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命》 第二十章 又见石人 “新陈代谢方式不同?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只见洁癖白了我一眼,说道:“自个去查百度百科去。” “你这样强行植入广告,百度百科给你广告费了吗?”我打趣道。 洁癖不再理会我,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打着手电就走了。虽然我还没弄清楚这伤口愈合那么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总归不是坏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也只好跟了上去。 阶梯的宽度大约3米,每一个台阶都是一块独立的石柱,我还留意到每个台阶上面都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极像一个蝌蚪,头大且圆滑尾部细长而尖锐。 之前在那个通道里李悦说这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什么含义。可我始终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愣神这一会,洁癖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我赶紧跟了上去。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没到底,一路上洁癖一句话都不说,我可就憋不住了,问他:“这到底有多深啊,我们不会就这样走到了十八层地狱了吧。” 又走了一会,洁癖突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到了。我打起手电照向前方,只见前面是一个拐弯。 我立刻加快脚步走到了洁癖前面,在经过洁癖身边时,只听到洁癖轻声说了句:“小心点。”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愣,但没有放缓脚步,来到拐弯处,那是一个90度的转角,转角后面是一个十几平米的平台,隐约间竟然看到了光。 “这是出口?”我转头望向洁癖,话刚出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这怎么可能是出口呢。 “到了。” 洁癖率先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了前面这梦幻般的景象,我整个人都看呆了。 前面一片通明仿若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墙壁上襄坎着无数珠子,而这些光就这这些珠子散发出来的。这个大厅约莫两个足球场并列大小,大概十几米高,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平台距离地面大概就三米多。 地面的布置却让我更为震惊,我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些,只见一根根石柱,不,这不应该叫石柱,应该称之为石人,因为这里的石人保存很完整,头部、四肢应有尽有,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看的清楚。 石人摆放的似乎很没规律,但数量之大看起来气势依然不减。 可这里为什么还会有石人?我转过头问洁癖,只见他拿着笔在笔记本上面似乎在记录什么。我凑过去一看,只见他画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这是什么?”因为一路以来碰到的都是各种奇怪阵法,我以为又是什么阵。然而他却指着下面的石人,说道:“你看石人的布局。” 我一看还是觉得杂乱无章,但对应上洁癖画的图案,一笔一划好像又有点规律了,但我还是看不懂,只好问洁癖:“这是又是一个阵?” “不,这不是阵法。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信息,石人想要传达的一种信息。”洁癖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他们想要传达的是什么信息呢?”我盯着看了好久,可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洁癖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拿过洁癖的笔记本,对照这下面石人的排列顺序,再回想之前的总总,我就想,这会不会是一种警示,让我们止步于此,不要再前行。可很快我又把这个想法给推到了,后面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唯有前进,而且一般人也进不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会不会是洁癖已经看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愿意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不愿说出来呢?我转头看着洁癖,只见他一直盯着下面的石人沉思,确实没有看出来的样子。 既然连他都看不到,我实在想象不到还有谁能看得懂了。 既然警示不合理,那么会不会是指引?要知道能进这里的人,起码实力不弱并且会对石人文明有很深的研究,当然我这个误闯的例外。而这里会不会就是古人为了指引后面前进的路标呢?而这个路标就直接指引我们走向这里所隐藏的秘密了吗? 我越想就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我便跟洁癖说了。洁癖听后,想了好一会才点点头说,有可能。 “那你看得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试着问洁癖。 第一章 一块人皮 试问有谁又甘于平庸?只是世间林林种种,容不下你、而已! ———————————— 我叫端木司,在深圳开了一间广告公司,但最近不知为何,生意冷淡,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接过订单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要关门了。 中午,屋外的气温接近40度,办公室里面虽然配有空调,但气氛却极为沉闷,使人浑浑噩噩的,总是想大睡一场。 最近家里来电话说大伯病了,再加上最近公司的业绩直线下降,正烦着呢。这时看到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趴在桌面睡觉,一股无名的火就从心头燃烧起来。 我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骂道:“我请你们回来是睡觉的吗?都给我出去找订单去,没订单就别回来了,都等着喝西北风吧。” 我回到办公室坐下,透过那玻璃门看到他们都乖乖的拿着传单出去派了。其实我也知道这并不是他们的错,但每天看到他们这么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就觉得憋心,还不如把他们赶到外面去,先不管他们是去派传单还是找个阴凉的地方蹭wifi,但眼不见为净,随便他们在外面怎么搞,只要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只是不知大伯的病好些了没有?昨天打电话回去才知道大伯已经病了一个多星期了,但他却怕耽误我的工作一直不让小远告诉我。 昨天虽然大伯一直强调他没事,让我不要回去,公司的事情要紧,年轻人主要要以事业为主,不要牵挂太多。大伯就是这样的,凡事都只会为别人考虑,从来没为自己着想过。但我还是从大伯的语气中听得出来,中气不足,他的病应该比他所讲的要重上许多。 我自小就失去了双亲,是大伯一把屎一把尿把我拉扯大的,他不是我的父母,但于我而言却胜于父母。他和他的亲生女儿陆小远就是我这世上最亲的亲人。 我正琢磨着这段时间公司反正也没事做,也该回去看看了。就在这时,一整电话铃响在办公室里回荡着,吓了我一跳,我拿起电话说道:“您好,六艺广告公司!” 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的是小刘的声音,只听到他有些激动的说道:“司哥,有个人说要下份订单给我们做,要不要接呢?” “接,不管其他的,接回来再说!”听到有订单,整个人都来劲了。 “哦...好的,司哥!”小刘说道。 小刘是公司设计的技术骨干。当年他利用业余时间学会了cdr、ai、ps这几个软件,然后打算脱离工厂的流水线,改变自己的人生,但因为学历较低,而且没有广告设计这方面的工作经验,屡次碰壁,最后来到我这里面试,我看到他为人老实,便收留了他。他学东西很快,人也勤快,仅半年的时间就成为了公司的技术骨干,唯一不好的就是为人没什么主见,凡事都要问过我。 我拿起手机给公司所有人群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们立刻回来,准备开工,干活! 不一会,小刘就风风火火的拿着一个文件袋敲门进了我的办公室,我从他手中接过文件袋,然后才发现只有他一人,根本就没看到下订单的那个人,疑惑的问小刘:“下单的客户呢?” 小刘摇摇头说:“那个人把这个资料袋交给我就走了。” 原来所有人都跑去kfc蹭wifi去了,只有小刘这老实人还拿着传单站在路边派,大汗淋漓的他突然被一个陌生叫住了,那个人只给了这资料袋他,然后只说了一句“这是下给你们的订单,交给你们老板。”然后就走了,然后小刘就打了个电话给我,他还没来得急解释就被我打断,然后只好拿着资料袋回来再跟我讲这件事。 这时公司的员工也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了,这时负责联系客户的李飞连门都不敲就走进我的办公室,他径直来到我旁边看着我手上拿着的资料袋,问道:“就是这个?所谓的订单?” 当他听完了小刘接订单的过程,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嘛,就你这呆脑子,宅在电脑前玩玩设计就好了,接待客户这种事怎么可能轮的到你呢!” “司哥,打开看看吧,看看这呆子刘能接到什么样的订单。”李飞自从进来之后这张嘴就没停过,他敢这样跟我说话也是我平常惯坏了,但他确实有才能,他和小刘两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的确也替我分担了不少压力。 我打开资料袋,从里面倒出一张纸以及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透过塑料袋可以清楚看的一张泛黄的纸,那纸上还印有一些图案。古朴而平淡,总使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所有的目光都被这张只有名片大小的纸给吸引住了,李飞催促我说:“司哥,快打开看看,那到底是什么玩意。” 我打开那个塑料胶带,取出里面那张泛黄的纸,可入手柔软,手感较好,根本就不是什么纸,这应该是一张皮。 可能是古代的羊皮纸吧!我心想。在仔细的观察下,之前看到的图案就是一座不完整的山,这半座山占据了整块羊皮纸,从中可以看出这张羊皮纸是不完整的。 “司哥,快给我看看。”李飞满是好奇的从我手中接过羊皮纸,可刚到手他就好像触电一样,把羊皮纸扔掉,还自言自语的说着“晦气、真他吗晦气!”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拿起桌面的羊皮纸放回透明的塑料袋中,问他刚刚干嘛了? “特么的,这块绝逼是人皮。真他吗的晦气!”李飞拿起桌面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埋怨,“呆子刘,你特么那里找来这晦气东西,司哥赶紧把这晦气东西拿去扔了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也开始怀疑了,羊皮硬而粗糙,而这块皮入手柔软、润滑,跟人皮却极为相似。 小刘看着我,问:“司哥,这是人皮?” 我只点点头,说道:“有点像。” “不是有点像,这绝壁是就是人皮。而且还是女人的皮。”李飞很坚定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的皮肤?”小刘疑惑。 李飞突然笑了笑,说道:“想我李飞纵横花丛这么多年,摸过的少女没有数百也有数十,手感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岂是你这屌丝可以了解的呢。” 如果这真的如同李飞所讲的,这是一块人皮,但却没有一点异味,而且还很明显看的出这块皮已经有些岁月了的。 我实在是琢磨不透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曾想过是同行的恶作剧,但我也想不出我有那个同行的仇人。 小刘突然推了我一下,喊道:“司哥,你看这纸条。” 我和李飞都被小刘这突然的叫声吓了一跳,李飞冲着小刘喊道:“呆子刘,一惊一乍的干啥子呢。” “拿来。”李飞一手从小刘手上把纸条夺了过来,递给我说道,“司哥,赶紧瞧瞧上面写着什么?” “司哥,对不起,吓着你了。”小刘愧疚的说。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便从李飞手上接过那纸条摊开一看上面写着一行字,眼瞧那上面的字迹很熟悉,只是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我也没在多想。可是看清上面字的内容后,我也楞了好一会。 李飞看到我也愣住了,就问道:“司哥,这是咋回事啊?你们咋都一惊一乍的呢?” 我把纸条递了过去给他,他看完之后之说了一句“妈呀!” 第二章 笔迹 我的一个员工,从一个神秘人手中接到到一份奇怪的订单,订单资料袋里面装着一块酷似人皮的物品,以及一张只写了一句话的白纸。那白纸上只写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把地图拼全,你的酬劳就在其中。” 我仔细端详了好久,也琢磨了许久,实在想不通神秘人把这个给我到底是刻意还是偶然。在我看到那张纸写的话之前,我还有点不在意,可纸上的字迹却是我自己的。 此时我已经很明确那个神秘人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而且他应该对我很了解,你能模仿出我的字迹想必也下了一定的功夫。或许就是我身边的人,但我还是想不明白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李飞隔着远远的指着那张刻画着半座山的皮纸,说道:“司哥,这绝对是一张不完整的藏宝图,而且还有了一定岁月的藏宝图。” 小刘拿起那张皮纸向着李飞晃了一下,李飞吓得连忙后退几步,还骂道:“呆子刘,你给劳资拿着这晦气东西滚远远的。” 小刘笑着把皮放回了桌面,冲着李飞说道:“你就那么确定是人皮?如果真的是人皮的话,那为什么不臭、不腐烂?” 小刘说的确是实话,如果这真的是人皮的话,那又多了一个问题,且不说上面那座不完整的山到底是什么? 我顺着小刘的目光看着李飞,问他:“你真的确定?” 李飞很坚定的说道:“司哥,我确定。这百分百是特么的晦气人皮。不信你可以拿去化验。” 李飞这话点醒了我,这确实可以拿去化验,到时结果出来就一切明了。 李飞突然又对我说:“司哥,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认识一个学医的妹纸,这个可以交给我,到时绝对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点点头,说道:“这事就交给你了。”然后我让小刘把这块皮上面的图案拍下来,做一个备份,而且还可以利用电脑技术放大看一下能不能看出上面那座山到底是什么地方。 小刘应了一声就拿着这块皮出去干活,李飞始终坚信那是一块人皮觉得晦气,没有跟着小刘走。 我拿着那张白纸,看着上面写着“把地图拼全,你的酬劳就在其中”这几个字,这几个字的字迹一笔一划都跟我的字迹一模一样。我也看了一下这纸的纸质也就是普通的a4纸,没什么特殊。 “你看看这字迹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把纸张递给李飞,让他也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线索。 李飞也很仔细看了一会,说:“司哥,这真的不是你写的吗?” “不是。”我摇摇头,然后看着李飞说,“应该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 李飞看到我盯着他看,赶紧摆手说道:“司哥,你不会怀疑我吧?” 在我刚想到模仿这个问题时候,确实怀疑过小刘和李飞,但细想一下他们根本就没有做这种恶作剧的可能,还有就是我的一种直觉,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可我就是想不通这句话跟那张人皮上的图案到底有什么联系?难道真的是一张藏宝图吗? 我对李飞摇摇头:“你帮我想想我们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客户?或者有什么可疑的人物。” 只见李飞突然认真起来,凝神看着我说道:“司哥,你不会想借这个理由来炒了我吧。可怜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还有没满月的儿子....” “stop!” 一听他这心虚的说法我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不容他继续扯淡下去,我便打断了他:“你家老母比我还强壮,你孤家寡人何来儿子,别废话说人话!” 李飞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看着我说道:“司哥,你别看我回公司一副风光的样子,可在客户前我都是一个孙子,我也只有在呆子刘面前装装逼而已。我可没得罪过什么客户。” 其实我也很了解他是怎么对待客户的,表面的风光,可谁又知他在背后的付出以及辛酸。所以这些年来我待他一直不错,他也还给我不错的成绩! 可我看到他的眼神之中充满着犹豫,好像隐瞒了一些事,我直接对他说:“说实话。” 李飞也是个汉子,他知道瞒不过我,就只好直接跟我说实话了。 原来一个月前他收到一个河南客户的电话,但那个客户却处处刁难,不但价格压得远远低于同行的,而且还诸多要求,李飞由于考虑公司效益就直接没征求我的同意就拒接这个订单了。 李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说道:“司哥,你看在我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原谅我这次自作主张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否则我这辈子都与妹子绝缘!” 其实这件事我也知道的,李飞拒接这个单后,客服收到了对李飞的投诉。经过我调查,那客户不但出价低、要求多,而且还出言侮辱了李飞。所以我也没责怪李飞,这件事到我这就算完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可能性不大,不可能会因为一个订单而玩这种恶作剧,而且这也根本算不上报复,如果我们不理会岂不是这事就这么完了吗。如果要报复还不如直接拉一坨shi在我们公司门口来得实在。 我还是相信我的直觉,这件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绝对有我还没发现的东西,到底忽略了什么呢? “对了,司哥,你觉得这些字会不会是电脑做的呢?例如扫描,合成什么的?”李飞拿起白纸仔细看了看,又说道,“不过我看不出来,这个还得要呆子刘才行。” 我也觉得有点可能,就拿起那白纸仔细端详一下,发现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合成的痕迹。这时小刘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这个绝对不是电脑做的,我看过了,完全没有电脑做过的痕迹。” 小刘指着白纸上面字的一些明显的痕迹对我说“这些都是手写才有的笔迹。” 我看了一些小刘所指的那些痕迹,觉得电脑合成可以排除了。但还有什么我们还没发现的呢? “司哥。我刚刚听到你和李飞的对话了,我想到一个问题,不知到有没有用?”小刘突然跟我说。 我点点头,问他:“什么问题?你说说看。” “据我所知,我们自小都会有一些期待或者榜样。就像我做平面设计的,我也会经常看一些前辈大师做的图与自己的比较,当然慢慢的也就会喜欢上某一位大师的风格,然后作图的时候就会不刻意的去按照喜欢那个大师的作图方式以及风格去做出自己的图片。” “呆子刘,你的意思是想问司哥有没有模仿过别人的笔迹?”李飞抢过小刘的话问道。 小刘点点头,他们两个同时看向我。听了小刘的话,我脑海里有点东西放佛一闪而过,但我没有抓住。 我只好从我小时候学写字开始回忆,我儿时的记忆只有大伯以及比我小两岁的大伯的女儿陆小远。那时还记得大伯每次教我写字时,都是让我对着一本手写的笔记本上面的字学,久而久之,我写的字跟那本笔记本上面的字很是相似。 “司哥,你怎么了?”李飞他们看到我出神的样子,害怕我出什么事,于是出言相问。 “没事,我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而已。” “是不是你真的模仿过谁的字吧?那个人是谁?”李飞急躁的问我。 “嗯。但我还要确认一下,不过可能性不大。”我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李飞的想法,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本笔记本好像是我父亲遗留下来的,至于我的父母去哪了?从小到大大伯都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现在想想大伯那时的迟疑应该是隐瞒了一些什么事。 如果这是真的,也是我的家事,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如果这是一个陷阱,我也不想愿拉他们下水。 第三章 藏宝 我只好话题转向小刘,问他:“小刘,你放大那个图案有没有什么发现?” 小刘一拍脑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道:“瞧我这记性,司哥你自己看吧!” 听到他这话,想必是有重大的发现,我和李飞跟着小刘来到他的办公位上,我让小刘操控电脑,我和李飞在一旁看。这时公司的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纷纷问道。 “老板,不是说有订单了吗?” “老板,你们在做什么呢?” 这时急躁的李飞就冲着他们吼道:“该干嘛干嘛去!” 本来平常李飞得到我的看重就很多人看他不顺眼的了,再加上他平常确实有点飞横跋扈,这时更加惹人恼了,一些冷言冷语就在我耳边响起: “老板都还在呢,猴子还想当大王呢!” 本来我就急躁了,听到他们的话就烦躁:“好了,没啥事的话,你们其他人先下班吧!” 其他人听到这话就乐了,都回去收拾收拾,还相约去哪玩的,可只有张宇还想说什么,却被我瞪了一眼,也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我看了一眼李飞,只见他装个傻乎乎的笑了一下,似乎根本不在意一样。 “司哥,你看。” 看着显示屏上面放大的图案,上面还是只有半座山,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 “你就让我们看这个?”李飞挪揄小刘说道。 我没有留意他们的对话,这时我注意到山顶似乎有一点黑点,便指着显示屏那个位置对小刘说:“把这里放大。” 小刘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说道:“就是这里,不过我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什么鬼?”李飞也很认真的盯着图案看。 山顶那个黑点在不断放大,直到小刘说已经到极限了。我才看清那似乎是一座房子,而我看到的是正面的视角,从门口望去是一种古代风格的门框,门框上面隐约还看得到一块牌匾,可只有一部分,恰好是牌匾的边缘,完全看不到牌匾上面所书写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后面还看的到屋顶是那些琉璃瓦的风格。 那房子在山上,而且属于古代风格的建筑,我猜想要么就是庙宇,要不就是祠堂。图案本来就不是很清晰,根本就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而且看出了也没用,现在唯有那块牌匾上的内容是关键。 我指着牌匾那个位置,对小刘说:“能不能把这里放大。” “再放大就会变得模糊了。”虽然他这么说,但还是照做了。果然正如小刘所说的,再放大就越来模糊,根本看不清。 “司哥,我觉得那应该不是正常人的房子,有可能是庙宇。”小刘分析道。 “那不是废话吗?谁特么把房子建在山顶的。”李飞嘲讽小刘说道,“司哥,你看到什么了?” 我把我的想法跟他们说了一下,只见李飞突然跳起来: “我cao!这不会真的是藏宝图吧。按照电影的情节,我们要发财了!” “藏宝图?真的吗?”小刘疑惑的看着我。 原本我就不在意什么藏宝图的,一心在那牌匾上,可听到李飞的话,我发现了一个可疑点,或许这真的是一份藏宝图。 “那白纸上不是写了吗,咱们的报酬就在这图案上面!呆子刘,你脑袋怎么那么....那个啥呢。”李飞所说的也正是我想的。 报酬?地图? “如果真的是藏宝图,为什么他们要给我们。雇主不会自己去找吗?你们想过这个问题了没有?”我疑惑的说道。 “也许他们找不到,就让我们找?”李飞试探的说道。 “然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刘神补刀,直接点出要害。 “呆子刘这次说的这次有点道理。”李飞难得同意小刘的说法,然后看着我,“司哥,你觉得呢?” 我再次问小刘接到这个订单的详细过程,小刘也很努力回想了那时的过程,跟之前所说的没什么出入。 “这是下给你们的订单,交给你们老板。” 其实仔细一想,不难发现这句话的重点是最后一句“交给我”。 我随手拿起小刘桌面的纸笔,过滤了一次思路: 第一,给我的资料 第二,用我的笔迹 第三,一座山上的庙宇或者祠堂 从第一、二点已经很明显看得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订单,而是冲着我来的。