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姐弟、np)》 第一章选人 日影西沉,安府那燃了整整三日的大火终于渐渐熄灭。 围观的人群中,春晗侧首看向身侧的楚栎。 “小姐?” “走吧。” 楚栎容色平静,只是站得久了,身子略有些僵滞,仿佛三日前往安府废墟中投下那一把火的人,并非是她似的。 入夜,翠云阁中灯火粲然,笑语喧阗。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鸨父领着几名同样艳丽的小倌,疾步走进三楼一处位置隐秘的雅间中。 坐在桌前的楚栎缓缓抬头,目光掠过眼前一众少年,随即垂眸抿了一口清茶。 鸨父揣度不出她的心意,忙执绢拭了拭额角的细汗,低声道: “主子,这一批已是阁里最出挑的了。” 楚栎未应声,只搁下茶盏,指尖在桌面上轻叩两下。 侍立一旁的春晗会意,微微躬身,转向鸨父道:“青衣留下,其余人退下。” “是、是!” 鸨父如蒙大赦,赶忙领着众人行礼,然后躬身退出,只留下那名唤青衣的少年静立室中。 不多时,春晗瞥了青衣一眼,也悄然掩门离去。 雅间内倏然静下,唯闻楼下隐约飘来的丝竹之声,缭绕不绝。 青衣垂着头,心中谨记鸨父“不得冒犯贵人”的叮嘱,因此不敢抬眼。 许久之后,青衣站得身子发酸,楚栎才终于起身,缓缓走到他的身前。 一只白得似冷玉一般的手慢慢抬起,托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 一双无波无澜,如死水般寂静的浅灰眼眸映入眼睑。 “想离开翠云阁吗?” 如清泉般清越的女音,却浸着寒意,教人无端生畏。 青衣不敢直视,目光只能四处游移,最后落于她鬓边那朵素白的绢花上。 “......想。”青衣咬了咬唇,声如蚊蚋。 而楚栎见青衣这般胆小怯懦,不禁蹙了蹙眉,眼底透出一丝不耐。 “脱衣。” “啊?” 青衣怔然抬首,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楚栎却已收手,转身朝门外走去。 青衣这才惊觉,心知已惹得贵人不悦。 他再顾不得规矩,急急追上,扯住她轻扬的袖纱。 “贵人别走……奴、奴这就脱!” 话音未落,他已匆忙褪下外衫,半挂在臂弯,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身躯。 楚栎瞥了一眼,收回按在门框上的手。 不料此时,雅间门却“哐啷”一声被人撞开,一道人影跌跌撞撞摔入,滚落在地,恰好停在楚栎的脚边。 嗖——! 一道黑影倏然闪现,执刀挡在楚栎身前,杀气凛冽,似下一瞬便要取人性命。 “主子!” 春晗和鸨父慌张闯入。 青衣见状,连忙拢起衣衫躲向楚栎身后。 春晗眼见楚栎无恙,便垂首退立到一旁。 鸨父却已面无人色,“扑通”一下跪在楚栎跟前。 “奴管理不善,请......请主子责罚!” 楚栎没有看他,只低眸端详起脚边之人来。 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却刚好露出一双湿漉漉的漂亮眼睛,宛若被揉碎的桃花般怯生生的望着楚栎。 一股莫名的熟悉感顿时涌上心头…… 楚栎挑眉,凤眼微微眯起,缓缓俯身,手指慢悠悠地将那双眼睛周围的发丝拨开,露出一张精致得不似真人的漂亮脸蛋来。 配着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更像了…… 楚栎微微侧首,眼风扫向鸨父,“这等好货色,何处弄来的?” “是、是刘二收上来的……”鸨父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因还未调教过,便不敢……不敢献与主子过目!” 楚栎挑眉,视线重新落在瓷娃娃的脸上,唇角轻扬,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小东西,你怎么进来的?” “我……” 小家伙不过十来岁的光景,声音软软糯糯的,小心翼翼地瞥了鸨父一眼,这才低声向楚栎回道:“我是被我爹卖进来的……” 第二章边城(微h、昭) “卖进来的?” 楚栎挑了挑眉,指尖浅浅掠过小家伙精致的眉眼,最后轻轻勾去他长睫上将落未落的泪珠。 楚栎起身转向鸨父,“给笔银子,送出去吧!” 说罢,她便迈步欲走,衣摆却被人用力拽住。 垂眸看去,就见那小东西正仰着一张泪痕交错的脸,眼眶通红地望着她。 “求小姐救我……我、我不能回去!” “呵!” 楚栎轻笑一声,复又蹲下身去,与小家伙四目相对,“你不怕我吗?” 蚀骨的冷意,让一旁的老鸨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小家伙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反而壮着胆子攥住她一根手指,如同攥住救命稻草。 “不怕!” 声音仍带着怯,语气却斩钉截铁。 “行吧。” 楚栎抽回手,起身对春晗吩咐,“一并带走。” 春晗上前一步行礼应下,然后轻拍两掌。 几名黑衣暗卫悄无声息地现身,用布巾蒙住青衣与那孩子的眼睛,将他们带离。 这时,春晗走到楚栎身侧低声提醒道:“主子,咱们已经耽搁许久了!” “嗯。” 楚栎淡淡颔首,转向鸨父:“上京这边便交由你了。” “是。”鸨父躬身应道。 …… 轰隆——! 一道惊雷在上京的天空炸响,位于西北方向的城门悄悄打开一隙,数匹马儿如利箭般从中接连掠出。 楚栎拢紧身上的斗篷,回首望向那座灯火煌煌的上京城。 “主子?”春晗疑惑地唤了楚栎一声。 楚栎挽着缰绳,眼中闪过一抹冷芒,而后猛地夹紧马腹,驱使着马儿奔入沉沉夜色。 两个月后,风尘仆仆地一行人终于抵达西北边城。 楚栎一下马,便被一道高挑身影拢入怀中紧紧抱住。 “阿姐……” 借着毛氅遮掩,那与楚栎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用力箍住她的腰肢,低头噙住她的唇就狠狠吸吮起来。 一下比一下用力。 许久后,楚栎好不容易才偏着头躲开,忍不住眼含嗔意瞪了楚昭一下。 “先进府。” 楚昭弯起眉眼,甜甜笑着,听话的没再凑上去,但手上的力道却舍不得松开一丝。 楚栎挣扎了两下无果,便任由他抱着。 哗啦—— 水汽氤氲的浴池中,楚栎如鱼儿般破水而出,洗去一路尘灰,慵懒伏在池边。 楚昭取来布巾,走到她身后,轻柔地擦拭着她的脊背。 “上京那边如何了?” “都了结了。”楚栎语气淡漠,“祖父愚忠一世,末了却落了个谋逆的罪名。作为他最厌弃的孙辈,总不能让他死后安宁,索性让他同安家那座荒宅,一并化作飞灰。” “阿姐肯去为他收尸,便已是他的荣幸。”楚昭说得漫不经心,手上却极为仔细,一寸一寸抚过她光滑的背脊。 “倒也算痛快。” 楚栎忽然转身,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他素日最瞧不上我,骂我生性下贱,勾得他最得意的孙子乱了人伦,断送前程。可最后……他最疼爱的孙子却一面未露,倒是我这个‘下贱’的去送了他最后一程。你说,讽不讽刺?” “不是的……” 楚昭托着她的腰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低头咬住她肩上一块肌肤含在齿间轻轻舔舐,“阿姐是世上最好的阿姐……是阿昭先对阿姐动了妄念,强行占了阿姐……” “是啊……”楚栎仰头,闭上眼享受着他的亲吻,唇间低低吐出几声喘息,“做尽坏事的,明明是阿昭你……” 说着,她忽然扭动腰肢,臀瓣重重碾过他胯下的炽热,听到他闷哼出声,便轻笑一声挣脱他的怀抱,扯过衣衫披上,踏出浴池。 楚昭连忙起身跟上,一把将她揽回,打横抱起,握着她的腿让她重新盘回到自己的腰上。 “地上凉。” “哼。” 楚栎别过脸不去看他,但手却还是环上了他的颈项。 湿滑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朝思暮想的人就在怀中,楚昭哪还忍得住,身体瞬间就起了反应,胯间性器骤然勃发,硬热地抵在楚栎腿心,蹭着那处湿软幽谷,不住颤抖着。 第三章姐弟(h、昭) 楚栎的身体敏感,被那热腾腾的肉棒一蹭,便慢慢湿润起来。 楚昭红着眼,侧过头来眼巴巴的望着楚栎。 “阿姐,能先插进去吗?” “唔......”楚栎低低喘息了一声,眼帘缓缓阖下,“回屋吧,这儿有点冷。” “嗯!”楚昭开心的应了一声,精致的眉眼间全是掩不住的喜悦。 少年抱着怀中的人快步向寝屋走去,胯下的肉棒一下一下弹跳着拍打在楚栎穴口的肉唇上,惹得她的身体止不住的轻颤着。 楚栎侧过脸,望向少年如烈阳般耀眼的脸庞,耳畔是他越来越重、越来越灼热的喘息。 一进屋,楚昭便迫不及待将楚栎放在床榻上,寻了她的唇瓣噙入口中舔吮起来。 挺翘的臀部微微向后抬起,手掌握着粗长的肉棒对准湿润的穴口便狠狠刺了进去,一下接一下重重抽送起来。 “阿姐、阿姐......” 少年如珍如宝的捧着她的脸颊,眼神迷离,眼角不知何时已溢出几滴晶莹的水珠。 他含着她的唇,在交错的呼吸间,声音渐渐模糊沙哑:“阿姐,你一去数月,阿昭想你快想疯了!” 楚栎睁眼望他,眼神清明,一对淡淡的灰眸中蕴着欲色。 “才五个月而......” 恶狠狠地顶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 楚昭闭上眼,舔了舔她的唇角,动作慢了一些,用龟头碾着她的花心研磨,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哭腔, “从小到大,除了那四年,我与阿姐,何曾分开过这样久。” 楚栎微微一怔,闭上眼仰起头,一段细长脆弱的脖颈无声显露在烛火下…… 是呀,自楚昭来到这世间,他们确实从未分离。 父亲早逝,楚昭是未见父亲的遗腹子。 之后,母亲抑郁成疾,生下楚昭后便一病不起,只熬了一年便也抛下他们姐弟俩撒手人寰。 那时还叫安沄卿的楚栎,不过是个五岁的女娃,只得拖着幼弟,靠着父母微薄的遗泽,在吃人的安府中夹缝求生。 直到后来,安昭月——也就是楚昭,有意展露出过人的读书天分,这才终于引来安家老爷子的注目,将他纳入羽翼之下,为他挡去明枪暗箭,也顺带庇佑着楚栎一同长大。 许是自幼失怙,楚昭一直对她有着超乎寻常的依赖,乃至一种不可言说的占有欲。 一次,安老太爷偶然撞见姐弟二人竟如情人般唇齿交缠,原本对楚栎的不喜,顷刻便化作了深切的厌恶。 不久后,他便寻了个由头,欲将楚栎打发去位于边境苦寒之地的庄子,任其自生自灭。 楚栎却借此机会,以一场金蝉脱壳的死遁,彻底脱离了安家,又拿着父母留下的东西,在混乱的西北境挣扎立足,一步步打下根基。 四年后,终于等到机会的楚昭,偷偷逃离上京,千里奔赴西北寻她。 也正是在那时,楚栎才真正明白,楚昭对她那份执拗至深的占有欲,究竟源于何处。 原来他竟对那与自己流着同样血脉的亲姐起了龌龊心思! 不过十三岁的少年,仗着自己如玉般隽秀可爱的面庞和装出来的乖巧,哄得亲亲阿姐软了心,让这个黑心的狼崽子爬上自己的床榻,然后半夜就被他用绸带蒙住眼睛绑起手脚,夺了清白,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等她眼上的绸带落下时,她只看到少年那张还略显稚嫩的漂亮脸庞上,满是不和谐的情色和疯狂。 他肩上扛着亲亲阿姐的腿,双手捧着她的臀不停地往自己身下送,天赋异禀的粗长肉茎上裹满了她的淫水和代表处子贞洁的鲜血。 他还恶趣味地告诉她,自知事起他就想这么做了。只可惜从前年纪小,身体不允许,所以他只能在她的熏香里加了安睡的药物,然后趁她熟睡后去偷偷吃她的肉屄。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就不单纯了,她早就被她心爱的小昭月用唇舌吃了个遍。 楚栎恨楚昭吗? 她不知…… 尤其这少年惯会装可怜卖乖,一对着她,那小嘴就跟抹了蜜糖一般甜,让她怎么都恨不起来,甚至到最后心甘情愿与他一同沉沦…… 偶然间她也庆幸,幸好她的小昭月对她有这份心思,才会偷跑出来找她。 否则,在安府覆灭时,她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的小昭月了...... “阿姐......阿姐......” 少年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勾人的喘息。 “嗯?”楚栎抬头看他,一不小心,就撞进那对只看得见她的黑眸中。 “阿姐,”楚昭亲了亲她,“你舒服吗?” 楚栎顿了一下,浅浅回了一句,“舒服的。” 少年闻言,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指腹按在她的下唇上,“那阿姐别抿着唇了,叫出来好不好?阿昭最喜欢听阿姐的声音了!” “唔......” 楚栎还在想着,身子忽然被楚昭拽了起来,骑坐在他的腰上。 “阿姐,你的小屄夹的那么紧,定也是喜欢阿昭的,所以阿姐......” 楚昭眯眼笑着,乖巧得不得了,手上却掐着楚栎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的肉屌上,不停画着圈研磨着, “你喜不喜欢阿昭这样肏你呢?” “喜欢的。”楚栎眯起眼,根据身体的反应诚实回答。 楚栎天生冷情,楚昭难得在床榻上听到她说喜欢,顿时红了眼尾,急切地凑了上去,对着她的唇舌又舔又吸。 “就知道阿姐最坏了......总要等阿昭把你肏开了才肯说喜欢。” 第四章饿了(h、昭) 折腾一夜,楚栎睡到将近晌午才起,外面又下起了雪,如飘洒的鹅毛一般。 屋里烧着火龙,暖洋洋的。 楚栎掀开锦被坐了起来,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莹白的肌肤在白色薄纱下若隐若现。 楚栎一看便知,这又是他的恶趣味,于是便也没管,直接下了床。 吱呀—— 门扉被推开又合上。 楚昭端着食盒走进来,一看见楚栎,眼神便黯了下去,眼尾渐渐染上惑人的桃色红晕。 他快步走到楚栎身旁将食盒放下,然后将她圈进怀里,手掌按在她的后腰上隔着薄纱上下摩挲着。 “阿姐一起就来勾引我!” 楚栎皱眉,一把将他推开。 “我饿了。” 说罢,便坐到桌前打开食盒拿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那阿姐吃饭。”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将楚栎抱了起来,舌尖顺着她裸露在外的肩颈肌肤上一下一下勾舔着。 “阿姐好香......好想就这样一口一口将阿姐吃下去,让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楚栎不理会楚昭,依旧慢悠悠地吃着饭菜。 楚昭见楚栎不理他,也不气恼,笑嘻嘻地解开了楚栎腰间的细带,然后拨开纱衣握住她胸前挺翘丰满的圆乳揉捏起来,指腹捏着嫩红的乳尖搓弄,惹得楚栎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唔......果然就不该放阿姐去京城……”楚昭喘息着咬住楚栎的耳垂,一边舔着一边说道:“分开五个月,阿昭每夜想阿姐都想得睡不着,肉屌都要炸了......” 楚栎闻言,放下玉箸筷,没好气的扭过身子,改为跨坐在楚昭的腿上,隔着衣服一把抓住他胯间的肉棒,惹来他一声骚浪的轻哼。 “这不还好好的在这儿吗?” “阿姐......”楚昭红着眼,眼神渐渐迷离起来,竟就着楚栎的手就一下又一下的挺送起臀部来。 “......”楚栎无语,“怎又开始发浪了?!” “嗯啊......被阿姐捏住了......舒服......” 楚栎不想看他的骚浪样,起身就往衣橱那边走... 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来不及出声便又回到了楚昭的怀里。 “阿姐......好阿姐......”楚昭撒娇,仰着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眼里泛着水光,“骚鸡巴要胀死了,你再肏肏它好不好?” 听见他的胡话,楚栎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都让你不许去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见她蹙了眉,楚昭忙凑上去吻在她的唇上,“没学,真的......都是心里的真心话,因为太想被阿姐弄了。” 漂亮少年又装出了那副乖巧可怜的样子,一步一步来降低她的底线。 她一生气,就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唇,软软地撒娇,叫她怎么都恼不起来。 最后,楚栎只能自暴自弃地掀起他的衣摆,将他那炙热的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对准穴口就狠狠地坐了上去,骑着肏弄起来。 灼热的龟头死死抵着花心研磨,又酥又麻的痒意自体内传来。 刹那间,似有白光在楚栎的眼前炸开,让她忍不住仰起头喘了出来。 “哈啊......” “阿姐......”楚昭也跟着仰头,炙热的呼吸喷在楚栎颈间的肌肤上,“好想入到阿姐的最深处......待阿昭再长大些就好......一定要用骚鸡巴把阿姐肏坏了!” “阿昭......啊......” “唔啊……骚鸡巴被阿姐夹得好爽,阿姐使劲……哈啊……使劲肏骚鸡巴……” 噗呲、噗呲。 “阿姐……阿姐用力吸,阿昭的精血都要射给阿姐……” 他满嘴的淫荡骚话,身下动作不停,顶得楚栎的身体高高弹起,又重重坐下。 直到他猛地抱紧她的身子,将头埋进她的乳间,喘息着将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这才让她不停打颤的身子缓了下来。 楚栎低头吻落在楚昭的额顶,看着他扑扇的长睫,高挺的鼻梁下微张着喘息的诱人唇瓣......不禁感叹,果然不愧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一点一寸,都恰到好处,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叫人看不够! 而后不禁又想到,待他彻底长开时,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阿姐……”少年的嗓音略显沙哑,性感的唇微微张开,叼起她的一颗乳头吮了起来,“阿昭还想要......” “不可纵欲!”楚栎不由分说将他推开,毫不留情地起身站起。 啵——! 淫荡的抽离声自两人的身体连接处传来。 随着她的走动,那泛着浓郁药香的白灼淅淅沥沥地顺着她莹白修长的腿流下,滴在地上。 少年食髓知味,看见这淫靡的场景,瞬间又红了眼。 “阿姐就会勾引我!” 忙侧过身子,不敢再去看她。 直到她穿整好衣服,这才快速清理了一番与她一同出门。 第五章仇怨 “阿姐带回来的那些人,已送到楚一那儿去了。” 楚昭举着伞走在楚栎的身侧,像个小媳妇似的挂在她的手臂上。 “嗯。”楚栎淡淡应了一声。 “不过......”楚昭侧头,疑惑地看向她,“楚一说那些人都是没什么习武天赋根骨的,阿姐为何还要将他们带回来?” “你且先让人调教好了,我自有用处。”她抬眸望向远处,“毕竟上京那边的仇怨......总要有个结果的。” “上京?安府?”楚昭不屑地撇了撇嘴。 就那些人,早年间那般欺负他们姐弟俩,还害得他的亲亲阿姐坏了身子,他此刻根本提都不愿意提起。 更别说,安府的事情,其中还有些他不便与楚栎明说的因素…… “那些人的仇怨,有什么好理会的?” “确实没什么好理会的......”楚栎勾着唇角,冷冷一笑:“可你觉得,背后操控这一切的黑手,会放过我们吗?” “倒也是。”楚昭暖暖一笑,歪头靠在楚栎的肩上。 “那阿姐接下来要怎么做?” 楚栎抬手,轻抚了一下楚昭的脸庞,慢慢说道:“安府的罪名是谋逆,不好翻案也不用翻案,只等你控制了西北军,甚至是整个西北边境,那咱们就能让上面那位好好将咱们请回上京,与他们坐在桌上谈条件。” 她的手指忽然探进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尖画圈。 “两年,够了吗?” 他含住她的手指,如交媾般吞吐着,模糊不清地回道:“只要阿姐好好陪着阿昭,别让阿昭分心,那两年......足够了!” 她抽出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擦了擦,“暗里我去查幕后的事情,还要照看生意,无法时时陪着你的。” 他眼神迷离的侧过头,使劲嗅着她发鬓的味道,然后跟她争取道,“那每次不能超过一个月,再如这次一走五月,阿昭会疯掉的!” “从上京来回一趟最快也要三个月,更别说再远的地方......”楚栎无奈叹气。 “那阿姐就别......” 楚栎冷冷的视线射来,将他后面的话压回口中。 他拉过楚栎的手指,重新含进口中,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不情不愿地开口,“好嘛好嘛!阿昭会好好做事的!” 楚栎看着他乖巧的模样,精致得似仙似妖的脸上全是对她的依恋,一双漂亮的深灰眸子中也只看得见她的影子,心头不禁软了又软。 “乖,”指尖挠了挠他的舌头,“待安定下来,阿姐便天天陪着你,直到你厌倦。” 楚昭猛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她。 “阿昭这辈子都不会厌倦阿姐的!” 见她怀疑自己的心,楚昭恨不得立刻就跪在楚栎的面前,立下最恶毒的誓言,以此来证明自己。 要知道,他们可是对方唯一的至亲,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楚昭只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怎么可能会厌倦她! 想着想着,他又红了眼眶,一滴晶莹的泪珠挤了出来,颤巍巍地挂在下眼睫上。 “好了好了,”指腹抹去泪珠,轻轻在他的脸颊上轻抚着,“阿姐信你。” “那阿姐晚上一定要好好肏我!” “呵......” “好不好嘛!”少年又夹着嗓子开始撒娇。 “好~”楚栎无奈叹气。 “要将阿昭的浓精都射给阿姐!” “......好。” “还要吃阿姐的小屄!” “......”楚栎抽回自己的手指,“差不多就行了!” “难道阿姐不喜欢给阿昭吃吗?”楚昭装模作样地歪头,“可是阿昭好喜欢吃阿姐的淫水啊!” “楚昭!” “好好好,不说了......” 两人一路走到偏僻的院落,扭动机关后进了暗道。 黑暗的暗室里,昏黄的烛光明明灭灭。 守门的暗卫见到两人,忙上前行礼。 不一会儿,楚一也出现在两人面前。 “小姐、公子。” “嗯。”楚栎点了点头。 楚一转身,在两人前面带路,走进另一处暗道。 “这次小姐带回来的人大多都没什么习武天赋,但皮相出色,只待稍微调教后,就能送到各处的翠云阁替小姐办事。不过......” 楚一顿住,犹豫着要不要跟楚栎说。 “不过什么?”楚昭问道。 “其中有个孩子,是小姐从上京翠云阁带回来的,天赋十分不错,留在属下这里有些可惜了?” “哦?”楚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走到一处空旷的暗室后,楚一请二人稍作歇息,他去将那孩子带出来。 待人带到,楚栎抬眸望去。 果然,正是她在上京翠云阁捡到的那个漂亮娃娃,收整干净后,一张略显消瘦的苍白小脸看着更加精致了,只略比楚昭若了几分,眉宇间甚至还与楚昭有些相像。 “啧啧,果真不错!”楚昭起身,绕着小家伙打量了一圈,似是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小家伙看着楚昭,似乎有些害怕他,只得怯生生地抬着头看向楚栎。 楚昭见状,不禁笑了起来。 “这小东西有点儿意思,竟还知道要勾引阿姐。” 楚昭又抓着小家伙摸了摸骨,随后蹙起了眉,看着眼前这还不到他肩膀的小东西嘀咕道:“竟已十三岁了,只比小爷我小了三岁,怎看着这般瘦小?” “底子差,还长期营养不良。”楚一解释了一句,又接着对楚昭说道:“但只要公子愿意出手,很快就能调理回来了。” 楚昭闻言,不禁对着楚一翻了个白眼。 “好啊楚一,原来你请本公子过来,是在这里等着本公子呢!” 楚一躬身一礼,笑着回道:“属下惜才,实在不忍这孩子的天赋白白浪费了。” “你......”楚昭指着楚一,面上氤氲起怒色。 “好了阿昭,”楚栎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向楚昭,“既然有天赋,那你便收下吧!” 楚昭似是没想到楚栎会主动松口,不禁疑惑地回头看向楚栎。 忽然,楚昭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掌心,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走回楚栎的身旁坐下,环着她的腰凑了上去。 “原来是因为他长得与我有几分相似,所以阿姐便有些爱屋及乌了呀!” 楚栎一愣,随即无奈地摇头,“你说是就是吧!” 楚昭笑:“那阿昭就收下他吧。” 第六章欲色(h、昭) 两人回到寝屋时,已是半夜。 楚栎刚脱下大氅,楚昭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走进了浴室。 “我自己来吧!”楚栎一脸无奈。 “不行,阿昭要伺候阿姐的!” 楚昭一脸正色,义正言辞的说着,只是那满眼的欲色和眼尾的红晕怎么都藏匿不住。 快速将自己与她剥光后,就抱着她走进了浴池,细细用澡豆搓洗着她的身子。 只是搓着搓着,他胯间的性器就翘了起来,大咧咧地横在楚栎的腿心,偷偷抽送着。 不过他也十分能忍,直到将楚栎清理干净,推了润肤脂,又擦了发油用内力给她烘干头发,这才抱着她回到地龙烧得旺旺的寝屋床榻上。 “你倒是忍得住。”楚栎抚着楚昭的脸,手指在他的眉眼间流连,轻笑出声。 楚昭软软一笑,在楚栎的掌心落下一吻。 “阿姐身子弱,阿昭是万万不敢胡闹的。” 说着,他将楚栎的双腿分开,然后俯下身子凑到她的腿心,鼻尖动了动。 “阿姐湿了......我问到淫水的味道了。” “你要吃吗?” 不知不觉间,楚栎的声音也软了下去。 “当然......” 他又将楚栎的腿分开了一些,直接让那白嫩光洁的肉屄整个露出来,两根手指按着内唇微微分开一道口子,舌尖直接窜了进去,在里面搅了起来。 “啊......阿昭......” 难以言喻的痒,勾起了身体最深处的欲望,让她难耐地往后弓起身子,好更好地将小屄送进楚昭的口中。 卷了满满一口淫水吞掉,楚昭换了手指插进去扣弄。 “阿姐好像更喜欢让阿昭给你舔啊......每次这样弄,阿姐都很兴奋呢~” “喜欢......阿昭怎样阿姐都喜欢......嗯啊......” 楚栎扬着头,眼睑半阖,一手撑在榻上,一手抓着楚昭的墨发。 楚昭吃吃笑着,又将头低了下去,碾着肉唇反复吸吮。 太痒了…… 楚栎想逃,却又舍不得那难以言喻的蚀骨快感,只能任由着楚昭手口并用将她甬道深处的淫水全部勾引出来,然后吞吃掉。 直到楚栎难耐地扭了一下身子,楚昭又换了地方,去将她的肉珠吸了出来,轻轻地咬着拉扯,舌尖还快速地在上面绕着画圈。 “啊......” 一声压抑地吟哦传来,楚栎曲起了身子,打着颤泄了出来。 “阿姐好坏,也不提醒阿昭一下,害阿昭浪费了好多。” 楚昭起身,伏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高潮地余韵还未散去,身体越发感到空虚,急需楚昭的巨物来填满。 于是她主要攀上楚昭的脖颈,一边喘息着一边将他拽向自己。 “要阿昭......” “嗯?”楚昭恶趣味地侧耳,“阿姐要阿昭什么?” “阿昭......进来......” “哎呀~”楚昭轻轻咬了一下楚栎的唇瓣,“阿姐不说清楚,阿昭怎么知道阿姐想要阿昭的什么进去呀!” “......” 楚栎实在不想满足楚昭的恶趣味,干脆一脚将他从自己的身上踢开。 楚昭顿时急了,忙重新伏了上去,举着肉屌就送了进去,掐着楚栎的腰慢慢抽送起来。 待楚栎对上他的眼睛时,他的眼尾已经红得不像话,眼眶里面也溢满了泪水,泪珠一颗颗从脸庞滑落。 楚栎的心又软了。 她实在见不得她放在心尖尖上宠爱的小昭月这样可怜委屈的模样,只能又认命的捧着他的脸吻去一颗颗泪珠,然后轻声细语的哄了起来。 “乖阿昭,怎么又哭了呀?” “阿姐欺负人!”他颤着声音控诉着,身下还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咱们小阿昭就那么喜欢阿姐对你说那些淫浪话吗?” “嗯!”楚昭看着楚栎,重重地点了点头,“喜欢......喜欢听阿姐说......更喜欢被阿姐欺负......” 他又顶了一下,速度慢慢加快。 “想舔遍阿姐的身体......也想被阿姐毫不怜惜地亵玩肏弄,哪怕被阿姐踩着骂贱货、骚鸡巴也可以......”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兴奋。 “只要是阿姐给的,阿昭都喜欢!” “你......”楚栎一怔。 “好阿姐......”楚昭的眼尾又红了,不过这次是激动的,“求求你,肏死阿昭吧,然后把阿昭一口一口吃掉......这样阿昭......” 楚栎捂住了楚昭了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她撇过头去,有些不敢看楚昭。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小昭月,那样隽秀耀眼如谪仙一般的小昭月,心底竟......竟这般......恶劣变态! 然而,似乎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第七章爱你(h、昭) “阿姐......” 见楚栎半天不说话,楚昭便不敢动作了,肉屌也跟着软了下去,但他依旧舍不得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楚栎天生冷情,一副矜冷高贵模样,他装巧卖乖捂了多少年才将她的心捂软。 这回,一下子将掩藏了许多年的阴暗心思彻底在自家亲亲阿姐的面前揭开,他也不确定,她是否还能接受这样的他。 可是,这才是全部的他,最最真实的他啊,他实在不想再隐藏自己了! 可是......万一阿姐不能接受这样的他...... 不行......楚昭使劲甩了甩脑袋。 阿姐只能爱他一人! 大不了......大不了他再装回从前的乖巧模样就是了! “阿昭......” 楚栎终于回过头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阿姐的乖阿昭......乖狗狗......只要是你,不管怎样阿姐都喜欢......” 好吧,她在他的面前就没什么底线。她实在无法想象,她不爱她的小昭月了会是什么景况! 亦或许,因为他们身上留着同样的血脉,所以他们的心底一样的恶劣、肮脏...... “阿昭,阿姐......爱你......” 爱惨了你啊! “阿姐、阿姐......” 楚昭惊喜地回吻着她,几乎要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夺去,埋在她身体里的肉屌也快速地胀了起来。 可能是她的错觉,她似乎感觉到阿昭的肉屌比从前还大了一圈,也更长了,将她整个人都撑得满满当当的。 “好胀......”她喟叹出声。 “一想到不用再在阿姐面前压抑自己,阿昭就忍不住兴奋了!” 楚昭定定的看着楚栎,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这次不仅是眼尾,就连两颊上都染上了红晕。 望着这样诱人的昭月,楚栎忍不住吻了又吻。 “这样的阿昭好诱人......叫人忍不住想要将你揉碎......” 一把将楚昭推到,跪坐在他的小腹上,夹着他的鸡巴缓缓抬起臀部,又重重坐了下去,惹得楚昭发出一声声好听的轻哼。 “嗯啊......阿姐......你肏得你的乖狗狗好舒服......” “阿姐用力肏,阿昭好想被你这样肏死在身下……哈啊……” “阿姐、阿姐……骚鸡巴好舒服啊……” 楚栎挑眉,猛地抬起臀,一手探到两人的连接出,抓住他的肉茎使劲握了握。 “唔啊......阿姐......你抓到狗狗的骚鸡巴了......” “乖狗狗的鸡巴怎么就这么骚呢?” 楚昭眼神愈渐迷离起来,“因为被阿姐夹着……” “那这样呢?” 楚栎突然起身抽离,一只柔嫩的玉足狠狠踩在楚昭肉屌顶端那颗硕大的龟头上重重碾了起来。 “啊啊啊......”一声高亢的浪叫传来,差点吓楚栎一跳。 “阿姐踩阿昭的骚鸡巴了......呜呜......好舒服......狗狗幸福得要死掉了!” 楚昭舒服得用手支起上身,一脸期盼的望着楚栎。 楚栎心头一软,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忽然又改为轻轻蹭弄,趾头顺着龟头的伞盖边缘剐蹭,没几下就将楚昭踩得射了出来。 因为马眼对准的是他自己,所以精液几乎都在楚昭的胸腹下巴上,甚至嘴唇上都沾了一滴。 第一次见他射这么快,她不禁感叹了一句,“真骚啊。” 楚栎抬起手指,指腹按在他的唇瓣上,擦去那滴精液,却被他双手抓住手掌,连着手指一口含入口中,舔吮着吞吐起来。 “好喜欢阿姐用手肏我的嘴巴......” 他吐出手指,闭着眼认真地舔起她的手来。 看他一脸享受地模样,楚栎忽然起了恶趣味,等他舔到食指和中指间时,突然便用力夹住了他的舌头,不让他收回去。 直到他难受得唾液横流,红了眼眶,这才松了手让他收回去。 “阿姐坏坏,用手把阿昭的嘴巴都肏酸了~” 楚栎恶劣地勾起了唇角,岔开腿骑到楚昭的脸上,命令道:“舔干净。” 楚昭满眼兴奋,凑上去握住楚栎的腿就大口大口舔舐了起来。 “哈啊......啊......阿昭......” 没几下,楚栎就被楚昭吃得酸了腿根,淫水大股大股喷出,染了楚昭满身,她也直接坐回他了的小腹上,伏在他的肩上喘着粗气。 “阿姐......”楚昭轻声唤着她,语气甜软得似是裹满了蜜。 “嗯?” “你的乖狗狗骚鸡巴好硬了,让它来伺候你的小屄好不好?” “好......” 楚栎应着声,直接从楚昭的身上滑落,扑在锦被上。微微翘起的臀部,示意他可以从后面进去。 楚昭不满地嘟了嘟嘴,而后将楚栎翻了过来,挤进她的腿间入了进去。 “不喜欢从后面......再舒服都不喜欢......” 楚昭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又吻。 “只想这样看着阿姐......看阿姐如何被阿昭的骚鸡巴肏晕过去......” 楚昭的话语落下没多久,楚栎果真就被他的剧烈动作弄得晕了过去。 一想,这两天自己确实有些上头了。 于是只能匆匆了事,将精液灌进她的玉壶中,然后清理好一切,将她重新放回床上,这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八章依靠(微h、昭) 楚栎这一次比往常醒得要早。 睁眼时,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正常的寝衣,便知道他终究是怜惜她,没舍得再继续折腾。 楚昭那边刚练完功回来,一身劲装还未换下,见她下床,便立刻净了手,上前搀扶。 “阿姐该多睡一会儿的。” 楚栎缓缓走到桌边坐下,斟了杯水慢慢饮着。 “回来两日了,诸多事务需尽快安排妥当。” “那阿姐你与我说,待我料理停当便立即去办。” “嗯,北狄那边的约,我们同去。然后……” 楚栎放下茶杯,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楚昭的身影,看着他一件件褪去衣衫,逐渐展露出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身体。 完美的倒三角,腰身劲瘦,双腿修长,臀线挺翘。肌理分明,恰到好处,虽仍带着些许少年的青涩,却已足够惊心动魄,看着着实勾人得紧。 楚栎心底忽然掠过一丝隐秘的得意——这样完美的阿昭,是独属于她一人的。 她几乎不敢想象,若他有朝一日心系他人,自己会嫉妒成何等模样。 只怕……会忍不住将那人碎尸万段,再将她的小昭月彻底吞吃入腹,与自己融为一体。 心念一动,她终于忍不住起身走近,从身后环住他精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嗅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冷香与药香,手掌按在他紧实的腹肌上,缓缓下滑。 “阿......阿姐......”楚昭侧过头,气息微乱,“都是汗,脏......” 她仰头,亲了亲凸起的琵琶骨:“是阿昭的味道,不脏。” “阿姐是想要了?” 他转过身,手掌探入她裙摆,指尖所及,已是一片温湿热意。 楚昭呼吸一沉,胯间的灼热立刻昂扬而起,烫贴着楚栎的手心。 渴望如潮水涌上,但昨夜她晕厥过去的模样瞬间闪过脑海,如同一盆冷水浇下。 “不能再放肆了,”他艰难地掰开她的手,跨入浴桶,眼尾泛着隐忍的红,“阿姐的身子……需好好将养几日。” “呵~”楚栎掩唇低笑出声。 没想到自己昨夜仅仅只是晕厥一下,竟让他如此后怕,便也不再闹他。 二人收拾停当,一同出门。 西北苦寒,楚栎身子单薄,即便裹着厚厚斗篷,依旧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一张脸冻得煞白。 楚昭见状,立刻小心地将她揽入怀中,温厚的内力绵绵不断地渡送过去。 直至上了马车,车厢内炭火烧得正暖,驱散了周身寒意,楚栎的脸色才渐渐回暖。 楚昭为她摘下兜帽,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天这样冷,阿姐真该留在府中歇息。” 楚栎回吻了他一下,轻声道:“北狄人素来粗野,我不去,怕你吃亏。” “噗——”楚昭轻笑出声,歪头靠在她的肩上,“这世上除了阿姐,还有谁能欺负得了我?” “山外有山,切忌自傲。”