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每一天(微恐nph)》 朋友果汁 白鸟铃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先对哪件事震惊。 是自己和青葵接吻呢,还是葵其实是个男孩呢。 炎炎夏日,蝉鸣清脆绵长。 “铃,小铃。”青葵黏黏糊糊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后颈,一下,再一下。 将铃全部覆上自己的痕迹吧,青葵漫不经心地想着,嫣红的唇瓣用力在颈子上的嫩肉吮吸了一下。 “唔……好痒啊葵。”白鸟铃轻轻耸了耸肩,努力将注意力移回手中的书里,但青葵的吻实在太过缠绵无序,让她只能伸手将他的头推开。 “铃,讨厌我了吗?我不许。”青葵柔软乌黑的短发在白鸟铃的锁骨蹭来蹭去,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猫。 纤细修长的手指拨开夏日薄薄的白色蕾丝睡衣,自然向下延伸,摸到那团晶莹丰满的乳肉,指尖拨弄着乳头,碾磨亵玩,直到两颗坚硬挺立。 “不、不要啦,真是的,还有这么多作业都没弄完,葵不许一直偷懒!” 白鸟铃装作气鼓鼓转过身看着青葵,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美。 更加慵懒娇气的类型,睫毛很长,皮肤也很细腻,是校园很多男生追捧暗恋的对象。 可青葵对那些人都是冷冰冰的,不看不说,彻底无视。 唯独对自己不一样。 胸前温热的触感将白鸟铃飘远的思绪拉回,葵正俯下身用舌尖舔弄着自己的奶子,异样坚硬的触感磨蹭着乳尖,战栗的快感带着痒意电流般袭来。 “嗯、好痒……” 情不自禁发出娇柔喘息,白鸟铃的脸浮出可爱的粉红,红色的眼眸也渗出一滴泪。 “好可爱啊铃,不枉我特意去打了舌钉。”青葵抬头吐出嫣红的舌尖,露出一抹银蓝色的圆状宝石,在泪水的折射下更加晶莹剔透。 “肯定很痛啊,葵干嘛做这种事。” “是啊,为什么呢?”青葵狡黠地笑了,“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吃铃的奶子吧。” 更加卖力地舔弄,手拉扯着乳尖,将柔软的肉玩弄成任何自己想要的形状,“明明没有汁水,但总觉得铃这里散发着香气呢,好好闻,吃起来也很软呢。” 刻意用舌钉碾压娇嫩的乳尖,孜孜不倦吃弄着,圆润的指尖变换力度剐蹭着被舌头冷落的那一只,两边配合力度,在少女近乎淫荡的娇声中,牙齿重重一嗑,轻车熟路将人送上一个小高潮。 “唔!!”白鸟铃像是缺水的鱼,意识沉浮中紧紧抱住青葵的头,更像是自己纵容他的行为。 几乎要将人勒窒息的力度,青葵也不恼,更加卖力吮吸着,直到人脱力,书落在地上的沉闷声,还有闷闷倒在自己怀里喘气的人。 “有这么舒服吗?明明已经很多次呢,身体还是这么敏感啊铃,超级小菜鸟哦。”青葵轻轻抽了一巴掌奶子,乳波瞬间荡漾开。 白鸟铃倏地恢复精神,用手捂住青葵的唇,“不许说这种话啊!太脏了,一点都不符合美少女的幻想。” 青葵一脸无辜看着白鸟铃,上挑的狐狸眼自带魅惑,然后趁人失神,伸出舌尖去舔少女柔软的手心。 白鸟铃一脸碰到脏东西的表情,飞快甩开手。 “欸?好过分,铃在嫌弃我吗?”青葵泛着水光的唇潋滟勾人,还有刻意做出伤心的神态,引人落泪的美少女。 “才没有!所以你不要一脸若无其事说那种话啊!” “我不懂呢,那种话到底是哪种呢?”青葵随性伸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将下巴搁在白鸟铃头顶上,这样铃整个人都可以囊括进自己怀里。 “葵是女生啊,不可以老是和我做这种事情……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白鸟铃想起班上其他人的说法,好朋友才不会摸胸,更不会吃奶。 虽然除此之外并没有进一步的行为,但铃还是察觉到了一丝怪异。 单纯的。 从乡下来到大城市的白鸟铃,一向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白鸟铃。身边从来只有自己的白鸟铃。 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还真是被那些臭虫毒害了啊。 那些人能懂什么呢?青葵不屑地想着,接着开口是让人觉得甜蜜的声音:“铃更相信那些人的话吗?那些人比我更加有意义吗?” “才不会啊,只有葵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接受了自己是异类的青葵。 一直在自己身边的青葵。 “那铃什么事都会答应我吗?” “会!无论什么事,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下葵!”白鸟铃迫不及待用起誓来证明自己的真心。 如果可以把心刨出来就好了,她有些遗憾地想着。 “是吗?”青葵一如既往的平淡语气,目光在房间搜索着一个证明,然后落在了泛着冷气的橙汁上。 是白鸟铃顶着大太阳特意为自己排了一个小时队买到的限量款。浑浊的橙黄色,沉甸甸的。 “那就为了我把这杯橙汁喝掉吧。”青葵漫不经心地开口。手指隔着睡衣在铃肚子上摩挲着,很柔软。另一只手将果汁拿起朝向白鸟铃,水珠顺着杯沿滚落手心。 白鸟铃屏住呼吸一瞬,目光紧紧黏在橙色液体上,一股强烈作呕感让她的胃又开始灼烧作痛,零碎的记忆几乎要将她冲垮,鲜红色的眼瞳积满眼泪。 身体本能在恐惧这杯鲜艳的液体,到底是为什么?? 好反胃,好难受,零碎记忆拉扯着白鸟铃,头痛欲裂。 “怎么了,我可爱的铃,你在不舒服吗?”青葵笑了,和往常不太相同的笑容,“那就让我来帮帮我们可怜的铃吧。” 一大口鲜榨橙汁的甜腻香气充斥口腔,青葵扳正白鸟铃的脸,用唇将橙汁渡过去,一口,再一口。 鲜艳的汁液顺着唇角滑落,身体本能的抗拒让铃无法吞咽。 “咳咳!咳咳不、不要了!”窒息和眼泪同时间浮出让铃不知道该先处理哪一个,至于痛苦无视就好了。 大部分果汁顺着铃的呛咳溅落到葵的衣服上,昂贵的深紫色真丝哥特衬衣染成一片狼藉,一向注重仪表的青葵这次像是完全没有察觉般,任由污水滴落。 “不要紧的,铃,只是一杯橙汁而已,就算是毒药我也会陪着你喝下去的。”青葵漫不经心解开扣子,露出皙白充满张力的肌肤。 这是铃第一次看到青葵脱衣服的样子,总是掩盖在布料下的脖子,优雅的锁骨,还有精瘦有力的胸膛,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构造。 欸?欸欸? 就算再迟钝也该意识到不对了啊。 青葵她啊并不是讨厌露出肌肤。 他是男生啊。 淹没这样的想法是葵一口一口喂下的果汁,直到继续将自己的思绪淹没。 “好棒好棒,这样铃的初吻就是我的了吧,好幸福……”葵低喃着,落下一滴泪。 这才是幸福的眼泪啊。 传达者 砰砰砰!砰砰砰! 大得出奇的砸门声仿佛要把整间屋子震碎。 “铃,别怕,和爸爸拉钩不要出声,不要出来。天一亮就走小路去找外婆好吗?爸爸答应你下个月一定带你去游乐园。” 面前自称父亲的中年人说完话将一个小钱包和两张游乐园的预售券塞到白鸟铃手上。 好奇怪,葵呢? 这里又是哪里呢? 白鸟铃环视着四周,乡下最常见简陋的屋子,明明是应该没有记忆的,为什么这么熟悉。 像是无数次困扰着自己的噩梦那样,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头痛欲裂,无法思考。 不等白鸟铃回答,男人又嘱咐道:“一定要走小路别被人瞧见,就是爸爸常带你去看松鼠的那条路还记得吗?” 面前这个自称父亲的人并不让铃反感,长相斯文高挑,看上去很有神父或者教师的气质。 很亲切。 缺失的记忆让她混沌模糊,身体僵直,冰冷,像是被触手紧紧缠绕,无法做出自己想要的反应,于是只能顺从。 乖乖点头。 中年男人深深看了铃一眼,留给她一个足够怀念追寻的笑容,轻轻合上衣柜门。 灯光忽闪忽明,激烈的敲门声宛如冰雹络绎不绝。 白鸟介是个好父亲,好丈夫,好人,却不一定是个好传达者。 人死去后失禁的尿液、粘腻的触感,还有恶臭腥味,刺青般浮出的尸斑,难看到极点的表情…… 这些都让白鸟介觉得死人和屠宰场的死猪没有任何区别。 他看不见那些家属急切抓住他肩膀想让他看到的东西,只是重复着村子在他耳边的低喃。 人们遵守着村子的规则,村子庇护着人们。 而白鸟介便是村子和村民交流的媒介,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称作神父吧。 无论是羔羊、点心,金子,还是头发、眼睛、手臂,只要村子想要什么、想要谁的、就会通过梦告诉白鸟介,村民只需要虔诚送上祭品。 白鸟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第一次村子是要一只染成红色的绵羊,后面是要人的肚子、头发、手指、眼珠。 他忘不了自己剪掉铃头发时的触感,丝滑柔顺的长发像蛆虫顺着领口钻进自己的心脏。 幼小无辜的铃只能靠流泪表达自己的情绪,鲜红的眼珠溢满泪水,她就那样直勾勾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宛如受伤的怪物幼兽。 “伟大的神,我早就是罪人了。” 白鸟介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三年又三年,他失去了自己的左眼,右手小拇指,白鸟铃失去了长发还有母亲。 村子的贪念一点点加大,成了一个往白鸟介心里吹风的无底洞。 这次村子又要拿走什么? 午夜。 村子在他耳边低语:我想要那双红色的眼睛,还有她鲜红的心脏。 白鸟介拿着刀站在铃床前久久下不去手。 白鸟铃独一无二的红瞳是从母亲那里继承的。 妻子的眼睛也是红色,只不过比起铃那种瘆人的红妻子更像是软弱无害的白兔。 