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勇者鬥惡龍的世界裡鬥勇者(NPH)》 第1章調情 “再来一杯火蜥蜴烈酒!”一名身材丰腴的女性冒险者举着空酒杯,豪爽地拍了拍吧台。 她身后,几位同样英姿颯爽的女伴也跟着起哄,咯咯的笑声与酒杯碰撞的脆响交织在一起,为这家名为“黑龙之喉”的酒吧添上几分热烈的色彩。 亚克特,身着合体的白衬衫与黑色围裙,面带招牌式的阳光笑容,麻利地接过酒杯,动作流畅得如同舞台上的舞者。 他的目光从那丰腴女子的胸脯一路滑过,最后落在她脖颈间,那里,一道若隐若现的红色纹身仿佛火焰,在烛光下跳动。 “亲爱的女士,您今晚的火焰真是比这火蜥蜴烈酒还要灼热呢。”他语气轻佻,恰到好处地带着几分油嘴滑舌,又不会显得太过冒犯。 丰腴女子闻言哈哈大笑,一把抓住亚克特的手,力道大得让他差点一个踉蹌。 “小帅哥,嘴巴真甜,想知道姐的火焰从哪来吗?”她眨了眨眼,眼中带着一丝捉弄。 亚克特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感受着那饱满的肉感与皮肤的温热,故作神秘地靠近几分。 “我猜……是不是来自恶龙副本深处的,某种秘密呢?”他压低声音,眼神中透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与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渴望。 这是他穿越到雷夫加德大陆后,作为一名酒吧服务员,磨炼出的“情报刺探”技巧。 在这女尊男卑的社会,男性地位低下,但靠着一张帅脸和“异界”带给他的一些“老司机”经验,他总能在这些冒险者身上打开话题。 尤其是当那些经歷过恶龙副本的女性冒险者,在酒精的催化下,似乎更容易敞开心扉。 丰腴女子松开手,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副本里的秘密可不是用来调情的哦,小帅哥。除非……”她拖长了尾音,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有本事自己进去一探究竟。” 她的女伴们闻言也跟着起哄,笑声中带着一种对男性无法进入副本的优越感,但又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亚克特摸了摸鼻子,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无奈,但眼中燃起了更深的好奇。 这些女人,总是这样。 当他试图更深入地打探恶龙副本中那些“有趣”的遭遇时,她们便会巧妙地避开,留下模糊的线索,然后转而调侃他,问他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兴趣和她们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他见过太多类似的场景了,就好像游戏里那些npc,有着固定的对话逻辑和任务前置条件。 想要瞭解副本的核心秘密,似乎不仅仅是靠甜言蜜语就能挖出来的,还需要更深层次的“信任度”或是“任务道具”。 “比游戏设定还夸张。”他心头暗忖,这现实世界中的“副本”资讯,比起前世那些游戏攻略要难搞多了。 这种被“剧情杀”卡在资讯获取环节的感觉,让他感到一丝小小的挫败感,但也更加激发了他探索这个世界的欲望。 酒吧里冒险者们的喧嚣依旧,各种方言与通用语交织成一片嗡嗡声。 空气中混杂着劣质麦酒的醇厚,精灵美酒的清冽,以及烤肉与不知名香料的混合气味,偶尔还能闻到女性身上甜腻得有些过头的香水味,那是为了掩盖副本中可能沾染的,某些不那么雅致的气息。 亚克特的视线在人群中游走,目光落在那些或坐或站的女性冒险者身上。 她们大多身姿矫健,体态婀娜,哪怕是休憩时刻,也透着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感。 有身着轻甲,长发随意束起的弓箭手;有手握法杖,眼神锐利的魔法师;也有穿着皮衣,身手灵活的盗贼。 每一位都算得上美人,而且越是强大的队伍,其成员的容貌与气质便越是出眾。 这似乎是这个世界的某种铁律,美丽与力量在这里并非对立,反而是相辅相成的。 他偶尔会想,这是否与恶龙副本的特性有关?只有魅力出眾的女性才能吸引恶龙,才能获得“挑战”的资格,才能最终通过“考验”? 亚克特将手中的託盘放回吧台,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今晚又是一个“情报真空”的夜晚,这些迷人的女战士们,嘴巴比她们的盾牌还硬。 他正要转身去收拾一个空桌,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打破了酒吧一贯的热闹与嘈杂。 那声音带着粗獷与嚣张,像是在刻意引起注意。 “老子今儿个心情好,给你们瞧瞧,俺们兵团昨天刚从副本里带出来的‘宝贝’!”一个雄浑的男声大声嚷嚷着,伴随着一串油腻的笑声。 亚克特循声望去,酒吧角落里,一张巨大的圆桌旁,围着一群膀大腰圆的男性佣兵,桌上堆满了空酒杯和啃剩下的骨头。 一个身材健壮、满脸胡茬的男性兵团长,正是艾伦,他正醉醺醺地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地向周围吹嘘着什么。 艾伦穿着一件沾满污渍的破旧皮甲,右臂上那道浅浅的刀疤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将一隻脏兮兮的粗壮脚丫放在圆凳上,另一隻手则拿着一个闪着微光的透明物件,高举过头,像是在展示某种战利品。 “……那只独眼魅魔,嘿,可真是个尤物!老子们几个队员合力,把那小娘们逼到墙角,嘖嘖……”艾伦的声音带着酒意,愈发的大声和肆无忌惮。 那好像是录刻石,亚克特之前听说过,好像是可以记录副本影像?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艾伦的这种炫耀方式,他见怪不怪了。 这些底层男性兵团长,在女尊男卑的社会中本就缺乏存在感,又不能亲自进入恶龙副本。 他们唯一的“荣耀”,便是雇佣女性佣兵进入副本,然后通过各种捕风捉影的、真假难辨的“战绩”来刷存在感,以彰显自己的“指挥能力”和“策略眼光”。 粗獷的男声,夹杂着一些荤段子,以及低俗的笑声,如同一股浑浊的暗流,在酒吧的角落里涌动。 但他眼中又充满好奇。 这个世界的设定,正在通过艾伦的粗俗表演,以一种更为“原始”和“直白”的方式,撕开它华丽的外衣。 他想要知道,艾伦嘴里说的那些“战术”究竟是什么? 他对恶龙副本内部的“秘密”也產生了更浓厚的兴趣。 这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情报”,更是一种“游戏体验”。 他正聚精会神地“旁观”着艾伦的表演,突然,一个略显低沉的清冷女声从他身侧传来。 “小帅哥,你的服务,未免也太敷衍了些吧?” 亚克特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只见一位穿着深蓝色法师长袍的女性冒险者,正环抱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的五官精緻,唇角微扬,眼神中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审视,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不满。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在吧台前发起了呆,而面前这位美丽的法师小姐的酒杯,已经空了许久。 他连忙收回散漫的目光,习惯性地带着几分歉意地开口道:“哎呀,抱歉抱歉,美丽的法师小姐,我这服务员一不小心就被您的光芒给晃花了眼,竟忘了您酒杯已空,真是罪过,罪过……” 他本来想用一套前世的搭訕说辞,幽默地化解尷尬。 然而,法师小姐的笑容却瞬间凝固,眼神中的寒意更甚。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的眼睛似乎更对那边,那些‘英雄事蹟’感兴趣呢?”她的目光瞥了一眼艾伦那边吵闹的角落,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 她所指的“英雄事蹟”,自然是艾伦那些粗俗的炫耀。 显然,她对艾伦那群人播放的影像内容,以及亚克特刚才的“分心”,感到不悦。 她纤细的手指轻敲吧台,声音清脆得像是在敲击亚克特的心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紧张感。 亚克特顿时噎住了。 他没料到对方如此敏锐,更没料到自己平日里无往不利的“花言巧语”竟在此刻失了效。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让他瞬间意识到,他似乎踩到了这个世界某些女性的“雷区”。 这不是普通的服务员与顾客的矛盾,而是涉及到性别尊严与社会潜规则的无声对抗。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堵宽厚的“肉墙”突然挡在了亚克特身前。 酒吧老闆德里克魁梧的身躯,几乎将法师小姐的视线完全遮挡。 德里克那佈满络腮胡的脸上带着一贯的和煦笑容,但他低沉的嗓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哎呀,玛丽小姐,这是怎么了?小亚克特刚来不久,还不懂规矩,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德里克给您赔个不是。”德里克语气客气,但目光却不卑不亢地直视着法师小姐。 法师小姐的脸色这才稍缓,但依旧带着一丝不甘。 她冷哼一声:“德里克老闆,您这儿的服务员,看来是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了。” 德里克哈哈一笑:“是是是,玛丽小姐教训得是。来来来,玛丽小姐这杯火蜥蜴烈酒,今晚算德里克的。”他将新斟满的酒杯递了过去,动作稳重而充满力量。 玛丽小姐接过酒杯,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德里克身后的亚克特,这才转身走开。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亚克特才感到那股无形的压力消散,他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多谢老闆。”亚克特低声说道,眼中充满了感激。 德里克转过身,魁梧的身躯挡住了艾伦那边的喧嚣,他的目光扫过亚克特,眼神精明而深邃。 他没有指责,只是轻敲了敲吧台,声音低沉有力,像警鐘敲在亚克特心头。 “酒吧里耳目眾多,亚克特。有些话,有些事,少看少说,别惹不必要的麻烦。”德里克缓缓说道。 亚克特心头一凛,他知道德里克不是在恐吓他,而是真的在提醒他。 德里克在圣城里经营酒吧多年,人脉甚广,对各种规矩和潜流再清楚不过。 他的声音充满了过来人的智慧和对他的关切。 亚克特垂下眼眸,思绪翻腾。 德里克的警告让他对酒吧深层的规则和潜藏的危险產生了疑问,让他开始思索,自己是否真的低估了这个世界的复杂性和危险性。 在这个世界,仅仅靠前世那些游戏攻略和一套“好色”又“幽默”的套路是远远不够的。 似乎还有更深的“游戏”等待他去探索,那些“副本”中的“秘密”,绝不是像艾伦那样粗俗的吹嘘,就能触及到冰山一角的…… 第2章窺探 吧台内外,原本黏腻的空气在深夜变得清冽许多,只剩下一些陈年的酒味和某种混杂着香料的木头气味,缠绕在每一处角落。 亚克特将最后几个酒杯放进架子,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沿。 刚才德里克老闆的话像一枚沉甸甸的金币,敲击着他的心房。 “耳目眾多”、“少看少说”、“别惹不必要的麻烦”——这些话从德里克这个老江湖的嘴里说出来,份量可不轻。 他脑中重播着白天玛丽小姐冷漠的眼神,以及艾伦兵团长粗俗的炫耀,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印证着德里克的警告。 在这个世界,光靠前世那一套“花言巧语”是玩不转的,那些曾经无往不利的调情技巧,在这个“情色玄幻”世界里,简直就是新手村的草把剑,看起来唬人,实际上没什么用。 “比游戏设定还夸张。”他轻声嘟噥,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在地球上玩了那么多年rpg,各种设定、隐藏剧情、npc攻略他都门儿清。 可这儿呢? 一个真实的“游戏世界”,却连最基本的“新手任务”提示都没有,所有的“规则”都隐藏在那些含糊其辞的对话和暗流涌动的气氛之下。 而且,这个“游戏”还有着女尊男卑的设定,他这个男性服务员,地位比一般的npc还要低,连副本的门槛都摸不到。 这种被“剧情杀”卡在资讯获取环节的感觉,就像是玩游戏遇到了恶性bug,让他有些挫败,但也激发了他更深层次的探究欲。 不过,亚克特可不是那种会轻易放弃的玩家。 既然主线任务暂时卡壳,那就去探索一下“支线”或者“隐藏任务”。 他想起白天那些女性冒险者对艾伦的录刻石影像表现出的微妙抵触,也想起那些女性冒险者本身出眾的容貌和强悍的力量。 美丽与力量,欲望与沉沦,在恶龙副本的背景下,似乎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生态。 “那些女人,她们进入副本,面对的究竟是什么?”他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樑上不存在的眼镜,这是他前世沉思时的小习惯。 他将那些零碎的资讯——玛丽小姐的厌恶、艾伦的粗俗炫耀、德里克老闆的提醒、女性冒险者的矛盾态度——在脑海中一一拼凑起来。 他能感觉到,这些线索就像散落在游戏世界各处的神秘卷轴,只要收集完整,就能解锁某个不为人知的“隐藏职业”或者“特殊能力”。 既然直接打探是行不通的,那他完全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去“观察”。 那些所谓的“英雄事蹟”,那些艾伦兵团长口中的“战术”,以及录刻石影像中可能展现出来的东西,或许就是窥探这个世界“底层代码”的关键。 这就像是分析一款游戏的底层逻辑,先从玩家的回馈和一些“非官方”的视频录影入手,总能找到一些规律。 他嘴角又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次不是自嘲,而是带着一丝狡黠和兴奋。 “比游戏设定还夸张,真是太‘真实’了点吧……” 他心中隐隐期待着,恶龙副本中,会藏着怎样的“世界规则”,又会让他找到怎样的“游戏漏洞”? 翌日傍晚,“黑龙之喉”酒吧在黄昏的馀暉中再度喧嚣起来,各种嘈杂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入亚克特的耳膜,迅速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木地板上留下了许多磨损的痕跡,弥漫着酒液、汗水和灰尘混杂在一起的独特气息,空气中交织着女性冒险者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试图掩盖某种不易察觉的、更深层的味道。 亚克特像往常一样穿梭在人群中,脸上掛着招牌式的阳光笑容,手中託盘上的酒杯随着他的脚步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今天,他的笑容比平时少了些许轻佻,多了几分探究。 他不再主动去调戏那些美丽的女冒险者,只是礼貌地递上酒水,收取金币,偶尔目光会不经意地扫过她们的脸颊,或是落在她们手臂上、腰间的武器上。 那些女性冒险者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坐一隅,她们的谈话内容大部分与副本任务、战利品、或是各种八卦有关。 他侧耳倾听,并非是为了寻找可以搭訕的机会,而是像一台精密的情报处理器,筛选着每一个词语,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他看到那些男性的佣兵们围坐在一起,神情激动地比划着什么,言语中夹杂着对女性冒险者的评论,或是对某次任务的“战术分析”。 他们的兴奋像一层薄雾,在男性顾客之间悄然蔓延,让他们眼神发亮,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而那些女性冒险者,有的眉头微蹙,悄悄地将目光从男性佣兵们身上挪开;有的则故作平静,继续品尝着杯中的美酒,但紧握酒杯的手指却洩露了她们内心的不悦。 亚克特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底层代码”。 男性对“存在感”的渴望,女性对“隐私”与“尊严”的捍卫,两股看不见的暗流在这个酒吧里交织碰撞。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比平时更深沉一些,仿佛在吸取着周围所有隐藏的资讯。 他压抑住好色本能,强迫自己以一种更为超脱、更为理性的“游戏玩家”心态来观察这个世界。 不能再被表面的“甜言蜜语”所蒙蔽了。 他需要深入这个“游戏”的核心机制,瞭解那些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真正“玩法”。 他需要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亲眼”看到“游戏运行”的机会。 就在他心头思绪万千之际,酒吧的木门突然被“哐当”一声推开,一股带着寒意的晚风混杂着浓烈的酒气,瞬间涌入室内。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让酒吧的喧嚣短暂地凝固了一瞬。 “今儿让你们开开眼界!看老子队伍在副本里有多威风!”一个粗獷的男声大声嚷嚷着,如同一个醉酒的角斗士,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得意和嚣张,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寂静。 亚克特的心脏猛地一跳。 艾伦。 那个满脸胡茬,穿着破旧皮甲的兵团长,醉醺醺地摇晃着身体,摇摇晃晃地走进了酒吧,他走路的姿势活像一隻刚从酒桶里爬出来的狗头人。 艾伦手中紧握着一块黝黑的石头,那石头上隐约闪烁着微光,他高举着它,如同展示某种无价的宝藏。 果然是这傢伙,果然带着“猛料”来了。 亚克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块被艾伦高举的石头——那正是他之前见过的,被称为录刻石的物品。 空气仿佛随着艾伦的入场而瞬间变得粘稠,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和他手中的录刻石所吸引。 男性顾客们脸上写满了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渴望,他们瞪大了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中看到某些“不可告人”的画面。 而那些女性冒险者,则表情各异,有的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眼神中带着不屑和对粗俗行为的厌恶;有的则悄悄地低下了头,手中的酒杯微微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屈辱感。 艾伦将录刻石“砰”的一声拍在吧台边的圆桌上,酒杯随之震动,激起了几声不满的抱怨,但他充耳不闻,指着那块石头,对周围围拢过来的男性们大声宣佈道:“今天,老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看看老子的队伍,是如何在副本里制服那只贱狗的!” 男人们发出一阵粗俗的哄笑和吹捧,几个胆大的甚至凑上前去,将脸凑到那块石头面前,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真容”。 艾伦志得意满地,将录刻石的平面对准了桌子的中央,一道模糊的光影从中投射出来,像一个正在啟动的老旧投影仪。 第3章騷亂 空气中弥漫着麦芽酒和肉桂的甜腻味,掺杂着男人粗俗的汗味,这一切像一层厚重的幕布,将“黑龙之喉”酒吧包裹得严严实实。 吧台中央,艾伦兵团长将手中的“录刻石影像”往桌面一拍,一道微弱的光束随即投射而出,撞上对面墙壁,勾勒出模糊的影像。 周围的男性顾客瞬间像被蜜蜂吸引的熊一样围了上去,粗鄙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看好了各位,今天带来这块录刻石,绝对刺激又过癮!”艾伦咧嘴大笑,脸上的胡茬因激动而抖动着,眼神里透着一股止不住的得意。 他那油腻的笑声,几乎要盖过酒吧里所有其他嘈杂的声音。 亚克特机械地擦拭着手中的酒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那道光影,胸腔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他能感觉到左手手背上那微不可见的龙纹印记,似乎也随着艾伦兵团长的炫耀,而微微发烫,隐约带着某种奇特的能量波动。 录刻石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画面中央赫然是恶龙副本——草原关卡中的景象。 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与酒吧内的昏暗形成强烈对比。 三名女性冒险者全副武装,出现在画面中。 居中的女战士身材矫健,一头俐落的金色短发,被简单的皮带束在脑后,身上穿着轻便的皮革鎧甲,手中的双手大剑反射着阳光,一看就是力量型的衝锋者。 她身后不远处,跟着一名红发法师,穿着一袭宽松的魔法长袍,法杖紧握在手中,眼神警惕。 而队伍最侧翼的则是一名黑发弓箭手,她穿着合身的暗色皮甲,背着箭筒,手中弓弦微颤,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她们三人保持着完美的战斗阵型,警惕地前行着,仿佛随时都会有危险降临。 就在这时,画面中的草原深处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嘶吼,一头身形矫健、肌肉賁张的魔兽猛然蹿出。 这魔兽外形如同一隻巨犬,周身覆盖着一层坚硬的棕色鳞片,头上没有耳朵,只有两个倒八字状的黑色弯角,嘴巴狭长,露出尖锐的獠牙。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它那根粗壮的、如同蛇一样佈满黑色纹路的尾巴,以及从它嘴中时不时伸出的、比身体还长的鲜红舌头。 “硬尾长舌犬!”人群中有人惊呼出声,显然对这魔兽并不陌生。 艾伦兵团长满意地看着眾人的反应,嘿嘿一笑,粗俗地补充道:“这可是草原关卡里最‘热情’的傢伙!” 画面中的战斗瞬间爆发,三名女冒险者迅速做出反应,金色短发女战士率先挥舞大剑冲上前去,红发法师开始吟唱咒语,黑发弓箭手则搭弓引箭,箭矢如流星般射出。 “硬尾长舌犬”展现出惊人的敏捷,它的鳞甲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庞大的身躯却如同幻影,每一次衝撞和躲闪都恰到好处,避开了女战士的攻击。 它的舌头和尾巴如同两条灵活的鞭子,带着一股邪恶的腥甜气味,不断地向那名红发法师发起侵犯式的攻击。 粗长的舌头时不时地在红发法师的脸颊边擦过,软韧的犬尾则像是无骨的毒蛇,几次在法师的腰肢和臀部之间缠绕,试图限制她的行动。 红发法师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激怒了,她的咒语被打断,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潮红,手中的法杖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试图用手中的法杖驱赶,但“硬尾长舌犬”异常狡猾,总能轻松避开,然后再次发起同样的骚扰。 艾伦兵团长得意地指着画面,粗鲁地叫嚣着,周围的男性顾客则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和口哨声。 录刻石画面变得愈发清晰,近距离地展示了“硬尾长舌犬”对红发法师的侵犯。 红发法师的魔法长袍被犬尾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她白皙的腰肢和被汗水浸湿的后背。 “硬尾长舌犬”发出兴奋的低吼,它那根长长的、顶端带着倒鉤状软刺的舌头,在法师白皙的脸颊上灵活地舔舐着,腥甜的气味更加浓郁,试图鑽进她微张的嘴里。 