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 他们也看出了我这么写的含义,李飞试探问道:“司哥,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我想不到我有什么仇家。”我摇摇头。事情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这真的是一次仇家的报复吗? 小刘突然说道:“司哥,我觉得还有一个疑点。就是这块李飞说的人皮,这是不是真的人皮?如果是人皮是不是就可以利用nda找到这皮的主人,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现在我倒是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李飞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你想到什么了?”我看到他那个样子,似乎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如果这真的是一块人皮,这岂不是一起谋杀案?” “谋杀?”小刘听到李飞的判断,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试探的问我,“司哥,李飞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摇摇头:“不对。你们看着块皮已经有了一定年头了,至少也有几十年了。就算是谋杀案也是很久之前的事。现在我更在意的是这块皮的确实年代。” 我把头转向李飞:“你说的那个妹纸靠不靠谱?” “博士学位!专业知识,值得信赖!” 我们又讨论了一下,发现根本就发现不了什么线索。只好分工,让李飞拿着那块皮去找博士妹子做化验,李飞走后,我让小刘把那图案发到网上,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这是互联网时代,网络信息比较广泛。 我拿着那张纸回到我的办公室,看着那张纸上的笔迹,我努力回想那时大伯给我的那本笔记本的内容以及字迹,那时太小根本就不记得这些。 如果我没记错那本笔记本真的是父亲留下来的话,那这个神秘人用我的笔迹写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或许说这不是我的笔迹,而是父亲的? 现在能给我答案的只有大伯,如果他能确认笔记本上的字迹是父亲的话,那么现在种种迹象都指向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亲笔迹与古皮、古皮上的图案到底有什么联系? 父母的消失从小大伯就没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现在想想从小到大大伯都没带我去过父母的坟墓祭拜,他一直只是说: “你父母去了很远的地方” 按照家里的说法,说人去了很远的地方都是代表死了的意思。原来从小我就误解了大伯的意思。 我的父母或许还活着? 这个念头从我心里升起又是一阵震惊,可细想有觉得不对劲,想的越多就越乱。 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找到笔记本,证实笔迹是否是父亲的?以及笔记本的内容是否有什么线索?还有就是李飞那边的化验结果,小刘是否能在网络上找到与图案相对于的地点。 这时李飞也来了电话,说已经联系到博士妹子了,不过最快要三天才能得到化验结果。 但小刘那边却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没人见过这地方,但有专业人士确定了这个风格应该是汉朝的。” 我点点头,起码知道了朝代,如果那块皮也是汉朝的话,那一切就能对应上了。我顺便叫小刘去网上给我订一张今晚回家的车票。 这一次回家不知为何却感到很沉重,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第四章 意外 我来到银湖车站售票站,用身份证取了小刘给我订好的车票,看了一下车票上面的信息,离发车时间还有大概三十分钟,我提前进了候车室。 候车室里面人并不多,我拿着车票找到6号检票口,便在附近找了个座位坐下,拿出手机搜了一下关于汉朝的历史,但还不知是那个皇帝的年代,只能大概看了一下。三十分钟也不过一会时间,看到检票口的检票员已经开始喊检票了,便检票上了车。 刚进车内,一阵充满恶臭的汽车味,胃里一颤抖,我赶紧捂着鼻子找到我的座位,由于这个时间回家的人比较少,座位还挺靠前面的,而且还是在里面靠窗的位子,也还挺满意的。 不一会乘客都陆续上了车,乘务员上来确认了一下人数便开车了。车开出不久,我便觉得昏昏欲睡,戴上耳机便浅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乘务员叫起来检票,我递了车票过去,又报了一下下车地点,乘务员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下就走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可我看到车窗外竟然还在深圳,毫无疑问这车又在满深圳跑了一圈兜客了。我旁边不知何时坐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女孩子,她身上挂着一个单反,我想她应该是一个游客吧。 后来交谈之后才知道,她叫李悦,是某杂志的民间故事专栏作者,她经常到一些穷乡僻野、或大山深处的农村里面,收集一些地方的地方志以及一些民间传言。 后来又聊了一会,就各自靠在椅背上休息了。从深圳到家大概也就七八个小时,时间不算很长却也不短,我靠在窗户看着外面的黑夜,困意袭来,也随之浅睡了过去。 在朦胧间,我看到一对夫妇正抱着一个孩子,一家子其乐融融,可我完全看不到他们的长相,他们的脸上放佛蒙上了一层雾。男人抱着孩子,一直盯着孩子的右手看,只一味的摇头,似乎很懊恼的样子。女人抱着男人和孩子,像是在哭、却又像在安慰男人。 突然一个人突然出现,我竟然看得到那人的长相,从他的长相看来是约莫40岁的中年人。男人突然站起来,把孩子交给女人抱着,然后把他们护在身后,很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来到男人身前,而男人伸开双手护着身后的妻子,一步步的后退。中年人见状也不再逼近,只看到他笑着说了一句话,男人听到之后,露出惊诧的神情,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也说了一句话,中年人听到之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跟男人挥挥手就走了。 中年人突然向着我这个方向,笑了一下,我从心里一颤,这个中年人给我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 “吱...” 突然我身体向前一撞,整个人都撞在前面的椅背上,整个人都清醒了,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这时车上已经乱套了,一时骂声以及孩子的哭声参集。 “出佐乜嘢事?” “司机你搞乜嘢啊?识唔识开车咖?” ...... 随车的乘务员一边安抚乘客一边说道:“各位乘客对不起了,由于我们这车出了一点故障,现在恐怕已经没办法行驶了。不过大家放心,我们已经联系公司了,公司会派车来送你们到终点站的。现在请各位乘客收拾好你们的东西,先有秩序的下车,稍等一下!” 乘客都或夹带着埋怨但都听从乘务员的安排有秩序的下了车,我跟着也一起下了车。只看到客车后面直冒黑烟,车底下已经渗漏了一地汽油,其他乘客看到这般都纷纷远离此地,都吵吵嚷嚷的说道: “这会不会爆炸的?” “这群人电视剧看多了吧!”一个明亮的声线从我的耳边响起,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如此有个性的声音,我就知道是李悦了。 我转头看着李悦,笑着问道:“难道你就不怕爆炸吗?” 李悦斜视我一眼,然后说道:“这不过只是普通的汽车渗漏而已,再正常不过了。” 汽车渗漏表现为燃油渗漏、机油渗漏、冷却液渗漏、制动液渗漏、转向机油渗漏、润滑油渗漏和制冷剂渗漏等,以及电气系统漏蓄电池液和电气系统漏电等。汽车渗漏极易引起汽车过热和机构损坏。如漏转向机油容易引起汽车转向失灵;漏制动液容易引起制动失灵等。 我听完李悦所简述的,不愧是一个作者,所见识的比一般女孩子懂的要多。 这时乘务员走了过来,说这里危险让我们去和别的乘客那边,免得到时走散了,丢了人她也不好交代。 李悦吐了一下舌头,笑了笑,我对她说:“我们还是过去扎堆吧!” “嗯!” 李悦点点头,拿起背包走到了正在路边的乘客群中,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紧接着乘务员拿着登记本开始清点人数,确认了人数之后,她又再次说道:“各位乘客真的很抱歉,我们的车出了故障,所以请各位在此稍等一会,我们已经联系公司了,公司会再派车来接咱们的。请各位照顾好老人和孩子,以及看好财物的安全。我们都出门在外的,请大家也都相互照看一下哈!谢谢!” 这时已经是深夜,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01:25分钟,天色昏暗,天空上隐约间能看到很黯淡的月光,但月亮却被乌云所遮蔽。 现在在处于高速路上,这条路直接从一座山中间穿过,隐约可见路的两边都是树的影子。南方的空气湿度很高,夜间一般都有雾,现在也开始起雾了,路边的树影斑驳,仿佛一个个张牙舞爪的猎人,正等着猎物的到来。 “喂!”李悦叫了我一声,我把目光从路边的树影收了回来,看到她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正在扭动着身躯,尽管月光不是很亮,但我们坐的比较近,但还是能看到她那诱人的xiong部在摇晃着,我还以为她想要诱惑我呢! 难道我真的那么帅?她就这么简单的看上我了? 她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然后很快的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卫生巾,接着把背包往我身上一推,说道:“帮我看着一下!”就往路边的树林里面走去了。 我勒那个去的... 我一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亲戚”来了。 过了一会,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期间乘务员来安抚了一次乘客。李悦竟然还没回来,按道理说换一块“大姨妈”也要半个小时那么久吧?女生的世界真是难懂! 又过了20分钟,李悦竟然还没回来,这时我有种不详的感觉,她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越是往这方面想,我就越是不能淡定了,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终究认识一场。我决定还是去找她一下。 我背上她的行李包,我本来就只是回来看看,所以就轻装回家,也就没带行李。用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向着李悦那个方向走过去。 “喂!你干嘛?”这时乘务员拉住我问道。 我也没跟她说李悦的事,主要还是不确定是不是出什么事,免得到时闹一场乌龙,我只说我要去上个厕所。乘务员点点头,让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还说车应该快到了。 我点点头,拿着手机电筒顺着李悦刚刚的方向走到了路边,我跨过路边的护栏,走进了树林里,却没看到李悦的身影? 周围一片黑暗,我拿着手机电筒走进了森林,踩在地面的一些树枝上发出一阵阵森然的声音,我心里一阵抖索。周围都是松树,或许整一片都是松树,松树的叶子呈尖刺状,本来如果天气好的话,月光是很轻易透进来的,可今晚不但天气不好空中布满乌云,而且雾气浓重,能见度为零。 我一直小心的走着,脚下踩到的都是松树枝,可突然觉得脚下踩到一坨软绵绵的东西,很明显与松树枝不同,我赶紧后退一步,把手机电筒对着脚下,只见鞋子全沾满了鲜红的血液,我整个人一抖,又赶紧后退了几步,还使劲的把鞋上沾到的血迹在地上擦。 我很不愿的看了一眼之前脚踩过的坨软绵绵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这只是一块卫生巾,只是被我踩了一脚完全认不出来了。 这应该就是李悦换下来的吧,可是李悦人呢?我也顾不上鞋子上的血迹了,赶紧举起手机电筒向着四周环顾了一遍,甚至连树顶我都照了一遍,可就是没看到李悦的身影? 李悦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一震。 第五章 斗野兽 这时手机竟然提示电量不足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会塞牙缝。我想到了李悦的背包还在我这里,这个年代没有人出门不带充电宝的吧。 我满怀期待的打开李悦的背包,里面竟然是巧克力以及一些压缩饼干,都是一些高热量的食物,然后就是两套内衣,统一都是黑色的罩罩、黑色内内...此时我已经无意欣赏这些美景,在背包底下我竟然翻出了一个微型手电筒以及我想要的充电宝。 微型手电筒一根香蕉大小,当我打开它的时候,它的亮度却远远超乎了我的意料,电筒虽然小,但亮度却跟专业探险的狼眼手电筒相差无几。 我把手机连上充电宝,再翻一下背包的其他隔层,里面竟然还有两把大小不一的微型军用折刀,以及一个指北针。 这时我就开始怀疑李悦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民间故事专栏作者吗?但仔细一想,她既然要收集民间最古老的传说,只能到比较偏僻的地区,而带了这些自然是应该的。 我拿着手电,把李悦的东西都塞回背包里拉好拉链背好。看着刚才踩的那坨东西,也还好因为这个我大概有了个方向感,我顺着前面走去。大概走了几十米,我又看到了一块带血的的东西,这应该就是李悦留下来的线索吧! 你就不能扔个鞋子什么的吗?我心里无语极了。我也只好顺着这个方向寻去。在找到第三小块李悦的大姨妈之后,我就开始担忧,这个流血量李悦的生命危矣! 我绕开那些杂草向着树林深处继续走着,大概又走了几分钟却再也没看到李悦留的线索,我只好拿着手电仔细找一下四周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不管李悦是被拐还是自己走进来的,这个我还不能确定,但只要走过就肯定会留有走过的痕迹,我仔细盯着脚下杂草的细微变化,可经过我360度的寻找,四周的杂草一点被人踩过的痕迹都没有,甚至连一片小小的叶子也都没损伤,上面都还挂着夜雾的露珠。 我靠在一棵树干上休息一下,顺便也琢磨一下李悦到底去哪了?按照常理来说,只要有人走过地上那些小草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的,除非会轻功吧。 我突然心头一动,这里树木那里葱郁,莫非是从树上走的?我赶紧举起手电筒向着头上的树冠照射而去,只见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正盯着我,我被这突然出现的怪物吓了一跳,本能的向着旁边跑去离开了原地,在一个我觉得没那么可怕的距离在稳住脚步,我才得以仔细看了一下树上的红眼怪。 这还要多得李悦的手电的亮度够强,那红眼怪长的是一张猿猴的脸,可整个头部的毛发却白如雪,更奇怪的是它的四肢的毛发却红的像火一样,身上却光秃秃的没有一根毛发,身后还拖着一根极为像狮子的尾巴,只有尾巴的端部有一则红白交参半的毛发。整体看上去极为像一只猿猴,可仔细一看却又有明显的差别。 只见那红眼怪盯着我看,一只手抓着树枝,一只手抱着一个人,红眼怪怀里抱着的那个人的衣服正是李悦所穿的,虽然看不到脸孔,但我可以确定那定然是李悦无无疑。通过手电的强光还清楚的看到李悦裤子上还有血迹。 我不禁为李悦担忧起来,不知她裤子上的血到底是她那个来流的血还是受伤的?如果是那个的血我也不知会不会出问题,但如果是受伤的话,那绝对是个大问题。 可现在燃眉之急就是如何才能把李悦从红眼怪手中救下。可此刻手无寸铁的我,要如何才能从红眼怪手中把李悦救下,如果说单论单打独斗我真心认怂了。 我突然想起在翻李悦背包时曾看到过一把小刀,可刀在背包里,难道我要跟红眼怪说:你先稍后片刻,容我把武器拿出来,咱们再来solo一番? 可就算我找到机会把那小刀从背包里取出来,那也只是一把比我手指都长不了多少的武器,拿着这么一把所谓的武器去跟一个拥有36e胸肌的野兽对撕,这不是白白送死吗,如果那是一把青龙偃月刀还可以尝试一下。 面对红眼怪那恐怖的眼神,我觉得我只有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想办法把李悦救下。硬实力我是斗不过那个红眼怪的,只能斗智。其二,便是弃李悦而不顾,独自逃命。说起逃命,其实我也没有信心能逃,我也曾看过一下野外探险的书籍,里面曾提及过,遇到野兽千万不能逃,一旦你怂了它们就会开始无休止的追杀。 想来想去,我也就只能选择前者,我也是读过一些圣贤书的,让我抛下一个妹子独自逃生,我还真做不出来,就算我侥幸逃脱,也会内疚一生的。 我看着红眼怪那泛着红光的眼睛,我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此时正是夜深而且大雾浓郁,红眼怪刚才能在树上轻易的跑动,说明它应该是一个夜视动物。一般夜视动物的眼睛对光的敏感度非常高,所以它们在白天只能睡觉,也就是说它们白天是就是一个瞎子。 我立刻拿着手电筒对着红眼怪的眼睛晃动了几下,果然不出我所料,只见红眼怪连着眨了一会眼睛,然后又盯着我看,不过很明显气势没刚才那么凶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红眼怪是怕光的,只是这手电筒的亮度还不足以令它失明。就在这时我手指无意间在手电上碰到一个凸起的类似按钮的开关,我依然用手电对着红眼怪照着,然后小心的放到眼前,果然看到了一个开关,我用左手一按,发现竟然按不动。 我再看了一下,然后尝试扭动这个开关,我轻轻一扭就动了,而且手电的光线也变的强烈了一些,这竟然是一个手电的亮度调节开关。我心中暗喜,连老天爷都在帮助我啊! 我把手电对着红眼怪的眼睛,然后慢慢扭动着开关,随着手电的光线强度的增加,很明显看得到红眼怪的神情的不安。 我猛地一下子就把开关拧到最大,只见红眼怪直接窜到树下,我以为它要逃跑,心里暗喜,正要追上去,结果那畜牲却一个转身向着我扑来,我大吃一惊,万万没想到它竟然还会来主动攻击,我立刻一个转身向着一旁打了几个滚,惊险的躲过了红眼怪的攻击,可不幸的是手电在我躲红眼怪时一甩手就丢到距离我差不多一百米的地方。 我心里不禁骂道:“日了狗了!” 我手上唯一可以对抗红眼怪的武器都丢了,不出意外下一刻那畜牲就要向我发动攻势了,现在的我还能躲的到哪去呢,唯有听天由命等死吧。 可红眼怪好像对我并没有兴趣,它向着手电那边走去,走到手电那里一脚踩下去,手电彻底报废了,附近瞬间暗了下来。 它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看不懂,它竟然瞧都不瞧我一眼就直接向着林间走了。 我心里百般滋味,我竟然连一个手电筒都不如吗?我给一个畜生给嫌弃了?不过能活下来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吗的。我心里骂道,李悦还在那畜牲手上呢,说句实话经过刚才的生与死的历练,我真的不愿再跟那个畜生打交道了,可又不能见死不救。 吗的,劳资跟你拼了! 我从背包拿出我的手机,这时不过才充了50%电左右,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打开手电筒功能撒腿就追了下去。 第六章 鬼打墙 我大概顺着红眼怪走的方向才追了感觉没几步路,我双腿就开始发软了。本来就是不好锻炼的宅男,之前消耗了太多体力,现在根本就抬不起脚来了。 眼看着红眼怪的身影远去,按照这样下去追丢只是时间问题,我一时着急想要爆发一下小宇宙,结果一个没留意就给一根树丫给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 妈蛋的! 我只能在心里骂道,等我再爬起来时红眼怪的身影早就不见了,我看着这片看不到边的森林,其实我早就有了退却的心思,可是咱也算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见死不救总归是不好的。可是问题是现在已经完全不知红眼怪带着李悦跑到哪去了? “就再找一下吧,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也算是尽全力了。”我只能这么想了,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刚刚还差点丢了性命,我做到这样也就这样了。 妈蛋的,一想刚刚给一个畜生嫌弃,我心里就不爽,虽然因此活了下来。 我揉揉已经软掉的小腿,强行站起来,继续向着红眼怪消失的那个方向追去。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次我真的奔溃了,不但连红眼怪走过的痕迹都找不到了,我也实在是撑不住了。我直接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越想就越觉得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我就是找不到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看着前面看不到尽头的森林,我心里已经侧地放弃了。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我做到这个地步也算尽人事了,而且现在连红眼怪走那个方向都不知,而且就算找到又能怎么样,就凭我手里这把手指长的小刀去跟那个红眼怪拼命吗? 自私是人类的本能,更何况要付出的是生命,这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了。 对不起,我尽力了。 我只能在心里这么跟自己说。这时手机又提示没电了,现在这些触屏机就这点不好,耗电太特么快了,还是以前的键盘机好啊。我从李悦的背包里拿出李悦的充电宝给手机接上冲电,这是我才留意到已经是凌晨四点了,这么说来我已经在这里翻了两三个小时。 我都惊呆了,不知汽车公司派来的车到了没,乘务员如果发现我和李悦失踪了应该会来找我们的吧。一想到这里,我心底安稳了许多。拿着手机翻一下发现还是没有信号。 反正也累了,休息一下说不定一会就有人找到这里来,我吃着从李悦背包里装着的巧克力,这东西热量高,恢复体力是最好的。然而过了半个小时,这时已经是四点半了,可仍然没看到有人找到这里来。 这样瞎等下去不行,我必须先出去然后找人来一起找李悦,如果她还没遇害的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我把手机放在地上,然后用折刀在树干上刻了一个记号,打算待会出去再带人进来好有个方向寻找。 我把记号刻在一个很显眼的地方,然后背上背包,左手拿着手机照路,右手拿着刀往回走。 本来这路就不好走,走了一阵我再次撑不住了,可一想到身后还有一个人等着我出去搬救兵的,救人如救火、刻不容缓。 “走了那么久,天应该亮了吧。”我心里想着,为什么还没有碰到客车那些人呢,难道他们不知我们失踪了吗?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凌晨四点半。 等等,不对劲! 我心里一震,刚才刻完几号我清楚记得是四点半,可现在手机显示还是四点半?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手机坏了,我只好关掉手机重新开机,可是开机之后,仍然是没有信号、没有网络,时间依旧停留在四点半! “现在的手机真不靠谱!” 我心里骂道,可我清楚一点就是现在的科技也不至于没有网络信号时间就静止不动的啊。当我心里泛起好莱坞科幻片的那些时间静止的想法,我宁愿相信是手机出了问题。 我拿着手机使劲的晃了几下以期望能将其修好,就像小时候家里的电视突然满屏幕都是雪花时,只要在电视机顶拍一下就能修好了一样。可就在闪光灯在前面晃动时我留意到其中有一个树干上有一个熟悉的痕迹,我赶紧跑过去,用手机照着那个痕迹,这时候我整个人懵逼了,这不就是我刚刚刻下来的记号吗? 而且我还在地上看到了巧克力的包装纸,我又绕回来了? 我明明记得我是一直往前走的,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呢。想了一下,我想起了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的一个实验。 让一群人蒙着眼在沙漠走直线,所有人都按照直觉走直线,他们都以为他们走的是直线,可是在一段路程之后,所有人都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走成了一道弧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以为自己是在直线上,其实他们已经回到了起点的附近,围绕着起点一直在绕圈。 有专家点出,其实人走路时,双腿迈出的步伐并不是一致的,右腿迈出的步伐总会比左腿多一点,这个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只要走的路程足够远而且没有参照物来使你调整的话,这时就会偏向左边,然后就会一致绕圈了。 而且这是森林,所以我觉得是在直线上其实在前面总会要躲开前面挡路的树,然后一点点的积累,就偏离了原有的直线,与导致与我又绕回了这里。 这时候,我想了一个法子,就是每经过一棵树就用刀在上面刻一个记号,虽然可能还会绕圈,但起码走多了终归还是能走出去的。 说干就干,为了避免不知走了多久,我直接在树干上刻数字,以方便绕圈时能判断我到底走了多久。我在前面一棵树刻上了数字“1”,然后直走还刻意的尽量使双腿迈出的步伐一致,在前面挡着路的树的树干上刻上数字“2”,然后继续向前走... ... 997 998 999 在刻下第九百九十九数字时,我已经累得动不了,我也不知到底走了多久,手机上显示的还是四点半,根据我的估算至少也有两个小时了,按照常理来说这时应该已经天亮了,可为什么这里还是夜晚。 在刻到七百多时我已经撑不住只能折一根树枝拄着走路的,在刻完九百九十九时我就真的奔溃了,我扔掉拐杖直接靠在前面的树干坐下休息,不经意间我的手在地上摸索到一个东西,我拿起手机照了一下,我彻底傻了。 