身为局外人的妻子已经被自己连累了,如果铃再出什么意外他就真的要变成孤家寡人了。 白鸟介无法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村子在最后期限终于出现了死者。 白鸟铃依然活着。 他撒了谎,企图用投机取巧的方式完成对村子的献祭。 显然村子对白鸟介的小聪明并不满意——它要惩罚他。 越来越多的人在村子里死去。 他们的尸体像玩具一样被切碎摆弄成各种形状,想要逃离村子的人在离外界一步之遥的地方就会被村子用各种凄厉方式杀死。 没有人可以忤逆村子。 村子的手法越来越惨无人道,大家慢慢都猜到了是白鸟介造成了现在的惨状。 “白鸟介撒了谎。” “他是罪人。” “罪人就应该被清理。” 在饱满圆月的照耀下,村民同仇敌忾拿起武器朝白鸟家走去。 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普通的农具被月光渡上锋利的银刃,宛如死神的镰刀。 木门一下下、一次次被规律撞击着。 “我真的很抱歉!是我连累了大家!但我们应该想想这样百分百服从村子的做法真的好吗?” 白鸟介听见用锄头砸门的声音、还有刀和刀互相摩擦的声音,棒球棍拖在地上的声音,唯独没有回答他的声音。 “村子只会越来越贪婪,难道我们要一直满足它吗?可是我做不到啊!真的做不到!” 无人回应。 连平时遇到什么事都喜欢凑热闹讲道理的村长居然都不说话,但这种场合他不可能不在。 诡异的气氛一点点将白鸟介的心理防线击溃。 “村长!我知道你在!求你说一句话呢!哪怕是怪我骂我的也好,看在这些年我为村子效力的份上!” 白鸟介压低了声音,狼狈瘫靠在门旁,用身体死死抵住门。 外面依旧没有回应。 在“村子”的统领下村子变得很安全,所以门也只是个装饰,在激烈的撞击下木门逐渐裂开一道道细微缝隙。 苍介透过缝隙看到一只染血的棒球棍,他的心倏地跌落到谷底。 代白鸟铃死去的那个孩子的父亲是村里高中的体育老师。 那是个和蔼强壮的男人,偶尔会找白鸟介喝酒,更多时候是在操场挥舞着棒球棒,手臂促成紧致优美的线条,他的孩子在一旁参加着零零散散的社团活动。 下一秒,白鸟介的嘴一张一合宣布了这家人的死刑。 曾经和蔼的父亲挥舞着棒球棒,这次目标不是本垒打———而是亲生孩子的后脑勺。 没人会忤逆村子,在这里他先是村民,才是父亲。 “恭喜啊。” “真是懂事的好孩子啊。” “大家都会记住今天的,你说对不对,白鸟先生?”年迈的村长眼里闪着精明的光,笑盈盈看着白鸟苍介。 白鸟介几次张嘴想说出一个好字,干涩的喉咙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目光直勾勾盯着被切好装在红色礼盒里的心脏,和泡在红色玻璃罐里的眼珠。 村子喜欢红色,这是他对村子为数不多的了解。 连续不断的撞击声将白鸟介拉回残酷现实。 门在一次次强烈撞击下变得更加残破,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不停机械重复着撞门的动作,像是某种严苛的单项指令。 白鸟介吐露出的求饶的话也好、激励的话也罢全部被融进空气,全无回应。 门外仿佛不再是人,不再是他熟悉的、每天会笑着打招呼的同乡,而是随时准备好将自己生吞活剥的怪物。 苍介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象着自己脑袋被棒球棍打飞,脑浆飞溅的画面。 希望不要吓到铃吧。 他颤抖着手,缓缓推开门。 撞门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外空无一人。 被藤蔓吃满的夜 白鸟铃显然没有尝试过在衣柜里呆一整夜,这样狭小逼仄的空间,她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变故来得太快,无论怎么说把人关在衣柜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但她发现柜门根本就打不开。 无论是推还是拉都是无济于事,尝试性呼救也没有回应,心乱如麻。 也不知道葵现在会在哪里呢,那个吻,还有果汁……但那种行为真的算得上接吻吗? 白鸟铃不知道,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果汁一定是没问题的,那是自己亲自排队去买的,再说喝果汁最多就是过敏或者腹泻。 真的会导致幻觉吗? 铃胡思乱想着,习惯性去抓自己的头发,已经养到及腰的长发空空如也,铃不可置信地又摸了一下。 短发,和青葵头发的长度差不多,那样的妹妹头由青葵留起来无疑是可爱靓丽的,即使知道了葵是个男生……被他舔过的肌肤又开始隐隐发热。 铃一味地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的光透进来,还有几根像是藤蔓的东西攀上她的身体,翠绿的叶子抚摸过肩胛,铃伸手拨弄了一下。 藤蔓又攀上来。 铃不经心地伸手打掉。 …… 再攀上来,这次藤蔓绕过脖颈顺着衣物布料深入进胸乳,前端柔而绵的嫩芽裹挟住乳头,轻轻摩挲着。 “唔!!什么啊?”一直在走神的白鸟铃终于回过神,四肢已经被藤枝紧紧缠住,衣物被毫不费力地撕裂,藤蔓开出浅粉色的花,一朵连接着一朵,蹭着白鸟铃的手心,带着几分示好的意味。 甜腻的香气很快将整个衣柜封锁,铃尝试挣扎无法摆脱,反而被束缚得更紧,更要命。 好吧好吧,万一是梦呢,白鸟铃尽力宽解着自己。 藤蔓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于是玩弄乳尖的频率加快,将两团柔软的奶波捆绑成更加色情的形状,紧紧箍着,溢出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摇晃着,怎么看都很糟糕啊。 “这是正经藤蔓吗?这不像吧?呜呜??”不等铃吐槽完,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花蕊,便伸入进口腔,搅动着,花朵的触感薄而凉,被自己的体温一点点熨热,连牙齿粘膜都要被玩弄着,满满当当,无法再发出一点抗议的声音。 被牙齿咬断的藤流出浅绿色的汁液,和唾液融为一体,不苦,接近蜂蜜的甜味,不难吃,于是白鸟铃又试探地咬了一口,像是探查到白鸟铃的想法,藤蔓更加卖力地开着花,满满当当,让人目不暇接,浓郁的香气让人喘不过气。 连着柜子里的藤蔓一起,将人埋没在一片小小的花海中,抽出的软枝甚至比衣物布料还要柔软几分,织成一张网将娇嫩的肌肤包裹,顺着食道不停流淌的甜味催眠着白鸟铃的神经让人昏昏欲睡。 她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不该乱吃东西。 前提是人还有意识的话。 不甘心被当作安眠药,所以像是赌气性质轻轻抽了一下睡眠人柔软却丰满的奶子,又一下,梦里稀碎的呻吟,还有顺着嘴角流出的水液全部被藤蔓尽情汲取。 两边藤蔓顺着大腿伸开,露出粉嫩的蜜缝,粉中透白,轻轻翕动,光洁,惹人怜爱,即使已经用藤蔓最嫩的一截触碰,少女还是会娇气地皱眉。 藤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在空中停滞一瞬,接着改成花瓣触碰,宛如羽毛的触感刮过,用花蕊蹭着阴蒂,来来回回,不消几下便有水液从中渗出,滴落在花蕊上显得更加娇艳欲滴,流出的水液全部被花朵吸收得一干二净。 还是不够,于是更加拼命逗弄着那处软肉,它也贪念着她的甘甜水液,在逗弄,重复练习下逐渐学会技巧,剥开两边的蚌肉,露出小小的嫣红的肉珠。 湿漉漉的。 在花瓣的爱抚下变得坚硬,挺立,原本合拢的地方汩汩不停渗出更多爱液,延伸出更嫩的一截芽子,顺着窄而紧的密道往深处挤进,被温热潮湿的甬道紧紧吸附着,像是干涸了许久,得到一点露水滋养的藤蔓便处心积虑想要挤进更多。 不受控制的疯长,尝试性塞进一根后便要接二连三强制吃进更多。沾满水液的藤条散着温润的光,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将子宫撑出形状。 还不够,还想吃进更多,藤蔓互相纠缠截杀同类,想让自己成为优胜者,想让自己独享那一处温暖,堪称诡异的场面。 藤与藤之间的自相残杀,敌不过的藤像是放弃了生的念头,一心一意只想往少女的蜜缝中蹿挤,仿佛片刻欢愉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有样学样,所以口腔也可以容纳,后穴也可以。 本来不该被打开的地方,被藤枝强行挤压开,顺着肠道想要在此生根发芽。 沉睡中的白鸟铃感受到身体宛如被撕裂的痛,满满涨涨,身体被碾压般痛苦充实,眼泪顺着眼尾来不及滑落就被花蕊吸收,脸庞浮现出说不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情绪,红压压的一片,仿佛捱过巴掌似的,可怜极了。 “已经够了吧,你想把人弄死吗?莽夫。”随着这声冷漠半带着嘲讽的语气,藤蔓被一阵黑色的烟雾蚕食的一干二净,只留下白鸟铃身下被压着当软床的几根。 没有怪物的困扰后面前人的睡眠显然安稳了许多,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大发慈悲般伸出矜贵优雅的手指,将白鸟铃额前的乱发顺到耳后,说出的话却不似动作温柔: “睡吧,趁现在还有心情睡,以后可就没这种好事了。” 温柔的祝老师 天刚蒙蒙亮,白鸟铃就被手上传来的刺痛惊醒了。 好痛,感觉手被细细的钢丝勒紧,仿佛要将手筋一并勒断。 白鸟铃睁开眼睛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丢出衣柜,接着衣柜门被紧紧关住,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这应该算叫她起床吧? 