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科(H)》 阴科指针(h) 香港夜,湾仔港湾道1号,温什言本蜷缩着的身体被痛的扬起脑袋,耐着汗水往眼睛下流,她侧着眼去看身后的人,杜柏司在欢爱事上有自己的节奏。 温什言手刚想抬起来掐他一下,男人预到了她的动作,手被压在床上,被单陷进去一角。 “别作。” 他淡淡开口。 温什言不爽了。 下一秒杜柏司下体粗热滚烫的性器在嫩穴里被夹了好一下。 他蹙眉差点泄。 温什言笑了一下,她在床上就是这样,不符合她胃口也不让你好过。 杜柏司自然不会让她爽,下体抽出来,以及硕大的性器上还沾染了她身体带出来的水,把她翻了个身,以最原始的姿势,狠狠插了进去,水声响彻整个房间,俩人都置若罔闻,杜柏司不爱看她表情。 他时间很久,温什言被解放了双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咬了口撑在她脸旁边的手,一个牙印掺着银丝留在他小拇指上。 杜柏寺没理她,算不上多痛,这么些天对她的心性也透彻一二,只是没由来的加了力,进的更深。 温什言看他眼睛,他没看她,也不恼,四周看,看见自己身边躺着的英语试卷。 感受到身上人要射的冲动,她心里起了个主意。 杜柏寺拔出来,本准备射她肚子上,他低头去看俩人交合处,粉嫩的小穴被他的性器撑开,能看见里边的软肉,很色情一幕,脑子里想着这些,差一点就拔不出来。 不过杜柏司是一个全身都理智的人,前一秒拔了出来,下一秒刚露出点白精,看见温什言肚子上放着的一张英语试卷,上面被他评了个很大的30。 现在被他的浓厚的淳精湿透,看不见那个数字了。 他抬眼看她,温什言眼里带着笑,带着自己恶作剧成果后的笑容。 这张联考试卷是他今天下学之前交代要交到他办公室,现在被他自己毁了。 他起身,眼不带抬一下。 温什言指尖撵着那张卷子,她笑起来很好看,“怎么办呢?现在脏了,我明天可就交不了了。” 杜柏司往浴室去,看她一眼,“就这样交。” 她没逗他的心思了,因为这个人很冷,根本就逗不起来,从他三个月前来到这个学校,她就这样觉得了。 看着那人背影,刚刚他裤子都没有脱下,就已经干了酣畅淋漓的一炮,真是禽兽,她这样想。 温什言起身,随意套了他的上衣,她低头闻了一下,这一幕被杜柏司抓到。 三个月前对这女孩的感觉,就只有在这个学校长得出众,安静不爱说话,而三个月在他床上的这个人,给了他很大的改观。 美还是美,她的眼角一颗红痣,在床上时他不爱回看她的眼睛,只有在深夜被他弄得不行,嚷着停下的时候,他就会去看那颗细细的小痣。 温什言很白,她上身套着他的深灰色短袖,掂了两下掉到地板上的被子,起身,身下什么也没有,白的闪眼睛,一双腿又细又长,看身高也有一米七几了。 温什言看他裸着上身看她,她又看了眼自己身上,以为他在跟她计较这件衣服,饶有兴趣的朝他走过去。 “Miss杜这么小气?” 她爱这么叫,即使英语不好。 杜柏司笑一记,越过她走到身后的衣柜那儿随便又找了件衬衣,他衣品很好,一件白衬衫外加他身上穿的那条仔裤,温什言很喜欢。 毕竟那是她一见钟情的长相。 杜柏司没搭理她的这句自娱自乐,他才不会计较一件衣服。 温什言叹口气,自顾的往浴室内走,她俩这些天做完就没后续,不讲话不闲聊,除床上那些浑话,主要是她在说,杜柏寺少说,说也是“屁股抬起来”“闭嘴”之类的命令。 她洗完澡出来,被单已经被换了新的,她特意又跳上去,把刚刚抚平的地方弄些褶皱出来,杜柏司皱眉,也没责怪她,只是抬腕看了眼时间,从学校3点50放学到现在八点,她们已经做了接近三小时半。 “你该回去了。” 温什言撑着下颚看他,手里勾着那张试卷,上面已经被他理过了,她直接忽视这句话,使得他又皱眉一下。 温什言看进去,笑一下,不逗他,穿了裤子,已经换下那件她自认为被计较的上衣了。 这片小区人少,寂静,她上了杜柏寺给她下单的车,她其实还想在磨蹭到九点再走的,只可惜被先一步下了逐客令。那个家,她也不想回去。 回到家那边距离有点远,差不多半小时车程,她肚子就饿了,到楼下那家便利店买点吃的垫吧肚子。 便利店人认识她,打了招呼。 “有新出的。” 温什言看过去,女孩儿指了指她身后的货架,温什言收起手机,冲她一笑。 “好吃吗?” 她虽然问着,人已经走过去了。 女孩打量着她,背着一个红色的书包,拉链上还挂着个小熊娃娃,好几次她都会来这买面包,也会问她味道之类,她看了几次温什言这张脸,就很容易记下来了。 “你们学校是不是来了个英语老师?” 这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她从几种面包中选了海盐芝士味的,随意答了她句。 “早来了,你八卦速度还不行。” 女孩被说的脸颊一热,只怪这儿离港高远。 “你认识么?” 温什言过去,将面包放在收银台上,蹙眉抬眼看她一下,估计天气热,这边不给开空调,女孩身上还挂着汗,她想到杜柏司。 那张极其性感的脸落下的汗珠砸到她眼里。 她摇了摇头,将刚刚从他家里翻出来的散乱零钱递过去。 声音沉稳平静,“不认识。” 次日,星期三,港高有要求高二上午要穿校服,只是温什言从来不穿,也没人敢讲她。 但这天她心血来潮的捞起来了那件压箱底的校服,香港夏天热,她配了件百褶裙,深灰色,头发自然卷着,涂了素颜霜就出门了。 7.10分,她在校门口看见杜柏司,他来学校也很早,站在楼房挡着极小的一片阴影里,蓝衬衫扎在裤子里,腿长肩膀宽,右手自然垂落捏着杯冰美式,里面依稀可见的几块冰,敲打着她的心跳。 她无语了,只是看见他,身下不受控了湿了一块。 杜柏司没注意到温什言,她抬步刚想着去打声招呼,身旁一阵风带过,很香,有人先一步过去了。 四班英语老师,安六薇。 温什言昨天历史课上听说过,港高是香港最大最难进的高中了,不缺那点建办公室的钱,只是今年特地两个老师一间办公室,美名其曰为了抵挡“形单影只”这个词汇,所以做为全校最帅和最美的老师被分配到一间办公室了,对此她只是一句“有病”来表达情绪。 杜柏司看着不像是等人的,安六薇过去,在距离他几步时慢下脚步,很清晰的一句“早”。 杜柏司点了点头,完全出于礼貌,只是落在温什言的眼里,这男人起这么早在门口不进去为了等她? 温什言白了他一眼,他俩并排着走,确实挺养眼。 从安保室到教学楼十分钟路程,温什言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倒觉得自己这样有一瞬像抓奸的。 阳光打在她身上,两条腿白的发光,应接不暇的目光打过来,她都没刻意去留意。 她跟的紧,没留意到经过的年纪主任,那人喊了声她名字,她没听见。 安六薇在这平坦的路面崴了一下脚,做为男人的杜柏司礼貌扶了一下,温什言看着搭在她腰间骨节分明的手,以及他圈着银戒那块位置的牙印。 不过四五秒,他放开手,温什言却看到安六薇一瞬红了的耳根。 这一幕显然被年级主任看见,但他移过眼大声叫了句眼前人的名字。 “温什言!你愣什么?” 这声音杜柏司当然听见,就在他回头时温什言不耐烦“啧”一声,转身面对他。 人比年级主任高了一个脑袋。 “你有事吗?” 比起声音,她声音当然不大,但却比他有压迫感,年级主任愣了俩三秒,找茬样,“你对我什么态度?” 温什言烦了,这个早年缺发的男人最爱挑她的刺,她也最不爱应付。 “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就对你什么态度。” 前面站在原地的杜柏司盯着温什言,今天稀奇,穿起了校服,只是码数大概小了,圆润的胸脯被顶着,他皱了皱眉。 “短裙不能短于膝盖。” 他声音又刻意放大,引来好多学生围观。 温什言不耐烦往四周看一眼,处处都有和她一样的,唯独抓着她不放。 她确定那幕被他看到以及忽视后,她抬手往哪一指,“席主任,您官大,今天被你抓住我认,”她笑一记,“学校不让谈恋爱吧?你审他俩审过了你要我处什么罚都行。” 杜柏司皱眉,她看过去,接住他眼里的情绪后冲他一笑,一眼没看他身边脸颊已经红透的安六薇。 教导主任当然没权管到他头上,刚刚那幕他显然要忽视的态度,现在被提起也不好在说什么。 温什言侧身走,视线停留在他身上一秒,经过他俩时是面无表情的。 杜柏司叫她一声,她没听见往前走,安六薇反应过来这个女生,学校里出名了的漂亮,又想到杜柏司教的二班,刚好是她的班。 她偷偷看过去,男人好看的侧颜第一次离她很近,他眼里并无情绪,心里却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她好像误会了我们。” 杜柏司看她一眼,没说什么。 温什言也没管最后被挑明的那一幕是怎么解决的。 大课间,阳光刚好处在二班教室门口,她出门,晒太阳。 手肘撑在栏杆上,下一节课的老师办公室在她对面,门虚掩着,起了点风,吹开一角,温什言看过去,安六薇眼里带着笑意的撑在杜柏司办工桌上,不知道她们因为什么共同话题娓娓而谈,她心里瞬间起一股燥意。 后来她看了十分钟,大课间半个小时时间,已过三分之一,她皱眉,看着对面门口出去的人影,等待机会往那边走。 杜柏司意料之中。 看着人开门,他眼皮没抬一下,“这么按耐不住。” 温什言当没跟她说话 ,径直的往安六薇位置坐下去,板凳后移,反坐过来,正脸对着他。 “我要是按捺不住,早上就不会给她时间。” 她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早上心里堵闷的人不是她。 这下杜柏司看他,手里刚好翻到昨晚那张卷子,味道已经散了,但毕竟是纸,难以复原,所以那张卷子上还遗留着很明显的痕迹。 那张卷子他现在才看清,一点笔记也没有。 “你讨厌英语的程度,比我想的重。” “算不上讨厌,不感兴趣而已。” 她成绩单他看过,所有科目基本都算优秀,只有英语,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杜柏司将试卷压了下去,往门口看过去一眼,起身,眼睛盯着他,温什言以为他要干点什么,算错觉,因为他在学校从没碰过她,也没和她单独讲过一句话。 真是错觉,他起身只是去拿了课教,温什言紧跟着他的视线,看着他的背影,因为抬手那儿肌肉隐约可见。 他背对着温什言,却能感受到她的打量。 “早上张老问我,想不想带你们班。” 她托起腮,饶有兴趣,拿起他桌面上的钢笔。 “你说什么。” 他拿到教案后,站在那没有要过来的意思,只是面对她靠在柜子那儿,眼睛盯她,温什言第一次被他看的脸发热。 她想要了,杜柏司感受得到,只是笑笑,不挑明。 “我没说什么,他说委屈我再带半学期,就拿你这门课年评来当指针。转到了优秀我继续带2班。” 教导主任的意思是,温什言能年评拿到优秀,杜柏司留在2班,谁都知道这个老师教的好,只是温什言不喜欢这门课,成绩依然吊车尾。 这摆明了要升他的意思,半年,像这么优秀的人都提不高她的成绩,更何况别人。而半学期,更别提优秀了,及格都不一定拿的到。 她身子靠后,咬了咬后槽牙。 “你答应了?” 他没说话,但她却猜到了,他怎么会拒绝。 “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很冷静,教案放到桌上,指尖撵正她刚玩弄过的钢笔,然后停在她身侧,微微俯身,手托在她脸上,没什么温度,他本来不想在学校跟她有肢体接触,现在没顾着那层想法,拇指伸进她嘴里,玩着她的小舌头,润润的,滑滑的。 “我对你,算不上讨厌,只是提不起兴趣。” 温什言僵住,他手指越伸越深,在她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被她扯出来,温什言起身,带动着凳子的响声,很刺耳的一声。 她站起来依然低他半个脑袋多。 “那你对谁感兴趣?是安六薇还是另有其人?” 杜柏司低眸看她,不回答她逼问的问题,他觉得没意思也没必要,毕竟他对那个人,只是工作同事而已。 “半学期后,以你英科成绩做指针,你拿不到年优,我们关系就结束。” 温什言后槽牙要咬碎,最后嫩是没憋出一句有用的话。 预备铃响起,杜柏司没管她答没答应,拿起桌上的教案往门口走,走前还不忘提醒她一句: “我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课上迟到,包括你。” 她回了自己位置,因为一些缘故,她的位置被调在靠后位,身边是一个常年不来的人。 所以她相当没同桌,温什言也并不在意这些。 她的目光看向讲台上的杜柏司,她只要专心观察他这张脸后,所以的坏事情都能被忘的差不多。 但刚刚他的那句话,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杜柏司调了ppt,前几排的学生总是会自言一些关于他的内容,声音刻意到那个大小,温什言这个位置都能听见,更别提杜柏司了。 她真不想结束,毕竟温什言现在对他的感情,已经深度喜欢了。 所以她往常不做英语笔记的她,拿出笔记本,有把他讲的内容写下去。 只是强撑着脑袋听了半小时后,什么也没听懂,她有点烦。 杜柏司这个人一节课45分钟,他只讲35分钟,剩下的十分钟留时间消化。 看着他卷起双袖的手腕,那表没转一圈,压在心里的闷意就更沉重。 这时前面俩个人嬉笑打闹起来,温什言刚刚也听到她们谈话内容,青春期她能理解,谈话内容是杜柏司她理解,毕竟人站在那就是谈论对象,谈话内容多污秽温什言是直接忽视的。 她俩害羞的指着对方开和杜柏司的玩笑,撞了她的桌子,手中的笔也被撞的掉下,没有对不起,耳边传来其中一人的嘲讽。 “平时英语最差的人都学起来了。” 另一个人笑回:“想在柏老师面前装装呗。” 奈何这声音太大,本先心中就有火气,她手中笔往桌上一拍,动静响,都回头去看她,包括翻着教案的杜柏司,不理解的蹙眉看她。 她谁也没看,这动静吓到前面俩个女生。 “你发什么疯?” “你嘴巴犯什么贱?” 她回,女生哑口,温什言的脾气还没在学校怎么发过,除了一年级那次。 那女生看目光又都向她投来,她无辜的摊了摊手。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班里谁不知道你英语垫底,害的柏老师扣了好几次的联考工资。” 温什言看上讲台那边去,杜柏司已经起身要往她这边来了,一瞬间的脾气就在这时爆发。 她已经起身,桌子歪了一个度,那个女生不敢再讲话,因为温什言现在脸上看得见的不爽。 “和你有什么关系?要说也是他来说我,真把自己当女主了?” 她指刚刚她俩谈话中杜柏司做为男主的黄文故事。 这话一出,有些知道这俩个人爱讲黄话的和周围传起来,杜柏司示意安静,他已经下了台阶,温什言不想再待了。 他晚了一步,看着人从后门要走,但刚好碰见巡课的张老。 温什言白了眼,有时真是恨自己出门不看黄历。 室内,杜柏司也在。 主要是看着她被训。 “什言啊,高二了,你其他科目再怎么好也不能这样吧。” 温什言也不说话,样子轻松,杜柏寺看她一眼,看起来没少被训。 见人一点回应不给,他又尴尬的去找杜柏司说话。 “小司啊,早上我跟你说的可以早点准备了,这孩子压根就不把英语当回事。” 杜柏司揉了揉眉骨,“再等等。” 高三走廊,杜柏司在前,温什言在后,俩人没互动。 楼梯转角口,温什言数着步子,没注意到前面已经停下来的人,撞了上去,头被骨头硌了一下。 杜柏司早就转过身,她下意思要抬手去锤他,被他紧紧捆住双手,上课铃已经响了很久,楼梯拐角处既是监控死角也不会有人来。 手腕处被他捏着,有点发痛。 “你干什么啊?” 她眉头紧蹙,看起来是真的很疼。 “清醒没有?” 温什言刚想说,下一秒话就被他堵住,温热的唇瓣抵上她的,温什言震惊,不是因为这是在学校,而是这是他们在做过的前提下第一次接吻。 他的舌头添眦她的,能听见口水纠缠的声音,温什言有了感觉。 杜柏司的手指向下,拉下她百褶裙的拉链,温什言去搂他的脖子,只是还没搂到,他放开了嘴唇,一两秒轻轻在她嘴巴上点了一下。 温什言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头,另一只手挑开她的内裤伸进去,那里面,已经比他想的更溃不成军,他碾磨着阴瓣,明知故问的问她:“什么时候湿的?” 另一只手已经将她的胸罩推了上去,嘴唇向下咬住乳头,白皙的乳肉此时微透着红。 温什言告诉他:“早上。” 他听见没有丝毫停顿,温什言汗毛要竖起。 他入了一根手指,顺着滑润的壁道进去,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温什言被这温柔弄的娇吟一声。 “嗯....你别在这。” 杜柏司笑了,想起她往日的大胆,抬起头来将手收回,“你还会怕?” 温什言看他,男人笑的很好看,他一只手扯下被他推上去的上衣,看着那件校服,想到了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不悦,“为什么小一码?” 温什言自然不会告诉他原因。 “你讨厌我,为什么会亲我?” 杜柏司显然不是很想回复她这个问题,在他眼里亲没有什么,只是亲温什言就不同。 这个女孩太多未知。 那个答案温什言没有得到,她不追究,只当他情动。 温什言整理好衣服,头发一丝一丝的带到脸上,她低了低眸,没了往日那份野,杜柏司看她这个样子,本想抬手理她头发。 “我不想跟你各取所需了。” 他欲抬的手顿住,听见这话想起一个月前,她们的约定,说好了谁也不僭越。 杜柏司笑笑,还是抬手将她脸上缠着的发丝理好,少了刚刚涌上心头的温柔,温什言抬眼看他。 她的下一句还堵在心里,本来想借他的反应做胆,可现在面前的人无比冷漠。 “你是现在要跟我结束?” 他自然是懂她意思的,但他就是要难堪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逼得她不得不自己跳出来。 温什言当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浅呼一口气,眼睛瞟向楼梯拐角处。 “对,我想谈恋爱了。” 这话在他意料之中,他们原本近的距离现在被他后退几步,双手插着兜,眉心展开一丝了然。 他给温什言的感觉一直是什么人也不放心上,即使俩人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他话出口时,也在她意料之中。 “可以。” 她的“那个人就是你”被这俩字堵住,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建设。 “杜柏司,你到底....” 杜柏司听着这句带着不细察都听不出颤音的疑问句。 她没说下去。 男人没有表情。 “想说什么?你知道我不会跟你谈。” 又是预料之中的一句。 “你没有心。” 这句话无疑被他当作笑话来听,低眸扯唇,温什言爱看他笑,但不是今天这种。 “从你对着我发情,一步步将我扯进你的游戏世界里,就应该想过我很讨厌也不会喜欢你吧。” 他冷言,温什言哑言。 “你总会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杜柏司看她,依然那个姿势,神情淡淡的,要走,却在经过她时俯身,闻着她身上与他相同的沐浴露香。 “小朋友,我跟你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唯一的交点就是各取所需。” 温什言也不放过他,往他侧着对向她的脖子狠狠咬一口,杜柏司不躲,她和他在一块时总是爱咬他,单独在一起是,做爱时也是。 温什言下了狠,她太想要这个人了,偏偏这个人最薄情,或则说只对她。 如果一个月前她不那么着急,一切都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全都毁于她的嫉妒。 “你下次别再这样说,你知道的,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会把你跟我强行变成一路人,你的世界必须有我,我也不可能放过你。” 温什言说着离开他的脖子,脚微踮起,白皙的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布料被她扯出褶皱,少女的唇很软,温什言吻上他的,杜柏司闭着嘴巴,任她怎么撬都没动作。 吃了闭门羹的女孩也不恼,只是小舌借着湿滑的液滑进他紧闭的唇,感受到他的味道,凛冽,那些恶毒难听的话都出自这张嘴。 杜柏司双手插着兜,身子靠在扶手上,头微低,主导方一直是温什言,亲了三分钟,她捏着衣领的动作被她换成环抱着他的颈,手指无意思的擦过他的皮肤。 后来这生涩的吻技把他亲硬了,她感受到自己小腿抵进他双腿的那块地方,被一个温热又硬起的东西物体抵着,温什言看他一眼,杜柏司也低头看着她,几乎是一直看着她。 “你硬了。” 杜柏司不回答,眉微蹙,不知是对现在自己这个状态还是刚刚她说的那些话。 “你别招我。” 他有点生气。 温什言又踮脚亲了亲他,此时下课铃响,中午放学有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温什言邀请他:“我跟你回家好不好?” 所以顺理成章的回到了他家,一进门杜柏司捏着她的脖子亲,啃咬她颈侧的力道让女孩仰起头喘息,反手带上门,将她抱在鞋柜上,温什言双腿缠着他的腰,杜柏司双手抵在她臀两边。 温什言喜欢和他接吻,喜欢看他受着她的强烈感觉,直到他下体硬起和她湿的不行。 杜柏司对她身体的敏感点已经了如指掌,他不是一个耐心的人,但第一次时就让她爽了,身上所有地方他都伺候了一遍。 手将她的腿以一字型分开,她的安全裤早就被褪下,粉色内裤中心布料那块已经肉眼可见的湿润,杜柏司饶有兴趣的抬眼看她。 指尖一寸一寸到腿根,冰凉的划过肿胀的阴蒂。 这个时候就应该说些情话慰问少女的心,但杜柏司他那张嘴就出不来什么好话。 “这就湿了,很想要?” 他总是爱挑唆她自己来求。 温什言瞪他,俩人早已把刚刚那些忘却身后,做爱的时候她俩都要全身心的。 “哥哥,给我。” 温什言去搂他,自己已经解开了文胸,两捧粉嫩的乳头弹出来,杜柏司性器又硬一分。 本来这个开场还可以,够她胃口,蔓延至身下的那只手停了,温什言不解的抬眼看他,眼里有水,不止这里有。 他欲往后退了一步,温什言抬起那双笔直的雪腿去勾他的腰,杜柏司嘴边勾着抹玩味。 “想要,就自己来拿。” 不得不承认他有时是危险的,这一幕让温什言想到她俩的第一次,也是她的女上位,痛苦、心急没尝尽,但后半夜温什言简直是从地火般重生,杜柏司的另一面让她发掘了。 温什言低眉笑,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媚意,。喜欢与他这样对峙,像真正沉沦又势均力敌的恋人。 她从不算高的鞋柜上跳下来,单手抬起扯下皮筋,头发如瀑散在一侧,校服早被他扯开,斜挂在另一边,落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锁骨显露出来,极其娇艳,画面淫靡。 杜柏司随着她的逼近倒退几步,男人从头到尾都没乱,看着他的低眼,他衬衫隐约而现的肌肉,想起今早他搭在别的女人腰上的手,青筋埋在皮肤下,她那时就想被那只手狠狠的揉捏。 但还是有点吃醋,那只手不该出现在那儿,却忘了完全是出于礼貌的下意识。 她为什么会忘记呢,是因为他杜柏司对她从来没有礼貌。 直到退到沙发前,窗帘还透进几丝微光,也暗暗提醒时间没多少了,下午的课是老班的,不能迟到。 