法师猛地扭头挣扎,口中发出压抑的“呜…唔…”的抗议声,试图用牙齿咬住那根令人作呕的舌头。 然而,犬舌异常灵活,仅仅是轻柔的挑逗便让法师的脸颊泛起一片不自然的潮红,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私密部位开始分泌出润滑液。 金色短发女战士和黑发弓箭手被另外两隻魔兽缠住,她们怒吼着,试图挣脱纠缠,去支援被侵犯的法师,但这两隻魔兽的攻击更具策略性,完全缠住了她们的进攻节奏。 “硬尾长舌犬”趁势将法师压倒在地,它的粗壮犬尾,像一条肉鞭一样,毫不留情地抽打着法师的臀部和腿部,将她的长袍和内衬全部撕裂。 法师的身体因为疼痛和羞耻而不断扭动,口中发出的声音也从最初的抗议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隐忍的低吟。 犬尾继续挑逗着法师,它前端的软肉摩擦着法师的臀瓣,并逐渐挪向她的私密部位。 法师的身体像触电一般弓了起来,双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那根魔兽犬尾的入侵。 可“硬尾长舌犬”动作更快,犬尾的尖端已然轻轻探入了她的肉穴,沿着潮湿的甬道深入。 法师的抵抗变得徒劳,她的眼睛因生理的刺激而涣散,身体的颤抖愈发剧烈,大腿情不自禁地放松,让犬尾得以更深一步的入侵。 犬尾在她的体内抽插着,伴随着每一次深入,她的身体都会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声无法抑制的低哑呻吟,脸上的潮红扩散到颈部。 男性顾客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许多人甚至兴奋地站了起来,眼中闪烁着欲望的光芒。 亚克特死死地盯着画面,瞳孔深处,那潜藏的龙纹印记如同被啟动了一般,闪烁着微不可见的暗金色光芒。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游戏资料般的数值在眼前掠过,他能看到法师脸上的潮红,颈部的青筋,以及身体每个部位细微的颤抖。 从最初的挣扎,到身体的诚实,再到几乎失去控制的迎合——这一切,都被那道光芒精准地捕捉、量化。 原来,这就是“恶龙副本”…… 那根本不是什么单纯的战斗,而是一场赤裸裸的生理与意志的较量,魔兽的每一次侵犯,都是对女性内心防线的精准打击。 那根佈满鳞片的犬尾带着黏滑的汁液在法师体内搅动着,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和越发破碎的呻吟。 她的双腿早已无力夹紧,而是因生理的刺激而不自觉地张开,微微颤抖着,邀请着魔兽更深一步的入侵。 “硬尾长舌犬”似乎掌握了她的身体的秘密,精准地刺激着法师最敏感的g点,她的腰部拱起,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一个高亢而带着哭腔的呻吟,猛地从她口中溢出,她的身体瞬间绷紧,达到了一种极致的颤慄,随后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法师,高潮了? 画面中,高潮过后的法师身体一阵阵颤慄,私密部位开始不断分泌出爱液,像洪水般涌出,瞬间打湿了周围的草地。 她眼神迷离,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体虚软地躺在地上。 “硬尾长舌犬”发出满足的低吼,试图用舌头收集这些爱液。 周围的男性顾客们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狂热的呼喊声几乎掀翻了酒吧的屋顶。 直到此刻,被牵制住的金色短发女战士和黑发弓箭手才终于寻到机会,挣脱了魔兽的纠缠,两人一左一右,手中的大剑和箭矢同时袭向那只仍旧在侵犯红发法师的“硬尾长舌犬”。 两名女战士的配合精妙绝伦,金色短发女战士大剑横扫,逼退“硬尾长舌犬”,黑发弓箭手则趁势搭弓引箭,一支闪烁着魔法光泽的箭矢直射魔兽的侧腹。 “硬尾长舌犬”发出一声惨叫,带着不甘和淫靡的气息,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泥土和草屑。 然而,法师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她软弱地躺在地上,完全沉浸在了刚才的刺激中,久久无法回神。 酒吧内气氛瞬间火爆,男性顾客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女战士的脸色开始发白。 “够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一声怒吼猛地响彻酒吧,仿佛一道惊雷,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喧嚣。 一名身材高挑,穿着一件深绿色冒险服,腰间掛着双刀的短发女队长,猛地掀翻了面前的桌子,木屑和酒水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中喷薄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瞪着艾伦兵团长和那些起哄的男性顾客,双手紧握成拳,关节捏得发白。 整个酒吧瞬间炸了锅,各种叫駡声、劝架声、看热闹的哄笑声混杂在一起,场面瞬间失控。 第4章脫身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呕吐物和女性汗液的复杂气味,刺得亚克特鼻腔发酸。 他手中的託盘差点因为一个趔趄而飞出去,里面盛放的麦芽酒眼看就要泼洒到旁边的客人身上。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德里克老闆那如洪鐘般的声音猛地从吧台后传来,试图压制住混乱,但此刻的酒吧,已经没有人听从他的指令了。 混乱的人群像汹涌的潮水般,你推我搡,拳头和叫駡声在空气中乱飞。 亚克特灵巧地穿梭在人群之中,如同滑溜的泥鰍,一边躲避着飞来的杂物,一边努力保持託盘的平衡。 他眼睛瞄准了一个方向,那是酒吧的后门,虽然要穿过混乱的人群,但那是目前最快、也是最安全的离开方式。 就在他擦着一个男人的肩膀而过时,一个不起眼的黝黑石头,带着微弱的魔法波动,突然从那男人腰间滑落,无声地坠向地面。 亚克特眼神一凛,下意识地侧身,在石头即将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瞬间,他眼疾手快地探出手掌,稳稳地接住了它。 入手温润,与艾伦兵团长手中那块粗糙的“录刻石影像”截然不同。 他不动声色地将石头塞进怀里,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震,一股强烈的好奇心瞬间涌上心头。 酒吧里一片狼藉,空气中混杂着酒液、汗水、愤怒和劣质香料的气味,呛得人喉咙发痒。 椅子倒了一地,酒杯碎片在混乱中反射着魔法灯昏黄的光芒,犹如散落的星屑。 亚克特将那块黝黑的神秘录刻石紧紧贴在胸口,手指不自觉地抠着粗糙的石面,它散发出的微热感让他内心一阵悸动。 这玩意儿,搞不好能给他个大惊喜,比什么女佣兵高潮刺激多了。 或许这块石头里藏着的,并非是那些粗鄙男人所追求的画面,而是某种更深层、更神秘的东西。 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如同潮水般在他心中蔓延开来,让他在混乱中保持着一丝异于常人的冷静。 他压低身子,再次避开一个扑倒的酒客,目光却始终牢牢锁定着酒吧大门的方向。 只要出了这个门,他就能带着这块宝贝,回到宿舍好好研究一番。 然而,混乱仍在继续,酒吧中央的短发女队长仍然在怒吼,艾伦兵团长被几个同伴护在身后,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愤怒。 空气中的怒火和酒精味久久不散,然而,在德里克老闆那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的怒吼后,这种混乱似乎达到了顶峰,然后又以惊人的速度迅速平復下来。 德里克那宽厚的巴掌重重地拍在吧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酒瓶都跟着跳了跳。 他的脸上佈满络腮鬍鬚,此刻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酒馆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仅仅是那一个眼神,便足以让那些起哄的男性顾客如同被浇了盆冷水,瞬间噤声。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曾见过德里克老闆年轻时的样子,知道这个看似和善的酒保,真发起火来,可比任何一个醉汉都要可怕。 那些原本还在叫駡的嘴巴,此刻也如同被缝上了一般,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短发女队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虽然怒火未消,但她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紧握的双拳微微松开,胸脯因剧烈的情绪起伏而不断上下起伏。 艾伦兵团长在德里克老闆严厉的目光下,悻悻地收起了手中的录刻石。 他不敢反驳,只是用低沉的嘟囔声表达着不满,然后被德里克老闆一个眼神,硬生生地从酒吧里“请”了出去,犹如丧家之犬。 艾伦兵团长骂骂咧咧的声音逐渐远去,酒吧里只剩下酒水滴落的声响和人们小心翼翼的呼吸声。 德里克老闆没有再发火,他只是叹了口气,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后落在亚克特身上,递过去一个“帮忙收拾一下”的眼神。 亚克特心领神会,表面上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实际上,内心却早已燃烧起一股强烈的求知欲。 他迅速而俐落地完成了手头所有的收尾工作,比平时快了至少一半的时间,每一个动作都透着一股急不可耐。 “德里克老闆,我先走了。”他朝着吧台的方向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德里克老板正擦拭着一个空酒杯,闻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抬头。 夜色深沉,酒吧门口的魔法灯光在风中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亚克特成功地将黝黑的神秘录刻石带出了酒吧,他深吸一口气,夜风中他摸着怀里不断升温的录刻石,那股强烈的召唤让他忍不住加快脚步。 第5章幻境 回到简陋的宿舍,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熏香的甜腻味,混合着亚克特身上自带的些许酒气和汗味。 他迫不及待地从怀中掏出那块黝黑的神秘录刻石,沉甸甸的,手感温润且炽热,仿佛一块烧红的煤炭却又丝毫不烫手。 这种奇特的温度,让他内心那股躁动更加难以抑制。 亚克特将录刻石放在桌上,深吸一口气,双眼紧盯着它。 作为来自现代地球的游戏宅,他对这种“超自然现象”早已司空见惯,但亲手触碰,那份来自异世界的真实感仍让他心潮澎湃。 “比游戏设定还夸张。”他喃喃自语。 他依照记忆中德里克老闆把玩录刻石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将手掌平放在它的表面,指尖微微用力。 一道柔和却强烈的白色光束瞬间从录刻石中投射而出,照亮了亚克特充满期待的脸庞。 宿舍的墙壁立刻变成了一面巨大的萤幕,原本粗糙的墙面被光芒渲染得光滑如镜,清晰的画面逐渐浮现。 影像中,一片幽深而宏伟的地下空间映入眼帘,巨大的鐘乳石倒掛着,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空气中似乎能闻到一种泥土与潮湿混合的清冷气息。 而在那中心,一道圣洁的身影正与一头巨大的生物缠斗。 那身影,亚克特认得,正是那位以圣洁闻名的传奇辅助——米蕾雅。 画面中的米蕾雅身着一袭简洁的白色战裙,裙摆处用金线勾勒着象徵光明的繁复符文,此刻却在剧烈的打斗中略显凌乱,露出了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蜜色大腿。 一头银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在空中舞动,随着她的每一次闪避和挥剑,划出优雅的弧线。 她手持一柄散发着微光的圣剑,每每挥动,都能激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那巨兽的黑色鳞甲摩擦出刺耳的火花。 她的身姿矫健,动作轻盈而精准,如同圣洁的月光女神降临凡尘,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然而,她面对的对手,却并非寻常魔兽,以亚克特的认知也能看出这头魔兽的不一般。 那是一头奇特魔兽,身形庞大却又充满流线型的美感,全身覆盖着黝黑发亮的鳞片,每一片都反射着幽暗的光泽。 它有四肢,但更多的时候是像蟒蛇一样在地上蜿蜒滑行,动作迅捷而无声。 它的头部像一颗巨大的黑色水晶,额头处长着两根如同树枝般蜿蜒的龙角,散发着古老而邪恶的气息。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那条比躯干还要长的细长龙尾,尾尖像一把锋利的骨刃,时不时地轻巧一勾,便能迫使米蕾雅做出极限闪避。 奇特魔兽的攻势非常特别。 它并不急于造成致命伤害,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地避开米蕾雅的要害,而是用它坚硬的双爪和细长的龙尾,进行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玩弄。 爪尖偶尔轻轻划过米蕾雅的衣摆,尾尖则像带着温度的蛇信,在她的腿间若即若离地摩挲,每一次触碰,都让米蕾雅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一下。 米蕾雅的脸上,除了专注和警惕,更多的是一种极致的忍耐,她的眉头紧蹙,显然正在承受着远超常人想像的压力。 每一次躲闪,她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银发随着惯性剧烈摇晃,偶尔会拂过她的脸颊,遮住她那双紧闭又重睁的美眸。 “这根本不是在战斗,这是…在调戏啊。”亚克特瞪大了眼睛,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画面中,米蕾雅找准一个空隙,圣剑带着破空之声,直刺奇特魔兽的喉咙。 那奇特魔兽轻蔑地哼了一声,庞大的身躯却以不符常理的速度瞬间扭曲,侧身躲过圣剑的直刺。 紧接着,它巨大的黑色头颅猛地一甩,尾巴如同毒蛇般疾射而出,缠住了米蕾雅的双腿。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米蕾雅身体僵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重心失衡,整个人应声倒地。 圣剑“噹啷”一声,脱手飞出,砸在远处的鐘乳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地下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 亚克特的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 米蕾雅倒地,一头银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她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 然而,奇特魔兽却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它庞大的身躯紧随而至,修长的龙尾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先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腿,随后蜿蜒而上,逐渐收紧,将她的大腿、腰肢层层缠绕。 米蕾雅被捆绑起来,动弹不得,眼神中首次出现了一丝慌乱,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试图挣扎,但奇特魔兽的龙尾仿佛钢铁铸就,纹丝不动,反而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勒痕,将她曲线玲瓏的身躯勾勒得更加明显。 奇特魔兽的头部微微低垂,那双幽冷的竖瞳紧盯着米蕾雅的脸庞,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撕碎的艺术品。 它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声音并不洪亮,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在地下空间中回荡,震得米蕾雅的耳膜隐隐作痛。 它的两隻前爪在地面上缓缓刮过,发出“嗤——嗤——”的摩擦声,像是在为接下来的“好戏”奏响前奏。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血腥味,并非来自伤口,而是来源于魔兽本身散发出的古怪气味,以及米蕾雅因紧张而分泌出的细微汗珠。 那气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腥,又混合着某种催情的异香,悄无声息地侵蚀着米蕾雅的感官。 奇特魔兽将头颅缓缓靠近米蕾雅的身体,细长的龙尾先是轻轻触碰她战裙的下摆,仿佛在用最温柔的方式,嗅闻她身上圣洁的气息。 米蕾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唇紧紧抿起,试图压制住内心涌动的不适与恐惧。 她想大叫,想反抗,但龙尾的禁錮让她无法动弹,圣剑也远在视线之外。 影像的视角拉近,亚克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米蕾雅那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的指关节,以及她颈部青筋的微微跳动。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潮红,呼吸愈发沉重,但眼神依然倔强。 看来这个数值确实与她身体有关,亚克特心里忍不住思考。 他看着画面,心底涌起一丝微妙的兴奋,又带有一丝对女性命运的同情。 奇特魔兽并没有就此甘休,它似乎对米蕾雅的挣扎感到很有兴趣。 它的龙尾顺着米蕾雅被龙尾勒出的腰肢往上,在她的腹部轻轻摩擦,冰冷的鳞片与温热的肌肤接触,带来一阵奇异的战慄。 米蕾雅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试图躲开那令人不安的触碰。 她的私密部位开始分泌出微量的液体。 奇特魔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嘴角的弧度似乎更加深沉。 它缓缓伸出一隻坚硬的双爪,并非用来攻击,而是用爪尖轻轻拨弄着米蕾雅战裙的衣领。 米蕾雅的脸颊瞬间涌上一片不自然的红晕,她紧闭双眼,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这无声的羞辱。 亚克特的目光紧盯着画面,他看到米蕾雅的身躯因为愤怒与屈辱而微微颤抖,汗珠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私密部位分泌的润滑液变得更多,甚至能从裙摆下隐约看到一点湿痕。 奇特魔兽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它收回双爪,尾巴尖突然灵巧地探出,精准地挑开了米蕾雅战裙的腰带。 “嘶——”亚克特倒吸一口凉气。 那本就因为捆绑而有些松垮的腰带,在尾尖的拨弄下瞬间断裂,战裙下半部分失去支撑,哗啦一声垂落在地,露出米蕾雅那雪白的肌肤和只剩下内衬包裹的下半身。 米蕾雅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和屈辱,那股绝望与无助,透过影像直击亚克特的内心。 亚克特的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一股异样的热流直冲脑门。 她身体的潮红更加明显,呼吸如同拉风箱般粗重。 第6章天啟 录刻石的影像中,奇特魔兽收回龙尾,发出低沉的嘶吼。 它伸出坚硬的指尖,缓缓地挑起了米蕾雅那圣洁战裙的边缘,仿佛在掀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 亚克特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死死地盯着萤幕,呼吸都停止了,那片即将暴露的白皙,如同磁石般吸住了他的全部心神。 战裙彻底被挑开,米蕾雅的胸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奇特魔兽的幽暗鳞片衬托下,显得分外刺眼。 她的乳尖,此刻已经因为强烈的羞耻与被羞辱的愤怒而紧绷、挺立,如同两颗在寒风中颤抖的红梅。 米蕾雅身体猛地一颤,她试图用双臂遮挡,但龙尾的捆绑让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闭上双眼,眼角渗出屈辱的泪花。 她的乳晕也微微泛起粉色,似乎在无声地回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 奇特魔兽对米蕾雅的反应非常满意,它发出短促的低吼,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它的两隻前爪,如同两把巨大的铁钳,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随后精准地捏住了米蕾雅那两颗颤抖的乳尖。 米蕾雅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拱起,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尖叫,那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在某些颤音中,洩露出一丝生理上的难以自抑。 她的胸部在它宽厚的手掌中被揉搓,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强烈的酥麻感沿着神经末梢直冲脑门。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脸颊潮红,已经蔓延到了颈部。 乳尖被用力地捏转,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冰火两重天般衝击着米蕾雅的感知。 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屈辱,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然而,她体内的血液却在加速回圈,一种陌生的燥热感从胸部扩散至全身。 奇特魔兽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它的一隻爪子继续捏玩着米蕾雅的乳尖,另一隻爪子则顺着她平坦的腹部一路向下。 爪尖带着冰冷的触感,在肚脐眼周围轻轻打着圈,随后滑过她小腹的细软肌肤,最终停留在了她内衬包裹下的私密部位。 米蕾雅的身体在这冰冷而曖昧的触碰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紧闭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细碎的喘息。 她的私密部位分泌出更多的润滑液,内衬已经被浸湿了一片,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息。 奇特魔兽似乎很享受米蕾雅的反应,它将龙尾收紧,确保米蕾雅无法逃脱,然后开始用那灵巧的尾尖轻轻挑逗着她内衬的边缘。 