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制度下的魅魔》 穿越觉醒 梁文光坐在电脑椅上,屏幕已经黑了,只剩光标一闪一闪。他28岁的生日,就这样静悄悄地过去了。没有蛋糕,没有微信红包,连母亲的电话都没有——老人家去年摔了一跤后,记忆越来越差,早就忘了他的生日。 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旁边是一盘凉透的花生米和一袋开了口的薯片。他刚才刷完相亲app,又被三个女孩拉黑,只因为他诚实填了“月薪8000,无车无房,租房”。群聊里,大学同学晒孩子满月酒、晒新房钥匙、晒老婆送的生日惊喜,他默默点了个赞,然后退出。 烟灰缸里堆着七八个烟头,空气里混着劣质烟草味、酒气和没来得及倒的外卖汤汁酸味。墙角的空调外机嗡嗡响,吹进来的是潮湿闷热的夜风,带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粗糙,指关节有常年敲键盘留下的薄茧,掌心因为长期握鼠标而微微变形。28岁了,还是一个人。工作六年,存款不到五万,信用卡欠了三万多。相亲对象听完他的条件,表情从礼貌微笑变成遗憾摇头,最狠的一次,一个26岁的女孩直接说:“哥,你条件一般,我妈让我找个能少奋斗十年的。” 梁文光把最后一点酒倒进一次性纸杯,一饮而尽。酒精烧过喉咙,胃里翻腾。他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那块发霉的黄斑,心里那股压了十年的黑暗欲望又翻上来,像黑色的潮水,一寸寸淹没理智。 他想把那些看不起他的女人一个个按在身下,想听她们哭着求饶,想让最清高最漂亮的女人跪在地上舔他的鞋,想建一个几百人的后宫,想让她们争着抢着张开腿,只为了求他内射,想让她们脑子里只剩下“主人”两个字。 可现实里,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几次。法律、道德、社会、贫穷,所有铁链都死死锁着他,连深夜意淫都要把浏览器记录清空。 “老子要是生在一个能合法玩女人的世界就好了……”他声音嘶哑,低低骂了一句,带着酒气和血丝的眼睛盯着虚空,“几百个奴隶,随便挑,随便操,随便调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墙上的电子钟滴答一声,跳到12点整。2025年9月18日到来。 他闭上眼,意识在酒精和疲惫里迅速下沉。手机锁屏状态下突然亮了一下,闪过一行淡蓝色的字符,像系统提示,又像幻觉,然后迅速熄灭。 …… 眼前一黑,又骤然亮起。 梁文光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床垫是记忆棉,床单是高支棉,凉滑贴肤,带着淡淡的阳光晒过的清香。空气里飘着昂贵木质调的古龙水味,混着一点点极淡的奶香。 他下意识坐起身,房间很大,朝南的落地窗外是高档别墅区的绿地和人工湖,夕阳正从西边洒进来,把实木地板照得暖金色。房间布置低调奢华:深灰色衣柜、黑色真皮沙发、墙上一幅抽象油画,角落还有一台落地式空气净化器在安静运行。 身体不对劲。 他低头看自己的手——修长、骨节分明、皮肤紧实,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完全不是原世界那双粗糙的手。手臂线条有力,胸腹隐约有浅浅肌肉轮廓。最关键的是,下身晨勃的状态硬得惊人,尺寸、硬度、敏感度都远超记忆中的自己,像一台精密调校过的机器,蓄势待发。 他下床,光脚踩在温热的实木地板上,走到全身镜前。 镜子里是一个十七岁多的俊朗少年,五官立体深邃,眉骨鼻梁线条凌厉,眼神带着天生的沉稳和贵气,黑发微乱却不失精致。完全不是原世界的自己。 脑子里突然涌入一大段陌生的记忆,像潮水一样灌进来,却毫无违和感: ——他叫梁文光,2035年9月17日出生。 ——父亲梁志远,北都生物医药企业高管,专利持有者,资产雄厚。 ——母亲是父亲早年的一名女奴,生下他后转为“有限制公民”,实际掌管家里所有女奴。 ——从小生活在高端别墅区,被父亲、母亲和多名女奴轮流宠爱照顾。 ——9月1日已完成月华大学报到手续,目前入住学校男生宿舍,开学后第五天。 ——再过12天(9月17日)就是他18岁生日。 记忆融合得天衣无缝,原世界的28年人生反而像一场漫长而灰暗的梦。 梁文光——现在的梁文光——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年轻、俊美、充满可能性的脸,慢慢勾起嘴角。 原世界的压抑、愤怒、穷酸、扭曲的欲望,在这一刻全找到了出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昂扬的性器,声音低沉而笃定,带着一丝笑意: “原来……这个世界,才是属于我的。” 窗外,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赤裸裸的占有欲和野心。 下午四点半,月华大学主校区。 梁文光双手插兜,慢悠悠地沿着林荫主道往图书馆方向走。九月初的月华市依旧闷热,阳光透过香樟树的枝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里混着青草味、女生们身上的淡香水味,还有远处食堂飘来的饭香。 开学第五天了。原主9月1日报到当天被父亲派来的司机直接送到宿舍,行李有人帮着搬,宿舍门禁有人刷脸,之后几天又是军训又是选课,根本没工夫好好逛校园。今天下午没课,他终于有空出来走走。 放眼望去,整个校园几乎全是女生。 三五成群的女生背着书包、拎着奶茶从身边走过,短裙、热裤、长腿、黑丝、白丝、过膝袜,各种风格应有尽有。教学楼门口、草坪上、湖边长椅,到处都是女生。偶尔有男生出现,不是孤身一人,就是身后安安静静跟着一个或两个女生——那些女生大多低着头,脖子上戴着明显可见的金属项圈或皮质颈环,步伐刻意落后男生半步到一步。 梁文光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女奴。 原主的记忆告诉他:大学男生本来就少,月华大学作为86区顶尖高校之一,男女比例大概是1:25左右。普通男生入学时最多免费分配一个女奴,家境好的能多申请几个。而女生们,除非出身顶级家族,否则成年后大概率进入候补池,等待分配。 他一路走,一路看。女生们看到他也会看过来——身高一米八五,宽肩窄腰,长相俊朗,气质沉稳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压迫感,走到哪里都像自带聚光灯。不少女生小声议论,眼神里既有好奇又有掩饰不住的渴望。 梁文光表面平静,心里却暗暗咋舌。 原世界里,他连和女生并肩走路都会紧张。现在呢?整个校园都是猎场。 他顺着主道走到中心广场,前面就是一年一度的社团招新街。 长长的两排摊位,彩旗、展板、易拉宝、音箱里放着轻快的音乐,各种社团的女生们穿着统一的文化衫或cos服,热情地向路过的稀少男生招手拉客。 他刚踏进招新区域,还没来得及看清展板,就被发现了。 “哇!那边那个男生好帅!” “快快快,去问问要不要加入我们社团!” 下一秒,十几二十个女生从不同摊位涌了过来,瞬间把他围在中间。 “同学,你是大一的吗?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茶道社?我们社有专业和室哦~” “帅哥,看看我们舞蹈社吧!我们有拉丁、街舞、民族、古典全都有!” “学生会外联部招新啦!福利超多,可以认识全校各社团的美女哦!” “摄影社!摄影社!我们可以帮你拍证件照、艺术照,全免费!” 女生们七嘴八舌,声音清脆甜美,带着明显的兴奋和讨好。有人递传单,有人递矿泉水,有人甚至直接拉他的袖子。还有几个胆大的,凑得很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少女体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梁文光被围在中央,第一次经历这种阵仗。 原主的记忆里,这种场景司空见惯——男生在学校就是稀缺资源,社团招新、迎新晚会、选修课抢座,女生们都会主动围上来。但主意识还是那个在原世界连女生微信都加不到的28岁社畜。 他下意识后退半步,背脊微微绷紧,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不是害怕,是纯粹的不习惯——太近了,香味太浓了,眼神太直白了,胸前的起伏太明显了。 他深吸一口气,表面仍保持着原主一贯的沉稳,声音低沉有礼: “谢谢各位学姐,我刚来,还没想好加入哪个社团,先看看吧。” 声音一出,周围女生更激动了。 “好有礼貌哦~” “声音好好听!” “那你慢慢看哦,我们茶道社摊位在那边,随时欢迎你来找我,我叫小薇~” 女生们虽然依依不舍,但也知道不能太强求,慢慢散开,又回到各自摊位,只是眼神还时不时往他这边飘。 梁文光站在原地,手指在裤缝边轻轻蜷了一下。 心脏还在加速跳动,血液里却涌起一股陌生的、灼热的兴奋。 原世界28年,从来没有女生这样围过他、追过他、主动靠近过他。 现在,他只是站在这里,就有几十双眼睛带着渴望看着他。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握紧的拳头,又抬头扫视了一圈四周那些或明媚或清纯或性感的女生的脸和身材。 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不习惯? 很快就会习惯的。 偏好表 下午五点半,月华大学第二食堂二楼。 梁文光端着餐盘,从打菜窗口出来。餐盘里是红烧肉、蒜蓉西兰花、清炒时蔬和一碗米饭,热气腾腾,香味扑鼻。食堂里人声鼎沸,几乎全是女生,偶尔有男生出现,立刻成为焦点。 他刚找了个靠窗的空位坐下,对面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文光!这儿!” 抬头一看,是原主在高中就认识的好友——陈昊。陈昊个子一米七八,长相清秀,戴着黑框眼镜,笑起来有点书呆子气。他端着餐盘走过来,身后安静地跟着一个女生。 那女生大约二十二三岁,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白得发亮,黑色长直发披到腰际,胸前鼓胀得惊人,至少i杯以上,把浅蓝色连衣裙撑得紧绷绷的,乳沟深邃,乳形饱满却不下垂。脖颈上戴着一圈银色金属项圈,项圈正面刻着小巧的铭牌,上面是“陈昊专属”四个字。她低着头,双手交迭放在小腹前,步伐轻缓,始终保持在陈昊身后半步距离。 陈昊大大咧咧坐下,把餐盘一放,女生则规规矩矩地把自己的餐盘放在陈昊旁边,然后跪坐在椅子上——不是坐,是跪,膝盖并拢,臀部压在小腿上,腰背挺直,双手迭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着,一副标准的顺从姿态。 “介绍一下,这是我去年分配的女奴,叫李婉清。”陈昊笑着拍了拍女奴的头顶,李婉清立刻抬起头,声音轻柔:“主人好,梁少爷好。” 梁文光点点头,笑了笑:“坐吧,别跪着了。” 陈昊摆摆手:“没事,她习惯了。”然后转向梁文光,“你这几天军训咋样?晒黑没?” “还行。”梁文光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嚼得慢条斯理,“学校挺大,今天下午才好好逛了逛。” 陈昊嘿嘿一笑,压低声音:“怎么样?女生多吧?放眼望去全是腿和胸,我第一天来差点以为走错学校了。” 梁文光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勾:“确实……资源丰富。” 陈昊用筷子戳了戳盘里的鱼香肉丝,感慨道:“这学校男生太少了,女生看咱们的眼神跟看国宝似的。你看我身后这妞,”他又拍了拍李婉清的肩膀,李婉清立刻挺直腰背,把胸往前送了送,像在展示,“去年分配的,i杯,奶牛型,我填偏好表的时候特意写了巨乳+温顺,到货后直接赚翻。现在每天回家先喝一口鲜奶,再干别的,爽得不行。” 李婉清脸颊微红,却没有反驳,只是低头小口吃饭,乳房随着咀嚼轻轻颤动。 梁文光听着,表面笑着点头,心里却波澜不大——原主的记忆里,这种对话再正常不过。 陈昊忽然一拍脑门:“对了!你生日不是9月17号吗?还有十二天就满十八了吧?到年龄就能领首位免费女奴了,你偏好表填了没?” 梁文光筷子顿了顿:“填了。” “认真填啊!”陈昊一脸严肃,“我认识一哥们儿,当初年轻不懂事,乱勾了‘娇小型+活泼’,结果到货是个一米五不到的萝莉,天天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他现在后悔得要死,天天想退货又退不了。你可别犯这错,喜欢什么类型就老实写,巨乳就写巨乳,高冷就写高冷,管理署匹配算法挺准的。” 梁文光看着他,笑了笑,声音沉稳:“谢谢提醒,我知道。” 陈昊松了口气,又夹了块肉塞进李婉清嘴里:“乖,吃。” 李婉清张嘴接住,细细咀嚼,喉咙滚动时,项圈上的小铃铛发出极轻的叮当声。 梁文光低头继续吃饭,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 偏好表? 他当然填了。 晚上七点半,月华大学男生7号宿舍楼,梁文光单人套房。 宿舍门“咔哒”一声轻响,反手落锁。梁文光把外套随手甩在椅背上,布料摩擦椅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房间恒温26度,冷气从头顶中央空调悄无声息地吹下来,带着淡淡的滤网清香和木质地板被阳光晒过的余温。他拉开电竞椅,皮革座面微微下陷,发出低沉的“吱”声,整个人沉进去,背脊贴上凉滑的网布靠背。 电脑主机按下电源,rgb风扇瞬间亮起幽蓝冷光,低沉的风鸣像野兽苏醒。32寸曲面屏亮起,星云壁纸在黑暗中缓缓绽放深紫与暗红的漩涡。他手控制鼠标轻点两下,浏览器图标跳起,地址栏光标一闪一闪。 全球女奴管理署官网的网址,他甚至不用回忆,原主的肌肉记忆就带着他敲完最后一个斜杠。虹膜识别仪从桌角升起,蓝光扫过瞳孔,“滴——”一声轻响,页面跳转到个人中心。 左侧菜单栏“首位女奴偏好表”四个字在深灰背景上泛着冷白的光。他点进去,表格一行行加载出来,像一张冰冷的清单。 年龄:18~23 身高:160到165 体型:丰满 罩杯:e~f 是否要求处女:是 肤色偏好:奶牛白 脸型:无要求 备注:无 光标悬在罩杯那一栏,停顿了两秒。 梁文光喉结微微滚动。 e~f。 太保守了。原主十七岁时的幻想,抱着舒服,却远远填不饱他28年压抑里那头饥饿的兽。他鼠标一点,删除,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脆——k回车-l。 屏幕立刻跳出红色警告条: 【k~l罩杯属于极端稀有体征,当前候补池符合率<0.3%,匹配难度极高】 他眼皮都没抬,继续往下拉。 备注栏空得刺眼。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一瞬。 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 原世界那些高傲的女人,穿着职业套装,踩着高跟鞋,从他身边走过时连眼神都不给一个;相亲对象听完他的条件后,嘴角那抹掩饰不住的嫌弃;网上那些晒老公豪车名表的女生,评论区里全是“姐妹眼光真好”。 他想把她们一个个拽下来,按在身下,听她们从冷笑到崩溃,从“不要”到哭着求他再深一点,想让最清高的那一个跪在地上,乳房沉甸甸地垂到冰冷的地板上,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声音颤抖着叫“主人……请内射我……” 可在这个世界…… 女奴制度已经深入骨髓二十多年。温顺、服从、会照顾主人,才是绝大多数男人的选择。高傲的女人不是没有,但往往意味着麻烦、意味着背景、意味着调教失败后可能带来的风险。 第一个女奴,是免费的,是系统优先级最高的,是开局的奠基石。 他不能冒险。 至少,不能在第一个就冒险。 他要先有一个绝对忠诚、绝对温柔的起点,一个会主动泡茶、会跪着帮他按摩、会用最柔软的声音说“主人辛苦了”的起点。 然后,再用她做跳板,去猎捕那些更难驯服的猎物。 指尖落下,键盘声轻而决绝: “想要温柔会照顾人的” 十一个字,落定。 鼠标移到页面底部,悬在“提交修改”上。指尖在左键上轻轻敲了敲,像在确认什么。 点击。 橙色警告框瞬间弹出,字体加粗,背景刺眼: “检测到您的选择筛选条件较为严格(k~l罩杯+处女+奶牛白+温柔会照顾人),当前候补池内完全符合者极少,可能需要放开部分条件进行就近随机匹配,是否确认提交?” 房间里只有电脑风扇的低鸣和空调的细微气流声。 梁文光盯着那行字,瞳孔在屏幕冷光下微微收缩。 k~l杯的乳房,沉重得一手掌握不住,晃动时像水波一样荡漾,乳尖敏感得一碰就颤。 奶牛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几乎透明,用力一捏就泛起浅浅红痕。 处女,干净得只属于他一个人。 温柔,会照顾人,会用最柔软的胸脯给他枕,会用最轻的声音问他“主人,今天想怎么玩婉宁?” 光是想象那具身体跪在自己面前,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乳尖轻颤,却用最柔软的声音说“主人,我来照顾您”,就足够让血液往下腹涌去,下身硬得发疼。 他指尖用力,左键落下。 “确认” 页面一闪,跳转成功。 淡绿色提示条缓缓浮现: “偏好表修改成功。如需继续修改,请在9月7日0:00前修改,过时将自动锁定。锁定后会进入匹配程序,具体情况以通知为准。” 梁文光长长吐出一口气,关掉网页,整个人向后靠进椅背,网布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屏幕熄灭,房间陷入柔和的暮色,只剩窗外路灯的橙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细长的光带。 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裤裆那处已经明显隆起的轮廓上,手指缓缓握紧,又松开。 2055年9月7日,凌晨零点刚过。 梁文光靠在宿舍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金融衍生品的教材,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终端放在茶几上,悬浮屏幕暗着,像一块安静的黑色镜子。 突然,“叮”的一声轻响,屏幕自动亮起。 系统提示在空中展开,字体冰冷而正式: 【首名女奴偏好表已于规定时间(2055年9月7日00:00)自动锁定,无法再次修改。 系统已开始匹配程序,预计5日内完成选配。 请保持终端畅通,等待进一步通知。】 他盯着那行字,指尖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锁定就意味着,再过10天——他的20岁生日那天,那个他亲手勾选出来的女孩,会被打包送上门。 空气里仿佛多了一丝期待的味道,淡淡的,像窗外夜风带来的桂花香,甜得让人心痒。 他关掉终端,走到阳台。 九月的夜风微凉,带着校园草坪割过的青草味。远处女生宿舍楼灯火通明,一片一片的暖黄光点,像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偶尔有笑声飘过来,轻快又遥远,混着远处路灯下女生裙摆摩擦的窸窣声。 梁文光深吸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 “快了。” …… 9月10日,晚上十点。 全球女奴管理署总部,地下三层数据中心。 恒温机房里冷气嗡鸣,服务器灯带闪烁如星海,空气中弥漫着机柜散发的淡淡金属热味。 中央匹配系统完成最后一次筛选。 屏幕上弹出最终结果: 【匹配对象编号:86-20330715-075321 姓名:苏婉宁 年龄:22岁 身高:165cm 乳房大小:j杯 肤色:牛奶白 体型:丰满肉感 处女:是 备注匹配度:人工批复:相对符合 综合匹配度:94.7%(极高) 当前所在地:江州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实习宿舍(距月华市约1000公里)】 审核ai在0.3秒内完成人工复核流程,盖下电子印章。 【选定完毕,立即下发锁定通知。】 …… 温柔的告别 2053年9月10日,南都医科大学的学生宿舍区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远处的桂花香。苏婉宁缓缓睁开眼睛,心头涌起一股熟悉的空虚——宿舍的四张床铺如今只剩她一人孤零零地躺着。其他三位女孩,一个月前先后收到那冰冷的“锁定通知”,她们的笑声、深夜的闲聊、甚至是床头的小饰品,都像梦一样消散了,只留下墙角那瓶半空的护肤霜,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离别的伤感。苏婉宁的胸口微微发紧,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微笑:今天是周六,还有那么多需要她照顾的人等着呢。 她22岁了,黑长直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过腰,在晨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牛奶白的肌肤仿佛能透出内心的纯净,每当她照镜子时,那鹅蛋脸上的大眼睛总是带着一丝天然的柔弱,眼尾微微下垂,像在恳求这个世界多给她一点温暖。j罩杯的胸部在护士服下轻轻起伏,她从不以此为傲,只觉得这是上天赋予她的“母性礼物”,用来拥抱那些受伤的灵魂。从小在国家“人类延续抚养机构”长大,那里的集体宿舍冷冰冰的,数百女孩挤在一起,消毒水的刺鼻味和统一熄灯后的死寂让她学会了用温柔筑起一道屏障——照顾别人,就能填补内心的空洞,就能感受到一丝被需要的喜悦。 洗漱完毕,苏婉宁扎起低马尾,镜中的她露出了两个浅浅酒窝,那笑容如春风拂面,却藏着隐隐的疲惫。她轻声对自己说:“婉宁,加油。今天也要让大家开心起来。”出门前,她习惯性地检查空气净化器,调整湿度到最舒适的水平——万一有新室友来,她希望这里像家一样温暖,哪怕这个“家”对她来说,从来只是一个遥远的幻想。 实习医院急诊室已是一片忙乱,抽泣声、低语声和仪器蜂鸣交织成一片。护士长李姐看到她,眼睛亮了亮,疲惫的脸上挤出感激的笑容:“婉宁,你来啦。今天小刘请假,人手紧。去看看3号床的小雨,她刚醒,哭得心碎了。” 小雨19岁,一个刚通过第一次能力测试的女孩,车祸让她腿部骨折,躺在床上像只受伤的小鸟。苏婉宁拉开帘子,心如刀绞——小雨的眼睛红肿如核桃,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小雨冰冷的手,那温暖的触感像一股暖流注入小雨的身体。小雨抬起头,声音颤抖:“护士姐姐……我的腿,好痛……我怕再也站不起来了。更怕……怕被锁定,成为女奴……我还有梦想,想当老师,教孩子们笑对生活。” 苏婉宁的喉头一紧,眼眶湿润了。她自己不也三次测试未通过吗?那候补身份如影随形,每晚app上的闪烁标志都像一根刺,提醒她自由的脆弱。但她咽下苦涩,声音柔软得像棉花糖:“小雨,别怕。姐姐在这里。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她扶起小雨,一勺勺喂水,动作温柔得像母亲哄婴儿。小雨的泪水止不住地流,苏婉宁用拇指轻轻拭去:“痛是暂时的,医生说骨折不重,一个月就能下地。关于测试,医院有豁免,我帮你申请延期,好吗?你的梦想那么美,不会就这样破碎的。” 小雨哽咽着抓住她的手:“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好?这个世界对女生这么残酷,你不怕吗?” 苏婉宁的心如被针扎,回忆涌上:机构里的夜晚,女孩们挤在一起取暖,她总是第一个起床分发早餐,只为看到大家满足的笑容。那是她唯一的“归属”。她眨眨眼,酒窝浅现,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坚定:“怕呀,很怕。但怕也没用,不如用这份怕去守护别人。来,姐姐帮你按摩腿,促进血液循环。”她的双手按上小雨的腿,力道适中,每一下都像在注入爱意。小雨闭眼,渐渐放松,嘴角终于弯起一丝弧度:“姐姐的手……好暖,像妈妈的。” 这时,小花推门进来,20岁的高血压患者,脸上的疲惫如乌云。她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羡慕:“苏姐,你又在忙。宿舍现在好冷清,好多姐妹走了,我好想她们。” 苏婉宁起身,心头一暖一酸。她调整小花的枕头,声音如溪水潺潺:“小花,来,我帮你量血压。”血压计缠上臂,她专注地听着心跳声,像在聆听小花内心的呼喊。量完,她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多喝水,休息好。女生身体娇弱,得互相爱惜。”小花接过杯子,眼泪差点掉下:“苏姐,你自己呢?单身实习,万一被锁定……” 苏婉宁脸颊微红,酒窝更深了,那一刻她的温柔如阳光洒进阴霾:“别担心我。能帮到你们,我就开心了。”她转头对小雨说:“中午我给你们带粥,医院的太淡,我加蜂蜜和果仁,好不好?”女孩们点头,眼中满是依赖,那一刻,苏婉宁觉得内心的空洞被填满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回到宿舍后,她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柜里,护士帽轻轻放在桌上。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略显苍白,却依旧温柔。 鹅蛋脸,大眼睛因为熬夜有点红血丝,樱桃小嘴微微抿着,黑长直的头发披散在肩后,像一匹顺滑的绸缎,散发着清淡的洗发水香。 她解开护士服扣子,j杯的丰满在布料下轻轻颤动,牛奶白的皮肤在晨光里几乎透明,能隐约看到浅青色的血管。 手机突然震动,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她愣了一下,走过去拿起手机。 屏幕跳出一条加密通知,标题血红: 【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 苏婉宁手指微微发抖,点开。 【无主女奴候补公民苏婉宁(编号86-20310715-075321): 您的身份已被一名具备奴主资格的男性公民成功锁定。 请于本通知发出起次日内(即2053年9月11日24:00前),前往当前居住地附近女奴管理机构报到。 逾期未报到将视为拒不执行,启动相应惩戒程序。 全球女奴管理署】 她站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苍白得近乎透明。 苏婉宁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心跳如鼓点般在胸腔里乱撞,仿佛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她的大眼睛定定盯着屏幕,红血丝似乎更明显了,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底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掉落。手指无意识地紧握手机,关节处泛起白,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命运枷锁。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又抿紧,喉头滚动了一下,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怎么会……这么快?”脑海中,这个念头如潮水般涌来。从小在抚养机构长大的日子闪回:消毒水的刺鼻味,集体宿舍的死寂,女孩们互相依偎取暖。她总是那个先起床分早餐的女孩,用温柔换取一丝认可,用照顾填补亲情的空缺。护理专业、医院实习,一切都为了证明自己有价值,能逃脱那注定的“候补”标签。可现在,一切都崩塌了。测试三次未通过,她本以为还有时间,还有机会补考,或许能像那些幸运的姐妹一样,恢复自由身份。却没想到,这通知如一把冰冷的刀,切断了所有幻想。 她的双腿微微发软,膝盖一弯,几乎要跪坐下去,但她扶住桌沿,强撑着站直。丰满的胸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护士服半解的扣子在颤动中又松开一颗,露出牛奶白皮肤上浅浅的红痕——那是今天按摩患者时用力留下的。内心的母性如火燎般灼烧,她想照顾所有人,却连自己都照顾不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一滴砸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血红的标题。 苏婉宁深吸一口气,抹掉泪痕,手指在手机上滑动,想再读一遍通知,仿佛多看一眼就能改变现实。但她的动作慢了下来,黑长直的头发滑落一缕,遮住半边脸,她下意识地用手撩开,那动作温柔而习惯性,像在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这次,是安慰自己。胸口闷痛,心如坠冰窟:那个“主人”是谁?会温柔吗?会需要她的照顾吗?还是只是把她当资源,当工具?恐惧、茫然、失落交织,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靠在墙上,肩膀微微耸动,压抑的抽泣声从喉间逸出,却很快被她咬唇咽回。 她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女孩眼底满是脆弱,脸色更苍白了,浅青血管在皮肤下隐现,像一张易碎的网。苏婉宁伸出手,触碰镜面,指尖冰凉。“婉宁,坚持住。”她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得像在哄患者。渐渐地,呼吸平稳下来,她站直身体,扣好护士服的扣子,头发重新扎起低马尾。动作虽慢,却带着一丝倔强——她不能倒下,至少今晚不能。明天,还要报到,还要面对未知。但内心深处,那温柔的火焰仍在燃烧:或许,在新生活中,她还能照顾谁,哪怕是那个陌生主人。 苏婉宁勉强扎好低马尾,镜中的自己看起来如此脆弱,她正试图深呼吸来平复心跳,却忽然被手机的另一阵震动打断。这次不是通知,而是来电铃声——一个熟悉的号码,南都医科大学的辅导员,王老师。王老师是位40多岁的女性,声音总是温和而坚定,从入学起就像大姐姐般照顾她们这些女生,尤其是在测试失败后,给过她不少鼓励。 苏婉宁犹豫了片刻,指尖在屏幕上滑过,接通了语音通话。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喂,王老师?” 电话那头,王老师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疲惫却温柔的叹息:“婉宁,是我。你现在在宿舍吗?方便说话?” 苏婉宁的心沉了下去,她靠在墙上,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护士服的布料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她低声回应:“嗯,在宿舍。老师,有什么事吗?” 王老师顿了顿,仿佛在斟酌词句,然后缓缓开口:“学校刚刚收到女奴管理署的正式通知。你……已经被锁定为正式女奴了。过几天,人口管理部门会注销你的公民信息,你的学籍也会随之失效。实习医院那边,我已经帮你协调了,他们会给你结清这个月的工资和补贴。婉宁,我知道这消息来得突然,但这是制度,大家都得面对。” 苏婉宁的呼吸一滞,泪水又一次涌上眼眶。她紧咬下唇,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分散内心的崩塌。 王老师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心疼:“孩子,我知道你难过。你成绩那么好,性格又温柔,本来有机会的。但心理评估说你服从性太强,贡献潜力不足……唉,这个世界对女生太苛刻了。我教过的学生,好多都这样走了。你别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苏婉宁的肩膀微微颤抖,她滑坐在床边,黑长直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半边脸。泪水无声滑落,滴在护士服上,晕开小小的一片湿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仍旧轻柔:“老师,我怕……怕新生活。那些姐妹走了后,再也没消息。我还能照顾别人吗?” 王老师叹了口气,声音如母亲般宽慰:“婉宁,以你的性格,在新主人那里也能过得很好。你那么细心、体贴,从小在机构长大,就习惯了奉献。记住,你不是工具,你是人。你的温柔是你的武器,能温暖很多人,包括你的主人。老师预祝你遇到一个好主人,一个懂得珍惜你的人。以后,如果有机会,记得联系我——虽然制度不允许,但心里想着就好。照顾好自己,好吗?” 苏婉宁点点头,虽然老师看不见。她抹掉泪水,强挤出笑容:“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就像您说的,照顾别人,就能找到归属。” 通话结束,苏婉宁放下手机,蜷缩在床上。宿舍的空气仿佛更冷了,她抱紧膝盖,胸口闷痛如潮水涌来。 赤裸的仪式 2053年9月11日,晨光透过南都医科大学宿舍的薄帘洒进房间,苏婉宁一夜未眠。她蜷缩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直到闹钟的柔和铃声响起。她深吸一口气,坐起身来,黑长直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后,像一匹疲惫的绸缎。镜中的女孩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但那鹅蛋脸依旧温柔,眼尾微微下垂的杏眼带着一丝倔强的光泽。她对自己笑了笑,露出浅浅酒窝:“婉宁,今天要漂亮一点。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打扮时,她坐在梳妆台前,动作缓慢而细致。先是梳理头发,用梳子轻轻滑过长发,每一下都像在安抚内心的不安。发丝顺滑,散发清淡的洗发水香,她将它扎成低马尾,留几缕刘海自然垂落,遮住眼底的红血丝。然后是化妆:她很少化浓妆,今天却仔细涂了层薄薄的粉底,让苍白的脸颊泛起自然的潮红。樱桃小嘴抿了抿,她犹豫片刻,拿起一支淡粉唇膏,轻点唇心——不张扬,却添了丝柔美。镜中的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酒窝,大眼睛水汽氤氲,看起来像个温柔的邻家女孩,而不是即将步入未知命运的候补女奴。 “这样……应该够漂亮了吧。”苏婉宁喃喃自语,手指轻轻触碰脸颊。脑海中,王老师的话回荡:“以你的性格,在新主人那里也能过得很好。”她苦笑一声,眼泪险些掉落,但她眨眨眼,强忍回去。恐惧如潮水涌来:管理局会怎么检查?新主人会是谁?但她摇摇头,母性的本能让她想到医院的女孩们。“至少,我要走得体面。万一有机会再见她们……”她深吸气,站起身,只带上通讯终端——那是她最后的“自由”物件,里面存着小雨的联系方式和小姨的照片。她没带包,没带任何多余的东西。 宿舍门关上时,她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铺,护士帽静静躺在桌上,像个告别。她走出医院,南都的街道已苏醒,女生们三五成群赶往学校或工作,空气中弥漫着早点的香味。苏婉宁低头走着,裙摆在微风中轻荡,丰满的体型引来几道目光,但她没在意。路上,她的心如乱麻:温柔的她,从小习惯照顾别人,现在却要被“照顾”。泪水在眼眶打转,她抹掉,继续往前。区女奴管理局大楼出现在视野中,高耸冷峻,门前有自由女性工作人员站岗。她停下脚步,深呼吸,挺直腰杆,脸上挤出温柔的笑容——那是她的盔甲。 区女奴管理局大厅宽敞而冷清,地面是大理石,灯光从高处直射下来,没有一丝阴影。空气里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让她不由得想起医院的走廊。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浅蓝牛仔裤,脚上是平底白鞋,没有戴任何饰品,头发简单地扎成低马尾。 前台有三位女性工作人员,都穿着统一的深灰色制服,胸牌上没有名字,只有工号。她走向最左侧的窗口,把通知书、身份证和手机一起放在玻璃台面上。 “早上好,我是来报道的。”她的声音很轻,却很稳。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而职业。她接过证件,先扫描了身份证,然后拿起平板对着苏婉宁的脸部进行人脸识别。 “苏婉宁,出生2031年7月15日,无主女奴编号86-20310715-075321,确认无误。” 屏幕上跳出苏婉宁的档案照片,那是她去年体检时拍的,穿着白大褂,笑容温柔。工作人员又打开另一个系统,输入编号,核对app推送记录。 “数据一致。”她点点头,把身份证收进抽屉,动作干脆利落,“公民身份证明已收回,即刻注销。” 苏婉宁的心跳快了一拍,但她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工作人员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色临时电子卡,卡上印着她的无主编号和一个二维码。 “这是你的内部通行卡,接下来所有区域都需要刷卡进入。请跟这位工作人员去准备区。” 她指了指旁边已经等候的一名女性工作人员,那人朝苏婉宁微微点头,示意她跟上。 苏婉宁跟着那位工作人员穿过大厅侧门,刷临时电子卡进入了一条无窗的走廊。走廊灯光柔和,却带着明显的监控红点,每隔几米就有一台摄像头。 工作人员没有多余的话,只在前面带路。走了大约一分钟,她们停在一扇标着“准备区-03”的金属门前。工作人员刷自己的工卡,门“咔”地打开。 房间不大,约十平米,四壁浅灰,地面是易清洁的环氧树脂。室温被恒温在24c左右,空气干燥,没有任何异味。正中央放着一张金属桌,桌上是一个已经打开的银色密封箱,箱盖朝向门口。房间角落有一台小型监控,红灯常亮。 工作人员走进房间,站到金属桌旁边的墙边,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平静地落在苏婉宁身上,声音公式化却清晰: “这里是你的独立准备室。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将所有随身物品,包括衣物、鞋袜、内衣、饰品、通讯终端,全部放入这个箱子里。脱除顺序不限,但必须全部脱至全裸状态。我会在这里全程监督,确保程序规范。完成后,把箱子推到门边地面标记线处,我会立即进行下一步检查。整个过程有录像,但仅用于程序存档。” 她语气没有起伏,目光职业而平静: “请开始。” 工作人员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站在房间内侧,保持一米多距离,等待苏婉宁执行。 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空调风声。 苏婉宁站在原地几秒,深吸了一口气。她先把手机放在桌上,然后解开马尾,让黑长直的头发自然垂落下来。接着,她脱下白鞋和袜子,整齐迭好放进箱子;牛仔裤褪下,折好;t恤从头顶拉起,胸前那对饱满的j杯乳房在脱离衣物束缚时轻轻晃动了一下,乳晕淡粉,乳头因为空调凉意微微挺立。 她最后解开内衣扣子,前扣式胸罩一松,那对沉甸甸的乳房完全释放,乳肉在重力下自然向前突出。她把胸罩和内裤一起放进箱子,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没有耳环,没有手链,没有发圈。 现在,她全身赤裸,牛奶般的白肤在房间灯光下几乎透明,腰肢柔软,小腹平坦带一丝软肉,臀部圆润,双腿并拢时大腿内侧的软肉轻轻相贴。 她把箱盖合上,推到门边地面那条黄色标记线上。 工作人员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平静: “箱子已收到,我现在检查物品是否齐全。请保持站立姿势,双手自然垂放,不要遮挡。” 苏婉宁点点头,双手垂在身侧,赤裸的身体微微发凉。她低着头,视线被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完全挡住,只能看到自己饱满的乳肉和淡粉色的乳晕,却根本看不到脚尖。 工作人员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蹲下身打开银色密封箱的盖子,开始逐一检查里面的物品。 她先拿起手机,确认已关机,然后放在一旁的托盘上;接着是钱包、钥匙、t恤、牛仔裤、内衣裤、胸罩、袜子、白鞋,一件一件拿出,快速展开检查内侧口袋、鞋底、衣缝,确保没有夹带任何违禁或藏匿物品。整个过程动作熟练,没有多余言语。 检查完衣物后,她合上箱盖,在平板上点了几下,记录“随身物品已清点,无异常”。 做完这些,她站起身,目光平静地转向仍赤裸站立的苏婉宁。 “物品检查完毕,接下来进行身体检查。请保持双手自然垂放,不要遮挡或移动,我会使用非接触工具和必要的手动检查,确认你没有在身上藏匿任何物品。” 苏婉宁轻轻点头,声音很小:“好的。” 工作人员先拿起一支细长医用手电筒,走近一步,示意苏婉宁抬起下巴。 “先检查口腔,张嘴,舌头向上抬。” 苏婉宁张开嘴,舌头抬起。灯光照进去,工作人员仔细查看口腔内侧、舌下、牙缝、上颚,没有触碰,只用光束扫过。 “转头,抬头发。” 苏婉宁把长发全部拨到前方,露出后颈和耳后。工作人员用手电筒照射头皮,分开几缕头发检查发根,又查看耳廓内侧。 接着是腋下和手臂:工作人员让苏婉宁举起双臂,转动手腕,灯光扫过腋窝、手指缝、指甲下方。 “双手放背后。” 苏婉宁照做,工作人员绕到她身后,检查背部、腰窝、臀缝上方。 然后回到正面。 “双腿分开到肩宽。” 苏婉宁微微分开双腿,脚尖朝外。那对j杯乳房因为呼吸微微起伏,乳头在凉意中已经完全挺立。 工作人员蹲下,先用手电筒照射肚脐、小腹,又移到大腿内侧、膝窝。 “弯腰90度,双手抱头。” 苏婉宁弯下腰,巨大的乳房因重力向前垂坠,几乎碰到自己的大腿,乳肉晃动了一下。她保持这个姿势,感觉后背完全暴露。 工作人员用手电筒仔细检查臀部、臀缝、肛门周围,没有触碰,只用光线确认。 “保持姿势,用双手掰开臀部。” 苏婉宁脸颊瞬间泛红,但还是顺从地伸手向后,轻轻掰开臀瓣。工作人员用手电筒近距离照射肛门,确保没有异物。 “直起身,转身正面,双手抬高乳房。” 苏婉宁直起身,转向正面,双手托起那对沉重的乳房向上抬起,露出下乳根部。工作人员用手电筒扫过乳下沟、乳晕下方。 最后一步,工作人员换了一支一次性无菌探镜(细长塑料棒,前端圆润),涂上少量润滑剂。 “双腿再分开一些,放松。” 苏婉宁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工作人员蹲下,用探镜轻轻分开阴唇,灯光照入阴道前段,确认内部没有藏匿物品。整个过程动作极轻、极快,没有深入,只检查可见范围。 检查结束,工作人员站起身,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在平板上记录“身体检查无异常,无藏匿物品”。 “检查完成。你现在可以通过那扇门进入检查准备区。”她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单向门,“进去后保持全裸站立等待呼叫,不要坐下,不要触摸任何物品。” 苏婉宁放下双手,那对乳房自然落下,轻轻晃动。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赤裸着走向那扇门。 门在她身后自动关闭,工作人员开始密封箱子,准备后续运送。 苏婉宁独自走进检查准备区,那是一个狭长过渡走廊,两侧是磨砂玻璃,地面冰凉,没有任何座椅,只有几盏冷白灯从上方照下。 她站在指定黄色站立区域,双手垂在身侧,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发凉,胸前巨大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视线低头时只能看到自己饱满的乳肉,完全遮住了下方。 全裸扫描 检查准备区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式空间,冷白灯光从头顶直射下来,地面冰凉,没有一丝回音。 苏婉宁站在黄色标记线内,赤裸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这里还有另外三个同样全裸等待的女人。 靠左墙的是一位身高约168cm的短发女生,胸部大概e杯,皮肤小麦色,双手抱在胸前,努力遮掩却遮不住多少;中间是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长发女生,d杯左右,身材纤细,腿很长,正低头盯着地面;最靠近出口的是个微胖的女生,乳房饱满但下垂,臀部宽大,她干脆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有些麻木。 三人原本安静,直到苏婉宁进来。 她们的目光几乎同时抬起,先是落在苏婉宁的脸上,然后不可避免地向下移,停在那对完全无法忽视的j杯乳房上。 短发女生先忍不住,小声对旁边的长发女生嘀咕,声音压得很低,却在这空旷空间里清晰可闻: “……天哪,这么大,还是这么挺,不会是假的吧?” 长发女生轻轻摇头,声音更小:“不像……皮肤那么白,那种晃动,一看就是真的。脸也长得好好看……” 微胖女生没说话,只是多看了几眼,又很快移开视线,像是怕被发现。 苏婉宁听见这些话,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下意识想抬手遮胸,却又想起规定,只能让双手僵在身侧。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略快的呼吸轻轻起伏,乳头在冷空气中早已挺立,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她低着头,视线被自己的乳肉完全挡住,只能看见淡粉色的乳晕和胸前那片雪白。 心里却乱糟糟的:她们在讨论我……好丢人……可是,又有点……习惯了? 从小到大,因为这对胸,她听过太多类似的窃窃私语。抚养院洗澡时,医院实习换衣服时,总有人偷偷看、偷偷说。 只是这一次,她们和她一样赤裸,一样等待着同样的命运。 那种被注视的羞耻感里,竟然混进了一丝微妙的共鸣。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站得更稳,不去想那些目光。 检查准备区的电子屏终于亮起,显示出一行红字: “编号86-20310715-075321,请进入检查室02号。” 苏婉宁深吸一口气,赤裸着走向走廊尽头的02号门。门在她靠近时自动滑开,里面是一间约二十平米的医疗检查室,灯光更亮更白,空气里带着淡淡的医用酒精味。 房间中央是一张可调节的妇科检查椅,旁边摆放着各种仪器:电子秤、身高测量仪、三围扫描仪、dna快速取样器、高清相机支架、三维身体扫描仪。墙上挂着大屏幕,角落同样有无死角摄像头,红灯常亮。 两名女性工作人员已经在室内等候。一位约四十岁,短发,戴眼镜,胸牌工号a07,看起来是主责;另一位稍年轻,工号b14,负责辅助。两人都是深灰色制服,态度专业而平静。 a07工作人员朝她微微点头: “请进,站在黄色脚印标记处,先进行身份最终核验。” 苏婉宁走过去站好,脚掌贴在地面两个黄色脚印上。b14工作人员拿起一台手持设备,对准她的眼睛进行虹膜扫描,又让她张开手指按在指纹板上,最后用棉签在她口腔内侧轻轻刮了一下,放进快速dna比对仪。 不到一分钟,屏幕上跳出绿色“一致”字样。 a07工作人员点头:“身份核验完成。现在开始逐项身体检查,请配合指令。” 她们先让苏婉宁站到电子秤兼身高仪上。 “双手自然垂放,眼睛平视前方。” 屏幕显示:身高165cm,体重58kg。 接着是三围测量。b14工作人员拿起软尺,从背后绕过,依次量下胸围、上胸围、腰围、臀围。 a07在平板上记录并复述: “下胸围70cm,上胸围102cm,腰围62cm,臀围95cm,罩杯j杯,确认。” 苏婉宁脸颊微红,却没有说话。 接下来是健康评估项目。a07让她坐上检查椅,椅背放平,双腿放在腿托上,分开固定(只是标准医疗姿势,无额外拘束)。 b14戴上新手套,先用窥器进行生殖系统检查,确认处女膜完整、无异常;又抽取少量静脉血,放入仪器检测性传播疾病、激素水平、遗传筛查。 a07同时用小型探头在她小腹按压,评估子宫及卵巢位置、生育潜力。 整个过程两人动作轻柔、专业,没有多余交谈,只偶尔低声确认数据。 然后是影像采集。 苏婉宁被要求先站到白色背景墙前。 “正面,双手举过头顶。” 快门连闪,高清正面照、全身照完成。 “侧身,双手背后。” 侧面照。 “背面,双手前伸。” 背面照。 接着是局部特写:工作人员让她托起乳房,拍摄乳晕、乳头细节;又分开双腿,拍摄外阴特写。最后让她站进三维扫描仪圆台,360度激光扫描全身,建立完整三维模型。 动态视频部分,她被要求做几个标准动作:走三步、转身、下蹲、抬臂,确保仪态评估。 所有项目结束后,a07工作人员在平板上最后点了几下。 “检查完毕,无健康异常,敏感度初步测试正常,所有数据已加密上传。” 她摘下手套,语气依旧平静: “请跟随b14工作人员去内部临时宿舍休息。滞留期间保持全裸,禁止外出或通讯。匹配运输时间确定后会通知你。” 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赤裸着跟着b14工作人员走向另一扇门。 身后,检查室的门在她们离开后自动关闭,灯光渐暗。 b14工作人员带着苏婉宁穿过另一条短走廊,刷卡打开一扇标着“临时宿舍区”的门。 里面是一间约四十平米的房间,四张双层铁床整齐排开,每张床只铺着一次性白色床单和薄被,没有枕头。墙角有一台小型空气净化器在低鸣,室温保持在25c左右,空气干净却带着淡淡的消毒味。 房间一侧是开放式卫生间,只有一道半截帘子隔开,里面两个马桶、两个洗手池、一个淋浴花洒,没有门。另一侧墙上挂着一台电视,正循环播放女奴制度宣传片:画面里是温柔的女声解说“女性为人类种族延续奉献一切是最高荣誉”,配着各种怀孕女奴幸福微笑的镜头。 茶几上放着几本薄薄的书籍:《女奴服从指南》《生育知识手册》《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 房间里已经有两个全裸的候补女奴。一个坐在下铺床边,低头看书;另一个刚洗完澡,正用毛巾擦头发。两人抬头看了苏婉宁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没有说话。 b14工作人员把苏婉宁带到靠窗的一个空上铺前,指了指床铺和床头的小柜子。 “这是你的临时床位,四人间,目前还有一个空位。滞留期间必须保持全裸,不允许外出、不允许私下通讯、不允许互相交换物品。每天三餐会准时推车送来,水在茶几上的饮水机里。电视和书籍是必修内容,请认真学习。 说完,她点点头,转身离开,门在身后自动锁上。 苏婉宁站在床边几秒,才慢慢爬上上铺。铁床框架冰凉,她盘腿坐下,巨大的j杯乳房自然垂在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电视里的宣传片还在继续,女声柔和地重复:“人类种族延续是每一位女奴的神圣使命……服从主人,就是奉献社会……” 坐在下铺的那个女生悄悄抬头,又看了一眼苏婉宁的胸部,小声对另一个说了一句什么,两人很快又低下头。 苏婉宁把那张编号卡拿在手里,看了很久。 她轻轻把卡片放在床头,然后躺下来,盯着天花板。 房间里只有电视的低声、空气净化器的嗡鸣,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 训练 下午三点多,临时宿舍的门再次刷卡打开。 最后一个女生被工作人员带进来。她大约二十三四岁,中等身材,短发齐肩,胸部大概c杯,皮肤偏小麦色,脸上还带着点茫然。工作人员简单交代了几句规矩,就把她分配到最后一个空下铺,然后离开。 门锁“咔”地合上后,房间里终于凑齐了四个人。 最先开口的是坐在苏婉宁下铺的微胖女生,她声音有点沙哑,却带着一股自来熟的热情: “嘿,新来的,你叫什么呀?我们这边我叫王雯,这是小赵,上铺那位大美女还没说话呢。” 新来的女生爬到下铺坐下,小声说:“我叫陈雨,你们好。” 三人目光转向苏婉宁。 苏婉宁正盘腿坐在上铺,被子拉到腰间,勉强遮住下身,那对j杯乳房却怎么也遮不住。她脸微微红了红,轻声说: “我叫苏婉宁。” 王雯吹了个口哨:“苏婉宁?这名字真好听,听着就温柔。陈雨,你呢,感觉你挺文静的。” 陈雨苦笑了一下:“我就是普通人,在酒店前台上班。你们呢?” “我是王雯,做文员的。小赵是学设计的。”王雯指了指长发女生,“婉宁你呢?看你气质感觉不像普通学校出来的。” 苏婉宁声音更轻了:“我在南都医科大学读护理,在附属医院实习……本来还想再考一次的,结果……” 王雯叹了口气:“谁不是呢。我、小赵、陈雨,估计都是那种‘服从性太强,没独立贡献潜力’的典型。” 陈雨抱膝坐下:“我本来还以为能拖到28岁再补考,结果第三次还是没过。” 房间安静了两秒,王雯忽然压低声音,带点八卦的语气: “不过说真的,婉宁,你这身材……主人收到肯定要乐疯了。j杯吧?还这么挺,我在抚养院都没见过几个这样的。” 苏婉宁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双手下意识想抱胸,却又怕显得太刻意,只能轻轻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别这么说,很丢人的。” 小赵笑着安慰:“丢人啥呀,咱们都一样了。反正迟早是人家的东西,早晚要被看被摸被……咳,你们懂的。” 陈雨也小声附和:“我之前在酒店工作,天天被客人盯着胸看,早就习惯了。不过婉宁这个级别,确实……挺震撼的。” 苏婉宁被说得没话,只能低头笑了笑。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了一下,引得三人又多看了两眼。 王雯忽然拍了拍大腿:“哎,别光说这个了!咱们得互相打听打听情报。电视里那些宣传片我都快背下来了,谁知道匹配到的主人会是什么样?万一是个温柔的呢?” 小赵撇撇嘴:“温柔?听说高贡献度的才温柔点,普通主人……唉,反正都得伺候好。” 陈雨小声说:“我只求别太老,别太凶……能让我好好活着就行。” 苏婉宁听着她们的话,轻轻开口:“我……我想好好照顾主人。只要他需要,我什么都会做的。” 三人一愣,随即都安静下来。 王雯最先笑出声:“婉宁,你这性格,主人肯定会很喜欢你。” 电视里,宣传片还在循环播放那句熟悉的话: “服从,是女奴最高的幸福。” 四人不再说话,只是各自望着天花板,或低头翻书。 窗外,夕阳的余晖透过磨砂玻璃,淡淡洒进房间。 2053年9月12日,上午8:30。 临时宿舍的门被刷卡打开,两名穿着深灰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走进来,其中一位是昨天带苏婉宁进宿舍的b14,另一位是新面孔,胸牌工号c03,手里拿着平板。 电视自动暂停了宣传片,房间里四人几乎同时从床上坐起。 c03工作人员声音清晰,不带感情: “各位正式女奴,今天开始为期两天的基础服从培训。根据《女奴管理组织管理细则》第42条,所有无主正式女奴在运输前必须完成不少于16小时的标准化培训课程。课程内容包括姿态规范、基本指令响应、心理适应强化、技能初步培养。请立即下床,列队跟我们走。保持全裸,无需携带任何物品。” 四人迅速下床,光着脚站在地面中央。苏婉宁从上铺下来时,那对j杯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了一下,她努力站直,双手垂在身侧。 工作人员带她们穿过走廊,进入一间标着“培训室-06”的房间。 培训室约五十平米,地面是软垫,墙壁浅灰,三面墙上都装着落地镜,正前方是一排低矮的跪垫,后面摆着几张折迭桌。房间里已经有两个全裸女生在等待,显然是隔壁宿舍的。 总共六人,被要求跪坐在跪垫上,双膝并拢,双手迭放在大腿上,背部挺直,目光平视前方。 c03工作人员站在前方,b14负责辅助和记录。 培训正式开始。 第一天:姿态规范与基本指令响应(8小时) 第一项:姿态规范(3小时) c03:“女奴日常姿态分为站姿、跪姿、坐姿、爬姿四种。现在先练习站姿。” 她示范:双脚并拢,脚尖朝前,双手自然垂放或背在身后,胸部挺起,下巴微收,目光下视45度。 “起身,练习站姿。保持不动,直到我说停。” 六人站起。苏婉宁挺胸时,那对巨大的乳房自然向前突出,重心微微前倾,她努力调整呼吸,让身体保持平衡。 c03拿着细教鞭,在每个人面前走过,偶尔用教鞭轻点纠正。 走到苏婉宁面前时,教鞭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胸再挺一些,不要低头躲避视线。” 苏婉宁脸红了红,挺起胸,那对乳房更加显眼。 站姿保持了四十分钟后,换跪姿: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双手迭放于膝上,背部挺直。 苏婉宁跪下时,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头几乎碰到大腿,她努力保持上身不动。 午餐是简单的营养餐:一碗米饭、一份蔬菜、一块鸡胸肉,用一次性餐盒推车送进来。她们被允许坐在折迭桌边吃,但必须保持上身挺直,不允许交谈。 下午部分:基本指令响应(5小时) c03念出一系列标准指令,要求立即执行: “抬头”“低头”“双手背后”“双腿分开”“转圈”“弯腰”“爬行三步” 每条指令后,b14会记录响应速度和准确度。 当念到“双手托胸,抬头”时,苏婉宁双手托起自己的j杯乳房向上抬起,乳肉从指缝溢出,乳晕完全暴露在镜子里。她脸红得几乎滴血,却还是稳稳地抬头,目光平视前方。 其他五个女生有两人动作稍慢,被c03用教鞭轻敲膝盖提醒:“响应必须在三秒内完成,迟疑将被记录为不良表现。” 第一天培训结束时,已经是下午4:30。 c03总结:“今天课程完成。所有人的表现记录已上传系统,将影响匹配优先级和主人初印象。明日继续心理适应强化和技能初步培养。苏婉宁、王雯、赵晓三人表现优秀。” 六人被带回宿舍。 宿舍里,王雯小声对苏婉宁说:“婉宁,你今天回答问题那一下,好稳啊……我都紧张得腿软。” 苏婉宁笑了笑,爬上上铺,拉过薄被盖住下身。 “其实我也紧张……只是想,如果要当女奴,就得做好。” 电视又开始循环播放宣传片。 第二天:心理适应强化与技能初步培养(8小时) 2053年9月13日,上午8:30。 同两名工作人员再次带她们进入培训室。 上午部分:心理适应强化(4小时) 电视播放一系列短片:女奴如何正确称呼主人、如何接受惩罚、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体现服从、怀孕女奴的幸福生活等。 每段视频后,c03会点名提问。 轮到苏婉宁时,问题是:“如果你主人要求你当众跪下,你会怎么做?” 苏婉宁声音轻却坚定:“我会立即跪下,说‘是的,主人’,然后等待进一步指示。” c03点点头,在平板上点了“优秀”。 其他女生也被提问类似问题,如“如何处理主人的不满”“生育义务的重要性”。 午餐后,下午部分:技能初步培养(4小时) c03介绍基本家务和侍奉技能:如何正确迭衣、端茶、按摩肩部、清洁地面(用道具模拟)。 苏婉宁因为护理背景,在按摩环节表现突出,被c03作为示范,让她跪在软垫上,用双手模拟对主人的肩部按摩。 “力度均匀,节奏缓慢,注意呼吸同步。” 苏婉宁跪着演示,那对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脸红却认真完成。 培训最后,c03总结: “两天课程结束。记录已全面上传。苏婉宁、王雯、赵晓三人整体优秀,其余需加强。你们四人明日将继续等待运输安排。其余两人已匹配完成,今晚运输。” 六人被带回宿舍时,已经是下午4:30。 苏婉宁躺在上铺,心里默默重复今天学过的技能和心态调整 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准备好迎接那位未知的主人。 拘束包装 2053年9月14日,18:30。 临时宿舍的门被刷卡打开,三名深灰制服工作人员走进来,其中两名是之前培训时的c03和b14,第三位是新面孔,胸牌工号d21,手上推着一辆安静的无声小推车,上面整齐摆放着拘束器材。 c03扫视四人,声音平静: “苏婉宁、王雯、赵晓、陈雨,你们四人已匹配完成运输安排。请立即下床列队,跟我们到拘束等待区。保持全裸,无需携带任何物品。” 四人迅速下床,光脚站成一排。苏婉宁心跳明显加快,却努力保持呼吸平稳。 她们被带到一间标着“拘束等待区-04”的房间。房间比培训室小,灯光稍暗,四壁仍是浅灰,地面软垫,正中央摆着四张可调节高度的拘束椅,每张椅前都有黄色脚印标记。墙角无死角摄像头红灯常亮,一旁是器材台。 房间里只有她们四人,没有其他宿舍的女奴。 d21和b14负责执行拘束,c03监督并记录。 c03:“请按编号顺序站到对应椅子前:苏婉宁第一,王雯第二,赵晓第三,陈雨第四。拘束过程将逐一进行,全程录像。请保持合作。” 四人站好。苏婉宁站在最左侧,那对j杯乳房在灯光下雪白显眼,随着她略快的呼吸轻轻起伏。 先从苏婉宁开始。 d21和b14戴上一次性手套,走向器材台。 d21拿起一双黑色皮革高跟鞋,鞋跟10cm,内里柔软。让她先抬起左脚,鞋子滑入,脚掌被强行抬高至与地面约43度角;再右脚。鞋带迅速系紧固定,确保无法脱下。 苏婉宁站直后,重心前倾,那对巨大的乳房随之微微晃动,她努力保持平衡,双腿已隐隐发紧。 b14拿出柔软皮革手铐,宽度6cm,内衬海绵。她让苏婉宁双手背到身后,手腕交叉于腰部水平,皮铐迅速扣上,扣环“咔”一声锁死,松紧恰好,不勒却无法挣脱。 苏婉宁手臂被固定后,胸部自然向前挺出,乳房显得更加突出。 d21拿起一个直径4.5cm的红色橡胶球,表面光滑,配可调节皮带。她让苏婉宁张嘴,球体塞入口腔,填满却不顶到喉咙,皮带绕到脑后扣紧,留有呼吸孔。 苏婉宁发出轻微的呜声,口水很快开始分泌,却无法闭合嘴巴。 b14取出两枚医用级柔软硅胶耳塞,轻轻塞入苏婉宁双耳。外界声音瞬间变得闷远,只剩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d21拿起全黑皮革眼罩,内衬柔软织物。她从后向前盖住苏婉宁眼睛,弹性带固定,完全阻挡光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b14涂抹润滑剂于细长硅胶塞(直径0.7cm,长度6cm,末端带小拉环)。她让苏婉宁微微分开双腿,动作轻柔却迅速地将塞子插入尿道,直至固定。 苏婉宁身体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脸颊瞬间通红。 d21拿起高强度塑料贞操带,前挡板覆盖阴部,后带穿过臀缝。她调整贴合苏婉宁身体曲线,内衬软垫不摩擦皮肤,“咔嗒”一声锁扣合上,钥匙放入密封袋。 最后,c03上前检查所有器材,确保无松动、无压痕,在平板上记录“苏婉宁拘束完成,无异常”。 苏婉宁现在完全无法视、听、言、手,只能通过高跟鞋勉强站立,身体因各种异物感而微微发颤,乳房沉重地垂在胸前。 接下来,王雯、赵晓、陈雨依次被相同流程拘束。整个过程安静而高效,四人拘束完毕用时不到40分钟。 拘束完成后,c03从器材台取下四条柔软皮质牵引绳,每条绳一端有金属扣环。 她分别将扣环扣在四人颈部的电子项圈(之前宿舍就已佩戴)上。 “运输等待区列队跟随。” 四人被牵引绳轻轻一拉,迫不得已迈开高跟鞋小碎步前行。苏婉宁走在最前,在完全黑暗和隔音中,只能凭绳子的拉力和身后隐约的脚步声判断方向。那10cm鞋跟让她每一步都摇晃不稳,乳房随之剧烈晃动,口球里的口水已顺着下巴滴落。 她们被牵引着穿过走廊,进入“运输等待区”——一间恒温封闭小厅,地面有四个黄色站立标记,没有任何座椅,四面墙壁光滑,灯光调暗。 工作人员让她们站到各自标记处,将牵引绳另一端固定在墙上的低挂钩上,确保她们无法大幅移动,却仍需自行保持站立平衡。 c03最后确认: “四人拘束状态正常。运输车将于19:30准时到达,开始装车。预计今晚出发,明日或后日清晨送达各自主人住所,确保9月17日接收日准时抵达。” 灯光进一步调暗,只剩监控红点。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高跟鞋让小腿肌肉紧绷,双手反绑让肩膀微微酸痛,各种器材带来的异物感不断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2053年9月14日,19:30。 运输等待区的门滑开,一阵略带凉意的走廊风灌入。四人仍保持站立,牵引绳松松固定在墙钩上,高跟鞋让小腿肌肉已经酸胀。 两名新工作人员进入——这次是专职押送员,穿着深蓝制服,胸牌分别为e01和e02。她们推着四张可折迭的运输固定椅,每张椅安装在带轮子的底座上,椅背略后倾,配有全身软垫和多条固定带。 c03解开四人的牵引绳,交给e01。 “四名女奴移交运输组。苏婉宁、王雯、赵晓、陈雨,状态正常,无异常记录。” e01点头,在平板上签字确认。 押送员开始装载程序。 她们先将四张运输椅推到四人面前,椅背高度正好让拘束后的女奴能直接后靠。 顺序仍从苏婉宁开始。 e01站在苏婉宁左侧,e02右侧,两人一左一右扶住她的上臂(这是整个流程中唯一允许的直接身体接触,确保安全)。 “后退一步,靠椅。” 苏婉宁在黑暗和隔音中,只能凭双手被轻扶的力道和牵引绳的拉动判断。她小心地后退,高跟鞋跟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直到感觉到椅背软垫贴上后背。 她顺势后靠坐下——其实更像被安置。10cm鞋跟让她的脚掌几乎离地,只有脚尖勉强点地,双腿自然分开。 e02迅速开始固定: 先用宽软带固定腰部,一条横跨腹部,一条横跨胸部下方(刻意避开乳房,让那对j杯乳房自然垂在带子上方,随着呼吸晃动)。 接着固定大腿中段和膝盖上方,确保双腿保持分开状态,无法并拢。 最后固定脚踝,将高跟鞋的鞋跟卡入椅底专用凹槽,彻底锁死下肢。 e01同时用两条软带交叉固定上身和肩部,确保反绑的双手不会因车辆颠簸滑动。 固定完成后,e02取下墙上的牵引绳,将另一端扣在椅子头顶的金属环上,长度刚好让苏婉宁无法低头超过一定角度。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苏婉宁已被完全固定在运输椅上,无法自主移动分毫。 王雯、赵晓、陈雨依次被相同流程安置到各自运输椅。 四张椅子全部就位后,e01和e02将椅子推到等待区侧门,那里正对着地下装车通道。 侧门升起,一辆白色封闭厢式运输车已倒车就位,车厢门大开。车厢内部恒温26c,灯光柔和,四壁固定轨道整齐排列,地面干净无味。 押送员将四张运输椅依次推入车厢,按顺序卡入轨道锁扣: 1. 最靠近驾驶室:苏婉宁 2. 第二:王雯 3. 第三:赵晓 4. 最里侧:陈雨 椅子锁死后,e02再次检查每人固定带、器材状态,确认无松动、无压痕,尤其注意呼吸是否通畅、皮肤有无异常红肿。 e01在车厢内平板上记录: “四名女奴装载完成,时间19:42。车厢恒温正常,预计路线:南都市玄武区管理局→华京大学男生宿舍区,全程高速,预计行驶42小时,中途一次封闭休息站停靠(女奴不下车,不移除拘束)。目标抵达时间:9月17日08:00-09:00。” 检查完毕,e02将四人的随身物品密封箱(只有苏婉宁的箱子有少量衣物,其余三人几乎为空)放在车厢前排储物格。 车厢门缓缓关闭,内部灯光调至最暗,只剩微弱的监控蓝光。 引擎启动,运输车平稳驶出地下通道。 苏婉宁在完全的黑暗、隔音和拘束中,感受到车辆轻微的启动震动。那对沉重的乳房随着车身晃动微微颤动,口球里的口水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凉凉的。 长路羞耻 2053年9月15日,约23:00。 运输车平稳减速,最终停稳。引擎熄火后,车厢内只剩空调的低鸣和四人略显急促的呼吸。 苏婉宁在完全的黑暗和隔音中,已经分不清过了多久。她试图通过车辆的晃动和停顿来判断时间,但长时间的拘束让身体早已酸麻,那对j杯乳房沉重地垂在胸前,随着每一次轻微颠簸晃动,乳头摩擦着固定带的边缘,带来阵阵异样。 车厢门被拉开,一阵略凉的夜风夹杂着机油和消毒水味灌入。 两名夜班押送员(深蓝制服,女性)进入车厢,先用手电筒扫过四人,确认状态。 “南都转运中心卸货区已到。四名女奴卸车,准备生理维护。” 她们先解开苏婉宁运输椅的轨道锁扣和固定带,然后扣上牵引绳,拉动。 苏婉宁被轻轻拉起,高跟鞋脚尖重新承重,小腿肌肉瞬间抽紧。她在眼罩的黑暗中,只能凭牵引绳的拉力和押送员偶尔扶住上臂的力道,迈着小碎步下车。 地面从车厢软垫变成光滑的水泥,再到卸货区的环氧树脂地,每一步10cm鞋跟都“嗒嗒”作响,乳房随之剧烈晃动,口球里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凉凉地滑过胸口。 卸货区很大,空气干燥而冷,带着明显的消毒水味。隐约能感觉到空间开阔——虽然她听不见,但从空气流动判断,这里应该有其他运输车和其他女奴。 她被牵引着走了大约五十步,停下。 押送员将牵引绳挂在一个金属架上固定,让她保持站立。 接着是王雯、赵晓、陈雨,四个人的高跟鞋声依次响起,很快在同一排站定。 夜班属于“只卸货”时段,工作人员只做简单记录,不进行分拣。 一名夜班工作人员走近,向看守人员说: “预计等待至明日09:00恢复作业,超过4小时,执行第一次生理维护。” 大约凌晨1:00左右,牵引绳再次被拉动。 四人被依次牵引进入卸货区旁边的“生理维护间”——一个半开放式区域,带帘子的处理位,一排不锈钢固定架。 苏婉宁先被挂到固定架上,牵引绳长度刚好让她无法低头,只能挺胸站立。 两名工作人员戴上手套,开始操作。 先解开贞操带锁扣,取下旧尿道塞(直接丢入医疗废物桶)。 凉凉的医用湿巾擦过外阴,清洁动作迅速而无个人情绪。 接着,一根细软的一次性导尿管涂上润滑剂,缓缓插入尿道。 苏婉宁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被口球堵住的闷哼。导尿管深入膀胱后,尿液顺着管子直接流进下方收集袋。 膀胱未完全充盈,工作人员又通过管子注入少量温生理盐水,刺激残余尿液排空。 整个过程她完全被动,只能感觉到下腹被清空的奇异空虚感,以及脸颊烧得发烫的羞耻。 排尿完成后,又一次湿巾清洁,涂润滑剂,塞入全新尿道塞。 贞操带重新扣上,“咔嗒”锁紧。 工作人员在平板上记录:“苏婉宁生理维护完成,状态正常。”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却让苏婉宁的双腿微微发软。 王雯、赵晓、陈雨依次被相同流程处理。维护间里偶尔传来其他女奴被口球堵住的低闷声,以及导尿管插入时的细微液体声。 维护完成后,四人被牵引回卸货区,重新固定在临时站立架上(类似运输椅,但无座椅,只能站立,牵引绳和腰带固定,防止倒下)。 灯光调至最暗,卸货区陷入安静。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高跟鞋让脚掌酸痛,反绑的双手已完全麻木,乳房沉重地下垂,下腹残留着被清空的空虚和异物感。 她知道,这只是漫长运输的开始。 直到次日09:00白班恢复作业,还有漫长的8个小时要这样站着等待。 胸前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像是她此刻唯一还能掌控的重量。 2053年9月15日,上午09:00左右。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了一整夜,高跟鞋的酸痛早已扩散到小腿和腰部,反绑的双手完全失去知觉,下腹尿道塞的异物感像一根固定的刺,偶尔随着身体轻微摇晃带来一阵钝麻。 突然,牵引绳被轻轻拉动。 她本能地向前迈出一小步,高跟鞋鞋跟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嗒”声。那对j杯乳房因重心前移而惯性晃动,乳肉重重地撞在胸带下沿,又弹回。 有人扶住她的上臂,力道不重却坚定,引导她迈着碎步前行。 走了大约二十步,感觉地面变得更光滑,空气流动更大,隐约有凉风拂过裸露的皮肤。 接着,她被按向后靠——那是运输椅的软垫贴上后背。 熟悉的固定程序开始:腰带横过腹部、胸带压在乳房下方(乳肉被轻轻挤起)、大腿带、膝盖带、脚踝扣卡入凹槽。 每一条带子收紧时,都带来一阵被牢牢锁死的压迫感。 椅子开始移动——先是轻微晃动,然后平稳滑动,偶尔有轻微的“咔嗒”轨道声通过骨传导传来。 移动持续了很久,方向几次改变,乳房随着转弯惯性左右晃荡,乳头反复摩擦固定带边缘,带来持续的酥麻。 最终,椅子停下,被“咔”地锁入某个位置。 空气似乎变得更开阔,风流动得更明显,隐约有其他金属摩擦和低沉机械声的振动传入。 胸前那对沉重的乳房,随着她微弱的呼吸,一下一下起伏。 黑暗中,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身体的酸痛和异物感,提醒着她还在运输途中。 南都转运中心卸货区的大灯一排排亮起,冷白光照满整个空间。原本昏暗的仓库式大厅瞬间清晰可见:高耸的天花板下悬挂着自动化传输带,机械臂整齐排列,地面划分多个黄色网格区域。 四张运输椅被白班工作人员推入大厅中央的“跨省干线待装区”。 三名深灰制服工作人员开始接班手续。一名主管模样的女性(工号f01)拿着平板,逐一扫码核对四人的项圈二维码。 屏幕上显示: 86-20310715-20530917-86-4456目的地:月华市天河区末端网点优先级:高 主管抬头,目光在苏婉宁身上停留一秒,那对在冷白灯光下雪白显眼的j杯乳房随着固定带的轻微起伏而微微晃动。她很快移开视线,继续操作平板。 “86-20310715-20530917-86-4456,走18:00湖州枢纽直达车。” 机械臂从上方降下,精准抓住苏婉宁运输椅的底座,平稳抬起,移到大厅另一侧的独立传输带。椅子在轨道上滑动,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最终“咔”地锁入一个标着“高优先待装”的临时固定位。 王雯、赵晓、陈雨的三张椅子则被推到省内待装区,与另外十几名拘束女奴的椅子混在一起,等待批量编组。 大厅里,自动化系统开始运转。其他区域的机械臂不断抬起、移动、放下运输椅,空气中回荡着低沉的电机声和轨道切换的咔嗒声。远处偶尔传来工作人员的低声交接,以及平板扫码的“滴”声。 主管在系统里最终确认: “分拣完成。86-20310715-20530917-86-4456预计等待至17:00编组,18:00装车发往湖州枢纽。等待时间超4小时,14:00执行生理维护。” 她合上平板,转身离开。 大厅灯光恒定,空调风均匀吹送,保持恒温26c。 2053年9月15日,约14:00。 牵引绳再次被轻轻拉动。 苏婉宁感觉到有人扶住她的上臂,力道平稳却不容抗拒,引导她从运输椅上起身。高跟鞋的鞋跟重新承重,小腿肌肉一阵酸麻抽紧,那对沉重的j杯乳房因重心变化向前晃荡,乳肉重重地撞了一下固定带,又弹回。 她迈着小碎步,被牵引着走了不远,地面从光滑转为略粗糙的软垫。 停下后,牵引绳被向上固定,她被迫保持挺胸站立,双手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 贞操带被解开,“咔嗒”一声轻响,后带从臀缝滑开,前挡板离开时带来一阵空荡的凉意。 凉凉的湿巾突然擦过外阴,动作迅速而冰冷,带着医用酒精的刺鼻味。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一只戴手套的手轻轻分开。 尿道塞被缓缓抽出,那种被拉扯的异物感让她下腹猛地一紧,喉咙里挤出被口球堵住的闷哼。 紧接着,一根新的、涂满润滑剂的细管滑入尿道——凉滑、柔软,却坚定地深入。管子前端触到膀胱时,她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被注入,量不多,却迅速刺激膀胱壁。 尿液开始不受控制地顺管流出,带着奇异的空虚和释压感。下腹从胀到空的过程清晰而被动,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身体被清空。 流完后,又一次湿巾擦拭,凉意加倍。 新的尿道塞被推入,这次稍紧一些,塞满的感觉更明显,末端拉环轻碰大腿内侧。 贞操带重新合上,后带穿过臀缝,前挡板贴合,“咔嗒”锁紧,一股被彻底封住的压迫感瞬间回来。 整个过程结束,牵引绳被拉动,她又被引导着碎步返回,重新固定到运输椅上。 腰带、胸带、大腿带、脚踝扣一一收紧。 椅子开始移动,轻微晃动中,乳房惯性晃荡,下腹残留着被清空后的空虚和新塞子的异物感。 清洁等待 黑暗中,时间像被拉长的胶带,黏腻而无边。 苏婉宁不知道自己被重新装上车多久了。车厢比之前窄,固定带勒得更紧,胸带正好卡在那对j杯乳房的正下方,每一次轻微颠簸,乳肉都会重重地撞上去,又被弹回,撞得胸口发钝发麻。口球里的唾液早已流不完,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汇成一条凉凉的细线,一路滑进乳沟,再被体温蒸干,留下黏腻的痕迹。 车子停过几次。 每一次停下,都会有牵引绳的拉扯,然后是碎步、高跟鞋的嗒嗒声、凉风拂过裸肤。接着是熟悉的程序:贞操带解开,湿巾冰凉地擦过,旧塞子抽出时下腹一紧,新管子滑入时凉滑得让她脊背发颤,液体被强行引出,那种被动清空的空虚感一次比一次熟悉。结束后又是湿巾、润滑、新塞子、锁扣“咔嗒”一声合上,一切重新密封。 她早已不再颤抖。 身体学会了在这些重复里沉默。下腹被填满的异物感成了常态,乳房沉甸甸地坠着,像两只无法挣脱的钟摆,随着车速晃荡。黑暗里,她甚至能感觉到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固定带而微微肿胀,偶尔一阵凉风掠过,便带来一阵刺痒。 车子又停了。 这次停得久一些。她感觉到空气变热,湿气加重,像是进入了南方城市的怀抱。车门开启时,外面的热浪裹挟着淡淡的雨后泥土味涌进来,贴在她的皮肤上,很快又被空调吹散。 2053年9月17日,14:00左右。 运输车最终停稳,引擎熄火后,车厢门被拉开,一阵带着南方湿热的空气涌入。 押送员(两名深蓝制服女性)进入车厢,先解开苏婉宁运输椅的所有固定带和轨道锁扣。 牵引绳扣上项圈,她被轻轻拉起,高跟鞋鞋跟重新落地,小腿一阵酸麻。那对j杯乳房因长时间拘束而微微发胀,随着起身晃动了一下。 她被牵引着迈碎步下车,地面是略带粗糙的水泥,阳光的温度透过脚底传来——这是三天半以来,她第一次感受到户外。 走了约三十步,进入一间室内空间,空调凉风吹过裸肤,带着淡淡消毒水味。 押送员将她停在房间中央,牵引绳固定在墙钩上。 解除拘束开始,按相反顺序进行。 先是贞操带:“咔嗒”解锁,后带滑开,前挡板离开时带来一阵空荡凉意。尿道塞被缓缓抽出,下腹一紧后瞬间空虚。 接着是反手拘束:皮铐解开,双手终于向前垂落,肩膀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血液回流时带来针扎般的麻痒。 运输高跟鞋被脱下,双脚赤裸踩在凉爽的环氧树脂地上,脚掌和脚踝瞬间放松,却因为三天高跟而微微颤抖。 口球被取下,皮带松开,橡胶球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晶亮的唾液丝。她本能地活动下颌,喉咙干涩,舌头发麻,却没有发出声音。 耳塞被轻轻拔出,外界声音如潮水般涌入:空调低鸣、远处工作人员的低语、自己的心跳和粗重呼吸。 最后,眼罩被解开。 冷白灯光刺得她眯起眼睛,泪水瞬间涌出。 她终于看见了周围:一间不大的休息室,四壁浅灰,地面干净,角落有几张简易软垫床,一台饮水机,一面单向镜。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押送员将她的随身物品密封箱放在床边,声音平静: “运输结束。你已抵达天河区末端网点。接下来会在这里短暂休息,等待主人签收。期间保持全裸,不允许外出或触摸物品。水在饮水机,可以自行饮用。”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门在身后自动锁上。 苏婉宁站在原地几秒,才慢慢走到饮水机旁,双手颤抖着接了一杯温水,小口小口喝下。喉咙的干涩终于缓解。 她赤裸着走到软垫床边坐下,双腿并拢,那对j杯乳房自然垂在胸前,乳头因为长时间摩擦而微微红肿。 三天半的黑暗、拘束、被动维护,此刻终于结束。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手腕和脚踝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压痕。 休息室安静得只剩空调声。 2053年9月17日,16:00。 休息室的门被刷卡打开,两名深灰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员走入,手上推着一辆小型清洁推车,上面放着一次性浴巾、医用沐浴液、海绵和一个手持花洒延伸管。 “苏婉宁,16:00清洁程序。请起身,跟随。” 苏婉宁从软垫床边站起,双腿还有些发软,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发凉。她双手自然垂在身侧,那对j杯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头因长时间拘束而仍略显红肿。 她们带她穿过短走廊,进入一间标着“清洁室”的小间。 房间约八平米,四壁防水瓷砖,中央是一个不锈钢排水地台,旁边固定着一个可调节花洒,地面微微倾斜,便于排水。空气湿润,带着淡淡的消毒香味。 工作人员让她站到地台中央,双脚踩在黄色脚印标记上。 “双手举过头顶,站直。” 苏婉宁照做,双手抬起,那对饱满的乳房自然向前挺出,乳肉在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 清洁开始。 先是温水从花洒淋下,从头顶缓缓冲到脚尖。水温约38c,不烫却足够放松她紧绷了三天半的皮肤。水流冲过长发、肩颈、胸口,顺着乳沟滑下,带走积累的汗渍和口水痕迹。 一名工作人员戴上手套,挤出无香医用沐浴液在海绵上,轻柔却彻底地擦拭她的身体。 从后颈开始,向下擦过背部、腰窝、臀部,再到大腿后侧。动作专业,没有多余停留。 转到正面时,海绵轻轻擦过腋下、小腹、双腿内侧。擦到胸部时,工作人员双手托起那对沉重的乳房,海绵仔细擦拭乳下沟和乳晕周围,乳肉被轻轻抬起又放下,带起一阵水波般的晃动。 苏婉宁脸颊微红,却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站着,任由水流和海绵带走一路的疲惊。 最后是外阴区:工作人员动作更轻,用干净海绵和清水仔细冲洗,确保无残留异味或润滑剂。 整个清洁过程不到十五分钟,却让她感觉身体从未如此干净。 冲洗完毕,工作人员用一次性大浴巾轻轻吸干水珠,从头发到脚趾,没有用力揉擦,只是轻按。 浴巾吸水后被折好放入回收袋。 “清洁完成。请跟我们回休息室,继续等待最后一次运输。” 清洁完成后,苏婉宁被带回休息室。 工作人员声音平静: “清洁完成。你已准备就绪。最后一程运输将于19:30开始,直接送货上门至奴主住所。请在此等待装车。” 门在身后锁上。 休息室恢复安静,只剩空调低鸣和饮水机偶尔的水滴声。 苏婉宁赤裸着坐在软垫床边,皮肤因刚才的温水清洁而泛着淡淡潮红,长发半干,湿漉漉地贴在肩背。那对j杯乳房干净光滑,乳晕淡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她双手迭放在膝上,背部挺直,目光平视前方。 三天半的运输、拘束、维护,此刻都已结束。 接下来,是最后一段路。 直接送到那位主人家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 签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2053年9月17日,19:30。 休息室的门准时被刷卡打开,两名深蓝制服的末端派送员走入,一人推着一辆小型工具车,上面整齐摆放着熟悉的拘束器材。 “苏婉宁,最后一程运输时间已到。请起身,跟随我们到装车区。” 苏婉宁从软垫床边站起,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微微发凉。她双手自然垂在身侧,那对j杯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头因凉意微微挺立。 她们带她穿过短走廊,进入末端网点的装车区——一个小型封闭车库,一辆白色小型封闭派送车已倒车就位,车厢门大开。 车厢内部比之前任何一辆都小,只有约四平米,恒温26c,四壁和地面铺软垫,正中央竖着两根不锈钢固定柱,每根柱子上配有多个可调节软带环,用于站立固定女奴。没有运输椅。 派送员让她站到车厢中央,双脚踩在黄色脚印标记上,背靠其中一根固定柱。 “最后一程为本地短途配送,将采用站立固定方式。请保持合作。” 拘束流程开始,按标准顺序进行。 派送员蹲下,拿起那双熟悉的10cm黑色皮革高跟鞋。先左脚,后右脚,鞋带迅速系紧。脚掌被强行抬高至43度角,重心前倾,苏婉宁的双腿立刻绷紧,那对乳房随之向前挺出。 双手被拉到身后,手腕交叉于腰部水平,柔软皮革手铐扣上,“咔”一声锁死。手臂固定后,胸部更加突出,乳房沉甸甸地垂在胸前。 直径4.5cm的红色橡胶球塞入口腔,皮带绕脑后扣紧。口水很快开始分泌,她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 双耳被柔软硅胶塞填满,外界声音瞬间闷远,只剩心跳。 全黑皮革眼罩盖上,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贞操带先不急,派送员直接涂润滑剂,将细长硅胶塞插入尿道,直至固定。