我赶紧站起来,用手机照着那树干,盯着树干上那个记号,以及手上拿着的那个巧克力包装纸。 卧槽! 我心底骂道。我竟然又绕回来了。我不敢相信,我整个人都疯了。瞬间我的小宇宙爆发了,所有的疲倦一扫而光,我按照之前的办法一边刻字一边走,很快我又刻到了九百九十九,可紧接这迎接我的还是那个记号以及一块巧克力的包装纸。 为什么? 我已经再也动不了了,整个人直接倒下靠在树干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唇干舌燥,身体里的水分都成了汗全湿透在衣服上了,肚子已经饿得不行。我从李悦背包里取出一包饼干,可我嘴里连半点口水都没,根本就咽不下去,只好换成巧克力,强行吃了半块补充了一下能量。 现在越是觉得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我整理了一下目前的状况,第一点,手机上的时间是静止的。第二点,过了那么久天仍然还没亮。第三点,我一直在绕圈。第四点,九百九十九这个数字是巧合吗? 在第一二点中,我想到的是好莱坞科幻片,这里有某种物质可以使时间静止,而我只能在这个时间的范围内活动,以导致我一直在绕圈。可是这只出现在电影里,终究不可信,我更加宁愿相信是我手机出问题了。 可如果单单只看第三点,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心中一整发抖。 “鬼打墙!” 从小就听一些老人讲过这种事,就是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不断的重复之前走过的路,无论你走多久都走不出那个‘怪圈’,民间就称之为‘鬼打墙’。 后来长大了知识面广了,就不再相信这些了,可现在容不得我不信,我赶紧把藏起来的小刀再次拿到手上,可仔细想一下,那这个来对付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有何用?又不是桃木的。 突然想起电视上不都说童子尿可以驱邪吗?恰好我本人虽然二十四了,却还是童子一名,还好当初心态坚定没有跟基友去大保健,看来当初的决定真是明智之举! 我从李悦背包拿出一件李悦的罩罩,掏出我的小弟弟对着罩杯,我特么的可耻的硬了,半天撒不出尿来。我捶了他两下,骂道:“你特么的在想啥,给我争气点啊大哥,现在不是撸的时候。保命要紧啊!” 捶过了、骂过了,小弟弟竟然真的软了下来,把尿撒到罩杯里面装着,看着疲软的小弟弟,我心里一阵害怕以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心道:大哥,你千万别想不开啊,我以后媳妇的xing福还在你手上的呢,我端木家不能在我这里断后啊! 我把手机用嘴咬着,左手端着盛着我伟大的童子尿的胸罩,感觉我的手就捂着李悦的xiong一样,右手拿着折刀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法一边走一边在树上刻数字,不过这次我每次刻字都用刀沾上我的童子尿。 每刻一个数字我心里就越是紧张,越是接近九百九十九我整个人就跟吊起来一样。可就在我再次在树干上刻上九百九十九时候,我走到前面那棵树前,那个记号稳稳地出现在我眼前。 卧槽! 我直接拿着李悦的罩罩一扔砸到那树干的记号上,那尿水四溅,弄得我满身全是尿骚味。这次我彻底没法了,这个999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我如果弄不明白,可能就要给困死在这里了吧! 第七章 九连环米阵 九百九十九这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一组规律的数据。在数学逻辑方面,三次相同就可以定义一个逻辑的思路。可是三次都是一样的数字,唯一的规律就是三次全是一样,这到底该怎么破解,如果破不了我只能被困在这里了吗? 我正在想着,突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本半躺着的我,立刻坐了笔直。 几乎在同一瞬间,我就想到了外面的人发现我们失踪了,他们来找我们来了。 我赶紧站起来,刚想大喊一下来人,可我突然想到来的不是人而是红眼怪呢,我留了个心眼,把手机的电筒关掉,走到树的后面藏好。 我有些紧张。我探出看着外面,只听到鞋子踩断地上的树枝的声音,从声音判断人数不多,应该就一两个人。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逼近,可前面只能朦胧这看到一些树影,根本看不到有手电筒的光。 难道来的不是人。我心底一阵抖粟。 我紧握着折刀的手心都出汗了,前面朦胧一片,除了不断逼近的脚步声,我什么都看不到。 不会是那个不干净的东西按捺不住要来取性命了吧。这种恐惧比起之前直面红眼怪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之。 有哲学家曾说过,看不到的才是最危险的! 就在这时,突然一束灯光从我背后直射过来,就想原本黑暗的舞台,突然一束灯光射向舞台中间,舞台的主人就此隆重登场了! 可我并不是这舞台的主人,反而是一个弱小的猎物。 “啊!老子拼了!”我大喊一声给自己打气,握着折刀的右手头也不回就直接反手刺了过去,结果刺了个空。 由于有了之前与红眼怪的拼搏经验,我立刻顺势向着旁边打了个滚,拉开了距离,紧接着立刻站了起来,右手反手握紧折刀护在身前。 我抬头看着前面,只见刺眼的光线刺的我眼睛发痛,可我仍看到了前面的并不是红眼怪,只看到一个人的影子拿着手电照着我。 “快移开,想弄瞎我。”这手电的光线太强了,只那一会眼睛就发痛发热,我揉了好一阵眼睛才得以恢复视力。 只见前面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一张帅气的脸孔,这颜值不比当红的那些小鲜肉差,身上就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背上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手上拿着一个手电筒。 我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来外面来找我们的?” 只见他脸上只一瞬惊诧然后又瞬间恢复了平静,他只是平静的用了一个疑问句问我:“你是谁?怎么闯进这里的?” “这个可说来话长了。”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正打算把我所经历的事全部跟他说一遍,结果只换来他的一个简单的不得了的陈述句:“那就别说了,跟着我走,我送你出去。” 我差点给自己噎死,但一听到他说可以带我出去,心里不禁有几分怀疑,这人年纪轻轻的,能破这‘鬼打墙’? 这人也是极有个性的,说走就走,我只好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且不管他能不能破这‘鬼打墙’,但有个伴是好的。 我走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满脸平静,心里想道,莫非他就是传说中的高手? “喂,你是道士吗?你真的能破这个鬼打墙吗?”我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只见他轻轻的转过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之说了两个字: 不是。 原本抱着一丝希望就这样奔溃了,既然走不出去,我也懒得在浪费体力了,我直接拉住他,冲着他说道:“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走不出去的。” “放手。”他停下来盯着我拉着他的手,我看到他的目光就像有根刺一样,我赶紧松开手,他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我被我抓皱的衣服。 难道他有洁癖的?我心里偷笑。 “这里是一个迷阵,只要找到关键点,就能出去了。”洁癖竟然主动给我解析,虽然我接触他不过就十来分钟,但很明显看的出来他是个性格内敛的人,平常应该并不爱说话的那种。 迷阵? 听到这个词,我感到一阵惊讶,在武侠小说里面,在一些禁地里都会有一些奇门遁甲来保护一些重要的物品。更重要的是‘奇门遁甲’可谓是最为玄妙的一门学问,我也曾去读过一些这些书,可压根就跟看天书一样,给那些什么八门、九宫给弄得昏头转向,想不到这里竟然会出现奇门遁甲。 “这是什么迷阵?”我心里已经充满了惊奇。 “九连环迷阵。” 九连环?我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如果说是什么五行八卦阵我还可以接受,可是九连环不是数学领域的一道难题吗?怎么会跟奇门遁甲扯上联系了。 我满是怀疑的看着洁癖,这小子真的懂,于是我就再次问他:“你确定这是什么九连环迷阵?” 洁癖目光斜视了我一眼,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然后直接走了。 卧槽,竟然无视我,看到这小子我就想揍他一顿,可现在还得他带我出去,只好跟着走上去。 走了好一阵,我突然发现前面不正是刚才出发的地方吗?这小子带着我又绕了一个圈啊,这洁癖果然是信不过啊。 我指着前面我刻了记号的那棵树,一边走一边说:“大哥,你看看,你带的路...”结果他却一把拉住我衣服的后领,衣服卡在我脖子上,几乎窒息。 泥人都有火,我一转身反手一把抓住他拉着我衣领的手,脖子却勒的更紧了,他估计也看到我整个头都憋红了,他松开了手,我刚想顺势把他的手反扣到他背上,结果一手抓住我的琵琶骨,就这么一带直接把我扔回了后面。 “想出去就别乱动。” 被他这么一甩、一摔,我整个肩膀好像脱臼了一样,痛的不行。虽然我很不服,可从他刚刚这一甩可以看出,洁癖这小子力道惊人,跟他硬抗硬那时找死。 我揉了揉肩膀,仔细回想了一下,姑且把他这个‘九连环迷阵’算是奇门遁甲一类,奇门遁甲瞬息万变,那怕移动了一小块石头都会有惊天地的变化,一想到这点,我就后悔我太冲动了。 他突然指着后面,说:“往回一直走就能出去了。”可他好像丝毫没有要往回走的意思。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他:“你不走吗?” 洁癖只摇摇头,说:“不管你事。” 见识过他的身手,而且这里有一座奇门遁甲守护,这里面或许真的藏有什么宝藏,他的职业我不敢随意乱猜,但我觉得他或许可以救的了李悦。 当然,这还要在红眼怪还没对李悦下毒手的前提下。 我拍了一下洁癖的肩膀,很诚恳的请求:“哥们,能帮个忙吗?” “放手。”他抖了一下肩膀,一脸嫌弃的说,“什么事?” 看到他的反应,我心里偷笑了好一阵。 紧接着我把红眼怪的事跟他详细简述了一遍,只见他皱了一下眉头,说:“朱厌。” “什么鬼?”听到他突然冒出一个完全听不懂的词汇,我只能问他。 突然转头看着我,衣服认真的摸样问我:“你说朱厌没有伤害你?” 我楞了一下,点点头说:“他把手电筒踩坏了,然后就走了...” “时间来不及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接着说:“你可以跟着来,但我不能保证你的朋友是否还活着,甚你的生命安全。” “既然这么危险,那你还去.....”我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递给我。 “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我接过手电,他转身就走了。我踌躇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跟上他一起走。这次他走的很急,这应该跟他说的那句‘时间来不及了’有关吧,我也没问他到底是什么回事,我觉得就算问了,也是白问。 我就跟着他身后走,走着走着就突然走出了森林,只见外面天气一片晴朗,我还来不及欣赏这熟悉的蓝天,我便先回过头看了一眼那一片森林,看似很平凡,可却隐藏的很深很深,我完全看不透。 ‘九连环迷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没去仔细想过,就算想也想不通。我曾问过洁癖,这到底是认为还是自然的巧合。他也只是摇摇头,我不知他的摇头是不屑回答还是不知。 因为我刚才的回头,一不留神就撞上了突然停下来的洁癖,我刚想说这不关我的事,都是他突然停下来。 我看到他整个人就杵在那里盯着前面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整个人也都愣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第八章 石柱林 只见前面是一片石柱林,一眼望去秘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我心底充满了疑惑。 我跟着洁癖来到石柱林的边缘,石柱只比我高一点,我估计两米左右,可使我奇怪的是这些石柱的高度竟然都是一样的。但形状却不一样,圆的、方的、各种边的菱形都有,只是饱受日晒雨淋每一根都布满沧桑都褪了一层皮,就算我是外行人都能看得出这片石柱林是有了一定岁月的。 我用手摸了一下这石柱,虽然这些石柱看上去跟普通的石头差不多,但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些石柱很不简单。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转过头看着洁癖,我觉得他既然知道‘九连环迷阵’并且能走出来,那他理所当然也知道这石柱林的来历。 洁癖摇摇头,满脸凝重的说:“这里很危险。” “这里一眼看去全是石柱,安静的连一个蚊子都没有,怎么会有危险呢?” 话刚说完,我突然意识到确实很不对劲,背后就是森林,这里怎么可能连个虫子都没有呢,要么就是这里已经遭受到现代科技的祸害、要么就是有一个很强大的存在。很明显,后者的可能性最高。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红眼怪。 “红眼怪吗?这里是它的老窝?单是一只红眼怪我就差点丢了小命,如果整个家族出来,那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把李悦的背包放到地上,把洁癖的手电筒放了进去,然后再取出一把折刀,然后背上背包。双手各拿着一把折刀,有了武器我心里也就安稳了一点。 洁癖一种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说:“那是朱厌,它对你没危险。” “跟紧我,别乱闯。”说着他就率先走进了石柱林。 “这也许又是奇门遁甲?” 我心里猜测。只好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的跟在他后面,如果不是知道他有精神洁癖,我肯定会拉着他的衣袖的,可是我知道这是找死的行为。 这些石柱因为时间久远的缘故都被风蚀了,每根都是一些奇怪的形状,有的风蚀没那么严重的还能看到上面有一些雕刻的痕迹,可没有一根能看清上面雕刻的内容。 走了好一阵,我回头看了一眼走过的路,我觉得如果让我自己走回去,根本就不可能走的出去。我只能紧跟这洁癖,我看到他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在前面带着路,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朝着一个目的地而去的。 我完全没办法猜测他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这里藏着的宝贝?从他摔我的那一下我就看得出他的身手很不错,可他为什么要带着我。就不怕我分一杯羹?越想我就越觉得可怕。 我一不留神就一头撞到了一根石柱上。“哎哟,痛死我了!”我第一反应自然是捂着额头,额头还给擦破皮了。我直接用衣袖把额头的石头的粉尘给擦掉。 洁癖听到我的声音,他停了下来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我跟上。我路过撞到我头的那根石柱,我顺手给了那石柱一拳,由于风蚀的缘故,石柱本就就有写分层了,我这一拳下去却把石柱打掉了一大块,我无意间眼光撇过那石柱,却看到掉了一块的那个缺口里面竟然是红色的。 “洁癖,你看,这石头里面有颜色的?”我叫了一声,便爬到石柱上研究起来。 我对石头一窍不知,根本就研究不出什么来,但我却感觉到一股杀气真在我身后,我微微回过头,看到洁癖那要杀人一般都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对这个外号不满意。 我只好让开,对他说:“爷,哥们,您看一下这个是不是红宝石?”如果这真的是红宝石的话,这么大一根,可就发了,而且还很有可能这里的石头都是原石。 洁癖看了一眼那红色的石柱,我发现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只见突然抓住我的手,一把把折刀抢了过去,然后反手就往石柱里面一插,只见一些红色的液体顺着刀柄流了出来。 我整个人都傻了,前一刻我还沉醉在红宝石上面,下一刻石头里竟然能流出血一样的东西出来。 “这是什么?”我满脸惊讶,石头也能流血? 洁癖只把折刀拔了出来,远远我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烈的腥味,有点像血,却不知比血腥要浓上几十倍。 “小心,别碰石柱,有活的。”说着他就开始往前走了。这次很明显他的步伐快了很多。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我一边跟上一边想着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石柱?活的? 我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报道,曾有科学家在一个蚊子的琥珀中提取了一滴保存了上千的血液,经过化验推测出这竟然是恐龙的血液,然后还利用这滴保存了上千年的血液还真的培养出了一只恐龙来。 而琥珀的形成不但要有适合环境气候,而且也至少要有几百上千的时间才行,这石柱林有几百年我不怀疑,可这石柱里面有化石?这个我也可以说服自己相信。 可活着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化石还是活着的不成。几百上千年的时间,那岂不是成妖了吗。对于洁癖的话我半信半疑,对于他的表现来看我是不得不信,可理智告诉我这不科学。 其实我很想问洁癖的,但起知道他肯定什么都不会说的,我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我问他道:“哥,你说这些石柱在这里到底多久了啊?” 他停下来回头看了我一眼,还好这次我没走神,没碰到他。只见他想了一下,指着旁边一根风蚀没那么严重的石柱,说道:“我也还没确定,只知道这些并不是石头,等到了那里就清楚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 “石阵中心,你的朋友就在那里。” 我一听到有李悦的下落,我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轻松了一点,只希望她一切都好。我刚想问洁癖他怎么知道的,可就在这时,他突然用手势示意我别动,他满脸凝重的说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仔细侧着耳听了一下,发现啥都没听到,便说道:“没有。” ‘嘘!’洁癖做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让我别出声。紧接着他把从他背包里取出一支毛笔,可仔细一看那只是毛笔的一根木雕,约莫三十厘米,他紧握这根毛笔的一头,半蹲着身体悄悄的向前,还跟我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千万别出声。” 我点点头,跟着他慢慢的向前挪移。虽然我不知前面到底有什么,他到底听到了什么。可是他所说的话不容你不信,在这种情况我宁愿相信他也不愿信我自己。 半个小时后,我也听到了那个声音,那声音很诡异,一时如同婴儿大声啼哭,一时有像妇人的叱骂。 我走到洁癖身边,轻声的问他道:“你刚刚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洁癖点点头,然后比划了一个手势让我别说话,然后继续向着声音的那个方向摸索过去。我跟在洁癖的后面走着,又走了十几分钟,只见洁癖突然停了下来,蹲在一根石柱的后面用手指勾了勾叫我过去。 我走到洁癖身边蹲下来,问道:“怎么了?” 他只指了指前面,之前由于有石柱挡着我的视线,我探出头顺着洁癖的手指望去,只见前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舞台,而更令我惊讶的是李悦正躺在上面。 我心里一阵欣慰,终于找到李悦了,我刚站起来,想喊:“李...” 洁癖一把捂住我的嘴,拉着我说道:“不想死就别出声。” 这是我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啊,石头都能流血,森林是奇门遁甲,这前面的舞台岂是那么简单。真为我的冲动感到心碎! 我在看了一下那个舞台,才发现这个舞台跟我们平常见的不一样,竟然是一个八边形的。 不对。我心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心想:这是一个八卦? “那舞台到底是什么?”我轻声问洁癖。 “祭台!” 啊... 祭台?我不敢相信,那李悦岂不是很危险吗。我留意了一下祭台四周,发现红眼怪根本就不在,我对洁癖说:“放开我,我要去救我朋友。” 洁癖用手指了指耳朵,我知道他的意思,那个如同婴儿啼哭的声音一直都在,而且很明显就在前面,只是我看到李悦时,而且四周根本就没有活物,所以就把这个为忽略了。 “它在哪?” “被困祭台下面。”洁癖指着祭台回答道。 我一听说那不知名生物被困在祭台下面,我就放心了,我站起来,说:“一个无牙老虎而已,怕啥!” 洁癖看着我,想了一会,突然把他手上的那根毛笔木雕递给我,说:“小心一点。” 我整个人就一愣了,赶紧说道:“哥,你不一起吗?我一个人怕!” 我说的也是实话,一路走来总觉得有洁癖在就感到很安全。这时让我一个人独自去一个这么诡异的地方,说不怕那肯定是骗人的。 “它,不会伤害你的。”洁癖的眼神很坚定,坚定到我都无法不信他了。毕竟李悦是我朋友,总不能老是依赖别人,我也只好接过毛笔木雕向着祭台靠近。 第九章 红眼怪的恐吓 我接过毛笔木雕,一个没注意差点就掉地上了,这重量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明明是一根木头,可我却像握着一根铁棒一样,那种坚硬的感觉出乎我意料,还感觉到手心一阵冰凉。 这到底是什么木雕刻成的?尽管我心里有疑问,但我知道就算问了他也不一定会回答我,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救李悦才是首要任务。 我距离祭台大概五十多米,我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小心的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慢慢的向着祭台靠近。每走十几米我都回头看一下洁癖还在不在,生怕他突然消失就剩我一个人。 五十多米的距离,感觉走了半个世纪。 我站在祭台的阶梯前,只见阶梯上都雕刻着一些极为诡异的图案,我完全看不懂,我刚抬起脚想从阶梯上祭台去把李悦就下来,结果突然传来一阵野兽的叫声。 嗷呜! 只感觉到一阵风从我身前划过,不知何时祭台上站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我抬起头一看,这不真是拐走李悦的那个红眼怪吗。 不,这应该叫朱厌。 我被吓的双腿抖粟,处于生命恐惧的本能,立刻后退了十几米。我盯着朱厌,只见它像个猩猩一样捶着xiong口,不断地叫着: 嗷呜!嗷呜! 我赶紧回过头想找洁癖救我,可我回头什么都没看到,原本洁癖呆着的那个地方空荡荡的,人影都不见一个。 妈蛋的。 我心里骂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才认识几个小时的陌生人呢,果然他带我来是有目的的,眼看着自己变成了别人的炮灰,也许在下一秒也将成为野兽的食物。 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在这里,拼一下或许还能拼出一线生机,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我拿着毛笔木雕指着朱厌大声吼道:“来啊,我跟你拼了!” 朱厌看到我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也许是觉得我亵渎了它的威严吧,对着我张牙舞爪的,还一边‘嗷呜’的叫着。 “别以为这样就想吓的了我。”我大声的回应着它,其实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不能等死,要主动出击。 我拿着毛笔雕刻就向着朱厌走了过去,我再次来到祭台前的的阶梯,刚想走上去,结果朱厌突然就窜了下来,一把就把我给推开。 我没想到它会突然出击,我给它的出其不意而来的双爪给推到了,它的力气很大一下就把我给推到了,我顺着打了两个滚化解了它的这一击。 我站起来看着还在张牙舞爪的朱厌,便拿着毛笔木雕直直的向着朱厌捅过去,我以为我这一下会捅空的,可事实往往相反,这次我竟然伤到它了。 毛笔木雕的毛笔尖正刺在朱厌的左肋处,我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能伤的了它。只见它面目更为狰狞,它一巴掌又一次把我推开,可这次力道明显小了一些。 我被它这一推,再次摔倒在地上,带着血的毛笔木雕落在我身边不远处。我捡起毛笔木雕站起来,走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警惕着朱厌,生怕它突然发飙。 可朱厌并没有发飙,反而还是站在祭台阶梯上,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一只手在不断的左右摇摆,好像在叫我不要过去。我心里一惊。 我回想了一下,刚刚两次它明明都有机会直接把我撕成两块的,可它并没有这样做。还有之前在森林里,如果他要打死我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它也没有这样做。 我突然想起洁癖跟我说过的一句话,他还说两遍的话: “它,不会伤害你的。” 为什么洁癖知道它不会伤害我?可现在好像洁癖说对的,它真的不会伤害我吗?我心生一个想法,我要去验证一下,不过这代价很大,一旦出现什么纰漏,我将小命不保! “洁癖哥,你千万别坑我啊!”