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迷踪》 新人新书!求支持! 本人完全是个新人,对于起点还是非常陌生的,比如说弄了半天才知道怎么上传章节! 当然,不要误会,我不是小学生。因为本人很少在起点看小说,或者说本身看的小说就很少,至今也就几部:《追风筝的人》、《幻城》(看的第一本小说)、《卫斯理之影子》还有姻合的《多了一个》,差不多就这些。 写这部小说,其中最大的影响可能是来自“姻合”,因为看到他的小说,总有不一样的感觉,甚至拍手叫绝。当然,如今有很多小说大师,我之于他们,只能是一个窥门者或者就是个门外汉,所以还需向他们多学习,但请读者朋友们放心,本人厌恶抄袭! 下面,我也说一下新作的一些相关。 在构思这部作品时,我大约花了半年时间,写了差不多十多万字,结果改下来只剩三万不到,特别是开头,前后改了十来次,才定下来,但总觉还是有些不足,但因为情节发展,没法再删了。 我不喜欢拖剧情,也许本身这类小说不适合拖剧情,要的就是逻辑的严密和节奏的快感,所以这部小说构思五卷,但不会太多,在六十万字左右就会完本,所以希望读者朋友们注意其中的一些细节,指不定那就是个key! 或许,有朋友会问,看小说都是快速浏览,那会去想那么多。如果,你是这样的,我只能说,你在我这只是在浪费时间。我非常喜欢卫斯理的作品,因为每个细节总是会给人很多想象,不自觉的就会去猜测下一步到底是什么,读起来非常有味道。 再说明一下,本作品是在一个很小的地方贴吧首发,到现在也有一些稳定的朋友,我很感激他们,是他们给了我写下去的动力。当然,我的目的并不是赚多少钱,或者成为什么大神,只想为自己写一部精彩的作品,穿插一些时代记忆,结交一些朋友! (ps:在起点之前发过八个章节,但后来做了一些修改,删掉了之前的,现在重新发,因为要上班,尽量每天保持更一章,3000字,谢谢大家!); 第二章 照片迷云 二 我取下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八卦牌子,研究起来。首先能确定的事,如果这两张照片是真的,那么这个活该肯定是个关键。只是还是想不到是谁寄来照片,喊我救他,那这个他又是谁呢?为什么偏偏是喊我救。 “喂!你是赤荣飞?!”一个女孩子单脚踩在我前排的椅子上朝我吼问道。 她一身黑皮大衣,个子估计168cm,脚穿深筒靴子,清爽干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关键是一大美女,不是我们班的。 我左右看了下,所有同学都看着我,特别是班上的那些个男牲口,那神情,我去。。。 “啊,我是,你哪位?” 她没立即回答,只是紧锁眉头仔细打量着我。 “历史文化学院,欧阳潇,想和你交个朋友!”她那吐字不清的普通话带有很浓的粤语口音。 历史文化学院,我仔细想了一下,之前没有认识这学院的人啊! “我们认识?或者认识我什么朋友?” 她摇头,“下午六点,‘兴文楼’三楼历史文化学院走廊,我等你!” 我差点没回过神,六点,不行啊,我晚上约了朋友出去吃饭,“哦!美女,晚上有事,改天吧!” 她看了看我,然后扭头就走,“我等你!” 真是奇怪的女人,还这么霸道。 阿超他们一哄而上,“这谁啊。。。。你怎么认识的。。。靠,飞哥,这妹子真漂亮诶。。。。” 这个没问完,那个又接着问,可我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女人就是长得好看点,你看那傲气样,说实在的,感觉特讨厌,“诶,兄弟几个,下午六点,兴文楼三楼走廊,你们谁愿意去,谁去!” 今晚是沐梓宸的生日,我约了宿舍的几个哥们打算出去吃烧烤的,偏偏这时候杀出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自然没多少理会,心想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一个陌生女人去见面,还那么霸道。 虽然,照片给我带来无数疑问,但是我还在学校,加上线索也太少,也就收起来放在一边。我也想到过报警,但是信是从梓潼寄来的,肯定是事后给我寄的,要报警的话此人早就去做了,也不至于给我寄此信。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哪个二货故意整我。 才五点半,梓宸就来了电话,说已经在西门儿等着我了。这丫头,是吃货肯定没错,阿超他们也随后就来。 十二月的天津北风肆虐,我这个南方人是最怕这僵硬的冬天的,心想晚上多整点辣椒,补补火。西门儿是我们学校周围最有名的小吃聚集地,来自全国各地的小吃在此集结,只要你想吃,就能吃到各式的,关键是味道还地道。 正值放学,西门儿早已人来人往,可是我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梓宸,今天的梓宸一袭白衫,身材高挑,一头柔顺的落肩发自然飘逸。她时不时朝远处的人群中望去,他看见我立马摇手示意,路过的人都禁不住朝她示意的方向望过来。 刚一见面,她一把挽住我的手臂,我们一路逛到“四哥烧烤”,这烧烤店老板是我学院的师兄,贵州人,讲起话来和四川人差不多,所以算是我半个老乡,毕业以后就自己留下来创业。 “四哥,好久不见,最近生意咋样蛮?!” 四哥一看是我,便迎了过来,“呵!是阿飞啊,好久没看见你小子了,旁边的这位是。。。?” “女朋友!”梓宸立马接了过去,鼓起嘴巴,眼睛直打转,也不看我们。 “哟,这妹子真漂亮,你小子行啊,咋又换女朋友了,琳子呢?” “四哥,不带这样的啊,这就一朋友,琳子一会就到。”这四哥平时挺会说话的呀,可现在说得我像一**似的。梓宸听到这些,使劲揪我的手膀子。 四哥搓了搓手,指了店外的一张桌子,“你看这桌子能坐下不,我这马上就上,还是八道老菜!” “能,能坐下。四哥,两件雪花先,你那几个师弟可是海量,今晚肯定得麻烦你,对了,腰子不要烤太老了。” 四哥应了下来,赶紧吩咐服务员去准备。店外有两张桌子,一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一群彪悍大个,我和梓宸围着另一张桌子坐了下来,梓宸却看着不怎么高兴。 “咋地啦,四哥那是瞎吹,你不会真以为我**吧?” “干嘛说我只是你朋友,还又换女朋友了。”