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女配在修罗场中反复横跳(弯掰直 nph)》 1被男友压在床上肏(H) 房间里旖旎的气息肆意侵袭,每一寸都弥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深重欲望。 市中心顶级豪宅区的公寓内,整层空间被打通成一片开阔的天地,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将城市风景尽收眼底。 男士的丝质衬衫慵懒地搭在真皮沙发上、高跟鞋与领带纠缠在地毯边缘、女士的蕾丝内衣丢弃在床脚一隅…… 空气中弥漫着雪松古龙水与女性香氛交织的暧昧气息,随体温蒸腾愈发浓郁。 悬浮床底的重力感应光带跟着撞击频率变换流速,时而急促闪烁,时而缠绵流转,无声诉说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风格前卫又不失奢华的卧房内,顶级音质的音响不间断地低声轰鸣。 以复古迪斯科为基调的动感流行舞曲歌单正无限循环,迷幻的电子合成器音效如潮水涌动、密集的节奏打击像是心跳的加速,还有那层次分明的律动摇摆,迭加着湿漉漉的混响效果,每一个节拍都在热烈地撩拨着神经末梢,将房间的温度推至沸点。 情色得坦荡,爱欲露骨,挑逗却不下流。 歌手们独特的气声唱腔宛若情人间亲密的耳语;男人难耐滚动的喉中偶尔逸出低沉的粗喘;女人缠绵床榻,呻吟娇婉甜腻。 这些声音相互纠缠,适配到竟让人一下分不出这些撩人的动静到底出自歌曲本身,还是来自房间深处那场远未停歇的云雨。 音乐的节拍与呼吸的节奏渐渐重合,整个世界都在这场迷离的声浪中沉沦。 随着副歌高潮来临,男人胯间的动作合上频率最高、延音最短的乐器,摆动的速度快到看不清,只能听见皮肉碰撞时发出的清脆拍打声。 女人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有些乱了阵脚,本能地想要逃脱,然而,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身躯铸成的铜墙铁壁,宛如一堵密不透风的肉墙,将她死死钉牢;前胸则紧紧贴在真皮软包床屏上,皮革冷硬的纹路硌进肌肤,越陷越深。 被夹在中间,每一寸空间都被挤占得满满当当、每一寸肌肤都严丝合缝地紧咬在一起。 战栗的喘息与挣扎的膝弯都被男人把控在方寸之间,女人不安地扭动,像求生的溺水者,努力地打直酥软的腰肢、抬起被撞得发麻的屁股,企图浮出水面。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过来,按在她因为吞吃了粗壮的性器和过多的精液而微微发胀的小腹上。 那只手白皙修长且骨节匀称,自然状态下也美得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此刻却有力地紧绷着。 手背上性感的青筋微微凸起,像是蜿蜒的河流,随着力道的增加而愈发清晰,也因为情欲的爆发,原本的冷白沾染了薄绯,覆在女人脂玉般光洁无暇的雪肌上,对比之下,显得格外具有冲击力。 那力道算不上重,刚好够按住快要虚脱的女人不让她离开分毫。 柏川璃被他这么一使坏,失去支点地跌下去,埋在体内的那根粗棍子瞅准机会往里撞。娇嫩的穴道又一次被野蛮破开,刮着敏感的肉壁,顶上她藏在深处的花心。 快感与疼痛融合共生,来得太快没有一丝防备,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都空了,眼前发白,甚至来不及尖叫,高潮就踩着点上场,控制不住地喷出爱液。 她浑身颤栗,脱力地往后仰倒,柔若无骨般瘫软进男人宽阔炙热的怀中。 高潮过的小穴还在不停收缩痉挛,埋在里头的大鸡巴被这幽深小径夹得一跳一跳。秦演爽得眼眶泛红,火热的性器在湿滑紧致的媚肉里一点点慢慢磨着,满面迷情的脸蹭着怀中女人,唇瓣寸步不离地印上她肌肤,极度迷恋地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的气息。 轻咬她温热的脸颊、舔她红润的嘴唇、吮吸她雪腻酥香的侧颈……上面不停,下面不歇,大掌抚上她丰腴的腿肉,将她双腿的角度打得更开,粉嘟嘟的花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地闪着水光,任他贯得更深。 软嫩的肉穴被男人一刻未停地挞伐着,粗长的性器捣得又重又深,花蕊被碾出清透的甜蜜花汁,混合着乳色的精浆,顺着他偶尔撤退时留下的细缝淌出来,将身下的丝绸床单糊得一片狼藉。 柏川璃失焦的视线虚浮地落在抬眼就能看见的普鲁士蓝墙面上。 原本挂着艺术版画的地方,如今换上了一幅巨大的合照,照片里的主角正是她和秦演。 那是他执意要拍的,还特意找后期把背景p成了红色,好端端的艺术照霎时变得俗不可耐,他却满意得不行。 因为他说,这样像结婚照。 “有病。” 柏川璃偷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越想越不爽,胳膊挣了挣,试图摆脱被他箍着的束缚,发泄着心里的不痛快。 沉浸在情事中的男人敏锐捕捉到了她这细微的异样,难得停了顶撞的动作,却没将她放开,反而抱得更紧。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线条美妙的脊背,呼吸粗重而凌乱。 男人贴着女人的脸,语调带着激烈过后未平的喘息,每说几个字,唇瓣就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她。 “怎么了宝宝,弄疼你了吗?” 他关切地询问,手却不安分地探向身下,揉了揉她红肿的小阴蒂,企图用这种方式抚慰她的不快。 “这样会好一点吗?”潮热的舌舔过她莹润洁白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其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未散的情潮,“有没有更舒服?” “宝宝咬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再让我动动好不好?” 上头的情欲被迫暂停,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摩挲着女人滑腻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血肉,试图找寻自己龟头的位置。 女人小腹上隆起微凸的弧度,秦演的指腹探向最高点,轻轻按了按:“不动也没关系,就这么含着也舒服得要命,根本舍不得出来……” 他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下流话,柏川璃根本没功夫细听,她觉得自己快要撑爆炸了! 不管是肚子,还是小穴,好胀好胀,被他堵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不给她留,她憋的好难受。 2纯情的脏东西和菠萝味的臭精(H) “你出去、出去啊……” 柏川璃懊恼地推拒他横在身前的小臂,那点力气却如同蚍蜉撼树。委屈顿时翻涌而上,眼眶里未干的水光又凝成泪珠,一颗接一颗往下坠小珍珠。 她抽噎着骂他,娇软的嗓音裹着蜜糖般的嗔怒。 “烦死了!讨厌鬼!贱东西!” “还有力气声讨我?” 秦演低笑,非但没被骂退,反而觉得她这副含嗔带泪的模样可爱得紧,诱得人想把她欺负得更狠。 他攥住那截细腰,恶趣味地将人转了个方向,却仍深深嵌在她身体里。猝不及防的旋转带来一阵绞紧的颤栗,柏川璃失声惊叫,脚趾都蜷了起来。 当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秦演弄这一出,差点自己没憋住,即将按捺不住地泄出来。 深吸一口气,强压着几乎破闸的欲望,在女友毫无威胁的粉拳下,秦演伸手探向那两片已绷得近乎透明的小阴唇,指腹轻按,试图寻到更深的入口。 “你这儿可真神奇,怎么还是吸得这么紧……” 柏川璃被他的指腹摸得一激灵,缩了缩身体,内里也跟着重重一吮。 “呃……” 秦演终究没忍住,眉头用力皱起,肌肉紧绷,就着这股要命的吸绞狠狠撞了进去,接连几十下深顶,才将她死死按进怀里,痛痛快快射了精。 柏川璃都快疯了,捶打着他的肩膀骂他混蛋、狗崽子。 秦演非但没因她的斥责退却,反倒被她骂爽。低笑一声,结实的身躯再度沉沉压下,柏川璃支撑不住,向后仰倒,深陷进柔软的床褥之中。 面对柏川璃,他的cd格外的短。短暂偃旗息鼓后,那物竟又在她体内迅速苏醒,胀大,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气势可谓生龙活虎。 柏川璃被他缠磨得根本招架不住,双手抵在他胸膛,偏过头躲开那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的亲吻。 细眉紧紧蹙起,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真实的嫌恶。 “脏东西!臭死了!”柏川璃喘息着骂道,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却又执意表达着抗拒,“什么都往我里面射,不要脸!” 秦演看着她这副模样,好气又好笑。 他唇角勾起一抹混着宠溺与戏谑的弧度,低哑地回敬:“小没良心的。” 下一秒,他动作利落地握住柏川璃脚踝,将她那双雪白的长腿轻而易举地扛上自己肩头。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敞开,无处可逃。紧接着,臀胯便以惊人的速度摆动起来,激烈的抽送带出黏腻缠绵的水声,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恨不得次次连根凿入,钉死在她腔口。 他像条疯狗用力顶着她操干,本就粗壮的茎身上经络鼓胀,一次次重重地擦过她娇嫩的穴肉,还故意调整弹道,逮着她的敏感点猛撞。 爱液在剧烈的拍打下化作白沫,飞溅开来。娇弱的小屄可怜兮兮地吞吐着骇人的巨物,原本圆润白皙的臀瓣已被撞得一片通红。 柏川璃气急,试图蹬腿反抗,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攥住脚踝,更牢固地压制住。 酸麻、胀痛、以及灭顶的快感交织袭来,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内部的肌肉更是应激般地死死绞紧,快把秦演爽晕过去。 就在这近乎野蛮的占有中,他偏偏还要分出心神,用一种故作温柔的语调,一句句反驳她之前的“问候”。 “我哪儿脏了,嗯?”秦演动作不停,声音低沉而条理清晰,偏要在此刻争个是非曲直,誓要将自己的清白诉诸于世,“璃璃告诉我,我哪里脏?” 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进去,同时一字一句地诉说着:“我高中就惦记你,鼓起勇气跟你表白,你说你不早恋,我认了,乖乖等你。” “等你上了大学,我继续追。