下腹被填满的异物感瞬间回来,苏婉宁身体轻颤。 高强度塑料带贴合曲线,后带穿过臀缝,前挡板覆盖,“咔嗒”锁紧。 派送员用多条宽软带将她牢牢固定在柱子上——腰带横跨腹部、胸带压在乳房下方(乳肉被轻轻挤起)、大腿带、膝盖带、脚踝带环绕柱子锁死,确保车辆转弯或刹车时不会倾倒。颈部牵引绳短距离扣在柱顶环上,限制低头幅度。 整个拘束过程安静高效,不到二十分钟完成。 派送员最后检查所有器材和固定带,无松动、无压痕。 “派送女奴,站立固定完成。预计行驶30-40分钟,直达主人住所。” 车厢门缓缓关闭,灯光调至最暗。 引擎启动,车辆平稳驶出车库。 苏婉宁在黑暗中站立,高跟鞋让小腿紧绷,固定带将身体牢牢锁在柱子上,乳房沉重地垂在胸带上方,随着车辆轻微晃动微微颤动。 车厢门关闭后,黑暗和隔音彻底吞没了一切。 苏婉宁站立着,背紧紧贴在冰凉的金属柱上。固定带勒得她无法挪动分毫:腰带压在腹部,胸带卡在乳房下方,把那对沉重的j杯乳房向上托起又限制住,每一次车辆轻微晃动,乳肉都会在带子上方无力地颤动,乳头摩擦着粗糙的带边,带来一阵阵又麻又痒的刺痛。 高跟鞋的10cm鞋跟让脚掌几乎离地,只有脚尖勉强支撑,小腿肌肉绷得发酸。反绑的双手早已麻木,指尖偶尔抽搐,却动不了分毫。 车子启动了。 先是低沉的引擎震动传进骨头,然后是平稳的前进。转弯时,惯性让她身体微微侧倾,固定带立刻勒紧,乳房重重地向一侧甩动,又被拉回。刹车时,重心前冲,乳肉撞在胸带上,发出闷钝的撞击感。 口球里的唾液越积越多,顺着下巴滴落,一滴滴滑过胸口,凉凉地停在乳沟,又被体温蒸干,留下黏腻的痕迹。尿道塞和贞操带的压迫感始终都在,下腹像被一根固定的东西填满,每一次颠簸都让那异物感更清晰。 路程似乎不长,却又漫长。 车辆转弯的次数越来越多,红灯刹车更频繁。城市道路的特征透过晃动传进来:急停、缓启、左转、右转。她的身体成了唯一的钟摆,随着每一次惯性晃荡,乳房沉重地来回颤动,乳头被摩擦得越来越敏感,几乎发烫。 终于,车子彻底停下,引擎熄火。 车厢内有人进来,固定带一条条被解开:腰带松开时腹部一松,胸带离开时乳房重重落下,惯性晃荡了好几下;大腿带、膝盖带、脚踝带依次松脱,血液回流带来针扎般的麻痒。 牵引绳被轻轻拉动。 她被迫迈出小碎步,高跟鞋鞋跟敲在车厢地板上,声音清脆。 突然,一层厚厚的布料从头顶罩下,包裹住全身。布料不透光、不透气,却柔软,紧紧裹住她从肩到脚,只留下脚踝以下和高跟鞋露在外面。布料摩擦皮肤时,乳房被挤压得更紧,乳头隔着布料蹭到粗糙的纹理,带来一阵异样的刺激。空气瞬间闷热,自己的呼吸声在布下放大。 她被两侧扶住上臂,引导着继续碎步前行。 高跟鞋先踩在车厢地板,然后是室外水泥地,带着夜风的凉意和城市潮湿的热浪。走了十几步,地面变成室内光滑地板,凉意更明显,空气里混进了空调冷气和浓烈的男性信息素味,越来越近,越来越重。 又走了几步,停下。 门关上的声音。 布料被掀开。 凉爽的室内空气重新贴上皮肤,那股男性气息瞬间浓烈地包裹住她,带着热意和熟悉的压迫感。 她还在黑暗中,耳塞堵着一切声音,眼罩遮着一切光线,所有拘束依旧牢牢锁在身上。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 那位主人,就在面前。 2053年9月17日,21:00整。 梁文光正靠在沙发上,平板里显示的运输追踪页面最后一行更新: 【您的女奴已抵达住所楼下,预计21:00准时签收】 门铃在21:00整准时响起,两声,清脆而不急促。 他起身,走向玄关。通过可视屏,看到走廊里站着两名深蓝制服的女性押送员,身后是一个被黑色不透光遮盖布完全包裹的人形,仅露出脚踝和10cm运输高跟鞋的鞋尖。 梁文光打开门。 “梁文光先生,您好。我们是女奴管理部天河区末端派送员,运送编号86-20330715-20530917-86-445的正式女奴,已准时抵达。请您确认签收。” 领头的押送员出示工作证和电子派送单,语气公式化。 梁文光目光扫过遮盖布下隐约可见的夸张胸部轮廓,嘴角微扬: “请进。” 两名押送员一左一右搀扶着遮盖布下的女奴走进宿舍,反手关门,反锁。 确认室内无外人后,领头押送员双手抓住遮盖布顶部,轻轻一掀。 布料滑落。 苏婉宁完整出现在梁文光面前。 她全裸站在玄关地垫上,10cm运输高跟鞋让双腿绷直,双手被皮铐反绑身后,胸部因此更加向前挺出。那对j杯巨乳沉重地下垂却饱满上翘,牛奶般的白肤在宿舍灯光下几乎透明,淡粉乳晕和挺立的乳头清晰可见。黑长直的头发因清洁后残留湿意贴在肩背,口球塞满口腔,口水痕迹顺下巴滑到胸口。眼罩和耳塞让她处于完全的黑暗与隔音中,贞操带紧锁下体。 她安静站立,身体因长时间拘束而轻微发颤,却保持着挺胸姿态。 梁文光的目光从头到脚缓缓扫过,停在那对超出预期的巨乳上,笑意加深。 押送员递上平板和小手电: “请您检查女奴状态。皮肤无压痕,呼吸正常,所有运输与维护记录已上传。” 梁文光接过,绕着苏婉宁走了一圈。近距离下,他闻到她身上干净的沐浴香味,混着信息素刺激下的淡淡体香。他伸手捏了捏上臂,又托起一侧乳房掂量重量,乳肉从指缝溢出,柔软而富有弹性。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主人的触碰,身体本能轻颤,却没有躲闪。 检查完毕,他点头: “状态良好。” 押送员立即递上《女奴运输交接单》。 梁文光扫了一眼记录——准时送达、三次生理维护、培训优秀——爽快签下名字和指纹。 “签收完成。” 押送员将随身物品密封箱放在玄关鞋柜上,行礼: “祝您使用愉快。如有问题可联系管理局。” 两人离开,门轻轻关上。 宿舍内,只剩梁文光与仍处于完整运输拘束的苏婉宁。 签收手续,正式完成。 她彻底属于他。 品尝成年礼物 梁文光关上门后,没有立刻上前解除任何拘束。 他站在玄关,双手插兜,静静地看着仍处于完整运输状态的苏婉宁,属于这个世界的男性成年礼物。 她站在地垫上,10cm运输高跟鞋让双腿绷直,反绑的双手让肩膀微微后张,胸部因此更加向前挺出。那对j杯巨乳沉重地垂在胸前,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乳晕淡粉,乳头在宿舍凉意中已经完全挺立。 口球塞满口腔,晶亮的口水痕迹从下巴滑到胸口,沿着乳沟缓缓流下。眼罩和耳塞让她完全与外界隔绝,贞操带紧锁下体。 她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只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陌生的男性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浓烈,身体本能地轻颤,乳房随之晃动了一下。 梁文光没有说话,也没有触碰。 他只是慢慢绕着她走了一圈,脚步声在地板上不紧不慢地回荡。 绕到身后时,他停下,目光落在她被反绑的手腕上,那里留着淡淡的红痕。 又绕回正面,他蹲下身,近距离看着她高跟鞋里的脚掌——脚尖勉强点地,小腿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 然后起身,站在她面前半米处。 他故意深呼吸,让自己的气息更明显地拂过她裸露的皮肤。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这股气息更近了,身体微微一僵,乳头更加挺立。 梁文光看着这一切,嘴角笑意加深。 他仍不急着动手。 他要让她在这种“运输状态”下,多浸润一会儿。 充分感受:自己已经彻底成为私有财产,却连主人的声音、面貌都还不知道。 片刻后,梁文光终于上前。 他没有说话,先伸出右手,指尖很轻地落在苏婉宁的左肩。 触感冰凉,她的身体在黑暗中本能地一颤,那对j杯巨乳随之轻轻晃动。 他的手掌顺着肩线滑下,慢慢掠过锁骨,停在左乳上方。掌心完全覆盖,却没有用力,只是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皮肤的细腻。 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乳晕边缘,缓慢地、带着试探地揉动。乳头几乎立刻更硬挺,乳肉在指间溢出,柔软得像要化开。 苏婉宁的呼吸明显乱了,胸口起伏加剧,口球后的喉咙发出低低的闷哼。 梁文光换到右乳,动作相同,却稍稍加重了力道——托起整只乳房向上抬了抬,又松开,让它自然落下,乳肉重重地弹回,晃出水波般的弧度。 接着,他双手同时动作,一手托住一侧乳房,从下往上缓慢推挤,指缝夹住乳头轻轻拉长,再松开。反复几次后,乳头已完全肿胀发烫,乳晕颜色也深了一圈。 他的左手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停在贞操带上沿。指尖沿着金属边缘描摹,却没有解开,只是轻轻按压,让她感觉到那层障碍的存在。 右手则继续逗留在胸前,时而揉捏,时而用指腹画圈,力道始终控制在让她难受却又不至于疼的边缘。 苏婉宁在眼罩和耳塞的黑暗里,全身皮肤都绷紧了。口球里的唾液流得更快,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又被他的手指无意间抹开,留下一道湿凉的痕迹。 她站得笔直,高跟鞋里的脚尖微微蜷曲,却不敢动。 梁文光看着她每一次细微的反应,眼神越来越深。 梁文光双手轻轻搭上苏婉宁的肩膀。 掌心隔着皮肤传来稳而有力的温度,他稍稍用力,向前轻推。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这股力道,本能地迈出高跟鞋小碎步,被引导着向前走。那对j杯巨乳随着步伐晃动,乳肉重重地来回颤荡,乳头摩擦空气,带来阵阵刺痒。 走了十几步,地面从客厅地垫变成浴室的瓷砖,凉意从脚尖传上来。空气变得湿润,带着淡淡的沐浴香味。 他停下她,双手仍扶在肩上,让她站稳。 然后,左手向下,找到贞操带后方的锁扣,“咔嗒”一声解开。 后带从臀缝滑开,前挡板离开时,下腹一阵空荡凉意袭来。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他的手轻轻分开膝盖。 尿道塞被缓缓抽出,那种被拉扯的异物感让她下腹猛地收紧,喉咙里挤出被口球堵住的低闷呜声。 塞子完全离开后,下腹残留的空虚感让她双腿微微发软。 梁文光没有停顿。 他的右手直接覆上她光洁的外阴,指腹先是轻轻按压阴唇外侧,感受那份柔软和残留的湿意。然后食指和中指分开阴唇,找到阴蒂,缓慢地、带着节奏地揉按。 起初是轻柔画圈,力道不重,却精准地刺激最敏感的顶端。苏婉宁的身体瞬间绷紧,乳房剧烈起伏,口球后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加重了力道,指尖时而捏住阴蒂轻轻拉扯,时而快速拨弄,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臀部,防止她因为腿软而后退。 很快,中指顺着湿滑的入口探入阴道,先是浅浅抽插,找到内壁敏感点后,弯曲扣弄g点,节奏越来越快。 苏婉宁在黑暗中全身颤抖,高跟鞋里的脚尖蜷紧,那对巨乳晃荡得更加剧烈,乳头硬挺到发疼。口球里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顺着胸口滑下。 她的下体很快湿透,蜜液顺着他的手指滴落,发出细微的水声。 梁文光的手从苏婉宁的臀部移到腰侧,掌心用力向下一压。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这股力道,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顺从地向前弯腰。高跟鞋的鞋跟让她重心不稳,腰弯得越低,那对j杯巨乳下垂得越重,几乎垂到大腿高度,乳肉晃荡着撞在一起,乳头完全倒挂挺立。 她的臀部因此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以保持平衡,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梁文光站到她身后,裤子早已解开,滚烫的鸡巴直接贴上她的外阴。 他没有进入,只是用龟头沿着阴唇上下缓慢蹭动,从阴蒂顶端滑到入口,再滑回,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灼热的温度和硬度。 苏婉宁的身体瞬间绷紧,下腹猛地抽搐,蜜液很快溢出,顺着他的鸡巴滴落。口球后的喉咙发出被堵住的呜咽,腰弯得更低,乳房晃荡得更剧烈。 他双手扶住她的腰,固定住位置,让鸡巴更贴合地蹭过每一道褶皱,时而压在阴蒂上研磨,时而沿着入口浅浅顶弄,却始终不进去。 龟头每次滑过阴蒂时,她的大腿内侧都会颤抖一下,蜜液越流越多,湿滑的声音在安静的浴室里清晰可闻。 梁文光看着她翘起的臀部和完全失控的下体反应,呼吸渐渐粗重。 他继续蹭着,节奏越来越慢,却越来越用力。 苏婉宁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那股灼热一次次碾过最敏感的地方,身体完全被掌控,快感堆积得让她几乎站不住。 她弯着腰,乳房沉重下垂,臀部高翘,任由主人用鸡巴在外阴反复蹭弄。 直到她全身颤抖,蜜液滴落得更多。 梁文光的手从苏婉宁的腰侧移到胸前,双手同时托起那对因弯腰而沉重下垂的j杯巨乳。 乳肉完全溢出掌心,柔软得像要从指缝融化。他先是用力向上托,把两只乳房挤到一起,形成深不见底的乳沟,然后突然松手,让它们重重落下,乳肉撞击发出闷钝的声响,晃荡出层层乳浪。 苏婉宁在黑暗中喉咙里挤出被口球堵住的呜咽,腰弯得更低,臀部翘得更高。 他再次托起,这次拇指和食指精准捏住两颗已经肿胀挺立的乳头,同时向外拉长,再慢慢旋转。乳头被拉得发红,乳晕皱起,每一次旋转都让她胸口猛地抽紧,乳房整体颤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而用力揉捏整只乳房,时而五指张开抓握,让乳肉从指缝挤出,再突然收紧,留下浅浅的指痕。 玩弄乳房的同时,他的鸡巴继续在外阴蹭动,龟头每次滑过阴蒂时,就配合着用力捏一下乳头,或拉长,或快速拨弄。 苏婉宁的身体完全失控,弯腰的姿势让她乳房下垂得更重,每一次被玩弄都晃荡得更剧烈,乳头被拉扯时甚至带动整只乳房前后摆动,像两只无法逃脱的钟摆。 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滴到高跟鞋上。 她口球后的呜咽越来越急,腰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臀部却因为本能而微微后顶,迎合着那根在外阴反复蹭动的灼热。 梁文光看着她完全失神的反应,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乳房被揉得泛红,乳头肿胀到极限。 他仍不进入。 只是继续用鸡巴在外阴研磨,用手把那对巨乳玩弄得变形、晃荡、红肿。 直到她全身痉挛,蜜液失控般涌出。 梁文光扶着苏婉宁的腰,龟头在外阴反复研磨后,终于对准湿透的入口。 他没有犹豫,腰部缓缓前顶。 鸡巴一点点挤开紧致的阴道,层层褶皱被撑开,蜜液顺着交合处溢出。 苏婉宁本能地绷紧身体,等待那预想中的撕裂痛感,却什么痛都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汹涌而强烈的快感,像电流般从入口直冲子宫。 她的阴道壁仿佛天生就为这一刻准备好,每一寸被填满都带来剧烈的酥麻与满足,g点被龟头精准碾过时,全身猛地一颤。 梁文光继续深入,鸡巴长驱直入,毫无阻碍地一路顶到最深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就在那一瞬,苏婉宁的脑海轰然炸开。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下腹深处一阵剧烈痉挛,阴道壁疯狂收缩,死死绞住入侵的鸡巴。蜜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溅落。 她的双腿在高跟鞋里瞬间发软,几乎站立不住,那对j杯巨乳因身体剧烈颤抖而疯狂晃荡,乳头硬挺到发疼。 口球后的喉咙发出长长的、被堵住的呜咽,整个人在弯腰的姿势中弓起背,臀部本能地向后顶紧,仿佛要将鸡巴吞得更深。 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她眼前即使是黑暗,也炸开一片白光,身体每一次痉挛都带来新的浪潮,持续了十几秒才稍稍平息。 梁文光感觉到她阴道的疯狂绞紧和喷涌的蜜液,龟头被子宫口死死吸住,他低低喘息一声,腰部却没有动,只是静静插到底,享受这第一次插入就让她彻底失控的征服感。 苏婉宁还在余韵中颤抖,蜜液继续一股股涌出,滴到地板上。 她完全没想到,破处的第一次,竟然不是痛,而是直接被送上巅峰。 拘束性爱 梁文光双手扣住苏婉宁的腰,指腹陷入她柔软的腰肉,稳稳固定住她弯腰翘臀的姿势。 因为完全的黑暗与隔音,她对外界的一切触碰都放大了无数倍。皮肤像被拉紧的弦,每一丝温度、每一点力道都清晰得近乎残酷。 他开始运动。 先是缓慢而深沉的抽出,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然后猛地一顶到底,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苏婉宁在黑暗中全身猛地一震,那对下垂的j杯巨乳因冲击惯性向前甩出,又重重弹回,乳肉撞击声闷钝而清晰。阴道壁被彻底撑开,快感像电流般瞬间窜遍全身,她喉咙里挤出被口球堵死的长呜。 他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每一次插入都精准碾过g点,龟头撞击子宫口的瞬间带来剧烈的酸麻。 她的感官只剩下身体:腰被主人双手死死扣住,无法逃脱;鸡巴一次次填满又抽离,阴道壁疯狂收缩,试图挽留那份灼热;乳房下垂晃荡,乳头因空气摩擦而肿胀发烫;高跟鞋里的脚尖蜷紧到抽筋,却仍被迫保持翘臀姿势。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 不到两分钟,第二次高潮毫无预兆地袭来。 她的下腹剧烈痉挛,阴道壁死死绞住鸡巴,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全身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腰弯得更低,臀部却本能向后顶紧,仿佛要将主人吞得更深。 梁文光感觉到她高潮时的疯狂收缩,呼吸粗重,却没有停下。 他继续扶着她的腰,运动得更深、更重,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巨乳甩出更大的弧度,让她的呜咽更长、更碎。 黑暗中,她完全迷失在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只属于身后那位,正在彻底占有她的主人。 梁文光双手扣紧苏婉宁的腰,动作突然加快。 原本缓慢而深沉的抽插瞬间变成快速而猛烈的撞击,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只剩龟头卡在入口,然后重重顶入,龟头直撞子宫口,发出湿润的“啪啪”声。 苏婉宁在黑暗中完全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节奏。 快感像狂潮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她的阴道壁疯狂痉挛,死死绞住鸡巴,却反而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 第一次高潮几乎瞬间到来,下腹剧烈抽搐,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弯腰的姿势让身体弓成一道紧绷的弧,那对j杯巨乳因冲击疯狂甩动,乳肉撞击声闷钝而连续。 她还没从第一波高潮中缓过神,第二波已经紧随而来。 梁文光的节奏更快、更狠,每一次顶入都精准碾过g点,龟头撞击子宫口的频率高得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猛,她的全身痉挛加剧,阴道壁一次次绞紧又放松,蜜液像失控般喷溅,滴到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声。口球后的呜咽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腰弯得几乎要折断,臀部却本能地向后迎合。 第三波、第四波…… 高潮开始连续,几乎没有间隙。 她的身体完全失控,每一次撞击都引发新一轮痉挛,下腹深处像被火烧又像被电击,快感堆迭得让她意识模糊。蜜液一股股涌出,湿透了大腿和高跟鞋。 那对巨乳甩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乳头肿胀到极限,乳肉撞击时甚至泛起红痕。 梁文光感觉到她连续高潮时的疯狂绞紧和喷涌,呼吸越来越粗重,却没有停下。 他动作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深。 苏婉宁在黑暗中彻底迷失,只剩下身体一次又一次被送上巅峰的颤抖和高潮。 连续的快感,让她连呜咽都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剩本能的痉挛,和彻底的顺从。 梁文光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声在浴室里回荡得密集而急促。 苏婉宁已经完全沉浸在连续高潮的浪潮里,阴道壁一次次痉挛绞紧,却反而让他的鸡巴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重。 他低喘着,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最后几下顶得极深,龟头几乎嵌进子宫口。 突然,他腰部猛地一挺,整根鸡巴彻底埋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股直冲子宫壁。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那股灼热瞬间填满下腹深处,像火流般扩散开来。子宫被热精冲击的瞬间,她的全身再次剧烈痉挛,阴道壁疯狂收缩,死死吸住鸡巴,仿佛要榨干每一滴。 又一次高潮在这一刻炸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她的双腿彻底发软,高跟鞋里的脚尖蜷到极限,那对下垂的j杯巨乳因身体剧烈颤抖而甩出最后几下大弧,乳肉撞击声闷钝而凌乱。 蜜液混着精液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地板上。 口球后的呜咽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身体完全瘫软在弯腰姿势里,只能靠梁文光双手扶住腰才没有倒下。 他仍插在最深处,没有立刻抽出,任由余精一滴滴射出,感受她高潮后阴道壁的每一次抽搐和绞紧。 苏婉宁在黑暗中,只感觉到下腹被彻底填满的滚烫与满足,快感余波一波波扩散到四肢百骸。 梁文光喷射结束后,并没有拔出。 他保持着深深埋在苏婉宁体内的姿势,双手从腰侧滑到她的大腿根,用力一托,将她整个人抱起。 苏婉宁在黑暗中突然失去地面支撑,高跟鞋离地,双腿本能地分开。梁文光手臂穿过她大腿与小腿的夹缝,强行将她的双腿折成m形,膝盖弯曲向外张开,小腿向后贴近臀部,整个下体完全暴露,阴道口因姿势被拉得更紧,死死咬住他尚未软下的鸡巴。 她的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支撑,只能完全靠他的手臂托住身体重量。那对j杯巨乳因m腿姿势而向下垂得更重,几乎贴到小腹,乳肉晃荡着挤在一起,形成夸张的深沟。 梁文光就这样抱着她,背对着自己,像抱一个专属的肉玩具。 他双手向上,精准抓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 拇指和食指先捏住乳头,缓慢旋转拉扯,乳头被拉长又松开,反复几次后肿胀得更明显。接着五指张开,用力抓握整只乳房,指缝深深陷入乳肉,揉捏、挤压、变形,让乳肉从指间溢出,又突然收紧,留下红红的指痕。 苏婉宁的身体在空中完全悬空,下体被鸡巴填满,乳房被粗暴扭捏,快感与异样感交织。她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乳头被拉扯时的刺痛与酥麻,乳肉被揉得发烫,阴道因m腿姿势而绞得更紧,残留的精液和蜜液顺着交合处缓缓滴落。 梁文光就这样抱着她,双手继续肆意玩弄巨乳,时而轻柔画圈,时而重力抓捏,时而双手同时向上托起又松开,让乳房重重落下晃荡。 没过多久,他感觉到自己再次硬挺起来,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迅速胀大,顶得更深。 他低笑一声,双手仍抓着乳房固定,腰部开始新一轮抽插。 动作比之前更猛、更深,每一次顶入都利用m腿姿势直撞子宫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混合液体。 苏婉宁在空中完全无法反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晃荡,乳房被双手揉得变形,乳头被捏得发紫。 快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身体很快又一次失控。 梁文光抱着苏婉宁,鸡巴仍深深埋在她体内,没有拔出。 他双手穿过她m字形折起的腿弯,牢牢架住她的身体重量,开始一边抽插,一边向前走。 每迈出一步,腰部就配合着一个深顶。 苏婉宁在黑暗中突然感觉到身体被抬起移动,那根滚烫的鸡巴随着步伐在阴道里进出得更深、更乱。每一步落地时的轻微震动,都让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快感像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在下腹深处。 她的双手仍反绑在身后,完全无法支撑,只能整个身体挂在他臂弯里,像一个被彻底占有的玩偶。那对j杯巨乳因步伐晃荡得更加剧烈,乳肉上下甩动,乳头划出凌乱的弧线,偶尔撞到自己的小腹。 一步、两步、三步…… 每一步都伴随着一次完整的抽插:他先微微后撤,让鸡巴抽出大半,阴道壁立刻空虚地收缩,然后随着落脚猛地顶入,龟头直捣子宫。 苏婉宁的蜜液被带出又被顶回,发出湿腻的水声。她口球后的呜咽随着节奏断断续续,身体在空中完全失控,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痉挛一下。 从浴室到客厅,不过十几个步骤,却像走了漫长的路。 梁文光的步伐稳而有力,鸡巴始终硬挺,每一次插入都更深、更狠,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痕。 终于,他走到客厅沙发前。 他没有停下动作,直接抱着她转了个身,背对沙发,腰部继续猛烈抽插几下后,才缓缓坐下。 苏婉宁被他放在腿上,m字腿姿势保持不变,鸡巴插得更深,几乎顶穿子宫。 沙发柔软地陷下,那对巨乳因突然的下沉重重弹跳了几下。 梁文光双手重新抓住乳房,用力揉捏,腰部开始新一轮更方便、更深、更快的抽插。 苏婉宁在黑暗中彻底迷失,只能感觉到自己被主人抱着,坐在沙发上,被鸡巴一下下贯穿。 快感,一波又一波,没有尽头。 梁文光坐在沙发上,苏婉宁被他抱在腿上,m字腿姿势完全张开,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一动未动。 他先是双手抓住那对j杯巨乳,用力向上托起,让乳肉从指缝溢出,然后突然松手。乳房重重落下,惯性撞击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发出闷钝的“啪”声,乳浪一层层荡开。 苏婉宁在黑暗中身体猛地一颤,下腹的鸡巴被这一震顶得更深,子宫口像被敲击般酸麻。 他重复这个动作几次,每次松手都让乳房落下得更重,乳头因撞击而刺痛,乳晕泛起红晕。 接着,他开始抽插。 动作起初缓慢,却极深:先完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入口,让阴道壁空虚地收缩,然后猛地一顶到底,龟头直撞子宫口,发出湿腻的撞击声。 每一次深顶,都让苏婉宁的身体在m腿姿势中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鸡巴因此插得更深。她的巨乳随着节奏疯狂晃荡,乳肉上下甩动,乳头划出凌乱的弧线。 快感迅速堆积。 梁文光感觉到她阴道壁突然疯狂绞紧,蜜液一股股涌出,喷在鸡巴根部。他没有停下,反而加快节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液体,每一次插入都更狠、更快。 苏婉宁的全身痉挛加剧,下腹深处像被火烧,子宫口被龟头反复撞击,酸麻感直冲大脑。她的m字腿在空中颤抖,却被他的手臂死死架住,无法合拢。乳房晃荡得更剧烈,乳头肿胀到极限,乳肉因惯性撞击而泛红。 高潮开始连续,没有间隙。 她的阴道壁一次次痉挛绞紧,又在下一记撞击中被迫张开,蜜液失控般喷涌,沙发垫很快湿了一片。口球后的呜咽碎成断续的喘息,身体完全瘫软,只能靠他的手臂和鸡巴支撑。 梁文光双手重新抓住乳房,用力揉捏乳肉,指尖掐住乳头快速拨弄,配合下身的猛烈抽插。 每一次捏乳头,就让她的高潮更猛一分;每一次深顶,就让她的痉挛更剧烈一分。 苏婉宁在黑暗中彻底迷失。 快感像无尽的浪潮,一波盖过一波,下腹深处被填满、撞击、灼烧,乳房被揉得发烫发红,乳头被掐得刺痛却又酥麻。 她连续高潮了五六次,蜜液喷得到处都是,身体颤抖得几乎抽搐,意识模糊,只剩下本能的痉挛和顺从。 梁文光看着她完全失控的样子,呼吸越来越粗重。 沙发上的高潮过程,还在继续。 直到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梁文光感觉到苏婉宁在连续高潮中阴道壁的疯狂绞紧与痉挛,鸡巴被死死吸住,龟头被子宫口反复吮吸。 他低喘一声,双手猛地抓住那对晃荡的j杯巨乳,用力揉捏,指缝深深陷入乳肉,把乳房挤压变形。 腰部最后几下撞击极深极重,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顶穿。 终于,他腰眼一麻,鸡巴在最深处彻底胀大。 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股直冲子宫壁,量多得几乎瞬间填满。 苏婉宁在黑暗中感觉到那股灼热如熔岩般灌入下腹深处,子宫被热精冲击的瞬间,全身再次剧烈痉挛。 高潮在这一刻达到顶点,她的阴道壁疯狂收缩,像是要榨干每一滴精液,蜜液混着精液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到沙发上。 她的m字腿在空中颤抖得几乎抽搐,那对巨乳被主人双手抓得变形,乳头被指尖掐住拉长,乳肉红肿发烫。 口球后的呜咽彻底碎成断续的喘息,身体完全瘫软,只能靠他的手臂和鸡巴支撑。 梁文光没有立刻拔出,任由余精一滴滴射出,感受她高潮后阴道的每一次抽搐和吮吸。 他低头看着她失神的反应,双手继续缓慢揉捏巨乳,嘴角带着满足的笑。 标记 梁文光仍坐在沙发上,鸡巴深深埋在苏婉宁体内没有拔出。 他先松开架住她双腿的手臂,让那双被折成m字的腿缓缓放下。 苏婉宁的双脚重新落地,高跟鞋的鞋跟敲在地板上,她的身体因为突然承重而微微一晃,下腹的鸡巴因此顶得更深,她喉咙里挤出低低的闷哼。 梁文光双手从她腿弯移到身后,找到反手拘束的皮铐扣环,“咔嗒”一声解开。 双手终于自由,苏婉宁本能地向前伸展,手臂酸麻得几乎抬不起来,肩膀处残留的压痕泛着浅红。 她仍保持着面对沙发、背对他的姿势,上身微微前倾,那对j杯巨乳因重力沉重下垂,乳肉晃荡着贴在大腿上。 梁文光俯身,一手扶住她的腰防止她软倒,另一手蹲下,握住她的左脚踝。 他轻轻抬起她的脚,脱下那只10cm运输高跟鞋,鞋跟离开时,她的脚掌终于平踏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涌上来,小腿肌肉瞬间放松,却因为长时间绷紧而微微颤抖。 右脚同样被抬起,高跟鞋被脱下。 双脚赤裸踩在地板上,苏婉宁的身体重心终于稳定,却因为三天半的拘束而站得有些不稳。 梁文光重新坐直,双手从身后环到她的胸前,托住那对巨乳轻轻揉捏。 鸡巴仍插在最深处,没有拔出。 他保持着这个背对插入的姿势,让她赤裸双脚站在沙发前,上身前倾,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那对巨乳被他双手掌控。 一切拘束,只剩口球、耳塞和眼罩。 他不急着继续,也不急着完全解除。 只是这样抱着她,感受她身体的每一次轻颤和阴道壁的每一次无意识收缩。 梁文光缓缓从苏婉宁体内拔出。 鸡巴离开时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和蜜液的热流,顺着她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滴到沙发边缘。 苏婉宁的身体在这一刻彻底失力,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梁文光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托住她的背,将她轻轻放倒在沙发上。 她仰面躺下,那对j杯巨乳因重力向两侧自然摊开,乳肉柔软地铺在胸口,乳晕因之前的揉捏而泛着深粉,乳头仍肿胀挺立,随着急促呼吸微微颤动。 梁文光俯身,先取下她的口球。 皮带松开,橡胶球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晶亮的唾液丝。苏婉宁本能地活动下颌,喉咙干涩,发出低低的喘息,却没有说话。 接着,他取下耳塞。 外界声音瞬间涌入:自己的心跳、粗重呼吸、沙发轻微的摩擦声,还有主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最后,他解开眼罩。 宿舍灯光刺入眼中,苏婉宁眯起眼睛,泪水生理性地涌出。 视线逐渐清晰,她第一次看到主人:梁文光坐在沙发边,目光深沉而带着笑意,正低头看着她。 所有运输拘束,至此完全解除。 她赤裸躺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下体残留的精液和蜜液缓缓流出,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颤。 梁文光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苏婉宁。” 他声音低沉,带着占有欲。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奴了。” 苏婉宁看着他,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却轻柔: “是……主人。” 她的第一句话,说完了。 梁文光从沙发上起身,鸡巴上还沾满混合的精液和蜜液,在灯光下泛着湿亮的光泽。 他站到苏婉宁面前,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 苏婉宁躺在沙发上,呼吸还未完全平复,脸颊潮红,眼神因连续高潮而有些迷离。她看着主人近在咫尺的那根鸡巴,上面布满自己的痕迹,气味浓烈而熟悉。 梁文光没有说话,只是用拇指擦过她的下唇,示意性地将鸡巴向前送,龟头轻轻碰上她的唇瓣。 苏婉宁立刻明白。 她张开嘴,舌尖先是试探地触碰龟头,尝到混合着咸腥和自己味道的液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退缩。 她向前倾身,双手撑在沙发上,舌头开始仔细舔舐,从龟头冠沟开始,一圈圈绕着打转,将上面的液体一点点卷入口中吞下。 舌尖滑过马眼时,梁文光低低吸了口气,手指插进她的长发,轻轻按住她的后脑,控制着节奏。 苏婉宁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嘴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吸吮,舌面平贴着茎身来回滑动,将每一处残留的痕迹都舔得干干净净。偶尔抬头看他一眼,眼神带着刚被彻底占有的柔顺和依赖。 她舔到根部时,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小腹,舌头伸长舔过睾丸,又回到茎身,一寸寸向上,直到整个鸡巴重新变得光洁湿亮,只剩她的唾液。 梁文光看着她认真舔干净的样子,手指在她发间轻抚,声音低沉: “好女孩。” 苏婉宁舔完最后一处,轻轻退开,嘴唇微肿,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却乖顺: “主人……舔干净了。” 梁文光笑了笑,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痕迹。 “很好。” 他重新坐回沙发边,拉她靠进自己怀里。 初次清理,完成了。 梁文光重新坐回沙发中央,身体微微后靠,长腿随意伸展。 他伸手握住苏婉宁的手腕,轻轻一拉,示意她继续仰面躺在沙发上,不要起身。 苏婉宁顺从地躺平,双腿微微并拢,那对j杯巨乳因仰躺而向两侧自然摊开,乳肉柔软地铺在胸口,乳晕因之前的揉捏仍泛着深粉,乳头挺立着微微颤动。 梁文光右手伸过去,掌心完全覆盖住她的左乳,先是轻轻托住,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然后五指缓慢收紧,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指腹偶尔划过乳头,带起一阵轻颤。 他的动作不急不重,像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私有物。 左手则搭在沙发扶手上,目光低垂看着她,声音低沉而平静: “苏婉宁,告诉我,你在管理局报道那天,是什么心情?” 他指尖轻轻捏住乳头,缓慢旋转,力道刚好让她感觉到,却不疼。 苏婉宁脸颊仍带着高潮后的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听到问题后,轻声开口: “……有点茫然,也有害怕……但更多是……觉得自己终于要开始新生活了。” 梁文光“嗯”了一声,手掌换到右乳,同样托起揉捏,拇指在乳晕上画圈。 “那在运输的三天里呢?被拘束着,黑暗里,听不见,看不见,你在想什么?” 苏婉宁咬了咬下唇,声音更轻: “一开始很害怕……后来,就只想着……要快点见到主人,好好侍奉主人……” 梁文光嘴角微扬,手掌稍稍加重力道,把整只乳房向上推挤,又松开,让乳肉自然落下晃动。 “现在呢?被我这样干了之后,还想好好侍奉吗?” 苏婉宁眼神柔顺地看向他,声音沙哑却坚定: “想……奴婢只想侍奉主人……主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愿意。” 梁文光低笑一声,手掌继续缓慢抚摸揉捏那对巨乳,像在确认自己的所有物。 “好女孩。” 他没有停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就这样一边轻轻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继续问着问题,语气随意,却带着不容回避的掌控。 苏婉宁躺在那里,任由主人抚摸,安静而顺从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梁文光看着躺在沙发上的苏婉宁,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颤,下腹平坦光洁的皮肤上隐约残留着精液和蜜液的痕迹。 他伸手覆上她的小腹,掌心微微发热。 “别动。” 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苏婉宁本能地屏住呼吸,双手垂在身侧,乖顺地躺平。 梁文光闭上眼,集中精神。 能力发动:淫纹刻画。 他的掌心开始传来一股奇异的热流,像细小的电流般渗入苏婉宁的皮肤,直达子宫上方位置。 苏婉宁先是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温热,然后热流迅速扩散,变成细密的酥麻,像无数根羽毛在皮肤下同时撩拨。 热流凝聚成线,在她子宫上方缓缓描摹出一道复杂的纹路(心形核心,周围缠绕着藤蔓般的花纹,象征绝对的占有与依赖)。 整个过程持续整整十分钟。 第一分钟:温热感扩散,苏婉宁的呼吸开始急促,下腹不自觉地轻微收紧。 第二分钟:酥麻加剧,像电流在皮肤下游走,她的双腿本能地夹紧,乳头再次挺立。 第三分钟:快感开始堆积,下腹深处像被无形的手指轻轻扣弄,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那对j杯巨乳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第四分钟:第一次高潮悄然到来。 快感突然炸开,下腹痉挛,阴道壁无意识地收缩,蜜液缓缓溢出。她咬住下唇,身体弓起,乳房晃荡了几下,又无力地落下。 梁文光掌心未动,纹路继续刻画。 第五到第七分钟:快感没有停歇,反而层层迭加。 第二次高潮来得更猛,她的大腿内侧颤抖,蜜液涌出得更多,沙发垫又湿了一片。 第三次高潮紧随其后,她的声音已带上哭腔,双手抓紧沙发边缘,指节发白。 第八到第十分钟:淫纹逐渐成形,花纹的每一笔完成都带来新一波刺激。 第四次、第五次高潮接连爆发,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浪潮一次次推上巅峰,乳房晃荡得几乎失控,乳头肿胀敏感得只要空气拂过就刺痒。 到第十分钟结束时,苏婉宁已完全瘫软,额头布满细汗,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胸口剧烈起伏,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沙发上汇成小滩。 淫纹刻画完成。 在她的子宫上方,皮肤下浮现出一道淡粉色的精致纹路,心形核心微微发光,藤蔓花纹缠绕,隐约流动着微弱的光泽。 梁文光收回手掌,低头看着那道新鲜的淫纹,满意地笑了笑。 他俯身,指腹轻轻抚过纹路。 苏婉宁的身体瞬间又是一颤,纹路处传来强烈的快感余波,让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这是我的标记。” 他声音低沉,带着绝对的占有欲。 “从今以后,你的身体,只会对我的精液上瘾,只会对我的触碰敏感。” 苏婉宁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声音沙哑却顺从: “是……主人……” 淫纹刻画,完成了。 