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死亡》 自序 犹豫了非常长的时间，终于还是提笔开始来写这篇文章，我也清楚，确实需要花费很多的心力，因为生存问题会占用太多的时间精力，我还无法绝对确定能够坚持这篇文章的最后完成，不过，尽全力吧。 作为一个70后，在这个年代，我们确实在经历着网络上传闻的悲剧，初中毕业了，中专开始委培了而且不包分配了，高中毕业了，没有公费大学了，找工作得自己去了，出来工作了，免费义务教育不久开始实行了，以至于现在户口等等政策……如此之类的变革发生在我们这个年代的人身上如此之多，以至于我经常会想仰望星空，问问这个到底是怎么了…… 从不算大山的农村里面出来，在社会上不断的扑腾，打工、经商、打工、经商……以至于儿时的梦想、理想，逐步的被打磨成不想，不敢想，不愿想，最终终于想不起来了。 很多年不曾写东西了，文笔也趋于生疏，也不知道写出来的东西能不能看，权且当作自我怀念这一段青春年华吧。 广州的天空现在也经常是灰蒙蒙的，晚上不太容易看到星星的了，偶尔出现的大月亮，总是能扯起心底一丝丝的思乡情怀，却在更多的时候让人犹豫，故乡，算怎么回事，快二十年了，似乎更多的生命时间落在了广州这个大都市里，尤其是能够记忆的部分，更多的是这个染缸里面的一切，儿时的很多，也快得成了记不起来的部分了，所以，哪怕是为了这段即将淡忘的记忆，也还是尽力把这些记录下来，可好，折腾着的自己。 曾经在一次商会朋友聚会上，有过这样的一次话题：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已经不记得是哪位仁兄提出来的话题了，当时的聚会印象中是有十几个人的，本来大家在讨论得挺欢腾的，这个话题抛出来以后，突然之间就冷场了，大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沉默了几分钟后，一个朋友提出来既然大家觉得不好说，不如每个人都把答案写在手心上……几分钟之后，大家一起亮出来答案，当然不尽相同，其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大概有六七个朋友的答案虽然文字各有不同，但是却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不为了什么——这是一群在广州这个大都市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商界精英，各行各业的，老的少的年富力强的，我不清楚是什么样的一种力量让大家在冥冥之中作出这样一种回答。回到住处后，独自一人静思，虽然年不到四十，却不知为何，仿佛经历了所有该经历的一般，是啊，人一辈子能为了什么，功名利禄，皆过眼烟云，兄弟朋友，总是筵席终有曲终人散之时，甚至于夫妻儿女，也只是在各自的生命历程中经历着一个过程，为了什么，真不为了什么，人生哪怕再有五十年，也不过一万多日而已，过一天少一天，此时，我终于深刻体会到，我正在死亡…… 人生就如同一列火车，我们只是从一个方向走到另外一个方向，似乎是我们决定了起点和终点，其实我们就在一趟旅程…… 我正在死亡…… 第1章 故乡 不太确定现在的记忆还是十分的清晰，在12岁以前，我基本上只在我所出生的那个家周边的10公里范围内活动，那里对于现在的广州来说，几乎只有“青山绿水”这四个字足以形容，其他的词汇好似都不足以表达，当然，这种形容主要是相对于我现在所在的广州这样的大都市用以区别的第一印象，如果真要去仔细比较一地与另一地，还是很多差别的。 我出生的位置还是挺好的，一个不大的山窝窝，背东朝西，所以下午太阳是比较多的，但是却不太容易看日出日落，因为上午十时以前是基本上太阳晒不到的，下午五时左右基本上也没有太阳了，因为住的房子虽然是一个小山窝窝里，对面却是一个更大几倍的山头，而且离得不远，南北两面倒是相对开阔，不过这种开阔也是在家前面那百米左右的空间再向南北延伸以后的事情，我出生的位置就在这样的一个接近于山梁鼻的地方的小山窝窝了，南北两边各出500米到1000米以外的位置，就是比较宽的平地了，当然是除了路、房子和河溪以外，基本上就是农田了，所以一到了季节，就是各种农村的风光了，换了现在的我，也是非常羡慕的，只是在当时，除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以外，就是一心想着如何离开这个山沟沟了。不过我出生的这个山沟沟一个先天优势是在我们是住在小山梁鼻上，对面是大山脉的开始，两边是两条河流经的不大的河流平原那种地形，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洪水、泥石流这类的风险。 而我出生的年代是七十年代末，是处于大跃进时期的生态环境大破坏以及人多力量大的政策之后的，听老人说原来我们的镇上流经的最大的那条河是可以走船的，当时的镇叫什么巷来的，不过到了我们这个年代，最大的那条河也是脱了鞋子就可以走过去的，当然发洪水的时候就不能了。至于我们对面的大山上，以前的古树是需要几个人合抱才可以的，到我记事的时候，记得想收集那些落下来的松叶也经常有必要走好几里地，当然家门口的也是会有，不过因为聚居地人多，大家都会去收集，所以经常会没有了，就得走远点才可以有。树和柴是不能去动的，每个山都是有主人的，如果去砍树和柴，那就是偷了，被抓到就很麻烦的了，但是掉地上的枯枝败叶是可以的，其实基本上也就只有那些松针，其他灌木很少，叶子也就少了。因为资源少，所以一到那种变天起风的天气，第二天一早我们就会赶着用那种老家的竹篓和一种竹笆出去“抢”树叶，有时候为了收到更多的树叶，我们还会两个人一组，组队，一个负责摇树以便让那些快要掉落的松针快点掉下来另外一个负责用竹笆收集起来。这样的时间印象中是持续到我们差不多高中毕业以后才慢慢因为引进煤炭这些替代燃料才逐步好转。这种生态环境的破坏主要是来自于当年的大跃进时期大炼钢铁，把那些古树都当燃料了，不过，这几十年的环境灾难也为我们创造了另外一种财富，那就是随着河水以及洪水、泥石流等所一起产生的沉淀物——河沙以及卵石，这些财富为我们后面的建设积累了大量的自然资源，同时也为住在大河边的村民带来了我们那个时代的第一批财富。 这个就是我的故乡素描了，不是最贫瘠的所在，只是一个那个年代里人多地少的一个农村缩影，不属于大山深处，却人均只有六分田地，几分旱地的人口密集区，在这样的一个年代，在这样的一个位置，我们除了那一点点水田地和旱地以外，几乎没有太多的其他收入。所以从小，我们心里只有两个目标，当兵、读书，这个是时代环境造成的。 那个时候，所有的教育，从家里，到学校，到其他所有接触到的任何信息灌输的，都是这样一种想法，农村很穷，没有希望，只能离开这里。印象中间，离开这里的两种方法：一就是当兵，二就是读书。当兵，在那个年代，没有关系是行不通的，所以，基本上的人家都只有读书这华山一条路了，而读书，记忆中，小学是十几个村小学，每个小学1-2个班，然后到初中是只有三个班的，也就是说大概15个左右的学生最多有三个是有机会从小学进到初中的，后面听说实行义务教育了，不用考试了，我们那个时候是不清楚这个政策是什么时候开始实施的，印象中大概是我们初中毕业前后的事情，反正我们那个时候上初中是需要考试的，而且升学率还是比较低的，记得升学考试前还找一个同学谈心，让他考前放松，不要太紧张，不然更会影响发挥，当然一者是因为当时是班长，二者这个同学是算发小了，从小一起玩着长大的，算那种一起摸过鱼，一起勤工俭学过，一起挑过沙（建学校礼堂我们需要从河里面挑河沙），一起割草放牛就更不用说了，打架也是偶尔会有的。然后就是初中考高中了，中专一个学校的录取人数大概是从几个到十几个不等，一个学校我们大概是200人左右的，三个班，平均每个班约六十到七十多人不等，记得去年回家同学聚会的时候有同学找出了我们当时的合影，一起74个人，现在好像只剩下70人了，而且这个照片里面还不包括有几个同学休学的，我们初中是三个班，应该有220人左右，去中专大概平均可以有10个到15个/年，剩下的210人左右，就需要和8个这样的学校竞争高中的3个班的名额了，所以初中升高中的升学率大概是12%左右。 这个算是我的源产地说明吧，我的人生就从这样一个山青水秀的地方开始了。 第2章 捣蛋的年代 我的父母是普通的农民，我们家有二亩四分水田地，一年种两季水稻，冬天再种一轮油菜籽或者苜蓿草（当绿肥）或者小麦（印象中好像只有一次，因为会影响到来年早水稻的种植），现在的农田基本上只有两季了种，冬季勤快点的人会种点菜之类的，要不就不种了，这和我们的地理位置有绝大的关系，种两季水稻嫌多，再加一季其他农作物又嫌时间不够。 农村，地大，人多，对于我们这样的男孩子，整个就造成了一个捣蛋的童年，下别人水塘摸鱼、掏鸟窝、上山杀马蜂、下田抓泥鳅、青蛙，山上田下逮老鼠解剖，下河抓螃蟹捞田螺等等，就成了那个童年最大的娱乐部分了，父母长辈除了警告下水要小心以外也基本上不反对，因为田螺、鱼这些东西可是那个年代比较难得的补充食物，总比天天青菜豆腐来得强一些。所以只要不是因为摸到人家池塘里面被逮住了，还是可以非常自由地去做这些事情的，有些大人不支持的项目就基本上放到大人午休的时候去完成。 放牛大概是我们那代人最幸福的时光了，这种不算体力活的任务，经常是几十个小伙伴一起行动，我们那个时候还发明了一种用手吹响的暗号，大家在电视里面应该有看过，声音可以传很远，我们会约定一些暗语，比如三长一短是集合，二长一短是收工，一长一短是谁家的牛跑出范围了等等，我们一般是几十个伙伴一起，一般是往山里面去，走个两三公里甚至四五公里，这样基本上就没有多少农作物了，然后几十个人，每个人带一到两头牛（有小牛有些），然后几十人分成几组，分别守住几个显眼的位置或者靠近农作物的位置，玩牌、下棋等是这个时间玩得最多的游戏，而枪战（没有道具的真人cs）则是百玩不厌的游戏了，不过玩枪战因为基本上会全部参加，一般分两组，偶尔分成三组，这也是我们放牛时间风险最高的游戏了，这个风险不是因为游戏本身，而是因为所有人都参加游戏而且没有固定位置分派任务，所以牛经常会跑出我们圈定的范围去祸害农作物，那个时候旱地主要是红薯，当然，牛主要是祸害红薯的苗，而地下的红薯如果被祸害了，那就准得找这帮放牛娃了，所以时常有被旱地主人追着跑的经验，而在逃跑过程中，因为我们圈放的模式一般是没有给牛上绳索的，所以往往就形成多米诺效应，有时候一个警报响起（我们约定是不停顿的短音），然后就会发现一个山头里面一下子漫山遍野的出现几十头牛几十个人，分散开来四处跑，就跟捅了马蜂窜一般。 有时候也会因为占山头而与邻村的小孩发生“战斗”，当然这是小孩之间的战斗，有时候是一对一比赛，有时候也会群战，而战斗规则则基本上是临时的，不过整体的原则是输了的退出所在山头，印象中间最大规模的一次是我们把学校的乐队的乐器都拿过来了，一面旗，两支长号一支短号，那是我们最奢华的一次战斗了，不过结果是没有发生任何的肢体接触对方就直接退走了，不确定是因为我们的“装备”，还是因为那次我们士气比较旺，只是虽然没有出现武斗的场景，却因为一个伙伴在路上不小心损坏了学校两支长号中的一支，回到学校罚站然后抄写就是必不可少的了。 而这种行动让人深感意外与不解的是比较少有大人干预，不能确定是因为我们行动的时间基本上是选在大人休息的时间还是有其他的因素，反正以当时我们的年纪是深感意外却往往有更深的不安的。 当然，在那个捣蛋的年代里，组队去偷人家篱笆里面的黄瓜之类的也是时有发生的，也有一次因为偷邻居家的桃子被邻居没收了撑蚊帐用的竹竿而与他们起纠纷，最终牵扯到大人之间大吵一架，自此就只能是悄悄地在他们家的桃子树上撒尿泄愤，不过没两年那树就没了，怎么没的就不清楚了。自己也尝试种过桃树桔子树等，要不就是没长成要不就是被老爸以占用土地资源占用菜地肥力为由清除了，长成的就是到了高中以后在一片荒地上种出来的桔子了，那个是政府支持的，记得那两年很感谢政府，第一年就是每家每户都分发了一些这种扦插的桔树苗，第二年政府居然给家里修沼气建新式厕所的发补贴，印象中也好像是初中毕业前后的事情了，不过这个时间却因为初中要毕业了，还真一心扑在学习上 第3章 致富的欲望 穷，这个年代的代名词之一，也是分化的年代的开始。 长辈说我生的年代好，一出生就分田到户，所以从一出生起，也就基本上没怎么饿着，虽然也在小时候的差不多一直到十来岁的时候每年基本上都会在饭里面掺红薯煮，但是我是确实没有经历那种吃不饱饭的年代了，这也是我长得高的原因之一吧。记得初中的时候学习政治，好像有一条是广州建成全国第一座立交桥，那个时候就非常的向往这样的一个大都市，想想那是什么样子，只能是听老师简单的描述着而无法形成确切的印象，应该也就是在那样的时间段，一个新兴的词汇开始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那就是万元户，不确切是小学的时候还是初中的时候了，于是乎，在故乡开始出现了一阵阵的躁动，致富的欲望开始在那里萌芽，受影响的自然也包括我们小孩。 小学五年级或者六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我们做的勤工俭学中，除了摘那个杉树果子（一种带刺的球状果实）松树果子用来抵勤工俭学费用以外，印象最深的当是学校要求我们每天早上上学的路上带一把猪草去学校喂学校的猪，除了抵扣学校的勤工俭学指标以外，我记得还有两次学校告诉我们不用带菜，学校杀了几头猪犒劳大家，虽然分得不多，但是在那个不太容易吃到肉的年代，还是有种幸福满满的感觉，似乎也是从这种勤工俭学的过程中，我们学习了赚钱的基本技能。 小学五年级左右开始，我们经常会去摘松树球杉树球还有油籽树的果实去卖钱，也会在上学的路上去捡垃圾或者用绳子绑上一个收音机上拆下来的磁铁一路走一路吸那些废铁拿去卖钱，到了初中的时候会骑自行车了，还经常在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或者星期天，约一两个伙伴去做回收废品的生意，到了暑假寒假我们就去捣腾冰棍或者桔子之类的小生意，夏天拉个泡沫箱卖冰棍，冬天就挑一对箩框卖桔子之类的，一天平均赚个一块多，个别时候可以赚两三块钱，记得那时候父亲帮别人建房子一天干下来也就赚两三块钱，这几乎是全家除了土地以外的全部收入来源了。最幸福的日子是在我影响下，母亲终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经常去回收废品，经常能够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帮我们带点像红豆或者甜花生之类的小吃。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12岁生日，外公给了我两块钱，我把他存到了当时村上唯一的一个邮政储蓄所，去赚取利息，那个时候还不会算一年能有多少利息，最终也不记得这个行动持续了一年多以后赚到了多少利息，只记得经常有了外块以后就凑足5毛钱一次地去存，当然要用的时候也得去取，而这个存折，也就是我们家族的第一个除了以前那种国库卷以外的真正意义上的存折了。 那个时候，在那样的一个年代，经常可以利用放假的时候赚点零花钱，有时候一个假期下来可以赚够自己的学费，那种小满足还真是自己一直都难以忘怀的。 其实那个时候我们那里已经出现零工了，比如说去人家建房子去搬砖、或者烧砖的时候帮人去看火等等，不过我只是烧砖的时候有帮人去看过火，因为那样可以烤红薯吃，其他我觉得费力却不赚钱的活就比较少去了，因为搬砖这样的辛辛苦苦一天下来一般就是一块多的收入，我觉得还不如去收废品，虽然收废品不能保证每天都有那么多，但是一者基本上都差不多，二者一天只需要做三四个小时，而且大部分时间基本上是骑自行车在跑，所以总体还是合算很多的。 这个应该就算是一种致富欲望的萌芽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基本上认定了，技术活不如经商，体力活不如摆摊的这样一种方向。 初三，想好好读书，高中基本上去折腾文学社之类了，而且高中的时候也有点不愿意或者说不好意思去收垃圾或者卖冰棍了，因为同学都是一个镇范围的，不像小学初中的时候是一个乡，我们收垃圾或者卖冰棍可以去镇上或者我们自己乡以外的范围去，这样碰到同学老师或者其他熟悉的人的概率还是蛮低的，到了高中以后，好像确实有很多东西在发生改变了。其中一部分可能是因为不好意思，另外更重要的是年纪大了，似乎开始有了一些对人生的所谓追求或者想法了吧。 第4章 理想与疯子 现在对这个词似乎已经有些淡忘了，这个也就似乎只是儿时记忆的专利了。这个在模糊的记忆中，还是知道曾经存在，而且是经历了很多的变化和曲折的。 小时候家里穷，但是最小的时候所受教育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那个时候不清楚什么是共产主义，但是老师会告诉你，哪些工作是共产主义的，比如说解放军，比如说人民教师，比如说医生，比如说科学家，比如说作家等等，于是乎，我们的理想似乎都是：未来要成为解放军，未来要成为人民教师，未来要当医生，未来要成为科学家，未来要成为作家之类，我也相信这个几乎是我们那个年代的人都有过的理想，而且大家都有过这样的一种不停变化的“理想发展历程”，只不过在同一时间点上，会有不同而已，比如说我们开会的时候，你说想成为科学家，我可能会想成为作家，但是明年开会的时候，我们两个的理想可能又换过来了而已。在这样的一种历程里面，我们逐步在学习我们的未来与国家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在准备成为共产主义接班人，我们所有人都时刻准备着，到现在我才理解了这样一种状态出现在现在的朝鲜或者越南是多少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一个国家的物质基础不足以抗衡外界压力的时候，精神的力量却显得如此强大，以致于我们偶尔问及一些不太熟悉的叔伯的时候他们还会非常坚定地告诉你他们的理想是什么，而这些理想与我们学生年代的何其相似。可惜的是我们出生在一个变革的年代，我出生在七十年代末尾，是中国改革开放开启的时候，我们出生的时候，村里面第一批恢复高考以后的大学生刚刚出现在村民的茶余饭后。 这样的理想，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大概是小学三年级，或者小学四年级，最开始好像是想当解放军，保卫祖国边疆，后来好像是因为我视力开始出现问题，就变成了教师或者科学家，再后面再发生其他变化的，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再谈理想了，好像是高中，或者是高中毕业前后，开始觉得没有理想一说了，只是有想法了，而且这些想法都没有一辈子那么长的，只是接下来我想干什么。 所以，在走入社会以后，记忆中的理想便渐行渐远，以至于逐渐模糊，最后终于消失了…… 与这种理想相对应的，就是一个疯子的故事，他与我们同村，住的地方隔两三公里的样子，我们儿时最怕的就是这个疯子了，小孩子一哭闹，大人都会用这个疯子来镇哭的，再长大一点的时候就因为那样一种记忆，看到他就必然会跑得远远的，唯恐避之不及，然后再大一些的时候，就偶尔会看到他拿一双筷子，一个碗，到处走，碰到有人家吃饭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一般那个时候人家都会给他一些饭菜，他就一个人端着去旁边吃，基本上不说话，偶尔说两句估计也没有人听得懂，也应当是从这个时候起，可能是年龄大了些没那么怕了，也可能是从开始有胆量从近处观察他觉得他其实真的不可怕，所以逐步的有机会就围观他。那个时候开始知道他不像是普通的乞丐，普通乞丐一般是自己找人家要饭的，他不要，他只是拿一双筷子一个碗，在别人准备吃饭的时候站在外面而已，而且也不说话，我们那一带的人都熟悉他，基本上都会打饭菜给他，不过他有一点不好，如果谁家的饭菜看起来不好（大人说的）他会直接倒个地方倒掉，一般会找个猪圈倒里面，后面我们一群人仔细观察，才发现他是因为饭菜看起来不卫生而不吃的，不是因为不好，因为有次看到有人给了他腊肉，这是他平时最喜欢吃的，但是也发现他在找猪圈倒，后面等他倒完以后才发现他在找一个地方擦碗，我们走近看才知道，原来是这家人家帮他打饭的时候把他的碗弄脏了，这个时候才仔细去观察他，虽然是个疯子，穿着也确实像个疯子，很破旧，但是却挺干净的，所以，想想这个疯子还是挺讲究的一个人。 再大些的时候，我们读初中，因为要去离家三四公里的地方上学，有时候走路的时候，我们就会抄近路，这样就需要经过那个疯子住的山洞的对面，偶尔我们有机会就会去他住的山洞看看，也因为经常走过他的老家，所以慢慢地就听说了这个疯子不简单，原来是文革前就已经考上了大学，是我们村里面最早期的大学生之一，不过读书的时候发生了文化大革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突然就疯了，等他家人去接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只是自言自语神志不清了，不过，也就听说其实这个人很厉害，非常聪明，写得一手好字，特别是毛笔字，没疯之前他家附近人家的对联都是他写的，而且听说会写诗，还有什么书上（估计是杂志之类）发表过。 从此，我们对这个疯子多了更多的同情，甚至有些佩服，因为听当地的大人说，当年听说（也是听来的）他是不去参加什么游行被同学关起来，还批斗过，后面才变成这样的，所以就在我们这些小小年纪的印象里，形成了威武不屈的这样一种高大，虽然模糊而且与一个疯子似乎不搭界。 第5章 后印象 我们出生在七十年代末，改革开放之初，儿时无法理解的社会现象，现在有些初步的理解。 像前章所述的疯子，就是属于这种后遗现象了，当年确实是我们村里面非常优秀的人物了，哪怕是疯了，也可以看得出其文质彬彬的一面，就算是去要饭，也要得如此儒雅，如果说儒乞一说，当非他莫属了。 长大一些的时候，一者年纪大了些，二者应该是社会风气也开放了些，逐步地可以开始听一些另类的言论，这其中首当其冲的是我的伯爷爷。 我爷爷是两兄弟，爷爷去世得早，在我刚出生没多久就离世了，以至于我基本上是没有印象的。 伯爷爷比爷爷长几岁，身子板挺硬朗，也许是当过兵的原因，身体还不错，竟然没能把他折腾没了，现在虽然看得出来身上有伤，但是走路依然健步如风。 从别人那里听说，我这个伯爷爷当年可是了不得，当过兵，三十岁不到的时候就当上了我们省城的一个区警察局局长，后来参加了长沙会战，再后来解放后就赋闲在家了，然后就是活动期间，作为一个国民党中级官员，所能受到的待遇大家大概可以自己想象了，不过好在他的身子骨不错，虽然没少折腾，倒没什么大碍，直到前几年他九十多才离世，也算个小奇迹了。 伯爷爷或许是因为无聊，也或许是因为在村里面没什么人愿意和他说话，所以他倒是经常会给我们讲故事，不过没听他讲过自己的故事，他说的都是其他人的或者是我们家人的。 比如说他会说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太公，太公是二十年代早期的地下共产党员，属于地下情报战线的，平时以贩卖小猪或者是行商走货为掩护，因为我们家族祖上一直是行商的，曾经在我们县的西半部是首屈一指的富商，所以他以行商走货为掩护是最正常不过的了，也许应该是说他原来就是行商走货，只是加入共产党以后就以这个为职业掩护了。因为是地下工作者，所以他们是单线联系的，可惜的是大革命失败以后，太公的上线牺牲了，太公听说组织上有不少人去武汉了，所以太公也就去武汉寻找组织，同时也是避风头，去了几年没有找到，等风头过了以后就理了光头回乡，也不能行商了，后来就在乡里找了份事做，当什么官不清楚了，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乡长之类的吧。伯爷爷说太公非常厉害，打算盘在乡里无出其右者，太公也做了很多好事，当乡长的时候为乡里修桥铺路，有好几座桥到现在还一直在用的，快上百年了，一直很好。 可惜的是他老人家也活的不长，没能挨到解放，而在49年的时候村里过兵，太婆因为听到枪声害怕，把太公的党员证藏在灶膛的砖缝里面，结果可想而知，灰都没有了，于是太公留存于世上的记录就是一个国民堂时期的乡长。 这个是祖上的事情了，本来不应该拿来在这里扯，只是因为这个，我父亲和我伯爷爷的其中一个儿子，比我父亲大几个月，他们两个一年读书，成绩都非常好，初中毕业的时候就是乡里面保送高中的唯一两个人，可惜政审的时候，因为太公和伯爷爷的政治关系，所以被刷下来了，我想这也是父亲年青时消沉那么多年的原因之一吧。所以伯爷爷经常会感叹，如果他妈妈（我太婆）当年没有把他父亲（我太公）的党员证烧了或许他儿子和我父亲的命运就会不一样了吧。他经常和我们唠叨这件事，当时我们也只是觉得老年人的回忆真啰嗦，现在成年了，也就知道，这或许是他平生最大的憾事了，他没有因为折腾而觉得怎么样，但是却始终觉得因为这些影响到后代的前途而无法释怀。 等长大些的时候，伯爷爷再和我们抱怨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和他开解，如果是那个党员证没被烧掉，或许我们几个都没有了吧，因为有了党员证，或许父亲和堂伯父就都不在老家了，当然，我们不能去说，就算有了党员证，问题是伯爷爷还是当年堂堂的警察局长呢，到现在最少也是正科级干部了，有一个党员证，也未必能够避免政审被刷下来吧，如果我们这样去劝，真不知道伯爷爷会不会生气了，虽然印象中的伯爷爷脾气一直很好，没见他动过气。 伯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没能回去，几年前的事情了，从心底里，真的想回去看看他老人家，那个被年代扭曲的老人家，我经常在想，如果他老人家生在正常的年代，该是什么样一种出息或者说作为，当然不得而知了，三十岁不到就成为警察局长，在现在这样的和平年代，估计除了关系以外也就不大有其他可能了吧，所以，时势造英雄这句话是没错的，安息吧，老人家。 第6章 辍学 我读书的时候，成绩一直是不错的，所以小学升初中这种肯定没有悬念，而且这种是没有选择的事情，初中毕业的时候就出现问题了，当时已经是没有公费中专了，本来想去读公费学校，减轻家庭压力，所以整个初三的时候，因为初二不喜欢当时的英语老师导致英语拉了后腿，整个初三几乎就在补英语了，虽然狠补了一年，英语也上来了，可惜初三第二学期政策明确了，除了师范和军事相关的专业外，其他全部自费，我视力有问题，军事相关的肯定希望不大，所以只好选择了师范，希望捞个公费名额，而且师范还是包分配的，那个时候铁饭碗的概念还是很深刻的。 不过出政策的时候倒是有一点地方性利好，我们在县域西部，属于照顾性乡，也就是说乡里面有一个师范名额，也就是说哪怕全样没有一个上分数线，也最少会录取一个分数高的，而看了一下报师范的人数只有不超过10个，这10个人里面我是稳拿第一的，想想家庭负担，想想小学时的理想之一，所以，直接第一志愿报师范了，第二志愿正常人都是选普通高中了，但是我想想家里负担太重，中专十拿九稳，如果实在不行，也不想去高中折腾三年再去考大学再出来工作了，所以直接就填了职业中专（相当于现在的技术学校）。 考试结束了，过了十来天吧成绩出来了，没有悬念，虽然录取线还不知道，但是我最少知道了我是师范类考生里面的第一名，这样，师范就算是考上了，就等录取线出来了。 大概又过了几天吧，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录取线出来了，我差6分，没考上，但是心里其实已经不关心分数线了，因为我们等于有一个保有名额，就算没上分数线也没关系了。 然后就等录取通知书了，可惜等了十天半个月还没有来，就去学校查，学校放假了，不得不去找在学校教书的一个亲戚帮忙问，一问才知道，通知书早就发出了，不过没有我的，我的录取通知书是收到几份，都是职业中专的，那时候的职中是高中没考上的学生才会选择的，这下就蒙了，事出无常，必有妖孽呀，所以托亲戚马上帮忙去查什么情况。 后面隔了大概两三天才知道，我们学校确实录取了一名师范生，不过不是我，是另外一个班的一个学生，原因是他父母双方都是教师，加了20分，然后应该是通过关系搞了一个市三好学生的奖状，加了20分，这样，总分就超过我两分，就是我们所有报考学生里面分数最高的了。 嗯，中专没戏了，普通高中我没有填志愿，所以就只好去职高了，去职高得去县教育局找报名点，当我跑去教育局，我的几份录取通知对应的学校都招满了，也只好打道回府，后来也是托亲戚打听才知道，是因为我的成绩太高了人家不敢收。 回家以后才突然有点失落的感觉，看来这书是读不成了，当兵肯定没希望，一者视力不好，二者也没关系。 父母问我为什么没有填写普通高中的志愿，我告诉他们了，他们当然不想我这么没出息，于是把家里的老母鸡抓了，还去买了一些礼品，便去镇上找一个当官的远房亲戚，想走后门进高中。 高中不容易进呀，我没有填写志愿就不在录取名单，如果是花钱买那得上千块钱，那时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父亲一年不休干活下来也还不到这个数，如果要这样花钱日子就没法过了，所以就除了亲戚帮忙走走关系试试以外，就只有考虑是否要重读一年的问题了。 隔了两三天，学校快开学了，以为没希望了，我初三的班主任来找我，我很意外，他告诉我，高一的其中一个班主任是他的同学，所以他听说我的情况以后就去找了他同学，意思是问我愿意去读高中的话可以直接去，这种失而复得的激动我想大家应该可以理解，我们那个年代，虽然小小年纪没有认真去想自己命运的问题，但是除了当兵读书以外，是确实还没有确定的出头机会的，虽然那个时候已经有些人做生意赚钱了，但是那个毕竟还只是一种启蒙期的观念，所以我马上就肯定的答复老师我愿意。 当我带着学费去学校报名的时候，心里还是很不安的，我不清楚我这样能不能真的可以上学，直到找到老班主任说的高中的同学，他问了一下我情况，让我拿着一张条子去报名的时候，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来。 高中三年，很曲折，也很平淡，到高一的时候基本上就确定了，大学不再公费了，全部自费，所以我们中有同学直接辍学，也有同学找关系去读中专，还有个别的不知道怎么弄的去读技校了，还有一个同学因为他爷爷在新疆兵团，所以直接就转户口去新疆了，因为新疆考试很容易，比我们少几百分，这个同学是我们班上倒数一二名固定的，听说去了新疆以后天天睡觉还次次年级第一名，当时颇为感慨，后面又传出来考军校和师范还是公费，再到高二的时候差不多就有政策出来可以考新疆的学校，公费，包分配，不过需要留到新疆工作，这些对于我们这些农村孩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父母还是不赞同，所以整个高中就在这样一种不断有政策不断想怎么应对的过程中进了高三了，进高三不到一个学期的时候，所有的政策也就确定了，去新疆确实是公费的，但是其他的就全部是自费了，这个时候也就基本上确定放弃上大学了，去新疆父母不同意，自己也没真想去这样的地方过一辈子，自费，还是出来社会以后自考好了。 最终，我参加完会考以后，就没有再回学校。 第7章 第一份工作 既然决定不去上大学了，那就只有自谋出路了，前思后想，还是得学门技术，学技术当然也就不愿意去学那种体力性的技术活了，而且当时搞文学社的时候经常接触电脑打字排版的，而且自己喜欢文学，所以这个算是比较符合我个人的技术活之一了，哪怕工作不好找，凭这个开个打字复印店，谋生也还不是问题，虽然比较辛苦。 所以毕业会考一结束，我就直接奔邻市的一个电脑培训中心了，因为是看到广告去的，广告上写的是一所学校，所以以为是那种职业培训学校，等到了才发现只是工人文化宫里面租的场地搞的一个小培训部，也不确定有没有资质，但是看到有电脑，接待的胡老师也热心地介绍，所以也就没什么考虑就交钱报名了，反正也只是短期的，原来是打算学三个月的，后面看这阵势也就先报了一个月的短期班。 报名后，胡老师就帮我安排宿舍，走路得十几分钟吧，不过这些对于我这个农村过来的孩子来说也就根本没反应什么，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才见到这个学校的样长贺校长，前面都是胡老师教我开机练指法，这个时候的电脑都是古董级的，得插软盘才可以启动，启动以后换成装有打字软件的软盘才可以打字。 “你太笨了吧，讲几次都不会。”胡老师戴着她的老花镜看着我，很大声地责问道。 我也有点怕了，以为搞坏电脑了，“胡老师，电脑开不了。”我很小心地回答 胡老师才走过来，然后看了一下电脑，在电脑上敲了几个英文，没有反应，她就把插在电脑里面的软盘拿出来看了看，然后走出去，拿了一盒软盘进来，拿出几张换着重复他前面的英文，我小心地记着，她有时候打的是wb然后按的回车键，有时候打的wb.exe，然后再按的回车键，换到第三张软盘的时候我看到电脑上面终于出现了我们平时练习的界面。 我暗暗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把电脑整坏了。 隔壁练习的同学有问题，胡老师就走过去了，我悄悄地看了一下那盒软盘里面，分别写了几种不同的标志在标签上，基本上是dos、wb、fox等几种，我基本上就清楚了，应该是前面给我的软盘拿错了，不过也不好说，毕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好专心地练习。 不过说心里话，这种练习真的挺累的，好在第三天的时候从同学口中才知道，这个学校就是一个培训中心，只有贺校长和刘老师两个老师，贺校长实际上就是这个培训中心的老板，平时要经常出去招生，所以大部分时间只有刘老师在，不过刘老师好像也不专业，所以平时大部分时间是我们自己练习。 这个是中午出去吃饭的时候一个住市区的同学告诉我的，他今天不回家吃饭，所以和我们一起出去吃快餐，他叫石林，家就在文化宫旁边不远，他在啤酒厂上班，所以只有放假的时候能过来练习。 我是外地来的，倒是有先天优势了，贺校长第三天回来以后就给我们上了第一堂课，下午讲了两个小时左右，然后就休息。 “贺校长，这个是小夏，是隔壁县过来的，来了三天了”刘老师走过来对正在喝水的贺校长介绍我。 “哦，小夏，你就是新来的啊，你怎么会来我们这边学，没去你们县城学呀”贺校长放下水杯问道。 我有点局促，只好如实回复：“我们那里去县城比较远，来这边其实还近一些”。当然我没办法说我是不愿意去自己县城，毕竟那里有可能碰到自己的老师或者同学。 “哦，那好，既然这样，如果机房电脑有空，你就自己多练习一下吧。” “多谢贺校长”我很高兴，因为这样我就可以一天到晚的练习了，这对于我来说确实是难得的机会。以前虽然经常因为自己创办文学社的时候因为刻印稿子的需要经常有接触电脑，但是还从来没有真正用过，而且通过这两天的练习，我也知道，这个和我们平时的习惯是完全不一样的，单说两只手要平着保持这种姿势，每天练习四个小时都挺累的了。 有了这个机会，我自然用心练习，每天上午下午我都会到学校练习，晚上有时候有晚班的同学的时候我也来，就这样，差不多十天左右的时候，我的打字速度就可以达到每分钟四十到六十字之间了，也差不多在这个时间，贺校长回来给我们上第二次课，这次连续上了几天，不过不是全部同学，原来是有几个班的课，他安排在一起，所以就在学校有几天时间。 “小夏，你留下来一下”他回来的第三天下午，我们练习到下课时间，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贺校长叫住了我。 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关好电脑后我就拿着课本跟贺校长到隔壁教室。 “我听胡老师说你很用功，进步也很快，现在盲打速度怎么样了?”贺校长坐下来问到。 “我平时没事就在这里练，还得谢谢贺校长给我机会，现在盲打跟着软件打的话基本上可以打六十到八十个字每分钟，照着书本打就只有三十到六十个字之间。” “是这样，你看我也经常在外面忙着招生，胡老师呢又年纪大了，所以也学不进去这些新鲜事物了，马上就快暑假了，学生也就会多起来，我这里也缺一个机房指导老师，你看看你有没有兴趣留下来帮我一个暑假。” “我刚来半个月不到，我懂的也不多，不行吧?”我紧张地问道； “不要紧，我看你挺用功的，你看半个月不到，你比我们这里学一个月的学员都表现要好，再说离暑假还有一个多月呢，只要你用心，你肯定可以的。”贺老师放下手里面的教材说，“这样，如果你愿意呢，你就一边担任上机指导，一边跟着中级班学习，这样再有半个月左右你就差不多可以到中级班水平了，然后下个月你就自己学习，同时一边负责上机指导，一者巩固一下前面的知道，同时也当实习了，这段时间呢，你也不用交学费，我也不发工资，就当实习了，如果你表现没问题呢，从第三个月开始，你就拿500的工资，你马上可以搬过来住教室这里，我跟文化宫这边负责人打下招呼，不包吃，这边伙食费一个月大概是200左右，你住教室，这样也不用租房子的费用，以后如果愿意长期到这边，这边效益好一些我再给你涨工资，胡老师是退休老师，也只有400，所以我目前也不能再高了，而且你也看得到学校学员现在还不多，所以只能后面再加了。” “如果是这样，我愿意努力试试。”我有点小激动，马上就表态道，然后下午把东西搬过来教室，晚上就用那种弹簧床，教室就是卧室了，学员走后，我就把弹簧床从教室的资料柜后面拿出来，被子是放在资料柜里面的，不过这个时间基本上不怎么需要用到了，只需要用凉席铺上基本上就可以了。 就这样，第二天开始，我就成了这里的实习老师了，以前的同学听说以后都开玩笑的叫起夏老师来了。 第8章 半师半学 从搬到教室住开始，因为一种责任心，更加用心地练习和学习，平时学员有问题的时候就指导他们，没问题的时候就自己学习和练习，从我到这里来的第一个月快结束的时候，因为贺校长的时间问题，我第一次走上讲台讲课，当然是教初级班的五笔打字部分，因为是培训班的形式，所以一个上午要讲完全部内容，中间休息一下，差不多就是三个半小时到四个小时之间要讲完全部内容。 第一次这样讲课，体力倒是完全不成问题，倒是喉咙有些受不了，讲完到下午的时候，声音就是哑的，当时心里就在想，幸好不是一天到晚这样讲，不然还真得讲成哑巴不可。 这次讲课的是一批新学员了，不算是我的同学了，人数倒是不多，从这个时候起，他们就是真正地叫我夏老师了，我的身份也只有前面和我一起来的老学员知道了，虽然大家都有时候会在一起练习，但是因为上课或者练习的时候大家比较少有交流，放学后又各回各家，所以新学员和原来我的同学之间对我的态度是完全不同的了，他们是真的把我当成老师来看待的。 第一次享受老师的尊称，心里说实话还是挺舒坦的，虽然是没有薪水的实习老师。 “夏老师，一起吃饭呗”走过来的是陈瑶瑶和她的同伴李丽，这是新来的中级班的两个女生，个头不高，年纪看起来也很小。 “嗯，等我关好门”我一边锁好教室门一边回应。 “夏老师，你来这里多久了呀。”陈瑶瑶看有点闷就直接问我， “两个多月了”我看了一眼这两个小不点，心里在猜是不是应该刚刚毕业的初中生，初中毕业考试是刚刚结束了的，“你们是不是刚刚毕业就过来了” “是呀”陈瑶瑶扶着李丽的手臂回复，“反正考高中是没希望了，所以想直接过来这里学点技术，听说这里是包推荐工作的” “嗯，不过一般是推荐到工厂去，好在贺校长原来在外地，多少有点关系，一般会去到像联想、lg这些电子厂为主的工厂，他们需要电子、电脑相关的技术生。”我蛮认真地回答，对于这些新生，我们是需要做比较详细地解释的，一者是打消他们的顾虑，二者也是希望他们去帮忙推广，介绍新生过来。 “那也很好呀，我们初中刚刚毕业，估计如果自己去找工作的话也找不到，而且人生地不熟，如果通过学校介绍，最少我们有一些熟悉的人在一起。”李丽比较文静，平时很少说话，个子比陈瑶瑶还要矮一点，此时他偏过头来看着我说道，我心里就在想，这小家伙还挺会考虑事情的。 “是的，学校一般送一批学员过去大概有三四十个人左右，因为我们一般是包车过去的，每一批学员基本上是安排在一个厂或者两个厂，最多的时候也就三个厂，所以一个厂一起的同学最少会有十几个人，所以确实大家在一起会好很多，最少都是家乡人，哪怕你们不同班也好过完全陌生的环境一个人去，而且你们小女孩更加不安全。”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这是文化宫旁边一个快餐店，我们平时一般来这里吃，比较近，价格也不算贵，而且可以自己添饭，对于我这种块头比较大，以前干活比较多的男孩是最好不过了。 “嗯，那就好，我们还担心到时候是一人一个地方，所以我们两个人一起过来的，也希望最少能两个人去一个厂，如果能有其他同学一起当然最好了。”陈瑶瑶一听我这样说马上就开心了，真是小孩心态，有伴就好，不过想想也是，十五六岁的孩子，还没有真正成年呢。 “是的，我们这个培训中心虽然规模不算大，但是工作安排的渠道还是比较好的，比另两家都好，这也算是我们的优势吧，所以如果有同学要学电脑，可以介绍来这里。”我一边吃一边说。 “嗯，那肯定的。”李丽吃的是粉，那种细细的长长的粉，可能是女孩子，个头又小，所以吃得少的原因，他吃粉和面的时间比较多，或许也是因为粉和面比较便宜些，我就没办法了，那么点，当早餐吃还嫌少了，中餐和晚餐是完全吃不饱的。 “而且学校合作的工厂都是尽力往大工厂这个方向在走，这样一者是不想你们学员太分散，二者我们一个工厂可以分批送很多学员过去，比如说联想，听说是在惠州的工厂我们都已经送了三批学员进去了，所以你们过去，那里都已经有我们这里很多人在那里了，只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在一起工作而已，像联想、lg这些厂人很多，所以工作分得比较散，不过最少一个厂会有不少人了。 “嗯，那更加了，这样如果我们的同学朋友要出去找工作，我们就直接介绍来这里，一者可以学电脑，另外很有可能可以和我们在一起。”李丽已经吃完了，陈瑶瑶在吃饭，好像是排骨饭，所以比较少说话。 “是的，初中刚毕业，出去找工作不好找，虽然我们学校的毕业证书含金量不高，但是怎么说也多一项技能证书，找工作也好一些，而且学校统一帮忙找工作，熟人在一起的机会也就多，最少同乡会多一些，总可以有些照顾的。”我不太愿意花太多的时间在让他们推荐上，这样似乎显得太商业化，所以转移话题。 “是呀，我们也是冲着学校包推荐工作这项来的，我们父母也没有出去过，我们学历又低，现在找工作虽然比以前容易一点了，但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真的直接去找工作肯定不好找，最少心里没底，何况父母也不放心我们单独去。”李丽看起来有点消沉。 陈瑶瑶也吃完了，她们两个就回旁边学校统一租的宿舍去休息了，当然租金是学员分摊的。 这个年代，找工作确实还是不容易的，想想自己，虽然没有那么认真地想过工作的问题，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冲着学校广告里面包推荐工作这一条来的吗，显然也是有的，只是因为知道学校推荐的全部是去工厂做流水线的，所以就没有认真去考虑而已，虽然我知道我高中毕业这样的学历出去要找非流水线工作还是很有难度的，但是从心底里还是不愿意的。 第9章 畅想 “胡老师，您退休多久了。”课间休息的时候，胡老师在整理报名表。 “去年，一退休就来这里了。”胡老师放下报名表和我聊，“在家里待着也是闲得慌，儿子媳妇他们都上班去了，老头子也不在了，所以就来这里了，这里离家也不远。” “嗯，也挺好的呀，发挥余热嘛。”我能感觉得到胡老师的无奈，“这个月招生好一些了吧。” “好很多了，初中毕业考试结束，很多学生需要找工作，而且小学也快要放假了，最近来咨询的也比较多了，这个月新学员都有二十几个了，而且还有不少初中和小学的学生家长来咨询暑假班的事情。” “那不错啊，看来我们贺校长可以轻松一点了。”我拿着胡老师刚做的统计表看了一下，初级班19个，中级班8个，高级班1个。 “嗯，这个月收了五千多，”胡老师摘下她的老花眼镜说道，“我们两个的工资要千把块，这里场地租金一个月五百块，一个月的广告费要一千块左右，也就是说我们这里一个月开支要三千左右，压力也不小了。” “是的，而且这些设备也得好几万的投资，就算按三年的折旧时间来估计，一个月也要摊下来两千来块，如果一个月只收个五千多，就没钱赚了，不过好在这个月还有十几天时间。”我也有些感叹道。 “嗯，贺校长也不容易，除了电视广告没办法以外，为了省钱，都是自己去印刷广告，自己骑着自行车去乡下贴，一去就是几天，你看前面几个月，每个月平均只有五千多块一个月的收入，也是难为他了，一年就指望着暑假寒假这几个月赚钱了，平时都是基本上保本或者稍微赚一点的。” “是呀，投资要五六万的设备，如果只像平时一样，每年最多就赚个万把两万，这也是平时他没有请多人的原因吧，如果多请一个人，一年得最少五六千，如果生意再出现波动，就完全白干了。”我站起来走到胡老师身边，看着她手上前几个月的招生表，“不过暑假和寒假应该是有机会赚多一两万的。” “嗯，机会是有，但是风险也是有的。”胡老师年纪确实有些大了，不过身体好像还不错。 “做生意倒是一定会有风险的，只是宣传有些方面做得有点保守，如果加大宣传力度，还是有机会做得更好的，您看另外两个学校每个班都可以招到四五十个人，学校在校的学生平时都有一百多，这样利润就不错了，而且广告、师资都可以配置好一些，场地也正规一些。” “其实这些贺校长也清楚，但是那样的话，得有资金呀，贺校长这点家底还是结婚前两口子辛辛苦苦存下来的，搞这个培训班也是倾其所有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为了这个事情他老婆也反对，不过好在贺校长是因为单位改革，他下岗了，不然可能离婚的份都有。”胡老师感叹着，他跟贺校长一年多了，自然也知道的比较多。“贺校长也是农村出来的，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啤酒厂，现在啤酒厂承包了，原来的很多人都下岗了，所以才创办这个培训中心的。” “我以后可能也去搞个这样的培训中心，设备少投资点，我全部去买二手电脑，反正现在也大部分问题会修了，而且电脑用一年多也就是二手电脑一样的了，这样，投资两三万就可以搞起来，那每年有机会赚三四万，这个风险就值了。”我挺认真的看着胡老师说。 “呵呵呵，你小子倒是会想，不过就算两三万，也不是一笔小钱呀，你哪来的钱啊，而且，场地也需要费用，请人，广告，这样，前期投入总要三四万的。”胡老师一听就乐了，笑着对我说。 “资金可以借啊，而且也可以找人合作呀，只要有钱赚，肯定还是有人愿意的，至于场地，像文化宫这样的地方都闲置着的，我大不了和人家谈租金一个月一个月交嘛，这样几百块就可以了，至于广告嘛，我也可以像贺校长一样，自己印刷好然后我让我爸妈不忙的时候就帮我去贴，也可以找些亲戚朋友帮忙，后面给他们钱就可以了，这样不用支出多少，我跟你说，我以前搞文学社的时候都是自己印刷的，不印那种好的广告，我用便宜的纸来印刷，这样自己买纸，在外面刻版，自己买个油印机，成本比外面低一半还不止，这样广告也不用花多少钱了，倒是设备这块比较难办，哪怕刚开始设备少一些，也得准备一万多接近两万，加上其他前期开支，除非是能借到最少两万，或者能找到人合作，不然确实有点难搞。”说到这里，我神色也一下暗淡下来。 “嗯，你这小家伙心思倒是灵活，不过借钱估计比较难，一者要两三万，不是一笔小钱，另外还有一个问题是你这么小年纪，别人敢借两三万给你吗?”胡老师毕竟年纪大，直接就说道，“找人合作也是同样的问题，你这个年纪，要找人合作，别人也是挺难相信的。” “是呀，这个生意其实确实能做，现在电脑刚刚兴起，以后这块肯定越来越好做，要做就得赶紧，不然等别人做大做强了就没我什么事了，不过我年纪也确实是个问题。”我也一下子蔫了。 晚上，我打了电话给我在广州的小姨，说了我的想法，小姨直接就告诉我，这样的想法不成熟，两三万，万一赔了怎么办，那得干几年十来年才赚得回来的事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不敢再提借钱的事情了，一者我也不确定有没有，另外，估计也不行了。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第10章 十八岁的花季 那一年，我十八岁，在我十八周岁生日的时候，我得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教书，我们约定的是暑假这个旺季，因为生意存在不确定性，贺校长也没有跟我说长期任教的事情，而我，则是根本就没有去想以后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年轻，可能是因为梦想，可能是其他，我不确定，因为我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我不清楚自己要去哪里，也不清楚自己要干嘛，答应留下来，是因为有一个免费学习的机会，还可以有工资。 到十月份的时候，我到这里差不多半年的样子，培训中心的生意逐步冷清了一些，我知道我离开的时候到了，虽然又快寒假了，但是寒假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加上过年，这个假期来培训的相对暑假少很多，再到下一个旺季还得最少半年多的时间，贺校长不会很乐意支撑这么久的，而且培训中心的设备毕竟相对比较落后，都是286的电脑为主，就一台是386的彩色的，是为了高级班学习fox编程这些而在去年采购的，关键是学校涉及的内容不多，自学的空间已经非常有限了，所以等贺校长回来我就找机会提出辞职，当然贺校长也如意料中的没有特别挽留，只是说明年旺季的时候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回来帮他，我当然答应尽力。 这个就是创业的艰辛，淡季的时候是不能增长太高的成本的，同时也反映出了这些民间创业人士的灵活性，我感恩这里，给了我半年时间过渡，从学校到社会，这个培训中心当属于这两者之间，从学生到老师，这个培训中心让我完成了我真正的成人礼，不是指我18周岁的这个年龄的概念，而是让我从一个学生转变为一个生产者，讲再俗一点，就是从一个以花钱为主的角色转变为以赚钱为主的角色。 回家的时候是两个人，还有我的一个表妹，她初中毕业以后也希望学点东西（她倒不是冲着推荐工作来的），知道我在这里教书，自然就来了这里，刚好两个月。 回家路上碰到了跑运输的表哥，坐在他的车子后面，吹着初冬的风，心境终于不再有当时从学校出来的那种茫然与生死未卜的感觉，虽然现在依然不清楚自己的未来怎么走，也不确定自己想去哪里，想干嘛，但是最少，曾经工作过的这样一种经历告诉我，生活或者工作确定不会是儿时记忆中那种不知道出口在哪里的无助与茫然。 回家后，我再次联系了小姨，小姨算是帮助我最多的亲人，初中没毕业就去了广州打工，比我大四岁左右，已经去广州七八年了，小姨让我去广州，反对我在家创业。 去广州，似乎无意间就走上冥冥中的一种路，我们这边外出打工的，绝大部分人就是去了广州，所以我们似乎也就无法离开这个宿命地了。 在这个未知的年代，带着自己的未知，学校的毕业证还没有拿到，身份证也没有，就这样，我只身来了广州投靠小姨，姨在小姨已经结婚，姨父在单位是副经理级，而且是负责的保安工作，这是一个三资企业，这个是我们从政治课本上了解到的知识，也是工厂，所以占地比较大，小姨他们就在工厂的预留地位置原来施工用的简易的房子那里装修出来了自己的家，比较简易，两个房间，其中一个是临时的，但是这个在当时外出务工的人员当中已经是非常好的了。 这是我第二次来广州，第一次是差不多一年前春节的时候，父亲带我过来散心，因为当时自己内心虽然决定不去大学，但是其实应该还是自己在纠结或者伤感着的，只是这些都没办法去和父母说，只是难免表现出来有些抑郁，所以父亲也就趁着春节我寒假的时候带我来玩几天，母亲因为不能坐车就没有过来，记得那一次很出丑，或许第一次离家那么远，父亲也不熟悉，我们坐公交的时候坐过去了，然后两父子提着很重的行李又往回走了很远，再打摩托车去小姨所在的工厂，累的大概七晕八素的了，到了小姨所在的工厂的时候，厂门口两根栏杆，因为要通报，保安人员不让进去，我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我就准备从栏杆上跨过去或者钻过去了，父亲赶紧跑过来拦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说进去，父亲就才带着我拿着行李走到旁边说小姨会出来接，后来想想，真有些乡巴佬的感觉。 看着这个曾经来过的地方，再次来到，却还是没有熟悉的感觉，不清楚是因为远离家乡，还是因为呆的时间短，看着这个崛起的南方都市，如此热闹，却没有那种热闹的感觉。 十八岁的花季，我来了广州，绝对没有那种“我来了，广州”这样的豪情，只是，我来了，在我年满十八周岁以后。 第11章 找工作 没有身份证，没有毕业证，然后开始在这个大都市找工作，确实不容易，女孩子还好些，男孩子就更不好找了。 像这个时候的办公室文员、仓库文员这些，说是说男女不限，但是真正录取的基本上是女孩子了，于是这段时间就报纸、招聘会、人才市场等各地去跑，中间小姨通过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家电企业，说是上班一年以后可以转正成为正式员工，属于国营企业，也就是说一年以后有机会成为国家职工，后面去面试了，是仓库管理员，我没有这方面经验，公司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我也表现不积极，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国营企业我没有好印象，可能是因为下岗职工这个词的影响潜意识里面觉得搞不好哪天下岗了会和那些下岗工人一样很惨的，以前国营企业呆惯了，工作态度、技能等在社会上都没有竞争力，而且工资不高，包吃包住三百多，和我原来教书工资差不多，所以后面小姨问我情况的时候我就实话实说了，不太愿意去，不想变成小老头。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差不多接近一个月，因为没有身份证，有几次工作机会都没抓住。 有次找工作回来，小姨问我愿意去当保安不，我就了解了一下待遇，小姨说一般不包吃的包住的话大概是七百多到八百一个月，在厂里面吃一般一个月一百多两百左右。 我知道这是姨你的关系，姨父是这个三资企业的安保主管，和派出所自然关系不错，他是安排不少人进了保安系统的，想想自己身份证没有，毕业证也没有，再这样下去也是很难找到工作，与其这样，倒不如先干着，等熟悉了再说，而且派出所的保安工作时间只有8小时，不用加班，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去自考个文凭什么的，我和小姨说了我的想法，姨父也表示赞同，所以姨父第二天就去派出所找当时负责派出所保安工作的谭所长说去了，当然免不了活动一下。 我买好蚊帐被子拖鞋等生活必须品，买了一箱方便面，然后就带着身上仅剩的二十多块钱，来到了我在广州的第一个公司。这是一家鞋厂，全厂基本上都是河南人，因为这个厂的老板是河南的，工人基本上都是各种亲戚关系老乡关系带过来的，我们新来的三个保安，队长是姨父原来的老部下，也是河南人，就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四川人两个外省人了，当然后来知道还有一个办公室文员，是江西人。 队长是姨父的老部下，也经常得到姨父照顾，这次就是姨父特意从他们公司调出来当队长的，所以他对姨父很感激，自然对我也是特别照顾，他是典型的河南人，身材虽然不高但是壮，当然不高是相对于我来说，比普通人还是高一些的，皮肤比较黑，年纪也比较大，大家都叫他老冀，挺直爽的性格，我也挺喜欢这种个性的。 老冀没读过多少书，初中没毕业就出来了，四十多了，在广州都有十来年了，差不多姨父从部队调到这个工厂的时候没多久就跟着姨父了，姨父他们是以部队的身份来保护三资企业的，想想当年国家对三资企业确实足够重视的了，姨父在部队的时候是属于广州军区稽查队的，相当于军队里面的警察了，而且当时是班长，可想国家对这种企业的重视程度了。老冀跟姨父差不多十年了，不是因为读书少，早就出来当队长了，他是姨父早期手下的最后一个了，这次估计姨父也是照顾我的意思，所以特意把老冀调过来当队长。 和我们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四川人，瘦瘦的，个子不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和老冀差不多，我是一米八几的个头，所以在派出所里面这种身材还是不多的。 只是我的视力不好，所以当时姨父就没带我去派出所，可能是担心如果体检过不了就比较麻烦，而且过来上班前姨父也特别交待，上班的时候别带眼镜，或者以后去配幅隐形眼镜。另外，姨父也交待老冀，告诉他我近视，上班的时候尽量不要在外面值班，这样查岗的过来如果没有及时看到不好，我告诉老冀没关系，人还是看得见的，只是看不清楚而已，反正查岗的也不认识我，不用打招呼，没所谓，不过老冀还是说尽量让我避开查岗的，我也就不好什么了。 我们安顿下来以后，自然就是去派出所领取相关的物料，服装、警棍、枪（辣椒水）等，第二天开始就需要正式上班了，不过这些是队长的事情，我们不用操心，我和另外一个同事一起收拾宿舍，我们三个一间房子，里面有三张铁架床，还不错了，比其他工人宿舍要好，最少我们是三个人一间，每人一张上下铺的铁架床，比他们六个人一间自然算好多了，宿舍环境也还不错，而且靠里面，说是工厂考虑我们的休息需要，离车间是最远的宿舍了，相对其他宿舍确实安静一些，工厂能够考虑这些，已经算相当不错了。 等老冀回来以后，分发了衣服和装备，然后就去买餐票，我说没钱，老冀正准备问跟过来的文员怎么办，那个叫小廖的女孩子就直接说可以签名借支就好了，等发工资再还回去，这倒是省事了。 就这样，总算是在广州这个大都市里面安顿下来了。 第12章 保安工作 “小夏，你的名字有点奇怪，”老冀陪我上第一次晚班，早班是他们工厂内部的一个人，中班是我们另外一个同事，晚班是两个人，老冀可能是担心我不熟悉，所以直接安排我一起上晚班，顺便带带我。 “没什么奇怪呀，夏沙，挺正常的一个名字啊。”我有些不解老冀什么意思， “夏沙，感觉和下雨一样，一听还以为是天上下沙子哪。”老冀斜着眼睛看着我， “这个倒不是你第一个说，只是你们想象力丰富了些而已了，呵呵呵”我端起刚泡的茶喝了一口才回答他，“我们姓夏的如果和夏雨的下混到一起，那很多名字都有问题了，比如我一个亲戚叫夏雪，有一个叫夏乾，总不能真下雪下钱吧，哈哈，如果真的能下钱那谁都取这个名了。” “嗯，只是第一次听这名字有点怪怪的而已。”老冀站起来说，“我们每隔五到十分钟需要出去一个人巡逻一圈，记得带手电筒，另外，不能坐着不动，不然就纯粹是喂蚊子了。” “嗯，广州蚊子真多，而且感觉特毒，被叮一下就一个大包，而且老半天都不下去，有时候可以肿几天。”我有点小愤懑地说， “可能是因为广州这边工厂多吧，这些蚊子，你看我们工厂就知道了，这么多药水，空气里面都是药水味，你想想蚊子天天泡在这样的地方，不毒才怪。”老冀掀了掀鼻子不由有点抱怨， “这个应该只是小部分的原因，主要还是品种和气候问题，广州古代就叫南蛮之地，属于越地，蚊虫樟毒本来就厉害，所以古代哪怕是打仗，北方人都不愿意来这样的地方的，你看这些蚊子，身上的花蚊都是这种条蚊杠杠的，一看就知道很毒了，我们老家是没有这种花纹的蚊子的。”我指了一下刚刚拍死还在桌子上的那只蚊子说， “我们那边也没有这种花纹的蚊子，”老冀不清楚是以前没有注意这个还是什么原因，竟然凑近仔细看了看才说道，“都说读书好，看来真是，这个你也知道。” “不用这样花痴一样看着我，等下我睡不着，”我白了一眼老冀，“谁都知道读书好了，只是现在读书也读不起了，只好出来了。” “嗯，听说你高中毕业，怎么没有去上大学呢?”对于这种个人隐私，老冀和所有人一样有点八卦的兴趣，这感觉有点是人类的天性； “家里比较困难，现在大学基本上全是自费了，不想增加家里的负担，所以就出来打工了，想靠自己努力，也不一定非得读大学才有出息不是?”我感觉像自我安慰，至少在老冀听来有点这个味道了吧， “听说你成绩很好，你父母就同意你放弃?”果然，老冀的问题跟着就来了， “他们当然希望我去考大学，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去考，考上了的话他们不管怎么样都会供我去读，所以高二开始我就装病，我说自己压力大，神经衰弱，还去我们镇上医院买了一些神经衰弱类的药，后面时间长了，父母也就接受我放弃考大学的想法了。”我感慨地说道， “没去读大学还是有些可惜吧，如果我儿子能考上大学，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去供他读。”老冀的年龄确实和我父亲差不多的了，所以想法估计也会差不多了，“我就一直后悔自己没有读到书，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混个小队长当，其实这种小队长比你们也就高几十块钱工资，我都做了十来年了，你想想，如果我读书多一些，用得着这样嘛。” “肯定有些可惜了，读大学现在就和去镀金一样，如果读了大学，出来找工作就容易多了。” “是啊，你也高中毕业了，怎么会来当保安呢，我们这个派出所，听说读了高中的以前就只有你姨父，和你姨父从部队里面带过来的一个兵两个人，现在你是第三个了，中间听说有几个做过一段时间都没多久就走了。” “我毕业证都还没拿到，身份证也还没拿到，正在办，估计还得几个月时间，我总不能闲着吧，另外，保安这份工作其实也不错啊，时间多，我可以参加自考大专或者去读成人夜校什么的呀，这样几年下来我也等于读了大学了呀。”我看了下外面空荡荡的厂房，再看着老冀说道，“你看，像现在这样，晚上值班，还可以看看书对吧，其实跟学校读书也没有两样呀，只不过文凭不一样而已。” “那倒是，不过看书你还是要小心点，派出所规定上班的时间是不能看书的，被查到看书可能会受到处罚的。”老冀好心地提醒道， “嗯，我会的，而且我也是这么一说，其实我们一天上班8小时而已，除了睡觉吃饭，一天最少还有五六个小时可以利用，足够了，如果再加上上班的时间能够温习一下或者到时候我去买个收单机什么的，听一些讲座之类的，这样学习起来就快了，等以后赚钱了，我再去买台电脑。”我使劲地畅想着我的未来。 我似乎在感恩命运安排，让我开始做保安这样一份工作，虽然保安为一些人所看不起，我却似乎只有偶尔的时候会感觉不好，这种感觉也只是来自于别人的眼光而已，所以，这样一份时间灵活的工作，对于我当时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就这样，我正式开始了自己在广州的第一份工作，保安。 第13章 办公室 保安工作是很单调也很简单的，在这里除了值班以外，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中班的时候，这工厂的人全部是河南人，喜欢喝酒，所以中班的时候我们经常会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厂里面的人经常会有人在厂外面的小饭馆或者小店喝得烂醉如泥，所以时不时的要去帮忙用厂里面买菜的三轮车去从外面拉人回来，当然一般只是帮帮手而已，主要是因为我们和厨房的师傅宿舍挨着的，他们需要帮手的时候自然第一时间会想到我们这几个闲人，呵呵呵。 “我要出去一下，”小廖拿着一个袋子走过来，递给老冀一张放行条，“办公室电脑坏了，得去找人来修一下.，公司还有一份资料要急着处理。” “电脑坏了?小夏好像会修电脑呀，你可以找他试试，说不定能修好，就不用去外面找人了。”老冀听说过我会修电脑，但是没把握，没见过毕竟， “是吗，小夏还会这个?他不是保安吗?”小廖有点不相信地说， “我也不确定，我也是听说的，他原来在一个电脑培训学校教过书。”老冀挺实在地回答， “哦，那你帮忙找他过来试试。” “好的，你帮忙看一下，我去叫他，他昨天夜班，应该在睡觉。” 老冀把我叫醒的时候，我还刚睡下不久，老冀说公司一台电脑有问题，急用，让我去帮忙看一下，我赶紧换了一下衣服，就跟老冀出来， “你真的的会修电脑?”小廖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了一句，可能是担心等下去办公室出洋相吧，找个保安来修电脑，在这个年代电脑都不是很多的情况下，还是不太容易让人相信的， “会一点，原来学校的电脑都是我在修的，”我看小廖的那小眼神，有点不舒服地说，心里就在嘀咕，这不是看不起人嘛，修个电脑很了不起呀，“不过不是很精通，而且公司电脑也不一样，不确定能不能解决问题。” “你倒是挺会找台阶的呀，生怕搞不定是吧?”小廖斜着眼睛说，“帮忙去看看吧，搞不好我再出去找人好了，主要是急用，能搞好就不用去外面找人耽误时间了。” 我跟小廖一起往办公室走，走到门口就碰到工厂这边的总经理，姓于，也是河南人，是董事长的女婿，这家厂就是他们两夫妻在主管，他看到我进来办公室就问小廖，“有什么问题吗?” “嗯，电脑有点问题，让小夏过来帮忙看看，”小廖虽然挺恭敬的回答，但是我能感觉到她说话语气里面的一丝不屑，“有份资料急用。” “哦，小夏还会修电脑?”于总拖长了音调问道，“我还以为厂里面出事了。” 这前面一搭，我心里马上不舒服了，我就停下，准备转身走了，小廖马上拉了一下我衣袖，并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这样，“小夏原来是一个电脑学校的老师，电脑挺厉害的。”，也不等于总反应，小廖就拉着我衣袖让我跟她走。 想想还在人家公司混饭吃，虽然我们是派出所管，但是派出所也特别说明过我们需要接受工厂的双重领导，也就是说我们也算是工厂这边的人，而且想想也犯不着跟一个吃软饭的人计较，也就直接跟小廖进去办公室了，不过什么话都没说。 进了办公室，里面有台比较好的电脑，也比较新，看得出来买的时间不是很久，旁边有一台打印机，“电脑什么问题?” 小廖把椅子拉出来一点，示意我坐，“开不了，刚才在打一份资料，突然死机了，然后就开不了了。” 我看了一下，这是一台586电脑，最少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电脑了，我们培训学校用的还是286、386的，准备买台486的都还一直没落实，看样子很新，正常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心里在开始评估，然后我检查了一下电源线接触没问题，就直接去开电脑，几秒钟以后，就听到几声长短不一的嘀嘀声，我就知道是内存条出问题了，“电脑买了多久了。” “买了一年左右吧，”小廖也没想就告诉我，“问题很严重吗?” “是一年以内还是超过一年了。”我没有回答小廖的问题，直接问她， “我来的时候公司买的，应该一年零三个月左右的样子了，肯定超过一年了，”小廖有些不解，“时间很重要，总不会用一年就必须出问题吧。” “如果是一年以内就是在保修期内，我就不动了，直接让卖电脑的公司派人过来保修或者送过去保修就可以了，如果超过一年了反正不保修了才自己来修。”我解释道， “哦，我以为是到了一年就需要换什么东西，”小廖小明白似的说，“问题严重吗?” “问题倒是不严重，但是要打开看才知道，如果是内存条坏了就得去买配件换才可以，如果是其他问题就容易些。”我也知道小廖不太明白，所以比较耐心地解释，“有没有十字螺丝刀?” “有的，我找给你。”小廖一听我说的这么具体，大概也比较相信了，不过还是比较小心地问了句，“你真的能修好?” “都说了要打开看一下才知道了，”我接过小廖递给我的螺丝刀，白她一眼，“如果是内存条烧了我肯定修不了，内存条没坏就基本上可以修好。” “什么叫基本上可以修好，”小廖应该是确实不了解电脑硬件原理，“难道修好用段时间又不行?什么意思呢?” 我直接不回答，等打开电脑以后才指着内存条的位置说：“电脑呢，有几个内存插槽，如果内存条坏了，就得换内存条，有些电脑有几根内存条，如果是坏了一根，把坏的拿出来也可以先用，只是慢一点，如果是插槽坏了，正常情况也可以换插槽，如果是灰尘这些，就得搞卫生了，你看你们这电脑，都跟仓库里面搬出来似的，这么厚的灰，办公室离车间这么近，皮革这些也有比较多的尘埃物质，所以电脑是需要定期清理的。”我简单地说明一下，“帮忙拿些纸巾，最好是有一个毛刷和电吹风。” “要这些干嘛，”小廖一边想一边问，“纸巾办公室就有，毛刷车间有那种刷牛皮的行不行，电吹风我宿舍有。” “什么电吹风啊。”一个人还没走进来就说道，然后就看到陈总走进来，就是董事长的女儿，也就是集团的副总，这个工厂的实际负责人， “吹头发的那种电吹风，小夏修电脑要用。”小廖是陈总的秘书，见陈总进来就直接回答， “陈总。”我也赶紧站起来，顺便解释道，“电脑有点问题，需要清理，没有专用的工具，只能用电吹风代替了。” “哦，你是小夏吧，好像是新来的保安，你还会修电脑?”陈总有点好奇地问，不过脚下没停留，直接往她办公室走，“电吹风我办公室就有的，小廖你进来拿一下。” 等小廖拿了电吹风出来，我已经把内存条取下来了，纸巾旁边就有，小廖又拿起电话让仓库送一个毛刷过来，我让她告诉仓库拿小号的。 我把硬盘和软盘的数据线也从主板上拔下来，然后把电脑主机也整个搬到办公室外面地上，然后从靠近办公室门的地方接上电吹风就开始吹里的灰尘，等我吹得差不多，仓库的毛刷就送到了，我用毛刷把内存插槽，硬盘和软盘数据线接口等地方，仔细地刷了一遍，然后再用电吹见把整个机箱用强风吹了一阵，把电源后面风扇那些地方也顺便清理了一下，就搬着机箱往办公室里面走。 “这样就可以了?”小廖有点不相信地问， “不绝对确定啊，没有检测工具，只能这样试啊，”我一边接回那些线，插上内存条，一边回答小廖的问题， 全部装好以后，机箱盖还没盖上，我就接通电源，直接按开机键开机，然后嘀的一声，电脑顺利启动，等出现启动界面的时候，我就关机，“可以了” “真的就可以了?这么简单?”小廖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难道是灰尘问题?” “是的，”我一边盖上机箱盖，装回螺丝那些，“灰尘颗粒物一般有导电能力，就和水一样，如果灰尘多了，就可能出现把数据线或者内存条上面的插针或者金手指连通，这样，电脑就不能正常工作了，像这种问题不是硬件性的问题，其实只是属于电脑保养常识，所以电脑特别是工厂这些灰尘或者扬尘多的地方，需要定期清理维护就是这个意思。” 我把现场还原以后，就直接让小廖坐回她位置，“你自己试试。” 小廖就自己开机，经历了这样的波折，她显示有点小习翼翼，当然，一切顺利。 “搞定，你先忙，我去睡觉了，再见。”我摆摆手示意小廖自己忙，就回宿舍睡觉了，很少熬夜的人，这样突然经常一个星期连着夜班还真有点不习惯。 第14章 兼职 “小夏，上午谢谢你。”小廖直接走过来，在我和老冀旁边坐下， “别客气，只是耽误了个把小时睡觉而已，你看，我睡到吃饭再起来也足够了。”我一边撕着手中的馒头一边说，说心里话，这餐餐吃馒头还真没完全适应过来，好在我这个人不挑食， “嗯，陈总问你愿不愿意兼着帮公司维护电脑，你今天说电脑要维护，陈总听到了，我也知道电脑设备如果不保养好，比较容易坏，维修费用和配件都贵，所以陈总问起的时候我就建议陈总请一个人维护维修电脑，陈总说我们公司电脑不多，才不到十台，如果专门请一个人划不来，所以想问一下你愿不愿意兼职维护电脑，如果愿意，公司另外单独给你一个月一百五十到两百的津贴。”小廖一边把馒头撕成小片放汤里面一边说， “当然愿意了。”回答的是老冀，“这么好的事，就算一百五一个月，一年也一千八了，小夏，你看你一个月七百多，生活费就得一百多，还不说其他费用，全部攒下来你一个月也就六百块，一千八相当于三个月工资了。”老冀很认真地扳着指头告诉我。 “嗯，是的。”我也懒得费事去想，是呀，就几台电脑的维护，也不费多少事，当然乐意了。 “好，那我明天上班就回复陈总，从这个月起你就开始帮公司做日常的维护和维修，”小廖撕完了馒头，正准备吃，却突然停下来小声说道，“不过你得请客，这么好的事。” 我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也小声地说：“没问题，周六晚上我们换班，我和老冀都有空，请你们两个出去打牙祭。” “这还差不多，”小廖这才心满意足地低头吃馒头，吃了两口，又忍不住停下来抱怨道。