没在一起时,该有的关心照顾,我一样没落下。在一起后,恨不得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你过情人节……” “我一直都这么喜欢你,”动作渐缓,却仍深埋在她体内。秦演俯身贴近她泪湿的脸颊,执拗地望进她朦胧的眼底,“脑子里、眼里、心里,装的全是你,从来没想过别人。” “我只爱你、只和你接过吻、只和你上过床……”齿尖衔住耳垂,吐出炽热的气息,“我这样,还不算干净吗?” 又是用力一撞,柏川璃含在眼尾的泪都被他顶散落下来。 泪痕被炙热的唇吻去,男人喉间滚出低沉邪肆的笑,蛊惑的追问钻进耳膜:“我脏吗?” 柏川璃被他干得意识涣散,只能摇头。先前强加给他的标签,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对,我不脏。”男人侧头在她脸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呢喃细语地给她洗脑,“我全身心都是璃璃的,情窦初开就是因为你,发情也只想着你,对你而言我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 唇瓣游移至耳际,嗓音是淬着蜜糖的偏执:“璃璃要记得好好珍惜我。” 吻完,他撤开,握着她的腰又开始反复顶胯,相接处撞得啪啪作响。 柏川璃娇软的身躯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如瀑的柔顺长发在真丝床单上铺陈开来,随着身体如波浪起伏。 秦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扣的瞬间,掌心传来他灼人的温度。 他启唇诉说,声音低沉而舒缓,宛如古寺中悠悠响起的梵音,在迷幻配乐的烘托下,带着丝丝蛊惑,于开阔的室内悠悠回荡。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饮食愈发清淡,就连从前小酌怡情的癖好都彻底戒掉了。每次和你上床前都会吃好多含糖量高的水果……” 男人的语调轻柔,宛如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可柏川璃却无端从这温柔里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微抬起手,秦演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内侧,轻吻她的脉搏。 他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看似无害的浅笑,柏川璃瞳孔微缩,目睹他温热的舌尖缓缓舔过她手背,而后眯起双眸,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轻声反问:“菠萝吃得我嘴都麻掉了,我真的臭吗?” 秦演的精液,闻起来是甜的。 有时是莓果的味道,有时是荔枝的清香,今天则是芒果和菠萝的甜味…… 勤于锻炼的人唯一准许自己血糖飙升的时刻,就是为了不被她嫌弃,提前做好改善精液膻腥的准备。 柏川璃被他撞得音调破碎,床单被她揪扯出涟漪,雪白的乳儿随之颠簸晃荡。 “不、不臭……秦演、秦……唔!” “这样的精液才配得上宝宝对不对?谁叫宝宝潮吹的水都是甜的。” 男人的声音低缓如大提琴的尾音,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震颤。凝视着肉体相交的地方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难忘的过往。 3吃屄成瘾,抠挖小穴排精(H) 柏川璃刚和秦演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只准他拿嘴和手指伺候她。 她也是第一次,还是个女人,顾虑总会多一些。秦演很理解也很心疼,不用她开口就主动去做了结扎,恢复期里光是给她口就足够感恩戴德。 她的穴那么嫩、水那么甜,他每天都想缠着她,吃她的屄、喝她的淫水。 自己的学都不上了,飞回国内天天跑柏川璃学校里蹲守,还打点关系买下了一个杂物间的独立使用权,一下课就把她抓过去给她舔逼。 柏川璃被他弄得精神萎靡,单纯的她还以为恋爱初期热情点是正常的,毕竟他追了她那么久,比那些快餐式恋爱的小情侣们多点迷恋并不奇怪。 逻辑自洽,居然就这么由着他胡闹。一直到几个关系好的女寝室汇合一起夜聊,聊男女之事聊得深入,她才发现他是真变态。 “我不要和有性瘾的人在一起……”柏川璃揉着眼睛,哭得抽抽搭搭,瘦弱的肩膀一耸一耸,好不可怜,“你好可怕,我满足不了你……”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在给她舔。柏川璃喜欢被舔,但不喜欢老是被舔,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舔,她会被尿意憋醒,总觉得自己要尿床了。 没和秦演在一起前,柏川璃都没怎么想过性这回事;和他在一起后,连做梦都是这些黄色废料。 不胜其烦地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睡裙被撩开了,腿间埋着个黑脑袋,他居然真的在欺负她。 明明睡前就给他弄过了,怎么能这么贪得无厌呢? 秦演吓坏了,生怕她跟自己提分手,连忙将自己结扎了的事情抬出来,骗她说恢复期结束睾酮就会降到正常水平,现在只是后遗症作祟。 柏川璃将信将疑,看他满脸真诚,说得也像模像样,吸了吸鼻子轻轻“嗯”了一声,这事就算过去了。 吃一堑长一智,秦演不敢再那么频繁地找她发生关系,每次欲望来了都得生生忍住。 后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怕有意外,他又复查了好多次,确保不再有精子流通,才开始提枪上阵。 频率不能高,那就得把战线拉长。一次不做回本,等下一次机会就会特别特别难熬,要是哪次发挥失常少释放了一次,他都会耿耿于怀好久。 感受到顶峰将至,秦演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凝成一颗,坠落在她肤若凝脂的胸口上。 他欺身压下,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拢起柏川璃散乱的长发,细致地别到耳后,防止被他压痛。 双肘撑在她耳际,形成一个温柔的囚笼,闭上眼睛吻她微微汗湿的鬓发,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那样温柔多情,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然而下一秒,那副劲瘦的腰身猛地绷紧,坚实的肌肉线条在绚烂迷离的暧昧灯光中划出凌厉的弧度。 他退到几乎要抽离,却又在瞬间重重撞入,节奏越来越凶,像是要将她碾碎后揉进骨血,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摧毁般的力度,逼得她连指尖都泛起酥麻。 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女人娇滴滴的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柔软的发丝随着剧烈的晃动在真丝枕套上画出凌乱的痕迹。 这一刻,温柔与暴烈在秦演身上完美交织,既像虔诚的信徒,又像贪婪的掠夺者,在这永恒的悖论里,只有她是唯一教义。 …… 智能浴室的镜面被氤氲水汽蒙上一层薄雾,凝结的水珠沿着光滑表面缓缓滑落,在透亮的镜子上勾勒出蜿蜒的水痕。 甜腻的花果香氛随着蒸腾的热气在密闭空间里弥漫,与肌肤散发的暧昧气息交织,营造出令人眩晕的旖旎氛围。 磨砂玻璃隔断的淋浴间内,细密的水流从顶喷花洒倾泻而下,形成一道朦胧的水帘。 两道交迭的身影在水雾中若隐若现,轮廓被柔化得如同印象派画作。 秦演结实的手臂肌肉绷紧,青筋在光洁肌肤下若隐若现。 他一手环住柏川璃纤细的腰肢,一手托着她浑圆的臀瓣,将人稳稳地抱在怀中。热水顺着他宽阔的肩膀流下,在她泛着粉色的肌肤上溅起细碎水花。 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拨开那两片微微肿胀的嫩瓣,粉色的穴口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此刻正羞涩地瑟缩着,抗拒外来的入侵。 秦演喉结滚动,额前湿发滴落的水珠滑过高挺的鼻梁。他克制地放轻动作,先是一根手指缓慢探入,感受到内壁的紧致包裹后,才谨慎地加入第二根,指节弯曲着在内里细致地清理。 “嗯……” 柏川璃不自觉地绷紧大腿肌肉,纤长的睫毛沾着水珠轻颤。 她面颊绯红,被水汽熏染的眼眸泛着潋滟水光,饱满的唇瓣微微嘟起,抱怨起来也像撒娇:“难受……” 秦演垂眸凝视着她情动的模样,下腹又是一阵发紧。他不动声色地将腰胯后撤,弓着背凑近她绯红的脸蛋。 湿润的唇瓣相贴,他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着她柔软的唇,舌尖描绘着完美的唇形:“乖,清理干净才不会生病……” 随着他的抠挖,腿心中间断断续续流出乳白色的液体。精浆混着温水,淅淅沥沥浇在地砖上蜿蜒出暧昧的纹路,又被源源不断的水流冲散,消失在排水口的漩涡中。 秦演是为了双保险才去结扎的。 是药三分毒,柏川璃比谁都爱惜自己身体,肯定不会为了做爱就去吃避孕药,他更是舍不得,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让女方避孕。 避孕套是首选,但他总担心出意外,还是觉得得从源头切断可能性。 一开始总是戴套的,但是有天天气冷,他又要的急,冰凉的橡胶和上面的润滑液把她娇嫩的小穴给冻着了,身娇体贵的柏川璃说什么也不愿意给他碰,还说自己着凉了,肚子疼。 他干脆把套摘了,用火热的肉棍子亲身上阵。 也正是那一次,秦演尝到了内射的趣味。 从那以后,他便时常哄着她,在极致时深深埋入,将她的肚子里灌满他的浓精、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他会幸福而病态地觉得自己在她那儿好有存在感。 事毕,他也总会任劳任怨地替她清理,再为自己这番无赖行径,奉上由金钱堆砌的爱的“补偿”。 柏川璃爱财如命、拜金成性、贪慕虚荣,这些秦演早已心知肚明。 但他更清楚,这些浮于表面的物欲之下,她真正渴求的,是一张能令她一见倾心的英俊面容,和一份毫无保留、独属于她一人的炽热爱意。 这两点对她而言尤为重要。 若真有人荒谬地让她在“负债累累的痴情美男”与“世界首富的花心河童”间做选择,她怕是会尖叫着让人把后者踹回河里,或者干脆放把火烧个干净,永生永世别出现在她眼前。 