新开始 梁文光靠在沙发上,手掌仍懒洋洋地抚着苏婉宁的乳房,两人又低声交谈了一会儿。 他问了她一些简单的问题:抚养院的生活、护理专业的学习、报道那天的心情……苏婉宁声音轻软,带着刚高潮过的沙哑,一一回答,偶尔因为他指尖无意划过乳头而轻颤,却始终顺从地望着他,眼神里已满是依赖。 谈了一会儿,梁文光收回手,起身。 “去洗澡。” 他语气自然,像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苏婉宁撑着沙发想坐起,却惊讶地发现,原本因为三天拘束和连续高潮而酸软无力的四肢,此刻竟恢复了大半力气。腰腿虽还有些酥麻,但已能轻松支撑身体,甚至比运输前还要轻快一些。 她赤裸着站直,那对j杯巨乳随着动作晃了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子宫上方的淫纹正隐隐泛着淡粉色的光。 梁文光注意到她的神情,笑了笑,伸手抚过那道新鲜的纹路。 “惊讶了?这是淫纹的力量。只要你好好服侍我,身体会越来越强,疲劳恢复得更快,皮肤也会越来越好,永远保持最巅峰的状态。” 他顿了顿,指尖在纹路上轻轻一按,苏婉宁下腹立刻一热,轻哼了一声。 “记住,你的身体,从今以后只为我而存在。” 苏婉宁脸颊微红,低头轻声应道: “是……主人。” 梁文光牵着她的手,带她走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雾气很快弥漫。 苏婉宁主动拿起沐浴球,挤上沐浴液,跪在梁文光脚边,先从他的小腿开始,双手轻柔地向上擦洗。 擦到大腿时,她抬头看了他一眼,脸更红了,却没有停下。 梁文光站在花洒下,任由她服侍。 她起身,为他洗胸膛、肩膀、手臂,动作细致而认真,像护理专业出身的那份体贴全用在了主人身上。 洗到下体时,她手指轻颤,却还是仔细地将泡沫涂抹在鸡巴上,轻轻清洗每一处,包括根部和睾丸。 梁文光看着她低头认真服侍的样子,伸手抚过她的湿发。 “很好。” 苏婉宁听到夸奖,嘴角微微弯起,继续为他冲洗干净。 接着,她又跪下,为他洗脚,一只脚抬起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轻揉脚底。 热水冲刷着两人,雾气中,她赤裸的身体泛着水光,那对巨乳因跪姿而微微下垂,水珠顺着乳沟滑落。 洗完后,她起身,用浴巾为他擦干身体,从头发到脚趾,一处不落。 梁文光被苏婉宁用浴巾擦干身体后,满意地低头看了她一眼。 “擦得不错。”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然后松开,转身走出浴室,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线条分明。 门没有关,留了一条缝,热水雾气从门缝里缓缓溢出。 苏婉宁跪在原地几秒,才慢慢起身。 她赤裸着站在花洒下,重新打开热水。 温水从头顶淋下,冲过长发、肩颈、胸口,顺着那对j杯巨乳的曲线滑落。水珠在乳沟汇集,又顺着小腹流到大腿内侧,带走残留的精液、蜜液和汗渍。 她挤了沐浴液在掌心,先轻轻清洗下体。 手指触到外阴时,仍有些敏感肿胀,子宫上方的淫纹隐隐发热,每一次触碰都带来一阵轻微的酥麻。她动作很轻,很慢,像在护理最脆弱的伤口,又像在确认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属于主人。 清洗完下体,她又清洗胸部。 双手托起沉重的乳房,掌心抹上泡沫,仔细擦拭乳下沟、乳晕和乳头。乳头被指尖无意碰到时,她轻颤了一下,乳肉晃动,水珠四溅。 接着是背部、大腿、脚踝——每一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 热水冲掉最后一丝泡沫后,她关掉花洒,站在原地让水珠自然滴落。 镜子里映出她的身影:牛奶般的皮肤在水汽中泛着光泽,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背上,那对巨乳因呼吸微微起伏,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另一条干净浴巾,轻轻擦干身体。 擦到乳房时,她动作放得很慢,像在感受这具身体的新变化——皮肤似乎比之前更细腻,疲劳也消退得更快,正如主人所说。 擦干后,她将浴巾迭好放在架子上。 赤裸着走出浴室。 客厅灯光柔和,梁文光已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随意翻看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身体上停留片刻。 “洗好了?” 苏婉宁低头,轻声答: “是,主人。” 她站在浴室门口,双手自然垂在身侧,那对巨乳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水珠残留在发梢,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梁文光牵着苏婉宁的手,推开次卧的门。 房间灯光冷白,空气略凉。原本的客卧已被彻底改造:中央并排放着两个工业风的灰色金属上下铺铁架床,共四个床位。床架冰冷简洁,只铺着白色一次性床单和薄被,没有枕头。靠窗两个简易书桌,桌上统一摆放着管理局发放的《女奴健康管理准则》和几本主人批准的读物。墙角一个落地衣柜,门半开,里面挂着几双高跟鞋和不同颜色的丝袜,却没有一件常规衣物。 梁文光松开手,靠在门框上看着她。 “这是女奴房,以后你就睡这里。目前只有你一个,上铺下铺你自己选。” 苏婉宁赤裸着走进房间。她走到其中一个下铺旁,从床头柜抽出一套新的一次性床单和薄被,开始铺床。 动作轻柔而熟练:先抖开床单,拉平四个角,再铺上薄被,折出整齐的边角。那对j杯巨乳随着她弯腰、伸手的动作轻轻晃动,水珠残留在发梢,偶尔滴到床单上。 铺好后,她直起身,转向梁文光,声音轻软: “主人……奴婢的衣服……在密封箱里吗?” 梁文光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停留片刻,嘴角微扬。 “女奴在家不允许穿衣服。”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最多允许穿丝袜和高跟鞋。要出门的话,我会给你衣服。” 苏婉宁脸颊瞬间泛红,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身体,那对巨乳在凉意中微微颤动,乳头重新挺立。 她没有争辩,也没有遮挡,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是,主人。” 梁文光走近一步,伸手抚过她的长发。 “好女孩。习惯就好。” 他转身离开房间,留下苏婉宁一人站在女奴房中央。 她赤裸着,环视这个冷峻而简洁的空间——她的新“家”。 女奴的早晨 2053年9月18日,早晨。 梁文光从主卧大床上醒来,伸了个懒腰,只觉得全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肌肉线条更紧实,呼吸更深长,连思维都似乎更清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昨晚破处苏婉宁并刻下淫纹后,这种强化感在清晨尤为明显。魅魔能力的反馈,像一股暖流在体内循环,让他嘴角不由上扬。 很不错。 他随意披了件睡袍,走出卧室,空气中已经飘来淡淡的早餐香味:煎蛋、烤面包、牛奶,还有一点点葱花的清香。 穿过客厅,他来到开放式厨房。 苏婉宁正背对着他站在料理台前。 她严格遵守了昨晚的规矩:全裸,只穿着黑色过膝丝袜,脚上是一双5.5cm的黑色细跟日常高跟鞋。 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小腿,丝质在晨光下泛着柔亮的光泽,过膝设计让大腿根部露出一圈雪白肌肤,与丝袜边缘形成鲜明对比。高跟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更紧致,臀部自然翘起,腰肢柔软地弯着,正在切水果。 那对j杯巨乳因侧身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侧面看去饱满得惊人,乳晕淡粉,乳头在凉爽晨风中挺立。长发昨晚吹干后自然披散,此刻随着她低头切苹果的动作轻轻晃动,几缕发丝贴在赤裸的背上。 子宫上方的淫纹在晨光下隐隐发亮,淡粉色的心形藤蔓纹路,像一枚精致的专属印记。 她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双手自然垂在身侧,乳房随之轻轻一颤。 “主人,早安。” 声音轻柔,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却已经完全进入女奴的状态。 梁文光靠在厨房门框上,目光从头到脚缓缓扫过:丝袜、高跟、赤裸的躯体、巨乳、淫纹…… 很满意。 极度满意。 他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又顺势滑到胸前,托起一侧乳房掂了掂。 “早餐做得不错。” 苏婉宁脸颊微红,低头轻声答: “奴婢想让主人吃得好……” 梁文光低笑一声,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 “继续。等做好了,叫我。” 他转身回到客厅,坐下翻看平板。 身后,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继续做早餐。 梁文光靠在客厅沙发上,睡袍随意敞开,平板支在膝盖上,手指滑动刷着短视频。宿舍安静舒适,空调凉风吹着,空气里飘着早餐的香味。 厨房的高跟鞋声轻响,苏婉宁端着托盘走过来。 托盘上摆着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烤得酥脆的面包片、切好的水果沙拉、一杯热牛奶,全都摆放得整齐精致。 她仍保持着昨晚的衣着规矩:全裸,只穿黑色过膝丝袜和5.5cm细跟高跟鞋。丝袜边缘勒在大腿根,雪白肌肤与黑色丝质对比鲜明,那对j杯巨乳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乳晕淡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淫纹在小腹处隐隐发亮,像一枚安静的专属印记。 她走到沙发前,单膝跪下,将托盘放在茶几上,然后拿起叉子叉起一块煎蛋,双手托着,抬头看向梁文光,声音轻柔: “主人,早餐做好了。奴婢喂您吃,好吗?” 梁文光手指一顿,目光从平板移到她身上。 苏婉宁跪姿标准,背部挺直,巨乳因跪姿而微微前垂,双手举着叉子,眼神带着讨好的温柔,像一只等待主人宠爱的宠物。 他心里微微一怔。 穿越到这个世界还不到半个月,虽然已经完全接受了身份和能力,但这种“被女奴主动喂食”的场景,还是第一次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 前世他只是普通社畜,周末顶多自己泡碗方便面,或者点外卖。 现在,却有一个巨乳全裸女奴跪在面前,要亲手喂他吃早餐。 有点……不太适应。 梁文光轻咳一声,笑了笑,把平板放到一边,自己伸手接过叉子。 “今天我自己来。”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点不习惯的尴尬。 苏婉宁愣了一下,双手仍举着叉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低头轻声应道: “是,主人。” 她把叉子和托盘放好,跪坐在一旁,双手迭放在膝上,安静地看着他吃。 梁文光叉起一块煎蛋咬了一口,味道很好,蛋香浓郁,火候刚好。 他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做得不错。” 苏婉宁脸颊微红,嘴角弯起一个小弧度。 “谢谢主人。” 梁文光继续吃着早餐,目光偶尔落在她跪姿完美的身子上。 不太适应归不太适应,但这种感觉…… 其实,也挺不错的。 吃过早饭,梁文光擦了擦嘴,起身伸了个懒腰。 “今天周末,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在家把宿舍打扫干净,地板、厨房、浴室、调教室,全都弄一遍。” 苏婉宁立刻从沙发边跪直的身体站起,双手迭放在小腹前,低头轻声应道: “是,主人。奴婢会打扫干净的。” 梁文光换了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拿上钱包和钥匙,出门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仍全裸,只穿着黑色过膝丝袜和5.5cm细跟高跟鞋,巨乳在晨光下晃了晃,淫纹淡粉发亮。 他笑了笑,关门离开。 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 苏婉宁先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工作。 她先从客厅开始,赤脚踩着高跟鞋,碎步走到储物柜,取出清洁工具:吸尘器、抹布、清洁剂。 吸尘器声音嗡嗡响起,她弯腰清理沙发底下和地毯,每弯一次腰,那对j杯巨乳便沉重地垂下晃动,丝袜大腿根部的肌肤因动作而微微绷紧。 清理茶几时,她跪下来,用抹布一点点擦拭玻璃面,高跟鞋鞋跟跪地时微微倾斜,臀部翘起,保持着优雅却又暴露的姿势。 厨房、浴室、调教室……她一一打扫。 擦调教室的x型拘束架时,指尖滑过皮革表面,脸颊微微发烫,却没有停下。 擦主卧大床时,她小心地把床单拉平,动作轻柔,像在照顾最珍贵的东西。 整个过程她都保持着高跟鞋和丝袜,没有一丝懈怠。 中午,打扫完毕,宿舍一尘不染,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清洁剂香味。 苏婉宁打开冰箱,看了看剩余食材:鸡蛋、蔬菜、一点冷冻鸡胸肉、米饭。 她决定做一份简单的鸡丝炒饭配蔬菜汤。 高跟鞋在厨房地板上嗒嗒轻响,她系上围裙,开始切菜、炒饭、熬汤。 动作熟练而细致,护理专业的体贴全用在了做饭上。 午饭做好后,她摆好餐具,关闭火源,脱下围裙。 安静地等待主人回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她走到玄关,跪下。 双膝并拢,臀部坐在高跟鞋鞋跟上,双手迭放在膝上,背部挺直,巨乳自然前垂。 梁文光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 一进门,就看到玄关地垫上跪着的苏婉宁。 她低头,声音轻柔而恭敬: “主人,欢迎回家。” 那对j杯巨乳因跪姿而微微前垂,丝袜和高跟鞋让她的跪姿更显乖顺,淫纹在灯光下淡粉发亮。 梁文光看着这一幕,购物袋放到鞋柜上,嘴角扬起满意的笑。 “很好。” 他走上前,伸手抚过她的头发。 “起来吧,午饭做好了?” 苏婉宁起身,高跟鞋站直,乳房晃了晃。 “是,主人。奴婢做了鸡丝炒饭和蔬菜汤,请主人用餐。” 梁文光点头,走向餐厅。 身后,苏婉宁跟上,碎步声轻响。 一切,都在完美的节奏里。 巨乳调教 吃过午饭,梁文光放下筷子,目光落在苏婉宁身上。 她正跪坐在餐桌旁,双手迭放在膝上,全裸的身体在午后光线里泛着柔亮,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让她的跪姿更显乖顺。 “吃饱了?” 他问。 苏婉宁轻声答:“是的,主人。” 梁文光起身,朝她伸出手。 “跟我来。” 苏婉宁立刻站起,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响,跟在他身后。 他带她穿过客厅,推开调教室的门。 房间灯光被调成可调节的暗红,空气里残留着淡淡的皮革和精油味。中央是那张黑色x型拘束架,皮革包裹的金属框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四个扣环已准备好。 梁文光停在架前,转身看向她。 “站上去,背对架子。” 苏婉宁顺从地走上前,赤脚踩上架子底部的踏板,高跟鞋的鞋跟卡在固定槽里。她背靠x型框架站好,双臂自然上举,双腿微微分开。 梁文光上前,先取下她脚上的高跟鞋,让她赤脚踩在冰凉的踏板上。 然后,他拿起左腕的皮革扣环,宽软的内衬贴上她手腕皮肤,“咔”一声扣紧。右腕同样。 接着是脚踝:他蹲下身,双手扶住她的小腿,将扣环扣在踝骨上方,松紧恰好,既限制活动又不勒痛。 最后,他调整腰部和胸部的辅助带——一条横过小腹,一条压在巨乳下方,托住却不完全束缚,让那对j杯乳房仍能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全部扣环锁好后,他退后一步,检查整体。 苏婉宁被固定成x形,四肢张开,完全无法合拢或移动。丝袜包裹的小腿绷直,赤裸的身体在暗红灯光下曲线毕露,乳房因手臂上举而更显饱满,乳头挺立,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 她无法低头,只能平视前方,呼吸略显急促,却安静地等待。 梁文光绕着她走了一圈,手指偶尔划过她的腰侧、乳下、臀部,确认扣环无误。 “很好。” 他站到她面前,目光深沉。 调教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暗红灯光下,她被拘束在x型架上,彻底任由主人处置。 梁文光站在x型拘束架前,目光在苏婉宁完全张开的赤裸身体上缓缓游走。 她四肢被皮革扣环牢牢固定,腰带和胸带只起辅助作用,那对j杯巨乳因手臂上举而完全挺出,乳晕淡粉,乳头在暗红灯光下微微颤动。丝袜包裹的小腿绷直,赤脚踩在踏板上,脚踝扣环让她的双腿无法合拢,下体完全暴露,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 他先从玻璃道具柜取出一对银色乳夹——夹子前端包裹软胶,链条相连,末端挂着小铃铛。 梁文光走近,右手托起她的左乳,掌心感受那份沉重与柔软,拇指先在乳晕上画圈,让乳头完全硬挺。 然后,他张开乳夹,轻轻夹住左乳头。 苏婉宁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乳头被夹紧的瞬间带来尖锐的刺痛,却很快转为酥麻。她身体轻颤,巨乳晃动了一下,铃铛发出清脆的轻响。 右乳同样被夹上,链条垂在乳沟间,随着她的呼吸轻晃,铃铛叮当作响。 梁文光退后一步,看着乳夹拉扯乳头的效果,满意地笑了笑。 接着,他取出一支细长的黑色震动棒,表面光滑,前端微微上翘。 他蹲下身,左手分开她的阴唇,右手将震动棒缓缓推入。 苏婉宁下腹猛地收紧,阴道壁被填满的瞬间,快感如电流般窜起。她咬住下唇,身体在拘束中轻颤。 震动棒完全进入后,他打开最低档震动。 低频的嗡鸣从她体内传来,震动直达g点和子宫口。 苏婉宁的呼吸立刻乱了,巨乳起伏加剧,乳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梁文光没有停下,他取出一枚小型遥控跳蛋,涂上润滑剂,轻轻塞入她的后穴。 跳蛋进入时,她臀部本能收紧,却无法抵抗。 他打开跳蛋震动,与体内的震动棒形成前后夹击。 苏婉宁的身体彻底绷紧,喉咙里发出连续的低吟,蜜液很快顺着震动棒流出,滴到踏板上。 梁文光站起身,双手回到她的巨乳。 他先是用力托起两只乳房,挤压在一起,让乳夹链条绷紧,乳头被拉长。然后松开,让乳房重重落下,铃铛乱响。 反复几次后,他开始用手指弹击乳头,力道不重,却精准地让乳夹震颤,铃铛声更急。 同时,他右手拿起遥控器,将震动棒和跳蛋同时调高一档。 苏婉宁的反应立刻激烈起来。 她的腰在腰带限制下勉强扭动,阴道和后穴的双重震动让她快感堆积得极快,蜜液流得更多,滴答声清晰。 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 她全身痉挛,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溅在梁文光的手上。乳房剧烈晃动,铃铛声乱成一片。 梁文光没有停下遥控,反而又调高一档。 第二波高潮紧随而来。 苏婉宁的呜咽已带上哭腔,身体在x架上颤抖得更剧烈,乳头被乳夹拉扯得发红,乳肉泛起潮红。 他上前,双手用力揉捏巨乳,指尖掐住乳夹链条轻轻拉扯,让乳头被拉长到极限,又松开。 每一次拉扯,都配合震动棒和跳蛋的节奏。 第三次、第四次高潮接连爆发。 苏婉宁的意识已模糊,蜜液淌成小溪,地板湿了一片。她的身体完全瘫软在拘束中,只能靠扣环支撑,乳房晃荡得几乎失控,铃铛声未停。 梁文光看着她连续高潮后迷离的眼神,关掉震动道具,却没有取下。 梁文光从道具柜中取出一支粗长的红色低温蜡烛,和一个打火机。 他点燃蜡烛,火苗稳稳跳动,蜡油很快在烛头积起一小滩。 苏婉宁被固定在x型架上,四肢张开,无法动弹。那对j杯巨乳因手臂上举而完全挺出,乳肉饱满地摊在胸前,乳晕淡粉,乳头已因之前的乳夹和震动而微微肿胀挺立。 梁文光站在她面前,左手托起她的左乳,让乳肉向上微微拱起,右手举烛,烛头距离乳峰约20cm。 第一滴蜡油落下。 热烫却不灼伤的蜡液精准滴在乳晕边缘。 苏婉宁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乳头瞬间更硬,乳肉轻抖。 第二滴、第三滴…… 他控制着高度和角度,蜡油一滴滴落在左乳上,先是乳晕周围,形成一圈红色的蜡环,然后向乳肉中央蔓延。每一滴落下都带来短暂的热烫,随即凝固成凉凉的硬壳,刺激乳房皮肤下的神经。 苏婉宁的呼吸越来越急,巨乳随着每一次滴蜡而轻颤,乳夹上的铃铛叮铃作响。 梁文光换到右乳,动作相同。 蜡油滴在乳头正上方时,她的身体弓起,腰在腰带限制下勉强扭动,呜咽声更长。 他故意让几滴蜡油同时落在两侧乳头。 热烫感瞬间炸开,苏婉宁全身痉挛,乳头被蜡油覆盖的瞬间带来尖锐的刺激,快感与轻微痛感交织,让她下腹猛地收紧,蜜液再次溢出。 蜡油一层一层覆盖,左乳右乳渐渐被红色蜡壳包裹,乳晕和乳头完全被封住,只露出蜡层下隐约的轮廓。 梁文光放下蜡烛,双手托起被蜡覆盖的双乳,轻轻揉动。 蜡壳在指间碎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碎蜡掉落,露出底下被热蜡刺激得泛红的皮肤和肿胀的乳头。 他指尖捏住残留蜡边的乳头,轻轻拉扯,蜡壳剥落时带来新一轮刺激。 苏婉宁已完全失神,连续的热烫与剥落感让她高潮边缘徘徊,身体在拘束中颤抖,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梁文光低头看着她被蜡油点缀的巨乳,红白相间,淫靡而美丽。 他俯身,用舌尖舔去她乳头上最后一点残蜡。 苏婉宁在这一舔中,终于再次高潮。 身体剧烈痉挛,阴道壁无鸡巴填满却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 梁文光将所有道具都收起,只留下苏婉宁仍被固定在x型架上。 他倒出大量润滑油在掌心,搓热后,双手完全覆上那对j杯巨乳。 油液冰凉地贴上皮肤,苏婉宁的身体立刻轻颤,乳头瞬间挺立到极限。 他开始按摩。 双手从乳根开始,用力却缓慢地向上推挤。润滑油让掌心与乳肉几乎零阻力地滑动,每一次推挤都让乳房像波浪般从指缝溢出,又被推回。乳肉被挤压到顶端时,他五指收紧,捏住整个乳峰,用力揉转,像要把乳房拧成一团。 苏婉宁的呼吸瞬间乱了。 快感从胸口炸开,像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乳房内部乱窜。她从未想过,乳房也能成为这样强烈的性感带。 梁文光双手节奏越来越快,时而双手同时向上托起巨乳,用力挤压到一起,形成极深的乳沟;时而松开,让乳房重重落下,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晃荡出层层乳浪。 每一次落下,都让她的下腹猛地抽紧,阴道壁无意识地收缩,蜜液缓缓溢出。 他专注乳头。 拇指和食指夹住两颗肿胀乳头,涂满油液后快速捻动、拉长、旋转。乳头被拉到极限又弹回,油液甩出细丝。 苏婉宁的呜咽越来越急,身体在拘束中颤抖,乳房被揉得通红发烫,乳晕颜色深得像熟透的果实。 快感完全集中在胸口。 没有下体的刺激,只有乳房被持续、粗暴却精准的按摩。 乳头被同时用力拉长时,快感像炸弹般在胸口爆炸,直冲大脑。她全身痉挛,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却完全是因为乳房被揉到极致。 乳房高潮的感受,完全不同。 不是下腹的酸麻,而是胸口深处像被火烧又像被电击,快感从乳根直窜头顶,让她眼前发白,意识空白。 梁文光双手大力揉捏整只乳房,指缝陷入乳肉,把乳房挤压变形,又突然松开,让乳肉弹回晃荡。 每一次晃荡,都带来新一波高潮。 苏婉宁彻底失控。 她的身体在x架上颤抖得像筛子,乳房晃荡得几乎要甩出扣环限制,乳头肿胀到刺痛,每一次被捏住都让她高潮更猛。 连续的乳房高潮让她完全迷失。 快感只来自胸口,却比任何下体刺激都要猛烈、持久。乳肉被揉得发烫,乳头被捻得发紫,每一次按摩都像直接点燃神经。 她呜咽着,泪水从眼角滑落,却不是痛,而是纯粹的、无法承受的极致快感。 蜜液淌成小溪,地板湿了一大片。 梁文光看着她完全靠乳房高潮到失神的模样,双手继续揉捏、挤压、拉扯。 按摩巨乳的调教,让她一次次只凭胸部就被送上巅峰。 直到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调教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梁文光用手、润滑油、乳夹、滴蜡、震动道具轮番上阵,把苏婉宁那对j杯巨乳调教得彻底敏感。乳房被揉得通红发烫,乳晕肿胀成深粉色,乳头挺立到几乎发紫,表面残留着剥落的蜡壳和油亮的润滑液。连续的乳房高潮让她喷了数次,爱液溅得到处都是:x架踏板湿了一大片,地板上水迹斑斑,甚至溅到墙角的地垫上。 苏婉宁早已瘫软在拘束中,意识迷离,只剩急促的喘息和身体偶尔的抽搐。 梁文光终于停手,关掉所有震动道具,摘下乳夹。 乳头被释放的瞬间带来一阵刺痛与快感交织的余波,她低低呜咽了一声。 他上前,一一解开扣环:先是脚踝,再是手腕,最后是腰带和胸带。 苏婉宁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梁文光扶住她的腰,将她从x架上抱下来。 “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 声音低沉,却带着满足后的温柔。 苏婉宁赤脚站在地板上,双腿颤抖,那对被调教过的巨乳沉重地晃荡,乳头敏感得连空气拂过都刺痒。她低头轻声应道: “是……主人。” 她慢慢走出调教室,走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淋下,她站在水流中,先让温水冲刷全身,带走乳房上的蜡屑、油液和汗渍。 清洗胸部时,她动作极轻。 手指触到乳房时,仍能感觉到强烈的敏感,每一次擦拭都带来轻微的电流般的酥麻。乳头肿胀得发烫,她只能用最温柔的力道清洗,乳肉晃动时仍会牵扯出阵阵余韵。 下体同样被仔细冲洗,爱液残留被热水带走,淫纹在水汽中淡粉发亮。 洗完后,她用浴巾轻轻擦干身体,尤其是胸部,避免过度摩擦。 擦干后,她没有穿任何东西,直接赤裸着回到调教室。 房间里爱液的痕迹仍清晰可见:踏板上、地板上、甚至x架金属杆上都有水渍。 苏婉宁跪下来,拿起清洁抹布和桶,开始一点点擦拭。 她跪姿标准,臀部坐在脚跟上,巨乳因跪姿而微微前垂,乳头仍肿胀挺立,随着擦拭动作轻轻晃动。 先擦x架踏板,再擦地板,一寸寸跪爬过去,抹布擦过每一处被她自己喷溅的痕迹。 擦到x架金属杆时,她抬头,乳房不小心蹭到冰凉的杆子,乳头一触即颤,她轻吸一口气,却没有停下。 整个清理过程,她都安静而认真。 调教室渐渐恢复干净,只剩淡淡的爱液腥甜味和皮革香。 清理完毕,她跪直身体,双手迭放在膝上,巨乳因跪姿而挺出,乳头在灯光下仍红肿发亮。 巨乳开发 吃过晚饭,梁文光和苏婉宁一起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苏婉宁全裸跪坐在他身侧,黑色过膝丝袜紧裹小腿,丝质在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5.5cm细跟高跟鞋让她的脚尖微微绷紧。皮肤上残留着下午媚药润滑液的淡淡药香,混着沐浴后的清新,空气中隐约有她体味的甜腥。 梁文光一手拿着遥控器随意换台,另一只手从开始就覆上她的左乳。掌心滚烫,贴上乳肉时带来明显的温度差,乳房柔软地陷进指间,油腻的残留润滑让皮肤滑腻异常。 他先用掌心缓慢画圈揉动,乳肉在指下像水波般荡开,乳晕被指腹反复摩擦,很快颜色加深,乳头硬挺起来,挺立时带着细微的刺痒感。 苏婉宁的呼吸渐渐乱了,胸口起伏间能感觉到乳房重量拉扯的沉重感,乳头被拇指轻轻一弹时,像电流从胸口直窜下腹,阴道壁无意识地收缩,蜜液缓缓溢出,带着温热的湿滑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凉凉地贴上丝袜边缘。 他换到右乳,力道稍重,五指张开抓握整只乳房,指缝深深陷入乳肉,挤压时发出轻微的“滋滋”湿响。乳肉被揉得变形又弹回,晃荡时空气摩擦乳头带来阵阵酥麻。 整个看电视的过程,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巨乳。 时而双手同时托起两只乳房,用力挤压到一起,乳沟深得几乎吞没手指,油液在沟里汇成湿滑小溪;时而松开,让乳房重重落下,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钝的“啪”声,晃荡的惯性让乳头划出凌乱弧线,刺痒感持续不断。 时而指尖专注乳头,拇指和食指夹住快速捻动,乳头被拉长到极限又弹回,带着油液甩出细丝,肿胀得发烫,每一次拨弄都让胸口像被火燎。 苏婉宁跪在他身侧,身体轻颤,蜜液流得更多,沙发垫渐渐湿了一小片。空气中混着润滑油的淡淡香味、她的体香和蜜液的腥甜。 直到深夜电视关闭,他才停手。 “去睡吧。” 苏婉宁起身,巨乳晃动着,乳头红肿挺立,乳肉表面仍泛着油亮的光。 第二天早上,梁文光醒来后,让苏婉宁跪在床边。 他取出两枚小型乳头跳蛋,涂上润滑液,分别夹在她的两颗乳头上。 跳蛋开启低频震动,嗡鸣声细微却清晰,震动直达乳头内部,像无数细针在刺痒。 “今天拖地,把整个宿舍再拖一遍。跳蛋不许取下。” 苏婉宁低声应“是,主人”,赤裸着穿上高跟鞋和丝袜,开始拖地。 她跪爬姿势拖地时,巨乳下垂晃荡,跳蛋震动让乳头持续酥麻,乳肉晃动时摩擦空气,刺痒感层层迭加。每一次跪爬移动,乳房重量拉扯乳头,震动更强烈,下腹热流涌动,蜜液顺大腿内侧流下,湿滑感贴上丝袜。 拖完地,她已高潮数次,乳头肿胀敏感,乳晕深红,蜜液滴到地板上,带着温热的腥甜味。 下午,梁文光将她再次带到调教室,拘束到x型架上。 他取出一瓶带有媚药的润滑液,倒在掌心,涂抹在她巨乳上。 液体的凉意刚触及皮肤,随即转为灼热,媚药迅速渗入,乳房内部像被点燃,皮肤下血管扩张,乳肉发烫发胀,敏感度成倍提升,每一次心跳都让乳房轻微跳动,刺痒感直达乳头。 他双手开始揉捏。 乳肉在媚药作用下异常敏感,每一次挤压、推挤、揉转都带来剧烈的快感,像火流在胸口乱窜。乳头被捻动时,像电流直冲大脑,乳晕颜色迅速加深,乳肉泛起潮红。 苏婉宁很快连续高潮,身体在x架上痉挛,蜜液喷涌,带着热烫的湿滑溅到踏板上,空气中弥漫腥甜味。 他持续揉捏、挤压、拉扯一个多小时,直到乳房通红发烫,乳头肿胀到极限,表面泛着媚药油亮的光,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 晚上,吃过晚饭后,又是沙发上看电视。 梁文光的手从头到尾没有离开她的巨乳。 他缓慢而持续地揉捏、托起、挤压、拨弄乳头,掌心温度滚烫,乳肉被揉得发烫,乳头被捻得刺痛酥麻,乳晕深红肿胀。 苏婉宁跪在他身侧,乳房被玩弄得红肿敏感,蜜液不时流出,湿滑感贴上丝袜。 直到他停手,让她去睡。 2053年9月20日,早晨,吃过早餐后。 梁文光将苏婉宁带到调教室,命令她站上x型架,背对架子。 她顺从地站好,双脚踩在踏板上,高跟鞋已脱下,赤脚冰凉。 梁文光上前,先扣紧她的脚踝扣环,再扣手腕,让她四肢张开成x形。 然后腰带和胸带固定,胸带压在巨乳下方,让乳房完全挺出。 最后,他取出一条黑色的宽眼罩,蒙住她的眼睛,系紧在脑后。 世界陷入彻底黑暗。 苏婉宁的呼吸微微急促,那对j杯巨乳因手臂上举而饱满挺立,乳晕淡粉,乳头已因凉意微微挺起。 梁文光取出两枚小型乳头跳蛋,涂上润滑液。 他先捏住左乳头,让它完全硬挺,然后将跳蛋夹上去,夹子前端软胶包裹,却紧得让她感到明显的拉扯。 右乳头同样。 他打开遥控器,先调到中频震动。 嗡鸣声细微却清晰,震动直达乳头内部,像无数细针同时刺痒,又带着酥麻的电流感。 苏婉宁的身体立刻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乳房轻晃,跳蛋随之颤动,铃铛般的轻响在房间回荡。 梁文光试了几个档位,最后定在高频间歇模式:五秒强震,五秒低频,循环。 每一次强震到来,乳头像被电击,乳房内部快感炸开,直冲胸口。 他把遥控器放在显眼处,俯身在她耳边低声: “我去上课了。你就这样待着,好好感受。” 然后,他离开调教室,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反锁。 房间陷入安静,只剩空调低鸣和跳蛋的嗡嗡声。 苏婉宁在黑暗中完全孤立。 跳蛋开始折磨。 第一波强震时,乳头猛地刺痒,快感像火流从胸口窜到下腹,她的身体在拘束中弓起,巨乳晃动,蜜液瞬间溢出。 低频时稍缓,却像蓄力,让敏感度更高。 第二波强震来得更猛,她已高潮一次,阴道壁痉挛,蜜液顺大腿内侧淌下,滴到踏板。 时间被拉长。 黑暗里,她只能感觉到乳房的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刺痒、每一次快感堆积。 高潮一次接一次。 乳头肿胀到极限,乳晕深红,乳肉因连续颤动而泛起潮红。 蜜液滴答声在安静房间清晰可闻,地板湿了一片。 她呜咽着,身体在x架上颤抖,却无法逃脱。 独留她,被跳蛋持续折磨。 直到主人回来。 乳头自慰 2053年9月20日,中午12:15。 调教室的门被打开。 苏婉宁仍被固定在x型架上,眼罩蒙住视线,四肢张开成x形,赤裸的身体布满细汗,皮肤泛着潮红。那对j杯巨乳因长时间震动而红肿发烫,乳晕深红,乳头被跳蛋夹得肿胀发紫,跳蛋仍在高频间歇模式下嗡鸣,每一次强震都让乳房剧烈颤动,铃铛般的轻响在房间回荡。 她已高潮了无数次,地板上湿了一大片,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成细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味。 梁文光走进来,先关掉遥控器。 跳蛋震动停止,苏婉宁的身体猛地一松,长长喘息一声,巨乳晃荡了几下才停。 他上前,摘下她的眼罩。 刺眼的灯光涌入,她眯起眼睛,泪水生理性滑落。 视线逐渐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主人近在咫尺的脸。 梁文光看着她失神而迷离的眼神,伸手抚过她汗湿的脸颊,又滑到胸前,轻轻取下两枚跳蛋。 乳头被释放的瞬间带来一阵刺痛与空虚,她低低呜咽,乳房轻颤。 他没有立刻解开扣环,只是双手托起她的巨乳,掌心感受那份滚烫与肿胀,指腹轻轻按压乳晕。 苏婉宁的身体又是一颤,乳头敏感得几乎无法触碰。 梁文光低声开口: “中午回来了。表现不错。” 他终于开始解扣环,先是手腕,再脚踝,最后腰带和胸带。 苏婉宁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被他扶着从x架上下来。 她赤脚踩在湿滑的地板上,乳房沉重晃动,乳头肿胀刺痛,下体蜜液仍缓缓流出。 梁文光扶她到调教室角落的软垫上坐下。 “休息一会儿,然后去准备午饭。” 苏婉宁声音沙哑,轻声应道: “是……主人。” 她坐在软垫上,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巨乳因坐姿微微摊开,乳头红肿挺立,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颤。 中午的调教,结束了。 苏婉宁赤裸着走进厨房,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黑色过膝丝袜紧裹小腿,丝质边缘勒在大腿根,雪白肌肤与黑色对比鲜明。 她打开冰箱,取出食材:鸡蛋、蔬菜、剩米饭,开始准备午饭。 只是站直身体,那对j杯巨乳就沉重地晃动了一下,乳头仍肿胀发烫,乳晕深红,像被火燎过般敏感。 上午跳蛋的余韵久久未散。 每一次伸手拿锅铲,乳房都会因手臂动作而轻轻颤动,乳肉晃荡时,乳头摩擦空气,带来一阵刺痒的电流感,直窜胸口深处。 弯腰从下柜拿碗时,巨乳下垂得更重,乳头几乎碰到大腿,重量拉扯让乳根酸麻,快感像余波般从胸口扩散到下腹,阴道壁无意识地收缩,蜜液缓缓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凉凉地贴上丝袜。 切菜时,她双手举刀,乳房随之起伏,每一次下刀的轻微震动都让乳头刺痛酥麻,像上午跳蛋还在震动般挥之不去。 炒菜时,热气升腾,蒸得乳房表面微微出汗,乳头更敏感,油锅“滋啦”一声时,她身体本能一颤,乳肉晃荡,乳尖像被无形的手指拨弄,快感瞬间堆积,下腹热流涌动。 整个做饭过程,那股来自乳房的余韵始终缠绕不去。 乳头肿胀得发烫,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动作,都让胸口像被细电流反复撩拨,快感断断续续,却绵长不绝。 蜜液流得更多,滴到高跟鞋边缘。 梁文光吃过午饭,准备出门上课。 他从调教室道具柜取出一条高强度塑料贞操带,前挡板光滑,后带细窄,内衬软垫,锁扣已备好。 苏婉宁赤裸跪在客厅,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穿着整齐,那对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仍因上午跳蛋而红肿挺立。 梁文光蹲下身,左手分开她的双腿,右手将贞操带贴合下体。 后带先穿过臀缝,前挡板覆盖阴唇和阴蒂,位置调整得严丝合缝,软垫紧贴敏感部位,却完全封死任何触碰可能。 “咔嗒”一声锁扣合上,钥匙被他收进口袋。 苏婉宁下腹立刻传来被彻底封住的压迫感,贞操带边缘勒进大腿根,凉凉的塑料贴着皮肤,阴蒂被挡板轻轻压住,却无法得到任何摩擦。 梁文光起身,拍了拍她的头。 “下午在家整理我的衣物,衣柜、抽屉全都整理一遍。我晚上回来检查。” “是,主人。” 梁文光换好衣服,出门离开。 宿舍安静下来。 苏婉宁起身,高跟鞋嗒嗒响着,走进主卧。 她打开梁文光的衣柜,开始整理衣物。 先取出衬衫,一件件抖开,迭得平整。弯腰放进抽屉时,巨乳沉重下垂,乳头无意间擦过柜门边缘。 那一瞬间,像电流猛地窜过。 乳头肿胀敏感的顶端被凉硬的木边轻轻一蹭,快感瞬间炸开,直冲胸口和大腿深处。 苏婉宁身体一颤,手里的衬衫差点掉落。 上午跳蛋和媚药的余韵本就未完全散去,这一下触碰像点燃了导火索。 热流从乳头迅速扩散到全身,下腹深处开始发烫,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蜜液涌出,却被贞操带挡板完全封住,只能积在里面,湿滑却无法释放。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整理。 可每一次动作都避不开。 伸手拿西裤时,乳房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已足够让她轻哼。 弯腰放鞋时,乳肉下垂,乳头偶尔擦过衣物布料,快感一层层迭加。 不到十分钟,她已满脸潮红,呼吸急促。 阴蒂被贞操带压着,肿胀发热,却无法触碰;蜜液越流越多,积在挡板内侧,湿腻得让她双腿发软。 她试图夹紧双腿缓解,却只让挡板更紧地压住阴蒂,快感更强烈。 乳头挺立到极限,每一次呼吸都让乳肉轻晃,刺痒感持续不断。 苏婉宁咬住下唇,双手颤抖着继续迭衣服。 身体完全发情,却被贞操带彻底封死,无法自慰,无法释放。 只能在整理衣物的过程中,一点点承受着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与渴望。 苏婉宁整理完主卧衣柜后,回到女奴房。 房间灯光冷白,空气凉意袭人。她赤裸着躺在上铺铁床上,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仍穿着,贞操带紧锁下体,挡板压住阴蒂和阴唇,内侧早已被蜜液浸湿,黏腻得让她每动一下都感觉到那股被封死的空虚。 下午的发情余波还未散去。 下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烧,阴蒂肿胀发热,渴望被触碰,却被贞操带完全挡住。她试着夹紧双腿,想用摩擦缓解,却只让挡板更紧地压住敏感点,快感更强烈,却始终无法突破那层障碍。 她翻了个身,双手本能地伸向胸前。 掌心覆上那对j杯巨乳。 乳房仍带着上午跳蛋和下午媚药的余韵,皮肤滚烫敏感,指尖刚触到乳肉,就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电流。 她轻轻揉捏,乳肉在掌心柔软溢出,乳晕被指腹碾压时颜色瞬间加深,乳头挺立得发疼。 快感从胸口炸开,比下午更猛烈。 她加大力道,双手同时托起巨乳,用力挤压到一起,又松开,让乳房重重落下晃荡。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乳头甩动时摩擦空气,刺痒感直冲大脑。 每一次揉捏、每一次拉扯乳头,都让下腹的火烧得更旺,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涌出得更多,却全被贞操带封在里面,湿滑却无法释放。 她弓起背,双手疯狂揉捏乳房,指尖掐住乳头快速捻动、拉长、旋转。 乳房高潮再次袭来。 快感完全集中在胸口,像火流乱窜,乳肉被揉得通红发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全身痉挛。 她高潮了数次,身体在铁床上颤抖,巨乳晃荡得几乎失控,蜜液在贞操带内积成小洼,却无法流出。 欲火焚身,却只能靠乳房勉强缓解。 她喘息着,双手仍抓着乳房不放,乳头被捏得发紫。 直到体力耗尽,才瘫软在床上,乳房红肿发烫,下腹的火仍烧着。 晚上19:40。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 苏婉宁立刻从女奴房的上铺下来,赤裸着跪到玄关地垫上,双膝并拢,臀部坐在高跟鞋鞋跟上,双手迭放在膝上,背部挺直。那对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仍因下午自揉而红肿挺立,乳晕深粉,贞操带紧锁下体,内侧早已被积攒的蜜液浸湿。 门开,梁文光提着书包走进来。 苏婉宁低头,声音轻柔而恭敬: “主人,欢迎回家。” 梁文光关上门,目光落在她跪姿完美的身子上,尤其是那对红肿的巨乳和贞操带。 他走上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今天怎么样?” 