米蕾雅的眼神在绝望中闪烁,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无力反抗。 内衬被轻易地剥开,一片茂密的黑色森林随即映入亚克特的眼帘。 米蕾雅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的阴唇因潮红而微微肿胀,阴蒂也清晰可见,仿佛一枚粉色的小芽。 这并非是因性而起的骚动,而是身体最本能的羞耻与不适。 米蕾雅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呼吸几乎停止。 奇特魔兽发出嘶哑的低吼,随后,它的尾尖开始用柔软滋润的部位,轻轻地摩擦着米蕾雅红肿的阴唇。 米蕾雅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併拢又分开,那股异样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思考。 “啊……不……不要……”她断断续续地呻吟,声音中带着哭腔与无助。 她的阴道口已经完全湿润,晶莹的液体从花穴深处涌出。 奇特魔兽的尾尖随后又轻轻挑逗着米蕾雅敏感的阴蒂,细小的突起被它轻柔地揉搓,强烈的快感瞬间席捲米蕾雅全身。 “嗯……哈啊……”米蕾雅的喘息声变得破碎而凌乱,身体在龙尾的捆绑下剧烈地摇摆,试图挣脱这种令人羞耻的触碰。 她的大腿根部已经完全潮红,私密部位开始发出“啵滋啵滋”的粘腻水声。 奇特魔兽的尾尖没有继续在外面停留,它变幻方位,用细长润滑的部位,朝着米蕾雅的阴道口刺去。 米蕾雅的身体瞬间僵硬,她知道自己要完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圣洁之地,即将被彻底玷污。 龙尾缓缓进入,冰冷的鳞片与温热的软肉接触,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与异物感。 米蕾雅的眼角再次流下两行清泪,她的身体在痛苦与陌生的快感中纠结。 奇特魔兽的尾巴,在她的肉穴深处反復进出,每一寸抽插,都精准地刺激着米蕾雅体内的敏感点。 米蕾雅的意识开始模糊,脑海中只剩下身体被贯穿、被撑满的异样感受。 她的下身已经完全瘫软,双腿无力地张开,任由龙尾在其中肆虐。 奇特魔兽发出一声得意的低吼,它的尾巴在米蕾雅的肉穴深处,如同活物般蠕动、盘旋,似乎在寻找着更深层次的刺激。 它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在米蕾雅的子宫口处轻轻顶撞,每一次深入,都让米蕾雅的身体猛地绷紧。 米蕾雅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双眼半开半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掌控,不再是那个高洁的圣女。 米蕾雅的身体开始出现大面积潮红,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 亚克特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萤幕,他能清晰地看到,米蕾雅的身体在这场单方面的侵犯中,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堕落”。 这个奇特魔兽的玩弄手法,堪称教科书级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敏感点,都被它精准无误地掌控。 然而,就在亚克特以为米蕾雅即将彻底沉沦之际,录刻石的画面中,米蕾雅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清明。 她牙关紧咬,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向上弓起身体,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奇特魔兽那细长的尾尖从自己的肉穴中硬生生地拔了出来! “砰!”一声轻响,龙尾从肉穴中抽出,带出大片粘腻的液体,米蕾雅的身体剧烈颤抖,脸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分离,闪过一丝短暂的疼痛,随后是无尽的羞愤。 她猛地转过头,带着湿润泪痕的双眼怒视着奇特魔兽,如同困兽一般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嘶吼,全身肌肉绷紧,即便被龙尾缠绕,也如同即将爆发的弓弦。 “卧槽,好样的!”亚克特下意识地叫出了声,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佩服。 这女人,意志力竟如此强大? 他感觉自己好像看懂了什么,却又什么都没看懂。 奇特魔兽似乎也被米蕾雅的反抗激怒了,它发出一声更加低沉的嘶吼,巨大的黑色头颅微微倾斜,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米蕾雅。 它的一隻前爪在地面上划过,留下一道浅浅的抓痕,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随后,它庞大的身躯猛地前倾,细长的龙尾如同毒蛇一般,猛地朝着米蕾雅的私密部位再次刺去。 米蕾雅的瞳孔骤然紧缩,她咬紧牙关,几乎是用身体本能做出了反应,双腿瞬间併拢,将私密部位紧紧夹住,试图阻止龙尾的入侵。 然而,奇特魔兽的尾巴却如同拥有自主意识一般,在半空中诡异地变幻了方向。 它的尾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朝着米蕾雅的嘴唇刺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米蕾雅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防御集中在下身,上身门户大开。 尾尖如同锋利的箭矢,瞬间刺破了她的唇瓣,带起一丝血跡,随后长驱直入,猛地侵入口腔深处。 “唔!!”米蕾雅发出一声闷哼,痛苦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喉咙被异物顶住,几乎窒息。 一股带着异香的液体,伴随着龙尾的入侵,被强行注入她的口腔,滑入食道。 亚克特的眼前突然一花,录刻石的影像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力量扰动,一阵剧烈的扭曲,随后画面凝滞,被一串串半透明的文字和资料流程覆盖。 【堕落感知之眼已觉醒!】 一行金色的大字在亚克特脑海中炸开,如同游戏中的系统提示,带着难以言喻的震撼力。 他看到米蕾雅的身影变得半透明,周身环绕着无数跳动的光点,那些光点汇聚成一条条资料线,连接着各种从未见过的“面板”。 这些面板清晰地显示着米蕾雅的各项状态: 【目标:米蕾雅】 【职业:辅助/治疗师(光明系)】 【当前状态:被侵犯中】 【堕落值:30%(↑)】 亚克特看着那个“30%(↑)”,有些困惑。 资料流程还在不断刷新,新的资讯如同瀑布般涌入亚克特的脑海: 【敏感部位即时状态:】 【嘴部(已侵犯,敏感度:中敏)】 -嘴唇:轻微破损,有异物插入痕跡 -口腔:内部正在被异物抽插,有异香液体注入 -舌头:被异物缠绕,有痉挛趋势 【胸部(已侵犯,敏感度:中敏)】 -乳头:坚挺、泛红,有被揉搓挤压痕跡 -乳房:轻微肿胀,乳肉弹性十足,有快感残留 【私密部位(已侵犯,敏感度:高敏)】 -阴唇:红肿、湿润,有被摩擦痕跡 -阴蒂:轻微勃起,感知异常敏感 -肉穴:内壁黏腻,有液体分泌物,刚被抽出异物,残存强烈快感与痛楚 【臀部(未侵犯,敏感度:低敏)】 【其他敏感部位(耳垂、腋窝、肚脐、背部、腿部、足等):未侵犯】 亚克特的耳边传来资料刷新的‘嗡嗡’声,仿佛有电流在他脑中窜动,一股难以名状的‘真实’感从头到脚贯穿他的身体。 他瞪大了双眼,这不是什么游戏介面,这是活生生的、真实的、带着情感的资料! “卧槽,这……这是什么鬼?游戏解析器照进现实了吗?”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去触碰那些浮现在空中的资料,手指却直接穿透而过,没有任何实体。 这金手指,不是简单的视觉增强,而是能直接解析生命底层资讯的奇特天赋! 更可怕的是,他的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他似乎能“闻”到影像中那股带有异香的液体气息,甚至能“感受”到米蕾雅口腔被侵犯时那股强烈的刺激与窒息感。 一股兴奋与恶寒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亚克特感觉自己像个偷窥者,不,更像是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变态医生。 他能够清晰感知到米蕾雅身体的每一丝颤抖,她抵抗意志与生理本能之间的拉扯,以及那些在他眼前清晰跳动的、代表着她“堕落”程度的百分比。 “这不只是一个作弊器,这是通往这个世界核心秘密的钥匙!”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看电影,这简直是高清4kvr加感官同步啊! 他看向影像中米蕾雅的眼睛,透过那些闪烁的资料,他仿佛看到了一个被剖析开来、赤裸裸呈现在他面前的灵魂,那里面除了绝望,还藏着一丝不甘的火焰。 【特殊事件:未知魔兽已注入少量龙涎香(早期样本)至目标口腔,堕落效果加剧!】 又一条金色提示弹出,让亚克特身体猛地一颤,他前世在各种游戏中见多了“毒液”、“病毒”之类的字眼。 这“龙涎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对米蕾雅產生怎样的生理与心理影响? 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兴奋于自己获得了窥探世界真相的能力,紧张于这个世界所展现出的残酷与淫靡。 奇特魔兽的尾巴此刻在米蕾雅的口腔中肆意抽插,带来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干呕和痉挛。 它的身躯微微弓起,将米蕾雅彻底固定在原地,享受着这强行注入“龙涎香”后,猎物更加剧烈的反应。 米蕾雅的身体开始出现大面积潮红,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 亚克特脑海中的资料如同瀑布般刷屏,他知道,一场更深层次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自己,似乎再也无法抽离。 第7章沉淪 录刻石的影像中,奇特魔兽的尾巴此刻正在米蕾雅的口腔中肆意抽插,带来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干呕和痉挛。 它的身躯微微弓起,将米蕾雅彻底固定在原地,享受着这强行注入龙涎香后,猎物更加剧烈的反应。 米蕾雅的身体大面积潮红,眼神也变得越发迷离。 她的舌头被魔兽那细长的尾巴紧紧缠绕,本能地迎合着深喉中的侵犯,喉间不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亚克特看着眼前跳动的资料,【嘴部敏感度:中敏(持续上升)】的字样闪烁不定,清晰地揭示了米蕾雅此刻身心的交战。 那股被强行注入的龙涎香,混合着她口腔中分泌的津液,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腻气息,仿佛要穿透萤幕扑面而来。 奇特魔兽收回了缠绕在米蕾雅舌尖的尾巴,转而用尾端柔软滋润的部位,开始爱抚着她此刻被刺激得微微颤抖的乳头。 【胸部敏感度:中敏(持续上升)】的提示随之刷新。 米蕾雅的身体在这新的刺激下猛地一颤。 她的乳头因被轻柔地吮吸而逐渐肿胀,敏感的肉粒在魔兽那湿润的部位下,变得越发坚挺。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胸部涌向全身,与口中的屈辱感和撕裂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发出更加破碎的呻吟。 亚克特看到米蕾雅的堕落值在短时间内从30%飆升至45%,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奇特魔兽玩弄着米蕾雅乳尖的同时,另一隻前爪却再次顺着她的平坦小腹,滑向了那刚刚挣脱魔爪的私密部位。 【私密部位敏感度:高敏(剧烈跳动)】。 爪尖冰冷的触感再次降临在红肿湿润的阴唇上,轻柔的抚摸瞬间击垮了米蕾雅仅存的理智防线。 她本能地将双腿分开,露出那不断分泌着润滑液的肉穴,似乎在无意识地邀请着入侵。 “啊……不……”她的呻吟已经带上了明显的颤抖和娇媚,双眼紧闭,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奇特魔兽的尾尖再次用其细长润滑的部位,精准地挑逗着米蕾雅那因为刺激而微微勃起的阴蒂,每一次揉搓都伴随着米蕾雅剧烈的喘息。 【堕落值:60%(加速上升!)】。 米蕾雅的身体如同通了电一般,腰部不自觉地拱起,下半身开始无意识地扭动。 肉穴内晶莹的液体随着她身体的摇摆而不断涌出,湿透了身下所有的衣物,发出“啵滋啵滋”的粘腻水声,听得亚克特心头火热。 奇特魔兽似乎很享受这种极限拉扯,它将尾巴从米蕾雅的阴蒂上移开,转而再次朝着她那湿润饱满的阴道口刺去。 这一次,没有了前次的挣扎与反抗,龙尾轻易地贯穿了米蕾雅的防御,重新进入了她那已被撑开的肉穴深处。 米蕾雅的身体瞬间僵硬,随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的干呕声也在此刻达到顶峰,喉咙深处发出“呜——”的一声绵长颤音。 【堕落值:75%(临界点!)】。 龙尾在米蕾雅的肉穴深处开始猛烈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片水声,温热而湿滑的内壁被不停摩擦,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所有的羞耻与痛苦。 米蕾雅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掌控,她双腿无力地开合,脚趾蜷缩,口中发出连自己都无法辨别的娇喘。 她的眼睛紧闭,脸色涨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泪水流淌而下,仿佛一场无尽的欲望洪流正在冲刷着她的灵魂。 亚克特的金手指忠实地记录着米蕾雅体内每一次痉挛,每一次生理反应。 龙尾精准地顶撞着她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让米蕾雅的身体猛地绷紧,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 她的腰部高高拱起,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合,肉穴内涌出大量爱液。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喘息,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堕落值已突破85%,身体敏感度到达顶峰!】金色的文字在亚克特眼前炸开。 录刻石的影像中,米蕾雅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肉穴不断喷涌出清液。 她的口腔也开始不自觉地分泌唾液,湿润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沿着唇瓣轻轻舔舐。 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放纵的欲望,此刻她完全沉溺在极致的快感之中,彻底潮吹。 【堕落值:90%(潮吹进行中!)】。 亚克特看着眼前这极致淫靡的一幕,冰冷的资料与火热的景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他甚至觉得萤幕都变得湿润起来。 奇特魔兽则似乎享受着这极致的榨取过程,不急不慢地变换着姿势,用尾巴在米蕾雅的肉穴中旋转、研磨。 它的爪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因潮吹而高高挺立的乳头,确保米蕾雅身上的每一丝精华都被彻底汲取。 米蕾雅的头无力地向后仰去,双眼半开半合,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她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所掌控。 她的喉咙深处不断发出呜咽,却又像是某种难以啟齿的欢愉,每一次喘息都带起胸部剧烈的起伏。 【堕落值:95%(精华榨取中!)】。 亚克特的指尖不自觉地轻敲着桌面,大脑中回荡着那些交织在一起的呻吟与潮吹的水声。 金手指的分析能力正在全速运转,将米蕾雅的每一个敏感点、每一次颤抖,都转化为清晰的资料流程,刻印在他的脑海中。 他能“感知”到米蕾雅肉穴内壁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痉挛,都能“嗅”到那甜腻的龙涎香与浓郁的女性体香混合而成的独特气息。 这并非是旁观者的距离感,而是某种更为直接、深入灵魂的“共情”,让他的生理也感到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米蕾雅的身体在此刻几乎是透明的,在亚克特眼中,她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彻底解析的“生物体”。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快感,都在释放着精华。 【堕落值:100%(突破上限!)】。 金色的警示字样在亚克特眼前瞬间放大,震得他头脑发昏。 【警告:目标堕落值已突破100%,身体与意志彻底丧失反抗能力!】 【警告:目标身体机能濒临极限,正在持续潮吹,私密部位开始出现麻痹!】 录刻石影像中,奇特魔兽心满意足地将龙根从米蕾雅湿漉漉的肉穴中抽出,发出一声带着愉悦的低吼。 米蕾雅此刻仿佛一滩软泥般瘫倒在地,双腿无力地开合着,肉穴还在不断涌出清液,眼神涣散,完全丧失了意志。 她口中的唾液沿着嘴角流淌而下,在洁白的皮肤上划出一条淫靡的痕跡。 高耸的胸部随着粗重的喘息剧烈颤抖,乳头因过度刺激而红肿发亮,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一切。 亚克特看着这一幕,大脑一片空白,金手指在他眼前不断跳动的“资料”,如同嘲笑,也如同在述说着这一切的真实与残酷。 他感到生理上的疲惫和心理上的衝击,仿佛刚才经歷这场“战斗”的人,不是影像中的米蕾雅,而是他自己。 他本能地推了推眼镜,却发现脸上空无一物,只有手心出了一层冷汗。 “卧槽,这他妈才叫真?4k?vr啊!”他低声咒駡了一句,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录刻石的影像突然中断,画面定格在米蕾雅空洞而迷离的眼神上,随即光芒熄灭。 亚克特的大脑却在此刻涌入海量资讯,那是关于“堕落值”、奇特魔兽诱惑规律以及魔兽侵犯逻辑的系统化分析,如同游戏攻略般刻入他的脑海。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全新“游戏”的序章,他已经拿到了一份顶级的“作弊器”,但问题是,这个“游戏”他真能玩转吗? 第8章策略 录刻石影像的突然中断,未能终止亚克特大脑中疯狂涌入的资讯流。 那是关于“堕落值”的精准量化标准,关于奇特魔兽诱惑行为的深层规律,以及它们侵犯女性时每一个动作所对应的生理与心理影响。 这些知识并非以文字形式呈现,而是一种更为直接、系统化的“游戏机制说明书”,瞬间刻印在他的脑海深处。 亚克特能“看”到米蕾雅每一个敏感部位的敏感度变化,能“听”到她身体深处因欲望而发出的无声尖叫,甚至能“感知”到那强行注入她体内的龙涎香,如何加速了她从圣洁到沉沦的整个过程。 这一切太过真实,真实到让他感觉自己刚才也身临其境,经歷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 他本能地抬手,想要推一推鼻樑上那副早已不存在的眼镜,只觉手心一片湿冷。 这下可真是“真?4k?vr”了,而且还是个带触觉回馈的超沉浸式体验。 亚克特深吸一口气,胸腔内的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耳畔仿佛还在回荡着米蕾雅那破碎的呻吟。 他感觉生理上的疲惫与心理上的衝击相互交织,但他必须清醒。 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烈的痛感让他一个激灵,瞬间将所有感官体验拋诸脑后。 所有翻滚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化作了冰冷而精准的资料流程,像一行行代码,在亚克特的脑海中高速刷新。 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与兴奋同时涌上心头。 这不再是他穿越前所玩的游戏,但这玩意儿,可比任何游戏都要“真实”,也更加刺激。 他知道,自己拿到了一份顶级的“作弊器”,一个能够洞察世界“底层代码”的金手指。 但问题是,这个“游戏”,他真能玩转吗? 窗外,黎明时分,圣城街头已响起清晨的喧嚣。 远处传来商贩叫卖的隐约声响,偶尔还有巡逻卫兵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几声悠扬的鸟鸣。 然而,这些声音都无法穿透亚克特此刻内心所筑起的专注壁垒。 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将金手指觉醒后涌现的,关于“堕落值”与“恶龙副本”的庞杂资料进行系统化的梳理。 就如同一个顶尖的游戏设计师,在解析他从未接触过的,却又无比熟悉其核心概念的全新游戏。 堕落值,这个原本让他感到衝击的词汇,现在对他而言,已经不再是单纯的负面标籤。 它更像是一个角色的“生命条”,精确地量化了女性冒险者在面对魔兽侵犯时,从反抗到沉沦的全过程。 0%的堕落值代表着意志坚定,能够全力反抗;而当堕落值达到80%,则意味着身体多半已经高潮,战斗能力基本丧失。 超过100%,则是彻底的失神,如同米蕾雅那样,完全沉溺于快感,再无反抗。 这简直就是一份详尽到骨子里的“情色攻略”,清晰地揭示了恶龙副本内,那些看似强大的女性冒险者,是如何被一点点“攻破防线”的。 亚克特忍不住摸了摸手中的录刻石,这块黝黑的石头此刻已归于冰凉,但它的温度似乎与他胸腔内此刻沸腾的兴奋与好奇同步跳动。 金手指带给他的不仅仅是资讯,还有一种对这个世界——这个女尊男卑、以女性魅力和功绩为衡量标准、却又暗藏淫靡欲望的世界——全新的认知。 他能“看”到那些在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女性冒险者,在恶龙副本深处可能经歷的一切。 也能“理解”那些看似神秘莫测的魔兽,它们并非简单粗暴的杀戮机器,而是深諳“攻心为上”的欲望引诱大师。 “果然,比游戏设定还夸张。”亚克特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他曾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的穿越者,在这个世界最多做个老实的服务员,或者,仗着前世的经验,写点“剧本”赚点外快。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拿到了一份真正能“攻略”这个世界的“金手指”。 这份攻略,不仅能让他洞悉副本深处的秘密,甚至能让他以一种全新的视角,去审视并利用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那些关于“恶龙子嗣诱惑规律”、“魔兽侵犯逻辑”的系统化分析,以及对女性敏感部位的精确感知,让他觉得这不仅仅是一个异能,更像是一种与恶龙副本法则深层联结的“特殊共鸣”。 仿佛他的金手指,就是这个扭曲法则本身的一部分。 亚克特用指尖轻敲着桌面,一下,两下,如同键盘上跳动的代码,构建着他心目中的“破局策略”。 既然这是一个关于“堕落”与“精华榨取”的游戏,那么,他是否能成为那个掌握游戏规则、甚至影响游戏进程的“玩家”? 他前世的经验告诉他,任何游戏,只要你掌握了核心机制,就能找到“通关”的方法。 