她拿起一直筷子指着我,“老实交代,祸害多少纯洁少女了?” “呵!你这丫头片子,什么祸害,想什么呢?” “哼!。。。”然后头一甩。 女人,看来我这辈子是搞不明白了,这脸色变起来完全可以唱一台四川变脸。她是在吃琳子的醋。琳子是我高中补习时隔壁班的,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孩,不过只是暗恋罢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偷偷打听了她填报的学校,最终如愿跟她来了这里。追了两年多,可她最终选择的还是别人。 舍友阿超、安子、高翔他们陆续到来,没过多久,李凯拉着琳子也来了。因为李凯和琳子的原因,气氛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相互礼节性的寒暄。 “来!都倒满咯!”阿超举起杯子,“来,走一个。”阿超机灵,看着气氛不对,赶紧岔开。 三杯下肚,我拿起酒杯,“第一杯,感谢我的兄弟们,为情谊,我敬你们。”我一口干掉,然后倒满,“第二杯,琳子,李凯恭喜你们,之前有些误会,但以后我们仍然是好朋友!敬你们!”我再次饮下,“这第三杯嘛,从今天开始,沐梓宸就是我女朋友啦,还请大家多关照!”大伙都看着我,梓宸脸唰一下红透了,“梓宸也一起来。”我拿了一杯酒给她,我们轻轻碰杯喝下。 “谁说做你女朋友了,羞死人了。”梓宸一头扎在我的肩膀上。 安子他们立即举起杯子,非要恭喜一下,明摆着灌我酒嘛,关键是我还不能推掉,这几爷子回头再收拾你们。 几杯下肚,我们有吃有喝有笑,那些成年旧事都被一一翻出来,每一件事我们都会开怀大笑,我突然发觉,人生如此痛快! “喔喔喔。。。”背后的桌子传出一阵阵笑声。 我回头一看,他们正冲着梓宸笑,那表情喔龊之极。梓宸也似乎感觉到了,不时的回头看。 “小师妹,认识一下交个朋友怎么样。”一男的摇晃着步子走了过来朝梓宸说道,“你看我们那边几个师哥都挺帅的,你何必和别人抢男朋友呢?”说着就要来拉梓宸。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兄弟,一个学校的,不要过分!” 那小子一看就是喝多了,一下甩来我的手。 “艹,你干什么!”阿超坐不住了,使劲一拍桌子。 对面看到阿超拍桌子,一下全部站了起来,安子他们也都全部站了起来。我朝那边桌子望去,是她,上午来找我的女生!我记得刚来的时候她是不在的,难道是她在捣乱,她到底想干什么? 四哥见此情景,连忙出来招呼两边,生怕打起来。四哥也示意我们要克制。 我将梓宸拉到我身后,拿起一瓶酒,“对面的兄弟,大家都是出来吃饭图开心的,不必这么过分吧?在此我敬你们一杯,要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请多包涵,这瓶酒我干了,你们随意。”我一口吹下,“兄弟们,我政行学院赤荣飞,要是你们有什么,明天酒醒了我们再约!” 对面见到此景,也没有在逼人的意思,端起酒杯饮下,一起哈哈大笑。 我拉住四哥,赶忙结了账,拉着梓宸,劝服阿超他们赶紧走。一路上,阿超嚷着非要去讨个说法,都被我们拦住。 “梓宸,刚才吓着没?”我拉着她问道。 “不怕,有你在我不怕!” “以后没我在,晚上别瞎跑,万一发生什么事,我没法保护你!” 梓宸听到这,没说话,只是把头贴在我肩上。 送梓宸回去,回到宿舍,阿超一脚踹开宿舍门,使劲拍了下桌子,“斐哥,怕什么啊,跟他们干呐,真是受窝囊气!” 高翔扶着阿超,示意他消消气,安子在一边也是很不爽。 “阿超,兄弟们,事情没你们想的那么简单,我想这事情肯定有问题,再说了,还带着俩女孩,要是真打起来,我们占不到便宜!” “有问题?什么问题?”阿超疑惑起来。 “这个明天我需要去确认一下,要是有人故意捣乱,我定会要个说法!”阿超他们这才稍微冷静下来,看得出来,他们仍然不爽。 因为喝了些酒,阿超他们很快就睡了,我却始终睡不着。照片中的那些场景不时侵占我的大脑:活该的那张烂脸,和我一模一样的男人那阴阳怪气的眼神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还有上午那女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 ; 第三章 照片迷云 四 我一看时间,已经10:50了,给梓宸发了短信,说有点事要出去一下,让她等我回来一起吃午饭。 出了西门,我直奔凯丽宾馆,来到608门前,我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叩响了门。心想这女人怎么约在宾馆见面,要是梓宸知道了,肯定是耙红薯擦屁股,不是屎也是屎了。 过了约三分钟,我连续敲门都没反应,暗想该不会是这女人耍我吧。 我转身正要走,突然门搬开,伸出一只手伸出,使劲将我拉进去,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漆黑一片。 “呵!你居然还是来了。”是欧阳潇,只是一个冰冷的东西已经靠在了我的脖子上。 “欧阳潇,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和你玩玩!”说着她伸手按开了洗手间的灯。 我一看脖子上的东西,是一把匕首!“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着她又将灯关掉。 “脱衣服吧,全部。。。脱光!” 这疯女人,以之前的情况看,想必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脖子上的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划了下去。 “赶紧的,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我慢慢脱下衣服,先顺着她的意思,看她到底要怎么样,然后想办法。 “裤子也脱掉,所有的,一件不留!” 我去,这女人肯定是疯了,该不会是心里**? 待我脱完,她拽住我,使劲向里面一推,我一个踉跄,翻到在床上,然后就听见她反锁门的声音,透过房外的余光,看见她将我的衣物全部扔进了厕所,接着将那门关上。 