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百战》 001.怎样才能进入木叶 风从北方吹来,雪花自空中一片片零落的飘下,纷纷落在高耸的围墙之上,那扇刻画着‘忍’字的大门上还不曾覆有积雪,只是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我站在紧闭的大门前,抬头看着那高得出奇的门楣。 从远处看还没什么,但走近了就感觉实在是高得出奇呢,难道因为是木叶所以木头都不要钱吗?对于这个世界的忍者们来说,无论多么大的门都是没有意义的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无意识的轻声说着:“好高,即使是家主大人的山形城,也没有那么高大的门啊。” 感觉有点怪呢,我轻轻摇了摇头,又对自己说:“啊啊,我都忘了,在这里已经不用这样说话了,火影里的人说起话来都和现代人差不多呢。可是都说了那么久了,也不知道改不改得过来呢。” 没错,虽然我知道这里是火影的世界,也知道自己正站在木叶的大门口,但并不代表我就是直接从现代社会来的。 这件事说来实在有些复杂。 很多年以前,确切的说是十三年之前,那时我还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普通人,一场意外之后在一个战国时候的武士家族得到了重生。遇到这种事对我来说非常困难,因为从语言到生活习惯到家庭环境都是天差地别,好不容易适应了那边的生活,也有信心干下一番事业的时候,却在战场上犯了一个错误…… 等到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虽然战场还是战场,却已经不是我已经相当熟悉了的那个。从现场那种超现实的状况来看,就算凭我那已经模糊得不行的记忆也知道一定是火影,而且肯定是被扔在了某个很不太平的年代。 当初我的第一反应是:现在到底是哪个年代啊?混蛋! 后来仔细想想,其实哪个年代都没差,因为我对于这个故事的记忆虽然大于零但绝对小于十五——按百分制来算的。谁会在战火纷飞的地方度过十三年以后还会把民工漫画的剧情记得那么清楚啊,原本我对火影就只是看了一点的程度而已,剧情以外的东西那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 后来我总算弄清楚了现在木叶和岩之国正在交战,我乱入的地方正是其中的某个战场,也就是说绝对早于小强们出世的年份,至于具体是哪一年,还是我走到离木叶很近的地方才问到的。 木叶46年。 现在是冬天,再过不了多久便是木叶47年了,在我的印象中,这三五年间正是那个风起云涌英雄倍出年代的末期,再接下来便是将会维持近十年的和平岁月,不过和平降临之前很多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都纷纷在那个时期翻船,或死或离开。 也就是说,这个时代很危险。 然而我还是来了木叶,不是因为这个村子是未来的主角们活跃的舞台——现在他们连根毛都还不存在呢——而是因为木叶总是麻烦的中心,我喜欢热闹,喜欢冒险,喜欢遇见各式各样的人和事,越麻烦的事情越好。 在第一次的生命中,我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却从没有那个机会去冒险;第二次生命我遇到了一个好老师,学了七、八年的剑术,也在修行过程中跟着师傅走过了很多地方,然而却又因为一次大意再次迎来死亡;现在我站在这里,不管如何,我都决定一定要把这当做最后一次机会来好好对待,不能再留下遗憾了。 最重要的是,木叶是所有忍村中最乐于接纳外来的者的村子。 我又不是六道仙人,如果没有人教的话,再怎么也是不可能自学学会忍术的吧。 . 仿佛是知道我已经等得很心急了似的,大门发出‘吱呀’的一声,缓缓的向两边打开了。 首先进入我的视线的是……一个巨大的团扇! 门的后面是一个类似的门卫室的小房子,这个大大的团扇就按在小房子的上方。本来嘛,正对着大门口的其实是木叶的街道,门卫室是在旁边的,但因为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大太显眼了,大门一开我就不由自主的看到的那个。 宇智波家你们也低调一点吧好不好,难怪以后要被人灭了呢,要是换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站在我的位置上,还以为那个就是木叶的村徵呢。虽说如此,但在宇智波家还没有被灭的现在,想要进去木叶还是得先过了他们这一关才行呢。 说起来,宇智波家族实在是这个故事里最大的路人甲,流尽了全族之血就为了给某人的出场造个势而已。虽然是曾经是那么显赫不可一世的家族,可是被灭族后只是短短几年就被人给彻底遗忘了,就连家族最后的几个人也完全没有表示过一点点留恋,就好象东西坏了就收拾收拾扔进垃圾箱了的那种感觉。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除了家庭教育的完全失败之外,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在我东想西想的时间里,大门完全被打开了,两扉硕大的门板咣的一声扣在两边的押门石上,虽然有点多余,但我还是条件反射的扫了一眼排列在门后的四、五个人。 很好,一个认识的也没有。 虽然比起木叶村本部接手之后只有两个中忍看大门的情况比起来,眼前的阵容已经不错了。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紧张的,可能是由于原著对于宇智波家神话化得太过火了,再说自从我到这个世界以后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幻术,难免心里有点犯嘀咕。但是我左看右看也没能看出其中有什么了不起的高手。 想来也是,从古至今从虚构到现实就没有哪个地方的看门的是隐藏高手来着,都是什么在藏经阁扫地的、在祠堂扫地的、在厨房挑水的……诸如此类,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看大门的世外高人,可见这是一个非常龙套的职业。 我在门前等了一会儿,可是始终都没有人问我问题,我本来以为会像以前跟着师傅去踢馆时一样,只要往人家门前一站,立刻就会有门人上来客客气气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呢,就算是踢馆,一开始双方也都是讲礼数的呢。 “那个……”见实在是没人理我,我只好主动开口了,“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对方露出了‘原来你不是路过啊?’的表情,我有些郁闷,虽然我的头发里满是灰、都冬天了还穿着单衣、脚上套的还是草鞋,但也不能因此无视我啊。要知道我可是身无分文的掉在一个离木叶老远的地方,我是一路边打工边问路的过来的。 “请出示通行证。” 我有些懵了,进木叶还需要通行证?哦,我以前看的都是木叶的人进去木叶,可能是不知道吧,但我不是。 可能是见我表情茫然,其中一个看门的——是个面容很和善的年轻人——轻声提醒我说:“你们村子里的村长给写的介绍书或者引荐书也一样,拿出来就可以了。” “可我不是村民,”我无奈的说,“我是武士。” 对方犹豫了好一会儿,总算没把‘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之类的大实话说出来。 “……那么你的主君开的介绍信有没有?” 当我再次表明没有的时候,对方露出了‘我无能为力,请回去再想想办法吧’的表情。 我有些炸毛了,尽管这些人看起来都不是坏人,也不是故意刁难我的。 你们是不急啦,可是我急啊,我的身体已经13岁了,很多东西即使现在学的话也已经有点嫌晚了。虽然我一开始就没有预想事情会非常顺利,但是我对于如何在这个世界弄到身份证明文件确实是完全没有概念啊,要是照他们的规矩的话,起码一、两年之内我是别想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心想稍微动一下手没关系吧,貌似现在还是三代在当火影,他现在还算是年富力强没到不管事的年纪,我又不是忍者,是他管事的话应该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把我劈了吧。 反正依我的性格,还感觉有些小小的兴奋。 我一边想着一边左手抚上了腰间。 在我的腰间是长刀[百狐],刀长二尺四寸,是上辈子我的剑术师傅的刀,后来在我初阵的时候他把它送给了我。在口袋里还有一把蜘蛛折刀,是我上上辈子的心爱收藏,上一回穿越时不知怎么的跟去的。此外还有一根木棒,来的时候在路上在树林子里捡的,我把它削成了一把木刀的样子,毕竟总会有需要动手但没有必要伤人的时候。 说来也奇怪,貌似只有管制刀具会跟着我穿越的样子。 “要不这样吧,”我特地将语气放天真一点,以便降低事件的恶劣影响,“几位叔叔们就当我是来踢馆的好了,如果我打赢了,你们就让我进去好不好?”; 002.踢馆 听我这么一说,对面的人纷纷露出戒备的神色,刚才都一直挺放松来着,我有些纠结,不知道不否应该为自己这毫无威胁感的形象感到高兴。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大叔似乎在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问我:“……你是忍者吗?” 我不满的摇摇头,看就不是好吧,你看我全身上下哪里有带护额,你们忍者不是特别看重那东西吗,就算叛离村子改当自由职业者或者恐怖份子,也还是要划上一条杠很宝贝的上哪儿去都带着是吧。 “当然不是,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吧,我是武士。” “唉……”大叔似乎已经完全被挫败感打倒了,大概是觉得和我是怎么也讲不通了吧,“你的年纪还小,不清楚木叶是什么地方,要不你先回去,过几年等你长大些了再请你的主君写个介绍信就可以进来了,好吗?” 我生气了。 你这种语气是在哄小孩吗? 问题是大叔说完了上述废话以后觉得没必要再和我多说了,他向其它人所在的方向转过身去,似乎是想下命令让大家该干嘛就干嘛去,他手下也大多一付‘今天一开门就遇到莫名其妙的事情’这样的表情。 得,再这样一动不动待着就要被人看扁了,亏得我原本还想尽量客气点呢。人家摆明了都不理我了,如果不翻脸就只能掉头回去了。算了吧,反正息事宁人也不附合我的个性,只有在动手过程中尽量降低恶劣影响了。 从一开始我就保持着丁字步,也就是右脚稍踏上前而左脚横向脚尖向左前方的站位。这时下定了决心动手,便立即将左脚向前踏出同时右脚转横发力一蹬,微微弯下腰的身子便像箭一样的瞬间向前冲出去几米。 原本离得就近,不过几米的距离,而且我练得那么艰苦的速度可不是盖的。在五米这样的一个距离里,我有那个自信冲过去再退回来,眼力不够好的人根本不会发现我曾经移动过。 忍者又怎么啦,很了不起吗?不用忍术光比体术你们不见得有多少人能比得过我。 趁着大叔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已经一口气冲到了他身前,由于身高差距加上我稍微弯着腰,头顶大约只到他的朐口位置,于是我手中的木棒一端就顺手狠狠的顶在他的小腹上。大叔吃亏就吃在没有防备,下盘不稳固,被我这么一撞就向后摔了出去,后背重重的拍在了警卫室的墙上,发出了很响的‘碰’一声。 我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好象还是不小心太重了点,一般人也许会内脏移位,不过还好忍者都是附带小强属性的,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过上一两天绝对可以重新活蹦乱跳起来。 带着美好的愿望,我又迅速的向后一退回到了原来所站的位置。忍者毕竟不同于眼力不好的普通人,刚才不知道有几个人看清了我的动作,但最起码没人做出适当的反应。 ‘不要骄傲啊,’我不得不提醒了自己一下,‘刚才是出奇不意没什么了不起的,回忆一下以前看过的漫画吧,忍者都是圣斗士啊,我到底值几斤几两还得看接下来怎么样呢。’ 眼看着对面的哥们儿都进入了备战状态,我觉得有必要对此进行一下解释。 于是我对正勉强扶着墙打算站起来的大叔说:“我师傅说过,如果有人很郑重的向你讨教武艺的话一定要好好回答,即使不能接受也要说明原因,像这样置之不理是很失礼的事啊。” 我是认真的。 要说在上辈子那个要啥没啥的年代里,有什么刺激有趣的活动是绝对不可能在现代体验的话,那就是跟着师傅去踢馆了。若是武馆的门人讲礼节风度好就客客气气的上前讨教,碰到强横霸道不可一世都干脆一路打进去,我师傅那个人虽然性格上有点问题,但身手确实好得很,很少有吃亏的时候。不管如何,到了人家门前,守门的人却是一付爱理不理赶快回家吃饭去吧的反应,就算是我也会火冒三丈的。 但是我这么一说似乎又引起了新的麻烦,警备队中一个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家伙突然冲上前两步,对着我开骂:“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胡话啊,不是忍者还来木叶撒野,如果不是有规定禁止攻击不是忍者的人员的话,我们早就把你干掉了!你真不知道忍者是什么呀?我看你师傅肯定是个混蛋……” 原来木叶还有这样的规定啊,怪不得你们跟我这么客气,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的人品好呢,刚才打飞大叔的时候我已经明明都已经做好被群殴的准备了。据我观察这些人的体术都比不上我,群殴的时候不太方便用大规模杀伤性忍术,我的群殴经验又很丰富,真打不过大不了跑呗,我也不怎么怕。再说了,我也想过万一场面乱了的话还可以趁乱往里跑,反正我今天是赖也要赖在这里了。 我45度角望天一边听一边在心里啐啐念,一直听到他开始骂到我师傅,我再次故技重施冲到他前面,把他同样打飞到了警卫室的墙上,不过这次我注意用力更轻了一点,所以那小子倒是之后没怎么费劲又爬起来了。 “我师傅说过,”我认真的对他说,“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最起码,你不要我面前说我师傅的坏话嘛。” 我刚说完,还没等到回答,突然感觉一阵异样,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结果下一秒就有一个人硬生生挤到了我和那些警备队员的中间。 我感到眼皮跳了跳,非常快,非常隐,这是哪种程度的实力呢,因为没有参照物所以不太好判断。 “这位叔叔,你是上忍吗?”我直接提问,“你比刚才的人都要厉害。” 那人愣了愣,然后笑着说:“我叫宇智波千石,是木叶的上忍,请问你是谁呢?” “我叫最上义信,从很远的叫奥州的地方来,是一个武士。我很想进去木叶,可是他们都说不行。” 我觉得这样说已经够好了,虽然并非是完全意义上事实,但如果告诉他我是某公司的小职员什么的,恐怕更不靠谱吧。 回应我的还是微笑:“如果是武士的话,应该是有主君可以为你证明的吧?” “嗯,我确实是武士啊,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所以现在并没有主君,也没有人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是不是因此就不可以进入木叶呢?” “很遗憾,据我所知是不行的。” 谈判破裂。 我默默的再向后退了一步,突然一拳打在自己的左肩下方一点的地方,一阵剧烈的刺痛传来,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呼吸调整过来,然后无视一阵一阵接踵而至的疼痛感,微笑抬头直视我的对手。 前些日子我的左肩位置受了伤,虽然不太严重,但还是挺痛的。我之所以要这么干,是因为宇智波家的人似乎很擅长幻术,而我完全不懂得怎么解幻术,也没有同伴可以配合着破解幻术,所以只能依靠土办法了,希望管用。 看来今天的事要变得有些复杂了啊,那些穿越界的前辈们到底都是怎么进去木叶的,怎么到了我就那么难呢?我刚才也有认真考虑了一下掉头就走这个方案,结果发现不可行,如果木叶方面打算干掉我,那就算我现在就走也没用;相反,如果人家没打算那么干,那么我再多折腾那么一下下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又不是忍者,你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的。 我有些自抱自弃的那么想着。 ; 003.四代和他的学生们 “真的很遗憾,”我表情黯然的说:“我没想到像这样的一件事会那么难。” 我心里也在嘀咕: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三代老爷爷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起床很晚? 说句实话,从一开始我就在盼着有人能来救我的场。我再自大也不可能认为能真像踢馆一样一路打进去,这只是正常进村被拒之后采取的折中策略而已,我记得三代老爷爷的水晶球可是不管哪个角落的风吹草动都能关注到的,如果有人在村口闹事他一定不会不管的。 说我在耍赖也可以,我就是认准了凭我闹出的这么一小点动静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我没有查克拉,真的没有不良企图,也没有不良背景——当然好的背景也没有——随便怎么查都不会有问题的。 可是眼下救场的没等到,却连上忍都冒出来了,按原著的说法,上忍的实力和中忍下忍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次元的,我那两下子还够用吗? 但事到如今,即使是演戏也要把戏演足啊,否则就是不敬业,再说我的目的只是进去而已,也不是非赢不可啦。 解除了思想包袱,我一拔刀就冲了过去。 虽然是上忍,但可能没想到我会直接上去打,再加上我为了防止结印也采取的专门照着手部砍的打法,一时之间倒也有点手忙脚乱。 可能是见我真的不像是忍者,所以对方也不准备用忍术的样子,只用上了忍具和体术。 我也一声不吭的埋头砍,你们宇智波家不是最擅长火遁嘛,这个地方前面是森林后面是街道,街道里面都是平民,看你也不敢用。 幸好还没过几招,救场的就来了,当时我只觉眼前一花,握刀的手就被抓住拉开了。 一个声音说:“好了,别打了。” 我吓了一跳,抓我手的这个人如果想要杀我的话,刚才那一瞬间我肯定就死了。虽然我不是忍者,但这个和忍术什么的没有关系,完全我完全没有感觉有人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旁边,我不觉得在木叶有很多人可以办到这一点。 于是,不意外的,我一眼就看到了四代。 和传说中一样一头金发还有明亮的笑容,一瞬间我的眼睛都被晃得生疼,当然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属于心理作用。 但是当那个金灿灿的身影在一瞬间映入眼中的时间,虽然我很镇静,但还是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四……” 幸好及时刹住了,要不然可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真想狠狠的打自己一个嘴巴。 害得我差点露馅的罪魁祸首却微笑着问我:“四什么?” 我赶紧补救说:“没什么!只不过你们突然又冒出来四个人,把我吓了一跳!” 其实我是刚刚才看见远远的站着的那仨小鬼的,其中一个以后会很名,虽然我弄不清楚他们现在多大,不过看起来应该和我差不多。看那一头白毛的卡卡西的两只眼睛都还很正常,还有旁边那个明明可以安静的站着却非要蹦跳一下的宇智波带土,我似乎终于恢复了一点有关现在这个年份剧情的一些印象。 “能说明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面对提问,我点点头,再次把我那个将事实与虚构混合一遍以后的版本又说了一遍,不过这次更具体了一些,因为我觉得需要表示出一些诚意。 那个版本的大意如下:我是一个武士,我的国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在我们那里没有像你们这样的忍者,非常好奇。因为听说木叶是最开明的忍村,所以就走了很远的路过来……至于会闹得不愉快,完全是一时冲动云云。 这些都是我事先编排好的,说起来一点也不费劲,四代听完以后问我: “你的国家到底是在哪个方向啊?” 我有些无奈的往西边指了指,其实我非常希望能说是从海外过来的,这样就死无对证了。但我是从火之国与岩之国的中间地带那边一路走来的这个事实无法抹杀,无论是谁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所以我不能说谎,好在木叶大概也不可能上岩之国调查我在那边的行踪,因此虽然不完美,却也算是还过得去的证言吧。 “如果要学习忍术的话,就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木叶了,你难道不想回去你自己的国家吗?” 我有些黯然,四代说话很到位,如果是在正常情况下九成九的人都会被这句劝走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想这么折腾啊,好好把自己的生活继续下去多好,可是…… “我已经不能回去我的国家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也许是真的感触,这句话我说得语气分外的伤感。 周围听的人脸上的表情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大概他们都以为我的国家已经毁灭了还是怎么的吧,我完全无意纠正他们的理解错误,这样误会着挺好。 四代也对我露出歉然的表情:“是那样啊,虽然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决定的事,不过我可以替你向火影大人汇报一下。” 然后他转头向警备队微笑着说:“只是没有通行证的问题吧,这样吧,我来作个担保好了,这位小弟不是忍者,没必要那么紧张。警备队方面有什么损失吗?” 看着那个笑容,我的脑子里没来由的直接跳出了‘圣母’这两个大字,不过我赶紧又把它们给擦掉了。这个词应该是形容明明实力不够却偏喜欢横插一脚,并且最终总能莫名其妙的以圣母光环达成目标的小白们。四代的实力很够所以肯定不属于那一类,虽然关键时刻会很傻这点挺像的。 警备队似乎在刚才已经达成了一个共同意见,所以没有表示反对,刚才被我打了的两人经检查也没什么大碍,让我感叹了一下忍者果然都多少附带一些小强属性。 四代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一个地址:“现在我要去做一个任务,今天就能回来,回来以后我会把你的事向上汇报的,最快明天就会有结果了。如果没有地方住的话就去这个地址,跟那边的人说明情况就可以了。” “请等一下。” 虽然我很感谢他将我从各种麻烦中解救出来,但并不代表我愿意无缘无故接受天上掉下来的帮助。 我忍不住问:“这位大哥,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不过你这样擅自做决定,如果我是坏人的话,你岂不是会很吃亏?” “不会,”四代已经和他的三个学生会合准备走了,闻言回答我说:“忍者的敌人永远都只是忍者,而你连一点修炼过查克拉的痕迹也没有。再说了,如果是坏人的话怎么会直接跑到木叶门口来吵闹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带土在旁边悄声说:“什么意思?” 卡卡西回答:“意思是坏人不会那么蠢!”从语调来看他现在这个时候确实很二。 我听得一阵无力,四代却是处变不惊的笑笑,带着仨小鬼扬长而去。 然后我就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喧哗声从好几个方向传了过来,一下子填满了明明刚才还寂静无声的空间。我非常无语的发现,刚才一直空无一人的街道,就在事件解决后的还不到一分钟就有人三三两两的上街了,人们互相点头微笑打招呼,就连村外远处的树林里也突然冒出了几个人,笑嘻嘻的走到村口出示通行证以后进了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火影世界的人民也很强大。 我在心里将地址默念了几遍,对照着门牌一路找了过去。 . 等找到地方以后一看,我才真正无语了。 好大好气派的温泉旅馆啊,生意也很好的样子,即使只是站在门口也能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女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不知道是否就是以后自来也经常偷窥的那一家……好吧,现在不是考虑那个色鬼仙人的时候,问题是以我现在的条件就这样直接走进去真的可以吗? 握着口袋里仅有的几个铜板,我踌躇了。 如果是门口站着几个武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保镖那样的地方,我倒是可以毫不犹豫的走进去,但像这样明明白白的表明‘进来我们这里需要消费’的店铺却让我莫名的自卑起来,所以说贫困真是害死人呐。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相信鸣人他爹的人品,那样的好人决不会欺负我这样没有欺骗价值的人的,于是我就进去了。 以前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论看上去多么艰难的事,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再看剩下的部分就会觉得简单多了。 所以我进了门之后就立刻扔掉了顾虑,碰到一个人就问一下,很快就被带到了老板娘那里,而老板娘也非常干脆的叫人把我带去旅馆最上层的阁楼,那里有几间空置的小房间,其中一间就属于我了。 “既然是村子里的安排,那我也不好说什么,只有一点,住下以后不许吵闹,惊扰住在下面的客人。”身形庞大如小山一样的老板娘用威严的口吻这样说道。 这样就行了吗?那么简单?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个……房钱和饭钱……” “既然是村子里的安排,钱的事就不用提了,”老板娘毫不犹豫的打断我的话:“等你以后有钱了再开始付,就这样决定好了!” 老板娘虽然说话又专制又不客气,却是个好人。尽管我最后还是没能弄明白村里的安排和不用付钱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我还是很感谢她,她让我想起了从前邻里那些刀子嘴豆腐心的阿姨们。 当然她那体重肯定有我的三倍以上那么多的庞大体形也对我产生了足够的威慑力,因此我连一句推辞的客气话都没敢说出口,就这样一声没吭的搬进去住了。 木叶的办事效率说快不快,不慢也不慢。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未来的火影大人居然亲自跑来找我。 他是来告诉我结果的。 ; 004.简历和同伴 四代这回是一个人来的,带着一个大纸袋,没带那三个跟屁虫。 挺可惜的,虽然我不迷信剧情人物,但能和以前就知道的人物谈话感觉应该会不错。再说了,年纪小总会比较好说话,我就是想听听像木叶最近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之类,应该有助于我回忆以前看过的剧情。 四代带着一看就知道事情没搞砸的笑容,一进来就把那个大纸袋交给我,我掂了掂,出乎意料的轻。 “这是档案,因为没有你的资料,所以得让你自己来填好再交上去。会有专人审核上面的内容,所以不能随手乱写啊,如果被发现有不实的地方可是会被立刻要求离村的。” 我心里有点没底,不知道我先前说话不尽不实的问题有没有被他听出来。我想不至于吧,我已经很小心的没有说任何谎话了,凡是不能直说的地方都给含糊过去了。 正在胡思乱想着,只见他又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支毛笔和一瓶墨水。 先前我还真忘了在这个世界也是要用毛笔的,说起来还真得好好感谢上辈子的父亲。虽然那时候自由散漫惯了的我十分反感那种严厉的家教,总是和他对着干,但多亏了那时候被逼着刻苦过一阵子,才让我拿起毛笔来不至于羞愧得想要夺门而出。想想吧,鸣人写字都从来没有被人笑话过写得难看。 我拿起笔,先把纸袋里的东西先翻了一遍,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也就是几张纸而已,大部都是要填的表格,姓名啊籍贯啊什么的。和现代社会一样,档案这种东西就是根据发生的各种事情一张一张的往里加纸,我还什么经历都没有,自然没什么可看的。 比较意外的是,其中唯一张不需要我来填的纸是一张担保书,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把上面的字全辨认出来。 看完之后我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心说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我们明明非亲非故没有任何干系啊。 似乎是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他笑了笑说:“因为我想看看,你学了忍术以后实力能够到达什么程度。说实话,如果我不用瞬身术的话速度还要比你差一点,一般只有主修体术的忍者才有可能达到这个程度的。” 废话,我本来就是专修体术的,难道不是忍者练的体术就不算体术了吗?而且速度一向是我的强项,以前师傅就说过我打不打得过别人还另说,论跑的话肯定谁也跑不过我。 我不满的撇撇嘴,“也就是说你用了瞬身术就要比我快很多,说到底你的意思就是我这点速度和你们忍者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是吧?” 四代微笑着说:“没那回事,我是说真的,就你的条件来说你很厉害。” 虽然我也没觉得怎么感动,不过那种笑容确实是温暖而且让人感觉信服,不知为何我一直认为年轻时代的三代火影肯定也曾有阳光爽朗的笑容,再联系一下五影会议时其它四村的影,一个阴沉的人也没有,所以说团藏还有大蛇丸你们知道自己差在哪里了吧。 我一边这样想着,手底下也没有浪费时间,把那几张要填的表格刷刷刷全部填好了,反正都是事先考虑好的东西。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说谎不是问题,但绝不可以临时想词儿,所以我在来木叶的路上早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再次感谢父亲大人,托他老人家的福,我即使一边走神一边斟酌字句也能写下一手漂亮的毛笔字。 全写好了之后,四代连看也没看就把纸在桌面上齐了齐塞进纸袋里,然后他收起笑容对我说:“在把东西上交之前,还是有些事需要交待,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听完之后如果你想要离开也完全没有问题,刚刚写的东西我会帮你销毁掉的。” 我知道肯定是正事,于是将身子正了正,“请说吧。” “第一,一旦你正式加入了木叶,就永远也不能要求退出,经由村里下达的任何命令,你都没有权利拒绝,必须无条件的执行。” 我立刻点头:“这个自然。” 这个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了,要是不能接受压根就不会来了。 “第二,没有得到允许,不能踏出村子的范围之外,也不能与村外的人有任何形式的接触。” 再次点头:“反正在外面我压根也不认识什么人。” 木叶之外我认识的人大体都是恐怖份子,我也不想跟他们有什么接触。 “第三条,最重要的,忍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学会,但现在正是战争时期,只要是身在木叶,就必须加入战争,大约十五天之后就得出发。十五天,这已经是最宽的期限了,你需要再考虑一下吗?”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我垂下头就此考虑了几秒钟,很快又抬起头来:“我不是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虽然只是武士的战争,但人不能总挑没有风险的事做。” 我又笑了笑,接着说:“再说了,您刚才不是想看我学会忍术以后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吗?在那之前我是不会心甘情愿去死的。” 四代也笑笑,没有发表什么评论:“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了,今后如果木叶下达的某个命令你不能接受怎么办?” “提出反对意见。”我说。 “如果你的意见不被采纳呢?” “那就照命令去做,”我斩钉截铁的说,“就照着命令丝毫不打折扣的加倍努力去做!做别人部下就要有这个觉悟,一人一个意见的话怎么办得好事!” 四代的表情有些复杂,不知他有没有觉得我作为这点年纪的孩子,有点太过缺乏反抗精神了。 对此我只能抱以微笑,这个问题如果放在现代社会,问:如果你的意见和领导相左怎么办?几乎每本关于职场或人性的书都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和领导对着干或者阳奉阴违的话还不如干脆点直接离职比较好。 不管如何这一道程序也算是过去了,完了以后四代带我去照了相,手续就算彻底完成了。 “你的同伴也已经安排好了,”最后他说:“两个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队友的,你住的那地方不是有个后院嘛,明天早上他们会上那找你的。其它也没别的事了,你自己顺着原路回去没问题吧?” 我忍不住说:“那个……” “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不是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实在是想不起来,我都想了两天了。书里面一直都是四代四代的,提名字那是很后面的事,而且还没几次,早被我忘到爪哇国去了。 当然,从四代的角度来看我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他马上就回答了。 “唉呀,原来我一直都忘了自我介绍啊,我叫波风水门,还有上次那几个是我的学生,年纪差不多的话应该会合得来,下次有机会再给你详细的介绍一下吧。” “好啊。”我露出笑容。 接下来就真的没什么事了,所以我就一个人回去了。 . 第二天早上。 我早早的就起床去了后院,这个地方其实温泉旅馆堆放各种杂物的地方,厨房要用的木柴就占了很大的一个角落。 住进来以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白吃白住,于是便早点起床把旅馆里要用的柴火都劈好了送到厨房去。说起来,旅馆里的大家都是好人,又亲切,是他们让我在前途未卜的情况下觉得千方百计挤进木叶来不是一个坏主意。 劈柴其实也是剑术修行的其中一种方式,即使拿的是柴刀也没有区别。 一刀斩下,紧跟着再一刀斩下,木块便轻轻巧巧的裂成四半,看上去虽然像是完全不费什么劲,但我却是直到开始练习剑术后的第三年才能做到这样轻松。 木柴很多,我一块一块的劈着,渐渐的,太阳升起来了,随着阳光照着这个院子,有两个人从不同的方向进入了我可以有所感觉的范围之后,又保持一定距离停了下来。 因为两人的行动都十分敏捷,所以可以肯定不是普通的人,这样说来,就应该是我的新同伴们到了吧。 我抬起头,首先看见的是个女孩子,打扮简朴,容貌清丽,发间有铃铛状的饰物在初升的日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看见我抬头,女孩子用手抚着头发,向我抱以友好的微笑。 我也向她微笑致意,然后寻找另一个。 找这另一个同伴却是花了点工夫,最后我一抬头,发现他正蹲在院子外面的一根电线杆上,因为角度不对所以说不准长什么样,满头棕色的乱发加上线条柔和正笑呵呵的面孔,看上去不讨厌。 见我终于找到他了,他举手向我们打招呼。 我仰着头问:“你非得待在那么高的地方吗?” “站得高才能看得多嘛,”他满不在乎的说,“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小队是很需要一个像我这样的人的。” 至此,我们这个全新的三人小队集合完毕了。 ; 005.基础训练和出发 “啊啦,果然和听说的一样,多的这几天假期果然不是白给的,这几天可有得忙了,”同伴中的女孩子口中虽然这么抱怨,但却看不到不高兴的意味,只是轻松的微笑着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了我面前。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空手来的,每人提了一撂旧书。我拿起来看了几眼就发现这是忍者学校的课本,虽然我向来觉得忍者学校就像跟文武学校似的,不至于有太多课本,但全部叠在一起却也有厚厚的一大撂了。 闹了半天,给我进行起启蒙教育的工作落到了我的新同伴们身上,木叶真的已经缺人缺到这种程度了吗? 我从其中一撂里拿出一本书,书的封皮已经很旧了,不过还看得清上面写的名字。 “神护零华……”我把名字读出声来,试图对号入座,虽然像是女孩儿的名字,但也有可能不是。 “是我。”还没等我得出结论,那个女孩子就已经爽快的点点头做出了表示。 我放下书,又从另一撂里拿出一本,另一个同伴已经笑呵呵的抢先说:“我叫影山八树,书的封面就不要看了,我的字很难辨认。” 其实写得也还好,难以辨认这点倒是真的,我把书放回原位,也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叫最上义信,前些日子因为某些原因来到了木叶,忍术什么得的从头学起。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要承蒙你们的照顾了,我个人非常感谢。” 我说着,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虽然这不是我出生的地方的习惯,但我一向认为这是个好习惯,向帮助自己的人表示起码的敬意,是天经地义的事。 同伴们也向我还礼,说了些‘不用客气’之类的话。 客套时间结束,接下来就轮到际操作层面的事情了,第一件要做的工作把那两堆旧书给整理了一遍。 首先,之所以两个人都把书拎来,是因为他们的书都缺几本,毕业以后就乱扔了,等到要找的时候怎么也找不齐。所以要先把两套书放在一起,再把重复的部份挑出来,凑齐完整的一套。 接下来就是没必要马上学的课目剔除掉。 “这本《暗号解读》拿掉吧,即使暂时不会也完全没有关系。”八树拿起一本放在旁边。 “《忍者手则》可以先放在一边,”零华也拿出一本,“不过临出发前还是应该起码看上一遍,先放在我这里吧。” 我也从里面抽出一本,“《投掷型忍具》也拿走吧,这个全靠练习熟悉手感,光知道理论也没有用。” 就这样一来二去,最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小叠,全是关于查克拉的基础修炼还有结印的练习教程,讲忍术的书总共也只有一本,是讲三身术的。 从以前我就很能理解为什么忍者学校完全不教除三身术以外的忍术,不是因为查克拉属性之类的问题,而是由于基础没打好会严重阻碍一个人的发展。小孩子们如果有眼花缭乱的忍术可以用,还会认真去练习枯燥的基础吗。以前我看很多人上网上了十几年打字还是要一个个的看着键盘打,我因为曾经被逼着背过两堂课的键位,后来无论打什么都不用看键盘的,也因此很能理解基础的重要性。 考虑到也只有十几天的时间可以利用,我拿起了《查克拉合成的训练与提高》和《九种手印》这两本,而把《基础忍术》这本也拿了开去。 “这个也以后再看吧,”我说,“我们时间不多,结印要是不熟练的话学忍术也没有,像替身术,如果要一两秒才能用出来的话还不如我直接跑呢。”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我拿着刀的时候要怎么结印,虽然也可以需要时把手空出来,可是难道就不会有紧急情况吗,在紧急情况下要比别人多做那么多的动作岂不是很吃亏嘛。 因为想不出合适的答案,我决定还是放到以后再烦恼吧,要不以后有机会遇见卡卡西的时候向他请教一下吧,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是配着刀的。 我的两个新同伴都是实干派的,前进方向一经选定就立刻卷袖子干了起来,首先我被要求把课本的理论部分先看一遍…… “我看完了,感觉完全没有用啊,”我从书里抬起头来,“我知道合成查克拉需要从身体细胞汲取能量再和精神能混合……可是不管是怎么汲取还是怎么混合都没写清楚啊?” “是是是,我们也知道这么讲太抽象了点,但教科书都这样,”八树无奈的说:“不过还是请相信我们吧,这是忍者学校的统一教材,他们那儿大约三年才会出一个完全失败的例子。” 零华说:“在课堂上,老师是会直接传授让我们自己体验的,因为这种事只有亲身试过了才知道……” 八树插嘴:“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意思。” 零华不理他,“……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虽然不是老师,但也毕竟在课堂上学习过,教个基础总是没问题,放心好了一点也不难的。” 我也没怎么担心,忍者学校里有天才也有蠢材,可我从来没听说过除了小李以外还有在查克拉提炼方面失败的家伙呢。 最终正如他们自己所说的,虽然不是专业干老师的,可教基础还没问题,十四天的时间就像流水一样过去了,这些天我除了每天早上还坚持为厨房砍柴——剑术训练是从以前就每天早上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停——以外,其它什么事都不干,就是专心训练,就算累了休息一下的时候,脑子里也尽在想着关于技术的问题。 就这样到了第十四天的下午,零华带来了消息——似乎她才是我们小队的队长——说她已经接到通知,明天一早就到村口集合,到时候将会有一支部队出发到岩之国前线去增援。 至于去的是什么人,总共多少人,她倒是不清楚。 这个命令意味着悠哉悠哉的日子结束了,虽然训练的日子很累,但起码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加入战争以后就要再次面对鲜血和死亡,那种感觉我并不陌生,只是觉得要是能有更多的时间来做准备就好了。 同伴们向我建议,最后的半天就干脆休息好了,多这半天时间也不会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进展。我听了他们的,于是我们三个上街好好玩了一通,还去吃了很多东西,当然我是被请客的那个。木叶的街道可真是繁华,上一次光顾着找路了没太注意,现在真正体会到了以后就感觉,木叶大概就是这个世界的超级大都市吧。 傍晚临别时,零华笑眯眯的把那本《忍者手则》交到我手上,叮嘱我晚上睡觉前一定要看一遍。 这一天就这样早早的结束了。 .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干完了所有需要干的事,厨子叔叔还笑呵呵的给我塞了好几个大饭团。 等我到集合地点的时候,那里还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零华和八树倒是比我还早就到了,原本我们就是约好了比较早的时间。按照八树的说法,不仅站得高可以看得多,到得早也能多看到很多事情。 我怎么记得我们那里还有一句话,叫:知道得多的人总是死得比较早。 总之,到得早的好处是我们可以好好的观察一番之后陆陆续续来的人,其实绝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不过要说认识的,我还真看到了一个。 “这种发型是挺引人注目的,虽说有点傻,”八树注意到我的视线,凑过来说。 “好像西瓜皮……”零华在一旁喃喃的说。 我不禁用手扶额,阿凯怎么好象以后十几年都没怎么长的样子,怎么那么像。 差别是有的,虽然发型和服装倒是和后来差不多,不过看起来倒要比十几年后要稳重很多,至少我看了十几分钟都没见他大喊大叫或者上窜下跳的,真是怪事。 其它倒是没有注意有认识的,最终聚集起来的人数有三四十人,具体我也没数,作为一支部队是少了点,不过忍者是不同的吧。 领队是最后出现的,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一声令下,大部队就在沉默中出发了。 ; 006.到达前线 急行军中,速度很快。 因为还在火之国境内,所以不用担心别的只要一个劲向前跑就可以了。我作为参与了生平第一次忍者争行军的人,最大的感想就是想要边跑边说话什么的不太现实,因为在高速之下嘴巴里会灌进大量的风,不但话说不清楚,而且很快就会口干舌燥。 我只能闷头做一些可以在跑步过程中进行的练习。 本来,在初步能将一定量的查克拉稳定在身体中以后,我是很想试试看自己是否有爬树的才能的。但是负责这一块的八树给我泼了一头冷水,他说爬树不是我眼下当务之急需要的训练。 我问他:那我眼下当务之急最需要的是什么? 他告诉我答案:跑步。 “你现在需要熟悉的不是怎么样将查克拉吸附起来,而是怎样将它稳定又适量的释放出来……从脚底。”他是这么说的。 于是我郁闷的练了很久的跑步,效果在之后的几天便显示出来。由此我在急行军的几天中无限的感谢八树,由于他的认真负责,才使我不至于在漫长的、没日没夜的夺命狂奔——用我以前世界的标准——中不至于体力消耗过大而半途掉队。 我也因此明白了一件事,主角的升级路线并不适用于所有人,其中就包括我。 . 坚苦的跋涉并非没尽头,再次见到有住人的建筑物是在五天以后,那时已经到了火之国西面国境的边缘,木叶的战时营地就设在那里,紧靠着草之国的边境。 虽然我们是在和岩之国交战,但实际上要前往的地方却是草之国,不明就里的人恐怕会觉得很奇怪。 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地图发下来以后我一看就明白了,这种状况就跟我天朝当年在棒子国的土地上与美帝国主义交战一样。政治层面上的东西虽然可能有所不同,但就军事面上来说,也就是两个超级大国在借用某弱小国家的国土来进行争权夺利的活动而已。 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岩之国我是不晓得,但火之国是以农耕为主,同时贸易也很发达的国家,这样的形态如果被战火播及会造成国家经济的极大破坏,而且要恢复起来很慢很困难,忍村要维持也是需要钱的,如果火之国的经济垮了,最头痛的还是木叶吧。 随着距离的缩短,营地的模样也渐渐的清晰起来,除了几排简单的营房,零零散散的帐蓬,周围还有一圈木栅栏以外其它什么也没有,看起来寒酸得很。 “这就是木叶的营地吗?”有人难以掩示失望的心情,“这里能住多少人啊?” 旁边立刻有人插嘴回答了这个问题,“现在营地里常驻的大约有五六十人,再加上来增援的我们,总共有八十多人吧。” 说话的是队伍中年纪最大级别也最高的上忍——其它人都很年轻——此人身材高大,沉默寡言,一路上说的话没有超过十个字,没想到临近目的地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这么少?那么岩忍村方面呢?” 上忍再给出了答案:“虽然没有具体的数字,但从各方面的情况综合起来判断,在那边的边境线上聚集的兵力大约有二百五十至三百人的规模。” “……” 这个消息沉重的打击了士气,孩子们各个或垂头丧气,或咬牙切齿,或惴惴不安,形形色色什么表情都有,当然也有个别满脸放光兴奋不已的。 我起初有些烦恼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才显得自然,后来发现人群中也有个别神色自若面不改色的人物,我也就放下心来本色演出好了。我并不介意人数方面的差距,老祖宗那里以少胜多的例子有的是,更何况我是知道木叶最终是赢了的。 我比较在意的是领队的上忍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把对已方不利的言论说出来,而且是这么若无其事。我偷偷观察了一下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容,心想这个人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的吧?为的是观察这批人的反应吗? 正这么想着,突然八树悄悄凑到耳边说:“我敢打赌,领队老师这么说肯定是为了观察我们的反应,现在的表现也许关系还着我们以后分配到什么任务呢。” 我心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确实是挺有默契的。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我还是随口说:“也可能有别的意义吧?” 八树翻起了白眼:“还能有什么意义?总不至于是因为喜欢看别人受打击的样子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 我也不这么认为。 “你们快别乱说了,”因为离得近,零华也听到了刚才的话,她压低声音插了进来:“上忍老师可不比中忍下忍,他们的五感可灵了,被听到了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立刻改变了话题:“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了,为什么人家小队都有带队的老师,而我们却没有呢?” “真不敢相信,”八树露出难以至信的表情:“你一直都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我突然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零华的声音幽幽的传来:“反正你就不知道我是中忍是吧,也怪我自己没说,不过八树他倒是没几天就察觉到了呢…………” 女孩子的怨念有时候是很可怕的,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重大的错误。 眼晴能看得到的距离已经相当接近了,以忍者的速度来说是转瞬即至,就在我们闲聊了几句的工夫,就已经到达了营地的入口,迎接扑面而来的是凝重的气氛和空气中隐隐透出来的血腥气息。 当然血腥气什么的大概是我想象出来的,因为木叶的战时营地从未被攻陷过,光是伤员不可能产生可以直接闻到的血腥味的。只是随着越来越接近营地的大门,我容易感觉到一阵没来由的兴奋,背脊都有些微微的颤动,经过了一段时间和平的日子,我终于又回来了——虽然不是同一个地方、同一场战争。 并不是特别的喜欢战争,也完全不讨厌和平,只是无法忍受平淡得毫无波澜的日子。 说起来在以前,那样的日子如果过得久的话,我总会自动惹出各式各样的麻烦。 队伍到了门口还不能直接进去,自然会有里面的人出来接触,确认身份,点一下人头什么的。 “可不要小看这些栅栏,整个营地以这些栅栏为界布置了结界,虽然不像木叶本村的结界那么强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突破的东西。进出的时候一定要走入口,万一触发了结界的话虽然不至于被当成敌人攻击,但是会影响到整个营地正常运转,也会在你们本人的履历上留下不好的记录。” 在里头出来的忍者指挥下,队伍鱼贯通过相对狭小的正门进入了营地内部。 . 到达的时候刚过中午,可是等我们回到分配到的帐蓬准备休息的时候天都已经快黑了,经历了各式各样的麻烦事,虽然必要的核实与检查也是需要的,但是大家都很累了。最后命令说今天先好好休息,天一早就开始执行各自拿到的任务。 另外我还远远的看见了比我们早一个多星期出发的卡卡西他们小组的三个人,但是因为身在队伍中不好想乱跑,想跟他们聊聊的计划又得往后推了。算了,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 “巡逻任务呀……”八树拿着领到的任务单,也不知道是在喃喃自语还是在对我说话。 “这个任务怎么样?好吗?”因为我对这种事没概念,所以只能问他。 “还行,立功的机会比较多些,”八树把任务单叠叠放进口袋里,抬头露出笑容,“我猜得没错吧,刚才表现的心理素质太差的大都被暂时安排成营地内部的工作了。” “哦……”我倒没怎么注意,我比较关心任务的内容。 我们接到的任务大体就是在任务期间自由行动,巡视从木叶营地以西到岩忍营地以东的任何地区,遇到情况按规章处理。 也就是说危险度和麻烦程度是非常随意的,基本全看人品。 不过一旦遇上敌人的话,因为是没有任务后援和补给的情况,会很危险。相对的,立功的机会也很大。 这天晚上,我就在一半担心一半兴奋的心情中睡了过去。 ; 007.风与雷的进阶 “就从这里开始啦,你们都退后一点。” 在植被茂密的草之国土地上,我们在一块相对平坦的地方停下,八树蹲下来双手按地。 “通灵之术!” 我在等着一蓬体积或大或小的烟雾拔地而起,然后再从里面跳出来某种或正常或不正常的生物,说到底,我见过的招唤通灵兽的场景不都是那样的嘛。 然而八树却没有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随着一阵悉悉挲挲的奇怪轻响,从他虚按的双手下出突然向四面八方涌出了大量指甲盖大小、腿脚纤长行动如电的东西。我吓了一跳,一蹦蹦到旁边树上仔细再看,发现那居然是上千只小小的蜘蛛,努力迈动八条长腿,转眼就消失在周围茂密的草丛中。 虽然事先有听过简短的介绍,但我对无脊椎动物还是很犯憷…… 进入草之国境内步行了有两个小时,算是彻底脱离了木叶控制的范围,这个时候就需要做跟踪与反跟踪的准备。一旦被人偷袭,其结果肯定是毁灭性的,相对的,如果能够提早一步发现敌人的行踪,则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 这项工作是全权交给自称擅长这个的八树来做的,因为我们还没有达到那种光凭五感就能发现隐藏敌人的实力,所以有必要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这些蜘蛛会以在我周围最远不超过五百米的范围内活动,”八树跟我们解释过,“它们只有一种特殊能力就是将查克拉凝成丝,在行动过程中它们会不停的吐丝结网,一旦网被碰破迅息立刻就能传递回我这里。” 八树的方法胜在稳妥,缺点是我们不能以过快的速度前进,免得小蜘蛛们跟不上我们。 好在第一次的三天巡逻无风无浪的就结束了,营地里的前辈们都说这是个好开始,就算是打仗也不能劈头盖脸的一上来就打嘛。不过其它的巡逻也有遇上敌人的,有几支队伍消灭了遇到的敌人,相对的也有一支小队过了集合时间十二小时以后也没有回来,已经被定为失踪了。 接下来几次也没有遇到什么事,听说整个战况不知怎么的慢慢缓和下来了。我只能将其理解为暴风雨前的平静,我记得和岩之国的战争绝不是以和谈之类的和平方式解决的。 虽然这么认为,但在真有事发生之前也是无事可做,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才是硬道理。基于这个理论,尽管每次休息时在营地见到四代的时候他都忙得要死,我还是钻了个空子跑去打扰他。 那次我见他正带着三个学生准备出去,大概是有什么任务吧,总之这个时候他总算没有被那些我不认识的忍者包围着商量这商量那了,我赶紧一溜烟跑过去叫他。 “波风大哥,你现在有空吗?” 其实之前我一定很纠结应该怎么称呼他,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我觉得一定得固定下一个我叫得顺口的称呼才好,免得以后再不留神说漏了。要说叫老师嘛,他实在不是我的老师,叫大人嘛,我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什么职务能不能这么叫,最后我还是决定自来熟一点算了,反正他也没比我大多少。 “有是有,不过……如果时间不太长的话没问题,有什么想问的吗?” 四代倒还是一贯的老好人式的和蔼可亲,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我的称呼问题。倒是那仨小鬼显得不太乐意,女孩子矜持一点倒还好,卡卡西和带土都使劲瞪我,大概是觉得我太蹬鼻子上脸了,叫他们老师叫大哥,差辈儿了。 我没管他们,不是说时间不多嘛。 “我想问,有没有可以测试查克拉属性的方法啊?我很想知道。” 我故意这么说,因为我不知道那种试纸到底是大路货还是稀有物品,我也问题我的同伴了,零华是以前家里给她测的,八树压根就没有测过,而且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弄到那种纸。 结果四代不负我的重望,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递给我。 我接过来,刚把查克拉输进纸片,它就哗啦啦一声裂成了好几片碎片纷纷扬扬散落到地上。 旁边有经过的人看到这情形插进来说:“你的查克拉性质很猛烈啊!” 我有点黑线,查克拉性质还有温和或猛烈之分吗?我怎么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不过,如果查克拉试纸是这样反应的话…… “是风属性的吗?”我呼出了一口气,还算合我的胃口吧。 “好象还不止,”四代拿起一张碎纸片,指着上面的折皱说:“也有雷属性的痕迹,可能是由于你的查克拉更偏向风属性一些,所以纸才会先破裂再变皱。” “那可真麻烦,”我脱口而出,“只有一种属性多好啊。” 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四代也笑着说:“雷属性也是很强的属性啊,以后要好好多加利用啊,我们也该出发了。” 我从来都不认为属性多是好事,正相反,越多越麻烦。所谓合则力强,分则力弱,人用来发展的精力有限,无论如何都得选出其中一条路来走,有时候选项太多了也是件讨厌的事。 话说回来,其实这两种属性对我来说都比较有利,因为多少还记得一些鸣人和佐助的发展方向,可以提供很多可以参考的东西,如果水啊土啊之类的可就真的是前路茫茫,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结果我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还是先开始练习风属性吧,这个书里给得比较明确,不就是夹个纸片或树叶,心里想着切开切开切开嘛,其性质和我那边的超能力者拿个汤勺心里想着变弯变弯变弯吧差不多。 从那里以后我不管在哪里,休息的时候总要摘一片树叶盯着它看,一直盯到它裂成两半为止。和世界上大多数事情一样,查克拉训练也是积累量变直至发生质变的过程。最初我要盯上十几分钟,树叶才会不情不愿的裂成两半,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可以做到只要我动了念头,手里的东西就被切开了。 一开始用纸,用树叶,再后来用薄薄的木片也可以顺利切开了。大概是我实际年龄比较大,精神力也比较强的缘故吧,很多东西我熟悉起来都很顺利,虽然我从没觉得自己是天才,但现在的进步速度也让我觉得有点小小的骄傲的。 只是风属性的进阶方向我还没有决定好,首先我就不可能去练螺旋丸,对于用刀的我来说,手是很宝贵的东西,我又没有小鸣人那种变态的恢复能力,不可能让手伤在那种杀伤力巨大的东西上。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雷属性的基础训练我心里没谱,应该怎么弄?难道是要拿个电灯泡用人力把它点亮吗? 其实我一点都没觉得雷属性有什么厉害的,千鸟也没什么了不起。它的准备时间太长,准备时发出的声音太响,突进路线又太直兼变向不方便,没有写轮眼的锁定功能的话根本没法用,就算有写轮眼的功能……我以前曾经不止一次设想过在地上准备一个陷阱,再站一个人到陷阱后面做诱饵,依千鸟的突进时的状态我觉得多半会掉下去。 千鸟我在印象中原著前期好象出现了两次,一次是卡卡西打再不斩的时候,一次是佐助打我爱罗的时候,这两次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对手都暂时处在移动反击不能的状态,我实在是很难想像一个准备时间如此之长的忍术怎么能在运动战中发挥作用。 可以说,一直到佐助发展出了千鸟流,我才觉得这个忍术终于有了一些实用性。 但是,总的来说这种忍术向的运用雷属性的方法我觉得不适合我,如果说原著里有什么合我意的运用方式的话,还是雷影的那种战斗方式吧,但我要怎么练才能到那种程度呢……有点头疼。 我尝试着学着书里把查克拉输入到忍具里头,可惜苦无这种大路货的忍具根本不行,后来我突然想到了穿越时带来的蜘蛛折刀,这个的金属材质和这个世界的武器都不一样,不知道能不能行。 本来我也没有抱什么大的希望,谁知查克拉一输入进去,我竟然感觉到厚实的刀身有些微微的震动,我用它去试着扎了一下夯得非常结实的土墙,根本没用力,居然应手而穿,直到末柄。 旁边有一个不认识的忍者经过,惊讶的问我:“这是能吸收查克拉的金属做的吗?” ‘什么吸收查克拉的金属啊,’我心里嘀咕,‘这是高碳钢,难道这就是那种神秘金属的真面目吗?’ 不管如何,我还是觉得这是个巧合,高碳钢虽然很贵,但就那种金属来说还是太白菜价了吧。 往后的日子,我的自我训练还在进行着。 然后,经过一个多月偶尔有零星战斗,大部分时间都很和平的日子,惨烈的战役很快就要来临了。 ; 008.某座大桥 在第九次的巡逻任务中,发生了一件和后来剧情有关的事。 因为一开始没想到我在这个时代会与剧情产生牵连,所以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其中的关联性。 事情发生在离开营地一天半之后,我们正在照常前进,八树突然停下来说: “我们好象有客人来了。” 我们都在等着他说下去,蛛网传来的消息只有他清楚。 “对方有七个人,不过其中肯定有一半左右是影分身。前进方向和我们一样,速度不快,大约五分钟以后到达这边。” 八树说得很有把握,我开始转动脑子,岩忍们喜欢用影分身来惑敌这件事我们都知道,若是弄错了攻击对象的话会很麻烦。 “我听说,影分身会对幻术免疫,”我提议,“零华你会的幻术里面有没有可以影响群体的,这样就能方便的分辨本体和影分身了啊。” “当然有,”零华打开她衣服上众多口袋中的一个,捣出一把米粒似的东西,“不过可供准备的时间不多,仅仅迷惑五感的幻术可以吗?” “……我觉得应该是可以。” 我也不太肯定,记忆模糊了,不过既然原理都是影响大脑,大幻术小幻术应该都一样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零华让我们到树上去待着,她自己在周围穿梭了一遍,将手中米粒样的小颗粒在地上零零落落的撒了一大圈。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没见过有人用幻术以前还要做物理准备的,八树却在我耳边轻声说:“零华的幻术都是她家族传承的秘术,只管看着好了。” “我的幻术是范围幻术,”零华完成了准备工作后回来,往我们的衣襟上也撒了几粒:“对进入一定范围内的人都会有效,所以要注意镇定心神不要受到影响。在对方还没有解开幻术的时候,这些东西能帮你们隐藏身形。” “来了。”八树低声说。 零华双手在胸前合拢等待着,当那一队岩忍全部进入了预备好的范围之内以后,她立刻开始结印,口中低声念道: [幻法·雪待霄] 我的视线顿时模糊了,一愣之后我才发现不是视力出现了问题,而是天上密密麻麻的砸下了有鹅毛那么大的雪花,地上转眼就堆起了深及脚踝的积雪,树枝树桠也变得一片雪白。紧跟着岩忍们的脚部开始结冰,冰层迅速向上蔓延,甚至还发出了吱吱咯咯的冰裂声。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我和八树都在凝神观察场中那伙人的表情和动作。 我在寻找那些表情变化迅速,并且在一瞬间作出了躲避或反击动作的人。零华的范围幻术相当完美,虽然我事先有准备仍然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还有雪花落下的刷刷声,首当其冲的岩忍们短时间内肯定难以分辨是幻术还是忍术攻击——而影分身们则不受影响——仅凭那极短时间内的反应就可以确定哪个是真人。 结果显而易见,我几乎只是扫了一眼之后就确定了目标。 只有三个,比想象中的还少呢。接下来就是要按原计划,趁敌人还没有完全从幻术中挣脱来发动攻击,先不理会影分身,集中解决真人。 虽然我是新人,但各人的能力特点决定了冲锋陷阵的工作只能由我来干。八树负责牵制我的攻击目标以外的人,而零华负责掠阵,随时支援我。 八树的武器云拂在他的指间闪烁着银白的光,虽然杀伤力不算太大但范围很大,很适合做牵制的工作,他向我微微点头表示他也准备好了。 我沿着树身轻轻滑下,身子向前一倾,脚下猛的发力冲向第一个目标。原本就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连眨眼都用不着的工夫就到了。为了不至于动作过大,我连长刀也没有用,直接勾住折刀上的圆孔拉开刀身,在雷属性查克拉产生的高频震动下刀刃发出低不可闻的嗡嗡声,我一挥手将它捅进了那个还在动手解幻术的岩忍的脖子,‘哧’的一声直至没柄,再向旁边一撇,刀锋破肉而出,被切断了大半个脖子的身体顿时失去了生气。不是我想费那个劲,而是没死透的话可能会造成麻烦。 前后不到一秒钟时间,刚才被我擦身而过的影分身压根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随着本体的死亡,在场有两个影分身卟卟两声化为了两团烟雾消失了。 鲜血令我的手指感觉一阵炙热,多亏了防滑手柄。前几天我在营地试图对普通金属输入查克拉造成高频震动,结果完全不行,应该是水平还不够的原因,因此这把对我的查克拉反应良好的折刀便成了我的宝贝。 有一些手里剑从几个方向挟着劲风朝我飞来,我完全不管不顾,直接转身冲向第二个目标。在我身后,几条属于八树的钢线在空中划过圆弧把手里剑都挡偏了方向。 第二个岩忍已经解幻术完毕,刚一抬头我已经冲到他的面前,照样一刀捅向他的喉咙。他来不及结印,便直接抽出两支苦无,一支横在脖子前阻挡我的刀,另一支直刺我的前胸。 我没有收手或变招,兵贵神速,他们人多(包括影分身)我们人少,他们是大人我们是小孩,如果不尽快解决便毫无胜算。 因此我只把身体稍微侧了一侧,任苦无的尖端扎入左肩,我不得不咬紧了牙关以抵挡那一瞬间的尖锐刺痛,同时我的刀尖也碰上了精钢炼制的苦无,一瞬间嗡嗡声变响,我的手一阵发麻差一点脱手,幸好难受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时间,下一秒钟苦无的刃身裂成了碎块,刀尖顺势捅入血肉,又将刚才的过程重复了一遍。 卟卟两声,又有两个影分身就地消失。 但是在这第二个人身上花的时间稍多了一点,第三个人已经解开了幻术,稳住了身形,不再有被奇袭的可能了。 另外一边,八树手指弹动,钢线划得满天劲风,一步一步的将剩下的两个影分身牵制在离我稍远一些的地方。影分身的理论上是有相当于本体的实力的,八树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他的攻击又快又急,并且很小心的将与他们的距离控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因此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至于零华,她还待在一开始的地方,没有暴露身形。 我和剩下的那个岩忍面对面僵持了几秒钟,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直接过去,距离不算太近不知会不会被反击,然后就看到那人举手开始结印,大概他也觉得这个距离还算安全吧。 我心里说不好,脚下查克拉爆发直冲了过去。 动漫通常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边打边聊,好象他们都很空似的,根据我以前看到的某个说 法说那是因为不能让画原画的画到过劳死而导演和声优没事干。转向现实中当然不会这样,谁没事说废话脑子肯定有问题,大家都是闷头打的。 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是因为面对忍术心里没底,岩忍的忍术印象里都是很物理很暴力的那种,比如天上掉下来一堆大石头什么的,对我来说反而不好应付,一定要打断他。 因此我在身形刚开始向前冲刺的时候就用力将折刀扔了出去,折刀的形状其实不太适合投掷,但胜在份量沉重速度快,投到岩忍面前的时候声势惊人,对方不得不后退一小步将其挡飞,这时我也到了。 到是到了,但我是一口气冲到的,如果要做什么动作比如拔刀什么的,势必让对方有空档反击。所以我什么也没干,直接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用力用上,脚下丝毫不松劲,依旧是全速向前冲刺。 那岩忍一时脚下不稳被我推得几乎双脚离向后飞退,一时竟然难以作出什么适当的反击,这地方的空间也不大,转眼间‘彭’的一声响,他像块石头一样重重的拍在一根粗壮的树杆上。 既使是忍者,这一下也足够他晕头转向了。 很快我就发现,那岩忍并不止是晕头转向,事实上他的脸一阵扭曲身体一阵抽搐之后就慢慢的滑落到地上人事不知了。 我正在猜测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威力无比的时候,零华从树后面钻出来,手中还握着一把蓝汪汪的短刀。 “他还没死,”零华劈头就是这么一句,“刀上有麻药,我没有扎要害,咱们得尽快把他运回营地去。” 瞧她说得那个轻巧,地上的岩忍目测足有一百六十斤以上呢。 . 一天以后,我们拼死拼活把那人运回了营地,到了一定的地方自然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虽然东西都交出去了,上头的人会负责分析情报的,但我们小组还不能就地解散,而是被要求跟在后面去了最终的目的地——木叶营地最中央的那座木头营房,在这儿叫战时指挥所,在那儿又被问了好些问题以后才出来。 出来以后我们没走,而是远远的躲着盯着指挥所的大门看,当然也顺便吃了点东西,反正时间也还早。 等了几个小时以后,指挥所门口一下子热闹起来,一些人进进出出的,好象要开什么会议似的。 八树拍拍我,朝指挥那边努努嘴。 我也朝那边看了看,朝他笑了笑。 “我说你们啊……”零华扶额:“说吧,你们究竟在打些什么主意。” 我喃喃的说:“好象很不甘心啊,还以为终于有机会知道一些重要的情报了。” 八树:“我也很想知道,毕竟人是我们送过来的嘛。” 最后我们齐声说:“要不我们过去听听吧?” “一群不知道消停的家伙,”零华跺了跺脚,“真是输给你们了,算了,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想去你可以不去啊,”我低声嘟囔着,“留在这里等我们不就行了嘛。” “还不是一样!”她狠狠的瞪了我们一眼,“要是你们被抓住,不管我人在哪都要受牵连的啊。那样的话还不如跟你们一起去听听热闹呢。” 哦,原来连坐制度在这里也实行啊。 虽然觉得可能会使零华无辜受罚而内心不安,但那一丁点儿的负罪感转眼便被好奇心打得粉碎,况且听她的口气也并不是不想去,只是担心会惹出什么后果而已。 既然如此,只要注意不要被抓到就好了嘛。 要接近指挥所一点也不难,难的是怎样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不被怀疑。幸运的是有一大堆刚从木叶运来的物资还没有整理好,就胡乱的堆在指挥所后面,我们趁着没人注意就躲进了里面。 指挥所的墙上附有结界,起初我们什么也听不到,不过八树用他开发的一个莫名其妙的顺风耳之术解决了问题,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但多少听到了一些。 ‘彻底分析还……两天,不过……截取了重要的……报告……’ 八树凑过来悄声说:“似乎有戏,我们来得很准啊。” 我推他:“别吵,接着听。” ‘……桥看来是重要的……路线,只要破坏……仗就打不下去了……,既然……那就……’ 声音越来越糊涂,很快就一点也听不清了。 我有点犯迷糊,就算我的记性再差,也该清楚的记着神无堒大桥这个无比坑爹的地方。我无法想象为什么岩忍们没了那座桥就没法进行补给以致退兵,他们可是忍者啊。连我们的红军战士冒着枪林弹雨过大渡河也不过是攀着铁链就过去了,作为忍者过条没有桥的河难道会比那个还难吗? 还有,那个有名的剧情居然会和我扯上关系啊,难道说很快就要发生了吗? ; 009.神无堒之战的另一面 “现在的情况太糟糕了!!” 急促的声音从我左前方的一个掩体那儿传来,即使透过忍术的轰鸣也清清楚楚,又急促又尖锐,透着一股绝望的意味。这个地区的掩体在岩忍的强大攻势下很多已经千创百孔,幸好还有几块可以坚持一段时间。我贴着厚实的土层一动不动,在随时准备躲开的前提下,继续听那边的交谈。 “……岩忍又有增援到了!!我们的援军到底在哪里??我们向后方请求先撤退吧,这样下去只有全军覆没一途了!!” 这个人太激动了,我心想,是因为节节败退死伤惨重导致了心神暂时崩溃了吧,要是没人让他冷静下来的话,他很快就会死掉的。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声音冒了出来:“镇静!你忘了我们的任务了吗?就是战至最后一个人也要挡住岩忍的主力部队,你想要一辈子蒙上临阵脱逃的污点吗?” “可是打成现在这样不是我们的错啊!!”第一个说话的人完全没有冷静下来的意思,反而更激动了。 没错,打成这样不是我们的错。 我们从营地出发的时候有总共五十多人,出发时所有会影分身的忍者都受命使用了影分身术,使得这支队伍看起来就像一百多人的庞大军队。一路上清理掉零星几拨岩忍的巡逻队之后,对方终于做出了反应,我们和一支同样有一百多人的敌军正面开战了。 开打没多久我们就发现,对方的人数是货真价实的,是我们的两倍还多。 岩忍的忍术都是很物理很暴力的,一动起手来便乱石飞舞山崩地裂。但是木叶的忍者一点也没有慌乱,大家都很团结,也很照顾少数我们这些年纪小级别低的人,最终只以牺牲三十多人的代价消灭了对方近一百人。 但是没有用,敌人的人数还在不断的增加,而我们的人却越战越少,听说会有增援却始终等不来。眼看着我们这边只剩下不到十人,而且都负了伤,敌人却起码有五十多人,每个人的心头都不由得蒙上了一层阴影。 今天搞不好要死在这里了。 不止我这么想,在场的人心里肯定多少都有点这个想法。 然而我真的是不甘心,不止是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在前面牺牲的前辈们,他们很照顾我们这些资历浅的新人,在战斗的开始都冲在前面挡在前面,差不多都牺牲了。多亏了他们,我们小队的三个成员都还活着,虽然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毕竟还活着。 才喘了口气,岩忍的又一拔攻击开始了,虽然没打到我这边,但碎石已经噼噼啪啪的落在了头顶,这里的掩体也快顶不住了。 这时我想到一个主意,拉过零华在她耳边说了我的想法。 零华惊讶的看着我:“你行嘛?不是才练了没几天吗?” 我朝她咧嘴一笑,“耍点小把戏总没有问题,再说不是还有你嘛,你为主,我为辅,拼一下吧。” . 那一天我们听了几句以后就悄悄撤了,指挥所虽然没有立刻下达什么命令,但动作还是有的,首先就是指挥部不动声色的撤回了一部分巡逻队,剩下的队伍也接到命令缩小了巡逻范围,而且这些命令都是化整为零陆陆续续的下达的。 “看来真有事情要发生了,”八树私下里悄悄对我说:“大规模的调动会引起岩忍方面的警觉,上头大概是想私下里悄悄的进行。” 我们小队也属于被撤消任务的巡逻队之一,在营地里待命了一段时间,在等待的日子里,我问零华能不能教我学习幻术 一个人的战斗方式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的,很明显,我不能一边结印一边挥刀,对于绝大多数忍者来说刀是辅助手段,但于我而言,刀却是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我大概是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一个忍术型的忍者了。 因此我得自寻出路,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基本的构想。 对于零华我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就把我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谁知她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 “不如这样吧,”她听完我的话后猛的一合双手,“普通幻术的话去找别人也可以学,不如来学学我家的范围幻术好不好?” 我很吃惊:“这样不太好吧,那不是你家家传的秘术吗?” 零华却轻笑着摇摇头:“父母长辈这几年都不在了,原本家里就不是多兴旺,弟弟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的样子。” 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是好事,因此我就跟她学了,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学了个开头而已。 我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也难怪零华觉得不可能成功,不过我却下决心要拼一拼,皮毛又怎么样,皮毛就一定不能杀人吗? 大概是被我鼓动了吧,零华也一笑:“既然这样,那我也要拿出点看家本事来了,不过维持不了多久,你看到不行了就快点退回来啊。” 由于混战时不适合用大规模的幻术,所以零华一直是在用体术战斗,查克拉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消耗太多,即便如此她还是说维持不了多久,恐怕真的要放什么超越她的级别水准的大招了。 零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打开腰间层层包裹的小袋,伸出抓出一把黑色的泥土散在空中,第二把,第三把,黑土随风飘散。 零华家的幻术说到底是种无差别攻击的幻术,所以敌我双方混在一起的时候就不适合使用,说来也讽刺,像现在这样我方节节败退,前方全是敌人的时候反而管用了。 另一方面,这种幻术需要媒介的辅助,其实是有特殊的用途的。 很快零华的小袋里的泥土就散完了,最后一把她撒在了我身上,我立刻结印,感受到媒介的效果在身上固定下来之后向她点了点头。 零华立刻快速结印,结了总有十来个印。 [幻法大阵·黄泉夜行] 朗朗晴空在无声无息中已经天色大变,昏昏沉沉,阴风四起。太阳仍旧高悬在天空,却是变成了一种惨绿的颜色,隐约有一团一团黑气从地面冉冉升起,四散飘渺,隐隐绰绰也不知藏有多少妖魔鬼怪。 我身形一晃便窜出了掩体,作为泥土媒介中的阴寒之气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在飞速的行进中用眼角都能瞟到自我身上散发出的黑气,如果是在中了幻术的人眼中的话,大概最多只会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和地上冒出来的黑气混在一起,无从分辨。 要抓紧机会。 我冲到最近的岩忍身边,拔刀切断了他脖子,然后丝毫不加停顿继续前冲,左手打开折刀一左一右划过两个人的喉咙,再前冲…… 我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肌肉有多酸痛,甚至连风的强劲阻力都没有感觉到,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在幻术结束之前除掉尽量多的敌人,至少是要让我们剩下的同伴可以应付的人数。 突然我感觉到头顶上的光线一亮,那种阴森森的感觉顿时消失,很显然零华的查克拉坚持不住了。 我扫了一下剩下的敌人,还有十几个了。我没有立刻后退,而是再一次挥刀砍向了离我最近的一个岩忍,人数还是太多了,我想乘人家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以前再干掉一、两个。 结果虽然顺利的干掉的那人,但剩下的敌人却缓过来了立刻冲着我来,我只能咬着牙勉强抵挡了几下,掩体后面的同伴们见此情形都纷纷冲出来和岩忍们战到一起。 忽然我感到眼前一阵模糊,体力消耗太大了,偏偏这时从岩忍的后方又冒出来一堆新的敌人。 这下完了。 我迷迷茫茫的这么想着。 这时,一道金色的光芒突然进入了我的视线,我还在有些迷糊的想那是什么,猛然间有一只手把我拦腰抱住,再一转眼间就不知怎么的已经回到了掩体后面,又被一把放到了地上。 虽然放得也不是很重,但我却像从高空坠落一样难受,影约中看见零华冲过来抱住我使劲摇,而且好象还在骂我。 “笨蛋!笨蛋!都说了要急时及回来,你到底在发什么昏啊!!” 我举起一只手:“别摇了,我的脑浆都快被你摇出来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将我救回来的人是四代,怪不得感觉金灿灿的呢。他正在向大叔询问战况。 “敌人有五十多人,”大叔简短的说:“相对而言,我们这边还活着的只有四个了。” 除了人数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可说了。 “那么,在这里把他们全解决吧。”四代拿出了数十支缠有术式的苦无,“请把这些苦无一起扔向敌方,接下来就让我来……” “太乱来了,对方可有那么多人耶。”八树小声嘀咕。 “别说话了,”我赶紧打断他,“照他说的去做,睁大眼睛看着好了。” 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好象石头一样砸中了我的脑袋,让我明白过来,有关这一段的记忆好象潮水一样涌了过来,简直就像接受了天启一样,我终于想起来这到底是哪一出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以前就一直很奇怪,如果神无堒大桥真的那么重要的话,那为什么卡卡西小组在桥附近只遇到了那么几个敌人,很不可思议是吧?其实说穿了没什么了不起,恐怕是因为我们这边战况激烈,很多人都被派来这里支援了吧。 即便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忍者即军人,只要值得,哪怕牺牲,哪怕有去无回,也该无怨无悔。 只是,看着四代像一道真正的闪光一样在战场上驰骋,身形如神出鬼没般的闪现,一个又一个的岩忍溅血倒下,零华八树还有大叔都看得合不拢嘴,我却没什么感想,只是有些麻木的看着。 卡卡西,今天之后你会一次又一次的去慰灵碑看望带土,不知道你是否也会顺带想起那样为了你们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而在另一个战场浴血奋战前赴后继牺牲着的人们呢。 希望你知道并且记得,否则的话,我会去揍你一顿让你记得的。 ; 010.空档期 回到木叶的那天是久违的阳光灿烂,大街小巷挤满了人,归来的队伍中忍者们虽然很多都带着包扎过的伤口,却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的向欢呼着的人群挥手致意。 我从医院的窗口远远的看着,越看越觉得不爽,“哼,形式主义!官僚主义!” 从背后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你在生什么闷气啊,大家不都是很开心嘛。” 我把窗帘刷的拉上,回头坐到坐边的凳子上,“你还真笑得出来啊,都差点变成肉饼了。我就是觉得不痛快,天还没亮就到村口了,却非得先把重伤员什么的偷偷送进来,然后剩下的人才大张旗鼓的进来,虚伪不虚伪啊。” 八树裹着厚厚的绷带躺在床上,脸上却还是挂满了笑容:“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在队伍里接受欢呼啊,反正你又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不去!” 我才不耐烦去亲身体验那种‘老百姓夹道欢迎红军战士’式的场景呢,尤其是像这样经过删减的版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木叶是以怎么样压倒性的优势击败了对手呢。 因为没兴趣,所以早晨医务人员们忙着运送重伤员的时候,我也顺便帮忙把八树送到了医院。八树是在最后几天里出的事,当时我差点以为他倒了和带土一样的霉呢,结果他比带土幸运了那么一点点,一是大石头砸得稍微偏了一点,二是下面的泥土很松软,因此我们才有机会把他弄出来。到了医院又进行了一番处理花了半天时间,到病房的时候刚好赶上大部队进村。 “你是没看到,”我说:“火影大人在迎接的队伍里笑得那个灿烂,都快六十了吧,还那么精神。” “其实他应该头疼才对啦,”八树事不关已的态度,“这次战争出风头的都是火影派系的人,搞得长老会推出来的几个人选都完全没希望的样子,全是自己人在竞争也是件伤脑筋的事啊。” 我很奇怪,为什么八树躺在病床上消息还能这么灵通。 “喂,你不要这么迟钝好不好,我好歹也是从大门口进来的,现在木叶大家不都在谈论这个事嘛。” 确实。 随着与岩忍的战争接近尾声,有关下一任火影的继任者争夺的好戏也在木叶这个舞台上紧锣密鼓的开场了。虽然不像美帝的大选那样搞得传单满天飞喇叭满街喊,但选举气氛仍然不差,光在医院我就听到好几个医忍在小声谈论这事儿了呢。 不过凑热闹的说说是一回事,搞得清什么派系什么派系又是另一回事,看来八树对这方面的事知道得还真不少。 其实我觉得大蛇丸来当火影也不错,音忍村搞得不是很好吗。如果不是他脑子搭线想去上佐助的身,恐怕还能蹦达很多年,成为像斑啊角都啊那样的老不死,最终把音忍村建成一个超级大忍村。 嗯,以上都是我无根据的臆想,不过我觉得这个想法还是有道理的,只要他不去惹佐助就完全有希望实现。 “奇怪,”我又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游行队伍,“怎么都找不着零华,她不是没和我们一起先进来嘛。” 八树抬头看天花板:“你不知道啊,她现在有点小麻烦。” “啊?” “也没什么太大不了的,不过是因为那个术,她上次用的,是被曾经村子里列为禁术的。估计过几天就没事了,纯粹是上头在瞎折腾。” 所谓‘那个术’,那就应该是上次用的那个‘黄泉夜行’了,我也觉得感觉有点阴森森的,和大蛇丸用的那些和死人有关的禁术有点像,不过那是幻术吧,幻术也有禁术啊。 我一直认为禁术的说法都是狗屁,纯粹是为了吓退一些胆子不够大意志不够坚定的家伙的,鸣人不是用多重影分身用得很欢嘛,也没见谁跳出来说这是禁术你不许用什么的。大蛇丸也喜欢用禁术,我就不信他在木叶待了三四十年就从来没用过,只不过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了吧。 可见禁术本身不是问题,用的人是谁才有问题吧,没后台的总是吃亏一点呢。 也难怪零华上次还跟我说,回木叶以后如果练习方面有什么问题又找不着她的话,可以直接上她家去,她弟弟会把卷轴和资料拿给我看的。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用了那个术会有麻烦吧,上次还说我是笨蛋,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 可能是出于逆反心理吧,原本我没想这么急的,经过这么一来,我把八树在医院的事安顿好以后就直接去了。零华家的房子和木叶的其它建筑一样都是木制的,挺大但是很破旧,很久没有维修保养过了的样子。零华的弟弟我曾经见过一两次,总之是个表情阴沉的男孩子,见到我来他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拿出了一堆卷轴来给我。 “姐姐的口信说,要看的话就这里看吧,不要拿到外面去。” 我先谢了他,然后把那堆卷轴先全看了一遍,挑出几个感兴趣的细细看了起来。 . 几天后,欢乐的节日气氛渐渐退去,木叶的各项工作又重新回到了正轨,这时我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八树还在医院里躺着,虽然医忍的治疗能力要比现世的医生们强太多,可粉碎性骨折这种硬伤还是一时半会儿好不起来的。零华虽然确实没什么事,很快就回家了,但还暂时处于限制出村的状态,所以说八树说的没错,上头实在是没事找事儿。 可是这样一来,我又倒退回了孤家寡人的状态,偏偏我们还没有指导老师,就是想去干点任务锻炼一下什么的也不可能。我光知道云忍迟早会和木叶开战,可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如果拖个三五个月,难道我就得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白吃白喝白住下去吗? 旅馆的厨子茂助叔叔倒是安慰我:“没事,小信,级别低的忍者做任务赚得还没有我们厨子多呢。” 我本来还没觉得怎么,听他这么一说反而感觉怪怪的。 “谢谢你……虽然被这么安慰我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要不,”茂助叔叔倒是给我出主意,“听说d级任务的话,下忍一个人也可以接啊,你可以去试试嘛。” 我也想啊,可是我也分不清楚野草和药草、也不会抓宠物、也不会带孩子、也不会干家务……,如果和同伴一起做起码还可以商量一下,就我一个的话,我实在是没法冒着搞得一团糟的前景,厚着脸皮去把任务接下来。 没办法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厚着脸皮去干另外一件事。 有一天,我在街上刚巧看到在逛街的琳,就请她带我一起去找找她的老师,某人现在实在是太忙了,跟他的学生一起去总能顺利点。 见到四代我直接了当的对他说:能不能帮忙把零华的问题给解决了,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况且又人生地不熟的已经没法过了。 结果四代很为难的说:他也正在想办法,不过决定权在长老团那里,有些复杂所以短时间内解决不了。 到底哪里复杂了啊。 正在我纠结得不行的时候,未来的火影大人又向我提了一个建议。 他说:“这事儿其实也不难解决,琳他们的小队现在不是缺了一个人嘛,我的学生带土你是知道的,出了那种事以后卡卡西的情绪很低落,偏偏他的性格又是很钻牛角尖的那种,琳是女孩子又很不会说话,能增加一个活跃点的人也是好事。” 琳其实也不是不会说话,只是恋爱有时候会让一个人的口才归零的。 回到街上以后,我对琳提了一个想了很久但是难以启齿的问题:“琳,我觉得你的医术很 好,就没有想过到医院里去专攻一段时间的医疗忍术吗?” 其实琳的医疗水平真的很了不起,能在那种状况下移植写轮眼还没产生什么副作用实在是太强了,再加上她的战斗修养又那么差,无论如何还是去医疗班比较合适。根据原著中的描述来推测,如果她继续这样在外面跑的话,应该是没过多久就会战死了。 琳歪歪头,脸也红了红,微笑着说;“我暂没有那样的想法,战场上也是需要医疗忍者的。” 真是的,我该说什么好呢。 “那样啊,”我只好说,“很了不起的想法呢,不过有时间的话还是请认真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吧。” ; 011,冤家路窄 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时候,我为要不要晚点去很是头疼了一阵子。带土已经不在了,天晓得卡卡西现在有没有养成天天迟到的习惯,如果昨天问一声就好了,可惜我忘了。 纠结了一阵之后我还是准时出门了,因为在房间里待着也会一直惦记着这事,其它什么事都没法干了。如果真的遭遇迟到事件,等得太久的话,顶多我跟他打一架好了,我生平最恨迟到。迟到是坏习惯,第七班的孩子们为此浪费了多少时间啊,亲热天堂不是哪里都可以看嘛,如果是因为上慰灵碑那儿所以才迟到的…………他就不能早点出门吗! 也许他认为,让孩子们单独相处久一点可以增加他们的同伴意识,我可不同意。 同伴意识固然是很重要,可套用杨威利的一句话,同伴意识是随时都可以涌现出来的,但实力和战斗素养却不行,刚刚毕业的孩子们难道不是应该抓紧一切机会努力提高实力吗?否则的话,一出去就被人干掉了,还谈个毛同伴意识。 我事先向旅馆的人问清楚该怎么走,路上不时的问题一下路,等快到的时候就远远的看见预想中可能会迟到的某人居然已经在了,再一看,x的,原慰灵碑就在不到二百米远的地方。 卡卡西全身上下的气质比我上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颓废了很多,最起码没有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了,虽然他以前的气势在我看来也就是‘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拒绝别人’那种类型的。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的脚步慢了下来,因为琳还没有来,我不知道直接上去的话该怎么打招呼,几个当事人都证实了他现在很消沉,我最不擅长应付精神状态不佳的人了。 ‘请节哀’? 我还是打自己一巴掌算了。 ‘我很遗憾’? 是不是还要再加一句我已经尽力了,又不是外科医生啦。 ‘今天早上天气真好’? 我彻底放弃了。 虽然想不到合适的词儿,但都已经到了,总不能远远的站着不过去吧,于是我硬着头皮跑了过去。 “你好。”我说。 “嗯。”他说。 对话到此结束,一个巴掌拍不响,我郁闷的一边待着去了。 好在没过十分钟琳就来了,见我们的样子十分好笑,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卡卡西斜斜的靠着一棵树,眼神茫然的盯着慰灵碑的方向,我则蹲在不远处,手托着腮,满面沉思的盯着完全相反的方向。 如果是个不知情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的话,多半会以为我们是两个失恋的小鬼,而且还是追同一个女孩结果那女孩跟着另一个人跑了的那种情况。 “你们在干什么啊,”琳微笑着说,依旧是那样轻声细气的,“怎么都不说话,从今天起大家就是同伴了,大家聊点什么吧。” “不是同伴,”卡卡西开口,声音十分冷硬,“起码现在还不是。” “这好象不是你能决定的吧。”我幽幽的反驳。 琳发现气氛经她一搅好象变得更差了,有点手足无措。 “卡卡西,你昨天应该有接到通知了吧?” “对命令我没有异议,”卡卡西说话时都显得死气沉沉的,是我最讨厌的气氛,“不过我是队长,我有权对队员的能力进行测试,如果不合格的话我也有权提出拒绝。” “得了吧,”我说,“你别自欺欺人了,我怎么也要比宇智波带土强,就算加上他新开的写轮眼我也能在5秒钟之内把他撂倒了。现在说这个,纯粹是你自己心理不平衡,别拿胡乱拿能力来说事儿好不好。 带土的实力到底如何说实话我真的不清楚,忍术方面我也不好乱说,但他的体术说不上太好却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体术不够好代表了即使写轮眼能够看穿我的动作,身体反应也会跟不上,所以我说能在5秒钟内打败他绝不只是在撂狠话。 说到他只不过是对别人占了带土的位置感到不舒服而已,真的是,都是上忍了还闹这种脾气,他们都不管心理素质这一项吗。 不过我的话也不太好听,卡卡西沉声说:“带土是我最好的同伴,而且他已经去世了,你这么说不觉得失礼吗?” “所以说你是在自欺欺人啊!!”我彻底怒了,跳起来指着他,“明明活着的时候都没对人家说过一句好句,现在死了你倒狗血起来了啊。就算你没别的朋友,同伴起码有两个啊,说什么带土是你最好的同伴,你让整天担心你照顾你还为了你冒险上战场的人情以何堪啊!” 说完我才发现说溜嘴了,可能是因为昨天才见过琳那付傻妹子的神态,一不留神就把真实想法曝出来了。 “才……才不是,带土君确实是卡卡西最好的同伴……”琳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们不要再叽叽歪歪了,你不是要打吗?那就打一场啊!” 我发现再说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我当机立断向后退出几步,动作一气呵成的从口袋里拉开折刀手臂划了个半圆弧刀尖直指卡卡西,同时说了上述的台词。我一直觉得折原临也这个拉刀指人的动作挺帅的,只可惜不管是和平年代还是战争年代都用不上这种摆酷的动作,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你可不要以为那么简单,”卡卡西嘴上不饶人,“需要测试的不仅仅是战斗能力,还有对同伴的重视程度,如果通不过的话我是不会让你加入的。” “还说呢,”我不快的撇撇嘴,“我的同伴可都活着,虽然一个在医院躺着,一个在家里歇着,但也总比……” 我说到一半就知道某人要炸毛了,赶紧又向后退了一步,卡卡西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不要怎么说是上忍呢,速度还真快,因为我拿的是短刀,所以他也握一把苦无,直接和我打了起来。 卡卡西的这个举动证明了一个道理,人在冲动的时候总是倾向于直接上去揍人的,哪怕他们有更好的攻击手段也是一样,我就记得卡卡西是忍术型的忍者吧。 然而才打了没几下,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哗啦啦一下不见了。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立刻向旁边跳出去二米多。 [土遁·心中斩首之术] 我才跳开,两只手就从我刚才站的地方伸出来,没抓到东西又立刻消失在土里。我抹了一把吓出来的汗,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呢,他就喜欢给新人来这招,佐助就吃亏吃得很惨过。 见到那两只手又退回土里,我突然冒出了个异想天开的想法,而且身体还比头脑先行动了,一把拔出长刀直接插入到两只手刚刚消失的地方。 琳捂嘴发出轻呼。 但我手上的反馈告诉我没有命中任何目标,正当我打算把刀拔出来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有泥土翻动的声音,立刻转身用折刀挡住了苦无。 我们又用体术打到了一起,在一次错身的时候我抓住一个空档,刀尖一撇,顿时在卡卡西的肩背部划出了一道血痕,不太深,但是很长,血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正当我觉得得手的时候,那个被我划了一刀的卡卡西已经变成烟雾消失了,同时我的背后一凉,顶上了一个尖锐的硬物。 x的,我也忘了卡卡西这家伙很喜欢用影分身。 如果这是在实战,我还有好几种应对的方法,不过现在只是打着玩的吧。我心里有了主意,身子一仰就向后退,起初有点慢,但很快就变成向后疾退。 卡卡西显然没想到,说了句:你干什么……,就来不及说下去了,他在忙着把苦无的刃尖收回来,等收回苦无以后我的速度已经变成了疾退,他已经来不及躲了,被我撞中,两个人都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哈哈哈,”我在地上就笑了起来,“卡卡西你果然是个好同伴,我完全没有受伤呢。” 没有回答,估计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样,气顺了吗?”我爬起来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不过都是上忍了就不要任性了,我进来临时顶一段时间虽然不一定有好处,可也不见得有坏处吧。这样好不好,要不让我干一段时间,要是不满意的话你在开除我,行吗?队长。” 今天我总算是成功的缓和了一次气氛,不但琳抿嘴微笑,连卡卡西那边我也觉得气氛友善多了。 “我们下午一点再集合吧,”他这么说应该就是同意我的发言了,“下午已经过了一半了,还是先去休整一下,吃完饭再回来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琳也向我说了声再见脚步轻快的离开了。 “等等!”我大声叫住卡卡西,并且向慰灵碑的方向一指:“你刚刚在看的是什么?” 他们两个似乎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卡卡西有些迷茫的回答:“慰灵碑,为了记念殉者的忍者的,怎么了?” “你刚到那儿悼念谁了?”我着问。 “带土。” “还有呢?”我不依不挠,“如果说带土帮助过你的话,难道就没有别人了吗?” “……??” 我握紧拳头,近距离一拳打到他脸上。 由于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这一拳他完全没躲开,已经走得比较远的琳也吃惊的回头看这边。 “如果你不明白为什么的话,”我一指市中心方向,“去问你老师吧,他会告诉你的。” 后来,一段时间以后我偶尔遇见了带女朋友出来散步的波风水门,他笑着对我说:“还真是多亏了你,卡卡西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斗志,但起码表情已经丰富了很多。” 天知道他是怎么从护额还有面罩上面看出表情来的,不过肢体动作和嘴皮子都丰富了很多倒是真的。 而且啊,近来我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而且还有间歇性暴发的症状,看来我还是个很容易受到同伴影响的人啊。 ; 012.任务的日子 云忍村终究是没有立刻向木叶宣战,我只知道那是一场历时多年的战争,却不知道规模如何。考虑到再过一两年木叶会进入生育高峰,众多知名忍者的后代都在这段时期降生的事实,可能双方投入的兵力不太大,云忍村只是想混水摸点好处而已。 托他们的福,相当一段时间里我过的是任务+争吵+学习的热闹日子,反正不会无聊就是了。 有空的时候我会买上大批水果去医院看八树,他是个孤儿,虽然医院管饭,但老在病房里待着也怪孤苦零仃的,他又是那么喜欢跟人家闲扯的人。 “又买水果啊,而且还买那么贵的,”八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个礼拜就要开始康复训练了。 我拿起菠萝看了看,水果铺老板说这是从很远的南方运过来的,确实很贵。 “菠萝里有修复因子,为了让你的伤能快好那么一点点嘛,不知不觉就付钱买了。” “……什么因子啊,你在说哪门子的专业术语,”八树笑着,“你以前不还老抱怨没钱,怎么现在花钱这么豪华大方了?” “因为战争津贴发下来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还有前些天做的那几个任务也拿了些钱,除了吃饭以外我也没有用钱的地方。” 战争给忍村带来繁荣,不管背后包含着怎样的虚假,但繁荣就是繁荣。从大名那边的拨来的经费——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姑且叫经费吧——会增加,高报酬的任务也变得很多,大量低等级的任务积压,至于附近村民发布的d级任务,都交给忍者学校里还没毕业的学生去兼职干了。既然战争告一段落了,那些完成进度滞后的任务也都得尽快派发出去,因此这段时间每个能动的忍者都忙得很,村子里一片繁荣景象。 “这么说,没有我们你也跟着人家干得不错,”八树咬着菠萝叶子口气可怜巴巴的说:“等到我出院的时候,该不会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吧……” “你在杞人忧天什么呀,人齐了我就回来,”我一把将菠萝抢下来,“这个叶子是不能吃的,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我只是为了增加点哀怨的气氛罢了,总不能直接啃菠萝皮吧。” 真是输给他了,我刚想说话,突然门‘喀嗒‘一响,零华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太好了!”八树一阵欢呼,“今天终于不用再吃医院的伙食了,我都吃得口吐白沫了。” “……” 没有那么差吧! “那我就先走了,”我从床沿站起来,“明天要起早出门,所以要早点睡。” “又要任务啊,”零华看了我一眼,“训练怎么样了?不会被耽搁吧?” “没问题啦,”我笑着说,“练武又不是做学问,要有实践才会有进步嘛,现在的同伴也告诉了我很多新东西。” 有卡卡西在对我而言确实是件好事,最起码有关雷属性查克拉的特性他告诉了我很多,还从琳那里学了点急救手法。从他们那里得知,修练什么的,主要还是靠他们自己,老师顶多就会给出一些针对性的意见而已。 那样的话就基本靠天赋和个人悟性,还有家庭中的教育了呢,所以他们的水平才会那么参次不齐。 老师是个很复杂的职业,光会不行,自己会和把别人教会是完全两码事。 三代是个好老师,所以他的学生分属于三个不同类型却都很有能力。而四代说实话不是个好老师,卡卡西因为有好的基础和出色的才能所以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而带土和琳则被远远的抛在了后头。 当然他其实也只是带队老师而已,是老师而不是师傅,所以没必要要求太高,况且雷遁、写轮眼还有医疗忍术都不是他的专长。 作为带队老师只有将所带的学生教导成合格忍者的责任,却没有将他们培养成强大忍者的责任。这就是为什么最后脱颖而出的总是有家族有背景的孩子,要不就是能得到某人的青睐被收为弟子的孩子,以后的十二小强里真正啥后台也没有的其实只有一个,天天。教育并不是学上几个忍术就能完事的问题,教育是一个完整的体系,需要因材施教,需要耐心引导,普通孩子很难遇到那样的机会。 卡卡西的情况介于两者之间,他有背景,但最能给他指导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因此他能5岁毕业可能是由于他父亲的教导,但以后的发展却应该是得益于他自己的努力,所以他的确称得上是个天才。 但天才也不意味着什么事情都正确,我就和他在各种问题上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卡卡西说:“最好是在敌人之前出手,抢到先机很重要,利用速度与力量将其一击必杀,我就是据此产生开发千鸟的想法的。” 我说:“你的千鸟就像是下棋时只顾自己摆局,却完全不看对方布局的那种打法,当然威力是很大,中了就是一击必杀,但是一旦一击不中,你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卡卡西抬手摸摸护额,我立刻阻止他说下去,“我们不谈写轮眼的问题,再说了,你现在用不了几分钟就会累趴下,用了情况不是更糟糕吗?” 他的眼角跳了跳:“那你的意思呢?” 我说:“如果是偷袭的话当然应该抢先出手,但如果是面对面的战斗的话,至少应该留一半后着才对,不应该一开始就放开全部速度抢攻的。” “如果让敌人先结印……你觉得明智吗?” “有什么不明智的,敌人有行动我们才知道他要干什么事,再采取应对策略才比较靠谱。如果人家站着不动,那到底要采取什么策略才合适呐?比方说对方结印了,手印数很多,你就可以直接欺近用体术和忍具攻击打断都可以,你不是说你速度很快吗。” 卡卡西冷静的指出:“那也有可能是影分身,等到击破了再发现是影分身就陷入被动。” “影分身也是身,也能攻击也能杀人,你难道能放着影分身不管,直接去满世界找不知道在哪里的本尊吗?” “我没有说放着影分身不管,我说那是次要问题!” “战斗的时候哪里有次要问题,什么问题都能要命的。” “……%*—……*¥” “4#¥……” “够了!!你们!!”我们的争论很有威力的暴喝被打断了。“越来越没有营养了!” 需要申明的是,琳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温柔女孩,但即便如此,为了避免我们越吵越投入的情况发生,偶尔她也只能采取些非常手段。我突然怀疑纲手和小樱的脾气可能也不是天生的,而是在日复一日的爆发中渐渐积累起来的。 “虽然这次的任务比较轻松,但你们也不能无视委托人到这种程度啊,”说着她一指坐在车上一大堆货物旁边的那个瘦小男人,“把人家大叔都吓得直哆嗦了好不好!” “没……没事的,”男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我只是有点精神衰弱,在吵闹的环境里就会开始哆嗦。” 这是什么毛病嘛。 为了照顾委托人的神经,我们总算没再争辩下去,辩论这种事本来就是无用之用,到最后还是得打一场来定胜负,不,这种因人而异的问题打了也不可能得出统一的结论。 实践的最大目的就是在实战中整理出最适合自己、最能发挥自己长处的方式,而讨论是重要但不是必要的手段。以前李小龙在训练弟子的时候经常进行模仿实际战斗,甚至要模拟街头斗殴的场景,就是因为这个道理。 世界上能够仅凭自我反省和别人的劝告获得有用经验的人毕竟少之又少,绝大多数人还是得亲自去撞得头破血流之后才能真正懂事。 当然也有怎么都不开窍的人,比如说大蛇丸,他的确有一种愈挫愈勇、屡败屡战的精神。 某天突然想起大蛇丸离开木叶也正是在这个时间,继任火影的问题搞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想了好几天,才总算想起相关一些事,好象大蛇丸是为了父母才走上研究禁术的道路的。 ab煽情的手段太贫乏了,怎么永远都是小孩子失去了父母,然后就怎么怎么样,最后又怎么怎么样……了呢。第一次看可能会感动一点,但二次三次以后就没感觉了好不好。 再说了,怎么可能小孩子想念父母,然后长大后就变成恐怖份子呢?现实中没有这样的例子好不好,恐怖份子们都有着更高的精神追求,是要为了上帝或真主献出一切的,因为个人恩怨干上恐怖份子这行的人都不够牢靠,比如说长门就轻而易举的被鸣人摆平了不是。 为了安全,我当然不能和大蛇丸扯上关系,但我的个性又让我无法对眼皮子底下即将发生的热闹视而不见。 不过呢,云忍战争和大蛇丸栽跟斗这两件事到底哪件先发生呐…… 其实我是很想云忍村先打过来的,这样我们就会出征,我就能借此绕过我这曾给我带来无数麻烦的性格了,大蛇丸那事儿,还真是很大很大的麻烦。 ; 013,讯息 我抬一只手,默默的感受皮肤下面肌肉的微微震颤,感觉轻飘飘的,有一种此刻自己力大无穷的错觉。 按照卡卡西的说法,有这样的感觉说明练得还不到家,在这样的状态下做剧烈的动作很容易失控,至少得到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为止。利用雷属性查克拉活化身体细胞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不复杂,但真要达到完美控制是件很困难的事。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到了月球上,理论上他的跑步速度可以比在地球上快六倍以上,但实际上他迈出第一步时就多半会摔倒。 我的目标路线是原著中的雷影,自从我在用刀还是用忍术中作出选择以后,这个就成了我的主要前进方向。五影大会上雷影的表演无疑是精采的,没有任何花哨的东西,和拥有草薙剑和万花筒的佐助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架,佐助虽然作弊器全开可也没捞到什么好处。 不过另一方面我一点也不想变得和雷影一样五大三粗的,但考虑到他弟弟也是类似的身材,我希望那是遗传问题,和查克拉毫无关系吧。 当然,在这方面卡卡西也是半个门外汉,只够把我领到门边,剩下的就得由我自己琢磨去了。即便如此,我还是很感谢他,对于我这样的新手来说连门的北都摸不着呢,他跟我又非亲非故,连队友关系还是临时的,所以说他是个好人。 “我知道的大致都已经告诉你了,”卡卡西说,“其实我也只对刺激细胞活性以增加速度方面最清楚一点,其它的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研究了。” 我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其实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卡卡西又说;“反正我们今天早上刚交完那个b级任务,今天本来就打算休息恢复一下的,不如我们去找个合适的d级任务做吧,做任务的时候你把身体的状态调整到所能达到的最高水平,这样对控制力有很大的好处。” 我又立刻点头:“明白!” 虽然在其它事情上有着各种分歧,但在雷属性查克拉运用的方面我完全听他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绝不顶嘴,所以在练习这个的时候我们小队总是一派和平景象。 现在不是学生毕业的月份,所以d级任务还有不少剩余,任务大叔对我们交完高级任务又来接低级任务的行为抱以不解的笑容,不过也没说什么,接什么任务是个人的自由嘛。 最后队长大人确定的是一个帮助某家店铺搬家的任务单,地点离任务处很近,动作快的话可以在天黑前搬完,不过…… “如果是为了锻炼控制力的话,不是搬些更重的东西会比较好吗?”我说,“比如说石头啊,木材啊什么的。” “控制力不是使蛮力,”卡卡西面不改色的说,“而是要精确控制自己的力量,这也是我为什么选择搬家任务的原因。你现在可是在最高力量强的状态,搬东西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弄坏了什么的可是要照价赔偿的,如果弄坏太多你的钱不够的话我倒是可以先替补上,以后还我就可以了。” “……” 如果不是我还算相信他的人品的话,一定会以为他是故意专门设计我的。故意倒肯定是故意的,不过我也同意这种练习方式应该管用,比自己盲目的挥拳踢脚要管用得多,所以也只得认了,最多到时候我欠着他的钱不还就是了。 在前往工作地方的路上,我想起主角三人组在做d级任务时的好笑场景,不禁也觉得有些开心,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 琳看见,笑着问我:“做d级任务有那么开心吗?” “嗯,”我回答,“我是第一次做d级任务呢,感觉很新鲜,木叶周围的人都比较富裕,所以可以花钱来找忍者来干一些费时费力的活儿呢。” 卡卡西已经是上忍了,琳也已经毕业了好些年了,这些日子来跟着他们最起码也是去做c级任务,所以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亲身体验过传说用的d级任务。 听了我的话,琳捂嘴笑着说:“我们以前倒是做过几个,战争间隙休整的时候,其实d级任务也不简单啊,干农活的时候根本不行呢……” 说着她的表情却黯然起来,大概是想到带土了吧,其实带土的个性还有点像鸣人,估计摆乌龙最多的也是他,而且他毕竟是大家族出来的,以前不会有干农活的机会吧。 再联想到主角们的经历,我自动在脑中推出一个场景: 带土拽住一个绿色的物体:“这个是野草吗?” 卡卡西:“不,这是药草。” 带土又拽住一个类似的绿色物体:“这个也是药草吗?” 卡卡西:“不,这是野草。” 带土又发现了一个绿色物体:“这个是野草还是药草?” 卡卡西:“……这个是菜青虫。” . 好吧,其实卡卡西也不见得会干农活,那个能明确指出错误的角色应该由琳来扮演才对。 稍微开了一下小差,任务委托人的店就已经到了,那是一间买家具的店铺,准备搬家搬到五百多米以外的另外一家铺子里去做生意,在我看来纯粹是折腾。 店里面已经完成了为搬家而做的各种准备,一声令下卷起袖子就搬了,其实店里面的人也会和我们一起搬,只不过他们的效率比较低,为了不至于搬上几天,所以发了委托书。 “来,你搬这个吧。”琳带着微笑把一大撂小凳子放到我面前。 我有些无语,我知道琳是好心,把最便宜的东西让我来搬,让我不至于到时候赔得太惨,但是她没考虑到小凳的木料比较薄,所以更容易破掉。要知道在卡卡西的要求下,我现在保持的可以是力量强化的战斗状态,当然不能和雷影那种力量比,还差得超级远呢,但那薄薄的凳面要是不小心的话还是有可能手指用力一按就穿了。 我只得尽量小心,搬了几趟来回以后也开始得心应手起来,然后再换着不同的东西搬,适应不同重量和重心的东西。一直到搬完天已经快黑了,数了数只弄坏了三张小凳子和一只茶几,还有就是弄断了一根床脚,不过那个老板说没关系,补上就可以了。最后算了一下钱,我这些日子来赚的钱够赔了,总算是不用向人借钱还账了。 由于事先和店里的人说了练习的事,大家对我不时弄坏东西的事全不介意,甚至还有人给我加油来着,真是谢谢他们了。 任务处是会等到很晚才关门的,所以我们打算先去交了任务然后一起上街吃饭,d级任务的报酬很少,反正我们也不是为了钱无所谓,这点钱刚好可以够我们三个人吃顿不错的晚饭。 从任务处出来,我突然感到一阵奇怪的感觉,抬头看看天空,却什么也没有,远处传来怪异的鸟叫声,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怪怪的气氛。 “怎么了?”琳问。 “没什么,”我摇摇头,“只是感觉有点怪。” “刚才似乎是有紧急传讯过来,不过我也拿不准,”我们中忍者经验最丰富的卡卡西说,“大概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吧。” “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问,“村里还是村外。” “不知道,这种事只有暗部和传讯班最清楚,我是不太了解。” 我仰望着天空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呢。 ; 014.归队 暮色中天空是浓稠的黑蓝色,巨大的火影山投下深深的阴影覆盖了大半个村子,大街上早已是灯火辉煌,人群熙熙攘攘,而火影办公楼周围的那块行政区域却与之相反一片寂静。即使真有什么紧急的消息,也从外面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我把目光移向东边偏北一些的方向,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但不管怎么说我就觉得消息是从那边来的。 “该不会是云忍村打过来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嘛,怎么会突然想到云忍村呢?”琳不解的问。 “先是砂忍村,然后就是岩忍村吧,雾忍村距离又太远,如果有谁又要和我们开战的话应该轮到云忍村了吧,”我佯装不解的歪歪头,“大家都和木叶有仇吗?” “不要故意说傻话,”卡卡西皱了皱眉,“武士们打仗难道都是因为有仇?” “啊啊,因为我还不太了解忍者嘛,”我干脆的认了错,卡卡西是个脑子很灵光的人,在他面前有时候想要打混一下都不太容易,“那就是为了利益是吧,战争说到底都为了利益。” 卡卡西默默的点点头,他大概也在想再次爆发战争的可能性,毕竟上一次战争才结束了没几个月。 关于和云忍村的战争,似乎打得时间相当长,但是没有任何记载说这是场艰苦惨烈的战争,砂忍那边有桔便山之战,岩忍那边有神无堒桥之战,只有这里什么记载也没有,如果不是日向家的那个不幸的事件,只怕读者们都没机会知道还有那么回事儿。 说起来,日后的音忍村所在的那个小国也正夹在在火之国与雷之国中间,当然啦,现在那里还是个没有忍村的国家,一直要到大蛇丸从晓那里出来以后才会建立起来的。 “呐,你们想到哪里去吃饭?”琳捏着刚拿到的那点钱,用故作欢快的口气打断了有关战争的话题。 “只要不是拉面,什么都行。”我讨厌吃面条,所以尽管一乐拉面很有名,但也只能敬而远之。 最后我们在街上找了一家店,他们的价位刚好可以把任务拿的钱全花完。 但是这顿饭也注定吃得不安稳,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才没几分钟,就有一个穿着传讯班制服的人进来往我们桌子上‘啪啪’扔了两个纸卷,然后又一声不响的走了。 忍者们收发命令的方式很有意思,有些时候还需要很强的心理素质,比如说像原著里那样突然冒出一个暗部来说‘某某大人请你过去’什么的。当然这种传令方式只有比较重要紧急的事情才用得上,我就从来没遇见过,像我们这种普通人普通事都是传讯班负责的,方式也无非是直接交到手里甚至投进信箱这种土得掉渣的样式。 纸卷一共两个,一个在我面前一个在卡卡西面前,一时之间我们盯着它们没有动,好象那是两张起爆符似的。半分钟以后我们才慢慢的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捏在手中摊开看了起来,琳也主动把目光转开去——按规定,除了指定的接收人以外,其它人是不能看的,即使是队员也要等队长来宣布才行,这是行规。 给我的命令很短,只有一句话,我扫了一眼以后就把纸条揉成一团捏在手心里,二秒钟之后它们变成了一堆碎纸屑落到地上,虽然我是觉得这种命令没必要这么干,但这也是行规。 完事以后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卡卡西收到命令似乎要长得多,他还在皱着眉看呢。说也奇怪,认识得久了以后我就自然能大概推测出他的表情,老实说他是个感情很丰富的人,我怀疑他也许就是为了伪装成扑克脸所以才把自己的脸包得那么严严实实的。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阅读时的模样,就我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一只眼睛看起来真的挺吃力的样子,以后还要追很多年亲热天堂的连载的话,难保不会出现用眼过度啊斜视啊之类的问题,即使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一只眼睛的视野要比两只眼睛要窄很多却是不能回避的问题,战斗的时候多少会吃亏吧。 我这么想着,于是在他终于看完放下纸条的时候就问了:“你的眼睛……嗯……” 说到一半我才想起这是个禁忌的话题,每次提到有关带土的事他们两个都会有些不自在,但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好再吞回去,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就是右边的那只,不能正常看东西吗?” “能是能,”他说着不自觉的摸了一下遮住眼睛的护额,“除了有些不自在以外也没什么别的问题。” “不会只要张开就消耗过多体力吗?”我问。 “这倒不会,虽然不能关闭,但只是正常看东西的话并不会消耗体力。” 我提出了疑问:“那为什么要用护额把它遮住呢,少了右眼的话会导致你的右半边视野有盲区啊,前几次出任务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对从右边过来的攻击反应会比较慢一点,我说的没错吧。” “啊,是真的吗?”琳小心的低声插进来。 如果是从小如此的话倒还好些,但一个长期习惯用双眼的人突然间变成只能用单眼,行动上多多少少会出现一些问题,尤其是忍者这种很讲机动性的职业,视觉盲区的存在是很危险的。以前我从没想到过这个问题,不过亲眼看过他的战斗以后便多少会有些查觉了。 “习惯了以后就会好的,我多少已经有点克服了,”说着他又不自觉的举手触碰了一下那个地方,“毕竟露出来的话不太好。” 我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是宇智波家那边的问题吧,毕竟带土的擅自把写轮眼给了外人的。虽然人死为大,他们也不能把他挖出来批评一番,再加上卡卡西多少也算是三代火影的徒子徒孙,所以也只能默认了,但即便如此,把眼睛露出来在外面走来走去什么的,还是他们不能接受的吧。 其实要我说的话,即使是戴上墨镜也要比像现在这样好,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接受的吧。 “说到底,就是那个颜色还有那个蝌蚪的问题吧,”我说,“你们这里有没有隐形眼镜啊。” “……那是什么?眼镜还能做成看不见的样子吗?” 还真是没有啊,这个世界不是连电视机和电冰箱都有吗? 我指手划脚的话隐形眼镜是什么东西以及我所知道的原理说了一遍,当然我没有忘记美瞳这个功能,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的不信木叶的技术班会做不出来。 “要不去技术班申请一下吧,”我提议,“再不行的话请火影大人帮忙向他们说一下。” 虽然他似乎是想说‘你还真是多事’之类的话,但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下来了。 我觉得如果能成功的话真的挺好,虽然不会再有把护额推上去那种装b的动作,但却可以在对方不能查觉的情况下使用,实用性高了很多。 我不知道的是,由于我这无意中的多嘴多舌,‘写轮眼卡卡西’这个响当当的名头在以后十几年一直都没有在江湖上出现,再以后也不可能出现了,到最后知道他有一只写轮眼的人也没有超出过有限几个人的范围之内。 “说起来,”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被打断了思路的事,“我收到的命令只有一行字,你也应该收到了吧。” “嗯。”他点点头。 “是什么?”琳好奇的问。 “说的就是……”我的把菜都往中间推推,示意再不吃可就真凉了,“虽然我们只是普通出来吃一顿,但吃到一半突然变成散伙饭了。” “我们小组解散了??”琳吃惊的说,同时怯生生的偷看了一眼卡卡西。 那句话说的真是没错,恋爱会让一个人的智商归零的。 “没那回事,”我笑着说,“只是我要走了,我那两个同伴都没问题了,我可以归队。至于你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队长大人肯定已经向上面申请了替补的人,我一走你们的人还是很快会齐的。” “没错,”他点点头,“就在几天以前,我估摸着你那个队友也该出院了,因为我擅长忍术,所以我向上面申请调一个擅长体力的人来。” 体术啊,我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卡卡西的那个终生对手该不会就是这样被他自己招来的吧。 当然那种事情我暂时是不会知道的,吃完饭以后我们就散了,第二天早上我起早在旅馆的后院等着,感觉好象很久很久没有在这里集合了啊。 他们两个很有默契,几乎是同时来的,不过八树的声势比较大点而已,一来就扑上来大声说: “在医院蹲了那么久,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想念你的破院子啊。” 我瞪他:“我的破院子?” 他笑说:“啊,是我们的破院子。” “正确的说,这是旅馆老板娘的院子,你要注意这个破字可不能叫她听见。” 我说着站起来迎接他们,并且转头问零华:“是有紧急的任务吗?上头这么突然的整合队伍。” “是啊,”零华笑着点点头,“我们这回要去雷之国了呢。” ; 015.一年后的紧急任务 于是,我们再次出发去了前线——只是和上次换了个方向而已——以后的日子里在火之国的东北边境进进退退,从木叶47年的春天一直打到了48年的春天,一整年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天天又下起了春季特有的绵绵密密的细雨,火之国的季节特征和我家乡差不多,都是亚热带季风气候。忍者是可以在雨中不受阻碍的进行作战的,但并不表示大家喜欢这样干,所以我们大概又有几天可以清静一下了。 这一年里面我成长了很多,再也不算是新手菜鸟忍者了。身高方面也长高了5厘米,因为大了一岁嘛,至少在拔刀的时候不用做幅度那么大的鞘引动作了,这点在以前没感觉有什么不便,但在和忍者交手时就不免显得动作过大。但总的来说现在还是显得有点矮,我努力回想上上辈子我十四岁的时候有多高,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在什么想什么呢,一个人看着雨发呆,该不会是想家了吧。”八树走过来问。 “才没你想得那么多愁善感,”我反驳他:“我只是在考虑身高的问题而已。” “哈!”他闻言跑到我身边比划了一下,“我比你高!” “才一点点,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把他推远了一些,“再说了,太高也没什么好处,傻大个儿而已。” 身材高壮力量就大这种定律别说在这个世界了,就算在现实世界也不一定成立,像李小龙就又矮又瘦,但拳头上的力量却能与泰森相当。 八树也扭过头去看外面的雨,“你说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总还有得拖一拖吧,像这种谁也没法给对方造成致命伤情况,只能等哪方先抗不住了。”对这个话题我完全提不起什么兴趣。 正如我之前的推测,这场战争既不惨烈,也不艰苦,只是确实拉得过于漫长而已。除了一开始有几次比较激烈的交火以外,双方都好象在打游击战术,更多的时候是在互相试探,虽说打仗总免不了死人,但一年下来我们这边牺牲的人数还不及以前的一场大战役来得多。感觉上好象是云忍村见到木叶接连打退了两个大国的进攻,实力可能会有所下降,因此想来捡个便宜,但经过试探之后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但却又不甘心空手而回。 他们不撒手,木叶自然也不能退回去,因此便只有暂时这么僵持下去了,幸好也只是僵持而已,听说在木叶已经基本感受不到战争的气氛了,留在村里的大家都像和平时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算起来,小强们也有好几个已经出世了呢。 “要我说啊,这段时间留在木叶还不如像这们这样待在外头呢。”我说。 “为什么啊?” “忍村和国家说到底都一样,在政权交替的时候总会有一大堆说不清道不明的烂事儿。” “是啊,这一年里木叶也发生了很多事呢,”八树也有些感慨的说,“比较起来我们这里反而显得更和平点,除了打仗以倒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在我内心其实还有那么一点感谢这场战争,身在这个远离木叶的地方,像大蛇丸仓皇出逃啊、新火影继位啊、三忍的其它两位离家出走啊之类的在那边显得惊天动地的事件,在我们这里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无论如何还是近在眼前的敌人更显得实在点。我只喜欢单纯的麻烦,连带着也喜欢制造麻烦,但像那样背后盘根错暗影重重的东西却向来是敬谢不敏的。 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大蛇丸是为了木叶的整体利益被牺牲掉的——正如日后的宇智波家一样——主使人当中很可能就有的恩师三代火影,即使我猜错了,对于此事那位老爷爷也必定是默许了的,他毕竟是火影,他不点头的话这么大的事谁敢乱动呢。 我会这么想主要是因为大蛇丸东窗事发的时间点太敏感、太巧合了,刚好是在那个节骨眼上,正像三体里的大史所说的,事出反常则必定有人捣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反正大蛇丸也绝不是被冤枉的就是了。只是我觉得如果他若是不去争这个火影的位子,搞不好可以不用被扫地出门也说不定,木叶以后也会少掉很多损失。 “人嘛,只要一打仗就顾不上管其它的事了,”我叹着气说,“转眼间四月份又快过去了,再这样下去又要在最热的月份留在这里奋斗了啊。” 其实冬天夏天倒是无所谓,只是想到离那个日子已经只有不到半年时间了,不免有些感慨,只不过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只能假装感叹了下季节了。鸣人的老妈我只在她还是女朋友状态的时候见过,虽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确实是个又漂亮又豪爽的女孩子,和鸣人很像,都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的光芒四射到令人无法直视的类型。 正和八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呢,零华突然从外面进来,默默的站在旁边。 “有什么事发生了?”我脱口问道。 经过长时间的磨合,我们小队成员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看一眼就大概知道有什么事的情况,零华的脸上写的就是‘有任务’三个字。 我不由得纳闷,难道说云忍转了性子,准备积极进攻一举将我们拿下了吗? “有紧急任务来了。”零华的话让我们吃了一惊,有多久没有出现紧急任务了啊,再说那种重要的任务轮得到我们头上嘛,要知道我们三个的阶级一年来可是纹丝未动,依旧是一中忍两下忍的组合。 “具体的我也不是知道得太清楚,只知道是要深入雷之国境内去接应什么人或什么东西,只不过既然都说了是紧急任务,所以出发时间很紧,我接到命令时说还有一个钟头集合,”零华说着看了一眼时间,“到现在还剩51分钟,我们尽量早点去。” “事不宜迟,我们尽快收拾好东西出发吧。”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算战况再不激烈,我们也都得做好随时跳起来开打的准备,所以不到五分钟,大家都已经整装待发了。 “到哪里集合?”我又问。 “营地东边的那块空地,就是第三号训练场啦。” 木叶营地的东边本来是没有空地的,尽是茂密的森林,只不过战争的时间拉得长了,在战争活动不那么激烈的时候,忍者们也有日常训练的需求,于是除了面向雷之国的那面以外,其它的三面都人为的出现了一块可供训练的空地,俗称训练场1、2、3号,东边的那块算起来正是三号。 集合地。 说是训练场,但其实也就是一块勉强平整过的土地,他们到的时候发现正中央四块扁平的大石围成一个圈,上头各写一个大字,分别是‘壹’‘贰’‘参’‘肆’。中间空地上的一行字更是龙飞凤舞,潦草得出奇,勉强能看出写的是:‘先到的自己挑个位置待着!’ 八树拍手笑着说:“真有趣,你们说该挑哪个,我们是第一个到的,是不是该选‘壹’?” 零华却提出不同意见:“我选‘参’,我们不是正好三个人嘛。” “小队不是大多数都是三个人嘛,照你的说法这块参号石头得有多少人抢啊。”我笑着说。 虽然嘴里那么说着,但我们手底下可丝毫没有闲着,一会儿时间里已经确定了石头本身,乃至其下的地面都没有任何的陷阱埋伏,这四块石头纵然有所区别,那也是等领队来了以后才能知道的事,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随便挑一块是唯一的办法了。 零华倚在石墩上,今天她是利落的出战时的打扮,清丽的面容上看不出一丝忧色,但她的语气挺慎重的。 “义信,八树,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要这么早到集合地吗?” 八树举手笑着说:“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座位吗。” 我说:“早到的人看到的东西多,露出的破绽少。” 零华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么,不过等会儿我们要看看观察这次任务的同伴,我听说这次任务的成员组成挺复杂的……” 零华突然闭上了嘴。 一阵冷风掠过,写上‘壹’的石块上站了一人,同样是十三四岁年纪,却是表情冷硬,精瘦刚毅,双手插在裤兜中。对先来的三人不理不采,连看都不曾朝这边看一眼。 ; 016.资格测试 紧跟着又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缓步朝这边走来。走在前面的男孩又高又瘦,目不斜视,虽然不太健壮但走起路来感觉很稳健。女孩低着头跟在他后面,长发几乎遮去了大半边脸,但在经过有人的石头时她抬起头来甜甜一笑,倒是十分可亲。他们两个占据了写着‘贰’的那块石头。 这时距离集合时间还有30分钟,最后一组人始终没有出现,写着‘肆’的石块也便一直空在那里。 八树不屑的撇撇嘴,说:“切,怎么看起来都那么目中无人特讨人嫌啊,现在我才发觉你们两个实在是太亲切了。” 我和零华各瞪了他一眼。 八树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过过一会儿他又说了:“都已经只剩下不到十分钟了,最后一组人还有领队老师大概都准备踩着点到了吧,啊~~~喜欢踩点的人最讨厌了。” 这回没等我们瞪他,他就主动捂住嘴把头转了过去。 . 领队不提早出现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只要不迟到的是了,倒是那最后一组人的迟迟不来让我有一种微妙的即视感。 某个人近来好象就是很喜欢这样的,虽然不至于像以后面对第七班的孩子们时那样严重,但也总是不肯早到几分钟,偏偏要在一大堆人的注目礼下踩着点达到。不过话又说回来,卡卡西毕竟已经是上忍了,层次和我们不一样。环顾一下四周,除了零华是中忍以外,其它几个都是下忍的样子,就级别来说,他来做我们的领队还差不多。 这一年来他那边的人员构成的上变化也挺大,首先就是我上次吃饭时的预感居然一点没错,那个阿凯顶上了我走下留下的空档,不过说句公道话,他的外在表现还远没有到达以后的极品程度,比我印象里的可稳重多了,但光是每天的死缠烂打不断挑战已经让卡卡西头有三个大了,和我仅有的几次遇见时他都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终于是想起我在时的好了。还有件让我高兴的是琳的问题终于圆满解决了,在一次任务中一起行动的人为了救她陷险境,她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被送回木叶治疗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大概是想通了,提出了留院学习的申请。琳走后她的位置很快被另一个女孩填补上了,那个人如何我倒是不太清楚,不是剧情里提过的人物,我也没见过她几次。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我还在东想西想,冷不丁就看见卡卡西带着他的人远远的就过来了,看见我,他皱了皱眉,然后直接往剩下的那块石头走,看来他也不是领队。 我一看时间,还有三分钟。 我笑着说:“你又迷路了吗?” 他好象看傻瓜一样的看了我一眼:“这回可是紧急任务,谁会搞什么迷路啊,我们是为了去找这个家伙才耽搁了时间。” 跟在他身后的是阿凯,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和我一样估计下雨天不会有敌人来,于是出去跑步,本来只是打算在周围跑一小圈,结果跑着跑着来了劲儿越跑越远,卡卡西花了好些工夫才把他给找回来了,估计是狠狠的训了一顿,就像以前训带土那样。跟在最后面的是那女孩子,我和她不熟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记得她好象是叫浅草吧。 不管怎么说我们猜错了一件事,那就是领队并没有踩点到达,四块石头被占满后还不到半分钟,就有一个人突然出现正好落在了四块石头中间。 要我说的话,和我们这些外表各有特色的队员比起来,这位领队大人长得实在是太路人了,中等身高,中等身材,一张平平板板的扑克脸,这样长相的人到街上去找是要多少有多少,连多大年纪都看太不出来,大概三十岁上下吧。 “我的名字是九鬼,由我来当领队的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我对雷之国的环境非常熟悉,这次的任务你们不管阶级高低,都要绝对听从我的安排。”此人一上来就这样说道,看来还真是个完全不讲客套,说话直截了的人啊。 有人问:“那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吧?” “还不行,”九鬼干脆一挥手,“上头是把你们发派给了我,但并不代表我一定要照单全收。从现在起我不会离开这四块石头围起来的这个范围,你们可以随意向我攻击,我不会要求太高,但帮不上忙只会拖后腿的人还是不用跟来了。” 说着他便转向了壹号石块,“下忍,东乡铁平。” 壹号毫无惧色,上前一步,口中冷硬的说了声‘好’,突然冲上前平平的一拳击出,九鬼一伸手抓向他的手腕,他的拳势立止,转而一脚踹向九鬼的小脚,九鬼侧身让开,他趁机一矮身转到九鬼身后,猛的发力瞬间上上下下击出十几拳。 这一顿乱拳又快又猛,地上的尘土都被劲风击得飞扬起来,然而漫天尘土中九鬼的身形却倏的消失,又倏得出现在他背后,他毫不迟疑立即抬脚向后踢出。只是这脚才踢到一半就被九鬼抓住脚踝,抬手就将他从来的方向扔了出去。 我们都以为他要狠狠的摔一下了,没想到他的身体只浮空了极短的时间便开始努力调整姿态并且往下坠,转眼间就‘咚’的一声像块石头刚好落在属于他的那块壹号石头上。仍然像一开始那样仰首挺胸站得笔直,表情冷硬,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显示出他刚才硬生生的从空中坠下很不容易。 九鬼问:“你不会忍术?” “会!不过很多时候我相信我的拳头。”东乡冷冷的大声说:“莫非领队大人认为只用忍术的才是忍者吗?” 九鬼只说了一个字:“好。” 零华突然悄声说,“这个人我认识,他三年前从忍者学校毕业,参加的几次任务的个人表现都出色,但是综合评价却很低,为此一直都没通过升级中忍的评定。听说是因为与队友之间的配合极差,或者说天生缺乏同伴意识,毫无协调性吧。” 八树吐了吐舌头,“这就是在接下来的任务中做我们同伴的人吗?” 我们都没有理他,因为这时领队已经将头转向了‘贰’号石头,冷冷的点名道:“下忍,月影清辉,染井柳。” 那名为柳的女孩柔柔的笑着说:“叫我阿柳就可以了。”然后她转头对男孩说:“清辉,领队大人要考察我们是否有资格参加这次任务呢。” 月影清辉个子高挑,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在场的十个人中最高的,他的嘴唇微微一抿,只说了一个字: “去!” 我感到挺意外的,喃喃的说:“不是吧,难道他叫女孩子先上?” 后来我们才知道,在清辉那里,‘去’字的意思包括了‘上’、‘走’、‘追’等等很多的意思,他所能表达出来的字眼并不多,具体是哪层意思全凭听的人自己理解。 不管清辉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反正不管是他还是那叫阿柳的女孩都没来得及行动,九鬼已经先动手了。 也没见他怎么动作,只是身子微微一晃,便有一大堆银光闪闪的东西暴雨一般的打向了贰号石块。 八树喃喃的说:”不是吧,这回居然抢先动手了啊!不公平!” 在这种时候,清辉仍然保持着他行动的步调,不紧不慢的踏上前一步,同时手中已经结好了印,蹲下,双手手心朝外插入土中,然后像用力抬起什么东西似的猛的向上一提,一面厚实的土墙顿时被应手拉起。 那些暗器在土墙被拉起的一瞬间打到,‘夺’的一声,全都深深的钉入了土墙之中。 虽然数量不少,但是钉到墙上却只发出了一个声音,它们居然是同时命中的。 事情还没有完,清辉拉起土墙以后双手并没有放下,还是按在上面,这时他又把手往下一按,看来厚实坚固的泥土随着他的动作突然变成一堆泥土,蓬的一下全散到了地上,顿时尘土飞扬,烟雾弥漫。原本钉在上面的暗器也都掉了下来,这回可是叮叮当当的响了好一阵子。 两人显然是配合熟悉了的,这边尘烟一起,遮挡住了众人视线的同时,阿柳突然一扬手,一大片花花绿绿的‘水’哗啦啦的泼了出去。这东西的颜色五彩斑斓,看上去还泛着一层油光。总算她泼的范围还不算太大,左右两边的壹号贰号石头都不至于被波及到,但肆号由于是在正对面,不免要受点池鱼之灾。 水毕竟不是可以格挡的东西,我还在想他们会不会直接闪开,谁知道那个大概是叫浅草的女孩子把它们全接下了。 浅草身材娇小,容貌稚雅,是个尤如路边一朵小小的雏菊般的女孩,她头上系着嫩黄色的发带,手指在发丝间绕来绕去,一付娇憨可爱的模样。她一伸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雨伞,张开向前一迎,再一旋,哗的一下,水珠四溅,原本素净的伞面顿时花了。水全都被挡开了,一滴都没有漏过去。 再转过头看场中,九鬼还站在原来的位置,身上一点水迹也没有,感觉上他好象并没有从那个位置消失过,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法。 九鬼没说什么,转而看向我们这个方向。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透露出或多或少的狡黠意味,零华抬起手看似随意的一拨头发。 ‘叮~~~~~~~~~~~~~~~’ 零华藏在发间的铃铛平时从来不响,但此时经她一拨,顿时发出了清越无比的一声脆响。 这种手法名叫[撞天钟],它通过产生声音的一瞬间对人的意志产生冲击,可以是一种介于声波攻击幻术之间的技巧。它的效果与发声的工具没有关连,不管是零华的铃铛还是寺里的大钟都没有关系。 我和八树刚才就早有准备,此时出手都没有任何迟疑。 八树一弹手指,两条钢线在半空中卷出两个圈,分别套向九鬼的脖子和右臂。 ; 017.云忍的土遁 九鬼手中出现两把精光闪烁的苦无,左右各一划,八树的两条钢线顿时都向外荡了开去,但因为这种线材质柔软难以着力,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圈之后又像鞭子似的抽了回来,扫向九鬼的后背。 我趁机在九鬼的正前方,远远的拔刀,横切。 我们并不关心输赢,貌似前面也没人担心这个,领队说的话以及前面的两组测试都显示出,人家并不是要看什么必杀技,也不是专程过来往下刷人的。只要我们的战意以及队员间的配合没有问题就行,至于基本的战斗力……挑人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考虑过这点才是。 所以我们就打配合。 我一拔刀,隐隐发出‘嗡’的一声轻响,刀身两边的空气剧烈震荡,一道风刃随着刀挥出的方向飞出,像一把大刀正正的劈向九鬼的腰间。 九鬼的双手突然一拉,拿出了一把铁尺样的东西,不是很宽,但往腰前一封,我的风刃刚好便劈在其上,‘啪’一下爆音,风刃散了。 九鬼也不禁身形晃动,退了一步。 这一年来我为了不被结印拖累作了不少尝试,刚才的风刃并不是像钢之国的武士那样单纯投掷查克拉,我试过了,由于着力点过于分散威力完全不够,最重要的是速度也太慢。风属性的查克拉本来就有着锋利的特点,但仅仅是一团风属性查克拉根本不能体现这种优点,这也在意料之中,否则的话风属性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爬树训练,因为只要脚上一释放查克拉树就会被切成两半。像螺旋丸的话也是因为将查克拉保持在高速旋转的状态下才有那么大的杀伤力的。 既然不能是查克拉就得是别的东西,我改变了思路,本着火遁就是控制火、雷遁就是控制电的指导思想,把主意打到了空气上,别说风遁就是控制风哦,世界上没有叫风的这种东西的,风就是空气流动,所以风也就是空气。 我最初的设想便是真空刃,只要玩过动作游戏的人都知道这招吧,只是苦于物理知识不够扎实搞不清楚原理,我暗下决心以后有空一定要去木叶图书馆把自然科学类的全借来看一遍。但这一年里我连一次回木叶的机会都没有过,在远离图书馆的荒郊野外,我决心采用土办法来自给自足,方法是在百狐的刀锋边缘吸附薄薄的一层空气,然后再利用拔刀或挥刀将其甩出去。 理论是达到削铁如泥的效果只要两个必要条件,一是足够薄,二是足够快。 因为需要吸咐的空气只有极轻极薄的量,所以并不需要结印来引导,正如作查克拉训练的时候不需要结印就能把树叶切成两半一样。这样的做法便避开了结印的程序,实际达到的效果却和那种放出一道大风刃的忍术差不多,而且发动速度还要更快些。关于不结印利用查克拉的方法我还有不少的设想,这是其中实践得最为成熟的一种。 虽然不知道九鬼的武器是什么材质,但看就不是软材料,因此我还是满意的。 九鬼像前面第二组时一样一声没响,又转了个方向,接下来就只剩下第四组人了。 谁知还没等他开口,卡卡西突然上前一步,口气冷冷的说: “他们的实力我可以保证,测试就免了吧,既然是紧急任务那就抓紧时间。” 干脆就不接招啊,阶级高就是底气足吧。也可能是因为刚才自己这边就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有些着急了。 九鬼毫不客气的把球给踢回来了,“我没意见,但即然有你的保证,那你的人就由你来负责,我就不插手了。” 卡卡西也毫无退让:“我的部下自然由我负责。” “随你便。”九鬼转头就走,“都跟我来,详细情况在路上和你们说。” 还真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现代战争里同一支军队不能有和指挥官平级的人员存在了。不过如果是十多年后的卡卡西的脾气的话,同样的意思,他可能会懒洋洋的笑一下,然后说‘我这两个同伴实力都不错啦,领队大人你就放我们一马,反正紧急任务的话时间本来就不够不是吗?’之类的,起码气氛会好很多。 所以说只有经过时间才能让人真正长大,像现在虽然已经有了觉悟,但还是太过锋芒毕露了点。 卡卡西自从升到上忍以后就改作了和以后一样的打扮,除了身高还没有完全长成以外,乍一看和我印象里的已经挺像了,嗯,除了护额的位置和右眼。 尽管我当时形容的很不到位,技术班还真是在相当短的时间里把隐形眼镜给琢磨出来了。 在场的人大概只有我知道那只眼睛下面的真相——因为移植以后相当长时间里都因为严重的不适应都没在实战里用过——此时他的眼睛看起来和别人没有什么太大不同,只是右眼的深色部分几乎是纯黑色的,连瞳孔都分辨不出来,多少有些不自然,这大概是为了掩盖鲜红底色上的黑色勾玉而采取的不得已的做法。至于会不会引起干眼症角膜混浊之类的问题……我们还是选择信任技术班吧。 其实提那个建议除了视野问题我还有些其它的想法,日后那个把护额推上去的动作尽管旁人看起来相当装b,但对他本人来说应该还是有其沉重的含义吧,那只眼睛平常不用,用的时候就免不了会想起往事,如果他能习惯用它正常的看东西的话,那种情绪应该就会淡很多的。至于会不会对开眼造成什么影响,就不在我的关心范围之内了,反正我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东西。 . 看过地图就知道,雷之国和其它国家接壤的部分只有很小很小的一段而已,这直接降低了他们国家的防卫难度,要按地形来说其实火之国才是最困难的国家,四面强敌环绕,难怪每次忍界大战都是他们被围攻呢。 敌人的便利就是我们的麻烦,尤其是在战时,双方都有大量人员聚集在国境线附近。幸好忍者的部队数量毕竟有限,不像现代战争一样动不动就来几万几十万人的,在友军发动的一次小规模进攻的掩护下,我们悄悄的越过了边境,进入到了雷之国的国土范围内。 九鬼看来一点也没有吹牛,他对于地形确实熟悉,带着我们左一晃右一晃,尽是找没有人烟的荒芜地方走。 就那样默不作声的走了两天,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植被相对比较多的地方。 正走着,九鬼突然低声而急促的说了一声: “注意下面!” 清辉突然下蹲,双手一左一右,‘噗’的直直刺入泥土之中,直至过肘,坚硬的地面对于土属性的他而言简直就有如柔水一般。 与此同时我抬手拔刀,一瞬间刀身上已布满了查克拉。我反手握刀,左膝微曲,将百狐插入地面直至刀身三分之二的位置。同时拔刀刺入地面的还有卡卡西,我不知道原著里他是什么时候弃的刀,但反正在这里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放弃。 “上树!” 用不着九鬼的一声令下,大家便都已经纷纷跃上了四周的大树。 半秒钟之后,我们三个也分别跳上了树,手中刀上都有些鲜血。 地面一阵耸动,很快便归于平静。 清辉的位置最低,他蹲在一根由树干中间横长出来的枝杈上,双眼紧盯着地面,由于我们没办法和他沟通,所以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其他人都在稍高些的树枝上筒短的交流了下意见。 九鬼说:“可能是云忍村的隐秘行动部队发现了我们,大家要小心应付。” “可躲在地里的不是土遁吗?”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们在学校里受的是什么教育,”九鬼头也不回的说,“谁告诉你们云忍村的人只会用雷遁的?” 原著很容易给读者造成这样一种误解,就是哪个忍村的人通常都比较擅长哪种属性的忍术,比如说雾隐村的人就擅长水遁,砂忍村的人就擅长风遁什么的,这真是天大的误会。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不擅长火遁的人怎么在木叶混啊,而且真要算起来的话,从初代火影开始,二代,三代,四代,好象连一个火属性也没有。木叶经常使用火遁的人能想得起来得好象只有佐助,就算是他后来也改走雷遁路线了。 所谓五行遁术其实大都是白菜属性的东西,真正牛逼的忍术都是没属性的,比如说三代风影的铁砂谁能说得上来是哪种属性的吗?还有奈良家的影缚术,鸣人的多重影分身,四代的飞雷神之术,更不要说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继了。 “既然隐秘行动部队,在这种地形下再没有比土遁更适合隐秘行动了吧,”我插嘴说,“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怎么从树上下去吧。” ================ 工作环境急剧恶化-_____-!上班都没多少时间写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该怎么办啊…… ; 018.树上地下 我把百狐横过来,从距离刃尖20厘米的地方有一抹淡淡的血迹,虽然经过了从泥土里抽出的过程但仍然清晰可辨。卡卡西的刀上也有类似的痕迹,至于清辉那边,他跳上来的时候我就看见他的手上有红色的液体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刀尖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确实是血没错。 “刚才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距离都不太近,”虽然是在高高的树冠上,但我还是不自觉的把声音压得很低,“也就是说,下面最起码有三个人,而且居然一个人都没躲开,难道说他们的身手都很菜吗?” “我也是觉得这是一个问题,”发言的是零华,“我虽然不太擅长这种隐身于地下的忍术,但据我所知使用这类藏身于地下的土遁的时候应该是可以感知观察到地面的情形的。” 这是当然的,也许不能像直接用眼睛看那么清晰精准,但起码能通过地面感知情况是肯定的,否则的话就不是暗杀,而是捉迷藏了。 “我所知道的也是这样。”九鬼点头表示同意零华的说法。 “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出手太快了,”我一半认真一半开玩笑的说:“对方刚到我们脚下想要出手偷袭,结果因为我们反应很快,所以不但偷袭没有成功反而受伤。” 才说完,就听到有人‘哼’了一声,虽然很轻但是很刺耳,因为其中有那么一股不屑的味道。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东乡铁平,零华所说的真是一点都不假,而且还有过之无不及,一路上他就压根没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话,对什么事都冷眼旁观的样子。 我有些不爽,本来就只是开玩笑而已,如果是别人哼我我还可以接受,凭什么要这个超不合群的家伙来哼我啊。 八树也不太高兴,冷冷的说,“大家都在讨论的时候你这么哼一声算什么意思啊,一路上你说的话还没下边那只会说单词的大哥说得多呢,有本事的话永远也不要开口不是更好吗?”没人接茬,而且九鬼的脸色有些沉了下来,八树尴尬的抓了抓脑袋,把头转了个方向说:“阿柳小姐,你的那种花花绿绿的水里有没有毒啊,要不泼点到地上把他人全毒死算了。” 虽然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但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阿柳轻轻摇头:“没有啊,虽然有些特殊的成份,但对人体是完全没有害处的。” 正说着,突然听到旁边轻轻的‘咔’一声,大家回头一看,是原本便手扶树杆站在较低位置的清辉,他手中捏着一块树皮,刚才听到的声音便是树皮被掰裂的声音。大概是他有什么想法,特地弄出点声音来引起注意吧。 清辉冲我们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一贯的平静表情,只是把头微微朝地下歪了歪,嘴里说了一个字。 “我。” 阿柳立刻解释说:“清辉的意思是:他要下去看看,就他一个人就可以了,如果是面对用土遁的敌人的话自保总没有问题,当然也请大家接应一下。” 八树听得嘴角抽搐:“你可真是不容易啊,怎么就能从一个词里面判断出那么多的内容呢,更何况还有同样的字意思却不同的情况……” 阿柳只是柔柔的微笑一下:“我习惯了,虽然有些内容是我自己加的,但大致不会有错就是了。” 关于清辉的情况我们一路上也大致了解了一点,毕竟好奇心人人都有,清辉的状况又很难不让人觉得奇怪。清辉和阿柳的青梅竹马,虽然都不是忍者家庭出生,但还是一起去上了忍者学校,毕业后又都顺利的当上了忍者。清辉的语言能力本来没有问题,只是后来在一次战争相关的任务中头部受了伤,尽管也及时送回了木叶治疗,但还是昏迷了近一个月来清醒过来。醒来以后的状况应该说还不错,神经的反射率都正常、肌肉没有发生萎缩、学过的忍术也记得很清楚、平衡感也完全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语言功能出现了障碍,简单的说就是他没办法把脑子里想的东西用语言表达出来,就算心里都清楚,但说出来就是办不到。也不是完全不能说,但也只是在有限的几个词汇里打转而已。 本来这种情况是需要申请因伤退役的,因为就算单兵作战能力没有受到影响,无法和同伴进行正常交流也总不是办法,反正退役以后也可以每月领到相当数量的一笔钱。但是问题是他死活也不肯,搞得来劝他的人都挺没办法,最后是青梅竹马的阿柳挺身而出,向上头保证她能够担当翻译的角色,保证可以帮清辉解决沟通的问题。因为战争搞得人手缺乏的上头同意了她的请求,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殊原因,所以他们小队只有两个人,近两年来也确实没有因为这个缺陷给执行任务造成妨碍。 清辉和阿柳的故事让大家都有些感动,我是没来由得想起了日后那已经没有恢复希望却还是拼死拼活要去做康复训练的小李。我是不太了解那种执着啦,不过还是很佩服就是了,而且虽然有种种缺陷还是派他们来的话,肯定有其过人之处才是。 清辉见没人提出反对意见,便爽快的一点头,一扬手把刚才掰下来的那块树皮扔到了地上,紧跟着右手在树杆上一按跳了下去。 树皮虽然是很轻很薄的东西,但被用力扔下去还是发出了沉重的‘砰’一声,扬起了一堆尘土,那块地面顿时有了异状,那是一种不注意根本无法察见的轻微颤动。 这个时候清辉也已经下来了,他本来就是紧跟着树皮下来的,只慢了一线而已,落地的时候刚好便是地面开始有动静的时候。他落地的姿势是双手双脚同时着地,然而一接触地面双手便立刻陷了下去,转瞬间整两只手臂一直到齐肩都没入了土下。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是中了陷阱,但阿柳很镇定的朝我们摇摇头。 “再等一下。”她说。 于是我们都没动。 就在阿柳说了这么短短几个字的时间里,清辉的身体突然一沉,整个人都一下子沉入了土中,然后不到一秒钟之后又从突然冒了出来。 确切的说,是清辉的腿先冒了出来。他下去的时候是面朝地面的方向,上来时却翻了个身,两条腿绞住一个人的脖子将其硬生生的拖了上来,从我们这边看过去那个人已经两眼翻白了,拖上来差不多到腰部的时候,清辉突然松开双腿,紧跟着双脚并拢脚底重重的顶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顿时被踢得从土中飞了出来,而清辉自己借着这一下的力量以单杠大回环的姿势翻了出来,稳稳的蹲落在地上。 现在场中有两个目标,清辉是敌方的目标,而半空中那个是我们的目标。 ‘嗖’的一声,有人从我身边疾速窜了出去,阿凯刚才没有参加我们的讨论,一直睁大眼睛盯着,大概是准备一有人冒出头来就上去狠揍一顿,现在可算是让他等到机会了。果然,他一冲便冲到了正飞在半空中的那个敌人旁边,立刻便传来一阵爆竹般的声音,那人要么晕过去了,要么正晕头转向,全无招架之力。 没有人注意他那边,因为清辉那里正有麻烦。 清辉从土中翻出来,自然不可能直接跳回树上,所以落到地上是没有办法的事,一个人做完一串动作总得有点硬直。但他刚一落地,地面就出现了异样的波动。我有些着急,想想也没什么其它更好的人选,于是立刻转头对八树说:“快把他拉回来。” 八树已经准备好了,我开口的同时他双手抖动,好几条钢线绞成一股,飞过去缠住了清辉的腰。 这时地面上围绕着清辉落地的位置以一个圆圈的方式升起了十数雷光,像一口利齿一般向中间的清辉咬了下来,八树的钢线到的正是时候,他用力一拉,便将清辉从还没合拢的雷牙中间拉了出来。 与此同时卡卡西也从树上下来,闪着雷光的右臂直直的插入了地面,再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片血水。 但是很快在地上的人又都跳回了树上,因为一道范围巨大的由雷电交织的网从土中浮出,空气中飘起一股泥土还有草木烧焦的味道。 云忍到底是云忍,虽然用土遁做掩护,但打架还是得用雷遁啊,问题是我们还不知道下面还有多少人。 我急声对阿柳说:“阿柳小姐,趁现在把你的那种水泼出去吧,越多越好,范围越大越好。” 阿柳一迟疑,大概是想起了刚才八树的提议,悄声说:“可是我不会下毒啊。” “无所谓,”我一摆手,也低声说:“可是他们不知道啊。” ; 019.重楼飞殿 阿柳微微一颌首,合手开始结印,片刻之后五彩斑斓的水流便如脸盆倾倒一般开始朝地下倾泻。上次她动手的时候我都没注意,现在看清楚结印过程也是挺简单的,听说她家里是开染坊的,这也是她染井这个姓氏的由来,所以那些看来挺吓人的颜色其实只是普通的颜料也说不定。 现在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阿柳的查克拉量显然不够充沛,制造出来的水流大小和流速与大瀑布之术之类的忍术没法比,但即便如此树下的泥土也已经湿了一大块,电火花四处乱窜。 我决定再添油加醋一番,虽然那样干看起来会有点傻。 我咬了咬齿,双手做成喇叭状朝下面大声喊:“大家快闪开!!不能碰那种液体!” 阿柳露出一付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我。 有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原因我知道,不要说刚才阿柳已经申明了对人没有害处,就算真有剧毒,我们这边的所有人都在高处也都碰不到啊。不过反应快的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刚才我们讨论的时候是在高处用很低的声音说的,被底下那些人听到的几率并不大。凭良心说即使是明知没有害处我也不想碰它们,人类的本能里就有对这种五彩鲜明的东西的畏惧感,不明就里的人敢冒失的去碰才怪呢。 再说了,就算他们不上当,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啊。 零华苦笑着冲着我摇摇头,说:“即便如此,你也用不着喊那么一嗓子啊,不是更容易被人家看破吗?” “只要他们在短时间里摸不着头脑就可以了啊,要长时间把人骗住也不太可能吧。” 我说着把目光移到地下,地面相当一块区域里已经是一片汪洋,能在短时间内达到这样成果主要是半途加入了生力军的缘故。卡卡西队里的那个女孩是最早反应过来的人之一,而且她还立刻结印,不动声色的加入了把地面弄得更湿的活动里。还有就是九鬼——我觉得肯定不止一个人有和我类似的想法,那就是九鬼作为领队实在是太过于甩手掌柜了,一路上除了带路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干过,就算遇到袭击也是我们自己在想办法——他突然小声又含糊的说了一句‘……的话还是可以的……’,然后也结印施放了水遁。 原本覆盖着地面的电网状的雷遁也早已经消失了,刚一接触到水的时候还电火花四处乱窜、辟利啪拉乱响来着,大概是施术的人也感觉到不妥便收了回去。毕竟水很快便都渗入到了地下泥土中,而人的话并不是说会用雷遁便能绝缘或是能当避雷针用的,触了电的话恐怕还是一样不太妙的。 要说机会的话,也就是现在了。 我抬起头,看见大家脸上的神色,似乎都打着和我一样的主意。 