温什言咬了咬嘴唇,杜柏司陷进沙发里,他的上衣扣子是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的,手摸进去,感受到柔软的触感。 温什言双腿抵在他跨前,低头,俯身去解他的裤子,手碰到金属链顿一下,然后下滑,温什言翘臀坐在他腿上,她还是有点害羞的,迟迟不拉下他的裤子。 “你...能不能自己脱掉?” 杜柏司歪着头,手慵懒地搭在沙发背上,沉默的看着她,让她感受到一股危险,一股要被吞的险意,更像一根无形的丝,缠绕着她,让她窒息。 但温什言却看出来了,他没有下一步动作,脸上也全是“反正我不急,急的是你,你想要就自己来”的决绝。 温什言想打他,明明下面已经硬的发烫了.... 她浑身燥热,花穴早已泥泞不堪,她骄傲的性子被这难耐的空虚磨的快要发疯,她挺起腰,用湿润的下体隔着布料,一下一下磨蹭他腿间早已苏醒的硕大轮廓。 杜柏司只感觉爽,又没爽到底,知道她看似故意的墨迹,实则是在逼他就范。 感受杜柏司紧闭的唇,温什言放开他,而下一秒,亲吻的动作随着粗大的性器挺入而想尖叫,被他的吻堵住。杜柏司在她离开那一秒,脱了自己最后一层底裤,用指尖撑开她的阴瓣顶了进去,他们是已经不需要做前戏的习惯了。 温什言只感觉下身胀酸,却无比空虚,她还想要更多。 俩人亲着,杜柏司只是将自己送了进去,然后就不动了,他说一就是一,是他的基本。 说好了这次她来,就别想耍小聪明。 温什言动起来,杜柏司整个后背都陷入沙发里,头往后倒下去,温什言太生涩了,她的一双手正抵在他的腿上,俩人相交的地方因为她的动作变得挣扎起来,她想要更多,但幅度却不大,一直折磨着自己,又不肯完完全全的吞下去。 在穴里被无数只嘴巴吸住,杜柏司只感觉要死了,要被她玩完了。 后来他真遭不住这样的“做爱”,配合她的起伏,在她要下沉时,耐心告罄,他抬手按住她的腰肢,向下一按。突如其来的深度温什言脑子空白,下面搅着他的性器,杜柏司“嗯哼”一声。 “嗯...好深。” 温什言被带着做了几十分钟,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直击花心最柔软的那一点。 “啊....你...好深....” 杜柏司抬眼去看她,她的眼睛被情欲染的深不见底。 “哪个深?” 他笑着问,身下一记狠撞,“这里被填的很深。” 他手滑到俩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按上她那颗因为激烈摩擦而暴露出来的肿胀蕊珠,轻轻一捻。 “还是这里,想要得更深?” 他恶劣的追问,喜欢看她身处高潮,内壁疯狂地痉挛紧缩,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涌出。 她爽了,杜柏司还没开始。 温什言就只想去感受了,他抓到这一点很不满意,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啪”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抬高点,自己动。” 他将她的臀往高了抬,教她大概是哪个位置,然后让她自己来。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让她身临其境当时被他训英语时的严肃。 “这很难?是你蠢。” 他对她英科的评价。 还没从高潮里反应出来的她喜欢他的严肃,喜欢他的教导,温什言趴在他身体上,,也很喜欢他现在深深的插自己。 杜柏司见她失神,扬手又是一巴掌,臀肉上泛起诱人的绯红。 “不想做了?” 他要不高兴了,温什言自己动起来,记住他刚刚示意的高度,每一次抬起都是一次重重撞下。 杜柏司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从来没像今天一样,不知是什么迫使着他想要去探索温什言的眼睛,他抬眼,想到那张联考试卷。 没由来的烦躁,接近两个月的补课,最终失败在她的一句“不感兴趣”。 他的性器在这烦躁中又粗大几分,揉捏着白软的乳,他抬唇,一下一下的吸允那已经峭立的乳头。 想我不走,还是不走。 “温什言,话说的太前,对彼此都不舒服。” 杜柏司这个问题出口时,声音低沉性感,杂着三分讽刺,温什言沉浸在一上一下的幅度中。 她没理,或则是没有心思去理,杜柏司从她胸口抬起头,气息蔓延上她脖子,感受性器被湿润又舒服的小穴包裹着,他轻轻咬她脖子。 又抬眼看她,温什言只觉得很舒服,完完全全要隔离外界,他没有得到回答,下一秒他的动作替他惩罚了。 杜柏司将她翻身,按在沙发上,温什言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扶上沙发,两只腿被他稳在沙发上,跪着,刚刚被拔出来的物体此时还沾着她的味道和独属于她身体的水液,性感又沉迷。 杜柏司用后入这个动作罚她,罚她不听话也不听他说话。 硕大的性器借着花穴残留的蜜液又挤进去,这个角度更深了。 “我不要这个姿势!” 她扭着腰,要往前靠,被杜柏司按住,她觉得累,腰很疼,脑子也清醒几分。 杜柏司的指节陷入臀肉,俯身加了力道,温什言仰颈承受着贯穿,太深了...他根本就没有听,只是一下比一下撞的更深,房间里“啪”声掺杂着水声。 温什言耳根红了一个度。 杜柏司看见了,本先按着的手去扶她,让她把支撑力都依靠他,感受女孩焉的不行,他又一记重顶。 往下看着交合处,穴口被撑成饱胀的嫣红,每一次抽插都黏着银丝。 温什言心绪在飘,想到第一次见到杜柏司,最先闻见的是他身上的木质香,最先看见的是自己对他的感觉,那是一份盛大而短暂的二十四时暗恋。 她眼眶有点酸,温什言撑着沙发扭着半边脸去看他,就这样撞进一个不见底的深潭里,杜柏司一直看着她,俩人对视上。 “你那天跟我说,你一年后就离开这里,是真的吗?” 他们故事还没开始前,杜柏司没想应下这份工作,自己原本辞职后是要离开这儿的,这份做好的准备被温什言这个意外打搅。 他没什么情绪,迟一年是一年,早一年也无所谓,周女士当然需要他早一点过去接手。 那边的家族大业是一份需要抛开感情的全身心投入,这就是他不愿在香港多花费感情的原因。 杜柏司笑笑,手捏住她脖子,触感惊了她一下,人俯身,气息包裹她。 “想我走,还是不走。” 温什言没什么回复,这个问题她没资格回答,他们之间说好听了就只是各取所需,说难听,这是禁忌之伦,是拿不出手的喜欢。 “北京我也能去。” 她只是这样说。 杜柏司难见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动作骤然停下,深埋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体,缓慢的碾磨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引来温什言一阵无法自控的颤栗。 “北京?”他笑一声,嗓音因情欲而染上沙哑。 “I am not your answer,just as you are not my path。” 他说了一句流利的英文,温什言却听不懂的皱了皱眉。 “听得懂吗?” 他明知道温什言是听不懂的,看着她苦苦想去求问这个意思,他低头,看她。 “你拿到年优的那天,我告诉你答案。” 温什言皱眉,她很不喜欢被对方拿捏于股掌之间。 “我现在就想知道。” 他当然不会给答案,什么话也没回复,在这沉寂的房间做完剩下的。 题外话: 宝宝们不必去翻译那句英文,因为软件翻译出来都不一样,我想表达的就只有一个意思,就把他当个伏笔,意思不重要现在,因为刚入门这个地方,第一次写不会那么熟练,全文无存稿,全靠我一点一点码出来,奖励我珠珠吧~啾咪。 因为以前在别的平台写,就不暴马甲了。 这里说一下,男主人设什么的,可能有宝宝会因为这个劝退,请看下去!后面绝对不会再有这个想法,我尽量不锁文,毕竟写这个就是为爱发电,不过有最好啦~每周大概四章,不限时更新,还是大概给个时间,某天的四五点,下午噢。 最后我很喜欢回复留言,希望你们多留言呀,因为无存稿,所以你们想看哪种类型的都可以给我说说,合适的我就留下啦! 不许理她(H) 下午的课温什言被调了位置,往前靠了三排,这次不再是无形中的同桌,那个位置没几个人愿意坐,温什言无所谓,尽管身边是白樊,出了名的“不良少年”。 对于他的了解还要多亏之前位置上前两个人的闲余八卦,家庭不好,学习不行,脾气很差,但温什言一个下午接触下来也没说多不好。 她是个适应能力强的人,被调过去的那一节课,她主动讲了话。 白樊如他其名,很白,人长得也高,样貌总是排得上名的,和她一样不爱穿校服。 “你好啊,我们之前讲过话。” 温什言把自己东西拿过去,放桌子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白樊本先撑着脑袋和前面人打趣,听见这句话转来看温什言。 跟她就不同,温什言几乎在整个港高都出名,因为一张脸出名,所以对她的印象熟悉。 人美皮肤白,个子也在一米七以上,以往运动会老班就有让她参加跳高,但人姑娘我行我素的风格刻在骨子里,老班是一个执拗的人,没顾她点头就写了名字,女孩来了情绪,课上指了他往日败坏师德的事,闹到校长那去了,脾气...不太行,但人胆儿大,他第一眼先看到的是那双笔直的腿,白,漂亮。 前面的人起哄,温什言瞟他一眼,瞬间噤声。 谁也不敢惹这个大小姐,家里有背景,除了那个整日逮着她的席主任。 “什么时候?” 白樊问她,自己也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温什言笑着坐下,指了指自己膝盖那一块,示意他看,白樊愣一两秒,看过去,白皙的皮肤上,膝盖骨那儿,有一条浅浅的类似伤疤痕迹。 “高一你撞了我,这碰到椅子角了,挺不幸运,那椅子是运动会要用的,生锈了,我刚好不幸运。” 白樊看她没什么情绪,边说边整理自己桌子,各科类的书摆在一块,动作轻,有序。 “不过那天算我单方面讲话,因为你没搭理我,也没说对不起。” 她依然没把目光看过来,只是做着自己的事,也不会注意到男孩红了耳根的耳朵,还是他身后的人撞了下白樊,特大声一句“你耳朵怎么红了?” 温什言才看过去,白樊极戾的一个眼神给过去,耳朵又恢复如此,他要发脾气的前奏,温什言也没多在乎,一个伤而已,只是今天拿出来说是同情自己和她一样,没什么朋友,同样不太幸运。 不过现在看上去,不幸运的只有她一个人。 “抱歉。” 温什言对道不道歉没什么执着,起先有点小生气的,后来听别人说他那天那么急是因为家里出了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放心上,我只是刚好跟你有个话题可聊。” 白樊不是个话多的人,温什言也不是,只是有人可以聊好一点。 下午课简单过了,她是想逃掉晚自习的,一结束,她就溜到了杜柏司办公室。 他上了一下午课,累,有些班基础不是很行,拉分很严重。 温什言过去时,安六薇刚好要走,看见门口的她有点小震惊,门被她轻轻带上,朝温什言说了句:“你们miss杜有点累哦,什么事晚自习再来吧,可以么?小朋友。” 温什言靠着围栏,看她这一声声亲切的称呼以及对杜柏司的关心。 她很不爽。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她看了眼门内虚掩的小缝隙,杜柏司刚放好教案,和她的目光迎面而上,温什言笑了一下,示意再不放她进去,保不准自己会多说些什么。 杜柏司当然懂那个眼神,朝门口说了句:“让她进来。” 安六薇放了门,她进去,门关上,也不管门外人的又一丝震惊。 温什言听着门外的动静,确保人走了后,她朝杜柏司过去。 看不上多累,人翻着手里教案,以及放在他一侧的英语本,最上面就是她的。 “你的意思?” 杜柏司抬眼看她,女孩没一丝生气,反而唇边挂着笑。 杜柏司不回答,也不对那个女生自作多情的解释。 “让她拦着我,你的意思?” 她又问一遍,杜柏司手里钢笔放下,“你要学习有这天马行空的想法,英语作文不至于零分。” 温什言目光移到他身后的窗户,小幅度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浮躁。 “你别转移话题。” “嗯,我的意思。” 他顺着她的意思承认了,知道和她纠缠下去也不过是徒劳的拉扯。 温什言笑,苦涩,自嘲都有。 “miss杜可真是睡了就不认人。” 她朝杜柏司那走,身子靠着他的背,想起刚刚在外面安六薇也叫这个称呼,温什言轻俯身靠近他的耳朵。 “我睡觉认人。” 他朝温什言侧眼看,下一秒耳垂被她一点一点舔眦,身周被她呼吸声包围住。 “那你分不分的清,我的miss杜和她的?” 这醋意味明显,杜柏司笑一记,将她人扯过来放自己腿上,手游进她后背,文胸扣子被解,胸前一轻,杜柏司掀起她的衣服,二话不说含了上去,温什言身子那一秒发颤,手指插入他的发缝,听见他说: “什么醋都吃,怎么这么小气?嗯?”他抬眼,俩人意乱情迷,温什言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 “我只想你是我一个人的,这个称呼也只能我叫。” 杜柏司饶有耐心的等她说完,话落他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上她,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纠缠着她的,汲取着她的呼吸和呜咽。 她起初动情的回应,很快在他的攻势下软化,身体不由的想要更多,手攀上他肩膀,寻求支撑。 办公桌上的作业本和教案已杂乱不堪,杜柏司将她抱起,放在桌面上,百褶裙也被褪上去,他人已站在双腿之间,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不轻不重的按着中心那处早已湿润的柔软。 “这么欲求不满?” 她俩中午已经做过两次了,现在又湿了,温什言被说的耳根一红。 杜柏司笑,他的笑很好看,带着危险与入侵,温什言被揉的抑制不住仰头呻吟。 他扯下那最后的屏障,温什言去看他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腕处被挽上去的衣袖下佩戴着表,温什言认得那牌子,贵牌子。 杜柏司感受她的目光,认为这东西碍事,解了表带随意丢在一旁,温什言有点心疼那“哐当”的一声。 对他而说不是什么事,自然了解不到姑娘此时的神情,表只是衬托,只是搭配,只是时间。 以为她皱着的眉是等不及了,他的手伸入泥泞花园,感受到内里的炽热与紧致。感受温什言匍匐在他左肩上的低吟和气息,杜柏司另一只手玩弄起她的乳头,很快矗立,粉嫩嫩一片。 手指不断开拓,模拟着某种节奏,带出更多粘腻的水声,温什言倒吸一口气,脚趾都蜷缩起来。 “回答我。” 他命令道,指尖加重力道。 “不满...我还要更多。” 杜柏司故意问她:“想要什么?” 无形的勾引,温什言要陷进去舒服死了。 “要...你。” 温什言眼神迷离,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杜柏司的动作停了,扶正她的脑袋,后脑勺被他手捏着,看着男人犀利的眼神,唇边挂着笑,刻意去引诱她:“想要什么?” “要哥哥操我。” 她说完将自己送上去,杜柏司手指被她整个内壁包裹,很深,温什言一瞬间差点到顶。 他不再忍耐,解开裤子,释放出早已灼热挺立的欲望,那硕大的顶端泛着紫红色,青筋缠绕,他用手扶住,用那滚烫的龟头沿着她湿润的缝隙上下摩擦,每一次划过敏感的阴蒂,都引来她一阵剧烈的颤栗。 “呜..”她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内里空虚的发疼,不由自主的抬腰迎合。 他却不急于进入,只是反复用龟头磨着,感受那小穴是如何翕张着,贪婪的吮吸企图将他纳入。 “杜柏司,你不要再玩我了!” 温什言受不了这种折磨,带着哭腔责怪他。 杜柏司轻笑,但在他要进入时,门“叩叩”响起,伴随一声熟悉的音色。 “miss杜,你在里面吗?我教案忘记拿了。” 安六薇又返回了,温什言转头去看她那空空如也的桌子,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她用嘴去堵住杜柏司的嘴,使他回应不了/ 门外又响起,温什言放开他。 “不许理她。” 杜柏司当然没有要理的意思,只是刚刚她那个举动,基本引起了他所有的情动,深邃的眼眸没有丝毫慌张,反而燃烧着更加炽烈的火焰。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就着这个背对门口的姿势,托起她的臀瓣,腰身一挺。 温什言下意识一叫,杜柏司凑近她堵住她所有的呜咽。 巨大的饱胀感瞬间撑满了所有的空虚,那炽热坚硬的龟头毫无阻隔地撞上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别叫。” 杜柏司抱着她,就这样一步步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那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就因为重力摩擦过最敏感的肉壁。被填满又抽离的动作,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题外话: 没有故意卡肉!!宝宝时间规划真不够 今天来太晚了 以后不用看我之前发布的时间了 随时都有可能 就按现在这个时间来吧。 对了这个一字妃写肉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放开了qwq 奖励珠珠 明天依旧肉更 不爽吗,还想逃(H)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温什言双手撑在冰冷的门面,杜柏司开始动作,幅度不大,却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肉体碰撞发出细微而色情的噗呲水声。 外面的人开始疑惑,温什言眼睛盯着门把手那里,要是她真的是忘记了拿教案,带了钥匙可以进来,心里悠的紧张起来,连着下面也一样。 杜柏司轻轻拍了她一下,只她俩听得见。 “别夹那么紧。” 他开始自己的节奏,温什言还想说什么,嘴巴已经被他捂住,随后深入顶弄,门随着撞击轻轻震颤。 门外以为真没有人,几句话留下后就走了,殊不门后,是一场激情又酣畅淋漓的禁忌性爱。 他滚烫的唇贴近耳廓,带着沙哑,“想操哭你。” 身下攻击更狠,龟头次次碾过宫口,温什言才敢小声叫出来。 “嗯...哈啊..” “还想要更多,哥哥。” 杜柏司看着她仰头咬住他手指,嘴巴形同身下那张嫩穴,吐丝又含住。 人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内心想狠狠操弄她。 温什言被抱起,天地旋转间,下体抽插依然不停,她被放在冰凉的办公桌上,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她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望进杜柏司深邃的眼神,那里面清晰的映出她整个模样,下面又一紧,他们之间的姿势很少用这么原始的。 杜柏司低头,脸埋入她胸前,张口便含住一边挺立的乳尖,舌尖绕着那一点敏感打圈,吮吸,啃咬。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着另一侧的软乳,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紧密交合处,精准找到那颗肿胀充血的小蕊珠,上面如生如死,小穴被抽插的直流水。 上下同时袭来的强烈快感让温什言浑身颤抖。 杜柏司感受到她内里急剧收缩的绞紧,知道她已要濒临极限,他腰部发力,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都要贯穿到她的小腹。 “我想上厕所,杜柏司!” 她带着哭腔。 杜柏司从她胸前抬起头,这种话无疑是做爱中最扫兴的,但杜柏司非但没有退出,反而就着她仰躺的姿势,抓住她的脚踝,轻松的将她双腿折成M形,向两侧大大打开,将她的私密处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他视线里,这个姿势进入深的可怕。 看着娇穴,那里是美的,现在被他弄得嫣红,很色情。 他笑一下,操了这么多次,这姑娘纯真的连高潮都分不清。 温什言扭动着着腰身,她抬手要去打他,被他扣住手腕压在桌面,整个人动弹不了。 “不要了....好深...” “不要?”他话说完,下一秒拇指按在阴蒂上,快速揉捏那颗小珠,腰身更加凶狠的撞击。 情到浓时,听见他说: “不爽吗,还想逃?” “尿里面。” 温什言流出生理性泪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想逃,是爽到下面要潮吹了,她有点抵御不住这强势的进攻。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喘息灼热,“这张小嘴咬得这么紧,明明很想要。” 那张潮红的脸近在咫尺,杜柏司盯了两三秒,本来他没有要亲的冲动,只是在愈发快速的撞击中,看着她一点一点睁开眼睛,就那样吻了上去,温柔,眷恋,什么都有。 温什言挣脱开他的固制,去搂他的脖子,现在两个人贴合在一起,再没有看似那么遥远的距离,温什言闻着他身体各处好闻的香气,那种香使她不舍,但其实,不完全是香味作祟。 唇里纠缠着,下面也一样,密不可,互相汲取,互相用情,只是想到,这样发自内心的时刻少之又少,她的泪水又决堤般下落,一颗砸到杜柏司撑在她身侧的手,他睁开眼,问她“哭什么?” 温什言笑笑:“太爽了,你弄哭我了。” 他笑,恶劣的变换角度,龟头一次次碾过G点,随即展开更猛烈的进攻,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猛地全根没入。 强烈的刺激如潮水般累积,温什言感觉小腹一阵发紧,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仰着头,内壁开始无法控制的痉挛,绞尽杜柏司的性器,大量的水液汹涌而出。 杜柏司嗯哼一声,在她高潮的极致紧缩中强忍着射精,动作不停,继续在她敏感的体内抽送十几下,享受着她高潮余韵中每一次无意识的吮吸和颤抖,直到她身体软下来,才缓缓抽出 题外话: 会晕车吗?因为我准备明天接着肉更 但怕你们晕 这本会剧情和肉五五开吧 我喜欢你们留言呀 好嘛宝宝们 我写文动力(求求) 骗子(微H) 粗长的性器离开时,带着些许混浊的液体,发出一声轻响,温什言浑身瘫软在桌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失焦。 杜柏司站在桌子旁,眼眸微低,看着她这副刚经历过性爱滋润的躯壳,双腿大张,腿心狼藉一片,那被他蹂躏过的花穴微微开合,吐露着不知名的水液,他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勃发,甚至比刚刚更膨胀。 