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们的骗子娇妻 【NP】》 第一章·掉马(1/2) 清早,纪泽川穿戴整齐从卫生间走出,俯身从摇表器中取出一块手表。就在他低头单手戴表时,身后的大床上传出轻哼和被子摩擦的声音。 “……几点了?” “七点半,还早。”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随后一颗炸毛的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裴语梨的脖颈和胸前落满星星点点的吻痕,整个人迷迷瞪瞪的睡眼惺忪。 “今天晚上有个私人饭局,你想一起来吗?” “唔……和谁吃?”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他的眼神和平常一样溢满痴恋,却又好像透着几分无措。 以为是他没听清,裴语梨揉揉眼睛支起身子又问了一遍。 “晚上和谁一起吃呀?” “和那些……你见过的。” “噢……” 过了一会儿楼下传来关门声,前一秒还窝在床上假寐的女孩立刻睁开眼睛。她赤脚下床跑到窗边,目送那辆黑色的奔驰缓缓驶出家门。 确认家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裴语梨回到屋内从书包里拿出自己的电脑,坐在桌边劈里啪啦的操作一番,顺利通过验证打开隐藏系统。 “嘶……” 随着鼠标滚轮上下滑动,她抱腿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页面眉头越皱越深。 退出系统关上电脑,把自己重新摔回卧室的大床上。她百无聊赖的把玩起一枚小小的u盘,里面是从纪泽川办公室拷贝来的数据。 虽然纪泽川在团队中的权限不是最高,但也足以让她拿到委托函上要求的东西。可是很奇怪,明明她在期限内完成任务,委托人却突然像人间蒸发似的消失,连东西都不要了。 最近几天她一直在试图联系组织,也没有收到任何回应……按理来说任务完成,该收到下一步的撤退通知了。 这让裴语梨的心里隐隐有点不安。 晚上到了约定的时间来到酒楼大堂,纪泽川早早就在等待。 “我今早迷糊糊看到你好像是打了深蓝色的领带,果然是!” 邀功似的凑上前撒娇,裴语梨笑眯眯的转了个圈,给他展示自己穿的裙子,裙子颜色正好和他的领带相配。 “嗯,好漂亮。” 果然,不对劲…… 最近这几天,他对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 裴语梨面上没有表露分毫,她耸耸鼻子继续撒娇:“就只是好漂亮?咦惹,你的词汇库怎么还是这么贫瘠。” 明明拷贝的数据还在自己手里,也就意味着没有泄露出去,他没理由知道啊…… 纪泽川很吃女友的撒娇,不由得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着轻声道:“很漂亮,你什么时候都漂亮,和衣服配饰都无关。” “哇,这位先生你好肉麻耶,”裴语梨自然而然的把手提包和手机都递给他,拽着人边走边道:“你陪我先去趟卫生间……” “嗯,好。” 亲眼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走进女卫生间,纪泽川垂下眼眸,沉默的摩挲手中的手机;有些幼稚的卡通手机壳,夹层内部还夹放着他当大学教授时拍的证件照。 即使知道密码,出于尊重他也不会随意查看爱人的手机。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它像是充满诱惑的潘多拉魔盒,一遍遍发出蛊惑的低语。 “呼……” 挣扎半天,纪泽川用力闭上眼睛把它塞进包中,选择维持原判。 等等,她进去很久了吧……? “语梨?” 没有人回应。 纪泽川蹙起眉头,想起她的手机在自己这里。他步伐凌乱冲回大堂,伸手拦住一位正在工作的女性保洁员:“……您好,可以帮我进去查看一下我女朋友还好吗?” 过了一会儿,保洁员一脸困惑的从卫生间走出来,彻底印证他心底那个忐忑不安的想法。 “啊,小伙子,你说你女朋友在里面……?可是里面没人啊?” 为了方便翻墙爬楼,裴语梨将裙子塞进打底裤。虽然有些不雅,但当务之急,还是脚底抹油开溜要紧。 在夜色的掩盖下她熟练的翻出卫生间的窗户,扒着水管平稳降落到地面,警惕的环顾四周无人才贴着墙脚谨慎的快步移动。 只要再翻过酒楼后院的后墙,就能顺利来到马路上随便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包包手机就留给他当作纪念好了,姐从现在开始就要和纪泽川说永别了。 其实想想还蛮遗憾的,早知道昨晚是最后一次和他滚床单,她就直接翻身上去狠狠给他榨干骑哭…… 逃亡的路线非常清晰顺利,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人,所以眼下裴语梨并没有多么紧张,反而还有余力胡思乱想。 直到她刚刚翻身爬上四米高的后墙,径直和墙后七八个身穿黑西装、戴耳麦的彪形大汉们大眼对小眼。 “……?!” 几位大哥,大晚上的戴墨镜能看得见东西吗……? 墙外的保镖们反应更加敏捷,用行动证明他们不仅看得见,还看的非常清楚,几个人飞快擒住她的小腿,将她强行拽下墙头。 被两个大汉拧着胳膊押回酒楼的途中,裴语梨的脑内一片空白。 “老板,人抓到了。” “唔……!” 身后的大力推搡让她失去平衡膝盖着地、重重扑倒在大理石地面上,包厢内的空调开的极低,几乎是一瞬间就吹起鸡皮疙瘩。 尽管早就预想过自己会有失手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视线范围内有一双johnlobb尖头皮鞋。这个品牌曾为五代英国君主服务,这双皮鞋的皮面被维护保养的很好,昏暗的光线下仍然展示出温润的光泽感。 第二章·掉马(2/2) 一口大气都不敢出,裴语梨拼命搜索脑海中的记忆,试图回忆过往都有哪些受害者能穿的起这双皮鞋…… “……语梨?!” 从身后的门口传来纪泽川气喘吁吁的声音。 “纪大公子姗姗来迟啊。” 在她左侧突然响起来的这个声音——是沉澈! 裴语梨把头压的更低,维持方才那种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默默咬紧牙,心想这下事情真的大条。 沉澈,娱乐圈距今为止最年轻的三金影帝,同时也是昆仑生物董事长沉政一的双胞胎弟弟。 既然现在沉澈在这里,是不是就意味着……沉政一也在包厢内? 会在吗? ……不行啊,她不敢抬头看。 “宋晚依。” 这时,视线范围内的皮鞋忽然动了,就在她正前方的不远处,有人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 “过来。” 裴语梨心下一凛,原来这双johnlobb的主人是尉迟家的独子……尉迟衍。 冷静!冷静冷静! 她向来顶天独立地能屈能伸,区区阴沟里翻船算什么……于是,下一秒刚想依言动作—— “你敢动一下试试?!” 没想到她真的因为两个字动了起来,沉澈拧起眉头猛地跨前一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人从地上暴力拽起。 怒火让他无法控制力气,力道大的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裴语梨痛的缩起肩膀,下意识呼救出声。 “啊!老师——!” “够了!放手!” 果然,纪泽川二话不说冲过来,挡开沉澈的动作将她护在身侧,脸色非常难看:“你弄疼她了!” “老师?” 坐在椅子上的尉迟衍眯起眼眸,玩味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阴冷的目光在俩人之间巡视。 下一秒,他站起身向屋内的三人缓缓逼近,皮鞋和大理石地面摩擦,发出铿锵、清晰的敲击声。 “哦,这次是师生恋?真厉害啊……你现在喜欢玩这么刺激的了?” “都闹够了没。” 纪泽川没想到场面会这么混乱,皱起眉头声色俱厉道:“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都坐下!” 三个男人谁都不肯退让,将她包围的水泄不通;彼此之间的火药味爆出天际,如果这时有谁第一个动手,后面一定会非常混乱。 相比起任务失败被组织清算,还是栽在他们手中……哪种方式会让她死的更舒服些? “弄清楚?你还缺什么东西来弄清楚?她怂成这个x样不能确认?她一路翻墙狼狈逃跑还不能确认?” 沉澈荒唐的嗤笑出声,他摘下口罩俯身逼近,露出那张荧屏上备受追捧的脸庞,一双深邃的眼眸中翻腾着冰冷的怒意。 “还是等你沦落到我哥那样的下场,你就肯确认了?” 这时,全场唯一还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忽然站了起来。 没有丝毫参与这场混乱的意思,就像避开一堆无关紧要的障碍物一般,擦过他们对峙的战场。 他的擦肩而过掀起一股熟悉的香气,尽管眼角的余光只能瞟到一个背影,但这也足够裴语梨辨认出对方的身份……沉政一。 他确实来了,最后却面无表情的离场,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站在公寓门口,裴语梨几次掏钥匙开门都没对准,身后几个男人的压迫感实在是太强无法忽视,黑压压的影子像三座大山,害得她根本看不清锁洞在哪。 这两年她多次以室友在家,不方便带男朋友回去,再加上有同伙帮忙装室友打掩护,还没有谁真的来过这里。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重要东西忘记收……算了,反正她现在的身份也是明牌,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看的。 很快,三个身高直逼一米九的男人把客厅塞满,三个人都非常沉默,冷脸四处打量屋内的布局。 “那、那个你们……喝茶吗?” “不喝茶,也有饮料……什么的……” 实在是腿软,不扶点什么真的就站不住了……目前为止裴语梨仍然没敢抬头看任何人,一个劲儿的低头跟衣服对话,紧张的声音颤抖。 还好记得有定期请阿姨来打扫卫生,不至于太脏乱。这几个男人单拎出来谁她都惹不起,还是像这样凑在一起互相牵制比较安心。 裴语梨是这样想的。 直到她再次睁开眼,大脑传来混混沌沌的胀痛,发现自己手脚被捆起,脸上也戴着眼罩。 “这一觉睡得好么。” ? 尉迟衍……?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了?也是……你这几年过的乐不思蜀,确实没什么必要想起我。” 没空搭理他的冷嘲热讽,裴语梨惊恐的动动手腕,粗糙的麻绳绕了好几圈,捆的很紧,就连脚腕也是。 身下的触感……这应该是床?还是什么?怎么周围的环境也怪怪的。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明明刚才她还在家里等待审判,后来实在是紧张的受不了了,就从壶里倒了水喝……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唔……” 尉迟衍冷眼旁观她几次试图匍匐爬起,苦于手脚被捆无法维持平衡,挣扎半天最后只能歪倒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像只害怕瑟缩的小兽。 