毕竟只要不作死地去结婚,男方就算债台高筑,也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可不会大发慈悲地替他偿还,只会将他当作免费的劳动力,物尽其用地尽情驱使。 4樱花树下站你最美 倘若柏川璃真的只贪图荣华富贵,那她早该答应他那个富得流油的老爸的示好,而非与自己这个游手好闲、一事无成的纨绔纠缠。 没和柏川璃在一起前,秦演是个不折不扣的膏腴子弟,周身散发着一种满不在乎的轻狂劲儿,恨不得将世间万物都踩在脚下。 追求刺激、追求快感,成了他生活的主基调。 每天最热衷的事情,除了雷打不动地去接柏川璃放学,便是呼朋引伴,与那群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沉溺于各种不务正业的玩乐之中。 年轻气盛的秦演痴迷于赛车的生死时速,引擎的轰鸣声在耳边炸响,风如利刃般割过脸庞,每一次转弯都是与死神的擦肩而过。 沉醉于翼装飞行的惊险刺激,从高空一跃而下,自由落体的瞬间,世界仿佛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砰砰狂跳的心脏。 享受深潜在海底的窒息时刻,幽蓝的海水紧密地包裹着他,那种与外界隔绝的孤独和压迫感,带给他一种别样的满足。 他把生命当作一场盛大的狂欢、恣意的豪赌。放肆挥霍,每一个兴趣爱好都伴随着极高的风险。 秦演时常自嘲,他或许真的有点自毁心理吧。 毕竟在那个看似光鲜亮丽的家族里,有着沾花惹草、对家庭不闻不问、四处留情的风流爹;有着狠心抛下他远走他乡、十多年未曾联系的冷血妈;还有时刻觊觎着他所拥有的一切、虎视眈眈的外室和私生子们;亲戚们冷眼旁观,那些伪善者更是等着看他的笑话,落井下石。 那时候的秦演总是想,这世上可能真的没人在意他的死活,也许他死了,包括他自己,所有人都会解脱。 可偏偏他遇见了她,命运自那天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春末的樱花盛极而颓,风过时,粉白的花瓣簌簌落成一场雨。 十六岁的秦演正百无聊赖地趴在valkyrie碳纤维引擎盖上,胸口的肌肤被晒热的引擎余温熨烫,却远不及下一秒映入眼帘的景象所带来的灼热。 喝着草莓牛奶的少女咬着吸管从校门口经过,腕间的手环松动,叮叮当当地滚向路边,撞上停在街角的车轮。 少男望见少女蹲下身,绀色裙摆轻轻扫过柏油路面,扬起微不足道的尘埃。 垂落的长发如墨色流瀑,遮住了她大半张侧脸,只在晃动间隐约窥见一抹清秀的轮廓。 她下意识地抬手,将几缕发丝别到耳后。动作随意自然,却让秦演的心口无端一跳。 阳光恰好在这一刻漫过来,流淌过少女低垂的脖颈,描出一道纤柔而光洁的曲线。 校服裙下,露出一截小腿,线条匀亭,连膝盖都透着淡淡的粉,像刚落上去的樱花舍不得走,就把颜色留在了那里。 她的头发看上去真软,黑得发亮,边缘却被光线镀上浅金色的晕。 手指也生得漂亮,未加修饰的甲床透着健康的蜜桃色。修长的、纤细的、白嫩的,正小心拾起那枚滚落的玫瑰金手环。 不必看清正脸,单是这云掩半月、惊鸿一瞥的姿态,已是毋庸置疑的女神模样。 伴随女孩起身的动作,一阵极淡的香气掠过男孩的鼻尖。 不像花香,倒像初春融雪时,第一缕拂过山涧的风,清冽,干净,带着点微凉的甜。 就在这个瞬间,某种沉睡的东西在秦演体内苏醒。 在此之前,秦演对异性的认知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纱。 那些模糊的好感遥远止步于抽象的、对其为人欣赏,与心跳无关,与欲望无涉。 但此刻,看着那截微微低垂的白皙后颈,嗅着空气中若即若离的发香,他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具象化的生理性悸动。 不是少年漫无目的的遐想,而是一种汹涌的、原始的冲动。 想要靠近,想要触碰,想要确认这个真实存在的“她”。 就在秦演心神摇曳,暗自揣测女孩正脸该是何等模样时,她恰好捡起了那枚卡扣损坏的玫瑰金手镯,捏在掌心,抬起头,目光与他相遇。 他终于得以看清她的脸。 不是极具攻击性的浓艳,也不是小桥流水式的淡雅,而是一种干净到令人心慌的娇美。 没有刻意讨好,没有蓄意调情。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腼腆地弯了弯眼睛,算是道歉和致意。 随即转身,小跑着回到了不远处等待她的朋友身边,融进那群嬉笑的女孩子中间。 在她跑来的短暂瞬间,秦演已不自觉地从懒散的俯趴改为端正的站立。 起初是出于陌生人靠近时下意识的防卫,后来却成了不由自主的靠近,甚至朝她刚才站立的那侧轮胎,无意识地挪近了半步。 仿佛那样就能离她残留的气息更近一点。 风渐渐止息,最后几片樱花打着旋儿飘落。 目送女孩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男孩忽然觉得,从前那些飙车酗酒的把戏都成了过期无味的口香糖。 他变成了一台被困在暗房里的放映机,齿轮永无止境地转动,胶片在光源下反复灼烧,映出同一个循环的画面—— 纷飞的樱花、飘扬的裙摆、别发的指尖、泛粉的膝盖,还有那抹纯然的恬笑…… 过于偶像剧的氛围,过于浪漫化的邂逅,让这个浑身是刺的毛头小子一脚踏空,坠入某个始料未及的陷阱。 秦演无可救药地迷恋上柏川璃。 曾经逃课是缺爱少年的叛逆表演,如今每一次翻墙离校都有了朝圣的目的地。他荒废的十六年光阴,第一次找到了值得奔赴的方向。 秦演开始像收集拼图般搜集关于“她”的一切。 从最基础的姓名、班级,到更深入的兴趣爱好、家庭构成;从梧桐树后的凝望,到鼓起勇气说出的第一句“你好”;从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到他硬生生隔着几个人制造出的“共同的朋友”。 她感知到他的存在了吗? 秦演隐约能捕捉到那种微妙的变化:起初她的目光掠过他时总带着礼貌的疏离,后来在视线交汇的刹那,她眼中会短暂地映出他的轮廓。 再之后,他们隔着人群相遇,她会对他轻轻颔首,彼此心照不宣地会心一笑。 他一步步地靠近,小心翼翼地丈量并缩短着彼此的距离。每一天,那道无形的界限都在向前推移微不足道、却又坚实的一毫米。 5无法回应的告白 改变一切的那天,男孩送女孩到离家不远的巷口。 夕阳正好沉到屋檐的夹角处,在光与影的交界线上,他试探着牵住了她的手。 女孩的手很凉,像初春的溪水。 她没有抽走。 那一刻,秦演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是除夕零点的漫天烟火,是地壳深处的闷雷滚动。 希望的野草在贫瘠的心土中疯长,他忍不住开始期许:也许,自己真的是特别的那个。 也许那万分之一的幸运,真会降临在他身上。 夕阳沉入楼宇的缝隙,将两道影子揉合成一体。 男孩听见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像有鼓槌在颅内疯狂敲打。 一股灼热的气流直冲头顶,那句在心底反复排演过千百次的告白,终于冲破束缚: “我喜欢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发抖,连唇瓣都难以自抑地轻颤。 秦演从未如此紧张过。 短短四个字,竟比从数千米高空纵身跃下更需要勇气。 巷口的风静止了。 时间被无限拉长,长到他足以看清女孩眼中每一帧情绪的细微变换。 最初的讶异一闪而过,随即漫开雾似的迷茫,最终沉淀为一种让他心脏骤停的……为难。 “我们……”她微微垂下眼帘,声音依然柔和,却像一道冰墙陡然立起,“不是朋友吗?” 世界坍缩成真空,所有色彩在她那句轻柔反问中急速褪败,视野里只剩下少女写满尴尬的漂亮脸庞,残酷地定格在沉落的暮光中。 喧嚣散尽,唯余刺骨的寂静。 一种冰冷而空洞的寒意顺着秦演的脊椎急速爬升,冻结血液,封锁喉咙。 要放弃吗? 这个念头刚浮起,就被心底腾起的狰狞执拗碾得粉碎。 不可能。他做不到。 她那么受欢迎,身边从不缺爱慕者。 社交账号的消息从不间断,假期的行程早被各类邀约填满。 被爱意浇灌的人,自然生长出吸引更多爱意的磁场。 于她而言,他毫不特别,也从不稀缺。 更没那么重要。 他的感情与那些环绕在她身边,垂涎她关注、渴求她垂青的贪慕者并无本质区别。 不争不抢,自己只会被淹没、被遗忘。 理智的弦在脑中绷紧至极限,几近断裂。秦演强忍着那即将溃堤的情绪,几乎是哀恳地望向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仿佛下一秒就会屈膝跪倒在她足前。 “我们……真的不可能吗?” 喉结艰难滚动,破碎的语句争先恐后地涌出唇缝: “我会对你好的……比现在更好!一千倍、一万倍!” “我真的很喜欢你、很喜欢你……” “让我和你在一起吧……让我做你男朋友……” “求你了……”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他语无伦次地剖白,将全部的尊严与骄傲,赤裸地捧到她面前,任她审视裁决。 而她始终沉默。这一次,连那抹惯常用以维系体面的礼貌浅笑,都吝于给予。 “对不起。”女孩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割断他最后的希望,“我还不想……” 这句话,为他宣判了死刑。 世界在眼前分崩离析,他被遗弃在荒芜的孤岛。 悲痛尚未成形,麻木已先一步吞噬知觉。 秦演失魂落魄地转身,一个黑暗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起——没意思,这样活着,真没意思。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让这一切彻底终结。 就在他沉浸在绝望之中,预备迈向那片虚无时,脚步声自身后响起。 女孩追了上来,纤细的手指轻轻牵住他的手腕。 那触碰很轻、克制,却足以将他从悬崖边缘拉回。 “你挺好的,我没有不喜欢你。”她的嗓音甜软,如山涧新融的雪水,一点点浸润他心头封冻的裂痕,“但大人们都说早恋不好。要是被他们发现了,处理起来好麻烦……” 她娇怯地咬住下唇,长睫低垂,掩去眼底流转的微光。 微微鼓起的脸颊晕着恰到好处的绯红,像初熟的桃子,散发着天真又诱人的气息。 “你要是真的喜欢我,那就等等我……”她抬起眼,目光纯净得不染尘埃,“等我成年了,说不定会和你好呢?” 话语微顿,女孩眨了眨眼,补上那句让他此后数年都不得安生的条件: “不过那时候你要是还喜欢我,记得再找我告白。”她的语气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残忍,“如果你不来,我就当你已经不喜欢了。那……你就当作我今天什么都没说过哦!” 说完,她松开手,朝他轻轻挥了挥,转身走入溶溶的落日余晖中。 那背影与初遇时一般无二,轻盈、美好,又遥不可及。 心脏被她用最温柔的语调,最无辜的眼神,轻而易举地俘获。 他从绝望的深渊被拉起,转而坠入一个以爱为名、充满未知等待的牢笼。 虽然没在一起,但柏川璃并不反感秦演的追求。 她就像一只娇纵又狡黠的猫,游走在爱慕者构筑的暖房里。 