九鬼点头说:“在这里不宜长时间逗留,我们已经很接近目标了,说实话能到现在才被发现是我们的运气不错。这里毕竟是别国的地盘,若是让他们的增援过来就有麻烦了,所以我们现在得尽量加快速度前进,只要到了前面不远处的石山地区那种岩石众多的地方敌方的这种战术就起不了作用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清辉已经又一个翻身从树上下去落到地上,双手再一次陷入了地面以下。这个人老是招呼也不打就行动还真让人有些头疼,幸好大家也都有点习惯了,而且清辉也不是无缘无故莽撞行事的人,像这次大家就都明白他是为了探查地下的情况而行动的。 “这么说……”浅草用手指绕着头发,轻声细气的说:“接下来只要使劲儿住前跑就是了吧?” 还没等有人回答,下面的清辉已经抬起头来,疾疾的说了一声:“去!” 这次不用阿柳来翻译,我们也都知道这大概就是‘走’的意思,纷纷跳下树,转眼就跑出了这个暂时停留的小树林,踩着泥泞的地面,在九鬼的指引下全速向远处奔去。 一刻钟之后,终于进入了九鬼刚才所说的石山地区,果然到处都是巨大的岩石山,山上虽然也有些泥土,但在长年的水土流失下处处岩盘裸露,地上也遍地都是厚厚的或大或小的碎石,这确实不是一个适合在地下埋伏的地方。 全速前进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再加上九鬼说目标就在前面了,所以我们稍微放慢一些速度,但还是在持续向前移动,因为不能在行踪已经被人察觉的情况下在原地逗留。 有好几个人张开嘴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清辉抢在所有人前面,作了我们已经习惯了的一个词发言 他说的是:“不是。”说完之后他似乎觉得还不太够,又重复强调了一遍:“不是!” 看样子他已经憋了很多了,只不过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这边,现在一停下来便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 照例,大家的眼神都齐刷刷的看向阿柳,不过这回她也好象没什么把握的样子,沉吟了一下,说:“清辉是说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关于刚才的敌人的,是吗?” 最后一句‘是吗?’她是看着清辉问的,清辉点点头,作了一个结印的手势。 清辉受伤后所缺失的确切的说并不完全是语言能力,而是将具体的事和物转化为词汇并表达出来的能力,所以把说的话写下来这种事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无论是说出来的还是写出来的归根结底都是词汇。 幸好阿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说,刚才遇到的敌人不像是土属性的,至少不是擅长土遁的忍者。” 清辉点头。 在我们当中和敌人有最多的直接接触的是清辉,并且他也是一个擅长土遁的忍者,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 这时我们正行进在两座高大的石山中间,因为石山本身非常大,所以几乎像是在一座的走廊中行走一样,两边的山壁几乎是平行的,一直向上方延伸,甚至遮去了大部分的光线,感觉有些压抑。 进入这段路之后,大家都下意识的再次加快了脚步,希望能快点走到出口,一边还是在七嘴八舌的小声交谈着,可能是因为快到了吧,一路上都很沉默的前进的大家话都多了起来。 “虽然其它属性的忍者也完全可以使用土遁,但像这样都形成有规模的战术的情况还真是奇怪呢。” “虽然是有点奇怪,可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哪里不重要了,下次还有可能遇到的吧!” “只要我们快点前进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了,是吧九鬼老师?” “嗯,只要过了石山,再走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不过要说不重要……你们难道打算长住在这里,不准备回去了吗?”九鬼看来心情不错,居然说了句冷笑话。 “当然要回去,而且这段路只靠我们自己的走过了,回去的时候要是不行的话不是还有老师可以帮忙嘛,一定没问题的。” 九鬼这时突然说了一句奇怪的欲言又止的话,“回去的话……可能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这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就音量来说不是很响亮,但却缓慢而清晰的传入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重~楼~飞~殿~] 我的心里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虽然不知道这四个字代表了什么意思,但在这种地方肯定是不会有人那么兴致吟诗作对的。所以有更大的可能是有人在施放忍术同时吟唱的忍术的名字,而在我的印像里,凡是那种前面不加‘xx遁’的忍术似乎都比较牛b。 果然,几秒钟之后我的预感就成真的了,原本整齐的排列在我们两边的石壁突然蠕动起来,虽然石头这种东西不可能用蠕动来形容,但在我们的眼中却实是有那种感觉。巨大的石壁扭曲着、颤动着,其上隐隐显露出恍如亭台楼阁的形状,这些大小不同、高矮不一的石头纷纷突出山壁,在我的眼中仿佛高楼横着拔地而起似的,就像两只怪兽一样从两边向我们挤压过来。 放眼望去,整整两座山的石块都发生了变化,要躲也根本没有地方。 简直就是大和老师的连柱屋之术的无限扩大版本,只是材料换成了石头,而且是现成的材料而已。 一开始我们还左腾右闪,但很快就没有足够的空位了,而且好些人都被拉开了距离,凑不到一起了。 “这里面是有空洞的,”说话的是卡卡西,这一路上他都没怎么说话,这时候开口指挥起来。确实那些石头并不单纯是房屋的样子,从空洞往里面看里面也确实是房屋应有的结构,“先进去再说,注意在一起的人千万不要再失散了,到时候再想办法集合。” ; 020,洞穴之行 不要分散。 我眼角的余光瞄到只有两个人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也顾上不看是谁,赶紧拉住他们,说了声‘我们一块儿走吧’。踩着石头勉强拔高了几米,然后转身就跳入了旁边一个窗子形状的入口,进到了里面的空间。 刚刚站定喘了口气,只听见外面‘轰隆隆’一声巨响,两边不断合拢的山石终于撞击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咔咔啦’声,那是岩石间的磨擦导致碎石不断滚落的声音。总的来说,这是好事,因为这个时候岩石形状变化的速度大大减慢了,若是我们身在内部空间的时候岩石突然快速合拢,那就是件很糟糕的事了。 这时我才来得及看了一下被我拉来的两个人是谁,左手拉的是阿柳,右手拉的是阿凯,怪不得怎么右手边感觉就那么重呢。 “干嘛这么用力拉,这里的空间太窄了……”阿凯嘟囔着说。 我会感觉很重的原因不仅仅是由于阿凯本身就比较重,还因为自从刚刚被我拉住以后就不断挣扎,但我拼死不放手,硬是把他扯进这里来的,此时他总算找到机会说话了。 他在继续说:“……旁边不是有个比这里还这要大得多的空洞嘛。” “别吵了,那边确实比较大,你要是想在那里长住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我皱着眉,仰头观察头顶上边岩石的结构。 这个忍术刚刚发动的时候我便开始开动脑筋推测这方面的问题,进来了以后果然印证了我的想法。刚一开始我觉得有点像大和老师的那个连柱屋之术,但再一想就知道不对了,因为目力所及这个术的影响范围比那个木头房子企止大了二、三十倍,要凭空造物是需要消耗大量的查克拉的,虽然我不知道十五年后的大和老师查克拉量如何,但要说有人的查克拉量比他多几十倍……反正我是不信。 再结合随着岩石向前移动的同时出现的亭台楼阁的形制,结论就很明显了,这个忍术并不能制造出岩石本身,它的作用是能移动改变现有的岩石形状,既然不会有新的石头产生,那么在山壁向外突出的同时,内部一定会出现等质量的空洞。 所以说有九成多的可能性,这个忍术发动以后,山壁里面至少纵深十多米里会呈现一种蜂窝状的发泡结构。 理论上来说,只要穿过一个个的空洞往上走,到达相距比较远的山腰左右的地方,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刚才卡卡西之所以让我们躲进空洞里,他的想法大概和我差不多。 不过即使是发泡结构,里面的空洞也有通或不通的区别,我选择现在这个有些狭窄的空洞是因为即使在外边也能看见其间有隐隐的天光透进,这个洞的上方一定有通路,即使没有,也起码会有较大的裂缝。至于阿凯所说的那个比较大的洞,我刚才也看见了,里面黑漆漆的,我觉得不乐观所以放弃了。 果然,我们的头顶有一道只要是不太胖的人都可以轻松通过的裂缝,我看山体变形已经差不多停下来了,便招呼他们两个,一起从那里钻了过去。 穿过裂缝,果然是另外一个较大的空洞,只不过这个洞里没有直接通往外面的裂缝,因此是一片漆黑,幸好有感觉到空气在流动,我们拿出上头发的那种涂过硫磺还有其它一些什么东西的小型火筒,点着了继续前进。 就这样如法炮制的向斜上方走了一段路,在一个地方再也前进不了了,我们找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一条手掌那么宽的缝隙,人过不去。 “有谁带着起爆符?”我看了看他们两个,我没有带。 阿凯也摇摇头,他习惯直接上去打。 “我是水属性的呢。”阿柳也笑了笑说,意思是她也没有。 本来也不是特别常用的忍具,很多人都不会特别随身带着的。 阿凯紧了紧拳头,看来是准备直接上去打了,我赶紧拉住他。 “你看那个多厚啊,”我说,“就算你不怕疼,总得留着点力气打人吧,我们出去以后说不定还得接着打呢,还是让我来吧,如果我不行你来打好吗?” 我说完就开始结印,这是我闲时想出来的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东西,从来没有在实际中用过,只是看这里的岩石算是质地比较松散的那种,所以我想说不定可以代替起爆符来用。 随着我的手势,一个像手掌那样大小的一个圆球出现在手中,我小心翼翼的捧着它,他们两个都好奇的看着,球体并不是透明,而是有些混浊的淡乳白色,在里面缓缓的旋动着。 “你们都站远点,我也不知道会波及到多远的地方。” 我说着,一边将那个圆球扔进那道缝隙之间,然后立刻退后几步跳到旁边。 ‘啪!!’ 很响的音爆一下子震得我耳朵很疼,细小的碎石稀里哗拉往下掉,那道细细的缝隙已经扩大到了人横着勉强可以过去的程度。 不过…… 不能再用这个了,我想,这座山本来就有很多空洞了,再来几下这样的,说不定就要塌方了。 也许是我的资质愚钝吧,反正我就无论如何都想不出所谓查克拉的性质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原著的记忆根本不能提供什么帮助,ab根本就是把螺旋丸当成了万金油在用,不管什么材料都可以加入螺旋丸里搅一搅然后就冒出一个新招,反正自从这招在自来也手里出现以后他就没有在这方面动过脑子,当然也不能指望他能给出一个可供实践的路线了。 在我的想法里风就是风,没法变成别的东西,如果是水属性的话倒还有可能变成冰或者水蒸气什么的,风属性能变成什么?压缩空气吗? 好吧,即使是压缩空气也只是量和形状的变化,完全说不上性质变化。 不过这个无意中冒出来的念头倒是给我提供了不少灵感,虽然不一定有用吧,比如说风压,比如说真空,再比如说这种压缩空气球。 不管怎么说,总算又可以继续前进了,不过没过多久我们又遇到了岔路,不知道该往哪边走比较好了。 “这次让我来试试吧,”阿柳轻轻笑着上前,“有时候纯物理的方法不一定管用,虽然忍者不是一定要用忍术,但有时候明明可以用忍术更方便的解决问题的嘛。” 我们这两个只会用纯物理方式解决问题的家伙无言的向后退,坦白的说,我们很惭愧。 阿柳的手按在石壁上,细细的水流顺着石壁蔓延开去,从所有的石缝当中渗进去,片刻之后,阿柳退回来,指着一个方向说: “虽然还没找到出口,不过只有这条路是最通畅,其它都多少有些阻碍。” “那我们就走这边吧。”我说。 在这种压抑的,风景又毫无变化的地方移动是件很无聊的事,于是我问阿凯: “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啊,什么事?尽管问吧。”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留这么一个发型。” 其实这个发型顶在还是十多岁少年的阿凯脑袋上倒也并没有那么强的违和感,只不过再过七、八年以后再看就会有点那个了。 “啊,这个啊,因为我父亲他就是留这个发型。” “……你很崇拜你父亲吗?” “是的,”他斩钉截铁的说,“因为父亲是伟大的木叶忍者,所以我也一定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虽然我对忍术是不太行啦,不过没关系,父亲的忍术也不太行。” 这是什么逻辑啊。 “说起来……”阿凯突然问我,“听卡卡西他们说,你是自己跑来说要加入木叶的吧,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如果说刚开始仅仅是因为木叶这个名字的话,那么在前往木叶的路上所见所闻让我有了更直观的感触,从边境一路向西,越靠近木叶老百姓的脸上的表情就越有生气,那是一种对未来怀着希望的表情,只有知道自己和家人不会被战乱所苦、只要努力工作便能得到幸福的人才会露出的表情。 “大概是因为,生活在木叶的人看起来都很幸福的样子吧,”我说,“我喜欢看别人开心的表情。” ; 021.二尾之封印 忍术的效果毕竟无法和真正的大自然造物相提并论,至少在规模上要小得多,再加上阿柳消耗了不少查克拉引导水穿过多个洞穴去寻找出路,很快我们就快找到出口了。 这时我突然想到,有个话题现在不提的话接下来就再也没机会了。 “这次的任务有个很奇怪的地方,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我对他们说。 “不奇怪啊!”很显然他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紧急任务并不一定就是指难度非常高的任务,下忍有机会参与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具体要执行什么任务,但有些机密的任务本来就是只有少数人才会清楚全部情况的。” “我想义信不是这个意思,事实上我也觉得有些古怪,”阿柳淡淡的说,“任务本身看不出什么问题,只不过有个人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罢了。” 真不愧是长年需要时刻观察别人的举动以推测其心理活动的人,观察力就是要比其它人强些。 “啊啊,不知道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啊,”我有些兴奋,“要是再不能和谁商量下这个事,我就要被憋死了。” 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了,但即使是我也明白,在木叶土生土长的人面前表示对任务的质疑是件很不妥当的事,因此一直都忍着没说,但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阿柳家里是开染坊的,全家连同亲戚在内只有她一个人当了忍者,而阿凯虽然也算是忍者世家,但我百分之百相信他是个正直善良不会无事生非的人。其它人全都不在,光跟他们两个讲讲的话我心里也没什么压力。 阿柳的脸上浮现出迟疑的神色:“可是,毕竟那个人是……光是有点古怪也说明不了什么吧。” “没错,”我点头,“也许有什么我们还不了解的原因。” “喂!!” 阿凯终于爆发了。 “你们不要打哑迷了好吧,那个有问题的人到底是谁?” 我和阿柳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还是先把你那句‘有问题的人’收回去吧,”阿柳说:“我们说的那个人是领队九鬼老师。是吧?” 最后那个问句是看着我说的,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阿凯有些吃惊,“你们是在怀疑领队老师吗?可是在这一路上,虽然我也没有特别观察,但老师若是有做什么特别的事的话没理由注意不到吧。” 这就是军队式教育的局限性吗?我这样想着。 其实阿凯他这个人很聪明,分析能力也完全没问题,很多东西都一学就会,以前我对他的脑筋抱有的偏见大概是由于印象里他的性格缺陷所导致的不良后果。在此之前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零华和八树,他们也没说有什么地方觉得奇怪。可能和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系,忍者学校的学生从入学开始所受到的就是准军事化的教育,而军队里的准则就是下级要无限服从上级,如果是很明显的状况还不太好说,但像那种本来就不太容易察觉的事,由于是发生在领队身上,他们很容易就会自动判断为合理而忽略过去。 至于阿柳,她和清辉在一起本来就很锻炼察言观色的能力的。 “我们没说领队老师他做了奇怪事啊,”我向他解释,“问题恰恰在于他什么事都没有做,非但没有干特别的事,就连他份内的应该干的事他也没怎么干过吧。” “哦……”阿凯想了一下,很快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么说起来,九鬼老师在这一路上还真是几乎没有和遇到的敌人交过手呢。” 岂止是没有和人交手,简直就是凡事都躲在一边,除了带路其它几乎什么也没干。 “我就觉得有些纳闷,”我说,“我们这次的成员绝大部分都是中下忍,照理说身为上忍的领队老师应该挑起大梁来才对,可是事实不是那样对吧。” 阿凯点头说:“你们说的我没有注意过,但在集合的时候我倒是想过,这次人员的配制很奇怪,一般的任务只会配备一个上忍,如果是困难的任务需要个上忍的话,上面会指定其中一个人为最高指挥,这样行动起来也会比较方便,可是……” 我插嘴说:“……可是从一路上的情况看,卡卡西好象不怎么鸟领队老师,领队也从来没有直接对他下过什么命令,他们好象是平级的。” “其实卡卡西似乎也有些反常,”我转向阿柳,“你和他不太熟肯定不清楚啦,他那个人从小就太优秀了,所以很有点精英意识,说不好听点就是自傲吧,遇到事情总喜欢抢在前头,摆出一付‘你们肯定不行’的样子。” “啊~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是这样呢!”阿凯再次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见到卡卡西,我总是有一种忍不住要挑战他的冲动。” “胜负率是多少呢?”我忍不住问。 “到现在为止是全输了,”阿凯昂首挺胸得说,“不过我总有一天会赢的,你们看着好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们队伍中的另一个上忍表现得也有反常,”阿柳歪头想了想,“这是不是代表了这种反常和我们任务有些关系呢?” “大概吧,”我说,“毕竟他们是我们中最有可能知道任务内容的人了……” “是这里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阿柳突然轻呼一声打断了我,声音里透露着一种喜悦,毕竟再一次近距离接触阳光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墙壁上几数道弯弯曲曲的细长裂缝,天光就是从那里透进来的,我趴到缝隙去看了看,发现这面墙其实只有一厘米左右的厚度。 “这回可以用上你的拳头了,”我对阿凯说,“很薄的,你来的话一打就通了。” “等一下,”阿柳急声说,“别急着打啊,我们就不做点准备吗,出去以后可能会被围攻呢。” “虽然很有这个可能,”我也有些苦恼,“但从理论上来说,时间拖得越长,敌人就越多,被围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为什么?” “只是我的推测啦,不过对方为什么要用这种奇怪的忍术把我们困住,而不是直接上来战斗呢?我想的话可能是因为他在这边只有一个人或者人数很少,所以才会先想办法把我们困住,他可以等待支援的人到来。” 阿柳点了点头:“即使是事实,可如果现在敌方的支援已经到了该怎么办呢。” “再如果下去就没完没了了,”阿凯有些着急,“一出去我们就向前跑,如果有人阻挡就一拳打飞,一直跑到领队老师先前说过的目标地点为止和大家集合!!” 其实世界上很多问题都是可以用蛮力解决的。 这是我此时最大的感触。 . 按照计划,阿凯用力挥拳,瞬间打破了薄薄的石壁,然后我们就开动全速跑了,管它后面有什么,这地方这么大,等他们反应过来再追过来我们早就跑远了,还是尽快赶到约定的地点比较重要。 阿柳的速度要慢些,而且耐力也不够,所以是我们一人握住她的一只手,半拖半拉的向前赶的。 至于到底该往哪边走,全听阿凯的,在我看来他最大的优点就是超级强的方向感和寻路能力,根据领队刚才说的线索,绝对能找过去的。 而且听说那个地方很显眼。 …… 确实很显眼没错。 这是一块荒芜得不能再荒芜的地方,至少方圆几公里的地方寸草不生,唯一高出地面的东西是荒地正中间一座矮小的祭坛模样的石头建筑。 这座建筑看起来已经有些年月了,石缝间全是一种青惨惨的颜色,上面的浮雕也都模糊不清,之所以会给人一种这是祭坛的感觉,是因为它正中央有个神龛似的东西,上头还横七竖八的贴着不少颜色陈旧的咒符。 总之,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吉祥的事物。 我试着向前走了几步,结果没走两步就前进不得了,好象有什么无形的屏障挡着一样。 “让我来!”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阿凯已经像一根箭一样的冲了过去,我拉了一把没拉住,他的速度太快了。 世界上总还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用蛮力解决的吧。 我看着他一头撞过去,然后又被弹得飞了回来,赶紧上去把他拉住,结果反弹的力量太大,我自己也差点摔了一跤。 “是结界吧,怎么会设在这里。”阿柳看着那边说,“那个……房子,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我刚想说不知道,突然看见正前方的景色一阵扭曲,从那里走出来一个人。 一时之间我有些发愣,因为走出来的人我很熟,是卡卡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到的。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冲着我们点点头,示意跟着他走。于是我们跟着他,一直走到刚才怎么都通不过的地方,只觉得周围的景象扭曲了一下,然后就到了结界的里面。 里面的景象和在外面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一个人,领队九鬼老师,他背对着我们站着,面朝那个祭坛,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来这个结界不但可以阻止别人进入,而且还有屏蔽视线的作用。 我小心翼翼的问卡卡西:“这个结界原来是你们设的啊?” “是的。”无比简短的回答。 “那么,那堆破石头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 我本来以为不会有回答了,没想到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那个里面啊,是封印了二尾的地方。” ; 022.赤坂飞鸟 走到近前才发现,多出来的并不止九鬼一个人,由于这一带的土地都呈现一种死气沉沉的灰黑色,以至于我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东西。 围绕着那座祭坛样的石头建筑,首尾相接的围了一圈大约三寸那么宽的纸条,不但纸条本身相接,连它上头的字也被拼合得天衣无缝,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接头在哪里。那纸条当然不是白纸,不过看到上头那种蝌蚪样的字我就开始头疼,本来毛笔字的话写得再怎么潦草我也多少看得出意思,但这个世界的咒符之类的东西反正我从来也没看明白过,虽然个别字有认识的,但要把它们连起来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了,其效果直逼我们那时候的医生处方。 虽然我不懂这个,但写这么多这么长的字需要多少工作量我还是猜得出来的,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原来在这个年代二尾还被封印着呐,在我的印象里二尾人住力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也就是说现在她的年纪也决不会太大。好象人柱力都是在年纪很小的时候被封入尾兽的,没听说过有大人来干这个的情况,不知道是不是有技术方面的问题。 “这么隆重是要做什……”我说。 “其它的人都还没有……”阿柳说。 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开口说话,又都说到一半就住口了,卡卡西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道光,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 我感到很惭愧,这回又要被卡卡西鄙视了,明明现场除了我们一起来的三个人以外就只有九鬼和卡卡西,为什么我就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同伴们的去向呢。 “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卡卡西才慢吞吞的说,“我们也是刚到,除了我和领队以外,你们是第一批到达的,虽然当时我也想多集合几个人的,但他们都离得太远了。” 他只回答了阿柳提的问题,而无视了我的,很明显,我被他鄙视了。 这时祭坛那边突然有了动静,把我们的注意都吸引到了那边。 九鬼还是背对着这边没有挪过位置,连身体姿势都完全没有改变,刚才一进来我就注意到他没有穿上衣,是打着赤膊站在那里的,当时我也没在意,可是现在他的整个上身都幽幽的冒着光,光线中隐隐的透露出一堆一堆的那种蝌蚪样的咒文。 很快,铺在周围地面上的那一圈纸上的文字也开始散发光芒,一条条发光的文字从纸面上浮起来,看上去似乎要比在纸上时放大了不少,它们在半空中略微停了一会儿,然后便迅速的向位于中间的石头祭坛飞了过去,像好多黑色的绳子一样将祭坛密密包裹起来。 空气中隐隐传来一声野兽的号叫,好象挺近,可又好象很远,可能我并没有真的听见什么声音,只是一瞬间那种查克拉的剧烈波动让我产生了错觉而已。 在黑色蝌蚪状咒文的层层包裹下,有什么东西被从祭坛深处一步一步的拉了出来,咒文起初是一个球状,但在它完全离开祭坛范围那一瞬间它被拉成了一个反过来的慧星形状,比较尖的那端正对着九鬼所站的位置,好象那里有着极其强大的吸力,转眼间咒文球就被拉近了一半的距离,体积也缩小了近三分之一。 虽然我的知识很有限,但也看得出祭坛里的某些东西在那些咒文的包围下被拖出来,又被吸进了九鬼的胸口。 “这是要把二尾封印在九鬼老师身体里吗?”我疑惑的问。 大人也可以做人住力啊? “暂时是这样。” 暂时? “嗯,这种封印是暂时的,”还好卡卡西愿意回答我的问题,看来也没特别生气,“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我们回去以后就可以将它转移到更稳定的封印里,对身体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伤……” 他在这里顿了顿,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们更多,最终他还是决定宽宏大度的向我们解释一番。 “……关于二尾,似乎是有接到情报说云忍村打算再次制造人柱力增强实力,虽然不清楚他们是否打算将其投入这场战争,可也是有那个可能性的。领队身上的封印文字是封印班花了不少力气弄上去的,可以保证能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不代价是在此期间他不能使用高级忍术,身体上也不能受到过大的冲击,否则就有可能导致封印崩溃。” 原来如此,领队老师的甩手掌柜之迷终于解开了,而卡卡西本人也有可能接受了给他个人的任务,大概就是要优先保护九鬼身上的封印不被破坏,所以在前面的战斗中他才会显得那么积极性不足吧。 “这么说,只要任务成功,二尾从此以后就会属于我们木叶的了吗?木叶的实力就会更加强了吧?” 阿柳睁大眼睛,有些迷茫的问。 据我推测,在九尾事件以前,木叶的人——尤其是平民以及出身平民的普通忍者——对于尾兽是多可怕的东西基本没有概念,也不存在太大偏见,因为唯一属于木叶的尾兽,九尾,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失控过。 “应该不会吧,”卡卡西也摇头,“尾兽是以前初代大人送给各大忍村的,木叶没理由再拿回去,估计只要云忍方面来议和就会还给他们的。” 这时,结界外面突然出现了响动,回头一看,原来是零华他们在朝这边跑过来,看看人数,五个全在,一个也没少。 我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结果可够理想了。 可我的这口气还没松完,就看见他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看打扮正是云忍,人数有七个,其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上忍。 卡卡西皱了皱眉,“我出去支援他们。” 这小子自从任务为先结果把同伴的命送掉之后,就把同伴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了,要我说的话,他这是矫枉过正了,头脑一热就不顾任务了也不是正确的行为吧。 “别激动,”我对他说,“你的任务是要协助九鬼老师完成任务吧,还是我们三个先出去吧,他们是七个人,我们是八个,不算吃亏。再说你出去了,我们都不懂控制结界的方法,如果有点什么事该怎么办,还是等领队老师这边完全没事了你再来帮我们,不是更好。” 卡卡西虽然还是年轻鲁莽的年纪,但到底还是听得进意见的,他想了想就同意了。 只是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出去,场上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与零华战斗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子,云忍的护额扎在头上,看打扮应该是个中忍。他打着打着,突然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往旁边一跳,差一点撞上旁边正在和清辉打在一起的云忍。 差点被撞的云忍是这支队伍里唯一的那个上忍,见到同伴朝这边跌过来,他不由得伸手拉了一下,嘴里问:“怎么……” 这句话他并没能说完,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就突然中断,我这边因为角度刚好,所以能看见那张脸奇异的扭曲了。他的嘴张了张,似乎想要再说点什么,只可惜这一停顿的机会清辉并没有放过,直接给了两记重拳,一拳打在面门,一拳打在胸口,那人顿时被打得飞了出去,落下时已经没有声息。 这时我才发现,那个人的左肋露出了一小截金属,从形状看可能是苦无的柄,只不过上面的圆环和大半截握柄,插入人体之后几乎看不出来。插入的位置很也要命,正在第六、七节肋骨之间,看来就算没有清辉的那两拳,结果也完全不会有变化。 不过,毕竟表面上那个人是被清辉两拳打飞的,因此那个男孩一个闪身跑到别的云忍身边的时候也没人起疑,等他们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倒了四个。 这时我们三个也出了结果,加入了战团,以多打少,很快就把其它的敌人都解决了。 只剩下的那个帮了我们一把的云忍少年,大家都似乎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个男孩子却没有丝毫犹豫,他直接朝着卡卡西走过来,笑嘻嘻的点点头:“嗯……是旗木上忍吧,果然很好认。增援正在路上,完事了快点走。我是赤坂。” 这几句完全不连贯的短句说完之后他就闭上了嘴,卡卡西却很明白的样子也点了点头:“我是旗木卡卡西,刚才多谢你了。” “……也没什么,没我你们最后也会解决的,不过……在任务报告里请你务必把情况得危急点,好吗?” 这是什么话嘛,不过卡卡西却还是只点点头而已,然后转过身来对我们说: “赤坂是我们的人,到云忍村执行任务已经七、八年了。” “……”赤坂笑了笑对我们说:“我是赤坂飞鸟,叫我的话……直接飞鸟就可以了。” 不论别人说什么,总是要停一、两秒钟才能回答,一句话当中总会有几次停顿,如果没看到他刚才的表现,光看到他现在说话时的样子的话,任谁都会认为这个人的反应慢半拍。 能小小年纪就跑到别的忍村做间谍的,果然都是不可能一眼看透的人呢。 “那么……”卡卡西环顾四周,“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的敌人现在全在地上,其中还活着的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和飞鸟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是被他一开始就拍晕在地的,也因此我们的人杀敌的时候都没动她。 飞鸟蹲下来把她拍醒。 “那个啊……我要去木叶了,看在我们也做了那么多年同伴的份上,你回去吧。” 女孩花了几秒钟理清了情况,她恨声说:“赤坂!今天你不杀我,以后你可不要后悔,背叛云忍村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会有人来杀了你!!你就等着吧!!!” “哦……”赤坂飞鸟的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慢半拍的笑容,说话也照样是那种慢吞吞的节奏,“算起来,我从来也没有效忠过云忍村,所说不上是背叛吧……再说了如果背叛了木叶的话结果也不太好吧……唉,做人怎么这么难啊……” 我觉得有点啼笑皆非,怎么说呢,挺为那这个云忍的女孩子感到难过的,她现在肯定有那种一拳打在空处、吵架找不到对手的感觉。 ; 023.崩溃 “不!我不走!!”女孩大声说,“除非你死,否则我回去有什么用!” 还真是个火爆脾气的女孩子,虽然看起来和我们这边的几个人差不多大,但那股子冲劲就跟刚刚毕业满腔热血的新进忍者一样,大概天生性格就是如此吧。 “……这可怎么办呐,”飞鸟那为难的表情有点夸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杀你呢。” “放你的狗屁!!” “……就不能商量一下吗?” “闭嘴!!” 真是激烈的对话啊,虽然如此也没有任何人试图插嘴,大家都在做一些必要的整备,现在之所以能那么悠闲是因为领队那边的事还没有结束,一旦完成就要立刻出发往回赶,刚才飞鸟也说过了,人家的增援正在路上。 我瞄了一眼祭坛那边,因为结界的关系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卡卡西注意到了我的目光, “哦,”我说,“那这个结界需要撤掉吗?” “不需要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够把云忍的增援拖住一点时间。等一会儿我们把尸体都拖进封印里面,再把血迹处理掉就没问题了。” 确实,这里既然封印着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自然不可能放着不管,而那封印有着隔绝视线的作用,从外面无法得知里面的情况。所以有相当大的可能性拖慢敌人追击的速度,或者分散他们的兵力。 不过,前提是……没有人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那些追兵…… 我抬起头,看见卡卡西正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云忍的女孩子,她正一面凶巴巴的骂人一面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可惜刚才飞鸟打晕她的那一下似乎是下手挺重的,一时之间她的手脚都不听使唤的样子。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卡卡西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没必要杀掉吧,挺好的女孩呀,”我对卡卡西说,“再说她现在又没有战斗力了,只要打晕了和尸体们一起扔进结界不就完了嘛,等她恢复过来,黄花菜都凉了,搞不好那时我们都已经快到家了。” “要这么干也无所谓,反正也没必要杀她。”卡卡西看了我一眼,“好象你对女孩子总是要关心点啊,以前劝琳去医院学习的事也是…” 有吗?我有些郁闷,明明是一片好心却要被人这么说,传说中云忍的女孩子都强悍得很,就算是美女我也敬谢不敏的好不好。 我刚想反驳,突然卡卡西眼中的神色一正,沉声说; “领队那边快要好了,大家都做准备吧。” 刚才是因为九鬼那边的仪式正在最关键的时候,不宜进进出出的震动结界,要是引起什么麻烦就不好了。现在既然已经完成了,大家招呼一声,便纷纷把地上的尸体往结界里面搬。飞鸟原本是蹲在他的前同伴旁边,这时也准备站起来,因为就算他不想和大家一起做搬运工,至少也要准备出发了。 “呐……”他说,“因为我们马上就要走了,所以没空再来开导你了……反正你现在就算起来了也打不过我吧,不如我们订个时间,三年吧……三年以后你再来杀我好了,好嘛……由木人?” 瞧他说的,明明是很严肃的事被他说的好象两小无猜约好几年以后相会似的……我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究竟是哪里不对呢?我在原地想了几秒钟,总算是叫我想起来了,叫由木人的,似乎是原著里的云忍村的二尾人柱力吧,那只出场了几话就挂点的那个倒霉的大姐吧。因为是印象里是很强悍的大姐,而眼前这个女孩子看上去还挺娇小玲珑的,真的很难将她们联系啦。 我有些晕晕乎乎的,一时之间搞不清楚状况。 事情会出这么大的偏差,究竟是为毛啊,到目前为止我都只是无名小卒而已,所干的也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大人物什么的就算遇见过也只是说过几句闲话,我一直以为我所能影响到的变化仅仅就是某人的外在形象问题罢了。 只是时间容不得我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就这么点工夫的时间,九鬼老师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样子,但表情上却是比较轻松的,我可以理解啦,毕竟任务里最困难的一部分已经完成了。 突然我发现自己光顾着傻在原地转脑筋了,都没有去帮大家搬运尸体,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我还是不由得脸上一红,赶紧过去帮忙。 我动手动得太晚,大家已经都整理的差不多了,只能帮着做一些善后的工作,也因此离开了原来站的位置,到了稍远一些的地方。 大概是我的幸运吧,就在我走开以后还不到十秒钟,惊人的剧变就发生了。 刚一开始并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情况,无非就是同伴中的那几个负责把尸体搬进结果的人从里面出来了,其它几个人都各自散开,只有东乡铁平径直朝那个云忍的女孩子那儿走去。 他垂下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嘴里冷冷的说:“你们也该告别完了,你要是下不了手就我来,赶快完事了好出发。” 一开始没有谁觉得异样,虽然东乡会说那么多话实在是稀罕事,但是因为原本就是打算把她打晕了扔进结界里的——虽然她是俘虏,但低级别的俘虏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而且我们的任务也不适合带俘虏——然而看起来飞鸟是不打算亲手再把她打晕一次了,这个活总得有人要干是吧。 我还在默默的想这样其实也好,与尾兽擦肩而过,成不了人柱力,以后也不至于莫名其妙的送了性命。 东乡边说着话边快步往前走,他第一个要越过的人是先一步出来,脚步不紧不慢的九鬼。因为卡卡西就站在飞鸟和云忍女孩再后面一点的地方,不管九鬼出来后要找的是卡卡西还是飞鸟,都必须要往那个方向走。东乡从结界中出来的时候,九鬼已经走了大约一半的距离。由于东乡是很快的疾步前进,在距离飞鸟他们还有一步半的时候赶上了九鬼。 即使这时也没人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低下头去清理刚才打斗的痕迹。然后,完全没有预兆的,突然一阵让我感到窒息的强大力量从旁边涌来,如果能用什么形容词的话那一瞬间我只能想得到排山倒海这个词,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吹飞出去似的。然而那又肯定不是什么风遁,在我的头脑里清楚的明白这一点,那是什么更强大、更恐怖的东西。 我感到耳朵嗡嗡作响,全身都火辣辣的疼痛,幸好在同时我也判断出没受什么硬伤。但问题是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明明还是那么的和平,大家已经完成了任务准备回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直觉的判断出我自己距离这股力量爆发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那些离得更近的同伴们会怎么样? 这种没底的感觉比受了更重的伤还要让我没底。 我被那股强大的力量推出去了几米,随即立刻抓住了突出地面的一小块石块把身体稳了一下,在地上后翻了几个跟斗之后终于停了下来。而这个时候,那股突然爆发出来的恐怖力量也像它出现时一样非常突兀的消失了,前后持续也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 我忍住疼痛站起身来,有些茫然的向四周看了看。 我看到了,让我震惊的一幕。 卡卡西他,全身都是血,但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还是镇定,所以我震惊并不是因为他。 我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九鬼的身上,虽然背对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还是可以看见他的全身缠绕在浓厚的黑气里,我很快发现那并不是黑气,那是浓烈到肉眼可以看见的查克拉。 “如果还动得了就来帮帮忙,”卡卡西沉声说,也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别人说的,“二尾快要挣脱封印了。” ; 024.封印转移 尾兽……要暴走了…… 我一着急,也不管卡卡西刚才那话是对谁说的,直接对他喊: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要说我心里一点犹豫也没有,那是骗人的,虽然二尾不是像九尾狐狸那么牛b的东西,但也肯定不是我们几个能应付得了的,打个比方的话就是勇者刚出小山村杀了几个小怪就直接遇上了中后期的boss,我可不想出演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戏码。但问题在于不可能就此扭头跑掉,虽然我不是那种对同伴看重得不得了的人,但也不至于干出那种不地道的事。 说真的,就算没人看见我也绝不会这么干的。 要群策群力的话,当然是人越多越好,行动得越快越好。 听到我的喊话,卡卡西的眼睛向我这边转了转,只说了两个字: “过来。” 我走近了才发现,情况比我想象得还要复杂得多。原本我只以为是刚才转移二尾封印的出了什么差错,等我走到能看清黑气缭绕中的九鬼的背部的时候,发现他背上的衣服破碎,其下的皮肤上有很大的青黑色伤痕,似乎受到过重击。再绕到旁边,看到的景象更是惊心动魄,九鬼双目紧闭,不知道是否清醒,在他的胸前突起一团看来奇形怪状的东西,那东西不断扭曲蠕动着,似乎是在试图从里面钻出来。在它的周围还缠绕着一圈又一圈我之前看到过的蝌蚪状咒文,努力阻止着那团东西往外钻的势头,但它们的力量看起来也已经远没有当初那样的强了,那团东西正在缓慢但却持续不停的一点一点往外挪动。 大概是因为只是临时封印而非制造人柱力的封印的缘故吧,没有那种人尾兽化的过程,而是像现在这样,尾兽直接发力试图挣脱开封印的束缚。 这时我突然发现了现场有些不对劲。 人数不对。 我回忆了一下,出事以前我最后一次挪开眼睛的时候距离九鬼比较近的总共有四个人:分别是在他前方一米处的飞鸟和由木人,站在他们俩后面再远几米的卡卡西,还有就是从九鬼后面快步走上前正要超越他的东乡…… 东乡不见了啊。 我向四周环顾一圈,还是找不到他的身影,如果是被冲击波吹飞的话不可能远到眼睛都看不见的地方,再结合九鬼背后那些痕迹,大概可以推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九鬼身怀的封印需要避免剧烈的冲击,而现在封印的失控,恐怕正是东乡从背后给了他一拳的缘故。 从现场来分析,只有他有这个机会。 一般只要稍微有些身手的人都会对旁人的逼近心生警惕,九鬼当然也是如此。但袭击正是在他最疲惫心神最放松的时刻,以最隐蔽的方式袭来的。现在想来,我低下头前所看到的,正是东乡快步前进到了九鬼左后侧,正准备从左边超过去的样子, 就是那一拳,甚至不需要拿出他的全部力气,这一段时间下来我们都了解他拳上的力量,只要用其中的几分力,就足以达到目的了。 虽然离得过近不免受伤,但他也正可以顺着二尾的查克拉爆发出来的瞬间产生的冲击力远远的弹开,反正封印没有完全崩溃,还不至于产生致命的伤害,等到了远处再快速离开的话……我抬头寻找的时候,已经完全找不到了,倒也确实符合他一贯的沉默寡言、一击即退的习惯。 其它的三人都在,只是状况有所差别。 那个云忍的女孩的情况最差,她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口鼻中都有点点鲜血渗出来,看来受了重伤。这点倒是不奇怪,如果说尾兽是从九鬼前胸的封印出来的,那在他正前方的人所受到的伤害一定就会越多,恐怕她是首当其冲被二尾的查克拉近距离击中,而以她当时的身体状况又不能灵活躲闪所导致的。 卡卡西和飞鸟的话至少从表面看不出有什么严重的伤害,他们都在聚精会神的干一些事。 卡卡西一手扶着摇摇晃晃的九鬼,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着一个接一个的咒文,这个我明白,他多半是在试图阻止或者延缓咒文的溃散,虽然在我看来效果不太明显。 而在另一边,飞鸟在干的事情则比较奇怪,他蹲在那女孩的身边,但又不像是在急救,而是撕开了她腹部的衣服,在上面比比划划些什么。 我看了一下,似乎没什么我能干的事。 “那个……” 我想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卡卡西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冰冷、尖锐,几乎可以形容为充满敌意的那种眼神。我虽然不是什么敏感的人,但也冷不丁在暗地里哆嗦了一下,连下面要说的话都吞了回去。其实卡卡西曾经有过那样如刀锋一样锐利的眼神,只是一年多以前的那件事后他给人的感觉是一天比一天柔和了,近来都有点那种经典的懒洋洋的意味了。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吓了一跳,而其中的敌意更是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转眼间卡卡西的眼神就柔和了下来,我刚才所看到的简直就像错觉一样。 他朝我点点头,说:“帮我扶一下领队,我只用一只手不太方便。” 我想问为什么一定要把领队扶住,如果要把两只手都空出来,那让他躺下不就完了嘛。不过我很明智的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默默的扶直九鬼的身体,心里琢磨着卡卡西刚才干嘛那么看我。 这个问题暂时只能放在心里,至于为什么要扶住九鬼,这个答案倒是立刻就揭晓了。 很快,原本蹲着的飞鸟突然站起来,我惊讶的看见那个女孩的腹部画着鲜血色的封印式,虽然形状很陌生,但我还是一下子明白他们要干什么事。 果然,卡卡西示意让我把领队的身体扶得斜过来一些,胸口位置正对着女孩腹部的方向。卡卡西不再画咒文控制封印,封印的咒文顿时松散起来,即使是旁观者也能看出里面的什么东西在开始转移到女孩腹部的那个封印里面。 “你们是想让尾兽……转移到她的身体里吗?”我轻声说。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吧,二尾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她那里,命运真是难以捉摸啊。 飞鸟轻轻点点头,“是啊……因为没有时间搞那些复杂的东西,只能搞得简单些了,虽然有些对不起她啦……没有征求她的意见……” 这时候,分散在周围的同伴们也陆续的围拢过来,幸好没有人受到严重到无法行动的伤,刚才的情景大家即使离得较远的也都看见了,一时之间都没有人作声。 卡卡西向我们解释说,“刚才封印受到震荡,第一波爆发出的查克拉刚好大都打到了她的身上,依我们现在的条件是没有办法救她了,飞鸟提出把尾兽转移到她的身体里,成为人柱力的话恢复力会大大增强,这样她多半可以活下来。再说了,要不让尾兽暴走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如果不是她的话就只能是我们中的一个,考虑到二尾是以后总是要还给云忍村的,还是让她来比较好。” 之后,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家默默的收拾好东西,连那个女孩子一起带上,开始了返回的路途。 至于现场留下的那些痕迹,我们是没有办法清理干净了,只能留给赶来的云忍们自己猜测发生了什么事了。 . 事后我找卡卡西单独谈过一次话,那个时候他的那个眼神始终让我觉得梗梗于怀,我还没有那么迟钝,会猜不出那一闪而过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意义。正如令狐冲在哪段里说过的,被人冤枉的滋味是最难受的,所以我一定要找他让他对此说个清楚。 “喂,”我对他说,“你老实告诉我,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有怀疑过我也是哪儿来的间谍啊?当时把我叫过去也是为了防止我在远发难是吧?” “有这个可能啊。”他若无其事的说,“毕竟你正巧是在出事以前走开的是不是,换了你在我的位置也多少会有些怀疑的吧。” “那你又是怎么那么快的解除你的怀疑的呢,”我问,“就在一秒钟以后。” 他笑,“因为我看你一付很想掉头走掉的,但是好象觉得这么做不好所以又坚持着 我很沮丧,难道我表现得那么明显?还是说这个人的眼光太尖太准了? “再说了,”他又接着说,“尾兽转移的那一小段时间是对它的束缚最脆弱的时候,我那时可是一直提防着呢,幸好没再出问题……” 他顿了顿,又接下去说:“……没有任何人再出问题,真是太好了。” ; 025.战争年代的最后时光 我抬起头,正午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投下斑驳的光点,很亮,但是不刺眼。踏上回程已经第六天了,一路上越是深入火之国的国土,植被就越是繁密茂盛,深翠色的森林间点缀着片片青绿色的农田与村庄,再往远处看去便可隐约见到木叶所在的那一大片原始森林,高高耸立的火影岩也已经从无数参天大树的树冠顶上探出一个角来。 这一时刻仿佛大家都约好了似的,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在队伍中响了起来。 “终于到家了呢,好象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了……”不知是谁在轻声是这么说着。 左右看去,一张张年轻的面庞都充满了期盼与喜悦,由于战争的战争拖得旷日持久,在场的很多人,也包括我,都已经二年多没有回到过木叶了。 由于这场战争最终是以和谈为终结的,所以回去以后估计也不会有像以前那样的盛大的欢迎仪式,上头所能给予的荣誉和奖励也不会像胜利的战争那么多,大家纯粹是因为能在再看到木叶,再看到生活在村里的亲人和朋友而高兴着。 像我的话,在木叶本村待的日子并不长,真的算起来,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的样子,但要说我对那里一点牵挂也没有,却也不见得。 “啊~~”我也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啦?”八树凑过来说,“你在木叶并没有等你回家的亲人,也没有捏着小手绢朝思暮想盼你归来的姑娘吧?叹什么气呐?” 八树在木叶并没有亲人,这点和我一样,他出生在火之国边境的小村里,很小就成了孤儿,有一段时期木叶曾多次对外收留孤儿补充新血,他就是趁着那个机会来到了木叶,到现在也是在毕业时分配到的小房子里一个人住着。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很多时候他似乎宁愿在外头到处跑,对回去也没什么太大的兴趣。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没心没肺的啊。”零华大大的白了他一眼。 二年多没回家,零华的弟弟久世也差不多快从学校毕业了,本来他早该毕业了,但随着战争对木叶的影响越来越小,忍者学校也恢复了六年制的学校制度,毕业评定也严格了许多,以久世那种对忍术没兴趣的样子,可能会选择从事某种更加和平安全点的职业吧。 “我只是在想……”我看着木叶的方向:“旅馆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那件事波及到,在里面工作的大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安好,虽然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但看到木叶越来越近了反而没来由的担心起来了。” 零华和八树,连带着周围有听到我的话的人都一下子沉默下来,欢欣的气氛也一下子淡了许多,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打扰了大家的兴致。 得到木叶被袭击的消息已经是一年零十个月以前的事情了,当时身在前线的人根本无法切身的体会到木叶究竟受到了多么大的损失,都只是些道听途说而已。如果家里有亲人在做忍者并且有伤亡的话还可以得到通知,像我借住的旅馆里的人那样的平头百姓的情况根本就无从得知。 在那以前我很明智的什么都没说,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横竖那结果是彻底无法改变的,boss都亲自动手了。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boss干嘛要把九尾放出来去袭击木叶,把它直接拎走不行吗,那样的话以后收集起尾兽来也会少掉很多麻烦,要想通这点根本不需要什么预知能力吧。 这时听到旁边有个人在说,“听说云忍派来的谈判团一个月以后到木叶,如果谈判不顺利的话可怎么办啊?” “你以为他们真是到木叶来谈判啊,别傻了,”我没好气的说,“真谈判的话,就算雷影不方便来木叶,也总该多几个长老级的人物带队过来谈吧。就这么一个虽说很有实力但说不上有太大决定权的上忍带队,其它的那些人大多数连听都没听说过。” 要是谈不拢怎么办,难道他们还能拉起队伍来接着打吗? 当然不可能。 说是派遣代表过来签订条约,也不过就是个仪式而已,双方你来我往的交流一直都在进行中,所有的条件大致都已商量妥当,就差个最后的签字盖章了。凡是战争,不分古今中外现实虚拟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前方打得火热,后方却消息不断传来递往。一旦政治上的问题解决了就一切好说,也许上一秒钟还你死我活呢,停战的消息一传达下来就可以握握手说拜拜了,但要是无论如何也谈不拢的话,那就只好在战场上见真章了。像以前木叶和砂忍村、岩忍村的战争,就是后一种情况,而这次走的是前一种情况。 不过,就算再怎么好的计划也难免会有跟不上变化的时候,比如说在快要签字的时候突然改变条件,或者像这次的云忍那样因为不甘心而非得在底下搞些小动作。 不管如何,如果历史没有发生大的变化的话,这场有关日向家的风波也该是这个漫长的战争年代最后的波澜了,再往后,就是同样漫长的和平岁月,漫长得新生的那一代在投入忍者的生涯时都已经完全忘却了战争的伤痛。 . 我站在温泉旅馆那华丽的大门口,惊喜发现最起码我所能看到的部分都丝毫无损。 在门口打扫的女待姐姐告诉我,只有女浴池一部分的被完全烧毁了,不过无所谓,事后村里给受损的商户们发了一笔补贴,老板娘已经以更华丽的风格将女浴池重新装修了一遍。 木叶真的很够意思啊,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有钱的忍村就是不一样,说起来这几年战争津贴也都按时发放,就连被九尾袭击的那个月也没有拉下,我又没地方用钱,几年下来都压在手里了,虽然我对这个世界的贷币制度始终都没什么概念,但也觉得已经不少了。 女待姐姐最后还笑眯眯的告诉我,我的那个阁楼上的小房间老板娘一直给我留着呢,绝对没让别人住过,不过我隔壁的几个房间倒是都已经住进人,都是村里安排的,住进来很我了。 正好,手里的钱用来交三年的房钱应该绰绰有余了,我已经下定决心就算老板娘不肯收也一定要把钱给齐了。 还有啊,我有些好奇,新邻居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呢,整个木叶好象有很多类似的单间随时可以准备塞进人去,有的是像日后鸣人的家那样独门独栋的——可能是由于没有人想和他住在一起吧——不过更多的是我住的地方那样的情况,像一栋大房子里暂时没人住的楼层啊,商铺旅馆里多余的房间啊之类的,不过村里安排的人员范围不广,如果说已经住了很久的话,那很可能都是忍者了。 我向女待姐姐说了再见,又到里面和老板娘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一脚踏进旅馆后面的那个小院落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结果让我很吃惊,这个小院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闹了啊,数了数,一、二、三……第四个我找不出来了,不过也有可能还有以我的水平无法查觉的高手在。依我的经验,好象只有暗部才会那么神神秘秘的埋伏在角落里面吧。 凭我好象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吧。 这几年来随着我的能力的提高,再加上风属性查克拉的某些优势,让我能够更灵敏的觉查到周围的情况,不过对于了解事情的真相还是于事无补,总不能把他们找出来问一问吧。 郁闷了一阵子之后,我只好慢慢的上了楼,准备先回房间再说。 刚准备打开门,突然旁边的两扇门几乎同时打开了,我一抬头,刚好看见从里面出来的两个人。 “啊啊……” 坦白的说,我非常非常的吃惊。 ; 026.由木人 “你们……” 我歪头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只好随口乱掰了一句。 “……什么时候尽释前嫌了啊?” 对面的某人顿时炸毛了。 “谁会和这家伙和好啊!如果不是没办法……等到日后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切成一千块,一万块,直到永远也拼不起来为止!!” 天哪,我最讨厌嘈杂的居住环境了,如果以后成天都这样那可受不了,不过总不能直接这么说吧,我无力笑笑: “好久不见了,还是那么的精神啊。说起来,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家?” . 从隔壁房间里出来的两人说起来我都认识,虽然完全不熟,但确实是无论走到哪里都不容易忘记的两个人。 一个是二年前去雷之国的那场任务里临时帮了我们不少忙的赤坂飞鸟,那件事以后他就回到木叶来了。 还有一个很意外就是那时我们无奈的捎回来的某人,那个名叫由木人的云忍女孩。她很可能就是原来的历史上那个二尾人柱力,如今虽然经过各种搅局却仍然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人柱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要比鸣人还倒霉。 但是,我真没想到她怎么现在还留在木叶没回去,不是说上头肯定会把她连同二尾一起归还给云忍村的嘛,难道他们突然变卦了? 也许是注意到我疑惑的眼神,飞鸟苦笑着插话:“这事……说来话长啊。” 我往外掏房门钥匙,“如果很长的话就都别站着了,不如进来……” 我往自己的房间里看了一眼,顿时把下面的话都咽了下去。门口的女待姐姐那完全没人进去过的说法看来确实是大实话,反正房间里的灰尘目测就有二、三寸厚,真要进去还不知道往哪儿下脚。 于是我们只得在门廊上聊了一会儿,话虽然长但却一点也不复杂。 无非就是交战双方始终无法就停战条件达成共识,连带着由木人也没有办法回去——木叶是将归还二尾作为谈判筹码的一部分的,当然不可能无条件的放手——一来二去,时间就这么耽搁下来。 不过木叶对她还可以,对村里宣称她是被派遣来木叶学习的,与战争无关。还曾经专门找人来指导她如何控制和运用尾兽的力量。当然啦,平时待在村里的时候封印是被锁死的,以免引起灾害,除此之外倒是一切行动自由,哪里都可以去。 我们说话的时候,由木人站在边上默不作声的听着,表情也在不断变化,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特别是说到‘和云忍村那边的条件怎么也谈不妥’的时候,她原来凶巴巴的样子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付忧愁的表情。 其实她也挺值得同情的,明明是那么的热爱自己的村子——这点即使是我也感觉得出来——却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被困在了遥远的木叶,虽然木叶方面表示只要签订和约就会将她送还给云忍村,但和谈却不知为何百般不顺…… 如果换了是我,恐怕已经闷出抑郁症了。 她的话,只要看旅馆的这栋小楼到现在还完好无损,连块墙皮都没有蹭掉,就知道她的锐气在这几年里已经被磨掉不少了。 看她有些难过的样子,我故意笑着找些话跟她说:“你叫由木人我是知道的,不过却不知道你姓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没有姓,”她不冷不热的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起我是谁来,“那些大家族出来的人才会专门需要一个姓氏,我本来就没有,也没有必要专门起一个。 原来如此,村情不同。这个世界的普通老百姓很多都是没有姓的,说起来,八树也曾经说过他的姓氏是在进入木叶的时候自己选的,因为他老家附近有座小山叫影山,所以他就把这个当成了自己的姓氏。 “听说云忍村派来的谈判团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来了,”我试图说点高兴的事,“那个时候你就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吧?” “来就来,谁稀罕呐!”说完她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彭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别理她,”飞鸟对我说,“她只是太高兴了,从听到消息那天起就开心得要命。” “……” 我是不太理解这样的举动啦,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吗? 希望她回家的过程能够顺利就好了,都已经等了那么久,如果再有波折精神上会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的。 话说回来,虽然有日向家的风波,但云忍谈判团的行程似乎是没有受到影响吧?不过我也不太肯定,那件事于我于而言就是一笔糊涂帐,只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却完全不清楚来龙去脉。 思考了一下日向家的问题,突然我发现飞鸟好象在思考什么为难的事似的,明明以前见到他的时候都是一付再难的事也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再回想一下,似乎从刚才起说到由木人回雾忍村的事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我拍了拍他。 “怎么好象有点忧心仲仲的啊,她终于能回去了也是好事,那个时候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劝她回去云忍村的嘛。” “你不明白,她那个时候回去和现在回去,情况是完全不同的。” 飞鸟确实心事重重的样子,连说话句式都通顺了不少,要是按他以前那种习惯性拖慢的调子,我会听得急死的。 “……像你这样生活在木叶的人可能不太了解,制造人柱力是一件非常复杂、非常痛苦的事,无论是对于人柱力本身还是周围的人来说都是如此。” 我默默的点头,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后来的我爱罗也是因为封印不完整,成长过程中时不时暴走导致了砂忍村的众多伤亡,云忍村的八尾在封印的时候似乎也经历过多次失败,最后轮到那个谁——名字不记得了——的时候才算宣告成功。像九尾那样,从来也没有在正常情况下暴走的情况可能仅此一例也说不定。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回答的时候我却只能说:“我不太清楚呢,其实我到木叶也不过只有几年的时间而已。” 飞鸟笑了笑:“有件事情,不管你待的时间是长是短都一定能理解的,你说,作为人柱力,所应该具有的最重要的品质是什么?对一个村子来说。” 我迟疑了一下。 “……忠诚?”我试着回答,我好象有点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就是这个,”他一拍栏杆,“由木人对云忍村的忠诚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这个我可以打包票,但是我说的不算啊。如果她当时就能回去的话还好些,但谁知道会拖上二年多,在木叶待了二年多啊,上头的人心里想的东西通常都差不多,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我满怀疑惑,尝试着问:“你是说,即使她回去了,也可能会被砍…… 一不留神差点把砍掉重练这种词都说出来的,其实不管是砍掉重练,还是回炉再造,反正就是一个意思,就是把尾兽取出来,重新再造一个人柱力。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把她送回去就是害了她吧。 可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办呢?由木人是云忍村的人,她热爱自己的村子,不管如何都会回到云忍村去的,难道还能拦着她不让她走吗。 “算了,”飞鸟摇摇头对我说,“那种事还是别想了。倒是你的房间,如果再不开始打扫的话,今天晚上就得出去住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我赶紧摇头,“我自己来吧。” 说起打扫,还真的有很多事需要干呢,不能再耗在这里聊天了。首先就是得出去买一点清扫工具吧,抹布什么的在屋里放了三年肯定是不能再用了,虽然也可以去前面借,但考虑到以后还要用,还是去买一套比较好。 就在我从后门溜出去,穿过小巷子急急忙忙的四处找杂货店的时候,突然有个人从旁边跳出来,落点正在离我非常近的地方,我吓了一跳,自我防御本能顿时发动了,只听‘彭’的一声闷响,那人向后连连退了几步,幸好对方肯定也临时采取了防护的措施,看上去没什么异样。 那是一个暗部打扮的人。 我感到有些抱歉,都是战争时代养成的坏习惯惹的祸。 这几年里我花了心思给自己建立了一套防御系统,我没有费心去搬前人的智慧,感觉那都不适合我,再说了,人家可以自创,没理由我不可以吧。我自己给这套系统起的名字叫‘乱流’,当然不是某某流派的意思,而是指气流以紊乱的状态运行的意思。 没时间让我胡思乱想了。 “火影大人让你马上去一趟办公室。”那个暗部直接对我这么说。 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有点感动,在经历了那么多次手工送达的命令之后,终于让我遇上一次由暗部传达命令的特殊待遇了。 ; 027.乱流 等我到达那座位于木叶最中心区域的小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了,火影办公室以及周围的不少房子里都亮起了灯,我记得以前只要天一黑这里都没人了的,可能是为了云忍村即将派来的谈判团的事,好多部门都在加班加点吧 想到这点,我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点,毕竟不止是我一个人在下班时间被拖到这里来。 端坐在火影办公室里的毫无疑问是三代火影大人,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除了上次欢迎仪式上远远的看过几眼以外,来这个世界以后我还不曾真正见过三代火影,也就是说,完全不认识。 事实上,连这间办公室我都是第一次来。 我有些发愁,不知面对这位在我感觉里已经很熟悉的大人时应该怎么表现,果然还是保守一点好吧,比较不容易犯错。 我小心的关上门,有意没走上前去,远远站着便轻轻叫了声:“火影大人。” 三代火影大人抬起头,慈祥的对我笑笑:“不要紧张,走近一点吧,你来得很快嘛。” “是啊,”我露出开心的样子说,“我不太清楚该走哪条路,担心会让火影大人等太久,所以就拜托来通知我的暗部前辈带我过来的。 三代露出吃惊的笑容:“是这样吗?暗部也是有很多事要忙的,有空的话多上街逛逛玩玩,现在已经和平了嘛。” 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三代大人都完全是个慈祥的老爷爷呢,可惜他那么晚把我叫来绝不可能是为了关心我的生活状况。 “没有办法呢,”我试着让自己露出无奈的笑容,“我到木叶以后没多久就去打仗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认路,不再麻烦暗部的前辈了。” 我从来也不回避自己是半路出家、并非木叶土生土长的事实,正相反,我还常常有意无意的提起这一点,因为不管我自己的态度如何,反正别人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人一旦有了秘密,心机就会变得多起来呢,哪怕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也要长出满身的刺,警惕的怀疑着周围的一切。不过那样有点紧张的感觉我并不讨厌,所谓未来就是要充满未知才有趣,虽然历史的大方向目前看来没那么容易被改变,但我个人的命运还是需要我自己来筹划和掌控的。 我的人生座右铭是‘不后悔、不退却、不反省’,改编自某个人物的名言,既然当时我选择了来木叶,那这条路我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 鉴于三代火影还要在这个位子上待十年,他的态度对我而言很重要,可偏偏这老头的城府很深——在这个位子坐了那么多年,不深也深了——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幸好人家也没打算和我一直客套下去,火影也是很忙的,接下来就谈到正题了。 “义信啊,有件事情需要你来看一下,你千万不要多心。”火影大人也真够自来熟的,头一次见面就直接名字,不过至少说明了不是什么会对我不利的事。 “那个……只要是我有能力处理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起码得先听听是什么事吧。 三代爷爷又慈祥的笑笑,“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你进村的那时候手续是按最简单的程序办的,战争时期嘛,现在重新订制忍者档案的时候,发现你的资料方面有些太过简单了……” 草,这是变相的来打探我的底细吧,担保人才走他们就这样,我现在无比希望四代要是还在就好了,我可以省掉很多麻烦。不过总算是比较客气的,让火影大人来亲自跟我说这个事。 我暗地里叹了口气:“火影大人,缺些什么您就直说吧,我一定会详细回答的……哦写下来就可以了啊,那旁边的小桌子借我用一下吧。” 其实也没啥,就是像家庭成员、出生地、过往经历之类的有助于确定个人身份的东西,这些我想都不想就照实写了,反正都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但是最后一条却让我警惕起来,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到底什么原因需要叫我填写以前在哪里、学过哪些种类的战斗技巧? 我猛的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那位一直笑呵呵的老爷爷,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火影大人,难道说你们始终都没有相信过我吗?以前我确实学习过剑术,但和忍者忍术有关的东西完全没的接触过,这一点,刚来的时候波风大,不,是四代大人不是已经确认过了吗!” 声音有点响,而且语调激烈,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一丝波动,可能是某个比较沉不住气的暗部觉得我太无礼了。 我倒是认为这样的反应正合适,如果闷声不响反而不正常,一直以来我显露在外的形象就是那种虽然头脑不错但是性格大路,不管心里什么话都会立刻直接说出来的那种类型。 这是我有意而为之的,因为这样性格的人通常不会被人当作怀疑的对象。 果然,三代爷爷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笑呵呵的安抚我。 “刚才已经说过让你不要多心了,村子里还是很看重你的,但是也不免有些疑虑。从例行的报告来看,你曾经使用过的忍术有不少在木叶的记录里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以你的资历要创造忍术是很困难的,所以才想要了解一下……” 三代爷爷果然是个好人,这番话虽然不全真,但肯定有那么一部分是事实,这我听得出来。 “那不是忍术,”我老老实实的说,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以我的水平根本不可能创造忍术的,那只是直接运用风属性查克拉所造成的效果,因为我习惯使用武器,有时候甚至会双手都拿武器,所以也不太适合经常用忍术,于是我就想能不能直接将查克拉释放出来进行利用,到目前为止也只是成功了几项而已。” “哦,”从回答里完全听不出他是信了还是没信,“成功的例子里面有没有可以在这里现场演示一下的?” “有是有,”我想了一下,“您把您桌子上的笔向我扔过来吧。” “好。” 我一凝神,开动了[乱流],笔顿时被弹了回去,三代一伸手把它接住了。 “就这样?”他问。 “还有的……”我犹豫了一下,“您再把笔扔过来吧,虽然现在只能对比较小的东西有效,而且会比较慢。” 这一次,笔像插入了粘稠的东西一样缓缓的停下来,停在了离我的脸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我让查克拉在它的周围聚集,笔喀喳一声断了。 也许是我的精神力比较强的缘故,我的查克拉量一直增长得挺快,对查克拉的控制力也特别的好,特别是不用直接接触就能使查克拉对物体产生作用这一点让我非常开心,原来我的穿越还是有带着一点光环的啊。 “这些都是小技巧吧,还有没有呢?” 老爷子看上瘾了吗,有些东西还真是不适合在这里用呢。 “其它的破坏力会有些大。”我为难的说。 “没关系,这个房间有结界保护。” “那样的话……这次我需要结两个印,火影大人,你也要注意一下。” 我低下头来结了两个印,这是辅助用的,然后……发动。 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片‘哗啦哗啦’的巨大声响,火影前面的桌子猛的向前拖出了一米多,三代爷爷坐在椅子上表情有些惊愕,他坐着的椅子也被向前拖了大约几十厘米,其它放置在周围的小东西向中间——也就是我的位置飞过来。 这一过程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停下来了,飞到一半的东西都哗啦啦掉到地上。 我刚呼出了半口气,突然从屋角掉下来两个人,可能是原来埋伏在哪里的暗部吧,他们向火影行了个礼又立刻跳了回去。 “这个叫什么名字?”这次火影大人的声音相当严肃,似乎。 这是万象归引的山寨版,大概是叫那个名字吧,我记不清了。我想。 “刚刚成功没多久,没想过什么名字呢。”我说。 ; 028.麻烦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火影大人,要不,我帮你收拾一下房间吧。” “不用了不用了,”三代爷爷连连摇手,“明天早晨会有人来打扫的,没关系的。” 那样最好了,我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总不能让我负责吧。 这时,忽然背后传来了‘咣当’一声,把我吓了一跳,回头看才发现原来只是办公室的门关上了的声音,原先我进屋的时候也只是把门轻轻合上的,它在刚才强大的吸引力之下向里打开了也很正常的。 说来也有点好笑,火影办公室的门是没有装锁的。 引力,或者说吸力。 为了不产生过大的灾害,也是为了我的钱包不至于需要负担过多的修理费,我是将引力控制在了大约三分之一的强度,否则的话就算四面墙因为结界的保护而没事,在场的人也都不是菜鸟而没事,但各种杂七杂八的室内装饰可能就遭殃了。 说实话我从来也没记清过,天道佩恩的那个能把任何人任何东西都吸引过来或排斥出去的那两招确切叫什么名字,不过那也无所谓,l火影究竟是依照哪种原理做到这一点的也与我无关,反正我只是想要模拟那种效果而已——用我现有的可以利用的资源。 最初我想利用的是雷属性,确切的说是电的属性,毕竟说起相吸相斥什么的,学过基础物理的人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个。但是我很快就放弃了——就算我能让自己的身体满带正电荷,也不可能让目标满带或正或负的电荷,如果是东西的话还可要想想办法,人的话实在是不可能啦。 然后另外一个选择就是风属性,从表面来看也是蛮难的,但最终还是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不是利用空气旋涡来产生吸力哦,气流旋转产生的吸力有限,而且作用面积太小,抵挡起来并不困难。 我想出来的是一种对四面八方都有效,而且更加难以抵挡的方法。 虽然不能与人家血继的力量相提并论,但起码不可以差得太远,是吧。 为此我利用了一种实战中完全不会用到的极其基础的忍术,该忍术的唯一效果便是将空气大量集中到施术者的周围。而我自身需要做的,便是利用风属性查克拉的特性强化这一过程的效果——从以前我就发现自己的查克拉在引导所属元素方面比别人要强得多——磨合过程可以说艰难吧,不过最终还是达到了预想中的效果。 借由在极短时间内抽出大量空气的手段,我能在周围短暂的制造出一块近乎真空的地带。 这样做所产生的吸引力是非常强大的,而且随着我对于气流控制力的增强会变得越来越强。好处在于不会产生几秒的空档什么的,但坏处也有,那就是使用时身体无法保持灵活,那是因为抽进大量空气之后身体在那一瞬间要承受几倍的大气压的缘故。 我也不太清楚这么干能不能称之为忍术,如果是忍术的话就应该被称之为风遁,但性质上又与正常的风遁毫无相同之处的样子。其实我个人觉得这样的做法和螺旋丸也差不多,只不过它是将力向外释放,而我是向内收缩而已。 反正我是非常主动的将这个术的原理详详细细的告诉了火影大人,因为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我也只是在原著的基础上换了个方向思考而已。最初想到直接利用查克拉的人才是最了不起的,螺旋丸从本质上来说并不难,连十二岁的木叶丸也只是学了一下就会了, 古代爷爷的心情看来还不错,没有因为办公室被弄乱而生气,又说了一些有的没有之后,他告诉我可以回去了,而且还嘱咐我路上小心。 我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又回过了头来。 “那个……”我有些犹豫。 “还有什么问题吗?”三代爷爷依然是一脸慈祥的问。 但他毕竟是火影,是那个如果有人将对木叶不利僦会毫不犹豫将其击溃的火影,是一个一直到死我都没弄明白他究竟是什么什么样的人的老头儿,又仁慈又残酷,又心软又无情,我真的很想知道,对于鸣人的成长环境他难道就一点也不情吗。说实话,那事儿跟我啥关系也没有,只是我真的很感谢刚来那会儿四代对我的照顾,而我那爱惹麻烦的性格也时时刻刻让我无法谨言慎行,人是不能选择自己的性格的是吧。 我那爱惹事的基因正在体内沸腾着,而且我也真的很想看看三代爷爷的反应,至于后果…… “孩子怎么样了,”我脱口而出,“孩子也没有了吗?” “你说什么啊?”三代爷爷的脸上仿佛一下子蒙上了一个面具,变得一点表情也没有了。 “四代大人的孩子啊。”我露出单纯关心的表情,毕竟四代对我很是照顾,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对剧情一无所知的我,肯定也会这样问吧,哪怕明知道会惹来麻烦。 “我最后听到的消息是很快就要生了,之后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火影大人,这不是不可以说的事吧?告诉我一下也不可以吗?”我这么说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演得太投入的缘故,眼泪都有点在眼眶中打转了。 “是啊,都没有了……”三代爷爷那沉痛的表情应该不是装出来的,但问题是这不是针对我的问题的吧。 我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 三代爷爷你真让我失望。 . 从火影办公室出来以后,天都已经全黑了,我阴差阳错的没有按原路返回,反而沿着大街小巷闲逛起来,反正今天打扫屋子也肯定来不及了,顶多在逛街的途中买好清洁工具,明天才开始干好了。所谓当领导的都是那样呢,要求下属加班的时候从来也不会理会是否打扰了人家的正常生活啊。 走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街边站着两个熟人,是卡卡西和琳,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恍然发现街对面的小楼房正是他们老师以前的房子。 我走过去:“你们傻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呢。” 琳幽幽的叹了口气,“进去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其实也只是路过而已。” “都已经两年多了,”卡卡西说,“怎么可能还空着,早就有其它的人搬进去了。” 我回忆了一下,貌似在木叶确实没有记念馆之类的东西,某个人——不管是谁——qs了之后,他存在的一切痕迹都会被即刻抹消掉,再也不会有关于这个人的言论,只有抚恤金会按时交到遗属手中。如果连遗属都不存在的话,就连房子都会很快被村里收回再分配到别人手里,那个时候曾经存在过的人就真是只剩下了刻在慰灵碑上的一个名字。 即使是火影,也只是多了雕刻在山上的一张面孔而已。 我在想,他们两个知不知道有关鸣人的事。 担任第七班的带队上忍时的卡卡西是知道鸣人的身份的,但现在知不知道还不好说,不过琳估计是不晓得的,她这个人藏不住心事,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 “琳,”我叫她:“刚才我经过医院,那里好象有很急的事情在忙的样子,你需不需要过去看看?” “啊啊,是这样啊,谢谢你,我这就过去。”琳不知为何向我躬身道谢,然后慌慌张张的朝医院方向跑去。 看着她走远了,卡卡西转过头来对我皱了皱眉:“真的?” “假的。”我承认,“不过今天才到了一批伤员,医院里肯定不会太空,她去了绝对会有事干的。” 卡卡西歪了歪头,“有什么事不能和她说?” “也不是不能对她说,只是她这个人藏不住心事,”我解释:“我刚刚在火影大人那里,说了些可能会引起麻烦的话。” 我把刚才的事全跟他说了。 卡卡西愣了一会儿,随后口气平淡的说:“你一向有自我毁灭的倾向,当年冒冒失失的跑来木叶的那时候也是……” 对于他的这个评价,我只能苦笑了一下,“真讨厌呐,所以我才要求自己永远都不后悔,无论什么时候都只能向前看,因为要是一旦开始后悔的话就会没完没了,会对自己产生怀疑,连带着再也没法坚定的往前走了啊。” “再说了,”我像是要求证似的看着他,“我又没有作错任何事,是吧?” 卡卡西犹豫着点点头,“没有错。但世界上的事并不是非错即对,只能说你太冲动了。” 看来他是知道的。 不管是有谁告诉他的还是他自己猜出来的,可能是猜出来的话,他这个人其实敏锐得要命。也不知道十二年间他是以怎么样的心情看着鸣人成长的,当然更有可能他压根就没有去看过,看了又能怎么样呢。 可怜啦,小鸣人又不是地里的杂草,不用浇水施肥用心栽培就能茁壮成长这种事,没有可能的。 但我也知道,靠近小鸣人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我今天做的可能已经到到极限了,如果再去冒冒失失的靠近鸣人的话,那可就真的不用在木叶混了,再说鸣人又不是多么可爱的小孩,我本来就不喜欢小孩。 “虽然……我只是多说一句啊,”卡卡西突然说,“那件事,不管你是听说的还是猜到的,也不管你知道什么,反正以后都绝对不要再提了,知道吗?” 我突然心里感到一阵温暖,这个人虽然性格与我不是很合,但确实是个好人。 只听他又接着说:“还有,我已经打算好明白就交申请加入暗部了。” 我眨了眨眼睛,话题怎么一下子转到这边来了? “暗部啊,”我喃喃的说,“如果申请通过的话,碰到的第一件大事恐怕就是云忍村来的谈判团那件事吧。” ; 029.夜遇 然后没过几天我就接到了一条通知,大意是云忍村派来的代表团将于n天以后到达,我们这些参加过对云忍战争的人到时候爱干嘛干嘛,就是千万不要出现在人家的视线范围之内,以免影响会议气氛。 什么叫作代表团呀,又不是奥运会。 说起来,木叶似乎是打算将这次的缔结和平条约当成一件歌舞声平的事来办,让大家知道一下最后一个难缠的对手也摆平了,从今天起和平真的降临了……之类的吧,反正地理位置特殊的雾忍们不是太可能打过来的。 所以才需要摒除一切不稳定因素,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嗯,就这点而言还是和办奥运会挺像的。 “上头的人就是爱瞎折腾。”长年持这种论调的八树嚷嚷着,“再给我们点时间,肯定能把云忍打得落花流水,到时候他们哭着喊着也要来求和,哪还敢提什么条件。” “你这些话,也就在我这里说说,”零华说,“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可不好。” “那是,在这儿我才敢乱说话啊。”八树笑着说,“正好你们家的房子那么大,墙壁又那么厚,走在里头跟凶宅似的。要是换了我家那个小房间,隔壁一晚上放了几个屁都数得清清楚楚。” “我说你啊,”零华无力的说:“什么时候才能改掉满嘴放炮的毛病啊。” 由于零华家的房子比较大,而我和八树住的地方都跟鸽子窝似的,所以我们就决定日常的聚会什么的都在她家进行了。当然,如果有任务之类的需要外出的事情,集合地点还是放在旅馆后面的院子里。 这天我们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话题的来源自然就是我们大家都收到了的那条通知啦。 我对八树说:“你可别那么说,之所以议和不就是因为双方的上层都不打算再打下去了嘛,战争所能带来的好处都已经拿完了,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刚开始打的时候大名会很积极的给钱给东西,普通人也会因为害怕战争而发一些平常时候不会发的委托,但那些都有一个限度吧,打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消耗的就是本村的经济了。” “这么说,云忍村估计也遇到了类似的问题吧。”八树说。 “所以说忍村是寄身在国家身体上的怪物啊,”我毫不在意的说,“一方面它保护着国家,另一方面,它也需要吸取国家的血肉存活,这就是忍村啊。” “我都说过了!不要再继续这种话题了!!” 零华发怒了。 我和八树都识相的闭上了嘴。 其实她也是在为我们好,但谁让我们两个都是这样的人呢,我是出生在一个基本言论自由的社会,而八树又是那种天塌下来也不要紧的性格。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八树满不在乎的打圆场,好象没意识到刚才的话题就是他引起似的。 “说起来,久世也该从学校毕业了吧,他到底有没有决定好毕业以后去哪里啊?”由于进屋以后一直没瞧见零华的弟弟,我随口问了一句。 久世对忍术没兴趣,这个我们都知道,不过就算不想当忍者也总得有个职业选择,在家吃闲饭不是不可以,但那是会被人鄙视的。而且从学校毕业就意味着家里又少了一块补助金的收入,他们家因为没有大人,经济上本来就挺困难的。 “关于这个,久世已经主动跟我谈过了,”零华有些郁闷,“他说,在外头赚钱也不太容易,所以还是决定当忍者了,不过他讨厌打架,可供选择的地方就只剩下了医院、技术班还有封印班之类的地方了,再加上他不喜欢忍术……反正已经决定好了向封印班提出申请了。” “封印班?”我有些怀疑,“他可以嘛?” “一定可以的,”八树插嘴说,“久世虽然其它科目不行,但《暗号解读》啊、《咒文基础》啊之类的科目可是很优秀的。” “是这样啊……” 久世有着我完全不擅长的才能呢,而且封印班也是个好地方,基本不会存在生命危险。 “关于这次的命令,打算怎么办?”我又问。 “那还用说,既然是命令就得执行啊,”八树说,“反正我也不想看到云忍的嘴脸,大摇大摆的跑到木叶来,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得意呐。我已经想过了,我们再休息那么几天,然后就找个时间比较长的任务就出发,眼不见为净,你们说怎么样?” “同意啊。”我说。 “我也同意。”零华也没意见。 在这个时候离开木叶意味着日向家发生的那破事儿就跟咱没关系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来就没关系啊,而且那件事和以前发生过的知名事件都不一样,这次的事是发生在封闭的空间里的。天知道那个叫什么名字的云忍是怎么潜入日向家的大宅,又是如何有如神助一般准确摸的进了人家小姐的闺房,呃,这样的说法好象有点邪恶啦,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在这件事里真正倒霉的也只有一个我不认识的大叔,就连那现在还小小的宁次,在我看来也是因此而发奋图强因祸得福了不是。 重点在于:如果我也摸进去,那我就成绑票的同伙了,人活在世上就算要为恶也要做boss,这种不名誉的罪名还是不要扯到身上的好。如果不摸进去,那就还是打酱油的,还不如出去任务呢,正如八树所说的,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是这么个想法,在家休养生息了一个多星期之后,我们就到任务处去挑了一个除了路远一点之外其它没什么难处的任务。我们小队白白成立了三年多,其间不是打仗就是人员不齐,到今天总算是开张了,头一回自己接任务来做。 其实在这几年的摸爬滚打之间,我和八树都相继升上的中忍,其实中忍的审查并不太紧,绝大多数忍者一辈子总有机会捞个中忍当当的。但上忍就完全不同了,听说很难,真的很难,反正零华就一直原地踏步来着,现在我们三个平级了。 虽然理论上来说已经可以接b级的任务了,但我们这回还是找了个c级任务,第一次嘛,最好还是轻轻松松的,不要有什么波折才好。 . 可惜天不随人愿,任务虽然是顺利的完成了,时间也过去了近一个月,可是我们在回程中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问题。 或者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吧,明明是为了躲开云忍们才出的村,结果却在一望无际旷野上碰了个正着,那个地方距离木叶刚好有一天的路程。 在浓稠的暮色中,我们远远的看见有一队人马似乎是在急速行进的样子,出于谨慎就先躲起来了。由于在离木叶比较近的地方,本来以为多半是木叶派遣出来的人,但等到那伙人走近了一些才发现护额好象正是云忍的图案。 “草,他们怎么还没走啊?”八树小声说。 “闭上你的臭嘴!”由于听到了敏感词汇,零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切,我只是表达了一下我不爽的心情而已。”八树嘟囔着,“完全破坏了我的好心情。” 八树这个人说得好听是爱憎分明,说得不好听就是记仇,和云忍干架那几年,他早就把他们全体都记恨上了,因此我和零华谁也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都叫你闭嘴了,”零华朝他凶了一下,然后转头看我,“有没有开始?” “早就开始了,”我无奈的说,“你们也不小心点,我们的位置可是顺风,要不是我早一步开动,你们说话的声音可能就被他们听见了。” 从刚才我就开始操控气流,不让我们这一块的空气顺着风向那伙云忍的方向流去,这样一来,至于对方无法凭借气味或声音发现我们的存在。 “真是奇怪!”八树突然拉了拉我们,悄声说,“木叶和云忍村不是议和了吗,怎么这些人走得那么快,而且天黑了也不准备休息的样子,简直就好象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你们说像吗?” 其实也不算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是刚刚讹了木叶一笔,心里有点虚,而且又怕人家反悔吧,所以急着离开木叶的控制地区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当然不能说出来。 这时候八树突然又语出惊人。 “要不要去把他们偷偷做了,反正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 不知不觉中,又开始扯皮了…… ; 030.八树的身份 这句话一出,不要说零华了,连我都有瞠目结舌的感觉,虽然我也很会惹祸,但起码不会无事生非——站在他的立场上,这个绝对是无事生非吧。 “你在说什么呀!”零华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怒火,“这种不负责任的发言是怎么回事?就算你再怎么讨厌云忍,也不要弄出会再次导致战争的事啊,这可不是一句开玩笑就可以解决的事。” “可是那伙人真的形迹很可疑啊,”八树语气委屈的申辩着,“也许谈判真的谈崩了,那些云忍觉得不甘心就在木叶大闹了一场,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跑了,看他们的样子,搞不好后面还有人追呢。如果是这样的话,身为木叶忍者的我们也有义务阻止他们吧。” 是吗?我本来还以为是我的心理作用,既然连毫不知情的八树都这么说了,那还真是可疑了。他们是想要快点把战利品送回去吧,这才是应了那句作贼心虚呢,不过这地方本来就人迹罕至,如果不是刚巧让我们看见,其它就算是被普通百姓无意中看见了,也绝不会去想什么可疑不可疑的。 不管怎么说,不甘心这点倒是真的,如果不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想从木叶手里捞点便宜,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别瞎说了,”我觉得有必要站在中立立场上说句话,“就算真的谈崩了,云忍也不会那么傻在别人的地盘上闹事,而木叶也会客客气气的把使者送回去,然后才各自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听吧,”零华白了八树一眼,“这才是讲道理。” “……我还没说完。” 虽然很对不起零华,但我还是得坚持着把话说完了。 “我们换个角度来想,正如八树所说的,这伙人的行动很诡异,行迹很可疑,按道理来说作为堂堂一国的使者本不应该像这个样子离开木叶的,所以我认为八树说的也有道理啦。” “你们啊……”零华用手捂住额头,一付头痛的样子。 “要不这样吧,”八树完全无视了零华那无声的反对,“我们来举手投票吧,赞成去找云忍麻烦的人举手,我赞成。” “我反对。”零华干脆利落的回答,并且将视线转向我。 我无奈的摊摊手,“我弃权行吗?” 八树露出‘还以为你会支持我’的表情,并且再次提议。 “那么,再投一次票。我们追上去看看,探听一下消息,视情况再决定怎么办,好吗?我还是赞成。” “我也还是反对。”零华再次干脆的投了反对票。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八树他诚然是那种经常突发奇想的人,但他的兴趣通常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回居然这么坚持,好象其中有什么玄机啊。 “那么……”我犹豫了一下,“我也赞成好了,反正离交任务的期限还有十来天呢。” “……哎呀算了,”零华跺了跺脚以表示心中的不满,“我们可得事先说好,只是去看看,不准无故惹事啊!!” 我们刚要出发,八树突然又出声叫住了我们。 “先等等,”他故作轻松的笑笑,“正像零华刚才说的,这个事情弄不好会变成国际问题,要不我们先把护额拿下来,免得等会儿出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就不要去了啊! 很明显零华是想这么说的,不过她和我对望了一眼之后还是把护额拿下来放进了包里。 云忍们的速度很快,我们才聊了一小会儿的工夫,他们早已经越过了我们藏身的地方,朝雷之国的方向远去。 那么从我们所在的位置即刻出发能不能在到达国境线以前赶上他们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云忍毕竟不太熟悉火之国内的地形,有些便捷却冷僻的路径他们是无法利用的,因此我们赶上去不是问题。 最终我们是绕到了他们前头,那是在距离国境线还有半天路程的地方,由于那里有不少植被,我们得以找了棵高大的树躲起来看着他们通过。 即便如此,也不是可以听到人家对话的距离。 “你不是说探听下消息吗,”零华向八树抱怨,“这个样子怎么探听,还不是白来嘛。” 八树默不作声,抬起手来开始结印,看他的结印顺序,似乎是想用他那个‘顺风耳之术’来着。 接下来的变化出乎我的意料,八树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一个翻身从树上栽了下去,落到半途脚在树上一蹬,直直向云忍们袭去,周围银光闪动,他连云拂都拿出来了。 云忍们虽然促不及防,可也都跳起来了。 这是什么状况啊,可是也容不得多想了,我一拉还没有回过神来的零华。 “没办法了,”我急急的说,“闲话以后再说,只有动手了。” 我的速度要比八树快,在树冠上跳跃了几下之后就到了那几个云忍——实际上只有三个——的上方,我从上面一跃而下,同时在离八树最远的那人头顶上方制造了一个真空团,那人一脸惊愕的被向上吸起了一米多,正正好对上我下落的势头,我早就拔刀在手,直接从他的头顶插了进去。 剩下的两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八树和稍晚一步的零华也赶到了,我们都知道如果不能全部解决恐怕我们自己也要玩完了,所以完全没有了一开始的顾忌,总算是把剩下的两个都一口气解决掉了。 等到终于安静下来了。 零华气得跺脚,“你在搞什么鬼!”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云忍村总共派来了多少人啊?” 本来我也就是自言自语了一下,因为我们谁也没亲眼瞧见人家进村,谁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啊。 没想到零华回答了这个问题,“大概是七个或八个吧,那次我去办事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的,似乎是在商量接待事宜的时候。” 原来如此,毕竟是外交活动,云忍村在事先要向木叶通报来的人数,可能连身份也要一并通报也说不定。 不过……我再次看了看地上,确实只有三个。 “奇怪啊,”我喃喃的说,“其它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在后面,”八树突然说,“他们分成两批,还有一半人在后面,再过一段时间就应该到了。” 零华很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八树表情尴尬的笑笑:“其实我刚才有做一些手脚啦。” 我默默的站在一旁想事情,八树的表情和理由都有点勉强,不过如果他说的属实的话,估计云忍他们是分出几个人把讹来的东西先拿走,剩下的人把善后事宜都处理好以后再出发。 看来云忍的行动也实在是够匆忙的,可能事情的发展也出乎他们的意料吧,这么说来谈判团里也确实颇有几个人物,能在已方先动手的情况下抓住机会反客为主,这可不是一般的急智啊。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他们真能顺利的绑架了日向家的小姑娘,又准备怎样了解这件事呢,想不通啊。 以前我不太理解木叶为什么会如何示弱,现在我已经有点明白了。 原因是木叶方面也实在是百口莫辩,虽然说起来是木叶的主场,但正因为是主场,所以无论怎么解释别人听起来都像是在狡辩。事情是发生在日向家的大宅这样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在场的又没外人,你们说是绑架,谁能证明?现代的法庭都要讲究一个亲人不能作证呢。再者,云忍中有人被杀又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不能否认。如果事情闹大了,可能连木叶在国际间的声誉都要受到影响,所以他们也只能吃个哑巴亏,息事宁人算了。 不过木叶上层各部分之间的关系也挺复杂的,要达成一致意见恐怕也是费了点工夫的。 突然间,我脑中灵光一闪。 我也不知道那个念头怎么冒出来的,可能是由上层啊关系啊之类的事情上联想过来的吧。 我后退一步,轻轻的拉了一下正兴致勃勃中的八树。 “什么事?”他转头皱了皱眉。 “我有一个问题,”我有点严肃,因为刚刚冒出来的那个想法说实话让我不太愉快,“当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不过看在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合作愉快的份上,我希望你能正面回答我,好吗?” 可能是我的语气过于郑重的缘故,零华也表情严肃的插嘴:“说吧,到底什么事?” 我看着八树,“我只是想知道,从我们遇到这批云忍以来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出于你自己的意愿吗?” “不是。” 回答得太过干脆太过正面了,以至于我一下子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得零华惊讶的声音。 “真的吗?”毫无疑问她有点生气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呀,这次可真是麻烦,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想干这个任务的,可不是没办法嘛。”八树直接对我说,看来他是把暂时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零华给忽略掉了。“刚才我也有点太过着急了,所以才让你看出来不对劲的吧,啊啊,这回可真是失败了~~~你以前老说那个天才老兄太敏锐了,其实你自己也不差嘛。” 其实我只是多了解了一些内幕而已。 零华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混乱之后,倒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你说是任务,是谁发布给你这个任务的?还有,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完全没有查觉。”她问 我也完全没查觉。对于这个问题,八树也回答得很坦然。 “就在准备回程的时候接到的命令,如果谁都能查觉的话,那还叫什么秘密传讯啊,到于是谁……” “……反正是上头的某人吧,”八树显得有些无力,“具体的我也不能说。” “是真不能说,”我也劝了下零华,“反正也是对我们没什么好处的事,不知道也罢。” “谢谢你啊,”八树冲我笑了笑,“我真的不擅长应付发怒的零华啦。” “先别急着道谢,”我瞪了他一眼,“我还有问题没问完呢。” “还有啊~~”他哀叹,“算了,你问吧。” 我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语句,毕竟这个问题比较敏感。 “你加入我们这个小队……也就是说,与我还有零华组成一队的时候,有没有接到有关我们两个的任务啊?” ======================== 今天又是大忙碌,有时候真的不想干下去了,对视力、颈椎还有精神状态都不好,但又实在舍不得离开这个起码对我来说是安身立命之所的地方,所以,还是只能坚持下去吧。 ; 031.一不做二不休 “这个……一定得回答吗?”八树苦着脸问。 果然,即使之前的问题都能毫不犹豫的坦率回答,可一旦涉及到我们自身利益的时候,可能总会觉得有些难以说出口吧。 “可以不回答的,”我认真的说,“不过《忍者手册》上面也有说啊,同伴之间若是产生了猜疑的话,以后不就没有办法好好合作了吗?” “唉呀呀,都已经有点像要挟了呢,”八树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垂下头又很快抬起来,“既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确实曾经接到过有关你们两个的任务,只是让我留意你们的行动,有什么问题立刻报告而已……放心啦,不是说怀疑你们还是怎么样,上头的人嘛总是有点疑心病,你们也是知道的不是?” 听完这么一段磕磕绊绊,也不知道透露了几成真相的讲述,我大致也猜得出事情是怎么一回事。八树肯定是不属于火影派系的,至于到底是受哪个派系的管辖和派遣……这点当然不是和我没关系,但即使知道了也没有任何帮助吧,既然他不肯说就算了。若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背后那人也只是尽了本份而已,毕竟我的来历若说完全不可疑连我自己也不信,因此也没有任何生气的立场。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零华也在被怀疑之列,她不是在木叶出生长大的吗? 我这么想着,不由得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怎么能这样……”零华一脸震惊,看来对此一无所知,“你太过份了……” “冤枉啊!”八树高举双手以示诚恳:“我可从来也没有报告过你们的坏话,这点我绝对可以发誓的哦!” “我们也没有做过值得报告的坏事吧。”我说。 我本能的感觉到那个有关零华的疑问不适宜当着她的面问,要不以后有机会再问八树吧。 “好了,我要问的已经全部问完了,”我说,“有关你的任务……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有啊。啊~~把事情全都说出来以后果然是轻松多了,要做什么事也没必要找乱七八糟的借口了啊。” 八树如释重负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蹲下来迅速的在刚才被我们打倒的三个人身上翻找起来,翻出来的东西都堆在一起,很快地上就出现了一小堆由各种杂物组成的小山丘。 我和零华大眼瞪小眼的在旁边看着。 “他要……干嘛。”零华轻声说。 “看样子,大概,在找什么东西吧,”我不甚确定的说。 说话间八树已经将所有的卷轴都整理出来,蹲在地上细细的挑选起来,边看还边自言自语。 “忍术卷轴?到木叶来带忍术卷轴干什么,真是缺心眼儿,”他一边喃喃的说着一边把几个卷轴扔给我,“似乎是雷遁忍术的卷轴,你看一下,需要的就留下,不需要的等会儿一起处理掉。” 我把几个卷轴摊开来看了下,最终留下了一个塞进怀里,其它的都扔还给他了。 最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两个卷轴,看来这就是要找的东西了。 那两个卷轴的形制和忍术卷轴是有些微的不同的,零华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是封印卷轴啊。”她说。 就是那种可以封入各种东西卷轴,除了生物以外其它东西都可以封进去,当然尸体也行,以前药师兜就曾经展示过那样的东西。 “没错,”八树说话明显没什么顾忌了,“上头让我把这批云忍所带着的所有封印卷轴都回收回去,无论是偷是抢都可以,只不过在任务过程中决不能暴露身份就是了。只要没被抓住证据,无论发生什么,云忍村都没什么话好说,是吧。” “真是强人所难的任务目标啊,”我失笑,“他们给你多少工钱?” “有什么办法呢,当人家的部下,只盼着不让人抓到错处就好了,哪有提什么要求的立场呐。”八树也无奈的笑笑。 不管怎么说气氛总算是恢复正常了,我本来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没关系了。八树作为同伴一点问题也没有,派系什么的,因为我是无党派人士所以无所谓,只要是向着木叶的就可以,我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吃哑巴亏而已。 零华突然插嘴,有些冷嘲热讽的说:“你们居然完全不好奇里面有什么,这可真是新鲜事啊。” 这不是好奇心不好奇心的问题,问题在于卷轴这种东西往往会附加一些禁制啊埋伏什么的,原著里中忍考试时用到的天地卷轴就是绝好的例子。再说了,我是大概知道目标是什么东西的,所以完全不好奇,至于八树知不知道就不好说了,反正从表面完全看不出来。 我干笑了一下,“还是算了,万一弄坏了的话八树回去就没法交差了,虽然只是他的任务,但我们作为同伴也有义务协助的嘛。” 虽然只是干白工,我在心里吐糟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我宣布,“我们商量一下怎么收集到剩下可能存在的封印卷轴的事吧。” “?”零华点着八树手里的那两个说:“这两个不是吗?” “因为要求的是‘所有’的封印卷轴啦,后面那批人身上可能也有吧,”八树呵呵笑着说,“我本来还在担心怎么开口呢,既然义信先提出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也有我自己的考虑啦,云忍完全有可能耍个花枪,实际上东西还是由后面的那批人带着……完全有这个可能吧。 “那好吧,”零华叹了口气,又狠狠的瞪了八树一眼,“回去以后再找你算帐。” 看来她还没消气,八树可能得过上一段时间苦日子了,不过零华是个好心肠的女孩,所以我也不怎么担心。 现在的关键是接下来那批云忍的事,八树的问题可以今后再说。 正如以前哪部片子里说过的,我们之间的友谊赛稍后再打,先打掉这场淘汰赛再说。 “不过这里的场地需要清理一下吧,”我问,“毕竟不是适合让别人看见的东西。” 我指的是尸体还有那堆被八树翻出来的杂七杂八的东西。 “是啊,需要处理掉,最好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你会火遁吗?”八树露出苦恼的表情,明知故问的问我。 “我不会。”我干脆的否绝掉。 冷场…… “算了,你们让开!”零华的声音里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来!” “好好好,你来。”八树一边让开一边朝我眨眨眼,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零华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忍术解决了这个问题。 [土遁·土葬] 地面开始耸动,泥土分化成无数扁扁平平的薄片像纸片一样将堆在一起的尸体层层包裹住,很快就完全看不到一丝缝隙。然后那团黑乌乌的东西开始下移,像条大虫子一样扭动着钻进了地下,看不见了。消失是消失了,但现场在至少几分钟之内都没有恢复安静。大地下面隐约发出吱吱咔咔的怪,仿佛一张大嘴正是咀嚼着什么似的,令人不寒而栗。 虽然我只是站在一边,但仍然有一种森森寒气从脚底下冒出来的感觉,八树至少有一点说得没错,我的感觉确实属于比较敏锐的那种。说起来,这是我第二次看见零华用这种阴气很重的招术,和上次的黄泉夜行类似,要让我来形容的话,就是很有死灵法术的感觉。 “这样就行了?不会被挖出来什么的?”八树这么问的时候表情有些夸张,平时他这么说话我们都会笑,估计他也是急于弥补与零华之间的关系。 “不会的,”零华低声解释,“被这个忍术埋葬的尸体会很快腐化,尤其是脑部,只要半个小时就无法读取任何信息了,所以不必担心泄密。如果时间再宽裕点,一个星期以后,连骨头也会化为泥土。” 果然是死灵法术……性质的…… 接下来确实需要好好商量一下战术,不管总数是几个人,剩下的那批人数量肯定要比我们刚刚遇到的要多,而且实力多半也会更强些。 所以,不采用偷袭战术恐怕是不行的,我们几个说实话也不是什么善茬,反正都已经干掉一半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算了,也省得担心暴露不暴露的问题。 “八树,刚才你说的,云忍分成两批离开木叶的事准确吗?还有,剩下的人真的在后头过些时候就到吗?”我问。 “绝对准确,”八树立刻回答,“我接到的命令上有附带这方面的说明,连大致的路线都能确定,会经过这片树林没错。” “那就好办多了……” . 八树得到的情报确实很准,几个小时以后云忍的队伍果然自远处出现了,虽然已经快到半夜了,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得出大概的。 不过看了几眼之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大问题。 “坏了。”我悄声说。 “怎么啦?事到临头别吓唬人啊。”八树大概是以为我要变卦,急急的放低声音说。 “我都忘了,”我向他们两个解释说,“由木人还记得吧,就是我们上雷之国那会儿的那个女孩子。她本来就预定跟着谈判团回去的,我刚看了一下确实在他们的队伍里,她现在可是二尾的人柱力,万一暴走起来,我们可打不过吧。” ; 032.扒手 “当然知道,”八树说,“她不是住在你隔壁吗?” 我瞪了他一眼,“说点有建设性的提议,不要提醒我你是从特务部门来的啊。” 虽然回到木叶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我并没有向他们提起过新邻居们的事,因为这说到底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于我而言只是旁边的屋子住进了人而已,我还没有多嘴到别人的私事品头论足的地步。 “又冤枉我,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在想主意。我是说,既然你们都已经认识了,到时候能不能劝劝她不要管我们的闲事啊。好歹她也是因为我们才倒了那么多的霉,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不想” 我有些哭笑不得,“你觉得可能吗?” “不行吧,“零华也轻声说,“虽然我不认识她,但就那次的经验来说,她不是那种人。” 没错,和鸣人一样笨兮兮的小姑娘。 . 月色明亮,清楚的映照着在远处疾行的那一行人。人数刚好的五人,零华提供的人数信息是正确的,连上被雏田老爸击毙的那个,正好是八个。至于多出来的那个自然是由木人,她果然是跟随此次的谈判团回云忍村了,想起之前和飞鸟的那次谈话,我不禁感觉有点堵得谎。她的位置正正好被夹在四个人的中间,前面两个后面两个,苗条纤细的身影在人高马大的同行者间中显得有些单薄,这样的队列说得好听是保护,说得不好听的话就也有防范和监视的意思吧。 我在心里盘算着一些主意。 此处地形比较复杂,所以虽然已经看清楚对方的人数,但步行的话实际要经过的距离仍然不短,我们还有一点时间。 本来我们是有把握除掉剩下的云忍的,正因为如此才辛辛苦苦的布下了局等着他们来,虽然对方的队伍中肯定有上忍,但只我们占先手,没问题的。 所谓实力高低这种东西,并不是由单一的因素可以决定的。现实中没有等级,阶级的划分虽然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但也不是绝对的,否则鸣人也就不会是万年下忍了。在神无昆桥那会儿,卡卡西先开动了千鸟可以一鼓作气击溃对方十几个人,可后来正面面对仅仅三个敌人,却打得狼狈异常,还赔上了带土的一条性命。 但尾兽不一样,那是完全不能用常理来考虑的东西啊,虽然僵尸二人组是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二尾搞定了,但人家是什么人啊。 “不行啊,”最后我下定了决心,“计划非改变一下不可了。” “喂,那我的任务怎么办?回去会挨批的。”八树急急忙忙的说。 “你急什么,又没说放弃,”零华说,“只是改变计划而已,说说看,准备要怎么做?” “是这样的……” 我把我的想法和他们大概说了一下。 八树沮丧的垂下了头,“这么说我们辛苦布置的陷阱什么的都派不上用场了?” “最啊,”我叹气,“而且等会儿我们还等费神把它们全部清除掉,只希望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才好,虽然也不能证明些什么,但叫人发现的话总归是不好。” “要是仍然不成功怎么办?”零华冷静的发问。 “那就果断撤退吧,总比引起国际问题要好,”我看了眼八树,“反正到时候挨批的也只有八树而已,和我们没关系,到时候就算我们的复好了。” “喂,饶了我吧,我都已经道过歉了啊。”八树苦着脸说。 “还不够。”零华板着脸说,不过说完了之后她自己也不禁失笑了一下。 原先准备好的东西也并不是全都没有,至少预备好使用的幻术还可以用上,施术者自然还得是零华,一方面是她的幻术熟练度还是要比我高,另一方面我也有其实的工作要干。 幻术名为[翡翠梦境],由于这里本身就是森林,幻术依附于森林的自然结界可以大大减少查克拉的消耗,零华自己说她维持上天个小时左右应该不成问题。 人中了幻术的过程本质上其实和作梦差不多,都是介由大脑活动使人感觉上好象看见听见实际上并不真实存在的东西。作梦的人往往对梦中自己的处境和行为丝毫不加怀疑——这是盗梦空间里说的——中幻术的人其实多少也有这方面的倾向,这也是奈落见之术这样的幻术能够起作用的原因,只是中幻术的人警觉性自然会比做梦的人要高得多,一旦目标意识到自己中了幻术,那幻术能起的作用也就有限了。 很快,云忍们进入了森林的边界,幻术开始不动声色发挥了作用,原本看上去还有些稀疏的大小树木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越来越密,枝叶也越来越茂盛,二十分钟以后,云忍们已经几乎密密麻麻的树叶中挤过去了。 “混蛋!”一个噪音粗哑的云忍骂道,“边境上的树林子可是一天比一天茂盛了,再过几年连人都不能过了。” “就是啊。”其它的人随着附和着。 看来他们暂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事实上这几年火云两国边界地区确实是可以称得上涉无人烟,由于两国交战,什么商人啊百姓啊,没事都不会随便经过,开荒种地什么的也不会来这里,森林的面积越来越大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当然他们也没有发现疾行了二十分钟的路程,其实只是在直径一公里多一点的范围内绕圈子,本来从安全角度考虑应该把圈子设的大一点的,太小了容易让人看出破绽,但由于时间有限只能冒点险了。 幸好在最开始的几圈里幻术正在发挥作用,树丛是越走越密,所以并没有让他们看出问题来,不过再接下来幻术的效果就会停滞,到时候就有点危险了。 所以,我就要在接下来的几圈里尽量快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免得夜长梦多。我就藏身在那些或真或假的树丛绿叶中间,距离近到他们走过时几乎会和我擦身而过的程度,由于我的身上牢牢的固定有媒介的效果,在中了这个幻术的人的视线里我和周围那些树枝树叶没有区别。 而我要做的就是在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从他们的卷轴袋里掏出像是封印卷轴的卷轴,虽然没什么好自夸的,不过我做扒手的话也是比较难手的。卷轴这种东西,固定会放在腰间的卷轴袋里的,所并不算太难,如果他们特地把那个重要的轴放在怀里什么……那也只好放弃了。 可惜不能用这种方法来杀人,我暗想。 云忍的队伍里有五个人,其中有二个上忍,还有一个人柱力,完全不是可以疏乎对待的对象。而零华的幻术是完全可以用疼痛及正常的解幻术手法来解决的,一旦惊醒了其中一个人,很可能会造成其它所有人的警觉,到时候变回成为正对对敌的可怕状况,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我的腰间缠着八树的钢线,一旦失手他迅速的把我拉回去,然后我们一起逃之夭夭,这都是事先商量好的,毕竟宁愿失败也不能造成国际问题吧。 四个人,只有两个人配有卷轴袋,是前面两个。 虽然有幻术的迷惑,不过很难说腰间少了东西他们还会一无所觉,万一被发现了呢,所以我一定要抓住机会连续出手一次成功。 我耐着性子等待机会。 一圈…… 二圈…… 三圈…… 突然我发现了一个机会,那两人的卷轴袋刚好就在没有任何遮挡而且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赶紧伸出双手,手指一夹将里面总共五个卷轴全都拎了出来。 拎出卷轴的同时我还在观察他们的反应,还好,没有人发现的样子。 正当我有些放心的时候,走在第三个的由木人突然抬眼,和我的眼睛一下子对上了。 “你……” 她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 糟糕,到底是尾兽的存在会让人变得敏锐呢,还是她和二尾的关系已经好到人家可以主动拍醒她了啊。 我赶紧一拉腰间的钢线,立刻感觉一紧,一阵大力猛的将我往后拉去。 撤吧。 ; 033.似乎可以圆满结束了 被人使劲拽着向后飞退的技术含量和自己跑完全不同。 那种感觉如果要形容的话,就是眼前一花,自己原来站的位置就一下子到了几十米之外,若是再迟疑一下,到差不多已经到了一百米开外了。 我要做的便是尽量将自己的身体放轻,同时注意不要撞在树上。我永远也不可能理解八树是怎么将十几上百根细线钢线指挥得有如臂使,正如他也不可能理解我是怎么控制自已周围的气流一样,虽然我们的查克拉都是风属性的。 系在我腰间的钢线由好几根较粗的线绞在一起,我也将一些较厚的东西缠在腹部以降低冲击力,若是只有一根线的话,在大力拉扯之下身势必会被细线拦腰截断,血肉横飞,想想看便是刺激无比的场景呢。 在被拉着后退的同时,我从袖子上拽下另一条顶端有锁扣的细线——同样是一开始准备好的——在a来的卷轴上飞快的绕了几卷,扣上锁扣,用力一拉再放手,一整卷东西就像上了发条一样‘嗖’的一声飞走了,目标自然是八树他们所埋伏的方向,他们把东西拿到手以后会先藏起来,等到确认安全以后才会再取出来往回搬。 不管计划进行的顺利与否,赃物——为了方便暂且这么称呼吧——总是要先脱手比较好,这样万一有什么变故也好开脱嘛。只不过我干得要比预定得早一些,冒着一心二用,可能会撞到树上的危险把卷轴先送出去了。 因为我发现麻烦还没完。 不管由木人是否因为身怀尾兽的优势而早于其它人挣脱了幻术的影响,总之她的反应非常快,我才一向后飞退她就反应过来。 我听到她的声音:“你站住!在这里干什么!!” 我顿时没来由的产生了一种被警察姐姐追赶的错觉,然后我就像大部分的小贼一样,跑得更快了。 由木人立刻追了上来,也不知道她那么积极干什么,只是我们这一记紧急脱离速度飞快,当她开始追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百米开外。 只是我脱离时的速度是不能保持的,八树毕竟不是收电缆的机器,不能持续发力,再说他本人位置也只是在大约二百五十米远的地方而已,按照预定,这个时候他和零华会先将所有的卷轴隐藏起来——他说他有绝对安全的隐藏手段——然后就立刻往回撤,由于我的速度比他们快,所以可以迎头赶上,三人汇合以后就先离开这里,等到确认安全了再来拿东西。 总之,因为还有几百米的距离,我还没那么容易被追上,于是我便一心一意的去追同伴们了。 不出所料,等我追上他们时,那一大堆卷轴很明显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东西藏好了吗?”我问,“可别让别人捡了便宜啊。” “放心,”八树回答,“除了我,其它的人就算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 “那就好,我们先撤,先把后面的问题解决掉再说。”我急急的说。 “可真是大麻烦啊。”零华淡淡的说。 “是啊,”我说,“回头你不管拿到什么奖励都拿给我和零华分了吧。” 虽然我们互相扯皮,但脚下面可也一点不慢,仗着距离优势以及对地形有熟悉程度,头也不回的逃之夭夭了。 在我们背后,一团炽热的查克拉紧随其后,那肯定是由木人为了不跟丢我们半途调用了二尾的查克拉。 我真的很想对她说,你其实真的不用那么积极的。 至于其它的四个云忍,一是摆脱幻术的影响比较慢,二是他们一时间没弄清楚状况,所以起步更慢,我们甚至没去关心他们到底有没有追上来,事实上离开森林的范围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他们的影子。 . “我怎么觉得好象越来越近了?”半个小时以后,八树一付受不了的表情跟我们说。 “我觉得是甩不掉了,”零华冷静的指出,“人家有比我们充沛的查克拉,凭我们的体力是很难在耐力上与之相比的,退一步说,就算我们一直跑到木叶都没有被追上,也只会引起更大的麻烦而已。” 火影大人会中风的。 “说得没错,”八树叹气,“我们不能将她引到木叶,本来还希望能把她甩掉。” “不可能了,”零华说,“要甩掉只能在最初的十五分钟里甩掉,超过了半个钟头就变成了比耐力了,我们是比不上的。” 他们说的我都明白,于是我便下了一个决心。 “那就在这里解决吧。” 事情的发展有些偏离预定的方向,不过总算偏离得不算太离谱。 虽然还不知道真伪,起码也拿到了些东西,但也有糟糕的地方,不知道由木人到底有没有看清我,可能是没有,因为我是特地把脸藏在一大堆真的树叶后面的。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有点怀疑我们这三个人的智商,虽然八树提出了把护额拿下来,但似乎谁也没想到要把头遮起来,这是思维的盲点吗。传统型忍者那种把头整个罩住只露出眼睛的习惯实在是是非常英明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忍者会完全摒弃这种做法,而且像卡卡西那样的话戴面罩和不戴也完全没有区别吧,任谁都看得出来是谁啦。 到头来也只有暗部才真正像我们那边的忍者,生也无声,死也无声。 人柱力其实也是一样呢,有谁真正留下了名字呢? 我这样想着,猛然站定脚步,立定脚跟转了个身。 在我身后,零华和八树又奔出了几十米才停下,回头愕然的看着我。 忍者的速度是极快的,我们一旦停下来,没过几秒钟由木人便已经来到了我们跟前,大概想不到我们在这里等着的样子,身形不禁滞了一滞,但即使如此,感觉还是有些吓人,由于中途不断调用查克拉的缘故,她周围薄薄的环绕着一层查克拉,如同一层可怖的黑气一般。 “你好啊,想不到又你见面了呢。”我笑了笑。 “少费话,你刚才拿了什么东西吧,我看见的,还给我,我要拿回去。”看来跑了一路她也算是琢磨过来了。 我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直接说:“你不应该追过来的。” “为什么?” 我还是没回答直接说:“既然都追来了,你还是别回去了吧!” “?”茫然的表情,“你说什么。” “不要装傻了,”我苦笑着说,“老板娘的房子我也住到现在是再清楚也没有了,阁楼上的门板薄得跟什么似的,那天我和飞鸟聊了些什么,你就真没听到吗?” “……” 我看了看左右,又说:“那些……你的同行者们,似乎没有追上来呢。” “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摇头,“他们大概是觉得没有必要吧。森林中的幻术是我们设下的,所以具体情况我要比你清楚,你是所有人中最早从幻术中挣脱的,也就是说,其它的人根本就没有见到我们,他们顶多也就是发现东西少了,而你又远远的跑了。目标是尾兽的话,他们也许会选择回去报告情况而不是追过来吧……八树,你留在那里的蛛网有什么情况?” “没有,”八树摇头,“除非他们绕了个大圈子,否则就是没有追来。” 由木人沉默。 我紧接着说:“就算你现在回去,也不能消除怀疑。当然,如果你解放二尾的力量的话我们三个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是即使你杀了我们,东西你也拿不回去,你空着手回去的话,也只能让他们更怀疑你。” 继续沉默。 零华一直在旁边看着听着——这时候她已经完全从前些时候八树那档子事儿中恢复过来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由木人,神色突然变得柔和下来,她走到由木人旁边,柔声说:“我明白你心里感到很矛盾,不过义信的话也有点道理,你不如先考虑一下,好吗?” 虽然在八树那事中有些迟钝,可能是当局者迷吧,不过这件事上零华倒是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从我们短短的几句对话中就推导出了事实。 “喂喂,”八树插嘴,“你们怎么好象胸有成竹了似的,小妹子如果不回云忍村的话又能去哪里?偷偷回木叶吗?” 零华的神色有些犹豫,“也不是不可以吧,反正都在木叶待了那么久了,只要不公开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 由木人的神色凄然:“为什么我一定要听你们的,如果说云忍村会怀疑我的忠诚的话,木叶不是更不可能彻底信任我吗。反正都是要死,我宁愿死在云忍村。” 我们也不禁默然。 木叶对于由木人来说确实也不是一个好去处,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话,还可以劝她不要回云忍村,就在外头飘来荡去讨讨生活算了。但是人柱力不是同的呢,先不说他们需要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万一在平民中间暴走了也是件灾难性的事情,更别说还有十年后晓的那档子事呢,搞不好会莫名其妙的死在外头,那起码对她而言还真是不如为了云忍村而死呢。 “好死不如赖活啊,小妹子,”八树发挥了他的乐观主意精神,“如果你愿意来木叶躲一阵子的话,我的上司倒是肯定愿意为你提供一点帮助。” 本来我还在想八树的上司到底是谁,现在看来八九成是团藏吧,长老团的人好象没那么大的魄力啊。 “你的上司,”零华说,“他行吗?” “当然行,他私下里可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呢,藏个人什么的,小意思啦。” “喂,有你这么说自己上司的吗?”我叹气。 被我们忘在一边的由木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我好象还没有答应你们吧!” “没关系没关系,”八树笑呵呵的说,“我们只是在商量方案而已,到时候你还可以来审查嘛,对于,回去到底要怎么编才圆呢?” “你说我们这里谁最会瞎话啊,”零华看了我一眼,“反正这事情也是你闹出来的是吧?” “终于不针对我了啊!”八树兴奋的插嘴。 “……我真的还没答应……” “天哪,”我抱着头蹲到了地上,“这回居然要四个人串供,饶了我吧,这可怎么办呐……” “有那么难嘛?” “那当然,”我让自己振作了一下,从地上站起来,“说谎的难度可是会随着参与的人数呈几何式增长的啊,比如说我现在要说一个谎难度为1,那如果是要我们四个人的话,难度就会变成8。” “哦……刚才说如果编得合理的话能把风险降到20%以下,就算它20%吧,经过四人份的几何式增长的话……”八树迅速的心算了一下,“……160%的风险啊!” 这回他也抱着头蹲了下来。 “怎么搞得,几乎不可能成功嘛!” “你们都站起来啊,我们是在想办法,不是在做数学题吧!”零华对我们咬牙切齿,说完又“ 由木人从善如流的点点头,虽然看起来还有点茫然:“那……麻烦你们了。” 怎么搞得,明明起初还一付不情不愿的样子,现在怎么一下子积极起来了,而且两人表现得还那么像闺中蜜友,女人之间的友谊究竟是呈怎样的曲线,几何式的产生出来的啊! “那你们都过来听我说,”我招呼他们,“这件事情,说实话不是我们这样的小角色可以摆平的,要说简单的解决办法也有,只是需要八树的上司帮忙……八树,你刚才说的话都绝对可靠吧?别这样我信你还不行嘛!……我们回去的时候就这么干……” 这个事情只能麻烦团藏大人帮忙了,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他不会不答应的,有时候反面人物就是要比正面人物好使啊。; 034.尾声就是新的开始 二个星期过去了…… 我是很想说自那以后一切顺利,世界恢复了和平,大家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经过那么多年的战乱,即使是再不安份的人也不抗拒过上一段平和的日子。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啦。 事实是这两个礼拜木叶始终都处在震荡不安的气氛当中,当然也有可能是我身处其中所以感觉比较强烈的缘故吧,大街上的人们虽然还是带着平常的表情生活着,但所有和忍者有关的人员都是一付苦哈哈的模样。 原因的话不用说,是我们上次干的那事惹的祸,不过归根结底来说,还是八树的上司惹出来——回来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他真是团藏手下的部队啊。 所以我们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团藏大人势力的庇护,终日一付置身事外在村里游来荡去。是他自己发的命令,总得自己来把屁股擦干净吧,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 团藏这个人虽然形象不招人喜欢,但幸好还是个讲道理的人,从原著来看他也就是手段强硬了一点、作风偏激了一点、思维古怪了一点,但也不算是坏人,我本来就对他没什么偏见,现在就更没有了。 特别是当他面露诡异笑容,说‘那么这件事情果然是不能让火影知道啊’的时候。 虽然看起来就不像是正派人物的样子,但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再说我早就知道他也是个一心一意守护木叶的人了。 顺便一提,他说的不能告诉火影的正是关于我们偷偷把由木人带到木叶的事。 a来的封印卷轴全数上交了,反正本来就是八树的任务嘛,再说我早就猜出里面封的是什么了,那么[哗——]的东西我可不要。 由木人的话,在村外就和我们分手了。我们三个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去,由团藏的人来想办法她弄进去,虽然我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不过想也不会太难。那个宇智波鼬在跑路了四年之后还能夹带着一个同事大摇大摆的进入木叶,而现在是由木叶的人把一个未被通辑的人夹带进去,肯定是小意思啦。 进了木叶以后她便在人家安排的地方躲了起来,我们也去看过她一回,为了保密需要就不多去了,反正看她过得还不错吧。我一点也不担心在这里她会被砍掉重练什么的,毕竟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否则的话木叶也不会特地从涡之国找合适的人来当人柱力了。再说了,云忍村不管失败了多少次都可以再重来,在木叶的话不可能冒着被其它派系发现的危险一次次作实验吧。 重点就是要看木叶怎么样顶住云忍村的压力了,应该没问题的。 “放心吧,干什么事都要讲证据,拿不出证据话就算你有理也讲不通,就是拿去那个什么会议也没用,”我向朋友们解释了一下政治逻辑,“前些天那事木叶就是吃亏在这个地方了,连带着日向家也倒了霉,不过现在形势可个掉了个个儿了,反正我们木叶只要死不认帐他们就不能怎么样。” 要认帐也根本没法认吧,团藏手下的人别的不好说,守口如瓶肯定是没问题的,至于火影大人会不会焦头烂额,那就完全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没错,”八树幸灾乐祸得说,“几个加起来有一百来岁的人,在回家的路上走丢了,总不能赖着木叶,说我们照看不周吧。” “哼哼,那是他们活该!”一向说话温和的零华这时也丝毫不客气,“谁让他们先动手脚的,让他们气死、憋死最好了。” 由于忍村实行的是保密政策,我们回木叶的时候并没有听说云忍谈判团停留期间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件,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次的和平谈判进行得一帆风顺,只是通过八树的渠道我们还是得以大致了解了日向家那件倒霉事的始末。 “说起来,”八树又说,“这次的风头过去以后,小妹子的事该怎么办呢,不可能躲一辈子吧,可是我觉得抛头露面的话总是不太好吧。” “当然不太好啦,”零华也有些苦恼,“当暗部的话虽然可以不露面,但那毕竟过得也是见不得光的日子。” 八树也叹气:“是啊,那个小妹子的命也真差啊。” 虽然算起来八树只比由木人大几个月,不过似乎他很喜欢叫她小妹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其实我有另一个主意,不过需要她本人的同意。 “我觉得啊,要干就不如干得干脆点,”我说,“八树,你的上司的手下有没有擅长生体改造术的人才啊?” “你是说,干脆换张脸算了?”八树的反应也很快。 “可是,那是要她自己同意的吧,”零华说,“这样吧,我下次找机会去向她提提。” 说起来,由木人与她身上的二尾似乎非常合拍的样子,除了飞鸟的水平在关键时刻靠得住以外,可能她本身的体质就相当适合当人柱力吧,就像从涡之国来的初代的夫人,还有鸣人的老妈那样的。 如果完美控制转化尾兽的查克拉的话,伪装成别人并不是做不到的事。 不过那都是可以以后慢慢解决的事情了,和平的日子还很长呢,足够我们慢慢浪费了。 . 等到事情终于平息一些了,我终于去找八树问了那些让我梗梗于怀的事。 “我有些事老也想不明白,”我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很难让人没有一点怀疑,所以有人监视我也无所谓……别瞪我,我没有翻旧帐……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零华也需要监视啊,她不是木叶的人吗,包括她的父母、祖上,都是木叶的人吧?” 八树有些为难的晃晃脑袋,说;“我的秘密都快被捅得差不多了,你还真是不肯放过我啊。” “谁说要听你的秘密啦,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上头有些人不放心零华而已,这是关心同伴,明白嘛!” “是是是,我明白,”八树点着头,“其实告诉你也不要紧,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零华家以前的家长——那还是建村初期的时候的事了——很喜欢钻研禁术,而且是那种一般人比较忌讳的东西,你也见过那么一两次吧,那种阴森森的和死亡有关的忍术……” “……中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啦,不过他们家在上头有意无意的打压下也很快势微了,她一个小姑娘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问题的啦,上头也只是有意无意的注意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好了。” 和以前一样,我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把话说全,不过估计也差不多了。 一边想事情一边往回走的时候,突然看见零华站在前头。 她劈头就对我说,“如果有问题的话为什么不问我呢,毕竟我才是当事人吧,我说话总比耍滑头的八树可靠吧!” 我只得陪笑,也不知道怎么被她知道的。 “想知道得更具体吗?我告诉你好了,毕竟你也学了我家的幻术,”幸好她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问题一,还记得在岩之国我用的那个黄泉夜行吗,你知道当时的媒介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的说。 “那是墓碑下面的土。”她轻描淡写的说。 “!”我真的,很吃惊,“什么?” 零华想了想,“你是否有过那种感觉,墓园或者是坟墓周围的感觉总是特别阴森一点呢?” 我点点头:“是啊,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人们说那是阴气太重的缘故,而且还有可能沾染不干净的东西,我是不怎么相信啦。” “不干净的东西什么的我是不知道,”零华微笑,“不过埋葬有尸骸的泥土确实和普通的土是不同的,也可以说是老人们口中的阴气吧。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坟墓的碑木正下方的一圈土地是阴气最集中的地方,我每路过一座墓就在那里取下一小块泥土,将它们查克拉再放进密封的容器里,存放一段时间以后就可以了。这就是施放我这一族的幻术的特定媒介。” 零华的祖先……还真是有着和大蛇丸类似的爱好啊,我有点理解上头为什么不放心了。 “媒介……还有幻术……是吗?”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冥思苦想起来。 零华有些奇怪,“你怎么啦?” 我跳了起来,“不没什么,我突然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谢谢你。” 说完他就一溜烟跑走了,零华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刚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 我在离开了零华以后找上了八树,虽然他也不是很擅长忍术,不过暂时我只找得到他一个。 “所以说变身术其实也算是幻术的一种是吧?” 八树想了想:“可以这么说,你不能真正把你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只能让别人看起来如此。” “那么分身术算是幻术吗?” 他皱起了眉,“这个很难说,虽然分身看得见也摸得着,但实际上打中它的时候手感很奇怪。它是单纯由查克拉构成,也不能自主行动,只要受到一点点伤害就会消失,说它是一种特有的幻术也没关系。” 我仰头向天,努力想一些事情,媒介……幻术……还有…… “哈哈。”我突然笑了起来。 八树在旁边喃喃的说,“干什么啊,一惊一乍的。” “没什么一时激动,真是谢谢你啊,哦,看见零华也帮我谢谢她,”我高兴的说,“我突然有了好主意,多亏了你们啊。” 有了灵感当然还需要足够的实践,就连爱迪生想到了电灯泡的好主意以后还经历了二千多次失败呢。 好在动荡的岁月终于完全结束了,接下来还有足够的时间让我折腾呢,多久呢,让我想想,大概是九年吧。; 035.毕业前夕 日头西斜,大街上是照常的熙熙攘攘人流如织,我怕麻烦便一路踩着屋脊前进,很快就穿过了大半个木叶。在路过忍者学校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卡卡西正蹲在附近的屋顶上,面朝操场的方向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开始我还真没敢打招呼,万一他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呢,不过呢一来他没有穿制服,这很不正常,二来他在发呆,这更不正常,所以我想大概是有什么私事吧。 等到一搭上话,我才真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说,你就这样从暗部出来了?” 我有些好笑,虽然也知道卡卡西差不多正是在这段时间里离开暗部的,但却没想到是被三代老爷爷硬拖出来的。 “嗯,”他说,“火影大人吩付的,多留出点时间来适应一下不在暗部的生活,顺便也可以抽空观察一下孩子们的情况。” “切,看火影大人平时不闻不问的样子,想不到还挺上心的呢,”我说,“不过呢,你也真的不能老窝在暗部了,又不是见不得光,那身衣服穿了快十年了,你也不怕发霉啊。” “又不是同一件衣服……”卡卡西有些提不起兴致。 我还是比较能理解他的心情的,卡卡西这人本质上就是一任务狂人,和他爸一样——虽然我也不认识他爸,不过年轻又没背景的白牙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头,肯定是个拼命三郎式的角色——不怎么喜欢人际交往,自从带土不在了以后,他就更断了那份心思。所以他才会选择去暗部,因为那里只需要埋头听命令就可以了,连话都不用多说一句。现在火影大人赶鸭子上架让他来做小孩子的保姆,也难怪他提不起劲来。 这时候,清脆的放学铃声想起,大大小小的孩子们组成的人流像开了闸的水笼头一样涌了出来,虽然我也很想找找小强们,但要在一大堆小脑袋里找出具体的人来还真是不太容易。 “说起来,”我做做样子,伸头往下面看:“预定交给你来管教的是哪三个孩子啊?” “确定下来的只有两个,”他指给我看,“那个宇智波家幸存的小鬼,还有……那个……小鬼。” “那个?”我皱了皱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可不就是孤单单的坐在秋千上的一头黄毛的鸣人同学嘛。 又不是演哈里波特,用得着用‘那个’来代替嘛。 不过回头一想,换成我是他,大概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向别人说起鸣人。 如果他说‘旋涡鸣人’,如果我不是我的话,多半不知道叫这个名字的小鬼是谁。 说九尾那小鬼?他不可能这么说的。 说某人的儿子?貌似这事也不能四处宣扬,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四代风影也没说我爱罗不是他儿子,雷影也没说那个谁不是他弟弟啊。 回顾原著,能真正做到对鸣人毫无偏见的大人大多是四代的关系人,像三代爷爷啊、自来也啊、卡卡西啊他们这些人,即使是他们,也只能做自己的态度端正而已,其它人的态度都没人管的。 总之,他大概是以为我也和其它人一样怀有偏见,但又不想说谎,所以准备含糊一下对付过去算了。 只能说他还是太不了解我了。 其实就算我没看过什么原著也不至于对鸣人产生偏见,我连九尾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呢,要说死人的话,战场上死的人多了去也,我也没对岩忍还有云忍产生什么偏见啊。 事实上我都见过鸣人好几回了,只不过都是远远的看见而已,木叶虽然不是个小地方,但热闹的大街也就那几条,只要是生活在其中的人总有碰见的机会。 以前不知受了什么的误导,总以为鸣人小时候的生活过得很困苦,其实不是这样的。小鸣人的物质条件可以说还不错,生活补助标准远超过村里一般的孤儿,估计是把他爸妈的抚恤金也算里头了。可是这么小的小鬼一个人生活,就算家里有万贯家财放着也照样会穿得像个叫花子、成天啃着垃圾食品、房间好象垃圾中转站。冰箱里存在变了质的牛奶这种事,根本就不是物质方面出的问题。 经过卡卡西的指点我也终于找到了小佐助,虽然在人群里但还是一付孤零零和谁也不搭的样子,想想看这样性格方面各种问题的三个人放在一起,小樱实在是太辛苦了。 我笑,“想不到像你这样性格有问题的人也能分配到教育孩子的工作,你可别把可爱的学生们带坏了啊。” “不是学生,”他淡淡的说,“最起码在得到我的认可以前不是。” 我不禁失笑。 “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啊,你该不会也想给他们来你的同伴意识那一套吧,告诉你,那帮小鬼不行的……除非你到时候放点水,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也笑了:“你是不是有些嫉妒啊?” “没有啊,”我板着脸说,“火影大人才不会让我这样的人碰他那些可爱的孩子们呢。” “你太多心了。”他淡淡的说。 不是说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嘛,这个道理在木叶也一样行得通,12小强的老师们一个个数下来,哪个不是根正苗红、名人之后啊,可见对于带队老师的选择也是很谨慎的,要查三代什么的,轮也不会轮到我。 “既然你现在都从暗部出来了,”我说,“也该考虑一下琳的问题了吧,一个女孩子,二十五、六岁了还不嫁人,会被别人笑话的。” 你也该想想她都是为了谁。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之后突然说:“我也有考虑过这事的。” “……” 想不到他的反应这么老实,本来就他那种不坦率的性格,我还指望他会挣扎一下呢。不过这种反应对琳来说是件好事,起码证明他真的有考虑过 “你自己怎么样,”卡卡西开始反击了,“你以前的那个队员其实不错,还有那个……这几年一直和你走得挺近的那个女的,叫什么?” “哪个?”我想了一下,“雪绘?” “好象是这个名字,”他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有没有考虑过?” “她呀。”我咧嘴笑了笑,“不太可能,原因嘛……算了,我也差不多该走了,还有工作要干呢,要去封印班。” “噢,那下回再说吧。” . 我说的工作是村里的治安工作,这段时间轮到我了。 自从宇智波家被灭了之后,村里就接手了木叶警备队的工作,但是由于宇智波家控制这项工作的时候实在是太久了,仓促之下新的体系难以迅速建立,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里木叶的治安都处于无政府状态。 后来情况好歹是稳定下来了,新的警备队也建立起来,和以前一样大体上是由中忍和下忍们组成的队伍,平时会有上忍轮流值值班以应付意外状况,频率嘛大约一个月换一轮,没发生什么事的话就算是带薪休假了。 不过致便如此做做样子也是需要的,光闲着也没什么意思,今天我要干的工作是和一个封印班的成员一起到木叶边缘检查结界的状况。和静灵庭一样,木叶是由一个半圆形的结界保护着的,不同的是杀气石是天然的,而木叶的结界则是人工的,只要是人工的东西就需要维护,所以有定时检修。 不过我对于结界的效果是持怀疑态度的,要多么不负责任的更新速度才能让一个跑路了四年的人毫无阻碍的就进来了啊,人家战国时代的通行口令都是三天一换呢,一般单位的电脑密码也能做到几个月一换。 算了,反正也不关我事。 到了封印班,这次和我同行的人是久世,零华的弟弟,毕业以后就进了封印班沉下腰干了好多年了,听说干得不错。 由于我在外头聊天耽搁些时间,所以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便赶紧出发了,一切顺利的话可以在天黑以前干完。 工作本身没什么花样,无非就是跑到木叶的边缘地带,由久世沿按顺序检查些什么,反正我完全看不懂所以也无法评价,只不过这种工作按规定是必须由两个以止的人在场的,而且也能顺便保护封印班的成员。 眼看太阳越来越低,天也开始黑了,我不由得催促已经在同一个地方蹲了很久的久世。 “有什么问题吗?”我说,“再晚的话可是要在森林里走夜路了啊。” “要说问题嘛也不算有也不算没有,”久世直起腰来,把工具塞进腰间,“有一处地方的咒文有被试图改写的痕迹,不过不成功,我只要回去写个报告就可以了。我们木叶的结界封印哪有那么容易,这涉及到%……¥—%#¥的问题,还有y—……%*…………” “别!别说了!!” 我赶紧阻止他继续说我听不懂的话,和专业技术人员相处就是这点不好,以前我和理科生说话时也有类似的感觉。 我刚想说‘既然没事那我们回去吧’,突然发觉结界外头似乎有异样。 “我出去看看,直接穿过结界没事吧?”我问。 “没大问题,”久世点头,“我会帮你处理的。” 我小心的控制着空气的流向,慢慢的接近暮色下森林中那几个隐约的暗影,怎么看都鬼鬼祟祟的,从控制气息的方式来看是忍者吧,如果是忍者的话是可以直接格杀勿论的。 ; 036.月黄泉 问题是,从可疑人物所待的位置来看,他们很清楚结界所在的位置。 说是木叶的边界,其实从表面根本看不出来,因为并没有明显的标记,相当一部分村子周围的森林也被包括在其中,像我如果不是和久世同行的话,也没法百分之百确定到底是以哪条线为界。 环绕在木叶周围的结界是那种不会阻止任何人或物体通过,只是会向村里各个部门发出警报的类型,考虑到整个木叶的范围那么大,能做到这个程度的防护已经很不错了,结界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越大越不好弄的。 总之,结论就是暗影中的人要么就是有瞳术——这个可能性不大——要么就是精通封印术,还有一个可能便是 . 出结界以前,久世有些担心。 “天黑了,”他望向天边,一轮弯勾似的明月已经升起来了,“是不是应该先向村里报告一声。” “你先回去备个案,”我拍拍他的肩,“我还是照原计划出去看看,别担心,比起白天,还是晚上比较适合我。” 他还是不太信服,“按规定……” “按规定,”我打断了他,“遇到状况要优先保证非战斗人员的安全,所以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回去,顺便再帮忙报个信就行了。” 最终我是先把他打发走了,和绝大多数的技术人员一样,久世也不怎么擅长战斗,他自己也明白这点,所以也没怎么反抗就悄悄的离开了。 久世走了以后,我靠近了一点再次确认了一下人数。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便引动空气让风往我们这边吹,顺便利用树枝树桠产生一些风声,不让那边查觉到声响。现在,我把风向掉转了一下——当然那需要有一个过程,否则就太突兀了——风开始斜斜的掠过树与树的间隙,在遇到障碍的时候呜呜的打着卷儿,借由空气流经不同的事物产生的反应,很容易就能将潜伏在林中的人区分出来。 一个、两个、三个……一个小队的人数啊…… 我可没打算坐等村里的支援过来,且不说久世回去通报然后他们再派人过来,这一去一回起码得花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光是很多人那种习惯性的牛逼哄哄的气势就让我觉得很是无力,因为这方面的原因,当年和零华八树他们拆伙以后我就再也没和别人搭过伙。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在麻烦到来以前自己解决掉算了,至于到时候会有会有人叫嚷着越权什么的……管它呢。 三人之间的距离并不近,我又没有卡卡西的千鸟那种又快又一击必杀的招式,所以只能一个个的来。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总是最简单,只可惜不能选择目标,只能挑上离我最近的那个。 这个人一动不动的蹲在一根大树桠上,凝神看着某个方向——具体是哪里我是不晓得,反正是朝着木叶的那个方向——我虽然不会四代那种能突然出现在人家背后的瞬身之术,但对于怎么绕着别人背后也是有我自己的方法的。 我踏着树身前进,每踩下一步林间便响起一记小小的风声掩盖住本来就非常微小的脚步声,可以说是无声无息的绕了半个圈子,来到了目标的背后。 干这种事不需要太大的动作,我左手在口袋里拉开折刀,一挥手向目标的后脑与颈部交接处挥去。 就在折刀的刃尖距离目标还有不到三厘米的时候,我发现那人的肩膀连带着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硬,双肩微微向前耸,这是躲闪的前兆,很显然他发现后头的危险。 我心说这人的警觉性居然这么高,我偷袭干掉过那么多人,很少有能在中招之前有所警觉的。幸好他发现的太晚,这个距离根本不可能躲得开,连向他的同伴发出警报都来不及,我还没见到第三节脊柱被切断的人还能发出警报的。 我正感到放心,冷不丁耳边出现了一个好象磨牙似的刺耳声音。 ‘吱~~~~~’ 这声音尖锐之极,仿佛从耳朵一下子刺进脑子里,我立刻感觉心里一阵难受,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手不由得一歪,折刀从那人的脊椎旁边滑了过去,‘哧’的一声扎入了旁边的皮肤。 脖子也是要害,那人身子一斜从树上掉了下去,发出了‘砰’的一声——反正已经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了,我也决定不去管他了,因为我已经发现了这人的两个同伙正往这边赶呢。 但是那声音还是响个不停。 我拔出百狐,刀尖指着斜下方,与那两人对峙。 浓重的夜色中,白天还显得翠绿可爱的树海看来暗影重重,苍白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面形成一片片不成形状的暗淡光斑,这么一点光亮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安心,反而更增添了诡异的气氛。 我握住百狐的刀柄微微转动,雪亮的刀身倏的迎上其中一道自叶间透入的月光,月色虽然黯淡,但经过刀身的反身却顿时转化成了一道刺目的光芒,尤如闪电般在林间一闪而过。 两个敌人的目光瞬时变成茫然,随后又变成了惊恐。 在他们的眼中,我的身形已经不见了,森林化为焦土,地上冒起冉冉的黑气,月亮变成了血红色,周围一片金戈铁马的杀戮之声。 这是我用刀为媒介施展的幻术,名叫: [月黄泉] 应该说,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个真正由我自己创造的幻术。 零华家的幻术就其影响人脑部活动的量能来说不如那些有名擅长幻术的家族,比如说宇智波家,再比如说鞍马家。不过,它独辟蹊径的走了另外一条路,利用了环境的气场来达到使人更容易不知不觉的陷入幻术之中的目的。若要简单的形容一下的话,就是人在灿烂的阳光下感觉心情愉快,阴雨绵绵的时候觉得心情郁闷,一个人在黑呼呼的地方走夜路总好象有人跟在后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类情况也可以算作简单的环境幻术。 此外还有借助于声音或光线增强效果的技巧,这些我也都有学习过。 不过,这种技术最大的缺点就是准备媒介比较麻烦,必须先布置好不可,而且真正实施起来也比较费时间,零华作为辅助系的使用起来没有问题,但像我这样需要行动迅速的类型用起来就不免会有局限性了。 那个时候——九年前吧——零华的一番话让我豁然开朗,原来媒介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由媒介所产生的某种状态的气场。 百狐是我师傅给我的刀,它曾经经过几十个剑客之手,杀过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即使只是握着也能感觉到那种凛然的杀气,难道这不正是最好的媒介吗。 让别人陷入血腥的地狱吧。 我趁着敌人陷入幻术的空隙,向前一纵,挥刀砍进了其中一个人的脖子。 再一转身,削向另一个的肩膀,总要留一个活的嘛,要不然刑侦部的人会骂死我的,只会给他们添麻烦什么。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正当我心里打着算盘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纷杂的声音,还有人远远的在喊: “喂……—%—*¥¥%¥” 我手一抖,把那人的脖子给砍断了。 ; 037.代课老师 ‘哧啦’一声,那小子的脖子从侧边豁开了一道大口子,血象经过了压缩泵似的喷出来,偏偏我因为失手而愣了一下,结果没能全躲开,衣服湿了一大块。 我在心里一阵叹气,心说我这人怎么这么不经吓,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就那么不镇定呢,这可要不免要被刑侦部的人骂得狗血淋头了。虽然从死人身上也能弄到情报,但到底不如活人好使,否则的话打仗还要俘虏干嘛,干脆全部杀死砍脑袋不就得了嘛,那个森乃伊比喜也不能顶着满头伤疤在中忍考试里出来了,直接就可以去见上帝。 这时,从木叶方向来的援军已经到了近前,只不过我是背对着他们,装作不清楚罢了。 有人用虽然压低但仍然威严的语调说:“为什么不等待支援!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不能服软,一服软的话就麻烦了,没事也要变成有事。人都是那样,习惯跟红顶白的,战战兢兢陪着小心的反而要出差错,理直气壮一点人家反而没什么话好说。 我转过身,面无表情的说:“他拒捕!” 后面来的人大概很囧,但是他们刚来不了解情况也不好立刻说什么,尤其是看到我转过来以后前襟染满鲜血的场景之后,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领头的上忍略微扫了一眼现场,便打发了个人去通知尸体处理班,他手下的人原先都是一付如临大敌的样子,在确认再没有可疑人物之后都放松下来,开始有条不紊的清理起现场来。 剩下的人其实只有三个而已,刚才已经有一个下忍被打发回去报信了。在这种时间发生,但又不够出动暗部的突发事件上头派起人来通常都是拉壮丁式的,哪个有空拉哪个,因此来的四个人一看就是临时东拼西凑起来的,其中唯一的女性倒是和我熟悉的。 由于现场不好打招呼,我只能朝她笑了笑示意,她也抬头朝我笑笑。 