛嵩他们护着薛仁贵进城,这才有了一点落脚的地方,而九江全郡已经失了,袁世凯在江北的力量全部被催毁了,江北已经不在是他的势力了。 (本章完) 第801章 八百零二: 丁立看着地图,道:“吕毋的人马已经封住了江北,通知诸葛亮,不要再进攻了,等着西蜀结束,南军回来,挡住袁世凯的退路之后,再行解决江东。” 贾诩道:“那穆桂英提出来的春日一战的休整已经可以结束,准备夏日一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啊?” 丁立笑了笑道:“告诉她,她顺便,想怎么做,我都不管。” 申屠蟠去世,这诸部的尚书就失去一个了,丁立不由得挠头,应该找谁补上去,就在这个时候,军情到了,江北大胜,吕毋、穆桂英二人合作,斩杀薛丁山、鱼魁、章邯等吴军大将,逼死韩昌,擒下袁宗第,完全占领九江,现在穆桂英把赵云、过紫衣两路人马拨给了吕毋,然后自己带着李鑫一路,向着淮阴去了,准备在大胜的消息传出去之后,解决到曹操在江北这最后一个钉子。 由于不能让消息马上走漏,所以丁立接到的枢密府的密报,其中全面说明了,寿春之战,使用火药炸城的结果,虽然效果很好,但是却无法复制,因为火药的产量不高,没办法按个城都凑出来这么些。 丁立敲着情报,向着刘慧娘道:“你们再试试,应该用不了这么多的火药,你看他们这里说明了,当时火药过多,炸伤了咱们的许多人,还有近一百多的士兵伤了耳朵,到现在都是聋子了,所以这火药应该有一个准数才是,另外你们要加快生产,就算是我们不能马上把这些火药投入所有的战斗,但是一些难以攻下来的城,以后也能多一个破城的办法。” 刘慧娘点头答应,笑道:“丞相,这一仗我们赢了,接下这铁桶阵可就是成了。” 丁立拿手在地图上划拉着,道:“东边已经箍死了,就剩西边了,只要张飞撞进口袋里来了,那我们就可以收网了!” 说到这里,丁立又有些遗憾的道:“可惜那匡九天被留守历阳了,没有跟着进兵,不然的话,就能把他给抓住了!”当初丁立南下,回去的路上被匡九天截路,吃了他一点亏,一直记在心中,总想着要把这个家伙给抓住,但是一直也没能有这个机会。 一旁仔细看着战报抄本的贾诩一笑道:“会有机会的。”说着把战报抄本丢到了香炉里烧了。 新近加入丁立参谋帐中的荀攸看到,也有样学样的丢着烧了,诸葛瑾小声和他解释道:“有抄本是为了这里的人都能看到,然后尽快做出回应,而烧掉是因为这是机密,一时还不能传出去,所以保密。” 丁立听到,点了点头诸葛瑾道:“公达还要你来解说吗。” 荀攸笑道:“可不能小看他啊,他的弟弟这一次身在幕中,只动了动扇子,就把袁世凯的大军给调来调去,他是兄长,也是了得啊。” 几个人都笑,丁立笑了一会收住道:“好了,你们帮我参谋一下,朝中这缺了一位的尚书,应该有谁来接任?” 几个人都皱起眉头来,丁立接着道:“现在各处都在缺官,司马芝在养病,中书省由谢瑶环盯着,慈明倒下,礼部由孟丽君盯着,她们两个资历都浅,是没有办法顶替那两位的,但是暂时管着,都还可以,可是学部为九卿之一,这是不能找一个资历浅的人来的,本来我觉得慈明最好,想要平调他过去,让孟丽君就盯着那里,但是现在看来,慈明一时半会也缓不过来,我们还得另想办法。” 贾诩想了想道:“我看不如就以吕志为学部尚书吧,一来九卿之中,还没有女子,这对女官的推广并不有利,二来,这次江北大战,吕毋的人马损失最后,大将樊快战死,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些补偿才是。” 丁立沉吟不语,荀攸也道:“我也觉得吕志完全能够胜任一部,而且她的资历也够,这在女子之中,是不多的。” 丁立暗道:“别说一部,你给她一国,她也能顶得起来。”再想想五相九卿之中,女子掌事的还真的不多,正想贾诩说得,学部在九部之中,算不上重要的一部,但是正因为它的不重要,才能成为打破僵局的一个出口,于是点头道:“好,就依文和的,子瑜,你来写诏。” 诸葛瑾应令写诏,丁立又道:“文和,我怕司马芝知道这件事,他的身体受不得刺激,你这段时间封锁他的消息,发给他们家的塘报都要特制,不可有这个消息。” 贾诩点头答应,最近丁立把塘报给搞了出来,就交给了贾诩负责,这老家伙对这个非常感兴趣,全身心的投了进去。 丁立又道:“再抄一份密报,给司马芝送去,让他看看,精神也能好一点。”他正吩咐着,慧梅推门进来,道:“丞相,陛下动了胎气,现在精神不稳,林御医让你马上过去。” 丁立一下跳了起来,叫道:“这里你们先管着,我先进宫去了。”说完不管众人径自走了。 丁立办宫也在皇宫里面,不过是外宫,这会就由慧梅引着,匆匆的到了刘宠的寝宫,才到门前,就听到刘宠暴躁的叫喊:“丞相还没有来吗!” 丁立急忙推门进来,道:“我来了,来了。” 刘宠看到丁立平静了一些,只是抽抽泣泣的竟然哭出来了,丁立急忙过来,就站在榻边,伸手握住了刘宠的手道:“这是怎么了?” 刘宠不说话,只是哭,丁立向着一旁的沈云英看去,沈云英轻声道:“午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然后醒来就是这个样子,我们谁也劝不得。” 丁立凑到了刘宠的身边,小声道:“本相亲亲的陛下,你这是做什么梦了?”往常这么一叫,刘宠就是再有不满也会平静,但是这会竟然完全不理,还是哭,丁立皱了皱眉头,向着了林黑儿看去,林黑儿明白他的意思,忙道:“丞相放心,陛下已经没有事了。” 丁立就摆摆手道:“既然如此,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林黑儿就和宫娥彩女都退了下去,沈云英也要走,被刘宠一把抓住,不肯放她离开。 这沈云英也是丁立的女人,这会他也不在沈云英的面前忌讳,就上了榻,搂着刘宠道:“不管梦到了什么,你只管和我说,有我在这里,什么都不用怕。” 刘宠这才停了抽泣,抬头看着丁立,眼神竟然异常的脆弱,和丁立往常所知道的那个女强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似的。 丁立不由得心疼起来,就按着刘宠的头发,道:“你说吧,我能让你破天破地的坐上皇上的位置,还能有什么事不能帮你做到啊,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刘宠撇撇嘴道:“那好,我要月亮,你去给我摘吧。”丁立看她的样子,知道是放开心怀了,于是故意做怪的道:“那个……内相,速传皇帝圣旨,马上发动全国木匠,制做梯子,就说丞想要上天给皇上摘月亮去。” 刘宠不由得笑了笑,道:“你就在这里胡说吧。” 沈云英看到刘宠笑了,这才长出一口气,把药捧了过来道:“陛下刚才动了胎气,这是保胎药,赶紧喝了吧。” 刘宠轻轻皱了皱眉,就把药拿过来,一口干了,然后不住的扇着,丁立急忙把一旁的蜜饯拿过来给她喂到嘴里。 刘宠恨恨的道:“以后再也不生了!过滋味实在不好过!”说完指着丁立道:“都是你这厮害得朕,明天朕就下旨,把你这个皇夫给废了。” 丁立一个翻身跪到地上,哀声道:“陛下饶了臣吧!” 刘宠摆手道:“行了,别出怪样了,给我说说,可有什么好消息。” 丁立和沈云英交换一下眼色,知道刘宠还不想说,也不敢逼她,就把话头岔开。 “还真有好事!”丁立就把江北大捷的说了,然后道:“只等蜀中的人马上钩,那铁桶阵就可以都排满了。” 刘宠有些遗憾的道:“这些好事,不能亲自参予,实在是太可惜了。” 丁立道:“要不下个诏,让他们战事暂定,等着陛下生完孩子之后,再开始?” 刘宠白了丁立一眼,随后轻叹一声,道:“如果真的什么事都能下一道旨就能安排,那该多好啊。” 丁立和沈云英都不说话,就看着刘宠,刘宠低下头,半响才道:“我……我梦到寄奴了。” 丁立心中早有三分瞧科,这会确认,不由得也低下头去,不管怎么说,刘裕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两个人得到这个孩子的时候,都非常的开心,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落得这么一个结果。 沈云英试探着道:“要不……让人到陈国,把寄奴给宣回来?” 刘宠轻声说道:“我梦到我生了一个女儿,长得千娇百媚,还有极强的治国之力,少儿就显现了她的本事,我就立了她做皇太女,虽然许多人都反对,但是在丞相的干预下,最后她还是顺利的成为了皇太女,后来我先走了,她就登基做了第二任的女皇帝,这个时候丞相的年纪已经大了,就告老了,她对丞相很尊重孝顺,好好的奉养着丞相,可是她却对自己那个……。” 说到这里,刘宠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可是她却对自己那个自称做过太子的哥哥不放心,于是就寻了个错处,下令斩了……自己的兄长……。” 刘宠说到这里,身子不由得微微的颤抖,丁立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慰,刘宠平了一会又道:“丞相知道了之后,就去求她,她怕自己见到丞相就心软了不能下手,于是避而不见,丞相就在宫门口哭,在刑场哭……抱着寄奴的头哭……。” 说到这里,刘宠的眼泪又下来了,丁立急忙把她抱住,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其实这个恐惧他早就有了。 刘宠抓着丁立轻声道:“怎么才能让我们的寄奴,逃过这个命运?” 丁立沉吟片刻,道:“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让寄奴成为一个废人,这样寄奴就永远也不能威胁到她了,她也不会去杀寄奴,还有一个办法……。”他站起来,道:“申生留而死,重耳走而生,让寄奴走,去一个可以任他展翅高飞的地方,那样寄奴和她就能和平相处了。” 刘宠苦涩的道:“可是现在,哪里又是一块净土啊!” 丁立沉吟片刻,道:“我想给寄奴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刘宠看着丁立,希冀的问道。 刘宠就过去,把地图架子给搬了过来,这上面是一份中等的地图,绘得是大汉江山,其中被丁立他们控制的土地,都是红色的,被曹操、袁世凯、刘备控制的土地是灰色的,而其余的边塞则是白色的。 丁立用手在辽东下面点了点,道:“就是这里;朝鲜!我们还没有把这里吃下去,我准备让寄奴参军,就到高梦鸾的军中,做辅军的部将,不许他说自己的身份,他有那个姜维为助,只要让他有一个机会,他肯定能立功,立功之后,就让他带一支人马去平定朝鲜,然后封他为朝鲜王,这样他就能独领一国,展自己的抱负,还能不去触怒你肚子里的那个。” 说道这里,丁立轻声道:“其实我早就想过了,必竟你肚子里那个,只要做皇太女,就不会容下寄奴,这是正常的。” 刘宠闭目不语,半响之后,才道:“好吧,就依你所言。” 丁立想了想道:“不如这样,你现在在宫中待得也闷得慌,我们悄悄出行,就到陈国,见见寄奴,亲自送他上阵,樊哙那样的好汉,在阵上也死在了敌人的暗箭之下,我想寄奴必竟年纪还小,这一次上阵……就算他什么事都没有,然后就会去朝鲜,我们这算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刘宠一下乐了,道:“好,你去安排,我们就去陈国!”她早就待得腻了,能出去走走,可以说是求之不得,更何况是回陈国故地了。 丁立看到刘宠忧意全消,不由得暗自自责,这孕妇最是多心,自己却是忽略了刘宠,让她每日里就一个人这样在宫里,难免想这想那,偏又出了刘裕这样的事,她能不动胎气吗,于是丁立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刘宠这次玩个痛快。 (本章完) 第802章 八百零三: 荀彧向着荀攸道:“公达,你应该出京了。” 荀攸有些愕然的道:“叔父此言何解?” 荀彧道:“现在司马芝他们看了看去,就选不到一个可以放心的人,能保证护住殿下,所以他们就把目光放到了你的身上。” 荀攸有些疑惑的道:“您让我出京护着殿下吗?” 荀彧摇头道:“非也,我让你出京,躲开司马芝他们。” 荀攸这才长出一口道:“我就知道,您也不看好殿下了。” 荀彧道:“圣上和丞相要是想扶持殿下,当初就不会给他定罪,没听说天子有罪的,当初定了殿下的罪,就是断了殿下的路,今天又怎么能扶得起来啊,司马芝他们被遮住了眼目,竟然对这件事,视而不见了。” “大哥!”刘湛急叫一声,打断了刘裕的话,然后道:“您先喝着,小弟去去就来。”说完急忙起身,带着他那个太监匆匆的离开了,刘裕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着喝酒。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刘裕喝得眼花耳迷,也没有细听就叫道:“是来杀我了吗?把我放到这里,不就是想着要杀我吗,来啊!” “杀你还让你这么自在!”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刘裕身子一震,猛的坐起,就见丁立缓步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慧梅、慧琼两个搀着刘宠也跟着进来,而刘湛则在刘宠的身后,正在向他挤眉弄眼的做着手式。 刘裕就木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丁立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酒杯给拿了下来,道:“少喝几杯吧,少年人这样喝下去,就把身子给喝坏了。” 刘裕低着头不说话,刘宠冷哼一声,道:“是不是想说喝坏了也没有人心疼啊?你现在当真是浑蛋了!就算是我罚了你,你就不认我了吗?连见礼都不懂吗?” 刘裕这才跪下,向着刘宠一礼道:“见过母皇。” 刘宠在慧梅、慧琼的搀扶下坐到正位,冷声道:“朕来这里,看看你准备怎么样把自己给废掉!” 刘裕就跪在那里,并不起来,听到刘宠的话,呜呜的哭了出来,刘宠厉声叫道:“不许哭!”刘裕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刘宠气得回手从慧琼的腰间把剑抽了出来,丢到了刘裕的脚下,道:“你若只会哭,那你就去死吧!” 刘裕膝行而上,就抱住了刘宠的腿,道:“母皇,母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丁立过去,伸手把刘裕给扯了开来,然后道:“你身上妖物是不是再也没有动静了?” 刘裕猛的一震,就向着丁立看去,丁立知道他身上的也有一个系统,他可不知道丁立身也有一个,不由得害怕起来,丁立沉声道:“我请了名僧看过你,据他们说,你是被妖物迷了心智,所以才做出那样大不道的事来的。” 刘裕可不相信系统是妖物,但是丁立的话,让他猛的意识到,丁立是在为他开脱,只要把这件事翻过去,他就算是不能重为太子,也能走出这囚笼,不由得暗自激动起来,就跪在地上,哭道:“相父!刘裕不察,被妖物给迷了,还自以为是,还请母皇和相父责罚!” 丁立和刘宠两个对觑一眼,心中都道:“这小子太机灵了!”两个人都对放刘裕出笼有了一些犹豫,刘宠就指着刘裕道:“出去!” 刘裕不知何意,还傻站在那里,刘宠抓起一个菜盘子,丢了过去,骂道:“滚出去,到阶下站着!” 刘裕不知道何故,只得爬起来,跑到门外,到阶下站着去了。 刘湛小心翼翼的过来,刚想给刘裕求情,刘宠向着门外一指:“你也去!”刘湛就老实多了,急忙出去,丁立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小子这么面软,我是不是真该叫他阿斗啊?” 丁立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工夫,刘宠就一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把他扯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这小子真能放出来吗?要不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得了。” 丁立看看刘宠的肚子,道:“若是就让他在这里,你这里面这个,能放过他吗?” 刘宠呆呆的看着丁立,半响摇了摇头,夫妻两个都是一脸的愁容,一旁的慧梅还好一些,慧琼听着他们的意思,就是要把肚子里的立为太子,不由得惊呀的嘴张得多大,但是马上想到这事要是漏出去,慧梅未必有事,但是她就麻烦了,于是赶紧又低下头,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丁立眼看刘宠也是犹豫不决,眼中尽是不忍,知道她是对刘裕的怜惜,想想若没有这个孩子,他们两个也不能走到一起,而且这个孩子也是被他害成这样的,于是一咬牙道:“放了!让他去朝鲜,至少他能自保,至于他们兄妹是不是翻目成仇,只要在我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他们老实,也就行了,我们眼睛一闭,哪管他洪水滔天!” 刘宠也长出一口气,说实在的,肚子里那个还没有出来,现在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是刘裕却是她看着长到这么大的,自然舍不得,于是一点头道:“好,就听你的!”随后向着外面叫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外面的两个也不知道屋里商量什么,都是心里忐忑,尤其是刘裕,这会听到刘宠的叫声,他知道,刘宠这样喊人,那就证明没有事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拉了刘湛的手进来,刘湛第一次得到这样的照顾,不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 到了屋里,两个人就站在刘宠的面前,刘宠看着刘裕道:“你给朕听着,朕不想自己的儿子就变成一个废物!朕现在给你一个职务,行兵劳军使,带着洛阳准备的物资先去九江劳军,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薛仁贵劝降,然后去荆州高梦鸾处劳军,如果你要是有大功劳,朕自然有好处给你,如果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朕了!”说完抓了慧梅的手起身,向外就走。 刘裕大哭出来,就跪在地上,向着刘宠的背影不住的磕头,道:“母皇放心,孩儿再不会让母皇失望了!” 刘宠听到刘裕的话,站了站,也不回头的道:“寄奴,娘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看得丁立直皱眉,对她挺着个大肚子走得这么快,实在有些不能接受。 丁立等刘宠走了之后,把刘裕拉了起来,道:“寄奴;爹……我对你照顾不够,也没有好好的教养你,才让你成了今天的样子,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护着你,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有什么事。” 刘裕这会也没有往常对丁立的反感了,就点头道:“寄奴知道了。” 丁立从怀里取出几份绢书,道:“这黄色的,是你母皇给你的圣旨,这红色的三张,是我给你的,第一张是委任那个姜维为你的侍卫统领的,这个人颇有才华,你要好好的用他,而你的侍卫就在王府里选,这里的人都是你母皇的亲信,他们好生辅助你的,第二个是让你到淮阴督战的,第三个是让你到荆州督战的,虽然是督战,但是这上面写明了,你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权利,只是让你分点功劳在身上,如果穆桂英、高梦鸾他们给你机会,你也能把握住机会,那自然更好,但是要没有,你也不能去抢,因为你抢了,就算到手,也不是功劳,而是罪过,明月了吗?” 刘裕连连点头道:“寄奴明白了。” 丁立把四份绢书都放在了他的手里,道:“早些动身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刘裕发誓的道:“寄奴再让您和母皇失望,百死莫赎。” 丁立拍了拍刘裕的肩膀,道:“好,我信你!”随后不等刘裕再说话,就向着刘湛一招手,道:“来,父亲平素对你的关怀也不够,这次父亲和你母皇,还有你娘都会在陈王府住一段时间,好好和你叙叙父子之情。”说着揽了刘湛走了。 刘裕这会对刘湛一点嫉妒心都没有,他在屋子里摩拳擦掌的走着,连连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他们还是看重我这个儿子的,只要我恭顺小心,并能立下大功劳,他们一定会给我重新启用的机会的!” 刘裕失败之后,最大的痛苦不是背叛了父母,而是失去了系统,他知道没有了系统,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重启了,可是现在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重拾信心,但是以往无所畏惧,一切都有系统帮助的雄心变得小了,而是把目标放在了他以前从来不看好的父母亲情上了。 刘裕一分钟都不想耽搁,就让人去那姜维过来,姜维跟着他被困在陈国,但是情况比他却是差得远了,几乎就是半监禁了,不过丁立以前看《三国演义》时候,就对这个忠贞孤胆的英雄喜爱不已,于是一再关照他,在生活上,倒也还算可以。 只是闷得慌,接到看守让他立刻赶往王府的消息,竟然半响没有明白过来,等知道是太子(在姜维的心中刘裕一直是太子)解困,招他前往,姜维竟然兴奋的大哭出来,随后沐浴更衣就来见刘裕。 一进王府,姜维就见刘裕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他,不由得激动万分,就到了刘裕身前,伏身跪倒,泣声道:“殿下!姜维来了!” 刘裕急忙把姜维给扶了起来,看着姜维,也是心情激荡,其实不用丁立吩咐,他也会重用姜维的,这会只有这么一个人,他能使着放心了。 刘裕把姜维引到自己的书房坐下,把刘宠、丁立来陈王府见他,又给他安排了劳军使的事和姜维说了,然后道:“我们就一齐去九江,然后再转回荆州,母皇说了,只要我表现得当,就会好好安置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裕的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姜维也懂了他的潜意,就道:“殿下,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着丞相驻咐的做事,定能让天子满意。” 刘裕有些不甘的道:“可是……我还想立些功劳,才好掩盖我的错处啊。” 姜维笑道:“殿下,这个还不容易吗,您到九江,谨言谨行,什么都不做,因为那里吕毋是降将,和您不熟,她是不会为了您,而惹麻烦的,穆桂英更不会愿意与您发生关系,我猜她都未心来见你,所以您要谨言谨行,可是荆州的高帅算起来是您的太祖母,您到了荆州,可以设法讨她的欢心,只要得到高帅的支持,那军功何愁不来,而且不管高帅做了什么,丞相也好,天子也好,都不能怪罪高帅,这也是高帅敢于用您的原因。” 刘裕大喜就拍着姜维的肩道:“伯约,我有你在身边,才能有重起之日啊!”说完又道:“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殿下了,不然被人告发,我们就是麻烦了。” 姜维想了想道:“这样,我称呼您为主公吧,这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刘裕连连点头,只觉得这主公,比那殿下还要入耳,于是道:“你就到王府侍卫之中挑些人,充做我的侍卫,然后我们明天就走,对了,你的鹰喙点钢枪和转山飞宝马,我都给你要来了,就在府中,你找王府护卫统领去要吧。”说到这里,刘裕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伯约大才,本来可以做大事的,但是现在跟着我,只能做一个侍卫统领,委屈你了。” 姜维拱手道:“殿下,姜维能跟着您,就是最大的荣幸,何来委屈啊!” 他们正说话,刘湛走了,道:“大哥,刚才洛阳鹰信,说是荀爽大人去世了,相父和母皇急着要回去,让我也跟着去洛阳,母皇说王府也没有主子了,就让我挑了十个侍卫,其余的都让你带走了,哦;对了,相父还让我给你一个他的手书,让你到了九江之后,向吕毋要她新斩的薛丁山的银飞龙画戟和闪电追风驹使用。” 刘裕感动的道:“没想到相们这样为我着想!”随后道:“二弟,我去送你们吧。”他是在试探,看看丁立他们是不是不用他送,那就是对他还有怨气,没想到刘湛立刻道:“母皇就是让我来通知大哥,让大哥过去的。” 刘裕大喜,就安顿了姜维,然后跟着刘湛去送刘宠和丁立了。 (本章完) 第803章 八百零四: 荀彧得到丁立召见的消息之后,急忙赶到了相府,诸葛瑾就在门前等着他呢,看到他来了,殷勤的向里招呼。 丁立这里接人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是男宾来了,王双、胡车儿、诸葛瑾迎接,女宾来了,则是慧英、慧梅、慧琼迎接,如果男宾来了,让慧英他们来接,那就是丁立正在暴怒之中,进去等着挨骂吧,当然女宾来了,就是丁立再生气,也不会让男得迎接,也不会骂人。 荀彧一路进来,就见府中人等见到他之后,无不行礼,恭恭敬敬,甚至都有些谦卑,这让荀彧不免有些愕然,他来相府也不是一天了,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相待,不由得向着诸葛瑾看去。 诸葛瑾也不说话,只是摇头,逼得急了,就道:“一切都有我家丞相呢,您还是问他吧。” 荀彧没法,只能是一肚子纳闷的跟着诸葛瑾到了相府大堂。 两个人就向城下走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飞奔过来,丁立身边的护卫急向前一挡,手里的火把照去,却是董奉。 丁立的心向下一沉,几步过去,道:“你怎么来了?可是……。”董奉在司马芝府上,丁立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司马芝有事啊。 董奉摆手道:“丞相放心,司马相国无事。” 丁立这才把一颗心放下,但又奇怪的道:“那你过来做什么啊?” 董奉道:“司马相国听说殿下被起新起用之后,立刻就恢复了大半,现在努力吃药,说要尽快好起来呢。” 丁立眉眼一阵乱跳,他心里明白,司马芝这是误以为刘宠终于扶持刘裕了,不管刘裕做了什么,但是他是男的,势必能终结女帝,这是司马芝他们这些官员乐于看到的。 丁立又想想,今天他提出来,由刘湛监掌礼部,孟丽君主理部务的事一下就通过了,不由得暗笑,这些大臣为了能终结女帝,已经不顾是不是汉家的血脉了,他长叹一声,道:“这样也好,就算是给司马大人精神治疗了。”说完站住脚步,向着淮阴方向看去,暗道:“儿子,你可别让这些大臣轻看了你,好好的表现一下吧。” 此时淮阴城下,灯火通明,喊杀声传遍四野,汉军如同蚂蚁一般向着城墙而来,柴文意今天打了一天,眼看着淮阴城就要守不住了,于是决定连夜攻打,今天务必要拿下淮阴。 汉军端着云梯,不住的向着城墙而去,柴文意就站在一处高坡上,看着进攻,在她的脚下,左边是一溜的行军锅,里面炖着肉,蒸着馒头,煮着面条,右边是军医司训练出来的军医和护士,拿着药品,等待着救治。 汉军轮番进攻,每队人马坚持三柱香之后,立刻退下来,换第二拨人马上,不管前一波人马打到什么程度,只有时间一到,柴文意就会立刻下令鸣金,两个总攻的将领王兰英、希波吕忒也是毫不犹豫的执行着命令,而兵士一下来,伤得就会被抬到军医的身,没伤得坐下就开始选吃得,补充着自己的体力,从来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的刘裕都看得傻了,正像姜维说得那样,知道刘裕来了,穆桂英立刻北上,去泰安指挥了,这完全就丢给了柴文意,并没有见刘裕,而柴文算起来是刘裕的表姨,和刘裕怎么的都好说话。 看着王兰英的大军退下来,希波吕忒带着人马跳起来要向前去,柴文意挥手道:“传我的令,暂停进攻!” 希波吕忒一听就急了,叫道:“都督,我们这次上去,一定就能拿下淮阴,为什么要暂定进攻啊?” 柴文意拄着瓦面金锏,看着刘裕,刘裕知道这是柴文意在考自己,于是思索一会,说道:“姨母,我听丞相说过,人一但鼓起了勇气,往往能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来,现在淮阴被逼到了绝地,想来他们也是在为自己的性命而战,所以一鼓之气,充而不泄,但是姨母在这个时候,突然停止进攻,在他们看来,很可是天太晚了,所以姨母准备把战斗移到明天再打了,而这样一来,他们本来鼓起来的勇气就会一泄而尽,再被进攻,就将无法防守了。” 柴文意赞赏的点了点头,道:“这些我在丞相手里学来的,想来你也不应该不会。” 刘裕听了这话,心中暗道:“惭愧,这些都是陈宫教我的,还真的不是丞相。”不过想想陈宫教他的时候,也说明这是丁立的理论,不由得对丁立也多了几分敬意。 柴文意向着下面又道:“希波吕忒,一会淮阴必破,你和王将军商量一下,看看你是攻城,还是追敌啊?” 希波吕忒这会一心破城,也不去想别的,就叫道:“我要攻城!” 王兰英道:“好,那我来追敌就是了。” 柴文意听了笑道:“好,就让我看看,你们三马食槽,还是三杨开泰!”希波吕忒管领着杨婉、杨嫔、杨姹三半,而王兰英管领着马赛英、马翠花、马云騄三将,柴文意就用她们的姓开了一个小玩笑,随后她叫道:“绣瑛,开始吧!” 蔡绣瑛就拿着一面小帅字旗,摇晃了几下,刘裕就看到高坡后面,无数的民夫走了出来,就把地上摆着的士兵的号衣拿起来穿上,然后三三两两的向着军营退去,与此同时,烧饭的大灶开始灭火,救治的军医、护士都从营房里出来,在兵士的保护下,向着大营退去,由于汉军这面点了数百个大灯笼,所以这面的情况对面看得是一清二楚。 夏侯惇长出一口气,就坐到城楼的一张大椅子上,不住的喘息着,李典这会也是一身浴血,颓然的走了过来,道:“都督,这淮阴我们守不住了!” 夏侯惇咬着牙道:“那薛仁贵是干什么吃的?他退到历阳,不是得到了匡九天、刘整两路人马的接应吗?为什么还不来救?”袁世凯接了曹操的求救信,同意派兵来救淮阴,夏侯惇敢留在这里不走,就是在等着袁世凯的救兵。 李典摇了摇头道:“都督不必等了,袁世凯那里是不会有救兵了,我新收到的消息,诸葛亮使吕毋进入九江,吸引了袁世凯的注意力之后,调水军一部,就将张辽的人马运过了长江,若不是袁世凯部下的魏延应对得当,把张辽挡住,现在汉军已经进入吴郡了,在这种情况下,袁世凯已经没有多少精力向北岸增兵了,而不向北岸增兵,薛仁贵凭着手里的人马,是不可能突破吕毋的封锁的。”李典还有一句话没说,只怕薛仁贵再待几天,袁世凯看看情况不好,就会让杨素把他们给接回江南了,必竟这支人马是袁世凯手里的最大的陆军,要是都丢失了,袁世凯就没有办法守住江东了。 但是李典不说,夏侯惇也想到了,他长叹一声,道:“事已至此……通知韩浩、史涣,明天突围……。” 李典看着夏侯惇,轻声道:“夏侯将军,突围可以,但是没有人守着这城,只怕我们一出城,就会被柴文意的大军给围住,那就走不了了。” 夏侯惇脸上的肌肉跳动一下,他自然知道,但是留下来的守,只怕就回不去了,这让他怎么分配啊。 李典也知道夏侯惇的为难,就道:“典情愿留下,守这淮阴!” 夏侯惇猛的抬起头看着李典,声音哽咽的道:“曼成……!” 李典长出一口气道:“典出身于李氏,丁立的小妹李鑫就是李氏的人,典留下,纵使城破,也不会被杀,而且典勇略见识,都显不足,军中长称典为‘长者’不过就是说典没有什么迫力,此番典留在这里,就是败了被俘,也不会对大局有所影响,而将军若败了,对我们就太过不利了。” 夏侯惇不等李典说完,起身把他给抱住,轻声道:“曼成!你在军中,无人能替啊!” 两个人还想再说,突然有人破了音的叫道:“汉军上来了!” 两个人同时一激凌,一齐向下看去,就见希波吕忒也不骑马,上身脱得只留着一个黑紧的兜兜,下身穿着铁甲裙,就是只到大腿上部,由铁片组成的一个像是围裙似的东西,背上背着三眼神镜铳,双手里握着击恶龙神槌,带着一伙彪形大汉就冲上来了,而在她的身后,杨婉、杨嫔、杨姹三路人马也没有像刚才一样,一柱香一拨的向上进攻,而一齐扑上来了,就如同海潮一般向着淮阴的城墙冲过来。 夏侯惇急声叫道:“不好!那柴文意是故意让我们松懈,然后再来进攻,我们上当了!” 李典叫道:“说不得那些,我和都督一人一面城墙,务必要抗过今天晚上!”说着就跑出去了。 夏侯惇咒骂一声,也跟着出来,两个人就在城墙上急跑,不住的喝斥着曹军打起精神,守住城池,但是柴文意的办法太有效了,曹军完全就打不起精神来,一个个的眼中都是绝望和颓然,虽然在李典、夏侯惇的喝斥下,上了女墙,但是那份抗拒,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浩、史涣二人也带着人马上来了,城外轮换,城里也轮换着,要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撑下来,本来韩浩、史涣在刚才就应该上来,但是听到汉军退了,他们也是疲惫太过,就在城下坐了一会,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工夫,城下就已经崩盘了,此时好在他们带来的人,刚刚休息了一会,还能向前顶上。 汉军的喊着,叫着,冒着箭雨冲过来,把云梯立了起来,然后不要命似的向上冲击,于此同时,希波吕忒带着那些大汉也到了城下,她的大槌轮开,把那些砸下来的滚木擂石都给荡了开来,就向着城门冲去,李典看出不对,大声叫:“阻住他们!” 兵士就向着希波吕忒这些人就和疯子没有什么两样,只顾向前冲击,那箭射在他们的身上,只要不是在致命的地方,他们根本不管,就那样带着箭向前冲,一但倒下,后面的民夫也冒着矢火冲在这些人的后面,只要有人倒下,立刻就被他们抬了下去。 希波吕忒冲到城门下面的时候,两个肩上中了七、八支箭,就好像刺猬一般,血把身体都给染红了,本来那黑色的肚兜都湿了。 只是希波吕忒就像是没有知觉一般,到了门下,大声欢呼,随后轮起大槌向着城门上就是一下,前几番攻城,她就像这么干了,只是一时没有能冲过来,这会可算是到了。 大槌打在门上,淮阴城的城门不住的摇晃,尘土被震得不住的落下,李典似乎感觉到自己站在城上都跟着晃了,他不由得大声叫道:“石头,快往下丢石头!” 只是城门下面,那地方有城门挡着,哪里就能把石头给丢下去啊,三、五个李典的亲信拼力把石头向下砸,但是都擦着门楼子落到地上,李典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道:“把石头给我!”抓了一块大石头,向着城下就要跳,他的亲兵侍卫统领急冲过来,一把将石头抢了过来,抱着石头就向着城下跳去,身在半空,脚一蹬墙壁,身子一转,就向着城楼窜了过来,轮起大石头向着希波吕忒砸了过去。 几个大汉看到,吼叫着向那统领冲过来,只是哪里还来得及了,一个大汉急声叫道:“将军快闪开!”希波吕忒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双手轮槌,猛的向着城门再次砸去,几乎就在她的大槌砸到城门上的一停,那统领抱着石头也砸到了她的头上。 巨石砸在希波吕忒的头上,立刻被迸成了数个小块飞散开来,而就在石头落下的一刻,城门的轰的一声被砸开,里面的门栓炮弹一般的向着城里飞去,把三、四个兵拦腰打成了两截,希波吕忒随后回手抓住了那统领,轮起向着地上一拍,把个人拍得和肉饼一般,这个时候,她的头上才流下血来,但是希波吕忒用手胡乱在头上一抹,然后就冲进了淮阴城,后面那些大汉也跟着向着城中冲去,杨婉一眼看到,尖声叫道:“城门开了,我们冲啊!”汉军立时就如潮水一般的冲进了淮阴。 第804章 八百零五: 丁立坐在榻上,抱着小刘娥,听着一旁刘宠抚琴,随着节奏不住的轻摇,小刘娥非常喜欢丁立的摇动,笑莹莹的对着丁立,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那对大眼睛,就随着丁立的晃动,而转着,不管丁立把她晃到那里,她都跟着丁立。 丁立看得奇怪,就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小刘娥,笑道:“这小丫头,太可爱了。” 小刘娥对这一弹颇为不满,小嘴嘟了起来,眼睛也不再跟着丁立,而是向着两边找去,一眼看到沈云英,立刻挣扎着,要让沈云英抱,想要从丁立的手里出去。 丁立看得发乐,就箍着不放,道:“小丫头,你想让我抱,就让我抱,不想让我抱就不让我抱,我堂堂大汉丞相,岂能受制之制,我就要抱,我看你怎么办。” 小刘娥眼看挣不出来,不由得急得叫了起来,沈云英看到她的小脸都胀得红了,哪里还忍心让丁立逗她,急忙抢了过来,在怀里哄着,那丫头记仇的厉害,竟然把脑袋向着沈云英的怀里一钻,看都不看一眼丁立了。“ 吕须对这个姐姐的话一向听从,这会就把头探出来,轻声道:“姐姐,我听人说,你这次被逐出京,回来只怕这学部尚书的职务就没了,怎么还这么开心啊?” “哈、哈、哈……。”吕雉大笑道:“小妹,你懂什么,这大司理一职虽然高而清贵,但却没有什么用处,八部之中,是最难做成事业的,而我对经、史、子、集都一窍不通,在学部就是一个摆设,当初丞相提我,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掌控二府八部一监,那些老顽固们,固守着最后一点阵地,不让女人插手,丞相只能是找机会把人塞进去,此番礼部、学部同时缺主官,礼部的大司仪位在八部一监第二位,有道是‘国以礼立’圣人曰‘礼为国之重器’但是这些官员却推不出一个,能接任礼部尚书的人,而孟丽君在礼部干得风生水起,他们生怕丞相顺势把孟丽君给提起来为礼部尚书,所以全力在争取礼部,至于学部,丞相提了我,一来学部并不是那么重要,二来学部按丞相的话说,都是专业人事,外人玩不转,而我就是外人,他们自认就算是我能为学部之首,也被他们所操控,到时候学部还在他们的手里,只要推礼部拿下来,然后回捏我一个错处,就能把我给推下去,可惜啊,可惜!” 吕雉说到这里,冷笑不已,吕须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就道:“姐姐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学部的吗?” 吕雉一笑道:“那些老糊涂根本就不知道,把我推为尚书,就是丞相布得一个局,若不是这个机会想让一个女人主导一部,那里能那么容易啊,但是现在,我是一部尚书,我在太原修行宫,有功无过,回来之后,这学部我是不能掌理了,但是同样要给我一个部级官,那个时候,丞相再以礼部为饵,还怕不能给我弄一个掌实权的部吗?” 吕须听得绕得头疼,摇头道:“大姐,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啊?这也太烦了,我宁愿就有一个小家守着过活,就行了。”说到这里,吕须不由流下泪来,吕雉恼火的道:“你啊!这样没情没绪的做什么?我告诉你,这个时代,是我们女人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大时代,只要抓住机会,就能有一番天地与我们!到了这个时候,还记挂着小家做什么!你要是就想嫁人,以后我和大阿姊都成了王侯,再给你找一家就是了!” 说到这吕雉又叹道:“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大阿姊,她有那一身的武功,可以轻松取得功名,不过自来天下马上得,不能马上治,这天下一定,大阿姊就没有用武之地了,而我就却能大鹏展翅了。” 她说着看到吕须全不感兴趣,不由得摇头,道:“你啊!真是……。”她话音没落,就听身后马蹄声响,急回头看去,就见一骑飞驰而来,却是洛阳塘报的差人,急忙大声叫道:“我乃学部尚书吕志,可有江东消息?” 塘报这会都在洛阳整理发行,然后由驿站发送出去,这差人就是向北送驿报的,听到吕雉的叫声,就道:“吕帅破合肥,破薛仁贵大军,李鑫公主破寿春,柴副都督兵下淮阴,部将拿住夏侯惇!小人身上的塘报有数,请恕不能为尚书留下。” 吕雉开心的一笑,就道:“赏!”她身后的从人立刻向着那差人丢了一块金子,差人就在马上做谢了之后,向北而去了,吕雉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轻锁,道:“不知道是谁拿了夏侯惇了?为什么不在这上面说明呢?” 那天晚上,淮阴的城门被希波吕忒撞开,汉军如同潮水一般的冲进了淮阴,整个淮阴城立时大乱,曹军纷走逃命,本来被夏侯惇、李典强行鼓动起来的一点勇气全都没了。 韩浩眼看情况不对,立刻叫道:“史涣!你保着将军马上走!” 夏侯惇还在指挥人马想要挡住冲进来的汉军,但是哪里挡得住啊,史涣一挥手叫道:“动手!”他们几个早就准备好了,这会亲兵过去,就把夏侯惇给架上,强行让他上马,向着北门而去。 韩浩一边派人通知李典,说明自己留下了,让他也突围,一边带着十几个亲兵,一枪一马,立在长街,拼死挡着汉军,希波吕忒冲过来的时候,韩浩已经杀了近百汉军了,地上都是尸体,既有被他杀死的汉军的,也有他身边的亲兵的,这会他的亲兵也都死绝了,周围都没有人了。 希波吕忒冲过提槌就打,韩浩知道她的历害,带马后退,躲开她的进攻,向着希波吕忒的肋下就是一枪。 让韩浩奇怪的是希波吕忒根本不躲,只是诡异的一笑,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轰的一声巨响,却是希波吕忒就在他出枪的一刻,用三眼神镜铳瞄准了他的坐骑就是一下,三眼神镜铳是看主人的,但是就算是在丁立的手里,拿来打马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了,韩浩的马半个身子都给打烂了,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韩浩被整个砸在了地上,希波吕忒赶上一槌,把韩浩砸得像个肉饼一般。 夏侯惇从城里冲出来,正好和刚刚赶到的李典合兵一处,两路人马加起来不到三千,凄凄惨惨的就向着北方逃去,只是刚走了不到二里,路边的处树林子里杀声四起,王兰英带着一路人冲了出来,大声叫道:“夏侯惇!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夏侯惇舞长矛过去就要和王兰英拼命,李典挡在了他的马前,叫道:“都督先走!”一边说一边向着王兰英冲了过来,大枪如蛇,向着王兰英刺去,史涣急忙扯了夏侯惇就走。 王兰英一刀把李典的枪给枭开,然后叫道;“你们追!”马赛英、马翠花、马云騄姐妹三人带兵追了下去。 王兰英这里把李典的枪压住,道:“李将军,我家小公主念在她别立宗枝的时候,你帮过她,让我劝你一句,曹魏大势已去,你还是降了吧!” 李典充耳不闻,只管挺枪向前刺,王兰英冷声道:“你虽不听我劝,但我接了小公主之命,不能不来劝你一句,留你一命!”说到这里,手中大刀猛的轮起来,只一刀就把李典的枪给劈成两段。 李典丢了断枪,回手想要抓宝剑,王兰英催马而进,一伸手抓住他,提了过来,就向寺上一丢,叫道:“拿了!” 这会马家三姐带着人马紧追夏侯惇不放,史涣眼看她们越来越近,就向夏侯惇道:“将军快走!”说完带一路人马就回去了,夏侯还想要把人追回来,他的亲兵不顾他的怒骂,就裹着他向北逃命。 史涣回头,一眼看到马家三姐妹追得太急,和身后的兵马拉开一点距离了,三姐妹一前一后而来,于是摘弓搭箭,向着马赛英就是一箭。 马赛英听声辩器,就向着一侧带马,把这一箭给让开了,同时叫道:“小妹小心!”那马云騄就在她的身后,听到叫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箭来,猛的一提马缰绳,她坐下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而去,史涣的箭就射在了那坐骑的脑门上,那坐骑随后摔倒在地。 史涣还想射第二箭,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马翠花的罗刹鬼马已经到了他的眼前,马翠挺起大剪子向着他的脖子上就剪过来了。 史涣急将弓向前一隔,长弓被剪成两假段,史涣的手指也被剪去一根,马赛英那里催马过来,就要合战史涣,马翠花大声叫道:“阿姊去拿那夏侯惇,不要让他走了!” 马赛英就带马追着夏侯惇过去了,马翠花这里,借着二马一错镫的工夫,一剪子下去,把史涣战马的尾巴给剪下去了,那马疼得不住的跳动,这会马云騄也换了一匹马过来,挺麒麟点钢枪用力刺去,史涣这会虽然抓起了枪,但是他指头被马翠花剪去一根,手上疼痛抓不住大枪,和马云騄的枪一撞,大立刻飞了出去,马云騄催马向前,大枪向前直刺,就把史涣给穿在了枪上。 马赛英带着人马紧追着夏侯惇不放,正走着,斜刺里冲出两匹马来,前面是刘裕,后面是姜维,刘裕向着马赛英高声叫道:“马将军,带我一带!” 马赛英心中暗叹:“完了,这场功劳不是我的了。”她知道刘裕的处境尴尬,这会正需要大功来证明自己,必然会来抢这功劳,现在果然如此,但是想想若能和未来的太子(大家都认为刘宠重新启用刘裕,就是还没有放弃他)打好关系,也是不错的选择,就道:“公子随我来就是了!” 刘裕是没通过柴文意自己冲过来的,他就是想要功劳,听到马赛英的话,如听仙音,就跟着马赛英向前冲去。 人马又追了一会,就见前面有一条小河,夏侯惇的人马纷纷催马下河,就想要淌水过去,马赛英知道,淌水的话,必然会速度慢下来,于是就连声催促人马向前,刘裕心急,脱离了大部队向前冲去,姜维仗着转山飞的速试紧跟着他。 夏侯惇也知道,能不能顺利过这小河,是他逃命的关键,所以不住的催促,眼看着曹军就要过去了,突然一梆铜锣声响,跟着小河边闪出一队弓箭手,向着这面就是一阵急箭,无数的曹军被射翻落马,后面的人马都不敢向前,就被困在了水里。 小河的对岸,灯火点起,一面大旗立了起来,李鑫骑着乌龙驹闪了出来,大声叫道:“夏侯惇,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原来穆桂英带着李鑫这支人马就向着淮阴来,但是中途接到消息,说是刘裕要到淮阴督战,穆桂英不愿意看到刘裕,就带着人马北上,只不过她北上和东军接上之后,又把李鑫这支人马给派回来了,因为随后柴文意要带着人马从南向北兜底,包围曹操,所以给她多一点的人马。 李鑫按照穆桂英的指点,就在这里设伏,本来她还以为没有什么效果呢,没有想到真的把夏侯惇给等来了。 李鑫催乌龙驹下水,就向着夏侯惇冲了过来,手里的淡金盘龙棍向着夏侯惇打了过来,张鼐跟着过来,挺长殳助战,夏侯惇也抱了拼一个是一个的念头,就把手里的长矛舞开,不要命的接战。 这个时候,刘裕突然在岸上叫道:“姑母、姑父,寄奴在此!” 这小子也是一肚子鬼心眼,这话一喊出来,李鑫不由得心中一动,忖道:“这孩子犯了错了,可是大哥没有放弃他,不如我帮帮他吧。”想到这里回手将花马剑拨了出来,叫道:“小子过来!” 刘裕就催马下河,李鑫看他要到了,给张鼐丢了一个眼色,张鼐心领神会,一殳把夏惇的长矛给架住,随后李鑫一剑斩在了矛杆上,把夏侯惇的矛杆给斩断了,然后手里的盘龙棍一晃,前面的小个小梢子头,就打在夏侯惇的胸口,把他给抽落下马。 刘裕正好赶到,就从马上跳下去,拼死力,把夏侯惇给按住了。 第805章 八百零六: 慧梅坐在一棵梨树的下面,这会正是尽春开花的时候,雪白的梨花素雅高洁,被风吹来,一片片的落在慧梅的身上,慧梅手里拿着笛子反复的抚弄,却并没有吹响。 丁立就在远处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神俱醉,就站在那里,一挥手,不许后面的随从再走,只怕惊忧了慧梅。 过了一会,慧梅把那笛子拿起来,就放在唇边,轻轻吹响,一阵悠扬的笛声传了开来,那梨花好像被笛声吸引,被风吹下来之后,并不散,就绕着笛子,轻轻的转着。 丁立看得幽幽轻叹,喃喃的道:“可惜啊,我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形,我就去学画画了,这应该画下来才对啊。” 丁立皱了眉头道:“怎么回事?据我所知,这铸钱也不是什么难的工艺,为什么我们的钱,连董卓时候的小钱都不如?” 刘晔双手一摊道:“没铜。” 丁立一怔,他万想不到是这样的原因,道:“怎么会没铜呢?” 刘晔道:“现在打仗,这铜必须先供应给刘大人的军器监,我们就能捡一点边角料,这就没有办法保证钱的质量,现在能制出上等钱,完全是咱们的工匠手艺好。” 丁立皱了皱眉头,低头玩弄着手里的大钱,刘晔忧虑的道:“丞相,这钱不是小事,若是不能用我们的钱,把物价给平抑下来,摆脱以物换物的情况,那我们做什么,都只能是空谈。” 丁立从金元时代过来,对这个道理自然很是明白,就道:“那王柔怎么说?” 刘晔笑笑不答,丁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王柔才能不足,应付这个实在有些差劲,有许多经济问题,他根本就看不到。 丁立想了想又道:“那……你以为我们灵帝钱、董钱能不能让他们流通起来?” 刘晔摇头道:“难,大家对我们还没有那么大的信心,所以民间习惯性的藏钱,我们没有办法让他们花出来。” 丁立冷哼一声,道:“什么民间,都是那些世家搞得鬼!你从今天起,大量铸下等钱,所有五品以上官,都用下等钱发俸。” 刘晔嘴张得老大,说话都结巴了,叫道:“丞……丞、丞相!这是要出大乱子的啊!” 丁立狡黠的一笑道:“出什么乱子?发得时候,就说明,朝廷现在就能铸出这样的钱,请他们这些大官体谅,发多少,就记下来多少,朝廷有了,立刻回收,发一枚收一枚,以好钱兑换,另外我不是让你收集金、银了吗,你加铸金银钱,称只为金币,银币,两种币都要全圆的,上面一面是天子的头像,一面是年号日期,急切想要兑换的,可以兑换这两种,比例是一枚银币,兑一千枚下等币,一枚金币,兑换一万枚下等币。”说到这里,丁立诡笑一声,道:“但是市场暂时不许流通。” 刘晔都听傻了,看着丁立心道:“这真是太狠了!”这样一来,不管是领到下等钱不换的,还是拿出来换金银币的,都没有拿到可以花出去的钱,虽然世家花钱的地方少,但是也不可能不销费,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把自己手里的旧铜钱拿出来,而这些在进入市场流通之后,就可以回收再造,那都是好铜,肯定能制出上等钱,这样就能占领市场,而这里最绝的就是,没有人能反对,因为下等钱国家没说不能花,是市场不认可,但是以后国家补给你,而换了金、银币,就是允许流通,那么大的面额换回来的,也没有办法随便流通,而国家说了,以后会流通,这又让人没有办法放手,就和后世买国债一样,强行摊派下来的,你恨得牙都痒了,但是在你的国债能兑换之前,你是绝不会盼望这个国家完蛋的,只能勤勤垦垦的保着这个国家走下去。 丁立拍着刘晔道:“别把这个当成法宝,这就能救救急,用是多了,人家就能想出来办法对付了。” 刘晔笑笑,道:“什么办法用得多了,都能找出解法来,这个倒没有什么。” 丁立又道:“好了,不说这些废话,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取出一个小口袋,把里面的东西向着手下一倒,送到了刘晔的眼前。 刘晔有些奇怪的拿过来看看,就见那是一些用小木头雕出来的字,只不过都是阴雕,要细细的才能认出这个字来。 刘晔道:“这做什么用啊?” 丁立也不解释,走到了刘晔的书桌前,把小字块排好,然后拿着毛笔沾了墨,就在小字块上涂着,涂好了之后,拿过一张白纸来,向上一按,再拿起来,白纸上就是一行字‘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 刘晔先是一怔,随后笑道:“这倒是新奇。” 丁立也不解释,就把那字码给换了几个,然后又抹了墨汁,再把纸按上去,拿起来的时候,又换了字样‘其先刘媪尝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是时雷电晦冥,太公往视,则见蛟龙于其上。已而有身,遂产高祖。’ 刘晔脸色变了,呆呆看着那字码,忍不住伸手向着上面摸过去。 丁立一把推开,再换,再涂,这次拿起纸来,又变了‘高祖为人,隆准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仁而爱人,喜施,意豁如也。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常从王媪、武负贳酒,醉卧,武负、王媪见其上常有龙,怪之。高祖每酤留饮,酒雠数倍。及见怪,岁竟,此两家常折券弃责。’ 如是者数回,一直印到了‘……吕公女乃吕后也,生孝惠帝、鲁元公主。’丁立这才停下来了,看着刘晔道:“还不明白吗?” 刘晔身子都抖得,抓住了丁立的手,声音颤着道:“丞、丞相,此天人神技也!” 丁立微微一笑:道:“一次性制字码,然后就以用成千上万次,成千上万,那该印多少书呢?你像‘高祖,沛丰邑中阳里人,姓刘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刘媪。’这一段,你可以一直印,印到墨干了为止,如果我没有判断失误,那最少也能用四到八回,而这四到八回的印制,只能算是用了一次。” 刘晔听得更激动,连声道:“这样下来,书就可以随便看了,多穷的人,都能买得起书了!” 丁立心中暗道:“那你是是做梦,我们那个时代,印刷术那么先进了,也不能做到谁都能买得起书。” 丁立笑而不言,刘晔却是不住的道:“我就用囚犯做印工,动员每世家出家奴轮次刻字,然后出书之后,取一珍版相送,这样就不以不出人工的费用,那些家奴连吃饭都以免了……。” “停!”丁立急忙一抬手道:“你给你打住吧!你比我黑多了。” 刘晔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黑吗?可能是太阳晒的。” 丁立白了他一眼,道:“我说你黑心!你给无记着,这个一定要请好雕工,好工人,不许有一点在上面省钱,就这就已经比现在的书出得省钱了,你还怎么样。” 刘晔嘿嘿一笑,立刻道:“丞相,把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吧。” 丁立看了一眼刘晔,刘晔急忙保证道:“丞相放心,我绝对不在这上面省钱就是了。” 丁立微微一笑道:“你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在枢密府挂衔了,也不到枢密府杂事监来了。” 刘晔先是一怔,随后愕然的看着丁立,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就把他给开了,丁立这会转身就走,刘晔急忙上前,拱手行礼道:“丞相!您要免了刘晔,刘晔也不敢说个不字,但是刘晔只求丞相一件事,就是把这木字交给刘晔来办吧,刘晔求您了!”说着刘晔向着地上就跪。 丁立急忙回手把刘晔给扯了起来,道:“你别跪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刘晔就那样一脸哀求的看着丁立,丁立点了点他,道:“我已经调了王泽为学部尚书,想让你去司天监做都御史……。” 刘晔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不去!” 丁立笑嘻嘻的道:“当真不去?” “当真不去!”刘晔斩钉截铁的道:“你打死我,我也不去,我要是管不了这东西,那我就留下来,做个雕工,反正我这下半辈子就守着这个东西活着了。” 丁立看着刘晔,眼中流露出异样的神色,刘晔这个人,是大发明家,大政治家,在历史上说他对天下走向,有一语中地的能力,而且这个人前期跟着曹操的时候还好,后来到了曹睿的时候,人就变了,为了能得皇上的信任,开始阴奉阳违了,史书记载,曹睿有一年想要伐蜀,就向众大臣讯问,可不可行,大臣中领军杨暨反对,他敬重刘晔,就和刘晔说了自己的意见,希望刘晔劝住曹睿,可是刘晔当着杨暨说不行,见了曹睿看到他一力想要伐蜀,就立刻改口说行,后来曹睿见杨塈,两个一对,这才知道刘晔的为人,至些满朝的人都不愿意理刘晔了,刘晔在曹睿那里也跟着失宠,就此郁闷而死,但是现在的刘晔竟然全不顾那些官爵禄位,只是一心扑在了研究上,这让丁立觉得自己挽救了一个伟大的科学家,颇有几分兴奋。 刘晔被丁立盯得有些发毛,就道:“你……你就是不答应,我也不走!” 丁立道:“枢密府的杂事监我要拨给司天监,分成铸币司、舟船司、监造司寺,对了,还有这字码,我要把它建为印刷司,也归司天监……。” “晔立刻就走马上任!”刘晔不等丁立说完,立刻说道。 丁立斜着眼看着刘晔道:“你不是不去吗?还说打死你也不去。” 刘晔这会张口结舌,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丁立这会凑到他的耳边说道:“你应该这么说,打死都不去,打不死就去。” 刘晔差点笑喷出来,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打不死就去。” 丁立也笑了出来,指着那些字码道:“你也不能太着急,你看看我印的东西,墨色浓淡不一,字迹有大有小,歪歪扭扭,有得很清析,有得你不猜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你想做成好书,那自然就不能这样,我想着是用一个大框,把一次性用得字,给它放在里面,大小一致,然后让它分清间矩,这样才能好看,但是放进去之后,怎么固定,这木头不经用,找一找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它,这些都要你自己来摸索。” 刘晔仔细的听着,口中回道:“丞相放心,能把这个想出来,就是最难的了,余下的都是小事,易与解决。”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出好铸钱的屋子,就向着枢密府的大门口走去,丁立又道:“你到了司天监,不要想着升不升官,只管把星监里的事给我抓起来,王泽在里面得不好,天天就知道看星星,什么犯不犯太岁,主不主刀兵的,老子管着天下刀兵,我想动,太岁也没办法,我不想动,那太岁就只能滚蛋!” 刘晔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都处理好。” 两个人说话间就到了院子门,王双他们就在这里等着,这造币的地方,他们是不许进来的,而且这还多了一个人,正是荀彧,丁立就向着刘晔挥挥手,让他走了,一直到他走远,丁立这才向着荀彧过去,他心中暗道:“让他少着点官吧,好好当他的科学家得了。” 丁立到了院门处,向着荀彧道:“文若,你怎么过来了?有大事吗?” 荀彧满面欣喜的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回丞相,江东来报,柴文意拿下了淮阴,殿下奋勇向前,拿住了夏侯惇。” 丁立的脸色一沉,喃喃的道:“这个小王八蛋,到是到了哪里都会脱颖而出啊!”随后向荀彧道:“传下去,不许把刘裕抓了夏侯惇的事,上搪报!” 荀彧一下就怔住了,道:“这……这为了什么啊?” 丁立也不解释,就道:“只管去做就是了。” 荀彧本来是想着丁立知道了刘裕立功会高兴,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得颓然而退。 (本章完) 第806章 八百零七: 丁立走进了司马芝的卧室,就见司马芝躺在榻上,脸色枯黄,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自从那天刘娥出生看到凤压龙的景像急怒攻心病倒之后,司马芝就再没有缓过来,一直缠绵于病榻之上。 丁立走过去,抓住了司马芝的手,轻声道:“子华公,我来了!” 司马芝轻叹一声,道:“丞相,老夫已行将就木了,劳你前来,实在是一番话,不得不对你讲啊。” 丁立点头道:“子华公只管讲,今天你不管讲什么,丁立都不会反驳,只是听着,现在他不是丞相,而是您的一个晚辈。” 司马芝苦笑道:“如果真得只是我的一个晚辈,也许我就不用和您讲这些话了。” 反正不管是那一样,都不是丁立能接收的,所以他脸色阴沉的向回赶,才到皇宫门前,就见慧英迎了出来,自从小产之后,慧英已经好久不到皇宫来了,这会就迎过来,叫道:“公子,陛下要生了!” 丁立只觉得什么都向着自己滚来,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不是说还不到日子吗?” 慧英解释道:“寄奴抓了夏侯惇的消息传回来,陛下看到之后,就说寄奴一颗心不死,然后就哭了,随后就动了胎气了。” 丁立听得直咬牙,叫道:“你去找刘慧娘和贾诩,让他们两个给我搞明白,这消息是怎么从枢密走漏出来的。” 慧英看了一眼丁立,小声道:“这是小公子明发的……。” “你说什么!”丁立大叫一声,扭回头看着慧英,慧英接着道:“本来穆帅知道寄奴到了战场之后,就怕出这种情况,就让小公子带着人马在淮阴以北设伏,小公子拦住了夏侯惇,正要拿下的时候,寄奴赶到,在战场上哀求小公子,小公子最后就把抓夏侯惇的功劳让给他了,然后又应他之请,八百里发急信到尚书省,这才传开的。” 慧英说得小公子就是李鑫,丁立听完之后,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外人谁把这件事泄露出来他都不会轻饶了,但是李鑫这里,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丁立看着慧英忐忑不安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是夫人是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慧英看到丁立笑了,知道事情过去了,这才笑了,道:“正是夫人让我等在这里的。” 高夫人以前一直让着丁立,后来丁立对她越来越恭敬,高夫人插手多了一些,但是在卫勇娥那件事之后,高夫人又有些怕丁立了。 丁立摆手道:“行了,我们去看看皇上吧。”说完向着宫中而去,慧英跟在后面,道;“林御医已经到了,董御医也在宫中候命,陛下应该没事的。” 丁立这会也平静一些了,道:“是啊,还有我呢,我可是最好的接生……。”话说到这里,丁立听到慧英脚下一顿,不由得回头看去,就见慧英脸上闪过一丝落莫,知道她又想起那个孩子来了,就回身把她抱住,轻声道:“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慧英感受到了丁立传过来的爱意,不由得心里一暖,急忙道:“好了,我们快去看看陛下吧。” 两个人匆匆到了寝宫,就见高夫人、沈云英、刘慧娘等人都在这里等着呢,董奉因为那寝宫外面坐着的都是女人,他觉得不方便,就站在宫门位,背剪双手,走来走去的转着,看到丁立过来,急忙见礼,丁立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臂把他给拖进屋里来了。 高夫人看到丁立进来,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丁立摇头道:“您放心,没事,反正这也是瞒不住的事情。”高夫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坐下。 丁立转头向着沈云英道:“陛下如何?” 沈云英满面忧色的道:“已经发动了,林家妹妹不让我在里面。” 丁立点点头道:“那就等着吧。”说完背剪了双手,站在产房的门前,皱着眉头那样等着。 产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丁立有些奇怪的道:“怎么没有声啊?” 高夫人轻声道:“我刚才进去看了,陛下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丁立苦笑一声,道:“她连这个也要逞强。” 就在这个时候,刘湛匆匆进来,他走得有些发喘,进来之后,先均了均气息,这才向着丁立、沈云英、高夫人他们见礼,随后凑到丁立身边,道:“相父,诸位大臣得到消息,都在外面候着呢。” 丁立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寄奴出生的时候,陛下是躲起来,自己偷偷的生,外面除了一个沈王妃,多有一个人都不行,现在可倒好,全都是人。” 他转身向慧英道:“你出去安排一下,让他们都找个地方歇着,都不是年轻人了,这生孩子不是一会半会的事,累着了就麻为烦了。” 慧英应诺而去,丁立想了想,把刘慧娘给招了过来,道:“可都安排好了?” 刘慧娘急忙点头道:“仙真没来,就是去主持了。” 原来丁立想着,这孩子生下来之后,是要做皇太女的,最后有一些不平凡的地方,这才保证日后好骗人,所以早早的就吩咐了刘慧娘、胡仙真她们造假,搞一个祥瑞出来。 刘慧娘看看产房道:“我在这里看着,只要时间一到,发出消息,仙真那里就会发动了。”丁立这才满意,重新走回了产房门前。 女人生孩子,免不是大呼小叫,而这叫声,让人能感受到女人的痛苦,同时也让外人知道,里面的人没事,可是现在刘宠的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丁立站在门口,越等越没底,几次扒着门向里看,高夫人有心要劝,但是看看丁立的样子,最后还是把劝解的话给咽回了。 又等了大概一个时候辰,丁立实在忍不住了,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陛下没有动静,怎么那些人也没有动静啊?不行我进去看看!”说完推门就要向里闯,高夫人和沈云英急忙来拦他,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林黑儿探头出来,叫道:“沈妃!陛下要吃东西,快安排!” 沈云英慌里慌张的就要向外跑,丁立大着嗓子叫道:“陛下,陛下!我在这里,你……。” “闭嘴!”一个强抑痛苦,以至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丁立被骂了一句,心里倒是安心了几分,急忙又道:“陛下,你喊出来吧,这不是陈王府,你可着劲的喊,没事的!” “滚!” 这回到是喊了,丁立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退了开来,沈云那里下去安排,早在厨房等着的慧梅就煮了参汤面过来,丁立说了,鸡蛋这会吃了有力气,慧梅也是发狠,一口气就卧了六个鸡蛋,连面带蛋,有小盆装着端进去了。 眨眼工夫盆又端出来了,里面空空如也,丁立喜道:“都吃了?” 宫女答道:“陛下刚要吃,肚子一疼,她一巴掌全给扬了。” 慧梅听了叫:“我再去端。”一会又盛了一盆回来。 一吃了东西之后,刘宠开始叫了出来,先是小声呻吟,然后是大声惨叫,她不叫丁立害怕,这叫了也害怕,那一声声嚎得吓人,让他不由自主的直哆嗦。 将近晚上,这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刘宠的叫声却是越发凄厉起来了,一众大臣都守在外面,慧英让人给他们备了吃食,只是屋里丁立一口东西也不吃,别人自然也就跟着不能吃,只能那也饿着。 将近一更天,产房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嘶心裂肺的大叫,随后林黑儿喊道:“出来了!”随之就是婴儿的哭声,所有都为之一振,一向着产房看去。 产房里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丁立实在不耐烦了,用力拍门,叫道:“快开门!” 房门被打开,丁立一头冲了进来,刘宠惊呼道:“你干什么?快出去!”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你没事啊!” 一旁的林黑儿道:“丞相,快来看孩子!” 大家一齐围过来看那孩子,不由得都发出惊呼声,只见那孩子一身玉雪一般的白,皮肤嫩得好像刚剥开的蛋青一样,这会她刚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却一点血都没有沾染到,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一双大眼睛竟然是睁开的,滴溜溜的转着,一声不哭的看着众人,当看到丁立的时候,竟然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颜来。 众人都看得呆了,这孩子太漂亮了,简直就让人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而这么点的子,这种美,那是天使一般的美丽,能直接印到人的心里去,让人不由得一阵阵颤抖,由然而生出一丝爱意来。 “你们看!”就在众人都向着那孩子看过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大声叫道,丁立看一眼刘慧娘,就带头跑了出去。 大晴天里,本该正是太阳当空照的时候,但是这一会,太阳被遮住了,一只巨大的金色彩凤绕空飞舞,而在它的四周,一条条龙影浮现,看到彩凤飞过,那些龙个个低头,就好像是在参拜着彩凤一般。 那些等在寝宫外面的大臣都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丁立突然扭头向着刘慧娘看去,这东西他太熟了,这是投影仪做出来的,要是放在后世,在大白天使用投影仪,也是要一点技术的,刘慧娘是怎么搞出来的?难不成她也是穿越的?丁立瞅着她,差点问出来那句经典的‘天王盖地虎来’。 此时刘慧娘不住的摇头,意思这不是她搞出来的,于此同时胡仙真带着几个人就跑了过来,也是呆望着金凤,她接到消息还没动手,这凤凰就飞起来了,这会她都是蒙的。 司马芝望着那凤凰,只觉得五内俱焚,好不容打叠起来的一点精神一下就散去了,大叫一声,向后倒去,高一功就站在他的身后,急忙把他抱住,看到他口鼻窜血,不由得大声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 丁立自然知道,这是司马芝看到这真祥瑞,情知不好,只怕再扶持男子为帝已经是不可能了,这才喷血倒下的,于是不由得长叹一声,就吩咐董奉抢救,然后公布了天子产下一女的事。 听着天子产下一女,再看看空中的金凤,这会让人不多想也不可能了,站在这里的诸臣,面色变化不定,都有些颓色,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金凤又做出一个令人人惊的动作,只见它就在空中一转,然后一头扎进了产房之中,随后那婴儿的笑声咯咯传了出来,产房密闭,不要说一个刚生下来的女婴,就是大人在里面笑,也不是说传就能传得出来的,这种种希奇之处,已经说明了,这个孩子的神奇。 丁立脑筋一转,就向着系统呼叫道:“这是你搞出来的吧?” 系统得意的道:“既然要搞,自然要搞得像一点,难到用你那假玩艺去耍,让人看出来吗。” 丁立这会没心思再和系统扯淡,就挥手让大家先都退下,众大臣就心怀疑绪的都退了下去。 丁立回头也向屋里走去,高夫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丁立,脸色激动的道:“这是天之意旨啊!” 丁立看看高夫人兴奋的样子,心道:“刘宠行雷你没看到,你就不相信,这会你自己看到了就说是天意,倒也好骗。”嘴上却是道:“是啊,看来孩儿路,没有错。” 高夫人连连点头,随后道:“一定不能再让寄奴闹下去了,如果你们不能管教,那就交给我好了!” 丁立只觉得在高夫人的话语之中,一股杀气滚滚而去,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跳起,不由得想起来被高夫人杀死的高杰、邢夫从两个,连声道:“母亲放心,孩儿一定好好管教他就是了。” 丁立说完急忙就要开溜,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过来,道:“回丞相,西川军情!”他知道丁立在高夫人面前一向不做避讳,于是又道:“答里孛带人马进入了白水关。” 丁立眉锋一挑,道:“关老夫人这是要开始算计他儿子了。” 一旁的高夫人却道:“这是我们的小囡要帮她娘平天下呢,所以一出世,就向刘备那个背弃祖宗的家伙动手了。” 丁立听得直翻白眼,心道:“您也真能向上贴!” (本章完) 第807章 八百零八: 李鑫接到刘宠的旨意,调她率本军回洛阳,接任五军都督府参军,负责五军都督府的日常事务,同时给她和张鼐成亲。 李鑫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在这大战之既际把她给调回去了,等看到跟着同来的高夫人的信,这才知道,自己把刘宠给得罪了,这也算是变相对自己的惩罚,无奈之下,只得点了本军准备离开。 张鼐知道这件事之后,就劝她把罗虎留下,必竟他们这次回去之后,不可再出来了,但是他们都有爵位了(张鼐和李鑫成亲之后,会给一个爵位),而罗虎还要自己一刀一枪的去争取。 于是李鑫就写了一封书信给吕毋,然后打发罗虎南下去了。 周瑜、诸葛亮二人都是心绪沉重,思虑过甚的人,但是不管是在历史上,还是现在这个时空,周瑜死得都比诸葛亮要早,现在周瑜身负背主骂名,心力憔悴,比起上辈子来更加不堪,早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适了,他打出来的旗号,不是在骂诸葛亮,而是在感叹诸葛亮还能活,可以接着做事,而诸葛亮的回应,也是感叹周瑜就这样死了,壮志未酬,有一些可惜,所以周瑜才说诸葛亮懂他。 王聪儿有些担心的道:“都督!”梁红玉率水军和周瑜的水军对峙,王聪儿是奉命保护诸葛亮的。 诸葛亮却不理会王聪儿,笑道:“既然都督雅兴,那亮自然不会拒绝,都督稍候!”说完就让人放小舟入水,要过去见周瑜,王聪儿大急道:“都督,若那周瑜要害您怎么办啊?还是不要过去了!” 诸葛亮一笑道:“王将军不必担心,水军有梁帅在,翊军有吕帅在,周瑜不是傻子,他是不会暗害我的,不然的话,对全局无利,还会引起我军的报复。” 王聪儿眼看诸葛亮不肯听劝,只得道:“都督要过去也行,我要陪着都督。” 诸葛亮点头道:“好,我们一起过去。”当下二人上了小舟,就由两个兵士相送,向着周瑜的船过去。 周瑜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他不像诸葛亮忙起来可以就胡乱对付着吃饭,他随时随地都要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会舱中早就摆满了珍羞美味,诸葛亮虽然不太讲究这些,但是他全都懂,一走进来,就道:“好香的酒味,这是江南佳酿吧?”这会还没有出现绍兴黄酒,但是江南和北方不同的酒,还是非常闻名的。 周瑜淡淡一笑道:“这酒却是陈酿,更难得的是这太湖银鱼做得备熏鱼,当年王僚就是为了这吃熏鱼才被专诸刺死的。” 王聪儿猛的一抬头,向着周瑜看去,两只锐利的目光,好如精电,刺着周瑜,诸葛亮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点头道:“好,好好,美酒美食,实在是难得啊!” 一行人走进了舱中坐下,王聪儿却只在诸葛亮的身后站着,周瑜也不去管她,咳了一声,道:“上酒菜!” 小乔亲自端着酒菜过来,每人只是一壶酒,一碟熏鱼,她先给诸葛亮面前放好,然后又走到周瑜面前放下,摆好了之后,这才在周瑜的身边坐下。 周瑜笑吟吟的向着诸葛亮一伸手道:“请!” 诸葛亮也不客气,先品了一口鱼,赞道:“好鱼,好手法!” 周瑜呷了一口酒,道:“诸葛使君,此番请你前来,却是我们两个最后一次这样平和的见面了,以后再见,只怕就是兵戎相对了。” 诸葛亮也品了一口酒,然后才道:“周都督,可曾看过我家丞相的处置了吗?不知道可能让都督中意否?” 洛阳之后,丁立下令把处置结果传檄天下,首先他把一切罪责都归于了陈宫,但是念在陈宫父子双双死亡,所以不再做其他的追究,陈老夫人无罪,陈玉霞为阻止陈玉虎伤害郡主受伤,加一品级,奉养祖母陈老夫人,刘裕囚禁宫,其余从者,一律不问其罪,只免去军职。 这个处置还是很公正的,必竟不管碍于什么原因,都不能以刘裕为首罪,必竟他是刘宠的儿子,所以诸葛亮问周瑜,可是中意否,其实诸葛亮也明白,周瑜倒不在意这处置的结果,他只是用这个消息卖一个人情,不过这个人情他要怎么用,诸葛亮就不知道了。 周瑜淡淡一笑,道:“倒也罢了。”随后又道:“给诸葛使君的重礼,已经准备好了,一会使君就带回去好了。”诸葛亮虽然都领水军和翊军,但是他最重要的职务却是荆州刺史,所以周瑜称他为使君。 周瑜又道:“诸葛使君,我想问问你,你觉得这天下大势,如何啊?” 