宋晚依,你现在是真的在害怕,还是演技精湛故意博同情的假象? “既然对我的声音没有印象……那这个「aaaa英国大奶男菩萨」,总该有印象了吧?”尉迟衍仔细翻弄手中的小手机,唇角微勾,笑意并未达眼底:“还真是感谢您对我的赞赏了。” 裴语梨哽住。 第三章·尉迟衍-强制/捆绑 到达目的地,裴语梨被保镖们抬下私人飞机,扔到一辆车子的后车座。车子稍稍开了一段距离,她又被抬下车,这次好像是进了什么建筑物内。 “都下去。” 伴随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脸上的眼罩被蛮力扯下。 在眼睛适应光线的同时,她试图辨别自己现在在哪里……这时,不远处的矮桌上有毛茸茸的活物闯入视线,她一愣,激动的沙哑出声:“花卷……!” 矮桌上是只帅气漂亮的缅因猫,正警惕的上下打量她这个不速之客。 从它还是小猫崽的时候自己开始养,看得出这几年尉迟衍把它照顾的很好,体型比她离开时大了好几圈。 “管家,把猫带出去。” 无视这母女相认的催泪场面,尉迟衍走上前拦住缅因猫想要靠近的举动,面无表情的掐起它的后颈皮,像扔垃圾一样拎到门边随手一扔。 “花卷……咳、咳咳……!花卷!” 眼睁睁看到猫咪被丢出去,随后发出「咚」沉重落地音,她倒抽一口冷气。 驱赶走屋里最后一位观众,尉迟衍反手关上门,将所有喧嚣都隔绝在外,裴语梨听到他挟裹着怒意的低沉声线。 “人你记不住,这么个小畜生你倒是记得蛮清楚,嗯?” 在这世上,有需求就会产生买卖。坊间流传他们的运作系统和普通私家侦探社没什么区别:有委托人上门提出委托,简单的任务帮豪门太太测试老公,或者搞些出轨把柄好离婚分财产;复杂一点的商业间谍、窃取机密……报酬也会非常丰厚。 通常,委托人的背景决定了委托的成功率。虽然不知道是谁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把她安排进自己身边,他懒得继续深入调查,想想也知道对方在阶级上旗鼓相当。 解开捆住她的粗制麻绳,尉迟衍拎过早就准备在床柱上的绳索,将她的两只手重新捆起吊在空中。 “等等……不要……!唔——!” 挣扎间,无名指的指甲意外撞到床柱劈断,裴语梨立刻皱起脸呜咽道。 “好痛……!” “嗯,一会儿还有更痛的。” “……咳咳、咳!” 喉咙的状态太糟糕,她不得不用力清清嗓子才能继续发声。屋内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只能靠直觉模糊猜测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别……咳咳……我招,我全都招……!咳……!” 尉迟衍却再没讲话,黑暗中仅仅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在把她重新绑好之后,他似乎跨了上来,紧接着传来丁零当啷解皮带的动静。 要挨打了——! 尉迟衍平时用的皮带是不是七匹狼啊!别的牌子皮带抽人痛不痛啊呜呜呜! “咳!咳、咳咳!” 她一慌,侧过头用力闭上眼睛,一边绝望的干咳,一边等待疼痛到来。不过,男人好像解完皮带反手就丢在地毯上。 等等,难道不是打她……? 居然没有一上来就要她的命,是不是意味着还有挣扎的余地? “咳咳……衍哥哥,我看不见你,我好害怕……” 裴语梨强忍指尖的痛楚,拼命转动脑袋,依靠模糊的记忆找回原来的声线,她突然放低姿态不再挣扎……正如预料中的那样,男人侵略性的身形狠狠一顿、僵在原地。 “呜呜……衍哥哥……我……” 几秒过后,尉迟衍回过神来自嘲的勾起一抹冷笑,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眶也瞬间发酸泛红。 骗子。 我不会再相信你这个小骗子了。 “离开我的这些年拿下多少个男人了?说话。” 无视她的花招,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摸上她的衣领,尉迟衍眯起眼睛扯开身下的衣物,崩开的纽扣四处散落,炽热的掌心覆上柔软丰盈的乳房;现在两人贴的极近,女性胴体的曼妙香气越发馥郁。 三年没见,奶子大了不少,半躺的姿势也能晃荡出乳波。 “唔……” 裴语梨被他手掌的温度烫到瑟缩了一下,却无法蜷缩身子。 早在路上就发现她身上残留的刺眼吻痕。所以尉迟衍决定将一切都隐藏在黑暗中,省去自找不快。 第四章·尉迟衍-强制性爱/扇b “衍哥哥,我没有……呃、唔嗯——!” 想避开这个敏感话题,裴语梨突然仰头嘤咛一声,开始急促的小口小口吸气,额头冒出冷汗。 “嘶……!啊……好、好痛……!” 大抵是混血的原因,这人下面比平常男性要更加粗长。好在这几年她在性事上没闲着,没怎么湿润的状态也能顺利吞下他的阴茎。 只不过时隔三年,冷不丁被这根壮硕肉棒插入,撑的她还是有些难受…… 这下裴语梨顿时顾不上去想别的,她一边嘶嘶吸气,一边下意识沉腰、调整姿势让自己接纳的更舒服点。 仅仅只是这微小的动作调整,却让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尉迟衍抿紧唇停下侵犯,颤抖的直起身子将额前碎发拨开,胸腔上上下下起伏,竭力平复翻涌的怒火。 “呵……哈哈……” 真的是……快要被气疯了。 明明都捂上耳朵,也遮住眼睛……可他忘了,身体的生理反应不会掩耳盗铃,它会通过每一个微小的细节,时时刻刻残忍提醒自己这个女人是怎样背叛他的。 “哦,撑的痛?现在你应该不会再因为这个感到痛吧?其他男人很小么?” 他们那么小,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吃的下去? 忍下心中更多极端的想法,尉迟衍伸手掐起她的下巴,声音颤抖到像是在哭。 “宋晚依……你知不知道,我恨你。” 我恨死你了。 一口叼上她的脖颈,下一秒他恶狠狠挺动公狗腰,青筋虬结的粗壮性器噗呲一声整根怼进少女的嫩逼,身下松软的床垫也被力道冲撞的吱嘎作响。 “呃——!嗯!” 没有任何前戏和温存的性爱,显然发起者想要将它当作一场惩罚。两条胳膊被极限拉抻,裴语梨不得不反手抓住绳索借力,才能稍稍缓解痛感。 男人像头雄兽一样匍匐耸动,下体生猛的整根顶入,又猛地整根撤出。 先前还有些干涩的阴道很快被凿出淫水,性器纠缠的私处咕叽咕叽发出情色声响。 “嗯……哈嗯……!” 被禁锢在身下,裴语梨拼命咬紧嘴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 现在发出娇喘可不是什么好事,尉迟衍从没对她做过如此粗暴的性爱,任谁看都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可她实在是想喊出声……这真的好爽啊呜呜呜…… 黑暗环境下,对方隐忍的闷喘声被衬托的更加鲜明,显然他也被久违的性器纠缠摩擦爽到头皮发麻,却同样硬撑着不肯发出声音,只是一昧地操纵公狗腰狠凿。 “哈……哈……啊……嗯……唔啊……” 肉体撞击的淫靡动静越来越大,回荡在整个房间内。裴语梨满脸潮红,狼狈的嗯嗯呜呜乱哼,又不敢真的彻底叫出声。 性交带来的强烈快感使她彻底忘却疼痛,尉迟衍一直刻意逼开她体内的敏感点,最后惹得她再也忍不住扭动臀部,抬高细腰主动配合他的顶撞。 “嘶……” 尉迟衍额边的太阳穴突突弹跳,他浑身大汗淋漓,趴伏的姿势勾勒出脊背的肌肉线条。 明明第一次的时候痛的要死,当初俩人还是磨合好久才过上的性生活。 显然,现在的她被开发的非常成熟,就像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从头到脚散发让人想要一口吞吃的甜腻香气。 这几年他再没做过爱,也没有别的女人,眼见她如此熟练的享受性快感,天生淫物一样扭腰抬臀……自己带上怒气捅得又深又狠,偏偏不争气的阴茎敏感极了,早早就想要喷精。 “……下面这么松,被多少个男人操过?嗯?” 咬紧牙关用力绷紧叫嚣弹跳的饥渴肉棒,把她像这样捆起来能用的体位也少,但是现在再不撤退他就要狼狈缴械了……却没想拔出去的一瞬间裴语梨正好高潮,漂亮的身子徒然弓起、拼命颤抖。 “唔——!哈啊……嗯……呼呃……!” “……我让你去了么?!“ 一巴掌扇上湿哒哒的肥逼,花口被他插的尚未合拢,几巴掌下去同时响起粘稠响亮的水声。 “啊……嗯……!呜呜呜……!不、不……” 高潮使敏感鼓胀的阴蒂膨出,现在又被他这么用力掌掴,裴语梨崩溃的摇头,拔高声音想尖叫求饶。 可惜更极致的快感太过突然,她徒劳的绷紧脚尖蹬蹭两下床单,一边胡言乱语一边拽紧掌心的绳索,小腹用力抽搐,紧接着达到潮喷。 第五章·尉迟衍-强制/手铐/妒夫/口球 裴语梨再次悠悠转醒,这回她的四肢没被床柱的绳索吊起,受伤的指头被包扎处理过,就连剩下几个指甲也被剪短磨平。 “嘶……” 好痛…… 浑身都好痛,尤其是大腿被迫张开太久,要命了…… 这个姿势躺腻,她挣扎着翻过身,脚铐上的铁链发出声响。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三个手持用具的女仆快步来到床边,惹得她大惊,浑身酸疼也忘了,带着链子稀里哗啦的蹬腿乱爬。 嗷嗷嗷她现在浑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又要干什么!! “——?!” 啊,还好……原来只是辅助她从床上坐起,喂她喝水吃东西。 嗓子干渴到麻木,嘴唇一接触到水杯,裴语梨皱起眉头吨吨吨吨拼命汲取,小腹也渐渐鼓起弧度。 直到她一边小声打嗝一边后退摇头,示意自己喝够了,喂水的女仆才将杯子撤走。 还未等她缓一缓开口说话,食物紧接着递到嘴边,是培根和口蘑的味道,还带着刚出炉的温度和焦香。 “唔……” 一旦她咀嚼完,插满食物的叉子会立刻怼到嘴边;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似的,一个埋头苦吃,一个机械性的投喂,屋内仅剩餐叉刮过瓷盘的声音。 “……hi?” 服侍完吃饭喝水,三个人手脚麻利的收拾完餐具,脚步安静的迅速撤退,就像她们从未出现过一样。 “啊……” 房门关上,室内又恢复一片黑暗和安静,裴语梨茫然的眨眨眼重新陷入无助。 除了脚上的脚铐,另一个铐住她双手的也不是什么情趣用品,是警局常用的钢拷,冷冰冰的金属材质早已被体温捂热,沉甸甸的颇有分量。 手铐的锁齿箍很紧,一点挣扎和活动的空间都没留下,生怕她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不管是吃饭洗澡还是上卫生间都会有女仆来帮忙,所有人面无表情满眼冷漠,一心只有工作。 尉迟衍的态度更是冷淡,第一天他还会开口讥讽几句,用阴森森的语气问这问那,但她哪敢提其他男人,结果得不到回应他就更加发狂,活脱脱一位疯掉的妒夫…… 再后来他从进门就开始边走边解裤带,人也不说话了,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从大床中心拽到床边,闷头就是一顿猛干猛操。 如果他回家的时候裴语梨正在洗澡,女仆们会立马恭顺的退下;最后折腾一番下来浴缸里的洗澡水少了大半,她人也从浴缸转移到床上,一路湿湿嗒嗒的全是水痕。 重新回来的女仆会安静低头拖地收拾,用插好吸管的杯子喂她喝水。 刚刚结束激烈的性事,裴语梨瘫在床上因为高潮止不住抽搐,下体一片狼藉,被操到外翻的阴唇和穴口淅淅沥沥夹不住精水,伴随呼吸一股一股往外涌。 这几天折腾下来裸奔惯了早就没什么羞耻心,自己就像生活无法自理一样被人悉心伺候,甚至女仆发现私处红肿还会帮她上药。 