我心里默念。 我拿着毛笔木雕再次来到朱厌前面,只见它看到我靠近,却显得很紧张不安,不断的挥手,吼叫。 我自然是听不到它的话,但我大概猜测一下它的意思,我问道:“你是让我不要过来吗?” 听了我的话,朱厌出奇的停了下来,还发出‘唔...唔...’的声音,与刚才的吼叫截然相反。 难道它真的听懂我的话了吗?我心头一震,这竟然是一头通灵的野兽。 “你听得懂我的话吗?”我再次发问。 “唔...唔...”朱厌一边摆着手,一边发声。 “你是让我走吗?”我继续猜测朱厌的意思。 “唔...唔...” 我指着祭台上的李悦,然后对朱厌说:“那时我朋友,我要带她走。” 朱厌只是一直摆手,我看懂了它的意思,是不让我带李悦走。我不知它为什么不肯让我带李悦走,但我已经确定了一点,正如洁癖所说的,它不会伤害我。 可它为什么不伤害我呢?我始终想不通。 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既然知道了它不会伤害我,那我只好耍赖硬闯了。我拿着毛笔木雕直接走上了祭台的阶梯,朱厌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刚刚明明还好好的。 嗷呜! 它又伸出双煎饼大的双爪正要推我下阶梯,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只见它双爪已经接触到我双肩时硬生生停了下来。 nice! 我果然拼对了,我也不耽搁,直接绕过朱厌,来到了祭台上面,只见地上刻着整整一个八卦图,而李悦正躺在八卦的中间。 我立刻向着李悦走去,可我就在我走进八卦的那一刻,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天了,我仿佛处身于一个火炉之中,那种炙热的感觉就像在火上烤一样,这种炙热灼烧着全身的皮肤,浑身痛的我都想自杀,完全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了的。 “啊!好难受,这到底是哪里。洁癖救我...”我难受的不断的呼救,不断的奔跑只期望能跑出去。 那种灼烧的痛感刺激着我的神经,慢慢的我力气耗尽,再也撑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对于那灼烧的痛感已经麻木,意识也逐渐模糊了,在我意识完全消失前一刹那,我好像感觉到被一只手拉了一把,然后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反反复复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朦胧间,我好像听到整个世界都充满哭泣声,可我什么都看不到,我睁不开眼睛,但从声音里就能感受的到那股凄凉。我正使劲的想睁开眼睛看一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就在这时,我感觉到我整个人摔了一跤,我猛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只看到李悦正站在我旁边,她看到我醒来,就问道:“你终于醒了啊!” 我满是疑惑,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没事吧!” “你没事了吧!”李悦把我扶起来,反而问我说。 我站起来发现除了头有点昏昏沉沉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妥,点点头表示我没事,然后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误闯八卦阵,差点就迷失在阵中,还好那哥们救了你。”李悦刚刚我晕倒发生的时都跟我说了一遍。 就在我和朱厌对峙时,洁癖趁这个机会绕到了后面,正寻找机会去救李悦,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我竟然如此冒失,直接就闯进了八卦阵中的,他不得不现身,可他一出现朱厌就盯上他了,洁癖只好跟着我也闯进了阵里,他把我救了出来之后,又闯进了阵中心把李悦也救了出来。 听到李悦说的是很简单,可我清楚知道那个阵里绝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可我始终弄不懂这个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问李悦:“那八卦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卦,你可以理解为八个次元,也就是八个不同维度的空间,如果不懂阵法窍门的话,一旦误闯进去,就只能在异次元里等死了。”李悦回答道。 “异次元?异时空?”我感觉到太不可思议了,反而越是懵懂。 李悦看到我好像还是不清楚,她又说:“首先你要相信异次元是存在的,然后有人在这八卦图中打开了八个不同异次元的通道,然后就形成了这个八卦阵。一旦不懂的闯了进去,那就只能在异次元中等死。” 我似乎懂了,但还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好莱坞科幻片里面的内容竟然就发生在我身边。这一切到底是真的吗? 李悦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说:“这是那个小哥告诉我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才突然想起洁癖人不在,就问李悦:“洁癖人去哪了?” “洁癖?”李悦听到我的话,楞了一下,然后就笑了,“你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我就把洁癖这个外号的来历给李悦讲了,结果逗得李悦捂着肚子笑,然后她指了指祭台中间。我看到洁癖正在祭台中间那不知在看些什么,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朱厌竟然也在他旁边。 我站在八卦阵的边缘,看着他们似乎在研究什么,我问李悦:“他们在干嘛?” 李悦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才想起已经好久没进食了。李悦从她背包里拿出几块巧克力递给我,说:“先吃点吧!” 我接过巧克力,一边吃着一边问李悦:“你树林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悦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她刚刚进树林,刚换下大姨妈,就突然被袭击了,然后就晕了过去,等醒来却已经是洁癖把她救出来了,之后的事我也知道了。 然后我也跟她说了在树林里那个九连环迷阵的事,当然我尿尿到她罩罩的事实给我讲成我找了一块很大的叶子替代了。 “想不到‘九连环迷阵’竟然真的存在。”李悦满是惊讶的说道。 我问她:“你知道这个?” 她说她曾在一本古书上曾有提及过,但因为已经失传很久,乃至好几千年,根本就没有具体的描述。 那洁癖又是怎么知道的?听了李悦的话,我越是觉得洁癖这个人隐藏的很深。 就在这时,那个类似婴儿啼哭的声音更加激烈了,我又看了一眼洁癖那边,发现他好像有点着急了,我问李悦:“洁癖有没有告诉你祭台下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并没有。”李悦摇摇头,然后想了一下,又说道:“不过我可能知道是什么了。” “什么?” “化蛇。”李悦说道,但她看到我又是一副不知情况的神情,她正打算给我解释一下。就在这时,洁癖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他指了一下我,说:“你跟我走。” “去哪?”我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给弄糊涂了。 “没时间了,跟紧我。”洁癖很急躁的一把就抓住我的手,“千万别松开,踩着我的脚印走,千万不能走错。” 本来我就对祭台中心充满了好奇心的,就碍于过了不八卦阵,现在有洁癖带路,我自然是乐意进去的。李悦一把拉着我的手,他的意思很明显,她也要进去看一下。我和李悦就踩着洁癖走过的脚印左扭右扭的终于来到了中心。 祭台中心刻着的是一个太极图案,太极图的两条阴阳鱼中间都空了一个小洞,其中一个上面插着洁癖的毛笔木雕,另外一个则还空着在那里。 突然间我感觉到我手指一痛,才看到洁癖莫名其妙的在我右手食指上割了一刀。我瞬间就怒了,我立刻甩掉他的手,立刻捂着出血的手指,怒道:“你特么的在干嘛。” “时间不多了,快把你的手指塞进那个洞里。” 又是这句话,每次他说话都说什么时间不多,本来就气的不行,我一甩头,“你的给我一个解释。否则休想。” “那你是要我砍下你的手,再替你塞进去吗。”洁癖突然冷漠起来,他拿着折刀,看着我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见朱厌突然挡在洁癖的前面,这是我想不到的,我只知道朱厌不会伤害我,但它为什么还要帮我呢? 李悦看到这情况,来到我身边小声问我:“出什么事了?” “那人特么的有病!”我大声怒气冲冲的说。 “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洁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刚想反驳“知道不知道又能怎么样。” 可出乎我意料的的是,朱厌突然住转过身,指着那个洞对着我‘唔...唔...’的叫,连朱厌都让我这样做,难道真的有什么急事吗? “我觉得你应该听洁癖的。”李悦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指了指另外一个洞上面插着的那根毛笔木雕,说:“能用那个做武器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我觉得可以试试。” 我问李悦:“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但跟那个毛笔木雕有关系吗?” “那个东西大有来头,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那么多,你可以先按照他说的试试做。” 我点点头,走到那个孔的那里蹲下,看了一眼我那正在流血的食指,一狠心就把手指插进那个孔中。 第十章 祭台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可过了一会我感觉到那个孔就像一个吸口,在不断吸我的血,我想把手指拔出来却发现根本发不动,就像给吸住了一眼。 “它在吸我的血,洁癖,救我。”我清楚的感觉到我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赶紧向着洁癖求救。 “怎么回事?”李悦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说,“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了?” “它在吸我的血,我手指给吸住了,拔不出来了。快点救我!”我整个人都慌乱了,我甚至感觉到有些头晕。 洁癖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好。” 然后跑到毛笔木雕那边,一把把毛笔木雕拔了出来。毛笔木雕拔出来后我发现我手指上的吸力也随之消失了,我把手指拔出来之后,李悦看着我问道:“你没事吧。” 我苦着脸说:“你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吗?我他妈的差点失血过多死了。” 后面半句我是冲着洁癖说的,被他坑了这一次,如果我还能动,恨不得把他给插死。 “阵法被别人改过了,小心。”洁癖话没说完,祭台突然间就像翻盖一样向下一翻,我们全掉了下去。 整个人摔倒地上,感觉整个身体都散架了。四周一片漆黑,我摸索这坐了起来,然后喊着:“李悦,你在吗?” “我在,可我什么都看不到,你没事吧。”李悦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这时看到前面亮起了一个手电,能有手电的也就只有洁癖了。他来到我身边,对着我伸出手,说道:“没事吧。” 刚刚差点把我害死,就这么一句话就没事了吗。我直接无视他伸出的手,自己爬了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回头把李悦扶了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阵法被人改过了。”洁癖解释道。 我看了他一眼,既然他都主动解释了,我也懒得再计较,然后问他:“那我们现在在哪?” “祭台下面。”洁癖拿着手电,四周照了一下。我才发现我们正处于一条通道中,而上面的入口离我们大概三四米高,还好不是很高,要不非得摔个粉身碎骨。 一听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懵逼了,我还记得无论是洁癖说过那个发出婴儿啼哭声音的生物就在这祭台之下,我赶紧问洁癖:“那个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去的吗?” “对,它就在这里面。”洁癖很绝对的回答。 “那到底是什么生物?”我问洁癖。 “化蛇?”李悦突然看着洁癖,问道。 只见洁癖点点头,不再说话。可李悦说了一句:“我的天,那种生物竟然还真的存在,还活到了现在。” “化蛇到底是什么鬼?”现在不懂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急着问李悦。 “现在首要问题就是,我们该怎么出去。”李悦看了看我们掉下来的那个入口说,“这里这么高,怎么办?” “这个入口只能从外面打开,这里出不去的。”洁癖用手电照了一下通道的前面,说:“只能从里面另外找出口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找啊!”我说。 李悦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个状态可以走吗?” “可以。” 可我刚走两步,就感觉到双腿一软,脑袋一沉,整个人就昏了过去,在晕过前一刻,我真恨我自己怎么那么没用。 等我再次醒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发现我靠在墙上,李悦和洁癖正坐在一旁吃着压缩饼干。我就问李悦:“我晕了多久?” 李悦拿着饼干递给我,说:“一小会,吃点吧,补充一下体力。” 我拿过饼干,可现在已经渴的口水都干了,怎么吃得下呢,可是我真的是饿了,只能强行咽下去。这时洁癖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小水壶,我也懒得计较那么多,结果水壶就猛往嘴里灌,吃饱了,喝足了,休息够了也该出发了。 “走吧,去找出口。” 我站起来,我不想拖他们的后退。李悦不放心扶着我,问道:“你这身体可以吗?” 我点点头,走到洁癖前面说:“没事了,可以走了。” 洁癖看了我一下,从他背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说了句:“小心点,这里很危险。” 说完他率先在前面开路,李悦扶着我跟在他后面,这时我才留意到这条通道是由石块铺垫而成的,大概高三米,宽也是三米,但用手电向前面照去,竟看不到尽头。 通道两边的石块上,还雕刻了一些我看不清楚的图案,李悦说这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什么含义。 这条通道不知到底有多长,反正我觉得比首都颐和园的长廊还要长好几倍。这时我脑里还有狠多不解的疑问。 “化蛇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还有朱厌又是什么来历?”我碰了一下李悦,轻声问她。 李悦看了我一眼,说:“我只在一些书里看过一点。” 《山海经·中山经》:“又西三百里,曰阳山……其中多化蛇,其状如人面而豺身,鸟翼而蛇行,其音如叱呼,见则其邑大水。”化蛇很少开口发音,一旦发音就会招来滔天的洪水。 《山海经·西山经》记载:“又西四百里,曰小次之山,其上多白玉,其下多赤铜。有兽焉,其状如猿,而白首赤足,名曰朱厌,见则大兵。”传说这种野兽一出现,天下就会发生大战争。 《山海经》里面记载的都是上万年前的生物,而且是否存在过都没人能说个标准答案,只知道那些都是被神化了的生物。但现在我眼前就出现了两个,而且还全是一出现就意味着世界大乱的凶兽。 “你确定吗?上千万年前的神话里的生物,怎么可能活到现在?”我问李悦。 李悦只是摇摇头,但她指着前面的洁癖,小声的说道:“他或许知道。我觉得这个人很神秘,懂的东西太多了,超出了我们这个时代人改知道的范畴。” 我调侃一下李悦,说道:“你不也知道的挺多的吗。” “姐那是看书看得比较多,哪像你们只会撸啊撸!”李悦很自豪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撸啊撸的?”我问李悦,“难道我就长得那么屌丝吗?” 李悦笑了笑说:“你的右手。” “卧槽,现在的妹子都那么没节操的吗?”对于李悦的话,我竟无言以对。 ...... 不过回想一下洁癖这一路上,破‘九连环迷阵’,过石柱林,然后又是闯了夹带着异次元的‘八卦阵’,破祭台...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好像很有节奏的在做着,而我就像是给他拉来做见证的,见证着这一切。我所见到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我所认知的那个世界。 这一切确实如同李悦所说的,他所懂的已经远远超出了现代人该有的范畴。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是李悦碰了一下我,示意我看前面,只见前面突然出现一扇石门挡住了路。洁癖真站在门前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和李悦赶紧也来到洁癖旁边。 只见石门极为古朴,上面还雕了一些图案,跟通道墙壁上的的装饰又是不一样,还有上面也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我问李悦能不能看的懂。 李悦摇摇头,说道:“那些符号应该我猜是当时的文字,不过我看不懂。” 我把目光移到洁癖身上,如果真如李悦所猜的那样,那一段符号是文字的话,能看懂的那就只有他了。洁癖好像知道我在盯着他一样,突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主动说道:“我也不懂。” “那该怎么办?难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吗?”我尝试着去推了一下那石门,根本就纹丝不动。 李悦也摇摇头,把目光也落到洁癖身上,洁癖根本就无视了我们的目光,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找机关。” 李悦把目光移向我,我耸耸肩,无奈的说:“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只能找找看了。” 因为我们只有两个手电,自然的我和李悦结为一队,洁癖单人行动,都在石门旁边不断电的敲打者墙壁,摸索着。墙壁光滑而且很硬,根本就找不到丝毫关于开关的线索。 找了大概一个小时,我几乎把石门附近的墙壁都摸了一遍,就差没用舌头舔。我首先放弃,坐到一旁靠在墙壁上,说道:“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开关,你们没看过神雕侠侣吗,古墓里面的断龙石不就是放下来就开不的吗。” “那只是小说,那些都是金老yy出来的。”回应我的当然只有李悦。 “难道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跟小说里的有啥区别。” 李悦对于我这话没有反对,他也坐到我旁边,表示她也放弃治疗了。我不知道洁癖的耐性到底有多强,他又走到石门前面发起呆来。 过了一会,他用手电晃了晃我和李悦,示意我们过去,然后用手电照着通道的顶部,我突然意识到了,刚才我们都在我们身高所能触及的地方找,根本就没留意头顶。 我把手电的光与洁癖的重叠之后,发现石门的正中间顶部有一块石头是凸起来的。 “开关,那是开关。”李悦惊呼。 从地面到顶部至少三米高,我们想要碰到那个开关也只有叠罗汉了。洁癖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是要我在下面,他上去。由于他的身手比我好,我也只好听从他的话。趴到一边的墙壁上,说:“上吧,比卡丘!” “你这身体行吗?不如让我来吧。”李悦担忧的说道。 “就算我是个屌丝,也不至于让女人来干这种事,放心,没事的。”我瞧着洁癖这标准的身材,我还是很有自信能承受的住的。 说话间,我看到洁癖突然跳起来,一脚踩在我肩膀上,我突然感觉到肩膀一沉,直接跪倒在地上。 卧槽! 这家伙不走寻常路的,竟然这样来秀操作吗。我感觉我的肩膀应该已经脱臼了,那种痛苦我真恨不得把洁癖撕成两边,我心里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你没事吧。”李悦把我扶起来,轻揉着我的肩膀。 李悦着一碰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别,别动,痛!” 就在这时,突然门口的石门发出一阵“轰隆”的声音,向着底下沉了下去,洁癖竟然成功了把门打开了。可我就坐在旁边,根本看不到门内的状况。 洁癖来到我身边,话也不多说,直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使劲的向上一推,我整个人都痛的都要死了,他这是要我的命啊。 “洁癖,你大爷的!”我直接破口大骂。 ...... “你的手脱臼了,他是在帮你。”李悦说。 我动了动手臂,发现已经恢复正常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了,毕竟接下来可能还要靠他才能出去的呢,我站起来,说:“走,进去看一下里面有没有出口。” 第十一章 石室 洁癖只看我一下,然后就面无表情的率先走在了前面。李悦走过来扶着我,轻声说道:“你没事吧。别怪他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如果只是站到你肩膀上根本就够不着那个开关,还好他的弹跳力够强,才能摸的到那个开关。” 经过李悦这么一说,我也估算了一下,开关就在顶部差不多靠近中间的位置,而我趴在墙边,也许李悦说的是对的。可我心里还是有生气的,且不说这次弄的我整个手臂脱臼,就在之前忽悠我开启祭坛我都还没跟他算账呢,于是便随口说道:“我并没有怪他。” “不怪?”李悦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就差没刻在额头上面了。” 我赶紧用手揉揉脸,问李悦:“有那么明显吗?” “嗯...”李悦点点头回答。 石门后面是一个石室,呈长方形状约莫一个篮球场大小,手电一照便能看得到尽头与对面。里面空气充斥着熏人的霉臭味,熏的我和李悦都一直在打喷嚏,只有洁癖只是捂着鼻子。李悦揉了揉鼻子说道:“这里常年密封,空气不流动,这里空气会不会有毒?” “不会。这里起码有些年头了,可我们只感觉到一股霉味,并没有呼吸困难等症状,就说明这里面应该有通气孔。”我很确定的回答李悦的问题,因为我是学设计专业的,其中包含了室内设计,在一些地下室设计时,往往都会留有通气孔,以免有人长期在下面到时窒息等事故。 李悦点点头表示同意我的说法,然后说道:“那就赶紧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通气孔。” 洁癖只点点头,然后就独自一人向着一边摸索过去,由于李悦怕我伤势,所以她还是扶着我跟我一队,我们向着洁癖的反方向找去。 我们顺着石壁向前走去,只见石壁上刻了一些图案,可我完全看不懂,而李悦的说法则是装饰的花纹。走了大概四五米就到了尽头,可同时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问李悦:“你有没有发现刚才我们走过的那面石壁没有接缝?” “一块四五米大的石头有什么可以奇怪的啊?”李悦很不解我的问题,疑惑问道。 “你看这里。”我从李悦手中拿过手电筒,照了一下转角的角落处,只见角落处竟然也没有接缝,然后我又分别照了上面天花板与墙壁的相交处、地面与墙壁的相交处,那些地方均没有接缝。 李悦盯着看了一会,略微想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想说这里其实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掏空的?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啊。” 我点点头,心里想,这么一块石头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可我心中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好和李悦继续向前找出路。 这时前面出现一个石灯台,大概就在我耳边的高度处。上面插着一根好像是树枝的东西,我把那根树枝从灯台上取了下来,才发现这根只有中指大小的小木条竟然比正常的重许多。可是我就是看不出端倪来,我把小木条递给李悦,让她看看,“难道古人就以这根小木条作为光源吗?” 李悦结果小木条仔细看了一会,摇摇头说:“我也不知。” 我刚想把那根小木条扔了,结果对面突然冒出了火光,我和李悦同时抬头望向那边,只见火光中前有一个人影,那不是洁癖又会是谁。 “那个死洁癖哪里来的火源?”我满是不解的。 只见洁癖正向着我们招手让我们过去,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我和李悦走了过去与他汇合。我的目光一直被他的火光给吸引着,我很想知道他点燃的到底是什么? 这边的结构跟对面的一样,可以看出这个石室应该是对称的,这里墙壁上也有一个石灯台,而这边就光源竟然就是这灯台上的那根小木条。我感到很是惊讶,这么小的一根木条竟然能点燃,我盯着看了一会,可越看我就觉得越是不对劲,明明就只有中指大小,可我至少盯着看了五分钟,小木条完全没有熄灭的趋势,火光一如既往的发光发热。 “难道...这就是那个...”李悦突然冒出半句话来。 “这到底是什么材料?想必不是木头吧?”我问李悦。 李悦一脸深思,过了几分钟,她只说:“我记得在一古籍上曾有记载,传说有这么一种树木‘燃之不尽、燃而不息’。可是我忘记这树木叫什么了。” 