甚至可以反其道而行之,成为让“游戏”本身都感到措手不及的“bug”级玩家。 米蕾雅那圣洁面纱下的“堕落”景象,以及那些冰冷却精准的资料,仍在亚克特脑海中回荡,久久不散。 她的悲惨,激发的不是亚克特的悲悯,而是深入瞭解这个“游戏”所有隐秘机制的强烈好奇心。 以及一种,对米蕾雅这般美人的,难以言喻的“佔有欲”。 他突然想到,如果他能引导米蕾雅,让她在“堕落”的边缘徘徊,却又始终掌握着主动,那会是怎样一幅绝美的画面? 那块冰凉的录刻石,此刻在他眼中,不再只是一个记录着羞耻与痛苦的物品,而是一把沉甸甸的钥匙。 它似乎在向他招手,引诱他进入一个更深层、更刺激的秘密世界。 亚克特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手中的录刻石,不再是简单的消遣品,而是通往这个欲望世界最深层秘密的钥匙。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阅读’这本攻略,然后,以一个兵团长的身份,亲自踏入那片‘欲望的战场’,去寻找那个‘失落’的传奇,去‘征服’这个疯狂的世界!但他能顺利成为兵团长,进入副本吗? 第9章入局 酒吧里,空气中混合着麦芽的醇厚、廉价香水的甜腻,以及女性身体特有的燥热气息。 亚克特机械地擦拭着手中的玻璃杯,动作缓慢而无力,仿佛每一个杯子都沉重得让他提不起劲。 他那双本应锐利洞察的眼睛,此刻却放空地穿透杯身,望着遥远的地方,耳畔尽是女冒险者们此起彼伏的娇笑和酒杯碰撞的脆响。 昨夜金手指觉醒带来的震撼和“堕落值”海量资讯的衝击,让他现在脑子里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 他怀里那块冰凉的录刻石,此刻显得如此烫手,像是某种无法估量的宝藏,又像一枚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喂,小子,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被哪个美人儿迷了眼?”粗獷的声音带着笑意,打断了亚克特的思绪。 德里克老闆魁梧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胳膊肘随意地搭在吧台上,精明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亚克特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头。 “少来,你那点花花肠子我可太清楚了。”德里克扯了扯他那标志性的络腮胡,眼中满是促狭。 “老闆,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什么,能把一些‘特别’的东西换成钱的门道?”亚克特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问道。 他把“特别”两个字咬得尤其重,试图以此暗示录刻石的非同寻常,又不至于直接暴露。 德里克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闪过一丝他看不懂的了然。 “哦?多‘特别’的东西?”德里克不紧不慢地反问,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擦得鋥亮的银币,在指间灵活地转动着。 亚克特斟酌着词句,脑海中回忆着前世玩游戏时那些稀奇古怪的设定。 “就是……那种,一般商店不会收,可能有点‘违禁’,但是又很有价值的玩意儿。”他尽力说得含糊,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怀里瞥去,那里的录刻石似乎在无声地回应他的紧张。 德里克停下手中的银币,食指轻轻敲了敲吧台,发出“篤篤”的声响,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测量着什么。 “小子,想搞点不一样的钱?”德里克忽然笑了,笑容意味深长,眼角的皱纹也随之加深了几分。 “那就别光看表面,去黑市找艾尔维斯,那老头儿啥玩意都敢收,也知道哪儿能出手。” 艾尔维斯?亚克特将这个名字在舌尖滚动了一圈,一股充满好奇与期待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德里克老闆的这番话,无疑是给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地下世界的大门。 他知道黑市的存在,也知道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快地涉足其中。 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的酒吧服务员,虽然现在多了个“金手指”的秘密,可在这圣城里,光有秘密可不能当饭吃。 金手指再厉害,也得有啟动资金才能玩转。 他脑海中浮现出米蕾雅在录刻石影像中那堕落到极致的画面,以及自己亲身体验的每一分颤慄。 那可不是单纯的痛苦,其中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撕裂灵魂的快感,那种复杂的感官体验让他至今仍然感到胸口发闷,又隐隐约约地有些躁动。 这个世界,远比他穿越前玩的任何游戏都要“真实”,真实得让人心生嚮往,又胆战心惊。 现在,机会来了。 德里克的话就像一针强心剂,瞬间驱散了他心头的迷茫和倦怠。 他要变现这块录刻石,这是他走向“兵团长”之路的第一步,也是他“征服”这个疯狂世界的第一笔原始积累。 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等有了钱,他要怎样组建自己的佣兵团,怎样去招募那些美艳又强大的女战士。 最好还能是那些在副本里有过“惨痛”经歷的,这样他“堕落感知之眼”的价值,才能最大化。 至于那所谓的黑市“老油条”艾尔维斯,亚克特也忍不住想像起他的模样。 肯定是个精明市侩,满脸横肉的傢伙吧?那种一看就不好惹,但又对金钱充满渴望的类型。 带着对未知的好奇和对未来的野望,亚克特决定,今晚就去黑市探探路。 他加快了擦杯子的速度,直到所有的玻璃杯都晶莹剔透得能映出他眼中灼灼的光芒。 夜色渐深,喧嚣的酒吧也渐渐归于平静。 亚克特脱下沾染着酒渍的围裙,感受着圣城晚风中特有的潮湿与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料味。 白天的热闹随着夜幕降临而沉寂,取而代之的是圣城特有的夜间脉动,那是欲望与交易在暗中涌动的节奏。 他的心跳随着街角的喧嚣由近及远,变得沉稳有力,不再是白天被金手指资讯衝击后那般杂乱无章。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上,既谨慎,又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兴奋。 德里克老闆那句“那老头儿啥玩意都敢收”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对即将到来的见面充满好奇。 他想知道,艾尔维斯这种见多识广的老头,会对米蕾雅的“堕落”影像作何反应?他又会给出怎样的估价? 穿过几条安静的街道,前方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和不知名的吆喝声,那是黑市的方向。 周围的建筑开始变得低矮破旧,路灯也稀疏起来,只有一些摇曳的火把和发着微光的魔晶石,勉强照亮着脚下的路。 空气中也弥漫起一股更为复杂的味道,潮湿的霉味、刺鼻的药材味,偶尔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无一不在提醒他,这里绝不是善地。 他紧了紧怀里的录刻石,那冰凉的触感再次传递出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仿佛在告诉他,这是他最大的底牌。 终于,他七拐八绕地来到一条更深、更阴暗的小巷,这里几乎没有任何光亮,只有一家门前掛着一盏摇曳油灯的小铺子。 那油灯的光芒微弱得如同豆点,却又散发着一股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令人安心的暖意,像是在欢迎着每一位不速之客。 亚克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铺子里光线昏暗,一股陈旧的纸张味和药草的怪味扑面而来。 货架上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从乾瘪的魔兽器官到不知名的符文石,每一件都蒙着厚厚的灰尘,仿佛沉睡了千万年。 一个瘦削佝僂的身影正坐在柜檯后,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梳到脑后,脸上佈满了岁月的痕跡,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像夜空中的星辰,散发着精明的光芒。 他手里握着一根雕刻着奇异符文的木质手杖,正一下一下地轻敲着地面,发出规律而低沉的“篤篤”声。 艾尔维斯,亚克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眼前的老人与他想像中的市侩恶棍截然不同,反而更像是一位隐居的智者。 但德里克既然说他“什么都敢收”,那他的眼界和胆量就绝非寻常。 亚克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老人,心中盘算着如何开口才能让自己的目的听起来更自然一些。 “年轻人,你来了。”老头儿忽然抬头,那双眼睛精准地捕捉到了亚克特的视线,嘴边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预料到了他的到来。 亚克特心头一跳,故作镇定地走上前去。 他将怀里的录刻石拿了出来,那黝黑的石头在微弱的油灯下显得毫无光泽,仿佛一块普通的鹅卵石。 “老先生,我有点东西,想请您掌掌眼。”亚克特将录刻石放在柜檯上,儘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艾尔维斯并没有立刻去触碰录刻石,他的目光落在石头上,却又仿佛穿透了它,径直看向亚克特。 那眼神让亚克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仿佛自己内心的所有秘密都被老人一眼看穿。 第10章奇貨 亚克特从怀里拿出那块黝黑的录刻石。 他把它轻轻地放在柜檯上。 艾尔维斯瘦削的手指并没有触碰录刻石,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像穿透了薄雾一般,直直地盯着它。 他的目光仿佛能洞穿石头的外壳,看到其内记录的影像,那带着些许贪婪和玩味的神色,让亚克特感到一丝不适,却又隐隐期待。 空气中除了陈年的药草味和旧纸张的霉味,似乎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燥热。 艾尔维斯慢悠悠地拿起他那根雕刻着奇异符文的木质手杖,轻轻地在柜檯上敲了敲。 “嘖嘖……”老头儿发出一声低沉的讚叹,眼神中的玩味更浓。 “这可真是‘奇货’啊。” 他的声音沙哑,却像带着某种独特的魔力,回荡在昏暗的小店里。 亚克特的心跳莫名地加速。 他知道艾尔维斯说的“奇货”,绝不仅仅是因为录刻石本身的稀有。 “年轻人,你手上这块石头,记录的可不是普通的冒险。”艾尔维斯慢吞吞地说道,仿佛在品味着什么极品佳酿。 “那里面,有比金子更诱人的东西……对某些人来说。” 亚克特看着艾尔维斯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介于猥琐和洞察一切之间的怪异混合。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看似风烛残年的老头,比自己想像的要可怕得多。 “看你这副表情,是不清楚这块石头的真正价值,还是在为里面的‘美景’感到惊讶?”艾尔维斯突然将头凑近,那双老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像是看穿了他内心深处的所有秘密。 亚克特感到喉头一阵发紧。 “老先生……您,您到底看到了什么?”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 艾尔维斯嘿嘿一笑。 “看到了一个‘堕落’的传奇。” “一位高贵的女性冒险者,是如何一步步被副本里的‘魔物’诱惑,最终在欲望的深渊中沉沦。”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带着一种对“美学”的欣赏。 亚克特震惊地看着艾尔维斯,老人对“堕落”的理解似乎比他这个拥有“堕落感知之眼”的人还要深。 他更震惊的是,艾尔维斯竟然知道录刻石里记录了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小子。老头子我在这黑市里待了这么久,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艾尔维斯挥了挥手,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你这块石头里的‘画面’,虽然少见,但也不是闻所未闻。” 艾尔维斯话锋一转,那双眼睛如同鹰眼一般,锐利地落在亚克特的脸上。 “不过,你倒是挺有趣的,异界来的小子。” “‘她’真是选了个有趣的傢伙来。” 亚克特的脑子瞬间嗡的一声。 “您……您在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这个老头,竟然知道他是异界来客?这怎么可能? 他穿越的事,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 艾尔维斯看着亚克特的反应,脸上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别紧张,小子。老头子我能活这么久,靠的可不是拳头。”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有些东西,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这里感受到的。” 他指着虚空,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个难以理解的弧度。 “这个世界,有些地方的法则,比你想像的要更……‘敏感’。” “你身上那股子格格不入的味道,可瞒不过我这双老眼。” 亚克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份会被人如此轻易地看穿。 而且,竟然是在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黑市小店里,被一个猥琐好色的老头看穿! 这感觉,比在副本里被魔兽盯上还要让人脊背发凉。 艾尔维斯似乎很满意亚克特的反应。 “既然你知道这石头是‘奇货’,也别想着在我这里把它贱卖了。”他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它有更‘合适’的去处。” “更合适的去处?”亚克特疑惑地重复道。 艾尔维斯点了点头,再次敲了敲手中的木质手杖。 “嗯,暗月商会。” “你这块‘奇货’,正对那些老傢伙们的胃口。” 亚克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德里克老闆之前隐约提过的“暗月商会”。 那是一个在圣城中,甚至是整个大陆都臭名昭着的商业巨鱷,掌控着许多见不得光的產业。 “暗月商会会收这种东西?”亚克特有些怀疑。 在他的认知里,商会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艾尔维斯嘿嘿一笑,笑容里带着几分不屑和讥讽。 “小子,暗月商会要真是只做‘正经’生意,这黑市早就关门大吉了。” “他们收的,可远不止这些。” “只要有足够的利润,他们连女王的褻裤都能帮你搞到手。” 亚克特一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个世界,果然比他想像的要“真实”和“狗血”得多。 “走吧,小子。”艾尔维斯起身,那瘦削的身影却显得异常有力。 他将手中的录刻石轻轻拋给了亚克特。 “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女人,一定会喜欢这东西。” 亚克特稳稳地接过录刻石,那冰冷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他稍稍平復了心绪。 他看着艾尔维斯那张意味深长的老脸,心中除了震撼,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重新认知。 一个能一眼看穿他异界身份的老头,一个对“堕落”影像垂涎三尺的商会…… 这雷夫加德大陆,简直就是个披着剑与魔法外衣的巨大欲望旋涡。 他跟着艾尔维斯走出小店。 夜色深沉如墨,黑市的喧嚣声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被一条条狭窄而昏暗的小巷所吞噬。 亚克特的心情复杂,艾尔维斯那句“异界来的小子”还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好奇艾尔维斯是如何发现的,但也清楚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他要去见识一下那个所谓的“暗月商会”。 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对米蕾雅在录刻石中那般凄惨的“堕落”影像如此感兴趣? 艾尔维斯佝僂着身子走在前面,手杖在地面上敲打着,发出规律的轻响。 亚克特跟在他身后,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不再是黑市那种粗糙的杂乱,而是渐渐变得整洁,路面也由泥泞变得平坦。 偶尔有几盏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魔晶灯镶嵌在墙壁上,为这段路程增添了几分诡秘的幽静。 随着他们的深入,空气中的怪味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花香与香料的馥鬱气息,甜腻而又带着些许挑逗。 这气味让亚克特的鼻尖微微翕动,心中不由得对即将见到的“女人”多了一分好奇。 艾尔维斯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侧过头,用那双充满褶皱的眼睛瞥他一眼,仿佛能读懂他心中的想法。 每次被老人看到,亚克特都觉得自己仿佛赤裸着站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 他们穿过一道拱门,眼前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个与黑市截然不同的世界。 街道宽敞,两旁建筑高大而精緻,华丽的浮雕在魔晶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几辆装饰豪华的魔晶马车停靠在路边,车夫们懒洋洋地打着瞌睡,似乎对眼前的一切习以为常。 这就是暗月商会的核心区域。 在一座宏伟的建筑前,艾尔维斯停下了脚步。 建筑的大门紧闭,没有明显的标识,只有门口站着两名身穿黑色紧身皮甲的守卫,他们的肌肉线条在皮甲下若隐若现,眼神冰冷而锐利。 这股充满压迫感的肃杀,与周围弥漫的香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艾尔维斯没有理会守卫,径直走上前,对着紧闭的大门轻轻敲了三下。 “篤、篤、篤。”声音低沉,带着某种特殊的韵律。 大门没有立刻打开,其中一名守卫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在艾尔维斯身上扫了一圈,最终停在亚克特身上,眼中带着一丝警惕。 艾尔维斯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几分猥琐,也带着几分玩味。 “老头子我来拜访瑞秋小姐,有点‘好东西’,想给她掌掌眼。” 他刻意将“好东西”三个字说得曖昧不清。 守卫眼神变幻了一下,没有多问,只是转身走到大门前,打开了一道足以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 艾尔维斯带着亚克特走了进去。 缝隙中透出的,是一股更加浓郁的香气,混合着不知名的花香、异域香料,以及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让人闻之欲醉,又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诱惑。 穿过幽暗的走廊,他们来到一间装潢奢华的会客厅。 房间的中央铺着厚厚的紫色天鹅绒地毯,四周墙壁上掛着风格大胆、色彩艳丽的油画,多描绘着各种姿态的女性人体,或是半遮半掩,或是全然裸露。 空气中,一股催情的香料味道丝丝缕缕地渗透进鼻腔,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燥热。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正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 她的墨绿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只用一根简单的金丝带松松地系住,更衬得脖颈修长。 女人身穿一件极其暴露的黑色丝质长袍,衣料薄如蝉翼,几乎完全透明,完美勾勒出她傲人而丰腴的曲线。 特别是那对呼之欲出的豪乳和圆润饱满的蜜桃臀,在丝绸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诱惑。 她的眼神锐利而充满计算,嘴唇被涂上了深色的口红,显得娇艳欲滴。 亚克特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让他的心跳也跟着漏了一拍。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为“欲望”而生的艺术品。 她端起手边的一杯酒,轻轻晃动着,眼神在亚克特和艾尔维斯之间流转。 “艾尔维斯老先生,什么风把您这尊大佛吹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性感而富有磁性。 她并没有看亚克特,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随从。 艾尔维斯搓了搓手,脸上堆满了諂媚的笑容,和之前的智者模样判若两人。 “哎呀,瑞秋小姐,老头子我这不是听说了您这里对‘奇珍异宝’一向敞开大门嘛。” “这不是带了个‘好货’来给您过过眼癮?” 他说着,指了指亚克特。 她这才将目光落在亚克特身上。 她的眼神从头到脚将他审视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似乎觉得他没什么特别之处。 “你?”她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 “你有什么好东西能入得了我的眼?” 亚克特没有在意她的轻蔑,他见过太多这样的女人。 他从怀里掏出录刻石,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黝黑的石头与奢华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只是瞥了一眼,眼神里依旧是不以为然。 艾尔维斯则适时地凑上前,用他那双枯瘦的手,指着录刻石的某一处。 “瑞秋小姐,这块石头可不一般。” “它里面记录着一位元‘米蕾雅小姐’的‘精彩瞬间’。” 他刻意将“米蕾雅小姐”和“精彩瞬间”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她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在听到“米蕾雅”这个名字时,突然凝固了一下。 米蕾雅,这个名字在圣城中并不陌生,是曾经的“银月骑士团”副团长,一位以美貌与实力并存的传奇女战士。 据说她在一次副本攻略中遭遇不测,至今未归,生死未卜。 她的身影也从影石的直播画面中彻底消失,令无数拥躉扼腕叹息。