我赶忙裹紧被子,心跳不由得加速起来! “床头是给你准备的衣服,赶快穿上!” 我伸手一摸,果然有衣裤,靠,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欧阳潇坐在靠窗的位置点上一直烟,从烟味来看是一只薄荷香味的女士烟。 “还以为你要什么呢,上来就人脱衣服,真是莫名奇妙!”我开始调侃起来,缓和一下紧张尴尬气氛。 “下流!”说着就一烟盒砸了过来,“穿好了没?!” “好了,好了,就是裤子有点大!”我回到。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里的灯。她红色长衣,着一深筒长靴,安静的样子还是很美。而后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只是回到那椅子上坐下,我也在床头柜上坐下。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还费这些波折?!” 她摸进衣袋,掏出两张纸片朝我甩了过来。“你先看看这个!” 那同样是两张黑白照片,一张是“我”举着镰勾,眼直勾勾的,透着诡异看着镜头,一副僵硬的脸,透着死气;翻过背面,写着:“天津师范大学,2007级,赤荣飞”。另一张是树下的一个女人,依然是着白衣,长头发,不过这次她的脸是面对镜头的,脸蛋倒是俊秀,只是脸色惨白,两眼死盯着镜头,嘴巴喂喂张开,嘴角带着血迹,而靠近镜头的那个“我”不在画面中,只剩下一副挥动的镰勾。 看到这里,我全身的毛发像触电一样根根立起,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我将照片摊在床上,点上一支烟,猛吸起来。房间里橘黄色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欧阳潇一直盯着我也不发一声。 “你在看看最后一张的背面!”欧阳潇打破了沉静。 我翻过一看,“救我!” “这照片谁寄给你的?”我激动的问道。 “难道不是你么,那拿着镰勾的男人和你一摸一样!”我疑惑的看着她,居然她也认为那个人是我!“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也是震住了,你们一摸一样!只是。。。” “看起来他明显比我大是不是?”我接上她的话。 我似乎说到了点上,她埋着头,在房间里左右踱步。“那么,你的意思是,这照片并不是你寄来的?” “当然不是!”我回道。不过我马上意识到问题不简单,有“我”的那张照片和之前我收到的那张拍下的时间不远,而且画面也差不多,就单单从这一张来说,肯定不是她来找我的理由,那么。。。 “这第二张照片中的女人是谁?!”我又立即接着问道。 欧阳潇看了看我,好像有些犹豫,几次想说却又咽了回去。 “那女人像是我死去的母亲!”她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听到这,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死去的母亲’!” “我也不确定,十年前,我母亲同父亲去湖北出差,出了意外,掉下山崖失踪了。之所以说失踪,是因为找了几次都没找到尸体,但照片中的这女人实在和她太像了,连父亲都这么说!” 对比我们收到的这两份照片,里面都有一个我们认识的人,一个是我认识的活该,一个是和欧阳潇母亲像极了的人;更关键的是,那个拿着钩镰的男人居然tm的那么像我! “欧阳潇,你收到照片的时间是好久?” “差不多月余前,地址是梓潼县文昌中街邮政分居。那个地址我去查了,没见得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我查到你也是梓潼县的人!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 我突然一个想法闪过脑海,莫非是我那失踪近十五年的父亲!?活该曾经出现在宗家的那个椁室,照片里和我一摸一样的人,寄照片让我去救他,似乎所有的串在一起,逻辑上是行得通的,但唯一的茅盾在于既然父亲实在梓潼发出了这封信,就证明他从那个地方活着出来了,为何又多此一举让我去救他!难道他是遭了挟持?! 再想想欧阳潇的到来,必定和那白衣女人有莫大的关联,这也是现目前唯一与她连接的线索。 “我也收到了两张类似的照片,和你这两张差不多,只是发信时间是前一个星期,昨天我才收到,也就是你刚来找我的那时候。” “你也收到了?也是梓潼寄来的么?可否让我一看!”欧阳潇显然有些沉不住了。 “寄信地址和你这个一样,但照片我放在宿舍了,本以为是哪个故意捉弄我来着,可如今看来决不简单,我会尽快拿给你的。” “好!一言为定!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决不轻饶。”说着就拿出那把匕首飞在我旁边的床头板上。 此刻我脑子很乱,根本就没有精力在意那把飞刀了,满脑子都是那照片中的一幕幕情景。不过事后想来,这欧阳潇果真是一把好手,绝对是个练家子,其背景远没有开始想的那么简单。 我看了看床头的刀,再看了看她,然后起身去推洗手间的们想取出自己的衣裤。 正要推门时,欧阳潇一把抓住门把,“赤荣飞,小心你那女朋友,那女人绝对不简单!” 我疑惑的看着她,她一副及其认真的样子。 “小心她什么?”我反问道。 “现在不好说,不过能接我几招的人实在不多,而且还是小小年纪。” 我没在多问,因为此时我也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只是实在不愿往那方面去想。 出了宾馆,直感背脊透着阵阵凉。这都遇着的是些什么事啊!虽然照片中透着各种阴森诡异,但接二连三的疑问却勾动着我那好奇的心。活该到底是何人?宗家椁室似乎隐藏着什么,是否真的与我失踪多年的父亲有关联,还有那个“我”是谁! 西门儿人头攒动,我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了,我在一小吃摊前买了些烤窜。而我走在人群中,眼睛不自主的左右查探,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可能是欧阳潇的一些话让我警觉起来。 