桌子上被放着的手表随着教案推开到一边,杜柏司挑眉,伸手,指腹抹过她腿间的润滑,然后探入尚未完全封闭的穴口,轻轻抠挖。 “嗯...”温什言敏感的身子颤了一下,无力的推拒他的手,“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他眼底是未餍足的欲火和一丝危险的戏谑,轻笑一下后,手扶住她的腿,“又没有让你出力,你跟我抱怨什么,嗯?” 温什言抬腿去踢他,被他一把抓住,这姑娘有自己的脾气,杜柏司也不接着逗她,不由分说的将她翻过身,让她背对自己,趴在冰凉的桌面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她刚刚经历高潮、绯红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带着一种屈辱又刺激的视觉冲击。 “不要这个姿势。” 温什言又去扭她的腰,试图并拢自己双腿,杜柏司很轻易按住,手指精准按住阴蒂,并不温柔,她嗯哼一声。 “我给了你提要求的错觉?” 温什言气,她也不甘示弱,尽管现在看上去是爽完就翻脸的样子。 “你这算惩罚么?你对每一个学生是不是也这样?“ 杜柏司听完笑出声,将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他扶正自己青筋缠绕狰狞的欲望,用硕大的龟头直直按进去,带着他要生气的冲动,贯彻到底。 温什言“啊”一声,毫无准备的贯穿,告诉她刚刚那句话无疑惹怒了他。 “温什言,你是不是也对每个老师自慰?”像那天把我引入你的游戏一样,对每个人都这样。 前所未有的深,这句逼问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有压迫感。 温什言抓着平滑的桌面,胸乳压在桌上变得扁平,她抬起头,傲娇的语气:“就算我这样,你也不能那样。” 紧致和深入刺激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牢牢掐住她的纤腰,更加毫无保留的用力,每一次撞击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在她的阴户和臀肉上,发出绵绵不断的“啪啪啪”声响,混着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哭吟,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至于他那天的回答,温什言在性爱的沉沦里,隐约只听到两个字,他说“骗子”,那两个字杂在身后人的喘息中,清清楚楚刻在她脑子里。 她很想反驳,谁骗你温什言也不会骗你,因为这个人已经很深很深的喜欢上了你。 温什言被他顶的身体不断前冲,乳头摩擦冰凉的桌面,带来异样的刺激,身下两人紧密相连的地方被快感升腾、汇聚。 后半场谁也没说话,只是一味的顶撞,揉捏,再没了刚开始的温柔,或许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俯低身体,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暴的按弄掐揉那颗小珠,另一只手捏着她晃动的乳球。 前后夹击的快感如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温什言再也没法思考,只能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摇晃,发出呻吟,主动向后迎合他的撞击,寻求更深的结合。 他没射在里面,他每一次都不会,即使那里他随时都能进,是男人最好的宝藏之地,他却频频压住理智。 结束后,杜柏司帮她理了身体,一言不发做好一切,温什言临走之时问他:“怎么没想抓我英语。” 杜柏司背对着人,温什言靠在门边,肩上还挂着自己的书包,人理着自己桌子,过去开窗散味,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头与她对视。 “你不是也无所谓,不是么?” 冰冷,是他。 “我想学。” 杜柏司靠在窗台,俩人之间总隔着什么,他看着温什言很长时间,像在辨别这话真假,自己上一次给她补课的结果就是,英语提高零分,还上了床。 温什言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直截了当的问他:“是不是我拿到了年优,你就不会离开香港,我们就不会结束了。” 她声音洪亮,好听,头发被吹起,她自己不知道现在这副摸样有多好看,性爱养女人,肤白,还透着微微红,眼神坚定,说着她的决心。 杜柏司笑一下,环着臂,眉峰轻挑,窗户外的风吹到内里,带动着两个人的发丝,他心里流过一丝情绪,然后点了点头。 温什言逃掉的晚自习,先回家换了身行头,她不比在学校,因为席主任的原因,她也懒得费时间在他那里,虽说不穿校服,但人倒是老实的学生样。 竹林苑,晚六点,倒是迎来了往日不落脚的女主人,温什言一进门看见随意摆的高跟鞋就知道,姝女士回来了。 她换鞋,顺便将那双鞋摆正后往客厅走,家里阿姨请假,温什言也一般不在家里吃,所以客厅处留有一盏灯,还坐着个人。 温什言过去,手腕皮筋被她咬住,两只手去搂头发,姝景手里托着杯咖啡,翘着二郎腿,膝盖上放着电脑,听见动静回头看。 姝景今年38了,脸上还是一如30岁的精致,钱养她,皱纹看不见多少,但此时眉头皱着,因为看见了温什言,再因为这个时间点不会是她放学点。 “你的晚自习呢?” 还是一如既往的声音,严苛、责问。 温什言扎好头发,走到小吧台那倒了杯温水,自己今天都快被杜柏司整脱水了。 她左手拿着水壶的手微抖,因为人没理姝景的责怪,回头瞟她,先注意到她的手,眉头稍缓了。 “改天我带你去看看。” 她说完回头,温什言放下水壶,与大理石擦出清脆的响声,得了,她哪有时间,所以温什言没什么情绪的拒绝。 “不是什么大事。” “什么是大事?你连你自己都不关心!” 姝景就知道她会来这句,人已经放下手里的事站起来面对她了,叉着腰,看着温什言很平静的喝水。 “您倒是关心。” 她放了水杯,抬步要往二楼去,被姝女士大声喝住。 “站住!我一回来你就跟我吵架,你爸是这样你也是!” 温什言手扶在楼梯扶手上,人背对着,嘴角轻嗤几下,本来不打算说些什么,知道和她妈再这样你来我往下去,这门她是出不去了。 但听着姝女士往这边来的脚步声,温什言先一步转身面对她。 “我没想跟您吵,是您从来都不放过我。” 姝景被自己女儿这样一句话说的哑言,顺了顺火气。 “我这几年没管你你飘了是吧?” “席主任不是你派去盯着我的么。” 温什言问她,内心平静,眼里看不出情绪。 姝景愣在原地,这事她爸都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我什么时候派人去盯你了?” 温什言看着她的狡辩,又一次失望急了,手指抓紧着扶手,想扣出点印子,俩人四目相对,一个冷静至极,一个火在头上飘。 “第一个学期受到他的“特别照顾”,被当着全校人面羞辱一遍,就因为军训低血糖要晕倒了,被人力气大的男生扶我了一下,这事到您那里就变成我跟人谈恋爱了。” 高一的事了,要不是姝女士这几年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她也真想好好坐下来跟她聊聊。 姝景皱眉,盯她,笑一下,声音斥责:“怎么没有女生扶你?你要跟他没什么这事传的到我这里吗?” 听着她已经变相承认,温什言后退上一步台阶,眼里失望死了,自己亲妈做这种事心疼死了,好在这些年收到的这些所谓“关心”不少,已适应了。 “我怎么知道没有女生愿意来扶我?难道不是您跟她们说不要和我接触吗?” “她们哪个配?你本来就不该混那个圈子。” 温什言听着这些话,心里翻涌着,很想逃,双腿却像被钉在原地,怎么动也没知觉。 “我不会听从你的安排。” 她留下这句,手借着扶梯的劲儿往上走,眼眶酸疼,但没掉下来一滴,她告诉自己,温什言一个人也是坚强的。 这些年姝女士实在强势,她的“关心”从来没有一丝关心。 到了房间,才好像真的缓下来,找到个角落,她靠着门,想到了杜柏司,她现在就是好想他。 布偶猫 晚七点,港道一号,会景阁,温什言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门外铃响,杜柏司刚洗完澡,下身围了浴巾,上身裸着,还沾着几滴水珠,家里是开了厨房那儿的小灯,杜柏司往门口走,没开灯,这个时间点,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门开,杜柏司拿毛巾擦着头发,没看一眼往回走,虽说是夏天,但门外吹进来的风却是凉的,走了几步,门口没有动静,不仔细听的话,像是恶作剧,但对于温什言的呼吸声他已经了如指掌。 他回头,低眸,看清门外杵着的人。 平常的温什言是傲娇的,像一只小猫,如果要分品种的话,那就是布偶,一只上品的布偶猫。 但现在,杜柏司看她,女孩还是那身衣服,校服未褪,百褶裙下身,手垂在两侧,一边手缓着放,另一只捏的紧,一句话也不讲,这只猫好像焉了,不往他身上跳了,杜柏司皱眉,没开灯的原因,他站在的那个方向挡住了温什言迎面的光照,他往右侧稍退一步。 看清了,姑娘眼周挂着泪水,脸颊还在微微发抖,他蹙着眉头,问她“怎么了。” 话落的瞬间,温什言已经向着他走了,擦头的毛巾被放到鞋台上,身子被一股熟悉的温热抱住,温什言现在肉眼可见的脆弱,但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她不说,只是像在杜柏司身上汲取热量,汲取温暖。 他低眸看她,抱了十来分钟,他俩都很安静,门还开着,杜柏司抱起她,温什言一双手环着他,脸沉沉的埋进他的脖子,流动的血液被她的呼吸暖了一个度,双腿绞着他的腰,臀部被他一只手托住,带着她往门口走,反手关了门。 一系列完毕,屋内更加安静,但在杜柏司带她去客厅那后,整个屋子响起女孩儿的抽泣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哄,长这么大都没哄过一个女人,况且他不会在不知情况下轻易开口。 “你什么也不说,来的目的是为了复习英语?” 他这意思是想让她自己开口跟他讲,哪她都能去,但今天来他这了,那就是事情或许严重,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但他想的恰恰相反,温什言只想到了杜柏司,也完全没有要让他安慰的意思。 她微抬头,深吸一口气,人坐在他腿上,身下已经要开始躁动,温什言将脸侧在他脖子上,眼睛去看窗外的风景。 她蠢蠢欲动的想要开口。 “没有人陪我。” 杜柏司带着她陷进沙发背里,听着她这明晃晃的“撒谎”,不做什么反驳,抬手揉了揉她的脖子。 “你是没人陪才找的我,还是想我陪你?” 温什言抬头,睫毛上还残留着泪水,整张脸很好看,双眼皮的褶皱更深,脸白花花的,跟布偶猫没分别。 杜柏司看着她,和她对视,想起下午的她也哭了,只是不是这样哭的让人可怜,那时的她哭的让杜柏司只想狠狠将她操穿。 “有什么区别?” 她问,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是,前者我会让你从我身下下去,后者..” 温什言听着他的话,已经把刚刚哭的原因抛掷脑后了。 杜柏司忽然俯身,气息往她脖子那儿钻,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缓缓开口:“把你操哭。” 温什言不听,又抱上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蜷在他身上。 “你...周末能不能借我一点时间?” 杜柏司咬舔她的动作不停,他极少有这般与她耐心调情的时刻,他放开一秒,“嗯?”了一声,问她想干什么。 题外话: 今天时间准备不充裕,所以先放出来一点儿,不知道你们爱不爱看剧情,我看见有宝子说男主是不是只喜欢女主,是的,就算是po文,文里的男主就是为女主生的,他只爱女主也只喜欢女主一个。双洁双c 我脑海里的大纲后面会有一些性缘误会,先打个底,怕你们起兴趣后面雷这个,喜欢我们继续同行。 我在vb名字叫po一字妃,感兴趣的可以去关注,新号我会回关的。然后在努力存稿中,明天肉更~珠珠破100双更。qwq 餍涩(H) 她自己也没想好,只是想和他待在一块。 “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习?” 杜柏司停下动作,挺明显的转移话题,他把她放开,叹口气,身子往后靠,整个人透露着松散劲儿,温什言去盯他的脸看,桃花眼里弥漫着窗外的夜景,上身腹肌隔着她,才发现这么长时间他都没有穿上衣,很少直面他裸露的时刻,所以她偷看了几眼。 “以你现在的基础,别想年优了。” 杜柏司说的冷酷,也是事实,先不说这门课她有多讨厌,就算以她俩的以后为动力,最多是一个及格,港高的年优每年只有三名,温什言现在各科成绩还差个英语分,前提是英语得到120,最难的不是温什言,是杜柏司。 他目光放到她身上,温什言始终坐在他大腿上,感受着他的温度。 “每周六,来我这儿。”他开口。 温什言想了想,点了点头,还明知故问的试探一下, “只补课吗?” 杜柏司挑了挑眉,接过她的明知故问,也同样演下去, “不然?” 只一秒,他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戏弄,温什言可没在他任何时候见到过这眼神,除了床上。 她觉得杜柏司不一样了,她在他的世界,存在点意义了。 她放在自己腿间的手自然放上他的脖子,俩人坐下来的机会还真是第一次,以前见面都是直接做,也或者是自己流眼泪的缘故,来之前没想着哭,但闻到那个味道,站在他面前,就好像眼泪有了归处,没法子憋住。 所以她珍惜这点时间,不乱招他,她也有好多想跟他说的问的。 “你为什么会来香港?” 温什言问他,之前听同学课间八卦偶尔听到一两句,她自己也去了解过,杜柏司是铁生铁长的北京人,仔细听的话,他有时说话都一股北京人腔调,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丞户里,但这一屋子就不是哪个小钱家庭能养得起的,那天他随意佩戴的表,是一个普通人工作三两辈子都不会舍得买的大款。 杜柏司低眸,去看她,姑娘是真的想去了解他,但他只是轻飘飘一句“叛逆”应付。 温什言自然不信,也不继续问,她知分寸,在温什言那个家庭,温父是香港稳得住场子的人,是名声响的地方会开场的人物,从小受她亲妈的教育,他的存在、他的事迹,这些事儿都扬不到外面来,只有那个圈子的人知道些三三两两。 所以她知道,杜柏司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富家弟子。 她拿捏的好,从他身上下来,歪了歪头,“我今天不太想回家,客房能借我住一晚吗?” 杜柏司整个人靠在沙发,右手撑着下颌,沉默一段时间,看着人,哭嫣红的眼睛,这么久了,她身上的红晕还是未退,腿露在他眼前,很勾引,一双笔直的腿白的晃眼,她却全然不收敛。 杜柏司没说什么,从房间里拿了件衬衫给她,以示自己同意,一件深灰色的polo衫,这料子穿的舒服,让她当睡衣穿,温什言接了,对于客房这个地方,她自然更觊觎他的主卧。 简单洗漱后温什言已经窝到了被窝里,手机没几格电,这客房有备用充电器,她瘫在床上,给杜柏司发消息。 她删删改改了几行字,最后自己靠着床背,他给的衣服很长,能遮住她半边大腿,温什言比例很好,她将腿伸直,拿手机相机对焦,但摆来摆去找不到好的角度。 所以最后发过去的那张照片,温什言将衣服含在嘴里,往上提,露出那双白璧似的玉腿,双腿微侧,借着灯光的暖光,照片拍的很淫情又温馨,欲勾引的手段。 明明人就在隔壁,她却选择用手机发消息来招他。 温什言将被子往上扯,盖住自己半张脸,却盖不住自己漾着笑意的双眼。 那边很快回复。 “喂不饱?” 他在告诉她今天已经做了四五次,再招他坏的是谁,谁最清楚。 但温什言可不怕,因为门已经锁了,她可以肆无忌惮发。 “杜柏司,你不想要吗?” 如她所想,很冷的两个字。 “不想。” 温什言的周四,是被她身体中的空虚感憋醒的,她睡觉不太老实,被子被她压在腿下,被子摩擦着她的阴蒂,空虚感趁虚而入。 她醒了,醒的很早,并且准备做点什么。 像只小猫一样,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那件宽大的polo衫,替她挡住了身下半边风景,走动摩擦间,衣服摆起的幅度带来微小的空气气流,拂过她光裸的皮肤,激起细小的颤栗。 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里边没有动静,杜柏司还睡着。 她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床垫因她的重量微微下陷。 温什言先跪坐在他身后,眼睛扫过他的身子,宽阔的背部线条,极有性张力的一个男人,即使在熟睡中,依然能引起温什言的反应,幸好这副身体,在香港只有她一个人见过。 另一侧的被角角被小心翼翼的掀起,她悄悄移过去,冰冷的脚趾碰到他的小腿,温什言缩了一下,怕吵醒他,但杜柏司没有被这冷意弄醒。 所以她胆子大了起来,像只确认安全后准备捣乱的小猫,是杜柏司眼里的布偶,然后轻轻贴了上去。 她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感受着皮肤下不听使唤的心跳,深处的躁动并没有被抚平,反而因为触碰他的行为更加强烈。 温什言努力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但最后她决定不忍了! 早起的猫儿有饭吃,书上是这个道理。 根据理论,她只是照着来而已,她的手开始不老实,杜柏司只穿了条棉质睡裤,她手伸到他身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沉睡着却依旧分量惊人的性器。 杜柏司依然没有动。 温什言注意着他的呼吸声,一旦不对她就停手,自己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心里那点野性和大胆彻底勾了起来,想要他,是一件很有野心的事,而现在,想要他的心,已经到了想被他狠狠贯穿,水乳相融的交合,和一场酣畅淋漓的早起性爱。 温什言的野心,是对杜柏司的主导,她要这个开场。 她支起身子,动作轻巧的跨坐在他腰臀之间,为了避免压到他,膝盖分跪在他身体两侧,俯下身,长发散落,扫过他的耳廓和脖颈,她先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像猫一样汲取他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尖,学着他的动作,轻轻舔过他脊椎最上端那个微微凸起的骨节。 杜柏司气息依然平稳。 她等不了了,手从睡裤的松紧带边缘探了进去,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手抚握着那逐渐苏醒的灼热。 它在她的掌心胀大、变硬,脉搏跳动感清晰传递到她身上,像一头被唤醒的兽。 想到被这大物填补的快感,她整个人都发颤。 温什言不再犹豫,用空着的那只手褪下自己的内裤,扔到一旁,又费力的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了扯,让那已经勃起的性器挣脱束缚,弹跳出来。 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马眼处渗出一些透明的清液。 她调整一下姿势,手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对准自己空虚到发紧,泥泞不堪的下体,穴口处已经湿润不行,不需要任何前戏,她深呼一口气,腰肢缓缓下沉,试图一个人把他完完全全吃下去。 “这么贪吃?” 低哑的嗓音响在耳边,杜柏司已经侧过脸,整张脸正对着她,双手抬起扶上她跪着的膝盖,眼里饶有兴趣看着她,温什言看见了,那眼里有危险感。 “装睡?” 杜柏司轻笑,在她进房间时就醒了,想看看这只猫想干什么,被她操的越来越胆大,或者那份野性被他挖掘了出来。 杜柏司让她以女上位保持着,温什言也没下一步动作,只是下一秒,他的腰身一挺,那双手已经握住她的腰,往下用力,猛地贯穿到底。 温什言撑不住,想去撑他身后的床背,但被杜柏司扯着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抬眸看她。 “看你表演,比做梦有意思。” 他话完,又一记重顶。 温什言仰起脖颈,一声声呜咽落在房间里,杜柏司半躺着,让她自己动。 她不甘示弱的扭动腰身,让肉棒在体内滑过敏感点,温什言的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涩,但这生涩中又带着她的几分强势。 最后杜柏司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未拔出,膝盖顶开她柔嫩的大腿内侧,抽送起来。 温什言真被爽到了,身下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撑的她又胀又麻,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充沛的水声,粘腻的响在两人紧密交合处。 “呜...好深。” 杜柏司看她,盯她,掐住腰肢更重的撞进去。 “昨天为什么锁门?” 温什言想起昨天发照片勾引他,抬手捂住自己整张脸,“为什么...不能锁?” 杜柏司低笑,气息喷在她耳廓,“再深也受着。” 这是惩罚,他抽身而出,将她翻成侧躺,从背后重新进入,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她蜷缩在他怀里,被他一条手臂锢住腰腹,另一只手探到她腿心,指尖找到那粒肿胀的小珠,揉弄按撵。 “啊...慢点。”她哀求,声音支离破碎。 “我说过了,”他咬她后颈,身下撞击又重又密,“再重也给我受着。”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两人连接处,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她逼里进出,带出晶亮蜜液,将她腿根弄得一片狼藉。 温什言被这隐秘的景象刺激的下身一紧,带着这点故意,但恰好,这点故意心思被杜柏司发现了,他轻笑,将她一条腿捞起来挂上肩头,这个姿势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能感受到他龟头剐蹭着宫口的触感,他俯身,好似引诱般的命令,“夹我。” 