“说实话，天天吃这馒头还真有点不好受，而且你们看，我来这里一年多，都长胖了十来斤。” “嗯，我也不太适应，”我没有泡馒头吃的习惯，只是用下撕成小条点的吃，“刚开始吃两个三个都还饿，现在虽然好一些了，但是也不是很习惯，老廖，你们平时在家就天天吃馒头吗?” “差不多吧，馒头，面条，偶尔有些地方会吃米饭，不过我来广州十来年了，倒是经常吃米饭，这个厂大概因为基本上是河南人，所以全部吃馒头。” “你们也偶尔吃米饭，那我们能不能建议厂里面也偶尔弄点米饭呀，反正菜一样的，煮点饭也不是很麻烦，愿意吃米饭的就吃米饭，不做多了就行，就算照顾一下我们这几个外地人。”我也停下来，看着旁边有些人直接就拿着一要大葱一个馒头地吃法，虽然我向来不挑，但是确实饮食习惯不同，“小廖，你和陈总说说，以前只有你一个，现在我们有三个外地人了，看看能不能偶尔开开小灶。” “那我明天和陈总说说，我们不要求多，一个星期煮个两三次米饭也好。”小廖是江西人，显然是赞同的。 吃完饭回到宿舍，我就在想公司电脑保养的事情，几台电脑倒是不复杂，像工厂这样的环境，除了车间和仓库的电脑保养周期要短一些以外，其他电脑，没有专人负责的情况下三个月到半年清理一次就可以了，但是如果是这样倒是公司感觉不合算了，所以想想，既然是答应了兼职，就认真负责地做，于是，我第二天上午下班的时候，刚好小廖他们上班，就直接找小廖，让她给我一份电脑的清单，包括购买时间、配置、使用的位置才去睡觉。 上夜班的时候我依惯例是不起来吃中饭的，不是担心吃多了会胖，而是我睡觉不喜欢中断，一中断就感觉前面睡觉的时间浪费了似的，得重新睡过，比如说如果是上午睡四个小时，起来吃饭，然后接着再睡四个小时，按道理是一天休息八个小时就可以了，我却是如果这种睡法，身体会觉得严重缺乏睡眠似的。 所以等吃晚饭的时候，小廖把清单给我，然后告诉我们，“陈总说了，你从这个月开始算兼职上班，然后米饭的事情我也顺便说了，陈总说会安排厨房一个星期最少两次到三次米饭。” “看来陈总还挺好的，”我一边看小廖给我的电脑清单，一边在考虑怎么做一个维护计划什么的出来。 “陈总是还不错，只是平时不怎么说话，只是于总这个人有点不太好打交道的，你要小心点”小廖凑比较近小声说。 “哦，多谢提醒，我也感觉得到，”我也比较小声地说，“不过我和他们都没什么工作往来，不担心什么，倒是你在办公室，没有麻烦吧。” “还好，我是陈总秘书，虽然知道于总有点色色的，不过我基本上在陈总身边，他倒不会怎么样，而且我来这里都长胖了十来斤，所以现在相对安全。”小廖很小声地嘀咕着， “看来你还是得感谢这馒头呀。”我打趣道， “那是，从今天起，我只吃馒头，不吃米饭了。”小廖贼笑着说， “什么不吃米饭呀，你不是刚要求陈总给你们安排小灶吗?”老冀诧异地说， “没什么，我跟小夏开玩笑呢。”小廖赶紧敷衍地说。 “我明天给你一份保养计划，如果有需要你给公司领导过目一下，最少他们有知情权吧，而且有些时间点的安排还需要公司帮忙安排，不能影响到正常的工作。”我知道小廖不愿意和老冀去说这些，所以赶紧岔开话题。 “嗯，那样最好了，”小廖也吃完了，一边起身去洗碗“那你明天上班给我就可以了。” 我也赶紧回宿舍去做自己的兼职计划，有钱赚，还不累，当然乐意了，看来我也成了个典型的小财迷了。 第15章 自考 上班两个多月以后，高中毕业证和离家前办的身份证都陆续到了，也开始正式算帮公司兼职维护电脑了，更有些彷徨了，原本是打算先做几个月，等证件齐了就去重新找其他工作的，但是现在两块的收入加起来也不低了，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工作其实确实是时间非常足够的，原来打算利用工作之余自考的，这个工作无疑提供了最为优势的时间。 “愁眉苦脸的干嘛呢?”小廖把装菜的碗往我们桌上一放，人还没坐下声音就到了，自从开始接手公司的电脑维护以后，和小廖打交道算比较多了，她比我大两岁，早我一年毕业， “我本来打算另外去找份工作的，但是现在刚兼职了公司电脑维护，现在如果要辞职等于要辞两份了，”我小声地说， “你也是，为什么要要辞职呢，做得好好的，难道是因为这个工作让你觉得被人看不起?”小廖一边吃馒头一边说，“你也不像这种人呀。” “大姐，你当我是完全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啊，你得知道，你们厂里面的人表面上是说我们是派出所派过来的，心里面不少人在骂看门狗吧。”我翻了个白眼，“特别是那个于总，只差没有当面骂我们了吧。” 小廖倒是不在意我叫她大姐，不是因为确实比我大的原因，叫大姐，有点叫阿姨的味道了，因为强调的是年龄大，直接叫姐就不同了，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着我说道：“你对于总有意见呀！” “我不是对他有意见，一个吃软饭的，倒还不值得我对他有什么意见，小白脸而已，我只是看不习惯他那种人模人样的作派，还以为自己是谁。” “你看你看，一桶火药，还说没意见，你不会对陈总有意思吧。”小廖一脸小得意地说，一个抓住别人小尾巴的得意样。 “唉，我说大姐，你能不能认真点说话，陈总，大我十岁不止吧，而且你看，瘦得一只剩下一把骨头的样子，怎么可能?” “你说陈总瘦，难道你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总是喜欢比较果然没错，小廖自然没办法脱俗了，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问， “你看你这贼样，调戏我哪，”我故意斜着眼睛说，“你呢，太胖，陈总呢，太瘦，而且太老了吧。” “什么太老了呀。”老冀走过来直接就坐下，我们现在差不多成铁三角了，“背后说我呢。” “是呀，”我没好气地说，“我们刚才在说陈总不错，可惜你太老了！” “是啊，不然我准备去帮你牵线搭桥了。”小廖也赶紧接话说， “你们两个小家伙，敢拿我开玩笑，”老廖用筷子分别点着我和小廖，“看我哪天去给你们分别打个小报告。” “你累不累啊，你看，告个状都得跑两个地方，省省吧。” “我们是在聊，小夏想另外找工作的事情，我劝他还是别换了，这里挺好的，公司干预不多，管理不严格，大家相处也相对挺融洽的。”小廖对老冀说， “是呀，而且，你待遇也不低了，加上补贴，和小廖也差不多了，你就算去找一份和小廖一样差不多的工作，收入也不会高很多的了，”老冀自然是劝我。 “工资我倒不是很在意，但是，保安没有发展空间呀关键问题是，”我放下碗筷，只拿着馒头一边吃一边说， “这倒是，保安确实没有发展空间，做个保安队长算不错了，总不可能去派出所当所长呀。”小廖接过话说道， “是啊，你看你老冀，做了十年了吧，才混个队长，我十几岁总不可能一辈子干这个吧。”我停下来认真地看着老冀，“现在工资低，如果能学到东西，那就有机会，如果一辈子干这个，你就是给我两千我也不干哪，我还得娶老婆养孩子哪。” “哈哈哈，小夏想得挺远的，就想着娶老婆生娃了，”小廖打趣着，“不过这个是对的，保安发展空间肯定是很小的，你们这种体系决定了，那你还纠结什么呢，直接另外找工作好了。” “我纠结的是我想自考，保安这个工作时间多，甚至上班都可以偷偷地看书，你们想一下，这样跟我在学校读书差不多的意思了，还有工资拿，只是缺少那个环境而已，我想看什么书，想学什么，都有足够的时间呀。我已经拿了两个月工资了，我了解了，现在自考一般就一千多到两千左右，我保安的工资一个月可以余下来差不多六百，现在公司又有一百多，这样，我下个月就差不多可以去报名了。如果直接辞职肯定不行，一边找工作一边准备倒是可以，不过找工作也会耽误不少时间，关键纠结的问题是如果这样去弄的话，新的工作时间方面肯定不好说了。” “那你这样说的话，关键就是你自己重点想干嘛了，比如说重点想自考，那就别换工作了，如果现在是以发展为主的话，就另外找工作啰。”小廖一幅完全事不关已的态度说道。 “这自然是呀，所以纠结的就是想发展也想自考了，而且现在自考和学习对于以后发展而言是最重要的基础呀，只是人都想什么都好嘛，自然会纠结了。” “其实你自己已经有答案了对吧，跟我们说只不过想验证一下而已了。”小廖已经吃完了，“所以你完全不需要我们的意见呀，其实人呀，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或者说最想要什么，这样就简单了。” 小廖说完就直接洗碗去了，也不管事情是不是算有答案了。 其实我也非常清楚，无非是有些心有不甘，再加上确实在考虑发展前景的问题，所以才会有所纠结的。人这个动物确实有些奇怪，真正面临选择的时候总有些患得患失的。 真正决定以后就简单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就骑着一个三十多块钱买来的二手自行车，在工作之余就满广州的开始跑，找各种夜校，自考班，函授班等，取资料，了解专业等很多相关的情况，最后，选择了一个离我们上班的地方不算远的自考班，报了经济管理专业，之所以选这门，主要是因为这个专业科目少，而且没有比较头痛的英语科，总共才14科，如果每次排4科都排上的话，一年考两次，两年就搞定了，当然，排科不是自己说了算的，所以，估计还是得三年。 第16章 假扮男朋友 “大姐，不会吧，现在变成吃半个馒头了呀。”我看小廖拿了半个馒头走过来，挺奇怪地问她， “你都嫌我胖了，再不减嫁不出去怎么办呀。”小廖假装很幽怨地说， “别介，鸡皮掉一地了，”我赶紧打住她说的，“你不会是看上于总了吧，记得你说刚来的时候于总对于挺有意思的，只是现在胖了才没打你主意了。” “别提了，对他有意思，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小廖装作吐了一下，“他不可能是我的菜，只是原来不吃馒头，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长肉呀，我看你们大男人也就吃一个，我以前都不知道怎么犯浑了，我也吃一个，不长胖才怪哪，刚开始还好，几个月时间胖了十来斤，以为不会胖了，昨天去车间称了一下，好像又胖了两斤，再不减，得成小猪了，可真没办法嫁人了。” “你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怎么没办法嫁人了。”我不解地问， “有男朋友又不代表结婚了，再长胖男朋友走了怎么办。”小廖表情比较丰富，也不扭捏，是那种很直爽的性格，“不过你别说出去呀，这厂里也就你和老冀知道。” “我肯定不说，老冀应该也不会那么八卦吧，对了，你是不是真的看上于总了，不然保密干嘛。”我有点不屑的口气调侃着。 “你就别老拿我开涮了，你当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了呀，都说了不可能的了，你这样的还有可能，可惜你太高了，高我三十公分，所以也不可能了，而且我都有男朋友了。”小廖岔岔地表情还是挺可爱的，虽然确实胖了些，一米五几，胖十多斤也确实不是小数字了，“只是那个于总，确实有点烦，最近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小情人分手了还是怎么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看来你应该公开你的恋情，告白天下，你已经明花有主了，他就不会打你主意了。”我给她出主意， “不行，我们还认识没多久，也没有正式确定关系，这样不好，而且这样去说，不等于我倒追了，不行，绝对不行。”小廖赶紧打住我说话，看这反应，男生和女生考虑问题的方式确实不一样，男生更多是考虑怎么解决问题，女生却更多地在意面子之类的东西了，她左顾右盼了一阵，突然悄悄附在我耳边说：“要不这样，你假扮我男朋友好不好，这样于总也就不会打我主意了。” “你别这样不正经好不好，”我一听马上瞪着她说，“你这样一整，我一身清白不就完蛋了，我可还没有谈女朋友哪，这样一闹，谁还敢跟我谈呀，再说了，如果真这样说，于总不得恨死我。” “恨什么呀，我和他又没有什么关系，我找男朋友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小廖一脸不屑了，“不会是你相中我们厂里面谁了吧?” “这倒没有，这厂里面就那么几个女的，还基本上都结婚了，我想谁去呀我。” “那你就别婆婆妈妈的了，就这么说定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倒是大方，真的男朋友不愿意拿出来，倒是折腾个假的出来还这么光明正大，那真的还怕啥呀，这女人有时候确实不能以常理来推测。 没几天，厂里面就有小道消息说我和小廖在处朋友，也是，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基本上在一桌，再传这样的消息其实也就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好在我也真的在厂里面没有喜欢的女生，也就不在意这个了，天天除了上下班就是去忙我自考的事情，刚开始以为很难，结果发现这教材其实挺简单的，有些要记，有些理解就可以了，我第一次考，可以直接选四科，像基础会计学、国民经济统计概论、统计学原理、政治经济学，刚开始看感觉还有点难度，但是我用以前常用的学习方法，第一遍先从头到尾地看，懂不懂都看过去，不懂的就记录下来，然后第二遍还是通读，懂的就基本上加深印象到理解了，不懂的地方就开始相对重点的看，有些习题需要练习，到第三遍就是攻坚了，就是重点没有搞明白或者是还没有掌握的地方就重点重复式的练习或者记忆，这样没多久，好像也就一个月左右，基本上就全部搞完了，这时候也就差不多过年了，年后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才考试，想想时间也足够了，就没有特别把全部时间精力都花在这上面了。 时间有多，我就去买了一些计算机相关的一些书过来，在广州想想还是挺好的，要买什么书基本上在附近都可以买到，个别需要的直接去广州购书中心也就是坐一块钱或者两块钱公交车的事情。 小廖有时候会要求我陪她去散步，不过，我知道这个是她伪装的需要，不过我慢慢听道一些流言，说什么小廖怎么就找个保安之类的，不过好在这种议论不多，而且我也是个不太在意别人说什么的人，这个要得益于小时候的经历了。陪小廖散步也是形式上的，一般也就一起从厂门口出去，然后她去玩了，我就坐离工厂比较远点的路边小公园那里看书，然后她回来以后再一起回厂。 这个事情在工厂倒是没有什么，没有大的反应，所以我们也不需要特别演戏，只需要偶尔就可以了，知道的也就只有我们三个人，只是我不清楚，还是因为这件事情，确实把于总给得罪了，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而已，这是后话。 第17章 再兼职 “小夏，赶紧过来帮忙看一下电脑，我要赶着发几个图片出去，电脑上不了网。”小廖很着急的跑过来，还带了一个人过来帮我顶班， “是突然上不了网吗?”我一边走一边问情况，看她着急的样子，怕她急着赶时间； “嗯，平时一拔号就上去了，今天拔好几次都没反应，你也知道，我们平时也比较少连网，只有国外几个客户有时候要发资料才会上网。” 看来小廖也不清楚情况了，只好跟她过去再说了。 进到办公室，陈总没在，只有小廖和外面的旁边办公室的财务在，我直接坐电脑前，拔号，果然是连不上，modem没有声音，我拿起桌上的电话，里面就嘟嘟嘟的声音传来，原来是占线了，“这是业务电话吗，占线了。” “这是陈总专用电话，只有陈总和于总会用，平时一般没人用，而且用也不会这么久呀，我都试了半个小时了。”小廖嘟囔着。 “陈总不在，那应该是于总在用电话，你等等吧，或者去看看于总在不在。” “我不去，你去看看。”小廖直接推我过去。 “好吧，我去看看，如果是于总在打电话你就等等再上，也不急这一下子吧。” “是公司一批货想处理的，要发图片给一个外贸客户，看能不能一次清掉，放工厂很久了。” “哦，”我一边往于总办公室走一边扫了一眼办公桌上的表格，还挺多款式的。我走到于总办公室，门口，刚好碰到于总出来， “你找我?”于总问道， “不是，是小廖找我说电脑不能用，我看了一下是电话占线，小廖让我过来看一下是不是您在用电话。” “哦，刚才我在接一个客户电话。”于总一副难怪的表情，一边往外走，“你和小廖关系还不错嘛！” “可能都是搞电脑的吧，还好。”我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我觉得不应该要说多的吧，何况小廖还刻意避开于总。 “是于总刚才在讲电话，他走了。”我走进小廖办公室说， “听到了，已经连上了。”小廖已经在发邮件了。 “那我走了，有问题再找我。”我直接回值班室了。 等没多久，就到下班吃饭的时间了，是老冀的中班，“刚才小廖找你修电脑了呀。” “没有，只是电话线占线了，小廖以为是电脑有问题，公司有批库存鞋子要处理，我瞄了一眼表格，好像挺多款式的，价格也特便宜。” “你小子又想什么呢，难道你想去做生意?”老冀看来还是比较熟悉我的，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说， “算你猜对了好吧，你看，这鞋子质量我们都清楚的，只是一些放得久了点而已，价格又这么便宜，一次处理才一块五美金，合到人民币就十多块钱，这种质量的鞋子现在外面得卖一百多了吧，我们如果能够拿去卖个二十多，或者三十多，那不得赚不少钱了。”我给老冀分析着，“你看，马上要过年了，我们几个如果合作轮流去摆摊，如果一天卖十双，也可以赚个一百到两百块了，而且又帮公司清了库存是吧，如果生意好，一天卖个几十上百双的，那我们不是赚大发了。” “你呀，尽想好事，一天卖上百双，就算赚十块钱一双都可以上千块了，真是的，”老冀有些不以为然。“而且你要一次拿上百双鞋去，成本也得一两千呀。” “成本应该问题不大，你看呀，我们在厂里上班，又是派出所派过来的，也就是说我们是有档案的，工厂也不用担心我们拿这么点东西跑掉吧，而且本身就是库存的，每个款式都不多，那些做外贸的一般都是大单，这点鞋，我看了一下数量也就是几百双的事情，那么多款式，人家肯定不好卖的，我估计他们不会要，这样，厂里面再库存放下去，也只能当废品处理了，我们如果能卖掉，厂里面肯定也乐意啊，收回一点是一点嘛，所以我们去和厂里面谈一下，我们去摆摊，肯定厂里面会同意的。” “你小子就是鬼主意多，不过你这样一说倒还真的可以试试，如果卖掉几百双鞋，一双哪怕赚十块钱，也可以赚几千块，如果真的可以，我跟你干，你拿七成我拿三成就行，呵呵呵。”老冀贼笑着说。 “不行，怎么能你三成我七成这样呢，这样你吃亏，我们赚的平分，不过，我们还得拉上一个人，就是小廖，我们三个人赚了一起分。”我对老冀说，“这样小廖就可以帮我们在陈总面前说话，而且到时候卖鞋子有一个女的帮忙会更容易些，工厂也好说，这样大家都好，更何况大家有钱一起赚嘛。” “那行，这些我不懂，你去弄，反正我参加。”老冀一副反正是白赚的态度，摆摊，出点力而已，力气自己有的是。 “嗯，等下吃饭和小廖说说，让她去和公司说，如果她同意这事情就十有八九了。” 等吃饭的时候，老冀值班就没有过来，我就单独找小廖说了一下我的想法，小廖刚开始有些顾忌，怕影响不好，我给他一分析，这是对厂里面对我们都有好处的事情，而且我们又不是恶意去压价，是厂里面主动报价要处理的，如果能成，大家都好，小廖也觉得有理，就表示愿意去试试。 结果不出所料，陈总一听说就同意了，只是表示不要扩大影响，毕竟这个属于不务正业。 就这样，我，老冀，小廖，三个人的小合作就开始了，首先清点了一下要处理的库存数量，是六百多双，我盘算了一下，离春节还有半个月的样子，过年前估计有一两天不能做这事情了，小廖得提前点回家过年，不过厂里面还没有定放假时间，这样最多有十四天左右给我们处理，如果要全部卖完，平均每天就得卖四十双以上，还是有点难度的。 当天我就让小廖和老冀负责整理，我去踩点，这种摆摊的事情，人流少的地方肯定不行，但是人流大的地方又不一定能占到位置，像菜市场这样的地方估计是没位置了，然后，我们得去做一个广告牌，所以我就骑着自行车往我们工厂所在的镇上去了，首先是做一个广告牌，反正是摆摊，要求不高，所以就找了一个做广告的，做了一块牌子，然后用a3纸打上“工厂库存，特价处理，跳楼一口价29元/双”的字样，然后让他们帮我打了四张，内容都是一样的，只是价格不同，分别是19、29、39、49。 广告牌要两个小时左右才能拿，所以我就去找地方了，转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选了五个备用地点，一个是一个街口，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公交站，旁边是医院，还有一些街铺，其中就有卖皮鞋的，我看了一下店里面的皮鞋，基本上都是90-200之间，这个是我心目中的第一选择了，其次就是在一个学校边上不远的地方，一个是离银行比较近的地方，一个是里面一点的公交站旁边，还有一个是靠近一个小超市的地方。 回去拿了广告牌，再回到工厂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小廖他们也整理完了，男鞋两百多双，女鞋四百多点，然后我就分配任务，我上早班，老冀中班，所以是老冀白天去，我和小廖下班以后去接班，我让老冀先挂49的价格，看看反应再决定要不要调整价格，我把广告牌第一面贴上49的那个，反面贴上39的价格，交待老冀插广告牌的时候要注意不要让看到反面的价格。 第二天，生意开始了，吃饭的时候，我让小廖先去接班，等老冀回来接我的班，我再过去，这样路上往返差不多二十分钟，等老冀回来的时候我就赶紧问他生意情况，老冀很兴奋地告诉我，卖了三双，赚了差不多一百块，我心里面一搁登，心想，不好，离预想的相差太远了，所以饭也顾不上吃，赶紧换了衣服就赶过去我们摆摊的地儿。 赶到以后，我问小廖情况怎么样，小廖说她还没开张，这个时间应该是吃饭的时间，人不多，大家就算经过也是匆匆忙忙地往家赶。我就把那个牌子赶紧翻过来，然后开始吆喝，这一下马上围过来十来个人，开始看鞋子，我和小廖就一边介绍一边继续吆喝。终于，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们成功地卖出三十来双鞋，当我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小廖就在财迷般地整理收到的钱，等我收拾完了，她就特兴奋地告诉我今天我们赚了九百多块钱，比她一个月工资还高了，如果这样，我们三个人分，我们三天就可以赚一个月工资了。不过我就没她这种兴奋劲了，虽然离自己的目标还差一点，不过也不错了，而且关键是白天忘记交待老冀如果情况不好就要把价格牌换过来了，不过好在不用那29和19的了应该，最多是最后清货的时候了，我心里还是放心不少，毕竟这个资源有限，厂里面库存不是长期有的，而且也不是时刻都过年的。如果是19去卖，虽然也可以赚几块钱一双，整个就没多少钱赚的，如果是39一双，我们一双可以赚二十多，那当然好太多了。可惜是一晚上哟喝下来，我也快说不出话了，心想要是有个喇叭就好了。 就这样，我们坚持了十来天，鞋子卖了四百来双，厂里面也确定放假时间了，离过年还有三天就放假，当然没我们的事，小廖却要准备回家过年了，也就是我们只有两三天时间了。那天是我白天摆摊，离交班还有三个小时左右的时候，来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人，问我这鞋还有多少，我一听就感觉大主顾来了，就赶紧查了一下数量告诉他，大概还有两百多双，他问我如果一次清货最低多少钱可以给他，我估算了一下，按这个速度卖下去，大概还要一个星期左右，虽然离过年越近生意可能越好，有可能可以年前卖完，但是小廖过几天得回去了，估计也得准备一些过年回家的东西，所以最后就直接报了25的价格，但是是要全清才可以，这个人倒是二话没说，直接就同意了，所以我们就打包，当然旁边的人看我们打包，还是软磨硬泡地要我们39卖他们几双，不过，我把这钱给接手的人，然后我们回厂里面把厂里面还留着的几十双一起打包给他，就这样，我们在春节前十来天的时间，我们疯狂地赚了接近一万三千块钱，然后每个人分了四千多。当然免不了庆祝一下，他们两个非常高兴，特别是老冀，你想一下，他平时一分钱不花，一年也就赚个六七千的，这几天折腾下来，虽然很辛苦，但是赚了四千多，大半年的收入了，小廖也挺开心，听她说买了不少东西，准备回家过个“豪气”年。 第18章 春节 “终于都走了，”我又上回白班了，等小廖也走出厂门，整个厂里面就只剩下我们三个和厂里面留守的一个原来和我们搭配值班的，一起四个人了。 “你什么时候去你小姨那里拜年呀。”老冀问我， “小姨下午打电话过来了，说让我这几天没事就过去她们那里吃饭，就随便什么时候过去都可以了。”我一边吃泡面一边对老冀说。放假这段时间，厂里面是食堂没人，就得我们自己想办法了，厂里面留了食堂钥匙给我们，也提前发了春节加班补助，问题是食堂那么大锅，蒸馒头的话我们四个人吃不好整，老冀在广州十来年了习惯吃米饭了，所以最后的讨论是，我们用厂里面的小锅做米饭，有时候可以做面条，反正大家饭前一个小时提前报餐，到时候分摊费用就好了，不上班的人负责做饭，轮流来。 我更没所谓了，小姨那里有饭吃，去那里也不远，骑自行车十几分钟的事情，上班的时候有得吃就行，没得吃方便面对付也没问题，所以他们说怎么弄我都同意。 “那行，那初二的时候刚好你上晚班，我上中班，这样我就初二和你一起上午过去拜年，你姨是老领导，今年还是第一次不在他手下过年。”老冀有些感叹。 “没问题，那我一下班就一起过去，我反正只是找时间睡一会就好了。” “这样吧，我建议这几天上班调整一下，我呢，反正没地方去，也只能呆在厂里面，我可以固定白班或者中班，时间久一点也没关系，你们有亲戚朋友在这边的就出去走动一下。”四川的同事主动说，平时他不怎么吭声，关键时候还是挺仗义的，这次做库存生意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上班时间和我们搭配不上，本来也想叫上他的。 “我也没地方去，本来往年我们是全厂关门，都不用值班，只是每年安排一个人守厂而已的，你们如果有地方去可以去，玩久点也没关系，反正我一般都在，派出所的来查岗也没事，他们管不着我，我就算呆值班室睡觉都可以，春节是不会有人来的。”老韩头因为单身，所以留边续三年主动要求留厂了，他觉得老家没人了，回去也没意思，不如让其他有家有室的人去团聚，春节值班的经验他倒是足。 不过我们是有规定的，不可能像他们厂里面规定的只要有人看厂就行，老韩头说往年他们都是直接关起门来睡觉的，我们却必须是正常的值班，巡逻，这个没办法的事情。 “多谢你们，那这样的话，春节我们就灵活一点安排上班时间，交接班不那么固定，然后大家随时协商好吧。”老冀倒是机灵，其实老冀也离婚了，儿女也在老家，他也就我姨父那里需要真正走动，其他就是还有些认识的朋友或者同事，也没有必须要调班的问题，倒是我有好几个亲戚长辈在，其他不说，拜年这个礼节是少不了的。所以看得出来，大家对我还是比较照顾的。 可能是因为我年纪最小的原因吧，大家或许觉得我会比较贪玩一些。 广州的春节，第二次在这边过了，第一次印象最深的是花市和利市，到了春节，家家户户往家里搬桔子和花，桔子树越大越贵，谐音大吉大利之意，不过广州的利市倒是有些意外，他们好像是见人就派利市，不认识的也给，不过一般是一块两块，第一次接陌生人的利市，很不好意思。 去年也是去看了花市的，最大的感觉就是两个，一个是挺热闹，第二个就是广州的天气真好，在老家这个时候也是经常冰天雪地的天气了，这边还是繁花似锦的气象。 今年倒是没有新鲜感了，自己也不是成家的人，也不用去赶这种热闹，而且我对于这种热闹向来就是不感冒的，去年也主要是图个新鲜，而且也只是稍微看了一下而已，因为我们到的那天就年三十了，这里的花市到了年三十下午基本上就收了。 不过今年还是被动地参观一个比较小规模的花市，因为去小姨家的路上就经过这样一个规模比较小的花市，和去年一样，人山人海的，年前这几天是人最拥挤的时候，感觉也是花市价格最坚挺的时候，能感觉到小贩降价的意愿明显不强，可见广州人对于春节的习俗，花似乎是必不可少的，最多是贵与便宜之间的考虑。 小姨还是住在厂里面，他们住的地方是厂里面备用地块，也就是说当时已经签约下来，但是还没有正式建设完成的部分，从这里有条路，直接通到工厂厂区，现在工厂在做第四期建设——一个码头，工厂自己的码头，这个厂是生产饲料产品的，所以用到的像玉米、麦皮等这些原料大都是通过船从北方运过来的，以前没有码头的时候，需要通过几艘小船搭成浮桥，然后搬运工一包一包的卸下来，工厂已经十来多年了，前面三期的建设全部搞完了，所以开始在建码头这些附属配套设备了。 在码头上直接可以看到珠江，那种混黑的水，带着臭气，江面上很多漂浮物，不过据小姨父说，以前不是这要的，哪怕是他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可以下去游泳的，现在工厂多了，水就黑了臭了。 码头上到处是散落的玉米粒，江面上一些海警巡逻快艇偶尔会快速驶过，其他就是形形色色的货船小渔船了。 这个春节，又得在这个珠江边度过了。 第19章 春节进行时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就起来赶往小姨家，大姨父和大姨、舅舅和舅妈他们都已经到了，只剩下一个表哥还没到，他也在值班，要五点多才到，小姨已经和舅舅他们在打牌了，拖拉机，或者说叫升级，我们那里的人几乎都会玩这个，大姨在帮忙切菜，姨父在准备炒菜，所以我只好过去帮忙准备碗筷那些，稍微清洗一下也就没事了，桌子还在打牌，也不能往桌上摆。 等表哥过来差不多六点了，菜做了十几个，和去年一样，还蛮热闹的，不过去年父亲在，今年就只有我和小姨他们一起了。 过年热闹但是也没什么特别，无非就是亲戚聚在一起吃饭打牌看电视，也没有更多的节目，只是安排哪天去谁家，而所谓的家，自然就是大姨和舅舅他们分别租的房子，我只去年来的时候分别去过一次，不知道怎么走，所以就约好我和表哥一起过去，小姨他们有摩托车，跟我们没办法一起走。 初一是去的舅舅家，这里面离小姨他们那里骑自行车大概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我从工厂过来就近一些，大概半个小时不到就可以到。 舅舅在这附近上班，当然也是托姨父的关系，租的房子不太容易找，广州这种村子，因为现在发展的原因，每个村子都建得很紧凑，很小的巷子进去，七绕八绕的才能到，我只能开始一路记一些标识性的店铺或者门牌号，免得下次找不着。 舅舅住在一楼，据说是一楼的房子相对更便宜点，进去以后，房间开着灯，是日光灯，不过房子还是显得亮度不够，有点阴暗的感觉，房子不大，估计就是十来个平方的样子，外面有一个阳台，也不大，连着厕所，阳台就是厨房了，做饭什么的都在阳台上，不过好在平时一般也是在厂里吃，因为成家了，所以在外面住，总不好住集体宿舍，而且厂里面对于在外面住宿有点补贴，所以自己也不用花多少钱，当然前提是租这种很便宜的房子，如果租大一些或者环境好一些的，还是贵不少的。 房间里面也很简单，一张床，不宽，一个衣柜，一个小桌子，几张塑料凳，然后就是水壶这些日用品了，房子还没有工厂的宿舍好，如果像我一样单身的话，肯定更愿意住厂里面的。 第二次来舅舅这里了，去年是来度假的，今年是已经参加工作了，算是晚辈来拜年的，所以买了礼品过来。舅舅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还是相对比较富有的，外公外婆只有他一个儿子，小姨出来打工早，也经常会往家里寄点钱，所以舅舅家里算比较好的了，听说准备明年回家建房子了。房子建好以后还会不会出来就不确定了，得看工厂的情况，这个毕竟不是国营企业，不算是固定工作的，打工嘛，你走了随时都有人替上，想回来的时候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初二是去大姨家，大姨是个超级省的人，住的就更差了，她一个人除了正常的那份工作以外，还另外兼职了两份搞卫生的工作，多的时候有三份，然后租的是同事妈妈的一处老房子，房子确实非常便宜，只有不到舅舅那里一半的租金，房间还大一些，应该有二十平方左右，是两个房间，不过房子确实够旧的了，很窄的楼梯上去以后，感觉很黑，楼道白天都必须开灯才可以走路的感觉，房间里面更是必须开着灯了，不过比舅舅那里感觉更暗很多，虽然已经是三楼了，可能是因为墙上没有粉刷的原因，开着灯也只是傍晚的那种感觉。 不过大姨这里确实很乱，大姨是很节省的一个人，在单位又是搞卫生，兼职的几个办公室也是搞卫生的工作，所以平时有什么别人不要的东西她觉得有用的就全部搬回来了，以致于我们后面有人回家都最怕告诉大姨，因为她总是有大把的东西需要往老家带，我们简直就是搬运工的角色，只是因为是大姨的关系，当然会尽力而为了。 初三轮到小姨家，所以原来说好和老冀初二来的，当时没有考虑老家的风俗，所以也调整到初三，小姨这里是有两个房间的，厨房是搭在外面的。到小姨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还早，小姨父说要去查一下岗，顺便去厂里面他办公室拿一些公司年前发的年货回来，让我一起去，我跟着出来，小姨父没有绕到里面去，而是直接从住的地方旁边的水塔那个地方直接翻上去了，这下可为难我了，我可没当过兵，这么高的地方不可能蹭蹭几下就上去了，只好用爬的，还好水塔旁边有柱子，我爬柱子上，快到水塔顶上的时候小姨父拉我一把才算勉强过关。 年初四开始，我们就基本上在小姨家聚了，小姨父的一些战友、还有亲戚，也都轮流过来了，所以也就更热闹，我们也就是有时间的就去，要上班的就不去。 春节也就在这种走亲串友中过去了，其实也只走了三家长辈，我们几个晚辈都没有结婚，都是住各自所在的工厂或者公司宿舍，也就没什么走的，当然也就不会像老家一样，过年可以走很多天。 广州的春节，因为不准放鞭炮，所以只能是偶尔听到一些人偷偷的放烟花或者鞭炮的声音，所以整体也就没有老家那种气氛了，也就是说，感觉不到多少“年味”，挺平淡的。 第20章 开工 春节很快过完，日子过得不咸不淡，初八开工，最大的感触是这里的春节没家里的年味儿，另外就是暖和，温度挺高的。 当工厂也开工的时候，终于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热闹，整个放假的十来天，工厂里面就像个大仓库般，如果不是因为在广州，还到处有各种声音传过来，还真的以为要与世隔绝了。 初八的时候是我早班，早上八点八分，正式打开厂门，放鞭炮。一下子，整个工业区都在放鞭炮。 想想这个也算是一种风俗了，特别是前几天去表哥所在的那个厂，老板是香港人，一到厂门口就明显地看到两个石头大象摆在厂门口两侧的位置，一进门就是一面墙，上面是那种瓷砖拼画，前面是一幅招财进宝的财神图，后面是一幅八骏图，墙前面还有假山假石，水从上面不高的假山上流下来，聚在下面的一个池子里面，墙的后面正对着办公室，办公室是锁着的，但是从外面就看得到里面供着关公神像，是那种带电子灯的，所以在晚上看来更加明显，当时也就有些惊奇于风俗了，在内地，是从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就跟这里的工厂，似乎都是统一了八点八分放鞭炮一样的，我估计每个厂都是这个时间打开厂门的，就跟我们厂一样，虽然是电动门，很低的那种，从外面可以直接看到里面，但是也是这个时间点举行了“开门”仪式。 这个如果在老家，一定是被批评的了——迷信——老家现在基本上只有过年过节放鞭炮，祭奠祖先这些仪式了。 “第一次参加开工仪式吧。”鞭炮放完后，小廖就走过来我们值班室这边，后面还有几个人，抬着一个桌子， “是呀，昨天老冀是跟我说了今天要搞开工仪式，而且特别交待我要和放鞭炮的人对时间，准时开门。”我看着那几个人抬着桌子走到厂门口外面，把桌子摆在外面，从一个筐里面拿出水果，肉食，还有香、烛之类的摆上了，看样子是还要敬神，这个倒是和我们老家祭祀祖先的仪式差不多。 “嗯，等下就是敬财神仪式，每年都要的，而且晚点都有红包发，陈总亲自发，今天只要开门前赶回厂里面了的员工都有。”小廖解释道， “你什么时候回的，”我转向小廖，昨天我倒班，就是上完夜班后一直到今天上早班，也就是昨天白天到晚上都没上班的，“红包我们也有吧.。” “我昨天晚上才到的，应该有的，你们也属于厂里面的员工，不过红包不知道多少，去年是五十，今年听说要涨到一百了。” “一百也不错了呀，可以顶好几天工资了。”老冀接口道， 终于等到仪式搞完了，陈总就开始派红包，从门外抬香案的开始，然后旁边还围拢了办公室的人，然后厂区内的员工已经基本上处于一种列队状态，陈总自然得挨个派红包了，据说这个也是规定，得老板亲自派红包，不能代劳，这里的董事长是陈总的父亲，他不在这里，自然就是他女儿来派了。 等了好久才到我们这边，陈总手里面拿着最后几个红包走过来，值班室只有我们三个和小廖站在外面，陈总当然是每个人一个红包，每个人面前都会说一句新年快乐，开工大吉，我们自然也是回一句恭喜发财之类的了。 仪式流程挺简单的了，然后接下来是派发新年礼品，这些就是小廖的事情了，小廖带着几个人，挨个派发，其实也就是一些糖果之类的，据说这个是他们老家的风俗，我们就不管了，就和老冀说的一样，有总比没有好，而且一个厂一百多号人，也不能指望派太多了，红包老冀打开看了是一百的，一个厂发红包就得一万多了，我心里想。 所有人领完自己的东西就各就各位去了，不过上午基本上只是象征性的把设备这些启动一下，然后就是各部门的开会之类的。老冀他们两个自然是回宿舍该睡觉睡觉去了。 “是不是觉得老板挺好的呀。”这时从厂区里面走来一个人到我们值班室，我正好在打开红包准备把钱装起来。 “您好，是的，挺好的。”我一边收好一边说，“您贵姓?您以前在这厂里面吗，好像没见过。” “免贵姓陈，是的，我是总公司的，是陈董事长派我过来看看这边情况的，”老人家挺个善的，“第一次来广州，准备出去转转，今天开工，这里也我什么事。” “哦，是考察工厂吗?”我心里暗自想，这就是钦差大臣吗? “也不算，只是过来看看，我是负责财务这块的，算是财务核算吧，这个是每年都要做的，一般是阳历年后一个月左右，等每个厂上一年的财务报表全部统计完成以后，今年过年早，所以我们几个就直接跟工厂包车一起来了。” “哦，就是查核年度财务报表这些东西吧。”我不经意地说， “嗯?你也懂这些?”老人家饶有兴趣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他刚刚似乎准备要走出去的了， “哦，我不懂财务，只是我自考的经济管理里面有基础会计学和统计学这些科目，所以知道一点概念性的东西。”我如实回答。 “哦，难怪了，我还以为广州分公司这边的保安都这么厉害了，原来你在自考，”陈老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对了，你自考多久了。” “我刚报名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时间，最近四门课是统计学原理、基础会计学这些，我们四月份考试。” “哦，那时间比较短，那你对于基础会计学这些科目现在的进度怎么样?” “我全部学完了。” “全部学完?你是说全部看完了是吗，掌握的怎么样?”陈老挺有兴趣地问。 “我看了三四遍，现在的情况嘛，考试及格是肯定没问题了，我做练习题正常是八九十分，因为还有两个来月才考试，最近过年才停了半个月左右没怎么花时间看书。” “那很不错了呀，那这样的话你对基本的会计科目的了解应该比一般的小会计还好了。”陈老好像挺兴奋地说， “这个我就真不懂了，我并没有做过账，也没有看过真正的账本，我不确定我对账目的了解和掌握能力去到什么程度的。” “嗯，挺谦虚的小伙子，不错。”老陈也没有说其他，然后就直接回工厂去了。 “您不是说要出去走走吗?”我不解地问道， “嗯，这次来广州是要出去走走的，去一些景点转转，刚才是想到厂外面溜哒一下，不过昨天坐车累了，所以还是回去先休息一下。”陈老已经走到门口听我问又停下来解释一下才继续往回走。 第21章 财务检查（一） “小夏，陈总监找你。”小廖走过来叫我， “陈总监?谁是陈总监。”我不解地问， “就是上午和你聊天的那个老人家，他是我们集团的财务总监。” “哦，他找我干嘛，有什么事吗?”我依然一头雾水。 “他没说，只是让我过来找你过去，”小廖一边安排工厂的人帮我顶班一边说，“你们上午聊什么了，他是集团财务总监，按道理没可能找你有什么事情呀。” “没聊什么呀，就是闲聊了几句而已。”我一边跟着小廖往办公室走一边说，“不管了，应该没惹什么事，陈总监走的时候好像挺轻松的。” 来到办公室，小廖直接带我进了陈总办公室，里面坐着陈总、陈总监、于总等人，我只好一一打招呼，打完招呼，陈总监示意我坐下，我就在靠门口比较近的沙发上坐下来， “小夏，你既然叫我陈总监我想你已经知道我职务了我就不介绍了，这次我们过来是惯例的年度财务检查，我们在广州有五家分公司，其中一个销售公司，一个外贸公司，另外三个是工厂，我们这次来检查本来是三个人，今年是我第一次带队，不过昨天过来的路上有一个同事因为突然高烧，所以这几天估计没办法正常工作了，我们按规定又不能从分公司直接调人来做这个事情，所以本来唯一的办法是分公司交换会计人员来检查，但是又会影响到分公司的正常运作，”陈总监示意我喝茶，我谢过但是没有喝，这个好像是我们职业习惯了，上班时间都尽量少喝水，因为上厕所不方便，“所以找你过来是想看看你愿不愿意帮忙。” 陈总监大概地介绍了一下情况，我确实是没想到是这事情，所以当时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陈总监，不是我不愿意帮忙，但是有两个问题，第一是我现在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可以帮忙，第二个问题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我没有真正接触过财务工作，看看报表可能勉强能看懂，但是我是完全没有实战经验的，这个您也知道，到时候搞砸了就越帮越忙了。” “嗯，刚才你说第一个问题，我已经和小陈，哦，就是你们陈总，刚刚我们已经讨论过了，有最少三个解决办法，第一个就是我们厂里面调人帮你顶班，第二个就是我们厂里面的人和你调班，也就是说我们厂里面的人帮你上白班，到时候你上中班，第三个解决方案就是我们和派出所那边沟通让他们临时派个人过来帮忙一段时间，嗯，也就是十天左右的事情。”陈总监看样子还是想说服我。 “陈总监，其实如果我真的能参加你们的检查工作对我个人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这么好的实践机会，而且还能跟您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前辈学习，我当然非常乐意，不过我真的没有经验，怕误事。”我也非常诚恳地对陈总监说。 “嗯，你愿意就好说了，那事情就这么确定了，关于你上班的事情呢，看你个人意见，我的建议是我们厂里面直接调人帮你顶班，这样我们晚上有可能会加班处理一些事情，因为我们最多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扣掉休息，也就是我们最多十二天时间，今天已经半天没有了，所以时间还是很紧张的，如果是直接调人替班，这样不需要派出所那边麻烦，也不影响各方面的工作。”陈总监挺认真地分析道。 “只要您放心让我这个生手上，工作方面的安排我当然没意见，听您的就好。” “那就这样说了，小廖，你进来一下。”陈总监直接叫小廖进来，等小廖走进来，就直接对她说：“小廖，你安排一个人顶一下小夏的班，然后跟保安部那边协调一下，就说我们要借调小廖两个星期左右，有什么问题你们协调解决一下。” “好的，我马上安排。”小廖当然不敢问什么原因，马上直接出去找人事去沟通安排去了。 “小夏，你下午一点半就过来办公室，我们在旁边的会议室上班，这两个星期就是我们的临时办公室了，工作方面如果要交接你就现在去和小廖一起协调安排好。”陈总监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补贴方面我让小陈安排人事和财务帮你处理。” “补贴就不用了，您给我这个机会实践操作，不收我学费就不错了。”我连忙摆手说，“而且我都是上班，在保安室值班也是上班，在这里也是上班，没理由另外拿补贴的。” “这个能一样吗?”陈总监瞪了我一眼，“每个工作岗位的待遇都是不一样的，而且这段时间我们可能要经常加班，更何总这是公司的统一规定。” “哦，好吧，既然公司有规定我就不好说什么了。”我好像有点无奈地把手放下来。 “你这小家伙，还不错呀，一点都不怕呀，如果一个普通小保安，来这里大概只知道点头了吧。”陈总监好像有点小欣赏地说。“你还一大堆理由，给你补贴还推辞?” “没有了陈总监，我也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了，只是借调，而且是给我实习机会，这个事情从根本上讲我是最大受益方啊，再拿补贴我觉得有点说不过去了呀。” “嗯，能这样想，不错，不过这个对于公司来说确实不一样，不同职位有不同的薪水和补贴，如果加班需要支付加班费，这些都是财务制度的一部分，你在自学经济管理这块，相信很容易理解。” “如果不理解我就坚决不要了，这感觉有点像小时候去长辈家拜年，吃完饭别人还给个红包，确实有些不好意思而已了。” “呵呵呵，”陈总监他们几个一听我这样说都笑了起来。 第22章 财务检查（二） “陈总监借调你去干嘛呀。”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廖一坐下来就好奇地问我。 “去帮忙做财务检查，具体做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对于接下来的具体工作还是不清楚的。 “你做财务检查?行吗?”小廖直接问道。 “那肯定得行啊，男人不可能说不行啊。”我打趣地说， “你能不能正经点，”小廖直接打断我说话，然后一脸色色地样子对着我说：“你不会想说不行也得行吧。” “你就没拿我开涮了，你看现在，可不是，不行也得行啊。”我头大地回道。 “那倒是，顶班的人也帮你安排好了，你不上也得上了。”小廖有点幸灾乐祸地说。 “是呀，下午一点半就得去上班了，你说，我怎么弄?” “你也别这样了，既然陈总监都敢叫你去帮忙，那肯定是有把握你能胜任的。”小廖看我有点沮丧，也不好再笑我了。 “嗯，也是，如果坏事也是坏他陈总监的事，而且，我听说也只是财务检查而已，不是让我亲自去做一盘账，应该没那么麻烦。”我也觉得小廖确实说得有些道理，恢复了一点信心。 下午一点半，准时到会议室，也就是我们的临时会议室报到，我提前了几分钟到的，陈总监他们还没过来，会议桌挪到一边了，临时搬了一张大的办公桌进来，我估计这是陈总监的，看来我和另外一个同事需要用会议桌当办公桌了，不过对于我来说当然不要紧，我关心地倒是我到底能做些什么。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集团过来的会计小刘，去年学校毕业刚到集团半年，”陈总监一进来就对我说，然后又转过身对小刘说：“这个是小夏，是这个厂保卫科的，在自考经济管理，因为人手问题我们借调过来帮忙的，刚好小夏原来不在财务部门工作，所以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我马上走过来的小刘握手，算是认识了。 陈总监走过去他办公桌那里坐下，我们也就自己在会议桌前面找椅子坐下来。 “这里就算我们这个临时工作组的办公室了，从今天起的两个星期内，我们需要把广州五家分公司的去年一年的所有报表全部检查审核一遍，你们两个的工作任务就是仔细检查所有报表基本科目是否合理，特别是前后数据的连续性和合理性，其次就是检查所有的单据与报表的对应是否有误，还有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审核所有报销单据的合理性等问题，具体的细节性问题，小夏有不懂的可以问小刘，小刘虽然也是第一次参加年度检查工作，但是以前分公司的月度检查他是参与了好几次了的。” 陈总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然后就拿出一叠资料递给小刘，让小刘做示范并讲解怎么具体操作步骤。 经过陈总监和小刘地介绍，我大概也就明白了自己的具体工作内容，其实就是数据复查和审核工作，平账这些比较基础的检查和单据审核一类的工作，确实没有什么难度，所以也就安心下来开始工作。 这个工作其实主要是需要有耐心，因为本身每个分公司都有相应的财务人员来做这些账本、报表，负责处理这些的直接人员本身就需要负责检查复核，每个分公司也有财务部负责人员来检查和复核，而且也清楚集团公司每年都会派人下来检查，所以他们本职工作一般也会更加谨慎小心，所以出问题的概率还是比较小的，不过，既然是检查，我们还是需要每个数据每个单据地进行核查核对，各个表格之间更是要认真查对。 这样的工作是相当枯躁的，除了个别的问题我们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会和小刘先讨论确认一下，如果还感觉有疑问就找陈总监确认，整个工作就相对来说静悄悄的，彼此基本上不能说话，因为不能影响别人工作，我和小刘负责第一轮检查，陈总负责最后把关和总帐的审核。 就这样，整整两个星期，感觉几乎像闭关一样，前面一个星期是每天都加班的，因为担心来不及完成，后面看进度完成了一半多才不再加班了，最终的结果是提前一天完成工作。 全部完成的那天，我们还提前了小半个小时，等陈总监核对完最后一个账本，我们就把最后一批打包好，剩下的事情就是陈总监和每个分公司之间的沟通了，我算终于松了一口气。 “辛苦了，小夏，小刘，”陈总监看着我和小刘打包好一边说，“明天给你们放一天假，当作这段提前完成工作的补偿。” “谢谢陈总监。”我和小刘同时说。 “小夏，你愿意到财务部上班吗?”陈总监直接对我说，“我们广州有五个分公司，河南总公司就更大了。” “我这半桶水估计干不好，而且我连会计证都没有，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还在自考，这段时间的财务检查工作做下来，我清楚地知道，这个工作相当需要时间和耐心，关键是时间问题，这其实也是我选择做保安的主要原因之一，我觉得我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自考，当时没办法去读大学虽然不后悔，但是毕竟还是有些遗憾的，所以我暂时不打算换工作，多谢陈总监。” “嗯，小伙子，有志气，有想法，也有计划，不错，哪天如果愿意来做财务工作了，你随时找我，如果找不到我就找小陈或者小廖都可以联系上我。”陈总监挺认真地说。 “非常感谢陈总监的信任和肯定，特别是这段时间给我这个实习机会并指导，如果我确实准备做财务工作了，我一定找您。”我非常诚恳地回复这位相处虽然不久，但是却感觉很暖和的长辈。 “好的，我过两天就回去了，这段时间辛苦了，晚上还是一起吃饭吧。” 这几天我们确实是都在一起吃饭的，在食堂，同一桌，不过因为陈总监的关系，我们这桌是另外有加菜的，听小廖说过陈总监自己坚持不另外开桌的，在集团的时候也是这样。 这也是我感觉很暖和的原因之一吧我想。 第23章 失窃风云 财务检查完成后，一切回归正常，我依然回到保安的工作岗位上，这个时间离第一次自考也时间就一个多月了，所以也就不再想其他事情，安心复习，准备考试，虽然我并不觉得文凭有多重要，但是毕竟这个社会觉得文凭重要，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还是争取拿一个文凭会好一些了。 选择自考也是出于这种考虑，首先自己要学习知识，其次，可以顺便拿一个文凭当然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虽然考试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现在这个样子考及格是肯定没问题了，只是十几年来所形成的习惯，临近考试的时候还是要复习的，一者需要温习和巩固学到的知识，二者也是应试的需要。 这种忙碌的日子总是简单易过，日子一天天过，考试也就一天天临近，厂里面的生产也是一天天忙个不停，不过和我们关系也不大，工厂是整个圈建起来的，两米多高的围墙再加上差不多一米高的防护铁丝网，剩下也就是我们厂门口这里可以自由出入了。所以我们的保安工作其实相对简单，反倒是厂区的化工原料到处堆放，消防隐患所带来的检查与防范工作要多一些。所以平时我们的主要工作也就是敦促这些化工原料严格分区堆放，放在离仓库、车间和宿舍远一些的地方，其实也就只剩下靠近餐厅那边角落一些的地方了，这样餐厅的气味相对重了一点，好在大家都没说什么，估计也是习惯了。 “小夏，我们要出一批货，这是放行条。”过来的是一个叫孔余兴的业务员，刚来厂里面的时候是保安，我们来了以后就调到业务部了，听说是因为他叔叔是集团的业务经理，也是什么亲戚关系来的，所以调到业务部了，这种事情在厂里面倒是很常见的，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关系来的。 我看了一下放行条，是十一卷上层牛皮，显示是出到集团另外一个厂的，业务经理已经签字了，我们自然没什么问题，按照工厂规定，我们只需要检查出去的车子出货数量与放行条一致就可以了。 没多久就从外面进来一辆小型箱式货车，我们按例行手续，登记，然后等货车装好货出来的时候例行检查，数量没错，放行。整个过程与往常没有任何两样。 第四天很早的时候，因为倒班到中班，我还在睡觉就被老冀急乎乎地叫醒了，我就问老冀什么事这么急。 “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说是我们厂失窃了十几卷牛皮，损失十几万，已经立案在调查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还有点迷糊，但是也不敢耽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还不清楚，警察没说，只是叫我们几个保安人员先集合配合调查，看有没有可疑人物或者现象。” 等我们走到门岗的时候，另外一个同事和工厂和我们负责协同的同事也都在了。 我看了一下过来的警察，两个人，不过都不认识，应该不是负责我们保安工作这块的，这么大清早的赶过来了，可见派出所还是挺重视这个案子的。 “昨天晚上我们接到你们工厂相关人员报案，说发现厂里面有十一卷牛皮失窃，我们过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们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十一卷牛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打了个冷战问道。 “应该就是最近几天的事情，据这个厂报案的人说，你们工厂是每个星期六下午下班前简单盘点，他们就是昨天盘点发现失窃，所以晚上赶来报案的。” “这几天?难道是那个业务?”我一边说一边找放行单和车辆出入登记表。 “业务?什么情况?”负责办案的警察直接问，因为算是同一个系统，所以也没有过多的程序性问题比如说出示证件之类的都免了， 我把当时的放行条和车辆登记找出来，一边解释情况：“当时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因为我们工厂很少出原料，当时那个业务员还解释说是我们公司另外一个分厂原料不够从这边借调，这种情况以前也确实有，不过不多，而且有业务经理签名，我就没再问什么了。” “你确定这个是业务经理签名?”警察问， “是呀，我们这里放行基本上都是业务经理签名的，我们都认识他笔迹。”我一边说一边拿出我们的放行条存根，我随便翻了几张给警察看。 “这个确实是业务经理的签名呀。”老冀也接过来那张放行条，上面有两个签名，一个是那个业务员，另外一个是业务经理。 然后另外两个同事也接过去看了一下，也都确定签名没问题。 “你们厂什么时候上班，找你们业务经理过来一下。”警察问。 “马上上班了，我去找吧。”我站起来就往办公室走，“你们稍等一下。” “我们一起去吧，你们安排一个人正常值班就可以，我们去办公室了解一下情况。”两个警察都直接跟着走过来，我们还有老冀一起往里面走。 “出了什么事吗?”等我们到的时候，小廖已经在了，因为她负责办公室开门，所以一般会稍微早一点过来。 “厂里面昨天有人报案说失窃了，派出所的过来了解一下情况，要找一下业务经理。”我悄悄地解释一下。 “哦，我也是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听厂里面人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那先到会议室坐一下吧。”小廖马上就打开会议室的门把我们带过去，也马上倒了几杯水进来。 “警察同志你们好，我是这里的业务经理，听你们说找我有事?”陈经理从外面走进来，刚进门就问道，可能他也觉得有点突然，不过小廖应该和他说了情况，所以也没有特别吃惊的样子。 “是的，厂里面前几天有失窃一批原料，我们刚好发现前几天有一批类似原料出货，所以过来核对一下看是不是这批。”警察一边拿出放行条一边说，“您看一下这个签名是您本人签的吗?” “是的，这个是我签名的，这个是我们兄弟厂调货的，难道这批货没去到兄弟厂吗?”陈经理疑惑地问道。 “应该不是，是你们厂报案说失窃的，你们正常出货的话仓库应该有记录，不会说失窃，而如果你们兄弟厂没有收到这批原料，应该会联系你们，或者报案。”警察也分析道，“你们放行条是一式几份，你们这里有没有存底。” “我们放行条是一式三份的，仓库一份，门岗一份，我们这里一份，不过都是电脑打印再分别签名的。”陈经理解释道。 “那最近一个星期你们有出过几次这样的原料。”警察接着问。 “只有一批，我们业务部门签字的确定只有一批，我们这种原料调动次数还是不多的。”陈经理想了一下才很确定地回答，“应该最近一个月都只有这批原料调动。” “那这个业务员现在在哪里?”警察问陈经理。 “他请假了，说要回老家一趟，家里有事，请假两天了。”陈经理想了一下，“他请了半个月的假，因为他负责的是我们集团内部业务，现在刚过年没多久，也没多少事，我就准假了。” 接下来就是一通例行的询问，因为这个是正式的询问，所以比较慢，所有的问答都是以笔录的形式进行的，等这里忙完，差不多一个小时，大家才回到值班室。 第24章 失窃风云（二） “你们检查一下最近的出入记录，特别是和这个孔姓业务员相关的记录。”回到值班室，警察就交待，似乎疑点集中到这个业务员身上了，刚好出了十几卷原料产品，而且请假半个月； “我觉得直接先找一下前三天和前四天的记录，”我一边翻找记录一边说，“这两天他请假了如果是他就肯定不会有问题，而且正常情况下如果是内部人员作案不可能选择离盘点太近的时间点。” 于是我们把前面几天的记录分开几个人查找，时间点太集中了，没两分钟就找出疑点来了，就在前面出货的那天晚上，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出货单出现在了出货单存根里面。 记录对应的车辆出入时间为晚上八点左右，这个时间点是厂里面的那个人在负责值班的。 “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是出了一批原料，是十几卷皮，也是小孔负责出货的。”老韩头看我们都看着他，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孔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想都没想他可能有问题，抱歉。” 问题似乎挺清晰的了，我们马上拿两张出货单比较，除了出货单上的数字不一样以外，其他都是一样的，特别是签名，和前一张最少肉眼看上去完全一样，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张出货单是技术处理过的：“我觉得这张出货单有问题，应该是底单是复印出来的，只有他自己的签名和内容是填写上去的，你们看，这个陈经理的签名和表格的颜色深浅几乎完全一致，笔迹也完全一样，很少有人会两次签名完全相同的，所以建议去做一下技术鉴定。” 警察也接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就是例行对老韩头做笔录，最后，核对了当天的全部车辆出入记录，并拍照了相关的记录表，也带走了我们最近一个星期的全部出货存单，车辆出入登记表以及来访人员登记表，这样一折腾，差不多也就一个上午了。 下午不到两点的时候，我还准备补充一下睡眠，就被老冀叫出来了：“派出所让我们和工厂协调一下，看有没有人清楚小孔的去向。” “确定是他的问题了?” “应该是基本上确定了，鉴定结果出来了，晚上那张放行条的签名是连同表格一起复印出来的。” “我就知道，难怪他晚上出货，那张放行条复印的效果很好，一定是比较高质量的复印机复印出来的，白天看都很难分出来，到了晚上更加不可能看出来有问题了。而且我也估计他是特意选晚上的，老韩头是他们同乡，认识他也很久了，更加不可能怀疑，当然如果是换了我们值班我们也看不出来有问题。” “看样子是早有预谋的了。”老冀和我直接往办公室走去，我们需要和厂里面协商安排配合派出所工作。 十几万的失窃虽然不算特别大的案件，但是在派出所辖区内来看的话，还是一个比较大的案子了，所以派出所也比较重视，而且这里还是派出所派驻保安的工厂，相当于联防单位了。 工厂自然是全力配合的，我们负责与派出所对接，上午派出所警察过来的时候也登记了陈经理的业务电话，原来单位档案资料有办公室电话，这样派出所是随时可以联系到相关人员的。 最熟悉小孔的当然是陈经理和业务部的其他同事了，天天呆在一起，所以一查问，马上就从小孔的一个同事那里，知道了小孔请假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订了去北京的车票，听说是要去东北一个老乡那里有事。 我们马上将情况汇报派出所，当然这些基本上我的事情了，老冀表达能力不够，这也是他叫我过来沟通与汇报的原因，当然，汇报完情况我也没忘记补充说明这个是从他同事那里听说的，未必是实际情况。 接下来一天无事，第二天接班的时候就听说小孔在辽宁被抓住了，据说他是坐的第二天的火车去了北京，然后第三天到北京后直接转往辽宁，货是分开走的，因为货是发的铁路货运，也需要转车，所以还没到，也就是说他还没有到达辽宁工厂就已经报案了，结果我们这边一天不到就基本上确定是他了，在他等货的时候就已经布网完成了估计，延迟了一些时间估计是派出所并没有搜查，而是直接在他的货到了以后来了个守株待兔。 我接班以后，老冀也没走，他大概还有些感慨要发。 “真是一个笨贼，这种玩小聪明的方式其实太傻了些，居然会想到复印放行条这样的方式。” “你就别瞎想了，好像你很专业一样。”老冀对我的评论有些哭笑不得。 “做警察的当然要熟悉小偷的作案手法才可以呀。”我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个倒是，不过我们不是警察，我们只是保安。” “我明白你所说的，放心好了，我不会傻到真的想去当警察，就算真想当警察，也不是通过现在的职业去实现，还是可以走其他途径的，比如说去参加警官考试之类的。” “还有警官考试?”老冀奇怪的问，“他们不是专门的警察学校出来吗?” “我也不清楚，只是这样一说，我的意思是说当我们真的想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应该去找不同的方法，总会有适合我们的，不过当警察也是很危险的事情，听说前两年我们所就有两个警察同时死于一次和黑帮的枪战。” “是的，你不是在考经济管理吧，你应该不是因为这事想去当警察了吧。”老冀迷糊了，听我说好像是有去当警察的打算一样。 “没有了，只是感慨一下而已，我还是喜欢做生意这些与经济相关的事情。”我安慰老冀，“你想啊，警察虽然待遇比我们是好很多了，职业也光荣，但是我嘛，虽然个子高，却近视，关键当然还是我对警察这个职业并不感兴趣，没有赚钱来得开心。” 第25章 建筑工地 “小夏，派出所让你马上收拾东西，要调你去另外一个单位。”老冀一接电话就跑过来找我。 “调动?去哪里知道吗，我姨父怎么没跟我说要调动?”我疑惑地问。 “不清楚，是电话通知的，两个小时以后会有人来接你过去。” “还有人接送的啊，这么好?”我没有调动过工作，第一次报到是在派出所，怎么来这里的倒是忘记了，好像是派出所的巡逻车送过来的，当时还以为是小姨父的面子。 “这是惯例了，我们调动都是大队的巡逻车送的，主要是一者都会有些东西，另外就是怕找不到地方，大队负责的单位就有七八十个，分布在镇上各个角落。” “嗯，那我赶紧收拾东西，那我剩下的餐票这些就给你了，我过去用不上了。” 两个小时不到，巡逻队的老胡就过来了，我东西不多，无非就是被子桶等日用品，这次就主要是增加了一些书而已。 一路上简单地和老胡聊了一下，才知道这里是一个刚刚接下来的单位，是一个建筑工地，属于高端小区，而且主要是对国外的一些客户销售的，所以这次调动的都是学历高一些的或者形象比较好的。 来到工地，这是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建筑工地，以前虽然也经常经过一些工地，但是没有真正这样进入过，这里还没有真正的宿舍，全部是工棚，不过我们的宿舍和建筑单位的工棚是分开的，我们是独立的一个工棚。 我到的时候，另外调过来的两个同事也到了，我们一个宿舍，两张上下铺的铁架床，班长是一个姓杨的江西人，个子不高，本来分配是我和另外一个同事一张床，班长一张床，然后班长上铺空出来大家放东西的，不过杨班长在旁边有租房子和老婆一起住，所以剩下我们两个就每个人一张床了，都在下铺，上铺留着放东西。 工地的这种临时棚，地面上铲平，打了水泥，整个房子是铁皮的，好在这个时候还不太热，不过马上也要热起来了，到处透着光，铁皮房的四周是比较乱的，脏乱差，用来形容这种地方还是比较贴切的，铁皮房，水泥瓦房顶，中间是木头的支架。 我们铺好床，装好蚊帐，杨班长特别交待我们方便面这些不要放在床底下，要放在顶上，最好是吊起来，工地上老鼠比较多，要特别注意防蚊防鼠。房子的中间确实悬着一根钢筋，做成了一个钩状，看来是给大家挂东西用的。 吃饭是和工人一起吃的，不过工地上有专人做饭，自己去打，菜是分的，饭自己装，管够，可能是因为工地的原因，一般他们饭量相对会大一些。 第一次在工地上吃饭，感觉还有点新鲜，打好饭，坐在宿舍前面破凳子上，可以看夕阳西下，可以看建筑工地上起降机上升下降，工人也只有在吃饭的时候会停下来，整个工地围了两层铁皮隔离，一层是外面进出的，一层是里面进出的，我们只管外围进出的安全巡逻。 工地上还是非常热闹，他们好像是三班倒的，晚上也不停工，所以第一天晚上几乎彻夜不眠，机器声，蚊子太多，身体绝对不能靠近蚊帐，而且还是在我们房间点了两盘蚊香的情况下，这些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问题是老鼠，一个晚上就在那里来来去去不停，关键是铁皮房和旁边的各种东西，这老鼠一经过，老鼠踩着铁皮的声音，感觉就好像是你头顶一个铁盔，然后老鼠在上面爬，估计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整个晚上基本上是靠意志在睡眠的，而且基本上处于一种睡着与醒着之间的一种状态。 终于熬到天亮，这些夜间“精灵”才终于消停下来，才真正沉沉睡去，早班是老杨，所以也就没管我们，当我们睡到差不多中午的时候起来，才真正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两个人满身都是蚊子叮出来的包，这个还不说，地上还发现不少方便面的碎屑，我们赶紧把方便面取下来，还好，只是被老鼠咬破了箱子，“开”了二包而已，我估计还得是因为昨天晚上我们两个基本上没怎么睡着，时不时有翻动惊着这些小家伙或者大家伙，才不致于损失惨重。 “看样子我们得把这个也收到蚊帐里面了，衣服这些我们晚点去找个木箱打箱起来，而且里面绝对不能放吃的了。”我有些无奈地说。 “放蚊帐里面怎么放，直接放床上肯定不行，这样他们晚上得直接咬烂蚊帐进来。” “呵呵呵，有人陪睡你还不乐意啊。”我调侃道，“直接放床上不行的话我们一样找根绳子吊起来吧，吊到床中间，这样应该没问题，房顶毕竟有木杆它们可以爬过去再沿钢筋下来，床顶是平的应该爬不过去，而且我们得去买些夹子，把蚊帐加强一下才可以，一者是蚊子，二者还得防老鼠才行。” “问题是夹子也不一定行啊，这蚊子也太恐怖了，点了蚊香还挂了蚊帐都咬成这样。” “我刚才看了一下，蚊帐里面倒只是两三个蚊子，我估计主要还是因为昨天晚上我们动来动去，身体接触到蚊帐，所以才被咬这么惨的。”我看了一下身体上的包，基本上在手臂外围和腿部外围。 “这倒是，我也发现我基本上是手上被咬的多。”小刘也在观察自己身上的包。 “这样，我想到一个办法，我们两个把两张床挪一下，拼到一起，我们再买一床大蚊帐挂到外面，我们里面再挂自己的小蚊帐，睡觉的时候我们把蚊帐门卷起来再用夹子夹起来，再把蚊帐压到竹凉席下面，然后两层蚊帐中间我们再用棍子支开一点距离，这样应该就没事了，手就算动，也只会碰到里面这层蚊帐，这样就算我们碰到蚊帐，因为中间是固定的，外面的蚊帐也是会往外移动，所以还是不会被咬到，蚊帐门卷起来再夹住，正常情况下也不会进来，而且是两层，应该比较保险了。” “嗯，这倒是个办法，只是那些老鼠怎么办?” “这个倒是没有很好的办法，得慢慢来了，我觉得首先我们肯定得去买些老鼠药，而且要买多一些，这里老鼠太多了，另外，我们到时候看能不能逐步把房子挨着的杂物清理开来，然后再慢慢想想办法，到时候找找，看老鼠怕什么我们再来点什么。” “也只好这样了，老杨不住这里，只有靠我们两个了，这样，你去买老鼠药这些，我去弄蚊帐。” 第26章 建筑工地（二） 老杨是固定上白班的，我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也可能是因为这是工地，白天的状况相对比较复杂一些，听说老杨是退伍军人，所以应对意外情况应该更成熟一些，估计是这个考虑，派出所才这样安排的。 我和小刘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把我们计划的东西采购好并把床位这些调整好，接下来小刘中班，我晚班，我们一个星期调一次班。折腾了一下午我也累了，就接着睡一会，这个时候天虽然黑下来了，不过老鼠却不多，可能是因为现在还有很多人在活动的原因，终于踏踏实实地睡了两三个小时，就轮到小刘叫我起来值班了。 第一次在工地上上班，倒是新鲜感比较强，好奇心也重，所以也就到处走走看看。 在建的是高层的住宅小区，属于商品房，听说要卖到四五千块一平方，现在在建的有四栋高楼，看样子差不多高度，应该是同时开工建设的。工地上倒是没有特别需要去巡逻的，材料都有专人看守，我们只需要顺带巡逻一下，主要是整个铁皮防护，我们要重点巡逻，大门也是有建筑公司值守，所以我感觉我们来这里的意义更多的是象征性的，讲白了就是给派出所交点保护费，让派出所在这里有事的时候照应一下，要不然这么大的地方，派我们三个人来能起什么作用，而且很多岗位都不是我们的在负责的，我们没有明确的上班岗位，其实也就是说没有具体任务。 整个工地占地应该有我小姨父所在的工厂的两倍大，小姨父工厂配置的保安人员是二十一个，分四个固定岗和一组巡逻岗，如果是这里按照那种保安力度来配置最少应该四五十个人，就算是工地，真要做到比较好的保安配置应该也最少是要四个固定岗两组巡逻岗，要达到三十人左右的配置才算比较基本的，这个还不包括物料值守人员这些，这些和工厂一样应该是属于仓库值守性质。 所以，这么大的地方，只要了三个人过来，摆明了只是希望我们做做样子，配合处理一些突发事件，最关键的就是和派出所建立安全联系而已了。 