刚进学校西门,我就接到梓宸的电话,她已经在食堂二楼等我了,是我们第一次吃饭的地方。我加快脚步,以免她等得太久,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荣飞!这边!”梓宸一看我进了门,立刻起身向我招手。 我走上前将烤窜放在桌子上,“知道你喜欢吃这个,我特意到西门儿去买的,赶紧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不亏我等这么久!” “切,你个小吃货,先说好啊,吃成胖子我可不要啊。” 这丫头听后一直朝我笑,一看到她笑,再想到瞒着她和欧阳潇在宾馆见面,我就瘆得慌。md,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呀,怎么就忒么不自在呢。 “说!去哪里逍遥去了?!”梓宸一把将我拉了过去。 “没,没有,就一朋友找我一点事,让我帮个忙,完事了不就去西门儿给你买烤窜了吗?” 她突然盯着我不说话,我瞬间鸡皮疙瘩起一身,“烤窜真好吃,嘿嘿,晚上我还要去吃!”然后撒起娇来。 我去,吓了我一跳,都说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说谎,到我这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吃!指定吃!”我边回道边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下巴。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欧阳潇到底要我小心梓宸什么,我怎么看梓宸都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啊,更何况我与她早就在四个月之前就相识了。 ; 第六章 宗家椁室 一 欧阳潇看到我和梓宸他们在一起,很是惊讶。不过她没说话,只是向我靠了过来。 我掏出之前收到的那两张照片,这照片本来是想尽快拿给欧阳潇看的。我又伸手向欧阳潇和梓宸,示意他们把照片给我。 欧阳潇犹豫了下,不过还是拿了出来;梓宸还是看了看李凯,看到他点头,才把照片递给我。 “现在,总共五张类似的照片都在这了,大家一起看能否找出线索。”我将照片依次摊在地上。 “什么!居然有五张?你们也收到了?!”欧阳潇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但很快又仔细查探起照片来。 “这五张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拍照的时间也大致相同,连在一起似乎是一个完整的线索!”梓宸一下就说到点上了。 “线索?!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把收到的这些照片凑到一起!”欧阳潇似乎发现了什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先是我收到照片,接着是欧阳潇,最后是梓宸他们,如果是五张照片一起才是线索,那么这个寄信的人是要我们接头,才能发现。很显然,这个人是想把某个信息传达给我们三拨人,而不是哪一个人! “看来,这背后不简单,这个人通过照片引我们到一起,目的是什么?似乎一开始我们就被带进了这个人的圈子。”梓宸分析到。 “你们看,这一串数字是什么意思?11011;3130。。。”欧阳潇指着照片背后的数字问道。 我第一次看到照片就发现了这两个数字,说是日期吧,却又不像,难道是什么暗语。 “这可能是一个坐标,是经纬度!也许寄照片的人是想让我到这个地方。”梓宸用手机上网找了地图,指着对应的经纬度给我们看。 地图上的那个位置显示是在湖北神农架。 我从来没去过神农架,只知道那里是大片的原始森林,在电视上还看过关于神农架野人的一些解密节目,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从照片的场景来看,似乎是说得过去的。 “嗯,这个解释似乎是最合理的,现在的关键,是寄信人目的是什么,依我看这似乎就是个圈套;照片后面三次提到‘救我!’,是救谁?!”欧阳潇警觉的说道。 要说我和梓宸他们的集合点是父亲,那么欧阳潇和我们的交集在哪呢?求救的人要欧阳潇一起,就说明此人是和她熟络的人,似乎这其中还有什么文章。 “看来要想知道一切,只能走一趟了!”在一旁不发一言的李凯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们一起去,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再说对方也是有意让我们一起去!” “对头!现在离寒假也就一个星期左右,正好我们先做好准备,怎么样,你们加入不!?”梓宸看着我和欧阳潇。 “好,就这么办,我已经没课了,明天最后一门考试,考完我想先回老家一趟,到时我们就在神农架会合!”我回道。 其实我暗想,照片上反复出现活该,那么这事肯定和他有某种联系,与其一头雾水,还不如从最初的地方去查探,所以去一趟宗家椁室是很有必要的。 听我这么说,梓宸和欧阳潇都有些不解,李凯更是明显,“照片中树上吊着的那个人我小时候见过,我想回去再搜集些线索!”我又解释到。 “你见过那鬼脸人?!”梓宸和欧阳潇几乎同时问道。 “是的,不过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小时候见过几次,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可怜的流浪汉而已。” 我把遇见活该的过程详细的给他们说了一遍,他们和我一样,对于这个人,充满了无数的疑问。 “嗯,看来这个叫活该的人,是现目前最关键的人。这样吧,梓宸随你一同去,装备的事我来解决,要是有什么发现,在神农架会合在说!”李凯说道,“梓宸,我们先走,还有些事要跟你交代。”说完向我示意离开。 梓宸看了看我,慢慢走来,将脸贴了过来。我不知怎么的,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梓宸微微一笑,伸手缕了缕我的衣领,再次贴脸过来,在我脸颊轻轻一吻,“不要相信任何人!”