他们领头的上忍发现了我们的小动作,皱了皱眉,说:“什么事,雪绘?” “没事,这就好了。”雪绘爽快的回答。 雪绘是个高挑的女孩子,长发利落的在脑后绑成马尾,清清秀秀的瓜子脸,虽然不是什么大美女但也挺吸引人眼球的,就是性格有些利害,几年来吓跑了不少有意的男孩。 我在旁边看着她和同伴一起动作熟练的查看现场,执行的是百分之百木叶的程序规范,心说她也完全适应了在木叶的生活,并且成为了一个木叶式的忍者——最起码表面是如此吧。她的毅力和控制力也让人佩服,虽然我们也准备了不少应急防范措施,但九年来她连一次都没有失控过,更没有暴露出自己真实身份。 说起来,雪绘这个名字还是零华给起的,当时我们几个凑在一起想名字,也不知道那时怎么那么有闲情,反正就是好象给新生儿起名字似的起一个又否定一个,忙得不亦乐乎。本来我们以为像雪绘这样又柔美又娇气的名字肯定不合她的意,没想到她很快的点点头,说:“就这个吧,和本来的名字读音挺像的。” 好吧,就读音来说,雪绘和由木人的发音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像啦。 检查工作持续进行着,不过似乎没什么发现,看来今天的事可能要平淡收场了。 这件事情本来没什么特别的,木叶周围从来也不乏怀有各种居心的人,比较特别的是这次的三个可疑人物都没有配带护额,这在这边的忍者世界来说可是件稀罕事,用我那个时代的话来说就是违反国际公约的,所以也需要看看周围有什么线索可以判断这些人的来历。 我看着他们忙,也没什么事可干,因为是当事人也不能掉头就走,只得找了个地方把刀仔仔细细的擦干净了以后还回鞘里。以前总觉得电影电视里杀了人之后一回手收剑归鞘很潇洒,等到自己真正亲身体验之后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刀的材料既不是不锈钢也没有镀上防锈的表层,沾上血以后不擦干净很容易就会生锈,就算不用担心生锈的问题吧,血液变质的味道也是很难闻的。 这样一来二去也花了不少的时间,等我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尸体处理班的人都已经到了。 在搬动尸体的时候,有一件小小的东西‘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还没等其它人反应过来,我就几步窜过去把它拿在了手里。 这是一个铜制的小东西,看起来有点像哨子,只不过结构更复杂些,上面有好些个大大小小的孔洞,还有一个像哨子嘴的东西,我敢保证如果朝这里吹气的话,准能发现像我刚才听到的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至于能不能同样带有那种威力,恐怕是不行,那应该是需要特殊的手法的忍具吧。 “敌人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需要上交村里的。”领头上忍那平板的声音响起,他刚才也有赶过来想拿,只不过被我抢先了一步而已。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我把东西交给他,笑着说,“紧张什么呀,我要拿的话在你们没来的时候就可以拿了,这东西可真像哨子,不知道能不能吹响啊。”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完全无意泄露天机,没想到那个看上去有三十好几的上忍把那东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之后,居然真的把它放在嘴里试着吹了。 我真是绝倒,这位老兄的神经实在是粗到一定程度了。 不出所料,那东西发出了好象被掐住了脖子的乌鸦似的声音,在场的人无不有立刻捂住耳朵的冲动,但那种令人震颤的力量却是没有了。 哨子型忍具……声音攻击……不带护额…… 联想一下就知道这些人是属于哪方面的了,估计是木叶颠覆计划实行在即,即使是大蛇丸也需要派人和埋伏在木叶的同伙——甭管是谁吧——交流一下剧本,对对台词嘛。至于护额的事情,音忍村当然是有护额的,但大蛇丸他们还得打着音忍村的名义来参加中忍考试呢,要是死守行规的话他就不是大蛇丸了。 本来我还想多说点,再一想,刚才那声音要是没人听见才有鬼,没必要去低估别人的智商了。 至于这桩事会不会给大蛇丸的计划惹来什么麻烦……我管他去死啊。 再说木叶方面能警醒到什么程度也是个问题。 对于木叶来说,这样的小插曲不过是件小事,大忍村总有数不清的这类麻烦,从外到内都有。外的话,有其它忍村的各种刺探,虽然发生频率不高,但从来也没有断过。内的话,每隔几年总能挖出各把别村派来的间谍,这还不包括某些莫名其妙消失掉的人呢。 如果这些事全要火影大人亲自来查的话,他老人家早就过劳死了,事实上有一整个情报部门在管这个事呢,火影只需要最后把把关,签个字就可以了。 总之,今天发生的事虽然也是个事件但远没到需要大惊小怪的地步,我被那个隶属于情报部的上忍叮嘱了一番‘以后遇到事情一定要 只不过我还是被刑侦班的人大大的埋怨了一通,他们的工作量又增加了。 .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情……说实在的,有点不平静。 不是为了剧情,那种东西我连原著带同人都看了好几十遍了,虽然如今大都已经记不全了,不过说到底谁会为看过那么多遍的东西激动啊。 我只是知道,忍者世界的天下终于又要大乱一阵子了。 其实我本质上还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尤其是对于平民,我是一万个希望他们都能够过上和平幸福的日子的。但是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让我明白了,忍者们没打仗的时候,平民的日子也不见得会因此变得更好,而忍者们打仗的时候,他们的日子也不一定变得更差。忍者什么的,只是会影响他们生活的其中一种因素而已,比较起来,天灾啊山贼啊赋税啊对日常生活的影响可能还更大一点也说不定。 真正会将生活与忍者联系在一起的平民,说到底也只有生活在忍村附近的那些而已。 所以我对于自己的这种想法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剧情什么的,就让小强们去解决吧,反正我对一群下忍开外挂解决一切问题的过程不感兴趣,还有那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中忍考试也不是什么好菜。 我是这么考虑的,但是老天看来是不准备让我那么轻松了,没过几个月,它就给我准备了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天我一回到我那个阁楼小间就看见卡卡西坐在我的床上看书,说来也惭愧,我的房间因为从来没有客人,所以连张凳子都没有,看见他一身的灰,我暗下决心下次一定要去买一只。 卡卡西应该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他把头已经亲热天堂里抬起来,语调懒洋洋的说:“你的疑心病好象越来越重了吧。” “只是练习而已,”他有写轮眼可以看破我布下的幻术的,有什么好抱怨的,“再说不经同意就随便进别人的哪有什么好人啊。” 卡卡西对我的讽刺毫无反应,反而直接调转了话题说,“有件事情想找你帮忙,很急。” “说吧,只要我能帮得上。” 我记得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带学生做d级任务做得晕头转向呢,哪有什么急事啊。 “明天开始我有急事要离开木叶几天,这几天里你能帮忙照看一下我的学生们吗,我已经向火影大人报备了,也就是带他们做做d级任务而已,很轻松的,如果你嫌无聊的话我可以把亲热天堂借给你看。” “……谢了,你还是留着自己看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他都已经向火影大人报备过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辛辛苦苦的跑过半个木叶来到了卡卡西告诉我的集合地点,到的时间是七点半。 不出所料,一个人都不在。 由于卡卡西每次都迟到,就算学生们不敢迟来,也是没有人愿意特意提早来的。 “天哪!”半个小时以后,漩涡鸣人的大噪门响起来了,“终于有一天老师没有迟到了……虽然不是卡卡西老师……” 卡卡西,我觉得你做得有点过份了。 佐助和小樱(老老实实的):“老师好。” 我认了,站起来把手一挥。 “现在不用自我介绍了,反正做任务的时候有的是时间,既然都到了,那我们去火影大人那里接任务吧。” 既来之则安之嘛,看看小鬼们做d任务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我的好心情只维持到打开任务卷轴的那一刻起,看到任务的内容,我觉得我的脸一定僵硬了,而且嘴角还可能在抽搐。 好奇宝宝鸣人拉过卷轴来看,上面任务名一栏上赫然写着: [寻找阿虎] ========= 今天上班时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写完,到现在才发orz ; 038.弄巧成拙 “又是d级任务啊,而且又是找东西的,”鸣人哀叹,“我们找过狗,找过牛,还找过人家不见了的结婚戒指,我要求接不是d级的任务啊!” “说什么大话啊,”我事不关已的样子,“找狗的任务里被狗咬了,找牛的任务里牛踢了,为了找戒指把人家的房子翻了个底朝天,更多的东西找不着了,还是卡卡西自己掏钱替你们赔的不是吗?” 别看卡卡西和第七组成员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他们怎么闹都能保持镇定,但其实每隔几天他就跑我那里诉一次苦来着,每次起码能维持十五分钟上的话唠状态,所以我现在对第七组做任务时的那点破事儿了如指掌,可能比ab自己还清楚得多。 顺便一提,每次他抱怨完之后都会再追加一句:‘我总算是知道当年老师带着我们是多么辛苦了’。四代在九泉之下如果能听到这番话一定会非常欣慰的,那个当年他手下最二的学生终于长大了。 反正我的话一说出口,在任务处这间屋子里的人——从工作人员到委托人——都偷笑不止,个别的还笑出声来,搞得好面子的佐助和身为女孩子的小樱都特尴尬,鸣人倒是无所谓,这方面他是老油条了,对鸣人来说他只怕别人不理他,其它无论是笑他骂他都无所谓。 最后还是三代爷爷——不知为何一大早就待在任务处——干脆利落的解决了问题。 只见他笑眯眯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慢条斯理的说:“已经接下的任务不许退……” 鸣人顿时泄气了,两个肩膀可怜巴巴的垂下来。 不过火影大人还有下文:“……不过,如果你们能把d级任务完成得好的话,倒并不是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c级任务试试。” “真的啊!”鸣人一蹦三尺高,“你可不许耍赖啊!” 周围的工作人员对他怒目而视,鸣人浑然不觉,兴冲冲的朝门口跑去。 “小樱,佐助,我们快点去找阿虎吧!” 笑得一脸慈祥的三代爷爷乐呵呵的目送我们出门,我其实很想问,日理万机的火影大人没事儿老跑到任务处这里蹲着干什么,我以前来接任务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还以为是ab画错了呢。结果还是为了鸣人啊,可怜第七组的三个孩子到现在还以为火影的日常工作就是坐在那儿分配任务呢。 寻找走失动物是一桩非常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偏偏d级的任务单里有相当一部分正是这种任务,目的应该是锻炼下忍们的收集情报能力以及观察力吧。由于已经干过好几次类似的任务了,他们也都轻车熟路,先分散开来四处打听消息去了。我有些无聊的等着他们回来,早知道就该把那本亲热天堂收下。 半个小时以后人都回来了,鸣人的脸色不善,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为什么不喜欢找东西的任务了——他去打听消息根本没几个人愿意搭理吧。 有收获的人是小樱,女孩子问起来人可能比较拿手。 “十分钟以前,有人看见一只耳朵上系着缎带的猫咪跑到东边的树林里去了。”小樱说。 鸣人立刻恢复过来了,“那还等什么,快去吧,晚了猫就要溜了。” “老师,”在往树林赶的路上,佐助问我:“你和卡卡西老师很熟吗?怎么知道那么多我们的事?” “不要叫我老师,我只是来帮帮忙的,”我摆摆手说,“早在上学的时候我就下定过决定,以后无论干什么都决不干老师。我的脾气太急,当上老师的话,唯一的结果就是学生被我骂死而我被学生气死。” 小樱噗哧一笑,接着又似乎有点不安的看了看鸣人,无独有偶,佐助也在这时抬头看了鸣人一眼。 这个时候的他们应该不可能担心鸣人挨骂,可能是怕被他牵连吧,小樱和佐助在学校都属于好学生,而好学生通常都有个毛病,就是经不起骂。 “别担心啦,”我笑了笑说,“你们又不是我的学生,我才不多管闲事呢,我只要看着不让你们闯祸就行了。” 这下子,连鸣人的表情都有点郁闷了。 抓猫的任务完成的没有任何悬念,唯一的损失就是鸣人这次又被猫抓伤了,幸好以他的恢复力,再过几个小时保准一点痕迹都看不见了。 回到任务处,把猫咪交出去以后鸣人照例对着三代爷爷死缠烂打,一会儿苦苦哀求,一会儿拍着胸脯打保证,三代爷爷面露难色。 我一看再不上就晚了,赶紧上去一把将他拎了出去,坐在两边桌子后的工作人员眼中纷纷露出赞同的神色,可见他们老早就想这么干了。 我一边把鸣人往外拉,一边回头向三代爷爷告辞:“失礼了火影大人,回去我会好好骂他的,接下来几天我想给他们特训一下,任务就先不接了吧。” 砰! 我从外面把门给关上了,然后拎着鸣人飞也似的走了,佐助和小樱没办法也只得跟着。 开玩笑,谁想去波之国谁去好了,要是我去的话肯定会被憋死的。这个任务里有醉醺醺装糊涂说谎的老爷爷(不能砍)、很二的正太(不能砍)、一把年纪了仍然很二的绷带大叔(不能直接砍、抢小孩子经验值的事我干不出来)、虽然不二但是喜欢跟着绷带大叔跑的小鬼(同上)、还有一个看到就想砍死他的奸商(还是不能砍)…… 归根结底一句话,我不想去。 话说回来,像这样把鸣人他们从任务处拉出来,不管怎么说也得找个借口才是,总不能告诉他们,接下来这个任务我不想去吧。 于是我在路上编好了词,跑到了训练场之后,我停下来,严肃的对他们说: “我刚才想过了,如果你们想要做出村的任务的话,有必要给你们做一些有关查克拉控制方面的训练,这些你们在学校里都没有学过是吧。” 仨小鬼也没有异义,反正在他们看来,即使继续接任务也多半还是无聊的d级任务而已。 于是我就把爬树的练习提前叫他们做了,原著里是花了一星期,我估计着一星期以后再去接任务的话应该已经安全了。 作为临时编的借口,这个理由相当有力了。而且我也考虑过了,如果因为我的原因把波之国任务给黄了,这部分的训练我也想多少给他们补偿上一点。 至于卡卡西以后想教他们点新东西的时候该教点什么,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他家学渊博,肯定有东西教的。 . 一个星期以后,我们重新出发去任务处。 还没进门我们就听见了一阵凄厉的‘嗷嗷’叫声,小樱疑惑的说:“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啊,好象没多久以前才听到过。” 确实很耳熟,我心里冒起一种不详的预感,推看门,果然那个胖胖的女人正紧紧搂着阿虎心肝宝贝的叫着,难道我们都穿越时空了吗? 不过再一看就看出不对来了,站在胖女人旁边一脸囧意的不正是鹿丸井野丁次他们的三人组嘛,看来我们并没有穿越,那么…… 我的耳边传来了鸣人的大喊大叫声:我不要再做d级任务了……给我们一个更有挑战性的任务吧……之类的,看来粗神经的鸣人完全忽略掉了小虎和它的主人,直接缠上了三代爷爷。 三代爷爷一脸无奈的说,“既然这样,那就给你们一个c级任务吧。” 接着从后面屋子里走出来一个拿着酒瓶的老爷爷。 我傻了。 接下来的戏码我完全没心思看下去,顺手拉过来个帮火影整理文件的人:“向你打听个事儿,那个欧巴桑是怎么回事?上次我们不是才帮把猫找回来吗?” “哦,那位夫人啊,”工作人员的口气也是满是无奈,“她大约每三、五天就会来发布一次寻猫任务,连我们都觉得那只小猫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简直无力到爆了,也就是说这几天来我干的统统都是无用功,而且还弄巧成拙了。设想如果当时放任鸣人在三代爷爷那里磨啊磨,很可能就把那悲催的波之国任务给跳过去了。 不行,我得抗议去,我直接就跑到三代爷爷的桌子前面去了。 “火影大人,我觉得你在一个下忍小队的带队老师不在场的情况下随便发面c级任务是种很不负责任的行为,我强烈要求换人。” ; 039.波之国任务开始 “可是这两天村里人手不够,”三代爷爷面露难色,“要是再等几天的话,这个任务的期限就过了。” “老师!”鸣人待不住了,“火影爷爷好不容易才同意的,我们一定能干好的,不就是个c级任务嘛。” 佐助也沉声说:“我们已经经过了很多练习了,面对普通人绝不会输的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做了一大堆d级任务,已经把任务分级的规则都弄明白了,知道c级任务是不会牵涉到忍者之间的战斗的。 “行!”最后我说,“不过我有条件。” “说来听听吧。”三代爷爷的语气有点无奈。 仨小鬼都一脸紧张的看着我,生怕我提出什么苛刻条件让这难得的c级任务黄了。 “这个c级任务不需要记到我头上。”我说,“相应的,我也不会插手到这个任务当中去。您尽管放心,如果他们三个有生命危险的话我一定会出手相助的,但除此之外,任务失败也好,委托人有危险也好,统统不关我的事。您觉得这样可以吗?” 火影大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刚才还在拎着酒瓶装糊涂的达那滋老爷爷就已经跳起来了。 “那怎么行!像这样的几个小鬼……” 才说了几个字他的声音就低下来了,因为我抬起头来瞪他。 “站在你面前的人可不是什么小孩子,”我冷冷的说,“他们都是经过木叶承认的正式的忍者,c级任务的话,不论来的是山贼还是强盗,他们三个都百分之百足以应付了,这点我可以拿我三年的工资做保证。还是说……你想要重新修改任务内容?那样的话你就得找火影大人再商量,如果修改后的内容确实不适合我的这些学生们的话,我会劝他们放弃的。” 被我这么貌似义正严辞一威胁,老头子瞬间没声了,僵持了一会儿之后他叹了口气说:“那好吧,我同意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这个臭老头,大概是打着有忍者总比没忍者强的主意吧,以他的认知水平也根本弄不清楚忍者中的强者和弱者之间究竟有着多大的差距。 我很不喜欢这个老爷爷。孔夫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子可逝也不可以陷也,可欺也不可罔也。忍者诚然不是君子,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被雇佣者而已,但我们也不应该因为被欺骗被陷害而丢掉性命。试想如果接过这个任务的不是第七组呢?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带队老师和三个普通的孩子呢?这个世界上哪个人没有苦衷,难道因为有苦衷有困难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吗!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再推拖了,眼前委托人老爷爷已经背上行李准备出发了,我也转过了身。 结果才一转头,就看见三个孩子冒着星星眼满脸感动的表情看着我,嗯有点夸张了,不过就连平常最严肃的佐助表情也舒展了很多,鸣人的话简直就是一付准备好涕泪横流的架式了。我有些发懵,我刚才说过什么让他们如此感动的话了?好象没有啊? “老师……我错了……”迷底很快就被鸣人的发言解开了,“这几天来,我一直都以为你挺瞧不上我们的实力的,没想到您能这样帮我们打包票……你三年的工资是多少啊?”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不过反正也没办法解释清楚,就由他们去吧,现在让仨小鬼高兴一下也好,等会儿任务正式开始以后就有得他们头疼忙活的了。 “不说这个了,还是说任务的事吧,”我把头转向佐助,“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次是完全属于你们的任务,所以……佐助,你是第一名毕业的,暂时来当这个队长吧,你去火影大人那里把任务单接下来。” 佐助应了一声,跑到三代爷爷面前的桌子那里签单去了,虽然下忍签任务不合规范,不过有火影在呢,一切都不是问题。 手续完成后,委托人和仨小鬼一前三后的走出了任务处的大门,我走在最后头,只听见三代爷爷声音里带着忧虑,叹息着说“你又何必如此较真呢,刚毕业的下忍经验不足,在任务过程中帮帮他们也是应该……” “火影大人!”我都走到门口,闻言立刻扭过了头,“我可是当上忍者才半个月,连三身术都不会用的时候就上战场的,他们总比我那个时候有准备点吧,小孩子如果不经过历练永远都是小孩子。” 三代爷爷在装蒜,其实只要涉及到鸣人,不管是到波之国还是哪个天涯海角,肯定随时都会有暗部跟着,只不过暗部不会出手帮忙做任务而已,所以他根本一点也不担心。至于一个c级任务能不能顺利完成,对于火影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吧。 出了村子大门以后,我把小鬼们叫到一起,“这次的任务,我刚才都说过了不会帮你们完成的,我只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如果到时候你们的能力不够,任务就会失败。既然签任务时没人提出反对意见,说明你们都有这个觉语了吧?” “那当然。”鸣人爽朗的笑着,举起一只手表示决心。 剩下俩小鬼也表情坚定的默默着头。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木叶已经被和平的日子腐蚀了,曾几何时,成批不满十岁的孩子从忍者学校直接拉到前线去,他们中九成的人被留在了异乡的国土上,能缺胳膊断脚的回来的都算是幸运儿了。现如今可真是怎么了呀,还不到十年而已,这些孩子就已经被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来养了,都十几岁了连村子都没有出过,更不要说实战了,真不知道他们哪儿来的自信。 “那么在出门以前,我也要做点准备。” 我说完后就开始结印,仨小鬼和老爷爷都好奇的看着我,我结的手印三个孩子肯定都认识,就学校里教过的变身术。 ‘砰’的一声,烟雾散去后,我把自己变成了十岁时的模样,并且满意的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 “这……这是干什么?” “我不是说过我不会出手帮你们嘛,”我把声音也调成了小孩子的调子,呵呵笑着说:“作为大人,如果看着你们小孩子战斗,自己却袖手旁观的话会感觉很不好意思吧,变成小孩子的话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你才不会不好意思呢!’他们几个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这么说的。 “那么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就变好呢?”鸣人问。 “笨蛋!如果在村子里就变个样子的话,那我还出得来吗?” 走了大半天以后,终于远远的看见大路中间有一个大水坑,在干燥的泥土路上非常显眼,面且明明是在光线充裕的白天,里面的水看起来却仍然是黑黝黝的看不见底。 太明显了。 我看了看三个孩子,没人显示出对此有警觉的样子,起码我看不出来,而且我也不记得原著里有谁看出来了。 其实我也真没安什么好心,当然也不是坏心就是了。我就是想瞧瞧,如果确定没有人会帮忙,他们就靠自己的背水一战,到底能打到什么程度。 ; 040.第一次实战 达那滋老爷爷虽然年纪大了,又是满身酒气,但真到出发了以后却是脚步轻快健步如飞,真不愧是长年干体力活的人,连着走了好几个小时也不见疲态。 因为记得袭击是从背后袭来的,因此一看到水坑出现,我就加快了点速度蹦蹦跳跳的跑到前面去了。即使看到他们几个全都一付想笑的模样我也忍了,我这不是为了让人家看起来自然点嘛,小孩子走路太死气沉沉的不好。 才走出没几步,只听得后面‘哗啦啦’一声轻响,一团黑影倏的掠到头顶又迅速的下落,手中一条黑黝黝的东西在空中卷了个圈儿,转眼间就将我们中的某个人圈在了其中。 我看了看他们的目标,是鸣人。 我事先就用上变身术是有自己的打算的,至少我还记得那对兄弟一上来偷袭的是谁——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一定会把看上去最强的那个人定为偷袭目标的——我可没那个兴趣替小强们挡枪子儿。 结果合该鸣人倒霉,谁让这一路上就属他的嗓门最响呢。 我可是一直都留意着后面的情形——虽然我有说过不管任务的事,但他们的生命安全我是一定得顾牢的——原著里头的第一下袭击仨小鬼可是谁也没反应过来,其中鸣人一直到战斗结束都能缓过来。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任谁都免不了要经过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菜鸟时期嘛。 话虽这么说,但变故发生时鸣人呆头鸟似的模样我还是看不下去了,那条长链上的尖刺都快碰到他的衣服了,他还是满脸惊愕,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这时有一枚苦无飞来,‘锵’的一声正中黑色长链,又被远远的弹飞了出去——那东西已经围着鸣人绕了好几圈,就差收紧了,当然不能像原著里那样被钉到树上去,而且金属材质也没可能一下被打断——不过佐助也没有傻愣着等结果,苦无被弹飞的时候他已经几步冲到了刚才从水坑里出来的那人跟前,手握另一支苦无直削那人握着长链的右手手腕,对手把手腕一翻苦无便还是剁在了铁链上,同时带毒的爪子呼的一下直抓佐助的面门,佐助把头向后一仰闪过爪子,拧身抬腿一脚踢在那人的下巴上。 这几下交手快如电光火石,佐助出手又快又狠,但还是没能在短时间内夺下那人手中长链的控制权,只是让长链的收紧速度缓了一缓而已。只要另一头的人在这时用力一拉,鸣人照样得被大卸八块。 也差不多只能到这点程度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脚下发力,前冲,翻身,头朝下翻到了鸣人的头顶,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拎。 鬼兄弟用的这类招数我平时见得多了,八树的云拂在进攻的时候走得也是类似的套路,而且八树动手的速度还要比他们快得多,因此从里头捞人这种事对我来说不在话下。 耳中只听得鸣人‘啊~~~’的一声大叫,我已经拔萝卜似的把他从包围圈里拔出来,虽然我现在的外形比鸣人还要矮上几厘米,但并不妨碍我像拎兔子一样把他拎到旁边扔在地上。他的身上倒是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周身上下多了十几条竖条形的血痕,衣服也破了不少,因为刚才已经有些尖刺扎进了皮肤里,就在那时被我用力一拖,顿时划出了鸣人道长长的血口子,刚才那一声大喊就是因为疼的。幸好这些伤口都很浅,以鸣人的回复力,大概用不了两分钟就能全部止血完毕了。 鸣人站稳了以后定了定神,开口说:“我……我……” 他的脸色很难看,声音又涩又干,看来这回确实是吓得不轻。 我板起脸,用力推了他一下,“知道错了就想办法补偿,仗都没打完呢说什么废话!” 鸣人一下子醒悟了过来,朝战场中间猛扑了过去。 经过刚才鸣人那么大声的一囔囔,小樱终于也回过神来了,她一手执苦无一手把达那滋老爷爷护在了身后。 “老爷爷,你退后一点!”她说。 小樱反应过来的正是时候,这时候鬼兄弟合在一处,已经逼退了佐助,他们大概也觉得和这几个小鬼没什么可纠缠的,决定速战速决,便直接朝他们的目标老爷爷冲了过来。 小樱挡在老爷爷跟前,脸色惨白,急得快要哭了,她当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挡住这样两个敌人的。 这时鸣人赶到了,他发出一声怪叫扑上去,双手各拿一支苦无挥舞得像八爪鱼一样,虽然毫无章法,但那像狂风骤雨般的一轮乱打,总算也阻了对手一下下。 但是好景不长,很快鸣人就被爪子刮了一下飞了出去,佐助赶来挡住了鬼兄弟的去路。 鸣人几秒钟以后又爬起来了,这次他总算是想起来用忍术,一结[寅]印,无数个鸣人前赴后继的扑向敌人。 可惜几百个差劲的鸣人还是差劲的鸣人,水木之所以会被揍成猪头只是因为他自己太废了。鬼兄弟再怎么不中看也是中忍,再加上他们距离目标已经近在咫尺,照他们的速度来看,完全可以先把目标击杀再摆脱三个小鬼离开,完全没有问题。 突然小樱做了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后退半步——这时已经紧贴着委托人了——照这样样子,那只锋利的爪子会先穿透她的胸膛然后再杀死老爷爷的。 佐助在旁边挡住了另外一个,虽然暂时没有问题,但却腾不出手来。 我暗地里叹了口气,跳了出去,一把抓住了挥向小樱的那只爪子,那人愣了一下,小樱也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佐助这小子却真是……怎么说呢,他突然从旁边插进来,一把苦无插进了被我抓住手的倒霉鬼的喉咙,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了。 这时鸣人的几百个影分身也扑了过来,剩下的那个敌人眼见没机会了,一转身就跑了。 虽然不太完美,但好歹是解决了。 眼前危机解除,三个小鬼都泄了气,坐在了地上。 “作为第一次实战,干得还可以吧。”我对他们说,然后转过头看着委托人。 “说起来,达那滋老爷爷,有件事情需要向你证实一下,”我向佐助招了招手,“你把任务单翻出来看一下,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来问问老爷爷吧。” 任务是佐助签字接下的,任务单的副本也在他的手里——任务单这种东西也是一式三份的,一份放村里归档,一份给委托人,还有一份在执行任务的忍者手里,事情完了以后让委托人签上字拿回去销任务的。 佐助应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了任务单,不过他没有打开来,而是直接向提问了: “老爷爷,我们接下的任务要求是保护你的人身安全直到大桥建成,这点没有问题,可是由于任务的等级是c级,所以按理说我们的敌人只会是山贼强盗之类的,但是刚才出现的那两人是忍者,而且明显是冲着你来的,我说的对吗?” 小佐助还是有两下子的,思维敏捷分析清楚,这段和原著里卡卡西说的几乎差不离。 老头表情古怪,一付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样子。 “好啦,”我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然后说,“既然是委托,那就要求委托双方都不能骗人,骗人是不对的,所以……老爷爷,你得跟我们一起回木叶,补齐一个b级任务所需要的委托金,然后由火影大人重新委派一支由上忍和中忍组成的队伍重新出发,可以吗?” “是啊,我们回去吧。”小樱还没从刚才打击中恢复过来,声音颤抖着说,“而且鸣人受了伤,中了毒,还需要治疗……” “不行!”鸣人的一根筋脾气又发作了,“我不退出任务,这点伤不算什么,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动弹不得了……” 说完刷一的下拔出苦无,给自己中了毒的手放了血,大家都被他的这种决心惊呆了。 “……我也觉得应该回去才对。”佐助吞吞吐吐的说,不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话一点也不是真心的,他也很想继续任务,只是碍于村里的规定罢了。 “请等一下!!”达那滋老爷爷已经彻底明白了我不插手到任务里的决心,因此他对着仨小鬼说的,“请你们听我把话说完,然后再做决定,可以吗?” 老爷爷的血泪控诉我没什么兴趣,一边儿待着去了。 等我转过头来,仨小鬼很明显已经达成的共识,一付义愤填膺,誓把任务进行到底的样子 ,很显然,达那滋老爷爷的故事把他们感动了。 ‘你们还太嫩了,这个样子出去的话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当然我没有把话说出口,只是抬头看了看天,“看样子你们已经做好决定了,既然是你们的任务就随你们吧,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们一句,条件照旧哦。” “老师,”鸣人忍不住问,“对那种坏蛋你就一点感想也没有吗?” “嗯,因为我见得多了嘛。” 其实卡多也就是个在那种不文明年代常有的奸商而已,也许还可以再加上官商勾结这一条,这种人我小时候在公案小说里见得多了,要是让我碰见可能会很想砍死他,就这么听听的话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啊,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出过木叶,在木叶可没有那种坏蛋的。” 显然他们是误会了,不过其实也没差,奸商什么的哪里都有嘛,只不过在文明点的社会的话他们就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而已,不至于出现像卡多那样的像土皇帝一样的存在了。 “说起来啊,”我呵呵笑了笑:“你们这帮小鬼也挺坏的,算准了我不会让你们丢掉性命,所以采取那种耍赖一样的无脑战术啊。” 仨小鬼表情尴尬,小樱犹犹豫豫的说:“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 我笑着摇摇头:“不要紧张,你们做得挺对,既然是你们的任务,当然是死也要保护好委托人的嘛。我过的话不会反悔,但也不会故意找你们茬,只要你们有那个觉悟,死也要拦在委托人前面,那我就算是变相的帮你们保护了一下委托人也无所谓啦。” “不过……你们可要记住了,这种战术不能没完没了的用,要记得,总有一天你们会在没有任务后援的情况下战斗的。” ======================== 前两天不知怎么回事就把38给跳过去了orz,还是经人提醒才发觉的…… ; 041.偷袭游戏 三人默默的点头,小樱看来还有些胆怯,但两个男孩的目光已经很坚定了。 他们还真是够有胆量,我本来还以为他们会经不住吓要求打道回府呢,那样的话我也可以省点麻烦,不过话又说回来,知道进退的人怎么可能当上小强呢。 “鸣人,小樱,你们过来下,”再次出发还不到五分钟,我就把他们两个叫过来,“你们知道刚才遇到袭击的时候,为什么身体会动弹不得吗?” 即使是脸皮厚如鸣人也不可能对这个问题无动于衷,事实上,他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 “我是拼命的想要动起来的,我心里拼命喊动啊动啊,可是……怎么会这样,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的修练了……” 一开始还在辩解,到后面就几乎自怨自艾起来。 “我……我很害怕,”小樱突然轻声说,“第一次遇到真正的敌人,又那么强,突然想到如果冲上去的话可能会死,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反应那么激烈啊,我又不是在怪你们。”我笑,“我只在帮你们想办法,任务才刚开始,下次如果出现比刚才更棘手的敌人的话该怎么打的问题。” “……” 很长一段时间的冷场,最后小樱怯生生的说:“还会,有更强的敌人出现吗?” “嗯,我猜的,”我无视他们很囧的表情,继续说,“刚才那两个打扮得很像变态的家伙是雾隐的叛忍,不过只是中忍啦,像他们这样的小角色如果没有更厉害的人撑腰的话怎么会跑到离木叶那么近的地方作案呢。还有就是,虽然是叛忍也是讲职业道德的,如果收了钱不办事,下次还有谁愿意雇他们啊,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的。” “那两个人是背叛了自己村子的忍者啊?” “那当然,没有哪个忍村会接手欺压老百姓的任务吧,只有叛忍才会为了钱这么干,”我说,“不过,叛忍自身也是被悬赏追杀的,所以,经过刚才那次失败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冒险在火之国境内动手了。” “原来是叛忍。”鸣人握紧了拳头,嚷嚷着说:“连自己的村子都不忠诚的人……下次再遇见我一定不会再输了,用我辛苦训练出来的忍术好好教训他们,我说到做到!” 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种自信,不要说佐助和小樱了,连达那滋老爷爷都对他抱了怀疑的表情。不过怀疑归怀疑,大家还是被他的气势给鼓动起来了,本来有些僵硬的气氛也开始缓和下来,这也是鸣人的功劳。 鸣人的性格就是那种标准的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不,就算是撞了墙他也不会回头的,他一定会像坦克那样撞破一切挡路的墙头,然后留下一地的碎砖头破瓦砾,浩浩荡荡的绝尘而去的。我觉得四代大人真是太有先前之明了,既要让他的宝贝儿子依照天性自由自在的发展,又能在最大程度上保证他的生命安全,以我的聪明才智还真是想不出比‘那个’更好的方法了。 “好啦!到此为止!”我赶紧打断他豪情万丈的发言,“我们再回到开头的问题吧,为什么你刚才被人偷袭时会被吓得动弹不得?” 鸣人顿时蔫了。 “很简单,”我说,“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被人偷袭过。” “所以呢?”刚才一直沉默着的佐助突然开口问? “所以,从现在起到目的地的这段路,我决定要让你们多被偷袭几次,习惯了不就好了嘛,”我说着,伸手一指佐助,“佐助,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要找准一切机会偷袭鸣人和小樱,随便你采用哪个偷袭方式,总之在到达委托人家里以前,如果你能每人分别成功击中五次的话,就算你过关啦。” “明白了,”佐助平静的说,“过关了有什么好处?” 我差点笑场了,这个不肯吃亏的小家伙。 “没有好处,帮助同伴进步是你应尽的义务嘛。” “切。”他转过了头。 “不过呢,如果你过关了的话就再加一个额外的考核……嗯,这样吧,我也会找机会来偷袭你,在预定时间里面你被我打中的次数不能超过五次。也就是说如果你两项要求都过关的话,我就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这样行吗?”, 佐助的眼中有光芒一闪,“任何要求都可以吗?” “当然,只要是我能办得到的事。” 我再对鸣人和小樱说:“为了公平起见,你们两个也可以随时偷袭我,两个人配合也没关系哦,只要能成功一次,我同样可以答应你们每人一个要求,当然啦,前提也是你们没让佐助打中五次以上。” 我说完后又对佐助说:“佐助,因为你显示出来的实力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强,所以对你的要求比他们两个高些,没什么想法吧?” 佐助高傲的一仰头,“当然没有。” 这下可把鸣人气坏了,其实刚才我在说佐助实力比他们两个加起来都强的时候,鸣人脸上就开始冒青筋,等到佐助发完言,鸣人的青筋已经突突乱跳了。 于是,这趟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波之国之旅就在鸣人的大声嚷嚷中热热闹闹的重新开始了。 五分钟以后,鸣人试图从后面偷袭我,被我一把抓住扔出去了,在飞行过程中佐助的一粒小石子正中他的后腰——佐助得一分。 三十分钟以后,佐助偷袭小樱,被小心谨慎的小樱及时闪开。 四小时二十分钟以后,佐助切下了鸣人的一截衣角——佐助再得一分。 五个小时以后,鸣人恼羞成怒,犯规试图偷袭佐助,没有成功,佐助生气反击,两人打成一团,被小樱拉开。 五小时零三分,我乘着佐助打完架还没恢复镇定,跑到他旁边拍了一记他的脑袋——佐助失去一分。 十一小时以后,鸣人和小樱合作起来偷袭我,因为配合问题失败,两人互相指责了一番,不过半途中变成了战术探讨。 第二天…… 第三天…… 达那滋那爷爷看了一路诸如此类的闹剧,最后终于忍不住了。 “喂喂,说到底这是任务途中吧,你们把时间都用在训练上没问题吗?” 你以为这都是因为谁啊,如果不是你谎报军情,如果任务过程中没有意外的出现忍者,我们不是完全可以像春游一样的前往波之国嘛。 我叹气:“老爷爷,你不要因为这些孩子答应了你继续任务就得意忘形起来了啊,不要把人家的同情当筹码好不好。你不要忘了,我们还是有随时解除委托的权利的,毕竟是你骗人在先,到哪里去说都是我们有理好不好。” 这个老爷爷真是个老油条,我最讨厌利用别人的同情心的人了。除此之外,让我心情不爽的原因还有这次回去以后多半会被卡卡西臭骂一顿,当然我也不会认输的就是了。 别看在原著里中忍考试报名时他对着伊鲁卡义正辞言的说什么‘他们已经不是你的学生了,他们现在是我的部下,我相信他的实力……’什么的,真遇到那种情况他就不会那么说了。那个家伙其实护短得很,他自己让学生去冒险没什么,可要是别人也这么干他非气晕了不可。 就像这样走啊走啊,终于有一天到达了海边,那天海面上弥漫着大雾,一条应该是早等在那里的小船载上了我们,摇摇晃晃的朝大海那边的小岛国驶去。 原著里他们就是达那滋老爷爷的某个朋友趁着起雾把他们夹带进去了,不过我一直认为这是ab在扯谈,一片开阔的海域怎么可能起那种白毛雾嘛, 当然这种事情完全不重要,关键是确实起雾了,放眼处一片白茫茫的,朦胧中烟波渺渺,无边无际,虽然视线根本无法延伸至一米以外却让人莫名其妙的觉得天地壮阔大不可言。从来没出过远门的仨小鬼都有些看呆了,我也很感动啊,虽然我加起来也活了不少岁数了,但还真的从来没有见过真的大海。 船在大雾中飘啊飘啊,因为根本看不清四周,我们这些陆地上长大的孩子连船到底有没有在前进都弄不清楚。其实波之国那岛离大陆挺近的,光看那大桥的完工速度就能知道了吧,虽然小船比较慢,但还是很快就到达了。 在岸前进的时候,我在等着小鬼们有所行动,毕竟等到了老爷爷的家,那个游戏就彻底结束了。 “老师……”小樱突然吞吞吐吐的问,“你就打算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了啊,不准备恢复原样吗?” “啊,”我摸了摸自己的脸,“你们对我十岁时的长相有什么意见吗?对不起啊,我小时候的脸就是这种大面粉团子的形状。” “没有意见!!”仨小鬼异口同声的这么说,接下来又小声的说:“变回来比较习惯,而且有大人的话,到了委托人家里人家也能给予更多的信任嘛。” “坚决不要。”我笑呵呵的说,“我才不要被当成被偷袭的第一目标呢,你们自己可一定要小心,反应一定要快,不要浪费我辛辛苦苦训练你们的一番苦心哦。等会儿要是有危险,我会尽量躲在你们后面的。” ; 042.再不斩的出场 说话归说话,仨小鬼脸上的表情无不显示出他们正心事重重,还洋溢着一股子狠劲。 记得鸣人在这个地方应该嘀咕着‘决不能佐助再出风头了!’之类的牢骚话,不过这回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听到类似的发言,可能他老早忘了。 事实上如今的鸣人已经完全顾不上出风头了,这一路之上他被佐助打中的次数老早超过五次了,往往越是着急破绽就越是多,就连达那滋老爷爷都对他投以了鄙视的眼神。如果不是有这么一个次数限制的话,就算佐助要把他打成筛子,也不是不可能办到的。其实到了后半段鸣人也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决意小心应对了,可是天生的粗心大意实在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得到改善的。现在他唯一能够挽回面子的希望就是能在最后这段时间里偷袭到我了,对此我也是一直在防着他呢,只剩一口气的小强也要比活蹦乱跳的boss有威胁啊。 倒是小樱小心谨慎刻刻留心,到目前为止只被打中三次而已——虽然小樱喜欢佐助这点有可能会导致失误,但佐助还没掉价到要用美男计的地步,又不能下杀手,只用普通攻击手段的话小樱还是勉强可以应付的。 再不斩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且不说眼下他会不会像原著里那样在此时此刻出来找茬,就算他真的来了……我承认卡卡西确实是天才,不过要是说我掐架不如他,这个我死也不会承认的。 我不知道原著里为什么是鸣人最先发现的再不斩,就算是歪打正着吧,卡卡西都没有发现隐藏在暗处的人却被鸣人发现了,这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才没走几步,突然鸣人摆好战斗跳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发动最后总攻了。 结果却见他一甩手,一串手里剑便朝着路边大草丛撒了过去,与此同时,佐助手执苦无,也以很快的速度朝草丛扑了过去。 鸣人见此情形,一声大叫,也一头冲进了草丛里,唯恐落在了佐助后面。另外一边,小樱也拿出了苦无,不过她要谨慎一些,靠近草丛时的速度也要慢些 尽管他们的声势挺大,但是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结果,两个男生才冲进去便愣住了,小樱探头朝里面看了看,欣喜的叫了一声,随即她收起了苦无,跑到里面抱起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后走了出来。 在她身后的两个男孩互相埋怨: 鸣人:“都怪你,害得我神经过敏,你一定是盼着我出丑的是不是?” 佐助:“谁理你这个吊车尾啊,明明是你自己判断失误,害得我也紧张起来了。” 达那滋老爷爷一头雾水,问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他们比我想象中的要稍微能干一些。” 我错了,我本来以为连鸣人都没有那个心思去留心草丛里的兔子,结果这仨小鬼已经被这一路上的明争暗斗搞得神经过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全跳起来了。不仅如此,正因为他们的肚子里都憋着一股子劲儿呢,唯恐被别人抢走了功劳,小樱的胆子还小点,两个男生刚才往上冲时看上去就是那种已经将身家性命置之度外的样子。 没有人告诉过他们,情况不明朗的时候要保持谨慎吗? 小樱跑回来,一边抚摸着小兔子雪白的毛皮:“好可怜的小兔子,被鸣人吓坏了,鸣人这个大坏蛋!” 鸣人的脸上满满的写着‘冤枉’两个大字,他用手指着佐助,试图指出‘这件事佐助也有份’这一明显的事实。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申辩,就被佐助按住后脑勺一把按到在地上。 鸣人挣扎了一下,刚说了声‘你干什……’,一把巨大的厚刀片从背后飞来,旋转着从他的头顶掠过,他立刻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佐助在按倒鸣人的同时还朝走在前面,已经回到老爷爷旁边的小樱喊了一声:“都快趴下。” 小樱向来很听佐助的话,而且大刀是从他们身后飞来的,小樱得到的缓冲时间要更长些,总之,她及时的把达那滋老爷爷也拉到了地上。 我的话,自然是老早闪到一边去了。 如果他们真的闪不开的话我是会去救他们的,达那滋老爷爷我也会帮忙救,真的,不过他们的反应还是很不错,这些天的训练有效果了,另外,我的不插手申明大概也起到了一点激励作用吧。 这些天来我让他们做的训练并不能增加他们的实力,但却能提高他们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偷袭还是被偷袭,无论如何都要习惯起来完备好。实力这种东西可以靠强化特训来提高,但经验却不行,只能慢慢积累。 我一直都认为,第七组在波之国乃至中忍考试一直摸爬滚打狼狈不堪,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经验不足,虽说那也不关我事,但那种眼睁睁看着敌人扑过来却怎么也动弹不得的那种惨样儿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咣当!! 大片儿刀深深的砍进了某棵树的树干,终于停下了旋转,其实它也已经没剩下多少劲儿了,这么细的树杆也只砍进了一半。 紧跟着,一个打扮奇特的人稳稳的站在了刀上。 鸣人拉了我一下:“老师,这个人是谁啊?”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少说几个字你会死啊?我都说了不想引来敌人的关注还要当众叫我老师,他的声音虽然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太小。 “不知道,”生气之余我断然表示否定,“我才不认识这样大白天穿着不合身的睡裤四处闲逛的变态呢……不过,从他的造型还有武器来看的话,应该是前些年从雾隐村跑路的一个叫桃地再不斩的上忍,听说他的刀法很厉害,还有很擅长暗杀术,哦,好象他还很喜欢用水分身。” “……” 大家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知道你还说得这么详细啊!!! 我是无所谓他们的腹诽的啦,既然要让他们尽量自己解决问题,当然要把情报什么的向他们说清楚。 “哈哈哈哈,”再不斩突然大笑起来,想不到他笑起来感觉还挺豪迈的,“这位老师很有趣啊,我刚刚还在想木叶的小队编制什么时候变成四个小鬼这样的组合了。” 我再次瞪了鸣人一眼,继续向他们说明,“这个人很喜欢先用雾隐之术造成大片浓雾,然后再躲在里面进行暗杀……” 我才说这到这里,突然‘嗖’的一声,佐助一下子跳了出去,一声不响的,上去就放了一个火球术,再不斩当然不可能被他打到,不过佐助紧跟着又握紧苦无上去攻击,而且这个时候鸣人也反应过来了,一下子变出几百个鸣人冲上去助阵。再不斩虽然比他们要强得多,但一时之间还真没能打得到真人。 我乘着他们俩还没有遇到危险,一边注意着小樱和老爷爷一边大声问:“佐助,你干什么?” 佐助一边奋力进攻一边说,“听了老师刚才所说的,我觉得视线受阻对我们来说是非常不利的,一定要阻止他使用这类忍术。” 怎么说呢,这种想法也有他的道理,虽然他没有考虑到以对方的实力,有可能被他一个下忍阻止吗?但是呢,有这种傲气,所以他才是宇智波佐助吧。 说实话我以前对佐助没什么好印象,不是因为他背叛了木叶,而是因为他这一辈子看起来好象挺有主张,但实际上尽是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先是被他哥后是被他祖宗。不过亲眼见佐助在实战中的表现后我的想法就有点改变了,虽然以前看过一遍,但现场看的话感觉要强烈得多,那种表现就他这样一个生于和平又没见过世面的小鬼而言简直出色的可怕,任谁在第一次实战的时候都未免要手麻脚麻手足无措上一阵子的,但他只经过了极短暂的惊愕后便立刻反应过来,并且展现出了平常训练时就有的实力,这种素质可不是单靠勤学苦练就能锻炼出来的,得有过硬的心理素质才能做得到。 再不斩再次哈哈大笑,“放心吧,对付你们这帮小鬼,不用雾隐之术也无所谓。” 看来我是被他小瞧了,原来原著里他是冲着写轮眼卡卡西的名头才会选择用雾隐之术加无声暗杀术的啊。 真是让人火大啊。 才说两句话的功夫,俩小鬼已经快坚持不住了,谁让他们不自量力往上冲的。 我放了一个小型幻术暂时做了下掩护,把他们拖了回来,示意让他们都把头凑过来,轻声说:“看到你们都叫我一声老师的份上,我告诉你们刚才和你战斗的那个是水分身,我再奉送一个可以分辨水分身的秘决,都听好了啊,刚才我已经……” 刚才我已经在周长几百米的区域内展开了风切,在这个范围里所有的空气流动都带上了一点点风刃的效果,只能划破一点点表皮,一般连痛感都不会有。这么一点伤应用在影分身上时不会令影分身消失,但是伤口的反应却会与人不同——影分身的伤口虽然也会渗血,但不会有血小板造成的凝固反应。这一招直接cos自太公望,说起来太公望其实也是风属性呢。 雾隐的水分身之术,虽然与影分身类似但其实更容易分辨,因为水分身里是有水的,原著里这段我印象挺深的,卡卡西一刀捅进再不斩的肚子,然后就从伤口里喷出水来。 我自己虽然不擅长影分身之术,但花在研究这个上面的时间却是不少,因为平日里和卡卡西干架的时候老是吃这个的亏,让我很是郁闷。而且现有的方法里还真没有能明确分辨影分身的,即使是写轮眼也只是观察人的查克拉而已,更不要说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了,所以我也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幸好卡卡西相当帮忙,没有因为我是在研究怎么对付他擅长的影分身而故意阻挠、消极怠工。 鸣人和佐助听完我的话之后,咬了一下耳朵,然后自信满满的分散开来,看来已经有了什么战术想法了。 我也没去偷听,反正这是他们的任务嘛。 ========================= 星期一总是特别的忙,于是又没来得及在下班前写完…… 本来觉得无比坑爹的波之国不知不觉间却越写越长了,这是多么orz的事情啊。 ; 043.乱套不是因为我 佐助和鸣人跑出去以后,我发现小樱在看我这边。 她一手握着苦无,一手拉着老爷爷的胳膊,一付严阵以待的样子,不过同时又眼巴巴的看着我,很不安的样子。 我朝她笑了笑,“没事,你做得很好,小队里要是都像他们那种愣头青的话也不好,总得有个谨慎点的人来顾着任务嘛……你放心,有危险的话我一定会事先提醒你的。” 小樱表情复杂的挣扎了一会儿,最终点头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还真有些意外,想当初——就是原著——卡卡西为他们打得都趴下了,也没落下一句谢谢啊,可见让小鬼们明白‘人家并不是天生就有义务帮他们的’的这一点是多么的重要啊。 虽然和小樱说着话,但我的主要注意力还是集中在战场那边的——俩小鬼要是挂掉一个的话我就等卡卡西来追杀我好了,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俩小鬼的战术意图其实很简单,看他们一行动我就猜出来了。 他们是想佯攻面前这个已经确定是水分身的再不斩,竭尽全力击破它——自从知道那是水分身之后他们就一点也不怕了,水分身不同于影分身,水分身的实力大概只有本尊的几分之一——通常使用分身术的人都会在分身被击破的同时出手偷袭,他们就想利用这个机会反将一军。 想法是不错啦,但我觉得他们成功的概率不大。 先上的照例是鸣人,千百个鸣人扑天盖地的冲上去,光动手还不算,嘴巴里还不清不楚的大喊着:‘嘿!’‘哈!’‘看打!!’之类意义不明的词语,还不时的投上几枚手里剑和苦无,场面热闹无比。 我看了一眼旁边,本来还站在旁边的佐助已经不见了。 再不斩挥舞起大片刀当风车使,不断的有鸣人被砍飞化为烟雾消失,鸣人终于不够用了,剩下的几个和佐助一起结成阵形,似乎打算正面对敌。 再不斩把刀一挥,“看起来还挺象样,可惜一点有用的都没有,你们这些小鬼别玩忍者游戏了,让我把老头干掉以后你们就都可以回……。” 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佐助站在他身后——他刚才是插在再不斩背后地上的一支苦无——双手握住苦无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腰间,从破口处不断的水喷出来,然后化为了一大滩水。 和几个鸣人站在一起的那个佐助‘彭’的一声变成了鸣人的模样哈哈大笑,摆了一个v形的手势:“成功!!” 佐助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这时好象抽筋似的向旁边斜斜的倒了下去,一把大刀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从上面扫了过去,可能还削掉了手臂上的一点皮。 这个再不斩都还没来得及收刀,背后就又被捅了一支苦无,这回动手的是鸣人,原来那一大堆鸣人里也没有一个是真的,真的鸣人和佐助一起变成了苦无之类的东西趁着影分身们制造的混乱埋伏到了再不斩的后方,做了一个双重的埋伏。 只可惜这次还是失败,被捅的再不斩再次化为了一摊无色透明的水。 “混蛋!胆小鬼!”鸣人发彪了:“怎么还是水分身!!” 佐助这时也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猛的把鸣人推开,勉勉强强避开了第三个再不斩挥出的刀,从我留下的标记来看,这个也是水分身。 两人看来暂时也没什么更多的后着了,都握紧了武器,一时不敢上前。 对于再不斩的实力我并不太了解,雾隐七忍刀什么的,我也一个都没遇见过,因此无从估计。现在我看了一下,虽然确实是不负他的虚名,但应该还没有到卡卡西不用写轮眼就无法战胜的程度——当然也不是现在的鸣人和佐助所能比拟的。 要说原著里卡卡西和再不斩的两场战斗,都是人工安排的意义远大于实战意义,ab他纯粹就是想要找个机会把写轮眼和千鸟这两个概念给推出来,否则的话于情于理卡卡西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把写轮眼亮出来的。他装上那只眼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就没考虑过自己趴下以后孩子们怎么办的问题吗?就算他有把握在趴下以前干掉再不斩,难道再不斩就不能有同伙吗? 看着他们战斗的场面我突然心中一动,客观的说,如果再不斩真的准备和这两个小鬼打一场的话,绝不至于像这样被他们连连得手,就算他们的战术不错也不至于如此,这意味着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压低声音向小樱嘱咐了一些事,小樱听着不住的点头。 这时我的眼角瞄到鸣人和佐助面对第三个水分身的时候终于被迫正对应敌,有些招架不住了,就赶紧跑过去伸手拉了他们一把。 鸣人这个愣头青,看到我过来就大嚷:“不要帮我!管他有多少个水分身,我自己能把他们全干掉!!” 笨蛋,我不是说过多少遍我不会帮你们打的嘛。 佐助很沉静,他只说了两个字:“那边?” 真的很好,非常好。 我把目光移向委托人那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烈风骤起,那边凭空又跳出了一个再不斩来,大刀一挥,势不可挡,小樱和老爷爷顿时被拦腰劈成了两半,血肉横飞。 “小樱!!”鸣人发出了一声惨叫,连佐助也不由得手底下缓了一缓。 心理素质还是有待提高啊。 为了救他们两个,我不得不横插一手把那个水分身给打爆了。 场中形势总是瞬息万变,鸣人的惨叫声才发出了一半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硬生生的顿住了,他已经看清了再不斩那一刀其实只砍断了一棵小灌木而已,如果他的眼睛再尖一点的话,还可以看见小树的树杆上密密的贴着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 鸣人和佐助有没有看见我是不知道,不过再不斩肯定是看见了,不过可惜已经晚了,他只来得及向后小跳了一步同时又宽又厚的大刀在身前一封。 然后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就响了起来。 爆炸的烟雾还没散去,勇往直前的鸣人就立刻重新变出了大量的影分身冲了进去——估计刚才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看出了那个再不斩是真的——一时之间砰砰磅磅之声不绝于耳。被那样规模的爆炸近距离轰中之后,就算他是上忍,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像样的应付鸣人的乱拳了。 果然,没一会儿鸣人就一脸得意洋洋的走了出来,这时烟雾也差不多散尽了。 佐助对于出风头什么的没有兴趣,只是在一旁戒备却没有上去。 小樱和达那滋老爷爷也从一旁走了过来,虽然受爆炸扬起的烟尘波及显得灰头土脸,但全身上下都毫发无伤。 “这是怎么回事?”佐助问她。 “刚才老师叫我……”小樱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叫我护着老爷爷往旁边移动一段距离,还让我在原来待的地方布上几张起爆符,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仨小鬼的目光都转向我。 对此我只是耸耸肩:“我只是说过不动手,可没说过不动口啊。而且那个小小的障眼法什么的,也不算动手呐,谁让他那么不仔细自己一头撞上去的。” 再不斩确实是太不小心了,我的幻术虽然没那么好破,但他如果能更谨慎点的话也不至于栽得那么冤枉。那一刀他应该是势在必得,想来一手那种‘一击得手,飘然远引’式的潇洒把戏,当然要我来说的话以他那身行头是无论干什么都潇洒不起来的啦。 重点在于:他将目标定为一个小姑娘和一个糟老头的时候很明显的大意了,直接上了真人,结果才吃了大亏。 “那个……”小樱突然小声说,“那个人我们现在该拿他怎么办?” 大家一起转头,看向那个躺在地上已经翻白眼的人,再不斩的模样可比原著寒碜得多了,那付猪头似的造型就跟前些日子被鸣人揍过一顿的水木一模一样,再加上那身焦黑……。 我无所谓的说:“原来他还活着啊,真不愧是上忍,生命力可真是旺盛。” 小樱其实也是个狠角色,我只是让她放起爆符而已,没想到她一口气放了二十张,如果不是再不斩还及时用他那宽度足够的大刀做了下格挡动作,现在恐怕已经只能找到零件了。 众人还没来得及对我的信口开河表示鄙视,预定的戏码终于隆重的上演了,一枚细长的千本倏的飞来,扎进了再不斩的脖子,原来还清晰可闻的喘息声立刻停止了。 白登场后说了些什么我都没听,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新花样,我在烦恼要不要阻止他带走再不斩。 不过老天没有让我烦恼多久,就在带着面具的白一边说着话,一边准备伸手扶起再不斩的时候,冷不丁从旁边一把大片刀——正是再不斩自己那把,爆炸的时候飞走了——这刀又大又沉,扔的人力气用得也不小,白一个没留意都被刀风刮到一边去了,结果那刀便正正的落在了再不斩的脑袋和身体中间,深深的插到了地里。 再不斩顿时身首异处——这回可是真的死了。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 接下来的动作是集体朝刀来的方向看。 从隐蔽处显出身形来的是卡卡西,一看到他那付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就想笑,我算了一下他预定回木叶的日子,刚好是我们出发后的第三天。我自动在脑海里推导了一遍他来到这里的全过程:卡卡西回到木叶却发现学生都跑出去执行一个c级任务了,这倒没什么,不过那个在我看来也非常多事的火影大人绝对会把当时的事乃至约法三章的内容一五一十都跟他说了,估计还会有点添油加醋,于是,出于对我rp的不信任,他便心急火燎的赶过来要求交接班…… 虽然只是猜测,但凭我认识他这么多年的经验,肯定八九不离十。 卡卡西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脸色铁青——反正我就是这么觉得——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对着仨小鬼进行了现场教育,“你们记住,没有哪个暗杀部队会干把整具尸体都搬走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无论是要验明正身还是获取情报,只带走脑袋就足够了。” 佐助最机灵,立刻发问:“所以说那人在说谎,他其实是刚才那个人的同伙对吧?” 卡卡西点点头,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意思是你怎么连这么点小问题也看不出来啊? 这一刻我的心情奇囧无比,我说你在原著里都没看出来,到这会儿怎么突然大发神威给看出来了呢,原本我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结果反而因此被鄙视了。 想想倒也能解释得通,在原著里卡卡西因为开动了写轮眼已经累得东倒西歪了,好不容易打倒了再不斩以后正巴不得有人来把这个祸害解决掉呢,一时不查才有此失误。现在他吃饱喝足神清气爽,一路上除了跑步就没费别的劲儿,再加上旁观者清,这回能看出来了也不奇怪。 ; 044.善后 我这边才把思路理清楚,卡卡西已经撇下小鬼们直接朝我开炮了。 “还有你!要搞点什么花样的也就算了,可等到连上忍级别的对手都冒出来了还憋着不动弹,那个人不是雾隐村的叛忍再不斩吗?那么危险的人物,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会让学生们自己去和他战斗,如果不是刚好这个人脑子不好使的话,可能已经出现伤亡了你知不知道!急着教导他们实战也不用这么冒险吧,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干啊?” 我果然没高估了他,这个护短的家伙。 突然听到这么一串连珠炮似的发言,三个小鬼都听得呆住了,估计他们跟着卡卡西混了这么些个日子,从来也没有见他用这么快的语速一口气说这么长的话过。 “为什么呢?”我也朝那边看了看,幽幽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最见不得废柴了。”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满意的看着仨小鬼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以前y虽然也挺废的,不过起码他能拼啊。现在的孩子们呐,虽然也知道你心疼他们,不过……一见到敌人就吓得动弹不得是怎么回事啊?你教他们也有段时间了,就这么个成果啊。”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从眼神来推测的话他脸上的表情应该是凝固了,他转过身向小鬼们走去。 “把我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全都说一遍,还有,说话的时候顺便都把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一下,你们再这样站着发呆就快要流血过多而死了。” 小樱赶紧应了一声,打开背包把绷带之类的医疗用品都拿了出来,现在的小樱虽然还没有开始学习医疗忍术,不过她是队里唯一的女孩子嘛,所以这些东西还是由她来管理的,简单的包扎什么她也都会干。小樱也是三人中状况最好的一个,基本没受什么伤,只不过灰头土脸的显得有些狼狈而已,佐助主要是手臂流了不少血,止了血就没关系了。鸣人身上倒是有不少皮外伤,鸣人就和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小强一样,不管在什么状况下总有办法将自己搞得满身是窟窿,偏偏不会伤到任何要害,这种技能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他们几个在一边包扎一边谈话的时候,我没事在旁边溜达——达那滋老爷爷不需要我来担心,他们是拉着老爷爷窝在一起聊的,虽然目的只是为了保护他,但老爷爷的话非常多,总是不停的在插嘴——我可没有忘这边还有一个不属于我们的队伍的人,卡卡西肯定也没有忘记。 那个叫白的小鬼。 卡卡西可能是想观察这个人到底目的为何,而我只是想看热闹。 刚才卡卡西的突然插手非常的突然,白被大刀震开以后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然后他就一直垂着头坐在地上,直到卡卡西招呼学生们过去了解情况的时候他才慢慢的站起来,垂着头走到再不斩跟前,抱起了他的脑袋,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就好象梦游似的离开了。白的动作很慢,虽然做的事说起来挺惊悚的,但看起来却非常自然,仿佛他就应该在此时此刻干这件事似的。 该怎么形容呢,这个人仿佛天生围绕在种恬淡的气氛里面,刚才听他说话也是这样,那种不紧不慢、轻声细气的语气,让人很难产生敌对情绪。 这段时间里,卡卡西的眼睛往这边瞄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去继续听孩子们说话了,倒是佐助,眼珠子跟着看了好一会儿,可能是见卡卡西和我对此都没有什么动作,他也就一直保持了沉默。 我看卡卡西按兵不动,我当然也乐得轻松,客观的来讲,我们这伙人也没有非将他留下来的理由——他没有攻击我们是吧,也没有干扰老爷爷造桥是吧,身份不明也不是一项罪过,就算他是个通缉犯,我们接的也不是追杀逃犯的任务啊。虽然他令再不斩假死并将其试图带走的事很可疑,但也不能切实的说明什么问题。 所以说,既然他肯安安静静的离开,那就随他去吧。 卡卡西估计就是这样考虑的,所以在白走掉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表示。 只有我明白,再不斩这个虽然看起来不怎么的,但却等于是白的心理寄托还有他生存的全部动力,要说白就像那样平平静静走掉了实在是不可能的事,虽然也不能排除他去找这个地方自杀了这种可能性,但是以正常的思维方式来想的话还是得按最坏的状况来考虑吧。 不过呢,看他刚才露的几手来看,实力也说不上怎么了不起,也许用上冰遁的话会更厉害点吧,但有天赋没人教到底强也有限,就算他真的打算继续再不斩的遗志什么的,我们犯不着害怕。 因此,我也就听之任之了。 “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卡卡西正皱着眉继续向仨小鬼发问:“我怎么听说你们接的是c级任务啊?” “我们听说的也是c级任务呐,”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让我自己来解释比较好,如果任由小鬼们乱说的话,我有强烈的预感会吃很大的误伤,“事实是这位老爷爷的谎报了任务等级,我们是在任务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的,不过他成功的说服了你的学生们继续进行任务。老爷爷~~~你过来一下,把你的血泪史向这位正牌老师再说一遍。” “不必了。”卡卡西干脆的说,“任务都进行到这种程度了,再打道回府也没有意思,佐助,任务单上的字是你签的?” 佐助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是。” “既然如此,在这个任务期间你就是队长,带领你的同伴,好好的完成任务吧。”卡卡西迟疑了下,又接着说,“不过,你们的任务范围仅限于c级任务应有的难度,如果再出现忍者的话,全部要交给老师处理,明白吗?” 佐助在听前半段话的时候脸上闪现出了兴奋与坚定的神采,然而等听完后半段以后就黯然了下来,他的嘴巴张了张,不过却什么也没有说。 “啊~~~~”鸣人突然一声大叫,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刚才那个人呢?怎么不见了!!”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戴面具的人的话,刚刚走掉了。”达那滋老爷爷摘下眼镜来擦了擦镜片,慢条斯理的说,“既然你们这些当忍者的都没阻止,当然我也不会有意见。” 想不到这个老爷爷的耳目还挺灵光的。 大家都向鸣人投来鄙视的眼神,怎么会连老眼昏花的老爷爷的看见了的事都没有发现,鸣人郁闷的一边待着去了。 “哈哈,既然这里都没什么事了就快点出发,大家都到我家去坐坐吧。”达那滋老爷爷的心情似乎非常好。 ======================= 今天又忙,晚上还要去培训…… x的,上一章再次分错了号码,我的智商已经下降到这种程度了吗 ; 045.那家人的困境 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小樱向我走过来,手上还拿着半截用来卷绷带的纸筒,鸣人呲牙咧嘴的跟在她后头。 “老师,”小樱轻声对我说,“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医疗绷带,我带得不够,鸣人身上还有些伤没有包扎完,卡卡西老师说他出来的急,没有带。” 我也没有多想,伸手摸自己的包,“让我看看啊,我这里好象还有剩一点……” 猛然间我发现不太对,连忙向旁边跳了一小步,一支苦无擦过了我的手臂,还在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口子。 “好你个鸣人,”我假装生气的回过头,“你想把我扎个透明窟窿啊?” “没有……”鸣人缩了缩脑袋,不过很快又把脖子给伸直了,“那个,这次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看他那付满怀希望的样子,我觉得很好笑,小樱乘着大战结束老爷爷提议重新出发的间歇跑过来说些有的没有,鸣人变出一个影分身跟在她后头混淆视听,他本人悄悄绕到我的后头。我还真是一时松懈,让他们得手了。 转头一看,小樱也是一付亮闪闪的眼神看着我,更远些的佐助也表情复杂的看着这里。 “当然算,”我笑了笑,“恭喜你们啦,努力了五天终于成功了。” “万岁!!”鸣人高喊,“我真是太了不起了!” 卡卡西莫名其妙的问佐助:“发生了什么事?” 佐助把那档子事说了——大概刚才他们只说了两次遇敌时的情况,没提别的——卡卡西听了以后想了想,问:“那么,到现在为止有谁达到最终目标了?” 我笑:“到目前为止吗?只有小樱一个人达到最终目标。” 鸣人精神委顿,小樱和佐助表情复杂。 .. 在那座位于海边的破旧小木屋里,我们见到了达那滋老爷爷的家人,因为这回卡卡西没有累趴下,大家的行动自然也从容多了。到屋里坐下以后,老爷爷的漂亮女儿给我们端上了茶,卡卡西在向他们仔细询问一些这里的具体情况。 结果屁股还没坐热,鸣人就和那个叫伊那里的小鬼掐上了。原因嘛,当然就是因为那小鬼说我们快要死了,又说反抗卡多不会有好下场什么的,从小立志成为大英雄的鸣人当然像被踩到尾巴似的跳了起来。 小樱赶紧拉住眼看要暴走的鸣人,“你对小孩子发什么火啊!” 伊那里翻着死鱼眼:“英雄都是笨蛋,根本不会存在的啦。” 鸣人更加爆跳如雷。 我插嘴说:“英雄肯定是存在的。” 鸣人连连点头,小樱的表情像是在说‘你就不要再上来添乱了!’。 “你自己也说了啊,英雄都是大笨蛋嘛,”我把手往窗外一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笨蛋,即使只从概率上来说,其中也总会出上一、两个英雄的吧!” “喂,他们两个谁都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小樱已经抓狂了。 伊那里呆了一会儿,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终于转身跑了出去,鸣人也追了出去。 “好了好了,”卡卡西出面打断了乱哄哄的场面,“今天大家都好好去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开始我们要边保护委托人边进行一些训练,万一出现什么情况多点准备总是好事。”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佐助代替大家发问:“还会有忍者来袭击委托人吗?” 我说:“很难说吧,世界上有的是叛忍,而卡多有的是钱,虽说像t那样的高手的话不是那么容易请到的,即使再有忍者可能顶多就是中忍的水平吧。” 小樱和佐助乖乖的回安排给他们的房间睡觉去了,不一会儿鸣人回来了,我们也把他打发去睡了。 我对委托人说:“老爷爷,虽然不是和我有关系的事,不过我想问问,大桥造好了以后就真的一切都会变好了吗?” “我不是说过了嘛,在没有桥的时候,卡多掌握了所有的航运权就等于整个波之国都在他的掌控之下,等到大桥一造好,与内陆的贸易就不是他能全部控制的了,我们国家的人民,生活多少也会有改善的。” 是这样的吗? 我可不这么乐观,客观的说波之国人民最大的恩人其实是再不斩,如果不是他干掉了卡多的话,即使大桥建成了又能怎么样?卡多可以雇用更多的打手,他照样可以垄断贸易,欺压百姓鱼肉乡里,反抗卡多的人照样会被杀死,顺从卡多的人照样继续穷困潦倒,到头来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这么想着,却没办法把想法说出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挑得那么明白的好。再不斩是光棍一条,他想杀谁就杀谁,但我们却不能这么干。任务上没有那么一条,而且也根本不会有那样的任务,除非是出自波之国大名的委托,否则的话只要是正规的忍村都不可能接手暗杀平民的任务的。 我笑了笑,“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不过……其实老爷爷你也是个真正的英雄呢。” “不……” 老爷爷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这么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没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接着说。 “我啊,不太喜欢英雄,所谓英雄就是把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看得比什么都高,可以为此牺牲一切的人。老爷爷啊,你一心想着,只要是为了波之国人民的幸福,只要大桥能够完工,即使自己死掉也毫不打紧是吧?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孙子该怎么办,他已经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死掉了,然后你还想让他看着爷爷死掉吗?又或者,也许卡多觉得光杀你一个不够解气,要连你的家人一起杀死呢?” “暂时也不能考虑这么多,总之无论如何都要把大桥建成了,”老爷爷那满脸的皱纹本来不笑也有几分笑意,现在看来却有些惨淡:“没有桥,波之国就永远不能摆脱卡多的掌控,这是我们的国家啊!” 真的讨厌啊,明明我不喜欢这个老爷爷,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有些感动呢? 英雄果然尽是些讨人厌的家伙啊,由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貌似很伟大的牺牲了,留下一堆烂摊子给别人处理。 他说完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对他说:“任务确实只是到大桥完成那天为止,再以后你的安全就不在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内了,不过,如果有人愿意和我们同行的话,我们也一定会顺便保护一下的,老爷爷你有没有想过在大桥完成以后和家人一起搬到别的国家去住呢?” 老爷爷走掉了。 天没过一会儿就全黑了,我一点也不想睡觉,从来没有住过样四面环水的屋子也让我觉得很新鲜,我走到屋外跳到水面上,今天的海水很平静,我环绕着屋子慢慢的走着。 海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纯净得照耀下来,和我们内陆那边比起来简直就不像是同一个月亮。在小屋高处的某个窗口,伊那里抱住自己小小的身躯默默的流泪,他妈妈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扫卫生,达那滋老爷爷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远处的大海一袋接一袋的抽着烟。相比较起来,我们那三个小鬼实在是太幸福了,由于白天体力消耗过大,现下已经睡得像三只小猪一样了。 踏水的声音传来。 卡卡西来到我旁边:“从来也没见你这么大发善心过啊,想救人救到底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坏人了呀!”我没好气的说,“虽然那个老爷爷也算是骗了我们一回吧,但我也不会因此诅咒他横糟不幸啊。说真的,等到大桥建成了以后这次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到时候我们一走,这一家人不算不死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反正我也只是提个建议而已,听不听都随便他嘛。” 这个晚上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第二天,卡卡西带着孩子们去造桥现场了,我反正也没什么事,所以就留了下来。 ; 046.不圆满的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照例是早出晚归,和造桥工人们一样整天窝在了工地上。 在此期间,由于不用像原著里那样没日没夜的特训,鸣人发挥了他的威力,和伊那里小朋友交流了很多次感情,终于拐得人家小正太也天天到桥上加油去了。 听小鬼们回来以后说的,除了打退了几波前来闹事的地痞流氓以外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来的工人们却是一天比一天少了,估计是受到了卡多施加的压力,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安时完工。 “这可真伤脑筋啊,虽然老爷爷的决心很大,但没有工人的话大桥也不会自己造好吧,难不成……”我笑着歪头看了看他们三个,“……这个c级任务你们要做上三五年了吗?” 虽然我只是开个玩笑,但着实是把仨小鬼给吓住了,佐助从包里拿出任务单来看了又看,果然上面没有期限的限制,只说了‘保护委托人直到大桥完工为止’的字样。也就是说,如果大桥迟迟不完工的话,他们就得一直保护达那滋老爷爷的安全。 那个老爷爷果然是个狡滑狡滑的人物。 不过木叶那边受理任务的人也够不负责任的,这样明显有漏洞的内容到底是怎么就受理下来的啊。 “你们放心吧,真要变成那样我会想办法的,”卡卡西插嘴说,仨小鬼明显松了口气,“倒是你,整天窝在委托人家里睡觉真的好吗?” “我有付饭钱啊。”我装迷糊。 “跟那个没关系,”卡卡西无奈的说,“上次还抱怨说我妨碍你赚钱了,怎么现在反而赖在这里不回去了啊。” “我愿意给自己放个假,你管得着嘛。”我说。 波之国任务是一个由各种rp事件组成,最终莫名其妙的达成了完美结局的过程。因为原著中那个结局太圆满了,不管改动了其中任何一项都不可能让结果变得更好只会更糟,所以我也认命了,反正又不是我自己愿意掺和进来的,从一开始我是被迫的啊。 就拿鸣人来说吧,那天如果不是他睡过了头,而卡卡西他们又谁也没叫上他,那老爷爷的家人就不免受到伤害,既然现如今鸣人已经实实在在的跟着队伍上大桥那儿去了,那我就在休息的同时顺便帮忙维持一下老爷爷家里的和平吧。 更重要的是,就算现在回去的话村里的头等大事便是中忍考试,说不定会被拉壮丁拉去干些治安啊接待啊之类的既无趣又没好处的事,我还是跟着第七班一起回去算了。 大桥是什么时候造好的我完全忘了,现在工期进度又发生了不可预期的变化,为了不让小鬼们错过中忍考试我还额外多做了一些布置,这趟任务跑得可真够亏本的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在我看来那种考试不参加也无所谓,反正到头来他们谁也没通过不是嘛。 又过了几天,算起来原著里发生大战的日子已经过去了,记得那时是达到委托人家后的一个星期左右吧,现在已经快半个月了,还是风平浪静的。我正在犯嘀咕呢,老爷爷的女儿津奈美见我无聊,微笑着给我端来一杯茶。 “老师不跟大家一起出去吗,到桥上去透透风也好呢,大桥上的风景很好,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吧。” “我的职责已经完成了啊,”我说,“我本来就是替人家代班嘛,现在他们真正的老师都回来了,那就已经没我的事了,我留下来也只是打打酱油而已啦。” “酱油?”津奈美怪有趣的侧头想想了,打开橱门从里面拿出一罐酱油放在我前面。 我不禁失笑:“我不是说真的酱油……” 我说着话突然顿住了,因为有一样东西出现在了我面前。 从天花板上缓缓垂下了一根表面泛着银光的细丝,位置就在我的正前方,细丝的底端连着一只拳头大小的蜘蛛,在离桌面还有十厘米的时候它主动脱开了蛛丝,掉在桌子上发出轻轻的‘喀’一声,八条纤长的细脚一阵抖动,利落的翻身站了起来。 “啊~~~” 津奈美发出一声尖叫,下意识的举起一只盘子就要拍,我赶紧把她的手拉住了,她这一拍能不能拍到蜘蛛还不好说,但盘子肯定会四分五裂破片横飞的。 “别,别这样,”我安慰她,“这个小东西我差不多认识,别急着拍死它,等会儿它自己会走的。” 面对她依然充满疑虑的眼神,我大大的叹了口气。 “我保证,我会帮你把桌子仔仔细细的擦一遍的,好吗?” j点点头后立刻转身跑到别的房间去了,我松了口气,其实j的胆子算是不小的,换个别的女孩子恐怕已经尖叫着晕过去了,影响很差的,八树养的东西就和他本人一样没什么眼色呢。 我把刚才抢救下来的那个盘子放在桌上,又拿那罐酱油倒了一点在盘子里,蜘蛛绕着盘子转了几圈,随后伸出三条长腿在里面蘸了蘸,接着就在桌上飞快的爬动起来。我趴在桌子上仔细辨认着酱油字,这种蜘蛛的智商不高只会依样画葫芦的照搬,八树的字照样还是潦草得要命,认识他十多年了,在这方面他一点进步也没有。 内容大概是这样的:你拜托的事情可真是麻烦啊,不管怎么说已经暂时办妥了,结果如何我可不敢保证,那个人我不太喜欢,似乎也不是你会中意的类型嘛。 还是一贯的没头没脑,我把桌子上的字迹擦掉,从旁边拿了一根筷子写下:知道了,别多管闲事。 我把筷子一放,蜘蛛立刻爬到字上去用八条长腿左碰碰右碰碰,一会儿之后就爬下桌子消失在屋角的缝隙里头去了。 我把自己写的字也擦掉,正准备去找抹布的时候,从门口方向传来一个声音。 “又在搞什么秘密活动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如果不算这个c级任务,你现在身边是什么任务也没有是吧。” 我头也没回,“卡卡西,你什么时候养成偷窥的习惯了啊,和以前的同伴联络一下总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谁会没事来偷窥你啊,我只是觉得那只八条腿的东西很眼熟而已,”卡卡西说着进了门,还可以看见仨小鬼和老爷爷跟在他十几米远的后头,我看了看时间,才刚过中午。 “大桥终于决定不造了,那太好了,我们回去吧。” 卡卡西满头黑线,“不要信口开河。” 跟着进来的仨小鬼七嘴八舌的,好不容易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原来,连续n天没有人来工地上捣乱,大家都有些奇怪,四处打听了一番之后终于知道了一件大事,原来卡多几天前已经秘密离开波之国了。卡多是一年以前来到波之国的,以此之前就是世界闻名的大商人,产业遍布很多国家,据说就有消息传来,几天内他的好些个商铺都莫名其妙的出了事,到底是什么事这边的人谁都不清楚,反正卡多是脸色铁青带着雇来的大多数手下心急火燎的乘船离开了,剩下的都是些管算帐之类的人,所以说造桥的事暂时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听说这个消息以后,达那滋老爷爷便让工地上的工人继续工作,他自己回来准备去招集起镇上的人说一下这个事,如果大家动手动得够快,赶在卡多回来以前把大桥造好的话,事情就好办了,所以他们才会回来得这么早。 接下来的事情出奇的顺利,波之国的人民由于瘟神的暂时不在重新焕发了活力,大桥的进度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拖后——虽然大家的热情肯定没有原著里卡多死掉以后那么高,但相对的,半成品的大桥也没有糟受过忍者战斗的摧残,因此总算是在预定的工期里面完工了。 完工那天,老爷爷和几个德高望重的人一起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将大桥命名为:希望大桥。意思当然就是这座大桥是所有波之国人民的希望。 我在旁观的时候心里默默念叨,对不起啊鸣人,反正一座桥的名字什么的,你也不会放在心里是吧。 桥既然造完了,我们的任务当然也就结束了。 最后的故事发生了临别那天,我乘着没有注意的时候问老爷爷,有没有考虑过我那天建议的事。 老爷爷默默的回头,指了一下大桥的名字,说:“这座大桥波之国未来的希望,尽管我也知道要实现这愿望可能会很艰难,但如果连我也不相信的话,又怎么能说服大家去相信呢!” 我相信,如果不是此时此地不能流泪的话,老爷爷可能已经老泪纵横了。 既然如此,也只能祝福他们好运了。 自此我们终于踏上了归程。 ; 047.考试前夜 雪白的忍鹰展开翅膀在天空中掠过,几乎所有身在大街上的忍者都自然而然的抬头仰望,大家都知道,村里必然发生了重大但并非机密的事。 而这个时候,我正在死亡森林里满头大汗的干活。 以前看火影的时候可能会有中忍考试这档子事是突然冒出来的错觉,其实不是这样的,取得大名首肯啊联系同盟忍村啊,诸如此类的事务性工作已经进行了好几个月了,村里似乎是准备大操大办一通,杂事一大堆,我选择留在波之国摸鱼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当然活儿还是难免要干一些的,回来了以后我就被拉壮丁拉去两个人一组上44号训练场里地毯式的拉了一遍隐患,因为既然是训练场自然时不时会有人用,要是以前上忍中忍们在里面布下什么危险性的陷阱没有彻底回收的话,叫考生踩上了就是件糟糕事。 此外,据我观察村子里的警戒也要比以前森严了很多,虽然我不知道原著里中忍考试时的防卫级别是几级,不过按最终测验时那个‘整个会场只有八个暗部’的情况,多半是提高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从上次那几个可疑人物的脑袋里得到了什么有用情报。 我觉得‘八个暗部之迷’之所以形成,其中肯定包含有根方面的消极怠工和长老团的畏首畏尾这两方面的原因,其它的因素我倒是想不太出来了,难道说因为都是同盟国来参加,所以他们疏忽大意了吗? 死亡森林里的工作持续了二天多,到结束的那天已经是中忍考试的前一天早晨,负责人检查完之后确定没有问题了,于是大家便就地解散了。 考试期间的警戒和治安照例都由暗部负责,像我这样既不是暗部又没带孩子的,从今天起就是一身轻松,无论是想留在村里观摩考试过程还是接个任务去跑外勤都没关系——也正是这个规定导致了大蛇丸开始闹事的时候木叶方面的人手严重不足。 解散以后走到大街上,六月底七月初正是刚开始热的时候,日头升到了头顶晒得火辣辣的,大街上人山人海,中忍考试对于每一个下忍来说固然是关乎一生的头等大事,但是对于普通的村民尤其是商铺来讲,这场考试的最大意义还是带来了大量外地的客源吧,最近村子里的生意人可都一个个赚得盆满钵满了。 算起来,现在这个钟点,即使是迟到成瘾的卡卡西也该已经把报名表格交到仨小鬼手里了。我们到底还是在波之国多待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回到木叶其实也只有三天而已,明天中忍考试就要正式开始了。 转过一个街角以后,我看见阿凯带着他的三个学生在那边嘀嘀咕咕,便走了过去。 阿凯大概是看见我了,对着学生们挥挥手说:“事情就是这样,今天没别的安排了,先解散都回去考虑一下吧。” 三个孩子应了一声,呼啦啦一声便集体从原地消失了,只是看他们前进的方向几乎完全相同,就是他们平常做训练的地方的那个方向,应该是想趁晚饭之前再集中练习一下吧。 我叹了口气,“都是好孩子啊,这回的中忍考试想让他们参加?” 阿凯从怀里掏出了一叠表格,“我是这么打算的,不过还要看他们自己的意见,我让他们先去考虑一下,到晚上再给答复。” “晚上?” “我让他们晚上来我家吃饭。”阿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要不要也来吃一顿,反正都是熟人。” “不啦,”我笑着拒绝,“中忍考试是正事,你们慢慢交流去吧,我就不掺和进去了。不过要我说的话,这回是应该参加的,连卡卡西都把他的学生们给推上去了。” “是啊,”刚才还表现很正常的阿凯顿时泪流满面,“虽然我认同卡卡西的实力,但毕业才几个月的孩子,实在是太勉强了,卡卡西你就真的那么想在这方面胜过我吗!!” 你误会了,卡卡西才没想在这个方面胜过你呢。 说起来,我很喜欢阿凯教的三个学生,远胜过第七班,没办法,放在和现实一样的环境中,努力的孩子就是要比带外挂的孩子招人喜欢嘛,虽说他们也挺努力而且外挂的事也不是他们的错。 阿凯比卡卡西早一年接手新生,平常也时不时会在村里遇见,小李和天天都是很健谈很活泼的性格,宁次的话虽然我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他是个苦大仇深的主,但实际接触以后也发现完全不是这样,尽管离活泼还有一大段差距,但也是该说的时候说该笑的时候笑,稍微有点不合群但不过份。估计只有碰到和家族里有关的时候他才会表现失常吧,反正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我挺喜欢这师徒仨的,大概是因为阿凯手下的三个孩子都是性格单纯、心地善良的好孩子,让我比较没有心理压力。也不是说第七班的孩子就不单纯不善良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鸣人的王霸之气在起作用,总之和他们在一起时我总感觉鸭梨很大。 “嗯?”走着走着,我突然在肉铺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阿凯,那个是不是出来买菜的……” “是啊,”阿凯兴奋的回答,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高喊: “阿花~~~” 正在挑肉的女性闻声转过头来,甜甜的回了一声: “阿凯~~~” 周围的所有人:“囧!!!” 阿凯对于异样的眼光是100%免疫的,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跑过去:“今天孩子们要来吃饭,要买得丰富一点啊,对了把我上个任务拿的钱全部买光吧。” “嗯,因为要热闹一点所以吃火锅吧,”回就他的仍然是甜甜的微笑,她仍然保持着当年11岁时跟在卡卡西和阿凯身后时的娇甜笑容,声音也一点没变的软软糯糯的,“我买了海鲜、牛肉、豆腐、蔬菜、蘑菇……嗯,够不够呢……” “太好了!”阿凯再次泪流满面,“都是我喜欢吃的东西,我真是太幸福了!” “真的啊?”天真的笑容,“只要阿凯幸福,我也很幸福呢!” 随着诡异对话的不断深入,本地人都已经迅速的恢复过来,神色自若的各干各的去了,而且外来的人却愈发囧得无以复加,表情呆滞得难以形容。 在木叶,要区别本村人和外来者,有时候其实是很容易的。 要说这些年来发生的最让我吃惊的事情,莫过于阿凯的个人家庭状况了。原著里面除了他的热血与青春还有学生们还有毕生死敌之外啥也没说,读者大概百分之百都认为他是单身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那年收到请帖的时候我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当年和他还有卡卡西在一组时的那个长得好象洋娃娃似的小姑娘,直到那个时候我才弄清楚她名字叫浅草花。想想也是,连一本正经的猿飞阿斯玛都先上车后买票了,阿凯能找到老婆也不是什么空前绝后的事情,不过他居然是同龄人面第一个成正果的,命运还真是奇妙,用卡卡西的话说就是傻人有傻福吧。 我倒觉得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就像小李和阿凯是天生的师徒一样。 由于他们一番感动之后决定再去多买点菜,我就立刻告辞了,我太清楚他们了,如果旁边多一个搬运工的话不知道会多买多少东西。 因为也没什么事要干,所以在街上转了一圈以后便回去了。这么些年了我始终住在旅馆的顶层小阁楼里,虽然有时候会比较吵,但胜在不用自己做饭,想吃什么只要到厨房里去蹭就可以了。现在整个阁楼上只住着我一个,飞鸟早在七、八年前就接受生体改造手术以后到其它地方去干无间道了,哪个村子我是不知道,就算遇见了我也肯定认不出来。雪绘的话,虽然继续住在这里也不要紧,但为了不让人产生多余的联想还是算了吧,她现在住宿舍。 这几天旅馆里也热闹多了,从相熟的女待姐姐那里我得知了那是因为村里安排了几组别国来参加考试的忍者所致,由于是村里安排的宾客,当然不能和我一样住阁楼,都是住的正式的客房,而且还是村里掏腰包付的帐。 前些天我正忙着呢,也没去注意过都是哪些国家的人,今天有空了,吃饭时间趴着栏杆往下看,一看之下还真是人生休处不相逢,三组草忍,一组音忍,连带着随行人员,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进进出出,难怪老板娘近来乐得合不拢嘴呢。 我是没有老板娘那个赚钱的心思,我只是在想,原来大蛇丸选中一组草忍当幌子还真是就地取材的啊,反正住在一个地方,离得也近,下手也方便,就他们了。 那天晚上,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使劲儿的盯着那组看着挺眼熟的草忍住的屋子——我还在想大家住得那么近,大蛇丸他们到底是怎么下手的啊——结果整晚都没动静,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估计错误,大概他们是在前往考场的路上下的手吧。木叶的安全防卫人员不是草包,尸体什么的,不可能放了很久很久都没人发现,还真大概就是几个钟头的工夫吧。 =================== 感谢网友阿念帮忙做的封面,因为没有经验,折腾了很久才算上传成功。 ; 048.草忍的危机 这样算起来,事情应该是发生在报名截止之前不久。也就是说,在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大蛇丸他们那伙人先是不知用什么方法把一组草忍引到偏僻处做了,辛辛苦苦的混进第二场考试,挑拨了一下小佐助以后再混出了木叶,在外头干掉了风影以后再顶着人家的帽子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为了一个小佐助还真是劳师动众了一番,天晓得他干什么要搞得这么麻烦。 我能理解大蛇丸为什么不在半道上就截了某国的考生取而代之——其它国家都起码有两组队伍参加考试,那种类型的伪装很难长时间骗倒认识的人——只是我不明白他干嘛不干脆让音忍村多报一个小队的名额,也省得叫木叶发现那队草忍的尸体引起麻烦。对于逻辑学来说,缺乏前因的证明是最困难的,又或者说,bt的思考回路不在我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第二天的清晨,我正在为自己浪费了大好的睡眠时间而哀叹,好不容易想要管一次闲事却没有成功,到了白天人多眼杂的,就不好行动了。 正在我考虑要不要补一下眠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组草忍——就是我觉得造型比较眼熟的那一组——和其它同伴打了个招呼,然后便朝旅馆的大门方向走去。 我站在原地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悄悄跟了出去。 免费的热闹啊,原著里根本没有清楚的描写过程的热闹啊,让我不去看一眼实在是太考验我的意志力了。 木叶的街道我已经很熟了,远远的吊着那些个外地来的根本不费劲,那几个草忍在街上绕来绕去,这边瞧瞧那边看看,原本我还以为他们有什么事要办,现在看来可能只是随便逛逛而已。 结果走着走着,意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 瞧我看见了谁,居然是药师兜。 要说这些年来我可是一次也没有见过他,因为我受伤的次数很少,也没受过什么了不得的重伤,一般能自己解决的也不用跑医院,因此也没机会认识这个医疗班长的养子,当然啦,我也不怎么想认识他。 药师兜带着一付人畜无善的笑容,若无其事的和那三个草忍搭上了话,那三个人起初还有些警惕,但说着说着便活络起来,甚至还露出了一点笑容。 兜这个人啊,亲眼见到以后,真觉得是个老好人的模样,让人一点都提不起警觉的气质,难怪能在木叶混了这么多年。 我觉得非常有趣,正准备找个好位置继续看下去呢,突然发觉有人来到我旁边站住了,回头一看,是小樱。 小樱抿着嘴唇,“我从旅馆一路找过来的,老师你这么早就出门呀。” 我笑,“小樱你不也是吗,一大早的你不在家准备考试在外面闲逛什么呀?” 前些天砂忍三人组也在大街上逛来着,刚才那组草忍也跑出去闲逛了,这些考生一个两个都那么闲嘛。 小樱的气色看来不太好,隐约有个淡淡的黑眼圈挂在脸上,看来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睡不着吗?”我笑着问她。 “不是的……”小樱无力的笑笑,“我考虑了一个晚上要不要报名参加考试,我的实力连鸣人都比不上,总觉得有些害怕。不过,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了,老师你帮我看看上次你教的幻术我练得怎么样了吧。” “哦……是这样啊。” 说起来,上次在前往波之国路上的比赛结果是这样的: 佐助:命中鸣人11次,命中小樱3次,被我打中4次。 鸣人:和小樱合作打中我1次,被佐助打中11次。 小樱:和鸣人合作打中我1次,被佐助打中3次。 综合当初我提出来的条件,唯一合格的是小樱。 当初把这结果告诉卡卡西的时候,他闷笑了好半天,然后对两个男孩说:‘现在你们中最接近火影的人原来是小樱啊。’ 谁都知道那只是一句玩笑话,但那时两个男生脸上的表情还是精彩万分,小樱的表现则是又高兴又尴尬,还时不时小心翼翼的偷偷瞄一眼佐助,看得出来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这个被佐助讨厌——女孩子的心思真是奇怪,佐助虽然不算很喜欢她,可也决不会因为这种事而讨厌她吧。 总之,可能是因为有这层担心在,一直到回到木叶她也没提起我答应过的奖励的事,她不提当然我也不会主动提的,我还没有大方到主动去追着人家要偿还债务的程度。 结果回来木叶后的第二天傍晚她就来旅馆的后院找我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就是那天的下午他们在大街上撞到了砂忍的三人组,并且得知了中忍考试的事——来问我能不能教她点什么。 “当然可以,反正我答应过的啊,”那时我这么回答来着,“你想学些什么?” “幻术吧,”小樱犹犹豫豫的说,“因为佐助说我对幻术的知识和分析能力很强,哦,还有卡卡西老师也这么说过,说我的查克拉控制力很好,很适合学幻术……什么的。” 先第一个想到佐助,然后又把老师拉过来做幌子,这些小孩子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幻术的话,你应该也有学过几个了吧,”我头有点痛,“再往上,太高阶的幻术以你现在的水平也学不来吧,而且我会的幻术里也有好多不好随便教别人的。”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就是上次在波之国保护老爷爷的时候,您让我放起爆符的那一次用的幻术。”她想了想,又问,“那个会很难吗?” “哦,那个啊,”我笑着点点头,“那个没问题,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而且也不是非常难。你听好哦,这个幻术的名字叫做‘不动’,这个术的原理是……” 所谓‘不动’,就是让中幻术的人眼前的景象保持中招的那一刻的情形不动。 我搞出来的东西都不是太难,因为以我自己的水平也没高到哪里去,我最擅长的还是就地取材,用最少的付出换取最大的回报。幻术的问题在于强大的幻术太难而且消耗太大,而一般的幻术则太容易被抵抗,难以起到应有的作用——像中忍考试时兜用的那个什么什么术就让能力平平的小樱还有鹿丸都抵抗住了。 因此我想法子取了一个巧,幻术的工作原理不是扰乱对手脑中的查克拉运行使其看见不存在的东西吗?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使人脑中的查克拉运行放缓,麻痹了视神经,令眼睛在中幻术的那一刻看到的东西不断的重复传送回大脑,令人误以为自己眼前的景物没有发生过变化。即使如此,和普通幻术一样,要破解的话也并不难,但是那也要对方有这个意识才行,其实人类的反应能力有时候也和温水煮青蛙一样,比起突然的变化来当然是没有变化更能让人思想麻痹啊。 . “这样吧,”我看了看天还早,街上也没有太多行人,“你就在这里对我用一下吧,施完术以后再绕着我走一圈,行吗?” “嗯。” 小樱点点头,低头开始结印,两秒之后幻术开始发挥作用,我站着不动感受了一下幻觉的质量。 “不错呢,我觉得起码在中忍考试里遇到的下忍那里应该是够用了。” 我说的只是‘下忍’而已,到时候她也不能说我估计错误。 本来还想再跟她说说细节问题,但是这时候突然看见药师兜和那三个草忍一道走动起来,看了一下方向,一时也判断不出目的地是哪里。可怜他们还一付轻松的样子,都不知道大难临头了呀。 我情急之下就想跟上去,小樱拉住我,“老师你要去哪里啊。” “有些事情,”我想了想,“要不你也跟上来吧,有些问题还可以给你解释一下。” 反正是在木叶的范围之内,不至于有什么大得出奇的危险。 “你们的报名截止时间是什么时候啊?”我边走边问小樱,这种小事我完全不记得了。 是下午四点。 也不知道他们干嘛要选这么一个奇怪的钟点,第一场的笔试起码要花掉一个小时有余,第二场等到考生们进44号训练场的时候已经天都快黑了。夜间考试要比白天凶险得多,尤其是在刚开始不熟悉情况的状态下更是如此,木叶这回是下足了功夫要彰显大国风范,提高此次考试的含金量,即使牺牲掉一部分准备不足的考生也在所不惜,反正他们都签下了生死状的。 ; 049.药师兜的工作 总之现在才早晨六点多,时间很够,肯定不会耽搁他们报名。 我之所以拉上小樱也是按了那么点私心——现在时间早街上的人也少,而药师兜又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啊,虽然我只是远远的跟着但也难保不会出问题,如果能再拉一个人说说话什么的,看起来就自然多了,而且万一有什么事的话,也比较容易找到借口。 好在现在还是在大街上,前面那伙人还保持着轻松的步伐一边说一边慢慢走着,要跟上一点也不难。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迷汤,能灌得那组身处别村地界上的草忍毫无戒心的跟着走。 “你和他们两个,约在什么时间集合啊。”我边走边随便问着。 “十一点半,”小樱说,“我们约好吃完午饭以后集合,还能有四个半钟头的缓冲时间。” “那么,”我说,“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吧。 就算是作为擅自拉她来打掩护的赔礼好了。 小樱想了想,说:“以前我也练过好几种幻术了,平时在家里让父母帮忙陪我练习的时候效果是很好的,可在平时训练的时候……在卡卡西老师身上我从来也没有成功过,佐助那边是时灵时不灵,鸣人倒是每次都中招,可是那个笨蛋根本不能拿来做参考吧。我就是想问……这样的话,我辛苦练的幻术岂不是在和忍者的战斗派不上用场吗?” 小樱的父母似乎都是普通的村民。 我笑了笑,“幻术和忍术体术其实都是一样的,也就是个比谁更强的问题,你比人家强,就有用,人家比你强,就没用。这个问题有点复杂,像力量啊技术啊什么,想来你都懂的,给你说点别的。我觉得啊,撇开绝对的实力不说,战斗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时机还有意志力了。幻术这种东西啊,只要有心,没有破解不了的,所以上次我都跟你说过了,重要的是抓准时机,让别人一时无法察觉到自己中了幻术,那样的话,你就有机会了。” 我说的只是一般的幻术,以后出现的一些特别逆天的幻术我觉得也根本没必要和她讲,实力不够的时候多听那种奇幻的东西很容易患上自卑症的,鸣人那种粗神经还不要紧,小樱不行。 “还有意志力的话说起来很简单,但是……”我说着看了她一眼,“小樱你是不是很怕死?” 小樱一下子慌了,“我……” “别慌呀,我又不是在骂你,”我安慰她,“怕死又不丢人,大家都怕死的,只是如果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就慌了手脚,那可就真的要死了啊。其实鸣人的意志力比你差多了,只是他的神经太粗了,所以反而不那么容易受影响,但如果真遇到幻术的话鸣人的抵抗力是你们中最弱的。你们女孩子想事情很容易会想多,我建议你战斗的时候只要光想着怎么打倒敌人就可以了,尤其是不能想你自己个人的得失。人嘛,只要存了私心就会变得很容易被打倒,甚至被自己打倒,鸣人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嘛,他要是不总想抢佐助的风头的话有很多亏本来是不用吃的,是吧。” “呵~~,”小樱扑哧一笑,“说起来,鸣人那个笨蛋前天做大蛇丸级任务的时候,就因为和佐助抢风头,结果栽了个大跟头呢。帮人家店铺搬货物时候非要搬得比佐助多很多,还要比佐助跑得快,结果半路上不小心摔得灰头土脸……幸好搬的不是会被摔坏的货物呢。” “要说会受佐助的影响,你也不是一样嘛,”我说,“听说在毕业测试的时候,卡卡西让你看了一下佐助死掉的幻象你不就立刻晕了嘛。” 小樱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这倒也不全是因为提到了佐助,换了谁都一样,中了幻术后吓得尖叫着晕倒这种事迹还是远不要被人提起比较好。 卡卡西确实和我说过这事儿,所以我这也不算是上帝视角。按当时他的说法是‘当时真想把他们一脚踢回去算了,也省得麻烦’,不过最终却还是把这群小鬼们都收下了,还整晚整晚规划他们的成长计划的说,他这个人还真是嘴巴上凶得要命,心却又软得要命啊。 话说回来,卡卡西为第七组的孩子们规划好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在不断的实践中慢慢成长起来的计划,就算孩子们都是天才,顶多也就是像他自己当年一样多跳跳级罢了。回想我所记得的剧情,不得不在暗地里同情他一个,他为此所花费的心血和精力都白费了。 “总之,不管是谁死掉的事都不要去想,一想就乱了。而且也不要去想连鸣人都比你厉害的事,他就是比你厉害,不过你也不是不能打败他的,只要掌握好时机就行……”我看着前面一行人转过了街角,再继续往那个方向走的话,就要进入训练场密集的地区了,那种地方人烟稀少,再加上因为考试这几天没什么人借用训练场,在木叶的范围内很难找出更合适杀人越货的地点了。 “啊?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眼看着快要走出街的范围了,小樱这才意识到不是我们不是在漫无目的的走动。 “要去哪儿得问他们,”我指了指前面,到了空旷的地方以后他们的速度明显加快了,那几条身影正在迅速的变小中,“跟了他们好半天了,小樱你平时最仔细了,有没有瞧出什么问题来?” 我还没拿定主意该怎么办,出了人烟密集的街道,掩护的作用就没那么大了,要不还是打发小樱先回去吧。 很快小樱就迅速的思考好回答了我的问题:“左边那三个人靠得比较拢,而且还有一些细微的交流动作,他们应该是一起的,从装束打扮来看……好象不是木叶这边的人吧,还是三个人一组,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考生吗?” 因为各个国家气候环境的不同,所以其它国家的忍者在装束打扮上总会有些微妙的特征,草忍的话还不太明显,像雨忍那样从成天下雨的国家来的,很明显就能看出不同来。 小樱的眼神不错,可能是遇上过砂忍的三人组以后她也会上心从那方面看了,一下子就看出那三个人不是木叶的忍者。 “……另外那个人,看起来和那三个不太一样,但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 “你分析得很好了,”我是真心称赞她的,“那三个人是草之国来的草忍,真是的,到了别国的土地上还要这么四处乱跑……” 这时我发现几句话的工夫我们也已经走出了街的区域,看来是错过了叫小樱回去的合适机会了,我这人有时候还真是办事不利啊。 我正在有的没的烦恼着的时候,小樱轻轻的‘啊’了一声,原来是原本背对着我们这边的药师兜微微侧过了脸,小樱看见了他额头上的木叶护额。 “老师!”小樱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说,“木叶的忍者为什么会单独和别国的忍者在这种地方说话啊,难道是间谍行为吗?” 小樱你完全猜错方向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换了我是她也只会这么想,不过我越发觉得应该打发小樱回去才对,正在考虑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前方突然发生了大的变故。 由于距离比较远,在我看来兜只是挥了挥手,小樱可能什么都没看清,然后那三个草忍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樱面露惊愕之色,我见这个一向不擅长淡定的小姑娘眼看又要混乱了,赶紧拍了她一下,顺便向她使了个眼色。 小樱赶紧用手捂住嘴,在手掌后头悄声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呢?凉拌呗。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要拯救那组草忍的愿望,当然如果顺手的话也可以搭一把,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顺便给大蛇丸添点堵——草忍们虽然也不见得是好人,但人家毕竟是正常的来参加考试的,比起砂忍啊音忍啊之类的还值得同情得多,而且就因为一个bt莫名其妙的想法而挂掉,也实在是太杯具了——但我没想到药师兜下手居然会那么的快。 兜同学果然是少说放话多干实事的典范,而且确实是高手,那几个货真价实的下忍在他手里根本就不堪一击,倒下来的姿势就跟那割草似的,真不愧是‘草’忍。 我的心里迅速的转着念头,拿谁的工资就帮谁办事,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所以来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不管跟踪的结果如何都要设法把这件事报告上去,至于上头会不会引起足够的重视,那我就管不着了。 而且就我个人来说,虽然形势发展到这个情况已经不能给大蛇丸添堵了,但能给三代爷爷添点堵我也没什么意见——这个无关职业道德,只是我的一点点阴暗心理而已,老头子近年来可是越来越倚老卖老了,刚开始还宣称‘找到合适的年轻人我就退下去了’到后来就变成了‘我还能坚持几年呐’。如果说当年我见到团藏时只觉得他有点心理阴暗的话,那么憋了这么些年,他也该憋成心理变态了。 几个草忍倒下以后,几秒钟以后立刻从隐蔽处钻出来一个人,看特征应该是音忍三人组的其中一个,估计应该是来接收脸皮的,大蛇丸做为中boss果然没有事事亲自出马的习惯,而兜还是木叶忍者,也不方便自己跑去接头。 我看了看情势,药师兜正三下五除二的把三张脸皮剥下来,这是他作为医疗忍者份内的工作。 趁这个空档,我对小樱说:“小樱你现在就回去,往回去,走到有人的地方就立刻打紧急情况的信号,会有暗部过来向你询问情况的,你就照实说好了。” 歪打正着,有小樱挡在前头,到时候我就不用挖空心思编猜话了。 小樱一边点头,一边又迟疑的向后看,看起来有些担心,我们已经走出街道范围很远了。 我向她微笑了一下,“没关系,我来给你打掩护。” ; 050.又一次乱套 我指了指街道的方向,说:“认准了你要去的方向,等会儿不管眼前出现了什么,都只管按原来看好的路跑,明白吗?” “知道了,我一定会把救兵带回来的。” 我懒得解释让她回去不是为了叫她搬救兵的,只得挥挥手让她快点走得了,我也想把这个烂摊子早点交出去,让三代爷爷头疼去好了,大蛇丸是他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吧。 小樱前脚刚走,我就贴着她的脚后跟洒了一把竹签子,发动了忍术[镜影],隐隐绰绰的高墙屋宇凭空浮现定型,虽然幻象的范围放得太大所以看起来未免有点发虚,但毕竟很好的达成了我的目的——小樱那奔跑着的粉红色背影顿时再也看不见了。 这个地方本来就挺荒凉,突然冒出这么一堆东西太显眼了,前面那两人现在正在专心剥脸皮,但到完事以后只要稍微转动一下脑袋便肯定能发现。这个我倒是完全无所谓,关键是小樱不能被看见,今天是我拉她过来的,当然要为她的安全负责。不但现在这会儿要负责,以后的事也不能不管,隐蔽着不动的时候还好,移动的时候凭她的实力就很难骗过有心人的眼睛了。 小樱还要参加中忍考试,实力又不算拔尖,万一途中吃了暗算什么的,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本来,让她和我待在一起,等到那边活人都走光了再一起回去也是个办法。但是考虑到那两个人完事后也是需要回去木叶街道的,因此迎头碰上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因此我还是决定让她回去,我在后头打个掩护更保险些。 [镜影]不是幻术,但也不是纯粹的忍术,它是一种经过异化的变身术——只不过改变的是环境的面貌而已,将另一处地方的环境复制到施术的位置——普通的幻术可以被破解,也可能被高手抵抗,但是说来也奇怪,最基础的变身术却没有这种弱点,我至今还没见有过有谁能一眼看破变身术的。当年我不知怎么的灵光一闪之后琢磨了很多,现在我的很多技巧都是基于这个灵感而设计出来的。由于也借鉴了一些零华家的幻术的原理,所以施术的时候也需要媒介,竹签子用起来更方便些,我是跟四代大人学的,只不过人家洒的是苦无,我没有那么大的手笔,我只要洒牙签就够用了。 顺便一提,现在我复制的正是温泉旅馆附近的街景,经过我的有意识放大之后幻像一直延伸到街道边缘。 我施术结束之后,又确认了一下效果,再回头的时候,悚然发现那边已经没人了,只有小土坡掩映下的隐约看见属于三具尸体的衣角什么的——就算不方便现场彻底处理掉尸体也决不会将它们放得这么……毛糙,照这么放根本不用等第二场考试开始就会被巡逻队发现的,可见他们离开得很匆忙。因为我在开始施术的时候还留意了一眼,那时还没有异状,也就是说,正是在我确认忍术效果的时候他们发现了异常,随后就立刻离开了原地隐蔽了起来。 会不会就此走了呢,我想不会的,三个草忍的尸体再加上兜一旦被人发现,大蛇丸的很多打算都会受到影响,他们做手下的总不好把工作办砸了以后还将烂摊子留在原地回去了吧。 我在心里暗自警惕,一边默默释放c调动空气流动寻找异常,几乎是马上便有了结果。 左后方约五米以外的地方。 我一转向跳上了左后方的一个小土坡,一个人正缩手缩脚的躲在后边,看他的架式是准备偷袭——是那个我叫不上名字的音忍三人组之一。 兜呢? 那人却没管我在想什么,任何人在偷偷摸摸的时候被人发现总不免尴尬,然后就要放几句狠话什么的,这人也不例外,指着我大声说: “既然出现在这里,不管你是干什么的,都必须死!” 说着废话他抬起双手,两手的手心对准了我这边。 “啊,原来是他呀。”我轻轻嘀咕了一句。 现在我认出来的,虽然还是想不起名字,但没错就是那个会从手心往外放x声波的那号。这人不但没什么眼色而且现在看来脑子也不太好使,明明连我都看得出来兜是在把他当枪使,偏偏还一付自信满满嚣张得不行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大蛇丸那边被惯坏了。 不管如何,声波攻击我还是完全不想亲自领教的,虽然看起来也不怎么厉害,但原著里那些呕吐的场景我是连想不愿意去想,太恶心人了,还是不要靠近比较好。 而且这种攻击方式要破解起来其实也很简单,声音总是需要空气才能传播的嘛。 打定主意之后,我便立刻调动了周围十米范围内的空气全部一股脑朝他砸过去,由于需要的空气量大,没法光用c解决,我还是结了几个印的,幸好赶在了他前头。 [风压术]! 大大的一块‘空气饼’劈头盖脸的砸了过去,产生的巨大空气对流使得这一大片区域飞砂走石,我自己也有些晕乎,先是由于大量空气投出去以后的暂时缺氧,接下来就是身后的空气迅速补上空缺以后的冲击力,不过立刻就稳下来了。 相比之下,对手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人却被空气流砸得晕头转向,不过他的基本功居然不错,只是连连后退了几步却还没有跌倒。但我没打算给他站稳的机会,快点解决掉他,兜还不知在附近哪儿窝着呢。我几乎是立刻又在他面前制造了一个真空,他还没有在后退的过程中站稳就又被吸得向前冲,这回可是真的摔倒了,倒地之后还是被吸力吸得向前滚了不少距离,我趁机拔刀上去干掉了他。 反正我讨厌他那张脸,剧情乱套什么的也不关我事。 正在命中的一瞬那,我感觉到一件尖锐的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刺入了环绕在我周围的气流中,方向也很明确,直捅我的后背,又快又有力。 切,居然来这种螳螂捕蟑的把戏啊,他还真是把那个音忍当枪使了。 我令那异物周围的空气剧烈震动使它缓了一缓,坚持把那音忍干掉了,然后再拉出折刀直接向后一挡——那么厚的高碳钢就是好使,拿来挡什么都不吃亏——然后立刻拔刀,转身。 一照面我就愣了一下,这张脸不是兜的脸,不过看起来却又似乎很眼熟。 我的脑子转了一圈,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张脸是由于刚才那三个草忍的其中之一的,兜先是鼓动那个笨蛋来找我麻烦,他自己躲在一旁等待机会,另外他还把刚才收集到的其中一张脸皮给自己用上了,非常时刻能不露脸就不露。 不得不说,大蛇丸自己培养出来的那些个孩子们和兜一比的话全都是白痴。 我面临一个选择题,就是要不要揭发兜让暴露他的间谍身份的问题——有没有可能杀掉他还另说,情况不明不能夸海口,但要向上头揭他的老底却是铁板钉钉举手之劳的事情,保准让他立刻没法再在木叶混下去,中忍考试当然也就不用提了——但为难之处在于,他要是没法参加第二场考试,也不知道那仨小鬼会不会就在那一关被刷下来啊,别的不说,光是鸣人想要私开卷轴这事儿就够惊险的,也多亏了兜把他给拦住了。 ; 051.脱身 这样想来,其实兜根本没有和木叶正面为敌过,他是属于那种专门负责把一池水搅混的角色,决不会铁了心的和某人或者某势力为敌,看原著的时候也完全没觉得他对木叶或小强们有什么意见。 总之,试图干掉他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向上头揭露他的身份也没有意义,反正他的身份也很快就要被揭晓了,其间好象也没干什么特别的坏事,反而在死亡森林还帮了小鬼们一把。 于是我决定还是拖拖时间算了,反正暗部的行动速度都很快,再过些时候也该来了。 兜的身形一闪,我立刻向后退出了几米,他上前举刀再刺——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用刀了,也许是刚刚从草忍们身上剥削的,他大概还不想让身份暴露,所以要尽量避免用医疗忍术什么的看家本事。 我的右手握着百狐,左手还拿着折刀没有收回去。我没有举刀迎击,而是把折刀往百狐的刀背上一扣,长刀的柔韧性好,顿时发出了悠长的‘叮~~~~~’的一声。 可不是你们音忍村的人才会用声音作为攻击手段的,我多少年以前就吃过零华那些铃铛的苦头了,要依样画葫芦的话我也能来两手。 敲击声响起,兜的动作立刻缓了一下,声音还未落,我又紧跟着将折刀敲在刀背上,又一声清脆的响声。 等到第三声响起的时候,他的动作已经完全变形,若是坚持进攻的话,不要说杀伤力了,连平衡都保持不了,于是他当机立断立刻收刀后退, 我没有趁胜追击,因为我有感觉到背后有人来了,而且有好几个,木叶境内不可能冒出这么多敌人,所以只有可能是救兵了。 所以我只是再后退了几步。 一阵风掠过,四个暗部打扮的人出现在眼前,稳稳的落在兜的四面,将他围了起来。 这里总共也就两个活人,既然他们是小樱找来的,当然知道我不是坏人。 其中一个人声音生涩说对我说:“从现在起,这件事情交给暗部全权处理。” 虽然我很乐意,但那种口气让我觉得不爽,因此我一声不响只是向后退出好远,意思是你们请便吧。 那人又冲着兜问,“你是木叶的忍者吗,报上名字。” 我没空去听他们磨叽,我在想:小樱呢,是留在街上了呢,还是又一起跟过来了呢? 我找了一下,很快在几十米以外的半面倒塌的墙头后面找到了,从体形来判断,应该是小樱没错,她还算机灵,知道找个地方藏起来。因为我已经没什么事儿要干了,所以干脆跑去和她蹲在一起了。 在我看来小樱的表情有些复杂,可能木叶也有间谍存在的事实让她有些被打击到,有些事情知道和亲眼见到是完全两码事,尤其是在她这样刚刚毕业,对忍者这份职业还有一份美好憧憬的年纪。 我笑了笑对她说:“别紧张,既然暗部的大人们都发话了,那我们就在这儿待等他们处理完这件事吧。” 小樱乖乖的点头,她当然听不出来我是在说风凉话,原著里兜无声无息的干掉了卡卡西找来保护z的几个暗部——具体几个我不记得了,总之不少于四个——现在正面对战,就算不能那么轻松,但要跑掉应该也不是太难的事。 “事情没处理好之前不准伸头,那边不是在做游戏。”我又叮嘱了她一句。 没过半分钟,小樱突然偷偷拉了拉我的衣服——她听我的话没把头伸出去看,但也已经偷偷从石头缝缝中瞄了好几眼了——小声说:“老师,我怎么觉得,那个人的脸怎么和刚才看到的那个有点不一样啊,是换了一个人吗?” 显然她没敢把这个看法大声嚷嚷出来,只敢私下里悄悄问我。谁都看得出来,那些个暗部根本没把她一个小姑娘放在眼里,更没有人来问她的意见,如果不是要她指路好让他们尽快赶到,压根就不会带她一起行动。 “没有换人,就是刚才那个。”我也压低声音,开始扯谎:“大概是因为看到的角度不同所以感觉也不一样,有些人的脸就是这样的,你刚才看到的只是侧面而已吧。” “哦。”小樱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这时那边的对话戛然而止。 兜的那张属于死人的面孔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围着他的四个暗部中的其中一个突然身子一颤,脖颈处喷出了一蓬鲜血。其它三人几乎同时出手,‘彭’的一声,他原先站的位置上顿时升起了一大蓬灰尘,但不用等灰尘散尽就能看得出那个位置已经没有人了。 三个暗部一击不中,再回头搜索却已经找不着人了,不但目标人物不见踪影,而且连刚才被我干掉的那个倒霉蛋的尸体也一并不见了,他们又前前后后仔细找了一遍,连地底下都用土遁下去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兜这个人确实很有两下子,主要是动手动得干脆利落,很平常的招式用起来也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感觉。他先是慢条斯理的对话放缓了对手的心态,利用查克拉线之类的东西割破了其中一个暗部的脖子,趁着其它三人仓促之下出手攻击、视线受阻的那一瞬间闪身到了那个音忍的尸体那边,封印卷轴一收一放不到一秒钟便将尸体收了进去,再用土遁潜入地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等到暗部们想到去地下找的时候老早找不到了。 我是乐得在旁边看热闹,他们既然都说了‘这件事情交给暗部全权处理’,就让他们自认倒霉好了。 小樱从石头缝里也看到了全过程,她的嘴抿得紧紧的,好象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似的,主要是暗部们一上来就夸下了海口,现在这种状况就旁观者来说,确实有点滑稽。 三个暗部先是帮受伤的同伴处理的伤势——就算是颈动脉被割破,只要止血及时也不会死的——然后聚在一起商量了几句,其中一个拿出一本速描本似的东西在上面刷刷刷的画了些什么,完了之后他们分头行事。 一个上草忍的尸体那边查看情况,由于有草忍护额的存在,所以很明显是国际问题。 一个送同伴去医院。 还有一个,就是拿着速描本的那个,大概是要回去通报情况的,路过我们这边的时候还特意停下来叮嘱了一句。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不管是谁……” 我们自然是满口答应。 “……还有你,等会儿要到火影大人那里去说明一下情况。” 这个‘你’肯定是说我,所以我马上点头。 “明白了,我把这个孩子送到安全的地方以后立刻就去。” 那个暗部没再废话,立刻就走了,不过我已经瞄到了他的速描本画的正是那个不幸的草忍的模样。 先入为主的观念很可怕,大多数人对于自己亲眼见到的东西总有一份执着。估计在场的暗部里也没有谁对从草之国来的那三个下忍的脸有印象,因此他们很自然的就会把自己看到的这张脸当作目标在脑子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这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将应对措施误导向一个错误的方向。 对我来说则是正中下怀,有兜的中忍考试总比没有他的要有趣。 当然,首先我还得确认一件事:几个小时以后,当小樱在考场上再次遇上兜的时候,还能不能把他认出来? 我觉得是不能。 兜穿的不是考试时的那身衣服,反正就是很大路货的那种打扮,脸也绝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空前绝后的长相,再加上小樱还是在不太近的距离里看到的大半张侧脸,我要是事先不认识他也认不了那么准。估计着小樱到时候最多也就是觉得这人很像,但吃不准到底是不是,尤其是在前后看到两张根本不相像的脸之后,只怕就更混乱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得点醒她一下,顺便还能串串供,“小樱,刚才那个人你以前认识吗?”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 我点点头:“那如果你再下次见到那人,还能认得出来吗?” “那要看到以后才能知道,”小樱不很确定的说,“我也不是太有把握。”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叹了口气:“既然这样,那我可要提醒你一句了。没有把握的事情不能随便声张,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真要说的话私下里告诉卡卡西就可以了。随便说出去的话……如果你错了,人家就白白受了冤枉,如果你对了,那会让你自己和你的同伴都陷入危险之中,明白吗?” “我明白了。”小樱郑重的点头。 “那好,”我对她笑了笑,“现在我送你回去吧,考试的时候要当心啊。” 送完小樱以后我就直接上了三代爷爷那里,老头子果然是一付都堵得慌的表情,我反正就把发生的事情可以说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完了以后一看已经快三点了,刚想告辞出去,没想到三代爷爷把我叫住了。; 052.小樱的执着 “既然来了,不如留下来看看中忍考试的情况吧,不是考官的话没法直接得知考试的细节,”三代爷爷一脸和蔼的对我说,“我想你也很关心卡卡西班那三个孩子考试的状况吧。 我很想说我一点也不关心他们的考试,与其关心他们我还不如去关心草忍、雨忍、泷忍等等这些因为参加了这场莫名其妙的中忍考试无辜被牵连而倒了大霉的孩子们呢。 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三代爷爷肯定不是怕我担心才提出的邀请,因此我一声没吭就留下来了。 办公室里其实还有其它几个人,不过我都完全不认识,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当他们都不存在,直接开始留意起考试的状况来。 摆在桌子一角的水晶球里,正在直播报名现场的实况。 在我看来,三代爷爷的水晶球是这个世界里排名第一的存在意义不明的事物,在木叶发生的各种大事里它没有发挥过任何正面作用,好象只有在一些偷鸡摸狗的事件里才能有点用。此外,三代爷爷拿着它到处偷窥这种严重无视人权的行为虽然我不赞同但也能够理解,毕竟木叶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火影也不是普通的村长。但我就是不明白,别的不说,光是药师兜在木叶潜伏了这么多年、大蛇丸在中忍考试前期和期间作了那么多手脚,难道他就凑巧一次也没有看见过?就算是从概率上来说也起码该看到那么一、两次吧。 水晶球里看到的情形就和记忆中的一样热闹,时间才刚到三点,仨小鬼还没有来,不过那些看不破幻术的下忍们已经把那里挤得像菜市场一样了,让我意外的是现场的声音居然也能传送到这边来。 “这个……”我指着它,“原来还能听得到声音啊!” 我知道这样说显得很傻,但之前我真不知道有这回事,我还以为像水晶球这种没有扬声器的东西是不会有声音传达功能的呢。 卡卡西正在这时推门进来,刚好被他听到了我的话,他顿时就发笑了——虽然没有声音,但我就是知道他在笑,而且还是那种幸灾乐祸式的。 “喂,你的学生被卷入到恐怖事件里去了,亏你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啊。”我转头对他说。 “没事,反正是被某人无辜牵连的,原本就不关她的事嘛,任何有基本智商的人都不可能辛辛苦苦的混进木叶就为了拿小樱当目标的。”卡卡西的语气很轻松,在他的三个学生,小樱永远都是最与恐怖事件无缘的一个,她既不认识哪个恐怖份子,也绝没有任何被恐怖份子盯上的理由。 “是啊,”我说,“目标到底是哪个大人物啊?” 三代爷爷‘咳咳’了两声表示他在听呢。 我们立刻闭嘴,卡卡西从袋里掏出一些似乎是资料的东西交到三代爷爷的桌子上,从纸张的制式来看,可能是从好几个部门拿来集合到一起交上来的,看来卡卡西是充当了一回跑腿的。至于内容嘛,只要看三代爷爷那付表面镇静其实很堵的表情就知道是关于哪方面的事了。说起来,我进来的时候还在楼下看见草忍代表团的领队呢。 这位老爷爷啊,平日里显露在外的形象总是幽默、亲切、平易近人这样的形象,这样严肃、郑重而且堵得慌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啊。 我拉了拉卡卡西,示意我们来看报名情况,三代爷爷的问题就让三代爷爷头疼去吧。 寻找301室的经过与我印象里的几乎没有任何差别,我唯一的感想便是:佐助这个人确实是喜欢出风头了一点,鸣人也不是完全冤枉他,像眼下这种情况,人家都是耍个花枪偷偷的溜上三楼算了,他却非得当众把这个事实指出来。 其实我觉得这个看起来是三楼其实是二楼的诡计设定非常囧,就算别国来的下忍们连自己上了几层楼都数不清楚,那至少在忍者学校上了六年学的木叶下忍们总不至于还得靠看破幻术才能知道这是几楼吧。 不管怎么说,仨小鬼顺利的通过了这第一关考验,奔向了真正的考场。 看完这段,卡卡西起身告辞,他说既然三个孩子都凭借自己的意志决定上交报名表就证明他们有资格正式参加考试了,他要去真正的301室门口迎接学生们,顺便还要交待他们几句话。 卡卡西走了以后,我见还是没人搭理我,于是便接着看。 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紧张的,因为接下来兜就该登场了——呃,如果他足够胆大心细,愿意冒一点险再上考场里混水摸鱼的摸上一回的话。 仨小鬼一进考场,照例是和几个同班同学来了一阵吵闹,搞得别国的忍者都斜着眼看他们,我也觉得有点不像话,怎么者一付没见过势面的小鬼模样嘛。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喂!你们……最好安静一点。” 当当当当!! 药师兜隆重登场啦! 小樱正在和井野争吵着抢佐助,闻言扭头一看,刚巧看到了兜的侧脸,脸上的表情顿时呆滞了一下。 看见小樱那一瞬间的表情我便觉得有点险,幸好她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而且转眼间就恢复了正常,要不是我正在观察她的反应的话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其实小樱不是一个实心眼的女孩子,她比琳的心眼可要活络得多了,只不过在感情问题上总有些绕不过去的坎而已。 总之,在与感情问题无关的事情上,她表现出来的自控能力绝对要比佐助和鸣人要强,反应也很合理,别说她应该是不能肯定这人就是她在先前看到的那人,就算她的眼光超准记忆力超强,在现如今这样不能随意离开考场的情况,无论如何都是应该不动声色比较明智。 她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说了自己该说的台词: “你怎么这么嚣张,你是谁啊?” 兜说了些有的没有吓唬小孩子的话,把几个没经验小鬼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小樱又发话了,“你是兜学长吧,你是第二次参加考试吗?” “不,这是第七次了,这种考试每年只举办两次……” 我还以为这一段也要照原著那样发展下去了,没想到小樱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对不起学长!我认为既然您都失败了那么多次了,我实在是不怎么相信您的经验能对我们有帮助。” 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兜推了推眼镜,尴尬的说:“也不光是经验,你们的话,我有一种忍识卡,认识一下参赛的其它选手的情报也没什么不好。” 佐助问,“那你有砂忍的砂瀑我爱罗还有木叶的李洛克的情报吗?” 兜擦了把汗:“他们的情报是这样的……” 介绍了一番。 结果小樱在旁边又语气不屑的说,“怎么只有一些基本的情报啊,这样的话战斗起来还是一点用都派不上吧,‘他们都很强‘这种事我们当然都知道啊,要不然佐助为什么要问他们的情况啊?” 鸣人莫名其妙的问佐助:“小樱这是怎么啦,对学长这么大的敌意?” 佐助板着脸说:“不知道,不过小樱说的有道理,老是失败的人的意见不听也罢,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通过考试。” “是啊!”鸣人不知怎么的兴奋起来,伸手朝天一指,“我旋涡鸣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一定会通过考试的!!” “好啊。”小强们中比较不靠谱的几个还跟着鸣人起哄。 兜在旁边尴尬的推着眼镜。 我忍着笑,憋得肚子都有点疼了,事情到底是为什么会朝这样的方向发展啊。 “有什么事这么好笑?”卡卡西问我,我看得太入神了,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有啊,就是好笑而已。”我说,“你也一起来看不就知道了嘛。” 小樱的行动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还是看得挺开心的,这场中忍考试啊,当然还是不要照着原来的发展轨迹前进才好呢。 大蛇丸的‘木叶颠覆计划’对于木叶的伤害是非常大的,这种伤害不但表现在具体的损失上面,还包括了对心理的影响。自这一役开始,木叶就好象突然挨了一记耳光一时没反应过来似的,接二连三的在各路人马前面吃瘪,反正直到我看过的部分,他们还是没缓过劲来。所以说木叶应该感谢宇智波斑才对,如果不是斑以人民公敌的姿态降临五影会议,让大家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而暂时联合起来的话,难保不会有哪个影看准了木叶正在倒霉阶段,趁乱来捞个便宜什么的。 卡卡西凑过来:“给我说实话,你到底给小樱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 “我哪有,”我委屈的说,“你们小组一天到晚都待在一起做d级任务的,要说我和小樱单独说话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今天早上的一个多小时而已,这样也能灌输进什么思想的话,你这个老师未免也做得太失败了吧。” 卡卡西转过头去,嘀咕着‘要是让我发现什么……’之类的。 我无视他,笑眯眯的转过头去,这次的中忍考试看来不会无聊了。 ; 053.如果三代爷爷活着的话 那边小樱炮轰完药师兜以后还不算完,她直接拉起佐助和鸣人的手把他们往另一个方向拖,边走还边说: “我们走远一点,千万不要被晦气传染到了,可惜没有带盐,否则可真要好好撒一撒。” 看来小樱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这个学长是什么人,总之不要让他接近自己以及同伴们就对了。 不明就里的俩小鬼一脸莫名其妙被她拖走了,兜站在原地无可奈何的苦笑着,剩下的小强们表情茫然,井野更是张口结舌,不知道她的这个一起长大的好友突然间发了什么神经,好半天才小声的嘟囔出一句:“喂,不要擅自拉佐助的手啊……” 也是托这场闹剧的福,大家的精神都被分散了,鸣人刚才的豪言壮语并没有像原著里那样引起别国考生的在意,因此也没有人拿敌视的眼光看着这些木叶的新人们。此外,音忍村的考生也没有来找药师兜的麻烦。 以前我是以为那一场冲突是有事先安排的,后来仔细想想,根本没那个必要,演不演那一出都完全没影响,所以说那其实是巧合吧。 我这么想着,顺便在人群中找了一下音忍村来的下忍们,几乎是立刻就找着了——不是我的记性好,而是音忍村总共就来了这么三个人,而且那么奇形怪状的,再怎么也不至于找不出来。不过说来也奇怪,其中那个会从手心冒声波的家伙,明明早上那已经挂点了,现在居然又生龙活虎的站在那里了。 那种龙套我就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这会儿在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才算是把问题给想通了:场中确实只有两组草忍,那一组失踪人员的尸体既然已经被发现,大蛇丸自然是不能再利用他们的脸皮混进中忍考试了。由于我坚决相信这么一点点障碍是绝对不能阻碍大蛇丸的决心的,所以我压根就没有关心过他该用什么身体混进来的问题,现在看来,他是废物利用,干脆就顶着自己手下的脸皮出来了。 木叶的小鬼们停止了喧哗以后,考场里也就安静了下来。本来嘛,别国的考生都各怀心事,谁会没事儿吵吵闹闹啊,因此虽然不大的教室里挤满了人,但一时间却是鸦雀无声。 考官们的到来终于打破了寂静,五大三粗的森乃伊比喜环顾考场,点了点头,似乎对于现场这种肃穆的气氛非常满意。 一番训话之后,考生们纷纷上前提交申请表格领取号码,然后各自落座,看得出来,他们发号码的时候是有意识的将属于同一小组的考生安排在相隔较远的位置,这个我以前还真没有注意到过。 “哈哈哈,”我指着目光呆滞脚步蹒跚的鸣人笑着对卡卡西说,“看看你的这个可爱的学生,听到笔试两个字以后就这样了,哈哈。” 卡卡西淡淡的话:“那张考卷,我也只能做出三分之一。” 我说:“我大概一题也不答不出来。” 其实考试这种事,永远都是刚出学校的学生们最擅长。那些毕业了十几二十年的人,除了平日里要用到的技能以外,其它的课程基本都还给老师了,像我这样压根就没有上过忍者学校的就更别提了,那本《暗号解读》我一看前言就觉得头痛。 旁边的猿飞阿斯玛笑着说:“别说题目了,那本来就不是一般下忍能答得出来的,真不知道凭我们的那些孩子,能不能顶住森乃伊比喜的心理压力啊。” 卡卡西叹气:“运气不好啊,难得有我愿意推荐的学生,结果居然是那种虐待狂做主考官。” 现在办公室里围观水晶球的人里面又多出了阿斯玛和夕日红,本来他们是想找卡卡西来聊聊学生们的事,最后也都留下来看实况转播了。三代爷爷见此状况,干脆就把他的桌子给让了出来,他自己捧着一壶茶到一边歇着去了。 结果整个笔试的过程倒是没出什么意外,完全照原来的发展顺利的进行了下去,一直到伊比喜宣布留在考场里的25组考生通过了第一场考试。除了小组的总数目少了一个以外,其它没有任何变化。 坦白的说,我非常失望。 看着考生们陆陆续续的走出考场,跟着御手洗红豆往第44号训练场的方向走去,现在是六点不到,等他们到达的时候只怕天都快要黑了。而且这个时间安排实在是太欺负人了,考生人都是午后到了第一个考场,这回可好,连晚饭都没吃就要直接开始第二场考试了。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终于结束,剩下的热闹我们只怕是看不上了,要不都散了吧。” 第二场考试和第一场不一样,死亡森林是一个开放的空间,三代爷爷的水晶球再能也不可能洞悉整个过程。再说了,这第二场要考五天呢,我们几个总不可能在火影办公室里打地铺吧。 阿斯玛笑着说,“你倒是轻松,反正也没什么好操心的,我们几个还得上终点去等消息呢,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好立刻处理。” 原来带队老师就和高考时的家长们一样,得在考场门口待着才能觉得安心啊。 他们三个都走了。 我看着三代爷爷,心里琢磨着他该不会真的是专门让我看看那三个小鬼的考试情况才留我下来的吧,要不等等再走。 结果等了一会儿,老爷爷他看着我说:“咦?你怎么还没走啊,没什么事的话就先走吧。” 好吧,到头来我也没弄清楚,三代爷爷他到底是为了什么留我在办公室待了那么长时间。 正当我准备要告辞离开的时候,我们的火影大人抿了一口茶,又慢条斯理的添了一句,“哦对了,由于今天早晨发生的可疑人物入侵木叶的事件,暗部在村里已经搜查了几个小时了,不过到目前还没有结果。死亡森林的考试场那边也派遣了暗部和没有任务在身的上忍在那边警戒,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要干的话也去那边看看吧。” 三代爷爷真狡猾,原著里红豆一听到三个草忍尸体的特征就立刻知道是大蛇丸干的,这一回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半天了,火影这边没理由不晓得,可他就是不说。 不过这样一来,我总算是知道上午的那一番混乱导致剧情发生了什么变化。 原著里有那三个草忍的照片还有红豆的亲身经历,因此大蛇丸进了死亡森林考场便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当时她直接就申请调了大批暗部进去搜查。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组草忍并没有出现在考生当中,现在上头只知道大蛇丸来了木叶却不知道他到底藏身在什么地方,目的又是为何。因此,暗部们现在正在村里翻箱倒柜的找呢,死亡森林考场只是派了人进行警戒而已。 我不禁觉得有些抱歉,因为我的缘故,暗部的工作量也大大的增加了。 至于考场那边兵力不够的事,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原著里暗部进去了以后也没帮上什么忙嘛,小z还是被咬了、音忍三人众还是袭击第七组了、到头来也还是没发现任何大蛇丸的行踪嘛。所以说暗部是不去白不去,去了也白去,让他们在村子里扰扰民好了,完全没影响。 “哦,我明白了,等会儿我就去,看看情况也好。” 既然都听说了这么回事,我当然也不好就这么回去睡觉了,于是便打定主意连晚饭也不吃就直接去考场看看热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考试开始后没有多久,大蛇丸就直接找第七组了——当然,其实不关鸣人和小樱的事,他找的就是佐助。 结果我从火影办公室出来,还没走两条街呢,就碰到卡卡西,而且看来他是专门在那里等我的。 卡卡西比较厚道,他直接就给我介绍了一番有关大蛇丸的事,包括上午那事多半和大蛇丸有关的情况,最后他叹了口气。 “偏偏赶着中忍考试的时候出这种事,一个弄不好的话事情可能会搞得很大啊……”他是如此感叹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大蛇丸不是刚好赶在这时候来,而是专门赶在这时候来的找小佐助的,不过这件事他是不知道的,我在意的是,他为什么跑来和我说这些。 “我记得,以前我的老师……四代大人还在的时候,你和他关系不错呢,”卡卡西突然又换了个话题,“其实老师的师傅就是三代大人的弟子,他是一个很伟大的火影,你和火影大人不熟所以不太了解吧。” 我花了两秒钟考虑他不着边际的在说些什么,然后我就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之前我从来也没有想过的事。 那就是:如果在大蛇丸的‘木叶颠覆计划’中,三代没有死亡的话,木叶上层的政局会怎么样? 不是想不到,而是压根没人往那个方向去想过。 因为三代爷爷是为了木叶而壮烈牺牲了,死得伟大死得光荣,所以他的弟子得以继续执掌木叶的大权。那么如果他没有死呢?给木叶带来莫大损失的是大蛇丸,大蛇丸是三代火影的弟子,而且当年还有可能正是因为他的一念之仁而放走的。 要我来说的话,反对派会纷纷跳出来,对此事负领导责任的火影会被弹劾,会被要求下台。 就算弹劾不成功,也不免闹得灰头土脸,不得不匆忙定下继承人,黯然引退。 从这个角度来讲,也许在与大蛇丸对决时的三代爷爷确实是如此壮烈的牺牲了自己,也许从战术角度分析他不一定要以命换命,但从大局考虑却不得不如此。他的年事已高,即使在这个位子上挺下去也毕竟时不久矣,倒不如拼上一条性命为后人铺平道路。 卡卡西不知道事情会糟糕到三代爷爷去世的地步,他问我这些,可能是在绕着圈子问我,万一上层发生了两级分化的状况,那时候我会采取什么态度的问题。 其实他不用那么紧张的,我一个普通的还是从外地跑来木叶的人,我的态度怎么样根本不要紧吧。 不过回答还是要给出来的,我斟酌着词句来回答他:“三代大人是个好人,也是个好火影,这个我知道的。我也是发过誓要效忠木叶的,当然会支持火影大人的,你这不是白说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罗嗦爱讲废话了啊。” 我是尽量把语气放轻松,卡卡西也微微点头,“那就好,你走这个方向是要去死亡森林吗?我们一起去吧。” ; 054.第二场考试的开场白 这不是更新,只是修改一下昨天的错误而已 ============================ 死亡森林的边界被铁丝网包围,上面密密麻麻的贴着各种咒符,搞得好象我小时候常看的僵尸片似的。虽然我不懂那都是些什么,但也绝不敢小瞧这些鬼画符的威力——就连大蛇丸也选择在脸上贴一张皮混进去而非直接从铁丝网上翻过去,照理说占地400平方公里的地方怎么也不愁找到一个可供翻墙而入的地方吧。 我和卡卡西到达的时候红豆正在向考生们训话,于是我们便远远的便停下来等着。 红豆人如其名,长着一张圆滚滚红扑扑的娇俏脸蛋儿,再加上帅气十足的发型,风风火火的跑来跑去,平日里看来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丫头。但今天的她好象一下子成长到了正常的年纪,而且还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搞出什么花样就三下五除二的交待完了所有的事,看来前老师回来木叶了的消息给她的打击不小。 我听了下,发现比起原著里便有的内容来还多了点东西:除了填写同意书、领取天地之书以外,还多加了一个小小的卷轴。 “既然是中忍考试,当然只有下忍能够参加啦,”只听着红豆这么冲考生们说着,“第一场考试当然不会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现在这第二场考试的考场面积广大,为了彰显考试的公平,也为了考生们的安全,如果大家在考试期间发现了不属于考生的人员,那么……” 她说着扬手晃了晃那种我没印象的小卷轴:“……遇到情况时,只要毁掉这个特制的卷轴,考官就能得知你们所在的位置,会尽快派人赶到,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来解决就可以了,还有问题吗?” 这个说法真是太微妙了,表面上是为了向各国考生展示考试的公平,实际上却是防范外来入侵者。上头也是很紧张的,举办中忍考试是一桩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事,成功的话可以提升国际声誉,但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的话可不是一声‘抱歉,我们疏忽了’可以了结的, 人群中有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起来,一个矮个子的考生吞吞吐吐的问:“那个……考官大人,万一真的遇到你所说的情况的话,你们的人赶过来起码也要十分钟以上吧,对于紧急情况来说这点时间不是太长吗?” 红豆发挥了本色,阴恻恻的一笑:“你放心,如果你们实在太废丢了性命的话,我们起码能赶得上给你们收尸。” “哈哈哈哈!”鸣人不知怎么的觉得好笑,大笑出声,那个考生的同伴朝他怒目而视。 红豆朝鸣人一笑,“根据我的经验,像你这样的热血冲动的孩子,才是最最容易丧命的哦。” 鸣人毫无畏惧之色,用手一指,大声说:“即使你这样威胁我,我也不一点都不怕啦!你看好了,我一定会成功当上火影给你瞧瞧的!” 周围的人无不面露囧色。 小弟,你是不是走错了考场?这是选拔中忍的考试而不是选拔火影的考试好不好。 事情以佐助的一记拳头结束了,她一拳打在鸣人的脑袋上,“你不要再继续丢人了好不好!真是的,刚刚才觉得你也不是太笨,结果又冒出来说傻话。” 鸣人捂着脑袋跟着小樱和佐助走了。 看来大蛇丸也明白在现在的状况下不便出来闹事,在此过程中居然一声也没吭,没有冒出来跟他的前弟子打声招呼。 考生们终于正式出发了以后,我们才从隐蔽的地方出来朝入口那边走去。 “嗨,领导,”走到近前我向红豆打招呼,“这回你是考官,一切听你调遣,这边的情况怎么样,什么地方还缺人呐?” “别提那事了,烦死人了,”红豆心烦的时候语速超快,“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考官,再加上这档口偏偏又出了那么多事,真是烦死了烦死了!!” 原著里因为事出突然她根本没时间心烦,现如今倒是一付焦虑症发作的症状。 “慌什么,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上头要找的人在这里吧。”我无所谓的说,反正从官方角度我是完全不知道她和大蛇丸的关系的。 红豆鼓起了腮帮子,左右看了看,突然压低了声音对我们——主要是对卡卡西——说:“你们说,那个人现在潜入木叶,到底为的是什么啊?” 卡卡西也是一脸的不明就里,“谁知道,那个人的思考方式向来不太正……” 他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大概是想到了红豆以前也是大蛇丸的学生,跟了他不少时间呢。 红豆倒是很大方,“那个人的思想确实有问题,没错!” “我觉得啊,”我插嘴说,“是不是有什么人或事,是只有在中忍考试期间才能接触到或者办到的?” 他们两个表情茫然;“有这样的事吗?在木叶?” 我已经暗示得快要超过安全闸值了,他们还是不明白的话也没办法,谁叫大蛇丸那收藏血继的爱好到现在还没有大白于天下呢,一般的人还真是联想不到。 这时候,远远的从森林的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叫。 正在吃丸子的红豆转头笑着说:“看来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呢。” 我叹气,“现在的孩子都血气方刚啊,出发还没多久呢。” “真是怀念啊,”红豆说着又转向我们,“反正现在也没什么情况,例行警戒的话有暗部呢,你们不如走特殊通道先去中央高塔吧,卡卡西还是等学生们的情况不是吗?而且万一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从中央出发也比较快一些。” “啊啊,”我说,“专门跑来了,结果还是没有事干……” 我没能把话说完就被一阵像哨子似的声音打断了,从棚棚里奔出一个工作人员。 “御手洗大人!有考生手里卷轴的迅号传来,十二号门和十三号门地区向中央高塔半个小时路程的地方有情况。” 卡卡西皱眉,“这么快?” 红豆喃喃的说:“该不会是哪队菜鸟考生受了点惊吓就乱来吧,真是的,我本来就不同意这个提案。” 我举手,他们都转头看我。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而且……”我边说边看着卡卡西,“那个位置好象就是你手下帮小鬼们出发的地方吧?” “让我看看,”红豆拿起记录本翻了翻,又啪的合上,“没错,就是那个热血小鬼那一组,十二号门出发的。这样吧,请在周边巡逻的暗部派一个小队去看看情况,卡卡西,因为可能涉及到你的学生,所以你就不要去了吧,我们一起去高塔。” 原著里的两队暗部都没有派上用场,只有一队的话就更不行了啦。 而且,据我估计现在去怎么都来不及了,发出讯号的从多半是小樱,佐助和鸣人都不是那种会轻易求救的人,毕竟大蛇丸也是以考生的身份参加考试的,一开始他们肯定看不出他不是普通的下忍的。不过一旦动上手就不一样了,三小鬼毕竟也是见过上忍战斗的人了,不会连强弱都看不出来。 被咬咒印以后,佐助就会发现世界上还有能让自己快速变强的方法。 这个我也无所谓,也压根就没有想去阻止过。 没有经历过考验的忠诚不是真正的忠诚,一个人经不起考验只能说明他原来就没有什么忠诚。佐助其实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没有改变过,他最终背弃了木叶只是说明了他对于木叶原本就没有过忠诚而已。从那一天开始佐助就不再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所以说鸣人到处囔囔着要让佐助回去根本就是个笑话,要我来说的话,其实应该归咎于人的主角威能还不够强大,感动得了所有人却偏偏感动不了佐助,哈,能看到主角威能失效实在是件大快人心的事。 老实说,我一直都觉得,就算没有大蛇丸的诱惑,佐助也总有一天会自己选择离开木叶的。虽然木叶只有一个,但对每个人来说意义不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比如说药师兜,就算没有蝎和大蛇丸的存在,就算他可以选择真正成为木叶的一员,估计他也没有那个兴趣。佐助也是一样,当他的面前有了更多可以选择的道路的时候,他毫不犹豫便抛弃了木叶——在此之前他只是没的选而已。 “那我们就等等吧。”卡卡西明白自己不可以插手到学生们的考试,所以也只能等了。 “那你们在这里等着吧,我到周围去走走,”我说,“你们放心,我不会跑到里面去的。” “你也不敢啊!”红豆瞪了我一眼,“要走就快走吧。”; 055.考场中 我沿着铁丝网围成的墙慢慢走着,整整一个小时走下来,一路上耳边只听得里头惨叫声连连,爆炸声四起,听上去有好几个地方都动上手了,那股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似乎每个组都试图一入考场便先下手为强。 本来嘛,地方就这么点大,从入口到终点直线距离10公里,就算让人类的运动员跑跑也花不了一个钟头,总共25组人挤在里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与其到时候被人偷袭,还不如先偷袭一把别人比较划算。 等一下。 确实这次参加考试的不是26组而是25组啊,为了公平起见,入口的号码都是插签决定的,那样的话即使只少了一组人也有可能使结果产生相当大的变数。刚才红豆翻记录名册的时候我也瞄了一眼,一开始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过来,音忍三人组的名字好象就在第七组的旁边吧,也就是说,如果名册是按号码顺序记录的话,那么大蛇丸他们从就是紧挨着小鬼们的位置进的考场。 刚才我还在奇怪,为什么大蛇丸的袭击会来得比原著里快——如果刚才的迅号确实是第七组发出来——既使n也不会一进考场就内急的,我记得在那之后他们先是和一组不知道是哪里的考生交上了手,然后又休息了一下,又商量了走散后的暗号……如果按原著里那样走,无论如果也不可能在半个小时之内就遇到大蛇丸的。 这么说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啊。 我停下脚步,抬头望天考虑了一下。 几分钟以后,我下定了决心,引动身边的气流借势瞬间跳到了旁边一棵大树的树桠上,埋伏在那里的一个暗部正在聚精会神的留意死亡森林那边的情况,我一上来他当场就跳起来了。 “不要激动,我就是想打听一下,”我一脸诚恳的对他说,“刚才御手洗红豆不是申请了一队暗部进入考场嘛,都已经半个多小时了,有没有消息传回来啊。” “……你等等,我问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惊到了,此人的回答出奇的诚恳,只见他朝一个方向发了几下讯号,然后又等了几秒,最后转过头来对我说: “还没有任何消息。” 暗部的一队是多少人?据我所知是4个。 当然身为暗部是没有小队这个概念的,小队活动自然也是没有的,领导指派任务时点的都是个人,只不过在需要分组行动的时候他们会自动形成4人一组这样的形式。 4个暗部当然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战力了,足以应付任何一般意义上的突发状况,可惜的是遇到大蛇丸无论如何也不算是一般的状况,不知怎么的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事情的发展可能要比原著里还糟糕也说不定。 “谢谢你,”我对那个暗部说,“请继续站岗吧,请小心啊。” “哦,你也小心。” 真是出奇和谐的对话啊。 说完我就跳下树,很快的朝着死亡森林的反方向走了一小段路,再转身,往回走,给那个蹲回原位继续观察的暗部来了一个‘不动’,然后直接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合适使用这个幻术了,既没人经过,也没有动物经过,一个人眼前的景象即使几个小时都没发生变化也不容易引起警觉,而且这不是什么强力的幻术,半个小时以后差不多就会自动失效了,没有意外的话他根本不会觉察自己曾经中过幻术。 由于这次死亡森林的周边有不少暗部埋伏着,想找个空档还真不容易,我也只好麻烦点了。 来到铁丝网前面,现在是另一桩麻烦事,护网上布有结界,要不计代价的突破当然不难,但那样的话不出五分钟,半个村子的暗部都会冲到这里来,所以要低调,嗯,低调。 我把从久世那里a来的一张写的密密麻麻的咒符按在某个特殊的位置,周围大约五平方米范围立刻显现出一种奇怪的色泽,封印被暂时中合了。我跳过铁丝网,再操纵风将本来就只是勉强贴住的咒符揭下来,再把它吹过了网,我把它仔仔细细的收好,要是没了等会儿可就出不去了。 我对封印什么的一窍不通,幸好木叶的考前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前些天我在森林里扫除陷阱的时候,久世就在我现在这个位置逐个检查加固,也会替换掉那些旧了的咒符。我早些年就知道,他们这些搞封印的人就和我们那个时候的程序设计员类似,做工作的时候总喜欢给自己留个后门,也不是说没防护,而是说会留一条能用特殊手法轻松越过封印限制的小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永远不会去用那个方法,其实会立刻让自己忘掉,纯粹只是个爱好而已。 因为进来的位置就是12号门附近,我只要朝着高塔的方向直线前进,留意周围的动静就可以了。 才前进了5分钟不到,第一具尸体就出现在我眼前,看身材的话也就十二、三岁,中了陷阱之后被一大堆忍具打了个稀巴烂,连是哪个忍村的都看不出来。 参加中忍考试本来就是一种高风险行为,尤其是这种多个忍村联合的考试。 要我来说的话,指着通过中忍考试来升上中忍的行为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卡卡西是6岁也不知7岁成为中忍的,没经过中忍考试吧,阿凯是11岁的时候成为中忍的,也没经过考试吧。确实,比起战争年代来,现如今走常规路线的话升阶标准要严格许多,但要求高一点也是为了他们好嘛。 火影爷爷在后来的演讲中不是都说了嘛,这种联合考试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对手、彰显村威,要不然各村明明都有权力自己发放中忍乃至上忍阶级的资格,何必要巴巴的赶来木叶呢。