楚栎侧首,认真看他。 “不是自傲,”他牵起她的手,在掌心细细摩挲,“年少时不谙世事,不懂藏锋,累得阿姐为我挡毒,又为救我坠入冰河,伤了根基……自那时起,我便日夜勤修不辍,发誓此生绝不再让阿姐因我受到半分伤害。” 楚栎微微一笑,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 他的天资,她是知道的。年仅十四时,教习师父便曾言,其武学造诣世间已罕逢敌手。更何况他于经史策论、兵法权谋无一不精,甚至为了给她调理身体,还硬是挤出工夫研习药理…… 思绪及此,她恍然惊觉,当年那个需要她拼死护佑的幼弟,竟已在不知不觉中长成参天大树,成了她最坚实的倚靠。 “阿姐……” “嗯?”她转头,却撞进他一双目光灼灼、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此去还有段路程,阿昭让你舒服一下,可好?” “呵~”楚栎轻笑,揉了揉他颅顶的头发,“好。” 得了她的应允,楚昭便直接跪到楚栎的腿间,掀起她的裙摆将亵裤扯下,张口便凑了上去含住她的肉唇吸吮起来。 淫靡的啧啧声响起,舒服得楚栎向后曲起了身子,微微启开的唇间,伴着低喘响起了一声声好听的吟哦。 “啊哈......阿昭的舌头......好会弄......” “是因为阿姐太甜了,所以叫阿昭怎么都吃不够!” 他双手握在她的腿下,将她的腿几乎掰成一个“一”字,让她门户大开,然后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了一口,舌尖又从唇珠处顺着缝隙滑下,最后探进屄洞,模仿着交媾抽插起来。 “啊......” 灵活的舌,搔得蜜洞中的痒意如浪潮般一股股涌来,顿时叫楚栎的身子曲得更弯了,右腿难耐的死死勾在楚昭的肩膀上。 “哈啊......骚舌头好会舔......阿姐快舒爽死了......” 放下她的一条腿,然后换了两根手指进去,快速地抽动起来。 楚昭抬头,鼻尖、唇上、下巴上都满是她的淫水。 “手指呢?阿姐喜欢吗?” 甬道里冲刺的手指,忽然按住一处软肉,用力的碾弄起来。 “啊......哈啊......” 忽然的刺激,让她一下子没忍住泄了身,淫水喷了楚昭满手,顺着他的指缝淅淅沥沥的滴在车厢里的绒毛地毯上。 “阿姐......喜欢吗?” 他不给她缓冲的时间,又开始抽送起手指来。 “啊......喜欢......只要是阿昭的......不管哪里......都喜欢......” “好阿姐~” 他低下头,嘬起她的肉珠舔吮,手口并用的伺候起她的肉屄来。 直到车轮停下,外面传来春晗的声音。 “主子、公子,到了。” 第九章交锋 楚昭手上动作未停,抽空抬首,语气不悦:“呼延玦可到了?” “回公子,已在楼上等候。”春晗回话后,便静立一旁。 楚栎闻言,便示意楚昭停下。 她整理好微乱的衣襟,而后与他一同下车。谁知落地时竟双腿一软,险些站立不稳。 楚昭见状再无顾忌,径直将她打横抱起,步入酒楼。 行至门口时,楚昭忽有所感,蓦地抬头,恰见醉春楼二楼临窗的雅间内,一道身着火红狐裘、面覆银具的身影,正静静注视着他们。 楚昭蹙了蹙眉,眸中闪过一丝冷芒。 进入包房,楚昭方将楚栎轻轻放下。 楚栎站定后,便对窗边那抹红色身影微微一礼:“三皇子殿下。” 红衣男子转身,示意二人入座,随即挥退房中侍卫,只留一名心腹近侍。 “楚小姐见过本皇子?” “未曾。”楚栎颔首,语气平静,“但民女今日所约乃是北狄三皇子殿下。若阁下不是,还请明示。” 她声线清冷,不卑不亢,周身自有一股难以忽视的矜贵之气,令人不敢小觑,忍不住想要臣服与她。 红衣男子金眸闪烁,凝视楚栎片刻,忽而低笑出声,随即抬手取下自己脸上面具,露出一张眉目深邃,妖艳绝伦,充满异域风情的脸庞来。 楚栎二人虽未见过此人,但关于北狄三皇子的流言却也听过不少。 雌雄莫辨、艳色如妖...... 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呼延玦漫不经心地捋了捋脑后如海藻般的墨发,在楚栎对面落座,手背托腮,饶有兴味地看向她,兰花指微翘。 姿态慵懒妖娆,却无半分女气,反显天成贵气。 “先前,楚小姐传信,言能助本皇子‘更上一层’……”他嗓音低沉慵懒,带着几分质疑,“可据本皇子所知,二位至今尚未将豊朝西北军全盘掌控。” 楚栎唇角微扬,执起茶壶斟了两杯,一杯推至呼延玦面前,一杯自持,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殿下既愿前来,想必已将民女的底细查了个底朝天。” “自然。” 呼延玦笑着,右手食指蘸了下茶水,在桌面缓缓写下一个“安”字。 “呵......”楚栎轻笑,“殿下在豊朝的眼线,倒比民女所想更深。” “有心,便不难查。” “如此,倒是民女冒昧了。” 说罢,楚栎便放下茶杯,作势欲起。 “欸,楚小姐何必急于离去?本皇子又没说不合作。” 呼延玦撩起耳旁一缕以金环箍起的长发,勾着缠绕把玩,又拈起她方才所斟之茶浅抿一口。 楚栎目光微动,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随即重新落座。 “二位接手西北军不过两载,已掌控大半,手段着实令人惊叹。楚小姐名下产业,明面暗处,虚实难辨……不过,本皇子相信,楚小姐定不会让我失望。” “此前送至殿下手中的诚意,便是你我合作之基。” 楚栎端坐着,目光直视对方。 “多数条件,本皇子皆可应允。唯有一条……”呼延玦金眸微抬。 “明年起,至少三年北狄不许进犯豊朝边境?”楚栎眉梢轻挑,反问道。 “嗯......”呼延玦垂眸,指尖轻叩桌面,“驻守在豊朝边境的大军,眼下尚不归我统辖。” “殿下,”楚栎端茶,隔空微敬,“民女所提,是‘自明年起’。” 话音刚落,呼延玦蓦地抬头,眼中闪过惊喜,随即恍然,朗笑着起身,举杯一饮而尽:“楚小姐,成交!” 楚栎起身,淡笑着与楚昭一同行礼告辞,而后翩然离去。 待二人身影消失,呼延玦身后的近侍走上前来,面露忧色:“殿下,他二人毕竟是豊朝人,是否再作斟酌?” “不必。”呼延玦戴回面具,举步向外,“这姐弟二人手段非凡,掌控西北军不过是时间问题。与我合作,无非是为稳住北狄,少些掣肘。”他顿了顿,又低声自语,“况且……那楚栎,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同。” 怪异得很…… “对了,”他忽又停步,侧首问道,“那楚昭的深浅,你可看清了?” “奴惭愧,未能看透。” “连你这北狄大内第一高手都看不透?”呼延玦略显诧异。 “是。” “楚栎……楚昭……”面具下,他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 …… 马车内,楚栎斜倚在楚昭怀中,指尖轻蹭着他鸦羽般的长睫玩弄。 “那呼延玦也不过如此,阿姐为何会选他来合作?莫非是看他生了一副好相貌?”楚昭抿着唇,语气中带着一丝醋意。 楚栎挑眉,指尖下滑,点在他的心口:“阿昭这是吃味了?” “嗯……”楚昭闷闷点头,英挺的眉宇与上扬的眼尾都耷拉了下来,“阿昭虽不介意阿姐有旁人,可他那副容貌……我实在怕阿姐上了心。” 楚栎还是头一回见他这般醋态,心下顿时软成一片,抬手捏住他下巴,仰首重重吻了上去。 “在阿姐眼中,世间万千,都比不及阿昭一发。阿姐心中,唯你一人……永世不变。” “唔……”楚昭闭目回吻,语声含糊地抵在她唇间,“阿昭也只爱阿姐……今生、来世、生生世世……” 第十章筹谋 楚栎与楚昭回到宅院,未作停留,径直转入地下暗道。 楚一、楚掌柜及其他几名亲信早已在暗室中等候。 楚栎与楚昭走至主位并肩坐下,然后吩咐道: “北狄三皇子已同意合作,后续一应事宜,依原计划进行。” “主子。”楚掌柜上前一步。 “讲。”楚栎抬眼望去。 “北狄人素无信誉,咱们如此仓促与之定约,是否过于轻率?” “我从未信过他们。”楚栎语气平淡,“所谓合作,不过是给些甜头,换他们暂不扰我后方。” “是。”楚掌柜躬身退下。 楚栎环视众人,见再无异议,又吩咐几句,便令众人散去。 楚昭起身,在楚栎面前蹲下,执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 “后续杂事,阿姐皆交予我便好,你安心歇息。” “好。”楚栎浅笑颔首。 “不过……”楚昭略作迟疑,稍稍思考后仍开口道,“提及北狄,我倒想起一桩传闻来。” “什么传闻?” “听闻北狄王室秘养了一脉药池,池水有滋养体魄、延年益寿之效。阿姐体内余毒未清,一直苦无合适的药引。若这传闻为真,或可一试。” 楚栎闻言,不由得垂眸沉吟。 她身上所中之毒本无解方,这些年来全凭楚昭竭力钻研,又以自身炼药,方为她夺了一线生机。 若有机会……她自是愿意解了这毒,好多陪她的小昭月几年。 因此这药池一事……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想去试一试。 思及此,她抬眸看向楚昭:“此事我来想办法。” “好,那这事就交给阿姐了。” 楚昭展颜一笑,甜如浸蜜,“接下来我可能要忙一阵子,阿姐在家若觉无趣,亦可去那边寻些消遣。” “呵。”楚栎闻言不由轻笑,莹白指尖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他唇上轻轻摩挲,“这会儿倒不小气了?” “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玩物,若能博阿姐一笑,也算值了。” 他顺势仰首吻上她的唇,也不顾室内尚有人未完全退尽,只勾缠着她的舌尖,深入索取起来。 “愿阿姐去学些新鲜花样……回来与阿昭同乐。” 楚栎又被逗笑,忍不住轻嗔一句:“真是个爱发骚的坏狗狗。” 楚昭起身,压着楚栎重重亲了下去。 “就要骚给阿姐看,让阿姐狠狠地肏弄……” 说着,他忽然闷哼一声,猛地将她抱起,转身就往一旁隐蔽的暗室走去。 “不行,忍不住了,现在就要阿姐来弄,骚鸡巴要入给阿姐。” 楚昭心急,甚至暗室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将楚栎压在墙上,掏出肉棒刺了上去。 “阿姐,好阿姐……快用力肏你的乖狗狗啊……” “阿姐……哈啊……你操得阿昭好舒服啊阿姐……” “阿姐……” 暗室里传出一阵阵男女呻吟喘息的声音和肉体交媾的淫靡响声,可路过的人却都像听不见似的,只低头快步走开,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至于原来那些曾“听到”或“看到”的人,则早已被楚昭私下处置。 譬如曾经的“楚一”,又或是早年伺候楚栎的陈嬷嬷…… 除了楚栎,所有接触过楚昭的人都清楚,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纵使生了张迷惑众生的脸,也掩盖不住他骨子里的阴鸷狠厉与嗜血疯狂。 …… 一月后。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楚昭骑着一匹黑色战马,手起刀落,北狄将领的头颅应声飞起。 温热的血溅上他的唇角,他只不在意地笑了笑,舌尖轻舔,随即策马踏过累累尸骸,继续向前冲杀去。 那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上,挂着嗜血的笑意,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令人胆寒。 这场持续月余的大战,最终以豊朝与北狄各折五万兵马告终。 不同的是,西北军中反对楚昭的声音已彻底消失,而北狄那边,主要将领及其亲信尽数战死。 楚昭成功将西北军牢牢握于掌中,至于北狄那边后续如何,就看呼延玦自己的手段了。 望着溃逃的北狄残兵,楚昭舔了舔发酸的牙根,掷下陌刀,勒转马头。 “鸣金收兵!” 身后旗语手厉声高喊,旗帜挥动。 远处城头上,得胜的鼓声“咚咚”擂响。 大军迅速收整,随楚昭班师。 途中,行进在楚昭左后方的将领抬手取下头盔,露出一张刀削斧刻、充满阳刚之气的脸来,只是他眼中布满血丝,眼下乌青,满脸汗渍顺着胡茬滴落,尽显疲态。 反观楚昭,仅是发丝微乱,战袍染血,神情却轻松自如。 崔奉神色复杂地望向楚昭,不由想起两月前,那道踏入军帐的月白身影…… 与楚昭相似的精致容颜,瞳眸浅灰,身姿高挑端正,如覆霜雪、不染尘烟的月宫仙娥。 那宛若美玉雕成的手指,随意点向沙盘一处,嗓音清亮,如古琴悠扬, “北狄除王庭外,多以游牧为生……冬日草原风雪酷烈,物资匮乏,故年关前必有一战,无可避免。” “不过……”她略顿,回身望向楚昭与帐中心腹将领,“将其主力引向何处,尚可筹谋。” 后续之策,她未多言,但作为楚昭亲信,崔奉已然知晓。 西北边境主要有悬臂、安北、玉门三城,西北军亦分左、中、右三路分别驻守。 崔奉执掌左路,楚昭坐镇中路,统摄全军。而右路主将乃朝中左相一派,其下属将官亦多为左相拥趸或中立,始终不愿归顺楚昭。 她不知用了何计,竟让北狄将领深信,朝廷运来为大军越冬的粮草辎重,尽数囤于右路军所在的玉门城。 战事一起,北狄主力果真暗中扑向玉门。 右路军仅坚守三日便难以支撑,连连向楚昭派出求援信使。可惜多数人未能出城,即便侥幸突围,也皆因各种各样的“意外”殒命途中。 城中百姓大多都被楚昭借故撤离,因而他毫不担心城破。直至右路军死伤过半,楚昭才慢条斯理地率援军而至。 崔奉原以为此次必是一场恶战,不料楚昭一人一骑闯入敌阵,竟如战神临世,所向披靡。其亲卫玄甲军更是装备精良,皆是以一当十的死士。 激战不过一日,北狄便溃败退走,玉门轻松收回,顺利得……宛如一场精心导演的棋局。 第十一章政事 上京,皇城宣政殿。 御案后,当朝天子垂眸静坐,殿下众臣屏息。 直至内侍监李公公将那封自西北快马送来的战报奏章诵读完毕,皇帝这才缓缓抬眼,扫过阶下众人。 “崔奉奏请,擢升小将楚昭为西北统帅,众卿以为如何?” 左相暗自咬牙。 他在西北军中的势力已被连根拔起,为给楚昭添堵,他执笏上前:“陛下,此前镇北将军殉国,战事危急,暂命楚昭代掌帅印实属权宜之计。然其年方十六,资历尚浅,若授以重兵,恐难服众。” “呵。” 一声极轻的嗤笑自身侧响起。 身着绛紫朝服的年轻官员稳步出列,与左相并肩而立。 乌纱长翅下,眉如墨画,凤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似笑非笑,通身气度清雅端方,音色如玉磬轻击,话语却锋利如刀: “左相年近而立方入朝堂,便以为这天下再无少年英才了么?” 左相气得胡须微颤,侧目看去,正对上一张俊美得近乎夺目的脸,且年轻得刺眼。 是了,眼前这人,不正是他口中的“天骄”二字最好的注脚? 崔无宴,字静筵,出身世家望族清河崔氏。才华横溢、满腹经纶,十四岁入殿试,就被陛下亲点为状元。 昔年三甲游街,京中便有诗传:“风拂青衫动玉玦,眸含秋水映星辰。清辉洒落满庭深,皓月当空照崔门。” “崔皓月”之名,由此流传…… 崔无宴执笏一礼,声清辞朗:“陛下,当今正值用人之际。楚昭虽年少,然连战连捷,勇略过人,实为不可多得之将才。陛下昔年可破格用臣,今日何妨再开先例,以安西北?” “崔奉是你崔氏族人,你自然为他说话!”左相冷哼。 “臣所论,唯有实绩与大局。”崔无宴从容不迫。 皇帝不语,只指节轻叩御案,垂眸沉吟。 阶下一时静默。 众人心知肚明。西北数月血战,早已完成一轮残酷洗牌。 楚昭借此乱局屡立奇功,更不知以何手段尽收军心,朝廷几度遣人接掌,皆无功而返,连监军亦死得不明不白。 当时战事胶着,朝廷无凭无据,只得暂授楚昭临时帅印。 如今战事稍歇,楚昭战功赫赫,若行“卸磨杀驴”之举,有损圣誉。不如顺水推舟,暂作安抚。 思及此,皇帝倏然抬头:“拟旨,暂封楚昭为正四品忠武将军,掌西北军符,俟西北安定、大军凯旋,再行封赏。” “陛下圣明!”崔无宴率先叩拜。 左相暗自翻了个白眼,心中骂了句“谄媚之徒、马屁精”,亦随之俯身。 …… 西北,军中大帐。 圣旨传至时,楚昭早已将亲信安插至军中要害。 可以说,有无这道旨意,西北军皆已是他囊中之物。加之楚栎在暗处经营的势力,西北三城重镇,实则已成姐弟二人的掌中之棋。 连续四月的征战,加之两月不眠不休的整肃布局,楚昭已近半年未与楚栎好好相聚。连岁末新年,二人皆在各忙各事。 近日好不容易得闲,楚昭正欲与楚栎好好温存亲昵一番,却又接到楚一急报:楚栎接到呼延玦密信,已悄然动身,前往北狄王庭。 楚昭脑中蓦地闪过那张妖异绝伦的面容。 虽知晓楚栎此行另有所图,但一股无名燥火仍直窜心头。指间力道一重,狼毫笔应声而断! …… 北狄王庭。 一辆通体漆黑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黑色马车碾过青石长街,辘辘声响在充满异域风情的巷中回荡。 楚栎以绢帕掩唇,轻轻掀起窗帘一角向外望去。 不同于豊朝的清雅婉约,北狄风尚豪奢,崇尚金玉宝石。 街巷之中,多见身着彩缎皮袄、虬髯满颊的壮汉,女子亦佩金饰宝刀,眉宇间自带一股飒爽英气。 是一种截然不同的、充满蓬勃野性的美。 楚栎静静看了片刻,方搁下帘幕,倚厢假寐。 良久后,车马停稳,春晗掀帘搀扶楚栎下车。 呼延玦府邸门前,那名楚栎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近侍早已躬身相候,姿态较上次恭敬许多。 “楚小姐,殿下已恭候多时。” 楚栎微微颔首,以帕掩口,轻咳数声。 待步入宴厅,她面色已苍白如纸,唇色淡极,周身透着一股易碎的虚弱。 呼延玦迎上前,金眸中掠过一丝真实的讶异:“楚小姐这是……身体不适?” 楚栎缓缓放下绢帕,气息微促:“幼时落下的旧疾,此行匆忙,未带足药石,倒让殿下见笑了。” “何至于连药都顾不上带?”呼延玦引她入座,语气似随意,目光却未曾离开她分毫。 楚栎唇角弯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未答此问,只转言道:“殿下,合作细则宜早定。北狄天寒,于我病体不宜,事毕需尽快返回安北。” “那可真是遗憾。”呼延玦轻叹,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玩味。他击掌唤人奉上一盏温热兽乳,亲自推至楚栎面前。 第十二章犯病 北狄地处极北,气候远比豊朝酷烈。 时值四月末,豊朝已是春暖花开,此地的风却依旧凛冽如刀,刮在脸上带着刺骨的寒意。 宴厅内虽燃了炭火,但对楚栎而言却还远远不够。 她裹着厚实的斗篷,身形仍不自觉地微颤,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呼延玦见状,忙又命人添了两盆烧得正旺的银骨炭,置于她近旁。 暖意渐浓,楚栎的面色终于缓过些许,唇上恢复了些微血色。 反观呼延玦,却因这三盆炭火燥热难耐。 于是他索性褪去外袍,只着一件绛红色金纹长袍。 衣襟松垮,随着他慵懒斜倚在软枕上的动作,大片白皙结实的胸膛裸露出来。 一枚镶嵌着幽蓝宝石的金饰自衣襟内滑出,正正贴在心口的位置,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跳动的烛光下,折射出诱人而暧昧的光泽。 “咳咳……”楚栎敛下眼眸,以帕掩唇,轻咳两声,将话题引向此行的正题。 