她享有的关注与爱意早已过剩,因此也并不格外珍视他这一份孤注的深情。 毕竟,先动心的是他,执意追随的也是他。她无需给予承诺,不必主动示好,更不会因他时常流露的醋意,就与身边其他异性刻意划清界限。 秦演难免有情绪低落的时刻。 但每当他感到灰心丧气时,柏川璃总会敏锐地察觉,在他即将溃散的临界点,施予一点恰到好处的甜头。 有时是袖口下悄然探出的指尖,带着娇憨的亲昵戳戳他紧绷的手臂;有时是从口袋里变出精心包装的糖果,不由分说地塞进他掌心,或用沁着水珠的汽水瓶轻贴他发烫的颈侧。 更多的时候,她会用那双漾着水光的眼睛望向他,嗓音黏软得能将人融化: “别沉着脸呀……你这样看着我,我心里会难过的。” 她从不给他确切的答案,却总在他即将退缩时递出一根浮木。 那些看似随心的触碰、甜软的语调、欲说还休的眼神,都是她无意识施展的驯化。 6喜欢你的每一个瞬间 秦演喜欢柏川璃,喜欢她柔软外壳下不容动摇的坚定内核。 撒娇的时候,细白手指会拽住他的袖口小幅度地摇晃,仰起的脸庞在光线下漂亮得不像话。 “秦演秦演,你好好呀~” 可若被他惹得不悦,她会立刻敛起笑意,眼神清亮地直视他:“我不喜欢这样。” 条理清晰地指出他的过错,然后毫不回避地追问:“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生气了吗?你的道歉,是发自内心的吗?” 待他诚心认错后,她才微微扬起下巴,语调重新轻快:“我接受你的道歉,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 秦演喜欢柏川璃,喜欢她心思细腻,藏着不动声色的温柔。 她总是第一个察觉他的变化——新修剪的发梢,或是眉宇间隐现的疲惫。 “昨晚没休息好吗?” 得知他父亲又带陌生女人回家用餐,她的第一反应是蹙起眉毛: “那你岂不是又没能好好吃饭?” 端午时节,她送来亲戚手作的粽子,甜咸各半,祝他安康。 中秋月夜,她特意留出几小时陪他坐在天台,掰开流心月饼分他一半,轻轻一碰,成全他残缺人生里难得的圆满。 而事实上,柏川璃本人对这些节日并无热情,甚至连群发的祝福都懒得编辑。 她只是隐约知晓秦演支离破碎的家庭背景,不忍看他在每个团圆佳节独自面对成倍涌来的孤独。于是便顺手分给他些许温暖,让这个孤峭的少年觉得,这人间尚有人记得他。 秦演喜欢柏川璃,喜欢她浑然天成的生动鲜活,带着不自知的撩拨。 当他凑近她说话时,她的指尖会悬停在将触未触的距离,像是怕惊扰什么,眼睛却亮晶晶地望向他:“你的睫毛好长呀。” 若隔了一段时日未见,她会踮起脚尖,仰起脸比划,笑声清脆:“你是不是又长高啦?” 起风时,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她会轻轻拢住衣襟,低头时耳根泛红,小声嘟囔:“你衣服上的味道……很好闻。” 秦演沉溺于这种被操控的亲密中。不觉得她若即若离钓着他是种算计,反而一厢情愿地相信,这或许是她舍不得他的一种证明。 证明她对他,终究存着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真心的喜欢。 秦演太喜欢太喜欢柏川璃了。因此,即便她只流露出微不足道的一丝在意,在他眼中也会被无限放大,变得炽热、庞然,足以抚慰他内心那片荒芜已久的空旷。 只是,被爱喂养的欲望是贪婪的,零星的火花再美,终究暖不透漫漫长夜。 他渐渐不再满足于这些零碎的施舍,不再甘于只在她的情绪间隙中拾取温存。 秦演的心早已沦为深不见底的渊薮,需要整个柏川璃来填满。 不是她偶尔分神的注视,不是她恰到好处的温柔,而是完完整整的她。 否则,这颗心将永远饥渴,永无餍足之日。 所以他愿意等,无论多久,他都想要等到那一天。 这份日益膨胀的渴望,将少年秦演化作一条守卫宝藏的恶龙,敏感又多疑地紧盯着她身边的每一丝风吹草动。 他严密地防范着她身边可能出现的每一朵“烂桃花”,警惕着所有试图靠近她的“潜在威胁”。 尽管两人不同校,但只要一有空闲,秦演就会出现在柏川璃身边,像一道无法摆脱的影子,用自己强势的存在感挤占她的时间和视野,让她无暇他顾。 他可以暂时没有名分,但绝不允许任何人插队。 就算这是一场漫长的等待,他也必须确保自己始终稳居第一顺位,不容撼动。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柏川璃对他的态度急转直下。 往日的亲昵荡然无存,热情的示好石沉大海。秦演百思不得其解,却仍固执地守在她身边,一次次尝试,又一次次碰壁。 那个黄昏,他再次提出送她回家,却只换来她冷淡的侧身回避。 捕捉到她眉宇间毫不掩饰的烦躁与厌恶,秦演终究不敢再触她霉头,只能像一只被训斥后不敢靠近的弃犬,隔着数米距离,沉默地跟随她的背影。 眼看女孩即将走进小区,他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将提了一路的精致礼盒强硬地塞进她手里。 “我不要。”柏川璃挥手格挡,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拿着!”他也急了,执拗地再度递出,几乎是强硬地往她怀里按,“不想要就扔掉!” 下一秒,她真的就当着他的面,扬起手臂,将那只最新款的智能手表,连同他满腔的期盼与爱意,毫不犹豫地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想要就自己捡回来,”柏川璃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冰冷又讥诮,“不想要,就扔了。”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走,连多余的一瞥都欠奉。 他又一次被扔在原地,独自面对着垃圾桶里那份被丢弃的心意,和四下无声的嘲讽。 那个夜晚,凌晨一点多,少男秦演把自己埋进被子,翻看手机里柏川璃的照片。 眼泪混合着鼻涕,湿透的纸巾在床脚堆成杂乱的小山,心脏绞痛的滋味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天亮。 就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来电显示是那个他刻在心尖上的名字。 男孩慌忙接起,听筒那边传来的却是比冬夜寒风更刺骨的声音: “秦演,你别再缠着我了。我绝对,绝对不会和你这种人在一起的!” 不等他发出半个音节,通话已被切断。他再拨回去,只听见关机的提示音。 他想,自己是被拉黑了。 秦演几乎是滚下床的,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寒夜。 他一边朝着柏川璃家的方向狂奔,一边在手机上疯狂发送信息,乞求她至少说个明白。 柏川璃见他真的找来,怕惊动其他人,只好瞒着熟睡的爸妈偷偷下了楼。 她隐在单元门内的阴影里,压低声线呵斥:“你疯了吗?快回去!” 路灯下的男孩气都没喘匀,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睡衣歪斜地挂在单薄的身躯上,冻得发紫的嘴唇不停颤抖。 一头雾水地立在光晕中央,茫然得像个误闯舞台的小丑。 7浪荡子其实是纯情萧楚南 柏川璃向前迈了半步,月光流水般浸透她的睡裙。 她微微扬起下巴,用一种混合着天真与戏谑的语气宣告说自己喜欢干净的好男孩。 但是他脏了。 脏了就是脏了,脏了是没法洗筋伐髓、重塑金身的。 在柏川璃单纯又固执的认知里,贞洁是这世上最公平的东西。 不看出身家境,不比容貌才情,每个人都平等地拥有这份与生俱来的纯净。 连这份最基本的嫁妆都守不住的男人,自然不配得到她的青睐。 听到这些污蔑的当下,秦演整张脸都因愤怒而绷紧,指节捏得发白,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怒意。 他死死盯着柏川璃的眼睛,声音嘶哑地开口:“你就这么相信那些谣言?连问都不愿意问我一句?” 不等她回答,他猛地抓住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心口。 少男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透过薄薄的睡衣毫无保留地传递到她掌心,滚烫、急促,像要挣脱骨骼的囚笼。 “我发誓——”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柏川璃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捕捉到她神情中一闪而过的动摇,秦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急切剖白。 他说此心天地可鉴,此情日月可昭。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人,也只想要她一个人。 夜风穿过空荡的街道,带起一阵寒意。 柏川璃紧绷的肩线终于微微松了下来。她像只怕冷的小动物,不自觉地朝热源靠近了一步,又一步。 方才还冷若冰霜的少女,此刻却哼哼唧唧地将双臂环上男孩的腰,额头抵在他胸膛。 “原来是误会呀。”她声音闷在对方衣料里,手指揪着秦演睡衣上那只傻乎乎的小狗布标,绕着圈,“太好了,是误会就好。” 柏川璃觉得自己思想还是很传统的,不管是谈恋爱,还是交朋友,主打一个平平淡淡才是真。 大人们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更愿意做个不惹是非的乖乖女,远离一切可能沾染的腥臊。 其实……自己也不是真想信那些传言。可青春期的男生,有时候实在让人看不懂,好像把“那方面”的经历当成了什么值得炫耀的奖章,多睡几个女孩就能在哥们儿面前多一分底气。 她和秦演本来就不在一个学校,对他的了解全凭他一张嘴。龌龊的传言却愈演愈烈,有鼻子有眼。 前几天他才刚说过“喜欢她”,转头就听到这些,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和委屈,拧成了一团。 又想相信他,又怕他真的让自己失望。 如果不是心里存着那点不敢承认的在意,她怎么会三更半夜、凌晨一点,莫名其妙拨通他的电话,张口就要“绝交”? 说到底,柏川璃就是难为情。 一直钓着人家没松口的是她,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他跟别人有没有牵扯? 可她真的、真的想听他自己亲口说——说那不是他,说他不是那样浪荡的人。 所以电话拨通了,话也冲口而出了。当然,里面搅着她自己也理不清的私心: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男孩,不管做没做过,名声已经那样了……她心里怎么可能舒服?! 又想到之前对他的苛责,愧疚渐渐漫上心头。 怕这个误会会在两人之间留下芥蒂,柏川璃不自觉地将手臂收紧了些,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 “我相信你了,真的相信你。”