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录刻石。 “米蕾雅……的影像?”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兴奋。 艾尔维斯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猥琐的笑容。 “如假包换。而且……这影像可比您平时看到的那些,要‘深刻’得多。” 他给了亚克特一个眼神,示意他播放。 亚克特会意,他知道是时候展现“奇货”的真正价值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录刻石。 一瞬间,一股微弱的光芒从录刻石上亮起,米蕾雅的影像,开始在虚空中浮现。 随着录刻石的播放到达尾声,瑞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捏碎。 清澈的酒液和玻璃碎片落在厚实的天鹅绒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却没有引起她的丝毫注意。 她仿佛被影像中的米蕾雅所感染,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法压抑的狂热和欲望。 艾尔维斯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瑞秋小姐,您觉得这‘货色’如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 她没有回答,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录刻石上的影像。 “嘶哈……这可真是……顶级货色!”她的声音因兴奋而变得尖锐,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狂热。 “米蕾雅……竟然堕落到了这种程度!” 她像一隻嗅到血腥味的鯊鱼,全身散发着危险而贪婪的气息。 亚克特及时停止了影像的播放,录刻石的光芒暗淡下去,会客厅再次陷入昏暗。 她的视线在录刻石上流连,如同饥渴的野兽盯着猎物。 “七千!一口价,我全要了!”她的声音鏗鏘有力,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亚克特瞬间呆住了。 七千金币? 这个数字远超他的想像,他原以为能卖个两三千就已经很不错了。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世界的病态和对“堕落影像”的疯狂需求。 他刚想说什么,艾尔维斯突然抢先一步。 “瑞秋小姐真是爽快!”老头儿眯着眼睛,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小子,这笔买卖,成交!” 他生怕亚克特再说什么,连忙替他做了决定。 亚克特被艾尔维斯噎了一下,不过七千金币的鉅款,让他也失去了计较的心情。 成交就成交吧。 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她猛地起身,那薄如蝉翼的丝质长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将她曼妙的身体曲线衬托得淋漓尽致。 “艾尔维斯老先生,随我来。”她率先转身,走出会客厅。 亚克特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 七千金币……这下,他可以大干一场了! 穿过几条同样弥漫着香气的走廊,他们来到一间宽敞的交易厅。 这里灯火通明,几名身穿黑衣的男性会计正埋头在帐本前忙碌着。 交易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乌木桌,桌上堆满了金光闪闪的金币。 瑞秋示意会计将金币清点出来。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房间里回荡,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亚克特的心坎上。 很快,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被递到了艾尔维斯手中。 老头儿掂了掂,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瑞秋小姐真是慷慨!”他讚叹道。 她只是摆了摆手,目光再次落在那块录刻石上,仿佛那才是她真正的战利品。 “小子,这是你的。”艾尔维斯将其中一部分金币递给亚克特。 亚克特接过钱袋,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分量,心中激动不已。 这是他穿越以来,赚到的第一笔鉅款,也是他在这个异世界立足的资本! 他本以为艾尔维斯会分走一半,没想到老头只拿走了两成,这让他对艾尔维斯的看法又多了几分复杂。 艾尔维斯看着亚克特眼中的狂喜,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多想了,年轻人。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欲望驱动一切,金钱只是欲望的敲门砖。” “你只是个异界来的,想要活下去,总要先顺应规则。”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亚克特头上,让他从狂喜中清醒过来。 是啊,这个世界,远比他想像的更加扭曲和真实。 “去副本週边交易市场看看吧。”艾尔维斯指了指外面,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 “那里有更多‘有趣的’东西,说不定还能遇到你未来的‘美人’。” 亚克特紧握着沉甸甸的钱袋,艾尔维斯那意味深长又有些好色的笑容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副本週边交易市场……”这几个字如同带着魔力,在他耳边回响。 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前方等待他的,是一个比录刻石影像更“精彩”也更“危险”的世界…… 第11章詢價 艾尔维斯给他的忠告,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牵引着亚克特走向圣城中最混乱也最有生机的地方——副本週边交易市场。 这个地方与暗月商会那片奢靡的区域截然不同,它像是圣城文明的溃疡面,一切赤裸而真实。 空气中混合着上百种气味:铁匠铺里灼烧的煤炭味、药剂摊上挥发的酒精味、湿漉漉的魔兽皮毛味,以及,最主要的——一种甜腻中带着腐朽的,龙涎香的气味。 亚克特将那装着五千六百枚金币的钱袋小心地塞进贴身内袋,脚步轻快地穿梭于人潮之中。 他首先要瞭解兵团长立足的根本。 “影石!全新影石,能绑定四名精锐女战士,即时观测副本战况!没有影石,你连一支像样的队伍都组建不起来!” 一个身穿皮夹克、满脸油光的中年小贩,正在声嘶力竭地推销他的货物。 亚克特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影石,这东西对男性兵团长而言,简直是战术指挥的生命线,少了它,男性兵团长在副本中就形同盲人。 他随手拿起一块普通未绑定的影石,那块石头黯淡无光,只有啟动后才能投射出影像。 “这多少钱?”亚克特问道。 “一千五百金币!童叟无欺的最低价!”小贩语气骄傲,仿佛在出售黄金。 一千五百金币。 亚克特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一个能够绑定四人的影石,价格竟如此高昂。 他现在总共有五千六百金币,扣掉这个,剩下的钱还得用来雇佣精锐女战士。 如果每个月都不能稳定带回副本物资,他很快就会坐吃山空。 看来兵团长这个行当,门槛比他想的要高得多。 他将影石放回,准备继续往前走,眼睛却被路边一个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摊位吸引住了。 那是出售龙涎香的摊位。 龙涎香,这个在黑市被炒作到天价的奇物,此刻就大剌剌地摆在露天摊上。 这些瓶子里的龙涎香顏色各异,从淡淡的粉红到浓稠的乳白都有,品相不同,价格自然也相去甚远。 “新鲜出炉的龙涎香,高阶药剂的必备,王公贵族的奢侈香料!” 龙涎香商贩维多利亚,一位皮肤黝黑、佈满皱纹的年迈女性,正用她那双常年浸染着香料而微黄的手指,熟练地向一位佩戴着精緻珠宝的女贵族推销着。 “这瓶‘月光’,產自第三关卡,纯净度极高,绝对能让您的魅力更上一层楼!” 维多利亚那市侩又精明的笑容,让亚克特觉得,她就像是这个欲望世界中最无情的收割者,把女性的挣扎和沉沦,明码标价地卖给需要的人。 “真是夸张。”亚克特嘀咕道。 他穿过嘈杂的人群,对影石的高价感到一阵头疼,但他知道,他必须找到一个可靠的影石,这是他建立事业的基础。 正当他准备放弃这个摊位,前往下一片区域寻找更划算的选择时,他听见了一个古怪的声音。 “这块影石……三百金币,不能再多了。” 那是龙涎香商贩维多利亚的声音,带着一种明显的压价和不耐烦。 “三百金币?!” 亚克特猛地顿住脚步,心脏像是被一隻无形的手捏紧了。 一块影石,即便是品相最差的,也不应该只值三百金币,这价格连一个完好的未绑定影石的零头都算不上。 他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着市场深处的一个阴暗角落走去。 那里的阳光似乎永远被巨大的帐篷遮挡,投下一片晦暗的阴影,与不远处的喧嚣形成了一个奇特的低语之地。 他看到维多利亚正对着一个女人争执着。 那个女人身材丰满、曲线玲瓏,穿着一身剪裁大胆、几乎完全露出腰肢和肚脐眼的皮甲服饰,一头波浪般的栗色长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肩头。 她眼角一颗醒目的泪痣,为她的艳丽平添了几分勾人的魅惑,但她的眼神却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疲惫和无所谓。 这个女人,慵懒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她无关。 “爱买不买,老婆子,我可没时间跟你耗。”女人语气轻佻,带着一种对生活的毫不在乎。 维多利亚紧盯着那块石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随即又被市侩的精明所取代。 “玛丽贝尔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根本卖不出去!” 玛丽贝尔? 亚克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这个艳丽的女人,显然在市场上小有名气。 “占了一个绑定位的影石,谁敢买?若一个兵团少一个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维多利亚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刻意的提醒。 “我说了,爱买不买。”玛丽贝尔只是打了个哈欠,用指尖轻点着自己的下唇,似乎对此毫无兴趣。 占了一个绑定位的影石。 这几个字,让亚克特猛地反应过来。 影石绑定冒险者后,就能即时直播其在副本内的一切。 但根据炼金术士的说法,这个绑定位不可逆的,一共只有4个绑定位,一旦绑定,这块影石就少了一个绑定位,不能再用于绑定其他冒险者。 而玛丽贝尔此刻就在这里,卖少一个绑定位的影石,并且听起来还是绑定了她自己。 这意味着,任何买下这块影石的人,只有三个绑定位可用。 对于渴望隐私的女战士来说,这种行为是不可思议的,因为副本内的战斗,往往伴随着各种羞耻和暴露。 但玛丽贝尔的神情,却是那样地毫不在意。 亚克特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一个疯狂的想法。 如果他能买下这块绑定了她的影石,岂不是随时都能通过“堕落感知之眼”窥探到她的一切? 维多利亚冷笑了一声:“这块影石,绑定的是玛丽贝尔小姐自己,你是龙涎妓者,谁知道她每次进副本会发生什么?” “买回去除了看你那身风骚的皮囊,能有什么用?” 玛丽贝尔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对维多利亚不置可否,只是用她那双狭长的眼睛,扫了一眼亚克特。 亚克特感觉自己的脸颊微微发热,他知道,他这个偷窥者被发现了。 他乾咳一声,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他不能让这块影石落入维多利亚手中被贱卖,那太可惜了。 “小姐。” 亚克特迈步走出阴影,走到玛丽贝尔身前,阳光从侧面斜斜地打在她身上,更衬托出她身材的凹凸有致。 她的皮肤在阳光下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与她的栗色长发交相辉映,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亚克特直视着她那双写满了疲惫和不羈的眼睛,他能看到她眼底深处,那种对世界一切都已无所谓的倦怠感。 “小姐,这块石头……怎么卖?” 第12章交易 玛丽贝尔慵懒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她抬起手臂,用手指轻轻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露出了左臂上一个精巧的图腾纹身。 “哦?新面孔。”她的声音如同猫咪般慵懒,带着一丝魅惑的沙哑。 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让亚克特有些口乾舌燥。 “看你这身装扮,不像是个冒险者,倒像是哪家酒吧里的小白脸服务员。”她带着一丝戏謔的口吻说道。 亚克特咧嘴一笑,露出了他标志性的、带着点痞气的阳光笑容。 “服务员也能有春天,不是吗?”他半开玩笑地回答道。 玛丽贝尔眼中闪过一丝讚赏,她喜欢这种不卑不亢的男性。 “五百金币。”玛丽贝尔伸出五个手指头,语气乾脆俐落。 “这是我的底线,我急着要钱去买些疗伤药剂。” 五百金币。 这个价格虽然比维多利亚开价高,但比一个正常的影石要便宜得多,对于亚克特而言,这是可以接受的。 他迅速做出判断,这不仅仅是为了得到一块影石,更是为了得到一个瞭解“堕落”真相的独特管道,以及一个潜在的、极具天赋的“试验品”。 “成交。”亚克特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从怀中掏出装着五千六百金币的钱袋,取出了五百金币,递给了玛丽贝尔。 玛丽贝尔接过金币,随意地将钱袋拋了拋,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爽快。” 玛丽贝尔收起亚克特递过去的五百枚金币,用指尖轻松地掂了掂那沉甸甸的钱袋,脸上露出满足的、带着野性的笑容。 她拿起那块被她绑定的影石,在手中随意拋了拋,它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是块普通的石头,被她的魅惑衬托得黯淡无光。 “这影石已经被我绑定,你买下它,就能随时看到我在副本中的一切。”她用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平静语气解释道,仿佛那是一件无关紧要的装饰品。 “但它就只剩下三个绑定位了。”她还是提醒道。 “无所谓。”亚克特毫不迟疑地回答,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要的可不是那四个绑定位,要的是一个即时获取玛丽贝尔在副本中“堕落资料”的独家管道。 玛丽贝尔深深地看了亚克特一眼,那双狭长的眼睛像是要看进他的心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花高价买一块只剩三个绑定位的“废石”,更不明白他为何对一个龙涎妓者的影像如此热衷,难道他想从中研究出什么惊天大秘密? 不过,她没有问,对于一个已经对生活失去热情的女人来说,别人的好奇心和怪癖,都不如手里的金币来得实在。 她那饱满的胸脯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她那慵懒而又妖嬈的姿态,像是一朵盛开在淤泥之上的毒花,充满了诱惑。 “祝你收看愉快,新主人。”她戏謔地说道,语调中带着一丝玩味。 玛丽贝尔随后转身,栗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扭动着,毫不留恋地走向人潮深处,很快便消失在了视线中。 “小子,你疯了?” 维多利亚那市侩的声音瞬间响了起来,尖锐得像是一根刺,刺破了交易完成后的沉寂。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亚克特,佈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鄙夷,仿佛看到了一隻花了大价钱买垃圾的蠢驴。 “你花五百金币买一块佔用了一个绑定名额的影石?” “你到底图什么?一个妓者的堕落影像,能值什么钱?”维多利亚的声音很大,引来了周围不少路人和商贩的侧目。 “情报。”亚克特淡淡地回答,眼神中闪烁着自信而又洒脱的光芒。 “而且,老奶奶,我只是看中了一个潜在的‘摇钱树’,谁说一个妓者的堕落影像就没价值了?”他冲维多利亚咧嘴一笑,带着一点挑衅的痞气。 周围的商贩和路人听到他的话,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哄笑和窃窃私语。 一个穿着粗布衣、一脸刻薄相的商贩,鄙夷地摇了摇头,朝着亚克特吐了一口唾沫。 “看样子,你也是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了。” “说不定他就是想看着她在里面被人玩弄的样子,满足他那变态的窥视欲。” 周围那些嘲讽的低语像蚊子嗡嗡叫一样,充斥着整个市场,但这并未让亚克特感到丝毫的不快。 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男性被视为低贱的辅助者,是缺乏雄性竞争力的失败者。 但亚克特不在乎,他买下的更像是一个充满诱惑和秘密的潘朵拉魔盒,而不是一块简单的影石。 他对着那群嘲讽的商贩,耸了耸肩,表情轻松而又洒脱。 亚克特转身,穿过喧嚣的人群,离开了那个充满了铜臭味和龙涎香气味的交易市场。 他没有理会身后传来的更多嘲笑声,径直朝着圣城深处的旅馆区域走去。 现在的他,最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私密、无人打扰的空间,来啟动这块影石,并再次尝试他那独一无二的堕落感知之眼。 他需要在玛丽贝尔的影像中,获取更多的资讯,来完善他对恶龙副本的理解。 他穿过几条狭窄而拥挤的小巷,空气中的气味也逐渐变得清新,最终,他来到一家看起来还算乾净的旅馆。 旅馆名叫“星月之眠”,虽然名字带着一丝浪漫气息,但建筑本身却略显老旧,但胜在幽静。 他付了三枚银币,开了一个位于三楼靠窗的小房间。 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和一扇对着后巷的窗户,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熏香的潮湿味道。 亚克特关上门,拉上厚重的窗帘,确保没有光线透进来,将自己彻底隔离于外面的世界。 他走到桌前坐下,从怀中掏出那块影石。 冰冷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仔细端详着这块石头,它似乎因为绑定了强大的玛丽贝尔而变得更加神秘。 “我倒要看看,所谓龙涎妓者的‘工作’到底是什么。” 他将自己的魔力缓缓注入影石之中。 影石在他的手中发出微弱的红光,随后,一道柔和的光芒从石头表面投射而出,形成一个约莫一米见方的三维立体影像,漂浮在桌面上。 他深吸一口气,盯着画面。 画面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空气清新,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着齐腰深的翠绿牧草,正是恶龙副本中的“草原关卡”。 玛丽贝尔站在影像中央,她的穿着比在市场时更加暴露,但显然是为了战斗而设计的。 那是一套贴身的皮质战甲,将她火辣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长及大腿的皮靴,和一双护腕,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野性和力量。 她的栗色长发被随意地绑在脑后,胸部和腹部几乎完全暴露在外,只在最关键的部位有皮甲遮挡。 她紧咬着下唇,脸上带着一丝潮红,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似乎刚刚经歷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手中握着一把短剑,剑尖直指前方,但身体的紧绷和脸上那层异样的潮红,出卖了她此刻的真实状态。 亚克特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场普通的战斗。 他立刻啟动了**堕落感知之眼**。 一瞬间,世界在他眼中发生了改变。 第13章沉淪 在魔力注入的瞬间,眼前的立体影像被一层奇异的黑色滤镜覆盖,紧接着,无数闪烁着幽蓝色的数位和资料条浮现在影像中的玛丽贝尔身边。 她那丰满的身体轮廓被一道淡绿色的能量条勾勒出来,上方是她的名字和职业,下方则是两道刺眼的红色进度条。 亚克特猛地瞳孔一缩,双手撑在桌面上,整个人凑近了光影萤幕,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他成功了,堕落感知之眼真的被啟动了。 萤幕左上角,显示着一组组关键资料: 「目标:玛丽贝尔,职业:龙涎妓者(辅助/治疗),状态:极度兴奋,体力:60%」 「**堕落值**:12%(临界閾值:50%)」 「**意志清醒度**:95%」 在玛丽贝尔身后,有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藤蔓状魔物,资料也同时浮现: 「魔物:湿濡藤蔓(低阶杂交怪),等级:5,威胁:极低」 「特性:亲密接触型(黏性、柔韧性、摩擦强),核心目标:获取女性精华」 「**攻击模式**:缠绕、摩擦、触觉刺激」 这次居然出现了怪物资讯,难道这是我的金手指看影石与录刻石的区别? 这些冰冷的资料,配上画面中火辣的场景,让亚克特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那种夹杂着理性分析和本能窥探的复杂情绪,让他体内的血液仿佛正在沸腾。 眼前的玛丽贝尔确实处于一种强烈的性兴奋状态。 她大口喘息着,紧咬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痕,一双狭长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那是极度兴奋和痛苦交织的复杂情绪。 那些翠绿与暗红相间的藤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从地面的草丛中鑽出,它们佈满了一种湿滑的、透明的黏液,表面反射着草原上明媚的阳光。 湿濡藤蔓并没有锋利的尖刺或牙齿,它们攻击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目标沉沦,因此它们缠绕的方式极尽温柔而又邪恶。 数根最粗壮的藤蔓,以一种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如同光滑的皮鞭,缠上了她胸部下缘与肋骨之间的位置,开始缓慢地向中心挤压,力度不大,却刚好能製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酥麻感。 她胸前的皮质战甲几乎起不到任何防护作用,柔软的藤蔓在她皮肤上摩擦,挤压,如同按摩一般,但藤蔓特有的黏液却让一切变得邪恶起来。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紧握的短剑微微颤抖,但却无法挥出。 「**堕落值**:15%-gt;19%」 资料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跳动着,亚克特甚至能想像到藤蔓挤压下的乳房正在变形,那种软弱无力的被侵犯感,必然对意志力是一个巨大的衝击。 