抛开别的不说,这样每天睁眼就是doi爽是挺爽的,但她不会就这么被做死了吧…… 女性也会精尽人亡吗…… “衍哥哥……!我跟……唔……” 又是在睡到一半被做醒,裴语梨一边颤抖的打开腿承受,一边张口求饶,结果两根修长的手指顺势塞进她的嘴里搅动,逼的她不得不边挨操边舔。 “唔……唔嗯……唔……嗯……!” 这是在严刑逼供么,那你倒是问啊!怎么一天到晚光用刑!你问我啊!! 你问我点我能说的啊! 真是要疯了,这是什么反人类的交配频率! 上次她气急败坏,使出吃奶的劲儿去咬,结果尉迟衍吃痛闷哼也不抽手,反而抵住她的牙齿往更深的嗓子眼捅,硬生生给她喂了满嘴的铁锈味。 呸呸呸。 吃过亏果然就学乖了。 她的顺从让男人非常满意,转而掐住她的细腰,却发现这时裴语梨突然把脸埋进枕头,当缩头乌龟憋气。 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招?无声抗议么? 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头犟驴能憋到什么时候。 “嗯……额娘嘞……额滴娘哎——!恁怼死俺嘞!俺不中嘞……” 尉迟衍正要大肆顶撞的动作骤然停顿,口水呛进气管,难得失态。 “咳、咳……!” “不中……俺要不中嘞……” 这两天什么好话都说尽,对方一直拒绝沟通,就连p都不肯放一个。对她是有多大的恨,这几天做爱做成这样也该消气了吧……裴语梨彻底没招了,索性就这么破罐子破摔的胡乱哀嚎。 从身后传出低哑的闷笑,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连带她体内的某根棍状物也在动。 裴语梨持续崩溃,如果能去应聘龙套演员,她绝对可以秒杀一切老戏骨讲出那句台词:真是好久没见少爷笑的这么开心了。 “恁这可忒……唔!嗯!” 发疯还没发完,大手忽然强硬的从枕头里扒拉出她的脸,紧接着一个坚硬的球体塞入她的嘴巴,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舌头的活动范围也被限制,无法继续清楚的讲话。 “唔唔唔……?!” 嗯嗯嗯嗯?!! 三年没见,你在床上的花招也是升级了! 脑后传来搭扣扣紧的咔哒声,尉迟衍用口球彻底封上她的嘴,这下裴语梨不管想说什么都只能发出呜呜声。 虽然这样在做爱时会分不清是爽还是在哭,但他能感受到紧致的甬道内壁会突然一抽一抽绞紧他的阴茎,后背漂亮的蝴蝶骨也会凸起……身体的反应比起那张会花言巧语的嘴巴要诚实多了。 “唔……!呜呜——呜!” 两只手被拷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勉强维持平衡都很难,裴语梨姿势狼狈的撅起屁股承欢,合不上的嘴巴也在疯狂流口水。 过量的涎液透过口球上的洞隙流出,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淋到床单上,浸开一片颜色略深的水渍。 “呜唔——!” 深色的肉棒开始对准她的宫颈口大力顶撞,没几下插的她淫水四溅,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泛滥喷水。 碎碎念: 脑洞比手速快的下场t_t,灵感一上头,不管不顾劈里啪啦乱敲后面男主们的大纲,心满意足的爽完回到这章来捉虫:……哥们儿你怎么还在搞强制! ps.补充各个男主对待np的接受度: 沉政一gt;沉澈=纪泽川gt;尉迟衍 第六章·尉迟衍-医生朋友 晚上尉迟衍应酬回来,守在楼下大堂的管家走上前接过外套,告诉他裴语梨已经睡下。就是睡的有些不安稳,梦里还在止不住抽泣,描述的怪让人心疼。 “嗯,知道了。” 迈着疲惫的步伐走上台阶,原本打算今晚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等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三楼的主卧内。 于是尉迟衍就这么站在床边,低头端详这张恬静的睡颜,默默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梦到了谁,这么难过?” 已经睡着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 虽然指尖触碰的动作轻柔的像是爱抚,语气也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的眼底却是毫无波澜的一片死寂。 很快,他出神的自问自答道。 “没关系,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再找到你,你的身体会重新习惯我,重新离不开我,他们的脸会在你的脑海里一天天淡去……” 最后,你的梦里只会剩下我。 第二天清早,尉迟衍被身旁噪杂的动静吵醒。 ……怎么了? 费劲睁开眼睛,早些苏醒的裴语梨裹住床单、紧紧抱住自己坐在地毯上。现在见他醒来,她神态惊恐抖得更厉害了,开口是颤抖的哭腔: “你、你是谁……?” 因为意料之外的状况出现,他终于停下这几天近乎野兽发情般野蛮交配的行为。 “ct和磁共振都没什么问题,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宋小姐的这种情况我更倾向于创伤性解离啊……她童年有没有被遗弃、或者遭受什么其他虐待的深层创伤?” 尉迟衍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保持沉默,只是一昧的摩挲旋转拇指上的银戒,看得出他很烦躁。 喂喂,医生问你话呢!你小子不要给我目移啊! “……不是我说caspian,你这给人搞的也太……埋汰了。” 威廉·刘作为华裔医生,同时兼这家私立医院的院长,现在正扶额唉声叹气。 不要轻描淡写的跟我说什么你把人关起来狠狠上了五天四夜,还上到人家脑子出问题了……现在管她是连环杀人犯还是商业间谍,按照职业素养他都应该立刻call警察报案好吗! 身后的传真机开始哗啦啦往外吐更多的报告结果,威廉暂时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身去收拾,在心里嘀嘀咕咕。 话说这人什么时候开始搞非法囚禁了,下一步该不会让他用职务之便处理什么尸体吧……?? 就在这时。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一辈子什么都想不起来?” 听听这冷冰冰的语气,分明就是在讲:彻底变成傻子也无所谓。 “哎,哎哎哎刚才那句话我就当幻听!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威廉面色一凝,猛地跳起来后退半步离他远点,心想卧槽这么快说曹操曹操到;真不愧是打小一起玩尿泥的好兄弟,连违反犯罪都不忘拉上他当共犯。 似乎又否决了这个提议,尉迟衍倦怠的深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轻声呢喃道:“你知道吗……从一开始见到她我就觉得她像只猫,没想到是条养不熟的野猫,看似乖顺的翻起肚皮,却每天都在琢磨观察我什么时候不在家,等到目的达成就连抱也不让了,又挠又咬,这时你放手,她就趁机从窗户翻出家门再也不会回来。” “所以在她重新被捉回家的第一天我就拴上链子,怕被再次动摇我有考虑要不要摘除她的声带、磨平牙齿,这样她就再也不能撒谎骗我,再也不能咬我……” “拜托,养不熟还会攻击人的野猫你重新抓回家做什么,它爱在外面喝地上的泥水就让它喝,爱跟别的野猫打架就让它打,那是它活该!” 人善被猫欺啊懂不懂! 你还给它第二次机会让它骑你头上,你也是活该! 威廉刚心想你俩一人一巴掌,结果下一秒连头也不用抬,他闭眼都知道这人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在幽幽的说。 “……她不一样,她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靠,我要崩溃了!” 自从这位宋小姐突然逃婚消失匿迹,他这几年可是有事没事想起来就开导,一边挤出时间一边连心理学位都拿下了。 结果好嘛,现在人一回来,啪的一下全部回到解放前。 如果他胆子再大一点,现在就会爬上桌子揪住这人的衣领使劲摇晃咆哮:是啊大情圣,别的女人顶多想跟你要点钱花花,这女人可是想把你整个家族都给端了! “……算了,你知道国内的少数民族很多吧?他们的传说中有种东西叫下蛊,过会儿你从我这楼下大门出去,直接去唐人街找个老师傅看一看,再不济整点本地的水晶球、找灵巫算算塔罗牌,抓紧把你身上的脏东西请走。” 就冲你一脸傻的冒泡,明显还相信这女人说的什么我爱你……他还是别劝了,回头口干舌燥的劝上八百回,最后又叫他来吃席。 “虽然你没要求,以防万一我还是给宋小姐做了全身检查。我从后天开始休假,如果你想在大半夜叫我上门听你像个躁郁症一样大吼大叫:‘治不好她我让你们所有人都陪葬’——目前仅接受现金一次付清,不支持转账。” 说着说着他一屁股坐下重新打开医务系统,面无表情把键盘敲的噼里啪啦响,准备给这个疯子也开点药。 该死的恋爱脑怎么还没被科研界攻破,这帮理科生天天拿着经费在搞什么…… “嗯,这个提议蛮诱人,回去我让法比安给你付双倍,到时候叫上你老婆一起,我让人包机去接你俩,毕竟人多我演起来过瘾。” 说罢,尉迟衍轻松的站起身留下一个背影,他挥挥手:“不用其他多余的工作了,处方药也不需要,来找你只是确认她脑子没问题就行。” 第七章·尉迟衍-蠢猫(1/2) 回程的路上,司机一路开的非常平稳。裴语梨歪着脑袋在一旁的座位上沉睡,搭垂的右手无名指上是一枚素净的婚戒,与他一直戴在指间的那枚相配。 ……刺眼。 尉迟衍沉重的呼出一口浊气,感觉神经像被拉扯到极致的弦,任何微小的动静都会引起他的心悸。 车内空间突然变得逼仄。他接连解开两颗衬衫纽扣,喉结上下滚动,却依然觉得窒息。最终只得侧头望向窗外,试图转移注意力。 再过不久就是万圣节,街边一些大大小小的店铺的装饰多了起来,窗户和门廊点缀着蛛网、幽灵玩偶和骷髅样的各类贴纸……超市门口的货架上堆满从农场运来的南瓜,从笨重的橘红色到小巧的青灰色,一应俱全。 真是个诡谲与童真交织的节日啊。 能想象到现在空气中一定是糖霜、咖啡和潮湿落叶混杂的味道。 窗外的景色和行人如浮光掠影般逐一擦过,尉迟衍垂下眼帘,视线落在自己空落落的掌心。 上次和她在外面手牵手逛街是什么时候……已经记不清了。 英国的天气一直阴晴不定,尤其即将步入秋天,淅淅沥沥的小雨总是断断续续。天空中永远是一块一块拼接的乌云,像被丢弃在外面风吹雨淋的破旧地毯。 距离回到主宅还有一条蜿蜒的林荫道,刚才车子驶过铸铁大门,尉迟衍见她睡醒,突然临时起意下车走到宅邸。 “冷的话我们就上车。” 十月中旬,车道两侧的山毛榉都变成灿烂的金铜色,阳光穿透这些色彩斑斓的树冠,在砾石小路投下斑驳摇曳的破碎光影;司机开着龟速的卡宴,隔开远远的距离默默跟在后面。 裴语梨步履轻快的走在他身侧,脚上黑色的玛丽珍高跟鞋露出带蕾丝花边的白色袜子,侧面是细细的丝带绑成蝴蝶结。 每每穿高跟鞋她都会下意识绷紧体态,像只林间踱步的漂亮斑点鹿。丝带结随着步伐轻颤,纤细光裸的小腿线条流畅,伴随走动在他的大衣下若隐若现。 “不冷,有衍哥哥的衣服一点都不冷……诶,有松鼠耶!!” “看路,”他蹙眉牵住她,动作熟稔到仿佛他们从未分离过:“别踩水里了。” 