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看着梓宸离去,心里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在我面前撒娇扯皮的女朋友了。 “你相信他们?!”欧阳潇朝我问道。 “我不知道!”我回道。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心里乱作一团,我该相信谁?! 我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怪怪的,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后来,琳子来电话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李凯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我告诉她,李凯和梓宸只是兄妹关系,但是我建议她不要在和李凯在一起了,也要和我保持距离。 琳子气冲冲的挂了电话,最后一句说我神经。是的,我已经神经了。 那一晚上,我总是梦到活该,他朝我伸手,挣扎着;梦到自己被吊在那奇怪的树上,树下另一个“我”举着钩镰一直对我冷笑着。 。。。。。。 1月6号,考完试的第二天。我、梓宸还有欧阳潇便坐飞机直飞绵阳。 快三年没回来了,因为我每个暑假都要勤工俭学,所以都一直没回家。一到绵阳,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看看她! 我说的这个她,是我母亲。自从那年出事后,她就从来都不认识我这个儿子。 母亲住在绵阳市第三人民医院,是个精神病医院。以前在绵阳上学的时候,一有时间我就会去那里,站在铁门外,悄悄的看看她,那时我总是期望她带着温暖的笑,给我一个拥抱。 08年后,三医院从新修了住院大楼,条件改善了不少。我一问到母亲的新住址就迅速上了楼,梓宸和欧阳潇也非要跟着来,当然我一直没告诉她们那里住着母亲,只是说去看一个人。 还是一道铁门,一把半巴掌大的锁紧紧锁着铁门。透过铁门,走廊上稀稀拉拉的站着十来个人,有的吼着歌,有的骂骂咧咧,而她蓬乱着头发,目光有些呆滞,安静的坐在走廊上的,那张脸异常憔悴。 “这是重症单元,如果你们要进去,请把坚硬东西都到制定地点存放,我们会安排专门人员陪同你们的!”陪同我们的医生说道。 “不用了,我就在这看看她。”我有些哽咽,“她还好吗?病情有好转吗? “李红瑛的病情比以前稳定多了,之前一发起病来就打人,力气还大的很,最近几年倒是安静许多。”医生回道。 一门之隔,我多想冲上去抱着她,好好喊声妈妈。 “李红瑛是谁?”欧阳潇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我。 “她是我母亲!” 欧阳潇一脸惊讶,似乎想说什么,一旁的梓宸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然后拉着欧阳潇说下楼等我。 那天下午,我在门外足足站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母亲起身进了病房。 从医院出来,一路上我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跑过的风景,梓宸她们也没多问,各自玩弄着手机。 一进村子,就看见庆爸和梅姑姑站在村口等我。他们是两口子,庆爸是父亲的族兄,义字辈,也是村上的干部,是个在村子里很有威望的人,自从我家变故后,我曾在他家待到小学三年级毕业,后来我就去了县城的福利院。 庆爸一见到我就来个紧紧的拥抱,那拥抱是我渴望很久的父亲的拥抱,梅姑姑看我带俩女孩回来,热情的很。 “飞儿,哪个是你女朋友啊!?”梅姑姑悄悄的问我。 “你喜欢谁,谁就是了!”我说笑到。 这话让一旁的欧阳潇听见了,顺势就是一脚踢来,把梅姑姑惊得嘴巴张多大。 在庆爸家稍作休息,我就带着梓宸和欧阳潇去了祠堂后面的椁室,也就是当年活该落脚的地方。 椁室已经完全被杂草覆盖了,以前的小路几乎完全湮没其中。在椁室入口,我比着照片,站在照片中活该站的地方,一手搭在椁室石壁上。 “你们看看,是这个位置不。”我朝她们问道。 梓宸拿着照片,慢慢的挪着步子,几次调试之后,“就是这!” 欧阳潇有些兴奋,看来第一张照片果然是这里,整个线索的起点。 欧阳潇迅速拿出三把电筒,分别递给我们,“走,进去看看!” 椁室是用整齐的岩石砌成的,通道很窄,不到两米宽,不过有两米来高。两边石壁上还清晰看见开采石头留下的凿痕,只是布满了青苔。 越往里走越暗,没有电筒的话根本是看不见的。走了七八米的样子,我身后的梓宸突然停住了脚步,“荣飞,你看这是什么?!” 我和欧阳潇几乎同时将手电照向了梓宸指的方向,只见椁室顶部石壁上有深深的三道痕印,那不是开采时的凿痕,更像是什么东西的抓痕。 “什么东西能在石壁上留下这么深、这么长的抓痕?!”欧阳潇半疑半惊的问道。 我也疑惑的摇摇头,梓宸顺着痕迹再次迈开步子朝里面移动,“快来,这里也有!这是什么!” 越往里,两边的石壁上也有,抓痕也越来越密集,不过上面一样有一层薄薄的青苔。看来这个痕迹有些年头了。 我们顺着痕迹又往里面走了七八米,有一道石门半开半掩。椁室里出奇的静,连我们的呼吸声都能听见。我看了看梓宸和欧阳潇,欧阳潇轻轻点点头,我沉住一口气,推开石门。 那是一个是来平米的石室,中间摆放这一口巨大的石棺,其它什么也没有。 欧阳潇慢慢走了过去,细细查探起来。石棺底部埋在土里,但是大部分是露在外面的,有八十公分高。石棺竖起四面分别雕刻着巨鸟、龙纹、龟兽和一只虎兽,最上面的盖子像是一直巨大的咆哮着的狮子图案。 “奇怪的石棺,如果我没猜错,这四面应该是朱雀、青龙、玄武和白虎四象,而棺盖上的是只麒麟。”欧阳潇说道,“奇怪,什么人才会用这种石棺呢?居然集齐了四象守护,还有一只麒麟坐镇!” “不对!荣飞,你之前说这椁室是给宗家准备的墓穴,可怎么只有一个棺,总不可能都放在这石棺中吧,或者说你们宗家到底经历了多少代了?!”梓宸问道。 是啊,按照家族长辈所说,这椁室就是给宗家预备的墓穴,可怎么会只有一个石棺,就算不是放在这石棺中,那么这石室应该有些骨骸才对! “看来,秘密就在这石棺当中!”