先贤有那么一句至理名言叫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既然都来了,当然不会特地派太差的人来各国领导面前丢人显眼,或者也许还会找几个本来就实力很强的人来混水摸鱼一下,这种尔虞我诈的盛会上什么花招没使出来过啊,虽然没有过像这次这么大规模的,但私底下的小动作是从来也没绝迹过,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 我的前进速度并不快,因为要注意掩饰自己的行藏,所谓隔墙有眼,万一被人看见了会很难看的,现在的小鬼们的隐蔽功底都不错,为了混淆视听我干脆又用变身术把自己缩小到10岁了。。 最终我是被小樱的哇哇大哭声引过去的,听到她的声音以后我赶紧调动风在周围刮了一圈,幸好附近都没有人,要不然这个不淡定的小丫头已经把别的敌人也招来了。 嗯,说是大哭是有点夸张啦,没有那么响,但是非常的凄惨,简直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似的。 即使一路上我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但最终看到的情景还是让我非常吃惊:小樱抱着昏迷不醒的佐助的场景我一点也不陌生,鸣人挂在树上的姿势也很自然,但是其它的部分就不在我的预想范围内了。 原著中红豆是在大蛇丸离开这里以后再截上他的,所以我下意识也以为这回的暗部也应该是如此,结果由于直线距离的缩短,他们居然在大蛇丸还没完全搞定佐助的时候就赶到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暗部的行动效率居然是如此之快啊。而且从小樱的样子来看,大蛇丸也才走了不是太久,看来是和暗部的战斗耽搁了时间。 总之,一眼看去这里有好几棵树都凭空消失了,只有一点点树根露在外面,是大型忍术的痕迹,四周散落着几具尸体,有完整的也有不完整的,看装束都是暗部的。 我跳到小樱旁边,低声对她说:“别再哭了,你都快把狼给招来了。” 小樱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握着苦无的手举起又放下,茫然的说:“义信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不放心,所以偷偷进来看看,”我环顾四周,“看来事情比我想得还麻烦啊。” 小樱的眼睛又蒙上了雾气,“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人来参加中忍考试啊。” 我叹了口气:“别傻了,既然是那么厉害的人当然不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上次遇到的再不斩是上忍,你觉得和刚才那人比起来怎么样?” 小樱没有接我话,而是低下头,“佐助……” 我刚想接着说,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热,赶紧伸手把挂脖子上的吊坠拉了出来,这个坠子外形是一只小小的黑猫,两只眼睛的位置上各嵌着一枚圆形的水晶。现在这两只眼睛不但闪闪发亮,而且还幽幽的冒着绿光,整个坠子本身也在散发着热量,我的手心微微有些发烫,可能有个八十度左右吧。 这种东西一共有两只,另一只在雪绘那里,这是通过特殊渠道委托技术班制造的忍具,特点是当另一只吸收了过量的查克拉以后,我手里的这一只就会发亮发热,查克拉的量越大热度就越高。在我印象中,这种情况以前只发生过一次,而且那次后来被证实是虚惊一场,但是这一回…… 我不相信雪绘会在这种时候搞出什么乌龙来,现在可是同盟国齐聚一堂的时候,出了事的话连封锁消息都很困难。 也就是说,她确实是遇到麻烦了。 而且还是非常大的麻烦。 ; 056.66号训练场 我捏了一下猫的尾巴,原本柔顺的盘起来的尾巴尖顿时立了起来,转动了几秒钟之后它指向了三点钟方向。也就是说,如果把第七组进入考场的第12号门中中央高塔连成一条直线的话,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向右转90度,再直线前进就可以了——前提是没有铁丝网挡着的话。 这下我愈发确定雪绘遇到的麻烦来自大蛇丸了。 之前我早就有想过,大蛇丸虽然混在自己村的考生之中进了考场,但他肯定不会有兴趣像真的考生一样花五天时间来完成考试,反正他也完全不关心这几个炮灰能不能通过考试。所以说,大蛇丸接下来的行动应该和原著里差不离,就是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木叶,去筹备暗算风影的各项事宜。 原著里大蛇丸走得十分牛逼,除了半路上遇到了红豆以外其它无论是保安人员还是保安系统都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一次的红豆还留在大门口喝红豆汤等消息呢,自然是不会来拦他了。但是相应的,死亡森林周边的防卫却严密了很多,也许是他离开考场的时候出了问题。 心里的念头转了几转的这点时间里,我感觉到手里的捏着的坠子的热度下降了几度,看来雪绘那边还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把这边的事先料理一下就过去吧。 “老师,”小樱见我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有些急,“你不想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个啊,我不想知道。”我实事求是的说,“考试完了以后有人问的时候你再跟他们说吧。” 小樱的脸上写着‘那你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跑进死亡森林里来的,倒并不是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我也是在以我自己的方式来思考问题顺便守护木叶的——我喜欢木叶并且讨厌没有技术含量的麻烦,不希望在今后的日子一遍一遍的参与重建工作,将现有的房子继续住下去挺好——但问题是我不太清楚要怎么做才能凑效。 直接插入剧情切断某个环节? no,no,那样做的话不但可能效果不佳,更糟糕的是还很容易误导我自身的判断。因为剧情是死的而人是活的。以前看一本书里有段讲到知道了历史发展的项羽又穿回去和刘邦打仗,结果到最后又被打得困在了乌江边。韩信和张良又不是鸣人pc,当然会根据战况随时调整已方的战术战略安排,知道剧情有个毛用,人家完全可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嘛,到头来还是要拼脑子嘛。 所以说,剧情这种东西,只有在完全没有被改变过的情况下才会有用,但是……我们为的就要把不怎么美好的未来改掉吧!是吧是吧!! 总之还是那句话,我也是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的,至于结果嘛,就得看上帝他老人家的意思了。 我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先找个其它地方把他们两个安顿一下吧,长时间待在这边会出事的,血腥味太重,而且森林里的食腐动物也快赶到了。” 小樱面露难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一个小姑娘带着两个昏迷不醒的男孩子搬地方实在是太艰难了点,但也没有办法,虽然不知道原著里她是怎么处理的,但眼下这个状况是一定得搬了。而且我也不能帮她的忙,帮忙就犯规了,这里是木叶的考场,总要注意一下影响嘛。 “那么,这里……是不是需要处理一下?”小樱环顾四周。 “处什么理啊,”我正在想事情,随口回答,“你看我也不像是尸体处理班的人吧,非专业人员的职责便只有保护现场一条你知道嘛。有空关心尸体的话你还不如看看你怀里的那个,如果已经快变成尸体了的话到时候可以顺便一起交给尸体处理班处理。” 说完了之后我才警觉小樱不是卡卡西,没办法接受我习惯性的随口乱说。 果然,小樱立刻惨白了脸,赶紧低头检查她怀里佐助的情况,确定没事之后才长长了的出了一口气,然后用‘接下来我该怎么办?’的表情看向我——真亏得她完全没有设想到鸣人变成尸体的可能性啊。 真是的,也许我不该出现在小樱面前,原著里没人帮忙她也好好的把烂摊子给收拾了。 “那个人已经不会再来了,现在的考场里就只有真正的下忍而已。”先定定她的心吧。 “还记得我们去波之国的那次吗?”然后我又鼓励她,“你可是见识过上忍的人忍者了呢,那时候我不也没怎么出手帮你们嘛,你们靠自己也都表现得很好啊,现在虽然没有老师跟着,但你们的对手仅仅只是下忍而已。等到他们两个醒了,你们不又是无敌三人组了嘛。” 小樱虽然还是很担心,但也忍不住破涕一笑,“无敌三人组什么的,老师你真会胡说八道,安慰人都不会。佐助比我厉害得多了,还有鸣人也……” “没什么区别,”我截断她的话头,“问题只是在于,如果你不努力变强让自己有用,他们就会把你扔下,变成无敌二人组……你不希望这样吧。” 小樱愣了一下,随后坚定的点点头,一咬牙从地上站起来。 只见她小心的把佐助放在地上,再跳到树上把鸣人给弄了下来,稍一犹豫,就把他们两个叠在一起扛了起来——鸣人在下面,脸压得跟烧饼似的。 “如果在他们两个还没醒来的时候遇到来抢卷轴的人,就干脆给他们好了,反正有五天时间,你们还可以再抢回来。”我忍着笑提议。 接着,我给她指点了一个没有人的方向,然后目送她走得歪歪扭扭的身影慢慢离开。小樱的隐蔽能力也不错,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的话应该不会有闲人能够找到,就算音忍村那几个愣头青还是会来找他们的麻烦,反正他们的三人组已经真的变成二人组了,无论如何也是不会造成比原著里更大的危害了。 花了几分钟时间解决这边的事,接下来,也该干正事了。 才走出去没多远,我便发现坠子温度又开始上升了,也就是说它收吸收的查克拉量再一次开始爆涨,而猫尾巴所指的方向也在徐徐的发生变化。 那边,毫无疑问应该是正在发生着战斗。 我收起坠子,顺原路返回,依照原来的方法通过了围墙的封印之后,转身便朝着大致的方向狂奔而去。 木叶的训练场号码并不是按顺序排的,44号训练场的再往外是66号训练场,是属于木叶最外围的地区之一,我要去的正是里。66号训练场的地形有其特殊的地方,它是一个碗形下凹的形状,再加上还有一部分结构位于地下,是木叶的忍者用来训练巷战的地方。 我到达的时候训练场地下结构部分刚好轰然倒塌,我头疼的发现这个动静实在太大,暗部大概很快就会赶到了,要怎么才能快点把事情解决呢。这时从灰尘烟雾中跃出两条人影,而且两个我都认识,正与我之前的猜测相符,一点没差。 雪绘的身上闪动着闪电一般淡蓝的荧光,间中夹杂着红色的斑点状的闪光,这正是她习惯的将二尾的查克拉混杂在她自己查克拉中使用时会产生的现象。 而大蛇丸还是原著读者所熟悉的那个造型,白衣,长发,还有衣服上的点点焦黑可能是被佐助的火遁给烧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大蛇丸,感觉嘛虽然长得并不难看,但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这个人看上去很衰,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战斗似乎是告一段落了,大蛇丸似乎又动了他那属于科学家的好奇心了,只听他问:“你的查克拉似乎很奇特啊,是血继吗?还是什么特殊的血统?” 雪绘没有回答,而是甜甜的一笑,继续猛攻。 我也突然很想笑,只要不尾兽化,又有哪个人能轻易看出谁是人柱力呢。 雪绘可是钻研了很多年在战斗中隐藏自己属于二尾的那一部分能力了,使用但让人家看不出来其实并不难,只要注意分寸,一点一点的将其融入到自己本身所有的能力当中,渐渐让大家以为这是她自身的能力就可以了。 当年从一开始我就对雪绘说过:“尾兽这种东西,脑子也不怎么灵光,灵活性也不怎么好,无非就是查克拉多而已。再说了,世界上没有哪个伟大的忍者是靠尾兽而出名的啊,就算再厉害,大家也只会说一句‘哦,那个人是因为尾兽才会那么厉害的,没什么了不起。’一个人付出的努力就被这样一句话就轻轻打消了,很不幸的是吧。” 再加上她当年实在是稀里糊涂之下被封印上二尾的,对成为人柱力是怎么回事基本没有概念,在木叶的那三年里也没有任何人给她压力,所以她对于身体里面的尾兽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的超脱的——既不过度依赖,也不带任何反感,仅仅是一件可以帮助到自己的工具而已。 当然这个工具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对此她也付出了相当的努力,但忍者的修炼道路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容易的事吧,忍术、体术、血继……无不如此,大家都是一样的在努力吧。 只是因为是人柱力就被人另眼看待,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既然无法改变别人的偏见,就干脆大大的骗大家一回吧。 ; 057.所谓三身术 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尾兽的查克拉有属性的区别吗,如果有的话又分别是什么属性呐。如果有属性的话……不是说九个尾兽都是从十尾那里分离出来的嘛,既然本源相同,那是否说明它们同一种属性的呢。 =================================== 虽然这场架从开始现在时间应该还不长,但造成的破坏着实是不小,又给工程部添麻烦了啊。 “哼哼,几年没回来,木叶还是那个样子啊,抓着平庸的和平不放,只要稍微有才能的人都会被他们排挤,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呢?” 对于大蛇丸那种随时抓住任何机会拐人的精神我是表示佩服的,不过他这是抛媚眼给瞎子看,雪绘才瞧不上他那个又小又阴森的音忍村呢,她连木叶也瞧不上,如果上天给她一个机会的话,她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直奔云忍村而去的 在大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眼中看来,雪绘的能力确实非常特殊,人家的查克拉都是该什么属性就是什么属性,但她却是几乎是肉眼可见有两种查克拉混杂在一起。而且查克拉量还非常的大,虽然是女孩子,却很喜欢那种硬碰硬的暴力猛攻的方式。那种强大到宛如实质的查克拉确实会给对手以很大的心理压力,而且由于猫又的查克拉是以极为巧妙的方式混合进攻击——其中有团藏大人手下的技术部门的功劳——里的,根本没有人怀疑过那是否是她本身的力量,事有反常,自然会有人作出种种猜测,平日里也曾冒出有关她是否属于某种特殊血继的言论。 大蛇丸真不愧是艺高人胆大,全然不顾刚才的动静不小,很快就会有暗部前来察看的事实,左闪又避就是不回手,脸上笑盈盈的,竟是耐心等待着回答。 求才之心,竟然强烈到了这种地步,虽然不是我很清楚他安的不是什么好心的话,几乎都要被感动了。 我之所以能看到上述对话是因为我到了之后没有立刻出来,而是躲在暗处等了一小会儿,直到确认了原本埋伏在死亡森林周边的暗部整合好队伍朝这边出发了以后——我不喜欢在预期不明的前提下冒险,最起码我需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到——我才冒出头来。 “不好意思,”我站在盘地边缘一根突出的岩石上,“能打扰一下吗?” 我没有直接不声不响的插入到战斗中去的打算,因为我怕吃误伤,就算人柱力再怎么神智清醒也好,那种力量的打击范围也永远都是面而不是点,都是直接横扫一大片的那种。 所以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先停下来,然后是打是撵再说。大蛇丸这个人这怎么处理并不重要,关键是雪绘还是尽量不要在暗部面前动手比较好,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很注意这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万一碰到一个会多心的呢。 谁知道引起的反应出乎意料,战斗确实是立刻停下了,但大蛇丸看了这边一眼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雪绘看见我之后也愣了好几秒钟,我这才猛然想起从死亡森林出来以后就直接上这儿来了,都还没把变身术解除掉。雪绘没有见过我的这个造型,算起来也只有第七班的那师徒四个见过,这是当年那个真正的我10岁时的样子,和现在全然不像,难怪她认不出来。 这样也好,我也不清楚大蛇丸有没有药师兜面对面的接过头,万一他知道我在他们的计划一开始就搞了个破坏,已经记上仇了怎么办。我还真的不知道大蛇丸有什么拿手绝活,虽然原著里肯定有讲,但是我忘了,我只记得那堆大大小小的蛇,还有秽土转生,其余的真是彻底没印象了。 现在这个样子其实也挺好,自从波之国那次以后我就发觉了其中的乐趣,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代什么形势,示人以弱总要比示人以强要有趣。 “老姐!!”我干脆大方的挥挥手,“别再和不认识的大叔打架了,那边的叔叔们快要来了,要是被看见了会破坏你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的。” 雪绘怔了怔,然后轻轻的一笑,“放心好了,保管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明白过来了的挺快,虽然有点一根筋但还是一点都不笨的。 大蛇丸露出了怪有趣的表情,“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吗?身手很不错啊,平时最喜欢用哪种类型的忍术?” 我的身手是不是不错还真是论不到他来评价,尤其是他那种专攻忍术的忍者。 “哪种类型的忍术?”我歪头想了想,回答他:“我最喜欢三身术了。” 雪绘扑哧一笑。 大蛇丸也笑着摇头,“木叶还真一如既往的是个无趣的地方啊,忍者学校里只教三身术的做法早就该改改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会的忍术已经超过十个了。” “……哦。” 很了不起吗?我没有那方面的概念所以不知道。 算了,反正他一定听不出来我是在笑话他吧。 大蛇丸和团藏老头两个人在追求血继方面都是登峰造极的人物,一个是收集血继然后移植到自己身上,另一个则是收集血继然后把自己的灵魂移动过去,虽然从概念来看是大蛇丸高那么一点点,但由于他的技术本身具有的缺陷,所以比起实用效果还是团藏高那么一点点。当然,就旁观者的角度来说他们都是傻子,我挺瞧不上他们这种投入很高回报却不见得值的行为的。 至少我就认为,三身术就是要比这个秘术那个禁术什么的有用。 我露出很不服气的样子:“这位大叔,你认为三身术没有用,这个我可不承认,要不你来看看我用的三身术吧。” 大蛇丸面露微笑:“好啊。” 我没别的意思,只不过在暗部既将到来的时候不宜由雪绘动手,所以只有我来了。我的目的是起码让村里的警备力量至少和大蛇丸来一次正面交战,程度如何随意,要是能让暗部感到面目无光最好,原著里木叶就是因为误以为大蛇丸的目的仅仅是小佐助,所以吃亏了。 但是,我并没有让大蛇丸今天就此栽在这里什么的打算,如果真的做到了,那也意味着今后的剧情将会完全错乱,我会从此面临找不着北的窘境。我才不会干出这种自毁长城的傻事呐,我想做的只是在这场倒霉的中忍考试里尽量减少木叶的损失,至于大蛇丸,还是得让他把属于他的戏份尽量的演下去,起码不要让剧情乱套得太离谱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雪绘有没有猜到我的心思,但她显然已经决定好了要配合后,后退了一步,做出掠阵的架式。 我从高高的岩石上一跃而下。 “看我的[分身术·千影]。” 大蛇丸本来还笑盈盈的看着我,但看到我结出似是而非的手印,紧跟着一下子出现了漫天和我一模一样的身影都朝他猛扑过来的时候,也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我离得近的时候还能听得清:“……多重影分身?不是。幻术?也不太像。要不就是……” 我很想告诉他,人想得太多会得精神衰弱的,既然名字里有分身术这三个字,就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嘛。 大蛇丸伸手去攻击其中几个分身,谁知却尽是虚影,虽然击中了,却和打了个空没两样。这个经过变化的分身术结合了一部分幻术的手法,所产生的分身明明很虚,但偏偏看上去却和真正的分身术产物一样具有一定的实感。 我混在很多虚影之中,身子一转绕到了大蛇丸的侧面,拉开折刀划向他的右手,才划破了点皮刀就被他的手一把捏住,指甲敲在刀身上居然发出了金铁似的声音。 “很不错的分身术用法,不过到此为止了。” 我朝他一笑:“还没有完呢,都说了是‘三’身术了啊。” 然后我就从原地消失了。 [替身术·八方] 这个说白了是一种耍赖的打法,替身术不一定要在被人砍中的时候用,也可以主动用的。把替身木设置在对手附近,然后找准机会用替身术,可以临时达到飞雷神之术的效果。 我突然出现在大蛇丸的身后,折刀哧的一声带着震动穿透了他手肘关节,红红白白的血肉一下子翻了出来。 大蛇丸回头,脸上并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这种查克拉量……”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不是小孩子,是用了变身术吧。” 我一击得手,急忙收刀后退,但肩膀上挨了一记,虽然不太重,但是变身术却是一下子解除了。 这时大蛇丸刚说完上述的话,但是看到我的变身术解除后的模样却又是一愣,因为我还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的模样。 这是经过我改良的三身术的第三种[变身术·镜影],和我那个同名的幻术原理相同,只不过标的物换成了人,利用某种媒介将另一个人的外表及其它特征完整的复制下来,而且不像一般的变身术那么不稳定。顺便一提,现在用的这个样子从是上一年的一个普通的毕业生那里复制下来的。 这时四周风声四起,暗部们终于赶到了。我悄悄溜到一边拉了拉雪绘,跑到旁边看热闹。 “大蛇丸,你这次进来木叶到底是什么目的。” 虽然问的没什么水平,但这也是必需要问的事。 大蛇丸转身面对暗部,不紧不慢的说:“这个你们没有必要知道,我要做的事已经办完了,现在正要走呢。” 领头的暗部没有说话,只是一挥手,暗部们都围了上来。 看来他们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多说了,准备直接动手。 “你们还是让我离开的好,我想你们应该也猜得到,现在在死亡森林里有我的手下,”大蛇丸微笑着说,“我手下的实力远远超过一般的下忍,只要我发一个讯号,他就会杀死里面除木叶以外的所有下忍,到时候,你们就准备着同盟国集体来兴师问罪好了。” 他还真是不客气,直接就把药师兜拿来当枪使了。 当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否真有这么一步安排,不过有这样的安排也很正常,毕竟这么复杂的计划总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变数。有这么一步棋的话,就算是探望小佐助时露了行藏,三代爷爷亲自来拦截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了,毕竟火影大人肯定是要以木叶以大局为重的,中忍考试这桩大事若是捅了蒌子,丢面子事小,同盟国和各国领导人对木叶的实力产生怀疑事大。至于大蛇丸本人嘛,反正n年前他已经跑了一回了,再跑一回实在是没有什么大了不的。 两种选择孰重孰轻,坐在火影这个位子上的人自然是掂量得出来的。 大蛇丸的打算和他说的话在逻辑上没有任何问题,但问题是他在说上述这些话的时候笑得实在是太猥琐了。 我严重怀疑,大蛇丸就是为了说上这么一番话,恶心一下他的老师才故意在这里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的。 ; 058.提前的见面会 暗部们花了几秒钟交流了一下意见,但是这事儿很明显不是他们能够下决定的,于是,一刻钟之后,溜到高处望风的我便看见三代爷爷及其跟班飞也似的从远处狂奔而来。即使他们是收到消息后立刻出发的,这个速度也实在是很了不起,可见上头对这桩危机的重视程度,反正就我而言,如果没有比我强三倍以上的高手在后头追的话,我是肯定无法在一刻钟之内从火影办公室跑到66号训练场的。 提前了一个月的师徒见面会,彼此都是感慨万千,打完招呼后竟是一时相顾无言。大蛇丸轻篾的微笑着,三代爷爷的胡子在风中微微颤动。 他们没有行动,别人也只能在旁边看着。 雪绘扯了扯我的袖子,悄声问:“怎么回事。这两个人是父子吗?因为种种原因反目成仇,又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兵戎相见?” 你电视剧看得太多了,虽然气氛也确实是有点像,师徒如父子嘛。 我只能简单的回答:“不是,你猜错了。” 雪绘不认识大蛇丸,她甚至连大蛇丸是谁都弄不太清楚,毕竟大蛇丸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时代已经过去太多年了,当年的她只是一个下忍而已,而且再后来就根本没有人提起这个人物了。不要说她了,木叶那些在战后拿到忍者护额的人绝大多数也都不怎么清楚大蛇丸的事。 虽然火影大人亲自前来,但对于如何解决问题还是没有任何新的突破,因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三代爷爷自己在内——都没有秒杀大蛇丸的能力。虽然他们不知道药师兜的存在,但没有人怀疑大蛇丸有将他说过的话变成现实的能力,尤其是那个‘把除了木叶的人以外的所有下忍都杀光’这一招实在是太损了,真的出现那样的事的话木叶会声誉扫地的。 最重要的是,大蛇丸这次出现的目的不明,三代爷爷他下不了这个狠手。 如果三代爷爷现在就知道‘木叶颠覆计划’这桩事的话,一定会不惜拼得鱼死网破也要把大蛇丸留下的。不过那是不可能的,我也绝不会去多嘴多舌些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却是死也不能说的。 结果又不痛不痒的交涉了几句之话,大蛇丸潇洒的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后会有期了,猿飞老师。” 三代爷爷沉声说:“如果我是你,就会利用这个机会远走高飞,永远也不要出现在木叶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大蛇丸已经转身走了几步了,闻言回头嗤嗤一笑:“人生是很奇妙的,岂是您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猿飞老师啊,也许我们再次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了也说不定哦……还有,替我向宇智波佐助问好,过些日子我还会来看他的。” 漫画人物——其实应该说是漫画家——说话很容易犯一种毛病:虽然很多人明明就是口风不严,可偏偏又不死也不肯把话给说明白,留个似是而非的话头吊人家的胃口,他们自己却潇洒转身离去,全然不顾被留在背后的人那恨不得将揍成猪头的心情。 三代爷爷和暗部们想不想把大蛇丸揍成猪头我是不清楚啦,不过我个人很有那样做的冲动,既然都露了一点口风了干嘛又把话题给引回小佐助身上嘛,你看看大家的注意力都转到佐助那边去了,都没人留意他那句‘我们再次见面的机会很快就会到来了’才是重点呢。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试图颠覆木叶了——或者说从来没有过?——没人意识到这个可能性,大家一致认定大蛇丸这次跑来木叶一定是为了宇智波佐助。 于是,我无奈的看着三代爷爷忙着布置暗部到死亡森林去察看佐助的情况、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如何对佐助进行保护、甚至还专门派了一个人到中央高塔那里去通知卡卡西这件事…… 我感觉自己的努力完全被人无视了,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我突然觉得很能理解鸣人在某方面的感受。 宇智波……宇智波……宇智波……为什么大家的眼里都只有宇智波呢,就算佐助本人对此也肯定不会觉得舒服,因为人家看重的是他的血统而非他自身。 半个小时以后,三代爷爷终于想起来这边还有我们两个,他把我们叫过去问了一下经过。 这些故事大体上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的报告短因此抢先说了,无非就是看见雪绘在和某人战斗,于是上去替下了她,然后没打一会儿暗部就来了。 雪绘和大蛇丸倒确实是偶遇,她本来就是负责在这一片地区巡视的,然后也不知是走运还是不走运,大蛇丸刚好走这条路,来自二尾那充沛的查克拉又使她的耳目比平常人更敏感些,她还是很尽忠职守的,当然不能让不明身份的人物不明不白的通过,于是就打起来了,然后就造成了训练场设施的破坏。 我也是头一回听,所以也听得很仔细,不过到最后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之处。没办法,这一段原著上根本没有,也就是说就算发生不同寻常的事我也无从得知。 三代爷爷面带微笑的听着,但也掩饰不住些许失望的神色,可能他也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吧。 最后听到雪绘一脸抱歉的说‘我会赔偿训练的损失的’的时候,他微笑着说:“不必了,这也是为了村子嘛,村里会负责修理的,你们先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雪绘悄悄问我:“刚才说的那个宇智波佐助,他好象是鸣人的队友吧,鸣人有没有事?” 雪绘很关心鸣人。 不知为何,雪绘——或者可能是她身体里面的二尾猫又——对于其它尾兽的存在出奇的敏感,因为原著里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所以我也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许是猫这种动物天生敏锐吧,谁知道呢。 总之,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鸣人就知道了他有特殊之处,经验稍长之后便确定这个小鬼身上有与她类似的能量。 虽然不曾真正体会过身为人柱力的辛酸,但她对于鸣人还是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 我不得不提醒过她好多次,然后又n次的强调,不可以接近鸣人,否则会有很不好的结果,所以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和鸣人说过话,不过关心的真的。 “他没事的,我刚刚去看过了,”我对她说,“如果更后来的情况的话,不如我们一直去中央高塔那边看看有没有最新消息吧,卡卡西还不至于把我们踢出来的。” “好啊。”雪绘高兴的说。 到此为止,这段事件算是波澜不惊的结束了,但我觉得一个月后的决赛肯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我直觉就是如此。 之前我已经有过经验,就算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改变,再最后也可能会造成面目全非的结果,也可能是往好的方面变化,也可能往坏的方面变化,这些我都无从把握,但坐着不动不是我的风格。 人生在世,要怎么样谨小慎微的笨蛋,才能做得到一生都不干错事呢? 更何况,我这个人一点也不谨慎小心,做事也不喜欢思前想后的。所以我给自己的人生定下了‘不后悔、不退却、不反省’的行为准则,我绝不会有意的去做对不起别人的事,但如果无意中造成那样的后果,我也不会去忏悔些什么。 ; 059.蝴蝶效应 申请去中央高塔的手续比预想中麻烦,因为我和雪绘都既不是考生的指导老师也不是相关的考务人员,最后我们只得先各自回家去休整了一番,二小时后再次回到考场大门口的时候才被告知可以通过了。 在高塔底层的休息室,我们见到了正百般无聊的卡卡西,只见他斜倚在沙发边上,看上去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一手握着某本红封面的小册子,边看书边时不时的瞄一眼门外——休息室的门开着,可以直接看见进入高塔大门进来的考生。如果他是想保持这个样子一直等到学生们出现的话,那据我估计,他到时候难免会患上严重的视疲劳。 话又说回来,其实第七班的实力还是挺不错的,如果不是点太背的话,即使在二十四小时以内通过考试也绝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 “有没有觉得失望啊,”我笑着对他说,“已经有考生通过考试了吧,但你的宝贝学生们却似乎不太顺利呢,难道说你也曾经抱有幻想他们会第一个通过吗?” 我爱罗那组,我记得只花了不到二个小时就到达终点了吧。 “你在说什么呀,从考试开始到现在也只有……”他瞄了一眼时间,“不到五个小时,以前通过考试的最快记录也只有四小时呢。现在的小鬼啊,比以前的还要不中用,哪有可能那么快。” 那你为什么还一付满怀希望的样子不时的朝外张望呢? 不过我已经没有那个闲功夫去嘲笑他,因为刚才似乎是听到一件不得了的事。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看书的啊?”我不得不仔细点问问清楚,万一他是刚来这里坐下那就没什么可惊讶的了。 “什么时候啊……”卡卡西望着天回忆着,“就是你说去四处逛逛了以后,我就和红豆一起来这里了,开考后一个多小时吧。之后我就一直在这里看书,红豆去监视室那边了。” 资料不足,还是无法确切判断,不弄清楚我无法安心。 我叹了口气:“那你继续看,我去监视室转一圈。” 从在监视室旁边的小房间里蹲点的红豆那里,我得到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至今没有一队考生到达中央高塔,也就是说,我爱罗和他的兄姐一起要么是迷路了(这个不太可能)、要么是至今还没有任何倒霉的家伙撞到他们面前(这个倒是很有可能)、还有一个选项就是遇到了较强的对手,被耽搁了(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我都不敢去想像那个最糟糕的状况……) 天哪,事情总在我没有想到的地方出状况,问题是我连见都没有见过这砂忍的三人组啊。我倒是曾经预想过我的行动可能会对第七班产生影响,但考虑到药师兜肯定是无论如何都会帮助他们通过这场考试的,所以我也没太担心过。 红豆的嘴里塞满了丸子,一付对我头疼的模样大惑不解的表情,看来大蛇丸几个小时前曾经出现在木叶的消息还没有传达到这里,也许是三代爷爷认为既然人家都走了,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传开去动摇人心了吧。 “我是让他们随时来通知我的,没有人通过不是很正常……呃……虽说有几个小鬼的眼神还是很不错的。”红豆说到一半便卡住了,好不容易才把嗓子眼里的东西给咽下去,如果这个时候让她知道大蛇丸几个小时前就从她身走过,不知道她会不会就此噎死。 原本我是计划在五天的时间里好好休息,并且思考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干以及什么事情不能干的问题。 之所以我会觉得这五天的考试期间可以优哉游哉的渡过,是因为:虽然我完全不知道小强们在死亡森林进行着第二场考试的五天里,考场之外具体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但可以肯定的是在此期间没有出现任何重大到可以影响考试进程的事件,孩子们出来以后一切风平浪静。 然而现在看来事情似乎远没那么简单。 那个阿甘曾经说过,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接下来一块是什么口味的。而对我来说,人生就像一盘我亲手烧的菜,虽然食材没有问题,我想把菜烧好的心意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最终出来的口味如何那就只有老天知道了。 我头一次幻想自己当年若是投奔了另一个地方的话,现在肯定无论干什么都不用费神了。 我在这边的人生和火影原著所描绘的故事之间,要说有关系也有关系,要说没关系也确实可以没有关系。假设当年我没有考虑木叶,而是果断的直奔某个故事中从来也没有正面描写到的国家——比如说雾隐村——而去的话,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和剧情扯上任何关系也说不定。 当然,以上只是想想而已,我还是得面对现实。 我把刚才不敢想下去的念头重新拾起来,继续推理起来: 如果我爱罗他们不是迷路也不是悲催的至今没找到人,那么大概就是遇上了足以耽搁他们行程的对手。从常理上来说,这样的对手在现在的死亡森林里是找不出来的,但事情也没有那么绝对,别忘了那里头还有彻底不能用常理来横量的人物啊…… 我在原地愣了几秒,越想越觉得这个事件发生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若是一旦发生了,那产生结果无疑会是灾难性的。因为这个时候四代风影还健在,所以现在还不存在大蛇丸两头耍阴谋的事实,也就是说很可能会导致砂忍村和木叶反目——是真的反目。 问题是,我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会导致国际关系问题出现偏差的事,好象没有啊……嗯,n年前云忍村的那档子事儿算是一件,但直到目前为止云忍那边连屁也没有放过一个,所以不算。 一时激动之下我几乎想要马上冲到休息室去,把我刚才的推测一五一十的告诉卡卡西了。但转念一想就缩了回去,我没有任何理由说明现在的状况不正常,难道我还能告诉他们说‘有一组砂忍早该达到终点了,但却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吗?我会被人家当成神经病的,或者也有可能被当成危险人物,比较起来还是被当成神经病更安全点,真变成那样的话就太悲催了。 其实就算我真的说了也没用,考生们进考场以前都是签了字的,生死不论。砂忍村有阴谋 是一回事,维持考试秩序又是另一回事,也就是说,就算预选赛或者正式比赛中两场大战中的其中一场提前上演了,也是考试内容的一部分,旁人无权干涉。 我在监视里溜了一圈,确定没有任何可以监看考场内部情况的仪器,只得灰溜溜的回到了休息室。 那房间里的情况与我离开时一模一样,卡卡西还是靠着沙发看书,雪绘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支着下巴,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样。 见我进来,卡卡西从书上抬起眼睛,懒洋洋的说了一句:“你的话终于成现实了,刚才已经有一组考生到达了终点。” “真的啊?”我一半是惊讶一半是疑惑:“是哪个村子的?” “是木叶的,”回答我的是雪绘,“其中有一个带着只小狗的那组……就是那只每次见到我的汪汪汪直叫的狗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赤丸每次见到雪绘都乱叫,总不至于是因为猫味儿吧,再说句玩笑的话,狗对于狐狸味道的敏感度也许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高,它就从来没对鸣人那么不友好过。 说正经的,牙还有雏田他们那组,原著里我记得似乎是运气超好,刚进考场就放倒了一组人,而且还拿到了需要的卷轴,然后就一路往中央高塔这边赶。也就是说,如果这回他们和砂忍那组的路线刚好错开,没有被吓破了胆的话,在这个时间到达也是很正常的。 不过那样一来,砂忍那组的行动路线可就真的成迷了。 我觉得实在是坐不住了,找了个理由把雪绘叫出了休息室。 “有件事我实在是很在意,具体是什么现在不能说,但现在我无论如何要去考场里一趟。如果让别人知道的话可能会有麻烦,所以我打算用幻术作个掩护偷偷溜进去,也请你在必要的时候帮我一下,行吗?” “明白了,”雪绘干脆的点点头,再朝休息室的方向努努嘴,“在那里吗?” 当然不是。 写轮眼专门擅长看破幻术,就算卡卡西的那只不如原装的好使,但毕竟也是写轮眼,我还不至于吃饱了撑的在他面前动手脚。况且,就算不用写轮眼,凭着他无比丰富的实战经验也不可能长时间被蒙在鼓里的 “当然不是在这里,”我对雪绘说,“我去监视室那边转一圈,那边人多,而且又都是技术人员,主要把红豆一个人搞定就行了,如果你发现有什么异常的话帮我掩护一下,而且及时通知我。” 雪绘抿嘴一笑:“别罗里罗嗦了,有急事就快出发吧。不过既然要干就小心点,别惹了祸没法收拾啊。” “知道知道。”我挥挥手,再次朝监视的方向跑去。 ; 060.一场莫名的混乱 在去往监视室的路上,我刚好遇到了一个不认识的中忍带领着夕日红手下的那三个学生,和我猜测的不同,那仨孩子全都面色如土,小狗赤丸缩在牙的怀里瑟瑟发抖,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向他们表示祝贺,顺口问他们为何脸色如此难看,心直口快的牙立刻啪啦啪啦的把他们看到的事全说了。 我仔细的听着,大体情节与我记忆中的差不离,但也有几点不同之处,比如说这次栽在我爱罗手里的不是雨忍而是一组木叶的忍者,怪不得他们的脸色好象比原著里还要难看,是因为兔死狐悲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抢劫对象发生了改变,我爱罗那组并没有在第一战便拿到需要的卷轴,于是并没有直奔中央高塔而是转走了另一个方向,牙他们得以继续朝终点前进,而且由于受了惊吓跑得更快了,阴差阳错的得了这个头名状元。 这是个好消息,应该是吧。 在监视室,我把几个大大小小的监视器全看了一遍——监视的都是高塔内部的一些关键地点——我把位置全都记下,然后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挑选了两个如非有重大事件绝少会有人经过的地方。 之后我在高塔各处绕了一圈,到我选定的两个地方,在监视器的监视范围之外扔下了两根带媒介效果的竹签子,这是一种分身傀儡,可以凭借我留在上面的一点点查克拉短暂的制造出一个分身,这个分身只能存在十五到二十秒时间,这点时间里它会从监视器下面走过,然后再消失。 在监视器的镜头里,分身和真人不会有任何区别,即使反复查看也不会有任何问题。而分身傀儡消失以后,使用过的媒介也会失去其特性变回了普通的竹签,事后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这个东西的好处是我可以定下时间限制,两个分身分别会在二个小时以及四个小时以后出现,应该是足够提供不在现场证明了。 影分身在战斗的时候还是挺好用的,但是在作弊的时候我却不太喜欢使用影分身,因为能看破影分身的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也绝不会太少。而一旦露出了破绽,之前所做的一切工作便就此报废,我喜欢用一些不会叫人抓住把柄的方法。 . 要找到那三个小鬼花的时间比我想象中的要长,原本我以为,小樱拖着两个男生,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走得太远,原著里他们可是昏迷了十来个小时呢,所以基本就是在我上次遇到他们的那个地方附近。 结果我找了一大圈也没有找到,总算是我的追踪课补习得不错,顺着小樱离开时的痕迹沿着一个弧形路线一路追了过去。 二个半小时以后,我终于发现了前头有异样的情况,具体的说,就是有人在战斗,而且动静也不小,我悄悄凑过去,发现前头正是我这回想要找的人,而且还是非常经典的一场战斗——当然细节方面未免有些变形。 我爱罗和佐助。 佐助身上冒着浓烈的黑气,即使我离得很远也能感觉到一阵戾气扑面而来,原本他要到预选赛时才拿出来的复制自小李的体术现在发挥的淋漓尽致,围绕着我爱罗的沙之护盾发疯似的拳打脚踢,拳脚所到之处一片沙砾横飞。我爱罗照样一付气定神闲的样子光站着任他打,沙盾看起来似乎也暂时没被打破的危险,但在佐助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下一时也腾不出手来作出强力的还击。 我再往周围看了看,小樱手中紧握着苦无在一旁戒备着,除了身上多了不少细小伤痕以外没什么变化,头发也一点没少。鸣人躺在不远处,也不知道是他又第一个歇菜了呢,还是从那时候起就没醒过。 手鞠和堪九郎也站在小樱对面的不远处,除了保持戒备之外,可能是从来没有见过我爱罗光挨打不还手的情形,都有点看呆。 客观的说,这时候的佐助实力不如原著中的正式比赛时的他,因为现在卡卡西还没给他开过小灶呢,但是咒印解放的威力也不可小看,我对这个东西不太了解,所以也不好说。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随随便便的就出去不好,人家考生打架,我去算什么啊。 于是我在地上挖了一颗小石子,指尖一指,石子便朝着鸣人躺的位置飞了过去,啪的一下打在了他的额头上。都说额头上的骨头是人体最硬的,更何况是鸣人,我相信他的额骨硬度一定堪比耗牛,子弹都打不进去。所以我一点没客气,石子飞过去碰在他脑门上发出‘蹦’的一声弹出去老远,然后鸣人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混蛋鸣人!!你既然没事就早点起来啊!”小樱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失控了,不过她很快镇静了一下,转而向鸣人求助:“去帮帮佐助吧,那个人好象很厉害,而且佐助的样子好象也很不对劲……要不要阻止他啊” “没问题,看我的混蛋!!”鸣人精力十足的冲了过去。 谁知他刚冲到佐助旁边准备开打的时候就突然摔倒了,居然是佐助伸脚拌倒了他。 “你别多事,”佐助斜过眼睛来看他,语气阴沉的说着,“不然我连你也一起杀。” “混蛋!佐助你到底犯了什么毛病啊!”鸣人一骨碌站起来,就算是迟钝如他也明白了佐助确实不对劲,“那我就连你也一起打倒,连他、还有他、还有她!” 鸣人真不愧是招人白眼的专家,他不但说,而且还一个个用手指过来,我爱罗的表情如何我是看不出来,但手鞠却是气坏了,堪九郎好不容易才把她拉住。 佐助哼了一声,随便踢出了一脚,鸣人没有防备一下子被踢飞了出去,不过他半路上拉住了一根树枝硬生生的停住了,然后咬牙切齿的开始结印,一秒钟以后几百个鸣人排山倒海似的朝正打着的两人压了过去。 鸣人果然说到做到,他的影分身既打我爱罗也打佐助,三人便混战在一起。 很明显,我爱罗和佐助都很想无视突然冒出来的n个鸣人继续他们之间的战斗的,但是这么多的数量实在是无法回避的障碍,讨厌被打到的我爱罗很快便收起了一个大圆球躲在里面以回避来自四面八方的鸣人,偶尔冒出头来打爆几个鸣人。而佐助和n多鸣人一面攻击我爱罗的圆球一面互相对打,其间还夹杂的鸣人吵吵囔囔的声音。 旁边观战的三个人都一付欲哭无泪的表情,这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这种状况没有维持多久,局面被小樱打破了,毕竟手鞠和堪九郎可以不用担心我爱罗的安全而在一旁看热闹,小樱却是不行啊。 在那一瞬间小樱似乎是下了决心,把苦无往腿边一收,冲了上去。 “你们全部都住手啊!” 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我爱罗从沙球中冒出手来一挥手,一股沙子朝小樱飞去。正牌鸣人这时正在试图打醒佐助,见状顿时收手准备回救小樱,却被继续攻击的佐助一拳打倒,几十个鸣人的影分身挤成一团挡在了小樱面前,以化为烟雾的代价救下了小樱。佐助没理会鸣人和小樱,转身想继续攻击我爱罗,小樱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佐助竟然一回手一拳打向小樱,已经冲到旁边的鸣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拳头。 二、三秒钟之内发生了一大堆事。 鸣人狠狠的一拳打在佐助的脸上,嘶声喊着:“你也该醒醒了吧,这是小樱啊小樱!!!” 小樱也喃喃的说:“佐助,你还是恢复正常吧,我不想要你这个样子,我们像以前一样在一起好好的想办法怎么打倒敌人,虽然没有那么强,可也总是会有办法的吧。” 佐助怔了怔,也不知道是被这一拳打得呆了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皮肤上的印记开始缓缓的消退了,黑气渐渐消散,他的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你们……干什么呢……”佐助有些无力的说。 “太好了,”小樱用手捂住了嘴,“佐助你终于清醒了。” 鸣人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佐助你一定没事的。” 我有些囧,你们高兴之余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啊。 佐助身上的黑气虽然散了,但我爱罗周围的阴郁之气却越来越浓了,虽然只是我的感觉,但手鞠和堪九郎似乎和我同感,他们两个站的位置已经不知不觉间往外挪了挪。 我爱罗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说‘全都杀了你们’之类的口头禪,看来刚才发生的莫名其妙的事让他的心情越发的不好了。转眼间大量的沙子聚集,像一堵沙墙一样向仨小鬼这边袭来。 真是越来越混乱了。 我觉得事情都已经乱到这份上了,再更加乱一点已经无所谓了,而且佐助的咒印状态已经解除,战斗力和刚才已经不能相比了。所以我一下子跳了出来,挡在了沙子和仨小鬼之间。 ; 061.绝对防御 “你们退后,”我对身后的仨小鬼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插手,现在不是考试,是政治事件。” 席卷而至的沙墙在我身前五米远的地方停住了,沙团不断的扭动挤压却也还是无法推进哪怕一步,它像是被一面透明的墙给挡住了。风在林间呼啸而来,剧烈的摇动整片森林,哪怕是那些几人合抱的老树也在风中微微的摇动着。 xd的,人柱力的实力也许有强有弱,但打起来统统都是很物理很暴力的风格,搞得我制造了那么强的风压才把来势汹汹的沙墙给挡住。 沙子并不是单纯的被挡住的,从沙墙的边缘不断的有细小的沙粒被风卷着向四周飞散,几分钟之内这片区域的能见度起码下降了一百米,沙粒一经从主体分离立刻被风带往远处以免被回收再利用,沙墙体积正以缓慢但仍是肉眼可见了的速度续缩小中。 “回去!”相持中,我说,“回你们的砂忍村去,越快越好。” 如果说我突然冒出来已经让原本在场的人吃了一惊的话,那么我说的话大概是让他们都彻底糊涂了。 虽然我是面对着砂忍三人说的这话,但还是小樱第一个小声的发问: “为什么?中忍考试不是还没有结束吗?” 手鞠——对外交流的工作好象全是由她来干的——热烈的响应了小樱的发言。 “就是就是,我们的考试资格没有任何问题,凭什么……” 我猛的打断了她的话,“你们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我当然知道,如果砂忍村派你们来真是的除了参加考试以外没有任何企图的话,木叶当然会欢迎,可是,你们要知道,世界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的……” 这些话我是对着手鞠和堪九郎那边说的,这种逻辑性太强的话题,还是找比较能讲得通道理的人说比较好。 “如果砂忍村主动退出这次考试的话,一切还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跟你们一起来的,总有能下决定的大人吧,你们可以先通过这场考试再作决定,木叶这点时间总是可以等的。” 呼……说得我一身大汗,干这种事我是不太擅长的,这就像路上敲闷棍的一样,技巧和胆量往往不是最重要的,还得要天生适合干这行才行。这种遣词造句实在是太难了,就算江湖告急里形容的,又要好象有事,又要好象没事,总之就是虚晃一枪但又让人无法无视。 这边两个比较大的孩子已经开始犹豫了,虽然他们是带着机密任务来的,但任务如果已经泄露的话,确实需要请示领导的。但我爱罗可不会管什么机密不机密的,在和我较劲的过程中他的沙子已经少了近五分之一。虽说他在和君麻吕的战斗中有说过他可以粉碎地面的泥土制造沙子,但也不想想那时候是什么地形,而死亡森林里又是什么地形,这里的地面都是黑色湿润的腐殖土,要是连这也能用来制造大量的沙土,他就可以改名叫上帝了。 “我要杀了你。”我爱罗杀气腾腾的说。 “等等,我爱罗……”堪九郎刚想劝阻,就被杀气给吓回去了,做哥哥做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悲催。 这时我感觉沙墙那边的压力猛然一松,沙墙在一瞬间四分五裂,化作无数个小沙团绕过我制造的风压范围从四面八方朝我扑来,从他背后的葫芦里也涌出了更多的沙子加入了包围圈。 我在身体周围几米的范围激起了乱流打碎了第一波沙团,但现在的情况和刚才不一样,既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将沙子送到更远的地方,于是被打散的沙子很快又重新凝聚起来加入了下一波进攻。 “听说你有绝对防御是不是,”不把他搞定估计肯定是不行的了,我笑着对他说:“没什么了不起吧,我也有啊,不如我们来比比谁的比较管用。” 除了得自守鹤的那远超常人的查克拉量以外,我爱罗本身的实力绝不会比一般的上忍更强,当然这说的是现在,到了五影会议的时候他自身的实力应该起码能对得起他风影的名号的。我爱罗也是一个天才,能够驾驭尾兽的人都是超高天赋和坚强人格的结合体,那些不合格的统统都当场淘汰掉了,可以说,人柱力其实是一个非常达尔文的职业。 说来也好笑,人柱力虽然是作为原著中的一种战力超群的忍者类型出现的,但在我的记忆所及,除了鸣人以外还真是基本没有人打过完整的胜仗,就算是鸣人,每次也总得搞得灰头土脸,连带着误伤不少同伴才把问题搞定。 比较起他自身的危险性,还是考试规则更让我感觉更畏惧一些。 说完了挑衅的话以后,我立刻放弃了打碎沙团的努力,沙子们顿时像堆积起来的黏土一样将我包围。话说这招的名字真是形象,真的就是一个沙制的棺材啊。 光线很快就彻底没有了,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我一边在有限的空间里聚集起尽量多的空气制造风压以暂时抵挡从越挤越紧密的沙土所带来的压力,一边听到外面模模糊糊的——沙子厚得都听不清了——说出的招式的名字。 就是现在。 我在瞬间将周围的空气由抵挡压力的风压模式转换成抵抗冲击力的乱流模式,同时双手结了一个印,喊了一声 “爆!” 紧跟着‘嘭——’的一声巨响,同时我左手拉开折刀,刀尖嗡嗡的震动着,直直的插入了我前面的沙土之中。 虽然有充分的准备,但因为实在太近了,我的耳膜也不禁隆隆作响。其实从数量上来说,爆炸的点有五、六十个,但由于是同时引爆的,所以只听到了一个巨大的声音。 爆炸声之后,沙柩散成了无数的碎块慢慢的分崩离析,光亮又重新回到我的眼前。最大的破洞在正前方我的折刀插入的位置,由于其它位置的剧烈震动使结构变得比正常情况下松散,我这把注入了雷属性查克拉的小刀几乎达成了佐助用千鸟所造成的差不多的效果。 老子说过,上善若水。 其实风也是一样的,一样看似柔弱实则刚强,也是一样的无孔不入。物理学告诉我们,无论质地怎样紧密的东西都有缝隙,而原著中佐助的那招千鸟又告诉我们,只要力量足够,我爱罗的沙壁是可以被直接打破的。 我只要有这两项保证就可以了。 沙子毕竟是沙子,就算是用查克拉聚合起来的沙子,其中也肯定有大量的空气存在,我在沙团聚合的一瞬间找出了几十个较大的气泡,并注入了大量的空气。如果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依我的能力还完成不了同时制造这么多压缩空气球的任务,但我爱罗的招式那种惊人的压力帮了我的大忙,我只要在沙子聚合的前一刻将空气的量维持住,下一刻沙子就帮我把剩下的事情全搞定了。 破裂的块状沙土咔啦咔啦的散落了一地。 “我爱罗……”堪九郎出声叫他,“…………我爱罗?你怎么了?” 我爱罗没有反应。 这是当然的,我在砂柩破裂的同时就已经开始行动,不能再让这小鬼再任性下去了。 我往前走,然后很慢很慢的把手伸过去,足足花了半分钟才把手伸到了我爱罗的头上,拍了拍。仨小鬼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但手鞠和堪九郎却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们大概觉得世界可能快要毁灭了。 “天黑了,”我柔声说,“该回家了,你抬头看看,今天的月亮那么圆,那么亮,如果能安安静静的看着它渡过一晚也不错呢。” “噢。”我爱罗迷茫的点头,坐下来一脸平静的抬头看着天空。 手鞠和堪九郎看上去就像见了鬼一样。 我完全不知道我爱罗是不是有看月亮的爱好,只是他晚上又不睡觉,又没有人陪着他说话,不看月亮难道还看电视吗。其实就算他不怎么爱好看月亮也无所谓,头脑在幻术的影响下自然会默认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效果可能会稍微差一点,对付他这样的小鬼应该无论如何都够了,守鹤可没机灵到能像八尾一样主动将宿主唤醒的地步。 当然,这么做还是麻烦,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只要弄睡就可以了,这个的话偏偏还不能让他睡着。 最麻烦的小鬼搞定了,我对剩下的两人说:“回去告诉你们的领队,如果你们就此退出这次中忍考试的话,同盟关系仍然不会改变,砂忍村还是木叶的盟友。但如果再拖拖拉拉想占点什么好处的话,结果会怎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两人保持沉默,对于我的意外发难——对于他们来说意味着木叶发难——可能直到现在还在考虑该怎么回答。 事情不能拖得太久,我又加了一棒子。 “上述的话,你们回到砂忍村以后,可以原样告诉你们的父亲四代风影,听听他是怎么说的。让他自己来判断一下,他这次找的同伙是不是可靠,值得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件事。”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和大蛇丸联手阴木叶的主意砂忍村的长老团是不同意的,四代风影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在做这件事。另外,我也提醒手鞠和堪九郎他们两个,木叶方面既然知道他们是四代风影的儿女,自然也知道其它更多的事情。 果然,听完这段话以后,手鞠和堪九郎也知道没法再打马虎眼了,现在的这种情况不管如何也要和老师商量一下的。 他们抱起我爱罗飞也似的走了。 我不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佐助和小樱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他们肯定真以为我是上头派来揭发砂忍村的阴谋的呢,这真是天大的误会,而且还是我自己造成的,得跟他们解释解释,让他们出去以后千万不要往外传才是。 ; 062.地之书 我刚想解释一番——当然是有保留的——突然看见手鞠又飞也似的退了回来,远远的把一个小包裹放在地上,说了声‘这个东西我们拿着也没有,送给你们了吧’,接着又飞也似的走了。 这位姐儿来去如风,又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所以我们也只能看着。 等到她再一次走得没影了,我准备把刚才想说的话继续说下去,结果又被打断了,因为这时候从旁边草丛里突然钻出一个灰头土脸的人来,嘴里还嘟囔着‘唉呀唉呀,终于得救了……’之类的话,一边还用衣襟不断擦试着用被土弄脏的眼镜。 这回我可是真的懵了。 怎么药师兜会在这个时间点上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第四天鸣人想要私开卷轴作弊的时候才登场的吗?我不明白,明明是一个原本在故事前期基本都半隐藏在幕后的人物,怎么到了我这儿却就属他搞出的麻烦最多啊,我在脑子里飞快的回忆了一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有没有问题,然后我就遗憾的发现,有问题的地方太多了。 只有两件让我感到安慰的事,一是他很快就会从木叶跑路了,二是我进入森林范围之后我习惯性的用上了变身术。最近我偷偷摸摸的事情干得多了,都已经有些不由自主的这样干了,现在想来,大概对于本质上还是善良小市民的我来说,直接面对原著中出现过的大大小小的boss时,换一个外表有助于减轻我的心理压力吧。 我这边心里转着念头,兜却是继续一脸诚恳装忠厚。 “想不到那个砂忍村的我爱罗是这么厉害的人物,忍识卡上的资料上得尽快更新了才行,这次如果不是有你们在我大概就死定了吧……”他的话说到一半便顿住了,好像刚刚才发现我似的,指着我问:“……这又是哪位,我好像没印象呢,能介绍一下吗?” “哈哈,”永远精力十足的鸣人抢着回答,“兜前辈你当然不会有印象,这是……” 我已经准备好下一秒钟就过去掐死他了,总算小樱赶在前头一拳打在他后脑勺上,鸣人朝前摔了个大马趴,接下来的话自然也是说不下去了。 “鸣人!”小樱大声的骂他,“我让你去帮佐助的忙,结果你刚才的那种打法是怎么回事!这样下去不是连你自己也要再一次遇险了吗!” 鸣人从地上坐起来,一脸的感动:“小樱,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下次一定会更加注意的!” 大家看着他都很无语,他完全没抓住重点。 小樱自然是没有理他,她把头转向兜和我这边解释着说:“鸣人这个家伙永远都不长记性,不要理他……对了,我来给介绍一下吧,这个是兜前辈,在第一场考试以前认识的。还有这个是……” 这个时候我是一定得说话了,小樱都那么仗义的阻止了鸣人的胡言乱语,我当然不能全让她来解决这个难题。 于是我淡淡的接上了小樱的话头,“我的名字叫飞鸟,很高兴认识你。” 情急之下要硬生生的编出一个身份来是不太可能的,我只得随口把暂时不在木叶的飞鸟搬出来顶缸。在木叶的忍者档案里确实有飞鸟的编制,但由于他的职责特殊,档案里面除了名字以外没有任何具体的记载。所以说就算人家拿了这个名字去查,最多也只能查到有这么一个人而已。 佐助在旁边木着脸补充说:“虽然看起来和我们差不多大,但其实也是我们的前辈。” 小樱和佐助都清楚,不能把我的事到处乱说,只有鸣人从一开始就没转过弯来。不过就算他是白痴,听完我们三个一搭一挡的对话之后,也该明白现在还是保持沉默比较好。幸好我这次用变身术时特地把外表的年龄调大了几岁,总不能让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不是考生是吧。 我问他们,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造成刚才那个情况。 最开始叙述的是小樱,她很小心的省略了有关我的事直奔主题:“……佐助和鸣人的晕过去了以后,我把他们搬到了几百米远的地方藏起来,一直守着,后来……”小樱表情复杂的瞅瞅正在和鸣人说着什么的兜,我点点头让她继续说好了,“后来没过多久兜前辈就来了,兜前辈说他会医疗忍术,可以帮忙治疗……我那时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而且他一下子就把鸣人给救醒了……” 也就是说,小樱在不敢彻底信任兜但又没有实在办法的前提下把鸣人先推出去当实验品了,她自己看上去也挺不好意思的。 怪不得这俩小鬼怎么醒得那么快呢,原著里他们可是昏迷了有十几个小时的。但我还是不明白药师兜会提前出现的理由,依他的能力搞到一个卷轴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考试的时间总共有五天,到底是理由让他在原著中第四天出现在第七班前面,而这次却赶在第一天就出现了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佐助也是被兜前辈救醒的吧,真是多谢他了,接下来的事由佐助来说吧,佐助说话比较有条理一些。” 佐助说的经过简洁明了,“兜前辈的医疗忍术很有效,我们的伤很快就差不多都痊愈了,之后兜前辈说他要去和同伴汇合,需要和我们同行一段路,可是没走多久就遇到了那组砂忍。” 佐助的说明乍听之下没什么,但我却是不由得心中一凛。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或时间点上,必定曾经发生了什么和剧情发展不同的事,药师兜不知为何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在死亡森林考试期间干掉佐助。 如果再进一步想的话,还能分析出更多的可能性:原著中兜在中忍考试期间对佐助怀有杀意,这点我记得是确有其事的,同时大蛇丸也知道这点而对他提出过警告,这大概就是兜虽然有杀意但却并未真正下杀手的原因。而这次,也许他确实是下决心要将佐助置于死地,但出于某种顾忌——可能是大蛇丸,也可能是其它我还不知道的因素——他不愿意自己动手,而是准备假借我爱罗之手,这样想来,砂忍三人组的行动进程发生改变很可能也是药师兜在幕后作了些什么手脚导致的结果,当然这点是不可能得到查证的了,只能猜测而已。 “咦?那个到底是什么?我们看看吧。” 鸣人因为不能抢着说话感觉无聊的很,东张西望之下,注意力突然被刚才手鞠留下的那个小包裹吸引住了,跑过去拎了起来。 “喂,可能有陷阱。”佐助皱着眉提醒他。 “算了,”我说,“他们还不至于设这么低级的陷阱,看看就看看吧,也许是有用的东西呢。” 我也挺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鸣人显然不在乎别人是赞成还是反对,我们在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把袋口解开朝里面看了,然后我们就看见他张大了嘴巴,却半天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怎么啦?”小樱着急的问他。 “我觉得我们似乎是被神抛弃了……”鸣人一付怆然欲泣的表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看。 一卷地之书,又一卷地之书……接下来还是地之书,最后又是一卷地之书。 我也不禁哭笑不得,如果没记错的话砂忍这组发到的卷轴也是地之书,和第七组是一样的。考虑到他们不可能把发下来的卷轴也送给人,也就是说,这么几个钟头的时间里他们一连袭击了四组人,却是连抢了四个用不上的卷轴,这是何等悲催的霉运才能导致这样的结果啊。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兜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的加入了讨论,“我们该拿这些东西怎么办?一般的做法是,拿来和其它的小组交换需要的卷轴,或者干脆毁掉减少最终通过的人数,你们决定怎么样呢?” 看来经过短时间的调整之后,兜已经迅速的调整过来了。作为一个经典的反派,他决定锲而不舍的继续自己未尽的工作——这是我猜的,不过他的发言显示他是想和第七组同行下去的——对他的生命力、行动力和持久力我向来是由衷的敬佩的。根据以后的剧情发展,我觉得最令人意外的忍者这个称号其实不应该放在鸣人头上,而应该放在药师兜头上才对。 “你们自己来作决定吧,”我对仨小鬼说,“现在这些东西是你们的了,五分钟之内下个结论吧,这个地方不能再多待了。兜前辈……这样决定你没意见吧。” 我有意笑着转过头问了兜一声,他愣了愣,立刻点头。 “当然当然,我没问题的,你们决定吧。” 佐助先说出了他的意见,“先留下一个,如果有机会和别的组作交换的话也是一个得到天之书的方法,剩下的三个……”他的眼中闪过一线光芒,“都毁掉吧。” ; 063.又一组到达 “这样不好,”鸣人不知怎么的生气起来,“佐助你干什么要投机取巧啊,在以后的考试里堂堂正正的把人家打倒,不是更能出风头嘛!” 佐助把头扭到一边,一付‘我不理你这个笨蛋’的样子。 小樱也小声埋怨:“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那样喜欢出风头啊。” “好了好了,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兜过来打圆场,“依照以往的经验,考官不会让太多的人通过考试,但也不会一个都不让过,人数少点对我们有利。搞不好这次我也有机会通过中忍考试了呢,哈哈。” 一心想通过成为中忍得到大家承认的鸣人顿时犹豫了。。 不是这样的。兜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让人不好判断。表面上看毁掉三个地之书确实是能够减少三组人通过比赛,但实际上最后通过比赛的小组本来就只有七个,十三个地之书减掉三个也还有十个呢。也就是说,有能力的人自然还是能凑齐的,倒霉的只是没能力或者个别运气特别不好的小组而已。 到时候就算人数确实变少了,考试的难度却并不会因此而降低。 “算了算了,考试的事随便你们怎么处理都行,反正不关我的事,”开始讨论考试的问题了,我可不耐烦听他们说下去了,如果他们真的傻到愿意被兜牵着鼻子走也是他们的事,“我是不能插手进考试里的,先走了啊,你们自己当心好了。” “刚才那些砂忍……”佐助说,“那个就不算插手考试了吗?” “都说那不是考试了嘛,”我淡淡的说:“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那是政治事件。砂忍村背叛了和木叶盟约,打算在这次中忍考试期间制造事端。” 佐助和小樱眨了眨眼睛努力理解我的话,兜摘下眼镜来擦完左边镜片又擦右边,鸣人从地上跳了起来。 “这还得了!!”鸣人激动得说,“我们快去通知火影爷爷吧。” 我不禁扶额叹气,“那个老爷爷不需要你来通知,木叶发生的事情他火影要是比你鸣人知道得还晚那还得了。只不过砂忍村是木叶目的唯一的大同盟国,火影大人也不想和他们闹翻,只要砂忍村愿意主动放弃就算了,你们回去以后可不准多事到处乱说啊。” 这些话有一大半都是讲给兜听的,想不到他不动声色,反而安抚鸣人说:“没错,火影大人肯定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放心好了。” “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我不想听他们罗罗嗦嗦下去,直接挥挥手走了。 看样子兜还准备和他们同行下去,不过我还是相信小佐助的智商的,原著里他都能看出药师兜有问题,眼下有四天多时间给他,没理由一点端倪也瞧不出来的。 我个人是希望第二场考试通过的人数越少越好,事情少了出的乱子自然也就会越少,至于小鬼们的成长会不会受到影响我是一点也不关心的——笑话,小强们的成长也需要我来关心吗?依照自然规律,只要是金子总会闪闪发光,只要是小强总会无缘无故的成长起来的好不好。 .回到中央高塔,我没有走大门,而是找了一个不引人注意又没有监控的平台跳窗进去,这个考试的终点站一切正常,而且据说在此期间一组考生也没有到达过, 卡卡西还在原来的位置看书,他可真有耐心啊,雪绘不在这里,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 见我进来,卡卡西抬起头看了这边一眼,开口就问:“你刚才是不是溜出去过了,去死亡森林?” “这都让你看出来啦,说说,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啊?”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和卡卡西的交情还没有差到他会不问问我原因就向上告密的程度。 “没什么,我猜的,你是个闲不住的人,一下子消失那么长的时间,太可疑了。你以前不是喜欢常说,事出反常必定有鬼嘛。” 真是坐在安乐椅上的福尔摩斯啊,不过这样一来我也放心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实质上的破绽。 我还没来得及说点转移话题的话,只见卡卡西突然把书一合塞进腰间小包里,正对着我表情十分严肃的说:“中忍考试是牵涉到很多国家的大事,任何违规的行为都是不允许的,我有义务向上头报告这一情况,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你别这么严肃,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我叹气,“卡卡西,你本质上是个守规矩的人,我不是,不过你要相信我和你一样不会做损害木叶利益的事。” 他轻笑,“就是因为我相信,所以才想听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然后呢?”我问。 “然后再把事情通报上去,只要有合理的解释,火影大人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嘛。” 我真是绝倒了,算了,反正要达到目的本来就是要借助村子的力量的,我正考虑要怎样做才好呢,有卡卡西来做个中转人是再好也没有了,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他多多少少会为我讲点好话的。 该说什么以及怎么说我在心里都盘算好了,以前看美剧对我说谎时学到的最有用经验就是任何话都不能现编,否则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那我可就说了,大蛇丸来过的消息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一上来我就问了这么一句,卡卡西的背脊立刻挺直了。 “知道,不过不是说他已经走了吗?火影大人派来通知过我了,而且还让我到时候留意佐助的状况,怎么,有问题?” “有,”我坚决的点头,“佐助的脖子上被咬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可以造成负面查克拉的大量增长。” 俗话说,关心则乱。先抛出这一条是为了让卡卡西不至于看出我在叙述时可能会露出的破绽,这个人的眼神可尖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怕他。这个时候在考场外面的人都不了解佐助被印上了咒印的事,好象在原著里也是直到第七班通过了考试以后他们才确定的,突然间抛出来绝对可以在短时间里吸引住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之所以不直接说咒印,是因为我回顾了一下,之前我还真没有直接接触过这方面的事,也就是说我不应该知道这个名称,所以也只能含糊的形容一下了,反正知道的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一听我说完上述的话卡卡西的眼神立刻游离了,可能是在记忆中调动相关的资料,好几秒钟之后才算回过神来。 我见这是个机会,赶紧抛出了最需要解释的事情:“还有啊,在里面我遇到了砂忍村来的一组下忍。” “啊,那又怎么了。”卡卡西还没有咒印的问题里回过神来。 “他们在和你的学生们掐架,其中的一个,应该就是一尾守鹤的人柱力。我出手把他们打跑了,并且警告他们立刻退出考试回砂忍村去。” “……” 经过短暂的呆滞期之后,卡卡西总算反应过来,他的眼皮跳得厉害,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你,你也太乱来了吧,这种事情,应该先禀报火影大人再做处置才对。” “别怪我,我真的是没办法,”我可丝毫不退让,“你也不想想,你那些学生们哪有可能打得过人家,我要是回来通报,上头再派人过去,黄花菜都凉了,明年你就给他们上坟去好了。当然啦,如果鸣人暴走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吧。” 卡卡西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在他的心目中,学生们还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存在吧。 “我本来还想起码等考试结束以后……唉,这件事情得立刻向火影大人禀报才行,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卡卡西匆匆忙忙的走了,我听他的话没到处乱跑,就坐在原地等着。 过了一会儿,没等到卡卡西回来,反而是阿凯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嗨,”他大声的向我打招呼,“有没有我可爱的学生们的消息。” “没有。”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他们一定能通过的,”阿凯在我旁边坐下来,眼里闪着泪光,“去年我们为了磨练实力没有参加,准备了一整年就是为了今天啊。”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茬,其实以前的阿凯举止远没有那么让人无语,这都是遇到小李以后才开始的,自从发现了小李以后他仿佛焕发了第二次青春——比第一次还要热烈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就在这时,从大门传来一阵喧闹声,我们抬头看去,正看到阿凯的三个学生从门口进来。 不过进来是进来了,情况却似乎不太对劲,天天满脸愁容,宁次阴沉着脸,而小李一开始我还没看见,等他们进来了以后才发现他被背在宁次的背上。 ; 064.消失的预选赛 我觉得情况不太对劲,行动也不由得缓了一缓。心急的阿凯已经嗖的一声从我旁边掠了过去,直奔他的学生们而去,半路上就开始大声喊:“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付……” 阿凯的嗓门一向够响,他这一嗓子喊出去连三楼上的人都听得见,但他的话在半当中突然一顿之后,立刻改用更大的声音叫起来:“医疗!医疗忍者在哪里,快点出来啊!!!” 作为一场危险考试的终点站,这里自然是有医疗班派人二十四小时驻守的,这时听到呼叫纷纷跑出来开始工作。 “好像不太妙啊。”我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然后赶紧跑去看小李的状况。 果真不太妙的样子。 医疗忍者接过小李检查了不到两分钟眉毛就挤成了麻花状,他又征询了旁边几个人的意见,一番讨论之后终于达成了一致。 “伤者的经络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过应该不是外力造成的,现在的人都不长脑子的吗,教这种危险的忍术……” 从一开始的描述伤势,到后来不知偏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就算是这样,听的人也大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阿凯刚才还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呢,在医疗班诊疗期间他已经绕着这房间的墙壁转了几十个圈子了,这时反而冷静下来,有关经络的问题他自己肯定也是半个行家,自然知道情况的严重程度。 “对不起是我的错,”阿凯一直是个好孩子没变过,他先道了歉,然后再问病情,“请问这个孩子的伤势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要彻底恢复需要多长的时间。” “起码需要四个月才能恢复正常的行动能力,要彻底治愈的话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幸好伤者送来的及时,如果再拖一两天的话经络就会萎缩坏死,那样的话可没有痊愈的可能了。” 医疗忍者的回答让大家都松了口气,确切的说,是我松了一口气,而阿凯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带上了丝丝的惆怅——他最得意的学生不但无法继续这次的中忍考试,连下次都有可能会受到影响。人类啊很多时候就是不知足,他们往往宁愿展望最好的状况却不愿想想最坏的状况会是怎么样的,这是人类的弱点,当然很多时候也是优点。 为了忍住吐糟的欲望,我把目标转向从刚才起一直立在旁边,脸色也不太好看的宁次和天天。 “你们究竟是遇到了什么对手才打成这样的啊?”问虽然问了,但答案简直没得选,于是我紧接着就替他们回答了,“是不是一组砂忍,其中一个有背个大葫芦的?” 宁次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阿凯在旁边插嘴:“有那样实力的砂忍到底是什么人?我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啊。” “确实不正常,不过火影大人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砂忍的事轮不到我们来作决定,上头会有主意的。我们还是先来听听事情经过吧。” 宁次叙述的事件经过和我猜得八九不离十,无非就是遇到了我爱罗一行人,然后开打了而已,按时间来看应该是在他们找上第七班之前两个小时左右。小李像原著里似的拼出了真火,打得不顾一切了,宁次和天天觉得情况不好,拼命阻止了已经什么都听不过去了的小李——这对他们来说太不容易了——硬是把他拖离了战场,幸好对方完全没有追赶的意思。本来他们是打算继续进行考试的,但发现小李的伤势实在不妙以后,就转变了方向直奔高塔来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很想继续考试的,但是……”宁次垂下的眼睛,就算是不明真相的人也能看得出这个决定对他来说太艰难的,“我不懂医疗忍术,但从他的经络状况来看,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的话,恐怕会是很坏的结果。” 幸好有宁次在才能有这么正确的判断,他虽然不是医疗忍者,但却能看得到人体经络和查克拉流动的情况,所以在这方面他的判断应该不会比正宗的医疗忍者差。 一旁的天天小声的说:“对不起阿凯老师,如果你要责怪的话就怪我们好了,小李他……他死也不肯同意退出考试,是我们硬把他背回来的,一直到大门口他还挣扎着想要下来往回跑呢。” 听了学生的话,阿凯顿时热泪盈眶,宁次见状立刻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于是下一秒阿凯的飞扑就扑了个空。 阿凯重新站稳了身子,擦着眼泪说:“老师怎么会责怪你们呢,中忍考试半年就有一次,,下次我们一定要全员通过,和小李一起,将这次的遗憾补回来。” 这段话讲得很动情,只可惜小李不在,注定是得不到热烈的响应了。 宁次沉默了半晌,最后说:“这个我们是用不着,请老师转交给考官吧。” 他拿出来的,赫然是一卷天之书。 好吧,数据需要修正一下,砂忍三人组袭击了至少五组人,结果只到手了四卷没用的卷轴,唯一带着天之书的队伍他们遇到了却愣是没有把物品开出来,本次中忍考试的黑手大奖非他们莫属了。 阿凯的小组前脚跟着医疗班去忍者医院了,卡卡西后脚就回来了,在他后面还有一个大人物,火影大人居然一个随从没带的亲自来拜访我了。估计小佐助的事还不至于劳他老人家的大驾,看来砂忍村的事给上头的震动还真是不小啊。 向火影大人报告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凡是不能说的其它我都说了,只是加入了很多合理化解释,把一些从剧情中知道的事情加入了推理过程而已。 最后我说:“这次不管怎样,我擅自行动破坏了考试秩序是事实,请火影大人给处罚吧。” 虽然我有足够份量的重要发现,但还是不能解释一开始为什么要溜进考场,所以还不如光棍一点,先下手为强吧。 三代爷爷的白眉毛皱了起来,“的确,处罚是应该的,但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水落石出,这样吧,在事情完全解决以前,你不可以离开木叶,不能接受任何形式的任务,直到正式的决定下达,没有异议吧?” “没有,不过我有一个请求,”我提出。 “你说,只要合理就可以考虑。”三代爷爷眉毛都没动一下。 “到时候不管任何形式的处罚我都没有任何异义,我全部都接受。”我说,“不过,我希望这次被处罚的原因不要对外公开也不要记录在案,至少在官面上这段时间里我从来也没有离开过这座建筑物,监视室里第4及第11号监视器也可以证明这一点……您能答应吗?” 三代爷爷微一沉吟,很爽快的就点了头,“可以,这件事透露出去对木叶也没有任何好处,就这么办吧。” 老爷爷转身而去的背影有些沧桑,隐隐的还能听到他念叨了一句:“那么砂忍村……” 对于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实在是太消耗心力了,我个人的希望如果中忍考试的危机能够顺利的渡过的话,老爷爷他还是慎重的挑选一个继承人把位子给让出来吧,日后的危难,还是让稍微年轻一些的人应付比较好。 “说实话,我挺高兴的。”三代爷爷离开以后,留下来的卡卡西对我这么说。 我眨了眨眼睛,“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是说,我一直以来都任性妄为今天终于得到报应了吗?” “你知道不是。”对于我的顾左右而言他,卡卡西丝毫不加理会,“我是说,一直以来你做事给人的感觉都太过于明哲保身了,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也是愿意为了木叶冒险甚至受罚的呢。火影大人其实也挺高兴的,虽然不太看得出来。” 是这样的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小心的不与任何一派系扯上过于紧密的关系,结果就给了别人这样的印象啊。那也没办法,我要怎么做是我的事,而因此产生怎样的想法是别人的事,我是无党派主义者,不可能换了个地方就改变自己的立场。 “我喜欢木叶,不希望它受到伤害。”我看着他,轻声说,“不是为了哪个人。” 真是的,一定要选择站在哪一边否则就会死吗? 他苦笑了一下,“你还是这么固执啊。这样也好,大家都是为了木叶嘛。” . 五天时间刷的一下过去了,俗话说债多人不愁嘛,经过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我再也不想为各种或大或小的变化烦心了,反正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再溜回死亡森林去,于是送走了三代爷爷之后我就找个空房间睡觉去了。 最后,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敲响,我窝在某个角落里看到了考试的结果,结果就是我十分庆幸自己四天来都在睡大觉,因如果一直盯着的话一定会得焦虑症的。 原来的考试结果我记得的是七组通过,除了十二小强四组以外就是兜那组、音忍那组还有砂忍那组了。 而这次的结果要没趣得多,相应自然也要安全得多:音忍那组不知在什么地方被淘汰了,鹿丸他们那组听说也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主动放弃了——不过人好象都没事,于是剩下的居然只有四组人 夕日红班的三个孩子、卡卡西的第七班、兜和他的同伴那组,然后就是砂忍村我爱罗的那组了——看来他们的运气还没有霉到家,也不知道又是哪组倒霉栽在他们手里了。不过,考虑到砂忍村的特殊情况,砂忍那组会不会继续参加考试还是个未知数呢,但可以肯定的是木叶方面是决不会容许他们乱来了。 这样一来,数一数只剩下了十二个人,我正在想预选赛的事呢,猛的听到三代爷爷一番说教之后突然宣布第二场考试到此结束,一个月以后进行最终决赛。 我恍然大悟,原著里是因为人太多所以才进行预选赛的,现在既然都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当然不需要了。才十二个人,不,十一个,只比历史上的决赛多出一个人吧。 怎么好象有点不对劲啊。 我又把人数了一遍,这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都已经宣布解散了,药师兜居然还没有举手要求退出考试。 我又等了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家都已经开始往外走了,我在角落里偷偷用变身术变成上次的样子,然后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过去问他: “喂,你也受了不少伤吧,有没有打算退出比赛啊?” 兜微笑:“没有的事,我觉得我这次还是挺有希望的,历史上考到第八次才通过中忍考试的人也不是没有呢。” “哦……那你加油吧。”我背过身翻着白眼走了。 在我内心里,还是头一次对剧情人物产生了杀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哪个人的行动会如此脱离我的预期,这个人行为的不可预期性实在是太强了,还有很多原本不应该发生的剧情变动我也怀疑与他有关。这样下去的话,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对我有切身利益的人或事造成威胁,这是我绝对不能容许的。 就在这一刻,我开始认真的考虑,怎样在不危及我自身的前提下尽快干掉他的方案。 ; 065.一击必杀 第二天,凌晨。 天色刚刚发白,木叶的大多数居民还在睡梦之中,忍者医院的一处高耸的角楼突然传出轻脆的玻璃碎裂之声,纷纷坠落的碎玻璃之中有一个身着暗部服饰的身影也在下坠,他坠落得很从容,甚至还好整以暇的脱下了面具,朝上边洞开的窗户瞄了一眼。 窗户之下是一片茂密的小树林,紧挨着就是密集的平民居住区,这个人显然很有自信,一旦落地他便能在短时间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因此才会表现得如此从容不迫——药师兜的话,我绝对相信他有在几秒钟之内将自己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的能力。 只是他犯了一个本质上的错误,和世界上的大多数事情一样,本质上的错误往往导致本质上的失败——他不应该把卡卡西列为首要敌人,而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上边的。 角楼的位置非常高,下坠的身体在浓密的枝桠间缓冲了一下之后,又顺势在柔软的泥地上打了个滚,手在地面一按双脚便稳稳的落在了地面,从他从窗口坠落开始算也不过只有二、三秒钟的时间。 事情发展到现在,在兜的计划中应该已经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如何闪人的问题了。 然而事情就在这里发生了变化。 树荫下的泥土虽然柔软却也完全足以支持一个人的重量,然而兜才把身体重点转移到脚上,双脚便倏的陷了下去,仿佛踩入了稀烂的泥浆里一样,一倏间便没过了脚踝以上。泥土似乎变成了一张大嘴,还发出了吱吱嗄嗄的声音。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反手拔出了从某个倒霉暗部那里a来的长刀向脚下纵斩,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身体又向下陷了几十厘米,达到了膝盖以下的位置。 ‘扑’的一声,长刀斩开地面,抓住他双脚的力量就在这一瞬间猛的一松,他高高跃起又踉跄的落地,这时可以看出刚才他的脚并不是单纯的陷进地里——从脚尖到脚踝上方的骨头已经完全变形,地下发出的古怪声音正是骨骼碎裂的声音。 兜的脸色惨白,但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半靠着一棵树,把刀往旁边一扔,拔出几支千本往腿上几个部位扎了几针便立刻稳稳的站住了。可能是某种隔离痛觉的方法,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个空档里等在稍远地方的我动手了,折刀几乎不带任何风声的——我在它的前进路线上排开了大部分空气,因此只有极小的破空之声——直指他后颈正下方一寸左右处的脊椎骨,如果命中的话将会一击毙命,而这时他刚刚把千本从腿上拔出来,折刀距离他的背脊只有不到半米。 兜的身体突然矮了半截,折刀呼的从他头顶飞过。他是猛的一矮身然后旋身准备冲出的,目标自然是小树林外的广阔天地,但是才冲出去半个身体又停住了,因为有一双手不知何又从地下伸了上来,再次正正的扣住了他的足踝。他双手一分,双把苦无分别切向这双手的手腕,地上的双手不闪不避只是用力向下一拉,连手带足踝再次陷入了地下。 折刀‘嘣’的一声深深的扎进了树杆,这时候我也到了。 我在扔出折刀的同时就开始狂奔了,进入树林范围的时候便开始拔刀,一气呵成挥出了刀。 这一刀是我的全力斩下的,气势、角度都是我所能达到的最好程度,即使是正常对敌时也没有多少人能正面接下,更何况是背对着我半蹲在地上,腿有一半被人拖在地下的人。 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百狐的刀刃由左肩斜斜的切入的肉体,主动脉切裂时喷出的血液在地上铺出一片扇形的血色。 紧接着便是人的身体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 那个时候我思前想后,最好的机会就是在兜脱离佐助病房的那一刻了,关键是要抢得先机,有心算无心。 昨天在会场里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见卡卡西和他的学生们交谈了一会儿之后便单独带着佐助走了,忧郁的小樱和难得表情严肃的鸣人目送着他们离开。我考虑了几秒钟之后,便跟着他们跑了出去,我是想看看他最后把小佐助安顿在哪儿了。以前我只知道卡卡西为佐助封印咒印的地方是个气氛不怎么地的大房间,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结果这事儿说穿了不值一提,就是忍者医院里的一个空房间而已。 封印过程出奇的顺利,而且大蛇丸也并没有如期出现,也省了一桩烦心事。原著里这一段大蛇丸的行踪简直是神出鬼没,一会儿出现在预选赛的现场,一会儿和兜在某个角落密谈,再一会又跑去和卡卡西聊了一会儿顺便看了看小佐助,我真是奇怪他既然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木叶来去处自如,干嘛不干脆半夜摸到三代爷爷的家里把老爷爷做了算了,又何必搞得那么声势浩大嘛。 等到卡卡西把小佐助送进病房安置好以后,我找他谈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又奔波了小半夜才把整件事情安排好的。 我站在原地歇了口气,眼看着地面悉悉索索一番震动,清辉从地面下翻了上来,比起当年的模样来他变得更高更瘦,双手骨节突出,像铁一样坚硬——清辉已经埋伏在下面超过八个小时了,昨天傍晚我和卡卡西谈完以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他。 为了不改变树林地面的泥土结构,他是从一百多米外的地方上潜入地下的,就算兜事先在这里勘察过地形也绝不会被看出任何破绽。我不敢用幻术来干这事,虽然不知道兜的幻术水平如何,但从原著里把整个决赛会场催眠的那手来看,他搞不好还是个隐藏的幻术高手也说不定,万一被识破了,反而会打草惊蛇的。我不相信他在行动以前不会查看脱离地点的情况,所以我不能事先埋伏在这里。 这也正是没法由我一个人来完成这件事的原因,对手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而且实力又强。药师兜和卡卡西的实力相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大蛇丸说过的,大蛇丸这人虽然rp不怎么样,但他的眼光我还是相信没有问题的。而且这番话指的还应该只是综合实力,如果单论逃脱能力的话,药师兜可能比卡卡西还要强上几个档次。 所以只能考虑一击必杀的方案,我可不想行动失败而被人记恨一辈子。 从这么高的地方下来,不管是谁都多少会有点硬直,这时候是最好的机会。但问题是这个机会只会在很短的一瞬间出现,如果要从太远的位置赶来显然是来不及的,所以才需要清辉,他是我认识的人中潜伏能力最强的。而且他就像土拨鼠一样顽强,一旦咬住了猎物就绝不会松口,我也实在是需要像他这样的人来帮忙。 “这次真是多谢你了。”我对他说。 清辉默默的点点头。 这时候卡卡西从房子里赶了出来,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你真应该觉得惭愧啊,”我对他说,“人家多大年纪,你又是多大的年纪,你的天才之名是不是有点生锈了啊。” 卡卡西没有理会我,而是劈头说了一句:“上边死了四个人,就在刚才。” “那又怎么了?我一直在下面啊。”我装糊涂。 “难道你想说你对敌人的实力情况一无所知吗?”他咄咄逼人,“如果早知如此,我们不是可以作出更妥善的安排吗?” “我就是想这么说,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知道啊!”我也变了脸色,“又不是我叫他们去送死的,你就这么像只老母鸡似的不放心,这么想守着佐助的话就自己来啊,不要把自己犯的错推到别人头上吧。” 坦白的说,我真的很失望。 在这桩事上我确实是耍了心眼没错,但也要有傻子愿意上钩才行吧。 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他:来人——如果真有的话——对佐助怀有一些杀意,但还没有到见面即杀的程度,如果安排人守在房间里的话反而打草惊蛇,会失去了一个揪出间谍的好机会的。所以,即使要安排人保护也最好远远的守着就好,你自己躲在附近的空房间,一有动静就过来,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你找我算帐好了。 我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若说在这番说法里面,我连一点私心都没有,那也不是。在我心中某个阴暗的角落也是希望这一出的组成要素最好和原著一点不差,这样一来,至少兜撤离的路线不会发生偏离,我的目的也能更顺利的达成。但是当这幕戏真的发生了以后,我又确实非常的失望。我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也不希望那些可以称之为同伴的人们在我可以预知的情况下白白的死去,所以我给了卡卡西一个选择的机会——反正他本来就打算要找来人保护佐助的——如果他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我,那我也可以接受由此带来的些许变化,因为那个房间只有一个方向有窗户,一个人要脱离的路线无论如何不会差得太远。 “对不起,我道歉。”他居然爽快的道了歉,“不过作为一起行动的同伴,大家应该都有权知道所有的情况。这一次,我也不想知道你到底出于什么理由隐瞒了哪些事,不过我希望下次不会再发生了,行吗?” “没什么,就这样吧。”我叹了口气,“我也有错,就算是扯平了吧,下次我会注意的。” 还是见好就收算了,尽管我有自己的理由,但说话不尽不实也是事实。 说话间,木叶的一些特殊部门的人员纷纷出现,开始了他们各自的工作,这应该都是卡卡西将此事转报以后上头的安排。 这一部分的事我完全不清楚,所以我问了一句,“接下来这是打算干什么?” “哈哈,这个问题就不用你们来担心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看我的啦。” 稍快的语速,明朗的笑声,却是我没有印象的声音。 ================================= 昨天因为太忙,到最后也只写了不到一千字而已,所以干脆今天发了。 最近两个星期因为工作上的问题,变得没法在固定的时间更新了,感谢那些支持我的朋友仍然愿意支持我,虽然困难变得更多了,我会把所有空闲的时间都利用起来,争取维持正常更新的。 明天开始就是国庆长假了,休息的七天里面我会尽量写的,写完一章就发一章,不过时间方面是难以保持固定的频率了,在此先说声抱歉了。 ; 066.阴谋论 我转过头,不出所料看见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是这张面孔的主人却带着熟稔的笑容冲我笑了笑,我在记忆里搜刮了一遍没有结果,最后我不甚确定的问: “你是飞鸟?对吗?” “猜对了。”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和我印象中的飞鸟完全是不同的人,不只是因为外表和声音都不同了,而且还在于几乎一切言行举止的改变,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就算再披着当年的样子出现一次,我也决不会认为这是飞鸟。 “我可是专业的啊,”注意到我的疑惑,飞鸟解释说,“要演戏,就要演得像真的一样,直到连自己也信以为真习以为常的地步才好,你以为,当年我表现出来的,真的是我真实的性格吗?” “我估计着应该不是吧。”我苦笑着说。 一番述旧之后,我问他:“你不是在外头执行特殊任务嘛,怎么,任务都结束了?” “别提了,”飞鸟爽快的说,“详细的不能说,不过那地方发生大事了,再过几天你们大概也都会听说了。反正就是在准备想办法通知木叶的时候,却发现所有能快速传递消息的渠道都被封锁,所以我就回来了。” 话虽然说得语焉不详,但其中的凶险听的人大致也能感觉得出来,既然是机密的事也没有必要再问了,我换了个话题。 “你刚才说,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了……是什么意思?” “既然是间谍,总会有个来处吧,”飞鸟话中的意味让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只要十天,不,快的话一个星期就可以,我们会那个脑袋里的东西完完整整的掏出来,到时候我们的朋友就会有一个全新的手下了,哈哈。” “……” 事情的发展好象完全脱离我的控制范围了,集体的力量就是无穷的啊,单凭我的话恐怕一辈子也想不出如此惊悚的主意——也许对于干这行的人来说,是随便抓抓脑袋就能冒出来的想法吧。 我突然有些同情大蛇丸,也许从今以后他的日子会过得比原著里还要衰,还要不顺利吧。 四天之后,发生了砂忍村代表团宣布退出中忍考试的事件。上报木叶的理由是唯一通过第二场考试的小组成员身体状况不佳,为了下忍们的日后发展考虑,他们决定不再继续这次的考试了。砂忍们真是雷厉风行,说走就走,就在当天下午离开木叶回去了,据在大门口站岗的中忍形容,他们这一行人走得像中了箭的兔子一样快。 大家都很纳闷的猜测,砂忍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怎么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走了呢。 我也挺纳闷的,本来我以为最快也得在决赛前夕才会有结果的。因为他们的带队上忍不可能擅自做决定,此事必定会通过秘密渠道上报给风影,而风影作出政治决策总需要观察形势权衡利弊吧,光是我那虚晃一枪的一番话是不可能立刻吓跑一个大国的,他们怎么也得探一下虚实再做决定吧。 又过了几天,谜底终于被揭晓了。 就在第二场考试结束后的次日,砂忍村的长老团突然发难,以‘失职冒进令砂忍村陷于危险之中’为名向风影进行了弹劾,其间似乎还发生了几次流血冲突,斗争的结果是四代风影引咎辞职,后继者择日再选。现在砂忍村的事务由长老团代行中,而一个月后的中忍考试也将由长老团选派几个代表参加。 砂忍村的反应速度之快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几乎可以说是极限速度了:即砂忍那三个小鬼在考试第一天与我们分开后立即就用特殊方法把消息传递给场外的带队老师,然后迅息再传回砂忍村,那边的人(不管是谁)在经过一番谋划之后行动开始——即便是这样也需要马不停蹄才能办得到吧。 由此另一桩事实应该也很清楚了,飞鸟在之前的几年一直待的地方就是砂忍村,而这回砂忍村既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的前夕他想把消息传递出来,但消息渠道却被暂时封闭了,于是他干脆自己从那边脱身跑回来了。有一点很明显,如果在砂忍村发生的整个事件真的如表面上的那么单纯的话,飞鸟也根本不可能放弃了经营数年的身份跑路回来,事情想必是存在大量的内幕的,不过这些内幕到底是什么,我们这些决策层以外的大多数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倒是有听说木叶方面通过在关键时刻的间接介入,增大了对砂忍村的影响力,两国的联盟更加稳固了云云,诸如此类的官样文章。 总之,木叶是从中得到好处了,这点应该是没有错的。 几天以后我再次遇到飞鸟的时候问他:他那样做是不是就意味着,以后他就是砂忍村的叛忍了。 “可以这么说,”飞鸟笑了笑说,“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嘛,反正那个人已经不是我了。” 嗯,那是某个七、八年前在任务中落单后被干掉的倒霉鬼,之后飞鸟顶着他的面孔身份去了砂忍村,不但年纪轻轻就以身殉职,如今还要背负叛忍的污名,幸好那个人是孤儿,否则家属的日子以后可能会不太好过。 “孤儿的身份才适合拿来做这类任务啊,最好还要性格乖僻不太合群的,否则的话不合适,即使演技再好也是瞒不过亲人好友的。”飞鸟如是说。 这么说来,药师兜确实是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他是个孤儿,很小就来到木叶做间谍了,不但在木叶没有任何亲密好友,就算是他的两个老板,蝎和大蛇丸对他也没怎么了解,估计连见面的次数恐怕都没有超过个位数。 我不禁有些郁闷,因为突然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来的辛苦奔波,其中的一大半其实都可以省掉的。只要干掉兜然后让上头掏掏他的脑袋不就万事大吉了嘛,虽然是事后诸葛亮,但确实可能解决我所烦恼的大部分问题,木叶也能顺利的解除危机。 虽说如此,但我还是一点也没有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因为这段曲折的过程毕竟拯救了小李——我完全没把握,纲手会不会如原著里那样回来当六代火影——小李是个经历过太多挫折又太过努力的孩子,面对这样的孩子,只要心中不带偏见的人总会默默的带有一份怜惜的,我不希望他再遭受那样的痛苦经历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木叶明显呈现出一种比以往积极得多的气氛,很多外出执行一些不太紧急任务的忍者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听说是被紧急召回的,日常在村里巡逻的——不管是明处的警备队还是暗处的暗部——频率和人数也有所增长。 上头果然应该是从兜那里得知了大蛇丸的计划吧,虽然就大蛇丸的行事风格来说很可能不是完整的计划,但就算他们只得到一个计的名字,单凭‘木叶颠覆计划’这几个字,就足够让木叶上上下下像上了发条一样动起来了。 所以说大蛇丸还是太老实了,起计划名字的时候就应该起个像曙光计划啊、断箭行动啊之类的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啦。 总之,在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我也没有闲着,差不多以一天一家的频率拜访以前的好友们,约好了到时候一起去看中忍考试的决赛。那种比赛,说实话要他们自己决定的话谁也不愿意去看的,只有外地来的达官贵人什么的才愿意巴巴的去看一堆小鬼们掐架,但我希望大家都去,虽说砂忍村表明了立场,风影也不来了,但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呢。 还有一个人,我拿不准以后是否应该给予彻底的信任。 这个人就是卡卡西。 马其维亚利说过一句话:千万不要在伤害一个人之后再选择信任他——虽然我不觉得之前的行为足够伤害到他的神经,但他这个人很敏感。在我的老家天朝还有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两句话虽然对鸣人不适用,但对世界上的大多数人绝对都是适用的。照理说按照卡卡西在原著中的表现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不应该对他执以怀疑论的,但是别忘了,原著里他的演出对象大体上只有两个:仨小鬼和木叶。他的友善宽容给予了仨小鬼,他的忠诚给予了木叶,现在也许还可以加上一句,他的好感给予了琳。 但是啊,其中可不包括我呐。 ; 067.各自的修行 在等待决赛的一个月时间里,各种消息就这样纷至沓来,感觉比原来的历史要热闹很多。但不管怎么说,对于见惯风浪的木叶居民来说外面世界的消息就像米国人民看着大洋彼岸来的消息一样,大家都没什么实在感,还是照样过自己的日子。 另外对于考生来说,最重要的事当然还是准备决赛考试啦,所有的人都卯足了劲儿在特训呢。此外阿凯手下的孩子除了小李住院以外,宁次和天天虽然不参加考试了但也在努力的训练,真是什么样的老师出什么样的徒弟啊,猪鹿蝶小组的仨小鬼就懒多了,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各干各的了。 顺便一提,经过几次三番的非战斗减员,参加最终决赛的人数已经减少到了惊人的八个,刚好和原著中的数字一样。红豆不是曾经说过她本来想只留下个位数嘛,这回可真是遂了她的愿了。 第七班的特训经历和原著毫无二致——如果没有我的话。 佐助从床上爬起来的当天卡卡西就把他带去开小灶刺激身体活性and教他千鸟,顺便把鸣人打发去练基础,至于小樱,他只字未提,可能是他忘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这就是偏心眼向着佐助嘛,要不凭啥他亲自带着佐助去开小灶,把鸣人扔给惠比寿去,把小樱扔到爪哇国去。他们就不能一起去吗?就算鸣人和小樱不适合佐助的路线,他也可以三个人分别指导的嘛。 鸣人有王霸之气,进个澡堂子都有高人主动贴上来教他,退一万步说,就算没有自来也出现鸣人也能练练基础,但小樱可怎么办啊,根本没人给她安排,难道让她跟着爹妈练摊就算特训了吗? 说起来,佐助确实和卡卡西挺像的,都是天才的头脑加敏感的心智,也都是少年时代逢遭大难从此关闭心灵性格扭曲,只不过最终卡卡西缓过来了而佐助没有——噢这事儿现在还没人知道——总之,卡卡西大概是认为当年时拯救了他的是老师和同伴们,嗯,这就能解释他从接手第七班到现在的一切所作所为了。 我冷眼旁观看了几天,一直到他们就快要出发了,才插嘴问了一句:“你的学生们的训练计划都安排好了啊?” “安排好了,”卡卡西说,“鸣人的查克拉控制有问题,我拜托擅长这个的惠比寿老师帮忙训练他,小樱的话她的查克拉控制力非常完美,只要自己在家做些练习就没有问题了。” “偏心眼儿!”我小声嘀咕了一句。 “什么?”卡卡西没有听清楚,不过他应该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 我没好气的说:“我是说,你太辛苦了,一个人怎么就不能掰成三个来用啊,而且也没有那么多壮丁好拉,太累人了吧。” 他露出苦笑的眼神:“你又对什么事情不满意啦?” “没什么,”我说,“我有空的去看看小樱吧,你就不用谢我了,我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这么好心的。” 我这人对于跟红顶白没有兴趣,有句话忘了是哪本书里写的,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我想起来了,是九阴真经里的吧,可见这也是武道的真谛啊,啊啊好象扯远了。 “你知道自己最擅长什么吗?”在小樱家的后院,我问她。 小樱毫不犹豫的说:“老师说过我的长处是对查克拉的精确控制和扎实的理论知识,光是这两点的话要比很多中忍都要强。” 这个没什么好得意的吧。 “一点没错,但光是这样是不行的。”我直接这么说,“查克拉控制和理论知识都是基础,基础当然很重要,但光有基础好是不行的,就像一把刀是用非常好的钢打造的,但却没有开锋,能砍得死人吗?” “不能……”小樱小声说。 “所以现在,”我对她说,“我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要给你磨出一个刀锋来,把你最擅长的东西变成可以杀人的技术。你放心,好钢要开锋总比一坨烂铁要容易,我就是觉得一定能行所以才来找你的。” 小樱看来有些兴奋,“那这回您是要教我什么新的忍术或幻术吗?” “当然不是,别贪心不足啊。”我一口拒绝,“我又不是你的师傅,上次我们的约定也已经履行过了,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凭什么要教你新的忍术啊。” “啊……”小樱有些泄气。 我笑,“我说,你别学鸣人啊,只有鸣人才会整天叫囔着要学必杀技呢。我跟你说,你现在会的东西只要配合使用得好,也能发挥很大的作用,一般的忍者还真不是你的对手呢。” “真的啊,”小樱坚定的点头,“那就拜托老师你了,这二十几天时间里我会好好努力的。” 许许多多出生平民,最终也是平凡一生的孩子,他们中的大多数并非天生就是一坨烂铁,只是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能遇到将他们打磨得绽放出自己光芒的人。小樱是个很聪明的学生,虽然没有聪明到可以自学成材的地步,不过一点就透,我挺喜欢的。比起野兽派的鸣人和特别二的佐助,还是小樱这样的学生比较有前途,当然,前提是没有外挂。 老实说,我个人觉得从卡卡西带着佐助离开的这天起第七班的三个孩子就已经开始分崩离析了,从现在一直到最后,他们再也没有回到一起过,也不知道这是谁的错。 意外的是,鸣人倒是时不时的来找小樱,向她通报他特训的情况顺便献殷勤,只可惜从来没有成功过就是了。 后来有一天他突然悄悄的问我,“老师,我可以问你件事吗?” 鸣人向来是大大咧咧的,难得有这么神秘兮兮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什么事?” “是这个,”鸣人拉起衣服,露出肚子上的封印,“我自己想了都快一个月了还是想不明白,上次好色仙人在我的肚子上不知怎么的画了几下,我的查克拉就莫名其妙的控制得好了,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是不是再多画点东西,我就能变得更厉害了啊?” 看来鸣人也不是一个彻底的傻小子,前后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他还不至于一点事情都不明白,当然他的想法还是过于简单了就是,光想着怎么。 问题是我哪儿懂什么四象两仪八卦啊,而且鸣人的肚子上还有那么一多余东西的事儿老早就不在我的记忆范围之内了,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其中的问题。 鸣人肚子上那个干扰查克拉运行的封印的谁给画的,那个害他当于十二年吊车尾的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只有自来也曾经嘟囔过一句会不会是啊大蛇丸,我不是鄙视自来也的智商啊,但是大蛇丸来干这个事委实是不可能,九尾事件发生的时候他都已经跑路了。小鸣人的生活是有暗部轮班二十四小时监视的,貌似十二年里都没有出过意外,那个神秘封印的来历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浮想连篇。 ================== 有件事情很抱歉,可能是前些日子积累的疲劳到了长假一下子爆发出来了,这几天来一到休息时间就自动昏睡过去了,怎么都没机会写来着orz…… ; 068.自来也的出场 话又说回来,就算真是大蛇丸干的吧。已经跑路在外的大蛇丸越过重重险阻把手伸向小鸣人,总不至于就为了在死亡森林摔他那一下吧,而且从自来也随便的画了两道就解开了,可见也不是什么牢靠的封印。虽说bt的思考回路不是正常人的范围之内,但这种事也太不合理了,他到底是想干嘛,难道他那时还考虑过占用小鸣人身体的方案嘛。 其实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鸣人的意志力比z差,九尾的威力比写轮眼强,这笔买卖并不吃亏,如果大蛇丸真的曾经想到过这个方案而后又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的话,我衷心为他感到遗憾。 “你是说……有人把你肚子上的画改了个形状,然后你就发现自己变厉害了?”我问。 “是啊是啊,”鸣人用力的点头,然后又露出懊恼的神情,“我想知道有没有人能帮我画得更厉害,上次我问好色仙人,也不知怎么的,他笑了好半天,就是不肯回答我。”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真是无处不在的黑历史啊,而且鸣人的思维方式实在是太奇妙了,学校里难道什么都没教过吗。 我忍着笑,问他,“你看我像是很擅长画画的样子吗?” 鸣人摇头,“不像。” “那不就是了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改天你等你遇到一个擅长这个的人再问这个吧。” 鸣人,“这是什么回答嘛,你们全部敷衍我,哼,我自己也会想出答案的。” 这种事我可解答不了,就算能解答也不会告诉他。鸣人啊,这件事就只能靠你在原著中的路线进行慢慢的摸索了,可不是我能乱说的事啊。 又过了几天,鸣人突然冲了进来,然后就站在那儿叉着腰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我终于成功了,我的必杀技终于完美的练成了!!好险好险,终于赶上决赛了,我还以为要来不及了呢。” 关于他正在学习的必杀技,这些天来他可吹得够多了,被他说的厉害得天上有地下无,而且他还卖关子,不肯直说那是什么,我是老早就知道还没什么,小樱的好奇心却是老早被他吊起来了。 “鸣人你别再自吹自擂了,”小樱说,“什么厉害招式,既然成功了能不能让我们看看啊 。” “行啊。”鸣人满口答应。 当然行啦,他这么急急忙忙的跑来不就是为了显摆了嘛。 鸣人答应以后东张西望了一番,最后他说,“这个地方太小了,我的招术那么厉害,万一把小樱你家的院子弄坏了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去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吧。” 半个小时后。 某小河边的某块空地。 鸣人双手结印,吐气开声。 “看看我的无敌——通灵术!!” 只听蓬的一声,平地冒起了一团白烟,烟中显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一只……巴掌大小的青蛙,戴着风镜穿着夹克,细细的两只小手抱在胸前,大嘴巴一撇说:“怎么又是你小子啊。” 鸣人跳了起来,指着它大声嚷嚷,“我还要问你呢,怎么又是你这个小家伙啊!” 他边嚷边回头挺不好意思的对小樱打哈哈,“……哈哈,上次明明不是这样的……” “挺……挺可爱的……”憋了半天小樱居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而且看她的表情居然也不像是在勉强自己鼓励鸣人的样子,也就是说鸣人这回居然歪打正着的戳中了小樱的萌点。 “是啊是啊,”鸣人连声附合,“我也觉得小家伙比较可爱,蛤蟆老大虽然厉害可是老瞧不起人,太没意思了。” 小青蛙——也不知道是阿龙还是阿吉还是别的哪只——插嘴说:“哼,没本事的小鬼不要说大话。” 还真别说,那小模样是挺可爱的。 “说句你不太爱听的,”我看着逗小青蛙玩的鸣人,无奈的说,“其实你真应该把惠比寿老师的课程继续下去的,就算每天抽出一个小时练也好。” “色鬼老师?不要!”鸣人一口回绝,“踩水我早就已经会了,而且无论是忍术的拉风程度还是偷窥女澡堂的技术,都是好色仙人比较强吧。” “谁说查克拉控制训练就只有踩水一项啊,你这个不知道长进的家伙!”我发火了,就算没有那只狐狸,鸣人还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小鬼,“你以为你究竟为什么老是会招出小蝌蚪小青蛙啊,还不是因为投入的查克拉不够,为什么投入的查克拉会不够,还不是因为你的查克拉控制力仍旧不过关嘛,就这样你还不努力,笨蛋!笨蛋!” 他以为他是段誉啊,招个青蛙都时灵时不灵的,要不是有超级外挂他算哪根葱啊! “还有那个好色仙人,”我的气还没消呢,“你怎么就不去问问他,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没有比你强点?真是的,现在年纪大了混出了点名堂,就跑到小孩子面前来显摆,他早怎么不来啊!” 这些可百分之百是我的真心话,老色鬼要是早点回木叶来指点指点鸣人——那可是他宝贝徒弟的宝贝儿子——大家还用得着这么辛苦嘛,想想鸣人跟着他外出云游三年后的实力,还是靠得住的,现在要用一个月这么一点点时间来临时抱佛脚,不觉得来不及了吗?所以说,什么三忍啊,三个人全都是些任性到不行的家伙。 我还想接着说呢,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大嗓门。 “哈哈,说得一点没错,我小时候就是个吊车尾,忍者学校的老师一看到我的直摇头。至于早怎么不来,说来话长,我正在连载一本小说,不积极取材可是不行的啊。” 虽然这个声音我从来没有听到过, 果然,话音刚落就跳出了一个满头白发的大叔,而且刚出来第一个就朝着小樱呵呵一笑,其笑容的猥琐程度足够惊得小樱立刻朝我身后缩了缩。 “哈哈,”鸣人幸灾乐祸的笑了,“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结果被听到了吧。” 自来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跳起来,闻言使劲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才成功一次就得意忘形了,跑得那么快,让我追的那个辛苦啊。” 鸣人缩了缩脑袋,“我这不是想让小樱瞧瞧我的特训成果嘛。” 自来也再次瞪他,“结果怎么样?出丑了吧!这种亏我当年吃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想不到轮到你小子也一点没有长进啊!!” 这时小樱偷偷拉了拉我,低声问:“老师,你是不是应该向这位大叔道个欠,毕竟刚才……” “不用,”我说,“我说的又不是假话,道什么欠,而且这个大叔人最随和、人缘最好了,他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怪我的。” 我说话的声音虽然不是太大,但也不是太小。自来也虽然正在和鸣人插科打浑呢,但我的话他还是立刻听进去了,毕竟世界上听不进说自己好话的人绝不会太多。 他呵呵一笑,“小子,想不到你还挺了解我的,不过我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你呢。” 这时候鸣人也向小樱简单介绍了一下自来也, “我是这么觉得啊,”我笑着说,其实我挺喜欢他这个人的性格的,“虽然我没见过你,不过从你书里的主角的性格来看,肯定是这样的。” 自来也斜着眼睛看过来,问:“你看过我的书?” 冤枉啊,我顶多也就是在原著的黑页里看到过而已,结果这下连鸣人和小樱看过来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了。 “x禁的我可没看过啊,”我赶紧先澄清一句,“我只看过你的第一部作品啦,就是主角的名字和这个小鬼一样的那本。” “那本书啊,真难得,看过的人还真是不多呢,那时候我没有名气,” 自来也感叹着说,虽然我认为他现在也说不上怎么有名气,当然我不会说出来啦。 “既然都是我的读者,那就不是外人了,”自来也笑呵呵的说,他还真是自来熟,“不过,你对我的训练方式进度有意见,这个我可不能同意,我有我自己的训练方法,你这样的小鬼什么都不懂不要乱说嘛。” 虽然自来也的态度很随和啦,但他倚老买老我可有就不爽。 “既然这样,我们就要比一比好不好。”我说,“比比我们谁教得好。” “行是行,不过怎么比?”自来也问。 我指了指俩小鬼,“他们两个,之前很难说是谁强谁弱,可能鸣人打起来要稍微强点。现在是你教了鸣人快一个月了,我教了小樱快一个月了,不如现在让他们比一场,看看谁赢好不好。” “好!哈哈,很有趣的样子。” 自来也立刻答应,鸣人却很为难的样子,看得出来他不想和小樱打架。 “那个……这样好吗?” “不准拒绝,”我瞪了他一眼,“要不回头我向卡卡西告状说你训练的时候偷懒。” 鸣人苦着脸答应了。 自来也看了看这块小小的空地,说:“要比武的话这个地方也还是太小了,我去找一个空的训练场吧。” “那样最好了,拜托了,”我说。 “不过呢……”正要出发,他突然偷偷凑过来在我耳边说,“你不用那么不好意思,这么急着否认干什么,到年纪了谁没偷偷看过几本x禁呢,不丢人的。我的连载正到最精采的时候,改天我偷偷给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周围的风压突然骤增,几秒钟的飞砂走石之后鸣人和小樱目瞪口呆的看着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叔像一片树叶一样被吹向了远方,耳边还伴随着我的怒吼: “都说过了我从来没看过!!!” 一直到这位三忍之一飞得连影子也看不到的时候,我拍拍手,对着呆若木鸡的俩小鬼说: “自来也大人已经先一步去了,我们也快点跟上吧。” 俩小鬼立刻像鸡啄米似的点头。 ; 069.胜负 我当然不至于天真的以为自来也真的是被我的风刮飞的,所以才招呼俩小鬼赶紧一起追上去,估摸着他这正是要带我们去他所说的训练场。事实上,他一边乘着风远远的飘走,一边两脚还凌空做着踩水车式的跑步运动,像极了星爷在被包租婆追赶时的模样,都是那么的猥琐。 我们一路跟着他跑,最终到达了一个位置偏僻的小训练场,一看就知道平时没什么人用,满地都是稀稀拉拉杂草,看他熟门熟路的样子,搞不好是他小时候的秘密基地也说不定。 刚停下鸣人就凑过来,满脸不忿的说:“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明知道我每天确实都有在努力的练习,却还威胁要告我的状,要是让卡卡西老师误会了那多不好啊。” “还要狡辩。”对于他的话,我挺不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啊,你不就是觉得通灵术很厉害很拉风,以后好在大家面前出出风头,这才拼了命的去练的嘛。” 鸣人嘻嘻笑着说:“这也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啦……” 我没好气的打断他:“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离决赛才几天时间了啊。不过我们这回可说好了啊,如果你改给小樱了的话,剩下这几天都给我乖乖的回去练查克拉训练去,我会帮你去和惠比寿老师说的,让他再教你几天。” 鸣人苦着脸求饶:“可我的必杀技还没有完全练成呢,刚才你也看到了,能不能让我……” “反对无效,当庭驳回。”我再次打断,“要是你真的不想去练基础的话,不努力战胜小樱吧。” 鸣人臭着脸转了个身,嘴里嘟嘟囔囔着‘我才不会输给女孩子呢……’之类的话。 真会说大话,照我的估计,鸣人九成九会输给小樱的,这点把握都没有的话我就不会提出这场比试了。主要是我有信心,谅他对着小樱也不可能使出他的杀手锏——九尾查克拉——的,而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个阶段如果去掉这层外挂的话,小鸣人就是盘菜了,想怎么吃都可以,而且他对于于幻术的抵抗又那么的差…… 其实到了现在,鸣人已经把通灵术练的差不多了,该教的都教给他了,该会的他也都会了,就算再多练两天也不会有什么长进——反正就是不到生死悠关的时刻就死活就招不出来呗,还不如省下点时间再练练基础呢。这个世界上就是有种人虽然自己的实力没什么了不起,却很擅长教人,日后小小的木叶丸能在短短的时间里练出螺旋丸,还用它干掉了其中一个佩恩,归根结底都是惠比寿老师为他打好了基础的缘故。 别看鸣人一付‘我一定会赢’的样子,小樱的气场居然一点也不比他差。 她几步跳到场中,伸手一指,大声说:“鸣人,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鸣人的气势顿时弱了七八成,谁让他喜欢小樱呢,他缩了缩脑袋,小声说:“女孩子就不要这么逞强了啦……” “你在说什么?”小樱听见了。 鸣人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我自言自语呢。” 小樱在学校里的时候似乎是相当自信的,因为她的学习成绩很好,但自从毕业了以后自信心却开始日渐萎缩了,因为她发现在那些在课堂上拿高分的东西到了外头似乎都没什么用处,到头来遇到事情自己比鸣人这个吊车尾还派不上用场。 这样的现实大大的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以至于从波之国回来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她处于一种自怨自艾的心理状态之中,那时候我可是没少开导她,最终在前些日子特训的时候坚定了她决不当拖后腿成员的决心。 . 一阵风吹来,卷起几片早落的树叶,长至及膝的杂草被吹得左右摇摆哗哗作响,场地的中间两个面对面相峙的身影在风中巍然不动——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托了此地荒凉景象的福,战斗的气氛营造还不错。 自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面小旗子,用力的挥了两下之后说:“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宣布开始了啊。” 小樱突然大声说:“鸣人!以前在忍者学校你的成绩不如我,毕业以后我承认你的进步比我大,论实力我不如你。从现在起以前的事一笔勾消,以后我们都要努力,谁也不准拖第七班的后腿,好吗?” 鸣人重重的点头,“没错没错!我们都要加油,等佐助回来了以后也要这么告诉他,不准挺后腿!” 对于鸣人习惯性的口出狂言及有关佐助的发言,小樱居然难得的没有反唇相激,只是抿嘴笑笑说:“随你吧,不过要说你去说。” 自来也将旗向下一挥,说:“开……” “等一下,”我举手表示有话要说,“有件事一定要说一下,再过两天就要考试了,不要造成过大的流血事件啊,要是要时候有人因伤上不了场那就不好了啊。” “那还用说!”他们几个异口同声的回答我。 “既然都知道就好,”我说,“那么,开打吧。” 自来也:“……始!!” 这块地方不像当初卡卡西给他们测试的场地那么大,也没有小树林什么的,所谓开打还真就是字面意义上的面对面开打,和在考试场上也差不太多。 鸣人抢收先一步出手,不过他还挺客气的,没有一上来就用他拿手的群殴战术,而是一甩手打出一串手里剑,旋转呼啸着向小樱打去,他自己手握苦无等待小樱躲闪时可能露出的机会。 小樱则是从一开始就是空着手,这也是我的习惯,在战斗之前要把一切都准备好,但不要拿出任何一样,因为一个人只有在还没作出任何选择的时候才能有更多的选择——没有真正遇到状况的时候,怎么会知道什么才是最合适的选择呢。 手里剑呼啸而至,小樱还是不动,鸣人的身形却不由的动了一下想冲过去,然后又硬生生的刹住了,总算他还记得这是在战斗,小樱也绝不是看到手里剑过来就吓得动不了的女孩子。但是他觉悟的已经晚了,这一冲动之下使得守备姿态露出了空档,一把苦无的圆柄从左后方重重的敲上了他的脖子。 这时那一串手里剑也钉到了小樱身后的地上,发出了一连串的‘扑扑’声,它们都是直接穿过了小樱的身体打到地面的,就 小樱从一开始就用了‘不动’,然后迅速的绕到了鸣人的左后方,趁着鸣人露出空档的一刹那给了他一下子。 虽然简单但是很实用,第一次遇到的人很难不着道。 自来也呵呵一笑:“本来我还以为是影分身呢,还在想现在的小鬼们怎么一个个都能把影分身之术玩得那么熟练了,结果还是幻术啊,能连旁观者的影响到的幻术,有趣有趣,不过可惜的是威力好象不怎么强啊。” 话都让他说完了,瞧他这付好为人师的架势,他这算是场外解说呢,还是在给鸣人提醒啊。 不管如何,鸣人果然还是没有那么容易吃亏,小樱那一下虽然用的是苦无柄,但还是挺重的,鸣人顿时应声化为了一团烟雾,与此同时,从旁边几团比较茂密的草丛里又有几个鸣人哇哇叫着冲出来,扎手扎脚的将小樱围了起来。 鸣人也是在战斗准备阶段留了一手的,他先趁人不注意——主要是小樱,他想瞒我和自来也还早几年呢——变出几个影分身来,其中一个替换了他自己,剩下的再加上他的真身则找地方藏了起来,这项工作他一到这地方就开始干了,看来鸣人比我想象中的要有头脑呢。 不过那个任何战斗都喜欢先冲上去打再说的鸣人还没开打就开始动谋略了……他到底有多么不想输给女孩子啊。 ======================== 现在的工作是越来越不容易了,白天根本没有时间写,所以以后可能都要晚上才能更了,时间和字数也没法固定了,不过我还是会尽量加油的。 一般来说,白天来不及的话就晚上,如果晚上也有事没法写完的话我会在第二天早晨补上的,在这种困难的日子里感谢大家的支持了。 ; 070.最后一次集合 忽然我发现自己的想法可能有点不太对,幻术对于影分身是无效的,所以这个鸣人不可能从一开始就是影分身。也就是说,他在耍了最初的一番花枪之后,仍然是真人和小樱开打,而一众影分身埋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而当小樱击中鸣人的紧急状况之下,用上了替身术来将真身和其中一个影分身交换,总算了免除了上来就被打倒的厄运。 我从来没有见过鸣人用替身术所以一时没想到这点,看来这段时间他倒还并不是除了通灵术以外什么都没有长进。 初战失利,鸣人看也不准备再客气下去了,一秒钟之后,更多的鸣人出现了,大约有几十个每个都握紧拳头,一付‘小樱我不想打你,快投降吧’的表情。 换了个别的人,看见这招传说中的多重影分身之术可能还会吃惊一下,但小樱不会,她看过太多次了。 小樱立刻再度结印,这回还是‘不动’。 之后她立刻向另一个方向跑去,不受幻术影响的影分身们也纷纷都追了上去,只有真的鸣人一个人被留下了。 小樱的体术说不上很好,虽然比起鸣人来还是要强上那么一点点,但面对大量影分身的时候这一点优势是不怎么派得上用场的,所以她像拉风筝一样拉走所有的影分身,肯定不是想一个人单挑这么多影分身。果然当她跑出去大约五十米的时候,突然站定回身看着影分身们追上来,鸣人的影分身自然都和鸣人一样是一根筋,前赴后继的一股脑冲上去,眼看离着小樱还有二、三米了,突然全都纷纷大叫着化为了烟雾。 原来在被杂草掩盖的地面上,居然密密麻麻的铺了一层三角铁荆棘,而且都是大号的,重重的一脚踩上去,绝对足够造成让影分身消失的伤害了,小樱果然还是仔细谋划过对付多重影分身的方法的。 而这个时候鸣人得到了从消失的影分身那里反馈来的信息以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转向想往小樱的方向跑,但可惜的是这时候他还是没有从幻术的影响中摆脱出来,小樱已经跑回来再次绕到他的身后。 举手再次用苦无柄击向他的脖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鸣人的表情一僵,屁股后头发出了‘波’的一声脆响,而且可以想见还有大量有异味的气体溢出。 小樱花容失色,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鸣人趁机连滚带爬的向前扑出好远,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说:“好险,好险。” 囧。 鸣人的屁实在是天下无敌,在原著里臭晕了牙,这回又臭跑了小樱,有本事拿它去臭敌人啊。 到了现在这个阶段,该说是谁赢了呢? 我正在头疼这个问题,突然训练场里风声骤起,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场上。 居然是卡卡西和佐助,他们居然在决赛还有两天的时候回来了。 鸣人看见佐助也挺兴奋的,把刚才的事都抛到脑后了:“佐助你回来啦,告诉你,就算你有卡卡西老师给你单独特训也别得意,在这段时间里我也练了很厉害很厉害的招术,不过在决赛以前要保密。” 怎么有种献宝的感觉。 佐助的神情看来十分疲惫,身体上无数细小的伤口显示出他这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得一点也不轻松,不过很明显他的精神头儿还是很好,听完鸣人的大话以后立刻反唇相讥说:“吊车尾就是吊车尾,我没顾得上休息就特地跑来看你们比赛,可不是来听你说大话的,真没想到一来就看到你输了。” 鸣人不服气的说:“你哪里眼睛看见我输了。” 佐助不理鸣人,更损的是,他居然还立刻向小樱道歉:“对不起小樱,上次我不该说你连鸣人也不如的,那句话我收回。” 小樱的表情很尴尬,看得出来她是挺高兴的,但是鸣人这时的表情……反正我们大家谁也没忍心去看。 卡卡西懒洋洋的掏出他的专用读物翻开看了起来,一边还说:“小孩子吵架,很正常,由他们去吧。” 自来也应声附合说:“是啊是啊,想我小时候那会儿天天吵,还不是……哈哈,反正就是这回事儿。” 自来也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人,讲到一半终于想起他当年的同伴如今都已经散伙了,只好打个了哈哈了事。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看到你们,我真觉得和你们是两个世界的动物,我和我的同伴从来也没有吵过架,不也过得很好嘛。” “本来就不是。”卡卡西言简意赅的下了结论,然后又补充说,“你们小组是我见过的唯一从来没闹过矛盾的小组。” 对此我表示不信,他一定是过于孤陋寡闻才会有此错觉,我可以接受第七班还有卡卡西自己那班还有三忍那班这种类型的小组存在,但我决不能接受整个木叶尽是这样的非主流组合的状况,话说回来,我觉得猪鹿蝶小组那三个肯定就从来没吵过。 我们说话的时候,小鬼们那边就热闹多了,鸣人恼羞成怒之下,决定立刻把他的必杀技秀出来让佐助开开眼,已经摆好了架势。 “看我的通—灵—” 可能是佐助觉察到鸣人的气势不同以往,也许是直觉吧,反正也离得近,他直接上去一脚踢过去打断了鸣人的得意表演,鸣人促不及防被踢出去十几米远,通灵术当然也是没能顺利的使下去。 不过鸣人真不愧是牛脾气,一股劲上来了以后就非要完成不可了,他站稳了以后再次下腰手按地。 “通—灵—” 上去再踢。 “通—” 再打断。 鸣人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把通灵术用完全,终于火了,冲上想去直接用拳头,打了几下又打不到如今速度大增的佐助,两人纠缠了几个回合以后终于停了下来。 话说,这样的出场方式感觉不错,如果像原著里那样牛b轰轰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现身,还带起一堆树叶什么的,老实说让我这样的普通人很有距离感。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佐助和鸣人的交情比我想象中要更好一些的样子。至少原著里没见过他们打架,吵架也只是鸣人的单方面战争而已,佐助根本不鸟他。以前本绘本上不是说,所谓好朋友就是凑在一起就打,分开了又会想念对方的关系嘛。原著里的话,虽然兜在中忍考试期间向大蛇丸汇报时说过佐助的心境在鸣人的影响下改变了云云,但老实说我完全没有看出来,我只知道佐助很为鸣人的进步比他快而感到焦虑,为大蛇丸诱拐计划的成功增添了一枚重重的心理筹码而已,鸣人这个粗线条到后来也没有发现这一事实,只是一个劲的要求佐助回来,难怪佐助不理他呢。 “那个……卡卡西老师,”小樱小声的问,“你们既然回来了,佐助的特训完成了吗?” 卡卡西点头,“嗯,基本是完成了。” 佐助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有那么一点得意的说,“卡卡西老师教了我一个很强的忍术,是雷遁。” 自来也惊道:“难道是那个……不觉得太早了点吗?” 卡卡西说:“不会的,这孩子基础不错又有足够的决心,要练那个术最主要的还是决心,他已经练的差不多了,再过段时间熟练运用也不成问题。” “那就好,毕竟那个术……” “喂!你们够了!!” 大家都吓了一跳,这才发现鸣人已经彻底怒了,“好色仙人!卡卡西老师!你们既然是在别人面前说话就好好说啊,每句话都说一半难道很有趣吗?” 鸣人果然是按捺不住了啊,对于卡卡西给佐助开小灶的事,就连小樱也有些想法呢,更别说鸣人了。现在居然当着他的面大谈小灶的内容,而且遮遮掩掩的语焉不祥,他不跳起来才怪呢。 自来也哈哈一笑,“鸣人你和宇智波家的那小鬼是不同的,你们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卡卡西那个术,连我也不会用。” “真的?”鸣人翻了翻白眼,“这么说好色仙人你也不怎么厉害嘛,卡卡西老师会的你都不会。” 自来也吃了误伤,真是太郁闷了。 我注意到佐助的神情从刚才最后一次发言起就越来越迷茫了,这时突然身子一歪,眼看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我赶紧一把将他拉住,发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小樱紧张的问:“佐助……怎么了?” 鸣人也很紧张:“喂喂,佐助怎么了,不是被我刚才那几拳打伤了吧?中忍考试不会有问题吧?” “没那回事,”就算以我那贫乏的医疗知识也能看出佐助只是普通的睡着了,心跳脉搏都很正常,“是睡着了呢,刚才我就看他一脸想睡的样子。” 卡卡西叹气,“这些天来佐助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本来我就打算一回来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个晚上的。” 我问卡卡西:“既然佐助都这么累了,干嘛不一回来就带他去休息,跑来这里干什么?” ; 071.云忍村的代表 “我们回来的路上去了鸣人和小樱家,反正也是顺路,”卡卡西解释说,“本想通知他们明天照常集合的,结果鸣人不在家,小樱的父母说你们要找个地方让小樱和鸣人比试一下,佐助听说这事以后就坚持来看一下。” “不对啊,”鸣人面露疑惑之色,插嘴说:“我们走的时候完全没有说起要来这儿啊,那个时候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呢。” 卡卡西淡淡的说,“只要有鸣人在,三岁小孩子也能顺着地上的痕迹找过来,一路上好象被野牛踩过一样……” 其实鸣人跑步时的稳定性没那么差,只不过现在是村子里不用低调,自来也在前头跑得飞快,小樱还好些,控制力比较差的鸣人脚底下的查克拉就不免释放的有些过头了,以至于他是以一骑绝尘的气势跑到这里的。 还没等鸣人觉查出不妙,卡卡西已经慢悠悠的接着说了下去。 “……和我离开时相比好象没什么进步嘛,你没认真接受惠比寿老师的教导吗。还是说……”他转而用疑惑的口气说,“你的能力已经差劲到再怎么努力也不会进步的程度了?” 鸣人果然立刻中招了,“才不是呢,眼镜老师那儿我只待了半天,后来我就……” 讲到一半他突然意识到了情况不妙,立刻转头求救似的望向自来也,希望能得到他的支持,谁知自来也很不够义气把目光移了开去。 僵持了一会之后鸣人认输了,他垂头丧气的保证:“卡卡西老师,我错了,剩下的两天我会努力把拉下的课程补上的。” “我没有说你做错了,跟着自来也大人学习忍术不是坏事,但你也不该把老师布置的功课全抛到脑后吧。”卡卡西叹着气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叹师道尊严日渐凋零。 “那么,惠比寿老师给你安排的训练内容是什么?”他又接着问。 鸣人老老实实的说:“……到女澡堂的浴池里练习踩水。” 大家:“……” 卡卡西非常严肃的说: “女澡堂什么的以后不许再提了。” . 最终他们还是去了澡堂,当然是预先联系澡堂准备了一个没人在用的浴池啦,理由是为了以防万一不让鸣人在考试前昔感冒病倒,还是找个有热水的地方来训练比较好。 为了帮助鸣人更好的练习,卡卡西把小樱也带去陪着他练了,佐助自然是由我送他回家去继续睡觉——其间他有醒过来一小会儿,哼一句‘笨蛋是永远不会感冒的’之后又倒头就睡了——依他的疲劳程度,要么就干脆不躺下,既然躺下了就得好好休息一两天的才能彻底恢复过来,所以他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大后天直接去参加考试就可以了。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本次中忍考试的决赛在木叶敲锣打鼓的宣传中盛大开幕了,早上六点不到就陆续有人赶来抢位子——这场考试谁都能免费来看,座位先到先得,对于普通村民来说,又可以看忍者打架又不会威胁到自身的安全,这样的热闹自然是挤破头也要来看一看的。 至于各国的大名之类的大官,还有其它忍村派来的使者啊观摩团什么的,自然有他们的vip专座,就更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到了接近八点的时候,考生也一个个赶到了会场。由于决赛是以个人为单位进行的考试,因此大家就都省去了先小组集合再来会场的程序,全是自己直接就从家里过来的。 指导老师也是一个也没跟着,用卡卡西的话说,这是孩子们自己的战争,做老师的能帮的都已经帮了,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所有人中鸣人是来最早的一个,用他的话说就是从昨天晚上半夜起就睡不着,四点半就吃完了早饭,好不容易捱到天亮就赶紧来了。 小樱在半个小时以后到达,她的眼神发亮,和井野手拉着手一起走进会场。我悄悄问她这是怎么啦,她喜滋滋的带着笑说:“我向井野保证过,以后再也不和她抢佐助了。” “你放弃了?”我很奇怪。 “当然没有,”小樱语气坚定的说,“最近的几个月里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佐助的心不是靠抢就能抢过来的,只要我努力将自己的实力提高让每个人的不敢小看的地步,那个时候,就算我看都不看他一眼,佐助也会主动来看我的。” 小樱果然是成熟了,虽然不关我事,但是我很欣慰。 佐助到得最晚,一付吃也吃得饱睡也睡得足的样子,身穿印有家纹的外衣,手插在兜里自信满满的走了进来,全场的眼光顿时‘刷’的一下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鸣人哼了一声,“佐助还是那么喜欢出风头。” 不过根本没人理他。 佐助到达后不到十分钟,会场高处的大钟正正的走到了八点整,火影大人宣布本次中忍考试的最终决赛正式开始。 所有的考生都下到圆形考试场中央等待。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不能立即开打,第一道程序是抽签。 其实当初第二场考试结束以后是有抽过签的,但当时还有十二个人呢,那时候排的对战表到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顺便一提,考生阵容的非战斗减员并不如我事先想象得那么严重,至少药师兜同学他是来了——为了方便起见,还是继续叫他这个名字吧——带着惯常的人畜无害的笑容站在考生队伍当中,不远处就是眼神戒备的看着他的小樱、带着深思的表情看着他的佐助、还有就是冲着他露出开朗友好的笑容的鸣人……还真是一道闪亮的风景线啊。 考生们正在一个大盒子里抽签的时候,我在观众的人群中看来看去。 我不觉得考试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原著里是佐助和我爱罗是最后一场,打得火星直冒眼看就要出事了,不记得是谁在那时说了一句‘提早行动吧’之类的话,也就是说,大蛇丸的原计划中的行动时间肯定是在所以的比赛全部完成之后实施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原始版本的那个‘木叶颠覆计划’肯定是已经破产了,如果大蛇丸还照着原计划来那光靠暗部的行动就足够将其扼杀在萌芽之中。 但是因为有几个要素已经消失或改变,所以这个计划肯定会有变化,那会是什么样的变化呢? 当我的目光接触到对面的vip包厢区的时候,看到其中的云忍村代表团的位置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点想法。 云忍村不是木叶的同盟国,自然也是没有派下忍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但毕竟两村也是签订过和平协议的,所以他们这决赛他们还是派了代表团来的观摩一下的,人数大约有十几人,来的时候态度很客气,木叶方面接待得也很周到——这些都是现在在长老团的班底里混资历的零华告诉我的。 原著中的中忍考试里就有云忍村的代表团吗?不知道呢。 提到云忍村,我倒是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 在最后一次见到飞鸟的时候,他问我:“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冒用过我的名字?” 看来技术班的效率不错,已经从某的脑子里翻出了不少东西,也还好我没有就上次的事说太多的谎。 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不是情况紧急嘛,身份这种东西临时随便编造一个的话,根本瞒不过有心人啊。” 飞鸟笑了一下,“我又没有在怪你,有些事情呢确实用自己的身份干起来不太方便,反正我现在也不需要用到这个名字和长相,你需要的话就都拿去用好了。” 我没什么兴趣:“在外头,用你的身份不是和我自己编一个差不多嘛,如果不来查木叶的忍者档案,谁知道木叶有你这么一号人啊。而且你也是木叶的忍者,有很多事干起来还是不方便。” 飞鸟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很好笑:“哈,你该不会是忘了吧,还有另一个身份可以用啊。” “啊?”我一时没转过弯来。 只见他微笑着,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过来,说了声‘这是道具,拿去吧’。 我接下低头一看,是一个云忍的护额,上面从左到右被深深划上了一条刻印。 ; 072.考试之初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 说起来,前几年我还在云忍村那边发布的公告中见过飞鸟的名字呢。站在云忍村的立场上,当年的飞鸟确实是在任务中叛逃了——那时的人员里除了由木人以外其它人全部留下了尸体,只有他一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除了叛逃以外没有其它更好的解释。 “谢谢你啦,”这真是天降横财,我感激的说,“不过,万一我惹上什么麻烦事的话,会不会给你以后想改回来的时候带来问题啊。” “无所谓啊,不会改回来了。”飞鸟说,“我早就打算好了,等到了该退休的时候,我就改成一个谁也不认识的路人甲的样子,然后作为一个普通的村民过完下半辈子,所以说你爱怎么胡闹都可以。” “谁说我要胡闹,我是要拿来做正经事。”我向他挥了挥手,“总之多谢你了,出任务的时候小心,一定要活到退休的那一天啊。”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版本的飞鸟,如果他之前说的是实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华丽变身为场上的药师兜同学了。不要说,技术班的技术水平确实不错,飞鸟的演技也真的是很好,反正我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没看出和之前的兜有什么不同,就是不知道最关键的能力水平模仿的怎么样,兜可是个技术性的专业人才啊。 场上的抽签结果很快出来了,看了结果以后我觉得五味杂陈,因为这是一个全新的对战表,和老版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宇智波佐助vs药师兜(虽然观众显然对宇智波后裔的现场挺期待的,但我个人认为这场肯定很没看头。) 兜的队友一号vs旋涡鸣人(我弄不清这人的名字,看打扮应该就是原著里和佐助打第一场的那个,这货实在是太悲催了,身怀吸收查克拉的特技却总是没有用武之地,鸣人会开起无敌外挂查克拉制造机打败他的。) 油女志乃vs兜的队友二号(这两个人我都不太了解。) 春野樱vs日向雏田(无论结果如何,雏田都不会像原著伤得那么惨了,谁输谁赢倒是不重要啦。) 犬塚牙轮空。 对战表一公布,除了观众席上对宇智波后裔的不绝于耳的议论声之外,得到最多个人声援的人居然是小樱。 井野趴在栏杆上大喊,“小樱!一定要加油啊!!”看来,对于主动前来向她发出友好信号的小樱,井野是给予了最友善的回应的,而且她还特意没有在小樱面前大喊‘z我爱你’之类的话。 另一个对小樱进行了热烈声援的是虽然一瘸一拐但还是坚持拄着拐棍前来观战的小李,虽然在死亡森林里他没能遇上英雄救美的机会,但他对小樱的热情却是丝毫没有减退,不但他举着缠满绷带的手高喊,就连阿凯和天天都为了支持小李而喊了几句‘小樱加油’,只有宁次在旁边苦着脸一声没吭。 在一片热烈的气氛中,不用立刻比赛的考生都退回了观众席,只剩下第一场比赛的两个选手还留在场上。 主持考试的考官还是那个不断咳嗽的月光疾风,完全不奇怪啦,由于砂忍村代表团的早早离开,现在的这段历史里并没有那场倒霉的月下密谋。 这时小樱一脸纳闷的走过来,悄悄对我说:“刚才在场上,兜前辈让我转告你几句话。”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作为药师兜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让小樱向我转告什么悄悄话,因为真的兜决不会那么干,而做出这么冒险的事必然是有其非做不可的理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叫你转告的是什么?”我问小樱。 小樱的表情有些迷惑,她吞吞吐吐的说:“兜前辈说的话我听不太懂,不过他说只要将原话说给你听就可以了,你听了就会明白的……老师你什么时候和兜前辈这么熟了啊,我总觉得他不像是好人。” “说来话长,这个我以后再向你慢慢解释,”我说,“你还是先告诉我他说了些什么吧。” “他是这么说的,”小樱开始一字一句的复述,“还记得上次给你的东西吗,那地方来的人里我认识好几个,像他们那样的人也会赶来看小鬼们打架实在是太好笑了。”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一个声音突然从旁边冒出来,小樱吓得都跳了起来。 “卡卡西,你要是把你自己的学生吓出毛病来可不要找我啊。” 卡卡西没理我,直接对小樱说:“小樱,你去看比赛吧,佐助的比赛快要开始了。” 小樱乖乖的走了。 我本想提醒她等会儿和雏田打的时候当心不要被她的柔掌打到被封了查克拉,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人生总不可能每次都能事前得到警告,到头来还不是自己的判断和应变最可靠。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给个答案吧。”卡卡西直截了当的问。 “意思当然就是,”我把头朝对面的观众席点了点,“我们的客人里有些人的来意很可疑,就好比是你,如果没有你的学生参加的话,你会从别的国家赶过来看这么一场中忍考试吗?” “不会,”卡卡西点点头,“事出反常必定有鬼。” 他顿了顿,又说:“你们指的是云忍村来的那些人吧,我刚才就觉得奇怪,如果是来参观中忍考试的,怎么会有好几个人都用了变身术呢。” 写轮眼似乎并不能直接看破变身术,但它能观察查克拉的流动,所以说能发现某人用了变身术也毫不奇怪。 我很奇怪,“你无缘无故就开写轮眼到处观察人啊,不怕累趴下吗?” 虽说单纯的观察啊看破啊之类的动作不至于消耗过多的查克拉,但他要是把全场的人都看一遍的话还是会累趴下的,云忍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云忍村派遣的代表团是两天以前来到木叶的,公开理由是带领资历浅的下忍们来观摩木叶的中忍考试,一来之后就全员躲的旅馆里直到今天早上来露面。”k解释说,“这点本也没什么好怀疑的,不过刚才我在走道里遇到他们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奇怪,那几个年纪小的下忍感觉都不弱,而且态度也有些说不出来的违和感,所以我就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我突然觉得,当年向他介绍隐形眼镜的这个主意真是英明,最起码从外表人家完全看不出他在干什么,实用度大大提高了。 “结果呢?”我问。 “所有下忍都使用了变身术,没用变身术的”k淡淡的说,“更多的情况我就看不出来了,不过其中必有隐情,也不一定就是针对木叶的,但不能不防备,我已经向暗部申请了派人监视云忍村代表所在的包厢了。” “哦,有防备就好,希望没事吧。”我说。 下面考场上,考官已经站到了两位选手中间。 “两位考生都准备好了吧,没有问题的话我就要宣布比赛开始了。” 考官的话音刚落,一只手便高高的举了起来。 药师兜同学说:“对不起,我认输。” “……为什么?” “我本来还觉得稍微有一点把握的,”兜不紧不慢的说,“不过没想到第一场就抽到宇智波家的天才,还是算了吧,我下次再考好了。” “这跟宇智波没有关系。”佐助黑着脸说,观众席上的议论声已经让他很不爽了,现在比赛的对手又来这么一出,他的忍耐大概快到极限了。 考官说:“这位同学,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参加一次中忍考试也不容易,不试一下就放弃了吗?” 兜微笑着说:“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请考官宣布结果吧。” “那好吧。第一场比赛,宇智波佐助获胜!” 观众席上一片嘘声。 鸣人面露笑容:“哈哈,这回佐助没机会出风头了,兜前辈干得好啊!” 小樱瞪了他一眼:“考试都堵不住你的嘴,接下来就该轮到你了,快下去吧。” “急什么,”鸣人大声的说,“英雄不都是在众人的注目中登场的吗,怎么可以急急忙忙的呐。” 鸣人昂首挺胸,雄纠纠气昂昂的下去了。 ; 073.被诅咒的中忍考试 鸣人下去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大屏幕,总算是知道了d的队友一号原来是叫赤胴铠,这名字看上去就感觉说不出的衰啊。 待第二场比赛的两个选手在场中站定,考官当即宣布: “第二场,赤胴铠对旋涡鸣人,开始。” “啊!!”考官的话音还未落,鸣人突然一指赤胴铠,“我想起来了,难怪你看上去这么眼熟呢,原来你和色鬼老师用的是同一种款式的眼镜啊!” 众人(囧):“这是什么跟什么嘛……还有,色鬼老师到底是谁啊?” 虽然鸣人说这些话很明显是在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但他不觉得对惠比寿老师太失礼了吗?在我看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的眼镜都是那咱小圆镜片的款式好不好。 赤胴铠的脸在重重的遮挡之下,但还是很明显的扭曲了一下,他嘿嘿一笑:“原来是个笨蛋,你怎么不回……” 他还没把话说完全,鸣人一抬手,大把的苦无和手里剑已经朝他扑天盖地的打了过去。 赤胴铠一闪身就把所有的暗器都闪了开去,叮叮当当的铁器落地声才刚响起,鸣人便已经冲了过去,当头就是几拳,赤胴铠当然也是立刻还击。 鸣人的体术确实是很差,一上来的一顿乱拳没有打到对手,反而被人家拧住了胳膊一把按倒在地上。鸣人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开,赤胴铠一手按住他的背脊一边说:“别白费力气了,只要被我的手掌接触到,你的身体和精神的能量就会源源不绝的被我吸收过来,无法合成查克拉,看你……嗯,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赤胴铠选手可真是个唐僧,本来我听他的圣斗士式的招式解说听得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最后那一下语气转折倒是让人精神振奋了一下。 这时被按在地上的鸣人突然哈哈一笑,蓬的一声整个人变成了大团的烟雾,有那么一瞬间赤胴铠便被笼罩在烟雾里了,要说影分身解除产生的烟雾持续时间其实很短,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在赤胴铠的身后已经落地的几十件手里剑之类的东西纷纷化为烟雾,从烟雾里走出了几十个鸣人。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哇哇的惊叹。 离得最近的一个鸣人飞起一脚,直踢赤胴铠的后脑勺,赤胴铠保持着原先蹲着的姿式往旁边一滚,勉强闪开了这一脚。但这时剩下的所有鸣人已经一拥而上,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起来,其间还夹杂着不少‘你才是笨蛋!’‘打扮得很像变态的笨蛋!’‘连色鬼老师是谁都不知道,大笨蛋!’之类的怒喝,七嘴八舌不绝于耳,还看赤胴铠刚才当众说的那句‘笨蛋’果然还是惹恼了鸣人。 “鸣人打架可真是好啊。”我感叹说。 “为什么?”佐助一脸不爽的问。 他大概是误以为我在夸奖鸣人吧,鸣人有的打而自己没得打的事实已经让他很不高兴了。 “鸣人打架啊,单挑就是群殴,群殴也是单挑,”我解释说,“就算他群殴了,也绝没有人能说他不是单挑。” “……” 这段话由于太过拗口,佐助花了两秒钟以上的时间才算是回过味来,之后一脸郁闷的把头转过去了。 想不到鸣人他都没开外挂就干脆利落的把对方打败了,多重影分身使出来又华丽又热闹,倒是博得了观众不少的掌声。影分身自然是不可能被吸走任何能量的,只要找不到鸣人的本体,赤胴铠选手的得意技能就成了废招。鸣人同学毕竟也不真是拿着西瓜当脑袋的人,抓住机会一顿胖揍就把对手打成了猪头,事情就这么简单。 主要也是因为赤胴铠的能力看起来逆天实则废得很,所谓只要手掌接触到对方就能吸取身体和精神的能量云云,都是废话。手要是能接触到对手,之后干什么不可以啊,捅上一刀也行,直接拧脖子也行,如果说只要封锁查克拉就能获得胜利的话,那日向家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嘛。 几句话的功夫,场上的战斗便已经分出了胜负,结果一目了然,鸣人得意洋洋的站在一旁,考官蹲下来检查倒在地上的赤胴铠的情况。 五秒钟过去了…… 十秒钟过去了…… 鸣人已经从最初的兴奋中冷静下来,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一付很想过去看看的样子。 好像确实有点奇怪,考试的规则是除非一方认输,否则就得战至其中一方无力再战,但是要判断一个人是否无力再战,怎么也用不着那么长的时间吧。 又过了一会儿,月光疾风面带着复杂的表情直起腰来,大声的宣布: “由于考生赤胴铠死亡,旋涡鸣人获胜。”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早等待在场边的身着白色制服的人出场了,他们抬着担架上场把人给送了下去。 