温什言真的听,身体往那个感觉走,下身照着他的话用力收缩,杜柏司被她夹的很爽,速度越来越快,温什言被顶的前后摇晃,乳尖蹭过床单,带来细密的痒,她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指尖碰到他进出时外翻的嫩肉。 杜柏司低头看她动作,不阻止,反笑之,指尖陷入湿滑泥泞,他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她穴内的嫩肉,没入时又全部吞没,她摸到他根部搏动的青筋,还有自己不断涌出的淫水。 重重深击几百下后,杜柏司猛地抽出,射在她小腹上,看着她全身赤裸的身体,精液随着她滑嫩的皮肤一点点滑落,他下体的性器又重新勃起来。 “转过去。” 他命令,温什言有点虚弱,现在浑身酸软,摇了摇头,眼尾还泛着红,这模样楚楚可怜。 杜柏司似乎被她的抗拒取悦了,又提起昨天的茬,掐住她的下巴深吻,舌尖带着侵略性,放开她一秒,“不是要我操你?” 温什言勾着他脖子,借力仰头,带着挑衅,说了两个字,“求我。” 她知道姿势都是他主导,只是被他折腾的浑身发软,想在口头上占个输赢,他当然不会开这个口,用蛮力就行。 杜柏司凝视着她,眼底深邃难懂,他悠的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灼热的呼吸交织,然后,他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带着磁性蛊惑和一丝无奈纵容的腔调,“求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不等温什言反应,他腰身一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凶狠的贯穿她。 “嗯啊——”猝不及防的深入让温什言尖叫出声,那声“求”字带来的错觉彻底粉碎,她抬眼寻他的眼睛,看不到刚刚那一点的柔和溺爱,只剩下一丝欲望弥漫的玩味。 他的指尖重新抵到她的阴蒂上,揉捏与挑逗,嘴边挂着笑。 “我的求,你怕是受不起。” 他就这样陈述了一句事实,然后开始了未曾将息的性爱。 温什言眼眶发酸,在他身上看到的所有温柔点都像是错觉,她用手盖住自己眼睛,承受着他的玩弄,听着清脆的肉体撞击声,淫靡不堪。 杜柏司却依然紧盯着她,看着她微咬紧的下唇,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太过用力,女孩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颤,他俯身,要拿走她的手,温什言却不放开,用力捂住自己眼睛。 他停下动作,确定自己这一刻是有耐心的。 “哭什么,我不是求了?” 温什言带着哭腔,将脸侧过去,很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刺痛感使她一个字也发不出,她太讨厌杜柏司刚刚了,或者换一个说法,在看见那份温柔和亲近是错觉的时候,她恨杜柏司对她没有喜欢。 一生美梦 “你转过去,我不喜欢你的眼睛。” 杜柏司看着她,这句话带着哭腔,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把她翻了个身,温什言背对着他,性器又重新插进去,这次温什言觉得,只剩难挨。 早八点,温什言回家换了衣服,反正已经迟到了,她索性洗了个头发,往班主任那发了个请假通知。 早上的事不欢而散,杜柏司没有哄她,温什言也不需要。 姝景还在家,温什言也不意外,她昨晚出去时姝女士又说的那些话她都当没听见,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姝景有自己的公司,和她爸爸不在一块,所以时间很忙很紧,一年到头都没有一天能像今天在小院子里喝茶的闲时间。 付婆婆已经请假回来了,是一个接近六十岁的婆婆,温什言对她很尊重,因为在这个家,只有她的关心才是真的关心。 温什言进门的时候换了鞋,付阿姨手里端着杯燕麦奶,替她放好钥匙,眼里漾着笑。 “小言呀,先喝这杯牛奶。” 她接过,笑着抿了一口,付阿姨想起今天还是周四,这个时间点她应该在上课,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温什言喝了两口后杯子已经空了,付阿姨接过来,她摇了摇头。 “太累了,请假了半天。” 老婆婆才放心的点点头,又凑近她几分,“夫人她今天的打算是带你去医院看看手腕,听婆婆的,这伤还是要看。” 温什言往院子里看过去一眼,点了点头,虽说是同意,但只是在婆婆面前,付婆婆只知道姝景常年不回家,女儿也不怎么照顾,所以只当公司忙,没时间。 好不容易关心她一回,肯定要被她好好珍惜。 温什言上楼,她真的很累很困,想要睡觉来逃避自己的情绪。 那一觉就睡了接近三个小时,她醒时太阳已经挂起了,楼下很吵,大约是姝女士找人搬了东西,她在床上用被子捂着整张脸,叹了口气,摸过来手机。 刚看清时间呢,温什言移下去一眼,锁屏界面一条微信信息,本来没好奇,她的社交软件少有人找她,当微信活动推送。但下一秒,锁屏照着温什言的脸,自动解锁,备注“冷血眼”,发送一条消息,温什言已经坐起身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人是谁,也只有她清楚,这个人给她发消息的频率几乎为零。 她上滑,自动跳进微信,页面加载几秒后,那个对于温什言来说很难懂的头像右上角一个红点,她点进去。 那边发来加标点四个字。 【没上课?】 窗户关的很死,房间里突然变得很闷,温什言看向窗外,天光大亮,她不知道回什么,所以尽管很想回复他些什么,也还是一字未发。 她找了些治愈自己的事儿,她平时不怎么爱听歌,今天却外放了一首王若琳的《Lost in Paradise》。 整个房间很快被音乐填满,温什言起床,重新洗漱番后,她去衣柜翻了件米白一字肩衬衫,本来想穿裙子,但最后还是被博弈掉了,选了件深蓝色牛仔裤。 温什言自己最知道,自己身材是好看的,一米七二的身高,腿就占了一大半,这几年她也注重自己身材,但唯独挫败就是在杜柏司身上,她开始觉得,男人都一个样,接触他后,这个想法彻底搅碎。 她淡淡的坐在化妆镜前,卷发棒卷着自己头发,手机搁桌上,五分钟后一首歌完,温什言下楼,姝景在客厅坐着,打着电话,听见动静往楼梯处瞟一眼,表情微变,往电话那小声一句“下次聊,有事儿”,结束通话。 “十分钟后你爸的车来接,我带你去中环看。” 女人头也不抬,强硬下达了通知。 温什言点了点头,然后问,“他也来?” 姝景闻言抬眸看她,眉头蹙着,“你不想他来?” 她无所谓,对于他来不来,她不在意,这个手伤的罪魁祸首来不来都改变不了什么,所以她笑笑,“他有脸来吗?” 听见这话她自然生气,手机“咚”一下丢茶几上,环着臂,“他好歹是你爸。” “您和他之间还有爱吗?” 温什言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却问了句姝景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她眼神躲闪,最后只凑出句“这不是你要操心的,就算不爱了,最后离婚你也是跟我。” 她虽然语气凉薄,但温什言知道,姝景离不开温琦之,尽管他俩之间残余的爱已经殆尽。 中环离维多利亚港很近,她做为一个香港人,说来惭愧,自己一次也没有去周游过维多利亚港的海霞。 姝景带她去的是家私人医院,走廊上,姝景走在前,估计余光瞟到她慢顿的步子,史无前例的耐心等她小步走过来,温什言感觉自己回到了小的时候不爱看病,但心里门清,现在只是不想在医院难堪。 给她接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医生,两人估计认识,温什言站在门口听她两客套话招呼,最后医生让她过来,姝景还给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 一番查看后初步定论是慢性损伤,医生皱着眉问她旁边坐着的女人, “姝姝啊,这伤怎么拖了这么久?” 温什言等着听她的回答,家丑不可外扬,这谁都知道的道理,但姝景除外。 “她爸关了她一个月,拖着伤去检查的时候,那老头说错过最佳治疗时期了。” 医生愣了一下,去观察温什言的表情,她倒没什么,早已习惯。 软组织、关节或神经的损伤没彻底恢复,后续反复受力加重了问题,先前在哪个医院检查的?伤病哪有最佳治疗期错过就不治了的。“ 这话问的温什言,她撑着下颌,摇了摇头,问医生,“还有的治吗?” “再延误下去,慢性炎症、组织粘连都可能会进一步加重,后续无论是药物物理治疗还是康复训练,效果都会大打折扣,幸好现在来了,肯定有治。” 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有消息,她那时候很想说能不能说简单点,前面是真听不懂,后面听见有得治点了点头。 最后先观察下,约了周六的治疗时间。 姝景出去皱着眉,温什言先一步替她解决问题,“周六我自己来。” 她点了点头,就回公司去了,嘱咐她不要乱跑,温什言没坐她爸留下来的车,自己打了辆车,目的地是尖沙咀钟楼,听说那里可以看见维多利亚港的全景。 当她真的身处之地时,才发现世界是多么的梦幻,尖沙咀海滨长廊,已经临近夜晚八点,温什言站在海廊中部分,咸湿的海风糅杂着远处货轮的气息,她看见了黑荡的海面被远处大楼射影的波光粼粼,成就了一片流质的、喧嚣的星寰。 她才想起来,手机里两条未读的消息。 那两条都是杜柏司的。 最后一条是温什言在看手伤时,他对于未回复消息的不满,她没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这边安静,那边接的很快。 她没开口,只是让话筒接收维港的风声。 那边声音响起, “在哪?” “杜老师这算什么?” 温什言故意挑逗他。 “关爱学生。” 杜柏司说的不假,就好像真的像他的话一样。 温什言撇了撇嘴,心想他是看不见的,“我们班主任都没你来电勤快。” 那边沉默几秒,好像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和我有什么关系。” 沉稳、冷漠 “我在尖沙咀,维港好美。” 温什言的声音很开心,仔细听的话,能听出几分娇意。 电话那头金属“咔哒”一声,杜柏司点了根烟,他现在靠在阳台上,听着姑娘沉浸于维港的景色,喉咙莫名干涩。 “你在那干什么。” 温什言重新把电话贴近耳面,眼眸清亮,即使目光在深邃的人,都会和她一样,让她想到了杜柏司如果也在这里的话,维港的景致,想必会更添一分令她心折的美。 “散心。” 她撒了谎,反正她也没有要告诉他真相的想法。 “骗子。” 他冷斥。 温什言笑笑,反正他也会一秒猜出真假。 又是一顿沉默,三分钟后,温什言身边渐渐聚拢了几名游客,有个女孩子兴奋的喊:“今天有烟花哎!八点半就开始!。” 温什言转收回视线,问那边“现在几点了?” 杜柏司抬腕,嘴里的烟吐一口,声音很哑,嗓子越抽越痒。 “在你的西边。” 温什言看过去,原来这个地方的钟楼能看见钟啊,分针停留在29分,而秒针的那一圈就快转完。 就在时间过完最后十秒的时候,她又问,“现在呢,杜柏司,现在几点了。” 杜柏司低眸,再次看手腕处的表,温什言觉得激动,维多利亚港放起了漫天的烟花,水不再是暗的,映照出模糊的景色,尖叫声响彻整个海湾,很美,很美。 在这盛景中,电话那头响起一声流利的粤语, “香港晚八点半正,十二秒。” 她呆住,他烟哑的声线,略带冷感,却突然变成解开她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仿佛温什言一生做不完的美梦。 叫出来(H) 周六,云里滚过几声雷响,温什言被惊醒,她看了眼时间,才早上六点,想到自己要去医院,心里被东西堵着,她不愿去,因为一个人,温什言不喜欢一个人去那场合。 所以这让她脑子里晃过一个人,今天双休,上次也有和他说周六借她一天。 一通电话打到了杜柏司那里去。 那边接的迅速,温什言知道他是有早起去健身的习惯。 心跳被他的声音挑起,“想好干什么了?” 温什言笑笑,他还记得啊,以为这个贵人早就忘记了。 “我今天的安排是你带我去中环,我有事,然后晚上补习英语,好不好?” “嗯。” 他回的敷衍,也不问是什么事,电话就已经挂了,温什言起来,看心情搭配了一件黑色短T,身下一条宽松牛仔裤,穿的简单,头发散着,温什言对自己胸前这两捧天光特别满意,此时在衣服下饱满又挺立,她出了门。 见到杜柏司的时候,他衣品很戳中她的心。 二十多岁的男人才最性感,她俩不约而同的穿了深色系,杜柏司一身休闲服,也是黑色,虽看上去比较简单,但胜在那张脸,桃花眼里韵调,深邃而犀利,整个人透着懒散劲儿,反正她也说不上来什么劲,就好像在床上那股性感劲跟了出来,此时坐在他驾驶座上,抬手扶着方向盘,眼朝她这边看过来,温什言觉得自己被打量了。 她也不甘示弱的扫回去,杜柏司领略那一眼,笑一下,笑姑娘傻。 温什言上车,副驾,而后报了医院地址,杜柏司瞥她一眼,瞬间明白周四晚上那通电话,对于人在维港是个什么事儿,引擎启动,香港这块地虽然熟悉但还是报了导航。 她从上车就玩着手机,一眼也不给过去,倒是杜柏司,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去看她。 姑娘白,白的清透,又穿着个显白色,头发刚刚被她扎起来了,额头饱满,她没有刘海,整撮头发都顺到耳后,眼睛那块的痣杜柏司看的一清二楚,脖颈白皙露在空气里,低着头手里敲着东西,看的认真,也看的入迷。 “什么原因去那。” 温什言抬头看他一眼,笑笑,反正现在也不准备瞒,瞒着他又能得到什么呢,他又不会关心。 “去医院还能干什么,看病。” 他觉得她话像没说的,又瞥过去一眼,不问,专心开车。 到了医院后,俩人一前一后,温什言在前,她来过了,路熟。 姝景给约的专家号,医生见这次姝景没来,她身后还跟着很高的男人,样子看着有点熟悉,敲打的眼神就落在杜柏司身上,他无所谓,倒是温什言解释,往后一指。 “亲戚,姝女士没时间。” 医生半信点了点头,温什言也不管他信不信,不重要,能糊弄过去就行。 最后这手开了敷药,不能再使力,出医院路上,温什言故意逗他一嘴, “听见了么?以后别按我这只手啦。” 其实每次都是温什言手不安分,杜柏司才去按她。 男人自若的抛着钥匙,眉头一挑,戏谑的眼神就递了过去,嗯,温什言接收到,别逼我在这办你的意思。 俩人就这样乘电梯往负二层走,中间有个姐妹进来,看了杜柏司一眼,因为杜柏司离按键那近,女生又不好意思过来,估计这窘意在这狭小的空间太过明显,杜柏司看过去,问她哪一层。 女孩唯唯诺诺的说“三层就好”,杜柏司按了,这行为落到温什言眼里,她环着臂,另一只手拿着药,心里堵,她对杜柏司是有占有欲的,很强,但不明显。 电梯先到负二层,那时她俩站的有点距离,加上彼此一句话都没讲,就被女孩认为纯陌生人,也没把她们往情侣那方面想,毕竟她俩也真不是。 电梯门开,杜柏司长腿一迈,往外走,温什言跟着,但下一秒自己身边带过风,这场面很熟悉,那女孩微红着脸,朝他方向小跑过去。 杜柏司嘴角已经衔着根烟,眉头皱着去看被扯住的衣角,被抛着的钥匙换成了银灰火机,停车场暗,杜柏司帅的出奇。 那女孩犹豫半会,“能...加你一个微信吗?” 温什言没要管的意思,杜柏司却看过来一眼,看她停在原地,离他十万八千米了,他声音放的小,像在照顾人的尴尬。 “不好意思,不喜欢你这一卦的。” 直接却不留情面,但声音细若蚊呐,温什言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看见女生耳根红了个度,这让她想起了安六薇,难怪说这场景眼熟。 她轻叹口气,抬步走,经过他俩,身子不轻不重撞了杜柏司一下,她朝车那边走,背影倔强,头也不回。 女孩才明白过来,她俩估计是有关系的,急忙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 他走了,朝温什言走,提前按掉的解锁又被他锁上,车灯一亮,杜柏司把烟点了。 温什言过去拉门把手,她皱眉去看他,烟雾绕着他,他双眼微眯,像不接受她这副闹脾气样。 “开门。” 杜柏司站在驾驶座那边,一只手搭在车顶,问她你在气什么。 温什言看地面,他真的不知道么,也是,在他那里两个人的关系多清楚啊。 杜柏司看她不说话,掐灭烟丢熄烟桶,开了锁,温什言上去。 他停靠的这边很偏僻,他没有急着要走的意思,车内没有开灯,又昏又沉。 温什言终于开口, “你的拒绝是不是只对我?” “嗯?” “口我。” 她整张脸对着他,眼里慢慢延上情欲,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毕竟自己在他那里吃到的闭门羹可不少。 杜柏司抬眼朝她看过来,目光浅浅,却带着实质的温度,引擎没开,先开的是温什言眼中的水汽。 但下一秒,杜柏司突然侧身,手臂越过中控台,将她整个人捞过来,温什言坐在他的腿上,还来不及反应,他把椅子向后调。 他调整了她的姿势,将她的上半身按在方向盘上,冰冷的皮质触感让她明白他下一步准备干什么,眼里都是慌乱。 “别在这里。” 杜柏司嘴角挂起笑,故意问她,“不在这里,在哪里?” 手里动作依然不停,很自然解开了她下身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顺到腿弯,她的臀被高高翘起,正对着他,以一个完全暴露的姿势向他敞开。 “杜柏司!”她惊恐的低叫,试图并拢双腿。 “别动。”他命令,声音哑了几分。 温什言害羞死了,心里也紧张,怕有人经过这里,看见这里。 但那慌张感马上被快感填补,温什言浑身猛地一僵,脚趾蜷缩。 温什言看着他俯身,鼻尖埋入她腿心,感受到他的舌头没有任何迂回的舔上了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嗯...”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声音早已变了调。 感觉太强烈,太直接,太要命。他舌头灵活的拨弄那颗小核,时而用宽厚的舌面重重碾压、吮吸。 湿漉漉的水声,在寂静的停车场显得格外淫靡,温什言耳根通红,因为杜柏司故意发出的“啧啧”声,她的手不留情的抓着他头发,牙尖紧咬着嘴唇,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被迫集中到了身下这一点,一波强过一波,比她更毫不留情的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温什言最后被舔的扭动腰身,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要更多。 “别舔了,我们做好不好?” 杜柏司置若罔闻,反而变本加厉,开了驾驶座这边一个小灯,他用手分开她饱满的阴唇,让那朵湿淋淋的小珠完全暴露,然后再次埋头舌头长驱直入,不再只是在阴蒂周围打圈,而是探入那条紧致湿滑的甬道口,仿着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呃啊....” 温什言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她的臀不自觉的向前迎合着他的舌,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痉挛,渴望更加填满。 “我不要了,杜柏司....”她带着哭腔求饶,身体颤抖,蜜穴口收缩着,涌出温热的水液,沾湿了他的下巴,无比性感。 就在口交之欢把她推向高潮边缘时,他停下了动作,像在惩罚。 他直起身,慢条斯理的揩去唇边淫乱的水渍,眼神暗沉的盯过去她瘫软不行的身体,腿心泥泞不堪。 温什言从方向盘滑落到他腿上,看着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眼里的欲望浓的化不开,下颌线条绷得很紧,额前几缕碎发垂落,温什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有想吻上去的冲动。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么?” 温什言去捂他的嘴,自己被这句整的羞耻心一上一下。 “我不想知道!” 温什言捂着他的嘴,却看见他那双漾着笑的眼睛,如果是别人,这一刻也满足,但那个人是温什言,是一个不会被轻易满足的人。 她放开手,搂住杜柏司的脖子,她没有将他往自己方向拉,而是把他推倒在放倒的椅子上,她整个人现在带着大胆,杜柏司喜欢她的放肆。 嘴唇与嘴唇相贴,只是很浅的一个吻,就勾起了杜柏司的情欲,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腰线下滑,覆上她的翘臀,用力揉捏。 温什言一直保持着女上位,有了刚刚的前戏,进入的简单,滚烫的肉棒被她扶住,一开始找不准位置,因为紧张几次滑开,她心急,逗的杜柏司笑了一下,他看不下去, “急什么?”他哑声道,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磨蹭着她湿漉漉的阴蒂喝穴口,另一只手将她整个人调整成跪趴,分开她的阴户,调整角度后,向下一按。 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让温什言得到满足,她今天格外主动,开始上下起伏腰臀,试图掌握节奏。 车厢内空气燥热,弥漫着情欲喝体液交融的腥甜气息。 温什言骑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结实的小腹,腰肢摆动,吞吐着他粗长的性器,她熟练很多,这是杜柏司对她的评价。 杜柏司抬眸去看她,温什言脸上挂着汗珠,眉头蹙着,七分享受,三分痛苦,每一次坐下,都深深吞入整根肉棒,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酥麻的快感从深处炸开,温什言现在还是接受不了杜柏司的粗度。 他抬手去脱她上衣,下一秒却被温什言勾着,眼睛迷离的看他,手被拉到她唇边,她轻轻舔起来,杜柏司喉咙滚了一下,有点引诱味道开口。 “叫出来。” 题外话: 晚一点预计再更一章肉 不用等 可以攒明天看 红灯效应(H) 她不再任由她主导,而是掌握了节奏,从上往下狠狠撞击。粗大龟头每一次凿进最深处,磨过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温什言被顶的前后摇晃,听了他的诱导,自控不住的淫叫出来,好听,像猫。 “杜柏司....”她语不成句,快感堆积的太快,小腹阵阵发紧,她有话说,杜柏司稍微缓了点。 “刚刚在那里你说了什么?” 她指那个女孩找她要微信的事,还是在意。 杜柏司换了个角度,将她翻到身下,双腿分的大开,几乎对折,他俯身去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尖,温什言的衣服被卷上去一边,胸罩也只推上去一边,很风情现在。 