诸葛亮平静的道:“听闻公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亮也擅棋,就说说这棋好了,使棋者,莫有不占边的,但腹心之地,一但成龙,把四边切开,那四边之地,就都无可相用了,腹心龙形,云气聚合,雾开日驻,四角虽然阔,没得侵袭,纵一时不得成胜,然压四方而顾天下,足以让对方不得一胜了,而随着奕者纵横,只要不错一步,足以压四边,而成天下。” “那若是错了一步呢?”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可惜啊,大龙之势已成,就是错了一步半步,那也能重新组成,所以并不算什么难事。” 周瑜看着几上的银钱,轻声说道:“是啊,大龙已成,再没有屠龙的可能了。” 诸葛亮笑道;“周都督有这样的眼力是不差的,只可惜天下人等,都没有这样的目光啊。” 周瑜闭目不语,好像看到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龙,本来这条龙只在腹之地,有一块的地方,四边宽阔,只须一压,就条小龙就能被挤死,但是下棋的不是正常的两个人,而是很多人,他们互相挤压,拼力挣夺着自己的空间,当他们拿到自己的空间之后,再回头的时候,那条大龙已掌幽燕、控关中,据中原,下荆楚,据岭南,四只脚还分别插进了四个角落,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占据了四个角的棋手还不知道收手,围杀大龙,竟然还在盼着别人屠龙,他们来捡便宜,却不知道,那龙爪已经抓住了他们的脖子,就要握紧了。 周瑜摇了摇头,把那些想法都丢了出去,然后起身道:“诸葛使君,带着你的礼物回去吧,请转告大乔夫人,孙尚香公主,周瑜不曾对不住孙家!”周瑜说完,匆匆离去,诸葛亮目送他消失之后,这才向着还没有走的小乔一拱手道:“诸葛亮,告辞了!” 小乔取出一封书信,道:“请先生替我转交给家姊。” 王聪儿上前一步,把信接了过去,小乔也不多说,就是一礼,然后让人带着他们两个出去了。 外面诸葛亮的小舟之上,已经站了三个都用灰布把头脸都蒙起来的人,诸葛亮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上船催促小舟回去,那小船飞速而行,不过一会的工夫,就到了诸葛亮的船上。 诸葛亮带着那三个被灰布包了头脸的人进了主舱,坐下之后,这才向着那三个人道:“三位请坐。”那三个人只留着眼睛在外面,这会各自对觑一眼,然后就在诸葛亮的下首坐了。 诸葛亮的目光饶有兴致的在他们的身上走了一圈,这才道:“如果亮猜得不错,那三位就是周公送我的礼物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诸葛亮又道:“不知道三位可否能将布巾除下来,让亮看看你们的面目,好知道周公送得,是怎么样让亮惊喜的礼物啊?” 三个人之中,为首那人缓缓站起来,道:“只要使君不觉得我们卑鄙,就足以让我们心存感激了,这惊喜还是免了吧。”他声音沙哑,深沉有力,说完之后,当先把脸上的布巾缓缓的解了下来,后面的两个人,也跟着向下解,一会的工夫,布巾就从他们的头脸上脱了去了。 诸葛亮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露出来的三张略显老迈的脸,不觉得有些惊愕,在在他身后的王聪儿更是吃惊,看到那三个人把布巾完全除去之后,不由得叫道:“你们是……程普,韩当,黄盖!”她久在江东,倒是见过赫赫有名的江东三老将。 程普带头,向着诸葛亮一礼道:“苟活之人,在这里见过诸葛使君了!” 诸葛亮不由得大笑道:“好个周郎,他真的是送得好礼,这岂直是惊喜了!”这三老将精通水战,在水军建设上,有强大的勇力,而且他们对江东地理,了如指掌,全然在心,加上他们对袁世凯恨之入骨,一心想要恢复孙家的荣光,本来被孙权骗了,但是孙权能为孙家拼博,他们也能接受,但是在知道孙权向袁世凯投降之后,早就不再把孙权当成主人了,这会能来投奔汉军,肯定会让汉军的水军提高一个层次啊。 诸葛亮急忙起身,一一还礼,请他们全都落坐,然后道:“三位不是说……怎么还会在这里啊?” 程普长叹一声,道:“当日我们三个到了周瑜的水师,才知道他们已经被困在江上了,虽然周瑜能肚杨素,但是军中无粮、无水,船只损毁没有办法修缮,只能是困守在江上,没有办法,周瑜只能用假的毒药把我们药晕,然后下令给我们水葬。” 韩当接口道:“我们都是知水性的,就是在水里泡个七、八天也不算什么,所以这才逃得了一命,随后你们一直就藏在周瑜的军中,前番周瑜和我们说了,天下已经到了决战之时,只能有一个胜者,他觉得丁公定可平定天下,替我们为孙氏旧主报仇,这才请了使君,送我们过来的。” 诸葛亮大笑道:“我家丞相有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如今三位都来,却是有三宝了,我这里修一封书信,送你们到水军梁帅那里效……。” “使君且慢!”黄盖沉声道:“我们三个,不去梁帅那里,也不沾军权,我们只管操练兵马,就在您的部下就行了。” 诸葛亮似笑非笑的道:“为何如此啊?” 黄盖沉痛的道:“我们已经失去了,伯苻,不想再因为我们的关系,带累到他的妻子了。” 正像黄盖说得,他们到来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掩盖他们是孙策旧部的事,而且对孙家的人,他们也不想不去照顾,必竟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自己的孩子都死完了,总要有一点寄托,所以他们对孙策的孩子,肯定要好好的培养,可是他们要是有了军权,而且还是水军这样重要军队的军权,那一举一动,都少不了让人注意,孙策的儿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有出头之日了,而且孙静、孙尚香、孙二娘他们这批孙家的人,也会受到监视,所以黄盖他们才会决定,不沾军权,只操练人马,既有功,又不大,既重要,又不是必须,日后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让丁立对孙家有了疑心。 诸葛亮轻叹一声,道:“可惜了三老的能力了。” 韩当笑道:“若说是本事,我们也不一定就比王将军他们要强,就算是水上的工夫,时间一长,你们一样能掌握,现在这样,却是最好,没有什么可惜的。” 诸葛亮点头道:“好,那就依三老的意思,王将军,你带他们下去,安排他们休息,我这就给丞相去信,如何使用三老,还要丞相授意。” 王聪儿心中暗道:“感情你刚才说让他们去梁帅那里,就是一个胡说啊。”对这些读书人的心眼,不由得怕了几分,就带着程普他们下去了。 诸葛亮立刻修书一封,让信鹰给丁立送去,等候他的消息。 丁立等到消息的时候,不由得笑道:“没想到周瑜和老袁玩了个无间道啊。”他对黄盖他们三个人的自觉还是很满意的,必竟他以他们三个人的身份,丁立没有办法放心使用,又不想因为他们,误了孙尚香等人,所以回信诸葛亮,让他给这三老办一个干部学习班,专门培养水军将领,这些将领丁立都可以知道他们的忠心,这三老是骗不走的,而且教好了军官,自然就能让他们带好战士,也不用他们再去接触没法测忠心的士兵了。 第808章 八百一十: 丁立看着刘湛,道:“为什么要辞任啊?” 刘湛苦着脸道:“孩儿真的做不来这中书令这么重要的职务,就是在礼部孩儿也是不管事的,现在把这样的大任给孩儿,孩儿实在是……做不来。” 丁立看着刘湛道:“你要知道,你以后就两条出路,一条是像猪一般,被养在陈国,什么都不能做,什么也做不了,第二条就是入朝,而以你的身份,正途你是不能插手的,只有中书省,做到最大,你也不会对朝政有什么影响,才是你的出身之途,这是你母皇和我还有你娘的意思,你真的就不想试试吗?” 刘湛犹豫一会还是道:“孩儿真的做不了。” 已近于死地,但是仔细看来,却是不易,蜀道之难,千古使然,刘备攻出蜀中不易,而我们进入蜀中,更是为难,大军行进,若是就地取粮,不能保证不说,还会激起民变,但是运送粮草更是不易,只怕运一斗,却要消耗一石了。” 丁立摸着光溜溜的下巴,微微点头,他忘了古代的运输能力了,随后荀彧又道:“而我们向曹操进兵,完全没有这些麻烦,就算上袁世凯,他在长江之北的人马,也不是我们的对手,而我们的水军、翊军,完全可以把他们遏在长江之南,让他们依为天险的长江,也像蜀道一样,成为他们的麻烦,而我们可以调集北军、东军,杜凤扬部,甚至调回南军,组成一个大的拳头,对曹操形成全力打击,只要曹操一败,封江遏水,袁世凯就是不能动的困兽,然后我们再解决刘备,最后自荆楚发兵,南军北上,北军南下,袁世凯自败矣!” 丁立深吸了一口气,荀彧做出来的规划,就和三国的走向是一样的,曹操平东,到了司马懿他们手里,一点点遏制住东吴,然后出兵破蜀,自蜀、荆之地,顺流直下,袭破江东,从历史的依照来看,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而丁立一直没有使用这种办法,只是因为他怕曹操。 丁立背剪双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着,荀彧说完自己的意见之后,就不说话,贾诩捻着胡髯,几次想要开口,但又都忍住了。 丁立走了一会,总算是站住了,沉声道:“文若,你写一个奏折,我拿去给皇上,看看她是什么意见,若是没有意外,就按着你说得办。” 荀彧他们已经习惯了丁立有事先要一份‘报告’的作风,于是点头应了,就要退下,贾诩却把他给拉住了,看着丁立道:“哦……丞相!” 丁立有些愕然的看着贾诩,道:“你要说什么?” 贾诩干咳道:“这个……吾等这里有一个表章,想请丞相看看,如果丞相同意,我们就要呈上去了。” 丁立有些奇怪的道:“你们要上表,问我做什么啊?” 贾翊笑道:“与您有关,还是看一看的好。” 丁立皱着眉头,把那表拿过来,打开看了看,上面写得是,请封刘谌为太子,他看完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贾诩,贾诩让他看得有些难过,强笑了两声,又推了推荀彧,荀彧轻叹一声,道:“回丞相,这却是我们的意思。” 丁立把表文放下,道:“那你们的意思,是想请问我同意不同意,然后再上,对吗?” 贾诩连忙点头,心中道:“你要是不同意,我们上了也是白上,自然要问问你了。” 丁立冷哼一声,道:“皇上马上就会有自己的骨肉了,你们以为就她那个脾气,能同意你们的表章吗?” 荀彧轻声道:“皇上肚子里的龙种还没有生出来的,若是一个女孩儿……。” “哈、哈、哈……。”丁立放声大笑,道:“文若,你们能被文和说动,与他一起上这个表,只怕就是因为这件事吧?” 荀彧老脸一红,他们的确是在担心如果是一个女孩儿,那再立一个皇太女,女帝这匹野马真的就拉不回来了,想着反正丁立不废汉裔,刘谌虽然没有汉家的血统,但是只要他还供养汉家列祖也就能那么认了,而且他们也听了贾诩的话,这刘谌也是丁立的儿子,听说颇得丁立的重视,当年就是为了这个孩子,才和刘裕不睦的,刘宠也对这个孩子不错,登基之后,刘裕没有得到封赏,刘谌先被封为了陈王,这是刘宠登基之前的爵位啊,现在请立刘谌,刘宠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生呢,就算是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大,所以这个提议是有可能被通过的,不过贾诩和朝中的大臣,还有着不同的心思,在朝中大臣看来,刘宠霸道得很,丁立并不能制住她,一但她生下来的孩子,能得到她的青眼,废了刘谌,重立太子,这不是什么难事,而贾诩知道,刘宠能走到今天,都是丁立在后面扶持的,所以只要丁立能让刘谌为太子,一但和刘宠发生了争执,丁立就能和刘宠翻脸,这皇位也就是丁家的了。 贾诩知道,自己这个小心思,丁立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他倒不怕丁立说什么,因为他这次联合了一众大臣,又有一个好的名头,所以丁立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丁立冷哼一声,道:“好了,你们不用想了,皇上那个脾气,我们这里说什么,她就不会做什么,这点你们还不知道吗,就是我的们逼她,也没有用。”说到这里丁立深吸一口气,道:“再说皇上已经决定了,她肚子里的那个,只要生出来,就是太子。” 说到这里丁立戏谑的看了一眼荀彧,道:“若是女孩儿,就是太女!” 荀彧苦笑一声,也不说什么,他知道丁立和刘宠两个人的性子,你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非做什么不可,于其这候争辩,还不如盼着那孩子是个男孩儿更好一些。 贾诩却是恼火,口不择言的道:“那要是这孩子养不住呢?” 丁立看看贾诩,道:“文和,你这么说话,好像和你的性格不苻啊。”他记得三国里,贾诩是三缄其口的人,这会和怎么快成碎嘴婆婆了。 贾诩全不在意的道:“又没有杀身之祸,说说怕什么的。” 丁立都气乐了,道:“好啊,原来这是怪我不严啊,你等着明天我就治你的妄言之罪!” 贾诩却是全不在意,道:“明天再说,我现在的话丞相还没有回答呢。” 丁立起身道:“这算个什么大事?养不活再生!反正女人生孩子要比当皇帝正常,而且陛下说了,她又不能出去打仗,在宫里闲着没事,就打算着生孩子玩了!” 贾诩嘴张得老大,呆呆的看着丁立,一旁的荀彧差一点被茶水给呛死,丁立得意的大笑着,起身离开了,贾诩无奈的道:“文若,您和大家传个话,等着皇太女降生吧。” 荀彧长叹一声,道:“早知如此,当日彧来教导殿下就是了。” 贾诩摇头道:“没用的,殿下说是行大逆之事,但实际上,是因为殿下对陛下和丞相重用女子的制度不满,这才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只要殿下不改这个心思,不管是皇上,还是丞相,都不会让他接手朝政的。” 荀彧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刘裕要是不反对重用女子这个制度,那他们还保他干什么啊。 两个人对觑无言,各自长叹一声,起身离去了。 丁立没有去见刘宠,而是回了自己的屋里,把地图打开,仔细的看着,这幅地图是新制的,上面分别用不同的颜色,标出来各个势力的范围,他盯着曹操的地盘,看得出神,就在这个时候,兰芝拿着茶进来了,走到丁立面前放下,轻声道:“哥,用茶吧。” 丁立眼睛也不看兰芝,道:“你就是讨好我,也没有用,我不会让你嫁给司马懿那个小混蛋的。” 兰芝懊恼的道:“哥!我求你了……” 丁立抬起头道:“妹!我也求求你,那个小混蛋给你吃得什么迷魂药,你说出来,哥也按方抓药,给你另配一幅还不行吗!” 兰芝已经不小了,早就该定下亲事了,只是这小姑娘一直在陈玉虎和司马懿之间,摇来晃去,丁立知道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曾经给她找了好些的少年玩伴,尤其是荀彧的儿子荀恽,那就是浊世佳公子啊,可是兰芝就是看不上,这让丁立也没有办法,而现在陈玉虎死了,还是死在兰芝的手里,他们必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让兰芝的心里很难接受,这个时代又没有心理医生,所以兰芝的心绪一直不能调整过来,司马懿那个小混蛋借机下手,就把兰芝的心,给完全收复了。 但是,高夫人对丁立是言听计从的,当兰芝向着她提起这件事,高夫人和丁立商量了知道丁立不同意之后,立刻一口回绝,所以兰芝没有办法,只能是求到丁立这里来了。 兰芝眼看丁立说得坚决,不由得哭了出来,丁立看着梨花带雨的兰芝,无奈的道:“你看看我身边的,好小子有都是,那司马懿又阴又损,就是一头卧着的饿狼,你那就是一头小白羊,要是嫁给他,就是羊入狼口了。” 兰芝不听的道:“我不管,就是让他这头大灰狼给我吞了,我也愿意!” 丁立无奈的道:“妹子,咱这么着,我把司马懿给叫来,要是我问完了话,你还想嫁给他,那我不拦你,你看如何?” 兰芝眼睛一亮,道:“你说得是真的?” 丁立点了点头道:“你就藏在那屏风后面听着,但是我事先有言,要是你出来了,那这事就做罢!” 兰芝连连点头道:“我都听大哥的!” 丁立怨气连天的道:“你都听我的,还让我这么为难!” 兰芝不依,又撒了会娇,这才算罢,丁立让她藏好,然后让人把司马懿给找了来。 司马懿也是世家公子,生得儒雅清俊,在丁立的心里,还只记得那个在小娃娃,这会看到他玉树一般的样子,不由得长叹一声,心道:“难怪我妹看中他,就是我看一眼,也是心折啊!” 丁立整了整心绪,看着司马懿道:“司马仲达,你和那个张春华是什么关系?”如果说别人,还要说些别的什么,但是丁立是知道司马懿的,他从小就和张春华定亲了,两个人在最初也是很恩爱的,但是张春华老了之后,司马懿嫌她不好看,就在背后骂她老厌物,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说司马懿是个渣男,丁立现在没有证据,但是证明他有老婆,这个却是不难。 司马懿恭恭敬敬的道:“张春华是小人定下的妻子。”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既然有了妻子,又怎么敢来找我的妹妹!” 司马懿平静的道:“这一点郡主是知道的。” 丁立一惊,猛的抬头看着司马懿,司马懿平静的道:“郡主爱重仲达,仲达自然不能隐瞒欺骗郡主,只是郡主虽然知道了,但仍执意嫁与仲达,春华也愿意为贵妾,仲达心中有愧,所以早有意来见丞相,希望丞相能劝住郡主,不要让仲达害了郡主。”说完这里,司马懿向着丁立深深一躬。 丁立在心里惊呼道:“我嚓勒!这小子好心机,我这也不好,兰芝听了这话,只怕更要非他不嫁了!” 丁立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司马懿又道:“仲达知道,外人尝言仲达,鹰视狼顾,有回喙弑主之疑,因此仲达相求丞相,准仲达颖川书院,做个博士,就在竹简书中,以渡一生。” 丁立看着司马懿,眼睛冷茫一动,心道:“这个小子厉害啊,他这是在告诉我,只要娶了兰芝,就愿意永不为官,来打销我对他的忌惮,没想到他竟然能料到我对他的担心。” 丁立这里没有说话,屏风后面,先传出了兰芝的抽泣声,丁立不由得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司马懿;我不管你有什么本事,我自信还能制得住你,你让人到太师府提亲好了,我可以把妹妹嫁给你,我也不用你过埋在书堆里。” 他说到这里,走了过去,用一旁的地图指挥杖挑起了司马懿的下巴,冷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头冢中之虎,能不能吞了我!” 第809章 八百一十一: 丁立就在汉中接见了刘裕看着他那一脸不服的样子,轻声说道:“事已至此,你没有反对的能力,你从这里去朝鲜,我给你提供军马、粮草,可是你要是不答应,那你就走不出这个大营了。” 刘裕冷笑道:“我还以为,你对我还能有那么一丝的父子之情,没想到啊,没想到!” 丁立冷哼一声道:“我要是没有父子之情,你现在就是一个死人了!”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道:“我这算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那你就在朝鲜安心养民,寻机回来吧!” 这话让刘裕一怔,丁立长叹一声,道:“去吧!不要让我们家有不忍言之事。” 一个乡老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还请通明身份?” 那女子这会变得雍容了,自然不肯和乡老这样的人说话,难升米上前一步,道:“我家主人是大汉天子赧封,日本国王,特来中原觐见大汉天子,你们还不去通报这里的官员!” 乡老虽然不知道日本国王是什么东西,但是也被难升米说得名头,给唬住了,就将这些人,迎进了村子,然后派人向县中回报,不久,朐县的县令,亲自赶来,把人接走了,只朐县住了不到一天,就赶往青州,来见曹操了。 曹操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这日本国王他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也是一个女人,还这样来见自己,却让自己属下的文学椽陈琳负责接待,让客人休息了之后,再请来相见。 三天之后,曹操就在自己的魏王王府,接见来人,本来曹操正襟危坐的等着人进来,在曹操看来,自己的魏王王爵,远在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名份的日本国王之上,而那位日本国王也非常知趣,并没有为了什么礼节而争执,就在陈琳的陪同之下,走进了魏王府银安殿,一进殿中,曹操立时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曹操为人,性好渔色,尤其喜欢泡别人的老婆,对中年成熟的妇女,有着独特的受好,这日本国王生得滴溜圆,熟得都溢汁了,最让人心动的是,那一身皮肉白得让好似净瓷一般,最招人的,就是那长长的脖颈,她走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那弯弯的脖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低头向着曹操行礼的时候,脖子那块,不像别的人一低头露出一块骨头,而是出来一个小小的凹窝,那凹窝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来,曹操一下就被这女人给俘获了,心跟着她动作而颤抖,眼睛随着那凹窝的变化而转动着。 “妾身日本国,受大汉天子赧封国王,卑弥呼,见过大汉魏王千岁!”这声音软、嫩、甜、腻,曹操就如喝了一桶蜂蜜一般,身子都酥了半边了。 “女王不必多礼,快请落坐!”曹操在案子后面,险些要探过身来扶这女王,卑弥呼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也擅于发挥自己的长处,手微微的向前伸,就和曹操的手碰了一下,那滑软的感觉,虽然隔着袖袍,但仍让曹操心里一阵战栗。 曹操的热血完全被卑弥呼给点燃了,看着眼前的玉人,恨不得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博一个玉碎,揉一个花残,但是这必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曹操只能是压住了一腔心火,就和卑弥呼见了礼之后,分左右落坐。 “女王殿下历风浪之险,来我大汉,可是有什么要事吗?”曹操虽然心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但是说起事来,还是很平静的。 卑弥呼施了一礼道:“妾身是邪马国女王,当日曾派使者来大汉,觐见天子,得到了日本国王的封号。” 曹操在见卑弥呼之前,就料解到了,这个封赏可以说是一个错误,因为卑弥呼不是日本的女王,而是日本国下面一个诸侯国的女王,但是这个误会对于大汉来说,没有去弄清楚的必要,而对于卑弥呼来说,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双方都没有再提,就那样过去了,现在卑弥呼自己说明,曹操不觉得有些意外的看着卑弥呼。 卑弥呼接着说道:“妾身所在的邪马台崇尚太阳,妾身是太阳圣女,有掌控日茫天光之权,所以被立为女王,但是一直不能得到日本天皇的承认,就在不久前,邪马台发生了天狗食日的恶事,妾身虽然全身祷天,但仍然不能避免,仲哀天皇就派了人,传言,妾身失去了掌控日光的能力,邪马台国中的人,对妾身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掌控大权,早就不满了,趁机起来做乱,若不是家臣难升米拼死相护,妾身就死在国中了,妾身想着,妾身是大汉天子封得日本国王,那就是大汉的天子的藩属,所以不顾险阻,特来中原,投奔天子,请天子为我做主!” 曹操抚着长髯,缓缓的道:“女王殿下,你刚才说那日本的什么人与你做对?” “是日本的天皇。” “哼!”曹操冷哼一声,道:“当真是大言不惭!” 卑弥呼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曹操,有些害怕的向着曹操看去, 曹操是对那‘天皇’两个字恼火,看到卑弥呼的样子,急忙收敛了怒火,道:“女王殿下不必惊慌,孤并不是对女王殿下不满,女王殿下是我大汉封得藩王,断没有他被人欺侮的道理!” 曹操话语一顿,道:“我这就上表朝廷,请天子为女王殿下做主!”说到这里,曹操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卑弥呼道:“我大汉而今的天子,也是一位女子,我想,殿下的事情,一定得到她的同情,而她也会派兵为殿下复国平乱的。” 卑弥呼惊喜的道:“大王,您说的是真的吗?”她跑到中土来,只盼着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有人派兵帮她复国平乱,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曹操笑着道:“就请女王殿下,把作乱的人,还有那个大胆妄称天皇人,手里兵马的情况,和孤说一下,孤也好有一个准备。” 卑弥呼这会看着曹操,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君,不由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望着曹操轻轻一笑,然后低下头去。 曹操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急忙道:“殿下……曹操久慕殿下风彩,如今一见,果然让人心乱啊!” 一旁的郭嘉看在眼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是酒色里的行家,岂有看不出来的,心道:“我家大王既有了猎艳之心,那我何不且他成其好事。”想到这里,道:“大王代天子接待藩属,应当请设酒宴才是。” 曹操心道:“那丁立说得好,酒是色媒人,该设,该设。”当下就让人大摆酒宴,款待卑弥呼。 三国时代,中国的好多美食还没有呢,但是后世风靡‘日本料理’更是连点影都找不到,就是天皇吃得,也不过就是咸鱼、糙米饭罢了,曹操让人精心制做的美食,让卑弥呼大开眼界,而好的食物,能安抚人的心理,卑弥呼吃着东西,从国中逃出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了,再和曹操说话的时候,巧笑嫣然,媚语如歌,看得曹操更是心痒难耐。 卑弥呼也看出来曹操的心思,她们国家,这会是个没有廉耻的观念的,卑弥呼自己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妇,在来这里的时候,就想了可能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一些利益,甚至可能被人长久圈养,现在曹操说了,要帮她想办法求得复国的机会,那留在这里的时间就不会太长,说来也不过是一场露水缘份,卑弥呼更不往心里去了,于是一双媚眼就在曹操的身上不住的转着,玉也似的小脸,被酒染得桃花般颜色,鲜艳清雅,动人心魄,让曹操已难已自持了。 看看天晚,卑弥呼就起身道:“魏王千王,妾身已经有了酒了,实在不能再喝了,只能告退了。” 曹操道:“女王殿下,天已晚了,就不必再回驿馆去了,就在本王府中住下吧。” 卑弥呼面色娇红的:“怎敢打扰大王。” 曹操不以为然的道:“女王殿下前来,就该住到我的王府之中,何淡打扰啊。” 卑弥呼丢了一个媚眼给曹操,轻声道:“既然大王这么说,那卑弥呼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下就有那仆妇,把卑弥呼给引到了客舍之中,沐浴之后,躺在了雕花大床上,准备安歇。 卑弥呼虽然是有心向曹操做出那些妩媚的样子,但是她听到还能复国,确实兴奋了,这酒真的没少喝,加入中原的酒又比她本国的酒要醇一些,因此卑弥呼感觉到头昏涨涨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将近半夜,她只觉得有两团火在身上游走着,烫得她的肌肤滚热,卑弥呼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的声音,然后睁开一双大眼睛看去,就见曹操抱着她,一双大王轻轻的抚摸着她,粗糙的掌心,摩得她的心战栗着,颤抖着。 “大王!” “孤慕女王之仪,还望女王成全!” 曹操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卑弥呼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轻声说道:“只望大王怜惜……。”然后就忍不得了,伸手把曹操给抱住了……。 洛阳城中,丁立还没有下决心,究竟是先东后西,还是先西后东的时候,突然诸葛瑾进来,道:“回丞相,有曹操的手本。” 丁立一怔,道:“这个阿瞒要搞什么?他都和我们打起来了,怎么又会给我们上本啊?他不是保了刘备了吗?”每当想起来,曹操保了刘备,丁立就觉得好笑,上辈子曹操追得刘备上天入地,现在却保了他,就算是假意的,这也够好玩的了。 诸葛瑾也道:“瑾也奇怪,但这却是曹操的手本。” 丁立拿过来道:“我看看,他写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讽刺我儿子反我的。”说着把那手本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噫的道:“好曹操,这样的好事怎么落到他的头上去了。” 诸葛瑾好奇的向着本子上看,丁立一笑,把手本丢了给他,然后道:“曹阿瞒不愧他自己所言,是个一心想击胡破掳的人,可惜啊,天之不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了!” 诸葛瑾这会看完,道:“这曹操说是咱们洛阳有玉玺,所以才让咱们下昭,还说了一堆理由,好像咱们会不理会,要他来教咱们一样。” 丁立笑道:“这老鬼什么都算计到了,咱们若是不答应,他占着大义,自己也会办这件事,咱们要是答应了,也是他劝好的。” 诸葛瑾恨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答应,让他自己去费兵做事好了。” 丁立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但会答应他,还会给他一个大大的荣耀!” 诸葛瑾有些惊愕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拟旨!”刘宠最近月份越来越大,已经是完全不理事了,就连玉玺都已经交给丁立了,让他们处置一应大小事务,圣旨也改了在丞相府发出来了。 诸葛瑾急忙坐下,拿了笔在手,先写了起首,丁立写东西,向来是说大白话,到了旨上该如何行文,却要诸葛瑾自己来处理了。 “曹操行为得当,全了国体,在魏王之上,加九锡,赐皇袍一件,皇寇一顶,允其穿戴,卑弥呼委为一字王爵,日本国……写清,是日本国,不是邪马台!” 诸葛瑾急忙重复了一遍,丁立这才接着道:“日本国归属魏国统辖,加封曹操之女曹婴为日本国国相,不日率水军出海,让曹操拱应粮草就是了。” 诸葛瑾依命写完,然后才道:“曹操没有一个叫曹婴的女儿吧?”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自然能变一个曹婴给他!”说完亲手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诸葛瑾道:“你去,把这个交到鹰舍,让他们立刻送到杜凤扬的手里。” 诸葛瑾不敢多问,就把信拿了出去,丁立看着他走了之后,这才道:“嘿嘿,天下最久的皇朝,从现在起,我就让你这个皇朝断线了!” “曹昂,你当了我一回徒弟,我给你找个好去处就是了!我再给你召唤几个大海盗,帮着你,把那什么天皇给挑了!” 第810章 八百一十二: 丁立离了汉中,就到了定军山,这里也被上杉谦信设为了封锁蜀中的前哨线,但是随着汉军向南推进,军马进入蜀中,这定军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丁立先看了山中储存的粮食,眼见都是好米,又看了山坡处养得畜牲,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冰箱的替代品冰鉴,但是必竟不能大幅度推广,所以要吃肉食,就只能是大幅度的养牲口。 这些养在定军山坡的牲口,一个个膘肥体壮,毛泽光亮,一看就是没有病弱的,丁立一时来了兴致,亲手放翻了一口猪,就自己动手,炖了一锅东坡肉来,请大家来吃,所有人都吃得十分的开怀,丁立又让人把做法写下来,让传到军中去,给那些军将们吃靠劳那些辛苦杀敌的将士。 荀攸就在边上,就道:“若是如此,不如就把这肉命名为得胜肉,让大家知道,丞相在给他部下得胜的将士贺功呢。” 丁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推辞,只是大家一齐称好,于是就把肉名给定下来了。 曹操到现在有五个儿子,除去曹昂遍寻不见之外,还有曹丕、曹彰、曹植、曹熊在身边,其中小子曹熊身上有病,委顿在床,已经不好了,但是他的妻子之中,又有两人怀孕,都说是男胎。 而女儿有三位,长女曹宪,实既上是边让的女儿,那边让是海内名士,因为对曹操不敬,被曹操给杀了,而曹操这个人。妻。控看中了他的老婆,纳为自己的妾氏,就是环夫人,而曹宪就是环夫人和边让的女儿,曹操喜欢给人戴绿帽子,也喜欢养别人家的孩子,长自夸天下都没有他这么好的干爸了,但是曹宪因为父仇的关系,和曹操并不亲近,活得也很小心,在魏王府里,是个极不起眼的人。 次女曹节,是曹操的亲生女儿,但是不是嫡生,这个女儿在历史上就是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被曹操做主,嫁给了汉献帝为皇后,在曹丕篡汉的时候,保护住了刘协,使他得以不死,并在华歆来索取玉玺的时候,讲华歆斥骂而出,曹丕恼羞成怒之下,又命曹洪、曹休率甲士入宫,强行索取,曹节掷玺于地,高声斥骂:“汝等乱贼,希图富贵,共造逆谋!吾父功盖寰区,威震天下,然且不敢篡窃神器,曹丕何能,辄思篡汉,皇天必不祚尔!”随后不顾曹丕的反对,就保刘协离宫,与他相携终老,被后人与伏后、董妃,并称汉献帝后宫三大贤人。 等到了这个世界,在丁立的影响下,对女孩子生存空间,宽松了许多,曹节修文习武,在曹操诸子之中,也能排得上名号。 而曹操的三女曹华,也是庶生,却是一个没有什么名声的,历史上和曹节一齐入宫,在曹丕称帝之后,就奉曹丕之命,离开了汉献帝,而在这个时空,也是一个不肯做出超乎女儿行为的,可以说了作了长得好看,就没有什么了。 这圣旨上说得,曹婴;文齐武就,志怀壮阔,只有曹婴能贴得上点边,可是曹婴虽然在曹家有名,但是也没大到丁立都能知道啊。 曹操看着那圣旨心道:“这是说得节儿?丁立写字写错了?可是不对啊,我听说丁立写旨都是一个江东少年才子诸葛瑾代笔,那小子给上官代笔,敢出这么大的错误?就算是他错了,也就错一笔罢了,这上面写到‘曹婴’两个字,有十几处,他都错?” 曹操越想越不通,就把那圣旨放在面面的案几上,道:“几位,你们来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戏志才、郭嘉、程昱、陈群、满宠,几个人都凑了过来,看那圣旨,曹操等他们看完了之后,道:“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叫曹婴啊?” 戏志才疑心重,就道:“是不是丁立准备让他手下的某个女将,冒充大王的女儿,然后接任日本国相?” 郭嘉摆手道:“不可能,丁立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综观各路诸侯,水师最强的,虽然是袁世凯,但是他的人马并没有下过海,反而是丁立手下的李华梅是海盗出身,而杜凤扬北上辽东,也是用了海路,可以走海路袭日本,丁立是最有把握的,再加上幽、冀在手之手,丁立也不是没有出海的地方了,那北方的泉州,是个大港,足够他使用了,虽然卑弥呼在我们的手里,但是丁立完全可以不认她这个女王,反正他有天子文书,随时都可以再立一个王,用得着打着大王的名号出征吗。” 程昱、陈群二人尽皆点头,就是戏志才自己,也知道自己说得东西是站不住的,只得罢了。 曹操更加奇怪,道:“那你们说说,这曹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郭嘉看一眼曹操,心中暗道:“以丁立那个家伙性格,只怕不会假弄出一个你的女儿来,不会是你真在外面有个私生女吧?” 曹操被郭嘉看得恼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郭嘉也知道,这样惴度曹操不对,于是干咳两声,道:“其实我们也不用猜,也许是果刘宠给某位姑娘,赐了个名字呢,不如让他们的使者进来,一问便知。” 几个对觑一眼,这么半天没有叫那个使者进来,是因为那个使者实在是太怪了。红发、白皮、蓝眼睛,穿得也暴露,就是一般街头妓女也不会那么穿,曹操他们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但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还是有点心颤,这才一接了圣旨,就把人给打发下去了。 “传那使者。”曹操必竟是一代枭雄,总还是有些气魄,沉声下令,早有下去,过了一会就把那使者带进了银安殿。 所有人的眼睛,都像看什么古怪物似的看着进来的女人,虽然丁立手下有一个希波吕忒,但是曹操他们只是听说,可是没有见过,这亲眼见到和听说的感觉,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女人把手斜放在胸前,微微鞠了一躬,就算是行礼了,然后用一种有古怪的音调说道:“唐·埃斯坦巴·卡特琳娜,见过大王!” “啊……唐、啊……埃斯……啊坦巴……。”曹操嘴里不由自己的打嘟噜,心道:“这是破名字!这么长怎么念啊!” “大王可以叫我迪波,这是我的姓!”女人笑着向曹操说道,这个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女海盗‘红发迪波’是丁立特意召唤出来的,专门给曹婴准备的部将。 曹操干咳了一声,道:“迪波天使,不知道这圣旨说的;曹婴……。”说到这里,曹操只觉得古怪之极,但又不得不问:“……人在何处啊?” “回大王,这位曹婴相国,现在幽州,我的海船已经赶往泉州去接她了。” 曹操冷笑一声,虽然他还是对戏志才的话有些怀疑,但是现在听来,应该就是这样的情况了,赶来的曹丕这时,厉声斥道:“胡说!我父哪里来的女儿曹婴!” 迪波道:“您的女儿,很快就会赶来了,丁丞相让我转告您,如果您看了,那确是不是您的女儿,他愿意,让我的人,从此听您的命令!” 曹操不由得一局,一旁的曹丕则是冷笑道:“你的人,就在你外面,那十几个人吗?” 迪波摇头道:“大王,我有近百艘海上战船,可以出没于风波大浪之中,现在他们就在海上,由我的部下率领着,我船上大概有五千多人,他们都是强大的海上战士,可以应付任何的风浪。” 曹操不由得动容,道:“果然丁立说,那女儿不是我的亲生,就把你这只人马,都交给我吗?” “是的。”迪波毫不犹豫的说道:“所以丁丞相请您看在这些人和船的份上,等一等您的女儿。” 曹操手里,一直没有水军,这会心不由得动了,就道:“好,我就等着,来人,把迪波天使送下去,好生款待!” 早有人把迪波引了下去,曹操坐在那里,捻须不语,思考着,丁立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旁的曹丕却是不知道怎么,只觉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曹婴,对自己非常的危险,不由得就道:“父王,这必丁立的奸计,父王不可上当才是啊!” 曹操看了看曹丕,道:“我也怀疑,这是丁立的奸计,可是……这诱饵实在是太大了,由不得为父不张嘴啊!” 戏志才上前道:“大王,我们只要谨守与樊梨花、穆桂英驻兵区域相连的地方,然后在靠海的地方,多派人手,仔细盘查,自然就能知道,丁立兵马的行踪,只要他不能偷袭,我们就为这香饵等一等,又能如何。” 曹操笑道:“你们看看,这香饵有多重,就连戏先生都动心了,五千精练水军啊,只要我们握在手中,幽、冀,江东,所有沿海的地方,就都是我们的了!” 曹丕眼看曹操不听他的劝说,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安慰自己:“那曹婴是女人,父王不是丁立,是不会立一个女人的,还有她就是再了得,被封为日本国相了,也不能再回来和我抢王位了。”想到这里,心里的不安,这才平静了一些。 此时的北方,杜凤扬正准备南下,虽然许多人都在劝她,如果这个时候南下,那只凭胡骑营,恐怕不能挡住鲜卑和乌丸的人马,不如北上,把轲比能、辗迟尽,都给除了,然后再行南下,只是杜凤扬一概不听,别人也没有办法。 曹婴这几日却是闷闷不乐,她虽然已经下了决心,重新做人,还想要报仇,但是想到此番南下,就是去和自己的父王交战,不免还是心里不舒服,所以每日里只是闷在帐中,仔细的看着地图。 这天中午,曹婴正在帐中看地图,突然帐帘一挑,董春瓶走了进来,叫道:“曹姐姐,都督让你马上去她的大帐呢。” 曹婴也不抬头的道:“都督可说了有什么事吗?” 董春瓶摇头道:“那我倒不知道。” 曹婴微微皱了皱细细的眉头,道:“大军南下,都督正是忙的时候,我又不管什么,都督要见我做什么啊?” 董春瓶笑道:“那谁晓得啊,行了,你也别问了,不管为了什么,都督要见你,你还不赶快去吗。” 曹婴也就是问问,自己也知道,没有不去的道理,于是就和董春瓶从帐中出来,边说边走,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杜凤扬的大帐,两个人不敢就这样进来,就在帐外报门道:“末将,曹婴、董春瓶叩见都督!” 杜凤扬平和的声音响起:“好了,进来吧。” 曹婴、董春瓶两个人一齐进入大帐,就见杜凤扬坐在帅案后面,正在看着什么,在的左手,站着刘玉萍,两旁有十名武士,都提着大刀,在帅案下面,有一个金黄头发,蓝眼睛,白皮的女子,垂手而立,曹婴她们见惯了罗亚特、莉莉嘉了,也不觉得这女人有什么不同,倒是那些提着明晃晃大刀的武士,让曹婴和董春瓶都感觉到奇怪,如果没有什么缘故,这些人就算是在帐中,也不应该把刀拔出来啊。 曹婴、董春瓶就上前向着杜凤扬施礼,杜凤扬缓缓的抬头,看着曹婴,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啊,曹将军竟然出身如此高贵。” 曹婴的心突得一跳,脸色也变了,强做笑容的道:“都督谬赞了,曹婴虽然丞相的弟子,但却没有能跟随丞相太多的时间,实在算不上是什么高贵出身。” “别谦虚啊。”杜凤扬笑道:“我若没有知道你的底细,就凭一个丞相弟子的身份,也不会说你‘出身高贵’了。” 曹婴越听越发虚,笑都挤不出来,道:“不知……不知道都督说得是什么意思?” 杜凤扬站起来,围着曹婴走了两圈,然后啧啧的道:“那魏王也真舍得,这么好的一个儿子,竟然扮成了女儿,就在这冰天雪地里待着,这要有多大的耐力,又要有多大的图谋啊!” 曹婴浑身一抖,绝望的跪在帐中,慢慢的道:“既然都督都知道了,那要杀要剐,曹婴悉听都督之便就是了!” 董春瓶越发惊愕,不敢相信的看着,杜凤扬冷哼一声,从帅案上拿起一封信递到了曹婴的眼前,道:“这是丞相给你的,你看看吧。” 第811章 八百一十三: 丁立在汉中巡察的时候,刘宠也到了徐州,他们两个当年指挥作战,就是丁立在西边,灭王允、平韩遂、驱李闯安定关中,径取长安,而刘宠则是坐镇徐州,缓助陶谦,从曹操手里讹来了,半个徐州,这才让汉军向着曹军进攻有了一站之地。 穆桂英得知刘宠到了,特意从前线赶回来见刘宠。 两个人这是倒是第一次见面,当初刘宠在徐州的时候,掌军的大将还是唐赛儿呢。 刘宠看着穆桂英,笑道:“好一个英姿不凡的女儿,朕看着都动心了。” 穆桂英有些尴尬的一笑,沈云英笑道:“穆帅不必在意,天子就是这样随意,她和高帅、唐帅也是这样说话,向来都惯了的。” 唐赛儿就摆手道:“冼夫人,你不必解释,我知道你不是为了官职的人,但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要是没有这个加衔,那有许多事,你都不好做。” 冼英有些担心的看看李飞琼和扈三娘,扈三娘笑道:“夫人看什么?可是觉得我们会在背后给你们下绊子吗?” 冼英不好意思的一笑,李飞琼在一旁也打趣的道:“好啊,你这无端就升到我们的头上去了,还不好好把应对之策说出来,不然看我们如何对付你。” 冼英的紧张感觉终于去了,就道:“从交州向益州进攻,先走南中,而南中毒瘴横行,道路崎岖,百姓都是洋服王化的蛮民,仍已生食火耕为主,而我大汉之外的乌戈国和一众小国,和南中那些蛮民多有交往,我们想要进入南中,那些他们就会合在一起,与我们交战,所以想要进攻南中,先要平定化外的小国。” 唐赛儿微微点头道:“那冼夫人,打算从哪一路先入手呢?” 冼英不安的道:“唐帅还是叫我百合吧,我在家时候的小名就是百合,大家都是这么叫我的。” 唐赛儿点头道:“好,百合,你就把你的想法和我们说说。” 冼英依言道:“我的意思,先向乌戈国进兵,那兀突骨收容叛贼,我们正好和有借口,只要把兀突骨给打掉,那南边的各个小国就会老实下来,加上我们出兵有借口,别的小国也不会为此而担心,我们也免得四下受敌。” 唐赛儿赞许的道:“这是稳妥的办法。这样,我们两路分兵,我带一支兵,向着南中进军,百合妹妹带一支兵,就像乌戈国进兵,然后我们两军在南中汇合。” 冼英道:“那唐帅就写一分表,上与丞相吧。”唐赛儿点头应了,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分兵的事宜,然后各自退去,唐赛儿行兵的折子给写好了,然后就放在大厅之中,就要下去休息,只是才方一动,她的耳朵突的一跳,唐赛儿随着眼中厉芒一跳,但是随后又变得平和下来,就转身向着屋子里走去。 唐赛儿离开之后,亲兵就把灯吹灭了,然后也各自退下了,大厅之中,变得平静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道身影飞跃而下,来人就如一个老农一般,闪身就到帅案之前,黑暗之中,他竟似能看得清东西一般,伸手就向着唐赛儿的那份奏折抓去,只他的手刚触到奏折,就听一声冷笑响起。 那人脸色一变,急抓了奏折就走,只是身子才刚一动,一道劈练般的白光就到了眼前,来人惊呼一声,手在腰间一抹,一柄缅刀解出手,向着对面劈来的白练斩去,只是那白练闪电一般的一晃,已经转到了他手里抓着的奏折上,立时间奏折粉碎,好如飞扬的蝴蝶一般的飞扬在空中,把那人给裹住了。 来人急向后退的工夫,只听唐赛儿的声音响起:“你就是那胡逸之吗!”随着话音,一片大一点的纸屑带着一股寒劲就向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胡逸之心胆俱裂,手里的缅刀飞起,连劈四刀,那小小的纸片完全不能受力的东西,被他四刀劈得只留下小小的一点,露出后面的白莲大宝剑,原来唐赛儿用剑尖顶着那一片纸屑向着他刺过来。 胡逸之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手中的刀用力劈去,刀锋正中纸片的中间,嚓啷一声,白莲大宝剑把胡逸之的刀缅刀刺出一个米粒大的破口,然后被弹了开来,胡逸之身向后退,不住的吸着凉气,借以调息,唐赛儿这会左手一动,一枚火折子点燃,然后被他甩到了剑尖上,然后白莲大宝剑一动,那火折子就飞到一旁的烛台上,把牛油大蜡给点燃了。 唐赛儿用力一抖手里剑,带起一股劲风,把地上的纸屑都给振得飞了出去,然后冷声道:“胡大侠,你刺杀天子,那时我们就在盯着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找到我的节堂之中来,你以为你还能走得了吗?” 胡逸之长叹一声,看着自己的那柄缅刀,说道:“我这刀虽然不是什么绝世名刀,但是自到我手,却没有一点的损坏,没想到今天在唐帅手里被破了一块,我说过的,刀在人在,刀破人亡,看来今天这一劫,我胡逸之是躲不过去了。” 唐赛儿冷笑道:“你少来这里废话,还想用这些话,来拖延时间好跑吗?我告诉,那不可能了!” 胡逸之是武功大家,自然听出,外面有脚步声正在向着这边过来,现在唐赛儿已经做了防备,一但那些人过来,想走就难了,只能是在他们还没有合围之前,冲出去,但是这屋子的窗子,就在门边上,唐赛儿也在门边上防着,以唐赛儿的武功,他根本就没有可能在唐赛儿的手里冲出去,而要是破墙而出,虽然不是不行,但是必然要被阻一阻,而只要慢一慢,那唐赛儿就能把自己给牵制住,如何出得去啊。 胡逸之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唐赛儿冷声道:“我们丞相说了,不管你还是那冯锡范,只要你们放下兵器,就放过你们!” 胡逸之长笑一声,道:“我又岂是那种贪生怕死,屈膝而降的人,唐帅小看我了!”说着大吼一声,向前冲去,手里的缅刀就像是一道飞扬的虹彩一般,向着唐赛儿斩了过来,他也想明白了,到了这会,只有拼命一途了,要是伤了唐赛儿,也许还有一条生路。 唐赛儿冷笑道:“来得好!”手里的白莲大宝剑一晃,一朵朵的白莲花飘散而去,就把胡逸之给笼在了花朵之中,不管胡逸之怎么冲击,也不能从花朵这中冲出去,就在个工夫,窗户被推了开来,李飞琼带着一伙弓箭手出现在窗口,上百枝箭,一齐向着屋内指了过来,李飞琼尖声叫道:“唐帅,你出来吧,我不信在怎么小的空间之内,他能躲过我们的弓箭!” 唐赛儿手里的白莲大宝剑猛的一挥,一道剑芒飞闪,向着胡逸之的胸前劈了过去,胡逸之惊呼一声,向后疾退,只是那剑芒来势太猛,竟如蜿蜒的蛇一般,追着他过来,胡逸之没有办法,只得大喝一声挥刀向着那剑芒砍去,嚓啷一声,剑芒和缅刀的刀刃劈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金铁交鸣的声音,缅刀的刀刃立时断了半截,而剑芒也散了开来。 胡逸之向后退了十几步站住,脸色一片惨白,劈散这道剑芒,让他身上一半的力量散去,这还不算,他这会除了背靠着的墙壁之外,正面和两个侧面都被弓箭指住了,不管他有多强的能力,他也没有把握从这么多弓箭之下,逃出去。 唐赛儿冷哼一声,把白莲大宝剑收了起来,道:“胡逸之,你现在还不肯把刀放下吗?” 胡逸之惨笑一声,道:“没想到我胡某人竟然会死在这里!”他被曹操的妻子刘氏所迷,这才心甘情愿的为曹操做事,曹操一直怕丁立调唐赛儿这支人马回来,向他进攻,所以让胡逸之到南方盯着唐赛儿的动静,可叹胡逸之完全不懂军马事务,也不明白唐赛儿调动的时候,哪些应该回报曹操的,哪些完全不用,所以他混在唐赛儿的府中,听到唐赛儿他们议事,就过来想要偷取机密,传报曹操,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唐赛儿会发现在他的踪迹,还设下了埋伏。 唐赛儿沉声道:“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知道你为什么帮着曹操,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与曹操为伍,那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胡逸之摇头道:“如果唐帅知道我为什么帮着曹操,那就应该知道,她失去了儿子,只能等着曹操去看看她,才能得到一点安慰,而让曹操去看看她,这是我维一能为她做的一点事,所以我不能收手。” 唐赛儿冷笑道:“你到是个疾情种子,只可惜啊,曹操骗了你,她已经跟着她的女儿走了。” “你胡说八道!她没有女儿!”胡逸之大声叫道,他们说得‘她’指得就是曹操的夫人刘氏,她没有孩子,就是抚养了曹昂,曹昂‘死’后,她对曹操怨恨,就回了家乡了。 唐赛儿冷笑一声,走到桌子前面,拿起一张信报丢给了胡逸之,那上面写明,刘氏已经随着女儿曹婴,去了东瀛了,当然,实际情况是刘氏和曹婴认亲了,自然就和她走了。 “这是枢密府的信报,你不会以为我们的枢密府会胡说吧?”唐赛儿淡淡的说道。 胡逸之盯着那信,眼睛都快要跳出来了,突然一转头看着唐赛儿道:“你……要怎样才能放我走?” 唐赛儿道:“很简单,不要再和曹操有来往,我们可以给你安排一艘船,让你去东瀛,找他们。” “我答应了!”胡逸之斩钉截铁的说道,唐赛儿看着他道:“君子一言啊。” “自然是快马一鞭,我胡逸之如违此约,天地不容!”胡逸之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后又看着唐赛儿道:“可是你要是骗我呢?” 唐赛儿笑道:“这个容易,我这里给你写一封信,你北上幽州,到泉州县去坐船,于路你会经过青州,去曹操那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想以你的本事,就打听打听事,应该不难吧。” 胡逸之心道:“这确是不难。”想到这里,点头道:“好,我信你!” 唐赛儿顺手就在桌子上拿了一封封好的信,交给了胡逸之,胡逸之有些古怪的看着唐赛儿,唐赛儿一笑道:“你不用怀疑,这些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了,我们丞相早就猜到你会过来,所以就让我们准备了这些东西。” 胡逸之听到这里,更没有打斗的心了,人家连陷井都为他准备了好几天了,还打个屁啊。 唐赛儿又道:“就是你刚才要拿的那份奏折,我也可以给你一份,让你拿回去给曹操,他只要见了那份奏折,就更不会怀疑你了。” 胡逸之更是惊愕,道:“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帮你的不是我们,而丁丞相,丞相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我们不要求你别的,就要求你一条,护住曹婴,不要让她受到伤害。” 胡逸之道:“这点倒没有什么,她若真是刘夫人的女儿,那我一定会护住她的。” 唐赛儿点头道:“这你放心,她真的就是。” 胡逸之虽然明知道刘夫人没有女儿,看是看到唐赛儿说得这么肯定,不由得也有些疑惑了。 唐赛儿是因为对丁立的相信,才肯定的,至于这里面的事情她也不清楚,自然不会给胡逸之解势,于是说完之后,就让李飞琼让出路来,打发了胡逸之离开。 这事过去之后,南军上下,就开始准备出兵,十天之后,唐赛儿率李飞琼、扈三娘、崔慧娘、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等一干南军将领,向着南中进兵。 冼英率领白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以及冯家部将进兵乌戈国。 冼英看到唐赛儿的安排,知道她有意把新降将领都安排给自己,让自己借着同为岭南土著的关系,得以把这些人尽快收复,形成自己的心腹,不由得暗暗感激,下定决心要打出个样子来,给唐赛儿,还有洛阳的刘宠和丁立看看看。 第812章 八百一十五: 刘宠按着穆桂英的提意,亲笔给曹操写了一封信,写明对他的赏识,并在信中言明,只要曹操回归,就仍他为魏王。 曹操接到信之后,呆坐半响,小儿曹植就在一旁,问道:“父王俗人欲如何回复啊?” 曹操苦笑道:“箭已应弦,又岂是一两个人能够挽回的啊?”说完把信丢给了曹植道:“父王知道你的文采一向很好,就由你代父王回刘宠一封信吧,既要说明,不能回头,还要言语有礼,不可无状。” 曹植应命,就拿了信到一旁揣摩去了,他虽然文彩过人,但是这样公式文章却是从来也没有写过,只怕有一点不合,让人笑话,所以逐字逐句的斟酌着。 曹丕看着眼热,就道:“父王,布而今的情况,我们已经被汉军围住了,而且这个铁桶阵正在缩小,不如暂与汉军议和,然后再图将来,父王以为如何?” 刘备闭目片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张飞,出兵荆州!记住,一定要打得狠,要把汉军西路的人马,给吸引回去!”他一直不肯出兵荆州,就是因为他对丁立十分了解,这个人用兵小心,十虑十一,犹惧有缺,虽然自己愿意冒险,但是用兵却是不够大胆(用兵能力差,所以才这样),他做为掌控全局的人物,是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在自己的中心,留出那么大的一个土破绽的,但是他现在无路可走,为了抓住关羽,只能用冒险了。 消息传到了张飞那里,张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早就该出兵了!” 当下就命严颜率水军两万沿中路而进,而他率陆军于北路而进,一齐到江陵汇齐,只留了偏将霍峻镇守忠县隘口。 严颜接到张飞将令之后,不敢态慢,就命自己的两个女婿李义、贾熙押军,立刻出兵,蜀中的水军实力不足,但是在大军出兵之前,严颜已经派人打探过了,汉军的水军都在东边,和周瑜、杨素的水军对峙,所以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出兵。 严颜是川中名将,虽然对丁立重用女将一事,一向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再强大,也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所以他和张飞,都认为荆州实力空虑是高梦鸾犯的一个错误,而并不是一个圈套,所以一心想要出兵,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因此水军一出兵就全力行驶,借着顺水之力,整只船队就像是漂起来一般的向着荆州攻去。 大军行进一日,将到晚间,才出三峡,严颜对速度颇为不满,随行参军彭羕劝道:“三峡水道坚难,我们虽然有多年的老船工工,但是仍不能速行的时候,保证就都躲开那些暗嶕,这才走得慢了,只要过了三峡,水路再无阻碍,自然就能行得快了,老将军倒也不必焦急。” 严颜是川中人,自然知道这三峡水路的难走,只得长叹一声,道:“老夫非是不知三峡之难,只是那张飞仗着是陛下的义弟,一向对老夫不太恭敬,老夫就要给他看看,老夫的能力,是不是比他弱了!” 彭羕笑道:“这有何难,他走陆路,就是再快,也要在我们之后,到时候,我们先拿下江陵,看那黑厮还有和话说!” 严颜这才露出笑容,当下就命三军在三峡之外停歇一晚,明早再行。 夜色渐深,蜀军睡得正香的时候,上百只渔家小舟,向着蜀军的大船而来,这些小舟白天就蜀军战船边上晃过了,蜀军还和他们买过鱼虾来吃呢,由于船上的人,都说着一口流利的川中土话,所以并没有引起下面人的注意。 此时小舟将近,虽是逆水,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而且舟身之上,覆盖了浓色的大布,给人造成了视觉的错误,看着好像眼前只有水,而没有船一般,就这样向前驶进,蜀军的哨探完全就没有看出来,而且蜀军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他们刚出川的时候向着他们进攻,因此放哨也不严谨,就这样,小舟眼看着就要贴近大船了。 将将临近,小舟突然加速,这在逆水之中,几乎就是不可能,但是小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功了,猛的向着对面的大船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小舟和对面的大船狠狠的撞在一起,那小舟的前端,是流线型的,整个包着一大块的铁,打磨的锋利无比,这会借着船行之力,猛的就把大船给劈开了,跟着小舟之中,立时火起,随后不住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的起来,蜀军的战船立刻陷入了大火之中。 严颜的船在正中,没有被小小舟撞到,但是巨大的爆炸还是把他惊醒了,急冲冲的出来,看着前军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不由得怒声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贾熙匆匆过来,叫道:“岳父,我们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前面的大船突然爆炸起火,姐夫正在礲面指挥着救火呢,但是这火不知道用什么做燃料,我们根本就熄灭不了啊!” 严颜叫道:“敌人何在?” 贾熙苦着脸道:“找不到敌人,甚至到了现在也看不到江面上有人啊!” 严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见前面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那些船上的兵士哭爹喊妈的嚎叫着,身子都被火给裹住了,不住有人向着水中跳下去,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那火到了水里,根本不熄,就那样疯狂的烧着。 严颜花白的胡须不住的颤动着,连声叫道:“传令,传令!立刻向后退,着火的船不要了!”虽然看不到敌人,但是严颜相信,放火的人,是不会就这么看着的。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的战鼓声响起,跟着数十艘中号战船向着蜀军冲了过来,正是情服中说得那种汉军的巡逻船,但是这船的速度却快得惊人,从看见到船队靠近,不过才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这就是顺水而下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原来这些船都是丁立提供线索,刘慧英把总大方向,由孟康建造出来的车船,他们脚踩的车轮加速,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强大的速度,那些小船就是用了这样的办法,而小舟上藏着火药,又有无数的油桶,这才使得爆炸之后,那火让水无法熄灭的情况。 此时对面的大船之上,一抹大旗升起,旗上一个老大的高字迎风飘扬,高梦鸾就站在旗下,指挥着船队向前冲锋。 严颜接到手下的回报,不由得都傻了,在他和张飞看来,就处是汉军知道了他们进攻的消息,高梦鸾也只能在江陵等着和他们打阵地战,怎么也想不到,高梦鸾竟然到了水军前线了。 彭羕这会也到了甲板上,就向着严颜道:“老将军,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严颜咬牙切齿的道:“还能怎么怎么办,立刻后退,汉军放得火我们救不得,他们也过不来,只等火去,我们再来交战!” 彭羕顿足道:“那前军八千多人啊!” 严颜这会疼得心都在滴血,叫道:“只能是不要了!” 此时李义接到后面的将令,开始指挥着人马向后的来接应的船上转移,他的坐船这会也着火了,不过他这个火是被其他的船给牵连的,急着救,还能把火给扑灭了,但是这会也顾不得了,只是任那船烧着。 突然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声,天上巨大的石弹飞砸下来,汉军的船是过不来,但是他们的回回炮却是打得过来。 石块借着落下的力量,威势重了一倍,纷纷砸在船上,只要落下,蜀军的船立时就被砸得出一个大洞,十几弹下来,就会有一艘船失去控制,而且在一波石弹之后,火弹也跟着到了,没有着火的船一但被火弹打中,也立刻着起那熄不灭的火来。 严颜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是第一次遇到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事,急得他须发戟张,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空中的石弹还是不住的落下。 贾熙眼看石弹越打密集,急得向着严颜叫道:“岳父,你向后面的船上退吧!不然……。” “老夫不退!”严颜暴怒的叫着,就在这个时候,一颗人头大小的石头飞射过来,就向着严颜打过来,贾熙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严颜,那石头就砸在他的头上,立时把贾熙的脑袋给打烂了。 严颜就看着自己的女婿死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得暴啸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翻身倒地,气死过去了。 彭羕眼看情况不对,让人抬了严颜,向后船而去,后军还二十来条战船,彭羕也不管李义还在前面,就指挥着那二十来条战船向着忠县退去,只是黑夜急走,向导又都在前军,过三峡的时候,又有七、八条船都触嶕沉没,彭羕连人都不救,只管逃走,一口气逃回忠县,进了城之后,立刻闭门闭户,严阵以待。 蜀军后军撤走,前军都被笼罩在回回炮的射程之中,完全无法撤走,就在那里承受着汉军的扫射,汉军直打了一个时辰左右,石弹都射光了,这才停止射击。 这会李义就带着百来个残军,据一艘破船而守,这是蜀军前军最后一艘船了,别的船都被打沉了,这艘船虽然失去了动力,但幸好还能不沉。 汉军之中,一艘包铁的大船驶了出来,就向前行驶过来,船上的兵士一个的土袋子,向着被火笼着的残船上丢去,把火势给压了下来,然后铁壳船把堵路的船都给撞到了两边,硬开出一条路来。 高梦鸾的帅船跟着驶来,看着下面的蜀军,高梦鸾大声叫道:“下面的蜀军,可还有将官吗。” 李义整了整军衣,就上前来,拱手道;“大汉天子,平东都督府,执节中郎将,李义在此!” 高梦鸾一笑道:“吾乃是大汉平西司司令,高梦鸾!” 李义残笑一声,道:“看到帅旗,就知道是高帅到了,高帅名动天下,被丁丞相誉为诸女帅之首,果然了得!” 高梦鸾一笑道:“其实这一战已经错了,当初丞相安排,让我们在江陵城下阻击,只要把你们打败,就可直接西进,与此同时,你们的陆军也无法及时退军,就会被我们伏杀,但是现在张飞将很快得到消息,立刻退回去,我们再西进只怕还要在忠县和你们的残军一战了。” 说到这里,高梦鸾笑道:“说起来我们会有这个差误,还都是因为你们,我们这个局做了也不是一天了,可是你们就是不动,这才让我们等得不耐烦了,开始不得不引军西上,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了你们,这才打了起来的。” 李义苦笑一声,心道:“这也能怪我们吗?” 高梦鸾这会又道:“李义,你若是肯降,我赦你无罪!” 李义冷声道:“李义汉将,您是汉帅,您希望大汉的将官,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吗?” 高梦鸾摇了摇头道:“你这是何苦啊,留着有用之身不好吗?” 李义冷声道:“若是高帅怜惜,就请给李义一个可以一战的机会!” 高梦鸾轻叹一声,回头道:“哪位将军,去与李将军一战?” “末将阮桂英愿往?”一个皮肤白嫩的少女闪了出来,高梦鸾笑道:“昨天就是你带着小舟冲击的,好,那今天就再看你立上一功!” 阮桂英一纵身,跳进水里,就向着李义的船上游了过来,李义沉声向着那蜀军吩咐道:“你们不要管我,我死之后,你们立刻投降,留一条命回家去吧!”说完也跟着一跃入水。 阮桂英使一条九节链子鞭,这样的软兵器本不适合在水中使用,但是她的这鞭子前端是一根半臂长的镖头,一入水中,阮桂英就把鞭子向着手臂上一缠,握着那镖头,外人看去,就好像她拿着一把匕首一般。 李义拿着自己的长剑,就向着阮桂英冲了过去,他的水性并不是很好,就那样挺着剑猛冲,阮桂英身子一侧就让过去了,跟着用力一抖手,鞭子一节节的解开,那鞭柄上的套索就在她手腕上,看着李义向上一换气的工夫,阮桂英抖打去,长长的镖头,就穿过了李义的左胸,如果是在岸上,李义也许还能斗个几合,可是这会,他连一合都没有,就死在阮桂英的手里了。 第813章 八百一十六: 刘宠离了荆州之后,本要北上,但是北边正在打仗,她一时去不得,只得先行南下,就向着吕毋的大营过来。 吕毋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廖立找了去,就把接待的事,都交给了廖立,并严肃的向着廖立道:“公渊,此番我全都托付于你了,若是有那里不周,我也只拿你是问,别忘了我们的一军的情况,若是被拿住了,一点错处,那都是要命的!” 廖立笑道:“吕帅放心,一切有我,绝不让吕帅为难就是了,我不单要让人拿不住把柄,还要让那女天子对吕帅另眼相看。” 吕毋苦笑道:“你不让被另相对待就不错了,那另眼相看我是一点都不指望了。” 廖立还要贫嘴,被吕毋连搡带推的给送出了大帐,无奈何只得胡乱嘀咕几句,然后就回去张罗了。 冼英正看得头疼的时候,韩宝英就在到帐门前,拱手行礼道:“都督,韩宝英觐见!” 韩宝英和冼英都在士燮手下,也都有些交往,这会听了冼英的话,微微笑笑,走进来,道:“百合姐,我要军情相报。” 冼英把炭笔丢在了桌子上,道:“说吧。” 韩宝英指了指地图道:“我知道一个人,她能知道这里的道路。” 冼英惊喜的道:“噢,是谁?” 韩宝英道:“就是那洪秀全的妻子,赖莲英。”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啊?” 韩宝英道:“姐姐在交州府的时候,洪秀全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子,后来姐姐出嫁,他才得到了交王的重用,故此姐姐对他们夫妻都不了解。” 冼英道:“那你给我说说,这赖莲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乌戈国的道路。” 韩宝英道:“那赖莲英本是九真郡人,家里是行商,洪秀全没得到重用之前,落魄无依,正好路过赖家,赖家的长房老爷看到他,就说他非是俗辈,日后必有大作为,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赖莲英嫁给了他,而这赖家因为是行商,赖莲英少年就随着父、兄行走于南中、乌戈国等地,对这些地方的地形地理,无不了如指掌。”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听朱九妹说,当初洪秀全败在唐帅的手里,一路南逃,被朱九妹他们给杀了,赖莲英被逼无奈,只得远走他乡,杀夫之仇,赖莲英还能帮我们吗?” “姐姐有所不知。”韩宝英道:“那洪秀全不过是一个小人,用吹捧之术,得到了交王的重用,实既上全无本事,偏又是一个好色之徒,一得了志,就不停的纳妾,女人弄了一屋子,只做牛马一般的看待,赖莲英本来是他恩人,没有赖家,也就没有他后来的日子,可是因为赖莲英不过是中人之姿,所以洪秀全得势之后,立刻就抛弃了她,赖莲英对他深恨不已,不然也不会在朱九妹他们杀了洪秀全的时候,独自离开。” 冼英听得微微点头道:“你说得倒也不差,只是……我们现在到哪里去找这赖莲英啊?” 韩宝英道:“也是天机凑巧,我这几天就在附近打听道路的时候,听当地的百姓说起,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八头山,那里新来了个女大王,听人说那样子,应该就是说赖莲英了。” 冼英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我们这里却安排人去请她就是说了。” 韩宝英一拱手道:“小妹愿意为姐姐分忧!”冼英犹豫片刻,韩宝英只怕她反对,又道:“小妹在交王手下的时候,家父和洪秀全一起开呛这岭南的太平道,他们长有往来,小妹也和这赖莲英有过些交往,相信还是能劝服她的。” “那好吧。”冼英道:“你就走一趟好了。” 韩宝英喜上眉梢,就向着冼英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冼英就让人备了礼物给韩宝英,随后韩宝英带了两个伴当,离开了大军,就向着八头山而去,两天之后,就到了八头山,才走过山下,早有喽啰过来,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韩宝英拱手道:“我叫韩宝英,却请上山回禀一声赖大王,就说往日的故友来了。” 喽啰听了,急忙回去通报,过了一会,那喽啰重新下来,恶狠狠的叫道:“大王说了,绑了上去!” 韩宝英的从人立刻就要拔刀,韩宝英急忙把他们拦了下来,道:“不可造次,你们就在这山下等着,不要上去!”从人还要争辩,只是说不通顺,无奈只得应了,韩宝英就让从人把礼物给了喽啰抬着,然后自己下马,任由喽啰把她给绑了,蒙了眼罩,跟着喽啰上山。 一路直走到了山上大寨,进了聚义厅,喽啰这才把韩宝英给放开,韩宝英把眼罩给扒了去,向上看去,就见上面坐着两个女子,左面的正是赖莲英,右面的女子生得面目焦黑,膀大腰阔,一脑袋的黄头发,瞪着两只凶眼,看着韩宝英,大声叫道:“你就是那降了汉的贼臣石达开的女儿吗?” 韩宝英不卑不亢的道:“小女子正是石将军的女儿韩宝英,只是家父与这位夫人不是一朝之臣,降与不降,也轮不到姑娘来骂!” “大胆!”那女子咆哮一声,叫道:“来人,给我拉下去,丢到油锅里炸一炸,然后端下来吃肉!” 两个喽兵扯了韩宝英就走,韩宝英尖声叫道:“赖婶婶,你也要炸了我吗?” 一直没说话的赖莲英这会摆手道:“好了,先放开她!”喽兵依令退下,那黑面丑妇叫道:“赖姐姐,你别忘了,杀夫之仇,却不可就这样放了过她!” 赖莲英长叹一声,道:“杀我丈夫的,又不是她,我和她父亲平辈轮交,他父亲也是没有办法,才降了的,难不成她一个孩子来了,我还能害了她吗?” 那丑妇气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赖莲英看着韩宝英道:“宝英啊,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但是我是不会降了汉军的,你回去吧。” 韩宝英道:“赖婶婶,我奉了我家冼都督之命,特来劝你,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赖莲英苦笑一声,道:“你叫我赖婶婶,却是从我家亡夫那里论起,若是没有我家亡夫,我也可以就这样降了,但是;现在我怎么能就这样降了啊。” 丑妇这会大声叫道:“小贱人,你都听到了吧!回去告诉冼英那个贱人!我是赵国达没进门的媳妇,我叫征葛,是当初抗汉的征侧、征二的后人,我和你们大汉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们现在被困在这里,进不得去不得,我要看着你们活活被饿死在这里,好了,给我滚吧!” 韩宝英还要再说什么,赖莲英走过来,推了她一把,道:“还不快走!”同时把一张被揉散的布片塞到了他的手里 韩宝英心知不对,只得就这样下山,到了山下,只看了一眼那布片,就吓得浑身发软,急忙赶回了汉军大营,就把那布片呈给了冼英。 “兀突骨正率他的藤甲军赶来!”冼英轻轻的念着布片上的字,微微一笑,道:“看来那赖莲英想降,但是却不得不受那片葛的的控制,这才不得不这样给我们通信啊。” 韩宝英拱手道:“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样的。”说完又顿了一下,道:“都督,那兀突骨的藤甲兵极为厉害,其甲用乌戈国特有的老藤泡油而成,刀枪不入,水没不沉,三万兵卒,生食毒蛇猛兽为饭,凶猛无比,当日在领方县,他就仗了这藤甲兵,护住了士文的残兵,此番前来,就在他的国中,都督还要小心才是。” 冼英冷笑道:“我来这里,就想过怎么对付他们这些藤甲兵。”说完向着朱九妹道“朱九妹,你找部下的探事,能探到最远多远的地方?” 朱九妹上前行礼道:“只能探出两天的路程。” 冼英点头道:“这就够了!你现在就派出人去,只要探到兀突骨的人马,就立刻回报!” 朱九妹依令退下,冼英又叫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迟昭平、董月娥五将,都一一吩咐了,五将各自领兵下去,随后冼英就令退帐,自此也不再商议,只等着兀突骨将来。 七天之后,探马回报,兀突骨的大军过来了,冼英立刻下令,全军后退近百里,又命韩宝英带路,樊玉凤、李定国二人,赶往八头山。 白寿虽然知道冼英连着派出去呼延赤金她们五将,但是心中还是不放心,向着冼英道:“都督,要不要我带一路人马,去接应接应?” 