听了李悦的话,我更加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一个状况。李悦看到我满脸疑惑,她有继续解释,指着我手上的那根小木条说道:“例如你手上这一小根木条,在没有外力的影响下,你现在把它点燃,按照传说里面的说法就是它可以一直燃烧下去,几十年、几百年,甚至我们这个文明灭绝了,它都不会熄灭。” “什么?”听到李悦这个说法,我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看着手上这小木条顿时觉得非常沉重,我问李悦:“那我把这个拿回家,岂不是就有一个永久的光源了吗?” “传说是这样的。”李悦看了看灯台上面一直在燃烧的小木条说道“不过好像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个叫棪木,这是几千年前就已经灭绝的一种树木,它的燃烧周期很长,这归根于它特有的木材材质,还有就是当时的环境特殊。现在只要一拿出这里,它就会与外面空气中的一些分子产生化学反应,就会变成跟普通木头没啥区别了。”洁癖突然解释了一番。 听完洁癖的解释,我也大概了解了一些,我看着手上这根小木条,可我怎么都想不到这可能是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小木条,可这几千年前就绝种的树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不会想着要把它拿出去拍卖吧?”李悦看着我,笑着说。 “不,我要把它上交给国家!”我笑着说道。 李悦满脸鄙视的看着我,说:“少扯淡,我们能不能出去还是个问题呢。” 就在我和李悦打闹时,洁癖已经再找出路了。我和李悦跟上去,我看到墙壁上的那些装饰,可我就觉得应该不是装饰那么简单,于是试着问一下洁癖:“你知道这些到底是什么吗?” 洁癖用手摸了一下,说:“这是一种标记,那个时代的标志。” “这到底是哪个时代?比这根棪木还要久远的年代?”我也摸了一下那跟一片树叶差不多的图案,上面还能看得到叶子的脉络,但它却比叶子细而长。 “还不能确定。”洁癖满是疑惑的说道。 他这句话更加促使我对他的怀疑,先是‘九连环’然后是‘石柱林’接着‘八卦阵图’,然后解开祭台的封印,好像这一切都是他引导着这一切,带着我逐渐的深入。这个人我真的看不透,他懂的实在是太多了,如李悦所说的他懂的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的范畴了。而且他所做的一切,给我的感觉就是具有目的性的,绝对不是我和李悦这种误闯进来的。 这是我心里满满都是疑问,李悦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别瞎想,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活着出去。” 说完她用眼神示撇了一下洁癖,暗示我:她也在怀疑洁癖,可我们想要活着出去只能依赖洁癖,所以不能与他闹翻,而且他的目的是什么也与我们无关。 我仔细考虑了李悦的一番话,说的确实有理。如果不是洁癖说不定我此刻还给困在‘九连环迷阵’里面,可能早就已经崩溃疯掉了。而李悦也是他救的,按照这种说法,他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 李悦扶着我跟着洁癖继续找出口,走在前面的洁癖突然就停了下来,由于点燃了棪木,我们本来为了省电都把手电给关了的,可洁癖突然把手电打开,照着前面站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我和李悦走到洁癖身边顺着他的手电看了过去... 第十二章 壁画 我和李悦顺着洁癖的手电筒光线看去,只见石壁上面刻着一些图案,很明显跟之前那些装饰的不同。 “这是壁画,在还没发明文字之前,古人都是以壁画的形式来记录一些事件的。”李悦指着第一幅壁画说,“这幅壁画应该是记录了当时挖掘这里的一个情况。” 我看着李悦,我就不懂她为什么会懂得这些。李悦也注意到我的目光,她解释道:“别这么看着我,虽然我现在是专栏作者,可我大学修的是历史。试问现在还有谁会在大学毕业后会选择专业的工作的。” 我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大学生只是混了一个文凭,然后出来后基本没几个会在专业上找工作的。当然出了我这种死心眼的,学设计出来,打了几年工,然后开了个不大不小的设计公司,就在这条路走到底,人生一点激情都没。 “这幅壁画的意义很明显就是这里开采的过程。”李悦说出了她的意见,李悦指着右上角那幅,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要开采一座山,要知道那时没有机械要开采一座山是要花费很多人力物力的。” “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洁癖接着李悦的话,他指着第二个场景,那上面刻画着那座山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比那山小不了多少的巨石。 “难道那座山是一块巨石?那他们又是如何得知?目的是为了什么?”李悦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们接着看下去,第三个场面描述的是他们在对巨石进行掏空。看到这里,我不禁四周看了一下我们所处的这个石室,“难道我们就在那块巨石里面?” “极有可能。”李悦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回答了我的问题,同时她有提出了新的问题“这块巨石到底有什么秘密?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开采?” “难道是玉石?”我说道。 我们谁都没法确定,只好继续看下去。只见下面的场景骤然发生了变化,他们全都向着那个巨石跪拜。从接下来的场景中可以看到,他们好像往巨石内部运送了什么进去,可上面看不清楚,然后巨石上面进行真正的刻画,刻的不是别的,正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八卦阵图’,然后把入口封住了。然后他们把一个很小个的生物放到阵图中间,然后他们所有人都站到巨石的四周,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就像一对侍卫,守护着这块巨石。 看到这里,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我越想越觉得太像了。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不可以理解的状态。 我好像看到了那些守护巨石的人们,他们尽力过了时间的侵蚀,然而依然守护着这里。我想到了‘石柱林’,洁癖一刀捅进去时流出来的血液,洁癖那时的惊慌以及他所说过的那句话... 李悦突然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满脸担忧的看着我,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脸上突然苍白成这样子。” 我没有回答李悦,我只看着洁癖,我现在急需要一个答案,我直接问他:“那些都是活人?” 洁癖点点头,指着巨石上面那个小动物说道:“这是就是朱厌,之前被送进去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就之前发出婴儿哭声的化蛇,它们都是古人找来守护这里的。至于守护的是什么,我也不知。” “那外面的‘九连环阵’呢?”我接着问道。 洁癖指着第一个场景,说:“你看着这里,在开采巨石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的。” 李悦听到我们两个的对话,好像有些糊涂了,她对着我说:“等等,你刚才说的‘石柱林’就是这些古人的化石?” 我点点头,把之前在‘石柱林’的事跟李悦说一遍,她听完之后整个人也傻了。她自言自语的说着:“按照书上说的,朱厌、化蛇皆是传说中的神兽,它们的历史久远甚至超过了三皇五帝,如果这壁画上的古人能捉的了朱厌、化蛇这种传说中的神兽,岂不是说明它们比我们的三皇五帝的历史更加久远?” “不对。就单论这个八卦图而言,八卦据说是黄帝发明出来的。这里的历史怎么可能会比三皇五帝还远呢?”我提出我的疑惑。 “现在的历史除了明清两个朝代的有确实的记载之外,其他更远一些的历史都是科学家根据资料推测出来的,而黄帝据我们现在几千年,谁又知道科学几千年前确实发生过什么事呢?”李悦反驳我说的,然后她又说“除非,这幅壁画是记录的不是事实。” “希望这都是假的吧,如果是真的,几千年了,不可能没有人来过这里,而这里一直保持原样,那只有一个可能...”说到这里,我自己都站不住了。 李悦问我:“什么可能?” “来这里的人,都出不去!”说出这个猜想,我自己都不愿相信,多期待李悦或者洁癖来推翻我的想法。李悦看了一下壁画,然后看向洁癖。这时我才想到一直以来都是我和李悦在作各种猜想,真正有资格发言的都没发表意见呢 于是我就试探的问了一下洁癖:“哥们,你怎么看?” 他摇摇头,然后走到下一幅壁画前面,说道:“你们看这个。” 我也来到第二幅壁画前面,只见这幅壁画只有一个场景,就是跟我们在外面看到的一样,化石的古人形成的石柱林,八卦图里面的朱厌。可这时天空多了一个巨大的眼睛,可我总觉得那只眼睛好像在盯着我看一样。 不知为何,看到那只眼睛,我竟然感觉无比的恐惧,好像陷入了无边的黑暗,那里布满了死亡的气息,好像下一刻我就要死去了一样... 突然好像谁推了我一把,把我一下子推到在地上,我才浑然清醒过来,我才发现推我的是洁癖,他正在扶着李悦,用指甲按着她的人中。 很快李悦也清醒了过来,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我们都晕倒了,好像是洁癖救了我们。” 他看了我一眼,说:“别看那只眼睛。” 我刚想开口问洁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洁癖却已经走到第三幅壁画前面,我看了一眼李悦,只见李悦也摇摇头,满脸无奈,我们只好跟着洁癖去看第三幅壁画。 而第三幅壁画跟上一幅差不多,一样的场景,只是那只眼睛不见了。我看了好一会都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可突然李悦拉着我说:“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我摇摇头,说:“没有。” 李悦指着壁画,说:“你再看仔细一点。巨石和我们所看到的祭台。”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之前像一座山一样的巨石不知为什么突然陷了下去,表面竟然与地面齐平了。 “联合上面那幅,空中出现了一直眼睛,然后巨石就陷入泥土里了。”李悦分析道。 “不,他是在躲那个眼睛,自己隐藏起来的。”一直不发表一见到的洁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使人琢磨不透的话来。 其实经历过这么多奇怪的事,这也没什么可以吃惊的了,可是那只眼睛给我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我很想知道到底那只眼睛到底是什么。可现在洁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不得不凝重起来。 “这里的壁画都是真的,这里的历史应该是另外一个纪元的遗迹,至于有多遥远就无法猜测。至于那只眼睛我也不清楚它的来历。”洁癖很平静的说道。 我和李悦听了洁癖的话,面面相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关于出路的问题,其他一切什么历史考古都与我无关,我问他:“我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有没有出口可以出去?” 洁癖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这里也有人来过,然后他们也都出去了。” “真的?”这算是我听到过最好的一个消息,“那出口在哪?” “不知道。”洁癖摇摇头说。 “你他吗在逗我吗?”原本看到了一丝希望,瞬间又给他浇灭了,李悦拉着我,示意我别生气。 李悦结果我的话问他:“你怎么知道有人进来过又出去的?” 洁癖再次看着我,而且还看了好一阵,我都被他看到都不好意思了,便说道:“别盯着我,劳资不搞基。” 洁癖转过头,看着壁画,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李悦说:“朱厌告诉我的,条件是让我带你出去。” 第十三章 朱厌之死 洁癖的话如同一磅炸弹在我心底炸开,朱厌为什么要他带我出去,而且之前他也说过朱厌不会伤害我,可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和朱厌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那么多,朱厌为什么要帮我? 我冲着洁癖说道:“你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洁癖看了我一眼,然后问道:“你确定要知道?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 “少废话,赶紧说。”我骂道。 其实在我去祭台救李悦被朱厌拦住的那段时间,洁癖就趁着这段时间往回走,回到了那根被他一刀捅出血的石柱那里,之前他只是猜测,现在他就要回来验证他的猜测是否正确。 他利用小刀把石柱的石皮一点点削开,随着石皮的脱落,一具赤红的人形就摆在了他面前,其中眼耳口鼻皆全。那时他就在想这真的是人类吗?于是他解剖开尸体,发现尸体内脏俱全,结构跟人类一般无二,主要的是那颗心脏竟然还在跳动。 他也楞了好一会,然后他就削了3根石柱,可以里面只有一个活着的,其他两根里面只有一具人形的干尸。这时他就想,为什么会有活着的化石呢?于是他再次仔细观察了一下削下来的石皮和那些还淌着鲜血的尸体以及干尸,这时他发现这些尸体都没表皮,或者说是他们的皮肤已经石化了。 这时他想起曾经在一本无名的古籍上看到过一段与这个极为相似的历史事故。传说女娲娘娘黏土造人,所造出来的第一批人类就是拥有者石质皮肤的人,可这种人为了维持表皮的成长,竟然是以泥土为食。大概过了一百多年,这种石质皮肤的人不但不会死去,反而繁衍越盛,很多高耸入云的大山都被他们吃成了盆地。 女娲娘娘见状,觉得这样下去整块大地都不保,于是他一狠心就把这些石质皮肤的人类给全灭了。这段历史就被称之为石人文明。 不过这段历史已经流失,只有一些古籍上提及一些,但也是极是模糊的,根本无法考证! 可就在这时,祭台那边突然传来朱厌的叫喊声,洁癖就已经猜到出了状况,立刻赶到祭台。只见朱厌只对着八卦阵图慌张的嘶叫着,可它有不敢走进去,而我就在阵图中做着各种奇怪的举动。 朱厌看到陌生人要靠近祭台,它自然是不答应的,于是就直接扑过去,一副要把洁癖撕成两块的架势。可洁癖是什么人,那会像我这样直接给朱厌扑到的机会,他一个转身就躲过了朱厌的攻击,然后我顺手在朱厌背后一掌拍去,朱厌直接给他拍飞摔到十几米外。 嗷呜~ 朱厌气愤的大喊一声,爬起来再次向着洁癖扑过去,可洁癖走上了祭台,根本就无视了背后朱厌的袭击。就在朱厌双爪正要抓住洁癖双肩时,洁癖突然说了一句:“你不想救他吗?” 朱厌听到这话,活生生止住了身体。它极为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人类,这时它竟然口吐人言,说道:“你到底是谁?” 洁癖头了不回,直接捡起我扔到地上的毛笔木雕,用毛笔木雕划破手掌把血一抹在毛笔木雕上面,然后念了几句咒语,突然举起毛笔木雕狠狠的往地上一插,直接把毛笔木雕插进了石头的祭坛上面,而祭坛上面的八卦阵图仿佛得到了牵引,真个阵图突然冒出阵阵光芒,好像活了过来。 朱厌看到这一幕也是给吓到了,它在这里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来这里的人能把这个阵图激活到这种程度。它小心翼翼的来到洁癖旁边,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洁癖指着阵图里面的正在承受折磨的我,说,“重要的是我可以救他。” 朱厌怎么说也是活了无尽岁月的神兽,它自然也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看了一下正在受折磨的我,狠心的下了一个决定,它问洁癖:“什么条件?” 洁癖很赞许的看了一眼朱厌,说道:“帮我打开祭台!” “你...”朱厌万万没想到洁癖的要求竟然是这个,它想了想,试探的问道,“你想要里面的东西?” “我要什么不关你的事,主要是你要不要救他。”洁癖看祭台里的我,继续跟朱厌谈条件。 “就算你进去了也不可能拿得到那东西的。”朱厌狠狠的说了一句。 “我自有办法,无须你操心。”洁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帮你打开祭台是可以。”朱厌指着阵图里面的我,说道,“你要保证安全带他离开这里。” “我取了东西自然会离开,多带一个人也无妨。”洁癖回应道。 “我要你现在就送他出去。”朱厌继续说着。 可洁癖一摇头,就像跟我说话那样说道:“我没时间了,如你不答应就让他死在这里好了,反正我自己也能打开祭台,只是耗费多一些时间而已。” 朱厌也看到过了洁癖的能力,他考虑了一下,可这时在阵图中的我已经到了极限,直接昏倒了。朱厌见状立刻下了决定,对洁癖说:“我答应你,赶紧救他。” 洁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立刻把毛笔木雕从祭坛上拔了出来,然后用毛笔木雕在空中看似随意的一划,然后走了进去一把抓住我把我拉了出来。 接着他又带着朱厌进了八卦阵图的中心,把李悦也带出了阵图边缘。接下来的事就是我清醒之后的事了。 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朱厌要放弃自己守护了几千年的祭台来换取我的生命,虽然我只见过它两面,可是它这个举动深深的触动了我内心的情感,除了大伯和小远,朱厌算是第三个对我好的人了,不,或是说是对我好的一个有灵性的动物。 这时我才想起来,从祭台上面掉下来之后就一直没见过朱厌,它也是跟我们站在一起的,没有理由我们都掉下来了,它却不见了。除非出了什么事? 我一把抓住洁癖肩膀,急躁的问他:“告诉我朱厌现在在哪?” 洁癖一抖肩膀就把我的手给弹开了,他很平静的说道:“你确定要知道?” “少他妈的废话!它到底怎么样了?”我几乎是对着洁癖吼着骂道。 “祭坛与它的生命通过某种巫术从它来到这祭台那天开始就已经连为一体,只要解封祭台,它就会随着烟销灰灭。”洁癖解释道。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世界怎么会存在巫术这种荒缪的事。”我说。 这时李悦突然拉了一下我,轻声的说道:“我插一句话,我也看过一些书,里面确实有对于巫术这种说法,而且现在科技也都没办法完全否则巫术的存在,例如,算命、降神,之类的在民间还一直广泛的流传。” 我一把抓住李悦,满脸不信的问她:“你是说,朱厌真的是死了吗?” 李悦只是无奈的说:“我不知道。” 我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我不信,我不信。” “是你害死了朱厌,我要替他报仇。” 我立刻转身扑向洁癖,左手一把抓住他身前的衣服,然后接着右手就狠狠的一拳揍到了他脸上。可洁癖也不是善茬,一把就抓住我左手,直接把我的手从他衣服上扯了下来,我立刻右手再次一拳打过去,结果一拳打空,洁癖一个转身就躲了到了我身后,还把我左手反锁在背上,然后一脚踢在我屁股上,我整个人向前一撞,直接一头撞到了墙壁上。 我站起来,刚想给洁癖还以颜色,结果给李悦一把拦住了。她拉住我,还一边喊着:“别冲动,说不定朱厌没事呢。” “放开我,让我去打死那个死洁癖。”我一边喊着,一边想要挣脱李悦。 “别忘了,是你解封祭台的。”洁癖看似轻而易举的一句话,可已经深深的砸在我心里。 对啊,打开祭台的是我,害死他的人其实是我啊! 我内心瞬间奔溃了,一个刚刚我完全不认识的野兽,他为了救我,竟然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为什么?为什么? 它为什么要牺牲这么多来救我? 我心头一动,立刻看着洁癖,李悦还紧紧的抱着我,看着我生怕我还去跟洁癖拼命,我对李悦摇摇头示意我已经冷静下来了,李悦满脸不信的看着我,然后缓缓的松开了手,说:“你额头出血了,别乱动,我帮你处理一下。” 我摸了一下刚撞破的额头上面的血迹,放到眼前看了一下,然后直接坐到地上,让李悦从她的背包里取出一个急救包,然后就开始帮我的伤口消毒。 “为什么朱厌要救我?为什么我可以打开祭台?”我的问题自然是问洁癖的。 洁癖揉了一下给我打了一拳的左脸,也坐了下来休息,听到我的问题,只是摇摇头,说:“他为什么救你我不知道,但朱厌传说中是个凶兽,既然它没伤害你就说明它认识你。只要朱厌愿意配合,所有人都可以打开,至于为什么是你,那是朱厌的条件之一。” 我听了洁癖的话,回想到了之前在九连环迷阵时,他本来不愿带我来的,可他态度的转变不就是因为听到我和李悦的事情吗。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好心愿意带我来救李悦的,所以之前发生那么多事,包括让我独自面对朱厌、开祭坛、开石门等我都没跟他计较,但我万万没想到他带我来是为了对付朱厌。 “你带我进来是为了利用我对付朱厌的吗?难道你早就已经知道朱厌的存在?”我问洁癖。 “是的。”洁癖只点点头,简单而直接的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经过了这么多事,越是发现看不懂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知道那么多,我很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十四章 疑惑 “这个不关你事,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洁癖还是一贯的说法,无论如何都不肯透露他的目的。 李悦帮我处理好伤口后,便拿着药物走到了洁癖身边,她拿起药棉刚想往洁癖脸上擦一下时,洁癖看似无意的一转脸避开了药棉,然后警惕的对李悦说:“不用。” 李悦的手尴尬的在空中楞了一下,然后她只好把药物收好放回背包里。坐到我身边,轻声对我说:“你也别想那么多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团结起来,想办法出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她顿了顿,给我使了个眼神,几乎触到我的耳朵轻声说:“我们出去还是要看他,你就忍忍吧!” 我原本还回想着洁癖说过的话,我一直想不通朱厌到底为什么要救我?明明我就是才第一次见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到底漏了什么? 可听了李悦的话,我也回过神来了,找出路才是我们现在应该要做的事,我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出去处理。其实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在回家的半路碰到这么一个意外,也不知道李飞和小刘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出去,回去找大伯确认那字条上字迹。 至于朱厌,就让他活在我的记忆里吧!它在这里孤独数千年,或许死去才是它最好的解脱! 我转过身对着祭台方向拜了拜,大声吼道:“朱厌,一路走好!” 我回过头,只见李悦正傻傻的盯着我,我对她笑着说道:“放心,已经没事了。” 我再次走到洁癖前面,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率先对他说:“我们现在该怎么走?”我看了一眼四周,在那根木条的光线下,前面根本就没有路了。 洁癖突然伸出手,对我说:“给我。” 我很是奇怪的问道:“给什么?” “炎木。” “炎木?”我更加给他弄迷糊了,我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东西,再说了这里全是石头,哪里找木头给他啊,这不是成心难为人吗。 李悦看到我好一阵没动静,然后问我:“你把炎木给他吧!” “我没有。”我就奇怪了,怎么李悦也找我要这个我挺都没听过的东西。 “炎木...就是那个小木条啊。”李悦指着灯台上面正在燃烧的小木条。 我突然就想起来了,洁癖之前好像是说过那根小木条是叫炎木来着,只是我忘记了。只是刚才也洁癖打架时都不知掉哪去了,我对着李悦无奈的一摊手,说道:“不见了。” 李悦瞪了我一眼,说道:“还不快找。” 还好这里地方不大,我和李悦也顾不上省电了,直接打开手电就开始地毯式搜索,很快就传来李悦的声音:“找到了。” 李悦直接把小木条递给洁癖,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洁癖接过炎木就直接来到真在燃烧的那个灯台那边,然后把手上那根炎木也放到那里一起燃烧,火光突然就大了许多。然后他就走到一个角落坐了下来,说道:“先休整一下。” 然后他直接从他背包里取出一包压缩饼干以及一个水壶,然后独自吃了起来。我和李悦对视了一下,说句实话看到这幅模样我就恨不得把他提起来揍一顿,然后再问他缘由,可是这时我肚子不争气,也呱呱的叫了起来。 我和李悦也找了个墙边坐了下来,李悦从他背包取出几块巧克力递给我,说:“吃点吧!” 我接过李悦的巧克力直接玩嘴里塞,可是嘴里根本就渴到口水都干了,我问李悦还有没有水,李悦拿着水壶拧开盖子摇了摇,她无奈地摇摇头表示没水了。 这时突然飞来一个东西狠狠得砸在胸前,我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个水壶,这里除了我和李悦就剩洁癖一人,这个水壶除了是他的还能是谁呢。可是你他吗的扔过来能不能先吱个声啊,我刚想找他晦气,却被李悦拉住,她说:“忍着点。” 我看了洁癖一眼,只见他已经闭上眼在睡觉了,我心里想,这是个猪吗,真特么能睡。我拧开水壶,直接往嘴里猛灌了两口,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妹子呢,我尴尬的用衣袖抹了抹水壶口,递给李悦说道:“女士优先!” 李悦笑了笑,说了句“傻逼。”就接过水壶喝了几口,然后递给我。 解决了肚子问题之后,这时再也撑不住了,阵阵困意袭来便靠在墙上睡了过去。