奶奶去世后他就很少回来住,对这座庄园的维护也抛掷脑后;林荫道有些地方塌陷低洼、蓄起小小的水坑。 “不会踩进水坑的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裴语梨无比自然地回握住他的手,仰起脸笑盈盈的讲那些好多年前的事;语气亲昵到她好像真的失忆,彻底回到三年前。 尉迟衍任由她牵紧,既不回应也不抽离,神情淡漠。 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演,可以继续说……我很想看看,这次你又为你的新谎言准备了什么样的把戏。 来到主宅门前,除了早就等候在大堂的管家,还有一只翘起尾巴巡视自己领地的护卫猫。 “花卷!!” 缅因猫对于她的靠近非常戒备,立刻弓起脊背炸开毛发,冲她凶恶的哈气;裴语梨蹲下的动作一顿,似乎有些受伤。 呵,谁让你一声不吭突然消失三年。 “你猜它为什么不认你?你觉得在一只猫的生命中,能有几个三年?” 尉迟衍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听的裴语梨在心里默默泪目。 哇,好刻薄! 此人的怨气怎么还是这么大……! 刚才不是都主动牵手了吗,不是还提醒她小心吗,还没翻篇吗少爷! 哪怕,小小的翻一点也没有吗。 几个小时后,主卧传来其乐融融的喧闹声。 裴语梨盘腿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手里的逗猫棒晃的叮铃铃叮铃铃响,缅因猫也非常给面子,趴在地上追逐玩闹的不亦乐乎。 “小花~!花花~花花~!” 就这样用逗猫棒一步步勾引它扑进自己怀里,然后一把搂住小猫咪拖过来狠狠狂吸,再夹着嗓子发出奇奇怪怪的动静。 如果这时它发出欲拒还迎的咪咪叫,再用爪子象征性的刨两下,下一秒就会收获人类更疯狂的爱抚。 “花花~我的小花花~!哈哈哈~” 尉迟衍不过是重新外出一趟,再回来就亲眼目睹全程,不由得嘴角微抽。 蠢猫。 不该指望它那拳头大小的脑子能有什么作为,这个女人狠心抛弃你,连头都不回;现在不过是喂了几根猫条,这么快就倒戈示好。 “花~我好想你哦~!你知不知道麻麻……” 头顶忽然被阴影笼罩,打断久违的亲子时光。裴语梨一个哆嗦,感觉后背冷冷的。 不好,现在…… 地点√ 场景√ 道具全在√ 男女主角已就位√ “出去。” 他对猫说。 玩的正开心当然要装没听见,它在家中一向不让人亲近。但现在被裴语梨用力抱紧连爪子都没伸出,反而肉垫死死扒住她的肩膀,从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呼噜。 尉迟衍上手强行捉猫,成年的猫咪被拎起老长一条,发出不舒服的咪呜声。 “等一下……!”裴语梨看得揪心,连忙伸手托住它的屁股:“你不要这样吓唬它!” “当初抛弃它的人是你,现在我把它养到这么大……你教我做事?” “……” 裴语梨抿紧唇。 “也可以,”见一人一猫都不想分开,尉迟衍将猫丢到旁边的软凳上,轻而易举地制住她两只手腕,反手背过身后强硬的压制到床上:“那今天就让它留在这里,好好看看我是怎么上、你、的。” 第八章·尉迟衍-蠢猫(2/2) “你,放开我——!” 整个人被困在他与床垫之间,男人用膝盖强硬顶开她的双腿,裙子掀起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身。 “今天白白折腾这么一出,你的目的是什么?嗯?” 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又无处可逃的姿势仰视他,床柱上悬挂的刑具碰撞发出声响。 尉迟衍俯下身,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目光凌厉锁住她闪烁的眼眸: “装失忆?觉得最近做爱太枯燥花样不够,玩点角色扮演更刺激?” 想起一周前,她还当着自己的面叫另一个男人「老师」。 在场那么多人里,偏偏只向那个人求救,害他妒忌到发狂……恨不得将她连同那个姘夫一起活剐。 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脖颈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衬衫的纽扣上,要解不解地反复摩挲。 “我不明白……” 尽管身处弱势的一方,裴语梨却眼神清明,并没有多么害怕。 她又不是真的蠢,故意选择在主卧等他,本就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无论如何,我们都回不去了吗?” 她的声音轻的像在呢喃。既不辩解也不认错,反而将问题拐了个弯打包重新抛回去。 “回去?你想回到哪里?” 尉迟衍一怔,又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猛地拽起她的左手狠狠摁上他的胸膛,让她感受那颗心脏在掌心下如同困兽般冲撞,他嘶声竭力: “回到我把它血淋淋的挖出来……告诉你它还在为你发疯般的悸动,然后让你再捅上一刀吗?” 是吗?! 甩开手转而去抓握她的脚踝,裴语梨失去平衡抬高双腿,短袜上的蝴蝶结也被他攥得歪斜。 “唔……!” 这个姿势完全暴露出裙下的白色内裤,花心那块早就被渗出的蜜液染上一道深色痕迹。 见状,男人眯起眼睛,勾起唇角发出满足而沉沉的低笑,眼神疯狂。 妖精。 从头到脚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勾引他的妖精。 “下次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告诉我你想要,就像我他妈的也想要你一样。” 所谓感情也只不过是欲望的遮羞布,比起每天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去纠结试探你的真心,还是把你操到瞳孔失焦高潮潮喷来的更真实。 这样想着,他垂下眼帘开始粗暴的脱她衣服。 “可我不知道……除了把自己重新变回一张白纸,不然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重新回到你身边……” 似乎已经自暴自弃任由他摆弄,身下人的声线颤抖,像是隐忍到极点的情绪爆发:“装失忆……是我能想到最快的办法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种机会都不给我……”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汹涌而下。她甚至没有哭声,只是偏过头默默掉眼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机会?” 尉迟衍咬牙切齿掐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但气焰明显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所以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办法?!为了抓住什么机会,继续用这张嘴骗我?!” “是,我之前都在骗你,包括静默的那天晚上我一直都没有睡,我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分开整整一天都没有见面……” “你让我像个公主一样住进古堡,那里的花园种着大片白玫瑰,伴娘说明天它们会做成我盘发的头饰。可到了晚上整座城堡空洞洞的,我在房间里瑟瑟发抖,你突然发消息说好想我,现在我从窗户往下看就能看到你……” “别再说了,”尉迟衍说,“我不想听。” 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他默默咬紧后牙槽,手下的动作再也无法继续分毫。 她向来是打感情牌和讲故事的好手,最知道如何动摇他,以什么样的态度,以什么样的语气。 “我假装睡着没回你,因为他们强调过,‘如果新人在静默期间见面,会预支未来日子的全部好运’……不是因为知道第二天会离开而逃避见你,是那天我真的很在乎,可最后我还是出去见你了……” 裴语梨揪住衣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又注意到那枚婚戒。 这是他从那间小小的公寓搜刮出的,好像回到英国的那天随手丢在主卧的床头柜了吧……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看到,又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重新戴上。 “可以了,你说的那些事我全都不记得,我说了不想听……是不是只有在床上、只有在被我操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你这张嘴才肯说几句真话?!” 他的嘴硬越来越苍白无力,更像是一种绝望的挣扎。 怎么会不记得,第二天他是在firstlookroom忐忑不安等待妻子换婚纱的新郎官,熨烫妥帖的黑礼服和白衬衣,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主持的牧师路过见他浑身僵硬,笑呵呵的说不论多么硬的硬汉,看到妻子的那一秒都会哭的稀里哗啦。 随后他递给他一个压力球就离开了,独留他在屋里踱步等待,紧张的像是第一次登台演讲。 可那天他没等到穿婚纱的妻子,等到的是名下多家企业财务爆雷,不少项目推进中止。 家族百年来积累的财产被切割成无数溪流分散开来,分别汇入不同的境外账户,导致后续调查和追回都举步维艰。 这时他才意识到,原来眼前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从一开始,从头到脚。 虽然家底雄厚倒不至于垮台,但经此一遭确实是元气大伤,至今还没缓和。 “我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以后我也不会说了……” 她还在泪眼婆娑的喃喃自语,眼神逐渐迷失焦距。 “……那时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有你陪伴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可我不敢幸福,我的身份让我做不到去坦诚的享受幸福。” 说着,裴语梨突然模仿他先前的动作,牵起他的手慢慢引导他一路抚上她脆弱的脖颈。 这是一个充满献祭意味的姿势,整个上身完全敞开,胸腔因为哭泣而剧烈起伏:“它也在为你跳动……也可以为你停。” “宋晚依……” 掌心下的颈动脉似乎要灼伤皮肉,无数恶毒的、拆穿她的、带着所有恨意的话涌到嘴边,好想就这么用力掐着她的脖子质问。 “告诉我,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样,究竟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清你的眼睛……” 还有你的心。 