前期战事相关的合作已尘埃落定,只要双方不主动背约,边境便可暂保无虞。 此番楚栎应约前来,是因呼延玦有意与她拓展商事。而这,也正合楚栎之意。 毕竟,无人会嫌银钱烫手。 主要条款商定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呼延玦展现的诚意极大,对楚栎提出的诸多条件几乎未加斟酌便慨然应允。 他随即示意近侍引领楚掌柜至偏厅,商议具体细则。 闲杂人退去,宴席方开。 靡靡乐音响起,一队身披轻纱、曲线曼妙的舞姬翩跹而入。 呼延玦把玩着手中金杯,目光却越过那些妖娆胴体,牢牢锁在楚栎身上。 这个女人,仿佛永远笼罩在一层无形的清冷光晕之中,姿态矜贵,睥睨众生,却偏偏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好似她生来便是云端神女,合该受万人匍匐仰望。 不过两面之缘,他的目光却已不由自主地追随,心底甚至涌起一股荒谬而强烈的冲动——想臣服于她,俯身亲吻她的脚背,甘愿为她驱使。 这感觉极不正常,甚至诡异! 可另一个声音却又在叫嚣,认为她完全值得这般顶礼膜拜…… 他看得太过出神,直至楚栎似有所感,蓦然抬眸。 呼延玦匆忙举杯掩饰,仰头饮尽杯中酒液,辛辣之感一路灼烧至肺腑,却压不住心头那簇越烧越旺的邪火。 楚栎以茶代酒,浅酌回应,一场宴席,二人各怀心思。 时至半夜,呼延玦刚刚睡下,便被近侍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何事?”他披衣起身,语气带着被打扰的不悦。 “殿下,”近侍仓促行礼,面色焦急,“楚小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突发高热,情况不妙,她们希望能即刻向您辞行,连夜赶回安北!” “什么?!” 呼延玦心头一紧,残存的睡意瞬间消散,随手抓过一件外袍罩上,便快步冲向楚栎居住的客院。 院中车马已备好,楚栎虚弱地倚在春晗身上,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在清冷月色下更显楚楚可怜。 “楚小姐!”呼延玦急唤。 楚栎闻声,缓缓转过身来,气若游丝:“殿下,深夜打扰,实在抱歉……” 见她这般病弱模样,呼延玦心口莫名一抽,眉头紧锁:“从此处返回安北路途遥远,楚小姐何不将药方告知于我,我命人立即为你配齐药材!” “殿下,”楚栎抬眸,那双浅灰色的眼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深邃,“我的药,是阿昭。” “什么?”呼延玦一怔。 她的药……居然是个人?! “咳咳……”楚栎的咳嗽声拉回他的神思。 她低声解释,气息微弱,“我这病根特殊,药力轻重极难把握。需以特殊体质为引,辅以精纯内力,将药效炼化,方能缓缓渡入我体内,调和五脏。所以殿下,我必须尽快回到他身边……” 话音未落,她身子一晃,险些软倒,惊得春晗低呼:“主子!” 呼延玦几乎是下意识地箭步上前,伸手扶住了她。 温香软玉入怀,带着一丝病中的轻颤,他心头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认了…… 他看着怀中人苍白的脸,深吸一口气,似下定决心般,俯身凑近她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 “楚小姐,我北狄王宫深处,有一秘地,乃历代君王养身之所。是以万千珍稀药材为本,佐以北狄圣山独有的千年雪莲,汇成一池药泉,据说有滋养经脉、延年益寿之奇效。” 楚栎眼中适时闪过一丝惊讶:“哦?” “我带你去!” 呼延玦不再犹豫,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周遭侍从的惊呼,足尖一点,身形如夜枭般掠起,踏着月色与檐角,径直朝着王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第十三章药池 身形落定宫墙之内,呼延玦便敏锐察觉到数道黑影如附骨之疽,悄然尾随其后。 他垂下头,对怀中之人低语,气息拂过楚栎耳畔:“楚栎,宫内禁地,高手环伺。你若信我,便让你的人退回府中等候。” 楚栎眼睫未抬,只懒懒抬手,对着暗处随意一挥。 几名暗卫立即如鬼魅般悄然退去,她则重新将头靠回他颈侧,全然交付的姿态。 这无声的信任仿佛一剂暖流,注入呼延玦心间。 他精神一振,身形更快几分,在错综复杂的宫苑间疾行,最终闪入一处假山后的隐秘暗道。 暗道内机关重重,呼延玦手法娴熟,一一解除。 或许是为了驱散沉寂,他低声解释道:“宫中药池虽珍贵,但父皇开明,允我们兄弟几人皆可享用。只是……每人仅有一次携外人入内的机会。” 楚栎缓缓睁眼,浅灰的眸子在昏暗光线下看向他。 呼延玦扯唇一笑,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意味:“本皇子还从未带过人来。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道石门滑开,温热湿润的药香扑面而来。 眼前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浴室,地面以暖玉铺就,中央一方药池蒸腾着淡褐色雾气,水汽氤氲,药香浓郁。 呼延玦将楚栎轻轻放在池边铺着雪白兽皮的软榻上。 “药池浸泡,一次至多半时辰。你且安心下去,我在屏风后等候。”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一侧的云母屏风之后。 室内顿时安静,只余潺潺水声。 片刻后,屏风后传来细微的衣物摩擦声,窸窣作响,如同羽毛搔刮着呼延玦的心尖。 他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强压下回头窥看的冲动,寻了个话题试图分散注意力:“此池药性温和,于滋养经脉最具奇效,对你的身子应是大有裨益。” “嗯……”楚栎的声音透过水汽传来,带着一丝舒缓,“感觉好了许多,多谢殿下。” “举手之劳。”呼延玦仰头靠着屏风,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墨发,“倒是你……这身子,究竟是如何落下的病根?” “幼时遭人算计,先中了千魂引,后又坠入腊月冰湖,便成了这般模样。”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千魂引?!”呼延玦猝然侧首,难掩惊诧,“那个自南鸢流传出的秘药?据说能悄无声息断人生机,且……无药可解!” 无药可解么?曾经或许是,但现在…… 想到此次来北狄的最终目的,楚栎的唇角便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弧度,双手捧起温热的池水,漫应一声:“嗯。” “那你……” “靠汤药吊了三年命,后来药石罔效,便改用蛊虫强行续命。直至阿昭习得医术,将自己炼成了我的药人……”她顿了顿,声音轻飘,“我便如此侥幸,活到了今日。” “万幸……” 呼延玦垂下眼帘,眼前浮现出楚昭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画面,心底竟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涩与羡慕,鬼使神差地低语:“若可以……我亦想成为你的药……” “……” 屏风后再次陷入沉寂,唯有一声不轻不重的“哗啦”水响,仿佛有什么沉入水中。 “楚栎!——”呼延玦似是想到什么,顿时心胆俱裂,不及多想,身形便如电般旋出屏风。 只见池边空空如也,水面只余涟漪! 他忙飞身跃入池中,迅速将已然昏迷沉入水底的楚栎托抱出水面。 “楚栎、楚栎?” 他轻拍她的面颊,触手冰凉。 急忙探其鼻息,感觉到气息虽弱,但还尚存,他猛地松了口气,这才惊觉掌心下的触感不对。 滑腻如脂…… 眼眸不自觉瞪大,映入眼帘的景象顿时让他血液骤凝。 月光与水色交织下,一副如玉雕琢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峰峦起伏,樱红点缀,水珠正沿着曼妙曲线滑入两股间的隐秘之处。 呼延玦彻底怔住,呼吸窒涩,一时竟不知该将手置于何处。 挣扎片刻,他终是咬牙,迅速褪去自己湿透的衣衫。 并非他有意唐突,而是他为保药效纯净,入此池者,必净身裸入。 然而此刻,这规矩却成了煎熬的酷刑。 他原就对楚栎怀有异样情愫,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两人肌肤相贴,温热池水荡漾,每一丝波动都像是在挑战他紧绷的神经。 呼延玦虽生得妖孽,却向来洁身自好,何曾经历过此等阵仗? 年轻炽热的身体瞬间诚实地起了反应,胀痛难耐,紧紧抵在怀中人臀腿之间,随着水波微微弹动,令他羞惭欲死。 “阿昭……”怀中人发出一声模糊呓语,长睫微颤,似要转醒。 呼延玦凝视那近在咫尺的水色唇瓣,一股强烈的冲动顿时攫住了他。 他想如楚昭那般不顾一切地吻上去,迫切地想知道那两片淡粉的唇瓣是否如想象中柔软,想品尝属于她的气息。 这念头一出现,便如野火燎原般,烧得他口干舌燥。 “楚栎……” 楚栎听见声音,便缓缓睁眼。眸中初时迷蒙,待看清是他,并无多少惊诧,只淡淡道:“多谢殿下相救。” “楚栎……”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发颤,几乎是凭着本能恳求,“我……能吻你一下吗?” 楚栎抬眸,神色依旧清冷,却并未推开他。 而他仿佛也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 她同意了…… 呼延玦来不及欣喜,托住她的后颈,闭上眼,虔诚又急切地覆上了那两片渴望已久的柔软。 果然很软,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异香,勾得他神魂俱颤。 “你……”楚栎微微后撤,略显诧异地看着他生涩而激动的模样,“未曾吻过他人?” “未曾。”他金眸中水光潋滟,诚实地摇头,像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还想再次凑近,却被一根纤指按住了唇。 “我教你。” 她忽然主动抬手环住他的后颈,重新吻了上来。 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引导着他,轻吮慢舔,灵巧的舌尖试探地撬开他的齿关,邀请共舞。 呼延玦浑身一颤,随即无师自通般地扣紧她的后脑,急切地回应起来,贪婪汲取着她口中的每一分甜蜜,攻势逐渐反客为主。 然而,就在他沉溺之际,楚栎却倏然抽身,兀自踏出药池,带起一串水珠。徒留呼延玦怔在池中,满腔炽热骤然冷却,难以置信她就此离去,如此干脆,近乎无情。 待他回过神,她已利落地穿好贴身里衣,正披上外袍。 “楚栎!”他带着一丝被抛下的恼意,自后环住她的腰。 她动作一顿,侧首望来,目光平静。 那点怒气瞬间消散,他软下声音,尾音不自觉地上扬,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撒娇意味:“再教教我……方才,还没学会。” 楚栎唇角微弯,指尖轻抚过他的脸颊,语气却带着疏离:“此地是北狄皇宫,我终究难以安心。” 呼延玦眼神一暗,终是缓缓放开手,哑声道:“……好。” 他默默取过备用的衣袍穿上,整理好纷乱的心绪,这才领着楚栎,循着原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座困住他片刻沉沦的皇宫。 第十四章臣服(微h) 北狄皇室的药池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浸泡半个时辰,楚栎便觉一股暖流自丹田涌向四肢百骸,久违的生机在经脉中缓缓流动,连体内那只能量近乎枯竭的药蛊,也似饱饮甘霖般恢复了活力。 在呼延玦几近恳求的挽留下,楚栎最终同意再多赏赐他两日。但也仅此两日,不容商量。 呼延玦的寝殿内,银炭烧得正旺,暖意融融。 他在床榻边坐下,将楚栎拉入怀中,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将脸深深埋进她腰间衣料,闭眼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清冽中带着一丝药香的独特气息。 “楚栎……”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困惑与迷恋,“你身上定有古怪。” “哦?”她垂眸,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迎上自己的目光,浅灰色的瞳仁里漾着一丝玩味,“哪里古怪?” “不过见你几面,我便像失了魂般,只想亲近你,渴求你一丝垂怜……这绝非寻常!” 他金眸中情绪翻涌,既有不解,也有认命般的沉溺。 “呵……”楚栎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轻蔑,“自己管不住那颗放荡的心,倒来怪我?” “楚栎!”见她欲收回手,他急忙握住,将她的指尖贴在自己唇边亲吻,语气带着罕见的急切,“你疼疼我吧,像待楚昭那般!” “你?”她歪头,唇角勾起一抹柔柔的笑意,话语却如冰刃,“如何能与我的阿昭相比。” “为何?!”呼延玦心头一刺,手上不觉用力。 楚栎蹙眉,猛地抽回手,声音骤冷:“在我这里,无人能及阿昭分毫。” “……”呼延玦胸口一窒,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与涩然蔓延开来。 他贵为北狄皇子,何曾如此低声下气? 可面对楚栎那清冷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目光,他所有的不忿与骄傲都化作了无力,连一丝强求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我……我还带你去药池了呢……”他低声嘟囔,带着几分委屈,像讨要奖赏却不得的孩子。 楚栎眉尖微挑,正欲开口,却见他忽然仰起脸,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那你便将我当作暖床的罢!闲暇时,拿来消遣也可!” 他不惜自贬至此,只求她能留下一席之地。 楚栎闻言,挑眉一笑,灵巧地从他臂弯中挣脱。 她走到他的身前,抬起一只玉足,绣鞋的尖端不轻不重地踩上他胯间早已苏醒的昂扬,隔着衣物缓缓碾了碾。 “暖床的?”她语调慵懒,带着几分戏谑,“倒也不是不行……只可惜,我现下倦了。” 她俯身,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脸颊,声音诱哄般低沉,“殿下不如……先自己玩给我看?” “楚栎……”她的话语恶劣,手段透着折辱,可呼延玦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心底涌上的竟是近乎战栗的兴奋与臣服。 他竟变态地爱极了她这般模样。 楚栎不再看他,优雅侧身,缓缓躺倒在铺着柔软兽皮的床榻上,以手支颐,好整以暇地望向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观赏意味。 “殿下可要快些,”她眯了眯眼,掩口打了个慵懒的哈欠,眼角沁出一滴生理性的泪珠,“我……有些困了。” 见她似乎真的打算就此睡去,呼延玦心中一急,再也顾不得其他,手指颤抖却迅速地扯开腰间玉带,褪去了身上繁复的衣袍……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恰到好处的一层薄肌贴在身上,成年男人特有的性征,在他的身上都完美得到了体现。 胯间的黑色丛林中,坚硬高翘的深色肉屌又粗又长。 楚栎隔空用手比了比......嗯,比阿昭的还要粗长些,青筋蜿蜒融结,看着就十分耐肏! 不过她也不急,毕竟阿昭年纪还小呢! “过来。”楚栎拍了拍自己身旁的锦衾。 呼延玦一喜,忙上去挨着她仰面躺下。 楚栎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他竟乖巧成这样,于是奖励性地噙着他的下唇舔吮了几下,勾来他几声浪荡的粗喘。 手掌趁机悄悄握住了他的龟头,不顾他激动发颤的身体,指腹按在铃口磨蹭,将溢出的清液全部抹开。 “你自渎给我看。”声音冷情,却带着说不出的引诱,像呼延玦心底勾他坠入深渊的心魔。 于是,呼延玦岔开双腿,手掌握住茎身,在她的目光注视下开始撸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龟头还在她的手上掌握着,她还恶劣地将指甲戳进铃口扣弄,弄得他又疼又爽。 呼延玦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明明他才是尊贵的北狄皇子,而她只是个普通的弱女子,明明他可以对她用强的迫她就范…… 可偏偏,一对上她的眼睛,他就无法生出任何违逆抗拒的心思! 忽然,她的手离开了,在他的腿上擦了擦沾上的淫液,然后放回身侧。 爽意顿时失去大半,他难受的凑了过去,蹭着楚栎的脸颊,祈求道:“继续弄我,好不好?” 她挑眉侧眸:“你不疼吗?” “疼......可因为是你,楚栎......就很舒服......”他继续蹭着:“好像在被你肏着鸡巴......啊......” 她的手指又按了上去,力道比刚才重。 “哈啊......好痛......又好爽!” 她怎么能这么......这么神奇!轻而易举就能毁掉他所有理智,让他心甘情愿成为她掌中的玩物! “啊......哈啊......” 一声浪叫后,呼延玦颤抖着射出了浓腻黏稠的精液。 谁知才开了个头,就被楚栎恶劣地用手指将铃口死死堵住。 顿时,一股难言的压抑束缚感缠住了呼延玦。 他难耐的扭动身躯,却也不主动去掰开楚栎,而是不停地去蹭她。 “难受,楚栎......求你,先让我出来......求你......” 呼延玦如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声音低哑又撩人。 “哈啊......” 不等楚栎动作,他的身子又猛颤了一下,然后便凑过去舔吮楚栎的嘴角,眼神愈发迷离起来。 “求你......啊......楚栎......” 楚栎挑眉,挪开指尖,一大股白浊瞬间喷了出来,沾了她满手。 待他射完后,她将精液抹在他的肉茎上,然后又将挂着精液的手指放在他的唇前。 “舔干净。” 他乖巧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卷入口中。 “有点膻......”他说。 等他吞下去后,楚栎才敷衍着凑上去,奖励一般伸出舌头在他的口中搅了一圈,然后退了出来。 