冼英笑道:“白将军放心,如果不是这道路不清,我都不用退兵,现在只看呼延将军他们立功就是了。” 再说兀突骨,他回到乌戈国之后,娶了赵氏贞,此番就是听了赵氏贞的意见,这才带着大兵过来的,打算趁着冼英找不通道路的工夫,就把他们一鼓作气,杀出乌戈国去。 大军急速向前行前,兀突骨骑在一头白象上,正走得急得时候,统兵的俘长土安就到了象前,叫道:“大王,前面都是高林密树,大王的象不好过去了。” 兀突骨笑道:“这有什么,我从上面下来就是了,若没有这些高林密树,只怕那冼英就要杀到我们的国都了!”说着让那大象伏下,自己从象上下来,提着一条大斧,就跟着军马向前行,留了另一俘长溪泥率军在后接应。 大队人马走进了树林之中,南亚大地,这种没有被人开发的原古森林极为茂盛,此时天已经到了冬季了,虽然南国还在温暖之中,但是天气却是干了许多,这些大树都已干得透了,发出一股股浓浓的树木香气来。 又走了一会,大军堪堪都进了林子了,就听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四面扩散,就好像有无数人,一齐大叫一般,可是仔细听下来,却又只有一人。 “兀突骨,我是汉军大将呼延赤金,你今天死在这里了!” 兀突骨猛的抬头,四下看寻找,却是看不到喊话的人在哪里,土安飞奔过来,叫道:“大王,汉人多诡计,我们还是先退出去吧!” 兀突骨还在犹疑,突然听到有人叫道:“这树上是什么?不好,这树上是油!” 兀突骨心向下一沉,叫道:“速往外退!” 藤甲兵你挤我挨的向着林子外面就走,只是哪里还等他们退出去,林子后面杜金娥、孟金榜,林子前面迟昭平、董月娥一齐点火,无可相救的森林大火立刻冲天而起,汉军这几天一直在准备,因为不清楚兀突骨究竟会从哪一条道来,所以左近的树林子外围,都被泼了油了,一时之间,红火飞天,黑焰冲地,大火滚滚而流的烧了起来。 这会不要说藤甲兵身上的藤甲易燃,就是穿着绝缘服也别想安全的从大火之中出去,本来两路汉军还打着拦杀逃出来的藤甲兵,但是火势太大了,而且不住的向外曼延,汉军已经没有办法再在边上待着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向着呼延赤金所在那处山坡上退去,到了后来,连山坡都待不了了,一路向后退,远远的退得和冼英他们合兵一处,这才算避开大火,这会也顾不得那些藤甲兵是是不都被烧死了,只能是看着,完全没有办法靠近。 大火一连气烧了七天,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下来,整下了两天,这才把大火浇灭。 汉军小心翼翼的向着火场前进,一路扑灭了数处暗火,这才到了火场,只见三万藤甲兵,包括兀突骨、土安、溪泥等人,都被烧死、熏死在火场之中了,那些尸首痛苦不堪,骨焦肉碎,只所以能分辩出来兀突骨他们,是因为他们被藤甲兵护在了人群之中,完全是被烟给呛死的,没有烧到,这才能认出人来。 汉军清理了两天的死尸,这才重新向前上路,树木被烧,不但把藤甲兵给烧光了,还开出来一条大路,一直向着乌戈国的国都而去。 乌戈国里,赵氏贞、士文、刘巴等人听说兀突骨连交手都没有交手,就都被烧死了,不由得都傻了,无奈之下,一面由赵氏贞整顿兵马,准备大战,一面由刘巴绕路北上,去向刘备求救。 第814章 八百一十七: 由于曹操的地盘占据东部沿海,所以曹婴的一纸报捷书先到了曹操的手里,看着报捷书说的,已经平定了东瀛,曹操沉吟良久,突然道:“让曹植来见我。” 曹植匆匆赶到,有些懵懂的看着曹操道:“父王宣孩儿有什么事吗?” 曹操就把曹婴的捷报给了曹植,曹植看完之后,有些怔忡的看着曹操,他不知道曹婴的来历,所以对这个姐姐没有什么感觉,搞不清楚曹操是什么意思。 “这是你嫡亲的姐姐,孤想让你带着家人,就去东瀛,投奔于他,给我们曹家留一一点火种,免得我们真的一但败了,连一点传承都没有了。” 雍闿就向自己的那谋士请教道:“尔等级也都知道,现在我们正在抵抗刘备的人马,实在调不出人来,但是这牂牁又不得不救,你们想想,可有人马能拨出来,救援牂牁郡吗?” 雍闿的妻弟奢忠拱手道:“大王,以我看来,这不是我们的难处,而是我们的机会。” 雍闿被说得一下来了精神,道:“子义却说说,如何是我们的机会?” 奢忠道:“大王请看,我们被困在这里,北有刘备,南有孟获,南中四郡永昌一直没有能拿下来,而到我们手里的三郡,分属我们,还有朱褒和高定,我们并不能真正把地盘联合起来,现在朱褒求救,我们可以就安排高定去救,那高定也是南中成了名的人物,手里有飞兵三千,还有大将鄂焕,万夫难敌,定能挡住唐赛儿,而高定一走,我们就可以进兵越嶲,而等高定、朱褒二人打夷唐赛儿,实力必然大受影响,那时我们自然就能并吞他们两部了,由此以来,三郡都归大王之手,这才能与天下诸侯争雄啊!” 雍闿被说得兴奋起来,拍手道:“还是子义有远见,就按着你的主意安排好了。”他却不知,奢忠前番在起兵的时候,杀了益州郡太守正昂,想要夺正昂的女儿正子依为妾,谁想那正子依却是一个厉害的,带着家兵一路冲了出去,逃到了越嶲郡,正好越嶲夷王高定,给碰到了,对正子依视为天人,不顾奢忠以雍闿的名义讨要,就给保护下来了,事后虽然雍闿给他们双方说合开了,但是正子依仍然是留在了越嶲,这样一来奢忠恨死高定了,所以才推荐了高定率兵去迎战唐赛儿,想着借唐赛儿之手,除了高定。 高定倒是没有把唐赛儿放在心上,接到雍闿的信之后,立刻起兵,就向着牂牁郡进兵。 南中必竟是大汉的土地,加上刘备一直在作乱,所以朝中对这里还是很重视的,枢密府自有探子在这里,得到高定出兵的消息之后,立刻报到了唐赛儿的帐前。 唐赛儿看到信报,不由得放声大笑,拍着那信报道:“我正嫌南中的道路不清,临时找向寻都不易呢,雍闿那蠢货就给我送好事来了!” 李飞琼笑道:“是啊,我们可以就在这里,等着他们的人马过来,只要把他们的主力大军剿灭在这里,那我们再进兵,就没有什么阻力了。 唐赛儿就从一旁拿起令箭,沉声道:“崔慧娘,我与你一支人马,陈丽卿与为副将,带兵向西,去取谈指,伺机进兵夜郎。” 崔慧娘、陈丽卿二人一齐站了出来,大声道:“末将接令。” 唐赛儿又取一支令箭,道:“杨延琪,我以你为先锋,杨延瑛为副先锋,你们一路急行,就向西去取毋敛,以此为我大军之家。” 杨家姐妹也上前接令,唐赛儿又道:“李飞琼,我们南进,最重要的就是粮道,若有损失,我军只能退出南中,我就以你为护粮官,以花碧芳、洪宣娇二人为你的副将,护住我们的粮道。” 李飞琼也起身,道:“请唐帅放心,李飞琼必不使粮道有失。” 唐赛儿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道:“明日,进兵,以毋敛县为家,等着高定的来送死!” 牂牁郡这里大战将启,而乌戈国的汉军却很平静,赖莲英依约下山之后,冼英并没有因为得到了一个好的向导,就立刻进兵,而是就屯扎在八头山一带,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诸将都有些焦躁了,白寿更是压不住的人,就到冼英的帅帐之中,来问冼英:“都督,末将想问一下,我们几时出兵向乌戈国的国都进兵啊?” 冼英笑咪咪的道:“倒也不急。” 白寿跺脚道:“如何不急啊!唐帅还在南中等着我们呢!那里的雍闿不算什么,但是南中蛮王孟获却是一支强敌,我们若是耽搁的久了,只怕雍闿战败,会请孟获助战,而唐帅对那里的地形不熟,是要吃大亏的。” 冼英笑道:“唐帅不是大意的人,你看;今早的消息,唐帅已经屯兵在毋敛,就在那里等着朱褒的援兵,然后以逸待劳而战,而且南中那点人马,不会给唐帅造成什么麻烦的。” 白寿眼看怎么说也是不通,不由得急得不住的跺脚,冼英好笑的摇了摇头,道:“你只管放心,我们虽然在这里等了几天,但是只要机会一到,那我们可以立刻灭亡乌戈国,只要拿住赵氏贞、陈玉成这些人,那我们就可以立刻回军北上,进入南中,与唐帅会和了,反之我们要是不在这里等这几天,到时候我们就要和赵氏贞一场好打,我赖莲英说,乌戈国的国都,都是巨石修成的,我们却难以轻松拿下,到了那个时候,花费的时间,反而就多了。” 白寿长叹一声,道:“可是……我们究竟要在这里等多久啊?” 冼英刚要说话,韩宝英走了进来,向着她一礼道:“唐帅,刘巴大人想要见您。” 冼英得意的一笑,拍了拍白寿的肩膀,道:“时机到了。”说完大步出去了,只把白寿一头雾水的丢在了那里。 冼英到了刘巴的大帐之中,向着他笑道:“老师,您要见我吗?” 刘巴看了一眼冼英,冷声道:“你也不必这样小心,你等了几天不动,不就是在等我吗!” 冼英点头道:“确是如此,不管您是否愿意出仕洛阳,但是您还是大汉子民,这些乌戈国的人,不值得您为他们出力。” 刘巴长叹一声道:“赵氏贞让我去向刘备求取救兵,你们完全可以打着刘备的旗号赶到乌戈国都,赵氏贞定不会有什么防备。” 冼英笑莹莹的道:“虽然我们能自己进军,但还是要有老师您在前面才好啊。” 刘巴有些迟疑,冼英又道:“而且以后我再见了唐帅,和她说起来,我只要用老师帮忙就能有功劳,岂不让她羡慕吗。” 刘巴明白冼英的话,他想进入洛阳朝中,没有一点功劳是不行的,他想想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算计得死死的,不由得心中恼火,无奈之下,只得道:“好吧,我就帮你诈开乌戈国都,让人笑我刘巴,是个背主弃义的人好了!” 冼英冷然道:“老师休听那种无知的人胡言,您非是乌戈国人,何来背主?您为大汉尽忠,何来弃义啊!” 刘巴被说得脸上好看了一些,长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只管进兵吧!” 冼英立刻起兵,就向着乌戈国都而进,十天之后,大军靠近了乌戈国都,冼英也是下了大功夫了,就这十天之内,赶制了数十面蜀军大旗以及千来套蜀军的号衣,就有刘巴领着,一路到了乌戈国都。 刘巴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于是就大张旗鼓的向前行,离着乌戈国都还有挺远,他领了援军回来的消息就传出来了。 赵氏贞在乌戈国都听到消息,不由得大喜,立刻下令,打开城门,迎接刘巴。 李世贤有些怀疑的道:“不对吧?这时间也不足啊?” 陈玉成是奉了命保护刘巴的,跟他时间比较长,对刘巴的学识、人物都非常的钦佩,听了李世贤的话道:“你没听刘先生派人回来的通报说,他是在半路上遇到的蜀军,他们本来是救援南中的,被刘先生一再恳求,那蜀军将传了消息给成都天子,成都天子看重刘先生的名望,这才让他们跟着刘先生一路来救我们的吗。” 赵氏贞也道:“不错,刘先生说得话,你还有什么不信的,就算是我降了汉军,刘先生也不能啊。” 现在城中,士文因水土不服,重病不起,眼看就要焉焉一息了,而赵氏贞是兀突骨的王妃,自然就都听她的,陈玉成在交州的时候,就位在李世贤之上,李世贤和他争不得,眼看他们两个都这么说,也只得息了那点疑心。 赵氏贞、陈玉成、李世贤,这三个管事的就在城门外等着,远远的看到刘巴带着人马过来,赵氏贞急忙上前,就向着刘巴一礼道:“刘大人,您回来的太及时了!” 刘巴还是要脸的,看着赵氏贞,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在他身后的孟金榜早就等不得了,猛的大喊一声:“大,***的娘们,你姑奶奶来了!”随着话音,她好像一头猛虎一般的冲了过来,一下扑在了赵氏贞的身上,把赵氏贞给撞倒在地,赵氏贞虽然被这变故给打得有点发懵,但是她是从野兽群里生活出来的,本能让她立刻反击,两个人都是力气大的,一时之间,谁也不能把对方给扳开,就滚在了一起。 李世贤都傻了,心道:“这是什么迎接的礼节?我怎么不知道啊。” 陈玉成还好一些,回手就向城中跑去,想要把城门给控制起来,正向前跑,一支箭发出尖利的响声,疾飞过来,就飞过了他的头顶,落在了他的面前,陈玉成向前跑的速度一下子站住了。 第二支箭跟着到了,就在他的左侧,然后是第三只箭、第四只箭,前、后、左、右都给他钉满了,四只箭形成了一个小的囚牢,把他给困住了,陈玉成知道,只要他再向前一步,对方就是能毫不费力的射死他。 就在这会工夫,杜金娥已经带着人过来,把出来迎接的人都给控制住了,白寿则带着人马冲进了城中。 陈玉成缓缓回身,看着刘巴,一字一句道:“先生!他们是您引来的吗?” 刘巴心里有愧,低头不语,陈玉成冷笑道:“我以为先生是个人物,没想到……却是我陈玉城错了!” 刘巴长叹一声,道;“玉成!非是老夫贪生怕死,而是……不得不为啊!”说到这里,刘巴又劝道:“玉成,我希望你不要就寻了拙念。” 陈玉成淡淡的道:“请先生放心,陈玉成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那愚夫愚妇之事,自来一死最难难,陈玉成死都不怕,还怕怎么死吗!就让他们拿了我去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准备怎么杀我!” 这会孟金榜和赵氏贞两个还在打,冼英挥了挥手,几个冯家的武士过去,这些人也都是大士,就帮着孟金榜把赵氏贞给控制住了。 赵氏贞咬牙切齿的看着刘巴,尖声叫道:“我定要诅咒你,我定要诅咒你!”防守坚固的乌戈国都,就连仗都没有打,就被人给拿下来了,这一点让赵氏贞怎么也不能接受。 大家控制了赵氏贞、陈玉成这两个家伙之后,立刻进城,把这座国都给控制起来了。 冼英也知道,赵氏贞、陈玉成这两个人,都是死倔死硬的,绝不会像刘巴一样,被说了几句,就伏身投降的,所以冼英也懒得去管他们,省得被碰一鼻子灰回来。 随后冼英就给唐赛儿报了消息,并说明,这里刚刚被控制,还很危险,所以她会在待一段时间,但是不会太长,绝对不会误了南中大战。 唐帅儿自然不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回了一封信,让冼英只管在那里处置,大不必要急着回来。 唐赛儿的信刚一送走,高定的人马就到了牂牁郡,先在郡城休整了一下,然后大军就向着毋敛压了过来,于此同时,派人来给唐赛儿下了战书,名义却是鄂焕的,要挑战唐赛儿。 唐赛儿看了那战书,冷笑道:“什么时候,这样的夯货,也能来挑战了!”顺后就在上面盖了自己印章:“告诉他,我唐赛儿一定奉陪就是了!” 第815章 八百一十八: 丁立就在定军山脚下耕和做着,这一刻他心里安静,神魂清宁,没有一点烦躁,他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人物都愿意归老田园,这世界太闹了,只有田园这中,才有这一点点的寂静。 胡仙真倒了一碗水,双手捧着走过田坎,到了丁立身边,这是她被从枢密府免职之后,第一次被这样和丁立单独相处,虽然她不喜欢田园世界,但是这会还是非常激动的。 丁立把地里的硬土块什么的捡起来丢出去,然后才回手接了水碗,仰头喝干,说道:“这的地实在是不好。” 胡仙真暗暗吐槽:“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在山坡边上,都是石头能有什么好地。”嘴里却道:“但是这块地有福啊,能得我们丞相的亲手耕耘,明年肯定能大丰收。” 丁立白了胡仙真一眼,道:“明年要不丰收,就找你来补差额。”他虽然不是农民出身,但是这块地的情况他还是清楚的。 鄂焕冷哼一声,道:“小娘儿,你能接我一下,也算有些力的敢,看你鄂爷爷再‘戳’你一下!”他故意把‘戳’字发成重音,大戟如龙,就向着仇琼英的心口刺了过来。 仇琼英知道鄂焕的力量远胜自己,不敢硬隔,脚下一踩马镫,这马镫子虽然在丁立穿来之前就有了,但是丁立给它做了一点改进,他在马笼头的两侧各接了两条绳,然后和系到马镫子上,踏左脚用力,战马就向左转,踏右脚用力,战马就向右转,双脚一齐用力不收,战马就立住,双脚一齐用力,然后立刻松开,战马就向前冲,这东西本来是后世说评书上有的,丁立也不知道后世的马镫子上有没有,但是现在的马镫子上是没有的地,在他安了这个,然后又让人驯练了战马,让它们能佩合人的动作之后,汉将已经可以完全不用手来操纵战马了。 这会仇琼英脚下一用力,她骑着的雪压红梅兽立刻就领会了主人的意图,闪身向着一侧躲让开来,仇琼英趁机一戟向着鄂焕的肋下刺了过来。 鄂焕万没有想到,仇琼英手上不动,战马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心下惊愕之际,手中的大戟闪电一般的收了回来,就盖在了仇琼英的戟上。 这一回和刚才那一下不同,鄂焕仓促收戟,自然没有大的力量,大戟虽然盖住了仇琼英的鸾凤方天戟,但是并没有能把仇琼英的大戟完全给挡住,戟尖子就在他的肋下划了一道。 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样子是,戟杆是一条滚金凤凰,凤尾张开,就像一把折扇似的,形成戟尾,而小小青鸾的双足踩大凤凰的头上,巧妙的化成了戟首,青鸾的两只翅膀,化成两只戟耳,而青鸾的喙,就是戟尖,鸾喙不是平直的,而是略有几分弯曲,所以在鄂焕的肋下一划的时候,虽然把甲叶子划得火星飞溅,并没有甲给划开,但却把鄂焕肋下的系甲大带给勾住了,猛的一带之下,就把大事给扯碎了,鄂焕身上半片甲叶子都散了。 鄂焕怒吼一声,单手抓住了甲,猛的一扯,就把战甲给扯下来了,也是他身上的甲还是有些粗糙的披式甲,就是一个大背心,上边是联在一起的,中间开一个窟窿,往外钻脑袋,两边用大带系着,这会被他一扯,另一边的大带也断了,就是上面连着的两肩铆钉也都被扯开了,后面的一片,直就掉下去了,前面的一片被鄂焕轮起来向着仇琼英掷了过来。 仇琼英来不及再躲,双手抓着大戟用力一卷,就把那半片甲给卷在了戟上,过半片甲上的力量极大,仇琼英给卷住之后,身子一晃,差一点就要掉到马下去了,鄂焕大吼一声,催马而至,大戟飞起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就刺了过来。 仇琼英急切之间,来不及让开,鸾凤方天戟向回一收,带着那半片甲就护在自己的身前,鄂焕的戟猛刺过来,要知道仇琼英越戟上的甲片卷了两卷,已经在是四层厚了,鄂焕一戟刺去,竟然就刺穿了四层厚的甲,大戟的尖子,正从仇琼英鸾凤方天戟的一只戟耳上穿过来,向着仇琼英的身上刺到,又刺穿了仇琼英外面的银光铠,被里面的兽皮软甲给挡住了。 仇琼英双腿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这才让自己还能坐在马上,没有因为这一下掉下去,她知道自己再斗不得了,于是一手抓戟,一手微抖,一枚石飞向着鄂焕的脸上飞去,鄂焕惊呼一声,一人、急一偏门,这才把那一枚石子给让了开来,仇琼英趁着这工夫,就挣脱了鄂焕的大戟,催马就逃。 鄂焕随后就追,两匹马一前一后,看看就要咬上了,仇琼英回手又是一枚石子,这一回正打在鄂焕的左侧肩上,鄂焕身上没了战甲,那里就一身白布里衣,石子打得是结结实实,只是鄂焕皮糙肉厚,虽然疼得大声呼叫,但倒也没有什么大伤,只是不敢再追了,就拉住了战马,看着仇琼英回去,口中大骂道:“果然是阴险女人,就会这暗中下手!” 杨延瑛听得恼火,催马而出,轮手里长把大锤向着鄂焕就打,鄂焕挺戟相迎,他也是小觑了这女人了,提起来的时候,略有些发空,轰的一声,鄂焕就在马上晃了晃,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力量!” 杨延瑛眼看鄂焕就是苍促提戟,也能挡住她全力一下,不由得也有些佩服,二话不说,轮锤又砸,两个人就斗在一起。 高定在后面看到,眼见鄂焕全身都被裹在锤影之中,人都看不清了,加上鄂焕刚才接了一锤,就在马上乱晃,不由得更是心焦,就从马上下来,叫道:“鼓车!” 早有鼓车过来,高定就上了那车,抓了双槌用力的擂了起来。 鄂焕听到鼓声,也有些急了,就把一条大戟晃开,拼力来抢上见,五、六个回合之后,就有些压住杨延瑛了。 唐赛儿在本军阵中,看到高定在那里不住的擂鼓,不由得眉头一皱,就道:“宝姑,那个家伙,你的弹子射得到吗?”她身边擅射的李飞琼、花碧芳现在后军护粮,崔慧娘、陈丽卿现在谈指,身边能有远射本事的,就只有裴宝姑的弹弓了,至于她自己虽然也能射,但让她去暗箭伤人,她是万万不能干的。 裴宝姑校了校,又看了看风向,道:“应该没有问题。” 唐赛儿满意的点点头道:“把他给我打下来!” 裴宝姑答应一声,就催马到了前面,藏身在一处旗门的后面,把弹弓给取了出来,不用铁丸,而是用了一枚瓷丸,这里丁立一次闲得没事,找人烧得,然后宫中用来打雀儿,后来眼看着使得好,又给他们这些擅用弹丸的将领配了一些,这瓷丸不是纯圆的,而是有七角八棱的,磨擦力加大,杀伤力皇增加,而加它上面开了小孔,飞出去之后,嗡嗡作响,飞得越远,那响声越大,慑人心魄之下,让人反而不知道如何躲避。 裴宝姑就把瓷丸勾好,仔细瞄着高定,唐赛儿看到之后,又叫了扈三娘过来,道:“一会他们动了,你就带一路人马过去,直接冲击他们的大阵,斩杀他们的主将。” 扈三娘点头答应,就叫了庞秋霞一路,只等着裴宝姑的弹子打出去。 裴宝姑在南军之中,地位一向不是太高,这与她武功不强有一定的关系,另外在暗器上,远得她不如那些神箭手,近得又不如宿金娘的飞叉和仇琼英的石头,而这一次她知道是自己的一个机会,一定要把握住,在这个压力之下,不觉得有些紧张,瞄了几次也不敢动手,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过,把旗门给吹开了,正好把她给显了出来。 朱褒一直在看着阵上的撕杀,一眼看到了藏在旗门后面的裴宝姑,急声叫道:“鄂焕小心,有人要暗箭伤人!” 朱褒的一声喊,倒让裴宝姑没有那么紧张了,她微微的瞄了瞄,手指一松,嗖的一声,那弹丸就飞出去了,在空中划过,发出一阵嗡嗡的急响,先还微小,后来那声音大得就像破城槌出来了一般,向着高定飞去。 高定闻声回头,那瓷丸正好到了,就打在他的左眼上,高定惨叫一声,一头从鼓车上摔了下去,却是那瓷丸打在眼睛里,把左眼珠给的挤了出来,而且在巨大的飞冲撞击下,瓷丸一下就炸开了,迸散的瓷片都扎在了的眼眶里面,巨大的痛苦,让高定当场就疼昏过去了。 扈三娘大吼一声:“此时不进,还待何时!”说着催马就冲,庞秋霞在她侧翼跟着冲了出来,两人都是左手抓着双兵器,右手抓着一面圆盾,上护其人,下护其马的向前冲过去,在她们的身后是两队骑兵。 鄂焕大惊失色,带马就想回去,杨延瑛哪里肯放他,奋力轮锤把他给拦住了,后面仇琼英一口气还窝着呢,就又拍马上前,和杨延瑛双战鄂焕,让他回不去本阵。 扈三娘的金飚兽速度要快一些,先一步冲进了对方的大阵之中,双刀飞起,左劈右斩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就向着朱褒冲了过去,朱褒若是刚才没有喊那么一声,扈三娘还不能确认,这会却是跑不了了。 朱褒吓得大叫道:“快来护我!” 六名俘长,从六个方向,向着扈三娘冲了过来,扈三娘战马不停,听着身后的那员将就要到了,一甩手红锦套索飞了出去,就把那名俘长给套住了,金飚兽向前猛冲,借着这股力量,扈三娘把那名俘长从马上扯了下来,就拖着向前冲去,她左右两侧,两名俘长飞冲而至,两口大刀轮起来,向着她的一齐搠了过来。 扈三娘只盯着朱褒,眼看他要走了,情急之下,双手一扬,日月双刀竟然被她向着空中抛去,随后,她左手打出一柄飞刀,正中左面那俘长的咽喉,右手打出两支袖箭,正中右面那俘长的两只眼睛。 两个俘长哼都没有哼一声,就从马上摔下去了,金飚兽一刻不停的向前冲去,扈三娘在马上向后一倒,整个人躺在了马背上,双手向后一捞,刚刚落下来的双刀又被她抓在手里,而这个时候,正对面冲过来的那名俘长一枪刺到,正好枪身就从她的身上刺了过去。 扈三娘腰上一挺坐了起来,这会金飚兽已经冲到对面那俘长的身前了,她双刀连招式都不用,就那样剁了过去,把那俘长的双臂给剁了下来。 此时另两名俘长已经到了朱褒的身前,朱褒眼看着自己的部下连连折损,不由得火气上冒,指着扈三娘道:“给我拿下!”随后带着人马护着高定,连鄂焕都不管了,一溜烟的逃了,因为庞秋霞已经带着铁骑把他的大军给冲散了,这仗没法再打了。 扈三娘还想追到朱褒,只是这会那两个俘长已经把她给挡住了,扈三娘又气又怒,双刀轮开,就和他们斗在一起,五个回合不到,把他们两个都给软翻马下,但是朱褒已经逃得远了,没有办法再追上了。 这会鄂焕眼看情况不对,虚晃一戟也自逃了,唐赛儿令旗一挥,汉军潮水一般的冲了过来,把朱褒、高定两个人的人马一直从毋敛追到了牂牁郡城下。 朱褒就在城下,大声叫道:“快开城门,我是朱褒!” 城头之上,闪出一将,大声叫道:“朱褒,你认得我吗?” 朱褒不由得惊叫道:“常棣!”此人是原牂牁郡太守常硕之子,朱褒本来是牂牁郡的郡丞,受了雍闿的蛊惑,杀了常硕,起兵自立的。 常棣恨声道:“狗贼,我父对你有知遇之恩,你不知报恩,还杀了我父,今日天兵到此,全城百姓,不愿随你一起抗拒天兵,已经降了!” 朱褒肝俱胆俱裂,哪敢再说,带着人就马绕城而走,后面唐赛儿的人马追到,常棣开城相迎,唐赛儿就令,杨延琪率兵进城,等候后面的李飞琼,然后她带着大军接着追。 这一追就是两天,追得朱褒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都恨不得就在这里自尽了的时候,雍闿的长子雍方带着一路人马赶到,这才把他们接应下来。 (本章完) 第816章 八百一十九: 丁立就看着蜀道地图,不住的轻叹,西川地型太过险要,就是到了后世,也是修跑的拦路虎,更何况是现在了。 可是不能修出了一条好路,让西川失去门户,那西川以后还会有反叛的。 胡仙真小心的看着丁立,几番欲言又止,丁立看在眼里,不由得奇怪的道:“你想说什么?” 胡仙真讪讪一笑,道:“那个……我记得您说过,没有一千年的王朝,那您就是拼尽心力,毁了川路,也不能绝了有人造反的心啊。” 丁立一下僵住了,半响才苦笑道:“是啊,这会又不需要先制富,先修路,我何必苦恼这些,留给后人烦心去好了!”说完把地图一丢,向着胡仙真道:“这一回多亏了你,才让本相免得钻牛角尖,你说吧,想要什么好处,只管开口。” 胡仙真看着丁立,轻声道:“什么都可以吗?” 丁立点头道:“对,什么都可以。” 孟获不知道应该是南下三江城,防备冼英好,还是回手朱提,接引祝氏族人更好一些,但是就在他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汉军抢先动了,在谈指一带的崔慧娘、陈丽卿两个人突然出兵,丢了谈指,一路杀到了朱提,也就是建为属国的治所,于此同时,冼英的人马也突然在泸水过河。 泸水乃是南中第一恶水,每逢夏天,只要在日中的时候渡水,立刻就能毒死在水中,但是这会是冬天,冼英又取了天晚的时候渡水,蛮军完全没有防备,冼英的大军顺利的过了泸水,就到了三江城下,这是打到孟获的老窝了,孟获这会还没有和祝融夫人成亲呢,哪里能放着老窝不管,来接应祝氏族人啊,于是全军都去了三江城。 祝氏的人马没有办法,只得在贺同的催逼之下,出兵来战崔慧娘、陈丽卿的大军。 崔慧娘看着祝融夫人在阵前来回的驱驰,不由得小声向着赖莲英道:“赖家婶婶,我看这女子应是还未出阁,为什么要叫夫人啊?”原来冼英有了杨金花做向导,就把赖莲英送到崔慧娘这里来了,不然的话,崔慧娘也不敢这样进兵。 赖莲英就道:“将军有所不知祝氏一族信奉火神,族中最好的女儿,一向是奉献给祝融大神的,从五岁起,就进入祝融祠,成为祝融大神的女人,承袭祝融这个名字,被称为夫人,到了成年的时候,会有一个仪式,就是在祠堂里引大火流动,只有能过了祝融大火的男人,才能娶火神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外嫁之后,她生得女儿,也将再接着做圣女,若是没有生女儿,族中这才会重新选举。” 陈丽卿听了这话,不由得道:“那火多大啊?要是太大了,还能有人娶了她吗?” 赖莲英笑道:“自然不大,也就是做个样子,每个这样的女孩儿,都是早早就定了亲的,也没听说那个过不去的。” 几个人只顾说话,祝融夫人叫了一会见没有答应,不由得冷笑道:“原来你们的胆子就只有这么一点吗?” 这话激得陈丽卿恼了,大声叫道:“那个小老婆,站那里不要走,你家姑奶奶来了!” 随着叫声,陈丽卿催马而出,闪电一般的就到了阵前,把手里的大枪一横,冷笑道:“那小老婆,你有几分胆子,敢来这里,挡我天兵大道!” 祝融夫人咬牙切齿的道:“女贼,你在胡说什么?我几时就成了小老婆了?” 陈丽卿嘻嘻笑道:“你家供的那个火神从你上好几辈子起,就开始娶媳妇,这大老婆一职,自然是怎么也轮不到你了,我叫你小老婆自然就没有错误了。” 祝融夫人恼火的斥道:“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对神仙这样污言秽语!” 陈丽卿全不在意的道:“我只是奇怪,你那火神忌女人娶你,若是不忌,姐姐也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你这小美娘从庙里解救出来。” 祝融夫人的眼睛都红了,咬紧了牙根,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我必杀你!”说着催马向前,手里的丈八长标就向着陈丽卿刺了过来,标枪的枪头特别的细小,只利于刺,而不利于,挑、劈,但是长标也有一个枪、矛没有的优势,就是全标不过几斤重,刺出来速度极快,而且扎到人之后,随扎随出,绝不会卡住。 祝融夫人一出手,那长标发出轻轻的声响,陈丽卿听到声音,才知道是枪来了,就连枪尖都没有看到。 陈丽卿身子一歪,那长标就从她的身旁掠了过去,陈丽卿的枪跟着挑起,向着祝融夫人的头上劈去,枪劈一半,又转为挑,枪头的目标就是祝融夫人的肩甲。 祝融夫人坐下的卷毛赤兔马向后一退,陈丽卿的大枪就刺不到祝融夫人了,但是祝融夫人的长标仍然向着她的喉下刺到,陈丽卿收枪一拨,把长标给挑了出去,随后笑道:“小老婆子,你以为你的枪长,就能刺到了我了吗?” 祝融夫人说不过陈丽卿,也不多话,就一条长标闪电般的轮开,向着陈卿刺了过来人,陈丽卿也知道自己的枪短,对付她这长标有些困难,所以虽然嘴上不住的讨着便宜,但是大枪之上,却是一点也不慢,就和祝融夫人斗了一个旗鼓相当。 四十几个回合下来,祝融夫人累得不住的喘息,标长虽然有长得好处,但是收转腾挪花的力气,可就比短多得多了,而且陈丽卿虽然被长标格得,一点也刺不到她,但是陈丽卿的枪却是一点也不比她的慢,飞舞腾转,已经要压住她了。 祝融夫人心中焦躁,不由得暗道:“我以前只到天下能与我一斗的女将,只有杨家妹妹了,没想到这汉军里的人物,竟然当真是名不虚传,随意出来一个,就有这般的本事,只怕再斗下去,我也不能是她对手了,却不如改用了飞刀胜她好了!” 想到这里,祝融夫人猛刺两标,然后拨马就走,陈丽卿哈哈一笑道:“美人,你向哪里走!”就如活土匪一般的做了个浪样,然后催马急追过来,就只见两匹红马,就好像两道火焰飞转的流星一般,向前赶去,由于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两边阵上的人,只能看到两道红影,竟连人都看不清了。 跑着跑着,祝融夫人突然一带马,她的卷毛赤兔马唏溜溜一声长嘶,跟着人立而起,祝融夫人就在马上扭回身来,双手一招,两柄飞刀向着了陈丽卿的脸上掷了过来,随后口中一吐,一柄小得只有的手指长短的小刀就向着陈丽卿射了过去。 陈丽卿尖声叫道:“不要来!”随着大叫,早把那把好弓抓在手里,只用弓身拨了两下,就把两柄长的飞刀给拨去了,随后弓在手里挽了一个花,弓弦正好兜住了小刀的刀柄,随后长弓翻了回来,就把小刀带得一转头,随后陈丽卿抓着弓弦用力拉开,就在此时祝融夫人的第四把刀又掷了出来,陈丽卿张手射了出去,那小刀就射在了第四柄刀的刀尖上,本来小刀细小,承受不了多少的力量,可是被陈丽卿射出来,竟然像有千斤巨力一般,重重的撞在了那第四柄刀上。 第四柄飞刀就被弹开了开来,而那小刀也被震得刀身上遍布裂纹,就从空中落了下去。 陈丽卿从箭壶之中,抓箭在手,向着祝融夫人比去,大声叫道:“我的小老婆,我的箭要来到了,你却小心!” 祝融夫人身上背了五把飞刀,口中还藏了一把小刀,这会长飞刀用了三柄,小刀没了,身上还剩下两柄飞刀,听到陈丽卿的话,就扯了一把飞刀在手,小心的戒备着。 陈丽卿松手放箭,那箭带着股劲气,发出一阵音爆声,向着祝融夫人射了过来,祝融夫人看那箭要近了,就一抬手,飞刀掷去,打在箭上,把那箭给斩成了两断。 祝融夫人把最后一柄飞刀也扯了出来,道:“你射了我一箭,我再与你一刀!”说着飞刀出手,向着陈丽卿掷去,她们两个这会的矩离已经有了,可是那飞刀出手,却仍然带着一股劲气而来。 陈丽卿沉声道:“好飞刀!”说着话扬手就是两箭一弦同射而出,两支箭就抵在了飞刀的刀盘上,两股力量对撞,两支箭就被弹了开来,而飞刀上的力量也散了,又向前飞了一点,然后落在地上。 陈丽又抓了五支箭在手,拉了一个扎孔雀开屏的样子,对着祝融夫人,叫道:“外人只道这一弦之上的箭越多,那射箭的本事就越大,其实哪里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玩戏而已,我平时在交战的时候,从来不用,不过;今天,我想可以用用,因为你的飞刀用完了!” 陈丽卿嘻皮笑脸的样子,让祝融夫人恨得只想把她抓过来,狠狠的咬上一口才好,可是她也知道,这会赢不得了陈丽卿了,于是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带马回阵,陈丽卿拉着那五支箭,一直看着祝融夫人回去了,这才收了箭,回归本阵。 崔慧娘就问道:“陈家妹子,你看这祝融如何?” 陈丽卿不以为然的道:“不巡尔尔,绝不是我们的对手就是了。” 崔慧娘听了长出一口气,道:“若是这般,我就给唐师去问消息,请唐帅带着人马回来,我们先拿下这健为属国再说。” 陈丽卿点头道:“我看没问题。”赖莲英也接口道:“都督让我来的时候说过,这健为属国的守将,仗着是雍闿的心腹,必不看重中祝氏一族,若是他们赢了几阵,还能好一些,要是输了,只怕这里就守不住了。” 三个人商量着回营去了,就派人给唐赛儿送信,请她回来。 而这祝融夫人回到营中,祝远长迎了过来,道:“我儿辛苦了。” 祝融夫人长叹道:“这辛苦了倒没有什么,只是爹爹,我们只怕守不住这健为属国了。” 祝远长有些吃惊的道:“这话怎么说?” 祝融夫人道:“汉军勇猛,将领非凡,我的飞刀在南中从来没有被人破过,可是在她的面前,就和玩闹一般,再打下去,我只怕就要输给他们了。” 祝远长捻着胡子说道:“我的儿,若是守不住,只怕那贺同不能容我们啊。” 祝融夫人恨恨的道:“爹爹,自来没有这样的道理,这健为属国的都尉是那贺同,凭什么让我们替着他守着,他却逃去雍闿那里避祸去了?我们要是再这么不自量力的守着,只我们一族的精兵,就都要丧在这里了。” 祝远长脸色难看,但却并不反驳,祝融夫人看到有门,就道:“爹爹,不如我们也走吧,就回老家去,只要回了八番,那里自然有地利可靠,我们就不怕汉军前来了。” 祝远长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可是我们要是这么走了,就是南王那里,我们也没有办法交代啊。” 一旁祝融夫人的弟弟带来听了,就道:“爹爹,我听说那南王现在被汉军另一支人马给困在了三江城,却是一步也动不得,我们若是能帮他把那汉军给退了,他自然就不来怪我们了。” 祝远长冷哼一声,道:“这是废话,我们若是能胜过汉军,还用得着等着他怪罪患吗,现在连你姐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退敌的。” 带来一笑道:“爹爹有所不知,孩儿有一个朋友乃是西南八纳洞的洞主木鹿大王,此人深通法术,出则骑象,能呼风唤雨,驾驭虎豹豺狼、毒蛇恶蝎,手下更有三万神兵,甚是英勇,他与孩儿有过命的交情,只要爹爹修书具礼,孩儿亲往求之。此人必然前来,只要他肯来时,何惧汉军十万呢!” 祝融夫人也道:“不错,孩儿也听过这个名字。” 祝元长一鼓掌道:“既然如此,我这就修书,带来拿着这书信,就去见木鹿大王,我们则立刻撤兵,就回八番。” 当下祝家父女就这样定了,连夜起身,丢了健为属国不要,就回老家八番去了,朱提城里的军兵等他们走了,开城迎崔慧娘、陈丽卿、赖莲英三人进城,三人搞不清楚为什么祝融他们走了,而且手头兵马不多,也不敢去追,就在这里,等着唐赛儿回来。 (本章完) 第817章 八百二十: 丁立看着眼前的蜀锦,不由得连连啧舌,道:“好美,真的好美!” 胡仙真则是已经看得醉了,伸手小手痴迷的抚摸着那蜀锦,轻声道:“太美了!若是能穿一天,就是死了也值了。” 丁立白了胡仙真一眼,道:“你挑一匹,然后去死吧。” 胡仙真讥讪讪一笑,道:“那个……妾身就不穿了,妾身还没活够呢!” “少废话,快挡一匹!皇上穿黄色的,我的妻子不限色,妻妾一样,你要是不挑,事后别后……。” 丁立话没说完,胡仙真抱起一匹,就逃一般的退到一边去了。 丁立好笑的道:“好快的速度啊。” 胡仙真嘻嘻的笑着道:“那个……最近学武,略有突破。” 吴匡本来病后无力,声音就小,这会更是特意的压低了声音,那声音小得让人都听不住清楚了,吴懿只能是靠在他嘴边,才能知道他说得是什么。 “汉中王的江山已经守不住了,你……此番南去,千万给我吴家寻一条出路。” 吴懿惊恐的看着吴匡,想问什么,又被吴匡示意不要说话给挡了回去。 “我知道。”吴匡接着说道:“你心里惊恐,但我这话只能是对你说,连元雄都说不得,那孩子有些左性,搞不清天下的变化。” “叔父。”吴懿苦笑一声,道:“就是吴懿也有些搞不懂。” 吴匡长叹一声,道:“你却想想,汉中王的江山是趁乱而起的,但是天下乱像,经久而平,不管是秦失其鹿,还是新莽篡汉,不管天下乱到了什么程度,总还是要平息下来的,只是看平定天下的英雄,究竟是谁罢了,那洛阳天子,逆时而起,本来并不足以定天下,只要汉中王振臂一呼,天下人等,必随其骥尾,一举破贼,可是汉中王却是窝居蜀中不出,只盼着天下能被别人打下来,然后他再趁水摸水,此非定天下之雄杰可为也,昔汉高祖那般无赖,都能统帅兵马,与楚霸王那样的人杰争雄,可是现在,汉中王资才过于高祖,敌人却不如霸王,他却只是一味的等待,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吴懿长叹一声,他也对刘备这样缩头乌龟一般的做法看不上眼。 吴匡又道:“而面就算就是不出兵,但是就在蜀中待时,总不能平定天下,仍可偏安一地,可是他竟然把帝号都给分出去了,试问这皇帝都可以好几家来做,那大汉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他;还有忠于的必要吗?” 吴懿吓得一哆嗦,急忙道:“叔父慎言!” 吴匡接着道:“我追随汉中王,这一生不能不给他一个忠字,现在我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没有再尽忠的能力了,但也不能把我的儿女给陪进去,所以我才对你说,你要有一个自己的衡量,若是可能,请尽量给我们吴家,寻一条生路吧!” 吴懿心道:“你想要一个忠臣的名字,就让我来做这事,这……这让我怎么做得出来啊!” 但是吴懿不是那种为了一个‘忠’字就不成一切的人,而且三国时期,大都多数人,都会把家族放在第一位,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会思忖片刻,道:“叔父,我倒是可以为我们吴家寻一条出路,但是这出路是什么,我想您也清楚,若是元雄不肯……?” 吴匡点点头,道:“你放心,我早就想到了。”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块白布来,却是从被子上撕下来的,吴懿看来,心道:“原来这老鬼早有准备了。” 吴匡让吴懿抓着白布,他咬破了手指,哆哆嗦嗦的写了几个字,然后把手收了起来,道:“有了这个,就不怕元雄不听你的话了。” 吴懿又道:“那穆儿呢?”他说得穆儿就是他的妹妹吴穆,被刘备下了聘礼,正在求娶之中。 吴匡沉声道:“她就顾不得了!” 吴懿脸色微变,他对自己这个小妹甚为疼爱,想到自己要是叛了,那刘备在这里岂有不对自己小妹下手的道理,心中就是一阵不满。 吴懿沉思片刻,就道:“叔父吩咐的话,我都记住了,那我就告辞了。” 吴匡欣慰的点点头,闭上眼睛休息起来,他身体本来就虚,说了这么一会的话,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吴懿回到自己家中,想了一会,就把吴穆叫来,把吴匡的话和她说了,吴穆不由得恨声道:“叔父这是认为女儿家没用,所以想要舍了我啊!” 吴懿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以为,你既然有些武艺在身上,那就不要留在成都了,就跟着我,一起去南中,你看如何?” 吴穆想了想道:“好,我就和大哥一起走!” 三天之后,吴懿带着人马就出了成都,向着健为郡而进,本来吴班想要留在成都照顾吴匡,但是吴匡不顾一切,非逼着吴班跟着吴懿南下,吴班没有办法,只得洒泪别父,就跟着吴懿离开了成都。 唐赛儿接到消息之后,立刻让信鹰给洛阳送信,如果洛阳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川中进兵,那唐赛儿就准备放弃南,直接进军健为了,不然的话,就准备带兵回头,向着八番进兵了。 丁立接到了消息之后,不由得也有些犹豫起来了,就把荀彧、荀攸、贾诩、刘慧娘几个人都请到了自己的府中,商议军事,荀彧首先开口道:“再有不过几天的工夫,就进式进入数九天气了,北方的军粮将很难再运到南方,而荆州去年一年都在打仗,今年的收成并不多,是没有办法应付大军的消耗的,而且大军荆州要是全力供应唐赛儿的军粮,大量的征调民伕,那势必要有误农时,对荆州明年的粮食收成,将会形成巨大的打击,到了明年,还要由北方向着荆州输血,那对北方的压力就太大了。 丁立听了荀彧的话,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这会才明白为什么古代打仗有着那么多的限制,就像现在,荆州没粮,交州剿来的粮,堪堪够给军兵消耗的,但是一打仗,就要靠外部的运输了,而北方的粮食要从并州一路送到交州,然后才能送至前线,而由于运输的困难,人吃马喂,运一斤粮食,往往就要消耗掉一斤半,这个损耗太大了,只凭着北方的那些屯田,实在是有些困难。 荀彧看到丁立沉吟又语重心长的道:“丞相,若是明年,荆州的粮食,还不能自给,那荆州的百姓,就要逃难了,一但流民形成,我们一来要平剿流发,二来要向灾区送粮,压力就更大了,而且荆州的粮产,很有可能遭到破坏,只怕十年八年都缓不回来啊。” 丁立捻髯道:“文和,你怎么说?” 贾诩在这些人里,更受丁立信任一些,当然刘慧娘是最受信任的,他干咳一声,向着丁立道:“丞相,文弱所言极是,这不单单是南方粮草的问题,还有等到入冬,由于今年过冷,北边已经开始下大雪了,这在北边,被称为白灾,那乌丸、鲜卑等族就不得不南下觅食,您前番已经同意了答里孛、述律平、兀延寿三位将军的提议,使用粮食,把北边彻底平定下来,太原的粮草已经被调走了大半了,现在南调,那北军、东军的粮草,就能告中原的屯田了,而中原屯田的时间不足,是不可能保证两军的用粮的,而且……。” 贾诩停了不说,他这个人自有尺度,只是向着刘慧娘看去,刘慧娘无奈,轻叹一声道:“而且洛阳过冬的粮草还没有计算呢。” 丁立长叹一声,站起来,道:“看来我们和刘备的一战,只能是先停下来了?” 荀彧郑重的道:“不错,只能是先停下来,虽在我们在关中、西凉还有一些粮食,但是关中才开始屯田,那里破坏的太厉害,必须要留下一定的粮草做储备,而西凉就没有屯田,完全是掠来的,只能保证西军最基本的做战要求,一但调动,那西军就不能动了。” 丁立自起兵以来,就没有为粮草操过心,现在这个问题终于还是摆在了他的面前,无奈之下,他只得道:“让唐赛儿回兵八番,并说明咱们的情况,让她不要再打了,大家都喘喘气,就当是中场休息了。” 荀攸似有话说,只是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说话,刘慧娘看在眼里,悄悄的给丁立丢了个眼色,丁立却不急着问,又道:“明年,大战应该就会开始了,诸位以为,粮草能够供应的得上吗?” 这事主要还是荀彧负责,所以大家都向着荀彧看去,荀苦笑一声,这个压力实在是大太了,他盘算了一会,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回丞相,如果能在第一批春粮下来之后,再打,那我有把握供应。” 丁立一挥手道:“好,几时开战,就都听你荀文若的了!” 荀彧被丁立的话激得浑身一震,拱手道:“请丞相放心,荀彧绝不会让大战开始,前线受饥!”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就信你荀文若的了!”说完之后丁立又向着贾诩道:“你那里可有什么变化吗?” 贾诩知道丁立指得是收复鲜卑、乌丸一事,便道:“丞相放心,断无变化!” 丁立点点头道:“好,给答里孛、述律平、兀延寿三个去消息,让他们在入冬之后,给新年上一份大礼!” 贾诩笑道:“丞相不必催他们,这也是他们的想法。” 几个人又商量了一会,这才散了,丁立把荀彧、贾诩等人都送出去,却拉住了荀攸道:“公达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荀彧警惕道:“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要说粮食的事,我这里可是没有一粒粮食能给你们用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在并州的时候,长听人说,并州的土财主都抠得厉害,现在看来,他们比起文若来,却是要差得远了。 大家都笑,荀彧却是一本正经的道:“没办法,我现在穷得厉害,只能抠一些了。” 丁立摆手道:“走你的吧,我这里不用你的粮草就是了。” 贾诩也看出来荀攸有话说,他也知道主,荀攸是个有衡量的人,不会急功求过,于是扯了荀彧道:“好了,你关好了大门,就是他们有什么主意,也拿不出粮食来,不就行了吗。”说完硬扯着荀彧走了。 丁立和荀攸回到厅里,刘慧娘给他倒上茶,然后招呼了众人都退了出去,丁立这才向荀攸道:“公达,你有什么要说的,这会讲吧。”丁立虽然信任贾诩,但是他知道,若谈到正途,贾诩是比不得荀家叔侄的。 荀攸拱手道:“丞相,既使我们想要停战,但是刘备却未必肯这么做啊。” 丁立点头道:“是啊,我就怕他一路南下,联合南中土众,把唐赛儿他们给赶出去。” 荀攸道:“某有一计,可使刘备不得向南中大肆动兵。” 丁立打起精神道:“不知道是什么计策,还请公达朝言。” 荀攸道:“调令西军进入汉中,屯而不打,有关老夫人在那里,关羽是没有办法向西军反击的,而关羽的松懈,势必让刘备北边生出忌意,那时就能保证南军的行动了。” 丁立眼前一亮,但随后道:“只是西军想要进入汉中,实属不易啊!”关羽是个名将,防过严密,并不容易进兵,上杉谦信想了许多办法,都不能进平汉中一步。 荀攸道:“某想了一个办法,就在这关老夫人的身上。” 丁立眼前一亮道:“如何行事?” 荀攸就凑到了丁立的身边,小声说了,丁立听得不住的点头,道:“好,我这就给上杉谦信下令。” 荀攸一伸手压住了丁立的手,道:“请丞相让高帅下令。” 丁立不解的道:“这又是为什么?” 荀攸道:“一来我们要保证,高帅对上帅、唐帅的压力,二来……若是丞相下旨,那会让刘备以为是大战开始了,南军或者解除压力,而西军压力就大了,我们只让高帅下令,让刘备以为是小规模的冲突,这样一来,就能保证,在明天春粮之前,南军和西珲都不会有压力了。” 丁立信服的道:“好,我就传信给高帅,让她下令就是了。” 第818章 八百二十一: 丁立看到运来的茶种,满意的点头道:“这个很好,川中虽然是天府之国,但是出产不足,有了茶之后,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荀攸由衷的道:“丞相当真是为了百姓费心啊。” 丁立摇摇头道:“我也不全是为了百姓,也是为了大汉的江山,你记住,只要百姓是富足的,他们就不可能起来闹事,而他们不闹事,天下就能太平,而天下太平,那些野心家就没有机会掀风鼓浪,皇权自然就能安泰了。” 荀攸道:“这个道理知道的人多了,可是能这么作的却实在没有几个啊。” 樊梨花摇头道:“并不是如此,我不肯撞,只是因为,有人比我更合适。” 诸葛瑾彻底惊呆了,他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到,樊梨花不接这大印,是为了让给别人,他把东路诸将想了想,道:“樊帅是指穆帅吗?” 樊梨花点头道:“穆帅一直在徐州前线,她对曹操的兵马,都十分的熟悉,一但开战,对战曹操,将是平东司最重要的战斗,而我的北军,到了那个时候,只能是打助攻,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穆帅为平东司的主将为好。” 诸葛瑾感叹的道:“樊帅,我听丞相言,您是诸女帅之中的第一位统军者,要中现在您的地位已经降了许多了,高帅已经是女发帅之首了,而您、穆帅、唐帅、上帅三位排在第二梯位,梁帅,吕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秦都督,南军新收的冼都督,以及洛阳的方郡主算是第三梯位,现在您若是做了这平东司的主将,那事后评定的时候,您无疑就可以在穆帅之上了,若是您让了,那只怕……。” 诸葛瑾说到这里,停住了,樊梨花眉头一皱道:“这是你想的?” 诸葛瑾苦笑一声,道:“我碍着孔明的关系,哪里敢来想这个啊,这是丞相说得,他让您一定要收下这个大印,哪怕就是指挥上,由穆帅来,但是您的地位……。” “不必说了,丞相的意思我已懂了,但是……。”樊梨花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不能为了这些小事,就借故压人一头,这个大印是穆桂英的,我就不能夺了她!” 诸葛瑾眼看解劝不得,就道:“樊帅,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有信鹰,可以很快的和丞相取得联系,这必竟是丞相的均旨,我要得到丞相的同意之后,才能把大印收回,在这之前,您可以不拿着但是先让我放在这里,行吗?” 樊梨花也道,自己是在为难诸葛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就先放下好了。” 诸葛瑾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就把那大印放下,然后马上写了一个折子,就让信鹰送回洛阳。 丁立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感叹道:“樊梨花还是这个样子,一心为公!”他轻敲着桌案,道:“按道理来说,穆桂英拿到这个大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樊梨花在北军的威望太高,如果穆桂英就这样拿了大印,只怕北军那里不服,尤其是那个蔡娥……。”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抚了抚脑袋,蔡文姬现在朝中任文撰郎,也是他的老婆之一,当初他提出续弦(续公主的那个弦)的时候,蔡娥多次表示满,认为这个位置应该是她姐姐的,但是当丁立挑明要娶樊梨花之后,他这个小姨子立刻开始劝蔡文姬,说什么总不能让一个大帅做小妾,气得她姐姐从那天起,就不肯再理她了,丁立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小姨子,为什么对樊梨花这么推崇。 一旁的荀攸道:“丞相,东、北两军争衡由来已久,若是处之不当,只怕不管是穆帅还是樊帅都不能很好的统领这两军,就更不用说还有南下的杜凤扬了。” 丁立点点头道:“公达,那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两军能保执安定团结?”荀攸自从献了入川计之后,正式得到了丁立的信任,最近调为丞相府长史,专一辅助丁立。 荀攸想了想道:“丞相何不传均旨给穆帅,让她在东边打一仗。”说到,荀攸走到了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丞相请看。” “在徐州,我军控制着彭城国全境,以及及下邳国的骆马湖以西,洪泽湖以北的地方,自骆马湖东去,就是淮阴,那里是曹操的徐州治所,由于我们把徐州完当成了一个军事基地的关系,我们手里掌控的下邳,并不如淮阴繁华,曹操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让那里能繁华起来,几乎就不设防了,所以那里并不适合防守……。” 丁立道:“公达的意思可是要进兵淮阴吗?” 荀攸笑着摇了摇头,道:“淮阴虽好,但是一但开战,我们若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来,那里就毁了,我们再去建设,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所以我的目标并不是淮阴,而是这里。” 荀攸的手指向下一滑,道:“洪泽湖自石益阳带着船队离开之后,就落入了曹操之手,曹操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处在淮水之地,没有水军是不行的,所以委大将毛玠为水军都督,就在这里练习水军,还造了不少适合内湖、大江使用的战船,我们明取淮阴,暗下洪泽湖,只要拿下洪泽湖,我们就能训练出北部水军,以期对袁世凯形成两重压力的形势,那穆桂英只要能把洪泽湖拿下来,我想有这个功劳,执掌平东司,也没有谁能说什么了。” 丁立想了想,一笑道:“这两个家伙,竟给我出难题,好吧,就像公达说得这般。” 荀攸刚要说去起草均旨,丁立又道:“等等,就把这个消息给樊梨花,既然是她提出来的,就让她去卖好,也让穆桂英念她一个好处。” 荀攸心道:“我们丞相这是给自己的老婆打报不平呢。”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就写了书信,然后交给了刘慧娘,由飞鹰把信给带了出去。 樊梨花接到消息之后,也是一阵苦笑,心道:“何苦再走我这里一回啊!”她回顾众将,道:“哪一位到下邳,把这消息传告给穆帅啊?” 樊梨花脸色一沉,道:“如果没有人接令,那我就要点名了!” 蔡娥听了这话,心道:“不好,我们元帅最爱用我,不要点名点到我的身上。”想到这里,四下看看,就见姚金音就在身边,一伸手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姚金音一下就被推出来了,她还没有搞明白呢,蔡娥就大声道:“回元帅,姚将军愿往。” 姚金音气得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着蔡娥,蔡娥全当没看见,樊梨倒是看到这样的小动作了,微微一笑,道:“好了,既然姚将军出来了,就让姚将军去吧。” 姚金音急忙叫道:“樊帅,我不是……。”樊梨花干咳一声,道:“姚将军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了。” 姚金音听了这话,情知推不得了,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就上前去,从樊梨花的手里,把那信给接了。 樊梨花散帐,众人一齐向外走,姚金音大吼一声:“蔡娥,你给我站住!” 蔡娥哪敢站住啊,摆手道:“姚将军,元帅还有事安排我作,我就先走了。”说完急忙溜了。 从那天散帐之后,姚金音再没有找到蔡娥,她知道这小子躲着自己,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认了,三天之后,姚金音一骑而出,离了邺城,就向着下邳而去,不过三天,就到了下邳,径到帅帐来见穆桂英。 穆桂英到了下邳之后,就轻闲得很,每日里只是练兵,几次和曹魏的冲突,也都以互相威胁以告终,由于丁立一直避免和曹操正式开战,所以东线一直以来,还算平静。 这天穆桂英在外面跑了马回来,就见张燕、高柔二人一同前来,不由得笑道:“二位这时准备完婚了吗?”高夫人在半年前出马,给张燕和高柔两个拉线,让他们定了亲事。 张燕白了穆桂英一眼,道:“你听没听说,丞相新设了一个平东司,要把我们东军,和北军、水军、翊军等等东边的人马都统一起来,向曹操和袁世凯进攻。” 穆桂英道:“这件事早在我率兵到徐州的时候,丞相就和我说过了,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张燕急切的道:“事不新鲜,可是这平东司的主将是谁可是没有定啊!” 穆桂英看了一眼高柔道:“你没和她说吗?” 高柔无奈的道:“我已经说过了,可是她不听。” 穆桂英就道:“好,我再和你说说,平东司的统率,必然是丞相,而名义上的主将,肯定是樊帅,她的资格最老,这个名头,就是排位置的,怎么能把她让过去呢。” 张燕道:“不单单是排置,我听说平东司都司令可以制定战斗的军马,我就怕樊帅要是当了首将,会把难打的战事安排给我们,让她的北军享清福。” 穆桂英脸色严肃了一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的人马就和曹操面对面而立,一但开战,我们就要承受最大的压力,而北军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南渡黄河,就成功了一半了,而我们,就要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张燕面色难看的坐十,道:“这两年就是那唐赛儿风光着,我们都只能看着,现在有了大战,我们倒也不怕,只是这功劳还要让别人分,我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念头。” 穆桂英长叹一声道:“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是这个位置。”说着起身亲手倒茶,端回来给了高柔和张燕道:“你们想想,我们东军虽然在北边,打残了袁绍的主力,但是并没有覆灭袁绍,虽然我们打通了幽州之路,但是我们没有能平定幽燕,虽然我们扫尽了北方的胡人入侵,可是却跑了鲜卑和乌丸,我们的功劳实在是不能比,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东军主帅自然捞不到平东司的都司令,所以你们只能跟着我吃点亏了。” 张燕还在嘀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进来,向着穆桂英一礼道:“穆帅,北军姚金音将军求见,说是带着樊帅的亲笔信过来的。” 张燕气哼哼的道:“这是发号施令来了。” 穆桂英瞪了张燕一眼,然后道:“请姚将军进来吧!” 小军出去,一会的工夫,带着姚金音就到堂上,姚金音向着穆桂英草草一礼道:“末将见守穆帅!”她们北军的将士对于樊梨花把大印让给穆桂英都非常的有意见,只是产发不出来,所以才这样草草,张燕在一旁看得恼火,就像骂人,好歹被高柔给劝住了。 姚金音就把樊梨花的书信取出来,双手呈到了穆桂英的案前。 穆桂英打开信看了一会,猛的站了起来,看看姚金音,道:“这是真的吗?” 姚金音委屈的点头道:“丞相说了,让您完成之后,就到邺城,去取大印。” 穆桂英尽力的遏止着自己的心情,挥手道:“姚将军一路不易,还请先下去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再来商议。” 早有人把姚金音给引了下去,张燕已经急不耐了,人才下去,就叫道:“樊梨花下令我们做什么?” 穆桂英轻叹一声,把信交给了张燕,张燕看了看上面,轻声念着:“……知贤妹之奇才,故当以此相托,不知贤妹可敢当于众人之口否?” “这什么意思?”高柔道:“你不是看了前面了吗,前后一联系……。” “那就更不懂了。”张燕叫道:“这文谄谄的,我怎么念得通啊。” 高柔解释道:“丞相委了樊帅为平东司都司令,樊帅让给了穆帅,丞相要求穆帅拿下洪泽,然后到北边去接印。” 张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这樊梨花就给让出来了?这可是定己身为第二女帅的任命啊!” 高柔也向着穆桂英道:“穆帅,您也和洛阳去信,推了这事吧,不然的话,只怕众口烁金,对你不利啊!” 穆桂英站住了,思忖了一会,冷声道:“不;我就接了,不就是被人说吗,我不在意!” 高柔又道:“那这一月拿下洪泽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指了指他们手里樊梨花的信,道:“就凭这信,半月足矣!” (本章完) 第819章 八百二十二: 刘宠就在东线,与樊梨花汇合,此时冀州已经安顿下来了,刘宠骑着马,就在冀州的土地上奔驰着,不由得畅快无比。 樊梨花就追上来,道:“陛下,还是回去吧,各处官员都在等着您招见呢。” 刘宠不以为然的道:“让他们等着去好了,朕都好久没有这么跑马了。” 说到这里,刘宠看了一眼樊梨花,故意的道:“我让丞相陪我,可是他就是不肯。” 樊梨花笑而不语,她知道,刘宠和她见面,少不了要用这话来敲打她。 派一个女子为使臣,这本来很正常,但是他能在信上写明,一切由你决断,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了。” 正如穆桂英说得,曹操这是要有多大的气魄,才敢让自己的女儿来决断啊,普通人大概只是派一个女人来做做要样子,只有曹操,才会这样用人不疑。 “与其说家父是用人不疑,倒不如说是不敢相信。”曹节淡淡的道:“穆帅天下闻名,在丁公手下诸女帅之中,是为翘楚一般的人物,怎么会为了一个小小的官员,就想着要叛降呢,这一点只怕就是让丁公亲眼看到,我坐在这里,丁公也不会相信的。” 穆桂英哈哈大笑道:“小姑娘的嘴巴好厉害啊!既然你爹爹不信,为什么还要派你来啊?他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吗?” 曹节仍然那样平静的道:“穆帅突然给我们这么一个消息,我们岂有不来之理啊?想来穆帅这样身份,是绝不会平地放矢,所以我们一定要来一个可以做主的人,但是;我刚才说过了,穆帅的话,实在让人不能相信,若是我家里的哥哥们来了,被穆帅扣俹了,那才是天大的灾难呢,而曹节得丁公重用女子之故,也能在家父面前说得上话,但又不用担心被扣住之后,有什么影响,所以就有曹节来了。” 穆桂英点头道:“好丫头,我喜欢,我看你这回只怕就回不去曹公那里了,不如就留在我这里吧。” 曹节一直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后道:“怎么,穆帅当真是才骗我们吗?” 穆桂英收了笑容,神色一整的道:“不是骗,而是你们听错了!我不是要叛乱,就像你说的,以我今时今日之地位,我就因为一点小事就去投敌,这个……太不可信了。” 曹节拱手道:“那不知道穆帅找我,有什么意图?” 穆桂英就从一旁拿过樊梨花给她的信来,递给了曹节,道:“请姑娘看完之后,再与我说话。” 曹节疑惑的看看穆桂英,但还是把信拿过来,仔细的看了看,最后强笑道:“恭喜穆帅,就要升官了。” 穆桂英把信拿回来,放在桌子上,用手指轻轻的敲着道:“说恭喜还是早了一点,这信上写得明白,我要想做这个官,还要得到洪泽湖,可是我一没有水军,二没有准备,一个月之内,我如何拿得下这洪泽湖啊。” 曹节听了这话,傲然的道:“穆帅这话是对的,洪泽湖家父经营了一年多了,毛都督在那里操练得水军,虽然还不能和袁世凯、还有梁帅的水军相提并论,但是也已经足堪一战了,都督没有水军,想要拿下洪泽湖,明显是不可能的。” 穆桂英点头道:“我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才没有进兵,而是给令尊去信,我想用彭城国,换你们的洪泽湖。” 曹节只觉得这是自己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不禁摇头道:“穆帅,您觉得这可能吗?彭城国四下里没有一点可以挡住你们铁骑的地方,那里又是你们经营了数年地盘,是丁公伸手进中原之后,就得到的,我们就是拿到手里,只怕也守不住吧!” “那我又何尝守得住洪泽湖呢?”穆桂英笑咪咪的道:“我可是一点水军都没有啊。” “那穆帅弄这么一下,就是为了这平东司都司令一职了?”曹节有些不解的道, 穆桂英解释道:“这不单单是一个司令之职,而是女帅的排名,我们诸女帅之中,高梦鸾因为和丞相有亲的关系,已经坐穆了第一女帅的职务了,而我们只能争夺第二女帅,不管我还是樊梨花,只要做到这个位子,日后就一定是第二女帅了,就是沈云英也不可能超过。” 曹节这才有些动容,她知道,有些人为了这一或二的排名,甚至能到疯狂的地步,她斟酌的道:“那您这个第二女帅可就是我们帮着您坐上得了,但是折腾来,折腾去,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穆桂英道:“勿庸讳言,我们守不住洪泽湖,你们守不住彭城国,当然到手之后,总要守一守的,那就是后话了,不过为了谢你们对我的帮助,我可以把彭城国的粮仓都给你们装满了。” 曹节险些跳起来,粮食!这对各个诸侯来说,都是致命的,这个时代不像是历史上的三国,历史上,袁绍坐拥四州之地,曹操屯田数年,刘表境内无战事,这才储下了大量的粮食,任由他们四下做战,可是现在只相当于历史上曹操和吕布大战的时候,这个时候中原缺粮缺到了什么程度,曹操的军队里,要用一半的人肉来代替军粮,打袁术的时候,曹操是现向孙策借的粮。 而现在更难,首先是这个时间段就缺粮,二来是屯田除了丁立,没有能大幅度推广,袁绍没有四州之地,就一个冀州还是打烂了的,荆州已经疲于供应了,天下都在为粮食而焦心,眼看就要入冬了,曹操手上的粮食有着巨大的缺口,带来的连锁反应就是很有可能,军士会跟着晔变,眼下他急需大量的粮草来补充,如果能在穆桂英这里得到补充,就是和她换一下又能如何,就像穆桂英说得,她没有水军,根本就守不住洪泽湖。 曹节不敢对这么重大的事一言而定,低着头不说话,穆桂英看着她道:“怎么?曹姑娘不是说来了就要能做主吗?如何却做不得主啊?” 曹节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却不说话,穆桂英又道:“曹姑娘,我放得一百万石军粮,你看如何啊?” 曹节的心砰砰乱跳啊,这会的感觉就像是有钱人站在穷鬼的面前,不住的挥着票子,说着大爷有钱一样。 “穆……穆帅……开玩笑了,您要是放了这么多的粮食,就不怕被丁公发现吗?而且没有这些粮食,你自己的人马又当如何啊。” “这一点你放心,我敢做,就是因为我不怕丞相知道,我们手里有粮,如果丞相知道,我用粮食换了洪泽湖,他是不会怪我的,除非我马就丢了。” 这话让曹节神情一变,心道:“她这么有把握,难道是因为她有守住的能力吗?”只是仔细想想,石益阳的人马自巢湖离开之后,北边已经没有成建制的水军了,现在毛玠这支水军,已经可以说是独领风彩了,这水上打仗,不像是别的,没有船,你不可能站在水面上打仗,所以曹节完全想不明白,穆桂英怎么就这么有把握。 “穆帅,您给我出得这个题目实在是太大,我要回去请示一下我父王。” 穆桂英点头道:“你去吧,不过你要和曹公说清楚,我不要他的船,却给了他现在他最需要的东西,所以我要让先拿到洪泽湖!” 曹节想了想道:“我回去说过之后,再行回来禀于穆帅。” 穆桂英淡淡一笑,就摆手让人把曹节给送了出去,同时看着她的背影,道:“小丫头挺厉害,滴水不漏的。” 张燕从屏后闪了出来,道:“你……觉得她可能上当吗?” 穆桂英道:“曹操一定会在这里耍诈,但是他也绝不会不做这个买卖,他缺粮食缺得太厉害了,那怕就是从我手里弄点定金过去,他也会做得。” “那洪泽湖……?” 穆桂英微微闭眼道:“那就要看杨凤的了!”她手不是没有水军,当初梁红玉在东军做过一阵子的副都督,那个时候梁红玉就看出来,淮中做战,多少也要有一支自己的水军,于是她就在淮水之中,暗中操练了一支水军,在古代,水军以及水军将领的分界并没有那么的严,像关羽、蔡瑁、黄盖他们都是上马就是骑兵,下船就是水军,丁立建设的水军相对专业一些,但是梁红玉私下练得这支水军就和以前的老水军没有什么区别,现在这支水军不在徐州,而是由杨凤带着,自淮水向上,躲在豫州沛国的境内,平素只做渔家打打扮,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支水军,而穆桂英再向曹操联系之前,就派了人,到水军又把石益阳的一路水军借了来,现在这支水军已经由淮水靠近了洪泽湖,只等最后一击了,而丁立敢于下令由穆桂英取洪泽,就是因为,他知道穆桂英有这么一支暗藏的力量。 又过了几天,曹节二次回来,通报穆桂英,曹操答应了,但是要求先给他们十万石粮草,穆桂英二话没说,立刻拨付,虽然荀彧说是粮草有困难,只够应付东军、北军的,但说得是以一场大战,从头应付到尾的量,若是没有大仗打,那东军手里的粮食,足够他们吃三年的。 十万石粮草,对穆桂英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曹操得到之后,却是发了大财了,看着这十万石粮食,曹操决定不管什么缘故,都要冒险试一试,郭嘉等人虽然都看出来穆桂英就是在明目张胆的耍把戏,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劝阻曹操,因为洪泽湖里水,碧波涛涛的,就是说交给穆桂英,没有水军,穆桂英也没有办法控制,就是能控制,他们的水军只要保执完好,就还能夺回对洪湖的控制权,余下的,就是死点人,哪怕死几个大将,只要能拿到这些粮食,那也值了,所以曹魏阵营,都准备好了,就算这是个坑,也要向里跳了。 当然曹操也做出了准备,他首先调于禁驻扎淮阴,接应毛玠,首要的就是要保护好战船,另派曹彬带兵三万赴彭城国,曹操抓着曹彬的手说道:“兄弟,你此致去彭城,不用管别的,只要能拿回粮食,就是你大功一件了。” 曹彬拍了拍曹操的手,道:“大王放心,我一定把粮食给你拿回来!”随后带着人马,就向着彭城国而去。 曹操看着大军远去,向着跟在身边的郭嘉道:“孤只觉得……实在不太可信!” 郭嘉苦笑一声,道:“岂只是不可信,这事十有八九是假的,但是……丁立说得好,谁让咱们穷啊!一百万石粮食,给帮助咱们解决多少事情啊,就是再假,我们不得不去试一试啊!” 戏志才道:“现在要做得事情,就是尽量保证,穆桂英找不到借口向我们出手,不然的话,三万人马,实在挡不住东军的冲击啊!” 曹操点头道:“志才所言极是……她的要求,我们都一一做到了吗?” 满宠接口道:“洪泽湖的水军已经向着淮阴退去,洪泽湖水面按着穆桂英的要求,给她留了一百二十艘旧船,还有;穆桂英要求大王出兵,就到武原城下,与她一战,她会故意战败,好在丢了彭城国之后,方便向着丁立交待。” 戏志才皱着眉头道:“穆桂英会不会伏击大王?” 曹操摇了摇头,道:“穆桂英为人精明,她是不会干这种没有把握的事的,而且她也清楚,就算是她能对我伏击得手,大魏也不可能一下被击败,反而会让山东之地,乱象呈现,所以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戏志才也知道自己的猜测不着,不过听了曹操的话,还是不由得暗道:“你是自己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怕穆桂英杀你了,才敢这么说罢了。”他把胡思乱想都丢了开来,随后道:“大王,我们起兵吧,到了武原,自然就知道穆桂英搞得什么鬼了。” 曹操一笑道:“是啊,我们去了就知道,节儿给我消息,说是让见了穆桂英表现在的愤怒一点,这样才能让穆桂英有一个战败的借口,那孤王就去给穆桂英演一出戏好了!”于是曹操也点了人马,就向着彭城国入境的武原县赶了过来。 第820章 八百二十三: 丁立带着亲军向着蜀中进发,那蜀道之难,让他几次都想就那样回去了,只是强自给自己打气,这才坚持下来。 进了蜀中,就向着战场而去,荀攸劝道:“主公,您手里的兵马不多,还是不要冒险了。” 丁立笑道:“我想我入川的消息,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哪里会让我涉险啊。” 荀攸还是不放心的道:“您是千金之躯,能不冒险,还是不冒险的为好。” 丁立感叹的道:“当年我一马出洛阳的时候,几乎把命都填上了,现在却是千金之躯了。” 荀攸也笑道:“这就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丁立哈哈大笑道:“人生之事,不过是事尔时尔,变化之快,实在让人不能想像啊。” 刘慧娘这个时候道:“荀先生放心,上帅已经派了大将而来,不久就会和我们汇合了。” 三万人马,还有自己的大哥,无端就被困在那里了,曹操都要急疯了,所以才这么愤怒。 穆桂英双手一摊道:“我有什么办法,那柴文意是我家丞相的亲戚,她新来乍到,本就有意抓我的把柄,现在她知道这事就是闹出去,丞相也不会为了那点粮食,而放弃洪泽湖,所以才带着人马把曹使君给围住了,非说让我拿下洪泽湖之后,才能解围。” 说到这里穆桂英微微一笑,道:“我知道魏王武功盖世(这说得武功是指统兵能力),要是带着大军过去,柴文意必败无疑,可是我能看着她败了吗?所以只好在这里挡一挡魏王了。” 曹操愤怒的道:“那你待如何?” 穆桂英道:“这事容易,我家丞相,在颖水之中,养了一支水军,现在被柴文意给借过来了,只要您派一个使者,带着我们的水军,进入洪泽湖,把那里控制下来,我就能让柴文意退兵,粮食也照样给您。” 曹操怒视着穆桂英,穆桂英又道:“这样,我再给您十万石粮食,然后再给曹彬将军的城里,送十万石粮食,让你们的人跟着监视那粮确实送进去了的,这样总行了吧?” 十万石粮食,曹操犹豫片刻,道:“好,你先解粮食过来,我就派使者于你! 穆桂英道:“这个容易,粮食现成。”就让人进了武原,不一会的工夫,就送了十万石粮食出来,曹操这才放心,于是唤了亲信贾逵,就跟着穆桂英的人去彭城国,监督向城里送粮食,安排完了之后,这才回到了营中。 一进大营,郭嘉就道:“魏王,这十万石粮……。”曹操不等他说出来,就摆手道:“我知道,只当把我们的粮给省下了。” 若是大军没动,十万石粮,曹操可以做许多事,可是现在他们营中这十万石粮,只能是充做军粮了,必竟在曹彬没有被放出来之前,曹操根本就不能收兵,而曹彬那里的十万石粮更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只怕等到他们出来,那粮也吃得差不多了。 但是人已上马,再想下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现在曹操就算想放弃,也要看看穆桂英干不干,不然的话,穆桂英的大军向回一疏,曹彬的三万人就完了蛋了。 曹操恨恨的道:“我们是明知道这里有坑,还是向下跳了,那就难免被人算计一道,既然躲不过,那就不躲了,除了我们到手的三十万石,还有七十万石的粮,我就把洪泽湖都让给她穆桂英,只要能把这七十万石的粮给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郭嘉也知道,这会不是他们想要撤出来,就能撤得出来的,如果半途而废,穆桂英关门打狗,曹彬那三万人都给吃掉,估计丁立也能承认她的平东司都司令(有人说司令是瞎说,实际上司令是春秋时就有的职务了),所以穆桂英是站于不败之地,而且他们除了到手的十万石粮草——浪费的二十万他根本没算——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不管如何,只能是走下去了。 郭嘉向着曹操道:“大王,大姑娘还在下邳,她和穆桂英方便交流,不如就派人把特使的信苻与她,就请她带着丁立的水军,前往洪泽湖好了。” 曹操明白郭嘉的意思,一但这事闹开,可以都推到曹节的身上,她一个女孩儿,就是损了声望,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曹操自然也不想让自己丢了好名声,所以就点头道:“好,就依奉孝所言。”说到这里曹操有些犹豫的道:“奉孝,你以为他们的这支水军,实力如何?” 郭嘉想了想道:“丁立的水军,是破了荆州之后,得了荆州苏飞、苏三娘父女,以及召慕了海盗李华梅之后,才组建起来的,这点底子,要保证和周瑜、杨素两军交战,实在不是一件容易事,所以丁立不太可能还有强大的水军握在手里没有用出去,但是他有了荆州水军的底子,再操练起水军来,要比我们容易一些,虽然这支水军只能是丁立仓促之间,建立起来的,但却应该不比我们在洪泽湖的水军差上太多。” 曹操脸上不由得沉了下来,若是这个样子,那只洪泽湖他就夺不回来了。 郭嘉看在眼里,笑道:“大王大不必为这件事忧心,试想,除了洪泽湖之外,这淮水以东,我们还好多地方可以操练水军,而我们在北方打仗,现在又不必要用到水军,所备者,以图后绪,既然如此,我们只要手里的这只水军种子不失,不就行了吗,难不成毛玠那点兵,您还想着让他去和上立的大军争衡不成?要知道地,就算是丁立的水军弱于我们,但是有那些火焰武器衬着,我们也打不过丁立的水军啊。” 曹操听了这话反而释怀了,这不用打,自然就不用管强弱如何了,他点点头道:“还是奉孝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让水军离开洪泽湖,顺着……。”说到这里,曹操又停住了,沉吟片刻道:“让水军再停淮阴,等到国华的人马从彭城离开,然后再让水军撤出去。” 