应该就是? 除了做法实在太过简单粗暴。 白鸟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半梦游的大脑倏地清醒过来,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昨天的衣服,也不是在青葵家穿的那身睡衣,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亚麻连衣裙。 并没有穿别人衣服的那种别扭不快,温柔亲切的质地将白鸟铃包裹着,就像在无数个夏夜她穿着这身衣服,慢悠悠躺在摇椅里纳凉。 毫无逻辑的念头将白鸟铃吓了一跳,还有昨日那些藤蔓在身体里肆意,半真半假算不得好过的梦境。 她仔细打量检查自己每一寸皮肤,细细看,总觉得和自己记忆里的身体有偏差,手指有薄薄的茧子,皮肤也不似精心保养后那般细腻。 青葵总是乐此不疲在她身上涂抹各种昂贵,散发着好闻香气的瓶瓶罐罐,连头发丝都会被呵护到,那样细心美丽的青葵竟然是个男人吗? 无论怎么想都像是自己的幻觉。 “果然还是要走出去吧。”昨日中年男人的嘱咐还有塞进自己手里的钱包,白鸟铃打开钱包在第一层夹子找到了证件。 嘴角含着微微笑意的照片比昨日里看着的更年轻亲切,名字栏落着三个字。 “白鸟介。”白鸟铃轻轻将它读出,自称父亲的男人,和自己同一个姓氏的男人,想从记忆打捞出更多线索却是一点都不能了。 整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强硬把自己关在衣柜里,看上去有些悲伤可能是父亲的人,叮嘱着让自己走小路逃跑,看上去简直像在被什么东西追找一样。 总之先离开这里吧,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自己喝果汁中毒后的幻想。 白鸟铃推开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屋子,就是乡下最普通的2dkl的房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门也是朴实的木门,完完整整、方方正正的两块木头,上了一层蜂蜜色的漆,看得出主人打理得很好。 不该出现在记忆的路引领着白鸟铃往前走着,一花一草,都是熟悉的,就像她本身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所以无论走哪里都是胸有成竹,毫无钝涩感。 清晨的露珠在草叶上滚落,软而尖的叶子在小腿、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线,草汁散发着近乎甜腥的香气,白鸟铃只是顺着记忆走着,无边无际、绿油油的草丛将她淹没,踩过的足迹来不及成型就已经隐没在露水里。 她只管走着,步履轻盈,带着某种对自然默然的挑衅。她的肌肤,泛着未经世事的光泽,像一件过于精致的瓷器,被粗粝的绿意环绕着。 一道道鲜艳的红痕流出甜美的鲜血勾出大批蚊虫撕咬,胳膊很快落下大片密密麻麻又痛又痒的肿块。那渺小的生物正沉醉其中。它的腹部,以一种贪婪的速度,由暗黑转为一种透明的、不祥的绯红。那是她的血,正被毫不留情地啜饮,被转化为它延续卑微生物性的养料。 白鸟铃有些暗恼,做梦不可以梦长袖吗? 刺痛与瘙痒愈发鲜明地灼烧起来,她将自己裸露在外部的肌肤尽量环抱起来,一鼓作气往深处冲着,深一脚浅一脚。 不知走了多久,白鸟铃听见有很多人说话,翻找的声音窸窸窣窣从自己身后传来。她不敢妄动,凝神屏住呼吸。 “一定在这里!” “既然白鸟介是传达者,他的女儿一定也是!只有献上村子真正想要的东西,村子才会原谅我们。” “今天就算把每一寸土翻一遍也要把她找出来!!” “真是倒霉,村子怎么选了这么个外乡人当传达者?那外乡人有好货吗? “住嘴!你疯了吗!村子的坏话你也敢说!” “还不是因为白鸟介撒谎我小儿子才死在外面!谁的孩子不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还有祝老师家的孩子不也是被他害死的吗?” “住嘴!还没说够吗?”一道粗粝的男声呵退这些人的闲谈。 脚步声伴随着镰刀割草的声音,划开大片华而不实、辛辣的绿色,直到白鸟铃无处可躲,汗水顺着脖颈滑落,仿佛下一秒那锋利锐器的目标便是自己的喉咙,呼吸不受控变得粗重,她压低脚步挪移着,仿佛在玩一场最简单的捉迷藏。 一下,再一下,越来越近,更近。 她甚至可以隔着葳蕤草叶看清面前人的相貌。 高挑健壮肌肉发达,面容冷而淡然的男人,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明明是初次见面的人,白鸟铃的大脑却迅速捕捉出他的身份。 是教体育的祝老师。 祝老师是最和蔼可亲的,平时还总是把自己的便当分给自己,如果是向祝老师求助的话…… 不存在的记忆覆上白鸟铃的脑海,明明是陌生人,但她鬼使神差就想向面前人求助。 “祝老师——” 不想过很烂的生活所以选择死掉 另一边草丛传来巨响盖过这声呼唤,人群的注意力都被引去。 “是不是找到了?” “啧,怎么是条蛇?”温柔的祝老师看清后很是失望。随手用镰刀将蛇头砍断,利索刮皮,丢向旁边人怀里,“老三,你拿回去吧,不是说好几天都没开荤了吗?” 被称作老三的人舔了舔牙,“这可是祝叶青啊,大补!越毒的东西肯定越补啊!等我拿回去下酒。” 突发的变故让白鸟铃滚热的心泼了冷水,冷静了不少。 刚刚这个莫名的想法真的是自己吗? 面前这个祝老师这个和温柔扯得上关系吗? 白鸟铃决定趁着混乱靠自己先逃离这片是非地,被这群人抓住一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一定是白鸟介出了事他们才会这样大肆搜寻自己。 传达者,外乡人又是什么呢? 最坏的结果就是白鸟介已经死了。 所以他们才着急拉自己去顶替,也就是说这个在她记忆里和她一面之缘的父亲,昨天拼命保护了自己,把生的机会让给了她。 这次是斩蛇,那下次呢? 困扰白鸟铃的问题太多,但首先她要保证自己逃出去,到现在她已经无法用梦境解释这一切了,痛和念都太过鲜活。 自己到底该怎么走呢? 再往前应该是一大片垃圾场,其他路已经被堵死,先去垃圾场吧。总归不能耗在这里,越是犹豫越是危险。 白鸟铃打定主意,小心翼翼移动着。 像是搜寻了许久,温柔的祝老师有些累了: “放火烧掉这里吧。” “祝濛,你疯了吗?”带头的男人难以置信望着祝老师。 “你们还有更好的主意吗?还是说再死一个人也无所谓呢?”祝濛平淡地问,“一座山而已,火是可以控制的,但祂的怒火可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光是站在那里,祝老师的体格就已经很有压迫力了,不知道是迫于压力,还是被祝濛的说法打动了,老三从自己兜里掏出火柴,点燃,将腰上挂的酒壶点燃丢了出去。 “祝老师说得对,我的大儿子不能再死了。” 没有人去拦,大家都默认了这种做法。 星星之火卷过一处就带起更大的火,零零散散地积压,滚落,最终不可阻挡。 白鸟铃第一次直面这种疯狂,只是为了找到一个人,居然要一座万古长青的山来陪葬,她何德何能? 浓烟滚滚,作为掩体的草成了火舌的助威,白鸟铃退无可退,于是有意一边退一边将火势往垃圾场的方向引。 别以为她没路了,不是还有大家手拉手一起死这么好的主意吗? 等火燃到那里,到时候再想熄灭可不是一句话的事了。 白鸟铃从来不觉得痛苦的日子有什么好过的,这是青葵告诉她的, “如果要活着,那就要过美好的每一天。” 并不算漂亮甚至称得上是狼狈的匍匐,但青涩充满韧劲的精神气让她像一枝折不断的青竹。 果然杀青这种事还是自己做起来更潇洒吧? 直到一只手拉住她赴死的决心。 明明该是陌生的。但少年宛如鸟羽玉般深黑的流苏耳坠随着火焰摇曳,还有脸上该是初次见却让人觉得无比怀念、安心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将眼镜取下,露出那双墨绿色的眼眸,虽然只有口型,但白鸟铃像是听见了他清澈温柔的声音。 “辛苦了,铃。” 光哥哥 少年毫不费力将白鸟铃抱起,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面容在看到铃身上刮出的伤痕,不赞许地叹了口气:“铃真是的,遇到危险应该第一时间想到我啊,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 你? 你又是谁呢? 白鸟铃实在很想问出口,但少年宛如痴汉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蔓延的火势,还有后面愈加疯狂的村民… 问题实在太多,她到底应该先提出哪个?? “那个……我姑且可以认为我们是一伙的吧?”铃小心翼翼对上少年那双墨绿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的,温柔的,像是轻飘飘羽毛般的眼神。 少年似乎觉得这个说法很有趣,抿唇笑了,“嗯,也可以这么说,所以我的小同伙现在是遇到麻烦了对吗?” 好香。 铃的味道,铃的心跳,铃的体温,我最爱的铃。 “那个…不然你先放我下来,我们一起从这里逃走吧,这样跑比较快,那些人超危险的。” 白鸟铃实在不习惯被异性抱着,尤其是这个人一直做出类似忠犬的行为,在她身上嗅个不停,她毫不怀疑他等会忍不住会咬自己一口。 “铃是想和哥哥一起私奔吗?哥哥很乐意哦。”少年自动把话扭曲成自己想听到的样子,呼吸变得兴奋粗重。 喂!才不是这么罗曼蒂克的说法啊!! 并且哥哥又是什么? 她难道不是独生女吗? 亲哥和私奔的搭配听上去也很不妙吧? 逼近的人还有火势,浓烟滚滚,只要那些人再往前走几步就会看到他们。 