事后尉迟衍复盘很多次,忍不住感慨这真是相当高明的以退为进……看似是弱者却掌握全局,用最痛苦的回忆一点点凌迟他、逼他崩溃,最后再残忍的甩出两个选择。 理智在疯狂叫器他不要相信这个女人,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 大脑像是崩坏错乱的机器,无数的画面如潮水般扑来:静默期那晚,透过后视镜好像确实有人在目送他离开;用心筹备很久却没有新娘的婚礼;被打爆的电话和塞满邮箱的加急邮件,唯一的直系亲人离世…… 他曾对自己说这些已经过去了,即使那段时间只剩下他一个人,但他也完美的解决了所有事情,忍下所有的情绪。 被解决的事情就不该再被提及,因为没有参考的价值。 可他又一次犯了严重失误,不该放任她扰乱好不容易平静的湖面。 裴语梨没再继续说话,她微微仰头止不住抽泣,似乎在等待他的选择。 手下的力道松了紧,紧了又松。 尉迟衍发出一声痛苦、压抑至极的闷哼。 两人的僵持几乎要突破临界点,空气灼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缅因猫忽然纵身一跃蹦上床,停在她的身旁冲他龇牙哈气,发出威胁的呜呜声。 如此明显的护主行为,在一只猫身上倒是非常罕见。 “……哦?还有你的事呢?”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危险的、被逼到极致的平静。 裴语梨心中一紧暗叫不好,慌忙伸手捂住猫咪的嘴,阻止它继续挑衅。 “花卷……!爸爸妈妈没有在吵架……吓到你了对不对?” 脖颈处逐渐收紧的力道忽然卸力。 第九章·尉迟衍-用嘴口/“喂奶”(男喂女) 打开门把猫咪放出去,裴语梨手速很快的重新关上门,背过身把唯一的路堵住。 “让开……” 被拦截在屋内的男人疲惫的抬手捏捏鼻梁,语气依旧非常不友善。 他现在脑子乱到快要负载了,只想一个人静静……要是继续和她呆在一起,生怕情绪上头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不行,你不能走……” 主打一个不要让受害人有冷静思考的时间。 于是裴语梨一个箭步凑上去,在他跟前刷的蹲下,同时手速飞快地解皮带。 “要干什……嗯!” 尉迟衍有轻微洁癖,经常一天洗两三回澡。于是当半硬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她下意识嗅了嗅,连睾丸袋都是淡淡的沐浴露味。 头顶的呼吸骤然乱了。 “……站起来!不许!” 谈恋爱那两年从没让她做过这种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估计是在哪个野男人身上学的…… 意识到这点他就气的头晕目眩,一张脸比锅底还黑,伸手要把她从地上强行拉起来。 “你不要走,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裴语梨一手扒拉他的裤子,一手抓住那物生怕跑了,同时无辜的仰起头看他;而自己的昂扬就这么晃在她嘴边,不争气的充血完全勃起。 “不需要你做这……哈呃!咳……!” 尽管男人不肯配合一直在乱动,架不住她一上来咬的准。尉迟衍的阴茎太大没办法一下子含进去,她索性咬住半个龟头就开始吸舔。 敏感的顶端被湿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用力舔刮龟头,对准马眼往里轻轻戳刺。 “宋、晚依……你……呵嗯……!你……!唔……嘶……!” 踉跄几步退到床边,尉迟衍被逼的无法再退,面部表情不受控的狰狞,额角开始冒汗。 裴语梨用膝盖追上他,手里的命根子攥的紧,嘴巴慢慢被撑开,含的也越来越深,很快就泪眼汪汪的含进去整个蘑菇头。 该死的,别这么含着他的东西……又抬眼看他啊……! 本来第一次被口就太过刺激,再加上这张脸他怎么能把持得住! “嘶……呃嗯……!哈啊……” 胯下是咕滋咕滋的吞咽吸舔声,尉迟衍被撩拨的脸红脖子粗,哮喘一样激烈呼吸。 裴语梨的脸颊也被自己的昂扬顶到凸起,激得他头皮发紧精关也摇摇欲坠。 “吐……呃……!别再……吐出来……嘶……!咳呃——!” 实在受不了,射精前不受控的摁住她的脑袋狠顶两下,很快就抵住细嫩的喉口激射出白浊。 裴语梨眯起眼睛,仰头熟练将精液吞咽,她在这事上可太会了,就算对方缴械也不会就此罢休。她顶起舌头含住阴茎继续将男人吸得崩溃闷哼,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弯下腰颤抖。 鸡飞狗跳的闹腾一番,双方选手终于力竭,躺在床上暂时休战。 裴语梨安静的趴在他的身上,听着规律的心跳声有点犯困,但她还不想睡。 “……恨你。” 他又说。 我恨你骗我,恨你一声不吭丢下我,恨你把我当狗一样玩的团团转,恨你从其他男人身上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还恨我居然这么轻易的心软,跟你站在一起欺负以前的自己。 他现在的语气软了不少,裴语梨嗯了一声点点头,全当撒娇在听。 她知道这几天他也累的不行,身体上是,精神上也是;一直保持愤怒是件很累的事情,况且他本就不是什么情绪起伏很大的人。 忽然,尉迟衍想起了什么,低声冷哼道。 “……英国大奶男菩萨,huh?” 裴语梨还在出神地想自己下面湿乎乎的,有点空虚……结果冷不丁听到他翻旧账,面色一僵:嘶,她都忘了还有这回事! “我……” 啊啊啊脑袋的cpu快要干烧了……! “我其实……” 她刚抬起头想要可怜兮兮的继续忽悠,结果下一秒就脑袋空空讲不出一个字。 尉迟衍安静的看着她,蓦地抬手开始解衬衣纽扣。只不过他没全部解开,解到一半就停下拉开衣领。 再冷漠的女人,看到这么一对诱人又丰满的胸肌duang的一下弹出来,都会忍不住笑出声。 裴语梨一个劲儿狂掐大腿,拼命压下想要起飞的唇角,勉强没有失态。 尉迟衍的身材是没有追求极致减脂的脂包肌,再加上混血骨架大,他又练的宽肩大胸,视觉上比别人更壮。 如果平时穿宽松的t恤,丰满的胸肌会把上半截顶起来,显得下半截空荡荡的。 “你是说这个奶?嗯?” 他将手攥成拳头放到胸下顶了顶,没有刻意绷紧的胸肌十分柔软,水波一样翻起麦色的肉浪。 深色的乳首被他用拳头挡住,故意晃给她看。 「咕咚。」 她就这么没出息的一秒上钩,没忍住吞了口口水。 这几天老在黑乎乎的环境里做,要么就是把她脑袋摁在枕头里,要么就是后入,更多时候这人连衣服都不脱。 终于等到他脱衣服,现在看的眼睛都不舍得眨。 见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看,毫不遮掩色心,尉迟衍好笑的捏住她的脸颊,用掌心托起下巴。 “怎么,离开我没人给你喂奶了?” “啊……” 真是好久违的词,这还要追溯到几年前俩人谈恋爱上完垒,意外发现他的胸练很大,手感也好,惹得她日常有事没事就爱摸。 有一天她突发奇想说要玩女王和看门狗,尉迟衍听到这个提议,非常自觉地脱掉上衣扔到一边,张嘴嘬嘬唤她。 「来吃奶了,小狗崽。」 她就这样喜滋滋的被男色勾走……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人叫的什么称呼,气哼哼一个枕头砸过去。 「哈你干嘛!我是女王,你才是小狗!」 “没有……” 裴语梨从回忆脱离,委屈巴巴的回答。 出乎意料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尉迟衍不由得舒展眉头,心里平衡了。 呵,原来其他男人胸肌小,下面也小……这几年吃这么差,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胸口那块一直憋着的气总算顺下去。 没错过他脸上细微的表情转变,裴语梨知道这下是给人彻底哄好,偷偷长舒一气。 呼,累死她了……今天再哄不好她真就没招了。 第十章·尉迟衍-“喂奶”(男喂女) “想吃?” 一把摁下她蠢蠢欲动的手腕,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不给摸,也不给吃。 “要吃……我要吃……” 啊啊不是都主动扒开了吗!原来不是要给她吃,只是纯纯的故意忽悠人?? 裴语梨抽不出手腕,再加上又被吊的有点久,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开始一口一个哥哥耍赖,眼巴巴的心想什么时候能给她嘬两口…… “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再也不会骗我。” “我再也不离开你,再也不骗你。” 尉迟衍沉默:“……” 小骗子回答的真快,到底是真心的,还是单纯馋他身子根本没过大脑。 “我发誓……真的……” 她对自己急色的模样确实让人心情不错,可他还是不满意。 “坐好。” 刚才扯开她的上衣,白嫩嫩的奶子被胸衣兜起,现在伴随动作状似不经意的被挤来挤去,撩得他又开始蹭蹭冒邪火。 “说你只有我。” 这次裴语梨用软软的脸肉去蹭他的手,相当狡黠的改了答案:“我只要你……” 话音刚落,眼前忽然出现一道黑影,很快湿热的舌头重重的舔吮过她的唇瓣,随后强硬的撬开唇齿,挤进来四处搜刮津液,连带卷起她的舌头强迫纠缠。 “嗯……嗯唔……嗯……” 这么直直撞进男人坚实的胸膛,她顺势一把抓了上去,满满登登的乳肉都从指缝间溢出了……呜呜这手感也太棒了吧! “嗯……啊……嗯……唔嗯……” “嗯哼……” 过了这么久终于接上吻,两个人激烈的相互纠缠不断变换角度,透着一股恨不得把对方吃进肚里的架势。 压着人急急亲了一会儿,尉迟衍粗喘着松开嘴,撑起身子脱掉碍事的上衣,稍稍调整姿势将胸肌怼到她脸前,言简意赅。 “……吃。” 他也快熬不住了。 原本男人的胸不该这么有感觉,偏偏他被这小流氓狠狠调教过,做爱时不被吃奶就感觉少了点什么,这几天憋得也很难受。 “唔……” 裴语梨不知道自己是被亲到缺氧,还是被眼前的光景冲昏了头,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啊,这是天堂吗…… 饥渴的张开嘴叼住奶头,发出响亮的嘬嘬声,软软的胸肌让她连鼻尖都陷进去,呼吸间满是肉香和沐浴露的味道,不由得满足的眯起眼睛。 另一边尉迟衍摁住她难耐磨蹭的双腿,连那条浸湿的内裤都来不及脱掉,仅仅只是拨到一旁。 嚣张勃起的阴茎对准中心红艳艳的花口,伴随他的沉腰整根顶入,直捣最深处的宫口。 两人同时皱起眉头发出销魂的闷喘。 “啊……啊嗯……唔……唔呼……” 裴语梨被完全压在下面,一边张开腿顺从的承受这根大家伙,一边仰起头狠嘬狠吸。汁水充盈的小穴拼命吸裹他的壮硕阴茎,绞的寸步难进。 “呵嗯……咳……嗯哈……呃嗯……!操……” 操,真他妈爽! 大床开始剧烈摇晃,挂在床柱上的东西丁零当啷碰撞。俩人体型差的大,力量悬殊也大;尉迟衍趴伏下身体能将她完全掩盖,远看像他独自趴在大床上起起伏伏。 花唇被粗壮的男根抽插到外翻,吸饱淫水的内裤也不慎塞进去半截,磨得她骚浪的扭动屁股,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的。 “嘶……!咳嗯……” 高潮恍惚时没收住力道,某人在胸前给他咬了个血豁口。尉迟衍闷哼一声头皮发麻,尽管吃痛但又觉得爽疯了。 愈发用力的把胸往她嘴里送,顾不上她人还在高潮颤抖,男人红了眼彻底操上头。伴随狼狈的一声闷哼,炽热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恶狠狠操弄,深色的肉棒整根退出、又整根怼入。 