第十五章消遣 被楚栎一吻,呼延玦感觉身下的性器又胀起来了。 他侧过身子,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将炙热的肉棒插进她的腿间。 磨蹭间,所有污浊都染在了楚栎的身上,带着浓郁的麝香味,就像是被他玷污了似的。 “楚栎......”他夹着嗓子,开始勾引她,“我看书上说,男女交欢时,都是要插进这里的。” “我不行的。”楚栎淡笑着摇了摇头,“除了阿昭,我的身体承受不了与其他男人交欢。” “因为只有他是你的药?” 楚栎点头:“对。” 呼延玦闻言,顿时有些泄气。 “好了睡吧,”楚栎亲了亲他的眉心,哄道:“待我休息好了,用手给你弄一次。” 只能如此了。 呼延玦将楚栎揽进怀里,心乱如麻,许久才睡了过去。 翌日,近侍送了膳食过来,到门口时却被呼延玦自己端进了屋里。 楚栎半靠在软榻上,身上泛着水汽,上面只罩了一件呼延玦的衣袍,如女王般享受着呼延玦的投喂。 呼延玦全身赤裸,半跪在楚栎身前,只在腰间围了一块软毛布巾。 稍微一动,布巾下的肉屌就探出头来,气势汹汹地对着楚栎。 楚栎挑眉,起身坐起,伸出脚将布巾踩下,然后踏着根部碾了碾。 “唔......”呼延玦闷哼一声,手中的箸筷夹起一块点心喂到楚栎唇边。 楚栎张口吃下,咀嚼着凑进了他。 “硬了一早上了,难受吗?” “嗯。”呼延玦点头。 楚栎勾唇一笑,顿时露出一股诱人的风情。只见她身子向后撤开了些距离,然后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掀开衣袍的下摆,双腿对着呼延玦岔开。 “我被你勾得有些湿了,你来舔干净吧。” 无法形容的旖旎美好,就那么突兀的展现在了呼延玦的眼前。 白腻得发光的腿根处,一处神秘的细缝跟随着楚栎的呼吸微微翕张着,两片粉嫩的肉唇半阖在一起,染着诱人的水光。 此时,一缕淫水又恰好流了出来,缓缓出洞。 呼延玦眼睛都看直了,连手中的筷子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整个人就如着了魔般,伸出舌头便凑了上去,将那缕淫水舔入口里。 一口不够,他抬手将两片肉唇拨开,舌头在穴口一下接一下的舔舐了起来,不时还探入那道紧致狭窄的洞里用力搅弄,渴望弄出更多的淫水来。 “哈啊......” 呼延玦口活一般,与她的阿昭根本比不了。 但楚栎素了许久,猛然被人这么舔,顿时舒爽的扬起了头,双腿挂在呼延玦的肩上,双手插进他海藻一般的长发间,直按着他往自己的腿心送。 淫水越来越多,小屄的痒意一潮接一潮,越发叫人难耐,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也开始蠕动起来,死死绞着进入穴口的舌头,想往最深处送。 呼延玦抽出舌头,换了手指插进去。极致的紧,又极致的软,一股说不出的爽意自身下传来,让他想溺死在她的身下。 “楚栎、楚栎......” 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起身伏在了她的身体上方,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忽然,她闭着眼睛身体曲了起来,口中发出一阵吟哦,穴中一股淫水涌出,打湿了他的手掌和身下的衾褥。 他低头,双唇落在她的乳尖,海藻长发铺散在她的身上。 他握住一只椒乳送入口中含住,大口吞吃起来,穴里的手指又开始慢慢抽送起来。 “够了......”她抓住他的长发,使了劲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扯开,痛得他“嘶”了一声。 “怎么了?”呼延玦抽出手指,手掌扶在她的腰上,柔声问她。 “不能......再来了。”她喘息着又闭上了眼,似乎在平息自己的欲望。 “好吧......”他悻悻然低头,金眸中满是失望之色。 忽地,一只手将他拉上了榻,握着他的肉根快速撸动起来。 说不出的软与爽交织。 她的动作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粗鲁,但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还是自尾椎处汹涌传来,迫使他仰着头浪叫粗喘起来。 “楚栎......哈啊......啊......” “哈啊......楚栎......太爽了......要爽死在你的手里了......” 没多久,呼延玦便交代在了楚栎的手中,浓稠的精液射了自己满身。 与楚栎厮混......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呼延玦单方面被楚栎亵玩了大半天后,皇宫里来了人,急召他入宫。 呼延玦只得依依不舍地从楚栎身下爬起,揉了揉有些泛疼的性器,清理干净入宫去了。 屋门关上,楚栎慢悠悠坐起来,顺便擦了擦手。 “不错的小东西,平时拿来消遣一下还是挺好的。只可惜是个北狄皇子......” 楚栎呓语般的感慨着,负责她安危的暗卫楚二不知从何处出现,拿着一件斗篷披在她赤裸的身躯上。 “走罢。” “是!” 楚二抱起楚栎,转瞬便消失在了房中,不带一丝留恋。 第十六章过关 北狄王庭,深宫大殿。 呼延玦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背脊如松,迎接着北狄王的滔天怒火。 啪!—— 裹挟着风声的马鞭重重抽在他背上,衣帛应声裂开,一道血痕瞬间浮现。 呼延玦咬紧牙关,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孽子!你几个兄弟中,孤原最看重于你!可你……” 北狄王气得胸膛起伏,话音未落,又是一鞭狠狠落下,“不过一个豊朝女子,你若喜欢,纳了便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擅带外人进入药池重地?!” 啪!啪!啪!—— 鞭挞声在空旷殿宇内回荡,直至北狄王喘着粗气停手。 呼延玦脸色惨白,额际沁出细密冷汗,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却仍强撑着俯身叩首:“父王息怒……楚栎不仅是儿臣重要的合作者,亦是儿臣……心之所向。当时她旧疾突发,性命攸关,儿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事急从权……” 北狄王扶额,眉头紧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这个素来心思深沉、对男女之情极为淡漠的三子,为何会突然对一个相识不过数月的异国女子如此痴狂,甚至不惜触犯宫规大忌。 他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近侍将呼延玦送回府邸。 待呼延玦的身影消失在宫门之外,北狄王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锐利,他凝视着儿子离去的方向,心中杀意已定。 一个能在如此短时间内将他精心培养的儿子迷惑至此的女子……决不可留! 呼延玦强撑着回到府中,还未及处理背上火辣辣的伤口,近侍便匆忙来报,楚栎一行人,在他入宫后不久,便已悄然离去,不知所踪。 心头猛地一沉,呼延玦也顾不得伤势,踉跄着冲向寝殿。推开房门,室内空荡,唯有她身上那缕若有似无的冷香尚且残留。 一股尖锐的酸涩瞬间攫住了心脏……她果然,只是将他当作一个可供消遣的玩物。 若非药池之事,恐怕她根本不会对他多看一眼。 然而,这念头转瞬便被另一种情绪覆盖——玩物便玩物罢,至少,他在她身边总算挣得了一席之地,哪怕微不足道。 “殿下,可要派人去追?”近侍上前搀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形,低声询问。 “追?”呼延玦苦笑着摇头,“此刻若追,便是将她彻底推远,日后……便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可是……”近侍面露难色,“宫里传来消息,王上已暗中派出了人手,怕是……要对楚小姐不利。” “什么?!”呼延玦猛地转头,牵动背上伤口,剧痛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强忍痛楚,急声下令:“立刻派我们的人跟上,务必抢在父王的人之前,将楚栎途径的所有痕迹抹去,绝不能让她落入追兵之手!” “是!”近侍领命,匆匆退下。 呼延玦颓然跌坐在床榻边,眼中光芒明灭不定。 父王竟如此迅速便对楚栎起了杀心……这意味着,原本唾手可得的边境大军执掌权,他暂时不能、也不敢要了。 至少明面上,他必须退出这场争夺,否则,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引来父王和兄弟们的全力围剿。 此刻,他只能祈愿,楚栎能平安返回安北。 此后,呼延玦便以养伤为由,紧闭府门,谢绝一切来访。 边境军权的角逐,他看似主动退出,最终落在了他人手中。 …… 安北,将军府。 楚昭展开海东青送来的密信,快速浏览后,气得低啐一声:“废物!扶不起的阿斗!不过是个只会卖弄风骚的狐狸精……既已动心,拿了兵权直接逼宫岂不干净利落!真是……机会送到手边都抓不住!枉费阿姐因着药池一事,还特意吩咐我暗中助他!” “公子。”楚一无声无息地上前行礼。 楚昭掌心内力一吐,密信瞬间化为齑粉。 他冷眼看向楚一,声音寒冽:“去,安排人手,盯紧北狄王庭通往边境的各条要道。一旦发现北狄新任的边境统帅出现,立刻来报!” “是!”楚一躬身领命,悄然退下。 空无一人的书房内,楚昭缓缓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嗜血而冰冷的弧度:“呼延玦……这军权,阿姐既说了给你,你便不要……也得给我乖乖接着!” …… 三月后。 豊朝东北边境,东阳关。 历经周折,消失已久的楚栎一行人,终于出现在了豊朝与北狄的另一处接壤之地。 北狄王派出的追兵如同跗骨之蛆,一路紧咬不放。 楚栎不通武艺,身体又经不起长途颠簸与穿越天险的折腾,无奈之下,只得率领众人绕行千里,从豊朝防守相对薄弱的东北境寻机入关。 此地地势险要,两侧皆是飞鸟难渡的连绵险峰,唯余中间一道狭窄山谷可通行。豊朝在此修建关隘,名曰“东阳”。 因据天险之利,此地仅驻军十万,然守关主将却身份显赫。正是当今皇帝膝下年仅十九岁的双生子皇子,四皇子萧晔与五皇子萧钰,副将则是他们的舅父,陵阳侯南宫义。 为求稳妥,楚栎掩去惊世容颜,换作男装,令大部分暗卫分散潜入关内,明面上只余数十人伪装成一支寻常商队。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 车队中用于充作货物的那些宝石,皆是呼延玦所赠的珍品,成色太过耀眼夺目。 他们离开王庭时仓促,根本来不及更换为更普通的货品。在此豊朝与北狄关系微妙之际,一支“普通”商队竟拥有如此极品宝石,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果然,在过关接受盘查时,恰逢萧晔、萧钰前来巡关,楚栎的车队当即被扣下。 楚栎心下暗叹,只能归咎于时运不济。 双生子虽言明,只要楚栎能拿出证据证明商队清白,便可放行。然而楚掌柜接连提交数次文书凭证,皆被各种理由驳回。 事已至此,楚栎心知避无可避。她洗净铅华,褪去伪装,决定亲自会一会这两位年轻的皇子殿下。 第十七章密信 萧晔初见楚栎那一瞬,只觉恍惚见到了梦中那从月宫谪凡的仙子。 她肌肤瓷白,宛若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光泽,容貌冷艳绝伦,精致得不似真人,倒像巧匠呕心沥血雕琢的琉璃人偶。 一双特异的浅灰眼瞳,清冷中蕴着一丝病弱的朦胧,眼波流转间,却偏又漾出难以言喻的魅惑风情。 更慑人的是那身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竟比他这堂堂皇子更具天家威仪。 “见过将军。”楚栎施施然行礼,未等萧晔开口便自行直起身,姿态敷衍至极。 萧晔却浑然不觉,忙道:“楚姑娘不必多礼。” 他态度好得出奇,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讨好,请楚栎入座。 楚栎眉梢微挑,侧身优雅坐下。 “姑娘瞧着不似本地人,不知仙乡何处?”萧晔凑近些,在她身旁的椅子坐下,殷勤地为她斟了杯茶。 “安北。”楚栎抬眸,淡淡回道。 “安北?西北边境?”萧晔略显惊讶。 “嗯。”楚栎颔首,“因故无法从西北入境,只得绕道东阳,不料……” 她话语微顿,意味深长地瞥了萧晔一眼,灰眸中似有若无的嗔怪,如羽毛般轻轻搔过萧晔的心尖。 萧晔一怔,随即讪讪地抓了抓后脑:“嗨,都是误会!姑娘既已说明,稍后我便亲自为你的通关文牒加印放行!” 楚栎闻言,唇角极淡地一勾。 那笑意清浅,落在萧晔眼中,却如冰雪初融,春回大地,令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如此,多谢将军。” “不必客气!”萧晔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羞涩地低下头,“不知姑娘可否告知……” “老四!问出什么了没有?”萧钰人未到声先至,打断了萧晔的话。 萧晔急忙跳起来捂住萧钰的嘴。 楚栎趁机侧首,蒙上面纱。 这对双生子,引诱一个尚可周旋,若两个一同缠上,她只怕要付出些代价才能脱身了。 “将军,民女先行告退。” 她微一福身,不等回应便转身离去。 萧晔痴痴望着那抹消失的倩影,直到萧钰重重捶他一拳:“老四你什么情况?!” “没什么,”萧晔揉着胸口,喃喃道,“就是对一人,一见倾心了。” …… 是夜,春晗将几乎未动的餐食从楚栎房中撤下。 楚栎展开两封密信。 楚昭那封格外厚实,密密麻麻写满几页纸,事无巨细地汇报,关于他如何截杀北狄大皇子派去接管的将领,又如何用计将北狄军强留边境,时时戏耍…… 字里行间浸满思念,几乎每句都在控诉她离去太久。那狂放字迹下,楚栎却读出一股压抑的暴戾。 第二封来自楚一,仅一行字:[公子情况有异,请主子速归]。 有异…… 楚栎蹙眉,将信纸凑近烛火,看火舌吞噬字迹,化为灰烬。 她此次离开确实太久了。若再不回,楚昭怕真要生出些不必要的变故。 翌日清晨,萧晔兴冲冲送来通关文牒和发还的宝石,却在驿馆门前只等到春晗。 “将军容禀,”春晗福礼,“主子昨夜接到家书,称公子病情不稳,心急如焚,已连夜向南宫将军说明后匆匆离去。特命奴婢向将军致歉,万望勿怪。” 勿怪?是怕他误会她利用完便弃如敝履吧? 萧晔心中一涩,那点怨气却散了大半。“敢问……你家公子是?” “是主子的嫡亲弟弟,亦是主子在世间唯一的血亲。” 春晗一语,瞬间便让萧晔自行补全了一出“家道中落、姐弟相依为命,长姐为抚育病弱幼弟不惜冒险行商”的悲情戏码。 他不再计较,备了份厚礼让春晗带上,痛快放行。 …… 归途,楚栎快马加鞭,大腿内侧磨破出血,也只是草草涂药,忍痛疾驰。 也幸得药池滋养,她的身子方能承受这般颠簸。 当西北境落下第一场雪时,安北城垣终于映入眼帘。 漫天飞雪中,楚栎一眼便望见了那道伫立在城门口的玄色身影。 楚昭未披大氅,墨发与肩头已落满积雪,不知已在此等候了多久。 他远远望来,隔着风雪,视线便死死锁住了她,那双上挑的凤眼中翻涌着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浓黑情绪。 第十八章惩罚(h) 许久不见,少年又长高了许多,身形更显修长高大,一身玄色甲胄,身后赤色披风随风缓缓飘动,气质冷冽而又淡漠疏远。 楚昭的视线一与楚栎对上,眉目间的冷意便瞬间消失,愈加俊美得不似凡人的脸庞上满是委屈和控诉。 一把将楚栎抱起,紧紧拥住,再不放开。 “阿昭,我回来了。” 轻轻捧起楚昭的脸庞,楚栎这才看见,她的乖乖昭月又红着眼哭起来了,泪珠子似不要钱一般一颗接一颗的往外掉,两扇鸦羽般的纤长浓睫都被浸湿了。 “阿姐......” 他的声音发颤,委屈得都不知道如何向楚栎倾诉。 忽地,他猛然低头,张口咬在楚栎的脖颈上。 “嘶!” 楚栎疼得抽了口气,却也没推开他,反而扬起头,让他更好用力。 直到楚昭口里溢满了铁锈味,他才松了口,舔了舔猩红的唇畔,掐住楚栎的下巴对准她的双唇吻了上去,疯狂地裹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好一会儿后,楚栎感觉她都快窒息了,楚昭才终于松了口,哑着声音开口。 “印子不许消了,要让阿姐永远记得这次的惩罚!” “嗯......”她低笑着点头,似是在嘲笑他这孩子气的惩罚。 “坏阿姐~” 他蹙了蹙眉,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是夜,温暖的寝室中,自屋顶垂下的纱幔快速晃动着,男女肉体碰撞的响声不断传来。 “哈啊.....阿昭......够了......阿姐要......要坏了......” 楚栎拽着纱幔骑坐在楚昭的腰上,腿间一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不断抽出又尽根没入,身子被顶弄得不停上下起伏。 销魂蚀骨的快感阵阵涌来,舒爽得楚栎欲生欲死,身上铺满香汗,大口大口喘息着。 埋在楚栎胸前的楚昭抬起头来,一只大掌接替他的唇握住她的奶子继续揉捏。 “不会坏的......”楚昭柔声开口轻哄着,声音沙哑而又性感,像羽毛轻轻撩拨在楚栎的心尖上。 “阿姐已经泡过药池......接下来,只需花些时间就能给阿姐解毒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眯着眼又吻了上去,舌头强硬地侵入她的口腔,卷走她口中为数不多的空气和津液。 “往后......”喘息的空档,他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论阿昭多用力,阿姐都能受得住了......” “唔......啊......阿昭......” 又是一下重重的顶肏,楚昭直接将壶口顶开,将龟头入了进去...... “啊......” 一声高亢的吟叫后,那突涌而来的极致快感叫楚栎再无力支撑自己身体,软软向后倒去。 楚昭坏笑着扛起楚栎的腿,掐着她的腰猛干起来,肉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她的身体不停晃荡。 “看吧,就说阿姐受得住了......” “不......不要了......” 花心被整个肏开,穴里的软肉裹挟着他的肉茎蠕动颤抖,阴精一股接一股地喷在他的龟头上。 这般强烈地交欢,楚栎还是第一次。 她眼中不复清明,氤氲起了水雾,呜呜咽咽地颤着声音哭了起来。 “唔......阿昭......受不了了......小穴......小穴被骚鸡巴肏坏了......” 