郭嘉想了想道:“也好,多少也有一个威慑。” 曹操就在武原城外屯扎下来,等到了贾逵回报之后,这才让人送了印信给曹节,以她为特使,带着汉军去洪泽湖。 曹节也在担心着曹军的情况,但是张燕把她扣在下邳,一步也动不得,直到接了这苻信之后,张燕才命罗盈带着人马护着曹节先去武原见穆桂英,然后再去与水军相会。 曹节知道,这时间拖得长了,对曹操一点好处都没有,一但这么拖下去,把一百万石粮食都吃没了,那他们就不再盯着了,但是又不能违了张燕的话,只能跟着罗盈上路,就到了武原。 穆桂英倒是对曹节的到来很是尊重,就让人把曹节给请进了城中,曹节冷着脸道:“穆帅,还请您尽快安排我们前往洪泽湖。” 穆桂英笑道:“曹姑娘不必着急,我总要等到丞相拨下来的水军过来,然后才能安排你走吧。” 曹节都急得哭了,就道:“那不知道还要多久,才有人马过来啊?” 穆桂英不着急的道:“等着吧,也就快了,若是姑娘不愿意在这里等,那就去令尊那里等也行。” 曹节忍住了怒火,道:“不必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曹节一等就是半个月,她急得天天去催问穆桂英,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而曹操那里已经有了疑心了,退到淮阴的水军,在毛玠的带领下,开始频繁的出入于洪泽湖之中,只盼着能催动汉军。 这天晚上,曹节刚刚入睡,就有人进了她的臣室,二话不说就把她给叫起来了,曹节心下惊恐,问道:“是谁?”罗盈就道:“曹姑娘,水军已经到了下邳境内,就让我们到徐县去等着呢,这里催您快走呢。” 曹节想要问什么,但是些人根本不给她给那个时间,就裹挟着她出了武原,连夜赶往徐县,只是到了徐县之后,罗盈就以安全为由,把曹节给软禁起来了,她的印信、苻旗、手下等等都被拿走了,曹节感知到了,不对,但是骂翻了天,也没有人来理她,无奈的曹节只能是躲在屋里,等着消息。 毛玠的水军本来已经退往淮阴一带了,但是汉军一直这样拖着,这让曹操疑心大起,就命他在洪泽湖的北面巡视,但是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要和汉军的水军交战,不求他能带出一点百战雄师,只要能把这点水军的种子还有那些船给留下就行了。 毛玠为人小心,自然不会违令,每日里匆匆巡视一遍,就带着船回转淮阴,这一日刚进了城,正好碰到了于禁,两个人就在城中找了一家酒肆,喝酒说话,淮阴地方,繁华得已经超过了东汉长安的盛时,平素人马并不在城中驻扎,就是于禁也在城外的军营里住着,两个就备了酒,一边喝一边说着现在的情况。 毛玠忧心忡忡的道:“现在最稳妥的,就是马上把水军调出洪泽湖,不然……。”他没有再说,而是摇了摇头,于禁就道:“怎么?那丁立的还能算了咱们的水军去吗?” 毛玠摇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个担心。” 于禁刚要开口劝,一个小兵飞跑上来,道:“于将军、毛将军,特使到了水军营外,就等着毛将军呢。” 于禁、毛玠二人对觑一眼,随后于禁道:“毛将军不在,特使可曾进营?” 那兵士道:“特使私下传与我们消息,说是有汉军的人跟着,不好进营,我们就没有让他们进营。” 于禁和毛玠两个都长出一口气,毛玠又道:“那特使为什么到了这里?” 那兵士又道:“听特使的意思,是汉军随从的意思,想要看看我们的船。” 毛玠、于禁两个听了这话,却都放心下来,于是两个人一齐下了酒楼,就向着水营而去,于禁为人小心,走了一会,道:“孝先,你自先去,我却到营中一趟。” 毛玠知道于禁的小心,也不劝他,就让他离开,然后才转到了水营。 才到水军大营,就见一哨人马不多,就在营门等着,那伞盖之下,看着是一个女了,曹操这次特意派人送了曹节的画像过来,毛玠也是看过,这会望望,影影绰绰应该就是曹节,他更放心了,就走过去,拱手道:“毛玠参见……。”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罗盈过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而跟着毛玠过来的人,都被罗盈的人给拿下来。 毛玠情知不好,急声叫道:“你们要毁约吗?” 罗盈哪里理会毛玠,就让人燃了火炮,那烟花飞天,射上去不知道多高,随后毛玠再向湖中看去,就有无数的大船,向着水军的营帐而来,水军立刻混乱,有得上船,有的向外跑,罗盈冷声道:“毛将军,你们大王可是说了,不许和我们汉军交手!” 毛玠瞪着眼睛,恨不能把罗盈给生吞了,这会毛玠就见那‘曹节’打着特使的旗号过去,大声叫道:“这是汉军来覆约的水军,不可慌乱!” 水军大营里还有人不信,那曹节回手指了指毛玠道:“你家都督就在这里,若有不对,他岂有不令你们出战的道理!” 罗盈示意了人推着毛玠出去,毛玠立刻就要大喊,但是被后面的人用力在背上拍了一掌,那喊声就被打回去了。 曹节接着道:“魏王有令,水军不得接战,你们安抚住水军兵士!” 那些副将眼看毛玠没有异议,就带着人把水军给安抚住了,随后汉军飞速而至,石益阳带着人马上船,兵不血刃的接收了整个水军大营,到了这个时候,水军就是有些知道不好了,也反抗不得了。 毛玠看着自己精心操练的水军,被人给抓了,只觉心像刀割了一般的疼着,罗盈得意的道:“我家丞相说了,不上战场的兵,只能是废物,毛都督就这样证实了这句话。” 毛玠听了这话,只觉热血逆走,大吼一声,一口血顺着喷了出去,立时昏死过去了。 而这个时候,于禁的大营被窦线娘带着一军给堵住了,连大营都出不了,直到水军全部被俘,船只都被带走之后,窦线娘这才带兵离开,于禁急忙修书,向曹操报信。 第821章 八百二十四: 刘宠离了冀州向着转回洛阳,她必竟是天子,没有可能在外面太久,荀彧已经催了好长时间了,还发出威胁要是刘宠和丁立都不回来,他也不干了,没有办法,刘宠只能向回来。 到了黄河边上,众人刚要上船,吕雉突然叫道:“你们看!”众人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黄河水竟然清澈见底,几只大鲤就在河水里翻腾,刘宠走近,一条金色的鲤鱼飞跃而起,就落到了刘宠的怀里。 群臣一起跪下,同时高呼:“陛下!喜兆啊!”吕雉更是大声叫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天之后,贾逵到了穆桂英的军前,拿着一个单子,上面写明,一百万石粮食,具接清楚,穆桂英这才通知柴文意,放开大路,就让曹彬的人出来,柴文意也算是开恩,前番拨给曹彬的那十万石粮食,吃剩下的,她也没有截下,就让曹彬给拿回去了。 而穆桂英轻松拿下洪泽湖区域,兵马直指淮阴,曹操手里实在没有粮食打仗,咽了这口气,但是两家的仇恨,已经到了顶点了。 能在年前不打,这就让丁立很满意了,立刻写了一份旨意给樊梨花,封穆桂英为平东司都司令,樊梨花为都监军,要求穆桂英到邺城去受封,大家都知道,这是丁立故意在给樊梨花招脸,樊梨花承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反对,穆桂英平白捞了这么一个军职,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了。 算计了曹操,这是出乎丁立意外的一个胜利,而丁立真正注意的是北边,他一直在等待着那里的消息,但是却一直没有动静,北方这个时候太冷了,丁立也不愿意让兵马出关,所以只能是罢了,但是兀延寿没有动静,杜凤扬的人马就不敢立刻南下,这让丁立不爽之极,最后就吩咐贾诩,让他们安排手下,扮成行商出关,就到北边去打听消息。 贾诩把丁立的命令传到了枢密府幽州所,那所里校尉单平就把在家的探子都叫来,发布了任务,只是;快过年了,因此没有人愿意向北去,单平提了几次的赏金这才有一个少年道:“若是这样,我就去一回吧。” 单平认得这小子,他叫徐质,据说是关老夫人他们的部下,因为人机会,熟知北方地事,所以被调到了枢密府,自己向着北边走过几次,于是点头道:“好,小徐,你去最是合适了。” 徐质憨憨的看着单平道:“单头,我家在幽州,现在家里没有什么人了,但是还要祖坟在,我能不能拐个路,先去幽州,上个坟再走。” 幽州所并不是设在幽州,而是设在了襄平,为得是打开辽东的情报系统,单平听了徐质的话,一笑道:“这有什么,你就回去一次好了,反正上面也说了,并不着急着要结果,你多关些钱,把家里的墓给修修。” 徐质谢了单平,然后就离了襄平,日夜赶路,这一天到了幽州,他进了幽州之后,就直接到了一处小宅子,按着枢密府的规矩,一个人办事,会有第二个人进行监督,但是这次任务都没有人愿意出,监督的更没有人愿意干了,只是交给了幽州所在幽州城里的驻所,那人看到徐质当真进了一处宅子,看到开门的人,满口子的叫着二叔,也就不放在心下,只把徐质的画像给了守城门的人,让他们看着这人是否出城,然后自己就回家过年去了,只等着徐质这里出了城之后,他再去安排着跟踪。 再说徐质,进入了宅子,确定没有跟着之后,这才道:“二叔,你们在这里盯得怎么样了?” 如果丁立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来,这个二叔正是徐商,而屋子里坐着的就是吕常,只是两个人都做了伪装,这才让人看不出来的。 徐商摇头道:“我们盯了几天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关押你大伯的地方。” 徐质就把身上的袄子脱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羊皮坎肩取下来,用刀子把坎肩的内衬给割了开来,取出一张纸来,道:“有了这个,就能把大伯救出来了。” 徐商、吕常两个当初守在幽州,看至杨林的大军被杜凤扬杀得兵败如山倒,两个人一商量,干脆脱了甲衣,就躲了起来,他们在幽州待得时间久了,加上又死走逃亡的人太多,他们两个又找了两个替身,所以到了最后,还真让他们给混过去了,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在幽州闭居,从来不出头,倒也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后来丁立来幽州见了徐晃,这做为他宽宏大量的一件事,被人传扬开来,徐商、吕常两个这才知道,徐晃就和他们在一个城市,还打听到徐晃已经快让酒给淹死了,两个人心疼无比,只觉得徐晃就这样废了,实在是让人叹息,于是个一直在设法营救徐晃,只是他们两个一来没有门路,二来还要躲着人,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去救徐晃。 一年前,徐商凑巧,救了在北边打探消息,身受重伤,逃命回来的徐质,吕常看出机会,花言巧语的说了徐质和徐商联宗,两个人算了兄弟,随后一段时间,徐商一点点的把营救徐晃的事,和徐质说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徐质以前还受过徐晃的恩惠,就这样,三人营救小组就彻底成立了,只是大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徐质道:“关押大伯的地方,是丁丞相亲自下令看起来的,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这纸上的字,是我用了大半年时间,才从废纸堆里凑出来的,应该能行了。” 徐商、吕常二人看去,就见那纸上写着:“将徐晃交付来人,解往静庄。”笔笔字迹,竟然都是丁立的手书,关健是后面还有红红的大印。 徐商惊呼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啊!” 徐质笑道:“我们幽州所每个有都要接不少的丁公书信,其中保存起来的,有三分,其余的都要销毁,而这销毁的,除有一分是机密,归我们校尉销毁之外,就都随意分派,与人销毁,就用剪子剪了这几个字,然后在羊皮上现贴沾起来的,只是这大印不好剪,平素都被撕去了,我是冒了险才得到的。” 徐商、吕常两个又惊又慑,吕常又道;“那这静庄在哪里?若是我们三个人去,路途远了,他们岂会交给我们啊?” 徐质一笑道:“静庄是我们幽庄的处所,就在幽州城内,有时候会将犯人带去问话,这上面是丁丞相的手书,他只会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不会拦阻的。” 徐商、吕常两个差点哭出来,同时向着徐质一礼,道:“如此大恩,死身难报啊!” 徐质急忙拦着道:“二位叔叔也太客气了,我也是真认了徐晃伯伯,不然的放,我怎么可能就来冒这个险啊!” 吕常拍着徐商和徐质道:“话不必说了,我们弟兄一齐努力,把公明救出来才是。” 徐质也道:“是啊,我们不能拖延时间太长,我是领了事回来的,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一但被人察觉,查起我来,那就是有这手书,只怕也是不行了。” 当下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准备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动手,接了人之后,立刻离开幽州,吕常这段时间和曹操的密探有所接触,只要联系上他们,离开幽州不是难事。 就这样三个人就先收拾了细软,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们也知道,只要徐晃被救出来,那这件事非漏了不可,幽州他们就待不得了,只怕走晚一点,都有性命之忧了。 第二天未时末刻,三个人穿了徐质拿回来,三件号衣,打扮成枢密府探子的样子,除徐质带了一块真的腰牌之外,余下二人都是用木头刻成腰牌的样子,带在身上,半掩半露,让人看不太清,打算蒙混过关。 三个人也不骑马,就到了关押徐晃的地方,徐质过去叫开了门,把自己的腰牌给看守看了,道:“我们是来带那徐晃的。” 管着徐晃这里的是一个小校,姓杨;行七,大家都叫他杨七,是伤残军人退下来的,少了一条胳臂,这会听了徐质的话,道:“可有手书?” 徐质就把那封段造的手书给拿了出来,如果说纸张的使用再普便一些,如果说杨七能多少认点字,这东西都容看出来真假,但是这个时候的当兵的,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文盲,除了领头的被强压着记下过丁立的笔迹之外,对文字就一巧不通了。 这会杨七先看了笔迹,见是丁立的,情知是大事,又对了那大印,见是不错,就道:“你们何事?” 徐质一听这话,自心里欢喜,这说明杨七不认字,这就太好办了,于是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让带徐晃到静庄。” 杨七听了点了点头,就把那信还给了徐质,然后道:“你等一会,我带几个人,跟着你去。” 徐质一听就急了,忙道:“不必了,我们三个人,自带着他去就是了。” 杨七目光如电的看着徐质,道:“你是新来的吧?上面有令,徐晃出入,必须有看守跟着,你不知道吗?” 徐质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就有些慌了,徐商更是直接就去摸腰刀,吕常急忙按住他的手道:“徐校尉,这位校尉要跟着也是上令,您刚到不知道,只是这是秘密提带,还请管押校尉少带点人。” 徐质急忙道:“我却是前天新从襄平调回来的,不知道这些,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 杨七这才解了疑心,就让人去带了徐晃出来,徐商、吕常还想着和徐晃暗打个招呼,不要让他叫出他们两个的名字来,可是徐晃一出来,二人就见徐晃喝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他们啊。 徐商看到徐晃的样子,差点就要哭,吕常急忙给拦住了,两个人过去,就从那两个看守的手中,把人接了过来。 这面杨七点了两个军校跟着,加上徐质三个,就从关押徐晃的地方出来,向着静庄的方向而去,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徐质一转头,就进了一处暗巷,杨七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去哪里做什么?” 徐质笑道:“我带点私活。” 这是常事,杨七也没有在意,就和众人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徐质在里面叫道:“来两个人帮我抬抬东西。” 吕常指了指巷子,向杨七的两个手下道:“你们进去吧,我们这里押着人犯呢。” 两个手下也不当回事,就跟着进去了,还想着不管徐质做什么私活,这帮一下,多少也能分润分润。 两个人一进了暗巷,就见徐质正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个黑呼呼、长条状的东西,听到脚步声,起身道:“这东西还真沉,你们来帮帮我。” 一个兵士走得快些,过来就弯腰抬这东西,另一个奸滑,想着自己不出力,徐质和那个抬了,白分给他一点东西,就故意走得慢些。 徐质看似弯腰,突然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慢的,用力轮起来,砸在了那个蹲下的人身上,两个人叠起来,跟着他的腰刀就从上面人的脖上插进去,从下面人的脖子上穿出来了,就连下面那个黑呼呼的东西,都被他的刀尖给穿透了,却是一条盖着黑面的死狗。 暗巷里面发出嘭的一声,杨七警惕的拔刀在手,道:“怎么回事?” 吕常也是惊震的样子,向着徐商道:“你扶着这醉鬼,我和校尉进去看看!”说着就跟在杨七的身后向里走,杨七在前,吕常在后,两个人才进了暗巷,吕常突然向前一步,一伸手探过杨七的肩膀,捂住他的口鼻,跟着手里的匕首就在杨七的喉头一划。 杨七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这会徐质也出来了,帮着吕常把杨七的尸体抬到了暗巷里面,两个人盖死狗的黑布把人蒙好,然后出来与徐商带着徐晃急匆匆出城,他们都穿着枢密府的衣服,又有腰牌(徐商、吕常在死人身上换了真腰牌了),谁来查他们啊,于顺利的出了幽州,然后就找上了曹操的密探,向南而去了。 (本章完) 第822章 八百二十五: “哼;‘黄河水清?金鲤入怀’吉兆,吉兆啊!”曹操讥讽的把手里的情报丢下,说道:“周武王伐纣,大会诸侯于绳池,有白鲤入怀,天下诸侯以为吉兆,皆贺武王应得天下,这汉臣没有的白鲤可寻,就寻得金鲤,倒也不差了什么!” “是啊。”陈群感既的道:“这样一来,刘宠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程昱轻叹道:“地位的稳固,首先看得是她管辖的地方,能不能生存,现在刘宠管辖的地方,是地之中,百姓生存最好的地方,他们能安居乐业,能吃饱穿暖,这就让他们愿意承认刘宠的地位,再加上一点祥瑞,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弄得这些大夫一个个叫苦不迭,好在兀颜光还知道护着他们,给他们吃喝上不克扣,保护的人马不减少,这才一点点的熬了过来。 这次被点到来乌丸的十名大夫,本已经被轻视的惯了,没想到辗迟尽对他们恭敬有加,好如供祖宗一般的把他们迎进了营地,然后用了最好的帐子让他们住,这些大夫得了人的尊敬,不由得心里满意,看起病来,也加力了许多。 辗迟尽把这些医者给安排好了之后,刚转回来,就见公孙菊过来,向着她一礼道:“阏氏。” 辗迟尽感她送了这么多大夫、粮食、药材过来,不由得对她也好了几分,就笑道:“小夫人,我刚才只顾招呼那些大夫,不知道手下对您可有失礼的地方吗?” 公孙菊摇了摇头道:“并无失礼之处,我拦住阏氏是另有一件事要说。” 辗迟尽笑道:“有什么事,你只管说。” 公孙菊凑近了一些,道:“我有一个故人,从南边来,让我传一句话给阏氏,她有单于骸骨的消息,不知道阏氏能不能见见她。” 辗迟尽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了,看着公孙菊道:“小……小夫人!你说得……是……是真的?” 公孙菊苦笑一声,道:“我有几个脑袋,敢和阏氏开这样的玩笑!” “快……快……快见你的……朋友来!”辗迟尽话都不利索了,道:“我要见她!” 公孙菊道:“既然如此,阏氏却请先回大帐,我去领了她,到您的大帐来见您就是了。” 辗迟尽哪里还愿意回大帐,只想跟着公孙菊一齐去见那人,但是公孙菊说完之后,自顾离开了,辗迟尽被这消息惊得腿软,竟然一时间走不得,自然也就赶不上公孙菊,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只得回到了自己的大帐,心神不宁等着。 过了约有半刻钟,辗迟尽就听到她的亲兵头领方星语尖声叫道:“来人是谁?”然后公孙菊的声音响起;“方家妹妹,是我!”这方星语的父亲以前也是公孙瓒部下的大将,后来战死沙场,而公孙瓒败亡之后,方星语就流落到了北边,被辗迟尽看中,做了她的亲兵头领。 辗迟尽听到公孙菊的话音,急忙从帐子里冲了出来,就见公孙菊带着一个浑身都被黑色大布给裹起来的人走了过来,辗迟尽借着太阳的光华向着那人的脸上看去,从那仅露出来的两只明亮的大眼睛上,她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女子。 公孙菊笑着说道:“阏氏,我把人带来了。” 辗迟尽强压激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一些,道:“星语,你让人向后退三十步,不许任何人靠近帐子。” 方星语有些惊愕的看着辗迟尽,但是辗迟尽不等她说话,就大声催促道:“快去!” 方星语不敢再说,就带着看着大帐的亲兵向后退去,公孙菊笑咪咪指了指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道:“阏氏,我就是个中间人,这里没有我什么事,我就不过去了。”说着也跟着退到了三十步开外,那黑衣人向着辗迟尽做了个请的手式,辗迟尽也不怕她行刺自己,就带着那黑衣人进了帐子。 到了帐中之后,辗迟尽向着黑衣人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了,阁下还不能以真面目相见吗?” 那人缓缓的除下了黑布,辗迟尽不由得惊呼道:“述律平!” 述律平一笑道:“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想让人来抓我吗?” 辗迟尽苦笑一声,道:“我早该想到,不是丁立的部下,又怎么会知道单于的骨骸在什么地方呢!” 辗迟尽微微闭上眼睛,然后道:“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把单于的骨骸还给我。” 述律平沉声道:“我先说一声,单于的骨骸在哪里,就在我们胡骑营的驻地弹汗山,那里有一个人们拉尿拉屎的茅坑,我已经在那里搭了一个祭台,如果我不能回去,那就烧了单于的骨骸,然后丢到那坑里去!” 辗迟尽眼睛都红了,猛的回头,双手抓住了述律平的脖子,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叫声,述律平也不挣扎,就指着辗迟尽的双手,辗迟尽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一点点的把手松开了。 述律平整理一下衣服,然后平静的道:“如果我回去了,而且和你谈得很好,我就会把塌顿单于的骨骸还给你。” “我说过了!”辗迟尽咬牙切齿的道:“你有什么条件,只管说!” “率乌丸内附!” “不可能!” “辗迟尽,你听我说完,好吗?”述律平也不动怒,向着辗迟尽道:“我这是给你一个机会,你别不自量力,你道你们乌丸为什么还能活着?不是你有本事,也不是轲比能可以护住你,而是天太冷了,不然杜都督的人马,在平定了盖苏文之后,就会北上,以杜都督之能,难道还不能平定了你吗?” “我宁可一死!”辗迟尽决绝的道:“我也不会向汉军屈膝!” “可以,你可以一死,那你还接受那些医者做什么?反珔你的百姓救活了,也不过就是脖子上挨一刀!” 辗迟尽冷哼一声却不回话,述律平接着说道:“你好好想想吧,只要你投降,丞相说了,他虽然不能北来,但是樊王妃;也就是樊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都可以为塌顿带孝,送他风光下葬,而你则被封为乌丸王妃,恭养天年。” 辗迟尽冷笑不已,述律平就像没有看到一样,接着说道:“你家单于活着的时候,就是为了乌丸能活下去,一直奋斗,现在你看看,你们乌丸还剩下什么了?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也不妨告诉你,我胡骑营的大军已经到了,就等着进兵了。” 说到这里述律平微微一停,又道:“我从兀颜光那里来,你就是再傻,也应该知道,兀颜光是站在那一边的了,如果你再这样执意的顽抗下去,你们乌丸人都要死,而塌顿的骨骸我可就没有用处了!” 辗迟尽打了个哆嗦,她明白述律平这话的意思,一但没有用处,那自然还是要丢进茅坑里去了。 述律平接着又道:“你只要降了,那你们乌丸大军,就可以重新恢复,不然的话,嘿嘿……。” “重新恢复又怎么样!”辗迟尽恨恨的道:“那不也就是给丁立做奴才吗?” “我听说你给塌顿生了一个遗腹子?” “你什么意思想?” 辗迟尽太了解述律平了,她绝不是一个空口白活的人,一语道出,必有所指。 述律平笑咪咪的:“枢密府的邓展将军,跟我一起来的,他的袁公剑法,阴狠的厉害啊!” 辗迟尽浑身冰凉,急匆匆的就从出帐里出来,向着她儿子铁哈的帐子而去,述律平却是慢悠悠的披好了那蒙面的黑布,从帐里走了出来,方星语看到她向着铁哈的帐子过去,但是却不敢拦,只能带着护卫把这里也给围上了。 述律平挑帐帘进去,辗迟尽正站在帐子里,筛糠一般的抖着,一看到她进来,母狼一般的恶嚎一声,扑过来把述律平压在了帐子上,然后从腰间拔出割肉用的小刀,就抵在了述律平的脖子上,尖声叫道:“把我儿子还给我!” 述律平这一回没有再忍着,而是飞起一腿,把失去理智,完全谈不上武力的辗迟尽给踹了出去,然后冷声道:“你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天黑了,你还没有来找我,那就让你的儿子,去陪着他的爹吧!” 述律平挑帘出去了,方星语看到她拉着公孙菊走了,而辗迟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不由得慌了,急忙进去,只看了一眼,她呼吸差一点就停了,屋里都是死人,伺候铁哈的人都被杀了,而辗迟尽就那样哆嗦着跪在地上。 方星语急忙过去,把辗迟尽给扶了起来,叫道:“阏氏!” 辗迟尽似乎被方星语给叫得回了魂,她抬起头,看了看方星语,最后道:“让人收拾了这里,不要让人知道出事了,你……扶我回去!” 方星语急忙命自己的亲信收拾了这里,自己扶着辗迟尽回到了她的大帐。 一进了大帐,辗迟尽就让人把塔日娜、乌月华都给找了来,就把述律平的威胁,还有绑了铁哈的事说了。 塔日娜尖叫一声,跳了起来,道:“我去把人抢回来!” 乌月华急忙把她扯住,道:“你到哪里去抢啊!人家把人藏了,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啊!” “那怎么办?”塔日娜大声叫问道:“就这么看着吗?” 乌月华放开了塔日娜,看着述律平道:“阏氏,我们投降吧!”她话没说完,塔日娜一拳打在她的脸上,把她打得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半颗碎牙。 “你这贱人!你要让阏氏去卑躬示人吗?” 乌月花并不争辩,只是看着辗迟尽,辗迟尽缓缓抬头,道:“塔日娜,你如果不愿意再跟着我,你可以去找你的出路。” 这话一出,塔日娜自然就知道辗迟尽的心思了,当下跪在地上,向着辗迟尽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道:“阏氏,只要你不赶我,我就留下来,那怕是……降了汉人!” 辗迟尽轻声道:“我知道,你和轲比能……。” “我和轲比能没有关系了!”塔日娜斩钉截铁的说道,辗迟尽长出一口气,道:“我一会就去见述律平,你放心,我绝不会与他们联手,对付轲比能。” 塔日娜无声落泪,乌月华小声道:“阏氏,请您听我一语,不要就封一个空头王妃衔,您有我们,有这么一路人马,才能让汉人知道您的重要,现在丁立四面都是敌人,您可以向述律平请缨,要带兵出战,这样我们这支人马,才能还在你的手里,这样汉人才能得视您。” 塔日娜也道:“不错,如果没有了人马,您就是汉俎上的鱼肉了!” 辗迟尽轻声道:“我只想平静的活着。” 乌月华苦笑一声,道:“阏氏,月华说一句,请您能听进去,现在您想什么都不做的就平静的活下去,这是不可能的,小单于就在他们的手里,如果我估计不错,您要是就听他们的安排,那小单于一定不会再由您来教养了。” 辗迟尽猛的转头,看着乌月华,乌月华接着道:“您想平静,可是乌丸还有十五万人在忠于着您,为了这十五万,能老实的内附,汉军一定会把他们打乱之后,赶入内地,然后为了避免再起争端,而把小单于教养成一个废人,而若您肯领兵,汉人一定会把我们派到最危险的地方,只要我们活下来,就会被留在那里,回不了家乡,而我们征战的时候,族人也已经被分散出去了,汉人看到您立下的军功——那是忠心的表现啊——一定会把小单于还给您,让您一直在他乡,就那样生活着,必竟那里我们是不能起兵的!” 塔日娜也道:“不错,我虽然不喜投降,但是乌月华说是真的,如果您什么都不做,那汉人自然以您心存恨意,一会杀您的。” 方星语这会也小声道:“像这种过河折桥的事,我们汉人是长做的。” 辗迟尽呆呆的听着,半响才道:“我……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将不敢再说什么,就都出来了,到了帐门外,塔日娜犹豫一下,然后向着乌月华道:“你……的伤……。” 乌月华摆摆手道:“什么伤,我知道你的心,但是……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完自行去了。 (本章完) 第823章 八百二十六: 江东的局势已经很不好了,袁世凯几夜没睡,整个人就像是老枭一般,赤红着双眼看着地图,不住的喘着粗气,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老子不信,老子不信就这么败了!” 他发了好一会恨之后,这才平静下来,向着身边众人道:“尔等可有退敌之计?” 袁世凯新收的谋士陆逊起身道:“回陛下,陛下称号,便是退敌之计。” 袁世凯不解的向着陆逊去,陆逊道:“刘宠登基之初,因为地位不稳,曾计下诺言,诸侯地位不变,那陛下只要派一使者北上,纳降降号,刘宠就没有再向陛下进兵的道理了,而我江东,只要休养一年,就会再有余力和天下争衡了!” 这会有人送了浓汤进来,丁立亲自拿着来喂刘宠,口中说道:“你这么霸气,那说一句,我们在漠北能不能成功?兀颜光他们可是要动手了。” 刘宠毫不犹豫的道:“肯定成功!” 丁立满意的一笑道:“天子金口玉言,说了就是定了!”这会那汤喝得完了,丁立放到一边,说道:“漠北几家凑到一起,想得是怎么能解了寒灾,却没有想到,他们就这样败亡了!” 草原之上,兀颜光的金顶帅帐立在那里,兀颜光一人独坐正中,在他的下首是分为乌丸、鲜卑两大坐席,不过乌丸一面,就只有一个坐位,鲜卑那面,却是有好几个坐位。 辗迟尽来得早,走进来看看,不由得也生出几分凄凉,心道:“我还犹什么啊,就算是我这里能撑得住,我们乌丸也已经衰落了。”想到这里,本来昨晚的不甘,这会也都散去了,就在乌丸那面坐下了。 又过了一会,轲比能大步进来,在他后面,是秃发乌孤、阿术父子二人,他们却到鲜卑一面坐了,又过了一会,帐窜一挑,拔奇也到了,他回到高丽之后,被公孙度打得兵败如倒,没有办法,只能到草原上来投奔这些老朋友来了,他的坐位,也在鲜卑一方。 拔奇那性子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没改,拍着眼前的几子,道:“人都来齐了,就请上菜吧。” 兀颜光一笑道:“你们看看,还有一张椅子是空着的呢。” 几个人就向下看去,就见鲜卑一方,还有一把椅子是空着的,不由得都面面相觑,他们几个就是鲜卑这里最后的人物了,还有谁没有到啊。 “鲜卑大人,骞曼、阏氏伊莫到!”一个声音突然响起,跟着帘子挑起,骞曼挽着伊莫走了进来,骞曼向着众人略一拱手道:“对不住了,我们来得晚了些!” 轲比能、秃发乌孤、拔奇三人都跳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骞曼,轲比能最先反应过来,向着兀颜光叫道:“兀颜统军,这是什么意思?” 兀颜光平静的道:“没有什么意思,骞曼大人,是鲜卑的一支,另外还是匈奴、乌丸等几支共推的大汗,我们这次是要为塞北诸族谋一个出路,既然如此,那就不能不请骞曼大人过。” 秃发乌孤冷笑道:“依着兀颜统军的话,那丁立的胡骑营也是塞上一支,是不是也要请来啊!” 兀颜光翻了翻眼睛,看了一眼秃发乌孤道:“还是右贤王所言才是,那就请他们吧!”兀颜光的话音才落,帐帘再一次挑了起来,答里孛、述律平二人走了进来。 轲比能看在眼中,情知不好,急忙拉住了还要说话的秃发乌孤,向着兀颜光恭谨的一礼道:“兀颜统军,既然有汉家的人参加,那想来解决塞缺粮,也不是什么难事,轲比能没有本事参予这些,先告辞了。”说完就想走,一旁的拔奇叫道:“大人别走,我们还没谈论出来个结果呢,总不能我们草原人的大会,要让给汉家奴才来讨论吧!” 轲比能听到这话,差点回手给拔奇一个嘴巴,此时他无限后悔,不该为了拔奇那点人马,就收了这么一个废货,这家伙就不是帮忙的,纯属就是来招祸的。 果然;拔奇的话音刚落,兀颜光道:“是啊,轲比能大人,没有说出一个一二来,你怎么能走啊。” 轲比能这会透过帐蓬帘子的缝隙向外看去,就见帐外已经被兀颜光的大将瓦都带着人给围住了,他心向下沉,暗自后悔,不应该起了想要吞并兀颜光的心,跑到这里来,现在对方把车马炮摆开,这是明显的要坑他一道啊。 轲比能就向着秃发乌孤看去,秃发乌孤的养子阿术,武勇过人,只要阿术能从这里杀出一条血路,然后他们冲出兀颜光的大营,不用回到自己的营中,只要能冲出去,就能他们一方的人马得到消息,立刻赶来,那个时候,就不怕兀颜光了。 秃发乌孤自然明白轲比能的心思,就向他点了点头,阿术虽然武艺不错,但是要冲出这样的包围,肯定会受重伤,但是秃发乌孤养他,就是为了让他帮着自己的打仗,所以阿术的生死,全不在他的心中。 秃发乌孤落后两步,小声和阿术说着什么,阿术脸色难看的站在那里,手掌按在腰刀的刀柄上,脸颊上的青筋不住的跳动着。 秃发乌孤不满的道:“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阿术点了点头道:“儿子听到了,父王放心,只要开冲,阿术舍了性命,也护你出去。”秃发乌孤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轲比能看到辗迟尽一直没有动,心下一动,就向着辗迟尽道:“阏氏,您怎么说?” 辗迟尽低着头,轲比能看了她那个样子,更是恐惧,大声叫道:“阏氏也认为他们可以对我草原指手划脚吗?” 骞曼冷哼一声道:“轲比能,你最好搞清楚一件事,我是草原上的人,而草原诸部,得受汉家皇封,这是自大汉高祖时代,就定下来的,我并没有背叛草原!” 当年汉高祖刘邦被匈奴冒顿单于围在了白登,那场大战,一直被认是汉人对北方夷族的第一场大败,连皇上都被人给围了(在这之前的时代,一不是汉人,二不没有皇帝),岂不知那根本就是一场腌脏的政治交易,刘邦被围白登,冒顿三十万人马打了半个月,也没有能打得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周勃的援军也已经赶到了,本来可以来一个里外夹攻,围点开花的,把匈奴给打败,但是刘邦年纪越来越大,在朝中不停的造反之中,已经有疲惫了,他知道一但和匈奴大战,虽然有胜利的可能,但是必然要损失大量的精兵,只怕这些精兵打没了,回国之后,压不住那些诸候王,于是在优势冒头之后,向冒顿提出来合谈,并走通了冒顿阏氏的门路,最终解围,然后开始了以宗室女和亲,以定北疆的法子,而匈奴人得了实惠,就在名义上拜服在了大汉之下,每每接受宗室女之后,都会领一个汉室的封爵,而这个办法,到了汉武帝之后,大汉武力增强,就更为流行了,所以骞曼才这么说,相反没有得到大汉封赏的轲比能、秃发乌孤等人,反而是不合法的。 轲比能冷哼一声,道:“可是你已经离开了草原,没有一个人会在欢迎你回来了!” 一旁的拔奇幸灾乐祸的道:“不错,今天只要有一个人欢迎你,我们就承认你有回来的权利!” 轲比能一听拔奇的话,就知道要糟,果然不等他反驳,述律平就向着辗迟尽道:“阏氏怎么说?” 一直没有说话的辗迟尽缓缓的起身,无限愧疚的看了一眼眼轲比能,然后道:“我们乌丸一部……欢迎骞曼大人回到草原!” “好、好、好!”虽然轲比能已经意识到了辗迟尽与兀颜光他们一路了,但当他听到的时候,还是心里难受得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阏氏,我当初从汉军之中把你带回草原,原来是误了你的前程,轲比能这里向你道歉了!” 辗迟尽被说得脸色惨白,低着头,只不回话,答里孛突然道:“轲比能大人,我知道你们还想着借着阿术的手,冲出去,但是;你们就是走了,能挡得住我们这几家人马的追袭吗?不要忘了,没有粮食,药材,这个冬天你们的部落都不一定能过得去!” 轲比能惨笑一声,道:“苍鹰飞不过高山,也不会折断了翅膀的。” 秃发乌孤大声叫道:“还和他们说什么,不如就走了吧!”说话拔刀就向外撞,站在他身后的阿术并没有动,秃发乌孤眼中寒芒一动,向着阿术道:“你刚才说什么,这会要来反主吗?” 阿术惨笑一声,道:“父王,你先稍安勿躁,我们……动不得。” 秃发乌孤还要骂得时候,一旁的轲比能也把他给拉住了,述律平冷笑道:“阿术,你好耳力!”随着话音,帐蓬被的四面都被扯了起来,只留着骨架,这会秃发乌孤才看到,上百弩手,就把帐蓬给围了,手里提着快弩指着他们,只要他们一动,这会就成了刺猥了。 秃发乌孤的脸上一阵的抽搐,突然一回手,狠狠的抽了阿术一个嘴巴,骂道:“你听到了却不拦住着我,想故看着我死吗?” 秃发乌孤完全是被吓得,所以迁怒阿术,只是他把阿术的尊严完全丢弃,这让阿术站在那里,羞愤异常,轲比能也觉得他过了,这个时候,完全靠着阿术,怎么能这样对他呢,于是伸手拦住了秃发乌孤,还给他丢了一个眼色。 秃发乌孤也知道自己那样有些过了,于是向着阿术低声道:“行了,我不怪你就是了,你快去抓住骞曼或者答里孛,我们拿他做人质,好冲出去!” 阿术心里有气,暗道:“你这是屁话,我也得抓得着啊。”只是他不敢违拗秃发乌孤的话,只得不向前而去,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鬼头鬼脑的躲在后面的拔奇突然凑了过来,抓着秃发乌孤叫道:“右贤王,你们要抓了人质可千万要带着我走啊!” 秃发乌孤差点气哭了,你这么喊出来,还能抓个鬼啊,于是他一边挥臂想要振开拢奇,一边向着阿术叫道:“还不过……啊!”他话音没落,惨叫一声,向后退去,原来拔奇用一柄短刀,插在了他的左胸。 秃发乌孤连连后退,拔奇丢了他就向着答里孛他们这面跑了过来,同时叫道:“我立功了,你们不能杀我了!”话音没落,阿术抢上一步,一刀把他劈为两片,四个弩手一齐放箭,阿术却不躲避,他心道:“这是死地了,秃发乌孤已经死了,我还冒险做什么,我与他报了仇了就行了,我也死吧!” 一旁的兀颜光看到这一幕闪身上前,身后的战袍扯下来,用力一卷,就把那四支箭都给卷住了。 兀颜光回头看着躺在地上挣命的秃发乌孤道:“你已经死定了,你不为你的家小想想吗?” 秃发乌孤这会临要死了,却是明白的不得了,他看了看阿术,喷出一口血来,叫道:“阿术,我……命你保了兀颜……统军!”说完一口气上不来,就那样去了。 轲比能看到这会知道大势已去惨笑一声,向着兀颜光道:“我随你去招降我和秃发乌孤的部下,你应该知道,没有我,你们不能顺利招降的。” 兀颜光笑道:“大人放心,你有了这一功,丁丞相一定会善待你和你的家人的。” 轲比能惨笑一声道:“我不敢奢求别的,只求兀颜统军,能善待我的族人,也就是了!” 辗迟尽看到这里,不由得心中暗忖:“他们已经把事情安排的这么妥当了,就是没有我,只怕也能顺利成行,若我不是应了,只怕我们乌丸人,也都完了。”她心下诚服,于是再无怨愤之意了。 就这样,在辗迟尽、轲比能还有阿术三个人的帮助下,骞曼顺利的成为了草原大汗,而随后运到的粮食、药材,以及源源不断而来的医者,更让草原各部落诚服了,在骞曼、答里孛、述律平等人的镇服之下,对汉人的仇恨情绪已经渐渐消散,而听到汉人农夫将会在明年北上,教他们种植粮食的时候,那感激之情,就更不用说了,本来的仇恨,已注定会随着时间,而消散不计了。 第824章 八百二十七: 马玉听说田里发生了病害,连鞋都没顾得穿就向外跑,后面的从人跟着连呼带叫,这才在她出府门之前,把她给叫住。 马玉脸色忧惶,从人宽慰道:“大人放心,听他们说了,不算是大病。” 马玉摇头道:“不管多大的病害,一但泛滥,那就治不得了。”说着话穿了鞋就骑了马出去,到了田里,也不顾身体正值不适,就扑到了田里,好在这个年代的北方,都是旱田,不然就伤了身子了。 忙了一天下来,确定了没有大问题之后,马玉这才站起身来,只是才一站稳,身子一晃,一头就倒在了地上,晕过去了。 想到若是这个是个女孩儿,就是一阵害怕,她可没有丁立、刘宠两个的胆子,想着再立一个女帝,可若是不再立一个女帝,那刘宠一但广选皇夫,给别人生出孩子来,那这皇位……。 高夫人是万万不能让皇位落到别人的手里了,于是根本就没让丁立留下,下午提前吃饭,吃完了就把丁立给打发回去了。 丁立回到宫中,偏偏刘宠困倦,早早就睡了,而沈云英在过节前三天,就去陈国陪刘裕和刘湛了,丁立闲极无聊,就在宫中随意的走着,大过节的,他一堆老婆,这会倒清冷起来了,看着地上花灯,天上明月,丁立不由得暗自长叹,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响起:“恭喜宿主,解决胡汉恩仇,彻底杜绝五胡乱中华的惨剧,奖励镇土女将一名。” 丁立一下来了精神,也不再自怨自叹了,全神贯注的听着系统的播报。 “宿主得到镇土女将,杨妙真,年代宋,出处:《宋史》武勇地10分,统军地9分治国8分,智慧7.5分,一条花枪,二十年无敌手,北宋年间,名幅其实的天下第一,神品中位无+女将,植入身份,杨林小妹,受杨林邀请,自燕山下山,想要扶保宿主,已见过杨林,正在向着洛阳而来。” 丁立听到这里,不觉得有些奇怪,道:“为什么她没有加成啊?” “她正在夺取加成,请宿主等候。”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道:“这是什么话?平白无敌的,她到哪里去夺取加成啊?” 正月十五,正是团圆的日子,家家户户赏玩花灯,欣欣喜喜的时候,尚师徒躲在一处破庙里,拢了一堆火,可怜巴巴的烤着,他的宝盔、宝甲都已经被除去了,那铁东西在冬天里更冷,最让人难受的是,他竟然一点吃食都没有。 尚师徒不像是徐晃,一出牢笼,就搭上了曹操的线,立刻就离开了,尚师徒的名声太臭,不敢轻易的就去搭关系,只怕被人给拿了,所以就这样没头苍蝇一般的乱撞着,一直也没有能离开幽州,好容易乘着年关,溜进了冀州境内,眼看着就要出了丁立控制的区域,进入袁谭的地盘了,偏偏赶上了正月十五,自来有话,正月十五雪打灯,每逢正月十五,必然是要下雪的,偏今年的雪特别的大,而且都是面子雪,被吹起来之后,就好像细砂一般,打在人的身上,又冷又疼,冻得尚师徒实在受不得了,而且这样的天气,也没有办法寻路,尚师徒无奈,只得就在这路边的小破庙里躲着,可是这天越来越冷,还没有食物,他实在有些忍不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响起,跟着庙门被一下推开了,尚师徒立刻拨剑而起,只是借着火光向外看去,走进来的却是一个道姑,她看看尚师徒,沉声道:“这雪太大了,实在没有地方可去,还请施主通融一下。” 尚师徒仔细看看对方,慢慢的走回到了火堆边上,宝剑却不收剑,就向着地上一立。 那个道姑犹豫一会,还是走到了火堆的边上,然后从身上解下包袱,就从里面拿出几块干粮来,用树枝子穿了,然后架到了火堆上来烤,不一会的工夫,干粮就泛出一股香气来,尚师徒闻到那味道,只觉得自喉咙里伸出一只手来,就恨不能把那干粮抢过来,直接塞到自己的嘴里才好。 道姑把尚师的动静看在眼里,就把一块干粮送了过去,尚师徒连话都不及说,抓过来就吃,烫得他不住的吸着凉气,仍然不肯放下。 那道姑也拿了一小块干粮,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的偷眼打量着尚师徒,尚师徒被那道姑看得有些毛愣愣的,不由得冷哼一声,道姑急忙低头,不敢再看了。 尚师徒吃完了一块,不用那女子来让,自己就又拿了一块,大口的吃着,片刻工夫,六块干粮,被尚师徒吃了五块,噎得他不住的打嗝,但是肚子里饱了,身上也暖了几分,这让尚师徒那凶巴巴的样子,好了几分,他把剑拔出来,就插回剑鞘,也不理那道姑,就拿了一捧草,凑在火堆的边上,闷声的打起呼来了。 道姑四下看看,一眼望到了尚师徒的呼雷豹,可怜这宝马也跟着尚师徒吃露喝风,膘都掉了许多了,这会就在那里,胡乱的扯着干草吃呢,道姑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包袱解开,里面不家几块干粮,那道姑拿着,走到呼雷豹的边上,就送到了呼雷豹的嘴前,呼雷豹平素里哪会吃这东西啊,这会饿得狠了,只觉得眼前的就是美味了,二话不说的卷到嘴里,大嚼起来,干粮的渣子,从它的嘴里喷了出来,落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躺着的尚师徒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道姑淡淡的道:“我是燕山里的道姑啊。” 尚师徒冷笑一声,道:“什么没有脑子的道姑,会在这么晚的时候,下着大雪,走到外面来。” 道姑娘平静的道:“我这人一向就是爱雪,我生于雪天,以后还想死于雪天,所以才会大雪天出来,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啊。” 尚师徒冷笑道:“我又不瞎,难到看不出来你的行藏吗?” “是吗?”道姑终于变了口气,道:“你若看得出来,那为什么还吃了我给你的东西啊?” 尚师徒脸色一变,但是随后道:“我不相信你会在干粮里下毒!” 道姑笑道:“我自然不会在那里面下毒,我答应了你爹,把你活着带回去,我又怎么舍得杀你呢!” “哈、哈、哈!”尚师徒大声笑道:“可笑,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你用这种话来骗谁啊!” 道姑离开了呼雷豹,向着尚师走过来几步,尚师徒拔剑在手,冷冷的看着那道姑,他刚才吃完了干粮,还想着把这样道姑劫杀了,然后拿那干粮过几天,再看看她身上有没有银子,但是那道姑起身向着呼雷豹走过去的时候,情绪略有波动,身上的煞气不由得散了出来,立刻就让尚师徒血液一冷,他自认也见过些狠人,但是这个女人身上的煞气,竟然比那些所谓的狠人都要强,在她的面前,盖苏文就是一堆垃圾。 本来尚师徒还想着,这女人不是来找自己的,不要去招惹她,可是看到那女人抚动呼雷豹的样子,尚师徒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这才起身的。 道姑走近了尚师徒,这会她身上的煞气再不收敛,排山倒海一般的向着尚师徒的身上押了过来,尚师徒只觉得呼吸都困难了,他不敢向前,只是紧张的看着那道姑,此时借着火光,他又有心打量,把那道姑的样子都看在了眼中,那竟是一个生得千娇百媚的女子,走起路来弱柳扶风,摇摆荷花,好不妖娆。 “尚师徒,论起来你应该管我叫一声姑姑,可惜啊,你连爹都不认了,我这姑姑自然也就不在你的心中了。” 尚师心下一动,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是……杨妙真!”他在杨林手下的时候,听杨林说起过有这么一个妹妹,这会他看着杨妙真,心中暗道:“这女人怎地这么吓人?她不是在山上学艺吗?如何搞得像是从尸山血海之中出来的一般啊。” 尚师徒不知道,杨妙真是六位镇土女将之中,杀人最多的,她在大宋的时候,跟着哥哥杨安儿,丈夫李全,忽而降金,忽而降宋,忽而降蒙,那才是彻彻底底的三姓家奴呢,而且她不管降与哪一方,都会对另两方,大肆杀戮,死在她手下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所以她的身上才带着那么重的煞气,据说杨妙真最后落败,被人困在一座孤城之的时候,蒙古人以为能把她拿住了,可是杨妙真提枪出城,没有一个人向前拦她的,让她就那样自行离去了,这么一个煞神,把自己的煞气都倾泄到了尚师徒的身上,尚师徒如何撑得了啊。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尚师徒直觉得心志都要被催毁了,这既有杨妙真身上的煞气太重的关系,也有尚师徒想到杨妙真是杨家的人,心里有愧,壮不起肚子的关系,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尚师徒都知道,再退让下去,自己只怕连举剑的能力都没有了,想到这里,急喝一声,一剑向着杨妙真刺了过去。 杨妙真长笑一声,微一抬手,仅用食中二指就夹住了尚师徒的剑,不管尚师徒如何用力,也不能把剑拨出去。 “哼!”杨妙真不屑的道:“我和我大哥说过,他收了一帮废物做什么太保,能有什么用!”说话间杨妙真手上一抖,宝剑的前端就被她给折断了,跟着杨妙真挥手一掷,那剑尖飞射而去,就刺在了尚师徒的腿上。 尚师徒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手里的宝剑胡乱的劈着,只盼能把杨妙真给挡住,但是杨妙真向前一步,一脚踩住了他的剑。 尚师徒看着那如月如钩的小脚,情知自己不可能把剑拔出来了,于是丢了宝剑,回手在腿上把那半截断剑给拔了出来,就向着自己的脖子上插去,他此时无限后悔,若不是觉得太冷,把宝甲给脱了,衣甲在身,枪马在掌,他怎么也不可能就这么输给对方啊,他知道自己叛杨林太久了,负杨林也太多,若是这般被押回去,必受重责,还不如就这样死了干净呢。 杨妙真身如鬼魅一般的一晃,就到尚师徒的身边,二指一探,已经夹住了尚师徒的手腕,尚师徒的一张脸涨得都紫了,也不能把断剑凑到自己的脖子上,他情急之下,怒声叫道:“我死还不行吗?” 杨妙真淡淡的道:“你要死我自然是管不着,但是我答应了你爹,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所以你在见到他之前,不能死!”说话间又用力一振,尚师徒立时惨叫出声,却是他的手臂被杨妙真给震断了。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自然,不然的话,你动一回脑筋,我就打断你一只手,或者一条腿,咬舌直接碎下巴,你要是还想有点尊严的去死,就别来挑心我的耐心!” 尚师徒听得心惊胆战,哪里还敢再去寻死啊。 杨妙真把马拉过来,那呼雷豹在她面前老实的就像是兔子一样,乖乖的任她抚摸着,杨妙真又看了枪和盔、甲,不由得笑道:“好了,这次也算是收获不错,我正去投军,可惜手里没有家伙,这回都有了。”说完把尚师徒给提了起来,就放在了呼雷豹的背上,也不管外面还在下雪,拉着马就出了小庙。 “宿主注意,杨妙真得到金纂提炉枪+5分,得到呼雷豹+5分,得到马鸣盔+1.5分,得到七翎甲+1.5分,最终武勇变化,神品上位+3女将。” 丁立倒吸一口凉气,在这之前,他这里最厉害也不过就是神品中位加满的希波吕忒和穆桂英,系统说过,进入神品上位,就不再是普通人类的概念了,没想到这就出了一个神品上位的人物。 “宿主注意,为了平衡,系统植入一人,宇文成都,年代:隋,出处《隋唐演义》武勇10分,武器凤翅镏金镋+1.5分,赛斑五龙驹+1.5分,神品上位人+3分武将,统兵7分,治国7分,智慧7分,后三项全7分,得到特殊能力一项,奋勇,一但发动,武勇再地+2分,植入身份,曹操访到的海外异士。”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骂了出来:“我靠,给个甜枣就打个巴掌,这也太狠了吧!” (本章完) 第825章 八百二十八: 洛阳皇宫之中,小刘娥听到刘宠的声音,立刻就露出了笑脸,吱吱呀呀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不停的向着刘宠挥着小手。 刘宠就笑着过去,把这小丫头给抱了起来,逗了两下,然后转过身子,就把胸解开,给小丫头喂奶,自从丁立骗她说是刘裕就是因为没有吃过她的奶,才和她不亲之后,刘宠就坚持没有回奶,时不时的让这小丫头吃一回。 杜宪英看到,急忙挥手,让宫娥彩女,把刘宠给挡了起来,这皇上给孩子喂奶,实在不是雅事,不好让人看到。 小刘娥似乎也觉得母亲的奶,比奶娘的奶更香一些,吃起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吸吮着,同时两只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眨都不眨的看着刘宠,那小样子把刘宠的心都给萌化了。 穆桂英、樊梨花二人又和答里孛见了面,问道辗迟尽的时候,答里孛苦笑道:“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们,所以不肯与几位见面,自行扎在城外了。” 当初就是樊梨花、穆桂英二人联手,把塌顿什么坑死的,让辗迟尽来见仇人,还要笑脸相迎,这个她做不到,这会她很是感谢丁立,让她去了西边,她和上杉谦信几乎没有交集,在她的手下,心里多少还能好过一些。 樊梨花也理解辗迟尽的心理,摇头道:“我们也不要强逼于人,这样;让军中以我和穆帅的名义,给他们送一些酒肉过去就是了。” 杜凤扬又道:“此外被俘的几位胡人首领已经让杨林老将军一路押解着,先往太原去了,就没到这里。” 杨林要调到京中为官了,正好顺路,把人押到京里去。 樊梨花道:“押犯人又不往我们这里来,不必解释了。”当下樊梨花就让蔡娥负责,一面向城外用酒肉劳军,一面在城中安排酒席,所有能出席的大将,都到场了,就在邺城,大排宴席,给兀颜光、杜凤扬二人的部队洗尘。 穆桂英、樊梨花、杜凤扬、兀颜光、萧赛红、铁叶梅、辛宪英、答里孛、述律平九人,都在帅堂的后面饮酒,诸主将之中,除了辗迟尽没来,杨妙真跟着杨林去了太原之外,都到齐了,不过辗迟尽调拨平西司了,不来也不耽误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穆桂英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平东司也好,平西司也罢,都要开始打大仗了,在全力攻打曹操之前,我提意,先解决掉袁谭。” 辛宪英轻声道:“袁谭虽然一直游离在曹操大军之外,但是一但要受到进攻,还是会向曹操靠拢的。” 穆桂英点头道:“不错,曹操也不会放任袁谭就这样被我们灭掉,那他在冀州的曹仁,除非自己回退青州,不然非死不可,但是我们可以把袁谭赶得和曹仁合兵,把他闪挤在一个小小的区域之中,我们现在兵马远多于他们,最适合的,就是这样泰山压顶式的进攻了。” 辛宪英这个时候又道:“穆帅、樊帅,我看我军所布的阵形,荆楚中军,有一个大的漏洞,我估计曹操、袁世凯二人一定会利用这个漏洞的。” 穆桂英和樊梨花同时一笑,穆桂英起身要去把一旁的地图给拿过来,这屋里由于地要商量军机,所以并没有伺候的人,杜凤扬看到了,急忙过去,就把地图架子给挪了过来。 穆桂英指着荆州高梦鸾的驻军处,用指头敲了敲,道:“这个破绽,是丁公和高帅给曹操、刘备、袁世凯三个人留了很久的一个破绽了,可惜啊,他们三个胆子小,一直也没有敢去吞钩,现在他们没有退路了,应该会去吞这个香饵了!” 樊梨花也解释道:“东军柴文意副都督手里的人马,已经准备分出去五万人,驰援荆州,只要刘备向着荆州进兵,那就是他的死路了。” 众人不由得同时长叹,辛宪英苦笑道:“这就是军马多的缘故了,只要想出兵,随时都可以。” 穆桂英接着道:“我回到徐州之后,会立刻进兵淮阴,在洪泽湖被我们拿下之后,淮阴已经成为了曹操在南边的重镇,一但淮阴失守,曹操就要被腰斩两断,而且也将失去和袁世凯的直接联系,所以曹操肯定会调大军,南下保护洪泽湖,一但他的主要精力,转到南边,那北边你们向着袁谭进攻,曹操就更没有精力来管了,那个时候,你们自然就能把袁谭逼得不得不去和曹仁一路,只要他们两军合一,那冀州,他们就已经失去了。” 现在汉军兵精粮足,怎么打怎么有,完全不用担心魏、吴联兵,所以众人的商议是非常轻松的,商讨完必之后,重新入席饮酒,最后尽兴而散。 第二天,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关领了军饷——他们到邺城的目的,就是为了领军饷同,好向西行——之后,辞别了樊梨花、穆桂英等人,就带着胡骑营的人马,向西而去。 穆桂英又住了一天,然后也带着贞德南归,而在穆桂英回到徐州之后,袁世凯终于有了决断,下旨封曹操为大吴魏王,赐九锡,同时下令杨素、周瑜的水军合编,委周瑜为水军大都督,杨素为水军副都督,立刻向荆州进袭,同时又派出袁朗率一支马步军,自豫章向着荆州进兵,有心避开北岸的吕毋,威胁荆州。 袁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领兵了,接到解袁世凯的命令之后,立刻带一支人马,就向着醴陵进兵,本来自豫章向下隽最能威胁荆州,但是攻下隽要经过幕阜山,那里是王聪儿当年的山寨旧地,汉水军第一次逼退袁世凯水军之后,就把这里控制住了,袁朗生怕被王聪儿的大军给堵住,所以才改取醴陵,这里一但被拿下,北上不过三天就可以进太长沙,也算是一处要地了。 袁朗就命大将周处为先锋,吴地勇将翟续、翟节为副将,要求他们率三千骑兵,在七天之内,拿下醴陵。 东吴马少,三千骑兵,已经是不小的数字了,周处自觉有这三千人,足以插入荆南腹地,于是慷慨应令,就向着醴陵而来,三天工夫,就到了醴陵境内。 周处也是一个小心的,临近醴陵反而慢了下来,就派了自己的探马,去打探醴陵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那部将回来,向着周处道:“回将军,小人从当地百姓那里打听到,汉军长沙郡的守军都特别的小心,醴陵城门紧锁,每天只有辰、巳、午三个时辰,开门任由百姓出入,过了这三个时辰城门一律都是关上的。” 周处沉吟片刻道:“那些百姓显然不能不出城做事,这样,翟节;你明天把那些百姓都给抓起来,然后翟续你带人扮作百姓,混进城去,打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城!” 二翟同时接令,第二天一早,翟节就先带着一部精干的人马出去,不一会的工夫,就抓了数十名百姓回来。 周处仔细打量这些人,就见这些人身上的都有各种各样的伤残,站在那里剽悍逼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就道:“我们都是军在伤残的兵士,按着规定,每人领一亩军屯的地,种出来的东西都归自己,若多领的时候,每亩只交一成税粮,最近城中霄禁,百姓不敢出来,只有我们这些残兵才敢出来看看田地的。” 周处听得惊愕,不由得道:“难怪汉军如此得人拥护,这样的屯田,岂有不努力耕种的道理,看着每亩收得虽少,但是大家用力,得到的实际更多啊!” 翟节轻声道:“大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不如把他们……。”说着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式,周处犹豫了一会,道:“先莫动手,若能顺利拿下醴陵,就把他们都放了,也让醴陵的百姓能接受我们,若是不能……再把他们拉出去杀了,坏他们汉军的名声!” 于是周处就让这些百姓脱了衣服,然后让翟续他们都换上了,大摇大摆的向着醴陵而去。 醴陵不过是个小城,没有正规驻军,但是城墙高大,城门紧闭,好不森严的样子,翟续已经和那些残兵打听过了,这里虽然土在辰、巳、午三个时辰,许人出入,但是城门却不是大开的,而是那样虚掩着的,所以翟续就带着人,向着城门大摇大摆的过来了,眼看着就到了城门前面,城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翟续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于是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进去。 翟续一进入城门就想要散开人手,把城门这块给占住,只是他们才走进来,就听上面一声大喝:“放!”随着叫声,千斤闸板轰然而落,就把城门给堵住了,几个没来得及向里走的兵士都被砸破了肉饼了。 翟续大叫一声:“不好!快往外冲!”只是回头看看,已经冲不出去了,急切之间,翟续提着短刀,就向着城里冲去,十几个胆大的兵士跟着他一齐向里冲。 翟续才冲到城门洞的边上,一个女人提着一条虎眼钢鞭冲了过来,上手一鞭,把翟续的脑袋给削去了半个,跟着几鞭下去,把那些跟着翟续过来的吴军都给打翻在地,随后指挥着城里的汉军,屠杀进了城的吴军。 眼看没有退路的吴军也是疯了,拼死抵抗,只是这些汉军早有准备,弩箭一阵狂射,满地倒下的都是吴军的尸体,随后汉军一拥而上来补刀,那些吴军怎么抵挡得住啊。 周处在城外看到千斤闸板落下,不由得跌足叫道:“不好,翟续他们必是被认出来了!”说完飞身上马,叫道:“快随我去接应翟续!”说着带领人马向着醴陵冲去。 由于周处想要抢门,所以为了不惊动汉军,并没有添上护城河,这会骑兵冲到护城河的边上,就没有办法过去了,而城上用床子弩不住的向下射箭,那箭竟然能射过护城河伤人,把吴军的骑兵从马上给射翻下来。 吴军的骑兵不易得,周处看到眨眼工夫,被射翻了七、八个,心疼的厉害,大声喝令骑兵向后退,就在这个时候,城上一个女将走到了女墙头上,叫道:“周处,我就是这里的守将,顾赛花,你想要我的醴陵,那就变只鸟飞进来吧!” 周处怒斥道:“贱妇,看我杀你!”说着就从身边的人手里拿过一张弓来,搭箭在上,瞄了一会,向着顾大嫂就是一箭。 顾大嫂存心卖弄,看着那箭来了,和一偏脑袋,让过去箭尖,然后咬住了箭杆,一口吐到地上,道:“周处,你还在这里逞凶,你回头看看你的军营吧!” 周处心向下沉,猛的回头,就见身后的树林之中,一片青烟飞起,他知道必是后路被人给抄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走,顾大嫂这里就让人绞起千手闸,然后带着兵马出城来追周处。 周处带着骑兵回到藏在密林之中的大营,就见那些被抓回来的残兵不知道怎么,都得了兵器,正在四下里杀人,这些虽然肢体不全,但是下手狠辣,吴军措不及防,竟然被斩杀了数十人。 吴军一时之间,乱得毫无章法翟节气得哇哇大叫,催马轮刀闪了出来,连砍数人,叫道:“给我稳住阵脚,这些废人,你们也要……。”他话音没落,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对戒刀,左手刀一轮,把翟节战马的两个前蹄给斩了下来,翟节惊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那人跟上,一脚踩住了翟节,然右手刀上去,对着翟节的脖子戳了下去,就把翟节给钉死在地上,随后那人冷笑道:“你笑别人是废人,你自己又怎样!” 这个时候,周处带着人马冲了过来,他看到翟节也被杀了,不由得火向上撞,催着骑兵就过来冲杀。 斩了翟节的孙二娘看到,打个呼哨,带着人就闪到林子里去了,这里如何跑得开马啊,而孙二娘带着人,不时的偷袭,一会的工夫,被她们暗算了七、八人,周处耳听着顾大嫂的人马也追到了,他情知自己的人马没有斗志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向来路逃回去了。 顾大嫂、孙二娘也不追人,只带着兵马,自回醴陵去了。 (本章完) 第826章 八百二十九: 丁立也向着洛阳赶回来,到了洛阳边上,就停下了,先去祭田看了看,看到这里苗青禾壮,不由得露出了笑容,道:“有了这些粮食,我们就能顺利的渡过难关了。” 荀攸笑道:“主公的屯田之法,实在是妙不可言啊。” 丁立摇摇头,道:“我只是提了一个意见,一切功劳,都是你叔父的啊。” 刘湛惊呼一声,站了起来,刘裕眼中赛芒一动,道:“可是来传旨杀我的吗?”太监尴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湛急忙道:“天使可说让我大哥去接旨吗?” 太监摇了摇头道:“只是传旨给王爷。” 刘裕冷笑道:“现在哪里还有我的旨意啊,除非是让我自……。” “大哥!”刘湛急叫一声,打断了刘裕的话,然后道:“您先喝着,小弟去去就来。”说完急忙起身,带着他那个太监匆匆的离开了,刘裕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接着喝酒。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响起,刘裕喝得眼花耳迷,也没有细听就叫道:“是来杀我了吗?把我放到这里,不就是想着要杀我吗,来啊!” “杀你还让你这么自在!”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刘裕身子一震,猛的坐起,就见丁立缓步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慧梅、慧琼两个搀着刘宠也跟着进来,而刘湛则在刘宠的身后,正在向他挤眉弄眼的做着手式。 刘裕就木呆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丁立走过去,把他手里的酒杯给拿了下来,道:“少喝几杯吧,少年人这样喝下去,就把身子给喝坏了。” 刘裕低着头不说话,刘宠冷哼一声,道:“是不是想说喝坏了也没有人心疼啊?你现在当真是浑蛋了!就算是我罚了你,你就不认我了吗?连见礼都不懂吗?” 刘裕这才跪下,向着刘宠一礼道:“见过母皇。” 刘宠在慧梅、慧琼的搀扶下坐到正位,冷声道:“朕来这里,看看你准备怎么样把自己给废掉!” 刘裕就跪在那里,并不起来,听到刘宠的话,呜呜的哭了出来,刘宠厉声叫道:“不许哭!”刘裕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刘宠气得回手从慧琼的腰间把剑抽了出来,丢到了刘裕的脚下,道:“你若只会哭,那你就去死吧!” 刘裕膝行而上,就抱住了刘宠的腿,道:“母皇,母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丁立过去,伸手把刘裕给扯了开来,然后道:“你身上妖物是不是再也没有动静了?” 刘裕猛的一震,就向着丁立看去,丁立知道他身上的也有一个系统,他可不知道丁立身也有一个,不由得害怕起来,丁立沉声道:“我请了名僧看过你,据他们说,你是被妖物迷了心智,所以才做出那样大不道的事来的。” 刘裕可不相信系统是妖物,但是丁立的话,让他猛的意识到,丁立是在为他开脱,只要把这件事翻过去,他就算是不能重为太子,也能走出这囚笼,不由得暗自激动起来,就跪在地上,哭道:“相父!刘裕不察,被妖物给迷了,还自以为是,还请母皇和相父责罚!” 丁立和刘宠两个对觑一眼,心中都道:“这小子太机灵了!”两个人都对放刘裕出笼有了一些犹豫,刘宠就指着刘裕道:“出去!” 刘裕不知何意,还傻站在那里,刘宠抓起一个菜盘子,丢了过去,骂道:“滚出去,到阶下站着!” 刘裕不知道何故,只得爬起来,跑到门外,到阶下站着去了。 刘湛小心翼翼的过来,刚想给刘裕求情,刘宠向着门外一指:“你也去!”刘湛就老实多了,急忙出去,丁立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小子这么面软,我是不是真该叫他阿斗啊?” 丁立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工夫,刘宠就一伸手,抓着他的衣襟把他扯了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我问你,这小子真能放出来吗?要不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得了。” 丁立看看刘宠的肚子,道:“若是就让他在这里,你这里面这个,能放过他吗?” 刘宠呆呆的看着丁立,半响摇了摇头,夫妻两个都是一脸的愁容,一旁的慧梅还好一些,慧琼听着他们的意思,就是要把肚子里的立为太子,不由得惊呀的嘴张得多大,但是马上想到这事要是漏出去,慧梅未必有事,但是她就麻烦了,于是赶紧又低下头,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丁立眼看刘宠也是犹豫不决,眼中尽是不忍,知道她是对刘裕的怜惜,想想若没有这个孩子,他们两个也不能走到一起,而且这个孩子也是被他害成这样的,于是一咬牙道:“放了!让他去朝鲜,至少他能自保,至于他们兄妹是不是翻目成仇,只要在我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他们老实,也就行了,我们眼睛一闭,哪管他洪水滔天!” 刘宠也长出一口气,说实在的,肚子里那个还没有出来,现在还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可是刘裕却是她看着长到这么大的,自然舍不得,于是一点头道:“好,就听你的!”随后向着外面叫道:“你们两个给我滚进来!” 外面的两个也不知道屋里商量什么,都是心里忐忑,尤其是刘裕,这会听到刘宠的叫声,他知道,刘宠这样喊人,那就证明没有事了,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拉了刘湛的手进来,刘湛第一次得到这样的照顾,不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 到了屋里,两个人就站在刘宠的面前,刘宠看着刘裕道:“你给朕听着,朕不想自己的儿子就变成一个废物!朕现在给你一个职务,行兵劳军使,带着洛阳准备的物资先去九江劳军,顺便看看,能不能把薛仁贵劝降,然后去荆州高梦鸾处劳军,如果你要是有大功劳,朕自然有好处给你,如果你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朕了!”说完抓了慧梅的手起身,向外就走。 刘裕大哭出来,就跪在地上,向着刘宠的背影不住的磕头,道:“母皇放心,孩儿再不会让母皇失望了!” 刘宠听到刘裕的话,站了站,也不回头的道:“寄奴,娘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完大步流星的走了,看得丁立直皱眉,对她挺着个大肚子走得这么快,实在有些不能接受。 丁立等刘宠走了之后,把刘裕拉了起来,道:“寄奴;爹……我对你照顾不够,也没有好好的教养你,才让你成了今天的样子,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护着你,希望你能好好的,不要有什么事。” 刘裕这会也没有往常对丁立的反感了,就点头道:“寄奴知道了。” 丁立从怀里取出几份绢书,道:“这黄色的,是你母皇给你的圣旨,这红色的三张,是我给你的,第一张是委任那个姜维为你的侍卫统领的,这个人颇有才华,你要好好的用他,而你的侍卫就在王府里选,这里的人都是你母皇的亲信,他们好生辅助你的,第二个是让你到淮阴督战的,第三个是让你到荆州督战的,虽然是督战,但是这上面写明了,你不会有什么实质的权利,只是让你分点功劳在身上,如果穆桂英、高梦鸾他们给你机会,你也能把握住机会,那自然更好,但是要没有,你也不能去抢,因为你抢了,就算到手,也不是功劳,而是罪过,明月了吗?” 刘裕连连点头道:“寄奴明白了。” 丁立把四份绢书都放在了他的手里,道:“早些动身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刘裕发誓的道:“寄奴再让您和母皇失望,百死莫赎。” 丁立拍了拍刘裕的肩膀,道:“好,我信你!”随后不等刘裕再说话,就向着刘湛一招手,道:“来,父亲平素对你的关怀也不够,这次父亲和你母皇,还有你娘都会在陈王府住一段时间,好好和你叙叙父子之情。”说着揽了刘湛走了。 刘裕这会对刘湛一点嫉妒心都没有,他在屋子里摩拳擦掌的走着,连连的说道:“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他们还是看重我这个儿子的,只要我恭顺小心,并能立下大功劳,他们一定会给我重新启用的机会的!” 刘裕失败之后,最大的痛苦不是背叛了父母,而是失去了系统,他知道没有了系统,他就再也没有机会重启了,可是现在一个机会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重拾信心,但是以往无所畏惧,一切都有系统帮助的雄心变得小了,而是把目标放在了他以前从来不看好的父母亲情上了。 刘裕一分钟都不想耽搁,就让人去那姜维过来,姜维跟着他被困在陈国,但是情况比他却是差得远了,几乎就是半监禁了,不过丁立以前看《三国演义》时候,就对这个忠贞孤胆的英雄喜爱不已,于是一再关照他,在生活上,倒也还算可以。 只是闷得慌,接到看守让他立刻赶往王府的消息,竟然半响没有明白过来,等知道是太子(在姜维的心中刘裕一直是太子)解困,招他前往,姜维竟然兴奋的大哭出来,随后沐浴更衣就来见刘裕。 一进王府,姜维就见刘裕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着他,不由得激动万分,就到了刘裕身前,伏身跪倒,泣声道:“殿下!姜维来了!” 刘裕急忙把姜维给扶了起来,看着姜维,也是心情激荡,其实不用丁立吩咐,他也会重用姜维的,这会只有这么一个人,他能使着放心了。 刘裕把姜维引到自己的书房坐下,把刘宠、丁立来陈王府见他,又给他安排了劳军使的事和姜维说了,然后道:“我们就一齐去九江,然后再转回荆州,母皇说了,只要我表现得当,就会好好安置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裕的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姜维也懂了他的潜意,就道:“殿下,既然如此,我们就按着丞相驻咐的做事,定能让天子满意。” 刘裕有些不甘的道:“可是……我还想立些功劳,才好掩盖我的错处啊。” 姜维笑道:“殿下,这个还不容易吗,您到九江,谨言谨行,什么都不做,因为那里吕毋是降将,和您不熟,她是不会为了您,而惹麻烦的,穆桂英更不会愿意与您发生关系,我猜她都未心来见你,所以您要谨言谨行,可是荆州的高帅算起来是您的太祖母,您到了荆州,可以设法讨她的欢心,只要得到高帅的支持,那军功何愁不来,而且不管高帅做了什么,丞相也好,天子也好,都不能怪罪高帅,这也是高帅敢于用您的原因。” 刘裕大喜就拍着姜维的肩道:“伯约,我有你在身边,才能有重起之日啊!”说完又道:“对了,你以后不要叫我殿下了,不然被人告发,我们就是麻烦了。” 姜维想了想道:“这样,我称呼您为主公吧,这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刘裕连连点头,只觉得这主公,比那殿下还要入耳,于是道:“你就到王府侍卫之中挑些人,充做我的侍卫,然后我们明天就走,对了,你的鹰喙点钢枪和转山飞宝马,我都给你要来了,就在府中,你找王府护卫统领去要吧。”说到这里,刘裕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伯约大才,本来可以做大事的,但是现在跟着我,只能做一个侍卫统领,委屈你了。” 姜维拱手道:“殿下,姜维能跟着您,就是最大的荣幸,何来委屈啊!” 他们正说话,刘湛走了,道:“大哥,刚才洛阳鹰信,说是荀爽大人去世了,相父和母皇急着要回去,让我也跟着去洛阳,母皇说王府也没有主子了,就让我挑了十个侍卫,其余的都让你带走了,哦;对了,相父还让我给你一个他的手书,让你到了九江之后,向吕毋要她新斩的薛丁山的银飞龙画戟和闪电追风驹使用。” 刘裕感动的道:“没想到相们这样为我着想!”随后道:“二弟,我去送你们吧。”他是在试探,看看丁立他们是不是不用他送,那就是对他还有怨气,没想到刘湛立刻道:“母皇就是让我来通知大哥,让大哥过去的。” 