白鸟铃能感受到火将发丝尾烤的干燥枯黄,少年像是丝毫意识不到危机,只是继续说着无关痛痒的话。 那样的出场方式,白鸟铃还以为自己遇到救星了,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 求人不如求己。 她挣脱着想从少年身上下来,这个人即使没有恶意,也一定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 “怎么了铃,是哥哥抱得你不舒服吗?”少年焦急地调整姿势,白鸟铃在他怀中挣扎,成了一条滑溜溜的鱼。 “大哥,你先放我下来好吗?人真的是会被烤糊的!!”白鸟铃欲哭无泪。 “啊,铃是在害怕那些东西吗?”少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却依然死死缠住白鸟铃不放开。 好崩溃。 力气也比不过,说话好像也很难沟通。 比起被发现,好像要被强制性烤死和陌生的疯子一起殉情了。 这样死一点都不好!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先自杀好了,在这里和人鸡同鸭讲好像白痴。白鸟铃越想越憋屈,眼泪不受控制滚落,还没来得及从脸颊落下,就已经被舔舐干净。 少年伸出鲜红细腻的舌尖将眼泪卷走,又朝她露出那种温柔无害的笑容。 这下好了。连哭的自由都没有了。 白鸟铃伸手擦掉脸上粘腻腻的触感,“能不能把我放下来,大哥。你这样抱着我,死了骨灰会黏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不是大哥,是光,光哥哥。”光严肃地纠正。 “马上都要死了,根本就不重要吧?”白鸟铃深深吸了口气。 好无力。 “我会救铃,铃不会死。所以叫叫我吧?”光微微歪头,耳垂的流苏多了几分蛊惑,轻轻摇曳着,等待着铃的呼唤。 不得不说除了性格有些问题外,这个人完全就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年。 “哥哥?”白鸟铃试探叫出声。 “不对,是光哥哥。” “……” “……光哥哥。” 白鸟铃在光鼓励视线注视下还是叫出来了。 “好乖好乖,剩下的就交给光哥哥吧。” 冤火 光墨绿色的眼眸直勾勾盯着面前的景象,有一瞬间,白鸟铃似乎看到他瞳孔最中间变成了猩红色,转瞬即逝,一切如常。 仿佛是自己的错觉。 光抱着白鸟铃朝火中走去,每走一步,火枝的噼啪声,还有人的咳嗽声,愈演愈烈,都在诉说着这场火的无法挽回,不可控。 但光却不受影响,他的步履从容不迫,那些人也好,灾难也好,像是投影仪成型的图像,只能映照在他身上,却无法对他造成一丝一毫的威胁,他的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在这场枯靡中,光只是温柔抱着怀里的少女,点燃火的人类被火星蚕食,他看着那个在地上痛苦打滚的火球,没有半点人形。 居然是这种东西妄想伤害铃。 实在太不自量力。 “好了不怕不怕,我们马上回家。”光看着白鸟铃几乎要皱成一团的脸,唇畔露出一丝笑意,“不是说了有光哥哥在吗?” “你怎么不早说你不怕火!” “嗯,都是哥哥不好。”光接下少女更像撒娇的指责,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细,像是要反复咀嚼这段时间。 只有他和铃,铃在他怀里,铃还是和以前一样叫他光哥哥,所以一切都没变。 好幸福。 白鸟铃自然不会这么想。她努力组织着用词,“那个……光哥哥?我很重吗?” “嗯?才不会,铃的重量和一片羽毛一样。” “那为什么我们走这么慢啊?”白鸟铃看着四周,大家像是看不见光和她一样。 “铃不喜欢这里吗?” 白鸟铃感觉这里简直就是人间炼狱的简陋版,她要是能喜欢起来才奇怪吧??? 引火上身的人只顾着打滚逃跑妄想把火扑灭,清风徐徐吹来,刚刚还说要把祝叶青当作下酒菜的老三已经被烤成一块焦炭。 四处的一切都是炽热,蛮横的,落脚之处只有光怀里才是安全的。 白鸟铃回忆着电视里看到的姿势在自己胸前划了一个小小的十字:阿门,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好好看消防知识啊,在森林纵火是违法的! “铃在为那些人难过吗?”光不解地看着她。 “没有,在想他们活着会判几年。” 白鸟铃对这些可能杀害了白鸟介的人没有一点好感,“还有刚刚他们砍了蛇吧?那可是祝叶青啊,他们连砍蛇的事都做得出来,肯定就敢砍人了。” “嗯,铃好聪明,说得好对。”光虽然完全理解不了铃跳脱的逻辑,但认真思考了后,还是得出‘铃说得都对’这种结论。 美少年毫不吝啬的夸赞还是让白鸟铃有些羞愧,但她很快从色令智昏的状态出来,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光哥哥,可以告诉我,我的爸爸白鸟介在哪里吗?” 她是真的有点担心这个一面之缘的中年人了。 “可以噢,不过我们先回家吧,铃的伤口需要处理,衣服也脏兮兮的。”光眼中的怜爱几乎要化作实物溢出来,“铃不用担心,在此之前尽情依赖我吧。” 白鸟铃感觉面前这个少年就是白鸟铃全肯定,无论自己说什么他似乎都会同意,前提是他们要腻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二连三得变故实在太过刺激,白鸟铃和光说着话,有一句没一句阖上眼睛开始打瞌睡,光只是更加放轻脚步。 铃睡觉也很可爱呢,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山彻底成了火山,祝濛有些恨自己的鲁莽,同伴全部葬身于此,唯有他奄奄一息苟活着,生前重重走马灯般浮现,但按照村子的指引,白鸟铃一定在这座山里,错不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脚步的声音愈发清晰,还有活人,只可能是白鸟介的女儿还活着! 祝濛紧紧握着镰刀,准备殊死一搏,绝对不能让白鸟铃离开。 以村子起誓,以死去的三十四口人起誓。 火还是烧着,四天三夜,将整个村子全部烧毁,火势的不可控大大出人意料,不只是山上的人,山下的人也都死了。 全部的村民,只要还在这个界限,和村子有过关系的人,在村子住过的人,和村民关系很好的人。 无论在哪里,无论隔了多久。 通通被烧死。 隔壁县警察来收尸时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唯有被村名称作祝老师,他尸体保持着生前的样子,简直像活着一般,除了手臂和腿部的局部烧伤,并没有火灾造成的致命伤。 他的手紧紧握着镰刀,瞳孔睁大,像是看到了恐怖的,难以置信的场景。 庆祝我们的生 光的家是整齐、一尘不染的。 “那个,光哥哥,换衣服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吧?”白鸟铃颤抖着身子,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能随便看身体吧?! “我不是别人。”光只是平淡说出了事实,只手握住白鸟铃纤细的手腕,端详着上面深浅不一的伤,“肯定很痛吧?铃不要担心,我不会再让人伤害你。” “没关系,换衣服这种小事我还是可以做的。”白鸟铃努力想把手抽回来却无济于事,看上去纤细的少年力气倒是意外很大。 “我不是别人。”光抬头幽幽凝视着白鸟铃的脸,语气不容置喙,简直像是被蛇盯上的感觉,很不妙,手劲陡然增大,感觉再多说一句手腕的骨头就会被这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少年捏断。 果然是脑子有问题吧? 刚刚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怎么不让换衣服就翻脸了? “光哥哥,你捏痛我了。”白鸟铃故作可怜的语气配上凄凄哀哀的表情让光迅即松开手,果不其然手腕留下一圈迹子,嫣红的,在凝玉般的手腕上格外醒目。 “抱歉,我,我只是受不了你把我当成别人,我们那么好,那么好。”光絮絮叨叨怀念着,指尖轻轻抚过那段红,不够,还不够,于是他伸出舌尖去舔舐,来回反复,舌尖的触感软滑湿润。 用一种触感去抵消另外一种。 白鸟铃几乎要尖叫到跳起来了,他是狗吗?!这么喜欢舔人?? 但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白鸟铃实在不想再去惹他发病了,感觉口口声声说是自己人,好像和那些人比起来也没有很安全啊,甚至更爱发病。 白鸟铃默默在心里评估着光的危险程度,两个人拉拉扯扯几个回合下来,她依旧穿着那身脏衣服坐在他的床上,光无论怎么看都像个洁癖,但好像对她的包容阈值意外很高? 光安静坐在矮凳上,来来回回触碰那处软肉,直到铃的手腕彻底被亮晶晶的水液覆盖,他的流苏耳坠时不时碰到白鸟铃的手掌心激起细密的痒意,像被羽毛扫过,痒痒的,让人忍不住去挠。 “手心也受伤了吗?”光察觉到她的骚动,翻开手心细细检查,少女的手细嫩洁白,还有和他不同的,温暖的温度。 光用手指临摹着她的掌纹,临摹着那些线,“铃的生命线很长呢,我们铃啊是长寿健康的孩子,太好了。” 光像是由衷松了一口气,那些积压在心里将他撑满的噩梦和恶意都随着真实的触碰消散,过滤,只留下最真挚的爱意。 “铃还活着,简直是太好了。” 白鸟铃实在参不透面前的人又发什么病,想把手抽回,却感觉到一滴冰冷、晶莹的液体,落在自己手心,将纹路充满。 他哭了吗? 这个人在为自己还活着流泪吗? 白鸟铃实在不知该怎么处理别人的眼泪,她只有窝在青葵怀里哭个不停被他揉来揉去的经历。 陌生人的眼泪她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实在想不起他们以前如何情深义重,白鸟铃没有十六岁之前的任何记忆, 她的人生是大段大段的空白。 