她声音软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在秦演后背交迭相扣,揪着他的衣料,“所以你也不能骗我。” 青葱少男腰身劲瘦,被紧紧勒住。肌肤相贴处迅速升起不寻常的热度,像是突然生了场无名的高烧。 呼吸间盈满女孩身上清甜的香气,如初绽的栀子,又似雪后的松林。 秦演晕乎乎地垂下目光。 柏川璃恰好仰起脸。 夜色里,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映着远处零星的路灯光,像碎了的星河。而他怔忡的倒影就沉在那片波光中央,晃啊晃的。 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街道寂静,只有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和两颗心隔着布料、渐渐趋于同频的跳动。 “你……不准喜欢别人啊。”柏川璃忽然小声嘟囔,声音在夜色里软糯糯的,裹着一丝难得坦率的恳切,“我们学校可没你这么帅的。我怕我以后……找不到你这么好看的男朋友了。” 话刚出口柏川璃就后悔了。夜风把这句话吹得又软又黏,意思又太露骨——他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她明明还没答应他。 糟糕,越界了。 柏川璃脑子里警铃大作,慌忙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往后连退两步。夜风立刻灌进骤然拉开的距离,凉飕飕地贴上皮肤。 既然误会解开,气氛又莫名尴尬起来,柏川璃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松开手时,借着昏黄的路灯,她瞥见他眼眶泛着不正常的红。 “你眼睛怎么红了?”她随口问,旋即想起今晚这场突兀的深夜对峙,语气软了下来,歉然地抿了抿唇,“这么晚把你吵醒……对不起。你快回去睡吧,我也该回……” 话音未落,一股力道猛地将她拽了回去。 秦演的手臂紧紧箍住柏川璃,近乎蛮横地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 少男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脸颊,心跳声比刚才更响了。 柏川璃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听见一阵压抑的、如同烧开的水壶般咕噜作响的抽气声。 那声响越来越急促,最终化作无法抑制的呜咽,在她耳畔炸开。 柏川璃推拒的动作顿在半空。 原来是哭了呀。 “你哭什么呀?”柏川璃觉得莫名其妙,很无奈地掏了掏睡裤口袋,和他说明白,“我没带纸巾哦。” 男孩反而将她搂得更紧,胡乱摇头时蓬乱的碎发蹭过她的颈窝,毫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但柏川璃在意。 他哭没关系,可要是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她头发上就糟了。 大晚上的,衣服可以换,黏糊糊的头发她可懒得洗。 8你要一直喜欢我 “你先放开我……”柏川璃轻轻推秦演的肩膀。 回应她的是更用力的拥抱和固执的摇头,呜咽声闷在她肩头,湿湿热热的一片。 电光石火间,她忽然明白了。 “你在害羞吗?”柏川璃的声音里带上了然,“觉得男生哭鼻子很丢脸?” 怀里的身躯蓦地一僵,然后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默认了。 果然。柏川璃心里那点无奈忽然像糖块落进温水,化开成一汪柔软的、温热的情绪。 这个平时拽天拽地、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秦演,原来也会因为在她面前掉眼泪而难为情。 “只有大男子主义者才会在意这种小事。”柏川璃趁机用力,终于从他怀里挣开一点,仰起脸,带着点小骄傲叉起腰,“我才不介意——我可是个大女人呢!” 怀抱松脱的刹那,秦演慌忙抬起手臂,仓促地挡住自己泪痕交错的脸。 柏川璃不由分说地拽下他的胳膊,顺手就撩起他棉质睡衣的下摆,往他脸上胡乱抹去。 猝然暴露在微凉夜风中的腹部肌肉瞬间绷紧,块垒分明的线条在昏暗光线下鲜明可见。 可惜自己不会吹口哨,柏川璃在心里遗憾地啧了一声,否则定要对着这意外风景调侃他两句。 总算把男孩脸上狼狈的痕迹收拾干净,可牵着手时还能感觉到他止不住的小小抽噎。 路灯下,秦演鼻尖和眼睛都还红红的。 柏川璃左看右看,觉得他脸上实在没有可落嘴的地方,目光落回两人交握的手上,遂低下头,很轻、很快地,在他泛红的指关节上印下一个吻。 柔软微凉的唇瓣碰触皮肤的瞬间,秦演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手指被吻过的地方像掠过细小的电流,酥麻之后,是持续不断、深入骨髓的灼热。 所有翻腾的委屈、不安和剧烈的情绪,都被这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奇妙地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胸腔里疯狂鼓动的心跳。 夜色依旧浓稠如墨,他的整个世界却被这一点柔软的触碰倏忽点燃,亮如盛夏白昼。 一种隐秘的狂喜在血管里奔涌。 暗爽。 难以言喻的畅快。 真的很爽。 回家的路,秦演走得深一脚浅一脚,像踩在云端。 整晚的画面在脑海里倒带重播:她穿着睡衣跑向他的身影,她环住他时发顶淡淡的香气,她吻他手指时低垂的、轻颤的睫毛…… 秦演忍不住把被吻过的那根食指轻轻含进嘴里,用牙齿小心地磨蹭着那块皮肤,痴痴地笑。 然后,一个曾被忽略的细节忽然跳了出来—— “我们学校可没你这么帅的。” 那句话,当时被她的后退和他的眼泪掩盖了过去,此刻却在夜色里无比清晰地回响。 秦演脚步一顿,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来。 这个发现让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耍小心机。从那以后,每次介绍朋友给柏川璃认识,他都特意筛选——那个身高差了点意思,这个脸上青春痘有点多,另一个虽然仗义但不修边幅还说话磕巴。 像展示反面教材般,秦演把这些精心挑选的“歪瓜裂枣”带到柏川璃面前,然后状似无意地观察她的反应。 女孩通常只是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礼貌地点头微笑。可等人群一散,她就会悄悄拽住他的衣角,把他拉到一边,眉头微皱。 “秦演,”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郁闷,“你下次……能不能,交几个好看点的朋友呀?” 每当这时,秦演就会拼命压下疯狂想要上扬的嘴角,努力摆出一张无辜又困惑的脸:“怎么了?我觉得他们都挺好的啊。” 然后他就会看见她抿起嘴,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懊恼,最后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有时她会突然伸手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踮起脚尖;有时则是在他懒散靠在沙发时,直接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用那总是微凉柔软的唇瓣,不由分说地堵住他所有未出口的、带着笑意的话语。 吻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脸颊发烫时,她会贴着他的额头,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难得的黏糊,很为自己的未来忧心:“你一定要记得继续喜欢我!” 女孩的吻像带着令人上瘾的魔力,每一次都让他心跳加速,沉沦难返。 男孩痴迷于每一次见面的机会,渴求她那些特别的“奖励”,贪恋她偶尔流露的占有欲和依赖感。 那些淌着蜜的幸福时刻,让秦演误以为自己在她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直到不久之后,血淋淋的现实劈开幻梦。他恍然大悟,那从来不是他的特权。 爱很玄妙,爱是错觉。 爱是极度渴望下,被蒙蔽的感官骗局;爱是自欺欺人时,催生出的海市蜃楼。 直到亲眼看见她如何对待另一个人——那眼角眉梢自然流淌的笑意,那无需索求便主动给予的专注,那毫无保留、全然信赖的依偎,秦演才惊觉,自己曾得到的,或许只是神女偶尔垂眸时,指缝间不经意漏下的一点零星恩泽。 是她漫不经心时,随手施舍的几分温柔;是她百无聊赖时,一时心血来潮的短暂垂怜。 而真正能长久栖息于她掌心、完整饮下她所有情深意重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回忆像一根细线,轻轻一扯,便勒进心脏最嫩的肉里,泛起迟来却尖锐的疼。 秦演及时止住思绪,不愿再去触碰那些早已发霉的过往。 浴室氤氲的热气模糊了镜面,也将现实晕染得朦胧而不真实。他将所有翻腾未尽的、晦暗的眷恋,都倾注于怀中这具温软的身体。 手臂收紧,下颌轻轻抵住女人单薄而优美的肩线,偏过头,将一个湿漉漉的吻印在她敏感的颈侧。低哑的嗓音混着水流声,带着几分刻意放缓的哄诱: “水放好了。我们泡一会儿,好不好?” 柏川璃似乎也被这满室蒸腾的热雾熏得有些昏沉,意识漂浮。她轻轻咬住泛着水光的下唇,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热雾将她原本白皙的脸颊蒸腾出蔷薇初绽般的绯色,几缕潮湿的黑发蜷曲着,黏在光洁的颊边和颈侧。 她眼睫低垂,被水汽洇湿,凝结成一小簇一小簇的墨色,在迷蒙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娇艳,也格外脆弱。 9在浴缸中做爱,热水灌满子宫(H) 玫瑰精油的馥郁香气在浴室氤氲开来,柏川璃慵懒地趴在浴缸边沿,指尖在平板上漫不经心地滑动。 水面突然泛起涟漪,温热的水流漫过边缘。 她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只手臂便从后方环来,紧紧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后带倒,背脊瞬间贴上滚烫坚实的胸膛。 “别闹……” 柏川璃轻哼出声,尾音被撞散在水声里。 秦演的手臂横过她腰间,掌心紧贴柔软的小腹,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他调整姿势,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腿间。 