苏婉宁脸颊潮红,眼神带着下午发情未散的迷离,轻声答: “奴婢……一直想着主人……身体很热……” 梁文光笑了笑,手掌顺势滑到她的胸前,轻轻捏住一颗肿胀乳头。 苏婉宁身体立刻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 他蹲下身,取出钥匙,“咔嗒”解开贞操带。 挡板离开时,一股积攒的蜜液瞬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带着温热的湿滑和浓烈的腥甜味。 梁文光指尖触到她湿透的外阴,轻轻一按阴蒂。 苏婉宁全身痉挛,下腹猛地抽紧,高潮余波未散的敏感让她几乎立刻又一次失控,蜜液喷涌而出。 他没有停下,指尖继续揉按阴蒂和阴唇,动作不快,却精准地刺激最敏感的地方。 苏婉宁跪姿颤抖,巨乳晃动,乳头挺立到极限,呜咽声越来越急。 梁文光看着她完全发情的反应,低声开口: “看来下午憋得很辛苦。” 初次乳交 梁文光吃过晚饭后,坐到客厅沙发中央,睡袍敞开,双腿分开。 他低头看向跪在面前的苏婉宁,声音平静: “过来,用胸侍奉我。” 苏婉宁脸颊微红,却立刻顺从地爬近,跪直身体,双手托起那对j杯巨乳。 乳房仍带着白天调教的红肿,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刺痒。 她先将鸡巴夹在乳沟中央,双手从两侧用力挤压乳肉,把鸡巴完全包裹在柔软湿热的乳沟里。乳肉溢出指缝,油腻的触感让鸡巴滑腻地嵌在里面。 梁文光低哼一声,感受那份沉重而柔软的包裹。 苏婉宁开始动作。 她双手托住乳房底部,向上推挤,让鸡巴从乳沟下端滑到顶端,龟头冒出时带着乳肉的温度和湿滑。然后向下压,让鸡巴重新埋入深处。 每一次上下侍奉,乳房都被挤压变形,乳肉晃荡,乳头因相互摩擦而刺痛酥麻。 敏感的乳房在侍奉中不断被刺激。 才做了十几下,苏婉宁的呼吸就乱了。 乳头被乳肉反复碾压,乳晕颜色加深,快感从胸口直冲下腹。她的双手动作越来越急,乳沟更紧地夹住鸡巴,却也让自己乳房的敏感点被摩擦得更狠。 乳交的节奏加快,鸡巴在乳沟里进出得更顺滑,带着湿腻的水声。 苏婉宁的身体开始颤抖。 快感完全集中在胸口,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挤压都像电流炸开。 她咬住下唇,呜咽声从喉咙溢出,却没有停下侍奉。 终于,在一次用力向下压、鸡巴完全埋入乳沟的瞬间。 高潮毫无预兆地袭来。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乳房剧烈痉挛,乳肉疯狂晃动,乳头刺痒到极致。 阴道壁无鸡巴填满却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地板上。 她跪姿颤抖,双手仍死死挤压乳房,把鸡巴夹得更紧,却因为高潮而动作乱了节奏。 梁文光低喘一声,感受她高潮时乳沟的痉挛绞紧。 苏婉宁在高潮余韵中喘息,脸颊潮红,眼神迷离。 她用敏感的乳房侍奉,却先自己高潮了。 梁文光从沙发上起身,拉起苏婉宁的手。 “去浴室。” 苏婉宁顺从地跟在他身后,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响,丝袜大腿根部因下午的发情而残留湿痕。 浴室热水打开,雾气很快升腾。 梁文光先让她站到花洒下,温水从头顶淋下,冲过她的长发、肩颈、巨乳。水珠顺着乳沟滑落,带走乳房上残留的油液和汗渍。 他挤出沐浴液在掌心,双手覆上她的巨乳,缓慢清洗。 掌心推挤乳肉时,乳房滑腻地变形,乳头被指腹反复擦过,敏感得让她轻颤。水流冲过乳头时,刺痒感更强。 清洗下体时,他解开贞操带残留的压痕,指尖轻柔擦拭外阴和阴唇,蜜液残迹被热水带走。 苏婉宁呼吸急促,乳房在清洗中又开始发烫。 清洗完毕,他用浴巾轻轻擦干她的身体,尤其是乳房和下体。 然后,他坐在浴室的长凳上,双腿分开。 “继续,用胸。” 苏婉宁跪在他面前,双手托起湿润的巨乳,将鸡巴夹入乳沟。 乳房刚被热水清洗过,皮肤滚烫湿滑,乳肉包裹鸡巴时带来更腻的触感。 她开始上下侍奉,双手挤压乳房,让鸡巴在乳沟里进出。 敏感的乳房在侍奉中被反复摩擦,乳头相互碾压,乳晕被乳肉挤得发烫。 快感迅速堆积。 她动作一乱,乳沟绞紧鸡巴,身体颤抖,蜜液再次涌出。 她继续侍奉,乳交节奏更快,乳肉晃荡得更剧烈,乳头刺痛酥麻。 她连续高潮,乳房被自己侍奉得完全失控,乳肉红肿发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挤压都让她痉挛。 梁文光终于低喘,鸡巴在乳沟里胀大。 他抽出,龟头对准她的脸。 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股射到她脸上,从额头到鼻梁、嘴唇、脸颊,浓稠地挂在皮肤上,顺着下巴滴落,有的落在她的巨乳上。 苏婉宁跪在那里,高潮余韵中喘息,脸上满是主人的精液,乳房湿亮红肿。 她没有擦拭,只是低声开口: “谢谢主人……” 林雪瑶 2053年9月21日,早晨。 梁文光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短款女仆装递给苏婉宁。 “今天陪我去图书馆,穿这个。” 苏婉宁接过衣服,低头应道:“是,主人。” 女仆装设计极短,上围勉强包住巨乳,下摆只到大腿根,搭配白色蕾丝围裙、头饰和黑色过膝丝袜、5.5cm细跟高跟鞋。她穿上后,j杯巨乳把上衣撑得几乎要裂开,乳沟深不见底,下摆一弯腰就露出臀部曲线,淫纹隐约可见。 梁文光看着她,满意地点头。 两人出门。 华京大学校园周末人多,苏婉宁跟在梁文光半步之后,高跟鞋嗒嗒响着。 她的超高颜值和夸张身材立刻吸引了大量目光。 路过的男生几乎全部回头,女生也忍不住多看几眼。 有人小声议论:“那是哪个系的?身材太夸张了吧……” 有人直接拿出手机偷拍。 苏婉宁脸颊微红,却保持培训中学到的姿态:背部挺直,双手迭放小腹前,巨乳自然前挺,步伐优雅。 梁文光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她一眼,嘴角带着得意的笑。 上午在图书馆自习室学习完,11:30左右回宿舍途中。 在教学楼拐角,他们迎面遇到了林雪瑶。 林雪瑶穿着简洁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身材高挑纤细,f杯胸部在衬衫下轮廓明显,冷艳的脸上一如既往地疏离。 梁文光眼睛一亮,热情地打招呼: “林教授,好巧啊!” 林雪瑶抬头看到他,目光微微一顿,又扫过他身后的苏婉宁,表情没有变化。 她只是冷冷地点了一下头,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热脸贴冷屁股。 梁文光站在原地,笑容僵了僵,眼神沉下来。 “呵。” 他转身,拉着苏婉宁的手腕加快脚步回宿舍。 一进门,还没等苏婉宁开始脱衣服,梁文光直接把她按在玄关墙上。 睡袍随意扯开,鸡巴已经硬挺。 他抬起她一条腿,高跟鞋鞋跟悬空,鸡巴对准湿透的下体,猛地一顶到底。 苏婉宁背靠墙壁,巨乳被挤压在两人之间,乳肉变形溢出。 “啊——主人……” 她刚开口,就被猛烈的抽插堵住声音。 梁文光动作又快又重,每一次顶入都直撞子宫口,带着明显的不爽发泄。 女仆装短裙被撩到腰间,丝袜大腿根被他的手掌勒出红痕。 苏婉宁双手抱住他的脖子,高跟鞋单腿站立,巨乳在撞击中疯狂晃动,乳头摩擦他的胸膛。 不到两分钟,她已高潮一次,蜜液喷涌,顺着交合处淌到地板。 梁文光没有停,继续猛烈抽插。 玄关的镜子里,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他表情带着冷意,她女仆装凌乱,巨乳晃荡,脸上满是失神的快感。 刚到家,就开始了。 不爽的情绪,全发泄在她身上。 梁文光内射后,鸡巴在苏婉宁体内又停留了几秒,才缓缓拔出。 一股浓稠的精液混着蜜液立刻从她红肿的阴唇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玄关地板上。 苏婉宁双腿彻底发软,整个人软瘫在地。 她仰面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女仆装凌乱地撩到腰间,巨乳摊开在胸口剧烈起伏,乳头红肿挺立,乳晕深粉。丝袜大腿根湿了一大片,高跟鞋鞋跟歪向一边。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颤,完全无力动弹。 梁文光整理好睡袍,蹲下身,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把散乱的长发拨到耳后。 过了几分钟,苏婉宁的呼吸才渐渐平稳。 她撑着地板坐起,女仆装下摆滑落,却遮不住什么。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痕迹的身体,又抬头看向梁文光,声音沙哑却轻柔: “主人……您……是不是喜欢那个林教授?” 梁文光靠在墙边,看着她,笑了笑。 “只是不爽她的态度而已。冷着脸,头也不回,像我欠她似的。” 他顿了顿,目光沉下来,带着明显的占有欲。 “不过……那种高冷女人,确实挺有征服感的。越是拒人千里,越想把她压在身下,看她崩溃求饶的样子。” 苏婉宁听着,轻轻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梁文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自己。 “怎么,吃醋了?” 苏婉宁摇头,声音更轻: “奴婢没有资格吃醋……奴婢只想好好侍奉主人。” 梁文光低笑一声,放开她。 “乖。” 他起身,走向客厅。 吃过午饭后,梁文光靠在沙发上,平板随意搁在膝盖上,刷着论坛消磨时间。 苏婉宁跪在一旁,安静侍奉,巨乳偶尔因呼吸轻颤。 手机忽然震动,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跳了出来。 没有署名,只有短短一行字: “林雪瑶,候补女奴编号86-20251103-028492。 建议你抓紧申请,机会不多。“ 梁文光盯着屏幕,指尖停在半空。 陌生人怎么知道林雪瑶的编号? 又为什么特意发给他? 他眉头微皱,心底升起一丝异样的兴奋,又夹杂着警惕。 那女人昨天冷脸走开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他沉默了几秒,打开女奴选配官网,登录账户。 手指在键盘上停顿片刻,最终还是输入了那个编号。 填写《现实候补女奴申请表》。 理由栏,他只敲了四个字:“个人偏好”。 点击提交。 页面跳出“申请已提交,请等待审核”。 梁文光关掉手机,靠回沙发,目光落在跪着的苏婉宁身上。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巨乳。 苏婉宁顺从地前倾,任他玩弄。 2053年9月22日,早晨。 梁文光刚醒,手机推送铃声响起。 官网通知: 【现实候补女奴申请信息正确】 “申请人:梁文光 目标候补女奴: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028492) 信息核对无误,已进入审核期。 审核预计5个工作日,请耐心等待结果。“ 他盯着通知,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陌生短信的来源未知, 林雪瑶的态度冰冷, 审核结果尚未可知。 但猎物,已经进入了他的视线。 征服欲,像火苗一样,在胸口悄然燃起。 华京大学金融学院a-302阶梯教室。 教室里座无虚席,空气闷热而甜腻,女生们身上各种淡香水混在一起——果香的清甜、花香的冷冽、香草奶香的腻人,层层迭迭,像一层看不见的雾。笔记本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混着女生们偶尔低声交谈的轻笑,声音软软的,带着洗发水残留的薄荷或柑橘余香。 阳光从高侧窗斜斜洒进来,落在黑板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粉笔灰细小颗粒在光柱里缓缓浮动,像金色的尘埃。 林雪瑶站在讲台上,声音清冷而平稳,正讲解black-scholes模型的推导过程。 她今天穿着一套深灰色职业西装套裙。 高领白衬衫扣到最顶一颗,雪白布料贴着锁骨,隐约透出冷白皮肤的细腻光泽,领口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压痕。外搭的西装外套剪裁利落,肩线笔直,f杯乳房被完美勾勒,挺翘圆润,呼吸时布料极轻地起伏,能听见极细的“沙”声,那是衬衫纤维摩擦皮肤的动静。 铅笔裙紧裹臀部,裙摆刚好盖过膝盖两厘米,黑丝袜薄如蝉翼,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丝袜表面泛着幽暗的哑光,在阳光下反射出细微的银丝。脚上一双5cm黑色细跟低跟鞋,鞋面光滑,鞋跟踩在木质讲台时偶尔发出极轻的“嗒”声,清脆而短暂,像冰珠落玉盘。 黑长发高盘成严谨的低发髻,发丝一丝不乱,露出的后颈冷白得几乎透明,能看见极淡的青色血管在皮肤下隐现。耳垂干净,没有任何饰品,阳光照上去,像一层薄薄的瓷。 她拿着激光笔,指尖修长,指甲剪得极短不涂色,红点在投影屏幕上精准移动,指节偶尔轻敲讲义,发出干涩的“嗒嗒”声。 “……模型假设无风险利率为常数,标的资产无红利支付……” 声音不高,却带着天然的压迫感,尾音清冷,像冬夜的霜。教室里异常安静,只有女生们低头记笔记的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时纸张摩擦的轻响。 梁文光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表面低头看着教材,手里转着笔,笔帽在指间发出极轻的“咔哒”声。 实际上,他的目光从上课铃响开始,就几乎没离开过林雪瑶。 他仔细地欣赏着每一个细节。 冷白的肤色在阳光下几乎发光,能看见她说话时薄唇轻抿,唇峰锋利,唇色淡得像初雪。凤眼微眯时,眼尾上挑的弧度带着天生的疏离与审视,眼睫浓密却不卷,投下一小片阴影在眼下。 高盘发髻露出的后颈线条流畅,皮肤细腻得能看见极细的绒毛在光下泛金。铅笔裙下,黑丝包裹的大腿曲线笔直而紧致,她偶尔转身写板书时,裙摆轻晃,黑丝摩擦发出极轻的“沙”声,像是丝绸划过冰面。 西装外套下,f杯乳房挺翘的轮廓被衬衫完美勾勒,布料贴肤,能隐约看见呼吸时极轻的起伏,衬衫最顶端的纽扣绷得微微紧,却绝不夸张。 她每走一步,细跟鞋跟落地清脆,“嗒、嗒”,黑丝大腿内侧摩擦的细微声响只有近距离才能听见,像最隐秘的邀请。 锁定通知 2053年9月24日,华京大学金融学院大楼,下午茶时间。 林雪瑶从办公室出来,抱着一摞刚改完的论文,准备去茶水间倒杯咖啡。 走廊里,几个研究生正围在一起聊天。其中一个男生看见她,立刻停下话头,笑着打招呼: “林老师好!” 另外两个女生也赶紧跟着问好,声音带着明显的拘谨和崇拜。 林雪瑶脚步没停,只是微微颔首,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像掠过空气。 “下午好。” 声音清冷,尾音不带任何温度。 她继续往前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均匀而干脆的“嗒嗒”声。 那几个学生愣了愣,男生小声嘀咕:“林老师还是老样子……” 茶水间里已经有人,一个大四男生正笨拙地操作咖啡机,咖啡粉撒了一点在台面上。 看见林雪瑶进来,他立刻站直,紧张地打招呼: “林、林老师……” 林雪瑶淡淡“嗯”了一声,把论文放到一旁空桌,走到咖啡机前。 男生想帮忙,却手忙脚乱地把勺子碰掉,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林雪瑶瞥了一眼地上的勺子,又看了一眼台面上的咖啡粉,眉头极轻地皱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自己拿了张纸巾,先擦干净台面,再熟练地操作咖啡机,动作利落精准,像在做一场实验。 男生尴尬地站在旁边,想开口道歉,却被她冷淡的目光扫了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咖啡煮好,她端起杯子,转身离开。 整个过程,她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办公室,她把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靠在椅背上,她端着咖啡浅啜一口,目光落在窗外。 没人知道,她心里其实闪过一丝极淡的疲惫。 但那丝疲惫很快被她压下。 她习惯了高傲,也习惯了孤独。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示弱,从来不是选项。 她放下杯子,重新打开论文,继续批改。 走廊里,刚才的几个学生还在小声议论: “林老师真的好冷啊……” “是啊,但就是这种冷,好有气场。” 没人敢再靠近她的办公室。 林雪瑶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薄唇紧抿。 晚上林雪瑶推开教师宿舍的门,反手关上。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而安静。 她先弯腰脱下黑色矮跟鞋,鞋跟落地发出两声轻响,赤脚踩在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 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脚微微放松,她活动了一下脚踝,丝袜表面在灯光下泛着极细的哑光。 走到客厅沙发前,她脱下深灰色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高领白衬衫的领口终于松了些,锁骨处浅浅的压痕渐渐淡去。 她坐下,长腿交迭,黑丝大腿内侧轻微摩擦,发出极轻的“沙”声。 靠在沙发背上,她闭眼深呼吸几次,试图让一天的紧绷散去。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了一下。 她睁开眼,拿起手机,解锁。 屏幕亮起,一条官方推送通知弹了出来。 标题赫然写着: 《候补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 发件人:全球女奴管理署 内容只有简短几行: “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028492): 您的候补女奴身份已锁定。 请于通知发出次日内(即2053年9月25日24:00前)前往居住地所在女奴管理局报道。 逾期视为拒不执行,将启动强制程序。“ 落款时间:2053年9月24日21:28 林雪瑶盯着屏幕,指尖停在半空。 她的凤眼微微眯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没有明显变化,却比平时更冷。 她没有立刻回复,也没有慌乱。 只是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重新靠回沙发。 黑色丝袜的双腿交迭得更紧,双手迭放在膝上,指节却微微泛白。 宿舍安静得只剩空调低鸣。 她看着天花板,眼神深而冷。 高傲的盔甲,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一道裂缝。 但她仍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 林雪瑶仍坐在教师宿舍沙发上,手机反扣在茶几上,屏幕黑着。 座机铃声骤然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空气。 她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校长办公室。 指尖在扶手上轻敲一下,才拿起听筒。 “喂。” 电话那头是金融学院院长李教授,五十多岁,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官方的圆滑,却比平时低了几分,像是刻意压着情绪。 “雪瑶……我是老李。这么晚打扰你,是有件事必须跟你说。” 林雪瑶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听着。 院长顿了顿,叹了口气,声音里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惋惜、怜悯,还有一丝长辈式的无奈。 “管理局的正式通知,学校已经收到了。你的公民身份……过几天就会注销。注销后,按规定,学校就不能继续以你现在的身份聘用你了。” 林雪瑶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手机上,声音冷淡如冰: “我知道。” 院长沉默了两秒,语气放缓,像在劝一个倔强的晚辈: “雪瑶啊,你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这几年学校对你也很器重。可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跟同事、学生、领导,都隔着一层冰。以后……咳,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年轻人,还是要学会低头,学会圆滑一点啊。” 林雪瑶薄唇抿得更紧,指节在听筒上微微泛白。 她没有辩解,也没有解释。 只是声音更冷: “谢谢李院长关心。” 院长又叹了口气,声音里多了几分真诚的遗憾: “如果你以后……那位主人要是肯放你回来教书,学校随时欢迎。你的课学生们都喜欢,位置会给你留着。雪瑶,别把自己逼得太绝,好吗?” 林雪瑶沉默良久,才淡淡开口: “我记住了。” 她挂断电话,听筒放回座机时,动作极轻,却带着一丝几乎察觉不到的颤抖。 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她靠回沙发,黑丝双腿交迭得更紧,双手迭放在膝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院长的话,像一根细针,刺进了她一直死守的盔甲缝隙。 惋惜、怜悯、劝诫……那些她最厌恶的情绪,全扑面而来。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高傲,是她最后的防线。 可此刻,那道防线,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裂痕。 她没有哭,也没有崩溃。 只是坐在黑暗里,冷得像一尊冰雕。 却没人知道,冰面之下,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孤独和恐惧,正在悄然涌动。 与此同时 梁文光躺在主卧大床上,苏婉宁赤裸跪坐在他身侧,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仍穿着,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红肿挺立。 手机震动,一条官网推送跳出。 他点开通知。 【现实候补女奴申请审核通过】 “申请人:梁文光 目标候补女奴: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028492) 审核结果:通过 接收安排预计:9月28日“ 梁文光盯着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抹极深的笑。 成了。 林雪瑶,那个高冷到骨子里的女人,明天就得去报道。 梁文光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审核通过的通知,呼吸在那一瞬明显重了一拍。 心跳加速得像擂鼓,血液轰轰地冲向太阳穴。 林雪瑶。 那个在讲台上永远冷着脸、凤眼带着审视、声音像冰渣子一样的女人。 明天就要去报道了。 再过几天,她就会被剥光衣服,像苏婉宁一样被拘束、蒙眼、塞口,送进他的宿舍。 他想象着她被x架固定时的样子:干练短发散乱,f杯胸部被衬衫勒出的曲线彻底暴露,黑丝被撕开或褪到膝弯,高冷的脸在黑暗里终于出现裂痕。 想象她第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时,那双凤眼从冰冷到崩溃的过程。 想象她理性防线一点点瓦解,最后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出“主人”两个字。 光是脑补这些画面,下身就硬得发疼。 他喉结滚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近乎狞然。 那种征服欲像火一样在胸口烧起来,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理智。 不是简单的占有。 是把一个永远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女人,彻底拽下来,踩在脚下,让她只为自己一人敞开的快感。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身看向床边的苏婉宁。 今晚,得好好发泄一下这股兴奋。 他放下手机,转身看向苏婉宁。 苏婉宁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轻声问: “主人?” 梁文光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床上,按在身下。 睡袍随意扯开,鸡巴已硬挺。 他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对准湿透的入口,猛地一顶到底。 苏婉宁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巨乳剧烈晃动。 梁文光动作又快又重,每一次撞击都直达子宫口,带着明显的兴奋与发泄。 整个晚上,他没有停下。 一次又一次,将她翻来覆去地占有。 苏婉宁在床上被操得连续高潮,蜜液喷涌,乳房被揉得红肿发烫,乳头被掐得发紫。 从正常位到后入,再到让她骑在上面,m腿抱起,侧躺插入…… 每一种姿势,他都用极深的力道,鸡巴一次次内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苏婉宁的声音从开始的喘息到后来的呜咽,最后只剩断续的低吟。 她完全失神,身体瘫软在床上,蜜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床单上。 梁文光抱着她,一夜未停。 直到天色微亮,他才最后一次内射,抱着她沉沉睡去。 苏婉宁蜷在他怀里,巨乳贴着他胸口,乳头仍肿胀刺痒,下腹被精液填满的滚烫感久久不散。 一整晚。 因为那条通知。 因为林雪瑶,很快就是他的了。 这一晚,他格外猛。 林的报道 2053年9月25日,早晨7:00。 林雪瑶从床上坐起,宿舍里安静得只剩空调低鸣。 她昨晚几乎没睡。 通知书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却没有让她崩溃,只是让她更冷,更静。 她起身,赤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 热水冲过短发、脖颈、锁骨,顺着f杯胸部的曲线滑下。黑丝昨晚已脱,皮肤在热气中泛起淡淡潮红。 她用沐浴液仔细清洗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克制,像在完成一项实验。 清洗下体时,指尖触到阴唇,动作停顿了一瞬。 她知道,今天之后,这具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但她没有多想,只是冲洗干净,关掉水。 擦干身体后,她回到卧室,打开衣柜。 最后一次,以自由女性的身份挑选衣服。 她选了一套最简单的:白色高领衬衫、黑色铅笔裙、黑色丝袜、3cm矮跟鞋。 没有多余饰品,没有香水。 衬衫扣到最顶一颗,裙摆盖过膝盖,丝袜薄而匀称,鞋跟落地清脆。 她对着镜子整理发髻,一丝不乱。 镜中的女人,冷艳、干练、疏离,一如既往。 她拿起一个小手提包,只放了公民身份证、手机。 没有带多余物品——规章上写了,建议穿着简单衣物,不携带贵重饰品。 她最后看了一眼宿舍:书架上的专业书、桌上的论文、窗台那盆她亲自养的绿植。 一切,都要留在这里。 8:30,她关掉灯,锁上门。 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清脆的“嗒嗒”声,一步一步,稳而冷。 她没有回头。 电梯下到一楼,走出教师宿舍大楼。 晨风吹过,丝袜大腿根微微凉意。 她叫了一辆公共交通车,直达女奴管理局。 车上人不多,她坐在靠窗位置,目光平视前方。 没人知道,这个穿着严谨、气场冰冷的女人,今天要去报道,成为正式女奴。 她自己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主人,是谁。 但她已做好准备。 以她一贯的高傲姿态。 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上午9:15,林雪瑶推开华京市海淀区女奴管理局的大门。 大厅宽敞冷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无影灯,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淡淡的金属味。 她穿着昨日那套最简单的衣服:白色高领衬衫扣到最顶,黑色铅笔裙,黑丝,3cm矮跟鞋。短发盘得一丝不乱,手里只提着一个极小的手提包。 前台三个窗口,只有最左侧有工作人员,一位三十多岁的自由女性,深灰制服,胸牌工号a12。 林雪瑶径直走过去,将打印的《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身份证和手机整齐放在玻璃台面上。 “早上好,我是来报道的。”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平稳,没有一丝颤抖。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脸和胸前短暂停留,又很快移回屏幕。 “姓名。” “林雪瑶。” 工作人员输入姓名,屏幕跳出档案。 “出生2025年11月3日,候补女奴编号86-20251103-028492,确认无误。” 她拿起扫描仪,先扫身份证,再扫通知书二维码,然后让林雪瑶对着摄像头进行人脸识别。 “数据一致。” 工作人员在系统里点了确认,动作干脆。 “公民身份证明已收回,即刻注销。” 她伸手收走身份证,放进抽屉。 林雪瑶看着自己的身份证消失在抽屉里,眼神没有波动。 工作人员从侧边抽屉取出一张白色临时电子卡,卡上印着她的候补编号和二维码。 “这是你的内部通行卡,接下来所有区域都需要刷卡进入。” 她指了指旁边已等候的一名女性工作人员。 “请跟这位工作人员去准备区。” 林雪瑶接过临时卡,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声音礼貌,却疏离。 她转身,跟随工作人员走向大厅侧门。 矮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而稳定的“嗒嗒”声,步伐没有一丝迟疑。 林雪瑶跟着工作人员刷卡穿过侧门,走廊灯光转为柔和,地面仍是光滑环氧树脂,鞋跟敲击声清脆回荡。 她们停在一扇标着“准备区-07”的金属门前。 工作人员刷工卡,门“咔”地打开。 房间约十平米,四壁浅灰,恒温24c,空气干燥无味。正中央一张金属桌,桌上已打开一个银色密封箱,箱盖朝向门口。角落监控红灯常亮。 工作人员走进房间,站到桌旁墙边,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平静落在林雪瑶身上。 “这里是你的独立准备室。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将所有随身物品,包括衣物、鞋袜、内衣、饰品、通讯终端,全部放入这个箱子里。脱除顺序不限,但必须全部脱至全裸状态。我会在这里全程监督,确保程序规范。完成后,把箱子推到门边地面标记线处,我会立即进行下一步检查。整个过程有录像,仅用于程序存档。” 她语气公式化,没有起伏。 “请开始。” 林雪瑶站在门口几秒,目光扫过房间,没有表情变化。 她先把手提包放在桌上,取出手机、钥匙、钱包,一并放入箱子。 然后解开矮跟鞋的扣带,左脚抬起脱下,右脚同样,鞋子整齐并排放在箱旁,再拿起放入箱内。 黑色丝袜从大腿根缓缓褪下,先左腿,后右腿,丝质摩擦皮肤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她将丝袜卷好,放入箱子。 铅笔裙拉链在侧腰,她拉开,拉链声细微却清晰。裙子顺着臀线滑落,她弯腰拾起,折好放入箱子。 白色高领衬衫扣子从下往上解开,一颗一颗,动作不快,却没有停顿。衬衫敞开,露出光洁的胸口和黑色内衣。 她脱下衬衫,迭好放入箱子。 内衣是简洁的黑色无钢圈款,她先解开背扣,肩带滑落,f杯胸部完全释放,乳房挺翘圆润,乳晕浅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她将内衣和内裤一起放入箱子。 现在,她全身赤裸。 皮肤冷白细腻,短发仍盘得一丝不乱,锁骨线条清晰,乳房在灯光下泛着均匀的光泽,腰肢细直,臀部紧致,大腿修长。 她把箱盖合上,推到门边黄色标记线处。 工作人员上前一步。 “箱子已收到,我现在检查物品是否齐全。请保持站立姿势,双手自然垂放,不要遮挡。” 林雪瑶双手垂在身侧,背部挺直,目光平视前方。 工作人员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蹲下打开银色密封箱盖子,开始逐一检查里面的物品。 她先拿起手机,确认已关机,然后展开衬衫、铅笔裙、内衣、内裤、丝袜,一件一件检查衣缝、口袋、鞋底,确保没有夹带任何物品。动作熟练而彻底,没有多余言语。 检查完后,她合上箱盖,在平板上记录“随身物品清点完毕,无异常”。 站起身,目光平静转向仍赤裸站立的林雪瑶。 “物品检查完毕,接下来进行身体检查。请保持双手自然垂放,不要遮挡或移动。我会使用非接触工具和必要的手动检查,确认你没有在身上藏匿任何物品。” 林雪瑶轻轻点头,声音冷淡: “好的。” 工作人员拿起一支细长医用手电筒,走近一步。 “先检查口腔,张嘴,舌头向上抬。” 林雪瑶张开嘴,舌头抬起。灯光照入,工作人员仔细查看口腔内侧、舌下、牙缝、上颚,没有触碰,只用光束扫过。 “转头,松开发髻。” 林雪瑶伸手解开发髻,短发自然垂落,露出后颈和耳后。工作人员用手电筒照射头皮,分开几缕头发检查发根,又查看耳廓内侧。 接着是腋下和手臂:让她举起双臂,转动手腕,灯光扫过腋窝、手指缝、指甲下方。 “双手放背后。” 林雪瑶照做,工作人员绕到身后,检查背部、腰窝、臀缝上方。 然后回到正面。 “双腿分开到肩宽。” 林雪瑶微微分开双腿,脚尖朝外。f杯乳房因呼吸微微起伏,乳晕浅粉,乳头在凉意中挺立。 工作人员蹲下,先用手电筒照射肚脐、小腹,又移到大腿内侧、膝窝。 “弯腰90度,双手抱头。” 林雪瑶弯下腰,乳房因重力向前垂坠,却不下垂,乳肉晃动了一下。她保持姿势,后背完全暴露。 工作人员用手电筒仔细检查臀部、臀缝、肛门周围,没有触碰,只用光线确认。 “保持姿势,用双手掰开臀部。” 林雪瑶脸颊瞬间泛起极淡的红,却没有犹豫,伸手向后,轻轻掰开臀瓣。工作人员用手电筒近距离照射肛门,确保无异物。 “直起身,转身正面,双手抬高乳房。” 林雪瑶直起身,转向正面,双手托起乳房向上抬起,露出下乳根部。工作人员用手电筒扫过乳下沟、乳晕下方。 最后一步,工作人员换了一支一次性无菌探镜(细长塑料棒,前端圆润),涂上少量润滑剂。 “双腿再分开一些,放松。” 林雪瑶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工作人员蹲下,用探镜轻轻分开阴唇,灯光照入阴道前段,确认内部无藏匿物品。动作极轻、极快,没有深入,只检查可见范围。 检查结束,工作人员站起身,摘下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在平板上记录“身体检查无异常,无藏匿物品”。 “检查完成。你现在可以通过那扇门进入检查准备区。进去后保持全裸站立等待,不要坐下。” 林雪瑶放下双手,乳房自然落下,轻晃一下。 她没有说话,只是赤裸着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单向门。 门在她身后自动关闭。 工作人员开始密封箱子。 林雪瑶赤裸着走进检查准备区。 这是一条狭长的过渡走廊,两侧是磨砂玻璃,头顶冷白灯直射下来,地面冰凉的瓷砖,没有任何座椅,只有几排黄色站立标记线。 房间里已有四五个同样全裸的女性在等待。 她们站得笔直,或低头,或平视前方,身体因凉意而微微起鸡皮疙瘩,乳房大小不一,有的挺翘,有的自然下垂,皮肤颜色从冷白到小麦都有。 空气中混着消毒水味和淡淡的体味,安静得只剩空调风声和偶尔的高跟鞋残留脚步回音。 林雪瑶走到最靠近出口的一条黄色标记线前,站好。 双脚并拢,赤脚踩在冰凉瓷砖上,凉意从脚底直窜而上。 双手自然垂在身侧,没有试图遮挡胸部或下体。 f杯乳房挺翘圆润,在冷气中乳头微微挺立,乳晕浅粉,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 短发因刚才脱衣而稍显凌乱,却仍保持着干练的轮廓。 她背部挺直,目光平视前方,眼神冷淡而疏离,像在审视这个房间,又像什么都没看进眼里。 周围几个等待的女性偶尔偷瞄她一眼。 有人低声耳语,声音压得极低,却在安静空间里隐约可闻: “那个短发的……好冷啊。” “身材真好……胸那么挺。” 林雪瑶听见了,却没有反应。 她只是站着。 赤裸,笔直,冷傲。 像一尊冰雕。 等待电子屏上的呼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小腿,再到腰肢。 乳头越来越硬,乳房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 但她没有动。 没有试图抱臂取暖,没有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只是安静地站着。 培训 2053年9月25日,上午10:20。 检查准备区的电子屏终于亮起,红字滚动: “编号86-20251103-028492,请进入检查室05号。” 林雪瑶赤裸着走向走廊尽头的05号门。 门在她靠近时自动滑开。 检查室约二十平米,灯光更亮更白,医疗设备齐全:电子秤、身高仪、三围扫描仪、dna快速取样器、高清相机支架、三维扫描仪、妇科检查椅。 两名自由女性工作人员已在室内等候。 一位约四十岁,短发戴眼镜,工号a15,主责;另一位年轻些,工号b22,辅助。 两人深灰制服,态度专业而平静。 a15朝她点头: “请进,站在黄色脚印标记处,先进行身份最终核验。” 林雪瑶走过去站好,赤脚踩在两个黄色脚印上,凉意从脚底传来。 b22拿起手持设备,对准她的眼睛进行虹膜扫描,又让她张开手指按在指纹板上,最后用棉签在她口腔内侧轻轻刮了一下,放进快速dna比对仪。 不到一分钟,屏幕跳出绿色“一致”字样。 a15点头: “身份核验完成。现在开始逐项身体检查,请配合指令。” 她们先让她站到电子秤兼身高仪上。 “双手自然垂放,眼睛平视前方。” 屏幕显示:身高170cm,体重56kg。 接着三围测量。 b22拿起软尺,从背后绕过,依次量下胸围、上胸围、腰围、臀围。 a15记录并复述: “下胸围75cm,上胸围98cm,腰围58cm,臀围92cm,罩杯f杯,确认。” 林雪瑶面无表情。 接下来健康评估。 a15让她坐上检查椅,椅背放平,双腿放在腿托上,分开固定(标准医疗姿势)。 b22戴新手套,用窥器进行生殖系统检查,确认处女膜完整、无异常;抽少量静脉血,放入仪器检测性传播疾病、激素水平、遗传筛查。 a15同时用探头在小腹按压,评估子宫及卵巢。 两人动作轻柔专业,无多余交谈。 然后影像采集。 林雪瑶被要求站到白色背景墙前。 “正面,双手举过头顶。” 快门连闪,高清正面照、全身照完成。 “侧身,双手背后。” 侧面照。 “背面,双手前伸。” 背面照。 接着局部特写:让她托起乳房,拍摄乳晕、乳头细节;分开双腿,拍摄外阴特写。 最后站进三维扫描仪圆台,360度激光扫描全身,建立完整模型。 动态视频:走三步、转身、下蹲、抬臂,确保仪态评估。 所有项目结束,a15在平板上最后确认。 “检查完毕,无健康异常,生殖系统正常,处女膜完整,遗传筛查优秀,生育潜力高,敏感度初步测试中等,所有数据已加密上传。” 她摘下手套,语气平静: “请跟随b22工作人员去内部临时宿舍休息。滞留期间保持全裸,禁止外出或通讯。” 林雪瑶从检查椅下来,双腿有些发软。 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声音依旧冷淡。 赤裸着跟着b22走向另一扇门。 身后,检查室的门自动关闭,灯光渐暗。 步骤4,完成。 2055年9月25日,上午10:45。 检查室门在身后关闭,林雪瑶赤裸着跟着b22工作人员穿过一条短走廊,刷卡进入“临时宿舍区”。 房间约四十平米,四张双层铁床整齐排开,每张床只铺着一次性白色床单和薄被。空气净化器低鸣,恒温25c,却带着一丝凉意。 墙上电视正循环播放宣传片:画面里多名女奴温柔微笑,旁白柔和重复“为人类种族延续奉献,是女奴最高荣耀”。 茶几上放着几本薄书:《女奴服从指南》《生育知识手册》《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 房间里已有两名全裸女性,一人坐在下铺低头看书,一人刚冲完澡,用毛巾擦头发。 b22将林雪瑶带到靠墙的一个空下铺前。 “这是你的临时床位,四人间,目前还有一个空位。滞留期间必须保持全裸,不允许外出、不允许私下通讯、不允许互相交换物品。每天三餐准时送来,水在饮水机。电视和书籍是必修内容,请认真学习。” 她把一张小卡片放在床单上。 “这是你的正式女奴编号:86-20251103-20530928-86-529。数据已上传中央系统.” 说完,她点点头,转身离开,门自动锁上。 林雪瑶站在床边几秒,才慢慢坐到下铺。 铁床冰凉,她盘腿坐下,f杯乳房自然挺在胸前,乳晕浅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电视里的宣传片继续播放,女声柔和: “服从主人,就是奉献社会……人类种族延续,是每一位女奴的神圣使命……” 坐在对面下铺的女生悄悄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对另一个说了一句什么,又很快低下头。 林雪瑶把编号卡拿在手里,看了很久。 