下一刻,两根相对细长的藤蔓从地面鑽出,像两条灵活的蛇,迅速缠绕住了玛丽贝尔的腰部,将其凹凸有致的身体向后拉扯,让她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魔物的“玩弄”之中。 她的双腿被迫岔开,皮靴的边缘与藤蔓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最邪恶的画面出现了,一根带有湿滑黏液的细长藤蔓,如同一个贪婪的舌头,在她的私密部位进行着缓慢而又极尽温柔的摩擦和刺激。 「**堕落值**:25%-gt;31%」 亚克特看着萤幕上飆升的资料,感觉口乾舌燥,下腹一阵火热。 这比他想像中的任何录刻石影像都要来得真实和生动。 这是即时发生在她身上的侵犯,而他拥有着上帝视角的分析器,所有的资料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不自觉地推了推那副早已不存在的眼镜。 “比岛国小电影还夸张。”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 玛丽贝尔的意志力非常强悍,即使在遭受如此强烈的触觉刺激下,她的意志清醒度也仅仅从95%降到了90%。 但藤蔓的攻击显然是有预谋的,它们不追求伤害,只追求侵犯。 另外几根细小的藤蔓爬上了她的身体,如同蜘蛛般轻盈,它们用尖端舔舐着她耳垂,如同情人之间的耳语,又将黏液涂抹在她的肚脐和腋窝。 这种全身心的敏感部位刺激,让玛丽贝尔再也无法忍耐。 「**堕落值**:35%-gt;42%」 她手中的短剑终于松开了,跌落在长满青草的地面上。 她发出了一声比之前高亢数倍的浪叫,声音里带着痛苦的哭腔和无法自控的颤音,身体开始不自主地弓起。 在她的双腿之间,那根细长的藤蔓正做着更为深入的工作,将她的内裤褪下,用湿滑的藤蔓尖端,在她已然分泌出大量润滑液的私密部位的核心处进行着反復的揉搓。 她的全身都变得潮红,呼吸急促而高亢,腹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 亚克特知道,这已经过了50%的临界值,这个女人已经无法自控,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屈服于这种原始的生物本能。 「**堕落值**:51%-gt;55%」 「**意志清醒度**:80%」 惊人的资料! 亚克特心中陡然一惊。 即使堕落值过了半数,她的大脑竟然还有八成的清醒,这是何等的怪物。 藤蔓的攻势在堕落值超过50%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那根在私密部位进行挑逗的细长藤蔓,顶端忽然分裂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神经末梢,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进行着疯狂的舔舐和挑弄。 「**堕落值**:61%-gt;68%」 「**意志清醒度**:65%」 她那双饱满的乳房随着躯体的颤抖而剧烈晃动,在藤蔓的挤压下变形,而此刻,另一根藤蔓沿着她的股沟,顶住了她的菊穴,虽然尚未进入,但那种被侵犯的恐惧与刺激,让她达到了顶峰。 “啊……不……呃……唔……” 玛丽贝尔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整个人如同虾米一般拱了起来,腰肢在空中划出一道魅惑的曲线,双腿不住地开合,像是在寻找一种依靠,又像是在无力地迎合。 她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无法控制的浪叫,声音凄厉而又充满了兴奋的颤音。 她的私密部位猛地收紧,伴随着强烈的痉挛,大量爱液从那里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青草染得湿润。 这是……高潮! 亚克特猛地站起身,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头部。 他见过太多堕落的影像,那些影像中的女人在高潮后会彻底丧失理智,任人摆佈,但玛丽贝尔竟然在高潮之后,意志清醒度还能保持在65%。 这女人简直是个bug。 湿濡藤蔓显然对此十分满意,它没有停下来,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对玛丽贝尔的身体进行着下一波的侵犯。 在私密部位进行侵犯的藤蔓,顶端忽然伸出一个更粗壮的部分,如同一根灵活的阴茎,粗暴地插入了玛丽贝尔的肉穴。 “呜!啊……进去,太深了……” 她那妖嬈的身躯瞬间被巨大的快感和疼痛衝击得麻痹,头部猛地后仰,栗色的长发散落了一地,露出了颈部那优美而脆弱的线条。 藤蔓开始在她的肉穴内进行缓慢而有规律地抽插,每一次的进入都伴随着她喉咙里发出的低沉的呜咽。 与此同时,之前只是爱抚她臀瓣的藤蔓,也顶开了她的菊穴,另一根粗壮的部分缓缓地插进了她的菊道。 双穴同时被侵犯,让玛丽贝尔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抵抗力,她浑身颤抖,却连抬手击打的力气都没有。 「**堕落值**:72%-gt;80%」 「**意志清醒度**:55%」 亚克特紧紧盯着意志清醒度的资料,它下降得极其缓慢,这说明她的内心仍然在与这股本能的欲望做着艰苦的搏斗。 她试图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这种羞耻的侵犯,但这种扭动更像是一种主动的迎合,只会让魔兽的动作更加粗暴和兴奋。 湿濡藤蔓显然知道如何获取最佳的精华。 它用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节奏和力道,不断地进行抽插,将玛丽贝尔的呻吟推向了高潮。 藤蔓在口腔里的侵犯也是同步的,一根细长的藤蔓舔舐着她的口腔,缠绕着她的舌头,将甜腻的粘液注入她的口中。 她的口腔中充斥着那种带着腥甜味的黏液,双眼翻白,仿佛即将失去神志。 当藤蔓的抽插来到某个极限点时,她的全身再次发出剧烈的颤抖和痉挛。 “啊!嗯……不……够了……我……” 一阵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快感冲上她的脑海,她下半身猛地拱起,双脚脚趾弯曲,整个人瘫软在泥泞的草地上,发出了连绵不绝的浪叫。 再次高潮。 「**堕落值**:85%-gt;91%」 「**意志清醒度**:45%」 即使此刻她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她的清醒度仍然有45%,这足以让她在意识深处记住所有发生的一切。 高潮之后,大量的清液从她的肉穴内喷涌而出,如同泉涌一般,湿透了身下的草地,她双腿间的肌肤红得如同滴血。 藤蔓终于停止了抽插。 它们开始用身体的其馀部分,对她的全身进行最后的榨取,柔和而粘腻地摩擦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将她身体上的汗液、爱液、唾液,甚至是眼角的泪液都收集起来。 亚克特看着萤幕,心头猛地一跳。 玛丽贝尔的身体在地上轻微地抽动着,她看起来精疲力尽,如同遭受了重创一般。 湿濡藤蔓随后满足地鑽入了草丛之中,消失不见。 恶龙副本中的低阶杂交怪不会主动杀死任何一个女性,它们的职责仅仅是最大限度地榨取精华。 当藤蔓撤退后,玛丽贝尔那双狭长的眼睛,缓慢而艰涩地睁开了。 虽然身体刚刚经歷了极度的凌辱和快感,但那双眼中竟然闪过一丝清明与冷酷。 亚克特心中一震,立刻扫向数据。 「**堕落值**:91%(开始缓慢回落)」 「**意志清醒度**:61%(已稳定)」 “天生的抗堕落者,她的身体在被蹂躪,但灵魂却在观察和抵抗,这简直是为我的兵团量身定制的!这个女人是个宝藏!” 亚克特的头脑中迅速闪过了数百种计算。 她可以在承受高强度堕落侵犯的同时,仍然保持极高的清醒度,这意味着她不仅能活着走出副本,还能最大限度地收集龙涎香,甚至有可能在队伍陷入困境时,用这种承受能力来拖延魔兽,为队友争取时间。 一个拥有如此强大意志力的妓者,一个能在极致沉沦中仍能思考的女人,她的战略价值远远高于她所售卖的那些影像。 她完全可以成为他的兵团中,最重要的肉盾或堕落承受者。 在影像中,玛丽贝尔挣扎着抬起手臂,将她身上的魔兽分泌物用一个小瓶子收集起来,将其放进了战甲内部的隐秘口袋。 她的眼神里没有屈辱,只有一种习惯性的平静,似乎只是完成了某种流程,平静得让人心寒。 随后,她勉强支撑起身体,将短剑捡起,踉踉蹌蹌地朝着草原深处走去,背影带着一种摇摇欲坠的坚韧。 影像中的画面在玛丽贝尔转身的那一刻,缓缓暗淡下去。 房间内,廉价的蜡烛燃烧后散发的劣质脂油味,与影石中传来的草原青草香和魔兽黏液的腥甜气味,在亚克特的鼻腔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亚克特的心脏在胸腔中擂鼓般地跳动,比之前任何一次激动都来得猛烈。 他盯着那块冰冷的影石,那块石头此刻在他手中仿佛炙热,他知道,他刚刚窥探到的不是玛丽贝尔的秘密,而是他在这个世界立足的关键。 这个女人,是他的筹码,是他的战略核心。 只有她,才能帮他在这情色玄幻的世界中,真正实现他建后宫,当兵团长的目标。 亚克特猛地收起影石,将它塞回怀中,冰冷的石头触感让他恢復了一丝理智。 他嘴角扬起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看到了你的价值,玛丽贝尔,你属于我的兵团——现在,我得找到你。 第14章邀約 雷夫加德王国的正午,太阳像一团被揉碎了洒在空中的金箔。 圣城中央广场尽头的恶龙副本入口处,此刻正升腾着肉眼可见的热浪。 那是空间传送阵在高速运转时產生的魔力余温。 巨大的石拱门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卫兵,清一色的男性士兵虽然地位卑微,但在执行任务时却展现出一种木然的机械感。 排队的冒险者队伍像一条色彩斑斕的长龙,在这个名为“恶龙之门”的石阵前缓慢蠕动。 放眼望去,几乎清一色都是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女性。 一名穿着亮银色半身鎧甲的女战士正焦躁地跺着脚。 她那头火红的短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皮质衬里紧紧箍着她丰满的大腿。 不远处,一个手持比人还高出一截的法杖的年轻法师正低声吟唱。 她的长袍由于汗水的浸湿,紧紧贴合在背部那道优美的脊椎弧线上。 亚克特穿着那身让他有些不太自在的服务员制服,斜靠在传送门外的一根石柱旁。 他的口袋里沉甸甸的,那是那一枚已经绑定了玛丽贝尔的“影石(已绑定玛丽贝尔,剩三个位置)”。 传送阵散发出的那种混杂着臭氧与乾燥尘土的味道,像是一记记闷棍,敲打着每一个等待者的神经。 这里的空气里不仅有魔法的波动,还有一股浓郁得让人鼻腔发痒的劣质香水味。 这种香水通常被那些身份低微的女性冒险者用来掩盖某种特殊的腥甜气息。 在人群的后方,一个摇曳生姿的身影出现在亚克特的视线里。 那是玛丽贝尔。 她换了一身深紫色的皮质束腰,那对本就傲人的胸部被向上托挤到一个惊人的弧度。 即使经歷了昨晚那种非人的“洗礼”,她看起来依然神采奕奕。 只是那双狭长的眼角下方,略带疲惫的泪痣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暗淡。 她正大步流星地走向入口,沿途的男性卫兵不自觉地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贪婪地盯着她那圆润而挺翘的臀瓣。 亚克特吐掉了嘴里衔着的一根乾草。 他站直了身体,整了整领口,直接切入佇列的边缘。 他正好挡在了玛丽贝尔的必经之路上。 “哟,玛丽贝尔小姐,昨晚的‘收成’看来相当不错啊。” 亚克特的声音不算大,但在嘈杂的排队人群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玛丽贝尔猛地停下脚步,那双如波浪般的栗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魅惑的弧线。 她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眼,视线在亚克特那张略显清瘦但还算俊朗的脸上扫过。 当她看清对方那身酒馆服务员的制服时,原本紧绷的表情瞬间松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职业性的魅惑笑容。 “这不是买我影石的小哥吗?”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斜。 她故意让那深不见底的沟壑靠近亚克特的视线,一股混杂着成熟野性和玫瑰芬芳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怎么,大中午的跑来这里,是想再找姐姐‘叙叙旧’,还是说昨晚看的那些影像已经满足不了你了?” 周围几个年轻的女冒险者发出了窃窃私语的嘲笑声。 她们看向亚克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轻蔑。 亚克特对此毫不在意,他这种穿越过来的老司机,早就练就了堪比城墙的脸皮。 他伸出手,看似随意地拍了拍口袋里那个硬邦邦的物体。 “旧自然是要叙的,不过我今天不是来买你的‘服务’。” 玛丽贝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那是带着一种看穿男人劣根性的冷眼嘲讽。 “噢?那小哥是想通了,准备放弃那份没前途的服务员工作,来求姐姐带你进去见识见识?” 她修长的食指轻轻划过亚克特的胸膛,指尖在制服纽扣上灵活地转了一圈。 “可惜啊,这‘恶龙之门’只认魅力不认人。” “你这身板,怕是进不去就被热浪烤化了。” 亚克特没有退缩,反而又往前凑了半分,压低了声音。 “玛丽贝尔,我们换个地方谈,或者说,你更喜欢在这里聊聊关于‘湿濡藤蔓’的特殊用法?” 玛丽贝尔那原本灵动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动作戛然而止。 她的笑容像是在极度严寒中瞬间冻结的湖面,碎裂成了一片片惊疑不定的碎片。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原本那股放荡不羈的气场中透出了一丝常人难见的冷酷。 “我还知道,你即使在高潮后,你的意识还清醒到可以分辨那只魔物注入了多少克‘龙涎香’。” 亚克特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平稳得像是在谈论一份菜单。 “这种在极致沉沦中仍然能保持战术思考的天赋,可不是随便哪个‘龙涎妓者’都能拥有的。” 玛丽贝尔僵在了原地。 那是她隐藏得最深的秘密,也是她能在那个骯脏行当里活到现在的唯一依靠。 原本那些带有挑逗意味的女性气息在一瞬间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女性战士才有的肃杀之气。 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向了腰间的短剑。 亚克特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为了给贵族冒险者避暑而搭建的临时遮阳棚。 “那边有冰镇的蜂蜜水,我请客。”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那间被魔法阵维持着清凉的遮阳棚。 冰块撞击木杯的清脆声响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 遮阳棚外的知了拼命叫喊着,仿佛要把这个夏天彻底撕裂。 玛丽贝尔并没有坐下。 她抱着双臂,紧紧勒住自己那丰满的胸部,死死盯着正在不紧不慢倒水的亚克特。 “你到底是谁?” “哪个势力的?暗月商会还是那群喜欢偷窥的混蛋?” 亚克特递过去一杯冒着冷气的冰水。 “我?我目前只是个想找一份有前景工作的失业青年,顺便想组建一支属于自己的兵团。” “噗嗤。” 玛丽贝尔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这种嘲讽中带着一丝荒诞。 “一个酒馆服务员,想组建兵团?” “你知不知道一个合格的兵团需要多少金币?需要多少像我这样‘经验丰富’的女战士?” 她接过杯子,却没喝,只是玩弄着那晶莹的冰块。 “哪怕是最低级的兵团长,也得能拿出註册费。” 亚克特在桌子对面坐下,极其洒脱地耸了耸肩。 “钱我可以想办法去赚,只要你能帮我完成这次‘原始积累’。” 他直视着玛丽贝尔的眼睛,金手指带来的资料回馈虽然已经消失,但脑海中那组“意志清醒度:61%”的资料依旧清晰。 “我不缺能砍能杀的打手,这个世界满地都是挥舞着重剑却脑子长在胸脯里的女傻瓜。” “我缺的是一个战术核心。” “一个能在全队被欲望衝击得神志不清时,还能准确报出撤退座标的‘肉盾’。” 玛丽贝尔的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她原本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垮下来,开始认真审视眼前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 “你想让我作为怪物侵犯的‘承受者’?” “这种活儿,只有那些不要命的疯子才会去接。” 亚克特敲了敲桌面。 “她们是疯子,但你不是。” “她们是真的在堕落,而你是在‘扮演’堕落。” “玛丽贝尔,跟我合作,你不再是那个按次收费、影像被黑市炒到两百金币的‘龙涎妓者’。” “你是兵团的共同合伙人,我们要攻略的,可不只是那种只会喷射黏液的低阶杂交怪。” 玛丽贝尔伸出粉红的长舌,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那一瞬间露出的野性让亚克特的小腹猛地紧缩了一下。 “有趣,真的很有趣。” “小哥,如果你管这叫‘陪你玩玩’,那这盘游戏的注码可有点高哦。” 她终于端起杯子,豪迈地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滑下。 “如果你能拿出让我满意的‘预付款’,我倒是不介意在你的那份所谓‘蓝图’里签个字。” 亚克特刚想开口开出早已准备好的条件,一阵刺耳的金属轰鸣声猛地撕裂了午后的寧静。 第15章見證 圣城中央广场此刻像个被煮沸的大铁锅。 即便是在传送阵发出异样红芒的阴影下,这种对“强者”的崇拜依然战胜了对未知的恐惧。 人群堆叠得像密密麻麻的沙丁鱼罐头,视线全都黏在半空中那块足有三层楼高的巨型影石上。 亚克特双手插在制服裤兜里,嘴角叼着根不知从哪儿顺来的牙籤,步履间适地在人群缝隙中穿梭。 他那双深邃的黑眸里倒映着巨幕散发出的蓝幽幽的冷光,整个人透着股与周围狂热格格不入的慵懒劲儿。 “借过,借过,麻烦给这位即将成为传奇的女士腾个地儿。” 亚克特头也不回地朝身后招了招手。 玛丽贝尔那双恨天高跟皮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极其抓耳的“噠噠”声。 她今日换了件开叉高到大腿根部的紫色贴身软鎧,每走一步,那对本就傲人的胸脯都颤得人心惊肉跳。 那些原本骂骂咧咧的男性冒险者,在嗅到玛丽贝尔身上那股混合着野玫瑰与危险气息的味道后,所有脏话都化作了整齐划一的吞咽口水声。 玛丽贝尔没有像往常那样对这些贪婪的视线回以魅惑的微笑。 她那双涂着紫色眼影的长眸,此刻正死死盯着半空中那个被冠以“战神”之名的女人——奥罗拉。 巨幕中,画面正重播着名为“洞穴关卡”的炼狱景象。 那是恶龙副本第四层的深处,空气湿冷得几乎要从萤幕里渗出来。 奥罗拉那头灿烂如阳光的金发被束成高昂的马尾,在幽暗的矿脉晶石映衬下,显现出一种肃杀的美感。 她手中的双手大剑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起一阵令人牙酸的破风声,将那些试图靠近的杂怪劈成血雾。 “看好了,玛丽贝尔,这才是你该待的舞台。” 亚克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狂气。 画面突然剧烈颤抖,地表毫无徵兆地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 一隻足有半间房子大小的硬甲巨钳兽从泥泞的地下鑽了出来。 那怪物浑身覆盖着泛着金属寒光的厚重甲壳,两柄巨大的蟹钳像死神的闸刀,猛地横扫而过。 由于距离太近,奥罗拉小队的一名女性法师避无可避。 那是个扎着麻花辫、穿着淡青色长袍的法师,由于惊吓,那双修长的双腿有些瘫软。 怪物发出一声刺耳的嘶鸣,一柄巨钳精准地卡住了法师纤细的腰肢,将其粗暴地举向半空。 法师的长袍在那蛮力的挤压下瞬间撕裂,露出了大片如白瓷般的肌肤,以及那对被皮质衬裙勒得变形的雪白。 “呜——!队长救我!” 法师凄厉的惨叫在幽深的洞穴里激起层层回音。 硬甲巨钳兽并未打算直接绞杀猎物,而是张开了那佈满倒鉤的狰狞口器。 一道深紫色的细长触肢从怪物的甲壳缝隙中滑出,那前端竟带有类似吸盘和注射针头的构造。 在影石的高清视角下,这极具衝击力的一幕让广场上的男人们集体发出了兴奋而病态的喘息声。 触肢像是有生命的小蛇,迅速缠绕住了法师那不断踢蹬的腿根,随后顺着皮裙的边缘猛地鑽进了那片最私密的阴暗处。 亚克特的视线瞬间被一抹金色的光流填满。 那是只有他能看见的虚幻面板,此刻正疯狂在法师的头顶跃动。 【目标:无名法师,堕落值:32%...45%...58%...】 画面里的法师原本凄厉的叫声逐渐变调,从恐惧转为了一种带着破碎感的微弱鼻音。 她的脚尖紧紧绷起,原本白皙的脚背浮现出激动的粉晕。 怪物那灵活的触肢在她的身体内部肆意搅动,每一次抽送都伴随着晶莹的龙涎香原液喷涌而出。 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的弧线滴落在泥泞的地上,散发着诱人而腥甜的芬芳。 “这就是你以前干的活儿吗?” 亚克特斜睨了一眼脸色苍白的玛丽贝尔。 玛丽贝尔的指甲已经深深扣进了掌心,身体轻微地战慄着。 “那是龙涎香的高压注射...这种等级的怪...会把人的魂儿都吸出来的...”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 然而,画面中的奥罗拉并未因此动摇。 那金发指挥官的眼中没有同情,只有绝对的理智。 就在怪物的注意力全在那名泄身的法师身上时,奥罗拉的身影消失了。 她脚下的战靴猛地踩碎了一块顽石,身形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幽暗。 亚克特的金手指再次刷新。 【目标:奥罗拉,堕落值:1.2%(极度稳定)】 “嘖,这娘们的意志力是精钢打的吗?” 亚克特看着那个无限趋近于零的数字,心中竟生出一股想要亲手将其击碎的邪火。 奥罗拉手中的大剑带起一道半月形的剑气,那是名为“辉月”的传奇武技。 “刺啦”一声,那只巨大的硬甲巨钳兽还没来得及享受法师体内的女性精华,那粗壮的头颅便被这一剑齐根切断。 怪物的断颈喷出大量混合着蓝色粘液的血液,将半空中的法师淋了个透。 即便是在这种狼狈而淫靡的情况下,奥罗拉也只是在怪物倒下的一瞬间,单手接住了坠落的队友。 她将那名已经失神、私处还在不断滴水的法师扔给了其他队友。 随后面无表情地抹掉脸颊上的粘液,长剑入鞘的清脆声音传遍了整个广场。 “精彩。” 亚克特带头拍了拍手,哪怕周围的人还沉浸在刚才那场肉体与暴力的感官盛宴里无法自拔。 广场上的欢呼声终于爆发,像是海啸一样,震得影石萤幕都有些晃动。 玛丽贝尔看着萤幕里那个被万眾仰望、连鎧甲边缘都没沾上一丝淫邪气息的奥罗拉,眼里的随意彻底熄灭了。 那一丝深埋在她骨子里的自尊,在看到同样是女性,对方却能如此高傲地主宰战场时,被烧得生疼。 “玛丽贝尔,你看。” 亚克特突然凑近,在那对圆润的耳垂旁吐着热气。 “她是靠意志在‘抵挡’欲望,这种蛮干的方法虽然看起来很帅,但其实很蠢。” 玛丽贝尔扭过头,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亚克特。 “你想说什么?” 亚克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轻轻划过玛丽贝尔略带冷汗的手背。 “我说过,你可以做的更好。” “她是在拒绝对手,而我希望你能‘吞噬’对手。” “只要你能像那个法师一样承受住龙涎香的衝击,却还能像奥罗拉一样挥动大剑,你猜猜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玛丽贝尔的呼吸骤然停止了片刻。 她从没听过这么疯的理论,在这个“龙性本淫”的世界里,堕落就是毁灭,这是人尽皆知的真理。 可亚克特那个眼神,却让她產生了一种自己真的能踩在恶龙头上跳舞的错觉。 “如果你能让我比她更耀眼,你想要什么代价?” 