楚昭一见她哭,心中顿时一抽,身下动作慢了下来,龟头棱檐卡着不停翕张的壶口慢慢来回碾磨。 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珠,柔声轻哄:“阿姐乖,不哭......阿昭只是有些气阿姐,居然一去这么久......” “那是意外......”重新恢复一点理智,楚栎忙开口解释。 “阿昭不管......”他吻住她的唇,舔吮着说:“阿昭只知道,没有阿姐,阿昭......真的要疯了......” 楚栎一怔,抬眸看向楚昭。 那对星辰般的灰眸中,似有光芒闪烁,眼瞳中只有她的倒影,再无其他。 砰、砰砰—— 心口处莫名的悸动起来,楚栎下意识的搂住了楚昭的脖颈,遵从本心闭上眼睛。 “阿昭......” “唔......啊......” 楚昭坏笑着点头,像个妖精一般勾人心弦。身下的律动重新变快,龟头重重去撞击楚栎小穴最深处壶壁上的软肉。 难以言语的销魂酥麻感再次袭来,高潮一波接一波从两人的性器连接处传来。 “哈啊......” 一声放肆的吟哦过后,楚栎再次颤抖着倒下泄了身,花穴内淫液泛滥喷溅而出,媚肉蠕动着狠狠绞紧了内里的肉茎,让楚昭几乎难以动弹。 “阿姐,等我......” 楚昭握住楚栎的脚腕,不让她合起双腿,腰臀疯狂挺动,再次抽插了几十下后便重重抵进最深处射了出来。 第十九章姐控 军营的主帐里,崔奉坐在书案前,处理着军里的各项事务。 玄甲卫的统领楚三走了进来,将一摞书简堆在好不容易消下去的小山堆上。 崔奉见状,眉角抽搐了几下,“啪”地将手中的毛笔拍在桌上,看向楚三。 “都三日了,将军还没来吗?” “嗯......”楚三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行!——”崔奉拍案而起,“我要见将军去!” 说罢,崔奉便不顾楚三的阻拦,大步迈出营帐。 楚府。 寝室中,纱幔后的卧榻上,传来楚栎沙哑至极的低语。 “阿......阿昭......不能再来了......” “阿姐乖,可以的......”紧接着又是“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响起。 楚昭低下头去,在楚栎那红痕点点的脖颈上又落下一吻。 “你看,这样不就又入进去了~” “唔......”楚栎闷哼一声,双手抵在楚昭的胸前想把他推开,可手上的那点子力气,就跟在楚昭胸前挠痒痒似的,反而激起了他的欲望。 感觉到体内的肉茎又粗大了一圈,楚栎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起来。 “这样做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不会的......”楚昭捻着楚栎的下巴,将她的脸掰了过来,然后对准她的唇吻了上去。 吮吸一阵后,趁着喘息的空档楚昭轻笑道:“阿昭可是阿姐的药,怎么可能会让阿姐死在床上!” “啊......阿昭......” 楚昭伸手探向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食指和中指分开按在两片被肉茎撑得发白的花唇上。 “阿昭可是用了最好的药......不但能给阿姐解毒,还能让阿姐的小骚穴怎么入都入不坏......所以阿姐......” “砰砰砰——” 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楚昭的话。 楚昭蹙眉,不悦地侧头。 “何事?!” “将军......”屋外传来崔奉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味道:“京中又来了旨意,要您即刻进京,此外军营那边,也需要您去主持大局!” “......” 楚昭抿唇,眼底有风暴刮起。 楚栎忙揽过他的头,吻了吻他的唇。 “先去看看什么情况,而且......我确实也需要歇息了。” 风暴散去,楚昭不开心地嘟了嘟嘴,“那我先去处理营里的事务,晚点回来了再给阿姐肏。” “嗯......” 楚昭恋恋不舍地从楚栎身侧坐起,指尖在她散落的发丝上流连片刻,这才取过一旁挂着的玄色衣袍,慢条斯理地穿戴起来。 临行前,他忍不住又俯身,在那微张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却发现楚栎呼吸匀长,竟已埋首在锦被中沉沉睡去。 他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为她掖好被角,不再惊扰,悄然转身离去。 屋外,崔奉一直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面色变幻不定,显然已等候多时。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 崔奉抬头,就见楚昭一脸不耐地立于门前,玄色常服随意披挂在身上,领口微敞,腰带未束,墨发也未仔细梳理,慵懒中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 “将军!”崔奉再次低头,声音恭敬。 “走。” 楚昭并不等他,反手带上房门,径自越过他向前走去,边走边随意地拉扯着腰间的宽带,步伐间自带一股杀伐决断的凌厉。 “是!”崔奉急忙转身,快步跟上。 …… 军中大帐内。 楚昭刚在案后坐定,楚三便将一道明黄圣旨恭敬呈上。 楚昭瞥都未瞥一眼,随手将圣旨丢在案角,仿佛那只是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他执起笔,径直开始批阅堆积的军务文书,语气冷淡:“又来催本将军进京的?” “正是。”楚三上前一步,一边研墨一边低声回禀,“去岁年底大捷后,京里便已下旨,命将军进京受赏。我等一直以军务繁忙、边境未靖为由拖延。此番圣旨言辞颇为严厉,怕是……不能再推脱了。” “哼。”楚昭嗤笑一声,头也未抬,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本将军偏要拖着不去,他们又能奈我何?” 语气嚣张至极,偏生他有嚣张的资本。 且不说他那已臻化境、举世罕有的武艺,单论其领军之能,用兵如神,崔奉深信,只要西北军一日在其麾下,这天下便无人能撼动他分毫。 “杀神”之名,是北狄十几万大军尸骨垒就的丰碑。而在豊朝将士心中,他就是护佑边疆的“战神”。 思及此,崔奉心中暗叹。 “罢了,迟早要走这一遭。”楚昭忽然搁下笔,开口道,“楚三留下协理军务。崔奉,你去点齐亲卫,三日后,随我启程进京。” “是!”崔奉与楚三齐声领命。 楚昭抬眼瞥了崔奉一下,继续低头批阅文书,嘴里不满地低声嘀咕:“真是麻烦……阿姐总说不可滥杀无辜……依我看,谁若敢挡路,直接大军碾过去,岂不干净利落……” 崔奉与楚三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心中俱是同样念头: 幸好,这位令人胆寒的杀神,还是个肯听他阿姐话的“姐控”…… 第二十章进京(h、昭) 三日后,大军拔营,五万大军朝着上京的方向行去。 楚栎的车马没有跟大军一起走,而是远远的缀在后面。 车厢里,楚栎阖着眼斜倚在软枕上,跟着马车摇晃着身体昏昏欲睡。 哗啦。 车帘忽然被掀开。 只简单着了便服,头发都未束起的楚昭弯着腰钻了进来,一把将楚栎捞起放在怀里。 “都休息三日了,阿姐还觉得累吗?” 楚栎似娇似嗔地瞥了楚昭一眼,将头靠在他的胸前继续闭上眼睛。 “你说呢?” “我说呀......”他捻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睁眼看他,“应该是休息好了的。” 话音未落,楚栎便感觉到自己臀下那根东西又苏醒了过来,硬梆梆地抵着她。 楚栎蹙眉,不悦地咬了一口楚昭的下巴。 “怎又发情了?!” “唔......”楚昭闷哼一声,眯着眼低头噙住楚栎的唇瓣,轻轻撕咬起来。 “因为抱着阿姐了,所以阿昭的骚鸡巴想被阿姐肏了。”他低语着,声音带着一丝暗哑,性感而又勾人。 楚栎白了他一眼,“赶路呢,忍忍不行吗?” “忍不了呀~” 他睁眼,眼尾又可耻地泛红了,看着就可怜兮兮地。 楚栎最受不了他这样子,赶紧抬手捂住他的眼睛,自己也闭了眼将头扭向一旁。 忽地,手掌被人握住,手心传来一阵湿润,一条滑不溜丢地舌头正在她的手心勾舔。 “阿姐,我的好阿姐......” 她扭头睁眼看去,却见他正张口含住她的食指舔吮,勾引的意味十足。 “求你,弄弄阿昭吧~” “......”楚栎咬唇,将那一丝差点溢出口的呻吟憋了回去。 忽地,身体被抱起换了个姿势,改为跨坐在他的腿上。 “阿姐。”他又唤了她一声。 见她看向他时,他便低下头去,引着她的视线向他的腹下看去。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撩起衣摆,解开裤头,虎口插进裤腰,卡着边缘缓缓下压...... “阿姐~” 他的尾音似是转了十几个弯,欲得不得了。 胯间肉根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露出,硕大的蘑菇头上,铃口翕张着吐出一滴清亮的淫液,粗壮的茎身青筋蜿蜒盘绕,颤巍巍热腾腾地灼着楚栎。 楚昭身子微微后仰,张手握住跳动的肉屌,拇指压在铃口上缓缓将一缕清液上抹开,缓缓仰头,唇间吐出一丝诱人的喘息。 “唔……阿姐,你难道不想弄弄阿昭吗?” 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楚栎无奈,启唇吻了上去。 “小昭月真是愈发会勾引人了。” 他嬉笑了两声,三两下将她的亵裤扯掉,对准已经湿漉漉的穴缝刺了进去,然后压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专门学来勾引阿姐的,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 “阿昭也爱极了阿姐。” 楚昭一脸阴谋得逞的笑着,扶着她的腰开始顶弄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一下子颠得她三魂七魄都差点丢个干净,只能低吟喘息着挂在他的身上。 “哈啊......慢些......啊......” “嗯啊......听阿姐的......” 话音未落,他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只死死掐着她的腰,让她紧紧套在自己的性器上,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啊......阿昭......” 肉茎在甬道里颤动,碾磨着每一寸媚肉。 忽地,花心处的一块软肉被狠狠顶住,一股销魂的苏麻快感传来,顿时叫她忍不住泄了身,大股阴精浇在他龟头顶端的铃口上,瞬间惹得他抖了一下。 “唔啊......阿姐怎还学会偷袭了......差点就把阿昭弄射了。” 似是为了惩罚她,楚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对准她最深处的那块软肉疯狂撞击起来。 “啊......阿昭......慢......慢些......要肏坏了......啊......” 前一阵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更猛烈地快感就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直叫楚栎整个软了下去,阴精一股股泄出,被楚昭捣得四处飞溅。 “阿姐放心,阿昭有分寸的。” 正说着,楚栎的宫口便又被他肏开了,硕大的蘑菇头狠狠入了进去,卡在里面一抽一送,玩得不亦乐乎。 “好酸......啊......阿昭......” 楚栎被他弄得爽上了天,思维都开始混乱起来,脑中只剩下他粗大肉棒肏弄自己所带来的快感,恨不得就这样永远挂在他的身上。 “嗯啊......阿姐......阿昭就在这里。” 看着她迷离的模样,楚昭忍不住托起她的身子,对准她翕张着不停喘息地唇吻了上去,裹着她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舞动搅弄。 又是一阵剧烈地抽插过去,楚栎感觉自己又快要晕过去时,楚昭终于闷哼一声,伴着马车的一阵颠簸,颤抖着射了出来,大股的浓精全都灌进楚栎的体内。 稍作休息,楚昭一脸餍足,乐呵呵地顶着楚栎嗔怪的目光取来布帕为她清理腿间的狼藉。 轻轻将淫液和精水擦掉后,楚昭看着那两片被他弄得红肿不堪的花唇,颤颤巍巍地挂在那里,眼中的欲色不禁又弥漫起来。 楚栎见状一惊,忙拢起双腿撤身向后躲去。 楚昭见她这幅避之不及地模样,不禁眼神一暗,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挤了进去。 “阿姐这样躲我,我会伤心的!” 被他灼热的视线看着,楚栎的脸颊不禁泛起了红晕,挣了两下没有挣开,便侧过头去,不敢再与楚昭对视。 “再不躲我怕是真的会被你吃掉!” “被阿昭吃掉......不好吗?” 楚昭轻笑出声,低头在她的大腿内侧落下一吻,“只有与阿姐彻底融为一体,阿昭才会感觉圆满。” 第二十一章选择 湿润柔软的舌头,如安抚般轻轻舔在了红肿的肉唇上,时而卷入口中吮吸,时而又用舌尖快速拨弄。 还未完全隐下的肉珠又被吸了出来,然后被他用手指捻着搓磨。 楚昭温柔的抚慰,叫楚栎差点又失了神志。 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插进他的发间,颤抖着按在他的头上......想拽开他,身体却又舍不得离开他的侍弄。 她正犹豫着,楚昭却趁机解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服全部拨开,小衣也被他撩在一旁,露出一对轻轻晃动着的白腻圆乳。 楚昭将她穴中残留的精水吸干净,舌头在里面搅动两下后,便顺着她的小腹一路舔了上来,只留了两根手指在她的穴里缓缓抽送着。 “不......不要了......让我休息会儿。”楚栎无力地推着楚昭的肩膀,声音异常娇媚,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诱惑。 “一次......再一次就好......”楚昭轻喘着抱起楚栎,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将那已经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胀满的快感再次袭来,让楚栎闷哼出声,“哈啊......好胀......” 楚昭软软一笑,凑上去啄了啄楚栎的唇,柔声说道:“阿昭还年轻,身体还能长呢......现在多叫阿姐肏肏,往后阿姐的身体才能适应阿昭......” “哐嘡——”马车似是碾过什么东西,重重颠簸了一下。 楚昭趁机一个挺身,将龟头入进她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宫口中去。 “哈啊......” 两人一同吟哦出声。 楚昭轻颤着揽过她,将头埋进她的胸前,叼起她的一颗乳头嘬吸起来。 楚栎抱着楚昭的头,仰起头喘息着说道:“不能再长了,再长......真的会被肏坏的。” “不会的......”他侧头,换了一颗乳头舔吮,含糊不清地说着:“阿姐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再加上有阿昭给你调养......往后阿姐想怎样肏弄阿昭都行。” 话音未落,他又托着她颠了起来。 似是为了印证楚昭的话,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他都不知疲倦地勾着她交媾。 年轻人精力旺盛,不知节制,她又经受不住诱惑。一路下来,可把她折腾惨了。 除却短暂的修整,就连睡觉,他的性器都一直插在她的身体里。 终于,崔奉一脸无奈地来到马车外...... “将军!” “......” 半晌无人应答,只有男女压抑地喘息若有若无传来。 崔奉无奈,便加大音量又唤了一声。 “将军!——” “唔......阿......阿昭......有人唤你......” 一道媚得让人骨头发苏的声音幽幽传出,直叫崔奉都忍不住身子一绷。 “先不管他......阿姐夹紧一些......阿昭要来了......” 马车一阵晃动,然后便是楚昭浓重的粗喘声。 崔奉在马车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车里的楚昭拉开车窗,掀起帘子不虞地看向他。 “又有何事?” 一股浓郁的暧昧冷香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扑面而来,叫崔奉的身体不自觉就起了反应。 他尴尬的咳了两声,透过窗棱看向楚昭。 只见楚昭赤着上身,怀中正抱着裹在玄色大氅里的楚栎。 崔奉不敢直视车内情形,忙将头垂得更低,抱拳行礼。 楚昭蹙了蹙眉,正欲说话,一只纤柔的手臂却突然自大氅下探出,轻轻攀上他的肩头。 “算算日程,应是遇上京中前来迎候的使臣了……”楚栎侧过脸看向崔奉,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来者何人?” “回小姐,是右相,崔无宴。” “清河崔氏的那位‘皓月郎’?”楚栎追问了一句,灰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正是。” “呵,”楚昭冷笑一声,低头看向怀中人,掌心抚上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老皇帝倒是给足了面子,连这位都遣出来了。” “自然。”楚栎轻笑,指尖点了点楚昭的唇瓣,却被他顺势握住,将脸颊埋入她掌心,如大型犬般依赖地蹭了蹭。 这无声的亲昵让楚栎眼神微暗。 她稳了稳心神,才续道:“那位崔皓月,亦是年少成名的人物。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一身风骨傲气,不比阿昭你少几分。加之他此前曾在御前为你说话……” 她顿了顿,转向车外:“他亲自前来,是存了拉拢之心?” 崔奉略一思索,恭敬回道:“属下虽出身崔氏,却为旁支,与崔相并无深交。不过,观其此前写给属下的书信,字里行间,确有此意。” “崔无宴在朝中已是一人之下,何须屈尊来拉拢我?”楚昭挑眉,语带讥诮。 楚栎唇角微勾,慵懒地靠回他胸前,缓声分析:“如今朝堂势力二分,左右相分属天子与太后阵营。天子急于亲政,想有所作为,太后却紧握权柄不愿放手。两派势均力敌,争斗不休。如今出了你这个手握西北重兵的变数,他们自然要争先拉拢。” “那阿姐意属哪边?”楚昭低头,鼻尖蹭过她的发丝。 “选天子吧。”楚栎眸光清冷,“其一,他既有破格提拔崔无宴与你的魄力,又能得崔无宴这等人物效忠,可见并非心胸狭隘之君,于我们日后谋划更为有利。