欧阳潇敲了敲石棺。 “不是吧,欧阳潇,这可是我祖先安息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胡来!”我大声朝她吼道。 “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根本就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除了这石棺,其它能看的都看了,我们也只是查探一下,绝不会动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的!”欧阳潇回道。 我没在说话,欧阳潇说的对,或许这石棺中真有什么线索,只是。。。 “想得容易,这棺盖起码有一两吨吧,我们怎么开,又没有专业工具。”梓宸的一番话使我们再次陷入了沉静。 欧阳潇又仔细查探起来,他甚至脱下了外套将棺盖上的尘土扫净。 “快来看,这好像是一个机关!”欧阳潇突然惊叫起来。 在麒麟图案的中间有一个八边形的凹槽,槽中心立了一根很细很细的针形小棍。 八边形的凹槽,八边形。。。莫非是。。。 我立即去下脖子上的八卦项链,放在石棺上一比,大小恰巧合适。我看了看梓宸,在看了看欧阳潇,欧阳潇从腰间掏出一把尖刀,反手握着,然后点点头。 我将八卦牌子合着凹槽按下,凹槽中的顶针顶起卦心,只见一道荧光顺着凹槽缝子透了出来,黑白卦心转动起来。 隆隆隆。。。 石棺缓缓移开,棺盖似乎是与石棺在尾端是连着的,打开后的棺盖与石棺形成大约90°的扇形。我们都屏住呼吸,慢慢向石棺前移动,欧阳潇紧紧握着尖刀。 三束手电光同时照进石棺里:没有尸体,空空如也的石棺中只有一个笔记本子和一只笔。不过,石棺内也有抓痕! ; 第七章 宗家椁室 二 我吹开笔记本子上的尘土,轻轻翻开。 1987年5月12日 今天是父亲第一次带我远行,我很激动。今天我也才知道,身为宗家肩负的责任。 1987年5月24日夜 太热了,好渴,最后一瓶水已经喝尽。我们都迷了路,一场风沙又夺走了数条人命,包括我最好的兄弟老潘。不过父亲表现得很镇静,他一直看着西边,说太阳就会升起来。我感觉他疯了,太阳怎么会从西边升起,大概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吧。 1987年5月26日 两天的等待,像是在死神手中无谓的挣扎。黎明时候,父亲激动的跳了起来,西边的太阳终于升起!我们走出了黄沙,可十几天了,四十人的队伍只剩下了十来个人,前方到底还有什么?! 1987年5月28日 异常的香味太浓烈了!我彻底倒下,身体虚的不行,还好父亲给我吃了些药草,头总算不那么胀烈,在看看队伍,几乎所有的人都倒下,我们只能在小河边扎营。 1987年5月29日 一声声恶鬼嚎打破了沉静的早晨,老潘队伍的几个人发疯似的相互撕咬,鲜血染红了他们的嘴,也染红了帐篷。不得已,我看到父亲绝望的朝他们开枪,但他们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眼睛直勾勾的朝我们扑来,一脸惨白夹杂着已经粘稠的鲜血,最终被全部爆头,还好他们没在动弹。 1987年5月30日 我们只剩下父亲、我、红瑛、李叔、还有李叔的儿子李岩。早上醒来,父亲和李叔把我们叫到一起,吩咐我们三个年轻人在营地等候,他和李叔到河对面的那片林子查看,临走留下一把枪,说如果三日之内没回来,一定要立即走,我很想去,可是已经没有力气了。 父亲!一定要回来! 1987年6月1日凌晨4点 睡梦中,发现李叔搀着父亲回来了,可是都受了伤。他们精神有些恍惚,一回到营地就瘫坐在地上。稍作休息,李叔就吩咐丢弃营地,赶紧走,他说话的声音是颤抖的,我立刻判断是某种危险在靠近。。。 1987年6月5日16时 我们终于走了出来,回来的路比去时要顺利的多,也还好李叔的人接应快,因为李岩已经严重脱水,父亲和李叔的伤情一直恶化,还好红瑛帮忙,不然估计得有人留下。 1987年6月9日 短暂的休息之后,李岩派人开车送父亲和我回家,但父亲的伤势更重了,伴随着高烧,还不时的呕吐,我很担心。 1987年6月27日 父亲始终不愿意去医院,让我封锁他受伤的消息,就连红瑛也不得见,我试着问他经历了什么,他就是不说,让我别多问,我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而且我似乎发现有人在监视着我们,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1987年7月14日 今天是值得庆贺的日子,自从那件事后,我从来没有今天的高兴,红瑛怀上了。不过父亲的状况越发不好,他那犟脾气,就是不让请医生,说那只是徒劳。 1987年9月25日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父亲精神已经恍惚,全身起了脓疮,就在刚才,他用最后的力气说道,是时候去见列祖列宗,该回家了。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谓的家就是宗家椁室。 1987年10月15日 搬进椁室近半个多月,我怕引起村里的注意,只能晚上来看看父亲。他彻底不能进食了,身上的脓疮全部干掉,那张干瘪的脸,实在是没发看,手臂上倒像是长出一层层鳞片,可能他真的不行了。 1987年10月17日凌晨2点 他走了,也许对他来说是解脱吧。最后的那一刻,他使尽全身力气握着我的手,那眼神带着悔恨,带着自责。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也许这就是报应吧。我轻轻拍抚他的胸口,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永远闭上了眼睛。 1987年10月18日19点 那到底是什么?!它吃了我父亲! 经过剧烈搏斗,我终于打开石棺上的机关,制服了这怪物。这东西鸟脸人形,一身绿毛,眼如斗大,长着很大的翅膀,双爪都有三根指,它是什么!为什么石棺上还有其他的机关! 恐惧压制了我的悲伤,我想去查明父亲的死因。 1987年10月19日 我清理了椁室直接回家,我的决定遭到红瑛的强烈反对,我对她发了火,我们从来没吵过,我可能是错了,赤义泷,忘了真相吧! 