现在里面一圈围起来的应该是第一期工程，看高度应该是差不多接近主体完工的状态了，每栋房子顶上都是大强度的按照灯往下照着，这样，整个工地虽然没有白天亮，但是也算亮堂，基本上没有多少地面死角了。外围倒是有些黑，因为外围圈起来的面积目测最少是里面的五倍以上，这些地方基本上就是房子上的灯光的余光在覆盖，挺亮的，但是死角就比较多了，而且很多地方的野草估计有一人多高，如果真有人要有心要藏这里面估计没几十个人是找不出来的了。 我们没有固定任务，其实就变成了补充这些安全死角，主要巡逻铁皮防护墙以及不太容易看到的地方基本上就变成了我们自觉的任务，当然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也没人管，真在宿舍睡觉也估计没人能知道。工地我们没有直接领导，唯一负责我们的是派出所，这种没有固定岗的地方，如果是巡逻检查是根本找不到人的，所以靠的也就是自觉了。我估计这个应该也是派出所当时选人的原因了，因为在这里上班是自由岗，其实都可以理解成自由班了，如果是没有责任心的人估计会出现跷班的情况了。 广州的夏天还没有到来，晚上还是有稍许的凉意的，巡逻的路上，偶尔会有大只的老鼠跳出来，老鼠的块头比以前老家经常抓的那种要大得多，感觉怎么都得有一斤左右，有些甚至感觉会达到两三斤，也不确定是因为气候原因还是品种原因或者是生活条件原因，或许是广州这边老鼠的生活条件也好一些吧，以前老家见的那种老鼠之于现在所见的，就如同仓鼠之于老家见到的老鼠一般，块头最少是相差了两三个体量级。 其次就是这里的野草了，动不动就长个两三米高，如果不是因为所见到的草地都小的话，一定是不敢想象走进去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迷路估计是最小的事情了。记得第一次见到这种野草的时候，心里就在感叹，如果小时候放牛，能有这样的地方就好了，只要把牛往那里一拴，估计它们吃个两三天也不用挪地方。 再接下来就是气味，整个城市感觉都是笼罩在各种气味之下，马路上汽车尾气的气味、工厂里面各种化工原料的气味、设备上冒出来的各种尾气……以及，工地上各个地方各种不同的气味，不过总的来说，几乎都是不喜欢的气味，有时候只好统称为“臭味”——是的，臭气熏天——虽然来了广州半年左右了，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这里各种各样的气味，只是没办法得忍受，时间久了，尽量让自己慢慢麻木些也就好些了。 建筑工地上的工人的生存条件可想而知了，原来去舅舅他们居住的城中村，感觉社会底层的生活之卑微，来到工棚宿舍的时候，才突然反思，舅舅他们那里应该还不算是社会最底层吧，至少比建筑工地这边的生存环境还是好上太多了，如此一想，自然就会关联一个问题——这里真的就是社会最底层了吗?——感觉也未必吧，就如同当时看到自己住的地方和舅舅他们住的城中村，就以为看到了社会最底层的生活状态和条件一样——当然，我们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民众，但是最底层在哪里?或者说生活得最艰苦的群体在哪里?还是不得而知。 第27章 无名女尸 来这边有十几天了，没什么事情，就是偶尔工地上有纠纷的时候，杨班长会叫我们起来帮忙协调，基本上是白天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工地上有好多个不同的建筑队，也就是说表面上是一个建筑公司承建的，其实真正在施工的，除了建筑公司自己的施工人员以外，还有很多建筑队，就是施工队，一个包工头带几个人或者十几个人过来接活，这样建筑公司就比较灵活，忙的时候请人，不忙的时候就不用了，这些临时的施工队，不需要计算资金、福利，特别是不需要在闲的时候养着，当然很多建筑公司都愿意了。 刚来的时候，以为工地上所有建筑工人都是住在和我们一样的工棚里面的，后面才知道这个承建的建筑公司在不远处有一个分公司，他们平时都是住那边的，而且如果是在比较远的地方施工的时候，他们虽然也住工棚，但是比这种工棚还是好一些的。 巡逻的时候，去过建筑工人——其实就是那些临时工——住的地方，是一圈的工棚围着一圈搭建的，环境竟然比我们住的那里更些不少，一个小房子里面住八个人，基本上除了四张铁架床就没有什么空的位置了，整个宿舍区感觉特潮湿，也可能是因为我是中班的时候去的，宿舍区厕所少，除了不多的女的排队去冲凉房冲凉以外，那些男工友都是在外面冲凉的，我去的时候可能他们基本上刚冲凉，所以那重重的湿气笼罩着整个宿舍区。 在这里的生活更为简单，我们三个同事上班都是不带重叠的，白班的时间基本上就是夜班的同事睡觉的时间，等夜班的同事起来的时候中班的同事就上班了，所以时间能够重叠的差不多就只有吃晚饭的时候两个班的同事会在一起，简单地交流，杨班长呢就基本上是有问题或者有工作安排的时候才会在晚餐前后找我们一起来开个简单的会，其他时间就是各干各的，没什么交集了。 晚上一如既往的寂静，我也只是沿着防护铁皮巡逻，基本上一圈下来就个把小时了，再加上其他地方走走转转，基本上两个小时左右才能休息一会，工地高楼顶上部分还是在机器轰鸣，不过好在这房子建很高了，而且过来时间也久了些，不再感觉噪音太大，所以巡逻的时候偶尔还可以听得见一些蛙叫虫鸣的声音，所以也还能感觉到一点接近自然的真实。 大概早上七点不到的时候，我在路过一片草丛的时候，突然闻到一些很怪异的刺鼻的气味，前面经过的时候还没有闻到，或许是因为没留意，也或许是因为临近清晨，没有像其他时间一样到处臭气熏天的，有什么气味可能也被掩盖住了，这种气味很怪，不像平时闻到的任何一种气味。 我转过头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这边没有垃圾堆，也没有其他能够正常发出这种臭味的东西，而且在观察的同时，也分辨得出来，这个气味是来自于不远的草丛。 我很小心地打开建筑公司这边特别为我们配备的类似于矿灯的电筒，小心翼翼地寻找着气味源，这种草太高，得分开草丛以后往两边踩下去一些才可以走人，而且不确定具体位置，只能一边踩开草丛一边寻找，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才隐约看见右前方有一片草挤在一起，应该是边上有草倒下来了，而且气味越来越深，感觉应该是接近气味源了。 终于拔开最后一层野草，我倒吸一口冷气，在一片野草的中间，躺着一个“女人”，从穿着看还挺时髦的，而且明显有点露，脸朝下，身子却是侧着的，身体有些扭曲，从闻到的臭味判断，应该死了有段时间了，旁边有另外一条类似于我踩踏着草进来的缺口，不过没我这边宽了，估计是时间的关系，简单地分析，这里应该是一个抛尸现场，我傻住了最少一分钟，可能是因为一阵冷风经过，我突然一激凌，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沿路返回，跑回宿舍。 “小刘，快起来，出大事了。”我一边猛地摇醒小刘，一边打电话给杨班长——这是建筑公司应派出所要求专门帮我们装的一个电话，就在我们宿舍，主要是给我们应急联络用的——杨班长的电话是留的他房东的，我让他房东赶紧通知他回来，然后马上打电话给派出所我们保安队的值班电话告诉他们这里发现无名女尸，让赶紧安排人过来保护现场并通知派出所派人过来。 小刘一边穿衣服一边听我打电话，基本上也清楚了大概情况，估计也一下子吓清醒了，也没洗脸就赶紧找另外一个手电筒，穿戴上装备，我们两个赶紧跑往现场，这个是我们条例规定的，第一时间尽我们能力保护现场。 我们两个跑到我刚才踩出来的通道，沿着通道一直走到可以看见女尸的地方，然后我在里面看住，我让小刘走到草地外面用灯往天空上打，并有规律地摇动灯光，这样，杨班长或者派出所的人过来才能找得到我们位置。 大概十五分钟左右，杨班长就到了，他直接走进来跟我一起，在离女尸几米的位置停下来，我简单地说了一下经过，保安大队和派出的值班干警也就到了，他们没有开警车，只是过来了两台巡逻车，一起六个人，我再次简单地描述了一下经过，然后值班干警中的一个就让另外两个干警去巡逻车上拿警示用的绳子那些东西，并安排我们几个人协助把这片草地圈起来，只留了一个干警看守现场，我们有九个人，也差不多勉强可以封锁现场了，不过这片草地确实有些大，因为还不确定另外的那条踩踏出来的路通往哪里，所以也只好什么都不管，把整片草地都全部圈起来了。 第28章 无名女尸（二） 当我们封锁完现场以后，派出所来的三个值班干警中一直有一个是在里面看住无名女尸的，另外有一个就在我前面踩踏出来的路口，用巡逻车上的步话机在向派出所汇报情况，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设备，应该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派出所的警车就过来了，这次来的人比较多，负责我们保安大队的谭所长（副所长）也过来了，另外的人估计就是刑侦队的人和法医等人。 接下来的调查一如既往的繁琐，长达接近两个小时的笔录询问过程，我终于知道，我是不可能往警察这个方向去发展的了。 等笔录做完，里面的鉴定检查取样等也基本上完成，实际情况没有电视里面那种紧张气氛，却确实挺忙碌的，各种拍照，线索收集，采样等等，一个都不缺。 我们一直在外围协助调查，现场保护和封锁都是后面来的干警所取代了，等里面全部忙完，我们基本上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只是大概听到一点点信息，就是比如说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十几天的样子，年龄估计在十八到二十三岁之间，死前没有性行为等简单信息，也只是在他们向谭所长他们汇报情况的时候听到一点点而已。 不过好在这些事情不需要我们参与了，我们做完笔录，等这边现场解除封锁也就可以了。 笔录做完，我才留意到周围不断的有人过来看，不过这些人是过不来的，全部路口都被封锁了，整片草地都被圈起来，任何人都不能在围警消可的情况下过来，不过这些人也就是看热闹的，而且一看就知道，都是工地上的人，估计是听到什么消息或者只是看到这边这么多警察围着，过来看热闹而已。 当接近中午的时候，警察终于把尸体装进一个袋子里面，抬上了一辆后面过来的类似救护车一样的车子，然后逐步撤离，我们才终于松口气，然后协助巡警把现场的封锁标示等撤下来，就准备去休息了，也没有心思去追究里面是什么情况了，只是在心里面感叹，如此年轻，竟然死了十几天才发现，而且还是我们巡逻才发现的，如果不是巡逻发现，估计在这里烂到只剩下骨头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这或许就是暴尸荒野了，只是这个荒野竟然是在广州这样的大都市。 剩下来的就只是一些疑问了，比如这个女孩子生前是做什么的，有没有亲人在这边，怎么这么久没有听说报案?——因为如果有报案失踪的话我们是会接到失踪人口通告的——为什么会死在这里?等等疑问，不过也只是疑问，更多的就是感慨一下而已。 其实想想，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而且很卑微，你可能死了十天半个月都没人知道是为什么，在哪里，甚至可能你死了很久也没人知道。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死了，估计父母亲友正常早就知道了吧，至少如果是找不到的话，是不是在着急寻找?不绝对确定，但是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至少我有亲友知道我在这里上班，应该有地方可找，估计那无名女尸是没有固定工作单位的吧。或者就算有单位，也可能只是因为不辞而别了，而如果只是孤身一人出来打工的话，估计别说死了半个月，就是死了一两个月，家里人也未必知道，像我一样，出门的时候父亲也只是交待一月一信，至于电话，还是极少人家装有的，舅舅家也是因为小姨挂念外公外婆身体才装有，如果换在更贫穷的地方估计一个村都可能没个电话，如果独自一个出门打工，再加上可能没文化的原因，估计一年没联系也很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自己胡思乱想，在这样的社会现状，外出务工似乎是我们这些来自于农村的人求得发展的第三个基本途径，而全国的发展自然不平衡，我们老家因为靠近省城，离广东也近，相对是外出打工或者经商的最早的地区，我们尚且无法保障与家里面每月一次的联系，何况其他地方。 中餐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难得的聚在一起，折腾了一上午，大家也有些累了，而且这种事情因为从来没有经历，最少是我和小刘肯定没有经历过，杨班长就不清楚了，当我们坐一块的时候，我和小刘还有些惊魂不定。 “放松点，”老杨把饭放下，“我去门口小卖部买点啤酒花生，难得大家一起吃饭，也算帮你们压压惊。” “这家伙，太吓人了，什么情况呀这是，居然死了半个月没人知道?”小刘也没胃口，也确实是，虽然已经回来了最少半个小时了，还总是能想起刚才那种气味。 “我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原来想都没想过，虽然见过死人，可是真没见过这种死法的，都臭了不知道多久了。”我也放下了碗。 在我们都有些沉默的时候，老杨回来了，“来，喝点冰冻啤酒，吃点东西，吃饭的时候别想这种事情，生死有命，没办法的事，想来干嘛，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 “不对啊，老杨，你好像对生死看得很开呀。”小刘喝了口啤酒， “我是老兵了，当然看得开了，想当年我们一个次任务出去的战友，最后回来的只有三个人。”老杨今天应该也似乎受了刺激了，平时上班我们是绝对不会喝酒的，他现在值白班，居然跟我们一起喝酒，还是他自己去买的， “你才多大啊，怎么会参加战争呢，没听说最近这么多年有什么战争啊，前面的战争都是对越对印的战争了啊，你才多大呀，不可能参加呀?”我有点奇怪地问他，因为老杨看起来不大，退伍应该没多久的。 “这个就是你们不懂了，你们说的对越对印的战争那个是属于局部冲突，是规模比较大的，至于小规模的战斗，还是经常发生的，只是不太会被大家知道而已。” “真的呀，还以为一有战斗必然会有新闻报道呢。”小刘比我年轻，听说初中毕业就出来，在工厂偷偷地做了两年，春节前才通过关系进来保安部的。 “嗯，我们那次任务是侦察，我们班长带着我们几个，是前段时间观察哨发现控制线对面有在山里面建地下工事的迹象，所以连长要求我们班长带几个人过去摸下情况，结果我们一共去了八个人，才回来三个人，还有三个人连尸体都没能带回来。”老杨也简单地说了了下，“过程就不跟你们说了，太血腥了，跟今天这种比起来，这个当然也就不是事了，你们小没经历过，难免受到惊吓，所以陪你们喝点啤酒压压惊，等下吃完饭，好好洗个澡，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是得好好洗个澡，就当去去晦气了，我现在都还觉得身上有股味道，你不说我还没觉得，我先洗澡去，你们先吃。”小刘一听老杨说洗澡就想起来了，赶紧去洗澡泡衣服了。 第29章 抓小偷（一） “小夏赶紧起来，工人宿舍那边发现小偷了。”小刘急促地摇动我的床。 “什么小偷，”我一边翻身起床穿衣服一边问小刘。 “工人那边有人发现小偷偷东西，已经把门口堵住了，小偷一定还在宿舍区，我一个人不方便，所以叫你，顺便打电话通知杨班长过来。” “丢了什么东西没?”我开始穿戴装备，还是第一次正正经经面对面地去逮人，别说小刘，我也发怵。 “就丢了几百块钱，暂时还没发现丢了其他东西。”小刘一边打电话给杨班长一边说。 “那就不好弄了，工友本身就都是各地来的，有些互相不认识，往中间一站还真不容易分出来，只能按宿舍排队了。” “什么情况?”小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你看呀，如果没有丢其他东西，只是钱的话，很难找到物证，如果是偷了其他东西的话相对就容易分辨出来了。”我穿戴好装备，我们标准装备就是每人一支辣椒水枪，一根警棍，就没有其他东西了，“你想啊，工友都是各地的，就那个宿舍区就有好多个施工队，有些搞不好刚来，流动性也相对大一点，不像建筑公司的人彼此熟悉，如果小偷藏在里面，大家也不一定认得出来，所以只能是分宿舍来查，一个宿舍的应该还是基本上认识的，哪怕是刚来一天，上下铺之间总该互相认识了，所以如果外面的人跑进来，这样就很容易排查了。” “如果是内部人呢?”小刘无意间顺着我说的问道。 “这个就是头疼的地方了，如果是宿舍内部人员作案，就很难查了，你说钱上又没名字，就算是找到一模一样的数字的钱，也没办法证明呀，这工友不可能连平时的钱上的号码也记得吧。”我嘟哝着，边往外面走，“走吧，过去看看再说，你联系上杨班长了吗?” “他不在，我让房东通知他一到就马上回来。” “哦，先不管了，本来没睡好想补一觉，看来又睡不成了。” 等我们赶到工友宿舍区，宿舍区的门口就已经有四五个人在守住，看到我们过来就让我们进去了，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闹哄哄的，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丢了东西的肯定已经在尝试自己找小偷了，而且每个建筑队一起来的都会有几个人甚至多的有十几二十个人。 我们进去以后，我就找了一个中间大家临时堆起来的石头桌子走过去，然后试了试还算稳，就直接站上去，招呼大家安静下来，“大家安静一下，我们是过来帮助大家排查的，这样，每个建筑队的包工头都麻烦过来我这里一下，然后，所有工友麻烦回到自己的宿舍门口。” 这些工友知道我们是派出所过来的人，还是比较顺从地大部分退回各自宿舍门口了，估计他们可能直接把我们当成警察代理人了，心里突然有点悲凉的感觉，还剩下一小部分没退回去中间有十几个人向我们这里走过来。 “你们都是各个施工队的包工头或者负责人对吧?”我一边从石桌上下来一边问他们。 “我不是，”其中一个人畏畏缩缩的走出来，有点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我们工头不在，我们只有三个人，我年纪最大，所以我过来了。” “嗯，没关系，”我知道他们都只是因为见识问题，怕事，所以紧张，“这样，等下你们都回自己建筑队所在的宿舍，看一下你们那边有没有不认识的人在，第二就是注意一下有没有人表现不正常，顺便把中间这些还站着没动的带回自己建筑队所在的宿舍，等下我们一间一间宿舍地排查。” 看着这些工友，估计也没办法让他们出什么主意了，只好直接安排他们去按我说的做了。这些包工头马上散开分头行动，一会，中间场地就完全空出来了。 “丢东西的是你们宿舍吧，丢了什么，怎么人那么少。”我们走过去那个丢东西的宿舍。 “我丢了五百多块钱，是刚发的工资，其他东西倒是暂时没有发现少。”其中一个年纪比较轻的站出来说，说话倒是挺利索的，“我们宿舍八个人，其中五个帮忙守宿舍区门口那里了。” 突然，我在宿舍门口发现一个拖鞋，而且看样子很新，应该不是有人不要的，估计是刚才混乱中有人丢下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小偷或者是出来追小偷的人了。 “我们进去看一下，”我对他们几个说，等他们跟着走进门以后，我就问他们：“你们注意不要让其他宿舍的人看到，你们三个分别看一下，门口外面一点那个拖鞋是不是你们的。” 他们分别看过，回来都摇头表示不是他们的，我只好再问他们：“会不会是你们另外那几个人的。” 刚才丢钱的年轻人就站出来说：“不会，我们宿舍当时是一起来的，我们从老家一起过来的，过来以后是一起买的鞋，那个鞋可以确定不是我们的。” “那就很可能是那个小偷的了，这样，等下我们一起出去，我和我同事等下从最西边开始分开两边一路查过去，你们三个帮我们留意我们分开宿舍查的时候，有没有人趁机换其他宿舍去，比如说我们刚检查了这个宿舍去另外一个宿舍的时候，就有人从没检查的宿舍移动到已经检查的宿舍，你们只要盯住这个人人就可以了，另外等下出门的时候，大家都仔细地认一下外面那个鞋，如果是发现有人只穿了一个鞋就马上告诉我们，但是鞋子要认清，也不能死死地盯着看，扫一眼记住就可以了。” 我交待这些其实主要是告诉小刘怎么做，其他几个人毕竟只是配合，其实就是说我们两个分头行动，宿舍多，如果一起走，监管虽然更容易，但是时间太长会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第30章 抓小偷（二） 我和小刘从西边走起，之所以选最西边，就是这个宿舍区的门是开在最西边的，我的判断是如果小偷是外面的人的话，正常是会往出口的地方靠拢，然后找机会逃走，如果是这样的话当然最好是西边。 “不过从掉在地上的拖鞋来看，倒是极有可能是宿舍区内部的人作案，因为如果是外面的人进来正常情况下不太可能穿着拖鞋。而且还有一个问题也指向内部人，就是刚才丢钱的小伙子说是刚刚发了工资，这个内部人员是最清楚的，所以只好一个宿舍一个宿舍地找了。”我和小刘一边往出口位置走我一边小声地交待他，差不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打了一个分开的手势，“先问一下包工头有没有找到不认识的人再自己找，注意安全！” 这样，我和小刘从门口两边的宿舍，首先是门口站着或者蹲着的人，然后去每个宿舍里面看有个别已经进宿舍的，挨个检查过去，失窃的那个宿舍三个人就分别跟在我和小刘后面，不过他们不进宿舍，只是站在外面，按我说的看是否有人趁机换位置。 开始查第一个宿舍，我先找包工头过来，问他有没有发现陌生人，包工头说第一个宿舍的八个人都认识，但是第二个宿舍只有两个人是他队里面的，其他人不认识。我马上意识到靠包工头这样来认不是最稳妥的办法，他们的宿舍是有些混乱的，我走到宿舍里面一起，是四张铁架床，上下铺，一起八个人，看刚才那个也是这样，估计这里的宿舍就是按八个人一间的标准建的，这样的话，每个施工队的人数不固定，按施工队来排查难度会大一些，如果按床位来排查应该就简单多了。 所以我马上走出来，回到刚才的石桌位置，因为这回比较安静，也就没爬上石桌，只是大声地对四周喊话：“首先，对这样麻烦大家深感抱歉，同时我也知道今天偷钱的这个人还没有跑出宿舍区，我想告诉他的是，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希望你能够自己站出来，这样省得麻烦大家辛苦配合，到时候也可以从轻处理，这样，我们等一分钟，如果没有人站出来，我们就只能麻烦大家了。” 等了一分钟，果然没人站出来，我只好继续喊话：“当然我也知道你只是偷了一些钱，你会觉得我是在吓唬你而已，没关系，我们今天晚上肯定可以找出你来，只是如果你不能主动站出来的话我们会大家都会麻烦一点就麻烦大家回到宿舍，分别对应自己的床位，大家再认一下周围有没有不认识的人，麻烦每个施工队的负责人帮忙招呼一下，辛苦大家了。” 没一会，一个宿舍区一百多号人，除了丢东西的宿舍五个人守在大门口，其他人就陆陆续续地回自己宿舍了，真的挺感慨，这些工友真的挺善良的，这么配合。 既然没人自己站出来，就只好慢慢找了，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排查下去，我和小刘分开，只是找一个光脚的或者少了一个鞋的，速度倒是还挺快的，我们一个宿舍转一圈就下一个宿舍，当然这些工友除了那个小偷可能知道我们的目标以外，其他人肯定不知情的，等工友进宿舍的时候我已经让守大门口的人安排一个人去把那个掉在宿舍外面的鞋子收起来了，这个鞋是可以作为证据使用的。 当我转到第七个宿舍的时候，一进门，就可以看到有张铁架床上坐着两个人，但是地上只有三只鞋，其中有一个人似乎有点刻意地偏向里面坐着，我就直接走过去对他们说：“你们两个是上下铺是吗?” “是的，”两个人都回答道，其中一个站起来直接穿上鞋子对我说：“我睡下铺，他睡上铺，我们这个宿舍是两个施工队的人，我们这个队有五个人，都认识的，不会是我们。” “是啊，我们都认识，都是老乡，一起出来的。”另外有三个人也围过来帮忙解释道。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我指着坐在床上没动的那个人问， “我叫梁天民，和他们一起来的。”他还是坐在床上没有起来，“我们是老乡，一起来的，他们都认识我的。” “你的另外一个鞋子呢?”我仔细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也不和他绕圈子， 明显地感觉得到他身子一震，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地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掉了。” “洗澡的时候掉了不是可以穿上就好了吗?怎么会少一个?”我基本上确定是这个人了，“不用装了，我们在丢钱的宿舍外面已经捡到另外一个鞋了，等下拿过来一对就清楚的了。” “那样也不能证明鞋子就是我的呀，拖鞋一模一样的多了去了。”他明显地慌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证明是你的不是我的事情，派出所可以去化验的，鞋子上一定有你的皮肤碎屑之类的，而且钱应该还在你身上或者床上吧，如果说鞋子上有你的皮脂之类的你没有听说过，指纹你总是听说过吧，刚才丢钱的那个人是点过钱的，今天刚发的工资，上面一定有他的指纹，你总不至于会解释说那个钱是他和你买东西的吧。”我顿了一下，能够明显地感觉得到他的慌乱了，“这些派出所的人等下过来就很快可以弄清楚了，现在派出所的人还没过来，我不知道能不能算自首。” 执法流程毕竟我们不清楚，我们只是负责这里的安全保卫工作，其实就是配合派出所的工作，肯定不致于傻到自己去搜查之类的了，我们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排查。 “是，是我偷的。”过了一两分钟，整个宿舍却感觉过了很久，因为这些人听我说完以后这个人就不吭声了，也都感觉得到基本上是这个人了，所以大家都不再说话。 “好吧，你们帮忙去叫我同事过来，如果派出所的人过来了你们告诉他们在这里就可以了，告诉大家散各自睡觉吧，派出所会处理这个事情的。” 很快，宿舍门口就围满了人，小刘也过来了，小刘挡在门口不让大家进来，其实这些工友都是很善良的，大家都只是围观一下，因为人多，所以有点闹哄哄的感觉而已。 没多久，杨班长和派出所的人就先后到了，警察到了以后，我们把人和物证移交，警察就把人直接带派出所去了。 “真没想到，小梁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居然是小偷。”当我们走开的时候，听到后面宿舍的人在小声议论着。 第31章 纺织厂 建筑工地确实问题比较多，经常白天睡觉被叫起来去协调工友纠纷，而且我们到这里不到一个月时间，就连续发生了两起惊动派出所干警的事情，这在其他地方一年也不一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 也不确定是一个月少几天还是多几天，我正在睡觉，就接到电话，是保安大队负责巡逻的老胡打过来的，让我收拾东西，准备调岗。 当然是马上收拾东西了，洗刷准备，全部打包，过几天就得考试了，还正在愁怕到时候在这里休息不好，准备去外面住招待所了。 收拾好没多久，老胡就来了，和前面一样，用摩托车带我直接到了新单位，这里是派出所合作的老单位了，是一个港资企业，做毛衣的，在我们派出所辖区的最东边了，这下我一下从辖区最西边直接到最东边，也跑到我们这个大区的最东边了。 这是一个毛纺厂，厂房比较旧，也很紧凑，厂区和宿舍区分开，应该时间比较长了，整个布局非常紧，不像那个皮鞋厂，估计这个就是香港人和我们内地人经营理念的差别了，香港人务实，不讲究排场，所以整个布局是按照土地最大利用来做的，不过很实用，宿舍两层，厨房是在宿舍后面搭建的，厂房四层，我到的时候是直接到宿舍的，所以厂房那边不太清楚情况，是整个很高的那种铁门，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在厂门旁边是往宿舍的通道，我们就从这个通道直接到宿舍。 我们住宿舍区的第一间，宿舍对面就是我们宿舍区的门岗，放下东西，和新同事认识一下我就躺下休息了，今天的调动和往常一样突然，刚睡觉没多久就叫我准备换岗，所以估计这一折腾，就得直接睡到晚上去了。 不过不敢真那么睡，我让同事叫我起来吃晚饭，因为安排的是明天白班，如果真一直睡到晚上去，估计等下晚上根本睡不着了。 而且根据我们的工作习惯，晚餐的时间是所有同事最集中的时候，第一次来，还有些同事在休息，都不认识，自然是有必要在晚餐的时候大家见面认识一下的。 这里晚餐是五点多，起来准备吃饭的时候才真正知道，我们这里实际上是工厂女生宿舍，以前是所有工人都住这里，后面宿舍不够了就把男生宿舍搬到厂房前面那里临时租的宿舍了，幸好我们所有同事住一间，我们一起是十三个人，厂门口一个岗，宿舍门口一个岗，对面仓库一个岗，每个岗三班倒，晚班每个岗两个人，然后班长是不值班的。仓库那边的平时就住仓库那边宿舍，我们这边就是九个人，宿舍是六张床，十二个床位，我们是空出来三个床位放东西，这样整个宿舍就显得相对比较富余一些。 这里的班长也是小姨父以前的手下，听说是快要准备回家结婚了，有可能不再过来了，退伍兵，挺严格的一个人。 我们这里是每天都要早起晨跑的，当然除了上晚班的以外，我们是早上七点准时从宿舍出发，然后仓库的同事也是，在另外一个地方集合以后再跑回来，往返大概是两公里左右。 晚餐的时候大家也就是闲聊，工作方面然不能聊太多。 吃完晚饭后，这里的人基本上就是看电视、玩纸牌，因为人多，娱乐活动还是挺丰富的，食堂外面是用餐区，公司在用餐区那里安装了一台电视机，现在毛衣厂不算已经过了旺季，大家相对比较清闲一些，也就基本上分区活动，当然电视节目是大家投票选的，肯定有些不愿意看的就自己组队玩牌或者忙其他的事情。 我是马上得考试了，虽然已经复习有足够把握了，不过因为时间太临近考试所以也就不想再去浪费时间，饭后和班长单独聊了会，也就回宿舍看书，班长也回宿舍整理资料和帐目，我们宿舍值班岗有安装一台电话，供工人打电话使用，不过是收费的，是一块钱一分钟，这个价格比去外面打合算，这个也是工厂给员工的福利措施之一吧，由此也看得出来香港老板相对确实是人性化一些的。 宿舍虽然拥挤，但是这里更热闹，而且感觉得到员工之间相处也很融洽，可能是因为我在鞋厂的时候，除了我们几个外省的其他都是河南人，所以反倒有些隔隔不入的感觉，这也可能是那个时候小廖和我走得比较近的原因之一吧，最少在那里我们都是“外地人”，不过在这里就完全没这种感觉的了，大家都来自五湖四海的，虽然大家会有意的熟悉点的或者老家近一点的尽量往同一宿舍凑，但是不管怎么样，都相对比较均衡，所以也就更融洽。 “这里下班没有什么要求，上班的时候注意做好本职工作就好。”班长清点完电话费以后说，“所以不要太拘束，这里我们打电话是免费的，不过尽量不要私人电话，或者打电话的时候和员工一样自己计费，毕竟老板给我们免费权限虽然没有限制，但是工作电话是肯定没得说，私人电话还是尽量我们自己掏钱，这个算我们自己内部不成文的规定吧，不是强制规定，只是建议。” “谢谢班长提醒，请放心的，公私还是分得清的。”我放下书回道。 “你在看什么书?”班长好奇地走过来问。 “我在自考，过几天就考试了，所以复习一下。”我把书合上给班长看。 “过几天考试?考几天?那不是要请假?”班长问我。 “是的，这次是第一次考试，我四个时段可以任意选，所以要考两天，所以正准备打报告请两天假。” “哦，两天。”班长想了一下，“那这样，我帮你把休息时间安排调整一下，然后我帮你值一天班，这样你就不用请假了，我们这里是一个月一个月休息两天的，我帮你先调整一下，你刚来就请假不太好，而且会扣工资。” “谢谢班长，不过帮我值班就不用了吧，帮忙提前调班一次，早班倒夜班，这样第二天我白天就不需要上班，考试完了再上夜班就不影响了。” “也行，那到时候看，如果考完回来觉得吃得消你就上班，如果吃不消我就帮你顶班，我反正不需要值班，只需要查岗，有足够时间休息，而且你这么努力，怎么说我们也应该支持你的。”班长性格也很爽快，估计是当兵的原因。 第32章 考试 考试还是挺轻松的，不过一天只考两科，也就没办法了，必须要两天才能完成，如果一天考四科的话就省时间了，当考完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我心里就在想。 “考得怎么样。”一个人走过来问我，我努力想了一下，似乎是我们同一个报名点的“同学”，因为我没去上过课，所以也就没有多深的印象。 “应该没问题，你呢?”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所以也不好打招呼，他估计也是这样，只是记得我们是同一个镇报名点报名的。 “心里没底，我一起考了三门，估计最多过两门了。”他有点小沮丧地回答。 “那也不错呀，你报的什么专业啊。”我看了他一下，“我叫夏雨，夏天的夏，雨天的雨。” “我叫梁小天，”他直接拿出准考证给我看名字，“我报的是计算机应用，是业余班，就是晚上或者放假的时候有空去听课的那种，不过有一半左右的课没赶上，挺后悔的，你报的什么专业，好像听课的时候没见过你，要不是考试前你来过我还不知道你是我们一起的。” “我报的经济管理，我没有去上过课，所以你当然看不到我了。” “真的呀，那你挺厉害的呀，你说应该没问题就是挺有把握了，都没听过课，你怎么学的啊。”他有点小羡慕地问，然后也不等我回答就说道：“对了，我今天赶时间，过几天领成绩表的时候你会去学校吧。” “肯定会去啊，要不然不是白考了。”我确定的回复，我知道他所指的学校就是我们上课的地方，在镇上一所大院里，其实我们都是属于自考的，我们每个星期固定有两天上课时间，每天晚上两节课，是星期三和星期六晚上，不过我没有去上过课而已。 “那行，到时候好好聊聊，我先走了。”他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估计确实是有急事。 回到工厂挺早的，我们考试三点多就考完了，我是提前交卷出来的，小梁估计也是有急事所以提前出来了，不过回到工厂也五点多了，刚好晚饭时间，所以我吃完饭就准备睡觉，这时候班长刚好巡逻回来了：“考得怎么样小夏。” “还可以，不过成绩要过十来天才出来，”班长还是挺值得尊重的一个人，也是一个退伍老兵，跟姨父都有五六年。“我休息一会，晚上上晚班，这样就不耽误上班了。” “确定没问题吧，”班长有点不放心地问，“不过看你状态确实不错，应该可以，我还担心你考不好影响上班。” “没问题，谢谢班长关心，请放心的。” 到了出成绩单的时候，我们按约定到学校去领，因为考虑到统一时间所以考试前安排的时候就已经约了在这个星期六晚上，这是平时上课的时间，这次刚刚考完，当然不用上课，今天的任务就是领成绩单和选下次考试的科目报名。 “好了，人都到齐了，大家安静一下。”林老师是负责这里招生的，应该也是这个点的负责人，因为平时基本上只有他在这里。“首先恭喜大家完成这次考试，很多同学还是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特别是夏雨同学，报名四科，四科全过，这是是我们这个点这次考试唯一一个过四科的同学，而且是四科全优的成绩通过，最低的一科是考八十一分，大家掌声祝贺。” 大家都在鼓掌，我也只好站起来给大家弯腰致谢，其实这些同学我基本上不认识。 等了一小会，林老师才用手致意大家停下来接着说：“特别是小夏同学，从来没有来上过课，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在我们点部也是首次，下面，大家欢迎小夏同学分享一下经验。” 我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估计学校经常还是有这些动作的，大家都在鼓掌也就只好站上台：“非常抱歉，我没有作任何准备，而且真正说到经验也还真没有什么，只能和大家分享一下学习方法吧。” “大家知道，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学习方法，而且每个人所适应的学习方法都不一定相同，所以我所分享的希望大家参考，如果觉得有用就尝试一下，如果觉得没用，大家千万不能勉强。”我因为没有上课对大家不熟悉，所以觉得有必要先申明一下，“我一般看书，特别是专业性比较强的书籍，都会秉持‘三步走’的原则，所谓的‘三步走’其实就是看三遍的意思，第一遍一般就是浏览性地读一遍，不追求全部弄懂，不懂的跳过，但是会做一个简单的标记，这样做有两个目的，第一是降低学习难度，防止学习兴趣因为难度高而降低，第二就是浏览最关键的作用其实还是系统的，或者说是全面的对一个新的专业有所了解，第三个目的其实就是前后串联，因为前面有些知识点，因为各种原因特别是我们刚接触一个新专业的时候会很难，但是当你全面了解以后，有些知识点前后是贯通的，所以当我全面浏览一遍以后，经常会发现前面觉得不能理解的在后面很容易就明白了，或者是没那么难了；当第一遍浏览完以后，我会先放一下，简单地回忆一下整个内容，这样最少我们大概也就知道了这本书要讲一些什么内容了，当然，一定还会有不少不明白或者不理解的地方，不要紧，接下来就是第二遍，有了第一遍的基础，第二遍基本上就能确保目的明确的学习，也可以说是带着问题学习了，这个时候就一定要做笔记了，如果碰到还不能理解的，就一定重点记录下来，重要的知识点也要记录下来或者标记出来，一些不懂的就直接多练习，难记的就多看几眼，当第二遍完成以后，其实这本书基本上是掌握得差不多的了，第三遍就比较简单了，就是非常有针对性的对第二遍过完以后形成的难点、重点进行攻关和复习，只要坚持完第三遍，我觉得没有多少理由还不过关，当然如果还不放心的话，第三遍过完，在考试前再重点的复习一下就可以了。” 大家又在鼓掌，我只好等大家热情消散一点的时候示意大家停下再接着说：“其实所谓的四科全过大家不必在意，首先，我是第一次报考，才可以一次报四科，我看了一下后面的考试科目表，我就基本上只能最多一次报三科了，所以也就不可能有四科全过的机会了，所以，大家只要摸索出属于自己的学习方法，我相信每个人都可以全过，不过是四科还是三科还是二科，只要大家努力，其实自考还是挺容易的，最少比高考简单多了对吧。所以，最后祝大家早日找到并熟悉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谢谢。” 接下来就是老师总结，然后大家填报下次考试的科目，我看了一下，因为有重复，我这次最多是报考三科了。修完十四科的学分，最快还是要两年到两年半，也就是说要四次到五次考试才能把全部必修科目考完。 第33章 同学 “夏雨，等等。”当老师宣布结束的时候，第一个跑过来的是梁小天，然后我看到其他的大部分同学都围过来， “怎么了，还有事吗?”我不解地问， “刚才听了你分享的，真的觉得很好，不过有些还是不太理解，这样，你能不能以后常来上上课啊，我想和你多请教一下，不过你都不来上课的话，都没有机会了。”梁小天似乎有点抱怨的说，其他同学也都表示同意，“这样，以后每次你过来，我都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我知道你有钱，但是我也不至于冲着你请吃宵夜过来上课呀，而且我们是三班倒的，也经常没时间过来呀。”我看着梁小天那得瑟样，“如果每个星期我来两次，你一个月就得请我吃八九次宵夜，不担心你买裤子的钱都给吃没了呀。” “大不了我们轮流请吧，”旁边马上有一个女孩子出声了，因为不熟悉，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人叫什么，除了梁小天上次是见过面的。 “说什么呢，让你一个女生请客，那叫什么事啊。”我白了她一眼，“其实我知道大家好意，毕竟都是同学了，如果我不来，就不像同学了，这样吧，我答应你，不影响上班的情况下我尽力过来，但是不能承诺什么时间来，其实我也想听听课，最主要的是想和大家一起，这样可以了吧。” “唉，还是说得像施舍我们一样，”梁小天不服气了，“好像我们求着你来一样的。” “唉，梁小天，刚才可不是你求夏雨过来上课的吗，我们可都听到了啊。”说话的还是刚才那个女孩子。 “你说你袁芷，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每次都这样。”梁小天马上转过头对那个女孩子说，一脸幽怨，看样子在那女孩子面前吃了不少亏。我这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叫袁芷。 “多谢，”我冲着袁芷一抱拳，然后一轮过才说道：“谢谢大家，等下请大家吃夜宵好吧。” 大家一顿起哄，没想到袁芷却站起来了：“吃夜宵可以，不过先说好，按老规矩，aa制，不然我们三十几个同学，虽然走了几个，还有二十好几个同学呢，让夏雨一个人请不公平是吧，刚才可还是人家给我们分享经验来的，按道理也应该是我们请，不过我也没钱，相信大家也都不是特有钱，所以老规距吧，这样才是同学吧。”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其实大家也都是凑个热闹而已，同学聚聚，增进一下感情，而且看得出来，这些人其实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反倒是广东本地的几乎是没有的，因为本地人第一是上学容易，这边大学多，国家又有地方政策，本地人上大学比我们低两百多分，第二就是本地人大部分经济条件都不错，在广州这个改革开放的前沿大都市，机会还是很多的，估计也没有什么人愿意来通过自考这种方式去奔个什么前程了。 当二十几个人浩浩荡荡地去到夜宵店——就是路边的那种小吃店——大家一边吃吃喝喝一边聊天，我才知道了一部分人的名字，也就十来个吧，这算是我第一次和大家聚一起，其实大家也都是因为考试结束了，聚一起放松一下，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个袁芷似乎是这个集体的小领导，因为我看到她在和老板对帐，然后按前面说的规距收钱。 快结束的时候，袁芷才走过来坐在我们一桌，我们这边也就剩下我和小梁了，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现在整个在店里面的也就我们三个了。“你们两个也别喝了，说好了每人一瓶，你们怎么私下又加了。” “没有，是我刚才叫的，这个算我单独请夏雨的好了吧，不用你付帐。”梁小天，看得出来，挺怕这个袁芷的，然后转头冲店里面叫：“老板，再来个田螺，加个花生米，再来一瓶啤酒给。” “你这家伙，谁如果是你女朋友，非得给你气死不可，你说你一个月也就那么点工资，非得花光不可啊。”袁芷似乎有点抱怨。 “嗯，幸好你不是我女朋友，不然，我不得难受死。”梁小天也回敬道。 “我看你们倒真是一对冤家，呵呵呵。”我看他们互相吵，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可别乱说，”两个人几乎同时说，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梁小天就不吭声了，接下来就是袁芷一个要在说了，“平时是上课无聊，会闹着玩，也只有这个梁小天会经常跟我对着干。” “你是班长呀。”我看着不解地问，因为刚才看得出来她组织能力还是不错的。 “不是，这里没有班长，我们都是夜校性质的，而且专业各不相同，只是有些课相同，大家过来所谓的听课，也是和自己专业课对上的就过来听，我们就三十几个人，却有十几个专业，而且时间也各不相同，所以这里的课，来上的就更少了，更多的是找老师来解答一些疑问的。”袁芷看我不了解就和我解释。 “不是班长那就不怪梁小天和你对着干啊，说明你们有缘分啊，或许你太麻辣了。”我调侃道。 “你说我麻辣?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看不惯他们乱来而已，亏我刚才还帮你说话。”袁芷似乎真生气了，气嘟嘟地说。 “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了，呵呵呵，别生气啊。”我看她似乎真生气了，赶紧岔开话题问：“你在哪里上班啊。” “她啊，去年高中毕业出来就在一个服装厂当仓库文员，也是刚刚来报名自考，来了三个多月，跟你时间差不多，这次过了三科，也非常不错了。”梁小天看袁芷不理我，赶紧打圆场。 “嗯，那是非常不错了，过三科。”我也赞同地说。 “瞧不起我呀，别得意，下次我一定超过你。”袁芷又生气地说，不知道是因为前面在生气还是刚才听我们说她过了三科以为在嘲笑她。 “女孩子，真不好惹，说你好也生气。”我这次是真乐了，“你在学校铁定是个麻辣班长。” “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当班长，梁小天都不知道。”袁芷一下子就很好奇地问。 “女孩子，唉，”我摇头感叹道，“真是拿你没办法，怎么伺候才好，看你表现就知道了，那么喜欢管闲事。” “谁说我管闲事了，你给我说清楚。”袁芷又忘记前面的问题了， “梁小天经常和你对着干呀，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你不管闲事，梁小天跟你对着干什么呀，不会是梁小天主动找你麻烦吧，看你这麻辣样，你欺负他我相信，他找你麻烦，我想他也不敢吧。” “这……”袁芷一下子说不上话，“都是你有理，不跟你说了。” “别生气了，当领导的，老是生气，可当不好领导。”我当然希望袁芷能够放开，别第一次见面就得罪人家可不值当了。 “说得好听，好像你就是领导一样的。”袁芷一顿白眼，以示不满，“对了，你读书的时候当什么呀。” “我呀，我什么都干过，劳动委员、体育委员、班长、团支书等等等等，你能想到的我都干过。”我看刚才的恭维应该生效了，所以也就逗逗她， “你呀，就别客气了，我知道你经常当班长好了吧。”袁芷又是白眼一翻。 “你还挺细心的呀，没想到我们的麻辣班长还有这么心思细腻的一面呀。”我竖起大拇指朝她说。 “你以为呀……这么多年班长白干的啊。”袁芷一幅豆包就是干粮的模样得意道。 第34章 升职 “小夏，我的辞职申请保安大队已经批准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这里的班长，三天以内我们完成交接。”班长走进来，对正在看书的我说道。 “我?”我有点吃不消，这消息太另类了些，这个班有十几个人，论工作经验论年龄我都不是最佳人选，“我不适合啊，这么多人，选谁都不应该是我啊，你看老杜他们都做了五六年了，而且我这个人我自己知道，真不适合做这类管理工作。” “怎么，没信心啊，我可听说你学生时代就基本上一直是班干部呀。”班长接过来话说道，“你以为当时调你过来干嘛呀，你在那边才一个月左右吧，我们是很少这样调动的，其实你的能力大家都是看得到的，听说你在那边应对几次突发事件表现都不错。” “那个是巧合了，你也知道，我刚从学校出来，做这个肯定做不好，你让我管理一群学生我绝对不推辞，但是像社会上这些三教九流的人，我可管不来。”班长是我们一个省的，而且是小姨父的老部下，所以我说话也就很直接。 “小夏，太直接了你，你这个人其他都好，就是做事情太直了，你知道你上次为什么从鞋厂调出来吗，就是你跟你们厂那个什么文员走太近了，你们厂的一个什么老总打报告要求把你调走的。”班长劝我说。 “你是说于总打小报告?，你从哪里听说的。”我对这个明显兴趣高过当什么班长。 “开会的时候听老胡说的，他对你印象还可以，让我提醒你一下。”班长也一点不隐瞒地说。 “果然这小白脸有搞鬼，我还说怎么会突然调我去建筑工地上上班，那里说得好听是要求有形象有文化，实际上谁一去都会清楚那是下放。”我不满的说。 “所以呀，我劝你还是好好做，免得出什么问题，你也知道，人事任命方面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班长，不是我故意不接这活，你也知道，我只是想在这里完成自考，因为这个工作时间多，我也没想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去有什么发展，我想你也清楚在这个行业我不可能呆久了，这个行业是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我想这也是你辞职的原因吧。” “我知道你的想法，这个职业确实是没有发展，正如你所说，我辞职最大的原因也是这个，我看我也做了这么多年，到这里当个班长已经算我们派出所里面最好的一个位置了，再上去除非是上大队，可是就算上大队又能怎么样呢，我们甚至是连养老保险这些都是没有的，讲白了就是临时工，说是派出所的，却怎么样也只是一个保安，甚至连村上的联防队员的社会地位都不如，所以，我也就趁着结婚这个理由辞职，另谋发展。”班长也感叹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也自然放开一些。 “所以，你也别劝我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搞完自考就好了，我可不想在保安队里面出风头，你也知道我小姨父的关系，全保安队现在两百多人，我来也就半年左右，如果现在当班长，还在最好的单位，估计这活也不好干，得费很多时间精力去应对，这些人指定会以为是我小姨父的关系原因。” “这个倒是确实是个问题，保安队里面关系户多，而且文化水平大都不高，就拿我们队里面的成员来说，小江是派出所副所长的亲侄子，老卢是我们最大的客户单位的总经理的表哥，还有其他几个也都是有关系的，我们这里除了你小姨父那个公司和另外一个服装厂，是算第三的单位了，而且整个大队也只有我们这里和另外一个单位的班长是不用上班的，而我们这个单位的条件比另外那个大队好一些，所以我们这里在整个大队确实是最好的。”班长一边分析一边自言自语。 “所以呀，你就让我安安静静地做现在的工作就好，我只是想搞好我的自考，这是我当前首要任务。” “但是这个不是我说了算，我从保安大队开会的时候听说你可是谭所长亲自点的将，你说推肯定不好推，因为这事，听说张所长都有点小意见，你也知道，谭所长和张所长都是副所长，不过谭所长是负责我们保安大队的，张所长安排他亲侄子过来，估计也是看中这个班长的位置了，小江你也知道，没什么文化，个子也不高，想在其他地方有所发展估计也难，如果能在这里干个班长，倒不失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做好了，以后有机会调到大队做个文职也不错，做不好，这里的班长不用值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对于工作能力，在这个行业倒还真不是太重要，差不多就可以了。” “那我去找我姨父说说?我不像你，你退伍军人，又做了这么多年，而且你学历也不低，虽然高中没毕业，但是你总算是从高三才去当的兵，也算和高中毕业差不多了，这些综合条件一摆，又有我小姨父的面子，别人不至于怎么样，如果是我来做这个职位，那还不得把自己往火坑里面丢呀，做不稳当还不说，还得浪费大把的时间精力去应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也只好这样了。”班长也没有好主意。 “小夏，你总是要面对社会的吧，”小姨父在电话里面说，“在保安大队，虽然我的面子不算大，比张所长他们来说肯定不在一个级别，但是总还有点小面子的，只要你不犯大错，短时间肯定没问题的，你说的这些理由我也知道，当时开会的时候我也想直接帮你推，一者想看一下你自己态度，所以没说，二者这次是谭所长点名的，我肯定不好去讲什么，而最重要的原因是我想你把这个当成锻炼自己的机会吧，不管以后你在哪里，在做什么，社会上的各种关系你都得学会应对，既然你也没有打算长期在这个行业发展，只是当成一个过渡，那也就不在乎到时候是什么结果了对吗?” “这也是，大不了炒我鱿鱼，反正我也不稀罕，这确实是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这样一想，确实是，就算关系复杂又怎么的，大不了把我炒了呗，问题是我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呵呵呵，你倒是成光脚的了，算我怕你好了吧，我是穿鞋的，你光脚的，不过，你也别搞得太难看，不然我不好说话，虽然派出所不至于明面得罪于我，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愿意去得罪他们。” “明白，谢谢姨父，我知道怎么做了，现在是谭所长看好我，我只需要前期高调，让谭所长期望高一些，然后后面再低调做事，出不了成绩谭所长也就会放过我了。”我想了一下对姨父说，“不过你可要帮忙跟小姨打好底，不要让小姨也对我有期望就好了，这个行业可不是我想长期发展的，而且关键是没有空间，不像你，你是独立于派出所的，虽然负责保安工作，但是你属于公司。” “好了，你就别唠叨了，这些你小姨都明白的，你就放手去做吧，不惹祸就没事的了，大不了辞退你，而且正常也不至于的。” “看样子是你想撒手不干也是不太可能了，没办法，正常交接吧，三天后保安大队会正式过来任命通知书，先不要对外说，这些是我们自己知道而已。”班长提醒我，现在没有正式任命，是不算的，只是因为班长刚刚开会回来知道了所以提前告诉我而已。 第35章 述职报告 其实所谓的工作交接没什么，三天后任命书就过来了，还是老胡过来的，因为他要接班长去派出所正式办辞职手续和工资结算，老规矩，前一天电话通知，第二天来接人然后顺便带任命通知书过来，这个是班长调动或者离职的正常手续，毕竟有些要交接的，其他人就有时候是提前一天，不过基本上是当天，提前两个小时左右通知，有时候还真的会感觉有点像当兵，军令如山，说走就得走，这也是我们很多队友经常开玩笑的点，等会在哪里还不知道，有时候在上班也会被通知调动的，好在大家都知道是在同一个系统，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特别伤感的。 老胡跟我们开了一个短会，其实就是把那张纸亮给大家看一下，然后要求大家互相配合工作之类的。送走班长以后，我就成了这里的班长了，而当班长最重要的第一项工作就是要完成一份述职报告，这个名字有点太书面化，其实就是一个工作计划。 当然，这个对于我这个曾经的文学社社长来说，当然是小菜，想想当时的设想，很快，我就把述职报告写好了，写得非常详细，大概写了三四页纸，不过我知道，计划里面的短期计划可能还行得通，中期计划和长期计划，恐怕只是纸上谈兵的事情，因为体制不允许，也不符合实际情况，就拿其中的保安大队商业化来说，以目前的保安大队的联防属性，要脱身为保安公司，那显然不是一年半载所能完成的事情，几年以后或许可行，目前显然不适合。 述职报告是第三天老胡来巡逻的时候带回去的。次日下午接到大队电话，谭所长要过来开会，要求我们把所有人员召集一下。 “今天特意过来开这个会，一者是联络一下和客户单位的感情，这个客户当时是我亲自接待的，所以刚才我特意去拜访了一下这个工厂的老板和老板娘，所以耽误了点时间。”谭所长在我们接到电话后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其次，我是为了手上的这份述职报告来的。” 谭所长手上拿的就是我昨天托老胡带回去的述职报告，据说这个报告是谭所长必定亲自看的资料之一，我很诧异，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也就很紧张地看着谭所长。 顿了一小会，谭所长才接着说道：“这是我自保安大队成立以来看到的最好的述职报告，条理清晰，目标明确，其中的很多内容是我考虑过很久的，甚至有些内容是我都没想到过的。” 谭所长开门见山地说：“这个述职报告所涉及的内容，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保安小队所需要考虑的问题了，比如说报告里面的中期计划涉及到了保安公司的成立以及商业化运作等内容，长期计划甚至涉及到了保安公司与联防队的整合等内容。” 我正想解释一下，谭所长却直接接着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不服气，小夏过来才半年多点，就升任我们派出所辖区内排名第三的单位的班长，而且我们也知道你们中间大部分人都多少有些各种关系，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仅仅凭这份计划，小夏就足以调任我们这个保安大队的大队长助理，如果不是这个大队长是我兼任的话，我觉得小夏去当大队长也没问题。” 这下大家都笑了，我知道谭所长是来给我打气了，谭所长是保安大队成立以来的第一任大队长，也是我们派出所的副所长：“我相信依你们中间某些人的关系，自然也已经知道小夏的姨父是我们所辖区最大客户的保安部经理，你们可能会觉得我是因为这个关系才让小夏当这个班长的，但是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和老宋关系确实是很好，哦，老宋就是小夏的姨父，但是如果是以关系来排，我直接告诉你们，你们这里关系最好的是小江，所以，你们大可不必胡思乱想，我亲自点名，是因为小夏在上个月我们派出所辖区内出现的无名女尸案我所亲眼目睹的表现，以及小夏后面几乎是独立应对他们所在工地的盗窃案所表现出来的应对能力，当然我也知道小夏学校出来不久，社会经验不足，这个是需要他自己加强的地方，但是绝对不是我们排挤的理由，我希望大家能够团结合作，共同完成你们所应该承担的职责与使命。” “谢谢谭所长信任，我不确定我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但是我一定全力以赴。”我也只好表态道。 然后其他同事也就纷纷表态一定配合好工作什么什么的，倒没有什么不满的表现。 “谭所，我知道您是来为我打气的，多谢。”送谭所走的时候，只有我和谭所长，老胡了，我就直接表示谢意。 “小夏，我知道你担心的问题，所以过来看看，不过，我最主要的是过来感谢你的，你的这份计划写得非常好，你提的很多计划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现在的保安大队确实是一种过渡性组织，商业化是未来必然的选择，你能看到这些很不容易，而且后面所提的和联防队融合的发展思路等计划，甚至确实连我都没有考虑到，下个月一号就是我们区保安工作大会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想把你这些想法修改一下，在会议上提出来讨论。” “谭所，您太客气了，我也只是顺手而写，您也知道，这些计划其实对于我所在的职位是异想天开的事情，完全不具备条件，如果对于您有参考价值，如果能在会议上讨论给大家一些抛砖引玉的意见，也就是这个计划得其所了，我又怎么会不同意呢。”我倒真有点小不好意思了。 “嗯，不错，其实我也知道现在我们的体制不太适合你的未来发展，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锻炼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吧。”谭所长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我。 我一惊，立即正色道：“谢谢谭所，我明白，我会尽力的。” 第36章 麻辣女友 自从担任班长以来，倒是一直平淡，确实也没有很特别的事情，这个工厂又以女工占多数，更加平安无事，平时也不会有什么闹事的，不过倒是应了老班长的话，这里的班长不用上班，倒是确实有更灵活的时间安排学习了。 生活也一下子变得规律了，早上带队晨跑，其他时间不定时的巡查一下，晚上也是起来查查岗就可以了，这样也就有了足够的时间参加学校的课程。 “现在倒是好了，你来了以后我怎么感觉没我什么事了呀。”课间的时候，袁芷走过来， “怎么说?”我很奇怪地看着她， “你看呀，现在甚至包括梁小天都不会跟我对着干了，大家都好像很守规矩了一样。”袁芷好像有点自言自语地说，好像还有点小失落。 “你吃醋了呀。”我突然觉得挺好玩的，想逗她一下。 “没有呀，”袁芷双手绞在一起，“只是没搞明白是什么情况。” “你是希望他们和你对着干呢，还是希望像现在这样呢?”我转过身来，背靠着栏杆问她， “当然是希望现在这样了，”袁芷也跟着转过身来，不过她没有像我一样靠着栏杆，“我只是不明白，你好像没有管过什么事情呀，怎么会，感觉他们都比较听你的呢?” “那就是了，你呢，当习惯了麻辣班长，所以习惯性的会出现问题就去管，但是呢，我们这里不是真正的学校，所以我们不能用原来在学校的那一套来应对这里的事情，其实严格意义上讲，你或者我，都不具备资格去‘管’他们，我们这里没有班长，也没有学习委员这样的职位，所以如果我们真的去‘管’的话，肯定就会遭遇反弹的了。”我耐心地解释。 “这个我也明白，我只是觉得任何一个地方都必须得有管理，不然岂不是乱套了?”袁芷还在琢磨这个问题。 “其实管理管理，是‘管’和‘理’两个方面的，从字面上来说，‘管’就是带强制性地要求别人，而‘理’呢，我们可以理解为理顺，就是理顺各种关系或者事情的意思，你看呀，我们本来就是不同专业不同地方，严格意义上讲，我们就不是一属于一个严密的组织，我们只是因为自考聚在一起的这样一个临时性团体，这样的一种团体，自然是不会有严格意义的强制约束的，只能是从其他角度去理顺一些大家因为同一个目的而聚在一起的这种临时性问题，所以，对于我们这种临时团体，我们更多的不能去‘管’，而是要去‘理’，更何况，怎么说大家都算是成年人了，都懂得怎么去自我约束，不需要太多的强制要求，当我们强制要求别人的时候，别人自然也会出现强制要求我们的想法，这样，大家就容易在一些问题上面对立起来。”我也不确定这样说能不能解决她心里的纠结。 “你是说我们平时应该去协助大家理顺关系，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协调就好了，不用管他们是不是犯错，也不用纠结太多细节，是这样吗?”袁芷侧过头来看着我，从这个角度来看，袁芷似乎没有了那种麻辣劲，感觉还挺小巧可爱的。 “聪明！”我竖起大拇指对着她说。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袁芷突然一下子刷地就脸红了，赶紧别过脸去。 我也一呆，一下子有点语塞，这女生的节奏，真有的点跟不上，顿了一下才说：“没有呀，只是刚才看你表情，觉得你并没有那么母老虎啊。” “你敢说我母老虎！”袁芷马上就扬起小拳头对着我招呼过来， “你看！你看！你自己看！”我连着说几句，心想，这下得挨凑了，总不好意思去跟一个小女生打闹吧。 袁芷快落在我身上的拳头却停住了，一脸让人看不明白的笑，手停在那里，顿了一会才拳头变成手指，在我腰上戳了一下才说：“先给你记着！”然后一脸小得意地转过身去，走了。 “怎么惹到麻辣女友了呀。”说话的是梁小天，从另外一边走过来的，我还在目送袁芷离开。 “别乱说啊，什么麻辣女友，说得我和她有什么一样。”我赶紧摆手示意打住，“这样个母老虎，如果真成了女朋友，那不得天天打架呀。” “嗯，这确实是个想想都有点后怕的事情，如果真娶个这样的母老虎倒是真的有点吃不消。”梁小天也看向袁芷走的方向。“不过，我看她对你好像挺温柔的呀，刚才我可看到他要打你最后没有下手呀。” “你呀，你是巴不得她打我才好是吧。”我转过头来看向梁小天，“不过我觉得你们两个倒是天生一对呀，天天打打闹闹的，多好，这样如果能成为两口子，这小日子过得可不会无聊了。” “呵呵呵，你是嫌我以后日子好过了是吧，”梁小天也回过神来，“这袁芷，如果像刚才这样，看她背影倒是确实很不错的一个女孩，不发飙的时候还是不错的，可惜了，应该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她的菜。” “应该，应该就是可能了。”我白他一眼，一边往课室走，接下来就是自由讨论时间了，“我看你们还是挺般配的，她喜欢发发飙，你呀，天生受虐的。” “别说得我那么贱好不好。”梁小天也跟了过来，“谁天生爱受虐呀，只是，袁芷这小丫头我确实惹不起。” “一物降一物啊，你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逮谁都敢呲牙，就碰到袁芷这小丫头就完全没辙了。”我故做可怜地样子。 “唉，你就别取笑我了，这麻辣女友可还没准是谁头上呢。”梁小天也不甘示弱地回， “你看你，说你没说错吧，逮谁都呲牙，你敢对袁芷这样?” “不敢！”梁小天很肯定的直接回复。 “小样，这不就结了！”我一脸无语。 第37章 媛初现 “这次大家还表现不错，这次篮球比赛我们拿了第二名，晚上加餐。”开会回来我就直接往宿舍门岗走，奖品不多，一个奖杯，一箱水果，一笔小奖金，奖金不好分，自然就是决定加餐了， “辉叔让你去一下，工厂好像也在发中秋节月饼，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也有。”值班的老刘见我回来就马上跟我说。 “应该是了，那我们就干脆明天中午再聚餐吧，这样，明天过节就都落实了，中午聚餐，晚上有水果有月饼，再加两道菜，就算我们这些兄弟一起热闹一下了，不值班的可以喝点酒什么的，晚点我们和大家讨论一下，征求一下大家意见。”我说完就去找辉叔了，辉叔是这里的老人了，这个厂一开始就和老板他们在一起的，讲地道的广东话，幸好我也来了半年多，虽然不会说粤语，但是基本上连听带猜的也差不多可以理解意思，辉叔也可以听懂国语，不然沟通还真有困难，和香港老板、老板娘也一样，都是我们说国语，他们说粤语，不过老板他们两个是港式粤语，还容易懂一些，可能是因为电视剧大部分都是港剧的原因。 中午我们是年度国庆篮球赛的表彰会，整个大队的所有点的班长都到齐了，按传统，表彰会后就是聚餐，所以我也喝得有点多，找到辉叔，辉叔就把十几盒月饼装成的一个箱子给我看，然后推了一个本子给我，指着签名栏，等我签名完以后辉叔终于讲完电话对我说：“工厂明天晚上统一加餐，这个是月饼，水果花生那些因为是聚餐以后直接在餐厅给大家看电视聚会用的，所以不分配到个人，明天我安排小李帮值班的几个人预留几份给他们。” “嗯，谢谢，明天我安排大家在晚上轮值一下，毕竟过节，每个轮流放松一下，我安排值班的不喝酒。” “这些你安排就可以了，不用跟我讲，我只是你在工厂的对接联系人，不算是领导。”辉叔白话还是听得很辛苦。 “班长好。”我拎着月饼刚回到宿舍，正脱下上衣准备睡觉，就听到了小桃的声音，小桃是我们班里一个叫邢记的女朋友，我们一个省的，个子挺高，也很漂亮，不过听说是在夜总会上班，所以我们印象并不好。 “小桃好啊，有几天不见了啊，阿记在前面值班，应该快下班了。”我应付式地招呼着，而且喝酒了，也没午休，有点困了。 “嗯，我看到他了，这是我同学，曾馨媛，我们都叫她阿媛或者媛媛。”我这才注意到小桃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很文静，穿一身这个年代典型的文员那种职业装，不过是天蓝色的，小皮鞋，带着一个发兜，就是那种网状的，可能是因为头发不长的原因，挺文静的。 “哦，那你招呼一下，我得睡会了不好意思，实在顶不住了，昨天查岗，今天又开会又喝酒的。”我眼睛都快眯起来了，而且小桃本来就印象不好，所以也不愿意太过于客套，自然该干嘛干嘛。小桃很熟悉，也没什么必需避讳的，不过她带了个女孩子过来，所以也就盖上毯子睡觉，毕竟光着膀子不好，平时哪怕是小桃过来我们也不会光膀子的，只是睡觉的时候她突然进来就没办法了，不过大家都习惯了而已，毕竟我们的工作特殊，几乎随时都有人在睡觉，所以宿舍我们是要求保持安静的，平时我们在宿舍说话除了没人休息，都会很小声。 “好吧，我跟媛媛在外面，阿记马上下班了，你睡吧。”小桃也比较小声地说，不过听得出来语气里面有点小抱怨。我也不在意，直接睡下了，中午喝得不少，晚上要查岗本来就没休息好，实在不想客套。 “吃饭了吃饭了。”是阿记的大喇叭，一边在叫我们还一边在摇另外一个同事的床，山东人，个子也挺高的，一米七几，挺帅气的，和小桃倒是很般配， “能不能小声点啊，不过就来个小桃嘛，至于兴奋成这样吗你，如果来个大桃你不得拆床了你。”我还没睡好呢，不过也确实是到吃饭时间了，晚餐时间除非个别队友时间错开了一般都是大家一起吃饭的，也只有晚餐和晚餐以后这段时间我们基本上是全员不睡的，因为中班和早班一般是正常晚上睡觉，主要是晚班白天睡觉，而且晚上工人也全回宿舍了，整个宿舍区就会有点吵，自然也不太适合睡觉，除非是没办法需要这个时间休息。 我一边起床一边唠叨，当然得先穿衣服，不过好在有蚊帐也不至于太尴尬。 “说什么呢，小桃不是经常来嘛，我至于嘛我。”阿记直接走过来，“倒是你呀，倒是好，居然还睡得着，真是佩服。” “我怎么睡不着了，”我奇怪地道，“昨天晚上没睡好，中午还喝那么多酒，我如果睡不着才有问题了我。” “难道你就没一点点感觉?”阿记神秘兮兮地低头来小声的说， “感觉什么呀，你今天怎么这样?”我站起来问他，“我怎么都感觉你这小子在坑我呢?” “媛媛呀，你觉得媛媛怎么样?”阿记很紧张地问我。 “没觉得怎么样呀，刚才我正准备睡觉，我就看了一眼我能有什么感觉，何况我都喝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嗯，那你待会好好看看，我多打了两份饭过来，一起吃饭，晚上再出去吃夜宵，我请客。”阿记是典型的北方人，挺爽气的那种。 “唉，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是拉媒吗?” 晚上吃饭倒是没什么，大家伙坐一块，一边吃一边聊，当然今天聊的主要是明天过节的事情。 “小桃，你明天放假吗，要不过来一起过节吧，反正你们两口子也腻歪成这样了。”我有点报复阿记地说，不过大家对这种玩笑也见怪不怪了。 “明天我上晚班，白天可以过来，”小桃吃饭一般坐得很直，我们都说她端着吃饭，“媛媛明天也有空，我们一起过来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了，我们总不至于会差一个人的饭吧。” 吃完饭当然是闲聊，玩牌的玩牌，看书的看书，我们是在宿舍里面讨论第二天的具体采购这些，差不多的时候，阿记就拉着我往外走，小桃也很默契地拉上媛媛，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笑，声音不大，我回头一瞪眼他们才憋住不笑，但是很明显了，感情阿记这大喇叭已经全部在说了，就我还不明不白。 吃夜宵，其实也挺简单的，来点啤酒饮料花生米田螺炒粉之类的，在这个年代也就只是这些了，然后逛逛马路，因为这不是在镇上，其实也就没什么地方去，一切都觉得非常地简单自然和平淡，只不过，这时候的我，不清楚媛媛这个女孩子从此就走进了我的生命中。 第38章 离开 中秋一过，我就进入自考备考状态，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是第二次自考了。中秋媛媛没有来，后面也没有见过，上次见面虽然有阿记他们各种明里暗里地暗示，不过好像大家都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上次夜宵的时候和逛马路的时候简单的聊了一下，得知她在自考电算会计证。 临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直到考前安排的时候，整个生活就是生活，工作就是工作，学习就是复习。 “这次考试没问题吧。”是袁芷。 “当然没问题，”我放下神游的状态，转过头来，“你呢?” “还好，感觉比上次参加考试轻松多了，你那次分享的方法还挺有效的。” “有用就好，这个都是比较通用的方法，其实每个人都可以用，不过每个人的学习方法还是会不一样的，只要自己把握好自己的方式就可以了。” “嗯，这倒是，我刚开始也按你说的方式试过，后面发现并不完全适应，所以我也不全部按你说的来的，特别是你说的看一遍再来，我发现后面更加适应不懂的直接做些习题。” “这可能是男女生之间的差别吧，男生一般习惯去理解和分析，女生却习惯更直观的记忆方式。” “可能吧，对了，你……”袁芷突然低下头，却没有接着说下去。 “怎么了，扭扭捏捏的，这可不像你风格呀。”我等了一会，发现袁芷还是没说话，心里暗道不好，有些不解地问， “我父母让我一考完回老家去。”袁芷还是沉默了一会才说。 “哦，那挺好的呀，现在通讯不太方便，常回家看看挺好的。”我大概感觉得到她想说什么了，突然有些心慌地说，这种惊慌有点复杂的感觉，好像有点她突然离开有些舍不得，但是更多的是突然和无措的感觉。 “你个呆子，如果是回家看父母当然好啊，”袁芷突然很大声地说，搞得旁边好几个同学都往这边看过来，她才意识到声音太大，接下来才小声说，“他们是让我回家相亲!” “相亲?什么年代了，你们那里不至于那么落后吧。”我虽然已经确定的知道她想说什么了，但是第一反应是无法面对，太突然了， “你！”袁芷很生气地一跺脚，转身就走了。 我没有去追，我不能去追，虽然自己刚才能感觉到那么一点点感动，但是却没有提起脚步的勇气，我突然沉默了，转回身，伏在栏杆上，心思却不知道飞去了什么地方，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是高二的时候，不过可能是因为我年纪小，而且男生成熟年龄本身又小过女生，所以那个时候的感觉虽然和现在类似，却没有现在清晰，而且那个时候的我天天一门心思在文学社，也就没怎么来得及感觉，我就从学校离开了，我只清楚那个时候因为那个女孩子，我尝试写一篇长篇小说，可惜的是后来因为她在我小说上批改的文字所表露的观念我发现与我明显不一样，那个时候可是讲究思想的，所以后面小说在进行到三十万字左右的时候就停下了。 第二节课，整个都不在状态，其实也只是考前动员，和大家讲什么心理稳定之类的，一节课都没有去听讲什么，只是在想袁芷刚才说的。等下课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是应该和袁芷好好谈一下，袁芷是个好女孩，别因为这事情影响到明后天的考试。 当我站起来去找袁芷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不在课室了，问坐在她旁边的同学才知道，她一上课没多久就离开了，看来是我走神太厉害了，正常情况下她离开课室我应该会注意到的。 我没有她的联系电话，也不清楚她住哪里，只有校方有她的资料，而负责报名的老师也不在，看来只有等她明天考试的时候看能不能碰上了，不过她的专业和我不同，估计考点也不一样，就算考点相同，也不在同一考室的，突然间，心里一种惆怅的感觉慢慢地涌上来，好像是突然失去了一些什么，却又不明确是什么，但是我很确定，不是因为袁芷这个人，好像更多的是自己的一种感觉。 我很早就到了考试的学校，我在大门口等，我觉得我应该是最早的一个，我考试两科，第二天下午一科，这次我只有三科考试， 第二天我上午没有考试，下午一科，一直到下午交卷出来我站在学校门口等着，不过还是没有见到袁芷。 “夏雨。”梁小天从后面跑过来，跑到我身边才停下，“我找了你一圈了。” “找我有事吗，考试完了，庆祝一下?”我有点没好气地说。 “怎么，吃了火药一样，谁惹你了。”梁小天还一边喘着气，“是，是袁芷托我带封信给你。” “袁芷?你们平时有联系吗?她在哪里?”我以为可以找到袁芷了。 “没有联系呀，是考前安排的那天晚上，她递了一张纸条给我就离开了，她约我昨天晚上在学校门口见面，我还兴奋了一下，以为她想和我来往来着。”梁小天还有点愤愤不平，“结果她第二天跑过来，直接塞给我一封信，就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帮我交给夏雨’，然后，转身就走了，害我那么早就跑过去，还特意换了套衣服才去的。” 梁小天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接过来，才轻轻地说：“袁芷回老家了，他父母让她回去相亲。”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不就是回家嘛。”梁小天显然还没有过脑就说道，说完才一拍脑袋，“相亲?相亲不就是结婚了?” “什么相亲就是结婚了呀，相亲你不清楚什么意思呀。”我拿着信直接去拍梁小天脑袋。 “袁芷说的呀，前段时间她在和我聊天的时候问我们那边有没有相亲这种风俗，我说有，不过不多，我问她们那边有没有的时候她说挺多的，她们那边基本上都是相亲的，而且一相亲没问题就要住到一起，等于就是结婚了，只是后面再补仪式。”梁小天这才讲清楚，然后才恍然大悟似的说：“看来你麻烦了，而且这麻烦不小，当时我还说这野蛮女友肯定非你莫属了。” “说什么呢，看你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你怎么就不觉得可惜呢，你没喜欢袁芷?” “我是有点小喜欢，也做好了开始的准备，”梁小天一下就焉了，“可是，还没来得及真正进入状态呢，人家就走了，你说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如果真喜欢上了，就去找她呀。” “怎么去找呀，连她单位我们都不知道，她家就更不清楚了。” “你傻呀，学校有她档案，可能有身份证地址，不就可以找到了，如果没有，最少有单位地址的，你可以过去问一下，单位一定有身份证复印件的。” “是啊，这样一定可以找到她，”梁小天一拍脑袋，“不过，你不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是觉得有些担心，主要是怕她想多了，我没有真正喜欢袁芷，只是觉得她亲切，像个小妹。”我把信收起来，“如果你真喜欢她，就去找她，别留下遗憾，不过一但找到她就好好待她，不然我也不饶你。” “你凭什么不饶我?”梁小天有时候也是大线条。 “就凭我是她哥，行了吧。” “行，行，行，大舅哥。”梁小天也是一下子来气的说，不过这种气，都看得出来，是兄弟之间的。 第39章 临别留言 当我回到工厂，等大家都上班或者休息了以后，我才拿出来袁芷的信。 这个就算是临别留言了，其实不用看也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内容，袁芷大概对我是有点意思，但是绝对是没有到那种爱的程度，所以不看信也能知道她的心态，这种心态似乎就是梁小天对袁芷差不多的意思，如果对方接受，是可以进入恋爱程序的，但是对方不接受，也是可以转身离开的。 当然，女孩子的心思更加细腻，看完信，才深切地体会到袁芷那种无奈，对于家里那种习俗的无奈。在信里面，袁芷明确地表明，如果我愿意，她愿意成为我的女朋友，至少是有些了解，总好过回家那种相亲，感觉像是一种赌博。 我暗自庆幸没有直面这次感情，可能袁芷是有所准备，但是我真心没有，如果我直面相处，估计对未来也就是一种赌博了，因为袁芷的开始可能是已经冲着结婚的目的而去的了，这个是她们老家遗传下来的风俗问题，这个剧本几乎可以推理出接下来的全部剧情：如果我答应了，袁芷就会告诉父母已经有男朋友了，然后就会在她父母的要求下和她一起去她老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如此，人心却总是如此的难以捉摸，心里还是有点失落，那天晚上我起来查了五次岗，整个晚上几乎失眠，但是哪怕是第二天起来，还是不能弄清楚自己的纠结。 周六吃晚饭的时候，阿记跟我说明天他休息，准备去南湖玩，让我一起去，我说不想去当电灯泡，他说还有其他朋友，所以还是答应了一起。 吃完饭当然是去学校了，我刚到，梁小天就在门口赌住了我：“信你看了没，她说什么。” “没什么呀，只是说了一下她准备回去相亲，说如果我同意，她可以当我女朋友什么的，其他没说呀。” “那你不愿意她当你女朋友?”梁小天急切的问。 “说实话，刚开始我也搞不清楚，后面看完信，想了一两天，我才基本上有点明白，我和她所想的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所以也就不会想开始了。”我把自行车锁好，然后我们一边往课室走，“她呢，是因为家里逼着她相亲，想找一个替身，总好过回家赌博，我呢，如果说实话，以交朋友的方式开始相处我可能会愿意，但是，这种以结婚为目的的开始，我无法接受，最少是对袁芷还没有这种想法。” “等等，我理一下，也就是说袁芷有点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接受，她就是准备和你结婚的了，而你呢，可能还不喜欢她，如果可能呢，你可以先和她尝试相处，这样理解对吗?” “是的，也就是说如果按她的节奏，我应该还没有做好准备或者说没有进入状态。” “那太好了，也就是说我有机会了，对吗?”梁小天突然很兴奋地抓着我两个胳膊拼命摇。 “不会吧，你，梁小天，我跟你说，那可是结婚呢，你确定你准备好了吗?”梁小天的举动让我大跌眼镜。 “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因为我记得上次袁芷跟我说了他们的风俗，特别是当时她说道那种一相亲没问题就要住一起的情况时的表情和眼神，让我当时就觉得深深地触动了，当时我就有一种想让她留下来的冲动，我真的想跟她说别走了，只是我知道她其实喜欢的是你，不是我，所以我最终没有说出口，没想到她考完就回去了，也就没机会说了，这几天我一直在回想，如果不是因为我觉得她喜欢你，所以当时不敢留她，我才清楚，我确实是喜欢上她了，或者说爱上她了，只是原来没有正面去想这个问题，一直以为她喜欢你，我不能这样。”梁小天停了下来，我自然也得停下来听他说，“不过，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我，我心里没底，不然我真的会直接去找她。” “既然你不确定，为什么不去找她确定一下?” “我担心真去找她，被她像以前一样臭骂一顿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梁小天突然颓丧地说， “你真的确定，如果你们现在直接奔向结婚，你愿意?”我也有点担心梁小天是一时脑热。 “当然确定！”梁小天马上抬起头来很肯定的语气说道，“我都说了以前是因为觉得袁芷喜欢的是你，我不应该横刀夺爱，所以也就没有认真地去想，这几天她突然走了反而我想很清楚了，我真的喜欢她，想娶她。” “那你确定不是因为她那个眼神让你觉得想保护她而想娶她?也就是说你抛开了那些偶然因素，而是内心深处想追她的吗?”我真的担心梁小天是大男人的英雄主义。 “确定，虽然确实有那种表情和眼神的刺激，但是我这几天才想明白，我真的是爱上她了，虽然平时跟她在一起总是吵吵闹闹的，这几天才想明白，或许是因为早已经喜欢了，所以想引起她注意吧。” “你呀，真是贱，袁芷天天骂你还跟她对着干，原来是自己找骂来的！”我把梁小天的手从我手臂上扯下来，然后指着他说，“那你还愣着干嘛！” “我不是担心袁芷拒绝我嘛。”梁小天有点扭捏的说，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其实已经决定了。 “你不是‘贱’嘛，再被拒绝一次又有何妨，总好过以后后悔都没地方吧。”我知道这都是废话了，不过还是帮梁小天说出来而已，“男人顶天立地，首先就得果敢和坚持吧，哪怕是‘贱’，也得‘贱’到底不是?” “明白，我马上就去订票，看能不能订上今天的车票。” “你有袁芷地址了吗?” “当然，”梁小天得意地向我亮了一下他的课本，“考完我就来学校找到她身份证地址了，应该是对的。” “嗯，原来早有准备，还算有点男人样，”我也一下子放轻松了，原来因为袁芷的离别留信，有些纠结的心结总算打开了，因为一直觉得自己有点太自私了，得知袁芷身处险境而不愿意去救她，完全只是因为自己觉得还没有想直接考虑结婚问题而不敢面对，因此一直在自责，甚至当天晚上直接失眠，现在才知道，原来每个天使旁边都会有属于自己的骑士，能够出来保护的，一定不会是别人。 梁小天真的去买票了，一直到上课了都没见他回来，估计就是直接奔袁芷老家去寻她去了，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祝福：“但愿这小子能够来得及。” 第40章 南湖游 “老夏老夏，快起床了，”是阿记的声音，这家伙，仗着自己比我小一岁多，还经常叫我老夏，别人都叫小夏的， “这么早叫我干嘛。”我还没睡醒。 “起来准备呀，今天早点去，我约了八点出发，等下小桃和媛媛就到了。”阿记提醒道。 “小桃跟媛媛?你不是说还有好几个人吗?”我一下清醒过来了，“你这小子，又给我下绊子是不?” “不是了，是小桃的意思，看你快一个月了还没什么动静，她着急，所以非要我安排一起出去聚聚。” “你们两个，尽出骚主意，哪里见过你们这样整的啊，临出发才说什么事情?我还以为只是你们一帮朋友去，带我凑个热闹，真是的。” “好了，赶紧的，人都来了，马上就到了，你总不会让我下不来台吧，哪怕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帮我应付一下小桃也好吧。”阿记耷拉着头说。 “小桃小桃，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小桃，当心哪天我们大伙去买堆桃来吃，看你怎么着。” 我也只是被蒙了的感觉心里不爽发发牢骚而已，大家年轻人，出去玩一下倒是没什么，而且都是兄弟就说话肯定都不讲究的了，“下不为例啊。” 我刚洗漱完毕小桃就到了，今天外出自然也就没有穿制服，倒也感觉自在了一些，因为现在不用值班，所以也就大部分时间都戴着眼镜，只是去大队开会的时候不戴而已，其实熟悉我的人也都知道我眼睛近视，整个保安大队也有三个四戴眼镜的，所以大家其实也就没什么反应，时间久了就习惯了。 坐公交到南湖得转车，一路过去最快都要一个半小时，一路也没啥，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感觉被逼过来的和自己知道再过来当然会不一样。 到了南湖，这里显然是在开发，除了几个工地，也就是景区可以游玩，到景区一问，光门票就得四十五元一个，不算里面的项目，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四个人去玩，光是进去走走就得将近两百，如果再加其他项目比较划船是六十元一个小时，就两百多了，大家一番讨论，都觉得有点吃不消。 “我们还是到附近走走算了吧，太贵了。”最后还是媛媛提议。 大家也就讨论了一下，就这样回去，显然很亏，进去游乐园玩还真有点玩不起的感觉，一进去估计最少得三四百，相当于半个月工资了，而且今天是重阳节，所以最后决定去爬山。 “这世界，感觉去公园玩一下都不行了，看来我们得抓紧想办法赚钱了。”我开玩笑地说，倒不是真的这几百块花了就一定会怎么样，而是真心觉得不值得，为了这么玩一下，半个月辛辛苦苦白干了，这里面除了小桃工资听说有一千多一个月，我们都是八百来块，好在我们工厂包食宿，感觉比以前还是好很多，但是说要花三四百去这样玩一下倒还真没人舍得。 “是啊，不然到时候娶老婆都是问题。”阿记也感叹道。 “你们呀，想太多了吧，女朋友还没着落，就想着娶老婆了。”接话的是小桃。 “女朋友没着落，你不是我女朋友啊。”阿记有意见了。 “我?”小桃停下来，看了我一眼顿了一下才说：“就算是吧，老夏呢。” “别扯上我啊，”我也慢下来走，媛媛走得比较慢一点，不能落下她在后面，“而且你们两口子别老夏老夏的叫，我老吗?” “当然不老，这是我们那边的习惯，对人尊重就叫老什么的，就算年纪小的我们也是这么叫的。”阿记也感觉得到走得快了点，就慢下来说。 “我可不习惯，那是你们风俗，能不能不强加到别人头上呢。” “好吧，那叫你什么，叫你小夏，一者你比我大，二者我们那里风俗如果叫小什么的就只能是晚辈，你显示不是，要不我叫你哥吧，雨哥，这样好吧。” “雨哥，雨哥?”媛媛在后面突然接话，她一路上很少说话，很文静的那种，“怎么听着有点像乳鸽的味道?” “是呀，太偕音了，不行，要不你直接叫哥得了，反正我年纪比你大，你也不吃亏。” “好咧，以后就叫你哥了，小桃也叫哥你没意见吧?”阿记趁机拉上小桃， “我干嘛要跟着你叫，我们什么关系啊，”小桃有意见了，“我就叫夏哥，偏不跟你。” 我们一路走一路往山上爬，就到了旁边工地这里，这片工地是在小山腰上，开了一大片，爬上这个工地再从旁边上去就没多远就到小山顶了，从小山顶可以看到几乎整个南湖，也算是没钱人的玩法了吧，还美其名曰重阳登高。 爬到工地上，我们休息了一下，就准备接着往坡上爬，阿记和小桃爬得比较快，直接就上去了，媛媛今天穿的一套小裙子，鞋子看得出来一点点跟，所以也就走得慢一些，我也只好陪着在后面慢慢走， “阿记，等一下，我鞋子里面进沙子了。”媛媛突然在后面大声说，我回头一看，她站那里不动了，这里是工地的坡上，没有什么东西扶的，如果要脱鞋倒沙子，倒真不好弄，除非是坐地上，这显然不合适，地方是黄土黄沙不说，也不雅， 阿记已经爬上坡去了，小桃也早上去了，阿记就只大声叫了一个字：“哥。” 没得说了，我只好走过去媛媛身边，但是也不好意思去搀扶，所以只好对她说：“这里没有什么扶的，你扶着我吧，给你当树杈了。” 媛媛突然脸红了一下，显然有点犹豫，但是也就是犹豫了一下，就轻轻地伸出左手扯住我的衣角，然后脱下鞋把沙子倒了。 这个过程很短，但是我在看着媛媛这种怯生却又不拘泥的样子，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来得这么的突然，怦然心动，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样子了吧，我突然有点呆住甚至不知所措，是因为这种近距离接触?或者是什么原因，我不清楚，只是，这样一种感觉很奇妙，太突然。 “好了，我们也走吧。”媛媛不知道是看到我发呆的样子还是因为其他，脸更红了。 “哦，”我也反应过来，接着往上爬，爬上一个小陡坡，我看媛媛穿的鞋估计不好上来，便伸出手，也没说话，只是示意她我拦她上来，这次她也没有犹豫，可能实在是这个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爬上去有难度同伴伸手拦一把而已，两个人都不会想多。 爬到工地上方，发现前面是已经被挖土机挖出来了一个陡崖，如果要上去山顶，得从刚才上来的坡上下去再绕到另外一条路上，后面大家也就决定不再爬了，在这个高度和山顶也差不多了，南湖基本上已经尽在所览，于是找了一个工地边上有草地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好在今天没有太阳，不然，依广州这个时间的天气就够呛了。 回家的路上，我提出来回去工厂吃饭，当然大家都同意了，于是我们先回到镇上去买菜，然后到下午四点来钟才回到工厂，我巡岗之后就和阿记一起张罗，中间媛媛也过来帮忙，就这样，似乎冥冥中注定，我与媛媛就从这个时候开始，走进了彼此的生命中。 第41章 闪恋 人一旦一条神经触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这种感觉我相信凡是有经历热恋的人都有体会，整个世界都仿佛不存在了，只是想两个人呆在一起而已。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我基本上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得到媛媛的内心其实还是有惊惧的成分在的，就如同我一样，我们都对于这段感情的未来并没有清晰的感觉，我确定未来能走到哪里，结婚?好像为时过早，什么基础都没有，就如当时流行的一句话来说——我拿什么来娶你才好。而且两个人的心理好像也没有成熟到抛开所有条件结婚的这样一种状态。 媛媛在考试，暂时没有工作，靠她哥支持，她不愿意接受我的支援，我们中间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左右去找工作，其中印象很深的是有一次还碰到黑中介，被骗了三百块，气得我当时就要去报警，还是媛媛非得拉着说算了才放弃，确实也是，报警也没多大作用。 所以，对于这种恋情，媛媛的恐惧其实是理所当然的，一个女孩子，在不确定未来的情况下和我在一起，是没有安全感的，而且女孩子对于安全感天生的敏锐，最终注定了两个月的热恋以媛媛的突然要求离开而告终。 “我明天要去东莞了。”那天晚上媛媛轻轻地对我说，“我哥帮我找了工作。” “你真的确定了的话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我哥会送我过去，你去了反而不好。” “你哥过来接你吗?” “他在火车站等我，我过去火车站就可以了。” “那我送你去火车站吧。” “不要了吧，让我哥看见不好。” “就这样决定吧，我不跟着你，我只远远地看着你哥接到你，确保你安全了就行。” “好吧。”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坐公交去火车站，在车上，我紧紧地抱着这个我无法保护的女孩，我能够感觉得到，后会似乎无期。 在火车站的时候，我没有走过去，只是目送着媛的离开，当她哥接到她以后，她偷偷地对我挥手，那个距离，我不清楚她是否看得到我的泪水，却能感觉得到她的不舍与无奈。 我也轻轻地朝她挥手，在我挥手的刹那，我看到她哥看向了我这边，我能感觉得到她哥应该是知道了一些我们的情况，我不清楚是基于什么原因导致媛媛的离开，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无法给予媛媛任何的承诺，孤身在外，我没有沉淀下来的状态，来广州一年，却无法确定的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如何承诺。 送走媛媛，却没有收到媛媛后续的消息，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才从她的一个朋友那里打听到她的工厂名字，然后我尝试写信，尝试电话联系，最后都没有音讯。 我突然静下来了，感觉人生如此安静，安静得我自己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是这样的一种无奈与迷惘的感觉。 我开始静静地思考未来，我该何去何从，媛媛如果愿意在我身边我应该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能给她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我自己又该干嘛。 不到一个月时间，我被调离这个工厂，去另外一个单位带班，不过新的单位小，只有三个人，我虽然是班长也是要值班的，后面听说是小江去派出所连续报告了几次我的负面消息，比如说谈对象，训练不严格等等理由，当然我的调离也就理所当然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确定算不算消沉，我一直有为断地给媛媛写信，因为工作调离我还担心她会去信我原来单位，还找阿记问过几次，不过，始终我都没有收到回信，打电话也是找不到人。 在这段日子里，特别是值夜班的时候，广州不算安静的夜晚却也给我了足够冷清的环境，我在不断地思考着人生、未来等等问题。 最终，坚持了三四个月以后，还是渺无音讯，我就确定，媛媛是有意在避开我了，为什么，没人能告诉我。 一个人，一辈子，可能会有一些人，或者一些事情，注定会在关键的时刻影响着你，让你突然之间偏离原来固有的轨道，而此时的我，就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这个人已经在我身边呆了两个多月，却又突然离开。 我开始思考创业的可能性，我原来做过电脑培训，这个事情如果现在去做，依然可以赚钱，我也想过当年的想法，开书店，甚至这个想法都与媛媛有关，因为她有过开书店或者花店的念头，有时候我很诧异于这种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影响。 几个月的分析，我清楚地感觉得到，未来不在这份工作，不在于我自考成功与否，虽然媛媛曾经跟我说过，她见我第一面是感觉不好的，因为我光着膀子还喝多了酒，显然不是她所喜欢的类型，只是因为看到我床头摆满了书，后面从我同事口中知道我在自考，才让她第一次没有掉头回去，但是我知道，最少是这份工作或者这类工作，不可能有我想要的未来。 我的未来一定是做生意，这或许是儿时的烙印，想那个时候我卖卖冰棍，有时候的收入就可以接近父亲一天辛辛苦苦的收入，我清楚地知道，是我离开广州的时候了。 第42章 创业筹备 已经确定要自己做生意了，也就不再有太多的纠结了，接下来，无非是选择什么样的方式，适合自己的方式。 电脑培训是自己最容易上手的一个行业，不过现在这个行业如果来做，比早两年的门槛稍微高了一点了，没有上十台的电脑估计不太起步了，而如果是十来台电脑，哪怕是买二手电脑，也得预算到四五万的样子，我打工一年多存下来的钱也就不到一万五，以前一个兄弟读书借了几千，我自己实际上还有的也就万把块钱，所以做这个有点超出预算，不过具体的还是要回去看了才知道。 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做水果生意或者是开个店。 第一次真刀真枪的做生意，还是心里有点袪的，没有真正的经验，以前卖冰棍或者说卖水果，收垃圾，小孩子弄弄还是可以的，真正长期来做，收益并不是我想要的，也就是说真正按原来那种做法，基本上不需要什么投资就可以了，摆个水果摊，这个倒是挺熟悉，而且赚点钱还是可以的，不过想有什么发展或者说想赚比较多就很难了。 当然，这个时候的考虑，毕竟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虽然出来社会一两年了，但是确实是不成熟的，主要考虑的重点是自己能做什么，而不是应该做什么，年龄见识所限吧。 方向一定，就是辞职、离开广州，回家。 收拾好心情，踏上回乡火车的那一刻，突然有种冲动，想停下来，想去找媛媛问一下为什么不回信给我。 当然，最终是没有停下，我直接回老家了。 再次回到家乡，这个生养我的地方，熟悉以外，突然又多了一重陌生感，大都市与农村的差别还是显而易见的。生活条件，商业氛围、教育程度等各个方面，甚至包括生活节奏，都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前期设想是几种方式：一、电脑培训，这个生意自己认真分析过，可行，风险比较小，不过投资比较大，具体的就需要看我们当地的市场已经到了哪个程度了；二、书店，书店本身是利润比较低的行业，不过如果与各学校建立资料讯息，并承接一些学校的试卷打印，文印，复印等业务，还是可行的，也就是说我可以把书店和电脑打印等业务结合起来做，利润相对比较低，不过可以相对稳定发展；三、水果店，单独的店面方式销售可能在县城某些合适的地方是可行的，关键就在位置了；四、其他生意，这个是备选项，不熟悉的尽量不去做； 回家休息了两天，就开始在镇上，县城到处溜达，看店面，找地方，请教相应的人。 最后，还是选择了书店，理由是投资预算第一期两万多，借一万左右就可能开始，这个是目前的融资能力比较匹配的，如果是电脑培训，现在县城的培训市场发展得快的已经到了几百台电脑了，哪怕起步，也得准备个最低五六台电脑，再加上场地，这个项目开始得也投入四万左右，而且在县城做的话估计没什么优势，无法和市场老大来竞争了，如果在镇上做呢，又还没有到有把握的状态，因为这个市场是还没有真正开发验证的，而我自考是坚持有难度了，考籍在广州，所以我还是得选择一个学习相对比较容易的行业，这也是选择书店的原因之一。 初步锁定书店以后，就开始在镇上，县城寻找合适的店铺或者是合适的准备转让的书店，特别是镇上，肯定得是转让才是首选，因为我们所在的镇虽然算比较大的镇，有十来万人口的覆盖能力，但是书店本身也是一个传统的风险相对不太高的行业，所以本身就已经是处于相对饱和的状态了，如果再新开，那肯定不如收购原有的。 当时初步锁定书店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原来做文学社的，虽然离开学校两年，但是当时文学社的覆盖是初高中的，所以利用原有的基础组建一个读书会什么的，也是有一定可能的，当然这个是在我们镇上来做的情况下。 书店的体系，现在基本上是新华书店牵头，民营书店为主的这样一种格局，特别是到了我们下面的乡镇，基本上没有新华书店了，都是民营的，而新华书店的价格肯定是比较高的，不讲价，不打折，民营书店呢，经营相对灵活一些，不过主营也是在资料为主，其他书籍为辅的这样一种格局，而资料是有时效性的，因为学生的课本是经常更换的，也就随之有资料版本更换的问题，是书店经营里面风险最高的部分。 而进货渠道也基本上是省城和县城的新华书店以及市场批发两个渠道。 关键在于不退换货，特别是资料，一过期就都是没用的，所以对于销售渠道的把握相对比较高，这个时候也是没有严格的数据分析之类的概念，所以最终在多方选择以后，接手了我们镇上一个书店，价格是两万出头，不过接手以后，我知道，价格其实是可以更低一些的。 第43章 开业 正式盘点交接以后，就没有开业一说了，直接就营业了，只是换了个经营者而已，在一个镇上，这不算什么新鲜事。还欠了原来的书店老板一点钱，因为小姨答应借一万，差点就只好跟老板谈过一两个月给还。 就这样，前后折腾了半个月，我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店面，当然是租来的，开始了店铺销售之路。 开业的时候，一些亲戚朋友还是陆续来了，虽然没有仪式，像有姑姑本来就住镇上，父母肯定是来的，还有经常在镇上活动的几个亲戚也来了。 “没想到，出来学校这么快就当老板了呀，看好你。”是镇上的姑姑，在镇上基本上一直在市场摆摊卖菜，不过都是一段时间的，有时候不做蔬菜， “嗯，小雨还是不错，不愧是我们夏家人，”小姑姑也是基本上做蔬菜这块，大部分时间和大姑一起， “听说价格贵了些。”老爸有些担心的说， “嗯，我也听说可以便宜点的。”镇上的姑姑是姑姑里面排行第三的，“听说原来的老板早就不怎么赚钱，想转了。” “其实我也知道拼命去谈价格还可以少几千块的，”我停下手头的活，“不过我手头资金也差一些，而且我重点其实也不是这个，我是想做成一个综合型书店，所以也没关注太多，不过也是我谈判经验不够，如果是老练一些，确实是可以压下来几千。” “已经不错了，谁刚开始做生意不吃一点亏啊。”小姑姑安慰道，“我们做生意这么多年，也难说没有吃亏的时候，只要自己觉得可行，好好干，不怕的。” “嗯，我是想，先干这个，这个书店现在有书店有公用电话两项生意在做，也有一点点电话卡、邮票、杂志预订之类的生意，不过后面这些杂项我觉得利润太低，以后可以砍掉，”我也怕这些亲戚朋友为我担心，所以赶紧解释道：“后面我可以增加电脑打字、复印、甚至电脑培训这些业务，这些跟书店关联度高，利润也高，现在书店虽然情况不太好，但是最少还是赢利的，所以我觉得价格哪怕高一点也要拿下来，因为如果新开一家店，更没经验不说，还得面临和这些老店竞争，现在这家店是我们这个镇上最好的书店了，以后我再加一些其他项目，也可以互相带动人气，所以应该还是不担心的，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了。” “是呀，小雨会电脑，现在我们镇上专门做打字复印的店都有两家，另外还有两家是兼着做的，这个主意不错，只需要买台电脑、一台印刷机，不需要再增加店面的成本，这个肯定可以，而且有空的时候还可以带徒弟，也可以赚钱。”三姑姑也认同这个。 “但愿不要亏本就好。”老爸还是有些担心，这倒是，哪个父母不为自己儿女操心的， “哥，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我倒是挺看好小雨的。”小姑姑赶紧去安慰我老爸， “嗯，最少小雨的想法是对的，我们也做生意这么多年，但是做一个生意算一个生意，像小雨刚才说的，在书店的基础上再增加其他项目，只是增加一些设备投入而已，并不增加店租这些固定开支，所以肯定可行，就好像如果我卖菜的那里，反正一个摊的租金是固定的，现在如果我一个月赚五百，哪怕让我增加一个公用电话，能赚五十，也比别人要好了。”三姑姑也劝我爸，“所以你就看开点，镇上还有好几家书店呢，大家都活得好好的，说明最少不会亏到哪里去，而小夏一定是这些书店里面以后做得最赚钱的。” “我倒是不指望他现在赚什么大钱，现在年纪轻，不要亏本，跌倒就可以了，毕竟经验要紧，所以赚钱我倒真不太指望，他平安就好，”老爸也感叹道，“我就担心他如果亏太多了，自己不安心，我们也跟着担心。” 父母的想法和亲戚的想法还是有不同的。 “放心吧老爸，以前我去卖冰棍卖水果，你不是也担心过嘛，不一样好好的吧，我做生意就那次卖香蕉亏了点吧。”我也怕父亲太过担心。 “嗯，既然已经开始，就好好做，我也说不上什么来，不过做父母的，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好就可以了，特别是你刚才说的，以后增加这个增加那个，忙得过来不，到时候别累坏了。”母亲就相对没那么关注生意的事情了。 “这个就更加别担心了呀，如果忙不过来了，可以请人吧，家里请人现在又不贵，而且，我不是电脑还不错嘛，我可以招几个徒弟啊，徒弟干活可是免费的。”我扶着老妈在旁边坐下来， “是啊，”这个时候房东老板娘也从外面进来了，“我们还有点亲戚呢，忙不过来的时候我们有人在也可以帮点手的。” “亲戚?”我一下子没明白， “我也是刚才在我水果店里面和一个人聊天聊起来才知道的，我娘家和你外婆是表姐妹，”老板娘笑了起来， “嗯，这样算起来还真的算亲戚，小雨你得叫姨才可以按辈份。” “那倒是，没想到租个房子也有亲戚。” “都在一个镇上嘛，其实真要细究，乡里乡亲的，估计很多人都能攀上点亲戚了。”三姑姑就体会比较多，因为常年在镇上，打交道的人自然也就多一些， “是啊，所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这里房租也不贵，而且接下来你在做的话我肯定尽量不涨租金，你就好好做，如果忙不过来我们在能帮忙就叫我们，像平时吃饭什么的忙不过来就跟我们说，我们一起做好就行了。” “谢谢，一定。”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太客套了。 “好了，小雨这里东西还不齐，等下中午就去我那里吃饭。”三姑姑起身准备走，“我去买点菜，先去准备，你们等下就过来。” “这不是见外了吗，就在这里吃吧，以前虽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是亲戚，而且小雨又租了我房子，中午大家就直接这里吃吧。” “那这样吧，我去买菜，中午就在这里吃，就借用这里的地方，小雨今天开张，关门去吃饭肯定不好，我买菜，不算庆祝，以后大家多关照一下小雨，都是他长辈。”老爸赶紧说。 “也行，那我陪你去买菜，等下我和小妹一起帮忙弄，就在这里给小雨热闹一下。” 第一个月，很老实的经营，没有大的改革，只是悄悄地推行了会员制，也就是说成立了读书会，入会的会员一律按正常销售价格的八折出售，因为原来的经营是没有数据的，原来老板所说的数据也并不一定真实，所以需要自己开始建立账本并核算销售数据。 第44章 死党的提议 “雨果，你终于回来了。”来的是死党，还没进门就大声在说，他现在在一个政法学校读书，是成人自考性质上去的，雨果是当时学校时的一些同学叫出来的，也只有高中时候的同学知道我这个小名。 “怎么不打招呼就跑过来了。”我赶紧起来去接他手上的东西， “跟你还用得着打招呼?”周小林一脸鄙视的神情，直接找个地方放下东西就去找水喝，完全地毫不客气就是这样了，“一个月才放两天假，听说你回来了，就凑一起回来看看，你这里呆一天，家里呆一天。” “这么急?不是因为你那个女朋友吧。” “那倒没有，她就在县城，平时去我那里虽然不方便，倒是也不是太难，所以这次真是，家里老爸身体不好，所以必须回家呆一天，安排一些事情。” “开玩笑而已了，又不是不知道你们都在一起几年了，可谓老夫老妻的了，也不至于要这样。” “知道就好。”小林其实比我大一岁，不过他名字就叫小林没办法，大家不管大小，基本上都叫他小林了，他直接从水缸舀水喝完才过来坐下，“生意怎么样?” “前天刚好开业一个月，我统计了一下，利润三百多，不过是没做什么变动的情况下。” “没做变动，什么意思，利润三百多就太少了呀，还不如打份工哪，毕竟投资了不少钱吧。” “是有点少，总共大概投资两万出头，不过我现在开始在慢慢尝试建立读书会，推行读书会会员制，这样会累积一些忠实客户，另外，我想过三个月到半年左右，等我熟悉了，就逐步增加电脑打字这些业务。” “嗯，电脑打字这个行，原来我们兄弟搞文学社的时候经常跟他们打交道，一个版就收四块，一天做十个版应该挺轻松，那一个月就可以千多块，你又不用增加房租。” “这个数字理想了，这只是指人力可及的范围，但是哪有这么多业务啊。” “那是，不过业务是拓展来的，而且这个是大的方向应该没问题，不按这么满打满算，打字赚个三四百一个月应该不难吧，而且打字就一定涉及到印刷，那也是可以赚钱的啊。” “嗯，我也是大概这么想的，你看呀，这个店面的面积其实足够大，我书架这块只用到一半左右的面积，后面还有一半，现在是当仓库，我想用三个月到半年左右的时间，把这里的库存量降低，这样风险就降低了，然后这里的柜子往后面挪一点点，这里加一个电脑桌，这样就前面打字，后面印刷，以后生意慢慢做开了的话，我就在后面增加电脑，逐步搞培训，这样打字基本上就不需要我自己投入人力了。” “嗯，这个主意好，有人干活还不需要出钱，人家也乐意，大不了学费收低一点点，打字排版这些反正学徒也是要练习的，照着报纸打，还不如按实际客户的需求来练习更实用。” “是的，这样，我打字业务的人力成本就下降了，我也没有店面租金的增加，我书店现在扣除店租本身就是赢利的，所以我不需要把这块的成本摊到打字复印里面去，这样，人家一个版收四块，我收两块我都可以接单，所以生意应该不愁。” “价格不建议降太多，比别人便宜一点就好，或者以折扣的方式。” “这个我清楚，我只是做分析，我可以这样做，毕竟在一个镇上，一下子把人家逼得没路走肯定不合适，而且我的利润目标是放在综合性服务上面，也就是说我们的客户，像学校，单位这些，以后在这里是可以有书、资料买，可以租书，还会有dvd、vcd出租，有打字、复印这些业务，以后还可以在这里学习电脑相关的，这样，就可以逐步形成一个前沿的资讯中心了。” “嗯，这样是一个不错的方向，dvd、vcd出租现在也是有人专门在做的，你整合到一起，也一样是没有店面租金的增加了，这样一来，你等于是用一个店做了四五个店的生意，就算不太赚钱，每个项目一个月赚个三五百，也得可以赚几千了。” “是的，我不指望太多，只需要赚人家的店租人工就够我吃的了，一个店租，像我们这种是两百多，偏的地方大概一百左右，一个人工，哪怕是老家这种地方，最少也要合到三百吧，也就是说一个项目如果按平时正常的，四百到五百的利润空间是合适的，我电脑打字、书店、dvd、vcd出租，这里就已经是三个完整的项目了，而且以后还可以增加培训，培训的发展空间更大，这样，一个月赚个一两千应该还比较轻松的。” “嗯，还是你小子精明，这样做起来，确实比打工强多了。” “不过现在还得一步一步来，要做到这些，还需要增加一两万的资金投入才可以实现。” “这倒是，慢慢来，有了明确的方向就不急了，只是迟早的问题。对了，dvd这些其实现在像省城这边有一种这样的做法，就是前面出租，后面影院，不知道你这里行不行得通，你这里后面仓库整理出来应该空间是够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过来看。” “应该还是有一些，不过应该不会太多，而且时间不太好定，如果一个人两个人看，收费定价就成了问题，而且需要买电视和vcd这些设备也是一笔投入。” “这个倒不是大问题，我哥他们有一套电视和dvd，平时是闲置在家的，只有过年他们回来才会用一下，我还担心长期不用会出问题，要不我把那些先搬过来，你先试一下效果，效果好的话你再决定投入不投入就可以了。” “这个倒是不错的主间，值得尝试，那这样，我最近就安排去进一些碟片回来。” “嗯，长沙有一个批发市场，大概是两块到四块之间，vcd便宜一点，不过听说广东便宜一些，电视和dvd明天我走的时候就从家里带过来。” “广东确实应该便宜一些，碟片毕竟都是那里过来的，这样，我最近直接去一次广州，往返路费反正只要一百多，哪怕我进五百张，每张便宜五毛钱都有赚了。” “嗯，这个是可以不需要投资多少钱就可以迅速带来人气的方法，五百张碟片，就算两块钱一张也就是一千块钱的事情，加上车费，如果按一个出租店来算一个月赚五百左右应该没问题，两个月成本就回来了。” “是的，我原来也是想等再过个把月我收回点资金就做这个的，你看这里书架我都准备清理出来了，清理一下这边的两个挂墙上的架子刚好放碟片。” “嗯，如果看碟的人多，也可以后一步就做小影院，反正就是一点电费的事情，收便宜点，应该还是有些学生和小年青会来看的，平时他们也没什么娱乐。” “嗯，现在收入慢慢地高一些了，我都听好几个客户问过碟片出租的问题了，我们镇上还只有一家这样的店，基本上是买的，一般五块一张的vcd，我是打算租一块钱一次，然后租几次以后就卖十块钱三张，这样，不管是租还是卖，我的碟片都有优势，因为碟片其实一般看一次就不用了，所以质量要求不高，租过的只要能正常放，也不影响卖。” “看来你早就在盘算了，好了，我也不太懂这些，不参与了，多联系，过两个月我们宿舍可能会装电话，到时候就可以电话联系了。” 第45章 广州采购 上个月的销售额一千多，加上原来自己还预存了一点周转资金，一起有两三千，房租因为原来的老板是付了一年的，接手书店的时候一起结算了，所以暂时不需要付款。 让老妈临时帮忙看一下书店，我就直接先到省城，找到了批发dvd和vcd的地方，其实也就是和书市连着没多远，看了一下价格确实是在两块多到四块之间，所以也就不再犹豫，直接去订票往广州。 订好车票以后，打电话跟小姨说了一下，有事过来，因为前面就基本上知道要来广州，所以老妈让带了一些家里的东西，主要是土鸡蛋这些，要带给小姨的，小姨常年在外，也就只惦记着这些了。 小姨让我直接过去她们家，她们前段时间搬了地方，工厂原来的宿舍不能住了，要准备建设，所以在外面租了房子，这是我还在广州工作的时候的事情了，外公外婆也回老家没有帮她们带小孩了。 打完电话，我去旁边吃了个快餐，因为没有零钱，所以给的一百的，老板当时还找错钱了。 第二天直接就到了小姨家，到了才和小姨他们一起吃的早餐。 “现在生意怎么样?”小姨一直挺关心的。 “刚开始，刚好一个月多一点，第一个月的数据是扣除房租水电这些三百多不到四百。”我也如实回答。 “那不好啊，还不如打工啊。” “刚开始，现在只有书这一块，而且是马上要考试了，学生资料这些该买的都买了，书店的旺季是每个学期开学的那几个月，学生资料销售是主要的，现在是最淡的季节，根据我的预算，就算现在这样，每个月平均达到五六百的利润还是不难的。” “就算这样也不算好，你打工现在一个月也七八百，最少不用投资，没有风险吧。” “这样算当然没错，不过打工的发展空间有限哪。” “小雨说得没错，打工是没有多大发展的，你看我做了十几年了，也还只是一个行政部副经理，工资也不高。”小姨父也开解小姨，“而且小雨也刚刚开始，慢慢做，会越来越好的。” “越来越好，不就是小镇上一个书店，能好到哪里去。”小姨显然不同意这样的理由。 “嗯，现在是一个书店，以后就不会了。”小姨是我父母以外最关心我的人了，我当然不想她太担心。 “不是一个书店?”小姨不解地问，“那你还想改行?那些书怎么办?” “不是改行，我本身看中这个书店就是因为这个书店的投资适中，风险相对不高，而且可以在这个基础上逐步转型成为一个镇上的资讯中心的经营模式。” “资讯中心?” “我是这样考虑的，在镇上呢，人口相对固定，流动人口几乎没有，光是一种简单的生意呢，消费力肯定是有限，就算你生意好了，别人也会立马跟上，这样就算一个特殊的生意也不会好多久，除非是投资太大别人跟不上，而投资大也不是我能够做到的目前。”我也慢慢分析，“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在书店的基础上叠加其他的经营项目，比如vcd、dvd租赁业务、比如电脑打字、复印业务、印刷业务、电脑培训、电脑维修业务等，这样呢，一个店在不冲突的情况下可以最少叠加四五种不同的业务上去，那就相当于一个店可以做四五个店的生意了，而这四五个生意，店租这些基本是一样的固定开支，你书店现在加上店租大概是八百左右的毛利润，如果四五个业务的话有机会达到四五千，开支是基本上一样，当然可能要增加人手，但是这样综合下来，达到两千到三千的月营利水平应该还是完全可能的。” “嗯，听你这样说倒还是不错，而且你说的这些又都是关联的业务，吸引的人气其实也会带动其他的生意，比如说来租vcd或者dvd的，也可能顺便要买书，反正价格一个，就不如一起买了。” “是的，在这样的逻辑基础上，我就可以比较迅速的形成镇上独特的类似于资讯中心这样的一种地位，而这种地位一旦形成，别人相对就比较难以跟上模仿，而且以我的资金实力这些项目也只能一项一项地上，在真正形成这种规模前，别人不会想到这一层，而一旦形成，别人又模仿不了，一个是资金投资量要求高了，二者我的电脑技术你们应该也有信心吧，在镇上应该还没有人能超过我，他们想模仿也模仿不来。” “嗯，那还差不多，刚开始的时候你打电话跟我说要开书店，我还在想这书店有那么赚钱吗?” “嗯，我预算是在一年内利用赚回来的钱和压缩的书店库存，再增加个一两万的投入在这个店面，书店这一块我压缩个五千到八千的库存，也就是说我只需要增加一万或者一万多的投入在这个店面，在镇上我就可以形成一种新的竞争形势。”我吃完早餐，准备掏钱结账，“而且电脑培训在老家可是带徒弟，徒弟帮忙干活可不用付人工费的，所以这又是人力成本的优势。” 说完这些，我也掏出钱了，一看，怎么不对，我正在想，哪里掉钱了吗，没道理呀，掉钱正常一起掉啊。 “怎么啦。”小姨看我表情不对，赶紧问我，而且看我拿着钱显示知道我是要付早餐费，赶紧说，“账你小姨父已经结了，你不用付了。” “哦，我刚才准备付钱，发现钱少了几十块，所以在想哪里掉了，而且奇怪的是，我零钱当时是一起放的，没道理掉几十啊。”我回过神来才反应道， “你是不是在火车站买什么东西了?”是小姨父问的， “是啊，我吃了个快餐。” “那你是不是给的一百或者五十的?” “嗯，我刚好没零钱了，所以直接给了一百的。” “哦，那不用找了，是那老板偷了。”小姨父看我们没明白，所以接着解释道，“这样，最近有报道，在附近几个省的火车站等地方，经常出现这种利用找零偷钱的事情，一般是老板利用找钱的时候，第一次直接找错了，然后一般人就直接会找老板说少了，然后老板会接回钱去，重新找，并当面点给客户，客户当面看着点完，一般直接就收好走人了，结果里面的钱就有几线是叠起来点的。” “嗯，确实是这样，我当时点的时候是少了十块钱，老板拿回去重新找钱，后面我就没数了。” “那就不用找了，确定是这样的了，你看里面的钱应该是有叠起来放的。” 拿出来再重新看，果然是三张叠一起，少了三十块。 “以后出门要小心，有时候防不胜防，这次是三十，以后就难说了，反正多一个心眼没错。” 第46章 新生意 广州火车站，站西这一片，dvd、vcd这些批发生意火得不行，找了挺多家，价格基本上都在一块五左右，比老家那边便宜大概七毛钱到一块钱一张。 最后挑了一家比较大一些的，讲价到一块四一张，选了六七百张碟片，不过全部选的是vcd的，刚开始准备进一部分dvd，但是dvd刚刚兴起，老家估计不会多，而且dvd与vcd兼容，也就没有必要在市场还没有起来的时候去担这个风险，想想还是先把vcd出租业务做起来，然后再了解一下需要dvd的客户有多少再决定。 回到家，这个生意就很简单，整个镇上还只有一家专门卖vcd的店，在车站附近，离我书店这边比较远，这个也是我当时决定第一下下手这个生意的原因之一，那里只出售，价格高，一般是卖五块至八块一张碟，而我是可以租的，一张碟出租两次就有得赚了，怎么卖都不亏，平均一张出租两次还是相对有把握的，我是打算一比张碟最多租三到五次就不再租，出售，然后出租记录好的碟片再补些货，有些我本来就进了几张的，不过重复的相对很少，毕竟哪怕vcd目前还没有到家家户户都有的程度，还只是一小部分人有。 这个业务是市场决定的，如果一张碟片，平均在五块以上的观影成本，那我一块钱出租就绝对有市场，基本上不会有人去想五遍以上，然后出租过的碟片，我按十元三张甚至三块钱一张的价格出售，接受度也比较高，而且会容易打开市场，而对于在省城进货的竞争对手，两块多的成本要来我和竞争几乎可能性不大。 这样一种定位和市场分析，决定了这个生意非常简单，只是在店面的门口做了一个小黑板一样的通知，vcd租售，就好了，这个镇毕竟就那么大，其实我把东西一上架，就已经有来买书的客户开始租了，定价是一块钱一张。 “就你能折腾，你妈我字都不认识多少，你还让我来帮你卖书。”老妈是我临时借调过来帮忙看两天店的，我早上出发，第二天早上到广州，进好货马上往回跑也得两天半，这是最快的速度了。 “这个比书店的生意容易赚钱，而且书都是明码标价的，你按照价格卖，该打折的就打折，你看这两天半不是挺好的嘛。”我一边摆东西一边对老妈说， “可我毕竟读书少，心里没底啊，也不会推荐。” “书这个和其他商品不一样，不太需要推荐的，要的人呢，自己会选，除了学生资料要推荐，其他专业性的书基本上不用的，学生资料都是开学前后的时候，这个我自己来做，其他您就不用担心了。” “这个生意真的可以吗?”老妈也过来帮忙，客户走了， “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吗，这货还没上架呢，就租了三张出去了。” “三张能证明什么呀，就三块钱，你进这些货最少得一两千吧。” “告诉你，别跟别人说，这个算上路费就一块六七一张，租两次成本就出来，然后还可以卖。” “你是说这样很赚钱?” “当然了，一块六七的平均租到三四次就已经赚钱了，然后再卖个三块钱，一张碟可以整个去到六块到七块的收入。”我知道老妈也不太去算，“然后一定会有一小部分不好租也不好卖的，我到时候两块钱一张处理都可以收回本钱，就算折掉一部分，算五块钱一张的平均有效收入，也可以去到三块多一张的总利润，如果这个一个月能做到连租带卖一千块钱一个月的营收，就顶得上这个书店的收入了。” “问题是个月一千的话，一天得租几十块钱才可以，可以吗?” “可以的老妈，别担心。”整理得差不多了，我把外面招牌挂上，就算一个新业务开始了，“接下来，我会把利润贡献不大的公用电话这块的业务利润降下来，你想啊，原来打电话的收费太贵，来打电话的人就不多，如果我把这个价格降到接近成本，稍微赚点钱，那这附近需要打电话的人就都会来我这里，而这些人大部分是相对有钱一些的，然后我再提供免费接电话服务，也就是，别人如果有人找他有事，他们又没电话，可以打到我这里，我帮忙记录下来。” “嗯，这样也可以收钱，等于多了一个赚钱的门路。” “这个不收钱，打电话我都基本上不赚钱，收回个成本，然后稍微赚点就可以了，但是这样一来，我们这里就会热闹起来，这些人基本上相对有钱一点，租碟、买书的相对比较多一些，这样人气一来，生意自然就来了。” “哦，我不懂，你自己看着弄。” “这样一个月，我估计书店的毛利润可以到七八百，电话的利润有可能会下降三五十块钱，也可能不会下降，这个还不好估，毕竟降低收费还要赚那么多利润的话需要很多电话量才能支持，能不能增长那么多电话量不好说，但是碟片这块做过下面那个店肯定没问题，也就是说赚个三五百肯定行，这样一个月扣除房租水电，相当于碟片这块的生意就够房租水电，书店的毛利润就变成净利润了。” “那一个月可以赚多少。” “估计最少七八百吧，我现在一个月房租水电按三百扣的，因为还有杂费。” “七八百，那可以顶得上你原来在外面打工的收入了。”老妈一下就开心了，可见父母的开心其实很简单，只要儿女好就开心了，“而且还不用出门在外，这里虽然辛苦，也好过在外面。” “关键不在这里，关键是以后我还可以做其他生意，这样就比打工强了，你看小姨父，打工十来年才赚两千来块钱一个月，我可能半年一年的就可以做到了。” “嗯，那你好好做，需要我们过来帮忙你就打电话给你舅舅让他们叫我就可以了。” 就这样，一个新的生意开始了，从新生意开始后一个月，也就是总共营业两个多月以后，书店实现单月营业额三千八百多元，总的毛利润一千七百多元，其中书籍相关利润贡献七百多，碟片出租一千三百多元，我按每张碟片五元的平均收益核算也就是每一元营业额里面扣除成本的百分之二十，就按三百元折扣成本，毛利润一千出头，公用电话这一块的利润只有三十来元，但是量大了很多，虽然总利润下降了一些，不过如当时预期，人流量上升比较明显，甚至有时候出现排队打电话的现象，排队对于我店面来说可是最好的消息了，人流量滞留，基本上都会翻翻书或者看看碟片什么的，这种成交可是求之不得的。 第47章 意外消息 “听说你上个月赚一千多啊，恭喜你啊。”小姑姑还没摩托车还没停稳就说道， “没什么了，原来做这个店也不是冲这个来的。” “这个月会不会更好呀。” “应该不会了，这个月正常持平，这两个月暑假，书的生意会稍微差点，不过碟片生意可能会好一些，因为这个时候放假回来的大学生比较多。” “那这些学生也会买书吧。” “买书倒是可能性小，因为这里的书除了一些文学性的，其他和他们不对，碟片就确定会租的人多，因为这些人在外面租碟片已经是一种习惯性消费了。” “你记得你原来说想搞电脑打字和培训这些是吧。” “嗯，不过现在还不行，买台二手电脑，加一台二手针式打印机，加一台油印机，这是最低配置了，最少也得五千到七千之间的投入，我还得等两个月。” “那你得抓紧了，我们那里听说有人要搞电脑学校了。” “哪里?” “就在我们家旁边那里啊，你知道的，就是以前的猪场，后面不是改建成镇上的农校了，后面农校没怎么办就一直闲置在那里，听说有人准备在那里搞一个电脑学校。” “那个地方倒是知道，问题是，在那里搞学校合适吗，投资也不少，不过租金肯定便宜。” “租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个位置还算可以，交通方便，上下两个镇的人都可以挺方便的过来。” “这倒是个意外消息，看来又有人盯上我看中的生意了。” “所以我说你得抓紧啊，不然培训这个生意以后你做不了了。” “嗯，这个是一个方面，但是也不用太担心，我对自己的技术还是有信心的，而且我们面对的对象也不同。” “你是说培训对象不同?” “是的，搞学校的，培训对象基本上是学校里面出来的学生，以包分配工作这样的方式进行的，也就是说他们吸引的都是要去找工作的学生，而我想做的是技术培训，就是真正想学电脑技术的，社会上的个人或者毕业后想从事跟电脑相关工作的个人。” “这个我就不懂了，你自己权衡一下，我只是知道这个消息，想起你准备搞培训，所以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张啊。” “过几天一放假就开始了，听我们旁边的人讲电脑那些都已经全部装好了。” “嗯，这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还真有人在镇上来办学校，我原来第一个想的其实也是这个，不过这个投资相对比较大，另外，要申请学校的资格，没有关系，工作安排也是有难度的一个问题，当然主要是投资太大，不适合我现在来弄。” “我就担心有人抢生意，既然按你说的没什么影响那就没什么事了。” “也不是说完全没影响，如果是没有这个学校，我当然生意做起来更得心应手了。” “山中没老虎，猴子称霸王是吧。” “那当然了，你想一下，这么个学校立在你旁边，而且我知道他们的套路，他们是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半年、一年、两年，基本上是这样来做的，那一个月到三个月的这种短期班，对我肯定有冲击的了，不过好在我现在还没想把这块做大，所以不怎么担心而已。” “按你的说法是不是你以后想把这块做大的?” “当然了，你总不会以为我只是想开这个书店吧。”小姑和我年纪大十来岁，所以平时说话也没有那么多顾忌。 “唉哟，还能了你了，原来你说一个月的目标是赚两三千，我当然以为你没想其他了。” “书店是做不大的，只是我用来关联这些学校、老师最好的一个壳，然后我再融合其他一些新兴项目来做，这样就容易形成比较鲜明的引领性特征，当然有发展的还是电脑相关的，比如电脑培训、电脑销售、电脑维修等等，这才是我未来想做的，不过现在做，除非是去省城或者广州这样的地方，但是那些地方又太晚了，在县城做倒是适中，不过我没钱，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到镇上，我把前期的做好了，电脑这块的也就差不多该来了。” “原来你是想在这里坐着等是吧。” “没办法呀，谁让我祖上缺钱呢，如果我有资本，那肯定去大城市去拼了，就跟电视里面的土八路一样，俺们没枪没炮的，当然只能躲芦苇荡里面先干着了，等鬼子上门了我就去抢一把呀。” “你还怨祖上了，小心你爷爷出来找你麻烦。” “开玩笑了，真怨祖上有什么用，说到影响，最大的还是老爸他们那代人了。” “这倒是，你爸书都没读成，真是可惜了。” “这个是时代问题了，不讨论了，呵呵呵，倒是今天这个意外消息，我得消化一下，看怎么应对了。” “你不是说没影响吗，怎么还要应对。” “没影响只是现在了，对我以后的发展还是有影响的，就跟我原来打算去县城的，结果你今天告诉我前面路被拦住了，我当然得想一下了。” “你是说这个对于你以后培训还是一个拦路虎?有那么严重吗，听说人家可是投了十几二十万，大手笔来的。” “嗯，这个是我发展的其中一个比较大的方向，结果被人拦了一下当然严重，只是目前还没有多大影响而已，当然，现在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嗯，既然有影响就还是要多一个想法，我也是担心对你影响大所以告诉你的。” “谢谢小姑，帮忙有空就多留意一下他们的情况。” 第48章 新工作 “你是夏雨，雨哥是吧。”进来的是一个中等个子，年纪比较大的，肤色比较深。 “您是?”我觉得奇怪，来这里的客户每天不少，但是直接找我的倒是很少。 “哦，我是古连民，农校的，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哦，记起来了，古校长，以前经常见到，只是比较少打交道而已的。”我也一下想起来，来的就是小姑姑说的农校的校长，不过后面农校没有实质办学，所以就只剩下校长一个在打理那大片的地方了。 “校长就别叫了，都光杆司令了，看得起就叫哥，或者叫民哥，都可以。” “叫哥估计不敢了，你和我小姑他们年纪还大一点，叫叔还差不多。” “那不行，呵呵呵，你小姑和我们是没有亲戚，你大姑和我们家是亲戚来的，你大姑丈我可是叫堂叔的，所以怎么着也只能是同辈了，没办法的事情。” “唉，亲戚多了辈份就乱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就叫民哥吧。”我也不想在这上面花太多时间，这个时候突然来找我，明摆着有事，但是不清楚目的，所以只好含糊地问：“今天过来是要租碟还是学校要采购书籍啊。” “是这样，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前段时间有人在我们农校那里租了一部分场地，要搞电脑培训学校。”其实都是一个地方的人，所以也就不会过多的客套，那样生分了不说，而且没必要。 “我前几天听我小姑姑跟我提起过，听说也是我们本地人搞的。” “是的，看来你消息也蛮快的，我们也就刚刚签下合同，还没有多久呢你就知道了。”古校长客套了一下才接着说：“是这样，这个学校是我们一个老同学投资的，你也知道，我们那里租金便宜，地方大，在镇上他们不太容易找这么个地方，而且交通也方便，但是现在他们有一个麻烦是没有专业的老师，我这个同学呢，以前是在省城搞电脑打字生意的，就带了一个打印社的人过来，原来在大学找了一个计算机专业的老师，本来答应暑假先过来帮忙兼职的，后来临时有事也来不成了，所以现在急着到处在找老师，我也是听旁边的人听说你小姑家有个侄子以前教过电脑，所以就找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问题是我现在书店要照看，没有时间去上课呀。” “这个我们也清楚，所以我老同学不是托我过来帮忙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忙兼职去上课，像备课这些因为不是教育系统的，只是偶尔抽查，你有时间的时候备就可以，每天四节课，我们帮你集中安排到一起，这样，每天就只需要半天时间，你坐车上去也快，十来分钟就到了，你找个人帮忙看一下店，然后工资嘛，我老同学说按八百一个月先算，不用你住学校，等于是兼职一样的，你看一下怎么样。” “工资倒是还不错，跟我在广州的工资差不多了，问题是确实是我自己有生意在做着，我要临时找人来替还不好找。” “所以我老同学也是托我过来，想麻烦你帮忙一下，哪怕是帮他一两个月，等他找到合适的老师也可以，至于工资，再加一些也行。” “倒不是工资的问题，确实是生意走不开，这样吧，您跟我一两天时间，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看家里人能不能过来帮我替换一下，如果可以，我就去帮忙一段时间，等你同学找到合适的老师。” “那行，我记一下你电话，明天或者后天我再打电话过来。” 送走古校长，我马上打电话给舅舅让他通知我爸妈过来，最近老爸也是在这附近做事，所以晚上基本上会从我这里停一下，这个还是需要商量一下的。 “你想去兼职主要的考虑是什么。”老爸直接问我， “首先当然是不想电脑生疏了，你看我都一年多没怎么摸电脑了，技术这东西就是这样，太久不用也会生疏，而我呢，以后是想做电脑这块相关的生意的，技术生疏的话就影响更大了，其次呢，老妈在家里反正也没什么事情，你们就直接住这边，老妈帮忙看看店，你有时候没事也可以帮忙，一天就半天功夫，也就三分之一的时间而已，这样有个别处理不了的生意呢我回来处理，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嗯，这样小雨一个月加起来就可以赚两千来块钱了，我觉得这个是可以的。”老妈也赞同。 “倒不是收入的问题，收入我过两个月增加电脑打字这些业务，也一样可以达到这个收入甚至更高，不过技术这块倒是熟悉一下比较好。而且，你们都住过来的话，老爸也省得每天跑那么远，我也省得做饭了。” “你，就是想偷懒了吧，想让你妈来帮你洗衣做饭了吧。” “顺带着的啊，你看，老妈在家也没什么赚钱的事情，养猪那活也赚不了钱，刚好那猪也能卖了，鸡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这些都赚不到多少钱。” “过来帮忙是肯定没得说的，不过菜就没得种了。” “菜，买也花不了多少钱，再说了，你们没来的时候，姑姑有时候有些卖不完的菜就会拿些过来，你们一来，就更加不会少了，而且不是有那么多亲戚吗，这家带点那家带点，就不差我们种那么点菜了吧。” “你，也太算计了吧，这一帮子亲戚，又不欠你什么，都被你算计了。” “老爸，这不是算计，我只是说事实，而且就算全部买，也花不了多少钱的，你们不来我也得吃饭买菜吧，平时是你们带一些过来没错，总还是要买的，米家里有，反正不用买，就算买也不花多少钱，这些都不贵。” “小雨说得对，米才多少钱一斤，一个月工资买一年的米都够了，而且小雨说对他有好处，当然就过来帮忙了。”老妈是比较护着我的。 “好吧，那就按你说的，不过我担心你老妈不太会做生意，会有影响。” “放心吧，这个我和学校商量一下，我的课尽量安排在上午，这样，上午生意本来就比较淡，对生意影响就小了，而我也可以尽量维护好客户关系，这样即可以帮到古校长他们，我也可以重新尽快把电脑技术捡回来，而且如果每个月能收入两千，加上上个月赚的，这样我最多两个月就可以添置打印设备这些了。” “嗯，那就按你说的安排吧，我们过来住哪里啊，你这里就一个房间。” “你和老妈住房间，我和弟弟住下面，然后我跟房东谈一下，他们二楼的房间本来就空着，看能不能给多一间给我，我加点钱就可以了。” 第49章 电脑学校 “夏老师，陈老师找你。”刚讲完一段，准备让学生休息一下，这个学校是两个班，每天轮流上课、上机和文化学习，学校电脑配置达到三十四台，投资确实不算小，好在基本上都是半年制和一年制的班，所以还好。 “网络出了问题是吗?”这里的电脑是联网的，所以最容易出问题的就是局域网出问题，一台电脑掉线就全部卡住，这个是一个头疼的问题，而且是几十台电脑，也没有专业的检测工具，只能一台台排查。 “是的，又掉了。”陈老师双手一摊，感觉有些无奈。 “真的应该改一下网络布局，这种布网方式很少人愿意用了，只是省了一点网线的钱而已，搞得很麻烦。” “关键是要改组网方式，按你上次说的好记得好像网卡和网线全部要更换，现在估计刘校长不会同意。” “嗯，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一边脱鞋进微机室，一边说，“以后再说吧，你先帮手一起检查，老规矩，机房一开始。” 没有专业仪器，只好从最后把终端取下来，然后从最后一台开始一台一台短接，到正常的前一台就是问题点了，一般是松动或者是网卡接触问题居多，不过因为终端多了，排查到恢复正常都得十几二十分钟，这样就影响到上课了。 “夏老师，我们能够帮上忙不?”起来问问题的是一个学生，我还不知道名字，毕竟刚上课才半个来月，上百个学生，记不过来。 “你们呀，暂时是肯定没办法，如果你们好好学，到时候给你们开一门计算机维修课程，学一段时间估计就有希望帮上手了。” “我们没有这门课吧。” “现在没有，如果你们学得快，到时候给你们加餐。”我开玩笑地说。 “那夏老师，能不能和学校商量一下，现在就加开这门课呀，每次看你修电脑，其实都心里面痒痒地，真想学这个。” “一年制的到时候应该会开这门课吧，你们不是有课程表吗。” “好像是没有，我们现在都是和一个月的短期班一起上课的。”设备有问题，所有学生都没事做，有些同学自然比较关心这些话题。 “怎么了，你们有意见哪，你们基础是一样的，当然一起学了。” “我觉得有些课可以提前上，就像计算机维修一样的，如果是等我们基础课上完再单独开，那样我们就得在很短的时间内去接受一个新学科，不如像我们以前读初中一样，每个学科都同步，这样容易有时间去消化。”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啊，下次学校开会的时候我帮你们反应一下，你们也可以和刘校长提提，不过，首先你们得把基础打好啊，比如说打字，打字速度达到陈老师那样的速度没问题吧。” “夏老师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师可是原来专门打字的，你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这样一来好几个学生表示有意见了。 “你们呀，就是没点志气，陈老师是专门打字没错，但是你们现在是专业学习总没错吧，陈老师原来也只是学习了一个月的短期班，你们可是半年或者一年的班，你们就没点志气赶上陈老师，甚至超过陈老师啊。” “哪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陈老师打字有多快。” “你们别老是扯上我啊，我只是负责你们上机指导而已。”陈老师有意见了，“再说了，夏老师说的是对的，如果你们连我都比不过，好意思说你们是电脑学校出来的吗。” “是啊，你们得想想啊，我和陈老师不过比你们大几岁而已，而且，如果学生都不如老师，那学生教来多没意思啊，只有学生比老师更厉害，才有希望越来越好是吧。”这些学生初中毕业，比我也就小个四五岁。 “夏老师，那你打字比陈老师快吗?” “这个倒是没试过，我是比较久不打字了，当年我一分钟最快的时候可以打到一百多，后面主要是上课了，就生疏了。” “有空你们比试一下呗，就当给我们树立榜样呀。”这挑事的是个女生，一看就是不老实的那种。 “呵呵呵，你们就知道挑事，别起哄啊我跟你们说，你们学习好是你们的本分，我教好你们是我的本分，想真正学到本事，最终还是靠你们多练习，我让你们以陈老师为目标，不是让你们觉得是在比试，而是告诉你们要以什么为学习目标。” “不敢就不敢呗，还找借口。”还是那个女生，“夏老师，你有女朋友了吗?” “怎么了，想当我女朋友啊，太小了吧你。”我终归还是佩服这些小年轻的口无遮拦了，什么都敢说， “随口问问而已，你紧张什么呀，”这女生嘴一扁，这种神情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当年在临市教电脑课的时候一个小学毕业生也问过同样的问题，那个女孩子虽然小学刚毕业，可是已经出落得前后有别了，当时就有点不明白，是因为城里面的小孩发育早吗，这也太超出想象了，如果不是因为报名的时候有资料，真会当成初中毕业的， “没紧张啊，只是没想到我就比你们大个四五岁而已，怎么感觉都有代沟了呢?” “是你自己顽固吧。”陈老师也在帮腔了，“我怎么就没觉得和他们有代沟啊。” “你就别掺和了，你不就是比他们大那么两三岁吗?当然没代沟了，你们本就一代的。” “唉，好了，这里有信号了。”是第一个站起来说话的男生，他还是在比较关注电脑， “嗯，那你过来帮忙一下，把后面那条线递给我。” 我让他把最后一台机上我拆下来的线递过来，先换上旁边这台电脑，刚才排查到旁边其实基本上就知道是那里的线的问题，所以直接换掉这条线，先除了最后一台，其他就都可以先用，上完课再来搞网线的问题。 “真的夏老师，帮忙和学校讲讲，给我们开通计算机维修这门课呗。”有几个男孩子站在旁边看。 “你们真想学呀，”我站起来，看他们一个个围在旁边，“那你们呢找刘校长说说，看能不能增加这门课，但是你们得保证所有学科认真学习，不要觉得这个是好玩，这个学校怎么衡量我不太有把握，因为维修这块要实习的话就有比较高的风险了。” 第50章 笔记：关于媛 “夏老师，又在想你的媛啊。” “没有。”我放下书，吃过晚饭，正在平时我看书的时间，在这里没有自考，只有书店里面的书伴随我，最近在看的是《哈佛管理全集》，不过是盗版的，字很小，所以看得比较费力一些，“嗯，你说谁?” “哦，不好意思，昨天你喝醉酒的时候无意间翻到了你的笔记本。”陈老师说，“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没事，那天真的抱歉，醉成那样。” “夏老师，你就别提了，你喝醉的时候可真有点吓人，你昨天中午喝醉的，今天上午才醒过来，要不是陈老师一直守着你，我们都担心坏了。”说话的是林芬，就是吵着要学计算机维修的学生之一。 “还好有林芬他们几个帮忙轮流照顾。”陈老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家长会那样敬酒的，没有这样喝过酒，以前在家的时候不喝酒，出来以后基本上是喝啤酒，回来以后虽然喝点米酒，不过没有喝醉过。” “你就别解释了，你直接说心情不好就行了。”陈老师有些埋怨道。 “嗯，”这真有点尴尬，也不好解释，而且人家都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了，都时间挺久的了，” “是时间压抑太久了，突然释放出来吧。”陈老师好像还没有释怀， “夏老师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昨天可是吐得满地都是，我们扶你回来的时候感觉你还是挺清醒的，没想到你一倒到床上就人事不醒了，”林芬好像感觉有点小尴尬，赶紧说，“不过不清楚你好像还有意识，并没有往床上吐，基本上是吐在地上了，不然可就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自己完全不记得了，真正断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吐了。” “你还好意思说，吐到最后，都感觉快有血丝出来了。” “谢谢，抱歉，”这下真有点不好说什么了，“有点恶心吧。” “岂止是恶心，当时你都差一点吐人家身上了，不过像林芬说的，幸亏你没直接往床上吐，不然还真不好处理，你吐地上还可以拖拖地，你说如果吐床上谁帮你弄，而且昨天晚上还一直在打吊针。” “打了几瓶吊针啊。” “是啊，从中午一直打了两三个小时，晚上输液两三个小时，都以为你要出事了。” “夏老师，给我们说说你的那个媛呗。”