刘裕大喜,就安顿了姜维,然后跟着刘湛去送刘宠和丁立了。 第827章 八百三十: 丁立回到洛阳之后,立刻准备对青州进攻,大家都记得樊梨花提出来的,青州成亲的事,因此都推樊梨花为攻青州主将,谁也不来相争。 耿祉出身将门,是东汉开国大将、云台二十宿之一耿弇之后,耿弇在云台二十八宿之内,是比较凶狠的一个,一生之中屠城三百,妇嬬老幼是人就杀,虽然后人一再说他是以杀制杀,但是这个人的凶残却也是出了名的了。 耿祉继承了老祖的性情,几征鲜卑,杀人无算,而且此人甚爱冲阵,自以勇力见长,掌中一条豹子尾劈风戟从出头以来就没有碰上过对手,除了当初败给过吕布之外,河东一地,就没有他的对手,而败给吕布之后,耿祉对吕布还有吕布身边所有的人都恨上了,包括丁原,所以接到董卓的命令,他极为积极,当天就赶到了上党,只是在上党没有碰到丁立,于是又率军转回太原。 耿祉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他也是有名的大将,打了不是一年的仗了,所以并没有从山路追袭,他的人马长年与匈奴、鲜卑等游牧打仗,所以多是骑兵,而少步兵,他这次到上党只带了八千骑兵,一但进山,全无优势。 所以耿祉还走驰道追击,而且为了避免丁立他们跑了,先调了大将慕容平在前方拦阻,在耿祉看来,慕容平有五千人马,虽然多数是步军,可是拦住山口,不让人走掉还是能做到的。 骑兵赶路的速度自然非快,耿祉的人马只用了两天,就从上党进入太原,赶向了霍太山口,这个时代,霍太山没有什么好道,大军想要行走,只能是那几条固定的山口,耿祉心急,不顾部下的疲累,连着赶路,同时派人去寻慕容平。 这日将到中午,初春已暖的天气,红红的太阳悬在空中,让人颇有些发困,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响起,迎着耿祉他们过来,耿祉的人马虽然疲惫,但是必竟都是百战之士,听到马蹄声,下意识的就振作起来,抓着兵器向前看去,但是看到对面是旗号是本家旗号,又松开了兵器。 耿祉却是习惯性的抓着手里的豹子尾劈风戟,大声叫道:“来得是苏由吗?” 苏由在马上招手叫道:“将军,正是末将!”说话的工夫,苏由就过来了,拱手道:“将军,慕容将军在前面堵住了那丁立,他们几次冲击山口都没有能得逞,慕容将军怕他走开,他们趁机冲袭,所以就让末将来接将军了。” 耿祉点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们马上赶过去。” 苏由点头道:“将军请随末将向前。”说完带马在边上,给耿祉带路,他的几个手下低眉顺眼的跟在他的身后,然后一点点的混进了耿祉的军中,也不知道他们是无意的,还是怎么回事,几人并骑,插入耿祉的队伍之中,让耿祉的人马变得有些脱节,只是大家都在向前赶路,谁也没有注意。 远远的一座大营立在那里,旗幡招展,苏由向着耿祉道:“将军,请先到营中歇马,然后再去山口。” 耿祉也没有什么意见,点了点头,就催着马,跟着苏由,向着营门而去,眼看就要营门口了,一匹马突然飞驰而至,马上大将沉声叫道:“将军,请先留步!” 耿祉带住马有些疑惑的看着上前来的这员小将,苏由心里害怕,这会强笑道:“将军,这位是……?” 耿祉笑道:“这是我的族侄耿纪,他在上党游学,这次与我一起回来,现在是我的帐前督。”耿祉的度辽将军就是在北边打仗,现在做了上党太守,自然要再添一些部下。 苏由向着耿纪点了点头,笑道:“小将军,将军赶路辛苦,还是快进营休息一下吧。” 耿纪也不理会苏由,向着耿祉道:“将军,这营中怎么这么静啊!” 耿祉眉头一动,向着大营里看去,就见大营之中寂静无人,除了守门的两个兵士外,就没有人了,耿祉不由得也生出几分疑心,向着苏由看去,苏由能坚执到这里已经是了不得了,看到耿祉向自己看来,不由得变颜变色,惶惶然的向着身后看去。 耿祉情知不对,怒斥道:“苏由,你做什么!” 苏由吓得浑身一哆嗦,催马就跑,耿祉大声叫道:“把他给我抓回来!”话音没落,部将王琰催马向苏由追过去,耿纪大声叫道:“把苏由的部下拿下!” “小辈,你拿得了我们吗!”一个长得油头粉面的兵士怪笑一声,就在马鞍边上的搭裢里摸出一个小罐子来,向着耿祉丢去,耿祉用大戟一格,那罐子摔到地上,砰的一声炸开,一团火焰飞起,耿祉的战马惊叫一声,惧怕的向后退去而这个时候,苏由的那些部下都摸了这样的小罐子乱丢,虽然不是每一个罐子都会炸响甚至不是每一个都能着火,但是里面装得是火油,就算是不着,别的罐子着了火了立刻也把这火油给点着了。 火光冲天,耿祉的军马立时乱了,就在这个时候大营之中,还有大营两侧,杀声四起,三路人马掩杀过来,大营里杀出来的是上杉谦信和沈云英,离着还远箭就过来了,一阵狂射,上百名人骑都被射下马去,左侧是八重和李雍容的女骑营,离得近了些了,带着魔音的铁铤飞掷而下,被火和爆炸声惊了战马,完全不听指挥,耿祉的人马根本就没有办法挡架,被射死上百人,铁铤可不是弩箭,射到人之后还能不死,就是没有射到致命的地方,那空心管子向外流血,也足以把人给流血流死了。 耿祉气得暴跳如雷,还要整军,高顺和文稷的陷阵营就到了,和历史上记载的一样,这支人马只有七百余人,都是步兵,高顺挑了短途善走的健士,都执长枪大戟向前,大戟斩马,长枪杀人,十人一排,二十人一队,戟手在前,长枪手在后,大戟轮一遍之后,用长枪只管捅。 耿祉混乱的马军在陷阵营的攻击下,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杀得纷纷落马,死伤无算。 耿祉的眼睛都红了,这些将士都是和他在北地拼杀多年,没死在那些胡人的手里,却死在这里,耿祉如何接受得了啊,怒吼一声,挺手里豹子尾劈风戟向着高顺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丁立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被慧英、慧梅护着,倚树坐着,突然系统的声音响起:“高顺与耿祉战斗开始,高顺与陈玉霞年前成亲,得到1分加成,请宿主指定加到什么那一项上。” “武勇!”丁立毫不犹豫的叫道,系统缓了一下,然后开数报数:“高顺得到1分加成,数值变化如下:高顺,嵌入高长胜身份,一体两人,高夫人的侄儿,武勇8.92分,统军8.9分,治国5分,智慧8分,正二品武将,忠诚度;10。” 丁立闭着眼睛露出一丝笑意,道:“给我查一下,耿祉的数值。” “耿祉:武勇9.2分,统军7分,治国5.45分,智慧5.12分。” 丁立眉头一皱,这耿祉好历害啊,高顺就算是得到一分加成也不能战胜他啊。 就在丁立计分的时候,高顺和耿祉已经斗了二十来个回合了,本来一个大级别分值的差距是三十个回合,但是耿祉发了疯了,一条大戟威风狂盛,不顾自己只管劈去,高顺不由得被逼得落入了下风,文稷看到,催坐下白云飘,轮掌中鱼鳞紫金刀过来与高顺双战耿祉,把他死死的给缠住了,而这个时候,上杉谦信、沈云英的弓骑手,八重和李雍容的女骑营也到了,本来就被弓箭和铁铤打得昏头转向的耿祉军,被三路人马赶杀得全无还手之力,一个个被劈下马去。 耿纪来回奔走,想把人马再聚起来,但是这会人耿祉手下的几员将官,都生了退意,指挥着人马奋力向外冲,但是各自为战,完全没有章法,只能是被上杉谦信和八重还有陷阵营的三路人马裹着打,耿纪没什么威望,根本就没有办法让兵马集中,急切之间,他不住的声叫着:“叔父,叔父!”想喊耿祉回来,组织人马突围,可是耿祉这会杀红了眼了,那里喊得回来啊。 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阵喊杀声响起,樊梨花带着步军杀过来了,耿祉军再无斗志,纷纷奔逃,但是樊梨花的步军并没有冲上去,只是在外围裹住了耿祉军,绊马索、套马绳什么的一齐上,只要逃出来的,就没有不被绊下马的。 耿纪眼看全军覆没就在眼前,急带马冲到了耿祉马前,帮着挡了文稷,叫道:“叔父!快带着人马突围吧!” 耿纪嘶心裂肺的叫声,总算让耿祉清醒了一些,回头看看自己的兵马,不由得一阵阵剜心那么的疼,急忙虚晃一戟,逼开了高顺,回身杀回到阵中,把几支被分割的人马都给联在一起,然后带着他们向外冲去。 耿纪一看耿祉跑了,丢了文稷也想跑,只是他不是耿祉,完全不是文稷的对手,本来就被文稷逼得手忙脚乱,一想跑手里的大枪不由得更乱,文稷一刀枭开了他手里的枪,纵马向前,伸手抓住了耿纪提过马去。 这个时候耿祉的人马以耿祉为箭头,总算冲出来一千余骑,向北逃走,耿祉四下找了找,没见耿纪,不由担心起来,向部将马延叫道:“你们先走,我回去看看纪儿。”说完就要拨马,马延一伸手死死的拉住了战马,叫道:“将军去不得,我们好容易才杀出来,再进去,只怕就出不来了!” 耿祉还在犹豫的工夫,就见樊梨花率人马杀了过来,无奈之下,一咬牙叫道:“走!”带着大军,向北而去,樊梨花追了一会,眼看他们仗着马快飞驰,知道追不上,也只得罢了。 樊梨花这面率军向回去,刚到半路,就见卫勇娥带着一路人马回来,马前押着王琰,原来王琰追上苏由没等交手,卫勇娥就到了,当既拿下王琰。 大军回来,这会耿祉的人马已经再无战意,纷纷下马请降,高顺让人把他们都用绳子缚了左手,串成一串押到大营之中去了。 樊梨花安排人去接丁立回来,然后下令上杉谦信和沈云英、八重和李雍容立刻向北追击,配合陈宫的伏击。 这面的安排不说,耿祉一路败走,逃出去几十里之后,这才歇下,看看手里余下这一千来人,耿祉恨火滔 马延心道:“这是你蠢,你怪别人有什么用。”只是这话他不能当面说,只好拱手道:“将军,从这里向北,就是界休城了,我们先到那里屯兵,然后向太原太守求援,有了人马再回来报仇不迟。” 耿祉摇头道:“太原太守张晚新到太原,那里有人马借给我们啊。” 马延暗暗摇头,耿祉南下的时候见了张晚一面,就把他说得话当成是真的了,他也不想想,原来的太原太守王泽已经离开太原将近半年了,就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一兵一卒都没有的丁立都拉起一支人马了,张晚能手里没兵。 只是马延知道,自己也劝不得,只得道:“我们先去界休,其他的以后再说。” 耿祉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应了,带着人马向着界休方面而去,走了不到五里路,就听道边喊杀声四起,随后陈宫、李鑫、姚金音三人率军杀了出来,同时大叫道:“休要走了耿祉!” 耿祉气得暴啸如雷,挥大戟杀了上去,正好和李鑫撞上,两个人武勇值只有一分的差距,这会杀到一处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直杀得天昏地暗,难分难解,一旁陈宫和姚金音率军截住了马延等人杀在一起。 耿祉的残军早就没有了战意,这会眼看走不得不由得下马请降,马延和姚金音打了七、八回合,眼看身后兵马都已经下马了,那里还有心思再战,虚晃一枪落荒而逃,姚金音马没有他快,追了一会也只能放弃了,这马延一口气逃往河北,去投了袁绍了。 耿祉身边还有百来个亲兵,死死护住耿祉,向外冲杀,耿祉还待不走,八重的女骑营马快,已经追上来了,没有办法,耿祉只能丢了李鑫向北逃去,他一条大戟勇悍无伦 ? ?。 ? ???? (本章完) 第828章 八百三十一: 丁立在洛阳宫中,抱着小女儿在阳光下面缓缓的走着,一边爷俩都用尹尹呀呀的话说着,后面的刘宠不由得皱着眉头道:“我说这还真是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啊,你们两个说得这么开心,都知道对方说得是什么吗?” 丁立嘻嘻一笑道:“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说就行了呗。” 刘宠扶额道:“你们两个不知道你们说得都是废话吗?” 丁立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前世求而不得,有情而无份,这世才能投为父女,你为这样的关系,说得自然都是情话,哪里会是废话。” “放屁!”刘宠暴怒的骂道:“那是你女儿!” 丁立哈哈大笑道:“我知道啊,若是别人的女儿,我还不这样了呢。” 刘宠实在被丁立给气不过,过来把小刘娥给抢去了,只是小刘娥还不愿意,一个劲的向着丁立伸手,刘宠做势要打,丁立心疼的连声护住,好说歹说,才让刘宠罢手。 就向着车里道:“小妹,你出来看看,这风景好得很,也舒舒心情。” 吕须对这个姐姐的话一向听从,这会就把头探出来,轻声道:“姐姐,我听人说,你这次被逐出京,回来只怕这学部尚书的职务就没了,怎么还这么开心啊?” “哈、哈、哈……。”吕雉大笑道:“小妹,你懂什么,这大司理一职虽然高而清贵,但却没有什么用处,八部之中,是最难做成事业的,而我对经、史、子、集都一窍不通,在学部就是一个摆设,当初丞相提我,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真正掌控二府八部一监,那些老顽固们,固守着最后一点阵地,不让女人插手,丞相只能是找机会把人塞进去,此番礼部、学部同时缺主官,礼部的大司仪位在八部一监第二位,有道是‘国以礼立’圣人曰‘礼为国之重器’但是这些官员却推不出一个,能接任礼部尚书的人,而孟丽君在礼部干得风生水起,他们生怕丞相顺势把孟丽君给提起来为礼部尚书,所以全力在争取礼部,至于学部,丞相提了我,一来学部并不是那么重要,二来学部按丞相的话说,都是专业人事,外人玩不转,而我就是外人,他们自认就算是我能为学部之首,也被他们所操控,到时候学部还在他们的手里,只要推礼部拿下来,然后回捏我一个错处,就能把我给推下去,可惜啊,可惜!” 吕雉说到这里,冷笑不已,吕须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就道:“姐姐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学部的吗?” 吕雉一笑道:“那些老糊涂根本就不知道,把我推为尚书,就是丞相布得一个局,若不是这个机会想让一个女人主导一部,那里能那么容易啊,但是现在,我是一部尚书,我在太原修行宫,有功无过,回来之后,这学部我是不能掌理了,但是同样要给我一个部级官,那个时候,丞相再以礼部为饵,还怕不能给我弄一个掌实权的部吗?” 吕须听得绕得头疼,摇头道:“大姐,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啊?这也太烦了,我宁愿就有一个小家守着过活,就行了。”说到这里,吕须不由流下泪来,吕雉恼火的道:“你啊!这样没情没绪的做什么?我告诉你,这个时代,是我们女人从来没有遇到过的大时代,只要抓住机会,就能有一番天地与我们!到了这个时候,还记挂着小家做什么!你要是就想嫁人,以后我和大阿姊都成了王侯,再给你找一家就是了!” 说到这吕雉又叹道:“其实我真的很羡慕大阿姊,她有那一身的武功,可以轻松取得功名,不过自来天下马上得,不能马上治,这天下一定,大阿姊就没有用武之地了,而我就却能大鹏展翅了。” 她说着看到吕须全不感兴趣,不由得摇头,道:“你啊!真是……。”她话音没落,就听身后马蹄声响,急回头看去,就见一骑飞驰而来,却是洛阳塘报的差人,急忙大声叫道:“我乃学部尚书吕志,可有江东消息?” 塘报这会都在洛阳整理发行,然后由驿站发送出去,这差人就是向北送驿报的,听到吕雉的叫声,就道:“吕帅破合肥,破薛仁贵大军,李鑫公主破寿春,柴副都督兵下淮阴,部将拿住夏侯惇!小人身上的塘报有数,请恕不能为尚书留下。” 吕雉开心的一笑,就道:“赏!”她身后的从人立刻向着那差人丢了一块金子,差人就在马上做谢了之后,向北而去了,吕雉看着他的背影,眉头轻锁,道:“不知道是谁拿了夏侯惇了?为什么不在这上面说明呢?” 那天晚上,淮阴的城门被希波吕忒撞开,汉军如同潮水一般的冲进了淮阴,整个淮阴城立时大乱,曹军纷走逃命,本来被夏侯惇、李典强行鼓动起来的一点勇气全都没了。 韩浩眼看情况不对,立刻叫道:“史涣!你保着将军马上走!” 夏侯惇还在指挥人马想要挡住冲进来的汉军,但是哪里挡得住啊,史涣一挥手叫道:“动手!”他们几个早就准备好了,这会亲兵过去,就把夏侯惇给架上,强行让他上马,向着北门而去。 韩浩一边派人通知李典,说明自己留下了,让他也突围,一边带着十几个亲兵,一枪一马,立在长街,拼死挡着汉军,希波吕忒冲过来的时候,韩浩已经杀了近百汉军了,地上都是尸体,既有被他杀死的汉军的,也有他身边的亲兵的,这会他的亲兵也都死绝了,周围都没有人了。 希波吕忒冲过提槌就打,韩浩知道她的历害,带马后退,躲开她的进攻,向着希波吕忒的肋下就是一枪。 让韩浩奇怪的是希波吕忒根本不躲,只是诡异的一笑,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轰的一声巨响,却是希波吕忒就在他出枪的一刻,用三眼神镜铳瞄准了他的坐骑就是一下,三眼神镜铳是看主人的,但是就算是在丁立的手里,拿来打马也没有什么不方便了,韩浩的马半个身子都给打烂了,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韩浩被整个砸在了地上,希波吕忒赶上一槌,把韩浩砸得像个肉饼一般。 夏侯惇从城里冲出来,正好和刚刚赶到的李典合兵一处,两路人马加起来不到三千,凄凄惨惨的就向着北方逃去,只是刚走了不到二里,路边的处树林子里杀声四起,王兰英带着一路人冲了出来,大声叫道:“夏侯惇!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夏侯惇舞长矛过去就要和王兰英拼命,李典挡在了他的马前,叫道:“都督先走!”一边说一边向着王兰英冲了过来,大枪如蛇,向着王兰英刺去,史涣急忙扯了夏侯惇就走。 王兰英一刀把李典的枪给枭开,然后叫道;“你们追!”马赛英、马翠花、马云騄姐妹三人带兵追了下去。 王兰英这里把李典的枪压住,道:“李将军,我家小公主念在她别立宗枝的时候,你帮过她,让我劝你一句,曹魏大势已去,你还是降了吧!” 李典充耳不闻,只管挺枪向前刺,王兰英冷声道:“你虽不听我劝,但我接了小公主之命,不能不来劝你一句,留你一命!”说到这里,手中大刀猛的轮起来,只一刀就把李典的枪给劈成两段。 李典丢了断枪,回手想要抓宝剑,王兰英催马而进,一伸手抓住他,提了过来,就向寺上一丢,叫道:“拿了!” 这会马家三姐带着人马紧追夏侯惇不放,史涣眼看她们越来越近,就向夏侯惇道:“将军快走!”说完带一路人马就回去了,夏侯还想要把人追回来,他的亲兵不顾他的怒骂,就裹着他向北逃命。 史涣回头,一眼看到马家三姐妹追得太急,和身后的兵马拉开一点距离了,三姐妹一前一后而来,于是摘弓搭箭,向着马赛英就是一箭。 马赛英听声辩器,就向着一侧带马,把这一箭给让开了,同时叫道:“小妹小心!”那马云騄就在她的身后,听到叫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箭来,猛的一提马缰绳,她坐下的马长嘶一声,人立而去,史涣的箭就射在了那坐骑的脑门上,那坐骑随后摔倒在地。 史涣还想射第二箭,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马翠花的罗刹鬼马已经到了他的眼前,马翠挺起大剪子向着他的脖子上就剪过来了。 史涣急将弓向前一隔,长弓被剪成两假段,史涣的手指也被剪去一根,马赛英那里催马过来,就要合战史涣,马翠花大声叫道:“阿姊去拿那夏侯惇,不要让他走了!” 马赛英就带马追着夏侯惇过去了,马翠花这里,借着二马一错镫的工夫,一剪子下去,把史涣战马的尾巴给剪下去了,那马疼得不住的跳动,这会马云騄也换了一匹马过来,挺麒麟点钢枪用力刺去,史涣这会虽然抓起了枪,但是他指头被马翠花剪去一根,手上疼痛抓不住大枪,和马云騄的枪一撞,大立刻飞了出去,马云騄催马向前,大枪向前直刺,就把史涣给穿在了枪上。 马赛英带着人马紧追着夏侯惇不放,正走着,斜刺里冲出两匹马来,前面是刘裕,后面是姜维,刘裕向着马赛英高声叫道:“马将军,带我一带!” 马赛英心中暗叹:“完了,这场功劳不是我的了。”她知道刘裕的处境尴尬,这会正需要大功来证明自己,必然会来抢这功劳,现在果然如此,但是想想若能和未来的太子(大家都认为刘宠重新启用刘裕,就是还没有放弃他)打好关系,也是不错的选择,就道:“公子随我来就是了!” 刘裕是没通过柴文意自己冲过来的,他就是想要功劳,听到马赛英的话,如听仙音,就跟着马赛英向前冲去。 人马又追了一会,就见前面有一条小河,夏侯惇的人马纷纷催马下河,就想要淌水过去,马赛英知道,淌水的话,必然会速度慢下来,于是就连声催促人马向前,刘裕心急,脱离了大部队向前冲去,姜维仗着转山飞的速试紧跟着他。 夏侯惇也知道,能不能顺利过这小河,是他逃命的关键,所以不住的催促,眼看着曹军就要过去了,突然一梆铜锣声响,跟着小河边闪出一队弓箭手,向着这面就是一阵急箭,无数的曹军被射翻落马,后面的人马都不敢向前,就被困在了水里。 小河的对岸,灯火点起,一面大旗立了起来,李鑫骑着乌龙驹闪了出来,大声叫道:“夏侯惇,我在这里等你多时了!”原来穆桂英带着李鑫这支人马就向着淮阴来,但是中途接到消息,说是刘裕要到淮阴督战,穆桂英不愿意看到刘裕,就带着人马北上,只不过她北上和东军接上之后,又把李鑫这支人马给派回来了,因为随后柴文意要带着人马从南向北兜底,包围曹操,所以给她多一点的人马。 李鑫按照穆桂英的指点,就在这里设伏,本来她还以为没有什么效果呢,没有想到真的把夏侯惇给等来了。 李鑫催乌龙驹下水,就向着夏侯惇冲了过来,手里的淡金盘龙棍向着夏侯惇打了过来,张鼐跟着过来,挺长殳助战,夏侯惇也抱了拼一个是一个的念头,就把手里的长矛舞开,不要命的接战。 这个时候,刘裕突然在岸上叫道:“姑母、姑父,寄奴在此!” 这小子也是一肚子鬼心眼,这话一喊出来,李鑫不由得心中一动,忖道:“这孩子犯了错了,可是大哥没有放弃他,不如我帮帮他吧。”想到这里回手将花马剑拨了出来,叫道:“小子过来!” 刘裕就催马下河,李鑫看他要到了,给张鼐丢了一个眼色,张鼐心领神会,一殳把夏惇的长矛给架住,随后李鑫一剑斩在了矛杆上,把夏侯惇的矛杆给斩断了,然后手里的盘龙棍一晃,前面的小个小梢子头,就打在夏侯惇的胸口,把他给抽落下马。 刘裕正好赶到,就从马上跳下去,拼死力,把夏侯惇给按住了。 第829章 八百三十二: 丁立就命礼部派员,赶住樊梨花军中,准备青州大婚的事。 礼部官员都愁坏了,他们实在不知道该用那一项礼来筹办,国君之礼,自然不行,但是亲王之礼,也不合规格,最后干脆打发了孟丽君,就到宫中请示刘宠,反正他们打好主意了,也不管礼仪了,只要刘宠开口,就是国君礼,也给了。 孟丽君无奈之下,到了宫中,就把请示的文表交到了刘宠的手里。 刘宠看完之后,冷笑两声,道:“纳了樊梨花入宫为妃,丞相那里,你们去说服吧。”说完甩袖离去。 孟丽君当场就傻了,随后出宫,把消息和礼部的官员说了,礼部众官无不乍舌,商议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最后只好来找荀彧,荀彧看了之后,道:“事已至此,你们就告诉丞相好了,他们自己家的事,自己解决也就是了。” 众官员只觉这个办法最好,于是又把皮球踢还给了丁立。 这会就迎过来,叫道:“公子,陛下要生了!” 丁立只觉得什么都向着自己滚来,不由得恼火的叫道:“不是说还不到日子吗?” 慧英解释道:“寄奴抓了夏侯惇的消息传回来,陛下看到之后,就说寄奴一颗心不死,然后就哭了,随后就动了胎气了。” 丁立听得直咬牙,叫道:“你去找刘慧娘和贾诩,让他们两个给我搞明白,这消息是怎么从枢密走漏出来的。” 慧英看了一眼丁立,小声道:“这是小公子明发的……。” “你说什么!”丁立大叫一声,扭回头看着慧英,慧英接着道:“本来穆帅知道寄奴到了战场之后,就怕出这种情况,就让小公子带着人马在淮阴以北设伏,小公子拦住了夏侯惇,正要拿下的时候,寄奴赶到,在战场上哀求小公子,小公子最后就把抓夏侯惇的功劳让给他了,然后又应他之请,八百里发急信到尚书省,这才传开的。” 慧英说得小公子就是李鑫,丁立听完之后,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外人谁把这件事泄露出来他都不会轻饶了,但是李鑫这里,他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丁立看着慧英忐忑不安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是夫人是让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慧英看到丁立笑了,知道事情过去了,这才笑了,道:“正是夫人让我等在这里的。” 高夫人以前一直让着丁立,后来丁立对她越来越恭敬,高夫人插手多了一些,但是在卫勇娥那件事之后,高夫人又有些怕丁立了。 丁立摆手道:“行了,我们去看看皇上吧。”说完向着宫中而去,慧英跟在后面,道;“林御医已经到了,董御医也在宫中候命,陛下应该没事的。” 丁立这会也平静一些了,道:“是啊,还有我呢,我可是最好的接生……。”话说到这里,丁立听到慧英脚下一顿,不由得回头看去,就见慧英脸上闪过一丝落莫,知道她又想起那个孩子来了,就回身把她抱住,轻声道:“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慧英感受到了丁立传过来的爱意,不由得心里一暖,急忙道:“好了,我们快去看看陛下吧。” 两个人匆匆到了寝宫,就见高夫人、沈云英、刘慧娘等人都在这里等着呢,董奉因为那寝宫外面坐着的都是女人,他觉得不方便,就站在宫门位,背剪双手,走来走去的转着,看到丁立过来,急忙见礼,丁立二话不说,抓着他的手臂把他给拖进屋里来了。 高夫人看到丁立进来,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丁立摇头道:“您放心,没事,反正这也是瞒不住的事情。”高夫人这才如释重负的坐下。 丁立转头向着沈云英道:“陛下如何?” 沈云英满面忧色的道:“已经发动了,林家妹妹不让我在里面。” 丁立点点头道:“那就等着吧。”说完背剪了双手,站在产房的门前,皱着眉头那样等着。 产房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丁立有些奇怪的道:“怎么没有声啊?” 高夫人轻声道:“我刚才进去看了,陛下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丁立苦笑一声,道:“她连这个也要逞强。” 就在这个时候,刘湛匆匆进来,他走得有些发喘,进来之后,先均了均气息,这才向着丁立、沈云英、高夫人他们见礼,随后凑到丁立身边,道:“相父,诸位大臣得到消息,都在外面候着呢。” 丁立苦笑一声,轻声说道:“寄奴出生的时候,陛下是躲起来,自己偷偷的生,外面除了一个沈王妃,多有一个人都不行,现在可倒好,全都是人。” 他转身向慧英道:“你出去安排一下,让他们都找个地方歇着,都不是年轻人了,这生孩子不是一会半会的事,累着了就麻为烦了。” 慧英应诺而去,丁立想了想,把刘慧娘给招了过来,道:“可都安排好了?” 刘慧娘急忙点头道:“仙真没来,就是去主持了。” 原来丁立想着,这孩子生下来之后,是要做皇太女的,最后有一些不平凡的地方,这才保证日后好骗人,所以早早的就吩咐了刘慧娘、胡仙真她们造假,搞一个祥瑞出来。 刘慧娘看看产房道:“我在这里看着,只要时间一到,发出消息,仙真那里就会发动了。”丁立这才满意,重新走回了产房门前。 女人生孩子,免不是大呼小叫,而这叫声,让人能感受到女人的痛苦,同时也让外人知道,里面的人没事,可是现在刘宠的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丁立站在门口,越等越没底,几次扒着门向里看,高夫人有心要劝,但是看看丁立的样子,最后还是把劝解的话给咽回了。 又等了大概一个时候辰,丁立实在忍不住了,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陛下没有动静,怎么那些人也没有动静啊?不行我进去看看!”说完推门就要向里闯,高夫人和沈云英急忙来拦他,就在这个时候,房门打开,林黑儿探头出来,叫道:“沈妃!陛下要吃东西,快安排!” 沈云英慌里慌张的就要向外跑,丁立大着嗓子叫道:“陛下,陛下!我在这里,你……。” “闭嘴!”一个强抑痛苦,以至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丁立被骂了一句,心里倒是安心了几分,急忙又道:“陛下,你喊出来吧,这不是陈王府,你可着劲的喊,没事的!” “滚!” 这回到是喊了,丁立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退了开来,沈云那里下去安排,早在厨房等着的慧梅就煮了参汤面过来,丁立说了,鸡蛋这会吃了有力气,慧梅也是发狠,一口气就卧了六个鸡蛋,连面带蛋,有小盆装着端进去了。 眨眼工夫盆又端出来了,里面空空如也,丁立喜道:“都吃了?” 宫女答道:“陛下刚要吃,肚子一疼,她一巴掌全给扬了。” 慧梅听了叫:“我再去端。”一会又盛了一盆回来。 一吃了东西之后,刘宠开始叫了出来,先是小声呻吟,然后是大声惨叫,她不叫丁立害怕,这叫了也害怕,那一声声嚎得吓人,让他不由自主的直哆嗦。 将近晚上,这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刘宠的叫声却是越发凄厉起来了,一众大臣都守在外面,慧英让人给他们备了吃食,只是屋里丁立一口东西也不吃,别人自然也就跟着不能吃,只能那也饿着。 将近一更天,产房之中突然响起一声嘶心裂肺的大叫,随后林黑儿喊道:“出来了!”随之就是婴儿的哭声,所有都为之一振,一向着产房看去。 产房里传来一阵阵的惊呼声,丁立实在不耐烦了,用力拍门,叫道:“快开门!” 房门被打开,丁立一头冲了进来,刘宠惊呼道:“你干什么?快出去!” 丁立长出一口气道:“你没事啊!” 一旁的林黑儿道:“丞相,快来看孩子!” 大家一齐围过来看那孩子,不由得都发出惊呼声,只见那孩子一身玉雪一般的白,皮肤嫩得好像刚剥开的蛋青一样,这会她刚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却一点血都没有沾染到,最让人惊奇的是,她的一双大眼睛竟然是睁开的,滴溜溜的转着,一声不哭的看着众人,当看到丁立的时候,竟然绽放出一个美丽的笑颜来。 众人都看得呆了,这孩子太漂亮了,简直就让人无法移开自己的眼睛,而这么点的子,这种美,那是天使一般的美丽,能直接印到人的心里去,让人不由得一阵阵颤抖,由然而生出一丝爱意来。 “你们看!”就在众人都向着那孩子看过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大声叫道,丁立看一眼刘慧娘,就带头跑了出去。 大晴天里,本该正是太阳当空照的时候,但是这一会,太阳被遮住了,一只巨大的金色彩凤绕空飞舞,而在它的四周,一条条龙影浮现,看到彩凤飞过,那些龙个个低头,就好像是在参拜着彩凤一般。 那些等在寝宫外面的大臣都出来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丁立突然扭头向着刘慧娘看去,这东西他太熟了,这是投影仪做出来的,要是放在后世,在大白天使用投影仪,也是要一点技术的,刘慧娘是怎么搞出来的?难不成她也是穿越的?丁立瞅着她,差点问出来那句经典的‘天王盖地虎来’。 此时刘慧娘不住的摇头,意思这不是她搞出来的,于此同时胡仙真带着几个人就跑了过来,也是呆望着金凤,她接到消息还没动手,这凤凰就飞起来了,这会她都是蒙的。 司马芝望着那凤凰,只觉得五内俱焚,好不容打叠起来的一点精神一下就散去了,大叫一声,向后倒去,高一功就站在他的身后,急忙把他抱住,看到他口鼻窜血,不由得大声叫道:“快来人啊,快来人!” 丁立自然知道,这是司马芝看到这真祥瑞,情知不好,只怕再扶持男子为帝已经是不可能了,这才喷血倒下的,于是不由得长叹一声,就吩咐董奉抢救,然后公布了天子产下一女的事。 听着天子产下一女,再看看空中的金凤,这会让人不多想也不可能了,站在这里的诸臣,面色变化不定,都有些颓色,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金凤又做出一个令人人惊的动作,只见它就在空中一转,然后一头扎进了产房之中,随后那婴儿的笑声咯咯传了出来,产房密闭,不要说一个刚生下来的女婴,就是大人在里面笑,也不是说传就能传得出来的,这种种希奇之处,已经说明了,这个孩子的神奇。 丁立脑筋一转,就向着系统呼叫道:“这是你搞出来的吧?” 系统得意的道:“既然要搞,自然要搞得像一点,难到用你那假玩艺去耍,让人看出来吗。” 丁立这会没心思再和系统扯淡,就挥手让大家先都退下,众大臣就心怀疑绪的都退了下去。 丁立回头也向屋里走去,高夫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丁立,脸色激动的道:“这是天之意旨啊!” 丁立看看高夫人兴奋的样子,心道:“刘宠行雷你没看到,你就不相信,这会你自己看到了就说是天意,倒也好骗。”嘴上却是道:“是啊,看来孩儿路,没有错。” 高夫人连连点头,随后道:“一定不能再让寄奴闹下去了,如果你们不能管教,那就交给我好了!” 丁立只觉得在高夫人的话语之中,一股杀气滚滚而去,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跳起,不由得想起来被高夫人杀死的高杰、邢夫从两个,连声道:“母亲放心,孩儿一定好好管教他就是了。” 丁立说完急忙就要开溜,就在这个时候,贾诩匆匆过来,道:“回丞相,西川军情!”他知道丁立在高夫人面前一向不做避讳,于是又道:“答里孛带人马进入了白水关。” 丁立眉锋一挑,道:“关老夫人这是要开始算计他儿子了。” 一旁的高夫人却道:“这是我们的小囡要帮她娘平天下呢,所以一出世,就向刘备那个背弃祖宗的家伙动手了。” 丁立听得直翻白眼,心道:“您也真能向上贴!” 第830章 八百三十三: 唐赛儿的南军,从川中乘船,向着江南进兵的消息传开之后,袁世凯不由得目瞪口呆,他看着地图,苦涩的道:“丁立这最后一块木板也要镶上了,没有了缝隙,我们就要被关死了!” 张昭恳切的道:“陛下,此时此刻,只有去了尊号,向洛阳请降,才能免去一劫了。” “免了尊号,就能免劫了吗?”袁世凯淡淡的说道,张昭道:“不行的话……还可以向曹操进兵!” 以关羽的能力,刘备并不在意他变成孤军,只要关羽愿意,刘备相信,关羽是能够从任何险地冲出来的,但是关老夫人就在汉中,刘备害怕的是一但关羽无路可去,会干脆投降汉军,而一但关羽投降,那怕他不上阵向蜀军进攻,蜀军也会受到他强大的冲击,而整个跨掉的。 刘备闭目片刻,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令张飞,出兵荆州!记住,一定要打得狠,要把汉军西路的人马,给吸引回去!”他一直不肯出兵荆州,就是因为他对丁立十分了解,这个人用兵小心,十虑十一,犹惧有缺,虽然自己愿意冒险,但是用兵却是不够大胆(用兵能力差,所以才这样),他做为掌控全局的人物,是绝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在自己的中心,留出那么大的一个土破绽的,但是他现在无路可走,为了抓住关羽,只能用冒险了。 消息传到了张飞那里,张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叫道:“早就该出兵了!” 当下就命严颜率水军两万沿中路而进,而他率陆军于北路而进,一齐到江陵汇齐,只留了偏将霍峻镇守忠县隘口。 严颜接到张飞将令之后,不敢态慢,就命自己的两个女婿李义、贾熙押军,立刻出兵,蜀中的水军实力不足,但是在大军出兵之前,严颜已经派人打探过了,汉军的水军都在东边,和周瑜、杨素的水军对峙,所以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出兵。 严颜是川中名将,虽然对丁立重用女将一事,一向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再强大,也不可能是男人的对手,所以他和张飞,都认为荆州实力空虑是高梦鸾犯的一个错误,而并不是一个圈套,所以一心想要出兵,打汉军一个措手不及,因此水军一出兵就全力行驶,借着顺水之力,整只船队就像是漂起来一般的向着荆州攻去。 大军行进一日,将到晚间,才出三峡,严颜对速度颇为不满,随行参军彭羕劝道:“三峡水道坚难,我们虽然有多年的老船工工,但是仍不能速行的时候,保证就都躲开那些暗嶕,这才走得慢了,只要过了三峡,水路再无阻碍,自然就能行得快了,老将军倒也不必焦急。” 严颜是川中人,自然知道这三峡水路的难走,只得长叹一声,道:“老夫非是不知三峡之难,只是那张飞仗着是陛下的义弟,一向对老夫不太恭敬,老夫就要给他看看,老夫的能力,是不是比他弱了!” 彭羕笑道:“这有何难,他走陆路,就是再快,也要在我们之后,到时候,我们先拿下江陵,看那黑厮还有和话说!” 严颜这才露出笑容,当下就命三军在三峡之外停歇一晚,明早再行。 夜色渐深,蜀军睡得正香的时候,上百只渔家小舟,向着蜀军的大船而来,这些小舟白天就蜀军战船边上晃过了,蜀军还和他们买过鱼虾来吃呢,由于船上的人,都说着一口流利的川中土话,所以并没有引起下面人的注意。 此时小舟将近,虽是逆水,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而且舟身之上,覆盖了浓色的大布,给人造成了视觉的错误,看着好像眼前只有水,而没有船一般,就这样向前驶进,蜀军的哨探完全就没有看出来,而且蜀军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他们刚出川的时候向着他们进攻,因此放哨也不严谨,就这样,小舟眼看着就要贴近大船了。 将将临近,小舟突然加速,这在逆水之中,几乎就是不可能,但是小舟不知道怎么的,就成功了,猛的向着对面的大船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小舟和对面的大船狠狠的撞在一起,那小舟的前端,是流线型的,整个包着一大块的铁,打磨的锋利无比,这会借着船行之力,猛的就把大船给劈开了,跟着小舟之中,立时火起,随后不住的爆炸声此起彼伏的起来,蜀军的战船立刻陷入了大火之中。 严颜的船在正中,没有被小小舟撞到,但是巨大的爆炸还是把他惊醒了,急冲冲的出来,看着前军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不由得怒声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贾熙匆匆过来,叫道:“岳父,我们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前面的大船突然爆炸起火,姐夫正在礲面指挥着救火呢,但是这火不知道用什么做燃料,我们根本就熄灭不了啊!” 严颜叫道:“敌人何在?” 贾熙苦着脸道:“找不到敌人,甚至到了现在也看不到江面上有人啊!” 严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见前面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那些船上的兵士哭爹喊妈的嚎叫着,身子都被火给裹住了,不住有人向着水中跳下去,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那火到了水里,根本不熄,就那样疯狂的烧着。 严颜花白的胡须不住的颤动着,连声叫道:“传令,传令!立刻向后退,着火的船不要了!”虽然看不到敌人,但是严颜相信,放火的人,是不会就这么看着的。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的战鼓声响起,跟着数十艘中号战船向着蜀军冲了过来,正是情服中说得那种汉军的巡逻船,但是这船的速度却快得惊人,从看见到船队靠近,不过才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这就是顺水而下也不可能这么快啊。 原来这些船都是丁立提供线索,刘慧英把总大方向,由孟康建造出来的车船,他们脚踩的车轮加速,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强大的速度,那些小船就是用了这样的办法,而小舟上藏着火药,又有无数的油桶,这才使得爆炸之后,那火让水无法熄灭的情况。 此时对面的大船之上,一抹大旗升起,旗上一个老大的高字迎风飘扬,高梦鸾就站在旗下,指挥着船队向前冲锋。 严颜接到手下的回报,不由得都傻了,在他和张飞看来,就处是汉军知道了他们进攻的消息,高梦鸾也只能在江陵等着和他们打阵地战,怎么也想不到,高梦鸾竟然到了水军前线了。 彭羕这会也到了甲板上,就向着严颜道:“老将军,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严颜咬牙切齿的道:“还能怎么怎么办,立刻后退,汉军放得火我们救不得,他们也过不来,只等火去,我们再来交战!” 彭羕顿足道:“那前军八千多人啊!” 严颜这会疼得心都在滴血,叫道:“只能是不要了!” 此时李义接到后面的将令,开始指挥着人马向后的来接应的船上转移,他的坐船这会也着火了,不过他这个火是被其他的船给牵连的,急着救,还能把火给扑灭了,但是这会也顾不得了,只是任那船烧着。 突然空中发出呼呼的响声,天上巨大的石弹飞砸下来,汉军的船是过不来,但是他们的回回炮却是打得过来。 石块借着落下的力量,威势重了一倍,纷纷砸在船上,只要落下,蜀军的船立时就被砸得出一个大洞,十几弹下来,就会有一艘船失去控制,而且在一波石弹之后,火弹也跟着到了,没有着火的船一但被火弹打中,也立刻着起那熄不灭的火来。 严颜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这是第一次遇到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事,急得他须发戟张,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空中的石弹还是不住的落下。 贾熙眼看石弹越打密集,急得向着严颜叫道:“岳父,你向后面的船上退吧!不然……。” “老夫不退!”严颜暴怒的叫着,就在这个时候,一颗人头大小的石头飞射过来,就向着严颜打过来,贾熙惊呼一声,一把推开了,严颜,那石头就砸在他的头上,立时把贾熙的脑袋给打烂了。 严颜就看着自己的女婿死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由得暴啸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翻身倒地,气死过去了。 彭羕眼看情况不对,让人抬了严颜,向后船而去,后军还二十来条战船,彭羕也不管李义还在前面,就指挥着那二十来条战船向着忠县退去,只是黑夜急走,向导又都在前军,过三峡的时候,又有七、八条船都触嶕沉没,彭羕连人都不救,只管逃走,一口气逃回忠县,进了城之后,立刻闭门闭户,严阵以待。 蜀军后军撤走,前军都被笼罩在回回炮的射程之中,完全无法撤走,就在那里承受着汉军的扫射,汉军直打了一个时辰左右,石弹都射光了,这才停止射击。 这会李义就带着百来个残军,据一艘破船而守,这是蜀军前军最后一艘船了,别的船都被打沉了,这艘船虽然失去了动力,但幸好还能不沉。 汉军之中,一艘包铁的大船驶了出来,就向前行驶过来,船上的兵士一个的土袋子,向着被火笼着的残船上丢去,把火势给压了下来,然后铁壳船把堵路的船都给撞到了两边,硬开出一条路来。 高梦鸾的帅船跟着驶来,看着下面的蜀军,高梦鸾大声叫道:“下面的蜀军,可还有将官吗。” 李义整了整军衣,就上前来,拱手道;“大汉天子,平东都督府,执节中郎将,李义在此!” 高梦鸾一笑道:“吾乃是大汉平西司司令,高梦鸾!” 李义残笑一声,道:“看到帅旗,就知道是高帅到了,高帅名动天下,被丁丞相誉为诸女帅之首,果然了得!” 高梦鸾一笑道:“其实这一战已经错了,当初丞相安排,让我们在江陵城下阻击,只要把你们打败,就可直接西进,与此同时,你们的陆军也无法及时退军,就会被我们伏杀,但是现在张飞将很快得到消息,立刻退回去,我们再西进只怕还要在忠县和你们的残军一战了。” 说到这里,高梦鸾笑道:“说起来我们会有这个差误,还都是因为你们,我们这个局做了也不是一天了,可是你们就是不动,这才让我们等得不耐烦了,开始不得不引军西上,没想到就在这里碰到了你们,这才打了起来的。” 李义苦笑一声,心道:“这也能怪我们吗?” 高梦鸾这会又道:“李义,你若是肯降,我赦你无罪!” 李义冷声道:“李义汉将,您是汉帅,您希望大汉的将官,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吗?” 高梦鸾摇了摇头道:“你这是何苦啊,留着有用之身不好吗?” 李义冷声道:“若是高帅怜惜,就请给李义一个可以一战的机会!” 高梦鸾轻叹一声,回头道:“哪位将军,去与李将军一战?” “末将阮桂英愿往?”一个皮肤白嫩的少女闪了出来,高梦鸾笑道:“昨天就是你带着小舟冲击的,好,那今天就再看你立上一功!” 阮桂英一纵身,跳进水里,就向着李义的船上游了过来,李义沉声向着那蜀军吩咐道:“你们不要管我,我死之后,你们立刻投降,留一条命回家去吧!”说完也跟着一跃入水。 阮桂英使一条九节链子鞭,这样的软兵器本不适合在水中使用,但是她的这鞭子前端是一根半臂长的镖头,一入水中,阮桂英就把鞭子向着手臂上一缠,握着那镖头,外人看去,就好像她拿着一把匕首一般。 李义拿着自己的长剑,就向着阮桂英冲了过去,他的水性并不是很好,就那样挺着剑猛冲,阮桂英身子一侧就让过去了,跟着用力一抖手,鞭子一节节的解开,那鞭柄上的套索就在她手腕上,看着李义向上一换气的工夫,阮桂英抖打去,长长的镖头,就穿过了李义的左胸,如果是在岸上,李义也许还能斗个几合,可是这会,他连一合都没有,就死在阮桂英的手里了。 (本章完) 第831章 八百三十四: 高夫人抱着小刘娥从宫中出来,这个月小刘娥要到丞相府去住一个月,因为司天监说是有煞星犯位,需要让小刘娥躲一躲。 本来丁立不信,但是刘宠二五,不敢一口否定,高夫人更是不管有没有这事,想着小刘娥能到丞相府一住,就开心的不得了,于是一力推促此事,刘宠最后抱着信其有,总强过信其无的心,就给答应下来了,丁立倒也没有十分反对,反正哪里都是小刘娥的家,在哪住都可以。 小刘娥也是第一次出宫,扒在高夫人的怀里,两只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都不够用了,不停的四下看着。 祝融急忙把带来给扶起来,先引他进了屋,然后让人伺候他洗漱了,趁着这工夫又把祝远长给请来。 带来洗得干净了,就坐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吃着东西,祝融和祝远长两个围着他坐着,父女二人也不敢说话,就那样看着带来,一直等他吃完了之后,祝融才道:“小弟,你这是……怎么弄得啊?” 带来抹了一把鼻子,道:“三江城让汉军给破了,汉军正向南中全力进兵,我好易才逃出来,一路要饭回来的。” 祝远长不信的道:“三江城失守了?这怎么可能啊!” 祝融也道:“小弟,你不是说你请那个什么能驯盖的大王助守三江城吗?怎么就失守了?” 带来吸了吸鼻子道:“不要提那个家伙了,三江城就是因为他才丢了他。” 祝融不解的道:“此话怎么讲?” 带来就把木鹿大王怎么战死,三江城怎么被野兽冲开的事说了,然后道:“现在那冼英就带着人马追袭南王呢,我在路上还听说,那贺同也降了,献朱提城于汉军,唐赛儿本来要北上,但是得到贺同投降的消息之后,立刻带兵回来,就向着我们这里来了,说是要和冼英南北会师,先平南中。” 祝远长和祝融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祝融平静一下又道:“那汉军虽然强横,但必竟是外来人,也不可能就抓到你,你如何就要这付样子回来啊?” 带来苦着脸道:“我不是怕汉军,抓我的是南王手下的人马。” 祝融眼睛一瞪,叫道:“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帮他们打仗还错了不成!他凭什么抓你啊?” 带来道:“南王也不知道听了谁得话,说是就因为我,才丢了三江城的,所以才要抓我。” 祝融气得拍着桌子叫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祝远长摇了摇头,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南王是借题发挥,他早就想吞并我们圣火一部了,他向你求亲,就是为了把我们的圣女娶走,然后控制我们部落,现在他只不过找到了另一个借口而已。” 祝融更怒,叫道:“汉人的大军已经到了家门口了,他竟然还在想这个!” 祝远长无奈的道:“在南王心中,汉人是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南中的,大不了他被逼急了就钻山,等到汉军走了,他就可以出来接着称霸南中,所以与汉军交战,远没有和我们交战更重要。” 祝融冷哼一声,道:“小弟,你也不用怕他,你既然已经回来了,他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带来刚要说话,部落的火焰右领巴良急冲冲的进来(带来是火焰左领),叫道:“头人,圣女……。”刚要说什么,一眼看到了带来,不由得一怔,但接着又道:“头人,南王部下的三大元帅之首的金环三结带着一路人马到了寨外,把我们的寨子给围住了,说我们勾通汉人,南王要惩治我们呢。” “欺人太甚!”祝融一掌拍在桌子上,把一张桌子都给拍翻了,沉声叫道:“来啊,带我的马来,我出去会会这金环三结!” 祝远长急忙把他祝融给拉住,道:“休要焦躁!”然后把巴良扯到一边,把原委和他说了,巴良也恼火道:“岂有此理!” 祝远长就道:“我想着虽然南王要借这个机会对付我们,但是必竟汉军在侧,他应该也不敢太过份,不如这样,我出去见那金环三结,好好和他谈谈,若是能把他劝回去,那我们就不用动手了。” 巴良沉吟不语,和祝家辈辈担任火部头人一样,他们巴家也是辈辈都任右领,火部里,头人掌军,左领为继承人,圣女掌祭祀,右领统民政,所以巴良的年纪、辈分都和祝远长相平,在南中的威望也是不小,这会他想想说道:“你去不行,你们都是祝家的人,说什么金环三结也不会听的,不如我走一趟,那金环三结与我有旧,就算是说不通,也不至于就和我翻脸。” 祝远长想想也是这个意思,自己去了,金环三结让他把儿子交出来,他是交还是不交,若是不答应,立刻就能引起争端,于是点头道:“好,那就你去吧,我想着他们一定会逼我们听他们的号令,还会提出来让祝融下嫁,你就和他们说,过了这次大祭,就让祝融下嫁。” 巴良有些疑惑的道;“怎么?过了这次大祭,你就能有办法解决了吗?” 祝远长想了想道:“也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在我看来,这次汉人只怕不会再只走一遍过场了,很有可能就把我们南中,纳入他们的管辖,若真是这样,南王第一个就得死,那时我们还怕什么啊。” 巴良听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按着你说得办。”说完匆匆出去了。 祝远长回头,就把祝融还在那里生气呢,不由得摆手道:“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我们这会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不然的话,就便宜了汉人了。” 巴良就从寨子里出来,他怕引起误会,所以只带了两个伴当,还都没有拿兵器,远远的看到金环三结的大旗,就叫道:“金环元帅,我是巴良,却听我一句话。” 金环三结把自己的钢叉压住,道:“巴良右领,你们不打算交出带来吗?” 巴良就过来陪着笑脸道:“不是,带来没有回来,我是奉了……。”他话没说完,金环三结冷笑一声,道:“你休来骗我,我们的人一路盯着带来,看着他进了寨子,你们要是不交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巴良不由得也有些不满,就道:“金环元帅,我们没有与汉人勾结,而且我们的圣女也说了,情愿在这次祭祀之后,就出嫁南王,我们两家也算是姻亲了,何苦这样苦苦相逼……。” “哈、哈、哈……。”金环三结长笑道:“你们这样,还想要和南王结亲!当真是不知死活了!”说完他一挥手,道:“来人,把巴良给我拿下,扒光了吊在旗杆上,午时三刻,他们不把带来给交出来,那就活剐了巴良!” 金环三结身后的南兵如狼似虎的就冲上来了,把巴良按倒了就扒衣服,巴良的两个伴当急过来拦的时候,被南兵砍翻了一个,另一个也被打断了一条腿。 南兵还要杀人的时候,金环三结一挥手道:“放了这人,让他回去报信!”于是南兵连踢带打的把那断了腿的伴当给赶了回去,这里却把巴良给吊在了旗杆上。 断腿的伴当爬回去,才一进寨就不行了,消息传回到祝家父女的耳朵里,祝融都快要气疯了,跳起来道:“我去挑了那个金环三结,救巴良右领回来!” 祝远长急忙把她给按住,道:“却不可向前,那金环三结又没有疯了,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只怕他身后还有人马!” 祝融叫道:“就算是他有千军万马,我们也不能不救巴良右领啊!” 祝远长沉声道:“我没说不救,可是不能把我们全寨都搭进去!” 祝远长背着手走了几步,随后道:“他说我们勾结汉人,那好,我们就勾结汉人!带来,汉军离这里还有多远?” 带来想了想,道:“这我也不能准确的说出来,不过要是有人带路,一天之内,汉军的先锋就能赶到。” 祝融道:“这不行,不要说汉军不可能找到人带路,就是找到了,他们也不会立刻就相信我们的。” 祝远长笑道:“我也没有打算让他们立刻相信,也没有打算着等他们来了再说。”他拉过一双儿女,就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带来心领神会,立刻下去安排了,祝融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太过争执。 再说金环三结等了一会,刚要再让人去催,就见八番的寨门大开,就有十几个老人,押着带来出来,叫道:“金环元帅,我们这里把人给您押出来了,却请放了我们的右领吧!” 金环三结还有些不信,道:“你们就这样老实吗?” 一个老人就向前道:“南中谁不知道孟获大王的威名,祝家父女不识好歹,和大王做对,我们若是不把人给押出来,岂不是要等着灭族吗!” 金环三结就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把祝远长和祝融也给押出来啊?” 那老人连连摆手道:“我们虽有其心,却没有那个能力,那祝融是我们南中第一女勇士,我们都制不住她,这会用了弓箭,把她困在家中呢,元帅要抓,还请亲自去动手吧。” 金环三结并不把祝融放在眼里,于是就道:“你们让开,让我大军进寨!”他说这话的时候,暗暗给手下抵牙丢了眼色,这些人若是让开,就说明他们是真心投降,若是不让那就是诈降,可以直接杀了,那抵牙微微点头,示意明白他的意思了,暗中示意部下都做好准备。 只是那些老者当真就向着四下里散去,把寨门口让了出来,把带来丢在他们的马前。 金环三结满意的点点头,就让抵牙押着带来,然后带着三千南兵,向着八番寨里而来,一进寨子,就见老老小小带着人就跪在两边,他更是相信这寨子已经降了,于是就带着人马向着祝家而来。 到了祝家门外,就见上百弓箭手,在一个大汉的带领下,就堵在祝家的门口,却不敢上去,不由得暗暗撇嘴,叫道:“你们都给我让开,让我们的人进……。” 金环三结话说一半,就见那些弓箭手同时回身,向着他们暴射过来,毫无准备之下,南军被射倒一片,而那大汉把头上的假饰撕去,却正是祝远长,他提了一口刀就向着金环三结冲了过来,而这个时候,两边路边跪着的人,也都抓了兵器,一齐杀了上来。 南军早就被跪在两旁的那些美女给迷住了,这会全无防备,被砍得哭爹喊娘,怎么都不能奋起反抗来。 此进带来挣脱开身上假缚着的绳子,飞身跳下了抵牙的马,用暗藏的短刀,一刀刺死抵牙,然后催马过去,就把旗杆砍断,救了巴良。 金环三结眼看不妥,几刀劈退祝远长,打马就向外杀。 祝家的大门这会轰然倒下,祝融催马杀了出来,就向着金环三结杀了过来,她的卷毛赤兔马快,眨眼工夫就到了金环三结的身后了,手里的丈八长标带起一阵疾风,向着金环三结的后心刺了过去。 金环三结大叫一声,回手一刀,想要把丈长标给劈开,可是刀标相撞,他手上一麻,大刀差一点没脱手飞出去,长标没有被劈开,随后就刺过来了。 金环三结急一伏身,那长标在他的背上走了一个直线,南中少铁,能用好兵器就不错了,铁甲实在没有,金环三结身上穿得是皮甲,这会被长标一走,连甲皮和人皮都被铲去一溜,疼得金环三结怪叫一声,催马就走,祝融拉马不追,抖手就是一柄飞刀,正刺进了金环三结的后脑袋,那马驮着个死尸向前跑了一会,方才站下,巴良从后面过来,一刀把金环三结的人头给斩了下来,他把巴良污辱的苦了,这会才算出了一口恶气。 金环三结一死,南兵再无斗志,但是由于八番的寨门关了,他们也没有去路,最后都被杀死在寨中,祝远长就让人把南兵的左耳都斩了下来,然后加上金环三结的人头,交给祝融,让她去见汉军,亲自请降,在祝远长看来,有圣女亲往,这取信度能高一些,另外寨子立刻戒备起来,防着南兵再来。 (本章完) 第832章 八百三十五: 丁立和贾诩两个闲来无事,就在书房玩着双陆,这东西就和后世的飞行棋有点相像,以丁立的智商,别的棋实在也用不了,只有这个还能玩得好一点。 贾诩笑吟吟的道:“丞相,现在我们诸路俱备就等着破敌了,天下将定,您可以放心了。” 丁立看了他一眼道:“你别和我说话,你尽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下棋,我要是输了,就是你玩赖的结果。” 贾诩哭笑不得的道:“那好,我不说就是了。”说完丢下色子,掷出一步好棋。 丁立不由得大声叫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分散我注意力的结果,这棋不算,你拿回去重掷!”贾诩无奈,只得拿回去重掷,只是重掷的,仍是这步棋,他不由得向着丁立摊了摊手。 唐赛儿先是一怔,但随后就知道是谁了,想了想点点头道:“不错,若是她去,一定可以。” 刘宠和唐赛儿说得就是沈云英,就在不久之前,她还是南军的都督,所以她要是出面,南军众将是不会有异议的,而沈云英本人也是一个了不得的大将,足堪独掌一方的。 刘宠就向着杜宪英道:“快去把王妃请来。” 杜宪英看看刘宠,心道:“您都皇帝了,而且自己是女人的事也漏了,还王妃啊。”刘宠看出她的意思,瞪了她一眼,道:“有你什么废事,快去!” 杜宪英忍着笑,就出去了,一会的工夫,领了沈云英过来。 沈云英一进来,唐赛儿急忙起身和她见了礼,刘宠却是大刺刺的坐在那里,道:“爱妃,还不来见过朕。” 沈云英无奈的一笑,就过来给刘宠见了礼,然后道:“不知陛下唤为臣何事?” 刘宠把白寿的表文抖了给沈云英,道:“你看看吧。” 沈云英仔细看了,摇头道:“白寿这个糊涂虫子,随后又是摇摇头,有些可怜的看着唐赛儿,想当初南军也是人才济济,而那个时候丁立就说过,白寿可为勇将,不可为智将,只是后来南军一再被分剥,可用的大将越来越少,不管是扈三娘,还是李飞琼,比起杜凤扬、过紫衣、秦良玉来都是差得远了。 唐赛儿道:“惟今之计,只能请秘书令走一趟了。” 沈云英长叹一声道:“现在也只有我去一趟了,不过……据时间估算,我去了,就算是破了九疑山只怕也有些来不及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扈三娘为人小心,而杨家八姐极有见地,她一定会劝住扈三娘行兵,绝不会还想你这里规定那样,择城死守,所以她们应该没有什么事了,不过为了保证能不出问题,都庞岭应该立刻拿下来,然后大军向着岭南进发。” 唐赛儿知道,以前他们这里不动,是为了给九疑山创造机会,而他们这里现在动了,也是为了给九疑山,只不过这一回是给他们解压了,于是点头道:“好,你这里走了,我立刻进兵。”刘宠接口道:“我的亲军借给你用。” 唐赛儿手头也实在是没有什么人了,于是点头首:“那赛儿就听命了!” 当下沈云英出去,就带上宿金娘这支南军最后的人马,向着九疑山而去,而戚赛玉则是就向北去水军效力了。 沈云英走了之后,刘宠、唐赛儿两个立刻就擂鼓升帐,刘宠就让唐赛儿坐在正中,自己在侧位以待。 众将进了大帐之中,左手刘淑英带头,右手方百花为长,一溜排开,而钟繇、刘繇等人则在轮诸将前面坐了。 刘宠看看众将都到了,这才道:“从今天开始,侍卫营人马全部归唐帅调动,她的命令,就是朕的命令,有违将令者,杀!” 众人无不应命,刘宠这才向着唐赛儿道:“唐帅,你请安排吧!” 唐赛儿先向刘宠施了一礼,然后才道:“侍卫营的人马,从今天起分为三支,第一支由,梦烡、刘淑英二人率领,带林黑儿、杨兰、皇甫长华,专一保护天子,第二支由方百花带领,花中秀为副将,保护大营,鲍丹娘、红娘子一军随我向都庞岭进发,今夜午时发起进攻,拿下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 唐赛儿的性情就是这样,雷厉风行,将令一下,诸将一齐应诺,唐赛儿起身向着刘宠道:“陛下,这大营之事,就拜托给您了。” 刘宠笑道:“你就放心吧。” 这个时候钟繇开口道:“唐帅,我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赛儿急忙回身,道:“大司空但讲无妨。” 钟繇道:“您安排的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我想问一句,您打这都庞岭大营,可以用侍卫营,但是接下来的进兵呢?” 唐赛儿不由得一滞,钟繇接着道:“若是唐帅没有成算,我劝您一句,这都庞打或不打,还要考量。” 唐赛儿知道,钟繇说得是对的,拿下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之后,若是想用侍卫营单独为一路向交州进攻,那是不妥当的。 刘宠看到唐赛儿不说话,不由得一掌拍在帅案上,叫道:“唐帅,此时剑长鞘,你还想收回去吗?打下来都庞岭之后,我们如何进攻,那是这之后的事,现在想它,实在是太早了,若是南军不能把完成战略目标,我们大不了把军马撤回去,组织一下,重头来过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唐赛儿好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猛的清醒过来,向着刘宠投去感激的一眼,然后道:“陛下说得对,一切都等打下来再说!” 众将各自散去,就等到天晚的时候,唐赛儿居中,鲍丹娘在左,红娘子在右,刘宠圣驾在后(意指全军),起兵向着都庞岭交州军大营而去。 和九疑山一样,都庞岭的交州军大营也设在高山之上,只是和白寿茫然无措不同,唐赛儿早就找到了上山的小路,只是为了稳住洪秀全,这才一直没有向山上发动进攻,此大军在后,唐赛儿带着三路人,都不骑马,就从那小路上去,一路摸到了山坡顶,就在都庞岭交州军的背后。 望着脚下的交州军,唐赛儿冷声道:“掷弹手三轮投弹,然后我们一齐冲锋,从三个方向冲进敌营,一个不留!” 红娘子、鲍丹娘二人同时行礼唱诺,这两个人能上阵都有些激动,红娘子还好一些,前番打羌人的时候,她曾上过一次阵,鲍丹娘还是以前打董卓的时候上过阵,后来就一直在军中做护卫,已经很久都没有上阵了,看着别人杀敌立功,她们心里急得抓肝抓肺的,现在总算是有这个机会了,怎么会不珍惜啊。 二百个掷弹手缓缓向着交州军的大营靠近,眼看着差不多了,二百个掷弹手一齐占住,向着交州军大营,连续三轮投弹,巨大的爆炸声,把整个交州军都大营都给震翻了,飞起来的弹体碎屑四下飞扬,把交州军的士兵打得千创百孔,每一个都只能在痛苦中哀嚎着。 交州军的大营整个就乱了套了,那洪秀全是个好色之徒,这晚了吃了助兴的药,搂着好几个女娘在床上打滚玩呢,爆炸声响起,飞扬的土块都打在他的帐蓬上,震得帐蓬砰砰直响,洪秀全吓得怪叫一声,一头的钻到了床底下去了,只是那床太矮,只能容他把上半身给塞进去,留着个大屁股在外面高高的厥起来,不住的瑟瑟发抖。 三轮爆炸结束之后,外面喊杀声四起,洪秀全胡乱抓了一件衣服在身上,回手就在帐壁上抓了一把长刀在手,指着那些女人道:“你们都是我洪某人的女人,不能再让外人染指,还不快自杀!” 那些女人怔怔的看着洪秀全,完全想不到,这个时候,他不说出去想办法退敌,竟然先想着杀自己的老婆,这脑子还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 洪秀全眼看那些女人不死,暴怒之下,轮刀就来砍他们的,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个叫赖莲英的,是他本身的老婆,跟着他出来的,这会一伸手抓住了洪秀全的刀,叫道:“夫君,你却不要急着杀我们,我们也都是舞得得刀的,却保护着你突围,若是成了,我们一起活,若是不成,我们再死也不迟啊!” 洪秀全还要考虑,帐帘门被挑开一个受了重作伤的亲兵冲了进来,叫道:“将军快走,汉军冲营了!” 洪秀全一咬牙,叫道:“都和我来!”那些女人就都胡乱穿了衣服,抓了兵器,就跟着洪秀全冲了出来,外面的亲军还在,就保着洪秀全向着山上逃去,根本就不管大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鲍丹娘提着双刀,带着人从交州军的军营后面冲了进来,管后营的是洪秀全的哥哥洪仁达,他倒是比洪秀全要好一些,还把后营的军士都组织起来了,只是鲍丹娘带着人一冲,那后营的军士都被冲散了,洪仁达眼看兵士全散,哪里还敢向前,就带着亲兵逃了开来,鲍丹娘一眼看到他,抢步上去,双刀一齐向着洪仁达的头上劈去。 洪仁达哪里敢拦,连声叫亲兵护着他,自己向后就退,只是鲍丹娘刀快,一刀把他的头发正中给削去了。 洪仁达的亲兵冲过来护着,都被鲍丹娘劈翻了,洪仁达看得脚软,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早被鲍丹娘的亲兵过去,把他按住拿了。 红娘子是从前营冲进去的,管前营的是洪仁发,这家伙听到爆炸声就冲出来了,想着要逃命,他对汉军那手榴弹的名声,早就听说过了,所以听到爆炸声,就想着逃命,自来想活命的就自然死得快,才一出来,就被两颗手榴弹给裹住了,炸了个粉碎,前营无将,士兵乱成一团。 洪仁玕听到消息,急匆匆赶到前营,正好红娘子碰上,红娘子有心,让自己的手下藏扣了五六颗手榴弹,一冲过来,前营还有鹿角什么的,他们这里搬动的时候,洪仁玕赶到,下令放箭,红娘子部下那些搬鹿角的兵士立刻被射翻在地,红娘子马上让人把手榴弹给丢了出去。 五、六颗土制的手榴弹,离着又远,根本就不能有太大的杀伤,但是给人心理恐惧却是大的吓人,洪仁玕身后的兵士无一向前,都丢了兵器像没头苍蝇一般的逃命去了。 洪仁玕也是倒霉,被三颗土手雷里飞出来的瓷钉给迸伤了腿,倒在地上没法起来,红娘子带着人马进来,看到他在地上挣命,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剑,把他的脑袋给削下来了。 于此同时唐赛儿带着人从另一侧过来,一头和洪秀全碰个正着,洪秀全吓得怪叫一声,转头就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唐赛儿带着人马就追过来了,那些亲兵就过来挡路,唐赛儿胸中窝着对白寿的火气,此时兵器都不拿,双手左捕右抓,手如疾电一般的抓住那些亲兵,甩手丢了出去。 唐赛儿抓一个丢一个,她后面的兵士玉过去砍死一个,洪秀全眼看着自己的亲兵都被杀光了,唐赛儿就要追上来了,一转身凶神恶煞的向着那些女人叫道:“你们回去,把那女人给我挡住!” 这些女人之中,除了赖莲英正式练过一点武功之外,其余的不过就是和兵士学了几天刀,这会哪里敢回去挡着唐赛儿啊,所以都站在那里不动。 洪秀全听着唐赛儿的脚步声近了,不由得更急,长刀一挥连着劈翻了两人,叫道:“还不上前,更待何时!” 这些女子之中,有一个朱九妹的,眼看后有追兵,前有这么一个疯子,不由得一咬牙叫道:“我们一齐拼命,砍了这疯子,才能有活路!”说话间先轮刀冲了过去,后面那些女子也都是被洪秀全掳来的,吃够了他的苦头,这会都暴发出来,一齐冲了上来,乱刀齐下,把洪秀全给剁成了肉酱。 赖莲英在一般看着,长叹一声,自仗长刀,转入山林之中了。 唐赛儿追过来的时候,洪秀全连块好骨头都找不到了,朱九妹就带着那些女子,给唐赛儿跪下,道:“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儿,被这恶贼掳到这里,尔今有家也回去不得了,维听说汉军可用女兵,只能请将军收容,我等自小就在山中,熟悉这山路,原为将军领路!” 唐赛儿大喜过望,就带着她们回大营去了。 (本章完) 第833章 八百三十六: 丁立拿着自制的工具,在纸上一点点的画着地图,画好之后,开始上色,大汉的疆域,都上了红色,而曹操他们控制的地方,都保执着白色,这样一眼分明,随后对着慧英道:“你没事,就在这上面涂色,只要我们夺得一地,你就上一地的色,等把这里都涂满了,我们也就尽取天下了。” 慧英希罕的看着这地图,道:“公子真厉害,你又没去过,如何就画得这么逼真了?” 丁立心道:“那手机里自备的,我就跟着描下来,还有什么不真的。”嘴上却道:“若不厉害,如何是你家公子了。” 押船的蒋钦有些惊慌的道:“都督,不能再向前了,不然对方就要发箭了!” 周瑜沉声道:“向前!”蒋钦急得直跺脚,小乔这会走了过来,伏在周瑜的耳边道:“可是无法传箭吗?” 周瑜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丝的红色,他的武力不行,这么远根本就不能把箭射过去,这才让向前,虽然此时是黑夜,小乔看不清周瑜脸上的红色,但以她对丈夫的了解,还是能猜出来的,于是也不多说,就向蒋钦道:“把一支硬弓与我!” 这个比向前好完成,蒋钦急忙拿了一张硬弓过来,小乔也不把锦衣挽起,就把弓拉了一个满圆,笑吟吟的看着周瑜。 周瑜明白小乔的意思,就在怀里,取出来一支箭,那箭上包着一幅绢,江东水军,周瑜这一部,完全就是周瑜的私军,被他治理的铁桶一般,所以他也不怕被人发现。 小乔把箭在手,向着对面诸葛亮的坐船射去,那箭去如飞星,就射向诸葛亮战船,早就奉命在外面等着的王聪儿一眼看见,飞身而起,一伸手把箭抓到,一眼看见,那箭上裹着一幅绢,不由得暗赞:“我家诸葛都督,虽然年轻不大,却果然了事如神!” 随后王聪儿吩咐兵士小心戒备,然后匆匆回到船舱之中,把绢交到了诸葛亮的手里。 诸葛亮还没等打开看,小军又进来,道:“回都督,江东的船,已经走了!” 诸葛亮微笑不语,只是把绢打了开来,只看了一眼,脸上的平静就被打破了,倒吸一口凉气,沉声道:“战和船立刻回航!”这个时候的诸葛亮,虽然得到了系统的帮助,和自己最强大的时候的能力一样,但是养气工夫,必竟少了那么二十来年,还做不到神定气闲。 王聪儿也看出不对,道:“都督!” 诸葛亮回手把绢到她的手里,道:“速去见梁帅、吕帅,请她们严阵以待!” 王聪儿只看了一眼,就叫了出来:“洛阳有变,太子叛乱!这……这怎么可能!” 诸葛亮这会已经平静下来了,道:“这事周瑜是不可能骗我们的,不过,我想有丞相在洛阳,太子也不能做出什么来,我倒是对周瑜说得,若事与他所望相合,却有重礼与我们,的这个重礼比较感兴趣了,你让人安排信鹰回洛阳,把这件事告诉丞相,并请丞相定夺!” 就在诸葛亮安排信鹰回洛阳的时候,洛阳城中的叛乱,已经到了尾声了,城中刘裕放下了武器,城内的大战,也都渐渐的停了下来,而皇宫之中,赵云和姜维的恶斗也到了尾声,姜维渐渐的不敌赵云,手里的鹰喙点钢枪只能遮挡避拦,再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就这样斗下去,没有个四、五十个回合,赵云也拿不下来姜维。 丁立站在阶石上看着,不住的点头道:“果然不愧是赵云的宿世之敌,一般人是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的。 刘慧娘道:“可要我去助赵将军一臂之力吗?” 丁立摇摇头道:“不用,让他们两个自打去吧!”正说着,宫门口一阵混乱,随后梦烡押着刘裕、兆惠进来,就站在阶石下面,拱手道:“末将已将刘裕请回来了!”她不说抓,而说请,就是在给刘裕减罪呢。 丁立站在阶石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刘裕,刘裕却是一幅全不在意的样子,和丁立对视着。 丁立长叹一声,挥了挥手,刘慧娘就过来押着刘裕要下去,刘裕挣了两下,叫道:“我要见我母皇!” 丁立沉声道:“你现在不能见他,从明天起,你就会被押在宫中关押,什么时候你母皇想要见你了,你自然就见到了。” “丁立!你休想离间我和我母……。”下面的话,刘裕还没等说出来,刘慧娘实在忍不住了,道:“寄奴儿,你想想,你母皇是什么脾气,要是现在见你,你还能活吗?” 刘裕一呆,随后垂头丧气的低头,却不见说什么了,就让人把他给押了下去。 此时场中,赵云突然大喝一声:“率然一怒猛翻身!”在所有的大将之中,暴击最多就能达到三次,但是赵云和关羽是例外,他们两个一个是‘春秋八刀’一个是‘盘蛇七探’出手就是暴击,而且使用暴击的时候,不会另外损耗体力,这一点是别人做不到的,此时大枪飞舞,化成一条巨蟒,猛的一翻身就冲了出去,向着姜维猛冲过去。 姜维本来就到了强弩之末,就是在死撑而已,此时眼看赵云枪来,咬紧了牙关叫道:“豪勇壮志胸中存!”手中的大枪化成一尊巨神,向着赵云的怪蟒迎了过去,只是巨神和蟒蛇一撞,轰的一声,巨神溃散,蟒蛇猛暴的冲了进来,就向着姜维的心口撞了过来,姜维眼看自己已经没有一点回击的手段了,不由得一闭眼,只等一死,跟着他胸前的护心境轰然而碎。 铜的护心镜被震成了无数的小碎片,向着四下里迸飞开来,落在地上,把皇宫的金色地砖都给打碎了,随后那巨蟒就撞到姜维的身上,姜维就像是一片柳叶一般的飞了出去,摔在地上,但是胸前除去撞得生疼之外,竟然没有一点异样。 姜维先是愣了愣,但随后想明白,这是赵云留了手了,不由得就低头道:“我输了,杀伐随意!” 丁立冷哼一声,道:“先押下去。”早有人过来,押了姜维,姜维也不反抗,就跟着他们走了。 丁立看看这里已经安静下来了,于是就道:“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公台先生吧。”早有人把他的马给带了过来,由赵云保架,一行人就出了洛阳,向着陈宫他们家的方向而去。 陈宫在洛阳城外买了一处庄子,平素他的老娘,妻子就住在这里,今天是老太太是大寿,陈玉虎请来了丁兰芝,陈玉霞也抱着孩子回来了,虽然等到了开席,陈宫也没有回来,让陈老夫人很是不满,但是席面还是照常开的,必竟兰芝在这里,是不可慢待的客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都对老夫人敬过酒了,正在闲说,突然一个人跑了进来,向着陈玉虎一礼,道:“公子!” 这是陈玉虎和下面的人商量好的,只要进来这么一叫,就是洛阳事发了,陈玉虎长身而起,也不管老夫人在坐,就把外衣脱了下去,露出里面的软甲来,然后拍了拍手,早从外面,涌进来无数的甲兵,就把大厅给围住了。 陈老夫人又惊又怒,向着陈玉虎叫道:“玉虎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玉虎拱拱手道:“祖母,本来孙儿不该打断您的寿宴,但是,天子被奸臣蒙弊,父亲已经随着太子起兵,清君侧了,那奸臣权大势重,只怕他会带着人来这里,威胁到祖母,只能是和先做准备了!” 陈老夫人不是那没见识的,冷哼一声,道:“没听说要跑到我的寿厅里来准备的,你们父子究竟要做什么!” 陈玉虎没等说话,兰芝缓缓的站了起来,道:“老夫人,他只怕是为我而来的!” 陈玉霞这会也从惊恐之中清醒过来,就把孩子向着怀中抱紧,叫道:“玉虎!你要做什么?” 陈玉虎目光复杂的看着兰芝,道:“郡主,你既然明白我的心思,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只要你同意护送我们父子离开,我就会保你的安全!” 兰芝淡淡的一笑道:“陈玉虎,你连城中的情况都不知道,就要让我护你逃走,看来你对自己老爹能不能成功,心里也没有几分底气啊。” 陈玉虎冷声道:“郡主不必再说这话,我自然有自己的……。”他话音没落,外面轰轰两声巨响,整个大地好像都晃动起来了,跟着惨叫声,兵马喊杀声一齐传了进来,陈玉虎惊惧交加,回头望去,就见外面火光摇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向着大厅冲过来,他正在惊惶之中,一个庄丁飞奔进来,恐惧的叫着:“公子,公子!那高览带着人马冲进来了!” 陈玉虎猛的回头向着兰芝看去,叫道:“你们……你们早就安排好了!” 