等到一切处理完毕,张口结舌的鸣人这才从震惊状态里稍微恢复过来一点,拖着脚步下了场,表情闷闷的回到了看台,一路上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回到座位上以后,佐助和小樱也不知道该对他说点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即使是神经坚强如鸣人,也有点顶不住了,他的嘴里喃喃的说:“怎么回事,我好象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啊……” 我也觉得其中肯定有机关,当初即使是在伊鲁卡血流如注、鸣人小宇宙爆发的时候,也顶多就是把水木那家伙揍成猪头而已,没理由他对一个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使出更大的力气吧。但是全场有这么多人看着,其中也绝不乏眼力高明的忍者,似乎也没人看出什么不对来。 难道说真是意外? 谁知事情还没完,类似的一幕又在第三场比赛上重演了。 这一场是用虫子的油女志乃对战兜的队友二号——这次我连他的名字都懒得看了——比赛开始后没多久,大批黑压压的小虫子便把队友二号包成了一个黑茧,几秒钟之后虫群撤走,队友二友倒地后也莫名其妙的全身起了大片红斑以后被宣布死亡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油女志乃的反应和鸣人也差不太多,可见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中忍考试被诅咒了吗?难道每次输的人都一定会死吗?”鸣人握紧了拳头——他已经彻底恢复过来了,现在为同伴担心的雄雄火焰正在他的眼中燃烧着,“怎么办啊,小樱和雏田,我一个也不想她们死啊。要不,小樱你宣布退出这次考试吧,顶多我和佐助也退出陪你一起下一次再考好吧。” 喂,不要擅自替别人做决定啊。 鸣人的思维每次总是会以奇妙的角度拐向某个不相干的方向,虽然他关心同伴的心很好,但肯定是没有人按照他的决定来做的。可惜雏田坐得太远,没有听到他的这番话,否则一定会很高兴吧。 不管每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中忍考试还是顺着固有的流程进行下去了。 看着小樱和雏田面对面的站在比赛场中央,鸣人一脸的担心,佐助也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场内,好象还有部分村民在祈祷下面这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千万不要再有事了。 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考官宣布第四场比赛开始。 女孩子毕竟要谨慎一些,不像男孩子们那样一上来就冲上去打打杀杀的,雏田错开了双掌,小樱双手垂低以便随时可以抽出绑在腿上的苦无,两人顺着场地缓缓的转了半圈,都没有急着动手。 这一场就需要考虑小樱的分析和应变能力了。 我一直都没有弄清楚过白眼到底能不能看破幻术,从来没和日向家的人接触过,小樱就更不知道了,估计她连白眼和翻白眼之间有什么区别都不清楚。话说,木叶的学校教育真是形同虚设啊,怎么什么也不教啊,全让人家到实战中去慢慢积累经验吗。 场上的僵局在她们转向雏田面对着日向家包下的座席那边,她的老爸日向日足这个人啊,就算平日里正常的时候那个眼神也有点吓人。 雏田转到这边以后,一抬眼就看到了她老爸那严肃的表情和威严的眼神。 ; 074.又见绑票 人啊,很多情况下就是要稳住不能怯,一旦露了怯,很多本来可以办成的事情也会变得搞不掂了。 雏田被他爸威严的眼神一扫之后便沉不住气了,人在露怯的时候反应有很多种,其中一种便是把一切都抛在脑后,直接向前冲算了。这样一来既不用直面自己内心的挣扎,还可以显得很勇敢,当然啦,凭良心说雏田小妹妹能坚强的战斗下去本身就是一种应该得到赞许的勇敢行为,她一定很想在老爸还有鸣人面前证明一下自己的。 总之,雏田出手打破了僵局,她直接打开了白眼,双眼周围爆出了青筋,看上去颇有些吓人,她双手摆开柔拳的架势,率先发动了进攻。雏田其实还是挺有机会的,因为小鬼们似乎都不了解日向家的特技,由于小樱的体术不怎么强,绝不能和精通体术的日向家相提并论,所以若是雏田能一上去就出其不意封闭了她的经络的话,那么这场就确实该是雏田胜了。 但是小樱应该是从刚才鸣人和同伴二号的那场比赛上得到教训了,她不敢让雏田的双手接触到自己的身体,所以从一开始就顺关雏田逼近的势头往后退,转眼就退到了赛场的边缘。 鸣人捏紧了拳头,“小樱怎么不还手啊。” 小樱确实没还手,她退到场地边缘的时候似乎是愣了一下,反应慢了半拍,结果雏田的双掌‘啪啪’两声拍在了她的身上。 时候仿佛停滞了那么几分之一秒,然后雏田的双手就好象触了电似的猛的往回收,可爱的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每个人都能看见她收回的手掌上各被扎了几个圆圆的小孔,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应该是小樱发现雏田的体术要比自己好,而且就这么远远的耗着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想了个办法,她在衣服下面藏了两枚铁荆棘,又故意露了个破绽,引雏田的双掌打在自己身上,同时看准双落下的位置把铁荆棘移到那里。 “你是练体术的吧,”小樱说,“现在你双手受伤,已经很难攻击我了,干脆认输吧。” 雏田咬着牙,坚定的摇摇头,手上的伤口由于大量查克拉的汇聚血止不住,而且还越流越多,但她就是不肯认输。 小樱摇摇头,只好继续战斗,只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进行任何的身体接触。 “你给小樱分析过怎么应对日向家的打法了?”卡卡西问我。 “没有,我自己都没和日向家的人打过呢,”我说,“我只是跟她说,她的实力不高,应变能力不强,又几乎没有爆发力,想学鸣人那样打架是想都别想了。所以打架的时候不要顾面子,怎么稳妥怎么无赖就怎么干好了,反正不会有人笑话她一个小姑娘的,能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嘛。” “我说你啊……这么说就不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吗?” “总比你把她晾在一边要好啊。”我反唇相激。 卡卡西叹了口气,“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都有点顾不上她了,等到眼下的事全部顺利解决以后,我也要为小樱制定一下发展的方案。” “眼下的什么事?”我明知故问。 “也不一定会发生,”卡卡西又卖关子了,“村里还是不希望在中忍考试期间发生事端的,刚才村里安排了当众除掉了两个间谍作为震慑,也是期望能起一点作用的。” “噢……” 原来神秘死亡事件说穿了也不值一提,第二场的同伴二号倒下以后月光疾风就去查看他的情况,这个时候只要顺便下个黑手问题就解决了。这个人虽然在原著里没来得及表现就挂了,感觉挺怂的,但起码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角色。至于同伴二号,那就更简单了,被虫子叮得全身是包之后被抬下去,医疗班里可有的是杀人不见血的玩意儿,难怪抬下去没几分钟就完蛋了。 有了兜,上头肯定是知道了大蛇丸的大部分计划,自然也知道了那两个家伙是大蛇丸的手下,干掉他们当然是谁也不心疼,包括大蛇丸,不过这样一来至少他知道了自己的计划已经败露的事实,木叶方面是希望他能知趣的不声不响的溜走,不要在各国官员面前献眼了吧,大概。 不可能吧。 话说回来,卡卡西这家伙了解的内幕就是比我多,谁让他和领导走得近呢。 “你是说,”我斟酌着语句,一板一眼的问:“村里得到了消息,有人要在今天比赛的时候搞鬼,而刚才那两个下忍就是同伙,你们这是在敲山震虎,希望让他明白阴谋已经败露,最好是知难而退,对吗?” “什么叫‘有人’啊,就是大蛇丸那混蛋。”虽然他的语气还是和平常一样平淡,但话里的意思可挺激烈的。 事实上最近这半个月以来,村里安保人员的工作那是加班加点,虽然从表面看来一切如常毫无异状,但实际上大家的弦都绷得紧紧的,只愿中忍考试在最后关头不要出什么岔子。要知道各国的重要人物可是来了不少,到时候丢脸可是要丢到外国去的。估计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在心里把大蛇丸的十八代祖宗起码问候过十几二十来遍了。 大蛇丸的原始方案肯定已经掀不起多大浪来了,现在就得看他的计划修正案究竟威力如何。由于风影不再做为嘉宾观战,木叶也就没有修什么高大的观礼台,火影爷爷就在普通的观众包厢观看比赛与民同乐呢,照我看大蛇丸想干掉老爷爷的目的大概是没希望实现了,就算他招出再多的人来也没用。 出于某种偏见,我向来不怎么待见秽土转生这个术的威力,照我看原著里的状况就等同于大蛇丸再加上初代二代两个火影,加起来总共三个人的力量才把三代爷爷搞掂的,而且三代爷爷还起码有一半的情况是属于自杀。 这时候观众席上传来一声声叹息,原来雏田由于失血过多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考官宣布小樱获胜,不过这回谁也没有欢呼,就连小樱自己也没有什么欢喜的神色。 从看台下面的小门里走出一溜穿白色制服的人,其中两个抬着担架,迅速的走到场地中央将雏田抬上担架,随后急急的按原路回去,消失在那扇小门里了。 这个情景大家都见怪不怪,根本没人在意,不过我总觉得有些别扭,却又说不上具体是哪里。 “奇怪,”我看着那一行人消失的方向,挺纳闷的说,“这次上来的医疗班,行动怎么这么麻利啊?平常上去抬个人不是还要东磨西磨的检查一番,走的时候也是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嘛。” 一旁的宁次闷闷的哼了一声,如果他是个多话的人,老早就该在嘀咕‘这是因为伤者的身份不同’之类的牢骚话了。 说句公道话,木叶的医疗班还没有那么势利眼。 “你该不会是看走眼了吧,”卡卡西插嘴进来说,“刚才我也没有注意,不过有可能不是医疗班,而是日向家自备的医疗队吧,毕竟是族长的女儿嘛。” “不是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了,语气也变得有些激烈,“如果是日向家的话衣服上应该印有家纹吧,我看的很清楚,就是普通的医疗班制服。” 由于这一句的声音有点大,离我们比较远一些的阿凯他们都凑过来听了。 卡卡西皱眉说:“你到底想表达些什么意思?”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抬头一看混乱正是发生在对面看台上日向家所占据的那部分席位。日向日足倒是依然大马金刀的坐在原位,只是眉头紧锁,正在向旁边的人发布什么命令似的,另外还有人在叫喊着什么的,还有人到处跑来跑去的,总之就是一片乱哄哄的。 “八年了,”卡卡西喃喃的说,“自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日向家的人这么当众失态过了。” “我去看一下,马上回来。”话音还未落,阿凯的人已经窜得没影了,看台上人挤,他就直接拿出街跑高手的本领从观众席前的栏杆上跑了过去。 “凯老师我也……唉唷……”一时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小李刚一迈腿就被残酷的现实拖倒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天天和小樱赶紧上去把他扶起来,放在观众席的椅子上。 “凯老师,看来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能追随你了……”小李靠在椅背上泪流满面。 大家都很无语,你和日向家有什么仇啊,这么想去看他们的热闹。 这么会儿工夫,阿凯又嗖的一声出现了,他也没从栏杆上下来,直着嗓子就把情况给说了,“不得了了,日向家的那个小丫头失踪了,那边已经乱成一团了。” “怎么会,”小樱小声说,“才一会工夫,而且雏田她刚才不是被医疗班抬走了嘛。” “问题就在这里,”阿凯缓了口气,又接着说,“医疗班以为是日向家自备的医疗队把人抬走了,日向家又以为是医疗班把人抬走的,后来两家一碰头发现谁也没抬,然后暗部又在角落里面发现了几个被打晕了又后抢走制服和护额的医忍,结果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炸锅了呗。” 瞧这股子乱劲儿,这就是责任分工不明带来的危害啊,叫你们摆谱,让你们搞特殊化,现在吃到苦头了吧。 ; 075.大蛇丸在哪里 “我想不会有事吧,”我看了看时间,“幸好发现得早,不管劫匪是哪边的,都肯定没走远没出木叶呢,日向家又不是好惹的,绝对能追回来的,嗯,如果接下来不出什么新的状况的话……” 让我不幸言中了。 才说了几句话的工夫,本来只在日向家的席位周围小范围的骚乱已经迅速的蔓延开来——因为是发生在对面的vip包厢区,所以我们这一面大部分都是木叶本村人占据的区域还保持着平静——砂忍、草忍、泷忍、雨忍各个包厢里都纷纷有人跳出来,隐约中我还听见了那句耳熟的‘情况有变,提前行动’之类的话。 x的,我真笨,风影虽然不来木叶,大蛇丸当然也不能等在半道上截杀他再冒名顶替了。但砂忍村长老团派来的代表还是会来的啊,还有其它的几个小忍村的人也会来,他想冒名顶替找哪家不可以啊,虽然不像直接找风影那么方便,但也聊胜于无吧。 这次大蛇丸似乎是准备用人海战术来填补失去风影有利身份的遗憾了,看来他是把几个小忍村统统打动了个遍,不用说,肯定是把人宰了以后再让人贴上脸皮大摇大摆的进来的,木叶的安保工作做的再细也不可能把外宾查个遍。我再次理解了火影工作的艰辛之处,那就是不管什么狗屁状况只要是和木叶有关就一定得想办法解决,比如说这次吧,我就想不出老爷爷他要怎么向各忍村交待这件事——也许解释这事本身不是太难,毕竟主要还是大蛇丸的错,但声誉受损恐怕是免不了的了。 当然,考虑声誉受损问题是以后的事,先要想办法过了眼下这道关口才是。 估计不会太难,比起原著里肯定是要容易多了,因为骚乱一开始便有好几队暗部从隐蔽处冲出来,人数起码有二十多人,此刻坐在附近看台上的也有不少忍者,他们纷纷拿出武器赶到地发地点加入战斗,没几分钟局势就有稳定下来的意思了。 阿凯见只是过来通报了一下情况的工夫,眼看就没有自己表现的机会了,赶紧朝旁边不远处的一个位子那儿喊,“阿花,快点,去晚了青春都要被别人燃烧完了!” “我等你叫我很久了啊阿凯,”甜甜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自从那次九尾来袭以后木叶就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哦不对,九尾来的时候我们好象都不在木叶是吧,算了我们快点走吧,再不走青春就没有剩下的了。” 卡卡西扶额:“当初我到底是怎么和他们两个共事了那么久的啊……” 我一直坚信我的推断没有错,阿花她确实是剧情经过了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动之后多出来的人物,证据就是原著里卡卡西对付阿凯那是游刃有余,但如果再加上阿花的话他就常常会被无力感彻底打败。不只是他,木叶的大多数人只要见到他们两个都会一阵的无力,如果再加上小李的话,那就无敌了。 已经准备停当的阿花跳出来,准备和阿凯一起奔赴战场了,临走还回转头来威胁似的微笑着对小李说:“阿李你就乖乖回医院休息,不许抗议,你若是想要永远动不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哦。还有小天天,你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扶小李回医院躺着吧,不许他乱跑哦。” 小李连回嘴都不敢,一脸沮丧的低头答应了,天天见状边扶边拉的就把他往外拖。 虽然战斗还在进行,但大家的表情都还是比较轻松的,也有心情说些比较不靠谱的话。因为任谁都看得出来形势并不坏,由于安保力量反应及时,现身的敌人都被集中在一个相对封闭的区域之内,村民也开始陆续被有秩序的疏散,照这样看战斗不会蔓延到村子里去,就这么解决的话影响还不是太大,由于人员兵力足够当然也没有必要让还是下忍的孩子们去冒险。 卡卡西长吁了一口气,对我说,“我们也跟阿凯他们一起过去吧,闹得太久也不好。”他说着又转过头对学生们说,“你们去帮忙疏散村民,到了外面以后也要留意外面的情况。” “喂。”我说。 卡卡西转过头来看我,“还有什么事?” “日向家的人似乎暂时分不出手来干别的事,”我一指对面,“也不知道他们派了人没有,实力够不够,绑匪要是出了木叶那就不好找了。” 日向家所占据席位地理位置相当的不利,周围都是敌人,在打倒所有敌人以前根本不能干别的事。事实上这也是村里的刻意安排,在别村来的代表团席位的周围都有安插本村人员的位置,也多亏了这样的安排才在第一时间由木叶方面把局势控制住,但副作用就是,那里的人的脚也都被绊住了。 “这样啊,”卡卡西想了想,“日向家应该也有派出过几个人了,不过确实可能不太够,佐助鸣人小樱你们跟着刚才那伙人离开的方向去追一下,还有日向宁次你也去,需要你的白眼帮助追踪,回来以后会根据对手的实力给你们记任务的。” 仨小鬼应声答应,尤其是鸣人激动得脸都红了,但是宁次的脸色却很难看,紧紧抿着嘴唇顿了顿以后才点头。 卡卡西说:“有反对意见你可以说嘛,现在提还来得及。” “没有,我去。”宁次摇头,表情倔强,“这是任务。” “宁次,”我见他这么一付因为是任务所以我去的表情,提醒他说:“你可以对你的家族有意见,也可以对家里的长辈有意见,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别人管不着。不过事情总要有一个底限,不要把家里的恩怨带到外边来,家人有危难的时候你不应该袖手旁观,更不应该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家人,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你就是混蛋,人渣,窝囊废,所有人都鄙视你。” 他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因为自己的想法妨碍任务的。” 好吧,我就知道他非得看到他那死鬼老爸留的那封信脑袋才能转过弯来,早知道就不这么多嘴多舌了。 “还有一个人可以派,”我一指从刚才起就把自己尽量缩到墙角的鹿丸,“奈良鹿丸你也去吧,为了帮助同伴嘛。” 井野的实力不行,丁次老早就跑出去找吃的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过,所以只能单独找鹿丸了。 “啊啊,早知道今天就不来了,这种事不是不应该轮到下忍的嘛,作为一个目前是下忍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会一直是下忍的人你们为什么要找上我啊……”鹿丸一脸晦气的边碎碎念边从角落里走出来,和小鬼们站到了一起。 鹿丸确实头脑好得很没错,不过换了是我的话就不会弄出就他一个被评上中忍的结果。凭什么呀,他一开始不是还装晕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嘛,周围的人都已经打得稀里哗啦了,他还躺着不肯起来,这不是负责任的表现吧。再说了,人家还不一定想要呢。 孩子们走了以后,我皱眉问卡卡西:“为什么要让小鬼们去追一群实力和身份都不清楚的敌人啊,你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嘛,万一很强很强呢。” 原著里让他们去追我爱罗一行人已经算是胡闹了,但那还可以解释为他们那时候还不了解我爱罗的真实身份,让下忍们去追对方的几个下忍,也还说得过去。而且那时候事出突然,木叶的防卫力量确实不足,很难抽出人来,但现在因为村里有了准备,自己人多敌人少,干嘛还让小鬼们去冒险呐。 “不能。”听了我的话,卡卡西重重的摇了一下头,“现在还不能将任何重要战力调走,我总觉得那个人策划的阴谋不可能这么简单,在这个时候我们必须要相信孩子们的实力。” 噢,因为没有办法,所以要相信他们吗? 不过他真是提醒我了。 “我们不去那边凑热闹了,”我喃喃的说,“我们直接去火影大人那里吧。” “火影大人那里又有什么事?”他皱眉。 我环顾四周,“大蛇丸在哪里啊?” ; 076.又见四紫炎阵 是啊,大蛇丸在哪里呢,他本人连个影子都没有也就算了,放眼望去也没有看到任何他那些个奇形怪状的手下,连大蛇丸的招牌——大大小小的蛇群也不见踪影,比起原著里一出手便挟持火影爷爷跳上全场制高点的行动来,也未免太低调了一点。 总不至于是大蛇丸已经放弃了进攻木叶的计划,换了另外一拨来干这票买卖了吧,那样的话可真是精彩了,上头又要为新冒出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敌人头痛了。不过事情如果就这么完了也未免太简单了,因为此时场上已经只剩下了零零星星的几个地方还有战斗了,大部分敌人已经倒下,有暗部的勘察人员正在揭下他们的脸皮察看这些人的真面目。 我顺手拉住一个从旁边经过的暗部,问他:“怎么样,清楚袭击者的身份了吧,是大蛇丸的手下吗?” 那人摇摇头,“不算清楚,现在能辩认出来的几个人都是注册在案的叛忍,几个人的来路也不尽相同,到目前为止也不能确定就是大蛇丸的阴谋。” 卡卡西像打拍子似了点了几下头,说:“大蛇丸至今没有任何现身的迹象,这件事确实需要向火影大人报告一下,也许情况会有变化。” 几分钟以后,我们找到了三代爷爷所在的地方,但是却没办法过去说话,只能远远的等着。 在这个时刻火影大人在干什么呢?从理论上来说就算他不直接加入战斗,也应该参与进去激励已方的士气,为大家做出一个表率,但是很遗憾,此时他分身乏术,被某人给拖住了。 那是一个身材圆滚滚的胖子,衣着非常华丽,腰间挂着长刀,说话时的表情倒是挺和蔼的,但很明显看得出是个习惯于发号施令的大人物。就是这个人把三代爷爷拖住了,嘴巴动个不停也不知道在问些什么,反正火影大人是一付心急火燎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回答的模样挺好笑的。两人周围还有六、七个武士打扮,像是这个大人物的随从的家伙,和留守在火影旁边的两个暗部大眼瞪小眼,都是一付尽忠职守的模样,使得这付场景看起来更加的喜感了。 “那个人是谁?”我看着卡卡西问。 “哪个?”卡卡西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我指的是谁,像这样一看就知道毫无战斗力的人完全不在他的注意范围之内,“你不认识吗?那是大名啊,以前有几次中忍考试的时候他也有来过,这一次就连其它国家的大名也来了好几个,随丛护卫呼拉拉来了一大帮,你不会连一点都没印象吧。” 这帮当官的还真是不怕死,看热闹不要命了。 “哦,原来是火之国的大名啊,”我目视那个华服胖子,“大官们不是都去避难了嘛,大名为什么不在这里,有没有可能……” “绝对不会!”卡卡西斩钉截铁的打断了我的话,“大蛇丸绝不可能向与忍者毫无关联的国家统治者出手,没有忍者会那样做,如果他真的干出来了,那等于是真正和整个忍界乃至所有的国家为敌,大蛇丸虽然是个疯子但还不至于干出这样的事来。” 他不明白,疯子之所以叫人头疼不就是因为他们是疯子嘛,如果人们永远都能猜得到一个疯子想干什么,还会把他送进非正常人类研究所吗。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大名的脚步虚浮,说几句话就得喘口气,在我看来也不像是被谁假扮的。 这时我发现那几个可能是大名的随从的人的位置在不知不觉中移动了不少,由于他们的移动很隐蔽,又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因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是前后几分钟的工夫,他们的位置确实是变动了,更确切一点说的话,其中有四个人已经快要拼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四个角了。 “快,阻止他们!”我急急的说,一跺便全力向前冲去。 “你说阻止谁?”虽然莫名其妙,但卡卡西还是及时的跟了上来,“喂,你别又想擅自行动啊!” 虽然很抱歉,但是来不及跟他解释清楚了——况且我也很怀疑到底能不能解释清楚,为什么我看到他们站成一个长方形就紧张——就在我动身的那一刻,那四个人就已经开始结印了,与此同时站在圈子里的两个人也立刻出手攻击那两个暗部。 我见肯定是赶不及了,顺手拿出几枚手里剑朝背对着这边正在结印的两人扔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拿出两枚竹签,手指一弹也朝那边射去。 转瞬间,一个颜色诡异、四四方方的屏障凭空升起,将那四个人所围成的区域完全笼罩起来,正是那个也不知是叫四紫炎阵还是四炎紫阵的结界,想不到大蛇丸克服了重重困难,还是把这个结界给布起来,他到底对亲自打败自己的老师有多么大的执念啊。 我扔出的手里剑到底还是没赶上,撞在结界上化成了灰烬,两枚竹签因为份量轻速度快,倒是赶在了结界升起之前进去了,斜斜的插进了泥土里,谁也没有注意。 卡卡西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了,他用了忍术朝结界攻击,也没有任何效果,凡是能抽得出身的暗部也纷纷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不得不说,火影爷爷的反应速度确实要比原著里快很多,可能是这回他没有受到挟持可以自由行动的缘故,占据了四角的那几个人刚一开始结印他就立刻反应过,迅速的出手,扑天盖地的影分身手里剑就向其中的两个打去。 但是完全没有起作用。 火影爷爷刚一出手,一直待立在大名旁边的一名武士突然跃起,同时也拎起了大名那庞大的身子顺手挡在了漫天的手里剑打过来的方向,结果火影爷爷只好又花了好一番手脚才把自己的术收了回去,好歹没有误伤到大名。 经过这么一耽搁,结界便已经升起来了,这次又没有任何人来得及阻止。 原本已经开始平静下来的现场突然又混乱起来,从四面八方冲过来不少人,实力和手段都要比刚才那批更强更狠辣,木叶的忍者们一下子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陷入了苦战。这些人中有些人一施展起忍术来便变得奇形怪状,他们应该才是大蛇丸真正的嫡系手下,刚才那些疑似叛忍的人可能只是被他雇来打头阵的。 一手拎着大名的那人原本一直微低着头,此时抬起头来,虽然脸是陌生的,但那双纵长的眼睛便完全能说明问题了。大名的眼睛倒是仍然睁着,但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意识肯定是被控制住了。他的身子在大蛇丸手上轻飘飘的歪来歪去,真是亏得那么胖的一个人,此时看来就像是用薄薄的纸片扎起来的一样。 火影爷爷脸上也不禁有些变了颜色,我猜他倒不是真有多关心那胖子,只是政府的支持毕竟是忍村的根本,木叶和本国的大名的关系一向良好,要是大名恰恰是在木叶观礼的时候出了状况,那麻烦可不是能向大蛇丸头上一推了事就能解决的。 “大蛇丸,我们师徒之间的事情可以单独解决,你这样算是什么意思?”h表情严肃,沉声的质问。 “老师您放心,我还不至于把大名怎么样,不是不敢,而是没那个必要。”大蛇丸嘿嘿笑着说。 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啊。 大蛇丸面对大惊失色的三代爷爷,不庆其烦的解释了一下。“大名的随从现在都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大名——一个不少都在回程的路上了,保证他们谁也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 “如果不是云忍们背信弃义,事情本来可以很简单的,可能连这一步也用不着手。”大蛇丸的语气相当不痛快,“如果照原来的计划,由云隐村的人和我的人同时动手,根本不会有现在那么多麻烦。谁知他们竟在事前偷偷的溜走了,而且还顺带拐走了日向家的小姑娘,害得我不得不提前发动了计划。” 看来大蛇丸对于云忍们的怨念着实是不小,一上来还没来得及说原著里的台词就抱怨了一大通。 火影爷爷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这其中还有云忍什么事?” 这都猜不出来,肯定是大蛇丸在失去了砂忍这个同伙以后又转向了云忍,双方估计谈得挺好,但云忍方面暗地里肯定把大蛇丸当凯子了,他们不想明着和木叶干,但又想要捞点好处,于是便在大蛇丸的打点安排下来了。n年前他们不是绑架日向雏田未果嘛,这回可好,顺手把人拎走就全体撤了,事后就算木叶知道了些什么也不能把云隐村怎么样是吧,这就是政治。 结界里面大蛇丸的两个手下还在和两个暗部动着手,按照原著的发展火影爷爷和大蛇丸还要叙好一会儿的旧,外面的暗部正在想办法突破结界。这时几个穿着封印班制服的人气喘吁吁的赶到了,本来中忍考试是没他们什么事儿的,后来出乱子了更没人需要封印,结果出了这档子事儿以后才把他们紧急的给调过来了。 暗部在吃了不少亏以后终于承认他们对这个结界完全没辄,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封印班身上,封印班的人表示很压力很大——虽然他们什么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来。 ; 077.腐蚀 结界里头的两个大人物絮絮叨叨了好久,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不至于开打,外头的人急得焦头烂额,里头火影大人和大蛇丸的对话已经被大家华丽的无视了。 “从外头强行破解依我们现在的能力不可能办到。照我看,只要在四个角施术的人有一个停止结印,结界就会立刻解除的。”封印班的几个人忙了半天,带队的擦着头上的的汗,提出了这么一个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 这时候大概每个人心里都骂了一句:这个你不说我们也知道啊! 这时有人说:“别急,有几个擅长土遁的已经下去有一会儿,看看他们……” 这时只听得‘轰’的一声闷响,地面塌陷了,起码有上百平方的泥土消失在了一个大坑之中,结界的其中一个角已经悬空了。但是这结界就像一个大玻璃箱子里似的,里面的地面并没有跟着落下,虽然从表面看其中一个施术者踩着的一层薄薄的泥土下面已经是空气了,但是他完全没有往下掉的迹象,仍然稳稳的控制着结界。 想也不会这么容易,否则的话就证明原著里也只要打断几根房梁柱子什么的就可以了,要说那时谁也没想到这个主意,那他们的智商也不免太悲哀了一点吧。 总结一下这个结界的整体构造,和世界上大多数可以称之为结界的东西一样,它是一个全封闭的结构,其封闭的范围不仅是地上面包括了地下,反正只要是在那长方形里面的一切事物都与外界隔绝了。这大概也是原著里的那房子为什么到最后也没有倒塌的原因,好几个人站在房顶上又放火遁又放那什么的,就算是钢结构的房子也该被放倒了吧。 “那么用幻术呢?”又有人提议说,“只要施术的人心智出现一瞬的松动的话就成了吧?” 这个方法当即有人响应:“我来试一下……不行啊,可能是这个结界完全隔绝了查克拉的流动,幻术影响不到里面的人,而且他们根本就没在看,幻术很难发挥作用啊。” 普通的幻术不行,那我的呢? 我悄悄走到结界跟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开始结印。 刚才在结界将要完成的时候,我便在心里迅速的转了几圈,准备了两套方案,都是我以前没事的时候设想的如何在外部破解四紫炎阵的方法。当然我也没什么把握,纸上谈兵而已,如果两个方法都不管用那就拉倒,只有请火影爷爷您老自己保重了,同归于尽的死法也挺壮烈的。 这两个方法分别由那两枚被制成媒介的竹签发动,在结界升起之前我把他们投了进去,其中一枚是幻术的媒介,不知道利用媒介使其在结界里面发动效果是不是能管用。 其实用幻术的想法挺对头,问题是结界可以隔绝几乎一切物理攻击和忍术,所以大概连查克拉本身也能隔绝吧,而幻术产生作用的原理是用查克拉扰乱对手的脑部活动,所以大概是不能成功的。说起来如果卡卡西这个时候已经进化成了万花筒写轮眼的话大概可以用空间忍术直接吞噬掉一个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可是既然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表示,应该是没有吧。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结完了印,等待施术的结果,幻术不同于忍术,大多数时候得看对方的反应才能知道成功与否。 五秒钟之后,我确定这次尝试肯定是失败了,因为里头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有媒介在里面,但要发动幻术效果仍然需要我在外头结印施术,这个命令无法传递到里头,所以失败了。 那么,就剩下第二套方案了。 这第二种方法不需要我在外面做什么,只要等着就可以了,我个人是不太希望用到这个方案的,如果第一个方法成功的话我可以在第一时间解除这个埋伏,但现在只能看着它发挥作用了。 又等了一会儿——也就是结界发动后的十分钟左右——距离我刚才扔出的第二枚竹签最近的那个大蛇丸手下的脚边开始冒出缕缕黑气,看上去有些诡异,冒黑气的范围慢慢开始扩散,很快那个人的脚和小腿也开始冒出黑烟,鞋子和裤子也变了颜色。 围观的人中有人失声说:“那是什么?” 这时有人咚的一声落在旁边,我看了一眼,是零华。 她急急的问我:“你干了什么。” 我朝结界里面点点头:“你再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老早就看见零华带着几个人在和入侵者战斗,行政部的常规战斗人员不太多,但基本上能打几下的人也都赶来帮忙了。 凭良心说,在对抗大蛇丸的木叶颠覆计划期间,长老们那方面的人马还是出了不少力的,真正阳奉阴违偷工减料的只有团藏老头的手下,不过做得也不出格,更没有向自己人暗下黑手的情况。团藏虽然有和大蛇丸勾结搞阴谋的事实,但另一方面,他也完全不想把木叶搞垮,因此他的人虽然在杀敌方面不太积极,但也在努力的救助伤员保护村民防止破坏扩大。 自从战争结束以后零华就到行政部去混资历去了,用她自己的来话说是现在没仗可打了,成天出去混任务是混,在村里做文职工作混日子也是混,作为女孩子还是不要风里来雨里去的比较好点。真要算起来的话,两个老牌顾问中的那个转寝小春还是她的姨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零华进行政部并没用遇到什么困难,混得挺也不错。 在那第二枚竹签并不是什么术的媒介,而是我把零华的[土遁·土葬]这个术所产生的泥土收集后又用制作媒介的方法炮制了一番后产生的东西,有极强的催化腐蚀的效果,投到地上以后会自动蔓延开来,至少可以在十几平方米的范围内起作用。 所以她才会看一眼便觉得眼熟。 看清结界中有些什么人以后,零华不禁用手扶额:“喂,你想给我添上一条企图谋杀火影的罪名吗?” “反正肯定是未遂,后果不会严重到什么程度的。”老实说我心里也有点打鼓,能有别的办法的话我也不想这么干的。 “等到有严重后果发生的时候不是晚了嘛,真是的,要害人也找个和你不熟的人来害啊。” 我一脸无奈:“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等等结果吧,如果能圆满解决的话说不能还能记一功呢。” 零华没好气的说:“我是没福去记那个功了,算了算了,反正我被你们两个害得次数也够多了,早就习惯了,就以往的经验来说你的主意通常也不是最馊的。幸好八树好些年前就出去外勤,否则他要是在这儿的话还不知会出什么倒霉主意呢。” 我陪笑着说:“下不为例下不为例,再说这是我亲手干的事啊,和你也没多大关系。” 零华叹了口气:“你不知道那帮老不死的联想能力有多强,在他们眼里所有人都可疑得要命。” ===================================== 昨天的牢骚话我已经删掉了,接下来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所谓30w云云只是先前有过的打算而已,没说到数字就不写了,我这个人比较罗嗦,所以无论怎么样都会扯得很长的。 ; 078.无心插柳 “总之,”我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说:“补救措施就拜托你了,我不擅长干这种具有建设性的事。” 零华一付‘被你气死了’的表情点点头,转而向封印班那几个人走去,一番交谈之后,封印班的人再次行动起来,围绕四紫炎阵的周边又布了一道结界,一旦里面的结界破裂便立刻进行净化的工作。 一时半会儿倒也不用担心火影爷爷的安全问题,因为腐蚀面很自然的是以从圆心向外扩散的,离得最近的人受的影响最大,而火影爷爷是站在较远的一边,要倒霉也是大蛇丸先倒霉。 这个时候,四人中最倒霉的那胖子脚上的鞋子还有护脚已经在几缕淡淡的黑烟中化为了破烂,两个膝盖以下的部位都已经发黑而且坑坑洼洼的开始腐坏。这人倒也是条硬汉,虽然汗透重衣,但依然泥雕木塑似的一动不动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草,怎么这么慢啊!”旁边不知是谁骂了一句,“赶快把他毒死了我们好进去。” 已经够快了,没见到蝎那号称很厉害的毒药也不还是毒了三天都没把人毒死嘛。 正所谓旁观者清,虽然在结界之外的每个人都清楚的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但身在结界中间一心对敌的人却都还没有发现异常。大蛇丸背对着出事的方向就不用说,火影大人虽然方向对,但他正痛心疾首中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大蛇丸说着说着准备动手开打了,他一边拔刀,一边将原本拎在手里的大名向后边地上一扔,大概是让他先躺那儿待着去。 外边的人一片哗然:“哪个有空的快去接一下啊……” “糟糕,我怎么忘了里头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这可怎么办呐……”我极其无力的自言自语着,此刻的心情实在是难以言表。 大蛇丸自然是不可能到开打了还提着这么碍事的东西不放,随手往旁边一扔这样的做法在正常时候是安全的,但现在的土地可是受到了污染的。这人要是连头带屁股这么一着地,连带着事情解决得再慢一点儿,胖兄的性命交代在了这里,那这篓子可就捅大了啊,到时候责任算谁的呀? 正当我心里一连串的冒出倒霉两个字,自觉有苦没处说的时候,火影爷爷干脆利落的把这个难题给解决了,只见他老人家很快的结印叫出了一老一小两只猴子,其中的小猴子吱溜一下从旁边溜了过去,轻松的一手托住了大名下坠的身体,另一手在身侧一拉,竟不可思议的拉一张又大又宽的皮子出来,蒙头就把那硕大的身子整个包住,大包裹背到了背上。 这么一只瘦瘦小小的猴子背着那么大的一个包裹,看起来特别的滑稽,简直好象哪里冒出来的卡通人物似的,但小猴子可一点都不含糊,背着大包一弓腰,消失在了一大团烟雾中回老家去了。 说真的,我这辈子还从来没觉得这位老爷爷这么英明神武过。很显然,他老人家老早就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直不动声色,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及时出手把人给救下了。 话说回来,我突然想到,其实忍术结界啥的根本就不可能困住火影爷爷的,如果他真的要走很容易,只要到猴子们的老家那边待着去就行了,只是他恪守火影的职责,连带着认为除掉大蛇丸是他当仁不让的责任,所以不肯走而已。 火影爷爷这么一行动自然也提醒了大蛇丸,一开始他可能还以为老爷爷是准备向动手了,身子一动准备反击,但一动之下他也发现了问题,动作也就因此而停顿。 往下看时,他的鞋底已经开始冒烟了,露在外头的脚趾的颜色也正在缓慢的产生变化。腐蚀这种效果刚开始会引起触觉的麻痹,精神集中在别的地方的时候很难有所查觉,等到皮肤感觉到刺痛的时候已经很难摆脱了,虽然在刚开始只要使用相应的医疗忍术进行治疗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但眼下没有这种条件吧,若是等蔓延到缺胳膊少腿的地步就不太好收拾了。 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水平相当的奇特,有电视电影电冰箱却没有电话,固定的移动的都没有,能移植眼睛搞基因工程却无法进行断肢再植……当然啦,联想到纲手还有角都这些人,我想也许并不是办不到,只是高科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已。 我只知道大蛇丸精通法医学,但他的医疗忍术学得怎么样我还真不清楚。 就算他确实精通医疗忍术,也不可能现场进行治疗,所以大蛇丸显然是在心里打定主意要尽快解决这档子事了,所以他不再多废话,直接动手把三个棺材召了出来。火影爷爷还是只来得及阻止第三个棺材升起,两位前任火影现身之后,大蛇丸也没解释些什么,直接拿出两张咒符来往他们脑袋上一贴,准备速战速决了。 火影爷爷(痛心疾首)说:“你已经堕落到这个地步了吗?” 大蛇丸(很急):“比起这个,猿飞老师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快要坠落到另一个世界里去的事吧。” 外头的旁观者甲:“哇哇,那是什么啊?” 旁观者乙:“你怎么连这都不认识,那不是初代火影大人和二初火影大人嘛。” 甲:“我当然认识,我是问他们怎么又站起来了啊!” 他们这不是在说相声吧。 脑袋上贴着咒符的两位火影开始行动了,他们两位先是前进了几步,外头的人都带着惊悚的眼神看着,但很快大家就发现不对劲了。 具体表现在:两位前火影的身高走了几步之后矮了几公分。 这个现象不好解释,火影们又不穿增高鞋是吧,三代爷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没急着进攻,而是和猿魔一起向后退了几步,静观其变。 又过了几秒钟,变化就更明显了。 两个火影每向前迈出一步,脚就会有一、两公分高的部分崩坏成细小的碎块散落在地上,脚消失以后轮到小腿,这时崩坏的辐度就更大了,但他们还是机械的往前走,一直到膝盖部分也没有了的时候才停下来。双手虽然仍旧合在胸前,但结印结到一半便已停住了,脸上也开始往下悉悉索索的掉土渣子。 就算是神经坚强如大蛇丸也不由得傻眼了一下,三代爷爷见状带着猿魔一起冲上去,三人砰砰嗙嗙的打成一团,这场拖后了不少的战斗终于开始了。 由于暂时还是进不去,大家还是只能看着干瞪眼,我则在冥思苦想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终于想通了。 “我明白了……要不怎么说是歪打正着,瞎猫抓到了死耗子呐。” 说到底还是秽土遭到了腐蚀的缘故。秽土具体是种什么土我是不太清楚,而且我也不怎么想弄清楚,不过那肯定不是随便哪里路边捡来的尘土,绝对是经过特殊的炮制,专门为使用秽土转生而准备的,包裹着秽土的尸体本身就是这个术的必要媒介。忍术的使用是一门非常精密的技术,需要各个要素完美配合缺一不可才行,像鸣人,在查克拉控制力出问题的时候连最基础的分身术用出来也不对头,更不要说像这种大杀器级别的禁术了。 媒介若是出了问题,即使整个术都发生崩溃,也一点都不奇怪。虽然它应该是不会受到五行遁术等忍术的影响的,正常的战斗也无妨,但腐蚀效果可能不在免疫的范围之内,谁知道呢,反正是阴差阳错的起作用了。 两位前火影大人从棺材里出来时明显还有没任何问题,他们也确实是完完整整的出来了,但是当他们的双脚踩在地面的时候,变化就开始产生了。 如果是正常人的话,反应决不会起得那么快,但是秽土转生过来的人却不一样,腐蚀化的过程由下而上影响改变了秽土的性质,当秽土不再是秽土的时候,忍术的效果也随即开始崩溃——自然是从脚开始的。 不但如此,由于原本便是充满了阴界死亡气息的东西,不但表层的秽土崩散,连里头的尸体也在以极快的速度腐化,骨肉破碎分崩离析,由于支撑不住上边完好身体的重量,所以干脆就变成了碎块。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几乎难以查觉的‘碰’的声音响起,一直横亘在众人面前的半透明的结界突然消失了,那个倒霉的胖子终于无法在坚持下去,全身发黑的倒卧在地上,生死不知。 暗部和赶过来支援的忍者们一声高呼,全都冲了进去。 ========================================== 前两天发了点牢骚,现在已经想通了。请原谅我不知道该怎么让第一称视角的主角牛x起来,我看过的书里没有能提供现成的例子的,反正就我看过的那些是一个比一个倒霉。至于路人化的问题,我会思考一下想想解决的办法的。 前些日子翻到一篇怪物猎人的同人,20w+了,收藏没超过300,推荐只有几百,但人家还是很敬业的写了那么多,让我很感动。反观我自己的话,实在是没有勇气去写冷门的同人的。嗯,就算只是为了下次再写文时用不着重新注册一个马甲,我也一定会把这篇文写下去的,以上就是如此了。 总之就是不喜勿怒,不喜勿看了。 ; 079.结束的一部分 早准备好的封印班众人也忙不迭的开始了净化的工作,以免殃及现在进去的诸人。 冲上去的人,凡是看得到脸的都是一付迫不及待去杀敌建功的表情,这个场景让我想起抗战影片中红军战士冲锋陷阵时的表现……总之,在被关在结界外头好久憋了一肚气之后,终于可以冲上去出口气了,而且大家都无视其它同样身在结界中的敌人,直接奔着大蛇丸而去。也幸好大蛇丸这一辈子大多数时候都是背着高仇恨值过日子的,所以也不会被吓倒就是了。 接下来的种种发展便没什么值得提的了,无非就是一场混战而已,事情仿佛又回归到了原点,木屑与瓦砾齐飞,战火早在先前的战斗中便已从举办比赛的广场渐渐蔓延到了街区,现在只是更热闹了一点而已。 不同的是这回入侵者一方完全不占优势,所以结界消失以后过了十几分钟便逐渐的退走了。不过大蛇丸也没有在死神手里吃了大亏,因此比起原著里的仓皇离开来要给容不少,还是好好折腾了一阵子之后才带众撤走,所以说,除了三代爷爷没有牺牲以外,木叶方面也有不大不小的伤亡,足够上头懊恼一阵子了。 火影爷爷并没有再次投入战斗,毕竟是年纪大了,大蛇丸被其它忍者接过手去以后他站在原地喘了一阵子,医疗班冲上去为他治疗了一番,检查出来没什么大碍,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零华路过我身边的时候瞪了我一眼:“算我们走运,火影大人要是出了意外可有不少人要倒霉。” 我喃喃的说:“这不是几家欢乐几家愁的事嘛。再说了,这个东西只要治疗及时杀伤力还不如普通忍术呢,你看不是半天都没死一个嘛。” 结果最终还是有一个人很倒霉死在了腐蚀上,幸好是个龙套,而且还是敌方的龙套,所以死了也就死了,没有引起任何后患。就是那个四人组中最终坚持不住倒地的胖子,结界破坏以后大家都把他忘了,就连大蛇丸撤走的时候也没把他捎上,是不是也忘了就不清楚了,反正就是一直等到敌人全部撤走,大家开始清理战场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么一号人物。 医疗班也上前进行了一番检查,结论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大部分的骨骼和肌肉彻底死亡,剩下的部分以及内脏也已经开始变质组织遭到破坏,其中也包括大脑,所以这回技术班也没法从中掏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这些小事不值一提没什么影响,就当是帮助他们回归了正常的三人小组吧,顺便给日后佐助跑路以后进行追击的小强们减轻一点负担好了。 想到佐助,我发现去追赶带走雏田的可疑人物的小鬼们还没有回来,也确实不会那么快,搞不好现在已经追出了木叶的范围也说不定,反正有宁次在的话是肯定不会追丢的。说起来,雏田妹妹的命数也着实是不好,眼看着一劫躲过了却又来一劫,这次打她主意的多半还是云忍那边,真是不贼偷就怕贼惦记啊。 我找到卡卡西,问他:“小鬼们还没回来,你没把他们忘了吧。” 他苦笑着解释说:“没忘,哪能呢,刚才我已经找了几个人叫帕克带路追上去支援了。” 原来已经去了啊,我本来是想自己过去看看的,这样一来还是算了吧,因为我不擅长追踪,如果要去的话也得向卡卡西借狗,太多此一举了。 现在除了小强们还没有回来,变数如何不得而知以外,这一段乱子应该是彻底结束了吧。 总的算起来,大蛇丸这回是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大人物一个也没有干掉,无非就是令木叶的声誉受到了一点损失而已,他算是干了场损人不利已的买卖。 非但不利已,而且他的损失还相当不小。其中有明处的,也就是手下的人员损失;同时也有暗处的——据某些人暗地里向我透露的消息,由于近来发生的种种事端,那位团藏大人对于大蛇丸的兴趣和信任度正在逐渐下降中,如果这次颠覆木叶的计划再执行不利,他很可能就要跟大蛇丸说拜拜了。团藏手下人马这回的表现似乎也印证了这点,他们根本就是一付看情况下菜碟的架式。 现在想来,大蛇丸的人能轻易的进入木叶把佐助拐走,团藏的帮忙应该也起了一定的作用,否则哪有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倒想看看,如果团藏老大真的和大蛇丸拜拜了,那又是怎么样一番情形。 至于佐助,那还是随他自己选了。 看得出来木叶方面也是付出了一点努力,试图用感情攻势来留住佐助的,很遗憾,他们开始的太晚了,力度也不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不足以培养出深厚的牵绊,小佐助不是那种感情丰富见面熟的人,想要他的感情需要付出时间和心力,木叶对他一直以来都太冷淡了。 我正在瞎想有关佐助的事呢,卡卡西突然问我;“刚才结界里发生的事,是你做的手脚吧?” “是啊。”我承认。 他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你的杀敌数还是任务的完成情况都相当好,但上头的评价却一直都不高呢?” “知道,”我无所谓的点点头,“不就是因为我喜欢偷袭,还常常半路抢别人的经验,虽然杀的敌人是不少但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嘛。真是的,既然是忍者就不要这么讲究了好不好。” 我是19岁快过完的时候升的上忍,其实若是按战场上的杀敌数目以及战后完成的任务数量,早两年就该可以升了,但不知怎么的当时上头就是没动静。 我也是无所谓,忍者和我们那边的公务员一样,基本工资都没什么花头,赚多赚少还是得靠自己。主要也是因为我个人对s级任务是没什么兴趣啦,还是个回报率的问题,就冒得风险而言s级任务的报酬并不划算。 除此之外,s级任务还有一个严重的副作用——我认为是副作用——那就是,一个人一旦完成了几个关注度高的s级任务,就会不知不觉开始出名起来。卡卡西这个任务狂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他能积攒下那么大的名气,除了本身实力的因素以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专喜欢挑一看就很困难、拿出来大家都要‘哇’一声的那种任务干,倒不是说他爱出风头,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从当年出发去神无堒桥的那段路上莫名的坚持自己一个人来干掉十几个敌人那时候起就一直不曾改变过。有的人天生就是孤胆英雄,但我不是,我是那种只要有办法毫发无伤的达到目的,就决不会为此多掉一根头发的人,像我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成为英雄的。 英雄是什么?可以吃吗?这种虚名送给我我都不要,英雄是需要流血流泪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以前有一次和同伴们说起这个,八树和我想法类似,他大笑拍着我的肩膀说:“我们俩真是一丘之骆啊。” 我面无表情的回他:“这个词应该是一丘之貉,而且这不是什么好词,你知道不。” “我当知道,”他笑了笑说,“不过既然我们都不想当英雄,英雄所见略同这句话就不合适了,要不你觉得狼狈为奸这个词怎么样?” 我作势要砍他,他一边笑轻轻松松的躲得远远的。 记得那好象是七、八年以前的事了,再后来八树就跑了外勤,具体是什么任务那是他们自己部门里的事,我是不太清楚。不过他表面的身份我是知道的,而且也时常有联络做一些我们自己个人的事,上次联系的时候他向我约了个时间,算起来也就在最近几天了呢。 ; 080.没结束的那一部分 本来嘛,我是打算等中忍考试事件彻底结束以后就去赴约,时间上刚刚好。反正中忍考试结束以后在木叶本土就没发生过什么好事,比如说宇智波鼬同学回老家探视啊,还有佐助同学叛逃事件啊,总之就是他们家的事儿多,而且还连累了n多人住院治疗。 不过看到大蛇丸的人马撤走后的残局以后,我发现自己想得太乐观了,原著里可能是春秋笔法,大笔一挥翻过两页就看到丧事也办完了,整个木叶都恢复了和平的气息,阿斯玛和红都手拉着手逛丸子店了,但实际上读者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过了几天吧。 事实上,敌人虽然走了,但场面还是很混乱,甚至比开打的时候更混乱,救治伤员和整理建筑物残骸都是正常的流程,此外还有伤员的惨叫声、家属的哀声、财产受到损失的村民的抱怨声、在战斗中失去联系的同伴间的呼叫声……总之乱得很。 照这么看,村里的局势很可能还会继续动荡一阵子,在这样的状况下,无故申请外出可能会有些困难呐。 算了,这种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就算因为客观原因而爽约了,八树也不会因此和我绝交的。 眼下果然还是小鬼们还没回来的事实比较让我挂心,虽然理智上我知道光是鸣人的小宇宙爆发就可以横扫一个营,而且听说前去支援的人也和原著里一样是阿斯玛,如果他们是去追我爱罗的话我是一点也不会担心的,但是面对未知的发展,我竟然觉得心里有点没底起来。 突然发现,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过于依赖剧情了,无论是在这几个月期间的行动也罢,面对原著中出现过的敌人时下意识的判断也罢,都不免太先入为主了,很多在正常情况下应该考虑的事都没去想,万幸没有出太大的岔子。以后不能这样了,虽然反省不是我的习惯,但要同样的错误不应该再犯。 我叹了口气,加入到了救死扶伤,重建家园的队伍中去了。 傍晚时分,小鬼们连带着几个大人终于都回来了,其实鸣人、佐助和宁次三个一回来便被医疗班抬走了,小樱和鹿丸倒是只有不用去医院的小伤,这跟实力无关,他们两个都不是直接上去硬拼的人员。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除了阿斯玛以外,雪绘也是和他们一起回来的,雏田就是由她抱着回来的。x的,她跟去干什么啊,那批人十有八九是从云忍村来的,躲都来不及呢,凑上去干嘛,要是引起国际问题了可怎么办啊。 他们这一路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啊?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这些事不可能当众去问清楚,也没法立刻拉走一个问。 因为他们一回来就被冲上去的大堆人围住了——有医疗班的、有日向家的人、还有纯粹是出于关心挤上去的人——围得密不透风,医疗班往外抬人都得大喊‘让开让开!’,我就不上去凑这个热闹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问。 虽然只是远远的看,但他们的状况应该还不错。鸣人虽然看上去最狼狈但表情却很开朗兴奋,好象凯旋归来的大将军一样;佐助性格内敛,脸上就是那种平静但又带着点轻蔑的表情;宁次则一如既往还是那张有人欠了他几万块钱似的脸。 反正不能指望从他们三个的表情上看出结果来,他们平常也几乎就是那样。倒是从还站着自己回家的那两个——小樱虽然苦着脸但嘴角还隐隐有那么一丝微笑,鹿丸在不停的打哈欠——的表现上来看,应该不算太坏吧,反正雏田都被救回来了,人也一个都没挂掉。 至于大名那边,也得以顺利的解决了,上头总算松了口气,那位胖大叔等缓过劲儿以后便带着手下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当确认再不会有真的危险出现之后,三代爷爷再次使用通灵术,可爱的小猴子又蹦了出来,那个硕大的包裹居然还在它的背上。那位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最后终于平安的大名终于在医疗人员的救治之下清醒了过来——重点在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在鬼门关转过一圈的事,他只记得前一秒钟还在考试场上和火影说着话,再一睁眼已经躺在了屋里,面前还是和蔼可亲的微笑着的火影大人,所以他虽然迷惑,但并没有惊慌。 而且大蛇丸也不想得罪政府,他的人很快就把大名的随行人员都平安的送到了木叶——这些人同样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上头只要想办法减轻事件的恶劣影响,尽量把事情糊弄过去就算了。 .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还是没找到机会去向那次追击的当事人问个清楚。三个小鬼躺在医院,小樱成天在医院陪陪这个看看那个,阿斯玛和雪绘一个也找不着,总之,等着吧。 我也去人事部打探了一下,果然,最近有请假外出的全都不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禁。 于是,这几天里我也没干别的,就是每天都到整个木叶的屋顶上转几圈,那天终于在某间温泉浴场对面的房顶上找到了举着望远镜看得正欢的自来也,便跑过去站在他身后。 等了有一分钟没有反应,我只好主动开口说:“自来也大人,有时候装糊涂也要看情况吧,人家会认为你是在摆谱的。” 自来也紧张兮兮的回头看了看,然后露出一付松了口气的样子,又说:“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行政部的人呢……如果是来要新书的话得再等几天,还没到货呢。” 我的眼角跳了跳,刚想反驳,却听得他歪过头自言自语些什么: “要不是木叶那久违的美好景色让我忍不住多留了几天的话,我老早就跑得远远的了,省得他们在商量由下任火影人选的时候老在我身上瞄来瞄去,真讨厌啊……” “啊……”我只能无意义的发出个声音表示回答,政治上的事还是不要去碰为妙。 “那么书……” “请不要再说书的事了,”我不得不打断他,“我是来请您帮个忙的……嗯,和书无关的事。” “那样啊,你说吧。” 自来也是个热心人,不管和他有关无关的事只要无害他就肯定会帮,这点从他会无缘无故的帮助长门他们三个别国的小鬼这事上就能看出来了,所以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在他离开村子——就这几天了——的时候向上头申请让我跟去‘帮他干一点事’的要求,事情要是都能这么简单就太好了。 正当我道了谢以后准备走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两位顾问大人正在朝这边过来,心想自来也的这桩苦差事居然还是逃不掉啊,不过也可能他会很开心就是了,因为可以去见他的心上人了嘛,这样一来,鸣人也可以照原计划学到螺旋丸了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赶紧走了。 . 就这样,几天以后我终于按时和八树碰头了。 “谢天谢地,”听完我的一番讲述之后,八树满脸如释重负的表情,“还好没在我回木叶的时候发生这种事,大蛇丸这个人啊,可恐怖了。” “他不是和你的老板走得挺近的嘛,照理说你们不是一伙的嘛。” “就是因为那样所以才恐怖嘛,” 我满脸黑线:“你是从哪里听来这种不着调的八卦的?” 就算大蛇丸做事不能为世俗所容,但还不至于这么不靠谱吧。就我的理解,研究一个生物能不能多长几只手或几条腿,那是只有肯德基的供货商才有可能干的事吧。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八树开的店铺,他现在的公开身份是在国境线两边来回倒腾货物的商人,实际上则是木叶布置在整块大陆上n个——我也不知道是多少——情报人员中的一个,虽然都是情报人员,但分属不同的部门,比如说八树就是,各个部门之间就像我们那时候移动电话运营商一样,算是互相租用对方的网络,实现资源共享,万一遇到什么珍贵的情报就截留下来为自己所用,总之在我看来就是非常欢乐的一种,当然我是因为事不关已才会这么想的,实际情况肯定很复杂就是了。 “关于我们上次说过的计划,”八树面露难色,有些吞吞吐吐的说:“不瞒你说,还缺了不少钱呢。” 我吃惊的说:“还缺啊?” 他叹了口气,“真干起来才知道,真tm的费钱啊,我都已经快想去打劫了。” “打劫是用不着啦,”我思索着最近有没有发横财的机会,“要说捞外快的机会,倒还是真有呢,只是得好好计划一下才行。” ======================================= 我现在有一个新的愿望:游客们的数量怎么好像越来越多了……能不能穿上马甲再说话…… ; 081.关于赚钱的计划 想不到好不容易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却还是得为钱的事情奔忙,不过这是我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唉,不管在哪个时代赚钱都不容易啊,我要是有鸣人的口才就好了。 我抬头用45度角盯着天花板的角落,在脑海里补充起细节来。 “喂喂,别光顾着发呆啊,你就是这个习惯不好,老把话说一半就把别人晾在边上了,”八树很不满,“你就不会全想好了一起说啊。” “谁发呆了,你总得让我理一下思路,刚想到一点苗头又被你吓没了。”我让他先一边歇着去,“谁让你先前啥也不说,突然就冒出一句钱不够啊。” “切,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发讯息来说最近一段时间正是关键时期,不要拿无聊的事情来麻烦你,这是你一生的请求……什么的。” “问题是,钱不是无聊的事,”我嘟囔着,“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不是……” 身为忍者,来钱的途径其实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多,速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不知为何,忍者的脑子里总有那么一套基本的职业道德准则,不管是哪国的忍者,也不管是否已经叛村,都很少有人会违反。角都那个人够爱财如命了吧,他也没有去干拦路抢劫啊,而是老老实实的杀人赚赏金挣钱;再不斩缺钱缺到都要去听卡多那种人渣指手画脚了,但还是替人家办事指着拿工钱;还有纲手,输钱输得像流水一样,再输她也不过是四处举债借钱而已,顶多也就是欠着死也不还嘛。 至于还隶属于忍村的忍者,那就更不能这么干了。 “首先,”我正色说,“抢劫是万万不能考虑的,不管抢谁都不行。” “这还用你说,我要是真想抢的话还用得着向你诉苦嘛,早就自己就地解决了,奸商我还是认识不少的。” “但是,”我接着补充,“想要快速赚到钱,正常的合法的途径也是不行地。” “说吧,到底有什么困难,”八树对我知根知底,此刻一付了然的表情,“尽量想办法解决不就完了嘛,不会比抢劫更难吧。” “很简单,只有一个先决条件,”我把身子凑过去,用最认真的语气问:“你会赌钱吗?” . 这一路上我都在为一件事伤脑筋: 一直到我们出了木叶大门,也没听说任何有关晓那二人组在木叶出现的消息。 虽然木叶很大,不可能发生的每件事我都知道,但最起码要是卡卡西进了特护病房的话总会有人来告诉我一声,小佐助若是刚从医院回家又被人打回去了鸣人也不至于什么也不说。事实上鸣人几乎是被自来也生拉硬拽的拎出了木叶的,最后还是拿出要教他新的高级忍术这个杀手锏才令他心甘情愿的同行。我旁敲侧击的问了鸣人几句,得知最近根本没发生什么坏事,他也没遇到过任何可疑的人。 关键还是在于,我不太清楚原著里从中忍考试结束到自来也离开木叶去找纲手这段时间到底是多久,好象根本就没说过吧。 似乎是这次自来也被追得比较急,因此他跑路也跑得可能也要比原著里早些。想来也是,这次想让他来当火影的人里有他的老师三代爷爷一个,这份威压比起光是行政部那帮老头老太来又重了不少,他要是跑得慢点儿说不定就被留下了。 于是,出了木叶以后我左算算右算算,终于悲哀的确定了,我们大概错过了宇智波鼬和鬼鲛在木叶大闹一通的好戏了。 事情的重点不在于我——我根本就不想遇到他们,近些天来我看到丸子店都是绕着走的,还有风俗店也是,唯恐不小心撞上。不是我不够仗义,而是以我的智商还没有想出正面面对万花筒的主意,所以还是省省吧,躺特护病房的滋味可不好受,虽然医药费村里会付的。 重点在于自来也和鸣人,他们错过了这段剧情意味着什么我还不清楚,记得那二人组进入木叶的表面理由是抓鸣人,如果鸣人不在木叶的话他们会否立刻掉头就走呢,那么佐助是不是可以少受一次刺激了呢?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佐助那张很闷很闷的脸,虽然以前他就这样,但自从中忍考试以后那感觉是愈发的郁闷了,可能还是被鸣人那突飞猛进的实力给刺激到了,有几次看到鸣人的眼神也有点怪怪的。 只可惜对于这种变化,鸣人一点都没有查觉,他还是把佐助当成好同伴和假想敌,或者抱怨一下佐助太喜欢出风头什么的,实在是太迟钝了。 对于鸣人想当上火影这个愿望,我是坚信总有一天能够实现的,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光是凭借他的那招‘嘴遁·请相信我之术’就足够资格了,这个世界上强者有的是,但这种才能却是稀有得很,应该是遗传得来的吧,只可惜他要是能连他爸的细心也遗传到一点就好了啊。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还在想要怎么开口告辞呢,虽然是与自来也是托辞,但一出木叶就走似乎也不太好, “没事,年轻人哪个没有点秘密嘛,想当年,我也经常找个理由甩开同伴去……” 还没说完,鸣人就一脸鄙夷的说:“你这个好色仙人,当年肯定是干……那种事了不是吗?” 我一脸正色的保证,“我绝对不是去干……那种事的!” 自来也:“就算真的是去干……也不要紧啊,真的,我会帮你向村里告假的,多少次都行啊……” 一直走了很远还能听到自来也的胡说八道,托他们的福,我的心情好了不少。 自来也真是个好人呐,虽然好人通常都不长命……算了这是以后的问题了。我向来也觉得当年他教导雨忍村那三个孩子的事没做错什么,真的没有错,一个人做好事的时候是不能去算计以后的得失的。如果说他错了,那也只是错在他只教了三个孩子忍术,却没有教会他们怎样在这个忍界自保生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类事他自己也不怎么明白。 本来我是想和他们就此分道扬镳,以后各自回村的,现在看来,还是得回去跟他们一起走一段才行了,因为我不认识路。 . “不会。”八树干脆的否定,“我们认识这么些年,你什么时候见我赌过钱啦。” “我们这不是好久没见了嘛,你都当了这么些年老板了,我还以为资产阶段的腐朽生活多少可以培养出一点不健康的生活习惯嘛。” “什么嘛?”他皱眉,“我这老板是混混日子的,村里有补贴,盈亏无所谓。” “没什么,说漏嘴了而已。”我赶紧把话头转过了个方向,“不会无所谓,你只要会扔骰子就行了,只不过……” 我记得是比大小,一拍两瞪眼,傻子都会。 “只不过什么?”八树问。 “只不过你要是真不会的话,就要事先做点安排了,你手里搞情报的资源可以调用一下吧,你们老板不会说什么吧?” 八树瞪着我看了几秒钟。 “没问题,谁也不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 最后他这么说。 ; 082.意外的再见 八树这么说,就意味着他准备利用公共资源来干我们的私活了。 所谓搞情报的,自然是需要门路精通各种消息都能搞到一点。不过忍村的情报网又和国家或军事组织不同,他们主要探查的还是其它忍村的动向,有关国计民生三教九流这类的事情是不怎么关注的,更没有任何一个忍村是涉足赌傅事业的。 所以说自来也才会放着整个木叶的资源不用,却非要拿着纲手的照片一家家赌场的问,这种效率低下的行动方式也真够瞧的。幸好他也不急,原著里他都不着急,现在火影的位子上还有老头子待着呢,就更没什么好急的了。 “总之,”我在八树翻出来的地图上画了个圈,“搜索的范围以短册街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发散出去好了,贫苦的小山村什么的全部跳过,光是有赌场的比较繁华的街区,这样的地方不会太多吧。” “也不算太少,”八树也在研究着地图,“火之国是个富裕的国家嘛,就是寻常村民也有两个闲钱去试试手气什么的,你说那地方有什么特征?” “特征什么的,也就是两根柱子一个招牌嘛,招牌下面还有几块门帘子。”我冥思苦想但是效果不佳,谁会记得这种事啊。 “你还不如说咱们要找的那人也长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呢。”八树站起身来,笑了笑说:“别想了省省脑子吧,虽然我没在医疗班里待过,但总也知道纲手公主是个什么人物,只是她那么厉害的忍者要追踪起行踪来不太容易。现在有个大概的范围就好办了,与其便宜赌场的混混还不如便宜咱们呢,如果她手里的钱不够我还可以介绍几个借高利贷的给她。” 这小子,下手真够狠的,完全没有尊老爱幼之心啊。 也不知道是吃准了放高利贷的不敢追纲手的帐呢,还是吃准肯定有人会帮她还帐呐。 “那我现在回去了,估计那一老一小光顾着玩还在镇子里晃悠呢,也不知道自来也大人把鸣人的钱花完了没有。” 我得回去和自来也他们一起行动,一来是为给八树他们指明方向,二来万一情况有变,我还得把他们拖住,要是计划还没实施纲手就回木叶,那就没戏了。 “我还有个问题。”八树举手。 “说吧,”我看了看时间,要回去的话也该走了,“和行动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不过我很想知道,什么叫‘一拍两瞪眼’?” “嗯……就是说那种赌法没花样,一目了然,结果出来以后两边的人都瞪眼瞧着就行了,没什么话好说的。” “噢,我大概理解了,不过这种说法真怪。” “书里看来的,我喜欢的一个人物的台词。” 记得当年读书的时候功课太紧,也没空发展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去租书的小店里借来各种半新不旧的武侠小说,半夜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熬夜看。那时候也不知道好坏,反正只要是书就看呗,比看语文书有趣就得了。要说最喜欢的人物,那就得属恶赌鬼轩辕三光了,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这人超级有趣,连带着气场也很强。同样是赌傅界人士,比较起来纲手公主的等级就要差了好多,我敢打赌她一定想不出‘磕一个头算一两,打一记屁股算五钱’这种坑爹到逆天的主意的。 不过话说回来,纲手她还真是借得到钱啊,换了我的话大概一毛钱也没人肯借给我。算起来她离开木叶起码有十年了吧,这十年来始终在外头赌的话,就算一个月一次,那也得是多大一笔财产呐,也不知道她当上火影以后有没有债主追到木叶来要账。 我叹了口气,“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没早点想到,否则的话我们几个老早就发了。” 我们要事先找出纲手在到达短册街之前输钱的那地方,如果我猜得没错,那里应该距离短册街很近,否则那个赢她钱的无赖没理由知道她准备去那里。非亲非故的,那人知道纲手去向的途径大概只有两条,一是赌钱的时候无意中说起‘我接下来要去哪里哪里……’,二就是她们离开的方向只有短册街一个市镇,无论是哪条,都说明很近。 此外,八树不能自己出头对赢纲手的钱,也不能是我或者任何隶属于木叶的人,八树说他会想办法张罗的,也不知道最终会找出谁来干这个差事。 “我已经想好了,保证整个木叶都没有人认识,临走之前见一面吧,”八树笑着说,“这个人啊……要说不认识嘛你还真的见过,但要说认识嘛,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是谁吧。” 八树说得语焉不详,我也没听明白,只见八树叫了一声‘进来吧’,从后边转出来一个人,不要说,一开始我还真没认出来,大概是衣服颜色的关系。 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想起是谁了,然后就真真正正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差一点打嗝了,虽然不意外,但还是很吃惊。 居然是白。 自从那天在波之国白无声无息的离开以后,其它的人都再也没提起过他,刚好我知道那天八树就在对岸我们上船的那地方附近从事商业活动,于是就用紧急联络的方式找了他,之后八树有联络进来说了句‘事情已经办妥’,我也没有问过详细的情况。 虽然我还没忘记这码事,但实在是没想过会这么快就再见到白,不,我是以为绝不会再见到他了。 我们多少也算是半个仇人的关系吧。 我笑着向他打了个招呼:“知道我是谁吧,反正这家伙肯定说过是吧,想不想报仇呢?” “当然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的,”白腼腆的抿抿嘴,然后生硬的把头转过去,“不过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做,报仇……报仇的事可以等,等多久都可以,反正……” “行行行了,”八树打断了他的话头,转头对我说:“我就是不喜欢他这种性格,婆婆妈妈的,当初找到他的时候正哭着呢,看那架势大概还打算寻死呢。” “那你是怎么做的?”我很好奇,依八树的性格应该是说句‘你快死吧’然后走人的。 “也没啥,”八树淡淡的说,“我就把他拉到附近的一个村子,那里刚被山洪冲走了大部分屋子还有几十个人,幸存的小孩子趴在仅剩的房子顶上还有大树树枝上哭,大人在毁掉的房子前哭天抢地,受伤的人就直接躺在泥水地上。” 屋里一阵沉默,天灾人祸在哪个时代都免不了,想想那个情景,我心里也是一阵难过。 “然后呢。”我问。 “我对他说,我手里有笔闲钱,需要有人去附近镇上请医生还有造房子的工匠,还要买些吃的和药,你去不去?然后,他把东西买回来了,又帮忙救人什么的,再然后一天天的就这样待下来了。” 八树其实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他叹了口气说:“近来祸事是有点多,而且又好象有点战争的苗头了,伤脑筋啊。” “别提那个了,我们不正是在想办法嘛,”我转头问白:“那你会赌钱?” 不像,真的不像。 “会一点,”没想到白还点头了,“以前再不斩大人教过一点,说是实在没钱的时候可以赚点零花钱。” 我差点笑场了,算了,每家都有各自的难处嘛。 ; 083.鸣人的修行 回到几个小时前刚刚离开的小镇,热闹的祭奠正进行的如火如荼中,自来也说过要在这个地方停留一段时间用来给鸣人修练,所以不用担心错过,只要找找就行了,重点是……嗯,花街柳巷。 结果才没走几步就看见他们两人一前一后从家店铺里出来,鸣人正满脸晦气的抱着他瘪瘪的小钱包在哭呢,旁边跟着一脸讪笑的自来也,看来这家伙果然已经把鸣人的钱花得精光。要说鸣人这孩子还是太善良了,如果是我的话就把那本存折给吞掉,谁让这老混蛋连小孩子的钱也要贪污来着。 看这状况,让自来也秀了一手螺旋丸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按时出现,鸣人要是看见了螺旋丸一准把钱的事都抛到脑后去。 “这个钱包,颜色真花。”我不动声色的跟他们走到一起,顺口评价了一下钱包的品味表示我回来了。 没人对我的去而复返表示惊讶。 “好色仙人他……”鸣人苦着脸,抱怨说:“他不让我犯‘忍者三禁’,但他自己却三样全犯了,还把我的钱都花光了……” “什么是忍者三禁?”我忍着笑说,“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听了我的话,鸣人一蹦蹦得老高,指着自来也大声说:“我说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忍者三禁’啊,果然是好色仙人你编出来骗我的吧!” “那是我经历了多年的忍者生涯总结出来的经验嘛,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哈哈哈”自来也干笑了几声,“再说我这不也是为了打探情报嘛,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已经视金钱为粪土了,又怎么会贪图你们小孩子的东西。” “别听他胡说,”我拍了拍鸣人的肩说,“等你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会发现很少有比钱更可爱的东西了;等到了自来也大人这个年纪,就差不多该把钱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啦,所以啊鸣人,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不能还钱的话,就让自来也大人拿出点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来抵债吧。” 鸣人的大眼睛转了转,鄙夷的哼了一声:“哼,肮脏的大人!我永远也不要变成那样啦!喂,好色仙人,我可不是为了钱,只不过你是答应过要教我厉害的忍术我才跟你一起出来的,要是你不教我忍术的话我可就要回木叶了,第七班长时间少了我可不行,佐助和小樱一定还在等我快点回去呐……唉,他们会不会以为我是临阵脱逃啊。”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这种自信,不过话说回来,自来也带着鸣人离开木叶的时候时间太紧,说走就立刻走了,鸣人根本没来得及和他的同伴们道别,就连卡卡西那边也是托人转告的,就这一点,鸣人一路上念叨了好多好多回了。也不知道当他回到木叶的时候佐助还在不在,大蛇丸说的,世界上有形的东西终将凋零,其实无形的东西又何尝不是。 “那是那是,那是当然的,”自来也一边打着哈哈一边熟练的在街市人群间穿来穿去,看来这地方他熟得很,“我们得找一块安静偏僻的地方才行,到镇子外边的山坡上去吧,不过在此之前还要买些东西……” 自来也果然不负众望的找了间铺子把所有的水球和气球都买下来了,鸣人看见自来也自己身上其实是有现金的时候更是暴跳如雷,被脸皮厚度惊人已经神色自若的自来也一把拎起直接带到了镇外的小山坡上。 虽然自来也没有开口让我回避,但我还是主动在教学的时候闪到了较远的地方,螺旋丸的练法我老早就知道,而且我也绝不会去练就是了,不适合我,真的。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是动作表情非常夸张的类型,即使只是远远看着也很生动。 受到木叶这个大忍村的辐射效应的影响,这块地区的村镇星罗棋布,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原著又对他们两人的行踪交代得不清不楚,所以我得暂时跟他们一起行动,顺便也给八树的人提供一个坐标。 结果没待多久,就看见自来也笑眯眯的向我这边招手,我满腹怀疑的跑过去。 “怎么啦,这么快就教完啦?”我问,“还是说,有什么东西忘记买了?” “也没什么,”自来也保持着大喇喇的笑容说,“鸣人这小子你也知道,脑子笨得很,不给他点直观的感受他没办法体会,只好请你来帮个忙演示一下了。” 我的脑子刚转了半个圈,就看到自来也手里形成一个小型的螺旋丸拍了过来,拍到一半那东西就脱手向我飞了过来,那是一个驼鸟蛋大小的查克拉球。 早知道就算绑也绑几个地痞流氓送给他们的,但是谁会事先知道这种事呐,事到临头不接招也不行了。 凭心而论他用的威力不算太大,旋转的速率不是高好,估计也就跟打地痞流氓的那时候差不多,就是即使打中了普通人也就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程度,但是这个术的特性决定了不管威力大小都很不好接,不,是根本不能直接去接。 虽然不会有危险,但要是搞得灰头土脸的话我可是要发飙的。 情急之下我也紧急发挥了,右手往身后一抓在后方造成了一个真空,抽取的空气在手中压缩成了空气球被我扔了出去,正正在半空中和自来也的螺旋丸碰了个正着,发出一声响亮的音爆,这是空气球破裂的声音。螺旋丸的前进速度缓了一下,旋转的查克拉被那一下冲击得有些散,但还是不依不饶的继续前进。 果然,空气球的力量不能和螺旋丸相提并论,但比较之下制造的速度要快,以后鸣人的那种大号的螺旋丸的形成速度会更加的慢,螺旋丸就是这点让我不满意。 但是这时候,我已经借着气压的力量飞退出了好远,结了一个印发动了[不动],然后向旁边闪了一步,拉出折刀,刀尖发出嗡嗡的响声。 一秒钟以后,螺旋丸从身边飞过,我将不断嗡嗡振动着的刀尖从旁边戳进了这个球体。 旋转的力量是很难控制的,而螺旋丸是用集中力将查克拉的旋转稳定下来的,一旦稳定力失去平衡就会散掉,因此我推断的是震动能够克制它。 我没有自信能在前面尝试,但从旁边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个螺旋丸本来就有点松散了,再被震动的刀尖这么一戳,顿时飞散了,要挡住散掉的风刃我还不成问题。 完了之后我从旁边站出来,虽然不动能在紧急情况下只结一个印发动,但是这样的话效果只能持续一至两秒钟,这个时候早就失效了。 “抱歉啦,虽然也想被打飞出去配合一下,但是这个术被打到似乎是很了不得的事呢。” “哈哈,”自来也摸摸脑袋,“听了卡卡西的形容,果然你接下这个术没有问题呢。” 我叹了口气:“自来也大人,如果你偷袭敌人的时候也能这么利索就好了。” 说起来,怪不得鸣人刚才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奇怪,那付撇着嘴抽筋笑的模样都有点像柯南那个满肚子密圈的小鬼了。 鸣人自己去练习以后,我向自来也打了个招呼,找他到远一点的地方去说话。本来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蹚这趟浑水,但是,怎么说呢,人稍微受点刺激以后话会变多的。 “那个……自来也大人,虽然我是相信身为三忍之一的纲手大人的实力的啦,也希望她能回到木叶去,”作为开场白是有点突兀,自来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您真的觉得她是最适合当上五代火影的人选吗?” 一瞬间自来也的脸上微妙的变化一闪而过,在那张习惯于作出各种夸张造型的脸上出现这种表情总觉得有些滑稽,然后我这才想起来,上次那两位老顾问找上自来也的时候我立刻闪人了,而找纲手回来继任五代火影的事还没公布过,应该属于机密事项。 “别好象很惊讶的样子啊,一点也不难猜的。”我笑了笑,决定多少补救一下,“你们两位大人离开木叶都那么久了,要是想叙旧的话什么时候不能找啊,何必在这种时候心急火燎要找她回去,其实,三代大人的年纪都那么大了,也该多少有个准备了……” 我摇摇头,不该把议论三代爷爷的话漏出来的,“……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随便说说而了。” ; 084.不速之客 自来也实在是个很奇妙的人,虽然实际上我跟他很不熟,但总觉得无论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不会有问题的样子。 作为火影的候选人,纲手并非是太合适的人选,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本该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来坐上火影这个位子的,但当时似乎也没什么其它更好的选择了。虽然我不讨厌团藏,但也绝对不想让他来当火影,会让人家对木叶产生不好的印象的。一个国家或组织的首领必须要具备还算过得去的卖相,再加上在本村军民中足够的人望,一直隐身幕后的团藏哪条都没有。 自来也的神态很快恢复了正常,此刻哈哈一笑,“这些话你对我说说是没关系,但可不要到村子里去乱说啊。” “我还没那么笨。”我也不禁笑了,“自来也大人你是个真正的好人,所以我才想对您说说心里话,接下来的话不管您听不听得进去都千万不要生气。” 自来也耸了耸肩:“我这个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生气,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来着呢……。” 这位大人真是滑头啊,觉察到不妙已经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我不理会他,继续说:“木叶已经太平了快十年了吧,自来也大人想必你心里也明白,之所以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和平,并不是因为木叶已经没有敌人了,只是没有人愿意先动手而已。现在已经有人动了,接下来的日子将是非常困难的时期。纲手大人她,真的能够成为像初代二代三代们那样坚强到可以破除一切障碍的h吗?” 我没说别的要求,只是强调了‘坚强’。打心眼里,我就从未觉得一个因为亲人恋人的死就颓丧弃世那么多年的人可以有勇气背负起整个木叶的重担。别的不说,就佩恩袭击木叶的那段情节来说,纲手的表现无可厚非但不是一个火影该有的作为。 说到底纲手是一个好医生,但也仅此而已。 我把双手按在膝上,郑重的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自来也大人您来做五代目h,我知道您一定不愿意,但对于木叶来说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 鸣人那困难的修行日复一日的进行着,据我观察,原著里是怎么个困难,现在也是怎么个困难,唯独这个倒是不受任何客观条件所转移的。 关于上次的谈话谁也没有再提起过,至少自来也没有像面对两位顾问时那样断然拒绝然后脚底抹油,我已经挺满意了。如果他还是坚持要把那个烂摊子扔给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的话,只能说明他对于形势还是估计得太乐观了,以为自己可以在幕后帮她打点好一切,那也只有随他。 其实在原著中自来也竭尽心力做的,也只是揭发了‘晓’的目的和部分秘密而已,这些东西我当然知道,而且只要通过合适的渠道周转便能将其告知木叶,比自来也自己打探出来的还要详细准确就是了。但是另一方面,没有合适的名义的话,这些情报我就只能烂在肚子里,我总不能表现得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吧。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 终于有一天,在帮忙到山下镇里买饭的时候,我接到的八树的传讯,告诉我‘目标已经寻获,一切已按排妥当,那家赌场现在是我们的啦,地址在某某某某处’等等等等。 我把饭送回山上以后就考虑着要不要去看看热闹,于是就找了个理由溜了出来,结果一路上都觉得不对劲,等到了店门口才确定了他们两个不在山上好好修炼,怎么跟着我来了啊。 自来也的隐蔽能力还真是强,如果不是带着个呜人我还真发现不了。 “唉呀唉呀,”自来也从窗缝里看着店里惊叹说:“想不到你还真是先一步把纲手找到了啊,省了我们不少事呢。” “我就说吧,”呜人有些得意的说,“老师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偷偷跑来先找到纲手奶奶,是为了抢功劳吗?” 我不由得气结,他们这一老一小的居然还来算计我,只不过没任何恶意,因此我也生不出气来。 “我说,你们有疑问的话直接问我不就行了嘛,”我叹了口气,“搞得这样,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了呢。” 呜人不服气得说:“还说呢,谁让老师你老是自己跑来跑去,连我都觉得有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都进去吧。” 不要挡着我们的赢钱大计就好了。 那种城乡结合部的赌场用的都是普通的骰子,木头做的,上面挖出数量不等的小坑填上红色或黑色。赌法也没有天朝那么纷繁复杂,既然门帘子上写着‘丁’和‘半’,那就是猜单双啦,和猜大小差不多简单的赌法。 八树考虑事情真是一点不差,不管白是否擅长赌博,至少他的能力作起弊来真是天夜无缝。他来摇骰子,骰子是用干燥的木头做的,其间有无数极端细小的孔洞,当他每一次将骰子放入摇盅的时候能让冰在骰子内部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面凝结,摇出来要单是单要双是双,百发百中。 不得以,我们三个一起进去了,坐在对门位置的是白,其它还有杂七杂八的一些人,都一脸兴奋的看着面前堆了一大堆筹码的纲手。纲手看见自来也进来挑起了眉头,但大概是赌得正起劲,没有说什么。 白的眉毛也不易察觉的动了一下,朝我这边看了一眼,他当然是认得鸣人的。 我笑了笑,拍了拍鸣人的肩膀说:“鸣人,还记得‘忍者三禁’吗?坐下以后不准下注不准开口,等到一切结束以后再轮得到你说话,明白吗?” 这话得到了自来也的热烈赞同,“是啊是啊,这么小的年纪还不应该吃钱的亏呐。” 鸣人满脸的不忿,嘟囔着:“不是说没什么‘忍者三禁’嘛……” 纲手自从看了自来也一眼之后似乎心情顿时变差了,此时语气十分不善的插口说,“吵什么吵,大人做事小鬼头插什么嘴。” 鸣人更气忿了,指着白说:“他不是也没比我大多少嘛,为什么就可以在这里赌钱 白笑眯眯的说:“因为我是老板啊。” 呜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突然门帘子一动,又有两个打扮与众不同的人迈步走了进来,这两人一高一矮,身穿黑底红云的斗蓬,两个大斗笠把脸挡得严严实实的,一走动叮当直响,真是要多怪有多怪。 xd,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啊。 其中块头大的那个粗着嗓子说:“这里这么热闹,不如让我们也来凑凑这个热闹吧。” 本来这里就是公共场所,谁都可以进来的,他们两位也就大大方方的进来,在桌子边坐下了。 鸣人的心情不太好,轻声嘟囔着:“这两个人穿得怎么这么花。” 自从我们几个带忍者护额的人进来以后,桌边的普通赌客中见机比较清楚,感觉较为灵敏的人老早就已经开始纷纷离开赌桌,有的连筹码都没换就直接出大门走了。现在这两位一进来以后,再迟钝的人也该明白这里已经不是适合他们普通老百姓继续待的地方了,很快就走得一个不剩。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屋子,转眼就只剩下几个有关的当事人。 自来也挺不好意思的对白说:“抱歉,可能要给老板添麻烦了。” “没事,”白笑眯眯的说,“开门做生意的,难免会有些麻烦,若是怕事就不干这行了,是吧?总之,请随意。” 他还真是完全入戏了。 这二人组为什么会现在在这里,原因我自然是知道,不管原著里他们出现在木叶的实际理由是什么,至少表面上的理由是带走鸣人,而这回他们到达的时候鸣人已经被自来也先一步领走了,那么即使只是装装样子,他们一路追踪至此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草,大蛇丸至今没有出现自然是好事一桩,但现在来了这两位,比较起来还不如大蛇丸呢好不好。 ; 085.河蟹的赌局 要说赌场的格局其实哪里都差不多,中间一张长条矮桌,围上一圈人就可以开赌了。刚才的赌客除了纲手以外其它全都走光了,因此有必要重开一局。 骰子在摇盅里噼里啪啦的转动,最后‘啪’的一声扣在桌子上,只听得骰子还继续在桌面上骨碌碌转了几圈,终于停了下来。 “请各位下注吧。” 沉默…… 该不会是后进来的这两拔人谁也没进过赌场,不知道该干什么吧。 “少罗嗦了,”纲手抛出一堆筹码在‘丁’这边,两眼盯着赌桌不耐烦的说,“管他们去死啊, 自来也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嘴巴动了几下却被纲手那强大的‘我无视你’气场给逼回去了。 白忍着笑,解释说:“下注需要先换筹码,不拘用现金或是各色物品都能使用,几位客人是不是……” 自来也从善如流,立刻掏出一本存折,“请把这个给我全部换成筹码。” 鸣人的嘴巴变成了o型,大概是想到了上次无意中看到的数字了,我想说小朋友你还是太单纯了,自来也老兄他身上绝对不止一本存折,你看到过的多半只是他财产的九牛一毛而已。 赌场小弟应了一声,收下存折兴冲冲的退下,一会儿工夫就端上了一大盘筹码,自来也接下以后兴冲冲拿出不少压在了和纲手一样的‘丁’这边。 然后就看那二人组的了,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中谁是管帐的。 只见个子比较小的那位慢吞吞的从怀里拿出一小叠钱,放在桌子上:“请帮我换。” 虽然原著里已经看得不要看了,但现实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宇智波鼬,所以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反正他们老是穿成这样在大街上走应该很习惯被人用奇怪的眼光注视了。总之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和我的气场不合,永远也说不到一块去的那种,这种正经得要死又一根筋的人果然不是我能接受的菜,还是中二系的佐助比较有趣。 那一小叠钱很快被收了进去,换出来的是小小的一堆筹码,与纲手以及自来也面前的小山比起来简直是少得可怜。 我看鸣人还是一付不高兴的样子,于是捅了捅他,悄声叫他,“喂,鸣人。” “什么事!”鸣人的腮帮子鼓鼓的,他还在生气呐,嘴里还念叨着,“虽然我是小孩子,但我连混进女澡堂都不是一次两次了,凭什么就不能跟人家赌钱啊。” 喂,大人也不可以偷窥女澡堂的,而且就因为你是小孩子所以才从来没有被扭送至警备队吧。 我从自来也前面拿了一个铜板给他,“不能跟人家赌钱又不代表你不能自己赌,去,那边墙角有几台老虎机看见了吗?玩玩去。” 鸣人不情不愿的接过铜板,磨磨蹭蹭的走开了:“就一个,你也太小气了。” 一个足够了,鸣人是和小杰一样赌运无敌的人物。赌钱这种事,主要还是看谁的气运强,纲手的手气就不必说了,自来也多半也是不成的,女人摸得多了手上难免有晦气,就是不知道那两位怎么样了,虽然他们肯定不是来赌钱的,但是既然都进来坐下了,总得意思意思吧。 呜人的运气还真是好,来抓他的人根本不是真是想抓他回去,否则的话,晓的图谋现在还不为人所知,有心算无心之下,一百个鸣人也被拐走了。他们这样来虚晃一枪,顺便还可以提醒一下‘是晓要打呜人(尾兽)的主意啦’,很好极好以及特别的好。 还不到一分钟,从老虎机那边发出一阵欢呼,众人为之侧目。没过一会儿,鸣人一脸喜滋滋抱着一堆铜板回来了,自然有人来帮他换成现金,鸣人的小钱袋终于又鼓鼓囊囊的了,鸣人的脸上顿时洒满了阳光,他还真容易满足呐。 而这边大人们的战争而在继续。 要说赌博真是个好东西,这批人如果在正常情况下遇见的话多半会打得不可开交,现在多好,十分河蟹的开赌了。 自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每次都坚持和纲手压在同一边,自然是输得灰头土脸。而鼬则是不拘哪边随手压注,至于结果嘛…… 几次下注之后我发现纲手虽然人称‘肥羊’,但她也不是每把都输的,只是赢的次数金额与输的时候比起来不成比例而已。我还发现鼬至少今天的运气比纲手还差,每把都输,压得跟纲手一样的时候是输,压得和她不一样的时候呢纲手又爆冷赢了一注。左也是输右也是输,就连一开始看他们的目光中充满戒备的自来也也不由得投去同情的目光,不过鼬每次都只压一个筹码,再输也输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没过多久,鼬面前的筹码就只剩下一个了,他拿起来犹豫了一下,似乎在下什么决心似的。 最后,他终于开口说:“鬼鲛。” 大个子的鬼鲛应声回答:“啊,怎么了?” “把这个……”鼬把手里的最后一个筹码递过去,“……到那边老虎机上去试试。” 囧,他们该不会就这么点路费和生活费吧,如果是真的那管帐的角都也太tm的抠门了。 鬼鲛去了有两分钟吧,然后又从那边传来了一阵很让人振奋的声音,今天已经是第二回了,鬼鲛也抱回了一推筹码。 鼬低头看着比刚开始还高的筹码堆,说:“下次还是你来吧。” 他迟疑了一下,又补充说,“一个一个的压。” “哦。”鬼鲛不可置否,拿起一个筹码准备往下压。 纲手:“半。” 自来也:“我也半。” 鬼鲛:“我压丁。” 白开盅,是丁。 “不得了不得了。”呜人看到筹码像流水一样输出去,脸都青了,紧紧的把他那刚刚变鼓的小钱包抱在怀里,生怕等会儿一不留神又被那好色仙人给拐走了。 纲手:“丁。” 自来也:“我也丁。” 呜人的脸色更青,钱袋也被他抱得更紧了。 我怀疑自来也是不是出于大男子主义的思想,不愿意在女孩子面前输得比她还少,也可能是因为刚才纲手一看到自来也就脸色不善,始终当他不存在,于是他想找个茬子来跟她搭话吧。也亏得他五十多岁的人了,这方面的行动却幼稚得……该怎么说呢,总之那些在写小说的时候纵横情场所向披靡的家伙果然统统都是在现实里找不到女朋友的。 鬼鲛依旧四平八稳的沉声说:“我压半。” 三注一过,连我都有点坐不住了,搞了半天原来g是个和鸣人一样强运的主啊,这个世界的赌博业就不出正常人吗?现在他是一个一个的压,等会儿万一要是有了自信压大了该怎么办啊。 看看自来也和纲手面前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我觉得也差不多可以结束了,八树的人如果有足够的眼色的话应该也能判断得出来。 果然我正在想的时候,突然‘蓬’的一声巨响,房顶突然整个的塌了下来,泥沙瓦片什么的一鼓脑的都掉了下来。不过现在屋子里的人可都不是会被屋顶压到的角色,烟尘还没有散尽,几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外面街上,只有几个小弟在里头灰头土脑的出来。 白面不改色,微笑着对大家说:“小店现在出了些意外状况,请恕我们不能继续招待各位了,欢迎下次再光临。 真不愧是八树的手笔,果然是让人无法拒绝,而且事先做好的手脚里头的人也根本难以发现问题。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些状况,因为还是得防着点大蛇丸,所以也一直在用风探查周围的异样,就在刚才大家纷纷往外窜的时候,不远处有两个在角落里站了很久的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 如果要据此推理的话……大蛇丸其实是来过了,只不过还没现身就远远的看见了宇智波鼬,他在暗处磨蹭了一会儿之后最终还是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 以上大多数形容词都是我的想像,不过估计和现实也差不太多,大蛇丸他作为一个成名多年的老手被一个后辈一招撂倒而且还死活想不出破解之法,这份窝囊就别提了。要是这回随随便便跑出来结果又被撂倒的话,估计纲手是不会出手医治他的。 想不到二人组还是辟邪的功效啊,也省得大蛇丸他冒出来对纲手说可以把某某某复活只要你帮我一个小忙之类的话了,他的手不是没事嘛,也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了啥。 虽然原著里她最后没有答应,但那付纠结犹豫的小模样也挺没意思的。 就这个世界的人的想法而言,大蛇丸的研究方向很对,简直是对得不能再对了,只可惜他一直没有预见到自己的英明之处,其矛头直指这个世界为什么会乱哄哄的本质根源,简直是世界和平的一线曙光。咳咳,我真正想说的是‘如果某某人还活着就会怎样怎样’这种说法最不负责任了,想把往生者复活的尝试也最虚无缥缈最不靠谱了,他们把生者、把现在还活生生的可以随时与之见面的人当成什么了,如果真觉得所有一切加起来都比不上死掉的那几个的话,那干脆立刻去死好了,然后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嘛,反正ab设定了有灵魂这种东西存在的,是吧。 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某样事物以后就会加倍的怀念其好处,其实世界上绝大多数事情都不会如想像的那样美好。如果断和绳树还活着会怎样,这个谁也说不准。也许他们俩最终会分手,也许会老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吵架,绳树会进入逆反期,成天嚷嚷着要闹独立,到时候再来个离家出走什么的。 ; 086.自来也的危机 假如纲手真是一个像她的表面那样的豪爽女子,就该到慰灵碑前在断的名字上打上一拳,然后告诉他‘我没来以前不许找别的女人’才好。 总之,虽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但除了这样的解释以外依我的聪明才智想不到更好的假设了。不管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大蛇丸没有出现总是件好事,ab的想法比较单纯,我就从来没有在原著里看到有三方混战的场景,打架的时候敌我关系还是单纯一点的好。 这家店铺位于一个比较繁华的路段,出门就是一个三岔路口,于是很自然的,从店里出来的人按阵营分成了三拨,各占据了一个路口,一时间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将目光集中在当中的空地上。一阵秋风卷着落叶掠过长街,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一定很有一种港片里黑帮谈判的感觉。 既然和平假象已经破灭,接下来估计就轮到武斗时间了,三拨人里随便挑出两拨来似乎都能说得出理由打上一架来着。 不过还没等真的发生什么,从周围的房子里便涌出了大批唯恐天下不乱的镇民,远远的朝这边指指点点,议论之后不绝于耳。 “发生什么事了?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胡说,明明是这这家店被人砸了,砸店的人好快的手脚,一分钟以前还好好的啊。” “我就说嘛,开赌场太危险了,还是我们开风俗店的比较安全。” 这都是些什么人嘛,根本没有人出来关心一下店内人员的生命安全,不过这些人嚷嚷归嚷嚷,却是没人敢冒死挤到前面来近距离看热闹的,盖因我们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员在三岔路口各占一边,互相之间相顾无言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 纲手的脸色红一阵又白一阵,拳头捏紧了又放开,终于一步上前一拳砸到了这个三岔路口正中间的地面上,一声巨响——我真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响——之后,地上出现了一个直径5米以上,足够活埋十来个人的大坑。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呼啦’一下全部跑光了,有几家商铺连门都没来得及关,转眼间大街上除了我们这群人以外再也找不出其它的闲人。至于赌场的所有工作人员,他们秉承‘我们都是鸣人pc’的原则,在更早的时候便已经收拾完值钱的物品撤没影了,依照八树一向以来那物尽其用的行事风格,搞不好事后还会唆使几个不相干的人作为苦主到木叶去要点赔偿呢,真说不准。 自来也突然悄声对我说,“等会儿记得帮我看着纲手,待会儿可能会混乱上一阵子,不要让她趁乱溜了,再想找到她可就有点困难了。” 这个时候自来也的注意力已经不放在纲手身上了,他现在正盯着二人组呢。我不清楚自来也是在哪个时间段开始留意探查晓的情况的,但即便现今他还对晓这个组织一无所知,也绝不至于认为这两位是路过的好人。刚才之所以不动声色是因为不能完全排除对方真的是碰巧路过的选项,人家又没有显露出敌意总不好先动手吧,但到了现在总没什么疑问了。 纲手看来也有同感,只不过她打的主意似乎是把麻烦丢给自来也赶紧跑掉算了,已经在四面观察路线了。 我点点头,也低声说:“您放心吧,虽然追着女人跑不是什么好活儿,但我一定看牢了就是。” 此时说话的人是我也不算是我,确切的说是我的影分身。 就在刚才房顶塌下来、大家都纷纷跃出屋外的时候,我就趁这个机会做了点手脚,最终和其它人一起站在街上的是我的影分身,而我自己本人在瓦砾堆里待着没出来。虽然使用影分身不是我的喜好,但现在有宇智波鼬在这儿,不适宜再用幻术忽悠别人就是了。 鼬的万花筒短时间内不能用多次,我和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应该不至于把名额浪费在我身上,但小心一点总不会有错,万一月读还能实现群体性攻击呢。 所以还是借用卡卡西的习惯比较靠谱,先把影分身顶在前面,一是可以当一条命来用,二是本人在旁边还可以搞个突然袭击什么的,原著里被鼬撂倒那次可能是因为事出突然而且身在木叶所以托大了吧。我也向来喜欢采取类似的手段,只不过以往我习惯用的是幻术,将我在别人眼中位置往旁边挪上那么一小段,经验表明不擅长幻术的人对于幻术的抵抗力大都很差,就连佩恩那样的人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采取先下手为强的手段。 至于阿凯想出来的主意完全不可行,居然准备用镜子来看敌人来防御幻术,他以为是打蛇发女妖吗?先不说他是否能克服左右反转的问题,起码反应速率难免要慢上半拍,对于像他那么讲究速度的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鸣人还没有产生危机感,对二人组的印象还仅限于‘在赌场遇到的很奇怪的人’这种程度,因此对于大家久站不动的现状感觉很奇怪。 “色鬼仙人你不是说我们这趟出来就是为了找这个纲手奶奶吗,既然都找到了为什么不上去搭讪啊。” 鸣人跟自来也一起待久了之后学会了不少意义不明的词汇。 自来也难得严肃的摇了摇头:“小鬼别插话,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处理一下。” 纲手的目光转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鸣人几眼,“好久没回去了,木叶新一代小鬼的智商已经下降到这个程度了吗?” 鸣人不高兴的鼓起了腮帮子,用整个小镇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声的说:“虽然你是女人,但也不要乱说话好不好,我可是总有一天要当上火影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似乎在场的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囧了一下。 “是这样啊,”纲手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点了点头,“火影什么的,全部都是大笨蛋,你的话还是很有希望的。” “火影是最伟大的人!!”这下鸣人可真火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女人,也不管你是不是色鬼仙人的初恋情人,反正这次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你一顿!” 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得再次囧了一下。 “呼……” 随着一声轻得几乎听不出来的叹息,好久没出声的宇智波鼬终于开口了:“三忍中的两位,久仰你们的大名。虽然有些冒昧……我们这次来是为了带走旋涡鸣人的,这是我们的组织‘晓’下的命令。” 说得真详细,为了给木叶透点风声他也是挺不容易的。 “啊!”鸣人突然后知后觉的叫起来:“这个人的眼睛怎么和佐助的一样啊。” 鼬说话是那种典型的世家子弟的调调,冷淡又客气得过份,“不知道各位是否能够放行呢?” 我真的很想很想对他们说‘不用客气我不会阻止你们的请赶快把这个吵得要死的笨小鬼拎走吧’,如果没有自来也他们在旁边我真的会这么说的,反正鸣人也不会真的有危险,鼬不会做对木叶有损伤的事。我就是想看看这么说的话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我最喜欢看一根筋的人纠结的样子了。 自来也哈哈一笑,举手摸着满头白发说:“晓是吧,我记住了。这个小鬼是我带出来,自然也要把他完整的带回去,绝对不会让你们把他带走的,哈哈。” 自来也就是这种会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说着很man的话的人。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自来也的身子突然向后一仰,毫无征兆的直挺挺躺了下去。 一开始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尤其是我和鸣人,因为自来也喝多了以后也是这样的躺法,虽然我们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喝高了还是一贯的行为艺术表现。 最后还是我先反应过来的,因为我方的人里只有我知道这大概是什么情况。说起来,原著里鼬和自来也打了一架那次并没有用月读,我也不太清楚自来也对这一招的免疫程度如何。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月读在出奇不意的情况下绝对是无敌的,现在前面又没有卡卡西和佐助消耗掉了名额,估计鼬也是想提醒木叶方面他有这么一招吧。 不过呢……总觉得有点奇怪呢。 算了,还是处理眼前的状况吧。 我一手拉住鸣人,手拽住自来也倒下的身子,朝纲手那边喊:“纲手大人,要是你不想你的老伙伴就此挂掉的话,就来帮个忙啊。” ; 087.虚晃一枪 “这个笨蛋!” 纲手挺干脆的,骂了一句之后直接过来查看自来也的情况,静音也抱紧小猪跟了过来。 鬼鲛oodjob,成功会师,终于演变回了单纯的敌我矛盾了。 我可是经过了极快的一番斟酌才选择了‘老伙伴’这个称呼的,这种时候可不能乱说话,要是再冒出诸如‘初恋情人’之类的,搞不好纲手真的会甩手就走的,不管这家伙的死活了。女人的脸皮薄起来也没有下限,而且还是不分形势场合的。 鸣人还有些稀里糊涂的:“怎么啦,好色仙人是因为见到了纲手奶奶血脉宏张热血涌上头顶眼前一黑所以晕过去了吗?” ‘咔喳’一声,纲手的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捏碎了。 x的,x禁小说一定要等到18岁以后再看这是百分之百金玉良言啊混蛋,自来也你还是继续躺下去不要起来比较能保证你自己的安全,你就自求多福吧。 只听鬼鲛在哈哈大笑:“虽然怎么看都只是个不懂事的小鬼,不过还是得让你跟我们回去一趟,要怪就怪你自己身体里的九尾妖狐吧。” 我严重怀疑鬼鲛其实也是和鼬一伙的吧,至少是被鼬给忽悠了,要不然他说出来的话怎么透着这么一股可疑的味道啊。 九尾妖狐这四个字出来,鸣人的手立刻僵硬了,他对于九尾的话题还是相当敏感的,毕业之后他陆陆续续也从不少途径多少知道了一些九尾还有当年那件事的蛛丝马迹,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要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他的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眼前一花宇智波鼬出现在他的近前,伸出一只手来虚按了一下,淡淡的说: “鸣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才不要,我要回木叶。”鸣人后退了一步,想也不想就满脸敌意的拒绝了,“虽然你和佐助很像,但你绝对说服不了我的。” 喂,你哪只眼睛看出人家是打算要说服你啊。 但重点显然不在这里,鼬伸出手的一瞬间显然是用上了幻术,影分身固然是不受影响,但鸣人的反应却一下子呆滞了,这个幻术抵抗值为0的小鬼啊。 “闲话还是少说吧,”鬼鲛一挥鲛肌,大步迈上前来,“对付这样喜欢吵闹的小鬼,还是先砍断他两条腿再带走比较牢靠。” 讨厌啊,鸣人的守护者这个角色怎么好象不知不觉的落到我头上来了啊。 我朝大人物们那边瞥了上眼,自来也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在那儿诈尸呢,纲手的眉头皱起神色凝重,看都不朝旁边看一眼,也不知道是因为觉得病情棘手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静音站在旁边一付左右为难的样子,纲手不开口,她可能也挺难决定要不要来帮我们这边的忙。 虽然我相信纲手的医术高超,治病的速度很快,但医疗和进攻毕竟不是同一个次元上的事,根本不可能快到立刻能参战的啊。 不过援手倒是有一个,静音一扬手,几支千本——应该还是带毒的——朝鬼鲛飞了过去,既然对方已经动手了,她也不能再纠结于要不要帮忙的问题了。 鬼鲛横过鲛肌拍飞了千本,然后又转了过来,一边再度作势横砍一边伸手去拎鸣人的领子,我的影分身一手把鸣人拉后一手拉开折刀刀尖点上了鲛肌。 两种武器一接触我就后悔了。 影分身号称完全具备本尊的实力,只是查克拉被平分而已……其实那都是扯谈,影分身是查克拉凝聚成的与本尊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物体,只是一模一样,但并不真是。比如一个人有一把削铁如泥坚不可催的宝刀,他佩带着这把刀施展了影分身之术变出两个影分身,影分身身上自然也会佩带着这把刀,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暂时拥有了三把这样的宝刀呢?当然不是,真正的宝刀还是只有原来那把,而其它两把如果遭受了超出影分身承受界限的打击之后便会立刻消失掉。 我现在遇到的当然不是超出影分身承受界限的问题,而是我一时忘了鲛肌是会吸收查克拉的,就在两刀相交微一相持的一瞬间,查克拉已经像流水一样哗哗的顺着鲛肌流了出去。而且这还和从真人身上吸取查克拉不太一样,真人的话只要不吸完就没有大碍,但影分身的话只要稳定被打破就完蛋了。 转眼我的影分身的存在就摇摇欲坠了,不过在完全消失前它还来得及在鸣人的手上用力的一掐,随着‘啊~~~~’的一声惨叫,鸣人清醒过来了。 鸣人清醒过来以后反应倒是很快,这也可以理解,就算是普通人一醒过来就看见眼前有那么一张脸然后还拿着这么大一的把刀,也会随手拿起任何东西打过去的。鸣人大叫着后退一步,手中聚合起了半成品的螺旋丸拍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螺旋丸一碰到鲛肌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鸣人又想用多重影分身,还是一样的下场。 这还是鬼鲛跟他客气的结果,毕竟没想杀他。 鸣人连续两次失败,愣神之间鬼鲛又伸手拎他的衣领,这时候我已经从废墟里出来来到了鸣人的身后用力一拉,他就拎了个空,我拉着鸣人一闪闪到了自来也和纲手后面,鬼鲛也跟了过来,我们又闪到了另外一边。 鼬还真是淡定,没有出手帮忙。 转眼我们就绕了好几圈,纲手头上的青筋直冒:“你们都快滚开!” 然后一拳打出,虽然没有特定目标,但所有人都避出去好远。 这时听到了自来也的声音:“忍法蛤蟆嘴束缚术!” 站在远一点地方的鼬周围的房屋墙壁一阵变化,变成了一整排了**的样子。好吧,至少这个情节还没有怎么变,鼬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走吧’之后就突破了自来也的忍术走了,鬼鲛放弃了鸣人,也紧随其后走了。 他们还真是照例虚晃一枪走了。 “我很弱是吧?” 一会儿之后,鸣人人突然开口问。 “啊?”自来也一时被问懵了,“是啊没错。” “虽然我很笨,但我还没有笨到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地步,那两个穿黑披风的人是冲着我来的吧,而且还是为了……”鸣人说着满脸的落寞,“太不合理了,只是因为身体里有那种东西所以被人盯上啊。” 鸣人猛的抬起头来,“好色仙人,你答应过要帮助我变强的,你说话可要算数。等我变强了,我就找他们去。” “就凭你,别想了。”纲手在一旁轻蔑的说。 “你说什么!”鸣人跳起来。 “好了好了好了,我们还有正事要说呢。”l赶紧把眼看要吵起来的两人的注意力引开了。 “纲手,我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一件事,”自来也满脸诚恳的说:“是我一生的请求。” “不要,我拒绝,”纲手的态度十分冷淡,“你可不要会错意了,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交情我也不会让你暴死街头的,但你若是就此产生什么联想,那可不关我的事。” “我不是要请求你和我交往。” “……那到底是什么?” 如果自来也之前几句的目的是为了化解纲手的抗拒心理的话,那他做得还算成功,纲手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那种‘不管你说什么我肯定不答应’的神情了。 “大家希望你回木叶继任第五代火影。”自来也脸上带着一付‘你妈喊你回家吃饭’的表情。 “……”纲手沉默了一会儿,“老头子呢?死了?中风了?” 果然是只有亲传弟子才有可能说得出来的暴言啊。 自来也将中忍考试的经过向纲手讲了一遍,“猿飞老师也是有这个打算,毕竟他年纪也大了, 这回纲手倒是没有直截了当的说‘我拒绝’,而是反问:“你自己为什么不当?” 自来也没有正面回答,叹气说,“其实我也没资格说你,我们几个共同的毛病就任性。自从我们离开木叶,这段日子已经够长了,在这期间万幸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故,这次木叶又伤了元气,以后的忍界恐怕不会那么太平了。纲手,任性也该有个限度,多少考虑一下回去木叶吧, 鸣人两眼冒出星星:“好色仙人表现得可真是够爷们儿。” “那……好吧,”纲手考虑了一会儿,“是否继任火影的事我现在不想讨论,不过回木叶一趟似乎是应该的,不管有什么事都到时候再商量吧。” 自来也和鸣人的脸上刚刚来得及露出一线喜色,纲手又点了点鸣人然后说:“不过从你这个新收的徒弟来看,木叶的年轻一辈看来是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一阵沉默之后,鸣人暴跳如雷,自来也用手按着他的脑袋哈哈大笑。 ; 088.回到木叶 在回去的路上,有天寄宿在小旅馆里,乘着纲手他们跑到隔壁赌场消遣一下的空档,我趁机问了自来也,他老兄作为三忍之一又是老江湖,真的就那样一声不响的就被月读撂倒了吗。 “自来也大人啊,您一个人在外头闯荡了那么多年毫发无伤难道完全是因为侥幸吗?像您这么经验丰富的忍者,一般情况下再怎么都会为自己留上一手吧。” 那时我很快明白那时觉得不自然的地方是哪里了,诚然月读是无比强大的精神攻击,但不是在任何场合下面对任何对手都能得手的,否则的话佐助跟雷影打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劲,毕竟雷影对于写轮眼也绝不会太了解。 自来也和雷影比谁更强些虽然不好说,但他们俩绝对是同一级数上的,这么干脆利落的被撂倒,太可疑了。可不要说什么没有防备之类的理由哦,看到鼬的那双眼睛,就算是种了一辈子地的农民大叔也绝不会一点警觉心都没有产生的。自来也要是连这么点手段都没有,他孤身一人在外头闯荡的这些年里老早就被人干掉了——我估计他名下的赏金绝不会太低——也用不着以后佩恩再费什么事儿了。 受到了我的突然一击,自来也的表情明显囧了一下,他打了个哈哈,说:“我也不知道啊,今天的运气似乎特别背一点,大概是被纲手给传染了吧,你说呢,哈哈哈。” “我不信!”我斩钉截铁的说:“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 自来也看起来似乎很想立刻抱头痛哭一番,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调整过来了,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实话跟你说吧,那个啊……其中有假也有真,不过主要还是真的啊。” “怎么说?” “当时我正在考虑要用什么方法让纲手跟我们回去,不,首先是让她愿意开口和我说话。纲手这个人……虽然我追求她失败了啊,不过我还是非常了解她的,如果直接提出让她跟我回木叶还有继任火影什么的,九成九她会打我两个巴掌然后扬长而去的。” 我提问:“那您不会追上去死缠烂打嘛。” 自来也不假思索的回答:“不行,追不上的,打我巴掌的时候她多半还会顺手给我下点跑不快的毒药。” 真不愧是老同学,自来也真是太了解纲手了,只是即便如此为什么他还是没法将她追到手呢? “所以啊,”自来也又恢复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只能来苦肉计,只要我一倒下,她就拉不下脸来了,然后我再努力的劝说就能成功了……只是我没想到那么厉害,刚想到要放点水稍微吃点亏,所以也没太认真就应付,所以就……接下来的事倒确实是真的,一点不假。” “……” 这真是和原著里在木叶初遇二人组时他的表现不相上下的2b行为,当年看书的时候我就怀疑他究竟是怎么才能想出‘为了让佐助达成愿望而放任他去和两个xx人物战斗,而自己则躲在旁边看热闹’这种叫人难以形容的馊主意的。现在看来,这个人果然不愧是当初写热血小说出道的啊,也不知道后来是不是因为书卖不出去才改变题材的呐。 . 几天后。 “木叶也变了不少呐。” 纲手倚着火影岩下的栏杆俯视下方繁华的街道,说出了上述的感慨。掠过平原的风吹得她长发飘飞,看起来颇有些意气风发的意味,人果然是需要经常回老家看看的,她的心情看上去比在外头的时候好了不少。 小春顾问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也有些喜气洋洋的:“那么……接下来就是邀请大名到村子里来庆祝第五代火影的就职了。那个谁……青叶,你们去通知一下所有人。” “等下,谁说我这就要继任火影了啊,”纲手一拨头发,转头目视自来也:“难道说我已经答应过了吗?” “是……是还没有呢。”自来也满头大汗。 “自来也啊,”水户门炎说:“你可是保证过了一定会说服纲手公主的,现在这种状况……你还有别的人选可以推荐吗?” “你们都急什么,”纲手的脸沉了下来,“老头子不是还活蹦乱跳着嘛,行政部的权力什么时候大到可以照你们的意思更换火影的程度了?” 两位老顾问很狼狈,真不愧是公主。我只是奇怪等她坐上火影的位置以后怎么反而没了这种魄力,被那些老油条一步步的架空,难道说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纲手见没人接话,脸色更难看,正要发作,突然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别说了,纲手,这也是我自己的主意。我都当了这么些年火影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难道还非要我一个老头子一直干到死不可嘛,呵呵。” 三代爷爷面带笑容从一旁的楼梯缓步走上了平台,老爷爷的精神头儿不错,一付退休老干部的作派,说话的语气也十分轻松,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 “猿飞老师,”当面纲手倒还是叫得挺客气的,“这件事完全还可以再商量嘛。” 三代爷爷笑着摆摆手,“关于这件事,我们还是进屋去开个会,商量一下吧。” 于是一群够资格开会的人呼啦一下全走了。 我很怀疑这个时候团藏到底上哪儿去了,不管原著里是怎么说的我始终不认为团藏是个仅仅为了当火影而不择手段的人,如果他真是那样的想法的话,至少在原著里根本轮不到纲手来当这个第五代火影。说到底,在那个权力的真空期上位总比在纲手昏迷不醒时名不正言不顺的强行继任要简单得多,团藏的脑子又没有问题,怎么会舍易而求难呢。 所以说即使他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上火影也只是一种手段而非最终目的。 不管如何,当官的之间发生些什么也不关我的事,谁当上火影也不关我事,至少我见过的火影里还没有哪个是希望把木叶搞完蛋的,这就足够了。 我对团藏没有恶感的原因有不少,除了他最终是为了木叶献出生命这一条以外,主要还是对于他的手下——虽然我也没真正接触过几个——我都没恶感,至今我也没发现八树有什么人格上的缺陷,佐井其实也是个挺好的孩子,其它偶尔接触到的几个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但起码说明了根并不是一个恐怖组织,其性质还是在正常的可以接受的范围内的。 总之,这次的外出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回来以后自然还有各种各样的意外在迎接着我们。 最最意外的是,我们回来以后头一件听说的事就是这次中忍考试的最终结果,而且还和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这次晋升中忍的有三人,分别是鹿丸和宁次,还有……还有那个的话就算打破了我的头我也想不到,居然是小樱。 受此打击,鸣人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一直表情呆滞,如果不是我也感到相当的震惊的话,肯定会大大的笑话他一番的。虽然鸣人喜欢小樱,但要是说小樱比他强他果然还是受到太大的打击了。对此结果倒是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在那次我还不清楚经过的追击中小樱当然还有其它两位的表现都很有风范——注意的风范而不是实力,论实力的话谁也比不上鸣人——可以与原著中鹿丸的表现媲美,不管怎么说,村里的决定总会有他们的道理就是了。 被这个消息一提醒,我倒是重新想起了被我遗忘了很久的那桩事,就是小鬼们在追踪救人途中的经过到底如何,还有雪绘到底是怎么纠缠到其中的问题。 虽然和鸣人同行了不少天,但我始终没办法好好向他打听有关那天发生的事,因为自来也绝对要比表面看起来精明得多,而且还是个十分光明磊落的人物,我本能的觉得不该把雪绘的秘密让他知道,也许纯粹是出于我的偏见,但我并不打算纠正这个想法。 不过首先,我想知道的是小佐助现在究竟有没有跑路。 按照一般的估计,这回我们在外头逗留的时间肯定要比原著里短,佐助肯定还没到跑路的时候,但是谁知道呢,卡卡西也没有任何精神创伤的迹象啊,他还是到村口来迎接纲手公主回村的队伍中的一员,现在也在不远处等着呢。 刚好,我跑过去打了个招呼然后问他:“佐助呢?” 佐助在医院,小樱在陪着他。 几天前佐助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练习,被发现时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也多亏了那天小樱带了便当去找他,否则还不知道他要在那儿躺多久呢。自从鸣人离村以后,第七班的活动就陷入了停顿,佐助和小樱都是自己练习来着,佐助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而且他哥居然还是顺道来考察了一下他的进步情况啊。 “佐助又进医院了呀,”我叹了口气,“小樱也在那儿,我也去看看他吧,哪个房间啊。” ; 089.所谓对头 “啊啊,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同样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鸣人从旁边跑过来积极的举手报名,“才几天没见佐助居然又进医院了,我要去好好鼓励他一番让他快点好起来,我们还要一起做任务去呐。” 就是因为你去了所以事情才会变得糟糕呢,我看了他一眼,但也实在是没有理由不让他去看望受伤住院的同伴。 “鸣人……”卡卡西欲言又止,最后说:“算了,总之佐助这次受伤的情况有点复杂,你可不要胡乱说话。” “不会不会,”鸣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绝对不会笑话他的,佐助要是难过的话我也不开心……哦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不卡卡西老师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鸣人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跑远了,不管刚才他的脑子里蹦出的是什么念头,总之是让他挺开心的。我也挺开心,我不怎么想看这俩小鬼犯傻破坏医院公共设施的行为,也不知道那水塔后来到底是谁出钱给修的。 “好啦,佐助到底出了什么事,上次明明已经出院了的。”我明知故问。 “不知道,”卡卡西摇摇头,“关键的事怎么问他都不肯说。” “那么不关键的事呢?”我问:“他总有说点什么吧?” “他说他要变强,问我能不能办到,我说让他先安心养好伤,接下来我会替他想办法的。”他叹了口气:“佐助也太任性了,这件事出得蹊跷搞得暗部也很紧张,我把他们全都拦了下来,只希望小樱能从他那儿找出点线索来好了。 “你的人选找错了,”我也叹气:“小樱能问出真相的可能性比佐助自己想通了说出来的可能性还要低啦。” “他们毕竟是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同伴,有点信心好不好。” 我反驳说:“那你曾经对你的同伴说过心里话没有?哪个?”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碰过这个话题了,因为一碰就炸,比**还好使。之所以现在旧事重提,是因为我突然有点气恼,原著里他是趴窝了还情有可原,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导致的监管缺失啊,所以就忍不住拿当年的烂事儿来戳戳他的脊梁骨。 出乎意料的是他居然没有当场发作,可能是因为年纪见长成熟了些的缘故吧,他只是意兴索然的耸了耸肩,“我还是不去了吧,你到医院前台问一下就行了,顺便也帮忙劝一下佐助。” 看他离开的方向,似乎是又去慰灵碑那边了,近来他向带土念叨的内容又增加了不少,比如说‘当年我真应该好好跟你相处的,搞得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学生们真正明白同伴意识的重要性,他们当面虽然答应了可回头又是老样子,真伤脑筋啊~~’之类的。 忍者医院就在距离火影办公楼不太远的地方,大佬们这时应该已经开上会讨论木叶的未来了,经过那边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不太妙的事,由于大蛇丸没有出场,纲手的恐血症好象还健在吧,以后也许会因此出现问题吧。 若是换一个角度来看的话,恐血症什么的,不也是一种萌点嘛……嘛……嘛…… 算了,还是说实话吧,以上的思考过程只是我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而已,事实是我老早忘了那茬了,就算没忘我也没有办法补救,总不可能去硬把大蛇丸拖出来再写个剧本给他吧。 不过如果贯彻一下科学精神,纲手的恐血症的起因还是在于她面对痛苦的回忆采取了逃避和压抑的态度而已,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佛洛伊德说的。虽然佛洛伊德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不管什么问题都能扯到ooxx的老流氓,但他的很多理论还是挺有说服力的,虽然确实是过于冷酷无情了一点。根据老佛的理论,很多人的心结其实只要勇敢面对之后就会没事了,原著中纲手那突然痊愈的经过也正证实了这点,也就是说,有没有大蛇丸并不是关键,他只是起了一个催化剂的作用而已,关键还是要纲手自己想通才行。 所以说只能顺其自然了,有什么办法呢,据我观察这个世界的医学分类中并没有心理学这个类别的存在呐。 至于佐助那就是另一种情况了,在我看来他的情况基本无解,木叶确实对不起他,对不起他哥,对不起他们全家,这个没什么好异议的,除非他到死都什么也不知道,否则的话依他的脾气是不太可能转过弯来的。 一路上想了些有的没有,反正也不急,又绕了几个圈子才到的医院,向前台问明了佐助所在的病房。 一推门我就发现里面的气氛沉闷到死,佐助的脸色很阴沉,小樱的脸色很难看,门一开之后走廊时的声音传进了屋里,两个人都好象突然惊醒了似的抬起头来往门口看。 这些天佐助肯定生了不少闷气,连带着小樱也倒霉。他一向自视甚高,结果毕业以后自尊心尽受打击来着。所以说,在学校里做个吊车尾其实也是有不少福利的,其中之后就是能享受到更多的步步高升的日子,不用像优等生那样动不动就受打击。 “佐助,听说你又受伤住院,所以我来看看你,”我跑到床沿坐下,看他那张阴沉得僵硬了的脸,“怎么啦?你的面部神经也受伤了吗?” 我根本不擅长安慰人,所以一开始就没打算安慰他。 听了我的话,小樱拼命挤出来的一点笑容的脸抽了抽,又垮下去了。 “我想要变强,”佐助用低得好象自言自语的声音说:“可是没有人能帮我。” “我也没法帮你,”我实话实说,“所以只能靠你自己了,你就是因为老想依靠别人所以才会直到现在还这么弱的。” 小樱用好象看疯子一样的眼光看着我。 没办法,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灭族都四年了他的实力还这么不顶事这是怎么回事啊。要我说的话其实鼬干得挺失败的,他花了那么大的劲儿最终还是鸣人比自己强的事实促使佐助下定了决心。说来也好笑,除了大蛇丸那里还真是没有别的地方能使小佐助的实力日新月异突飞猛进了。 大蛇丸你其实是个好人吧,先帮纲手治好了恐血症,然后又帮小佐助提高了实力,这样实打实的好事整个火影也没有多少人干过啊。 突然走廊上传来一阵喧哗的声音。 “佐助!!” 鸣人像一头小牛似的冲进了病房,还有医院的工作人员跟在后头叫‘医院里不准跑步喧哗~~’的呵斥声,反正是很热闹的样子。 “佐助你看我把谁带来了,哦你还不认识吧,这位纲手奶奶他们说是木叶最厉害的医疗忍者,我找她来给你看病,你一定很快就能痊愈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佐助阴沉的目光刷的一下转了过去,“怎么,你是专门回来嘲笑我的吗?” 鸣人本来兴冲冲的,突然间被浇上这么一头冷水,一下子懵住了,而这个时候纲手跟在他后头进来了。 原来鸣人刚才所说的好主意就是去找纲手来给佐助治伤啊,估计他也是在火影办公楼蹲了不少时间才等到领导们散会的。由于这次佐助是在他离开木叶以后受的伤,当他得知佐助受伤的消息的时候纲手已经去开会了,可见这回鸣人他还是有心的,只是佐助是否领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看这个架势,多半是不领吧。 唯一让我感到安慰的是他们现在不可能打起来,佐助的身上还缠着一堆绷带,坐在床上都摇摇欲坠的。 佐助好象没有看见纲手这个人似的盯着鸣人,“不要你多管闲事,你以为你比我强,以为你能够救我吗?”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很响的声音,原来是纲手一巴掌拍在了床栏上,铁制的床栏都被打得凹了进去。 “少废话,”公主发话了,“既然是伤员就乖乖的给医生看,有什么问题不能等伤好了再解决啊,明白了吗!” 佐助似乎被镇住了,他呆看了纲手一会儿,茫然的点头。 “是,我明白了。” 在纲手进行治疗的时候,小樱拉我到病房外面。 小樱愁容满脸,悄声说:“自从中忍考试决赛的那天以后,佐助的样子就一直不太对劲,那天也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上他家去看看的……反正这些天来我根本不敢跟他提考试还有鸣人他们的事,只能说些闲话,即使如此还是……” “小樱啊,闹别扭的小孩子就该让他一个人冷静下,考虑下以后该怎么办,就算你一直守着也不会有什么帮助的,而且他也不会感激你。” “我不是要佐助感激我,”小樱用力的摇摇头,“只是,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佐助离我似乎是越来越远了,我很担心,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消失了该怎么办。” “一个大活人不会凭空消失的啦。”我只能这么说了。 小樱啊,就算是佐助离开了木叶也不是世界末日,他也不是就此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木叶之外还有着很广大的天地,你们以后有的是碰头会面的机会。 没过一会——真的很快——纲手从里头出来了,表情似乎有些复杂,她对小樱说:“好了,进去看看吧。” 然后她迟疑了一下,又补充说:“想办法好好开导那个孩子一下吧,我觉得他心里有很多的苦恼说不出来的样子。” 纲手走后,我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还是直接告辞比较好,但是小樱的眼神让我感到直接走掉挺内疚的,所以只好跟着她又进了屋。 刚一进去,就听到佐助说话的声音: “鸣人,和我交手吧。” 然后我就想,他们这班的分组方案实在是太失败了,怎么就把两个谁也不想当第二人给分到一处了呢。 ; 090.新鲜出炉的火影 两个男孩吵吵嚷嚷的上了屋顶,一路上都在宣称要把对方打倒。 完了,卡卡西也不在,自来也也不在,万一事情搞砸了难道要我来负责不成。纲手的医术确实是好,只一会儿工夫就把一个需要住院治疗的伤员治得可以上房揭瓦了,不过若是她能有点眼色,不把他治好得那么彻底就更好了。 小樱也想跟着他们上去,但看我站在原地没动,犹豫了一下又回过头来问我: “老师,你不阻止他们吗?” “怎么阻止,”我翻了翻白眼,“同伴之间要求相互切磋一下很正常,就算是火影大人亲自来了也不能硬是不让他们打吧,我们一起上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小樱有些失望,转身想要从窗户出去,我又叫了她一声,“小樱。” “怎么啦?”她问。 “算了也没什么,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就算你再怎么关心他们两个,也不要因此而做出一些傻事,既然当上忍者了就该好好想想怎样使用自己的力量来处理问题。要记住你是什么人,学校里都教过你什么,遇到为难的事情起码别表现得像个普通的小姑娘似的,好吗?” 我还记得原著里当鸣人和佐助热血上头各自操起大杀器冲向对方的时候,小樱以很让人无语的劲头冲到两人的交汇点上,如果不是旁边还有大人在,光是那一回她就死定了。 小樱一脸不明就理的点头称是,然后催促我赶快和她一起上去。 等我们上去的时候,有关护额及两人是否平起平坐及互相伤害自尊心的讨论已经基本结束,各自撂了最后几句狠话以后正准备开打呢。 他们一动上手小樱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因为这两人就像面对着仇人似的往死里打,群殴和放火之后只见鸣人和一个影分身站在一起,手中出现了一个查克拉球的雏形。 噢,原来是鸣人率先使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啊。 到目前为止我还真是弄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件事上先做错的是鸣人,以前我光记得这两人一起对轰大招来着,然后卡卡西把他们架开以后先把佐助骂了一顿,然后再追问自来也为什么要教鸣人这个术,搞得我一直以为是佐助先出千鸟的,结果闹了半天原来是鸣人先出手的啊。 这时佐助的手里也冒出了闪烁的电光,看来再不阻止他们的话这个责任我可就要负定了,不过我还是先看了一眼小樱,想看看她有没有直接扑上去的意思。 意外的是,小樱哭了,泪水淌得满脸都是,还在不停的喃喃自语。 “男生都是混蛋,全部都是,为了我们第七班我明明那么努力想让大家好好相处的,我已经不死粘着佐助了,我也有注意不再嘲笑鸣人了,可是为什么他们总要干出那样的事情啊……最讨厌了,你们干脆互相打个半死算了……” 让女孩子哭的可是要遭天谴的,就算她不是你们的马子也一样,不,就是因为她不是马子而是同伴,所以才更不应该让她为了小队的未来而伤心难过的。 我打定主意,横跨出一步站到小樱前面,一边结印一边低声对她说:“你现在立刻去找到卡卡西,把这里的情况都报告给她,不用回答,立刻就去。” 说话的同时我的结印完成,一个影分身出现在面前,随即又变成了小樱的模样。 背后小樱的离开的声音‘嗖嗖’两下消失了,她跑得很疾很快。 这时两个男孩已经开始冲刺,相距不到五米了,我的影分身所变成了小樱猛的前冲挤到两人中间,大叫了一声‘你们快住手!!’ 两人的脸色在一瞬间都变得惨白,拼命得想要把自己的攻击往回收,但是哪里还来得及,也许都有撤回那么六、七成的威力吧,但小樱模样的影分身还是顿时血肉横飞,半秒钟后才化为烟雾消失无踪,不过即使烟雾完全消散后鸣人那呆滞的脸孔还是没能缓过来,佐助的情况比他也好不了太多。 而且由于两个大杀器的威力在打爆了影分身后还没有完全消散,两人也是多少吃了一点余波的打击,受了些小伤。 我也是花了一、两秒钟才缓过劲来的。 啊~~~痛死我了,我终于体验到了同时被螺旋丸和千鸟打中是个什么滋味儿了,以后我会尽全力避免的。 不过看他们两个都是满身伤痕灰头土脸,再加上呆若木鸡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真是要多好笑有多好笑,我的心情立刻就好了。 “怎么样?”我拍拍手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这边来,“亲手干掉自己同伴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开心?你们用的都是可以拿来对付同伴的忍术吗?刚才只是个彩排,如果你们想再体验一次的话可以站起来接着打,这次我保证什么都不干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更想用幻术引导他们互相把对方的幻影给干掉,那样要刺激有趣得多,不过佐助的写轮眼终究是个麻烦,人家既然号称能看破一切幻术,我也不敢在这种场合来做实验,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结果俩小鬼最终是没有把这场架继续下去——水塔也不用大修了阿门——还没等他们缓过劲儿来,卡卡西已经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再接下来的事我就没看,直接走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家正牌老师教训学生,无论结果怎样都无所谓了。 没走出多远去就看见纲手在街上东逛西逛,一付少小离家老大归,怎么都看不够的样子。 “纲手大人,”我过去打了个招呼,“您怎么这么有空在这里逛啊,我刚才路过火影办公楼的时候看到长老顾问他们好象都很忙的样子嘛。” “啊,他们要准备继任火影的仪式啊,”纲手一付事不关已的态度说着,“现在既不是战时也不是情况状况,自然要办得隆重一点、庄严一点才好嘛,得请不少大人物呢。” “是啊是啊,是得隆重一点。”我附和着,“既然如此,纲手大人你怎么还有空在外头闲逛啊,不是要准备继任仪式吗?” “那又有什么关系,”纲手四十五度角看着天,说出了让我差点把头砸到地上的爆炸性消息,“反正马上就要当火影的人又不是我。” “……为……为什么?这次专门找您回来不正是为了这个吗?” 我觉得快要被惊吓至死了,虽然也不是没设想过这种可能性,但真的发生了以后我发现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太弱了,这样的发展意味着以后的很多事情都要被洗牌了。 “所以嘛我也向他们解释,这次我既然回来了也是想在待上一段时间为做点事,但是当火影确实不合适……反正我一说我没办法见血的事,他们就放弃了。” 原来如此,最终还是这个因素在其中起了关键的转折作用啊。确实,打架哪有不见血的,作为一个忍村的影如果见血就晕的话也太没法向全村人民交待了,长老们估计也是十分无奈的否决了纲手这个候选人。 “那……该不会是要从长老团或者其它的系统里推选出新火影了吧?”这个时候我想到的是团藏。 “哼,他们倒是想,”纲手语气不屑的说,“不过大名想要的是在国家间有足够影响力和威信的新火影,所以他们都没戏,哈哈,到头来还是落到了那个笨蛋头上,猿飞老师正在家里说明教育呢,而且还得保证这几天里他没法偷偷溜走。” 虽然好象是很滑稽的场面,但估计当事人们肯定谁也笑不出来, 看来,全新的火影很快就要光荣诞生啦。 ====================================== 这坑爹的、被好多人抱怨了好多怨言的第二卷终于快要结束了,而且从今天起终于到了要开始和原著的剧情走向说拜拜的时候啦,啊哈哈哈哈~~~~~~ ; 091.新的任务和未来 这天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黄昏,大街上陆续燃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木叶就像一个普通的小镇一样安祥的迎来了全新的一个夜晚。新火影即将上任的消息已经赶在傍晚前发布了下去,发给其它国家和忍村的消息也全部上路了。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好事,村子里到处洋溢着一股欢欣鼓舞的气氛。 过了这么些年,我还是住在当年那个旅馆的小阁楼上,只不过某一年老板娘再次改装女浴室的时候顺带把阁楼上的几个房间都装修了一遍,我家已经可以与酒店式公寓媲美了。我从前门进去的时候,碰到的每个认识的人似乎都试图要和我讨论一下这件事,我好不容易才穿过重重阻隔到后院的。 其实火影上任这种事一般来说没必要急吼吼的通知给普通村民知道,之所以这次的工作做得那么到位,主要还是要给某人施加点压力吧——你看全世界的人都已经知道这回事了,如果你再跑掉的话,连木叶带你自己都会声名扫地的。 我上了楼梯刚要开门,突然一股熟悉的不爽感冒了出来,我向后退了一步,一个暗部打扮的人像块石头一样落到了我面前。 “最上上忍,火影大人请你去他的私人宅邸一趟,地址是……。” 这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暗部啊,说话这么文绉绉的,不,问题是都下班了谁还这么会来事儿啊。 “哪个火影,新的还是老的?”我问。 “新的。” 进去‘私人宅邸’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夜空,天色已经全黑,也许这个时候佐助正在被大蛇丸派来说服他的人狠揍呢,那事儿似乎确实就是在今晚发生的。 细细的算一下,近来不声不响的摸进木叶的人已经有多少了呀,就连大蛇丸手下的这种货色也能溜进来——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地方,是忍者医院——把小佐助狠狠的揍上一顿,还很神奇的完全没被人发现,木叶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谁都可以随便进来逛一圈的地方了啊。就算原著剧情里就有这么一出,我也完全不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 佐助叛逃事件的始末在原著里就显得十分的不正常,首先我就从来也没听说过上忍办砸了的事会派遣一堆下忍去补救的,这是神马道理?官方给出的理由是没有多余的人可以派了,这么大一个忍村的机动性居然为零,遇到紧急事件不但没有上忍可派,连多余的中忍都半个没有吗? 好吧,如果真要解释一番的话还是不难的,那就是纲手阿姨寻个火影当得比光杆司令强不了太多,能指挥得动的人极春有限,除此之外,以我的聪明才智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解释了。 那么这位全新的火影大人又会怎么表现呢,还是试目以待吧。 不过说实话,自来也看上去实在是不像一个当火影的人,一天不见,感觉更不像了,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里抓着头发转圈呢。 “怎么办,我的连载会不会受到影响啊,质量下降了怎么办?让读者感到失望可是一个作家最不能接受的事了啊~~~” 这个人怎么事到如今还这么不正经啊,我忍无可忍了,“喂,一大把年纪了,不要逃避现实啦!” 自来也立刻恢复了正常,他走到桌边坐下:“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可是现在要操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该先解决哪个好了。” “其实只要你当上了火影,还怕没有人看你写的书嘛,大家一定会抢着买的,名人出书最好卖了,一定比你以前的作品都卖得好。”我安慰他。 今后你万一要是死了你的作品全集还可以大大的热卖一通,当然这话我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接下来就该说正事了,“虽然您说不知道该先解决哪个好……但您的心里肯定有那么一件事是想要率先解决掉的吧?否则的话,我想就算是好色仙人您也不可能半夜把我找来抱怨连载的事的。” “我这不是想先给你点心理准备嘛,”自来也先是尴尬的笑笑,然后表情立刻变得严肃,“不知道你对上次我们在赌场那里遇到的那两个人有什么感想?” “没什么感想,危险人物吧。”我不可至否的说。 自来也也没卖关子,直接就把底给捅出来的了:“他们属于某个神秘的组织,这个组织的实力相当强大,但是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此之前我已经着手开始调查了,但是眼下这种状况……你也知道,我不在木叶太久了,现在的年轻人我都不是太了解,像卡卡西他们几个的话呢,又不太合适,所以呢……前些日子和你也同行了不少日子,你的能力不错,又能恰当的随机应变,老实说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委托谁去办的话,一定会找你的。” 上帝啊,连自来也这样的人都会给别人灌迷魂汤了,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只能听着,谁让他马上就要当老大了呢。 我苦笑着说:“您觉得这个任务是我这样阶级的人可以完成的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都是s级的叛忍吧,您估计这该算是哪个等级的任务啊。” 虽然我即便出门就找个地方睡上三年,也可以保证有足够劲爆的材料用来销任务,但话不能这么说,表面工作总得做一下,话说回来,也不知道现在的自来也对晓这个组织有多少了解啊。 “s级,当然是s级,”自来也终于显露出了英雄气概,好样的,“你送回来的情报我都会根据重要程度给记任务的,只要该记s级的我决不会手软,如果食言的话就罚我的小说一本也卖不出去。” “好了好了,我来干就是了,”我无奈的说,“您不用发这种无聊的毒誓的。” 虽然这事来得有点突然,但是这么好康的事也实在是天下难找,再说过些日子我也正想找借口出村去办些事的——还是八树那边的——这样一来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太好了,”自来也一合掌,“等我一上任就给你签任务单,到时候你就尽快出发吧。” “噢,我知道了……” 算了,佐助叛逃事件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虽然佐助口口声声说的是要‘报仇’,但实际上他更想问的是一句‘为什么?’吧,为了他的亲人,为了他童年的梦想,他需要的是一个说法和真相。 他应该有权利这样干,一个人如果连为自己的亲人报仇,为他们讨一个说法的权利都没有,那这个世界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更何况,我是觉得这个时候的佐助还没有真正想过要背弃木叶,他只是对留在木叶的自己感到绝望而已。 关于那一段剧情,细节方面我只记得一点点了,那是佐助当时对小樱说的一句话。 那时候佐助转向面向远方,说道: “我们只不过是要,分头朝新的目标迈进而已。” 仅凭这句话,便能清楚的感受到,佐助在离开木叶的时候并不曾将第七班的同伴——鸣人也好,小樱也好,还有卡卡西也好——从心里剔除出去,也许在他看来,只是因为目的的不同而暂时和大家分开而已,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在一起……大概是这样的吧,不过后来得知灭族真相之后想法便完全不同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就这样,火影继任仪式盛大举行的那天,我兜里揣着火影签发的特别通行证,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木叶的大门。 我害怕要是一回头肯定会忍不住笑场,n已经笑了好半天了,卡卡西和小樱加在一起都没能阻止他。 “好色仙人,你这身衣服穿着是怎么回事啊,哈哈哈哈~~~” 佐助没有来,虽然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但听说他还是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样看来,他应该已经下定了那个决心。 虽然和我没什么关系,离开前我还是祝愿他能顺利渡过难关,毕竟剧情已经和以往不同了。 ; 092.身份 雪绘追上来的时候,我正在半路上一个镇子一个镇子闲逛过去,因为根本不用急着赶路,从现在起还有三年时间呢不是嘛。 “我是出来任务的,继任仪式一结束就立刻派任务了。”雪绘解释说,“前段时间不是戒严嘛,结果新火影上任了以后大小任务都堆积如山,委托人抱怨连天,现在只是要能动弹的人全都被派出去干活了。” 真是热闹啊,不过这样一来倒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到了小佐助跑路的时候一个可用的人都派不出来的状况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了。 “说起我们那新上任的火影大人啊,”雪绘若无其事的说,“他已经和我说过话了。” “他说什么了?”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没什么,他问我,有没有兴趣做他下一本新书的女主角。” 真是本性难移啊,虽然据我观察自来也似乎只对夜店的女人有辙,但却总是抱有一种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精神呢。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说,就凭他书里的那种烂描写,读者根本分辨不出我和清洁阿姨之间的区别,所以不要。” 她还真看过啊。 “那么……他有没有生气?” “没有,他说这个问题很简单啊,只要在书页里附上照片就可以完美解决了。” 如果不是有心事,我还真想大笑一场,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冒出乌龙话的特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啊,”雪绘开始把话转入正题了,“我的任务其实不是走这条路的,之所以特地来找你……我觉得你一定有话要问我,是不是?” 没错,虽然也许是巧合,但我觉得自从中忍考试决赛那次以后她就一定在躲着我,不管是平日里也好,有意去找她也好,反正自那以后我一次都没有再遇见过她。 “是啊,”我叹气,“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想问了,再什么都猜不出来我不就真成傻子了嘛,我要是说得不对的话你可别生气,上次那事涉及到了云忍是吧?你和他们有过接触了,是不是?” “不行吗?”雪绘面无表情,看不出她现在的心思。 “行,当然行。”我伸出手扶住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就这一点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九年前你们是这么说的,现在还是这么说,”她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那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呢?能告诉我一个答案吗?” “三年,”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三年以后忍界会发生大事,只要过了那道难关,你爱干什么干什么,爱上哪里去哪里,你要离开木叶的话我帮你开路,你要回云忍村的话我帮你参谋,反正一直把你送到家为止,行吗?” 她愣了几秒钟,然后扑哧一笑,“这么优惠,那你岂不是很吃亏?一直把我送到家什么的,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变相向我告白吧。”她歪过头又想了想,“而且三年三年的,听起来很耳熟嘛,有个已经很多年没见踪影的家伙当年似乎也有对我这么说过。” 有吗? 噢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那么回事,那个时候飞鸟曾经对着暴跳如雷的她说过‘三年以后来杀我’之类的话,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一团糟,都没有人再提起过了啦。 “想不到你还记得啊……”我有些讪讪的笑笑,当年那事虽说是战争行为没什么可指摘的,但不愉快的事就是不愉快的事啦。 “嗯,如今一想起来还是很生气!”雪绘看了看露出苦恼表情的我,似乎有些好笑,“算了,过去的事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如果有人在后面叫一声我本来的名字的话,我八成连头都不会转过去吧。不过……这并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变了,最近我经常想,万一我真的永远也回不了家了该怎么办,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就觉得再也没有办法耐心的等下去了。” “所以……” “所以,”她凄然一笑,“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就请快一点吧。” “我保证,”我点点被,被她这么一搞我都有点想哭了,“今天我说的全是真话,所以拜托你了。” “哪里,”她怔怔的说,“是我拜托你才对,跟你说了会让你为难的事,今天真是抱歉。” 三年是底线,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绝对不想在‘晓’彻底完蛋以前让雪绘的身份暴露,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晓究竟是什么时候完蛋亦或是会不会完蛋,所以最起码的,我希望能在五影会议招开、晓的目的被揭晓之前,雪绘能够在这个保护色下边安全的等待着。 雪绘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离开的时候,至少表面上她已经恢复了高高兴兴的样子。 “对了哦~~~”走出去好远之后,她突然回过身来对我大声喊:“有件事要跟你说,变相的告白什么的,对直率的雷之国人可是没有用的,记住重点是要直接,直接一点懂吗??” 我苦笑着挥挥手,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暂时就这样挥别了吧。 .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八树摸着下巴对我说。 “鬼才不来呢,”我没好气的说,“要不来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别忘了上次a来的钱也有我的一份呢,你想独吞不成。” “那可不一定,和美女私奔的话哪儿不能去啊,可以是久违的雷之国,或者与世隔绝的小村庄,要不就是渺无人烟的小岛……”八树一付陶醉的表情,一个个地点的数过来。 “喂,你说的情况不是私奔,而是逃难吧。”我坚决纠正他的选择错误,不管为了谁我都不会去那种荒郊野外的地方的。 “好了,那来干正事吧。”八树一下子恢复了严肃,“话说你这个样子……不就是飞鸟嘛。” “是啊,前些日子我碰见他,早不是当年的模样了,他说这个身份他不会再用,送给我了。”我说着把飞鸟送我的划了一道划痕的云忍护额拿出来。 八树接过护额来看了看,吹了声口哨:“是真货。你可别说,就这么个东西,是真是假人家一眼就能分辨得出来,当然我们的护额也是一样,外人都伪造不来的。” “少废话了,你到底动不动手啊。” “来了来了,别急嘛,有点疼你可要忍住了啊。” 既然领了任务就要认真干活,虽然很多事情我已经知道,但并不意味着就可以躺着睡觉过上三年,不管是对晓还是别的什么目标,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干的。 和雪绘分开以后我就找了个地方用变身术变成了飞鸟的模样——当然是运用了不少想象力的,都已经过了九年了,不可能还是当年的样子的——出于某个方面的考虑,我想要借用一个别的身份来进行活动。 变身术是一种初级忍术,它能起到的作用其实很有限,如果真正想要以另一个人的身份出现,必须得另外再做一番手脚才行。至于是什么手脚,那方法可就多了,像大蛇丸的消写颜之术这种人皮面具性质的暂时性改变,或者像飞鸟做的生体改造术那种永久性的改造。 我们现在要做的,当然不是永久性的变脸,但绝不像变身术那么脆弱,需要配合非常特殊的手法才能解除。 嗯,这个就当是团藏大人手下技术团队的友情赞助吧。 ; 093.悬赏 “不打算再做修改了吧,”八树还是那么的罗嗦,“弄好了以后再改可就要大费周张一番了,我要向你要加班费的。” “放心吧,又不是女人,即使做歪了也不可能向你要精神损失费的。” 絮絮叨叨的罗嗦中,八树结印使用了这个最初出自医疗忍术体系,经过改良后被用来覆盖在变身术上用来加固效果的忍术。 忍术发生作用了,我疼得一哆嗦,感觉上自己好象是被一个硬硬的外壳重重包裹起来,全身的皮肤都被拉紧了。幸好这种不愉快的体验在几秒之后便告消失,感觉似乎要比先前用了变身术以后还要自在些,因为至少这回身高上没有任何变化。 我从旁边拿过镜子来戳戳自己的脸,很好,手感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镜子里面的脸九成类似于当年飞鸟那张笑容开朗明快的面孔,淡褐色的短发被晒得发白,几条零落的头发散落在额上,挺自然的,没问题。 “话说回来,”八树说,“除了变高变大了一点以外和当年也没大太区别呐。” “我有什么办法,我只知道当年的飞鸟长什么样,要是弄得太不像就没意义了不是嘛。” 需要乃发明之母,在六道仙人那个时代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忍术。考虑到现在距离那时只经过了六十年左右的时间,可真是了不起的发展速度啊,肯定是那三次忍界大战的功劳,以此类推,忍者世界要是能来一场冷战的话,忍术水平一定会以更快的速度突飞猛进一番的。 这时候八树问我:“那个组织……就是你这回要去调查的那个,名字叫‘晓’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大概就是‘要给世界带来黎明’之类的意思吧。”我好象有点这方面的印象,对不对就不保证了。 “明明是很美好的理想嘛,”八树面露疑惑的表情,“可为什么听上去会感觉那么二呢?” “同感,”我立刻表示赞同,“原因倒是暂时想不出来,可能是因为不现实,没可能实现的吧。” “没错,还是我们干的事业比较靠谱是吧。” 