其二……当年安家能拿到千魂引,与太后脱不开干系。若她知晓你我身份,必成死敌。” 楚昭闻言,低头轻啄她的唇瓣,声音低沉:“不过是个深宫老妇,倚仗权势兴风作浪……直接杀了干净。” “不值当。”楚栎笑着回吻他,气息交缠间,感到他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我的小昭月,合该是肆意活在阳光下的潇洒儿郎,岂能为了那等腌臜之物沾染双手?她既仗势欺人,我们便将那权势夺过来便是。届时,自会有人替我们收拾她。” 听闻此言,楚昭眼中阴鸷尽散,眉宇间扬起畅快笑意,唇角弧度张扬不羁。 “都听阿姐的!” 话音落下,楚昭利落地关上车窗。 不过片刻,他便已穿戴整齐,玄色军服一丝不苟,腰间玉带扣紧。 他掀帘而出,一个利落的腾跃便稳坐于骏马之上,与崔奉并辔而行,朝着使臣队伍的方向迎去。 方才车内的温存依赖已荡然无存,此刻的他,又是那位威震西北、令人生畏的楚将军。 第二十二章心动 “楚将军。” “崔相大人。” 两位早已在朝野传闻中神交已久的人物,此刻终于相见。 楚昭一身玄甲,身姿挺拔如松。 崔无宴紫袍玉带,风姿清雅如玉。 二人相对一揖,礼数周全却暗含锋芒。 崔无宴展开明黄圣旨,朗声宣读。 楚昭单膝跪地,身后众将士齐刷刷随之跪倒,肃穆听封。 直至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楚昭才恭敬起身,双手接过圣旨,将其置于亲兵捧着的锦盒之中。 正事既毕,礼部众人这才敢上前。 他们先是惊异于楚昭竟如此年轻,不过弱冠之年。待看清他那张比被誉为“上京第一美男”的崔无宴还要秾丽叁分、近乎妖异的容貌时,更是震得说不出话来。 “久闻楚将军威名,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一位官员率先回过神,拱手赞叹。 “是极是极!少年英雄,英武不凡,实乃我朝之幸啊!”附和之声此起彼伏。 崔无宴的好友,吏部尚书顾清迟悄悄用手肘碰了碰他,压低声音揶揄道:“瞧瞧,美如冠玉,雌雄莫辨,偏又气势逼人,正是意气风发时……看来你这‘上京第一美男’的宝座,怕是要易主咯!” 崔无宴淡淡瞥他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你且看他,可像在意这等虚名之人?” “嘿嘿,这可不好说,不好说。”顾清迟咂咂嘴,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 两人正低声交谈间,却见楚昭已与众人寒暄完毕。 他利落地将装有圣旨的锦盒往怀中一揽,对崔奉略一颔首示意,随即一个干脆利落的翻身跃上战马,竟径直朝着大军后方疾驰而去,将一干朝廷重臣晾在了原地。 顾清迟愕然,不解地看向崔无宴。 崔无宴秀气的长眉微蹙,迈步走向正在安排后续事宜的崔奉。 “阿奉。” 崔奉闻声,忙转身恭敬行礼:“崔相。” 崔无宴虚扶一下,目光投向楚昭离去的方向:“楚将军这是?” “回崔相,”崔奉解释道,“将军的姐姐车驾随行在后,将军应是心急,赶去报喜了。” “姐姐?”崔无宴与顾清迟交换了一个眼神,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楚昭名动天下已久,竟无人知晓他还有一位姐姐! 此女被藏得如此之深,绝非寻常。 崔无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对崔奉道:“既然知晓了,我与顾大人理当拜会一下楚小姐,以示敬意。” 崔奉闻言,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虽得楚栎吩咐不必刻意隐瞒,但若贸然带两位朝廷大员,还是两个样貌出众的男子前去……他几乎已经能预见到楚昭那足以冻死人的目光了。 然而崔相开口,他又岂能拒绝? 半个时辰后,崔奉引着崔无宴与顾清迟来到车队停驻之处。 远远便望见楚昭正与一位身披纯白大氅、坐于车辕上的女子亲密交谈。 他时而俯身低语,时而亲手将一枚鲜果递至女子唇边,姿态呵护备至,与方才接旨时的冷峻判若两人。 “那位……是楚将军的夫人?”顾清迟侧头,狐疑地看向崔奉。 崔奉轻轻摇头,并未多言。 得到这个答案,顾清迟神色顿时复杂起来,低声啐道:“这……这也太过张扬了吧!” “呵,”崔无宴轻笑一声,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你若年纪轻轻便执掌数十万雄兵,亦可如此‘张扬’。何况,上京城里那些高门大族内的污糟事,你我还见得少么?” 顾清迟一时语塞,面色如同吞了苍蝇般难受。 此时,楚二上前在楚昭耳边低语几句。 楚昭骤然转头,冰冷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崔无宴叁人所在的方向。 “崔奉的胆子,是越发大了。”他声音不高,却寒意凛然。 “不可放肆。”楚栎伸出纤手捧住楚昭的脸颊,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似在安抚。她声音清冷,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柔媚,“是我让崔奉不必隐瞒的。” 楚昭不满地撇撇嘴,嗓音竟带上了几分撒娇的黏腻:“不喜欢有外人,只想与阿姐独处。” “阿昭乖。”楚栎柔声哄道。 又亲了几下,楚昭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楚栎从车辕上抱下,细心为她理了理鬓边散落的发丝,然后转身,面向崔无宴叁人,草草行了一礼,语气疏离:“崔大人,顾大人。” 崔无宴不以为意,从容还礼后,目光便越过楚昭,落在他身后的楚栎身上。 “这位便是楚小姐吧?” 楚昭身形一动,立刻将楚栎严严实实挡在身后,眼神锐利如刀,周身隐隐泛起一丝杀意。 他这近乎本能的保护姿态,反而让崔无宴眼中兴趣更浓。 他这样,无异于是将自已最致命的软肋明明白白地暴露于人前。 而人,一旦有了软肋,便意味着可以被拿捏、被攻克…… “阿昭。”一声清唤,如冰泉击玉,又带着若有似无的钩子,直直撞入崔无宴与顾清迟耳中,轻轻撩拨着心弦。 楚栎自楚昭身后缓步走出,抬手拉下兜帽,大大方方地向二人敛衽一礼。 “民女楚栎,见过两位大人。” 当她缓缓抬首的瞬间,顾清迟只觉得眼前光华大盛,仿佛见到了传说中不食人间烟火的月宫仙娥,一时竟看得痴了。 崔无宴亦是微微一怔,迅速回神后连忙还礼,素来从容的清隽面容上,难得地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楚栎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勾,随即垂眸,姿态娴静。 崔无宴暗自深吸一口气,这才得以细细打量眼前女子。 她与楚昭有七、八分相似,面容却更为精致柔媚,艳光逼人。 身姿高挑,曲线曼妙,一袭白衣更衬得气质清冷高贵,尤其那双淡灰色的眸子,嵌在妖娆的桃花眼廓中,平静无波,却莫名地叫人想要俯首称臣。 若说楚昭是令人畏惧、不敢直视的妖魔,那楚栎,便是引人追逐、渴望亵渎的神女。 只这一眼,崔无宴便感到自已那颗惯于在权谋中沉浮的心,竟可耻地、不受控制地,为她悸动了。 第二十三章喜欢(h、昭) 帐内气氛微妙。 楚昭早已不耐,几番暗示送客后,崔无宴却仍气定神闲,慢条斯理地品尽杯中残茶,仿佛未曾察觉那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视线。 直至盏底见空,他才优雅起身,与顾清迟一同告辞。 掀帘步出临时营帐,暮色已悄然四合。 崔无宴脚步微顿,目光似不经意般掠过那辆静驻的马车方向,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带着几分玩味与深意。 “静筵……” 顾清迟与崔无宴并肩而行,沉默片刻,忽而长叹一声,语气复杂:“静筵,若你有这样一位容色倾城、气质如仙的姐姐,朝夕相对……你可会把持得住,不生出半分逾越伦常的心思?” 崔无宴闻言,侧首瞥他一眼,唇边笑意浅淡,反问道:“喻之,那你呢?” 顾清迟苦笑摇头,目光望向远处苍茫暮色,带着几分自嘲与了然:“怕是……也难以免俗,会步上楚将军的后尘吧……” 崔无宴但笑不语,眸光深邃。 他心下清明,这世间男子,面对那般谪仙般的人物,又有几人能真正心若止水? 渴望将高岭之花攀折、将云端仙子拽入凡尘的隐秘欲念,大抵是深植于多数男子骨子里的劣根性。 卑劣,却真实。 他,亦然…… 马车内,楚栎手肘支在敞开的车窗窗棂上,掌心托腮,望着崔无宴二人远去的身影消失在暮色中,浅灰色的眼眸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 忽然,一道身影带着微凉的风凑近。 楚昭带着薄茧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随即一个带着不容置疑力道的吻便重重落下,带着几分焦躁的啃噬和占有般的深入。 唇舌交缠,气息交融,直到楚栎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楚昭才喘息着退开些许。 他抬手,用指腹略显粗粝地擦过自己唇角,也抹去楚栎唇边牵连出的暧昧银丝。 “阿姐方才……又看上那崔无宴了?” 少年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毫不掩饰的酸意,像是打翻了陈年的醋坛,酸涩气息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 “又?”楚栎微微歪头,长睫轻颤,眸中漾起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似真似假。 “之前阿姐捡回来的那个野孩子,还有北狄那个呼延玦……”楚昭越说越气,腮帮子不自觉鼓了起来,配上他那张秾丽绝伦的脸,竟显出几分委屈的怨夫模样,“阿姐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见一个,心思就活络一个!” “呵~” 楚栎被他这模样逗得轻笑出声,那笑声如冰泉击玉,带着几分宠溺。 她伸出纤指,点了点楚昭的额头,“小昭月,这世间纵有百花争艳,在我眼中,也唯有阿昭是独一无二的绝色。阿姐最爱你了,旁人岂能分去半分?” 这话如同最好的安抚,瞬间熨平了楚昭心底的褶皱。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像个得到糖吃的孩子,先前那点怨气顷刻烟消云散。 他利落地一个侧身,灵巧地钻入车厢,顺势跪坐在楚栎身前,将下巴轻轻搁在她并拢的膝盖上,仰起脸看她。 那双妖异的凤眼此刻眼尾泛红,眸中氤氲着朦胧的水光,似有无限依赖与渴求。 他一边用脸颊讨好地蹭着楚栎的膝头,隔着柔软的裙料落下细碎的吻,一边手掌却已不安分地沿着她的小腿曲线缓缓游移而上,带着灼人的温度。 “阿姐……”他嗓音低哑,带着浓浓的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祈求更多的确认与爱怜。 “阿姐主动一点,说想要肏阿昭的骚鸡巴,阿昭就信你刚才说的。” 楚栎挑眉,俯身捏着他的耳垂揪了揪,只着了足衣的脚探进他的腿间,隔着衣服踩在那团灼热上碾了碾。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那般明显了,阿昭应是明白我的心意的。” “嗯......不够......”楚昭轻哼出声,嗓音带着一丝性感的沙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姐最爱的人是阿昭,才够。” “真贪心......” 楚栎捧起他的脸颊,低头吻住。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解了他的衣裳,撩开挂在手臂上。 “阿姐......栎栎......” 他轻声唤着她,自己褪下亵裤,得寸进尺地扭着身子迎上前,“要弄弄~” “骚狗狗!” 她嗔了一声,拧了一把他粉嫩的乳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如他意骑了上去。 噗嗤—— 尽根末入,直顶天灵盖的舒爽顿时让他忍不住叫唤起来。 “嗯啊......阿姐的穴好暖和,又软又滑……阿姐好会骑,将阿昭的骚鸡巴肏得好舒爽……” 他哼哼着,揽过她的腰跟着她的节奏一起顶弄起来,眼睛雾蒙蒙的看着她,“栎栎用力,再用力一些……就这样把阿昭肏死在你身下。” 闻言,她“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轻轻扇了他的脸颊一巴掌,“越来越没规矩,都敢直呼阿姐名字了。” “就唤就唤......”他哼哼唧唧的埋进她的乳间撒娇,“还要唤卿卿、娘子、心肝......” “阿昭……” “嗯啊……宝贝栎栎快用力肏夫君的骚鸡巴,夫君要把精水都射给心肝吃。” 眼见他越说越兴奋,楚栎只得无奈地按住他的唇,嗔了一句“肉麻”。 他忽地笑了,张口咬住她的手指舔了舔,“阿昭不嫌肉麻,阿姐也可以唤阿昭心肝、相公、夫君......” 他一边说着,身下的动作愈发重了起来,几下又将她的宫口肏弄开入了进去。 她身子一软,忙紧紧圈住他的脖颈。 “啊......你......你悠着些!” “唤一声吧……宝贝阿姐唤一声吧……”他抬头,去寻了她的唇噙着舔吮。 “啊?”她有些迷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一边肏着阿昭的鸡巴,一边唤阿昭夫君,可好?” 他轻声哄着,时而低头在她满是吻痕的脖颈上啃咬。 见她半天不语,便生气地抓着她的臀肉重重顶了起来,颠得她不停上下起伏,口中的呻吟都断断续续起来。 “那时就不该听阿姐的,对外与阿姐以姐弟相称......就该做夫妻相处,然后早早将阿姐娶进房中,日日如这般肏得阿姐合不拢腿!” “唔啊......阿......阿昭......好重......要......要坏了......” 他动作稍微慢了些,噙住她的唇瓣舔吮,几下就将她的舌根吸得发麻。 “那你唤一声吧......好阿姐,求你了......” “哈啊......” 一股透骨的酥麻传来,她忍不住绷紧身子夹紧穴中的肉屌,整个人舒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阿昭......夫君......阿姐要舒爽死了......” 她抱着楚昭的头,仰着叫唤起来。 时而又觉得不够,自己去扶着楚昭的肩膀动了起来。 直到又被楚昭灌了满壶的精液,这才喘息着吻了吻他的唇,柔柔笑道:“你我之间现在的相处,与夫妻又有何种区别。” “倒也是~”楚昭吃吃一笑,将头垂下搭在她的肩上,“夫妻哪有我与阿姐亲密......我们身上,可是有斩不断的亲密血缘呢!” 第二十四章逆鳞 暮色四合,营火初燃。 新支起的营帐内暖意融融,楚昭将楚栎小心安置在自己腿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散落的发梢。 楚栎衣衫微乱,领口松垮地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上面点点红痕如雪地落梅,平添几分靡艳。 她纤指捻着一块精巧糕点,似逗弄宠物般在楚昭唇边轻晃,眼波流转间带着慵懒的笑意。 楚昭顺从地追逐着那点甜香,不时偷吻她的指尖,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引得她轻笑躲闪。 正当两人耳鬓厮磨之际,帐帘轻动,崔无宴清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见到帐内靡艳色气的情景,崔无宴脚步微顿,清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他轻咳两声,将沉浸在温情中的二人惊醒。 楚栎侧首望去,青丝如瀑垂落肩头,眼尾还带着未散尽的春情,却已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清冷姿态:“崔大人。” 她下意识往楚昭怀里缩了缩,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楚昭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他揽紧怀中人,冷眼看向不速之客:“崔大人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崔无宴目光坦然地在楚栎颈间的痕迹上停留一瞬,这才拱手道:“前方营帐备了薄酒,特来请将军一叙。” 话音未落,楚昭已低头寻着楚栎的唇角吻去,全然不顾外人在场。 “阿昭......”楚栎轻嗔着偏头躲开,眼波横流的风情让崔无宴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崔无宴一惊,忙背身躲开。 楚昭睨了崔无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后低头在楚栎的颈窝蹭了蹭,轻声问道: “你去吗?” “人多嘈杂,我就在帐中等你。”楚栎抚过他脸颊,语气温柔。 楚昭顿时垮下脸来,孩子气地嘟囔起来:“阿姐不去,我也不想去。” 他边说边不安分地摩挲着楚栎的腿侧。 帐内隐约响起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年纪渐长,反倒愈发粘人了。”楚栎无奈地掐了掐他的脸颊,却纵容他将脸埋在自己胸前。 “不管嘛......就是要如这般时时溺在阿姐的身......”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崔无宴听不清真切,只能听到有水声隐隐响了起来,夹杂着楚昭压抑忍耐的喘息,淫靡至极。 “阿姐轻些,要被你夹......唔......” “有人在呢!” 是楚栎的声音,带着些羞意,还带着一丝嗔怪。 “怕什么......”楚昭得意的声音传来,“就是要叫所有人都知道,阿昭是只属于阿姐一人的狗......” “......” 接下来的低语与喘息渐不可闻,只余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与压抑的呻吟在帐中弥漫。 崔无宴终是听不下去,拂袖转身出了营帐。 候在外面的崔奉连忙迎上,见他面色不豫,小心问道:“大人这是......” “你家将军平日都这般......恣意?”崔无宴难得词穷。 崔奉苦笑道:“有栎小姐压着,已是收敛许多了。今日二位离开后,将军特意吩咐,若您再来,不必通传。” 崔无宴眸光微动,顿时了然。 