在朦胧间,我好像又看到了朱厌的身影,它一直在阻止我别让我靠近八卦阵图;我又看到它示意我把手放到阴阳鱼的小孔里,那时他看我的眼神很柔和,一点都不像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去的样子。 突然间,眼前一阵黑暗,我感觉到我处于一个空旷的地方,可四周一片漆黑,我看不到任何事物,只有一个声音在向着: 端木!端木! 这个陌生的声音一直在四周回响着,我根本就无法判定声音是来自哪个方向的。到底是谁字叫着我的姓,于是我就大声的问道:“你是谁?你出来,你出来啊!” “啊!不,你不是端木。你是...端木的后人。” 听到这话,我迟疑了一会,心想,难道这个声音的人认识我们端木家的祖先?于是我继续说道:“对,我就是端木的后人。你认识的端木叫什么名字?” “名字?端木的名字?他叫端木...端木....”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端木司,对,他叫端木司!” 我瞬间一愣,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我就是端木司,你怎么认识我的,你到底是谁?你出来啊!” “不,你不是端木,你绝对不是端木,你长的很像端木。我是谁?我是...” 突然感觉到有人推了我一下,我猛然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脸,我吓得本能的双手将其推开,赶紧拉开了距离,这时我才看清原来那是李悦。 李悦给我这一推,也吓得楞了一下,怒道:“你干嘛?” 我满脸歉意的对李悦说:“对不起,刚刚我大意了。话说你靠我那么近干嘛,不会想要趁我睡着就吃我豆腐吧!” “就你?滚一边去。也不知是谁刚刚做恶梦在那里瞎叫的,都闹得人家没法睡了。”李悦唾弃道。 我直接用衣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顺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时间还是没有动过,根本就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看到洁癖还在睡,然后对李悦说:“刚做了个梦。你继续睡吧!” “你真的没事?”李悦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可她看到我摇摇头,然后也就抱着背包靠在墙上睡着了。 从李悦的眼神我可以感觉的到刚刚我应该是说了梦话,可我不知道刚才我到底讲了哪些。我回想了一下刚刚的梦,梦里的那个声音很陌生。人们都说梦是反反映一个人的潜意识,我有点怀疑这个梦的真实性。 那个声音提到的端木到底是谁?他知道我的名字,却又说我不是他认识的端木司?或许是同名同姓,还是有人冒充我的名字。还有就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李悦刚刚叫醒我再迟一秒钟的话,那真相就水落石出了。 这只是一个梦而已。我告诉自己别想太多了,想办法出去才是正事。我再靠在墙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只好点起一根烟,把最近发生的事都整理了一下,所有的事情都是从那个订单开始,我就陷入了一个迷局之中。 先是我的笔迹,然后我就想到了我爸,在我回家的路上汽车出了问题,李悦被绑,我在森林里迷失然后偶遇洁癖。这些如果说是巧合我还勉强可以接受,可是朱厌好像认识我,而且还为了救我不惜牺牲掉自己的性命,这种巧合也太巧合了,连小孩子都骗不了。 洁癖的利用我来牵制朱厌从而轻易就打开了祭台,从一开始我就掉进了别人设定的一个局,而洁癖绝对是局中人,而李悦应该只是被牵扯进来的一个无辜者。可我自己呢,为什么他们要选择我?这就是我想不通的一个点。 现在我只想活着出去,然后确认好笔迹到底是不是父亲的。还有大伯到底知道多少? 轰隆! 突然一个声响把我从深思中惊醒,好像感觉到整个石室都在震动。洁癖和李悦都被这声音给嘈醒了,洁癖以飞快的速度把背包背到背上,左手拿着手电,右手则是握着毛笔木雕,一副严阵以待的姿势看着前面雕刻着壁画的那面墙,看到洁癖这幅架势,李悦也背好背包然后扶着我站到洁癖旁边,已经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 一阵石头打磨的那种使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我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可这时我发现前面那面墙正在缓缓的下沉,一阵灰尘迎面扑来,我拉着李悦退到了石门门口。 十几秒的时间,只见前面那块差不多十米长的石壁就这样沉到了地底下,取而代之的还是一面石壁。洁癖已经率先走了过去,李悦扶着我跟上了洁癖走到了新的石壁前面,只见这面石壁上面分别有三座一模一样的石门。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满脑都是疑惑,怎么会无端端就出现门口了呢 “先找机关。”洁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直接走过去对着三个石门分别敲了几下,又摸索了一会,然后就站在那里思考,一时也琢磨不透。 第十五章 淇水 “我知道了,是热胀冷缩。”李悦突然使劲扯着我的手臂,得意的说道。 我被李悦这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弄糊涂了,满脑疑惑:“什么意思?” 李悦指着灯台上正在燃烧的棪木,说道:“你留意到了没有,那小哥他把两根棪木都放到了同一个灯台上面燃烧,如果只是为了照明,后来的那一根就应该放到另外一边的灯台上,那样光线所覆盖的空间肯定比在同一个地方的多。可他却放到一块去,这说明什么,这两根棪木根本就不是用来作为光源用的,而是打开这个机关的关键,其实设计这个机关的人已经计算好了这两根棪木燃烧所释放的热量。如果是不懂的人来到这里,把这两根棪木分开了燃烧,那就永远别想打开这个开关了。” 对于李悦这番话,我还是抱有怀疑的,便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悦一副尴尬的神情,很无力的说道:“其实...我是猜的。” 我无语极了,不过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件事一直由他来操作的,他肯定知道的,我走到洁癖身边,问他:“小哥,你对李悦的猜测,觉得怎么样?” 洁癖停了下来,反而看了李悦一眼,然后指着刚刚下沉的石壁那个位置,点点头道:“她猜对了。是冰。那块石壁下面是承载着它的是冰。” “你是怎么知道的?” 面对我的打断,洁癖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温度,那面墙的温度比其他三面的都要低。”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哪个灯台才是正确的呢?”我不解的问道。 “壁画上面的那只眼睛...” “啊!” 洁癖还没你说完,突然后面传来李悦的叫声,我和洁癖同时转过头,只见李悦一只手拿着一个东西,一边向着我们这里走过来。我看到她手里拿着的正是石壁上面的灯台,灯台上面的两根棪木已经熄灭了。 我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她也毫不逊色的还将我一军,笑道:“难道这不是你想做的事吗?” 我和她对视一眼,彼此笑了笑,我伸出一个巴掌,说道:“五五开。” 李悦只是笑了笑,摇摇说道:“你想得美!” “四六。” ...... 就在我和李悦在谈论分赃时,洁癖突然说:“小心!” 我原以为洁癖在生我们的气,我们分赃竟然没算他的那份,可这时李悦也冒出了一句:“小心。” “什么水?”我抬起来顺着他们手电的光线看去,才看到就在李悦取下灯台的那个位子竟然有个孔,那个孔就像一个出水口一样流着清水。 那些水已经逐渐蔓延到了我们前面,我刚想去洗个手,却被洁癖一把抓住肩膀向后一拉,我原本就还没好的肩膀再次散架了。 “你大...”我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李悦捂住嘴。 “你看。”只见李悦把一块巧克力扔到那水中,可只在一瞬间,那巧克力就彻底给溶解了。我看的整个人都愣住了,如果不是洁癖拉住我,恐怖现在我不止是肩膀散架这么简单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硫酸吗?”我问道。 “《诗经》有云‘淇水汤汤,渐车帷裳’。这就是淇水,腐蚀性极强。”洁癖解释道。 这是‘淇水’距离我们只有两步之遥,洁癖回头看了一下后面三扇石门,犹豫了一下,便推开了中间那扇石门,说道:“走!” 我和李悦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跟上洁癖,走了进去。这里大概只有10平方,里面还整齐的摆放着一些都是石头打磨而成的陶陶罐罐,以及一些石头做的器皿。虽然我不懂古董,但也看的出这些东西一旦呈现于世,将会带来多大的轰动! “这怎么看着像一件杂物房呢。”李悦率先说道。 “不,这是一间古董房。”我对着李悦笑了笑,说道。 洁癖在四周的墙上敲敲打打的,过了好一会,他才说道:“这里没有出口。” 原本我还在和打算挑一些轻便的想要带走,可发现都是石质根本就拿不了。可听到洁癖的话,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得出去,然后选择另外两个门中的一个。可是外面都是淇水,我们一旦出去,就会给烧的连骨头都不剩。 “可现在怎么办?外面到处都是淇水,我们怎么出去啊。”李悦有点惊慌了。洁癖没发表意见,也在低着头沉思。 我看到旁边那些石罐,灵机一动,然后对他们说道:“你们想想看,这些淇水是藏在石壁里面的,可见淇水是对石头没有任何作用的。趁着现在外面的积水还不是很深,我们可以利用这些石罐出去,从另外两个门找出口。” 我直接挑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石罐,然后双脚放到里面,然后脚带着石罐在他们面前走了几步,说道:“你们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李悦看看我,然后转头看了一下洁癖的表情,只见洁癖点点头,于是他和李悦也都分别挑了合适的石罐,做成了临时的石罐鞋。 刚打开门,就看到淇水正向里面流了进来,还好积水并不深,只薄薄的铺了一层在地面,可如果不是看到那块巧克力,我根本就想象不到,这薄薄的一层水竟是致命的。我们艰难的从这件杂物间走出了门口,可是选择哪个石门,又是一个问题。 我和李悦都很自觉地望向洁癖,因为一路走来已经习惯了,我还有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洁癖是偶尔有点惹人厌,可每次有什么事时候,有他在身边总觉得心安不少。 洁癖想都没想就直接向着左边那个石门走了过,我和李悦跟在他后面,我问道:“你确定是这个没错吗?” “不知道。”洁癖摇头说道。 “那...万一又走错了呢?” 洁癖只回头看我一眼,看的我心底那个寒掺的。接着他做了一个令人无语的举动,直接转过身往回走,向着右边那个石门走去了。 这...这人也太没立场了吧!我和李悦面面相窥,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说道:“你这人也太没立场了吧!” “这是你选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洁癖已经走到那个石门前,回头笑着对我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小子那个笑容我心底一直在打颤。我和李悦相互扶持着,艰难的移动到了石门前面,不得不佩服洁癖,一个人穿着这么重的石罐竟然还能跟正常一样走路。 “你这是强行让我背锅。” 我一把想把石门推开,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我疑惑的转头看着洁癖,却只见他好像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门中间那个位置,我才看到那里好像有一个浅浅的手掌印,很明显可以看得出那是一个右手的手印。 “这是干嘛的?”我问道。 李悦也凑了过来,看着那个手掌印,说道:“这怎么有个掌印啊!”说完她就把手放到那个掌上面,却发现她的手掌太小了,跟掌印对不上号。 “要不你也来试试。”李悦对我说。 “难道这门还是指模系统的。”说着我也把右手放到上面去,可却发现我的手掌与门上的掌印刚好重合。 “不可能,这只是巧合而已,世间手掌大小一样的人比比皆是。要不你也来试试。”我后面那句是对洁癖说的。 洁癖伸出手,我以为他要放到门上对掌印的,可他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毛笔木雕便从我手掌划过顺便留下了一刀血痕,他直接把我的手按在石门上的掌印之上。 “你疯了!”我刚反应过来,挣扎开他的手,这次我真的怒了,骂道,“你这个疯子。” 可就这会,前面的石门突然间缓缓的打开了。这刹那我都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洁癖率先走了进去,李悦拉着我,说道:“先进去再说吧。”我看了一眼地面的淇水,也只好赶紧跟着进去,然后便把石门关上了,门缝与地面接触严密,挡住了淇水。 “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在我手掌对到石门上手印,然后到石门打开,我也感觉到这件事太过诡异了,我心里一直在安慰自己说,这是只是一个巧合。 “这是你选择的,我说过出什么事我不负责。”洁癖一副毫不关己的摸样。 看到洁癖这幅样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把他给撕成两块,可是我打不过他,“你到底说不说?”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很直接的回答,道:“不说。” 李悦拉住我,给了我一个眼神摇摇头,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我们出去还是要倚靠他,可是我还是很气,我并不是气他老是弄伤我,而是看不惯他那副吊样。 李悦点燃了棪木,本来石室就不大,跟刚才那个杂物房差不多,只是这里面空荡荡的,前面也有个石门,我们直接推开石门,却发现身后又是一个石室。只见里面也是空荡荡的,跟上面一个一模一样,前面还是一座石门。 “这石室怎么跟前面的都一样啊?”李悦问道。 我也不清楚,只能摇摇头,指着那扇门,说道:“我们只能前进,先进去看看吧!” 打开那个石门之后,却发现后面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石室,唯独不同的是,这个石室有两个门口。 第十六章 第二张地 我们刚进去后面的门就“砰~”的一声就自动关了,我给吓了一跳,立刻反身推了一下那石门,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我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劲,马上跑到前面两扇门都使劲推了一下,发现都打不开。 “端木司,怎么样?”李悦有点急躁的问道。 “开不了。”我摇摇头说道。 “这可怎么办?” “快,快去看看有没有手掌印。”我突然灵机一动,便和李悦分别去看前面两个石门,可是上面不但没有手掌印,连一个凹陷都没有,我看向李悦,只见她也垂着头,冲着我摇头,这下我真的是没辙了。 这时我留意到李悦燃烧着棪木照明,我赶紧对她说道:“快把火灭了,这里就这么点空间,空气有限,而且我们还不知会被困多久呢。” 李悦听到我这话,立刻就把火给熄灭了。我只好把目光锁定在洁癖身上,只见他似乎很冷静的观察着四周,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是没辙。 我也只好继续找线索,我对于密室逃脱这些根本就没什么经验,所以只好按照之前遇到过的是尝试的找找看,可我把四周的石壁都摸遍了,他们并没有温度上的差距,也没有明显的标记。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我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坐地上不厌烦的说道:“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李悦也放弃了,她来到我身边也坐到我旁边,说道:“难道我们要被困死在这里了吗?” “没事,有哥在这里陪着你呢。” “真的吗?”李悦一副深情的样子看着我说道。 “嗯。”我点点头,迎上李悦的目光,与她深情的对视着。 噗呲! 李悦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她这一笑就喷的我满脸都是唾沫,她一边笑一边说道:“我觉得如果能出去,我们可以组建一个剧团,我们一起演!” 我举起双手,表示赞同,道:“好,如果我们能出去的话...”一不小心,又把话题带了回来,气氛突然又沉重起来了。我只好随便找些话题聊聊打破现在这种死气沉沉的气氛。 “李悦,你有没有男朋友?” 李悦听到后楞了一下,然后便笑着说道:“没有。” “巧了,我也没有。” “噗!你在逗我吗。”李悦捂着肚子笑,“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 我满脸奸笑的看着李悦,问道:“介绍谁?你吗?” “呸!”李悦伸手一指,指向洁癖说道,“喏!他怎么样?” “其实我是喜欢女人的。” “你看,他在干嘛?”李悦突然收起笑容说道。 我看向洁癖,却发现他也坐到了一个角落正在拿着手电好像在看什么,我站起来向着他那边走了过去,问道:“小哥,在看啥呢?”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无视了我的存在。我来到他身旁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块极为破旧的纸,纸上面还画了一些图案。可在我仔细瞧过之后,总觉得这块东西怎么那么眼熟,我突然心中一动,这不就是跟我收到的那块人皮纸差不多的吗,只是上面的图案不一样而已。 我忍住心里的疑惑,装了个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对着洁癖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然后趁他不注意,一把就把那块人皮纸抢到了手,我立刻就后退了几步,直到背后贴着墙。 这块人皮纸刚到手,我就能确定这块东西绝对是跟我收到的那块是同一快上面的。还不容我看上面的图案,洁癖已经反应过来,已经走到了我前面,伸出手一副严肃的样子,说道:“还给我。” “发生什么事了。”李悦一副不知情的神态,走到我和洁癖中间,说道:“你们又什么了,就不能安静处理问题吗?” 我和洁癖几乎同推开李悦,我对上洁癖说道:“还给你可以,但你得告诉我这块人皮到底是什么来历?那个人到底是不是你?” 洁癖听了我的话,迟疑了一会,反而问道:“你见过跟这地图?”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说你认不认识那个人?或许那个人就是你?” “不是我。但我可以确定了一件事,你就是端木。”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洁癖这句话包含的信息量太多了,我必须要问清楚。 “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把地图还给我。”洁癖再次伸出手逼了过来。 “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把地图毁了。”我直接把地图画有图案的那一面按到石壁上,只要洁癖一逼近我就把那图案给摩擦掉。 洁癖见状,只好停了下来,说道:“据说这块地图隐藏了一个秘密,只要这个秘密一旦揭开,整个世界都会遭殃。所以有人就把它一分为五,分别藏到没人知道的地方。我知道就这些。” “还有,你说我是端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端木?”洁癖满脸疑惑说道,“二十多年前,曾有一个姓端木的人拿着地图的其中之一被所有知情者追杀,后好像这个叫端木的就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那个端木叫什么名字?”此时我心里很迫急的想要确认那个端木是不是就是父亲。 “我也是听来的,所以我也并不知道。”可洁癖只摇摇说道“想要出去就把地图还我。” 可还有很多问题我都还没弄明白,我刚想再发问,只见洁癖突然冲我使了个眼神,看了一下一旁的李悦,我一愣神不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就在我楞的那一刻,洁癖突然就扑了过来,直接把地图抢了回去。 “洁癖,你大爷的。”我发现自己被他耍了之后,马上就要反扑过去,跟他干一场。结果却被李悦一下子拦住了。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一句都听不懂。” “李悦,你别拦着我。” “虽然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但我听到他说他可以带我们出去。” 现在主要的问题还是要出去,而且我要活着出去。我也不再挣扎,现在我脑袋很混乱。我甚至怀疑我到这里来都是别人安排好的,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是不是洁癖?可从洁癖的语气看来,并不是他。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这是洁癖再次拿着手电研究那块人皮纸上面的图案,还时不时往我这边看一眼。李悦看到我平静下来,然后说道:“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并不想把她拖到这件事里面,只好转移话题,说道:“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吧!” 李悦看了我一样,她其实也懂我意思就是不想让她知道,她点点头,说道:“好吧!” 我来到洁癖身边,洁癖看了我一下,然后把地图放到地上让我们一起看,只见那地图上面画着一片大山,山上种满了树,中间有一块地方是空着的,而那空地上面有一块巨石。就这么简单的一幅画,可我看着就觉得眼熟。 “这就是这里的地图?”我尝试的问一下洁癖。 “嗯。”洁癖出乎意料的竟然承认了。 “可是这上面没有内部的地图啊。又有什么用!”李悦说道。 李悦说的很有道理,这只是一幅位置地图,根本就没有内部的详细地图,而且我们现在首要问题就是这么打开这个石门,然后出去,可这地图上都没有提及到。 可是洁癖去却瞪着眼睛看着那幅地图,有过了好一会,洁癖突然站起来说道:“我知道了。” “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平衡的天枰,我们一进来就破坏了他的平衡,所以石门就被锁上了,所以我们现在只要把这里恢复平衡石门就可以打开了。”洁癖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站着的地面下面还有一根巨大的弹簧,然后弹簧上连接着这些石门的开关?”我满觉得这个说法有点不靠谱。 “你可以这么理解!”洁癖说道。 “那我们怎么恢复力的平衡?浮到空中?”我不解问道。 “不需要,我们只要每个人分别站到一个门口处,就可以达到力的平衡了。” 洁癖的说法虽然我不太相信,但还是照做了,我们三个分别站到一个门口,可是石门还是打不开。这时李悦突然说:“会不会是因为我们的体重不一样,所以有了误差呢?” 李悦这个说法有道理,所以我们就商议了一下,由于我和洁癖身材差不多,而李悦作为女孩子瘦小了一点,于是把背包都往李悦身上挂着,我们分别都站到三个门口处,这是突然就传来一个极为微小的声音。 “是不是门可以打开了?”我小心的问洁癖,一动不敢动。 “嗯。”洁癖点点头。 “那我们该走哪个门口?”李悦问道。 由于三个石门都是一样的,我都已经分辨不清哪个是进来的门了,我只好把这个决定权交给洁癖。 洁癖示意了一下李悦,说:“开门。” “等等!”我喊住了李悦,然后问洁癖,“如果我们一动,那石门会不会再次锁上的?” “会。”洁癖很坚定的说道。 “没事,我把门顶着就好了。不过你们要快哦。”李悦说道。 李悦转过身一下子就把门打开了,她也是聪明的,直接把背包那些石门前面放下挡着石门,然后她才出去,背靠在石门上,说道:“我做好准备了,你们出来吧。” 第十七章 石门之密 我和洁癖对视一眼,同时向走向李悦那边,我留意到门口下方有个小洞,洞下面有一根石条,我想这应该就是那个门锁吧。 洁癖拿出一把小刀,一把插到小洞上面,我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的意思是想留一条后路,万一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有后退之路,只要这门一旦关上,就开启不了,到时我们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啊。不得不佩服他的心细,凡事想的确实很周到。 前面是一条石头通道,手电向前照去竟看不到尽头,我们背好背包继续向着前面摸索去。 “又是石头建造的,这石人文明到底是什么样的?”我问了一下洁癖。 “我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洁癖很简单的说道。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没有人知道。不太可能,一个既懂阵法,还能抓远古神兽来守卫,更重要的是连物理学的力的平衡都懂的部族,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我问道。 “我不知道。”洁癖说道。 “那除非是有人想要掩盖这段历史。”我看着洁癖脸上的神情,接着说道“难道这就是人皮地图所隐藏的秘密?” 洁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这个跟你无关,知道的太多对你没好处。” “错,这跟我有关系。”我拿出手机,打开相册,对着洁癖说道:“我手上就有五块地图的其中之一,我有权力知道这一切!” “把地图给我,”洁癖看到我手机上的照片,突然盯着我,一步步的想我靠近。 “不,除非你告诉我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我一边后退一边问道。