八树这个人很会而且很喜欢装蒜,随着年岁的增长这项本领也锻炼得越来越高明,近年来我已经很难分辨出他说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了,幸好对于他的rp我还是信得过的就是了。 比如说我现在就看不出来他之前对于‘晓’是否有所了解。 毕竟情报人员的工作就是要对一切有用的情报进行收集整理分析嘛,自来也知道的事情他们起码也应该略有所知才对,不过按照古往今来一切特务机关的特点,团藏老大手下的团队也有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不幸缺陷,所以也很难说啦。 虽然团藏和曾经是晓成员的大蛇丸有过来往,但并不说明大蛇丸会对团藏知无不言……拜托,‘团藏爷爷和大蛇丸叔叔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这种惊悚类的场景,即使只是想想也会导致晚上做恶梦的。 不过八树至少有句话说得一点没错,我们这些年在私下里干的活肯定要比‘晓’之流做的事要靠谱多了。 八树是那种在工作中顺带大干私活的典范,两者之非但互不受影响,而且还互相有所助益。他的日常工作中有一项就是寻找适合的孤儿送去木叶——就像当年他自己那样——不过别人来干的话也许只是挑走想要的孩子就算了,但八树的话却会将剩下的没人收留的孩子全都安排好。所以说他的私活不但不赚钱而且还要贴进去不少。他有这么说过,‘因为我也是孤儿啊,虽然被亲戚推来推去的感觉很不好,但有的孩子连亲戚都一个没有了啊。’ 这类事我也曾经有参与过,在我的建议下,我们以一个虚拟的民间组织的名义到不少冲突频发的小国家做了不少工作,希望能够保证平民们在忍者们战斗的时候有能迅速进行躲藏的地方,而且也要有组织撤离的人员才行。虽然不知道这样做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只要能救一个人也好,希望能就减少小小的长门那样的悲剧就好了。 近来山区不少地方遭了天灾,所以花费也分外大些,前些日子我们还不是凑在一起搞到了不少外快嘛,据说已经全花出去了,唉,花钱出流水啊。 到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八树突然掏出一个小本子。 “对了,你不是还让我帮忙查一下飞鸟现在的悬赏金是多少嘛。” “是啊,多少来着?” 既然是叛忍就会有悬赏金,而且还是云忍村发布的官方悬赏呐,和角都光顾的那种黑市交易所又不一样些。总之,了解一下自己现在的身价如何,也是很有必要的啦。 八树翻了一下小本子,“c级通缉,大约100万左右吧。” 啊啊,100w比起鸣人的小蛤蟆钱包来也许算是富裕了,但要是让自来也花的话还不够一个晚上的好不好。我记得原著里僵尸二人组遇到阿斯玛的时候曾经提到过他的赏金2500w还是3500w来着,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会那么大呐,虽然不是我而是飞鸟,但还是挺不爽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八树笑嘻嘻的安慰我,“不过也别灰心,只要你在今后的日子里努力的兴风作浪,赏金额度很快就会水涨船高的,要不我们来打个赌,看一年之内你能把赏金提到多高好吗?” “不要,”我断然拒绝,“我又不是为了闹事才这么干的。” 八树似乎是已经把这事看成一个很好玩的游戏来看了,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好玩,平时正常在村子里根本不会有人提悬赏金什么的,现在说起来的感觉,嗯,有点像海贼王似的呢。 出了八树的店铺,我找了个地方把护额拿出来,想了想,还是像原来一样系在手臂这种不会影响行动的地方好了。 八树做据点的小镇,自然不会是什么风平浪静民风淳朴的地方,一看就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左一个赌场又一个风俗店,连黑市兑换所之类的地方也一应据全,大街上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有。我在街上逛了一圈,顺便思考了一下该怎么才能真正开始我的工作。 等我逛到镇口又往大路上走了几百米之后,从背后突然窜上来几个人,其中两个以劫道的架势挡在了我前面,还有两个在后头,从身手来看绝对是忍者没错。 天呐,难道还真有人把那区区100w当成香饽饽来抢啊。 又认真打量了他们几眼之后,我发现可能是误会他们了,因为他们都带着云忍的护额,所以应该都是现役的云忍没错。 我笑了笑,抢在他们前面开了口,当然还故意学着飞鸟说话的调调。 “那个……真巧啊,这里是火之国没错吧……说起来,距离上次战争已经过了不少年了……在这里平时都很少能见到云忍的……” 这种调调听的时候觉得很累,可一旦学起来还真出乎意料的很有趣。重点不是在于说的时候有什么感觉,而是在于观察听的人的反应,对方的反应越是不淡定就越是好玩。 果然对方虽然一开始稳稳的站着,但表情却随着我说话的节奏不停的变化,最后见我扯个没完,终于发作了。 ; 094.目的地确认 在我前方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身形一晃似乎是准备冲过来,旁边那个迅速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先前那人也没有逞强,身形又稳住了。 比较镇定的那个朝我打招呼说:“哟,飞鸟,好久不见了,我是本来以为我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呢,这么多年你究竟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说话的这人是两人中比较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看来这位仁兄是飞鸟在云忍村的老相识,可能是同期之类的关系吧,这种时候不露破绽的要决就是说话含糊办事实在。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可能是因为觉得有些无聊了吧,”我看着天说话,“话说回来……你们都不准备动手吗?别看我这样,其实……我也是很忙的……”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是挺不爽的,巴不得快点动手呢,因为正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被人打断了。我在想世界这么大,究竟要从哪个地方开始我的工作呐,现在的晓在哪儿都没有大闹腾过,我又老早就忘了晓的基地到底是在哪个方位,所以这件事一时还挺难确定下来的。现在我真是太佩服自来也了,他居然能在这种很少线索的前提下准确无误的一路追查到雨忍村,简直是神了,难道在花街柳巷里真的连那种消息也能打听得到吗。 对手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我想要立刻开打的想法还是传达得挺清楚的,他们立刻动手了,这次是两人携手的正式攻击,由于我背后还有他们的人,所以并没有使用忍术,而是实打实的体术和忍具攻击。 我已经准备好了,立刻施放‘不动’,然后疾退,撞向后面的人。 我从一开始就向后疾退,是因为背后的敌人总要比前面的威胁大,而且从脚步声判断后面两人中的其中一个的实力要比其它三人都要明显差些。 ‘不动’引得前面两人直接攻击我原先所在的方位,他们势必会因此被浪费掉几秒钟的时间。而后面的敌人虽然受幻术影响要比前方小些,却也因此反应慢了一拍,而我向后退撞的是其中实力较强的那个。 我当然没有直接撞上人家,就在还差几十厘米,对的时候我用八方瞬间转移到了他的后面,挥掉砍断他了的脖子。 鲜血从动脉中喷出,由于角度的关系,几乎完全撒在了旁边另一个云忍的身上。这时我看清了背后另外那个实力较差的敌人,虽然身着中忍的服饰,但是年纪真是挺小,可能是刚刚成为中忍的吧,反正他被同伴的血喷了一头一脸,一时间完全呆住了。 我叹了口气,顺手用折刀划开了他的喉咙。 现在只有两个敌人了,他们刚刚一击落空,发现自己攻击的只是幻影。 实力这种东西是分为绝对和相对两个方面的,像四代就能在以一敌几十的情况把对手全部干掉,总不能因此就说他的实力比对方的忍者强几十倍吧,所以关键是要在群架中保证一次只面对一个敌人,所以我才最喜欢幻术的。 我垂下长刀,明亮的日光照在染血的刀刃上反射出血色的光,天色昏暗下来泛着暗血色的光芒,周围响起呜呜的风声。 月黄泉。 原著的世界观本来就有些杂乱,虽然我也没记得太清楚,但总觉得有些事情不是太一样。 比如说,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村子里有一户叫鞍马的人家,这倒也没什么可惜的,要我来说的话鞍马家的血继——如果真的存在过这么一家人的话——肯定有严重的缺陷,否则的话那种牛逼的能力岂不是天下无敌了嘛,天照月读什么的在它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因为写轮眼最起码还要站到人家面前才能生效吧。 反正除去写轮眼,至少在现实中,我还没有见过比我使用的幻术更强的存在。 几秒钟以后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然后我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草丛中传来极其细微‘悉悉索索’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某种小动物,但我很快就发现那是两个戴着云忍护额的孩子,毫无疑问都是下忍。凭心而论他们的隐蔽工作做得相当不错,就像直接从教科书上搬下来的一样规范,一开始面前有敌人存在的时候我还真没有发现。刚才的声音,听上去也许其中一个想要冲出来,而另一个拉住他时发出来的吧。 这样说来,那个年纪小小的中忍确实还没有脱离他自己的小队,也许真的是刚刚升阶还没多久吧,带队的上忍在面对有可能发生的危险的情况时将这两个还是下忍的学生留下,没让他们加入到实战里。也正是他们老师的这个决定救了他们的命,虽然我并非慈善家也不是爱心人士,但我对屠杀小号也没啥兴趣,还不至于在非战斗状态下找人家下忍的麻烦。 不过要是就放着什么也不干的话也挺没意思的,我在原地用了‘不动’,然后绕了个圈子转到了他们隐蔽处的后面。 “喂。” 虽然我只是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了这么一个音节,但两个孩子却是惊得一骨碌从地上跳起来,用最快的速度转过身来,四只眼睛瞪得很大,可能是在疑惑我明明一直站在那边,怎么会突然又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并没有示弱,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刻举起武器摆出了战斗姿势,一付‘我们绝不投降要和你死拼到底的’的神情,其中那男孩带着强烈忿恨的眼神,刚才想要冲出来的可能就是他了。 我完全不理会他们的敌意。 “呐,你们大家在这里是准备要做什么事啊?”我问。 “当然是在诛杀叛忍!”男孩子用很大的声音说,“叛忍人人得以诛之,如果发现有叛忍的踪迹,可以格杀的就当场格杀,否则的话也要确定叛忍的行踪,以便日后村里派人解决,总之就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背叛村子的人。” 他是不是从什么地方背下来的啊? 不过小家伙非常有气势,短短的一句话被他说得掷地有声,虽然听来未免有些滑稽。 “那刚才你们为什么不和他们几个一起上呢,加上你们的力量的话,也许说不定可以成功呐。”我笑着说。 小男孩的脸涨得通红,就算他的神经再粗勇气再强也该听得出我是在说笑逗他们玩儿呢,但是却一时想不出该怎样有气势的反唇相激的样子,倒是那个女孩很镇静的把话接下去说: “因为老师说我们两个的实力不够,这样的实战还太早了,我们听从老师的命令。” “噢,是这样啊。”我歪过头想了想,“那你们现在觉得自己实力已经足够强了吗?” 两人犹豫了一下,一齐摇头。 “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 男孩的噪门比刚才小了不少,他吸了一下鼻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说:“忍者……是不能临阵脱逃的!” “笨!笨蛋!!”我骂了他两句,“你们老师没让你们出战是什么意思你们不知道吗,既然没有出战又怎么能叫临阵脱逃啊,那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来杀我吧。” 男孩子握住武器的手一紧,女孩一把将他的手拉住。 “我们的实力不够,杀不了你。”她的语调很冷静,感觉上还真有点像零华。 “真笨啊,”我笑了笑,“你们不会回去把实力练强以后再杀我啊,我只说给你们一个机会,又没说是什么时候。” 虽然不太明显,但两个孩子都露出了一点点松了口气的感觉,男孩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但女孩拉住他的手就跑,很快就跑远了。 但他们两个并没有直接走掉,而是远远的绕了个圈子回到刚才发生过战斗的地方,用封印卷轴收拾起了尸体之后才真正的离开。 那男孩临走的时候还朝我喊来着: “等我们变得很厉害以后一定会来杀了你的,你等着啊~~~” 真是的,以后的事情怎么可能事先预定得好嘛。 这时我的心里也打定了一个主意,既然没有确定的目标,那我的这趟旅行就从雷之国开始吧,要折腾也从他们那儿开始折腾。 谁让他们贼心不死始终不肯放弃要来打木叶的主意啊,虽然我挺喜欢由木人的,对于雷影以及在原著中出场过的云忍众人的印象也都挺不错,但那并不足以抹杀在我心目中的云忍村那恶劣的整体形象——这样说起来好象有点矛盾,但确实是出自我的真实想法,云忍们作为个人都不太讨厌,但是说起云忍村就…… 总之,既然晓的成员总有一天会去捕捉尾兽, 话说晓之所以能那么顺利毫无阻碍的得到前七只尾兽,说到底还是因为在晓之前根本没有人试图偷窃或者拐卖尾兽或人柱力过——这样的说法虽然有点拗口,但却是事实,各个忍村谁都没有事先得到过相关的预警,稀里糊涂的就把人柱力给丢了,砂忍村丢的还是风影,真是悲剧啊。 其实如果是在一片荒野里的话,尾兽并不算太可怕的东西,从一尾到八尾都可以用人力降伏并通过封印术封印起来——对比一下晓就知道,晓的大多数成员也不是什么能力强得惊天地泣鬼神的人物,他们两人一组不也把事情办得不错嘛——但是只要忍村方面有所防范戒备的话,他们的事业便不至于进行得如此顺利。 我个人并不讨厌所谓的反派,但是恐怖活动什么的绝对在我的可容忍范围之外,所以,单论捕捉尾兽这件事的话,我会尽我一定努力寻找一切可能性阻止他们的。 ===================================== 昨天没有发文,然后早上我发现多出来的票数居然和有发文的日子差不多,在此我五体投地的表示由衷的感谢orz…………以上。 ; 095.八尾大叔 要阻挠捕捉尾兽的方法自然有不少选择,问题是如果直接去通知人家‘有一个神秘组织要打尾兽的主意,你们一定要小心啊’的话,多半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还会被认为别有用心。 所以,在晓的成员亲自动手之前,我先去踩踩点,触动一下各方首脑的神经吧。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门,反正又不是以我自己的名义。 一旦确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思路也就立刻变得顺畅起来了,我从包里拿出世界地图摊开铺在地上,按顺序在目标地点上一个个做下记号。 一尾守鹤是不用考虑了,前些日子有从砂忍村传来消息,我爱罗已经继他老爸之后正式继任为五代风影了,我又不会在天上飞,不可能没事去攻打砂忍村吧。 二尾猫又直接pass。 三尾:这个没问题而且没风险,现在的三尾应该是在被封印的状态,我可以到水之国及附近地区打听下水之祭坛这个地方,我在水之国的空白处写下了一个三字。 四尾和五尾:这两只我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和岩忍村有关,反正也是有必要去一趟的,我又在岩忍村的位置上写上四和五。 ‘六’写在雾隐村的位置,我在上面打了个圈又写了个问号,雾隐村是个在原著里一直很神秘且介绍得语焉不详的地方,而且水影大姐的血继和说冷笑话的能力我觉得很诡异,所以要不要因此去招惹雾隐村我还需要考虑了下。 ‘七’字我将它填在了泷忍村这个小忍村上,至于它为什么会在那儿我就不太清楚了,难道说泷忍村其实是个很了不起的地方吗? 接下来是八尾,我把八字写在云忍村的位置上,又在周围画了一圈虚线,那位大叔至少直到我知道的部分还活得好好的,所以他的生命安全问题不需要谁来担心。所以说去雷之国尾兽的问题是次要的,主要还是想去为雪绘探探底,虽然我已经答应她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心里完全没底。 最后是九尾,自然也是直接pass。 那么综合一下,我规划出了接下来的行动路线: 先通过陆路前往雷之国,再南下经由海路上水之国去——对照地图,我突然发现这样走的话会顺道路过波之国呐,也不知道老爷爷和小正太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从水之国出来后有两个选择:如果之前在雷之国的事情没留下手尾的话就从火之国走,反之就再回雷之国走一次,接下来的泷忍村,最后轮到人柱力最多的岩之国。 ok,我把地图卷卷塞进包里,出发了。 . 阔别九年的战场遗址,这地方已经变得我认不出来了。 火之国与雷之国交界的国境线两面早已不是当年的荒凉模样,果然和平才是最大的生产力,一旦没有了战争的威胁,这地方就迅速的发展起来了。当时两军交战的敏感地带如今已是热闹的集市,商人们在此处交易两国的特产,在特定的日子里住在附近的农民也会纷纷赶来,用自家地里出产的东西交换需要的物品。 我到达的时候,刚好就是这么样的一天。 所谓的两国边境线,那是属于政治和军事上的范畴,普通人往往不会去管这些事,这个自发形成的大集市的地理位置实际上是横跨两国的,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是由两国的居民混杂而已,大家都走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有国别之类的隔阂。 我漫步在人群中,从属于火之国的集市这头,一直走到了属于雷之国的那头,和平时代的国境线就是这么回事。 突然想到,如果我十足十的按照计划把三大忍村都招惹个遍,通辑等级可能会被升到s了吧,毕竟有很多人只是得罪了一个村子就得到了这种vip待遇的。 说起来,晓的成员们好像个个都是s级的叛忍——应该没错吧,我也不记得这个标准是从哪儿看来的了,好像是原著,但仔细推敲一下之后又总觉得不太靠谱。 我就不明白当年叛村时还是小正太的迪拉达到底是怎么被评为s级叛忍的,就算他为了研究自己的艺术炸了不少岩忍村的房子得罪了不少人,岩忍村的气量也不应该这么小是吧。还有角都,人家真的会把一个推测年龄已经一百多岁的人的通缉悬赏始终挂着不撤消吗? 此外长门和小南的状态就更奇怪了,他们究竟算是叛村呢?还是没叛村?如果叛村了为什么他们住在雨忍村里面而且还当着老大的样子,如果没叛村的话护额上划一道杠又是神马意思,嗯? 总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八树多半会庆幸的拍拍额头说声‘还好当时没下注和你赌’,零华会上下瞟我两眼说‘s级什么的,也要把你卖了才能得到实质性的好处吧’,要是飞鸟听说了的话,他可能会哈哈一笑, 顺便一提,飞鸟现在的身份:药师兜同学,如今也已经是a级叛忍的身份了,以后还有可能将整个音忍村全面接收为已有,只要他能将大蛇丸忽悠瘸了就行。 眼看很快就要穿过集市了,突然我听到前面传来了某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旋律,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我在地球上的时候常常有听见这种调调,说是陌生是由于,自从我死过一回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见过了。 再一看,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一看就知道搭起来花不了二十分钟的简易台子上,有一个身材魁梧形容怪异相貌凶悍的白发大叔正在上边努力的‘嗯嗯啊啊’的唱些什么,虽然他很努力的样子,但周围的民众没有任何一个有领情的样子,经过这里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低头捂耳快步的走过,连头都不抬一下。 我张大了嘴站在台下,当然不是因为好听,我只是没想到事情怎么会那么巧的。 这时台上一曲唱罢,而且暂时没有立刻开始下一曲的样子,少了那极端扰民的歌声,路过的村民的眉头都舒展了不少,不过台上倒还是非常热闹的样子,因为有三个少年少女一付激动万分的样子冲了上去。 淡色头发的少年:“师傅!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苦苦哀求要我们帮你掩护,让你可以溜出来的啊,现在你要食言不肯按时回去了是怎么回事啊???” 同样发色的少女:“是啊,再这样下去,以后我们再也不答应师傅任何这方面的请求了,不管你说什么难得的推销新歌的机会什么的,我们都肯定不帮了!绝对不帮!!” 八尾大叔吉拉比哈哈大笑:“反正都已经出来了,我就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三个小鬼愁眉苦脸加怒容满面。 总觉得这个世界越后面出场的正常人就越少啊。 早知道还在地球的时候就该对hip-hop多做点研究的,也许还可以搭上话呢,不过米国人的东西我实在是适应不了,根本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就算有研究过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吧。 就在我准备扭头就走的时候,那位身材魁梧的八尾大叔突然摆了个夸张的舞台姿势,然后朝某个方向一指。 “喂,那位兄弟,我看你听了我的演唱后愣在那里好久了,是不是被我的名曲感动得无法动弹了呢?” 我再看了一下,他的手指正正好好指向的是我的鼻子。 ==================================== 关于各个尾兽的位置不知道是否正确呐…… ; 096.跑路确认 “你……是在问我吗?”为了保险起见,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确认了一下。 其实根本不可能搞错,我周围的两米范围根本没有人,就算本来有,被大叔手指这么一指也顿时作鸟兽散了。 “除了你,嗯,还有谁,”紧跟着大叔又发出一堆无意义的怪声,然后又继续说:“说吧兄弟,嗯啊,对我的曲子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感受??” 这个嘛……老实说自从看了火影之后我就再也不相信艺术了——虽然我也觉得八尾大叔的hip-hop艺术绝对要比迪拉达的爆炸艺术或者蝎的x体艺术要强太多了——而且听这位大叔说话怎么比听以前的飞鸟说话还要累啊。 问题是,即使我想夸奖几句,也说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啊。 我正在无比纠结着呢,这时总算有救星冒出来了,那个浅色头发根根竖起的徒弟突然‘哇’的一声大叫扑过去拉住他师傅的胳膊。 “师傅啊,”他大声说:“你难道没有看到这个人手臂上的护额吗?还有,按时回村的事也请再考虑一下吧。” 进入边境之前我曾经考虑过雷之国这一段路要不要把护额先拿下来,经过一番考虑之后我决定尊重这个世界忍者的习惯,虽然有可能会被人追着打,但是……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嘛。 “啊~~果然,”奇拉比大叔嗯嗯了几声,“刚才都没注意……这位兄弟我没什么印象呢,不是近二十年里叛逃的吗?” 怎么可能。 红发女孩:“这种恍然大悟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不是很明显吗……还有,为什么要和叛忍称兄道弟啊!” “我大概看到过一点资料,”三人中气质最为稳重的浅色头发的女孩开口说,“赤坂飞鸟,十二年前在对木叶的战争中宣告失踪。因为那时只是中忍,而且又是暂时以失踪论处,确定为逃忍是半年以后的事了……所以师傅你没太大印象吧。” 这个浅金色头发的女孩长得很漂亮,留着维多利亚式的波波头,习惯动作是双手插腰,这个动作显得她身材特别的好,我发现绝大多数项着魔音穿耳的压力在附近停留村民其实都在偷偷的看她。此外,她应该是这个小队的队长,任谁都看得出来。 白发少年脸色发白,开始不断的碎碎念:“完蛋了,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叛忍呢?等会儿如果一言不和动起手来了怎么办?这个集市上的人一定会全灭的,这里有多少村民啊,五百?一千?还是一千以上……天哪,我们会在整个忍界都臭名昭著的,会被人家高价悬赏通辑的,师傅会被雷影大人罚关在村子里一辈子也不准出去的……” 真是,太好玩了。 “没事的,”奇拉比大叔安慰他,“只是讨论音乐不会导致全灭的。” 红头发的女孩子暴怒了:“讨论音乐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可以啦!你分辨不出什么才是重点吗??” “有什么……关系嘛,”我靠到台子边用手托着下巴看他们闹腾,这个时候插嘴说:“反正只是谈论音乐而已……有谁规定过逃忍就不能就音乐发表自己的意见啊,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云忍村多了这么一项规定吗?” 想要和他们师徒四人顺利的交谈……其实真的不太难,任何人只要和阿凯一家有所交往的话,这点程度的囧意简直就是不值一提,重点是只要顺着他们的某一个话头不停的表示赞同就可以了,反正就算有反对的声音也会被完全无视掉的。 “没有没有,我敢保证绝对没有过。”奇拉比大叔积极的举手以示声援。 可能是被我的歪理和自家师傅的积极配合打击到了,三个小鬼一时哑口无言。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该评论些什么呀。 “喂,你快点说呀。”催促我的是那白发的少年,他已经放弃主张开始自暴自弃了。 “……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类型的音乐,”我决定直面惨淡的人生,总比胡乱夸奖一番让人家一听就觉得很假要强吧,“听上去非常特别……嗯,很带劲儿,所以……就不由得听得有点入神了……” 苍天做证,上面这段话真的不是我故意说成这样的,因为太困难,所以我生平第一次结巴了。 “太好了~~~~”奇拉比大叔眼看就要热泪盈眶了。 “喂!!”红发少女眼看又要暴走了。 “没事,大家,”奇拉比大叔爽朗的一笑,露出嘴角的一颗闪闪发亮的白牙,“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对于村子里的事还是比较关心的……” 白发男孩在旁边小声嘟囔着:“关心个屁。”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位兄弟,说明他从来没有干过不利于云忍村的事,既然没有做过坏事就没必要一定立刻打打杀杀的嘛,我们回去查一查,说不定其实是有隐情的呢。” 红发女孩爆发了,直接把长刀抽了出来,“隐情你个头啊,我先把这小子干掉,再把你这家伙绑回村子,回去以后看雷影大人怎么收拾你。” 囧,果然不愧是说出‘我就知道那家伙不会这么轻易完蛋’这种话的人,奇拉比大叔很惯着他的学生们啊,看得出来他们的感情真是好。 虽然原著里出场很少,我连他们的名字都没有记住,但在印象中就是又团结又可爱一个小队。 第七班和他们相比较起来,似乎成员构成上的差异也不是太大,都有一个冲动暴躁型的,还有一个冷静自恃型的,唯一缺少也就一个得焦虑症的嘛,怎么感觉上差距会那么大呢。 另外,我个人觉得自从佐井代替佐助加入以后,第七班变得河蟹有爱多了,虽然我也知道不会有什么人同意我这个想法就是了。 “正如你们刚才……说的”我对他们——主要是三个小鬼——说:“在这个地方动手会导致全灭,所以……反正你们不是要把你们师傅送回云忍村,那就送回去嘛,……要是耽搁得久了他跑了怎么办?” 仨小鬼深受我的提醒,队长mm紧贴着大叔一站,白发少年拉住他的衣角,红发少女握紧了刀,不明真相的群众若是光看到这一幕的话很可能会以为这是一出千里寻父记。 临了漂亮的女队长还对我说了一句:“今天的事就算了,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以后不在雷之国附近出现了。” 奇拉比大叔哀声叹气,嘀咕着‘你们这帮小鬼真麻烦’之类的,在三个徒弟的押解下走了。 临行前奇拉比大叔朝我一挑手指:“嘿兄弟……” 红发少女(怒):“都说要不要称兄道弟!!” 大叔:“下次我介绍一个和你一样能欣赏我的曲子的人认识啊,还有,如果真有隐情的话一定要跟我说,我会帮你忙的,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红发少女(大怒):“不要把好人这个词到处乱按。” 他们一行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走远了。 这位大叔还真是开朗豁达啊,我感觉由衷的佩服。 不过他也是艺高人胆大,所以才会做事这么大大咧咧,随便到处乱跑的。看过原著里他和佐助还有鬼鲛的那两场大战之后,我坚信不管遇到任何敌人,至少自保逃走的余力他肯定是有的。 我当然不会听从队长mm的好心建议,从此远离雷之国的,旅程还刚刚开始呢,怎么能打道回府呢。事实上,我的是循着这队四人组的步伐,一路从边境来到了雷之国的腹地。虽然我的追踪术也不太好,幸好这四人也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经过痕迹的意思,因为我也就一路跟着过去了。 有关尾兽的计划必须执行,但我也没头脑发晕到要去绑票——他的实力比我强,这个没有任何疑问——不过除了绑票之外还能有别的主意。 一天晚上,天气不错,我开动幻术把三个小鬼连睡觉带值夜的都闷倒了,面对转瞬间就目光炯炯的奇拉比大叔,我笑着说。 “唱歌的大叔你不是……很不想回去嘛,不要说你没想过逃跑哦……只是觉得如果跑掉的话就很对不起可爱的学生们吧……” ; 097.章鱼尾巴 “想当然是想的,”他自言自语了一句,突然换上了一付严肃的表情说:“虽然觉得你不是坏人,但不管如何现在你都出手攻击了现役的云忍,如果你不能说出正当的理由的话,我可以将你当敌人处理了。 大叔虽然这么说,但表情并不凶悍,大概他也看得出我用的只是致人昏睡的幻术吧。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顿了顿突然又小声的问我:“喂,他们三个不会突然醒过来吧。” 这位大叔,真的是很想跑啊。 只见他走到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坐下,等着我的回答。 “放心,”我也到他对面坐下,先回答了后面的问题:“现在就算有人在他们耳边敲锣打鼓也不会醒的,当然……你要是去掐他们一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您会觉得我不是坏人呢?” 大叔说得很干脆:“因为如果你心怀鬼胎的话,绝不会作出这么傻的举动,要袭击我们的话早就有几百次机会了吧。作为一个叛忍来说就更奇怪了,所以我很好奇。” ……于是继n年前的四代大人之后,我很有幸的再次从一位有名有姓的人物口中得到了类似的评价,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将其归究于好人有好报这个原因。反正我从来没有当过叛忍也没有接过追杀叛忍的任务,所以对于叛忍的行为方式也不太了解。 大叔大概以为我有什么事不敢开口:“你放心,除了不能答应的事,其它我都会好好考虑的。” “虽然隐情确实……是有的,但我想要讲的事情与那个无关……” 我边说着边叹了口气,这位大叔看似迷糊实际上却精明得要死,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头脑却也丝毫不差,这点我在看原著时便深有体会,如果鸣人在几十年以后也能有他这样的风采就好了。 重点在于,这个时候如果随随便便的找借口糊弄一下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我考虑过了,在雪绘那档子事儿上最容易取得同情票及唯一有可能在此事中出点力的就是眼前这位看上去不太靠谱的大叔了,要说我想要利用他一把也是事实,不过大叔他并不是糊涂人,所以 “我知道大叔你是八尾的人柱力,”我老老实实的交待,“其它该知道的事我也大都知道一些……这些前来我一直都待在火之国……嗯还有风之国,不过近来主要还是在火之国啦,最近木叶那边出了一件事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 “有两个s级……的叛忍突然袭击了木叶的九尾人柱力,试图把他带走,还扬言说他们所属的组织正在四处收集全部的九只尾兽……当年二尾也是在很奇怪的情况下失踪的吧,会不会也是他们搞的鬼呢……” 大叔插嘴说:“那次是木叶捣的鬼吧。” “我的是说后来啊……后来那次以后不是二尾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嘛,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是吗?木叶又不是小孩子,事情即使要干也不会干得这么不漂亮吧。” 我已经在瞎编乱造了,不过因为都是些无凭无据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明白的事情,所以我一点也不怕被揭穿,顺便也可以为雪绘以后的回归之路埋下一点伏笔。当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就不敢保证了。 话说回来,这么大段的学飞鸟说话实在是太累人了。 “这么说来最近确实有听说过这样的传闻啊,”大叔点点头,说:“村子里的那帮老头子也是这么说的,木叶有九尾在,实在没有要硬抢猫又的必要,既然是当作停战的筹码也不可能立刻抢回去,不常情理啊。” “哈哈,”他突然哈哈一笑,“这么说来你还是挺关心云忍村的嘛。 “怎么会……那种地方怎么样都可以啦。”我无所谓的说,“只是心里有琢磨着这件事,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离边境很近的地方,本来是想绕一圈就走的,结果谁知道就这么巧遇到了……”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大叔指了指躺在那边地上的三个小鬼。 “顺便而已啦,”“因为我看得出来啊,大叔你老是被限制在村子里……感觉一定很气闷,所以才想溜出来玩玩的吧,这样的事对谁都不会有坏处啊……你的学生们又不是不认识路,让他们醒过来以后自己回家好了……顺便问一下,大叔你会不会幻术啊?” “幻术?完全不会。不过相对的,别人使用的任何幻术都不会对我产生影响,呵呵。”吉拉比呵呵的笑了笑,颇有些得意洋洋的意思。 最后吉拉比大叔魁梧的背影在不断的哼哼唧唧中远去,也许是去找那个真正能理解他的说唱艺术的知音老头儿了吧。 那三个小鬼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会醒来,我使用的幻术是持续时间较短但影响力很强的那种,他们醒来后不免会头晕脑涨上好几天,只要他们中有人具备相应的基础知识就会知道已方是中了幻术。现在已知吉拉比大叔对幻术是不太擅长的,那么于他们而言很明显的就是其中有敌人介入,一路上我已经有意的稍微散布出一点点的流言,说有个组织正在四处捕捉尾兽不知要作什么神秘用途。 总之,顺利的话足够云忍村鸡飞狗跳一阵子,等吉拉比大叔想到回去的时候,那边很可能已经把半个国家翻了个底朝天了。 . 由于开始得过于顺利,旅程开始还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将自己的行进路线转了个直角直接南下,转向了前往水之国的路线。 老实说虽然我们和云忍村打了长达三年的仗,但实际上真正深入到境内的只有那次紧急任务了,幸好地形一点也不复杂,不至于令我这个伪雷之国人找不着北,我只要记住最南边那个港口的位置然后一直朝那边前进就可以了。雷之国确实有着贫瘠的外貌,引人注目的每座低矮的建筑都附带着又细又长的避雷针,而那些高大房子都是用石头造的,和火之国的风貌完全不同,不过近距离看的话好多城镇还是挺繁华的,只是外表不够华丽而已。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这趟路程进行得不会太顺利,因为背后有人在远远的跟着。 然后我就发现那居然是吉拉比大叔,天知道他为什么连知音都不要了却来跑在我后头啊。 我用幻术想摆脱他,他免疫。 我加快速度往前跑,他的查克拉那么多比耐力怎么都比我强呐。 找个地方先藏起来,这里是人家的老家我一点都不熟悉地形啊。 最后我无奈的停下来,等了几分钟让他跑到我跟前:“喂,大叔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啊,再这么走下去,就要离开雷之国的国境了吧。” “无所谓啊,反正都是要跑,不如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吧,否则的话还是很快就会被抓回去的。”吉拉比大喇喇的说,“我的行动方式早就被这帮小鬼们摸得再熟也没有了,再在雷之国境里晃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你哥哥雷影大人知道了会大发雷霆的。” “对谁大发雷霆?对我的话反正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你的话,反正你已经被追杀了,也没什么差别是吧。” “我拒绝,你自己想干什么那是你的事啊,不要扯上我啊。” “不是说有什么人正在找尾兽和人柱力的麻烦嘛,如果继续待在雷之国很快被抓回去的话就没机会碰到了吧,我到是想会会他们,顺便也可以打听一下猫又的下落。”大叔说出了真心话,“怎么样,就当我们刚好同路怎么样?” 难道他非要扯上我是因为不认识出国的路? “不要,我早就发现一路上你们的钱都是由徒弟们带着的,你自己身上身无分文是吧,坐船的话可是要付钱买票的哦,我可不会帮你买的。”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有力的借口了。 “没关系,我可以游泳跟在船后面,别看我这样,我的水遁可是很厉害的,实在不行还可以转换成八尾的本体。”大叔丝毫不为所动。 “……” 喂!那是真正的大海耶大海!! 我的脑海自动推出了一个场景,而且不知为何还是q版卡通的: 茫茫的大海上笼罩着牛奶般白濛濛的雾气,一阵气笛声传来,从雾中摇摇晃晃的开出一艘小木船,船的前甲板上站着一个脑袋超大身体超小的q版的我。小木船在越来越大的波涛中起伏动荡险象环生,最后浓雾散去,船的后面赫然跟着一条挥舞着八条粉蓝色触手的巨型玩具章鱼…… 如果转换成现实版的话就有点像电影大白鲨,只是鲨鱼换成了章鱼,我发现这样一来惊悚程度更高了,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事一船人都会被吓死的。 “算了,我来帮你买票吧。”我无奈的说。 ; 098.摆脱 “哈哈,暂时再见了大家,这回我终于要到外头游历一番再回来罗,你们就尽情的找吧找吧,看你们这回还找得着我吗哈哈哈~~~~~” 大船慢慢驶离港口,吉拉比大叔站在船尾朝着渐渐变小的陆地挥舞着双臂,哈哈大笑外加胡言乱语,像个头一次出门的小孩子一样兴奋。虽然我很想装作不认识他,但是不太成功,毕竟上船的钱就是我给付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上了岸以后无论如何都不再帮他付任何东西的钱了。还有就是要尽快想办法甩掉这个尾巴,到了水之国以后就没有主场客场的问题了,我可以尽情的发挥一下。 大叔不知道我心里的盘算,从兴奋感中平静了一下以后他便很自来熟的开始说了:“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打算吧,是要去水之国吗?我以前就听说水之国有……” “赶紧打住……打住!”我不断的打断他兴致勃勃的劲头,“什么叫‘我们’啊,是‘你’吧,不要扯上我……” 我还没说完,他突然又好象看见新大陆似的趴到了船栏杆上,“哇哇,好大好长的桥啊!波之国的人居然能造出这么大的桥,真是太了不起了!” “不要大惊小怪,你没见过是因为雷之国不需要那么长的桥……还有,不要转移话题。” 桥的名字叫希望大桥,那时我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人表示感激涕零,对于这点我从来也没有感觉到遗憾过,事实上原来那样才不正常吧,若是老百姓对于只是完成工作的忍者感恩戴德,是不是感觉很奇怪?忍者完成任务,就和警察维护治安军队消灭敌人工程师建造大桥一样,都只是本职工作而已,而做好本职工作是每个人都有义务做到的吧。 尽管如此,远远的看到那座壮观的大桥依然建在,桥面上也有不少人在来来往往的时候,我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宽慰,最起码在我们离开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波之国的人民并没有被卡多的权势所压倒,也许真的是这座大桥给了大家希望吧。 我凝望着希望大桥好几秒钟时间,然后猛然发现我已经想不起老爷爷的名字了,算了吧,不过是个爱充英雄的老爷爷,怎么样都可以啦。 把视线从大桥上移开以后我决定不再理会大叔,所以不管他怎么跟我说话我都不理他,坚决的表示了我不想和他一起走的决心,整个航行过程都没有再和他说过话,我已经后悔一开始和他搭话了。 . 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我们搭乘的大船终于达到了水之国的某个港口。 舱门打开一阵浓重的鱼腥味顿时扑面而来,港口周围就是鱼市,果然是很有水之国度的特色,时间正是早晨,市场里各式各样的人挤成一团。 这个个港口名叫吉拉吉拉港,真是很让人无语的名字,跟那位自从下船后始终吊在我后头二、三米处的大叔的名字很是相称,要是他能觉得这地方很合他的胃口决定留下来就好了,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得采取一点行动了。 我把双手插在兜里大步的往前走,越是人多的地方我就越是往里挤,眼睛一个接一个的扫过每一个和我擦肩的人的眼睛,虽然我没有血继也不懂瞳术,但对着普通人的话只用眼睛也完全可以达到目的了。跟我的目光有所接触的人表面上没有任何异状,也还是朝着原先的方向继续往前走着,但往往是绕了一个圈子以后就变成了和我同一个方向行走的状态。 吉拉比大叔本人自然是对幻术免疫,但并不表示我就不能用来幻术解决问题,而且大叔他是一个好人,绝对不会对普通人们大开杀戒的。之所以不在雷之国那边的港口上就这么干是因为,如果闹出大的动静再加上万一云忍村的反应太快的话,我自己的退路就有问题了,毕竟我可没有那个本事游过整个大海。 总之,我在市场花费了十来分钟绕了整整一圈之后,成功将七成以上的人都聚集到了我的周围几十米的范围内,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吉拉比大叔的周围,总数约有好几百个。然后,仿佛一声令下似的,他们就像突然见到了天皇巨星的歌迷一样,像潮水一样涌到了大叔面前,几百只手拼命的向前伸出,夹杂着‘吉拉比大人请给我们唱支歌吧!!’‘吉拉比大人请在现场来段精彩的表演吧!!’诸如此类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话。 大叔在反应过来以前懵了那么几秒钟,我不敢说他是不是在内心也稍微窃喜了一下下,毕竟那是他期待以久的场景不是嘛。虽然他也很快的反应过来了,但一直也没法采取什么办法,这些可都是普通人,稍微发点力的话可能是死伤无数了,所以他暂时还是被淹没在热情的歌迷中出不来。 我乘机溜出人群,朝着远处水之国广袤的大地跑了。 半天以后,我找了个驿站休息了一下,顺便问到了水之祭坛的确切位置并在地图上做了记号以后继续出发的时候,我悲哀的发现有一股熟悉的查克拉正在由远及近的赶来,从那个速度以及查克拉的量来看,他绝对是调动了大量的八尾的查克拉才达到那种速度的。 xd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章鱼也有嗅觉功能啊,而且这么滥用会引起雾忍的注意的啊混蛋,这里可是别国的领土啊。 我收起地图继续跑,为了不被追上我也放开脚步拼命的跑起来,也不管市镇农场什么的,全都直线的冲过去。 目标自然是水之祭坛。 一路上我已经做好了打算,拖着这么一号人物是不可能到雾忍村去做什么动作了,于是我决定到水之祭坛去搞一顿破坏,多少完成一部分事先的计划,然后就溜之大吉吧,只要能想法子上了一条船,就可彻底甩掉没钱买票的某人了。 要说明一下的是,我从来也没有将晓作为最重要的敌人来看待过,我离开那会儿火影的连载还远远没有到尽头,而少年漫的特点必然是永远会有更新更bt的敌人冒出头来。我个人认为晓里面除了阿飞有潜力以外,其他人顶多也就是中boss级别的。 况且,晓作为敌人的可怕程度其实并不太高,主要是他们根本没有所谓集体的力量,虽然号称是一个组织,但实际上就是各怀鬼胎的一群人而已。有一个细节很能说明问题,就是僵尸二人组袭击火之寺的那件事,他们到底是去那里干什么的?火之国只有一只九尾,而它正乖乖的待在鸣人的肚子里,这件事起码鼬和鬼鲛是一清二楚的,所以我总觉得阿斯玛是被某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拖死的。 所以此次的总终目的就是令捕捉尾兽的计划无疾而终,让那个关于十尾什么的莫名其妙的只有中二才想得出来的主意见鬼去吧,只要能达到这个目标,其它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我都不管了。 没过二个小时,后果果然出现了,有那么几个戴着雾忍护额的忍者很快的从两边包抄过来。 ; 099.大闹水之祭坛 “前面的人快停下!你已经接近了雾隐村的禁地,如果停下说明来意的话我们可要动手了。”第一次警告。 “……”这是不是说明我走的方向没错? “听到没有!快点停下!!”第二次警告。 我发现以前对雾忍的印象可能不太准确,人家明明就是很讲礼貌的嘛,跟米国战斗机飞行员似的,一次警告……二次警告……三次警告无效的话可能就要发布击坠命令了吧。我估计着这么客气可能是由于他们是从后边远远的过追过来,再加上高速运动中,还没人看清绑在我手臂上的护额吧。 我决定对他们的警告置若罔闻。 之前和大叔几番交谈之后,我感觉都快累死了,果然长时间表演另一个人这种技术活只有飞鸟这种专业对口的强人才能做得到。大叔以前是不认识飞鸟啦,但以后要是遇到一个曾经和飞鸟比较熟的人呢,肯定会出问题的。 看来以后我还是坚持一个原则吧,少说话多办事总不会有错。 秉着这项新制定的原则,我决定什么都不跟那些尽忠职守的雾忍们解释——而且也没法解释吧——一把手里剑散出去,趁他们几个人都被阻得缓了一缓的时候,我一下子冲到前面去了。 背后响起大量忍具投掷发出的风声,‘扑扑扑扑’的全打在了我左边二、三米处的地上,刚才我跑上前的时候已经用幻术将他们眼中我的位置往旁边挪了一下了。 等他们解完幻术再赶上来发动攻击,我使用了[分身术·千影],在n多虚影的掩护下又前进了不少路。 这么三下两下之间,目的地已经近在眼前了。 一路上这么跑过来,明显可以感觉到地面土质的变化,由靠近海岸的沙质土地向内陆的泥土转变。而且这时已经隐约可以看到森林的边缘,刚才打听到的消息是在这座森林的中心位置确实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古老祭坛,告诉我这个的村民好象也不清楚那里头封印着一只怪兽——多谢木叶图书馆的知识普及,我知道所谓水之祭坛火之祭坛还有其它国家的各种祭坛都不是近现代的产物,那些都是先民留下的宝贵文化遗产,早就没人祭拜了,把尾兽封进去什么的只是废物利用而已。 由于水源充沛,水之国的森林也很茂盛,和火之国不同的是这边的森林具有热带雨林的外表,当然面积决不能与地球上的热带雨林相提并论就是了。进入森林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在树冠的缝隙间瞥到了某座石制建筑的大圆顶,从建筑的形制上来看,绝不可能是民宅。 走到近前,我看到水之祭坛是由很多巨大的石块堆砌起来的,由于年深日久加上气候湿润,石块上覆盖着斑驳的青苔,整个成了青绿的颜色,再加上顶上的大圆顶,看上去很有婆罗浮屠的感觉。 总之,一旦进了森林,很少有人能跑得过我,我这个人比较擅长巷战,那种站在平地对轰大型忍术的模式不适合我。 我在大大小小的树木间转来转去,随时换用幻术和分身术混淆视听,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雾忍方面的援军加入进来,总数大约有十个左右了,反正我经过的地方不断的有大量的木头碎屑和树叶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 等到我进入了水之祭坛的范围之后,散落到地上的东西就变成了石头碎屑,噼里啪啦的更热闹了。 水之祭坛虽然不像真的婆罗浮屠那么大,但还是很有些林林立立的石头建筑的,十几个人在里头完全可以捉捉迷藏的。我刚在石头上转了个圈子,突然听到背后‘哗啦’一声,一根石头尖柱被打倒在地,碎块散了一地。 “快住手!”某人急急的阻止同伴过于豪放的攻击手段,“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万一小心破坏了封印把那个东西放出来了就坏事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彭’的一声闷响,一块突出墙面的石块被不知什么东西打了个粉碎。 “当心点……”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不过也没起什么作用,像忍者这种杀伤力巨大的兵种要一边动手一边保护文物古迹,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造成了大大小小七、八处破坏以后,追兵们终于达成了共识,开始闷头苦追,决心把我逼出这块危险区域再说。 他们不动手了,我可要用动手,要不我干什么来的啊,等他们的援军再增加个二、三倍的话,可就真没有迷藏可捉了。 我边绕圈子边开始结印,用的是雷遁。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不免同时具备好坏两面,就拿我要扮演飞鸟的这件事来说吧,幸运的是飞鸟也是雷属性的,遗憾的是他完全没有风属性天赋,所以出门前我好好的充实了一下我的雷遁储备,不到万不得已的话还是要少用点风遁比较好。 对我来说雷遁的缺点就是它要结的印普遍要比风遁多,我从未刻意的锻炼过自己的结印速度,速度只能说是中等,当我结完了一个雷遁忍术所需要的印的时候已经带着一堆尾巴在石头建筑间转了好多圈圈了。 [雷遁·雷雨云] 随着忍术的发动,天上开始聚集起厚厚的黑黑的乌云,在水之祭坛上空旋转翻滚着,越积越大越积越厚,黑呼呼的,中间还有不断的有隐约的电光在闪动。 只有云,没有雷电,雾忍们似乎也挺疑的。 水之祭坛地方不小,我也弄不清楚封印确切在什么地方,形势又不容许花时间慢慢找,于是只有用这招了。我又绕了个圈子,从忍具包里拿出一支金属签来注入一点查克拉,指头一弹,签子插入了石缝里。 ‘轰’的一声巨响,从云屋中打下一道很粗的电光,将那地方将近三米范围的石块全都打了个粉碎。 紧跟着我在水之祭坛里绕来绕去,总共打了十二支金属签,原本整整齐齐的石头建筑群已经变得千疮百孔了。 正当我觉得差不多可以撤了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又粗又宏亮的声音。 “喂,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谁和谁打起来了啊??” 老天啊,是吉拉比大叔,我已经把他给忘记了,可能是他一直锲而不舍的追着,再加上这里有热闹的打斗声,就跑来看看了吧。 雾忍们可不管这些,因为我的幻术他们一直找不太准我的位置,早就已经火冒三丈了,突然在禁区又冒出一个陌生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说。 然后就…… 我躲得远远的也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就只听一片稀里哗啦霹雳咔嚓的声音持续了足有半分钟——这类形容词我只在小时候听说书的讲过,我一直以为那是艺术夸张手法,现在才知道真有人能把破坏搞成这样啊——早知道会这样,大概前面的破坏我不搞也能达到目的吧……开玩笑的。 至于他们两国之间会闹出什么纠纷来,我就管不着了。 趁着他们在稀里糊涂的混战的时候,我在幻术的掩护下溜出了祭坛的范围,并且争取在短时间里离开这座森林的范围。 没走出多远,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水之祭坛剩下的部分也在滚滚的烟尘中化为了乌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有看到巨大的章鱼尾巴在烟尘中时隐时现的样子。 虽然反省不是我的习惯,高调正是我的目的,别国的安定和谐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我呆看着那遮天蔽日的烟尘、被边根拔起的参天大树、还有像玩具积木一样在天上飞来飞去的巨大石块,心说以后还是不妨适当的低调一点吧。 最重要的是,千万不要再去主动招惹这类总会导致意外发生的人物了。联想到以后鸣人的杀伤力也有可能会呈几何式的迅速增长起来,我便下定决心三年以后的话一定要和鸣人保持必要的距离,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顺便开玩笑了。 水之祭坛倒塌的余波而未散去,地面便好象地震了一样震动起来,伴随着脚下一阵阵的颤抖,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虽然很明显但由于一连串的麻烦事导致早被我扔到爪哇国去的事实——三尾那个叫矶什么的东西正是封印在水之祭坛里的吧,现在水之祭坛已经化为了一片废墟,那是不是就意味着……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下去,只见那原本是水之祭坛的方向轰的一声冲出了一只庞然大物。 哇!大鲨鱼耶!! 会在陆地上跑的大鲨鱼耶!!! ====================================== 不太明白为何会有朋友担心会撞上斑爷——虽然那个人现在已经没法确定到底是谁了——原著里晓捕捉三尾的事发生了三年以后的某天,除非遇到谜之穿越事件否则是不可能遇上的吧。 还有就是,我绝对不承认写轮眼的最终进化形状是轮回眼神马的,难道说ab也要靠这种拍脑袋主意混饭吃了吗?还是说他老早就已经开始这么做了? 如果说一切都真的话,写轮眼是轮回眼的初级形态而轮回眼是写轮眼的终极形态,那谁能告诉为什么佩恩会看不破蛤蟆爷爷的幻术,越进化越回去了吗?还有ab难道是想告诉读者小小的长门当年是因为受的刺激过大而一下子从未开眼状态直接升级到轮回眼了吗?那个人的受刺激阀值得低到什么程度才能造成这样的后果啊,照这种比例的话佐助受的刺激都已经足够开天眼了好不好!! ; 100.海遁 这个遍体呈深青绿色,貌似是鲨鱼的物体应该就是三尾了,这个登场方式还真是足够华丽。 基于上上辈子经常看的某项体育运动的影响,我一直都直觉的认为大鲨鱼应该是黑色的……算了,不说这种这个世界的人无法理解的冷笑话了。总之,从三尾破封印而出的时间点来看,它的封印应该不是被我直接打破的,所以很自然的,它当然也不会专门的来追我,像阿飞那个装白痴的那样边大呼小叫边被追得玩命的跑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等等,我好象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相当资料,终于想起了点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三尾究竟是哪种动物,但看上去像鱼,大家也都说它是鱼,那么就姑且算它是鱼吧,既然是鱼就肯定需要水,它从封印里一出来发现自己成了陆地上的鲨鱼可能心里会不太爽,然后就…… 没有然后了,看那鲨鱼头的朝向就一目了然了,它正以火箭车的造型带着滚滚尘烟笔直的朝海岸那边冲去。 我迅速的计算了一下它的前进路线,很遗憾的发现它必定会正面碾过我刚才歇过脚打听过消息还买过几个饭团的小镇子,再往前延伸的话还会直接冲撞进那个可爱的小港口。 我的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将这些要素整合起来,身体就已经先动了,我开始玩命的顺着三尾前进的方向,在它左侧几十米开外跑了起来。 虽然跑了,但我心里还是不停的开始碎碎念‘好心肠不能当饭吃好心肠不能当饭吃……(循环中)’,虽然碎碎念了,但我还是很努力的在跑,很快就眼看着要在平行线上超到三尾的前头去了。 这样的结果不是因为我的速度快也不是因为三尾的威力不够粗,而是鱼到了陆地上,能跑百米10秒的也要变成20秒了不是嘛。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近几天很熟悉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 一阵豪放的笑声传来,仔细一看三尾的头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大黑点,再一看果然是吉拉比大叔,他一边哈哈大笑一边被三尾追着,而且还总保持着在三尾前头五米左右的距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方才他追我的时候明明还能跑得更快的说,我该说他和阿飞在这方面挺能达成共识的吗? “大叔!!”我三尾造成的巨大噪音中朝他大喊了一声,这个时候我已经跑到了差不多和他平行的位置了。 “什么事??”他也朝我大喊。 “村子!前面!!”我把手往前面的方向指啊指,“前面有村子啊!!” 等到大叔听明白的时候村子都已经看得到了,他立刻双手合拢,然后突然转身,一大团黑糊糊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脱手而出,正面打上了三尾的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这一下把三尾打得发怒了,头猛的向前一冲,顿时把大叔顶得飞出了好远。 三尾这一冲又向前冲出去好远,眼看就要到达村子了。 天哪,我从来没想要过要正面这种东西硬碰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事! 我的乱流理论上可以弹开一切物理的攻击,但面对这种绝对的力量还能不能管用就很不保险了,算了,我一下子跳到了村子和三尾中间,在自己面前造出了一块巨大的空气屏障,然后尽我的全力让风属性的查克拉在其中像河里的漩涡似的旋转运动起来。 三尾一头撞了上去。 又是‘碰’的一声巨响,我向后飞出去好远,背脊撞在了村口的石墙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风墙完全散了,锋利的风属性查克拉四散,幸好没有波及村子就是了。 幸好三尾虽然没有任何损伤,但还是后退了有几米,正在蓄势准备再冲呢。 “大叔!!”我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大叫,“你的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吗???你到底是想把它弄到哪里去啊?” “啊抱歉。”大叔稳稳的站好了,他聚集起了比刚才多得多的查克拉,从侧面再次攻击。 这一回正正的打在了三尾的鱼腮上——如果它真是鱼的话,那就是鱼腮的位置。 三尾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被这一下打得转了大约30度角,从村子旁边擦过,换了个方向朝着大海绝尘而去。我倒是没有想到它会这么容易放弃,原著里它追得可紧了,也许是因为大叔他调动了不少八尾的查克拉,遇到比它多n条尾巴的八尾,三尾怯场了吗? 三尾一走,吉拉比大叔跑过来跟我一起往港口的方向跑,脸上居然挂上了一付惴惴的表情。 “我好象打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坏了坏了,回去以后要挨批了,算了还是尽快跑掉吧。” 看来这位大叔还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就算他对同是人柱力的人可能还有些亲切感,但这种亲切感显然不会延伸到尾兽身上,刚才那几下可也不像是手下留情的样子呐。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呢,突然听到远处有风声和脚步声,一群雾忍正在朝这边疾疾的赶来。 “刚才那批人还那么生龙活虎的啊。”我朝那边点了点。 大叔朝那边看了一眼,“想也不可能吧,三尾冲破封印的时候那批人已经报销了一大半,这些大概是接到求援直接从雾隐村派遣出来的吧。” 想也是,新赶来的这批人目测足的五、六十呐。 我叹了口气,“那还是跑吧,虽然也不是打不过,但再加下去已经不合适了。” “我也是这么个意思,”大叔立刻点头同意,“我的意见是不如我们分头跑吧,这样目标比较分散,你要往哪边走?” 我都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的看向远处那片海拔不错的岩石群,一半在陆地上形成了石山,一半从海中高耸而出,十分的壮观。 “我要去山那边。”我指了指那边说。 “我的话还是水比较适合我,我走了,你保重啊。” 这次我还是没来得及多想,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海边,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转眼就没影了。 我目瞪口呆,想不到他这么不仗义的先一步跑了啊。 虽然大叔这次阴了我,但我一点都没生气,毕竟大叔虽然人是不靠谱了点但一路上对我挺友好的,而且我也知道如果他再不当机立断跑掉继续和雾忍纠缠下去的话回去可能要倒非常大的霉,现在这情况已经足够他禁足n久了吧。所以说帮他放放风筝也无所谓,就当是道歉了吧。 结果我一回头,看到大叔居然从水里探出头来,朝我挥了挥手。 我立刻朝他大喊了一声:“大叔你保重啊,希望你回去以后你哥不至于把你给劈了啊~~~~~~” 大叔消失在水中,我的脑海中再次推出一个卡通场景:一只粉蓝色的章鱼在挥舞着八条腕足,在波涛汹涌中载沉载浮的泪奔而去…… . 闲话少说了,我再没浪费时间,乘着雾忍们还没追到面前跑到了预定好的石山头上,再一步一步的跑上了那些高耸在海面上的长条形石头上。 现在只有海路可以走了。 虽然也可以在海滩上下水,但我不太会游泳,雾忍里要是有水性好的话我一定走不远。 我看着不断涌来的雾忍,最后默念了一遍‘好心肠不能当饭吃啊~~~~~~’,纵身朝大海的怀抱跳了下去。 紧跟着我下来的是各种零零碎碎的忍具,又过了二、三秒钟之后,各色忍术效果也下来了。 这些对我都构不成威胁,我还不至于被从明处来的忍具给打到。至于忍术那就更没关系了,由于用忍术需要结印,所以当他们的忍术发出来的时候距离我跳下的时间已经过了起码二到三秒钟,这个时候我都已经快要落水了好不好。 高空跳水,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见过,实际体验过之后我确认那些运动员果然都是吃饱了撑的。 具体的说,就是不舒服极了,虽然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在上下十几米落差的树木和房子间上蹿下跳了,但像这样比火影山高了五、六倍的地方我可从来没有跳过——貌似在火之国我也没有见过这种喀斯特地形——总之那种失重感很是让我晕眩了一下,不过我立刻顶住不适感振作起来,现在不是可以晕乎乎的偷懒的时候。 记得以前有一个数据说:从50米以上的高空跳水,落水时的巨大冲击力就跟掉在水泥地上差不离。 我想起这个以后立刻把身体掉转了个方向,就算落水的时候腿部骨折了总比头骨骨折颅内出血之类的要强,等落到距离水面不到十米的地方我将聚集在手中的空气团猛的朝下边的水面抛下,虽然不知道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起码稍微缓冲一下吧。 ‘嘭!!’我撞到了水面。 ‘哗!!!’很大很大的水花溅起。 如果这是跳水比赛的话我肯定不及格,因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实在是太难看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我采取的措施得当,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骨骼特别坚强些,反正我没感觉到有哪块骨头断了,就是很痛而已。 迅速的下沉了十几米之后,我开始结印制造空气,很快便感觉到耳膜边‘嗡’的一声闷响,这是气压将海水排出时产生的副作用,因为那一瞬间的气压过高了。幸好这种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一个气泡在我的周围缓缓张开,形成了一个直径五米左右的大圆。虽然我还在不停的下降,但空气泡始终都被稳定在我的周围,最后我的脚底碰到了气泡最下端的海水,我踩在水面上仰头看,水面以上的情形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四周的海水颜色也变成了黛青色,看来已经到了相当的深度了啊。 我在心里默念着‘平衡平衡保持平衡’,一边把气泡的体积缩小到了三米左右,止住了下降的势头,现在我算是悬浮在海水中央了。 好吧,我承认前些日子自己的错误,虽然我不怎么会游泳,但横渡大海什么的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办到的事,也许在我们以前那个世界不可能,但火影世界的海洋怎么看都是属于袖珍型的那种。关键是如何将这个气泡稳定上起码一两天的功夫,所幸仅仅维持这么个气泡的话花费不了太多查克拉,坚持到火之国应该不成问题。 算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饭团塞进嘴巴里,体力什么的现在是一定要留意的了。 之后我小心翼翼的把右手掌放在气泡边缘,虽然我用不来螺旋丸,但用风属性查克拉稍微做个螺旋桨式的旋转运动还是不成问题的,很快气泡便轻飘飘的开始移动,朝火之国的方向进发了。 等到了远离陆地的地方就可以改用消耗更少的直接放出气体的方式移动了,不过这种方法会在水面上冒出小气泡,所以现在还不能用就是了。 此外,为了节省查克拉还需要到水浅一些的地方去,否则对抗水压什么的太消耗体力了,我决定到了离水之国三里以外的地方就把高度升上去吧。 ; 101.前往泷之国 至此一路向西,那里正是火之国的方向。 所谓用自己的力量游到对岸去,那是开玩笑的,当然实在没办法的话也可以坚持一下,但如果可以省点力气就更好了,所以离开水之国的控制范围之后我一直在想办法搜索船的踪迹。 之前我一直在采取投机取巧的打法,总共只用过两招消耗比较大的招术,所以到水里的时候估计还有正常状态下一半左右的查克拉可供使用。虽然之后我立刻猛塞饭团补充体力,但在不能睡觉的状况下精神力还是会不断消耗下去的。 幸好一个昼夜过后,透过薄薄的水面我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条渔船,船还挺大的,周围船舷上挂满渔网,在这样风和日丽的日子里很多船员都待在甲板上聊天着,一付收获不错满载而归的样子。 我观察了一会觉得没问题,便将气泡在水下转到了他们船头侧前方一点的位置,然后向上浮起。 气泡冒出水面以后‘波’的一声破了,海水顿时涌进来,我好不容易烘干的衣服转眼又报销了,但也没办法,总不能从海里爬上船以后衣服还是干的吧?总之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充当不慎落水人员吧,吓唬不明真相的渔民叔叔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了低调我连护额的摘下来藏好了,在普通人面前没什么好献宝的。 我在水里呆了没半分钟,船上的人已经发现我了,他们纷纷呼喊着,扔下了不少绳子和木板。 不但如此,上了船立刻有人找来了干净的衣服,当我换好了衣服,一大碗热热的姜汤已经捧到了我面前,我不禁有些感动,需不需要是另一回事,别人的好意总是会带来温暖感的,尤其是这样来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的好意。 不仅如此,他们对于很奇怪的在大海中间冒出来的我也没有任何疑虑,连多问一句的都没有,只是问我身体感觉怎么样,真是淳朴的好人啊。 “谢谢你们了,请问这是火之国的渔船吗?”喝完了姜汤之后我问。 “火之国的船?当然不是。”船员们纷纷摇头,其中一个人回答说,“我们是波之国的渔船,现在正要回航呢。” 我也没怎么失望,反正只要到了陆地就好说,不是还有希望大桥嘛,走着就可以到火之国了不是吗? “波之国啊,我以前去过一次,虽然很小但是人们都亲切,而且大桥落成的那个时候真的是很热闹呢。”我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总不能闷不作声吧。 船员们似乎很高兴听到这个话题,立刻回答说:“没错啊,自从大桥建成以后大家的生活都好过多了,尤其是现在卡多也不经常招惹麻烦了。” 旁边有人接口说:“真是谢天谢地,也不知道那个卡多究竟看上了波之国哪点,幸好现在他似乎是已经对我们国家失去兴趣了。” 通过船员们的口,我得知了卡多在大桥完工后一个多月才回到波之国,在其它国家发生的事似乎搞得他焦头烂额,回来之后发现桥已完工跳脚之余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举动。近几个月来他似乎已经对垄断波之国的经济失去了兴趣,也许是因为大桥建成以后要维持这个国家的封闭状态就不太容易了,听说他已经把目光转向另外一个小国家,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国这么倒霉。 我刚想说那真是太好了,突然其中一个船员说:“不过要说他完全甘心也不至于吧,否则的话……达那滋先生也太可惜了……” 船员们都陷入了沉默。 达那滋?我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终于想起就是波之国那个老爷爷的名字。他出了什么事情让人觉得可惜呢,看船员们不愿意多说的样子,我也不好多问。 到达波之国后下了船向船员道过谢以后,我就去了老爷爷的家。 出乎意料的是,老爷爷的家已经不见了,我在周围绕了几圈,确定地址没错,没多久以前我们还在这座一半在陆地一半在水中的小木屋里住过一段不短的日子。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我的判断没有错,地面虽然已经经过平整,但在泥土下面还有地桩的痕迹,水面下也还保留着圆木的支柱。 我找到了距离这边比较近的一间房子,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是个已过中年的男人,虽然我是陌生人,但他还是热情的招呼我到屋边的长凳上坐下。 刚一坐下我就发问了:“这位老伯,你知不知道以前住在那边的达那滋老爷爷和他的家人现在在哪里啊,以前我曾经承蒙他们的照顾,现在再来却找不到房子了。” 老伯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们都已经不在这里了,唉~~~” 我坐直了身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给我说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好说的。 就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一伙不明身份的人手执凶器冲进了老爷爷家里,一番打砸之后迅速退走,留下了几乎变成了废墟的房子。直到这帮人完全不见踪影了以后,住在附近的人才敢鼓起勇气过去察看情况。结果是老爷爷医治无效不幸去世了,而小鬼和他妈妈也受了轻重不等的伤,等到伤好了之后母子俩便离开了此地,没有人知道他们搬去了哪里。 我到老爷爷的墓前放了一束花,虽然是个又固执又爱充英雄的老爷爷,但他的不懈努力切切实实的给波之国的人民带来了好处。墓前还有不少新鲜程度不一的花,波之国的人们也没有忘记他。 完事了之后我继续向那位老伯打听事情,这次问的是:“你说现在卡多不怎么经常出现了,那么他在波之国总还有一些店铺吧,您知道它们分别都在哪里吗?” . 第二天,天刚濛濛亮,我就背上一个大大的包裹踏上了回国的路。我不知道卡多对我的此次决定会作何感想,反正既然他现在不在波之国,那消息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起码已经过了好些日子了。 顺顺当当的走完了希望大桥,终于又踩在了火之国的领土上,我立刻向八树的网络发了一个信息。 ‘现在还有用得着钱的地方吗?’ 大半天以后回信来了,‘用得着,要多少有多少。’ 这样啊,我找了家银行把钱存进八树的帐户, ‘有一个叫卡多的矮胖子知道吗?把他名下所有的不管在哪个国家的店铺资料列张表给我,我来给你弄钱。’ 八树的回复,‘好家伙,有志气,看你了。’ 他永远都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这辈子看来是改不掉了。因此当我收到他通过情报网络紧急送来的卡多店铺资料的时候,我一点也没感到惊讶,反正他滥用公共资源也不是头一回了。 来回传递消息再加上等资料的时间花去了大约一个星期,我利用这些日子好好休整了一下,要说适宜居住的地方果然还是火之国啊,又有温泉又有其它什么的,在非洲大陆似的雷之国和越南似的水之国晃悠了一圈以后,我觉得这个地方真是太亲切了。 不过休整完毕就得立刻出发了,经过前些时候那么一闹腾,云忍村的叛忍赤坂飞鸟的名头不免在忍界有了那么点小小的名气,以后的日子恐怕不能像之前那样优哉游哉的了,不宜在同一地方待太长的时间。 我查看了一遍资料,确定了一家顺路可以前往的店铺位置,然后就精神抖擞的出发了。虽然不太急,但还是朝着泷之国进发吧,路是有点远,但托卡多的福,这一路上肯定不会无聊了。 ; 102.不祥的预感 横跨整个火之国,进入泷之国境内总共花了我半个多月的时间,单是赶路当然用不了那么久,只不过我是一路干着令人身心愉悦的私活前进面的,所以不免慢了一点,反正又不急是吧。所谓私活,确切的说就是用尽一切手段折腾卡多的产业,老爷爷他们的事彻底惹恼我了,虽然我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人,但对于这种比蟑螂还讨厌的家伙也绝对早点拍死而后快的,但看在他还有点剩余价值的份上,我可以把这个日期往后推那么一点点,不过折腾一番是难免的啦。 第一家店铺:我将店内的值钱物品及现金洗劫一空,之后至附近农家抓了只鸡,蘸着鸡血在店门口的地上写了一封催命血书。 第二家店铺:这家的东西比较多,席卷完毕的时候已经四、五点钟了,小镇拉[哗……]的车总是会赶在这个时间出镇,我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它刚好经过,我躲在对面的小巷子里扔出一团空气球,成功的令那[哗——]的车子朝店门口这边侧翻了…… 第三家店铺:那晚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找上我岂图点赏金,我把他干掉以后拿掉护额又去找了根绳子,将其吊在店门口的横梁上作上吊状…… 我承认第三家的那事儿是我一时兴起干的,由于当时过于兴奋,以至于离开镇子跑了半天以后才醒觉我忘了打劫,算了,钱这种东西仍身外之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呗。 总之,在火之国境内我能顺路经过的卡多名下店铺也就只有这三家了,之后很快我就接近了泷之国的边境,打劫之旅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不过对于到底要怎么开始,我心里还是有点踌躇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七尾的人柱力到底是神马人物,也不知道他(她?)长得是高是矮是圆是扁,所以根本无从下手。 由于完全不了解,所以我预订的计划是与三尾那里类似,就是瞄准机会搞点破坏就撤吧。只要要让对方明白有人在打尾兽的主意就好,反正以后五影会议啥的也没他们什么事儿,意思意思就得了。 . 泷之国——瀑布之国。 至少资料上就是这么写的。 要不是亲自来到这儿,我还真差点忘了,泷之国不正是角都的故乡嘛,我很怀疑当年的泷忍村到底得穷成什么样子才能造就他这种程度的财迷呐。 泷之国果然是个面积小经济很不发达的小国家,但是水草丰美风景如画,一路走来我已经发现了好几处在我们那边可以评上国家级风景名胜区的景点,真是心旷神怡啊。 不过我很快就郁闷起来,因为连问了好几个农家和驿站,居然没有人清楚泷忍村具体是在什么地方,传言倒是很多啦,什么泷忍村是位于某个巨大无比的瀑布后边啦,忍者们将某座山的山腹完全掏空作为秘密基地啦,千奇百怪的什么说法都有,听来听去倒是令我对泷忍村平白多了不少的好感——不论如何,起码他们能做到不扰民嘛。当然这也与泷之国的地理位置有关,这个国家的位置不太容易被当成大国之间交战的缓冲带。 最后是一位八九十岁、据说当年有参与过泷忍村建设的老爷爷为我指明了方向,虽然具体的地点还要靠我自己来努力一下,但起码晓得了地点大约是在西南面的群山之中,那座山中有着三座全国最大的瀑布,反正就在那个的附近。 山里的风景很好,我慢慢的走过去,这么大的地方要凭我自己的力量找出一个小小的村子来太困难,我就指望能遇到那么一两个泷忍什么的。 说起泷忍,我记得好象第七班在中忍考试第二场的最后干掉的那支队伍好象就是泷忍吧,也不知道有没有记错,印象里似乎攻击手段挺猥琐的啊。 我正在想着有的没有,突然发现左前方有人,而且动静还不是很小,不像是埋伏的样子。我皱了皱眉,直接跳过去,发现是个小鬼以后的把他拎了起来。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啊?”我问。 “大哥你干嘛啊,”小家伙一边挣扎一边努力的说,“大家都是那个,何必这么凶呢!” 你才是那个呢,话说你指的到底是哪个啊? “你说的‘那个’到底是指‘哪个’啊?”我问。 “因为我们都是叛忍啊。” 为什么会是这么一付理付气壮的口气啊。 我不禁失笑,顺手把他放了下来。 “你什么时候叛逃的?”我怀疑的看了看他的小身板,十三、四岁吧,顶多不会超过十五岁。 “今天。”小家伙挺了挺腰,然后这么回答我。 “……为什么?” “不用你管!” “如果你是因为觉得训练太苦所以想跑掉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我好言相劝,“叛逃的日子要比在村子里训练苦得多了,又要被追杀又吃不好睡不着的,趁着还没有被发现,赶紧回去吧。” “来不及了。”小家伙苦着脸拿出一样东西,仔细一看是一个护额,上头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划痕。 “你动手也未免动得太快了,还没跑出村子的范围就划了啊?” “那是为了坚定我自己的决心,”小家伙认真的回答,“我也是经过认真考虑,如果还有退路的话,很可能会半路上坚持不住跑回去了吧,没退路的话就只能往前走,走一步算一步了。至于大哥哥你说的追杀的问题就放心好了,你是从云忍村那种大忍村来的所以不清楚吧,泷忍村是个小忍村,就算有叛逃了也只是发布个公告了事,不会派人追杀的,他们自己的人都不够用。” “那随便你,”反正不关我的事,“不过你要把泷忍村的地址还有地形图画一个给我,否则我就把你拎回去……连这个护额一起。” 小家伙嘟嘟囔囔着,不过看也来没什么不乐意,很快就在地上把地图画好了,我看了几遍将其记在心里,当然是持保留意见的,我还不至于全盘相信就是了。 “还有一个问题,”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你们村子的技术部的位置在哪里?” “技术部?”小家伙眨了眨眼睛,“你问那个干什么,那里的人都很恐怖的。” “是啊,”我表示赞同,“和我们那里一样,所以我想等会儿去扔个炸药包什么的。” “大哥哥你太强了,”小家伙朝我一挑大拇指,“我老早就想这么干了,就是没有那个胆量而已,告诉你,技术部就在这个位置……我早就观察过了,放炸药包的话这个地方最好……” 我开始觉得这个孩子有前途了。 大约四、五年前,根部的研究实验室发生了悲剧性的事件,一大桶培养液不知怎么的发生了隐性变质,并在工作人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了好几个星期,导致了包括初代大人的细胞在内的大量珍贵素材彻底坏死,给技术部门造成了极其巨大的损失。 那可是我的生平得意之作,只可惜是不能向别人宣扬的了,不仅不能宣传出去,就连最亲密的好友也没告诉过。我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只有这个是绝对要将它烂在肚子里,死也不能说出去,就算有人来问我我也会矢口否认推得干干净净的。 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恐怖活动,之所以我会策划并亲自指挥实行了这一系列疑似恐怖事件,完全是为了世界的和平与社会的和谐——一个随时都会有死了n多年的人冒出头跑来跑去的世界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和谐吧,一个有人到处抓捕尾兽企图毁灭世界的社会也谈不上和平吧。 至于珍贵血继失传的问题我是半点也没有放在心上过,江山代有人才出,前浪死在沙滩上,历史的发展规律告诉我们只有不断更新的东西才是强大的。后人又不是非得靠沾前人的光才能发达的,没那回事,否则的话要是有人能把六道仙人的细胞搞到手那是不是就天下无敌了啊,就算是漫画也不带这么坑人的。 见我没什么其它的要求了,小家伙挥挥手蹦蹦跳跳的走远了,我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封建迷信什么的,我向来是不相信的,于是我摇了摇头,继续出发了。 ========================================= 今天的字数是少了一点,进展得也不快,预定想写到的地方没能写到orz,不过请原谅我吧,今天是星期一很忙啊很忙啊,客户什么的全都喜欢挤在星期一来呐。 ; 103.泷之七尾 对照着方位我找到了被几个大瀑布群包围着的泷忍村,但是对于怎么动手我却有些踌躇,总不能直接跳出去大喊一声‘把xxx交出来’吧。 而且总觉得破坏这样一个山清水秀气氛祥合的地方挺罪过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呀,不过话又说回来,原著里的泷忍村好象什么坏事也没有参与过嘛,当然好事也是没有,总一付至身事外的样子,尾兽什么的被抢走了也没听他们吭一声呐。 正当我一边看着泷忍村中一派田园景象一边考虑方案的时候,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少年的声音响起:“今天村子里面防卫空虚,要突袭的话正是好机会哦。” “你干嘛又回来了啊,”我随口问,“不怕你们村子里的人把你抓回去啊?” “大哥你干叛忍也干得太不熟练了,”小家伙狠狠的鄙视了我一下,还一付怀疑的眼神,“都已经叛变了还说什么‘我们’村子里的人啊,你该不会是叛变了才没几天吧?” ‘老子我叛变十二年了!’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心虚,只好摇摇头嘟囔了几声含混过去算了。 但小家伙却不肯就此放过我,“喂,大哥你为什么还不动手,叛忍不就是喜欢把以过的每个地方都砸得稀里哗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 “你到底是在哪里受的教育啊,”我满头黑线,“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打砸抢了,告诉你吧我是因为一点私人的事才会找泷忍村的,而且那件事对泷忍村来说也不是坏事……话说回来,你干嘛还不走啊?” “哈哈哈,”他突然表情夸张的笑起来,虽然声音还是有意压低了:“不要那么好骗啊,刚才我说的全都是骗你的啦,看在大哥哥你人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宽宏大量告诉你吧,我只是溜出去玩玩而已,因为被大哥你发现了,所以才随口撒了个谎。”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护额,伸出手在表面抹了一下,刚才还清晰无比的刻印顿时消失无踪了,这个泷忍的护额就像全新的一样光滑闪亮的。 这位小朋友,该不会其实是西索穿越来的吧。 “我能把粘土转变成任何形状和状态啦,”他如此解释道,“还有颜色质感什么的都没有问题哦。” 说着他摊开手露出握在掌心的一小撮粘土,随后将整个手掌连同粘土都拍在他自己的脸上,几秒钟把手拿下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多了一条惟妙惟肖的狰狞疤痕。 “好神奇啊。”我惊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和真的疤触感一模一样。 “呵呵,这不算什么啦。”到底是小鬼,被人一夸就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了。 这应该算是一种特殊技能吧,也许是血继也说不定,既然世界上还有人能把粘土做成炸弹,比较起来伪装技能什么的倒也没啥特别的了,最起码这种技能比较和谐。 我倒是比较想知道另外一件事,于是发问:“如果刚才你觉得我这个人其实不行,那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偷偷把你干掉啦,”小家伙满不在乎的说,“我可是很擅长在暗中偷袭人的,被我偷袭过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能活着呐。” 我应该偷偷抹一把汗吗? “不对吧,”我觉得很奇怪,“那你还画地图给我看,还指给我技术部的位置啊?我刚刚大致看了一下,起码技术部的位置似乎没有错哦。” “地图有真有假啦,”小家伙满不在乎的说,“有些重要的地方如果你真打算去破坏的话只会陷入到重重埋伏里面……不过技术部的位置的确没有错啦,我小时候常常被带到那里去做这个那个的研究,烦死人最讨厌了,炸了它最好。” 小孩子的怨念有时候也是很可怕的,即使在看起来很仁爱很美好的木叶这种事情也在层出不穷的发生呢,从这点来说大蛇丸真的很冤枉就是了,话说回来,这个孩子果然是有着很了起的天赋吧。 “废话少说了,”小鬼突然正色说,“我放弃难得的跑出去玩的机会回来,可不是为了和大哥哥你聊天的,要是你没打算要袭击我们村子的话就一边待着吧,我要去给村里报警了,虽然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事,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报警?”我很奇怪,“为什么要报警,发生什么事了?” 其实我从刚才起也有一种类似的预感,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小鬼也这么说,我还是挺在意的。 “那边,”小鬼朝某个方向一指,“刚才我正要下山,突然发现从山下面的小路走上来两个人,这两个家伙给我的感觉和大哥你不一样,看到他们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的感知力可是很强的哦,大家都这么说——总之那是两个很可怕的人没错,感觉阴森森的,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冲着泷忍村来的……我想来想去,还是赶回来比较好。” “哪里?”在小鬼喋喋不休中,我朝那边使劲的看,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唉呀你怎么这么点年纪视力就行了啊,就在那边,那边啊!”小鬼不耐烦的朝某个方向指指点点,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视力确实是远远不如他的样子。 由于居高临下,从山上往半山腰看,虽然我的视力没有这小鬼那么好,但也很快就看到了不断接近中的两个人,看清了之后我有些傻眼了。 熟悉的打扮,完全不认识的人。 黑底上绣着红云的宽大斗蓬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问题是那两张脸我都完全没印象,不认识归不认识,但就算我的视力再差,到了能看清脸的距离我也该同时看清那两张脸上很艺术的分布着的小黑点了,也就是说,是佩恩来了。 就算我再有乐观主义精神也不至于认为他们是来泷之国旅游的,虽然知道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比其它人的行动早那么多啊!! 大脑当机之后我很没来由的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说佩恩肯定是‘晓’的成员里面最费队服的一个,因为人家同一时间只穿一件队服而他需要六件…… 震惊过后我努力将大脑重新正常运转起来。 “唉,可惜不知道这到底是哪个道和哪个道啊,否则的话也可以想想针对性的策略。”我自言自语着。我是很努力的想要把那两张脸和原著中的某些情节对照起来,但很快我就放弃了,要我完整的想起原著中除了弥彦以外的其它五张脸本身就已经不可能了,更何况那是三年以后的事,佩恩也许还换过尸体了呐。 “什么什么道啊,是谁六道轮回吗?我以前溜出去到寺院里玩的时候听说过。”小鬼又扯到哪里去了啊。 “不是的,不是指六道轮回,”我解释说,“有一种血继叫轮回眼,它有六种不同的能力,每种能力就分别用六道来命名。”话说我为什么要解释得这么清楚啊,“你的预感完全没错,那两个确实是很厉害很恐怖的人啦,是s级的叛忍来着,他们可是真的会到砸东西的,你还是快点去报信吧。” 算我仁至义尽了吧,如果有可能我不想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从来没听说过……啊说着说着我又忘记正事了,我要回去向村子里报警了。” 小鬼说着就要往村子那边跑,我赶紧一把将他拉住。 “我也有正事要对你说,你回去报警的时候记得对他们说,那两个人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尾兽,让你们村子里的人注意一点保护人柱力啊。” “人柱力?”他用疑惑的口气说:“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不过没必要啊,人柱力现在这个时间倒是不在村子里。”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因为我就是啊,”小鬼瞪大了眼睛指着他自己的鼻子,“如果你说的是七尾的人柱力的话,就是我啊,我的名字叫芙。” “……” 我发了好几秒钟的呆,然后就很想敲自己的脑袋几下,刚才怎么会觉得这种能力和谐来着,和谐个毛啊,具有粘土伪装能力的尾兽不正是七尾嘛,当然这也不能怪我,没事儿谁会想到那个地方去啊。 哦不,重点在于,泷忍村的防卫这么松懈吗?对人柱力这么不重视吗?为什么会任由这个小鬼到处乱跑啊!!! 大概是由于我脸上的表情实在是太瞬息万变了,名叫芙的小鬼显得有些气馁。 “果然,”他一付情绪低落的样子说,“大哥你也觉得尾兽是很恐怖的东西吧,虽然村子里的人都对我挺好的,但却没有人敢靠近我。” 我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说:“不要难过,最起码大家还是对你挺好的不是吗?话说回来,既然你是人柱力,那就暂时不要回村子里去了吧,这样的话你的安全就有保证了,而且你既然不在村子里的话那两个人也不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举动……我不骗你,那两个人确实是为了捕捉尾兽而来了。” “……我可以等等,”芙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不过如果他们真的要做对村子不利的事的话,我是一定要出去,我刚才也没有说谎,现在村子里很多高手确实都出去了。” 我刚想开口劝劝他,芙突然又说,“你知道人柱力是什么意思吗?我以前也不知道,后来也是到寺院里玩的时候听到的,人柱力这个词的原意就是牺牲者的意思,是为了守护某样东西而做的替身……所以啊,如果村子没事的就好,如果村子有危险,我是不可以不下去的啊!” 少年的声音很坚定,我叹了口气。 “好,那么就随你吧吧,不过可不要太容易就被人干掉了啊。” 真是的,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是那样的傻瓜的,搞得我想轻松一点置身事外都不可以了。 ; 104.分敌 好吧,现在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佩恩来泷忍村了,好消息是只有两个而且天道不在其中。 佩恩本人也承认的啊,如果没有那个秘密的话自己就无法战胜自来也,鉴于这方面的秘密我一清二楚,就算他六人齐聚,能不能战胜他还不好说,但起码我要跑的话他们肯定追不上我,轮回眼什么的不能自然抵抗幻术这点实在是太好了。 芙又在开始自言自语的嘀咕了,“虽然那两个人感觉很厉害,不过要说胜过尾兽的话……我不太相信呢,我用尾兽的力量的时候还没有人能打败过我……” 对此我不屑一顾,他哪儿来那种自信,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孩子到目前为止都过着挺幸福的生活,有着一股只有一直被大家宠着的幸福孩子——鸣人除外——才会有的狂妄劲儿。 “真是笨蛋!尾兽要是天下无敌的话也就不会被人随便封印来封印去了,更何况你只是借用一下七尾的查克拉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光是有种能让一切忍术和查克拉攻击无效化的能力就能让你瞬间歇菜了。” “真有那样的能力嘛?”小鬼表示不信。 “别吵!”我快被他烦死了,“再罗嗦我用幻术把你深层催眠以后扔在山里,看他们找不找得到。” 芙捂住脑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不和你罗嗦了,我得回去通知村里的大家做好准备了。” 刚才说闲话的这点时间里,那两个人又往泷忍村的方向前进了不少,就算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也能看出他们绝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等一下,”我一把拉住他,“你要去报信的话就告诉你们村里的人,想打起来轻松点的话就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两个人分开,距离最好远一点。” 突然间我好象有点印象了,没错,那个身材魁梧的大个子的能力就是那种……也不知是把别人的查克拉吸收掉呢还是让查克拉无效化,反正就是这种类似的功能吧。我相当同意这种工作思路,这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绑架勒索的必备能力,有了它以后绑架个把人什么的简直就是小意思。说起来,似乎有n多人都具备这种能力的说,虽然途径各不相同,产生的后果也是千差万别。像兜同学的同伴一号就很轻易的被干掉了,鬼鲛要对付起来就困难多了,至于这个什么什么道的……说实话我觉得应该要比鬼鲛好对付,当然前提是在他是单独一人的状况下。 所以说,现在基本的战略规划应该和自来也那时候作出的差不离,就是要将他们分开。 话说回来,自来也的仙人模式是很厉害没错啦,不过厉害是厉害,但我绝对不想变成那样,那个姿势,那个造型,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那是自来也的话,我一定会以为那是欧阳峰来了。 “可以,没错,”他随随便便的点点头,“虽然我还没有完全确定大哥你是不是可以完全信任,不过将敌人分开这种战术对大家都有好处,放心一定照办。” 怎么说得好象一切都是为了我似的啊。 芙走了以后我一直窝在原地没动弹,从外部观察泷忍村的话这个位置最好了,然后过了一刻多钟那两人终于来到了泷忍村外的某个地方停下了脚步,我后知后觉的想起泷忍村周围肯定也和木叶一样被结界包围着吧。 只是他们的脚步也只停下了那么一小会儿,也不知道是动了什么手脚,反正既使是我这样对结界术毫无了解的人也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震动,可能是包围村子的结果被强行破坏产生的震动吧,看来泷忍村的结界和木叶还不是同一个种类的。 结界被破坏后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钟,然后泷忍村像炸开了锅一样,几分钟内从各个角角落落里冒出了不少带泷忍护额的忍者,全都扑向了这个地方。 真不愧是老大,作风真是豪放,印象里除了蝎和迪拉达直接打进砂忍村——那也是因为我爱罗作为风影不可能经常出门吧——那次以外,其它原著里所提及的捕获尾兽事件都是在忍村之外发生的呢,想不到他们还真打算直接攻打村子啊。不过泷忍村看来是一个自我封闭极少与外界交往的村子,也许是由于情报不足所以干脆直接找上门去了吧。 虽然泷忍们勇敢而且义无反顾的应战了,但战斗的一开始佩恩们的攻势是所向披靡的,虽说他们每人只有一部分特殊能力,但现在看来基础能力方面也是非常强的,泷忍村的普通忍者在他们面前根本不够看。 那个大个子将所有打到他面前的忍术全部吸收化解掉然后立刻反击,有的泷忍一个忍术放出,还没来得及等到结果就莫名其妙的被杀死了。 那个比较高比较瘦的佩恩——看到他动手我终于想是这是哪号了——倏的出现在某人身后把手放在那人的头顶上,很快又把手放开,牺牲者倒地死去而他本人则喃喃自语一番又继续寻找下一个牺牲者可能是在寻找人柱力的线索吧。 转机出现在第七个人被吸取记忆灵魂而死的时候,一个瘦小的身形突然窜出来,朝远处遁去,从我这边看上去似乎就是芙,不过我认为应该不是,因为这个人的速度比正牌好象要快不少。 不管这是不是泷忍方面的分敌之计,总之是成功了。 那个会吸收记忆和灵魂的佩恩追了过去,另外那个大个子也想跟上,但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陷阱从天而降挡住了他的去路,周围的泷忍一拥而上使他暂时无法脱身,分敌计划成功以。 很好,我的手也有点痒了。 我从隐蔽处出来,绕着圈子进入了泷忍村里面,转到了大个子的背后,在他背后一段距离的地方制造了一个真空团。 这是我有史以来放过的最大最强力的真空团,一放出之后,大个子佩恩顿时立足不稳向后倒飞起来。 但是事情当然没有那么简单啦,不仅是大个子佩恩,连同不少在附近的泷忍也被吸了过来,还有房子和树木也在嘎吱嘎吱的声音中折断倒下,大量的木板碎块都在朝这边飞过来。 xd,我在心里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当然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啦,天道的那招万向归引实在是太好用了,我虽然尽力模仿了但还是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我自己在周围建立了一层防御壁的话是可以不被其影响啦,但其它的东西——不管是生物还是非生物——只要是在作用范围内,就一定会被吸引过去,希望到时候泷忍村不会要我来赔偿损失吧。 我这么干是想要模仿一次天道佩恩杀死蛤蟆爷爷的全过程。 没错这个大个子佩恩确实可以吸收一切属性的查克拉,所以任何忍术对他都是无效的。但别忘了这种吸引力并非是由任何一种忍术造成的效果,我的风遁忍术只是造成了真空而已,而吸力是副作用。真空确实是忍术和查克拉造成的效果,但真空所产生的吸力却不是,所以佩恩的能力是不能使其无效化的。 要绕开这种黑洞果实似的能力还真是要绕一个很大很大的圈子呐。 作为不死生物,佩恩应该算是其中比较好杀的那种,毕竟连木叶丸都用非常初级的螺旋丸干掉过一个,只不过他们的破坏力也是人家的n倍就是了。 闲话少说,其实东西和外人多一点也不完全是坏事,至于我上去的时候就不那么显眼了,要行动就要快,我冲进由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组成的向某个点汇集的洪流里,凭借着在身体周围不断流动着的查克拉中和着吸引力,闪到了正在向后倒飞大个子的背后,拔刀削去了他的上半个脑袋——这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样他不可能再站起来了吧。 很好,没让他看见我,这个才是重点。 大个子倒下的时候,我终于想起他属于哪个道了,是饿鬼道没错吧,怪不得可以吞噬掉一切属性的查克拉呢。 接下来我迅速用幻术隐藏了身形,并且藏到了某个角落里,几分钟过去了也没有新的佩恩出现,我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我这样出头来也是冒了一点风险的,如果六个佩恩都跳出来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有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很奇怪,因为听说属于泷忍村的那只尾兽是由佩恩捕获的,由于一般情况下人柱力不太可能被允许离开本国,所以合理的推断是七尾人柱力是在泷之国境内被抓走的。只是这样问题就来了:人家原著里说要让那什么道什么道的动起来需要本体传送查克拉过来进行指挥什么的,从雨忍村到泷忍村的直线距离确实要比到木叶短点儿,但中间也隔了好几个小国家呢,另一方面我不认为长门需要像攻打木叶时那样劳师动众,辛辛苦苦的跑到敌战场附近来,而且在这里真正出现的佩恩又只有两个,连可以随时召唤同伴的那个用通灵术的佩恩也不在其中。 所以根据现有的线索,我跟自己打了个赌,从雨忍村到泷忍村的距离也许可以有限的指挥他的傀儡吧,也许两个是极限? ; 105.积累经验 基本确定安全之后我没急着干别的,而是走过去蹲下身把饿鬼道脸上的黑色金属棒子一根一根拔下来。 这么干的短期效果是令它不至于莫名其妙的又站起来,佩恩们的工作原理除了他自己以外谁也不能夸口说完全晓得吧。至于能不能有长期效果,我还需要拿它们再研究一下,这可不是寻常的东西,有仔细研究的价值。 周围的还有余力的泷忍不是在救援同伴就是在忙着和刚才追出去的同伴联络。短时间内居然完全没有人注意到我在干嘛。当然我是用变身术变成一个泷忍——这个人刚才追着另一个佩恩离开了不在现场——的样子以后再出来的,我还没有那么笨,直接出来肯定会被人家当成同伙围攻的好不好。 黑色棒子全部拔完收起来以后,我想了想,把那个雨忍的护额也拿下来掂了掂,虽然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应该是真货没错,我也将它塞进了包里以后备用。 这些事全部干完以后我发现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因为刚才那伙人已经通通不知道跑得不见踪影。泷忍村面积并不太小而且山里地形复杂,虽然知道他们肯定还在某个地方打着,但是由于那个灵魂控制系的佩恩不是会打得砰砰嗙嗙的类型,而泷忍们在自己的村子里且同伴密集的情况下也不可能乱放大忍术。 郁闷之余我随手拿出了绷带,给旁边一个眼看就要失血过多而死的泷忍包扎了起来。 事实证明,好心有好报。 正当我给那人止血完毕缠好绷带的时候,旁边一个级别不低的泷忍突然走过来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加贺你没受什么伤是吧,没问题的话跟着我一起去增援那边的同伴。” 我花了一秒钟才明白过来他是在对我说话——也就是被我冒充的那个人——求之不得,我赶紧点头跟上。 希望到那边的时候这个叫加贺的人已经脸朝下倒在地上了,阿门。 很快我们整队十几个人就拐弯抹角的到了另一边的战斗现场,说实话,这条路就算再叫我自己一个人走一次我还是不认得,有人带路实在是太好了。 现场的情况和我想的差不多,因为敌人只有一个而自己人有很多,泷忍们根本不可能施放较大型的忍术,所以基本是在用体术和忍具在战斗,由于吸取了前边战斗的经验,伤亡程度倒是比刚开始的时候低了不少。 我躲在前来增援的人群中,合掌曲指施放了幻术。 如果要杀死它的话也许还有更好的方案,但我现在的目的不是干掉他们,这种不是本体的东西杀多杀少都无所谓吧,重点是积累更多的经验。原著里鸣人的经验不可复制,我需要为自己的战法做出打算。虽然已经证明轮回眼不能自动抵抗幻术,但蛤蟆爷爷和蛤蟆奶奶用的毕竟是仙术,我还得实验一下正常的幻术效果如何。 结果是:有戏。 本来身形迅速的闪动着的那人突然停住了,仿佛在审视着什么似的看了看两边,然后突然又朝一个完全没人的方向冲了出去,冲出去几十米远之后又停了下来。 正当我心里稍稍窃喜了一下的时候,泷忍们看见刚刚还神出鬼没的对手突然间不动了,不但不打了而且还像脑子抽筋了一样,不由得大喜过望——好吧,我承认泷忍们的心里活动是我瞎猜的,不过应该也差不太多,一个毛头小子突然窜过去举起苦无就截,其它人也好象醒悟过来了似的纷纷举起武器上前一付要将其剁成肉泥的架势。 我差一点就要吐血了。 他们在干什么?就算你们要砍也砍得整齐一点直接砍翻啊,这么参差不齐的行动是怎么回事,中了一刀之后幻术不就没用了嘛!! 有句话说的好,很多时候比起对面神一样的对手,我们更想干掉身旁猪一样的队友。 当然我也没资格说人家,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我的队友,没必要非得配合我的步调来行事,但是……难道就真的没有人发现敌人突然静止不动的情况事出有因吗?? 泷忍们的行动果然坏事了,中了第一刀后佩恩的身体顿时动了动,然后便‘砰’的一声从原地消失了,连第二刀都没让他们砍中,估计是那个用通灵术的佩恩把它召唤回去了吧。 唯一让我感觉有些安慰的是我没有解除变身术,在佩恩们的眼中,我暂时还是一泷忍村的路人甲,不至于吸引到仇恨值。 由于我愣在原地太久了,带着援军来的队长奇怪的问我:“怎么了?” 我一声没吭,直接蹲下来拔黑棒子,摘护额,全塞包里以后立刻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呼喊声:“加贺你去哪里?长老说接下来要全体开会……” 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不对吧!加贺不是在那边躺着嘛,那么那个人又是谁??” 这个时候我已经用幻术加脚下查克拉暴发,跑得连影子都没有了。这趟泷忍村之行给我的感想是泷忍们实力还算过得去,但脑子转弯的速度过慢。 不过脑子转得快的人也是有了,我跑到山脚下的时候发觉芙也在往山下跑,也不知他怎么又溜出来的,我停下来等他。 “我就知道是你,”看到我以后,芙有些得意的说,“听他们一说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又怎么样?”被人捅破的感觉终究是不好,我也不想多罗嗦了。 “不怎么样。”芙鼓着嘴巴说:“刚才长老们死活不准让我出去加入战斗,如果我出来的话死的人可能还会少点,虽然是很厉害的样子但也没到比我还强的地步吧。” 我驳回:“那是因为你们运气好吧,你出去只会更糟糕。” 这两个佩恩是那种靠秘密吃饭的类型,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能力类型的话很难办——别忘了,就连鸣人被饿鬼道架住了以后一时之间也是动弹不得的,至于吸收了仙术查克拉后变成了石蛙的问题,那是不可抗力吧——但是知道了的话便不难对付就是了。再加上芙那时偷偷溜出了村子,即使读取了村人的记忆也无法知道他的所在,只能说是他们两位来得不巧了。 试想如果没有这么好运的话情况会怎么样:会抽取灵魂那个可以快速定位目标的位置,会吸收查克拉那个控制住目标以后迅速闪人,只怕几分钟不到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小鬼头只怕连尾兽化的机会都没有。 鉴于芙溜出村子这事是他自己的意志所决定的,可能在原先的历史中此次抓捕也没有成功吧……反正也不关我事。 该我考虑的,是以后要随时准备好面对晓的各个大中小boss的事,按照概率来说,以后会遇到的几率只会越来越大而不会越来越小。中boss的话只需要做好心理准备就好,问题是大boss。 所以说,也是时候,该考虑一下如何打破空间壁垒的问题了。 之前我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凭什么要让完全没有血继可言的我来思考这种事,宇宙霹雳无敌的鸣人以后肯定会想办法解释的不是吗?不过现在已经不适宜的自欺欺人下去了,最起码应该考虑一下遇到以后怎么安全闪人的问题。毕竟boss虽然直到我看到的部分都没有拿空间忍术来打过人,但并不表示他不会啊。 虽然英明神武的四代大人已经给出了除血继外的另外一条路线——用咒文术式,只是我在这方面的才能约等于零,所以没有任何参考价值,有时候我真想请求上帝让我去一趟圣斗士那边请教一下经验再回来吧。 不过刚才没来由的联想到黑洞果实的时候,黑洞这两个字给了我一点启发,和以前一样还是物理学范畴的问题……算了,在想法成熟以前还是让我自己慢慢琢磨一下吧,虽然我也觉得那是人类的力量不可能达到的事,但也许可能有折中方案呢,再说了,让嘴巴里喷出火来或是让天上掉下落雷什么的,本来也不是人类的力量可以达到的事吧。 我是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道理,数学先不去提它,如果化学好的话什么恐怖武器弄不出来啊,像硝酸硫酸毒气弹什么的,至于物理学……反正在木叶村立图书馆啃了n久的自然科学类书籍,看了n多似是而非的理论以后,我深切的感受到还是原来那个世界的科学发达啊。 算了,想必boss也不至于这么早出马,慢慢考虑吧。 送走芙之后我就再次上路了,我多跑了一段路直接到了岩之国境内,泷之国实在是太小了,连个联络点都没有。 到了岩之国以后我直接给在木叶的老大发了一条消息,出来都这么久了多少得反馈一点信息回去不是嘛。反正情报是现成的,我又将其半真半假的编排了一番,最后通过联络据点发出去的内文是这样的: [晓的人跑到泷忍村去闹事抓人了,前不久水之国的水之祭坛也发生了混乱事件,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个组织的目标是所有的九只尾兽。] 发完了之后我感觉自己终于完成了万里长征的第一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 106.死亡空间 这事告一段落之后我没有直接前往最后一个目标,虽然已经在岩之国境内了,但岩之国可是很大的,慢慢走的话可能一个月也走不到。 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敢去攻打岩忍村,光是那个外表很有我国世外高人感觉的土影就够难对付了,我认为即使是晓,除了个别人以外其它剩下的那几号也绝对不可能无视他老人家闯入岩忍村把尾兽拐走。我也不知道去回收岩之国的两只尾兽的分别是晓里面的谁,具体是怎么干的,所以也没有任何线索可供参考。 于是我就想反正时间还多得的,干脆还是花点时间验证一下前些日子冒出来的设想,提高一下自己的实力再说吧。在岩之国的边境地区,我找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沟待了下来,附近只有二、三个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子,听村里的老人讲上次看见忍者还是三代土影上任的时候,有别国的忍者前去祝贺的时候路过他们村。我听了以后大大的汗了一个,那得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啊。 总之这是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比火之国还理想,火之国就是开发力度太大了,没有多少穷乡僻壤。 安顿下来之后我开始考虑空间忍术的问题,为了给自己增加点压力,我告诉自己,如果不成功的话,以后的事五影会议也好,其它什么什么的状况也好,都不要出去丢人现眼了,让那帮非人类们自己去打吧。 首先还是要感谢四代大人,如果不是他以身作则告诉大家,正常人……呃不对应该说是普通人也能凭借自己的能力使用空间忍术的话,我还真没有那个勇气去尝试这个事情。所以说四代大人太伟大了,整个世界除了他以外用空间忍术的哪个不是神神怪怪的啊。 不过术式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我不可能从现在开始重头学习咒文术式,在这方面的天赋我也着实是不行,所以得另找出路。 我跑出去给卡卡西写了封信,让他叫上琳两个人都仔细回忆一下,当年他们老师那种特制的苦无以外,还有没有随身携带其它绘有术式咒文的东西,或者在使用飞雷神之术以前是否需要做什么特殊的准备。 卡卡西的回信很快就来了,回答倒是简明扼要,只有两个字:没有。 没有最好。 和我想的差不多,四代的飞雷神之术固然是需要用术式做引导,但仅限于落脚点,他自身进入空间忍术的状态并不需要术式帮助,需要的只是一个脱离空间忍术的座标而已,而那种缠着术式的苦无正是座标点。 这样一来事实就很清楚了,我果然不能借助术式的力量使用空间忍术,因为术式并不是会画出来就行了,施术者自身必须要对其有着极其深刻的理解才行。事实上,突破空间屏障本身相比较起来并不算太难,难的是如何完整的再回到这个世界里来。别忘了四代是我所知道的唯一一个不靠血继使用空间忍术的人,在此之前完全没有,在此之前无论多少有才智之士都没有做到过,可见有多么的困难。 打个比方吧,如果现在我有机会学习飞雷神之术,但我的头脑对于术式咒文的理解力有限,那么即使我让自己成功的脱离的空间,也很难完整的到达坐标点那里,一个弄不好的话,有可能出来的时候已经粉身碎骨,也有可能就此消失再也不出现。 绕了半天,最后的结论就是:我不能像四代和阿飞那样让自己的身体来穿越空间,但可以试试让别的东西来穿越,鉴于早些时候得出的结论,目标最好是我想要破坏的东西。 我第一个念头是想要利用媒介来达到这个目的。 不是说小鸭子会永远跟着它第一眼见到的生物走嘛,还有说法是一个人的第一个老师决定了其一生的方向嘛,这种说法挺附合我的实际情况的。除三身术和少数极其初级的忍术以外我最早学习的是幻术,而我的幻术老师是零华,所以我无论干什么总不由自主的想要借助媒介。 当然这也不是坏事啦,只是这回想找到合适的媒介有点难了,我平常用的竹签和钢签都不行,它们的查克拉传导性太差,我没办法传送过去足够的查克拉使其突破空间屏障。要说合适的东西也有,就是我的折刀,不过我不可能拿它来做实验吧,空间的挤压切割能力是我们不可想象的,即使是高碳钢造的折刀也能在一瞬间变成一堆钢屑屑。 最后问题还是解决了,我居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找到了合适的材料,就是上回我从饿鬼道脸上拔下来的那几根黑色棒子……想来也是,原著里不是说它们是用来接收查克拉的嘛,能从那么远的地方把一堆尸体操纵的生龙活虎的,它们接收查克拉的能力一定不差。 接下来我到附近村子里找了家铁匠铺,把那堆黑棒子分割重打成了百来根金属签,然后就回去埋头苦练。 这样子一来二去,等到我自觉可以拿出去实际操作一下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年零一点了,真是太难了,那堆用做媒介的金属签也只剩下了五十余根,这还是我将变成铁屑屑的都收集起来回炉再利用的结果,至于少掉的那些,都彻底消失在无法捉摸的异空间了……我没让自己去冒险真是明智的决定啊。 我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遇到佩恩的时候一定不能放弃机会,想尽一定办法再弄几根来…… 在我躲起来苦练的这段时间里木叶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一提的事,不过倒是听说了一个挺意外的消息,是发生在泷忍村的事,自从我把上次那事儿报上去以后木叶就派人到泷之国去建了个情报据点,泷忍村毕竟也是木叶的同盟嘛。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类小忍村几乎和每个邻近的大国都是同盟国,我敢肯定泷忍村和岩忍村也有签过同盟书。 总之,发生在泷忍村的那事说来有些叫人哭笑不得,芙这个小鬼头还真是找机会把他们村的科研部翻了个底朝天——当初我走的时候太匆忙,把这事忘了——听说报废的东西不少,估计他三五年之内是别想从禁闭状态中摆脱出来了。 当然这类的东西的重灾区应该是在大蛇丸里,不知道日后飞鸟会如何处置……不管如何,他应该是没兴趣如正牌的兜那样全身心的去钻研法医学的吧。 . 进入岩之国国境的一年多以后,我终于决定要去扯一扯岩忍村的虎须了,只打算稍微碰一下,打一钉耙就走。毕竟这是五大忍村之一,在我自觉实力可以攻打木叶以前我是不会去试图正面攻打五大忍村中的任何一个的。 我先是绕着岩忍村的围墙转了几圈,发了几个威力中等的雷遁做了一些小小的破坏,几分钟以后,约有十来个岩忍翻墙而出,他们的背后风声四起,看来还有不少人正在赶来。 这时我的手也有些痒了,本来就是想实验一下特训的成果的嘛。 于是我瞄准了近处的一个不擅长体力,身法速度都不太快的人扔出了一枚金属签,细细的签子不像飞里剑和苦无那么显眼,一下子就命中了。 忍术发动后发生的事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命中的地方是那个人的肩膀下方,大约半秒钟以后,那个人凭空就消失了——连同他旁边一个站得较近的人的左半边身子也消失了,剩下的另外半边还站在那里,就像恐怖片里的情形一样。 然后所有人——包括我——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我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一大堆碎肉凭空出空,像血雨一样散落了下来,要不是我退后的快,差一点被血溅了一身。 我知道这很象玄幻小说界蛮流行的一招叫‘空间塌陷’东东,不过我自己明白这招和空间塌陷什么的毛关系没有,这招其实可以叫做‘逆飞雷神之术’,我利用媒介将其触碰到的东西周围直径两米的空间内所有的事物穿送到方面一公里内的某个地方——我自己没法控制,只能保证不把东西扔到我自己身上,这次是凑巧传送到了身前——但是由于我的空间领悟能力有限,所以出来的时候基本已经变成零碎了…… 目睹了这种惨状的岩忍们发出了大喊,几秒钟以后各种忍术像流星雨一样朝我飞了过来,那情景真是太状观了。 此时不闪,更待何时,我开动了用雷属性查克拉催动的最快速度,在幻术的掩护下闪人了。 当然,我还是留下了一点东西的——在幻术的掩护下,我闪人以前还留下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具尸体,转眼间它就被各种忍术打成了一堆残尸。重头戏当然是那只从饿鬼道的脑袋上a来的护额,此外还有一项重要道具是死者的虽然被忍术打得支离破碎但仍然勉强可以看出是一件黑底红云的斗蓬状的衣物…… 其实当初在拿黑棒子和护额的时候我是忘了把晓的队服也捎上了,不过估计就算是回到那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扒人家衣服,所以还是算了吧。反正替代品也不难搞,云朵图案是倭国人民的传统图案,我在火之国的店铺里就见过好几次,不过黑底红云的色彩搭配就不太常见了,我不得不订做了一块料子,要用的时候裁下一块差不多大小的扯得破破烂烂的,也好当一关了。 总觉得我在栽赃嫁祸一项很有前途的事业上已经越干越欢实了,事实上最近我已经不怎么去想这么干是因为要提醒忍界的同仁们当心晓来绑架尾兽了,我已经很自然而然的、习惯成自然的把所有坏事都扔到晓的头上了。 ; 107.木叶来的消息 晚上有空写的算是加更不过没写太多,而且这是转折的章节orz…… ================================ 接下来我决定研究一下最近发生的世界新闻再作以后的打算。 最后的几个月由于是最后冲刺的关键阶段,三五个月间我完全没有去接收木叶方面的消息,所以从岩忍村出来以后我延途串了好几个情报联络点的门,把所有相关消息都收集了一下,综合起来慢慢研究当前忍界的局势。 总的来说,还好。 世界大战没有爆发,boss没有出来闹事,五影会议什么的自然也没有召开过,至少表面上看世界并没有因为我的任性妄为发生什么特殊的变动,既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坏。 我翻着看着,突然发现一张折得整整齐齐还盖了一个特殊戳记的纸条,上头的收件人是我。 一看送达日期我就很想骂街,那上面写的居然是一年前的日期,也就是说我离开泷之国进入岩之国境后不久,这张条子就送达了,更具体的说就是这个就是我送上去的情报的回信。由于一年多时间里我总共也就来过二、三次,这东西大概是被工作人员遗忘在角落里了吧。 我打开了纸条,上头没有禁制没有封印,这张纸条是作为普通的传讯送过来的,事实上其中的内容不明就里的人看了也只会一头雾水。 上头的文字很简单,只有一行字。 [如你上次所说要集齐的话,其中一只不是在很多年以前就失踪了?如有条件调查一下是否已落入对方手中。] 我合上纸条,坐在那里沉默的待了十来分钟,心情犹如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纸条变成碎屑飘飘洒洒散落在地面上。 自来也不了解真实情况,会反馈回来这样的信息也不足为奇,但却提醒了我一件很严重的事。以前的我怎么就那么天真呐,把一件可能不下十人知道的事当作宝贵的秘密一样守着,还以为只要继续守住足够的时间就会没事了,真是好笑。 其实有关尾兽的事情应该在哪个村都是机密吧,像我爱罗他一出生就被封印上了守鹤,然后十二年都过去了,可那场中忍考试开锣的时候木叶上上下下谁也不知道这个下忍就是砂忍村的人柱力啊。忍村们对于这方面的事讳莫如深的程度是我没法想象的——就连人柱力被袭击失踪的事他们都不愿意向其它村子通报一声,原著中八尾大叔暂时失踪那会儿,他的三个徒弟根本就不知道有个组织在袭击人柱力收集尾兽的事,而那个时候晓都已经集齐了七只尾兽了。 可即使是那样的保守秘密,还是被人家又快又准的一个个抓走了不是吗? 当时在泷忍村遇上佩恩的那会儿我就应该想到的啊,晓或者说boss并没有放弃收集尾兽的打算,而那个叫什么什么的计划即使缺少其中任何一只尾兽也无法成功,而他们一旦动手就要尽快的收集齐全,因为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几个大忍村如果有了防备的话事情总会变得困难些。 也就是说,boss是有把握不让二尾成为他们计划中的窟窿的啊。 我们几个的那点手段,把云忍村当冤大头是足够了的,瞒过木叶的人也不是太大问题,但若是想把某些手眼通天的人物耍着玩儿,那可就有点不够看了。 等我回过神来,立刻给自来也发了条信息,我也顾不得避嫌了,直接询问雪绘是否在村里。 我用的是普通传讯,鸡毛信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有事的话急也没有用,没事的话急也没必要,习惯没事浪费公共资源的人有八树一个就足够了。 在等待回信的那几天里我去联系了一下八树,然后欣慰的得知他现今已经不需要捐助更多的活动资金了。 这一年多以来八树的商业活动进行的有声有色……开玩笑的,八树虽然不是商业白痴,但也绝不是什么经商高手,之所以会形成如今日进斗金的现状,主要是因为我给他提供了个死不足惜的怨大头。当年我曾给他灌输过不少商战故事,他都拿来对付卡多了,用的还是用不正当手段打压股价然后进行产业收购的歪门邪道——花的大多还是从卡多自己的店铺里盗抢来的钱。八树还找了不少人到世界各地多点开花,听说卡多名下的店铺已经被他半买半抢的收购了近五成了,那个死胖子这一年来的日子过得可能比杨白劳还惨。 两天后木叶来的回信到了,看完之后我仰头望天,这次的信比较长,而且照例是由好消息和坏消息组成的。 好消息是:雪绘直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过任何状况。不过一个星期前她出发去涟之国做任务了,但由于是判定为a+的任务,所以她不是一个人去的,和她同行的是我的老熟人,卡卡西再加上鸣人。还有就是,鸣人自从我离开以后实力突飞猛进,中忍头衔老早到手,上头已经考虑是不是要提拔他升特别上忍了云云。 因为在现在的历史中自来也没有离开木叶去云游四方,所以鸣人也一直待在木叶,不过修炼倒是照常进行的说,好好算一下,从我走出木叶大门的那天算起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一年零五个月了,原著中虽然说是说三年,但实际上也就是二年半多三年不到的样子,所以这个时候鸣人的实力也应该有点厉害了吧。 至于坏消息方面则比较惨淡:首先终于有一只尾兽率先落入了晓的口袋,就是上次和我打过照面的三尾,据说雾忍方面费了一番力气将它重新封印了,为了保险还将封印壶拿回了村子保管,结果某天晚上被不明人物潜入,打死打伤了几十号人以后拿着封印壶扬长而去,前后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连水影都没有来得及赶到。 还有一件令人费解的事,一个多月前有几个木叶忍者到雨忍村出任务途中偶遇了二人组的佩恩——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点背——更点背的是还因为某事起了点冲突,具体过程没有写明,但特别点明了一点(下面还划了一道杠):我方忍者对具有此特征的晓成员作用的幻术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请再核查上次反馈回来的信息——几个月前我已经将n个佩恩的特征及其弱点幻术的事报上去了。 自此所有信息都看完了。 由于太关心内容了,直到看完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虽然我传讯的目标是我们老板本人,但回信上的笔迹却是零华那修长秀丽的小字,怪不得写得那么祥细,自来也绝不会用像写x禁小说那样的热情写工作上的事的吧,话说零华什么时候和火影派系走得那么近了啊,我记得三代爷爷没退下来的时候她一年顶多去火影办公楼不超过十次的。 算了想正事吧,关于佩恩的那段绝对是shock到我了。 这到底是神马状况?? 我蹲到地上去画圈圈了,明明原著里蛤蟆爷爷和蛤蟆奶奶的幻术是有用的,上次在泷忍村是我用的幻术也是有用的,那凭啥别的忍者用出来的幻术就不管用啊,有什么区别吗?如果不弄清楚的话,以后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呐。 想了半小时以后我放弃了,资料不足很难推断出结论来。 于是我决定还是干些实在的事,反正原先定下来的计划到岩忍村已经正式结束了,接下来就先去趟涟之国吧,似乎雪绘他们接的那个任务不是很快就能完成的,现在赶去的话应该能碰得上,现在情况有变,我也该去和她通一下气了。 说起来,涟之国正是火之国和水之国之间n个小岛国之中的一个,结果事隔一年之后我又要去横渡那片海域了啊。 ; 108.二人 我在位于火之国东面的一个小镇上慢吞吞的走着,在一间书铺前停下了脚步。 “大婶,这套是什么书啊。”我站在书铺门口指着摆在显眼位置的一套书问道,之所以会突然想起问这个,是因为路过的时候突然觉得那个封面很眼熟。 “哦,那个啊,客人你真有眼光,”书铺的大婶热情的向我介绍,“这是木叶的火影大人写的自传体小说,火影大人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啊,我们店里进了五百套,不到一个月就只剩下十几套了,所以说客人你的运气真好啊,过了今天说不定就没得剩下了……” 大婶说得神采飞扬唾沫横飞,而我的表情相比较而言有些呆滞。自来也这家伙,果然是因为热血小说卖不出去才改写工口小说的吧,现在他成了一方知名人物,不愁书没有销路之后就开始回归自己的梦想了。名人出书什么的,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不良习俗啊。 “是这样啊,”不忍心让大婶期待的眼神落空,再加上我也觉得原著中小黑页里面写过一段的那热血小说看看也是无妨,所以……“那就给我买一套吧,多少钱?” 十分钟以后,我提着厚厚的一打书慢吞吞的朝东南方向走去。 距离我打定主意要去找雪绘谈谈目前的危机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月了,我还在火之国境内缓慢的前进着,之所以直到现在我会这样优哉游哉的闲逛,是因为出发后没久久,一个意想不到的难题就令我的前进速度停滞了,这事儿说起来只能怪我自己考虑不周。 起因在于我试图使用变身术但是失败了…… 好吧,在我之前根本没有人试过在不解除前一个变身术的前提下覆盖上另一个变身术的效果,事实上在正常情况下重复使用变身术的话之前的变身效果是会自动消失的,但现在我的身上有禁制阻止这种一现象的发生……而且这种禁制非常强大,连我的影分身都受到了影响——在影分身上分身术可以使用,但顶多一刻钟查克拉的稳定状态就会被打破,影分身砰的一声消失无踪。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必说,我不能以现在这个样子去找雪绘他们几个,赤坂飞鸟这个人是真是假何许人物其实无所谓,重要的是不能和木叶扯上关系,否则的话可就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这也是当初我决定要用飞鸟的身份出去活动的原因,因为至少在官面上这个身份绝无问题。 如果生编硬造一个人物出来的话虽然更安全但没有意义,没有人是从石头缝里跳出来的,到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忍者出来都能追本溯源的找到他在其所属忍村的忍者编号,即使是那些由于种种原因流落在外的流浪忍者——像以前跟着再不斩混时的白——也总能找出来历的,像晓里头的那些人来历也大多非常清楚。 总之,突然冒出一个谁也不认识的人物到处捣乱的话,只会凭空增加各大忍村间的不信任感——谁叫自六道仙人创造忍术以来忍界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恐怖份子呐——天晓得他们现在已经够不团结的了,关系再恶化的话五影会议能不能召开得起来就是个问题了。 我一边哀叹该怎么办,一边继续以龟速向火之国东边的港口前进,并且考虑是不是干脆等雪绘完成任务回村以后写封信向她说明一下。 但是我心里也明白这样做不太靠谱,作为干我们这项工作的人而言是没有私人通信自由的,每封进出的信件都要经由不知具体哪个部门的检阅,而我想跟她谈的事明显不是三言两语的暗示可以解释清楚的。 于是,虽然心中犹豫,但我的脚步还是在慢慢的朝着涟之国的方向移动着。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当我在涟之国的港口下船以后不到十分钟,就远远的看见几个久违的熟悉身影慢慢的走近,从高到矮的三个人,正是卡卡西、雪绘还是鸣人他们三个。 我赶紧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并结印制造了一个影分身,一刻钟就一刻钟吧,既然人都已经到眼前了,这点时间限制就不成问题了。 我的影分身砰的一声变成了我原来的样子,然后带着一付破釜沉舟的表情去了,虽说影分身就是我,但偶尔从旁边看看自己的表现也觉得挺有趣外加不可思议的。 影分身在距离我的藏身处很近的地方截住了他们三个,见到我突然出现三人都表现得挺高兴,只是我也注意到卡卡西的眼神一闪,可能是他发现出现在眼前的人是用了变身术的了,不过反正我找的也不是他,无视吧,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由于我的位置能听得到他们的对话,一阵寒暄过后之后我终于得知了为什么会组成这么一支奇怪的队伍组合出来任务了。 原本上头是派雪绘和另外一个上忍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但那个人出发前不知出了什么事临时退出了,于是当时刚好没有任何工作在身的卡卡西就被拉了壮丁。至于鸣人,他是自告奋勇死缠烂打不屈不挠的求得了这次出村的机会的,自从各村的尾兽相继发生事故以后他想出村逛逛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当然我心底里不承认这是我的错,实质性的坏事都是晓成员亲自干的好不好。 时间紧迫,只有一刻钟时间,我的影分身也知道这点所以很快就话题一转准备说正事了。 “我这次来是为了……” 但是他才说了小半句话就被一个大噪门给打断了。 “都怪你,差点搞砸了,”长得还可以但举止很诡异的大背头一个劲的埋怨身旁的同伴,“赚钱赚得连任务都顾不上了,要是再晚一步等人家就上船了,这船可是一天一班,回去以后就要被骂了。” “反正任务又不值钱,”他旁边那个外表很诡异但举止还算正常的人说:“再说不是赶上了嘛,任务赚钱一起来不是更好。 僵尸二人组啊,还是头一次见到真人呐。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好象跟晓的成员相当有缘啊。算起来晓的成员其实也不怎么好找,基本上都是他们去找别人,又或者是要找他们的人按情报追过去,好象只有我是常常在无意中遇到他们组织里的人啊。其实比较起来,僵尸二人组还是晓里面外表最正常的一组人,飞段只要不发颠看上去其实还挺人模人样的,而角都那四角帽加小圆眼镜的配饰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算了算了,总之赶上了,就在今天把事情都了解了吧。” 飞段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取下他的大镰刀,突然挥起长链子用力一甩,镰刀横空飞起,旁边一座小楼房的上半截顿时不见了,砖头瓦砾稀里哗啦的倒在路上,好多人张口结舌的望着发出巨大声响的地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片寂静声中只听飞段高声嚷嚷了一句: “没用的人全都滚开,别挡着老子们办事!” 几声惊呼过后,整个街上的人呼啦一下全都跑掉了,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地方转眼就变得空荡荡的。 鸣人首先按捺不住了,不过这回他总算还记得先征求一下同伴们的意见,他悄声说:“我们要不要阻止一下啊?虽然和我们的任务没有关系,不过这两个人也太蛮横了。” 这样说也就罢了,只是他说完以上那句以后又别过头去悄悄嘟囔了一声:“而且看到这两个人我总有一种特别不爽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鸣人肯定是不记得当初在赌场遇到的那两个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了,不过对于穿这种衣服的人不爽感倒是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鸣人是天生的大嗓门,他这么一开口二人组顿时就把脑袋全转向了他们这边。 角都非常激动——不要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反正他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喂喂,那个是木叶的旗木卡卡西啊!!” 飞段瞪大了死鱼眼:“哪个?这个叫什么什么西的人又值几个零钱啊?我告诉你,你再因为钱的事耽搁了正事的话回去我就打小报告去。” “你懂个屁,他的脑袋值5000万呢,把你剁碎了零卖也顶多就值这么点!而且你没看到他们是站在一起的吗完全可以一起打知不知道?” 其实我倒是奇怪角都既然那么爱钱,怎么就从来没把他们组织里的人偷偷卖掉那么一两个呢,话说回来,卡卡西的脑袋倒是要比阿斯玛多值1500万呐,也不知道这钱是怎么算出来的。 飞段倒是痛快,一甩头:“那就两头一起干,女的归我值钱那个归你,完事了之后换然后回去交差。” 角都还没有回答,一旁的鸣人怒了,“喂,不要太小看人啊,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角都直截了当的提问:“你的脑袋值多少钱?说出来让我参考一下。” 鸣人顿时哑口无言。 刚才的对话中矛头直指雪绘,可见这两人的确是得到了十分精确的指示才能卡得这么准,多亏我醒悟得早。不过晓的情报分配明显不均等,僵尸二人组居然都不知道鸣人是谁,那就更不可能知道他是九尾人柱力了啦。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性是他们在装蒜,但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这两位根本就不是那种人,一个满嘴都是钱,一个满嘴都是邪神大人,都是实在人啊。 要我说僵尸二人组在不动手的时候完全可以被称为相声二人组的,他们两个的嘴怎么就那么碎,自从出现以来一直就没有停过,各种让人无语的对话,再加上鸣人那大嗓门时不时的再冒出一两句的,叫人想插嘴都很困难。 幸好卡卡西和雪绘完全没受他们三个的影响,趁着刚才那点时间我的影分身迅速的把这两人是谁以及他们的特点之类的讲了一下,只是时间本来就不太多了,才讲到一半,我的影分身便砰的一声化为烟雾消失了。 卡卡西扶额,“我只看出是用了分身术,没想到还是影分身啊。” 这一番动静打断了那边的相声表演,他们似乎也不打算再继续下去了,飞段哗啦啦一甩镰刀:“喂,女人,我们是为了你身体里的二尾猫又来的,你识相的话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鸣人(大惊):“什么什么!!” 卡卡西:“……这是怎么回事?” 这回轮到我扶额了,飞段你这个人也未免太实在了。 雪绘不屑的一笑:“有本事你就来拿啊,说什么大话,暴露狂!” 看来反正都被说破了,她也豁出去了,干脆来了个默认。 --------------------------------- 周一照例忙得很,所以晚上才写完呐…… ; 109.画阵 鸣人的嘴巴张得有鸭蛋那么大,嘴里不停的念叨:“这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虽然还是比较镇定的感觉,但我看到他的手在自己护额的纹样上摸来摸去,这是他表达焦虑的一种方式。 不过已经没人顾得上在场仅有的二个不情者的心情如何了,雪绘依旧带着轻蔑的表情挑衅似的看着二人组,连眼角都没有往旁边瞟一下。而二人组方面则以夸张的表现恰当的表现出了他们那‘不会吧你们真是同伴吗怎么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啊’之类的冷嘲热讽的态度。 “二尾的事我暂时不想知道,”卡卡西冲着雪绘说,“不过把这桩事解决掉以后可得源源本本的说明一下,这两个人不是普通人,要小心应付。” 卡卡西的语气郑重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显然他早已经从某种渠道得知了尾兽的安全正在遭受恐怖组织威胁的事,一边是自己人一边是外人,两边孰轻孰重他自然是分得清的。 雪绘漫不经心的点点头算作回答,看得出她也不怎么担心会被追究的事。她心里打的小算盘我猜也猜得出来,大不了就跑路呗——雪绘身上并没有那种禁制,似乎由于会影响尾兽的封印而不可以添加的样子——反正当时我已经朝天发过誓一定会想办法帮她回云忍村的,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的话刚好可以让我没法消极怠工,依她的能力即使到外头闯荡几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原来这两个家伙是专门来找我们麻烦的啊,而且还这么嚣张,卡卡西老师我们可不能被人家看扁了啊。”鸣人终于发现了一件他可以理解的事情,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转眼就把想不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角都在蒙面布后头嗤笑着说:“小子,我看你还是蛮有潜力的,死在这儿太可惜了,回去过两年等你的赏金高了再来找我吧。” 很明显,这两拨人谁也瞧不上对方,摆平对方这种事在双方的眼中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小case。我不明白为会每次总要来这么一出,这又是动漫作品中一个已成套路的不解之迷,大家彼此都谦虚一点难道会死吗?反正总有一方会输的,到时候要是输了场面也多少会好看一点不是嘛。 我的这种小市民的心态看来是注定得不到这边大大小小的人物们的支持了。 雪绘的事我也已经无所谓了,露馅总比丢掉性命要好,再说事情也不是完全没有补救的机会,呃,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是很希望能去趟哈里波特那儿学个遗忘咒再回来,不知道传统的砸脑袋的方法会不会凑效啊……开玩笑的,实际上这个时候我正在心念电转的回想了一遍从影分身那儿传递回来的记忆,由于二人组出场以后他们几个就压底了声音说了一会儿话,而且话还没说完影分身术就被解除了,现在我急切的想知道对战僵尸二人组的要点有没有完整的传达给他们。 角都有五个心脏的事……告诉他们了。 飞段是不死之身的事……告诉他们了。 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打都千万不能见血的事……也告诉他们了。 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我的影分身办事还算得力,虽然没时间作祥细解释,但该讲的重点似乎都讲到了,这样一来也许凭他们自己未必不能把这个麻烦给解决掉。 只是这个时候我忘了世界上有一个词叫作知易行难,有时候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并不代表实际过程能进行的顺利…… 这时候挑衅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双方终于开打了,由木叶方率先发动了攻势,具体分配方案是雪绘和鸣人扑向了角都这边,而卡卡西则冲着飞段去了。 飞段一边接招一边大声嚷嚷:“喂,和说好的不一样啊,女的应该归我的!” ‘谁跟你说好了的啊?’在场的人——可能也包括角都——大概都在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 凭良心说,这样安排没有问题:角都有五个心脏而且精通各种属性的大威力忍术,所以让威力粗抗打击能力超强的人柱力去跟他正合适;而飞段的其它工夫都稀松平常但却有很诡异的不死之身,让擅长有技巧的战斗并且有上千种各式忍术可以对症下药的卡卡西 但问题在于卡卡西他既然知道不能让已方人见血,就实在不应该派鸣人出场的,鸣人这个人就算去抓只猫也会把自己弄的满脸一道一道的,角都的杀伤力总要比阿虎大些吧。 正式开打以后,很明显一边的动静很大而另一边的动静很小。 角都和鸣人打架是什么德行看过原著的人都知道,而雪绘也是属于威力粗放型的那类,这三个人一动上手,附近的民房可就倒遭了秧了,跟地震似的,我都被迫换了几个地方。 结果才打了没半分钟,角都就把一根触手远远的伸到了飞段面前,触手的顶端有一抹细细的血迹。 飞段一抹血:“是谁的?” “不知道。”角都淡淡的说:“你的邪神大人不是来者不拒吗?” “噢,说的也是啊。” 飞段说完就开始用镰刀柄在地上画圈圈,这整的一套流程他肯定已经做过千百万遍了,绝对的滚瓜烂熟,既使在打斗中也照画不误,反正他也不在乎多挨几下。卡卡西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挺郁闷的,一会儿工夫他已经用苦无命中了好几记,忍术也换着用了两个,换了别人早死了好几回了,但这位就是面不改色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转眼间地上那个圆形图案已经快要完成了,只剩下一条线条就可以完全闭合。我虽然没对卡卡西说过这个阵式的事,但他并不是傻子,在战斗正当中有一方不屈不挠的要完成这样一个东西,要说没有用处那才有鬼了。 刚才卡卡西已经换着用了好几种手法都没有用,现在他似乎又要换用新的战法了,只见他一下子冲过去,趁着飞段的右手紧握镰刀柄准备用力画下最后一条线的时候,迅速的在他的右手上臂画了一个小小的印式。 “哇哇哇哇!!”飞段发出一声叫喊,“怎么回事,我的手臂怎么动不了了?” “白痴,”角都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他在你手上画了封印式。” “给我解开。”飞段朝着卡卡西瞪眼睛。 “你是白痴吗。”卡卡西淡淡的说。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凑效的方法,他的眼睛在飞段的身上瞄来瞄去,应该是在寻找着下一个下手的位置。 飞段没有接着说话,而且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原来他趁着说这两句话的工夫,偷偷把脚挪了下位置,然后突然脚跟一拖,把阵式给补全了,由于他刚才一直是用镰刀柄在画,所以卡卡西居然一时没有留意。 卡卡西的反应也不慢,发现出了问题以后便准备往前冲,飞段举手一扬,拿起镰刀用刃尖朝封印正中扎了进去。 旁边立刻传来‘唉呀’的一声大叫,转头一看原来是鸣人的右手臂同样突然出现了一个窟窿,刚才那个果然是他的血啊。 飞段兴奋的哈哈大笑,想挥挥手臂却发现封印式的中心被刺个对穿以后他的手臂还是动弹不了。 “喂,那个什么什么西,”飞段似乎有些恼火,左手拿起镰刀刃手对准自己的右臂,“你要是再不把封印解开我就干脆把手臂切下来,看它到时候是动的了还是动不了!” 切下来还是能动得了吗? 卡卡西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他疾声问:“鸣人的手臂是不是也会断掉?” 我看不下去了,依卡卡西的性格一定会受了胁迫的,这样实在是太难看了。 于是我拿出一枚金属签朝地上的圆形阵式扔了出去,细细的金属落在了阵式外面不到一米远的位置,之所以会扔在外面是因为我得很小心的把落点控制在不会连累到卡卡西的地方。 圆阵顿时有一半都不见了,连带着消失的还有飞段的一条腿。 然后……然后那条腿就再也没有出现,我知道它肯定是出现在一公里以内的什么地方了,但这地方经过那三人的打斗实在是太乱了,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停了下来。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啊,”飞段大叫,“快滚出来。” ‘把我的脚拿出来还给我’ 我在心里偷偷的补了一句。 跳出去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的,我身上的变身术效果并不是不能解除,只是解除了以后我就没办法一模一样的弄回去了,毕竟这个外形只是基于我的想象而造就出来的,随意的因素很大。这张脸我还打算派用场呢,到时候再见到在这一年多时间里遇到过我的人的话,八成会被人家瞧出问题来。 所以我犹豫过后心说还是算了吧,正牌的飞鸟可不是这么瞻前顾后的人,当年他的行动多么干脆利落啊。不就是担心我之前的乱七八糟的事被人联系到木叶头上嘛,这里前前后后四面八方哪里有别人啊,卡卡西和鸣人绝不会拆木叶的台,雪绘的话只没对云忍村造成实质的损害她就无所谓,所以说外人总共就两个,难道我还怕了僵尸二人组不成。 “这辈子我还没见过像你们这么罗嗦的僵尸。”从藏身处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在场的人好象都吓了一跳。 角都不知道怎么一哆嗦,飞段立刻很熟稔的转过头去问他:“这个又值多少钱?” 木叶这边的人的反应就有些微妙了。 卡卡西很谨慎而且含糊的问:“你放着……到这里来干嘛?” (这是认识飞鸟而且知道一点点内情的人) 雪绘使劲儿的跺了一下脚:“这些年你都死到哪里去了?” (这是同样认识飞鸟但不知道内情的人) 鸣人表现得最大方,他直接一个箭步上前用手指着我大声说:“你是谁?” (这个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人) 除了鸣人以外其它二人的反应都挺有趣,但我没心情嘲笑他们,这场遭遇战所引发的废话已经够多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相声二人组在谈钱的事——总之我现在只想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我冲着二人组那边一摆手。 “闲话少说吧,”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要是不把这两号人全留下,我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卡卡西深深的皱眉:“你说谁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是我!”我没好气的说:“是我还不行吗?我告诉你,这回要是不听我的,造成什么后果我一准全部推到你头上啊。” “那好。”卡卡西的目光一闪,随即立刻恢复成了平常的眼神,“和她一样,完事以后可要全部说清楚啊。” 刚才我这么一发飙,他要是再没确定我是谁那才是见了鬼了呢。 ; 110.灵魂吞噬者 “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说到一半我突然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赶紧朝鸣人那儿打量了几眼:“鸣人你的腿还在啊?”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好象都反应过来,八双眼睛刷的一下都盯在了鸣人的腿上。 突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鸣人是一脸的茫然:“什么腿?什么意思?” 有件事需要澄清一下,天地良心刚才我真没有想在刚才那一下里去掉飞段的一条腿的,当然我承认我当时的动机也不是完全的纯白无暇——我是计算好了距离想削他掉腿上的一块肉的,因为我想瞧瞧因为空间断裂而与身体分离的东西是不是也在邪神大人管辖范围之内,反正掉一片肉什么的,依鸣人的恢复力来说无所谓,卡卡西要是追究起来我就说我失手了还不行嘛。 天晓得飞段怎么偏偏就在那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把腿往旁边扭了那么一二十厘米的。 结果总算是鸣人的主角威能霹雳无敌,空间的收缩下陷照例应该是中心要比边缘早那么细微一点点,鸣人的腿大概是由于那0.0000001秒的时差而保住了的……真不愧赌运无敌的人物。我一向认为鸣人要是能立志于赌神或者教祖之类的职业绝对要比想成为火影要有前途的多,原因在于火影就像总统一样是个综合类的职业,气运佳与忽悠能力强虽然也是必要条件,但是光这两项还远远不够呐。 “哈哈,那个小鬼的运气还真是不错。” 飞段还真有那个闲工夫管无聊的事啊,可能是因为他一点也不担心,反正在他想来他的腿肯定是在这附近,估计他应该是有某种方法可以找到自己的零件的——确实是在附近是没错啦,就是不知道碎成那么多块以后角都有没有那个本事将它们重新缝起来,还有,骨头应该是不能缝的吧? 卡卡西却突然一付兴师问罪的样子朝我发难了,“你做事也太轻率了,鸣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我反唇相激:“你眼睛残废了啊,没看到他什么零件也没有少吗?” “喂!”鸣人不满的插嘴:“你们都是大人吧,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啊。” 我们都不理他。 “%—*%……¥#¥” “¥%%……¥……” 争执中这时我假装无意的把手向旁边一甩,一丝微光朝着飞段的方向飞了过去,他的反应也不慢,拄着镰刀柄就迅速的远远跳了开去,横转长刀刀刃向外,猛的用力挥动横切过去,刃长刀重威势十足,这样的一刀过去哪怕是两人合抱的大树只怕也会被一切两段。 只是这样挥动威力十足的一刀的飞段在旁人眼中可能会有些滑稽,因为他面前并没有任何人。 既然他这么干了,就证明邪神大人并不帮忙免疫幻术,因此我得以趁着这个空档闪至他身后,拔刀砍向了脖子。 其实并不是我自己想要选择飞段的,只不过这是当年就定下的规矩。当年我们多少也一起出过几次c级b级任务,几次由于我和他两个抢怪而引发纠纷以后,琳给定下了分配方案:离谁近的怪就归谁,不许抢!从那以后我们至少再没有因为抢怪而闹不团结过,可见还是相当科学了。 本来站在挺远地方不在幻术影响范围的角都可能可以提醒飞段一下,不过他还有他自己的麻烦要处理。 我动手时卡卡西纹丝未动,不过站在那里的应该只是一个影分身而已。 因为就在我突然出手的时候,从角都后方的瓦烁堆里突然又窜出一个卡卡西,右手上冒着荧荧的蓝光,直直的朝角都后背正中插去。 虽然都是手上冒蓝光,但从特征上来看绝对不是千鸟,大概是雷电爪吧。 卡卡西还真是出息了,雷电爪虽然也是将雷遁集中在手上刺入敌人身体的忍术,但它并不是千鸟,所以第一用不着写轮眼消耗不大,第二攻击点以手指为单位所以可以同时攻击相邻的五个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发动的时候没那么大的噪音。缺点当然也很清楚,穿透力和速度都比不上千鸟。 要我说的话,从背后偷袭什么的根本用不着速度快,打中心脏也用不着穿透力像千鸟那么强,凡事只要够用不就行了嘛。估计是他听说这个敌人的胸腔里包含着五颗心脏,千鸟的起效范围大概是不够用,所以才换了一个忍术,攻击的目标也非左胸而是两块肩胛骨正中。 卡卡西的右手插入角都后背的同时,飞段的脑袋掉到地上骨碌碌的滚出了好远,尽管如此我手中的刀还是没有停下来,我不记得飞段的脑袋掉了以后身体是否还能行动了,如果能的话万一被没脑袋的人给打伤了什么的,那可就是衰到家了,因此我继续不断的横削竖砍,直到把那个身体砍成了四五十块才住手。 一直到我收刀,距离刚才出手也不过 再看另外一边,角都的外衣已经没有了,露出了很惊悚的心脏满塞造型,其实看过了原著中角都光膀子的造型以后,我最想问的就是:他的肺在哪里?还有肝、脾、胃、肾等等等等所有必要的脏器都在哪里?难道它们都挤在了腹腔下边那么一点点的地方里吗? 此时的角都正在和雪绘鸣人打得天昏地暗中。可以看见其中有两个心脏已经报销破碎了,还有一个虽然没破但也受了点伤,正在不停的往外流血。对于卡卡西的背后袭击角都刚才还是及时闪避了一下的,但卡卡西毕竟是价值5000w的人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加上他又是先下手为强的偷袭,所以还是被他打破了两个心脏,外加伤了一个。 只是卡卡西一击得手以后已经无法避开角都那大杀器级别的大型忍术了,幸好雪绘上前将其接了下来,紧跟着醒悟过来的鸣人也加了进去,这回二打一,可比刚才占得优势大多了,两人一直在压着角都打。 “该死,”刚刚被角都的大型忍术波及暂时只能在一旁喘气的卡卡西骂了一句,“这么强的人居然还真的要杀他五次啊,这么麻烦。” “为什么是五次?”我愣愣的问。 “唉呀你怎么这么笨!”卡卡西的形象迅速崩坏中,可能是与今天短时间内受到太多的刺激有关,“这个人有五颗心脏啊,只打爆一个两个他是不会死掉的。” “是啊我是笨,”我虚心求教:“我就是不太明白,明明他只有一个脑袋加两条胳膊两条腿,为什么你们非得找有五个那么多的东西打呢?” 所有人:“囧!” 这个问题埋藏在我心里已经有很多年了,今天终于恰逢其会有机会提了出来。幸好当时原著里出这段的时候鹿丸不在现场,否则我一定会怀疑自己的智商出了问题,不过既然小鹿不在我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鄙视一下别人的智商的。 不过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原著里鸣人一个人就把角都给嘣了呢,现在虽然早了一年多点,但再加上雪绘,我不觉得角都还能造成什么问题。 但是角都似乎决心还是得制造点麻烦才肯完蛋,眼看他已经快要招架不住了,突然一股诡异的力量冒出来,他身体里的其中两个心脏居然脱体飞出,一边一个近距离猛砸向雪绘和鸣人,这两个心脏在将中未中的时候突然惊天动地的爆炸了,纵然是他们两个人柱力也不由得被弄得灰头土脸的。 角都趁着这个机会带着唯一剩下的心脏飞速向远去逃去。 当然不能让他跑掉,谁让他跑掉我跟谁急,我老早就绕到他身后躲起来准备着了,三个大杀器之间的战斗我犯不着去插手,但现在既然他跑了……我在跑过我躲的地方的时候弹指射出了一枚金属签,半秒钟以后这个叫角都的物体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反正就我的目力所及没看到他在哪里重新出现。 谁叫这里这么乱啊,大概……和那条腿一样,变成了散落在废墟当中的不明红色物体了吧…… . 二人组的事情到此应该说是算结束了,但是我们还是不能离开。 把人家的港口小镇弄成了一片废墟,我们当然不可以一走了之啦,所以卡卡西代表我们去找镇长谈谈了,顺便把赔偿金的问题给解决了。赔偿金是肯定要给的,幸好回村以后大部分可以报就是了。 本来等等就等等了,但飞段的脑袋实在是太吵了,他先大骂了一通,最后干脆张大嘴巴半唱半念叨起来,那些词儿我十句里面听不懂一句,似乎是邪神大人的颂歌什么的吧。 “天哪!谁能让他停下来啊!!!” 二十分钟以后鸣人看来已经快要抓狂了,他抓着自己金色的乱发四处张望,企图找点什么东西来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大嘴巴。 就在鸣人跑去准备利用一下二人组残留下来的斗蓬的时候,雪绘缓缓蹲下来伸出右手,将手掌按在不断叫嚣着的飞段脑袋上,一脸复杂的神色看着他,几秒钟之后飞段的叨唠声停止了,眼睛也闭了起来。 “你做了什么?”我很好奇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这个大嘴巴停下的。 “你认为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会死?判定是否死亡的标准是什么?”她反问我。 这个问题虽然简单但却也不太好回答,如果是在现代社会的话标准就是脑死亡,但在这个世界嘛…… “灵魂脱离身体?”我不甚确定的说。 雪绘垂下头,说,:“这个人的灵魂似乎是被什么力量固定在了这具躯体内,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自行离开,所以怎么杀都无法杀死,而且这些肢体如果拼起来接上的话应该还能用。” 她猜的一点不错,不过她的话里似乎透露了另外一层意思,我低头看看飞段那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的脑袋,发觉情况可能不是仅仅被闭嘴了这么单纯。 “你刚刚对他的灵魂做了什么吗?”斟酌之后我这么问她。 雪绘的回答简单粗暴,她直起腰来淡淡的说:“吃了。” 就是这两个字。 “吃了什么?这个脑袋刚刚把什么东西吃下去了吗?”捧着一堆斗蓬碎片回来鸣人听到最后几个字,莫名其妙的问道。 我们都选择了不理他。 雪绘站起身用手按着额头,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准备干什么,突然眼前景象豁然一变,她居然一下子变成了飞段的样子站在我们眼前。 鸣人吓了一跳,然后嘟囔着:“突然用变身术干什么?” 这应该不是变身术吧,雪绘又没有结印,我这么想着。 在传说中,猫又是会吞食人类灵魂的猫形妖怪,而且可以变成被它吞噬了灵魂的人的样子出来引诱更多的人上当……反正我听说就是这样的。 ; 111.一箭双雕 一转眼间,她又变回了原先的模样若无其事的转到另一边去了,我想了想,觉得这种事少儿不宜,还是不要在鸣人面前谈算了。 鸣人以为那是普通的变身术,所以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他很快就找上了我。 他问我:“你到底是不是义信老师啊?我觉得一定是。” “你说呢,”我反问,“凭什么目标这么明确啊。” “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其它会这样跟卡卡西老师说话的人,嗯,还有阿凯老师虽然也有点怪,但他那是不同风格的。”鸣人有点得意的说。 我叹了口气:“鸣人你的观察力如果能像这样的速度进步下去的话,未来当上火影很有希望啊。” 鸣人很高兴:“真的啊?” 不得不说,鸣人好久没见进步了很多,印象里似乎要比原著里疾风传的时候还要强些,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这一年来留在村里的缘故。 如果这段对话到此为止就好了,谁知他又摇头晃脑的说着:“既然是老师你,那为什么变成这付样子又戴着其它村子的护额呢?” “这个嘛……”我突然露出震惊的表情看着他背后的某处,“有怪物!!” 鸣人立刻像按了弹簧似的跳起来,扭头一看,背后当然是什么也没有,他马上把头转回来冲我怒目而视。 “干什么骗人啊!” “没什么,”我若无其事的摇摇头,“看看你的反应能力如何而已。” “哼,我才不信呢,还不是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嘛。”鸣人愤愤不平的一边去了。 其实刚才我很有那么几分冲动想趁鸣人一回头的空档砸几个幻术过去,然后拉着雪绘赶紧走人,省得等卡卡西回来还得消耗脑细胞来向他解释这件事。当然我也知道那不是正确解决问题的途径,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但不是解决这种大问题的手段,所以我还是忍住跑路的冲动留下来了。 也幸好没坚持多久卡卡西就回来了,回来以后头一句话就是:“鸣人,你去帮着人家村民把损坏的比较严重的一些房屋收拾一下。” 赔偿金都已经给了,还帮个p忙啊,他这么干纯粹就是为了把鸣人支开吧。 于是鸣人走后还没等卡卡西开口,我就抢先一步举起了手:“我先来吧,我的问题比较好解释。” 先把简单的事情先解决掉再说,我的事确实不难解释:我出村是带着火影大人给的秘密任务出来的,改变身份是为了在行动过程中不至于给木叶惹麻烦,这个身份是飞鸟前些日子自愿送我的,之所以招惹别村的尾兽也可以用试探晓方面的反应来解释。 那么,再接下来就是困难的部分了。 我和雪绘对望了一眼,我故意把身子微微向前同时把声音压低了一点。 “雪绘的事还是由我来说吧,不过你可得保证要冷静的听我说完,事情的起因还有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五分钟过去了,一只乌鸦呱呱呱叫着从废墟上空飞过……十分钟过去了,被勒令到远处待着的鸣人一付抓耳挠腮无聊至极的模样……十五分钟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你确定……”卡卡西满眼的震惊,事情太严重了,“是根部的志村团藏大人主导了这件事,在木叶向云忍村退还了二尾以后派人在半路上把她又劫了回去??