玛丽贝尔的声音压得很低,带上了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 亚克特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盯着巨幕里那尊完美的战争女神像,眼神里的好色与贪婪没有丝毫遮掩。 “嘘……别说话。” “记住这个瞬间,玛丽贝尔。” “这将是你最后一次以‘弱者’的身份在这里看戏。” 第16章搶人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穿过冒险者工会那扇饱经沧桑的巨大橡木门,在空气中勾勒出无数跳跃的尘埃。 圣城的清晨总是带着股皮革、陈年麦酒和高级香水混合而成的独特味道。 这里是女性的天堂,举目望去,到处是腰挎长剑、英姿颯爽的女战士,她们三五成群,高傲的视线偶尔扫过那些正在清理地板的男性杂役。 亚克特伸了个懒腰,随手将一根牙籤叼在嘴边,步伐散漫地穿过这些能让普通男人感到压抑的雌性荷尔蒙风暴。 他那身乾净的酒吧服务员制服在一眾鎧甲利刃中显得格外突兀,但这哥们儿显然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些路过的、双腿修长有力的高级女性冒险者。 “借光,借光,让一让,挡着天才的财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他嬉皮笑脸地挤进人群,惹来几个脾气暴躁的女佣兵发出阵阵不满的轻哼,甚至有几个已经将手按在了华丽的剑柄上。 但亚克特全然不顾,他径直走到那面巨大的、被各种羊皮卷任务书塞满的招募墙前。 在那些写着‘寻找五阶治疗’、‘招募精英重盾手’的严肃佈告中间,他啪的一声,按上了一张边缘参差不齐的破纸。 那上面用极其潦草但力道十足的墨蹟写着一行惊世骇俗的大字:‘兵团直招:不看等级,只看顏值。如果你美得让人窒息,如果你厌倦了被蠢货指挥,如果你想品尝名利的滋味——请联系未来的传奇,亚克特团长。’ 末尾还极其骚包地画了一个极其写实的单边眼睛图案。 围观的人群沉默了三秒鐘,随即爆发出一阵足以掀翻屋顶的哄笑声。 “快看啊,又一个白日做梦的小白脸!” “只看顏值?他当这是选妃还是去暗月商会的地下秀场?” 几个身材火辣、穿着鏤空皮甲的弓箭手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波涛汹涌晃得亚克特眼睛微眯,心里暗自给她们打了个分。 而在那张桌案后方,负责登记的工会办事员抬起头,那对藏在圆框眼镜后的眼睛里充满了厌世的疲态,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昨晚盖章留下的红色印泥。 他推了推眼镜,乾涩的嗓音里带着股恨不得立刻下班的毒舌劲儿。 “小子,这里是玩命的地方,不是你勾搭无知少女的温床。” “赶紧把这垃圾撕下来,别影响我最后半小时的摸鱼时间。” 亚克特嘿嘿一笑,非但没动,反而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枚沉甸甸的金币,在手里拋了拋。 “别介啊,手续费我出,帮我掛在最显眼的位置,这可是咱们圣城未来的荣耀中心。” 办事员在看到金币的一瞬间,眼中那股厌世感奇跡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看在钱的分上我不跟你计较’的妥协。 他熟练地将金币收进抽屉,甚至连登记簿都没翻,只是随手把亚克特的烂纸头挪到了那一堆金边公募的最上方。 就在这时,一道纤瘦的身影在喧闹的人潮中精准地穿梭而至,停在了那张极其显眼的招募令前。 那是一名容貌清秀、带着几分知性气息的年轻女性,棕色的长发俐落得扎成了马尾,鼻樑上的符文眼镜闪过一丝分析利弊的微光。 她那双极其精明的眼睛并没有去看亚克特那张俊朗的脸,而是死死盯着招募令边角处不经意露出的几行小字——‘预付双倍薪资,包吃包住,分红透明’。 亚克特看着这位第一个‘入坑’的面试者,金手指悄然跳动,虽然现在无法看到现实中的堕落值,但他那敏锐的感知已经捕捉到了对方身上那种对利益的渴求。 “我想知道,所谓的‘双倍预付’,基数是多少?” 女人的声音清脆且果断,不带一丝废话。 亚克特挑了挑眉,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就像一台正在高速运转的精密计算器。 “行情价的两倍,外加战斗补给全包。” “成交,但我有权利在发现你的实力和智力不足以支付后续薪酬时,随时解除合约并带走首付款。” 亚克特嘴角上扬,直接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递了过去。 “痛快,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签了它,你就是‘觉醒之眼’的一员了。” 就在名为玛妮雅的精明辅助刷刷写下名字的时候,公会大厅的另一侧突然传来一阵难听的嗤笑声,伴随着一阵刺鼻且极其廉价的浓烈香水味席捲而来。 “哦,瞧瞧这是什么?一堆垃圾正在抱团取暖吗?” 人群像避开瘟疫一样左右分开,一个穿着繁复蕾丝礼服、甚至连指甲盖都涂成了金色的男人翘着兰花指走了过来。 巴尔萨泽那张涂满了粉底的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他手里握着一把镶嵌了五六颗杂色宝石、看起来观赏性远大于实用性的装饰剑。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身影。 那是个女孩,儘管披着一件半旧不新的法师袍,但那头如瀑布般的灿烂金发和高贵的气质却根本掩盖不住。 她长着一张纯真无瑕的娃娃脸,可此时正气得鼓起腮帮子,那双深蓝色的眼眸死死瞪着巴尔萨泽,身体却在不自觉地微微战慄。 亚克特注意到,儘管女孩表现得很坚强,但由于那身战斗装束并不算合身,胸前那惊人的起伏在魔法饰品的压迫下更显饱满,甚至让人有些担心那纤细的布料能否承载这种分量。 “梅亚公主,哦不,是被家族扫地出门的梅亚小姐,你居然还在这种地方寻找队友?” 巴尔萨泽发出一阵令人反感的尖锐笑声,甚至伸出手指,想要去勾起女孩那丝滑的发梢。 “跟着我吧,我可以给你一个看门卫兵的位置,总好过你现在连登记费都付不起的窘迫样子。” 围观的女战士们有的面带同情,但更多的是在看笑话,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失势的权贵往往是最好的调料。 梅亚拍开了男人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依旧保持着某种骄傲。 “巴尔萨泽,你这只臭虫,即使我失去了领地,我也绝不会成为你那些庸俗招牌下的装饰品!” “哎呀呀,真是倔强。” 巴尔萨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的虚荣心在眾人的围观下受到了挑战。 “在这里,没钱没实力的女性连活下去都是一种奢望,更别提你还要这种可笑的尊严。”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把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交给几个粗鲁的苦力带走,王室会有人为你说话吗?” 他那双充满了欲望和恶毒的眼睛在梅亚丰满的胸部和白皙的大腿上来回梭巡。 女孩咬紧牙关,手已经抓向了腰间的法杖,但那法杖末端的魔力波动极不稳定,仿佛预示着她此刻内心的混乱。 亚克特看戏看够了,他突然一口吐掉嘴里的草根,大步流星地穿过人群。 就在巴尔萨泽准备更进一步羞辱女孩时,一隻带有微微老茧、却有力的大手毫无徵兆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说,这位浑身喷满野猪发情水的老兄,你挡着我招募核心队员的阳光了。” 亚克特不仅挡在了梅亚面前,还极具挑衅性地对着巴尔萨泽吹了个轻蔑的口哨。 巴尔萨泽愣住了,他转过身,看着这个穿着低贱服务员制服的男人,气得浑身的蕾丝都在抖动。 “你这个卑微的杂种,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伟大的冯·史密斯家族的继承人,是这家公会的白银级出资人!” 亚克特压根没理会他那长串的头衔,而是转头看向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梅亚。 这近距离的观察让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声,这皮肤简直细得像牛奶一样,尤其是那双傲人的存在,配合上这张稚嫩的脸庞,简直是所有游戏宅男梦想中的顶级配置。 “公主殿下,你想在这些无聊的录刻石里像垃圾一样被这种货色嘲笑,还是像女王一样被万眾仰望?” 他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狂傲和自信。 梅亚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这个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对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不仅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反而透着股让她感到安心的洒脱。 “你是谁?” “你的新老闆。” 亚克特嘿嘿一笑,指了指远处的招募令。 巴尔萨泽感觉自己被彻底无视了,这种被一个底层男性的羞辱感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卫兵!卫兵!快过来!” “这里有个卑贱的服务员在公然冒充兵团长诈骗皇室,给我把他那根多馀的舌头割下来!” 大厅两侧原本在打盹的几个全副武装的卫兵听到动静,对视一眼,随即抽出了寒光闪烁的长矛,踏着沉重的步伐包围了过来。 大厅的气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小白脸被血溅三尺。 亚克特却依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甚至还顺手帮梅亚拉了拉歪掉的法袍领口,惹得女孩脸色瞬间爆红。 他在内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 卫兵的脚步停在了两步之外,带头的女性卫兵队长皱着眉打量着亚克特,手中的长矛已经抵到了他的胸口。 “小子,拿出你的兵团执照,否则明年的今天,这根柱子下就是你的坟墓。” 办事员那乾枯的手在此时猛地合上了登记簿,他在旁边不冷不热地补了一句。 “他刚交了一枚金币的手续费,现在还没查出是假币,理论上他在本工会拥有十分鐘的合法招募豁免权。” 巴尔萨泽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抓着剑柄,声音变得极其尖利刺耳。 “豁免权?那是给真正的兵团长的,不是给这种在酒吧里给老太婆倒酒的软蛋的!” 亚克特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块晶莹剔透、其内流转着淡淡魔纹的石块——正是那一枚影石。 影石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震动,尤其是当梅亚靠近时,那股反应变得更加剧烈,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宿命般的魔力。 周围那些资深的女性冒险者在看到影石的一瞬间,原本嘲弄的眼神瞬间凝固,随即变成了深深的疑惑和震惊。 她们很清楚,影石这东西绝不是一个普通服务员能随身携带的,那是兵团长财富和实力的绝对象徵。 “现在,冯·史密斯先生,你是不是该带着你那令人作呕的香水味,从我的视线里圆滑地滚出去了?” 亚克特向前迈了一步,他的身高优势让他在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对垒中显得极具压迫感。 巴尔萨泽被他那冰冷且带有某种奇特压力的目光扫过,不自觉地向后打了个趔趄,差点被自己的蕾丝披风绊倒。 “你...你给我等着!” 他气急败坏地在卫兵的注视下扔下一句狠话,随后在围观者戏謔的哄笑中狼狈离场,连那把宝石长剑都差点掉在地上。 亚克特转过头,看着眼前的这一文一武、性格迥异的两名极品美女,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欢迎加入我的队伍,虽然过程有点粗鲁,但我保证,这绝对是你们这辈子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玛妮雅推了推眼镜,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手里的影石。 “我的双倍预付款,我现在就要现结。” 梅亚则紧紧抱着法杖,小声嘟囔着,虽然语气依然带着傲娇,但那双湛蓝的眼睛却始终没从亚克特脸上移开。 “我...我只是暂时没地方去才答应你的,别以为你真的能命令一个未来的女王!” 亚克特摆了摆手,心里却在乐开了花,这就是他梦想的后宫第一步——先用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把人绑在一起,至于其他的,进了副本自然有办法让她们乖乖听话。 第17章套路 空气中那股廉价野猪发情水般的香水味还没散乾净,靴子踏在坚硬石板路上的声音便由远及近,带着股不容拒绝的肃杀感。 大厅里那几根撑起高耸穹顶的石柱后面,尘埃在偶尔漏进来的阳光里疯狂跳动,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骚乱伴舞。 亚克特那双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影石,目光越过那几杆平举的长矛,落在了一脸倔强的梅亚身上。 小公主那头如金沙般的卷发在剧烈起伏的胸脯前晃动,月桂花形魔法饰品闪烁着微弱的光,那是她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在苦苦支撑。 这些工会巡逻卫兵的长戟尖端闪烁着魔法加持后的寒光,冰冷的金属气息在燥热的招募大厅里硬生生辟出了一块无人敢靠近的禁区。 带头的卫兵队长正通过铁盔的缝隙冷冷地打量着这边,她厚重的肩鎧随着呼吸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在那充满了敌意的注视中,亚克特眼前的视界悄然发生了变化,一种只有他能理解的游戏逻辑开始强行覆盖现实。 原本噪杂的环境音似乎在一瞬间被某种无形的滤镜隔绝,空气中跳跃起无数蓝色的微光图元。 那些图元在梅亚头顶飞快地重组,最终汇聚成一行只有他亚克特能够看到的、半透明的动态浮窗。 【姓名:梅亚·雷夫加德】 【身份:流亡公主/魔法师】 【堕落值:0%(冰清玉洁的傲慢中)】 【意志力抗性:d-(随时可能崩塌的沙堡)】 【身体状态:由于处于极端压力环境,神经末梢极度敏感,私密部位由于羞耻感而加速分泌润滑液,内裤湿度:15%】 【敏感部位识别:乳头(a级)、阴蒂(s级)、耳后根(极高感度)】 亚克特看着那一串红得刺眼的‘d-’等级,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不科学的初始数值。 这哪是什么高冷法师,这简直就是一颗行走在雷区边沿的美味糖果,只要轻轻一推,就会在欲望的漩涡里烂得体无完肤。 他转过头,对着那面巨大的任务墙抬了抬下巴,那张画着单眼图案的招募令正随风微微晃动,嘲弄着这里腐朽的秩序。 “梅亚殿下,你应该很清楚,巴尔萨泽那种货色刚才之所以敢对你伸出那只令人作呕的猪蹄,是因为他觉得你已经烂进了泥里,再也翻不了身。” 梅亚猛地抬头,湛蓝色的眼睛里蓄满了晶莹的泪水,但那股王室的傲慢让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肯让泪珠落下来。 “不用你提醒我!我不需要一个服务员的同情!” 小公主的声音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颤抖,连带着她胸口那两团沉甸甸的丰盈也剧烈晃动起来,在紧绷的法师袍下勒出令人心惊肉跳的曲线。 亚克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这不是同情,这是一场交易,一场能让你坐在贵宾席上,看着巴尔萨泽跪在地上舔你鞋底的交易。” 他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了梅亚那通红的耳尖旁,一股少女特有的、混杂着魔法粉末香气的甜味鑽进了他的鼻腔。 “看看周围那些人,她们正在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你?她们在等,等这几个大块头把你带走,然后在那堆噁心的影石直播里,欣赏你被审讯、被羞辱、被那些底层男人用下流言语意淫的场面。” 梅亚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纸还要白,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联手中的法杖都发出了轻微的磕碰声。 “不……她们不敢……” 亚克特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老司机’笑容,声音里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 “她们当然敢,因为现在的你,只是一个没有靠山的、长得过分漂亮且丰满的‘前公主’而已。” “她们会像撕扯一隻落单的小羊羔一样,把你的尊严撕成碎片,然后卖给暗月商会的那些色情烧录商。” “除非,你现在给自己找一个足够硬的挡箭牌。” 原本在一旁安静等待的玛丽贝尔突然动了。 她轻轻撩拨了一下自己火红的长发,那身镶嵌着宝石的高阶软甲在阳光下反射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宝光,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在裙甲开叉处若隐若现。 作为一名成功从恶龙副本回归并已经小有名气的女战士,她只是往那一站,就瞬间吸引了全场大半的目光。 那些原本盯着梅亚嘲讽的女佣兵们,呼吸不自觉地沉重了起来,目光中充满了贪婪与狂热。 “瞧,这就是名利。” 亚克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边缘泛着暗金光泽的羊皮卷轴。 “签了它,你就是这支队伍的核心,我保证你会成为全圣城最耀眼的魔法师,而不是谁的装饰品。” 梅亚慌乱地扫了一眼那份档,上面那些繁复的魔力条纹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我……我不签那种出卖肉体的契约!” 亚克特故意露出一副受了巨大冤枉的表情。 “天哪,殿下,你把我当成巴尔萨泽那种低级趣味的人了吗?这只是一份名为‘觉醒之眼核心成员共同进退契约’的普通合同。” “当然,为了应对副本里的突发状况,里面有一条小小的补偿条款,叫作‘战时最高指挥权归团长所有’。” “那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毕竟在那种危险的地方,犹豫一秒鐘,你可能就会被魔兽的黏液糊满全身。” 听到‘黏液’和‘糊满全身’这两个词,梅亚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录刻石里那些极其不堪的画面,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亚克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将那支蘸满了特製魔力墨水的羽毛笔递到了梅亚手里。 “如果你不想成为下一个‘龙涎妓者’,就把你的名字按在这上面。” “想想吧,名望、金币、还有那些嘲笑过你的人惊恐的表情,都在这一笔之间。” 梅亚的手指冰凉而颤抖,她死死盯着那份契约,最后又看了一眼正在朝她露出狰狞笑容的巴尔萨泽的背影。 在那股强烈的、想要夺回荣誉的虚荣心驱动下,她终究还是妥协了。 魔力墨水在羊皮卷轴上晕开,形成了一个微型却稳定的魔法阵。 “欢迎加入,我亲爱的梅亚殿下。” 亚克特迅速收起卷轴,在心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个‘绝对服从’的霸王条款隐匿得极好,连金手指标注的‘意志抗性’都没有被触发预警。 随着契约达成,一股微弱的魔力连接在两人之间成型。 亚克特从那张登记簿后伸出手,向办事员展示了刚刚新鲜出炉的佣兵团团章副本。 第18章辦證 亚克特像拎小鸡一样,拎着梅亚径直走向了冒险者工会的註册区柜檯。 正午的阳光透过工会高处的彩色琉璃窗,在大理石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影块,空气中漂浮着木头腐烂、陈旧羊皮纸以及劣质烟草混合在一起的沉闷气味。 梅亚那身原本高雅脱俗的淡紫色法师袍,此刻因为亚克特的拉扯而紧紧勒在身上,将她那对足以让所有男性冒险者屏息的丰满轮机勾勒得惊心动魄。 她拼命试图用法杖末端去撑地,以此找回一点王室应有的仪态,但在亚克特这种常年应付醉酒客人的专业服务员力量面前,这种挣扎显得软弱无力。 “放开我!你这个粗鲁、卑鄙、毫无绅士风度的臭服务员!你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梅亚尖叫着,声音里带着快要哭出来的鼻音。 亚克特连头都没回,只是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那股细腻如绸缎却又因紧张而紧绷的触感,嘴角掛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带你去卖身?不,殿下,我是带你去完成最后的手续。”亚克特头也不回地答道。 他的脚步在琳达所在的柜檯前戛然而止,沉重的实木柜檯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琳达正低头在一份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名册上记录着什么,银边的眼镜滑到了鼻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名为‘公事公办’的冰冷气场。 亚克特将那份已经按了梅亚手印的‘觉醒之眼核心成员共同进退契约’重重地拍在了柜檯上。 “办证,註册佣兵团,团名‘觉醒之眼’。”亚克特熟练地从怀里掏出那枚画着单眼的招募令,放在契约旁边。 琳达甚至没有抬头,只是推了推眼镜,用那种毫无起伏的语调开口道:“团长亚克特,成员梅亚、玛妮雅,还有一个……玛丽贝尔?” 听到最后一个名字,琳达的动作微微一滞,终于抬起头,那双理性的灰色眼睛在梅亚通红的脸蛋和后面缓缓走近的红发尤物身上扫了一圈。 玛丽贝尔此时正扭动着她那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產生原始衝动的腰肢,高阶软甲在某些部位紧得近乎透明,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极具侵略性的肉欲气息。 她身上那股浓郁而甜美的龙涎香味道,像是一股看不见的粉色烟雾,瞬间在狭小的柜檯区域弥漫开来。 这种香味不仅带着催情般的甜腻,还隐约透着一股恶龙副本深处特有的、让人小腹发热的腥甜。 “亚克特,你居然让我和这种女人握手?这种……身上全是那种噁心味道的女人?”梅亚指着玛丽贝尔,手指颤抖得厉害,法师袍下的胸部剧烈起伏。 她那原本白皙的脖颈此时已经染上了一层病态的緋红,这是极度羞耻和生理性排斥共同作用的结果。 玛丽贝尔轻笑一声,故意凑近了梅亚,那对沉甸甸的丰盈几乎要贴在公主的手臂上,龙涎香的味道直扑梅亚的鼻尖。 “小公主,这种味道可是很多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勋章’呢,怎么,你的身体不是已经开始诚实地欢迎它了吗?”玛丽贝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亚克特眼前的视界悄然切换,金色的图元点在梅亚的身体轮廓上跳动。 [姓名:梅亚·雷夫加德] [状态:受龙涎香费洛蒙诱导中。] [堕落值:3%(微弱增幅,羞耻感正在转化为隐秘的生理兴奋)。] [备註:私密部位润滑液分泌量提升20%,心跳加速。] 亚克特看着那跳动的‘3%’,心里暗自发笑。 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因为这股淫靡的香气產生了反应,这种反差感简直比他在地球上看过的任何游戏cg都要精彩。 