他轻轻舔舐,然后告诉她了一个答案。 “我跟她说,让她待会就在车门口听,听你怎么叫的。” 温什言掐他一下,知道他现在在开玩笑,也没有要说的意思,毕竟杜柏司认为自己没给,就不必拿出来提。 温什言轻抬头,伸手去搂他脖子,杜柏司默认,以前做爱她们之间没什么肢体接触,但现在多了,彼此都爱对方的身体。她将自己的臀前送,杜柏司这个姿势进的深,几乎挤进宫口,温什言被撞的意识涣散,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杜柏司突然笑一下,笑她现在的放肆,认真的去看她现在的表情,眼里漾着欲望,他动作更狠,囊袋不停歇拍打着她的臀瓣,发出清脆肉响,知道她快到了,重重顶了几十下,回回用力碾过那层软肉。 “我...受不了了...” 她尖叫着达到高潮,内壁疯狂痉挛挤压,水液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阴茎和小腹,杜柏司被她绞的头皮发麻,忍着射意继续猛烈抽插,延长她的高潮。 “咚”,车窗外传来一阵轻响,温什言一僵,她以为有人在,温什言眼睛瞟出去,看见一只通体漆黑的猫蹲在车窗外的引擎盖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正透过玻璃,直勾勾盯着车内交合的俩人。 那声响杜柏司一猜就是猫,只是身下的那个人怕得不行,也全然不知杜柏司现在多些干哭她,温什言下面又紧一个度,就差点泄在里面了。 但身下的人羞耻感爆棚了。 “杜柏司!它在看!”她声音发颤,想并拢双腿,杜柏司却恶劣的将她再次翻身,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座椅上,白皙的背脊弓出一条紧绷的弧线,他看的眼一沉。 “让它看。” 杜柏司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后响起,低沉,没有任何波澜,却让温什言浑身一颤。她抽送的很深,每次退出只留一个头,再整根没入。 温什言的前胸压在皮质座椅上,乳尖擦过粗糙的表面,又痛又痒。她忍不住扭腰,想迎合他,又被他按牢。 “别乱动。”他命令道,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塌腰。” 温什言呜咽一声,照做了。这个姿势更加深了,每一次顶都能感受性器鼓起的青筋,内部被撑开到极致,湿热的内部紧紧包裹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吮吸较紧,交合处泥泞不堪,彼此不放过。 杜柏司垂眼看去,她的臀瓣因为他的拍打泛着红,中间那处正吞吐着他的性器,嫣红湿润,这场面见过很多次了,但今天,或许灯光太暗,他看的心里头发紧,第一次在视觉上高潮。 他喉结滚动,额角渗出薄汗,眼底烧着一把火。 “自己摸摸。”他忽然说。 温什言茫然的“嗯”了一声,带着哭腔。 “前面,我要看着。”他言简意赅,动作未停。 温什言的脸却烧了起来,颤颤巍巍的探手到腿间,指尖刚刚触碰到肿胀的阴蒂,就激的她腰肢一弹。 太敏感了,杜柏司看着她笨拙的揉弄,呻吟断断续续,他觉得,温什言只有在这方面最乖最顺从最听话。 在她看不见的方向,杜柏司脸上挂着笑,微俯身,胸膛贴上她的背,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覆上那只笨手,带着她的手指更重更快的打圈。 “叫出来,像刚刚那样。”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温什言被逼得发疯,杜柏司这个人就是有法子,让你在爽和难堪里夹缝生存,她自己爽到不自控叫无所谓,但取悦杜柏司的叫声她不做。 “我不。” 又做回了那个逆反到骨子里的温什言。 他什么都没说,她既然不叫,那就操到她叫出来。 他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到自己腿上,座椅狭窄,她的腿只能环到他腰后整个人严丝合缝的坐进他怀里。 温什言另一边的胸罩也被推了上去,乳房随着喘息起伏乳尖挺立红肿,杜柏司看了两秒,低头含住一边,用牙齿轻轻磨蹭。 “啊...”温什言揪住他的头发,不是退拒,而是按向自己,她喜欢这种近乎施虐的吮吸,痛感里带着酥麻,直冲小腹。 杜柏司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松开乳尖,转而吻她锁骨。 “不是不叫?” 他说过了,对于温什言不想做的事情,他总能有法子让她做。 随后胯下往上顶了顶,温什言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动了起来。 她上下起伏,用湿润的甬道吞吐他,每一次坐下都尽量吞到最深,杜柏司将椅子往上调点,靠在椅背上,手扶着她的腰,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意乱情迷,看她咬着唇竭力取悦他,也在取悦自己,她早忘了自己的傲娇,这样子的温什言,他很受用。 他喜欢这种主动,不是表演,是本能,男人对驯服女人身体后,一种慰快感。 所以她会得到一些奖励,他双手握住温什言的臀瓣,向两边张开,然后猛地向上顶刺,温什言“啊”的一声叫出来,快感太强烈,眼前发白,只能伏在他肩上喘息。 杜柏司就着这个姿势持续性的抽插,温什言都有点受不住了。 “杜柏司...慢..慢一点...”她求饶,手推他肩膀。 “刚才是谁自己动的那么欢?”他反问,节奏反而加快。座椅在撞击下发出声响,却盖不过温什言的。 窗外传来一声猫叫,悠长而暧昧,杜柏司抬眼,与那只猫对视一瞬,他刚刚收不住,全然忘记了这只猫,他欲抬手,那只猫自己跳走了,杜柏司低笑,没一点眼力见。 “温什言,”他忽然叫她,声音在喘息里格外清晰,“你这副样子,还有没有别人见过?” 温什言从他脖颈间抬起头,眼底还漾着水光,嘴角却先勾了起来,已是半开玩笑的语气,“杜老师觉得,我和您之前的每一位相比,怎么样?” 她没有回答,倒是抛出个问题给他。 杜柏司看着她,眉峰微不可察的轻挑,听着她说这话的语气,试探,挑衅,还带着几分认真的意思。 她不是没有开玩笑去套他的话,因为直接下口,他一定会掰开问题。 他笑了,笑得很好看,笑的轻,笑的淡,只是凑近她耳朵,目光深谙她耳根透着的红,只一秒就看穿她薄弱的伪装,她在怕,但杜柏司这个人,从来不会说话。 “你觉得呢?” 她心里一僵,是这样的,这就是杜柏司,在你要喜欢上他又讨厌他之间徘徊,让你既完全爱上不了他,又不可能放弃他。 他的喜爱是施舍,宠溺是附加条件。 温什言忽然就火了,火他这副永远游刃有余的样子,火他话里那种似是而非的暗示,火明明两人挨得那么近,却又远在天边,可她笑,无所谓,反正一开始,这种状态就在她的意料之中,只要他受着自己的喜欢就好。 她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不是吻,是咬,带着怒气,带着酸涩,杜柏司任她咬,温什言撬开他的牙关,把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加深,身下的性器借着更加湿润的内壁不停上,她坐的有也越来越深,腿根发抖。 几分钟后,温什言红着唇放开他,头再次埋进他的脖子里,带着点叹音,“杜柏司,我就这样喜欢过你。” 眼下种种,尚未尘埃落定,况且温什言那张嘴巴,杜柏司心里门清。 他一只手往下探,指尖找到她前端那颗早已硬胀的敏感小珠,按下去,揉弄,温什言“嗯”一声,尾音绵长,像是从骨缝里渗出来的酥软。 “爽吗?” 车内不停发出粘腻的肉体撞击声,温什言抬眼去看她,却早已溃不成军,哪还有刚咬他的那股强硬劲。 她没来得及回答,杜柏司却已经看的清楚,她很爽,且这感觉,只有他能给透。 他靠回椅背,喉间倏地发涩,但又抬眼看着她眉间清潮翻涌,突然低叹一口气,伸手掐过来她的脖子,舌尖从耳朵舔舐到胸前,他又抬起头去贴着她汗湿的鬓角,问她:“你觉得我得经历过多少人,才能让你这么爽?” 她听见了,喘息间勉力抬眸,努力凝聚涣散的目光,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底,温什言竟然有一刻觉得,这句看似调情的话是对姑娘她的一种安慰。 她听见了,杜柏司也暗暗的回答了她的追问。 然后,他吻落下来了,唇再次温存的贴合,舌尖轻探,吻的很深,却异常耐心,温什言手指无力的攀着他的肩,没了她刚刚那份锐气,现在只有温柔与丝丝眷恋。 这个吻有种说上来的意味,他吮吸她的下唇,舌尖递进,与她纠缠,气息渐乱却依旧不肯放纵力道。她在他这刻的分秒里化开,化成水,化成颤,化成一声终于漏出的呜咽。 温什言每一次做完,如果时间足够,她是贪恋睡觉的,杜柏司的车开着,稳慢的开着,温什言靠着副驾驶睡着了,身上盖着杜柏司的外套。 路口红灯间隙,杜柏司打心底觉得,这里的时间太过杂,红灯就有三分钟之久,本来想去摸烟,指尖却在中控台前顿了顿,究是转向她垂在身侧的左手,缠着棉布,那上面敷了药,刺鼻,做的时候她总是刻意的避开,她这只手害怕被看见,被注意,被琢磨。杜柏司本来不好奇,在他的认为里,既然我不知道,就是你不打算告诉我的意思,但这刻,灯光洒下来,她安安静静的侧着身睡在他的身边,就突然的,猝不及防的,他想知道,他生命里对那三分钟红灯的认知从停息车流变成了,想要去了解温什言。 炮友道德 杜柏司说给她补课,就真的钉死了时间,一个月,三十天,摞起来的卷子厚度能抵半本词典,各类知识点被他用红蓝两色笔剖得支离又重组。这人讲题时有种近乎冷酷的专注,目光清凌凌的,不掺半分杂质。 偶尔累了,他便起身去厨房,慢条斯理给她弄点吃的。温什言捧着碗,看他在流理台前背身站着的挺拔轮廓,心里那点惊异便泛上来:这人怎么好像什么都会。 所谓高压出好汤,温什言月考英语就够到了80分,这让她开心的不得了,那时候才刚下一节英语课,杜柏司在讲台上戴了个眼镜,一身白衬衫,领扣被刚刚去他办公室的某个人用嘴巴解了几颗,他索性就那样放着,成绩出来的时候,杜柏司还在,拿着教案准备离开。 第一个被报成绩的是温什言,她这次因英语得分,挤进年级二十,温什言下意识去看杜柏寺,他瞟过来一眼,已经准备走了,但很浅的做了一个手势,温什言看见了,看见他食指往下一指,轻轻点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往门口走,也不管温什言有没有看懂。 她自然懂了,就盼着放学了。 成绩表发下来的时候,白樊稀奇的主动跟他讲话。 “你英语怎么提的?” 温什言看过去,他撑着下巴,目光锁在那张很小的成绩单上。 “听讲,死记。” 白樊一开始成绩不算差,和温什言一样,英语不行,后来整个人颓废不少,一下子成绩就不够看了。 男生没什么回答,温什言觉得自己这样说有点不好,并不是记和硬背就有用的,还得找方法,温什言清了清嗓子。 “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白樊似乎有些意外,但不过两秒,他点了点头,很轻,很庄重。 温什言就先把自己的笔记本给他了,那上面有很多杜柏司单独教的法子,他肯教他的那套方法,是因为温什言能够适应,她基础太差。 晚自习下的时候,温什言以为杜柏司早走了,她往公交车站走,路上遇见了熟悉的人,她乍一看还有谁,安六薇,上次叫她小朋友的那位,温什言当没看见的,倒是安六薇自来熟样,过来跟她打招呼。 “好巧呀,你等公交吗?” 温什言看过去,对于这个英语老师,以漂亮和聪明出名,很好相处的一个老师,她却不喜欢这个人。 “你也是?” 该有的礼貌还是有,温什言客套回她。 “我不是,我在等人。” 不知怎么的,温什言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杜柏司,她靠在站台栏上,那边椅子已经坐满了人,温什言眯了眯眼,环着臂,顺着她的意思,问她在等谁。 果不其然,她说:“你们英语老师哦,刚刚下课他说捎我一程,所以我在这里等他啦。” 温什言不去辨别话的真假,但她这副恨不得告诉全校人的模样,竟然显得有些滑稽。 她不想在这里待了,起身要走,安六薇拦着她,提醒她:“你公交车就要来了。” 温什言看她一眼,往后退一步,没什么表情。 “我什么时候说要等公交了?” 话冷,明显疏离,明显不想聊下去。 安六薇手停在空中,挨到空气,她却淡然笑笑,港高这个女孩很漂亮,很孤僻,很不好相处,同时,英语出名的差。 她收回手,眼里没再有笑意,也没刚刚那副关心样。 “温同学,你以后可以找我帮你补习英语。” 听着似乎是句很合理的话,但二班是没有英语老师吗,何必舍近求远。 她什么也没回,往前走了,她觉得自己不喜欢她,就没有跟她强说的必要。 温什言顺着利东街走,人多热闹,她却觉得淡漠,低头看了眼手机,任何消息也没有,想着回家算了,但抬眼看着天边夜色,就让她想到了杜柏司那儿,会景阁,他那块落地窗看夜色还挺美的。 所以,她打车去了。 温什言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被动的人,但她主动的点在于感不感兴趣,就像今天,面对安六薇这明里暗里的炫耀,她其实觉得无聊透顶,但那个人偏就是杜柏司,她就来劲了。 杜柏司当然不知道她怎么来的这股邪气,人门都没敲,输了密码就进来了,温什言撇着嘴,鞋子随意踢到鞋柜旁,杜柏司刚洗完澡,随意套了件浅色系的家居服,他手里还拿着杯冰水,发梢滴水,在这个宽敞的屋子,占据占满了荷尔蒙气味。 他抬眼去看了眼墙上挂着的,9点十分,八点下晚自习,来这儿打车不过五来分钟,港高不允许拖堂,况且她现在情绪都挂在脸上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鞋柜那里,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一味的跟他大眼瞪小眼。 “杵那做什么?” 杜柏司开口,声线偏低,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哑。他朝她走去,步调松缓。 “你别过来!”声音清亮,别停了杜柏司的步子。 他愣几秒,脑子思索番,放下手里杯子,像没听见那话的,手插进半干的发间向后捋去,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那双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慵懒随性的继续朝她走,温什言却觉得这男人是在勾引她。 “这是我家。”杜柏司轻笑,有点生气的嘲弄,“我有什么不能过去的?” 温什言还是瞪着他,他步子慢,温什言都想好了五秒一个问题。 心里数着数,五秒、四秒.. “你今晚干嘛去了。” 她忍不了了。 杜柏司看她,停下步子,身子懒懒靠在墙边,捏了捏眉骨。 “所以,是安六薇让你这么气?” 温什言看他变相承认的轻而易举,她心有点心烦意乱,她知道,是那个名叫占有欲的在作祟。 女孩微微撇过脸,身子在门口那个顶灯照射下白透,头发散着,被灯照的发光,短裙下那双腿白的晃眼,杜柏司又感到嗓子发涩,也正常,毕竟俩人是真的好久没做了。 “就算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也得有炮友道德吧?” 杜柏司听完笑一记,说话时声音都有点不稳,他今天心情格外好。 “你见过哪个炮友之间是用道德这两个字维系的?” 他迈着步子朝温什言过去,本来就比她高了很多,现在低眸去看她,这个视角,温什言低着头,倒是让他清晰看见她低垂不住轻颤的睫毛,温什言的嘴巴在他们两做时喜欢咬着,每次松开都通红的,现在,也是这个色儿。 “你见过哪个炮友不是爽完转身就走,”他又凑近温什言半步,微微俯身,“哪个像你一样,吃飞醋,生乱气的?” 温什言嗅到他身上未散的水汽,混着男性肌肤温热的气息,清冽,危险。 让她那骨子里的野性又出来几分。 温什言与他对视,轻笑。 “我没爽够。” 题外话: 没送!下章写! 下章浅肉更 要晕车啦 你该扪心自问(H) 杜柏司看她眼睛,亮,带着情调,他认为温什言是听得懂的,她不像刻意透露的人设那样,无害与偶尔的乖缅,她有城府,藏的深,但杜柏司看得见,不戳破。 温什言说的那句不完全是为了求欢,而是为了告诉他本人:你说的那些伤害不到我分毫,并且我还要跟你做跳脱俗世外的炮友。大概就是,跟她做炮友,得遵守她的那套准则。 至于她的那套准则,更明了可见了。 杜柏司往后靠几步,看她,看她脸上挂着笑,那笑容里有三分挑衅,三分慵懒,剩下四分是他不想深究的东西。 他盯着她那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舌尖顶了顶腮,喉结滚动时带出一声极低的哼笑,“没爽够?”他重复她的话,声音低,“温什言,你哪儿来的自信,认为我现在对你有想法?” 温什言心头那簇邪火被明晃晃的灌了油,烧的更旺了,她非但没退,反而迎着他迫人的视线,看他。 有时候温什言的眼神戏很绝,她不是学表演的,但似乎懂那一派,至少杜柏司现在看着她,看着她眼睛,有这想法。 “没想法?”她学着他惯常那种漫不经心的调子,尾音却挑的高,“那你送安六薇回家的时候,跟她做了什么?” 空气凝固了三秒。 杜柏司笑了,那笑容很淡,唇角只勾起一侧,但温什言却看见他下颌线绷紧了,后槽牙的位置微微突起,他在咬紧牙关。 他要生气了。 “温什言,有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的,但又有点不识趣。” 温什言看他,他眼眸里可没什么表情,四周安静可怕。 “嗯?” “你认为我跟她做了什么,你就该自觉,”他声音冷下来,“你问问它,对你起反应感兴趣么?” 指的什么彼此一清二楚,他话撂这,转身就走。 温什言先是贴着门板笑,冷笑,他转身温什言才开始认真看他,看见他发梢滴下的一滴水,心怎么就这么烦呢,他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呢? 来不及思考什么,她步子已经朝前挪了,杜柏司来不及反应,她走到他身边伸手用力一推,不是轻推,而是带着全部体重和怒气的猛推,杜柏司猝不及防,背后撞上玄关处的墙面,发出一声闷响。 比疼痛先来的是温什言的吻。 准确说那不是吻,是啃咬。 温什言踮着脚,双手揪住他的衣领,牙齿撞向他的下唇,舌尖蛮横的撬开了他的嘴巴,他没有闭眼,甚至眼里没有享受,全程睁着眼,垂眸看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看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这个吻持续了大概十秒钟,或者二十秒。温什言松了口,往后撤了半步,呼吸有些不稳,眼神依旧锐利。 “现在呢?有感觉没?起反应没?” 杜柏司还是靠着墙,没动。他的表情在顶灯下晦暗不明,只有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燃烧。 温什言看他这副样子,忍不住蹙眉。 “还是不行?是不是要我把安六薇找来才行?” 温什言靠在鞋柜上,环着臂,她感觉来的无比强烈,但杜柏司不为所动的,心里烦,下面空虚的烦,又因为他那些话想咬死他。 “你对她就那么感兴趣是不——” “温什言。”他开口打断她,声音算不上平稳,甚至...叫她全名时,有一丝危险。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他气死了,温什言今天这些话句句在他那条线上徘徊,忍不可忍,今晚再惯着她跟她姓! 温什言被他骂的脑子一懵,下一秒,天旋地转间,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了,或者说是扛。 “杜柏司!”她吓得尖叫,拳头砸在她背上,杜柏司眉都不抬一下朝主卧走。 然后温什言被扔在了床上,床垫很软,她弹起来一下,还没坐稳,杜柏司已经压了上来。 “我刚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之前怎么没发现呢?你脑子多不好才发现我对她感兴趣?” 他话说的直白,带着几分轻笑,懒洋洋的问她,然后俯身吻她脖子。 “杜柏司,你混蛋!”她听见自己声音在抖,但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羞耻,因为愤怒 “才知道?”杜柏司退开,双腿跪在她两侧,脱了上衣,露出结实的小臂和她很爱看的那块腹肌,他脱的随意,脱的快,就要再次俯身下来的时候,温什言开口: “所以安六薇算你固定伴了?” 她的声音平静下来,甚至带着笑意,杜柏司却听的皱眉,句句不离这个人。 “那我是周几?一三五...还是二四六?” 她抬眼去看他,与他对视,平时温什言绝不会在床上谈扫兴的话题,就比如现在。 杜柏司停住了,脸上没再挂任何表情。 “你说什么?” 他声音轻,温什言听出了里面的危险。 “我说,”温什言倒在床上,给自己扯了个枕头,扫了眼他的小腹,那里很鼓,尺寸吓人,然后移回目光,懒懒开口,“杜老师性能力这么好,一个不够,还要排班制?” 杜柏司听完这些话,眼眸一暗,盯她几秒,他的手拉过她的腿,往自己这里带,手探进裙底,隔着内裤按上那片柔软。 他没那么多耐心了,特别是今晚。 温什言倒抽一口气,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和他做了,无比想念,但今天嘴欠,就是藏不住那些话,就是要故意惹恼他。 杜柏司进的深,任何前戏都没有。 但性器进去后,就停在那里,低头看她。 “我今晚没送她回家。”他突然说。 温什言一愣。 “也没答应要送她回家,”杜柏司继续说,目光落在她脸上,再次俯身,去舔舐她的耳朵,温什言感受到他的呼吸,很刺挠,很灼热。 “她站在车站等我,我看见了,从另一条路走了。” 温什言还是愣,张了张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在胸腔里翻滚的质问都失去了支撑点,她开始后悔说那些话故意惹怒他。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她的声音小了些。 杜柏司微微抬头,侧着脸看她,然后轻轻一笑,那种很淡的,带着嘲弄的笑。 “刚才?”他重复,“你质问我的时候,已经给我定罪了,我说什么,重要么?” 重要。 温什言想说,但喉咙发紧。 他重新埋下去,肉棒在她内壁停顿着不动,下面却被撑的胀痛。 “温什言,你该扪心自问,你那颗心,我存在里面的意义。” “嗯?” “做吗?” 他问她,却不像在争取她的回答,杜柏司吻她脖子,不是温柔吻,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从锁骨一直往上,在下巴处停留,看她眼睛一两秒,然后狠狠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和刚才温什言给他的那个很像,都是掠夺。