1988年4月20日 快半年多没写日记了,都快忘了这块本子。 太高兴了!红瑛生了个小子!我给他起名荣飞。 1988年8月3日 今天收到李岩寄来的一封信,才得知去年回来没多久,李叔也离开了人世。随信还有一张照片,那是和我在椁室见过的一模一样的怪物! 1988年10月2日 与李岩见了一面,得知意外的消息。原来那怪物就是李叔,他怎么会变成那样子,难道出现在宗家椁室的那东西就是我的父亲! 这太令人不可思议,李岩再次邀请我去查明真相,我放不下孩子和红瑛,拒绝了邀请。说实在的,我想去! 1988年10月5日 我试着进入石棺中的那个机关,那里居然连接着另一个地方。那地方太可怕了,我不敢贸然前行!等孩子在大点,我再去和红瑛商量,到时再找李岩帮忙。嗯,只有这样了。 。。。。。。。 1996年7月14日 今天去给父亲上香,在椁室终于决定去查明真相! 可是红瑛死活不同意,我发来很大的火,争执中还打了她。看到她和孩子的伤心样子,我有些犹豫了,我到底该不该去啊。 1996年7月16夜日 我们在一个村子落脚,这个村子处处透露这诡异阴森,我还要不要继续相信她? 前天我椁室待了一夜,昨天一早回家才发现红瑛和孩子躺在血泊中,有人对她下了毒手! 红瑛和孩子都伤的很重,在我陷入深深自责,几乎绝望的时候,她的出现难道是巧合?她怎么会知道椁室中的那个机关连着这个地方?! 她带着面具,说可以救好他们。我当时有些犹豫,但那时送医院已经没时间了,只能暂时相信她。 如果她骗我,我一定杀了她!我发誓! 1996年7月17日 又向山中行进了一天,到处能听到鸟兽的声音,我根本不知道这个地方是哪了。 红瑛气息越来越弱,我怕她挺不住了!孩子也在发着高烧,天呐,救救他们吧! 1996年7月18日 我抱着孩子逃了出来,她肯定是什么恶鬼! 我跟着她来到一个奇怪的地方,像是一个巨大的洞穴,又像是一处宫殿。 红瑛已经没了气息,一身冰凉。当时我决定杀了她报仇!可打斗之中我打破她的面具,面具底下是一张完全烂掉的鬼脸! 我抱着孩子只能寻了这处山洞,希望能躲到明天天亮。 1996年7月19日 我昏迷了一天。还好老天保佑!我们被一个身着奇服的女子所救,他给我伤口敷上了草药,孩子看来也没什么大碍了。那个女子似乎听不懂我说什么,不过还是感激她。 1996年7月22日 孩子的高烧终于全退了,就是一直迷糊着,我决定离开这里,先回家再说。看来那鬼脸女人是冲着我来的,我担心留在这里会连累无辜的人。 1996年7月23日 奇怪的事再次发生。 我在临近机关入口的河边,发现了红瑛,她精神有些失常,跟在她来的还有个奇怪的男人。那个男人**着身子,不过他一直朝红瑛喊妈妈,看到我居然喊。。。,我拉着红瑛一直头也不敢回的跑。 他到底是谁呢?我怎么有种不详的感觉。 1996年7月24日 看来,今晚就只能在这山洞将就一下了,这里湿气真重。 那男人一直跟着我们,我害怕他图谋不轨,本想上去打晕他,可是我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喊,我实在有些不忍心下手。 但同时,我发觉有什么一直跟着我们,我很恐惧。红瑛完全不认识我了,她紧紧抱住孩子,不让我碰一下,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1996年7月26日凌晨5点 我们总算是回来了,不过我受了伤,特别是右边脸,右眼怕是保不住了。我将红瑛和孩子送回了家,而我恐怕再不能回去了,现在的我该怎么面对他们啊。 我找到庆哥给我送了些药,希望能保住我这条命。 1996年7月26日夜 红瑛肯定是疯了,居然烧了房子,带着孩子跑进深山,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着实很担心他们。可是我实在没力气去找他们,求老天保佑庆哥能带回他们。 1996年7月27日 对不起!红瑛! 我只能藏在椁室口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拉上车,我知道这辈子都没法面对你了,只求你好转过来,照顾好孩子。 1996年9月17日 今天庆哥告诉我,孩子在学校和同学打架,很伤心!不是责怪孩子,而是觉得孩子所承受的委屈实在太大,他只是个孩子啊,被人说父亲跑了,母亲疯了。 儿子,对不起! 1996年10月6日 今天,我看到了儿子,他和几个孩子闯进了椁室,可能是被我吓着了,哭的很伤心,不过再次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真的好开心! 给他擦眼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天跟在红瑛后面喊妈妈的**男人,儿子怎么会和他那么像?!想到这我有些害怕起来。 到底红瑛经历了什么?! 1996年10月15日 儿子似乎不再害怕我了,今天在桥边他居然和另一个孩子主动找我聊天,我有些不敢直视他了。他很有同情心,这点我还是很欣慰,希望他能快乐的成长。 1996年11月24日 今天儿子一个人来,给我送了些吃的。我没忍住,居然在他面前哭了起来,因为我决定离开去找李岩,我要去寻找真相! 我将开起石棺的八卦牌子给了他,毕竟他将是宗家的下一脉。我已经叮嘱庆哥等孩子长大成人,将宗家的秘密告诉他,希望他能传承下去,最重要的是能快乐健康的成长! ; 第八章 宗家椁室 三 活该就是父亲!! 我三个都看呆了,椁室里静得只有我们三个的呼吸声。 1996年我已经三年级,父亲的模样自然是不会记错的,琳子给我的那张照片中的男人确是他啊。如今,看到这日记,那活该是父亲也是没错,怎么可能两个都是父亲。 梓宸也是一脸疑惑,或许她也在想,她师父到底是什么人?! “走!去找庆爸,他应该知道些什么!”我终究还是打破了沉静。 梓宸和欧阳潇看了看我,点了点头。 合上石棺,出了椁室天已经黑了。走在小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估计都在思考笔记中的每一个细节吧。我回头望了望那椁室,它就像一个无底深渊,吸尽了所有秘密。 庆爸和梅姑姑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庆爸还拿出珍藏多年的瓦罐罐,说今晚非要喝个痛快。 三杯过后,酒从喉咙一直烧到胃。