兰芝重新坐下,捡了一颗鲜蚕豆丢到嘴里,说道:“哼,我哥说了,你们这也叫叛乱,完全就是乱来!只怕这会你爹也已经被拿下了!” 陈玉虎怒吼一声,向着兰芝就扑过来了,口中叫道:“我拿了你,看看是不是乱来!” 陈玉霞闪身上前,一把扣住了陈玉虎的手,叫道:“你不能再胡闹了!”陈玉虎一伸手把她怀里的孩子给抓了过来,就捏住了孩子的脖子,大声叫道:“放开我!” 孩子尖声哭叫,陈玉霞被惊得急忙松手,向后退去,连声叫道:“玉虎,你不能伤了我的孩子!”老夫人也用拐杖不住的顿地,叫道:“畜牲,还不孩子放下!” 陈玉虎好像是一条疯虎一般,大吼一声:“都别说话!”然后回头去找兰芝,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女人闪身挡在了兰芝的身前,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哆嗦,叫道:“陛……陛下!”那女人的面相看去,竟然是刘宠。 ‘刘宠’伸手向陈玉虎道:“把孩子给我!” 陈玉虎恐惧着把孩子向前送,但是送到一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又收了回去,恶狠狠的看着‘刘宠’叫道:“你不是刘宠,她怀了孩子,肚子早就大了,你的肚子是平的!” 那女人正是充做侍卫的张春华,她眼看被陈玉虎看破,回手抽剑,道:“陈玉虎,你还是把孩子交出来吧,郡主可以看在你和她自小在一起的份上,为你求情,免你一死!” 就在张春华和陈玉说话的工夫,陈玉霞突然飞身过去,就抢自己的孩子,陈玉虎完全没有准备,那孩子已经被陈玉霞给抢回去了,这会这孩子就是护射苻,陈玉虎眼看孩子没了,不由得急得大叫一声,手里翻出一柄短刀向着陈玉霞刺了过去。 陈玉霞根本没有想到,陈玉虎竟然会像自己出手,全无准备,那刀已经到了,她怕被刀伤了孩子,只能侧身硬抗,刀子一下刺进了他的左胸侧部,陈玉虎不等加力,就听砰的一声响,随后他身子一僵,倒在了地上,眉心处有一个指头大的洞,众人一齐回头看去,就见兰芝拿着丁立的鹰扬双头火铳,却是丁立知道她要来之后,给她防身的。 全厅中的人都呆怔怔的看着,谁也没有发觉外面的战斗已经停止了,直到高览大声叫道:“陈老夫人,但请放心,我们绝不敢进来,打搅老夫人的寿宴,陈宫大人就在路上了,一会就会到了!” 陈老夫人这才清醒过来,急声叫道:“快给霞姐儿裹伤!”早有人过去给陈玉霞裹伤,陈老夫人则是木怔怔的走到了陈玉虎的身边,看着他的尸身。 兰芝又此忐忑的道:“老夫人,我是……。” 陈老夫人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知道的!若不是他疯了,郡主是不会向他出手的!”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声音悲凄难抑,充满了痛苦。 这里才给陈玉裹好伤,厅门推开,陈宫大步进来,就在陈老夫人的面前跪下,泣声道:“儿子不孝,特来向母亲敬酒祝寿!” 陈老夫人看着陈宫,愤怒,悲悯,伤痛,到了最后,只化成了一声长叹, 一旁的兰芝示意下人给陈宫端了一杯酒过去,陈宫一饮而尽,随后向着陈老夫人磕了三个头,然后自尽当场。 (本章完) 第834章 八百三十七: 洛阳城郊,杜宪英带领的禁军飞驰而走,圈出一个猎场,按着刘宠的安排,这里要进行一场秋狩,一来宣扬武力,二来也是一个消闲,不然朝中杂事一堆都快让刘宠烦死了。 一个禁军小将飞骑而来,向着杜宪英一礼,道:“回总管,按照您的规定,猎物都已经入圈了。” 杜宪英是方百花她们调走之后,才出任新设的御马监总管,掌四厢禁军,专一为听皇上调用。 “唔。”杜宪英答应了一声,道:“记住,不许有猛兽,否则拿你是问!” 小将急忙道:“小人知道,请总管放心。” 杜宪英眼见这小将谨慎,不由得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是什么职务?” 小将忙道:“小人诸葛诞,现任左一厢都管。”如果是丁立在这里,立刻就会想到这是诸葛家龙、虎、狗中的那条‘狗’了,杜宪英却是不知道,但仍然道:“年纪轻轻就能坐掌一厢,不错了,好好干,我会让陛下为你请功的。” 诸葛诞急忙谢过,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 周瑜笑道:“孔明的船实在是太小,周瑜坐不得那样的船,不如孔明到我的船上来如何?” 王聪儿有些担心的道:“都督!”梁红玉率水军和周瑜的水军对峙,王聪儿是奉命保护诸葛亮的。 诸葛亮却不理会王聪儿,笑道:“既然都督雅兴,那亮自然不会拒绝,都督稍候!”说完就让人放小舟入水,要过去见周瑜,王聪儿大急道:“都督,若那周瑜要害您怎么办啊?还是不要过去了!” 诸葛亮一笑道:“王将军不必担心,水军有梁帅在,翊军有吕帅在,周瑜不是傻子,他是不会暗害我的,不然的话,对全局无利,还会引起我军的报复。” 王聪儿眼看诸葛亮不肯听劝,只得道:“都督要过去也行,我要陪着都督。” 诸葛亮点头道:“好,我们一起过去。”当下二人上了小舟,就由两个兵士相送,向着周瑜的船过去。 周瑜是个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他不像诸葛亮忙起来可以就胡乱对付着吃饭,他随时随地都要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会舱中早就摆满了珍羞美味,诸葛亮虽然不太讲究这些,但是他全都懂,一走进来,就道:“好香的酒味,这是江南佳酿吧?”这会还没有出现绍兴黄酒,但是江南和北方不同的酒,还是非常闻名的。 周瑜淡淡一笑道:“这酒却是陈酿,更难得的是这太湖银鱼做得备熏鱼,当年王僚就是为了这吃熏鱼才被专诸刺死的。” 王聪儿猛的一抬头,向着周瑜看去,两只锐利的目光,好如精电,刺着周瑜,诸葛亮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点头道:“好,好好,美酒美食,实在是难得啊!” 一行人走进了舱中坐下,王聪儿却只在诸葛亮的身后站着,周瑜也不去管她,咳了一声,道:“上酒菜!” 小乔亲自端着酒菜过来,每人只是一壶酒,一碟熏鱼,她先给诸葛亮面前放好,然后又走到周瑜面前放下,摆好了之后,这才在周瑜的身边坐下。 周瑜笑吟吟的向着诸葛亮一伸手道:“请!” 诸葛亮也不客气,先品了一口鱼,赞道:“好鱼,好手法!” 周瑜呷了一口酒,道:“诸葛使君,此番请你前来,却是我们两个最后一次这样平和的见面了,以后再见,只怕就是兵戎相对了。” 诸葛亮也品了一口酒,然后才道:“周都督,可曾看过我家丞相的处置了吗?不知道可能让都督中意否?” 洛阳之后,丁立下令把处置结果传檄天下,首先他把一切罪责都归于了陈宫,但是念在陈宫父子双双死亡,所以不再做其他的追究,陈老夫人无罪,陈玉霞为阻止陈玉虎伤害郡主受伤,加一品级,奉养祖母陈老夫人,刘裕囚禁宫,其余从者,一律不问其罪,只免去军职。 这个处置还是很公正的,必竟不管碍于什么原因,都不能以刘裕为首罪,必竟他是刘宠的儿子,所以诸葛亮问周瑜,可是中意否,其实诸葛亮也明白,周瑜倒不在意这处置的结果,他只是用这个消息卖一个人情,不过这个人情他要怎么用,诸葛亮就不知道了。 周瑜淡淡一笑,道:“倒也罢了。”随后又道:“给诸葛使君的重礼,已经准备好了,一会使君就带回去好了。”诸葛亮虽然都领水军和翊军,但是他最重要的职务却是荆州刺史,所以周瑜称他为使君。 周瑜又道:“诸葛使君,我想问问你,你觉得这天下大势,如何啊?” 诸葛亮平静的道:“听闻公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亮也擅棋,就说说这棋好了,使棋者,莫有不占边的,但腹心之地,一但成龙,把四边切开,那四边之地,就都无可相用了,腹心龙形,云气聚合,雾开日驻,四角虽然阔,没得侵袭,纵一时不得成胜,然压四方而顾天下,足以让对方不得一胜了,而随着奕者纵横,只要不错一步,足以压四边,而成天下。” “那若是错了一步呢?”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可惜啊,大龙之势已成,就是错了一步半步,那也能重新组成,所以并不算什么难事。” 周瑜看着几上的银钱,轻声说道:“是啊,大龙已成,再没有屠龙的可能了。” 诸葛亮笑道;“周都督有这样的眼力是不差的,只可惜天下人等,都没有这样的目光啊。” 周瑜闭目不语,好像看到了一条张牙舞爪的大龙,本来这条龙只在腹之地,有一块的地方,四边宽阔,只须一压,就条小龙就能被挤死,但是下棋的不是正常的两个人,而是很多人,他们互相挤压,拼力挣夺着自己的空间,当他们拿到自己的空间之后,再回头的时候,那条大龙已掌幽燕、控关中,据中原,下荆楚,据岭南,四只脚还分别插进了四个角落,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占据了四个角的棋手还不知道收手,围杀大龙,竟然还在盼着别人屠龙,他们来捡便宜,却不知道,那龙爪已经抓住了他们的脖子,就要握紧了。 周瑜摇了摇头,把那些想法都丢了出去,然后起身道:“诸葛使君,带着你的礼物回去吧,请转告大乔夫人,孙尚香公主,周瑜不曾对不住孙家!”周瑜说完,匆匆离去,诸葛亮目送他消失之后,这才向着还没有走的小乔一拱手道:“诸葛亮,告辞了!” 小乔取出一封书信,道:“请先生替我转交给家姊。” 王聪儿上前一步,把信接了过去,小乔也不多说,就是一礼,然后让人带着他们两个出去了。 外面诸葛亮的小舟之上,已经站了三个都用灰布把头脸都蒙起来的人,诸葛亮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上船催促小舟回去,那小船飞速而行,不过一会的工夫,就到了诸葛亮的船上。 诸葛亮带着那三个被灰布包了头脸的人进了主舱,坐下之后,这才向着那三个人道:“三位请坐。”那三个人只留着眼睛在外面,这会各自对觑一眼,然后就在诸葛亮的下首坐了。 诸葛亮的目光饶有兴致的在他们的身上走了一圈,这才道:“如果亮猜得不错,那三位就是周公送我的礼物了。” 三个人都不说话,诸葛亮又道:“不知道三位可否能将布巾除下来,让亮看看你们的面目,好知道周公送得,是怎么样让亮惊喜的礼物啊?” 三个人之中,为首那人缓缓站起来,道:“只要使君不觉得我们卑鄙,就足以让我们心存感激了,这惊喜还是免了吧。”他声音沙哑,深沉有力,说完之后,当先把脸上的布巾缓缓的解了下来,后面的两个人,也跟着向下解,一会的工夫,布巾就从他们的头脸上脱了去了。 诸葛亮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露出来的三张略显老迈的脸,不觉得有些惊愕,在在他身后的王聪儿更是吃惊,看到那三个人把布巾完全除去之后,不由得叫道:“你们是……程普,韩当,黄盖!”她久在江东,倒是见过赫赫有名的江东三老将。 程普带头,向着诸葛亮一礼道:“苟活之人,在这里见过诸葛使君了!” 诸葛亮不由得大笑道:“好个周郎,他真的是送得好礼,这岂直是惊喜了!”这三老将精通水战,在水军建设上,有强大的勇力,而且他们对江东地理,了如指掌,全然在心,加上他们对袁世凯恨之入骨,一心想要恢复孙家的荣光,本来被孙权骗了,但是孙权能为孙家拼博,他们也能接受,但是在知道孙权向袁世凯投降之后,早就不再把孙权当成主人了,这会能来投奔汉军,肯定会让汉军的水军提高一个层次啊。 诸葛亮急忙起身,一一还礼,请他们全都落坐,然后道:“三位不是说……怎么还会在这里啊?” 程普长叹一声,道:“当日我们三个到了周瑜的水师,才知道他们已经被困在江上了,虽然周瑜能肚杨素,但是军中无粮、无水,船只损毁没有办法修缮,只能是困守在江上,没有办法,周瑜只能用假的毒药把我们药晕,然后下令给我们水葬。” 韩当接口道:“我们都是知水性的,就是在水里泡个七、八天也不算什么,所以这才逃得了一命,随后你们一直就藏在周瑜的军中,前番周瑜和我们说了,天下已经到了决战之时,只能有一个胜者,他觉得丁公定可平定天下,替我们为孙氏旧主报仇,这才请了使君,送我们过来的。” 诸葛亮大笑道:“我家丞相有言,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如今三位都来,却是有三宝了,我这里修一封书信,送你们到水军梁帅那里效……。” “使君且慢!”黄盖沉声道:“我们三个,不去梁帅那里,也不沾军权,我们只管操练兵马,就在您的部下就行了。” 诸葛亮似笑非笑的道:“为何如此啊?” 黄盖沉痛的道:“我们已经失去了,伯苻,不想再因为我们的关系,带累到他的妻子了。” 正像黄盖说得,他们到来之后,不管做什么,都不会掩盖他们是孙策旧部的事,而且对孙家的人,他们也不想不去照顾,必竟他们这么大年纪了,自己的孩子都死完了,总要有一点寄托,所以他们对孙策的孩子,肯定要好好的培养,可是他们要是有了军权,而且还是水军这样重要军队的军权,那一举一动,都少不了让人注意,孙策的儿子,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再有出头之日了,而且孙静、孙尚香、孙二娘他们这批孙家的人,也会受到监视,所以黄盖他们才会决定,不沾军权,只操练人马,既有功,又不大,既重要,又不是必须,日后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不会让丁立对孙家有了疑心。 诸葛亮轻叹一声,道:“可惜了三老的能力了。” 韩当笑道:“若说是本事,我们也不一定就比王将军他们要强,就算是水上的工夫,时间一长,你们一样能掌握,现在这样,却是最好,没有什么可惜的。” 诸葛亮点头道:“好,那就依三老的意思,王将军,你带他们下去,安排他们休息,我这就给丞相去信,如何使用三老,还要丞相授意。” 王聪儿心中暗道:“感情你刚才说让他们去梁帅那里,就是一个胡说啊。”对这些读书人的心眼,不由得怕了几分,就带着程普他们下去了。 诸葛亮立刻修书一封,让信鹰给丁立送去,等候他的消息。 丁立等到消息的时候,不由得笑道:“没想到周瑜和老袁玩了个无间道啊。”他对黄盖他们三个人的自觉还是很满意的,必竟他以他们三个人的身份,丁立没有办法放心使用,又不想因为他们,误了孙尚香等人,所以回信诸葛亮,让他给这三老办一个干部学习班,专门培养水军将领,这些将领丁立都可以知道他们的忠心,这三老是骗不走的,而且教好了军官,自然就能让他们带好战士,也不用他们再去接触没法测忠心的士兵了。 (本章完) 第835章 八百三十八: 丁立亲手硝制着雪白的狐狸皮子,这样白的狐皮在后世已经不多见了,那些贵妇身上的女狐皮,大都是拼出来的,到了后来,要求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时候,连拼都没得拼了,不是这些人守法,而是白狐狸绝种了,想弄都没地方弄了。 丁立硝好之后,就拿到书房门下,亲自挂了起来,然后站在门下,来回的看着。 刘宠不知道从哪闪了出来,看着道:“这是给新娘子的啊?还是给朕的啊?” 丁立翻了翻白眼,道:“我给我妹妹的,不行啊?” “没有,这太行了,你给你妹妹,就省得朕和她们争风吃醋了。” 丁立哭笑不得的道:“我的陛下,您怎么好意思说出来了。” 一个乡老向前一步,拱手道:“不知道来得是什么人?还请通明身份?” 那女子这会变得雍容了,自然不肯和乡老这样的人说话,难升米上前一步,道:“我家主人是大汉天子赧封,日本国王,特来中原觐见大汉天子,你们还不去通报这里的官员!” 乡老虽然不知道日本国王是什么东西,但是也被难升米说得名头,给唬住了,就将这些人,迎进了村子,然后派人向县中回报,不久,朐县的县令,亲自赶来,把人接走了,只朐县住了不到一天,就赶往青州,来见曹操了。 曹操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吃惊,这日本国王他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怎么也是一个女人,还这样来见自己,却让自己属下的文学椽陈琳负责接待,让客人休息了之后,再请来相见。 三天之后,曹操就在自己的魏王王府,接见来人,本来曹操正襟危坐的等着人进来,在曹操看来,自己的魏王王爵,远在这不知道是什么的名份的日本国王之上,而那位日本国王也非常知趣,并没有为了什么礼节而争执,就在陈琳的陪同之下,走进了魏王府银安殿,一进殿中,曹操立时张大了嘴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曹操为人,性好渔色,尤其喜欢泡别人的老婆,对中年成熟的妇女,有着独特的受好,这日本国王生得滴溜圆,熟得都溢汁了,最让人心动的是,那一身皮肉白得让好似净瓷一般,最招人的,就是那长长的脖颈,她走来的时候,是低着头的,那弯弯的脖子,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低头向着曹操行礼的时候,脖子那块,不像别的人一低头露出一块骨头,而是出来一个小小的凹窝,那凹窝之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香气来,曹操一下就被这女人给俘获了,心跟着她动作而颤抖,眼睛随着那凹窝的变化而转动着。 “妾身日本国,受大汉天子赧封国王,卑弥呼,见过大汉魏王千岁!”这声音软、嫩、甜、腻,曹操就如喝了一桶蜂蜜一般,身子都酥了半边了。 “女王不必多礼,快请落坐!”曹操在案子后面,险些要探过身来扶这女王,卑弥呼知道自己的优势在那里,也擅于发挥自己的长处,手微微的向前伸,就和曹操的手碰了一下,那滑软的感觉,虽然隔着袖袍,但仍让曹操心里一阵战栗。 曹操的热血完全被卑弥呼给点燃了,看着眼前的玉人,恨不得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博一个玉碎,揉一个花残,但是这必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曹操只能是压住了一腔心火,就和卑弥呼见了礼之后,分左右落坐。 “女王殿下历风浪之险,来我大汉,可是有什么要事吗?”曹操虽然心火都快要烧起来了,但是说起事来,还是很平静的。 卑弥呼施了一礼道:“妾身是邪马国女王,当日曾派使者来大汉,觐见天子,得到了日本国王的封号。” 曹操在见卑弥呼之前,就料解到了,这个封赏可以说是一个错误,因为卑弥呼不是日本的女王,而是日本国下面一个诸侯国的女王,但是这个误会对于大汉来说,没有去弄清楚的必要,而对于卑弥呼来说,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所以双方都没有再提,就那样过去了,现在卑弥呼自己说明,曹操不觉得有些意外的看着卑弥呼。 卑弥呼接着说道:“妾身所在的邪马台崇尚太阳,妾身是太阳圣女,有掌控日茫天光之权,所以被立为女王,但是一直不能得到日本天皇的承认,就在不久前,邪马台发生了天狗食日的恶事,妾身虽然全身祷天,但仍然不能避免,仲哀天皇就派了人,传言,妾身失去了掌控日光的能力,邪马台国中的人,对妾身以一个女人的身份,掌控大权,早就不满了,趁机起来做乱,若不是家臣难升米拼死相护,妾身就死在国中了,妾身想着,妾身是大汉天子封得日本国王,那就是大汉的天子的藩属,所以不顾险阻,特来中原,投奔天子,请天子为我做主!” 曹操抚着长髯,缓缓的道:“女王殿下,你刚才说那日本的什么人与你做对?” “是日本的天皇。” “哼!”曹操冷哼一声,道:“当真是大言不惭!” 卑弥呼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曹操,有些害怕的向着曹操看去, 曹操是对那‘天皇’两个字恼火,看到卑弥呼的样子,急忙收敛了怒火,道:“女王殿下不必惊慌,孤并不是对女王殿下不满,女王殿下是我大汉封得藩王,断没有他被人欺侮的道理!” 曹操话语一顿,道:“我这就上表朝廷,请天子为女王殿下做主!”说到这里,曹操意味深长的看着女卑弥呼道:“我大汉而今的天子,也是一位女子,我想,殿下的事情,一定得到她的同情,而她也会派兵为殿下复国平乱的。” 卑弥呼惊喜的道:“大王,您说的是真的吗?”她跑到中土来,只盼着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谢天谢地了,却没有想到,曹操竟然会有人派兵帮她复国平乱,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啊。 曹操笑着道:“就请女王殿下,把作乱的人,还有那个大胆妄称天皇人,手里兵马的情况,和孤说一下,孤也好有一个准备。” 卑弥呼这会看着曹操,只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君,不由得羞红了一张小脸,望着曹操轻轻一笑,然后低下头去。 曹操的半边身子都酥了,急忙道:“殿下……曹操久慕殿下风彩,如今一见,果然让人心乱啊!” 一旁的郭嘉看在眼里,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他是酒色里的行家,岂有看不出来的,心道:“我家大王既有了猎艳之心,那我何不且他成其好事。”想到这里,道:“大王代天子接待藩属,应当请设酒宴才是。” 曹操心道:“那丁立说得好,酒是色媒人,该设,该设。”当下就让人大摆酒宴,款待卑弥呼。 三国时代,中国的好多美食还没有呢,但是后世风靡‘日本料理’更是连点影都找不到,就是天皇吃得,也不过就是咸鱼、糙米饭罢了,曹操让人精心制做的美食,让卑弥呼大开眼界,而好的食物,能安抚人的心理,卑弥呼吃着东西,从国中逃出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了,再和曹操说话的时候,巧笑嫣然,媚语如歌,看得曹操更是心痒难耐。 卑弥呼也看出来曹操的心思,她们国家,这会是个没有廉耻的观念的,卑弥呼自己也不是什么贞节烈妇,在来这里的时候,就想了可能要用自己的身子,来换取一些利益,甚至可能被人长久圈养,现在曹操说了,要帮她想办法求得复国的机会,那留在这里的时间就不会太长,说来也不过是一场露水缘份,卑弥呼更不往心里去了,于是一双媚眼就在曹操的身上不住的转着,玉也似的小脸,被酒染得桃花般颜色,鲜艳清雅,动人心魄,让曹操已难已自持了。 看看天晚,卑弥呼就起身道:“魏王千王,妾身已经有了酒了,实在不能再喝了,只能告退了。” 曹操道:“女王殿下,天已晚了,就不必再回驿馆去了,就在本王府中住下吧。” 卑弥呼面色娇红的:“怎敢打扰大王。” 曹操不以为然的道:“女王殿下前来,就该住到我的王府之中,何淡打扰啊。” 卑弥呼丢了一个媚眼给曹操,轻声道:“既然大王这么说,那卑弥呼恭敬不如从命了!” 当下就有那仆妇,把卑弥呼给引到了客舍之中,沐浴之后,躺在了雕花大床上,准备安歇。 卑弥呼虽然是有心向曹操做出那些妩媚的样子,但是她听到还能复国,确实兴奋了,这酒真的没少喝,加入中原的酒又比她本国的酒要醇一些,因此卑弥呼感觉到头昏涨涨的,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将近半夜,她只觉得有两团火在身上游走着,烫得她的肌肤滚热,卑弥呼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的声音,然后睁开一双大眼睛看去,就见曹操抱着她,一双大王轻轻的抚摸着她,粗糙的掌心,摩得她的心战栗着,颤抖着。 “大王!” “孤慕女王之仪,还望女王成全!” 曹操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卑弥呼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轻声说道:“只望大王怜惜……。”然后就忍不得了,伸手把曹操给抱住了……。 洛阳城中,丁立还没有下决心,究竟是先东后西,还是先西后东的时候,突然诸葛瑾进来,道:“回丞相,有曹操的手本。” 丁立一怔,道:“这个阿瞒要搞什么?他都和我们打起来了,怎么又会给我们上本啊?他不是保了刘备了吗?”每当想起来,曹操保了刘备,丁立就觉得好笑,上辈子曹操追得刘备上天入地,现在却保了他,就算是假意的,这也够好玩的了。 诸葛瑾也道:“瑾也奇怪,但这却是曹操的手本。” 丁立拿过来道:“我看看,他写了什么东西,是不是讽刺我儿子反我的。”说着把那手本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惊噫的道:“好曹操,这样的好事怎么落到他的头上去了。” 诸葛瑾好奇的向着本子上看,丁立一笑,把手本丢了给他,然后道:“曹阿瞒不愧他自己所言,是个一心想击胡破掳的人,可惜啊,天之不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了!” 诸葛瑾这会看完,道:“这曹操说是咱们洛阳有玉玺,所以才让咱们下昭,还说了一堆理由,好像咱们会不理会,要他来教咱们一样。” 丁立笑道:“这老鬼什么都算计到了,咱们若是不答应,他占着大义,自己也会办这件事,咱们要是答应了,也是他劝好的。” 诸葛瑾恨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答应,让他自己去费兵做事好了。” 丁立摇了摇头道:“不,我不但会答应他,还会给他一个大大的荣耀!” 诸葛瑾有些惊愕看着丁立,丁立沉声道:“拟旨!”刘宠最近月份越来越大,已经是完全不理事了,就连玉玺都已经交给丁立了,让他们处置一应大小事务,圣旨也改了在丞相府发出来了。 诸葛瑾急忙坐下,拿了笔在手,先写了起首,丁立写东西,向来是说大白话,到了旨上该如何行文,却要诸葛瑾自己来处理了。 “曹操行为得当,全了国体,在魏王之上,加九锡,赐皇袍一件,皇寇一顶,允其穿戴,卑弥呼委为一字王爵,日本国……写清,是日本国,不是邪马台!” 诸葛瑾急忙重复了一遍,丁立这才接着道:“日本国归属魏国统辖,加封曹操之女曹婴为日本国国相,不日率水军出海,让曹操拱应粮草就是了。” 诸葛瑾依命写完,然后才道:“曹操没有一个叫曹婴的女儿吧?” 丁立淡淡的一笑道:“我自然能变一个曹婴给他!”说完亲手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诸葛瑾道:“你去,把这个交到鹰舍,让他们立刻送到杜凤扬的手里。” 诸葛瑾不敢多问,就把信拿了出去,丁立看着他走了之后,这才道:“嘿嘿,天下最久的皇朝,从现在起,我就让你这个皇朝断线了!” “曹昂,你当了我一回徒弟,我给你找个好去处就是了!我再给你召唤几个大海盗,帮着你,把那什么天皇给挑了!” (本章完) 第836章 八百三十九: 丁立与李鑫并肩走在洛阳的街上,轻声道:“当日我看到吕布那贼,杀了老父之后,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那个时候,可以说是狼狈不堪了。” 李鑫问道:“那大哥可曾想这,这么快就能回来,还能成为这洛阳的主人吗?” 丁立道:“我想过,就是拼了命,也要报仇,至于这么快就回来,那是一点没想过,更没想过,回来就是这里的主人。” 李鑫笑道:“我想过。”她转过头,看着丁立,道:“我看到你那一天逃出来,神色如常,气息不弱,我就知道,你会带着我们回来的。” 丁立摇头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在李鑫的头上摸了一下。 看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因此前面给曹操下旨,后面就写了这封亲笔信过来。 曹婴捧着那信,一点点的拆开,仔细的观看,信上的字迹东歪西扭,措词也半通不通,一看就是丁立的笔迹和文风。 “贤徒亲鉴,为师早就知道你的身份,只是你勤学向上,为师甚爱于你的求学之心,顾而不因你的出身,把一身所学,倾囊相授,本来想着,你就这样回去了,能在你父亲身边,一展才学,让你我师徒好好的比较比较,也不枉你我师徒相交一场。” “可是天意弄人,为师不知道你为什么到了北边,但是前番为师到冀州的时候,从枢密府得到信报来看,你过得并不好,从你离开为师之后,其中坎坷,究竟如何,为师不知,贤徒不言,其中艰辛,惟你自知,为师所能,不过心下余痛而已。” 曹婴的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泣声道:“师父!”只是泪珠儿模糊了双眼,让她看不清楚信上的字迹,于是急抬手,用袖子就把眼泪抹去,然后接着看信。 “贤徒之父,为贤徒之死,心痛莫已,想来贤徒也不愿意和自己的生身之父兵戎相见,为师休谅贤徒的苦衷,而杜都督正要率军南下,贤徒必是处于两难之地,此是之既,正好海外倭国之女王,来我中土求援,故为师将新招收的海上女军,交与贤徒,贤徒可行船西行,为我大汉安定倭国,开疆拓土,等到中原纷扰结束,那时再行西归。” “彼时,为师败亡,还望贤徒能念师徒情谊,到为师坟前,说一句‘幸不辱命’让为师知道,海外的疆土已属我大汉,若你父败亡,那海外,你还能给他留一处祭扫之地,此两全之计,只望贤徒莫要推托。” “为师;丁立行笔。” “另:海外天地,别有一处,自古无有图表与中原,大海之上,茫茫不可观四方之相,为师早想到海上、域外,画一画那不同于中土的地形水势,如今却被俗务而阻,一步不得行,就把这不了心愿,交给贤徒了。” 曹婴已经哭得不可自抑了,杜凤扬看到这里,向着那些武士一挥手,那些武士就都退了下去,她少年成名,天下咸知,自然有一分骄傲在身上,看到丁立的信,才知道曹婴不光是在身份上骗了她,还在性别上骗了她,不由得恼火万分,这才调了武士,想要好好吓一吓曹婴,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好了!”杜凤扬走到了曹婴的身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道:“好了,也不要哭了,丞相给你的安排,想来这信上也写了,丞相对我的信上,已经说了,允你挑一部人马离开,将领也挑你交好的去……哦,对了,这位安妮·邦尼将军,是来接你的水军将领,丞相安排,你随着她的船,先到青州,再见你父王一面,然后离开。” 曹婴向着杜凤扬大跪下,重又磕了一个头,道:“末将非是要隐瞒都督,只是……确有难言之处……。” 杜凤扬摆手道:“算了,丞相都没有怪你,我还怪你做什么,你说说,打算带多少人马吧。” 曹婴这会起来,先和安妮见礼,安妮笑眯眯的道:“曹相,我们是李华梅将军在海上的朋友,此番受了朝廷的招安,我家大首领唐·埃斯坦巴·卡特琳娜,也就是海上人称红发迪波的,被封‘平倭军水军提督,现在以天使的身份,已经到了青州,拜见魏王,小将被封为平倭军行军左校,特来接曹相,小将的结义妹妹,玛丽·里德被封为行军右校,现在海上,指挥着我们的水军,我那妹妹以前在英国骑兵团里当过兵,我们有五千水军,也能上岸战斗,足以应付陆上了。” 曹婴连忙道:“却是劳烦安妮将军了。”她不知道,这安妮和玛丽,正是后世名扬一世的姐妹海盗团的首领,也是丁立召焕出来的。 杜凤扬心道:“丞相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那我也没有必要挡着,不如卖一个人情给曹婴。”想到这里,道:“我这里再拨五千军给你,应该也够你用得了,至于将领,我不好安排,你和谁好,你就和谁商量,让她和你一起去吧。” 杜凤扬的话音没落,一旁的董春瓶闪过身来,向着杜凤扬一礼道:“都督,我与曹婴最好,情愿随她前往。” 曹婴急忙道:“好妹妹,你何必跟着我走啊,这里自然有你建功立业的地方。” 董春瓶一笑道:“好姐姐,你也知道我,我也是背着仇恨的,但是我去找谁报仇啊,还不如就和你走了,眼不见心不烦了。” 董春瓶是董家族人,现在董槐、董白两个都被软禁了,而丁立又是杀了董卓的凶手,她留着确实也有些不安心,曹婴想明白这些之后,也就点头道:“那好,我们姐妹一起去东瀛,为我大汉开疆拓土!” 杜凤扬眨着眼睛,看着曹婴和董春瓶,心道:“你们是什么样的‘姐妹’呢?”她只想想,就觉得脸上发红,急忙把这个念头给丢了开来。 当下曹婴就在杜凤扬的军中,选了五千愿意随她离开的,然后就随着安妮,到了泉州上船,一路向着青州而去,先与玛丽·里德的人马汇合,然后一路南行,不几日就临近了东莱,看着渐渐就要到岸,曹婴的目光中闪过复杂的光茫。 三日之后,大军到了东莱,就在那里上岸,然后曹婴留了安妮、玛丽二姐妹在东莱管领着大船,自己带着一路人马,还有董春瓶,就向着青州而来。 曹婴从北边来了,不日就到青州的消息,很快就送到了曹操的耳朵里,曹操这会连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外面有一个私生女了,因为丁立要是搞鬼,那不会让这女人过来,考虑再三,就派了曹丕亲自出城迎接。 曹婴的人马到了青州,离着还远,就有人报,魏王世子前来迎接,曹婴的脸颊上肌肉突突跳个不止,董春瓶看出不对,伸手抓住了曹婴的手,叫道:“姐姐!” 曹婴尽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向着董春瓶微微点头,然后就催马向前,眼中变得无悲无喜心道:“我已经决定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曹婴,再和那‘曹昂’不沾边了,那曹丕只是我的一个没有什么关系的弟弟,我用不着理会。 曹婴的心绪平静下来,可是曹丕一看到曹婴险些就叫出来,这张脸他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那么的莫生,让他几乎不能把持自己。 曹婴从马上下来,平静的一礼,道:“见过世子。” 曹丕看着曹婴那身女装,不由得暗骂自己吓自己,只是这会想要恢复心情,却是怎么也不能了,只能是皮笑肉不笑的道:“曹相,却请进城,家父还在城中等候呢。” 二人并骑进城,街上这会都是看热闹的人,若不是有军兵拦着,都要冲到他们面前来了,曹丕试探的说道:“听朝廷圣旨,曹相是丕的姐姐,不知道……。” “见了魏王,魏王自有道理。”曹婴不想和曹丕说话,一口给怼了回去,曹丕心中虽然不悦,但却没有办法,又试了几番,只是曹婴都不接招,只得罢了。 一会的工夫,他们到了王府,一众官员陪着曹婴到了银安殿,曹操就在殿门口站着,曹婴一眼看到,本来平静的心,再也遏制不住,跌跌撞撞的过去,侍卫想要拦的时候,曹操却挥手让侍卫都退了开来,皱着眉头,眯着眼睛,走了过来。 父子两个撞到一起,曹婴就跪到在地,伏在那里,向着曹操放声大哭,哽咽的叫道:“父……父王!” 曹操只觉得一颗突突乱跳,脸色都变了,伏身过去,就把曹婴给扶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双臂臂肘,嘴唇颤抖着,半响走不出话来,曹婴知道曹操已经认出她来了,只是还不能确认,于是轻声说道:“爹爹,那书房之中的地图,还好好的安挂在那里吗?” “啊呀!”曹操大叫一声,整个人都是一晃,身后曹丕等人急忙过来要扶他,被他一把推了开来,随后抱着曹婴叫道:“我的儿!你……你怎么这样回来了!” 所有人都傻了,心道:“主公啊,大王啊,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这个女儿吗,怎么这么一会就‘我的儿’了。” 曹操这会哪里还管得了别人的目光,就抱着曹婴不放,曹婴轻声说道:“父王,我现在就是你的女儿,我回来看你来了。” 曹操那是什么人,精得就和猴一样,眼中寒茫一动,道:“可是那丁立害你至此?” 曹婴摇头道:“往日种种,都不必再提了,若无丁丞相收为我徒,孩儿早就死了!” 曹操眼看曹婴不愿意说,当着这些人也不好再问,就拉着她进了银安殿,却不再见人,把所有人都给赶走了,然后就和曹婴小声说话。 曹婴把自己去丁立那里学画图的事说了,但是回来被害却没有再说,不管曹操怎么问也不肯讲,曹操也不是傻子,猜也猜出来曹婴必是在自己这里遭了暗算,不由得暗暗伤悲,也不再追问了,曹婴已经这样了,要是问出来背后的黑手,自己是处置还是不处置啊。 曹婴宽慰的道:“父王,您也不必为孩儿伤心,孩儿现在地位,也不在您之下了,而且这么一去,也给我们曹家留一条后路,但凡父王有个马高蹬短,孩儿那里,就是一条退路了。” 曹操长叹一声,道:“只是你这样子,要怎么成亲啊。” 曹婴一笑道:“兄弟们这么多,只把与一个孩子给我,我也就省了成亲的事了。” 曹操叹了一会气,道:“罢了,你军中粮草,为父为你张罗,为父手下有一大将,名叫陈矫,我让他再带一万精兵,随你西去吧。” 曹婴辞道:“孩儿已经有一万大军,我手里的船有限,带不走那么多人的。” 曹操摆手道:“这你放心,我们青州虽然没有船,但是那卑弥呼来我这里求救,她带了数十艘战船,为父都给你就是了。” 本来曹操想把卑弥呼留下,藏在帐中,自己赏玩,但是这会却歇了这个心思,想着就让卑弥呼跟着曹婴回去,也多少能帮帮曹婴。 父子两个又说了一会话,然后曹婴劝道:“我师父让我转告父王,他看在您还没有忘了大汉子民身份的份上,先不想您进兵,一切都拖到明年,这里就是有战事,也是都是小战,父亲可以先行准备了。” 曹操虽然不太相信丁立,但还是点头道:“你不必为为父担心,为父自然有分寸就是了。” 曹婴就在青州留了几天,然后辞了曹操,和迪波带着卑弥呼一行,还有陈矫那一万人马,一路向东,到了东莱之后上船,曹操已经下令,命东莱太守,全力帮着曹婴准备粮草、清水等出海之物,一切物资都不必曹婴操心,就都准备齐了,随后选了一个好日子一路向东而去了。 曹婴离开的消息报回洛阳,丁立接了之后,丁立就把这事丢开了,然后和荀彧、贾诩等夫定下了,先东后西的计划,只是现在已经入冬,丁立他们都决定,把战争放到明年开春再打。 丁立又道:“传令给唐赛儿,她那里四季如春,倒也不必等着明年开春,就让她先向南中进兵,打到什么地步是什么地步。”于是一纸文书,就向南而去了。 (本章完) 第837章 八百四十: 丁立带领群臣同到皇宫,给刘宠贺寿,刘宠的生日已经好多年没有过过了,一来她家里只有自己了,没有人给她过,二来她总怕自己的身份被人识破,也不太敢张扬,去年她虽然已经登基了,但是却忘了自己的生日,而丁立以为她已经过完了,也没有打听,群臣自然不会当回事,这才又误了一年。 今年丁立早早的请教了沈云英,立刻就让礼部准备天子万寿节,一项项繁文缛节闹得刘宠都想打人了,但是在丁立和沈云英两个的苦劝下,也只能是忍了下来。 坐在宝座下,看着下面丁立他们一齐下脆行礼,刘宠翻了一个白眼,半天也不说话,杜宪英眼看不对,立刻大声叫道:“平身!” 众大臣这才起来,刘宠则是狠狠的瞪了杜宪英一眼。 冼英正看得头疼的时候,韩宝英就在到帐门前,拱手行礼道:“都督,韩宝英觐见!” 韩宝英和冼英都在士燮手下,也都有些交往,这会听了冼英的话,微微笑笑,走进来,道:“百合姐,我要军情相报。” 冼英把炭笔丢在了桌子上,道:“说吧。” 韩宝英指了指地图道:“我知道一个人,她能知道这里的道路。” 冼英惊喜的道:“噢,是谁?” 韩宝英道:“就是那洪秀全的妻子,赖莲英。”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啊?” 韩宝英道:“姐姐在交州府的时候,洪秀全还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士子,后来姐姐出嫁,他才得到了交王的重用,故此姐姐对他们夫妻都不了解。” 冼英道:“那你给我说说,这赖莲英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乌戈国的道路。” 韩宝英道:“那赖莲英本是九真郡人,家里是行商,洪秀全没得到重用之前,落魄无依,正好路过赖家,赖家的长房老爷看到他,就说他非是俗辈,日后必有大作为,于是就把自己的女儿,也就是赖莲英嫁给了他,而这赖家因为是行商,赖莲英少年就随着父、兄行走于南中、乌戈国等地,对这些地方的地形地理,无不了如指掌。” 冼英眉头微皱,道:“我听朱九妹说,当初洪秀全败在唐帅的手里,一路南逃,被朱九妹他们给杀了,赖莲英被逼无奈,只得远走他乡,杀夫之仇,赖莲英还能帮我们吗?” “姐姐有所不知。”韩宝英道:“那洪秀全不过是一个小人,用吹捧之术,得到了交王的重用,实既上全无本事,偏又是一个好色之徒,一得了志,就不停的纳妾,女人弄了一屋子,只做牛马一般的看待,赖莲英本来是他恩人,没有赖家,也就没有他后来的日子,可是因为赖莲英不过是中人之姿,所以洪秀全得势之后,立刻就抛弃了她,赖莲英对他深恨不已,不然也不会在朱九妹他们杀了洪秀全的时候,独自离开。” 冼英听得微微点头道:“你说得倒也不差,只是……我们现在到哪里去找这赖莲英啊?” 韩宝英道:“也是天机凑巧,我这几天就在附近打听道路的时候,听当地的百姓说起,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八头山,那里新来了个女大王,听人说那样子,应该就是说赖莲英了。” 冼英眼睛一亮,道:“既然如此,我们这里却安排人去请她就是说了。” 韩宝英一拱手道:“小妹愿意为姐姐分忧!”冼英犹豫片刻,韩宝英只怕她反对,又道:“小妹在交王手下的时候,家父和洪秀全一起开呛这岭南的太平道,他们长有往来,小妹也和这赖莲英有过些交往,相信还是能劝服她的。” “那好吧。”冼英道:“你就走一趟好了。” 韩宝英喜上眉梢,就向着冼英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冼英就让人备了礼物给韩宝英,随后韩宝英带了两个伴当,离开了大军,就向着八头山而去,两天之后,就到了八头山,才走过山下,早有喽啰过来,大声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韩宝英拱手道:“我叫韩宝英,却请上山回禀一声赖大王,就说往日的故友来了。” 喽啰听了,急忙回去通报,过了一会,那喽啰重新下来,恶狠狠的叫道:“大王说了,绑了上去!” 韩宝英的从人立刻就要拔刀,韩宝英急忙把他们拦了下来,道:“不可造次,你们就在这山下等着,不要上去!”从人还要争辩,只是说不通顺,无奈只得应了,韩宝英就让从人把礼物给了喽啰抬着,然后自己下马,任由喽啰把她给绑了,蒙了眼罩,跟着喽啰上山。 一路直走到了山上大寨,进了聚义厅,喽啰这才把韩宝英给放开,韩宝英把眼罩给扒了去,向上看去,就见上面坐着两个女子,左面的正是赖莲英,右面的女子生得面目焦黑,膀大腰阔,一脑袋的黄头发,瞪着两只凶眼,看着韩宝英,大声叫道:“你就是那降了汉的贼臣石达开的女儿吗?” 韩宝英不卑不亢的道:“小女子正是石将军的女儿韩宝英,只是家父与这位夫人不是一朝之臣,降与不降,也轮不到姑娘来骂!” “大胆!”那女子咆哮一声,叫道:“来人,给我拉下去,丢到油锅里炸一炸,然后端下来吃肉!” 两个喽兵扯了韩宝英就走,韩宝英尖声叫道:“赖婶婶,你也要炸了我吗?” 一直没说话的赖莲英这会摆手道:“好了,先放开她!”喽兵依令退下,那黑面丑妇叫道:“赖姐姐,你别忘了,杀夫之仇,却不可就这样放了过她!” 赖莲英长叹一声,道:“杀我丈夫的,又不是她,我和她父亲平辈轮交,他父亲也是没有办法,才降了的,难不成她一个孩子来了,我还能害了她吗?” 那丑妇气得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赖莲英看着韩宝英道:“宝英啊,我知道你来的意思,但是我是不会降了汉军的,你回去吧。” 韩宝英道:“赖婶婶,我奉了我家冼都督之命,特来劝你,你又何必这样固执呢?” 赖莲英苦笑一声,道:“你叫我赖婶婶,却是从我家亡夫那里论起,若是没有我家亡夫,我也可以就这样降了,但是;现在我怎么能就这样降了啊。” 丑妇这会大声叫道:“小贱人,你都听到了吧!回去告诉冼英那个贱人!我是赵国达没进门的媳妇,我叫征葛,是当初抗汉的征侧、征二的后人,我和你们大汉有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们现在被困在这里,进不得去不得,我要看着你们活活被饿死在这里,好了,给我滚吧!” 韩宝英还要再说什么,赖莲英走过来,推了她一把,道:“还不快走!”同时把一张被揉散的布片塞到了他的手里 韩宝英心知不对,只得就这样下山,到了山下,只看了一眼那布片,就吓得浑身发软,急忙赶回了汉军大营,就把那布片呈给了冼英。 “兀突骨正率他的藤甲军赶来!”冼英轻轻的念着布片上的字,微微一笑,道:“看来那赖莲英想降,但是却不得不受那片葛的的控制,这才不得不这样给我们通信啊。” 韩宝英拱手道:“现在看来,应该就是这样的。”说完又顿了一下,道:“都督,那兀突骨的藤甲兵极为厉害,其甲用乌戈国特有的老藤泡油而成,刀枪不入,水没不沉,三万兵卒,生食毒蛇猛兽为饭,凶猛无比,当日在领方县,他就仗了这藤甲兵,护住了士文的残兵,此番前来,就在他的国中,都督还要小心才是。” 冼英冷笑道:“我来这里,就想过怎么对付他们这些藤甲兵。”说完向着朱九妹道“朱九妹,你找部下的探事,能探到最远多远的地方?” 朱九妹上前行礼道:“只能探出两天的路程。” 冼英点头道:“这就够了!你现在就派出人去,只要探到兀突骨的人马,就立刻回报!” 朱九妹依令退下,冼英又叫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迟昭平、董月娥五将,都一一吩咐了,五将各自领兵下去,随后冼英就令退帐,自此也不再商议,只等着兀突骨将来。 七天之后,探马回报,兀突骨的大军过来了,冼英立刻下令,全军后退近百里,又命韩宝英带路,樊玉凤、李定国二人,赶往八头山。 白寿虽然知道冼英连着派出去呼延赤金她们五将,但是心中还是不放心,向着冼英道:“都督,要不要我带一路人马,去接应接应?” 冼英笑道:“白将军放心,如果不是这道路不清,我都不用退兵,现在只看呼延将军他们立功就是了。” 再说兀突骨,他回到乌戈国之后,娶了赵氏贞,此番就是听了赵氏贞的意见,这才带着大兵过来的,打算趁着冼英找不通道路的工夫,就把他们一鼓作气,杀出乌戈国去。 大军急速向前行前,兀突骨骑在一头白象上,正走得急得时候,统兵的俘长土安就到了象前,叫道:“大王,前面都是高林密树,大王的象不好过去了。” 兀突骨笑道:“这有什么,我从上面下来就是了,若没有这些高林密树,只怕那冼英就要杀到我们的国都了!”说着让那大象伏下,自己从象上下来,提着一条大斧,就跟着军马向前行,留了另一俘长溪泥率军在后接应。 大队人马走进了树林之中,南亚大地,这种没有被人开发的原古森林极为茂盛,此时天已经到了冬季了,虽然南国还在温暖之中,但是天气却是干了许多,这些大树都已干得透了,发出一股股浓浓的树木香气来。 又走了一会,大军堪堪都进了林子了,就听一个声音响起,那声音四面扩散,就好像有无数人,一齐大叫一般,可是仔细听下来,却又只有一人。 “兀突骨,我是汉军大将呼延赤金,你今天死在这里了!” 兀突骨猛的抬头,四下看寻找,却是看不到喊话的人在哪里,土安飞奔过来,叫道:“大王,汉人多诡计,我们还是先退出去吧!” 兀突骨还在犹疑,突然听到有人叫道:“这树上是什么?不好,这树上是油!” 兀突骨心向下一沉,叫道:“速往外退!” 藤甲兵你挤我挨的向着林子外面就走,只是哪里还等他们退出去,林子后面杜金娥、孟金榜,林子前面迟昭平、董月娥一齐点火,无可相救的森林大火立刻冲天而起,汉军这几天一直在准备,因为不清楚兀突骨究竟会从哪一条道来,所以左近的树林子外围,都被泼了油了,一时之间,红火飞天,黑焰冲地,大火滚滚而流的烧了起来。 这会不要说藤甲兵身上的藤甲易燃,就是穿着绝缘服也别想安全的从大火之中出去,本来两路汉军还打着拦杀逃出来的藤甲兵,但是火势太大了,而且不住的向外曼延,汉军已经没有办法再在边上待着了,不得已之下,只得向着呼延赤金所在那处山坡上退去,到了后来,连山坡都待不了了,一路向后退,远远的退得和冼英他们合兵一处,这才算避开大火,这会也顾不得那些藤甲兵是是不都被烧死了,只能是看着,完全没有办法靠近。 大火一连气烧了七天,到了第八天的时候,一场瓢泼大雨下来,整下了两天,这才把大火浇灭。 汉军小心翼翼的向着火场前进,一路扑灭了数处暗火,这才到了火场,只见三万藤甲兵,包括兀突骨、土安、溪泥等人,都被烧死、熏死在火场之中了,那些尸首痛苦不堪,骨焦肉碎,只所以能分辩出来兀突骨他们,是因为他们被藤甲兵护在了人群之中,完全是被烟给呛死的,没有烧到,这才能认出人来。 汉军清理了两天的死尸,这才重新向前上路,树木被烧,不但把藤甲兵给烧光了,还开出来一条大路,一直向着乌戈国的国都而去。 乌戈国里,赵氏贞、士文、刘巴等人听说兀突骨连交手都没有交手,就都被烧死了,不由得都傻了,无奈之下,一面由赵氏贞整顿兵马,准备大战,一面由刘巴绕路北上,去向刘备求救。 (本章完) 第838章 八百四十一: 丁立拉着刘宠,在洛阳的大街上走着,前两天他陪着李鑫逛街,被刘宠知道了,刘宠就缠着他也要来逛逛,丁立没办法,只得也陪着她转转,只是和李鑫不同,刘宠没有什么怀念可以和丁立相述,一路走来,就是找各种好吃的摊子,碰上了就吃,可是她那张嘴早就被美食养得刁了,这些街头小食,又没有达到后世那样的高度,怎么入得了她的眼啊,所以吃上一口,就丢给丁立。 丁立先还得了就吃,后来实在吃不动了,就给后面跟着的暗卫,到了后来暗卫都吃不动了。 丁立无奈,只得扯住了还发疯了刘宠,道:“你这是要玩啊,还是要撑死我们几个啊。” 雍闿又惊又怒,他知道贺同没有什么本事,守不住这里,于是就命虚追汉军的祝氏族人,助守健为属国,而这里又是孟获大军的屯兵之地,孟获知道之后,不由得焦躁起来,他不知道应该是南下三江城,防备冼英好,还是回手朱提,接引祝氏族人更好一些,但是就在他这样犹豫不决的时候,汉军抢先动了,在谈指一带的崔慧娘、陈丽卿两个人突然出兵,丢了谈指,一路杀到了朱提,也就是建为属国的治所,于此同时,冼英的人马也突然在泸水过河。 泸水乃是南中第一恶水,每逢夏天,只要在日中的时候渡水,立刻就能毒死在水中,但是这会是冬天,冼英又取了天晚的时候渡水,蛮军完全没有防备,冼英的大军顺利的过了泸水,就到了三江城下,这是打到孟获的老窝了,孟获这会还没有和祝融夫人成亲呢,哪里能放着老窝不管,来接应祝氏族人啊,于是全军都去了三江城。 祝氏的人马没有办法,只得在贺同的催逼之下,出兵来战崔慧娘、陈丽卿的大军。 崔慧娘看着祝融夫人在阵前来回的驱驰,不由得小声向着赖莲英道:“赖家婶婶,我看这女子应是还未出阁,为什么要叫夫人啊?”原来冼英有了杨金花做向导,就把赖莲英送到崔慧娘这里来了,不然的话,崔慧娘也不敢这样进兵。 赖莲英就道:“将军有所不知祝氏一族信奉火神,族中最好的女儿,一向是奉献给祝融大神的,从五岁起,就进入祝融祠,成为祝融大神的女人,承袭祝融这个名字,被称为夫人,到了成年的时候,会有一个仪式,就是在祠堂里引大火流动,只有能过了祝融大火的男人,才能娶火神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外嫁之后,她生得女儿,也将再接着做圣女,若是没有生女儿,族中这才会重新选举。” 陈丽卿听了这话,不由得道:“那火多大啊?要是太大了,还能有人娶了她吗?” 赖莲英笑道:“自然不大,也就是做个样子,每个这样的女孩儿,都是早早就定了亲的,也没听说那个过不去的。” 几个人只顾说话,祝融夫人叫了一会见没有答应,不由得冷笑道:“原来你们的胆子就只有这么一点吗?” 这话激得陈丽卿恼了,大声叫道:“那个小老婆,站那里不要走,你家姑奶奶来了!” 随着叫声,陈丽卿催马而出,闪电一般的就到了阵前,把手里的大枪一横,冷笑道:“那小老婆,你有几分胆子,敢来这里,挡我天兵大道!” 祝融夫人咬牙切齿的道:“女贼,你在胡说什么?我几时就成了小老婆了?” 陈丽卿嘻嘻笑道:“你家供的那个火神从你上好几辈子起,就开始娶媳妇,这大老婆一职,自然是怎么也轮不到你了,我叫你小老婆自然就没有错误了。” 祝融夫人恼火的斥道:“你好大胆子,竟然敢对神仙这样污言秽语!” 陈丽卿全不在意的道:“我只是奇怪,你那火神忌女人娶你,若是不忌,姐姐也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你这小美娘从庙里解救出来。” 祝融夫人的眼睛都红了,咬紧了牙根,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来:“我必杀你!”说着催马向前,手里的丈八长标就向着陈丽卿刺了过来,标枪的枪头特别的细小,只利于刺,而不利于,挑、劈,但是长标也有一个枪、矛没有的优势,就是全标不过几斤重,刺出来速度极快,而且扎到人之后,随扎随出,绝不会卡住。 祝融夫人一出手,那长标发出轻轻的声响,陈丽卿听到声音,才知道是枪来了,就连枪尖都没有看到。 陈丽卿身子一歪,那长标就从她的身旁掠了过去,陈丽卿的枪跟着挑起,向着祝融夫人的头上劈去,枪劈一半,又转为挑,枪头的目标就是祝融夫人的肩甲。 祝融夫人坐下的卷毛赤兔马向后一退,陈丽卿的大枪就刺不到祝融夫人了,但是祝融夫人的长标仍然向着她的喉下刺到,陈丽卿收枪一拨,把长标给挑了出去,随后笑道:“小老婆子,你以为你的枪长,就能刺到了我了吗?” 祝融夫人说不过陈丽卿,也不多话,就一条长标闪电般的轮开,向着陈卿刺了过来人,陈丽卿也知道自己的枪短,对付她这长标有些困难,所以虽然嘴上不住的讨着便宜,但是大枪之上,却是一点也不慢,就和祝融夫人斗了一个旗鼓相当。 四十几个回合下来,祝融夫人累得不住的喘息,标长虽然有长得好处,但是收转腾挪花的力气,可就比短多得多了,而且陈丽卿虽然被长标格得,一点也刺不到她,但是陈丽卿的枪却是一点也不比她的慢,飞舞腾转,已经要压住她了。 祝融夫人心中焦躁,不由得暗道:“我以前只到天下能与我一斗的女将,只有杨家妹妹了,没想到这汉军里的人物,竟然当真是名不虚传,随意出来一个,就有这般的本事,只怕再斗下去,我也不能是她对手了,却不如改用了飞刀胜她好了!” 想到这里,祝融夫人猛刺两标,然后拨马就走,陈丽卿哈哈一笑道:“美人,你向哪里走!”就如活土匪一般的做了个浪样,然后催马急追过来,就只见两匹红马,就好像两道火焰飞转的流星一般,向前赶去,由于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两边阵上的人,只能看到两道红影,竟连人都看不清了。 跑着跑着,祝融夫人突然一带马,她的卷毛赤兔马唏溜溜一声长嘶,跟着人立而起,祝融夫人就在马上扭回身来,双手一招,两柄飞刀向着了陈丽卿的脸上掷了过来,随后口中一吐,一柄小得只有的手指长短的小刀就向着陈丽卿射了过去。 陈丽卿尖声叫道:“不要来!”随着大叫,早把那把好弓抓在手里,只用弓身拨了两下,就把两柄长的飞刀给拨去了,随后弓在手里挽了一个花,弓弦正好兜住了小刀的刀柄,随后长弓翻了回来,就把小刀带得一转头,随后陈丽卿抓着弓弦用力拉开,就在此时祝融夫人的第四把刀又掷了出来,陈丽卿张手射了出去,那小刀就射在了第四柄刀的刀尖上,本来小刀细小,承受不了多少的力量,可是被陈丽卿射出来,竟然像有千斤巨力一般,重重的撞在了那第四柄刀上。 第四柄飞刀就被弹开了开来,而那小刀也被震得刀身上遍布裂纹,就从空中落了下去。 陈丽卿从箭壶之中,抓箭在手,向着祝融夫人比去,大声叫道:“我的小老婆,我的箭要来到了,你却小心!” 祝融夫人身上背了五把飞刀,口中还藏了一把小刀,这会长飞刀用了三柄,小刀没了,身上还剩下两柄飞刀,听到陈丽卿的话,就扯了一把飞刀在手,小心的戒备着。 陈丽卿松手放箭,那箭带着股劲气,发出一阵音爆声,向着祝融夫人射了过来,祝融夫人看那箭要近了,就一抬手,飞刀掷去,打在箭上,把那箭给斩成了两断。 祝融夫人把最后一柄飞刀也扯了出来,道:“你射了我一箭,我再与你一刀!”说着飞刀出手,向着陈丽卿掷去,她们两个这会的矩离已经有了,可是那飞刀出手,却仍然带着一股劲气而来。 陈丽卿沉声道:“好飞刀!”说着话扬手就是两箭一弦同射而出,两支箭就抵在了飞刀的刀盘上,两股力量对撞,两支箭就被弹了开来,而飞刀上的力量也散了,又向前飞了一点,然后落在地上。 陈丽又抓了五支箭在手,拉了一个扎孔雀开屏的样子,对着祝融夫人,叫道:“外人只道这一弦之上的箭越多,那射箭的本事就越大,其实哪里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玩戏而已,我平时在交战的时候,从来不用,不过;今天,我想可以用用,因为你的飞刀用完了!” 陈丽卿嘻皮笑脸的样子,让祝融夫人恨得只想把她抓过来,狠狠的咬上一口才好,可是她也知道,这会赢不得了陈丽卿了,于是冷哼一声,也不说话,带马回阵,陈丽卿拉着那五支箭,一直看着祝融夫人回去了,这才收了箭,回归本阵。 崔慧娘就问道:“陈家妹子,你看这祝融如何?” 陈丽卿不以为然的道:“不巡尔尔,绝不是我们的对手就是了。” 崔慧娘听了长出一口气,道:“若是这般,我就给唐师去问消息,请唐帅带着人马回来,我们先拿下这健为属国再说。” 陈丽卿点头道:“我看没问题。”赖莲英也接口道:“都督让我来的时候说过,这健为属国的守将,仗着是雍闿的心腹,必不看重中祝氏一族,若是他们赢了几阵,还能好一些,要是输了,只怕这里就守不住了。” 三个人商量着回营去了,就派人给唐赛儿送信,请她回来。 而这祝融夫人回到营中,祝远长迎了过来,道:“我儿辛苦了。” 祝融夫人长叹道:“这辛苦了倒没有什么,只是爹爹,我们只怕守不住这健为属国了。” 祝远长有些吃惊的道:“这话怎么说?” 祝融夫人道:“汉军勇猛,将领非凡,我的飞刀在南中从来没有被人破过,可是在她的面前,就和玩闹一般,再打下去,我只怕就要输给他们了。” 祝远长捻着胡子说道:“我的儿,若是守不住,只怕那贺同不能容我们啊。” 祝融夫人恨恨的道:“爹爹,自来没有这样的道理,这健为属国的都尉是那贺同,凭什么让我们替着他守着,他却逃去雍闿那里避祸去了?我们要是再这么不自量力的守着,只我们一族的精兵,就都要丧在这里了。” 祝远长脸色难看,但却并不反驳,祝融夫人看到有门,就道:“爹爹,不如我们也走吧,就回老家去,只要回了八番,那里自然有地利可靠,我们就不怕汉军前来了。” 祝远长叹了一口气道:“话虽如此,可是我们要是这么走了,就是南王那里,我们也没有办法交代啊。” 一旁祝融夫人的弟弟带来听了,就道:“爹爹,我听说那南王现在被汉军另一支人马给困在了三江城,却是一步也动不得,我们若是能帮他把那汉军给退了,他自然就不来怪我们了。” 祝远长冷哼一声,道:“这是废话,我们若是能胜过汉军,还用得着等着他怪罪患吗,现在连你姐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还有什么办法能退敌的。” 带来一笑道:“爹爹有所不知,孩儿有一个朋友乃是西南八纳洞的洞主木鹿大王,此人深通法术,出则骑象,能呼风唤雨,驾驭虎豹豺狼、毒蛇恶蝎,手下更有三万神兵,甚是英勇,他与孩儿有过命的交情,只要爹爹修书具礼,孩儿亲往求之。此人必然前来,只要他肯来时,何惧汉军十万呢!” 祝融夫人也道:“不错,孩儿也听过这个名字。” 祝元长一鼓掌道:“既然如此,我这就修书,带来拿着这书信,就去见木鹿大王,我们则立刻撤兵,就回八番。” 当下祝家父女就这样定了,连夜起身,丢了健为属国不要,就回老家八番去了,朱提城里的军兵等他们走了,开城迎崔慧娘、陈丽卿、赖莲英三人进城,三人搞不清楚为什么祝融他们走了,而且手头兵马不多,也不敢去追,就在这里,等着唐赛儿回来。 (本章完) 第839章 八百四十二: 丁立看着胡仙真送过来的资料,不由得连连摇头,难怪各个时代,都会打压这些世家,这些人也太过份了,就他手头这些东西,把那些世家子弟,斩个几次,都已经够了。 丁立把东西向着桌子上一摔,沉声道:“给我传张白骑!”现在张白骑,是洛阳的总缉捕使,但是按着一般的情况,她只管抓老百姓,世家是管不到的,但是丁立这一回就要用她,他不单要让世家那些人知道自己的错误,还要让他们明白,他们也是老百姓,没有职务的老百姓。 老三孟优现在银坑山老家,孟获的妻子祝氏一家,前番应了雍闿之邀,北上去帮着雍闿的永昌去了。 孟获这银坑洞,外有三江,故倚着江水修三江城,是南中有名的大城,每月初一、十五两日,南中各大部落,种族,皆在三江城中买卖,转易货物,繁华无限。 但是孟家兄弟,并不在三江城成住,而是似三江城后面的银坑洞为老巢, 那洞一路向北有平坦大路三百余里,多产万物,过了这三百里,才是三江城,而洞西二百里,有盐井,西南二百里,直抵泸、甘,正南三百里,乃是梁都洞,洞中有山,环抱其洞;山上出银矿,故名为银坑山。 孟获一家,积祖就在这里居住,几辈人努,在山中置宫殿楼台,以为巢穴,其中建一祖庙,名曰‘家鬼’四时杀牛宰马享祭,名为‘卜鬼’,每年常以蜀地人以及外乡来人杀头祭之,本乡之人,若患病向来不肯服药,只祷师巫,名为‘药鬼’,此为‘南中三鬼’。 其处并无刑法,但犯罪即斩,有女长成,却于溪中沐浴,男女自相混淆,任其自配,父母不禁,名为‘学艺’。 年岁雨水均调,则种稻谷;倘若不熟,杀蛇为羹,煮象为饭。每方隅之中,上户号曰‘洞主’次曰‘酋长’以此相治,赖莲英的家就在这里,她的表兄,也是杨秀清的族兄,就是银坑洞后迤西银治二十一洞的洞主杨锋,冼英早就听说此人,知道他一向爱慕汉朝风流,少年时曾从孟节一路,北上求学,当初刘巴在交州的时候,杨锋还曾乔装前往,刘巴门下修学,所以大军没进南中,就请刘巴写了一封书信,由着赖莲英送到了银治洞,招降杨锋,果然,大军才近泸水,杨锋已然来降,就在泸水外,设了大帐,恭请冼英、刘巴。 冼英命白寿带着人马,离着杨锋的人马十几余处下寨,传严令与军兵,不许和杨锋的人马起冲突,这才与刘巴一路,就来杨锋的大帐相见。 杨锋只道冼英来了之后,就会招他过去相见,万想不到冼英和刘巴竟然亲来,吓得惶恐着迎出大营,就在营门处跪倒,向着冼英和刘巴道:“南方蛮人杨锋,迎接都督和老师来迟,还请责罚!” 冼英就下战马,亲手把杨锋给扶了起来,道:“洞主言过了,我和洞主一般,也不过就是南方蛮人,若不是得了天子青眼,只怕这会还在高要一带,占地为王呢,被天兵给平了也不可知,哪里就比洞主更高级了。” 刘巴也道:“她也在我的门下学习过,你们还算有同门之谊,就以师门兄妹来论交了好了。” 杨锋连道不敢,冼英笑道:“师兄有什么不敢的,这么半天了,连门都不让我和先生进,就把我们挡在外面了。” 杨锋臊得直摆手,回头踢了他长子杨龙一脚,骂道:“你个不开眼的,怎么不知道提醒我啊。”杨龙不敢多嘴,就的陪着老爹把冼英、刘巴二人给迎进了洞中。 这会洛阳的丁立一直开着对南方的监控,知道冼英和刘巴到了银治洞,不由得想起一件事来,银治洞主杨锋的门下,有一支蛮牌军,都是蛮姑,行走如飞,勇猛无惧,当初诸葛亮出兵南中,五擒孟获,就是杨锋带着他的那些女蛮牌军动得手,以孟获之勇,竟然全无反抗之力,而且孟获被放出来之后,也没敢去找杨锋的麻烦,可见这支蛮牌的厉害,可惜的是,杨锋一系的人马,并没有明写,也不知道这些蛮牌军的领军人是谁。 丁立摸着下巴喃喃的道:“若是这些蛮牌军都是杨锋的后宫,那就太扫兴了,不如我给他加一个领军的人物好了。” 想到这里,丁立取出杨门女将扑充卡,输入分数,呼唤系统:“召唤一个杨姓女将。”这次由于是补充卡,不能像以前那样一下召唤多少,只能是一个个的召唤,直到卡里的人被召唤光了,然后作废。 “宿主注意,召唤得到回应,得到杨门女将补充卡人物,杨金花。” “姓名杨金花,年代:宋,出处:《呼杨合兵》除本身能力之外,继承杨家第七枪,虎头乌金枪,得到杨七郎能力,数值;武勇10分,自带,闪光乌骓兽,武勇+0.5分,统军7.5分,治国6.5分,智慧8.5分,特殊能力,奋死,发动之后,武勇上升9.5分,从神品下位+0.5分,上升为神品中位无地+,植入身份,杨锋之女,银治洞蛮牌军统军。”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杨金花算是杨门后辈女将里,最厉害的一个了,只是不知道,杨家那第一枪,要由谁来继承?” 不说丁立的思忖,这面杨锋把冼英、刘巴二人都给请到了大帐之中坐下,然后就向自己的二儿子杨虎道:“去让你妹妹过来。” 赖莲英笑道:“我去请她吧。”然后又向着冼英道:“我这表哥也有一个女儿,学得一身的武艺,长长感叹自己的一身武艺没有用武之地,对汉军中的女将羡慕的紧了,知道你们要来,早就想要见一见了。” 冼英有些意外的道:“噢,既然如此,可快请来,让我好好会会这位巾帼英雄。” 赖莲英就到洞后去了,这里杨锋他们陪着冼英、刘巴二人说话,大概过了一盏茶时间,脚步声响有人就到了大厅的门外,突然一挑帘子就进来了。 冼英和刘巴一齐抬头看去,就见眼见站了一个高挑的姑娘,她穿着一身,南方蛮人的装束,手里抓着一柄宝剑,上下打量着冼英,冷声道:“你就是那冼百合吗?” 杨锋脸色一沉,叫道:“金花,不可无礼!” ‘百合’两个字是冼英的乳名,当面就这么叫出来,就好像一个陌生人看到曹操就叫阿瞒一般,实在是没有礼貌。 冼英倒没有生气,笑着说道:“不错,我就是冼百合。” “我叫杨金花,我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的啰嗦,你也不要怪我。”那姑娘声音放得柔和了一些,然后道:“我想和你比试比试,你看可以吗?” 杨锋不由得一阵头疼,叫道:“金花!”杨金花却是完全不去看他,就向着冼英道:“我在南中已经找不到对手了,就是南王手下,也没有能打得过我的,只有一个鄂焕,还能和我打几个回合,我听说你很厉害,我就想试试。” 冼英笑道:“我不厉害,我们唐帅才厉害呢,你要是愿意,和我们一同北上,去见我们唐帅就是了。” “哼!”杨金花冷哼一声,道:“那诸位女帅都被吹得了得了得的,我倒不信,她们就有那么厉害!” 杨锋实在听不得了,大声叫道:“混帐!不许再胡说了!” 杨金花有些委屈的低下头去,眼中流露出来的神却是不甘屈服,杨锋头大的说道:“都督有所有不知,她自小就不肯好生学女儿家的本事,只爱舞刀弄枪,偏我们这里,还有一位隐士看中了她,传了她一身的本事,她五个哥哥竟然都不是她的对手,后来整个南中都找不到能和她交手的人了,这样一来,她就自以为自己了得,轻易不肯服人,后来听说了诸位女帅的风彩之后,就自己在家中训练了一支女子蛮牌军,在她的率领下,也是无人能挡,我看我这五个儿子实在不成气候,就越发的宠着她,倒是把她给宠坏了。” 刘巴和冼英相对一笑,杨锋的五个儿子杨龙、杨虎、杨豹、杨彪、杨熊都脸色尴尬的坐在那里,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别看杨锋说得话好像是在指责杨金花,但实际上那份宠腻,却是在眼中能看出来的,而对他们五个的失望,也是毫不加掩饰的。 刘巴笑道:“百合,你就和杨姑娘过过招好了。”他们来之前,就说过了,蛮崇尚武力,不服教化,很有可能要试试他们的武功,所以也有一些准备。 冼英故作无奈的一笑,就从坐位上起来,向着杨金花道:“我们也不用出去交手了,就在洞里玩几下吧。” 杨金花立刻拔剑在手,道:“姐姐用什么兵器,我让他们送过来就是了。” 冼英心道:“这果然是个武痴了,刚才不动手我就是说冼百合,一动手我就是姐姐了。”她摇了摇头,道:“我借一件兵器吧。”说完回身向着刘巴道:“师父,我就向你借一件兵器吧。” 刘巴就把自己的飞爪解了下来,交到了冼英的手里,同时小声说道:“一切小心!”冼英点了点头,然后回身到了场中,把飞爪的链子绑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飞抓扣在手上,杨金花看在眼里,问道:“姐姐是怕我用做假的兵器给你,才用这小东西的吗?” 杨锋气得骂道:“你个无敌的东西,这是你爷成名的兵器,我都没有能学到,你有几分本事,就敢小觑!” 杨金花有些惊呀的看看刘巴,道:“那我到要领教了!”说话间飞身而进,手里宝剑向着杨金花劈了下来。 杨金花向一侧微微让开,放那宝剑进来,随后右手闪电一般的劈了出去,手上带着的铁爪就把她的手掌给护住,一只手不住的去,闪电一般的六记刀掌,竟然都劈在了了杨金花的剑上,而杨金花也是不凡,除了第一掌被劈了一个出其不意之外,后面五掌就都是劈在了她的剑锋上,正好和冼英对劈了五招。 五招一过,杨金花闪身向前欺近,她的宝剑长有三尺,但是冼英的飞爪却有七尺长的链子,这让杨金花根本不敢拉开矩离,否则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冼英看到杨金花向前来,她也跟着向前,手掌扣着那只飞爪,上下翻飞,不住的就在杨金花的身前身后飞舞,杨金花被逼得不住的后退,长剑在这里竟然一点也施展不得,冼英就看着杨金花后退,看看机会到了,突然抢攻一招,杨金花的剑这会被隔外面,没有办法收回来,眼看飞爪向着自己的胸前抓到,急向后退,冼英也跟着后退,两个人暴退数十步,矩离才一拉开,冼英大叫一声:“飞爪来了!”随着她的叫声,冼英手臂一晃,绑在臂上的链子就被振了开来,扣在手里的飞爪暴飞而去,向着杨金花的脸上抓住。 杨金花知道自己落入了冼英的圈套之中,情急之下,怒吼一声,不退而进,宝剑就缠住了飞爪的链子,但是那飞爪还在向着杨金花的脸上抓过来,冼英眼看杨金花不躲,吓了一跳,她是长辈,甫一见面就把人家孩子的脸给毁了,那就不用见面了,情急之下,冼英用力一振链子,被缠在剑上的链子被震得向下一滑,而飞爪也跟着垂了下去。 杨金花却是不曾收力,冼英换招的时候,她用力把剑向回一拉,剑锋磨着链子,哗哗直响,卡的一声,链子就被磨开了,杨金花早有准备,双足一错,就站住了,而冼英却是向前一错,险些摔倒。 冼英向前踏一步站稳之后,笑着道:“杨姑娘,我输了。” 杨金花摇头道;“姐姐是为了护着我,才差一点摔了的,要说起来,还是我输了!”说完她转头向着杨锋道:“爹爹,我兑现自己的诺言!” 杨锋苦笑一声,解释道:“我这女儿说了,只要有人能打败她,她就带着自己的蛮牌军为那个人效力。” 冼英拍手道:“若是如此,那我真要赖了这场是我赢了。” 杨锋大笑道:“就是师妹赢了,让这小丫头也知道一点天高地厚。”随后就让人上酒席,招待客人。 第840章 八百四十三: 丁立抚摸着慧英的后背,轻声道:“慧英姐,你这肚子里又有了一个小宝宝了,我想一定是那个孩子舍不得我们,又回来投奔我们来了。” 慧英听到这话,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光茫,轻声说道:“不错,一定是我们宝宝又回来了。” 丁立轻声道:“这个孩子出生之后,我要给他起名李言,李是你答应了我娘的李,言则是你的姓,他要像我一样,一肩挑两门,既要给李家传后,也要给你们言家留一个根。” 慧英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颤声道:“公子,您……您说得是真的?” 丁立一笑,道:“不单单是蒸的,还是煮的,我说话,你还不信吗?” “信!”慧英坚定的说道:“公子说得话,我都信!”说完眼角却流下泪来,头就贴在了丁立的身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两个拿过信来,仔细的看着,罗素梅轻声道:“关老夫人掌西军,走斜谷取汉中,上杉自广汉属国,进袭白水关。” 织田信奈不以为然的道:“关羽绝不至于上当。” 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我们一直都在想着,让关羽上当,可是我们却忘了一件事,我们完全不用让关羽上当,就像现在这条计,这是明着给关羽下套,甚至关老夫人掌西军,都没有说我的去向,可以说是粗暴之极,可是斜谷是向汉中的重要通道,只要关老夫人掌西军,并带着大部分西军主力南下,那关羽就必须去那里驻守,因为只要关羽慢了,他老娘就能真的杀到汉中。” 说到这里,上杉谦信走到地图前,在上面一挥手道:“你们看看,这地图上,关羽的地盘,由于前番李自成战败,羌人覆平的关系,被压缩到了东去不过子午谷,北上只到阳平关,关羽总不能让老夫人过了斜谷、箕谷,把兵马摆到阳平关前面吧,那他就不得不出兵,而出兵的关羽,只能分一半兵,保住汉中,别的地方他根本就没有能力卫护,而白水关份属广郡属下,一但被切断,那关羽和刘备的联系,就被断掉了,可以说是咽喉之地了,难为高梦鸾怎么想到的。” 织田信奈小声道:“那也不一定是她想的,也许朝中给她的帮助。” “能得到朝中的帮助,那也是她的本事!”说完之后上杉谦信,长叹一声,道:“罢了,我终是不如她了!” 随后道:“罗素梅;你与羌万花带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赶往关老夫人帐下听用,记住声势闹得大一点,我率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只带射雕手走一趟,留庞柔、吴兰巡视各个隘口。” 罗素梅惊呼道:“上帅,这点人马,实在是太少了,白水关就像您说的那样,是切断关羽和刘备联系的咽喉之地,您拿下来之后,他们岂有不派大军向您进攻的道理,这点人马,只怕不能守住白水关啊!” 上杉谦信哈哈大笑道:“你错了,他们不会派兵收复白水关。” 罗素梅有些惊呀的看着上杉谦信,织田信奈倒是一下懂了,拍着手道:“我知道了,我们的兵少,关羽自顾不暇,自然不可能率军回攻白水关,那样的话,就会被关老夫人拿下阳平关,而刘备则对关羽的这次失误,有一定的不满,看到我兵少,肯定希望关羽能把白水关给夺回来,表显一下自己的忠心,所以他也不会出兵,反正在他们看来,我们要走广汉属国,就要过阴平小路,那运兵自然不易,他们完全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再出兵把白水关给夺回去。” 罗素梅还有些担心,上杉谦信摆摆手道:“不必说了,我久也不动,这天下已经不知道我上杉谦信的名字了,我总不能落兵唐赛儿那个莽妇吧!” 罗素眼看劝不得,只得长叹一声,就向织田信奈小声叮嘱,让她好好的保护上杉谦信。 三天之后,罗素梅、羌万花二人就带着人马到了关老夫人的帐下,又过了三天,关老夫人以关月为先锋,率军急驰斜谷,就在安阳和关老夫人相对而守的关羽接到消息,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安排了人马防护汉中,然后率大军就向着斜谷而去,只是军马一口气出了斜谷,也没有碰到汉军。 站在斜谷口外,关羽看着北面,长叹一声,道:“平儿,传令三军,就在斜谷之外扎营。” 关平有些不解的道:“父帅,既然这里没有汉军,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扎营啊?”兵出斜谷,有向汉军主动出击的嫌疑,而关羽手中的兵少,还没有主动出兵的能力。 关羽摇了摇头,喝令身边的人都留下,带着关平走了几步,这才道:“不出十天,你姑姑肯定就会到这里,我不能在斜谷之中布防,又不能让她们到阳平关,那就只能在这里等着她们了。” 关平先是愕然,随后恍然大悟,关羽要是斜谷之内布防,大败汉军,不成问题,但是关羽是儿子,没有办法和自己的母亲交手,尤其是在斜谷这样的地方,一但打起来,伤到了关老夫人,那关羽真的就是万死莫辞了,但是就容汉军过了斜谷,而汉中的险地就没了一半,阳平关下,更是狭小,只能是打险仗,对关羽来说,还是为难,还不如在这阳平关外,屯兵以对呢。 关羽看一眼关平,道:“你明白了?” 关平点头道:“孩儿知道父样的难处了。” 关羽长叹道:“可是我们失去机动,那上杉谦信就能找到可乘之机,进兵蜀中了……。”说到这里,关羽眼中尽是痛苦,道:“我已经给陛下去了书信,只是不知道上杉谦信会从哪里进兵,我们一点把握都没有了。 果然不出关羽的所料,汉军不到三天,就赶到了斜谷口外,其中一路,还向着箕谷方面探进,但是关羽早有准备,也给拦了下来,两军就在这里,相对而屯,还是不进不退的局面。 而就在关羽在斜谷口外挡住汉军的时候,上杉谦信带着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将以及射雕队,由广汉属国进兵,就走阴平小路而进,这射雕队是上杉谦信挑了她手下各族的健儿组成的一个小队,约有三千人,五百核心,其余都是外围,由直江兼绪、源小巴二人带领,有以一当十的能力,被上杉谦信倚为心腹。 西军自平定西域之后,就一直没有过战事,上杉谦信一边屯粮,一边练兵,虽然现在的西军就是和南军比起来,也是略有不如,但是兵员的素质,上杉谦信却敢自言,是诸军之中,最好的了。 此时的阴平古道,和邓艾偷渡时候走得阴平古道大为不同,邓艾走得时候,阴平古道荒凉如同野人路,尽是险山峻岭,最险的摩天岭,连栈道都修不得,只能是一路滚下去,而且从阴平出来,直接就进入了刚氐道,这才一路插到了江油。 上杉谦信却是不然,一来她不向江油,最险的摩天岭,她就不用直闻,二来阴平道已经被李自成走过一回了,当初李自成从羌地逃命的时候,走出大雪山跟着就进入了阴平古道,他们在羌人的帮助下,用了不知道多少的人命,在这里开出一条路来,而上杉谦信拿下广汉属国之后,也派人暗中在这里修路,凿山开壁,修成栈道,所以虽然还很难走,但是仍可行进,尤其是马匹、粮食都能带进来,这已经让上杉谦信满意极了。 三千人马,一路行来,走了半个月,就出了阴平道,大军修整一日,然后直接向着白水关冲了过来。 白水关守将杨怀、高沛两个完全没有想到有汉军插过来,听到消息,一面让人全力守关,一面派人去向刘备报信,请求支援。 上杉谦信带着三千人,就到了关下,望着关上,沉声道:“我这里有三千人,你们三个各领一千,从三个方向攻城,我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看看你们谁先破城!” 三将同是应诺,带着人马就向着白水关冲了过去,杨怀、高沛二人本来还只是在城上看着,想着对方连营都没有扎,今天应该是不能再攻城了,可是还没等他们看清对方的人数,三路人马就嚎叫着冲过来了。 