但杜柏司技巧显然更好,他用舌尖轻咬她的下唇,在她喘不过气时稍稍退开,给她一点氧气,然后再次深入。 她嘴里不回答,手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指甲要陷进肌肉里。 两个人从刚刚都动了怒,温什言也要到了一开始追问的解释,但心里因为他的那句话变得难受。 他要扪心自问,要她自己扪心自问,自问什么?那颗心里有什么还不明显逾越吗?还是她的喜欢太过过格? 杜柏司离开他的唇,一路往下,他脱下她的衣服,内衣被推上去,他含住一边蓓蕾,舌尖绕着打转,偏偏身下一直没有节奏。 她快被逼疯了,主动送过去自己的臀,杜柏司按住她,抬眸看她。 温什言迷茫的看着身前的人,刚想开口,听见杜柏司声音冷淡,没有温度。 “求我。” 温什言看他。 “什么?” “求我操你。”杜柏司一字一句的说,手还停留在她腿间,指尖若有若无的剐蹭着最敏感的那一点儿,“不然今晚就到这里。” 虽然两人都闭口不提刚刚,但似乎杜柏司很不爽,想要温什言低头,想要温什言自己认错。 温什言看着他,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像深潭,没有温度,只有命令,她知道这是惩罚,为她那些不过脑的质问,为她轻易就给他定罪。 她没有开口。 杜柏司也不急,他的手指在湿透的布料上打转,缓慢地、折磨人地画着圈,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背叛了她的沉默,湿得一塌糊涂。 “不求?”他问,声音里没有情绪。 然后他抽出手指,连带着退了出来。 突然的空虚让她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又硬生生咽回去,杜柏司就那样跪在她两腿之间,俯视她,赤裸的上身覆着一层薄汗,在灯光下泛着气息,勾人想要靠近的人气息。 温什言咬住下唇。 他还是没动,时间在沉默中拉长,每一秒都格外漫长,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听见窗外遥远的车流声,听见两人之间沉默的重量。 然后她松开了咬住的唇。 “……求你。”声音轻,很轻。 杜柏司没有回应。 温什言闭上眼睛,又睁开,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声音大了些:“求你操我,杜柏司。” 他终于动了,没有温柔的前奏,没有吻,甚至没有再看她的眼睛。 他重新进入她,这一次没有任何停顿,直接抵到最深。 温什言倒抽一口气,太深了,深得让她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 但这只是开始。 杜柏司开始了动作,那不是做爱,是惩罚,是发泄。 每一次抽送都用了全力,撞得她身体在床垫上弹起,又落回,他的手按住她的胯骨,指节用力到泛白,确保她无法躲避分毫。 没有节奏,没有技巧,只有纯粹原始的力量。 温什言想抓住什么,手指陷进床单。她想看他,但视线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她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杜柏司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叫出来。”他说。 她摇头。 他加重了力道,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温什言的抵抗在物理上瓦解,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又一声。 杜柏司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盯着她扭曲的表情,盯着她咬破的嘴唇,盯着她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泛红的眼角。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用身体告诉她,你今天那些行为,都需要付出代价。 温什言哭了。 不是啜泣,是无声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际线,她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还是心里的酸涩。 杜柏司看见了,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只有一瞬。然后更重地撞进去,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抹掉那些眼泪。 温什言伸出手,不是推拒,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 指甲陷进皮肤,留下月牙形的痕迹。 杜柏司任她抓,甚至微微调整角度,让她抓得更深。 这个姿态像某种扭曲的拥抱,像两个在暴风雨中互相撕扯又互相依靠的人。 杜柏司换了姿势,他把她翻过去,从背后进入。 这个角度更深,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温什言的脸埋进枕头,手指绞紧床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按住她的小腹,让她更深地容纳他。 “你那些问题,”他在她耳边说,声音低沉而沙哑,“现在还有吗?” 温什言摇头,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 “说话。” “……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 “问题……没有了。” 杜柏司似乎满意了,动作稍微缓和了些,但只是稍微。 他开始有了节奏,缓慢而深入地研磨,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离开,再重重撞回。 浅尝辄止 长洲岛的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进大巴车窗时,温什言正靠着窗闭目养神,耳机里放着音乐,她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漂亮的侧脸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疏离。 坐在前排的两个女生不时回头看她一眼,低声交谈着什么,偶尔漏出几声讥讽的笑。 温什言听见了,只是懒得理会。 这次学校组织的踏青活动要持续三天两夜,她原本不想来,但班主任点名时那双淡漠的眼睛扫过全班,最后落在她身上“温什言,这次不允许请假。” 快到时,温什言脑海里闪过杜柏司那张脸,冷的,帅的。不知道他来了没,三天前在他家那场激烈到近乎撕扯的性事之后,他们再没说过话。课堂上,杜柏司依然是那个冷淡的英语老师,她是那个总是做着笔记,成绩上游却长得过分招摇的学生。 没人知道深夜时分他们的身体如何纠缠,如何在喘息与汗水中试图刺穿彼此的灵魂。 “到了到了。”车厢里一片躁动,拉回温什言的思绪。 她睁开眼,长洲西园的白色建筑群已经出现在视野里,临海的度假酒店,棕榈树在风中摇曳,远处沙滩泛着金色的光,她摘下耳机,嘈杂的人声涌进来。 她拖着行李箱下大巴,她听见身后有女生刻意压低笑声。 “温什言肯定又是自己一间房吧?” “谁知道呢,每年她都一间房,哪来的脸,不过听说这次房间不够,得拼房。” 闻言她并不作声,也不气恼,跟她们没什么好掰扯的。 学校每年都组织户外活动,每年包揽的酒店总会多出那么几间,每个班都可以申请一两间给那些不愿和别人拼房的,她们班这些人所谓脸皮薄,心里可想要,但又不好意思去,所以每年二班相当于只有一个名额,另一个被温什言承包了。 学校话讲的明白,但对温什言的编排年年不少,越来越多。 对此她无所谓,有些人眼睛瞎她没义务去帮人治。 分配房间时,温什言看着名单皱起了眉,和她同住的是林牟和应筱予,班上最爱议论她的俩个女生。 她想去找老师调换,班主任姓朱,是位男老师,说话时总挨着女生,温什言叹口气,算了,三天而已。 温什言被分配到了三楼的房间,推开门,里面人已经到齐了,林牟先注意到她,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应筱予,俩个人见她进来,声音戛然而止,只有肢体动作落在她眼里。 “呀,温小姐今年不单独住啦?” 什么原因彼此一清二楚,温什言没应声,只是把行李拖到靠窗的床边,拉开拉链开始收拾东西。 “听说杜老师也来啦,”林牟压打着八卦的心思,“隔壁班那个老师叫什么来着?” 她们俩个相视一笑,应筱予说:“安老师吧?她和杜老师关系不浅哦!” 温什言听见了,洗漱包被她重重扔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房间安静几秒,两个女生不再八卦,倒是温什言起身,对她们笑一下。 “怎么不继续了?” 头也不回下楼了。 下午三点,学校召集所有学生在园区中央空地集合,温什言过去时,杜柏司已经在人群前方了。 他穿着沙滩标配,一件松松垮垮的印花衬衫,扣子解到第三颗,露出小片锁骨,下面是条卡其色短裤,腿很长,立在阳光下,手里拿着名单纸,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只能看见笔挺的鼻梁和抿着的唇,几个老师围在他身边说笑,他偶尔点一下头,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 温什言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移开时,正好对上安六薇的目光,她今天穿了条白色长裙,长发编成松散的辫子搭在肩上,正微笑着和旁边的女老师讲话,但眼神却时不时瞟向杜柏司。 人齐了,她们班主任带俩个班,这个班落到了杜柏司来管。 他走过来,目光一刻也没落在温什言身上,仿佛两个人只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 “好了,安静。” 杜柏司开口,声音不高,却让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他按名单把学生分成几个小队,温什言被分到第三队,分完组,杜柏司摘下墨镜,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第三第五队,跟我去海边,今天下午玩水上项目。” 队伍开始移动,温什言走在最后面,到了海边时,摩托艇和香蕉床已经准备好了,很多人兴奋的围上去,温什言一动不动,她换了件黑色深V泳装,绑带款,背后露着,下身同色系的短裤,头发飘在海风里,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她眉头紧缩,没怎么碰过水的她,到底还是有些害怕。 这个项目两个负责老师,一个是杜柏司,另一个是一班的班主任凡硕。 分队里学生可自由组队,所以,温什言落单了,林牟看见温什言单站在那儿,路宽,人就非得从她身边过,撞了她一下,声音故意放大,“没人带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香蕉船,虽然你可能会觉得掉价。” 周围几个女生轻笑起来。 温什言朝她笑,眼神扫过她们任何一个人,留下两字。 “真怂。” 鬼跟你们一起玩没人跟我温什言一个人依然可以。 她转身走,余光撇到杜柏司,他坐在沙滩椅上,眼神看着这边,刚刚那个小插曲他看到了,只是,他身边还站这个人。 温什言现在用正眼去看他。 安六薇声音柔,“杜老师,你等会能带我吗?我有点怕水,觉得跟你在一块比较安全。” 杜柏司依然看着温什言,温什言不知道杜柏司回答的什么,身边女生很高兴笑,她走了,往另一边走,反正她们玩完时间够长,干脆找了个休息地安静的坐下休息。 整个下午,她都坐在沙滩的遮阳伞下,她根本就不想来,也不喜欢这种集体活动,从初中开始,能请假她都不会参加。 看着人已经玩差不多了,她才有“来都来了”的心思往那边走。 温什言过去,几个男生和几个女生还在那儿嬉笑着,她站定了一会儿。 “温什言。”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转过身,杜柏司站在齐腰的水里,墨镜依然戴着,水打湿了他的衬衫,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腰线。 “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那个动作随意的像在招呼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温什言抿了抿唇,虽然现在不太想理他,但还是走了个过去。 杜柏司朝停泊摩托艇的浮台那去了。 “会游泳吗?”他问,没有回头。 “会。” “上来。”他已经跨上了一辆红色摩托艇,拍了拍后座。 温什言走过去,发动机响起低沉的轰鸣,她犹豫一秒,在杜柏司的注视下抬腿坐上去,座位很小,胸口几乎贴上他的背,杜柏司感受到她下意识的距离,皱了皱眉,侧头开口: “你别扭什么?” 温什言不看他,还是和他保持着距离,本来座位小,现在能容纳半个温什言了,杜柏司被她气笑了。 男人依然侧着头,看着她不为所动,语气带着点威胁,“想在这儿被我办?“ 温什言瞪他,顺从的往前挪,环上了他的腰,布料薄,她能感觉到下面紧绷的肌肉线条,摩托艇冲出去时,她下意识收紧手臂,然后闻见他身上淡淡的烟味,以及混着的椰子味。 速度很快,风刮在脸上生疼。杜柏司开得野,摩托艇在海面上划出尖锐的弧线,浪花溅起一人多高。温什言起初僵硬着,后来渐渐放松下来,她甚至在他又一次急转弯时,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笑。 杜柏司听见了。 他微微侧头,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摩托艇在远离岸边的海域打转,阳光碎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在越来越快的速度里,她的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忘记了和杜柏司无声的置气。 此刻,她只是个被速度和海洋征服的女孩。 温什言松开一只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她没注意到杜柏司已经关了发动机,摩托艇随着海浪轻轻摇晃。 “温什言。”他念她名字。 温什言没回答,只是看着远处海天相接的那条线,阳光太刺眼,她眯起眼睛。 下一秒,杜柏司突然转身,动作太快,摩托艇剧烈摇晃,温什言差点掉下去。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然后他的脸已经压下来。 吻是猝不及防的。 带着海水的咸湿和阳光的灼热,杜柏司的手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全是掠夺,温什言挣扎了一下,然后放弃,她的手还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肤。 摩托艇在海面上漂浮,周围只有海浪声。 杜柏司吻得很深,很深,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他刚刚就想这样做了,看见她侧脸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边,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笑起来眼睛都弯成月牙,想在迎着最后的太阳光跟她接吻,想尝她的味道。那股心底说不上来的烦躁悄然转瞬而逝,他不知道温什言为什么跟她生闷气,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看他一眼又移开,只知道这个吻他发自内心,好不温柔。 摩托艇在海浪中轻轻摇晃,像两股互相撕扯又互相吸引的海流。 杜柏司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到后颈,指节插进湿漉漉的发间,迫使她仰起脸,承受这个吻的全部重量。温什言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硬挺的某处抵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两层湿透的布料,烫得惊人。 许久,他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粗重。 温什言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面有自己的倒影,头发凌乱,嘴唇红肿,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 杜柏司又吻了她一下,这次很轻,一触即分。 “对你没有好脾气。” 在说她,说她现在这个样子,但同时杜柏司也在给她台阶下,本来俩个人就没有闹别扭的身份,台阶下了,自然什么事都没了。 她下了,回他:“受着。” 然后他笑了,笑的懒,笑的没调子,重新发动摩托艇,调头朝岸边驶去。 回程时两个人都没说话,但气氛不一样了,杜柏司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前面,然后她整个人都蜷缩在他怀里,能感觉到杜柏司的手臂收紧了些,把她更牢地圈在怀里。 海风吹在脸上,她闭上眼睛,这一次觉得长洲岛的海风没那么讨厌。 回到沙滩,其他学生已经玩完一轮,正三三两两地休息。杜柏司扶温什言下摩托艇时,安六薇走了过来。 “杜老师,玩得开心吗?”她笑着问。 “还行。”杜柏司松开扶着温什言的手,从摩托艇上跳下来,溅起一片水花。 “我刚才找你呢,想问你晚上老师聚餐的事…” “晚点再说。”杜柏司打断她,朝不远处的遮阳伞走去,“累了。” 安六薇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杜柏司走远,又看了眼温什言,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不是讨厌我吗,怎么夹这么紧(H) 房间里没人,她脱下湿透的衣服,冲了个澡。 站在衣柜前一根手指勾起了临行塞进行李箱的衣服,水玩过了,人亲过了,现在,只差没做了。 穿上,走到镜子前,玫粉色的长裙,右腿开了一条缝,斜肩的款式,她将辫子扎在一侧,上面系了朵特大的牡丹,依然同色系,镜子里的她身材比例完美,腿长腰细,皮肤在这种亮色布料衬托下白得晃眼。 她涂了层防晒,戴上墨镜,踩着双软底凉鞋下楼。 太阳还剩下一小部分挂在海峡远处,这个接近蓝调的时刻很美,温什言喜欢,她吸了口气,然后下意识去找杜柏司在的地方。 她眯了眯眼,墨镜后的视线捕捉到,那顶白色遮阳伞。 伞下,杜柏司散懒的靠坐在藤编躺椅上,一条长腿曲起,另一条随意伸着。休息完了,脸上仍架着那副遮去大半张脸的墨镜,看不清眼神,只留下线条清晰的下颌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薄唇。 几个穿着休闲衣的年轻老师,有男有女,围在他旁边不远处的另一组桌椅,正聊得热烈,不时爆发出阵阵笑声,声音随风飘过来,隐隐约约能听见“杜老师”“六薇”“般配”“什么时候请客”之类的字眼。 安六薇就站在那群人边上,手里捧着一杯色彩鲜艳的饮料,她微微低着头,侧脸对着杜柏司的方向,耳根连着一片脖颈都染上了明显的红晕,不知是晒的,还是因为那些调侃,她偶尔抬眼飞快地瞥一眼杜柏司,又迅速移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 杜柏司始终没什么动静,墨镜隔绝了所有探究的可能,他只是那么靠着,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即便隔着一段距离,温什言也能感觉到他周身那股低气压,一种无声带着厌烦的疏离。 他本人讨厌这种自以为熟络的起哄,觉得无聊,更觉得不尊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大概是不屑,也可能是觉得浪费时间。只是那副沉静又带点冷感的模样,配上优越的身形线条,在斑驳的光影里,反而有种格外吸引人的的磁场。 温什言看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她懒得看安六薇那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转身准备沿着另一侧安静地离开。 “温什言!”一个略高的男声从后方传来。 她脚步微顿,回头。是白樊朋友,温什言最先看白樊,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此刻正站在排球网附近,温什言扫了眼叫她名字的人,那边抬了抬手示意:“三缺一,打排球。” 她会一点,但这种集体活动她很久没参加了。 “我不会啊。”她开口,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懒。 白樊朝她走了几步,距离拉近了些,他个子很高,身形挺拔,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运动短裤,显得干净利落。 “很简单,接球发球而已。”他的语气平淡,但话语里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或许是出于同桌那点稀薄的情谊,或许只是单纯缺个人,“过来吧。” 周围几个人也看了过来,眼神里带着友好的邀请和些许好奇。 温什言沉默了一瞬,余光似乎感觉到遮阳伞下的那道身影,墨镜的方向好像偏了偏,她扯了下嘴角,摘下墨镜,别在玫粉色长裙的领口。“行啊。” 比赛开始得很随意,没有严格的规则,主要是互相传球、垫球,偶尔扣杀。 温什言动作有些生疏,但胜在身体协调性好,反应也不算慢,勉强能跟上,玫粉色的裙摆在跑动间漾开,右腿开衩处不时露出白皙笔直的长腿,引得旁边几个男学生目光有些飘忽。 温什言自动忽略,她穿这身,就不是给他们看的。 球再一次高高抛起,越过球网,朝着她的方向急速下落,温什言判断着落点,侧身移动,准备用右手去接。