水波荡漾间,男人屈膝的动作自然分开了女人的双腿,体温透过紧贴的皮肤阵阵传来。 更不容忽视的,是那硬热的灼烫,正沉沉抵在柏川璃后腰凹陷的曲线上。 尚未平静的水面再次破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从水下探出,握住那对雪白的浑圆,揉搓起粉嫩的蓓蕾。 柏川璃莹白的肌肤在温水浸透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此刻在他掌中透出羞怯的粉晕。 秦演的抚触并不急躁,揉弄雪乳的手法像在把玩顶级羊脂玉,指腹时而掠过峰顶颤立的嫣红,时而用温热掌心徐徐熨贴饱满的弧线。 “嗯……放开呀……” 柏川璃试图扭身躲避,却被他更牢固地锁在怀里。 “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秦演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引得柏川璃一阵轻颤。 他的唇舌流连在她敏感的颈侧,时而轻吮时而啃咬,于雪白肌肤上留下一串旖旎的绯痕。 随后更是将她转了过来,面对面地揽入怀中。 晶莹的水珠顺着女人优美的颈线滑落,淌过玲珑的锁骨,最后隐入更深的沟壑间。 秦演的目光变得深暗,俯首含住一枚轻颤的樱红,舌尖缠绵地拨弄着逐渐硬实的顶端。另一只手同时抚上另一边丰盈,指节弯曲,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揉捻那已然挺立的蕊尖。 “啊……!” 柏川璃仰起纤颈,唇间漏出轻喘,脚背在水下无意识地绷紧,脚趾蜷缩着蹭过他小腿肌肉。 水面之下,男人早已勃发硬热的欲望,正紧密地抵着她柔软的小腹,随着水波暧昧地厮磨。 秦演托着柏川璃的臀将她抱起,缓缓放在自己腰间。当滚烫的顶端蹭过湿滑的腿心时,蒸腾的水汽里立刻混进了她动情时特有的、清甜如栀子花的气息。 他难耐地低喘一声,扶着粗硕的茎身,借着水的润滑,一寸寸顶开紧致,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她。 “嘤……” 柏川璃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泣音,手指蓦地攥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皮肤。 “呜呜……轻一点……” “疼么?” 秦演吻着她泛红的耳垂,嗓音沙哑得厉害,身下却仍在寸寸推进。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角沁出的泪混着温热的水珠滑落。 “不、不疼,就是有点……撑,慢、慢一点……” 秦演依言缓下速度,却未退出,而是更深沉地抵入对方身体最柔软的深处。 热水的阻力让这侵入的过程变得异常清晰而绵长,柏川璃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点点撑开、填满。 小腹传来饱胀的酸软感,混合着逐渐升腾的、令人战栗的欢愉。 水波晃动着缠绕两人紧贴的身躯。秦演怜惜地吻去她颊边混合着泪的水,身下的撞击却不断加重、加快。 水流随着逐渐失控的节奏不断溢出浴缸边缘,流泻到瓷砖地上。 柏川璃在秦演怀里颠簸起伏,纤细的腰肢本能地想要逃离过载的刺激,却被他滚烫的手掌牢牢掐住,固定在汹涌的欲望之上。 他低头,狠狠攫住她美丽的唇瓣,吞没她所有破碎的呻吟。 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舌尖扫过她口腔每一处,纠缠着她的,掠夺她的呼吸与理智。 柏川璃像惊涛中失了舵的舟,只能随着他给予的节奏起伏。 体内那凶悍的灼热次次顶开紧涩的褶皱,精准碾磨过最要命的那一点。 热水与不断涌出的爱液交融,发出羞人的黏腻声响。 “太深了……哈啊……秦演……不要了……” 女人仰起脖颈哀求,湿透的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与颈侧。眼尾染着媚人的绯红,泪光在睫毛上颤动破碎,那模样既脆弱可怜,又极致妩媚。 秦演见状不但未停,反而托起她的臀瓣将她更重地按向自己,让那滚烫的欲望进得更深,几乎抵到宫口。 剧烈的快感如电流窜过脊椎,柏川璃绷紧身体,脚趾蜷缩,指尖在他背上划出凌乱红痕,喉间溢出近乎哭泣的绵长呻吟。 “乖,再忍忍……” 他含住她耳垂含糊哄着,身下的冲撞却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凶狠。 水面被撞击得激烈晃荡,哗啦作响地泼溅在瓷砖上,又被新一轮的浪潮盖过。 柏川璃平坦的小腹随着每一下侵入显现出色情的隆起,被填满的深处发出黏腻水声,夹杂着她越来越乱的喘息。 泪珠混着热汗蜿蜒坠落,水面上的波纹激烈摇晃,如同她溃散的意识。 当高潮席卷而来时,柏川璃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甬道一阵阵痉挛绞紧,绞得秦演闷哼出声,随即抵在最深处,将温热的白浊尽数灌入她体内。 浴室里只剩下蒸腾的热气,和两人交缠的、湿漉漉的喘息。 欲望暂歇,秦演却将柏川璃搂得更紧。 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身,掌心贴合着她光裸的背脊,感受着她仍未平复的细微颤栗。 嘴唇细细吻过她汗湿的肩胛、玲珑的锁骨,最后停驻在她剧烈跳动的心房之上,依依不舍地确认着这份温存并非幻觉。 水波温柔地托着他们,秦演闭上眼,感受柏川璃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的重量,那种交付般的松弛,让他的心也跟着化开。 于是将脸埋进她湿漉漉的颈窝,深深吸气。 是她的气息,混合着情事后的甜腻与沐浴乳残留的淡淡白麝香,一种近乎疼痛的满足感攥住他的心脏。 十六岁前的秦演从未想过,自己漂泊无依的人生,竟也能拥有这样确凿的归处。 10一头栽进爱情里 在遇见柏川璃之前,秦演是那种典型到不能再典型的玩世不恭废物公子哥。 生活被无尽的奢靡与放纵填满,在声色犬马中肆意挥霍着与生俱来的优渥。 夜色一落,他那点躁动的神经就和城市的霓虹同步被点燃,沿着城市的骨架,一路烧,烧过整夜,直至黎明破晓,晨光熹微。 千万级的超跑在午夜街头撕破风声,排气管喷吐出炙热的尾焰,宣泄着无拘无束的张狂。 车灯亦如光刃劈开黑暗,留下身后一串被拉长、扭曲的残影,吞噬掉路边的灯火。 凌驾于城市上空的玻璃会所里,香槟在水晶杯里炸开细碎的冰冷气泡。 男孩陷在柔软的沙发里,任由音乐震得胸腔发麻。可哪怕身边挤满了人,笑声能把天花板掀翻,他还是觉得这房间空得能听见回声。 直到晨光漫过巨大的落地窗,慢吞吞地依次淌过他手腕上的表、腰间的皮带扣、胸前的项链,给这些冷硬物件都镀了层浮华的金边。 唯有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蒙着一层散不掉的倦,懒洋洋的,像是从来没睡醒,又像是早就腻味了这一切。 你说他快活吗?或许吧。至少他看起来拥有了一切——豪车、名表、喝不完的酒、不会散的局。 可只有秦演自己清楚,风光无限的表象下,内里早就被蛀空了。 金箔贴面,浮华万千,一切都虚妄得可笑。 用挥霍填补空虚,用张扬掩饰迷茫,在纸醉金迷的漩涡里不断下坠,也懒得挣扎。 每当繁华散尽,秦演一个人躺在那间大得离谱、又空得冰冷的卧室里时,只觉得头顶天花板白得刺眼。 那颜色太纯粹,太压迫,像一整座冰山倒扣下来,压得他胸口发闷。 秦演死盯着那片令人窒息的空白,忽然被一种说不清的荒凉感攫住—— “这么混下去,到底图个什么?” 这念头像根骨刺,时不时冒出来,冷不丁扎他一下。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摸出床头柜里的烟。并不点燃,只是叼在嘴里,用牙齿轻轻磨着滤嘴,感受烟草的粗糙刮过嘴唇。 偶尔真点上了,也不过是搁在烟灰缸边沿,看它安静地烧。 青灰色的烟一缕缕飘起来,在天花板底下绕啊绕,把那片锋利的白模糊成暧昧的灰。 世界好像就这样被磨钝了边角,不再那么割人了。 再后来,他连这个问题都懒得想了。 既然找不到刹车的理由,不如就这样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他把自己活成了一场加速燃烧的烟火,不在乎坠落的终点,反正最后总归是一地灰烬,亦没人在乎。 但至少烧起来的瞬间,那光和热是真的。在彻底坠入虚无前,这份滚烫还能在漫漫长夜里,骗骗自己。 直到那个樱花纷飞的下午。 私立中学外的那条林荫道,每到春天就像被施了魔法。粉白的樱花从枝头一路铺到地面,空气里浮动着清甜微凉的花香。 阳光筛过密密匝匝的枝叶,碎成金粉,轻柔地落在行人肩头。 百无聊赖中又一阵风吹过,整条街的樱花突然簌簌落下,仿佛天空撕碎了大地的情书,字字句句都化作翩跹的花瓣。 偏偏是柏川璃,正好是柏川璃,就站在那片盛大的花雨中央。 说来也怪,那些花瓣像是长了眼睛,轻巧地绕过她的发梢,擦过她白皙的侧颈,最终恋恋不舍地停在她的脚边。 阳光似乎也格外偏爱她,挑最温柔的角度照过来,在她周身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 “干净”。 这是他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词。 干净得让他心慌意乱。 那不是与世隔绝的单纯,而是一种久违的、没有被世故打磨过的明亮。 秦演忽然感到一阵无端的烦躁,仿佛一潭混浊多年的死水,被人毫无预兆地投进了一块澄澈透亮的冰,激起层层涟漪,搅得他不得安宁。 他恼恨自己的视线像是被钉住了,更恼恨自己竟会被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如此轻易地扰乱了方寸。 可命运从来不讲道理。 那一瞥,终究没能止步于一个无关紧要的照面。 - 柏川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场温柔的颠覆。 她与秦演过去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柏川璃身上有种奇特的柔软,不是怯懦的软弱,而是像初春河岸新抽的柳枝,纤细、轻盈,却带着顽固的韧劲。 风来时,她随之摇曳,风过后,她依旧挺立,从不折断。 她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接住别人无处安放的情绪,仿佛天生就能读懂那些没有说出口的渴望,与深藏在心底的缺憾。 她习惯在对话时微微倾身,眼睛清亮地望向你。那目光里有一种全然的专注,仿佛这一刻,世界上再没有比倾听你说话更重要的事。 后来秦演才明白,这一切的背后,源于一种如今格外稀缺的能力。 她愿意真正地“看见”一个人。 不是透过身份、标签或传闻,而是看见那个藏在层层外壳下,真实而脆弱的灵魂。 