水润润的骚逼被操成艳红色,艰难吞吐他的物什,内裤也被顶的七扭八歪喂进花穴,一个忙着埋头狠操,一个只顾扭腰享受,谁都顾不及去扯出来。 “唔唔……唔嗯……唔……!” 尉迟衍整个人现在处于极度的性兴奋状态,所以胸肌紧绷绷的撞上她鼻子有点痛。 “唔……唔唔……嗯……唔嗯……!!” 被坚硬的胸肌憋闷到半窒息,生理性眼泪不受控的乱流,裴语梨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他强制送上更高的顶峰,下面又是喷水又是死命狠绞。 正忙于攻城略地的身形一顿,尉迟衍把头埋进她的颈间剧烈地喘息,他被绞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能暂时拔出来缓一缓。 而身下的人儿眼神涣散,被操的浑浑噩噩只剩下呜呜嗯嗯的呻吟声,奶也没力气吃了,身体一抽一抽的。 “不吃了……嗯?” 刚开始只要塞给她她就吃,仰起头吃的也急,像口欲期没被满足的孩子。可现在反复高潮让她浑身虚脱,她再也吃不动了,好想睡觉啊呜呜…… 没想到这个体力小废物吃到一半不吃了,没被吃到位,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不爽利。又尝试了几次,最后尉迟衍不得不一手扶着她的脑袋,急切地低声诱哄道。 “再吃吃……嗯……?呵嗯……再吃一会儿……嘶……” 于是裴语梨强打精神又伸出舌头嘬舔两下,可这边她刚张嘴吃,他就忍不住开始顶,顶弄的力道过于生猛,动作又太激烈…… “唔……呵嗯……!啊……不行了……!呜呜……!” 很快她就被操的再次含不住,崩溃的扭过头呜呜呻吟,受不了了一个劲儿推他,却撼动不了丝毫。 “啊——!呜呜……小穴要被哥哥操烂了……啊嗯……!不要了……!呜呜……” 不行了,她又去了——! “啊……操死我了呜呜……” 下面绞那么紧,小混蛋又满嘴荤话……碍于暂时摸不到口球,男人咬牙切齿的再次压低身体,试图用胸口堵住她这张淫乱的嘴。 第十一章·尉迟衍-反向换位/榨精/流鼻血(男 光线昏暗的卧室内,大床还在吱吱嘎嘎作响。 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男女双方的位置调换;男人双手被手铐吊起、倚靠在床头柜,目不转睛的盯着某人坐在自己的小腹上哼哧哼哧卖力。 “哥……啊……哥哥插的小逼一直流……嗯……骚水……” 主动坐在一个壮壮的男人身上玩骑乘,是一种微妙感觉;如果他还被束缚起来、嘴里塞上口球,又是另外一种微妙的感觉。 床柱上的手铐跟风铃似的一直乱碰乱撞,吵闹的很,于是她提议说要换角色捆绑。 尉迟衍向来在床上好说话,这下没有人强行掐着她的腰去迎合,终于可以自主掌控高潮的频率。 “呃……哈啊……好大……要被大肉棒撑坏了……!嗯……!” 扶住他宽厚的肩膀借力,裴语梨小口小口的抽气,硬着头皮又磨又扭,总算稳稳的将这根肉棒重新坐进体内。 先前这人被自己一顿刺激撩拨,下面更加涨大几分,饶是她再怎么身经百战,这几天被操的汁水横流,眼下居然破天荒的感到棘手。 苦于女上的姿势总是入的很深,而现在她每次轻轻抬起又轻轻坐下,都感受到雄性硬硬的睾袋抵上她的肛口。 “哈……哈呃……嗯……好涨,好撑……呜呜……不行了……” 没想到一上来就卡的寸步难行,撑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揉压小腹,难受的开始压低臀部扭来扭去,愣是舍不得抬起屁股吐出半截…… “唔……唔呜……嗯……!” 被她这么擦火似的来回碾压,尉迟衍头皮发麻的深深呼气。实在是受不了整个画面带来的香艳刺激,他狼狈的闷哼一声仰起头,喉结上下耸动拼命吞咽口水。 “啊……怎么……怎么又……!” 本来下面的胀痛刚稍稍缓和一些,突然穴口又觉得绷紧不适。这下裴语梨急得要上火,眉头都拧起来:怎么还能变大! 疯了吧这人!有这么兴奋吗!! 刚才拷他时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榨干他,现在却像是被点穴了一样定住……男人缓过神,胸腔震颤发出阵阵闷笑。 “嘶……” 哈,最好你一会儿还能笑得出来。 裴语梨满头大汗的调整姿势,没空搭理他……体内的大东西迟迟不动,让她又痛又痒,干脆咬咬牙决定直接开坐,心想很快操开就能适应了。 “呼……呜嗯!啊啊……好大,哥哥的几把好大……撑死人了呜呜……啊……!好爽……吃不下了……!” “唔——!嗯!” 她刚抬起屁股狠狠坐了几下,尉迟衍原本游刃有余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想说话又被口球堵死,他忍不住绷紧小腹、发出煎熬的闷喘,逐渐意识到事态好像不太对。 “啊啊……!顶到点了……嗯……呜呼……!插……插的好爽……呜呜……小骚穴被哥哥的大肉棒……嗯……哈啊……好爽……!顶到了——!啊哈……” “嗯——!” 果然硬着头皮强坐两下很快就顺畅了,嫩滑的宫口被巨硕的肉棒捣插熟烂,雪白的乳房也伴随她的起伏上下颠簸。 既然现在已经能适应这根尺寸,裴语梨也不再需要扶着他借力,转而用手托住自己乱摇的奶儿。 一边扭腰压臀无所不用其极,一边当着他的面掐玩起被吃到红肿的奶头,很快就听到男人被刺激的又用力喘了一声,开始不受控的乱动。 “啊……太深了……好深……好舒服……呜呜……啊……好厉害……想去了呜呜!” 眼前光裸的身体每一块肌肉线条都紧实漂亮,胸肌也在一鼓一鼓的抽动,方才被她又啃又吸的留下一堆红痕。他的大腿也紧致敦实,坐着舒服极了。 很快男人就受不了的配合她的动作,靠下半身发力往上狠顶,任何动静都会牵扯手铐撞上床柱,哐啷哐啷大响;深色的肉刃疯狂进出这片被操到红嫩发肿的淫穴。 耻骨对撞、沉重的卵袋次次撞上她的肛门,急着塞进来尝一尝滋味,粘稠淫靡的体液被磨成细腻的白沫,糊在二人连接处的阴毛上。 有了尉迟衍的配合,裴语梨几次坐下都被深捣猛操的眼前发白,差点换不上气。 “啊……操死我了……呜呜……” “唔……唔——!” 他被自己挑逗的表情骚骚的,眼神却蛮凶……看样子是想让她别说话。 就不,她就要说。 “好想被衍哥哥天天操……呜呜……啊……!大肉棒顶进去了……唔……哈啊……顶进最深的地方了……!啊……好爽……爽死了……” “嗯……!唔……唔!” 身下的男人像头被榨精的壮精牛,浑身青筋暴起,壮硕的肌肉一抽一抽的弹动,可惜他爽急眼了也只能呜呜吼叫,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原来这个道具用起来这么色啊…… “呵……哈哈……啊……!大几把要把骚逼撑坏了……唔……!好舒服……不行了……呜……要去了……啊!要去……去了——!” 太爽了,爽死她了! “唔——! 头一回被这么榨吸出来,身前的人儿也同时到达高潮,愈发用力的绞紧吮吸,给他榨的快要销魂升天,崩溃的闭紧眼睛闷哼嘶吼。 很快裴语梨从高潮缓过来,兴奋的歇也没歇,紧接着往后仰撑起身子,立起小腿开始前后摇晃,两条嫩腿伴随动作一开一合,将整个肉逼面朝他打开。 “呜啊……唔……里面……小穴里面还在抽……控制不住呜呜……爽死了……衍哥哥的大几把插得爽死了……嗯……还想吃……怎么都吃不够……” 私处艳红娇嫩的阴道道口被撑到极致,将自己胯下的深色阴茎吞吞进进,狭窄的甬道发疯似的含弄他的龟头和柱身。 小淫货满脸情潮,坐在自己身上主动寻欢作乐、放声浪叫,满嘴污言秽语,每一个都在疯狂刺激捶打他脆弱的神经。 他从来在做爱的时候只知道喘,偶尔操爽了才会爆粗口,根本就听不来这种荤话。而这个动作同时让漂亮的腰线和浑圆的乳房一览无遗,就连自己的东西被顶出的痕迹都那么明显, “呀……啊……又射了……呜呜好烫……射满了……小骚穴里都被哥哥射满了……嗯……哈啊……好满啊……” 尉迟衍呼哧呼哧埋头粗喘,再也受不了任何一点香艳激情。非本意的被接连榨出两波浓精,他忽然眼珠上翻短暂的失去意识。 鼻腔一热,猩红的液体啪嗒啪嗒滴落下来。 第十二章·尉迟衍/沈政一-再会面(1/3) 沉政一身穿黑色衬衣,越过护栏站在公路外围的岩石上。夹在指间的香烟明明灭灭,山顶的风很大,所以烟燃烧的很快。 狂风吹乱他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即使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又背对着她站定,却仍能无比清晰的听到他在讲话。 “我知道你从没对我说过真心话,虽然我也不在乎……” 很快,裴语梨意识到自己现在在梦里。在梦里她动不了、讲不出话,心情莫名其妙的糟糕。 眨眼间,橙色的火点已经烧到烟蒂,他依然没有放手,就像察觉不到痛一样。 风中的湿气越来越重,空气也闷闷的……马上就要下雨了。 下一秒,不远处的男人突然转过身,他的眉眼挺拔,长睫在苍白的皮肤投下阴影,眼神柔软的像一团被雨打湿的绒毛: “……但我也会难过。” 猛地从梦中惊醒,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徒然卷起被子缩成一团急促喘息,止不住的颤抖。 “唔……” 恍惚间,有毛茸茸的生物用脑袋一下下用力顶撞她,似乎在试图转移注意力。 “咪——!” 模糊的视线终于有了焦点,她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一丝音节。 “……花……卷?” 花卷的嘴边毛湿漉漉的在滴答水,原来尉迟衍在墙角放了一个它的水碗,刚才是它在那里哗哗喝水的声音。 见主人渐渐不再狰狞的大口呼吸,也有力气回应抬手抚摸自己。花卷放松的小声喵喵两下,顶起她的胳膊拱进怀里,翻起肚皮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撒娇。 “呼……” 搂住怀里温暖柔软的小身体,后知后觉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脸上也沾着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不敢仔细回想刚才的梦境,裴语梨注意到自己指缝里还残留着结痂的血块,终于有了点回归现实的实感:是了,她现在人在英国,回到「初恋」身边…… 回到了,三年前。 说起来昨晚尉迟衍忽然脑袋一垂,就开始呼呼冒鼻血,怎么止都止不住给她吓个够呛,手忙脚乱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穿衣服再叫人还是先叫人再穿衣服…… 不对,怎么想都是先摘掉口球拆掉手铐啊啊啊啊!! 她可不想因为突发奇想玩了点新情趣,却被当成疑似要谋杀他们老板的头号嫌疑犯。 而现在,她身旁的床位只剩下凉透的折痕……本来还想早点醒来看看他有没有事,既然这人还能悄无声息的早早出门工作,那就说明身体没什么大碍。 今天外面依然是下雨天,雨点撞上玻璃发出淅淅沥沥的浅浅雨声,治愈且催眠,非常适合睡回笼觉。 但她已经不想继续躺了,决定起床去给花卷拿根猫条。就在刚要动身的时候,她的表情突然变得怪异,感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 冷不丁的一把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双脚之间拴着一条细长、泛着银光的脚镣。 裴语梨:“……唔?” 好消息:她现在的活动范围不局限在床榻了。 