她轻轻把卡片放在床头,然后躺下来,盯着天花板。 房间里只有电视的低声、空气净化器的嗡鸣,和偶尔翻书的声音。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不再是林雪瑶教授。 而是正式女奴86-20251103-20530928-86-529。 等待着未知的主人,未知的运输,未知的未来。 她闭上眼睛,呼吸平稳。 高傲的盔甲,还在。 只是,已出现更多裂缝。 9月26-27日,林雪瑶在临时宿舍接受为期两天的标准化基础服从培训。 第一天早晨8:30,四人(包括林雪瑶)被带到培训室,全裸跪坐跪垫。 培训师(自由女性)示范站姿、跪姿、坐姿、爬姿,林雪瑶动作精准却僵硬,背部始终挺直,眼神冷淡。 保持站姿40分钟时,她小腿肌肉紧绷,却没有一丝晃动。 指令响应环节:“抬头”“低头”“双手背后”“双腿分开”“弯腰”“双手托胸”。 林雪瑶响应速度极快,却机械而无表情。被要求“双手托胸,抬头”时,她托起f杯乳房,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头挺立,却目光平视前方,没有羞涩,只有冷。 培训师记录“服从性高,但情绪疏离”。 第二天上午观看宣传短片:称呼主人、接受惩罚、生育义务。 点名提问时,轮到林雪瑶:“主人要求你当众跪下亲吻鞋子,你如何回应?” 她声音清冷:“我会立即跪下,说‘是的,主人’,然后亲吻主人的鞋子,并说‘谢谢主人让奴婢侍奉’。” 培训师记录“优秀”。 下午练习家务与侍奉技能:迭衣、端茶、肩颈按摩。 林雪瑶迭衣动作利落精准,按摩时手法专业却冰冷,指尖力道均匀,却没有一丝温柔。 两天培训结束,培训师总结: “林雪瑶整体表现优秀,服从性极高,但情绪疏离,建议主人注意心理开发。” 林雪瑶被带回宿舍,跪坐床边。 她仍保持冷淡的表情。 但眼神深处,那道裂缝,又深了一分。 等待运输。 送达 2053年9月28日,下午19:00。 临时宿舍的门被刷卡打开,两名深蓝制服的末端派送员走入,手上推着一辆小型工具车,上面整齐摆放着全套拘束器材。 电视自动暂停宣传片,林雪瑶从下铺起身,其他三名女性仍坐在床上。 派送员目光扫过,声音平静: “林雪瑶,编号86-20251103-20530928-86-529,你的运输安排已确认。今晚21:00准时送达。请立即起身,跟我们到运输准备区。保持全裸,无需携带任何物品。” 林雪瑶没有说话,只是起身。 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她背部挺直,f杯乳房随着动作轻晃,乳晕浅粉,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她跟随派送员走出宿舍。 走廊灯光柔和,赤脚踩地无声。 她们停在一间标着“运输准备区-03”的房间前。 房间约十五平米,四壁浅灰,中央一张可调节固定椅,一旁道具台已摆好器材,无死角摄像头红灯常亮。 派送员让她站到椅前黄色标记处。 “本地短途运输,执行标准拘束程序。请配合。” 林雪瑶站好,目光平视前方,冷淡如常。 派送员蹲下,拿起一双黑色皮革高跟鞋,鞋跟11.5cm,内里柔软。 先左脚,她抬起脚,鞋子滑入,脚掌被强行抬高至与地面约45度角;右脚同样。鞋带迅速系紧固定。 林雪瑶重心前倾,乳房随之微微晃动,小腿肌肉瞬间绷紧。 派送员取出柔软皮革手铐,宽度6cm,内衬海绵。 让她双手背到身后,手腕交叉于腰部水平,“咔”一声扣环锁死。 手臂固定后,胸部更加向前挺出,乳房轮廓更显。 直径4.5cm的红色橡胶球,表面光滑,配可调节皮带。 她张嘴,球体塞入口腔,填满却留呼吸孔,皮带绕脑后扣紧。 口水很快分泌,她喉咙轻动,却没有出声。 两枚医用级硅胶耳塞轻轻塞入双耳。 外界声音瞬间闷远,只剩心跳。 全黑皮革眼罩从后向前盖住眼睛,弹性带固定。 世界彻底黑暗。 派送员涂润滑剂于细长硅胶塞(直径0.8cm,长度7cm,末端拉环)。 让她微微分开双腿,动作轻柔迅速插入尿道,直至固定。 林雪瑶下腹一紧,身体轻颤。 高强度塑料带贴合曲线,后带穿过臀缝,前挡板覆盖,“咔嗒”锁紧。 钥匙放入密封袋。 派送员最后检查所有器材,无松动、无压痕,在平板上记录“林雪瑶拘束完成,无异常”。 林雪瑶现在完全无法视、听、言、手,只能靠高跟鞋勉强站立,身体因异物感而微微发颤,乳房沉重挺在胸前。 下午19:30。 林雪瑶已被完整拘束,站在运输准备区中央。 派送员检查完毕后,取下四条柔软皮质牵引绳,一端扣环扣在她的颈部电子项圈上。 “本地短途运输,装车步骤开始。请跟随。” 牵引绳轻轻一拉。 林雪瑶被迫迈出高跟鞋小碎步,鞋跟11.5cm让她每一步都摇晃不稳,乳房随之剧烈晃动,乳肉撞击发出闷响,乳头摩擦空气刺痒。 在完全黑暗和隔音中,她只能凭绳子的拉力和身后隐约的脚步声判断方向。 走了约三十步,停下。 车厢门打开的凉风吹来,带着夜间城市的潮湿味。 派送员一左一右扶住她的上臂,引导她踏上车厢台阶。 车厢内部空间狭小,地面软垫,恒温26c。 她被牵引到中央,背靠一根冰凉的不锈钢固定柱站好。 装车固定开始。 派送员用多条宽软带将她牢牢固定在柱子上: 第一条横过小腹,紧贴子宫上位置,勒得下腹微微收紧。 第二条压在巨乳下方,托住却不完全束缚,让f杯乳房仍能随着呼吸轻颤。 第三、四条分别固定大腿中段和膝盖上方,确保双腿无法合拢。 第五条环绕脚踝,将高跟鞋鞋跟卡入柱底凹槽,彻底锁死下肢。 颈部牵引绳缩短,扣在柱顶环上,限制低头幅度。 每一条带子收紧时,都带来一阵被彻底锁死的压迫感。 固定完成后,派送员再次检查所有器材和软带,无松动、无压痕。 “林雪瑶,站立固定完成。预计行驶45分钟,21:00准时送达主人住所。” 车厢门缓缓关闭,灯光调至最暗,只剩监控蓝光。 引擎启动,车辆平稳驶出管理局。。 林雪瑶在黑暗中站立,高跟鞋压迫脚掌,反绑双手麻木,固定带勒紧身体,乳房沉重挺在胸前,随着车辆轻微晃动微微颤动。 短途运输,开始了。 晚上21:00。 宿舍门前。 两名押送员一左一右扶持着被遮盖布完全包裹的林雪瑶,停在门边。 领头押送员按下门铃。 门很快打开。 梁文光站在玄关,目光先落在押送员身上,又扫过身后那被黑色不透光布包裹的身形——仅露出的脚踝冷白细腻,11.5cm运输高跟鞋鞋尖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梁文光先生,您好。我们是女奴管理部末端派送员,运送编号86-20251103-20530928-86-529的正式女奴,已准时抵达。请确认签收。” 押送员出示工作证和电子派送单。 梁文光嘴角微扬,侧身让开: “请进。” 押送员扶持林雪瑶迈过门槛,高跟鞋鞋跟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却闷在布下的“嗒嗒”声。 门在身后关上,反锁。 确认室内无外人后,领头押送员双手抓住遮盖布顶部,轻轻一掀。 布料滑落。 林雪瑶完整出现在梁文光面前。 她全裸站在玄关地垫上,11.5cm运输高跟鞋让双腿绷直笔挺,反绑的双手让肩膀后张,f杯乳房因此更加向前挺出,乳晕浅粉,乳头在宿舍灯光和凉意中挺立。 短发因拘束而稍显凌乱,却仍保持干练轮廓。口球塞满口腔,口水痕迹顺下巴滑到胸口。眼罩和耳塞让她处于完全黑暗与隔音中,贞操带紧锁下体。 她安静站立,身体因长时间拘束而轻微发颤,却保持着挺胸姿态,冷淡而疏离。 梁文光的目光从头到脚缓缓扫过,停在那张熟悉却此刻赤裸冷艳的脸、挺翘的乳房、黑丝残留的腿部痕迹上。 押送员递上平板和小手电: “请您检查女奴状态。皮肤无压痕,呼吸正常,所有运输记录已上传。” 梁文光接过,绕着林雪瑶走了一圈。 近距离下,他看到她皮肤冷白细腻,乳房挺翘圆润,乳晕浅粉,乳头因拘束而微微肿胀。 他伸手托起一侧乳房,掂了掂重量,乳肉柔软溢出指缝。 又捏了捏她的上臂和腰侧,确认无异常。 林雪瑶在黑暗中感觉到主人的触碰,身体本能轻颤,却没有躲闪,背部仍挺直。 检查完毕,他点头: “状态良好。” 押送员立即递上纸质《女奴运输交接单》。 梁文光扫了一眼记录——准时送达、无异常——签下名字和指纹。 “签收完成。” 押送员将林雪瑶的随身物品密封箱放在鞋柜上,行礼: “祝您使用愉快。如有问题可联系管理局。” 两人离开,门轻轻关上。 宿舍客厅内,只剩梁文光与仍处于完整运输拘束的林雪瑶。 押送员离开后,宿舍门轻轻关上,反锁声在安静的玄关回荡。 梁文光低头看着仍处于完整运输拘束的林雪瑶,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没有立刻动手解除任何拘束。 他转身走向客厅,声音低沉却带着命令: “苏婉宁,出来。” 主卧旁的女奴房门被推开。 苏婉宁赤裸着走出来,只穿着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j杯巨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乳晕淡粉,乳头挺立。 她看到玄关站着的林雪瑶,脚步微微一顿。 林雪瑶被眼罩和耳塞完全隔绝,黑暗中站得笔直,高跟鞋11.5cm让双腿绷紧,反绑双手让f杯乳房挺出,乳晕浅粉,乳头因凉意挺立。口球塞满口腔,口水痕迹顺下巴滑到胸口,贞操带紧锁下体。 苏婉宁的目光从林雪瑶的短发、冷白皮肤、挺翘乳房,一路扫到高跟鞋。 她认出了这张脸——金融学院的林雪瑶教授。 那个永远冷着脸、气场冰冷的女人。 现在,却以运输拘束的姿态,站在主人宿舍课堂。 苏婉宁低头,双手迭放在小腹前,巨乳随之轻颤。 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走到梁文光身侧跪下。 梁文光一手搭在苏婉宁肩上,指尖无意识地揉了揉她的乳肉,目光却落在林雪瑶身上。 “我的第二个女奴。”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明显的满足和征服欲。 苏婉宁跪在他身边,乳房被揉得晃动,乳头刺痒,却没有出声。 林雪瑶在黑暗中一无所知。 她仍站得笔直。 高傲的姿态,还在。 但已彻底成为私有财产。 内心的高傲 梁文光将林雪瑶放置在客厅中央。 他先让她站直,然后用一根短牵引绳将她的项圈扣在客厅落地灯底座的固定环上,绳长刚好让她无法大幅移动,却能保持站立姿势。 林雪瑶仍保持完整运输拘束:眼罩、耳塞、口球、高跟鞋、反手拘束。11.5cm鞋跟让她双腿绷直,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晕浅粉,乳头挺立。 梁文光拍了拍她的臀部,确认她站稳,才转身对跪在一旁的苏婉宁道: “苏婉宁,跟我来,服侍我洗澡。” 苏婉宁起身,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j杯巨乳晃动了一下。 “是,主人。” 她跟在梁文光身后走进浴室。 门在身后关上,水声很快响起。 客厅重新陷入安静。 林雪瑶站在原地。 黑暗,无声。 她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只感觉到高跟鞋压迫脚掌的酸胀,反绑双手的麻木,口球塞满口腔的异物感,乳房因凉意而乳头挺立,下腹残留的空虚。 还有,那股越来越浓烈的男性气息,混着沐浴香味,从浴室方向隐约传来。 她知道,主人就在不远处。 还有另一个女人——刚才触碰她的那双手,温柔却带着顺从。 她在心里反复确认:这是主人的宿舍。 自己已被送达,已被签收。 但主人是谁? 为什么不立刻解除拘束? 为什么让她这样站着? 为什么……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疑问像冰针,一根根扎进她一贯冷傲的理性。 她站得笔直,背部挺直,乳房挺出。 高傲的姿态,还在。 内心,却第一次生出真正的疑惑。 甚至,一丝极淡的、不愿承认的不安。 她在黑暗中站着。 等待。 梁文光洗完澡,睡袍随意披在身上,头发还带着水汽。 他走出浴室,苏婉宁赤裸跟在身后,巨乳轻晃,丝袜和高跟鞋让她步伐带着细微的“嗒嗒”声。 两人回到客厅。 林雪瑶仍站在中央,牵引绳扣在落地灯底座,11.5cm运输高跟鞋让她双腿绷直,反绑双手让f杯乳房挺出,乳晕浅粉,乳头挺立。 眼罩、耳塞、口球完整,黑暗与无声中,她一动不动。 梁文光走到她身后,停下。 苏婉宁安静跪在一旁,双手迭膝,巨乳前垂,目光低垂。 梁文光右手抬起,先落在林雪瑶的臀部。 掌心贴上紧致的臀肉,温度滚烫。 他没有用力,只是缓慢抚摸,从臀峰外侧滑到内侧,指腹沿着臀缝边缘描摹,感受皮肤的细腻与冷白。 林雪瑶在黑暗中感觉到触碰,身体微微一僵,却仍保持笔直站姿。 他的手向下,滑到大腿后侧。 掌心完全覆盖住大腿肉,缓慢揉捏,感受肌肉的紧实与皮肤的细腻。 指尖偶尔划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位置,却只是轻触即离。 每一次抚摸,都让林雪瑶的下腹无意识收紧,阴唇间残留的湿意更明显。 梁文光左手也加入,从另一侧抚上臀部,双手同时动作,一手揉捏臀肉,一手顺着大腿向下,停在大腿根,拇指轻轻压在皮肤上。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掌心温度更高。 林雪瑶在黑暗中,身体轻颤却不躲闪。 臀部和大腿,已完全落在主人掌心。 苏婉宁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巨乳起伏,眼神柔顺。 客厅安静,只剩男主双手在林雪瑶臀部和大腿上缓慢而持续的抚摸。 梁文光左手继续在林雪瑶的臀部和大腿上游走,掌心滚烫,指腹缓慢描摹着皮肤的每一寸纹理。 他右手突然滑到她膝弯,用力一抬。 林雪瑶在黑暗中失去平衡,重心瞬间倾斜,那条被抬起的腿被迫弯曲,高跟鞋鞋跟离地,脚踝处的扣环拉紧。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成一个尴尬的角度,下体完全暴露,阴唇因姿势拉扯而微微张开,残留的湿意在凉风中更明显。 梁文光左手扶住她被抬起的腿膝盖内侧,固定住位置,右手继续抚摸大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指尖偶尔划过阴唇边缘,却只是轻触即离,像在故意撩拨。 林雪瑶的身体在拘束中轻颤,乳房因重心不稳而晃动,乳头挺立得更明显。 梁文光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苏婉宁,声音低沉: “苏婉宁,过来。舔她。” 苏婉宁立刻爬近,跪在林雪瑶被抬起的腿下。 她抬头,巨乳因跪姿前垂,乳头轻蹭地板。 然后,她凑近林雪瑶的下体。 温热的舌尖先是轻轻触碰外阴最外侧,带着试探的柔软。 林雪瑶在黑暗中感觉到那陌生的湿热触碰,下腹猛地一紧,身体本能地想夹腿,却被主人抬着的姿势完全限制。 苏婉宁的舌头开始舔舐。 先是沿着阴唇外侧缓慢滑动,舌面平贴,带起湿滑的温度,然后舌尖分开阴唇,找到阴蒂,轻柔地画圈舔弄。 每一次舔过阴蒂,林雪瑶的身体就轻颤一下,蜜液很快溢出,被苏婉宁的舌头卷入口中。 苏婉宁舔得越来越深,舌尖偶尔探入入口浅浅抽插,又退回专注阴蒂,吸吮、拨弄、旋转。 梁文光一边抬着林雪瑶的腿,一边右手继续抚摸她大腿内侧和臀部,指尖配合苏婉宁的节奏,时而按压阴唇边缘,时而轻捏大腿肉。 林雪瑶在黑暗与无声中,完全承受着双重刺激。 陌生女人的舌头湿热柔软,主人手指的抚摸带着占有欲的力道。 快感迅速堆积。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乳房剧烈起伏,乳头刺痒到极限。 蜜液流得更多,被苏婉宁舔得发出细微的水声。 温热、柔软、湿滑的舌头先是轻轻扫过阴唇外侧,像羽毛般撩拨。林雪瑶的身体猛地一僵,下腹深处瞬间涌起一股热流,阴唇不自觉地轻颤。 苏婉宁的舌尖开始深入。 她先用舌面平贴阴唇,来回缓慢舔舐,带起湿腻的水声,每一次滑动都让林雪瑶的阴蒂肿胀得更明显。 然后舌尖集中到阴蒂顶端,轻柔画圈,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吸吮。 快感像电流般从阴蒂直冲大脑。 林雪瑶的呼吸在口球后变得急促而凌乱,喉咙里挤出被堵住的低呜。 她的f杯乳房因身体轻颤而晃动,乳头挺立到极限,乳晕颜色迅速加深。 梁文光的手同时在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抚摸,指尖偶尔按压阴唇边缘,配合苏婉宁的节奏。 快感堆积得太快,太猛。 第一次高潮来得毫无征兆。 苏婉宁舌尖用力一吸阴蒂的同时,梁文光指尖按住大腿根最敏感处。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弓起,在拘束中剧烈痉挛。 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溅在苏婉宁脸上和地板上。 她的双腿颤抖,高跟鞋里的脚尖蜷紧,乳房晃荡得几乎失控,乳头刺痛酥麻。 高潮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她在黑暗中眼前炸开白光,意识几乎空白。 余韵还未散,苏婉宁的舌头继续舔舐,没有停下。 第二次高潮紧随而来。 舌尖探入入口浅浅抽插,又退回吸吮阴蒂。 林雪瑶的身体再次痉挛,蜜液喷得更多,臀部本能地向舌尖迎合,却被梁文光的手死死固定。 第三次高潮更猛。 苏婉宁舌尖快速拨弄阴蒂,梁文光指尖同时按压阴唇。 林雪瑶在黑暗中彻底失控。 她的呜咽声碎成断续的喘息,身体在拘束中颤抖得像筛子,乳房晃荡,乳头肿胀到极限。 蜜液一股股涌出,地板湿了一大片。 连续高潮让她意识模糊,理性防线在快感中一点点崩裂。 她高傲的姿态,还在。 但身体,已完全背叛。 在黑暗中,她一次次被送上巅峰。 直到几乎要昏厥过去。 梁文光俯身,一手抄到林雪瑶膝弯,一手托住她后背,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林雪瑶在高潮余韵中彻底软瘫,身体像没了骨头般瘫在他臂弯里。 f杯乳房贴在他胸前,随着步伐晃动,乳肉柔软地挤压变形,乳头肿胀挺立,摩擦睡袍布料带来阵阵刺痒。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短发散乱贴在汗湿的额角,口球仍塞在嘴里,唾液顺着下巴滴落,落在他的睡袍上。 高跟鞋的鞋跟悬空晃荡,11.5cm的鞋尖偶尔轻碰他的小腿。 梁文光抱着她走进主卧。 大床宽阔柔软,床单干净。 他将她轻轻放到床中央。 林雪瑶仰面躺下,四肢仍被扣环固定在运输拘束状态,无法合拢。 双腿因高跟鞋而微微分开,下体完全暴露,阴唇红肿湿亮,蜜液残迹在灯光下泛光。 乳房摊开在胸口,乳晕深粉,乳头肿胀到极限,随着急促呼吸轻颤。 梁文光坐在床边,看着她瘫软失神的模样。 她的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轻微抽搐,皮肤泛着潮红,汗珠在锁骨和乳沟汇成细流。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擦去她眼角因快感而溢出的泪水。 林雪瑶在黑暗中,只能感觉到主人的触碰和床的柔软。 她仍被眼罩、耳塞、口球拘束着。 高傲的姿态,已被彻底瓦解。 只剩彻底的软瘫,和等待。 梁文光坐在床边,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雪瑶。 他先取下她的口球。 皮带松开,橡胶球离开口腔时拉出一道晶亮的唾液丝。林雪瑶本能地活动下颌,喉咙干涩,却没有出声。 接着取下耳塞。 外界声音涌入:空调低鸣、自己的心跳、主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最后解开眼罩。 灯光刺入,她眯起眼睛,泪水生理性地涌出。 视线逐渐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梁文光的脸。 他坐在床边,目光深沉而带着笑意,低头看着她。 林雪瑶的瞳孔微微收缩。 内心如遭雷击。 是……他? 那个总坐在第三排、偶尔热情打招呼却被她冷脸以对的学生? 她没想到,主人会是他。 惊讶、荒谬、不甘,一瞬间涌上心头。 但她很快压下情绪,薄唇紧抿,偏过头,目光看向床头柜,冷漠地一言不发。 梁文光看着她偏头的动作,嘴角笑意加深,却没有生气。 他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叫主人。” 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却不急躁。 林雪瑶没有回应。 她仍偏着头,眼神冷淡疏离,像在无声抗拒。 梁文光收回手,站起身。 他也不恼,只是低笑一声。 “好。”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今晚,我会操到你求饶。” 林雪瑶的身体在床上轻颤了一下,却仍没有回头。 梁文光转身离开主卧,门在身后轻轻关上。 房间里,只剩她一人。 无力地躺在床上,乳房起伏,乳头红肿,下体湿亮。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高傲的盔甲,还在。 但今晚,注定会被一点点剥开。 直到她求饶。 疯狂的性爱 梁文光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林雪瑶,目光深沉。 他转头对跪在一旁的苏婉宁道: “苏婉宁,继续舔她。” 苏婉宁顺从地爬上床,跪在林雪瑶双腿间。 她双手轻轻分开林雪瑶的大腿,舌尖再次贴上外阴。 苏婉宁跪在林雪瑶双腿间,双手轻轻分开她的腿,舌尖继续贴上外阴。 她先用舌面平贴阴唇,来回缓慢舔舐,带起湿腻的水声,然后舌尖分开阴唇,找到肿胀的阴蒂,轻柔画圈吸吮。 林雪瑶在黑暗中感觉到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再次入侵,下腹热流瞬间涌动,阴蒂被吸吮时快感像电流般直冲大脑。 她的身体本能地轻颤,乳房起伏,乳头挺立得更明显。 梁文光跨坐在她胸口上方,鸡巴贴在她脸上游走的同时,右手向下,掌心覆上她小腹子宫上方光洁的皮肤。 掌心微微发热。 他闭眼,集中精神。 能力发动:淫纹刻画。 热流从掌心渗入皮肤,直达子宫上方。 林雪瑶先感觉到小腹深处一阵奇异的温热,然后热流迅速扩散,变成细密的酥麻,像无数根羽毛同时在皮肤下撩拨。 热流凝聚成线,开始缓慢描摹纹路(心形核心,周围缠绕藤蔓花纹)。 整个过程持续,梁文光掌心未动。 苏婉宁的舌头继续舔舐,没有停下。 舌尖快速拨弄阴蒂时,林雪瑶的身体猛地痉挛。 淫纹刻画带来的酥麻与舌头的刺激迭加,快感成倍放大。 她高潮了。 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喷涌而出,被苏婉宁的舌头卷入口中。 但淫纹未停,热流继续描摹。 第二次高潮紧随而来。 热流在子宫上方每描一笔,都带来新一波酥麻,快感从下腹直冲胸口和大脑。 林雪瑶的身体在床上弓起,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刺痒到极限。 第三次、第四次…… 连续高潮让她意识模糊,蜜液喷得更多,床单湿了一片。 淫纹刻画持续着,每一笔完成都让快感更深一层。 她呜咽着,身体颤抖,却无法逃脱。 苏婉宁的舌头始终舔舐着,配合着淫纹的节奏。 直到纹路完全成形。 梁文光收回手掌。 林雪瑶小腹处,淡粉色的心形藤蔓淫纹隐隐发亮。 她瘫软在床上,高潮余韵中轻颤。 淫纹,刻完了。 梁文光从床上抱起仍软瘫的林雪瑶。 她四肢无力地挂在他臂弯里,f杯乳房贴在他胸前晃动,乳头肿胀挺立,乳晕深粉。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下体湿亮,蜜液残迹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他抱着她走到主卧落地镜前,站定。 镜子全身高,几乎映出两人完整身影。 梁文光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后颈,低声命令: “睁开眼,看看自己。” 林雪瑶本能地紧闭双眼,薄唇抿紧,偏过头不肯看。 梁文光没有生气,只是低笑一声,手掌在她的臀部轻轻一捏。 “睁开。” 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林雪瑶身体轻颤,睫毛抖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镜中映出她的模样。 短发凌乱贴在汗湿的脸颊,冷白的皮肤泛着潮红,凤眼半睁,眼神仍带着残留的疏离,却已蒙上一层迷离。 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头肿胀发紫,乳晕深粉,像被彻底玩弄过的痕迹。 下体完全暴露,阴唇红肿湿亮,淫纹淡粉发亮。 她看到自己被主人抱在怀里,双腿分开,鸡巴硬挺对准入口。 林雪瑶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一滞。 梁文光没有给她太多时间反应。 他腰部前顶,龟头挤开阴唇,缓缓插入。 处女膜被顶破的瞬间,没有预期中的撕裂痛。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汹涌的快感,像电流般从入口直冲子宫。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 鸡巴继续深入,层层褶皱被撑开,每一寸填满都带来剧烈的酥麻与满足。 梁文光顶到最深处,龟头撞上子宫口。 林雪瑶看着镜中的自己。 处女血顺着交合处缓缓滴落,一滴滴落在地板上,鲜红而刺眼。 却没有痛。 只有快感。 强烈的、让她几乎失神的快感。 她的凤眼在镜中微微睁大,薄唇微张,脸色潮红。 镜中的女人,冷傲的脸第一次出现裂痕。 梁文光看着她镜中的表情,低笑一声。 他开始抽插。 动作不快,却极深。 每一次顶入,都让处女血与蜜液混合,滴落更多。 林雪瑶看着镜中自己被破处的样子。 乳房晃动,淫纹发亮,下体被鸡巴完全填满。 快感一波波涌来。 她忍不住,低低喘息。 破处,却只有快感。 和镜中,那彻底失控的自己。 梁文光将林雪瑶仰面压在主卧大床上。 他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大腿内侧,让她无法合拢。f杯乳房因仰躺而向两侧摊开,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随着急促呼吸轻颤。 林雪瑶眼神仍带着残留的冷意,却已蒙上一层迷离。她偏过头,不肯直视他。 梁文光俯身,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头,对上他的眼睛。 “看着我。” 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另一手握住鸡巴,龟头对准湿透的入口,缓缓顶入。 正常位,面对面。 鸡巴挤开阴唇,层层褶皱被撑开,每一寸深入都带来剧烈的快感。林雪瑶的处女血已干,却残留淡淡痕迹。 梁文光顶到最深处,龟头撞上子宫口,停顿。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涌出。 他开始抽插。 动作先慢而深,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只留龟头卡在入口,让她感觉到空虚的拉扯;每一次插入都直顶子宫,龟头碾过g点,带来酸麻的电流。 林雪瑶的呼吸越来越乱,凤眼半睁,目光被迫与他对视。 梁文光双手固定她的手腕压在头顶,让她四肢完全张开,无法反抗。 他低头看着她冷艳的脸一点点失控:薄唇微张,鼻息急促,脸颊潮红。 抽插节奏逐渐加快。 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乳房晃动,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乳头划出弧线。 快感堆积得太快。 林雪瑶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 阴道壁痉挛绞紧鸡巴,蜜液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弓起,乳房剧烈颤动,乳头刺痒到极限。 梁文光没有停,继续深插。 第二次高潮紧随而来。 她呜咽出声,眼神终于出现裂痕,冷傲的脸第一次彻底失神。 他俯身更近,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正常位,让她完全面对他。 每一次插入,都像在宣告占有。 林雪瑶在快感中,一点点被征服。 梁文光将林雪瑶翻了个身,让她侧卧在床上,背对他。 他从后贴上她的身体,一手从下方穿过她的腰,托住一侧f杯乳房,掌心完全包裹住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缓慢旋转揉捻。 另一手从前方绕到她下体,指尖找到肿胀的阴蒂,轻柔却精准地画圈拨弄。 鸡巴对准湿透的入口,从后缓缓顶入。 侧卧后入位。 插入极深,龟头直顶子宫口。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一颤,阴道壁被填满的瞬间,快感从下腹炸开。 梁文光开始抽插。 动作不快,却极深,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每一次插入都碾过g点,龟头撞击子宫口带来酸麻电流。 同时,托乳的手用力揉捏乳房,乳肉在掌心变形溢出,乳头被拉长又弹回,刺痛酥麻直冲胸口。 玩阴蒂的手指节奏加快,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按压阴蒂顶端,时而两指夹住轻轻拉扯。 林雪瑶在侧卧姿势中完全无法逃脱。 快感从胸口、下体、子宫三处同时涌来。 乳房被揉得发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拉扯都让她身体痉挛。 阴蒂被玩弄得发热发胀,每一次按压都让下腹抽紧,蜜液涌出更多。 鸡巴从后反复深插,每一次顶到最深处都让她子宫口酸麻颤抖。 快感堆积得太快。 第一次高潮来得突然。 阴道壁疯狂绞紧鸡巴,蜜液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在侧卧中弓起,乳房在主人掌心剧烈颤动,乳头被捏得刺痛。 梁文光没有停。 抽插继续,揉乳的手更重,玩阴蒂的手指更快。 第二次高潮紧随而来。 她呜咽出声,身体痉挛加剧,蜜液喷得更多。 第三次、第四次…… 连续高潮让她意识模糊,侧卧的身体完全瘫软,只能靠主人的手臂和鸡巴支撑。 乳房被揉得通红,乳头肿胀发紫。 阴蒂被玩弄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 鸡巴从后一次次深插,带着征服的节奏。 林雪瑶在快感中彻底失神。 侧卧后入,配合揉乳和玩阴蒂,让她一次次被送上巅峰。 引爆的论坛 梁文光折磨了林雪瑶一整晚。 他把她从正常位换到侧卧后入,再到抬腿深插、m字压胸,每一个姿势都用极深的力道反复占有。 淫纹在小腹淡粉发亮,每一次鸡巴顶入子宫口,纹路就微微亮起,像在回应主人的动作。 加持下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乳头被揉捏时快感如电,阴蒂被指尖轻触就痉挛,阴道壁每一次被填满都带来剧烈的酥麻与收缩。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波接一波,几乎没有间隙。 但淫纹同时赋予了她惊人的耐久。 精力像被源源不断补充,身体虽被操到失神,却始终没有真正昏厥过去。 她能完整承受住每一轮攻势。 梁文光换着姿势操她,从沙发到床边,再回到床上。 内射了数次,精液灌满子宫,顺着交合处溢出,滴到床单上。 林雪瑶从最初的冷漠沉默,到后来忍不住低吟,再到高潮时碎不成句的喘息。 她的凤眼彻底迷离,薄唇微张,短发汗湿贴脸,冷白的皮肤布满潮红和指痕。 乳房被揉得通红发烫,乳头肿胀到极限,乳晕深得像熟果。 下体红肿湿亮,蜜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淌成一片。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梁文光最后一次内射,抱着她侧卧在床上。 鸡巴仍留在她体内,没有拔出。 龟头贴着子宫口,精液余热缓缓扩散。 林雪瑶瘫软在他怀里,身体轻颤,乳房贴着他胸口,乳头刺痒。 她眼神迷离,呼吸微弱。 一夜折磨,结束了。 两人就这样相连着,沉沉睡去。 天亮了。 她的身体,已彻底记住主人的形状。 2053年9月29日,中午12:30。 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落在主卧大床上。 梁文光睁开眼,感觉全身舒泰而有力,昨晚一夜的征服带来的满足感还在体内回荡。 他侧头看去,林雪瑶仍昏睡在身边。 她侧卧着,短发散乱贴在汗湿的脸颊,冷白的皮肤上布满昨夜留下的指痕和吻痕,f杯乳房半压在床单上,乳晕深粉,乳头仍微微肿胀。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被子只盖到腰间,下体残留的精液和蜜液痕迹在阳光下隐约可见。 她呼吸均匀,眉头轻蹙,像是陷在极深的疲惫里,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梁文光起身,披上睡袍,走出主卧。 客厅里,苏婉宁赤裸跪坐在沙发旁,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穿着整齐,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 她正低头看着平板,听到脚步声,立刻放下平板,跪直身体,双手迭放在膝上,巨乳随之轻晃。 抬头看到梁文光,她声音轻柔而恭敬: “主人,中午好。” 梁文光走近,伸手抚过她的长发,又滑到胸前,轻轻捏了捏乳头。 苏婉宁身体轻颤,却保持跪姿。 他笑了笑: “好。” 目光扫过她乖顺的模样,又看向主卧方向。 林雪瑶还在昏睡。 昨晚的征服,效果不错。 男主闲来无事,点开学校论坛。 华京大学校园论坛“京大树洞”版块,一条匿名热帖彻底炸锅。 标题:【重磅!金融系林雪瑶副教授已确认成为女奴,已离校!附学校内部通知书扫描件】 发帖人id:深喉爆料君 帖子热度爆炸,三个小时阅读量破30万,回复破万,直冲全站历史热帖前十。 精选回复实时滚动(扩展至50楼): 1楼:卧槽???林女神???那个穿职业套装能把人冻死的金融系副教授???我不信!!! 2楼:楼主别钓了……我点进去看图,手都在抖……通知书是真的……妈的,心痛。 3楼:完了完了,我暗恋四年的人……就这样被别人领走了……谁那么畜生啊!!! 4楼(楼主):畜生?制度如此,醒醒吧姐妹们。林女神今年第三次贡能没过,直接候补,谁先下手谁得。 5楼:懊悔死了!!!早知道她是候补,我就算借钱也要试现实申请啊!!!那脸那腿那胸……啊啊啊!!! 6楼:楼上醒醒,现实申请要先知道她是无主+知道具体编号!林女神平时低调得要死,谁知道她编号?除非她自己说,或者有人黑了管理署系统。 7楼:对,编号加密得死死的。只有锁定后主人能看全。以前有人在论坛吹牛说认识林女神编号,全是假的,被打脸打到删号。 8楼:那多半是系统选配抽中了吧?哪个高贡献度大佬欧皇附体? 9楼:不对,系统选配是首名或新增随机,林女神这种顶级货,估计优先级拉满,但现实申请更快……绝对有人在她身边埋伏很久了。 10楼:我打赌是学生干的!林女神上课超严,对学生要求变态高,肯定有人既馋身子又记仇。 11楼:姐妹们别酸了,又一个优质资源流失,咱们竞争少了一个。 12楼:别乱猜,容易社死。反正人已经没了就是没了。 13楼:心碎……林女神上课站在讲台上,铅笔裙黑丝高跟,声音冷得能冻死人……我能看一辈子…… 14楼:楼上别说了,我已经……不是,心痛到无法呼吸。 15楼:学校公告也太冷血了,“职务调动”,哈哈哈,调动到别人床上去了。 16楼:制度如此,别酸。男女1:50,谁都可能。 17楼:同情林女神……28岁副教授,天之骄女,就这么栽了。 18楼:同情+1,但也刺激……想象她跪在地上,颈圈项圈,口球眼罩……(被版主警告) 19楼:大多数人猜她被抽中去外地了吧?华京高贡献度大佬太多,本地申请难度地狱级。 20楼:外地可能性大。听说南方有些城市贡献度门槛低,运气好能直接现实申请顶级货。 21楼:不管去哪,反正京大没了林女神,金融系直接少了一半颜值。 22楼:新来的接手老师是谁?男的女的?漂亮不? 23楼:据说是位40+的男教授……大家散了吧,青春结束了。 24楼:我昨晚做梦梦到林女神了……梦里她还穿着白衬衫黑丝,在讲台上……醒来一地心碎。 25楼:同梦……只不过梦里她没穿衣服……(被版主封) 26楼:论坛现在全是林女神的遗照……不对,旧照。 27楼:有人存了她上课的视频吗?求私发,感恩戴德。 28楼:私发违规,姐妹们低调点,别被封。 29楼:林女神,一路走好……不,是一路……伺候好新主人吧。 30楼:rip,我的青春结束了。 31楼:她这么优秀,怎么就落榜了……贡能测试也太残酷了。 32楼: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金融系女生可以松口气了? 33楼:楼上别太开心,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 34楼:林女神平时那么傲,肯定接受不了吧……好心疼。 35楼:心疼+1,但制度就这样,谁都没办法。 36楼:谁这么幸运啊……羡慕死了。 37楼:林女神上课时那双黑丝腿……再也见不到了。 38楼:姐妹们别难过,至少她去的是高贡献度主人吧?生活不会太差。 39楼:高贡献度也不一定温柔啊……希望她新主人对她好点。 40楼:金融系颜值暴跌,我们这些普通人有机会了? 41楼:求资源,感恩戴德。 42楼:想象她被调教的样子……(已被警告) 43楼:有旧照合集吗? 44楼:谁有她穿黑丝的照片。 45楼:贡能测试太变态了,林女神这种天才都过不了。 46楼:听说本地申请难度高,肯定是外地大佬。 47楼:40+男教授接手……散了吧。 48楼:制度太残酷了,又一个姐妹没了。 49楼:林女神,一路顺风……希望新生活幸福。 50楼:论坛纪念区开了,大家去哭吧。 …… 中午12:00,帖子已被版主加精置顶,并开设专楼“林雪瑶女神纪念区”。 旧照片、课堂视频截图、上课语录、偷拍侧颜,全被翻出来。 有人哀嚎,有人意淫,有人分析“凶手”。 整个论坛弥漫着震惊、惋惜、八卦、酸涩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林雪瑶,这个曾经站在讲台上、冷艳疏离、让无数学生又敬又怕的女神。 如今,在学生们的想象中,已跪在某个陌生男人的脚下。 而现实中。 她正躺在梁文光的床上,昏睡未醒。 父子通话 阳光从客厅落地阳台倾泻进来,穿过半透的薄纱窗帘,在深色实木地板上铺开一层温暖的蜜金色光晕。空气里混杂着几缕淡淡的咖啡残香,那是早上苏婉宁煮的咖啡留下的苦甜;还有她身上浓郁的奶甜体香,带着一点点沐浴露的清新果味;最底层,则是林雪瑶昨夜残留的蜜液腥甜与精液咸腥,层层迭迭,热而黏腻,像一层看不见的雾,笼罩着整个宿舍。 梁文光靠坐在真皮沙发中央,浴袍松松敞开,露出结实匀称的胸膛,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浅麦色光泽,隐约可见昨夜用力留下的几道浅浅抓痕。他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伸向跪在身侧的苏婉宁,指尖缠绕着她的一缕长发——发丝顺滑温热,带着洗发水残留的清甜果香,绕在指间时像一匹柔软的黑绸,轻轻拉扯时发出极细的“沙”声。 苏婉宁全裸跪在地垫上,黑色过膝丝袜紧裹小腿,丝质在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哑光,5.5cm细跟高跟鞋让她跪姿更挺拔,j杯巨乳沉甸甸地挺在胸前,乳尖因昨夜残留的精油而亮晶晶的,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随着呼吸轻微颤动。她双手迭放在膝上,巨乳随之轻晃,眼神柔顺地低垂。 林雪瑶仍在主卧床上昏睡,昨夜一晚的剧烈让她体力耗尽,短发散乱贴在汗湿的脸颊,冷白的皮肤上布满潮红与细密汗珠,f杯乳房半露在被子外,乳晕深粉,乳头肿胀发紫,私处红肿湿润,腿根处精液与蜜液混合的痕迹在被单上留下浅浅湿痕,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像一枚安静却灼热的印记。 梁文光拿起手机,拨通父亲梁志远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爸。” 梁志远的声音从听筒传来,低沉稳重,带着一丝午后慵懒的笑意,背景里隐约有花园喷泉水声“哗哗”轻响,远处还有女奴们低声交谈的柔软笑语,和瓷杯轻碰的清脆“叮”声。 “文光?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学校没课?” 梁文光指尖在苏婉宁发间轻轻收紧,发丝拉扯时带来一丝极轻的“沙”声,苏婉宁睫毛微颤,却更乖顺地低头,巨乳随之轻晃。 “没课。宿舍挺舒服,就是最近开支有点大,想跟您申请增加点生活费。” 梁志远那边明显一顿,背景里喷泉水声仿佛都清晰了几分。 “开支大?生日给你转的10万,才一个星期就花完了?” 语气里满是惊讶,甚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梁文光声音平静,目光落在主卧方向,林雪瑶的呼吸声隐约传来,均匀而深长。 “是花完了。主要……最近又添加了一名女奴。手续费、管理费、运输费,再加上一些私人定制的道具和装备……10万不够用。” 梁志远那边彻底安静了两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低沉而畅快的笑声,声音里满是震惊后的骄傲与欣慰: “好小子!动作够快!爸就知道你随我,眼光毒,手也狠!” “首名女奴才交接几天,你就又新增一个?年轻有为啊,爸年轻那会儿都没你这么利索!” 他没有追问新女奴是谁、长什么样、什么身份、来历,甚至是不是校内熟人,一概不提。 在他们这个阶层,儿子后宫的事属于私人领域,父亲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梁志远笑过之后,声音转为语重心长,带着长辈的关切与提醒: “不过要注意节制,别太猛,伤身体。女奴再好,也是工具,得养好了才能长久用。爸这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 “以后要是还想继续增加,直接给我发消息,我直接转钱给你。别再动自己的生活费了,那点钱留着零花、买点道具或者带女奴们吃顿好的。” “爸支持你,把后宫建好,早点给我抱孙子。” 梁文光嘴角上扬,指尖从苏婉宁发间滑到她颈侧,轻轻捏了捏她佩戴的私人定制项圈,金属锁扣冰凉,发出极轻的“咔”声。 “知道了,爸。” 梁志远又笑了一声,背景里传来女奴柔软的“老爷,茶凉了”的声音。 “行了,不多说了。