琳达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亚克特递过来的影石。 “先把手放上去,注入魔力,完成法律意义上的生命绑定。”琳达指了指影石。 梅亚像是看着毒药一样盯着影石,她知道,一旦按下,她这一生就要和亚克特这个色痞,以及这个荡妇般的玛丽贝尔锁在一起了。 “不……我还要再考虑……”梅亚试图缩手。 亚克特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强行压在了影石上。 “契约已定,殿下,你是想现在被卫兵带走去蹲大牢,还是想在这里跟我一起建立‘后宫’……不对,建立伟业?”亚克特在梅亚耳边低声威胁,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根。 梅亚发出一声微弱的“唔”,身体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而一阵战慄,魔力不由自主地顺着指尖洩露出来。 影石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原本纯净的石身内部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穿着法师袍的微型人影。 紧接着是玛妮雅,她推了推眼镜,神色如常地完成了绑定。 琳达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一枚沉重的金属印章。 “手续办完,影石绑定位不可恢復。”琳达冷冰冰地宣佈。 她拿起那枚刻着荆棘花纹的印章,重重地砸在亚克特的团长档案上。 “哐”的一声闷响,像是某种审判。 亚克特注意到,那枚印章并不是普通的工会标识,而是一个透着古老气息的荆棘花环。 “祝你们这支……色彩鲜明的队伍能活过第一关。”琳达在交还徽章时,语气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怜悯。 三枚刻着‘觉醒之眼’和一隻独眼的铁质徽章被推到了亚克特面前。 梅亚死死抓着那枚属于自己的铁片,手心都被硌出了红印,她觉得自己像是被烙上了某种不可磨灭的奴隶标记。 “这就完了?”亚克特收起徽章,一脸轻松。 “手续费,十枚金币。”琳达伸出手,眼神冷漠。 亚克特肉痛地从兜里掏出金币,这些钱原本够他在城里的红灯区挥霍好一阵子。 “亚克特,你居然让我和这种女人在一个队伍?这是对我皇室血脉……不,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梅亚在离开柜檯后终于爆发了,尖利的嗓音在安静的工会大厅里回荡。 周围那些满脸横肉、腰间掛着巨剑的佣兵们纷纷转过头来,发出一阵阵下流的哄笑声。 “瞧瞧,这位漂亮的小姐还没进副本呢,就开始发脾气了。” “这种细皮嫩肉的法师,进去了怕是连第一波史莱姆的黏液都受不了吧?” “那红发的娘们儿不错,那一股子龙涎香的味道,我看是老手了。” 污言秽语像苍蝇一样围了上来。 梅亚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她法杖上的宝石闪烁着不稳定的火光。 玛丽贝尔倒是大方得很,她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肉球在空气中晃动,向那些糙汉子拋了个媚眼。 “人格?在副本里,只有你的堕落值是真的,公主殿下。”亚克特冷笑着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他走到梅亚身边,粗鲁地抓起她的手,又抓起玛丽贝尔那只涂着豆蔻指甲油的手,强行将两隻白嫩的手交叠在一起。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互相交托脊背的战友了,现在,握手,和解。”亚克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梅亚的手在玛丽贝尔的手心中疯狂抽动,却被亚克特死死按住。 玛丽贝尔故意用指尖在梅亚的手心挠了一下,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好了,团长大人说得对,以后还要多多‘指教’呢,小公主。”玛丽贝尔贴在梅亚耳边,吐气如兰。 梅亚像是触电一样跳开,拼命在法师袍上擦拭着手心。 夕阳的馀暉将圣城涂抹成了一种诡异的橘红色,像是凝固的鲜血。 四人走出工会大门,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显得格外沉重。 亚克特将三枚铁质徽章随手收进兜里,感受着金属带来的那点重量。 他的‘堕落感知之眼’还没关闭,馀光突然捕捉到街角处几个异样的身影。 那是几个披着深黑色斗篷的傢伙,兜帽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孔。 他们的身体在空气中微微抽动,像是在用力嗅着玛丽贝尔遗留在空气中那股还没散尽的龙涎香味道。 那种眼神,亚克特在现代世界见识过,那是饿极了的野狗盯着一块滴血的嫩肉时才会有的贪婪。 那根本不是在看女人,而是在看某种待宰的、散发着金币香味的昂贵猎物。 亚克特不动声色地压低了帽檐,心里那个关于‘发财’的计画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且危险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还在赌气的梅亚,以及正在搔首弄姿的玛丽贝尔,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有亚克特知道,这支草台班子佣兵团的真正考验,可不仅仅是在那个充满黏液和喘息的副本里。 第19章窺視 圣城指挥室内的空气冷得像是在地窖里存了三年的冰块。 亚克特靠在那张咯吱作响的胡桃木高背椅上,指尖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 那枚刻着单眼的觉醒之眼铁质徽章被他随手丢在红茶杯旁,反射着影石发出的幽幽紫光。 面前那块巨大的影石正缓慢地跳动着光波,那是某种与异界魔力共鸣的频率。 “测试,测试,听得到吗?各位美丽的女士。” 亚克特对着虚空轻声说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种指挥官特有的松弛感。 “吵死了!亚克特!这种噁心的声音能不能关掉!” 梅亚尖锐且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影石内部炸开,伴随着草原上特有的沙沙风声。 影石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梅亚那头耀眼的螺旋金发正随着奔跑微微起伏。 亚克特并没有理会她的抱怨,而是顺势推了推鼻樑上那副并不存在的眼镜。 他的双眼深处,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微光悄然绽放。 [堕落感知之眼,啟动。] 随着视界中跳动起无数金色的图元点,原本平滑的影像瞬间被一层精密的数值覆盖。 [姓名:梅亚·雷夫加德] [堕落值:4%(状态:自尊受损带来的轻微兴奋)] [敏感部位状态:私密部位由于疾走產生轻微摩擦,润滑液分泌量微增。] 亚克特看着那跳动的数值,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丝玩世不顾的弧度。 “梅亚殿下,你的心跳已经快到120了,这可不像是一位冷静魔法师该有的表现。” “那是被你气的!还有……还有这里那股闻起来就让人想吐的味道!” 画面中的梅亚下意识地提了提法师袍的裙摆,那双穿着白丝的纤细长腿在绿意盎然的草丛中分外夺目。 “公主殿下,请学会适应它。” 亚克特调侃着,目光却移向了画面的侧方。 玛丽贝尔正扭动着那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產生原始衝动的腰肢,高阶软甲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头栗色的波浪长发在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她每走一步,软甲之间发出的皮革摩擦声都仿佛带着某种节奏。 [姓名:玛丽贝尔] [堕落值:13%(状态:亢奋,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怀有隐秘期待)] [备註:龙涎香浓度正在随着体温升高而扩散,对周围队友產生持续诱导。] 玛丽贝尔像是感应到了亚克特的注视,竟然隔着影石拋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 “团长大人,比起盯着资料看,我更希望您能亲自来检查我的身体呢。” 玛丽贝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隔着影石,也让亚克特感到耳根有些发痒。 “闭嘴,玛丽贝尔,你那股味道快把这一层的魔兽都招过来了。” 站在队伍最后方的玛妮雅冷冷地开口,她推了推圆框眼镜,洗得发白的法袍显得格外古板。 她手里紧紧攥着法杖,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仿佛这片美丽的草原是一片佈满地雷的火海。 [姓名:玛妮雅] [堕落值:1%(状态:极度理智,性冷淡倾向显现)] [备註:法力储备充沛,正在精准计算每一份治疗术的成本。] “别这么死板嘛,玛妮雅,在这个世界里,适当的堕落可是放松身心的最好方式。” 亚克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神盯着影石边缘跳动的红色警报。 “准备战斗,前方三十米,低阶杂交怪‘草原史莱姆’,数量十二。” 梅亚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法杖顶端的蓝宝石开始闪烁起不稳定的火光。 “这种烂泥一样的怪物,也值得你专门提醒?”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前方原本平静的草丛突然发出一阵令人齿冷的蠕动声。 十几团透明的、泛着黏糊绿光的胶质生物突兀地跳了出来,它们半透明的体内还包裹着一些未消化的草叶和碎骨。 这些草原史莱姆移动时会发出“嘰嘰”的噁心吸吮声,地面被它们爬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银白色的、散发着甜腻腥味的黏液。 “别大意,梅亚,它们的黏液含有低浓度的龙涎香成分,只要沾到皮肤,你的欲望就会像沸水里的温度计一样往上涨。” 亚克特的声音在指挥室里回荡,带着一种游戏攻略者的淡然。 史莱姆们感受到了女性鲜活的生命气息,发了疯似地弹射而起,目标直指三女的腿部和胸口。 梅亚高举法杖,一道火环猛地以她为中心炸裂开来,将最先靠近的几隻史莱姆烧成了焦黑的碳块。 然而,史莱姆的数量优势在此时显现出来,两隻史莱姆趁着梅亚施法的僵直,精准地击中了她的靴口。 那些半透明的、如同鼻涕般黏稠的绿色液体瞬间顺着靴子的边缘流了进去。 “呀!这种滑溜溜的感觉……好噁心!” 梅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梅亚·雷夫加德,堕落值上升至6%] [系统提示:脚踝部位敏感度提升,羞耻感导致私密部位出现轻微潮红。] “别乱叫,集中注意力,火球术往右侧三点鐘方向丢!” 亚克特冷静地发号施令,看着影石里梅亚狼狈地躲闪。 玛丽贝尔此时却表现得游刃有馀,她手中的短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剖开了一隻史莱姆的核心。 史莱姆爆裂开来,大量温热且黏腻的透明液体溅满了她的整件软甲,尤其是胸口那块紧绷的皮革上。 玛丽贝尔不仅没有躲闪,反而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的残液,发出一声曖昧的叹息。 “哎呀,这些小傢伙的汁水还挺甜的呢,团长。” [堕落值:15%(状态:轻微情欲亢奋)] 玛妮雅在后方利索地挥动法杖,两道圣洁的白光精准地落在梅亚的腿部,迅速净化着那些带有诱导性的黏液。 “梅亚,节省你的魔力,不要把体力浪费在尖叫上。” 玛妮雅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她面对的不是战斗,而是一张枯燥的财务报表。 亚克特注视着影石画面,草原浅草区的怪物虽然弱小,但那种无孔不入的骚扰性确实是女性冒险者的天敌。 每当梅亚试图发动大威力魔法时,总会有史莱姆试图鑽进她法袍的缝隙,或者缠绕在她那紧绷的大腿根部。 那些透明的触鬚在白皙的皮肤上摩擦,留下红肿的痕跡和淫靡的液体,让这位傲娇的公主动作越来越迟钝。 梅亚喘着粗气,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贴在额头上,原本高耸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不定。 “才第一波怪物你就受不了了?那你还怎么成为‘传奇女勇士’?” 亚克特轻笑着调侃,随后语调一转,变得严肃起来。 “玛丽贝尔,侧身位突进,把剩下的史莱姆聚拢在一起。” “遵命,我的团长。” 玛丽贝尔故意扭动着腰臀,在草原上跑出了一个充满诱惑性的弧度。 浓郁的龙涎香混合着史莱姆的汁液,在空气中形成了一种足以让普通魔兽发狂的催情旋涡。 史莱姆们仿佛收到了某种指令,纷纷放弃了对梅亚的围攻,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鯊鱼一样冲向玛丽贝尔。 “就是现在,梅亚,蓄力火龙卷,一次性清场。” 梅亚虽然嘴上骂骂咧咧,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法杖末端的红宝石爆发出一阵夺目的红芒。 炽热的火焰颶风平地而起,将那些聚拢在玛丽贝尔周围的胶质魔物彻底吞噬。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烧焦的胶皮味和某种植物被煮熟后的腥甜香气。 [战斗结束,梅亚、玛丽贝尔、玛妮雅状态评估中...] 亚克特看着三女採集起地上掉落的低级龙涎香结晶,心里暗自盘算着这一波的收益。 虽然只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但在这个世界,任何带有‘龙’字头的东西都能卖个好价钱。 “团长大人,这些史莱姆的精华虽然粗糙,但涂在身上感觉还不错呢。” 玛丽贝尔一边整理着湿透的软甲,一边故意让影石捕捉到她那若隐若现的深邃事业线。 梅亚则蹲在河边,拼命地用水清洗着靴子里的黏液,脸蛋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 “这种地方我再也不想待第二秒了!亚克特,我们要马上出发去下一层!” “别急,殿下,你这种急躁的性格在副本里可是大忌。” 亚克特端起那杯早已冷掉的红茶喝了一口,眼神却在金手指的介面上停留了片刻。 他发现草原关卡的深处,似乎有一团异常浓郁的紫色魔力反应在悄然成型。 “那是什么?刚才那波火龙卷引起了某些大傢伙的注意吗?” 亚克特自言自语道,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草原关卡的第一层按理说不该出现如此高强度的魔力波动。 “各位,原地休整两分鐘,不要擅自行动。” 亚克特通过传声契约下达了指令。 然而,梅亚此时却似乎被不远处的一抹流光吸引了注意力。 在茂密的草丛深处,一枚散发着温润白光的矿石正静静地躺在花簇中央。 “那是……星光矿?如果能採集到那个,我不仅能做出更强的增幅法杖,还能让那几个臭姐姐闭嘴!” 梅亚的眼睛里闪烁着名为‘贪婪’和‘好胜’的光芒。 她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和玛妮雅商量魔力分配的玛丽贝尔,又想起了亚克特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哼,这种低级区域能有什么危险,亚克特就是想故意打压我,好让我乖乖听话。” 梅亚在心里暗自盘算着,脚尖轻轻一点,身形如同一隻轻盈的紫燕,瞬间冲入了那一米多高的深草区。 “梅亚!回来!” 亚克特在影石前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然而影石的画面由于距离拉远和草丛的遮挡,开始出现剧烈的雪花和噪音。 “救命!这是什么东西!唔——!” 梅亚那声惊恐的尖叫从传声契约中猛然炸开,中间还夹杂着某种沉闷的、类似肌肉收缩的响声。 亚克特死死地盯着萤幕,只见原本平静的草丛深处,数条粗壮的、肉色的、佈满倒刺和吸盘的触尾冲天而起。 那些触尾像是有生命一般,疯狂地在空中挥舞,瞬间将梅亚那娇小的身影拉入了无尽的绿浪之中。 第20章淪陷 圣城指挥室里,原本平稳的紫色光波剧烈跳动,像是某种深海巨兽垂死前的挣扎。 亚克特那只原本轻敲桌面的手猛地攥成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哢吧”一声脆响。 面前的战术监控影石上,梅亚消失的那片深草区正疯狂翻涌,绿色的浪潮被某种蛮力粗暴地撕裂。 那不是风,那是某种带着贪婪底色的肉体博弈。 红茶杯里的液体因为指挥台的震动泛起一圈圈涟漪,逐渐打湿了旁边那枚觉醒之眼铁质徽章。 亚克特死死盯着那佈满雪花的画面,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极其沉重。 那是多尾淫豹,一种浑身佈满肉色软骨触尾的噁心畜生。 它那如同绸缎般光滑的皮毛上,正渗出一种半透明的、带着浓烈麝香味道的黏液。 这种味道隔着战术监控影石仿佛都能溢出指挥室,那是属于第一关深处精英怪的独特费洛蒙。 画面中心,梅亚那娇小的身体正被三条粗壮的触尾死死缠绕。 一条触尾像是一条滑腻的长蛇,紧紧勒住这位雷夫加德王国公主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从地面强行拎向空中。 另外两条触尾则更具目的性。 它们粗暴地鑽进了梅亚那身华丽法师袍的领口,精准地覆盖在那对由于惊恐而剧烈颤动的白皙隆起上。 “唔……放开……啊!” 梅亚那原本清脆的声音被强行的拉扯撕得粉碎。 影石画面中,她那头螺旋金发在草丛中疯狂甩动,湛蓝的眼眸里写满了惊惧。 亚克特看着视界右侧疯狂跳动的数值。 [姓名:梅亚·雷夫加德] [状态:灵力传导中断,身体敏感度激增] [堕落值:18%……19%……21%] [即时生理回馈:胸部末梢神经受压,私密部位开始分泌带有抗拒性的稀薄润滑液。] “梅亚!稳住你的呼吸!尝试用法力核心去抵消触尾的摩擦!” 亚克特对着传声契约大声吼道,语气中那种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早已消失不见。 然而,画面中的梅亚根本无法听进任何指令。 多尾淫豹那佈满倒刺的触尾正在她的胸口进行高频率的摩擦。 那种粗糙的倒刺划过娇嫩乳头的声音,通过影石传回指挥室,听起来就像是砂纸在摩擦丝绸。 梅亚手中的蓝宝石法杖无力地垂落在地,顶端的火光在杂草中绝望地闪烁。 原本准备施放的火龙卷在成型的瞬间由于梅亚身体的颤抖而彻底崩散。 点点火星溅落在她那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上,烫出一道道浅红的印记。 “团长!梅亚的气息在迅速变弱!” 玛妮雅惊恐的声音从影石的另一个视角传来。 亚克特快速切换画面,看到玛妮雅正手握那根洗得发白的旧法杖,脸色惨白地冲向深草区。 她的动作虽然依旧保持着计算般的精准,但急促的脚步却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别过去!那是精英怪的捕食陷阱!” 亚克特话音刚落,影石的侧后方再次闪过一道肉色的残影。 多尾淫豹那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第四条尾巴,如同破空的长鞭,带着腥臭的风声横扫而过。 玛妮雅甚至来不及吟唱那最短的净化术,整个人就被凌空抽飞。 半空中,她那古板的法袍被触尾上的吸盘瞬间掛住。 伴随着清脆的布料撕裂声,玛妮雅法袍的下摆被向上疯狂卷起。 那条平日里隐藏在厚重布料下的素色内裤,由于触尾的鉤扯,半边边缘已经深深陷进了她的臀沟。 “咿……!” 玛妮雅发出一声由于疼痛与羞耻交织而產生的怪异呻吟。 她那圆框眼镜由于撞击掉落在一旁,原本理性的眼神在失去视野和遭遇侵犯的双重打击下开始涣散。 [姓名:玛妮雅] [堕落值:8%(由于理性崩塌导致的快速波动)] [状态:由于敏感部位受袭,法力池发生剧烈共振。] 亚克特盯着那一左一右陷入绝境的两名女性成员,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从未在游戏的模拟中见过如此真实而残酷的侵犯。 这不是简单的hp减少,这是全方位的身心摧残。 多尾淫豹似乎很享受这种同时玩弄两名高品质猎物的快感。 它那粉色的眼球在草丛间若隐若现,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低沉笑声。 它控制着缠绕梅亚的那两条触尾,开始像揉捏麵团一样疯狂蹂躪那对饱满,并开始分泌龙涎香。 透过被撕裂的领口,可以看到梅亚胸口已经泛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她的娇躯因为剧烈的刺激而不断后仰,白皙的颈项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亚……亚克特……救……呜唔!” 梅亚的嘴被另一条细长的触尾突然封住,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梅亚,堕落值:25%!] 亚克特猛地拍向操作台,声音嘶哑。 “它在通过刺激胸部诱导你失去法力控制,梅亚,这头畜生比你想的还要聪明!” “它的攻击逻辑是基于你的敏感回馈进行的!” 亚克特通过堕落感知之眼,清晰地看到那头豹子身上的紫色魔力在每次梅亚颤抖时都会增强一分。 它不是在杀戮,它在“挤奶”。 它在榨取这些自詡高贵的女性冒险者身上最原始的生命能量。 画面另一端,玛妮雅也被拉到了多尾淫豹的近前。 那头畜生用鼻尖顶了顶玛妮雅那已经由于裙摆卷起而完全暴露的大腿内侧。 一股透明的、粘稠的涎水顺着它的獠牙滴落在玛妮雅洁白的肌肤上。 玛妮雅那双平日里冷静的手在空中徒劳地抓挠着,试图找回她的法杖。 然而,那条触尾却在她的菊穴边缘不安分地摩擦着。 这种对于古板牧师来说近乎毁灭性的羞辱,让她的堕落值在短短几秒内连续跳动。 玛妮雅咬着牙,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亚克特看着资料,知道再这样下去,这两名核心成员将会在五分鐘内彻底沦为龙涎妓者。 那种从灵魂深处被染成恶龙底色的堕落,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结局。 “玛丽贝尔!你还要在旁边看到什么时候!” 亚克特看到玛丽贝尔正站在不远处的浅草边缘,神色复杂地盯着这片骚动的草浪。 她手中的短剑微微颤抖,那件被史莱姆液体浸透的软甲在紫色光影下闪烁着某种淫靡的光泽。 “团长大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呢,那傢伙的气息……连我都感到腿软了。” 玛丽贝尔的话语虽然带着一贯的调情,但语气中的凝重却掩盖不住。 她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身为龙涎妓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米多高的绿浪后面正在发生什么。 那是她曾经无数次经歷过的、让理智彻底沉沦的深渊。 “闭嘴!听我指令!” “你要正面迎上去,用你的身体去干扰它的判断!” 玛丽贝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足以让圣人破功的艳丽笑容。 “哎呀,团长大人真是个冷酷的男人,竟然让柔弱的我去面对那种大肉棒一样的触尾。”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缓缓压低了重心。 她那充满弹性的臀瓣由于紧绷而将软甲撑到了极限。 [玛丽贝尔,堕落值:22%(由主动兴奋引起)] “玛丽贝尔,轮到你了。” 亚克特死死盯着那豹子即将隆起的最后一条尾巴,那是决定胜负的最后变数。 “不要试图斩断它,用你的身体去缠住它!” “正面迎上去!” 随着亚克特的最后一声喝令,影石画面中的玛丽贝尔如同一道栗色的闪电,冲向了那片沦陷的绿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