“庆爸,我想知道些父亲的事!” 庆爸听到我这一说,停住了夹菜,一愣。他收起了筷子放下,也没说话,而是拿出了烟点上,梅姑姑也看着庆爸不说一句话,我们都沉默。 “荣飞,一定要说吗?!”他终于还是开口。 “庆爸,我想知道!”我拉着他的手回道。 庆爸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这事要从1996年7月份说起,那天一早,我去你们家收农业税费,但我在屋前叫了几声都没人应,我走进才发现门是掩着的。我边喊边推开门,却发现屋里像是被打劫过一样,屋里根本没有人,地上、床上还有血。心想不好,肯定出事了!”庆爸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着天花板,又点上了一只烟。 “那天,我在村子找了很久,还发动队上的人一起找,可根本找不到你们。我有些担心,就去派出所报案,来了两个民警看了看,也没什么线索,只是让我们继续找找看。 直到大概十天后的后半夜,我发现有人叫我,声音很弱。我开门一看,那哪是人样,你的父亲伤得体无完肤,全身是血,而你母亲散乱着头发,紧紧的抱着你,目光有些呆滞,还不停的发抖。 直到你父亲喊我,我才发觉是他。那样子太可怕了,真的。后来我送你们母子回家,就立即回家抓了些治伤的草药,将你父亲安置在宗家椁室,那个落脚地也是他一再要求去的。 你也知道,我们祖上就是个中医世家,那晚接着微弱的烛光,我花了一整晚才给你父亲包扎好伤口,当时他那半边脸已经烂完了。虽然我一直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就是不说。 接下来事情就更蹊跷了。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发现你家房子完全烧起来了,而你的母亲红瑛已经疯了,她就在屋前的院坝里又是烧香烧纸,还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念的全是什么妖魔鬼怪的。虽然我们尽了最大全力救火,但还是给烧完了,那会要是有个抽水机器就好了。 可就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红瑛突然发起疯来,拿着东西见人就打,最后拉着你就往山里跑,我们一大队人就在后面追,但天黑不久就没了你们踪影。 石门坎你晓得吧,那山上全是些杂树,荆棘林子,天一黑根本就摸不到路。我们只能走宽点的路,边走边喊,直到半夜也没寻得你们。 后半夜我们也下了山,就在你家院子里等,那时只能希望你们自己回来,等天亮了在上山去找。但早上鸡叫没多久,你梅姑姑就找人来说你们去了我家,那天。。。” 说到这,庆爸有些哽咽,因为那天母亲被拉上了救护车,送去了精神病医院。 “荣飞,这些年你受得委屈太多了,你这孩子可怜,我和你梅姑姑也一直都没当你是外人,就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说到这,梅姑姑不断的抹着眼泪,我心里知道,他们早已是我的父母。 “那后来呢?我父亲去哪了?” “年底的时候,你父亲找到我,说想把你送到现在县城福利院,我知道他是不想增加我们两口子的负担。你走不久,他也走了,也没说去哪,一走都是十多年!” 那晚,庆爸喝了很多酒,他说最令人他遗憾的是当时没把留下,却把我送去福利院。 我也问了些他关于宗家椁室的事情。原来,我们祖上是从湖北迁移过来的,那个宗家椁室也是祖上修的,至于椁室的作用他只知道那是给宗家死后殓葬的地方,殓葬过程也只有宗家人知道,这是祖传的规矩。 酒罢,我已经醉的不醒人世,只是半夜做梦母亲拉着我在山里满上跑,似乎有什么在追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晌了。 “庆哥,庆哥,快!石门坎那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个声音高叫着,惊醒了睡梦中的我。 “走!去看看,赶紧让人通知派出所的人,对了,你打电话让山上的人别碰那地方!”只听庆爸回了这句就匆匆离去了。 我赶紧起来,叫上梓宸和欧阳潇上石门坎。 听说石门坎发现尸体,村子里轰动起来,村民们陆续的朝山上走去,想看个明白。 上山的路,就是当年母亲带我走的小路,说是小路,一开始还能走,可一进林子根本就是荆棘林子,难走的很。爬到半山,有一处山沟,旁边有块巨石,这里就是那晚母亲带我在山上转落脚的地方,要不是这个地方太特别,哪能记得这么清楚。 过了水沟,前面的林子里人头攒动,抛尸的地方也就是那了。 “这人应该死了有些年头了,你们看,都只剩皮包骨了!”一个村民对着人群说道。 我凑近一看,那哪是尸体,是尸骨才对。骷髅头侧在水沟方向,头骨有明显的损伤,而一只手骨侧放在一块石头上,掌骨握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但那无名指上带着的一颗戒指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颗戒指怎么这般眼熟,我静静一想,当年她带着的就是这样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凑上去蹲下,肯定是一样的没错。 我朝梓宸对了下眼神,她看着我一脸疑惑,但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呀!!”梓宸大叫一声。 所有人立即看向她,加上这陈尸之地,不少人还被吓了一跳。我以最快速度摘下戒指放进兜里。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脚上有只虫,所以才。。。”梓宸见我完事便立即解释到。 这时警察也赶到,示意我退后便开始检测起来,又是画线,又是拍照什么的,而那颗戒指没人发现已被我摘下。 下山的时候,梓宸和欧阳潇一直追问我为什么要取走戒指,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要立即去一趟三医院。因为,医院里的那个女人可能不是我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