家里一切好,你妈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带女奴们回家看看,让她教教她们怎么伺候人。” “还有,注意保密,别在学校太张扬,省得惹麻烦。” “挂了。” 电话结束。 梁文光放下手机,低头看向苏婉宁,伸手抚过她的长发。 苏婉宁抬头,眼神柔顺。 主卧方向,林雪瑶还在昏睡。 下午,林雪瑶从主卧大床上醒来。 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深灰色吊灯,简洁线条,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床单上。 她慢慢坐起,被子滑落,露出赤裸的身体。 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晕深粉,乳头仍肿胀刺痒,乳肉上残留着昨夜被揉捏的浅浅指痕。 下腹淫纹淡粉发亮,像一枚灼热的印记。 私处红肿湿润,腿根内侧残留干涸的精液痕迹,一动就带来隐隐的酸胀。 她环顾房间。 宽敞的主卧,深色实木地板,落地衣柜,书桌上一摞专业书和电脑——明显是主人的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她的随身物品密封箱。 一切都确认了昨夜的经历。 不是梦。 她真的被送来了。 被那个学生——梁文光——彻底占有。 想起昨夜被操到失神时,自己忍不住发出的淫叫、求饶、身体的痉挛、蜜液喷涌的失控…… 林雪瑶的脸瞬间烧红。 冷白的皮肤染上潮红,她薄唇紧抿,凤眼微眯,试图压下那股羞耻。 却压不住。 下腹热流又起,阴道壁无意识收缩,淫纹微微发热。 她深吸一口气,下床。 双脚落地时,私处传来明显的酸胀感,腿根内侧被精液干涸的痕迹拉扯,姿势有些怪异——双腿不自觉夹紧,走路时臀部轻晃,像在适应被彻底开垦后的新状态。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乳房随着步伐晃动,乳头摩擦空气带来刺痒。 走出主卧,来到客厅。 苏婉宁赤裸跪在沙发旁,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穿着整齐,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挺立。 她已等候多时。 看到林雪瑶出来,苏婉宁抬头,声音轻柔: “林教授……您醒了。” 林雪瑶脚步一顿,目光落在苏婉宁身上。 那个温柔巨乳的女人——昨夜舔她外阴的舌头主人。 她没有回应,只是冷淡地站着。 苏婉宁低头,双手迭膝。 “主人已经去上课了。他说……您醒了就自己熟悉环境,午饭在厨房温着。” 林雪瑶没有说话。 她站在客厅中央,赤裸,冷白皮肤在阳光下泛光,乳房挺立,淫纹发亮。 姿势仍有些怪异。 但眼神,已恢复几分疏离。 只是,那抹红晕,还在脸颊上。 久久未散。 苏婉宁从客厅起身,赤裸的身体在午后光线里泛着柔和的光泽,j杯巨乳随着步伐轻晃,乳头挺立,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让她步态带着细微的“嗒嗒”声。 她走到林雪瑶身边,声音轻柔: “林教授,跟我来,这是你的房间。” 林雪瑶仍赤裸,皮肤冷白,下体和乳房残留昨夜痕迹,淫纹淡粉。她站直身体,步伐因刚破处而略显僵硬,大腿内侧轻微酸胀,每一步都让私处传来隐隐拉扯感。 她没有说话,只是跟随苏婉宁走进女奴房。 房间冷白灯光,两个金属上下铺铁架床整齐排开,靠窗书桌空着,衣柜里只有几双高跟鞋和丝袜。 苏婉宁走到其中一个下铺前,从柜子里取出一次性白色床单和薄被,开始铺床。 动作熟练而温柔:抖开床单,拉平四角,折出整齐边角,再铺上薄被,抚平褶皱。 林雪瑶站在一旁,看着她赤裸的身体在动作中乳房晃动,丝袜包裹的小腿线条流畅,高跟鞋鞋跟稳稳落地。 铺好床后,苏婉宁转过身,双手迭放小腹,巨乳随之轻颤。 “床铺好了,林教授……您睡这个下铺吧。” 林雪瑶目光扫过房间,又落在苏婉宁身上。 她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疑惑: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只穿丝袜和高跟鞋?” 苏婉宁脸颊微红,低头轻声答: “这是主人的规矩。在家,女奴不允许穿衣服,最多允许穿丝袜和高跟鞋。”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 “主人说……这样才能时刻记住,我们的身体,只属于他。” 林雪瑶薄唇紧抿,凤眼微眯。 她没有再问。 只是站着,赤裸,冷白皮肤在灯光下泛光,乳房挺立,淫纹发亮。 快感共享 晚上20:30。 宿舍门被刷卡打开,梁文光提着书包走进来。 玄关灯光自动亮起。 苏婉宁和林雪瑶早已跪在玄关地垫两侧,等候多时。 苏婉宁跪在左侧,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穿着整齐,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挺立,乳晕深粉。她双手迭放在膝上,巨乳随之轻晃,眼神柔顺低垂,嘴角带着温顺的笑意。 林雪瑶跪在右侧,同样赤裸,短发整齐冷白,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晕浅粉,乳头因昨夜调教仍微微肿胀。她跪姿标准,背部挺直,双手迭膝,目光平视前方,冷淡疏离,却没有一丝抗拒。 两人同时开口,声音一柔一冷,却整齐划一: “主人,欢迎回家。” 梁文光关上门,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 苏婉宁立刻爬近,跪在他脚边,双手轻轻帮他脱下外套,动作温柔体贴,像一只温顺的猫。巨乳在弯腰时晃动,乳头偶尔擦过他的小腿。 林雪瑶没有动,只是跪着,目光跟着他,却保持着距离。 梁文光脱下鞋子,苏婉宁接过放好,又跪着帮他拿拖鞋。 林雪瑶终于开口,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昨夜残留的沙哑: “主人……晚饭已经温着了。” 梁文光低笑一声,伸手先抚过苏婉宁的长发,又走到林雪瑶面前,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今天表现不错。” 林雪瑶眼神微动,却没有躲闪。 苏婉宁在一旁跪好,巨乳前垂,安静等待。 两女奴,一温一冷。 一个早已彻底顺从,一个刚被征服,却已开始适应。 梁文光看着她们,满意地笑了笑。 “起来吧,陪我吃饭。” 两人起身,高跟鞋声轻响。 苏婉宁走在前面,巨乳晃动,臀部轻扭。 林雪瑶跟在后面,步伐仍有些昨夜残留的僵硬,却挺直冷傲。 晚饭后,梁文光起身,目光扫过跪坐在一旁的苏婉宁和林雪瑶。 “去浴室,一起洗。” 苏婉宁立刻起身,高跟鞋轻响,巨乳晃动。 “是,主人。” 林雪瑶站起时动作稍慢,下体昨夜残留的酸胀让她步伐仍有些僵硬,但她很快调整,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 三人走进浴室。 热水从头顶花洒倾泻而下,雾气很快升腾,浴室瓷砖反射着暖黄灯光,水珠四溅。 梁文光站在中央,睡袍随意脱下扔到一旁。 苏婉宁先跪下,双手挤出沐浴液,从他的脚开始向上清洗。 她双手轻柔擦拭小腿、大腿、腹部、胸膛,指尖滑过肌肉线条,动作温柔体贴。巨乳因跪姿前垂,乳头偶尔擦过他的腿,带来湿滑触感。 林雪瑶站在一旁,热水冲过她的短发、肩颈、f杯乳房,水珠顺着乳沟滑落,冲走残留的痕迹。 梁文光伸手拉她过来。 “过来,帮她一起。” 林雪瑶走近,热水打湿她的皮肤,冷白肤色在热气中泛起潮红。 她挤出沐浴液,双手覆上他的背部,从肩胛向下擦拭,动作精准却带着一丝生硬。 苏婉宁清洗正面,林雪瑶清洗背面。 两人一柔一冷,热水下身体贴近主人。 梁文光低哼一声,享受双女奴的侍奉。 苏婉宁清洗到下体时,指尖轻柔包裹鸡巴,清洗每一处。 林雪瑶清洗背部时,手掌滑过腰窝,力道均匀。 热水冲刷,雾气弥漫。 三人身体偶尔相触,乳房擦过他的臂膀或胸膛,乳头挺立,带来阵阵酥麻。 洗完后,苏婉宁用浴巾擦干主人身体,从头发到脚趾。 林雪瑶站在一旁,热水冲完,她自己擦干。 浴室安静,只剩水声和呼吸。 浴后,三人一起来到主卧。 房间灯光调成暖黄,空气里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淡淡果香和水汽的湿热。 梁文光坐在床沿,浴袍松松披着,背靠床头。 苏婉宁赤裸跪在他腿间,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仍穿着,巨乳因跪姿前垂,乳头挺立。 她低头,张开嘴含住鸡巴。 温热的口腔包裹龟头,舌尖先是轻轻扫过冠沟,然后舌面平贴茎身,来回缓慢滑动。 她双手托在梁文光大腿上,巨乳随着动作晃动,乳肉偶尔擦过他的膝盖。 口交节奏不快,却极深,每一次吞入都尽量到喉咙,舌头卷着茎身吸吮,发出湿腻的水声。 梁文光低哼一声,手掌落在她头顶,轻抚长发,偶尔按着她的后脑让她吞得更深。 林雪瑶赤裸站在床边,短发湿漉漉贴在耳侧,冷白皮肤在暖光下泛着潮红,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晕浅粉,乳头肿胀。 她目光平视前方,背部挺直,双手垂在身侧。 梁文光一边享受苏婉宁的口交,一边抬头看向林雪瑶。 “感觉如何?”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林雪瑶没有回答。 薄唇紧抿,凤眼微眯,目光看向床头柜,像没听见。 她默不作声。 梁文光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 “站着吧,就在那儿。” 他没有再理她,手掌继续按着苏婉宁的头,让她吞得更深。 苏婉宁的口交节奏加快,舌尖专注龟头,吸吮声更响,巨乳晃动得更剧烈。 林雪瑶站在床边。 赤裸,冷白。 一动不动。 像一尊冰雕。 却在暖光下,乳头挺立得更明显。 她听着那湿腻的水声,和主人偶尔的低喘。 默不作声。 只是站着。 梁文光侧卧在床上,苏婉宁仰躺在他怀里,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抽插节奏不快,却极深,每一次顶入都直达子宫口。 苏婉宁的喘息越来越急,j杯巨乳剧烈起伏,乳头被他手指捻得肿胀发紫,阴道壁痉挛收缩,蜜液涌出。 林雪瑶赤裸站在床边,目光冷淡,却被迫看着这一幕。 梁文光抬头,看向她小腹处的淡粉淫纹。 他低笑一声,意念催动。 淫纹瞬间亮起,淡粉光芒如水波般荡开。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子宫深处炸开,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那是苏婉宁此刻的感受——被鸡巴填满、顶撞、摩擦的极致快感,完全同步传到她身上。 她的阴道壁无意识收缩,却空无一物;阴蒂肿胀发热,却无人触碰;子宫口酸麻抽搐,却没有龟头撞击。 快感真实得可怕,却始终差那一层实质的插入。 林雪瑶双腿瞬间发软,高跟鞋鞋跟晃了晃,她本能地扶住床沿才站稳。 乳房剧烈起伏,乳头挺立到极限,乳晕颜色迅速加深。 她咬紧下唇,凤眼微眯,试图压下那股浪潮。 但快感一波接一波,随着苏婉宁的喘息和梁文光的抽插节奏同步而来。 每一次苏婉宁被顶到高潮边缘,林雪瑶就感觉到那股即将爆发的酸麻,却在巅峰前被硬生生卡住,无法宣泄。 她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地板上。 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双腿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 她扶着床沿的手指泛白,指节紧扣。 冷白的皮肤布满潮红,汗珠从锁骨滑到乳沟。 梁文光看着她强撑的模样,笑意更深。 他继续抽插苏婉宁,节奏加快。 苏婉宁很快高潮,阴道壁疯狂绞紧,蜜液喷涌。 那一瞬,林雪瑶的身体猛地弓起,快感如海啸般冲击,却在最顶点被卡死,无法跨越。 她喉咙里终于溢出低低的喘息,声音沙哑而压抑。 但她仍站着。 没有求饶。 只是站立不稳,快感一波波冲击,却始终无法高潮。 折磨,在继续。 她冷着脸,却已满身汗湿。 淫纹发亮,像在嘲笑她的倔强。 梁文光在床上动作越来越猛,鸡巴一次次深插苏婉宁体内,每一记撞击都直顶子宫口,龟头碾过g点,节奏快而重。 苏婉宁已连续高潮多次,淫纹加持让她敏感度极高,身体耐久虽强,却也到了极限。 她的j杯巨乳剧烈晃荡,乳头肿胀发烫,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 蜜液喷涌得越来越多,床单湿了一大片。 最后一次内射时,梁文光低吼一声,精液滚烫地灌满子宫。 苏婉宁的身体猛地弓起,阴道壁疯狂痉挛绞紧鸡巴,高潮达到顶点。 她的眼神瞬间失神,呼吸一滞,整个人软瘫下去,晕了过去。 梁文光喘息着拔出鸡巴,精液混着蜜液从苏婉宁红肿的阴唇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 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巨乳起伏渐缓,脸颊潮红,彻底昏睡。 梁文光起身,走向站在床边的林雪瑶。 林雪瑶赤裸站着,f杯乳房挺在胸前,乳晕浅粉,乳头挺立,下体因同步快感而湿亮,蜜液顺腿根淌下。 她看着梁文光走近,眼神冷淡,却下意识后退半步,双腿轻颤。 她以为,主人要插入她了。 梁文光停在她面前,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他从床头柜取出贞操带。 林雪瑶瞳孔微微收缩。 梁文光蹲下身,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贞操带贴合下体。 后带穿过臀缝,前挡板覆盖阴唇和阴蒂,位置严丝合缝。 “咔嗒”锁扣合上。 林雪瑶下腹传来被彻底封死的压迫感,阴蒂被挡板轻轻压住,却无法得到摩擦。 梁文光站起身,声音平静: “扶她回房,一起休息。” 林雪瑶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向昏睡的苏婉宁。 她弯腰,一手托住苏婉宁的后背,一手抄到膝弯,将她抱起。 苏婉宁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她怀里,巨乳贴着她的胸口,乳头相触,带来一丝残留的刺痒。 林雪瑶抱着她走出主卧,走进女奴房。 她将苏婉宁轻轻放到下铺床上,拉好薄被。 然后,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位。 贞操带紧锁,压迫感持续。 她闭上眼。 房间安静,只剩两人均匀的呼吸。 一夜折磨,结束了。 但她的身体,已彻底记住那股快感。 和无法释放的空虚。 放置惩罚 之后的十天时间。 梁文光的日子像被设定好的程序,每天重复,却带着越来越深的征服意味。 每天早晨,他醒来后让苏婉宁服侍口交或乳交,然后上课或处理事务。 林雪瑶被要求带着贞操带在家。 贞操带只在三人一起洗澡时短暂取下。 洗澡时,热水冲过三人身体,苏婉宁温柔擦拭主人,林雪瑶站在一旁,被主人偶尔抚摸乳房或臀部,却从不进一步。 洗完后,贞操带立刻重新锁上。 白天,林雪瑶被要求打扫宿舍、整理书桌、准备餐食。 她赤裸,贞操带压着阴蒂,每走一步都带来隐隐压迫,昨夜共享快感的余韵让她下体始终湿润,却无法释放。 晚上,梁文光回来后,吃过晚饭,三人一起到主卧。 他让林雪瑶站或跪在床边。 然后和苏婉宁做爱。 姿势每天不同:正常位、侧卧后入、骑乘位、抬腿深插。 每一次,他都催动淫纹,让林雪瑶完全共享苏婉宁的快感。 苏婉宁被操到连续高潮,尖叫、痉挛、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或跪在旁边,感受着同样的填满、撞击、子宫被顶的酸麻、阴蒂被摩擦的电流。 她的身体同步颤抖,乳房晃动,乳头挺立到极限,蜜液在贞操带内积成洼,却被挡板死死封住,无法高潮。 她咬紧牙关,冷着脸,却满身汗湿,腿根湿亮。 十天里,她一次都没有被真正插入。 梁文光从不碰她下体。 只让她看,只让她感受,却不让她得到。 性爱结束后,苏婉宁往往瘫软昏睡。 梁文光总让林雪瑶扶她回女奴房。 林雪瑶双腿发软,贞操带内湿得一塌糊涂,却只能抱着苏婉宁,慢慢走回女奴房。 把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被子。 然后自己躺到上铺。 贞操带压着肿胀的阴蒂,共享的快感余韵久久不散。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高傲的盔甲,一天比一天薄。 十天,重复。 她越来越难熬。 却仍没有求饶。 只是,每晚看着苏婉宁被操到失神时,她的眼神,越来越深。 越来越暗。 10月9日,晚上。 林雪瑶躺在女奴房上铺的铁床上,薄被只盖到腰间,赤裸的身体在冷白灯光下泛着潮红的汗光。 贞操带仍紧锁下体,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内侧早已被积攒的蜜液浸得黏腻,每一次翻身都带来湿滑的拉扯感。 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像一团火,烧得她下腹深处空虚难耐。 这十天,每晚她都站在床边,看着梁文光操苏婉宁。 共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却始终在高潮边缘被卡死。 白天贞操带锁着,晚上共享却无法释放。 身体越来越难受。 热得像火烧,冷得像冰针。 她尝试过深呼吸、转移注意力,甚至偷偷用冷水冲过下体。 都没有用。 今晚,苏婉宁已被操到昏睡,梁文文抱着她回主卧休息。 林雪瑶独自躺在床上。 她想起苏婉宁曾轻声说过的一句话:“如果太难受……可以用乳头……” 她咬住下唇,双手缓缓覆上自己的f杯乳房。 指尖触到乳头时,像触电般刺痒。 乳头早已因十天共享而敏感异常,轻轻一碰,就带来剧烈的酥麻电流。 她试着像苏婉宁描述的那样揉捏。 先是掌心包裹乳房,缓慢推挤,乳肉在指间溢出。 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旋转拉扯。 快感确实来了。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 乳头被拉长时,像直接连到子宫的线被扯动,下腹热流瞬间涌起,阴道壁疯狂收缩。 她加大力道,双手同时揉捏两只乳房,用力挤压到一起,又松开,让乳肉晃荡。 乳头被反复捻动、拨弄、拉长。 快感堆积得极快。 她喘息着,身体弓起,乳房晃动得几乎失控。 高潮边缘就在眼前。 却始终过不去。 就像共享苏婉宁快感时那样,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乳房越揉越烫,乳头肿胀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让她颤抖。 但下体的空虚更深,贞操带内的蜜液涌得更多,却无法宣泄。 她揉了很久。 直到双手酸软,乳房红肿发烫,乳头刺痛发紫。 高潮,仍没有到来。 性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像火上浇油,烧得更旺。 她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床单。 下腹的火,烧得她几乎要发疯。 她闭上眼,薄唇紧抿。 高傲的盔甲,又裂了一分。 十天折磨。 她仍没有求饶。 但身体,已到极限。 之后四天时间。 林雪瑶的日子,像被拉长的刑罚。 白天,她带着贞操带打扫宿舍、准备餐食。 每走一步,挡板就压住肿胀的阴蒂,蜜液在里面积攒,湿滑却无法释放。 晚上,站在床边,看着梁文光操苏婉宁。 共享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高潮边缘被卡死,身体痉挛却得不到解脱。 乳房敏感得一碰就颤,下体火烧般难受。 她开始失眠。 躺在女奴房上铺,盯着天花板。 高傲的防线,一点点被欲望穿刺。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当时她只冷淡应了。 现在,却像一根刺,扎进心里。 高傲,确实给她带来了折磨。 却没有一丝好处。 在讲台上,高傲让她受人敬畏。 在这里,高傲只让她多熬几晚,多忍几次无法高潮的空虚。 她开始怀疑。 怀疑自己坚持的意义。 怀疑那层盔甲,到底在保护什么。 夜晚,她蜷在床上,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潮水,一波波冲刷。 高傲的墙,裂缝越来越多。 她闭上眼,呼吸极浅。 不求。 还不能求。 但身体,已在尖叫。 她知道,再熬几天。 防线,就要彻底崩了。 10月14日,深夜,主卧。 又是同样的夜晚。 梁文光将苏婉宁压在床上,从正常位换到侧卧后入,再到抬腿深插。 苏婉宁已连续高潮数次,尖叫声碎成喘息,巨乳晃荡,蜜液喷涌。 林雪瑶站在床边,贞操带锁了整整十四天。 淫纹共享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她站得笔直,却已摇摇欲坠。 双腿颤抖得几乎站不住,膝盖发软,脚踝处的皮肤因高跟鞋压迫而泛红。 f杯乳房剧烈起伏,乳晕深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头肿胀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带来电流般的酥麻。 下体早已湿透,贞操带内侧积满蜜液,挡板压着肿胀的阴蒂,每一次苏婉宁高潮,她都感觉到那股即将爆发的浪潮,却永远被卡在巅峰前一寸。 没有一次真正的高潮。 没有一次被插入。 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折磨。 梁文光最后一次内射苏婉宁,抱着昏睡的她喘息。 他抬头,看向林雪瑶。 “扶她回房。” 林雪瑶走上前,弯腰抱起苏婉宁。 苏婉宁的身体软绵绵靠在她怀里,巨乳贴着她的胸口,乳头相触,带来残留的刺痒。 她抱着她走出主卧,走进女奴房。 将苏婉宁放到下铺,拉好薄被。 贞操带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蜷起身体,双手无意识抱住乳房。 乳头一触就酥麻,却揉再久也无法高潮。 欲望像火,烧得她几乎要疯。 她想起院长的话。 “你这性格……太冷,太傲了。以后日子怕是要吃苦的。” 高傲,没有带来任何好处。 只带来了无尽的折磨。 她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贞操带压得下腹发烫,十七天的空虚与共享快感像火一样烧着她。 她再也忍不住。 赤脚踩在地板上,她走出女奴房,推开主卧的门。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灯光暖黄,正翻着手机。 看到她进来,他抬眼,嘴角微扬,却没说话。 林雪瑶走近床边,身体轻颤。 她再没有犹豫,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 她的f杯乳房贴上他的皮肤,乳头肿胀挺立,乳晕深粉,带着昨夜残留的敏感。 梁文光放下手机,手掌落在她后背,轻轻抚过。 “怎么了?”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 林雪瑶的脸埋在他胸前,声音沙哑,却终于开口: “主……主人。” 两个字,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彻底的屈服。 梁文光低笑一声,手掌滑到她的短发里,轻轻一捏。 “好女孩。” 林雪瑶没有抬头。 她慢慢蹲下,跪在他腿间。 双手扶住他的大腿,脸贴近鸡巴。 鸡巴已半硬,带着昨夜残留的精液和蜜液气味。 她张开嘴,舌尖先轻轻触碰龟头,尝到咸腥的味道,身体一颤。 然后舌面平贴茎身,缓慢舔舐,从根部向上,一寸寸卷过每一处痕迹。 舌尖绕到冠沟,仔细舔净残留的液体,又含住龟头,轻柔吸吮。 她的动作生涩,却带着彻底的顺从。 巨乳因蹲姿前垂,乳头偶尔擦过他的膝盖。 林雪瑶舔得越来越深,喉咙轻动,吞得更下去。 她没有经验,节奏时快时慢,偶尔牙齿轻刮到皮肤,吸吮时力道也不均,有时太轻,有时突然太深,喉咙被顶到时发出低低的咳声。 但她努力地吞得更深,舌头卷着冠沟,努力舔净每一处。 梁文光看着她笨拙却认真的模样,鸡巴在她嘴里迅速硬挺胀大。 他伸手抚过她的短发,低声开口: “够了,上床。” 林雪瑶抬头,眼神带着彻底屈服的柔顺,爬上床,仰面躺下。 她的f杯乳房摊开在胸口,乳晕深粉,乳头肿胀挺立,身体因紧张而轻颤。 梁文光俯身,钥匙插入贞操带锁扣,“咔嗒”解开。 挡板离开时,一股积攒十七天的蜜液瞬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到床单上,带着温热的湿滑和浓烈的腥甜味。 林雪瑶下腹猛地一松,阴唇红肿湿亮,阴蒂肿胀得发紫。 梁文光没有给她喘息时间。 他握住硬挺的鸡巴,对准湿透的入口,腰部猛地一顶。 整根鸡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林雪瑶的身体瞬间弓起。 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 阴道壁疯狂痉挛,死死绞住鸡巴,蜜液喷涌而出,溅在交合处。 她的凤眼睁大,薄唇微张,喉咙里发出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乳房剧烈晃动,乳头刺痒到极限,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 空虚与折磨,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她在床上颤抖,意识几乎空白。 梁文光低哼一声,感受她高潮时的疯狂收缩。 刚插入,就让她高潮了。 林雪瑶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终于,被主人真正占有了。 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持续。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 自己,彻底完了。 臣服后的性爱 鸡巴长驱直入,龟头撞上子宫口。 林雪瑶的身体猛地弓起,高潮瞬间炸开,阴道壁疯狂痉挛,蜜液喷涌而出。 梁文光没有给她喘息时间,开始抽插。 动作先慢而深,每一次顶入都让她的f杯乳房晃动,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乳头挺立刺痒。 他双手覆上乳房,用力揉捏,拇指捻动乳头,配合抽插节奏。 林雪瑶的喘息越来越急,凤眼迷离,薄唇微张,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吟。 第一次内射很快到来。 精液滚烫灌满子宫,林雪瑶再次高潮,身体痉挛,蜜液混着精液溢出。 梁文光拔出,翻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床上。 他从后顶入,龟头直撞子宫口,手掌拍打臀部,发出清脆声响。 林雪瑶的短发散乱,脸埋在枕头里,呜咽声闷在布料中。 乳房下垂晃荡,乳头摩擦床单,带来持续刺痒。 他一手揉捏乳房,一手按压她的腰窝,抽插越来越快。 第二次内射时,她高潮得几乎失声,身体颤抖,蜜液喷到床单上。 梁文光让她侧卧,从后插入,一腿抬高。 鸡巴角度更深,每一次插入都碾过g点。 他一手从下方托住乳房,用力揉捏,乳肉在掌心变形;另一手玩弄阴蒂,指尖快速拨弄。 林雪瑶的身体完全失控,高潮连续爆发,蜜液淌成一片。 第三次内射,她已神志模糊,身体软成一滩。 梁文光抱着她换成骑乘位,让她坐在他身上。 她无力支撑,只能靠他双手托臀上下套弄。 鸡巴在体内进出,乳房晃荡得几乎甩到脸上。 第四次内射时,她高潮到眼前发白,意识模糊。 梁文光从床头柜取出几件情趣玩具:一对无线乳夹跳蛋、一支细长肛塞振动棒、一枚遥控阴蒂吸吮器。 林雪瑶瘫软在床上,短发汗湿贴脸,冷白皮肤布满潮红与细密汗珠,f杯乳房起伏剧烈,乳晕深粉,乳头肿胀发紫,表面亮晶晶的残留精油在灯光下反射细碎光点。下体红肿湿亮,蜜液和精液混合的腥甜味在热气中弥漫。 梁文光先夹上乳夹跳蛋。 软胶夹子包裹住她的两颗乳头,夹紧时带来尖锐刺痛,像细针扎入,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沙哑的低吟,乳头瞬间更硬,乳肉轻抖,链条晃动发出极轻的铃铛声。 他打开遥控,低频震动开始。 嗡鸣声细微却清晰,震动直达乳头内部,像无数细针反复刺痒,又带着酥麻电流,乳房内部像被火燎般发烫,每一次震动都让乳尖刺痛酥麻直冲胸口。 林雪瑶的呼吸立刻乱了,乳房起伏加剧,乳夹链条叮铃作响。 接着,他让她翻身跪趴。 肛塞振动棒涂满润滑液,前端圆润凉滑。 他指尖分开她的臀瓣,缓缓推入。 肛门被异物填满的瞬间带来强烈的胀痛与空虚交织,她臀部本能收紧,皮肤起了一层鸡皮,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息。 振动棒完全进入后,他打开中频震动。 嗡鸣从后穴传来,像一股热流在内部乱窜,震动波直达子宫后壁,与前方的空虚形成前后夹击。 林雪瑶跪趴在床上,身体颤抖,乳房下垂晃荡,乳夹铃铛乱响,乳头被震得发烫发紫。 梁文光从后插入阴道。 三重刺激同时袭来。 鸡巴深插撞击子宫口,龟头每次碾过g点都带来酸麻电流;肛塞振动棒在后穴嗡鸣,震波像锤子敲击内部;乳夹跳蛋震动乳头,刺痒感直冲大脑。 快感从前后胸三处炸开,层层迭加。 林雪瑶高潮来得极快。 阴道壁疯狂绞紧鸡巴,蜜液喷涌而出,带着热烫的湿滑溅在床单上,空气中腥甜味更浓。 她的身体痉挛,乳房晃荡得几乎失控,乳头被震得刺痛到极限,乳肉撞击发出闷响。 第五次内射很快到来。 精液滚烫灌满子宫,她高潮到眼前发白,呜咽声碎成喘息,身体软成一滩。 梁文光拔出,取出阴蒂吸吮器。 他让她仰躺,双腿分开m形压到胸前。 吸吮器贴上肿胀阴蒂,打开吸吮模式。 “啵啵”轻响,阴蒂被吸住拉扯,像一张小嘴在反复吮吸,湿热真空感让阴蒂肿胀发烫,每一次吸拉都带来剧烈的电流直冲下腹。 同时,他重新插入阴道,抽插开始。 乳夹跳蛋和肛塞振动棒继续工作,震动调到最高。 林雪瑶的身体彻底失控。 阴蒂被吸吮拉扯的快感像火烧,鸡巴深插的填满感像锤击,乳头震动刺痒到极限,后穴嗡鸣震波乱窜。 四重刺激迭加,快感如海啸。 她连续高潮,蜜液喷得床单湿透,身体痉挛到抽搐,乳房晃荡,乳头被震得发紫,乳肉泛起红痕。 第六次、第七次内射接连而来。 梁文光换成抬腿深插,一腿扛肩,鸡巴角度更深,直顶子宫。 吸吮器继续“啵啵”吮吸,乳夹和肛塞震动如雷。 林雪瑶的呜咽已带哭腔,泪水滑落,乳房晃荡,乳头肿胀到极限。 第八次内射时,她高潮到眼前发白,意识模糊。 天边泛起鱼肚白。 梁文光最后抱着她侧卧后入,鸡巴留在体内。 第九次内射。 林雪瑶瘫软在他怀里,身体轻颤,乳房贴着他胸口,乳头刺痒。 玩具震动终于停下。 两人相连着,沉沉睡去。 中午12:30,主卧大床上,林雪瑶先醒过来。 她侧卧在梁文光怀里,身体完全贴着他,皮肤上残留着昨夜汗水干涸后的淡淡咸味和精液的腥甜。f杯乳房压在他胸口,乳头肿胀发烫,每一次呼吸都带来刺痒的摩擦感。淫纹在小腹处淡粉发亮,像一枚灼热的印记。 鸡巴仍留在她体内,昨夜最后一次内射后就这样相连着睡去。 龟头贴着子宫口,精液的余热早已散去,却仍让她感觉到被彻底填满的沉重。 她动了动,下腹热流涌动,阴道壁无意识地收缩,轻轻绞紧那根鸡巴。 梁文光随之醒来。 他低哼一声,手掌落在她臀部,轻轻一捏。 鸡巴在她体内迅速硬挺胀大,龟头顶得更深。 林雪瑶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身体本能地轻颤,乳房贴得更紧,乳头摩擦他的皮肤,刺痒感直冲胸口。 梁文光没有说话,只是腰部轻顶。 鸡巴在体内缓慢抽插起来。 动作不快,却极深,每一次顶入都直撞子宫口,龟头碾过g点,带来酸麻电流。 林雪瑶的呼吸越来越乱,凤眼半睁,眼神迷离。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乳房晃动,乳头挺立到极限。 快感迅速堆积。 高潮来得很快。 阴道壁痉挛绞紧鸡巴,蜜液涌出,她身体弓起,乳房剧烈颤动,乳头刺痛酥麻。 梁文光低喘一声,最后一次内射。 精液滚烫灌满子宫,林雪瑶再次高潮,身体瘫软在他怀里,蜜液混着精液溢出,顺着交合处淌到床单上。 两人喘息着相拥片刻。 梁文光先起身,鸡巴缓缓拔出,带出一股混合液体。 林雪瑶瘫在床上,眼神失神,乳房起伏,乳头红肿,下体湿亮。 梁文光披上浴袍,拉她起来。 “走吧。” 林雪瑶双腿发软,赤脚踩在地板上,凉意从脚底升起。 她跟随他走出主卧。 客厅里,苏婉宁赤裸跪在沙发旁,黑色过膝丝袜和高跟鞋穿着整齐,j杯巨乳因跪姿微微前垂,乳头挺立。 看到两人出来,她抬头,眼神柔顺而高兴,声音轻柔: “主人,林教授……欢迎加入。” 她跪直身体,双手迭膝,巨乳轻晃。 林雪瑶站在梁文光身边,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光,乳房挺立,乳头肿胀,下体残留精液痕迹。 她没有说话,目光平视前方,冷淡如常。 却已彻底不同。 苏婉宁跪着,笑容温柔。 三人,在客厅。 后宫,正式开始。 教学楼的深夜 10月17日,晚上21:45。 华京大学金融学院大楼。 周末的教学楼早已空无一人,走廊灯只剩应急照明,昏黄的光线像一层薄雾笼罩在长长的过道里。空气中带着秋夜的微凉,混杂着旧木地板和粉笔灰的味道,偶尔有远处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从窗户缝隙钻进来。 梁文光走在前面,手里握着两条细长的黑色皮牵引绳。 绳子的另一端,分别连着两个赤裸爬行的女人。 左侧是苏婉宁。 她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奶牛头饰,头顶两只柔软的牛角微微晃动,额前垂下一缕刘海,遮住了她因为羞耻而泛红的眼角。j杯巨乳沉重地垂在胸前,随着四肢爬行的节奏前后晃荡,乳肉撞击胸口发出轻微的闷响。乳晕已被跳蛋持续刺激得深粉发红,乳头肿胀挺立,贴着的跳蛋每隔几秒就切换一次频率,让她忍不住低低喘息。 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肛门里插着一根粗黑的奶牛尾巴,尾巴根部粗壮,毛茸茸的黑白尾尖随着爬行左右摇摆,像真正的奶牛在甩尾。阴道深处,一根粗长的震动棒正以中档频率嗡鸣,每一次膝盖前行都让棒身在湿滑的肉壁里轻微搅动,蜜液早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亮的水痕。 右侧是林雪瑶。 她戴着一对毛茸茸的黑色狗耳朵头饰,耳朵尖微微颤动,短发被头饰压得有些凌乱,却更衬得她冷白的肤色像瓷。f杯乳房挺翘下垂,随着爬行晃动幅度比苏婉宁小,却更紧致有型,乳头上的跳蛋震动频率与苏婉宁同步,每一次强震都让她薄唇紧抿,凤眼微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她的肛尾是一条纯黑的狗尾巴,尾根稍细,尾尖卷曲,爬行时尾巴左右摇晃,像一只被主人遛的大型犬。阴道里的震动棒比苏婉宁那根略短,却更粗,专门针对她紧致的肉壁设计,嗡鸣声在安静的走廊里隐约可闻。阴蒂上的跳蛋震动最强烈,每一次膝盖落地都让她下腹猛地抽紧,蜜液汩汩涌出,却被震动棒堵在体内,无法彻底释放。 两人并排爬行,膝盖和手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发出极轻的“啪嗒、啪嗒”声。 梁文光偶尔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们。 苏婉宁会立刻抬起头,眼神柔顺而带着渴求,轻声喘息:“主人……” 林雪瑶则仍低着头,背部挺直,爬行姿势标准得像被严格训练过,却在震动棒又一次加速时,肩膀不可察觉地颤了一下。 他笑了笑,手指在遥控器上轻轻一拨。 两根震动棒和四对跳蛋同时切换到高频。 “呜……!” 苏婉宁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咽,巨乳猛地晃荡,奶牛尾巴甩得更快,蜜液溅落的声音在走廊清晰可闻。 林雪瑶咬紧下唇,凤眼瞬间失焦,狗尾巴僵直地翘起,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前倾,乳房贴到冰凉的地板上,乳头跳蛋的震动被放大数倍。 梁文光没有停下,继续往前走。 牵引绳轻轻拉扯。 两人深吸一口气,重新爬行。 奶牛尾巴和狗尾巴在身后一左一右摇晃。 乳房晃动,蜜液滴落。 跳蛋嗡鸣,震动棒搅动。 空旷的教学楼里,只有牵引绳的轻响、膝盖落地的闷声、和两个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梁文光带着她们,一层一层往上爬。 今晚,这栋楼是他的游乐场。 而她们,是他最乖的宠物。 梁文光牵着两条皮绳,带着苏婉宁和林雪瑶爬上三楼,推开金融学院大楼一间空荡荡的阶梯教室门。 门“吱呀”一声合上,教室里应急灯昏黄,空气中带着陈旧的粉笔灰味和木质讲台的霉香。阶梯座位层层迭迭,像空洞的阶梯通往黑暗,窗户外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隐约渗入,混杂着远处校园路灯下偶尔传来的狗叫。 他松开绳子,让两人爬到讲台上。 苏婉宁爬得顺从而温柔,奶牛头饰的两只角微微晃动,j杯巨乳贴近地板,每一次膝盖前行都重重晃荡,乳肉撞击发出闷响。乳头上的跳蛋嗡鸣切换到低频,阴蒂跳蛋同步震动,让她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喘息。阴道里的震动棒搅动着蜜液,奶牛尾巴在身后甩得欢快,黑白毛尾尖扫过地板,带起一丝灰尘。她的牛奶白肤在昏光下泛着潮红,眼神柔顺地抬头看主人,像一只温驯的宠物奶牛。 林雪瑶爬得笔直而克制,狗耳朵头饰颤动,短发贴在汗湿的额头。f杯乳房紧致下垂,晃动幅度小却节奏感强,乳头跳蛋的高频震动让她薄唇紧抿,凤眼微眯。阴道震动棒粗壮搅动,阴蒂跳蛋刺痒如电,她的下腹抽紧,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却强忍着不发声。狗尾巴卷曲摇摆,纯黑尾尖像在抗议,却只能跟随爬行节奏。她冷白的肤色在灯下如瓷,表面疏离,却已隐隐带着昨夜残留的顺从痕迹。 梁文光站在讲台中央,遥控器一按,所有跳蛋和震动棒切换到中档。 嗡鸣声在安静教室里回荡。 苏婉宁的身体一颤,巨乳晃荡得更剧烈,奶牛尾巴甩出弧度,蜜液溅落讲台,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她低低呜咽:“主人……好热……” 林雪瑶膝盖一软,狗尾巴僵直翘起,阴蒂震动如针刺,下腹痉挛,蜜液涌出更多。她咬牙忍住,凤眼失焦一瞬,却很快恢复冷淡。 梁文光看着她们,声音低沉带着笑意:“雪瑶,这里是你的教室吧?以前你站在这里,下面坐满学生,冷着脸讲课。现在呢?” 他蹲下身,手掌覆上林雪瑶的背,指尖顺着脊柱滑到臀部,轻轻拍打狗尾巴根部。 林雪瑶的身体轻颤,震动棒在体内搅得更深,阴蒂跳蛋刺痒加剧。她爬姿顿了顿,薄唇微张,声音清冷却带着沙哑:“以前……我是教授。现在……我是主人的……女奴。” 话音刚落,遥控器切换高频。 林雪瑶喉咙里挤出闷哼,f杯乳房晃荡,乳头震动如电窜全身,下腹痉挛,蜜液喷涌而出,溅在讲台上。她凤眼迷离,狗尾巴疯狂摇摆,膝盖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前倾,乳肉贴地冰凉刺痛。 苏婉宁也同时高潮,巨乳甩出弧度,奶牛尾巴甩得欢快,蜜液汩汩,呜咽道:“主人……奴婢……也想……” 梁文光笑了笑,拉紧绳子:“雪瑶,继续说。感想呢?从高傲教授,到现在在地上爬,戴着狗尾巴,下面插着棒子,乳头震着跳蛋……爽吗?” 林雪瑶喘息加剧,爬行继续,狗耳朵颤动,声音断续却仍冷:“爽……主人……雪瑶……以前太傲……现在……只想侍奉……主人……求主人……操雪瑶……” 梁文光满意地点头,手指按遥控停震。 两人瘫软喘息,尾巴摇摆,蜜液在讲台上汇成小滩。 教室里,回荡着她们的喘息,和主人低低的笑声。 从讲台女神,到爬行宠物。 林雪瑶的感想,已彻底烙在身体里。 梁文光站在讲台上,目光落在林雪瑶身上。 她仍保持爬姿,狗耳朵头饰微微颤动,短发汗湿贴在冷白的颈侧。f杯乳房下垂晃荡,乳头上的跳蛋嗡鸣不止,乳晕深粉肿胀。狗尾巴卷曲翘起,尾尖轻抖,阴道里的震动棒粗壮搅动,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成细流,在讲台木板上汇成晶亮的小滩。 他蹲下身,一手握住震动棒尾端。 林雪瑶的身体瞬间绷紧,凤眼微睁,下腹抽搐,阴蒂跳蛋的刺痒与棒身搅动迭加,让她喉咙里挤出低低的闷哼。 梁文光没有急着拔出,而是缓慢旋转棒身,让粗糙的凸起颗粒刮过湿滑的肉壁。 “呜……” 林雪瑶膝盖一软,狗尾巴僵直,蜜液涌出更多,溅落声在安静教室清晰可闻。 他这才缓缓抽出震动棒。 棒身离开时带出一股温热的蜜液,汩汩淌下,空气中腥甜味瞬间浓郁。阴唇红肿外翻,入口微微张开,像在无声渴求。 林雪瑶喘息加剧,凤眼失焦,狗耳朵颤动,冷傲的脸庞终于浮现一丝难以抑制的潮红。 梁文光站起身,解开裤链,硬挺的鸡巴弹跳而出,龟头已湿亮。 他俯身,一手抄到林雪瑶膝弯,一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抱起。 林雪瑶的身体轻颤,却没有抗拒,双臂本能环上他的脖子,f杯乳房贴在他胸口,肿胀乳头摩擦布料,带来刺痒电流。 他抱着她,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腰间,鸡巴龟头对准湿透的入口。 林雪瑶下腹热流涌动,阴蒂跳蛋仍在震动,空虚的肉壁本能收缩,渴求被填满。 梁文光腰部猛地一顶。 整根鸡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 “啊……!” 林雪瑶喉咙里终于溢出破碎的喘息,凤眼睁大,薄唇微张,身体在抱起姿势中弓成弧形。 阴道壁疯狂痉挛,死死绞住鸡巴,蜜液喷涌而出,顺着交合处溅落讲台。 高潮毫无预兆地炸开。 她的双腿在主人腰间颤抖夹紧,狗尾巴甩出弧度,狗耳朵头饰歪斜,短发散乱贴脸。 乳房被抱紧挤压变形,乳头跳蛋震动加剧,刺痛酥麻直冲大脑。 梁文光抱着她,开始抽插。 动作深而重,每一次顶入都撞击子宫口,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蜜液。 林雪瑶在抱起姿势中完全失重,只能靠主人的手臂和鸡巴支撑,身体随着节奏上下晃动,乳房甩出弧度,乳肉撞击发出闷响。 她的声音从喘息变成呜咽,再到带着哭腔的低吟: “主人……太深了……雪瑶……要坏了……” 梁文光低笑,抱得更紧,抽插更快。 