与柏川璃相处愈久,秦演愈发觉察自己过往的苍白。 那些故意搞砸的考试、那些招摇过市的夜不归宿、那些铺张浪费的荒唐行径……在她温和又澄澈的注视下,都褪去了故作不羁的色彩,显得如此幼稚而单薄。 他那一身让旁人望而生畏的桀骜,那些虚张声势的锋芒,在遇到她之后,如初春残雪般层层消融,露出底下那片久未见光的荒芜心田。 而那片贫瘠的土地,竟在她如细雨般的绵密浸润中,悄然钻出了第一抹怯生生的绿意。 他发现自己开始舍不得用那一身积攒的戾气,去撞碎这个曾经令他厌恶的世界。 这混沌人间纵然千般不堪。 至少,还有一个柏川璃。 -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柏川璃对他还不够喜欢。 但这有什么关系。 秦演在心里默默计算着。如果爱意真如潮汐,受月力牵引此消彼长,他愿倾尽自己所有的澎湃,去换取她心湖中一丝微澜。 盛大的惊喜换她一个微笑,一整天的陪伴换她片刻的依赖。这买卖,在他看来再划算不过。 他越来越贪恋待在柏川璃身边的每分每秒。她的气息,她的声音,她偶尔流露的小脾气,都让他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秦演无法控制地想要靠近柏川璃,如同海浪永远追随着月亮的轨迹。 那皎洁的、遥远的引力,牵动着他的每一次心跳,每一寸渴望。 这份因她而生的爱意,如月相般周而复始地圆满、涨溢,又推动着他去渴求她更多的注视与回应。 11爱与成长 其实最初,柏川璃对这位传闻中的小少爷实在没什么好感。 之所以还愿意搭理他,纯粹是因为他长得确实赏心悦目。不是那种精致到失真的刻板漂亮,而是眉眼间自带一股少年气的张扬俊逸。 秦演不笑的时候,下颌线绷着,眉眼沉郁,如雾锁远山;可笑起来的时候,眼尾会倏地弯下来,嘴角扬起的弧度坦荡又明亮,像突然放晴的天气。 柏川璃觉得他像小狗,尤其是当他为了在她面前显得“规矩”些,把那头惹眼的红发染成棕色之后,那种努力收敛爪牙、故作乖巧的模样,更像了。 而且他身上没有那种富家子弟高人一等的油腻感,更没有有毒的男人病。 稀奇,实在是太稀奇了! 稀奇到柏川璃觉得他好会装啊,这家伙一定很擅长骗人吧。自己可不能上当了,一定要擦亮眼睛,找出破绽! 就在柏川璃还抱着三分审视、七分疏离的观望态度时,秦演却已经捧着十二万分的真心,毫无缓冲地凑上来了。 他的莽撞是直白的,赤诚也是明晃晃的。连那点藏在张扬之下的惶惑与不安,都像摊开的掌心一样,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面前。 这份过分坦率的真诚,反而让柏川璃有点不知所措。 她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人。像一团不管不顾烧起来的野火,明明该使人退避,却因燃烧得太过纯粹热烈,反而令人挪不开眼。 秦演把柏川璃当成了唯一的情感出口,时不时就对着她剖白真心。 起初,听他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论调,看他那些愤世嫉俗的叛逆作风,柏川璃只觉得这人真是矫情得可以。 一个出生就在罗马、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到底在怨天尤人什么? 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逛一圈,保准什么原生家庭的伤痛都治好了。 可随着接触变多,她渐渐看懂了一些。 秦演这个人,在情感上确实是有点“高需求”,并且对爱情怀抱着一种近乎执拗的“纯情”向往。 他固执地认为,喜欢一个人,就该是一辈子的事,否则干脆不要开始。任何形式的变心,不仅是对对方的背叛,更是对当初那个心动过的自己的背弃。 再联想到他那个乌烟瘴气的家庭,不服老不安分的父亲换的女床伴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一个比一个性感火辣,而记忆中他母亲的面容,早已模糊在时光里。 那感觉,简直像是把铁血纯爱党强行塞进ntr片场,还是永不得解脱的终身制剧情。 荒诞得让人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柏川璃看他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怜悯。 她想,自己虽然给不了他恋人般的亲密,但在他发来消息时随手回个表情,在他努力找话题时随口接几句话茬,这点举手之劳,总是不难做到的。 柏川璃从未觉得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可秦演却把每一个微末的细节,都悄悄记在了心上。 他的生活从不缺乏照顾,专业的管家、训练有素的佣人,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那样的照顾再周到体贴,也始终隔着一层职业性的边界。 是职责,而非关怀;是服务,而非真心。 唯独柏川璃不同。 只有她会在得知他又赌气不归家时,关心一句:“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安全。” 只有她会记得他随口提过的电影,周末约他:“要不要一起看?” 也只有她,会在天气转凉时很自然地提醒他:“今天降温了,出门记得添件外套。” 这些话太寻常,太轻巧了,盈盈得像呼吸,她说出口就忘了。 可对秦演而言,它们却像冬日呵在窗玻璃上的暖雾,一点一点,融开他心口凝结的薄霜;又像细密而温存的针脚,一针一针,缝补着他胸腔深处那道看不见、却总漏风的裂缝。 柏川璃,唯有柏川璃,全部都是柏川璃。 能真正填补他情感空缺的,从来只有她一人。 遇到柏川璃后秦演才明白,自己要的从来不是轰轰烈烈,而是这样细水长流、琐碎又温暖的日常。 是有人记得你怕不怕冷,有人在意你回不回家,有人愿意在漫长的时光里,陪你消磨一句又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他太喜欢柏川璃了,喜欢到几乎生出一种孩子气的冲动,想把自己打包,连同一颗扑通乱跳的心,完完整整、毫无保留地,全部献给她。 尽管并非刻意引导,但柏川璃的出现,确实让秦演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主动脱离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圈子,所有危险又烧钱的爱好,甚至重新拾起了被他荒废的书本。 说不清是谁影响了谁,毕竟柏川璃没有强制要求他改变什么,可她站在那里,就像海雾中一座安静的灯塔。光不算强烈,却足够让他看清自己该往哪里去。 尤其是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后,秦演心里憋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劲—— 他想让她知道,她没选错人。 曾经穷奢极欲用香槟浇花的人,现在能静坐在图书馆,对着一堆枯燥的报表和资料,从午后熬到深夜。 曾经翘课打架、把规则踩在脚下的人,如今会被课业和初创项目的压力碾得整夜失眠,把褪黑素当糖粒嚼,将商业案例当粮食啃。 从前他最不屑商场里那套虚与委蛇,如今却也能穿上熨帖的西装,站在一群老江湖面前条分缕析地讲解并购方案,眼神清醒锐利,谈吐沉稳有力,褪尽了昔日的浮躁,不见半分从前那个纨绔少爷的影子。 他必须快一点,再快一点。 要在那个派系林立、暗流涌动的家族企业里站稳脚跟。然后,从那个手腕滔天的父亲手中,接过真正有分量的权柄。 他要让自己的名字在商界变得掷地有声,要胜过那个长期缺席他人生却掌控一切的父亲,要压住那些虎视眈眈的所谓“兄弟”,堵住他们恬不知耻的贪欲。 但所有这些野心与算计背后,其实只藏着一个最简单、最柔软的念头—— 秦演想给柏川璃一个将来。 一个不必担心风雨、不必屈就现实、明亮而安稳的将来。 他想让她永远活得从容,像初见时站在樱花雨里那样干净明亮,周身都是清亮亮的光,不被世俗尘埃沾染分毫。 共筑一个只属于她和他的家。傍晚有灯,晨间有粥,岁月漫漫却不觉冗长。 然而,命运总是在你意气风发时,给你最沉重的一击。 就在秦演依依不舍地告别爱人,踏上飞往异国攻读学位的旅程,准备大展拳脚之际,他并不知道,一场惊天巨变,正在他自己的家中,悄然酝酿。 12Aftercare(h) 做爱实在是一项极致消耗能量的运动,柏川璃向来体力不佳,早已在这场持久而激烈的博弈中耗尽了所有力气,此刻更是连指尖都抬不起半分。 意识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随着秦演一次又一次深入的占有而颠簸、涣散。 浴缸里恒温的水流包裹着酸软的躯体,氤氲的水汽蒸得她头脑昏沉,肌肤泛起缺氧般的薄红,像晚霞浸透的绢帛。 后半程柏川璃几乎全凭本能反应,腰肢在男人掌中无助起伏,断续的呜咽被激烈的撞击和水声吞没,她只能更深地仰起颈,将自己全然交付。 意识浮沉间,柏川璃只记得他滚烫的掌心紧紧箍着她的腰侧,记得他汗湿的额发蹭过她颈窝的触感,记得自己怎样被推向浪潮的顶点,又在灭顶的欢愉中彻底失重。 何时被他抱出浴缸的,已记不真切。 此刻柏川璃被妥帖地擦拭干净,裹进蓬松柔软的浴巾里,轻轻放回次卧那张宽大的床上。腿心深处仍残留着被过度疼爱的酸软,随着呼吸微微抽颤。 从锁骨到小腹,甚至大腿内侧,遍布着秦演留下的痕迹。 或深或浅的吻痕如红梅落雪,齿尖眷恋厮磨出的淡绯晕痕,腰侧被他握得太紧留下的、隐约泛青的指印……每一寸骨头缝里都浸透了被极致欢愉淘洗过的倦意。 柏川璃连眼皮都抬不起,意识如沉石,正缓慢坠入温暖安全的深海,身侧床垫却微微下陷。 秦演覆了上来。他刚随意披了件睡袍,衣带松垮未系,袒露出汗意未消的结实胸膛。未擦干的水珠沿着深刻的肌理线条缓缓滑落,没入腰腹下方暗影之中。 男人高大的身躯像一座温热的山,将柏川璃完全收拢在他的气息之内。 指尖还残留着未退的灼热,轻轻拨开她颊边湿润缠结的发丝。 目光细细描过她紧闭轻颤的眼睫与潮红未褪的脸颊,秦演的声音哑得厉害,浸透了情欲餍足后特有的黏稠与温存:“宝宝,先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真丝睡裙被他握在手里,冰凉滑腻的料子擦过她仍发着烫的肩颈皮肤。 他一手稳稳托住她绵软无力的后颈,另一手耐心地将柔软的领口套过柏川璃头顶。 动作间,秦演俯下的身躯投下更深的阴影,沐浴后的清新气息混着未散的情动味道,将她密密包裹。 “手抬一下,乖。” 低语贴着耳廓滑入,唇堪堪擦过她耳垂。 那若即若离的触感比直接亲吻更让人心颤,惹得柏川璃无意识地缩了缩肩。 她倦得睁不开眼,只下意识偏头想躲开那扰人的气息,却被秦演低声笑着轻轻捉住手腕,引导着穿进细细的肩带。 细带滑过手臂时,柏川璃鼻间溢出一声软糯的抗议,像被喂饱后耍赖的小动物。 被她可爱的模样逗乐,明快的笑意从喉结一路滚上来,落在秦演微扬的唇角。 他干脆半搂着将她托起一点,让她虚软的后背靠进自己臂弯。