然而,就在球即将触手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左手下意识地先抬了起来,用力朝上一垫。 “砰!”一声闷响。 球是歪斜着飞回去了,温什言脸色白了一下,眉头紧锁,左手瞬间卸了力,垂在身侧,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周围人注意力大多在飞回去的球上,没人发现她这短暂的异常,除了一个人。 温什言下意识朝遮阳伞的方向望去。 杜柏司不知何时已经坐直了身体,那副墨镜被他推到了头顶,黑发略显凌乱地压着镜架。 他正看着她,对,没看任何一个人,目光直直地落在她身上,那张脸上依旧没什么明显的表情,但眼神很深,眯了眯,在她垂落的左手上停留了一瞬。 然后,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将头顶的墨镜重新拉下来戴好,遮住了眼睛。接着他站起身,依然散漫的身影从躺椅上离开,头也不回地朝着酒店主楼的方向走去,步子稳,也没多余动作。 安六薇跟了上去,小跑了几步,试图跟上他的步伐,仰着头似乎在说些什么。 温什言收回视线,手腕处传来阵阵刺痛,并不剧烈,却持续地提醒着她刚才的愚蠢。 那股被打断的烦躁,混杂着疼痛,还有心底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彻底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致。 “不好意思啊,”她对着白樊和另外几个队友说,“有点累了,你们玩吧。” 白樊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和那只垂着的左手上扫过,点了点头,没多问:“嗯。” 温什言转身离开,步伐比来时快了些。她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走向脑海里飘着的某个数字,她看名单的时候,就记下了他的房间。 一楼一零一。 站在他房间门口,抬手敲门。 不轻不重,三下。 里面很快传来脚步声,门被拉开,杜柏司站在门内,已经换了身衣服,穿着一条宽松的黑色休闲长裤,上身是简单的灰色棉质T恤,头发还有些湿漉,像是刚冲过澡,他看着她,脸上没什么意外。 他没说话,侧身让她进去。 温什言走进房间,一股淡淡的,属于他的清冽气息混杂着沐浴后的水汽扑面而来。 房间很大,是套房,客厅宽敞,连着落地窗外的阳台,她走到沙发边,却没坐下。 杜柏司关上门,也没问她来干什么,他径直走到客厅一侧的柜子前,弯腰,从里面拎出一个小型医药箱,走回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打开,里面东西很全。 “坐下。”他开口,声音不高,带着刚洗过澡的微哑。 温什言抿了抿唇,依言在沙发上坐下,玫粉色斜肩长裙的设计,坐下时显现出惟妙的身姿,杜伯司没坐沙发,直接坐在了茶几上。 微凉的手指碰触到她的手腕,他没来脾气的轻按了一下。 “嘶。”温什言疼得一缩。 “这里?”他问,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嗯。”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接着,是药被倒出的声音,浓烈的中药气味弥漫开来,他的手掌覆了上来,掌心滚烫,带着药,贴上了她疼痛的位置,然后,用力揉按。 “啊!你轻点!”温什言猝不及防,疼得叫出声,手肘下意识想往后躲。 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按住她,力道丝毫未减,甚至更重地碾压过那处的酸痛。 “现在知道疼了?”他的声音从头顶后方传来,很近,带着明显的嘲讽,“刚那样去接球的时候,脑子丢哪了?” 温什言被他按得又疼又气,略过他的讽刺,火气蹭地冒上来:“杜柏司!你轻一点会少活三天是不是?” 按揉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挣开他的手。 杜柏司就坐在低矮的茶几上,这个角度,她几乎是俯视着他,他抬着眼看她,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黑沉沉的,没什么暖意,只有清晰的讥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温什言,”他叫她的名字,字正腔圆,“你怎么考上的港高?” 又一句,温什言气死了,她成绩单他又不是没看过!最讨厌他明知道的事还拿来嘲讽了。 “不会打就上去逞能。”他的目光扫过她因为怒气而微微涨红的脸,和那双燃着火光的漂亮眼睛,“喜欢用这种蠢方式吸引人注意?” “吸引到你了?” 温什言盯着他,反问他。 她讨厌他这副样子,讨厌他总能轻易看穿她的狼狈,更讨厌他用这种语气说她,所有的情绪、疼痛、烦躁,下午看到他和安六薇被人起哄时那点莫名的滞闷,还有此刻被他言语刺伤的火气全部混杂在一起,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相反,完全没有。” 他低头去整理那个药箱,说出口的话不像是假的。 温什言咬了咬唇,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他T恤的领口,将他猛地向自己拉近。 杜柏司身体被她带得前倾。 下一秒,温什言仰起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带着泄愤般的力道,碾压,厮磨,甚至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记不得是第几次咬他了,反正很多次,都泄在他这张气人的嘴上。 他眼底那层冰冷的讥诮像是被什么东西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翻滚的暗色,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立刻反客为主,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吻瞬间加深,加重。 呼吸被夺走,唇舌被侵占。 又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存可言的吻,想到在海面上的那个吻,也是如此,她因为安六薇生气,那杜柏司现在的火气呢,又因为什么? 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温什言感觉裙子的肩带被扯下,大片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杜柏司的吻离开了她的唇,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带着灼人的热度,停留在她胸前,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同色系的蕾丝内衣,咬住了顶端。 “呃……”温什言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被他含住的地方窜遍全身。 他动作粗鲁,毫不怜惜,扯下那点可怜的布料,滚烫的唇舌直接吮上娇嫩的乳尖,用力吸吮舔弄,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揉捏着另一边,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手指插入他微湿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紧,长裙被撩起,堆在腰间,右腿的高开衩此刻成了最便利的通道,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腿心,触到一片惊人的湿滑。 “这么湿?”他抵着她的耳廓,喘息粗重,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欲念和恶劣的嘲弄,“刚才在楼下,看着我和别人被开玩笑,就想了?” 原来他知道温什言听见了,她不爽,在差点被他伺候下线的那刻,嘴里呜咽一句,“你总是这样,我讨厌你。” 杜柏司不反驳,咬她脖子的软肉。 “不是讨厌我吗?”他继而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手指恶劣地往里顶弄了一下,“那这里怎么夹这么紧?” “闭嘴……杜柏司……”她断断续续地骂,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贴得更紧。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欲望和某种掌控的快意。 抽出手指,解开自己长裤的束缚,早已硬挺灼热的欲望弹跳出来,顶端抵上那湿漉漉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身凶狠地向上挺进。 “啊—”彻底被贯穿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感让温什言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 太深了。 杜柏司闷哼一声,停顿了一瞬,似乎在适应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随即,他便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凿穿她,顶到最深处。 温什言被他撞得不断前倾,几乎趴伏在沙发靠背上,玫粉色的长裙凌乱地挂在身上,上半身几乎赤裸,白皙的背脊在深色沙发的映衬下格外晃眼,随着他的冲撞而剧烈起伏,胸前晃动的乳尖被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抓住,用力揉捏。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波席卷而来,冲刷掉所有理智和情绪。 疼痛早已被淹没,只剩下灭顶的感官刺激。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哭泣,指甲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留下抓痕。 他俯身,啃咬着她后颈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这沙发上。 在细微的感官里,温什言感觉到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她的背上。 “星期一,我改了白樊的随堂试卷。” 温什言侧着脑袋看他。 “我教的一字不差留给别人。” 他腰身用力,又狠凿了一下,顶得她尖叫,“温什言,你真行。” “那...又怎么样?你在跟我生气?”她被顶得语不成调,依然不忘逗他。 杜柏司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问,每个字都咬得极清楚,身下的动作却缓慢下来,变成一种磨人、深而缓的抽送,龟头碾过她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的点。 “炮友。”他替她回答,语气平淡,“炮友没有义务去生对方的气,知道吗?” 他把所有的事都拉回到这句关系定义上,三天前的,或者是她把杜柏司为她制定的教学方法一字不差的教给了别人。 温什言轻笑,“你跟我玩,就是遵守我的那套准则,我要生气,理所应当。” 她不给他说话机会,接着道,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却异常清晰:“杜柏司,喜欢你这件事,没有生气的资格,但有生气的义务。” 杜柏司依然不给她这句的回答,她把喜欢说的过于潦草。 只是动作略微缓了缓,但依旧深重,一只手绕到她腿间,找到那枚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指尖重重揉按下去。 温什言被按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绞住他。 他发出一声低吼,在她极致紧缩的深处释放出来,滚烫的液体灼烧着内壁最敏感的地方,引发她另一波颤抖。 客厅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淫靡的气味。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没控制住理智,射在了里面。 他伏在她背上,平复着呼吸,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温什言浑身脱力,瘫软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意识模糊间,感觉到他起身,似乎离开了片刻,然后拿着一条湿毛巾回来,有些粗鲁地擦拭着她的腿间和后背。 刚擦完,扔下毛巾,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笃笃笃。 很轻柔,带着点试探。 两人动作都是一顿。 温什言侧躺在沙发上,慵懒地掀起眼皮,看向门口的方向,杜柏司裸着上半身,精壮的胸膛上还有未干的汗水和几道暧昧的红痕,他眉头蹙起,脸上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 门外传来安六薇小心翼翼的声音:“杜老师?你在吗?” 杜柏司看了温什言一眼,温什言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挑衅和冷漠的笑,甚至故意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沙发上的身影,从门缝底下的视角可能看得更清楚些。 杜柏司眸色沉了沉,抓过扔在一旁的T恤套上,走到门口,但没有完全打开门,只拉开一条缝隙,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有事?”他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淡,只是还带着一丝情欲未褪的微哑。 门外的安六薇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快开门,还穿着……似乎刚套上的衣服。“晚上教师聚餐的事,我来找你聊聊。”她的声音很轻柔。 温什言躺在沙发上,听着外面的对话,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她抬起一只光裸的脚,用脚尖,故意蹭了一下旁边茶几的桌腿,发出一点轻微的刮擦声。 门口,杜伯司几不可察的挑了挑眉。 “什么声音?”安六薇显然听到了,疑惑地问,试图探头往里看。 杜柏司不动声色地又将门掩紧了些,彻底挡住了她的视线。他沉默了一瞬,然后,温什言竟然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点漫不经心,和刚才在她耳边恶劣低笑时完全不同。 “没什么,”他说,语调甚至有点懒洋洋的,“房间里有只野猫,不太老实。” 温什言在沙发里翻了个白眼,脚趾却蜷缩了一下。 门外的安六薇似乎没太明白,但也识趣地没再多问:“那……聚餐……” “不去了。”杜柏司打断她,“待会有事。” “……哦,好的。那不打扰你了,杜老师。”安六薇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显而易见的失望。 脚步声渐渐远去。 杜柏司关上门,落了锁,转身,看向沙发上像只慵懒又带刺的猫一样的女人。 温什言也正看着他,眼神清亮,哪有半分刚才情动迷离的样子。 “野猫?”她挑眉。 杜柏司不接话,走过来,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发泄过的欲望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 “故意的?”他问,指的是她弄出声音。 “嗯哼。”温什言大方承认,手臂枕在脑后,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风光更加一览无余,上面还布着他留下的痕迹,“我要是猫,也是一只有名有姓的家猫。” “我没说要养你。” 温什言了然点头,没了耐心,“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她惹你了?” 杜伯司转移话题。 温什言低眸,“搞阅读理解的这么难理解我为什么看不惯她?” “所有对你有企图、想靠近你的女人,”温什言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冷冽,“我温什言都讨厌。” 这话直白得近乎嚣张,带着她独有的那种孤僻又浓烈的占有欲,哪怕他们现在的关系根本谈不上占有。 杜柏司盯着她看了好几秒,忽地,嘴角极轻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不是一个明显的笑容,却瞬间冲淡了他脸上的冷感,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邪气。他没对她的话做出任何评价,只是俯身,手臂穿过她的颈后和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干嘛?”温什言猝不及防,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不是讨厌么?”他抱着她,稳稳地朝卧室走去,声音压得很低,落在她耳边,“那就做点更讨厌的事。” 卧室的光线比客厅暗一些,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覆了上来。 这次的吻,却和客厅里的粗暴截然不同。他吻得很深,很慢,舌尖细致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缠磨,手上抚摸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甚至带上了几分缱绻的意味。 但温什言能感觉到,杜伯司一瞬的变化,不知来源于什么。 她不确定,也懒得深究。 当他的唇再次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尖绕着圈舔舐,轻轻啃咬时,当他的手指重新探入她依旧湿滑的甬道,不急不缓地抽送扩张时,当他挺身再次进入她,开始缓慢而深长地律动时,所有的思绪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次,他做得格外绵长,也格外深入。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研磨,旋转,逼出她所有压抑的呻吟和泪水。 他抱着她,换了好几个姿势,从正面到后面,又让她骑乘,汗水交织,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持续回响。 他安静操干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始终牢牢锁着她,看她情动,看她失神,看她在他身下绽放又破碎,那眼神里,有欲火,有掌控,唯独没有像温什言眼里的那种感觉。 后来温什言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几乎晕厥,杜伯司才有放过她的打算。 结束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经全黑,远处海滩隐约传来喧闹的人声和音乐,床头电子钟显示,快晚上十二点了。 温什言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酸软不堪,但也带着一种极致的餍足。 杜柏司起身,去浴室放了热水,然后回来,将她抱进去清洗。过程依旧不算温柔,但动作细致了许多。洗完后,他用大浴巾裹着她,抱回床上,自己则快速冲了个澡。 他售后还行,至少对得起他那张脸。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黑色衬衫和长裤,头发半干,又恢复了那种冷淡矜贵的模样,只是眼角眉梢还残留着一丝纵欲后的慵懒。 “起来,带你去吃饭。”他拍了拍她的脸。 晴雨皆宜 温什言很饿,但现在保不齐还有她们班或者其他班人在,不想被撞见,她埋了埋头,将自己脑袋陷进枕头里。 杜柏司的手停顿在她凌乱的发间片刻,终是俯身,单手将她从枕头里挖出来。 温什言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任他摆布,只一双眼睛还带着事后的湿润与抗拒。 “我不去……”声音闷在喉咙里,沙哑得不像话。 最后还是被杜伯司算不上温柔的伺候带了出去。 凌晨的长洲岛,风从海面吹来,带着咸湿的水汽和凌晨特有的凉意,温什言小幅度的走在杜伯司身后。 他侧头问她是不是冷。 温什言摇摇头,长发散落肩头,她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嘴唇微肿,脖颈上还有他留下的痕迹,眼睛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一种被狠狠爱过的颓靡与艳丽,十八岁的身体像初绽的罂粟,明知有毒,却诱人采撷,所以她再冷也不会穿外套,她喜欢现在的自己。 杜伯司懂她刚刚的不情愿,她怕被撞见,尽管早前多么的强势,但人多多少少还是个小女孩,就不在西园了,带她去了家日料店。 那地方外观低调,内里却极尽考究,是真正知道门路的人才寻得到的高级所在。侍者引他们进了僻静的包间,菜品一道道上,精致,量少,滋味层层迭迭。 杜柏司点菜很快,几乎没看菜单。温什言则捧着热茶,小口啜饮,目光落在庭院里被夜灯照亮的枯山水上。 吃到一半时,杜柏司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屏幕,没避开她,直接接起:“说。” 