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更没义务送你去死。”洁癖咄咄逼人的说道。 “我对你们的秘密没兴趣,我有我想要寻找的答案。” 洁癖突然发难把我直接按到墙上,毛笔木雕架在我脖子上,说道:“这地图只会招来杀身之祸,交给我。” “难道你就不怕死?”我一丝不让的看着洁癖说道。 “我的事不关你事。”洁癖盯着我说道。 “我的生死也不关你事”我丝毫不让的回应洁癖眼神,说“地图不在我身上,杀了我你也得不到。还有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朱厌要安全带我出去的。” “哼!你会后悔的。”洁癖松开了我,然后说道“想要出去就往回走,第一扇门就是出口。” 听到洁癖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傻了,明明之前出口就在身边,可洁癖却带着我们走了一条错路,我怒声对着洁癖说道:“你明知道正确的出路,为什么还要带我们走这条路错误的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洁癖只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整个心底发寒,我才想起,本来洁癖打算走那边的,可是选择这边的是我,洁癖当时还说过“这是你选的,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清楚,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我有我要做的事。我答应朱厌的已经做到,接下来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洁癖完他就拿着手电独自往里面走去。我看着洁癖的身影,刚想说话却被李悦一把拉住。 “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看着洁癖的身影,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明知道出口还要往里面走,他到底在找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里面的隐藏的东西绝对跟人皮地图有关,如果我想要了解地图的真相,这是一个机会。 我当下就下了一个决定,我对李悦说:“这事你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你也听到洁癖的话了吧。” 李悦点点头说:“我知道了。可是...” “别可是了,你先出去。”我对李悦说。 “那你呢?”李悦问道。 “你先听我说。”我看着李悦,接着说道,“你先出去,我有些问题还没解决,所以我必须要跟下去,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事关一个人的生死。” “到底出什么事了?我觉得你和洁癖都很不寻常。”李悦终于把她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反正你出去之后就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忘掉吧,要可能会招来一些祸端。”我叮嘱李悦,说道“还有你出去之后帮我联系我的一个叫李飞的员工,如果我半个月没出现,就把地图给烧了。” 我怕李飞到时不信李悦的话,我还跟李悦拿了纸笔,她是个作者,随身带了笔记本。我给李飞写了一封信,大概内容就是跟我和李悦说好的差不多,万一我回不去了,希望他和小刘能帮我多照顾一下大伯和小远。 和李悦分配了一下装备,她把背包直接给了我,她又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很小的手电和一把折刀,一并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为了防止洁癖扔掉我们,我留了一手,你不会怪我吧。” 我摇摇头,只接过折刀,然后把背包和手电都给了李悦,说道:“手电和吃的你留着,你先走吧。” “可是...”李悦突然莫名其妙的哭了,她哭着说道“你一定要安全出来。” 我点点头,只叮嘱她一定要把信给我送到李飞手中,然后我就挥挥手示意她先走,可李悦却执拗要看着我走她才走,我只好快步的向着洁癖的方向追了下去,走了大概一百多米,前面就是一个拐弯处,我回过头看了一下李悦的位置,只见李悦的已经回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现在只想着追上洁癖,看看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和人皮地图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对这个地图的秘密没有兴趣,我只想知道这张地图跟父亲有什么关系? 拐弯之后又是一条直直的通道,大概又走了一百米左右,前面出现了一座石门,石门前有个影,走进一看不是洁癖又是谁呢。 洁癖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我,惊讶的说道:“你没走?” 我走到他旁边,打量着石门,说道:“我说过,我也有我想要寻找的答案。” “你这是找死。”洁癖说道,然后他有看了一下我身后,问道:“那女人呢?” “呵!你还会关心人啊。”我笑着说,“还得感谢你,李悦已经出去了。”洁癖只笑了一下,便再也没说话。这时我留意到石门上面竟然有一个红色的手印。 这里这么会有手印呢,我心里想,难道是...? 我把手电的直接照到那个手印上面,我靠上去仔细看了一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这上面的竟然是血。我被吓了一跳,但在同时我突然想到了之前洁癖割伤我手开门那时,我一看,果然血手印下面的石门上有一个浅浅的手印痕迹。 看来这个手印是洁癖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打不开这门,我看了一下我的右手,刚想放上去试试,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把手掌缩了回来,对洁癖说:“为什么之前我的血能开那扇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洁癖只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并不是石门,而是由无数的石虫堆积起来而成的,这些虫子有着跟石块一样坚硬的外壳。而且他们只对某些血液有反应,除了这种特殊的血液,无论你做什么这些虫子都不会动丝毫。” “什么竟然是虫子?”我赶紧远离石门,有点不解的问道“我的血液很特殊吗?还是因为血型?” “朱厌之血。打开祭台之人,就会继承朱厌之血。”洁癖缓缓的说道。 这时就明白了,那时为什么我会感觉到祭台在吸取我的血,原来并不是吸取反而是换血,那时朱厌到底做了什么,我根本没留意到。 那时洁癖为什么要我打开祭台,原来这都是朱厌的意思,它应该是知道这一切的,它怕洁癖不守承诺在祭台打开之后就杀了我,所以他把开门的钥匙,也就是它的血。 虽然我不知道朱厌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可这也给了我一个与洁癖谈判的资本,我看着洁癖说道:“现在只有我才能打开这里的石门,对吧!” 洁癖并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接着问他:“你明知道只有我才能打开石门,为什么还要告诉我离开的方法,难道你就不怕我走了吗?” 洁癖还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只轻轻的说:“我自有办法。” 我指着石门上面的血手印,笑着说道:“呵呵,这就是你的办法?” “告诉我关于这里的一切,我就考虑带你进里面看看。”我说道。 洁癖只笑了笑说:“你不该回头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道“我回不回头我自有主张,就算我后悔了,我还可以随时回去找出口。”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万一那扇门也是这些虫子堆起来的门,那李悦岂不是也出不去。 我强行镇定下来,对着洁癖说道:“我先出去咯,不和你玩了,你就守着你的秘密在这里候着吧。” 我现在想着的是,先去帮李悦把门开了,然后再回来和洁癖继续谈判。可我走回到了之前那里,却发现那个石门竟然被关上了,这门为什么会关上? 难道是李悦?可她为什么要把这门给关上?我心里很不解。 我尝试着把门往外拉,可根本就没有着力的地方,而且这门也不一定能打得开。我又回到洁癖这边,问洁癖:“那边的石门怎么才打得开?” “只能从里面按照之前那个方法打开。”洁癖直接了当的说道。 从他的话里,我觉得他好像知道发了什么事一样,于是问他:“那门是你关的?” 洁癖只笑了笑,说道:“那女人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十八章 揭开谜底 对于洁癖的话,我根本就不信,在我看来李悦不过只是一个路过的小姑娘,只是无意间被卷进来而已。而洁癖这句话根本就是在挑拨我和李悦之间的关系,我不知道洁癖为什么要这样做。现在我只能期望出口的那扇门只是一扇单纯的石门,要是李悦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得内疚一辈子。 我冷静下来,直接坐到石门前,说道:“一路上也都累了,我们现在该坐下来聊聊了吧。” 洁癖只看了我一眼,也坐了下来,并没有说话,反而直接靠到墙上闭上了眼睛。我没有理他,我接着我的提问:“我对于你的目的并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之前所说的二十多年前叫端木的那个人的详细资料。”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洁癖平静的说道。 “因为只有我才能打开这扇门。”我带着威胁的口气对洁癖说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石门后面有什么吗?” 洁癖突然睁开眼睛,瞪着我说道:“我可以杀了你!” “笑话,来啊,有本事你就杀死我。”我胸有成竹的说道“别忘了,另外一块地图在我手上,一旦我有什么不测,你休想得到那块地图。” 洁癖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道:“那个端木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是端木家族那一代的代表,据说端木家族都有一个秘密使命,每一代都会派出一个代表出来寻找地图,至于他们的秘密使命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只有他们家族内部人才知。” 洁癖的话所包含的信息量太大了,我想了好久一阵,他这些话的漏洞太多,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来那么多电视剧里面的什么家族使命,对于他的话我半信半疑。 “我只想知道那个叫端木的后来怎么样了?”我接着问道。 二十多年前他消失之后,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可就在三年后,他又再一次出现,还大肆放言,说他已经找到了‘石人文明’的遗迹。后来还组织了一队人前去,结果没有一人返回。之后再也没有他的消息,后来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所带领的那队人全是针对过他的人,有传言他是为了报复仇人,与仇人同归于尽了。 “之后呢?”我急切的问道。 “他再也没出现过。”洁癖只摇摇头,说道。 “不对,你不是说端木家族每一代都有一个人出来的吗?他死了之后就没有新一代的人出来接替他的使命吗?” 问这个问题其实我很紧张,我也不知道他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或许说我跟端木家族到底有没有关系。我自小就跟着大伯长大,我的父母亲从来都是一个谜,如果不是收到那个订单,我现在应该还办公室吹着空调,过着老板的日子。 “没有。有人猜测他或许还没死,所以才没有端木家族才没有派出新一代的使者。”洁癖盯着我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我被洁癖盯的心底发寒,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他曾经来过这里。” “你怎么知道的?”我满是怀疑的问道,“是朱厌告诉你的?” 洁癖只点点头,原来之前他跟我说的在我步入八卦阵图中那段时间,他还隐瞒了一些事,只是那是他不想让我知道。接下来这个故事是朱厌告诉他的。 在十几年前,根据洁癖的推算那个时间跟那个叫端木的人组队寻找‘石人文明’的时间差不多。在祭台前突然出现了一群人,朱厌已经有好几百年没见过有人能破解九连环阵来到这里,它一时也很兴奋,只把眼前那些人类当作玩物,它一个个的把那些人类折腾死,可就剩最后一个人时,朱厌才发现那个人很不一般。 那个人不但可以掌握着八卦阵图的解法,还有就是它根本就斗不过那个人,很快朱厌就给那个人收服了。朱厌作为一个远古神兽,活了几千年自然不肯对一个人类服输,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就使朱厌彻底对那个人死心塌地了。 那个人走到祭台看到了祭台中间的阴阳鱼,就已经对解封祭台的方法了然于胸,朱厌那时以为自己恐怕就真的要死了,可那个人却并没有解封祭台,反而对着朱厌说了一番话:“我们都有着自己的宿命,都是身不由主,有着相似命运的人又何必为难对方。” 后来那个人就在这里坐了一天一夜,和朱厌说了好多事,他说他叫端木,他不喜欢这个姓氏,他渴望自由,不想给所谓的使命锁住自己的人生。 那个人离开时,他跟朱厌说他要去寻找摆脱自己宿命的方法,他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还能不能与朱厌再相见。他还承诺如果还有再见时,一定会帮朱厌解脱还以它自由。他拜托了朱厌一件事,万一以后看的他的后人来到这里,希望给朱厌不要伤害他。 我看着洁癖,对于他的这番话我把握不住到底该不该相信,所以我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上找到一些漏洞,可他自始至终都没半点表情。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个端木就是洁癖口中的端木家族的代表,从朱厌对我的态度很明显就是说明了我就是端木的后人,那个人真的就是我那个生死不明的父亲吗?按照这个时间上面计算,端木来这里的时间正是父亲把我交给大伯之后的事。 可是大伯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于父亲、端木家族有关的事,而且我所知道的是我父母在我出生后就已经不在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这毕竟只是洁癖一家之言,我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走,我心想,既然那个端木来到这里,还曾经想打开封印进来,就说明这里面肯定有他想要寻找的,而且洁癖对于这里的执着,这里面的秘密肯定不一般。 我把目光锁定在这扇门上面,心里想,这里面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古人布下这么多关卡来保护,可端木和洁癖却不顾性命都要想得到? 我对里面越来越充满了兴趣,可是现在我知道还不是开门的时候,而且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趁着现在我还要多挖一些洁癖的秘密出来。我装了个不相信的样子,看着洁癖说道:“你这些故事我能编一百个出来。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帮你开门。” 洁癖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向石门,有点不耐烦的说道:“这些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会后悔的。” “这个是我的事,我自己心里有底。”我问道“只要你告诉我所有你知道的关于石人文明的资料信息。” 洁癖并没理会我,反而自言自语的说着,从他的口中我又得知了一个完全颠覆我世界观的历史。 石人文明之所以没有在历史上留有一丝的记录,皆是因为有人把所有关于他们的痕迹给抹掉了。 石人文明虽然只有短暂的百余年时间,可石人却掌握的科技文明高度已经到达一个巅峰,甚至他们通过一些推演,可以推算出来一些未来将要发生的事。他们这些能力已经超过了当时世界所能承受的极限,而且还触动了当时女娲等大神的地位,这也成为了这一族灭族的开始。 从他们知道了女娲产生了灭他们一族的念头时,他们就开始计划了,他们开始暗中在大地的各处修建祭台,把一些优秀的族人封印其中,再以一些阵法掩盖起来,企图躲过灭世之难。可是他们终究只是痴人做梦,这一切都被女娲大神看在眼底。 在灭世时,女娲大神心软了,觉得这么一个伟大的文明就这么消失觉得有些可惜,所以她就让那些企图躲过灭世的石人立誓,要永世不得离开祭台,要守护着祭台,直到死去。 听到这里,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漏洞百出的神话故事,骗骗小孩子还行,便打断了洁癖的话,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既然都被灭那么久了,那这些传言又是谁流传出来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洁癖只表现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然后说道:“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现在轮到你遵守承诺了。” 我并没有立刻回应洁癖,反而仔细想了一下洁癖刚刚讲的故事,姑且当作是真的,那么外面那些石柱,不,应该说是石人如果就是传说中的那些石人族精英,然后被女娲逮到了放到外面守护祭台,那么女娲为什么要他们守护一座空的祭台呢? 洁癖讲的那个故事真假我先放开不想,但这个祭台,应该说是这个石门里面绝对不会是空的,要不洁癖、端木也不会找到这里来,到底里面隐藏的真相是什么? “女娲娘娘总不可能让石人守护一座空的祭台吧,这石门后面隐藏的到底是什么?”我指着石门问道。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说着洁癖就拿着毛笔木雕向着我逼过来,他一把拽住我胸前衣服说,“开门!”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再耍赖了,我一把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动,我便怒了,说道:“放手,不放手我死也不开!” “这由不得你了!” 洁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毛笔木雕再次在我手上划出一道血痕,我想要挣扎,却力量悬殊发现根本没用。这时我就后悔了当初应该多锻炼一下的,如果能活着出去,我不练出6块腹肌我不姓端木。 洁癖的手段确实狠,他一把把我拽起来,就跟抓个小鸡一样,把我沾满血的手掌直接按到了石门上面的那个手掌印上面,就像上次那样,简单而粗暴,然而我并没有丝毫抵抗的资本。 只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石门终于要打开了。看着门缝越来越大,我已经忘掉手掌的痛,满是期待里面想进去看看到底隐藏的是什么? 第十九章 血的秘密 1 石门打开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段阶梯,一直向着下方延伸到黑暗深处。我原以为门后就是终点,可是现在所看到的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像一切才刚刚开始。 我问洁癖这阶梯下面是什么地方。洁癖也只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然后他看了一眼我手,突然就解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些药物,对我说:“不想失血至死就自己包扎一下。” 听到他这语气我就不爽了,然后抬起被他割伤的那手示意他,我一只手怎么包扎。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乖乖的拿着药物过来帮我包扎。我仰着头把被他割伤的右手伸出去,等着他给我包扎。心里暗想,如果一会我一个不小心把血弄到他身上,有着洁癖的洁癖他会不会发飙呢? 咦? 洁癖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他正盯着我的手掌看,他脸上神情有些惊讶,却也有一些疑惑。虽然我没有洁癖,可是让一个大男人盯着我手掌看,总感觉怪怪的。 “我不搞基的。”我一把把手缩了回来,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捂在胸口,盯着洁癖说道。 洁癖很白痴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就视我于无物,自顾把药物收进背包里。 我顿时就被气的冒烟了,明明是我在调戏他,可竟然被他这么简单就反将一军。我一把抓住他的背包,说道:“你答应帮我包扎的呢。” “放手。” 我一扭头,就抓着他的背包不放,态度坚定,你不给我包扎我就不放,一副无赖的样子。 “你先看一下你的手再说。”他盯着我捂在胸口的手说道。 我的手?我有点不解,我依然抓住他的背包,然后缓缓的把右手手掌摊开,我自己都惊呆了。看着上面还沾有血迹的手掌,但上面却完好无损,之前被洁癖割的伤痕去哪了? 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心想。我狠狠的拧了一下大腿,发现很痛,这是真的。难道刚才是幻觉?我还是不敢相信。 我看向洁癖,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见他也摇摇头,“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体内有朱厌的血。” 朱厌的血?我还是不想不明白,“难道朱厌的血比药物还管用?” 洁癖想了一下,说道:“朱厌能从上古时期活到现代,我想就是因为它的血液的组成以及新陈代谢的方式跟一般生物不同。” “新陈代谢方式不同?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道。只见洁癖白了我一眼,说道:“自个去查百度百科去。” “你这样强行植入广告,百度百科给你广告费了吗?”我打趣道。 洁癖不再理会我,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打着手电就走了。虽然我还没弄清楚这伤口愈合那么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总归不是坏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也只好跟了上去。 阶梯的宽度大约3米,每一个台阶都是一块独立的石柱,我还留意到每个台阶上面都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那图案极像一个蝌蚪,头大且圆滑尾部细长而尖锐。 之前在那个通道里李悦说这只是装饰用的,并没有什么含义。可我始终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就在我愣神这一会,洁癖已经走到前面去了,我赶紧跟了上去。大概走了半个多小时,竟然还没到底,一路上洁癖一句话都不说,我可就憋不住了,问他:“这到底有多深啊,我们不会就这样走到了十八层地狱了吧。” 又走了一会,洁癖突然停了下来,说了一句:到了。我打起手电照向前方,只见前面是一个拐弯。 我立刻加快脚步走到了洁癖前面,在经过洁癖身边时,只听到洁癖轻声说了句:“小心点。” 听到这话,我心底一愣,但没有放缓脚步,来到拐弯处,那是一个90度的转角,转角后面是一个十几平米的平台,隐约间竟然看到了光。 “这是出口?”我转头望向洁癖,话刚出口我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这怎么可能是出口呢。 “到了。” 洁癖率先走了过去,我也跟了上去,看到了前面这梦幻般的景象,我整个人都看呆了。 前面一片通明仿若一个金碧辉煌的大厅,墙壁上襄坎着无数珠子,而这些光就这这些珠子散发出来的。这个大厅约莫两个足球场并列大小,大概十几米高,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平台距离地面大概就三米多。 地面的布置却让我更为震惊,我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些,只见一根根石柱,不,这不应该叫石柱,应该称之为石人,因为这里的石人保存很完整,头部、四肢应有尽有,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看的清楚。 石人摆放的似乎很没规律,但数量之大看起来气势依然不减。 可这里为什么还会有石人?我转过头问洁癖,只见他拿着笔在笔记本上面似乎在记录什么。我凑过去一看,只见他画了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这是什么?”因为一路以来碰到的都是各种奇怪阵法,我以为又是什么阵。然而他却指着下面的石人,说道:“你看石人的布局。” 我一看还是觉得杂乱无章,但对应上洁癖画的图案,一笔一划好像又有点规律了,但我还是看不懂,只好问洁癖:“这是又是一个阵?” “不,这不是阵法。我觉得可能是一种信息,石人想要传达的一种信息。”洁癖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他们想要传达的是什么信息呢?”我盯着看了好久,可还是看不出什么来。 