林芬是不怕事多的主， “没什么了，已经过去了，别提了。” “你如果过去了，至于喝成这样吗，平时你虽然没表现出来异常，但是我总觉得你不太对劲，如果不是这次你喝成这样我无意间看到你笔记，还真不清楚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你既然看了笔记，就知道事情都已经过了半年了。”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没事了，你放下了啊。”陈老师有点小不依不饶地说，“你们男的，有时候真搞不清，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吗，或者不想让人知道，一个人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也行啊，非得要喝成这样才可以吗，而且，就算喝成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真的没事，多谢你们。”我真心不想为了这事情再说更多。 “唉，如果你是个女人可能好点，”陈老师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那眼神，说心里话，我有些害怕， “是啊，夏老师，说出来可能会好一些，如果现在不想说或者不好意思说，找个时间跟我们说说呗。”林芬毕竟十六七岁的小孩，或许懂一些，或者是放得开一些，说起来倒是挺轻松的，“对了，陈老师，你还记得夏老师来的时候吗，那天我真没想到是我们新来的老师。” “记得呀，那天他穿件白色t恤，讲课的时候还讲得一鼻子粉笔灰。”陈老师也马上放开刚才的情绪了。 “嗯，我还以为是我们新来的同学呢。” “我刚开始也以为是新来的学生，但是也有些怀疑，因为前面刘校长就跟我们说了今天有个新老师要来，不过没想到那么年轻而已。” “是呀，在我们的印象中，老师都是年纪挺大的，甚至戴着老花眼镜的，夏老师虽然个子高，但是看得出来比我们不大几岁。” “你说到个子高，那天可不是吓我一跳，他进来的时候我刚好从机房下来，转变的时候碰到他，差点撞上，抬头一看，这家伙，比我高出一个头多。”陈老师有点戏谑的成份说道， “高大威猛是吧。”林芬也看出来了， “高大还差不多，威猛嘛，真心没觉得，”陈老师也知道自己说多了点，脸一红，赶紧顾左右而言他，“只是很少见这种个子的，所以才会觉得很突然。” “是高了点，”感觉今天跟他们两个聊天都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因为笔记的原因了，我自嘲地笑笑， “高好啊，我们就是长不高啊，高可是男生的梦想。”林芬可不管其他，“对了，夏老师，刘校长同意我们开计算机维修这门课了，不过是先作为选修课来的。” “选修课?你们最长的才一年制，搞选修课?”我纳闷了， “哦，是今天上午开会讨论的时候决定的，因为你没醒来所以没参加这次会议，而且你原来是表示支持这门课的，所以我帮你说你会支持的了。”陈老师接过话来，“主要是刘校长他们担心这门课难度太高，如果作为必选科目，怕学生通过率太低。” “哦，这个理解，毕竟我们需要通过率高才可以，不过这门课确实不在原来上报教育局的大纲里面的，所以作为选修课也是合理的。”我当然表示理解。 “所以刘校长让我告诉你，他今天上午开完会就会去县城，让你一醒来就告诉他要选什么教材，他就去省城调回来。” “嗯，那就让订《计算机维修原理》，九七版的，传呼留言就可以了。” “嗯，那我马上去告诉李老师，让他打刘校长的bb机留言。”林芬赶紧站起来往外走。 林芬一走，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地尴尬，沉默了一会，我才开口说：“这两天多谢你照顾，不然我下午都没办法讲课了。” “这个就别客气了，只是，希望你认真地考虑一下，有些事情如果确定要过去的，还是得让他过去才行。” “嗯，我会尽力的，放心，我真的没事了。”我看得出来陈老师眼中的担心，“或许男人和女人释放情绪的方式不一样，女人哭一场或者找个人唠叨几次就没事了，男人或许醉一场就可以了。” “你还说醉一场，你知不知道，这次我们都以为你要出大事了，喝酒醉一天一夜，哪有这种醉法的。”陈老师一边说一边帮我把今天的课本放回原来的位置，“等下早点休息，办公室我打了热水，多喝点水。” “嗯，你不说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有点想睡了，那你也早点休息。” “你真的没事了?”陈老师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问道。 “时间问题。” 等陈老师离开以后，我就熄灯了，但是并没有睡着，真的只是时间问题吗? 第52章 老情人 气温开始降下来了，学校在办公室里面搞了一个电烤炉，我们几个老师就经常会在电烤炉旁边聚了。 “古老师，你当年怎么会找这个人的?”陈老师有时候会化身好奇宝宝。 “当时可能也是误打误撞吧，也可能是心灰意冷，不然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古老师是古校长的妹妹，来这里是兼文化课，今天也是她在感叹才聊到这个话题的，平时大家定然不会去主动聊起的， “那就是说是无意间碰到这个人了，是不是以前心里有人啊。” “你这小鬼头，”古老师还是挺放得开的，“不过当年确实是有一个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是我原来高中时候的同学。” “说说呗，这对某些人可是重要参考资料啊。”陈老师明显是在说我，估计大家也都知道了， “其实当年我们高中的时候就经常私底下书信往来的了，你们也知道，那个年代，我们高中毕业的时候，以前的初中同学都有一些结婚了，特别是女同学。”古老师有些感慨，也慢慢进入了回想模式， “高中毕业后，本来打算找双方的父母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却没有想到，他父母直接安排他去当兵了，因为他叔叔是一个团级干部，他父母觉得这个是一个出路，而我高中毕业后没多久，因为没有考上大学，所以父母也在帮我准备相亲，在我们还没来得及向彼此父母提起婚事的时候，他就去了军队。” “那你们感情肯定不错了，都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是呀，不过我们那个年代，除了考大学，就只有当兵一条出路了，而当兵最难得的是有关系，所以我们当然会觉得这个是不错的选择，所以我也支持他先去当兵，然后过一两年等稳定了我们再订婚。” “你就没担心一两年会发生很多事情?” “当时完全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不过我们对彼此的感情还是有信心的。他去当兵，我也就通过关系去托人进了学校当老师，我想最多等三年，他退伍回来安排了工作，我们就结婚。而且他刚去部队的头一两年，虽然我家里经常会要求我去相亲，不过我都拒绝了，我们也一直在书信联系，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我们基本上平均最多一个星期会写一封信。” “他当兵的第二年，他写信告诉我，说他叔叔想通过关系把他留在广州。” “广州?”我马上有应地问。 “是的，广州，他叔叔在广州当团长，不过那个时候快退休了，所以他肯定是去广州的。” “你那个，他姓什么。” “他也姓古，跟我一个姓，怎么了?”古老师被我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古斌?老家是你们这上面两公里左右的那个坡上的?” “嗯?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古老师也是一脸茫然。 “呵呵呵，”我一下就开心地笑起来了，“那是我表哥呀，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他曾经跟我提起过的准嫂子啊，这天地也太小了点吧。” “你表哥?”古老师一下捂住脸，这个消息确实有些让人诧异， “原来，你们两个还真的可以很亲耶。”陈老师当然也会觉得这个世界太小，“都是准嫂子了。” “他现在还好吗?”良久，缓过劲来的古老师才问道，心情明显平复了许多， “怎么说呢，不算太好吧，她老婆是离他家不远的，比较有心计的一个女人，我表哥其实我觉得是挺优秀的一个人，可惜总是感觉他不开心，从部队退伍出来以后没多久就结婚了，现在一个女儿，在一个单位上班，是他叔叔帮忙安排的，工资中等，居家过日子罢了。” “那就还好了，工作稳定，家庭幸福，还有什么不好的。”陈老师显然不太在意过多， “生活是还平稳了，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其实不幸福，平时也感觉得到他不太开心，其实我们只是远房亲戚，只是因为都在广州，所以才会经常走动，如果是在老家都可能不会走动的亲戚，我都能感觉得到他有故事，也是有一次喝酒的时候他跟我提起来以前的女朋友，也就是古老师了。” “他怎么说。”古老师显然对于对她的评价比较看重， “我表哥对你评价可高了，而且我能感觉得到，如果他娶的人是你，他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颓废，最少会更进取很多。”我其实也不太清楚细节，只是偶尔聊过一次而已，“他挺后悔的，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记得他说过挺后悔当年的误会了。” “他还算明白整理。”古老师突然就哭了，哽咽地说道， “当年你们怎么了。”等了很久，古老师终于平息了些下来以后，陈老师才问道， “是他当兵的第三年，”古老师说得很慢，显然没有从情绪里面完全走出来，“那一年，他托他弟弟来我家里准备提亲，因为当兵三年他就确定要留在广州了，想让双方定下来，然后让我过去，不过当时因为他现在的老婆，当时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我，托人找到我说他们已经在一起，准备结婚了，所以那段时间我都一直没有写信给他，然后我家里也在帮我张罗相亲的事情，他弟弟来的时候刚好是我后面结婚的这个人在我家里提亲，他弟弟一听说就直接走了，然后告诉他哥哥，我已经订婚了，我当时因为在生气，一直没有写信，我也不知道他弟弟来过，后来，我听说，他知道消息以后就天天喝很多酒，部队的领导都找他谈过两次话，然后有一次，那个女的，就是你现在那个嫂子，就和你哥在一起了，再后来，我听说他家里也在准备帮他张罗订婚了，一赌气，也就跟我前夫订婚了。” 古老师说得很慢，很碎，中间的误会与无奈，我作为旁观者只有唏嘘感叹的份，世事弄人，五六年的感情，竟然也能败在误会中。 “那你就没想过去找他说清楚?”陈老师呆了好久， “还说什么呢，人家都在一起了，难不成去拆散人家。” “唉，总好过你们现在这样啊，你看，一个离婚了，一个如此颓废地过日子而已。” “按你们现在的思维可能是这样，在我们那个时候可不是这样考虑问题的，我们不会轻易去破坏别人的家庭或者感情。”古老师无奈地回应。 “嗯，每个时代的人对待感情的态度确实都有不一样，如果换在这些学生身上，估计扯皮打架也会去闹个明白。”我大概也只好“点评”一下，“只是没想到，就这样一个误会，把我嫂子给换了，呵呵呵。” “这下心疼了吧，你老情人过得并不如你想象中的好。”陈老师也打趣道， “都快四十岁的人了，不用拿我开玩笑了，倒是你们呀，真的要认真对待自己感情才是。”古老师“语重心长”地说。 第52章 相亲 “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吧，夏老师。” “出去吃饭，有什么好事啊。”我刚准备收拾东西回书店，古老师就过来了， “小林老师请客，刘校长说让你尽量一起去。” “小林老师又不是请我，我就别去掺和了吧。” “刘校长是怕他一个人搞不定。”古老师凑过来小声地说，“而且陈老师的心意你也不是不明白，刘校长这样安排，我也怕出事情。” “我明白，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去了只会更尴尬。” “尴尬也没办法吧，你总不忍心看着陈老师去一个人应对吧。” “古老师，你也算过来人了，你也清楚人的感情真的是说不清楚的事情，我是知道陈老师的心意，其实最近我也是刻意地有时候留校住，为的就是找时间和陈老师聊聊，我不是一个没有感觉的人，但是陈老师在我心里真的只是妹妹一般，怎么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我知道，感情是勉强不来的，而且我也经历过彼此的放弃最终带来的痛，所以我没有劝过你，反倒是经常有劝陈老师放下，但是，既然你把陈老师当妹妹看待，这个时候更加应该挺身而出啊。” “我就担心适得其反哪，感情这回事，我相信你也清楚，前面如果是含含糊糊后面就更麻烦了，现在呢，陈老师也清楚我心有所属，最近几次聊天我也比较刻意地暗示了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而陈老师可能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感情，所以会比较纠结一些，如果这个时候我表现得过于热情，我反倒担心会引起误会。” “我清楚你的想法，你只是不想让她伤得更深。” “是啊，这种事情，时间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时间一久，所有的事情都会成为过去的。” “嗯，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坚持，我也不好说什么，对于你，我当然不好劝，但是对于陈老师，喜欢一个人也是没有错的，她想坚持到你放下以前，让以前成为过去，就如你所说的，时间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可能也是在等你，等你被时间解放。” “唉，我真不好解释，我，可能会找回我所喜欢的人，也有可能被时间洗刷到忘记这个人，但是，目前我自己清楚，最少短时间内不会，而且，要从兄妹感情转变为其他的，我相信更难。” “这样说，你对陈老师最少还是有兄妹之情的，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觉得不管是出于兄妹之间的保护之情，还是仅仅因为陈老师对你的感情，我觉得你都应该去，不应该把陈老师一个人晾在那里尴尬。” “我去了不是大家都更尴尬?” “我想不会的，陈老师对你的感情，只有我，刘校长、林芬等几个学生知道，至少小林老师是不知道的，他只会当成你是陈老师的同事，和我们一样。” “唉，这个是你哄我的了，刘校长都知道了，林芬他们都知道了，你不觉得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了吗?”我无奈地双手一摊，“这次刘校长的意思非常明显，就是想让陈老师去相亲，看看能不能走出来，陈老师可是跟着刘校长两夫妻好几年的人了。” “这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陈老师是很优秀的，所以小林老师最近也是追得紧，陈老师虽然有意回避，但是也没好明说拒绝。” “我觉得嘛，你应该劝陈老师尝试接触试试，人家目的很明确，就不存在遮遮掩掩的问题了，接触一段时间，可能真喜欢上了也未必哪。” “你说你，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怎么回事啊，你说你这么优秀，陈老师会放下喜欢的你去喜欢小林老师?你真是，不知道你脑袋糊了还是怎么，这也想得出来。” “唉，古老师，你也算差点成为我嫂子的人了，怎么会把优秀和喜欢去对应呢，我承认，优秀是容易吸引女孩子的眼睛，但是喜欢是一种感觉啊，怎么能划等号呢?” “今天不扯这个啊，你就说你去还是不去。” “我都说了如果去，事情会更复杂些了，我不去，陈老师无非是决定要不要跟小林老师尝试接触而已，我去了，不是变成一道选择题了?” “你以为你不去就不是选择题了啊，虽然刘校长有让你去替酒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他主要的想法还是想让你主动帮忙去促成这事情。” “你是说刘校长想让我促成相亲的事情?” “相亲我觉得不是重点，我觉得是刘校长想让你促成陈老师放弃你，重新开始，这个应该才是重点，至于小林老师嘛，虽然我也没有觉得配不上陈老师，但是最少是我感觉不够优秀，我相信刘校长也是看得清楚的。” “这些都是我们猜测和假设了，”我感觉真心有点累，“我觉得还是交给陈老师自己决定吧，感情这事情，太头痛了。” “太头痛?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古老师有些疑惑地问， “高一的时候，有一个女生说喜欢我，我那个时候住在学校外面，她甚至一个人半夜三更的跑来我们住的地方找我借书，明眼人都清楚怎么回事了，搞得跟我一起住的死党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幽灵公主’，你想啊，高一的时候我就一小男生，可没有我斌哥那么早成熟啊，所以到处躲，好在她父母知道以后把她转学了才安静下来，高二嘛，当时搞文学社，有个低一年级的女生，有次竞争暗示跟我去住的地方，吓得我赶紧送她去她同学那里，虽然当时也有一点点喜欢，但是后面因为我写小说被她批改，明显的观念不一样，所以最终随着我离校就不了了之了，去年的时候一个贵州的女孩子，明确表示如果我愿意，她愿意和我相处，后面我才知道，按她们那里的风俗，相处就等于是结婚了，我也是刚刚有点喜欢的时候直接感觉手足无措了，再后来，终于有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了，却突然发现在那漂泊的外乡，我给不了人家任何承诺，而她也突然有一天就离开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上，现在又是陈老师，你说，不头痛吗?” “呵呵呵，是够头痛脑热的，”古老师忒嘲地笑着，“我看你啊，是放在古代三妻四妾的年代你就不头痛了。” “你就别策我了，我是不懂如何去处理才头痛了，你倒好，不帮我，还尽嘲笑我。”我一脸无奈， “帮你，凭什么，要帮也是帮陈老师啊。” “凭你是我嫂子呗。” “别介，如果我真是你嫂子也就算了，你别，我也就三十多而已，还得嫁人呢。” “有了中意的了，约过来，我们一起参考一下呗。” “又来了，你看你，别人的事情你咋这么热心呢，你自己的事情却不见你这么积极的。” “我自己啥事情啊。” “唉，你是装糊涂是吧，今天晚上你还没说去不去啊。” “我不是说了让陈老师自己决定吗?” “你是说等陈老师来，看她叫不叫你一起去?” “是啊，其实关键也就是担心陈老师尴尬，我尴尬点倒没什么事情，去考察男方本来就是一个做哥的应该做的事情。” “古老师、夏老师，出发了。”话刚说完，陈老师就推开门进来了，那眼神，我不确定是责怪，还是其他，总不会她听到什么了吧，我心里在嘀咕， “你们刚才在嘀咕什么呢。”陈老师一出门就忍不住侧过来问古老师，我才释然，应该没听到什么。 第53章 电脑维修 “夏老师，你下午有课吗?” “刘校长，下午没课，有事吗?” “哦，我在一个同学这里，他电脑有问题，我让他接你过来，你帮忙修一下，你就先别回书店了，我同学半个小时左右到，我等下没在这边，我得回老家一趟。”刘校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没到半个小时，外面就停了一辆摩托车，来人自我介绍是姓唐，刘校长的高中同学，大家毕业后一直在一个中学教书。 “电脑是什么问题，我好准备工具这些。”都是熟人，我也就不过于客套了。 “就是启动不了，我今天要赶个考卷，刚开机就启动不了，昨天还好好的。” “有显示吗。” “有，启动的英文界面正常的，就是一出现windows的时候就一直停在那个画面不动了。” “哦，那应该是系统软件问题。”我大概清楚情况了，“你电脑是买的品牌机还是兼容机。” “兼容机，年初在电脑城那边配的。” “好的，那应该是自己装的操作系统，你等一下，我带上工具就跟你去。” 我起身回宿舍拿了一个光盘包就出来了。 “你工具呢。” “这里呀，”我扬了下手中的光盘包， “这，修电脑不是要螺丝刀那些工具的吗?”唐老师不解地问，“没有工具怎么修啊。” “你电脑是系统问题，只需要修复或者重装系统就可以了，不是硬件问题，所以不需要那些工具，有这些光盘就够用了。” “哦，好吧，那我们过去看看，等下我送你回来。”唐老师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当然也就相对容易理解我说的软件问题大概需要怎么处理，不过是维修这个职业给人的印象可能就是螺丝刀工具箱这样的。 当然，这种维修其实挺简单的，不过需要时间，兼容机一般装的是破解版的系统，所以会出现不稳定的现象，重装系统、安装驱动、再安装一些他们常用的一些软件，基本上没有一两个小时下不来。 “电脑还是省城配的啊，县城不是有吗?”系统重装的时候有大把时间， “县城要贵一些，不过主要是担心县城的售后，怕维修麻烦。” “嗯，这倒是，出了问题最好还是找买的地方修，不过，跑省城也麻烦吧。” “是啊，但是没办法啊，总不能因为麻烦就不用电脑了吧。” “这倒是，对了，唐老师，现在像你们这样有配电脑的多吗?” “这个倒是很少，据我所知，我们这个镇上就两三个老师买了电脑，都是今年的事情。” “嗯，你们倒是挺赶潮流的。” “不是赶时髦的事情了，是有电脑，备课这些方便很多，关键是自己想学点东西，所以才高价买电脑的。” “这电脑花了多少钱?” “当时买的时候花了六七千的样子，这两年好在电脑降价比较快，不然真买不起，就这几千块还是我自己存了快两年的工资才搞定的。” “嗯，这个是一个比较大的投资，不过这个投资应该是值得的。” “这倒是，因为我想去镇上教书，高中听说马上要准备搞计算机教室了，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调到高中去，你也知道，在初中，先不说待遇没有高中好，而且发展也难，教初中，基本上只能在乡镇范围内调动，去其他地方很难，到高中就是全县调动的，如果工作表现好，还有机会调到县城去。” “嗯，难怪，不然我觉得投资这么大也有些高，原来是冲着前途去的。” “这个是一个方面，也是我现在主要考虑的，实在不行，我想到时候再配台打印机，配台油印机，这样，就可以接一些学校的文印业务，也可以兼职赚点钱。” “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我也准备最近在我书店里面增加这项业务的，电脑打字、印刷、名片这些，到时候再加上电脑维修、电脑销售这些业务。” “嗯，这个可以啊，今年工资涨了，很多老师都不愿意刻试卷了，特别是天冷的时候，你想一下，小学六个年级，中学三个年级，每年的考试每科最少两次吧，这个量还是相当大的。” “那你怎么没有配置打印机这些开始做呢。” “两个原因吧，一个是我现在能做的范围毕竟只是一个学校，另外，刻腊纸其实年纪大一些的老师基本上都很熟悉了，找打印的基本上是我们这些年轻一些的老师才愿意花这个钱来偷这个懒，所以，如果光是一个学校的业务呢，目前也不会太多，主要是校方的一些文印还有一些，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设备投资也不不小，针式打印机得三千多，油印机也得几百块，怎么都得三四千块才可以，我还得准备一年的工资才可以。” “这倒是，不过可以买二手的啊，像电脑，二手的现在两三千就可以买到一台，打印机二手的一千左右，油印机新的也就两百来块钱，这样就不高了。” “二手的就怕有问题啊，我们不懂修，如果经常有问题，跑趟省城就得耽误最少一天时间，路费也得几十块，如果问题多了就麻烦了。” “嗯，这倒是，毕竟不像我们熟悉电脑，一般问题可以自己解决，实在搞不定的再去修成本就低很多了。” “是啊，所以你做这个倒是合适，如果你做了，我可以直接接业务，然后赚了钱我们看怎么分就可以了。” “这倒是个办法，我原来是想买台二手打印机一千左右，然后买台便宜一点点的新电脑，毕竟二手电脑确实容易出问题一些，这样，投资五六千这个生意就可以开始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告诉我，我好开始接单，排版的这些呢我自己接的就我自己做好，然后去你那里打印、印刷，我就先赚点版费，你赚印刷费，如果你开始了，我还可以联络一下我的同学，你也知道我们的同学差不多每个学校都有，大家一起来做这个，你的业务就不成问题了。” “嗯，这个可以商量一下，而且我们可以每个学校联系一个老师来合作资料这一块，反正学校的资料基本上是统一订的，我们直接统一订回来，然后我送过来学校再收钱，利润可以适当分配一些给负责联系的老师，打印这块的业务我们也可以谈出一个统一的分配方式，大家一起赚点钱。” “这个倒是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案，现在老师直接卖资料肯定不好，怕查，但是和书店联合这个倒是可行的，书店统一采购配送，收费，然后每个学校只需要一个老师负责联系，其他就是分配的问题了。” “嗯，我们统一谈出来一个分配方案，我与每个学校的联系老师进行结算，每个学校的联系老师再和自己学校的老师结算就可以了，这样，即不违规，大家也可以赚点小钱，而我呢，统一采购，利润低点也不怕，另外就是这样我们就可以集中全镇的文印业务，大家也可以参与分配一点。” “那你负责整个投资和业务联系，看什么时候采购设备回来，我去负责联系。”唐老师也来了兴趣。 “如果大家愿意一起做，我可以马上去采购，其实我也准备这个把月就落实开始的了，资料联合销售也是我开始做书店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做的事情了，只是这几个月在忙调整原来的方向，所以还没有真正铺开。” “好，那我明天就开始联系，你设备可以马上采购。” “嗯，明天我就把招牌挂出来，这个星期天我去省城一趟，去搞定设备这些。” 第54章 新招牌 “喻老板，空不，帮忙做个新招牌。” “又搞新业务了啊。” “嗯，准备上电脑打字、印刷、电脑销售、电脑维修这几个业务了。” “你会电脑维修啊。” “嗯，我一直搞这个的，现在在教书，自己的店主营方向还是想往电脑相关的这块走。” “那好啊，我还正准备搞台电脑哪，到时候买电脑这个就麻烦你了，这样维修也方便，原来我还打算去省城买的。” “没问题啊，这个交给我了，保证只比省城便宜，不比他们贵啊。” “这个相信，而且就算稍微贵点也合算的，最少我们省心啊，像我们这些根本不懂电脑的，搞不好就给电脑搞出问题了。” “你搞电脑是想做电脑刻字这些业务吧。” “是啊，你看县城都基本上是用电脑刻不干胶广告了，我们乡下还没有，我们要做这种招牌都要发到县城去做，成本高，时间慢，如果我搞一个，最少这附近几个乡镇的生意我都可以做下来，大家骑个摩托车就到了，最少好过去县城跑一次吧。” “嗯，这个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像你这些生意，现在确实都是要用电脑来搞的才行了，现在如果搞一个手写招牌，估计没人愿意了。” “是啊，个别的了，以前我是靠着自己一手毛笔字来做这个生意的，现在都得发到省城或者县城去做好再拿回来，我变成安装工了，专门给人家安装广告招牌，这样，利润都给别人去了，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那时啊，时代已经变了嘛，像我书店那块招牌我听说就是你写的，不过说心里话，也就是因为我那里是个书店，不然，我早换掉了啊。” “是啊，时代不同了，可惜我们不懂电脑，跟不上了啊，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唐老板有些小羡慕地说，“对了，到时候你那里能不能帮忙培训啊，我就算买了电脑，不会用也是白搭啊，我侄女在帮我忙，如果你有培训这块，我让她去学，这样我这块业务就马上可以开始了。” “这个倒是原来没有去考虑现在做的，我是打算等明年资金宽松一点，再配多几台电脑来搞培训的，现在手头上还不够资金。”我如实回答。 “唉，这个不难啊，”唐老板一听我说有这个打算就乐了，“你想啊，现在像我们这种做生意的，有很多都想用电脑了，不只是我这个了，菜市场旁边那个游戏厅你知道吧，他那里原来都是电子游戏机，他早就想像外面一样搞一些电脑来做游戏室，只是苦于没有技术，还有呀，那个歌厅的喻老板也想搞电脑点歌啊，我们这些人都要升级自己的生意了，但是苦于不会，所以不敢搞啊，如果你搞培训的话，你想，我没人，采购设备回来了也没用吧，我需要你培训，那我直接放电脑到你那里，电脑在你那里买，人你帮忙培训出来，电脑先放你那里，你培训别人也可以用，再说你电脑打字也不是随时在用的吧，这样，我买一台放你那里一两个月，其他人可能也可以这样，你不就可以做培训了吗。” “这个倒是一个方法，反正基础培训也确实需要一到两个月，这一两个月电脑是用不上，但是问题是人家可以先培训后买电脑啊。” “这个就是你个人的想法了，你想啊，我是急于开展这块业务的，如果有人采购、培训、维护维修一条龙帮我搞定，我肯定乐意先买电脑这些设备啊，晚一两个月买也是买，你那里没设备，我自带设备我也愿意派人来学习啊，因为越早做这件事情，对我就越有利啊。” “这个倒也是，我可以自己带设备来的适当优惠一点，就当是我租用了。” “这个是一种解决方案，其实真正像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并不在意这个，而是在意你的培训和维修这些配套服务啊，这些做好了，我们自己就可以赚更多钱，哪在乎这个钱啊，你想啊，像我们做一个广告招牌，跑县城去做的话，价格是三十块钱一平方，如果我们自己做的话是几块钱，还不说经常要跑下去自己拿，这样车费不说，跟一趟怎么都得大半天，这些算起来都是成本啊，如果我在这附近第一个做这生意，这周边我最少可以做四五个乡镇的生意，你想一下，这笔帐算起来，我怎么都愿意自己先买设备来培训了，当然是你这里没有设备的情况下。” “那先谢谢唐老板了，这样的话，那帮忙把电脑培训这个业务也加一起吧，然后就是vcd/dvd租售，也一起打到这个牌子上面，做成那种从墙面上往外伸出来的那种，这样就不会影响到我书店原来的招牌。” “你是要做成灯箱还是铝合金的。” “铝合金吧，灯箱刮风下雨的容易坏，主要是我们这镇也不大，只要一挂出来，不用多久就传开了，灯箱也就没有多大价值。” “嗯，你这种独门生意更加不一样。”唐老板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说道。 “那就麻烦了，多少钱，我回头给你，我后天就去把电脑和设备采购回来就需要用到了。” “那我明天帮你搞好吧，等下你把具体的内容写给我，然后看一下需要怎么设计，确定下来我就去帮你做好，另外，你去买设备的话，顺便帮我带一台回来。” “那您要买什么样的，有什么要求，跟我说一下。” “你也知道，这些我是完全不懂的了，我是要做不干胶刻字用的，然后以后要能配套像刻石碑这样的设备就可以了。” “那您大概的心理价格是多少，电脑你这些要求并不高，一般都可以满足了，现在电脑从五千左右到一万多都有，太宽了我也不好弄啊。” “那这样吧，你按中等的帮我估计，能够满足刚才我说的两种设备用的，看估计多少钱，我先给你，你帮忙一起带回来。” “我现在也不确定，我帮您去看一下现在的报价才知道。” “那行，你刚才说从五六千到一万多，那你就直接帮我看着买一台七八千的，我先给你八千，买回来以后多退少补，我们都是生意人，你不要赚我太狠，市场价格就可以了，你们采购低的那些是该你赚的，你也要正常赚，这样可以吧。” “这样是没问题，既然您如此信任，我也不多说了。” “这不只是信任问题，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懂，正常的利润是需要有的，不然凭什么以后麻烦你是不，你还得做我们的技术后盾呢，所以多一两百少一两百的，我们也不会在意，我也相信你也不会非得要多赚我们一点是不。” “嗯，倒是跟您学到不少了，其实我也觉得做生意嘛，是大家一起赚的，只是各赚各自应该赚的，不去赚不应该赚的就好了。” 第55章 忙得不行 “老爸，你晚上下班得早点回来了，帮我印刷，老妈帮手。”我听到老爸回来的声音，也没抬头，手头还有几份要赶出来的资料， “夏老师，你得请人才行了。”小唐也在帮忙打字， “是啊，原来没想到会一下子忙不过来呀，只想着业务开展需要时间，没想到这些教师凑一起，这能量太大了啊，受不了了都，现在连上课备课的时间都没有了，不过好在是电脑基础培训，除了应付教育局检查也不需要急着备课。” “现在我们打字速度不行，也帮不上多少忙，关键是我们毕竟只是短期学习，等我们熟练一点又离开了，你得自己想办法才解决问题了。”是另外一个学员的声音，我一天除了学校上课四个小时，这里可以带最多八个学员，每个学员两小时左右，差不多就十来个小时的样子可以利用，电脑有点不够用，不过现在打字业务忙不过来，没有急于去招学员， “嗯，电脑学校我得去讲一下，让刘校长抓紧招聘，过完年我可能去不成了，这边也需要招一两个人才忙得过来了。” “您可以看看学员里面有没有愿意留下来的，不一定所有人都是想外出打工的，外出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家里有合适的工作，我想哪怕工资低一些也有人会愿意留下来，像我一样，我一个女孩子，也不想出去，虽然我叔叔只给我五六百一个月，不过我们觉得挺好的了。”小唐就是唐老板的侄女，不愿意出去打工，所以一直跟着唐老板做事情， “嗯，这个确实会有，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些学员都才刚刚开始学，还没办法胜任打字任务。” “而且你这里电脑也不够用呀。”喻红接口说，这个是朋友介绍来学习的， “电脑倒是容易解决，仅仅是打字的电脑，配置可以低一些，买台二手的三千左右就足够用了，配个好点的键盘就好了。” “二手的这么便宜吗?” “电脑这东西，关键是看来干嘛，如果仅仅是打字，那种淘汰下来的286、386电脑都能用，只是太差了就没必要，搞得挺辛苦的，所以，像我们这种打字社形式的，有一两台好点的电脑，再搭配一些三千左右的二手电脑，就已经是不错的配置的了。” “看来还是懂电脑有好处，如果是我们，肯定全部买新电脑了，这样投资就大很多了。”小唐一直帮他叔看店，生意方面多少接触一些， “有钱当然全部买新的好啊，谁不想用好的啊，这只是资金不足的情况下的权宜之计啊，而且像打字、培训，确实不需要新电脑，新电脑用一年就成二手的了，也就是说六千的电脑用一年就只值三四千了，如果用来做培训和打字这些业务就不值得了，像你们广告这些要求比较高的行业就不一样了。” “哦，原来还有挺多窍门的。” “小雨，这印刷机不贵吧。”老爸放了东西走出来问， “这个便宜，大的才几百块。” “那你要不要买多一台，我和你妈可以各用一台，这样应该还是快一点。” “一个人弄会很辛苦的，要印刷，要翻纸，还要注意数量这些等等。” “辛苦不怕，忙得过来才行啊，不然你这样都是加班也不是个办法啊。” “先忙完这段时间吧，现在马上期末考试了，所以自然会忙一些的，等过半个月左右，期末考试一开始，就没这么多试卷，就不怎么忙了。” “嗯，过完年再想办法也行，不过这样始终不是个办法，你就算不去学校上课整天呆这里也忙不过来，一个学期最少有两个月差不多都会这么忙，再加上开学的资料差不多有一个月旺季，你这样的话一年就被你搞出六个旺季来了，就难消停了。” “您这样算不对啊，寒假和暑假可是培训的旺季啊，那还有三个月呢，也就是说，这些业务叠加到一起啊，基本上就没有淡季一说了，只是各个业务旺季的时间不同而已。” “夏老师你真厉害，你看你弄的这么多生意，居然重叠在一个店里面，租金不增加不说，旺季还基本上全部错开了，人家做生意一年就指着一两个月，你可是全年都旺季啊。”小唐跟她叔多年，容易去看这些问题， “这个不是我厉害，瞎猫碰上了死老鼠而已，我当时开这个书店的想法倒是只是为了叠加一些生意这样赚钱的渠道多一些，而且不同的生意有互补性的话，会互相带动人气而已，并没有去考虑旺季错开的问题，算误打误撞吧，这样一来，我整个生意还确实没有什么明显的淡旺季之分了，几乎都连一块去了。” “不过你现在似乎首要问题是要解决人手问题了，要不，我来你这里上班好了。” “你呀，就别坑我了，你来我这里，那不等于我挖你叔的墙角啊，你叔不找我麻烦才怪。” “嗯，那倒是，我来了，我叔一出去就连看店的人都没有了。” “是啊，店面经营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最少看店总得随时有人的，就像我现在，除了星期天全天在这里以外，其他时间都最少有半天不在，如果不是我妈在帮忙看店，还真没办法开这个店了。” “您这个就不用担心了，生意这么好，还担心人手问题啊，请多几个人就得了。” “嗯，如果是生意都像现在这样，我就去买一台速印机，虽然设备投资有点大，但是印刷质量好，省人力，又快，像现在这样手动印刷，印几份的试卷要一两个小时，速印机几分钟就搞完了。” “这么快啊，那设备得多少钱啊。” “设备要两万左右，二手的可能一万以内可以买到，不过二手的就怕维修麻烦。” “您不是懂维修吗，还怕什么。” “懂电脑维修不代表懂速印机啊，那玩意现在市场上的可基本上都是日本货，说明书的好像是日文的，说明书都看不懂，就更别提维修了。” “哦，这么麻烦啊，那是没那么好弄，不过也太快了些吧。” “不快不好谁买啊，那设备是自己调速度的，最快一分钟可以到几百，不过要求纸张好，纸张不好的话一分钟到四五十还是很轻松的，也就是学校的这种单，我们打印出来以后，基本上几分钟就可以印好，而且机器印刷的，比自己油印的效果好很多的。” “您懂的可真多。” “没办法啊，搞这行，不关注这些信息就得落后啊，我告诉你们啊，就算两年前我学电脑的时候也不敢想现在我们镇上就已经开始不少人准备买电脑了，这个时代，进步太快了，所以我们年轻人更应该接触这些前沿信息，才不至于落后啊。” 第56章 放假 “小雨啊，有三年没在家过春节了吧。”老爸一边喝酒一边问我， “是啊，那一年是您带我去广州散心，前年和去年是人在广州。”自从老爸老妈搬来书店住以后，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会陪老爸喝点酒，家里面老爸自己酿的水酒， “你刚开始开店的时候啊，说实在话，我跟你老妈都挺担心的，不过这半年多看来，你的选择还是不错的，听你妈说，上个月的毛利润去到五千多了吧。” “嗯，不过上个月是特殊情况，期末考试的试卷印刷量太大，而且上个月开始的培训也收入了一千多，培训除了设备损耗折旧和电费，这个基本上是净利润来的。” “设备损耗和折旧，这个你不做培训也是要的啊。” “是的，就跟我们的店租一样的道理，我只做书店这一项生意，店租也是这么多，我再加上碟片租售、打印、电脑培训这些，店租也不用增加，或者增加一点点就可以，现在这些业务也是重叠的，像打字业务要用电脑，培训也要用电脑，我打字业务需要计算设备折旧，培训就不需要重复计算了，或者平摊一下，单项业务的成本就降低很多了，甚至包括人力成本也可以这样去计算，如果只是书店，也是需要一个人守，像增加碟片出租，一个人也足够，甚至只增加电脑培训，我一个人也干得下来，所以整个成本相对就低很多。”我也感叹道，“以前是没有做过店面生意，所以刚开始也心里面有点打鼓，当时的想法只是别人做一个书店都可以维持，先不说赚钱，我再增加一些业务，肯定可以做得比别人好，现在看来是对的。” “那按现在这样的情况，一年估计净利润可以去到多少。” “四五万的样子应该正常吧，平均一个月大概四千左右的净利润还是有机会的，虽然上个月是因为特殊情况才到五千多，但是一年有最少四个月这样的时间，而且我现在把学校老师联络到一起了，明年开学的资料销售这块的利润预计最少会达到往年的三倍到五倍，再加上假期的电脑培训，我过完年就去增加一些便宜的电脑，两千到三千的二手电脑，我去趟广州，这样明天暑假的培训业务就会很好了。” “看起来还是不错的，不过你还是要小心一点，谨慎投资，不过这方面你一直胆子比较大，不像我们，但是不能只是胆子大。” “嗯，我也担心跑太快会出问题，不过电脑这块我又没办法，如果不跑快点，被别人抢前面了，我就没机会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广州啊。” “过完春节吧，估计要忙完开学那个把月时间才可以抽点空去一趟。” “嗯，那今年好好在家过个年，过年的事情就我跟你妈去张罗得了，你就安心搞你的培训。” “好的，过年前后这一个月，是相对比较轻松的了，主要是培训，打字业务不会很多，如果不是资金问题，真想这个时候去把电脑弄回来。” “还差多少，我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 “上次买电脑到现在，毛利润是赚了一万多，不过净利润只有一万左右，买电脑要准备一万五左右，我想买五台左右，如果是两千以内的够用的话，就足够了，如果要到三千就得预算一万五先。” “那就是差五千是吗，我今年存了三四千，我再帮你去借点，应该够了，不过你要想好，一次买五台风险能控吗。” “这个倒是不担心，您想啊，广州的电脑本身就便宜，二手的电脑如果是两三千的，到省城基本上就得贵上个五百以上了，先不说培训业务利润不错，就算是卖电脑也是有得赚的，如果是培训一段时间再以原价或者原价高一些的价格卖出去，这个就是两重利润了，就跟碟片一样的，先租几次，然后再卖，都是赚钱的。” “但是你不是说电脑更新换代快，所以折旧要快吗?” “那个是新电脑折旧就很快，一般第一年要折掉最少百分之三十的价格，如果我自己做生意，第一年我会按最少百分之四十去折旧，第二年再折旧百分之三十，这样核算才有得算，但是旧电脑就不一样了，现在广州的旧电脑大部分是国外淘汰下来的机器，一般都是用了三年甚至五年的，这样一年折旧百分之二十就基本上足够了，如果两千块的电脑，百分之二十也就四百块，培训两三个学生就可以收回来折旧费，而且广州和省城的差价就不止这四百块，也就是说用一年，正常情况下还可以以进价甚至稍微高一些的价格卖出去的。” “如果能够这样那应该就没问题了，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如果资金够就这两天吧，或者不用去借了，我这里有一万左右，您那里有三四千，我去了广州实在不够可以让小姨帮忙临时借一点一两个月就还她应该没问题。”我一边盘算一边和爸说，“这样我就明天就动身，趁着这两天学生期末考试不会有什么人来报名。” “嗯，刚好你学校那边也不用上课，这两天是最没事的两天，你明天出发一，两三天就可以回来了。” “是的，回来就准备收点培训学生就准备过年了，今年的任务就算完成。” “嗯，我也就明天一天的事了，后天开始休息，我就安排过年的事情。” “弟弟也放假了吧，我已经找了关系，下个学期就可以直接来镇上中学读书了，这样就方便很多了，他也不用跑那么远了。” “他也是明天开始考试吧，不知道是考两天还是三天，反正差不多放假了。” “这后面就得麻烦你们帮忙整理一下了，这些书是清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一点就用纸箱打起来堆书架上面，我回来以后就去订做电脑桌，这东西从广州买就太麻烦了，我在镇上找做家俬的定做算了。” “电脑桌尺寸大概多少。” “八十公分宽吧，靠外面一点放，实在不行我回来再找房东商量一下租多一两个房间，把油印机那些挪开，和培训放一起气味也不好，而且明年有可能要添速印机的。” “这些你自己盘算好，我就不管了，我先帮你把地方腾开，要四米，可能不够，你看摆转角还是两排。” “转角吧，两排不好看，油印机先留中间的位置，到时候再挪开。” 第57章 小镇春节 有三个春节不在老家过了，想想这时间还是过得太快。父亲是个相对传统一点点的人，所以虽然只有一家四口过春节，他也是很认真地准备，虽然不多，这个算是我们家的风俗了，每年过春节的时候都是老爸下厨的，家里面的人论厨艺还是老爸最好，我和弟弟还是没有真正成家立业的人，前段时间我开店也有自己做饭一段时间，不过那个算小炒。 “哥，听妈说你今年做得不错啊，原来计划一年的事情半年多点就完成了。” “这个要得益于大家的信任和帮助，像唐老板他们，还有那么多老师。” “明年我们初十就开学了，估计过完元宵节你就又有得忙了。” “是的，不过也不会太忙。” “怎么说，上个学期开学的时候你不是忙得不行吗，怎么会不忙呢，难道是今年的生意不好做吗?” “当然不是，反正倒是今年会更好，比去年最少会销量翻一倍到五倍，甚至更多。” “生意好那么多，那你怎么说还不忙?” “主要是今年的生意方式与以前不一样了，现在是和老师合作，开学以后，我现在几乎在全镇每个学校都有一个联络老师，这些老师会负责把需要的资料和数量统一报过来，然后我尽量统一采购回来，然后再分别送往各个学校，收钱，就完事了。” “那也会很忙啊，那么多学校，那么多班级。” “这个是你不太懂的地方了，不是所有的班级资料都会过来的，只能说会过来大部分，但是，你想一下，去年我们是一个一个卖的，一个上午忙晕了也就能搞定几十个客户，原来很多都是各自的老师直接去县城采购的，我现在采用基本上一样的模式，这些老师就基本上来我们这里了，这些甚至不用我们直接去向学生收钱，我们送过去，把这些老师对应的书和数量核对一下，直接老师就给我们钱了，只有以前零售的那些学生的我们才需要收钱，有些也不用收，这样就非常省事了，最多是老爸如果开年不忙的话，就帮我一起送一下资料就好了。” “开年我应该不忙，一般这个时间都是最清闲的，我可以帮你去。”老爸也把菜弄齐上桌了，今年难得在镇上过年，生意也不错，老爸看得出来挺开心的，所以昨天特意去找他的朋友赊了一台新电视机，算是把以前那个老电视机淘汰了，老爸是一个轻易不去赊东西的人。 “嗯，明年呢，我估计元宵节前呢，我基本上坐在书店里面接订单就可以了，有些老师会过来，有些老师可能直接打电话就可以了，开学以后呢，我跟每个学校的负责联络的老师去拜个年，顺便跟他们说一下元宵节前全部把需要的资料清单和数量报上来，元宵节后我就统一安排送货。” “对了，你这样弄，要不要和镇上另外几家书店打声招呼啊，你这样等于是把别人的生意几乎全部截过来了，让别人少赚点钱也就算了，你别让人家到时候库存一大堆卖不了，那就是害人了。”老爸有些担心地问。 “老爸，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们镇上呢，正式挂牌的有四家书店，还有另外三个是没有挂牌的地下书店，我都已经通知了，那三个地下书店呢，其中两个呢，今年上半年就已经做不下去了，另外一个我联系的时候他也表示不做了，这三个人其实本身都是老师，不容易，手上有点剩余的资料，让我以后代卖，我也跟他们说了，这些资料是他们原来过期了的资料，只能便宜点处理，我收正常毛利润的一半比率作为处理费用，这三家以后就没有了，另外三家呢，其中一家也表示不做了，我问他自己有没有处理门路，他说年后去找他另外一个乡镇开书店的朋友帮忙看行不行，我也跟他说了，如果到时候处理不了呢就找我，条件和其他一样，其他两家呢，各自都有点关系，我也直接跟他们说了我们现在是联营性质，所以只需要告诉他们进货谨慎一点，他们就自己会权衡着办的了。” “这还差不多，大家都乡邻乡亲的，别弄得以后在镇上落个不好的名声。” “不会的老爸，其实做生意呢，大家有利才好，像他们这样，其实主要是他们本身存在问题，我的做法只是加速了他们的决定而已。” “怎么说，你是说他们本身就做得不好，不是因为你的竞争?” “当然，首先，那三个老师，兼职来做这行，首先就是不务正业了，虽然他们手上都有自己的几个班，或者还有些同事关系，但是靠这点资源支撑一个书店显示不行，而且他们先天不足的是他们最多是捣腾点学习资料，这个本身就不足，讲白了就是赚点提成，还不如直接跟我合作，虽然利润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以前大，但是，以前他们利润大点的也就是自己手上的几个班，其他的同事关系他们也需要分，所以其实没有多大利润空间，反倒要承担风险。” “这个看起来有些道理，那几个挂牌书店你总不能说不是因为你吧。” “这几个书店呢，我也是一个促成因素，但是最主要的还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虽然我也是刚开始做生意，但是这半年多的经历，也证明他们缺乏足够的灵活性，做了那么久，一直是开着门等客户上门这种方式，这就跟钓鱼一样的道理，如果只是一种兴趣，钓鱼也就无可厚非了，如果是以结果来看，钓鱼显示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撒网捕鱼、围捕等方式显然是更好的，开店就和钓鱼一样，而主动去找客户联系业务这种就有点类似于撒网捕鱼，而各种相通的业务互相融合在一起再加上主动联系目标客户，这种就像围捕了。” “哥，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在围捕，而他们是在钓鱼是吧。” “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可是问题的关键是，池塘是同一个，在这样的情况下，别人已经开始围捕了，如果我们还是坐在那里钓鱼的话，那最多只能是自娱自乐了，你想一下，池塘那么小，别人下水一搅和，还有几条鱼能上钩给你钓啊。” “那你明年有什么新计划?” “也不算新计划了，主要是看印刷这些业务成长情况，根据情况调整吧，一个方向是增加速印机，一个方向是增加电脑相关业务，整个发展速度已经快于原来预期了，所以暂时也就没有确定好下一步怎么走，要看明年业务情况，估计前面几个月不会有大动作，这次寒假的培训业务只能说是在预期之中，没有超出预期多少，所以还是相对保守一点点走为好。” “嗯，这个我们也不懂，你自己把握。” “哥，我能不能跟你学做生意啊。” “当然可以，不过首先得等你大学毕业，你现在初中还没毕业，想什么呢，你呢，现在就是好好读书，然后有空的时候跟我学学电脑相关的，比如维修这些，先有一门谋生的技能。” “别聊这些了，晚会马上开始了，好好吃喝，准备看晚会。”老妈对于这些向来除了表示担心以外就基本上不说什么的了。 第58章 再相亲 “小雨，你出来一下。”正月初八，我们刚正式开门，从初四开始到初七我们有小部分学电脑的学员过来上机，书店不营业，所以这段时间我基本上在后面。 “这是你大姑父的表姐，”我一出来，老妈就指着两个和她坐一起的人说，“这个是她女儿，算你表妹了。” “姑姑，表妹，你们好。”我连忙打招呼，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呵呵呵，家里这种扯亲戚的方式有时候真有些无奈，你会发现，突然之间你可以多出很多亲戚， “小雨好，”那个所谓的表姑姑看着我，一脸笑意， “哦，你们聊，我还忙点事情。”我感觉有点不太对路，赶紧准备开溜， “急什么，”老妈赶紧出声制止我，“你姑姑说你表妹今年高中毕业了，也不想出去，想学点技术，看在家里找点事做。” “哦，那样也挺好的，女孩子家，跑外面去也没什么好。”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面在嘀咕，这样的事情跟我说得着吗? “小雨啊，你表妹呢，还过一个多月就毕业会考了，原来是打算去看看有没有朋友在县城或者哪怕省城也好，帮忙找份工作，也没想好，因为也不会什么，”表姑姑开口说话了，我也就只好听着，“过年的时候呢，在你大姑姑家，听说你在镇上做生意，忙不过来，所以你姑姑说帮忙问问你这里要不要人，我们今天刚好来镇上走亲戚，所以就直接过来看看，至于工资那些倒是没所谓了，反正家里也是不指望她赚钱。” “哦，原来是这样，”我心里那种怪怪的感觉总算放下来一点，原来是想在附近找工作的。“这个我确实有跟姑姑她们说过，我这边准备请多一个人帮忙，不过，我这里要会电脑的，不知道我姑姑跟你们说了没有。” “你大姑跟我说了，我们呢，你也知道，你表妹从小有点被我们惯坏了，不太懂事，所以也不放心她出远门，她是不会电脑，不过可以学的，毕竟怎么说也高中毕业了。”表姑姑赶紧说， “妈，你说什么呢。”这下我这个表妹一听说她妈说她不懂事，就不乐意了，她妈妈还没说完呢，就表示抗议了， 我心里一下就乐了，呵呵呵，这小家伙还真挺不懂事的，“嗯，学是可以，不过我要看到时候技术能不能达到要求才能定，而且我们这里工资也不会高，应该在四五百的样子。” 表姑姑瞪了那个表妹一眼，也没说什么，听我说完才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就算不给工资也没关系，我前面也说了，反正一个女孩子家，家里是肯定不指望她赚钱的，倒是你说的技术能不能达到要求还真不好说。” “嗯，这个呢，其实也不难，这里的工作主要是负责电脑打字排版这类的工作，有空的时候就帮忙带带培训班的学员，书店里面万一忙不过来的时候偶尔帮帮手而已，像打字这些呢主要是要多练习，我最担心的是，这个事情挺辛苦的，天天坐在那里打字，一个是身体上会挺辛苦，二者这个工作也确实枯燥，就不知道表妹吃不吃得了这份苦了。” “谁说我吃不了苦了，说得我好像大小姐似的。”这表妹又有意见了，这下我算明白了，典型的说不得小姐， “这样啊，”表姑姑一听说吃苦，就犹豫了，双手都搓一起了，我不知道她是舍不得她女儿吃苦呢，还是知道她女儿真吃不了苦， “妈，你别听雨哥吓你，”表妹一看她妈的表情就有点急了，连忙拉着她妈往我书店后面走，我书店一层书柜后面就是我现在电脑的地方，摆了六台电脑，我把原来打字的也移到后面，方面指导学生，“我觉得挺好玩的啊，你看他们，就是坐在那里敲敲键盘而已啊，挺好玩的啊。” “嗯，你现在看着是好玩，当你坐在这里不出三天，你就知道这个不好玩了。”毕竟是有亲戚关系在，我可不想到时候有什么问题，先说清楚比较好， “怎么可能，别说三天了，三个月也没问题，想我春节前在网吧都连续呆了七天。”表妹一脸傲娇地说，搞得表姑姑赶紧瞪她， “哦?！”我恍然大悟似的说，不过心里就差点说她那个娘唉，网吧可以连续呆七天，这是哪路神仙啊，“不过打字可真不是玩游戏一样轻松刺激，我觉得你还是试几天再决定。”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反正现在放假，我就过来试几天，就当是学徒了。”表妹倒是直爽，马上就表态。 “你觉得小琳怎么样?”终于送走了这两母女，我心里还在庆幸，幸好没有得罪人， “什么怎么样，我请个人做事而已，她能吃得了这份苦再说吧。”我一脸不值得评价的表情，“我啊，请个人而已，可真不会想去请座神供家里。” “唉，我就跟你大姑姑说不行吧，你大姑姑还非得让人家来看一下。” “你跟大姑说不行?”我一幅掉下巴的表情看着我妈，很明显，我妈又不懂电脑，也没见过别人，事出无常必有妖， “是这样小雨，过年的时候呢，我有跟你这些姑啊姨啊都说了帮你物色一下对象，昨天你大姑打电话来就提起了小琳，这个小琳虽然我没有见过，可是以前经常听你大姑她们说起，娇生惯养的，所以我就跟你大姑说你不喜欢这种类型……” “原来如此！难怪你刚才叫我出来我就觉得怪怪的，原来你是在安排我相亲，亏你还是我妈，我要找对象还不会自己去找啊，净瞎操心。” “我这还不是为你啊，你说你，整天就知道生意，谁给你张罗对象的事情啊。” “不急，老妈，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可是我话都说出去了，而且，你也确实该找对象了。” “唉，真不知怎么说你，这下怎么弄，你就直接告诉姑姑姨妈她们让别张罗这事情了。” “这样不好，而且，你说你找，学校出来几年了也不见你找，不行，这事得听我的。”老妈最近几年比较少坚持什么事情了，我心想这事也没办法一下子说服她，让她折腾一下吧，折腾几次不行自然就放弃了。 “这样的话，这个表妹就更不能请了，差点真被你弄得请了尊神回来了，得想想办法让她知难而退才行。” “你不是说她吃不了这种苦吗?” “应该是吃不了这苦的，她现在是当游戏了，以为打字和玩游戏一样，也对，这样让她练几天估计就自己放弃了，实在不放弃再说吧。” “你是真不喜欢小琳啊。” “老妈，您这样说是您喜欢了，您喜欢您娶了去，我没意见哈。”我知道这次老妈是认同的了，不过估计这老妈还得想办法折腾几次，看来最近得多往外面跑才行。 第59章 毕业典礼 相亲在三姑六婆的安排下，断断续续地进行着，那个叫小琳的表妹，不出所料，两天以后就自动消失了，没有再过来接受培训。 学校开学，上课继续，我依然开始上半天课的生活，不过没几天，刘校长便打电话回来，说已经找到几家大的工厂，足以安置全部学员，然后就是所有老师开会讨论，接下来就是安排所有学生讨论，而老师、学生其实都无法决定，最后便决定放假两天，学生全部回家和家长商量去留问题。于是，本来只是要安置二十来个半年制学生的事情，却在就业优先的形势下，变成了全部学生的就业决定了。 开学以后，除了一两个学生家长不同意外出，另外两个学生想再学半年以外，其他学生几乎全部表示愿意提前就业，在这两三天决定的时间内，刘校长也从广东省赶回来，这样，学校也决定全部提前毕业。 “没想到现在的家长都不愿意让孩子多学半年。”古老师有些感叹， “你是没有去外面找过工作才会这样感叹的，”我忙安慰式的说，“这个算是时代的产物吧，你要知道这些学生，几乎全部是冲着就业安置来读书的，得知有机会就业，哪里还管读书的事情啊。” “现在的就业确实也够激烈的，这么小的孩子就得参加工作，毕竟工作岗位也确实只有那么多。” “现在已经算好很多了，我小姨他们去广州的时候，据说是招一个流水线工人，可能会有几十个上百个来应聘，如果是办公室文员，那时候几乎是招一个人可能来两三百人应聘，那才是激烈，现在最多招一个人有十来个人应聘这样的比例了。” “你是说就业越来越轻松了?” “是的，一者，工作机会越来越多，以前改革开放之初几乎都是靠外资和外来技术，后面慢慢的国内的资金和技术慢慢起来了，国外的投资也越来越多了，现在外面工厂这些确实比那时候多了不知道多少，哪怕和我小姨他们去广州的时候也多了非常多了。另外一方面，学校学生再过几年也会开始下降，就业压力就越来越小了。” “学生越来越少，是什么意思?” “出生人口一直在下降啊，你没发现现在小学生少了很多了啊，我现在在做书店就更清楚了，像有些偏远的地方甚至一个学校才三四十个学生了，这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方面，高校越来越多，这样持续一段时间以后，初中、高中的升学率就越来越高了，现在高中在扩招，大学也在扩招，我们那个时候是高中三个班，我们下一届就是四个班，再下一届是五个班，到现在一个年级听说是六个班了，你想一下，六个班就是四百来学生，比我们那个时候增加了一倍了，而现在的初中新生，听说有学校已经招不满两个班了，全镇八所初中，现在只有二十个班的样子，初中升高中六个班，中专大概可以升学两个班，去职业中学的大概可以去四五个班，也就是说像这种算正常升学的初中毕业生目前是百分之六七十的升学率了，再过几年，估计就得接近百分之百了。” “那不是以后我们学校的存在越来越没价值了。” “也不能这样说，其实工厂是需要真正的技术型工人，像我们这种短期培训的所谓职业中专，其实是学不致用的，像我们开设的这些课程，其实学生去工厂工作的时候都用不上的，如果我们能够培养工厂真正需要的专业型技术工人，还是会很有市场的。” “你是说学校应该转型是吧，我以前也有学生讨论过，开的这些课以后用得上吗，像电脑打字这些，基本上不好想象去工厂怎么用。” “作用还是有的，这些以后都是属于基本技能的了，像再过个五年十年的，如果不会电脑的人估计得算文盲了。” “这倒是，现在学校都已经要求三十五岁以下的老师必须要拿到计算机初级证书了。” “已经正式通知下来了?” “是的，好像过段时间就要开班培训了，估计要忙两个月的样子。” “嗯，那这样的话，总算还可以补充点费用了，要不按前面的招生情况来看，投资几十万，这个收益可是有点低，毕竟那么大开支。” “听说你那里也在搞培训了。” “嗯，搞了一段时间，效果还可以，不过我那里和这里路线不一样，我那里主要是搞技术培训，主要培训的是那些需要用到电脑的人，针对性的培训一下技术。” “我知道，你估计也不会去搞那种以分配工作为目的的培训。” “也不是不会搞，现在这里有一个这样的学校了，我再搞就没意思了，而且这种形式的都已经要求是学校这样的组织了，个人不好搞了，所以我也不想重复。” “对于这个，你自己可是要有准备，刘校长是好说话，校长夫人可是听说有意见的了。” “嗯，我上个学期放假的时候也听说了，我都已经准备辞职的了，原来是你哥来找我帮忙一段时间，当时也说好了是过渡的，没想到一过度就半年过去了。” “你打算不在这里做了?” “你哥没和你说过啊，我还以为大家都知道了，我是来打短期工的，呵呵呵。” “难怪你自己又搞培训，原来你早有打算。” “不是我早有打算，说到打算，在没有这个学校之前我就已经规划要搞电脑培训这些的了，不过后面这里搞了学校，我就调整了一点方向而已，没有和这个学校直接竞争，算是留个人情吧，而且也没必要搞一样的内容。” “你自己觉得留了人情吧，我估计其他人可不是这么想了。” “嗯，每个人的想法都会有不同，就好像书店一样，我开书店半年，镇上已经关门三家地下书店，一家正式挂牌的书店，你觉得是我害了他们还是帮他们解放了呢，守着一个不赚钱的生意，拖下去，空耗人力，有意思吗?” “小声点，你是说这个学校最后也会出问题?” “那我倒没这么说，不过如果不做调整，还按照老一套的玩法，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情，刚才其实我已经分析过了，就业压力也就是这三五年甚至两三年的事情了，如果不及时提前做出调整与应对，就跟镇上书店一样，以前是没有出现有竞争意识的经营者，以后各行各业的竞争都会趋于激烈，不改变，就只能是拖着，不一定会死，但是也未必可以很好，这种培训学校两年前做其实还不错的，现在做就晚了些了，而且如果是在县城，因为覆盖人口范围大，活得还可以再久一些。” “你搞这个没打算办成学校吧。” “没有，我这个更像带徒弟的形式了，看学员的需求，基础的就是打字、使用这类的培训，如果要求高的就可以学深一些的，比如维修这些都可以。” “嗯，到时候帮你介绍点学员。” “你就别在这里说了啊，呵呵呵。”我也故意小声地说。 其实毕业典礼很简单，就是一起拍照，聚餐，然后第二天放假，第三天回学校，第四天就学校租车直接出发去广东谈好的几个工厂。 第60章 培训老师 不过没想到的是教育系统的动作非常迅速，这才两天就已经通知正式开始了，我也不得不在接到电话以后重新回到这里上课，不然这里得停摆。 讲课的时候还好，大家都挺安静，毕竟本身大家都是老师，因为当时教育局这边派的任务是按去年湖南统一出版的《计算机初级教程》来的，所以课本也是和前面这里使用的只是版本不同，内容是基本上相同的。 讲完基础内容，我让大家开始进机房练习，自己则是来办公室泡杯茶休息一下，其实讲课挺累的，主要是为了让大家都听得到，所以声音一般会比较大一些，如果是连续两三节讲讲下来嗓子是真的受不了。 “夏老师，这下你可热闹了，这次来培训的可是全镇的老师，其中有不少是你原来的老师吧。” “是的，现在调过来了，学生变老师了。”我无奈地说，“时代不同了，现在很多东西变化太快，电脑、汽车在开始普及大势所趋而已。” “是啊，我们都要淘汰了，现在还是在这里上班，电脑还行，车现在还不会开。” “趁现在还年轻去考个驾照呗，估计再过十年左右，开车就不是梦想了。” “为什么这么说，发展能有这么快吗？汽车可不像自行车那些。” “你算一下，我79年出生的，那个时候才刚改革开放，我们农村自行车没内辆吧，到90年左右的时候，自行车就挺多的了，现在差不多又一个十年，摩托车是不是挺多的了，你哥买了吧，再过十年，汽车和现在的摩托车应该差不多了……” “夏老师，这个字怎么打。”不过我还没说完，便有老师在机房门口问问题，问我的是朱老师。 “朱老师别这样叫，叫我小夏或者阿雨都行，您这样叫我不自在。”我很不好意思的说， “那怎么行，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师，我们现在在这里跟你学习，你当然就是老师了。”朱老师是我小学老师，虽然很多年不见面了，还是印象很深的，依然感觉很亲切，他也是一板一眼的故意说着。 “这样不好，我永远都是您学生。” “有什么不好，你看，这次来的可全都是各学校的老师，大家不还得叫你夏老师，总不能都小夏小雨的叫吧，如果我例外，也不行吧，何况这前前后后一两个月的时间，教过你的老师要来这里培训的估计不下十个吧，你怎么弄，”朱老师倒是挺看得开，别的老师一听说也就一起笑了，“而且你在这里是老师就是老师，这有什么纠结的呢，我看哪，你是不习惯倒是真的，过几天你就习惯了啊。” “或许吧。”我也确实不好太坚持，平时去其他学校联系业务，虽然我是以书店老板身份去谈的，不过这些老师都听说过我在这里教电脑，也都是以老师相称的，时间久了，倒是确实没有觉得别扭，不过现在是教过自己的老师这样叫，一时间还真适应不了。不过上课的时候也确实不能纠缠这个了，只好正常地解答问题和讲课。 这个教师班是我在这个学校最后的任务了，学校没有找到合适的老师，主要是这个地方确实有些偏，而且计算机方面的老师现在还是比较热门的，总的人数又比较少，毕竟刚兴起不久，一般不愿意来，所以最后和刘校长达成的协议是完成这两个月的教师培训，然后帮他从原来的学生里面挑一两个继续培训一段时间，当然这个就是带徒弟的方式了，另外就是有问题还是过来帮忙，当然这个就主要是指电脑有问题的情况了。 其实教师的电脑培训都是最基础的内容，基本上会打字排版之类大致就差不多了，其实也就是为了以后的电脑办公来的，这是教育系统的提前安排，毕竟电脑教学是未来的趋势，作为老师自然是需要接受相应培训的。 不过不得不说，毕竟年纪都相对比较大了，而且绝大多数以前是没有接触过电脑的，还有不少普通话都不够标准，所以学习起来感觉比初中毕业生还难，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所以整个上课到上机练习，相对原来教过的学生难度都大不少。 当然也有好的地方，那就是大家都是老师，所以课堂纪律这些不用操心，只需要解答相关的问题便好。 上完半天课，回到餐厅吃饭的时候，古老师便问了句：“给曾经的老师当老师啥感觉？” “倒也没啥感觉，就是比较累，比前面带学生辛苦多了，可能年纪大了，也基本是完全没接触过电脑，像原来带的学生可能多多少少都去网吧之类的地方玩过，所以多少有点基础。” “这倒也是，还好是现在过来培训的老师相对都是年纪小一些的，如果是要求全员培训估计得更头疼。” “教育局应该也有考虑这些问题了，年纪太大了，一方面学不进去了，另外，真正要普通电脑办公还是需要不少时间的，像五十岁以上的估计是没有希望了，三十五到五十岁这个阶段的估计得后面看情况，不过三十五以下的是肯定需要用到电脑办公的，无非是时间问题。” “现在外面听说已经开始了？” “算开始了，不过还不普及，其实国内电脑也就这几年兴起的，普及率还真的非常低，而且网络这些基础设施的建设及目前的条件还有不短的路要走。” “网络？不是电话线就可以了吗？” “电话线只是不得以的情况下才用的，其实电话线、电线这些都可以传输信号，不过电线的电磁环境更复杂，技术和设备要求更高所以目前才用电话线的，但是电话线本身的传导能力不强，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国内目前配套的网络基础设施还跟不上，像终端交换机这些相对都是只能应对短期的，所以网速也就慢了，如果是要达到像大城市一样可以直接电脑上看电影电视这些，至少也要有专用网线连通才能实现，估计少说也得五年以上才有可能到镇上，要普及到乡村小学就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当然这些也只是闲话而已。 第61章 培训开始 教师培训班其实是一个插曲，这个是计划之外的，过来帮忙其实也只是出于道义而已，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而且我自己这边还没有正式开始，需要采购电脑这些。 电脑自然只能采购二手的，像国外淘汰过来的486，586这些，在一千多到三千左右，都是ibm这些，在这个时候用来做培训还是不错的了，全新的电脑太贵了，便宜的七八千，以自己的家底买两台就不错了。 所以这段时间基本上是搜索电脑相关的信息，这些电脑最为集中的在广州，所以估计是要跑一趟广州的。 有个五六台电脑，基本上就可以起步了，一天可以两班甚至三班，这样就可以最多容纳十几个人同时学习，如果学员足够多甚至可以把上机时间和理论课时间错开，当然如果真有三四十个人报名一个月学费都是上万了，再增加几台电脑便可行，不过这里毕竟镇上，应该没有那么多人，毕竟短期的学习一般一两个月而已。 信息的获取渠道也不多，基本上就是《电脑报》，《计算机世界》这些报纸和杂志，当然主要比较的便是各种参数，配置超高的肯定贵了，目标价格锁定在两三千之间，这个选择范围就不算大了。 而且根据经验，还得稍微备几要内存条，至少要备多一个硬盘，不然到时候换配件也是非常麻烦的，虽然是品牌的二手机器，但是电脑本身问题就不少，再加上是用来培训，学员的各种误操作也就必然多了，所以配件，安装所用的系统光盘，键盘鼠标这种易损件都需要备一点。 我整整用了十来天时间才把方案大致确定下来，当然是根据自己手上的钱来做计划的，最终确定五台586的ibm电脑，广州进货不到三千一台，至于硬盘、内存这些可选配置就到时候再确定，可以选一到两台高配一点，毕竟有空的时候自己也要用的，另外有了电脑，这边打字这类业务便可以开展了。 终于等到周日休息，周六上午上完课以后，下午是休息的便直接往广州赶，这样明天上午把电脑定好，然后赶下午的的火车，周一中午前便赶回来了，周一的上午安排上机操作就行。 这样经过将近两天的时间基本上连续作战，才把电脑采购的事情搞定，货是随火车发运的，所以到了长沙以后第一次直接奢侈的叫了一台货车直接送汽车站，这样速度些就可以赶上早班车。 再次回家没来得及休息，电脑行放家里，然后又重新赶回去上课，晚上回来便可以装机了。 在我电脑回来之前就已经有四个约好了过来培训的，所以电脑装好，明天便可以让他们晚上过来上第一班了，而且这四个约好的都是上班的，也是刚好晚上比较空，这也是我选择买五台的主要原因。 我这里收费自然比学校便宜些，一个月的我收两百，两个月的380，三个月的就收500，这样尽量争取一些时间长的学员会比较稳定一些。 “小夏，听说你那里电脑也搞好了啊。”这个是朱老师，没有在上课的时候还是习惯叫我小夏的，毕竟是以前的学生来的。 “嗯，搞好了，不过是二手的，全部ibm原装机器，586的。” “那不是比这里配置要高一些？” “是高一些，这里的电脑毕竟是去年买的，基本上是486的电脑了。” “你那个电脑卖不，你看我们两夫妻都在这培训，我担心到时候都忘记了。” “可以卖的，朱老师要，在成本和运费上面加个百十来块钱的路费就可以了，不过二手电脑是保修一个月的，相当于是不保修的，到时候配件这些坏了就得自己掏钱了。”这个得事先说清楚。 “那你觉得二手电脑不能买还是？我看你们培训都是用的二手电脑。” “倒不是不能买，培训只需要基本功能，而且我会维修，自然不担心，如果老师只是担心时间久了忘记，也可以在我那里提前约好时间时不时过来练习一下就可以，我按一小时一块钱收点费用就行，如果是工作有需要，要好用当然是新的最好，如果是要便宜那就选二手也行，反正我在也不会有大问题，而且我自己熟悉电脑，配件这些我会把关也不致于你们不懂的去买一些太差的回来。” “这也是一个办法哈，这样的话，估计我们这些培训过的老师就有不少要上机练习的，还有肯定有不少要买电脑的，你这个生意估计能做。” “嗯，我也准备毕业的时候讲一下，大家如果有上机需要的随时可以在我那里预约，我收个一块钱一小时基本上就是折旧费用了，一台电脑一天五个小时也就五块钱，一年一千多，两年才够一台电脑的费用，两年后这电脑也就不值钱了，像两年前的286电脑二手的四五千，现在就几百不到一千，两年就得折旧两三千。” “这个我觉得大家都理解的，所以你收一块五到两块钱我估计大家也没意见，毕竟一个星期最多也就练习几个小时而已。” “倒也是，要不就是教过我的老师按一块钱一小时算，其他的按一块五？