于是白鸟铃只能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少年软绵绵的发丝,“光哥哥活着,也很好。” 光停滞了一瞬,接着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修长如竹节的手指和白鸟铃的手交缠,声音清澈勾人,“那我们来庆祝吧,庆祝这次两个人都活下来了。” 要做爱的话,哥哥绝对不能是亲哥哥 白鸟铃还来不及思考光话语中的意义就已经被他压倒在床上,视线翻转,他毫不费力脱掉那条变得灰扑扑的长裙。 露出皙白的肉,柔曼的腰段,还在发育期的胸乳不似高中时期,青涩的嫩芽,但已经足够饱满挺立,肚子没有一丝一毫赘肉,内裤也是洁净的纯白。 一尘不染。 属于他的铃。 “铃,这里也受伤了啊。”他的指尖微凉轻点她肩胛,被草叶刮出的,肿胀出一大片。 “没、没关系,我自己处理就好了。”白鸟铃觉得很不妙,想要伸手去遮却被牢牢禁锢,这人力气真的很大啊!! “让我来吧,交给我吧。”他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不等回答就用舌尖去舔舐她的伤,缠绵柔情。 白鸟铃却在发抖,好凉,被他舔过的肌肤接触到空气止不住颤栗,像某种古老的巫术,白鸟铃确确实实感受到被蚊虫叮咬也好,划伤割伤也好,都在他的舔舐吮吸下开始痊愈。 完全违背科学法则的。 “这是魔法吗?”白鸟铃清清楚楚看了一次又一次,伤口真的愈合了。 “可能是吧。”光含不清地说着,在白鸟铃还想问出更多问题时,他选择用舌头去堵住她的嘴,一个黏糊糊,暧昧缱绻的吻。 起初只是两片温热柔软的压迫,带着试探的意味,轻轻贴着她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下唇有一处几乎难以察觉的干涩,摩挲着她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而真切的麻。 光稍稍偏过头,流苏像是毛茸茸的尾巴擦过她的脸颊,他被她幻视成摇着尾巴的小狗,连嘴唇的温度都很低,呼出来的气息却仿佛要将她灼伤。 好热。 和青葵那个吻完全不同的意义,不是为了交换喝下让她作呕的橙汁,只是单纯为了吻她。 光调整了一个更深入的角度。他的鼻尖轻轻蹭过她的脸颊,呼吸骤然加重,湿热地拂过她的皮肤。他含情脉脉咬住了她的下唇,不再是简单的贴合,而是用舌尖极轻地舔舐、吮吸,力道由轻缓逐渐变得密实。 白鸟铃轻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光的舌立刻探了进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又异常温柔的力度。先是扫过她的齿列,继而纠缠住她的舌。触感滑腻而炽热,光的身上散发着类似草本植物的气味,沁人心脾,让人想要汲取更多这样好闻的味道。 节奏由缓至急,舔舐,卷绕,深入得仿佛要探寻她最隐秘的深处。唾液交融,发出细微而羞人的声响。 光的手掌紧紧箍着她的后颈,指尖陷入她的发丝,固定着她,不容她后退半分。她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通过紧贴的皮肤,一声声敲打在她的神经上。 肺部的空气似乎被抽干,窒息感与快意同时攀升,让她头晕目眩,只能更紧地抓住他臂膀的布料,指尖发白。整个世界收缩到只剩唇舌间这片湿暖的、不断厮磨交战的方寸之地。 光的手自然而然朝小腹游走,伸进棉质布料里,指尖刚刚碰触到蜜缝之间,指尖就已经被浸透了,光轻笑了一声,手指往更深处探去,“铃的小逼很会流水呢,只是亲也会有感觉吗?那插进去的话铃会不会流眼泪呢?” “好难办啊,我最见不得铃流泪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说着心疼的话,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指尖重重压了压花核。 果然,铃马上就是一副要哭的表情。 看上去更好欺负了。 “等等、!我、我能问个问题吗?”铃忙不迭想要阻止他。 “当然可以了,铃问几个都没问题。”光垂首吻了吻铃的眼皮,温柔的,手部动作依旧轻轻浅浅揉着,像是要醒开一朵娇嫩的花。 这样她要怎么开口啊,发出的声音是破碎,不成调的,只剩下呜呜咽咽。 从来没有和人做过这么亲密的事,哪怕是青葵,也从来没有,反倒是她,做过好几次关于葵的春梦。 醒来一脸惝恍,内裤打湿一片。 明明那个时候还不知道青葵是异性,自己却在这样下流的事上面宵想他。 心脏又开始涌起酸胀感,只有想起青葵时才会有的感情。 “铃如果没有问题要问,哥哥可要继续呢。” 哥哥两个字被他咬得千回百转,仿佛是什么调情的话。 “问,真的有问题!……唔!?” 铃尝试用大腿夹住光作乱的手,却被他借力一压,指节沿着窄而热的穴口直进甬道,温暖湿润,紧紧绞住手指。 “呜、好痛、好痛,快抽出去,不要了。”白鸟铃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截断,她用手臂挡住眼睛,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好痛好痛。 光的喉咙微微滚动,只是手指都吃得这么勉强,他细致拨开白鸟铃的胳膊,像是拂开一片云。 “铃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哭呢,好了不哭了,哥哥等你问完再继续。”光一副哄小孩子的语气。 你倒是别继续啊! 光望着她的目光是浓重的毫不掩饰的欲望,她知道这个应该是不可能了。 白鸟铃退而求其次,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光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吧?” 就算是失忆她也不想和亲哥做爱啊! 没有比这个更糟的了吧? 糟糕的事 更糟的事马上发生了。 光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铃觉得我是外人吗?无论我怎么做,做多少、铃还是把我当作可有可无的人吗?” “我、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吧??”白鸟铃惊讶一个人居然可以把另一个人的话扭曲成不同的含义。 光不依不饶地追问:“那铃究竟在想什么呢?你不说的话,我永远都不会明白,因为我就是非常迟钝的人,我为自己的迟钝向你道歉。” “所以,告诉我吧。” “ 铃,告诉我,你也爱我,你也想为我付出一切。” 光把沾满白鸟铃爱液的手指抽出来,刚刚被填满的充实感被空虚取代,白鸟铃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她更用力地捂着嘴,仿佛只要这样就可以遮盖刚刚失态的自己了。 光仔细将手指的水液舔舐干净,甜的。 他想,铃的一切都是甜的,甜到几乎让自己心碎。 白鸟铃像是听到了什么麻烦又过气的笑话,天知道这种情况她要怎么说出爱? 在刚经历追杀、火灾还有性骚扰后,能立刻对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还有可能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哥的人说出爱的人才有问题吧? 白鸟铃现在只想知道青葵在哪里。 她,或者他也陷入在这个奇怪的幻境里吗? “我、我没办法说出啊…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并且说什么爱不爱的……未免也太——” 太恶心了吧? 白鸟铃在看清光的表情后还是乖乖把这四个字咽了下去,自己只是不爱他,并不是想激怒他啊。 但她无法欺骗自己的心,所以她选择了沉默,可是沉默本身就代表了回答。 光企图从铃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白鸟铃的脸上除了泪水、恐惧、羞耻再无其他,他像是陷入了一个永远走不出的迷宫,唯一一个知道答案的人,偏偏却是个只知道哭闹的无知婴孩。 于是,他将自己蜷缩起来,选择用语言用身体将两人一同困死在迷宫中。 没关系,如果是两个人一起的话,那么连死都显得不那么可怕了。 光一脸幽怨看着白鸟铃,仿佛只要她说出不爱两个字,他就会拆掉她的骨头,揉碎她,变成碎肉也好,液体也好,只要能和铃融为一体都没关系。 就算得不到她甜蜜的言语 光温柔抚摸着铃的头发,“没关系,没关系的,我知道铃是爱我的,但铃太害羞了,所以无法说出口。” “那么,就让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表达爱吧?” 无法从口中汲取到的糖分那就用其他方式填满吧,只要是铃的身体,无论是什么部位都是甜美诱人的。 光这样想着,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他露出蛇齿般的尖牙落在白鸟铃的肩膀上,咬了下去。 把那一块难啃的骨头咬断咬穿,剩下的就是柔软的肉和温热甜美的血液了吧? 啊啊,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美妙的呢。 光的眼眸闪过宛如冷血动物似的幽幽绿光,骨头碎掉的闷响,白鸟铃的抽噎声,止不住的眼泪都成了催化他的兴奋剂,他紧紧用手臂缠绕着铃,像要彻底将他揉碎在自己血液里。 白鸟铃痛苦地喘息,唾液止不住从口边流出。 痛,好痛。 