这分明是楚昭看穿了他与喻之的心思,在用这种低劣的方式宣示主权。 “之前在安北时,”崔奉继续说道:“也有些仗着身份或年纪的人不知死活地跑到将军姐弟二人面前乱嚼舌根,出言不逊。栎小姐在还好,顶多叫我们撵出去。若栎小姐不在......将军便会直接绞了那人的舌头剁碎了然后再塞回去......” 崔无宴闻言,不禁蹙了蹙眉,只觉得楚昭行事的手段有些过于狠辣残忍。 “不过对待手下的兵将们,将军倒是挺不错的,否则西北军也不会那么快就归顺于他。” 听及此,崔无宴忽然眉头舒展,唇角勾起一抹笑来。 他突然明白崔奉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密辛”了。 “楚昭选了陛下,是吗?”崔无宴问道。 崔奉郑重点头:“是。” “甚好!”崔无宴朗笑抱拳,“我这就派人进宫禀报。” 说罢,便迈步离开。 不多时,又有一名官员来拜见楚昭。 崔奉知晓此人是太后党的人,只随意找了个借口便打发了。 夜色渐深,楚昭终于餍足地走出营帐。 他随意拢了拢身上松散的衣袍,墨发慵懒束在脑后,眼尾还带着情动后的薄红。 见到候在外面的崔奉,他懒洋洋地伸展腰肢:“走吧,陪本公子去会会那些‘薄酒’。” …… 大帐内,宴席早已开始,楚昭抱着手臂漫不经心地走到崔无宴对面坐下。 虽姿态散漫,但那张绝色容颜在灯火下愈发惊心动魄,宛若游戏人间的世外妖仙。 他拎起酒杯,打量着一身绯色官服的崔无宴,嗤笑道:“说是薄酒,崔大人却穿得如此隆重,倒显得本将军不知礼数了。” 崔无宴举杯遥敬:“正是薄宴,将军这般随意才显亲近。” 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暗流涌动。 楚昭仰头饮尽杯中酒,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既然阿姐选了皇帝,他自然要做最听话的“乖狗狗”。 接下来的宴席中,他对皇帝派系的官员来者不拒,对太后党人却极尽奚落,将这场权力站队的戏码演绎得淋漓尽致。 静静看完这场大戏的顾清迟挑了挑眉,凑到崔无宴身边低语:“他这般嚣张,就不怕遭人记恨?” 崔无宴轻晃酒杯,目光追随着那个在宴席间游刃有余的身影,笑道:“就目前来说,以他的势头,朝中还真没什么人能直接对上他。” 他顿了顿,声音渐沉:“且西北战报你我都看过,你觉得......楚昭真如现在这般好相与?” “那他姐姐呢?” 崔无宴抬眸,视线轻飘飘地越过人群落在楚昭身上。 “那可是恶龙的逆鳞,不管抱有何意,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碰不得……触之必死。” 第二十五章顺路(微h、楚昭) 顾清迟闻言一怔,陡然想起先前传来的边境战报。 彼时楚昭为将北狄大军拖在边境,竟亲自率领玄甲卫潜入北狄境内,掳掠无辜的部落子民为质。 北狄军若敢动作,他便下令杀人。人质杀尽了,便再去掳掠一批,丝毫不管俘虏是平民还是贵族。 那时北狄军中无主将坐镇,余下将领见楚昭手段如此狠绝,皆不敢妄动,于是大军便被硬生生绊在了边境。 僵持日久,北狄粮草耗尽,只得屠宰战马充饥。 待到战马食尽,全军面黄肌瘦之时,王庭派遣的援军方才抵达,将他们从楚昭的阴影下解救出来。 然而北狄人并不知晓,早在之前,王庭已派出数批援军,甚至包括三万精锐,但皆被楚昭半途截杀。 高级将领的首级更被割下,以长竿挑起,陈列于安北城外,如同某种狰狞的装饰…… 据说北狄后来付出巨大代价,才勉强将这支濒临崩溃的军队从楚昭手下赎回。 此战之后,楚昭凶名远播。 世人说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北狄人更私赠他“杀神”之名。一时间,“楚昭”二字在北狄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 “楚昭骨子里……就是个疯子。” 崔无宴低沉的声音打断了顾清迟的思绪。 顾清迟转首,就见他慢条斯理地将杯中残酒饮尽,语气森冷,慢悠悠地说道:“若有人不知死活,妄图将那恶魔放出牢笼,第一个不答应的,恐怕就是那些怕他怕到骨子里的人。” “确实。”顾清迟亦举杯一饮而尽,目光遥遥远望,落向楚昭所在的方向,“你我皆凡人,哪有降服恶魔的本事……” 夜深时分,楚昭踏着月色,晃晃悠悠地骑在马背上,返回楚栎的营帐。 他翻身下马后,楚二便如一道幽影自暗处现身,沉默地接过缰绳。 “阿姐可歇下了?”楚昭压低声线问道。 “已安寝了。” “嗯。” 楚昭低应一声,抬手欲掀帐帘,动作却蓦地顿住。 他低头嗅了嗅衣袖,轻声自语道:“沾了些酒气……” 言罢,他转身离开,细致地漱口净面,直至周身再无半点酒味,这才重新折返。 营帐内,一缕月光自顶隙泻落,映亮榻边。 楚昭悄步走近,就见素白纱幔之后,一道身影正蜷缩于锦被中,绝美的面容上,秀眉微蹙,似有愁绪。 楚昭心尖一软,轻轻掀被躺入,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又在她蹙起的眉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楚栎顿时眉间顿舒,无意识地向他胸前埋了埋,唇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呓语:“阿昭……” “嗯,我在。” 楚昭唇角愉悦地扬起,强压下更深亲吻的冲动,只将手臂收紧了些,拥着她沉入梦境。 翌日破晓,楚栎醒来时,楚昭犹在沉睡。 她轻轻挪动身子,试图从他怀中退出,却被他猛地揽回,灼热的唇不容拒绝地覆了上来。 “唔……阿昭。” 她勉强侧首避开,他的吻却顺势落在了耳垂上,然后轻轻含住舔舐,一只手掌还顺着她的股缝滑了下去,隔着亵裤在她穴口按压磨蹭。 她身子一软,瞬间察觉到腹下有热流顺着甬道流出,忙用手撑在他的胸前,将两人的距离微微拉开。 “不、不行,阿昭。” “为何?”他睁眼,委屈巴巴地看向她。 楚栎瞪了他一下,挣开他的钳制,起身坐了起来。 “今日我要先一步进京去的,你忘了吗?” “没忘。” 楚昭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翻转放到自己的腰上。 “就一次,我快些,不会耽搁阿姐的时间。” 他的声音沉沉,说不出的勾人。 楚栎被他一撩,也有些意动,“唔……那不要用这个姿势。” “为什么?”他恶趣味地顶了顶胯,性器隔着薄薄的亵裤嵌入她的肉缝里去。 “入的太......唔......” 他不由分说吻住她,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可是阿昭就喜欢这样被阿姐骑着鸡巴狠操,然后阿昭再随便动几下就能入到壶口里面去,将阿姐肏穿。” 他三两下扒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举着肉棒刺进小穴便噗嗤噗嗤肏干起来。 她无奈,只能仰起头享受…… 临近中午,她才终于下了床,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带着一肚子精液离开。 谁知刚行出不过一里多地,楚栎的马车便被人拦了下来。 车帘轻启,就见顾清迟一袭青衫立在道中,正含笑向她执礼。 晨光拂照在他身上,衬得人格外清隽温润。 “在下正要回京复命,恰与小姐同路,不知可否叨扰,搭一程顺风车?” 他言语从容,姿态端方,眉目间自有舒朗之气,宛若修竹临风。 既无崔无宴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也不同于呼延玦狐媚勾人的艳色,更不似楚昭那般凌厉逼人、雌雄莫辨的美—— 顾清迟是温文的、谦和的,像一卷墨香未干的诗稿,令人见之忘俗。 楚栎不动声色地将他端详片刻,方慵慵应道:“顾大人请上车罢。” “多谢楚小姐。” 顾清迟复又一礼,这才轻提衣袂,敛袍登车。 这马车是楚昭特请工匠为楚栎打造的。外观朴质无华,内里却别有洞天。 顾清迟甫一踏入,就被眼前的景象摄住片刻。 奢靡的紫檀矮柜上陈设着各色细点香茗,暗金狻猊炉中冷香袅袅,珠帘半卷,纱幕轻垂,其上金纹隐现,流光暗转。 车顶嵌着数枚鹅卵大小的夜明珠,莹莹生辉。脚下铺着厚软绒毯,绵绵无声。 而楚栎正赤着一双玉足,斜倚于锦绣美人靠上,浑不似人间客。 见顾清迟入内,她略直起身,向旁边让出些许位置。 顾清迟目光掠过她裙下微露的足尖,耳根蓦地一热,忙垂首道:“失礼了。” 说罢,这才褪下鞋履置于厢边的架格上,然后敛衣端坐到一侧。 楚栎执壶倾茶,递给他一盏。 “我这车素日只我与阿昭同乘,若有简慢之处,还请顾大人包涵。” 语气疏淡,话音清冷,分明是客套,却无端拂动顾清迟心弦。 他忙双手接杯道谢,还想再言,却喉间涩然,竟如少年般无措起来,只僵着脊背端坐,指节微微发紧。 第二十六章入京 楚栎懒懒地倚靠在车壁软枕上,手背支颐,目光带着一丝探究落在顾清迟身上。 她自知自己身上对男子总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故而平日除楚昭外,鲜少与异性往来。 可顾清迟并非寻常人物。 他可是朝中能与崔无宴齐名的青年才俊,品貌出众,素来是京中闺秀的梦中檀郎。 两人不过第二次见面,楚栎可不信他会轻易为自己失态。 这般翩翩君子,如此急切地接近,必是另有所图。 思及此,她直起身子,看向顾清迟:“顾大人有话,不妨直言。” 顾清迟放下茶盏,深吸一口气,转向她道:“楚小姐姝色无双,不知……身上可有婚约?” 楚栎闻言微怔,不解他既知自己与楚昭的关系,为何还会有此一问。 旋即又想到她姐弟二人年岁相当,正是婚嫁之龄。以他们如今的身份容貌,一旦入京,说亲之人必定踏破门槛。 近年来豊朝民风受北狄影响渐开,她与楚昭那点子事,在那些意欲拉拢的世家大族眼中,恐怕根本不算什么…… “陛下的意思呢?”楚栎抬眉问道。 “陛下开明,说以你二人意愿为主。不过……”顾清迟顿了顿,“若选择顾家或崔家,自是更好。” “呵。”楚栎轻笑摇头,“我体弱,早被大夫断言难以生育,又与亲弟行不伦之事,还是莫要祸害他人了。” 顾清迟不料她拒绝得如此直白,正欲再劝,却见楚栎伸手拉动身旁绸铃。 叮铃—— 铃声响过,窗外立刻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掀帘对外吩咐道:“寻个时机,将我体弱难育的消息在京中散出去。” “是。” “也告知阿昭一下。若他另有安排,再来回我。” “喏。” 马蹄声远去,楚栎放下车帘,目光重新落回顾清迟身上。 他轻叹一声,已然明白她无心婚嫁,心中不由得泛起难言的酸涩。 “楚小姐……不再考虑一二?” 楚栎不语,只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顾清迟顿时语塞。 是了……即便她愿意,楚昭那个疯子又岂容她嫁人? 他失落地垂下头。 一路再无话。 入京后,顾清迟便告辞下车。 楚栎只瞥了眼他的背影,便命车驾继续前行。 楚昭早先在京城内城南边的玄武大街置办了一处三进宅院,不算宽敞,但位置便利。于她二人目前而言,倒也勉强够住。 春晗提前两日到来,已将一切打理妥当。楚栎到时,她便带着仆从在门前迎候。 楚栎下车后未多停留,对春晗略颔首便径直入府。 此后数日,她深居简出,所有拜帖一概回绝,只静待楚昭入京。 终于,宫中封赏确定的消息传来。楚昭授正三品大将军,封安北侯,食邑五百石,西北一战中有功的将士们皆获厚赏。 他次日便将正式入京,先赴宫宴,而后还家。 几日不见,楚栎心生惦念,早早便命名下临街的酒楼留了一个观赏位置最佳的雅间,欲看他率军凯旋的英姿。 喜庆之日,她心情也明快了几分。难得换下素爱的月白襦裙,着一身绛红华服。 如此盛装,瞬间不似平日那般清冷如仙,反倒像是误入凡尘的妖魅,惑人心魄。 大军凯旋,入京的场面盛大而喧腾。 行伍最前的楚昭端坐于骏马之上,玄甲凛冽,抬眸间乍见那抹红色,面具下的脸上顿时写满难以置信。 顷刻间,喧天的锣鼓与万千百姓的欢呼仿佛骤然沉寂,天地间唯剩自家阿姐那抹妖娆的红影。 她唇角微扬,唇瓣轻启。 他看懂了,她在唤他。 霎时,一股混杂着极致占有欲的暴烈喜悦在他胸腔中炸开,激得他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楚昭第一次知道,原来阿姐穿上红衣,竟能美得这般惊心荡魄! 他几乎用尽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压下想要将她狠狠揉进怀里的冲动。 他此刻是真切地后悔了。 早知如此,当初不管说什么都要与她做真夫妻,如此便能亲眼看见她凤冠霞帔,与自己共拜天地。 一想到满室喜红中,他躺在阿姐身下承欢,被她肏弄得精水乱喷的景象,他便激动得浑身颤栗…… 目光灼灼的再次望去,却发现那扇轩窗已然垂下。 原是楚栎见他目光太过炽烈露骨,不欲惹人注目,于是悄然避开。 烦躁顿生。 楚昭恨不能立时抛下众人,奔入雅间扣着她的手指疯狂吻她,然后入进她的身体做到地老天荒…… “楚将军!” 崔无宴的声音忽然将他的神思唤回,目光落在他青筋暴起的拳上,眉头蹙了蹙。 “楚小姐避开,便是不愿节外生枝。” 楚昭松开拳,冷眼睨他:“本将军自有分寸,不劳崔大人提醒!” 说罢,便策着马向前小跑着行去。 崔无宴身侧的顾清迟望着楚昭背影,不满地摇了摇头,低语道:“他这般张狂,只怕会为楚小姐招惹麻烦。” 崔无宴闻言轻笑,清隽的容颜顿时引得道旁少女阵阵低呼。 “他这个年纪,若不张扬些,如何让朝中人知晓他不好惹?又如何能护住他怀里的珍宝?” “也是……” 顾清迟自嘲地笑了笑。 第二十七章秘事(微h、昭) 深夜宫宴方散。 崔无宴与顾清迟同乘一车,向南城归去。 车厢内,烛影摇曳。 二人对坐饮着醒酒茶。 顾清迟忽将茶盏一搁,叹道:“前番陛下命我查探楚昭底细,如今,倒还真查出些许不寻常处。” 崔无宴执壶的手微微一顿:“有何发现?” “几年前因党争牵连,被安了个谋逆罪名抄家的安家,静筵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 “安家曾有位才名与你比肩的少年,名唤安昭月。”顾清迟声音沉缓,“他……” 崔无宴指尖微凉,茶盏轻叩几面,目光转向车窗外。 不远处,一骑骏马踏月飞驰而过。 马上少年未覆面具,墨发玄衣迎风猎猎,月光勾勒出侧脸凌厉的弧度,唇角笑意张扬,正纵马奔向与他们相同的方向。 “便是今日的楚昭?”崔无宴眸光一凝。 “正是。”顾清迟微微颔首,继续说道:“安昭月有一位姐姐,名唤安沄卿。当年不知因何缘由,被安老太爷派人送往西北祖宅,后其在途中病故,可我疑心……楚栎便是金蝉脱壳的安沄卿。她如今的容貌身份,乃至楚昭待她的异常情态,皆可佐证。” “安沄卿……安昭月……原来还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不过这般秘辛,竟这般轻易被你查得?”崔无宴面上露出一抹惊诧。 顾清迟摇头:“不知为何,他二人似全然未作遮掩。” “嚣张得不加掩饰,倒确实是楚昭的脾性。不过——”崔无宴仰首望月,眸色深邃,“我却不信,一个能将北狄铁骑玩弄于股掌的统帅,当真会这般狂悖粗疏!” 顾清迟唇边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静筵所虑,正与我不谋而合。” “既如此,之后还要劳烦喻之再往更深处探一探。”崔无宴垂眸凝视杯中茶沫,“若他二人确系安家之后,此番回京,究竟是真心归顺陛下,还是另怀机杼,尚需……仔细斟酌。” …… 楚宅内灯火通明。 楚昭沐浴方毕,墨发发尖尚滴着水珠便迫不及待地闯入了楚栎寝房。 烛光下,美人一袭红裙斜倚软榻,青丝铺散如云,执卷的指尖在暖光下泛着玉色。 楚昭眸色一沉,迫不及待地扑到她的身前跪下。 “阿姐。”他的声音里带着水汽的湿润。 楚栎闻声抬眼,还未来得及看清他,就倦倦地打了个哈欠。 “阿昭。” 见她一直强撑着困意等他,楚昭顿时心头一热,眼巴巴地拱进她的怀中,脸颊埋进她的衣襟不停轻蹭。 “七日不见,阿昭想阿姐都快想得发疯了!” 他耷拉着眼尾仰起脸,横卧在桃花眼中的一对灰眸在烛光下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看上去宛如讨宠的大犬,欲色极了。 “我也想阿昭了。”她眉梢轻扬,唇边漾开一抹温柔笑意。 楚昭低下头,在她的胸前蹭了蹭,委屈巴巴地抱怨道:“宫宴上那群老狐狸一直想往我身边塞人,真是烦死了。他们也不看看我眼中盛着的是谁!” 楚栎听得心尖发软,忍不住低头轻吻他眉眼:“委屈我的阿昭了。” 他顺势仰首衔住她的唇,吻得又重又急,仿佛要将七日分离尽数弥补。 楚栎轻喘着扯他湿发,“头发……先弄干……” “不管。”他追着她躲闪的唇瓣,气息灼热地继续缠上,“既亲到了,怎还可能停得下来!” 说着,他的手便撩开她的衣袍探了进去,待摸到一片滑腻时,顿时兴奋得身子发颤。 “就知道阿姐的穴儿也想阿昭了~” 她睁眼看向楚昭,眼里的光又柔又媚,似要化成一汪春水一般。 “当然想。” 她动了动,双腿夹住他放进腿间的手掌。软嫩的穴口一片湿滑泥泞,淫荡的水儿正汨汨流个不停,顿时染了他满手。 “每日每夜,穴里都觉得空荡荡的,难受得睡都睡不好。尤其今日一见到阿昭骑着马走来,这里就开始发痒。” “让阿姐难受,是阿昭的不是了。” 楚昭得意一笑,手指拨开两片肉唇伸了进去,按在肉珠上碾磨起来。 “唔......”淫荡的穴儿终于得到慰藉,楚栎顿时舒服得眯起眼睛哼出了声:“这几日,阿姐满脑子都是阿昭的手、阿昭的舌和阿昭的阳物......” 说着,楚栎喘息着嗔了楚昭一眼,“都怨你,整日整日的做,将阿姐的身子都弄淫荡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翻身伏在楚栎的身上,将她的乳儿从衣襟里叼了出来,一边含着嘬舔,一边说道:“是是是,狗狗坏,不给阿姐弄,让阿姐难受。” 手指从肉珠上移开,滑到穴口,然后刺进去缓缓抽送起来。 “阿姐快来罚阿昭吧。” 楚栎娇吟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般……到底是罚你,还是奖励你?” “当然是罚!” 楚昭坏笑着,抽送的速度忽然加快了几分,惹得她不住轻颤起来。 “只要没有与阿姐融为一体,于阿昭来说,都是罚现在有舒缓一些吗?”他问她。 她阖上眼,腿向两边大大分开,身子用力向上弓去。 “唔嗯......不够......” 楚昭一听这话,便又刺进一根手指,愈发重的抽插起来。 “这样呢?” “嗯啊......”她舒服得吟哦了一声。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上还有一层茧子,蹭在软嫩的媚肉上,终于让她体内的瘙痒得到一丝缓解。 可紧接着,甬道更深处的痒意传来,顿时叫她更加难受,身子难耐地不住扭动。 “不够......唔......阿昭......要阿昭的骚棒子......” 见她是真的难受,楚昭忙褪下亵裤,掏出性器送了上去,一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