毕竟我也是做生意的，还是得赚点钱才行。” “那肯定了，你又不是做慈善的，其实这样也是解决了大家的后顾之忧，现在大家都担心学了没有电脑用估计用不了半年就忘没了，至于电脑的事情，我这边肯定要买一台的，至于买旧的还是新的，我和你梅老师商量一下。” “行，到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帮你们带回来就行。” 我也没想到培训以后会带来这种附带福利，这样就相当于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客户群体了。 现在在镇上电脑还是极少的，至于培训就更没有了，所以市场应该还是有的，有了前面约好的四个，再加上教师培训这边的潜在客户，我感觉至少是心里有底了，亏本是肯定不至于，就是盈利状况怎么样现在还不得而知。 第62章 承接网吧业务 培训业务算起步了，一切都还算顺利，其实反过来说，只是站对了趋势而已，事情的发展只是因为在趋势之中。 我开始将主要精力逐步转移到自己的培训业务这边，但是我边的业务是涉及到了电脑维修、电脑销售、电脑配件、电脑培训四块的，这个在乡镇应该算是没有的，县城倒是有几家，所以很快的便有电脑和电脑配件购买业务上门，整个镇子我所知道的除了培训学校和我这里以外，只有十几台个人电脑，所以这块是刚起步的一个市场，需要时间。 就在我正常培训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人到来，算是一个远房亲戚，他准备在镇上开一家网吧，希望我承接购买电脑和后续的维护。 这个是我电脑培训开始一个月多点的事情了，我给他做了几个方案，最终他选择了8+1的方案，就是一台主机带8台工作站，这个是组建局域网网吧的基本上最低要求了，主要是这个时候的很多局域网游戏就是8个人玩的。 总价三万多，毛利润一成左右，不过当天他并没有付订金。 “小夏，我也知道我们一些亲戚关系，但是生意归生意，所以付款这一块我可以先付大部分，不过得先留五千一个月以后付，毕竟这个我也不动，如果没有问题明天我们正式签合同转账。” 我想了一下，这样相当于我垫一两千就差不多，一个月时间，而且也在镇上，所以食不便同意了，毕竟这个算是第一单大生意。 第二天上午，我们拟定了合同，我培训这里有现成的二手针式打印机，所以可以直接打印合同，第一次签约，所以合同条款讨论得比较仔细，包括电脑配置、违约责任等一一罗列清楚，当第一份合同正式签好以后，其实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我呢自然是因为正式签下来第一个大单，对方则是因为以县城相同甚至稍微有优惠的价格在镇上买到同样的电脑，这样后期的维护就简单很多，毕竟如果开一个网吧没有技术支持是不现实的，如果在县城买，维护则得等县城的人过来，这个难度就大了不少。 合同签订以后，我便开始了采购，这个得到省城，省城有专业的电脑市场，现在是99年了，电脑市场已经算比较成熟了，这里个人攒机的非常多，发烧友也不少，毕竟品牌机和散装配件之间的价格差太多了。 因为是开网吧的，所以配置相对比较高一些，9台电脑平均四千多点一台，配件倒是好找，不过价格方面和质量方面相对要把握好而已，其实配件也是对应到品牌的，这个已经写在合同里面了，所以主要还是价格方面要找到比较优惠的而已。 其实电脑的利润很多东西是基本上没有的，像cpu、内存条这些配件是价格最透明，而且变化最快的，电脑的主要利润来自于电源机箱显卡声卡网卡这些配件，硬盘比cpu这些稍微好一点，而cpu、内存条这些除非是碰上降价，不然能有几块钱利润就错了。 前面已经销售了两台个人电脑了，所以我也不是第一次来电脑城，采购过程也挺顺利的，当天便采购好，叫了一台小货车装运，回家以后便带着徒弟开始组装，这个时候的所有配件都是独立的，其实组装难度不大，只是要相对比较小心，避免损坏配件，特别是cpu这些，针脚是很容易歪或者断的，所以组装机对于技术要求相对比较高，普通的个人一般不建议碰，毕竟一个cpu就是大几百的，随便一折腾不当，可能一两个月工资就没有了。 对方合同刚签订好，要第三天那边才能交房子，所以我们第二天就直接在这边开始测试好，到时候只要桌子一组装便可以直接启用了。 这个过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唯一的意外是出在对方租的房子上面，有些潮湿，我不得不让他去买一些生石灰来去潮，并建议他第二天才开业，当天我们上午组装好，因为空气比较潮湿，所以下午开始联网测试，其中最麻烦的就是线，这个时候的网络是那种串联式的，所以只要一个接口出问题，整个局域网便会崩溃，为了防止比较容易碰到网线，我们把网线基本上用线卡固定到电脑桌上，这个相对比较费时间。 吃过晚饭后，我们终于迎来了电脑人的福利，就是游戏测试，我们带上对方两夫妻，四个人开始了罗马帝国这些游戏的测试，一方面是测试，另外一方面也是教他们使用电脑，包括玩游戏、结账、上网等。 当然上网是比较慢的，毕竟只能拔号上网，最高速度也就五十多k，所以电脑里面的电影这些都是预装的，主要是香港那边的电影比较多，一次可以装个几十部的电影，这个需要不停更换的，毕竟上网的人相对比较固定，基本上一两个月要更新一次，不然大家都看过了就没有了吸引力。 当天测试和简单培训到比较晚，当然培训下午就开始了，毕竟他们原来接触电脑就少，而且网吧和个人电脑又不一样，得学习拔号上网、使用计时软件等等。 第二天网吧正常开业，手续还有全部办下来，只是镇上相对宽松，也没有特殊证件，就是工商部门注册，网吧的政策还没有明朗，虽然有传闻要统一办证，不过估计会有一段时间。 开业当天基本上是爆满的，毕竟网吧属于镇上第一家，所以我不得不带着徒弟在这边协助培训管理，除了我那边培训的时间就基本上在网吧这里了，主要是网吧的老板老板娘还没办法独立管理，特别是技术指导这一块的。 其实这个时候的网吧，也就是玩游戏，上网冲浪，聊qq，这个时候叫qicq，另外就是看电影了，电影平时只能在家用vcd播放，租个碟片也得一块钱，这里上网一小时一块五，在聊天的同时看电脑是年轻人的主要方式。 这样的时间持续了四五天，网吧老板两夫妻也基本上能独立管理了我们才真正从这里撤离，当然有问题随时过来支援，毕竟近腿着过来也就一两分钟的事情。 第63章 游戏专业户 网吧业务的拓展是我这一轮创业的一个大的转变，在接下来的半年内，原来的网吧增加了四台电脑，另外我承接了镇上另外一家网吧业务，相近的乡镇也接到了四家，总计六十多台电脑，最低的配置是8+1，大部分是12+1的，其中8+1的比较喜感，是因为这是一帮游戏发烧友合伙开的，8个人都是游戏专业户，五个是电力系统的，另外三个有一个学校的老师，一个是财政系统的一个税务系统的，8个人平时白天上班，晚上玩游戏，周日基本上整天玩，这样一个月也得一两百，还不算交通成本，所以一合计，8个人便集资搞一个网吧，他们上班的时候营业，他们都休息的时候就自己玩。 “夏老师，你就帮忙把下关，我们的配置要好一些的，至少我们玩游戏会比较爽，我们供电所有一套铺面空着，平时主要自己玩，我们上班的时候就对外营业，我们供电所的职工有电费指标，我们五个人的供一个网吧肯定有多，这样一年我们省下来好几千上网吧的钱，也省了摩托车跑过来这边的油钱。”领头的是强哥。 “这个没问题，你们自己想清楚就成，价格反正都是相对透明的，我这边利润也放得低，保管比你们自己去买划算便是。” “这个我们自然是相信的，周围的网吧都是你在弄的，所以我们自然是找你，平时我们也一起玩游戏也熟悉了，总不可能找其他人去。” 我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客户，于是一边给他们讨论方案，一边问：“那你们平时上班，谁管网吧啊。” “强哥女朋友现在反正闲着，我们给她千儿八百的工资帮忙看着就行，我们也不需要去办证，都是我们这些单位的人就差不多了，电脑就放在单位，总不至于我们上班的时间一个人的工资都赚不出来不是？” “你们这是玩游戏玩出花儿来了啊。” “这不是上网吧成本高吧，现在上网费又贵还慢，所以我们直接弄成一个网吧，大家一起玩也开心一些，到时候觉得划不来了，每个人买个硬盘搬回家就等于各有一台电脑了也好。” “这倒是，都是年轻人，喜欢玩，这样算确实是挺划得来的。” 最后方案定下来，配置比其他网吧的还好，单机合到五千左右一台，至于安装这个倒是轻车熟路了，而且随着我这边的业务量增加，电脑城那边相对也可以稍微优惠些的价格，这样虽然这个网吧电脑数量不多，但是单价比较高，所以总利润反倒是比12+1的网吧还略微能高一点。 他们一共来了五个人，供电所的五个人就是强哥为代表的了，倒是非常爽快，合同也不需要签，当场就付了全款，其实电脑压款只有第一个和第二个网吧，一者都是在镇上，另外都是相熟悉的人，所以压了五千尾款一个月，其他的我都是全款或者是留几千尾款网吧装好交付就付全款的，毕竟利润低，压着我压力也大。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网吧建成以后，也成了我们兼职顶班的地方，他们八个人并不是全部时间配合得上的，有时候人不够便会打电话过来叫我们去凑数，不过真的是凑数，我虽然是搞电脑的，但玩游戏和他们相比真的有些菜，他们玩游戏几乎是算计到秒的，比如说玩这个时候最流行的罗马帝国，他们是要在第几秒开始出兵，第几秒开始达到多少农民等等都是非常熟悉的。 我也会偶尔玩下游戏，不过是属于自娱自乐的那种，和他们相比，真的是业余的，不过好在我徒弟也是业余的，所以分组的时候我们各一方倒是刚好基本上平衡。 这半年左右，因为是网吧的爆发期，所以也是我最忙碌的一段时间，一直到这家网吧做好，其实也就代表着周边的网吧相对比较饱和了，毕竟生意好的话每家网吧都会增加设备，所以网吧的数量基本上不会增长了，只是电脑数量会增长，另外，随着网吧的爆发期到来和我这边培训业务的开展，其实个人电脑的消费趋势也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最开始主要是一些学校的老师过来采购，而且大部分是以二手电脑为主，这样我这边培训用的二手电脑也就基本上实现平价置换的趋势，也就是说我电脑比如说三千采购回来的，两三个月左右可能又是三千卖出去，毕竟二手电脑的贬值速度没有新电脑快。 当然，我培训这边的业务增长并不明显，所以我培训这一块也就维持在六七台电脑左右的样子，够用就行，这玩意多了贬值起来真有些吃不消，如果是新电脑，一年有可能掉一半。 相对清闲一些以后，我开始增加了印刷业务，就是买那种当时比较流行的速印机，我自己有书店，然后又参与了整个镇的教师培训，所以在学校这一块还是相对大家都熟悉的，所以印刷业务也就顺理成章了，打印一份试卷一般四五块钱，然后印刷的话基本上是市场价格，所以这一块的业务也还行，至少是保证了一定的赢利。 到这个时候，我书店的这一栋楼就基本上利用满了，除了两间我们家人住的地方，一楼门面就是书店和碟片出租业务，二楼就是一间打字印刷，一间培训，只有培训是和一楼店面一样面积，现在只有七台电脑所以相对稍微空一点点，也就最多能增加三五台电脑的位置了。 不过表面上看着挺好的，但是真正算起来，我手上也就多了两万来块钱，其他的就是增加了三台电脑，一台速印机，二手的一万多一台。 唯一有下滑趋势的反倒是书店，一方面书店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去打理了，另外随着电脑的兴起，年轻人的更多的时间精力其实也放到电脑相关的上面去了，所以除了学生资料这一块的书籍业务相对就下滑比较严重，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个趋势的到来，往往意味着其他的一些被替代。 第64章 媛的电话 网吧的扩张只是半年多的时间，几乎是疯狂扩张的，但是像我老家这样人口比较多的镇，两家网吧至少在目前是基本上已经饱和了，所以半年以后，这边的网吧市场就逐渐趋于稳定，会逐步增长，但是会相对稳定。 所以我的业务相对便放缓了一些，逐步转移到网吧升级、软件升级、维护、配件等这些相关的生意，另外就是个人电脑相关的业务和培训业务、印刷业务是相对稳定的。 印刷这一块，反倒是我们镇上的一个最偏僻的学校业务量最大，这是一个真正山沟里面的小学，但是因为人口的外流，整个学校现在只有两个老师，六个年级已经只剩下四十多个人，所以一个学校便只剩下了两个老师，年纪都比较大了，而且是民办教师，估计也没有更多选择所以留守在这里，一个老师教三个年纪。估计是因为学校太偏，经费也不足，所以这里的两个老师对于学生资料和试卷印刷最为看重，到处搜集资料印刷试卷并分享给其他学校的老师。 当然他们也不是白忙活，因为量比较集中，在我这边印刷稍微有点优惠，另外大量印刷可以省下制版的费用，所以他们的资料和试卷在两个乡镇做得已经算小有名气了，我估计其他学校的老师也有看在他们学校太艰苦的份上捎带帮忙的成分在，反正他们两人是所有老师里面做资料和试卷最为积极的，我也算是给了最大优惠，毕竟印刷其实利润也是很低的，无非就是量大一些可以节约一点点成本而已。 这样相对稳定的日子，直到媛的一个电话而即将终结，其实这段时间我们时不时有电话联系，有时候聊比较久，真要回想聊了啥，却又没多少印象，都是一些日常小事，大部分时间是媛在说我在听。 “夏雨，你不考虑到广州发展了吗？”媛在日常聊天之后突然问了这个问题，其实也不算突然，已经聊过几次了。 但是媛当时的突然离开似乎让我心里面有些许阴影，我不太确定地说：“我这边现在发展还算稳定，如果过去广州，手里也没多少钱，这边投入已经不小了，在广州也不确定可以做什么。” “以你的技术，在广州哪怕打工，一个月两三千问题应该不大，我一个月也有一千五到两千之间，这样我们两个人一起一个月可以赚四五千，应该也不会比老家差了。”媛比较轻声地说。 “你是说你准备和我一起努力？”我当时是有些懵的。 “我也到该结婚的年龄了，家里也在催我回家相亲，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不想回老家随便找一个的。”媛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如果你觉得广州目前不太好做，或者我们可以先去江西试试，像我老家的县城，我们那里一个县只有三十多万人口，按你说的跟你现在的生意所在的地方覆盖的人口也差不多，但是毕竟是县城，机会应该会好一些。” “县城的话我需要去考察一下，关键是我这边的主要收入其实也是靠技术的，如果我离开的话这里除了我弟弟勉强可以接手技术这一块，就没人了，我弟弟技术虽然勉强应付，但是做生意就有些木纳了。”我还是挺犹豫的。 “你家里的交给你弟弟如果应付得过去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考虑一下，一方面你弟弟也需要学习成长，你在你弟弟可能表现得生意方面不行，如果你不在，或许便可以了，另外你也说了这个主要是技术，反正现在有电话联系，大部分问题应该你指导一下可以搞定，至于创业，我家里兄弟姐妹多，凑凑应该问题不大。” 这次我们聊了更长时间，来讨论这个选择的可行性，最后的结论是风险虽然有，但是不大，而且我也确实感觉生意到了一个瓶颈期了，所以还是初步决定去江西看看，或许是个机会，当然也或者是个坑，毕竟在老家我自己的人脉关系还可以，但是到了江西就完全不同了。 最后商量的结果是我这几天安排一下这边的事情便过去看看。 父母的反应当然是不情愿的，我不得不解释：“这边留给我弟弟，他也需要做事情，而且这边的网吧也做得差不多了，如果江西那边还没开始，我过去也可以捡一波，这边电脑正常淘换不至于亏到哪里去，技术方面如果我弟碰到问题，大部分的可以电话解决，个别解决不了的就拿县城去也不会亏本，那边我打好招呼。” 最后父母虽然很不开心，但是也勉强同意了，毕竟儿子大了，有些事情便不由父母决定了。 “你这不是去做上门女婿吧。”老爸年纪四十多了，还是挺在意这个的。 “当然不是，只是去看看那边有没有好的机会而已，如果没有，哪怕我们去广州打工也不会差哪里去了，两个人在广州四五千的工资还是可以拿到的，电脑方面的虽然在广州做这行技术的人不少，但是现在也不算多，所以只要这边我弟能撑住，这样就相当于这边的生意基本上养活家里肯定没有问题，而且媛那边兄弟姐妹多，你想让我当上门女婿人家还不一定乐意了。” “技术方面我可能问题不大，不过做生意我估计会差很多。”这是我弟的意见。 “平时做生意的时候也有刻意让你跟着，电脑这块其实主要还是技术，只要技术没问题别人还是愿意找你的，价格合理的情况下人家肯定是选择近的，至少维护方便。” “嗯，谈配置这些应该还行，其他的我心里没底。” “慢慢来吧，我先过去看看，你也刚好趁这段时间单独试试。” 时间过得挺快的，这边我给各网吧的老板一一带我弟弟过去说明一下情况，其实平时维修我就有带我弟一起，所以其实大家都认识，这次不过是正式介绍一下并且说明一下情况而已。 第65章 千里走单骑 差不多一星期左右，我让我弟弟尝试了几天独立处理和应对一些事情，感觉虽然有一些问题，但是大问题是没有的，所以我就一人一摩托车准备出发了，就带了几身换洗衣服和一本最新版本的地图。 从我老家过去五百多公里，骑摩托车还是比较辛苦的，不过因为是过去考察市场，所以还是骑摩托车方便一些，五百多公里，一箱多油就够了，汽油91号的二块多，一箱油三十多块钱，仅仅算油钱也比坐车便宜不少，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方便，毕竟要去不少地方。 我是一大清早出发的，天蒙蒙亮，我就吃过早餐，在一家人的目送下踏上了考察之路。 摩托车在主干道上跑时速八十到一百是没有问题的，从浏阳过萍乡是一条相对的主干道，但是还是得时不时的停下来观察路标，有时候还需要问一下路人，毕竟一旦走错路再折回来，往往就是个把小时。 其实路况比较复杂的也就是在长沙附近和萍乡过去以后要折转，路牌到处都是，所以基本上在复杂岔路一些的位置多看路牌，多问几个人，然后再对比地图的方向基本上就不会出错了。 不过过了萍乡不到一百公里，便碰上了赣江，这里没有桥，所以得轮渡，轮渡汽车是20一辆，摩托车五块钱，单个的人是二块钱，渡轮也不算大，小车货车停十几辆就没位置了，不过汽车毕竟是小数，摩托车有四五十辆，至于行人基本上可以忽略了。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下午一点多了，所以在轮渡上吹着江风还是非常舒服的，水也很清沏，虽然不是一眼看到底的那种，但是确实是清亮的，所以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原本有些烦闷的感觉也被江风吹得几乎完全感觉不到了。 下了渡轮以后，距离便不远了，从地图上看，不到一百公里到县城，一百多公里多媛老家的镇上，我看现在时间才两点来多点，待会吃个饭，稍微休息会，应该四点来钟可以到达镇上，虽然这次是来考察市场的，但是还是准备先到镇上找地方落脚。 渡口这边人来人往的，汽车也比较多，所以我直接往前开了几公里才找个路边店吃点东西。 一路走来，江西这边的人文环境和湖南还是有挺大差异的，相对湖南确实是显得落后一些，特别是这边的房子大部分的还是老式的房子，新房子相对湖南少很多，这可能和湖南是最早南下广州务工有关系，劳务输出为湖南带来了大量的资金。 吃过饭以后重新上路，我便开始注意观察这边的情况了，毕竟是来考察市场的，这里离目的地相对比较近了，所以每经过一个镇子，我都会稍微减速仔细观察这边的电脑相关的情况，网吧是基本上没有看到有，只有打字复印店稍微大点的镇子便会有一到两家，这说明这边的网吧是还没有普及的，不过应该也快了，这让我心里稍微多了一些期待。 三点左右我便到了县城，我骑着摩托车围着整个县城转了一圈，县城还是有几家网吧的，另外我看到了两家电脑公司，这与我们县城十来家相比确实是少很多，但是这边人口也只有我们县域人口的四分之一，所以也是相对合理的，增加一家电脑公司还是允许的。 网吧也只有四家，这个空间也相对比较大，另外我在几个出租的房子问了一下，一般一个铺面带楼上两房，大概在三五千一年，这个和我们镇上也差不多，我们镇上主干道的商铺加住的一年也是三四千的样子，其中汽车站隔壁的一家，一楼的铺面加三楼三房一厅三千块，这价格就挺便宜的了，如果是创业这里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我也只是初步了解了一下，毕竟骑车比较久了，得先去镇子上休息一下，离开县城之前，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报平安，并说明我要去镇上，不确定那边有没有信号，所以先提前打电话告知一下，其实路上已经打过两次电话，这诺基亚的手机不得不说还是质量不错的，我因为经常骑车在外面跑，所以经常会碰到下雨的情况，这一年多下来。 从县城往镇上三十多公里，不过这一段我就走得很慢了，主要是沿途的乡镇都相对比较仔细地看一遍，情况大体和前面沿路经过的乡镇差不多，商业发展确实比湖南稍微慢一些，经济活力也相对差一些，当然反过来说这也是机会。 因为沿路有五六个乡镇，所以我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媛老家所在的镇上，我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媛的闺蜜，也就是她初中的同学，在镇上开了一家打字复印店。 镇上有一家宾馆两个招待所，其实所谓的宾馆就是镇上建设得最好的招待所，我看了一下房间挺好的，二十五一天，招待所便宜些，十五一天，不过环境确实相差挺大的，所以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宾馆这边，这边的房子新建最多一两年，单间都是带洗手间的，所以我先冲了个凉，拿手机定了一个小时的闹钟，这样六点前刚好可以起来吃饭。 宾馆是可以订餐的，普通的一荤一素五块钱，不算便宜，也不贵，所以肯定直接在这里吃就好了。 我和老板约定的是六点，结果下来以后发现就我一个人，不过看样子住的人也不多，这个时间是清明时节，而且这个镇子虽然不小，但是感觉比我老家的镇子还是落后不少的，一方面经济起步应该晚一些，另外就是人口少很多，按地图显示这个镇只有三万人左右，我们镇在拆分前有十三万多人，后面拆分成一乡一镇也还有八万人左右，所以经济规模自然是不一样了。 吃过饭后，我在镇上买了一些水果等礼品，便过去拜访媛媛的老同学，其实前面我在镇上找地方住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就在我住的这个宾馆出去的路口斜对面。 当我进店自报家门以后，对方也是热情招待，媛媛是与她说过的，所以倒没有陌生感，只是这个时候快天黑了，而且让我感觉到些意外的是这里居然停电了，只能点起蜡烛，所以也只是简单聊了一会，然后媛媛同学，叫春华的，在店里面打了电话和媛媛说我已经到了，自然免不了简单聊几句，因为晚上没电，她同学这边也只是两姐妹在这边，所以前后半小时左右我便告辞回住的地方了，不过媛媛同学约好明天中午过来吃饭，毕竟远来是客，我自然不好推辞。 回酒店以后又与媛简单聊了几句便睡了，毕竟手机漫游费用很贵的。 第66章 考察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洗漱在镇上吃过早餐后，便再次骑着摩托车出发了，毕竟是来考察的，这个县的主要乡镇分布有点像个文字，主要地方就是一个三角形的路围成一圈，然后另外一个方向延伸出一条路还有几个乡镇。 我前面就在地图上看过这边的情况，昨天已经大概地看了过来时候的一路的情况，所以今天直接选另外一条路，昨天毕竟是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今天时间就相对充足了。 其实整个县除了县城所在的镇以外，就只有三个镇了，昨天经过了一个镇，然后住的地方一个镇，另外一个在赣江对面，所以我直接选择了这条路直通对面，然后再折回来到昨天的路，这样一个县的乡镇就一次可以打个圈，都不用带重复的。 乡的情况比镇上确实还要差一些，毕竟人口规模不大，整个县才三十多万人，按人口来算是我所在的县的四分之一的样子，不过看面积却有老家那边县的一半左右了，而且这边更是相对平坦一些，所以人均耕地面积至少是我们那里一倍多了。 这边主道经过的两个乡都不大，所以转起来其实也快，反倒是在赣江对面的镇上我看到了一个小网吧，一方面确实小，只有四台电脑，另外就是电脑配置也比较低，从侧面打听了一下，这家小网吧是去年开起来的，如果按照这个配置与我现在教学用的电脑也差不多，另外一点就是这里的电脑其实都是单机，并没有组建成局域网，所以只能玩几个简单的单机游戏，像这个时候热门的帝国、星际这些也只能玩单机版。 回到县城以后，我到这边的几家网吧看了一下，规模还算可以，小的十来台电脑，多的三十几台，配置也还过得去，毕竟有前年开张的，那时候以这个配置来说就算很好的了。 这边情况好很多，全部是组网了的，不过采用了无盘技术的只有两家，而且系统在我看来是相对差一些的，这个时候的无盘网络是采用了加密的，每次拷贝都会收取一定的技术费用，好的系统收费就高一点。 其实媛媛所在的镇后面过去还有两个乡的，不过我没办法去了，因为从地图上了解到的信息那里是山区，经济水平相对肯定还要落后一些，人口数量也少。 而且中午约了在媛媛同学那里吃饭，所以我就直接赶回来了。 到了媛媛同学店门口，刚好她正在洗菜，当我摘下头盔的时候她惊讶地问道：“你是骑摩托车过来的？” “是啊，毕竟过来考察，有摩托车方便些，不然得跑几天。”我把头盔放下，然后问：“要帮忙不？” 媛媛同学也只是竖起一个大拇指：“你牛，从你那边过来千多里路吧。” “嗯，五百多公里不到六百。” “做饭就不用你帮忙了，如果你闲着就帮忙把我电脑那里那份文件打完，饭菜也快了。” 这个自然是小事，我直接过去她店里面，把电脑前的文件拿起来一看，也就剩下千多字了。 等我把资料录入完成，排好版，这边饭菜也上桌了。 “你这是单骑千里追求啊，如果换了我，肯定要感动得马上嫁了。”饭桌上，媛媛同学有点双眼放光的说。 “有些夸张了，这又不是古代，现在的交通，千多里路快的话加上路上吃饭休息也不过七八个小时，哪怕慢也就十来个小时的事情，昨天我还是一路看过来的，早上出发下午四点来钟就到了这里。” “那你下午还出去吗，我刚才看你是从县城方向过来的？” “嗯，上午我围着整个转了一圈，除了后面两个乡，其他地方都走了一遍。” “感觉怎么样？” “只能说机会有，但是还需要些时间，真正有机会做网吧的也就三个镇，外加一两个乡可能在短期内有机会，其他的还都得等等。” “那你是说我们这里也可以建网吧？我一直有这个想法，但是电脑我问了一下，都比较贵，一台五六千，如果要搞网吧至少要八台电脑以上，这样就有压力了。” “你在哪里问的价格啊，另外是不是全部是带硬盘的。”我不太确定这价格是哪里来的，其实现在组装机如果是不要硬盘的话，一台就少下来近千块了，正常不至于这么高的。 媛媛同学连忙从抽屉拿了两张报价单出来：“这是我们县城两家电脑公司的报价单。” 我放下筷子，接过来看了一下，不由得脸一黑：“你这全部是带硬盘的，8台电脑光硬盘报价八千了，而且硬盘也没这么贵啊，10g的硬盘上个月应该是920一个，这都990了，加了七十，显卡这个也贵了差不多两百一块，机箱电源也贵了将近一百一套，难道你们江西这边配件特殊贵些？这不可能啊，电脑配件全国价格基本上一致的，差价也就因为运输成本之类的相差十块二十块算高的了。” “你是说报价太贵了？” “你拿支笔过来，我帮你重新做个方案，到时候你按照这个跟他们讲他们就清楚了。” 饭已经吃差不多了，我趁着她妹妹去拿笔的时间赶紧把剩下的吃完，然后接过笔，把对应的价格重新核算了一遍，到掉硬盘，去掉那些虚高的价格，这样一台工作站就三千多点：“你到时候加一台服务器，用这个无盘网络方案，服务器配置好一点，五六千，这里八台电脑不到二万六的样子，再加上桌椅，网线这些七七八八的，九台电脑一起三万五以内就搞定了。” “差这么多？”媛媛同学也是脸一黑，接过我重新配置的单拿过计算器算了起来。 “一个是组网方案不同，无盘网络光是八个硬盘按你前面这个报价就省下来八千块了，多出来一台服务器还有多了，服务器平时你也可以自己用，像打字这些完全不影响，而且你服务器上按六千来配置可以挂两个硬盘，这样你可以存比较多的电影在里面。” “看来还是得懂才行啊，这九台三万五，前面的八台就四万四了，如果按照这个方案，我自己手头有三万多点，稍微借点就够了，这完全可以做了。”媛媛同学也是感叹。 “如果你真有想法做，你直接拿这个报价单过去，就说是南昌那边问的价格，他们虽然利润低了些，估计一个网吧就三千左右的利润，但是肯定还是有人做的，实在不行就到南昌找电脑公司接就行了。” “你来做这个就好了，虽然利润不高，好歹也还有两三千的不是？” “我这边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这边市场确实是相对空白期，不过市场说实话稍微有些小，我在家里镇上覆盖的范围比这也差不多，但是人口多，经济发展相对好一些，我们那边一个镇一般是两家网吧，都是有十几台到二十几台的规模的。” “我这边也不急，这边经济确实发展慢一些，我等你确定过来了再做网吧也可以，或者到时候你确定不来这边发展你再帮忙出个方案也行。” 第67章 第一单生意 话说到这份上，我自然是不能说啥了，“也行，估计你们这边网吧还没那么快流行开来，在乡镇我只看到赣江对面有一个四台电脑的，配置也低，还是单机游戏，所以如果你确定做，等几个月都来得及，不过你也要多留意其他乡镇的情况，一旦有乡镇开始了，基本上半年以内就都会有了。” “我这边手头资金也差一点，如果晚几个月估计我不用借钱也差不多了。” “仅仅是资金倒也不难，电脑配置调整一下就行，我这个是按你前面的配置单做的方案，像这里面的主板换一下，显卡换一下，一台便可以省下来两三百，八台就二千多了，服务器配置稍微低一些，桌椅这些也可以调整，在不降低整体配置的情况下，再减下来三五千还是容易的，而且服务器你把主板cpu这些配置上来了，像显卡这些不影响整体网吧性能的后面你可以升级，换下来的配件你可以放工作站上用的，一旦你开了网吧，后面肯定就面临增加电脑的问题的。” “那这样，不管你过不过来，我这个网吧都交给你来做怎么样，反正电脑简单的维护我也懂一些，大的技术问题一方面我可以qq上请教你，软件问题估计大部分可以远程操作。” “无盘系统相对特殊一些，一旦系统出问题有可能要重做，所以如果我没确定过来，还是我帮你出方案你在这边找人做得妥当些。” “可是我信不过他们了，你看这价格，相差一万好几了，哪怕到时候真有问题需要你过来解决我给你报销路费也好过被他们这样宰一刀吧。” 媛媛同学用上了女生的小可怜这一招，我有点吃不消。 “行吧，我这不还没确定下来吗，如果确定过来了，我肯定接行不，如果确定不过来再商量看怎么处理好一些。” 网吧的事情基本上这样确定下来，媛媛同学又趁机问了不少电脑方面的问题，她当时只是在县城参加了两个月的短期培训，而且很多在我看来教得有些马虎了，像一些生僻字或者一些特殊字符的五笔输入都没有教，像乙字，这个是nnll的打法，一般教材上没有，但是像比较正规的培训学校或者培训班都会将这些特殊文字的输入方式单独列出来教一遍的。 “你们这边培训还真是马虎得很，这些基础的内容都没教全。”我也是一边把这些特殊输入方式的单独给写出来到一张纸上，一边说。 “是啊，当时学的时候就感觉教的老师都有些不熟悉的感觉，估计也是哪里学了几个月就出来了，现在这些字我平时都是用拼音输入的，所以打字速度就影响到了。” 这样大半个下午就耗在这儿了，末了还顺便帮媛媛同学把电脑里面的资料整理了一下，然后硬件也整理了一下，因为这边靠马路，电脑里面简直就是一个灰箱，弄成这样这电脑没挂也算是坚挺了。 我一边清理一边教媛媛同学一些简单的维护知识：“这里面的灰尘要定期清理，不然电脑容易出故障，有时候甚至会因为灰尘里面的金属颗粒导致短路甚至烧毁配件，如果你不敢拆的话，至少你可以在断电的情况下，用吹风机把灰尘吹一下，如果是像这种积聚集在一团的，用干净的软毛刷刷一下，平时也要防潮，如果你这灰尘多的情况下，空气又潮湿的话，这电脑大概率就得报废了。” 媛媛同学也是尴尬地笑了下：“这些我们完全不懂，只知道用，坏了就找人来修，平时我们一年维修费都得几百，所以如果你能够过来这边发展就好了。” 我不由得犯嘀咕，你这是当上说客了。 等电脑整理完成，这个下午自然是不指望再做其他事情了，虽然前面也暂时没有安排其他事情，原计划就是明天经南昌方向返回的，毕竟过来这边，南昌是肯定要去看看的，毕竟这边电脑市场还不熟悉。 晚上快晚餐时间了，所以媛媛同学留我吃饭，这个不好推辞了，所以只好帮忙打下手。 她们这个店面是靠河的，而且住的地方是负一层，有点地下室的感觉了，所以住的地方有些阴暗潮湿的感觉，下面就是一间房，外面是水井和菜园，厨房厕所也都在后面。 从这生活环境来看，媛媛同学是那种吃苦耐劳的类型，说心里话，我这样不太讲究环境的人都对这样的居住环境有些感觉挺难受的。 吃过晚饭，我便告辞回宾馆了，毕竟这里是女生住的地方。 晚上，通过宾馆的电话与媛媛又聊了挺久的，主要是这边的一些情况详细说了一下，我身上有手机，但是手机漫游费用太高了，媛媛那边则是可以用充值电话卡打电话所以就便宜很多。 “你这边看完了，是准备直接回去还是？” “我打算明天去南昌看看，毕竟如果过来这边发展就不只是市场需求这一方了，供应一方也得了解一下情况，另外就是方便的话你也让你哥帮忙了解一下你们县城两家电脑公司的情况和背景，别到时候还没开始就招惹到麻烦了。” “这个前面我就跟我哥说过了，他大概知道，其中一家是政府一个官员的亲戚，他主要是做政府生意，另外一家不太清楚，不过他说了他会帮忙了解一下的。” “嗯，那我大概明天或者后天就过去南昌了，对了，我要不要去你家拜访一下，人都过来了。” “不用了，我还没和家里人说，你这样直接过去不好，等我们确定了在哪里发展再说吧，而且家里也就我爸妈在，他们普通话也说不了。” “那行吧，那到时候你和他们解释一下，别还没开始就落个不礼貌的印象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家里这边我会处理好的，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有什么事情就发短信给我，我，最好是找个有电话的地方，这样我这边电话卡打过去就便宜些。” 第68章 南昌考察 第二天没有走成，主要是我去准备告辞的时候媛媛同学突然说确定要做网吧了，让我帮忙核算一下详细一些的配置和价格，主要是昨天跟她说了有些配件是可以换一下，这样成本会降低一些，毕竟有些东西好是好，但是好一点点价格贵不少有些不合算。 所以我帮她重新用我自己带的配置单，平时我都放在摩托车尾箱有一些备用的，我把服务器和单机的重新做了一遍配置价格表，另外就是桌子和椅子我做了两个方案让她自己选，一个是电脑桌椅的，另外一个是普通桌子和塑料椅子，就是大排档用的那种可以靠着的塑料椅子。 然后就是网线、modem、交换机这些分别给了她几个选择并详细解释了一下差别。 我不太确定她为什么这个时候临时决定要估算详细一些的配置，但是还是帮她做好方案才说道：“这些价格随时变动的，特别是cpu、内存条这些，其他配件变化就少一些，像网卡、交换机这一类的变动少，所以只能参考。” “我主要是想核算准确一下，看还差多少，如果差不了多少或者足够了的话我还得提前租店铺这些，刚好你们也有时间商量确定一下你过来不过来这边。”媛媛同学一边算总价一边回答。 因为上午耽误了差不多一个上午，等吃完中饭，再往南昌就时间有些赶了，所以最后确定明天再出发，毕竟也没那么赶时间。 下午我便在这个镇上的附近转了转，不得不说这边的自然资源还是比我老家丰富很多，像各种野花野菜在这边大部分是没有人要的，毕竟这边人均耕地还到我们那里的将近两倍，也就是说人口密度小了至少一倍以上。 闲暇下来难得放松的我，采了不少黄花菜，可能得有至少五六斤，感觉在这里没人要。 “你怎么采这么多黄花菜？”媛媛同学奇怪地看着我用塑料袋装着两三个袋子的黄花菜。 “吃啊，这个可以做菜的，我看你们这边好像没人要，路边都大把的，所以顺便弄回来一些，这个可以炒着吃，或者打汤，也可以晒干以后再吃都可以的，味道挺好的。” “这个可以吃吗，我们这边确实没有人吃这个。”媛媛同学好奇地问。 “自然可以吃的，我们那边可没有浪费这个的，挺美味的一道菜，而且还是一味中药，如果不信你可以上网查一下，要不晚上就炒这个吃，新鲜的味道更好。” 新鲜的黄花菜更脆，晚餐她们两姐妹都吃了不少，“看来以后我们又多了一道菜了，这么好吃的黄花菜居然没人吃，好奇怪。” “可能你们这边资源丰富一些，所以不太在意这些野生的花花草草，其实还有很多东西味道不错的，像桅子花这些都是可以吃也可以入药的，不过今天就看到一点就没要了。” 吃完饭，我顺便跟两人辞行，准备明天一早就上南昌了，原本媛媛同学准备直接让我采购电脑配件的，不过店铺还没租好就只能暂时放弃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镇上吃过早餐便出发南昌，这里不远，而且一条主干道，所以等我赶到南昌电脑城的时候，这边才刚开门。 当然我也主要是了解一下这边的电脑行情和价格，顺便拿一些名片，如果到时候确定过来这边发展就可以直接电话联系打款发货就行，所以收集的比较详细，直到将近中午才把电脑城转完，所需要的配件的都有两家以上供应商了，这才离开。 算了一下时间，从南昌回去四百多公里，这次回去不需要考察了，这样五六个小时最多七八个小时就能回到，所以直接在南昌吃了个便餐便往回走了。 当然出发前也打电话和家里说过，也发了信息给媛媛。 路上稍微走岔了一小段，主要是长沙这边在修路，有一段路封住了，得绕小路过去，小路上面基本上没有路标也没多少人，所以多走了十几公里的路。 回到家的时候七点多，家里还留了饭菜。 当然回来以后自然得和家里说一下那边的情况：“那边相对落后一些，所以镇上基本上没有网吧，县城倒是有几家，不过整个县城接下来一年多至少会新增加十几家网吧，整体和我刚回老家这边的情况差不多，不过有两家电脑公司，租金也不贵，如果能拿下一半的网吧业务还是可以做的。” 晚上吃过饭没多久，媛媛便打电话过来了，家里二楼有电话，所以在二楼聊了挺久。 “那你觉得那边可以做吗？” “做是问题不大，不过可能发展速度会稍微慢一些，另外就是当地有两家电脑公司，我们最大的优势可能是技术和价格，他们要的价格挺高的，这也会有一个问题就是到时候我们价格竞争会不会带来麻烦。” “应该问题不大，我哥也在政府部门，还是副科级，所以政府这方面的关系问题不大，如果你觉得有市场空间也确定过去发展的话，我这边就辞职，辞职估计也要一个月时间。” “如果政府关系没问题，不至于让他们闹事的话还是可以做的，这样吧，这两天我和家里商量一下，如果确定好了我也还要把我弟弟强化的培训一段时间，生意也需要交接一些东西，等过两天确定好了你再辞职也可以的。” 其实我也是相对倾向于过去发展的，毕竟这边的网吧相对趋于饱和与平静了，无非是增加一些工作站、软件升级维护，这些业务养活自己一家人肯定没有问题，但是要发展就有些难度了，得等下一波个人电脑兴起，如果我弟能够把这边接手，然后我另外开拓一片市场，这样一家人就相当于有两片市场了，自然也是更好一些。 而且要说距离其实也不太远，五六百公里，骑摩托车也基本上不用一天，县城这边有这两年的关系打底，技术方面其实也不太担心的，实在不行让我弟到县城寻求帮助就好了。 第69章 前往江西 和家人商量，我把自己的意见说了，父母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毕竟是去外地，而且父亲可能更有些担心我做了上门女婿。 当天晚上我和媛媛聊到这个的时候，媛媛也是笑道：“到时候让你爸去我家看看就好了，我家里四个哥，估计你想做上门女婿我爸妈还不会要，压力太大了，而且如果我们确定在一起了，双方父母也要见一下的吧，至少是你爸可能要去一趟我们家，毕竟你是男方，而且我爸妈都六十多了，也不可能让他们跑那么远。” “这个是自然的。”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市场，所以我们聊了不少，也畅想了不少未来的事情，这个是恋爱中的男女都必然经历的过程吧，其实很多东西是没有营养的，但是总会不断地聊。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我直接跟爸妈说了媛媛的意思，老爸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如果不是去当上门女婿，我倒不反对，不过做生意风险不小，你们得自己把握好，如果做不下去就回家来，这边毕竟是老家，有什么事情也方便处理。” “我知道的，而且这里如果我弟能接手，就留给我弟吧，那边如果混不下去，我们估计也会去广州，哪怕打工，两个人一年也赚几万不是，而且广州说不定也有机会，毕竟现在电脑发展还是挺快的。” 家里基本上同意，接下来便是准备和交接了，媛媛需要辞职，我则需要交待给我弟，另外也和当时看中的那套房子联系了一下，看有没有租出去，毕竟位置还是不错的。 当然，与媛媛也是基本上每天都有电话联系，毕竟现在可以说是基本上确定关系了，联络自然就多一些。 二十多天后，我只骑了摩托车，带了两个硬盘（无盘系统母盘和电影盘），然后带了一箱子换洗衣服就出发江西了，路程依旧，但是这次不需要停下来考察市场，所以中午一点多便赶到了地方，直接找房东先把店铺签好，把东西放上三楼，这里点就算暂时安置好了。 在外面吃过饭以后，我便开始采购这边的各种用品，厨房生活用品、床上用品这些。 好在县城这边至少都可以听得懂普通话，在媛媛老家镇上就碰到听不懂普通话的店家，所以交流的时候得连猜带蒙的，这里倒是不存在这个问题。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摩托车上牌的问题，平时在乡镇开也没人管，但是现在在这边县城，又是外地，自然得上牌了。 上牌非常简单，而且我是外地过来的，现在有一个流行词汇叫招商引资，所以对于外地过来投资的人一般都是相对从宽的，只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牌照不收费，我摩托车发票是老家的也没有问题，驾照我说在老家考过了，但是还没有发下来，这边也不计较，也没办法查，所以让我骑上摩托车转一圈，感觉没问题就算过了，唯一收取的费用是暂住证，我把租赁合同拿出来，办暂住证花了五块钱。 就这样，在老家的时候还排除考试等驾照，牌照听说也得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在这里花了不到半个小时，驾驶证、行驶证、暂住证就全部办齐全了，这让我都感觉太神奇了。 全部办好的时候我还有些发愣：“这就好了？” “好了，欢迎过来我县投资发展。”工作人员也是非常热情地回答。 我感觉受到了莫名的优待，我想的是我就过来开个店，这也算不上啥投资的吧，不过心里还是挺美的，毕竟享受了一次贵宾般的待遇，这简直就是一路绿灯，如果在老家，完全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果要这个速度，你可能至少要找个局长之类的出面或许有可能。 牌照当场就已经上好了，这下两证在手，也就不担心检查罚款之类的事情了，前面过来的时候还是比较小心的，如果看到交警还会选择绕过去，现在是完全没必要了。 “看来开局还不错的样子。”我骑着自己的摩托车不由得暗自想道。 晚上和媛媛通电话的时候，我把摩托车停在一个电话卡机旁边，就是路边的那种插充值电话卡的那种，我手机卡还没有换，漫游费太贵，所以选择了路边电话机。 “应该是我们老家现在招商引资力度比较大，我听我哥说政府的工作人员都是有指标的，到时候等我回去，我让我哥把你放到他的名额下面，有一些税收优惠之类的，而且也算帮我哥完成了一部分任务。” “这个我们也没多少资金啊。” “投资金额是自己填写的好像，另外就是一家电脑公司报三十万到五十万还是合理的，这个是政策层面的，具体怎么弄我也不清楚，到时候我问我哥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那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我营业执照也先不办，先做个招牌？” “嗯，我也就几天就回去了，你不用急着去办，等我回去再说，这方面有什么事情我让我大哥出面解决就行，你放心的。” 其实我也没什么担心的，在老家的时候，也是工商部门的人主动上门办理营业执照的，现在鼓励商业发展，所以政策全国范围应该都是相对宽松的。 因为是路边的电话亭，有些吵，所以这次聊的不长时间，主要是告诉媛媛我已经到了，也租好了店面。 第二天，我便在这边重新办理了一张手机卡，这个很简单，选择月租便宜些的，本地通话费便宜些的就行，至于和老家联系，到时候主要用200电话卡这种免长途费的就好了，家里只需要拔通我手机号，我再用电话卡打回去就行，电话卡手机也是可以使用的，不过市话费比固定电话贵一些，反正店里也要装固定电话的，所以顺便在电信申请了固定电话。 固定电话申请也非常方便，当我拿出身份证说是过来这边开电脑公司的，这边和交警部门一样，立马就感觉换了一个人一般，非常热情地接待不说，而且让我选好号码，下午就会派人上门安装，主要是上午安装师傅都已经出去了，所以得下午。 看这意思，换句话说，如果现在有人，我立马派人给你装的意思。 这确实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不得不说挺爽的，虽然我可能只是开个店，但是这待遇简直就是贵宾级别了，都没有人问过我在这边投资多少的。 第70章 媛媛归来 时间方面基本上确定，接下来我便开始准备店铺所需要的东西，办公桌、玻璃门以及展示架这些，另外就是接待区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还有店铺招牌、以及宣传单页、电脑配置报价单等都需要安排准备了。 媛媛家里人还不知道，所以媛媛委托了她县城的一个同学和她老公过来帮忙看看，其实帮忙倒是真不需要，电脑这些他们也不懂，不过她同学老公是混社会的，所以我感觉镇场子的作用可能明显一些。 因为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所以这几天倒是相对清闲，主要是跟进这些需要配置的东西的就好了，不过现在摩托车有了牌照，倒是方便，随时想去哪儿都可以。 中间去了一趟媛媛老家的镇上，把最新的电脑报价和方案重新整理了一遍，等媛媛回来这边店铺也基本上装修完成，其实也没啥装修的，无非也是店铺招牌和玻璃门这些。 五天以后，媛媛说已经办好辞职手续，当天晚上的火车，到县城凌晨四点左右，我说过去接她，媛媛则表示家里人还不知道，等她回来再说，所以她大哥会去接。 这个自然不能表示异议，而且她行李也不少，毕竟在南方几年，摩托车也确实有些不方便。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媛媛便短信告诉我过去县政府大院门口接她，她已经起床准备出来吃饭，毕竟她哥和大嫂都要上班，中午是没人管饭的。 我的店面距离县政府大院也不过一里地左右的样子，所以很快便到，当再次见到媛媛的时候，她还是一身小西装，差不多就是南方白领的打扮，头发比当时长了一些而已。 我们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已经认识几年了，当然也看得出来媛媛是挺高兴的。 “我们先去吃饭还是直接过去店面？”等媛媛坐上摩托车后座我问她。 “先去吃饭吧，我也得换手机卡，不然长途太贵了。”媛媛明显是想了一下才说。 我的摩托车是前低后高的那种，就是这个时候所流行的“太子款”，所以媛媛坐在后面也比较容易往前滑，刚开始她还是用双手撑着我的腰，后面也放弃了，直接轻轻抱着我的腰，虽然分开几年了，不过彼此还是熟悉的，而且现在基本上是确定了关系了。 我其实也是挺开心的，我们在商业街找了一家餐馆，先点好菜，然后去换电话卡，另外还要给她买一个摩托车头盔，毕竟接下来一段时间摩托车便是我们的主要出行交通工具了。 “店面怎么样了？”吃饭的时候媛媛问道。 “玻璃门已经装好了，货架是定做的玻璃柜，方便展示，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可以好，展示的样品和一些配件我已经定好了，办公桌椅我定了两套，招牌的话估计下午就可以安装了。” “那就基本上差不多了，待会吃过饭我们一起过去看看还有没有要添置的，如果还要添置就抓紧添置一下，明天我回老家一趟，你一起过去，不过你还不能去我家，昨天到的时候太晚了，还没和家里人说，刚好我同学那边网吧一起去看看场地。” “行，这些你安排就可以了。” “家里人比较多，所以我需要一点时间跟家里人说清楚，所以这段时间我得先住我大哥家，你别介意。” “这有啥介意的，既然已经决定在一起了，自然是要一起面对这些事情的，也不用太着急，你家人还不知道情况，也需要时间来接受。” 后面就是一些日常闲聊了，吃完饭我们便直接回了店铺，我带着媛媛参观了一下店面和住的地方。 “店面倒是没什么，不过住的这里还需要添置一些东西，这几天我来安排，这里地方也挺大的，两个房间加大厅厨房厕所，另外这个位置其实是可以当成一个房间来用的。”媛媛指向厕所和房间中间空着的一片：“如果有客人来，这里拉一个窗帘就可以布置成客房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即将成立小家的兴奋，不由得轻轻拥住了媛媛。 不过我们也没有再进一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这份久违的拥抱。 良久，媛媛才轻轻挣扎了一下，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所以得布置温馨一些，这些我来安排就行。” “那你下午是在这儿休息还是回你哥那儿休息，毕竟坐了那么久火车，先好好休息一下，现在很多东西都开始了，也没有什么急的事情。” 媛媛想了一下才说道：“我还是在这里休息吧，不过你不能有其他想法，我确实有些累了，而且……” 媛媛停顿了一下才红着脸靠近我耳边说：“我亲戚来了，刚好这几天便住我哥那边，顺便和家人说清楚。” “我有那么急色吗？！”我有些无奈地说：“你就放心在这儿休息吧，刚好下午做招牌的会过来，我要去看着。” 如果说真不想那肯定是假的，毕竟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小伙子。 我担心媛媛误会，所以把她送到房间我就转身准备离开，媛媛却是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其实我也想你了，不过现在真不行，这两年其实我也一直很矛盾，前面我很想回广州找你，后面你回湖南以后我也想过去找你，但是又总是害怕我们没有结果，我也希望突然有一天你会出现在我们工厂门口把我带走……” 这次我没有等媛媛说完，便直接反身抱住媛媛亲了上去，这是久别重逢的吻。 最后我们两人躺在床上，细说这两年来的一些事情：“因为你突然离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你，我不明白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我能感觉得到你在担心一些事情，但是你却从来没有说过……” “以前的事情不说了，我知道主要是因为我的担心，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好了，现在做招牌的人还没过来，你先陪着我，等我睡着了你再下去。” 媛媛确实有些累了，没多久抱着我的手便松软了下去，我等她睡沉了便轻轻盖好被子出了房间，主要是我担心待会做招牌的人打电话过来吵到了，如果我把手机调成震动在房间这样躺着也很容易睡着了。 第71章 新新网吧 下午五点的时候，我正在准备晚餐，我不确定媛媛会不会在这里吃饭，所以只是先准备一些材料，媛媛应该是刚醒过来，有些慵懒地从房间走出来：“雨，招牌做好了吗？” “已经好了，对了，晚饭你在这里吃吗？” “今天不行，和我大哥约好了一起吃饭，而且我也想先和我大哥说清楚我们的事情，大哥比较疼我，也是当时反对我回家相亲的，所以他知道你这样因为我过来江西肯定会支持的，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帮手。”媛媛从后面抱住我脖子说道，刚起床还带着被窝的气息，这一瞬间我确实感觉到了家的温馨，不是那种和父母在一起有家的感觉。 “那我就不做你的饭了，你哥什么时间下班，我提前点送你过去。” “五点半，我简单洗漱一下你就先送我过去吧，我大嫂一般会稍微提前点回家做饭，我去帮帮手，顺便先把大嫂搞定，这样我就有两个帮手了，至于我姐她们肯定是向着我的，而且我父母也只是催我结婚，倒是并没有说一定要找本地的，这样我就有了一个联合阵线了。”媛媛俏皮地算计着。 等媛媛洗漱好，我便骑摩托车送她回县政府大院，不过这次是直接到住宅区那边的小门，媛媛选的头盔是稍微带点粉的，我的则是黑色，这次媛媛上车以后便是很自然的搂住我的腰，然后靠在我肩膀上，不过因为没有经验，一黑一粉两个头盔便碰到了一起，我回过头看了一下，媛媛有些羞涩地说：“看啥，没经验嘛。” 不过她也把头往旁边挪了挪，然后稍微往外面侧一些，这样就不会碰到了。 这样的姿势其实也就只有县城这样的地方，车速慢的情况下可以，如果在高速行驶状态肯定不行的，而且路面并不是都像县城这么平整的。 到了以后，媛媛摘下头盔：“这个你先带回去，我不方便拿大哥家。” 等我下摩托车把头盔放后备箱以后，媛媛主动上前给了我一个拥抱：“等我好消息。” 然后便直接从住宅区这边的小门进去家属院了。 第二天一早，我过来接媛媛的时候，媛媛的大嫂便一直出现了，媛媛简单介绍认识后大嫂便说：“小夏，你小子有前途哈，一声不吭的在这里办了电脑公司我们都还不知道情况，你大哥今天单位有事先上班去了，媛媛说你们要回老家一趟，刚好白天我们也上班，你们下午回来就过来这边吃晚饭，也算给你补接风宴了，不过是吃个便餐，你也有你大哥见见面。” 我只能尴尬一笑应承下来，当然大嫂也要去上班，所以没多聊，只是客套了几句而已。 “搞定了？”看着大嫂走远我这才问媛媛。 “嗯，我厉害吧，大哥大嫂都同意了，主要还是你这样放弃老家的事业因为我过来江西，我大哥也挺认可的，所以很顺利，所以还是得谢谢你。”媛媛一边说一边接过我递过来的头盔戴好。 “回家要买一些东西吧，毕竟你挺久没回了。” “我给老爸老妈带了礼物。”媛媛拍了拍背着的包示意准备好了：“待会我们到镇上的时候再买点水果就可以了，水果先放你摩托车上，或者等下午再看情况要不要买，等下我们先去我同学那边坐一会，然后你送我到村口你再回来镇上，我中午应该在家吃饭，你到我同学那里吃饭，等我说好了，下午你来接我的时候再看要不要见我父母就好了。” 也只有县城这一段方便聊天了，出了县城，车速便上来了，风声挺大，这时候聊天就得用吼的，所以基本上没有聊天了，只有经过一些乡镇的时候车速比较慢，我便顺便介绍了一下各乡镇的情况。 媛媛虽然这里是她老家，但是其实她是不熟悉的，毕竟多年不在老家，而且媛媛有些轻微的方向痴，就是那种方向感不强的，逛街的时候出来要一会才能知道往哪个方向走的那种。 到了镇上她同学这边，便看到斜对面的网吧招牌已经挂起来了，两闺蜜见面自然是好一阵寒暄，都没有进门就聊了很多，我则是在观察网吧这边，大体上还行，招牌、玻璃门等都装好了，里面还有工人在进出，估计是里面在刷墙之类的。 很久，两人聊得差不多这才想起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来，媛媛见我盯着网吧方向自然知道我是在观察网吧的进度，“要不我们去网吧看看？” 媛媛同学自然也是乐意的，毕竟就等媛媛回来开始组装了。 “这边装修估计明天就差不多了，刷个墙，干燥两天，刚好媛媛你也回来了，你们看看要多久可以装好？” “你这边没问题了，如果急的话，今天我下午回去就可以安排采购配件，正常明天就到齐了，明天我们叫车送过来便可以安装，快的话明天晚上加加班就弄好了。” “倒没有那么急，你们今天不是要回媛媛家吗，要不等你们回去县城再帮忙安排就可以了，就按前两天我们确定的方案来就行，货款待会我便去银行转你卡上。” 因为两人的关系，也没有签合同这些，不过因为媛媛要回老家看望父母，所以也就聊了一个多小时，我便送媛媛回家。 这边的村庄我老家不同，我们老家虽然也是村落，也有几家聚一块的，但是大部分是分散的，这主要是节约耕地，大家都是靠山脚位置选择不能当成田地使用的地方建房，这边可能是相对地广人稀一些，所以村落是集中在一块的，当然也是选择比较靠山一些的位置，但是因为是聚一起的，肯定会占用一些可用耕地的。 我送媛媛到村口。 “那你刚好去我同学那里吃饭，把网吧的事情落实下来，这就算我们的第一个业务了。”她便自己回家了，这次没有亲密的举动，毕竟这是老家相对保守一些，而且家人还不知道，同一村子的人肯定是认识的。 第72章 见父母 下午四点左右，媛媛发信息让我上去接她，说她父母暂时还有一些反对她嫁外省，得让她哥嫂子星期天的时候一起回来一趟再说。 我倒也没有觉得意外，毕竟有些仓促了，就像我父母一样，当时我说过来江西，他们第一反应是不是我要当上门女婿，媛媛虽然兄弟姐妹多，但是作为父母还是相对会比较担心外省婚姻的，在他们的观念里面，太远了就没有照应，不如嫁家门口比较好。 我骑着摩托车上去，依然在村口等，估计她不方便接电话所以发短信给她告诉她我已经到了。 这里的村子还是挺大的，有几十户人家，三四排房子，媛媛家按她说的是在后面一排，所以在村口这边后面是看不到的。 偶尔路过两个村民，都会热情地问一句“小伙子，等人哪？” 我只好回答“等朋友。”但是是用的普通话，这里的话我不会讲，好在大体是听得明白。 等了有十几分钟，我才看到媛媛小心翼翼地边看后面边往这边走过来，感觉像怕被父母跟踪似的。 等她走出巷子的时候才比较快速的往我这边走过来，快直到面前的时候才说：“不好意思呀，还没说好，只能等下次让我大哥大嫂一起回来一趟了。” “没事，这事情也难免的，毕竟你父母年纪比较大了，思想方面保守一些是正常的。” 我把头盔递给媛媛，媛媛接过正准备上车，却听到一声叫她的声音，媛媛回过头，却是发现她父亲在另外一条路上叫她。 媛媛回头对我说了句：“我爸。”，然后才回头答应了一声。 这下便尴尬了，已经碰面了，便是想下次再来也不成了。 “咋整，直接过去还是？”我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面。 “只能过去了，直接开摩托车过去吧。”媛媛也没办法了。 因为隔了一百多米，走路比较慢，而且既然碰上了，自然得上媛媛家里去坐下的了。 等到了近前，我停下摩托车，然后下车接了头盔才叫了声“伯父。” 媛媛也赶紧下车，对她父亲说：“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夏雨，你们叫小夏或者小雨都行。” 媛媛父亲倒是没有给什么脸色，反倒是满脸笑容地说：“小夏是吧，既然过来了，就上家里坐坐吧。” 我不太清楚是因为什么原因，按剧本应该是脸色不好看地训斥或者让我走之类的，有可能是中国人传统的待客之道，也或者是我这个子还行，毕竟一米八几的个子至少外表看不至于太差的观感的。 于是我们两个摩托车头盔挂在摩托车两边，跟着媛媛身边推着往她家的方向走，这边是直道倒是近一些，一边走一边回答一些问题，媛媛爸爸能听懂普通话，我也大致能听懂，所以我们居然神奇地一路聊过去，也没有用媛媛翻译。 等到了家门口，我把摩托车停在巷口，然后从后备箱把水果拿了出来，因为媛媛说暂时没有通过，所以我也没有再准备其他礼物，好在当时买了两袋水果，不然得空着手上门了。 媛媛老爸个子也挺高的，一米七多了，对于我来说，这个算爷爷辈的了，媛媛是家里最小的，父母都六十多了。 到了家门口，便看到了媛媛妈，也是六十多的人了，不过挺慈祥的。 打过招呼，媛媛妈应该是招呼我进去坐，但是这次我是真的听不懂了，可能媛媛爸说话是带一些普通话的口音的，所以连蒙带猜的还基本上可以听明白，媛媛妈这大概是地地道道的方言，我就麻爪了，只好求助地看向媛媛。 媛媛也是笑了一下才说：“我妈说让你进来坐。” 进来以后我把水果放桌子上：“来得匆忙，没有准备啥礼物，伯父伯母别介意。” 媛媛家是老房子，中间是“堂屋”，上面是四条长凳配一张四方高桌的那种，挺古色古香的感觉，房子的隔断都是木板的那种，外墙则是土坯砖，和我自己老家以前的老房子是完全不同风格的。 等坐下，媛媛妈泡了茶水过来，然后便叫媛媛去买菜洗菜，我没听明白，媛媛便说了句：“我妈让你在这里吃晚饭，让我去买菜，你先陪我爸坐会。” 我挺尴尬的，关键是这方言我真不太明白，都得带猜的，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只好应承下来。 不过好在媛媛爸应该是以前当过干部，也经常看电视的原因，说话的时候应该是刻意带了一点普通话，或者说是将方言更是靠近普通话的说话方式，这样倒还勉强听得懂。 媛媛去买菜，然后帮她妈妈准备饭菜了，虽然稍微有一些紧张，但是我与媛媛爸居然神奇地聊了一个多小时，当然主要是聊的江西这边的事情，比如说这边是以前的老根据地，毛爷爷都曾经在县城过来的一个镇上住过，现在还有故居在，我第一次过来的时候便看见了，所以聊这些倒是算有共同话题。 到饭菜做好的时候，趁着媛媛父母准备饭桌，媛媛父亲进去拿酒以后，媛媛趁机问道：“你和我爸都聊些啥，看你们一直在聊。” “都是聊这边根据地的一些事情，像故居那些，还有这边的民情一些相关的，不过我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听懂的。” “好神奇哦，我还担心你们鸡同鸭讲，没想到你们居然聊了这么久。”媛媛一边准备碗筷，我也帮忙摆放好桌椅这些。 不过媛媛父母也过来了，所以也没办法聊这些了。 吃饭的时候就我们四个人，所以每人一方，自然是媛媛父亲坐上面，我坐下面陪喝酒聊天，这回有媛媛在，就基本上不用猜了。 这里的酒是那种自家酿的糥米酒加水以后的酒，有点酸中带甜的味道，还有就是直接喝原酒，这个是甜的，媛媛两种都让我尝了一下我选了原酒，媛媛提醒了一句：“甜酒好喝，我也一般喝甜酒，不过甜酒后劲大，你估计点来。” 吃晚饭的时候媛媛妈很热情，不断夹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这样将近一个小时才吃完饭，吃过饭收拾好以后媛媛妈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明白，媛媛连忙翻译道：“我妈说喝了不少酒，别开车，晚上在这里住。” 我原本要推辞的，但是媛媛却连忙代为应承下来了，这下我自然是不好再说啥了，我一般不太习惯在别人家住的，不过好在这是媛媛家，心里倒是没有什么抗拒，只是怕麻烦的。 等收拾完，四个人又坐客厅看了会电视聊聊天，到九点左右媛媛才把我拉起来：“我帮你去准备房间。” 我只好跟着去房间，媛媛妈也是进来房间从柜子里面把被子搬出来才离开。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第一次过来就这么麻烦你爸妈。” “你是不是傻啊，这也算我们这里的风俗，如果女方父母对男方表示满意，就会留住宿。” “你的意思是你父母同意了？” “没有明说，但是留你住下来基本上就是表示同意了。” 我也是激动地抱着媛媛脸亲了一下：“这么快，太意外了。” 媛媛反手抱着我的腰说道：“好了，你早点休息，我不方便在这里留太久了，我去陪我妈睡，这样就知道她们是不是同意了。” 第73章 见亲友 不得不说这甜酒的后劲确实挺足的，虽然没有喝多，但是平时比较少九点多睡觉的我，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直接睡到天亮听到外面有声音才醒来。 起床后，媛媛也是刚起，桌上放了两个新牙刷，有可能是早上媛媛父亲去买的，媛媛父亲不知道忙什么去了，所以跟媛媛妈打过招呼我们便去后面的水井打水洗漱。 媛媛告诉我水桶的位置，这个是用绳索放下去打水的，倒是简单，我一边打水一边问：“我们是吃过早餐便回县城还是？” “今天估计是回不成了，你昨天在这儿住，估计现在整个村子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了，所以今天得请亲戚还有邻居吃饭。”媛媛拿茶缸过来装水一边说：“我问了我妈，我爸妈说看你挺实诚的，已经同意了，所以这个就得按这边的风俗来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是一些亲近的人过来吃个饭，我爸估计是去请人了，如果是中午来齐了我们下午就可以回县城，如果中午没有到齐，那可能至少得吃过晚饭。” “那你同学那里。”我的意思是媛媛同学的网吧急不急。 “我昨天晚上就跟她说了，估计得耽误一天，她也说不急的，毕竟现在镇上只有她一家，别人就算马上准备也来不及了。” “那行。” 吃过早餐，媛媛便带我在村里和后面转了一下，主要是几家亲戚上门认识一下。 “我空着手成吗，或者这里有没有商店去买点东西当礼物。” “不用，第一次见面一般都没有准备礼物的，这只算见面认识一下，到时候一起吃个饭，表示认可的意思，以后年节登门才需要准备礼物的。” 媛媛的兄弟，大哥大嫂已经见过了，另外三个兄弟都在广州，姐姐都出嫁了不过都不远，最远的也就三四公里路，所以现在拜访的都是堂兄弟堂姐妹这些，不过太多了，一个上午转下来，感觉走了十来家，我能记住的估计没几个，毕竟都只是上门拜访一下，喝杯茶就走，有些人家里可能只有一个两个人在。 “这么多堂兄弟姐妹，我都没记住几个。” “嘻嘻，以后知道不能欺负我了吧，我兄弟姐妹八个，堂兄弟姐妹十几个，再加上都结婚，还有娃，如果你欺负我，分分钟拉一个连过来揍你，哼哼。”媛媛也是挥舞着小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哪敢啊，何况我也不是欺负女人的人啊。”我做了一个投降状，然后才问：“那你还有四个姐，不用过去拜访一下吗？” “我姐她们算是外嫁的，晚点我打个电话，看她们如果晚上有空就过来吃个饭就可以了，如果没空就以后我们有时间再去拜访。” “好吧，你们这边的风俗我是一点不懂的，你看怎么安排就行，不过有什么要注意的得提醒我一下，别失礼了。” “我也不懂好不，反正我爸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就成了，而且现在也没以前那么讲究了，我有一个堂姐嫁湖北的，现在那堂姐夫都还没来过哪，这也是我父母前面有些反对的主要原因，我堂姐嫁过去几年了，只有中间我堂姐带着小孩回来过一次。” 走访完亲戚，倒是没有其他事情了，不过得回家帮忙准备饭菜，不过刚回家没多久，媛媛的四姐、四姐夫和三姐便先到了。 这下免不了一阵互相认识，媛媛有些好奇地问：“我还正准备打电话问你们要不要晚上过来吃饭的，你们怎么先来了。” “还等你打电话，老爸一大早就打电话到村里让我们过来两个，不然这么多人的饭菜你们弄得出来啊。”四姐和媛媛年纪最近，看样子应该也是关系最好的，“你也是，这么大事也不提前说一下，也好有个准备不是。” 接下来，我便成了名副其实的工具人，我和四姐夫两个人骑摩托车负责去镇上采购一些这边店里面没有的东西，其他姐和姐夫有些中午过来，我们两人便负责接人，当然得四姐夫带着，好在都隔的不远，最远的也就十几分钟。 四个姐夫，暂时只有四姐夫有摩托车，其他人要不就是我们去接，要不就得骑自行车过来，都不远，自然是全部接送就行。 中午二十多个亲友朋友，开了两个大桌一个小桌，自然是免不了喝酒，这次我也得跟着喝那种有一点酸味的酒了，因为我发现这里都是女人喝甜酒，我自然不好意思去跟着一起喝甜酒了。 不过兑水以后，酒的后劲就没那么大了，而且大家也没有勉强，有可能是第一次见面或者因为我是外地过来的，所以相对都算比较客气地意思一下就好，不然都是饭碗，还挺大一个，二十多人如果打个圈的话，就算不醉也得撑破肚皮。 下午，我和四姐夫照旧跑腿，晚上人就少一些了，只有四个姐，三个姐夫，其中一个姐夫在外地自然是赶不过来的。 没有了堂兄弟姐妹，大家自然显得亲近很多，聊天也相对随意很多，我家只有一个弟弟还没结婚，所以很少有机会这么多兄弟姐妹一起吃饭。 像四姐、三姐、四姐夫都是会说普通话的，所以聊天也轻松很多，大姐和二姐也会说一些，只有大姐夫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基本上是用方言聊天，不过也是用词和媛媛爸一样比较接近普通话，所以晚餐的时候聊天就感觉好多了，没有中午那种距离感或者要特别留意一些的感觉。 吃过晚饭，便是开桌打牌，二姐夫不玩，所以男的这一桌便是我顶上，玩法和我老家那边不同，但是也很容易学会，于是四个姐一桌，二姐夫陪二姐旁边，我和另外三个姐夫一桌，媛媛陪我旁边，不过都不玩钱的。 一直玩到十点多，四个姐夫各自回家，四个姐和媛媛分别睡两个房间，毕竟媛媛也好多年不在家了，我感觉她们可以聊通宵。 第74章 公司注册 整整应酬了一天时间，说实话也感觉有些累的，不过好在与媛媛的关系算是就此确定下来，就还好。 第二天吃过早餐我们便直接往县城赶，媛媛同学的网吧得赶紧安装，这不仅仅是在这边的第一单生意，其实也是一个样板工程，只要这个做好了，附近想做网吧的人就会比较容易先找过来，而且有媛媛同学这层关系在，她自然也会推荐。 所以这个要尽快尽好的做好。 不过回到县城后，媛媛要先去她大哥那里跟她大哥说一下办理证件的事情，另外媛媛同学开网吧也是需要办证的。 所以我送媛媛去到县政府大院后先回店面，把需要采购的一一列出来清单并和对应的供应商商谈价格转帐发货，转帐需要去银行填写汇款单，这个比较麻烦，所以我是尽量集中采购的，先把价格谈好，而后由一家公司代为采购并统一发货，其实大部分电脑公司都有这个业务，我们谈好的价格他们同行之间也稍微有点利润，所以也乐意，虽然不多，但是跑腿费肯定是有的。 好在有qq可以在线沟通，不然光是打电话得累死个人，因为这边是第一次采购，所以花费的时间也就比较久，到下午媛媛过来的时候我才把电脑配件基本上安排采购好。 “忙完了吗，公司证件的事情和大哥说好了，明天工商部门的人会直接过来办证，你准备好身份证就可以了。” “刚刚联系完，我得先去银行汇款，公司的用你的身份证就可以了吧。” “得用你的，你是外省的，所以才可以算作招商引资，如果用我的就没有优惠政策了。”媛媛撒娇地抱着我胳膊说，然后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才说：“那你先去忙吧，我先看店，正事要紧。” 好在银行办理业务的人不多，所以挺快，十来分钟便好，汇款完，我把凭证拍照qq发过去对方查询核对好便可以发货了，这样明天一早就收到，然后就可以开始组装了。 等忙完，当天晚上，媛媛请了县城的同学两夫妻吃饭，就在我们住的楼上自己做的，媛媛姐妹多，所以小时候很少做饭，这就得我来了，不过有媛媛打下手也挺快的。 最主要的是我们两个人现在算是光明正大的可以在一起了，双方父母也同意了，这意义自然不一样了，所以做饭的时候真正有了小家庭的感觉。 “你什么时候搬过来这边？” “明天或者后天吧，今天我哥比较忙，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今天晚上回去我跟他讲好就可以了。” 饭菜还没有做好，媛媛同学两夫妻便到了。 “媛媛，你真是好福气啊，找的老公还会做饭，我家都是我做的，他从来不下厨。”媛媛同学一进来看见我在厨房忙活便说。 大家都已经见过好多次了，所以也不需要特别客套，所以我也就招呼一下便说道：“你们先坐会，饭菜一会就好。” 吃过饭，同学老公提议去喝茶，原来准备玩会牌的，不过我这边没有，还得下去买，所以同学老公说直接去县政府门口的茶馆，那里就有，主要当然还是媛媛和同学也几年不见了，她们想聊聊，在家干坐着聊也不好，所以直接去茶馆一边喝茶一边玩牌一边聊天就搞定了。 