洁癖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拿过洁癖的笔记本,对照这下面石人的排列顺序,再回想之前的总总,我就想,这会不会是一种警示,让我们止步于此,不要再前行。可很快我又把这个想法给推到了,后面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唯有前进,而且一般人也进不来。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会不会是洁癖已经看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愿意说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什么原因导致他不愿说出来呢?我转头看着洁癖,只见他一直盯着下面的石人沉思,确实没有看出来的样子。 既然连他都看不到,我实在想象不到还有谁能看得懂了。 既然警示不合理,那么会不会是指引?要知道能进这里的人,起码实力不弱并且会对石人文明有很深的研究,当然我这个误闯的例外。而这里会不会就是古人为了指引后面前进的路标呢?而这个路标就直接指引我们走向这里所隐藏的秘密了吗? 我越想就越觉得这个想法靠谱,我便跟洁癖说了。洁癖听后,想了好一会才点点头说,有可能。 “那你看得懂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我试着问洁癖。 第二十章 活着的石人 “先下去看看再说。”洁癖说着就走到台阶边缘,一副准备下跳的样子。 卧槽,他不会是想要就这样跳下去吧?我心想。不过凭他的身手这三米多对他来说可能真的不算啥,可是我怎么办?我可不敢跳呀。 我赶紧上前拉住他,问道:“你…不会就打算这么跳下去吧?” 洁癖转过身看着我拉着他的那只手,我立刻把手收了回来,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只好对着洁癖老实交代:“我可不敢跳。” “那你在这里等着。”洁癖白了我一眼。 “不行,你可答应了朱厌要安全带我出去的。”我一把抱着洁癖,死死的缠着他说,“而且万一后面还有门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开门,所以你还是带上我吧,反正我是一定要跟着去的!” “放手!”洁癖瞪了我一眼,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捆登山绳,可四周石壁犹如刀切一般平滑,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做定点的地方。 洁癖一把绳子的一头甩到我身边,他则把另外一头绑在他身上,我一愣,心里满是疑惑,这人这是在干嘛呢? 只见洁癖一把绷紧绳子,指着下面说道:“下去。”我一愣,过来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把自己当作柱子来用啊。不过一回想到他之前的身手,我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把绳子扔下去,顺着绳子下去。墙壁上面依然还是刻着那种如同蝌蚪一般的图案。 我下到底部,眼看着神秘的石人就在眼前,我自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就要上前去瞧个仔细,可突然我的肩膀被一只手给一把拉住了。 “小心机关!“洁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靠着墙壁走,不要靠近石人!” “为什么?”洁癖是什么时候下来的我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但对于他的话我还是选择相信的,毕竟保住小命要紧。 “一般设计者都会把机关设置在常人容易触及的地方,所以要走不寻常的路!”洁癖解释道,“而且,那些石人有可能是...” “活着的?”我打断洁癖道。洁癖只点点头,然后沿着墙壁率先往前走。 整个石室约莫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襄坎无数会发光的珠子,我问过洁癖这些珠子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可连洁癖都说不知道这珠子的来历,不过他好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还特别叮嘱我不要打这些珠子的主意。 石室底部中央站满了石人,约莫有上千个,虽然看上去石人的站位很不规律,但之前在平台上看到所有边缘的石人与石壁的距离却是一样的,石人与石壁中间有将近十米的通道,由此我敢断定这石人的分布一定是有规律的,可就是我们看不出来而已。 洁癖在前面开路,可谓是步步为营,走的好慢,看到他有时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的问题的墙壁上敲敲打打,然后跟我说小心这个地方,接着绕过一些看似平常的地方,对于这些我完全是处于懵逼的状态,我完全搞不懂这里到底是什么的一个地方了。 从九连环森林、八卦阵图、朱厌、壁画上那只眼睛,我感觉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我无法理解的领域了,看着洁癖我就越发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了,对于一些他提醒的危险的地方,我很好奇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可好奇归好奇,对于他的话我还是宁愿选择相信的。除了洁癖提醒的危险点之外,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些石人身上,我看到每个人石人无论是表情都是一个样的,可总觉得中间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突然我眼前视觉好像抓住了什么,可我一时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但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些石人一定是有问题的,我把洁癖叫住“等一下。” 洁癖停下来回头看着我,问:“什么事?” “我敢断定这些石人有问题。”接下来决定做一个实验,我叫洁癖站着别动,我开始慢慢的往后走,我一边盯着石人一边摸索这墙壁后退,我退了约莫一百米,可是石人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不可能,我对于我的视觉非常有自信,我刚才肯定是看到了什么的,只是我一时没有抓住。我不敢说话,然后摆摆手示意洁癖向我这边靠拢,洁癖这次出乎意料的配合我,他也慢慢的向着我走过来。随着洁癖越来越近,我心底越是紧张,我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石人,眼都不敢动一下。 就在洁癖距离我大概三四十米的时候,我视觉又有东西闪过,这次我清楚的看到了,我对着洁癖喊道:“眼睛,石人的眼睛在动!” 话刚说完,突然那些石人都对着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心头一震,我随手就拿着折刀向着石人走过去,完全忘记了之前洁癖叮嘱的远离石人。“站住!”我完全无视身后洁癖的警告,我心里就一个想法,就是过去把那个石人给杀了。 我走到石人身边,直接反手一刀扎进了石人的脖子,石人并没有石头该有的硬度,一股暗红的血液顺着折刀流出来,一股浓郁的腥臭扑面而来,一股恶心感从心底喷发出来,这时我才注意到我的手已经全是石人那暗红的血,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做的,我也想不通刚才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念头。 “快走!”洁癖的声音把我从震惊中叫醒了,我赶紧退了回去,我刚退走那个被我扎了一刀的石人就倒地了,暗红的血液布满了地面。 我转过头看了一下洁癖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被迷惑了。”洁癖简单的告诉了我缘由,我才知道原来我刚才看到的笑脸其实都是假的,我只是被石人的眼睛给迷惑了。 还不容许我问个仔细,突然地面就抖动了起来,我看到前面上千个石人突然一起抖了起来,身上的石质皮肤一块块的蜕落,整个场面前所未有的震撼,我都看傻了“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要活过来了,快走!”洁癖还没说完人就先跑了。 卧槽! 我拔腿就跟了上去,一种危机感在心底油然而生,为了活命我几乎是用到了我吃奶的劲才勉强跟上洁癖的速度。 我一边走一边问:“你特么不是说他们是石人吗?怎么还会蜕皮的?“ 洁癖说:“他们在进化!刚才他们迷惑你过去应该就是为了复制你的基因,然后进化成现代人类的样子。所以他们已经不再需要石质皮肤了。” “卧槽,他们不会变成我的样子吧!” 洁癖突然停了下来,我一个急刹车还好没撞到他,我来到洁癖身边才看到前面竟然是死路,一扇巨大的石门挡住了去路。 又是石门! 我骂道,不过这次我不再等洁癖动手,我自觉的把手掌摊开,完全一副任君揉虐的样子。可这次洁癖却视我如无物,好像看到了什么,直接绕过了我自己来到了石门前面。 我也不清楚他这是要演哪一出,我也跟了过去,只见洁癖在盯着石门上看,我凑上前只见石门上面有一行符号之类的,我问:“这是什么?” “一种文字。”洁癖说道。 “这文字说的是什么意思?” “与你无关!”洁癖只看了我一眼,却不再说话了,专注的看着那些文字。 ...... 嗷呜~ 一个巨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上千个浑身暗红的生物盯着我们,难道这就是之前那些石人吗?我不知道这些石人战力如何,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上千个同时扑过来的话,我必死无疑! 可洁癖依然淡定的转过身继续看着石门上面的文字。如今已经没时间跟做问答游戏了,我现在只想着怎么样才能离开这里,而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就是打开石门,而打开石门的钥匙就是在我身上,我也管不了石门后面是什么?有没有危险。我只想先渡过目前的难关再说。 可我看到我手掌已经完全愈合了,没有血可不行,我看了一圈都找不到可以划破手掌的利器,唯一一个就算洁癖手上的毛笔木雕。我伸手出去,一副认命的样子,结果洁癖却根本不理我。 吗的! 我一狠心就张口就是一口咬下去,钻心入骨的的痛散布全身,我看着我手掌上的流着血牙印,我心底一阵震惊,以前我连打针都怕的,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狠得下心这般对待自己。 这时洁癖才转过身来,很淡定的看了一眼我的手掌,然后说:“不能开门。” “不开门等死啊!”我指着后面上千个石人骂道。我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把手掌往石门上面印上去,可我却被洁癖一把抓住,他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还不是时候。我哪管得了那么多,我直接想要挣脱掉洁癖的手,却被他一把往后一拉,直接把我甩到了旁边的石壁上。 卧槽!又被虐了。 看到洁癖也走了过来,我刚站起来又被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然后说了句“小心点”,接着我看到他另外一只手在石壁拍了一下,突然我感到脚下一空,我整个人往下一坠掉了下去。 第二十一章 再见李悦 突然脚下一空,我整个人往下坠,我原以为我这次要摔死了,结果一阵冰冷袭来我摔进了一个水池里,我猛的喘了几口水,便用我的狗爬式浮了起来,周围一片漆黑,紧接着我又听到一声落水的声音,所以我就喊道:“洁癖,是你吗?” 这时前面突然亮起一束光,正是洁癖打起了手电筒,我赶紧游过去跟他汇合。透过洁癖的手电大概看到了周围的环境,我们在一个十几平方的一个水潭中,水面与顶部大概五六米,水潭三面都是石壁,前面有一个平台。 洁癖用手电示意了一下前面的那个平台,说道:“先上去。” 潭水很冷,上平台之后稍微好了些许。我把衣服都脱下来拧了一下,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围,平台后面就是水潭,只有前面有一个通道,这应该也是我们的唯一出路。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问洁癖。洁癖只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他所掌握的资料里也没有这个地方的记载。 对于洁癖的话,我有点怀疑,于是就直接问:“那刚才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机关的?” “石门。”洁癖只做了一个很简单的回答。 石门?又是石门。石门上面到底哪些文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每次涉及到石门这个问题,洁癖都不搭理我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吃点东西休息一下。”洁癖说道。 听到洁癖这话,我肚子突然就咕咕叫了起来,我才发现我的背包在落水时候已经掉在水潭里了,现在的我除了身上这套衣服,就啥都没了。 看到洁癖从他背包里拿了食物出来,我的肚子越发响的厉害。待会不知还会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所以必须要补充好体力,我也放下面子来到洁癖身边,说道:“哥们,那个啥...我的...那个背包...落水里了...” 洁癖看了我一眼,说道:“关我什么事?” “咱们这不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了吗,再说了,万一后面又有什么危险,我都没力气保护你了。”我一把抓住洁癖的手,很认真的说着。 “放开!”洁癖一把把我推开,最后还是分给了我食物,也许他也清楚,万一后面出什么事我走不动还成了他的拖累。 休整了一番,洁癖打起手电率先走进了那个通道,我紧紧的跟在洁癖后面,一路无异。走了半个多小时,看到前面竟然有光透进来。 “出口?”我问道。 突然洁癖把手电给关了,小声对我说:“嘘!别出声!”紧接着他贴着墙壁慢慢的向前面走去,我感觉的周围空气突然就沉闷起来,我赶紧捂着嘴跟着洁癖躲到光线照不到的地方。 这时我才听到前面好像有人说话,不过应该隔着这里有点远,听不清到底在说什么,我小声问洁癖:“前面好像有人在说话?” “嗯!先看看情况,别出去。”洁癖说道。 听了洁癖这话,我突然就顿悟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有人说话,说不定又是什么妖魔鬼怪呢,我心里庆幸我没有冒失的跑出去。 “会不会又是石人”我小声问洁癖。 这时声音慢慢的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楚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好像很生气是在骂人的样子。当声音到达我可以听清楚时候,我就被气的要骂娘了。 “端木司,你个死人头,把老娘一个人扔在这里。” “端木司,我恨你,咀咒你一辈子不举、万世处男!!” ...... 卧槽! 我一时没忍住就骂出声来了。只听到外面的人突然警惕的问了一句:“谁?是谁在说话?再敢吓老娘,老娘灭了你!” 我直接走了出去,洁癖也没拦我,只看到前面有个人正盯着我看,那个人不是李悦又是谁呢。李悦看到我楞了一下,然后试探的问道:“你是端木司?” 我说:“我才不是不是那个一辈子不举的万世处男呢!” 李悦听到我的话,直接扑过来一把把我给搂住,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哭着说:“端木,我怕!吓死我了。” 我拍着她的背说:“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端木你知道吗,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又遇到他了呢。”李悦一时激动越发使劲抱紧我,我都被勒的快喘过气了。 “没事了,不过你可以先放开我吗?你那个...堵住我的嘴,我呼吸困难啊。”我艰难的挤出了一句话。 “我什么时候堵你嘴了。”李悦说道。 我的嘴此时正被两个肉团夹在中间,为了生存为了能呼吸到空气,我只好动了一下,我一动李悦立刻就发觉了异样,她从我身上跳了下来,刮了我一巴掌,骂道:“下流!” “我怎么下流了啊,明明就是你自己非要往我脸上挤。”我揉着被李悦打的发痛的脸,说着。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可是刚才那个感觉确实令人回味,这一巴掌,我觉得不亏。 “你这色狼,还敢说不下流。”李悦怒道,“不许笑,立刻把刚才的事情给忘了。” “我有笑吗?”我问的。 “有。”这时洁癖走过来,莫名其妙的应了一句。 卧槽,洁癖你大爷,这关你啥事,瞎凑什么热闹。我心里骂道。 “臭端木,你还不承认,这小哥都看到了。”李悦说。 “你怎么在这里?”洁癖看着李悦问道。 李悦突然很正经的说道:“我迷路了。” 原来李悦回到那个石室后,发现她竟然忘记了方向,不记得之前是从哪个门进来的了。就在她在努力回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吱吱”的声音,她很好奇,所以顺着声音找,原来那个声音是从开着的那扇门传来的,她看到原本被洁癖用来卡着门的那把小刀竟然慢慢的变弯,那扇门正在慢慢的关闭。 她顿时就慌了,她还一直喊我,等了一会还是没看到我回来。她一时着急,怕一个人被关在里面,到时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所以就随便选了一个门跑了出去。结果她开门刚闯出去就发现不对劲了,她想回头也不行了,后面的门以及关闭了。 她打开手电筒,看到她处于一个通道里面,前面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所以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二十二章 八门 李悦顺着那条通道走了走了好久,她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那时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条通道是没地的,可那时的她已经没有选择,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个出口而且有光,她以为使我们所以她加快脚走出了通道。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庞大的石室,石室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石室非常高李悦估量了一下约莫有两层楼高,石室中间有一根石柱连接着石室的底部和顶部。 李悦满怀激动走进去却没看到我们,却看到墙壁上有好多灯台,并且灯台上的等都是亮着的。她走近其中一个灯台看了一下她竟然又看到了炎木,原来那些灯台上燃着的竟然是炎木。她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点亮的,所以她就一直叫我,可除了她自己的回音她什么都听不到。 越是这样她就越怕,所以她就由呼救变成了漫骂、然后从漫骂变成了咀咒,只要她一停来下这里就变得寂静无声,一个人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越是安静反而越是恐怖,所以她只好不停的说话,而我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躺枪了。 她已经不知道绕着这里走了多久,直到看到了我。李悦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走过去,搂着她安慰她说:“没事了,待会我就带你出去。”也难得她一个女孩子被困在这么一个地方,不发疯已经算很好了,我在想如果是我,恐怕还不如李悦呢。 “嗯。”李悦抹掉眼泪说道,“我刚才真的怕你又是假的。” “假的?”我不解的问道。 “就是刚才...”李悦有些扭捏的说道“人家刚才幻想出你这个家伙来了。” 我摇摇头表示还是不懂,李悦接着说原来刚才她一个人的时候,心里很害怕就想着我来救他,结果她就看到了我,所以她就像刚才那样扑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反而自己摔了一跤。后来这种情况又出现了几次,她才知道自己出现幻觉了。 “你就这么想我!”我笑着对李悦说。 “你混蛋~” “那不是幻觉。” 李悦和洁癖突然同时说话,我和李悦面面相窥,然后同时望向洁癖,李悦说道:“我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他都会消失,不是幻觉是什么?” “就是啊,你不会因为她想到的是我而不是你,然后吃醋了?”我笑到。 洁癖白了我一眼,然后指着周围的环境说:“你看这里一共有八个入口,每个入口都有一盏灯,所以这里并不表面看似的那么简单。” 原来在我和李悦在欢聚重逢时,洁癖就已经把周围走了一遍,我顺着洁癖说的都一一去看了,果然大厅有八个入口,而每个入口的门口正中央上面都有个一个灯台,上面都燃烧着一根炎木。可这又能代表着什么呢?我表示我看不懂,我看向李悦,她也说现在才留意到这点,刚才一个人时候根本没空去数这个。 “八门。”洁癖说道。 八门我还是在书上看到过的,八门共分为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也就是说八个门之中自有一个门是真正的出口,如果走错了恐怕就有生命之忧了。 “如果是‘八门’的话,那就是说只有一个出口是对的?”我问洁癖。 只见洁癖点点头,然后我问李悦:“你刚才是从哪个门出来的?” 李悦指着我们对面的那个门,说:“那个,怎么了?” “我们之前就是从那边过来的,我说的是进来时,而你也是从那边过来的,那就说明那边是出路,也就是说那个门就生门。”我说。 “不对。”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身边传来,我转过头看到是洁癖在说话,看到他驳了我的推理,心里有些不爽,于是我就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走?” “虽然说李悦是从那边过来的,但别忘了后面的石门已经关闭,那就应了一个‘困’字,而‘伤门’、‘杜门’、‘景门’都有‘困’含义。”洁癖沉思了一下,然后指着我们刚才出来那个门说道:“这里面有水,而‘八门’内属水的只有休门,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应该就是休门。在‘八门’中休门和景门是相对的,那么李悦进来的那个门应该就是景门了。” 然后洁癖又指着我们出来那个门的旁边那个入口,略微犹豫地说道:“如果没有推测错的话,这个就应该是‘生门’。” 看到洁癖这个犹豫的表情,我就试探问道:“你也不确定?” “嗯。”洁癖点点头说,接着他走到大厅中心,看着那根石柱,说道,“每个阵的中心就是阵眼,而这‘八门’的阵眼却被这根石柱给堵住了,也就是说这个‘八门’根本就没有生门。” 第二十三章 开始缓慢恢复更新! 听完洁癖的分析,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大厅正中央的那根巨大的石柱上面,我走过去围着石柱走了一圈,看到上面都是雕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图案。 我转头看了一眼洁癖,只见他也皱着眉头在仔细的看着石柱上的图案,不过看他样子好像也是没有什么头绪。 我心想,连神通广大的洁癖都看不出端倪来,我就更加不可能了。反正我也看不出什么来,所以我就想着去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我顺着我出来的那个门口开始,把八个出口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发现,这八个出口几乎都是一样的,乃至出口上面的那根炎木的大小长度都是一样,太过于相似反而让我感到不正常。 我看到洁癖还在研究那根石柱上面的图案,李悦也放弃了石柱,她来到我这边冲着我摇摇头表示她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现在我们只能把希望压在洁癖身上了,无聊之际我们也不能闲着,所以我和李悦又把这八个出口又看了一遍,可仍然看不出什么来。 这时李悦突然指着我们前面那个出口,问我要不要进去看看?我才留意到这就是洁癖说推算出来的那个‘生门’,我看了一下那个出口,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我不想去冒这个险,所以让李悦不要乱来,还是等洁癖那边的消息吧。 “蹲下!”李悦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转头看到李悦满脸贪婪的笑容,眼神一直盯着门口上那根炎木,我就已经猜到她想要干嘛了。 “不行!”我摇摇头说。 可是李悦根本无视我的话,直接以非凡的跳跃力一蹦,直接跳了起来。一下就把那根炎木给取了下来,把它熄灭之后,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包。 可就在这时,洁癖突然叫了一声,“别动!” 他满脸疑惑的走过来,看着那个被李悦拔掉炎木的那个出口,沉思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快把所有炎木都拔了。” 我们把所有的炎木都熄灭之后,整个大厅都暗了下来,漆黑一片,我刚打起手电,洁癖就示意我关掉,我关掉手电之后,大厅又回到了黑暗,李悦紧紧的靠着我,“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小声的说。 过了一会,只见中间那根石柱慢慢的亮了起来,片刻间整根石柱形同一根荧光棒一样杵在大厅中间,我整个人都看傻了,不止是我,李悦也是目瞪口呆的盯着那根石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