电话那头是个男声,音色低沉,带着种纵情声色后的沙哑与懒散,透过听筒隐约传来:“我下周从洛杉矶回来了,什么时候接驾啊?” “不去。” 那头笑了,背景音里有隐约的音乐声和女人的轻笑:“啧,这么冷淡。对了,听说你去香港了?还教书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心中大慈悲?什么时候回北京?周女士昨天打电话来着。” 杜柏司的筷子顿了一下。 他抬眼,目光落在温什言身上,她正低头吃茶碗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似乎没在听,但他知道她在听。 “再说,”杜柏司简短地回答,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挂了。” 电话挂断后,包厢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竹筒敲击石头发出的清脆声响,一下,又一下。 温什言慢慢地吃完最后一口蒸蛋,放下勺子。她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看向杜柏司,那双眼睛在灯光下像浸了水的黑玛瑙。 “为什么不回答?”她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 杜柏司正在倒清酒,闻言抬眼:“嗯?” “刚刚,”温什言说,“他问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杜柏司放下酒壶,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往后靠了靠,白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和那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迟早的事,”他说,“用不着我去说。” 温什言的手指收紧。她看着他那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看着他薄薄的、此刻微微抿着的唇,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愤怒。 “你答应我的呢?”她的声音提高了些,“你说过这个学期——” “你答应我的做到了再说。”杜柏司打断她,语气没什么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温什言咬住下唇,极小声骂他一句“骗子。” 那顿饭的后半段吃得沉默,杜柏司似乎不受影响,依旧吃得慢条斯理,甚至还多要了一壶清酒,温什言则几乎没再动筷,只是看着庭院里的石头和细沙,眼神空茫。 结账时,杜柏司刷卡签字,手腕转动时表盘折射出冷硬的光,温什言先一步走出包厢,在餐厅门口靠墙站着等。 凌晨的风更大了,吹起她的长发和裙摆,那件玫粉色的长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鲜艳,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杜伯司一出来就撞见了那样的目光,愤怒,真像布偶猫,说真的,眼睛亮亮的,特纯。 他皱起眉,朝她走去。 “干什么?”他停在她面前,声音在风里有些模糊,“看什么?” 温什言没移开视线。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滑到他的唇,再滑到他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那里露出一截锁骨和喉结。 “不喜欢?”她突然笑了,那笑容有点妖,“还是喜欢别人看你?” 她又开始了,杜伯司发现温什言就是爱用这个“别人”挑拨他,关键说的特明显,特指安六薇。 杜柏司眯了眯眼,他伸手,用指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更清楚地看见他眼里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着警告和某种更深沉东西的眼神。 大概是他的课上,三三两两的嘈杂声出现时,一模一样的警告。 “别作。” 他只说了两个字,然后松开手,转身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温什言看他走,耸肩,想这句话只有在床上说过,可以,杜伯司现在跟她话多了。 温什言跟在他身后。 长洲岛的街道很窄,两旁是古老的骑楼和偶尔亮着灯的铺头,这个时间,除了24小时便利店和零星几家酒吧,大多数店铺都已关门,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交迭,时而分开。 温什言看着他的背影,手腕那儿不禁疼了一下,她现在有种冲动。 走到车旁时,温什言开口:“你知不知道我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杜柏司正要拉开车门的手停住,朝她看,示意她说。 “故事在四个月前,”她的声音很平静,讲故事的口吻,“我爸妈第一次爆发式吵架,我妈摔了我爸收藏的瓷器,我爸推了她一把,我去拦……” 她停顿了一下,笑。 “我爸当时气疯了,他推我的时候,我撞在碎瓷片上。”她又笑了笑,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其实伤口不深,及时处理的话连疤都不会留,但我爸把我关在家里,关了整整两个星期,他说我需要冷静冷静。” 杜柏司沉默地听着,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里,此刻映着路灯微弱的光。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温什言放下手,声音轻得像叹息,“姝女士带我去过一次医院,医生治不了了,错过时机了。”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回答。 她抬起头,看向杜柏司:“这伤到现在才治疗,得亏我妈发现,上次那家医院不太行。” 俩人一人靠在驾驶座,一个人撑着下巴去看他反应。 他看了她很久,久到温什言以为他不会说什么了,但他开口, “想我心疼你?” 温什言“嗯哼”一声,歪了歪脑袋,又甩了甩那只手腕。 “我都这样卖惨了,不可以么?杜老师上次不是说关爱学生?你给我一点爱也不行?” “你不行,”他的声音很平静,“温什言,我不会喜欢一个连自己都不爱惜的女孩。” 温什言的心脏一跳,刚想反驳什么,杜伯司侧过来看他,那眼里深如潭。 “你的家庭我不了解,但温什言,我现在对你,还算清楚点儿,你瞒不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她眼睛亮晶晶的,但不是好的情绪。 杜柏司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抬手,用指背很轻地擦过她的眼角,那里是干的。 没哭。 “想看日出吗?”他问,话题转得突兀。 温什言眨了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子沿着环岛路缓慢行驶。 凌晨的长洲岛像个沉睡的巨人,只有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永不停息,温什言坐在副驾驶,起初还看着窗外,但渐渐地,倦意涌上来。 脑海里一直是杜伯司那句话,一直存在着,打着她的神经。 她偷偷瞥向杜柏司,他开车的姿势很放松,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靠在车窗边,侧脸在仪表盘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立体,睫毛很长,鼻梁挺直,下颌线清晰利落。 温什言不知不觉睡着了,她梦见两年前的那个下午,家里满地碎瓷片,母亲在哭,父亲在吼,而她看着手腕上渗出的血,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不,是已经亮了一半,车停在海边一处观景平台,透过车窗,能看见海平线上那轮巨大的、橙红色的太阳已经升起了大半,将天空染成渐变的橘粉与淡紫。 温什言猛地坐直身体。 “你为什么不叫我?!”她转过头,瞪着杜柏司,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明显的怒气。 杜柏司靠在驾驶座上,侧头看她,晨光从车窗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他居然在笑,不是平时那种冷淡的、没什么温度的笑,而是一种真实的、带着点玩味的笑意。 “醒了?”他声音里有种难得的懒散。 “日出一半了!”温什言指着窗外,气得眼睛都瞪圆了,“我说了要看日出——” “你看到了。”杜柏司打断她,朝窗外抬了抬下巴,“那不是么?” “可是——” “温什言。”他叫她的全名,声音不大,但让她瞬间安静下来。 他转过身体,面对着她,晨光里,他的眼睛是一种很深的褐色,此刻映着窗外的霞光。 “别的暂且不提,你手腕的伤,为什么故意不治?”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 温什言愣,他把驾驶座边上的窗户开了一点,风灌进来,一瞬间清醒。 “你怎么知道..” “我说过,我清楚你,了解你不难。” 温什言没说话。 “故意,故意不治,”他继续说,声音很低,几乎要被海浪声淹没,“是为了想在一个月后的我身上急切的得到某种爱?” 他似乎笑了一下,温什言一直看着他。 “我想不是,那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姝女士?” 他的指尖搭在方向盘上,不轻不重地点着,晨光愈发盛大,将车内也照亮了几分。 “用伤害自己来换取关注,哪怕那是你母亲的关注,”杜柏司摇了摇头,那眼神里没有责备,却有一种让她无处遁形的透彻,“温什言,这很愚蠢。” 海风持续地吹进来,带着咸味和新生的气息。 “有人爱你,很好,但若没有人爱你,或者爱得不够,”他看着她,目光平静而直接,“你更要爱自己,永远不要用你的伤痛,去赌别人的心疼,那不是爱,那是勒索,最先输掉的,是你自己,就像现在,我说我不会喜欢这样的一个你,你会无地自容,不应该这样,懂么?” 如果人活着就为了别人的疼爱,你的付出徒劳无益。 世间情意如潮汐,涨落无常,没有人会是永远停泊的岸。唯有当你向内扎根,活成自己的源头,那一片晴雨皆宜的天地,才会真正属于你。 题外话: 这个排版可以么?我看前几章排版有点小难受 如果你们喜欢前面的 留言 我把这章改一下 喜欢这章排版 前面的找时间修改一下 以后就这样走了 干柴烈火(H) 海风裹挟着咸涩,从车窗缝钻进来,撩动着温什言额前的碎发,听完杜柏司的那番话,长久沉默,眼里的光在晨昏交界处明明灭灭。 他的那几句话,不多,甚至没有什么大道理,就这样拆穿温什言的恶劣,她用伤口去换取姝女士的疼惜,但她似乎忘记了,姝女士一开始对她的爱,只是温琦之放在她身上的目光。 所以从一开始,她甚至对于温什言谈不上母爱,只是姝女士觉得只要她也是爱温什言的,温琦之也会重新爱她,她是媒介,是她们两败俱伤的目睹,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不再相爱”,而当爱消失时,连带被抽空的,是曾经被爱包裹的那个自己。 温什言恰好,生于此,活于此。 她很聪明,相当聪明,聪明到用伤口当筹码,在最痛的时候微笑,然后问:“你看,我这么惨了,你还不肯多爱我一点吗?” 这是她个人选择的生存之道。 杜柏司懂,他看穿,看透,不打算揪醒,但人有那么多个瞬间,那么多个冲动,杜柏司选择了今天,带她看日光,闻晨曦,所幸,这女孩有自己的想法和自立,他一点,她眼里明暗交替接下来如何他就看明白了。 “那我多爱自己一点,你就会喜欢我吗?” 杜柏司看她,身子懒懒靠着椅背,模样随意,什么事儿都不经心,但她那句,经了。 他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薄唇轻启。 “不会。” 爱自己的女孩子总是发着光的,温什言出挑,高傲,孤独,她也爱自己,只是不够纯粹,她应该无条件爱自己,这比拥有一份不正当的关系要好,杜柏司那时候的想法就是如此。 意料之中,温什言转头去看窗外,海浪声回响,风声惹的人心中嘈杂,海鸟掠过,她皱了皱眉。 杜柏司看见了她的落寞失望,本来不打算多说,但看着人侧脸,眉头紧缩,一眼也不给这边,温什言是美的,浑身都是特点,浑身是刺,灼热灼人。只是看着她因为气恼而红的耳根,他忽抬手去捏了一下,如他所想,柔软,滚烫。 “温什言,如果把渴望我的喜欢当作动力,那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温什言听见他说,就这样回头,她依然不解,杜柏司也不奇怪。 “那应该是什么?” “大概是明天的风还大不大,明天的你还会不会迷于香港的锦绣堆,”他抬眼与她对视,他说,“离开北京的我会不会后悔。” “有什么区别?”她皱着的眉头疏散了。 杜柏司忽然笑了,那笑意很淡。 “主语永远是你自己。” 温什言静静看着他,良久,她说:“可第三个主语,是你。” 她想提醒他做为老师的严谨,杜柏司像是无所谓,只是很轻的“嗯”了一声。 温什言无声移了这个话题,但那些话,已经在心里落音。 俩人沉默会,看了下日出,她想去拿手机,她眼睛转了一圈,扫到中控台那儿,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温什言手顿住,某种熟稔的、危险的气息,瞬间在密闭空间里炸开,无声弥漫,那东西她熟悉,太熟悉。 温什言看见他暖白调的指尖捏过小盒子的一角,拿起来,抛一下,在空中瞬间,那几个标识语清楚显现,“超薄”,以及还有一句广告语——打破边界。 她喉咙发紧,咽了下,抬头撞进他的目光,杜柏司一直看着她,他现在浑身露着随时玩死你的可能性,那是一种感觉,眼神含笑,引诱,静候你自投罗网。 干柴烈火,烈火烹油。 空气粘稠。 温什言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被那目光凝住了,她看着杜柏司,看着他随手将那盒子丢回原处,发出轻微的一声“嗒”,她很喜欢杜伯司给的感觉,但今天,说不上来的不一样。 “做吗?” 层层引诱。 温什言没立刻回答。她盯着那个盒子,突兀地开口,声音有点哑,却带着她惯有的锐利:“什么时候买好的。” 杜柏司眼皮都没动。“结账时摆着的。” “哪个饭店卖这个?”她嗤笑一声,尾音扬起。 杜伯司看她,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字:“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谈这个?” 温什言摇摇头,正面回答:“做。” 然后,距离消失。 温什言跨坐在杜伯司腿上,她很喜欢吻杜伯司,会上瘾,现在的她已经对此溃不成军。 吻上他的唇的时候,感觉强烈,她闭着眼,不管不顾,舌尖撬开他齿关,莽撞地深入,搅动,吮吸,带着一股要把他吞吃入腹的狠劲。 杜柏司没动。 他任由她拉着领子,任由她吻,甚至,他就那么张着眼睛,在极近的距离里,冷静的审视地看着她吻他,晨光正从车窗外渗进来,日出与蓝色的海边平齐,恰好落在他睫毛上,镀了一层薄金,他瞳孔深黑,映着她眼睫,和她因用力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明明是他的挑拨,但却变成温什言主动的鼓动。 这个吻,也因他的注视而变得赤裸、漫长。 直到温什言肺里的空气耗尽,力道稍松,他才有了反应。不是推开,而是接纳。 他闭上眼,反客为主地含住她的下唇,吮了一下,然后更深地回吻过去,节奏瞬间被他掌控,变得绵密深入,技巧高超,带着引导。 一手扣住她的后颈,指尖陷入她发根,微微用力,让她仰起头,承受他更彻底的索取。 吻结束时,温什言已经等不及了,手指摸索到他腰间的皮带扣,“咔哒”一声轻响,然后去拉他裤链,动作有些急,甚至带着笨拙的狠劲儿。 杜柏司哼笑,胸腔震动,他不再客气,大手探入她衣摆,轻易解开内衣前扣,微凉的掌心直接覆上那团温软,揉捏,指尖刮过顶端,感受它在掌心里迅速挺立、颤栗。 温什言吸了口气,身体弓起,更紧地贴向他。 衣物成了障碍,被不耐烦地剥除、推高。 车厢空间逼仄,肢体碰撞,呼吸交错,温度节节攀升,杜柏司重新从中控台摸出那个小方盒,塞进温什言手里。 “用嘴。”他命令。 温什言指尖发烫,捏着那盒子,看了他一眼,他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欲念和鼓励。 她垂下眼,用牙齿咬住包装边缘,偏头,用力一撕,透明的薄膜包裹着橡胶制品露出来,她试着用唇舌将其取出,动作生疏,杜柏司看着她,一秒…二秒…等不及,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舌尖顶入,辅助她将那薄软的东西完全叼出来。 分离时,银丝断裂,他哑声:“帮我。” 温什言看他,触碰到他早已昂扬灼热的龟头,她依着他的指引,指尖笨拙却认真地将那层薄膜展开,套弄下去,滚烫的脉动烙印在她掌心。 “温什言,”他忽然连名带姓叫她,声音里带着情欲浸透的沙哑,和一丝几不可闻的赞许,“还可以,学什么都快。” 下一秒,背后放倒的驾驶座椅背,这是第二次,在这个车上互相汲取。 晨光又亮了一些,透过前挡风玻璃,毫无遮挡地泼洒进来,将她散落的发丝染成璀璨的金棕色。 没有更多前戏,他扶着自己性器,找准位置,滚烫的龟头抵住早已湿滑不堪的入口,腰身一沉。 “嗯……”温什言猝不及防,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短促惊呼。 太满了,太深了。 杜柏司也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 温什言那里细窄热,尽管做了很多次,却还是需要扩张适应。 他停住,给她适应的时间,目光死死攫住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表情变化,看她黛眉蹙起,红唇微张,眼里迅速漫起生理性的水光,那种被彻底撑开、填满的胀痛和随之而来的奇异满足感。 杜伯司动的慢,温什言急,她自己来,自己开始动。 起初很慢,上下起伏,通过杜伯司几次的教,她不再生涩,寻找着节奏和角度,每一次抬起,都能感觉到他的性器从体内抽离时带出的黏腻水声,每一次坐下,都更深地将他吞入,顶到最深处。 杜柏司的手从她腰侧上移,扶住她的臀,开始辅助她的动作,他又重新掌控了节奏,不再引导,而是强势的操控,他托着她的臀,让她抬起,又重重按下,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顶到她最柔软的那一点。 “啊……”温什言仰起头,颈线绷紧成一道脆弱的弧线。 她双手从他肩上滑落,转而搂住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颈窝,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皮肤上,混着她压抑的呻吟。 杜柏司侧过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 “出声。”他说,气息灼热。 温什言摇头,将脸埋得更深,她有自己想法,人在什么方面都没怎么逆骨过,知道女孩因为身体发出的妙音是男人听过最好的音乐,但温什言就偏不,不让杜伯司得逞,但她又忘了一点。 杜柏司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胸腔的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身体上。 她忘记了,杜伯司是用行动满足自己的人。 他调整了角度,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同时,扶着她臀的手移到了前面,拇指找到那颗已经硬挺的阴蒂,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 温什言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故意…”她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却诚实地将他绞得更紧。 快感像海浪,一波比一波汹涌,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她感觉自己要碎了,要被这过载的刺激撕成碎片,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迎合他的撞击,想要更多,更深,更重。 杜柏司看着怀里的她。 她仰着头,闭着眼,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的,在晨光中颤动,嘴唇微张,溢出破碎的呻吟,头发随着动作甩动,发梢在阳光里划出金色的弧线,脖颈白皙剔透,能看见脉搏的跳动。她美得惊心动魄,美得让人想摧毁。 他俯身,吻上她的颈。 不是温柔的轻吻,而是带着啃噬意味的吮吸,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印记,他一路向下,吻过她的锁骨,最后隔着蕾丝内衣,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他用牙齿轻轻碾磨那颗硬挺,舌尖换着法的舔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继续蹂躏着她腿间那粒敏感的小珠。 不知多久,温什言瘫软的身体靠着方向盘,身子沉在身后,眼睛微启,身下动作不断,性器在水里放肆的声也越来越清晰。 她突然看见阳光,从她眼前刺过,别的地儿没落下,就落在杜伯司身上,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被镀成金色。 杜伯司也看着他,人惯常的冷,但光给他镀的那层滤镜,让温什言觉得她看见了今天最美的阳光,心里某处暗暗期待起了明天的。 她觉得,就这样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