痛得快要死掉,肩胛骨应该是被咬碎了,呼吸不上来,咽喉被紧紧锁死着,脸被涨成难看的猪肝色,氧气供应不足,无法思考,唾液顺着嘴角落下,一滴滴落在光的手背。 窒息所带来的痛分泌成大量使人晕眩的,软绵绵的快感,像是快要冻死的人幻想中感受到了温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铃情不自禁扯出笑容。 尽情感受铃的香气,温度,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 “铃,笑起来好可爱噢,如果可以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好了,我和铃,我的铃。” 指奸(微h) 光的手微微卸力,氧气从缝隙流入重新供应给身体,虚幻的泡沫被扎破,白鸟铃猛地咳嗽起来,“咳咳!不……不、不要!” 来不及说出的话化作呻吟被堵上,光的手指再一次插进了小穴,沿着甬道拨弄。 “铃的里面又湿又热,很会缠人呢?把我的手指咬得很紧,很喜欢这样吗?” 光近乎狎昵地笑了,手指继续用力在里面抽动交弄着,他是新手,不知道哪个点会让她最舒服,那就干脆把每个地方都研究透吧。 白鸟铃每一次剧烈咳嗽带着身体前仰都被光用手臂紧紧压住,她动弹不得,刚从窒息中解脱的生存本能压过了一切其它的东西,只是大口大口,贪婪吸着气。 甚至无暇顾及自己的小逼在勤勤恳恳吃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手指。 “铃,看着我,会很舒服的,我会把你的小逼操透,让你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流水,就像现在这样。” 光的修长的手指再一次用力顶进去,感受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光满意地笑了:“就应该是这样,完整的铃,和完整的我。” 又涨又痛,白鸟铃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昏黄光线折射泪珠变得模糊的镜子,映照着面前人俊美的面容,宛如天使般的笑容,耳坠上的流苏随着动作微微摇晃,一切都是美好的。 除了在自己小穴作乱的手指,每一下按压从轻到重。像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似的,一一在每一次软肉试过。 他缓慢抽插着,舔舐着她的锁骨:“这里舒服吗?还是更喜欢这里?” “两根手指可以吗?还是说喜欢我再加一根?”他的声音低沉柔和,语气温柔,仿佛像是真的在虚心请教正经事。 “不、别,别弄了。”白鸟铃蹙着眉,被他舔舐过的地方涌出电流般微小的快感,随着舔舐动作的重复聚集在一起往下体涌去,分泌出更多淫液,将光的整个手指打得透湿。 “铃,口是心非的坏孩子该被哥哥惩罚噢。”他吻住白鸟铃的唇,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 湿润的唇,绵密的吻。 他的唇肆意探索她的口腔,勾勒她的软舌,和她交换唾液,想要借此把她整个人吻晕吞入腹中最好。 咕啾咕啾,暧昧的水声,光的手指抽插得越来越快,感受着身下这具诱人胴体因为自己的触碰而止不住的轻颤,他喜欢这样掌握白鸟铃的感觉。 “铃,你看,你离不开我,至少你的身体是这样,它想要我想要的不得了呢。”光用唇瓣轻柔凑着临摹着白鸟铃的唇形,呼吸纠缠交错,他低敛着目光注视着她。 白鸟铃闭上眼睛,选择视而不见,似乎只要这样就可以驳倒光的话,黑暗中,消失的视觉使得其它感官更加敏锐。 左肩膀被他咬断的骨头还在作痛,鲜血的气味在鼻尖萦绕,被吻得昏沉的意识,此刻应该是觉得痛的。 伤口,应该要去包扎吧…… 这样下去肩膀会举不起来的吧?会影响体育课的表现吧? 白鸟铃的思维像是侧面吹过就忘记的风,她总是在走神,但似乎对现在的情况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最起码痛疼转移了。 但身体才不会管灵魂是怎么想的,它更忠于触碰带来的直接快感。 内里的软肉像是富有生命般。拼命吮吸、包裹着他入侵的手指,像是在吞噬欢迎这个外来物的到来。 “铃,睁开眼睛看我,好吗?我想看你为我动情的样子,想看你为我流下眼泪。” 光细细诱哄着白鸟铃,企图让她睁开眼睛,白鸟铃只是继续紧紧闭着眼睛抵抗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把那个只用两根手指就被人插到流水的身体和自己分开。 光轻轻笑了,他一向对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很有兴趣,但时间所剩无几,他和铃的时间,每一秒都应该被珍惜。 他附在铃的耳边:“铃,就这么不愿意看见哥哥吗?没关系,我会用身体让你记住的。” 为什么你总是想着别人? 倏地,光的两根手指重重破开了那一层薄薄的膜,鲜血的铁锈气味混合着情欲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铃,只是手指也会这么湿吗?真的很会流水呢铃。”光无情抽动着手指,带出一丝刺目的鲜红。 “呜!”强烈的疼痛迫使白鸟铃睁眼,面前的人说的话完全没有办法记住注意力去听,还不等铃给出更多反应,手指已经切换成更加粗壮,坚硬的东西。 “痛就对了无论是痛还是爱都应该让我给予。”扶着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气顶到了最深处,比自己想要中的感觉还要更好,彻底地和铃融为一体,自己的肉棒埋在铃的小逼里。 “铃的小逼很紧呢,一直吸着哥哥的肉棒不放,铃也觉得很舒服吧?嗯?真是拥有一具色情的身体啊。” 光缓缓抽动着,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已经紧的让他升出一股射意。 太紧了。 他的手恶意揉弄着白鸟铃的两团乳肉,时轻时重,感受乳尖在自己的搓弄下变硬,挺立,光轻柔吻她的额头,唇角:“有这么舒服吗?乳头硬的像小石子,铃自己平时会这样揉胸吗?” “不会…”铃看着面前的人,胸被玩的又痒又疼,下面也被撑开了,好痛,比起色情小说描述的爽,她只感受到了疼。 这就是现实的世界吗?白鸟铃深深吸了一口气,真是太不美妙了吧?? “看来铃对我的技术很不满意吗?连吃我肉棒的时候都在走神吗?铃,我好伤心噢。”光浅浅露出了笑容,像是阴天里破开云的光线。 还来不及欣赏如此治愈美好的笑容,光的动作更快,他附身咬住白鸟铃完好的右肩,这次不再是咬碎骨头的痛感,而是像被针扎或者是什么东西刺穿的感觉,带着寒意的液体顺着微小的伤口渗进体内,逐渐麻痹神经,感官变得模糊。 摇摇晃晃,像是喝醉酒的人,连痛都像是隔了一夜,变得若有若无,光亲昵地贴着白鸟铃的额头:“这样才对,乖孩子。” 他一边在白鸟铃耳边低语一边加速了身下的抽插,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重,甬道分泌出大股水液,咕啾咕啾。 摩擦声,啪啪声,喘气声,交织在一起,光看着在身下被操的失神的人,感受着女性最脆弱的子宫口被自己用肉棒一下一下顶弄着,像是得到了新奇的玩具。 光附在铃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山茶花香气混合着自己的气息,他心满意足开口;“铃……顶到小子宫了是不是?小逼怎么这么会吸,哥哥的鸡巴都要被你吸化了。” 身体被操的摇晃,木床吱嘎吱嘎作响,她为说出口的话语被撞的稀碎,变成一声声甜美色情的呻吟浪叫。 这种时候要是能闭上眼睛就好了,她这样想到。 白鸟铃觉得自己就是主动走进蛛网的猎物。 蜘蛛织网时她只顾着看他的优雅身法,忘记自己也身在其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但就算要被吃掉也不要这么不明不白的好,比如因该弄明白吃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蜘蛛。 “呜呜……哥哥、轻一点、轻一点!铃要被哥哥撞坏了。”铃面色潮红可怜兮兮地用目光追着光的眼睛,他的眼眸很漂亮,平日像是剔透的玻璃,只不过此刻盛满了色欲的浓重色彩。 光捧着铃的脸,身下动作不减:“坏了才好,坏了铃就是我一个人的,无论铃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好好照顾铃,所以尽情变坏吧。” 光似乎不满足于现在的姿势他猛地把肉棒从湿淋淋的小穴里抽出,带出一声响亮的“啵”声,体内骤空,白鸟铃忍不住惊呼一声,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翻个面,双手撑在柔软的床单上,他伸手将白鸟铃浑圆挺翘的屁股托起,啪的拍了一声:“撅好。” 过于羞耻的姿势让白鸟铃想要反抗,还没有开口又是一记巴掌抽在臀瓣上。 白鸟铃吸了口气,忍一忍,忍一忍,打不过。 她乖乖撅好屁股:“哥哥,所以我如果怀孕我们生下的孩子算是近亲相交的畸形儿吗?” 为了不刺激光,白鸟铃换了一种自以为很委婉的办法,尽量不刺激到这个人,但她显然低估了光的脑回路。 “为什么?铃?你为什么总是想着别人呢?为什么总是想在我们中间创造一个第三者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有我还不够呢?到底还要在我们中间塞几个人呢?” 光彻底伤心了,他不明白。 白鸟铃更是欲哭无泪。 白鸟铃的沉默在光看来就是默认,所以他更生气了。 我生下来就该是你的哥哥(h) “为什么你总是想要在我们中间插入别人?”光又是一巴掌抽在铃的臀瓣上,指尖带过小穴的嫩肉,汁水横飞。 