九点多的时候媛媛大哥打电话过来了，所以我们其实也没有玩多久便各回各家了，送媛媛到县政府门口的时候我想了下说道：“要不明天晚上请大哥大嫂过来吃个饭吧，刚好明天电脑白天也装差不多了，晚上请他们吃个便饭，后天我们还得去装电脑估计不会在这边。” “也行，刚好明天证件办好了，也算一起庆祝一下。” 第二天一早，电脑全部配件便到了，这里离南昌才一百多公里，昨天早上发货很快就到了，不过也是早上提的货，其实昨天晚上就可以提了，不过昨天晚上媛媛同学过来了后面到九点多提回来也只能放店里面，而且晚上不太好叫车，所以一早我接了媛媛吃完早餐就顺便把货提回来。 货到了以后我就开始装机，时间还是挺赶的，今天白天装好，约好明天一早过去，再有小半天就搞定了，毕竟主机和电脑桌子装好了，过去无非就是连接一下显示器、布线这些就很快了。 所以今天白天的任务就是装机、装桌子，安装好服务器软件这些。 八点半左右，工商部门的人便过来了，带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应该是领导，所以说话一套一套的，见我这边已经在开始装电脑了便说：“不错啊，听说你也刚过来没几天，这就开始有业务了。” “一个小网吧，几台电脑，不过也是刚好算开张了。”我大概明白这是媛媛大哥的面子，所以赶忙去隔壁拿了一盒这边比较好的烟一边散烟一边说。 至于营业执照这个挺快的，身份证和复印件前面就准备好了，无非就是填写公司名字、营业范围、地址和注册资金这些，没有验资之类的说法，而且小县城也只有两家电脑公司，所以也不存在核名这样的流程，填好资料以后对方便说：“可以了，证件估计快的话今天，最迟明天便可以好，到时候我安排人送过来。” “如果今天可以好，直接给我大哥便好，省得麻烦你们跑一趟。”媛媛也是赶忙说道。 “这样也发，反正我们在一个大院内，我回去安排他们抓紧走一下流程今天你们就可以拿到了，毕竟送过来的话还得安排人手，如果给你大哥就不用安排人跑一趟了。” 当然临走前也是公式化的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之类的，现在国内对于商业发展还是相当重视的，特别是像我们这种“外来投资”又多了一个招商引资的光环，所以事情更加顺利，当然这中间还有媛媛大哥的关系。 “这就可以了？”媛媛等他们走了以后还有些不可思议的说。 “你别忘了，我们这是招商引资过来的，还有你大哥的关系在，自然更快。”我一边忙活手头的事情一边说。 中午吃得比较简单，主要是我想把桌子一起安装完，反正就几台电脑，明天叫一个小货车一车便直接过去了，这样便省了明天的时间。 中间隔壁网吧的老板也过来看了一下，我也把情况如实相告，另外价格表也给他看了一下，主要是前面我装修的时候他就过来咨询过装机的价格。 “隔壁的？” “嗯，应该是打算加几台电脑，前面我已经做过报价单给他了，他说估计下个月加，手上不差一点。” “那你直接把我同学的报价单给他看？你不是说我同学那边利润很低的吗？” “利润我都不会放到太高，我是外地过来的，所以价格要适当低一些，另外电脑这些本来就利润不高的，是你们县城这边的利润放太高了，而且隔壁网吧的配置要求高一些，完全不同的配件，价格自然也是不同的，所以我不会像你同学那边一样那么低的，我们这行正常的整单毛利润大概是十个点左右，如果是像核心配件甚至就几块钱利润的。” “这样的啊，看来我还得慢慢学了。” “不着急的，时间多着，而且你谈业务我谈技术就好了，在这小县城，你的业务能力，我的技术水平，都是权威级别的，放心好了。” 第75章 庆祝 到了下午四点左右，终于把在这边可以做的工作全部完成了，电脑桌了排，椅子是塑料椅，叠放起来就好了。 “你看店，我去买菜，你告诉我你大哥大嫂喜欢吃啥就成。” “要不我陪你去吧，我还不知道菜市场在哪里，反正现在四点多了，我们一会就回来了。” “也行，菜市场很近的，摩托车一两分钟就到了，今天你哥他们过来我们就早点关门好了，反正也还算没有正式开张的，明天还得去装机也不会在这边，后天开始算正式营业好了。” “你这个正式营业不正式营业其实都不打紧，出门的时候外面挂个提示牌就好了，你们这个算技术类，出门很正常的，不过以后我在这边就尽量正规一些，以后你出门就我在这城看着，这样也不至于错过客户，如果我不懂的我就打电话给你。” “小夏，你老婆啊。”我们刚关上门准备去菜市场，便碰到房东回来，这个铺面是两个的，房东保留了一个。 “嗯，我女朋友，刚刚回来，所以去买点菜，晚上请她哥吃饭。” “那你们这是确定了啊，恭喜啊。” 当然也简单地彼此介绍认识了一下，房东两夫妻都挺好说话的，还有一个儿子十岁左右的样子。 “你哥几点下班啊。” “五点半吧，估计六点左右到这边。” “那我们得稍微抓紧点了。” 菜市场挺大的，不过只有五个人，还没有买冰箱所以也不能买太多菜，很快便搞定回来。 我们刚到家，我开始安排炖汤，这个时间最久，媛媛大嫂便到了。 “嫂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媛媛也感觉有些奇怪，这不到五点哪。 “你大哥不是担心你不会做饭，所以让我先过来嘛，看来好像用不上啊，小夏你会做饭哪，看样子不用担心你们小两口以后吃饭的问题了。”大嫂笑呵呵地说：“不过媛媛你还是得学，不然光靠小夏一个人做可不行。” “正学着呢，我现在都让夏雨教我，不过想吃上我做的菜估计得等段时间了。” “我也只是会做而已，做得不算好，能吃。” “我觉得挺好的啊，就中午吃的那个辣椒炒鸡蛋，我觉得我可以吃一个月。” “看来小夏厨艺不错啊，要不你炒两个拿手菜，其他的我们来就好了，我反正不用回单位了，我们水务局碰上抄表的时候不需要回单位的。” 原本还担心时间有点赶的，这下大嫂过来了就轻松多了，大嫂做菜挺好吃的，不过原本打算做六个菜一个汤的，被大嫂制止了：“我们才五个人，哪怕是你们待会喝点酒，也最多五个菜一个汤就足够了，又没有外人，别浪费了，这天气还是少吃剩菜比较好。” 所以最后我只炒了一个辣椒炒鸡蛋，煲汤不算，大嫂炒了四个菜，不过份量都挺足的，五个人也确实足够了。 大哥是五点四十五左右的时候到的，应该是一下班就去接了女儿一起过来的，一进门便拿了一个档案袋：“恭喜你们两个啊，这营业执照已经办好了，我给你们带过来了，今天晚上得喝点，一方面你们终于走到一起了，另外你们这公司也算是今天正式成立了，所以庆祝一下。” “嗯，而且我们前天就接了一个单，今天刚好电脑也到了，算是公司开张了。”媛媛也挺开心的，毕竟创业不容易，能在一开始就有订单自然是开心的。 “好事啊，就是你同学那网吧吧，这也算是开了个好头，听媛媛说小夏你电脑技术挺好的，媛媛以前做业务的，所以你们这拍档也挺好了，看样子是不用担心你们生意问题了。” 大哥是体制内的，所以酒量不错的，我也还行，一斤以内正常不会倒，所以晚上四个人喝了两瓶，基本上刚好。 聊天主要也是聊的我和媛媛认识到现在的一些事情，另外就是这边生意的一些想法，当然大哥也其实是想侧面了解一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你们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好好做，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我这边能帮忙的你们也不用客气，媛媛呢，是我们家里最小的小妹，所以从小被兄弟姐妹惯着了些，小夏你们以后过日子也稍微让着点她，媛媛你呢也要多学习一些，毕竟现在算成家立业了，凡事不能由着性子来，还有做饭这些也得多学着些。” 这次是我和大哥第一次坐一块吃饭，上次约好去大哥家吃饭但是大哥临时单位有任务加班，所以当时就只有大嫂和大哥女儿我们四个人，大哥女儿才五岁多，还在幼儿园。 当然吃过饭以后四个人刚好一桌牌，我觉得这边好像大家都比较习惯有空就玩会牌，一边玩牌一边聊天，倒是挺好的。 临走的时候，大嫂问了句：“媛媛那你是住这边还是今天回我们那边住？” 媛媛想了下才说道：“我就住这边吧，反正我行李也不多，明天我自己过去拿一下就可以了。” “那行，那你们明天自己搬一下，白天我们上班就帮不上手了，反正你也就两个行李箱，摩托车跑两趟就搬过来了。” 等大哥他们离开，门一关，我便把媛媛紧紧拥入怀中：“我们总算真正在一起了。” 媛媛也挺有感触的，毕竟我们认识也几年了，中间也经历了不少波折才最终走一块的。 当然，久别重逢的两个人，自然免不了一阵另外的庆祝方式，毕竟都是年轻男女，而且也早在一起了。 “你大哥怎么会同意你现在就搬过来的？”完事后我有些好奇地问。 “我跟大嫂说了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啊，而且我大哥也是挺开明的，其实主要还是因为你这么勇敢地过来这边，他们也挺感动的，所以哪怕我父母那边不太希望我嫁外省，但是听说你做的事情以后也没有太过反对，只是当时还没转过弯儿，后面见到你以后应该也是挺满意的，所以才会当天就留你住家里的。” 当然，第二天我们是顶着黑眼圈去装电脑的，好在前面已经装好，所以也不费多少事情和时间。 第76章 拜访 网吧装机很顺利，十点多就全部装好了，装机的时候便有很多人围观，有些要上网的年轻人，我告诉他们大概时间就有一些人在等着玩了，这个在镇上是新鲜事，年轻人还是挺多愿意等的。 十点多一点，随着服务器启动，网吧便算完成了，然后便是我教媛媛和她同学两个操作收费软件这些，这个倒是简单，两人都有电脑基础，一教就会了。 然后就是启动工作站测试收费软件和联网，没问题后便是招呼那些等待的小伙伴上网。 上网很纯粹，浏览网页、qq聊天为主，毕竟其他的你想干也干不了，游戏还是能玩但是会很卡，所以游戏基本上以局域网或者单机为主，然后就是电影了，我给安装了挺多电影的，所以第一批八个人有三个是以前玩过的，都是自己玩去了，另外五个便得教，三个人照看倒是挺轻松的。 一个多小时后，网吧稳定运行，媛媛同学也基本上熟悉了操作，因为她还有打字业务，所以我们帮她把打印复印设备一起搬到网吧，这样她就可以两不耽误了，反正位置够大。 “我去准备做饭，中午晚点吃了，忙到现在。”媛媛同学说，不过是用家乡话说的。 “今天就不在你这里吃了，我回来还没去过几个姐家，前天约好了带夏雨一起去，你这儿忙成这样，你也简单吃些，生意要紧，我们就去我姐家里吃就行。” 都是熟人，所以也不存在过于客套的问题，我走的时候说了句：“有问题随时打电话，我们今天肯定在这边等你稳定了，最快也要晚上才回县城。” 出了网吧，媛媛也挺高兴的：“我们这算是搞定了第一单生意了。” “差不多吧，先去哪个姐家，这次得买点礼物过去了，上次去你家没准备啥。” “先去四姐家吧，我们关系最好，四姐离家最近，不对，还是先去二姐三姐那里，她们最远，中午在那边吃饭，然后下午去大姐家，再去四姐家吃晩饭，如果万一我同学那里有麻烦我们还可以在家里住一晚上。”媛媛大概规划了一下行程。 我们在菜市场以及附近的超市买了水果和其他礼物，不过这边送礼也是与我们老家风俗不同，一般是直接送粮油之类的实用性的东西，相对比较少送烟酒这些。 三姐和二姐嫁在同一个村，按媛媛说的是二姐早年有比较严重的烫伤，所以媛媛爸安排两姐妹嫁同一个村好有个照应，不过这里的村比媛媛家的村稍微分散一些，绕着一个缓坡所以拉得比较长一些，不过两家距离也不过三五百米距离而已。 三姐感觉比较精明一些，另外三姐夫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从媛媛口中也大概清楚在四个姐夫里面也算比较灵活又踏实一些的，所以三姐家目前是条件相对好一些，已经建了两层小楼。 已经和几个姐姐都见过面了，三姐夫不在家，二姐夫也出去干活了，所以只剩下两个姐姐和我们两个吃饭，相对就简单一些。 三姐和二姐都能讲大部分的普通话，这样聊天就感觉轻松很多，不过主要还是她们姐妹在聊。 “小夏，你好像没有睡好的样子。”三姐比较关心的问。 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昨天媛媛同学的电脑到了，她比较着急开业，所以昨天一直在装电脑，所以比较晚睡。” “那你吃完饭去睡会，刚好我们姐妹几年没见聊聊天。” 其实媛媛也没睡好，不过稍微化了些淡妆所以看不太出来而已。 “你睡两个小时左右吧，我们三点左右去大姐家，然后晚饭前赶到四姐家就行，主要是怕待会我同学那边有问题，你到时候别因为精神不好出错了就麻烦。”媛媛也接口道，然后三姐和媛媛先带我到楼上客户休息，这个季节也不需要被子之类的了，拿一被单稍微盖一下就好了。 趁三姐先下去的功夫我问道：“你要不要也休息会？” “我就不睡了，反正就算网吧有问题也是你处理，我陪姐姐们说说话，晚上可能在家住可以早点睡没事的。”媛媛给了个你懂的眼神含笑说道。 下午三点，我们重新回镇上买了礼物，这次也是两份，先到大姐家拜访，自然是先电话约好了时间的，不然出去忙了就见不着人了，大姐年纪最大，四十多了，和我妈年纪差不多，大姐的大女儿和媛媛是同年的，所以媛媛出生前大姐就已经出嫁了，两姐妹年龄相距最远，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最短，感情相对肯定没有其他几个姐妹深，所以在这边呆了一个小时左右便出发往四姐家。 这次不用再买礼物了，所以直接抄小道插过去就好，不过所谓的小道其实也是一条马路，只是比较少人和车走坑坑洼洼的而已，摩托车通过是完全没问题的，就是泥浆多了些得小心一些而已。 媛媛和四姐年纪只差两岁，小时候媛媛也基本上是四姐带大的，所以两人关系也最是亲近，几年不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快五点了，所以到了准备晚餐的时间，所以一边聊天，我们一边去菜地摘菜。 这边的环境比我们老家还要好一些，真正的青山绿水，菜地旁边也是一条非常清澈的小溪，里面的小鱼都是看得见的那种，油菜花正盛开的时候，虽然主要是在旱地附近有种植，但是也到处都有，风景还是不错的。 吃晚饭的时候四姐夫回来了，三十来岁，比我们大几岁而已，暂时只有一个女儿才五岁，所以气氛还是挺融洽的。 晚饭后因为要回媛媛家，便没有玩牌那些，不过四姐跟四姐夫说了句：“晚上你带女儿，今天我和媛媛去家里住，几年没见了。” 然后收拾一套换洗衣服就和我们一起回媛媛家了，摩托车是可以勉强载两个人的，而且这里也近，就是上下村，一公里不到而已。 回到家自然是和媛媛爸妈聊了一会才睡的，只是今天依然是我独守空房了，媛媛陪她四姐去住了，当然就算媛媛住里也不能干啥，反倒可能睡不好了。 第77章 新业务 媛媛同学的网吧一切顺利，早上我们吃过早餐便直接去网吧看了一下。 “生意不错啊，一早就快坐满了。”一进门便看到有五个人在上网了。 “刚正始图新鲜的比较多一些，估计过几天就会淡一些了。” “应该不会，根据我们那边的经验，上网的年轻人会越来越多，刚正式建好第一家网吧，很多年轻人还不会上网所以有一个教育过程，我们那边每个镇上新开第一家都是爆满的，一般一到两个月的培训期以后就要增加电脑的，你不用担心新鲜感的问题，上网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只是前面半个月到一个月会比较辛苦些，大部分的人不太懂，得你来教会他们，不过有个半个月左右就好多了，后面再来的大部分便有自己的朋友互相带着你就轻松一些了。” “看来找你还有这额外好处啊，你对乡镇网吧感觉更熟悉，这些我也问过县里面的电脑公司，他们基本上说不上来具体的情况。” “你们这边乡镇网吧还没算真正开始，所以你问他们他们也确实是不了解的，我们那边一个乡至少有一家，一个镇至少有两家了，按你们镇上三万人口大概估算的话，你们这里大致需要三四十台电脑才会进入一个相对稳定的区间，所以你不用担心生意，反倒要担心电脑增加的事情。” “嘶，三四十台，那不得十多万？”媛媛同学一听这个就有些惊到了。 “也别太担心，你网吧一台一小时收费2块，一天一台就是20以上，再加上还有人通宵的，通宵一般一块五一小时，一台机晚上15左右，这样一台电脑一天35，一个月就上千了，八台电脑正常一个月在八千到一万之间，你一个月就可以增加两三台了，比如说一个月后你增加三台，再一个月你又可以增加三四台，差不多半年左右你就达到三四十台的规模了，只是你要做好准备前面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的收入都用来增加设备，尽量抢在第二个网吧之前把市场占领了，等你有三四十台电脑的时候，别人再想进入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毕竟一次要投入上十万的资金才能和你相抗衡了。” “那岂不是半年一年的，我的资产就能过十万了？”媛媛同学听到这个倒是没有紧张，反倒挺开心的。 “根据经验正常都是这样的。主要是按你们这里的人口规模，到了三四十台电脑以后，就相对稳定了，再增加也最多是一两年以后可能会达到一倍左右的规模，而且基本不会再增长了，毕竟随着网吧的运营，相当于培训了个人使用电脑的技术，到时候个人电脑也会兴起，网吧的电脑需求就会平稳下来，所以前面的半年是黄金期，两年内是白银期，到了白银期收费一般会降一点，大概到一块五一小时左右，只要你坚持过了白银期，这里就有你一席之地了，利润会相对稳定，不会有刚开始这么高，所以你这两个时间段要把握好，尽量避免增加竞争对手以免恶意的价格竞争，如果有了第二家，利润很快就会掉入到低利润状态，也就是平时收费一块五左右，会员收费会到一块钱左右，这个时候就轻易不会往下掉了，但是利润也就比较微薄了。” “你确实够专业！”媛媛同学给了个大拇指，“和你合作不仅仅是技术上有保障，发展方向问题也顺便给解决了。” “夏雨，你说个人电脑会兴起，那不是我同学也可以在这里设一个电脑销售点，技术方面有你支持，这样我同学就只需要接单就可以了，这样也可以增加一部分收入不是？”媛媛对于市场也是敏感的。 “这个可以有，到时候我给一些报价表给你，有客户有需要的，你只需要负责接单，我们来组装和售后，留出一些利润给你就行，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块利润不高。” “反正是稍带的吧，利润不高没关系，我也知道你这边的价格比县城那些电脑都低不少，利润不会太高，不过有得赚就好了，到时候我另外挂个电脑销售的招牌出来就行了，而且按你说的电脑要增加，我估计几个月后就得拿下隔壁的店铺，这样销售也可以一起做了。” “还有一个业务你也可以做的，那就是培训，但是你要和学员讲好只能用网吧的电脑的空余时间上机，这样培训你一个月收200左右，如果有个十来个学员，到时候再增加几台二手电脑，不带硬盘一千多不到两千一台就不错了，这些电脑也有人需要的，用几个月你原价或者稍微加一点点利润卖掉再换，这样培训的电脑你也保证随时处于一个配置相对不错的状态。” “哈哈哈，你这是要把我这里变成你老家那样的模式了。”媛媛同学也打趣道。 “这可是经验之谈，如果你有网吧，有培训，还有电脑销售业务，这在你们镇上便是技术和实力都领先的了，别人哪怕是做网吧和你竞争都得考虑你其他业务的影响因素了，相当于变相增强了竞争力，何乐而不为，培训刚开始不需要你投入，收到十个学员就有两千左右了，增加一台二手电脑的钱不就出来了吗，如果长期这样的状态，像我老家那边我长期是维持六七台电脑的培训和打字复印业务的。” “那你这样说，我现在打字复印的这台电脑也可以空出一些时间来做培训，如果能稳定到十个学员一个月，我都可以一个月增加一台二手电脑了。” “差不多，电脑培训一个学员一天的上机时间一般是两个小时，你打字复印正常早上的时候是空闲的，网吧也是早上的一两个小时人比较少，你可以先安排学员在这个时间段上机，其他时段调整好，这样你十个学员上机时间就是二十个小时，像早上和中午吃饭的这两个时间段，你加上打字复印的电脑都勉强可以应付得过来了，人多了再增加二手电脑就行，这块也可以稍微赚点。” “专业！”媛媛同学也是再次竖起大拇指，“你这是把所有资源都算计上了。” “电脑行业本身就是一个利润相对比较簿的行业，网吧表面上看起来利润很高，但是淘汰也快，之所以建议你把电脑和培训这些一起做，主要是到时候你网吧淘汰出来的电脑，只需要买个二手硬盘便成了个人二手电脑，是可以相对折价比较少的情况下出手掉的，这样哪怕未来你有了竞争对手，你的竞争优势也更明显，你可以以最低的损失不断升级电脑配置，同样的升级电脑，别人三千多的电脑买过了，用两年后去处理，可能就值个几百块，但是你却可能可以半年左右就置换下来，估计就亏个二手硬盘的钱，才几百块，这样你的电脑配置无形中就领先对手了，而且损失还少。” “唉，看来媛媛你老公这算计也是绝了，方方面面都被他考虑到了，有你们做后盾，我是真的不担心了。” 第78章 耍流氓 这边聊差不多，我与媛媛便返回县城，这次挺快的，我开摩托车速度比较快，半个小时左右便回到了。 毕竟公司算是正式成立了，不可能经常不开门的。 我们刚回到，隔壁网吧的老板刚好在外面洗脸刷牙：“你们昨天是下乡装网吧去了吧，这么快就装好了啊。” “昨天上午就装好了，担心不太会管理所以在那边呆了一天，电脑在我这边就装好了，过去只是安装一下桌椅之类的挺快的。”我停好摩托车，媛媛打过招呼后便去开门了。 “那也很快了，当时我这里十几台电脑，电脑公司来了三个人都装了一天多，你这一个人，我就看到你一天不到就搞完了。” “我过来之前装了十多家网吧，可能手熟了。” “也是，对了，你待会帮我做一份报价表，我这边也有可能要装几台，另外你说的服务器软件我这两天抽时间过去看一下，如果确实好用也换一下，还有电影要换了。” “电影马上就可以换，10多个g，换一次100，还是划算的。” “上次在你那电脑上看了一下，确实比我们这里多很多，不过我这里硬盘可能要换一下，我原来的电影盘是10g的，装不下。” “嗯，反正我们在隔壁，你随时招呼一声就行。” “对了，像键盘鼠标这些能修吗？” “有些可能，像是线路问题或者按键问题基本上能修，2块钱一件，但是如果是要换里面的一些配件的一般就不太建议修了，划不来。” “真的能修啊，那我晚点让我老婆把还留着的清理一下，能修的就帮忙修一下，哪怕能用几个月也划算啊，买一个新的怎么都二三十了。” 当然也只是稍微聊了一会，他家的网吧和我店面中间就隔了房东自留的铺面，房东平时卖点烟酒啥的，或者有人过来打麻将。 我回到店面，“你先用我这台电脑，这个是二手的，这两天我把这边需要增加的电脑和配件集中采购一下，另外你觉得我们这里要不要搞一些培训业务。” “培训业务可以搞啊，县城也有几家，我们反正要看店面，这里位置也有，可以放三四台电脑没问题，按你说的还可以卖二手电脑，现在学电脑的人挺多的。” 不过我们没聊几句，但看到一个一瘸一拐的中年人从外面进来，还没等我上前招呼，这中年人便一口浓痰往地上一吐道：“你就是夏雨是吧，那个新新网吧是你接的？” 这让我感觉到恶心坏了，这感觉不像客户啊，但是也不能排除是潜在客户，于是稍微平淡地说：“是我装的啊，您也要装网吧还是？” “装个屁的网吧，那是老子的客户，我就是广场那边那家电脑公司的老板，你小子一外来户，还敢抢老子生意？” 这下媛媛不干了，当即用家乡话怼道：“啥外来户啊，他是我老公，这公司是我们两夫妻的，你如果是好好说话可能还有合作的机会，如果你要找事也欢迎，只是你要能承受后果，你的底子我也清楚，你也算是吃技术饭的，大家各凭本事竞争我欢迎，如果你想耍流氓，你自己掂量掂量。” “你是本地人？”对方态度明显改变了一些，估计原来“调查”到的只有我一个外地人，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人，看能不能吓退。 “当然，要不要给你叫一帮人证明啊。”媛媛毕竟在外资企业做了几年，这点小事自然是不惧的，我倒是没有说话，这种事情自然是交给媛媛处理比较妥当。 这个时候房东和隔壁网吧听到这边动静也过来了，毕竟前面声音比较大，媛媛是女生，声音比较尖所以自然能听到这边的动静，房东自然是站我这边的，而且说话隐隐有威胁拐子的意思，隔壁网吧老板虽然原来的电脑是拐子装的，但是因为拐子那边的报价和我这边相差不少，所以虽然没有怼拐子，但是也是出现劝和。 “那成，既然是本地人，那各凭本身来做，我就不信做不过你们这两个小毛孩了。”拐子也没有再过分了，放了一句狠话就往外走了，可能因为脚有问题，所以开的是三轮摩托车。 等拐子走了，我对房东和隔壁网吧老板道谢：“多谢两位出言相助。” “这小事了，不用放心上，做生意嘛，各凭本事，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小夏你放心，如果有人敢找你茬，我给你摆平了，这次是他没闹事，敢闹事到我家来那不是欺负我吗？” “拐子也是欺软怕硬的主，你不用担心，以前我们是没得选择，主要是网吧毕竟需要技术支持，所以哪怕他那里价格比南昌高些我们也不得不接受，你这一过来，至少有了竞争，我们这些网吧老板肯定都会支持你的。” “县城不是有两家电脑公司吗？”我有些奇怪地问。 “另外一家是政府关系的，他们才看不上我们网吧这点业务呢，利润不高不说，还一大堆麻烦事，他们家基本上只做单位的生意。”网吧老板也是解释了一句。 “你们这里民风彪悍啊。”等几人都相继离开以后我无奈地耸耸肩，对媛媛说。 “这算啥啊，拿棍棒上的都有，而且你们那边未必也没有，只是你是当地人，所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而已。”媛媛倒是不太在意。 “开个玩笑，这点小事倒没啥在意的，而且我们这儿还顶着个招商引资的名头哪，真有啥事，政府估计得也出面，不然这招商引资的环境便被破坏了。” “嗯，这个我们不担心，这不还有大哥吗，所以文的武的咱们都不怕，只是有些麻烦而已，我们好好的做事情就好了。” 这算是一个小插曲，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麻烦，我也没有在意，估计乱来对方肯定是不敢的，至于技术或者价格竞争这个我也不怕。 接下来自然是商量公司的业务开展和要增加的东西了，电脑桌我们选择了五个款式，一方面可以用来培训，另外也可以用来展示，电脑桌椅、配件、培训、维修、电脑销售、网吧业务这些基本上便确定是我们接下来的业务范围了。 第79章 一个月盘点 随着拐子这一闹事，隔壁网吧老板姓王，这是拐子过来闹事的时候房东介绍才知道的，以前因为是邻居经常碰到所以都只是打招呼的方式，并不算正式认识，王老板回网吧以后便在qq群里面发了这个“新闻”，毕竟县城就几家网吧，大家都是认识的，也有一个单独的qq群。 等网吧老板说完事情经过，几个网吧老板便激动了，所以我们这边刚平静下来十来分钟，我们大概理了一下思路，另外三家网吧的老板便全部过来了，这是一种声援，也是一种联盟抵抗，毕竟事关自身利益。 三家网吧的老板其中一个是隔壁王老板的本家堂兄弟，另外两个一个姓刘一个姓曾，其实大家过来也是因为王老板说这边电脑便宜很多，和南昌一样价格，而且键盘鼠标这些都能维修，说明技术是过硬的，所以大家都凑过来咨询了。 我根据不同网吧的不同配置要求，做了三四个报价方案给他们，当然不会是现在成交，但是这些网吧肯定都是潜在客户，所以我都是非常详细的跟他们解释各种硬件的优劣、价格对比，建议他们尽量选择性价比最高的方案，当然也顺便推荐了一下无盘系统，这个系统是目前市场上最稳定的，也和他们说了一下我们已经安装了一个网吧，如果有兴趣大家可以看看。 临走时，大家都说回去把家里的键盘鼠标清理一下拿过来维修，毕竟能省一些是一些，曾老板还说：“早知道键盘鼠标是能修的，以前就不扔了，都扔了好多。” “也没关系，只有因为按键或者线路这些原因的才有维修价值，这个比率一般只有三成左右，其他的如果要换里面的电路板这些的就不如买新的了。”我也是赶紧安慰一下。 “三成也不少了，我至少扔了一百多套了，如果能修好，三成就六七十件了，一千多块钱哪，维修费2块钱，才一百多，哪怕用两个月坏了我们也赚了不是。” 等大家离开，媛媛才笑道：“没想到拐子这一闹，反倒是给我们打了一波免费广告。” “是啊，这些可是我们的潜在客户，如果我们能把这个县网吧的一半以上抓到我们手上，就至少有十几家网吧了，光是这一块的维修维护配件就足够我们活得不错了。”我也是有些感谢这拐子了。 “拐子这人一看就素质有问题，而且形象也不好，这些网吧老板看刚才聊天的态度，应该都是对拐子不满意的，县城有四家网吧，按你的说法，每个乡未来至少一家的话，整个县至少有三十家网吧，我们的技术足够好，价格合适的话，应该不止拿下来一半。” “嗯，一家网吧的平时维护、软件升级这些一个月至少一百以上的利润，配件这些一个月也有一百以上，另外维修、电脑增加都会有利润的，如果是能拿下十几家一个月就至少是三五千的了，所以应该不用太担心生存问题，而且我们个人电脑、培训这些也会有一些收入的。”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就相对平静了，我和媛媛一方面整理店面，一方面就做一些低成本的宣传，比如说传单、户外广告这些，毕竟我们刚来这里，很多人还不知道。 原来我这边只有一个招牌，没有营业范围，所以我们又在玻璃门上把我们的营业范围打出来，另外做了一个外出有事的联系电话，主要是考虑我和媛媛同时离开的情况，其实这样的情况基本上也只会在回老家那边的时候。 一个月左右，我们都在整理这些，期间招了三个学员，收费200一个月，这就是六百，个人电脑成交了一台新的，利润四百左右，一台二手电脑，利润二百不到，电脑配件的维修四家网吧的键盘鼠标修五六十件，一百多点，另外就是个人电脑的维修收入一百左右，还有四个网吧都在我这里换了一次电影收入四百，也就是这个月的实际收入加上新新网吧一起就是五千不到的样子，但是这其中是新新网吧的占了大头。 “看来我们还得加大一些宣传力度了。”媛媛盘底的时候说了一句。 “这个我感觉倒差不多了，新兴市场会慢一些的，而且接下来你同学那边差不多要加电脑了，这四家网吧按最近一段时间接触也差不多在这个月内全部会增加电脑，这里估计至少二十台电脑的增加，我们的收入会在六千左右，还有配件、软件维护，他们的系统也要换了。” “你说的这些也不是每个月都有啊。”媛媛还是有点发愁，主要是在她的概念里面电脑销售是一次性的。 “根据经验，快的话这个月，最迟下个月下面的两个镇肯定便有人要做网吧了，我们现在整个县的五个网吧基本上都成了我们客户了，这五个网吧新增电脑和配件，一个月至少给我们带来两千左右一个月的利润。” “才两千哪，和我原来工资差不多。”媛媛还是有些不开心。 “你当创业那么容易啊，我们这算不错的开局了，第一个月就是赢利的，而且最多半年，我们手上便会有不低于十家网吧的数量，这些网吧的维修维护配件一个月我们至少有四五千利润了，何况还有新增的，这也不比我们在南方打工差了，而且这半年内的新增五家网吧至少一个月平均有三千以上的利润，其他的不算，所以怎么算一个月六七千都不是问题，你还有啥不开心的。” “也是哈，我没有做过电脑生意，你说是就是了。”媛媛顿时又开心了：“而且至少这个是我们自己的事业，是可以累积的，随着客户增加，我们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好。” “是啊，我们刚才还只算了网吧，还有培训，个人电脑，哪怕一个月卖一台电脑也有几百这两个就千儿八百的了，这些培训和个人电脑销售后面都有可能买电脑或者要维修要买配件，这样我们的客户群体就慢慢累积起来了，我当时在老家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做起来了，在老家我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才稳定到一个月几千到一万之间，这边估计我们半年左右就能做到了，我们在南方哪怕一个月每个月两三千还不过五六千，我们这是慢慢累积自己的东西。” 第80章 增机潮 果然没有出我所料，在接下来不到半个月内，首先是媛媛同学预订了三台全新的网吧工作站和一台二手电脑用来培训，当天就隔壁网吧的老板订了六台，县城的另外三家网吧分别增加了三台，五台和六台，仅仅是网吧这块就增加了二十多台电脑。 县城另外一个镇也有人过来咨询了，这个是以前的游戏机室的老板，姓麦，原来用的电子游戏机，应该是去媛媛同学网吧那边看过了，觉得再不出手有可能就会出现别人开网吧和他竞争的情况。 不过他还只是咨询，基本上确定要做，这次来主要是做一个大概的预算，他需要准备资金。 “新新网吧是8台工作站加一个服务器吧。” “那边一个月前是这样的，不过两天前刚加了三台工作站，另外加了一台二手电脑用来做培训的。” “那就是11台工作站了，这样我最好是一次十台到十二台。” “麦老板如果确定好了要做网吧，个人建议是前期尽最大能力投入，我装了十几家乡镇网吧，如果电脑数量太少，往往一个镇上会出现两家网吧，这样竞争会来得更快一些，如果网吧数量多，一方面市场相对有限，另外别人要跟就难度大一些，比如你有三十台电脑，其他人想在镇上做的话，八台电脑就有点拿不出手，至少要考虑十五台或者二十台，毕竟年轻人喜欢热闹，而且电脑越多给人的印象是有空的越多，电脑少了跑过来可能没有空位了。” 当然我也将乡镇网吧的发展趋势大致跟麦老板讲了一遍。 “看来还是你专业，拐子那边我三四个月前也去过一趟，一方面他给我的预算高很多，八台电脑当时报价快五万了，另外像网吧发展这些至少他说不清楚，我信你的，我这就回去准备筹集资金，到时候能装多少就装多少，我把能调集的资金都调过来，实在不行我把电游室转让出去。” “如果能转让出去个人建议也是建议转让，毕竟网吧才是趋势，如果转让不了也问题不大家，相当于网吧的补充，过来的客人电脑不够的时候有些会选择游戏机，不过网吧兴起以后，玩游戏机的人势必是越来越少的了，我们那边差不多都是这样走过一遍的。” “嗯，如果能转让出去我可能可以装16-20台机，按你的说法，那一两年内可能就只有我一家，不过生意太好人家也会眼红吧。” “眼红肯定会有的，但是你如果有二十台机就相当七八万的投入了，这样别人要跟你竞争压力就会大很多，如果你机器有闲置，别人不敢跟，如果你网吧满座率高……”接下来自然是老办法，帮麦老板算一下一个月20台机一个月下来完全可以再增加个五六台甚至更多。 “网吧前面这么赚钱的？”麦老板也是有些吃惊。 “账是我当面经麦老板算的，如果麦老板不信，你可以到新新网吧看看情况，当初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她现在一个月就加了三台电脑，还加了一台二手电脑，那边原来是八台电脑，不过她那边有多了打字和培训所以回款更快一些，但是网吧生意这个很容易就观察得到的。” “如果这样那我游戏室哪怕低点价格也要卖掉了，不然被别人抢先了那就麻烦了。”麦老板是即兴奋又紧张，“这样，我留一个电话到这里，如果我们镇有人过来咨询网吧的事情麻烦第一时间通知我一下，我先回去把游戏室转让，另外尽量多筹集一些资金，我得抢在别人前面有多少钱就买多少电脑。” “嗯，麦老板看下怎么好就怎么来，实在不行像新新网吧一样先少装一些慢慢加也成。” “我前面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稍微有点不同的是新新网吧那边隔壁的店铺还空着，我那个镇上好的位置就要提前定下来，但是如果网吧这事情没有来你这里之前其实我心里还有些没底的，所以店铺还没选好，按你说的我要选大点的地方，不然以后没地方放电脑，总不能分成两个地方来做，至少要像新新网吧一样隔壁这样还可以打通。” 我也笑道说道：“我不是催麦老板的意思，只是给您一个建议，具体怎么做当然是麦老板最清楚情况，我们作为为网吧服务的一方，自然是尽力帮麦老板多考虑一下，多提供一些选择方案。” “专业！”麦老板也是竖起大拇指道：“那我马上回去准备。” 等麦老板一走，媛媛便有些兴奋地抱住我胳膊道：“看来你的判断是比较准确的，这样我们这个月的装机量可能会突破四十台了。网吧二十多台了，个人电脑这半个月就出了两台新的加一台二手电脑，接下来还有半个月时间，估计三十台都有可能了，如果麦老板这边再装个十几二十台，我们估计这个月可以完成四十到五十台电脑的销售了。” “做好准备就行了，这里网吧肯定要很快迎来一个井喷期。”我也是比较开心的，刚过来一个月多的时间就有这个局面还是值得开心的。 “不过奇怪的是，拐子那边为什么不降价呢？”媛媛有些疑惑地问。 “这个不用奇怪，一方面拐子习惯了高利润的做法，让他一下子将原来两三成的利润变成像我们一样的一成左右的利润他比较难接受，这个需要时间，另外一方面如果降价太快老客户也会有不满的，他也必需有顾忌，电脑市场是变化比较快的，等他反应过来，现在网吧基本上是在我们手上了，到时候他想竞争都难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现在还没有搞无盘系统，有可能这块他不熟悉，等他再花个几个月时间去摸索，到时候网吧这块他连汤都没得喝了，你想一下，县城的四个网吧基本上是我们客户了，而且都开始在准备改做无盘系统了，到时新做网吧的人一般都会去这些网吧考察，一问都是我们做的，他再想竞争就更难了。” “无盘系统不也只是价格方面有优势一些吗？”媛媛技术方面还是不太了解的。 “一台电脑便宜几百上千的，五六台电脑就把服务器成本省下来了，服务器严格意义上讲有盘系统也是要的，特别是工作站一多，你总不能客户在玩的时候，你到一台电脑上去操作收费软件这些吧，特别是工作站一多就更加了，这样实际上网吧电脑一多就纯粹是一台少了近一千，二十台就少了一两万，这谁不乐意啊，而且无盘系统还有共享的优势，比如说电影，服务器一更新所以电脑都看到了，如果是单机，一台能存多少，但是服务器可以专门弄个硬盘来装电影，这些都是优势。” 第81章 忙碌 装机潮比我预期的还来得稍微早了一点，所以这段时间也是相对比较忙碌，五个网吧增加电脑，虽然数量都只有几台，但是几台和十几台其实只是装机时间少一些，其他的像发货、沟通这些时间成本几乎是一样的，所以相对时间就比较紧张一点，不过好在忙得过来。 另外这个月的维修业务也明显增长了，应该是技术比较好的名声慢慢传播开来了，一般有问题的电脑很多都选择我们这里了。 “小夏，看你这生意，我都眼红了，这段时间都没见你怎么停过。”房东自然是开玩笑的。 “陈老板，这个就是一个技术型的苦力活，你眼红也没用啊，吃技术饭的有时候就这样，忙的时候忙得要死，闲的时候闲得蛋疼，这段时间是网吧增加机器，如果不增加机器的时候我这边就点维修之类的就闲得很了。” “网吧乡镇上还只有你装的一个吧。” “今天另外一个镇已经有人过来，基本上确定要做了，下面的镇里面就只有湖三镇那边没有人做了，不过那边有一个四台旧电脑的网吧，那边肯定会有一家到两家的。” “湖三镇那更好啊，那里是赣江对面，过来县城还得轮渡，要不就得绕下游过来更远，那你觉得我让我弟弟去那边做一家怎么样？”陈老板原来是因为这个来的。 “陈老板，说实话，如果你们有意向要做的话，就得抓紧了，现在下面的乡镇已经做了家，另外一家基本上确定了，也就是这几天最多个把月的事情，搞不好最后那个镇就已经有人有打算了，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接在县城做呢，县城现在也才四家网吧。” “县城我也有想过，一方面有四家了，另外，最近你跟这些网吧谈生意的时候我多多少少也听到一点，网吧未来多了竞争也就厉害了，价格也容易降下来，与其这样，还不如我和我弟弟多准备一些资金，直接把湖三那边占下来不是更好，这样我们一开始就做个二三十台的，那边基本上短期就饱和了，能多一两年没有竞争也好啊，这样多赚不少钱了。” “陈老板不愧是生意人，这想法绝对了。”我也是挺佩服的，陈老板自己做钢材相关的生意，他弟弟在帮他，但是其实事情是不多的：“湖三镇我也去过，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位置，而且那边经济还挺好的，一方面靠水路，另外就是有几个行业发展得挺好，反正镇上经济感觉在县城下面是最好的。” “嗯，我们也是从那边附近迁过来的，那边还是了解的，而且关系也没问题，那边亲戚多，我弟虽然在这边可以帮我一点忙但是他自己机会不多，网吧有你在我们也不用操心。” “那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做，我给你做方案。” “如果你也觉得没问题，那就马上做了，你告诉我三十台电脑要多大的地方，我今天就过去把店铺租好，明天就可以开始装了，我有几个亲戚在那边还有两三个空的店铺，这个简单。” “那我现在给你做方案？”我试探性地问道。 “不用做什么方案不方案的了，电脑我是完全小白，我信得过你，你来这里一个多月，虽然我们接触不算多，但是我们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实诚的人，你就按下面乡镇网吧的电脑配置，给我按三十台的，算一个总价出来，我转钱给你帮我弄就成了。”陈老板毕竟做钢材生意，这点钱还是不多的。 “也成，我待会做个方案出来，价格我详细地列出来，懂不懂的不要紧，价格还是要清楚的，至少到时候陈老板觉得有问题可以找我不是。”我倒没有因为陈老板这样说就真的直接给个总价，而且反正自己也是要核算的。“至于三十台电脑的网吧基本上七十个平方左右就差不多了，不过建议考虑预留个一倍左右的面积，这样方便以后增加电脑，不过短期内应该不用。” “成吧，你坚持这样我没意见，那我去找两个挨着有一百五十方左右的地方，或者是一楼二楼加起来这么大的地方可以吗？” “也可以的，其实一楼二楼的有时候还更好一些，而且以后还可以设置贵宾厢，就是相对隔离开来的那种，电脑配置高一点，配上沙发之类的，收费高一些也有人玩的。” “我心里有底了，我现在就带我弟去找地方，你算好价格，我定好地方回来就转给你，我们马上做，毕竟机会难得，错过了就没有了。” 说完陈老板一点不拖泥带水的便骑摩托车回他自己的公司了，陈老板有一台车，不过平时比较少开一些，主要是店铺前面也不太好停车。 等陈老板离开，媛媛便开心地凑上来不可思议地小声说：“这就谈成了一个三十台电脑的单？” 毕竟隔壁就是陈老板老婆，虽然陈老板老婆不管陈老板的事情，但是人家毕竟是夫妻，听到不好。 “陈老板还是挺有钱的，在县城有车的也没多少，他是其中一个，他做钢材建材生意，都是相对比较大家的，估计他是帮他弟弟安排一个出路，现在看着网吧风风火火的发展起来，自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我是说他连价格都不问的？” “平时他们就在隔壁，我们店铺又很多时候没有关门，很容易就听到一些，自然大概地清楚一些，而且我们就租了他的铺面，也知道你哥在县政府，这还有什么谈的，反正他也确实不懂，只要确定我们不会黑他就可以了，再说了我们也不是那种人不是，做生意就得踏踏实实的，口碑出来了这才有长久的生意做，像拐子一样，现在的老客户都跑我们这里来了，陈老板自己也是生意人，所以更明白这些道理，他也不担心我们会做什么手脚。”我简单分析了一下。 “如果这个单成了，那我们这个月岂不是有机会做到七八十台？”媛媛立马兴奋了。 “数量不重要，现在对于我们重要的是市场占有率，只要我们把这个镇也拿下来了，县城再拿到一两个新的，未来整个县网吧这块基本上就算我们的天下了，如果我们能占着网吧这块，再加上个人电脑、维修这些，至少我们的生存就不用担心了，整个县城未来至少有三十家网吧，当然以后的乡网吧的数量会少一些，但是平均按30台算，就是将近一千台电脑，光是三十家网吧的维护、软件升级，我们一个月就有五六千的收入，再加上个人电脑，上千台电脑的配件、维修、升级换代，这样一个月万儿八千的就是妥妥的了。” “老公厉害好了吧。”媛媛也是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下，“那如果这个单成了，我们晚上庆祝一下？” “也行，要不请大哥他们过来吃个饭吧，就我们两个有啥庆祝的，这样的好消息还是让大家他们一起也乐呵乐呵。” 第82章 庆功 中午吃饭的时候房东便回来了，速度不得不说杠杠的，我与媛媛刚轮流在三楼吃饭下来，但碰到房东已经在家吃饭了。 “小夏，店铺我已经租好了，你待会把银行卡号给我，我吃完饭就去转给你，你帮我安排。” “那挺快的啊，我给你做了三个方案，你选一下，确定了下午安排，明天到了就可以过去装机了，或者明天我在这边装好，后天过去直接装上也行。” “方案我也不懂，你看着办就行了吧，装机的话如果方便就在这边装吧，我让我弟弟也跟着学着点，免得到时候什么事情都要你过去，这样方便不？” “有啥不方便的，我们本身就是做技术支持的，基本培训本来就有，另外就是我们也希望客户懂得多一些，这样我们也少一些售后的麻烦。” 我说完便走到了我店铺门口，这个是店铺后面的门，与房东的客厅是相通的，我到门口的时候媛媛就把上午我做好的方案递给我。 我接过便跟房东解释了三个方案的优劣，配置好的，价格高一些，配置和现在县城的新安装的电脑是基本上一样的，但是淘汰会慢一些，配置中等的就和新新网吧差不多，优点是价格便宜了四五百一台，另外一个方案是27台工作站加三个vip席位的，是便宜的加三台配置好的，不过我跟房东说刚开始不建议用这个方案，毕竟刚开始大家还得从上网开始学，需要一个过程。 最后房东选择了第一个，配置更好一些的，“相差几百块，晚淘汰一个把月就出来了，大家玩得舒服才更愿意掏钱，价钱与县城一样，配置和县城一样，那大家以后就习惯了不需要来县城玩了，电脑也多，和县城网吧不差，等大家习惯了就不用特意跑过来了。” “嗯，不过赣江对面暂时没有网吧，所以你这个三十台还真不担心空置，估计很快就不够用的了，整个赣江对面的乡镇去你那边都要比来县城方便。” “我就是这个考虑才一次性装三十台的，看来小夏你虽然年轻，生意头脑不错啊，我弟弟都没想到这方面的事情。”房东把第一个方案收起来，“总金额就是这个对吧，我待会就去转帐，你收到就帮我安排，我下午要忙公司的事情就不回来了，你一个小时左右查一下，今天来得及采购吧。” “下午三点前以前肯定来得及的，四点半以后就不好说，我们都是在网上把清单发给各家备货再一起发就行。” “那就成，现在是一点左右，两点前准到，你两点左右查下便好。” 等房东吃完出门我才回店铺，媛媛第一时间过来抱着我胳膊小声问：“这就谈好了？” “谈好了，陈老板不懂电脑，所以不需要跟他讲技术方面的事情，只要讲生意方面的事情就好了，怎么做有哪些好处哪些不足，他会根据自己经验判断，所以反倒简单，当然这个也是因为我们就在这里，信任度更高的原因。” “那我待会就打电话给大哥大嫂，让他们晚上过来吃饭，不然接下来几天你都没时间了。” “嗯，这段时间聚得有点少了。” 下午一点四十分，媛媛就催我查询，刚好我收到房东短信说已经转账了，这个卡是我过来这边新开的，是同一个银行所以应该马上到账了的，所以我登陆网银查了一下果然已经到了，我回了房东信息：“已经收到，马上安排采购。” 媛媛则是兴奋地说：“这个月我们已经快六十台了，我马上打电话。” 说完也不等我接话便打电话去了，我则开始安排采购的事情，这个简单，把方案清单一发，算清楚总价，安排网银转帐便好了，我算是这个县第一个网银个人客户了，当时银行还送了一小袋米的，前后不过十几分钟时间就搞定了。 等我忙完，媛媛便凑过来悄声问道：“这单我们利润多少？” 我在计算器上面按了一个，然后也比较小声的说了句：“比这个多一点，不过还有过去的车费这些不确定，所以保守是这个数字。” 媛媛虽然心里大致有数了，一般我们的毛利润就是百分之十左右，所以一看方案的价格基本上就知道了，不过听到准确答案还是兴奋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个，“那我们现在去买菜还是？” “还是我去吧，店面还是别关门好一些，反正才五个人，不用买多少菜，你列个清单，另外准备买台冰箱一台洗衣机吧，方便一点，现在也比较宽松了。” “还是晚一个月左右再买吧，你这刚接了房东的单就买不太好，而且平时就我们两个人，衣服这些也没几件，再过一个月左右，估计我们店面这边就要装空调了，到时候一起好一些。”媛媛一边写下要买的菜一边说。 我想也是，反正也不着急，现在虽然是热起来了，但是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不过我补充了一句：“楼上房间也要装一台空调。” 下午没有其他事，一个维修的，系统崩了，重新安装一下系统就好，简单，但是时间也花了半个多小时，安装系统比较费时间，而且这个客户的电脑相对比较老一点，所以速度比较慢一些。 四点多，我上楼准备做饭，下面最好是留人看店，媛媛做菜还不行，不过我刚煲好汤准备好一些食材，媛媛便和大嫂上来了。 “小夏你下去看店，我和媛媛来做饭就好了，生意要紧。” 我正要说这样不好，不过想到大嫂做饭是公认的好手，平时家里聚会什么的都是大嫂主厨，所以也就不再说啥。 下午六点不到，大哥便接了女儿过来了，我们便一起关店门上楼，现在店门外面有电话号码的，如果客户有事也可以打电话，而且快六点了，自然属于正常关门了。 上楼后饭菜也好了，还没开始吃，媛媛便绘声绘色地把最近的情况跟大哥大嫂说了。 “那你们发展的不错啊。” “嗯，按夏雨说的，如果我们能够把县城的网吧基本上拿下来，以后我们一个月一两万的收入……”媛媛还是非常开心的。 吃过饭后，我也和自己爸妈汇报了一下这边的情况，这个也得让二老跟着高兴一下，免得他们担心。 第83章 湖天网吧 我父母接到电话自然是高兴的，家里也比较稳定，弟弟现在技术方面基本上上没问题了，个别问题也可以上网查或者在qq上找我。 第二天一早，货便到了，我便全力装机，毕竟加服务器三十一台电脑，这个是来这边以后最大的一个单了，每台电脑十五分钟也得七八个小时，还得安装服务器软件，拷贝电影等等，所以今天是注定从一开始到晚上都得忙着了。 早上陈老板过来看了一下：“货到了啊小夏。” 当陈老板看到一屋子的东西还是挺开心的，这还是桌子和显示器摆放在房东那边，我这铺面这里只放了电脑机箱和配件这些。 “今天我全部把电脑装好，明天过去就只需要装桌子，一天肯定能装好了，这样最迟后天就可以开业。” “桌子这个容易，明天过去你先教我们装桌子，我跟我弟弟还可以叫几个亲戚帮忙，你就负责装电脑这些，我们保证不拖你后腿。”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带媛媛一起过去安装电脑，布线，这样上午就可以装好了，最晚下午就可以试运行了，我们在那边教你们基础的管理和操作。” “基础操作我让我弟弟到隔壁网吧学半天应该差不多了吧，都很熟悉的，这样尽量不耽误你们开门的时间。” “你弟弟会qq这些吧。”我想了一下还问道。 “他也经常上网的，应该没多大问题，他自己也说了最近一段时间去网吧上网也比较关注网吧老板的操作，而且他年轻也经常玩电脑，至少比学校那边那个王老板强不是。” “那应该没问题，那今天我装好，明天如果人手多，我们早点过去，可能上午十点左右都能装好，这样上午就可以试运营了，对了，网吧的招牌和玻璃门那些搞好了吗？” “放心的，这些我都交待了我亲戚，让他们保证今天之内全部装好。”房东还是颇有能量的，凡事都是加急处理，这也让我感觉省心很多。 因为忙，我手头没有闲着，一会陈老板弟弟也到了，我便一边组装一边教他，没多久，这小子居然自己开始拆机箱装电源了，他一边装机箱电源，一边看我操作，后面便可以安装主板这些了。 “小陈你以前折腾过游戏机之类的？” “游戏机倒是没弄过，不过在一个音箱厂干过半年，也经常去网吧上网，这才想到开网吧的。” “难怪，上手挺快的，其他都还好，主要是cpu、内存条这些安装的时候小心些便可以了，你过来试试，我看着。” 有这小子帮忙，速度便快了不少，媛媛也能帮忙安装，不过速度慢一些，毕竟比较少接触所以还是小心翼翼的，不过下午一点左右便装好了，我开始装服务器，这个他们都帮不上忙。 “雨哥，要不我去隔壁先学会，这儿我也帮不上忙了。” 都算熟悉了，我正准备让他过去，媛媛突然说道：“夏雨，要不让小陈联系他哥问一下，看那边场地要不我们晚上过去把网吧装好，这样明天就都不耽误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不然放在外面的桌子那些还得搬进来，也不太好放。 小陈随即电话联系他哥，陈老板说没问题，问我们几点可以出发，我想了一下便说六点吧，我装好服务器也差不多五点左右了，随便弄点吃的或者过去那边吃都是小事，预留一点时间，毕竟服务器安装时间只能预估，不能确定，如果安装到一半要停下来就不行了。 陈老板说他安排货车过来，到时候再开自己的车就刚好一起过去，明天一早一起回来。 得了，这下连叫货车的费用都省了，不过这也不算大事，毕竟货车是陈老板自己的，人也是叫过去顺便帮忙的。 下午五点多，陈老板和货车便过来了，开始装车，毕竟桌子、椅子、显示器这些都是没有拆封的，直接装车就好了，电脑则已经重新放在机箱的纸箱了，打个胶带就可以装车，只有服务器和无盘网络的母盘这个我准备直接带小车上过去得妥当些。 下午五点四十我们便出发，不过要轮渡，所以将近七点才到目的地，我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大幅招牌：“湖天网吧”。 “陈老板你这是要在这里湖天海地啊。”我也有些好笑。 “这不是湖三镇吗，总不能叫湖三网吧吧，所以就叫湖天了，而且你说的那个四台破电脑的小网吧我也去看了一下，人家还真叫湖三网吧，虽然他没有办证，但是用那个还是不好，时间紧，所以随便取了个。” “其实叫什么都不要紧，主要是办证的时候能通过就行。”媛媛也接话，其实大家都是开玩笑的没有认真地讨论。 桌椅安装简单，椅子陈老板也是选的塑料椅，不过配了一个坐垫，这椅子其实比转椅还适合网吧，特别是看电影的时候，带上耳机，半靠在椅子上就好，如果是转椅还没这个舒服，关键是这东西还便宜很多。 所以我示范了一遍，陈老板弟弟就去隔壁买了几个螺丝刀就开干了，陈老板两兄弟，司机，加上陈老板叫了两个亲戚帮忙，这样每个人装五张就刚好了，完全不耽误事。 所以我和媛媛便负责安装电脑、布线这些，不得不说人多力量大，甚至一些在旁边看热闹的相熟悉的人都上来帮忙，虽然有点乱，但是速度确实快了不少，不到十点便全部搞定了。 接下来自然是开机试运营，个别有问题的调整一下，十点多点就全部开机完成。 “今天晚上免费，大家都试玩一下，愿意通宵都行，明天开始正式收费。”陈老板也是霸气地宣布。 这下看热闹的有不少会玩的便直接上手了，毕竟是免费的，前面因为里面有些乱，看热闹的虽然多但是里面人不算多，都在外面，陈老板这一宣布，一会儿就坐满了，而且看样子大部分是准备通宵了，毕竟是免费的不是。 我主要负责指导陈老板的弟弟学习管理软件，媛媛和陈老板弟弟的女朋友则负责指导这些上网的人一些问题，毕竟不是全部会玩的，特别是无盘网络有不少人不太熟悉，不过对于这种游戏多、电影多的无盘网络显然是兴趣更多的。 一个小时左右，网吧便基本上稳定下来了，陈老板还让亲戚去帮忙叫了宵夜过来，我们就在网吧后面的临时桌子这边吃宵夜：“小夏，楼上有一个房间，如果是你们累了可以先休息会，或者我去隔壁帮你们开个房间也行，别影响你们明天生意最好。” “陈老板不用客气，我们年轻，一个通宵不算啥的，明天我们轮流休息会就好了，而且网吧这里也不需要通宵忙活的，我们如果困了在沙发这边轮流睡会就可以了。”媛媛接话道。 这些确实是小事，一个晚上完全不睡也不算啥事，所以倒没有再讨论这事。 第84章 网吧风潮 湖天网吧的安装与试运营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主要是陈老板叫了几个人帮手，所以速度比预期的快，生意人的想法有时候确实是不一样的，虽然叫了几个人过来帮忙，但是早一天营业，一天一台电脑三十，一个网吧一天就多了将近一千，这个时间的人工可不贵，一个人的工资也就五六百，表面上看来陈老板亏了一点，但是提前一天营业其实是赚麻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媛媛便跟陈老板的车回了县城，赶到县城还不到八点，所以完全不耽误我们正常开业。 刚回到，隔壁王老板正好在洗漱，他们网吧是要通宵的，所以一般是王老板守晚上，他老婆守白天，两夫妻轮班，当然晚上相对也稍微轻松一些，主要是通宵的人是稳定的，最多是有什么问题要叫一下，所以晚上一般也可以休息会的。 “这么快就装好了？”王老板自然是知道陈老板那边装网吧的事情的，毕竟就在隔壁。 “主要是陈老板叫了几个人帮手，这就比较快了。” 当然也只是简单打个招呼，陈老板回到自然也是得忙公司的事情了，所以都没有回家就直接掉头回公司了，现在他弟弟不能帮忙了自然得自己多看着点。 “没想到这么顺利，三十台电脑的网吧我以为得两三天才能搞定的。”媛媛也是挺开心的，毕竟在跟我去帮手的情况下没有耽误这边时间，在媛媛看来，现在店面这边已经比较重要了，最好是不离人，所以平时我出去她都是留下来看着的，毕竟有培训，还有随时有可能上门的潜在客户。 “嗯，这下这边的网吧的风潮已经被我们无形中带动了起来了，估计接下来半年左右都会有得忙了。” “是啊，前天做饭的时候大嫂还说要不让她弟弟也去她们的乡下开一家，我给她大概算了一下网吧的收入，大嫂还是挺心动的，不过要与她弟弟商量，毕竟投资也不算少了。” “这个也可以的，哪怕是一个乡，先做个八台电脑的半年内也可以增加到十几台电脑问题不大，这样一个月收入个三五千的，按一年半时间左右升级，也就是差不多两年左右折旧完，一个月两三千的收入还是有的，比打工强不少的。” “你这样算我都想去开网吧了，而且我们自己做，淘汰下来的网吧还可以用来培训和转卖。”媛媛 “可别，网吧前期利润是挺大的，市场竞争成熟以后利润就低了，而且得两个人轮流才看得过来，虽然有些技术优势，但是对网吧运营本身助力不大。” “我知道，我也就说说而已，轻重我还是拎得清的，而且网吧的上限是算得到的，除非我们这块干不下去了才会考虑去做网吧，不过我们可以跟亲戚朋友多说说，如果趁着这波风潮，大家提前把这些乡镇甚至县城瓜分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生意啊。” “这个倒是可以，你本来亲戚朋友就多，如果大家分配一下，有我们做技术后盾也不用担心，利润相对其他行业贸然进入确实是相对有保障的，而且如果是这样，我们真的有机会将这边的网吧独占下来。” “是啊，办证我们有大哥在，也比别人有优势，毕竟现在网吧管理相对严格些了，办证有些人就办不下来。” 说到就做，媛媛还是有点风风火火的性格的，刚说完她就打电话去了，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她四姐，姐和姐夫里面适合做的也就是四姐和三姐了，二姐大姐年纪比较大家，而且二姐夫木纳，二姐形象也不适合。 当然不可能一说就行的，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做，得商量，我也提醒了一句：“你也得提醒一下风险，如果是一个乡出现两家网吧，利润可能会相对薄一些，如果电脑超出市场需求，势必就会降低价格竞争，是亲戚朋友更需要讲清楚这中间的风险。” 这场推动亲戚朋友的运动被媛媛坚持了十来天，基本上她能想到的地方与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都联系上了，甚至一些同学都被她打了个遍，结果还是喜人的，有三人基本上决定了要做，已经去做市场考察了，另外有两人也是在些意动的，不过要先考虑现在的事情，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四姐夫已经在养羊了，参与不了了。 这十来天，麦老板的游戏机室终于相对低一点的价格转让出去了，不得不说麦老板还是善于把握趋势的，在网吧风潮已经到来的时候，果断地抛弃了原本还算赚钱的游戏机室。 麦老板最终选择了一次装二十台机，据说借了一些，不过这个决定明显是正确的，毕竟是一个镇。 所以最终这个月盘点的时候，我们的总电脑销售数量达到了八十五台，这算是一个记录了。 “下个月正常也会有三五个网吧，不过只会有三五十台的样子，不一定有这么多了。”媛媛有些可惜地说。 “你也不能指望全部这样的速度了，毕竟现在下面的三个镇都已经有网吧了，乡级的网吧正常都是八加一的方式起步，不过你同学那里下个月肯定要加三四台的，县城估计也会有人要做新的网吧，这样我们还是有机会和这个月差不多的，陈老板和麦老板也有可能要增加电脑，不过概率会小一些，毕竟一家三十台一家二十台起步就不算少了，如果能够基本满座才会增加的。” “嗯，加油。”媛媛倒不是真的纠结于装机数量，毕竟已经在我们业务服务范围的就已经七家网吧了，这七家网吧的维护、配件还有电脑增加以及未来的电脑淘换这些就可以让我们活得不差了，再加上媛媛发动的五家如果全部成交，这样我们就相当于把握了十二家网吧，总计两百多台电脑了。 所以这股网吧的风潮可能因为我的到来，提前从媛媛同学这里打开了突破口，所以来得比预期的要早一些，来得也更猛烈一些。 第85章 一个月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事情基本上没有出意料，媛媛的五个亲戚朋友都选择了各自的乡镇，当然是经济相对比较好的一些乡镇，全部是八加一的方式开始的，这样就相当于四十五台电脑，媛媛同学加了五台新电脑和一台二手电脑，据说是稍微借了一点，主要是看到其他镇上最少的都二十台电脑了，她这边只有刚开始八台工作站，上个月加了三台，明显偏少挺多。 县城确实有人要新开网吧，来了三波咨询的，不过还没有开起来，而且其中有一个似乎是拐子的亲戚朋友，如果是那个人第一个开始，那么这家网吧就不一定会是我们来做。 所以这个人加上二手电脑、个人电脑，我们的销售装机量只有六十一台，比上个月差了不少，但是这次媛媛倒是没有担心。 “拐子似乎反应过来了，听其他网吧的人说他也开始降价了。” 我有一个qq是专门用来售后的，目前这里面主力便是这些网吧老板，县城的四家网吧群也把我的qq号拉进群了，平时这个qq是媛媛在管理，所以消息也比较灵通。 “大局已定，管他哪。”我倒是真的不在意了。 “怎么说？” “县城现在四家网吧在我们手上了，系统也全部换成我们的了，三个镇是我们这里了，十个乡现在我们做了五个，所以乡级也只剩下一半了，而且其中有两个乡经济太差，估计短期内不会有人考虑开网吧，也就是说乡级市场真正的空间只有三家网吧了，县城倒是还有机会在半年内增加个两家三家的，但是就算拐子把剩下的三家和五个乡全部拿下，他也只有八家，而我们已经掌握了十二家了，这不是大局已定吗，何况我们的技术和价格已经传播开来了，你说拐子原来做的四家都在我们这里了，除非是拐子亲戚，谁还会选择到目前为止手头没有一家网吧在他手上服务的拐子呢。” “这也是哈，毕竟大家采购电脑也会先打听一下同行的情况，哪怕其他地方打听不到，只要正常人都会来我们这里咨询比较，我们也会告诉他们哪些是我们装的，哪些是我们接手过来提供售后服务的。” “这就跟吃饭一个道理，哪里人多，自然后面的人就会跟风，何况我们的技术实力确实比拐子强，而且价格拐子虽然降了一些，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跟我们一样，而且他还是习惯选择那些高价的配件，这样利润高，但是客户永远选择对的，而不是贵的，毕竟这不是个人电脑，一台便宜一百，一个网吧也上千了，而且我们给客户做方案都是多方案的，并且会跟客户讲清楚优劣势，拐子在这方面也不够聪明。” “确实他对客户心理掌握不够，我当时在工厂那边给客户报价也是和你这样至少三个方案，而且七成以上的客户会选择中间的方案，不选最贵的，也不选最便宜的。” “这是一种消费心理，大宗投资与个人单一消费心理是完全不同的，个人买电脑，可能选择高价格的比率会高一些，但是像网吧这种投资，除非是真的想做到极致的，一般都会考虑中档的，这样不会落后市场，淘汰速度也不会那么快，这是生意，所以成本效益是第一位的，所以我们做方案的时候要从客户的利益作为出发点，凡事为客户考虑，客户自然就会优先选择我们。” “有道理哦，如果我们像拐子一样只想着从客户身上赚钱，那出发点便偏了。” “对的，其实我们这个更像一个服务行业，我们为网吧提供技术支持和售后保障，我们与我们的客户其实利益是一致的，只有我们的客户赚钱了，我们才可以从客户身上凭借我们的技术服务分一部分利益，所以这个利益的大头势必要尽量留给我们的客户，像我们与客户沟通的时候我们都是站在客户的利益出发点上分析方案，这样客户就很容易接受并且成交。” 这其实是算一次总结，也是一次关于生意之道的讨论。 “网吧的风潮最高潮的部分已经过了，以后的半年时间我们就是争夺县城与其他五个乡的装机权了，虽然我们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但是我们至少要在接下来的网吧里面至少争取一半的份额，这样最终整个县城的网吧才有可能全部归我们服务。” “你是说我们接下来只需要掌握一半就可以控制整个网吧市场？”媛媛技术方面还是相对不熟悉的。 “是啊，未来整个市场的真正容易也就是五到十家了，如果我们再掌握其中一半，拐子便只有三五家网吧的份额，而技术服务是有成本的，像无盘网络、电影这些你得经常更新的，如果只有三五家网吧的份额，那拐子的成本就至少要去掉一两家的利润，那他的利润就非常低了，要不加价，要不放弃，所以接下来只需要掌握一半我们就稳赢了。” “也是哈，电影哪怕自己下载，也得花不少时间，如果他去南昌拷贝，同样是麻烦，车费、时间还有本身的成本，确实有些不合算，但是他就算这块不赚钱，有几家网吧他也会争取保留的吧，毕竟新装机、淘汰升级、配件、维修这些还是有不少利润的。” “这就看他的生意敏感度了，不过以他的尿性，估计有难度，习惯了暴利，你看他现在的装机价格虽然降了一些，但是整体价格还是比我们高，他现在选择的都是我们不同的配件这样价格会让客户感觉不太好对比，但是总价还是很多明显的，所以我说拿下一半是对他比较客气的了，搞不好他一家都拿不到，不过这些不太重要了，接下来我们的重心要逐步往个人电脑这块转移，按规律，在网吧普及完成以后半年左右会开始迎来个人电脑的快速增长，这个是培训和网吧的电脑使用带来的普及效果所决定的。”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们不需要特别做什么，但是在宣传力度、培训这些方面我们要想办法拓展一些了。”我一边思考一边说：“宣传方面，我们可以考虑和现在服务的网吧实现联营，将你同学那边的模式拓展到每一个网吧，培训则由网吧接单，我们这边统一培训，分润一部分给网吧就行，如果有可能，到时候我们直接搞一个培训中心或者学校，你们这边的公务员培训还没有开始，如果我们抢在这个时间点前面做这件事情，这样对于未来个人电脑销售好处极大，你想啊，以后大家随便到哪个网吧都可以看到我们的信息，而现在网吧是个人接触电脑的第一个窗口，我们和网吧合作，网吧增加了一部分利润，我们也多了一二十个一线的免费宣传窗口，个人第一时间接触的电脑公司名字未来就是我们，以后选择买电脑的时候便第一时间会考虑我们了。” “夏雨，你这还真有点绝户计的意思了，如果按你的这样执行下去，拐子未来不得气死。” “商场如战场，信息的触及度是最重要的，未来县城的电脑公司也有可能有增加，但是只要我们把握了网吧这个第一接触点，哪怕拐子天天在电视上做广告也未必能干得过我们了。” 第86章 意外订单 商定了网吧联营计划，这两天相对清闲一些，我们就对这个计划的细节进行了讨论，基本上确定了以培训学员介绍，按学员每人五十元的费用回馈给网吧，电脑销售则一种是固定的五十元的返利，其次就是网吧老板也可以自己接单，这样网吧的电脑也可以自己进行淘换一部分，当然这个比率会比较低，毕竟没有技术支持，如果是由我们提供技术支持则是加服务费用。 我们把大概的计划列好清单，然后开始准备设计一个户外广告牌，这个也要和网吧老板商议，但是我可以进行交换，比如说免费换电影之类的，这个我成本不高，无非是时间，而网吧如果需要更换电影，一次一百，一年也得几百上千块的成本，这个相当于节省下来的。 当我把这些内容大概地做成一个广告牌的时候，意外的来了一个客户，主要是这个客户一进来便是讲的普通话，一般过来的都是本地人，现在我基本上可以听懂，不过不会说。 等来人表明身份，我们才知道这是隔壁县县城的一个做粮食生意的老板，姓唐，因为看现在网吧比较火，所以也想在当地开一个网吧。 “唐老板，你们那个县比较小，你是准备开在县城还是？” “县城，我们那边只有一家网吧，现在是二十台机，我看他们生意天天爆满，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老板又没有增加电脑，一直是二十台，所以我想弄一家，这几天一直在考察网吧的价格，另外就是顺便看看你们这边的网吧情况，所以过来这边县城，看你们这里有四家网吧都是三十台机以上的规模，我们那边虽然比这边小一些，但是也有一半多的人口，所以我觉得再做一家五十台机的网吧问题不大。” 我把地图拿了出来，看了一下这里确实有现在我们在这个县的人口的一半多的规模，“确实五六十台机器增加下去问题不大，那唐老板大概想做什么样的配置的？” “这个我也不懂，不过你们这边县城的四家网吧我都看了，每个网吧老板都是推荐你这里的，说你这边技术好，价格和南昌一样，说实话我刚开始是准备去南昌的但是和这边网吧聊了以后我觉得既然你这里价格和南昌一样，技术也没问题，那我肯定选你这里了，毕竟你这边过去我们那里才二十来公里，还没有到你们这边远一些的乡镇远，这样有什么问题也方便你们及时帮忙解决。” “这倒是，确实挺近的，那我帮您做几个方案，您看一下？” 这个时候刚好房东从自己公司回来，我们玻璃门没有关上，而且关上其实也看得到的：“老唐，你怎么来了？” 看这还是熟识的人了，老唐也是回过头来道：“老陈，刚才我还去找你，没看见你，我这不想做一个网吧，听你们这边县城的人推荐夏老板这里，所以我过来看看。” “你还看啥哪，我的网吧就是夏老板帮我弄的，刚弄好没几天，如果你要做网吧自然不用考虑了，我那边装了三十台机，你只需要问下夏老板我那个配置在你那边有没有问题就行，如果没问题就按照我那个来就行了，小夏的为人我是清楚的，你就放心好了，亏不了你，我们俩都差不多，电脑方面是文盲，我的就是让小夏做了几个方案我选了一个，其他的全部交给他了。” “我不太清楚你们那边县城网吧的配置，唐老板清楚吗？” “我也不清楚，毕竟我和老陈一样，电脑方面是两眼一抹黑，要不夏老板过去帮忙看看？” 看看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没有多大家意义：“唐老板知道那家网吧什么时候开业的吗，另外，唐老板有没有熟悉的朋友有qq号的，如果有，唐老板让在那边网吧上网的人加一下我qq，我就可以查到了。” “加上qq就可以查到？”唐老板虽然不懂电脑，但是也知道这个不合理。 我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这个是黑客技术，不过我不会用来危害他们网吧您放心，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免得跑一趟。” “这下你放心了吧，小夏的技术我们县可是出了名的。”陈老板也是帮腔：“人家可不是一般的高手，我们那边网吧有时候有小问题，直接和小夏qq连线就解决了。” 唐老板直接说：“老陈你信得过的人我自然是没有多说的，我那边网吧是去年春节前安装的，我也可以叫人去那边上网。” “如果是去年春节前装的就不需要了，按照陈老板那个配置来就行了，无非是增加一些机器。” “我的网吧的配置夏老板说和我们县城最新的是一样的，你那个一年半的肯定是老机器了，按小夏的说法网吧一年半到两年就要淘汰更新，按道理你们那边那个网吧都要换新机器了。” “那这样，我岂不是可以直接弄六七十台新机器，我看你们县城现在四个网吧都已经150多台左右了，我们那里一半多人口，六七十台没问题的吧。”唐老板顿时眼睛发亮，是那种嗅到生意机会的那种光。 “如果是一年半的机器，确实问题不大，不过人家也有可能换机器或者增加设备，当然如果他只是换下电脑不增加问题还是不大的，像我们县这边又有人准备开新网吧了，这样有可能会直接到两百台左右的规模，所以你们那边按人口来算，一百台问题不大，而且我在你们那边乡镇也跑过，你们那边乡镇还没有网吧，我们这边乡镇已经有八家网吧共八十多台电脑了，陈老板一家就装了三十台。” “那按你的分析，我们那边就算装一百台也不算多？”唐老板眼睛再次发光。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市场虽然空白，但是同样上网的人基数也少一些，所以个人建议唐老板还是先装个五六十台，如果发现是满足的再马上增加不迟，我们这边增加电脑一两天就搞好了。” “那倒是，说实话，现在粮油生意也不太好做，手上拿着钱不知道干嘛，这刚好看到网吧机会不错，所以我是想一步到位的，既然夏老板这么说了，我信你，毕竟你是专业的，就按你说的先做六十台，不够马上加，反正我那里场地足够，就算放两三百台都没问题。” “唐老板做粮油生意的，他那个位置只需要把一些货挪仓库去，就有几百上千平方，按我们三十台七十方，就是相当于一台占两平方左右，这样确实他那里放三五百台都没问题。”