杨怀又惊又怒,骂道:“这是哪个没有头脑的将官,这是攻城,又不是玩命,就这样打下来算是什么!” 高沛疾声道:“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快安排守城吧!” 蜀军倒是早有准备,也不混乱,各自把守自己的位置,但是下面的汉军一离是白水关近了,那箭就如飞蝗一般向着城上射来,他们的弓硬,箭也准,从下面向上射,竟然能箭箭中的,蜀军尖叫着从城上摔下去,不一会的工夫,汉军就到了城下了。 那五百核心射雕手除了留下二百卫护上杉谦信之外,还有三百人,每个人手上都分了一百,这会普通的射雕手就用箭掩护,那些核心的射雕手,支了云梯,三十人一队,就向着城上爬来,织田信奈、直江兼绪、源小巴三个人带头,不顾城上的乱箭和滚木擂石,就一个劲的向上冲。 织田信奈的两口刀舞得天花乱转,没有一样东西能近得了她的身的,都被刀给拨开了,双脚踩着云梯,就像是上山坡一般的向着城上而来,只一会的工夫,就上了一半了。 杨怀疯了一般的大声叫着:“把云梯给我推倒,推倒!”但是三路进攻,九架云梯,城上的兵士拼了全力,才推倒了两架,余下的怎么都推不倒了。 眼看着汉军就如饿狼一般,马上就要冲到城头了,高沛一咬牙道:“杨兄,你在这里防着,等我过去,杀他一阵!” 杨怀点头道:“全仗贤弟了!” 这面高沛匆匆而去,杨怀就让人拿了牛皮大鼓过来,亲自擂鼓,以壮军威。 上杉谦信带着二百护卫,就在一旁看着人,望到杨怀在那里擂鼓,就把自己的铁胎桦皮宝雕弓取下,搭上了修干雕翎狼牙箭,向着城上略瞄了瞄,突然一抬手,箭若流星一般的射去,正中杨怀的太阳穴,那箭的力量太大,从杨怀的一侧太阳穴进去,又从另一侧太阳穴出来,带着杨怀一下就从鼓台上滚了下去。 城上立刻一片哗然,上杉谦信指了指城楼,向着自己身边的二百精兵道:“你们过去,先登此处!” 两个带队的百夫长为难的看着上杉谦信,上杉谦信不由得一笑,道:“你们两个只用一队,有没有把握能拿得下来啊?” 两个百夫长立刻叫道:“我们有把握!” 上杉谦信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就猜拳吧,只要胜了的,就去夺城,输了的,就在这里护着我。” 两个百夫长眼看织田信奈已经要上城了,哪里还敢耽搁,立刻猜拳,只是连猜三拳,竟然都是平手,第四拳一出,还都是石头,一个百夫长机灵,就把手掌一张,叫道:“我赢了!”说完招呼了本队就跑,另一个百夫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呆呆的看着他跑远了。 冲过去的那一队,竟然当真领先其他三队上了城楼,那百夫人一斧子把蜀军的大旗给砍了,把汉军的大旗给立了起来,织田信奈气得哇哇大叫,此时她离着城上还有矩离,她猛的一跺脚,纵身飞了上去,然后双刀飞开,杀得三丈之内,竟然一个人都不敢靠近。 高沛眼看白水关已经是失了,不由得仰天长叹道:“我等竟然无能至此了!”说完拔剑在手,用力在脖子上一勒,自尽当场。 杨怀的死,就已经让蜀军没有战斗力了,高沛再一倒下,蜀军全溃,再也无法守住了,就被汉军赶下了城头,而直江兼绪一路冲过来,就在城里把城门打开,汉军潮水一般的拥了进来,只管杀人。 西军的习惯,就是不要俘虏,蜀军八千人,竟然全部被杀,血染雄关,尸堆遍野,很快白水关失守的消息就传了出去,但是正像上杉谦信猜测的那样,没有一路蜀军,过来收复这里,就让上杉谦信在这里待着了。 (本章完) 第841章 八百四十四: 丁立取了几颗种子,就在手里颠着,向着马玉道:“马姐姐,我打算把你调回洛阳,你看如何?” 马玉有些犹豫的道:“可是……阎姐姐已经回去了,我要是再回去,这里谁来盯着吗?” 丁立道:“这里已经是成了形的了,你总不能总在这里看着吧?让你的副手盯着,有都是大事等着你呢。”他说话的时候,心中暗道:“老子这条命还等着你呢,不把你们这些出师表姐搞定,老子就是赢了天下也没用。” 诸葛瑾听了这话,不由得重视起来,他看出来樊梨花并不是说说而已,便正色的道:“平东司乃是归属丞相直接统辖的兵马,以樊帅为首,莫不是这东边诸将之中,有敢不听樊帅军令的,所以樊帅才不肯接吗?” 诸葛瑾彻底惊呆了,他想了许多,就是没有想到,樊梨花不接这大印,是为了让给别人,他把东路诸将想了想,道:“樊帅是指穆帅吗?” 樊梨花点头道:“穆帅一直在徐州前线,她对曹操的兵马,都十分的熟悉,一但开战,对战曹操,将是平东司最重要的战斗,而我的北军,到了那个时候,只能是打助攻,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以穆帅为平东司的主将为好。” 诸葛瑾感叹的道:“樊帅,我听丞相言,您是诸女帅之中的第一位统军者,要中现在您的地位已经降了许多了,高帅已经是女发帅之首了,而您、穆帅、唐帅、上帅三位排在第二梯位,梁帅,吕帅还有卫都督、杜都督、秦都督,南军新收的冼都督,以及洛阳的方郡主算是第三梯位,现在您若是做了这平东司的主将,那事后评定的时候,您无疑就可以在穆帅之上了,若是您让了,那只怕……。” 诸葛瑾说到这里,停住了,樊梨花眉头一皱道:“这是你想的?” 诸葛瑾苦笑一声,道:“我碍着孔明的关系,哪里敢来想这个啊,这是丞相说得,他让您一定要收下这个大印,哪怕就是指挥上,由穆帅来,但是您的地位……。” “不必说了,丞相的意思我已懂了,但是……。”樊梨花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不能为了这些小事,就借故压人一头,这个大印是穆桂英的,我就不能夺了她!” 诸葛瑾眼看解劝不得,就道:“樊帅,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有信鹰,可以很快的和丞相取得联系,这必竟是丞相的均旨,我要得到丞相的同意之后,才能把大印收回,在这之前,您可以不拿着但是先让我放在这里,行吗?” 樊梨花也道,自己是在为难诸葛瑾,于是点头道:“好吧,你就先放下好了。” 诸葛瑾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就把那大印放下,然后马上写了一个折子,就让信鹰送回洛阳。 丁立接到消息之后,不由得感叹道:“樊梨花还是这个样子,一心为公!”他轻敲着桌案,道:“按道理来说,穆桂英拿到这个大印,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樊梨花在北军的威望太高,如果穆桂英就这样拿了大印,只怕北军那里不服,尤其是那个蔡娥……。”说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抚了抚脑袋,蔡文姬现在朝中任文撰郎,也是他的老婆之一,当初他提出续弦(续公主的那个弦)的时候,蔡娥多次表示满,认为这个位置应该是她姐姐的,但是当丁立挑明要娶樊梨花之后,他这个小姨子立刻开始劝蔡文姬,说什么总不能让一个大帅做小妾,气得她姐姐从那天起,就不肯再理她了,丁立实在是搞不懂他这个小姨子,为什么对樊梨花这么推崇。 一旁的荀攸道:“丞相,东、北两军争衡由来已久,若是处之不当,只怕不管是穆帅还是樊帅都不能很好的统领这两军,就更不用说还有南下的杜凤扬了。” 丁立点点头道:“公达,那你有什么办法,让这两军能保执安定团结?”荀攸自从献了入川计之后,正式得到了丁立的信任,最近调为丞相府长史,专一辅助丁立。 荀攸想了想道:“丞相何不传均旨给穆帅,让她在东边打一仗。”说到,荀攸走到了地图前,指着地图说道:“丞相请看。” “在徐州,我军控制着彭城国全境,以及及下邳国的骆马湖以西,洪泽湖以北的地方,自骆马湖东去,就是淮阴,那里是曹操的徐州治所,由于我们把徐州完当成了一个军事基地的关系,我们手里掌控的下邳,并不如淮阴繁华,曹操在这里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为了让那里能繁华起来,几乎就不设防了,所以那里并不适合防守……。” 丁立道:“公达的意思可是要进兵淮阴吗?” 荀攸笑着摇了摇头,道:“淮阴虽好,但是一但开战,我们若不能兵不血刃的拿下来,那里就毁了,我们再去建设,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所以我的目标并不是淮阴,而是这里。” 荀攸的手指向下一滑,道:“洪泽湖自石益阳带着船队离开之后,就落入了曹操之手,曹操是个有远见的人,他知道处在淮水之地,没有水军是不行的,所以委大将毛玠为水军都督,就在这里练习水军,还造了不少适合内湖、大江使用的战船,我们明取淮阴,暗下洪泽湖,只要拿下洪泽湖,我们就能训练出北部水军,以期对袁世凯形成两重压力的形势,那穆桂英只要能把洪泽湖拿下来,我想有这个功劳,执掌平东司,也没有谁能说什么了。” 丁立想了想,一笑道:“这两个家伙,竟给我出难题,好吧,就像公达说得这般。” 荀攸刚要说去起草均旨,丁立又道:“等等,就把这个消息给樊梨花,既然是她提出来的,就让她去卖好,也让穆桂英念她一个好处。” 荀攸心道:“我们丞相这是给自己的老婆打报不平呢。”嘴上却是不敢说出来,就写了书信,然后交给了刘慧娘,由飞鹰把信给带了出去。 樊梨花接到消息之后,也是一阵苦笑,心道:“何苦再走我这里一回啊!”她回顾众将,道:“哪一位到下邳,把这消息传告给穆帅啊?” 樊梨花脸色一沉,道:“如果没有人接令,那我就要点名了!” 蔡娥听了这话,心道:“不好,我们元帅最爱用我,不要点名点到我的身上。”想到这里,四下看看,就见姚金音就在身边,一伸手在她的背上推了一把,姚金音一下就被推出来了,她还没有搞明白呢,蔡娥就大声道:“回元帅,姚将军愿往。” 姚金音气得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着蔡娥,蔡娥全当没看见,樊梨倒是看到这样的小动作了,微微一笑,道:“好了,既然姚将军出来了,就让姚将军去吧。” 姚金音急忙叫道:“樊帅,我不是……。”樊梨花干咳一声,道:“姚将军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了。” 姚金音听了这话,情知推不得了,只得捏着鼻子认了,就上前去,从樊梨花的手里,把那信给接了。 樊梨花散帐,众人一齐向外走,姚金音大吼一声:“蔡娥,你给我站住!” 蔡娥哪敢站住啊,摆手道:“姚将军,元帅还有事安排我作,我就先走了。”说完急忙溜了。 从那天散帐之后,姚金音再没有找到蔡娥,她知道这小子躲着自己,但也没有办法,只能是认了,三天之后,姚金音一骑而出,离了邺城,就向着下邳而去,不过三天,就到了下邳,径到帅帐来见穆桂英。 穆桂英到了下邳之后,就轻闲得很,每日里只是练兵,几次和曹魏的冲突,也都以互相威胁以告终,由于丁立一直避免和曹操正式开战,所以东线一直以来,还算平静。 这天穆桂英在外面跑了马回来,就见张燕、高柔二人一同前来,不由得笑道:“二位这时准备完婚了吗?”高夫人在半年前出马,给张燕和高柔两个拉线,让他们定了亲事。 张燕白了穆桂英一眼,道:“你听没听说,丞相新设了一个平东司,要把我们东军,和北军、水军、翊军等等东边的人马都统一起来,向曹操和袁世凯进攻。” 穆桂英道:“这件事早在我率兵到徐州的时候,丞相就和我说过了,不算是什么新鲜事。” 张燕急切的道:“事不新鲜,可是这平东司的主将是谁可是没有定啊!” 穆桂英看了一眼高柔道:“你没和她说吗?” 高柔无奈的道:“我已经说过了,可是她不听。” 穆桂英就道:“好,我再和你说说,平东司的统率,必然是丞相,而名义上的主将,肯定是樊帅,她的资格最老,这个名头,就是排位置的,怎么能把她让过去呢。” 张燕道:“不单单是排置,我听说平东司都司令可以制定战斗的军马,我就怕樊帅要是当了首将,会把难打的战事安排给我们,让她的北军享清福。” 穆桂英脸色严肃了一些,道:“这是必然的,我们的人马就和曹操面对面而立,一但开战,我们就要承受最大的压力,而北军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南渡黄河,就成功了一半了,而我们,就要为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张燕面色难看的坐十,道:“这两年就是那唐赛儿风光着,我们都只能看着,现在有了大战,我们倒也不怕,只是这功劳还要让别人分,我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念头。” 穆桂英长叹一声道:“没有办法,我们现在就是这个位置。”说着起身亲手倒茶,端回来给了高柔和张燕道:“你们想想,我们东军虽然在北边,打残了袁绍的主力,但是并没有覆灭袁绍,虽然我们打通了幽州之路,但是我们没有能平定幽燕,虽然我们扫尽了北方的胡人入侵,可是却跑了鲜卑和乌丸,我们的功劳实在是不能比,在这种情况下,我这个东军主帅自然捞不到平东司的都司令,所以你们只能跟着我吃点亏了。” 张燕还在嘀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亲兵进来,向着穆桂英一礼道:“穆帅,北军姚金音将军求见,说是带着樊帅的亲笔信过来的。” 张燕气哼哼的道:“这是发号施令来了。” 穆桂英瞪了张燕一眼,然后道:“请姚将军进来吧!” 小军出去,一会的工夫,带着姚金音就到堂上,姚金音向着穆桂英草草一礼道:“末将见守穆帅!”她们北军的将士对于樊梨花把大印让给穆桂英都非常的有意见,只是产发不出来,所以才这样草草,张燕在一旁看得恼火,就像骂人,好歹被高柔给劝住了。 姚金音就把樊梨花的书信取出来,双手呈到了穆桂英的案前。 穆桂英打开信看了一会,猛的站了起来,看看姚金音,道:“这是真的吗?” 姚金音委屈的点头道:“丞相说了,让您完成之后,就到邺城,去取大印。” 穆桂英尽力的遏止着自己的心情,挥手道:“姚将军一路不易,还请先下去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再来商议。” 早有人把姚金音给引了下去,张燕已经急不耐了,人才下去,就叫道:“樊梨花下令我们做什么?” 穆桂英轻叹一声,把信交给了张燕,张燕看了看上面,轻声念着:“……知贤妹之奇才,故当以此相托,不知贤妹可敢当于众人之口否?” “这什么意思?”高柔道:“你不是看了前面了吗,前后一联系……。” “那就更不懂了。”张燕叫道:“这文谄谄的,我怎么念得通啊。” 高柔解释道:“丞相委了樊帅为平东司都司令,樊帅让给了穆帅,丞相要求穆帅拿下洪泽,然后到北边去接印。” 张燕有些不敢相信的道:“这……这樊梨花就给让出来了?这可是定己身为第二女帅的任命啊!” 高柔也向着穆桂英道:“穆帅,您也和洛阳去信,推了这事吧,不然的话,只怕众口烁金,对你不利啊!” 穆桂英站住了,思忖了一会,冷声道:“不;我就接了,不就是被人说吗,我不在意!” 高柔又道:“那这一月拿下洪泽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指了指他们手里樊梨花的信,道:“就凭这信,半月足矣!” (本章完) 第842章 八百四十五: 丁立看着手上的传书,不由得暗自头疼,火药的生产还是上不去,而他放在陈国的一个火药制造点竟然爆炸了,死了那些工人在这个年代倒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损失却是找补不回来的,而且丁立必竟是穿越者,让他看着那些人就这样死了,他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另外那些人都是能工巧匠,药料可以再产,这人手要多久才能培养得出来啊。 丁立长叹一声,向着慧梅道:“你亲自去陈国走一趟,安抚住那些工匠的家人,一定厚厚抚恤,另外也要查明,是怎么爆炸的。” 慧梅点头道:“公子放心,我一定把这些都查清楚。” 丁立给回陈国的刘谌写了手书,让他配合慧梅,然后又郑重的向慧梅道:“尽量快一点恢复生产,我们太需要火药了。” 慧梅郑重的点头,然后急匆匆的去了。 丁立给的回信更是气人,总共就八个字‘一百万石,吃完再说’。 而穆桂英轻松拿下洪泽湖区域,兵马直指淮阴,曹操手里实在没有粮食打仗,咽了这口气,但是两家的仇恨,已经到了顶点了。 能在年前不打,这就让丁立很满意了,立刻写了一份旨意给樊梨花,封穆桂英为平东司都司令,樊梨花为都监军,要求穆桂英到邺城去受封,大家都知道,这是丁立故意在给樊梨花招脸,樊梨花承他的情,所以也没有反对,穆桂英平白捞了这么一个军职,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了。 算计了曹操,这是出乎丁立意外的一个胜利,而丁立真正注意的是北边,他一直在等待着那里的消息,但是却一直没有动静,北方这个时候太冷了,丁立也不愿意让兵马出关,所以只能是罢了,但是兀延寿没有动静,杜凤扬的人马就不敢立刻南下,这让丁立不爽之极,最后就吩咐贾诩,让他们安排手下,扮成行商出关,就到北边去打听消息。 贾诩把丁立的命令传到了枢密府幽州所,那所里校尉单平就把在家的探子都叫来,发布了任务,只是;快过年了,因此没有人愿意向北去,单平提了几次的赏金这才有一个少年道:“若是这样,我就去一回吧。” 单平认得这小子,他叫徐质,据说是关老夫人他们的部下,因为人机会,熟知北方地事,所以被调到了枢密府,自己向着北边走过几次,于是点头道:“好,小徐,你去最是合适了。” 徐质憨憨的看着单平道:“单头,我家在幽州,现在家里没有什么人了,但是还要祖坟在,我能不能拐个路,先去幽州,上个坟再走。” 幽州所并不是设在幽州,而是设在了襄平,为得是打开辽东的情报系统,单平听了徐质的话,一笑道:“这有什么,你就回去一次好了,反正上面也说了,并不着急着要结果,你多关些钱,把家里的墓给修修。” 徐质谢了单平,然后就离了襄平,日夜赶路,这一天到了幽州,他进了幽州之后,就直接到了一处小宅子,按着枢密府的规矩,一个人办事,会有第二个人进行监督,但是这次任务都没有人愿意出,监督的更没有人愿意干了,只是交给了幽州所在幽州城里的驻所,那人看到徐质当真进了一处宅子,看到开门的人,满口子的叫着二叔,也就不放在心下,只把徐质的画像给了守城门的人,让他们看着这人是否出城,然后自己就回家过年去了,只等着徐质这里出了城之后,他再去安排着跟踪。 再说徐质,进入了宅子,确定没有跟着之后,这才道:“二叔,你们在这里盯得怎么样了?” 如果丁立在这里,一眼就会认出来,这个二叔正是徐商,而屋子里坐着的就是吕常,只是两个人都做了伪装,这才让人看不出来的。 徐商摇头道:“我们盯了几天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关押你大伯的地方。” 徐质就把身上的袄子脱了下来,然后把里面的羊皮坎肩取下来,用刀子把坎肩的内衬给割了开来,取出一张纸来,道:“有了这个,就能把大伯救出来了。” 徐商、吕常两个当初守在幽州,看至杨林的大军被杜凤扬杀得兵败如山倒,两个人一商量,干脆脱了甲衣,就躲了起来,他们在幽州待得时间久了,加上又死走逃亡的人太多,他们两个又找了两个替身,所以到了最后,还真让他们给混过去了,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在幽州闭居,从来不出头,倒也这样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后来丁立来幽州见了徐晃,这做为他宽宏大量的一件事,被人传扬开来,徐商、吕常两个这才知道,徐晃就和他们在一个城市,还打听到徐晃已经快让酒给淹死了,两个人心疼无比,只觉得徐晃就这样废了,实在是让人叹息,于是个一直在设法营救徐晃,只是他们两个一来没有门路,二来还要躲着人,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机会去救徐晃。 一年前,徐商凑巧,救了在北边打探消息,身受重伤,逃命回来的徐质,吕常看出机会,花言巧语的说了徐质和徐商联宗,两个人算了兄弟,随后一段时间,徐商一点点的把营救徐晃的事,和徐质说了,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徐质以前还受过徐晃的恩惠,就这样,三人营救小组就彻底成立了,只是大半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徐质道:“关押大伯的地方,是丁丞相亲自下令看起来的,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这纸上的字,是我用了大半年时间,才从废纸堆里凑出来的,应该能行了。” 徐商、吕常二人看去,就见那纸上写着:“将徐晃交付来人,解往静庄。”笔笔字迹,竟然都是丁立的手书,关健是后面还有红红的大印。 徐商惊呼道:“你……你这是从何而来啊!” 徐质笑道:“我们幽州所每个有都要接不少的丁公书信,其中保存起来的,有三分,其余的都要销毁,而这销毁的,除有一分是机密,归我们校尉销毁之外,就都随意分派,与人销毁,就用剪子剪了这几个字,然后在羊皮上现贴沾起来的,只是这大印不好剪,平素都被撕去了,我是冒了险才得到的。” 徐商、吕常两个又惊又慑,吕常又道;“那这静庄在哪里?若是我们三个人去,路途远了,他们岂会交给我们啊?” 徐质一笑道:“静庄是我们幽庄的处所,就在幽州城内,有时候会将犯人带去问话,这上面是丁丞相的手书,他只会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问,不会拦阻的。” 徐商、吕常两个差点哭出来,同时向着徐质一礼,道:“如此大恩,死身难报啊!” 徐质急忙拦着道:“二位叔叔也太客气了,我也是真认了徐晃伯伯,不然的放,我怎么可能就来冒这个险啊!” 吕常拍着徐商和徐质道:“话不必说了,我们弟兄一齐努力,把公明救出来才是。” 徐质也道:“是啊,我们不能拖延时间太长,我是领了事回来的,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一但被人察觉,查起我来,那就是有这手书,只怕也是不行了。” 当下三个人又商量了一下细节,准备第二天傍晚的时候动手,接了人之后,立刻离开幽州,吕常这段时间和曹操的密探有所接触,只要联系上他们,离开幽州不是难事。 就这样三个人就先收拾了细软,然后忐忑不安的等着,他们也知道,只要徐晃被救出来,那这件事非漏了不可,幽州他们就待不得了,只怕走晚一点,都有性命之忧了。 第二天未时末刻,三个人穿了徐质拿回来,三件号衣,打扮成枢密府探子的样子,除徐质带了一块真的腰牌之外,余下二人都是用木头刻成腰牌的样子,带在身上,半掩半露,让人看不太清,打算蒙混过关。 三个人也不骑马,就到了关押徐晃的地方,徐质过去叫开了门,把自己的腰牌给看守看了,道:“我们是来带那徐晃的。” 管着徐晃这里的是一个小校,姓杨;行七,大家都叫他杨七,是伤残军人退下来的,少了一条胳臂,这会听了徐质的话,道:“可有手书?” 徐质就把那封段造的手书给拿了出来,如果说纸张的使用再普便一些,如果说杨七能多少认点字,这东西都容看出来真假,但是这个时候的当兵的,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文盲,除了领头的被强压着记下过丁立的笔迹之外,对文字就一巧不通了。 这会杨七先看了笔迹,见是丁立的,情知是大事,又对了那大印,见是不错,就道:“你们何事?” 徐质一听这话,自心里欢喜,这说明杨七不认字,这就太好办了,于是道:“这上面不是写着吗,让带徐晃到静庄。” 杨七听了点了点头,就把那信还给了徐质,然后道:“你等一会,我带几个人,跟着你去。” 徐质一听就急了,忙道:“不必了,我们三个人,自带着他去就是了。” 杨七目光如电的看着徐质,道:“你是新来的吧?上面有令,徐晃出入,必须有看守跟着,你不知道吗?” 徐质看出对方眼中的怀疑,就有些慌了,徐商更是直接就去摸腰刀,吕常急忙按住他的手道:“徐校尉,这位校尉要跟着也是上令,您刚到不知道,只是这是秘密提带,还请管押校尉少带点人。” 徐质急忙道:“我却是前天新从襄平调回来的,不知道这些,既然如此,你就跟着吧。” 杨七这才解了疑心,就让人去带了徐晃出来,徐商、吕常还想着和徐晃暗打个招呼,不要让他叫出他们两个的名字来,可是徐晃一出来,二人就见徐晃喝得烂醉如泥,迷迷糊糊,哪里还能认得出来他们啊。 徐商看到徐晃的样子,差点就要哭,吕常急忙给拦住了,两个人过去,就从那两个看守的手中,把人接了过来。 这面杨七点了两个军校跟着,加上徐质三个,就从关押徐晃的地方出来,向着静庄的方向而去,大约走了两、三分钟,徐质一转头,就进了一处暗巷,杨七急忙问道:“这位兄弟,你去哪里做什么?” 徐质笑道:“我带点私活。” 这是常事,杨七也没有在意,就和众人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徐质在里面叫道:“来两个人帮我抬抬东西。” 吕常指了指巷子,向杨七的两个手下道:“你们进去吧,我们这里押着人犯呢。” 两个手下也不当回事,就跟着进去了,还想着不管徐质做什么私活,这帮一下,多少也能分润分润。 两个人一进了暗巷,就见徐质正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个黑呼呼、长条状的东西,听到脚步声,起身道:“这东西还真沉,你们来帮帮我。” 一个兵士走得快些,过来就弯腰抬这东西,另一个奸滑,想着自己不出力,徐质和那个抬了,白分给他一点东西,就故意走得慢些。 徐质看似弯腰,突然一伸手,就抓住了那慢的,用力轮起来,砸在了那个蹲下的人身上,两个人叠起来,跟着他的腰刀就从上面人的脖上插进去,从下面人的脖子上穿出来了,就连下面那个黑呼呼的东西,都被他的刀尖给穿透了,却是一条盖着黑面的死狗。 暗巷里面发出嘭的一声,杨七警惕的拔刀在手,道:“怎么回事?” 吕常也是惊震的样子,向着徐商道:“你扶着这醉鬼,我和校尉进去看看!”说着就跟在杨七的身后向里走,杨七在前,吕常在后,两个人才进了暗巷,吕常突然向前一步,一伸手探过杨七的肩膀,捂住他的口鼻,跟着手里的匕首就在杨七的喉头一划。 杨七挣扎了一会就不动了,这会徐质也出来了,帮着吕常把杨七的尸体抬到了暗巷里面,两个人盖死狗的黑布把人蒙好,然后出来与徐商带着徐晃急匆匆出城,他们都穿着枢密府的衣服,又有腰牌(徐商、吕常在死人身上换了真腰牌了),谁来查他们啊,于顺利的出了幽州,然后就找上了曹操的密探,向南而去了。 (本章完) 第843章 八百四十六: 丁立不敢相信的看着刘谌,冷声道:“那火药库是你……是你炸的?” 刘谌犹疑半响,才道:“正是……孩儿。” “你他妈混蛋!”丁立抄起桌子上的玉镇纸向着刘谌的头上砸去,诸葛瑾急一伸手,把刘谌给扯了开来,玉镇纸就擦着刘谌的头过去,打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丁立暴怒的叫道。 刘谌就那样低头站着,一语不发。 丁立恨恨的道:“老子拢共就你和刘裕两个儿子,谁想到,你们两个,都让老子这么不省心!” 穆桂英这才满意的道:“你这丫头,现在比我这四姐还要出名了。” 正像穆桂英说得,虽然杜凤扬还不是帅级,但是名望上,绝不下去穆桂英了。 穆桂英、樊梨花二人又和答里孛见了面,问道辗迟尽的时候,答里孛苦笑道:“她还是不能接受我们,所以不肯与几位见面,自行扎在城外了。” 当初就是樊梨花、穆桂英二人联手,把塌顿什么坑死的,让辗迟尽来见仇人,还要笑脸相迎,这个她做不到,这会她很是感谢丁立,让她去了西边,她和上杉谦信几乎没有交集,在她的手下,心里多少还能好过一些。 樊梨花也理解辗迟尽的心理,摇头道:“我们也不要强逼于人,这样;让军中以我和穆帅的名义,给他们送一些酒肉过去就是了。” 杜凤扬又道:“此外被俘的几位胡人首领已经让杨林老将军一路押解着,先往太原去了,就没到这里。” 杨林要调到京中为官了,正好顺路,把人押到京里去。 樊梨花道:“押犯人又不往我们这里来,不必解释了。”当下樊梨花就让蔡娥负责,一面向城外用酒肉劳军,一面在城中安排酒席,所有能出席的大将,都到场了,就在邺城,大排宴席,给兀颜光、杜凤扬二人的部队洗尘。 穆桂英、樊梨花、杜凤扬、兀颜光、萧赛红、铁叶梅、辛宪英、答里孛、述律平九人,都在帅堂的后面饮酒,诸主将之中,除了辗迟尽没来,杨妙真跟着杨林去了太原之外,都到齐了,不过辗迟尽调拨平西司了,不来也不耽误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穆桂英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平东司也好,平西司也罢,都要开始打大仗了,在全力攻打曹操之前,我提意,先解决掉袁谭。” 辛宪英轻声道:“袁谭虽然一直游离在曹操大军之外,但是一但要受到进攻,还是会向曹操靠拢的。” 穆桂英点头道:“不错,曹操也不会放任袁谭就这样被我们灭掉,那他在冀州的曹仁,除非自己回退青州,不然非死不可,但是我们可以把袁谭赶得和曹仁合兵,把他闪挤在一个小小的区域之中,我们现在兵马远多于他们,最适合的,就是这样泰山压顶式的进攻了。” 辛宪英这个时候又道:“穆帅、樊帅,我看我军所布的阵形,荆楚中军,有一个大的漏洞,我估计曹操、袁世凯二人一定会利用这个漏洞的。” 穆桂英和樊梨花同时一笑,穆桂英起身要去把一旁的地图给拿过来,这屋里由于地要商量军机,所以并没有伺候的人,杜凤扬看到了,急忙过去,就把地图架子给挪了过来。 穆桂英指着荆州高梦鸾的驻军处,用指头敲了敲,道:“这个破绽,是丁公和高帅给曹操、刘备、袁世凯三个人留了很久的一个破绽了,可惜啊,他们三个胆子小,一直也没有敢去吞钩,现在他们没有退路了,应该会去吞这个香饵了!” 樊梨花也解释道:“东军柴文意副都督手里的人马,已经准备分出去五万人,驰援荆州,只要刘备向着荆州进兵,那就是他的死路了。” 众人不由得同时长叹,辛宪英苦笑道:“这就是军马多的缘故了,只要想出兵,随时都可以。” 穆桂英接着道:“我回到徐州之后,会立刻进兵淮阴,在洪泽湖被我们拿下之后,淮阴已经成为了曹操在南边的重镇,一但淮阴失守,曹操就要被腰斩两断,而且也将失去和袁世凯的直接联系,所以曹操肯定会调大军,南下保护洪泽湖,一但他的主要精力,转到南边,那北边你们向着袁谭进攻,曹操就更没有精力来管了,那个时候,你们自然就能把袁谭逼得不得不去和曹仁一路,只要他们两军合一,那冀州,他们就已经失去了。” 现在汉军兵精粮足,怎么打怎么有,完全不用担心魏、吴联兵,所以众人的商议是非常轻松的,商讨完必之后,重新入席饮酒,最后尽兴而散。 第二天,答里孛、述律平二人关领了军饷——他们到邺城的目的,就是为了领军饷同,好向西行——之后,辞别了樊梨花、穆桂英等人,就带着胡骑营的人马,向西而去。 穆桂英又住了一天,然后也带着贞德南归,而在穆桂英回到徐州之后,袁世凯终于有了决断,下旨封曹操为大吴魏王,赐九锡,同时下令杨素、周瑜的水军合编,委周瑜为水军大都督,杨素为水军副都督,立刻向荆州进袭,同时又派出袁朗率一支马步军,自豫章向着荆州进兵,有心避开北岸的吕毋,威胁荆州。 袁朗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领兵了,接到解袁世凯的命令之后,立刻带一支人马,就向着醴陵进兵,本来自豫章向下隽最能威胁荆州,但是攻下隽要经过幕阜山,那里是王聪儿当年的山寨旧地,汉水军第一次逼退袁世凯水军之后,就把这里控制住了,袁朗生怕被王聪儿的大军给堵住,所以才改取醴陵,这里一但被拿下,北上不过三天就可以进太长沙,也算是一处要地了。 袁朗就命大将周处为先锋,吴地勇将翟续、翟节为副将,要求他们率三千骑兵,在七天之内,拿下醴陵。 东吴马少,三千骑兵,已经是不小的数字了,周处自觉有这三千人,足以插入荆南腹地,于是慷慨应令,就向着醴陵而来,三天工夫,就到了醴陵境内。 周处也是一个小心的,临近醴陵反而慢了下来,就派了自己的探马,去打探醴陵消息。 一个时辰之后,那部将回来,向着周处道:“回将军,小人从当地百姓那里打听到,汉军长沙郡的守军都特别的小心,醴陵城门紧锁,每天只有辰、巳、午三个时辰,开门任由百姓出入,过了这三个时辰城门一律都是关上的。” 周处沉吟片刻道:“那些百姓显然不能不出城做事,这样,翟节;你明天把那些百姓都给抓起来,然后翟续你带人扮作百姓,混进城去,打开城门,迎我大军进城!” 二翟同时接令,第二天一早,翟节就先带着一部精干的人马出去,不一会的工夫,就抓了数十名百姓回来。 周处仔细打量这些人,就见这些人身上的都有各种各样的伤残,站在那里剽悍逼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们都是什么人?” 一个四十出头的汉子就道:“我们都是军在伤残的兵士,按着规定,每人领一亩军屯的地,种出来的东西都归自己,若多领的时候,每亩只交一成税粮,最近城中霄禁,百姓不敢出来,只有我们这些残兵才敢出来看看田地的。” 周处听得惊愕,不由得道:“难怪汉军如此得人拥护,这样的屯田,岂有不努力耕种的道理,看着每亩收得虽少,但是大家用力,得到的实际更多啊!” 翟节轻声道:“大人,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类,不如把他们……。”说着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式,周处犹豫了一会,道:“先莫动手,若能顺利拿下醴陵,就把他们都放了,也让醴陵的百姓能接受我们,若是不能……再把他们拉出去杀了,坏他们汉军的名声!” 于是周处就让这些百姓脱了衣服,然后让翟续他们都换上了,大摇大摆的向着醴陵而去。 醴陵不过是个小城,没有正规驻军,但是城墙高大,城门紧闭,好不森严的样子,翟续已经和那些残兵打听过了,这里虽然土在辰、巳、午三个时辰,许人出入,但是城门却不是大开的,而是那样虚掩着的,所以翟续就带着人,向着城门大摇大摆的过来了,眼看着就到了城门前面,城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翟续心中暗道:“果然如此!”于是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进去。 翟续一进入城门就想要散开人手,把城门这块给占住,只是他们才走进来,就听上面一声大喝:“放!”随着叫声,千斤闸板轰然而落,就把城门给堵住了,几个没来得及向里走的兵士都被砸破了肉饼了。 翟续大叫一声:“不好!快往外冲!”只是回头看看,已经冲不出去了,急切之间,翟续提着短刀,就向着城里冲去,十几个胆大的兵士跟着他一齐向里冲。 翟续才冲到城门洞的边上,一个女人提着一条虎眼钢鞭冲了过来,上手一鞭,把翟续的脑袋给削去了半个,跟着几鞭下去,把那些跟着翟续过来的吴军都给打翻在地,随后指挥着城里的汉军,屠杀进了城的吴军。 眼看没有退路的吴军也是疯了,拼死抵抗,只是这些汉军早有准备,弩箭一阵狂射,满地倒下的都是吴军的尸体,随后汉军一拥而上来补刀,那些吴军怎么抵挡得住啊。 周处在城外看到千斤闸板落下,不由得跌足叫道:“不好,翟续他们必是被认出来了!”说完飞身上马,叫道:“快随我去接应翟续!”说着带领人马向着醴陵冲去。 由于周处想要抢门,所以为了不惊动汉军,并没有添上护城河,这会骑兵冲到护城河的边上,就没有办法过去了,而城上用床子弩不住的向下射箭,那箭竟然能射过护城河伤人,把吴军的骑兵从马上给射翻下来。 吴军的骑兵不易得,周处看到眨眼工夫,被射翻了七、八个,心疼的厉害,大声喝令骑兵向后退,就在这个时候,城上一个女将走到了女墙头上,叫道:“周处,我就是这里的守将,顾赛花,你想要我的醴陵,那就变只鸟飞进来吧!” 周处怒斥道:“贱妇,看我杀你!”说着就从身边的人手里拿过一张弓来,搭箭在上,瞄了一会,向着顾大嫂就是一箭。 顾大嫂存心卖弄,看着那箭来了,和一偏脑袋,让过去箭尖,然后咬住了箭杆,一口吐到地上,道:“周处,你还在这里逞凶,你回头看看你的军营吧!” 周处心向下沉,猛的回头,就见身后的树林之中,一片青烟飞起,他知道必是后路被人给抄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走,顾大嫂这里就让人绞起千手闸,然后带着兵马出城来追周处。 周处带着骑兵回到藏在密林之中的大营,就见那些被抓回来的残兵不知道怎么,都得了兵器,正在四下里杀人,这些虽然肢体不全,但是下手狠辣,吴军措不及防,竟然被斩杀了数十人。 吴军一时之间,乱得毫无章法翟节气得哇哇大叫,催马轮刀闪了出来,连砍数人,叫道:“给我稳住阵脚,这些废人,你们也要……。”他话音没落,一个人影闪了过来,手里提着一对戒刀,左手刀一轮,把翟节战马的两个前蹄给斩了下来,翟节惊呼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那人跟上,一脚踩住了翟节,然右手刀上去,对着翟节的脖子戳了下去,就把翟节给钉死在地上,随后那人冷笑道:“你笑别人是废人,你自己又怎样!” 这个时候,周处带着人马冲了过来,他看到翟节也被杀了,不由得火向上撞,催着骑兵就过来冲杀。 斩了翟节的孙二娘看到,打个呼哨,带着人就闪到林子里去了,这里如何跑得开马啊,而孙二娘带着人,不时的偷袭,一会的工夫,被她们暗算了七、八人,周处耳听着顾大嫂的人马也追到了,他情知自己的人马没有斗志了,不敢再留,带着人马,就向来路逃回去了。 顾大嫂、孙二娘也不追人,只带着兵马,自回醴陵去了。 (本章完) 第844章 八百四十七: 丁立和刘宠商量之后,决定在朝中加大监察的力度,限制相权,虽然说相重君轻,是土封建王朝里,比较好的制度,但是在乱世之中,还是君重相轻一点,能让人放心,不过刘宠和丁立两个人一体,限制与否,只能是对下一任丞相起作用,这一任却是没有用了。 刘宠又下令所有刘姓宗亲,全部进京,一切封王者,不许再离开洛阳,只能是在京中圈养,但是有能力者,却可以参政议政,这是丁立借鉴了清朝的制度,在各朝之中,清朝对王亲的使用,是合适的,既不会让他们有起身造反的能力,又不会让他们白养着,给皇家干活是少不了的,而他们也会尽力的维护着皇家。 丁立代天子执香,祷告的道:“天公地母,农神在上,保佑我大汉无风细雨,好过一年。”随后把那香就插在了香炉之中。 一应程序走完,众人这才回转洛阳,到了城中之后,丁立就在相府之中,宴请诸公大臣,一边饮酒,一边说着朝事。 “诸位。”丁立待酒过三巡之后,向着诸公大臣道:“天气已经转暖了,北方也已平复,现在就要平定刘备、袁世凯这几家叛贼,复我大汉基业了,不知道大家都有什么看法,可一一讲来。” 司马芝道:“丞相,从今年起,只怕就是大战之年了,以丞相说得情况,只怕要三路一起用兵了,但是这样一来,我们朝中的消耗不小,若是不能应付,那就什么都不老家用了。 丁立点点头道:“是啊,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以粮食为首的消耗品,一但开战,需要多少,实在没有把握,但是……今年的大战,是不容避免的,因为就算是我们不想打,我们的敌人,也不会给我们养息的时间,虽然他们自己也没有准备好,但是他们知道,时间越长,对我们就越有利,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只能是铤而走险了。” 诸大臣之中,还有人想要劝丁立,看看能不能先只打了一方,但是听了丁立的话之后,也都闭口不言了,就像丁立说得,他们想等,但是不管是刘备还是袁世凯、曹操,都不会给他们等得机会的。 刘繇拱手道:“丞相,吾以为,而且各部之间,转换行动,都太过缓慢,不宜于用兵。” 骆俊点头道:“不错,各部各司其事,虽然职责分明,但是一但有大事,部门官长不在其位,只怕就要被耽搁了。” 这些大臣都是人精,他们看出来了,现在使用的制度,只适合于和平时期,一但大规模战争开始,就会互相掣肘,其实这个情况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存在的,权利集中一个人或者一个集团手里,非出问题不可,但是一但有了战争,越分散的权利就会越吃亏,当初二战的时候,希特勒能使用闪电战,就是因为他能一言而决,换了美国试试,想在欧州开僻一个第二战场,扯蛋先扯了一年,要不是德国人打得有点软了,盟军根本就找不到第二战场的机会。 现在,丁立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场国战,朝中众人都知道,他们保了女帝,这已经是离经叛道了,不管是哪一家君主打过来,都不能容他们存在,不然就是在承认女帝曾经合法过,在这种压力之下,朝廷高度团结,一心向战,所以大家才毫不犹豫的提出来意见。 丁立就向着司马芝道:“子华,你怎么看?”三相之中,荀彧为首,但是司马芝德高望重,所以荀彧、沈云英二人都很是让着他,就连丁立也不得不尊敬他。 司马芝沉声道:“应该设一个临时的,专门指挥打仗的机构,让大家都配合着,这才能保证不误事。” 丁立想了想道:“您看这样行不行,我有意成立一个军机处,分成两套班子共同执掌,五相九卿,都在军机处为大臣,每天有两到三人值班,得到紧急军机之后,有临机处置之权,在不能处置的情况下,也可以招军机大臣一齐到场,商议而行,军机处设军机大印,只要大印过处,所有部门,都要为之相助,另设军机学士,由军机大学士领班,每日就是参画军务,把各个诸侯可能做出的战斗都考虑出来,然后总结,向着军机大臣提出,由大臣下发应对方案,需要军机处只做应付军机之事,一但仗打完了,就自行撤销。” 司马芝捻着须髯,眼睛不住的闪动着,下面的诸大臣也都沉思不语,他们都看到这军机处的好处,要知道丁立提出来的军机处,不单单效仿了清初的军机处,还把军队里参谋机构也给包在里面了,这些大臣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出这样的好处。 司马芝沉吟一会道:“那军机大臣如何断事呢?要知道,各人都有各人的看法,要是争论起来,那还是会误事的。” 丁立道:“这个容易,军机处的大臣,不设品级,各人没有大小,也没有统属,大家若是意见一致,那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就举埤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若是还有异议,报与天子。” 荀彧接口道:“不必报与天子,陛下不日就要生产了,产后还有月余才能理事,这期间怎么办?所以还是丞相为军机处首臣,有什么不能决,最后以丞相的意思为准。” 众人无不点头,必竟这个时代还不是民主的时代,他们觉得有一个领头羊,做事更好一些,而丁立也不想学美国议会那样扯皮,于是也就点头应了。 众人又议了一会,把一应事务都定了下来,然后以丁立为首,荀彧、司马芝、沈云英、贾诩五人为值班大臣,轮流值守,骆俊、荀爽、高一功、卫觊、王柔、刘繇、钟繇、王泽为随值大臣,至于他们怎么排班,那就有荀彧去头疼了,丁立不管,另以荀攸为军机大学士,吕雉、廖立、刘慧娘、胡仙真、诸葛瑾、为军机学士。 贾诩提出来道:“丞相,我愿提领这些军机学士地,值班大臣就您四位分吧。” 丁立道:“我也不分,他们三位来,然后有事叫我就是了。” 荀彧、司马芝、沈云英都知道,贾诩擅谋,领这些人参画那些人的军事行动,更好一些,而丁立拿总,一但战事起了,他的事多,也没有时间值班,所以也没有异议,就这样答应了。 大家商量完这件事之后,这才安心喝酒,酒席散了之后,丁立就把军机处的事情,下发各部、各军,然后又以军机处的名义,发布了命令,委辗迟尽为胡骑营大都督,给足辗迟尽面子,然后下令,胡骑营立刻向西,回西军战斗序列,杜凤扬、兀颜光两部暂归北军指挥,立刻南下,此外杨林的妹妹杨妙真,抓捕尚师徒有功,代马超为神威中郎将,随胡骑营赶到往西军。 丁立把杨妙真归类到西军的缘故是,自上杉谦信进白水关之后,蜀中的天险之路,已经被打开一半了,接下来的战斗,先破蜀中已经是必然了,而蜀中大将,有关羽、张飞、张任这样的神品上将,而西军的战斗序列之中,这样的大将并不多,而杨妙真以神品上位的级别,可以妙胜对关羽、张飞之流了,至于宇文成都,丁立打处把希波吕忒,再加一个已经去了东军的遇敌强三分的赵云,虽然不能胜了宇文成都,但是把他给困住,应该不难,而自己手里,还有好几个镇土大将呢,一但把享有李元霸能力的平阳公主给招出来,那就宇文成都就是个菜了。 命令传下之后,各军也都意识到,最后的大战,就要开始了,于是纷纷做好了准备,而丁立接下来,又对诸军的人员做了一次重录。 东部战场: 北军由樊梨花为都督,原都督卫勇娥生产之后,改任太原留守,以杜凤扬、兀颜光为副都督,下有三营: 直属骁骑营,以萧赛红为骁骑中郎将,铁叶梅为骁骑校尉,下辖蔡娥、丁国祥、左椋禹、伍月所、苦人龙、姚金音、李雍容、杨排风、铁花、杨满堂、沙秋葵、萧金花、萧银花、萧玉花、,共八万人。 左营,以辛宪英为行军参军,都管左营,听杜凤扬调遣,下辖:花易、文蕊、颜子晴、杨狐儿、罗亚特、莉莉嘉、刘玉萍、东方玉梅、辛月娥、林中、呼延双、秦梅娘,共十二人(尽得公孙度降兵)。 右营,有兀颜光直接带领:下辖:田豫、文钦、萨兰洪、瓦都、阿术、丁咸、瑞仙、丁良、杨道源、卫伯玉、张雷公、眭元进,有兵十五万(草原上能调出来的健儿都来了),全军总共三十五万人。 东军由穆桂英为大都督,以柴文意为副都督,李鑫为东中郎将,以高柔为参军,下有两营。 黑山营以张燕为平难中郎将,主领全营,下辖:杨凤、姜桂枝、秦蕊珠、于毒、毛遇春、贞德、李淑贞、张绣、罗盈、窦线娘,张鼐、罗虎共有十万人。 前锋营:前锋中郎将赵去统管,前锋营左都校尉过紫衣,右都校尉王兰英,下辖:希波吕忒、里淮儿、汪训娘、葛淑寒,里良儿、荀灌娘、蔡绣瑛、马云騄、杨婉、杨嫔、杨姹、马赛英、马翠花,共二十万人(羌军都被强制加入,全军共三十万人。 水军由梁红玉为大都督,孙尚香、王聪儿为水军提督,李俊出任水军中郎将,王异为水军参军,李华梅为水师营都校尉,下辖:顾大嫂、孙二娘、孙安、戚赛玉、刘郃、苏三娘、黑丫头、静凡道姑、高艳娥、邱二嫂、王桃、王悦、石益阳、戚赛玉,以及不公开出面的程普、韩当、黄盖三人,共八万人。 翊军以吕毋为大都督,下辖:吕永泰、张辽、梁兴、樊哙、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周云镜、张金定、吕雯、耿金花、邹兰秀、共七万五千人(有荆州马步军的底子)。 三军组成平东司,共有大军八十万五千人。 西部战场,以高梦鸾为西路都司令,设平西司, 直属平西司为重建的守备营:由平西司司军将军秦良玉统带,调高览为守备中郎将,高顺为守备左右都校尉,下辖:高胜、高雅、蒋雄、廖化、杜远、周仓、裴元绍、张英、王昶、王浑、秦明、周泰、合答安、高鲜芝、张凤仪,共有兵八万。 西军由上杉谦信为大都督,关老夫人为副都督,下有两营。 西营以罗素梅为西中郎将,羌万花为左都校尉,直江兼绪为右都校尉,织田信奈为前都校尉,源小巴为后都校尉,下辖:田川松、本多小松、迷失哈、单飞龙、杜壆、仙桃绫,庞柔、吴兰、关月、徐妙锦,共十五万人。 胡骑营以辗迟尽为胡骑营大都督,度辽将军答里孛为辅,述律平为胡骑中郎将,杨妙真为神威中郎将,下辖:弥加、郁筑鞬、沙沫汗、伊莫、东霞、西律雨、塔日娜、乌月花、方星语,共八万人(一半是乌丸铁骑),全军共有二十三万人。 南军以唐赛儿为大都督,冼英为副都督,刘巴为都参军,下不设营,以白寿为护军中郎将,以李飞琼为南中郎将,扈三娘、崔慧娘为南军左、右都校尉,下辖:宿金娘、仇琼英、杨延琪、杨延瑛、庞秋霞、裴宝姑、洪宣娇、花碧芳、陈丽卿、樊玉凤、李定国、迟昭平、呼延赤金、杜金娥、孟金榜、董月娥、朱九妹、韩宝英、杨金花、赵氏贞、赖莲英,共十八万人。 另丁立又命方百花、鲍丹娘、花中秀、红娘子、杨延琼率一万亲军到高梦鸾帐下听用,西路共有兵五十万人。 军马明确之后,丁立正式发布了命令,准备平定天下,同时他给高梦鸾去了一封信,把西路军马完全交托给她了,一切高梦鸾都可以便宜行事,丁立保证不加插手,除此之外,还特批给高梦鸾一个番号,辅军;因为高梦鸾坐镇中部,但是汉军向着蜀中进攻,主力却是在南北两端,所以丁立告诉高梦鸾,如果有需要她可以随时组建辅军,兵马和将官,从南军和西军解决,而平西司以平东司一多半的人马数量,只对付刘备一路,实际上,早已经稳胜不败了。 (本章完) 第845章 八百四十八: 丁立取了几两龙涎香,就藏在袖子里,然后从相府出来,直到皇宫,来见刘宠,这龙涎香是难得一见的东西,他想着给刘宠一个惊喜。 一进皇宫,就见慧芬正在那里指挥着一群宫女搬着东西,杜宪英升了御马监之后,这宫里的事,她就管不过来了,平素只是在刘宠身边,伺候一下刘宠,宫中的事,都交给了慧芬,刘宠这宫里,又没有大太监,慧芬就成了大总管,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了。 丁立就凑到了慧芬的身边,慧芬只顾指挥,完全没有发现他来了,丁立小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呢?”慧芬给吓了一跳,急回身,这才看到丁立,急忙见礼,却被丁立给拦住了。 夏侯惇知道穆桂英的厉害,接到曹操的书信之后,非常为难,就和副将李典商议:“我军驻在广陵的人马,只有史涣、韩浩两万人,就是调回来,只怕了不能对淮阴的驻守有什么帮助,若是穆桂英半途截杀,只怕我们回来的人马都到不了淮阴啊。” 李典也皱着眉头道:“按理来说,现在刚刚开春不长时间,加上袁世凯的派了袁朗进攻长沙,怎么着丁立的目光也应该放在南边啊,为什么会让穆桂英全力向我进攻啊?” 夏侯惇恨恨的道:“谁知道穆桂英那个女疯子打得是什么主意!”夏侯的从侄夏侯尚这个时候道:“叔父,这里会不会有诈啊?” 李典苦笑道:“我们的兵力太少,不管穆桂英有诈与否,我们就不能不当真,因为以她现在的兵力,她可以随时把有诈,变成无诈。” 夏侯惇长叹一声,道:“这丁立的人马,发展的太快了。” 三个人对着地图,一筹莫展,最后夏侯惇无奈,只得道:“罢了,淮阴交给李将军你来镇守,我自带一路人马,接应韩浩、史涣二人回来,就像大王说得那样,别的不管,先集中全力,守住淮阴再说。” 夏侯惇就带了一路人马向着广陵回军最容易受到伏击的东阳赶去,同时下令史涣从广陵立刻赶往堂邑,与韩浩合兵一处,然后向东阳进兵,务必要等他的人马到了,才能离开东阳。 史涣接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立刻点兵离开广陵,向着东阳进兵,由于时间太紧,他连府库都没有怎么收拾,就带了一些粮食,就离开了,广陵城就交给了徐州别驾陈方管领。 陈方自己也知道,广陵已经被丢弃了,接了令之后,不由得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就是被丢在广陵等死了,送走了史涣之后,回到家中,坐在屋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想着出路。 就在这个时候,陈方的老妻徐氏走了进来,轻声道:“老爷,有人想要求见你。” 陈方烦恼的道:“不见!这些人,我自己还自身难保呢,如何知道该让他们怎么办啊!”史涣虽然保密,但是他要离开广陵的消息还是传出去了,广陵上下,立时人心惶惶,不少士绅打听到是陈方留守之后,立刻就找上了陈方,希望他能给广陵士绅指一条明路,这几日之间,已经把陈方烦得要死了。 陈方不想投降,留一个骂名,但又知道,自己没有能力挡住汉军,而且广陵城就一万人马,都被史涣带走了,留下的是临时凑起来的三千多民壮,这怎么守得住啊,所以陈方去留无地,这才怎么烦的。 徐氏小声道:“是咱家亲戚,大老远来的,你要是不见,以后被传出来与亲族不睦,如何是好啊。” 陈方冷哼一声,道:“我都要死的人了,我还怕他们传吗!” 徐氏不由得泫然泪下,道:“老爷这话没来由,就算你要死了,我们娘儿怎么办?文儿才刚成年,你也不替他想想吗?他那一身的才学,就白费了吗?” 陈方被徐氏哭得更烦,但是仔细想想,徐氏说得是对的,这会得罪了亲戚,自己可以殉城,那妻儿又怎么办?他娶妻三人,两个都是难产死了,孩子也没有留下,只有徐氏才给他生了一个儿子叫陈文,聪慧异常,少随大儒,也是族中老人陈珪学习,被称为第二个陈氏元龙,可以说是陈方一辈子的骄傲,就是为了这个儿子,也不能得罪亲族啊。 “罢了,你把人请进来吧,我和他喝酒就是了。”陈方无奈的长叹一声,徐氏连声答应,欢欣的出去了,陈方摇了摇头,苦笑道:“也不知道有什么可兴奋的。”话音没落,就听到门口一个声响起:“也不知道叔叔的酒有多好,就这么舍不得请人喝。” 陈方听到声音,一下子跳了起来,张眼看去,就见陈登陈元龙懒洋洋的走了进来,到了他的面前,随意一礼道:“叔父,侄儿这厢有礼了。” 陈方张大了嘴巴,指着陈登,半响才叫道:“你……你怎么来了?” 陈登哈哈大笑道:“侄儿本来得朝廷封官,要入京做兵部侍郎,但是侄儿懒得去洛阳跟那些大人们吵架,于是就救了穆帅,在她的帐下做了参军祭酒,本来也不管什么事,但是听说叔父守广陵,侄儿就讨了个小差事,随便过来看看叔父。” “你……你讨了什么差事?”陈方结巴的问道,陈登嘻嘻一笑,道:“就是来取广陵啊。” 陈方先是惊震,随后冷笑道:“就凭你一个人,也能来取我广陵吗?”他这话是在试探陈登,想知道他带了多少人马过来,可是陈登完全不当一回事,抓起酒来,灌了一口,道:“我不是还想着随便看看叔父,还有文弟吗。”陈文刚刚成年,还没有取表字,所以陈登称呼比较随便。 陈方看着陈登坐在那里,轻斟慢饮,不由得冷哼一声,道:“你倒是说得轻巧,现在两军交战,是随便就能看来看去的吗!” 陈登一笑道:“也不是啊,我还奉了家父之命,来送一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幅白绢,就交到了陈方的手里,道:“你看看吧。” 陈方孤疑的打了开来,就见白绢上面,写着‘翰举’两个字,不由得孤疑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家父给文弟取得字啊。”陈登一边说一边又倒了一杯酒喝,酒下肚之后,说道:“翰者,《逸周书?王会》中说明‘蜀人以文翰;文翰者,若皋鸡’故‘翰’乃‘文’之美也,而‘举’则有新意,洛阳天子,以考取功名,为‘举业’故家父写了这两个字为文弟的表字,美者举也,叔父觉得何啊?” 陈文面色沉沉,半响才道:“替我谢谢你爹了。” 陈登笑道:“叔父客气了,这有什么可谢的啊。”说到这里,他看着陈方道:“想来文弟应该毫不费力的就能考中,只是……。”他摇了摇头,道:“只声想要出仕却是不易啊。” 陈方有些惊愕的道:“不是说考中就能有官吗?为什么还会不易啊?” 陈登长叹一声道:“天子有诏,凡为他们国臣子者,只要在汉军到来之际,挂官归隐,子弟举业,不受影响,但是为他国死节者,子弟举业,三辈不许出仕,除非有为相者,代为做保,方才可行,侄儿现就是到了洛阳,也不过就是一个侍郎,这是丞相给各部曹设得副职,离着相位还远着呢,所以说文弟仕要有些麻烦,总要我这哥哥能做到相位之后,他才能出仕,做一个县令。” 陈方先是怔然,随后就是不极度的不甘,他听说过了,只要满十六岁的人,都是参举,如果说陈文十六参举,按着洛阳规定的,考试出来之后,实习一年,然后就职条令,他儿子十八岁就可以做到县令,可是要等着陈登为相,那要多少年?就算是陈登才学出众,但是洛阳的为位者,那个不是大名鼎鼎,陈登没有个四、五十岁开外,怎么可能登上相位,那时候陈文也快三十的人了,再去实习,然后再去当县令。 陈方越想越不舒服,刚要悲叹,突然眼睛一瞪,看着陈登,心道:“不对啊!我几时说要死节了!”想到这里,不由得一股火气上升,一拍几案叫道:“元龙,我几时要死节了?” 陈登等得就是陈方这句话,嘻嘻一笑,道:“原来您不死节啊,那您是投降啊,还是挂官归隐啊?” 陈方这才听出陈登就是在设圈套套他,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一眼陈登道:“你是来说我的吗?” 陈登把酒杯放下,正经了几分,道:“我是来让您看清形式的,天下大势,已经如此,不说穆帅、樊帅,两帅联手,仅以汉军之勇,汉军之众,您认为曹操、袁世凯能撑得住吗?” 陈方低头不语,随后陈登又道:“我知道,您是怕投降之后,落一个骂名,可是您想想,您是曹操的臣子,曹操在半个月前,还是大汉的魏王,现在变成了吴国的魏王,这是他变节投贼,您跟着他,不过就是乱臣贼子,这又可能有人夸您吗?” 陈方眼前一亮,随后陈登又道:“而且史涣离开,广陵已经被曹军放弃,现在城里,连一万人都没有了,您再在这里,强行死守,战局一开,广陵城中,百姓必然生灵涂炭,您那个时候,如何面对广陵城中,死去的百姓呢?” 陈方越听越对,故做颓然的道:“可是……我必竟受了魏王知遇之恩啊。” 陈登哈哈大笑道:“所以啊,您就更不用有担心了,我家穆帅,给了您一个机会。” 陈方有些不解的道:“什么机会?” 陈登道:“您可以向外宣布,您受魏王知遇之恩,所以广陵虽降,但是广陵城中,一粮一草,都不供给与向曹军进攻的汉军。” 陈方听了这话有些惊愕的道:“这……不太可能吧?” “哈、哈、哈……。”陈登大笑,起身走到了陈方的几前,边画边道:“你放心吧,穆帅既然应了,就一定是真的。”说着,陈登用手沾着酒液,在陈道:“因为广陵城的东西,都要供给汉军,做这个用。” 陈方眼看着陈登在他的酒壶下方,画了一条斜线,他搞不清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愕然的向着陈登看去,陈登轻声道:“这酒壶若是广陵,那广陵西南,是什么啊?” “是九江啊……。”陈方话说一半,惊震的看着陈登道:“你……你是说……。”陈登抬手做了噤声的动作,陈方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不由得把一切包袱放下,就倒了一杯酒,向着陈登道:“元龙,我们共饮一杯!” 陈登笑嘻嘻的道:“小侄懒得回坐就取酒杯和叔父共饮,就无礼了!”说着拿起酒壶,一口饮干。 陈方这会开心,也不在意,同样把酒杯里的酒给干了,然后叔侄相对,同时大笑,外面站着的徐氏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向着身边的儿子道:“文儿,这回好了,我们一家总算不用担心了。” 那陈文也开心的道:“娘,以后我有表字了,您要叫我翰举才是。” 徐氏不由得一笑道:“好,娘叫你翰举,只盼你不要辜负了这两字才是。” 陈文自信的道:“您放心好了,孩儿绝不会负了伯父一片苦心的!” 陈方就按着陈登所言,在广陵城头易帜,挂起了大汉的旗帜,同时宣布了投降的条件,消息传出,夏侯惇知道之后,不由得长叹道:“早知道这陈方竟是如此忠臣,就不让史涣弃了他了。”当初史涣带兵离开的时候,就算到了留守的官员会投降,如果不是害怕误了时间,穆桂英的人马赶到,让军马没有办法出城,史涣就会把广陵的资重,全部毁掉,留下之后,夏侯惇还在可惜,没想到陈方竟能如此处置,让他感叹不已。 但是夏侯惇,包括曹操、袁世凯,都不知道的是,汉军由赵云率一路人马,潜行而过广陵,连城都没有入,就转路,向着九江郡插去了,由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广陵,而赵云他们的行动又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认为他们是接收广陵,因此就没有人去想他们,竟然会向着九江进兵了,而这,正是一个整体,调配的方便所在。 (本章完) 第846章 八百四十九: 丁立与沈云英二人在月夜的凉亭之中,对坐着,石桌上放着几盘小菜,一壶好酒,两个人平静的小酌着,谁也不说话,好半响丁立才道:“那个……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沈云英看了一眼丁立,道:“你是听了陛下的话,来安慰的吗?” 丁立苦笑一声,道:“也不是,若是安慰,早该来了,这些天过去了,才过来,那不是扯淡吗,只是听到你的心里不好受,所以过来陪陪你。” “哼!”沈云英哼了一声,道:“湛儿又没有什么事,我就是心里烦,这也要你来管啊!” “没有,没有。”丁立连忙道:“我没管,就是陪陪你,对;陪陪你而已吗。” 沈云英冷笑一声,道:“你啊,还是安慰一下自己吧,我就一个儿子这样,你是两个儿子都这样,比我惨得多了。” 丁立听得脸上皱着了一个包子样,苦笑道:“没必要这么狠的怼我吧?这一刀太毒了!” 就在诸葛亮报告丁立,周瑜把程普、韩当、黄盖三老将他送给他的消息之后,丁立马上就想到了在中部做一个局,引诱刘备上钩,于是就在荆州故意空了下来。 仲春三月,张飞统带大船五十艘,马步军七万,水军三万,总共十万大军,向着荆州进发,在所有人看来,这是丁立对三路诸侯设下的铁桶阵惟一的破绽,只要拿下荆州,就能让丁立南北不能相顾,南荆州、交州这些刚刚被他平定,还有许多土裔在做乱的地区,立刻就会起来造反,丁立的南军将无路可退,而丁立的铁桶阵也将被打破。 这一仗可以三路诸候,都寄与了厚望,他们对张飞统军还表示了一些不太满意,很希望改由关羽指挥,但是关羽被关老夫人给牵制住了,刘备知道,只要关羽一动,那关老夫人就会如影随形而至,那铁桶阵的这个破绽也将跟着被堵上,所以刘备只能选择使用张飞了。 洛阳相府,丁立的桌案之上,穆桂英的书信到了,他提出来让柴文意带着人马回驰荆州,暂时放弃对袁世凯的偷袭,丁立看了一会,淡淡一笑,把书信丢开,向着诸葛瑾道:“穆桂英看出我的意图了,只是她不知道,我这里还有一支人马可用,所以才会想要救援回驰。” 诸葛瑾笑道:“丞相大封诸军,独独没有中路的所以穆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丁立淡淡一笑,道:“其实不只穆桂英看出来了,就是曹操、袁世凯也都知道,这里不一定是破绽,反而可能是一个陷井,只是他们抱着万一能成的心思,唆使刘备出兵,反正出了事,也不是他们的兵马,哼!传我的零,平东司战略意图不变,这是他们平东司三个军第一次配合,一定要给我打好,不许出任何的差误!” 诸葛瑾唱了一声诺,然后立刻就去给穆堪写回信,丁立看着诸葛瑾的动作,哼了一声,嘀咕道:“穆桂英这个鬼灵精,她这是怕我真要调动,先探探我的口风。”随后亲手写了一封密令,交给刘慧娘发了下去。 然后回到自己的内室,只说要休息,把人都给打发出去了,这才向着系统叫道:“准备抽取!”原来他早就打好了主意,要从系统这里抽将,然后把这些女将指派到荆州,交给高梦鸾,这样一来,张飞就会一头扎是一个大陷井之中,爬出来就算是他的幸运了。 “宿主在拥有三大镇土神将之后,就已经拥有了指定一次的机会,系统讯问,宿主是否使用。” 丁立有些惊呀的道:“怎么个指定法?” 系统那美丽的脸蛋显现出来,笑咪咪的说道:“就像你现可以指定抽取水军战将,限定在一部书里,这样你的抽选就会更有针对性一些。” 丁立眼前一亮,道:“给我挑一个有女水军的小说,我就指定那个了。” “指定书籍,《梁山小将》这里拥有数位水军女将,宿主抽取一个,交纳积分与正常抽取相同,抽取两个,加一倍,抽取三个,再加一倍,以此类推。” 丁立想了想道:“先给我看看,这书里有几个水军女将。” 随后丁立的话音,系统的面相发生变化,一个个面孔不住的转换,每换一个就是一名女将。 “玩小七的女儿‘分水玉鼠’玩桂英,张顺的儿媳妇‘镇海飞叉’许玉箫,蔡庆的女儿‘黑玉女’蔡琼,朱富的女儿‘沂水夜叉’朱沂云,总共四位女将,宿主请选择。” 丁立吸着凉气想了一会道:“那个……都要行吗?” “可以,宿主的积分富余的多。” 丁立有些不解的道:“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那积分都是杀了人之后给一点点算出来的,怎么现在这么多了?” “现在也是一点点算的,系统升级之后,宿主招唤出来的人,每杀死一个士兵,也都会被记一分,宿主这些年东征西杀的,已经成了杀人大魔王了,自然得到的分数就会更多了。” 丁立听了这话,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道:“你们东西最好是去培养希特勒,他能分分无限。” 系统嘻嘻一笑道:“你说得太对了,要不我去找他?以他杀人的速度,我想他会把我培养的无限升级,然后召唤出战争女神,称霸宇宙也不是不可能。” 丁立打了个嗝,说道:“这个还是免了吧,他不义,那个小心玷污了你。” “我又不是实体,他玷污得着吗。”系统不以为然的道。 丁立皱着眉头说道:“我发现你现在越升级,越变得……怎么说……就是灵活了,做什么都可有条理了。” “就是说;我越来越像人了对吗?”系统笑咪咪的说道,丁立想了想,点头道:“对,你现在越来越像人了。” “当我收拢到一定的积分,就会正式变成人。”系统淡淡的说道:“当初我就说过,你一直给我升级,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丁立惊愕之极,对着系统那张美丽的脸,突然说道:“你不会是要变成人之后做我的老婆吧?我告诉你那不行啊,我接受不了一个机器做老婆。” 系统瞪着丁立,咬牙切齿的道:“你放心,老娘就是嫁给鬼,也不会看上你!” 随后系统的脸消失了,一行数字出现,系统在抽取人员的时候,自行加一倍抽取。 丁立干咳一声,喑骂道:“这是因爱生恨,就此加价。” “宿主请注意!”系统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道:“宿主得到四位女将,分别是: “阮桂英,年代:宋,出处《梁山小将》得到阮小七能力,武勇8.5分,入水之后,+1分,兵器;浑钢七股叉+1分,最终武勇9.5分(入水分不计入,下略),统军6.5分,治国3分,智慧7分,植入身份,荆州女将,得到高梦鸾提拔。” “许玉箫,年代:宋,出处《梁山小将》得到张顺能力,武勇8分,入水之后,+1分,兵器柳叶双刀+1分,最终武勇地9分,统兵地7.5分,治国4分,智慧8.8分,植入身份,荆州女将,得到高梦鸾提拔。” “朱沂云,年代:宋,出处《梁山小将》武勇8分,统兵5分,治国3分,智慧6分,植入身份,荆州女将,得到高梦鸾提拔。” “蔡琼,年代:宋,出处《梁山小将》武勇8.5分,统兵5分,治国3分地,智慧5分,植入身份,荆州女将,得到高梦鸾提拔。” 丁立刚以为完事了,声音又一次响起:“杨门女将补充卡,又一员女将觉醒,由于系统正在扣费期,觉醒会加一倍积分,宿主是否换时间觉醒?” 丁立大声叫道:“立刻觉醒,也派到荆州前线,她就是再多收一倍也一样觉醒。” “杨门女将补充卡觉醒人物,花解语,年代:北宋,出处《刘金定征南》少阴五女之一,继承杨家第一枪屈卢浑金枪,武勇9.9分,暗器五毒梅花针地+1分,捆人仙索+2分,统军9分,治国7分,智慧9分,神品下位+2.9分女将,植入身份,花木兰小妹,正在寻姐的路上。” “请编入荆州战场。”丁立提着要求,系统还是那样冷冰冰的道:“再加一倍积分人。”丁立毫不犹豫的说道:“给!”然后又问道:“那个……花木兰几时从花易变成花木兰啊?” “杀了袁闵之后。”系统说完这句话之后,也就不再说话了,丁立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出来,立刻下令,刘淑英率侍卫营以及京中新兵十万南下,编入平西司战斗序列,这样一来,铁桶阵就正式完成了。 放下丁立这里不表,再说穆桂英接到书信之后,不由得一笑道:“我就知道,丞相手里还有人马,既然他不要我们的人,那我们就依计而行,让袁世凯好好尝苦果!”随后下令信鹰飞出,除赵云一路之外,过紫衣一路,李鑫一路,同时向着九江进兵,柴文意带着人马直插淮阴,牵制夏侯惇,而她却率大军,向着泰山郡进兵。 穆桂英突然变暗为明,一下就惊动了所有人,而这个时候,赵云已经带着人马插入九江,直逼长江,隔江遥望秣陵,虽然这里还不是后世的南京城,没有那么重要,但是之水,赵云随时可以过江,还是让袁世凯大为惊慌,立刻命杨素水军,赶回长江下游,控制局势,而与此同时,李鑫、过紫衣两路人马,也都进入了九江郡,袁世凯在九江的大将韩昌,支吾不应,连续告急,袁世凯哪里顾得上进攻荆州,把精力都拿回来,应付江北了,而他们没有发现,就在他们应付江北的时候,诸葛亮的人马开始了小幅度的移动。 夏侯惇正在接应史涣、韩浩的路上,听到穆桂英的动作之后,脑袋一晕,险希摔死过去。 清醒过来之后,咬牙切齿的道:“好个穆桂英,她把我们当猴在耍吗!” 曹军全部屯于两淮,现在柴文意率一路人马,就逼在他们的门口,一但淮阴有失,他们就他会失去向南延伸,与袁世凯相联络的能力,但是守在这里,泰安基本没有什么兵力,一但穆桂英全力破袭,泰安失守,那就会让曹操腹背受敌,夏侯惇可不相信,曹操在北应樊梨花的时候,还能南抵穆桂英。 就在临时的军帐之中,夏侯惇好像一头困兽一般,不住的走着,韩浩道:“大人,我们偷袭徐州如何?” 夏侯惇苦笑一声,摇头道:“我们没有那个能力,现在我手里只有五千人,加上你们两个的两万人,可是穆桂英虽然率兵北上泰安,徐州仍有张燕、杨凤的五万精兵镇守,我们一但有动作,只怕不等我们到徐州城下,就会遭到张燕和柴文意的合力围歼了。” 史涣和韩浩两个对觑一眼,心道:“说来说去,就是人马少,要是人马多,怎么也不至于这样被人限制住。” 夏侯惇又转了两圈,一咬牙道:“罢了,我们就把淮阴放弃……。” 韩浩又惊又异的道:“将军,若是放弃了淮阴,那我们真的就被穆桂英他们控制着打了。 夏侯惇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这就修书一封,给袁世凯,请他调一支人马北上,韩昌守不住九江,他袁世凯要出兵,那广陵是他袁世凯窥伺已久的目标了,想来也一定会揽之手中,反正是我们放弃了的,他拿到,也不能说他不对,既然如此,那我们还何必死抓着淮阴不放,不就是要和他袁世凯有接触吗,那就让他袁世凯自己来把握这里好了!” 韩浩、史涣两个都觉得这事不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默许了,当下夏侯惇一面带兵回淮阴,一面派人给袁世凯,说明了情况,请他出兵的时候,就把广陵、以及淮阴地带拿下来。 袁世凯接到了夏侯惇的信之后,沉吟不定,广陵自然是他看中的地方,淮阴本属下沛国,但是徐州割成汉、曹两半之后,淮阴一直是曹家徐州的治所,被曹操经营的繁茂胜华,不输给洛阳、长安,如果能拿到手,自然也是一件好事,可是派谁北上呢?他苦恩冥想,终于;一个人影晃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本章完) 第847章 八百五十: 丁立让人在相府的后院,修了一个游泳池,这个东西工匠没有修过,自然又是丁立按照着后世的样子弄出来的,不过丁立没有那本事弄好管道,池子的放水、淘水,都要人工,把正他这里人多,倒也不缺做事的。 放好了水之后,丁立把下人都赶走,带着几个老婆到了泳池边上,道:“这是我修来学习水性的,你们谁愿意和我一起学啊?”就这些保守的姑娘,他要是说这是他游着我的,只怕没有一个会跟他下水的。 薛仁贵恭敬道:“主公所见极是。”但是心中却道:“董卓虽然看不中吕毋,但是觉得这个人有用,就敢于一用,你还不如董卓呢。”他自从在北边回来之后,就一直不得重用,就连他儿子薛丁山也被弄得没有什么职务,这让薛仁贵心中对袁世凯很有些怨气,而且他妻子在这回来之后,一来忧心,二来恐惧,三来水土不服,就那样去世了,这也让薛仁贵对自己的归来,更有些悔意。 袁世凯笑笑道:“董卓虽然用了吕毋,但是却并没有能让吕毋归心,董卓一死,吕毋先算吕布,后算董槐,夺了整个董家的基业,让人不得不感叹啊。” 薛仁贵浑身一激凌,心道:“这老东西说这个做什么?不会是对我不放心,要致我吧?”他越想越担心,不由得脸上就带出来一些,袁世凯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仁贵,你这是怎么了?” 薛仁贵苦笑不语,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袁世凯,袁世凯轻叹一声,道:“朕知道,你回来之后,朕一直没有启用你,你的心里对朕还是有一些怨责的,可是仁贵,不是朕不用你,而是朕无处可用你啊,你想想,不管是江南,还是江北,各路军将,你不在的时候,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实在没有让人统管的地方,所以才让你闲居了数月,但是朕一直都在想着如何起用你啊,现在汉军略我江北,韩昌行兵不利,朕想请你出山啊,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薛仁贵当初一心南归,实在是他家人都在南边,他儿子又去北方相劝,加上在丁立的门下,一直屈于女帅之下,让他心里不服,这才逃了出来,可是回来之后,却只能闲居,这让他心里还是不满,但是薛仁贵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回去降汉了,就是屈死,也只能在袁世凯这里,所以一直老实在待着,现在袁世凯说要起用他,这让极其的兴奋,立刻就在袁世凯的身边跪下,大声说道:“陛下,只要您用薛礼,薛礼愿以死相报!” 袁世凯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朕就以你为江北首将,调丁山、薛嵩与听你遣用,江北韩昌、匡九天都听你主调用,袁宗第做你的副将,你以为如何?” 薛仁贵稍有犹豫,袁宗第、苑君璋这二人植入的身份是袁世凯的兄弟,跟着他一路起兵过来,从袁世凯只有几千人马的时候,一直到现在,深得袁世凯的信任,本来江北一直是有他来管理,此番袁世凯把权利移交,但却留了袁宗第在北,这明显就是在监视薛仁贵,而这样一个不懂兵法的老粗,肯定会给薛仁贵掣肘的,但是薛仁贵又不敢让袁世凯把袁宗第给调回去。 袁世凯故作不见薛仁贵的样子,只是拍着他的手道:“朕把江北安危,都交给爱卿了!” 话说到此,薛仁贵知道,自己再没有推脱的可能了,就道:“陛下放心,仁贵一定效死就是了!” 袁世凯大喜,当下就让人拿了虎苻给了薛仁贵,让他立刻回去整兵,马上过江。 袁世凯不知道的是,他这里才刚招见了薛仁贵,消息已经传到了江北。 江北寿春城外,本来应该率兵进袭泰安的穆桂英就坐在李鑫的军帐里,玩弄着手里装鹰信的铁管,笑道:“袁世凯上钩了!” 李鑫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们会真的在江北做这么大的动作。” 穆桂英手上一用力,就把那铁管给按到了桌子里,随后道:“过紫衣的人马回来了没有?” 三路南下,赵云带着人马直扑长江边,引着匡九天追在她的身后跑,过紫衣的人马却是急驰合肥,摆出急驰合肥,破城与吕毋兵马联成一片的架势,使得袁宗第不敢离开合肥一步,而李鑫却是不声不响的到了寿春,牵制住韩昌,在所有人看来,吕毋的人马虽然没有动静,但是一定会向着合肥进兵,赵云只是虚晃一枪,寿春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样的假像之上,袁世凯作出决断,下令章邯率军五万向合肥进兵,援助袁宗第,而薛仁贵的北渡,就要把赵云这支人马给锁住,争取全歼,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汉军先定下的一处,是寿春。 穆桂英沉声道:“过紫衣这次吃苦了,下一回南下的时候,要好好补偿她。” 南抵长江,不管是穆桂英还是丁立,相信的都是赵云,而拿下寿春,这是南进第一功,李鑫是丁立的妹妹,只能落在她在头上,而拉动袁军,给大家制造进兵的时机,这个又苦又累又没功劳的活,只能由过紫衣来了。 李鑫明白穆桂英在这个时候提起过紫衣的用意,于是起身叉手一立,道:“明天一早,必下寿春!” 穆桂英点点头道:“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进兵!” 这个时候,外面笳声响起,却是进兵的时间到了,李鑫就向穆桂英一礼,然后急步而出,穆桂英跟着她出来,上了楼车,远远的望着李鑫的人马。 李鑫带着大军鱼贯出营,向着寿春赶来,罗虎早就听到消息了,他带着一队步兵,身上扎满了草靶,就伏在地上,一点点的前进,城墙上的吴军向下看来,只看到草叶子乱动,仅以为是风吹草摇,全不当一回事。 约莫半个时辰左右,罗虎他们才到了护城河的边上,一声口哨响起,跟着那些把身上的草靶子都给掀飞了,然后就扯过带着的土袋子,把里面的土都给倒进了护城河里,河水立阻,罗虎他们的火焰流星飞射上空。 城墙上这会才发现不对,急忙鸣金示警,罗虎就摘了弓箭,向着城墙之上,借着火光飞射一箭,把那敲锣的小兵射得飞撞下来,然后带着步兵就向着城墙处冲过去。 汉军这面,李鑫、张鼐两路人马看到火焰流星,立刻向着寿春城冲了过来,喊杀声立刻响彻天际。 韩昌是一个优秀的将领,早在汉军南下之前,他就提意了在寿春与合肥之间,修筑了烽火台,不管是寿春还是合肥哪一处受袭,都可以相互呼应,而李鑫的兵马临城之后,虽然没有过进攻,但是他也日夜都在城上防守,不敢稍待,这会接到消息,急忙床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上城,走了几步,韩昌突然站住了,叫道:“烽火台可曾点火?” 亲兵回应道:“城上一动手,就已经点火了!” 韩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恐惧,随后沉声道:“立刻传我将令,扑灭烽火!” 亲兵有些怔愕的看着韩昌,韩昌一跺脚道:“还等什么,快去!”亲兵不敢再犹豫,就冲了出去,韩昌这面则是向着城上飞奔而去。 亲兵飞奔到烽火台,就跑上去,大声叫道:“将军有令,扑灭烽……。”