白鸟铃尖叫一声,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水滴顺着腿缝将床单打洇湿出一小片不规则的水痕。 “只是这样就湿哒哒不停滴水吗?铃的身体真是淫荡啊。” 光一只手扶住铃的腰线,另一只手再次粗鲁分开那两片已经红肿不堪的阴唇,指尖找到那颗早早就已经挺立充血的阴蒂,他用指腹或轻或重在上面打转,刺激着那颗敏感的嫩芽。 分泌出更多逼水,感觉好空,想要被填满。 白鸟铃悄悄夹腿,想要借此缓和这种空。 “啪”又是清脆的一巴掌,这次不再是落在屁股上,而是直接落在那湿漉漉嫩逼上。 更直接,辛辣的快感,身体本能地向前弓起,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刺激,光眼疾手快,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白鸟铃的腰。 光压低了声音在铃的耳边呢喃:“跑什么?把哥哥的床单都打湿了,不向哥哥道歉吗?铃真是一如既往会给哥哥添麻烦的坏孩子。” 白鸟铃动弹不得,身体又痒又痛,泪汪汪求饶示弱:“对不起……光哥哥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穿衣服把床单给你洗干净!” 光的手掌继续揉弄着铃的嫩穴,用手掌的纹路摩挲着那一处嫩肉,引得白鸟铃的身体不停地战栗,淫水将他整个手掌浸透,指尖也是亮晶晶一片。 “是这样啊,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即使放铃穿衣服你也会把内裤打湿,然后把骚水流的到处都是,让整个屋子充满铃发情的味道,然后再勾引哥哥吗?” “才没有那种事……”白鸟铃的声音开始发抖,除了害怕她更明白了和变态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挣扎吧。 光慢条斯理抽回手,将手上沾上的水液放在铃面前展示,看到她彻底羞红的脸和耳垂,光满意地笑了。 接着他细致而妥帖地将一手的水涂抹在铃的臀瓣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无论是写字还是打球每件事都做得尽善尽美。 这种事也要。 被抽红的地方还在发热,再被这样刺激对待,冷空气一吹,冷热交替,白鸟铃几乎快要趴不住。 她直挺挺想要装尸体往床上倒去,至少这样自己受辱的面积还能降低。 光更快一步把她捞起来:“铃,耍赖也没用,并且消极怠工,哥哥会生气的。” 他俯下身,男性修长富有韧性的身体,轻而易举将白鸟铃的身躯吞没,形成一个极其富有压迫性的姿势。 他不再等铃给出反应,猛地将那根硬得发痛的肉棒往下一沉,深深捅进更深处,直到彻底契合,合二为一。 后入的姿势比前面还要更深,白鸟铃被顶得往前一冲,双眼发白。 “呜呜……” 好大好撑。 没有任何预兆地破开身体,紧窄的穴肉被强行撑到极限,刚刚巨大的空虚感被另外一种近乎暴虐的快感填满,连肩胛处的伤此刻也被这种感觉所覆盖,只剩下身体真实被填满的快意。 白鸟铃再次流出眼泪,痛苦的,害怕的,被侵犯的怒意,还有一丝彻底放逐的尘埃落定。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壁肉紧紧吮吸着肉棒,光被夹地深叹一口气,好想现在就直接射在里面,好紧。 他显然没有心思去读懂铃眼泪的意思,他轻轻拂去白鸟铃的眼泪:“怎么这么紧?那会儿操进去的时候也没见这么紧,铃是在紧张吗?放轻松一点,不然会痛的,哥哥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他开始缓慢而持久的抽插,每一下都势必要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来,每一次带出的水液和色情缠满的水声。 咕啾咕啾。 在封闭安静的房间里更加清晰可闻。 身体逐渐适应这样温吞却又舒服的节奏,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贴心照顾到,层层迭迭的媚肉被无情挤压,抻平,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娇嫩的宫口。 白鸟带领微微眯起眼睛,身体食髓知味配合光的节奏弓起腰无意识地主动迎合。 “已经开始舒服了吗?明明刚刚还痛的在流泪呢,你看,这种事就应该和哥哥做吧?哥哥一定会把铃的小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既然是亲哥哥为什么、我们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铃最后一丝羞耻心让她问出。 光重重一顶故意将阴茎埋得更深,“铃。似乎在误会什么呢,我是铃的哥哥,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这点都是不可否认,不可动摇的,因为我就是铃的哥哥呀。” 就是要和哥哥做爱(h) 他加快了抽插速度,白鸟铃刚刚聚起来的思维被再次撞散撞乱,从口中泄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美呻吟。 光的手抚摸上铃的小腹,用手感受着那薄薄一层血肉下自己的形状。 光深深吸了一口气,铃的香气,体温,肉体,将自己紧紧包裹,他无比渴望痴迷的铃。 “呜呜……不行、被顶到了…”铃的身体晃晃荡荡,整个人的重心压在光身上,摩擦,撞击,呻吟声逐渐变形,更加的色气诱人。 “嗯?顶到哪里呢……是这里吗?” 光掐住白鸟铃的腰再次用力一送,白鸟铃失声惊叫,紧紧吸附着肉棒的青筋纹理,绞住不放,想要榨取更多,小腹更加清晰的凸显出鸡巴的形状。 无一不在提醒她,她真的被这种蛮不讲理的性爱压制, 白鸟铃胡乱摇着头:“没有、轻一点,要死了,要被撑坏了,不、不要再往里面顶了。” 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脸色潮红,连带着鼻尖都是红红的一点。 狼狈滑稽又可怜。 “没有噢,铃冤枉我了,没有故意往里面顶,是铃自己主动吃着我的鸡巴,怎么可以怪哥哥呢?” 光一边故作可怜地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在狭窄的甬道里抽插着,带起一片透明淫靡的水液,铃所有指责他胡搅蛮缠的话全部被迫咽下。 性爱的时间被拉的无限长,白鸟铃从最开始的反抗,半推半就,到现在完全就是随他去,身体凭着意识回应,身体渗出薄薄的汗水,像是给整个人罩上一层柔光,看着更加柔和白皙。 白鸟铃知道体力一向不是自己的强项,这下在学校缺席体育课的报应全部找回来了。 光也敏锐察觉到了白鸟铃的变化,现在的白鸟铃温顺,雪白的肌肤被撞得泛红,宛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这样的场景他在噩梦中宵想了无数次,当真正出现时大大刺激了光的兴奋神经。 他瞳孔中那一抹非人的绿色更加明显,像是镶入了一块上等的翡翠在眼中,随着眼波流转,泛出极具质感的绿色光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黄的动作也越发粗暴,像是为了让自己尽兴,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快,比起单纯的做爱,似乎更像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流苏耳坠的红色穗子随着动作摇晃,宛如鬼火点点,光的眼眸愉快地弯起,舌尖不自觉舔舐自己的尖牙,魅惑蛊人。 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光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做出来。 比如现在。 “铃,我想不出什么比现在更愉快的事情了,啊,要爽飞了啊,我的铃。” 床上床下的光判若两人,或者说这才他的本性吧。 白鸟铃的余光瞥到一眼四周干净陈旧的布置,她迷迷糊糊想到要是他有个智能手机玩就好了。 这比单方面折磨人可愉快太多了。 还来不及想到更多,身体的自主权就已经被感官支配。快感像潮水般累积迭加,光的视野除了白鸟铃晃动的臀波和被操得外翻冒出白色水沫的穴口再无他物。 光感知到自己开始逼近那个临界点了。 那根在穴内横冲直撞的肉棒兴奋地再次胀大一圈,顶端的马眼渗透出透明的液体,混合着白鸟铃流出的淫水搅弄出一层白色的泡沫。 “哥哥要射了,全部射给我们小玲好不好?”他并不等回答,死死扣住白鸟铃的盆骨,将白鸟铃的屁股高高抬起,用一个极其深入的姿势,猛然一顶,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子宫壁,冰凉粘稠的,并不具有人的温度。 白鸟铃倏地被冷感刺醒,不安和恐惧瞬间填满大脑,即使她在这些事方面蠢钝。但这种异样感和这个村子带给她的恐惧,让她不得不往最糟糕的情况去想。 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然后还被鬼缠上了? 还是自己已经被卖去结冥婚了?? 被逼到高潮还没还得及松懈的穴肉还在贪婪吃着精液,将小腹撑的微微鼓起,满满当当都是精液。 白鸟铃趴着身体想要把那根巨物从体内抽离,刚有行动就被光按下:“别动,说了要全部射给你的,差一点点都不可以。” 光的身体干爽洁净,甚至连衬衣都没有完全脱掉,和白鸟铃了一副被人操熟的样子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他感受着自己的精液一股股将宫腔填满,光没有立刻拔出来,而是继续维持着这个姿势,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半硬的肉棒仍然堵在穴口,阻止了精液的流出。 