坏消息:更像犯人了…… 沉默了一分钟接受现实,她挫败的哀吟出声,一人一猫重新倒回床上,裴语梨郁闷的来回摩挲它脖颈间的电子项圈。 大部分猫猫都不习惯带项圈,当年尉迟衍提议说想让它更自由一些,把这座占地60多英亩的庄园送给它当猫窝。 于是专业的驯兽师上门,在庄园外围设置下隐形围栏,外加特定的电子项圈。 如果宠物越过特定的范围项圈就会放电,同时自带定位,强行拆除自动报警。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花卷很乖,即使主宅偶尔会开门开窗透风,它也从不在外面乱跑,日常活动都在这座宅邸的内部。 如果当年带上花卷,别说英国,她连这座庄园都出不去。 “呼……”裴语梨将项圈来回转了几次,忍不住小声嘟囔:“……讨厌鬼。” 你说想让它自由,却是仅限在你设置范围内的自由。 为了迎合夜景亮化工程,整片象征着城市中心建筑群在深夜依旧保持灯火通明;其中有座四四方方高耸入云的大厦,棱角锋锐笔直的刺向天际,顶端用银色灯光镶着昆仑生物四个大字。 这个点,内部的职员们都早已下班回家。整座空荡荡的大厦只剩下轮夜班的安保团队,每隔三个小时外出巡逻。 只不过今夜似乎是个例外,高跟鞋的噔噔声打破顶楼的静谧;秘书小姐将其他人安排进休息室,随后单独引导贵客来到顶楼。 即使在凌晨,她的妆发仍然保持完美,面容却难掩憔悴。很快,她在距离实木大门有段距离前停下脚步,略带歉意的侧身道: “beckett先生,我只能送您到这里。” 一直跟随在她身后的尉迟衍点点头,擦肩经过的时候轻声道:“辛苦了,早点回家。” 推开厚重的实木门,正对大门的是两面全景落地窗,将整个城市天际线完完全全纳入眼底。 左侧是改造成茶室的会客厅,一组定制的明式椅围绕着一张花梨茶台,身后的墙上悬挂一辐黑檀木框装裱的书法作品,是四个沉稳有力的行楷大字:「大医精诚」 视线从室内装潢转移到今天的主角身上,尉迟衍松开门把手,好整以暇的迈步走过去打招呼。 “好巧,沉董。” 沉政一坐在茶桌旁,动作娴熟的用沸水烫洗白瓷茶具,冷不丁听到他这么说,眉毛细不可闻的抬了抬。 好巧? 你是说你很巧的坐了12个小时飞机,很巧的来到昆仑大厦,很巧的绕过前台,很巧的躲过层层安保巡逻,很巧的来到我的办公室…… 很巧,我就在等你吗? 第十三章·尉迟衍/沈政一-再会面(2/3) “真遗憾啊,直到两周前我都以为我们是朋友。” 说话时沉政一头也没抬,平静的用木夹取出一撮茶叶。尉迟衍也不用他多余客套,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子主动落座。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并没有让他面露疲惫,一身熨烫妥帖的烫金条纹的黑色三件套,搭配暗红色的领带和金色胸针,手腕戴着同样配色的百达翡丽。 “沉董好雅兴,这个时间还有心情品茗。” 仪容失态等同于将弱点暴露于人,为了今天的这场会面,他从头到脚武装到每一根发丝。而相比之下,沉政一的着装要简单的多。 这里是他的地盘,现在又是非营业时间;中央空调常年将室温控制在一个恒定的温度,因此一件薄毛衣就足够。 在等待茶叶泡开的期间,沉政一终于抬眼正视茶桌对面的客人,开口淡淡的讥讽道:“你们英国人的时间都这么多么?” 初次见面这个英国佬还假模假样的带了随从翻译,到现在只身前来赴约,已经连演都懒得再演。 “上帝给所有人的时间都是公平的。当一件事成为呼吸般的本能,就不再需要为此花费时间。” 尉迟衍并不想与他过多周旋,索性放松身体完完全全倚靠身后的靠背,选择直接切入主题: “我自认与沉董无冤无仇……今天来也是好奇,沉董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事情就发生在这段时间,所有与尉迟家合作的国内项目,突然面临税务、环保、消防等全方位的高度关注和突击检查。 尉迟家的元气本就尚未恢复,提前进行海外扩张也是为了搏一把翻身。 可现在一切合作、审批流程都无端端的被无限期中止。 他们在国内从未结过仇家,现如今拓宽市场都是提前打过招呼、给过好处打通人脉,既没有阻碍谁的路子,更没有占了谁的蛋糕。 绞尽脑汁思来想去,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就只有眼前这位凌晨泡茶的神经病。 “如果是对什么抱有不满,大可随时开出你的条件。大家都是生意人,不管是打哑谜还是卖关子都只是浪费时间,并不会带来任何好处。” 自从云端跌落被生活摁在地上暴揍,尉迟衍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不能弯下腰陪笑脸的,他能摆在桌面上谈判的资产和筹码还有很多。 非常非常多…… 想到这里,他的神态和动作都隐隐透出一股烦躁。 尉迟家延续百年来的辉煌,如今却要在他手里被霍霍成这样么…… “同样的话,我也很想知道,你又在做什么?” 公道杯里的茶叶已经泡出金色的茶汤,沉政一先给客人斟了一杯。伴随他的动作,尉迟衍忽然眯起眼睛,注意到茶桌旁摆着一个相框。 照片里的女生身穿繁樱印花的浅粉色振袖,精心打理的头发点缀着珠花和丝带。她的双手交迭放在身前,动作有些拘谨,面对镜头笑的明媚。 而她身旁的男人穿着黑灰色条纹的浴衣,左手随意自然的搭在女生肩膀上。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庞难得露出几分笑容,隐隐昭示出二人关系的亲密。 一整个扑面而来的强烈恋爱气息,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嘴金童玉女好生般配。 沉政一注意到他的视线,同样顺着看过去,声音冷漠至极。 “骗我说是见见人,也是没想到beckett先生身上会随时携带违禁药,平时就喜欢玩这种么?” “真意外。” 同为男人,又怎么会听不出他在内涵些什么。 尉迟衍听罢,相当嚣张的嗤笑一声往前倾了倾身体,出手将相框扣倒,毫不客气地压在实木茶桌上。 对方都曾是陪伴过某人一段时间的恋人,这一身份忽然在此刻变得鲜明。 不好意思,我并不想知道你们曾经在一起经历过什么事情,又一起克服过什么困难。 就算是睡过觉,也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未来再也不会发生。你可以尽情的当着我的面去肖想,我大发慈悲允许你守着那些可怜的回忆反复咀嚼来度过你的下半辈子。 “我的夫人年纪不大,在为人处世这方面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教导,如果有什么地方冒犯过沉董,就让我先代她向你赔个不是。” 喔,夫人。 好大的一个词。 沉政一眉眼浓郁如墨,鼻梁陡直如锋,嘴角的弧度显得矜贵又疏离,整张脸都没有一丝圆润的缓冲,刻意绷起的时候极具侵略感。 没有立刻回呛,男人垂下眼帘反复摩挲手中的白瓷茶杯。他很少会被激怒,现在更多的是极度不爽。 看到这人领口透出可疑的粉色痕迹,想必这段时间是过的相当滋润,现在这个态度明显是无论如何都死咬着人不肯松口。 宁悠,你的老情人还真是一条护食的好狗。 第十四章·尉迟衍/沈政一-再会面(3/3) “代她赔不是?beckett先生太客气了。以往她冒犯了我,自有她的赔罪方式,就是不知道,她本人是否愿意被你这个外人‘代表’。” “上次沉董走那么急,连个招呼都不打。” 尉迟衍无视他的持续攻击,佯装恍然大悟的挑起眉峰:“现在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是后悔当初装潇洒了?” “我不是留了人在现场么,”沉政一似乎有些头痛的叹了口气:“虽然我那蠢弟弟脑子不够又成事不足……这两年为了维持他那廉价的名声而支付的费用,比他那个三流经纪公司捧他还要贵。” “沉董真是个称职的兄长,可惜我老爹还没来得及整出什么私生子就一命呜呼。所以这代只有我一个独子,不然我也想体验体验这种被兄弟姐妹保护的感觉。” 意识到对方并没有想跟他认真谈合作的意思,尉迟衍唇角那点伪善的笑意彻底隐去,转而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桌面,这是逐渐失去耐心的证明。 来时的路上恰巧经过这座城市的核心商圈,透过车窗他看到那座户外巨型led广告屏正播放沉澈代言的香水广告。 没想到都这个点了,居然还有零星聚集蹲点拍照打卡的粉丝。 “这用中文该怎么表达呢……啊,沉董家里真是文体两开花,要么说家里还是得有个主心骨,外面那个才会有底气闯荡。” 话音刚落,他满意的看到沉政一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破绽。 “是么,原来是那条新闻让你找上我的啊。” 将手中的茶杯不轻不重地搁回茶盘,沉政一淡淡嗤笑一声。 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洋鬼子在阴阳怪气,不过这确实提醒他了,自从上次闯出的祸端,直到现在都还在家里人的监视下。 尉迟衍在国内的发展举步维艰,自己出手阻碍的也不容易,如果拖久了注定是一场两败俱伤的结局。 将视线从对方领口刺眼的痕迹上移开,压制住上头的情绪,冷静的重新评估现在的局势。 茶桌对面就坐着一只下金蛋的鹅,有意拓宽国内市场,身上带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和诚意。 可现在他们却偏偏为了一个女人,互相拖住对方在猪圈里打滚。 任谁看都觉得有够好笑。 “你留不住她,也保不住你的生意。既然我们大家都无冤无仇,我能给你一个体面退场的机会;如果等我来亲自接手,场面就不会这么好看了。” “与其操心我留不留得住人,不如多多担心自己。既然我们谈不拢,这表面功夫沉董也不必做了。” 耐心见底,尉迟衍将面前一直未动的茶杯推走,有意所指的顿了顿:“我戒心重。” “beckett先生的中文蛮不错,几乎没什么口音。” “是啊,因为我在国内读完了九年义务教育,并且还是一位光荣的共青团团员。” 知道谈判彻底破裂,尉迟衍毫不犹豫地起身,比了个中指。不经意展示出无名指那枚晃眼的婚戒,居高临下的眼神充满了独占和挑衅。 客人离席,沉政一关掉了会客室的灯,慢悠悠地踱步到窗边。 熄灯后的室内也并非陷入全然的黑暗,还有从外面散射进来的微弱光晕,他就这么站在光与暗的分界线上,沉默地俯瞰这座城市。 再有几个小时,太阳升起,又是崭新的一天。 他身后的办公桌下面有两个并排挨着的黑色金属柜,方方正正高度刚及小腿。 由于放置在这么隐秘的位置,不少客人猜测这应该是保险柜,里面估摸存放着什么机密文件,或者试剂样本。 过了一会儿,他背靠桌沿稍稍弯腰,熟稔的打开门从里面摸出一罐可乐。 这两个柜子一个是冰箱,另一个也是冰箱。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多玄乎,只有一排排码放的整整齐齐的汽水饮料。 如果真的有竞争对手偷偷摸进他的办公室,大概会相当挫败的跳脚骂娘。 「那段日子只有我们彼此相互依偎。」 本以为是留学生异国他乡互相抱团取暖,却没想到你口中的依偎,对方是这么棘手的角色。 拉开拉环,气泡争先恐后的翻涌而上,发出细小的破裂声。 这时,身旁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在看清发信息的人之后,他随手划了两下解开锁屏,干脆利落的拨过去电话。 “吃饭了?” “吃了,我买了学校里的面包吃,现在是课间休息……哥你咋还没睡。” “家里给你打过电话?” “昨天妈妈打了,我说我在图书馆写作业……” “不想接就不接,哥哥不会给你断供,缺钱记得说。” “不缺!你上回找人凑了额度一下子给我打了十几万,才过了一个月哪能花的完!对了对了,哥你和小嫂嫂怎么了,她好久没有回我的消息了……” 电话另一头的田汀雨有些紧张:你们不会分手了吧?是因为二哥闹出的那个事吗?? 沉政一:“……” 他手中仅有两张露正脸的照片,一张摆在茶桌,另一张被他放在办公桌上。 记不清这张照片上是哪次研讨会,但他的视线很快锁定到后排那个瘦小的身影;她表情呆呆的似乎没注意到镜头,这一幕就这么意外的抓拍下来。 你瞒着我的事太多了,但我从来都不想问你,也不会戳穿你。 可是为什么,你每次欺骗我的事,我最终都会发现真相。 “哥?喂喂?哥?哥??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她很好,最近工作忙,估计是忘了吧,我一会儿提醒她回你消息。” 隔着玻璃轻轻抚摸这张模糊的小脸,沉政一眯起眼睛喝了口手中的可乐。 真是完美的童话故事结尾,公主和王子重新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宁悠…… 你那饱尝过情欲的身体,还能忍受得了枯燥乏味的平静生活么? 第十五章·尉迟衍-万圣节 “嗯,嗯是的,麻烦了,如果事成我们愿意给您60%的投资权……” 脸上挂着不熟练的谄媚笑容,法比安从未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 想当初他攻读牛津大学的法律和经济双学位,毕业顺利入职贝克特银行,靠着丰富的工作经验和过硬的履历,成功打败上百名精英当选beckett家族的金融顾问。 本以为事业会再上一层楼,现在却坐在劳斯莱斯幻影里,灰头土脸的四处联系人脉,向他们协商换取现金流来续命。 而他仰慕多年、兢兢业业辅佐的顶头上司,淡定的坐在对面,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往酒杯里丢了块柠檬。 打电话的途中,他一不小心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对方顺势晃了晃手中的切片柠檬,好像在问:你要不要? 法比安:“……” 啊……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张脸能让他这么火大。 他实在是忘不了昨天—— “没达成共识?!” 什么意思叫没达成共识? 他深知自家老板是谈判高手,这几年南北征战大大小小的谈判几乎就没失误过。 居然这么轻飘飘的丢下一句,根本是对这次谈判毫不在乎,看样子也没有认真争取。 他叱问的同时给身后八个保镖都吓得震了一震。他们此次前来扛着两大箱现金,里面的钞票大约有600万。 因为他之前抽空研究了一下中国的社会新闻,发现有些商家会在礼品箱里专门用木板隔出一块区域。 原意是方便有心之人往夹层里放金条现金,用来贿赂上级领导,逐步被调侃为:进步礼盒。 别人送的是进步礼盒,他这个是至尊超级进步大礼包啊。诚心求您高抬贵手,我们可以合作共赢。 没想到最后连送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何止,折腾一晚上他连对方老总都没见到。 那我们来中国转悠了一圈是为了什么!再这样拖下去我们要亏损亏麻了,你懂什么是亏麻了吗! 面对他的无能狂怒,没想到老板只是笑着点点头,反手给他批了两倍的带薪假期。 这两年你跟着我辛苦了,趁我还能开出工资多出去玩两天散散心。 一整个要散伙的氛围。 哇塞我的大少爷,都火烧屁股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法比安头痛。 劳斯莱斯幻影来到宅邸前停下,尉迟衍注意到台阶旁摆放了一排张牙舞爪的南瓜灯,顿时玩味的挑了挑眉。 “嗯?今天是万圣节了?这么快?” 法比安也注意到了,于是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treatortrick(不给糖就捣蛋)!” 打开门,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作修女打扮的裴语梨,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银色的十字架,怀里抱着的猫咪也系了一件黑色的小披风。 管家乐呵呵的站在她身后,头上戴着幼稚的蜘蛛玩偶,看起来相当开心。 尉迟衍早就预判了她的行动,从喉间发出一声沉沉的低笑。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无奈和纵容。 随后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把巧克力。 “捣蛋也可以。” “咦——?!” 没想到他身上真的有甜食,裴语梨瞪大眼睛惊讶出声。 “谢谢老板!” 身后目睹全程的法比安默默心想,怪不得刚才在路上他忽然莫名其妙的让司机拐弯找商店。 “万圣节快乐。” 没想到老板转过身给自己也塞了一把。 法比安定睛一看,原来他买的是吉百利的flake,这种巧克力的传统吃法是插在冰淇淋上。 比较特殊的是它非常少见的设计,咬一口巧克力就会碎成屑、松松软软的融化在嘴巴里。 “哦,谢谢。您也万圣节快乐。” 他现在确实需要点糖分来振奋心情。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好几天都没回来。” “稍微出个差,没什么事。” “哦……今天早晨来了人送菜,然后我让他们……” 法比安站在一旁默默吃巧克力,尽管他听不懂中文,但能看懂小情侣黏黏糊糊的结界。 不过…… 他垂下眼帘,瞥了一眼裴语梨脚腕上的脚镣。 实在是没办法忘记自家老板其实是在非法拘禁的事实啊…… 整个画面都和谐的有些诡异,这俩人怎么会如此淡定的亲昵? 他想不明白。 “nousprendronsled?nerensemblecesoir(我们今晚一起吃晚饭好吗)?” 因为在走神,法比安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跟自己讲话:“啊?” 下一秒,他看到尉迟衍笑着温柔纠正道: “对我们需要用这么严肃正式的时态吗?说‘ond?necesoir’就好。” 噫! 他控制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感到一阵恶寒,他从没见老板这么恶心过。 “……晚饭就不了,我还剩一些工作没有做完,拿完文件我就回家了。” 边说他边推了推眼镜,努力保持语气平稳。 不可否认的是,眼前这位女性亲和力极强,长得又人畜无害……很难将她和臭名昭着的商业间谍联系在一起。 归根结底老板才是受害人,只有他享有追责权。可他明显不在乎,所以没人能怪她。 话说回来,老板之前对女人也没这么鬼迷日眼啊。 难道是那个方面…… 法比安控制不住的视线下移,又很快收住。 算了,他不想失礼的揣测别人私生活。 真是什么猴什么拴法。 是他不懂爱情了。 第十六章·尉迟衍-预备车震 在太阳彻底落山前,一辆宾利飞驰缓缓驶出庄园。 此次出行尉迟衍没带司机,而是亲自驾车赶往他平时居住的社区。 如果说过万圣节,除了奇装异服的大游行、主题乐园和玉米地鬼屋,另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活动是小孩子上门来讨要糖果。 无奈庄园的位置偏僻,方圆几里都没有其他住户,什么时候都冷冷清清的。 尉迟衍向来对任何节日都不感冒,偏偏刚才心里一动,觉得如果是和她一起的话,也不算太糟。 如果能让她开心,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什么事都可以尝试。 这边他忙着开车,另一边裴语梨坐在副驾驶,用吸管搅动手里的vampirefrappuccino,这是今年万圣节新出的限定饮品。 尽管名字起的很吸引人,实际上是焦糖摩卡星冰乐,外加在顶部的奶油淋了几圈草莓酱。 将手里的饮料简单搅了几下,裴语梨非常有眼力见的递出去,让他先喝第一口。 “好喝吗?” 她期待的问道。 尉迟衍细细品了一下:“一般。” “咦,是吗?”她拿回来喝了一口,好像确实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好可惜。” “那你想不想尝尝这个?” 还没开出多远,这辆车的车身忽然剧烈拐了一下,随后紧急打灯拐下主干道。 “你——!” 有些失控的宾利飞驰冲进一条无人的小道,很快男人堪堪停稳车,两只手紧紧把扶方向盘,怒不可遏。 “你这穿的什么东西——?!” 要不是刚才她故意翘起腿,搭在挡风玻璃下晃啊晃,他根本就不会发现这个小骚货的下面什么都没穿。 “穿的是长裙子啊。” 车子在荒无人烟的郊外停下,裴语梨笑吟吟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完全撩起裙子,面朝他将双腿不雅的打开折成m形,却又拉过安全带挡住粉逼。 啊……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故意微微收拢腿夹紧黑色的安全带,车内马上就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尉迟衍被她大胆放浪的勾引一瞬间冲昏了头,脑内轰的一声,看的眼睛也直了,人都他妈的傻了:好色,不对,好色,不对,好色…… 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刺激的,他就这么愣在这里,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半天才找回语言系统,咬牙切齿挤出个两字: “欠揍!” 所以你刚才就是这样真空在家里乱跑吗! 刚才家里有那么多男性……你——! 铁青着脸拿下她手里的饮料搁到饮料架上,尉迟衍强硬的伸出手将她从副驾驶拉到自己身上跨坐。 裴语梨还没坐稳,很快他又意识到,如果这时有人从车前经过,透过挡风玻璃就会全部看光了。 “唔……!” 天旋地转过后,二人的体位交换。男人像堵墙似的将她压制在驾驶座,堵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不肯透露。 “才乖没几天就想挨揍?!” 知道他再怎么生气也舍不得打自己,裴语梨抿起唇轻轻笑出声,乖顺的躺在驾驶座。甚至还色迷迷的抬手去扯他的衬衣,故意惹火的用膝盖隔着裤子顶弄男人的性器。 “那就惩罚我,惩罚完我就会乖乖的了。” 衬衫的纽扣在她用力拉扯下很快就崩飞,四散滚落到车内的角角落落。 尉迟衍的上半身率先被剥光,充满雄性力量感的肌肉终于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她眼前。 从侧腰至腹股沟一线的鲨鱼肌拉伸出性感凌厉的线条,尤其是这对丰满胸肌上残留的点点齿痕…… 她太知道一口咬上去的感觉是什么样,现在又伴随他的剧烈呼吸一挺一伏,一晃一晃的勾得她心里直痒痒。 啊,大奶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