而且同时被劫回去的还有交给他们的日向日差的尸体?” 我一脸无辜的连连点头,“是啊没错,这种事我骗你也没用吧,我又没有好处可拿的。” 团藏大人对不起啊,虽然我也觉得往您脑袋上扣shi盆子是不太好,但也没完全冤枉你不是,当初你要是没有下命令叫八树去找云忍们的麻烦不就完全没这事儿了嘛,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是错。贪心是不对的,都已经有那么多写轮眼了却还要见缝插针的去抢劫一对白眼,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他又接着问:“三代大人还有长老顾问他们,对此全都不知情吗?” 我叹气:“那当然啦,若是知道那还不闹翻天了。我知道你回去以后一定会向火影大人通报这件事,这样做当然没有错啦,不过还是要谨慎行事才好,万一出事的话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这样好不好,过两天我会详详细细的写一份报告给火影大人,等会让鸣人叫只小青蛙出来给我,我会把材料准备好以后让它直接带过去,在此之前希望你一定要谈定,好不好?” 卡卡西看了我好几秒钟,最后说:“我明白了。” “那好啊,”事情了结了我也松了口气,“我来帮你们把东西打包,还有把鸣人叫回来吧,我看他都快要急死了。” 由于飞段的不死体质太过于诡异,所以他留下的零件得打包带回去给技术部看看,最后轮到装脑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他刚才有问过角都的一个问题。 “唉呀!刚才都忘记问那个赏金专家一声,我现在究竟值多少钱了。” “这种事即使不是赏金专家也知道,”卡卡西悠然说,“大约3000万左右吧,最近雾隐村闹得好象被狗咬了一样。” “怎么还是比你少啊。”我有些郁闷。 “已经不少了,尤其是雾隐村似乎是将入村抢劫的那事儿也算在了你头上,所以接下来做事要小心点,”卡卡西叮嘱我说:“你真的不打算就此回木叶吗?” “放心,我还没那么容易完蛋呢,再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呢。” 不管公事私事,反正还有事就是了。 “那就随便你了,”他说,“不过我就是不太明白,调查神秘组织也不只有一种方法,为什么要选择那么激烈又冒风险的方式呢?” “这你就不懂了,”我说,“跟他们那种人客气是干不好事情的。” 干恐怖份子这个行当的人虽然危险性要更高些,但本质上与**类似,就是属于那种你要是搭理他把他当一回事儿呢会觉得自己被拖到了和他们差不多的档次上去了,但要是跟他们客气点由着他们干呢……又太危险。打个比方说吧,想当年米国为了反恐干的那些个事儿很多也挺不地道的,但他们要是真的什么都不做呢,似乎也不好,所以说这实在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我是个普通人,作不好太复杂的题目,不过我也不怎么怕掉价。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看见蟑螂就要想尽办法踩死,我可不管某些某些人在原著里的人气高还是怎么的呢,做人都做到想要毁灭世界这份上了,将其比作蟑螂搞不好还得向蟑螂们道歉啊。 收拾好以后我便与他们三人分道而行了,真正离开前我看了雪绘好几眼,不过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有些话说得太清楚了反而对大家都不好,反正我想说的也就是一句话而已。 我想说的是:‘我想到用什么方法能让你名正言顺的回去云忍村了’ 这是我半个小时前突然想到的。 在此之前我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但却无法理出清晰明确的思路来,但就在刚才我把那套半是事实半是瞎掰的东西讲给卡卡西听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终于成功的想出了一个能做到一箭双雕的主意。 关键还是在于‘名正言顺’这个词上,要回去当然要光明正大的回,虽然不能说衣锦还乡但也总不能是偷偷摸摸的吧。但问题就在于这桩事如果掰开了说的话,云忍村绝对是占着理而木叶是理亏的,到时候云忍那边是‘名正言顺’了,我们木叶以后可怎么混啊,就算是火影也会被搞得灰头土面的啊。 所以说,采取一点迂回策略是必要的,更具体的说,就是倒霉的人总得有一个,问题是:谁? 再次重申,我对团藏大人确实没什么意见啊。 正如原著里佐井所说的,再怎么见不得光的手段也都是为了木叶,谁也没资格看低他们。 还有像宇智波家的事确实干得够狠够毒,就道义上来说不够地道,但是杀伐决断本来就是为政者应当具备的手段,我从来也没有觉得什么地方做错了。不管当年主事的人是谁,在当时的情况下都得这么干,也许手腕方面可能会有所不同,但在结果上多半什么不会有什么区别。 总之没有必要装清高,虽然不是什么光彩得可以拿出去说的部门,但木叶却是不能缺少它的。 不过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很明白另一件事,现在根部的力量在多年的发展中越来越强大,已经快要超出了正常可允许的范围了。下属过强了以后中央就要有危机感,一般历史发展到这个程度的时候只会产生两个结果:要么是中央端掉地方,要么是地方架空中央,不会有第三种选择的。 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在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的时候,削弱下属地方的力量,这在历史上有个专用名词,就叫作削藩。 削藩当然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长远考虑却一定要做,如果用自己的手来做太困难的话,那就干脆借别人的手来做吧。 . 两天后我终于把材料给写完了,当然不只是情况汇报而已,我不但把当年的那事源源本本的写了出来,而且将我的计划以及我开始行动以后可能带出的连锁反应一一标明,此外还有很多七七八八需要注意的事项。 为了不至于出现疏漏,两天内我可是喝了n缸的浓茶,脑细胞都快精神衰弱了。 写完之后我突然很想画个方框填上绝密两个字,这份东西要是泄露了出去那可就糟糕至极。这也是我特地向鸣人要来这只也不知道是叫阿吉还是阿龙的小蛤蟆的原因,因为它可以将东西直接送递给自来也,不存在中间环节泄密的风险。至于到了自来也手里以后嘛,这我倒是不担心,他这个人虽然无厘头但却绝不是个粗心的人。 直到小蛤蟆‘扑’的一声在烟雾中消失以后,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近日来综合各方面的情报,我了解到火影派系的实力并不似原著里那样萎靡不振,去年成功的举办了一回联合中忍考试也使木叶在国际间的声誉提高了不少,但是团藏的势力还是在不断抬头,就连长老团那帮老不死的都好象突然焕发了青春,频频在民众面前亮相,抽个冷子插手一下村里的事务什么的。 这整件事情如果处理的好的话,可以狠狠的打击到其它派系至少是根部的势力,而木叶本身受到的损失绝不会太大外加送还一个本来就归云忍村的人柱力而已,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上头会欣然接受的。 当然他们要是不想同意我也不管,因为我这不是请示,而是汇报,就是汇报我接下来要做的工作,等我开始行动了以后木叶方面不配合也得配合起来,这回我可是发狠了。 就这样,事隔一年多以后我再次踏上了雷之国的国土。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我是,呃,是秘密潜入。 ; 112. 云忍村,月下。 我解除了幻术,在黑漆漆的大街上显露身形,抬头仰望这座应该是雷影办公室的建筑。 上次我的报告交上去以后木叶那边挺配合的,大概自来也从信上也看得出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我都打算这么干了,所以他直接给我发来了份情报,指出云忍村最近高级任务很多,村内较平常而言比较空虚的事实,对此我是十二分的感谢。 秘密潜入这种事本身并不难,难的是后继的各种事项。就像上学时潜入老师办公室一样,难点在于如何在偷看完考卷以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撤离,还要保证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痕迹导致考试取消或者考卷作废,这其中的奥秘只可意会而很难言传。 要郑重申明的是我从来没有真的去偷看过考卷,我只是做过几次策划而已,话说谁都免不了有那么几段不堪回首的脑残经历吧。 还是回到这回云忍村的事吧,我的目的当然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再出来,又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我想做的是静悄悄的进去,大张旗鼓的留下我想留下的东西以后平安的出来,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尽量的高调。 在我的印象中,雷影是一个刚愎又不轻易相信别人的人,这样的人,不但很难通过正常的途径见到,而且也不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可以说服的,我也从来没指望过那种牵涉到国际问题的事可以通过我的口才来决定,外交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既然如此,就不如干脆用简单粗暴一点的方式吧。 云忍村的街道比起木叶来出奇的宽大,相较于火影办公室那桩气质亲民的小楼房,雷影办公室则几乎是以鹤立鸡群的形象矗立在一堆比它要低矮一些的房子中间。我在心里回忆了一遍飞鸟跟我说起过的那栋房子的基本特征,确定就是这座没错了,这地方也不错,就这儿吧。 我走到雷影办公室的大门前,掏出一张起爆符贴在了上头。 两秒钟以后,‘嘭’的一声巨响将巨大的门扇炸得向里凹进去,和树上被惊起的飞鸟一起跃上天空的还有云忍村的忍者们,各式各样的交流几乎在同一时间的互相传递中。 “有敌袭!” “确定敌人人数,大街上有一个其它地方呢?” “赶快确定来人身份!” “是叛忍,谁去查一下叛忍的资料!” 希望不会查出什么问题,我曾经向飞鸟求证过,他虽然是秘密工作者,但却不是根部那个系统的,而长老团则根本不牵涉到这方面的业务,所以他是其实是属于火影直接控制的情报系统,而且由于系统的特殊属性,除了一个直属上司以外就连火影本人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情况和身份。 爆炸结束后又过了五秒钟,第一波进攻终于来了,一把长刀又带着闪烁的电光从我背后斜斩,势不可挡的将我留在原地的幻影分成两半,同时我的手也按在了他的右胸上。 那人一下子跌倒躺在地上,从双手抽搐的情况看应该没有死。 心悸,心颤,或者心脏什么什么的,随便哪种说法吧——如果我刚才放出的电量没问题的话,等会儿只要抢救一下应该不会死,不过在此之前我只做过动物实验所以也不太有把握,当然要是真的失败几个的话我也无所谓,总之考虑到这次来不是为了血流成河的,所以还是不要直接打打杀杀的比较好。 紧接着我又闪开了几道雷柱,再将几个怕放忍术伤及同伴而下来作战的云忍放倒在地。 突然我感觉头顶的空气中有种异样的变化,瞬时间往旁边跳开了两步。 一个饭碗那么大的拳头从天而降,直接轰中了我原先站的位置。 ‘轰~~~~~’ 地面在短时间内布满了蜘蛛网纹样的龟裂纹,圆心自然是那人的拳头落下的位置,龟裂的而且目测直径起码有二三十米,其延伸范围内的房屋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裂痕,从云忍村使用的建筑材料来看,修理费用绝对要比木叶要高。 只见这个从天而降的人身材高大,双手从指尖到手腕上方十多厘米都覆盖着一层荧荧的蓝光,细碎的电弧在皮肤表面闪烁跳跃,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噼噼啪啪的爆裂声,听起来有点像千鸟的声音但要轻得多。看来似乎是基于与千鸟类似的原理创造的术,只是这边的人大概不迷信速度,所以没有加入直线冲刺之类的辅助行动,而是直接挥舞双拳,将其作为体术的助力,放弃了穿透力而以其强大的打击威力取胜吧。 说实话虽然还不如原著中的雷影那么霸气,但应该走的是同一路线,只是我虽然害怕的东西不少,但就是不怕雷电和体术,本身我就有自信体术不输给任何人,而且风属性还是克制雷属性的。 转眼间那人才直起身就又直臂横扫,再一记重拳近距离轰了过来,这次虽然没有了加速度,但因为距离近所以威力看起来更大了,我握紧了右拳,对准了那只比我的大了一圈的大拳头打了过去。 ‘啪!’ 和刚才击中地面时那惊天动地的响声相比,这次的声音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在雷属性查克拉的刺激下我觉得手臂里的细胞都几乎膨胀开来了,相持了还不到一秒钟,那大个子的整个身体就顺着我拳头的方向飞了出去,一路洒下了不了血迹,重重的撞在了某座房子的墙上。 ‘怎么可能!!’ 近处的几张脸上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拥有雷属性查克拉乃至正在使用雷遁忍术都不能使人成为绝缘体,即使是擅长雷遁忍术的高手也不能视其它人使出的雷遁为无物,要达到这种效果除非使用某种土遁将泥土或岩石覆盖住身体表面才行,所以说像这样空着手就好象没事一样直接与手掌布满超强电流的人 要怪只能怪这个世界的自然科学太落后了,这里的人都不时兴做科学实验啊。 关键在于风和雷的组合,当然,也许我事先在鞋底上粘的一层以防万一用的橡胶也起了那么一点点作用吧。 虽然此行我是要尽量避免使用风遁的,但是低调一点别人没法一眼看出是风遁的术我个人是觉得无所谓啦。我的乱流防护经过强化覆盖全身以后便可以当风之铠甲用,虽然不能和人家雷影的那雷电什么的铠甲比,但胜在低调朴素,可防守可反击,而且可以随时调整将防护的重点集中在任何一个点上——当我要一拳打出去的时候当然是将其集中在拳头上啦。 同时我的手上也集中了大量的雷属性查克拉,只是由于被高密度空气所覆盖无法发生放电现象而从外观上看不出端倪而已,在那一瞬间,虽然我不敢说能将自己手上的电压调得和对方一模一样,但应该不会差得太多。 提问:两个电压相同的导体放在相距离不远的地方,会不会产生放电现象? 答案是不会,既然电压相同没有高低差,就不会产生电荷流动,电荷既然不流动当然就不会有电火花和电弧,当然也不会产生破坏性效果啦。 虽然在这里现实的情况是电压也许有些微的高低差,但两个导电体之间还有一层不断流动运转的高密度空气,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但这样已经浓稠得像浆糊一样的空气是很难被电离击穿的。 当我一拳击出,正中对方拳心的那一瞬间,设定中的电击场面并没有如期出现,而锋利的风属性查克拉却直接切入了对方的手和手臂,分离了肌肉和骨头,这种突如其来的伤害与疼痛不是所有人都能挺住的一口气不松下来的,所以虽然对方的力气可能比我用雷属性查克拉活化身体以后的力量还要大上那么一两个档次,但还是被我直接一拳打飞了出去。 当初考虑这套方案的时候我真没想过要拿来和云忍打,那时我想的是佐助和他的千鸟流,这种将电流覆盖全身的刺猬打法实在是太猥琐了,因此被电飞也太不值得了,以至于我没事的时候一念及此就觉得非得想出个应对策略来不可…… 背后风声突起,防御已经成了本能,一部分风属性查克拉瞬间集中到左边肩胛骨的位置形成涡流,紧跟着‘嘣’的一声响,一柄苦无的刃尖戳中了这个位置又被硬生生的弹了开去,袭击者显然是始料未及,虽然苦无没有脱手但手臂却被荡了开去,我微微侧身,左手穿过空档按在了他胸口上。 一连串当当当当的声音,几枚飞行忍具又被弹了出去,落到地上叮叮当当的了响了一阵。 我转过身去寻找下一个对手。 …… 不知为何攻击停止了,我留意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退到了不远处,人群的中央位置站着一个我挺印象的壮汉。 原来是雷影降临了啊,他居然没有直接上来揍我呀,亏我还做好了全套准备呢。 “小子!”很高大很高大的雷影咆哮(?)着说:“说出你的目的,然后受死吧!” 我没有接这个茬,少说话多办事的原则在云忍村尤其需要遵守,所以我打算直奔主题。 我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啪’的一下扔到中间的地上,微笑着说: “雷影……大人,这个东西是什么……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呢?” ========================================= 我的物理知识……不知道可靠否,有没有问题和疏漏…… bug什么的,我会改的。 ; 113.雷影的速度 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的东西,是一个卷轴。 小巧的卷轴造型精致,除了正中封面位置绘有写得很花的[雷]字以外,底下的纹饰是繁琐华丽的花纹环绕着家徽模样的图案,轴条是金属的,两头的顶端被铸成了兽头的样式。总之除了同样是忍术卷轴以外,这个东东和我们平时使用的大路货忍术卷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产物。 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有理由相信在云忍村肯定有人能辨认出这只卷轴的来历,因为这东西本来就是来自某个倒霉的云忍。当初临行前,我可是翻箱倒柜才从角落里找出来的,亏得我当初还特地藏得很隐秘,多年之后我自己都找不着了,幸好最后还是翻出来了,否则还真是不太好办,因为没有其它可以做信物的东西。 风声响起,有人迅速的跳至中间捡起了卷轴。 也许这人的原意是把东西交给雷影,但是他把东西拿在手里瞄了一眼之后,失声说:“这是……天哪!” 估计在这一瞬间有很多人想骂一句:‘既然你说都说了就把‘这是’后面的词儿给补全了呀!!!’ 其实我也很想知道那句‘这是’后面应该是什么,我在这档口拿出这个来是因为它能当信物用,但是从眼下的情况看也许它还会有更大的用途也说不定。现在可好了,既然这个东西是有来历的,而且我既不能说知道,也不能表示我不知道,看来打马虎眼浑水摸鱼是唯一的解决途径了。 话说,这个时候如果能给飞鸟打个电话就好了啊。 “这位老兄,”我笑着说,“你拿着这个……是想上交给雷影大人呢……还是打算拿回家里藏起来啊?” 那人的表情一囧,手捧着卷轴迅速的闪到了雷影面前将它交了上去,然后又迅速退到了一个老头子面前恭恭敬敬的说了几句话,这回换老头子走到雷影面前交谈了几句之后把手伸了出来,雷影居然就这样把卷轴给了他。 这一幕虽然我看见了,但却绝对保持冷眼旁观的状态,有句话说只要有两个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我当然没有妄自菲薄到认为木叶是唯一一个派系众多的忍村,既然我对此一窍不通,就不要试图去发表评论,最好连看都不要看见。 那位看来年纪不小派头也不小的老爷子朝我这边走了两步,很直截了当的问:“这个卷轴,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个卷轴是当年我们三人在火云边境干掉那批云忍后所留下的唯一的东西,那时八树从其中一具尸体上搜出三个雷遁卷轴,我拿了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其它所有的东西都和尸体一起人道毁灭了,即使是精铁铸造的护额,零华的[土葬]也能令它在一天之内化为腐土。 我耸了耸肩,“不知道啊是别人给我的。” 老爷子皱了皱眉:“谁给你的?” “这您老就管不着了……反正是个女的。” “那么东西原来的主人呢?” 我再次耸耸肩:“大概……是死了吧,这好象不是可以随便卖了……还赌债的东西啊。” “是被谁杀的?”老爷子还是不依不饶,那人该不会是他儿子吧。 他们烦不烦啊,那个人老实说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记住,当然更不记得他是被我们三个中的谁干掉的了,不过瞎掰一下总没什么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跳出来的表示反对的。 “不跟你们开玩笑了……实际上我也是受人之托呐,”我谨慎的笑笑,说,“本来我是怎么都不想回到这个地方来的,但是……你们也知道,当年……我和由木人的关系是挺不错的,另外那个卷轴也是她要我送过来的,怎么个来历……我真是不知道。” 这又是一枚不大不小的炸弹,也是我为此行准备的最重要的包袱,现在这包袱被抖了出去,果然引起了一片震荡,风中刮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 “由木人?她不是跟二尾一起失踪了很多年了吗?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早早把二尾的人柱力制造出来,也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这些人的眼里果然只有二尾啊,既使一切都顺利,由木人能够再次被云忍村接受回到她梦寐以求的村子里,恐怕还有很长很艰难的路在等着她呐。历史告诉我们,人柱力是可以被大家所接受并依赖的,但此间的艰难困苦不提也罢,不过既然他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是吧。 我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大家心里都清楚吧,当然是在……木叶啦。” 一时之间虽然没有人说话,但人人脸上都写着‘果然如此’四个大字。 “哈哈哈哈~~~~~” 正在冷场时,突然雷影发出了一声大笑,笑声在屋宇墙壁间回荡,我估计就算刚才那阵子骚乱没把全村的人都吵醒,现在也肯定都醒了。 “是什么人派你来的?木叶和云忍村是签定了和平条约的忍村,就凭几句谣言就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吗?”雷影笑了几声以后笑声倏的一收,沉下脸厉声问道,那张本来就长得不怒自威的脸看起来特别的吓人。 “随便你们怎么想啦,”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代人传话而已,被人这么怀疑……我也很不爽啦。” “那么这又是怎么回事,”旁边一个大叔很激动的指着被破坏的雷影办公楼大门,还有至今还在急救中的几个伤员,“只是传话用得着干到这个程度吗?” “没办法啊……我受人之托,总得把话给完完整整的带到能作主的大人耳朵里……不是吗?”我很无奈的样子,“你们觉得,如果我白天直接上门求见雷影大人……的话,你们能让我见吗?” “既然如此,话我收到了……”雷影说到这里停了停,我知道肯定还有下文,“不过云忍村不是可以容许闯进闯出的地方, 我完全没理会这番话,微微一欠身,“既然话都已经带给了雷影大人我就……不打扰各位继续睡觉了,再见。” 我说‘睡觉’这两个字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向后退,等到说完‘再见’的时候,我已经用上了全力在疾退了。 因类在我说到‘睡’字的时候,雷影已经将手肘一横,朝我这边猛冲过来。 [重流暴] 这招大概是雷影习惯的起手式,我怎么好象记得他和佐助打的时候第一招也是这个。 雷影的招术威力大还是其次,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和他的身材完全不相称的速度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曾经有资料说‘雷影用雷遁强化自身肉体,可以将自身速度提身到光速’云云,我记得当时我就自言自语的骂了,还光速呢,又不是天马流星拳。照这个说法的话,雷影打天道佩恩就可以跟玩似的了,天道不是每两招之间非得隔上五秒嘛,如果真是光速的话以每秒30万公里的速度秒杀无压力啊……所以说那是不可能的,快是一定很快啦,不过具体是什么程度还有待考察就是了。 考察的结果是:真的,很快,虽然我是在后退不可能达到我最快的速度,但是雷影的速度确实要比我的最佳状态还要快上那么一两分,我已经下定决心以后不可以去和雷影比速度了。 转眼间,雷影那巨大的手肘已经顶到我的胸前,从擦到胸前的衣服到着力经过了差不多有1/4秒钟的时间,然后重重的轰在我的胸前,虽然经由后退已经消去了不少力量,但还是忍不住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但是雷影的表情却猛然间一变,整个身体很不可思议的由疾进变成了疾退,硬生生的向后缩出了十几米,就在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周围的空间突然扭曲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连同旁边的一块墙壁以及脚下的大块泥土一起消失了。 即使是气势如虹的雷影也不禁愣了愣,其它的云忍也纷纷过来,观察这块地方。 “是用空间忍术逃跑吗?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啊?不过这样一来怎么也找不到了吧。” 他们真是太抬举我了,在幻术的覆盖下躲在旁边的角落中的我这么想着,我要是想用空间忍术逃跑首先得解决怎么才能不粉身碎骨的问题。从一开始我就在身后某一处房屋的阴影中留下了一个影分身,刚才在我向后退的过程中进入这块阴影的一瞬间在影分身放出的幻术的掩护下与其交换,过程非常短暂,只有不到一秒钟,在没有瞳术血继的云忍村,对方要看破这么持续时间还不到一秒的幻术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在既然人家都以为我是用空间忍术跑了而不再持续警戒,那么要离开就变得很简单了,毕竟闯出一个忍村是一回事,溜出去又是另一回事。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让我先惊讶一下吧。 ‘雷影大人不但速度快而且反应一流啊,要不怎么连天照都躲得开呐,就连空间收缩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间闪开,真是太神了。” ; 114.二尾暴走 当我到达雷之国南端的港口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街巷之中很明显要比上次来进多了不少行动模式与平民不同的人,每一个上船去往其它国家的人都有被观察过,一种戒备森严草木皆兵的感觉。看来这次还真是把热血男儿雷影大人给惹恼了,当然啦,就凭我现在这个外表加上那个划了一道杠的护额,就算我不去惹他们也绝不会受欢迎就是了。 另外我敢保证,雷之国西面的国境肯定搞得要比这边还要紧张,这也是我特地选择从这里离开雷之国而不是直接从陆路回火之国的原因。雷之国地处边境,北面和东面都是穷山恶水,唯有西面的狭小边界和南边的几个港口与别国相连,要排查离境人员确实要比木叶方便几百万倍啊。 不过他们这种程度的行动对我来说毫无作用,我就是我,既不是可疑人物,也没有用任何技术手段改变自己的外表,疑心病再怎么重的人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昨天一离开云忍村的控制范围我就立刻解除了贴在我身上已经快两年了的变身术效果,今次不比以往,而且短时间内我已经没有需要用这个身份来做的事了。 当初我就把木叶的护额留在了八树那里,现在解除了变身术之后我就是一个普通平民的形象,毫无阻碍的买票上了船,飘荡着鱼腥味儿的船舱两边放着木头制的条凳,坐下来以后我开始考虑木叶那边是否能够完美的做好他们那一份工作的事。 今天早上准备好行动以后我就把消息用约好的暗号发送了出去,在雷之国境内讯息的传递速度不能像国内那么快,但到今天早晨也应该已经送到了。 那么这个时间点就成了一个坐标,依照约定,三天之后七天之内木叶将会发生一件大事,虽然不像当年的九尾事件那样血流成河,但轰动程度肯定不亚于当年,因为这次在木叶本村的范围内暴走的是一只原本就不属于木叶的尾兽——当然不是真的暴走,雪绘的控制能力比鸣人强上百倍,反正她只要尾兽化露出猫又的本体就足够吓晕半个木叶的平民的。只要火影派系的人将场面控制的好,完全可以在无人伤亡的前提下制造出一个完美的假象。 更有趣的事情还在后头。 事实上木叶正在筹备又一届的中忍考试,眼下正在前期磋商阶段,虽然不像正式考试时那样万国齐聚,但各个同盟国都多少派了些人来商谈的,像我们的老朋友砂忍村就来了一个上忍和若干中忍。 总之,在这样的现状下绝对没有封锁消息的可能,坏消息的腿最强壮,所以它总是会跑得最快最远,不出24个小时消息就能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整个忍界了。 表面上来看,既然出了事,既使木叶的实力没有受损,但声誉肯定会受到损害,因为失踪多年的二尾会在木叶出现绝对说不通道理。但是不要忘了政治是不避讳诡计与欺诈的,只要保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就好。原著中的砂忍村在中忍考试后为什么矮木叶半头呢?因为诡计失败了风影被杀了,木叶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所以他们得道歉。但是试想如果大蛇丸没有干掉风影,而是与之共同进攻木叶并且成功了呢?很明显砂忍村和风影本人都会声望大增,砂忍村的人谁也不会为此向木叶道歉的。 这也是一个教训,既然要算计别人就不要怪人家也来算计自己,我也要以此为戒啊。 事情一定要搞大,这是此次计划的先决条件,搞大搞得全世界都侧目之后就可以高调着手处理了,处理得要雷厉风行,要大公无私——至少是表面上无私——大义凛然,力求给全世界人民一个交代。 这样做不是矫情,而是非此不可。我就不相信英明神武的三代老爷爷不清楚他那个老对手脑子里有几根弦,我也不相信老爷子就没有想过为自己的接班人解决掉这个麻烦,他能压制得住团藏并不代表接班的小辈能同样办得到,四代那会儿毕竟老爷子还年富力强呢,而且又是在战争状态这种不容易起内讧的非常时期。虽然原著里三代爷爷是意外去世的,但毕竟那时候他也已经有七十多岁了,难道他还想等到八十九十多岁再行动吗?不可能。所以说只可能是这件事太过困难,他想要从长计议,结果一计议就耽搁下来了。 三代爷爷是个温和派,他做事情喜欢春风化雨,在潜移默化不知不觉中把事情解决掉,但很明显团藏可是讲雷霆手段的,看他在纲手昏迷期间上演的那一出就知道了。 此外上层也实在是没有对根部出手的理由,根部是木叶的一部分而且多年来确实做了很多事,这种吃饱了就骂厨子的事怎么干都不讨好,即便三代爷爷他想干,可以想见也会遭到大多数人的反对,这些年来团藏一直韬光养晦,老爷爷他总不能以‘我死了以后团藏一定会发难’的理由要求整顿根部吧。 所以才需要国际舆论特别是云忍村方面的压力,最起码得把行政部给争取过来吧,一旦除根部以外的其它派系达成一致要干这件事的时候,再干就不难了。 在这其中最重要的是云忍村的态度,他们是主力军,不过很难确定云忍村在二尾出头以后的反应速度和态度上,所以我专门在事前跑了趟云忍村,也是为了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顺便让他们也酝酿一下情绪。如果能让当年失踪的那三号人的案子也顺利的栽到团藏头上就更好了……话说本来就应该栽在他头上的吧。 等到这事进入了政治的实际操作层面的时候,说实话就跟我没有多大干系了,那得看上头的人之间的博弈了。既然我报上去的计划上头没有反对乃至采取了近乎于默许的态度,应该说上面的人对此还是有信心的。 我想了一会儿,又打盹休息了一下,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听到窗外传来了汽笛声,我看了一下外面,发现已经快到岸了,远处朦胧的出现了苍翠的山峦,这是火之国才会有景色。这趟船不是像上次那样到雾之国的,而是在几个小岛间转悠一圈然后直接到火之国下船,因此旅程比上回还要短得多,只航行了一夜,天刚拂晓就到了。 想到拂晓,就不免又想到了晓这个组织,他们此后的行动在我的干涉下恐怕已经无法预料,在加上我的预定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我在认真考虑找个地方睡上几个月顺便把肚子里的存货写报告交上去交差的方案。 在此之前,要不要回一趟木叶去围观一下接下来一段日子里会发生的热闹呢? 有点难以决定啊。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到八树那里把当初放在他那儿护额给拿回来,这个东西虽然也不是顶顶要紧的,但若是没了也很难用一句‘丢了’就把事情糊弄过去的,要是落到别人手里更有可能惹来很多麻烦。 我当然不是信不过八树,只不是他毕竟是团藏大人手下的人马,我至今不清楚他对团藏老大的忠诚度究竟有几成亦或是团藏老大的独门咒印对手下的控制力如何,所以最起码我要在木叶那边出事以前赶去把我的护额给拿回来。 等到了八树的店里,拿回了护额重新戴了回去以后,我决定不回去了,那种复杂的形势是上头的人该头疼的事,我是趟什么混水啊。至于雪绘,她不至于有什么危险,火影派系的人会把她保护起来的,事实上她会成为这整桩麻烦中最不能出事的人,否则的话就真的没法跟云忍村方面说清楚了。 于是,我对八树说:“最近我真是累死了,借张床给我睡几天吧。” 他爽快的点头:“别说几天,几年也不会向你要租金的。” “我本来就没打算给。”我嘟囔着去睡了。 到了第四天头上,一大早天还没亮呢,八树‘砰’的一下把我的房门推开,挥舞着一张通讯用纸跑了进来,我好多年没见过他这么激动了。 “喂喂,你知道吗?木叶那边出大事了,小妹子她出事了!!” 这么些年来他始终没有改掉这个小妹子的称呼,他还是挺关心雪绘的,只是现在立场不明,还不能把真相告诉他。 我假装惊讶的从床上跳起来,“怎么回事?木叶怎么样了?” “幸好压制得及时,虽然有不少忍者受伤,但平民倒是没有出现伤亡。”八树喘了口气,开始讲起详细的情况。 没有平民伤亡是肯定的,否则的话事情不好处理,因为平民是不受村里直接管辖的,至于忍者嘛,受不受伤还不是忍者医院的一句话,从我这边得到的消息看,这一年多来,纲手可已经把忍者医院的事务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她的能力虽然在我看来不够当火影,但医院院长什么的是绝对绰绰有余的。 ; 115.少年鸣人的烦恼 我试着设想了一下那天出事时的情景,不过由于没有真正见过猫又的本体而效果不佳,到头来只冒出了三尾那个鲨鱼头在木叶村里蹦来跳去的搞笑场景,所以还是算了吧。既然是在严格控制下的人造事件,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至于平民受到的惊吓……据我所知这个世界还没有索赔精神损失费成功的案例,无视吧,反正他们连九尾都见到,承受能力不会那么差的。 “原来伤亡情况并不严重啊,那太好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还是继续睡吧。”我揉了揉眼睛,准备重新躺下去睡回笼觉,结果又被八树拉起来了。 “你说,云忍村会不会以此为借口向我们宣战啊?”八树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我觉得不会啊,从现在往前数的三次忍界大战,哪一次是因为这种原因开打的啊?”我打了个哈欠,“现在又不是原始社会,出了问题解决的途径很多啊,云忍村的人又不是没长脑子,现在攻打木叶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连盟友都拉不到吧。” 中忍考试以后都没人宣战,现在再来宣战的话纯粹是脑子敲坏了。 从古至今一直是战争在制造事件,很少的事件制造战争的情况发生啦,n多事件就是为了战争目的而被制造出来的,比如说九一八之前倭国宣称的士兵失踪事件啦,对波兰闪电战之前德意志宣称的某某站被袭事件啦,等等等等,就算这些事件真的曾经发生过,也不会真有人天真的将这种开战理由当真的吧。 战争爆发了以后,当然是怎么脑补原因都可以啦,但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发动战争的一方认为发动战争可以获得某种利益,反之则不会发生战争。我从来不觉得雷影是脑残,就算他是,云忍村的长老们还有大家庭的首脑们总不至于全是脑残吧。 “这么说倒也是,”八树似乎还真是去回顾了一下历史,“历史上云忍村都在木叶和其它国家打得死去活来以后再出手的,现在也没有哪个国家有战争的倾向,砂忍村现在是保守派掌权,雾忍村正在为那个夜闯事件抓狂着呢,也就是岩忍村……” “岩忍怎么啦?”我忍不住问。 八树撇撇嘴:“岩忍村的态度很难讲啦,土影是个老油条,不过他们要是愿意为云忍村打头阵那才叫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如果是打落水狗他们三个国家肯定愿意搭上一手,”我补充说:“不过现在的木叶可不是落水狗啊,先出拳的人肯定挨得最重,这点算盘他们总能算得过来吧。” 别的我不敢说,但现在的木叶无论是国际声望还是别的方面都绝对要比原著中的这个时间段要强那是肯定的,既然原著里中忍考试之后的几个月衰弱期都没人趁乱攻打木叶,那现在就更不会了。 云忍村确实是被称为积极扩张的军事强国没错,但正是因为有着对实力和形势的准确判断力,所以才会成为军事强国的吧。相比较之下砂忍村的眼色就没那么好了,在三战里最先向木叶宣战却赔得最惨,到头来还被迫签订了城下之盟,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到三战之前的声势呢。 “话虽如此,不过云忍村肯定会以战争相威胁,不拿走点切实的好处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呢。”八树说的很正确。 “没错啊,”我同意,“不过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吧。” “那倒是。”八树嘟囔着,“不过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呢,该不会是有人在捣鬼吧?” 我背着他心虚的笑了笑,这个时候关起门来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啊。 “那么……接下来我要连睡三天不要打扰我,唉,真希望等我睡醒的时候这档子事已经顺利解决了。” “就算你睡上三个月这事儿也解决不了,”八树对我的态度不太满意,“不过你多睡会儿也好,就算战争的可能性不大木叶也不会掉以轻心,只怕很快就要大规模招回在外头执行任务的人员了。”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这桩事在三个月内肯定解决不了,只怕还会拿到再后面边五影会议上说说——前提是五影会议能如期举行,我是真心希望这次会议不要因为某种不可预料的原因而取消,不过这种事现在说还太早呢, 八树真是料事如神,正好是三天以后招回命令就到了,所有在外执行非特殊任务的忍者都尽快解决掉手头的事情回木叶。我不知道自己拿的算是特殊任务还是普通任务,不过在情在理都该回去看看是吧。 于是我就回去了。 . 刚一进久违的大门,非常显眼的就是临街的一排店面塌了半边,很多工人们正在加紧修理,远处还有更多的星星点点的被破坏痕迹,人们脸上都多少带着点忧色,不过精神头儿还可以,毕竟又没有人阵亡嘛。 看来这场戏的场面作得还真足,我本来还以为就是找个没用的训练场秀一下场子呢,想不到还冲到街区里来了,平民零伤亡的报告真的没有作假嘛。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往前走,结果没走几步就遇上了熟人。 “是鸣人啊,你怎么这付表情?” 说实话要不是那头显眼的金发加胡子,我还真一时不敢认了呢,鸣人眼下完全没有以往风风火火的劲头,走在街上的模样就像在牙痛一样。 “啊,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的事还是别提了,”鸣人呲了呲牙,含糊的说:“有点麻烦事儿。” “是因为任务的事吗?”我东张西望了一下,“现在是大白天吧,你怎么不和同伴们一起行动?小樱和佐助到哪里去了啊?” 记得上次在涟之国遇到的时候由于太匆忙,根本没有提起过有关佐助的事,所以我也只好装傻了。说实话一个下忍宇智波佐助的叛逃实在不是什么传播得很远的事,虽然是最终家族的后裔,但毕竟只是一个小鬼而已,我在外头就一次都没有听说过关于此事的闲话。 “现在我们不在一起做任务了,小樱在医院学习医疗忍术……”鸣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佐助有事外出了,现在还不清楚什么时候能回来。” 这小鬼,拿原著里糊弄别人的话来对付我啊,不过也难怪,让他直接说出佐助叛逃了的话肯定说不出口吧。 “那你呢?你在做什么工作?” 我真的很好奇,没有外出游历又落了单的鸣人在木叶平时到底干些什么啊? 鸣人面露难色:“我除了修练以外的时间就会到色鬼仙人那里帮帮忙啦……” 突然前面闪出几个匆匆忙忙的身影。 “鸣人大人,”有人如此呼喊着,“你知道火影大人到哪里去了吗?” “啊啊~~~~”还有人如此哀叹,“我们全都忙得要死,那位大人却不知道溜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一遇到压力就要去‘减压’……多少也留个地址再说啊~~~” 鸣人皱眉回头,“别抱怨了,我也不是正要想办法找嘛,也请三代爷爷也用他水晶球在找了。” 本该无忧无虑的鸣人少年终于提早体会到了生活的烦恼啊,咳咳,我的意思是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跟着自来也在外头四处游荡,除了修练之外其它什么都不用关心,结果现在除了修练任务还是必须得完成以外,还平白搭上了火影助理这个重担。 我突然很想笑,为了不让鸣人难堪赶紧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还是去找人要紧。” “等一下!” 什么事啊,我回过头去等着,可是鸣人这时又不了声了,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说:“有点事想问问,不知道老师你是不是清楚……” 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鸣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扭扭捏捏的人了啊。 鸣人又纠结了好一会儿,这才下定决心似的问:“那个叫团藏的老头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怎么?”我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认识的人里就没有一个能解答这个问题的吗?不至于吧。” “我问了,可是大家都不愿意正面回答我。” 我笑了,“既然没有正面回答,那总有侧面回答吧,团藏大人还有他管理的那个部门是干什么的,其实你心里多少也会有个数吧?” 鸣人兴致不高的回答:“是有一点点啦。” “那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火影会容许这样的部门和这样的人存在呢?只是因为建村时存在的就得一直存在下去吗?”鸣人仿佛又变回了以前,一付很有劲头的样子,“如果我来当火影的话,一定要把这些人和事全部都清除出去!!” “喂,你这样的解决不掉问题的,”我叹气:“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就有火在燃烧,这是三代爷爷最爱说的话吧,有句话他没有说到但你们自己也应该想得出来,那就是有火的地方也必定有光也有影。我想鸣人你现在应该对火影这个位置有点了解了,比起以前来,那么你说,你觉得作为火影最重要工作是什么呢?” 鸣人的脸顿时挎了下来,仿佛吃到什么特别难吃的东西似的。 “每天都有一大堆文件要看要签字,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要和一堆瘪嘴巴的老头老太婆们商量来商量去,有时候一吵就是半天……” 比我想像的还要无聊啊,虽然真实情形应该还没有他描述得那么惨,但鸣人这个活泼又雄心万丈的小鬼能坚持下来也着实是不容易,毕竟那和他原先的想像肯定天差地远,上次在外头遇见时还不太看得出来,这回在村里第一眼我就觉得他比两年前稳重多了呢,少年早早就接触到了政治的黑暗,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 116.二影会面预定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说少年你也应该有觉悟了吧,火影的工作不是跑到外面去大杀八方,也不是没事在村子里走来走去接受大家敬仰的目光的。所谓火影就是要将所有人不管是你喜欢的还是你讨厌的,都聚集在一起平等对待,让大家都能尽心尽力的为木叶服务……如果你当了火影以后真想要干掉某人的话,记得一定要事先找好有能力接替这份工作的人,明白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在我快说完的时候鸣人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奇异的光芒,那种灵光一现的感觉我好象只在小时候在看聪明的一休时曾经有过。我赶快回忆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没什么特别的啊,我刚说了什么有可能让鸣人想出某个可能馊也可能不馊的主意的发言吗? “啊,”鸣人突然看向街角,“真巧啊,小樱也来了。” 我也看见了,“啊,好久不见小樱怎么变得这么漂亮了啊!” 说这句的时候我故意把声音放响了点,反正女孩子都是喜欢被赞美的嘛。 “太不诚恳了吧,”小樱快步走了过来,“隔得那么远就开始夸奖了,怎么可能看得清脸嘛。” “我是说整体效果,气质啊身材什么的,远远的一眼就感觉得出来了。”我诚恳的说,“是吧鸣人?” 小樱居然剪掉了长发,比原著里在中忍考试里被迫切断后的长度还要短,利落的短发显得挺英气逼人的。 “是啊是漂亮多了,”鸣人附和着说,“只是自从佐助……了以后,她的性格就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 鸣人的表情好象在说‘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儿到底上哪里去了’,小樱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反正她也不在乎鸣人是不是喜欢她。 “佐助到底怎么了?”我只好继续装糊涂。 “别提了,”小樱用和八尾大叔的某徒弟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叉起了腰:“竟然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走,连声招呼都不打,算什么同伴嘛,早知道这样干嘛不干脆一毕业就走掉啊。” 不知道远在他乡的佐助有没有连打几个大喷嚏,女孩子会关心的要点总有一种微妙的偏差感,她们可以接受你骂她无视她不喜欢她,但是千万不能让她觉得你辜负了她。原著里的小樱发花痴的时候是多了点,但是我认识的小樱更敏感的认识到了第七班所存在的问题,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来放平对两个男生的态度,真正把第七班的利益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即便如此努力过一番了之后某人还是不告而别的,也难怪她十分火大了。 “别这样啊,小樱,”看到小樱捏起了拳头,鸣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估计没有外出游历的他已经受到纲手式怪力的荼毒很久了,“村里又没有发布过通辑佐助的命令嘛,他还是随时可以回来的啊,其实佐助想做什么我们都知道,顶多把他劝回来以后我们一起帮他报仇吧。” 小樱哼了一声:“想要报仇是一回事,无视我们的存在随意跑掉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总觉得,和刚毕业时比起来,形势怎么好象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啊,小樱滔滔不绝的抱怨着佐助而鸣人努力的为佐助辩解什么的,感觉意外的有趣呐。 那件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由于小樱这回没有养成半夜在大马路上闲逛的习惯,也由于时间线上迷之偏差,于是佐助离开那晚没有被任何人撞见,因此也就没有人能及时的通风报信。再加上他那天他办完出院手续回家休养了,又刚巧第二天小樱和鸣人都有事没能去看他,结果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才发现他没在家里,至于大家搜遍了整个木叶都遍寻不着最后终于确定他叛逃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根据佐助最后一次被人目击到的时间判断,他应该是在出院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木叶,所有遗留的痕迹都表明他应该是主动离开的。至于是去了哪里,根据先前大蛇丸显露出的兴趣来看应该是去了他那边,不过具体情况无人知晓,因为自从那天起没有人再见过佐助了。 以上的所有说法我都能够接受,除了最后一句。 “不是吧,”我表示怀疑,“这么大个人就凭空消失了吗?木叶的情报部门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真的没有,谁骗你啊,”鸣人悻悻的说,“那段时间我天天窝在火影办公室里,每条进出的消息我都挤上去看一遍,实在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这么说我还得庆幸自己管住了嘴巴没有随便乱说,否则还得跟人解释我是怎么知道佐助确确实实就是在大蛇丸那边的,光这两个小鬼就得把我烦死。话说回来,飞鸟居然没有向木叶传回任何佐助的消息,音忍村的通讯条件有那么差嘛。 虽然隐隐觉得音忍村那边的情况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光挂心也是没有用的,鉴于天地桥事件照原历史发生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鸣人和佐助分别后的第一次重逢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生呢。 所以还是眼下的事情比较重要。 “说起来,”我说,“刚才你们是在找火影大人吧,不是没多久以前才发生过事故嘛,他这样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啊。” 鸣人突然露出了很奇怪的笑容:“放心好了,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时候呢,师傅这个人虽然有点那个,但还从来没有在关键时刻掉过链子呢。” 我没听错吧,鸣人居然破天荒的叫自来也‘师傅’而不是‘好色仙人’,这事看来还真是不太寻常呢,我正这么想着呢,只听鸣人接下来还有下文。 “……尽情放松之后再放手去完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才是真男人。” 怎么听起来好象是从哪里照搬下来的台词一样。 我不解的晃晃脑袋:“鸣人也开始写x禁小说了吗?” 小樱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朝着鸣人面前的地面啐了一口。 鸣人尴尬异常。 . 还是说正经的吧,我赶路回木叶的这段时间里似乎发生了不少事,首先是雷影带上了一队人马准备跑到木叶来兴师问罪,动静可能稍微闹得大了点,而木叶这边的事也惊动了政府——可能是故意惊动的也说不定——总之在火雷两国的大名的协调下,决定双方人马都不要随随便便的开进对方领土,就在边境线上找间屋子坐下来先好好谈谈再说。 就在出发前夕没剩几个小时的时候,突然火影办公室里找不着人了,依照以往经验多半是到哪里花天酒地去了,所以才会有刚刚看到的很多人到处跑来跑去找人的情形。 正如鸣人所说的,自来也这个人虽然有时候不靠谱加时不时冒出点2b的主意,但关键时刻还是不掉链子的,鸣人带着我回到火影办公室后还不到半个小时,他就精神抖擞的回来了,看来放松活动还是有点效果的。顺便一提,三代爷爷也在办公室里坐着喝茶呢,看到我以后也挺和蔼的跟我打了招呼,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姜是老的辣啊。 见到我在办公室里,自来也丝毫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而是直接朝我点点头说:“正好要出发,你也一起来吧,反正这事跟你也挺有关系的。” 我有点心虚,估计n年前我在那件事里扮演的角色老早曝光了,不过既然没有人向我兴师问罪,应该是没事了吧。 “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我装作没事的样子问。 “还可以。”他就这么说,然后还把一些我没参与的事交代了一下。 原来此事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伏笔,那是发生在中忍考试期间的事,那一连串的乌龙事件里不是有一件日向雏田被趁乱劫持的事吗?那时去追击营救的除了小鬼们、阿斯玛以外,不是雪绘也去了嘛,因为我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印象不深刻,即使后来向她核实过也没法一下子将这件事连系起来。 一件事情只要有伏笔就不会太突兀,办起来也会顺利的多,那个时候雪绘已经在私下里向其中的一个高级别的云忍透过消息了,但是由于当时的形势所限她也不敢透露得太具体太清楚,云忍村方面呢一是线索有限,二呢也得防着是陷阱啊阴谋啊什么的,所以一直以来都按兵不动中,没什么表示。 现在好了,可以秋后算总帐了,无论对于木叶还是云忍村来说都是,我们这边也不是没有筹码的。 ; 117.临别 虽然我还没有完全了解全盘的局势,不过只要知道领导们胸有成竹就可以了,虽然自来也是个一直到死都保持无忧无虑(?)状态的人,但他还不至于在这种可能引发战争的问题上开玩笑。 “哦,那您准备带多少人去和雷影会面啊?听说雷影的脾气不太好。” 我也就是随口问一句,不可能带多少人去都可以的,万一谈不妥也不能当场打起来嘛,所以多半会像五影会议那样限制带去的人数的。 “两个,”自来也竖起了两根手指头,“我准备带鸣人一起去见见世面,另外嘛,反正刚好你回来了,一起去怎么样?” 这话可大出我的意料了,按道理来说怎么排也排不到我头上吧,虽然我也承认近几年来由于种种不可抗力因素而造近了火影派系一点点,但本质上我还是无党派人士好不好。再说了,这种随便谁都可以的态度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要是我不出现的话他就准备上大街上去随便拉一个人吗? “我还是算了吧,”我提出反对意见,“不能让三代大人去吗?有他老人家在更能镇得住场面吧。” “猿飞老师得留在这里,木叶没有人坐镇也是不行的。” “这样啊,那干嘛不带卡卡西去,他不是你孙子辈的人吗?” “噗哧~~~~!!” 我的这句话刚说完,旁边就立刻传来很响的喷笑声,原来是鸣人笑场了。 自来也立刻在他脑袋上来了个爆栗子,“笑什么笑,是不是在想我怎么已经那么老了,告诉你我还很年轻呢知道吗!孙子什么的,绝对没有的事,本仙人连老婆都还没有呐!!!” “没有……真的没有啊,”鸣人笑着申辩,都已经快滚到凳子底下去了,“但是卡卡西老师……孙子……哈哈……” 幸好卡卡西不在这儿,否则还不知道怎么反应呢,虽然这是事实,但说出来以后感觉怎么那么囧呢。 而且,没有老婆什么的,不是什么值得自吹自擂的事吧,再说话题怎么越来越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啊。 “废活少说了,”我叹气,“我就我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距离预定出发的时间还有多久啊?” 预定是早上十点整出发的,所以还有一个半小时。 我听说还有这么长的时间以后提起出发以前让我见见雪绘,我不知道在事件以前他们是用什么方式牵上线的,但至少在事件之后她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由早做好准备的火影派系的人保护并隔离起来了。 得到允许之后我被带到了一间小院子前,虽然看起来挺僻静的,但我的感觉告诉我这地方被围得像铁筒一样。进了院子之后有间小屋,雪绘就在里头靠着桌子翻书,看来精神挺不错的。 “你现在就整天这样待在屋子里吗?”我这么说着走进去,就当是打招呼。 “不会啊,可以到院子里去散步的,只要保持无视状态,其实也还挺舒服的。” 雪绘这么说着抬起头来,把脸转向门口的方向,我看到她的脸和上次见面时完全没有变化。 “你的脸,不需要弄回以前的样子了吗?” “以前长什么样子我都已经记不太确切了,”雪绘若无其事的说,“现在这个模样挺好,我已经习惯了。” “也是,”我也试着回忆了一下,“虽然如果见到了还会认识,但细节什么的,完全想不起来了。” “嗯,再说了,又不是捏泥人,哪有那么容易就给弄回以前样子的,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叫人觉得可疑吧。”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挺无奈的。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不过她也是非常紧张的吧,一晃十二年都过去了,如今光是要证明她是她自己都需要费不少周折。 不过人脸又不是手工作业,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改来改去的。大致换个样子是一回事,要整成特定的某个人又另外一回事,哪怕是几条肌肉的走向不同也难保不会被眼尖的人瞧出破绽来,所以流行的做法是把被扮演者的整张脸都挖下来再移植……嗯,再往下就是惊悚片的范畴了,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具体是怎么弄的。 总之如果勉强整回和原来差不多的样子肯定不靠谱,反而会让对方觉得不够诚恳,人家都已经见过她现在的模样了吧。 反正要确定一个人的身份又不是只有看脸一种方法,由木人可是在云忍村土生土长起来的孩子,令对方信服这是本人其实并不太难。关键还是回去以后是否能够得到信任的问题吧,不过这事她说她自己有主意,不需要别人多管闲事。 “其实我还有件事一直想问来着,”我说,“既然你是不管有多大的危险困难都一定要回云忍村的,那当初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回木叶呢?无视我们,直接回去不就可以了吗?” 雪绘盯着我看了好久,好象在确定我是不是在装蒜似的,最后她说:“有件事情你们可能不知道,那时我身上限制尾兽活动的封印还在大半封闭的状态,我也还不能够熟练的控制这方面的力量,而且……” “而且……?”我问。 她笑了笑:“当时你们三人是同一阵线的,而我是在你们的对立面,所以我能看到一些你注意不到的事。那时八树他是准备好要下杀手的,如果我不接受你们的劝告执意要回云忍村的话,他肯定会出手杀我的。如果我走了并把事情经过上报的话,他会有很大很大的麻烦不是吗?你是他的同伴,这点应该比我清楚是吧?” 这我真没注意到,不过她说的是事实,不但八树会倒大霉,连零华和我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不过我还是反问:“就算那时你不能发挥全部的力量也好,但也不至于怕八树吧。” “如果光是他我当然不怕,不过你们三个加起来的话就……”雪绘晃了晃脑袋,突然露出感兴趣的笑容问:“要是打起来了,你会帮我还是帮他?” “当然是帮他。”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所以说嘛……。” 雪绘说着站了起来,拍拍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仿佛要把过去的事情统统拍掉似的。 “不要介意,我完全没有记恨你们的意思,说到底那个时候我还是怕死了,心想只要不死的话以后总会有机会回去的,如果死了就全完了。说到底还是我自己的原因。你们都是挺好的人,虽然我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属于木叶,不过我会永远把你们当作曾经的朋友的。” “已经变成曾经的……了啊,”我叹了口气,“算了,总之祝你一切顺利的吧,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回木叶来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木叶也不是顶不住一个云忍村的。” 虽然是不负责任的发言,但我莫名的觉得自来也可能会相当赞同也说不定。 对此雪绘只是摆了摆手,打开房门走到院子中间站住了,抬头看着东北方向的天空。 今天是个久违的大晴天,看着她沐浴在外面灿烂阳光中的背影,我突然有种挺难过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在原著中是个出场没几话就挂掉的路人甲,给我的印象几乎为零,所以到了现实中给我的感觉反而更有存在感吧。人是很容易受制于习惯的动物,就算只是家里换了张桌子少掉一把椅子什么的也会不舒服很久,更何况是个已经熟悉了很多年的女孩子呢。 我把手按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最后终于用力一撑让自己从椅子里站起来,慢慢的走到了门外。 雪绘回过身来,“要走了吗?” 我点点头。 “9点35分了,我要跟着火影大人去跟你们那位雷影大人谈话去了,成败在此一举,祝我一路顺风,嗯……”我想了想,“……武运昌隆吧。” 雪绘抿嘴一笑,“既然这样那也帮我向你们火影大人传个话,就说我同意他把我写进他的书里了,不过要附上彩色照片的附页哦。” “放心,一定传到。” 我再次挥了挥手,走出了院子。 . 半个小时以后,三代爷爷还有其它的好些人在村口送别,在送别的人中大多是火影派系的人,还有两位老顾问和零星几个行政部的人,我们三个出发前往谈判地了。 定在十点出发是有一定考虑的,用适当的不至于感到疲惫的速度赶路并且按预定的安排休息的话,刚好可以在第五天也就是约定的那天早晨十点赶到目的地,再吃休息一下吃点东西什么的,就可以精神抖擞的上阵了。 很巧的,被双方大佬选择来作为谈判地点的地方正是我上一次遇到八尾大叔的那个小镇,不是集会的日子的时候小镇上的常驻人口并不多,为了这次会面镇民都被政府暂时安排到其它城镇里去住几天了,虽然有些扰民,但除了木叶和云忍村来的人以外,双方政府也会派来居中调停的人什么的,这么些人总不能让他们都睡荒郊野外吧。 ; 118.远方的密件 于是我们到达的时候便有幸加入到了一个很和谐的场景当中:由于接近中午,所以有不少人在镇中央的空地上埋锅造饭——虽然镇上有不少民房而且现在都空着,但扰民是不对的。之所以有那么多人是有原因的,虽然两个忍村方面总共只来了六个人,但是所谓调停总得有个中间人嘛,这个中间人是两国大名委托的,也是有权有势的人物,所以带来的随从也是不少。 镇里唯一开放是旁边镇长的房子,我们一到就听说雷影刚刚已经到了,他和中间人两个人一起到镇长的房子里吃饭,就等着我们了,吃完饭就直接开始谈。 问清楚雷影确实是单独进去的,随行两人都留在外面了,很明显鸣人和我也要留在外头。 “在外头转一圈找点吃的,”自来也对我们说,“另外,鸣人你把该做的事情做好。” “什么事情啊?”我很好奇,一路上都没听说过有什么事情要做啊。 “待会儿不就知道了嘛。” 鸣人居然朝我卖关子,我一气之下不问了,转头盯着自来也走近那座大门趟开的房子,我看见雷影走到门口来和他说了几句话,还大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什么的。 气氛意外的好(?),所以感觉反而有点诡异啊。 原来他们还是熟人,不过我觉得交情肯定是没有的,多半只是在以前的战争中交过手什么的。 雷影看来完全没有之前印象中的暴躁,非但比我记忆中五影会议时的暴跳如雷大相径庭,比起上次在云忍村见到的那次也可平静很多,这样看来他还真的是很重要吉拉比大叔这个弟弟的。 想到那个大叔,我就不由得留意环视四周寻找雷影带来的两个人,由于云忍配带护额的方式普遍不像木叶那样随心所欲,所以找起来还蛮方便的。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那人身材瘦瘦的而且发型还蛮特别,似乎在五影会议的时候也有出现过,这人的造型我还有点印象,但叫什么名字就抱歉了。 另外一个……另外一个……有了,深色皮肤,浅色头发,在那边拉着一个武士正在不停的说着还不时哼哼着一些什么的那个不就是嘛,从那个武士的反应来看,吉拉比大叔似乎是又找到一个知音了啊,这个世界真是藏龙卧虎,连hip-hop的爱好者都能随便遇到啊。虽然不能说不意外,但也顺理成章,毕竟连鸣人都来了,就算只是从平衡的角度来说也该大叔上阵出马了。 我突然想到,佐助奉命去抓八尾的事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啊,如果没有的话,鸣人的特训该怎么办? 看了一眼旁边,鸣人早就动作麻利的忙活起来了,他先在空地上竖起了一根长木条——是从旁边人家a来的掠衣服的杆子——然后在木条的顶端用布包上了一些什么东西,最后抬头望向天空,我估计应该是做完了,可惜我还是没看出这是在干嘛。 “还不知道?”鸣人惊讶的看着我:“学校里上课的时候都有讲过,难道说你上学的时候比我还不认真吗?” 他得意个什么劲儿啊。 “抱歉啊我一天学都没上过我是文盲来着,所以这件事就算了吧,说起来……”我拉拉鸣人,指着吉拉比大叔的方向跟他说:“那边有个人你看见没有?” 鸣人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一个无论怎么看都很古怪的带云忍护额的大叔?” 你要随意主观判断是你的事,但是拜托不要随随便便的说出来的啊。 “你去找他聊聊吧,”我怂恿他,“那个大叔人蛮好的。” “不要,”鸣人一口拒绝,“为什么我们要去和谈判对象套近乎啊。” “笨蛋这是谈判没错,但这是为了和平的谈判,为的就是和对方搞好关系不要打仗啊,告诉你,那个人是雷影的弟弟,跟他搞好关系的话对谈判会有很大帮助也说不定呢。而且那位大叔人很好,和他认识对你有很大很大的好处呢。”我极力怂恿他。 “真的?”鸣人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我保证。 “那我去试试吧……” 鸣人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没过五分钟就回来了。 “那个大叔和我讲了几句话以后就莫名其妙的转身走了,叫他都不理我,这样怎么能叫人很好嘛。”鸣人抱怨着。 我想了想,“那个大叔有没有对你做出一个类似伸拳头的动作的时候,你是怎么回应的?” 好象是有那么一个动作吧,虽然具体的样式我不记得了。 鸣人愣愣的问:“那个动作怎么了?还需要回应吗?” 看来是鸣人又犯了一模一样的错误,结果被吉拉比大叔鄙视了啊,小鸣人你怎么在这方面一点长进都没有,亏得我还想给你制造一点机会呢。 当初看原著的时候我就不明白,小鸣人明明是个性格热情奔放的自来熟,和谁都能掺和一下,为什么到了大叔这里就不能恰当的回应人家了呢?原先我还以为是由于大叔也是人柱力的关系所以鸣人怯场了,现在看来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嘛,不过也难怪,鸣人正常的和别人来往也只是近两年的事吧,所以热情归热情,总之是不擅长交流吧。 我还想再说点啥,突然这时从天空中传来了声鸣叫,一只忍鹰从天而降落在了鸣人刚刚竖起来的长杆子上。 我总算明白了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 至于消息是给谁的,很明显,肯定不是给我或者鸣人的啦。 鸣人——大概事前演练过——一个箭步跑过去抢下忍鹰,解下了它脚上的竹筒,我还以为他准备直接往镇长家冲过去,但是他犹豫了一下,把竹筒交给我。 他说:“把这个交给色鬼仙人,我要在这里守着,随时会有消息再过来了。” 我答应下来,直接进了镇长家那间大房子,进去了以后我还真是吓了一跳,这么一大桌菜,也不知道是谁给准备的,三个人边吃饭边喝酒,似乎气氛还是不错。 把竹筒交给了正在喝酒吃饭的自来也,他拿出来看了几眼之后也没多说什么,把那张纸交给了我,我囧了一下,这是干嘛呐,送给我了? 我正要往外走,突然雷影一阵大笑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他猛的把酒碗往屋角一扔,又恢复了那不怒自威的样子。 “开始吧!!” 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刚好十二点,真准时啊。 出来后看到鸣人很尽职的站在杆子旁边,一有消息就要再马上去进去的样子,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正在远处进行着。 我找了个地方摊开那张纸研究了一下,虽然我也知道我应该做的是马上将它毁掉……不是我不守行规,我真的是很好奇,而且他又没有说过不许看是吧。 首先这不是木叶通用的暗号密码,普通的密码我还真认不全,不过这是他们火影派系的人内部用的特殊暗号密码,既使被外人看到也解不开,我之所以为会认识是因为当初接了那个任务,自来也专门给我用作特别秘密或紧急的情况下用的。 其次这封密件的内容,其实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其中心内容是: [一切按计划发展,对方先行发难,即将展开反击清剿活动] 我三下两下看完以后,将纸条粉碎成了粉末,然后不免有些感叹。 虽然暗语不可能将一件事情讲清楚,但大致我也猜得出来。 看来我还是有点太小瞧政治斗争的残酷性了啊,难怪当初临出发时自来也是一付带谁一起去都没关系的态度——反正不是他们的嫡系心腹人马就可以了,这批人全都留在村子里准备参与行动的。 带鸣人去应该是为保护他,因为鸣人的身份还是挺敏感的,到时候闹起来万一吃了误伤就不好了。至于另外一个名额,还真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太差劲就行了,反正自来也和鸣人的力量加起来足够应付绝大多数的突发状况,再不济他们也能去妙木村回避风险,所以对这第三人的要求多半应该是具有无论遇到什么危险状况都能自行脱险的能力…… 想通了这个关节以后,我还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是应该为被胡乱拉来当壮丁而感到生气呢?还是为自己的实力得到了肯定而感到高兴啊?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云忍方面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也许能接受,也许不能接受,不过毕竟是接受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 119.幕后的风云变幻 因为云忍村方面当然不是来寻求正义的审判,一定要将真凶绳之以法的,如果他们真抱有这种想法,这个世界才真的是全疯了呢。又不是推理漫画,真相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能解释得通并且被接受就可以,关键是要让对方觉得于他们有利。 所谓有利,无非就是此消和彼长而已,但到底是怎么消怎么长,每方势力心里都有一笔帐,谈判不就是为了取得平衡才举行的嘛。 谈判的过程我并没有完整的目击,只是由于时不时的进去送快件得以了解大概的过程。 雷影采取的方式很简单,一开始他就直接摊牌,把十一年前三名云忍和二尾人柱力从木叶返回时失踪的事件以及前些日子二尾在木叶暴走的事件全放在台面上。 他说话也很直接:“事情都在这里,你们木叶就说一句准备怎么办吧?如果拿不出合理的解释的话就准备开战吧。” 这个人也许是性格火爆直来直往,但并不表示他就是一个莽汉。 雷影毕竟是雷影,如果他仅仅是一个脾气暴躁的莽汉的话,当然不可能在这个位置上待那么多年,云忍村也不可能一如既往的强大,换句话说,他这个人是讲得通道理,并且很能以大局为重的。 在谈判桌上,他的暴躁与其说是性格如此,还不如说是一种在气势上压倒对方的手段,幸好自来也是绝不会被人用气势压低一头的人——和纲手大蛇丸做了n年队友的人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被别人的气势压倒吧。 “别急嘛,先消消气,”自来也嬉皮笑脸的说,“先坐下来,慢慢谈慢慢谈。” 看来是准备长谈了。 几个小时过去了,忍鹰还只一只一只的飞来,鸣人尽忠职守的等着,一有消息我就给拿进去,有那么几次我看见云忍的那个瘦子也在往里面递消息呢。 忍界的水太深,有很多事情如果我不是看过原著的话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从这点上来说我是真心感谢ab的,因为就我的个性来讲,就算没把事情看得很清楚也会忍不住插一手的——也许会因此更想插手也说不定——结果很可能就悲剧了。其实我真的挺羡慕鸣人,他不用思考通往直前就能让事情无端的朝完美结局的方向发展,这种才能我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对于他本人我也是真心没意见,热血总比二要好,只是我那爱说教的性格是注定看不得顽皮学生的,总归免不了要多说几句就是了。 话又说回来,像自来也这样的我就完全能够接受,虽然外在表现得很无厘头但极少真正掉链子,等鸣人长大成熟了以后一定也能成为一个伟大又可靠的人吧。 突然间听见鸣人又是一声呼喊,又一只鸟儿翩然落到长杆上,从它的脚上又解下了一只小竹筒。 一个明显是喝多了的武士摇摇晃晃走过来,笑着说:“小弟弟,这儿可真热闹啊,你们的小鸟养得挺肥的,能不能借几只来吃啊。” “这怎么行,”鸣人把鸟儿抱在怀里,一脸的紧张,“这种鸟训练出来可是要花好长时间的啊,怎么可以吃!” 武士大笑着走了。 “人家跟你开玩笑的,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摊开手,“拿来吧,我再帮你送进去。” 第五只了,我边走边在统计了一下,五只鸟,五个竹筒,在几个钟头的时间里很密集的接连送过来,在此之前却是一次也没有过,虽然也许有除立杆子以外其它的接收方法,但无论如何我还不至于是聋子瞎子,连一只鸟飞过来了都不知道,所以我敢肯定是没有。 忍鹰的飞行速度我大致有个概念,从木叶飞到这个地方总到10~12个小时吧,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木叶可发生了不少事,估计有好多人一晚上没睡,至于是在忙活什么,那就因人而异了。 除了第一封密件以外,其它的我都没看便直接毁掉了, 至于自来也,这个人自从在雷影面前坐下了以后就进入了完美的二皮脸状态,从他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的。话说回来,根据韦小宝同学在谈判桌上的表现来看的话,搞不好这种状态才是参加谈判最好的状态啊。 我这第五次进去的时候,谈判正在胶着状态,也就是说,雷影正在拍桌子,自来也正在东拉西扯,中间人面带着微笑喝茶,他们保持这个状态已经有好几个钟头了。 不过这第五张纸条终于改变了现状。 自来也看了几眼纸条,然后望向窗外,“不知不觉天都快黑了啊,该到吃饭时间了吧。” 沉默……大家都在等他的下文。 “既然如此,就不要占着吃饭时间了,”自来也说着一推桌子站起来,“雷影大人是个爽快的人,一上来就把关键问题全摆出来了,抱歉我们的动作比较慢一点,总算现在有结果了,我们也来摊个牌作个了结吧。” 摊牌的内容是:云忍村不是要我们对十一年前那事有个交代吗?现在交代来了,听好了啊,如果你们的情报足够灵通的话也差不多该收到消息了。 就在昨晚,木叶隶属暗部的大量人员突然袭击火影办公楼及其附属设施,意图不明,警备队和常规忍者部队迅速进行了反击,暗部设立的秘密实验室在回击中被完全曝光,惊现大量人体实验的实物和资料云云…… 三代火影代行火影职责,立刻签发了对暗部主导人团藏暂停履行职务等待处份的命令,团藏现今行踪不明。 暗部被镇压后迅速重组,近半数的暗部成员强制退役或转移为普通忍者,剩下的人也被拆分后重新分配。 到天亮时整个事件已经尘埃落定,此次冲突共导致了二百余人伤亡。 最重要的一点是:从缴获的大量资料里,找到了当年团藏下令劫杀那批云忍的证据,还有那对白眼的实物证据,连同那时为雪绘进行生体改造手术之类的辅助证据都有不少。 所有的资料证据都会紧急派人全速送过来,二三天以后就可以到达,会直接交给云忍村方面。 自此,云忍村所要求的交代已经差不多齐了。 此外,木叶会作出低姿态,向云忍村致歉,并将整个事件公布于众。 这点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木叶至今毕竟仍然是五大忍村中排名数一数二的忍村,今天之后云忍村在国际间的声望会大大的提高,其效果就跟木叶成功举办几次中忍考试类似吧。 所有的牌都已经摊在了桌面上了,就看雷影能不能接受,木叶因为此事遭受的损失和作出的让步已经够大了,如果还不能被接受的话就只能开战了。相对的,如果雷影同意此事就此了解的话,那除了那些资料证据以外,那对白眼以及尾兽都将送还给云忍村。 雷影想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同意了,并且表示我们两国的同盟关系可以不变,东西直接送到云忍村来。 “这真是……”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那位从一开始就一句话没说过的中间人大叔缓缓的放下了捧了好几个钟头的杯子,满脸笑容的说:“……太好了啊。”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散会吧,大概。 临了,雷影还警告说以后不许再出类似事件了,然后带着人直接回雷之国的方向了。 这不是明摆着嘛,真的不会再出了。 从小镇出来了以后,我终于提出了从刚才起忍了好久的问题:“你们怎么能保证根部会在这个时候发难呢?” “这个太简单了啊,”抢着回答这个问题的居然是鸣人,“只要放出消息,要在这次谈判之后立刻大规模调查处理根部在那个那个……反正就是你们说的那些事中的牵连的问题什么的,不就完了嘛。” “哈哈,实际操作要更复杂点,不过大致上就是那么回事啦。”自来也讪笑着补充。 “哦……他要是忍住不动手呢?”我继续发问 自来也回答:“一定会动手的,猿飞老师和那个人认识了那么多年了,他在什么情况下会忍住什么情况下不能忍住,这点小事总是判断得出来的。” “那如果不是在昨天动手,而是再拖上几天呢?” “那更简单了,从这里全速回木叶的话只要二、三天时间,所以就算拖也不会超过二天,谈判什么的多谈上两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没有规定时限,不过话又说回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实在是太好了,和雷影就这么面对面的也很有压力啊,哈哈哈。”自来也说着说着就哈哈笑起来。 我垂头表示投降,“我没有其它问题了。” 自此我对整个事情的经过终于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真不愧是内部斗争的通用套路,我就怎么觉着这么熟悉呢,这个可以参照一下当年大蛇丸所遇到的局面,相比较而言只是规模要大得多而已。 那时的大蛇丸可也不是孤家寡人,作为准备好要竞选村长的人,他手底下肯定有一批死忠班底,在村里肯定也有着不低的声望。结果怎么样呢?被人雷霆一击加大力宣传之下把名声搞臭了,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木叶,而且还是杀出去的。 要说人体实验,根部做的比起大蛇丸只会多不会少,只不过大蛇丸偏重法医学和器官移植,而根部偏重于基因工程而已,这个大家应该都心知肚明,只要有所行动就绝不会扑空。 这次的行动几乎就是当年的翻版,只是更谨慎(引诱对方先有动作然后再出手)也更决断(趁着对方有所行动人员空虚的空档直接奔重点,让他们连回防的机会都没有)。 老实说这么多的事情,居然就在午夜到凌晨的这么点时间里全干完了,要说没有预谋谁也不会信的,不过人家信不信是人家的事,反正事情办完了之后要怎么解释都可以啦。 “那个大叔……”在回去的路上,鸣人突然很兴奋的说,“我和他聊得很开心呐。” “哪个大叔?”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会做手势的大叔啊,”鸣人解释说,“我本来没注意,你提醒我我就知道了,就是撞一下拳头嘛,我后来又去找他了,是个很健谈的人啊。” ; 120.谁的霉运 鸣人看起来很兴奋,而且看他的样子并不在乎我有没有认真在听,他只是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说出来。 “呐呐,我们聊了很多,那个大叔他居然是云忍村的人柱力呢!” “噢,是这样啊……”我随口应着。 “他听说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和肚子里的尾兽沟通的时候还哈哈大笑来着,他说他和八尾的关系很不错呢。” 由于种种因素的阻挠,鸣人并没有跟我爱罗搭上过深的交情,所有说如今的吉拉比大叔应该是第一个和鸣人有过深入交谈的人柱力呢,虽然之前鸣人就认识雪绘,不过一来没有深交,二来那时候他也不知道雪绘也是人柱力。 我个人觉得,乐观开朗的大叔绝对要比苦大仇深的我爱罗更能给人正面的影响啦,不过在日后可能会举办的五影会议上缺少了一个值得信赖的盟友实在是一件遗憾的事。至于我爱罗本人,只要他能坚定的一直守护着砂忍村,总有一天会得到大家的爱戴,就像大叔和鸣人一样,跟认不认识鸣人完全不相干。 鸣人还在继续说呢:“大叔他还说,他们那里有一个可以训练控制尾兽的地方,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让我去试试。” 这倒是个新鲜的消息,不过这种事大叔说了不算吧,真要开放那个小岛帮助鸣人学会控制尾兽的力量的话,还得需要雷影点头才行。 总之,这回程的几天就在一路上鸣人不断唠唠叨叨中度过了,只是相对于鸣人一贯的多话,自来也倒是很反常的没说什么话,好象在思考什么问题似的,至于到底是正事还是连载的问题,那就不得而知了。 回到木叶后就得知,雪绘已经在二天启程去云忍村了,当然她不是一个人回去的,同行的还有几个木叶的忍者,他们是去送一些说好要提供给云忍村的资料的。 希望她回到云忍村的日子一切顺利吧。 之后我拒绝了去暗部填补一下空缺的提议,而且我又暂时不想接任务到外头去忙活,因此暂时到火影办公室去忙帮。由于这次村里的人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此很有点百废待兴的意味,自来也忙得连截稿期都误了,因此火影办公楼里也增加了不少临时的人手。 我是事先申明了决不加班的,因此我老早就打算好的修练计划也日复一日的顺利的进行下去了,这两天来出外勤,虽然中途也有找地方集中修练过,但还是有很多日子是在不停的跑来跑去,现在终于回到木叶了,是该静下心来好好修炼一番了,目标是争取在六个月内将我现有的技能都彻底完善起来。 之所以有六个月之说是因为,上头决定中忍考试将如期在六个月后举行,木叶亟需一场盛会来挽回一部分损失掉的声誉,虽然那是计划中的可接受的损失,但并不表示上头就不急着做补救措施。值得一提的是,那次谈判以后没过多久,云忍村也提出将派出几个小队来参加这次的中忍考试,经过上次那么一闹腾之后云忍村和木叶的关系出乎意料的变得比以前更密切了一些,政治真是一件很玄很奇妙的事情。 当然以上这些都不关我的事,我也只是稍微计算了一下日期,这场考试应该正是原著中鸣人回村时正在运作策划的那一场,时间对得上。 像这种大型的活动当然要经过很多轮的磋商和探讨,其间时不时有各国的使者往来。在云忍村使者的其中一次来访中,他们正式提出的请鸣人去云忍村进行特训的提议,上头经过几个小时的紧急商量之后决定同意让鸣人去,随行的人除了原著中的阿凯以外,连三代爷爷也以照应为由跟着去了,看来对于云忍村还不能像原著里那样放心呐。 鸣人他们走后没多久,纲手也接到一封密信,似乎是有熟人出了什么急事需要她去帮忙吧。于是纲手带着静音和小樱匆匆的离开了木叶,我因为没什么事就去大门口送他们,结果纲手都走出大门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来拜托了我一件事。 她是这么说的:“那个……都差点忘了,你帮我一个忙好吧,在我出门期间每天帮我买一张彩票,帐记在我名下就可以了,行吗?” 我还能怎么说呢。 “行啊,您放心好了,只要彩票店老板认帐我就一定帮您买。” 答应下来的结果就是在我目送三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远方以后,又特意绕到两个街区以外的彩票店去买了张彩票。 日后回想起来,正是从那天开始,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太对劲了。 买彩票本身的过程非常顺利,彩票店老板连连感叹像纲手大人这么好的妹子怎么赌运就这么差,自从二年前中过一次五万块的中奖以后,这二年来连五块钱都一次没中过。 然后到了隔天早上,我看了报纸上的开奖结果,居然中了五千块。 我花了五分钟来琢磨这次的霉运究竟会降临到谁的头上,之后用图钉把这张彩票贴在墙上以后,我出门直接去彩票店又买了一张。 第二天的开奖结果表示,这次中了二万。 第三天中了十万。 就连我这个向来不迷信的人都觉得有点大祸临头的意思,这天我走路都随时注意着天上有没有广告牌掉下来路上有没有莫名消失的窨井盖,大半天下来我自己都觉得精神过敏得有点过头了,反正就是一直到天黑都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结果第四天一大早——我习惯早上提早半个钟头到的——我刚进火影办公室的门,突然迎面转过来一个人,一眼看去赫然是兜同学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孔。 由于几天来一直精神紧张,突然间看见药师兜的脸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拔刀剁了过去,对方一下子疾退出去老远,站在屋角喊了一声‘是我啊!’,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刀给还了回去。 “你怎么回来了啊,”我对飞鸟说,“音忍村那边怎么样了?怎么二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啊?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了?” 这点我已经向自来也求证过了,这种事情他没必要骗我,二年来飞鸟确实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递回来。 听我一连串的提出了这么多问题,飞鸟苦笑了一下。 “别提了,”他说,“这二年来我忙得恨不得把脚都抬到桌子上去帮忙了,连一步都走不完。也不是不想传递消息回来,而是情况太复杂了,说也说不清楚,想等状况稳定以后再一并汇报的。谁知道现在出了大事,更说不清了,所以我赶紧回来当面对火影大人把事情经过给说一下了。” 我拍了拍脑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这时桌子后头的自来也开口了,“详细的情况我都已经知道了,让他先回去吧,等会儿人多了就不太方便了。” “明白,我先走了。”飞鸟行了一个礼后用变身术换了个模样,随后从窗子走了。 剩下我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盯着自来也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 自来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疑问,而是跟刚才的飞鸟一样苦笑了一下,说,“幸好鸣人现在不在木叶,否则的话可有得闹腾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肯定是和佐助有关的事吧,但是这个时候的佐助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 自来也又说了,“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问了,现在还不属于可以宣扬出去阶段,等情况再明了一些再说吧。” 既然是属于机密事项,那就算了吧,反正佐助的事情我知道了也没是吧。 我是这么想的,结果还没过半天呢,秘密就揭晓了。 临近中午那会儿,突然间整个村子的警报声大作,应该是包围着整个村子的结界被人强行突破后防卫系统发出的警报声。 难道是新世界的神长门同学提早行动了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从火影办公室的窗口看着很多忍者寻找着入侵者,我自己也跳到附近的屋顶上观察着四周。 半分钟以后,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完全没有打斗声传来,如果是六道佩恩的话应该已经打得噼里啪啦了才对。 突然我感觉到自来也来到了我身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一个方向说,“出现了,在那边呢。” 我转过问,只见久违了的宇智波佐助一脸斗志昂扬的站在一处制高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上去的,刚才我看的时候还没有呢,附近的屋顶上还有他那几个跟班的身影。 因为太吃惊了,我连脑子都没来得及运转起来就脱口而出: “宇智波鼬死了啊??” 我敢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这句话出口以后我恨不得直接打自己两个嘴巴,不过就算打两百个嘴巴恐怕也不能挽救这回捅下的篓子了,n多人的眼睛刷的一下都转到了我的身上,其中当然也包括事件的主角佐助同学。 ; 121.写轮眼与幻术 “你怎么知道的?” 话很简单,语调也很平静。 但现场凡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佐助现在的心情和平静这个形容词完全搭不上边,事实上佐助同学为了保持自己的高手形象可能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眼尖一点的可以看见他的手指尖在微微的颤抖,如果他是猫的话可能背上的毛都已经全竖起来了。我的嘴巴今天还真是特别的欠,一句话就踩到他的痛脚上了,对于佐助来说有关鼬的事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是绝对的禁句是吧。 不过他这么一激动,我反而立刻冷静下来了,我这人有个特点,周围的人越激动我就越淡定,周围的的人越淡定我就越激动。 但冷静是冷静了,但我要不要回答呢?刚才的可以算失言,要是再聊上天了又算是什么意思呢? 于是我积极发扬了天朝人民的光荣传统:有事找领导。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自来也,喂,佐助是来实现他的第二人生理想毁灭木叶的吧,虽然你们现在还不知道,但他毕竟像这样以叛忍之身带着三个不明身份的人物闯入木叶,老兄你多少应该挺身而出负起一点领导责任吧。 自来也耸耸肩,然后他大概也觉得光做动作没法全部概括想说的话吧,又作了口头答复,至于答复内容还是一贯的不正经,反正他到死都是这个样子啦。 “别人正面问你问题呐,不回答一下恐怕不太礼貌吧……”他突然把声音压低了点,“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会联想到宇智波鼬的,他的死讯我也是刚刚得到新鲜出炉的第一手消息啊。” 不礼貌你妹啊,你那么好奇的话事后再找机会问不就行了嘛,临时编瞎话很费脑胞的你知道吗。 我暗地里把牙咬了咬,“这可是你说的啊,总之不要以为佐助这回是准备来回归木叶的就可以了,再优哉游哉的话可以要吃亏的。” 说完这话我就纵身跳上了旁边更高了一些的屋顶尖,我本来还想找更高一点的位置,不过很遗憾的发现没有比佐助现在站的位置更高的了,只好退而去其次 这样一来,就和佐助面对面了。 从自来也的态度看他并不反对我去和佐助对话一下,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冒出来。 虽然我不喜欢出风头,但这回的情况让我觉得分外的不吉利,内在激励系统随即开始发挥作用,我感觉这次要是再装13的话……虽然不觉得我自己会有什么大事,但木叶很可能会损失很大就是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之所以还没有打起来,一来是因为对方没有先出手,二来也是由于佐助的身份有点暧昧,虽然他离开了木叶,但上头至今没有宣布他为叛忍,便没有任何悬赏之类的举动,鸣人又整天喊着要去找佐助归队,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有人愿意率先出手攻击鹰小队。 佐助可不是长门,虽然现在他的绝对实力肯定比不上人家,但是第一他不会被鸣人说服,第二鸣人不在,第三就算以上两条都符合他也不会复活术,要是有人死了的话那可就是真死了。 因此我觉得我应该尽我的力量来缓冲一下,至于成不成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佐助见我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他的话,皱了皱眉,似乎想要再说什么。 “慢着!”我抬起手表示我有话要先说:“无关的话题怎么样都可以啦,你能先说说像这个样子冲进木叶,是为了干什么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基本清楚,之所以要这么问是为了让木叶的人都听清楚,做好应战的准备。现实已经与剧情不同,在今天以前我从来没有排除过佐助有朝一日会回到木叶的可能性,但现在我已经知道,不可能了。 “我是来向木叶复仇的,至于为什么,”佐助表情复杂的笑笑,“木叶做的事情,木叶自己知道。” 幸好他还没有自称是神,毕竟二的人还能算在正常范围之后,等到了自称为神的地步就真的无可救药了好不好。 “木叶做的事情木叶自己知道,你就带着这种到哪里都说不通的理由来了啊,该说你太天真呢,还是太傻啊。” 越是说下去,我就越是冷静,我用冰冷的情绪作为外壳将自己的层层包裹起来,在这层外壳啊,有一股怒火在缓慢的燃烧蔓延开来。 为什么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这样,像长门就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有小南他们都曾经接受过自来也的悉心教导,也就是间接受惠于木叶,哪怕他的目标就是毁灭整个忍界……不把木叶作为第一个开刀的目标就会死吗??还有大蛇丸,这个二货据说是因为太爱木叶所以想要亲手毁灭它(?)。现在又来了一个,好吧,这个至少还算是有点正当理由,但是二就是二,二是不需要理由的啊。 这回佐助没有回答,而是冷笑了一下反问说:“凭什么要你来教训我,你又不是我的指导老师,按道理也应该是卡卡西来对我说教啊。” “真行啊你……”我用手按了按额头,“既然你还记得那个谁谁是你的指导老师的话,你刚才的称呼方式是对老师的恰当称谓吗?就算不是你正式的老师,要教训你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我不清楚卡卡西现在在不在木叶,还是出去任务了,除非是任务处的人否则没人知道得这么清楚的,不过就算他在现在也没有任何要出来的意思。 “你最擅长的不就是幻术嘛,”佐助的语气中很有一些不屑的意思,令我挺不爽的,“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自从我开眼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对我使用过幻术了,所以说你也是知道写轮眼是可以看破一切幻术的,是吧?” 真是的,不能因为有了写轮眼就歧视我们这些用幻术的啊,照你这么说只要你在场,所有的幻术型忍者都可以直接自杀去死了,这还真没地方说理去了。 “呵,谁要和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啊,”我笑了笑,“你刚才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会晓得宇智波鼬的事吗……” 一边说着我把左手伸进兜里,再拿出来的时候手里握我的折刀,和以往相较有所不同的是刀柄下方系着一个铃铛,我用左手食指勾住刀上的圆环漫不经心的甩了一圈又一圈,每次铃铛转过手腕位置的时候都会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我不但知道他死了,是被你杀死的,还知道……” ‘叮~~’ “还知道在那之后,是谁告诉你……” ‘叮~~’ 说到这里我就没有再说下去,就在第二声铃声刚刚响起的时候感知力最高的香磷就皱眉捂住了耳朵,到第三声铃声时佐助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随即迅速转身拔刀,对着身后一个横切,不过却是砍了个空。 就在这个空档我已经到了他面前一拳打了过去,可惜他的反应还真是不慢,在瞬间就往后缩,这一拳打是打中了,但不算打得实打实,他一半是因为这一拳的力量,一半是因为他自己往后缩得太猛,结果从屋顶尖上就掉下去了,但掉到半途就一个翻身重新站到了另一面屋顶上,不算太难看。 “你不是说你不会中幻术吗?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笑着问,“以为已经摆脱了幻术的控制,结果却又砍了个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刚才佐助说的没错,自从他开眼以后我就没有对他用过任何忍术,甚至下意识的避免在他面前对别人使用幻术,虽然也有用过但是尽量能免则免,这样做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回想起来的话确实是如此,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我本能的对写轮眼这种东西心存忌惮, 今天能有这样的成绩还要感谢佩恩的两次友情出场提供了宝贵的实验数据。第一次是在泷忍村,在那里证实了我用的幻术是可以产生效果的,既使他们有轮回眼也是一样,同样的,原著中蛤蟆爷爷和蛤蟆奶奶用幻术也是成功的。然后第二次出场是在某处和几个木叶忍者偶遇的那回,反馈回来的问题是幻术无效——暂且无视掉某人幻术水平太差之类的无聊原因吧。 将这几个例子放在一起对比一下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了:瞳术对于幻术的抵抗可能仅限于眼睛,对于作用于其它感官的幻术无效或者起码效果不明显。 这个世界九成九的幻术都是通过视觉的来产生作用的,所以阿凯他们在对战宇智波鼬的时候才想出了不与对方的眼睛对视的战法,但是万事总有例外,像蛤蟆爷爷他们就是用歌声来起效的,而我学自零华家的幻术则是通过媒介同时影响人体的五感来发挥作用的, 此外,如果木叶真的有存在姓鞍马的那家人的话,鞍马八云的幻术大概也可以发挥一定的作用,不过这个没有实验可做,就不太清楚了。 一拳把佐助打下去以后,我就学着当年八树的pose在那个全村最高的屋顶尖上蹲了下来。 “要袭击木叶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我甩甩拳头说,“这一拳是为所有钻研幻术的同胞们打的,有写轮眼有什么了不起,不要太得意了啊小鬼。” ; 122.真实的目的 这一拳打出去之前我就没有想过趁这个机会砍他一刀吗?我出刀的速度比出拳可要快得多。 没那回事,我完全不想,因为肯定办不到。 鸣人的问题暂且不提,和战斗力的高低也没关系,而是boss肯定不会让佐助在现阶段歇菜的。佐助既然懂得来木叶找茬,肯定是因为那个谁谁跟他进行了一次大揭秘,所以现在的状况可以约等于五影会议时的情形。试想连土影的那种大招都没能抢在boss前头把佐助干掉,要说我就能办得到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既然不行就省省吧,所以这一记我只是试试写轮眼和轮回眼在幻术抵抗上到底有什么不同而已。 长了一口尖牙的水月说话了:“喂,什么叫要袭击木叶的事暂且放在一边啊,难道说你认为自己的自尊心比木叶的安危还重要吗?” “木叶的安危?”我摇了摇脑袋,“木叶有什么危险啊?我怎么到现在也没有看出来?” 一边说着话我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水月,然后总算是发现了,为什么自从他出现以后我就老觉得似乎少了点什么。 “鬼灯水月,你想要斩首大刀吗?” “想,当然想。”水月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虽然我不记得这人的性格是怎样的,不过看来还真是有相当天然的成份呢。 佐助的精神应该要比长门稍微正常点,他和他的跟班们没有一上来就对普通忍者和一般民众喊打喊杀的,这和原著中他没有乘着人员空虚直扑木叶而是去钢之国去刺杀参加会议的火影的行动模式还是比较吻合的。我实在不明白这回他何必要直闯木叶呢?虽然按原著里的进度推测他现在的实力不错,但凭这点实力要闯五大忍村中的任何一个都还太早,就算他想来木叶破坏一番,也应该是那种打完就撤的战法吧。 现在我总算是找到其中一个理由了,水月想要的斩首大刀得到木叶来拿——由于波之国任务中的某种变动,斩首大刀并没有被插在再不斩的坟前,而是被我们带回了木叶。至于带回来以后被安置在哪里,似乎是由专门的管理忍具的部门来处理的,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地点。 我垂下眼睛,嘴里说着:“是吗……可惜放在哪里我也不知道呢……” 在说这句话花掉的几秒钟之内,我操控的风席卷了他们四人组所占据的整片区域,结果发现事实和我的猜想差不太远。 我深吸了一口气,想把刚才的发现说出来,“他……” 只是我刚刚准备开口,佐助的手中便很突兀的冒出了一团雷光,我才说了一个字呢,一道像无限延伸的长枪一样的电光就已经伸到了我的鼻子尖前面了。 是为了要阻止我要说的话吗? 我不明白为什么千鸟到了佐助手上就能产生无数的变种,明明在卡卡西手里十几年都没有任何变化的说,像这个似乎是有长度限制的吧,迪拉达曾经测试过,可惜我忘了是多远了。虽然避开也是可以的,但是这样一来就要离开这个位置了,不就被刚才佐助被我一拳打下去的情形一样了嘛。 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要想分心说话不太可能了,我把刚吸进去的气又吐了出来,把折刀交到右手,左手上展开绝缘手套——我不擅长给招式起有型的名字,所以还是实在一点算了——头往边上一偏一把抓住了由电流构成的枪尖。 老实说这个时候我才是头一回直接接触到了什么叫查克拉的质变,明明电是和火一样的能量体,但是一把抓上去却似乎有实体的感觉。只是我也没打算跟它较劲,左手握住枪尖的时候立刻从手腕的防御壁上分离到数十片细小并不断沿着中心旋转的风刃着沿枪身一路切了上去,几乎是一瞬间就一大半的枪身就消失了,风刃还在继续向着他的手腕前进。不管没有质变,能量体就能量体,被切断了能量来源就会无以为继。 佐助爽快的放弃了只剩不到一半了千鸟锐枪,左手的电光消失了,同时脚下发力右手一拉腰后的刀, 其它的人都死光了吗?刚才没人动手还有理由可以说得通,现在都打起来还是没人动手就太诡异了吧。 我偷偷瞄了一眼自来也,那家伙正在一个接一个的用手势发布着命令,大概就是没有重大变故的情况下不要率先出手的意思,稍微观察一下周围的话,似乎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又消失了几个。 这时佐助的一刀已经近在咫尺了。 草薙剑啊,我心里哀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吗。 同时耳边传来佐助的低语:“有时候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 ‘铛~~~~’的一声金铁相交的声音加上铃铛的一声脆响,我用手扣住折刀的圆环用刀背接住了这一刀,既使是神兵利器也不可能砍开一个废铁坨子,高碳钢也不是废铁,虽然切削能力不够好,但硬度和强度还真不是这个世界里的所谓名刀可以比拟的,接了这一击以后折刀的刀背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受此鼓励,我转用刀刃尖部接下了紧跟而来的一刀。 接是又接下了,但并不仅此而已,借着两刀相交所产生的强大冲击力,附在我折刀刀刃上的一道风刃被甩了出去,以令人难以反应的加速度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正正的穿过了待在附近的香燐的身体,香燐的形象转眼间就化作了一滩水消失了。 就跟我刚才探查出来的一样,这三个人都是水分身。 我叹气说:“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嘛,你到底是不是木叶出身的啊,连我都看得出来的事你觉得有可能其它人谁也没看出来嘛……” 仿佛为了配合我的话似的,突然附近一阵很响的声音传来,某栋房子的一面墙壁整体轰然倒塌,水月在几个木叶忍者的攻击包围下冲了出来,虽然应付得挺吃力的样子,不时的水化闪避着攻击,但始终拖着那把眼熟的大刀不放。另外更远一些的地方也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不断的有建筑被破坏的声音传来,可能是重吾也发作了,不知道那边还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 这回可是真的打起来了。 那些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或者中途莫名消失的忍者果然是去那边了啊。 如果佐助他们有办法偷偷潜入的话当然是更好的选择,不过佐助和鼬不同,他跑路的时候还只是一个下忍呢,根本没有过接触诸如防御结界之类核心机密的经历,所以大概也只有强行突入这一种方法了。集中一点突入,再迅速的制造分身补上表面人数,然后佐助带着三个分身到显眼的地方撑场面,其它三人则趁着木叶忍者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的时候秘密潜入某些地方去达成他们的真正目的。 想通了就很明显,如果真是来攻打木叶的话就不会带上香燐一起进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香燐的实际作战能力相当有限,但若是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找东西的话却是几乎非她不可。 幸好在刚才闲扯期间在场的中忍下忍们并没有闲着,木叶的老百性们平常也有做防灾演习,因此才没几分钟整个街区就已经撤离完毕,没有需要被牵连的无辜人员。 就在那边发生变故的一点点时间里,剩下的两个水分身也被我借势发出的风刃给击散了。 可能重吾和香燐不太擅长分身方面的忍术,所以都由水月用水分身代劳了,水分身不像影分身,战斗能力比起本人来要差很多很多,根本不足以招架或躲开这种速度的风刃的攻击。 佐助的眼神突然一变,手中长刀的攻击也莫名的一缓,我心里顿时冒出了警惕的念头,回刀时折刀再次沿着手腕一转。 ‘叮~~’ 铃铛的响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以声音为媒介的幻术是没那么容易被抵抗或破解的,第一它是无法回避的,第二它能持续不断的发挥作用。原著中佩恩在吃过一次蛤蟆幻术的亏以后肯定不会没有防备,但他还是选择了先干掉蛤蟆爷爷,说明即使有了防备也不一定管用。 刚才交锋的那几下铃铛都有响过,但那是没附带特殊效果的,就算他有着防备也只是平常增加精神负担而已,但现在这下可又是货真价实的了。 ; 123. 在那一瞬间,我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会迅速的分化出数个重影并向不同的方面偏移。铃声在同一时间只会有一声,但它的余音却会维持一、两秒钟。这就是和以视觉为攻击对象的幻术不同的地方,只要震动产生的声波不停止,影响大脑活动的效力也就不会停止。 这样做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的佐助眼晴里的形状在那一瞬间已经变了。 回想佐助得到万花筒之后的几次战斗,他会先使用体术和千鸟的各种变体来战斗,如果不凑效的话就用幻术,再不行的话就上天照。佐助在去大蛇丸那儿以前几乎从来没有用过幻术,应该是不太擅长普幻吧,而得到了万花筒以后就干脆直接用瞳术施展幻术了。 所以说他的眼睛变化意味着有八成的可能性要用幻术了,但由于我本身也擅长幻术,所以也有他跳过幻术这项直接用上大杀器的可能性。 我不怕幻术,我就是怕天照而已。 黑色的火焰没有出现,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另外一付情景。 无数细细带电光的细针像漫天花雨一样从密密麻麻的从四面八方破空而来,连脚底下都感觉到了查克拉反应,每一个方向每一角度都被封得死死的,在这些无处可避的电光后头,佐助手持伸长至五米的雷神之刃横扫而来,哪怕无法准确分辨我所在的位置也无所谓,因为这样的攻击已经足够将整块区域内的生物全都毁灭了。伴随着视觉上的压迫感,更致命的是一种强烈的恐惧感突然扑天盖地的笼罩下来,冰冷又黑暗的恐惧让心脏在一瞬间收缩,甚至无法顺畅的进行下一次呼吸。 真是这样的吗? 有时候事情做得太过了也不好。 我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过程身体就向某个方向倾倒,并且全速冲了出去。 千鸟千本连同佐助扑过来的影像只出现了几分之一秒的时间便彻底崩溃瓦解,显露出幻境背后的真相是佐助正在全速前往他那三个同伴正在战斗的地方。 刚才我选择的方向完全正确。 不过方向虽然没错,但我出发毕竟是慢了一线,而且佐助在直线上的速度要比我快,因为我也不能埋头去追。那三个小鬼在那边被很多忍者围攻,已经险象环生了,所有的增援都加到他们那边去了,我这里一个都没有,再加上偶尔瞄一眼自来也朝我使的眼色,我要是再不明白一点什么的话那就太傻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打什么算盘,但现在不是问清楚的时候。 通过几道风刃加上幻术的干扰,我再次拦在了他的面前。 “真是不好意思啊,有很多招术可以让我中招,不过幻术我是绝对不会中的,你最好想点别的法子吧。” 当然啦,月读除外,我无论如何想不出该怎样对付那玩意儿,幸好就我看到的部分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佐助会使用月读,就算他真的会,那个不是需要对上眼才能起效的嘛,我已经做好了防范措施,万一失败了……在木叶被撂倒也总比在其它地方被撂倒要安全得多吧。 “我不知道你们想要得到木叶的什么东西啦,看起来你的同伴虽然已经得手了,但想要突围却没那么容易……”我看了看那边,他们三人已经合在了一处共同御敌,“你要是想快点去帮他们的话,还是先定下心来打败我吧。再提醒你一次哦,不要再用幻术了,你的幻术水平比起宇智波鼬来差得多了吧。” 这么说我当然不是要鼓励他用天照,而是不想让他用,主要是因为世界上的普通人固然各不相同,但中二们的特点却是基本类似的,就是越是冷嘲热讽不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越是要干。虽然我不记得五影会议那会儿团藏的原话是什么了,总之就是佐助的幻术不如他的哥的意思吧,那句话之后佐助的战法就很着重的用幻术来着。 除了月读以外的其它任何幻术都可以通过打乱脑中的查克拉运行来破解——理论上来说月读也可以这样破,但因为它的作用过程太快只有一瞬间,所以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来得及这么做啦——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瞳术施展的幻术就需要另一个人来帮助打破幻术效果,也许是因为在那样强大的精神压力下根本没法顺利的自主破解掉幻术,若是稍微拖上几秒钟的话,整个人就要崩溃了。 很多年以前我就在思考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的问题,并且在我可以初步熟练的控制雷属性查克拉的时候就开始尝试与实践。 我这人的思考方式很简单,正如当初第一次站到木叶门口的时候我用伤口持续的疼痛来防御可能遭到的幻术工作一样。我的方法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在自己的颅内进行一次轻微的放电过程干扰查克拉的运行轨迹,刚开始当然很难受,有时候没作用有时候很想吐,严重的时候试过一次以后就要休息上几个星期才能缓过来,但最终我控制好了强度并且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到了几乎可以无视的程度了。之后,我就开始试着将这种行为无数次有规律的重复使其变成身体的本能,现如今在平常的时候放电的频率大约是三秒钟一次,在战斗的时候可以达到每分钟二百次,由于这已经是本能的反应了,所以无论吃饭睡觉或者昏迷的时候都不会停止的。 所以我刚才说,绝对不会中幻术并不是在说大话。 接下来佐助果然卯足了劲用了几个幻术,这次我根本就不靠近他了,远远的就是拦在他和那边的站场之间。 佐助的攻击范围的近中程的,这种距离似乎让他挺无力的,平常他靠近远处的敌人很多时候都要借助幻术的。 “为什么不出手攻击我?” “因为我不想打败你所以也不会有很多破绽来让你打啊,正相反,我是有话想对你说。”我说。 他咬了咬牙:“如果你说希望我回心转意回来木叶的话那还是免了吧。” 我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不是想要杀那三个,哦不,现在应该四个人吗?很好啊,做得到的话你就做做看好了,不过我劝你打消杀死所有其它不相干的人的想法……当然你也可以按你自己的想法干,如果你觉得杀死无力还手的人很符合宇智波家的骄傲的话。现在,看在鸣人一直等你回来的份上,我先让你过去吧。” 这段话我很轻,不过佐助应该能听得到,虽然一部分是我的真心话,不过说到底只是幌子而已,我总不能直接说‘你过去好了’吧。 话说完我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留出了一个空档。 佐助的表情复杂,不过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直接跳到了三个同伴旁边,全身一阵强烈的放电之后所有的木叶忍者都退后了不少距离,留出了中间的一个空位。这时一条像小山那么大的蛇翻滚着从虚空中冒了出来,顿时稀里哗啦的压倒了不少民房,我是不认识啦,不过一些木叶忍者们发出的呼喊声证明这条就是大蛇丸的通灵兽中最大的那条万蛇。 万蛇张开了血盆大口,不过没有扑向任何一个木叶忍者,而是将聚集在一起的佐助他们四个人一口吞了下去,紧跟着这个庞然大物就在一阵烟雾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退场方式倒是我没想到的,佐助的三个跟班不是都在这里嘛,难道说在外头还留着一个人,关键时刻用通灵术把万蛇招回去吗? 我还没把这个问题缕顺呢,自来也跑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干得挺好啊,你果然能明白我的意思啊。” 阴谋! 哼,阴谋!! 每个人都表现得很奇怪,当然那也许只是因为我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而已。 我说自来也刚才怎么出来得这么慢啊,按道理说他的动作就算不比我快也绝不会比我慢吧,还有他刚才那付挤眉弄眼的样子,刚才的调度方式怎么看都不像是真想把他们留下来吧,难道说他也知道boss就在附近? “我说老大,”我留在原地没下来,蹲在高处看着一脸讪笑的自来也,“又把我当枪使了是不是,其实你就算事先告诉我我也不会生气的啊。” “冤枉啊,我又不是神仙哪能料得那么准,”他举手表示冤枉,“我只知道佐助有几件想要的东西在木叶,所以分派了一下人员去守着而已。再说了,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去,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反正这件事总得有人要做嘛,本来我是准备自己上的,可是……” “好了好了,”我感到很无力啊,“你别接着说了,我错了,我误会你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嘛。” 说完我从上面跳下来,找了个方向就走。 卡卡西迎面走过来,“怎么没精打采的,还有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慰灵碑。”我说。 “都这个时间了,去那儿干嘛?”他的语气很是不解。 “因为有些事情跟活人讲不通。”我头也不回的回答。 ; 124.音忍村发生的那些事 临近黄昏,慰灵碑附近感觉特别的凄凉,这个没有死者的墓地确实是静下心来的好地方。 有些话对活人是讲不通的。 非但讲不通,而且没法讲。虽然可以对死人讲,但死人旁边难保没有活人在听着,所以我去慰灵碑那儿也只是因为那里是个没人又有气氛的地方而已,我现在有一种迫切的想要随便说点什么的欲望,话唠有利于缓解心理压力,至于最终说出口的是什么其实无所谓。 在这样的指导思想下我在慰灵碑前喃喃自言了半个多小时,其实也没什么,除了把字母表从a数到z再从z数到a以外,就是把我记得的课文全都背了一遍,反正我也不可能真把思考的过程说出来是吧。 念叨完了以后我也完全想开了,其实换个方式想想,这样的发展对我也没什么损失,反正过了五影会议的时间点以后我知道的剧情就所剩无几了,既然面对完全未知的这一天总会到来,早点晚点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这天晚上,我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自来也家了,进去以后直接往沙发上一坐。 “作为白天的事的补偿,把飞鸟报告上来的事告诉我吧,虽然是我猜的,不过肯定和今天的事有关系对吗?” 他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大概是看出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打算走了。 “你要听吗?那好吧,虽然听上去有点难以置信,不过应该是事实没错……听完了以后顺便帮我想想,过几天鸣人回来了以后这事该怎么对他说。” 这一讲便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主要是由于其间各种名词解释工作消耗了大量的时间,虽然其中大多数我都早知道,但我还是很有涵养的安静听着,在心里偷偷打两个哈欠总比想办法解释我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要容易得多吧。 听完后,我的第一个感想是小佐助的精神力太强大了,第二个感想是飞鸟的科学狂人属性觉醒了。 不管如何,佐助出师出向社会的时间明显要提早的问题总算是有了合理化解释,这两年中在音忍村发生的事实在是太……了,如果说这个世界如今有一个地方已经完全摆脱了原著的惯性,走上了全新的发展道路的话,那个地方就是音忍村了。 除了飞鸟这个横插进去的因素以外,整个事的关键转折点在于大蛇丸的转生仪式,或者说在他换身体的时间点上,身体这种东西固然不能太长时间不换,但也不能像换衣服一样连着换是吧。 原著大蛇丸被三代爷爷招出来的死神废掉了双手,对于他这样的专精忍术的人来的说是致命的,所以不得不回去以后就立刻换了一个身体。不久以后佐助到了音忍村,大蛇丸就算再急也不能立刻换上佐助的身体,于是就培养了佐助几年——以上应该就是原著中佐助在音忍村以后练级练了二年多的主要原因。 但在这次的中忍考试里,大蛇丸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因此要占据佐助的身体就没什么时间限制了,就在佐助投奔音忍村的半年以后,大蛇丸就将他自己的灵魂转入了佐助的身体里面。 “如果说这些都是事实的话……”听到这里我适时的提问:“白天出现的那个我觉得应该是确实真的佐助,我还不至于把小佐助和大蛇丸那个变态搞错,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你别急,听我慢慢讲嘛,接下来才是最麻烦的部分。”自来也擦了一把汗,我能理解他遣词造句时的辛苦,要讲清楚这些事可比写小说要难得多了。 一年半多以前的佐助自然要比原著里干脆利落的干掉大蛇丸的佐助要弱很多,于是他的身体也很没悬念的被大蛇丸给占据了,但是佐助的灵魂并没有被彻底消灭,而是潜伏起来慢慢的蚕食大蛇丸那原本就因为多次转生而变得不太健全的灵魂,终于在几个月后再次扭转局势重新夺回了自己身体的主导权——只是主导权而已,大蛇丸也没有那么容易完蛋,他们两人之间的拉据战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飞鸟扮演的一个辅助者的角色。 飞鸟确实有科学狂人的天赋和潜力,他在短得不可思议的时间里消化吸收了兜的知识和技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他对于灵魂的了解也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大蛇丸这个人虽然变态,但是不小气,研究资料什么的都是不保密的——因此他也是头一个发现大蛇丸转生后出现异常的人。 自那以后他就动用了不少手段从暗地里一点点的削弱大蛇丸的灵魂——这样做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在佐助最终夺回了控制权以后,在巩固成果的阶段他也帮了不少的忙。 这样做的原因对飞鸟来说很简单,虽然宇智波佐助这个人的死活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既然佐助和大蛇丸掐上架了,那么在情在理他总得想法子帮上一把。 结果就是这两人很出乎意料的合作愉快,这种合作不但体现在了精神学科上,而且还涉及到了政治领域。 佐助没有像原著里那样弃音忍村而去,而是将其真正作为了自己的后勤基地。两人联手对音忍村的结构进行了一连串的大改革,废除了东南西北四个基地,将里面的人进行了几次挑选,不愿留下的人可以自行离开,实力不够的人统统遣散,看不上眼的家伙也全部走人。最后把留下的人都集中到音忍村本部,人数只剩下了绝对没有问题的几十个人。在整顿内部的同时向田之国大名以及周边的几个小国进行联络,开始尝试着接一些零散的任务……总之,现在的音忍村就像一个真正正常的小忍村一样缓慢但稳健的开始发展了,虽然佐助他始终是以报仇的事为重,大多数事情都是飞鸟在干啦。 此外由于佐助取代大蛇丸的方式不像原著里那样激烈,内部夺权这种事本来就动静不大啦,因此大蛇丸死亡的消息也没有传播开来。 本来事情发展得一直很顺利,问题出现在佐助带着几个人出发去找宇智波鼬之后,自从那次回来以后佐助便变得很奇怪,飞鸟也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间下了要毁灭木叶的决心,于是找了个出门的机会将所有发生的事都报告上来了。 这真是叫人难以形容的神展开啊。 “原来是这样啊,”全部听完以后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最后一个疑团也迎刃而解了,“怪不得还会有人在外头接应他们呢。” 自来也敏锐的抓住了我话中的问题:“你凭借了什么就认为佐助的部下就只有那三个啊?” “没有没有,当然不是,”我赶紧承认自己的武断性错误,“当时我有那种感觉而已,错了也是也没什么关系吧。” “是没什么关系啦……”自来也接受了我的解释,接着问:“那么对于这种现状,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叫鸣人回来。”我毫不犹豫的这么说,佐助的问题可以放在一边,问题是boss都提前出场了,自称为神的某人还会远吗。 “马上。”他皱眉,“他在那边的特训怎么办?” “当然是特训完了以后再立刻回来啊,我的意思是特训完了以后就不要留在那儿交流感情了快点回来。”我垂下眼睛看着地板,“毕竟要说服某人的话还真是非得要鸣人在场才行。” 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想,要是他知道我说的某人不是佐助而真的就是另外的某人的话,究竟会作何感想呐。 ; 125.回归日常 “你觉得鸣人能办得到吗?” 果然是误会了,反正这也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 “要不你还想怎么样?”我继续盯着地板,“要么就干脆发通辑吧,要我来说的话,佐助是绝对不可能回来了。自来也大人你也别装得好象整件事情都和你没关系一样,干脆告诉我白天他们拿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吧,既然都事先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了,如果不是半卖半送,就凭那几个小鬼可能连块废铁都摸不走。” “不好意思,这是机密。只不过其中有一些希望让他看到东西,再加上鸣人……如果还是不能使他回心转意的话,那也只能发出通辑的命令了。” 被很干脆的拒绝了啊,不过还有点新鲜的东西的。 “哦,那就算了,反正也不像是什么和我有关的事。” 我只能表示无所谓了,难道说那件事还有些什么更深层次的内幕? “那个……还有别的事吗?抱歉我还要赶稿呢,啊~~~~今天晚上又睡不成觉了~~~”自来也用惯常的方式很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没有什么别的事了,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再见。” 我告辞以后就走了。 走出灯光明亮的屋子以后我才想起已经到了半夜十二点以后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盏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木叶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像一个‘村子’呐,狭窄的街道,排得层层叠叠的房子,这样一个满是木结构房子的小地方,要毁掉还真是一瞬间就可以办到的事。 除了要求把鸣人叫回来以外,关于佩恩袭击木叶的事我不打算多说任何一个字了,八字还没一撇会不会真的发生还不知道呢,最近我已经说得够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多少说了点,再多嘴的话就有可能危及自身了。 反正只要有鸣人在,不管死掉多少都会满血满蓝原地复活的,连春哥都不用信。长门这个人吧,跟他的实力比起来精神层面简直脆弱得不可思议,我就想不明白一个都决心与全世界为敌了的人怎么就那么容易被说服了啊,我们那边的人肉炸弹要是也能那么容易被说服就好了。 但是转过念头来,却发现其它已经没有什么需要考虑的事了:火影的故事太单纯,boss那边的问题核心是那个月之眼计划,有关尾兽的事我已经做了不少,会引起何种反应根本无从估计。另一个隐藏型的麻烦人物药师兜则是再不会产生任何麻烦了。原著里让自来也努力了数年并且还陪上了性命的晓之秘密我已经分批次的将大部分内容报了上去,别的不敢说,起码木叶的忍者若是遇上晓的成员的话总不会稀里糊涂的丢掉性命。 除此之外呢,好象真的没有了。 至于佐助,毫无疑问那是鸣人的问题,没有别人插手的余地。 当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空无一人的大街正中央,抬头看着天空明亮的圆月,从身上有些发冷的感觉来看,我好象已经在这儿站了有一会儿了。 正当我准备赶紧回家不给晚上巡逻的暗部添麻烦的时候,卡卡西从忍者医院的方向过来了。 “这么晚了还在外面?” “你也不是一样。”我说。 “有几个朋友受了点伤,到医院看望了一下又帮了点忙,不知不觉就已经到这个时间了,”他解释,“你呢,这么有空干什么不回家睡觉啊。” “我在怀念以前打仗的时候。”我随口回答。 “什么嘛?”他皱眉表示不解,战争于他而言是绝没有任何美好回忆的。 “不是说打仗是多么美好的事,”我辩解说:“只不过那个时候总是对明天充满信心,遇到同伴就合到一起杀敌,遇到敌人就想尽办法战胜他们,什么多余的事都不用想。总感觉只要努力就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我自己是真实的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现在不一样了?”卡卡西笑了一声——由于老带着面罩,所以他笑的时候都习惯于笑出声来,“难道说你觉得你自己实际上不存在了吗?这倒是个好消息,当年被你挤兑的时候我就常常这么设想来着。” 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说笑,但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这个笑话也太差劲了,你还是那么没有幽默感啊,”我摇了摇头,“只是总觉得以后可能会发生一些我无法预料无法应付的事……” “是你表现得太奇怪了才对,以前明明在最困难的时候也能从容不迫毫无畏惧的,现在这么和平的年代怎么突然畏首畏尾起来了。”他拍拍我的肩:“别多想了,回去好好睡一觉,过几天挑个不太难的任务出去散散心,等心情好起来再想以后的事吧。” “谢谢你,”我笑着点点头,“我会考虑的。” 这个世界上本没有我,因此再纠结于剧情的话……就等于是否定了我自己的存在吧,自己为难自己什么的,真是太差劲了,我下定决心,接下来除非真的有事发生,否则的话就强迫也要让自己回归到日常的生活里去,除了修炼不能落下以外,其它该做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 几天后,我一觉起来决定接受卡卡西的建议去任务处转一圈,谁知刚拉开门就看见他站在门口,而且身后头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 “什么时候来的啊,吓死我了,你该不会是专门站在这儿等我开门吧?”虽然卡卡西长得不难看,但一开门就猛的看见门口站着一人还是挺吓人。 “怎么可能,凑巧而已,刚准备敲门门就开了,”说着他就从身后拽出一个人来,“我是给你送人来了。” 我有些糊涂了,看了从卡卡西背后出来的小鬼几眼后就发现这还是我认识的人,然后又及时想起就我个人而言应该表示不认识他才对。 “这是谁啊?”我满脸的迷糊,“不会是你儿子吧?” 小鬼咯咯笑开了,卡卡西的语气很无奈。 “我还不至于在刚认识你的那会儿就有儿子了,”他把小鬼往前拉了拉,说,“这是从泷忍村来的芙,你也知道泷忍村是木叶的同盟村嘛,他们请求让这个孩子留在木叶锻炼一些时日,因为不太好拒绝所以上头就答应下来了,火影大人说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芙收起了笑脸,一本正经的向我行了一个礼:“事情就是这样,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我赶紧还礼,“你是客人,如果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说好了。” 这是什么状况嘛,随便把拖油瓶到处乱塞,都没有人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至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由于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各种意想不到的状况了,因此也决定泰然处之,随机应变吧。 送走了卡卡西以后,从芙的嘴里我才大概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自从两年多以前的那次佩恩袭村未果事件以后,芙的日子过得并不太舒心,因为木叶向泷忍村提供了某组织正在四处捕捉尾兽的消息,自那以后村里就严格禁止他外出了,虽然他也知道这是为了安全考虑,但窝在村里两年多不出去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小鬼来说也太难受了。结果即使这样用心防范也没能阻止晓的再一次进攻——泷忍村比起其它大忍村来绝对是软柿子吧,我想——半个月前再次有身份不明的高手袭击了泷忍村并且逼问七尾人柱力的下落,幸好小鬼当时被秘密送去山中进行某种性质的修炼去了,知道的人又极少,因此没有遭殃,但泷忍村本身却是死伤惨重。 事后泷忍村的长老们凑到一起合计了一下,不能这样下去了,有困难找盟主嘛,谁叫你们木叶是盟国的老大呢。于是就派了些人把他秘密护送到木叶,并且递上了言辞恳切的书信请求木叶照看这个小鬼一段时日,木叶觉得不好拒绝,于是就答应下来了…… 以上就是这件事的全部起因。 至于他为什么会被推到我这里……只能归究于某个不可言说的原因了吧。 ==================================== 崩坏了,原著。 那个藏马还有美猴王是怎么回事?? ; 126.新的第七班组成 小鬼住的地方已经安顿好了,就是顶楼拐角处的那个房间,以前由木人就在那儿住过三年,还真是巧得很。 据说他们一行人来得匆忙除了洗换衣服以外什么都没有带,所有生活用品都是老板娘赞助的,店里的几个女侍应生送东西过来的时候每个免不了顺便嘘寒问暖一番,虽然她们也只是单纯的好心而已,不过年纪小长得可爱还真是比较占便宜一些呢。 芙倒是很沉稳很得体的回答着诸如‘你几岁了?’‘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不习惯?’之类的问题,和印象中相比,给我的感觉要安静沉稳了很多,听说在半个多月前的那次袭击中,教导了他好几年忍术的老师还有几个要好的朋友都死了,所谓成长,有时候可以是一夜之间的事。 “好了好了,太热情了会吓坏朋友的,”我看到芙表面镇定但却有些意兴索然样子,赶紧开口把他从女孩子们的包围中解救出来,“今天的生意不好吗?小妹们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的话可是会被老板娘骂的啊。” 女孩们咯咯笑着走了,芙扭头看着我:“我才没有被吓坏。” “我知道,”我站起来倒了杯水给他,“所以你是因为村子的损失而难过呢,还是因为才出泷忍村又被关进另外一个地方而烦心呢?” “你不懂的,”他歪过头来鄙视的看着我,“明明我的力量是要用来守护村子的,可在那样关键的时刻为什么偏偏就不在那儿呢!现在可好,干脆就被送到这么远的木叶来了,我才不要像这样被保护起来啊。” 被小朋友鄙视了,我有些郁闷,因为我做事的原则向来是但求无愧于心,像那样确实是事出有因无能为力的案例如果是我的话是不会产生什么负罪感的,有忠诚心是好事,但也不要再想不开了啊。 再说我的原意明明就是想安慰他一下,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没有办法啊,既然都知道敌人的目标是什么了,当然要好好保护啦,否则的话不是太傻了嘛。”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芙掰着手指开始数起来:“先是封印在雾隐村的三尾,然后是原本属于岩忍村的四尾,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只尾兽被不明人物夺走了,在那之前还有好几次抢夺未遂,涉及到的面就更广了……” 我真的没法厚着脸皮承认,其中有几次是我干的,只好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如今在忍村之间最起码有关尾兽的消息已经做到了资源共享,四尾人柱力是岩忍村的一个叛忍,不久前在岩忍村和某小国的边境地区发生一场大战之后便被神秘人物带走了,从此下落不明,这件事连同之前三尾封印被夺事件一起早已传达到了整个忍界。至于身在忍村保护中的人柱力们,由于现在各处都加大了重视的力度,暂时倒是没有被攻破的情况发生。 芙当然不知道我心里的惭愧,他掰完手指后把手放在膝盖上,正色说:“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不知道啊,又不是能吃的东西,谁知道那帮人要拿来干嘛啊。”我无奈的装糊涂。 “一定是坏事,很坏很坏的事。”芙一脸认真,咬牙切齿的说,“之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细索表明他们的最终目的,是因为那件事是需要把所有的九只尾兽都集齐了才能干的吧。” 真是一语中的,旁观者清。 我是不明白boss是如何想出那个2b的月之眼计划的,如果能和他交换一个位置的话,我认为还是杀光全世界的人更加省事一点……咳咳,我不是有意发表愤青言论的,我只是觉得要毁灭全世界的话,直接动手要比不确定性太高的月之眼计划要靠谱得多,哪怕用他的专业技能去挑起世界大战,成功率也肯定会更高吧。 “我下定决心了,”芙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差点把杯子都打翻了,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誓一定要用我能够做到的一切,阻止那个叫‘晓’的组织想要达到的目的,绝对!!” “啊……”我有些呆若木鸡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又意气风发起来的小鬼,“……加油吧。” 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芙这个小鬼此时下的决心会给未来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时我只是在发愁,到底应该把这个名义上交给我照顾的小鬼带到哪里去‘照顾’。整天关在家里当然是不行,到外头去做任务散散心什么的当然更不行,出了岔子谁负责啊,这可是同盟村请木叶帮忙保护的人,让他帮忙干村里的工作的话也不是什么值得推荐的选项。 结果剩下的选择就很有限了,也就是带他上街逛逛,要不就是找个训练场去锻炼一下,头两个星期因为新鲜感的缘故芙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满,不过我想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吧,这可是个敢把自己村子的技术研究部炸了的主,要是他感觉太无聊,谁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这天从训练场回来的路上,几个刚毕业不久的下忍叽叽喳喳从我们旁边走过,他们聊的是今天做d级任务的时候某某又出臭事的话题,一片欢声笑语,就连被揶揄的那个也是满脸的笑容。 “要是无聊的话,不如在村子的范围内接点d级任务做做吧,偶尔干干其实也是挺好玩的。”我向芙这么提议,不过心里没抱多大希望,像这样的小鬼很难会对d级任务感兴趣吧。 和第七班的孩子们不一样,我对d级任务始终都抱有挺美好的印象,可能也是由于我完成过的d级任务数量到最后也没有超过一只手的手指数,年轻时代的岁月都被消耗在战场上了。 出乎意料,芙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真的可以做d级任务吗,太好了,我都从来没有做过呢?” “真的吗,我还以为不会有比我做的数量还少的人了呢,”我表示惊讶,“你刚毕业那会儿都干些什么啊?” “刚毕业的时候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量,”芙的表情变得有些懊恼,“后来控制力好了,阶级也上去了,于是就都被安排去做c级b级a级任务了,我们是小忍村,人手不够嘛。” “哦……你现在是什么阶级啊?”我好奇的问。 “上忍。” “……挺不错的啊。” 幸好如今的鸣人已经是上忍了,要是像原著里那样还是下忍的话他会更受打击的。 “呐,你第一次做d级任务是干什么工作啊。”芙已经兴致勃勃的往任务处的方向走了。 “帮家俱店搬家具。”我只好跟了上去,“而且还赔了不少钱,因为弄坏了不少东西。” “好象很有趣的感觉,我也想干。” “喂,这种任务又不是每天都会有的,d级任务还挑什么挑啊。” . 靠着d级任务的魅力,终于又坚持了一个多月,正当我开始盘算新点子的时候,鸣人他们终于回来了。 一起回来的还有纲手静音和小樱,据说他们是在半路上遇到的,直到这时候我才悲哀的发现,除了最初几天之外,我完全把帮她买彩票的事给忘光了。 看来唯一的希望就纲手也把这事给忘了,为了避免提醒她,我都完全不敢出现在她们几个面前。 又过了两天,卡卡西来找我了,背后还跟着他手下的那两个小鬼,小樱偷偷对我作了个鬼脸,用口型作了个‘彩票’两个字的动作,我装作没看见。 “你不是好久没带班一起行动了嘛。”看到这样的队型,我挺惊讶的。 “嗯,”他点点头,“老是人员不齐也不好,因为要开始有所行动,所以上头决定补人进来。” 说起来,团藏老头目前的行踪还是不明,由于没有他的插手,佐井也没有被插进第七班里,前些日子我还在街上遇到过他好几次呢,由于暗部大改革,他目前正在经历由暗部向普通忍者转变的过程,应该说还算顺利的样子,不过他和鸣人他们是不会有太多的交集了。 “是谁啊?”我问。 “应该是我吧。”芙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然后他推开自己的房门走了过来。 鸣人和小樱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应该是没有事先得到过任何提示,不过卡卡西却很爽快的点了点头。 “没错。” ; 126.序幕即将拉开 第七班的提早重组是意料之中的事,无论何时,只要鸣人听说了佐助的消息就决不可能保持平静,因此不管情节如何发展改变,第七班的大旗是总一天要重新拉起来的,只不过人员方面会有所不同而已。 看眼下这个架势大和队长可能也不会加入了,毕竟现在的鸣人已经经历过了云忍村秘密基地的特训,应该也有和九尾好好的沟通过一番了,大概是用不着像防贼一样防着九尾暴走了吧。话说回来,以鸣人他们现在的阶级按道理来说实在是已经不需要有带队老师跟着了,但是由于身份特殊的缘故,所以出门的时候还是得有大人在场吧。 当然第七班的人员构成如何完全与我无关,于我而言只意味着一件事,就是终于迎来了解放的日子,事后回想起听说这个消息以后我的表现还真的有点过于兴奋了。 “真的啊,那太好了,”我跳起来,飞快的拉过芙把他往卡卡西面前一推,“从今天起这小鬼就拜托你了。” “我说你啊,”他捂了捂额头,“不管你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表现得这么露骨会让人伤心的。” “有吗?”我问芙。 “没有啊,”芙一本自经的回答,“任务调动不是很正常,我是忍者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任性呢。” “卡卡西老师,”鸣人在这个时候发话了,“要找人顶替佐助的位置为什么不事先通知我们一声啊!” 看来不管是谁来顶替佐助的位置总免不了接收一番鸣人的抵触情绪,并不是佐井特别不受待见的缘故。 “还有你头上的护额是怎么回事?”鸣人指着芙的护额,“为什么要让一个外村的忍者来顶替佐助的位置啊。” “什么叫怎么回事?你是白痴吗?连泷忍村的护额不认识。”芙毫不怯场,立刻反唇相讥。 “我当然认识泷忍村的标志啊,以前在中忍考试的时候我来打败过几个泷忍村来的笨蛋呢。”鸣人毫不示弱,搬出了他在中忍考试时的光荣战迹。 “你才是笨蛋呢,宇智波佐助有什么不能顶替的,不就是个趁人不注意偷偷跑出村子的家伙,是叛忍啊,我们那儿抓到叛忍都是统统活埋的。” 最后一句已经在胡说八道了,芙可能是被‘泷忍村来的笨蛋’这句话气昏了。 一提起佐助鸣人的脸拉了下来,努力的辩解:“佐助他……你又不认识佐助,不知道他的苦衷,凭什么这么说啊!” “苦衷?”芙冷笑,“我看你才是有苦衷的那个吧,一大早就火气那么旺无缘无故的到处挑衅,十五岁就提早进入中午危机吗?” 鸣人连脸上的胡子都快竖起来了:“你真……” “你们够了!!!”随着一声暴喝外加两声巨响,我和卡卡西很无语的看着正在斗嘴的两小鬼被小樱一拳一个打得飞出了围栏,一秒钟以后楼下传来了‘嘭’‘嘭’的两人落地的声音,灿烂的阳光下只见一大蓬灰尘飘飘扬扬的缓缓升起。 小樱拍拍手上的灰,愤愤的说:“真是的,不管是走掉的还是新来的一个个全都是这样,还真以为自己有资格对同伴挑三拣四呢!”她顿了顿,又很快的不好意思的笑笑,“对不起啊卡卡西老师,我会让他们两个明白自己的错误,从今以后好好相处的。” 卡卡看起来似乎是感慨万千的低了低头:“辛苦你了小樱,从今天起,请务必接受第七班的队长这个职务吧。” “啊?真的吗?”小樱的脸有点发红,“您觉得我真的可以胜任吗?鸣人的实力要比我强得多吧。” “哪里,我觉得小樱一定可以胜任的,做队长不但要有实力,而且还要有足够的威慑力才行啊。” 和下面那两只相比这两个简直客气得有点过头。 这时位于院子另一边的后厨的门‘咣’的一声打开了,厨子茂助叔叔洪亮的声音传来:“小伙子们,记得把地面弄平整恢复原样以后再走啊!” “对不起!” “实在是对不起!!” “我们一定会把院子恢复原样的!!!” 小鬼们连连道歉,很快就听到下边叮铃桄榔的开始干活的声音,结果没过几分钟他们又开始互相埋怨。 “都怪你,那个泷忍村的笨蛋是怎么回事?” “怪你才对吧,那个中年危机又是怎么回事啊?” 小樱手扶栏杆朝下面看了看,然后跃身跳了下去,紧跟着下边传来她的说话声:“你们到底会不会弄啊,算了算了,我也来帮忙吧。” “这种既视感是怎么回事?”我叹气:“总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某段时期啊。” “是啊,”卡卡西也语气挺感慨的说,“总觉得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提早进入中年危机了。” 他们几个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确切知道中年危机是什么意思啊。 .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是新的第七班活跃的时间,和预想中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被批准承接有关音忍村或者类似和佐助有关的任务,上头让他们先做些不相干的任务熟悉一下业务……顺便帮村里消化掉一点积压的任务。 用上头的说法是:鸣人和小樱已经有两年多时间没有一起训练做任务了,彼此之间的配合难免会变得生疏,再加上又有新人加入,所以有必要磨合一下才能够执行真正重要的任务,虽然一听上去就是借口,但却没有可供当事人反驳的余地。 鸣人是很着急啦,可惜他连音忍村具体是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拼命的干以证明自己小队的实力了。 至于战果,确实是相当的引人侧目的。 由于第七班的孩子们是两个上忍加一个特上的组合了,因此接的任务等级也不低,而且是那种难度大干起来快的任务,短短的两、三个月里面已经完成了一个b级加二个a级再加一个s级的任务了,现在他们在木叶村里的忍者当中是大大的出名。 小鬼们之间相处的也是相当的不错,两个男孩子本来就都是自来熟属性的,一起出任务感情自然会好起来。芙仍然带着他的泷忍村护额,但是却用他的能力在上边覆上了一层带木叶标志的外皮,玩得不亦乐乎。 我也趁着这段时间干了几个任务,并把收入都捐到八树的帐上去了。 没有压力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木叶筹备多时的中忍考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那天砂忍村派了人来联络考试的事项,来的人是手鞠。 接下来是不是就要等砂忍来的求援消息了呢?毕竟我从来没遇到过青玉组合,也没有听说过任何他们提前出场的消息,所以说他们的行动轨迹可能不会有所改变吧…… ; 127.Double Attack 手鞠站在火影办公室里,脸色发白的听完了砂忍村遇袭、我爱罗被带走的大致经过,这回她的亲人里躺下的除了弟弟以外还有老爸,躺下的原因还是重毒。她当即提出了立刻中断自己当前的任务,跟随木叶派遣支援的队伍一起赶回砂忍村的要求。 值得注意的是,这回袭击砂忍村的不明人物增加到了三人,当然除了我以外没人知道这其中的差异。 手鞠的要求当然没有人会拒绝,所以在这里讨论的其实只是应该该哪些人去支援砂忍村而已。 应该说大体上和原著里差不多,只是又多了几个。比如说纲手,她现在不是火影,因此既然砂忍村有中了棘手剧毒的伤员,在情在理她愿意跑一趟也是应该的。还有芙那小鬼,本来上头是想让他留下不去冒险的,但是没办法,一提到晓他的怒气值就会立刻冲顶升到max直至爆表,因此实在是没办法不让他去。 “现在立刻出发的话最快要也三天才到砂忍村,希望还来得及,”自来也说到一半看了看进屋以后就一直待在屋角没说话的我,“你也要一起去吗?” 我想要拒绝,我真的只是凑巧因为别的事进来的,结果就看见这么一个豪华阵容集合在火影办公室里,才知道砂忍村被袭击事件已经发生了呢。结果他们在那儿商量得很热闹,根本不可能插上嘴,因此我是被迫参观了他们调兵遣将的全部经过而已。 结果已知的事情有什么好掺和的,而且这次支援抗战的阵容要比原著里还更豪华呢。 “我就不……” 但我没能把拒绝的话说完,突然间感觉到的一种奇导的波动令我直觉的把全部精神都集中了起来,连自己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了也没有意识到,不是说真有东西在震动什么的,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很不好的预感。 似乎非常熟悉但却不知为何一时之间却无法抓住重点,我足足花了半分多钟才把这种异样感觉的源头锁定下来,就在我腰间的忍具包里,我把手放在了包上头却没有打开,不需要打开了,因为我已经想到了这种反应到底是什么,以前有段时间一天要重复无数次呢,只不过这次的波动频率和我自己用的时候不太一样,所以没能及时想到而已。 “喂,怎么了?” 询问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我,虽然我自己看不见自己,但也知道我刚才的表现肯定很不正常,但现在实在不是去关心那个的时候了。 “火影大人!”我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没有时间多说废话,接下来木叶很可能会遭到的强大敌人的攻击,请立刻下命所有忍者进入战时状态,并让所有的非战斗人员紧急避难吧!!” 说了是这么说了,但我也没有信心,这么一番没头没脑的话能有多少说服力。 不过可能是由于我的态度太过郑重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我的rp还不算太差的缘故,总之在短暂的愣神之后,自来也和纲手互相看了一眼,自来也向办公楼周围待命的暗部发了几个命令,内容大概和我刚才说的差不多,而纲手则干脆离开了,可能是去忍者医院布置准备了。 “还有手鞠上忍,”我接着转向了手鞠,“木叶的援军可能要推迟半天左右才能出发了,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可以先走,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从反方向出村,绕一个圈子回砂忍村,那样更安全一点。” 不是我故意耸人听闻,从木叶出发的话,雨忍村和砂忍村基本就是在同一个方向上。 “……”手鞠沉默了好了会儿,最后说:“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很有兴趣知道啊,”自来也已经布置完毕,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袭村的事不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希望你能给出一个正当的解释吧。” 我没有立刻答话,而是转头看向窗外明亮湛蓝的天空,在街道与天空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是为了保护木叶而存在的。 但是最近木叶的防护结界好象被附上了锅盖属性,谁都想来敲一敲。 我叹了口气,把手伸进忍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金属签,摊开手给所有人看。 “这不是你的忍具吗?”卡卡西是见过这个的,“它有什么问题?” “它的问题就是……现在它是我的忍具,但以前不是,”我解释说,“这是能够远距离接收查克拉的物质,刚才它有反应证明这东西的原主人已经到了木叶附近了,而且我有理由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凑巧路过什么的。” 尽管时间不对,但除时间以外的所有要素都没有问题。 佩恩六道的行动需要有直接指挥,身体不好的长门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到木叶附近来旅游,所以真相应该只有一个。 “是晓。”从我这里收到过不少情报的自来也立刻锁定了正确目标。 说实话,此刻面对他我心里还有点发虚,因为我并没有透露过佩恩的本体是长门的事,小南和弥彦的情况当然也没有,因此他应该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教过的那三个小鬼中的两个是晓成员的事。这种说起来十分狗血的情节我才不会去多嘴告诉他呢,有机会的话让他自己发现好了,如果直到最后都发现不了不是更好嘛。 “晓?他们就在附近吗??”怒气值瞬间升高的芙插嘴问道。 这个时候通常应该有人出声安抚他一下,但是远处传来的一声爆裂声让满屋子的人都是一怔。 “来了啊!!!”芙说完这三个字,人已经到了窗外了,谁也没来得及阻止他,鸣人和小樱立刻也跟了上去,卡卡西自然也只有跟他们一起走了。 紧跟着,一个封印班成员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办公室:“报告火影大人,木叶的北面、南面和正上方的结界同时被触动,有三个敌人入侵……” 他还没说完呢,另一个穿封印班制服的人冲了进来:“火影大人,敌人不止三个,起码有七、八个身份不明的人正在村子里四处破坏……” 阿凯高喊一声:“出发吧,勇敢的燃烧青春吧!” 边喊边带着三个学生赶往战斗现场了。 手鞠从背后一把抽出她的大扇子,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冷声说:“既然都是和晓有关的事,就先把这边的问题解决了再说吧,反正这个样子你们木叶也没法派人吧。” 这个小姑娘一付要将入侵者全部干掉的脸色,看起来比木叶的忍者还要急切几分,没办法,纲手或者小樱没空去砂忍村的话,她的亲人就要歇菜了,她实在是没法不着急,更何况还有一个下落不明急待求援的我爱罗呢。 “火影大人,您一定要把局面稳住,”我是最后走的,有些话我不想让别人听到,“一定不要被行政部那帮倚老卖老的家伙给左右了,在这种时候高层意见不统一的话会后院起火的,拜托您了啊。” 话刚说完,刚刚被手鞠关上的门咣铛一声又开了,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走了进来,自来也用一付牙疼的表情迎接他们的到来。 我朝屋里看了最后一眼,然后就从窗户里出去了。 . 提早疏散非战斗人员——尽管也只有几分钟而已——的行动,成果是相当显著的,至少站在木叶的街道上看不到惊慌失措到处乱跑的平民,忍者们也可以减少一些压力,专心和敌人战斗了。 由于刚才封印班报告的人数和原著里不同,再联想到袭击砂忍村的人员也增加了,因此我没有一出来就找人打架,而是留意了一下入侵者的人员构成。 首先我看到的是推断现在已经单飞了的鬼鲛,他正在木叶的一角大放水遁。 果然是多来人了啊,看来捕捉尾兽的行动屡屡受挫之后,晓组织的行动方式果然改变了,他们是打算多点开花,采用高压手段一股作气将所有的尾兽都收入囊中,省得夜长梦多了吧。 记得原著里他们是抓一个抽一个的,这回嘛……也许他们是找到了安全储存人柱力的方法了吧,谁知道呢。 紧接着我又发现了另外一个多出来的成员,看清楚是谁以后我感到胃一阵抽搐,真的。 “哈哈哈,前辈们真是太厉害了,阿飞今天真是好高兴啊~~~~” 戴着旋涡面具的人一边大呼小叫,一边东窜西跳,在密集的建筑和激烈战斗着的人群中间穿来穿去,弄倒了无数民房,时不时的突然伸脚把经过的木叶忍者给绊上一跤,真正做到了在boss面前人人平等:被他掠过身边的人,不管是正准确迎击入侵者的上忍,还是不知所措的下忍和抬着简易担架的医忍,甚至个别没来得及去避难的平民,统统都只有摔个大马趴的份,唯一的区别只是从地上爬起来的速度是快还是慢罢了。 真的只是爬起来快慢的区别而已,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真正伤在他手里,因此虽然有不少人试图去追,但发现根本追不上以后就放弃了。 boss的思考回路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以理解的。 我真的很想问,boss你为什么不亲自动手抓走鸣人啊!为什么不抓!为什么不抓!以下无限循环中…… =================================================== 从明天开始是元旦三天放长假,总之有写的话就会发,没有的话就不发,总之千万不要认为我失踪了。 ; 128.永别了,月之眼 我花了一秒钟时间思考应该拿boss怎么办。 然后我立刻决定尽量装作不认识他,反正我不记得有boss他在没有缘由的情况下突然出手干掉过谁的情况发生,最起码除了九尾事件以外的时候没有过,往乐观一点的方向想,可能是四代当年在和他交手的时候下了什么限制之类的东西吧。 虽然四代是个好人,但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物,对敌人他绝对是要比冬天还严酷,尤其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要是最后没有留点什么恶心一下这个害得他妻离子散的家伙,我还真是有点不信。 然后当我准备去找佩恩六道的时候,却很郁闷的发现;找不到。 带着一大堆尾巴不停大呼小叫的在街道中穿来穿去破坏房屋的阿飞和稳若磐石的占据村子一角大放水遁不断击退前来进攻的木叶忍者的鬼鲛都很好找,但是那帮脸上插铁钉的家伙却似乎一下子低调起来,我连看了几个地方都没有。 怎么回事嘛,明明在原著里那么能吸引仇恨值、破坏力和杀伤力那么大,现在怎么就全没影了。 不仅如此,连同第七班的那几个也一并找不到了,明明我只是比他们晚出来了不到半分钟而已。 随着一阵强烈的查克拉波动,很多软绵绵的小东西纷纷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向着到处遍布的伤员赶去,看来纲手也有所行动了,没有了火影责任的压力,她能够更专心的将精力集中在就死扶伤上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要不放弃佩恩直接找鬼鲛或者boss的麻烦算了,我把这个想法在脑子里过了圈,但立刻就否决掉了。 晓的分工其实很明确,有人负责大肆破坏吸引注意力,有人负责抓捕人柱力,因为现在有了其它的人选,所以佩恩本人就可以专心寻找和抓捕事宜了,所以才会变得那么难找。而且这回的鸣人并不在妙木山而是在村里,要找到应该一点也不难,搞不好现在已经动上手了,六道集合在一起动手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现在的鸣人还没有学习过仙术呢,虽然是多了两个帮手,但情况肯定不够乐观。 我又跑了两个街区,终于远远的看到了在一个街角治疗伤员的小樱,我顺手扛起正在路边呻吟着的两个人朝小樱那边跑了过去。 “小樱,你没有和鸣人他们在一起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小樱抬起头来,脸色有些苍白,但看来还是挺镇定的,她给指了一个方向:“我们是在那边分开的,看到过敌人的力量以后我觉得还是出来救治伤员比较能够发挥我的作用,所以就和他们分开走了。” “谢啦。”我放下两个伤员,转身往小樱指的方向跑去。 我必须要找到鸣人,让他干他该干的事去。 虽然晓的大部分情况我都已经上报给村里了,但佩恩的正体是谁以及小南弥彦之类的事情我是一点都没有透过风——佩恩的正体是谁跟如何打败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小南也不是晓的主要战力,就属她没正式动过手。最重要的是,这种事叫我怎么写报告嘛,老大,‘晓’组织名义上的首领是你以前教过的三个小鬼中的其中一个,他已经自称为神立志要毁灭世界了,至于其它两个,一个死了一个脑残了,这是多么让一个已过中年的大叔倍感伤怀的事实啊。 最后那一句是我的想象,不过应该和事实相去不远。 而且据我的回忆,由于自来也光荣的时候只来得及传回一句话,所以佩恩袭村那会儿木叶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事,真相要到鸣人和长门见了面以后才被揭开的,所以,其实什么也不说才是正解吧。 最重要的是,去找本体的任务只能交给鸣人去完成,其它谁也不行,白白增加牺牲者而已。虽然我也不想承认这么主角光环满塞的事,但是既然原著里的自来也都没能说服他的这个前弟子,那这个光荣的任务就只能交给鸣人了。满血满蓝原地复活什么的,再来多少次也不嫌多啦,要是这段也被改没了的话,那到时候我就只有找个墙角哭去好了。 同样没有上报的是阿飞的情况,仅仅就只是提起有这么一号人物而已。原因之一是当年我还没等到真相完全揭晓的那一天就歇菜了,光是五影会议上的那点表现根本不说明问题,这人那么喜欢说谎,谁知道那些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原因之二也是最重要的是,火影的情节又不是什么不朽经典,听得看得多了就审美疲劳了,还是让他日后亲自隆重登场让那些大佬们震惊一下,让大家团结一心起来的效果会更加好吧。 . 