讲台上,蜜液溅落声、肉体撞击声、和她的破碎喘息,回荡在空荡的教室。 曾经站在这里冷傲讲课的林教授。 现在,被主人抱在怀里,像宠物一样占有。 高潮一波接一波。 林雪瑶的冷傲,早被快感彻底融化。 只剩身体的本能。 和对主人的,顺从。 教室的羞耻性爱 梁文光抱着林雪瑶,没有停下抽插的节奏。 他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指尖陷入冷白柔软的臀肉,将她整个人稳稳固定在腰间。鸡巴深深埋在她体内,每一次顶入都直撞子宫口,龟头碾压过敏感的肉壁,带出汩汩蜜液。 林雪瑶的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狗尾巴从臀缝垂下,随着抱起姿势晃荡出羞耻的弧度。f杯乳房被挤压在他胸前,肿胀的乳头摩擦着他的浴袍布料,跳蛋仍在嗡鸣,刺痒如电。她的凤眼彻底迷离,薄唇微张,喘息碎不成句:“主人……太深了……雪瑶……啊……” 梁文光低笑一声,腰部猛顶几下,让她又一次小高潮,阴道壁疯狂绞紧,蜜液喷涌溅落。 然后,他开始走动。 抱着她,在阶梯教室里缓缓转圈。 脚步不快,却每一步都伴随着深重的顶入。 鸡巴在行走中一次次撞击最深处,惯性让龟头更重地碾压子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钉在自己身上。 林雪瑶的身体随着他的步伐上下颠簸,乳房甩出弧度,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响。狗耳朵头饰歪斜,短发散乱贴脸,冷白的皮肤在昏黄应急灯下泛起潮红汗光。 她喉咙里溢出带着哭腔的呜咽:“主人……不要……这里是……雪瑶以前……讲课的地方……啊……!” 梁文光抱着她,从讲台中央走向第一排座位,又绕到侧边黑板前,再慢慢转回讲台。 每走一步,鸡巴就顶得更深。 每转一圈,她的喘息就更碎。 蜜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滴落,在木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亮的痕迹,像标记着她的屈服路径。 曾经,她站在这个讲台上,冷傲审视下方学生。 现在,她被主人抱着操,在教室里转圈,像一件被展示的战利品。 快感堆积到极限。 林雪瑶的凤眼彻底失神,泪水从眼角滑落,声音沙哑断续:“主人……雪瑶错了……以前太傲……现在……雪瑶只想……被主人操……求主人……射进来……” 梁文光抱着她停在讲台正中央,低头吻上她的薄唇,腰部猛地加速。 抽插声、肉体撞击声、她的破碎哭喘,在空荡教室回荡。 高潮如海啸般炸开。 林雪瑶身体弓成极致弧度,阴道壁死死绞紧,蜜液喷涌而出,溅湿了他的小腹。 梁文光低吼一声,鸡巴在最深处胀大,滚烫精液一股股灌入子宫。 内射完成。 他抱着她,没有立刻放下,任由她颤抖着瘫软在怀里,狗尾巴无力垂下,乳房剧烈起伏。 讲台下,空荡的座位无声注视着这一切。 曾经的女神教授。 如今,只剩被主人占有的女奴。 林雪瑶闭上眼,泪水混着汗水滑落。 心里,只剩两个字。 主人。 梁文光抱着林雪瑶,最后几下深顶,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深处。 林雪瑶在抱起姿势中弓成极致弧度,凤眼失神,狗尾巴无力甩动,蜜液混着精液汩汩淌下,溅湿他的小腹和讲台。 他缓缓将她放下,让她仰躺平放在讲台上。 冰凉的木质桌面贴上她汗湿的后背,冷白皮肤瞬间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f杯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晕深粉肿胀,乳头上的跳蛋仍在嗡鸣,刺痒如电。 林雪瑶双腿自然分开,阴唇红肿外翻,入口微微张开,精液缓缓溢出,带着温热的湿滑。 梁文光拿起刚才抽出的震动棒,棒身沾满混合液体,湿亮黏腻。 他没有擦拭,直接对准入口,缓慢推入。 “呜……主人……” 林雪瑶下腹抽紧,肉壁本能包裹住重新填满的异物,震动棒整根没入。 他打开中档频率,嗡鸣声在教室回荡。 林雪瑶身体轻颤,狗尾巴卷曲翘起,蜜液再次涌出,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 梁文光拍了拍她的狗尾巴根部,确认固定,才转身看向跪在讲台下的苏婉宁。 苏婉宁仍保持爬姿,奶牛头饰的牛角微微晃动,j杯巨乳沉重垂在胸前,乳肉贴着冰凉地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乳头跳蛋震得肿胀发红,阴蒂跳蛋同步刺痒,阴道震动棒嗡鸣不止,奶牛尾巴甩得欢快,蜜液淌了一路,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晶亮痕迹。 她抬头看着主人,眼神柔顺渴求,牛奶白的脸颊潮红,轻声喘息:“主人……奴婢也想……” 梁文光走近,蹲下身,双手同时覆上她的巨乳。 掌心滚烫,贴上柔软沉重的乳肉,指尖立刻陷入,像握住两团温热的奶油。 他开始揉捏。 先是整手包裹,缓慢用力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晃荡出水波般的弧度,重量感十足,一手难以掌握。 然后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轻轻拉扯捻动,乳头从小巧内陷瞬间挺立硬挺,淡粉乳晕颜色加深。 苏婉宁的身体瞬间颤了颤,奶牛尾巴甩得更快,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主人……好舒服……乳头……要化了……” 乳头跳蛋的震动配合他的揉捏,刺痒如电窜全身,下腹震动棒搅动加剧,蜜液涌出更多,溅落地板。 梁文光双手更重,将巨乳挤到中央,乳沟深陷,乳肉变形红肿,乳头相碰,跳蛋震动迭加。 他低头看着她,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婉宁,你做女奴前,也是学生吧?南都医科大学的护理专业,对教室很熟悉。” 苏婉宁喘息着点头,巨乳在主人手中晃荡变形,乳头被拉长又弹回,带来阵阵酥麻电流。 “现在,在教室里,被主人揉胸……感觉如何?” 苏婉宁脸颊更红,牛奶白皮肤泛起潮红粉晕,眼神迷离却满是温柔顺从: “以前……奴婢是学生……在教室里认真听课、照顾病人……现在……奴婢是主人的奶牛女奴……在教室被主人揉胸……好羞耻……乳房好热……好痒……可是……好幸福……奴婢的巨乳……只给主人揉……只给主人吸……主人揉得奴婢……乳头要坏了……下面……也要高潮了……主人……求主人……多揉揉奴婢……” 她声音甜腻断续,奶牛尾巴甩出欢快弧度,震动棒嗡鸣加剧,下腹痉挛,蜜液喷涌而出,溅在主人脚边。 讲台上,林雪瑶仰躺喘息,震动棒在体内嗡鸣,狗尾巴轻抖,听着苏婉宁的甜腻求饶,凤眼微眯,下体又一次湿热涌动,精液残留的子宫隐隐抽紧。 教室里,回荡着苏婉宁的呜咽、乳肉挤压的闷响,和主人满意的低笑。 曾经的课堂。 如今的羞耻游乐场。 她们的身体,早将感想写得清清楚楚。 梁文光双手揉捏着苏婉宁的巨乳,动作越来越重。 他先是将两团沉重的乳肉向中央挤压,乳沟深陷成一条柔软的深渊,j杯的重量让乳房在掌心不断变形溢出,指缝间满是温热滑腻的乳肉。乳晕淡粉的颜色在揉捏下迅速加深,边缘泛起潮红,乳头从小巧内陷被捻得硬挺肿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在跳蛋的持续震动下刺痒难耐。 苏婉宁跪爬的姿势让巨乳完全垂下,重力拉扯得更明显,每一次主人用力挤压,乳房就晃荡出水波般的弧度,乳肉撞击胸口发出闷钝的“啪啪”声。 “主人……乳房……好重……好热……” 她声音甜腻断续,奶牛头饰的牛角随着身体颤抖微微晃动,奶牛尾巴甩得欢快,尾尖扫过地板。 梁文光低笑,拇指和食指同时夹住两颗乳头,用力拉扯。 乳头被拉长又猛地弹回,跳蛋震动迭加拉扯的刺痛,快感如电流般从胸口直窜下腹。 苏婉宁的身体瞬间弓起,膝盖几乎支撑不住,巨乳甩出更大弧度,乳肉红肿发烫。 “啊……主人……乳头……要坏了……奴婢……受不了……” 她呜咽着,牛奶白的皮肤泛起大片潮红,细密的汗珠从乳沟滑落。 梁文光没有停手,一手继续揉捏左乳,整手包裹挤压,让乳肉像要溢出般变形;另一手专注右乳,指尖绕着乳晕画圈,再突然重重一捏乳头。 跳蛋切换到高频,乳头震动如针刺。 苏婉宁的喘息彻底碎了。 下腹的震动棒嗡鸣加剧,阴蒂跳蛋同步刺痒,阴道壁疯狂收缩,蜜液汩汩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地板。 “主人……奴婢的奶子……被主人揉得好舒服……要……要高潮了……求主人……再用力……揉坏奴婢的奶子吧……” 她声音带着哭腔,奶牛尾巴甩到极限,身体前倾,巨乳完全贴地,冰凉地板刺激肿胀乳头,刺痒加倍。 梁文光双手猛地一挤,将巨乳压扁变形,再突然松开。 乳房弹回的惯性晃荡剧烈,乳头甩出弧度。 高潮终于炸开。 苏婉宁喉咙里发出长长的甜腻呜咽,全身痉挛弓起,巨乳疯狂颤动,乳肉红肿到极限,乳头挺立发紫。 阴道壁死死绞紧震动棒,蜜液喷涌而出,像小泉般溅在地板上,汇成一大滩晶亮。 “主人……奴婢……高潮了……奶子……被主人揉高潮了……谢谢主人……” 她瘫软在地,喘息未平,巨乳起伏剧烈,乳头仍在跳蛋震动下轻颤,奶牛尾巴无力垂下,尾尖沾着蜜液。 梁文光低头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指尖轻轻抚过红肿的乳头。 苏婉宁又是一颤,呜咽道:“主人……奴婢的奶子……永远是主人的……” 讲台上,林雪瑶仰躺听着这一切,震动棒在体内嗡鸣,狗尾巴轻抖,下体湿热更甚。 教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奶甜腥香,和女奴高潮后的甜腻喘息。 梁文光看着瘫软在讲台上的林雪瑶和跪地喘息的苏婉宁,嘴角扬起一丝满足却未尽的笑意。 他没有就此放过两人。 遥控器一按,所有跳蛋和震动棒同时切换到最高频率。 嗡鸣声骤然拔高。 林雪瑶仰躺的身体猛地弓起,震动棒在体内疯狂搅动,阴蒂跳蛋刺痒如电,狗尾巴僵直翘起,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呜咽:“主人……不要……太强了……” 苏婉宁跪在地上的巨乳剧烈晃荡,乳头跳蛋震得发紫,阴道震动棒嗡鸣加剧,奶牛尾巴甩到极限,蜜液喷涌而出,她甜腻哭喘:“主人……奴婢又要……高潮了……” 梁文光走近讲台,一手托起林雪瑶的后背,将她拉坐起来。 林雪瑶双腿发软,靠在他怀里,f杯乳房贴着他胸口,乳头摩擦布料,狗耳朵头饰歪斜。 他另一手拉起苏婉宁的牵引绳,让她爬上讲台。 苏婉宁膝盖颤抖爬上,巨乳垂下晃荡,奶牛头饰牛角轻颤。 讲台足够宽大,他让两人并排仰躺。 林雪瑶在左,苏婉宁在右。 两人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并列,冷白与牛奶白皮肤对比鲜明,乳房起伏,尾巴摇摆,蜜液在桌面汇成两滩湿亮。 梁文光站到讲台前,解开裤链,鸡巴硬挺弹跳而出。 他先俯身,一手覆上林雪瑶的阴蒂跳蛋,按压加剧震动;另一手捏住苏婉宁的乳头,拉扯捻动。 两人同时呜咽,身体痉挛。 然后,他握住鸡巴,先对准林雪瑶湿透的入口。 震动棒仍插在体内,他没有拔出,而是直接将鸡巴挤入。 双重填满。 林雪瑶凤眼睁大,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尖喘:“主人……太满了……雪瑶……要裂了……” 鸡巴与震动棒并行挤压肉壁,龟头强行顶开空间,直撞子宫口。 他抽插几下,感受她疯狂绞紧的高潮,才拔出,转向苏婉宁。 苏婉宁早已渴求得眼神迷离,主动分开双腿,奶牛尾巴甩得欢快。 梁文光将她的震动棒也留在体内,直接插入。 巨乳晃荡,j杯乳肉甩出弧度。 “主人……好粗……奴婢的里面……被主人和棒子一起填满……好舒服……” 他开始轮流。 先在林雪瑶体内深插十下,每一下都撞击子宫口,震动棒同步搅动,让她高潮连连,狗尾巴疯狂摇摆,冷傲彻底碎成哭喘。 然后拔出,带出一股蜜液精液混合,插入苏婉宁。 苏婉宁甜腻叫主人,巨乳被撞得晃荡如波,奶牛尾巴甩出欢快节奏,蜜液喷涌溅湿讲台。 轮流占有。 教室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闷响、震动棒的嗡鸣、两个女人一冷一甜的喘息哭叫、蜜液喷溅的湿滑声。 林雪瑶从“主人……雪瑶错了……”到“求主人……射进来……”。 苏婉宁从“主人……奴婢的奶子……晃得好厉害……”到“谢谢主人……操奴婢……”。 梁文光双手各揉一人的乳房,指尖掐乳头,腰部节奏越来越快。 最终,他先在林雪瑶体内猛顶数下,滚烫精液灌满子宫。 林雪瑶高潮尖喘,身体痉挛,狗尾巴僵直。 拔出后,立刻插入苏婉宁,同样深顶内射。 苏婉宁甜腻哭叫高潮,巨乳颤动,奶牛尾巴甩到极限。 双飞结束。 两人瘫在讲台上,并排喘息。 乳房红肿起伏,尾巴无力垂下,下体湿亮,精液缓缓溢出。 讲台湿了一大片。 梁文光低头看着她们,满意地笑。 曾经的课堂。 如今,双女奴并排被操到失神。 她们的身体,早将一切感想,写得清清楚楚。 只剩对主人的,彻底臣服。 晨欲焚身 2053年10月18日,清晨7:15。 主卧里,空气仍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浓郁腥甜与汗味,混杂着淡淡的沐浴露果香,像一层黏腻的雾气笼罩在整个房间。 大床上,梁文光靠坐在床头,浴袍松松敞开,结实的胸膛上几道浅浅的抓痕在晨光下泛着淡红。他低头看着怀里左右两侧的两个女奴,嘴角带着一丝餍足却又带着新觉醒的征服欲。 即使有淫纹加持,她们也已经彻底难以对抗他日夜强大的魅魔肉体,这一点,经过昨晚一整夜的疯狂验证,他已经无比确信。 左侧,苏婉宁蜷在他臂弯里,像一只被彻底喂饱的小奶牛。 她的黑长直发凌乱散在枕头上,发丝贴着汗湿的肩背。牛奶白的肌肤布满潮红与指痕,j杯巨乳软软地压在他大腿上,乳肉因呼吸轻轻颤动,乳晕深粉肿胀,乳头挺立着残留昨夜被反复吸吮掐捏的红痕。她的小腹平坦,却能清晰感觉到淫纹淡粉的光泽在皮肤下隐隐流动,那是昨夜无数次内射后被彻底激活的标记。双腿间,蜜液与精液的混合痕迹干涸在腿根,奶牛尾巴插根仍留在体内,黑白尾尖无力地搭在床单边缘。 她睡得极沉,鹅蛋脸上带着高潮后满足的红晕,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翘,呼吸轻浅,像在梦里还在呢喃“主人”。 右侧,林雪瑶侧卧背对他,却被他一只手臂强行揽在腰间。 短发汗湿贴在冷白的颈侧,凤眼紧闭,长睫微颤。f杯乳房挺翘地贴在他臂上,乳头同样肿胀发红,昨夜被掐得最重的地方甚至留下了浅浅的指印。她的腰肢紧致,臀部曲线在被单下隐约可见,狗尾巴插根还在,纯黑尾尖卷曲地垂下。子宫深处被灌满的滚烫感仍未消退,淫纹在小腹皮肤下淡粉发亮,每一次轻微呼吸都让纹路微微波动。 她睡颜不再冷傲,只剩被彻底征服后的柔软,薄唇轻抿,偶尔在梦中无意识地轻颤,像终于卸下所有盔甲。 梁文光低头,看着两人昨夜被操到极限后彻底瘫软的模样。 昨晚,他从教室双飞回来后,又在主卧继续了一整夜。 先是让苏婉宁骑乘,林雪瑶跪在一旁舔阴辅助;接着换林雪瑶后入,苏婉宁在下舔乳;再到两人并排跪趴,他轮流深插内射。 一夜之间,他射了十多次,却依旧精力充沛,鸡巴硬挺如初。 而她们,即使有淫纹的耐久与敏感加持,也早已被操到高潮迭起、意识模糊,最后哭着求饶,彻底昏睡过去。 他现在清楚地知道: 魅魔肉体在征服女奴后,会以她们的顺从与精液依赖为养分,越来越强。 持久、无限射精、恢复力、敏感度操控…… 每多一个彻底属于他的女奴,他的身体就会更强大。 两个,已经让他感觉到明显的跃升。 数百…… 梁文光低笑一声,手掌覆上苏婉宁的巨乳,轻轻一捏。 苏婉宁在睡梦中呜咽一声,身体本能地贴近他,乳头挺立,奶牛尾巴轻晃。 另一手滑到林雪瑶的小腹,按在淫纹上。 林雪瑶轻颤,凤眼半睁,迷离地转头,低声沙哑:“主人……” 2053年10月20日,晚间22:47。 客厅灯光调得昏黄,空气黏稠而热烈,酱香早已被更浓烈的腥甜盖过——那是苏婉宁和林雪瑶体内残留的精液与蜜液混合后蒸腾出的气味,带着微微的咸湿,像一层看不见的薄雾笼罩整个空间。 梁文光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中央,浴袍完全敞开,结实的胸腹在暖光下泛着薄汗,青筋隐现的粗长性器半挺着斜搭在大腿根部,表面还残留着刚才射完后未完全擦拭的晶亮液体,龟头胀得紫红,马眼处缓缓渗出新的透明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滑下,在沙发皮面上留下一小滩湿痕。 他左侧,苏婉宁整个人软成一滩地窝在他怀里,j杯巨乳沉甸甸地压在他大腿上,乳肉因呼吸缓慢起伏,像两团温热的奶油布丁般轻轻颤动。乳晕已肿成深粉,乳头挺立着残留牙痕与吮吸后的湿亮,乳尖偶尔无意识地轻蹭他的皮肤,带起细微的电流。她双腿无力地分开跨坐在他腿侧,腿根处干涸的精液与蜜液结成薄薄的壳,又被新渗出的爱液重新润湿,大阴唇微微外翻,穴口还带着刚才被猛烈抽插后轻微红肿的痕迹,隐约能看见内壁残留的白浊缓缓溢出。 右侧,林雪瑶侧跪在他脚边,冷白肌肤上布满潮红与指痕,f杯乳房挺翘地贴在他小腿外侧,乳头被掐得肿胀发紫,硬挺得像两粒熟透的小樱桃。她额头抵着他膝盖,薄唇微张,喘息尚未平复,凤眼半阖,眼尾泛着生理性泪光。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狗尾巴插根仍深深埋在后穴,黑尾尖无力地卷曲垂下;前穴则因刚才最后一次内射而微微痉挛,精液混着她的体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膝盖弯处积成一小洼黏滑。 梁文光低头扫了一眼两人,喉结滚了滚。 刚才在沙发上的一轮,他先让苏婉宁跨坐骑乘,j杯巨乳在他眼前剧烈晃荡,乳肉拍击声混着水声响个不停;林雪瑶则跪在一旁,被他按着头舔弄交合处,每一次深顶都让她的舌尖被迫卷过他的囊袋。换到林雪瑶后入时,苏婉宁又被命令趴在下方舔乳、吮吸乳头。最后一次高潮,他轮流在两人体内各射了三次,浓稠的精液灌得她们小腹微微鼓胀,才算暂时结束。 可现在,距离射完还不到四十分钟,他的性器又硬得发疼,柱身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亮,马眼不断渗出新的液体,像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野兽。 苏婉宁和林雪瑶,已经彻底没了再战之力。 他需要更多。 更多能被他彻底操到失神、子宫灌满、哭着求饶却又喂养他更强肉体的女奴。 梁文光低哼一声,松开两人,让她们软软靠在一起昏睡。 他赤脚踩过地垫,性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带起一丝黏腻的拉丝,拿起茶几上的终端平板,解锁后直接点开全球女奴管理署官方app。 冷灰界面跳出,顶部信息简洁显示: 【奴主姓名:梁文光 当前名下女奴:2 是否达到配额限制:否】 他滑动到“新增女奴申请”,进入标准选配界面。 筛选栏最上方,今天多了一项从未出现过的选项。 【地区编号:】 默认“86(中国)”,点开下拉,全球区号列得密密麻麻。 81——日本。 梁文光指尖顿住,目光落在“81”上,眼底掠过一丝炽热的暗火。 前世,他没少看日本av。 那些瓷白肌肤、温婉姿态、乳房饱满却端庄隐忍的女人,总是最容易让他勃起。 尤其是那种表面越规矩、越古典的,越想按在身下操到哭泣失禁、和服凌乱、奶水滴落的模样。 他低笑一声,喉结又滚了滚,性器无意识地完全挺立,顶端液体更多。 指尖毫不犹豫地点开“81”。 地区锁定日本。 屏幕跳到下一页,各项详细筛选条件整齐列在眼前。 年龄、罩杯、身高、服从性评估…… 梁文光舔了舔唇角,目光落在那些空白的填写框上,呼吸微微粗重。 这一次,他要一个日本女奴。 一个能让他彻底发泄、彻底征服的、日本女奴。 梁文光目光炽热,指尖在下方各项条件上逐一填写。 年龄:18-21岁 身高:160-165cm(不含165) 罩杯:g-h 体型要求:丰满 其是否要求处女:是 填写完毕,他指尖悬在“提交申请”按钮上方,呼吸略微粗重,性器完全挺立,龟头渗出的液体更多,顺着柱身滑到囊袋。 屏幕上,参数已全部锁死。 地区81,日本。 18到21岁的丰满日本少女,乳房g到h杯,身高160到164cm。 他舔了舔唇角,眼底征服欲几乎要溢出来。 这一次,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极品日本女奴。 财阀千金,注定沦落 全球联合政府会议室。 椭圆形会议桌中央,一面巨大的全息屏幕悬浮在半空,投射出冷灰色的女奴管理署系统界面——正是梁文光昨晚提交的那份标准选配申请。 屏幕最醒目的位置,筛选参数一行行列得清晰: 地区编号:81(日本) 年龄:18-21岁 身高:160-165cm(不含165) 罩杯:g-h 体型要求:丰满 附加:处女优先 会议室里坐着七人,气氛安静而压抑。 主位是全球联合政府总统,一位六十出头的男性,面容沉稳,眼神锐利。 左侧是男联会主席,一位五十余岁的精英男性,西装笔挺,手边放着一杯未动的咖啡。 右侧是女奴管理部门长官,一名四十岁左右的自由女性身份官员,灰色制服一丝不苟,头发盘得极严谨,手里正拿着终端平板。 对面是人口管理部门长官,以及几名高级幕僚。 女奴管理部门长官率先开口,声音平稳而带着职业化的冷静: “各位,昨晚22:51,梁文光再次提交了一份标准选配申请。这是他第三次新增女奴,也是第一次使用跨国地区筛选。” 她指尖轻点,全息屏幕放大参数列表。 “筛选范围非常明确:日本地区、18-21岁、g到h杯、丰满体型、处女优先。我们系统在日本候补池中随机抽取后,匹配到了这一位。” 屏幕切换,一份加密档案解锁,女奴基本资料浮现。 姓名:樱井美咲 年龄:19岁 身高:160cm 三围:98-58-94 罩杯:h 无主女奴编号:81-20340515-112847 家族背景:樱井财阀直系 状态:处女 高清正面照与三维扫描同步显示——瓷白肌肤、黑长直发、鹅蛋脸杏眼、水滴形h杯巨乳端庄挺立、腰肢纤细、古典温婉气质一览无余。 会议室里几人目光都落在屏幕上。 总统微微颔首,语气平静:“管理长官,你有什么意见?” 女奴管理部门长官放下平板,直视众人: “我建议直接指定分配樱井美咲给他。 这不是随机匹配的结果,而是系统在现有参数下最优解。樱井家在日本的影响力很大,但也正因如此,这位候补女奴已经被东都机构‘保护’了太久。她的档案在候补池里挂了近半年,却从未真正进入过普通选配流程。” 男联会主席轻笑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了然: “我知道这位樱井美咲。 她父亲樱井隆一,是日本区贡献度前三的财阀。这些年,他多次动用关系压下了至少七份针对他女儿的匹配申请,包括两位无限配额持有者。东都的女奴管理机构很头疼——既不能得罪樱井家,又不能违反随机原则,只能一直拖着。”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总统: “现在,梁文光申请了,正好给了我们一个正当的突破口。” 总统手指轻敲桌面,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 “梁文光的能力,是人类突破当前生育困境的唯一机会。 我们已经观察到,他的身体强化速度与女奴征服数量呈正相关。每一例新增,都在指数级提升他的生理上限。” 他抬眼扫过众人,语气加重: “不管樱井家如何施压,不管日本区如何不悦,这位樱井美咲,必须送到梁文光手上。 立刻启动快送服务,优先级最高。 必要时,我亲自与樱井隆一通话。” 女奴管理部门长官点头,从终端上直接操作: “明白。我现在就锁定档案,指定分配。 运输路线走专线,预计三日内完成跨国交付。” 屏幕上,樱井美咲的档案状态栏瞬间变更为: 【已锁定 分配奴主:梁文光 运输状态:准备中】 总统靠回椅背,目光深远: “继续监控。 我需要他变得更强。 人类需要他变得更强。” 会议室灯光微黯,全息屏幕缓缓熄灭。 一场无声的决定,就此落定。 东九区时间,2053年10月29日,上午10:37。 东都(东京),樱井家宅邸。 美咲跪坐在和室中,练习茶道完毕,正优雅地收起茶具。 终端震动。 她拿起一看,屏幕上是全球女奴管理署东都分部的官方通知。 标题:【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 正文: 候补女奴(编号:81-20340515-112847), 您的身份已于今日10:00被系统正式锁定。 请于24小时内(即10月30日10:00前)自行前往东都女奴管理局报到,完成身份注销及后续程序。 逾期将启动强制押送程序。 美咲指尖轻颤,杏眼微垂,很快恢复平静。 她合上终端,双手迭放膝上,深吸一口气。 瓷白脸颊浮起一丝绯红,和服下的h杯乳房随呼吸轻颤。 “……是时候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温婉,却带着一丝注定的释然。 同一时间,书房。 樱井隆一的私人终端弹出一封最高加密级的通知,直达自全球联合政府总统办公室。 标题:【特别告知——樱井美咲女奴分配】 正文: 樱井先生, 您的女儿樱井美咲(编号:81-20340515-112847)已被系统正式锁定并指定分配。 感谢樱井家对人类延续事业的贡献。 落款:总统亲署 樱井隆一脸色铁青,指节紧扣桌面。 他很清楚,这意味着——美咲已经被“点名”送给了某个他们无法抗衡的存在。 但通知里,依旧没有透露那个男人的半个字。 因为制度从不允许。 他沉默片刻,低声吩咐秘书: “……准备车。我亲自去管理局。” 这一次,他知道,自己挡不住了。 2055年10月29日,晚间20:15。 东都,樱井家宅邸·书房。 拉门轻轻推开,樱井美咲跪坐在门槛外,双手迭放膝上,低头行礼。 “父亲大人,美咲来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轻柔,带着传统女校教出来的温婉尾音,和服是深绯色的留袖,腰带束得一丝不乱,h杯水滴乳在宽袖与胸前布料间隐约勾勒,却被层层包裹得端庄无比。瓷白的脸颊在灯光下几乎透明,长直黑发低束,发簪是家族传下的玉簪。 樱井隆一坐在书桌后,背对她望着窗外夜色,背影挺直却带着一丝疲惫。 良久,他转过椅子,示意她进来。 “进来吧,美咲。” 美咲起身,碎步进门,重新在书桌前跪坐好,双手迭放,脊背笔直,目光低垂看着榻榻米。 书房里安静得只剩壁钟的轻响。 樱井隆一看着女儿,喉结动了动,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没能压下这次分配。” 他顿了顿,拳头在桌面下紧握。 “对不起,美咲。是父亲无能,让你……落到这一步。” 美咲抬起头,杏眼清澈,没有泪水,只有一种长久隐忍后的平静。 她轻轻摇头,声音温婉却坚定: “父亲大人,请不要这么说。 是美咲的错,是美咲辜负了家族这么多年的培养。 贡能测试……都是美咲自己没能通过。 这不是父亲的过错,是美咲的命运。 由美咲自己来承担。“ 她再次低头,额头几乎触到榻榻米,行了一个最标准的土下座。 “美咲会好好接受这一切,不会给樱井家丢脸。” 樱井隆一看着女儿的背影,眼底终于泛起一丝痛色。 他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第一次用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 “美咲……你从小就是父亲的骄傲。 你做得已经够好了。 是这个世界……对不起你。“ 他声音微颤,停顿片刻,才继续道: “明天你就要去报到了。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照顾好自己。 如果你受了委屈,如果你在那边被欺负…… 就想办法联系父亲。 哪怕只有一个字,父亲都会亲自去月华,找那个男人算账。 樱井家的女儿,绝不能白白受苦。“ 美咲抬起头,看着父亲,杏眼终于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却没有落下。 她轻轻握住父亲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声音轻得像风: “父亲大人……美咲知道了。 美咲会好好照顾自己,也会……好好侍奉新主人。 请父亲不要担心。“ 她笑了笑,那笑温婉而安静,像庭院里深夜的樱花。 “美咲是樱井家的女儿,无论在哪里,都会守好自己的礼仪与骄傲。” 樱井隆一看着她,终究说不出更多。 他只是用力握了握她的肩,又慢慢松开。 书房外,夜风吹过,枫叶沙沙。 明日,她就要离开这个养育她十九年的家。 去往一个未知的、却已注定的归宿。 古典和风美人到货在即 2053年10月21日,东八区时间19:15。 月华大学男生7号宿舍楼,5层,主卧。 梁文光刚洗完澡,赤裸上身随意披着浴袍,头发还带着水汽。他躺在床上,终端平板搁在腹肌上,正漫不经心地滑动屏幕。 突然,全球女奴管理署app弹出一条最高优先级的推送通知。 标题:【新增女奴分配确认通知书】 他指尖一顿,点开。 正文简洁: 尊敬的奴主梁文光先生, 您于2025年10月28日22:51提交的标准选配申请已审核通过。 系统已在日本候补池(81区)随机抽取最优匹配对象一名。 女奴基本信息如下(加密查询层已解锁,可查看完整档案): 姓名:樱井美咲(fujiwaraayane) 年龄:19岁 出生日期:2034年5月15日 身高:160cm 三围:94.9-63.9-85.5 下胸围:66.4cm 罩杯:h 无主女奴编号:81-20340515-112847 状态:处女 预计运输完成及交付时间:2053年10月28日21:00±1小时(月华区) 下方附带高清正面照、全身照、三维身体扫描、局部特写以及动态视频链接。 梁文光目光瞬间定住。 照片里的少女穿着传统和服跪坐在和室中,瓷白肌肤几乎发光,黑长直发低束,杏眼微微下垂,带着古典的温婉与隐忍。h杯水滴乳在和服包裹下依旧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得一手可握,整体气质像从浮世绘里走出来的极品大和抚子。 他喉结滚了滚,呼吸明显粗重,浴袍下性器迅速硬挺,将布料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操,这也太顶了。” 他低骂一句,指尖快速滑动,点开三维扫描和局部特写。 乳房特写:水滴形h杯,乳晕淡粉小巧,乳头细挺; 臀部曲线:圆润翘挺,腿根肉感均匀; 私处扫描:处女膜完整,大阴唇饱满紧闭,粉嫩得像从未被触碰。 梁文光眼底征服欲几乎要烧起来。 但很快,他注意到通知右上角的时间戳。 提交申请:10月20日22:51 审核通过并分配:10月21日10:00 当前通知:10月21日19:15 从提交到选定,只用了不到21小时。 他皱眉,回忆起之前申请林雪瑶的时候——那是标准选配里最宽泛的参数,却足足审核了5天,才最终匹配成功。 这次……一天不到? 梁文光盯着屏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低笑一声,指尖在樱井美咲的3d扫描影像上轻轻摩挲,像已经在预演七天后将这个古典美人按在身下、撕开和服、操到哭泣失禁的画面。 终端屏幕的光映在他眼中,欲望浓得化不开。 主卧,灯光调得暧昧而低暗。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浴袍早已滑落到腰间,赤裸的胸腹在屏幕冷光下泛着薄汗。他单手握着终端平板,指尖在樱井美咲的三维扫描影像上反复摩挲,尤其是那对h杯水滴乳的特写与私处扫描,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将屏幕烧穿。 性器早已硬挺到极致,柱身青筋暴起,龟头胀得紫红,马眼不断渗出晶亮液体,顺着柱身滑到囊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他喉结滚了滚,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月前的那条匿名短信。 那条没有任何发信人标识、只显示一串数字的短信——林雪瑶的无主女奴编号。 如果不是那条短信,他根本不可能精准锁定林雪瑶,更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那个高冷知性的副教授操到彻底崩溃、戴上狗尾巴跪在自己脚边。 是谁发的?为什么发给他? 梁文光眯了眯眼,但很快又把念头甩开。 没必要想太多。 或许只是某个“好心人”,或许……就是上面那些人想让他更快变强。 反正,结果对他只有好处。 他低笑一声,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 樱井美咲。 19岁,日本财阀千金,处女,h杯水滴乳,瓷白肌肤,古典温婉到极致的脸蛋,服从性评估“极高”。 完美。 完美到让他现在就想把她按在身下,撕开那层端庄的和服,操到她哭着用最轻柔的声音求饶。 梁文光把终端扔到一旁,性器硬挺地晃动了一下,声音低哑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提高了音量: “婉宁,雪瑶。 到主卧来。 现在。“ 客厅里,苏婉宁和林雪瑶几乎同时身子一颤。 苏婉宁正跪在地上擦拭茶几,听到声音,立刻放下抹布,j杯巨乳在薄薄女仆装下晃荡,脸颊泛起红晕,轻声应道:“是……主人。” 林雪瑶坐在沙发边看书,凤眼微抬,冷白脸颊也浮起一丝潮红,放下书起身,声音沙哑却顺从:“……来了,主人。” 不到半分钟,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两个女奴一左一右跪到床边,低头等待。 梁文光看着她们,眼底欲望更盛。 今晚,先拿她们泄火。 主卧,灯光调得暧昧而低暗。 门被轻轻推开,苏婉宁和林雪瑶一左一右跪爬进来,依次停在床边,低头跪好,双手迭放在膝上。 苏婉宁选择了她一贯的穿着:黑色过膝丝袜包裹着肉感大腿,丝袜顶端勒出一圈浅浅的软肉痕迹。j杯巨乳完全裸露,随着跪姿微微晃荡,乳晕深粉,乳头已经因为预感而微微挺立。 林雪瑶则一丝不挂,冷白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瓷光,完全全裸的状态让她凤眼微垂时更显羞耻,f杯乳房挺翘,乳头因凉意而硬挺,腰肢紧致,臀部曲线在跪姿下圆润诱人。 梁文光靠坐在床头,浴袍彻底敞开,粗长性器硬挺翘起,龟头胀亮,马眼不断渗出晶莹液体。 他低头扫过两人,眼底欲望烧得极盛。 “过来。” 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婉宁最先爬上床,跪在他腿间,高跟鞋尖轻触床沿,j杯巨乳压在他大腿根部,乳肉软软包裹住他的囊袋。她抬头,鹅蛋脸已布满红晕,轻声呢喃:“主人……婉宁来侍奉您了。” 林雪瑶随后爬上,跪在他右侧,全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毫无遮掩,她凤眼微抬,声音沙哑却顺从:“主人……雪瑶也来了。” 梁文光一手抓住苏婉宁的黑长直发,将她按向自己性器。 “婉宁,先用嘴。” 苏婉宁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嘴,舌尖先轻轻卷过龟头,将马眼渗出的液体舔净,柔软唇瓣包裹住胀紫的龟头,慢慢整根含入。湿热口腔包裹住柱身,她开始前后吞吐,j杯巨乳随着动作剧烈晃荡,乳肉拍打在大腿上发出轻响,丝袜大腿摩擦床单的声音细碎而诱人。 梁文光低喘一声,性器在苏婉宁口中又胀大一圈,青筋暴起。 他另一手伸向林雪瑶,按住她的后颈,将她脸压向自己囊袋。 “雪瑶,舔下面。” 林雪瑶身子一颤,冷白脸颊贴上滚烫的皮肤,舌尖被迫伸出,先轻舔囊袋,再沿着柱身根部向上卷舔,与苏婉宁的唇偶尔交错。她全裸跪姿让臀部高翘,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已因羞耻而微微湿润。 梁文光享受着两人舌尖的侍奉,呼吸渐粗。 几分钟后,他抽出手,性器从苏婉宁口中拔出,带出一道银丝。 “婉宁,骑上来。” 苏婉宁脸红得几乎滴血,却顺从起身,高跟鞋踩在床上,让她臀部更高。她跨坐在他腰上,双手扶住性器,对准自己早已湿透的穴口,慢慢坐下。 “啊……主人……好粗……” 粗长性器一寸寸撑开紧致内壁,苏婉宁咬唇轻吟,j杯巨乳随着坐下剧烈晃荡,乳尖在空气中划出弧线。完全没入后,她开始上下起伏,丝袜大腿绷紧,高跟鞋跟抵着床单,每一次坐下都发出湿润的撞击声,乳肉拍击声混着水声响个不停。 梁文光一手掐住她腰肢,另一手伸向林雪瑶。 “雪瑶,过来舔这里。” 他强迫林雪瑶趴在旁边,低头舔弄苏婉宁与自己交合处。林雪瑶全裸趴跪,舌尖被迫卷过他的囊袋与苏婉宁的阴蒂,每一次苏婉宁深坐,都让她的舌尖感受到性器进出的冲击。 苏婉宁很快被操到高潮,穴口剧烈收缩,蜜液喷涌,j杯巨乳晃得更猛,她哭着求饶:“主人……婉宁要去了……啊——” 梁文光却没停,抱起她换成后入,林雪瑶被命令趴在下方,舔吸苏婉宁晃荡的乳头。 接着,他又把林雪瑶拉过来,让她跪趴在苏婉宁身边,两人并排翘臀。 他轮流深插,先在林雪瑶紧致冷白的穴内猛烈抽送,再拔出插入苏婉宁湿热丰满的穴道。 两人哭吟交迭,一个温柔求饶,一个沙哑隐忍。 最后一次高潮,他先在林雪瑶体内射出浓稠的第一股,又迅速拔出,插入苏婉宁深处,将剩余全部灌满。 两人小腹微微鼓胀,白浊顺着腿根流下,苏婉宁的丝袜被洇湿,林雪瑶的全裸大腿泛着晶亮。 梁文光喘息着靠回床头,看着两人瘫软跪趴的模样。 欲望稍缓,却远未结束。 他脑海里,又浮现出七天后那个瓷白h杯的日本少女。 到时候,才是真正的盛宴。 幸运儿计划 2053年10月22日,清晨8:12。 月华大学男生7号宿舍楼,主卧。 梁文光刚醒,昨夜又把苏婉宁和林雪瑶操到凌晨三点,两人现在还瘫在床上昏睡。他赤裸着靠在床头,懒洋洋拿起床边的通讯终端,准备看一眼今天的课程表。 屏幕亮起,先跳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匿名短信。 发信人:【系统通知】 时间:10月22日08:00 内容: 尊敬的奴主梁文光先生: 恭喜您!您已被全球女奴管理署系统随机抽中为本季度“幸运儿”计划受赠对象。 我们将向您免费赠送一名候补女奴(含运输、管理费全免),作为对高潜力奴主的特别支持。 女奴基本信息如下(加密查询层已临时解锁): 姓名:夏小雨 年龄:21岁 地区:86 身高:140cm 三围:70.6-52.3-71.1 罩杯:d 无主女奴编号:86-20320308-341956 状态:处女(公共惩罚期即将结束) 特殊标记:高风险高回报 预计运输完成时间:若确认接收,最早10月28日交付 附件:高清正面照、全身照、三维扫描、局部特写、动态视频链接 照片里的女孩暖白偏粉,细腻到几乎吹弹可破,受惊时会瞬间从脸到胸口泛起大片红晕,持续很久。d杯乳房在140cm的迷你身材上显得格外丰满,形态为圆润半球形,挺翘无下垂,重力感轻却弹性惊人 梁文光指尖一顿,眼底瞬间燃起兴趣。 他点开三维扫描,慢慢旋转查看。 他喉结滚了滚,性器无意识地硬了起来。 短信最后一行: 若您同意接收此赠送女奴,请于24小时内登录全球女奴管理署官方网站,进入“幸运儿计划”专页点击确认。 逾期视为自动放弃,该女奴将在惩罚期结束后重新进入候补池。 梁文光眯起眼,立刻打开浏览器,搜索“女奴管理署幸运儿计划”。 几分钟后,他已经翻看了官网解释、论坛讨论和一些匿名经历贴。 这个所谓“幸运儿计划”是管理署偶尔推出的隐秘福利,表面是“随机抽取高潜力奴主赠送女奴”,实际上赠送的几乎全是: 曾尝试逃跑被抓回 或犯过其他轻度违规后被原主人抛弃 随后走完公共惩罚程序的女奴 这些女奴在系统里被标记为“高风险高回报”——风险是性格倔强或有前科,回报是外貌、身体条件往往极品,且因为惩罚记录,普通奴主不敢要,只能通过这种“赠送”方式处理给特定对象。 梁文光看着屏幕,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高风险? 对他来说,那叫情趣。 梁文光舔了舔唇,呼吸粗重了几分。 24小时内确认。 当然要确认。 他打开电脑,打开管理署官网,登录账户。 “幸运儿计划”专页已经亮起,红色确认按钮在最显眼位置。 梁文光低笑一声。 点击。 确认。 梁文光刚点击完官网“幸运儿计划”专页上的红色确认按钮,屏幕立刻跳转,弹出最终确认页面。 【确认成功】 尊敬的奴主梁文光先生: 您已成功确认接收“幸运儿计划”赠送女奴。 运输方式:新增女奴快送服务(含跨国专线,费用全免) 请于交付当日确保住所无人干扰,签收后档案将完全解锁。 感谢您对人类种族延续事业的支持。 全球女奴管理署 梁文光盯着屏幕,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的后宫,要一次增加两个极品了。 他舔了舔唇,脑海里已经开始预演那晚的画面。 真他妈期待。 2053年10月22日,上午9:15。 东都(东京),女奴管理局·报道大厅。 樱井美咲站在大厅中央,穿着最朴素的浅灰色和服,外罩一件薄薄的羽织,腰带束得端庄却不张扬。黑长直发用简单玉簪低束,发尾垂到腰际。h杯水滴乳在宽松衣料下隐约勾勒出饱满却被严谨包裹的弧线,瓷白肌肤在冷白灯光下几乎透明。 她双手迭放身前,低头看着地面,姿态无可挑剔,像一幅古典画卷里的美人。 大厅里只有几名工作人员和另外两名候补女奴,但美咲的存在感却最强——那种与生俱来的教养与安静,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喧闹。 工作人员——一名三十多岁的自由女性,制服灰色,声音职业化地呼叫: “编号81-20340515-112847,樱井美咲,请到1号窗口。” 美咲抬起头,杏眼清澈,没有慌乱,只有一种长久准备后的平静。 她碎步上前,跪坐在窗口前的矮凳上,双手迭放膝上,低头行礼: “美咲报到。” 工作人员核对终端,点点头: “身份确认。公民证件请交出。” 美咲从袖中取出公民卡,双手奉上。 那一刻,她知道,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樱井家的女儿”,而只是一个编号。 工作人员收走卡片,永久注销系统同步完成。 “请随我去准备区。” 美咲起身,跟随工作人员穿过侧门,进入独立准备区。 单人间,恒温26度,空气净化,无死角监控。 工作人员递给她一个密封箱子。 “请将所有随身物品放入箱内,包括衣物、饰品、终端。” 美咲指尖微顿,却没有犹豫。 她先解下玉簪,长发如墨瀑般垂落。 然后,双手伸到背后,缓缓解开腰带。 和服外层滑落,露出内层衬衣。 接着是衬衣、腰带、内衫…… 一件件迭得整整齐齐,放入箱子。 最后是内衣。 她瓷白的脸颊终于浮起一丝极淡的绯红,却依旧动作优雅,没有一丝扭捏。 全裸后,她将所有饰品、终端一并放入箱子。 箱子密封,工作人员带走。 美咲站在原地,双手自然垂在身侧,h杯水滴乳挺立在空气中,乳晕淡粉小巧,乳头因凉意微微挺起。腰肢纤细得惊人,臀部圆润,腿部线条流畅,私处粉嫩紧闭,一丝毛发也无。 工作人员带她通过另一扇门,进入检查室。 “请配合身体检查与影像采集。” 美咲低头,轻声应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