过了许久光意犹未尽地动了动腰,完全刻意地把肉棒在穴里摩挲转动一遍,惹得白鸟铃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啵”的一声,他才心满意足拔出。 原本堵塞住的精液顺着他的抽出混着血丝流出,被撑开填满的地方再次归于空,原本不习惯,现在也不习惯,惹得白鸟铃小声呻吟了两声。 当她意识到这样的声音掺杂着几分对突然拔出的不满,像是在挽留似的,她先住了嘴,冰凉的体液像是在体内埋了一块捂不热的冰。 光温柔抚摸着她的脊背,发丝,吻轻轻落在她的发尾,“就该是这样,我和你的关系,就应该是是这样的。” 白鸟铃看着光:“所以这里是哪里?” 生姜烧肉 “不是,这里没有我的外婆,也没有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家。” 光拨开铃脸上的发丝,认真看着她:“那些不重要的东西怎么样都好吧?我不是在这里吗?有我在的地方不应该就是铃的家吗?” “那么,光哥哥你又是谁呢?这里又是哪里呢?葵呢?”白鸟铃盯着光俊美的面容,妄想通过那温柔笑容之后看到真相。 可是没有,光只是起身抱着白鸟铃一起去洗澡:“铃,这里就是你的家,是我们的家。” 温暖的水流抚慰着劳累的身体白鸟铃闭上眼睛回忆着至今为止的事,身后人结实有力的心跳隔着薄薄的皮肉传来。 有心跳,也有体温,接吻也能感受到鼻息,所以是活的东西吗? 他究竟是什么呢? 沐浴后光帮白鸟铃擦干头发,又开始去为午餐忙碌。 屋里并没有电视这种娱乐家具,冰箱食物,燃气电灯倒是一应俱全,连一张写有字的纸张都不曾有,可想而知精神世界是真的匮乏。 怪不得会以折磨人为乐。 但这样完全解决不了现在的处境,于是白鸟铃走向光。 原木搭成的开放式小厨房,五脏俱全。 光系着一条纯白色的围裙,露出线条优雅的小臂,正用一把锋利的菜刀切着肉,手起刀落,纹理分离,肉块大小均匀,旁边干净的白瓷碟整齐码着切好的备料。 看样子是厨房老手,光的年龄看上去不过也才十七八岁,做饭倒是意外很熟练。 光没有回头但像是注意到白鸟铃探究的视线,他轻轻笑了,把洗好的小番茄递给白鸟铃:“饿了么铃?先垫一垫很快就好。” 白鸟铃伸手接过番茄,鲜艳欲滴,上面还滴着水珠,很鲜艳的红色,鲜艳到有些不宜食用。 白鸟铃拿着番茄,咽了咽自己的唾液,已经将近一整天滴水未进,再加上那些惊心动魄的运动后,身体迫切需要进士,需要补充水分。 但白鸟铃只是轻轻握着那一小颗番茄,感受着上面的凉意。 “不喜欢吃酸的吗?铃小时候就是这样呢,就连煮面条浇头里的酸黄瓜都要挑给我,不过现在只有这个了,或者先喝点水?” 小时候? 白鸟铃没有任何小时候的记忆,父母的,自己的,都没有,从她记事开始记忆力就只有外婆和葵两个人。 白鸟介呢?那个自称父亲的人,是不是自己缺失记忆的一部分呢? 白鸟铃以前也问过外婆关于自己父母的事,可换来的只有外婆无尽的眼泪,所以为了让外婆不再泪流,压制一点点自己微不足道的好奇心又能算什么呢? 白鸟铃这样告诉自己,于是她也这样做了。 可现在探寻真相的门就在面前,哪又为什么不推开呢? 反正又没有人会受伤。 “所以你真的是我哥哥?那你认识我爸爸吗?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我又为什么会回到这里呢?我明明和葵在家。” 白鸟铃的问题像雨点般密集砸向光。 光没有丝毫不耐,他用毛巾擦干手,从保温杯倒了两杯水,递给白鸟铃一杯,“里面是用苹果茶泡的,不难喝,先喝水我们再慢慢说。” 白鸟铃想到那杯莫名其妙让自己晕倒的橙汁,现在她排斥任何不明食物,光察觉到了白鸟铃的警惕。 他抬起杯子将一饮而尽,目光真挚看着铃:“铃,所有人伤害你,我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是铃的哥哥,所以,为我喝下一杯水的信任吧。” 确实。 毕竟他从火中走一圈都不死的体质,杀自己应该更是轻而易举,没必要弄这么麻烦。 白鸟铃抬眼认真打量着光,从这个人身上感受不到对自己的丝毫恶意,只是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似乎总是格外浓重粘稠,让人喘不过气。 白鸟铃又晃了晃面前的茶杯,茶汤清澈,隐约可闻苹果的香气,让人安心的气味。 白鸟铃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向光提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所以……你是死人吗?” 光温柔地笑了:“嗯……如果人死了还要做饭那很倒霉了。”他起身回到厨房:“那么,生姜烧肉可以吗?” 想成为你的丈夫 “可以,我不挑食。”白鸟铃端着玻璃杯看着光的身影,她可以肯定自己对这样温柔又躁郁的皮囊毫无印象。 “光……哥哥,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白鸟铃转动着手上的杯子,凝视着光的背影,似乎只要自己足够专注就可以分清楚他话里的谎言似的。 “因为铃本来就应该在这里。和我在一起。”光有条不紊地倒油,等锅热下入配菜,空气中漾开食物的香气,开始使人犯困,犯馋。 白鸟铃感受到了除了悲伤、惊吓、无力后的第四种身体强烈的反应——饥饿,她开始饿了,身体还在正常运转着,这代表自己还活着,是不是也算是值得庆幸的事情呢? 白鸟铃深深吸了口气,油醋汁匀称洒在梅花肉上,色拉油中大火煎制出油脂的香气,再配上切好的洋葱,生姜被细致研磨成泥,关火,用余温将肉焖熟。 最简单朴素的家常菜,在这个时候最适合用来裹口腹之欲。 趁着空隙,光从玻璃罐将腌好的萝卜切成小块,用盐和糖搅拌,光有些歉意地抬头微微一笑:“见笑了,明明应该拿出更加精致的饭菜才像话。” “不,这样就很好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白鸟铃不擅长做饭,在家有外婆,还有葵,所以她对做法几乎一窍不通,就连家庭课也多亏了葵的帮忙…… 那样完美惹人怜爱的青葵,学校无数男生追捧、想要交往的对象,葵的一切都是那样的优美,可是……自己为什么突然想不起葵的眼睛是什么样子。 白鸟铃被自己模糊的记忆吓了一跳,像是本来拼好准备上墙的拼图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了一块,她无意识死死扣住自己的手心,变红,充血,直到一丝舒适的凉意将自己唤醒。 光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面前,他半蹲着,轻柔一根根将白鸟铃的手指卸力,和她十指相扣,问她:“可以吃饭了,铃是走神了吗?你看,手都被掐红了都不知道,痛不痛?” 光细腻冰冷的指尖在她掐出指甲印的手心按摩着,铃惝恍回过神,“啊,吃饭了吗?走吧,我正好饿了。” 白鸟铃欲抽回手,光先一步缠上:“走吧,试一试哥哥还做的饭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小时候最爱吃哥哥做的菜了。” 白鸟铃只是一笑带过,小时候?她根本就没有小时候的记忆,现在关于青葵的记忆也在逐渐消失,回忆不起的样貌,还有越来越模糊,自己发誓就算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相识,正在一点点消失模糊。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白鸟铃觉得自己是个漏水的瓶子,她还必须小心应付光,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在想另外一个人保不准又要怎么发疯折磨自己。 一顿饭吃得还算融洽,光只是安静吃着海带、萝卜,各种素的可怜的配菜,白鸟铃的碗被他满满当当夹着肉,“多吃一点啊铃,瘦了好多,哥哥还是喜欢看到铃健康的样子。” 白鸟铃嚼着肉,配着米饭,鲜嫩多汁,很普通的菜过了一遍光的手就变得更加美味起来,但白鸟铃心事重重,有些食不知味。她大口咽着饭,囫囵咽下,一口接着一口,不用咀嚼,像喝粥。 “吃慢一点,会呛到的,铃。”光有些不赞同地望着她,微微皱眉,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是足够漂亮的。 白鸟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开始细嚼慢咽:“抱歉,我在思考,那些山上的人……哥哥你也看到了吧?他们是为了找到我—我们的父亲”白鸟铃斟酌了一番,还是说出那两个字,白鸟介不像坏人,和自己一个姓,并且自称是她的父亲,那么她这么称呼一下应该没问题,最不济他们都姓白鸟,最次也是个远房亲戚。 光自称是哥哥,那他自然也应该管白鸟介叫爸爸,没问题。 白鸟铃最少还能从白鸟介的脸上看出和自己相似的地方。 光这一点就比面前这个和自己长得完全不像,不怕火烧,自称是自己亲哥哥却和她发生性关系的人可靠一万倍啊。 虽然都是怪人,但是怪人也是有等级区分的好吗?白鸟铃自嘲地想道。 光撑着下巴眼眸微弯,轻轻揉了揉白鸟铃的头发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铃原来一直在担心这个啊,没关系的,白鸟介是铃的父亲,不是我的,不过等以后我和铃结婚了就可以了吧。” “我啊,一直抱着要成为铃丈夫的心情活到现在哦,没有铃的话我早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