小樱指的方向果然一点没错,我很快就找对了地方,而且被我不幸言中,佩恩的六道果然都齐了,正在和第七班的老师同学们战斗呢——或者说只是同学们在苦苦的战斗,卡卡西正在外围喘着粗气,估计是用了好几次写轮眼体力已经透支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卡卡西你这个老师做得也太丢份了。 我到的时候其中三个佩恩已经倒在了地上重新变成了尸体,剩下的三个除了天道以外其它两个我都不认识,因此也无法判断形势到底如何。 我还没有真正到达现场的时候就准备动手帮忙了,事不宜迟,我拿出了折刀连转了几圈,叮叮叮的铃声顺着风向朝那边传了过去,我不怕会影响自己人,既然鸣人已经去进修过了,那至少幻术应该是影响不到他了。 果然那剩下的三个佩恩的动作在听到铃声后都不由得缓了一缓,鸣人和芙都趁这个机会下了杀手了。 这两位同学都不可能会有危险,顶多也就是被抓走而已,因为要抽取尾兽必须要保证活着不是嘛,所以只有他们杀敌人的份,敌人不可能杀他们。 但下一刻我就发现我可能是错了,芙他现在穿着木叶提供的制服,带个护额上被他覆盖了一层木叶标志图案的表皮,虽然佩恩应该知道七尾人柱力长什么样,但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一时弄错失手呢? 鸣人转起螺旋丸一下子就把其中一个佩恩打倒了,而怒气值比他更高的芙却直奔明显是首领的天道而去,他已经憋了好几个月的火了,这下子大概全爆发出来了,一付毫无后手要拼个同归于尽的架势,这时另外的一个佩恩从旁边冒出来挡在了天道前面,两人撞在了一起,发出了好象爆炸一样响的声音,一大堆烟尘‘蓬’的一下爆了开来。 突然间芙的全身好象爆炸一般暴发出一股强大的查克拉,很明显是属于尾兽的大量查克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道的佩恩硬生生撞得四分五裂成了一大堆零件——现在我知道他是哪个道了——然后连同零件一起速度和威力丝毫不减的继续朝天道撞去。 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神罗天征,他好象撞到了墙似的朝后面飞了出去,重重仰天摔在了地上。 我赶过去,拽起芙的一边胳膊把他拖到了不至于被打斗波及到的地方,由于急了点,动作不免有点大,在我内心还真的抱有一些期望,也许这小鬼立刻就会元气十足的跳起来大叫‘老兄你干什么不会轻一点嘛!疼死我了!!’什么的。 但是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反应都没有。 我低头一看,有些傻眼了。 他胸腹间的那一大块血污让我觉得心寒,起初没有顾得上看的时候还以为那是大片连在一起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但实际上那个地方是一个大洞,大概从腹肌到横隔膜肌那么大的部分几乎只剩下了一点点粘连在原地,从洞里能很清楚的看到内脏,而且都还在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血。 我有些慌神,虽然这样的状况也不是第一次见,战场上见得次数多了,但是发生在和我关系比较近的人身上却是头一回,更何况…… 我向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一条纲手招唤出来的蛞蝓过来急救一下,虽然我心里也没有抱太大希望,就算刚巧有一条经过,可那东西要是能包治百病把死马医成活马,原著里这段就不至于死掉那么多人了, 我正估摸着是不是可以冒险搬动重伤员,带他去找现在也不知道究竟在哪里的纲手,突然他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眼神中居然还有一丝笑意。 “我的身体怎么样了,”他问,“是不是快要死了?” 我按住他的额头不让他把头抬起来看:“像你这么烦人的小鬼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看起来虽然严重,不过找到一条纲手大人的蛞蝓你就绝对死不了的。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先忍耐一下,我除了包绷带以外其它什么也不会。” “哈哈,”芙笑了几声,“虽然我也只会包绷带,但我还不至于连自己的伤是什么程度都弄不清楚。” 他突然用手肘撑地,勉力试图将上半身抬起来一点,我没办法只好帮忙托住了他的背,他似乎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更确切的说,是想要喊出些什么,虽然能够发出的声音几乎只有我能听得清,但他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喊,至于对方能不能听到,可能他也无所谓了。 目标当然不是我,而是对着晓的。 “哈哈哈……晓,你们这家伙全都死心吧!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总之是不会让你们的得逞的!!你们不是很想要那个吗?来拿啊!你们有本事就来拿啊!!哈哈……” 我:“……” 我不清楚在最后时刻他的大脑是不是已经缺氧了,总之在他说完那几句很……的话以后,身子一软头一歪,我的手就再也感觉不到他的心跳了。 当时我的心里只闪过一句话:除非有什么替代方案或者长门的牧师技能连尾兽都能复活,否则的话,那个月之眼计划从此就可以说拜拜了。 ============================================== 我ab他的cd,编编死掉的龙套甲都不安全,我可不管那么多了,让ab的神展开去死吧,如果有什么出入全都是ab的错。 ; 129.万象天引 我不得不在心里连叫了几声镇定镇定,死了有什么打紧,只要一切照原样发展人很快就会复活的不是吗?至于七尾,它会不会复活关我毛事啊,要算损失那也是boss和泷忍村的损失是吧。 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刚好看到一只小蛞蝓从附近爬过,我上去用两根手指拎住那软软的外皮一把将它拎了过来。 “帮个忙,把他身体上的伤多少给治疗一下。” 那个软绵绵的小东西在芙的身上碰了几下,摇了摇小脑袋说:“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废话这种事我总还看得出来,”我的情绪有些急躁,抓住正想要跑到别处去的小蛞蝓按在芙的伤口上,“总之拜托你把他的伤口处理到差不多还过得去的程度,之后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了。” 我只记得一个灵魂纷纷回归身体的镜头,就算等会儿灵魂可以回来,但身体上的伤害会不会复原我就不清楚了,万一不行的话,这种程度的伤一个救治不及时的话很容易第二次悲剧的,那时候可就真叫死得冤了。 小蛞蝓嘟嘟囔囔的开始干活,真是的,完全不记得纲手招出来的蛞蝓有那么多话的啊,难道我随手就捞过来一只特别啰嗦的。 扔下很有个性的小蛞蝓干他的工作,我把注意拉回鸣人那边,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情节顺利的发展到复活那一幕,至于要怎么达成,那就得全看鸣人了——他说的那些台词我一个字都不记得了,就算记得我也绝不认为我上去背一遍就能把人家给说服了。 鸣人正在和两个佩恩打着呢——刚才我看着被他打倒的那个居然又站起来了。 原来那个是会吸收查克拉的饿鬼道,还真是又找了一个胖子,刚才我光看到他被螺旋丸打倒,现在看来大概是他在最后一刻醒觉,虽然打确实是打到了,但大部分查克拉都被吸收走了,所以没有受到致命伤吧——虽然我也觉得本来就是尸体了,哪还可能会受致命伤嘛。 现在的鸣人还没有去学过仙术,在九尾没爆发的情况下战斗力不如原著里的这个阶段,天道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干掉的,与其在这儿磨蹭时间浪费体力,还不如让他去找长门呢。 不过,联想到没有自来也的光荣牺牲和他那本早期的热血小说,也不知道鸣人还有没有那个热血and激情and口才去进行说服劝导工作啊。 我花了几秒钟作准备,放了一个复杂一些的幻术拖住了两个佩恩,让他们和幻术中的鸣人先动下手。 然后我赶紧跳过去把鸣人拉到旁边,不是说趁敌人中幻术的机会干掉他们不是个好主意,问题是多半很难办到,刚才发生的事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我的幻术说到底仍然是普通级别的幻术,不但不能和血继相比,就算和蛤蟆爷爷奶奶用的幻术相较也可能还要差点,对那种各个感观都非常敏锐的高手来说一点点风吹草动都可能会导致幻术效果失效的,至少鸣人这种出招时声势极其浩大的人是不行。更何况这已经是短时间内的第二次,总数里的第三次了,傻子的警觉性才不会提高呢。 我在幻术里给他们放了一段原著里鸣人和他们交手的情节,不是凑巧也是天道和饿鬼道嘛,好歹我还记得一点过程,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露馅的危险。 “他们这是中了幻术吗?”鸣人看了看正在手舞足蹈跳大神似的两个敌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对了芙怎么样了,伤得怎么样,要是起不来了的话这次比赛可是我赢了哦。” 我怔了怔,然后下了个决心,露出非常悲伤的表情说:“他……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了芙,到这种时候还要利用一下你来激励一下鸣人,据我所知这段时间里你们两个相处的不错,反正这都是为了救你,你活过来以后就算知道了这事也千万不要介意。 鸣人果然露出了悲愤的表情,又要向两个佩恩冲过去,我赶紧又把他拉住了。 “你注意听着鸣人,在这里的这些脸上插钉子的家伙全都是被本体操纵的傀儡,你无论打倒多少个都没有用的,本体应该是躲在木叶附近的某个地方,因为要操纵傀儡所以绝不会太远的。” “啊?”鸣人愣了一下以后很快反应过来,“就是说,只要打倒了这家伙的本体,木叶的危机就可以解除了是吧?” 原本应该是这样但现在我真的不知道——尽管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我还是郑重的点点头,“没错,这个人是此次进攻木叶的主力,去把他摆平了这件事基本上也就可以消停了。” “我明白了。幻术还能坚持一段时间吧,我这就去找。”鸣人说干就干,立刻向村外跑去。 原本在旁边喘气回复的卡卡西见状也跳起来追了上去:“我也去,这里拜托你应付一下了,照你的说法只要打败本体问题就解决了吧。” 他也一下子跑就没影了,害得我想要叫住没都来得及,老兄你要护短也不用急得跟赶着去投胎似的吧,算了让鸣人一个人去他也不会放心吧。我本来还有事情想要拜托他呢,这回可好,被先下手为强先拜托了,还真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得了,还是干正事吧, 我将百狐从鞘中拔出来,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朝天道走去,我的攻击不是声势浩大那种,小心点靠过去也许可以试试砍一下。 才走了两步呢,突然看见卡卡西的那堆狗狗中的某只冲我跑过来,我只好停下来看他要干嘛,结果他说:“忘了告诉你,胖的那个的能力是能吸收掉一切的查克拉攻击,瘦的那个的能力是吸引和排斥,非常强,但不能连续使用,必须要间隔五秒钟左右的时间,小心一点。”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我还是只能点点头说:“谢谢你特地来传话,让他们自己也当心点啊。” 狗狗走了,我再想继续刚才的事,但是再转头就知道不行了——那两人已经恢复正常了。 只听天道缓缓的说了一句:“用幻术的是你吧?” 当然是我,周围根本没有别人了,不过问题不在这里,对付用幻术的人他的处理方式是怎样我心里很清楚,当下向后一跳准备闪开。 但是没来及得,我感觉全身一紧,整个人都向前飞了出去,不但如此,连四肢都不听使唤了,除了向前飞根本什么都不能做。 真正遇到了才知道,这是多么无法抗拒的力量。与其说是吸力,倒不如说是一种法则,自然的法则,就像磁铁或者地心引力之类的,想要彻底对抗这种力量不是说绝对不行——我记得鸣人九尾力量爆发的时候好象成功过一次——但至少不是我们普通人能够办得到的。 在那一瞬间,我只来得及冒出了一个念头:糟糕,这回蛤蟆爷爷没出来,倒是要让我来挨这一刀了。 那个蛤蟆爷爷的替代品什么的,这种比喻还真是不好,让我感到很纠结,更让我纠结的是刀尖正对着的是我的心脏,挨上这一刀以后就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能寄希望于鸣人大功告成。 算了,干脆还是搏一下吧,如果换个方向想也许这还是一个机会呢——只要我没有当场死亡。 在极短时间的惊慌过后,我立刻将全身所有能够聚集起来的能量都集中到一个很小的点上,位置是身体左下方,像一坨铁块一样的风压重重击在我左侧下方的地面上,这个时候刀尖距离我的心脏已经不到二十厘米了,风压冲击地面的反作用力将我的身体向右向上顶出了几厘米——就是只有几厘米而已——刀尖‘呲’的一下,从心脏下边一点点的地方擦着刺了过去。由于吸力还没有立刻停止的关系,几乎到了靠近刀柄的地方才完全停下来。 与此同时我感觉身体一松,万象天引导致的身体不听使唤的状态消失了,我的右手一紧,手中的刀立刻自下而上斜斜的一刀斩出。 所谓的五秒钟空档,实际上是非常难抓住的,要是被神罗天征扔出去好远就很难在五秒钟之内发动什么有威胁的攻击,至于被吸引到他身边的时候也不容易,因为被吸过去以后就处于被动状态,无论是动手还是其它都要比对方慢半拍,防守还来不及呢,怎么进攻啊。 所以说虽然倒霉,但这也是个好机会,虽然处在不能用上全力的姿势,但把一个人劈成两半还不是那么难的事。 结果,还差一点点的时候又出岔子了。 身材魁梧的饿鬼道从旁边硬生生的挤到了天道面前,这还没什么,又不是查克拉攻击,他是不能吸收掉的,但问题是他在挤进来的同时还向后一撞,天道被就撞出去好远,连同插在我身体里的那把刀都被拉得拔了出去,我咳出一大口血的同时饿鬼道被刀锋硬生生的分成了两半,两片身体掉在了地上。 辛苦了半天才干掉了一个替死鬼,看来我还真是没有主角的命啊。 天道已经远远的朝鸣人他们刚才离开的方向追去了,他还没忘目标是谁啊,我没有办法去追了,不过鸣人他们已经离开了有半分多钟了,现在追有点晚了吧。 刚才留在芙那边的小蛞蝓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转眼就需要急救了呀,看来我没走是正确的,哪里需要先来?” “少废话了,”我一边咳血一边说,“我都咳血沫子了你还看不出我的肺被扎到了,你到底是怎么学医的啊,不上来帮个忙还说风凉话。” 小蛞蝓爬到了我身上开始治疗,一边唠叨:“我才没学过医呢,这都是天生就有的才能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我还不想现在就回老家,你可一定要帮忙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走回了芙还躺着的位置,如果可能的话我得把他换个安全的地方,要是让boss路过看见随手顺去了就不好了。我一边走一边咳,呼吸困难,头晕,出虚汗,标准的外伤性肺损伤,这要是搁在现代离医院那么远的地方是铁定要死人的,希望蛞蝓那天生的医疗才能足够靠谱吧。 ; 130.堵截 好容易走回了芙所在的地方,小蛞蝓果然干得不错,至少看不上去不像是那种会当场死亡的感觉了,说起来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我自觉呼吸困难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它还真能派得上点用场。 这时候呱噪的声音很适时的响了起来:“你就是再看他也不会复活的。” 我刚刚对这个小家伙产生了那么点感激之情,这下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这只蛞蝓就和很多女人一样,不开口的时候看着还行,一说话就形象尽毁了。 “你怎么这么啰嗦啊,我只是想把他搬到个安全点的地方去而已。”我说。 “为什么?就是不搬他没可能再死一次的。”它还不肯消停。 “啰嗦!” 想来想去我还是把他送到火影办公室去吧,也不知道复活以后尾兽是没了还是会有什么变化之类的,总之不能叫人给顺走了。虽然那儿也不一定就特别安全,但整个木叶都快叫人给端了,要说哪个地方绝对安全我也实在是想不出来。 我俯身把他抱起来,朝火影办公楼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自然是安静不了。 “慢点慢点,负重跑本来就很伤的,我治疗的速度还赶不上你肺泡破裂的速度呢……” 我打断了它没完没了的啰啰嗦嗦:“我说你干嘛老跟我的肺过不去啊?” “怎么能说是我啊,明明是你自己搞的嘛……” “行了行了,我慢点走还不可以嘛,我又不是不要命。” 我都要举手投降了,不过也多亏被它这么不停的插科打诨,路感觉上也没那么远了,木叶可是很大的。 到了地方跳上屋檐从窗口一看,火影办公室还是老样子没在我们离开以后被入侵被摧毁,就是人彻底换了一茬,现在坐在办公桌后头的是三代爷爷,老爷爷正一脸又和蔼可亲又严肃端正的表情应付着两个顾问大人呢,可能是自来也招架不住或者根本不想招架而把这个摊子甩给他老师了。我听了不到五个字就知道没什么新鲜的,照例是能不能在这种危险时期放任鸣人在外头乱跑的问题,而且这回顾问们的态度还挺强硬,坚持要把鸣人叫回保护起来,三代爷爷正在慢条斯理的跟他们解释: “你们也不要太担心嘛,鸣人已经成长起来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忍者了……云云” 估计老爷爷他打的是‘跟顾问们耗时间,等谈完了外头也打完了不管他们同不同意都一样’的主意,这种场面正是他施展特长发挥余热的时候,至于外头,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有事弟子服劳嘛,其实换一个角度来说,跟行政部交涉其实也是一场硬仗来着。 三代爷爷说起话来确实没有原著里纲手那么激情四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纲手那几下发作也只是把这两老古董给震住了而已,之后他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完全没被说服,所以也没差啦。 总之三代爷爷在这里我就放心了,这两位顾问大人唧唧歪歪的样子我也看着就生气,人家团藏起码还愿意为木叶而牺牲呢,这两位我愣是两辈子都没见过他们有过什么值得一提的表现。 我这人心里一冒火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时就走过去把芙一下放在火影办公桌上了,可能确实是重了一点,那声音跟纲手拍桌子似的,不过正如那只小蛞蝓所说的,再怎么样他没可能再死一回了。 不过这一来可把三位老人家都给吓坏了,小春顾问举起一只手哆嗦着指了半天都没说出一个字来,她大概是被后续的外交问题给吓的,鸣人啊,为了领导们的健康你也一定要加油啊。 不过他们怎么想的才不关我的事呢,主要是刚才一时激动用力过重我又喘不过气来了,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对三代爷爷说: “三代大人,你先不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总之拜托您先照看一下他。” 三代爷爷果然是大人物,立刻点头说:“我知道了,你有事先去办,有什么话事情结束以后再说也没关系。” “谢谢您。”我很感激,虽然我也没什么太急的事,但现在要我说大段的话真是要我的命了。 “等等,”我刚想走呢,谁知门炎顾问又把我叫住了,“有没有看见鸣人,他现在在哪里?” 他不问这个还好,一问我的火气全发出来了。 “我说你们两位顾问大人怎么这么闲在这里和三代大人扯皮啊,外面打成什么样了你们知道不知道啊!!鸣人在哪里??老天他都十五岁了又不是白痴不可能会在木叶周边迷路吧!你们不是很想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告诉你们他去找晓的首领了,如果两位顾问大人愿意的话可以马上去替他回来,这样他也不用去冒险了,你们也终于有事可做了,反正你们待在这里说废话也只是浪费村民们交的税款而已……咳咳咳……” 到最后我都咳得说不出话了来了,不是有句话说气大伤肺怒大伤肝嘛,我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火的,但实在是忍不住了。 两位顾问大人被我的突然发作给震住了,三代爷爷——很明显他在忍着笑——一脸关心的对我说:“受伤了吗?去找纲手看看吧。” “谢谢三代大人的关心,咳咳咳,不过还是算了,我去找小樱就可以了,纲手大人可能很忙。” 纲手支撑那个招蛞蝓出来的术已经要用尽全力了,虽然可能这回可能不至于灯枯油尽到要昏迷n多天的程度,但要麻烦她去治伤什么的还是算了,照顾一下老前辈的体力值吧。再说我根本不知道纲手现在在哪里,还是找小樱快一点,她八成还在刚才那个地方,那边的几个伤员还不至于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治疗完毕的。 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就事后来看,我决定去找小樱而非纲手的这个决定是多么的英明,由于半数的房屋被毁街道已经面目全非,我只能按照记忆辨认着路朝着刚才遇到小樱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还远远的听到背后方向还有隆隆的战斗声,也不知道那边的战况怎么样了。 走了约十来分钟,好象有些不太对劲了,我抬头往远处一看,天哪,一个巨大的黑球出现在半空并且飘浮在那里,看位置应该是在木叶外围森林里的某处,哪怕是感知力再差的人也能在一瞬间感到其中蕴含的巨大的能量。 附近的惊呼声传了过来:“那是什么?” 大家都看见了。 这次也要经过这么一出啊,这一招叫什么什么星球的我老早忘了,关键是它怎么就那么的高那么的显眼,估计这方圆一百多里地的人只要长眼睛都看见了,不弄那么夸张会死啊。 他们要来这么一出不要紧,问题是boss还在村子里大呼小叫上窜下跳着呢,他看见以后万一要是决定立刻往那边赶的话——其实没有万一,他肯定会去的,哪怕只是看看热闹——那就一切都完玩了。虽然现在的损失肯定要比原著里发展到这个阶段的时候要少得多,但一路上我看到的死伤也有不少了,要是由于被打岔而导致鸣人没能说服长门和小南,那这回的亏可吃大了,更别说鸣人还真的有被顺走的危险。 我一想到这个就赶忙往那个方向跑,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从各种动静看来,和boss比起来我离得要近得多,异空间什么的,就算是boss也不会没事乱用的,他又不能未卜先知的知道长门会被鸣人大神感化嘛。所以只要我往那个方向跑,还是很有可能将他截住的,虽然不可能干掉他,但拖点时间总没什么问题。 虽然我也想招呼几个人一起去,那样保险点,但很悲催沿途一个派得上用场的都没有看见。 “喂喂怎么突然又跑那么快,你的……”小蛞蝓又不乐意了。 “去它娘的肺泡!你的医疗水平太差了!!” 小蛞蝓很明显被我那句‘医疗水平太差’给闷过去了,好半天都没有听到它再出声,我也终于可以清静的一边跑一边回顾boss的技能特点,虽然我基本不记得了,关于原著很悲催的我是越到后头越记不清。 ; 131.小南前辈的经验 最终我在木叶和大黑球两点一线的正中央找了棵大树,在上头蹲下来等着,直到现在为止如果真想要找人帮忙的话也不是办不到,但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刚才的几分钟中,大黑球周围的力场在经过一阵剧烈的波动以后从里头露出了九尾的部分躯体,谁都看得出它已经快要破球而出了。 这样的景象不管是谁都不可能不冒出一点好奇心的,我是没有兴趣,但别人肯定有,木叶的人可能正自顾不暇只能用‘我们相信鸣人’来安慰一下自己,但总有人是随时有能力脱身赶去凑热闹的吧。 出现了。 一个穿晓服的人影在村子外围现身了,我都没看出他是怎么翻过墙的,他在树林子间又转了几圈之后便直直的朝着黑色圆球的方向前进,是阿飞没错,虽然距离远看不太清切,但那个脑袋上是人脸和面具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目测了一下距离,要跑过去拦截有点远,木叶的直径太长所以导致了抓点不准,而且我又只有一个人。 我一边在心里抱怨着一边全速往那边赶,虽然我也不想那么拼的,但不全速的话肯定要赶不上了。 赶得太急的结果就是我像石头一样‘咚’的一声直接落到了阿飞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这样一下的好处是既使是boss也不由得来了个急刹车而且还倒退了几步以抵抗惯性,坏处嘛当然是…… 蛞蝓从我怀里探出头来,气势汹汹说:“你……” 刚说了一个字,它就看见了boss本人,然后这个小东西就一声没吭的直接缩回去了,动作之利落反应之敏捷简直到了可笑的程度,如果不是没法置身事外,我真是连笑场的心都有了。 小动物的感知力果然统统都是一流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阿飞为什么要在人前不停的插科打诨装腔作势了,因为在他什么都不说气定神闲的站着的时候很自然的就有一种很强的气势流露出来,既不是查克拉,也不是杀气,应该也不是我先入为主造成的错觉,大概是那种很强很强的人自然会有的气势吧。 “咳咳……咳咳……”我想也没想就用一连串的咳嗽来作了开场白,虽然不全是假的但也有故意的成份,这样又安全又费时间而且还能缓解心理压力。 “唉呀唉呀,吓了我好大一跳呢。”阿飞摇头晃脑的说着,刚才那种很强的感觉一下子就减弱到可以直接忽略的程度了,“咦,你受伤了吗?受伤了就要好好找医生去看看呀。” 这语气亲切的好象他要亲自帮我去请医生似的。 “多谢了,”我感觉好点了,“虽然我也很想去看,但是现在回木叶好象不太安全,请问你们这是准备撤了吗?” “怎么可能,我们的目标可是毁——灭——木——叶——哦,只是那边似乎发生了很有趣的事,阿飞想去看看热闹而已啦。”阿飞语气活跃的如是说。 “胡说吧,”我表示不信,“木叶哪有那么容易毁灭的啊。” “才不是胡说呢,我们晓里的前辈们可厉害了,比如说……,再比如说……,还有就是……” 事实证明,这个人比我啰嗦多了。 到此为止都还算顺利来着,反正我也只是想把时间拖到复活术启动而已,在胡说八道的同时,他也是在注意的观察暂时被困在大黑球里的九尾,但是很快正如原著里的发展一样,九尾破球而出了,天空也恢复了原有的平静。 boss对此会有什么反应呢。 由于不想自欺欺人,到头来我只确认了两个应该没有疑问的要点: 一、这个人非常啰嗦,有事没事都要说上一大堆,尤其是喜欢揭过去的秘密,不管人家问没问都要说,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吧——所以在刚开始引他多说些话应该不是难说。 二、他要干点什么有建设性的事之前,都需要先实体化才行——如果到了他不想再多话的阶段,就得依靠这一条了。 所谓有建设性的事,大体上包括了攻击、进入异空间、全速移动、万花筒的初级应用……这几项吧。其中攻击时会实体化似乎是四代的经验,进入异空间需要先实体化是出自小南之口,至于后边两项则是我猜的:首先他要是能在虚化状态全速移动的话就根本不用怕小南用起爆符炸,整整五分钟的虚化状态耶,随便找一个方向跑掉不就完了嘛,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速度来看绝不成问题,写轮眼那条也是同一个道理。 至于那个高级应用,请恕我至今没弄明白那是个什么东西,反正它绝不会是最后一张王牌,才不会那么简单呢,既然已经出现了伊邪那岐,按照顺序推理下去九成九还会有伊邪那美,正如有了天照月读以后就肯定会出现须佐一样,想当年小哥俩还没有对决的时候我就知道铁定会有须佐这一招了。所幸上古诸神的数量也没太多,这要是放在天朝就惨了,ab会没完没了的编下去的。 本来我还想继续扯下去算了,但是天不遂人愿,大黑球消失了没多久boss就似乎开始有点焦虑,刚才大招乱放的时候他倒是很悠闲的胡说八道来着,没动静了以后就没那么镇定了,其实我要是不知道那边到底会发生什么事也会觉得很焦虑的。 “前面的前辈那儿似乎有什么事呢……”他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又用一种很认真的说口吻说:“如果你再拦在阿飞面前的话,可要杀死你了哦。” 我后退了几步,做了让出一条路的表示:“请随意啊,不过……咳咳刚才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不能不听,否则的话你一定会……” “啊啊,是什么事呢?如果其实是无关紧要的事的话阿飞可是会生气的哦。” 这是威胁吗?这是威胁吧! “也没怎么样……只不过刚才七尾人柱力被脸上插钉子的那些人杀死了,你光找到九尾有什么用?” 冷场。 一阵冷风掠过,卷起漫天的树叶,秋天似乎提早来到了,也不知道在场的是不是有人感觉特别的冷。 原先我还有点担心他已经知道这个消息,起不到应有的作用,现在看来boss也没有想象中的神通广大嘛。 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人柱力死亡以后尾兽会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有没有抢救性发掘的可能,根本没有过先例嘛。这也是我为什么费了一番工夫把芙送去火影办公室原因——万一要是有什么岔子,也好有英明神武的三代爷爷顶着是吧。 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确实把boss给镇住了几秒钟,表情怎么样我是不知道,反正在那几秒钟之内他是连小手指也没有动过,那种雕像一样的感觉配合着哗啦啦漫天飞舞的黄叶,还真有点凄凉。 最后boss开口了,声音似乎比平常低沉了点:“你怎么……” 后面是什么话我不知道,也许他说了,但我没听见,因为从那一刻起轰隆隆隆的爆炸声就把整个空间给填满了。 时间点正是在又一阵大风吹下了大堆树叶席卷着掠过的时候,在那一瞬间,正被风吹过阿飞身旁的几十片树叶连同落在他脚边的几百张树叶同时爆炸了,那声音,不管是木叶那边还是鸣人那边应该都听得见。 我想来想去,小南前辈的经验还是值得参考的,毕竟人家boss已经吃过四代的亏了,再想照那个依样画葫芦就不太行得通。只不过小南是用纸遁的,所以一开始她才能把起爆符伪装成普通纸张搞得满天都是而不引起怀疑,我当然不能照样也来那么一出,我要是也这么干就太可疑了。 因此我也只能打起幻术的主意了,虽然已经证实过我的幻术对写轮眼有效,不过boss肯定没有小佐助那么好骗,所以一定要做得巧妙点。秋风扫落叶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所谓一粒米就该藏在米仓里面,树林子里出现一堆树叶也是毫不出奇的事,现在又正值初秋地上本来就已经有了一层落叶,秋风卷起树叶在林间飞舞之后落在地上什么的,不般人不会有人去特别注意这个。 此外这样做还有另一好处,那就是很轻易就可以看出需要动手的时候某人究竟是处于虚化状态还是实体状态,或者说能让他保持在实体状态——有树叶飘过的时候即使是boss也不至于没事让它透体而过吓唬人的吧。 当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正好boss听到某个消息一愣神,我就一口气将它们全引爆了,当然没有小南那么大手笔,总共也就不到一千张,我又不想炸上十分钟。 至于以后小南该怎么办的问题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反正她又没有成功是吧。 爆炸的冲击波刚刚过去、炸起的烟尘还在漫天弥漫的时候,我已经迅速的用风在整个场地间转了一圈,什么人的反应也没有,既然某人不可能已经灰飞烟灭,那就是已经进入了虚化状态了。 这个时候,除了一边后退一边注意,也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起爆符是用查克拉引爆的,远距离引爆这种事我可以通过混入一点点查克拉的风来做到,但一下子引爆了几百上千张起爆符以后我还是上旁边咳嗽去了。虽然我现在身体有问题,但小南如果不是纸遁专精,也是绝不可能一下子引爆几亿张起爆符的吧,话说回来,那得多少钱啊,晓真是太有钱了。 总觉得自己就像在打rpg时沾上了不良状态似的,一头不停的回血而另一头不停掉血啊。 ; 132.守与攻 我用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后退,风属性查克拉沿着身体表面迅速的流动起来。 这是我能做到最高等级的风之铠,由沿着整个身体表面疾速流动旋转形成的无数大大小小查克拉涡流形成,比起螺旋丸来方便维持住精妙的平衡,虽然在正常状态下只是薄薄的一层,但只要任何一点受到攻击这一点上的查克拉便会骤然暴发加速旋出,即使是精钢铸造的忍具向我刺过来,也只会在触碰到我的皮肤之前被削成碎粉。 防守得严密点总没有坏处,我压根不会去试图猜测阿飞的行为模式,那是一个千古之迷,只能说存在即合理。就结果来说,他弄得那么复杂搞出来的晓组织其实也就是找了几个冤大头集齐了前七尾,最头来最难的八号和九号还是得由他自己动手想办法,更别说他把晓要回去的时候既没人(死光了)又没钱(几亿张起爆符啊我就不信还有剩),雨忍村那破地方想必他也瞧不上眼,等于白忙活了一场。 这么一想,我的心理就平衡多了,所谓boss也就是一个很强的臭棋篓子而已。 只不过他太强这一点已经够要命了。 左胸一阵阵刀扎火燎似的痛楚,我完全没有理会,默默的不断平衡着查克拉的流动,本来以为那个小东西多少又会啰嗦几句,出乎意料的是它居然一声没吭。 虚化之术真的像bug一样的完美,即使是无孔不入的风也找不到哪怕一点点痕迹,不过我坚信某人肯定没有离开,还在这周围的某个地方待着呢。刚才他根本没有那个时间进入异空间,而虚化状态似乎又不是一种适合转移的状态。 最重要的是,我就不信他会不想接着聊聊七尾的话题再走。 烟尘渐渐散尽,身在其中的人也渐渐重新露出了身形。 尽管我有看到任何状况的心理准备,但我还真没想到阿飞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一点都没挪窝,只是姿势由刚才的站着变成了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住面具的样子。 他的身上有不少血迹,晓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但胳膊一条没少,面具也没有太大损坏,成果比起小南来是差点,但考虑到引爆起爆符的途径不同,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小南的纸上有查克拉反应很正常,但风中带着查克拉就很不正常——问题是不管我如何收敛,在引爆的最后一刻总是一定要引动查克拉的——boss的反应要快上一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只见他直起身子,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到处是的灰,用和刚才一模一样的口吻说:“呐,我们接着聊,你刚才说七尾人柱力怎么了?” 真不愧是……太淡定了,我现在开始相信他是最终boss了,对自己的目标执着到这种地步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不过就是因为太执着,所以不可能不受这个消息的影响吧,比起很明显还活蹦乱跳着并且有长门在负责的鸣人,目前状态不明的七尾一下子就变得特别重要起来了——以他的能力应该也有感知到,刚才七尾的查克拉突然爆发而后又彻底消失的事实。 “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那种事我可不想说第二遍了。那个小朋友我也有点熟悉啦,他因为好玩所以常穿木叶的制服还把护额改造成木叶的样式,你的朋友也许看错了。”我指了指火影岩的方向:“我把他送到三代大人那里去,十几二十分钟以前的事吧,现在也许还在那儿,再以后可就保不准了。” “想要确认的话还得回去啊,”他有些遗憾的看了看木叶的方向,“那边的人好象不太欢迎我的样子。” “随便你啊,”我无所谓的说:“三代大人年纪大了,有个健谈的人去他聊聊天,他大概挺高兴的吧。” 虽然只是随口乱说,但是我觉得啊,三代爷爷他既然认识初代,搞不好也认识当年的宇智波斑,要是他们俩见上一面的话,搞不好可以解开不少迷题也说不定。当然要是他能掉头离开木叶的话当然最好,如果还得继续在木叶这儿闲逛破坏环境造成无辜伤亡的话,那还不如去找在三代爷爷聊聊呢。 阿飞双手扶住面具两侧好象很为难似的大幅度摇着头,“啊,果然还是需要去跑一趟确认一下才好呢,每只尾兽对我们晓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啊,说起来……” 突然间他将身子往前一倾,本来我们两人之间有不算太短的一段距离,但他这么一下那个怎么看怎么不舒服的大面具就几乎凑到了我的面前。 “你……好象有点认识我啊,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谁啊?” 我表情坚定的摇头:“我不知道!” 真的,ab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看他多次更改设定的表现就知道这事儿还没个准呢。 “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发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故意装出来的声音,哪有人松口气的时候会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啊,“其实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也没什么要紧,你还是……” 在我面前作放大状的旋涡面具突然消失,随后阿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死吧!“ 我在这儿待了这么些年,阿飞是我遇到的最符合漫画精神的人——既然要动手,他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废话要说啊。 不过即使是废话再多的人也不可能把死这个字说出来以后再进行突然袭击的,正是在那个‘死’字说出口的那一刻,他在我面前的身形突然消失,同时我的背后受到了重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小南就是这么死的,到底是前面还是后面我是忘了,但反正性质相同。 他应该有注意在我周围流动的查克拉,也许正是因为如此才会选择换个方向绕到我的后面再出手,但他显然是误认为这是像雷之铠一样纯防御性的查克拉壁,他是四指并拢以又快又重的方式准备突破护壁掏出我的心脏。以我感受到的那一击的力度来说,能不能破坏原著中雷影的雷之铠还不好说,因为我没见过,但穿破我的护壁防御挖出我的心脏却是没什么问题——只要他的手在穿过风壁之后还能完好无损。 为了抵消冲击,在背后的护壁受了攻击猛的一震的时候我的身子就突然向前一倾,被攻击点上的查克拉暴,几乎同时一样东西重重的砸在了我背上,确实是砸,感觉简直就好象某种铁锤似的东西。 我没有丝毫停顿,就顺着被砸的轨迹一路向前冲出去十来米,转身靠在一棵树上。 直到转过头来,我才知道刚才像铁锤样的东西是什么,阿飞正低头看着他自己的右手,除了大拇指以外的其它四指从第二根指节开始都消失不见了,如果我没弄错的话,那个正是被我的防御护壁给削掉的,只可惜才削掉这么点护壁就被打散了,在现在查克拉合适不稳的状态下维持护壁的稳定果然也会变得困难点。 看了足足的十几秒,他才抬起头来,说:“我……” 最终这句话也只说出了一个字而已,之后他的声音顿住,同时整个身体都变虚了,不但变虚而且成半透明状。 虚化状态,他是感觉到了我传送过去查克拉,为了防止起爆符事件再度发生而立刻进入了虚化状态,这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乌龟战法啊,但是…… 但是,即使是在虚化状态下,如果有一部分身体被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呢?会有什么后果?我真不知道。 总之在boss的身体虚化的几乎同时,在他脚边左下方的地面突然间出现一个半圆形的大坑,当然消失的部分不是半圆形的而是圆形,但是地面上的事不好形容——早在挨揍之前我就已经在地上留下了一根金属签,本来应该在顺势向前冲出的时候发动的,但那时候我气息不稳实在是办不到,于是就改成了刚才…… 至于结果我没有亲眼看到,本来就已经是半透明的阿飞在那一刻彻底消失看不见了。 等了超过五分钟,我这才确定boss大人确实是离开了,至于他是真走了还是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刚才的空间忍术有没有对他造成伤害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已经尽力了,再不行的话都别来找我。 boss没有决定无论如何都先干掉我再走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感到头晕眼花,身上黏糊糊的都是虚汗,至于咳嗽,引爆起爆符以后没多久我就不怎么想咳了,那种喉咙发痒的症状完全消失,感觉上似乎是舒服多了,不过我想这恐怕不是什么好现象。 “完蛋了完蛋了,你的左肺彻底完蛋了,恐怕只能找到纲手才能把它补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小蛞蝓的噪音似乎比先前弱了不少,感觉也没那么吵那么讨厌了,只听它又接着说:“至少你不会死于内出血,我已经尽全力把血全部止住了。但我的查克拉也耗尽了,招唤即将解除,没法再继续帮你了抱歉,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向木叶报个信,至于他们有没有空来救你我就不知道了。” 这个医生太不合格了,没必要说得那么直白吧。 结果说完这句它就‘砰’的一声化成一团烟雾消失了,连给我说一句‘不碍事谢谢你’的机会都没有,在我的印象里,纲手招唤出来的小蛞蝓都是从一只巨大的蛞蝓身体上分裂出来的,也许我是没机会再遇到它了。 “无所谓啊……”我喃喃的说,“反正还有鸣人嘛……” 说来也好笑,我这辈子头一回全心全意的相信别人居然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说是被迫的也丝毫不为过。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恐怕在我内心也是真的从未怀疑过鸣人可以做到的,哪怕是剧情天翻地覆世界面目全非,鸣人也一定可以做到他原本就能做到的事的。 否则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不假思索的干出了这么多不明智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就像疯了一样,我干嘛没事拖着身上的一个洞来单挑boss啊,去找小樱聊聊天治治伤不是挺好的嘛,反正我也尽力并且光荣负伤了。 牺牲自己成全别人的事我也许会干,但牺牲自己的生命成全别的人的事,就算我的脑子被虫蛀光了也是不可能干得出来的。 话说回来,牺牲肯定是有的,我试图回想这几个小时里做过的那么多事里有没有不妥当的,但是脑子里好象被灌满水泥,搅都搅不动,大概是缺氧过久了。结果我只能拼命的压榨着肺部的剩余劳动力,一边茫然的看着天上的白云飘啊飘,渐渐的在我眼中云朵的轮廓越来越模糊,然后我就睡过去了。 ; 133.意外的大集合 当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三天以后,地点是忍者医院的病床上,虽然以往我从未住过院,但医院的房间是什么样我还是认识的。床头没有花也没有礼物,这个事实让我稍微有些失望,我的人缘没有那么差吧。 来查房的医忍成了我最早见到的人,她面带天使般的笑容向我简单介绍了三天前的事件是怎么结束的,和我印象里的好象也没什么差别,鸣人成了英雄,近两个小时里面死掉的人全都复活了,被吸走灵魂而死的人也就罢了,甚至是那些受了致命伤而死的人在醒来后伤口也有如奇迹一般的恢复了一大半,几乎都两天内完全恢复了健康。 既然如此,为什么我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复原了呢? 医忍大姐洞若观火的看出了我的疑惑,她将笑容的等级上调到了圣母的级别。 “关于那个,其实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那就……好消息吧。”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依目前的状况就算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我也没有那个体力躲开的样子,因此还是听天由命吧。 她竖起了一根手指:“好消息就是……一直到最后你都没死掉,医疗队及时赶到把你救了起来。” “……” 到这儿我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因为我已经知道那个坏消息是什么了,不过看到大姐那‘快问快问我好继续说下去啊’的表情,只好无奈的问: “……坏消息呢?” “一样的还是这个,就是因为你没死过,所以复活后伤势被大幅治愈的福利是享受不到了,只能慢慢的按步就班的治疗了,不过反你也别太担心,等纲手大人身体恢复以后会亲自动手给伤员治疗,到时候肯定会完全治愈的。”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对我露出圣母般的笑容了,那是因为同情吧,也许还有那么一点兴灾乐祸?谁知道呢。 健谈的医忍大姐丝毫不加掩饰对纲手的崇拜,从她那里我得知纲手由于在村子被袭期间查克拉消耗过多结果在警报解除以后突然昏迷过去,不过大约半天以后就自行清醒过来了,目前正在闭门休养中。 现在正是工作时间,医忍大姐就算再健谈也不可能长时间的聊下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现在村里情况以后她说了声‘好好休息’就推门出去了,我听着她的脚步声渐走渐远,之后推开了走廊尽头的一扇病房的门走了进去——似乎我旁边的几间房间都没有住进病人或伤员的样子。 其实医疗班的普通医忍的水平也不差,虽然肯定没有纲手那么好,但至于我的胸口已经不疼了,即使试着合成操控一下少量的查克拉也完全没有问题。 我就用这点查克拉稍微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木叶的忍者医院其实是一个不怎么大的地方,现在这个小小的建筑里出奇的安静和空旷,再结合从窗口传来的热火朝天的干活声,估计只有少数几个和我一样遭遇的倒霉蛋还留在室内,其余所有能动的人都加入到重建家园的活动中去了。 这么说来,我还真有那么一点点感谢自己伤势未愈的事实,因为对于盖房子我完全不会,到头来也只能搬搬材料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可能是由于连睡了好几天的缘故,这天晚上我几乎没产生什么睡意。此外,深更半夜的在外头不断来来往往的暗部也严重阻碍了我睡觉的心情,从晚上十点到凌晨五天,光是我发现就有几十号人,就算勉强入睡了睡眠质量也得不到保证吧,所以我干脆就没睡,闭着眼睛回顾了一遍村子被袭那天我干的那些事。 然后我就真睡不着了。 在我的性格里有相当一部分不稳定的因素,之所以会给自己定下不后悔不反省的规矩就是因为一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疑虑就会没完没了的疑神疑鬼起来。 穷极无聊的夜晚和早晨相继过去,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芙来了,看到他活着的样子我还真有点高兴,他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就是表情似乎有点怪,好象刚才不小心吃了什么怪东西。 总之他一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让我想起了好几年以前我推病房的门看到佐助和小樱大眼瞪小眼的那次。 “那个,我什么礼物也没带,鸣人他们正在造房子所以抽不出空过来,”在床边坐了好半天以后他终于吞吞吐吐的开口了,虽然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我听说了我死了以后发生的那些事了。” 后边的那半截话听起来怎么感觉那么古怪啊。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呀,”我不解的摇摇头,“我什么也没做啊,只不过那时非离开不可,想想回头要是找不到你了会很麻烦,所以才会……” 他摇摇头,但是没有说话。 “呐,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是说七尾。”虽然这是敏感话题,但我真是很想知道。 “有点奇怪,不过还不算太差,”他下意识的把手捂住腹部,“只是感觉有些空荡荡的,我能感受到七尾的查克拉并没有彻底消失,它还存在于某个地方,但是这种联系似乎太微弱了,我没法调动哪怕一点点它的查克拉。” “哦,我也不太懂这个,只要你没感到不舒服就好。”我说。 这几句话之后,尴尬的沉默又降临了这个房间。 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对了,有一件事……” 他走到了门口却又停了下来,犹豫了很久最后好象终于下了决心似的说:“前两天他们派了人在找到你的那片树林子里仔仔细细的搜索过一遍,最后好象是发现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一些破碎的肢体,”说出口以后他的语调就变得轻快多了,仿佛渡过了什么困难的阶段似的,“确切的说是人的脚还有一部分腿部的组织,都碎成了细小的碎末了,目前他们正在调查这些东西的来历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这对我来说算是好事吗?当然不算,这应该是一件大大的坏事吧。 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 . 一个星期以后,我自己给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直到这天,纲手还是没有结束她的闭关状态,由于我对于医疗班的治疗能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不说废话了,主要是医疗班的治疗速度对我来说刚刚好,既使我顺利的痊愈了,又令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考虑一些事情。 不出意料,除了芙来的那次以外,在这一个星期里谁都没有来探望过我——除了旅馆的小妹给我送来洗换衣服的那次。 我出了医院大门,仰头看了几秒钟的天空,然后一个直角转弯,直奔火影办公室而去。 推开似乎好久好久没有开过的木门,让我惊讶的是基本上跟我有一点交情的人都在,就人数来说我的人缘果然还真算不上特别差的那种。鸣人和小樱在,卡卡西和琳也在,还有零华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的八树,当年一起去雷之国任务之后一直交往多年的那些朋友,芙,捧着茶杯的三代爷爷和坐在桌子后头奋笔疾书的自来也,一大堆人把小小的火影办公室挤得水泄不通。 基本上,除了休养没结束的纲手、回云忍村去了的由木人和出秘密任务的飞鸟,其它的基本一个没拉下。 以上就是我一推门就看到的情景。 整个我眼中的场景停滞了一秒钟之后,里面突然暴发出一阵欢呼,夹杂着诸如‘我赢了!’、‘放屁,不是时间还没到吗?’、‘这就是青春啊!!’、‘真没劲啊’……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不知在说什么的声音。 我都傻在那里了,他们这是干嘛啊。 ; 134.所谓光芒万丈 事件的中心似乎是阿凯夫妇。 阿凯高举双手喊着:“赢了赢了,青春就是不耽搁任何时间,热血的直奔目的地而去啊!!”而阿花带着甜甜的笑容摊开右手对着大家,每个人都从口袋里捣出或大或小的纸币来交给他们。 于是火影办公室已经成了聚众赌博的场所了吗? “卡卡西我终于又赢了你一回!”阿凯从卡卡西手里接过钱的时候特别兴奋,已经热泪盈眶了。 “五块钱而已,值得你这么高兴嘛。”卡卡西翻着死鱼眼把一张零钱交给他。 我轻轻合上门,小心翼翼的往里挤了挤,拉住零华的袖子小心问:“这是在干嘛呢?” “打赌呗,”零华一脸冷静,“每天十二点到一点是忍者医院办理出院手续的时间,而且这间办公室的后窗刚好可以看见医院大门嘛,大家就是赌一下,你从医院出来以后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会到这里来。” “结果呢……”其实我还是没怎么明白。 “你也看见了,是他们赢了。他们就压你出了医院大门就会直奔这里,一分钟都不耽搁。” 零华指了指正开心的将各种零票往包里塞的阿凯夫妇,这两只这么些年来好象完全没有长大过,真是叫人羡慕啊。 “你也输了呀。”我问零华,虽然看她的表情不像是输了的样子,但刚才她确实有掏出了点什么来交给了阿凯。 “是啊,”零华终于叹了口气,说,“我以为你起码会先回家一趟把东西放下,再换套衣服再来的。” 我看了看自己手里提着一个星期的换洗衣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是自然差异,很正常,你不用太郁闷的。” “我压了一块钱赌你会畏罪潜逃,”八树笑兮兮的挤过来,“很高兴我输了。” “你这是纯粹是在捣乱。”零华板着脸轻推了他一下,八树笑着躲到房子另外一边去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貌似其乐融融的满屋子人,收赌资的活动似乎已经接近尾声,自来也面前笔记本上的字也越来越满,终于坐在屋子一角的三代爷爷放下了茶杯,笑咪咪的说了一声: “大家可以安静一下了。”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自来也合上笔记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哟,你来了啊。”他好象刚刚才发现我似的这么说着:“有什么话就请不要有顾忌的说吧。” “虽然我是有些话想说的,但是……”我下意识的环顾四周,“就现在吗?” “咦,没什么关系吧,”自来也带着意味不明的猥琐笑容说,“这里的都不是外人吧,不管有什么话都可以当着大家说啊。” “……” 什么意思?我有些糊涂又有些不快。 总算这时有人一嗓子把我给救了。 “什么都不用说的!” 我不用回头就知道阿凯又激动得快泪流满面了,但我还是不清楚他为啥激动,只能听下去。 “自来也大人跟你开玩笑呢,其实今天大家聚在这里就是想告诉你,即使你什么也不说也不要紧的,大家都是支持你的,虽然有些事情我们看不明白,但是完全不要紧,人家也经常说看不明白我在做什么啊,只要大家都为了木叶,其它什么都好。” “是呢是呢,”阿花两手交握的胸前,连连点着头说,“小信做的事都是为了木叶啊,连这点都看不出来的话,我们大家就都是傻子了呐,是吧。” 对于这样堪比90度直角的大转折,在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只好傻傻的点点头,但实际上脑子里面已经停顿了。 我已经忘记很久了,这其实是一部热血漫画。 被这两只这么一打岔,屋子里一下子又闹腾起来,好多人都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搞得什么都听不清。 “不相信你相信谁啊,你没有干坏事的基因。”这是八树说的。 “义信老师是坏人的可能性就跟卡卡西老师一样小啦,我是绝对绝对相信你的。”鸣人,卡卡西会伤心的。 “谢谢老师一直以来的照顾。”小樱你说这个干什么。 卡卡西也说:“如果有什么原因导致了现在不能说明白的话,以后可以了再讲,可以吧?” 沉默的清辉走过来,重重的握了一下我的手。 我长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我跑到这里来,实际上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来的。 事后回想起来,在袭村那天我的表现实在是诸多不不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在没有时间多做考虑的状况下结果做了那么多可能对别人有好处或者对木叶有好处但绝对只会给我自己带来麻烦的事,明明我不是那么伟大的人好吧。 有反应出现是正常的,问题是为什么会是芙来找我说那堆话而不是别人。 其中的原因我有认真考虑过。首先绝对不可能是试探,那些话如果换个人来讲的话可能是试探,但芙的话绝不可能,哪有找别的村子的人来干这种活的。所以说当天那段莫名其妙的对话更像是一个信号,告诉我‘有些事你需要来解释一下’,但又表明了态度:并非试探没有恶意,但这种七拐八歪的表达方式实在是……太难形容了。 于是我在住院的那几天里纠结了好久,最终决定一来就直奔火影办公室,是好是歹都讲个清楚吧,要不然很容易精神衰弱的。 现在想来,这种2b的主意正是自来也的特产,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大惊小怪真是太不应该了。 坦白的说,我很感动。 “我那天的表现怎么样?”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芙过来这么问我,“不要生我气哦,自来也大人非要我去的。” “不怎么样啊,就是因为你的可疑表现,害得我头疼了一个礼拜。” “是吗,可我已经很努力了,”芙鼓起了包子脸,“因为自来也大叔反复的对我说要自然不能太过火什么的,他说我扮演的角色是一个倍受内心煎熬但又不得不听从命令行事的少年,身处夹缝之中左右为难纠结不堪的灵魂,要如春风化雨一般不动声色,还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能面不改色的说出上述台词的人的确是强悍角色,两个都是。 “不要再说下去了,”我无力的按住额头,“自来也大人的人生经验有98%以上来自夜店和三流猎奇小说,你要记住不适合你就对了。” “哈哈哈,”自来也讪笑着插嘴进来,大概是怕难得粉丝被我吓走了,“总之,有些事情可以暂不解释,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相信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至少未来要有可以向大家解释清楚的一天,可以吧?” “我能保证,”我认真的点点头,“在此之前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木叶,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木叶的事,虽然有些事情我没有办法说出来,但是请相信其中没有任何阴谋存在,完全是属于我个人的问题……嗯,总之今天虽然很意外,但真的很感谢你们。” 大家都大笑起来,说着一些‘怎么突然这么客气’‘感觉好奇怪啊’‘难道是因为不好意思了吗这可是新鲜事’之类的话。 “真是的,”我喃喃的说,“我突然觉得,当年能够选择来木叶,果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呢。” “咦!!”自来也夸张的大叫起来,“难道说在此之前连一次都没有这样觉得过吗??” “当然有过,”我歪过头想了想,“在此前的十几年中,总有过那么二、三次吧。” “太少了……”他的头低下来,几乎快要撞在桌子上了,“啊决定了!趁着重建的机会,我们一起努力把木叶建设成一个更漂亮、开更多的店、让大家都更幸福的村子吧!!” 这段话太神展开了,怎么扯过去的啊。 我别开眼睛,一如既往的,我还是没有办法直视像这样光芒万丈的人啊,但是话说回来,谁会没事去直视太阳啊,只要太阳每天照常升起,将温暖的阳光洒向世间万物,让大家都感觉不再寒冷,不就已经很完美了嘛。 不过这样一来,还真是要为了木叶拼命的努力了啊,虽然感觉有些麻烦,但还是有些开心呐。 ; 135.新年新气象 “那么,”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把双手撑在房间里唯一的那张桌子中间,说,“时候也不早了,漂亮话就到此为止了吧,接下来可以稍微谈点正事了吧。” “年青人啊……”自来也露出夸张的失望表情,“面对大家的信任和鼓励,不是应该满怀热情和感动以至于泪流满面的,然后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觉,精神饱满的迎接全新的明天吗?” “抱歉让您失望了,那种东西我十四岁以前就已经没有了,我就是那种虽然满怀感激的接过邻居大嫂送过来的点心,但也要先做好被毒死的心理准备再大口吃下去的人,尽管如此可我感激大嫂的心情是绝不会打上任何折扣的,所以,虽然我没有感激涕淋但也请尽量相信我确实很感动好了……还有,因为感动而泪流满面什么的情景在我的这辈子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啊!就请不要对此抱有幻想了。” 有时候还真是只有这样风格的台词才能接上这位大人的话,而且效果更好,我已经看到有好些人露出了很像囧字的表情,而且那些囧字还随着接下来的对话而变得越来越标准。 自来也:“年纪青青就这么现实是会写不好小说也找不到女朋友的。” 我:“小说暂且不提,比我年龄大一倍却至今没有找到女朋友的人没资格这样说我。” 自来也:“谁说我没有‘找到’啊,在我还是下忍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只是至今还在努力寻求得到她的同意而已。” 我:“请不要偷换概念,你说的‘找到’和一般意义上的找到是一码事吗?” “哈哈哈,对了,”自来也抓抓头发,转移了话题,“你刚刚说想要谈的正事到底是什么呀?” 我点点头:“虽然似乎是有些辜负了大家的好意有点不好意思,但有两件事我是真的很想在今天就谈一下的,就是有关那个也不知到底消失没消失的东西还有那些在小树林里找到的东西。” “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传来,原来是三代爷爷,只听他慢条斯理的说了我进来以后的第二句话: “我说,大家……都散了吧。”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呼啦啦一下狂风卷过满屋子的人全部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几张废纸从半空中飘飘荡荡的落下来,三代爷爷笑呵呵的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提起小凳子,说了声‘你们慢慢聊’后就慢悠悠的从门口逛出去了。 只剩下我和自来也两个人了,我们目送老爷爷那打上退休老干部印记的身影悠哉悠哉的离去后,终于开始了一轮今天唯一正经的谈话。 七尾的情况很简单,只用三个字就可以全部概括了,那三个字就是‘不知道’。这种事没有先例可参考,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大家慢慢研究了,因此这件事只能暂且放在一边。 至于在树林里发现的那些东西,上次芙带来的消息是真的,确实有在找到我的那块地方附近发现一些残碎的肢体,此外还有碎成几截的我用的那金属签的碎片,他们找得可真是仔细。 经过医疗班的确认,那些肢体的残片应该是人类的脚部和脚部的一部分,当然我觉得对于精通克隆技术的boss来说这点应该不成问题,不过能对虚化之术产生破坏性效果这点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没有多做考虑就把自己对于空间技术的研究全盘托出了,并结果上述发现对此做出了一些解释——反正纲手的通灵兽已经目睹了全过程,我还是大方一点好了。 老实说,说出了不少东西以后我感觉轻松多了,而且…… “那……是不是还有什么要求?”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自来也问。 “当然有。”有一个要求我现在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提出来了,“能不能把那些个缴获的黑色金属棒子送给我一些啊。” “技术部那里需要留下一部分作为研究用。”自来也沉吟着说。 “那么剩下的?”我问。 “全归你了。”他爽快的承诺。 “成交。”我很开心。 临走时,我把手放在门把上,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回过头来说: “自来也大人,其实……今天虽然有点意外,但我确实是很开心的,你们的信任……总之真的很感谢……” “知道,”他挥挥手,“早看出来了,有时候坦率一点不是很好吗?就算你不坦率大家也都看出来嘛。” 我错了,早知道走得快走了我干嘛要画蛇添足的多说那么一句啊。 . 之后过了一个多月,由忍鹰送来了一个说意外也不意外的消息:由于忍界近来发生的种种反常事件,决定招集五大忍村的影来开一次大会,地点自然还是在钢之国。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已经被我忘到九霄云外的事情,原来在我躺医院的总共近十天的时间里,由木叶派出的求援队已经到砂忍村去转了一个来回,完成了和原著里似乎没差太多的壮举——除了小樱没有提起任何有关间谍之类的情报以外。 其实也不能算我的消息太不灵通,那件事虽然不算机密,但也不属于可以到处乱传的范畴,我想起这事以后还是特意去找了相关人员打听了一番才知道了个大概的,总之五影会议上的风影人选可以不用换人了。 有一天遇到八树——他好象从外勤回来了,留在村里好些日子了——他突然拉住我,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 “想不想知道现在的暗部是谁在当老大?”八树神秘兮兮的说,“这可是天大机密,除了暗部以外没人知道。” 那他怎么知道的。 我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八树其实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只不过几乎没有用到正常的途径上去过而已。 “谢了,我不怎么想知道,”我一口回绝,暗部是谁来当头儿关我什么事啊,“既然是天大的机密被你知道了,那你就该当心点把它全烂在肚子里才好,怎么能在离火影办公室这么近的地方随便乱说呢。” “不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八树是难得的认真。 “那么你说。”我只好让步,洗耳恭听这件他认为很重要的事。 结果还真是大出我的意料,其实就在上次那个事件以后没过两天,就由三代爷爷和团藏本人达成了谅解协议,团藏老大还是继续统领经过一番改革后的暗部,只是在身份方面成某身份保密的神秘忍者而已。也就是说,汤还是那锅汤,料也大体上还是那些料,只不过在加进了一些新料的同时又换了一个保险点的高压锅,进行改革的同时又不伤筋动骨,确实像是三代爷爷风格。 “其实人生在世不只有朋友是老的好,顶头上司也是老的才好啊,老头子坐那个位子实在是再称职也没有了,”八树半开玩笑的感叹着,“只不过一招落了下风,有生之年怕是再没有机会走上台前了而已,其实对于已经到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吧。” 八树的感叹还真是语焉不详,不清楚内情的人就算听到上述那番话也是什么也听不明白的,只不过猛一听他提起已经被我遗忘了好久的团藏大人,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了。 我转身就想往火影办公室走。 “去干什么呀。”八树问。 “有件事我忘记很久了,刚才经你一提才想起来,然后我就觉得有必要找领导谈谈。”我说。 近来发生的事情不少,有关佐助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早就被我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经八树这么一提我才想起,不管这回的小佐助到底是打算毁灭全木叶呢还是只找几个主要的仇人算算帐就得了,总之五影会议都是一个高危的时期。 “不是急事的话还是等等吧,”八树拉住我说,“领导他这两天没有空。” 八树没有骗我,自来也这几天真没有空,因为纲手的健康似乎恢复得还可以,虽然还没有开始正常工作,但已经可以开门迎客了,某人于是就天天前去报道来着,据说住在纲手家附近的人几乎天天可以听到免费的热闹,每天早晨都有人下注开赌这一整天他会被从窗户里扔出来多少回。 “不是再过几天就到新年了嘛,过了年再过没多久就要去参加五影会议了,在这种时候整天窝在纲手大人家里不肯走真的好吗?他们不是已经认识四十多年了嘛,就算是关心她的身体,也用不着这么热情吧。”刚听说这个的时候我还有点不解。 “就是因为已经认识四十多年了,又快要出远门,而且纲手大人上次元气大伤现在身体也不太好,所以才会这样啊。”八树说。 “什么呀?” 这几点要素挨得上吗? “你不知道啊,自来也大人正在向纲手大人求婚,而且这回看来似乎是真的下定决心了,都被扔出来十几回了还没有放弃呢,大家都说这回应该是接近成功了。” ; 136.春天的五影会议 这个八卦消息让我很是无言,虽然原着里纲手阿姨说‘要不答应他吧……’这话好象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间段,但现在局势不同啊老兄,村子还在重建五影会议即将召开,你都不干公事整天忙这个吗? “春天到了呀。”最后我说。 春天到了,桃花开了,燕子开始在屋檐下筑巢了,昨天晚上一只陌生的猫咪在旅馆后院扯着噪子只叫了一声,茂助大叔养的小宝就义无反顾的跟着它离家出走了…… “是啊,”八树看着天空叹气,“春天到了,严酷的夏天还会远吗?有什么要紧的事果然就应该趁着风和日丽尽快办掉嘛。” 八树很不喜欢夏天,听说是当年我还没来的那会儿在战场上遇到的一个火遁超强的敌人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不过事实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当年只要气温一升上30度他就千方百计的不肯出任务。 自来也是不是由于受到明媚春光的感召而下此决心的我就不知道了,估计不是,因为他的其中一句名言就是‘只要心中有春天,不管天气如何都是春天!’。 还是说正经的吧,据说是纲手这次的昏迷事件犹如一个大铁锤从天而降把他打醒了,时光飞逝日月如梭他和他心仪的妹子都已经不再年轻,日后的忍界太危险而以他和妹子的身份也不太可能会有解甲归田的那一天,因此……反正他就是终于下定了那个决心把握当下,以免今后万一会有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情况发生。 其实在我们看来也是成功就在眼前了,听说第一次被打飞的时候都差点让初代大人的鼻子破了相,现在的打飞距离已经缩短至半条街了,至于力量上的差别,可以从村子里的石匠和木匠不用成天待命随时出发去修理被砸坏的道路或东西这一点上看出来。 而每个人都可以看到的变化就是,纲手挥拳头时的表情已经一天比一天柔和了。这些变化都是我亲眼目睹的,因为从那天开始八树就每天拉着我去他家看热闹,主要是他住的宿舍位置好,直接躲在窗帘后头看就行了。 这一天,自来也很不寻常的没有采取迂回路线,而是直接上去敲门。 十分钟以后,门开了。 打开的房门后面是纲手……还有她那高高举起的拳头。 “等一下!!” 自来也很帅气的举起一只手挡在身前,被他这么一出声,纲手的拳头居然在半空中停住了,这可是件新鲜事儿。 “哼哼,我说吧,胜利已经在望了。”窝在附近一堆建筑材料里的某人哼哼着说。 “要不我们来赌还有几天能成功吧。”电线杆的阴影中,一个脑袋从地里冒出来这么说。 “喂,不要随便更改内容啊,今天不是已经压好被打飞出去几米的注了吗?”有人着急了,从屋檐下的影子里探出头来压低了声音喊着。 纲手和自来也的头上同时暴出了几条青筋,他们的心理活动我可以帮忙补上:‘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你们不要当我们都听不见啊!!!’ “有什么屁快放。”纲手有些底气不足的虎着脸说。 “等我回来!”自来也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接不接受,“这次门少则一个月多则二、三个月,等我回来木叶,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说完他就走了,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令我没来由的想起了他的另一句名言‘男子汉就应该安静的离去,只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话说我没事去记他的名言干什么。 纲手倚着门框看着他的背影,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喂,不要擅自作决定啊。” 躲在暗处等着看热闹的众人:“……¥%¥¥#%¥#¥#%¥……” 我一直认为原着里自来也真的很可惜,他在前往雨忍村之前很灵光一现,留了一句很酷的话打动了妹子的心,然后明明只要再次回来木叶就马上可以成为人生赢家了,结果却……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啦。 结果他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 他老兄难道不知道,类似于‘等xxx了以后我们就结婚’之类的语句是绝对的禁句吗?无数牛x或不牛x的前辈是都被一视同仁的栽在这句话的诅咒之下的,其总人数大概可以超过他们整个忍界联军的总和……他还不如一直在这儿磨到纲手同意,反正都已经被打飞了四十多年了,再多那么几次实在是无所谓。 当然,客观原因也是存在的,再过两天就是出发去钢之国参加五影会议的日子了,准备工作什么的多少也得做一点,不可能到最后一刻都窝在这边吧。 托某人终于想起要干些正经工作的福,我找了个空子跟他谈了谈佐助的问题,本来也不是我应该多嘴的事,也许是上次那个无厘头的大集合事件确实是让我变乐观了些吧,我也确实不想总是瞻前顾后的了,我是有点心理阴暗但还没到被迫害妄想的地步。考虑到宇智波家灭族那事发生的时候自来也并不在村里,按保密原则来说有些秘密可能还没人告诉过他,也不知道飞鸟到底通报了多少佐助的现状,所以还是谈谈比较好。 总之就是打打预防针罢了,那事儿跟自来也压根没有关系,佐助不见得会去找他,就算找到了也不见得能干掉他。 我从来不觉得佐助是那种喜欢滥杀无辜的人,哪怕他真说过要‘干掉全木叶的人’之类的话,我也宁愿相信那是一时冲动之下冒出来的。佐助是那种非常自负又自傲的人,说得更具体点,就是他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正义的任何人都没有立场反驳的,所以他绝不会去做他自己都觉得‘不正义’的事。 虽然火影跟一般民众是有点差别啦,所以我也不太清楚站在佐助的立场上他到底是怎么归类的。 至少,我不记得有看到过佐助神经搭线造成无差别屠杀的情节,而且我相信以后也绝不会有,ab不会在少年漫画里搞这种飞机的,就算他想搞,编辑部也不会同意的。 至于五影会议本身,我是半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原因无它,就是因为于我而言从木叶变成陨石坑的那段开始,剧情就好象电容出现故障的电视机一样,虽然大体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具体点的东西一概弄不清楚。当然这完全不重要——除了这次不去的团藏以外一个非龙套都没死的剧情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吗?——反正剧情已经面目全非了,再说即使天塌下来了那边有一堆这影那影的顶着呢,比较起那边来我反而更加担心会不会有人趁机来偷袭木叶——总觉得如今惦记着木叶的人好象要比原来多点了呐。 总之,从现在开始未来会发生什么,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正所谓不抱任何希望也就不会绝望,因此事隔几年我又开始无忧无虑起来了,后院后的几天里碰到的人都说我比之前开朗多了,我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面向全新的未来固然是有不少好处,比如说能避免精神衰弱和抑郁症的发生,但坏处也是有的,比如说,我就搞不清楚,为什么鸣人会在五影会议期间像打了鸡血一样非冲到钢之国去不可呢? 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我横竖就是想不起来了。 因此某天当我无意中看到鸣人和木叶丸一前一后满脸严肃的朝村边的小树林走去的时候,不由得觉着有那么一滴大汗从自己脑袋后头滚下来。 ; 137.新版色诱术 不管怎样,有一点应该是肯定的,就是这回肯定没有卡卡西什么事儿,因为好几天以前他就跟着咱们老大一起出发去钢之国了。 顺便一提,还有一个人选是猿飞阿斯玛,由于各种关键事件纷纷提前,我也搞不清楚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原著里的他生存状态如何,但夕日红的肚子确实是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好在红的老爸死得早,否则非提上刀上演一场满街大追杀的戏码不可,总之在不远的将来他们肯定得把事儿给补办上,否则的话阿斯玛会被他爸给念叨死,所以眼下他也算是面临‘回老家结婚诅咒’的高危人群之一。 随着鸣人和木叶丸进入了小树林,很快两个暗部打扮的人也在树叶阴影的掩护下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紧跟着,一帮小鬼也随后跟上,一付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经典场景。 虽然鸣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鸣人了,但对于他的跟踪和监视却始终没有停止过,也不知道这两位是不是就是原著中被色诱术+幻术给抗倒的原班人马。 出于好奇心,我也跟上去瞧了瞧。 自从八树私下里悄悄告诉我那个秘密以后,我真正对团藏这个人的行事作风有了全新的认识。 记得以前有人评论说团藏是个纯爷们儿,其人生可以概括为一句话就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那时我对此还没什么深刻的理解,不过如今我已经相当的明白了。 虽说如今已经基本退出了争权夺势的舞台,但除了不再冒出头来在人前露面以外,他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再说了,监视九尾本来就是暗部的合法职责,哪怕鸣人现在实力超群深受上头的重视信任前并且不久还力挽狂澜拯救了大众于水火之中,也不会令他产生丝毫的顾虑,恐怕就算有人试图去劝告一下恐怕也只会遭到一番抢白:怎么了怎么了,就算我相信那小鬼的绝对忠诚我还不相信那帮叫晓的组织不会再来抢人呢,万一要是把人给丢了你负责啊……呐,大概会是样吧。 退一步说,也不会有人愿意负这个责任的,因此鸣人的附近照旧雷打不动的布置着一票监视的暗部。 其实鸣人的实力经过突飞猛进的提高以后,到了某个阶段自然能够觉查到有人在监视自己的状况,更别说他们从砂忍村回来以后自来也立刻去他去妙木山学习了仙术,具体成果如何虽然不得而知,但感知整个木叶范围内的查克拉情况什么的对他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吧,也亏得他一直都表现得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在木叶多待了几年鸣人果然是比以前成熟多了啊。 树林里,鸣人和木叶丸面对面的一站,结印,[色诱术]!他们两个将变身术维持了二秒钟左右,然后解除,嘻嘻笑着跑出了树林 他们俩一变身,我就立刻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丝幻术的痕迹,卡卡西不在,这次的实施者应该是小樱,据她自己说这几年来除了跟随纲手学习以外,幻术方面的练习也没有落下,应该还是可以值得期待的吧。 两个暗部受色诱术+幻术的影响在原地没动,我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不是我矫情或者硬充好汉,而是我压根就没敢看,咳咳,其实是因为我把注意力都放在那两位暗部的哥们儿身上了,说实在的,看别人对色诱术的反应要比色诱术本身要更有趣,毕竟我曾经在可以用迅雷随便下a片的时代待过不少年头嘛,该看的全都看过了,才没那么容易被放倒呢。 不过话说回来,暗部好象培训不足啊,只是看到果女而已,为什么我就看见两只面具的下方边缘都有可疑的红色液体滴下呢?这么纯情要是生在现代的话不到二十岁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英年早逝的啊兄弟们。 闲话少说,我真的没觉得暗部是废柴过,所以问题应该是出在他们中的那个幻术上。 这么一会儿工夫,小鬼们都已经跑远,都已经快到村子的边缘了,木叶丸和他的两个同伴没有继续跑而是留在原地挥着手绢向前辈们告别,我小小的绕过了这仨孩子,赶到前面去追上了那几个小鬼。 真是只是第七班的小鬼们,我怎么就好象记得原著里是有大人跟着一起去的呐,现在这是怎么了啊。 “你们这是去哪儿呢?”我问。 “钢之国。”最先回答的是芙,他是溜号溜得最心安理得的人,所以也最镇静。 “有正当的理由吗?”这句话我只问鸣人,因为问题肯定是出在他那里。 鸣人踌躇了。 “算了,你先考虑一下该怎么说吧,”我转头问小樱,“你给监视鸣人的暗部用了什么幻术啊,怎么都流鼻血了呀?别误会我只是好奇而已。” 小樱的脸红了红,不过最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其实……鸣人找过我,要跟我合作开发一个忍术……” “哦,是什么忍术啊?”我很有兴趣,就以往的经验来说鸣人自主开发的忍术只有两种:螺旋丸的升级版本以及色诱术的升级版本。 小樱的脸更红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鸣人就得意洋洋的插嘴进来把新忍术给介绍了。 只听他说:“这个忍术的名字就叫:[色诱术之活色生香版] 哦,就是av版的意思是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直接上现场av确实有点过于刺激了,而且估计还是gl…… 我刚想接着问鸣人刚才的问题,结果看到芙在旁边高高举起了手,只好先看向他。 芙问:“为什么不问我问题啊?” “为什么要问啊,”我茫然的看着他,“你要溜出木叶是你的事,要干些什么也都随你……只要你考虑好怎么向你们村子里的人交待就可以了。” 芙咬着手绢到旁边画圈圈去了。 这时鸣人似乎也考虑好了,从口袋里抽出一叠纸来给我看,除此之外一言不发,那意思大概就是‘你看了就明白’吧。 我看了,而且也明白了,同时背后还出了一身冷汗。 这几张纸的类别是木叶的机密档案,上面的内容不用说是关于佐助的,其中有包括佐助取代大蛇丸的经过、他的现状、他现今的主要活动目标是暗杀木叶高层、不排除对普通忍者和民众有危害……等等等等,虽然用看过原著的眼光来说不是特别全面,但已经很详细了,最重要的是,上面还注明了上层对现在的佐助准备采取的几种不同的处理意见也列在上头…… 更具体的可以慢慢分析,最让我感到惊悚的是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到鸣人手里的啊,还有就是,要阻止不让他去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我看了看他的脸色,估计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的。 最后我严肃的说了最主要的问题:“这种事你需要向村里先提出申请,等批准了再行动的。” “我去申请过了,他们连一秒钟都没有考虑就当场驳回,连理由都不肯听。”鸣人悻悻的说,“我还准备向火影爷爷求助来着,可是老爷爷说他已经退下来了,不能干涉行政部的决定……之类的。” 事情是这样的,不管是按规矩还是惯例,火影因事离村期间村里的大权都应该暂时由行政部来管理,然后临出发前几位大老进行了一番商议之后统一了一下思想,那就是鸣人至于在会议期间不得离村。这个其实也是为了鸣人好,刚刚击退了一波明显是针对人柱力的进攻,难保不会再来第二次,在五影会议这样重要的时期里还是消停一点比较好。 其实这回我是百分之百愿意举手同意行政部的决定,这个决定就跟日后联军把鸣人和吉拉比藏到那个大乌龟岛上的那主意如出一辙,只是这种共识是在boss华丽现身说出月之眼计划——话说他干嘛要那么做——以后才会达成,现在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这个所谓的近火就是……反正大家都懂的。 我想了想,转身往木叶的方向走。 “喂!”鸣人着急了,在我后头喊,“就算要告密也等两个小时以后啊,拜托了!!” 我满头黑线,我才不是喜欢告密的人呢,要是我不想让他们走的话会直接拎他们回去的。 “才不是呢,你心急也不要太乱来啊,”我停了一下跟他解释,“我回去帮你们找三代大人给开个证明,虽然他老爷子现在表面上不管事,但他做出的决定总还是管点用的……总之你们快点出发吧,暗部才不会长时间被那个什么的困住的呢。” 虽然我觉得三代爷爷他多半是从水晶球里看到这码子事并且默许了,就跟当年鸣人偷封印之书那会儿的情况一样——他老人家对于鸣人的照顾那可不是一般两般的,只是他比较顾全大局而已,所以不可能直接答应鸣人——但是我觉得有必要跑一趟,因为我也想去一趟了,这次的五影会议似乎比原先那个还要不简单呐。 ; 138.向钢之国进发 “总之,你们就先继续一个劲儿的跑就可以了,别叫人给追上了,”我说,“我回去把事情办完以后随后会赶上来的,到时候我们再讨论一下计划……你们应该还没有计划吧?” “有的。”鸣人一脸认真严肃没有任何夸张迹象的说,“找到佐助带他回木叶,如果他不回来的话就一直打到他回来。” 小樱转过头去,芙垂着头一边画圈圈一边呵呵笑。 “那好吧,”我说,“到时候我们可以再讨论一下细节。” 他们走了,我则是又回到木叶那高高的围墙下边,仰头看了看:“幸好以前从久世那里知道了通过结界的暗号,否则还真是没办法回去了呢。” 木叶周围的防护结界是防进不防出的,想要出去的话怎么样都可以,反正也没人指望靠这个来阻止叛逃是吧。通过防护结界的暗号虽然不是什么绝顶机密,但通常也只有暗部和封印班的人才知道,一般只出正常任务的人是没什么机会了解的。 走到一半, 哦……我想起来了,原著里鸣人去钢之国不是去找佐助而是去找雷影的,为的是向雷影求情,请人家不要去找佐助的麻烦。说实话这个请求实在是没什么道理,不过既然都成功了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问题是这一次的情况明显有别,首先我敢保证吉拉比大叔的徒弟三人组绝对没有来过木叶,以此类推大叔他目前应该没出什么状况, 等下找到三代爷爷以后得问问,那份文件到底是怎么跑到鸣人手上去的啊。 在忍者医院附近我遇到了刚好从医院里走出来的琳,虽然我们也算是熟人但属于没什么共同话题那种,我本来打算直接打个招呼就过去的,谁知她今天居然主动找我说话,我只好跟她聊了几句。 “那个……你知道吗?”琳今天的表情有点怪,有点开心又似乎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呀,这几天我什么爆炸性消息都没有听说呐。”我摇头。 该不会卡卡西终于下定决心向她求婚了吧? 琳张开嘴却又犹豫的半天,最后终于说了:“他说这些年来承蒙照顾了……还说他的性格问题要请多包涵……最后说这次任务回来一定要找机会去见见我的父母……我还以为他至少有找你商量过呢……” 居然猜对了。 我不禁叹气:“琳你太好打发了,这番话他说晚了十几年了,他难道不知道这种台词只有中学生说出来才没有违和感吗……”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顿住了,说起来,这回前往钢之国参加五影会议的阵容还真是那什么的三人组啊。 “你怎么了?”琳很奇怪的看着我,“我刚刚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还有中学生是什么?” “……没有没有,”我迅速的让自己恢复正常,“是我自己的问题,总之恭喜你们了,怎么说呢,真是太不容易了。” 高危啊,真它喵的太高危了吧。 琳捂着嘴轻轻的笑了,“说什么太不容易啊,搞得好象……似的。” 琳和红又不太一样,她的家里还有父母,就算她是忍者,一个女孩子都这个年纪了还在家里待着实在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据说以此之前她一直以想要专心钻研医疗忍术为由支吾着呢,如今终于有盼头了啊。 “呐,我现在有点急事,”我双手合十向琳表示抱歉,由于时间问题我不能再继续和她分享这个话题了,“需要尽快找到三代大人才行,你知道老爷子他在哪里吗?” “三代大人的话……我刚才好象听哪个前辈说三代大人今天还没有出门什么的。”琳想了想。 “多谢了啦。”我转身向目标方向跑去,“下次我会记着带礼物来找你的。” 三代爷爷的家坐落在僻静的中央住宅区,那是一座别墅似的独栋小木屋,其中有一间大书房只要是读者都认识,就是鸣人偷封印之书的那一间。由于方向关系,在到达大门口以前我先经过了书房的窗口,窗户虚掩着,隐约可以看到老爷爷他坐在桌子后头。 有那么几分之一秒的时间我是瞄到桌上的水晶球里有图像在动的,但三代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我什么都没看清就没了。 不过呢……三代爷爷啊,就算是那个白雪公主的后妈也不会整天盯着镜子不放的,今天天气又这么好,您不在阳台上喝茶抽烟晒晒太阳什么的却窝在小房间里若有所思的盯着水晶球看,您总不至于是在视察村子的重建情况吧。 “三代大人,”我干脆大方一点,把头探进窗户里,“我能进来吗?” 听完我的讲述,三代爷爷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叹气说:“鸣人这回确实有点任性了,你没有劝他们先回木叶再说吗?” “劝了,不过没效果。”我把手一摊:“他们现在都已经离开村子的控制范围了,如果您一定要他们回来,我可以去传达这个命令,不过有没有用我就不负责了,您也知道,现在能打得过鸣人的人已经不多了。” 三代爷爷开始狂抽烟,很为难的说着:“让考虑一下,这可真是为难了……” 我在心里小小的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三代爷爷是一位很好的教育者,看得出来他赞成让受教者自由自在的按天性发展,靠自己的努力取得成就,和现代教育学的理念十分相似。只是当目标放在鸣人身上的时候,即使是三代爷爷也不由得采取了一些迂回策略,比如说,故意被色诱术放倒让鸣人观摩了一番封印之书,再比如说,发布给第七班一个表面上是c级实际上暗藏猫腻的任务……诸如此类的,就算有人由于安全考虑对于令人柱力涉险的事实感到不满,也炮轰不到老爷爷的头上去。 可以想见,只要三代爷爷没有光荣,诸如此类的段子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就像这一回。 “请恕我直言,如果您真的想把他们追回来的话,就派遣一支正式部队去拦截吧……您现在这样说我也是很为难的啊。”我确实是故意这么说的。 三代爷爷长长了吐了一个大烟圈,用有些无奈的语气说:“你这孩子怎么还是那么的不可爱啊,这种时候其实只要再三保证要相信你相信鸣人一定会完成任务平安顺利的归来的……不就行了嘛。” 这个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是白痴,依样画葫芦表现一下什么的还是会的,只是我不想那么干而已。 “那样也太考验我的演技,不是本色演出的话很消耗脑细胞的,”我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笔交到三代爷爷手里,“总之您就给写一张同意书之类的东西吧,等到了钢之国见了火影大人他们也好有个交代是吧。” “那么这群孩子可就交给你了啊,你可一定要上心啊……”三代边写边说着。 我黑线,三代爷爷你这是老油条成习惯了吗? “你还是快一点吧,万一我追不上他们了,再要我负责我可不认帐了啊。” 三代停下笔:“有什么意见就直说嘛。”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嘀咕着。 “再说了,”三代爷爷笑眯眯的补充说:“我这儿也有不少事要调查的嘛,比如说那份东西到底是怎么落到鸣人手里的。” “……那太好了,那件事就麻烦您了。” 好吧,既然三代爷爷都自己提出来就太好了,我还在考虑该怎么开口呢。 . “好了,”不久以后在全速追赶之下我赶上了小鬼们,把三代爷爷写的纸条晃了晃之后,我说:“从现在起,就算是为了我,你们也要低调一点行事啊。” “什么意思?”小樱皱眉。 “意思就是万一出了问题要我负责,那位老爷爷还是那么的擅长拉壮丁呀,”我没好气的说,“总之,为了不至于令我在不久的将来萌生逃离村子的念头,起码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可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有事啊。” “看来要求还挺低的嘛,”芙插嘴说,“只要注意安全就可以了吗?” “那当然,”我看着鸣人,“反正就算我说了要绝对听从我的指挥什么的……想来你们也一定做不到吧,所以干脆就不提这茬了,话说你们谁知道钢之国具体在哪个方向吗?” ; 139.集结 “当然知道,只要朝那个方向前进就可以了吧。” 鸣人一指北方,我也知道在那个方向啦,前些天会议代表们出发的时候走的就是那条路。 “关于这个……幸好我早有准备,”小樱十分可靠,立刻从包里拉出一卷地图,“因为是没去过的地方,所以我出门的时候想还是带上了地图比较方便。” “在这里在这里,”鸣人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点说,“从位置看还真是乡下地方啊。” “这么小啊,”芙也凑过来说,“怎么比我们泷之国还小呢。” 小樱鄙夷的看他一眼:“你没资格这么说,明明离泷之国这么近你都不认识路。” 这时一位农民大叔拉着一车干草路过,经过的时候表情复杂的瞥了我们这边一眼,一群人窝在路边围着地图叽叽喳喳的情景果然很扎眼。 嗯……希望过路的人都不要误会就好了,我们这帮人里面没有路痴,虽然火影也是动漫但至今我还没有发现过有谁具备了二次元盛产的路痴属性,不认识的意思就是单纯的不知道在哪里而已。 相信只要看过火影世界地图的人都会同意,那个地图基本就是我天朝公元前的水准,其实平时出门也根本没人带地图,这个世界太袖珍了,比如说从木叶到风之国吧,我估计可能是要比从我家到南京远点,但也远不到哪里去,像五大国还有邻近几个小国的路大家都很熟的,只不过现在要找的是个从来不雇佣忍者的冷门国家,而且恰好我以前还真是从来没有留意过在哪里而已。 换一个角度想想,绝对中立国、没有忍者、所有国家都约定不向其出手……其实这国家在另一个次元里的名字就叫瑞士吧? 此后一路上的旅行过程其实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埋头赶路而已,毕竟晚出发了三、四天,不加紧点赶在会议正式召开那天以前到达可不行。由于少了大和老师的同行,因此不免从头风餐露宿到尾,一直到最后一晚才找了个旅店住下——我请客的,明天就要越过国境线了,好好休息一下总不是什么坏事。 “会议日期确实是明天,今晚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过有些话我可要说在前头哦,”我对他们三个说,“最后再确认一遍,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出乎意料,最先毫不犹豫举手的人不是鸣人也不是小樱,而是本来应该和这事没什么关联纯粹只是跟来看热闹的芙。 “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找到有可能在五影会议期间出现在此处的宇智波佐助,劝说他回归木叶,无论用何种手段,”芙看了看鸣人,“从鸣人手里的情报来分析,佐助有七成的可能性会在五影会议期间的出现在会场附近,如果他真的出现的话目标应该就是你们的火影大人,鸣人就是担心这一点所以才会即使冒险也要赶来阻止他的吧。” 确实是旁观者清,因为没有顾忌所以话才能说得明白。如今的局势已经不比当年,佐助已经明显的有表示出对木叶的敌意,而且从飞鸟那里反馈回来的情报也明确的指出这一点——佐助似乎并没有任何隐瞒自己想法的意思,既然原著里他的三个跟班都知道他要找木叶的高层下手,那如今作为他半个合作伙伴的飞鸟会知道也一点不奇怪——木叶可以容忍一个莫名失踪的佐助,但不可能对一个向木叶宣战的佐助视而不见的。 “其实我也是真是很想看看佐助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跟来的呢,”芙发出了和佐井类似的感叹,“即使叛村了也能让鸣人这么锲而不舍念念不忘的人,一定很特别吧。” “是很特别,”小樱喃喃的说,“虽然有时候想起来会恨得牙痒痒的,但真的再见面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还是会想办法劝他回来吧。” 鸣人这个时候反而没声了。 “你们都说的没错,所以……”我点点头,“有话我要说在前面,至少在确认佐助出现以前,给我保持低调,万一佐助没来我们就悄悄撤回去啊,反正我只答应了三代大人保证你们的安全,其它的可没有答应过,闹出了国际问题的话你们自己负责啊。” 这个年代没有非法入境一说,但是人家都规定了每个村子只能去三个人,我们要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会场又算是怎么回事呢?当然如果到了鸣人和佐助碰面的场合,那局势就不是任何人能控制得了,所以我只要求他们起码在找到佐助以前保持低调就好了。 鸣人眼神坚定的点头:“到时候我就进入仙人模式,虽然消耗会大一点,不过那样一来只要佐助有出现我就能立刻锁定他的位置的,不用到处乱跑找人的话应该也没那么容易暴露行迹了吧。”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招啊,那就省事多了,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我倒还真忘了鸣人还有这么一招,确实要比香磷还好用啊,虽然不清楚进入仙人模式后的感知范围有多大,但至于覆盖整个木叶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个会场不可能比木叶还大吧。 “我有点担心,”小樱小声的插嘴说,“到时候如果闹大了,惊动了开会的其它村子的影,会不会影响其它国家对木叶的态度还有会议的内容什么的?” “……”我想了想,“我想各位大人物不会在意一个小佐助的……吧。” 五影会议讨论的是大事,村长们都是政治家,原著里也绝不仅仅是因为佐助袭击八尾事件才召开的,那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否则的话大叔被找回来以后大家就应该散会了,如果八尾是第一或第二个出事的,那即便闹得再厉害也不至于到开会的地步。不过即便如此,雷影闹出的动静也实在是不小,真是个爷们儿,不像有的村子明明连人带尾兽都没了却连屁都没放一个。 . 那晚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这边来了一个客人。 几乎就在我查觉到窗外来了个人的同时,有一只手在我房间的窗框上敲了两下,咚咚两声。 “是我啊,有事。” 这个声音我认识,是兜,也就是飞鸟的声音。 我突然想起,田之国其实也在附近。 “直接进来不就好了嘛。”我说 “我怕你砍我。” “……保证不会了,你进来吧。”我为我上次的错误感到抱歉,“上次没来得及道歉,对不起啊。” “无所谓啦,这个人确实不太讨人喜欢。” 下一秒钟飞鸟就出现在了我屋里,然后我就下意识的看他的脸,上次由于遇见得太突然完全没有留意,现在仔细的看了几眼,还好没有发现任何蛇皮状的变异现象。 太好了,虽然从之前反馈过来的信息来看,我个人感觉飞鸟已经完全入戏了,但和大蛇丸合体这种鬼畜的主意可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来的,估计就算是那位科学精神惊人的团藏大人也要考虑再三才行,毕竟把写轮眼往自己身上按是一回事,把大蛇丸往自己身上按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飞鸟摸了摸脸,说:“虽然也算是我的脸,不过客观的说不是什么值得盯着不放的类型吧。” 我把头别开:“我也不是想盯着看才看的呀,说吧,特地跑来找我有什么事?佐助那边已经不需要安抚了呀?” “别提佐助了,他虽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性格但现在更糟了,简直莫名其妙,”飞鸟好象牙疼似的捂住了腮帮子,“我是不明白家人之间的牵绊之类的东西啦,如果都像那样的话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比较好……算了,好歹他没有答应加入那个叫什么的组织,也没有被人当枪使去抓尾兽。” 没有吗?有吗?没有吗?有吗?我想不起来佐助到底有没有加入晓了,虽然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晓都已经快要不存在了,本来就不是什么有团结精神的组织,现在连首领都没有了。 说起来,似乎阿飞说过轮回眼是他给长门的……他给的……给的……的……(掀桌子)谁信啊!!!!那个人说的话也可以当成金科玉律深信不疑吗?别开玩笑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他那是随口乱说骗骗小南的吧。 “你还没说到底为了什么事而来呢。”我总算把思维转回到原点。 “如果有可能的话,把小鬼们劝回木叶吧。”飞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空前的严肃。 “理由呢?”我问。 “第一,佐助确实已经出发去会议现场,不过他是不可能答应回木叶的,这两年来我看的是再明白也没有了。第二,晓的人似乎也会去。第三,别的村子我不知道,不过雷隐村和岩隐村确实有派人在国境线外作为接应,一旦出问题的话可能会发展成大混乱。所以,我知道鸣人不太好说服,不过还是想办法带他们回去吧。” 飞鸟说的很真诚,我很感谢他的好意,可惜要阻止历史的洪流我觉得我不是我或者他能办到的事。说起来,除了其它村子的接应部队这一部分,其它的我都是很多年以前就知道了,不过经他这么一提,在这一刻我突然冒出了全新的感想。 也许是错觉吧,为什么我会有一种电影进行了一个小时有余,各路人马开始都向同一个地方聚集准备奔向大结局的感觉啊。 ; 140.漫长的一天 1 谢过飞鸟,我委婉的表示了虽然很感谢他的好意但是没法临阵回头,他一付意料之中的样子,只是歪歪头微笑着说了一句: “现在十二点刚过,总觉得这将是很漫长的一天呢……这个我留下,也许能有些帮助吧。” 说着他拿出一个卷轴来放在桌子上,点点头便离开了。 这番又好象乌鸦嘴又好象另有所指的话让我不由的站在原地猜测了一下飞鸟到底知道些什么,想了半分钟以后我把问题的本质改了个方向,关键不是飞鸟知道或不知道什么,而是他说的话可不可信。我觉得飞鸟是可信的,既然如此就什么都不要怀疑好了。 一刻钟过去,我打开了飞鸟留下的那个卷轴。 在确定他彻底走掉以前我真没好意思看,刚刚拒绝了别人的好意,总不好急不可待的看人家留下了什么东西吧。不过打开以后我发现那正是整个铁之国的地形详图,会场本身是用最显眼的方式给标出来的,怎样去到那里的多条路线也有详细标出,甚至周围很大一片区域内的所有地形特点都有一一注明,虽然不能和军用地图相比,但也已经够有用的了。 话说在这个世界里压根就没有军用地图,因为即使有也没有太大用处,忍术这种东西随时都会有把沧海变桑田、把桑田变沧海的功效,除了极少数特殊情况以外,预先勘察好地形并不能对实战有所帮助。 我盯着地图看了几分钟,然后跑去把小鬼们挨个儿叫醒,集合起来。 “怎么回事,”鸣人揉着眼睛,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天空疑惑的说,“已经早晨了吗?北方的太阳怎么出得这么晚啊。” “当然不是,”我将地图给他们看,“现在计划有变,有了这个,我们可以连夜出发,找个合适的地方埋伏起来,被人发现的几率大大减小。” 原著里鸣人他们是用大和老师的追踪术跟着徒弟三人组来的,而徒弟三人组是和雷影有联络,至于佐助他们则是在王版情报人员绝的带领下直捣黄龙,反正就是谁也没有为找路烦恼过。但我们这回可是需要自力更生,而且由于出发的晚时间还很紧迫,虽然地址是知道的,但在一个陌生城市里即使知道门牌号码也不可能半夜去挨个儿找吧,昨天到达国境边上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于是便决定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反正大事要到开会开到一半才会出现, 虽然五影会议的事我基本都不记得了,不过我知道至少在会议开场以前没发生什么重要的事,而且也没有晚上的戏,因此可以理解为现在这个时间所有重要演员都还没有到场呢是吧。 但是现在情况有变,我们可以早点去埋伏,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也许会有什么没提到过的事件呢 “虽然不方便询问来源,可是您能够确定这张地图……可信吗?”小樱提出了她的疑问,“在正需要的时候主动送过来的帮助有时候也不一定是雪中送炭,也有可能是趁虚而入,有没有可能是陷阱圈套呢?” “要说百分之百没可能,我也不想那么说,”我说,“不过总有九成以上的可信度吧,那个人骗我的可能性当然不是没有,但他还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人,成功率不高又遭人恨是吧?” 鸣人很大路的咧嘴笑笑:“反正也是要去的,当然是越早越好啦。” “吔,既然都决定了,那出发出发了。”芙笑了几声以外从窗户出去了,鸣人和小樱紧随其后。 “你们等等我啊,起码等我把房钱留下再走啊!”我想叫他们慢点都没来得及。 由于太过那个啥的,我连掏了好几个口袋才找到零钱,点出了足够支付房钱的数目留在桌子上,这才从窗户出去向着铁之国的方向追去。 “你们用查克拉的时候都要小心点,”进入到铁之国境内,朝着目标全速前进的同时我又提醒了一下他们,“这个国家的武士也是能使用查克拉的,当心别阴沟里翻船,没被诸位大人物发现反而栽在连忍者都不是的人手里了啊。” “咦?武士也会有查克拉吗?” “那当然,只要身体没有毛病就会有查克拉,你难道是一出生就会使用查克拉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还要忍者学校干嘛。” 不过话说回来,铁之国还真是一个奇妙的国家呢,很有点与时俱进的味道,这个世界的武士其实和现实中的没什么不同,恪守传统,固步自封,明明已经落后于时代却宁可死抱着自己的骄傲不肯放手。但是铁之国却是不同的,他们是武士,却在用自己的方式修炼查克拉,还很奇妙的成为了各大忍村的中立调停者,总之就是各种不可思议的存在。 提问: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要等待寻找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人,应该怎么做? 回答:占据制高点。 如果目标比我们晚到,那自然不用说可以在第一时间早发现早做打算,万一人家来得比我们还早……早点撞上总比让人家先下手为强要好,最起码这个时候我们还有足够的警惕心和防备力量。 于是我们在会场旁边,面朝火之国的方向找了个最高点埋伏了起来,面朝一条从地图上看应该是最佳路线的山道。 确定没有人捷足先登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我把隐蔽处布置好然后再退回去等着。 “暂时就等着吧,不过我们可以来猜猜时间,反正暂时也不会有事。打个比方说,如果是你们要去伏击火影大人,会选择怎样的策略在哪个时间点上行动呢?” “为什么我们要去伏击好色仙人啊!”鸣人问。 “为什么我们要去伏击那个湿咸大叔呢!”芙问。 这两只的反应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合拍。 “所以说是比方。打比方而已啊你们是白痴吗!!”小樱不出意外的爆发了。 “因为要设想那样的情景是件很困难的事嘛。”鸣人嘟囔着。 为什么会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卡住,这些小鬼是不是轻松过头了。 “你们不要再争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了,”我无奈的说,“要不你们觉得目标a这个称呼怎么样?” 之后的时间里,我看着小鬼们热烈的讨论如何更有效率的伏击目标a的话题,毫不怀疑这时候如果有人亲耳听到这场争论的话,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群恐怖份子,他们想出来的阴招还真是只能用‘以下章节过于血腥暴力,十六岁以下儿童请在父母监督下观看’来形容。 不过即使商量得再热闹,也只是想象力的一次大发挥而已,真要他们去照样干一次的话肯定干不出来。不但他们干不出来,佐助那个自负得要命的家伙肯定更干不出来,鸣人小樱和他到底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同伴,这一点总是清楚的。 所以我们讨论的最后结果是:佐助不会出任何阴招暗算什么的,而是会选择一个适当的时机光明正大的出去挑战——当然啦,根据忍者的职业特点,伏击啊偷袭啊之类的也算是光明正大挑战的选择之一就是了。 然后很自然的,和佐助的想法相同,他们也认为在前往目标前往会场的路上进行袭击不是一个好主意,最好的机会还是在会议结束之后。 最理想的状况,就是在他们过来的路上就截住——虽然我也觉得是不可能说服成功的啦。 “那个,我有个问题,”鸣人举手,“虽然在外头等比较安全,但佐助也有可能从别的路线潜入啊,这条路线只是我们认为的最佳路线,为什么能这么确定佐助会从这边走呢?” “这个嘛……还有一桩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反问,“刚才给你们看的那个地图卷轴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有谁看出来了?” “有一点,我也不知道算不算特殊,”鸣人有点迟疑的说,“它其实是一个复制卷轴,是吗?” “没错,即使复制品只有这一份,也肯定还有一份正本存在,”我再次把地图摊了开来,指着上面的某些细节说,“从上面的一些修改痕迹来看,这张地图是由一张大路货的铁之国地图修改而来的,不但标明了召开五影会议的会场地址,而且连会场周围地区的一些与原图不同的地形都有详细注明。这个地区毕竟是一个国家的中心防卫总不至于太松懈,我想是不会有人因为一时好玩就去画这么一张图的,再加上五影会议是最近才决定召开的,就算有内部消息,顶多也不会早过一个月去,再加上绘图所需要的时间,所以……这张图的新鲜程度可能超出我们的想象也说不定。” “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呀?” “我的意思是说,这张地图并不是为我们而制作的,而是另有其人,那个拿着正本的人才是正主。” “是……谁?” “是佐助。”我干脆的说。 这个结论是我自己的推断,前提是飞鸟的话可信,我不觉得有什么理由可供怀疑的。依照他提供的说法,佐助最起码在现阶段并未接受阿飞那说不上目的的帮助,如果说原著中佐助接受绝的带路是因为在他身边没有情报人员的话……那么现在他是有的,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对于飞鸟的情报能力我是不会报有任何怀疑的,更何况佐助已经认识自来也很久了。 ; 141.漫长的一天 2 遥望着很远很远的那个高高的尖角,那座建筑有点像带窗子的埃及金字塔,也有点像带尖角的玛雅金字塔,天知道这里生活的是什么民族会出现这样的建筑。可能是太无聊吧,我冒出了一个新的想法。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什么?” 我想了想,“鸣人,你知道这次的五影会议,最初的召集人是其它四影中的哪一位吗?” 这是一个问题,因为原来那次的召集人应该是雷影没错,但此次他没有任何理由要这么干,所以应该是另有其人,问题是谁呢?只有鸣人看过那张通知单。 “不是五影之一,”鸣人想了想,说,“即使是,上头也完全没有提到……哦,我想起来了,召集人一方写的就是铁之国,那个人的名字写得太花了我看不懂,不过具体负责人是一个叫三船的家伙。” “他们一个武士国家有这个权力召集五影吗?”小樱疑惑的问。 这们问题我们谁也没法解答,在此之前我们谁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国家——我是指在这个世界期间。 “我也不清楚,照现实看来应该是可以的吧,”我犹豫着说,“谁也没有提出异议不是吗?” 要我说铁之国也并非完全不曾抱有私心,当然这个并没什么大不了的,要论起私心来五大国各有各的小算盘,谁都在尽全力为已方的利益作打算。作为中立国,铁之国在打什么小算盘其实还挺好猜的,他们最不希望的多半是世界格局的彻底洗牌,这意味着他们会丧失当前的既得利益,人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地位特殊的国家呢。 “喂,闲聊可以结束了。”因为眼神最好而被派去远望的芙突然低声说了这么一句,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一齐用足目力注视他指的那个方向。 出乎意料的是,从那个方向出现的人总共有八个。 其中四个是眼熟的黑色斗蓬大帽兜的哈里波特造型,另外四人是同样眼熟的豪放风格浴衣加麻绳系腰造型,这样一堆人突然出现在这种荒郊野外,只能形容为很好很艺术很强大。 当然,意外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八人呀,两个小队,看来情报说的没有错,佐助果然已经拥有自己的势力了呢。”鸣人的语气有些沉重,如果佐助在外头有了根基,自然要比还是一介逃忍的情况更棘手更难说服了吧。 无视鸣人的心情,芙迫不及待的追问:“呐呐,快点告诉我,哪个是传说中的宇智波佐助啊?” 由于他是别村过来临时加入到第七班的,因此没有受到过鸣人的强烈抵制,即便如此他听说佐助名字的次数也已经足够将耳朵磨出老茧来了,更何况还有鸣人和小樱之间旷日持久的争论,只要一提及佐助便注定不得安宁一阵子,芙的好奇心已经被吊得相当高了。 小樱向他指出了佐助的位置,芙瞪大了他那双视力很好的眼睛看了好几秒钟,最后遗憾的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会是怎么样超然拔群的人物呢……好像也没比我更强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他念念不忘呢?” “都是因为那时候年少无知。”小樱板着脸这么向他解释,“现在已经不了。” “我明白,”芙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年少时恋爱的滋味总是那么的难忘,即使已经物是人非……” 小樱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够了,你也被那个写小说的湿咸老头传染了吗?” “所以你是因爱生恨了吧?”芙还是不肯松口放过她。 “拜托你快点去死吧!”小樱的拳头捏得格格作响,“要是等会儿佐助不肯回木叶的话,干脆就拜托你和他同归于尽算了。” 我却没什么心情去看他们的插科打诨了,其实就在佐助方面军刚一露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小樱似乎看出了我的内心的纠结,放弃了和芙的纠缠转而问我。 我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突然觉得我离老年痴呆好象已经不远了。” 我居然漏掉了一件重要的事,这件事早在上回佐助来木叶那会儿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可是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又被我整个华丽的无视掉的了,总之就是后来一直没有再重新想起来过。 既然佐助离开木叶的时候是毫无阻碍的离开的,那便意味着原著中全军覆没的五人组,哦不对那时候已经是四人组了,也就是说包括君麻吕在内的那四人并没有经历战斗性减员——现在看来,也没有任何非战斗减员。 可能是由于时间尚早——还不到六点呢——的缘故吧,他们走得很不慌不忙的,看着他们从山的另一边转出来走了十来分钟还是在视线的边缘转悠着呢,东看看西看看,一点也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他们似乎也打算在那边埋伏起来,等待机会呢,我们应该采取怎么样的行动呢?” “有时候遇到和自己想法相似的人,既是荣幸也是麻烦。”我喃喃的说,“而且会议要上午九点才开始,午饭以前肯定结束不了,他们就不怕等得血液循环出毛病嘛。” “不会等太久的,我们马上就可以帮忙给他们热热身了,顺利的话在会议开始以前我们就可以捎上佐助一起回去了呐。”芙很有干劲的说,也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十五分钟以前他连佐助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呢。 “问题是,他们的人比我们多呢,”芙皱眉,“不如我们也搞个突然袭击吧,偷偷潜过去然后……。” “不能这样做,”鸣人说,“我们是来说服佐助回去的,最起码要显示出诚意才是,先找他谈谈吧,佐助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说起来二年前这俩小强的终结谷之战好象并没有发生过啊,也就是说鸣人还没和下定决心的佐助好好谈过呢,可能正是因为如此,他现在充满了信心。 芙朝鸣人一呲牙:“你就逞英雄吧你!” “突然袭击是行不通的,”我说,“他们中的那个女的,是能感知查克拉的类型,想要偷偷接近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穿得挺性感的那个?”芙问。 “不是啊,是穿黑色斗蓬的那个。”我说。 “行啊大哥,”芙一脸佩服的表情,“穿成那样的你也能看出那里面有个女的啊!” “……你误会了。” 我非常惭愧,香磷不是什么长得千娇百媚女人味十足的女孩子,他们统一配发的那种大斗蓬露在外头的只有一张脸和两根半截的小腿,完全看不出身材来。 “就不要再追究这个了,”我迅速的把话题给转开了,“总之就是这样,现在距离太远即便是感知型的忍者也不可能察觉到我们的存在,但他们要是再继续前进一段路的话可就不一定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可感知距离是多少,无论如何,总不能在被发现以后再行动吧。” “是啊,先被发现的话就输了一着了。”芙表示同意。 鸣人表示抗议:“我说你们……说着说着怎么又歪到那个地方去了啊,在考虑动手的事情以前不是更应该想怎么说服佐助回木叶的事呐。” “那是你们要考虑的事情吧,你不要误会了啊……”我眼睛看着远方,半是自言自语的说,“我可不是因为喜欢或者看好佐助之类的原因才到这里来的,只是因为他是擅自离开木叶的逃亡忍者而已。所以,待会儿你要是没法说服他的话就加把劲儿赶在前头干掉他吧。” 说实在的我都觉得自己有点讨厌了,为什么总是要破坏热血美好的气氛,我的嘴怎么就这么欠呢。但是没办法,虽然不是天生的,但都已经嘴欠了那么多年,这种习惯已经固定在我身上了,哪怕吃再多的亏我也改不过来了。 ………… 果不其然,冷场了。 “我是说真的,”我自顾自的说下去了,“既然佐助都已经出现在这个地方了,就说明我们之前的猜测大体上都没有出错,这件事他若是真的干了,那不论结果如何木叶都会发布对佐助的追杀命令,否则的话木叶会在整个忍界面前颜面尽失的。” “那么!!”芙用他最元气的语调将话题转入了更有实际意义的部分,“就按鸣人说的,沟通不成以后再开打。这里没我的事,最起码在打起来以前没我的事,所以……”芙的目光绕过我,看了看鸣人和小樱,“你们谁上?” 鸣人的嘴巴张开:“当然是……” “我先去!”一个声音干脆利落的把鸣人的话打断了。 鸣人为难的看了看刚才发话的小樱:“小樱,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把佐助带回木叶的……” “谢谢你,鸣人,”小樱对鸣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可是……我不想做一个光等着别人来实现约定的女孩子呢,所以,拜托了,让我去和佐助说几句话吧。” 鸣人垂下头,但很快就又抬起头来咧嘴一笑,“我知道了,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们一定要在佐助还没有干下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之前把他劝回来。” 小樱笑了笑,朝我这边看了看。 你们自己都已经商量好了还看什么看啊。 我无奈的朝那边挥挥手,“去吧,注意安全,觉得情况不妙的时候千万要跑啊。” 芙看着小樱的背影,闷闷的说:“在泷忍村里我有一个很要好的姐姐,我记得那年她打算去和男友摊牌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情……”说着他也向鸣人露出大大的微笑,“所以你放心吧,根据我的经验,女人如果露出这种表情的话表示她已经做好准备无论什么样的结果都能接受的。” “先不论你对女人有过什么样的经验,总之我们还是快点跟上去吧,”我耸耸肩,“不算佐助,总不能保证其它的那几个不会暴起伤人吧。” ; 142.漫长的一天 3 包括佐助在内的八个人全部停下了脚步,无言的看着这个拦在他们必经之路上的女孩子。香磷跑到佐助旁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在报告还有三个人跟在后头的事,被她发现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不过那也无所谓,佐助肯定不会自我陶醉到认为小樱是单枪匹马的跑来和他相会的。 佐助默默的看了她几秒钟,说:“小樱?” 小樱缓缓点头,轻声说:“佐助。” 水月很多余的插了一句:“你的老相好?” 结果话音还没落就被香磷重重一拳打在肩膀上,水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不过转眼又拼起来了,虽然现场效果非常之好,可大概是由于这出戏码已经上演了太多次了,压根就没有人朝他们多看一眼——小樱虽然是头一次看见,但她显然没那么好的心情去看他们表演。 “小樱……你的头发怎么了?”佐助居然说起了本该在当年中忍考试时说的台词。 小樱抬头摸着自己零散的短发,有些错愕的微笑着:“想不到佐助你还记得我以前是长发呢。” 水月很兴奋:“我说他们是老相好吧,你还不愿意承……”他边说边迅速的绕着重吾转了个圈子闪开香磷的拳头,怪声叫道:“香磷你干什么,现在可不是休息时间,你乱来可是要被佐助骂的!” 香磷立刻恢复了淑女状,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她自己的长发,红着脸朝佐助看了一下,又瞥了瞥小樱的短发。 偏偏水月还不肯消停,“都说了叫你别激动了吧,就算以前是相好,你看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着也肯定是过去时了吧?” “……” 好在当事的三个人谁也没有暴走。 “头发剪短已经快两年了,”小樱转头对香磷抱以淡淡的微笑,“以前我很喜欢佐助,因为听说他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所以我特地留了长发。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在战斗的时候长发会成为阻碍,像我这样实力不够的人,没有那个任性的权利。” 小樱点点头:“佐助,安慰你的话也好,恳求你的话也好,两年前我都已经说过,所以我不会再说了,我只想问你两件事。第一,那时候你说过留在木叶的你太弱小,那么,现在你得到你想要的力量了吗?” “是的,”佐助立刻点头,“我得到力量,现在的我,已经和以往完全不同了。” “既然如此,”小樱的表情坚决的说,“既然都已经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当初你为了得到它而离开的力量,那么现在就一起回木叶吧,佐助!!” “……” 五秒钟的冷场。 水月的下巴掉到了地上:“好直接……” 香磷看样子气得不行,嘴里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自言自语的说了些什么。 重吾倒是用和发病时截然相反的温和目光看着小樱。 让我看不太明白的那四人组倒是一直很安静的站在一段距离以外,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以怎样的立场跟佐助一起来到这个地方的,照理说大蛇丸都已经不存在了吧,不过也真的是挺微妙的,毕竟大蛇丸也曾经在佐助身上存在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现在还在不在我也不敢保证。 佐助怔了怔,回答说:“我拒绝。” 小樱还没有说什么的,鸣人一听到这几个字便表情一变,我拉了一下没拉住,他就冲了出去连说了好多话,我都没听清。不过即然鸣人都跑出去了,我们剩下的两个也不用藏了,干脆也出来得了。 佐助的目光扫过,我把芙往旁边拉了拉,“我们两个暂时没什么要说的,你们先慢慢聊,不用急的。” 天刚完全放亮,时间还早着呢,让他们先叙叙旧好了,万一鸣人在小樱的注视下爆冷把佐助说服了呐……好吧,我也觉得那不太可能,佐助是最有潜力成为最终boss的,怎么能在这种阶段被忽悠了呢。 “我是一点也不着急,不过你们这么悠闲真的就没有关系吗?”佐助带着讥诮的口吻这么说着,“要不要设想一下,若是五大忍村的首脑同时殒命在这个国家的话,整个忍界都会闹得翻天覆地吧。” “什么意思?” 发问的人是水月,可能是由于事不关已所以反而是他最先提出问题,不过看起来满腹疑问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几乎所有人都是一付听到了意料之外的消息的表情。 “意思大概是,本次会议不会像普通平常的会议那样顺顺利利的开完就散会,在散会以前可能会出现人肉炸弹啊空袭啊闪电突袭啊……诸如此类的人为造成的意外吧。”我一边随口扯着一边考虑到底是哪方面出了状况导致这种变化的发生,“不过最有可能的还是某人或者某组织想要干票大的……” “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发生的,”突然,鸣人用满满的自信心大声说道,“因为能够成为影的人,都是最最了不起的人啊,再怎么危险的状况都能克服的,怎么可能会被坏人打败呢!!所以不管那个谁有什么阴谋,都一定会失败!” “虽然这种气势是很好,可是单凭这样的理由就相信敌人的阴谋不会得逞真的没有问题吗?”芙有疑问。 “我相信鸣人的直觉,他可是能只用一个筹码就让老虎机爆仓的人啊。”我喃喃的说。 “……”芙卡了半天,最后说:“我觉得这个理由还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也相信鸣人,绝对。”小樱咬着嘴唇说了这么一句。 “鸣人,”佐助突然说,“你也应该成熟一点了,现在的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 鸣人激动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可是一直在努力的特训呢。” “既然你这么说,”佐助朝四人组的方向看了一下,“你把他们打败了再说吧。” 鸣人:“他们是谁?我想要交手的是你啊,佐助你是怕输才这么说的吧!” 这时候一直保持沉默的君麻吕——我都差点以为是被操纵了还是怎么的——开口了,一开口就是:“不准对大蛇丸大人无礼!” 此言一出,即使是我也被shock到了,鸣人回过神来以后茫然的说:“这个人的眼睛有问题吗?” 我摇摇头,“眼睛应该没有问题才对,我觉得他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吧。” 水月加了一句,“我们都已经习惯了。” 以前我怎么就完全不知道水月是这么样的一个话痨呢。 不管鸣人再怎么不想和不相关的人(?)开打,但还是被四人组缠上了,小樱和芙也上去帮忙,分别接住了其中两个敌人的招,我看他们还对付得过去就没有上去掺和,毕竟旁边还有四个人呢。 佐助和他的三个跟班也站在旁边,一付观战的样子,不过很快他们四个就一起悄悄的离开了,只留下一个用写轮眼造成的幻术效果,如果没有解开幻术的话就会看到他们还在原地站着呢。 我看到了但是完全没准备去阻止,虽然原本是打算好要一定要在佐助去闹事以前打跑也好怎么样也好总之要在这里阻止他的,这回来的不是团藏,没有任何可以由着他去杀的人。但是我改变主意了,五影会议上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现在是这个比较重要,让他去搅搅局似乎也不错。 “唉呀,佐助到哪里去了?” 大约半分钟以后小樱叫了起来,她在战斗中抽空朝佐助他们原本站的地方看了一眼,立刻发现了问题。 她这么一说,鸣人也看出来了,对于幻术他毕竟要比两年前了解得多得多。 “混蛋!!佐助你要去哪里!不要给我临阵脱逃啊!!” “我刚才改变主意了,”佐助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我现在准备直接去会场,有本事你们就跟来吧,还有啊顺便一提这些人差不多也都算是我现在的同伴吧……” 在几乎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品出后面那半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鸣人却是手一抖,本来十足十能正中目标大号螺旋丸‘啪’的一下脱手飞出,轰平了一个倒霉的小土包,某个壳很硬的家伙却是因此死里逃生了…… 为什么鸣人的实力总在不断的呈几何式增长但打起来却常常一如既往的要出点状况呐……其实我也没觉得他这种性格特点是坏事,只是遇到怎么都无法说服的对手的时候不免会吃点亏而已,偏偏这年头没法感化的人都是棘手角色啊。 “唉呀唉呀,”芙在百忙之中递了一句话过来,“我现在相信佐助确实是鸣人的好伙伴了,他太能抓住重点了。” 佐助的表现真是太让我惊讶了,总觉得他比起印象里的要变通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大蛇丸的影响,毕竟在这里他干掉大蛇丸的方式与原著里相当的不同。 刚才鸣人不是再三重申的同伴是怎么怎么的重要嘛,于是佐助居然临时给他出了这么一个难题:如果四人组被干掉了,则说明鸣人一定也不尊重佐助认定的同伴,鸣人等于自己打了自己的耳光。要是不干掉他们呢……和实力强化版的四人组进行有保留的战斗并不太容易,估计等打完了那边也快要散会了吧。 ; 143.漫长的一天 4 两个小时以后。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我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在前往会场的路上,芙这么抱怨着,“突然冒出来那么多我不认识的人,各式各样我听不懂的对话……” “这些事都说来话长,”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现在就顺其自然好了。” 没办法啊,他从疾风传开始看火影的,有些纠结的情节就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虽然我也很怀疑就算是看过原著的人突然接触这个阶段发生的事,也不见得能弄得清楚。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鸣人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他想尽快脱身又摆脱不掉对手,想要下重手又相当纠结的时候,从旁边突然冒出来一个人彻底解决了他面临的困局。 这个人直接跑到中间大喊一声:“大家先停一下手啊,听我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发生啦~~~” 很听话的,两边人居然都住手了,只是鸣人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而对方是表现得相当不情不愿的收手的。 很显然,能在两边都说得上话的人并不太多,我只认识一个,就是昨天晚上还跑来送了我一幅地图的飞鸟。 鸣人的表情很兴奋:“兜前辈!!” 小樱的声音里充满了狐疑:“兜前辈……” 芙满脸的疑惑:“兜前辈??” 三个人的心情在这三句用字完全相同,但语调却完全不同的感叹中一览无遗。 鸣人很高兴,小樱很紧张,芙表示我不认识这个人你们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顺便一提,鸣人的开朗大度并不只是在和佐助有关的事情上才发挥作用的,事实上他对于曾经是同伴的人都抱有类似的无差别好意,只是没有面对佐助的时候那么强烈而已。在这边,他们两人只在中忍考试中有过接触,而在那期间兜确实给了他们不少帮助,对于那个时候还未得到木叶大多数人认同的鸣人来说,他对于兜绝对可以说是印象颇佳的。而此后由于飞鸟顶上了兜的位置,自然也从来不曾对木叶采取过任何敌对行动,这点在某种程度上也推波助澜的造就了这个悲剧。 所以,据我所知鸣人不止一次的表示‘兜前辈一定有他的苦衷,就像佐助一样,以后我们把佐助劝回来的时候也一定要想办法说服兜前辈也回到木叶来啊’之类, 小樱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扭转他的这种没来由的执念。 “哟,好久不见了。”飞鸟十分自然的举手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好象他头上带的仍是木叶护额而彼此只是在任务途中恰好遇见而已。 这时候君麻吕冷冷的开口了:“药师兜,你不听从大蛇丸大人命令待在基地待命,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说起大蛇丸大人啊……”飞鸟很为难似的抓抓头发,“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大蛇丸大人的话已经去会场了,你直接去向他禀报吧。” “不不不,我想说的是……出现在大蛇丸大人本身的变化,”突然飞鸟的神色一正,非常严肃的说,“君麻吕,我想跟你谈谈有关大蛇丸大人的事,很重要,你听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冷静。” 他们一堆人到角落里嘀嘀咕咕去了。 这是什么超展开只见。 我看鸣人的表情有点奇怪,还使劲的握拳头,随口问:“你怎么了?” 鸣人摇摇头:“没什么,只是一听到大蛇丸的名字,我就有一种非常想要揍人的冲动,比起这个来,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想要问问清楚……”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股立刻离开这个位置跑去听听飞鸟在说些什么的冲动冉冉升起,但是来不及了,鸣人开炮了。 “为什么帮忙不拦住他们啊,老师你绝不可能被幻术什么的打败吧,所以你是故意的吧?是吧是吧?一定是故意的我没有说错吧!!” “没有啊,”我坚决不承认,“虽然我确实有看见,但别忘了我的任务其实就是保证你们的安全,当我发现问题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得太远了,没有理由扔下你们不管自己追上去,就算当场说出来也只会让你们分心吧,所以当时就觉得还是保持沉默好了。” 说完这番歪理之后,我也不管有没有谁被气歪了鼻子,直接朝会场方向一挥手。 “我觉得啊,事到如今不管是为了佐助本人还是他刚才说的那番奇怪的话,我们都应该去现场去看一看情况才是。” “不要吧,”小樱轻呼,“不是说每个村子只能去三个人嘛,我们去了火影大人那边岂不是会很难堪??” “放心,”鸣人在起跑以前安慰她,“我会努力解释的。” “这算个毛安慰啊,一定都不靠谱。”芙一边这么评价一边也跟着鸣人跑了起来。 然后小樱也一声不吭的跟着跑了起来,大概是已经自暴自弃了,既然无法阻止,干脆要死就一起死算了——大约她是这么想的吧…… 保持不快不慢的速度跑了一段路之后,飞鸟和四人组居然也跟了上来,他们也要去会场,并且宣称鉴于我们刚好同路暂时又没有开战的理由,因此至少在这段路程里休战和平共处吧。 半路上我悄悄的问:“你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啊,能忽悠得他们态度大变?” 飞鸟若无其事的说:“没有什么啊,我只是说了些大实话,只是推后了那么一年半载的而已,反正对那帮所有脑细胞都用来消化大蛇丸命令的家伙来说,即使告诉了他们时间观念的重要性,他们也不能理解吧。” 怎么可能不能理解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在刚才的一瞬间飞鸟黑化了。 “总之,具体的等会有空的时候再向你解释吧。”他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马上追问了。 之后飞鸟跟大家说了一件让我大吃一惊的事,让我吃惊的不是内容本身,而是飞鸟会在这个阶段知道这些。 就是那个什么月之眼计划的内容,原著里boss在五影面前宣布的那些。 大家都听得又是津津有味又是心惊,只有我很吃惊很吃惊。 面对我满是疑问的目光,飞鸟耸耸肩,“我总有些私人渠道的。” 这些事连佐助也不知道吧,虽然此时不等于彼时,但从boss那里听来的可能性更高吧,其它途径不可能,毕竟连晓里面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收集尾兽具体要干什么吧。 我怎么就好象记得原著里兜是好象牛皮糖一样主动的粘到boss那边去的呢,我不觉得飞鸟有那种积极性吧,到底是历史的修正力呢,还是角色的修正力,总之兜还是和boss搭上了线啊,虽然肯定不是原著里的那种合作关系吧。 这么说,召集五影会议是boss的阴谋? 操纵别人,而且还让被操纵的人认为那是他自己的主意,这种能力很了不起,跟盗梦空间差不多而且还不用那么辛苦忙活,但有此等能力的人肯定绝非只有止水一个,起码有操纵四代水影嫌疑的那人多半也能办得到。 那么,利用铁之国召集五影前来的目的是为了将五大忍村的首脑集中到一起一网打尽吗?由于七尾出了问题能否收集齐尾兽已经成了未知数,因此启动了后备方案吗?boss做事还真的都是大手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想法起码要比那个把封印在月亮上的东西拿下来还是把什么送上去之类的主意要靠谱得多也好理解的多,还真是照顾到像我这样想象力不够的人士了。 “他们的目的,真的……是想要毁灭世界啊……”小樱轻声说。 “不要这么说,”我皱了皱眉,试着纠正这种说法,“顶多就说说毁灭忍界这一部分吧,对于世界上千千万万的普通民众们来说,光是卖力工作维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就已经够辛苦了,就不要把世界毁灭这种危险扣到他们的头上去了吧。” “可是,如果所有的人都陷入了写轮眼制造的幻觉之中的话……不就意味着世界毁灭了吗?” “所以说不可原谅啊。”我喃喃的说。 这个世界的有的是在贫瘠的土地上年复一年的耕种着却依然连糊口都做不到的农民,还有波之国那些冒着风险出海打鱼养活家人的船员,城镇里为了让孩子们吃饱饭而兼着好几份工的父母,夹在大国中间的小国里无数成为战争受害者的孩子们…… 想到这些人,就觉得某个明明一百多岁了却仍然中二不止的家伙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毁灭木叶也好,要毁灭忍界也罢,都在可以理解的范围之内。但若是说要毁灭世界,那也太对不起那些虽然没有资本也没有力量却也在努力生存着的人们了吧。 . “喂你们,”行进过程中,芙突然跳到大家前面转身问,“有没有发现,我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了吗?” 鸣人看了几眼,忽然大惊失色,说:“咦,你的护额怎么好象变形了?刚才战斗的时候被弄坏了?” “不是的,”小樱满头黑线,“你连泷忍村的标志都不认识了吗,芙只是把之前覆盖在护额上的伪装给去掉了吧。” “没错,”芙得意的摇了摇手指,“五影会议是五大忍村的聚会,每个影都只限带两个人,多去的话可是会引起国际问题的是吧,但是这个规定没有我们小忍村什么事儿,就算整个泷忍村都搬去也不打紧,所以现在我是我们中间最不容易出问题的人了。 ; 144.漫长的一天 5 飞鸟拍了拍手,“哦哦,你的思路很不错嘛,不过眼下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芙对于自己的话题被打断十分不满,翻了翻白眼说:“你谁啊?” “这是兜前辈,刚才忘了介绍了,”鸣人抢着说,“刚才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以前也帮过我们不少呢是吧小樱,对于兜前辈你也来帮忙劝劝佐助吧。” 小樱的表情很苦涩。 飞鸟怔了怔,含糊的点了点头说:“嗯……” “太好了~~~~我就知道我猜得没错,兜前辈毕竟是属于木叶的啊,你一定因为有苦衷才不得已暂时离开木叶的……你放心吧,你随时都可以回来的,我会帮你跟火影爷爷他们说好话的!!” 鸣人满脸感动,看样子如果现在不是在进行当中不方便的话他肯定要上前紧紧握住飞鸟的双手了,飞鸟肯定也明显的感觉到了这点,反正我看到他不露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稍稍远离了一点鸣人——姑且不论从兜那儿接收来的记忆如何,飞鸟他本人可是完全不认识鸣人的,而且我估计兜对于鸣人也没什么亲切感。 看起来鸣人还打算接着说,我摸了摸鼻子,觉得不帮飞鸟解围也不太好,只好出声提问:“你说你有更好的主意,说来听听。” 接下来的发展绝对出人意表,只见飞鸟拿出一叠音忍村的护额,笑笑说:“大家都戴上这个护额,暂时来做音忍吧。” “……”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采。 我拉了拉飞鸟,用眼睛瞄了瞄由于我们的速度变慢已经赶到前面并且越离越远的四人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飞鸟就说:“放心我已经跟他们说好了,绝不会揭穿你们的。” 囧,他到底是怎么跟人家说的呀,这么神! 回头一看,大家的表情仍然精采,看来暂时还没人能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啦,”飞鸟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对于我们音忍村产护额的质量有什么不满吗?” 喂,重点不是这个吧。 “是啊,”小樱十分淡定的点点头,“这图案的品味也太差了,不过既然是必要的伪装,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搭配一下好了。” 原来黑化是会传染的呀,不过小樱的语气里也多少有些无奈的味道就是了。 鸣人和芙两个人都囧了,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小樱把音忍标志的护额在身上比来比去,起初她想把它扎在头发上,奈何她现在的头发实在短了点,最后她把这东西系在忍具包上扎紧,音符标志很显眼的放在包的正面,不知道的人多半会以为这是这个包的商标……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音忍村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人民公敌,对于忍界的大多数人而言,它就是个位于偏僻小国的小忍村而已。大蛇丸虽然也算是个人物,但还没有人物到有哪个忍村将音忍村当成假想敌的地步,就算是木叶也没有对其采取过任何实质性的举动。主要是因为大蛇丸这个人还是有一点处事哲学的,高调做人,低调做事,虽然他本人无论何时都是一付嚣张的样子,但做起事来却意外的低调,如果不是他主动对木叶出击的话还真没人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勾当呢。 所以,戴上音忍村的商标也不至于会被人追着打吧。 最后只有鸣人死也不肯妥协,芙说了声‘让我来试试吧’之后把手放在鸣人额头上,几秒钟之后再放下来,护额上的标记已经变了音符状。 鸣人呆滞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以后立刻结印变出一个影分身,看了这个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的形象以后发出一声惨叫,抓住芙一顿猛摇:“结束以后你可要负责把它变回来,明白吗!!” 芙都被摇得快要口吐白沫了,断断续续的回答:“当然……很容易的……我把查克拉……撤消以后你……用……水一洗……” 鸣人把手松开了。 芙喘了口气,继续说:“不过你要注意,如果离开我五百米以上,上面的查克拉可是会自然消散的哦。” 鸣人大大的点头:“ 我回想了一下,至少刚才见到的佐助身上并没有携带任何标志的护额,一般只有浪忍才会不佩带任何护额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在这个即使背叛了村子也要将护额划上一条杠继续戴着的世界里,他这么做代表了彻头彻尾的否定,对于木叶及其有关的一切的否定。 “其实呢,这个标记已经快成为历史了,我是说如果按照佐助的想法没发生什么变化的话,”飞鸟悄声说起了有关村名标记的问题,“佐助并不想延用这个大蛇丸起的村名,他打算干完这个阶段想干的事以后就把名字改了,大约会是鹰忍之类的名字吧。” 我随口评价说:“不错呢,虽然很多忍村都用国家的名字做村名,但田忍确实不是什么有品味的称呼呢。” 这么说佐助还真是想好好发展自己的忍村了呀,世事真是难以捉摸啊。 “我们带着这个东西到底要去做什么呀……” 鸣人抱怨着,虽然他头上的护额从本质上来说压根就没有改变,但很明显他现在是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心理作用太强烈了,早知道就应该叫芙偷偷的把那个改掉才对。 “这个就看你们——哦不,应该说是「你」的意思了哦。”依然是意义不明的笑容。 今天的飞鸟还真是黑化状态全开啊,虽然我认识他挺久了但根本就是很多年也碰不到一次的状况,因此我也不清楚他本来就是如此还是接触到某些爬行动物一样的人物以后受到的影响。 鸣人不明所以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呐,你自己想吧,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可是可以决定音忍村的命运的哦,比较起来,现在还有一件事情更重要,毕竟不能只用护额就忽悠过所有人嘛……” 说着飞鸟从不知什么地方捣出了一叠很颜色奇怪的东西。 虽然也不怎么意外,但我还是觉得脸上的血液在一瞬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这些……该不会就是那个吧?” 飞鸟重重的点头:“没错,非常完美的作品哦。” 芙很茫然:“是什么?” 鸣人嘴角抽搐:“是那个啊那个。” 小樱的脸色惨白:“让我去吐会儿先,就一会儿,吐完了就好。” 不久以后我们准备停当,并且来到了会场建筑的围墙边,四人组早就不见踪影,据飞鸟说他们现在没情况,估计他们之间也有联络的方式。 “真的要进去吗?”鸣人低声问。 虽然刚才他是不假思索的就冲这儿来了,但真要进去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犹豫,毕竟他的粗线条只是性格而且,并不是那种一激动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万一露馅的话后果还是不太妙的。” “要不我们干什么来了呀。”我也在心里把决心稍稍巩固了一下,“我会用幻术帮你们打掩护的。” “放心吧我的技术十分完美,”飞鸟笑呵呵的做了总结,“第一、到了里面谁也不要死,第二、万一要是死了也别把尸体留下,只要做到两点就能万无一失啦,呵呵。” ‘谁要把尸体留下……哦不,谁要到里面去死啊!!’ 大家都在心里怒吼了一句。 . 偷偷进入会场本身并不难,这边的武士虽然有查克拉但还学得不到家。 会议看起来刚刚开始,由于暂时不敢靠近,因此我们找了一个好个位置先待着——既可以通过窗户和墙壁的缝隙看到会场内部,又不太近不容易被发现。我试着用了下顺风耳之术,由于只是将耳朵接收到的声音放大一些的术,所以没什么惊动别人的危险,多少听听里面在说些什么也好。 其实顺风耳之术和鸣人的色诱术差不多,都是属于技术含量不高发明者是只搞出来玩玩的性质,但有时候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用,真是居家旅行之必备啊。 这个术的效果可以持续一段时间,全部安顿好之后,我让他们先听着,我自己到周围小心的晃了一圈,因为必要的时候我需要给大家打掩护,所以先做些准备总不是坏事。 回来的时候我发现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这个大家包括场外和场内的所有人,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怎么了,”我悄声问,“为什么所有人都一付很囧的表情?” “那个阿姨……是水影没错吧,”鸣人脸上的表情很怪,如果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牙疼呢,“她连整理和生理都分不清楚吗?虽然读音差不多,但一般人不可能会搞错吧?” 小樱的脸红了一下,盯着鸣人的脚说,“什么生理呀……别说这种词。” 原来是这样啊……水影大姐你擅长冷笑话这点没有关系,但是带颜色的冷笑话还是免了吧,很容易被河蟹掉的啊!!果然ab是看在你是御姐的份上才没有在原著里出太破坏你形象的段子吧。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嘛……”我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继续看着会场。 “哈哈,”只听自来也打了个哈哈,“不管怎么样,生还了就是好事。” “seka……”水影喃喃自语,突然满脸通红捂住了面颊,“讨厌啦,说人家性感什么的……”(ps:日语中生还和性感发音相似) “请一定要镇定啊水影大人!!”长十郎虽然不得要领但依然试图安抚水影,一边还抽空转头来指责自来也,“请不要对水影大人无礼!” “误会,误会啊,”自来也连连解释,虽然他是个湿咸大叔但还没有到想要调戏水影的地步,“我,我是说小伙子挺不容易的,瞧这身血迹……” “kekkon……”水影一脸震惊:“太……太突然了,求婚以前不是应该先经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吗?突然间就说结婚什么的……”(ps:血迹和结婚的发音都是kekkon) 虽然这个季节很温暖,但一股超强寒流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填充了整个空间——大家一定都觉得好冷。 自来也已经接受口吐白沫的状态了,估计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这么感到冤枉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今天确实是遇到棋鼓相当的对手了。 “我觉得啊,”鸣人突然小声的说,“纲手奶奶是不是该有点危机感了?” “好主意,”我说,“回头你把这事儿源源本本再添油加醋的告诉她一遍吧。” 芙吐了吐舌头:“某位大叔回去以后要倒大霉了,你们可真够阴险的。” “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在帮他呢,”一时八卦,我也多嘴了几句,“打是亲骂是爱,如果没有因此挨揍,那他才会大失所望呢,估计肯定是没戏了。” “噢……”芙一脸的恍然大悟,“那你们告诉他要加油啊,我可是压了五万块钱赌他求婚成功的呐。” 我见话题好象越扯越远了,赶紧把它拉回正题上。 “话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啊,”当然这点主要是得怪场中那几个歪题歪得太厉害了,“是有谁受伤了吗?” ; 145.漫长的一天 6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有心情说笑话啊。” “是啊,知道了也许就笑不出来了吧。” 事实是,就在刚才有个浑身染血的人跑进会场来汇报了一些事,似乎是由于房屋内部角度的原因这边没能听得太清楚,但从大家还有心情说冷笑话的情形来看,似乎也不是太严重的。 但这毕竟是意外事件,我敢保证原著里绝对没有这回事,但是现在要我说出了什么意外,这种事我怎么会晓得嘛,所以我决定先把这事放到一边,大家先到周边去找找有没有佐助的行踪再说吧。 十五分钟以后。 鸣人抱怨:“这个地方绕来绕去的怎么比忍者医院还复杂啊。” 看来鸣人君这辈子到过的地形最复杂的建筑就是木叶忍者医院了,虽然我也觉得不管在哪里医院的建筑结构总是很复杂,但这个房子肯定有过之而无不及,细细长长的走廊连接着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房间和会议室,就算佐助他们很没悬念的像原著里一样到了那个地方,我们也不见得就能找个正着。 还有就是,武士保安们的巡逻也是很恼人的一件事,随时都得找地方躲起来。 “别焦虑了,时间还早呢,”我说:“要不,给你们猜个谜题吧,提问:为什么医院的路总是设计得很复杂?” 事实证明,我把他们的紧张度估计得太高了,得到的答案前面几个还算正常,后来就越来越离谱了。 “因为房间太多了?” “因为可能有重要人物入住,所以为了安全考虑吗?” “出了医疗事故以后,为了让医忍们能够完全跑掉去避难吗?” “在里面转得晕头转向以后,病人就没有精力去争辩医疗费高低的问题了吧?” “啊啊,说起来也许是为了医忍们的优越感呢,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按指示牌找过去,只有他们能够健步如飞呢……” “我说啊,”我无奈的说,“你们怎么一个比一个有脑筋急转弯的精神啊,搞得问问题的我都很尴尬呀。” 笑话归笑话,这样躲躲闪闪的找效率太低了,天知道佐助是不是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来了,若是真来了又在哪里窝着啊。 又绕过了一串迷宫似的走廊之后,鸣人咬了咬牙:“要不还是我……” “别,”我赶紧阻止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先不说大材小用消耗过大的问题,只怕是找到佐助的同时也被别人找上门来了。况且别的不说,雷影身后就跟着一个感知系的跟班呢——嗯,如果雷影带来的跟班还是和原著里一样没换人的话就是,我忘了那家伙长什么样了。 虽然我们也不是不能被发现,但绝不能首先被发现。无论是鹰小队,还是四人组,还是boss,还是其它不在预定范围内的任务人,只要有人率先引起骚动就不要紧了。有句话叫浑水好摸鱼,就算摸不着鱼,全身而退总没什么问题。 总之,偷摸进会场是一回事儿,首先摆出战斗姿态来又是另一回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那么做——所谓万不得已的意思就是准备撕脸的时候——很显然,现在离那个程度还远着呢。就好比我们那儿,某国的部队进入到别国领土的情况类似,如果就只是逛了逛的话那还好说,软点的可以说‘误会误会,导航出故障了,我们还以为没过界呢’,硬来的话也可以说‘这块地方本来就属于我国领土,你们凭什么说我们越界了’什么的,总之还有谈判解决的余地,但如果率先拿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话,哪怕只是拿在手上不用,事情的性质也会变得大不相同了。 “我想到一个办法了,虽然有点危险,但确实是找到佐助的最快方法。”我说着,把目光移向或远或近的那些巡逻着的盔甲武士:“人多力量大,既是地头蛇又人多的话力量尤其的大。” “他们?”大家的反应出奇的统一,大家一致向保安人员们投入鄙视的目光。 “没错,”我点头,“别那样一付怀疑的表情啊,要相信基层同志的力量嘛,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再说了,还可以同时达到好几个目的呢,一箭双雕呢。” 办法是在对现状的不断补完中形成的,原本没有注意过的事到了现场就能发现一些新的线索。 看了这边的地形以后我非常怀疑,原著里雷影是怎么在佐助暴露了行藏以后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找上来的,而且开打了以后好长一段时间里其它的与会人员一个都没出现。后面那条可以用雷影对弟弟的爱和其它几个影的消极怠工来解释。问题在于前一条,通常的解释可以有两种,一、佐助和武士们的打斗声音传到了雷影的耳朵里,二、这边开打的时候有人去会场通风报信了,无论是哪种解释,第一发现者都是隶属于东道主的武士们,从他们短时间内就在佐助所在处聚集起了那么一大堆兵力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有相当高效的联络方式的。 为什么不能是雷影身边的那个感知系的小弟发现并把雷影带去的呢?不可能啊,无论是雷影还是他的跟班之前都不认识佐助,再加上这里的武士都身怀查克拉,要从那么多人中间分辨出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压根就办不到,否则的话根本不需要绝来通风报信吧。 绝大喊‘大家都来找佐助吧’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同时听到的,若论打架在这群人中绝对是五影最高,但发现佐助的光荣任务,却是最基层的武士同志们先完成的——当然,也是头一批牺牲的就是了。 “只是但愿等会儿不要有人搅局就好了。”我思索并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着。 飞鸟不动声色的说:“如果是指刚才那四人的话,他们绝不会防碍到我们的行动的,我刚才告诉他们的事足够忙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还真是佩服他了:“你还真是口才好,几句话就能说得人家深信不疑,水里火里都头也不回的冲进去啊。” “光是几句话当然起不了什么作用,关键是平时打好的基础,”飞鸟笑了笑,说:“所谓能被绝对信任的人,通常都是没有利害关系的人。我向来潜心研究专业技术从来不管闲事,谁来当老大或者有没有老大都没影响,虽然不算招人喜欢但从来没有骗过人也没有任何理由骗谁,他们凭什么不相信我啊。” 原来这个版本的兜是这样一个人啊,科学狂人,没有现实意义上的野心,从来没有阻碍过谁的路。 “哦,我原来还以为你和佐助走得很近呢,原来不是这样啊。”我问。 “哪有啊,”飞鸟笑眯眯的说,“别忘了佐助和大蛇丸大人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同一个人,和大蛇丸走得近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嘛……话说回来,能稍微说一下,你具体在打什么主意吗?” 我叹了口气:“我正在打的主意,不正合你的心意嘛,虽然你刚才有旁敲侧击的告诉过鸣人,不过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他没听懂。” “什么什么?刚才兜前辈有告诉我什么吗?”鸣人一脸的疑惑。 凭良心说鸣人真的不笨,事实上他挺聪明的,但是飞鸟把他的理解力按火影接班人的标准来估计了,这就导致了眼下沟通不良的状况发生。 飞鸟看了看鸣人,然后笑了:“我的心意什么的不重要,这只是任务,当然从我个人的立场来说也不希望佐助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就是了。” 我摇摇头:“事情到底会有什么结果,还是要看小佐助他自己的决定啊。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有点怯场了。” “好,”飞鸟向我招了招手,“那我再告诉你些事,等会儿会有帮助的。” 简单的说,飞鸟如今执行的任务就是木叶方为了挽回宇智波佐助所做的最后努力,整出戏应该在佐助意外出现在木叶那天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进行到现在大概已接近尾声,正是压轴的阶段。估计我们的参演只是适逢其会而已,就算没我们,飞鸟也会找上其它的人选来完成。 最好的结果是佐助回归木叶,这个结果没什么好说的,很多人都会高兴的。 次好的结果是佐助放弃抱复木叶的想法但不回去,则木叶方大概会维持目前对他擅自离村行为的无视态度吧。 不好的结果当然就是佐助拒绝我方的好意并且坚持要报仇的行动,他若是作出这种选择的话,木叶方会采取怎样的态度我不想多作猜测,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是吧。 算了,我还是专心做好我的临时演员吧。 首先,飞鸟已经帮忙做好了身份定位,我现在是音忍村的某龙套——我估计应该是佐助知道但不会太熟的某人——请注意是龙套但不是炮灰。 然后我自己决定,现在要去执行一件非常艰巨任务。 到底怎么个艰巨法呢? [和绝的任务类似,我需要向正在开会的五影去传达某些信息] 当然,在那间屋子里是有熟人的,我不敢保证他们就一定看不出破绽来,小时候看的武侠小说告诉我,化妆也好,变身也好,要瞒过不认识乃至不太熟的人很容易,但要瞒过熟悉的人就难了。幸好就算木叶来的几个把我认出来了也肯定不至于当场揭穿就是了,因此我决定无视这种可能性,有问题回去以后再慢慢计较好了。 要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了才是最重要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