他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一个守烽火台的兵士过来,一刀把他劈翻在地,随后向着指挥这次偷袭烽火台的郑献梅道:“郑将军,他们已经发觉不对了。” 郑献梅冷笑一声,道:“还来得及吗?把所有的狼粪都点燃,然后我们就走,这就让它烧去吧!” 正像韩昌担心的那样,烽火一起,片刻工夫,合肥方向袁宗第已经知道了,他立刻下令军兵去探过紫衣的消息,只怕他跟着攻城,可是亲兵回来,却说过紫衣的人马早就走了。 袁宗第惊呼道:“哎呀!我们都上当了,他们是要进攻寿春,过紫衣走了,寿春起了烽火,必然是过紫衣带着人马去助李鑫取寿春了!” 他来回走了两圈,道:“不行,寿春有失,李鑫他们兵合一起而来,吕毋在跟着进兵,那合肥也就保不住了,我要牵制住过紫衣的人马,让韩昌能守住寿春!来人,点兵出城,追袭过紫衣!”袁宗第作出了他最后悔的决断,他就没有去想想,烽火台那么明显,汉军进攻,为什么没有先破烽火台,而是任由着烽火传到了合肥。 袁宗第没有想到,但是章邯却想到了,他的人马就快要到合肥了,本来才刚歇下,他接到手下的报信,立刻起来,想了想道:“不好,汉军拿下寿春与否,不碍大局,只怕他们用调虎离山之计,二将军若是中计,合肥不保矣!传我将令,全军起程,连夜赶往合肥!” 寿春的烽火把袁军都给调动起来了,而这个时候,罗虎带着人已经到了城墙下面了,他大吼一声:“人呢!” 早有枢密府的闪了出来,就道:“大人,小人在这里。” 罗虎急声道:“坑道挖好了吗?” 那人得意的拍拍胸脯道:“小人从年前,就组织了城里的偷儿乞丐,在这城墙下面挖了一个可以通人的坑道,早就准备好了!” “放药!”罗虎不说废话,直接下令,后面的步兵每个人的身上带着三斤火药,五百名步兵,除去被射死的,冲过来的有三百人,加起来九千斤土火药,以这个时代低下的生产力,这是东军进入徐州之后,就开始积攒,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积蓄,虽然后面还有大量的火药再向着东军运输,但是这些倒没了,东军的家底也光了。 火药都倒了下去,把坑道都给填满了,早有人把药捻子给点燃,罗虎一挥手叫道:“快跑!” 随后城上的守军就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拼死冲到城下的汉军,没了命的向回跑,而李鑫、张鼐两路骑兵冲过来之后,就停在护城河的对面,并不向前。 韩昌借着火光向下看去,奇怪的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正纳闷的工夫,有一个兵士跑过来叫道:“将军,城门下面有火光!” 韩昌喃喃道:“他们想烧城?”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不由得就摇了摇头,就道:“火光大不大?” 那兵士摇头道:“不大,只有一点火星子。” 韩昌猛的想起来,汉军使用的大炮来了,急声道:“立刻派人把火给我灭……。”他的话音没落,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猛的暴起,跟着大地震颤,空中都是呛人的气味,城墙巨烈的一晃,就好像向下一觉似的,十二指肠的摇动着,站在城墙上的人都失去了意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只见浓烟滚动处,半面城墙整个倒了下来寺,死人都被混杂在乱砖碎石之中,连点血肉都找不到了。 罗虎他们跑着的汉军全部被震得倒在地上,大脑里也有片刻的停摆,恢复意识之后,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什么都听不到,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不由得全都傻了。 李鑫手里的谈金盘龙棍一挥,叫道:“给我冲!”说完一马当先向前冲去,只是汉军的马虽然好,也不都是乌龙驹,还是有大量的战马被巨响给吓得软瘫在地上了,趴在那里,屎尿齐流,已然是废了,跟着她冲出去的人,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 但是这也足够了,因为寿春城上吴军都那样傻傻的站着,完全做不出反应,当战马的蹄声响起的时候,很多的吴军竟然放声大哭,不住的打着自己,显见是疯了。 韩昌就跪坐在城门楼子上,看着火影之中,汉军飞速的向着寿春冲过来,他们到了城墙塌口的地方,提着缰绳,让战马一跃进城,而汉军特有的带着弧度的马刀在火光中一闪而过的劈下,带起的是一股股火一样红的血焰,还有脸上表情仍是懵然的脑袋,不由得仰天长呼,回手拔剑,就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勒,自尽而亡,而他的亲兵,竟然没有一个发现他死了的,还那样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 第848章 八百五十一: 丁立把一柄柄尚方宝剑,依次交了下去,以谢瑶环为首的一众巡察御史郑重的接了宝剑,向后退去,他们的任务,明着是依路巡查,检视官员政绩,巡访百姓冤情,暗中却担着,缉查各大世家的任务。 丁立对两晋史知道的不多,但是世家横行,在九品中正制度的帮助下,上品无寒门,下品士族,把持国家,使天下英雄,无所出头,五胡乱华之故,世家在这里有一定的责任,所以他要扼住这个源头,尽量剪除世家的影响,不过由于荀彧等人先一步投在他的门下,想要一下除去世家明显是不行的,只能是慢慢来了。 随后吕毋向着众将道:“现在我要去进袭长江边上,接应赵云,但是这里还要有一员大将,带着一支偏师去取合肥,你们谁愿意前往啊?” 张辽抢先出来道:“回吕帅,张辽愿往!” 吕毋知道,张辽也是一个很有几分见解的勇将,只是一直被压制着,她手下派出去的,都是樊哙,但是樊哙鲁躁,原先有李俊给他兜着,现在李俊调到水军去了,再让樊哙一个出战,实在是有点不让人放心,而张辽虽然是吕布的战将,但是他为人功利心重,在吕毋身边这段时间,早就证明了自己的忠心,于是吕毋点点头,道:“好,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我以你们四人为副将,辅助张辽,合肥必须要保证在你们的手里,以便让我军进退可据,明白了吗?” 张辽带着张勇、赵良栋、王进宝、孙思克四将同时叫道:“末将明了!” 当下吕毋分了两万人给张辽,自己带着五万人沿江潜行,去接应赵云,而吕雯、吕永泰兄妹带着五千人马留守老营。 不说吕毋的行动,单说张辽,他带着人马连夜出发,就向着合肥赶来,他们本来离着合肥就近,大军只走了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合肥对面的烽火,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看来过紫衣已经把袁宗第给调动起来了。” 赵良栋就道:“将军,要不要我带一路人马,去追击袁宗第?” 张辽摆摆手道:“拿下合肥,我们就见功劳了,抓袁宗第那样的小事,就留给吃苦受累的过紫衣吧,不然的话,我们都抢了,也不够朋友啊。” 四将都笑,张辽摆手道:“大家别笑,咱们汉军,多用女军,少用男将,现在我们这支人马,没有一个女将,若是不能打得漂亮,那如何见人啊。” 四将都道:“将军放心,我们绝不会让将军没脸就是了。” 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向前进,拿下合肥,做了早饭等着过紫衣她们来吃!” 四将都笑,道:“我们这回倒成了家里饭得了。”其实他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忿的,攻打合肥,就算是过紫衣没有把袁宗第调出去,和接应赵云的一战来比,也是不够看的,但是他们分到这里了,也只能就这样了。 当下大军飞驰而行,二更天左右,就到了合肥城下。 远远的就看到合肥城的城墙上,有一个绿色发光的五星,这是枢密府探子给得消息,就是袁宗第已经出城了,这五星位于城墙上面的死角位置,所以城墙上面,一时无法看到,又刚上去不长时间,因此城中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王进宝向着张辽道:“文远将军,末将愿带兵抢城!” 赵良栋也道:“末将亦愿往!”这两个人脾气都暴躁得很,谁也不肯服谁,长长斗气,张辽知道不管他点了谁去,都会让另一个闹火,于是一笑道:“你们各带三千人马过去,一个从西门左侧向上攻,一个从西门右侧向上攻,看看谁先上城。”二将同时大喜,就带着人马冲了过去。 过紫衣围合肥的时候,不像是李鑫围寿春,只围不打,她连番攻击,打得合肥几近崩溃,就是为了后面的队伍能顺利拿下合肥做准备,合肥守军被过紫衣搞得疲惫不堪,现在过紫衣的人马突然扯走,袁宗第又把城中最精锐的两万人马给带走了,城中空虚,留下的二线部队,纪律不严,守城的时候,也不太小心,而留守的部将袁律,是袁氏的子弟,在袁术死了之后,汝南袁氏的人大都投入了袁世凯的门下,这袁律不过是个庸人,以溜须拍马得到了袁宗第的赏识,这才得了留守主将的职位,只是这几日过紫衣攻城,已经累得要死的袁律在袁宗第走了之后,立刻丢下城务,就跑回家去,搂着小妾睡觉了,因此赵、王二将把云梯架到城墙上了,城上还没有反应呢。 赵良栋、王进宝都有些打鼓,对城里是不是设了伏都心在没底,但是这会也顾不得这些了,就向着城上爬去,同时下令军兵不许出声。 爬了一半,合肥城上有一个起夜的兵士就跑到女墙垛口要向下撒尿,一眼看到下面张辽他们,恰好这会月亮就照到他们的身上,那兵士看了个满眼,吓得一泡尿都尿到裤子里了,尖声叫道:“汉军来了,汉军来了!” 城头还是没有动静,睡死了的吴军并没有被两声尖叫惊醒,赵良栋、王进宝二人加快了速度,几乎同时上城,那兵士还在喊呢,被王进宝一脚踹下城去了。 赵良栋带人开门,王进宝尽屠城上的吴军,张辽的人马顺利的进城,张勇带着人向府衙,孙思克带着人向府库,赵良栋、王进宝沿街拿人,张辽带兵先到南门,然后也不再向前进,派出四路探马出城,,让他们就此向合肥南面探下去,他急等回话。 张勇把袁律从被窝里给揪了出来,就押了来见张辽。 那袁律都吓得没个人样了,跪在地上,不住的向着张辽磕头,张辽摆手道:“你不必如此,我只问你,袁世凯派往你们合肥的援军,现在哪里,守将是谁?” 袁律好一会才平静下来,道:“回将军,下派来的援军是水军大将章邯,他带了五万水军过来。” 张辽眉头锁紧,道:“是水军?可走船吗?” 那袁律摇头道:“杨素大人用水军讲究水陆并用,所以章邯将军虽然是水军,但带得人马却是步兵。” 张辽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就让人把袁律给带下去,然后向张勇道:“非熊,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想把章邯这支人马给全歼在这里,你意如何?” 张勇这才明白张辽为什么不去追袁宗第,他是要在这里下手啊,不由得有些踯躇的道:“章邯有五万人,我们不过才两万来人,而且没有消息说过紫衣会伏击袁宗第,如果过紫衣不向袁宗第进兵,袁宗第在知道寿春失守之后,立刻回军,合肥刚刚到手,若有人就在城中举事,那我们不担会失去合肥,还有可能全军覆没,不如就依托合肥而守,不怕吴军有多少人马来,我们都能守住,等到吕帅与赵云合兵,引军而回,自然就能全歼章邯了。” 张辽淡淡的一笑道:“非熊,我刚说过,我们这些男将,地位不如女军,若是等着吕帅回来,我们还有什么功劳可方!我知道你所担心的,这样,我只带我本部八千狼骑出击,城中的事都交给你,我想以你之能,守住合肥,应该不难吧。” 张勇还没有等说话,一旁赵良栋闪了出来,大声叫道:“文远将军,张大哥!此时正是我们武将用命之时!若是我们碌碌无为,以后就算是有什么功劳,也到不了我们的头上了!” 王进宝、孙思克也都闪出来,就目光炯炯的看着张勇,张勇犹疑再三,最终还是一点头道:“好,就依文远兄的安排。 张辽抓过地图道:“我的意思,是把伏击点,设在合肥城外的逍遥津,我现在就带带狼骑出城埋伏,你们把城里清除干净之后,也一一带兵出城,我想章邯看到烽火也一定会尽快赶来的,我们添油式的进攻,会让章邯在兵马受袭之后,以为我们的大军已经赶到,在不停的加入战场,从使失去作战的信心。” 张勇道:“我们都听文远兄的就是了。” 于是张辽也不管城中之事了,就带着人马出城,向南而行,在张辽看来,章邯接到消息之后,就算立刻起兵,夜间难行,他也不能走得太快,明天到这里就不错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是,大军才接近逍遥津,前面派出的探马就连续返回,说是章邯的人马已经到了。 狼骑稍有些躁动,张辽带马在狼骑前面,冷声道:“你们慌什么?我们本来不就是出兵来打他们的吗?既然他们来了,我们照常出击就是了,有什么可怕的!当初我们狼骑,在温侯的带领下,于虎牢关之下,敢于面对天下诸侯,现在我们狼骑已经沉寂很久了,你们就不准备奋起吗?” 狼骑都是边塞的汉子,这会听到张辽的斥责,不由得同时大叫:“狼骑所向,天下无当!” 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好!我们今天就让天下人知道,我们狼骑,又回来了!”随后他命令那些探马立刻赶回合肥报信,然后又下令,一个队正带着手下,潜往逍遥津,在吴军过江之后,把逍遥津的石桥炸掉。 都安排好了之后,张辽带马而立,沉声道:“我没有任何的安排,对方大举来进,我们也没有进时间,进行埋伏,只能进行凿穿冲锋,如果我第一次能够顺利的完成凿穿,那吴军就会被我们夺胆,他们将没有办法再组织起来真正的进攻,随着我们合肥城中的兵马不住的赶到,那胜利就是我们的了,但是……。” 张辽顿了一下,道:“如果我们没有能完成凿穿冲锋,被对方缠住,对方兵多,我们只怕就不能再冲出来了,一但那个样子,我们后来的兵马,就会不断的被对方歼灭,生死之间,一线而已,你们明白吗?” “明白!”狼骑众将齐声大喝,张辽满意的点点头,道:“冲击的时候,只管向前,就是有你的兄弟被阻住了,也不能救,只能向前!明的了吗?” “明白!”狼骑兵的声音再次响起,张辽满意的点点头,手里的问天枪一挥,叫道:“走!” 大军向着对面冲了过去,此时一夜将过地,天边已经升起了启明星,奔驰一夜,没有入睡的汉军,却是精神百倍,大声呼啸,发出狼一般的吼声,向着对面的敌人冲了过去。 章邯带着五万大军,急速前进,就向着合肥赶来,刚过逍遥津,对面就响起了震耳的马蹄声,还有声若雷霆的喊杀声,章邯的前锋大将,曲佐惊愕莫名,实在想不出来,这是哪里来的军马,急声叫道:“停住,立刻停住列阵!” 可是曲佐的命令还等传到全军的耳朵里,对面的狼骑已经过来了,张辽一马当先,灰影马如龙,问天枪似电,眨眼就到了曲佐的身前,一枪挑了曲佐于马下。 吴军立刻乱了起来,后面的狼骑就像真正的狼群一般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完全没有办法阻拦的吴军步兵被杀得人头滚滚,死尸遍地,而狼骑并不缠战,只管向前冲,就是有战友被吴军给拖下马来,他们也不稍停,就向前冲,张辽就如同一只头狼一般,把挡在前面的吴军给撕碎、扯烂,冲击得七零八落。 吴军的前锋整个都被冲散了,消息报回到中军,章邯又急又怒,立刻调了数员大将,去拦挡张辽,而自己却带着一部人马就从大军之中分了出来,向着合肥赶去。 有参军谏道:“将军,若不挡住这支人马,只怕他们就把我们的大军给冲散了!” 章邯冷声道:“敌军能过来冲击我们,就说明他们已经向合肥发动了进攻,要得就是我们和这支小股军队撕缠,以便他们能拿下合肥,我就算是大军被冲散一些,只要我能保住合肥,人马还能聚起来,若是合肥丢了,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章邯就抱着这个念头向着合肥冲过去,没有了章邯的指挥,张辽顺利的完成了凿穿,把吴军的大阵给冲了个稀烂,一直冲到了逍遥津的石桥处才停下来。 第849章 八百五十二: 丁立收到的谢瑶环的消息都藏了起来,他知道这些世家的罪证,一但公布,世家势必要全力反扑,在没有完全掌控天下,没有能把兵马调回来,向着这些世家压制的时候,他真不敢触怒这些世家,这是能掀翻天的人啊。 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荀彧已经查觉到了一些风声,只是荀彧也不敢说,他怕这个一但说漏,把丁立逼得动手,他太了解丁立了,这个人是要干什么,就一定要干成的,绝不会受人的威胁,他不敢冒险,只是让自己的儿子荀恽老颖川老家,严厉自查,以求在未来丁立下手的时候,逃过一劫。 秦梅娘这个人,野心勃勃,本来她和自小被父亲逼着练武,自忖这一生也不能嫁世家,还在愁自己的出身,没想到丁立崛起之兵,女子有了投军的出路,秦梅娘就每天想着攒下一些银钱,然后去并州投州,没想到救了颜子知道她就是女军将领之后,不由得心花怒放,就曲意逢迎,哄得颜子晴开心不已,两个人都定下了,只等颜子晴伤好之后,就立刻起身去寻找本队军马,却没有想到在这里被文蕊和杨狐儿给找上来了。 秦梅娘欢喜无限,连声答应,起身道:“二位将军稍候,我收拾一下东西,就和二位将军一齐走。 杨狐儿叫道:“把你的那些干鱼、干菜什么的带一点,我们这次出来,就是找吃得来了。” 秦梅娘连忙答应着走了,文蕊看着她的背影,向着颜子晴道:“子晴,这女孩儿如何?” 颜子晴点头道:“挺好的啊,人也漂亮,性子也温和。” 文蕊笑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的武功。” 颜子晴想了想道:“虽然我们没有交过手,但是从她练武来看,不在我们三人之下。” 文蕊满意的点点头,道:“若是如此,你好好的拉拢住她,只要有她在,我们就能和罗亚特分庭抗礼了。” 杨狐儿也道:“是啊,辛家妹妹被他们拿住了,什么都听他们的,我们兵少,武力又不行,这才不得不听他们的,要是我们的实力强了,就让他们听我们的。” 三个女孩儿在这里说话,可是她们不知道,秦梅娘并没有走远,而是就在边上听着,等他们说完之后,若有所思的眨动着灵慧的大眼睛,最后意味不明的一笑,这才走开。 秦梅娘收拾好东西之后,文蕊和杨狐儿把她家的两根杠子给翻出来,就绑了一个简易小轿,让颜子晴躺在上面,一路抬着回来了。 到了大帐之后,辛宪英、罗亚特、莉莉嘉等人都赶来了,就连那杜凤扬和刘玉萍也过来了,好生安慰了一翻颜子晴,同时就留了秦梅娘在军中为屯长,虽然黄河边上的大战已经让大家都知道杜凤扬的存在,而且杨狐儿他们也都对杜凤扬非常惧怕,但是杜凤扬自己平静并不多说话,表面上还是有罗亚特来发布命令。 一行人在这里住了一天之后,就向前行,三天之后,军马到了东武城,从这里向东北,就是广川,他们和袁谭说起来的是北上广川,劝降关月,而且还向袁绍说了,那不管怎么样,都要向广川走一趟,于是军马就向着东北而行。 军马行得极慢,离了东武城不久就接到消息,袁绍引兵进袭魏郡了,这一仗就是杜凤扬看来,也不认为曹操还有什么机会,大家的心态都很平和,说说笑笑,不久就到了广川守将张郺把他们都迎到了城中。 罗亚特大刺刺的坐在帅堂首位,取了出一封袁绍的书信,道:“张将军,大王命你广川的人马,从今天起,都归我调动,这是命令,你自己看看吧。” 张郺看过之后,不敢怠慢,就把军马的花名册子还有调兵的印信都交给了罗亚特把东西都丢给了辛宪英,道:“张将军,你立刻配命辛参军,整点城中的粮草,军马,我们尽快进兵,以解南皮之围。” 张郺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就和辛宪英两个下去整顿了,罗亚特这里安排了之后,又来见了杜凤扬把情况说明之后,道:“杜姐姐,我们几时向南皮进兵啊?” 杜凤扬不以为然的道:“南皮并不紧张,我们根本就不必放在心上,倒是这里的那个关月让我很感兴趣。” 罗亚特知道,这关月根本就不是什么花易的师妹,她们和人家没有交情,不由得苦笑道:“我们和他们实在没有往来,想要招降实在是太难了。” 杜凤扬淡淡一笑,道:“当初我们东军的人马到了幽州,和姜桂枝、郑献梅也没有什么往来,穆帅一样能把她招到军中,我虽然不如穆帅,但也想试一试!” 罗亚特也不敢劝,只能是听着,杜凤扬知道,自己没有穆桂英过三关的本事,就这样上山绝不可能把人给请下来,要上山就要想一个万全之计,只是苦思冥想,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刘玉萍小心的进来,向着杜凤扬一礼,道:“将军,适才枢密府的飞鹰带来了一封信。” 杜凤扬急忙道:“还不呈上来!” 刘玉萍双手把信给传了上来,杜凤扬展开观看,越看越喜,那笑容就从她嘴角散了出来,随后哈哈大笑,鼓掌道:“好啊,才说没有联系,这就有关系到了!” 罗亚特神色一动道:“可是和拢霞山有关吗?” 杜凤扬点点头道:“正是,你马上派人去打听拢霞山的消息,有什么信都立刻给我传过来。” 罗亚特急忙下去安排,偏就巧了,有一个广川的小兵正好前几天从拢霞山一带回来,对那里的消息清楚得很,刘玉萍就把他给找了过来。 这小兵惶惶恐恐的站在杜凤扬的身前,点头哈腰的道:“小人给女将军见礼。”他实在不知道这个女将军是什么来头,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应该得罪这人。 杜凤扬摆手道:“你不要害怕,只要把拢霞山的情况说明就行了。” 那兵士听了这话之后,平静了许多说道:“拢霞山的地形……。” “不用说这个!”杜凤扬道:“这些我们都知道了。”袁军曾经数次进剿拢霞山,所以那里地形他们都已经掌握了,杜凤扬刚才就让罗亚特的找张郺把那些情报都要过来了。 那兵士有些惶恐,这些不说,他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刘玉萍提醒道:“你说说拢霞山有什么大事。” 那兵士想了想道:“还真有两件大事,一个是拢霞山主徐达,得了风疾,已经病入膏肓了,第二个就是拢霞山主母关月找到了她的母亲,除此两件事之外,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杜凤扬又捡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问了问,随后把那个小兵给打发了回去,这才向刘玉萍道:“马上给我穆帅发信,请她帮我们找两个好医生来。” 刘玉萍有些犹豫的道:“将军,这个时候才开始找人,只怕人来了,也来不及了。” 杜凤扬想了想,觉得刘玉萍往前利也是对的,这个时候就算是把消息发回去,穆桂英当时就找得到人,也不能把那人绑在信鹰的身上给送过来,实在是有点晚了。 罗亚特不以为然的道:“一个郎中有有什么麻烦的,我们就在这广川城里找就是了。” 杜凤扬背剪双手道:“就怕这里的郎中都已经被拢霞山的人给请过了,我们就是找了,也派不上用场。” 刘玉萍猛的想起一件事,道:“将军,我听说那个救了颜子晴的秦梅娘懂得医术,不如把她叫过来试试。” 杜凤扬苦笑一声,道:“她不过就会接个骨,怎么能说会医术呢。” 罗亚特劝道:“找来看看吗,多少是个新脸,带到拢霞山他们没看到过,真要不行,到了那里就说治不了,反正我们就是打个门路而已。” 罗亚特是袁绍的化身,所以做起事来,只看表面,并不深究,杜凤扬对她的话并不感冒,但是想了想道:“那你让人去问问吧,若是可行,就把她叫过来,若是不行,就算了,另外安排人找广川城中有名的郎中看看。”杜凤扬完全不相信秦梅娘会懂什么医术,就连见她一面的兴趣都欠奉。 刘玉萍这里安排了人分头去干两件事,她还有一堆的事务要处理,自然就不会再去管了。 小校找了秦梅娘,向道:“秦屯长,将军听说你给颜将军治过伤,让问问你,能不能治风疾。” 秦梅娘马上就感应到,机会到了,急忙道:“小女子家传的医术,对这风疾倒也知道一些。” 小校欢喜的道:“既然如此,却请秦屯长明日一早到将军的府上,去找刘牙将,她自然带你去见将军。” 小校通知完就走了,秦梅娘表面没有什么,心里却是翻开了花,别看她只来了几天,但是她凭着自己的能力,已经把这支人马的来龙去脉都给打听清楚了,也知道了真正掌控这一军的人,就是那个对军中只称为将军,而不名的人,虽然她还不知道这个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杜凤扬,但是她却下定了决心,要去和这个人拉上关系。 这一次丁立的团战卡召唤出来的五员大将之中,其他四人都是原身幻化成女体进入,只有秦梅娘由于秦明先期进入,又不像曹文诏那样,是另一支队伍的将领,只要不和那个曹文昭碰上,就可以存在,所以召唤的时候,就征僻身为秦明后人的秦梅娘。 秦梅娘虽然在进入的时候,得到了秦明的武力,但是心性还是保执着原来的本性,慧黠诡艳,野心勃勃,有眼前这个机会,她是绝不会放过的。 但是秦梅娘虽然知道几个医人的草头方,但是并不真的懂什么医术,她知道风疾那是重病,绝不是她说治就能治得了的,若是一沾手就把人给治死了,那这一次就不是机会,而是灾难了。 秦梅娘思忖一会,就向上面将官请了假出去,她是颜子晴的救命恩人,自然没有来拦她,就由着她自去了。 秦梅娘在广川转了一圈,对比三家、讯问数人之后,闪身进了一家最偏的小药店之中。 这小药店里,一切都破破败败,坐堂的郎中有气没力的坐在那打磕睡。 秦梅娘走了过去,伸手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道:“这里的人都说你擅于配药,那好;你给我配一付药。” 那郎中还有些没有睡醒,怔怔的看着秦梅娘:“配……配什么药?” “配一幅药劲大的,要让得了风疾的人也能动起来的药。” 那郎中冷笑道:“我要是有那样的药,我还在这里做什么?哪里不把我供为上宾啊。” “我不要能把人治好,只要能让人动起来就行。” 郎中有些怔愕的看着秦梅娘,秦梅娘凑近了他,压低了声音道:“哪怕是毒药,只要一时半刻,不能把人药死就行。” 郎中脑门子一溜冷汗流过,有些惊恐的看着秦梅娘,秦梅娘就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子,拍到了郎中的面前道:“我懂药理,别想着骗我,只要能让人有反应,不须要有大的动作,一段时间之内死不了,那就行了。” 郎中战战兢兢的道:“你……你说得是真的假的?” 秦梅娘冷笑一声,道:“这块金子我们家攒了两代,我家里人留着它是要给我做嫁妆的,我至于拿着这么重要的东西来和你说他假话吗?” 那郎中看着秦梅娘说道:“这样的药,不是没有,但是我说明白,一但吃了,其他的药石就没有用了,而且服药之后,不须半年,人就要死了,若是风疾重得,只怕三个月都撑不过去。” 秦梅娘淡淡道:“行,就是这个吧,你给我制着丹剂,我明天就要用,你能立刻给我弄出来吗?” 中药讲究‘丸、散、膏、丹,有许多人都以为成药就是大药丸子,其实‘丹’类,可以是片、是颗等形状,做成丹的药,最大的好处,就是外人不好啄磨出来,那究竟是什么药。 秦梅娘仔细的算过了,军中没有染风疾的,几位将领之中,只有辛宪英的家人在这一带,但是辛毗正精神着呢,肯定这药就不是给自己人吃,那不管给谁,事后也不管她的事了,至于吃死与否,那就与她无关了。 第850章 八百五十三: 丁立扶着高夫人在后花园里转着,高夫人不时的说道:“你不必这样扶着我,我还没老到需要人扶着的地步呢。” 丁立稀皮笑脸的道:“那是自然,母亲现在上马还能舞得动宝剑呢。” 高夫人爽朗的笑道:“好啊,你若有仗要打,又调不出大将,娘就上阵,助你打一场。” 丁立向后退了一步,学着清宫剧里太监的样子,单腿下跪打了一个千道:“谢主子!” 高夫人不由得笑骂道:“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此的搞怪。” 这才把韩遂给扶住,劝道:“主公,我们不与他们在和街亭交战,我们南走,也进入羌人部落。 韩遂摇头道:“那里有那么容易,那上杉谦信沿着羌部行军,就是在告诉羌人,不要惹事非,羌人狡猾,他们又怎么会为我们而重义呢,我估计着羌人已经降了,那我们再去就是自投罗网了。” 成公英也知道自己说得话不合,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败了,沉声道:“那我们北走,看看能不能冲出沙漠,进入匈奴的地界。” 韩遂仍然摇头,道:“现在在我们后面的不就是匈奴人吗?他们已经是丁立的部下了,我们就是去了北边,能找收容我们的匈奴人,又能怎么样?只怕没有几天我们的消息就会走漏了,那时我们还是要被丁立抓的,而且……只怕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了!” 成公英泣声道:“难不成我们就被困死在这里了!” 韩遂一咬牙,道:“困死我韩某人!哼,董桌没有做到,张温没有做到,他丁立一个毛头小子,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被困住!” 韩遂脸狰狞的道:“阎行、程银、马阮三人为先锋,向街亭进发,只要我们能冲开街亭防线,那不是马超还是大顺和尚,他们就会知道,我没有败,还会回兵救我!”韩遂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一样,,不住的喃喃自语:“我只要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只要一年,我就能再聚起一支人马,到了那些时候,我就不信我不能掌控西凉!” 阎风向后退了一步,拉了一把程银,却没有理会马阮,当日他和马阮并肩取安定,前面不妥,这马阮立刻自己逃了,阎行差点被人活捉了去,所以对马阮极为反感。 韩遂一心让自己的兵将打起精神来,没声叫道:“诸军,那高梦鸾就是一个不知兵的,仗着是丁立的前辈,这才坐到这个高位之上,我们前面的对手是他,韩某并不忧虑!试想这射虎谷乃是诸名将破贼的地方,他要是在这里与我们决战,我们岂有不败之理?可是他竟然选择了街亭道口,此处大家都知道,一马平川,全无遮挡,我们都是骑兵,还怕冲不过去吗!” 在韩遂的鼓动下,那些兵士还真的被鼓起了几分勇气,一个个振臂高呼,都喊要生擒高梦鸾,韩遂就趁着这余勇可战之机,点齐兵马,向着街亭道口冲了过来。 此时街亭的大道正中,高梦鸾已经准备完必,军士就在战马边上的地上坐着,抱着军器闭目养神,高梦鸾意态闲适的拿着一只月琴,随意的弹奏着,她是到了西凉之后,才玩得这个,这会竟然弹得有模有样了,几个女兵就在她的身边笑咪咪的听着,里淮儿却是没有音乐细胞的,就坐在高梦鸾的身边,小脑袋不住的晃着,好像听得要睡了一样。 突然一骑马飞驰而来,马上的探马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军离此还有十五里!” 高梦鸾淡淡的道:“知道了。”仍然平静强弄着,里淮儿清醒了一些,用力伸了个懒腰,除此以外,众人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又是一阵马蹄声响起,一骑探马飞驰而至,大声叫道:“回将军,韩遂人马离此还有十里!” 高梦鸾抬头看看身边的女兵,把月琴丢给了一个圆脸的小女兵,道:“整马!”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把马嘴上的料袋给拿下来,鞍子上好,紧了三条肚带,这些马都已经吃饭喝足,这会精神头极佳,一个个跃蹄亮掌的,葛淑寒的卷毛狮子一丈黑最是精神,不住的长嘶,还人立而起,两只前蹄用力的在空中蹬踏着,葛淑寒被它闹得烦了,狠狠的给了它两鞭子,这才让它安静了下来。 马蹄声再起,探马飞奔而至:“将军,韩遂人马,离我还有五里。” “上马!准备突击!”高梦鸾冷声喝道,诸军将士各自上马,握紧了手里的兵器,高梦鸾也上了马,看看众人,道:“这也许是西凉最后一战了,大家都用点力,打得过瘾些!” 众将和兵士无不大笑,叫道:“将军放心,我们肯定要打得过瘾些!” 探马又飞驰而至:“将军,韩遂人马,离我还有二里!” 岂实这个时候已经不用报了,隐隐的马蹄声,还有高扬起的尘土,都说明韩遂真的来了。 高梦鸾稍等了一会,手里的银枪猛的向下一沉,向前指去,大声叫道:“给我冲!” 汉军分成五队,葛淑寒第一队,里良儿第二队,里淮儿第三队,汪训娘第四队,高梦自在第五队,五队人马次序不乱的向前冲去,远远的看到韩遂的人马了,高梦鸾略有些发尖的声音再次响起:“向前冲!五队冲完,我要他们的军马要乱不成型!” 葛淑寒怒吼一声,催坐下的卷毛狮子一丈黑,当先冲了过去,和韩遂的人马一下撞上了,就好比两股滔天巨浪狠狠的冲击在一起一样,前端的浪头立刻就碎了,双方的军士都被刺下马去,地上倒了一片,他们还没有死,痛苦的呻吟着,后面的战马跟着踏在了他们身上,把他们最后的生机踏碎。 葛淑寒舞动五鬼蛇矛枪,身周两丈之地,不管冲进了来的是人还是马,都被她挑翻开来,葛淑寒不住的大声叫着:“凿穿,凿穿!”当第一波阻挡汉军的西凉军被彻底撕碎之后,西凉军本来就脆弱的勇气,一下就被撕没了,他们纷纷躲避,完全不敢阻挡葛淑寒。 阎行大声叫道:“挡住他们,一定要挡住他们!”随着叫声,提了浑铁战点钢矛,向着葛淑寒冲了过来,只是那些西凉军纷纷败走,把他的路给挡住了,他并不能及时赶到,眼看着葛淑寒一路向前推进,眼看就要把军阵给凿穿了,如果那样,他们就麻烦了。 “程银,挡住那女将!”阎行眼看自己赶不过去,而程银就在葛淑寒的对面闪了出来,不由得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程银也是宿将,情知这会要是被凿穿,军队一乱,再想聚起来就不可能了,于是催马拧枪挡在了葛淑寒的马前,大声叫道:“来将休得再向……。” 程银的话音没落,葛淑寒的马就到了,五鬼蛇矛枪用力刺去,一股寒风向着程银的心口就到了,程银急提枪来隔,只是那五鬼蛇矛枪的枪刃下面,是五个鬼头,程银抬枪,正好撞在一个鬼头上,手上一疼,那枪又沉下去了。 葛淑寒冷哼一声,大枪加速刺去,一下把程银给刺穿了。 程银败死,西凉军更无一个再敢上前拦截,阎行眼看着汉军就要完成这次凿穿了,急忙下令身边的几个亲兵,飞奔出去,把兵马给拢起来,这会他也顾不得讨厌马阮了,大声向他喊叫,让他率军向自己靠拢。 马阮也知道,这会战败,他就是想跑都没有地方可跑了,所以指挥着人马,准备向阎行靠拢,就在这个时候,里良儿率着人马冲了出来,一队人马,就像烧红了钢刀,插进了冰冷的牛油里一样,一下就把马阮还没拢起来的人马给劈开了。 “凿穿,凿穿!”里良儿一边大叫,一边指挥着军马向前冲去,这一会就要比刚才葛淑寒容易的多了,西凉军在极度的恐惧下,纷纷逃窜,这会阎行才明白为什么高梦鸾要在街亭道口截击他们,如果在射虎谷,根本就没有让西凉军跑开的地方,那被挤在一起的西凉军就只能的拼命,可是现在完全用不着,街亭大路口,就那样散开着,往左跑,往右跑,甚至向着汉军来得方向跑,都可以,虽然这样的冲击,不能把军马一聚全歼,但是却能让军马崩溃,事后再收拾那些散兵,是一样的。 马阮眼看着里良儿向着他来了,惶恐之下,不敢拦截,带马就跑,里良儿收住了四君子枪,取弓搭箭,略瞄了瞄,抬手就是一箭,那箭就从马阮的后颈射进去,从前面穿出来。 马阮战死,而且他的死比程银的死影响还坏,因为他在死之前,是逃跑的,这让西凉军奔逃的势头更猛,就连阎行,都有些拢不住自己的人马了。 里良儿的人马刚冲过去,里淮儿就到了,她的人马就像着阎行的军马冲了过来,这一次的冲击,竟然比葛淑寒第一次的冲击还要难。 里良儿缓慢的带兵向前推进着,阎行用力挥舞着长矛,大声叫着:“挡住他们,挡住他们!”阎行知道,再让汉军完成一次凿穿,那他军马基本没打,就要瓦解了,所以他拼力抵挡,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第一个完成凿穿了葛淑寒带兵冲了回来,在阎行屁股后面又来了一次凿穿。 两面冲击,一下就让阎行的人马乱起来了,里淮儿这会冲到了,阎行马前,就和阎行斗到了一处,枪矛齐举,恶斗不休,阎行是西北第一勇士,当日在安定城下,他以一骑之力,独战直江兼绪、本多小松、罗素梅三人,突围而去,直江兼绪几希在一个照面里,就死在他的手里,在阎行看来,他应该毫不费力的就能把里淮儿给挑于马下,带着自己的人马冲出去,可是两个人交手十几个回合,阎行连上风都抢不到,被里淮儿生生给拖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韩遂的大军到了,韩遂面冷如铁,长剑一挥,大声叫道:“给我……。” 韩遂的‘冲’字还没有说出来,江训娘的第四队冲了出来,就和里良儿的第二队合在一处,一下冲进了韩遂的大军之中。 韩遂大军崩溃的更快,他的后军都是步兵,虽然西凉有马,但是供养马军的花费太大,谁也不可能把自己部队都变成骑兵,而步兵要想拦阻骑兵的冲击,就要先布阵,然后大量施用拒马枪,可是韩遂的人马根本就没有布阵,前军在汪训娘和里良儿冲过来的时候,甚至都来不及把长枪端平来挡马,汉军的骑兵几乎就是撞着前军,冲进了阵形之中的。 “中军后撤,摆拒马!”成公英大声的叫着,时间,只要有时间,那成公英就能把步兵给组成军阵,可是这个时间他就是没有,高梦鸾的第五队从斜刺里冲了出来,冲进了韩遂的军阵。 成公英的命令没有办法再执行了,韩遂必竟是打老了仗的,急声叫道:“中军围着我收缩,布成五方梅花阵!”至于中军前面的兵士,那就拿命去拖延住高梦鸾的进攻吧。 里淮儿这会看到葛淑寒冲击过来,怒斥道:“谁让你来的!还不回去!”按着战前的安排,凿穿之后的小队,要等着向韩遂的主军,发起冲锋,本来高梦以为要五次冲锋,才能让西凉军崩溃,可是李自成叛走,马超拒不接应,让西凉军的气势降到了最低,三次凿穿就完成了对阎行兵马的战斗。 可是葛淑寒眼看敌军大队没至,竟然又率军来了一次反凿穿,结果就是两队被阎行给拖住了,而对韩遂大军的冲击,时间一但太长,那就会被拖在里面了。 葛淑寒知道轻重,这会也不争辩,带着人马想向外冲,可是冲进来容易,想在滚滚人潮之中调头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而且阎行也看出门道来了,一边和里淮儿拼死力战,一边大声叫道:“弟兄们,我们把他们拖在这里,主公就能全歼他们,大家坚执,千万再坚执一会啊!” 阎行身边的西凉军都是他的本部人马,也是韩遂部下最彪悍的一队了,这会他们为余不多的勇气被激励起来,不顾自己生命的拚杀着,把里淮儿和葛淑寒生生给拖住了。 (本章完) 第851章 八百五十四: 荀恽站在荀彧的面前,哆哆嗦嗦的道:“孩儿也没有想到,十九叔会有这么一祸事在身上。” 荀恽回到老家之后,按照荀彧的安排,严顿家风,无意之中打听到,他的十九堂叔荀然竟然狎铜的爱好,而且为了庶人而目,派人在外地买了小孩儿回来亵玩,事后就暗害而死,已经有了十几条人命在身上了,而且他做事不密,这消息已经传出去了,荀恽不敢瞒着,这才急急回来,向着荀彧回报。 郭太根本来不及把朱云剑给挑起来,那枪就贴着他的矛进来,枪刃一划,把他抓着长矛的右手,三个指头都给削下去了。 郭太惨叫一声,丢了长矛,这会才翻起朱云剑向着龙胆枪上劈去,只听当的一声,朱云剑被磕得跳了起来,根本没有削动龙胆枪,而龙胆枪却是闪电一般的刺了进来,郭太身后的源小巴,急向前来,桃都金鸡的爪子抓住了郭太的肩膀,用力一拉,把他扯离了马鞍,赵云的大枪跟着到了,把郭太的大腿给刺穿了,枪头直穿过了郭太的大腿骨。 郭太惨嚎一声,生生的疼得昏了过去,源小巴不敢放下他,把他抱在马上向一侧跑开,剩下高览一个人面对赵云不过三合,就陷入险境了,急切之间,高览大声叫道:“儿郎们,给老子上!” 一众骑兵呼的拥了上来,赵云摆开龙胆枪;扎、挑、削、撩、刺,带着那些被他救出来的军兵缓缓向外突围,从县衙到城门口,她杀了近千汉军,到了后来,高览都传令任她离开了,这根本就挡不住啊。 赵云护着公孙菊逃出东安阳,高览重整军后,这才发现,五千人损失了将近一半,其中有一千五左右都是被赵云给杀得,明着暗着来了五员大将,躺下了三个,一个重伤两个被杀,重伤的那个就是被治好了,这辈子也是残疾了。 高览和源小巴两个商量了一下,只觉得虽然赢了,但是这样的人马只怕根本就没有办法守住东安阳,一但公孙瓒的人马过来,非败不可,还不如先走,于是两个人把人马合在一起,把东安阳的财物拢了一下,放火焚城,然后离开东安阳向着代郡进发。 丁立的人马也已经到了代郡以南,眼看就要到弹汗山了,突然前面有一伙人摆了一桌上等的酒宴在那里,还设下了几口大锅,里面炖着肉,边上还烘着饼,一个生得灵俐的男子飞奔过来,挡在了大军之前,拱手道:“可是汉前军丁公的人马吗?” 前面开路的是秦明与周泰,两个人对虚觑一眼,周泰大声叫道;“正是丁公的人马?你们是什么人?” 那男子道:“小人代郡太守、乌桓都校尉阎柔的弟弟;阎志,奉了我家兄长之命,在这里恭候丁公,还请回禀一声。” 周泰冷声道:“你却等着!”下令一个亲兵,飞奔到中军去回禀丁立。 阎志这里一脸堆笑的道:“二位将军,不要空等,却请下马吃酒,就是诸位弟兄也有肉食相待。” 秦明暴躁,周泰粗犷,但是两个人都行军走老了的,哪里敢让兵士来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谁也不去理他们,只是骑在马上,耐心等待。过了一会丁立带着荀攸、乐和、李鑫、慧梅飞奔而来,到了军马之前。 阎志这人乖觉,虽然他认不得丁立,但是看到那一身华贵的衣甲立时猜出来几分,凑过来跪在丁立的马前,叫道:“小人参见丁公!” 丁立微微皱眉,道:“我听说阎志也是一个将军,怎地却这般的卑下啊?” 阎志陪着笑道:“丁公有所不知,小人家不是行武出身,世代都是行商,家兄少年的时候被鲜卑人掳了去,在那些胡人之中,才练出一身钢皮铁骨,回来得到大宗正的赏识,做了武将,小人星星跟着月亮走,沾了哥哥的光,挂了个将名,实际下还只是一个商人,在丁公面前,没有不行礼的道理。” 丁立微微一笑,道:“你大哥让你在这里拦我有什么事啊?” 阎志双手捧了一封书信,道:“请丁公过目。” 乐和催马过去,把信拿过来先展开看看,然后才送到了丁立的面前,丁立在马上微微的侧身,让荀攸也能看到,两个人一目十行的看完,两个人的脸色都异常的沉重,这阎柔竟然要求丁立回并州去,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里的事情,他们自己足可以来应复,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丁立两根手指拈着信道:“阎柔这是什么意思?” 阎志陪着笑道:“家兄就是那信上的意思,小人拗不过哥哥,只能来传这个信,还请丁公勿怪。” 丁立冷哼一声,把信丢下,道:“回去告诉阎柔,这幽州是大汉的幽州,不是他阎柔的幽州,吾受天子之命,来解大宗正之事,也来平公孙瓒这个反叛,他阎柔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阎志淡淡的一笑,道:“小人一定把消息传给我家哥哥,只是前面的弹汗山,已经被鲜卑部步度根大人给占了,丁公是过不去的!” 啪!一声脆响,丁立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阎志的脸上,阎志那假嘻嘻的笑被抽了回去,随后丁立历声斥道:“原来他阎柔已经忘了鲜卑人抽在他身上的鞭子了,那我就这一鞭提醒提醒他!给我滚!让阎柔就在代郡城头看着我丁立如何破这鲜卑胡狗!” 阎志疼得脸上不住的抽搐,惨笑一声,也不多说,招呼一声,那些炖肉、烙饼的人都凑了过来,一溜烟的走了,只留下那些大锅以及冉冉升起的肉香。 丁立沉声道:“把那些锅都给我砸了,肉丢了,灶毁了!”说完之后又向荀攸道:“不知道这些混蛋在在肉里还是灶里下毒了。” 荀攸有些奇怪的道:“灶里下毒?是灶中的柴禾吗?攸尚没听说这里可以下毒的。” 丁立哼哼唧唧的道:“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啊。” 早有兵士过去,把锅灶里毁了,向前指指,道:“再向前行,就是弹汗山了,那鲜卑旧王庭就在那里,现在步度根率五万鲜卑精骑已经到了山下,他要拦着我们进入代郡,我命令!诸军向前,就和那些胡狗在山下一战!全歼他们!” 全军同时大叫:“全歼他们!全歼他们!” 丁立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道:“传我将令!秦明、周泰在中,王寅、文稷在左,卫弥、王双在右,李鑫、胡车儿,押阵接应,答里孛中军护旗,瑞仙左军护旗,慧梅右军护旗,乐和执令旗,公达,你我坐壁上观,看他们破敌。” 荀攸笑道:“丁公指挥若定,各处都安排了人马,荀攸就在这里,看丁公破胡!” 诸军安排完必向前进发,丁立却是暗中叫了系统,下令立刻准备召唤,如果前面挡住,需要勇将冲锋,那他何以立刻召唤一个,反正他手里的积分多得是。 王寅他们六将都带着骑兵,听到将令之后,慢跑起来,而且人分成两个梯队,前面的跑,后面的就下马拉着徐行,看看有些要脱节了,后面的就上马慢跑,前面的下马徐行,这是为了保护马力,如果一直冲锋,那等到到需要的时候,战马就跑不起来了。 离着弹汗山还有三里多地的时候,所有骑兵都已经在马上,有秩序的向前跑动,渐渐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弹汗山下,五万鲜卑骑兵已经列开阵势了,但是除了几百个哨探骑着马向前跑动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抱着兵器,坐在马的身边,而马正随意的啃食着丢在它们面前的干草。 “来了,来了!”十几个探马飞驰而回,大声的叫着,步度根的眼睛微微眯起,手里提着一柄五尺长的青铜马刀,大声叫道:“天神的战士!上马!”随着亲兵向下传去,那些鲜卑人纷纷上马,各自抽出自己的战刀。 汉代时候,汉夷之间的装备、武技,还都没有像五代之后,那样不同,宋朝的时候,汉人少马,骑术远远落后于北方少数民族,但是汉朝的时候,汉人并不缺马,君子六艺‘御、射’两项还是很普遍的,所以骑术不落于鲜卑、匈奴,而宋朝之后,汉人借助长城,封锁铁器进入草原,到了明代,一口铁锅在草原上都是贵重的,贵族都未必能有一身全甲,可是在汉朝的时候,匈奴和鲜卑内附于汉,所以物资上并不缺少,兵器还是刘全的,而甲;则由于当时的工艺不完整,双方都是轻骑,以皮甲为多,所以两只军队,几乎没有太大的差异,些许的不同,就是汉军的八面汉剑,对上的长而略弯的草原马刀。 汉军一点点的近了,双方一起发箭,射住了阵脚,步度根看着眼前的汉军还像刘虞的人马一样,都是汉剑盾牌,远远的步兵,则是把盾牌换成了钩镶,不由得冷笑一声,向着自家的部下,叫道:“我们曾无数次把汉狗砍倒在我们的马刀下面,现在我们还要再一次的完成这个壮举,让我们战胜这只以诡计害死我们的大汉的汉军,重新收复我们的王庭!冲!” 随着步度根的叫声,鲜卑骑兵咆啸着冲了出去,王寅缓缓的举起了手里的铁枪,向着对面指去,看到他们的马跑起来,已经不能停住的时候,用力向下一挥枪。 在军阵的后面,乐和站在一架楼车之上,看到王寅的大枪落下,立刻挥动了手里令旗,战鼓跟着敲响,所有的汉军把都剑和盾牌收了起来,把带在身的两丈长的大枪挺了起来,然后放开战马向前冲去。 两丈长的大枪,全都只带着一指长枪头子,不开刃,只有尖,锐利的刺在铁皮上都能撕开一个洞,枪杆则都是用轻薄的木头做得。 战马跑开,长长的铁枪在太阳下闪动着光亮,鲜卑人虽然看到了,并全力拉马,但是这会已经停不下来了,而且就算是有人能停下来,也会让后面的人跟着再撞到前面的人,引起更大的混乱。 鲜卑的骑士就那样自己撞到了枪上,第一重加力之后,枪头立刻撕开他们身上劣制的皮甲,一下就刺进了他们的身体里,惨叫声连续的响起,而还在向前冲的战马失去了让后面的人一层一层的撞上,鲜卑的骑士都从马上滚了下来。 第二重加力,让薄枪杆跟着折断,汉军把枪给丢了,回手拨剑,散开阵势,十几人一队,冲进了鲜卑阵中砍杀起来。 前面的鲜卑骑士大乱起来,而后面的鲜卑军被前面的同伴给挡住,冲锋也不是,后退也不是,这个时候,王寅、文稷,秦明、周泰,卫伯玉、王双六个人形成了个箭头向前冲去,把鲜卑人的队撕开来,让他们再也不能聚合起来。 喊杀声,马嘶声,在战场上飞扬开来,鲜血四下飞溅,残肢断臂抛向空中,数万人的对攻让弹汗山脚下,变成了一片修罗恶土。 就在不远处,一彪人马藏在山凹处,阎志身边有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穿一身铁盔铁甲,手里提着一口和鲜卑人一样的马刀,看着战场,眉头聚起,轻声道:“竟然用那么一把木枪,就把步度根给骗住了!” 阎志这会没有了刚才面对丁立时候的谄媚,却是一脸的狠辣,咬牙切齿的道:“这是小道,下一回鲜卑人就不会上当了!” 那大汉摇了摇头道:“下一回不说,这一回步度根已经输了!” 此时战场上汉军已经完全占住了上风,鲜卑人在失去了战场优势之后,立刻就有人零散的退出战场,在草原汉子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他们就像狼一样,当咬住了猎物的时候,会吸血吮髓一般,死都不肯下口,但是他们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像狼一样,暂时退去。 丁立在后方看到了鲜卑军的败退,立刻叫道:“给乐和下令,让李鑫、胡车儿包抄过去,把步度根给我抓回来!” 荀攸急声叫道:“丁公,那阎柔动向不明,小心他会暗中偷袭啊?” 丁立贼忒兮兮的一笑,用马鞭向着下面的答里孛她们一指,道:“我就是在等那阎柔,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第852章 八百五十五: 谢瑶环就站在丁立的面前,道:“这是各大家族,我所查到的恶事,其中荀家的,他们已经自己处理了,其余的都还在鼓中。” 丁立看着荀然的案卷,沉声道:“全部封起来,一律不得外传。” 谢瑶环惊慑的看着丁立道:“丞相,这些……!” 丁立不等她说出来,就摆手道:“要处置,但不是现在。” 谢瑶环疾声道:“可是他们都不是傻子,时间一长,这些罪证,很有可能就没有用了。” 丁立把荀然的案卷回手丢到了香炉之中,道:“没用了,就拿来点火好了。” 谢瑶环一语不发的站在那里,脸色极其的难看。 丁立长叹一声,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办,就能办得了的,你明白吗?” 何咸仔细想想,把朝中诸位大臣都点了点,却没有一个能让满意的,这些或者是丁立的同党,或者远远不如丁立,就算他找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无奈之下,只能信步回家。 宫门口杜宪英闪了出来,她看了一眼何咸的背影,冷冷一笑,沉声道:“派两个人去把他儿子的脸给毁了,还什么薄粉何郎,以后就叫一脸屎好了!”选皇夫是为了平衡,但是以刘宠的性格,自然不是这些臭男人能近身的,所以选出来的,一定要是那平和敦厚的人,到了宫中之后,就要好好听用,反正宫里女人多,赏他们两个,也不算什么,还能解了痴男怨女的苦头,而这种浮浪纨绔的东西,自然不会被选中,既然何咸不好好的待着,而是跳出来找死,那就别怪她杜宪英手黑了。 一队人马正向由北向南而行,带队的正是伍月所,她突然接到了丁立调令,命她和押运粮草,到高梦鸾坐下听用,另调关老夫人与关月、徐妙锦一齐南下,不要说樊哙的人马正在向着北荆州赶回来,就是前锋营加上吕毋的人马,也足以应对李自成的人马了,伍月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丁立会调他们南下。 军马约走了一日夜之后,就到了孟津渡口,早就等在这里的关老夫人、关月、徐妙锦的人马就迎了上来,伍月所性子平和,就向着三人拱手道:“老夫人好,月姐姐好。” 关月满面堆笑的道:“伍家姐姐,我们接下来就要一路而行了。” 伍月所有些好奇的道:“老夫人也是到高帅帐下听令吗?” 关老夫人摇了摇头道:“我们是到上帅帐下听令,丁公说了,我家长生就在刘备手下,让我看觑一二,只是我从来没有听说刘备部下有一个叫关长生的啊。” 伍月所笑道:“老夫人放心,既然主公说了,那就一定不会错,老夫人只管过去就是了。” 四个人就在孟津渡口歇了一天,第二日一齐起身向着洛阳而行,时至下午,到了洛阳,都来太尉府参见丁立。 只是四个人到了太尉府的外面,只看了一眼就都傻住了,这里人山人海,整排出一条长龙来,把一条街都堵了,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太尉府,只要府里有一个人出来,立刻就被围住,二话不说,先向前去塞银子。 关老夫人有些发怔的道:“这太尉府总是这样的忙碌吗?” 伍月所摇摇头道:“我这也是头一回见,可是……;这也不像是忙公事啊?” 徐妙锦少年性子,急忙道:“我过去问问。”说完跳下马过去,拉了一个人道:“这位大叔,我是外地来拜见太尉的将官,这里怎么被拥成这样了?” 那被拉住的是个中年糙货,他来得稍晚了些,被人挤到了最后,本来是一肚子的火气,但是看到徐妙锦那秀丽无双的样子,不由得好了许多,笑道:“小姑娘不知道,丞相接旨,替皇上甄选皇夫,我们都是给我们家的公子报名来的。” 徐妙锦张大了嘴巴,浑浑噩噩的回来,向关老夫人他们说了,几个人哭笑不得道:“我们可没有工夫在这里等着。” 伍月所犹疑的道:“我想……太尉府应该不会就办这一件事吧?”由于兵部衙门管得是后勤,督管作战的五军都督府成立不久,还没有正式办公,高梦鸾就奉命出征了,所以天子有旨,让太尉府暂代五军都督府行事,他们几个要到丁立这里,得了丁立的回执,才能接着南下。 几个人正在商量,就见一匹马过来,马上的人一眼看到了关老夫人,就从马上跳了下来,满面堆笑的道:“干娘!” 关老夫人回头看去,立时把一张老脸笑得如花朵绽放拟的,向着关月道:“这个就是我给你哥哥定下的媳妇,你看看如何?” 白雀哭笑不得的道:“干娘,这事却是玩笑不得的。” 关老夫人眉毛一立,道:“这种事情,岂能玩笑!” 白雀知道这老太太的固执,便也不不再多说,而是指着人群道:“你们是要见太尉吗?这里却是见不得了,却随我来。” 白雀就引了几个人到了太尉府后面的杂役住处,这里自成一个巷子,白雀带着人一直走到了巷子后面,在一间快要倒塌的屋子前停下,道:“太尉就在这里了,你们稍侯,我去通禀。” 伍月所急忙施礼道:“多谢白雀大人。” 白雀笑道:“这个却是不用谢的,我们枢密府的人每天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给人引路,丞相被人阻了路,只能不停的换地方,不然就要被那些选皇夫的给缠死了。” 白雀闪身进去屋子,过了一会出来,道:“丞相有请。” 关老夫人、关月、徐妙锦、伍月所四个人矮着身子走了进去,就见丁立坐在地上的一领新竹席上,身边还带赵云,前番希波吕忒行刺的时候,赵云不在城中,所以并没有能护住丁立,所以这次回来之后,她就一步不肯离的随着丁立了。 丁立恭恭敬敬的向着关老夫人一礼道:“老夫人,在这样的地方相迎,却是丁立无礼了。” 关老夫人急忙回礼道:“丞相不必客气。” 丁立伸手一点,道:“四位请坐。”说话的时候,一眼看到徐妙锦那美丽的容颜,不由得神情一恍,关月保护惯了,急忙闪身,下意识的把徐妙锦护在身后,丁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当,急忙施了一礼道:“姑娘妙颜,小可失礼,还请恕罪。” 关老夫人不以为然的道:“她长成这个模样不就是让人看得吗,丞相不必当回事,只是老身这里有句话,这孙女却是不能许给你的。” 徐妙锦脸涨得通红,低声叫道:“外祖母!” 丁立也是脸上发热:“我们还是来说正事吧,我这里现在被人堵了,也许一会就会有人找上来了。”说着话丁立取出一幅画像,向着关老夫人递了过去,道:“老夫人请看。” 关老夫人急忙拿过来,只看了一眼就叫道:“不错,这就是我儿!” “此人是刘备的义弟,关羽关云长,我与他三弟张飞在长安有过一会,听他的三弟说起过,他以前就叫关长生,所以接到了老夫人寻子的消息之后,我就上了心,派人打听了这关云长的来厉,此人是河东人,因杀恶霸,不得已流落江湖,这些和老夫人的儿子都很苻合,另外就是这兵器,老夫人用得关家偃月刀这个也在用,不同与老夫人的黄龙偃月刀,这关羽的是青龙偃月刀。” “不错,我们家每辈这偃月刀的使用是有定数的,当初我这儿子梦应青龙,日后打刀的时候,就会是青龙大刀了。”关老夫人脸上落泪的说道:“这果然就是我儿了!” 丁立起身,向着关老夫人深深一礼,道:“老夫人,我知道您思子心切,但是我们这次征讨李自成,刘备很有可能中途插手,而最有可能被派出来的援军,就是这位关二爷,所以想请您,带一队兵前往西军,协助上杉谦信,把关二爷给挡住……。”说到这里,丁立微微一滞,道:“我想老夫人、徐夫人、徐姑娘递次出面。” 关月一怔道:“什么叫递次出战?”徐妙锦却是眼珠转了转,道:“你想先让我去认舅,然后我娘认兄,最后我外祖母认儿!” 丁立点头道:“正是如此!” 关老夫人平静的看着丁立道:“认一个,就会误一次战斗,三次之后,就算我儿是武圣重生(三国时期的武圣指得是孙武子)也没有办法再让失了士气的兵士再向前了,对吗?” 丁立尴尬的一笑道:“老夫人明鉴。” 关老夫人就在一旁坐下,道:“那你打算派哪一位将军统兵,带我们去西军啊?” 丁立笑道:“我这里派不出什么人马,不过就给你们指两个向导,您带着您的人马自己去吧。” 关老夫人眉锋一挑,道:“您知道我们和关羽的关系,还这样放心的让我们自己统兵,您就不怕吗?” 丁立哈哈一笑:“关老夫人,我要是派上十几万人压着你去,那我还找您干吗啊,有到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是您现在在前线投敌,只要您没和说我不和我一路了,我都会认为您在为我密伏。” 虽然丁立的话里带了几个现代词,但是大体意思,关老夫人还是能懂的,她脸上露出笑容,道:“好!既然你丁立这么信任老身,老身一定会让你看到老身的作用的。” 丁立又施了一礼道:“那丁立就等着老夫人的好消息了。”关老夫人也还了一礼道:“将军谨侯就是了。” 丁立这会又转头向着伍月所看去,目光变幻不定,看得伍月所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站起来,向着丁立道:“主公……末将敬听调遣。” 关老夫人起身道:“我们先告辞了。”丁立猛的醒悟,摆手道:“老夫人不必急着走,我就一句话的事。”说完向着伍月所道:“我给你三千精骑,你立刻出发,赶往上庸,我已经下令,你是此次征讨李和尚的先锋官,第一场和李和尚的战斗,必须由你打响。” 伍月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丁立,结结巴巴的道:“小将、小将……。” 丁立眼睛立了起来,道:“怎么,你不想去?”他是自小看姚先生的《李自成》长大的,对李自成是什么样的感情先不说,对吴三桂这个大汉奸却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要送一个大汉奸去打一个农民军起义头领,丁立想想就觉得心里不好,现在眼看伍月所有犹豫的神色,不由得目光凌厉起来。 伍月所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这么样子看她,但她感觉到了,只要自己说话含糊一点,只怕就要有苦头吃了,想到这里急忙道:“末将愿往。” 丁立哼了一声,道:“我这里还有一个副将给你,你一并带走,你给我记住,若是不能抓住那李和尚,小心回来之后,老子收拾你!” 伍月所心里委屈,实在搞不清楚丁立为什么这么对她,若是说要害自己,可也不像,苍促之间,无心多想,就道:“末将知道了。” 丁立就把关老夫人祖孙三人以及伍月所一行都送出屋子,看着她们向着出城的方向而去,这才回去。 伍月所就到城外汇合了自己的人马,以及丁立给得三千精骑,还有希波吕忒、以及负统率精骑的红娘子一行,伍月所只怕去得晚了被丁立责罚,就把粮草都给了红娘子带着,自己和希波吕忒率三千精骑急速飞驰,日夜兼程,赶往上庸,十天之后,到达上庸,高梦鸾、吕毋的大军奉了丁立的命令,并没有向上庸发动进攻,一直在等着伍月所呢。 伍月所和希波吕忒两个到了帐中,就来参见高梦鸾和吕毋。 高梦鸾挥手免了伍月所和希波吕忒礼,然后向着吕毋道:“吕帅,这两个就是丁公为我们选定得先锋官了。”吕毋没有女帅名爵,但是高梦鸾为了尊重她,所以才称她一声吕帅。 吕毋笑着道:“这伍将军我是听说过的,至于这位……我就没有听说过了。” 伍月所娇笑道:“希波吕忒是主公的新夫人,所以二位才不知道的。”以伍月所的精细,几天下来,就把希波吕忒的来历都套问清楚了。 第853章 八百五十六: 刘宠冷声向着丁立道:“你把谢瑶环拼了命查出来的东西给封了?” 丁立苦笑道:“她来向你告状了?” 刘宠走到丁立身前,挑着他的下巴,道:“你小子究竟是把我当成天子,还是把我当成老婆?为什么不告诉我?” 丁立苦笑道:“不告诉你,就是因为你这个性子,你太冲动了。” “难道我们知道了他们横行不法,还要忍着吗!”刘宠恼火的叫道。 在卧牛山下,有一个郭家庄,庄主郭常,本来是砀县的县丞,与裴宣是老友,也被上官陷害,只是他家中有钱,花了不知多少黄白之物,总算是逃过了牢狱之灾,但是家业也败落了,于是回到乡下,务农为生,平时给裴宣做个眼线。 这日里郭常正在家里逗弄自己的儿子,他老来得子,这儿子才刚六岁,宠得都快要上天了。 郭常把孩子抱起来交给了老妻,起身到了草堂的前面,拦住了庄客,道:“何事慌张?” 庄客喘着粗气道:“庄主,外面来了一队人马,已经到了庄门前了!” 郭常脸色微变,这个年头,当兵的不比强盗好多少,他急声道:“马上让人通知庄里的人……。” 庄客跺脚道:“不行啊,庄主,来得足有五、六千人,而且刀马精良,我们就是出去,也赢不了,只能是送死啊!” 郭常冷哼一声,骂道:“你这蠢材,我几时说要对付他们了,我让你告诉庄上的妇女,立刻躲藏起来,不许出门,然后叫几个人,护着夫人他们上山,我自去前面应付。” 庄客这才平定一些,匆匆的跑了出去,郭常驻嘱了老妻几句,然后带着几个机灵的庄客从家里出来,匆匆赶到了庄门前。 庄门外面,一队精兵排列开来,当真有五、六千人,当先一员大将金盔金甲,紫色罗袍,身上不带兵器,手里执着一条马鞭,意态从容,指点着周围随意的说着什么。 郭常出了庄门,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小老儿郭常,是这里的庄主,在这给将军见礼了。” 那金甲将随意的回了一礼道:“在下并州丁立,路过这卧牛山,打扰勿怪。” 郭常和普通的那些农户庄主不同,他是当过官的,对当今天下的英雄知晓一二,这丁立以讨董起家,名躁一时,郭常自然是听过的,不由得又惊又怕,连忙跪倒磕头,叫道:“小老儿有眼无珠,还请将军责罚。” 丁立摆摆手道:“不当事的,只是要借你这里驻兵,打扰一二还请庄主担待。” 郭常自然是连声说好,亲自把丁立等人请进庄子,外面的军马则自行扎营。 丁立在武原接纳了来投军的李应、李飞琼叔侄二人,得到他们的庄勇以及招慕来的兵丁,人马急速扩张到了一万人,他兵分四路,命是仪、李应、贾华、宋谦、三人留守武原,高焉带着高胜、高雅、张英去取莒县,接应高梦鸾,孙静、梦烡、孙二娘、高元娘保着孙氏家小,先回梁国,自带着李鑫、慧梅、乐和、刘慧娘、扈三娘、李飞琼、周泰、李波等人,来卧牛山召降裴宣。 周泰眼见丁立身边都是女将,自觉得跟进去没什么意思,于是留在外面督军,丁立带着其他人进了庄子,郭常忙着让人杀牛宰羊,招待贵客。 丁立等人先要了清水洗脸,此时天气炎热,走了一路,人的身上被汗蒸得都和出了锅的螃蟹一样,红通通的,清凉的水在脸上一过,躁意全消,爽快舒美,几个人都不由得一阵的轻松。 丁立不像那些女将,洗一洗就要大半天,只抹了几把,也就完了,到了草厅之中,除了铠甲,只穿着一件单衫,坐在胡床之上,用大蒲扇来回的摇着,舒服之极,丁立满意的狂扇着,不用亲兵伺候,让他下去,把郭常给叫了上来。 郭常也不知道丁立找他要干什么,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向着丁立恭恭敬敬的一礼,然后侍立在一旁。 丁立摆手道:“郭庄主,不必如此拘谨,却请入座。” 郭常连道不敢,丁立也不再勉强他,道:“郭庄主,你们这里紧邻着卧牛山,对那山上的寨主可有了解?” 郭常脸色微变,心下忐忑,暗道:“这丁立不是来剿这卧牛山的吧?”他心下害怕,说话慢了一些,丁立眉头微皱,道:“怎么?郭庄主有什么不好说的吗?” 郭常强笑的道:“没有,没有。”组织一下语言,才道:“……小人虽然住在这里,却不敢和那山上的贼人有来往,而那山上的贼人倒也顾着几分乡亲的面子,从不来庄里打搅,所以也不清楚那山上的贼人是什么样子的。” 丁立眉头微皱,看着郭常,猛的想起来,这郭常是当初书里‘关二爷千里走单骑’时候,见孙乾南下,遇到的那个老庄主,他的儿子曾经暗中勾结周仓、裴元绍二人要偷关二爷的赤兔马,被关二爷看在郭常收留之恩的份上,饶了他一命,这郭常的儿子能和周仓他们那么密切,可见卧牛山上的人,经常会下山来往,现在郭常竟然说是不知道,这明显就是一句慌话了。 丁立翻了翻白眼,又道:“原来郭庄主不知道那山上的的贼人如何啊,不如你就帮我打听一下如何?” 郭常脸色难看,小心的道:“将……将军……,小人只是在家的农人,哪里有本事去打听消息啊,那些贼人阴狠毒辣,只怕小人露一点风声出去,就要被他们给砍了。” 丁立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冷冷的道:“郭庄主,你是认为那些山贼的刀比我的刀利吗?” 郭常的话都给噎回去了,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兵比匪更让人可怕,若是丁立翻了脸,只怕这一庄子的人都要不活了。 郭常苦着脸道:“小人这就出去打听,请将军稍候。” 丁立这才满意的道:“郭庄主,你放心,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若是不好,你可以走了,这庄子里的人,我不信也能走了。” 郭常连声应诺,从厅里退了出去,站在庄门前,长吁短叹,最后一跺脚,出了庄子,看看左右没人,偷偷的向着山上溜了上去。 不时一刻,郭常上到了卧牛山,和两个伏路的喽罗碰上,由他们引着,向山上而去。 郭常上山之后,山脚下闪出李波的影子来,小心望了望郭常,冷笑一声,溜了回去,他是丁立手下的特务头,跟踪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老头子,可以说是轻松得很了。 李波留了两个手下看着卧牛山的山道,然后带着另外两个手下匆匆下山,将到山角,就听见一阵马蹄声响,李波一挥手,带着两个手下闪到了树影后面,偷眼看去,只见一匹跑得口中都喷出血沫子的战马向着山边过来,马上的一人半昏半醒的伏在马身上,背上插着两只叉子。 李波的一个手下凑到李波的身边,低声说道:“将军,那小子背上的好像是宿将军的飞叉。” 李波眉头一挑,道:“你看得真切?” 那手下点头道:“那几位将军的暗器我们都查看过,这确是宿将军的。” 李波点头道:“宿金娘和高将军去取彭城了,看来这小子是从彭城战场上逃回来的,算他不幸,算咱们有运,把他截下来,要这功劳。” 几个人商量一下,都把裤带解下来,连在一起,做了一条绊马索,就系在大树之上,用草叶盖住,然后各自隐在了树后。 周仓忍着疼痛,眼看着卧牛山在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用力鞭了两下马,心道:“可算是到了,这马跑死也值得了!”他一边想一边向前冲,眼看着到那绊马索的前面,李波用力一挥手,他那两个手下一齐用力,把绊马索给扯了起来,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周仓的马长嘶一声,竟然人立而起,双腿跃过了绊马索,李波和他的两个手下同时惊怔看去,心道:“这是如何好马啊,竟然吐了血沫子还能有这么好的反应。” 李波心道:“老子的本事不高,可不要抓人不成,把自己给赔到里面去。”想到这里一挥手,低声叫道:“走!”只是话音没落,就见周仓的马瘫到在地,把周仓给压在了下面,原来那马不是有了警觉,而是累得脱力,喷血而亡了。 周仓被摔在地上,一眼看到了地上腰带系成的绊马索,立刻想到有人要害他,急起一脚把马给踹了开来,然后背脊用力,就想要跳起来,李波来不及多想,一转身飞扑过去,就压在了周仓的身上,刚要跃起来的周仓被压得重又摔在地上,撞到了肩头上的两柄飞叉,虽然没有再刺进去,但是在伤口里用力的一搅,疼得周仓惨叫一声,本来绷起来的力量都散开了。 周仓须发戟张,怒吼一声,又要起来,李波的两个手下跟着扑了下来,一个摞一个的压下去,把周仓压在了最下面,周仓几下用力都挣扎不起来,气得大声怒吼,李波开心的笑道:“好、好、好,这个功劳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李波和一个手下把周仓死死的给按住,另一个手下过去,把腰带做得绊马索从树上解了下来,抹肩拢背,把周仓死死的捆了起来。 李波在树林里找了一根粗长的木棍子,让两个手下把周仓给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着郭家庄走去,周仓身上伤口血流不止,李波生怕他死了让自己的功劳打了折扣,于是把两柄飞叉给拔了出来,用好药给周仓敷上,又用大带勒紧,看着不出血了这才放心。 天色暗沉,裴宣陪着郭常从山上下来,边走边道:“郭兄放心,那几个庄客都是熟悉路的,应该是绕着路上山呢,不会有事的,我这就让人去找找,等找到嫂嫂,我就带着人向砀山转移,不要说丁立过来,就是陈王调个十五六万人过来,也找不到我……。” 裴宣话说一半,一下停住了,快走过去,看着眼前的那匹死马,又把摔在路边的黑铁圆瓜锤提起来叫道:“这是周仓的兵器和马啊!” 裴宣身后的十几个随从跑过去仔细的查看,其中一个在草丛之中看到一滩血迹,不由得惊叫出来,裴宣急忙过来,仔细看看长出了一口气,道:“没事,只有这么点血迹,应是无碍了。” 郭常叫道:“我这就回去打听打听。”说完慌慌张张的向着郭家庄而去,裴宣深吸一口气,道:“回去,告诉姑娘点齐兵马,准备下山!”虽然郭常说了丁立的兵马强横,但是周仓是他的弟子,而且他儿子裴元绍也和周仓一齐下山了,不管如何,他也不能不管。 丁立打发走了郭常,就坐在草厅之中呷着酒解闷,周泰从外面大步进来,叫道:“主公!” 丁立笑道:“你这厮,不是说不守着女人吃酒吗,怎么过来了?” 周泰道:“末将不是来吃酒的,末将派了人在外面巡哨,其中一组抓了几个庄客护着的妇人、小儿回来,我吓了吓他们,问出来是这里庄主的老婆和儿子,知道我们来了,就让庄客送他们上山了,只是那几个庄客生了恶心,想要劫走那母子两个,换了一条路走,这才被我们抓过来的。” 丁立一下来了兴趣,叫道:“把那母子两个给带进来。” 周泰走到草堂门前叫了一声,早有部下把人给推了进来,丁立看了一眼那几个吓得哆哆嗦嗦的庄客,摆手道:“这几个押出去。” 几个兵士过来把那些庄客给推了出去,这才露出站在后面的一对母子,此时她们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看着丁立。 丁立走下草堂,到了那孩子的面前,把手里抓着的一把酥豆递了过去,道:“尝尝。”这个东西是他按着后世的法子烘出来的,涂满了砸碎的细盐,油香油香的,郭常的儿子半天没有吃东西了,闻到这股香味,不由得馋涎欲滴,伸手抓了一把塞到嘴里大嚼起来。 丁立笑嘻嘻的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小子嚼着嘴里的酥豆,含糊不清的说道:“我……我叫……郭怀。” 丁立有些意外的看着那小子,心道:“这不是那个齐王曹芳最宠爱的优人吗?没想到这小子长大了竟然也有一番成就,能在史书上留一点名字,虽然这名字实在是不好听。” 丁立挥手示意,周泰把几上的香肉条端了过来,递给了郭怀,这小子吃货下世,抓着肉条不停的向着嘴里送去,一会的工夫,把肉条吃进去一半,丁立突然开口道:“你爹和山上的叔叔们长有来往吗?” “山上的裴叔叔对我最好了……。”这小子话没说完他娘抬手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叫道:“胡说什么!” 周泰眼睛一瞪,叫道:“你要找死吗?”那女人吓得一哆嗦,再不敢说话了,小心的看着丁立。 丁立的脑海中响起系统的声音:“二优伶、二保林出世,除已出现的郭怀之外,另有袁宏之子袁信,已被袁世凯收为养子,二保林之中,刘勋取代汉庐江太守刘勋,李华为刘勋亲信,四人数值如下……。” “郭怀:武勇1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2.5分,自带潜伏命名卡一张,遇到曹芳祖父命名,才会被起用,未起用命名卡之前;从九品武将。” “袁信:武勇3分,统军0分,治国0分,智慧3分,自带潜伏命名卡一张,等待袁世凯赠表字,才会被起用,未起用命名卡之前;从七品武将。” “刘勋:武勇7分,统军7分,治国7.5分,智慧6.5分,植入身份庐江太守刘郧小妹,刘郧病死,冒兄长之名赴任。” “李华:武勇8.5,统军6分,治国5分,智慧7分,于刘勋为百合关系,随刘勋上任,冒充其夫人。” 丁立暗道:“这真特么是乱到家了。” 《三国志?魏书》曰:曹芳昏庸,使优人郭怀、袁信与女官保林刘勋、李华裸袒相戏,其中女官刘勋和庐江太守同名,丁立早就在怀疑刘勋会被系统置换掉,没想到这事真的就发生了。 丁立看着郭怀,心道:“他是二优伶、二保林的领头人,而他们的出现,实际上是为了刘勋、李华两个人出世做铺垫,如果我不让郭怀有什么成就,那袁信应该也就没有什么成就。”想到这里,丁立不由得泛起一丝罪恶的念头。 那妇人身为母亲,有着母性特有的敏感,一伸手把郭怀给搂到了怀里,警惕的看着丁立,丁立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骂:“丁立!你在想什么?这只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他死不死和袁信能不能得到重用,可以说完全都碍不上边,你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要害了一个孩子的性命吗?那你以后要是成了大事,是不是要像朱麻子一样遍斩荆棘啊,皇帝做到了人味全无,就那样孤家寡人的等着死又有什么意思啊!” 丁立收敛杀机,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恭喜宿主正向琼瑶阿姨笔下的小燕子他爸类型发展,做一个重视‘人情味’的领导者,做为奖励,郭怀的命名卡转到宿主名下,十分钟之内,不使用立即做废。” 丁立惊魂未定的抚了抚胸口,心道:“我的天爷啊,我还以为要给我一个小燕子呢。”随后想到自己正像那个‘呵、呵、呵’的傻缺转化,不由得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周泰眼看那妇人把孩子向着怀里一拉,丁立就开始学大猩猩(捶胸顿足),不由得惊惧的道:“主公!她们……她们向你下蛊了不成?” 丁立醒过神来,白了周泰一眼,道:“向你下蛊了。”回头再向那孩子看去,脸上多了几分柔和,拍拍他的脑袋说道:“我送这孩子一个表字,就叫郭啸天好了。” “你是个废物,日后的任务就是给我生一个郭大侠就行了。” “宿主命名卡使用完必,郭怀字啸天,数值成年之后,上升为:武勇5分,统军2分,治国1分,智慧2分,从五品武将。”丁立听完了之后暗自忖道:“孩子,我对不起你,这就是智障预备役啊,难怪郭大侠生下来那么蠢,原来是家传的基因。” 丁立摆摆手向那妇人道:“你带着他回去吧,一会你们庄主回来,你和他说,这孩子我看着有缘,收为弟子了,问问他愿意不愿意。”那妇人不敢多说,带着孩子走了,丁立重新坐回去,刚一坐下,系统的声音就响起了:“袁世凯赐袁信表字方平,数值改变为:武勇3分,统军2分,治国5分,智慧6.6分。” 丁立长出一口气,轻声的道:“也不算什么人物,好在没有为这么一个人去伤人。” 这会慧梅等人都出来了,丁立吩咐下面上菜,然后把周泰按坐在自己的身边,道:“你只陪着我就是了。”周泰无奈,只得坐了。 大家也都饿了,坐下用饭,刚吃到一半,李波脚步轻快的进来,向着丁立一拱手道:“主公,我擒了一个贼将回来。” 丁立笑道:“这可是希奇事,把那贼将押进来给我看看。” 李波向外面一招手,他的两个伴当立刻把绑得结结实实的周仓给推了进来。 周仓本来有些萎顿,但是一进来,两只环眼瞪圆,大声叫道:“老子在此,你们要杀要剐只管动手!” 丁立笑道:“好人物,你叫什么名字啊?” 周仓冷哼一声,道:“某家周仓!” 丁立有些惊呀的向着周仓看去,叫道:“可是黄巾军张宝手下的周仓吗?你不是在卧牛山落草吗?怎么让他们给抓了?”丁立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周仓冷哼一声,道:“老子就是地公将军的押帐官,你待怎地?” 丁立笑道:“我不待怎地,我是并州丁立,你转行给我做押帐官好不好啊?” 周仓先是一愣,随后放声大笑,道:“我投了袁宏将军,随他攻打萧县,亲手砍了你舅舅高览的脑袋,你还要让我做你的押帐官吗?” 此言一出丁立脸色大变,李鑫则惊叫一声跳了起来,向着周仓抓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