手掌绕过柏川璃光裸的背脊,指尖却在触到肌肤时变了意味。 原本该理平衣料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她肩胛骨处流连。 指腹沿着脊椎那道凹陷的曲线缓缓下滑,一节一节,像在数某种珍贵的念珠。 “嗯……”柏川璃轻颤一下,迷糊地蹙眉,声音里浸着睡意与甜腻,“……别弄了,痒。” “在给你穿衣服呢。” 秦演答得理所当然,手指却更不安分地滑进真丝吊带的边缘。 嘴上说着要帮她穿衣服,温热的掌心却借着整理衣料的动作,贴着睡裙下挺翘的胸乳流连忘返,指腹有意无意地捻过那颗早已被吮吸得红肿的乳尖。 柏川璃终于费力掀开一点眼缝,眸光水润潋滟,软软睨了秦演一眼。她抬手,没什么力气地拍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掌心触到一片紧实灼热的肌肤,她心里踢踢踏踏地跳了一下,又立刻被困意压下去。 “烦死了……”她拖长音调咕哝,鼻音里藏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娇纵,“快点呀……我真的要睡了。” 声音软得不像话,如融化的蜜,毫无威慑力。 秦演趁势将脸埋进柏川璃馨香柔软的颈窝,在那里落下细碎潮湿的吻。舌尖偶尔滑过锁骨的凹陷,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遵命,老婆。” 嘴上应着,手上动作却一点没停。 修长的手指变本加厉拢住那团绵软,缓缓揉捏,感受那饱满的弧度在他掌心变化。指尖绕着早已硬挺的乳尖打转,时而用指甲轻掐,时而用指腹重重按压。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悄悄探入睡裙下摆,沿着大腿内侧那片嫩如凝脂的肌肤向上滑去,触到一片温热潮润—— “秦演!” 柏川璃终于有些醒了,喘着气抓住他作乱的手腕。 他抬起头。 窗外,夕阳正泼天盖地地涌进来,将房间染成一片暖金。 在这片光瀑里,他对上她半羞半恼的眼睛——那双眸子蒙着一层湿漉漉的雾气,眼尾晕开动人的绯红。唇瓣微肿,泛着水润的光泽,随着女人尚未平复的呼吸轻轻开合,像被露水浸透的花苞。 美得让他喉结一紧。 “好好好,不闹了。” 秦演声音哑得厉害,原本要收回的手却在半途转了向。 指尖擦过腿心那片湿泞,蜻蜓点水般掠过微敞的唇缘,最后在最为敏感的顶端极短暂地一刮—— 柏川璃浑身一颤,膝盖不受控地并拢,齿间泄出一声婉转的呜咽。 缓过劲儿后,她拧着眉瞪他,眼角还挂着悬而未坠的泪,美人嗔怒的模样反而更让人心头发痒。 在她发作前,秦演重新将脸埋进她温香的颈窝,沿着那优美的曲线细细啃吻,亲得啧啧轻响,反反复复留下点点濡湿嫣红。 “宝宝……老婆……”他喑哑的嗓音缠绕在她耳畔,气息滚烫,“我的璃璃。” 一声声,烫进她皮肤里。 好在秦演的声音本就低沉,此刻刻意放柔,便像大提琴最浑厚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非但不刺耳,反而有种令人骨头发酥的魔力。 柏川璃的意识被他搅得七零八落,就在她几乎要适应这种“性骚扰”,沉入这片晕眩的暖潮,滑向睡眠边缘时,秦演又开始了新的把戏。 13老公对老婆的离家嘱托(h) 男人不知何时取来了她的内裤,修长的手指小心撑开柔软的三角边缘。 “脚给我,宝宝。” 秦演低声哄着,掌心托住柏川璃的膝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片刚被他进犯过无数次、仍泛着湿亮水光、微微红肿的腿心。 柏川璃实在困得厉害,脑子里像塞满了蓬松的棉花,连睁眼都费劲,只是伸出一只白皙玲珑的脚,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揣。 女人的脚踝秀美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肌肤薄得透出淡青脉络,连圆润的趾尖都泛着浅浅的珊瑚粉,在朦胧的霞光里,像某种通透易化的糖果。 秦演珍而重之地握住那截脚踝,将整只脚捧在掌心,另一手轻缓地将她睡裙的裙摆细细拢高,堆迭在腿根。然后低下头,很郑重地在她光裸的脚背上落下一个吻。 唇瓣触碰皮肤的温热让柏川璃脚趾倏然蜷起,困意里搅进一丝颤栗的羞恼。 “……变态。” 她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 秦演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仿佛得了什么天大的夸奖。 他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她微凉的小腿上,抬眸望她时眼睫湿漉,嗓音里浸满了得逞的爱意:“嗯,只对你变态。” 指尖勾着那方纤薄的布料,沿着女人光洁的肌肤缓缓上移。 触感先是小腿微凉的细腻,再是膝弯处柔嫩敏感的凹陷。秦演动作极慢,仿佛在为一尊沉睡的女神像覆上最后一层神圣的纱幔。 布料边缘终于抵达腿根,那片常年被遮蔽的肌肤在空气中泛起羞涩的淡粉色。 秦演没有急着拉起,反而停顿下来,温热宽厚的掌心轻轻覆了上去,完全地包拢住那一方柔腻。 “璃璃,”他声音压得更低,在安静的卧室里像绒羽拂过耳膜,“转过去好不好?” 柏川璃连眼睛都没睁,从喉间溢出含混而柔软的一声“嗯”,身子就软软地翻了过去,像是早就习惯了被他全权伺候,在他面前压根没有防备心。 纤细的腰肢一扭,柏川璃整个人懒懒地翻成趴卧,睡裙因这动作卷到腰际,露出一片晃眼的雪背,其上还残留着淡淡红痕,腰窝深陷,连接着骤然隆起的圆润弧度,看上去手感就很好。 秦演的目光沉了沉,大手随之覆了上去,掌心完全贴合那美妙的曲线。 五指微微收拢,陷入那惊人的软腻之中——轻轻施压便深陷温香,稍一松手又饱含生命力地回弹,像被阳光晒暖的丝绸之下包裹着融化的蜜脂。 指尖贪恋这触感,忍不住加重了些许力道,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留下转瞬即逝的浅淡指痕。 触感好得令他心魂皆颤。 柏川璃终于有了更明显的反应,脸颊深深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耳尖红得剔透。一声极轻的、带着颤音的呜咽从枕畔逸出,身子也不安地动了动,却终究未能、也未曾真正想要逃离他的掌心。 女人的侧脸陷在柔软的织物里,潮湿的长睫黏成小簇,随着并不平稳的呼吸轻轻颤动。 高潮的余韵和沐浴后的热汽让她的肌肤透出一层细腻的潮红,自颈后蔓延至肩胛,宛如初夏时节熟到极处、吹弹可破的水蜜桃。 唇瓣微微肿着,比平日更丰润,泛着红嫩晶莹的光泽。无意识地张启一线缝隙,温热轻软的吐息随之而出。 平日里那种清泠泠、不可攀折的距离感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男人从云端捧入红尘、从里到外彻底宠爱过后,骨子里透出的娇慵与媚意。 不妖不灼,却比任何刻意的风情都更能勾缠住他全部的心神与爱欲。 柏川璃只想睡觉,秦演的目光却仍如实质般流连在她身上,带着未褪的灼热与某种深沉的贪恋。 他没有立刻为她整理好衣裙,而是就着这暧昧的姿势,静静地凝视了许久。 “别看了……”柏川璃对他炽热的视线有所感知,眼睫颤动了几下,却没睁开,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枕头,口齿不清地嘟囔,“……好奇怪。” 声音沙哑软黏,带着事后特有的倦懒。 秦演抿唇低笑,颔首垂眸,把那点危险的情绪压了下去。 指尖从她胯骨那道性感的突起缱绻滑过,然后向下,细致地将卷到大腿根的底裤边缘缓缓拉回原位,遮住那两处丰润的弧线,声音温柔得近乎克制:“我帮你盖好被子就走。” 他帮她把裙摆拉平,顺手将被子重新掖进她身侧,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妥帖包裹。 做完这一切,他才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问:“这样舒服吗?” 柏川璃已经陷在睡意的边缘,意识朦胧,只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绵软的哼唧,算是满意的回应。 秦演这才舒了口气,轻轻吻了吻她的发梢,撑着床垫直起身。 提前备好的新衬衫散落在床尾地毯上。他俯身去拾时,肩胛骨随着动作耸起,背肌拉伸出充满张力的线条,腰侧那道深刻的人鱼线随之隐现,在皮肤上刻下两弯性感的阴影。 慢条斯理地套上衬衫,从紧实的小腹开始,修长的手指捏着纽扣,一粒、一粒向上系。 布料渐渐包裹住精悍的躯体,却在胸口处仍留有一隙,不经意透出方才温存时被女人指尖抓挠过的浅痕。 秦演舍不得走远,就倚着床沿穿戴。视线不断飘向床上蜷缩的身影,像是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会从他世界里消失一样。 “宝宝。”他唤她时带着些许低哑鼻音,喉结在扣到最上一粒时滚动了一下,“你知道我这次过去,要做什么吗?” 回应他的只有柏川璃绵长均匀的呼吸。 秦演一点也不气馁,像是习惯了她这个反应,继续自顾自低语,仿佛这些规划不说给她听,便少了落地的分量。 “我这次过去,先把学分修完,学位拿到手。” 他继续整理袖口,手腕翻转,露出清晰腕骨,手臂肌肉将衬衫袖管撑得挺括利落。 明明已是能在谈判桌上独当一面的模样,此刻却像个初次离家的少年,事无巨细地报备着: “那边盯了好久的两个项目,我得亲自去谈。还有个挺难进的风投圈子,得想办法混个脸熟。” 床上的柏川璃在梦中似乎听到了他絮絮的声音,那些商业术语和未来规划在她耳中都化作了模糊的嗡鸣。 她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还有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芯片公司,我已经让团队做尽职调查了……那边情况复杂,技术壁垒比想象中高。初期可能会很忙,时差也乱……”他顿了顿,把皮带穿过裤腰,扣好,指尖在金属扣上停了一下,才继续说,“但是宝宝,我一有空就给你打电话,开视频,好不好?” 所有衣冠楚楚的整理终于完成,秦演却终究没能忍住,回到床边单膝跪下,学着她睡梦中的姿势,将脸轻轻贴在尚有余温的床褥上,视线与她埋枕的侧脸齐平。 所有冷静自持的规划外壳在这一刻悄然剥落,露出底下毫无遮掩的眷恋与恳切。 “遇到任何事,随时打给我。”他的呼吸放得很轻,痴缠的目光像一张密密的网,将她恬静的睡颜细细笼罩,“不用怕打扰……你永远不是打扰。” 柏川璃似乎听见了一点,又似乎没完全听懂,粉嫩的唇乖巧地抿了抿,只从喉间溢出一声含糊的“嗯”,像慵懒的猫儿哼唧,分不清是敷衍还是全然的信赖。 这一个小小的音节,却让秦演无端软了一下。 他伸出手,曲起指节,极轻地蹭过她软乎的脸颊,感受着皮肤下血液流淌的微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