陈老板也是笑着解释了下。 “成，既然这样，我按照陈老板那边的配置给唐老板做一个方案出来，不过你那边六十台机的话，服务器的配置就要高一些，不然带不起来。” “这方面你做主就好，陈老板信你我自然信你，我与老陈快二十年的交情了，我知道他不会乱推荐人的。” 第87章 业务拓展 我按陈老板的配置，工作站因为隔了一个来月，价格有所变动，我也当场跟陈老板解释了一下，陈老板直接说：“我们做生意的都清楚的，小夏你不用解释，而且你不说我都不知道价格有变动了。” “也没多少，就cpu和内存条降了十来块钱，其他的都没变。” “就算变了也是正常的，而且电脑一用就掉价，就和车子一样，下地八折，这我们还是懂的，你放心做方案就行。”陈老板直接说，然后转头对老唐说：“老唐你看到了吧，小夏这人就是实诚，换了别人估计就照着前面的价格来了，还省得跟我解释。” 我做好方案，算了一下总价，就是陈老板那边价格的一倍多点，主要是服务器配置提高比较多：“陈老板那边是服务器因为只要带现在三十台机，以后增加毕竟在镇上可能也只有五六十台，唐老板你这边现在就六十台了，以后要增加的话不建议换服务器，所以这一块多了几千块钱，其他的就都一样了。” “嗯，夏老板你帮我们考虑就好，我们大老粗来的，总价多少，我待会就直接在这边银行转账给你，我就帮我安排就好了。” “唐老板不用回去准备场地吗？”我稍微有些奇怪：“如果唐老板现在转账过来，明天我赶个通宵就全部可以安装好，后天就可以过去装机了。” “不用准备场地，六十台机的场地随便空一下就出来了，就是打扫下卫生之类的，另外我把原来的隔断挪下位置，是活动的，很快的，夏老板这边也不用赶时间，你白天能装多少就装好，到了那边先把装好的装上就可以用了，我们都是生意人，刚开始也不一定会满座的，而且按夏老板的说法最多一天就全部装完了。” “老唐，你最好是准备几个人手，准备几把螺丝刀，帮忙安装电脑桌，这样你多出来一天时间，六十台如果坐满就一两千了。”陈老板也是提醒了一下。 “嗯，多谢，我这我会安排的，人现成的，螺丝刀用哪一种告诉我一下就成。” 都是生意人，自然很清楚最大的成本是时间成本，我把最后的方案递了一份给唐老板，总价就写在最后了。 “好，没想到这里挺快的，我在南昌和人家电脑公司的聊了半天才做出一个价格表来，我看这总价比南昌那边的还低一些，不过配置这些我就不懂了，老陈你方便不，送我去下银行转账，待会刚好去你公司有点事。” 这个单谈得和陈老板差不多，没多久就谈妥了，等送两人离开，媛媛再次不可思议地跑过来直接挂我身上道：“老公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人家一老板还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不成。”我有些好笑的说。 “我感觉最近我们不是在做生意，这订单都基本上不怎么谈的就成了。” “其实生意就是为人，当我们从客户角度为考虑问题，其实我们的订单就成了一半了，而且时间一久，口碑就出来了，你看现在凡是我们成交过的客户都为我们在推荐，这个唐老板就是县城四家网吧推荐过来的，又有了陈老板的确认，自然就简单了。” 二十分钟左右，便收到了唐老板的短信，临走的时候我给了名片，而且陈老板也有我电话，我上网上银行确认收到以后便回了信息：“收到，我马上安排采购，后天一早去您那边装机。” 我很快和南昌确认好订单安排好采购事宜，媛媛见我忙完才说：“夏雨，我感觉最近好像挺神奇的，我们现在的业务已经跨县了。” “只要我们好好做，未来这周边都还是有机会的，如果我们把隔壁县也能拿下来一部分未来就更妥了。” 吃跑的时候，唐老板再次回来了，“夏老板，如果方便的话，我那边像陈老板一样，明天下午五六点的样子，我派车过来接货，你们晚上过去，陈老板说他弟弟明天早上过来帮忙，他现在基本上会装机了，这样我们有可能明天晚上就装好了，和陈老板那边一样试运营一个晚上，如果没有问题夏老板你们就不耽误这边时间了。” 都是生意人，自然很容易明白其中的道道，这表面上是说不耽误我们时间，实际上是抢时间抢收益，能够快自然是尽量快的，场地有了，资金投入了，早一天收入自然是早一天为好。 当然我也不会说破，有人帮手做苦力活自然是乐意的：“没问题，如果小陈过来帮手，我们这边两个人，到时候一起过去，明天就有可能晚上全部装完，和陈老板那边时间差不多，毕竟这边过去近一些，还不用轮渡，我们五点半左右出发。” “那成，我这就回去安排作招牌和清理场地，明天过来前确保那边场地可以直接安装。” 其实出于生意考虑，我自然是乐意在这边放置时间久一些，这其实也是一种广告，客户看到经常这么多电脑进出自然清楚我们这里生意的。 “明天这里会有点挤了。”等唐老板离开，媛媛又有些发愁地说。 “不担心的，明天全部往店外面摆就行了，这样其他人看到这么多电脑也是一种广告不是，确定明天下午搬过去了，就不用搬来搬去了，其实我刚刚还想直接把桌子和显示器直接往那边发货的，不过这样唐老板他们就有了南昌的联系方式，所以没说了，虽然没啥要紧，但是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也是，虽然桌子显示器我们利润不高但是还是没必要，无非是装车下货的事情，费不了多少力气。”媛媛显然也是认同的：“这样我们这个月还是有机会达到新高了，光这里就六十一台了，再加上电脑增加的就可能超过八十五台了。” “生意好不是好事吗，关键是这边等于是我们原来的业务空白区，如果这家网吧做起来了，我们就把联营的事情推动开来，这样我们还有机会在隔壁县抢下来几个网吧的生意，这样我们的基础就更稳了。” 第88章 联营计划 第二天一早，电脑正常到货，我们便开始装机，我们回到店面刚装了几台，小陈便过来帮忙了，媛媛直接把准备的烟递了一盒给小陈，虽然小陈算唐老板请来帮忙的，但是其实也是在帮我们。 一边装机，我趁机和小陈聊了网吧联营计划的想法，反正手头上的事情不耽误就行。 “雨哥你这个想法挺好的啊，这是对客户、我们网吧还有你这边三方都有利的事情，其实雨哥不提我们也会推荐过来的，至于免网吧免费换一次电影我觉得没必要了，我们都知道雨哥这里利润不高，网吧也不会在意这点费用，你这技术赚钱虽然不算苦力，但是毕竟你自己也是有成本的，无非是在网吧加个宣传位，而且我们网吧按雨哥的说法未来一年至少也能增加几千的收入，这对我们网吧自然是好事，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加这个优惠了，网吧得了这几千额外收入都会很满意了。” “你们那里经济条件相对好一些，所以你们可能不在意，但是像那些位于乡上的网吧有可能还是在意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就好。”免费换一次电影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大投入。 “那成，听雨哥的，如果其他网吧都愿意接受这个优惠我也没意见，或者我们的不免都行。”小陈好歹也是跟他哥一起见过大生意的，所以这个是真心不在意的。 中午吃了一上便餐，毕竟赶时间，媛媛现在也能上手装机了，下午我则提前安装好服务器，到于工作站，如果来不及装完，过去再装就好了，所以等下午五点多唐老板带着自己的运粮货车过来装车的时候，只剩下十来台了，唐老板带了三个人过来，所以他们负责装车，我们继续完成手头的没装完的电脑，等装车完成，不到五点四十，我们这边也只剩下六台工作站没有装好，全部装车我们便出发，媛媛和我骑摩托车跟上，其他人坐货车便出发了。 六点多点便到了唐老板的地头，招牌已经做好了，不得不说这些商业方面的先行者在人脉资源这块挺有优势的，别人做个招牌可能几天时间，他们不管是因为影响力或者加价格，速度都快一些。 到了以以后，我们媛媛负责装机布线，小陈先负责教唐老板的人装桌子，然后负责剩下工作站的安装，这样分工负责，唐老板的人比陈老板当时还多，主要是唐老板店面这边就不少人，所以桌子一个小时多点就装好了，我们这边布线也差不多，其实也就是把电脑主机和显示器、键盘、鼠标、耳机这些连接一下，这个媛媛能做，其他人在指导下也能帮手，稍微耽误时间的就是我这边做网线，网吧的布线都是根据网吧的具体情况来布的，一般不会提前做好，免得长的长短的短，不美观不说，而且网线其实是越短越好的，毕竟传输损耗会低点，虽然这点距离差别不大，但是专业的人一般还是选择尽量刚好，或者稍微长一点点。 这里比陈老板那里速度还要快一些，一方面到的早，另外人多，所以八点多就全部装好了 接下来便是试运营了，唐老板是让自己的侄子来负责网吧的日常管理的，动手能力没有小陈强，但是网吧管理这块比小陈上手还快，看来是个经常泡网吧的主。 网吧也是很快满座的，毕竟这里是县城，这么大个网吧还是引起了非常多年轻人的关注，而且唐老板提前就把消息传出去了今天免费，所以网吧装机的时候就很多年轻人在等着了。 网吧管理方面这次有小陈帮忙指导，我便抽空和唐老板聊联营计划，等我大概说完，唐老板也是眼中有光，看来这唐老板是对赚钱很执着的一个人。 “夏老板，或者我跟老陈一下叫你小夏吧，你这计划确实不错，别说放一个广告牌了，就算我隔出一个铺面来做你的联营点都没问题，至于你说的免费换一次电影就真没必要，但是你说的给培训学员和买电脑的客户免费做一次系统维护这个我觉得好，一方面这样增加了我们网吧成效的概率，毕竟哪里学哪里买都一样，你那里价格相对市里都便宜，和南昌基本一样，这消费者本身就已经乐意了，你再给个优惠我觉得成效概率就更高了。” “隔铺面倒是没必要，除非是唐老板自己有适合的技术人员，倒是可以考虑在这边做一家电脑公司。” “技术人员就别提了，我们一家子都是做传统生意的，电脑是一窍不通，我说的弄一个铺面也是纯粹做你的联营点的意思。”唐老板连连摆手：“我们县城还没有电脑公司，所以弄一个铺面我觉得有价值，反正我自己这里场地足够。” “那您可以这样，您可以在网吧收银台这里后面隔离一块出来，做一些玻璃的货架，放一些电脑配件，货架上面做上我们的营业范围之类的，这样电脑配件一方面您这边自个可以用，另外也可以卖配件赚一些钱，也可以接单，这样就完全不耽误了，另外隔离一部分出来以后你还可以放两个立式的冰箱，可以卖饮料和零食这些，你这网吧大家，饮料和零售利润又高，这样一个月多个千儿八百的是小事情。” 唐老板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小夏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这投资更小，又相当于多了一两台电脑的收入了，毕竟这东西不用折旧。” “雨哥，那我们那里？” “你那边人少一些，冰柜弄一个估计就够了，到时候看人多少再定要不要加就可以了，主要是烟这玩意是专营的，不然网吧的人上网的时候主要消费的就是饮料、零售、烟这些。” “酒呢？”小唐也插嘴道。 “酒的话啤酒可以适当放些，就放饮料柜就好，白酒就不用了，一者上网一般没人喝这个，另外万一喝白酒闹出啥事也不好。”我也只好笑着解释了一下。 这边很轻松，小唐是经常玩网吧的，所以管理网吧只需要熟悉一下管理软件就轻松上手，我们一边聊一边看网吧的试运营情况，有时候有客户有问题也得过去指导下。 到十一点左右，唐老板叫了夜宵，吃宵夜的时候唐老板问我们住宾馆还是网吧这边的客房，我想了下说：“我们还是回去吧，这边也稳定了，而且反正如果有什么问题我过来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小陈小唐他们管理网吧还是挺熟悉的，而且我也加了小唐的qq，一般小问题到时候在qq上就可以解决，硬件方面的问题到时候过来也快。”媛媛也是想回去的，毕竟才十一点多点，回去最多半个小时。 “嗯，这样也好，毕竟自个家住习惯些，我们也近。”唐老板也没有勉强，确实是太近了，而且是一条国道线，过来如果摩托车跑快点十几分钟便能到，毕竟才二十来公里。 第89章 联营计划启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媛媛都是在忙联营计划的事情，媛媛负责与其他网吧谈，我已经谈了两个样版，所以谈判很是顺利，我则负责设计网吧的广告海报，每个网吧情况不同，有些是直接放外面的，有些则是贴在收银台正后方，所以尺寸不同。 海报的费用自然是我们承担的，毕竟不多而且也是我们提出来的，这让网吧承担不合理。 至于海报内容就是统一的，一个是公司名字，一个是营业范围，一个是在后面加上一行字：本网吧由某电脑公司提供技术支持，然后备注：通过本网吧介绍培训或者购买电脑赠送免费系统维护一次。没有电话号码之类的，主要是为了让网吧参与进来，这样最大程度地避免客户直接跳过网吧直接联系我们，而且优惠券只有网吧赠送，所以可以尽最大可能形成这样一条利益链，毕竟这个利益链是对三方都有利的。 只有唐老板那边的需要定制，唐老板行动很快，第二天就定制了货柜，而且唐老板搞定了烟草售卖权的问题，这样货架就变成了上面是电脑配件，中间是烟草，底下是存储位置，所以唐老板这边的海报就变成了外面一个大的，货架顶上一个小的。 然后就是每个网吧直接送海报过去贴上，顺便给每家网吧免费换一次电影并顺带检查一下网吧电脑问题。 因为海报确定尺寸到制作耽误了几天时间，所以这一通忙碌下来便是将近十天时间才忙完。 这十来天业务相对平淡，只是销售了几台个人电脑，至于县城的网吧还是没有最后确定下来做与不做或者谁先做。 ”听网吧的人说，拐子那边的价格基本上降到和我们差不多了。”媛媛突然说了这么个消息。 “现在降价太迟了些了，他已经没什么机会了。”我不是很在意：“你看县城准备新开网吧的其中就有一个是他亲戚，这么久都没动静，说明他亲戚都不算真正地看好或者信任他，我们现在在两个县网吧这块哪怕未来一单不做，也占了三分之二的份额了，所以拐子就不用担心了，反倒是另外一家，看到最近网吧这么风风火火的，有可能下场，他的关系比较硬，倒是有机会争夺这块市场。” “按你说的他们应该也来不及了，现在网吧局势基本上确定了，他关系硬也只能是在单位那一块发挥作用，对网吧基本上没多大家用，除非他卡网吧证件，但是这个我们可能通过大哥破解，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这倒是，私人的一般更注重切身利益，与关系不关系的不太相干。” “什么关系啊，小夏你是不是碰到什么问题了。”陈老板刚好吃完饭过来听到最后这么句。 “没有，我们在分析县城这几家电脑公司的情况，县城前段时间有几个人想新开网吧，但是到现在还没动静，所以讨论一下另外两家是不是有可能接下来这个单，其中不是有一家做政府单位生意的吗，我说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会不会插手网吧这块的生意。” “哦没事就好，县城的网吧你不用担心了，其中有一个是我朋友，不过只算认识，不算太熟悉，他来过你这边的，因为你租了我这边的房子，所以前天碰到的时候他还问了我一下，我说我在乡镇开了一家，也是你这边做的，他是做沙石生意的，所以平时与我们也有打交道，他说他了从其他网吧那里了解到你这边价格低技术好，所以估计是确定在你这里做了，这几天他没有过来是因为他也听说有几个人准备做，如果是有两个人同时做他就暂时不考虑了，这几天没有动静，他才准备下场的，这两天在找地方，估计马上就会找你确定，我过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既然你这边没事我就回公司了。” “看来租你这房子还真租对了啊，老唐那边你也熟悉，这个又认识，等于我托陈老板的福，多了两单生意了。”我也是笑着递了支烟过去。 “还是得你自己技术过硬，价格又优惠，这样般人都会选择你的，我这边也不过是敲敲边鼓而已。”陈老板倒是没有居功的意思。 “太好了，这个月我们有望打破记录了。”等陈老板走了以后，媛媛高兴地抱着我的头亲了一口。 “现在我们差不多七十台了，县城再开的话估计至少三十台起步了，这样我们这个月有希望突破一百台，不过这个做完以后就得冷却一段时间了，得等个人电脑兴起了。” “不是还有机会有几个乡级的网吧吗，另外隔壁县估计还可以接几个。” “这些都是小网吧了，正常都是八加一，就算一个月做一个也不到十台，所以电脑销量方面会暂时停顿一段时间了。” “也是，不过也不担心了，我们现在有十三家网吧了，再加上这家十四家，电脑装机量已经在三四百台了，这比你当时说的两百台的目标已经翻了一倍了，所以我们仅仅是现有的网吧的维护、维修以及增加电脑和升级换代就够我们吃的了。”媛媛现在也算是比较安心了。 “是啊，人不能太贪心，毕竟市场就这么大，我们已经占领了先机了，如果联营计划顺利，我们在个人电脑这块至少会占到一半以上份额，个人电脑的利润会比网吧的利润率稍微高一点，所以确实也不用担心啥了。” “嗯，你这个联营计划确实有点绝，将网吧与我们利益绑定在一起，这样不仅仅是增加了我们的窗口，关键是这些网吧也轻易不会离开我们选择其他电脑公司了。” “这个就相当于深度合作，像拐子那样做生意，基本上就是一槌子买卖，做一单算一单的利润，售后之类的完全是单独的，而我们选择的是与客户长期的合作方式，这样的生意就是细水长流了。” 网吧联营计划的顺利开展是真正让我们安心下来的主要因素，虽然刺激到了拐子作出反应，但是拐子的反应似乎总是慢了半拍。 第90章 联新网吧 陈老板所说的做沙石生意的朋友姓戴，当天下午就过来了，因为来过一次所以都算认识了。 稍微寒暄了几句，戴老板便直入主题：“夏老板，我这几天一直在找地方，所以今天才过来，价格和上次还是一样吗？” 我找出前面的报价方案看了一下，才说道：“这几天cpu降了六块钱，不过内存条涨了五块，其他的没变，就相当于少了一块钱一台。” “嘿，你还真和陈老板说的一样实诚，这少一块钱你说来干啥，就按上次的方案，不过我准备做五十台，你上次说服务器还是啥来的要换好一些的是吧。” “一般第一次做到五十台以上的工作站，因为考虑后面要增加设备，我们一般建议用好一些的服务器，不过当时戴老板所选的服务器配置也足够八九十台电脑用的了，如果是一年半以内戴老板预计不超过一百台电脑的话就暂时用上次的来也行，毕竟到时候如果万一超量了，也可以重新换一台服务器，这台还可以改成工作站来用。” “那成，我听你的，每个网吧老板都说你比较为网吧老板考虑，一般都是推荐合适的而不是贵的，我也和陈老板聊过几句，那就麻烦夏老板重新算一下总价，没问题今天我们就确定好，我安排转账。” “那工作站和服务器都暂时不变，只是工作站数量增加了一些，原来是三十台，这里是五十台，配套桌椅这些一起多了将近七万，戴老板场地确定了吗。” 我把总数算了一下递给戴老板问道。 “昨天就租好了，场地一楼可以容纳六十台左右，二楼估计可以容纳八十台左右，应该足够了，招牌已经在做了，营业执照也去申请好了，就看夏老板这边时间大概多久可以好。” “戴老板如果今天下午四点前转账，明天一早电脑就可以到，我直接拉到你那边安装，明天白天加一个通宵肯定能装好。” “也不用通宵，这样会比较辛苦。”戴老板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是我们的责任，大家都是生意人，早一天开业就早一天收入，我们都是赶最快时间来做的。” “那成，那就辛苦夏老板了，我这就去银行转账，正常半个小时左右到，我转好打电话或者发信息给你。” 等戴老板离开，媛媛便开心地凑上来小声说：“老公，这个月我们已经一百三十多台了哦。” “嗯，形势大好，这个五十台机的网吧落成，也就意味着拐子彻底失去网吧这块的机会了，县城短期内不需要增加网吧了，五家网吧已经二百台了，而且这些网吧也会逐步增加电脑，规模已经快接近饱和了，接下来我们就是守着现有的网吧，顺便接一下乡级单位的单，然后安静地等个三个月到半年，等待个人电脑的风潮了。”我也是有些感叹。 “也好啊，这样我们刚好可以休整一下，你不是计划培训这块加大力度吗，我们刚好趁这段时间把这块做起来了，也好填补一下。”媛媛倒是现在完全不慌了，毕竟按我的算法，光是这些网吧的维护维修配件这些就一个月不低于一万了，现在的人均工资收入可是在一千不到，所以仅仅收入来讲已经很好了，而且还有培训、个人电脑这些业务补充，一个月正常一万五到两万之间的收入是相对得妥当了。 半个小时左右戴老板发了信息，我在网上银行查了以后复了信息表示收到并马上安排。 老流程了，十几分钟便把采购的事情安排妥当，接下来就是准备迎接明天的忙碌就好。 “等忙完这个网吧，我们回老家玩几天？我们下午关门以后出发，早上赶早回来就好了。” “也好，这段时间确实忙得够呛，现在网吧基本上装差不多了，接下来没啥好忙的，就算乡级的网吧，十台左右的电脑也就半天多功夫就弄完了。” “那我们每天安排去一个姐姐家，自己家里也半个多月没去了，就当放松一下好了，培训的事情反正还不着急，联营计划刚开始，应该没那么快。” “培训不担心，如果人多了起来我们就租个场地就搞定了，电脑简单，我们自己做这个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有可能网吧有突发情况而已。” “这种情况应该不多吧，都是新电脑，而且工作站一台两台的问题也不着急，只要服务器不出问题就不会急，这几个月也就一次这样的紧急情况而已了。” “一般不会，只是稍微有点担心拐子狗急跳墙。” 媛媛有些惊讶地张大嘴巴，一会才说道：“你是说拐子有可能对我们安装的网吧的服务器出手？” “他的技术应该还达不到远程破坏的程度，他要破坏服务器得去网吧操作，这些网吧老板应该会警觉一点。” “这事情比较麻烦一点，没有发生之前我们还不能说，毕竟没凭没据的，而且也只是你担心而已。” “倒是，主要是县城这家网吧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失去这个网吧代表着他彻底没有了与我们在网吧这块竞争的资本，所以我才有这个担心的。” 网吧的事情很顺利，毕竟装了几十家了，配件一到，这里是县城，我直接叫了一个货车将桌椅显示器这些大件的送到戴老板那边，电脑主机这些我则带回店里面安装，毕竟这里有媛媛帮忙，而且顺便可以看店，白天全部装好电脑，下午五点以后就可以随时过去装桌椅这些了。 不过等下午我们提前做好饭吃完，然后关门把电脑主机拉过来的时候，发现这里桌椅全部装好了，甚至显示器也摆电脑桌上了：“戴老板，你这是把我的活干差不多了啊。” “我中午的时候碰到了老陈，他问我网吧情况，我说桌椅已经到了，他便告诉我这个尽量自己安装，省出来半天时间就可以试运营了，他把他湖三镇那边网吧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原来是准备打电话给你过来教我们一下的，我儿子刚好打开了一套发现里面有安装图纸，所以我们就直接对照着琢磨，觉得没问题就自己安装了，夏老板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我也只是简单看了一下，确定没问题，便开始布线装机了，网吧安装都是从服务器这边开始，我直接把服务器和上网这些搞定，媛媛便负责指挥戴老板的人把电脑放到电脑桌上并连接显示器键盘鼠标耳机这些，媛媛负责检查，这个速度就很快了。 服务器没问题了，工作站他们在连接，接下来我就只需要做网线，媛媛指挥他们连接网线并固定，所以这个网吧便出现了有趣的一幕，我们这边连接好一台，便会有一个直接补位开始玩了，毕竟是免费的，所以都是排队的方式在等着的，一个多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第91章 三个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是真正的放松了七八天，每天白天正常营业，五点半到六点前准时出发回媛媛几个姐家或者是媛媛自己家，中间与大哥大嫂聚了一次。 拐子确实出手了，是在最后一家网吧安装完成半个月左右的样子，现在网吧市场明显平静下来了，估计是气不顺，在学校旁边王老板的网吧装成看看的样子，把王老板的服务器弄崩溃了，而且是中午高峰期。 当我们接到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我就带上服务器的系统盘去维护，然后我交待媛媛：“拐子真出手了，你在qq上一个一个通知一下各网吧老板，让他们自己提防一下，这样他就不会有机会了。” “成，我这就挨个通知，这个是事实了就好说了，其他等你回来再说。” 我背上包直接到了王老板网吧，王老板还气不顺，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刚是帮忙先安抚了一下在等待的客人：“大家稍微等一下，情况大家也知道了，应该是有人恶意破坏，大家稍等，估计半个小时左右就可以重新玩了。” “大家稍等，待会扣除维修的时间以外，我另外补偿每人一个小时上机时间。”王老板也反应过来，毕竟网吧被弄坏到现在还才五六分钟我便到了，王老板显然还没从前面的情绪中走出来。 我直接开始拆机拷贝系统盘，这个操作很快，两三分钟就好了，剩下的就是等待克隆完成。 所以王老板安抚好客户以后也过来和我聊了几句：“这扣子真tm不是人，居然干出这种事了。”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是无凭无据的没敢提醒，这次损失算我的，他是冲着我来的。” “这怎么能算你的呢，虽然他可能是有冲你的意思，但是这明显也是报复我们没有跟他合作了。” 其实都不是多少钱的事情，四十来台电脑，损失一个小时也就八十块钱，加上网吧停摆半个多小时也就百多块钱的事情，最后商量的便是系统维护我不收费了，网吧的损失由王老板承担。 “我也安排通知其他网吧了，让大家小心一点拐子，只是我没想到是拐子亲自下场的，我还以为他会找个人来偷偷摸摸地干这事。” “是要通知，等电脑好了，我也要在群里说这事，特别是我们原来四家是拐子装机的要更加小心，这拐子完全是不要逼脸了，这事也干得出来，我得让他至少在网吧这块干不下去，碰到有人要做网吧我就要说千万不要找拐子。”王老板显然还气没顺。 为了安抚客户，我每隔几分钟就报一下时间，王老板这里服务器还是不错的，克隆二十一分钟就搞定了，所以前后还没到半个小时网吧便重新运作起来。 我稍微等了几分钟等完全正常了才离开，回到店面，媛媛便问：“搞定了？” “搞定了，只是克隆一下系统盘就好，本来直接修复文件就行的，不过还得检查，克隆卡直接一些。” “我也通知所有的网吧老板了，大家都比较激动，所以这半个多小时我差不多都在安抚这些网吧老板。” “拐子应该不会再干这蠢事了，估计也是气上头了，他这还亲自下场，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王老板气得说碰到要装网吧的就会说不要跟拐子合作了，这下拐子至少在网吧这块是真的没机会了。” “他这是自断财路啊，你当时说我还不相信他会有这么蠢，至少要找人代理人来阴的吧。” “我估计他是彻底放弃网吧这块了，反正没得干了，所以破罐子破摔了，不过这对于我们也是好事，这消息一传开，拐子在这两个县是彻底不用干网吧这块了，个人电脑未来都会受到影响。” “也是哈，现在要买电脑的人肯定都有去过网吧的，这消息一传播开来多少会知道一些，甚至这些人看到我们招牌咨询的时候网吧的老板也会直接推荐我们，贬低拐子。” “神助攻啊，这拐子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原来只是担心他来阴的，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这下我们都不用担心啥了，拐子可能还能活着，但是已经彻底失去和我们竞争的资格了。”我其实是真的长吁了口气。 网吧的竞争虽然已经尘埃落定，但是接下来个人电脑这块谁能胜出其实还真不好说，但是拐子自己给自己弄了这么大一污点，接下来的个人电脑这块的竞争我们的胜算其实无形中提高了至少两三成，也就是说原来如果我和拐子因为联营计划我的胜算是六七成的话，现在至少已经达到八九成了。 接下来的三个来月时间就很平淡，一共装了四家网吧，三个八加一的，两家本县的一家隔壁县的，另外一家是隔壁县的一个镇上的，十五加一，其他网吧电脑增加的速度也放缓了些，毕竟市场接近饱和了。 个人电脑的销售也在稳步增长，一个月基本上从刚开始我过来的时候几台，到现在一个月十几台，基本上每个月都有增长，特别是二手电脑这块的增长比较明显，从刚开始一台二台的，最近这个月达到了七台，这样我们新旧电脑的总销售量最近这个月便二十三台了。 “我们这个月新旧电脑二十三，网吧增加一起二十四台电脑，网吧新增的只有八加一，一起还不到六十。”媛媛有些轻微发愁地说：“这是我们这几个月的最差业绩了。” “哪里是最差了，你得算总利润啊，电脑销售这块一万五千多了，网吧维护维修配件一万三千多，培训将近三千，都超过天万了，这已经是历史第二高峰了好不。”我有些无语地说。 “也是哈，除了那个月装了一百多台电脑利润接近四万，这真是第二高了。”媛媛顿时开心了。 “所以啊，你不能盯着电脑销售数量，电脑销售数量代表的是我们的新增部分，历史销售数量则是我们长期的利润点，只要还在销售，我们的利润就会稳步增长，而且现在哪怕一台不销售，我们一个月也有一万五左右了。” “这不是经历了前面那段网吧疯狂扩张的时期，有些不习惯了，感觉突然比较闲了一样。” “你要看到，我们现在个人电脑是在稳步增长，培训也在稳定增长，维修维护这些也是稳定增长，你看这个月我都没怎么闲着了，再这样过几个月可能就得增加人手了。” “我也学维修呗，反正现在也只有培训，十几个人而已，我们现在六台电脑，也就一天三班倒六个小时而已。” 倒也不是不行，慢慢来吧，现在还没有到忙不过来的时候，估计最近两三个月内，个人电脑就会有一个爆发式的行情了，而且至少持续两三年以上，我们只要稳住现在的局面就好了，对了，另外我们的半年免税期快到期了吧，接下来你还得把账目这块捡起来，到时候要报税的。” “免税期是快要到了，不过招商引资的优惠税率也不高，有三年的低税期，好像不到营业额的一个点，我得去查下，账目就交给我了，我可是有会计证的。” 第92章 单位培训准备启动 “什么会计证啊。”媛媛刚说完，门口便传来大哥的声音，因为已经准备下班了，所以我们把空调关了，玻璃门打开着透透气。 “大哥过来了啊，快过来坐，喝杯茶。”我们店面现在已经装了空调，摆放了一张长方形玻璃桌和一套小的功夫茶具，主要是方便客户过来的时候聊生意的时候用，而我们正在喝茶：“我们在聊免税期快到了，要认真地做账目了。” “账目的事情确实要做清楚，免得到时候检查出现问题相对比较麻烦一些。”大哥也是坐下来接过刚泡好的茶道：“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想问下你们，就是县政府已经决定要对公务员进行轮流的计算机基础培训了，这个以前听小夏有说过，所以县政府这边一出台相关政策我就帮你问了一下资质要求，我们县还没有正规的培训学校，也只有你这边有培训业务，所以想问一下你们能不能接下来，这也算是矮个子里面选高个子了。” “培训规模有多大？我们几个月前就在准备了，不过现在个人电脑培训这块一直只有十几个人，所以我这儿只有六台电脑，培训肯定愿意接的，所以才会提前和大哥说帮忙关注一下。” “不过这次培训的经费是属于财政拨款，有可能会竞标，但是也可能不会，毕竟要去外地的话差旅费成本就要高很多，现在政府的基本方案是先看一下县城的三家电脑公司愿不愿意做，如果愿意就在这边做。” “县城三家电脑公司，真正有挂牌做培训业务的只有我们，另外一家和政府关系比较好，不好说会不会加入，拐子那边有可能会参与竞争，但是我们不担心，政府这块的的培训哪怕不赚钱我都愿意接。” “怎么说？”大哥有些好奇地问。 “这个就和我们网吧联营计划是相似的，培训其实不仅仅是与最终的潜在客户直接建立了密切联系，大哥你想啊，如果这些人都在我们这里培训的，网吧现在又都是我们的广告，这些人到时候买电脑肯定第一时间选择我们这里，而且认识的人也会介绍过来，而这些单位参加培训的人几乎就是第一批大规模接受培训的人了，这就当时和我们做媛媛同学网吧的生意一样的道理，只要抓住第一批了，后面的影响力就自然扩展开来了。” “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县政府这边的预算在120到150之间每人，如果在县城以外的地方培训县政府也做过调研，还是有机会找到愿意承接的，不过也比较难，但是如果县城以外培训就得增加二十左右一天的差旅费成本，一个月下来相当于多了好几百，所以有人提议给县城这边三家电脑公司三个月的税收补贴，价格初步预算是150，这样县政府的差旅费就可以节约下来了。” “一百五一个人确实是没有多少利润的，一百二基本上就是成本价格了，我以前做过这块，我们那边当时的财政拨款是一百八一人，主要是场地、人工、电脑折旧比较快，哪怕是用二手电脑，一个月至少也得折旧一百多一台进去，一台电脑一天最多培训三到四批，甚至两批人，这个还要看县政府怎么安排，也就是说摊到每个人头上就差不多是五十左右的成本了，场地租金虽然不高，但是要做培训就是长期的，另外最大的一个问题是要增加电脑投入，所以我觉得这个价格另外两家愿意接的可能性不大，我们还好，本身就已经在做培训业务，另外也有二手电脑业务，另外两家是没有这两块业务的，让他们去重新采购二手电脑，然后做完这批政府的单这些二手电脑还得低价处理掉，还得租场地，这种成本他们承受不起。”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是这个价格你也不愿意接？”大哥有些疑惑地问，“你前面说不赚钱也做。” “没有，我只是习惯性地分析一下，这个价格我肯定接的，哪怕一百一人我都接，不过一百一人就真的可能会稍微亏点了。”因为是大哥我也直接说。 “一百肯定不至于，价格不会低于120，这个县政府也派人做过调查的，唯一的可能就是120-150之间你们三家电脑公司低价者得。”大哥喝了口茶才道：“成本虽然我不清楚，但是县政府调查过肯定基本上知道的，所以亏本不至于，但是利润不会高。” “有利润就成，甚至没利润我也愿意做的，就当是是做广告投入了，而且这个还是和政府搞好关系的一个行动。”我也喝了口茶才一边思考一边说：“不过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公务员参加计算机基础培训以后按我们那里的经验是要颁发正式的结业证书的，我们没有培训学校的资质，电脑公司的证书无效的。” “这件事情是教育局负责的，刚好对口，你到时候提出来就好了，具体的我也不懂，我这次过来只是和你们通口气，其他忙也帮不上你，不过培训资质这块一方面教育局应该会开绿灯，另外有必要的时候我倒是可以使上一些力。” “那基本上就没有问题了，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培训的规模，看每个批次培训多少人，我们需要准备多少电脑。” “全县公务员五千多，35岁以下的二千多人都是强制性参加的，35岁以上的自愿参加，我估计会在三千到四千之间，初步估计是轮流培训，预计分一年到两年之间完成。” “那这个规模比我当时在老家的时候大，我们那个时候只是从教师开始的，当然后面应该也有在陆续做。如果有三四千人，哪怕一百一人我都接了，这样一年以上的周期，我二手电脑的成本基本上能消化差不多，而且我电脑是可以淘换的，所以哪怕一百一人都是勉强能做的，关键是这么大的广告群体值得我不惜代价地拿下来。”我也是最后表态。 “那估计问题不大了，按你的分析另外两家估计下场的可能性不大，关键是按你说的他们下场的成本比你高不少。” “嗯，我用网吧淘汰的二手电脑，以无盘网络来做，单机成本在1200到1500之间，这样哪怕是用一年，培训这块我们也基本上把成本消化掉了，而且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我现在几乎控制了网吧市场，这些淘汰的电脑我有第一时间选择的权利，成本比去二手电脑公司采购肯定要便宜些，无盘网络只有我和拐子两人在做，另外一家估计是暂时不会的，如果用有盘电脑他的单机成本要比我们高出二三百。” “行了，你这些我也听不明白，你心里有数就成，估计这几天教育局就会以约谈的方式和你们沟通，如果有必要你和他们分析一下就行。” 当然，当天大哥一家在我们这边吃饭，吃饭的时候稍微再聊了一些细节性问题。 第93章 约谈 教育局的约谈比预计的来得快一些，当天下午我们便接到电话，我让我们半小时赶到教育局商谈事情。 媛媛比较重视，所以我们让学员自行练习，两人一起过来了教育局。 我们到了教育局门卫室的时候，便有人负责在这里等着了，负责接待我们的是一位副局长，姓梁，四十出头的样子。 “夏雨同志，你是湖南人对吧，好像是少奇主席的故乡。”梁局长直接用普通话说的，显然是有我的资料的了。 “是的，梁局长，我是长沙宁乡人。” “我可是听说你过来以后，大大促进了我们县甚至隔壁县网吧行业的发展哪。”梁副局长也是引领我们在沙发这边坐下，然后旁边的助手送上茶水。 等我们坐下以后，梁局长才接过秘书递过来的资料，把其中的关于公务员培训的红头文件递给我们才道：“这次找你们过来呢，就是因为这个公务员计算机基础培训计划的事情，我们县目前还没有正规的培训机构，但是如果是选择在南昌培训说实话成本有点高，所以县政府这边的意见是由本地的电脑公司来承担这次的培训业务，你也知道我们县城有三家电脑公司，你们的业务方向都有不同，另外两家我都见过面了，联新那边直接表示这个价格他们做不了，诚飞那边倒没有明确答复，只是说要回去核算一下，之所以最后一个约你们过来，是因为你们已经在做培训了，而且上午的时候文立同志也有打电话说和你们有初步沟通过，你们有一定的意愿来协助办好教育局这边办好这件事情，所以最后看看你们这边的意思。” “嗯，媛媛大哥，哦，这们就是曾媛媛，文立就是媛媛大哥，我们昨天有交流过这方面的意见，毕竟计算机基础培训事关我们县的办公自动化发展，所以我的意见是哪怕不赚钱我们也愿意承接这个任务，毕竟我过来是做为招商引资项目过来的，享受了这边的免税和低税优待，如果有机会，我也希望能够回馈这边的政府和人民。” 当然这就是官方的说话方式了，我总不能说我是为了打广告的，这种只能私下和媛媛大哥说说而已。 “好啊，夏雨同志有这个思想觉悟我们也很欣慰啊，我也知道这次的培训拨款有点低，县政府这边的预算不超过150每人，在120到150之间，我们县政府也清楚，这个价格基本上是微利甚至是没有利润，所以才会和当地电脑公司商议，县政府决定额外补贴三个月税费，再加上一年的优惠税收政策，前面两家我也直接告诉你结果了，一家不愿意做，一家还需要考虑，如果你这边这个条件能接，我们就可以直接确定了。” “150每人的价格说实话确实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利润的了，120就已经到了成本线了，不过为了表示对政府的感谢，哪怕是120我也愿意承接这个业务，只是我需要清楚的培训的规模，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培训结业以后据我了解是需要颁发毕业证的，我的电脑公司目前没有这个资质。” “嗯，夏雨同志的态度我们了解了，我们也不到于让你们完全没有利润，如果150每人的价格你能接受，我们就这样定下来，至于资质，这个肯定特事特办，我们前面就已经考虑过了，特别为你们批一个培训学校的资质，包括证件也是教育局这边统一印制，你们在公务员培训和你们现在的培训业务中都可以使用。”梁副局长显然也挺高兴的，毕竟这个是落实在他的身上的任务，如果本地谈不拢，那这个成本就高了很多，“至于你说的培训规模的问题，目前统计到的35岁以下强制参加培训的是2435人，35岁以上的是自愿参加的原则所以这个数字还不好统计，不过预计在一千人到两千人之间，毕竟这个是财政报销的，积极性肯定是有的。” “那就是两千五到四千人左右的样子，也就是说每个月预计需要培训两百人左右。”我重复了一遍，整个县的公务员才五千多人，到五千是不可能的，毕竟有些公务员已经五六十岁了，这个年龄段的基本上不会参加，哪怕是报销的培训费用：“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培训时间是我们定还是教育局这边有规定，也就是说计算机基础的培训内容，按照我的经验基本上一天培训两到三个小时就足够了，理论课一个小时左右加两个小时左右的上机实习这样效果是最好的。” “哦，夏雨同志以前做过公务员培训这块的？”梁局长顿时兴趣更大了。 “是的，我过来这边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就是做电脑相关的，不过当时我们那里还只是教师培训，并没有普及到公务员整体范围，当然现在应该已经普及了。”我摸了摸鼻子才回答道。 “那这样就更好了，原来我们是计划每天两批的，就是上午一批下午一批，预计的人数也和你说的一样计划是两百人到三百人之间，如果按你说的，那一天至少可以培训三批人了。” “其实是可以同时培训四批人的，上机时间两个小时，另外一批人便可以在前面一批人上机一个小时左右开始上理论课，前面一批人上机实习以后接着换过来上理论课就可以了，而且如果有必要，还可以开一个晚班甚至两个晚班。” “你的意思是这样同时可以培训四到六批人？” “是的，其实说实话这也是我敢接这个单的底气所在，我是做过这个的，如果是按一天两批人来培训，电脑的利用率就会很低，一台电脑一个月至少折旧一两百，如果是只培训两批，仅仅是设备折旧的费用就已经到一个人一百左右了，再加上场地，人工，哪怕是教育局这边给到一百五，也不敢有人接，毕竟这培训完成以后，电脑极大概率就得处理掉了。” “原来如此，看来凡事都得有经验，按你说的四批次的的培训我觉得肯定是可行的，如果是五到六个批次这个我需要请示，毕竟晚上便是占用私人时间了，或者我们可以考虑自愿参加的人放在晚上培训，毕竟这个是属于财政额外支出的，相当于自愿参加的公务员的一种福利了。” 第94章 约谈续 “嗯，哪怕是四个批次培训，120的成本是吃得住的，一台电脑一人相当于折旧五十左右，场地倒不贵，电费、人工、维修维护成本这些成本也会在五十左右，如果能放到五到六个批次，像两三百人的培训我们五十台电脑就基本上可以完成任务，这样投资相对少一些，折旧摊销的成本自然就会低一些，如果是六个批次来做，我按120每人都基本上稍微有些利润。” “看来还是专业度不同啊。”梁局长竖起了大拇指：“另外两家电脑公司就直接问我们的计划，而没有自己的计划，估计他们也不懂，毕竟没有干过，价格我就不降了，还是按150每人的预算来，我知道这个对于你们也已经是非常低的利润了，至于你说的方案我尽量配合协调，至少保证一天四轮到五轮，晚上分两轮时间估计还是有些紧张，基本上上午八点到十二点，下午一点半到五点半，晚上六点到九点就差不多了，到十点的话我担心哪怕是县城的本地人也有些吃不消。” “成，那就按梁局长的意思来，一天安排四到五个批次，晚上如果人数不足的话还可以用来安排部分有条件的人员补习，毕竟个别人接受会慢一些，然后教育局这边确认好每个月安排的总人数和开始时间，我这边准备场地和电脑需要三五天时间。” “嗯，那时间完全足够的，我们原来的初步计划是每个月两百人左右，如果按夏雨同志所说的，那我们一个月完全可以安排三百到三百五十人，这样就可以在一年以内的样子完成整个计划了。”梁局长也是挺兴奋的，在体制内的任务达成或者提前完成是首要目的，成本相反没那么在意，而且这个价格按市场价格来算确实是非常低了。 “嗯，如果是三百到三百五十人的规模，我就需要准备六十到七十台电脑。”我接口道。 “资金方面有压力吗，如果资金有压力，财政拨款这块我想想办法，或者是我协调银行这边提供无息贷款。”梁局长以为是资金问题，所以直接问道。 “哦，这倒没有，我只是预算一下大概需要的设备。” “那成，那就初步这样说定了，我这一两天就协调一下你说的批次问题以及各单位要报参加的人员的排班表，确定好了，我会通知你们过来签订一个协议，便可以开始了。”梁副局长也没有其他废话，基本上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从教育局回来，媛媛还有些不可思议地道：“就这么简单就谈好了？” 我笑笑说道：“按照150的价格，如果是按教育局前面的计划一天两个批次，按另外两家电脑公司的成本确实是做不了的，勉强来做，也只是成本价格，他们没有我们二手电脑这些延伸业务消化不了这个成本，所以教育局其实是有求于我们的。” “但是按照你的一天四五个批次的方案来，这两家电脑公司也都可以做了啊。” “这个就是后发优势了，这个方案是我们提出来的，如果梁局长再拿我们的方案去找另外两家电脑公司就有点不厚道了，而且梁局长是喜欢麻烦的人吗，体制内的人都通透着哪，我们这边已经谈好了，他又何必费事再找其他两家来重新谈过，浪费时间精力不说，还不一定能拿到结果，像联新那边，大概率要考虑有盘电脑，成本接近2000一台，一个月折旧两百真没多说，毕竟二手电脑需要考虑配件更换问题，就算一天培训五批，也合到四五十一个人的成本了，培训完这些电脑基本上报废，至于拐子，一方面说明长远眼光不足，另外资金方面有可能有问题，毕竟按前面梁副局长所说的一个月两百人，按一百台电脑来算也要十几万的投入，所以他没有直接答应，而梁局长估计也没有提免息贷款的事情，毕竟这个需要去协调申请，麻烦着，有三家可以选择，自然是选择最简单的一家了，而我们的方案显然是专业的而且落实过的，再找另外两家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干，这一来一去的不是多了很多事情，而且还多了不少不确定性，万一另外两家没有谈妥或者没有我们条件好，再倒回来与我们谈那不是尴尬了吗，那就不是谈，是求着我们来做的意思了，你觉得人家一个副局长能放下这个面子。” “也是哈，体制内的人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的，我们这边已经妥了确实没必要再多此一举了，而且从你们沟通中梁副局长应该也看得出来你确实是更专业的，至少你做过公务员培训这块，肯定便偏向相信你。” “是啊，和体制内的人打交道与做网吧这些的出发点是不同的，网吧的核心利益在成本收益这些，体制内的人核心关切点在任务完成度和提前量，这些是他们的考核目标，所以不要混为一谈，我们有本事将成本控制下来是我们的事情，梁局长不会因为我们的本事将价格降下来，他的核心利益就是我们的计划能确保他顺利完成任务甚至提前完成任务。” “那我们这单利润会在多少？” “一百五每人，我们按三千人保守预算就是四十五万的毛收入，电脑七十台我们投入十万左右，预计折旧以后其实我们可以剩下三四万的价值，一年的场地七十台电脑170平方左右，再加上教室，大概需要三百平方的位置，按现在的租金，我们找二楼甚至三楼的位置就可以了，估计一年大概五千左右，电费无盘电脑50瓦左右，一天10小时就是半度电，七十台电脑35度电一天，一个月一千多点，也就是七百左右一个月，一年八九千的样子，另外就是增加两三个人，按七百到一千一年就是三万左右，也就是说我们的实际成本会在十万左右的样子。” “这么厉害？！那不是有七成左右的利润了？那么我们保守算也是三十五万左右的利润，你不是说利润很低的吗？” “利润很低是根据教育局的方案来算的，如果是一天培训两轮，这个一年的收入就只有三十万左右，而支出仅仅是电脑按联新的有盘电脑就二十来万了还有场地、电费、人工等，而且我们的人工只需要上机指导，估计五百一个月都可以从我们原来的学员里面找到人，不过还是开到七百左右吧，讲课就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主要负责看店，晚上有时间就负责帮忙做一下上机指导这就差不多了。” “天哪，不可想象，如果一年我们完成四千人培训，那我们利润会接近五十万了。” “这个就是规模效应和利用率问题，就同餐馆经营一样，固定成本都差不多，就看谁家的翻桌率高了。” “哈哈哈，怎么感觉像上馆子吃饭一样。”媛媛也是乐不可支。 “道理是一样的啊，设备方面我们几家成本其实相差不会很多，但是我们翻桌率高，设备数量就少，场地也小，人工也是一样的或者我们稍微低点，毕竟一百个人上机至少需要四个上机指导，我们三个肯定够了，甚至招两个技术好一些的都可以。” 第95章 二手电脑 当天晚下午，大哥大嫂约了我们上他家吃晚饭，是大嫂打的电话，我们自然清楚是因为培训业务的事情。 吃饭前的时候，媛媛把约谈的经过和我的分析详细地说了一遍，大哥也肯定道：“小雨的分析基本上没毛病，体制内的人正常确实会这么做的，而且我也在体制内，和教育系统打交道比较多，正常梁局不会跳过你们去再找两家公司的，联新电脑公司的关系我今天也打听了一下，应该是在政法系统这边，和教育局关系不大，至于你们说的拐子那边没有听说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事大概率是稳了。” “按夏雨的分析，我们如果接下来，那么未来一年仅仅是培训这块的利润按三千人预计，也可以达到三十五万左右。” “这么高的利润？”大哥也是有些吃惊。 “主要是按照夏雨的方案，一般培训四到五批的话，电脑的利用率基本上就很高了，前面预估的政府这边预算是一天两批的培训速度，这样电脑相当于一天只能利用两次，如果培训四到五批，电脑的折旧摊到个人就相当于只有一半或者一半不到了，而且我们依托手上掌握的网吧，有可能有机会相对低价格回收三十台到五十台电脑。”媛媛也有些骄傲地说。 “如果是我们接下来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县城几家网吧现在最高的一家第一批电脑是将近两年前安装的，20台，已经到了淘汰升级的时间了，第二家网吧十五台也差不多到时间了，第三家的18台也一年半了，理论上已经是可以淘汰升级了，如果这三家全部选择淘汰升级，我们就有了53台二手电脑，而且淘汰以后这些网吧至少要补充相应数量其他顺便增加一些电脑，这一进一出就相当于一百多台电脑的生意。”我也补充了一句。 “那这样的话，我找合适的机会也跟进一下，我以为和夏雨前面说的利润不大，虽然已经把握比较大了，再跟进一下应该更稳妥一些。”大哥也是相对慎重一些了，如果这样算的话，这一来二去的利益相关度就比较大了。 “我觉得不用，夏雨介绍我的时候就特意点了一下我是你亲妹妹。”媛媛说道。 “这个不一样的，点明关系是一回事，大哥也不用提这事情，只是电话聊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表明关注这事就妥了，当时梁局可能关注点在完成任务上，后面有可能会想到利润不低的问题，哪怕用联新的有般网络方案，也会有十几万到二十几万的利润，这个就接近一半了，所以难免有可能会有其他想法。” “早知道等协议签订以后再谈方案了。”媛媛有些懊悔的说。 “这个还是夏雨处理的比较妥当，方案肯定是要先谈的，不然到时候计划确定下来了，你们再要改就很难，不过梁局正常会如夏雨说的一样选择你们，虽然按照你们的方案来有不少利润，但是梁局也不可能把这个利润转移给联新或者拐子，因为没有意义，除非是梁局自己有什么亲戚刚好在做这个，显然是没有，让他亲戚临时出面来搞一方面时间来不及，经验不够，按夏雨的分析他们不用你们的无盘网络技术而且没有你们二手电脑渠道的话利润就低很多，自己没有技术还得外面请人的话这个风险不可控不说成本也增加了，我再联络一下表示关注这事，正常梁局都不会选择这么干了，你们的利润主要来源于你们的技术优势和渠道优势，最后一点就是夏雨以前是做过这个的，如果临时找别人按照夏雨的方案来又不清楚怎么干，万一出了事情这乐子便大了，体制内的人首先是不出乱子，顺利完成任务，其次就是在这个基础上保质保量的提前完成任务自然就最好了，所以你们虽然提前透露了方案但是整体还是你们最有利。” 事情大概如我们所分析的差不多，梁局当天晚上也确实找了自己的一个亲戚吃饭，聊到这个事情，是他的侄子，他侄子分析道：“叔，这活我觉得风险不小，你看联新那边都不敢做，哪怕像你说的一天培训两次变成培训四到五次，电脑折旧确实低了些，但是按你的分析也要配置六七十台电脑，哪怕二手电脑，这个就十五万左右了，我们要请至少四五个人，至少要四五万，这里便二十万，还有房租水电也得一两万，二手电脑如果我们到时候用完了去处理估计也就值个几万甚至不值钱，电脑淘汰还是很快的，保守算我们成本二十万以上，现在保底的只有二千多人，也就是三十多万，这中间看起来有十多万的毛利，但是二手电脑我们不懂技术，如果要经常维修弄不好几万又进去了，关键是这样弄的话您可能也得罪了那边的人，来来去去就是几万到十来万的事情有些不值当，而且要做这个也至少得准备十五六万投入来干。” “那你说他们为什么敢接？” “人家搞电脑的，买电脑肯定比我们便宜，这里可能就一两万的差距了，另外人家懂技术懂维修，这里可能有几万的差别，而且人家不用请讲师这些，两夫妻可以直接上，这里又相差一两万，这里里外外就相差五万以上了，哪怕电脑出点问题啥的他这完全都填补得上。” “也是哈，这技术懂与不懂还是差别蛮大的。” 第二天上午，大哥与梁局长就一些工作方面的问题电话交流了一下意见，这次梁局长基本上直接就暗示事情基本上定在我们这里了，所以我们便开始了与县城几家老网吧沟通收购二手电脑的意向，还有就是隔壁县的那家旧网吧，现在面临着唐老板的竞争，也便有了置换的可能，如果这是几家全部成交，我们的电脑就足够了，还能多几台备用或者用来销售的，毕竟我们正式成立培训学校的话，学员大概率还会增加。 第96章 筹备学校 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太大的意外，第三天的时候我们便接到了梁局长秘书电话，让我们过去教育局签订协议。 “夏雨同志，你的方案县政府已经批准了，我们今天签订一个协议你便可以开始准备了，不过我们这边需要先排班，估计至少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正式开始，毕竟公务员手头的事情都有不少，要每天抽出半天时间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这个没有问题，而且我们还要租赁场地，准备电脑也需要几天时间，一个星期左右应该刚好，梁局长不用担心。” 后面就挺顺利的了，协议是教育局拟定的，这个是相对格式化的合同，基本上没有问题，财政拨款也是按计划分批次支付的，因为自愿参加的人数不确定，所以付款方式便订成了月结，每个月按350人的进度满额进行，最后一批则按实际人数结算，培训时间为周一至周六，周日休息。 我们看过协议没有问题，便直接填写我们的公司信息、收款账号签名就算搞定了。 至于请吃饭表示感谢的事情这个前面大哥交代了他来安排，自然不用我们操心，而且这种场合也不适合说这个。 回家的路上，媛媛便兴奋地说：“老公，看来我们今年会非常不错哈，光是电脑培训这块我们平均一个月收入便三四万了。” 我不得不放慢摩托车的速度，毕竟快了没法聊天。 “你看到的只是培训，我看到的是三四千人的第一梯队消费者，这三四千人的培训等于是将我们公司的招牌在整个县城的个人电脑销售这块的招牌彻底打响，以后这些人买电脑，第一时间会选择我们，而且会影响到周边的很多人，你想啊，哪怕这些人五年内各买一台电脑，我们一个月就平均到了五六十台，我们按四百一台的利润来算，未来五年我们这些客户就会给我们带来每个月两三万的利润，还有他们转介绍的客户哪。” 媛媛不由得轻轻用力抱紧了一下我的腰：“嗯，看来你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的技术和经验这是次拿下这个业务的主要因素。” “待会你和几个网吧落实一下他们要淘换的电脑数量，统计好，我去找场地。” 刚回到公司，学员还在自己练习，便有学员问：“合同签好了？” 前面出门的时候我们已经跟他们说过和教育局合作的事情，媛媛拿出合同道：“已经签好了，以后你们也可以在学校这边参加培训了，而且还可以拿到教育局认可的结业证书了。” “证书倒没多大作用，我们是学来自己用的，对了，你们搞学校需要场地不，我家二楼有三百多平方的场地，租金也不贵，一年四千多点，原来是一家做服装生意的，上个月刚到期了，所以空了半个多月了，如果你们用得上，我去跟我爸妈说一下，估计四千应该没问题。” 这个学员姓刘，十九岁的样子，是个小男生，性格挺外向的。 “位置在哪里，交通怎么样？” “就在粮食局旁边，离汽车站这里走路六七分钟的样子，面积有三百一十方左右。” “我们培训教育局这边一个月350人，我们要70台电脑，就150方左右，另外教室要70平方左右，办公室三十平方左右，再加上洗手间茶水间大概两百六七十方的样子，三百一十方倒是差不多，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于是，我和媛媛骑摩托车，小刘骑自行车，主要是我这种摩托车带两个不稍微有点挤，小刘是男孩子自然就不方便了。 不过自行车也就三分钟左右便到了，这里其实是斜对着汽车站的，“主要是大马路不能直接过来，得绕前面红绿灯，这样就六七分钟的样子，如果是直接穿过来走路两三分钟就到了。” 等到了地方，小刘母亲在家，所以一起上二楼看了一下，这里是粮食局侧面，一楼是底商，二楼是打通的，中间有柱子，不过刚好可以做隔断，厕所有两间其实也勉强够用了，不过最好还是增加两间，主要是理论课是集中一起上的，下课时间厕所便是使用高峰期了，如果全部是上机实习就足够了，另外增加一个茶水间便差不多。 “面积稍微大了一点点，我们二百七十方左右其实是刚好的。” “这个没关系的，我们原来是租四千三的，你们算是小刘的老师，这样，我们按三千八算，你们觉得怎么样，多出来几十方你们以后如果规模增加也用得上，而且你们这个是做公务员培训，说实话对我们也有好处，我们下面的商铺我跟他们说说，这一年我们这里平均每个月会多几百人在这里培训，而且都是公务员，让他们多付一点租金应该会同意的，就当是你们给他们带来生意的回报了。”小刘母亲显然是精明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这个折中方案。 我也是乐了，不过这显然确实是合理的，“那婶子你们这边方便停车吗，每批有七十个人，两批轮流就是一百四十人，还有我们自己的学员，这中间肯定有骑摩托车和自行车的，当然小车估计有也不多。” “这个没问题，我们隔壁就是粮食局，粮食局只有收粮的那十天半个月不太方便，其他时间都没问题，我们也很熟悉，我稍微出点钱就可以了，而且这样也不用担心车子丢了，我每个月补贴门卫大叔百十来块钱他肯定乐意的。” 二楼三百一十方，对应一楼就差不多十多个店铺，每个店面收多一百就一千多了，这笔账刘母显然算得过来。 “那就问题不大了，不过我们的培训周期大概是一年，一年以后就需要看我们这边培训业务的情况，如果生意还可以我们就继续租，您也得优先租给我们。” “放心的，我自己也是做生意的，楼下楼梯口那个小超市就是我自己在做的，自然明白你们在这里的好处，你们生意越好代表着我们的生意也就越好，所以肯定优先租给你们的，而且你们做培训也干净，我儿子学电脑也方便。” “那好，我们到时候这里要做几个隔断，要隔出办公室、教室和培训室，还有要加两个厕所和茶水间，当然不影响您二楼主体结构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不过厕所你们可以不用增加了，我们商铺后面有一排六个厕所，是商铺共用的，其实平时也没怎么用，你们可以告诉学员可以下楼上厕所的。” 我自然明白小刘母亲的意思，这样人经常下楼消费的概率自然就增加了，不过我也没点破，当场我们就签订了一年的合同并交了半年租金，押金没收。 第97章 开始装修 媛媛同学的老公就在做装修，所以我们直接一个电话过去，我们这边合同还没签好，人家就到了，毕竟摩托车过来也就三分钟的事情。 于是我们签完合同就开始商量装修和事情，小刘则是先回去上课了，也很快，无非就是装隔断，用石膏板隔开就可以了，成本也低，然后粉刷一下，原来这里就有足够多的吊扇，机房和办公室增加空调就好了，教室则直接用吊扇就行，毕竟有可能只用一年，如果到时候学员多，就再增加空调就好了。 “那你剩下的面积都空到机房这边就可以了吧。”媛媛老公确认了一下。 “是的，教室按这个面积可以容纳最多一百人上课，足够了，这样我们这里可以最多一个月可以培训六百人，教育局这边一个月三百五十人，我们还有二百多人的发展空间绝对足够了，一年内同时有二百多人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而且如果人真的够多，场地也容易解决，房东的三楼还可以空出来一百多平方。”这个是前面小刘母亲告诉我们的，他们自己住三楼，住的地方其实只用了一百一半的面积，另外一半是基本上当杂物间使用的，有时候也会租出去，但是县城毕竟不大，所以闲置的时间更多。 “成，这个三天内我帮你们搞好，你再通风两天就足够了，不耽误你使用。” “好，你把价格算好，账号发给我，回去我就给你转账，你尽快安排就成。” “这个没多少钱，不用急。”媛媛老公属于那种混社会出来的，只是这几年才开始洗白，主要就是做装修和接工程。 “熟归熟，生意归生意，你算一下吧。” 装修确实挺快的，无非就是做个隔断刷下墙壁，地面上原来做服装的有打一些小孔用水泥找平一下就可以了，这个是水泥抛光的地面，所以处理起来非常简单。 “房子和装修都搞定了，县城的这几家网吧你负责联系，我去趟隔壁县找那家老网吧谈一下，看他有没有意向处理电脑。”回到店面我交待了一下媛媛，便出门往隔壁县去。 到了这边，我自然是先拜访唐老板，看看网吧的情况，并说明了来意。 “前天我看到那网吧在贴出来转让了，估计是电脑配置太老了，所以生意不太好，估计也没有人接手，就算接手也最多是接那个牌照。” “那唐老板不考虑把那个接过来？这样你还少了个竞争对手。”我开玩笑地说。 “唉？你这个主意不错啊，要不我们一起过去谈谈？”唐老板眼睛一亮道，这个是典型的财迷类型的人，一看到有赚钱的事情就两眼放光的那种。 于是我和唐老板直接就一起来到这家网吧，是唐老板开车过来的，其实走路也就五分钟左右，毕竟这个县城与其说是县城，其实就是一个大点的镇子。 “小喻，你真打算不干了？”唐老板过来就直接问道。 “唐老板，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家里面非得让我去接手那个农具厂，我一直不愿意，原本是准备拖到这网吧电脑报废的时候，现在您这一开，我这里直接就报废了，所以转让回去得了。”喻老板苦笑了一下说道。 “难怪你一直不换电脑，原来是存着这打算，那你准备转多少钱？如果合适，我和我朋友就联手接了，我朋友是开电脑公司的，他要二手电脑，我要牌照就行。” “唐老板愿意接的话你看着给就好了，我原本挂牌的价格是一万五，这些电脑我问了南昌那边的回收价格大概是六百块钱一台，牌照您自己开了网吧也知道，成本也得三千往上，虽然我当时办牌照只花了几百，但是现在市场上值这个价格的，所以这这个基本上算是卖二手电脑的价格了，主要是往南昌搬麻烦，如果你们愿意，给我一万四也成。” 他们两人讨论的时候，我看了一下电脑配置，南昌出的六百的回收价格说实话稍微低了些，毕竟都是带硬盘的，光是硬盘和显示器就值四百左右了。 “嗯，牌照确实现在工本费用也是将近三千了，不说打点请客，三千确实是值的。”唐老板刚办了网吧确实清楚，这边的收费稍微高一些，也可能是网吧少一些的原因。 我检查了五六台电脑就没再看了，一起坐过来，这里二十台电脑，如果按照我的估价其实光是电脑就值一万八左右了，不过硬盘对于我没啥用，所以对于我的实际价值就是一万五到一万六之间。 “夏老板怎么说？” “唐老板牌照你愿意出多少，电脑主要是硬盘对我没用，这里要折了两千左右的价值，你也知道我是做无盘网络的，这些电脑我拿回去也是做成无盘工作站。” “牌照按照市场价格我出四千也算合理，但是我自己已经有牌照了，这里接下来也无非是一方面减少竞争对手，另外我自己那边生意确实还可以，也要增加电脑，就如夏老板所说的一样，这个县城可以容纳两到三家网吧，如果我把两个牌照拿到手上，电脑多弄点，这样短时间不担心竞争问题，所以我出三千还是愿意的。” “喻老板说一万四的话，那这样吧，电脑我出一万二，电脑本身是值一万四五的，不过因为硬盘对我没用，我再拿南昌去处理也就千多块钱还得跑过去找人比较麻烦，我就留手上到时候卖二手电脑的时候可能还有点用，唐老板你出二千拿牌照如何，毕竟这个网吧牌照你拿下来也只是减少竞争，而且你装网吧也是找我对吧，网吧我也有利润，就算我少赚点好了。” “兄弟你这话见外了，网吧我铁定找你，你也不用和我争，你年轻人创业不容易，这千儿八百的你老哥也不差，而且确实也值这么多，我看这个位置装个四十台左右没问题，你就帮我按四十台电脑的做个方案出来，我就直接拿下牌照换电脑就行了，电脑你直接搬走，这边的钱我来付，到时候货款里面我扣一万一出来，你看这样成吗。” 我自然没意见，毕竟这网吧电脑至少是值一万五，加上二十个硬盘到时候卖二手电脑的时候也用得上，其实价格实际不低于一万六了，我至少省了五千下来。 当然也主要是这网吧急于处理，处理的价格自然就低了，这也算我捡了个便宜。 第98章 电脑淘换 生意谈好，我直接叫了一台车，唐老板叫了两个人帮忙，直接就往租的场地送，二十台电脑加桌椅全部打包了，还有网线和电源插板这些不值钱的东西，都能用得上的，毕竟只是培训，唐老板也完全用不上。 唐老板财大气粗，他那边现在基本上能满座了，所以这边直接先增加四十台电脑看下情况，如果也能满座再增加，我把方案做好交给唐老板，第二次合作了，所以更简单，唐老板说待会就直接去转账，扣除电脑的一万一。 如果这样算来，四十台电脑就有一万三千多的利润，等于这些电脑没花钱就置换回来了。 我把电脑直接搬到二楼，东西比较多，所以加了点钱让货车师傅一起帮忙搬，师傅负责搬桌椅，我搬电脑和显示器，速度也挺快。 我还没到这边其实就收到唐老板短信了，不过在开摩托车就没有回信息，到了培训学校这边我才回信息说刚才在路上，搬完电脑再确认。 回到店面，媛媛看我一脸喜色便问道：“搞定了？” “搞定了，那家网吧要转让，一万一，我接了二十台电脑，唐老板三千接了牌照，然后又定了四十台电脑。” 因为有培训学员在，所以我们是很小声在说的。 “唐老板还真挺有钱。”媛媛忍不住偷偷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才道，当然有学员在，所以她的动作很隐蔽。 “嗯，我们光是四十台电脑就利润一万三千多了，相当于这些电脑是置换回来的利润还稍微有些盈余，这些电脑价值一万八九的样子，不过硬盘我们只有出售二手电脑的时候才用得上，先拆回来放着就成，或者放学校那边也行，到时侯直接在那边出货都行。” “那这么说，我们里里外外不是毛利两万多了？”媛媛也是开心地小声问道。 我点头确认一下，然后才声音稍大点问：“县城的谈得怎么样了？” “第一家和第二家都谈妥了，不过得你过去看电脑谈价格，另外他们也要置换新的，第三家的还只有一年半，还在考虑。” “第一家二十台，第二家十八台，这里三十八台，刚收了二十台，就五十八台了，我们这里还有七台可以搬过去，就六十五台了，第三家不愿意也没关系了，就差几台，我们直接采购就行。” 我一边说一边查了一下唐老板的转账，确认到账后我发信息表示收到，今天安排采购，明天过去安装。 唐老板回信息：“老规矩，明天下午五点半左右我派车过来接，明天晚上搞定如何？” 我自然没意见：“唐老板的货款已经到了，我安排采购，你先约好第一家我半个小时内过去和他谈。” 第一家就是王老板那边，是拐子当时装的有盘网络，后面我改成无盘系统的时候硬盘还没有拆的，只是屏蔽了，主要是当时王老板说也差不多要淘汰了。 网吧配置我都清楚的，所以估价就是七百到八百一台，我相信王老板肯定也会问下价格，正常回收一般是六百左右一台的样子。 等安排好订单，我便直接来到王老板的网吧，都是老熟人，所以我直接开价：“王老板，按说这电脑我可以出到八百一台的，如果是有人直接要的话，但是我现在只能用到培训硬盘没用，这里就少了一百多点，所以我只能出七百一台，硬盘如果你有用就留下来。” “七百已经不低了，我问南昌那边都是五百到五百五，就按你说的，硬盘我也用不上，拿去处理也就几十块钱一个就一起算七百吧，主要是拐子当时的价格高了些，配置却感觉不高，南昌那边说一般两年的电脑是六百左右，估计当时我还吃了点暗亏。” “嗯，你这个配置确实比隔壁县的还稍微低一点，不过现在也就相差百十来块钱。” “我这边你什么时候来拆，你得帮我另外配二十五台新的，这里二十台就一万四，你看二十五台新的应该八万多的样子吧，我到时候直接扣除一万四转给你就成。” 我当场把方案写给王老板，王老板选的中间的，这样单价三千三百多，加五套新桌椅一起八万四多一点点。 “，二手电脑一万四，王老板转七万整数就成，隔壁县的那家旧网吧唐老板接了牌照我接了电脑，所以明天我得去那边安装，后天我装你这边的，我把新电脑装好带过来，把旧的换回去就成，你桌子反正不用换了，只要装五台新桌子，这样个把小时就换回来了。” “成，那我下午就转账，你后天在你那边装好电脑直接过来换一下就好。” 第二家也很快，电脑配置稍微好一点点，按750一台算的，18台电脑旧的，换20台新的，只加了两台，主要是第二家稍微晚一个多月开的，配置稍微高一点点而已。 谈好大后天过来换，回到家，媛媛便说道：“第三家网吧回信息了，让你忙完就过去，他也要换了，估计是和另外两家有联系过了，如果另外两家都换了就剩下他一家是二十台旧电脑不太好弄。” 所以我喝了口茶便直接过来，这个电脑新一些，所以最后谈的价格是850一台，换二十三台新的。 回到家便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三家网吧的货款都已经打过来了，今天是连中饭都没吃，所以五点半我们便关门上楼做饭，这次是媛媛负责，我得把这些整理一下。 等我算好，媛媛饭菜也差不多了，媛媛把饭菜端上来，问道：“怎么样？” “一共收了七十八台电脑，共计花费，出了一百零九台，利润三万七千九百多，相当于我们花一万八的样子，置换回来七十八台二手电脑，另外还需要买五十八套电脑桌椅，县城这三家都没有换桌椅，这里需要六千左右，所以我们总的投入加上运费这些大概二万五左右。” “二万五加利润三万八，也就是我们六万多就把电脑全部搞定了？” “是的，主要这些全部是回收的成本要低不少，如果是采购至少得八九万，不过配置会稍微好一点点。” “培训足够用就好了，就算到时候淘汰了也不可惜了。” “嗯，还赚了七十八块硬盘，这个卖二手电脑的时候是可以用上的，不过接下来四五天就得忙得飞起了，四家网吧全部置换，要拆装旧的并装新电脑，不过旧的只要把线拔下来搬回学校那边就行，也忙得过来。” “如果六万多的电脑成本，加人工电脑房租之类的，我们的实际成本可能才十万左右，电脑最后怎么都还有两三万的剩余价值，所以我们的实际成本大概八万顶天了，预期收益四十五万到六十万之间，这样我们的利润便会在三十七万到五十二万之间。” “你还没算我们培训会增加的利润部分，毕竟现在是正规的培训学校了，培训这块每个月多增加20人的话，就算全部是网吧介绍的，我们也有三千的增加部分，一年就三万多了。” “也就是说我们的预期利润会达到四十万到五十五万之间？”媛媛也是吃惊地张大嘴巴：“估计拐子他们知道了会后悔死，明明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他们面前的。” “他们来做利润至少要比我们低十到二十万，我们是上下游进出都是赚的才会有这个结果的。” “就算二十万也很不错了好不。” 第99章 忙得飞起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真的是忙得飞起，每天置换一家网吧就花了四天时间，中间还得定货，南昌那边都好奇地问我这边发生了啥事，毕竟连续四天定货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当然只好说刚好四家网吧要置换了，南昌我合作的公司这边没有二手电脑业务倒是没有问电脑回收的事情。 搞好第四家网吧，这边的装修昨天就已经全部弄完了，只等再通风一天就行，所以放下电脑我就赶紧回来订桌椅，直接订了六十套，因为是培训用的，所以直接选的单人桌的那种，便宜很多，五十多一个，加上塑料椅，七十多点，这些也都能用来卖的，原本订那种连一起的培训桌更便宜些，但是那种不能再销售，只能自己用，所以就没考虑了。 第二天就开始装桌椅，不过这种单人桌比网吧桌安装还简单，至少少了隔板，然后就是拆硬盘，布网线，装修后面花了一万多点，主要是空调比较贵，所以装修加房租加电费预计二万，电脑六万多，总投入就是八万多，再加上人工，已经有两个学得比较久一点的同意过来做上机指导，工资七百一个月，这里一万多，如果是两个人忙得过来的话，总成本也就十万出头，电脑如果能全部顺利出售则预计还可以收回五六万，如果处理可能就只有两三万了。 到第六天的时候，教育局通知下周一开始正式过来人培训问我这边有没有问题，下周一就还有两天时间自然足够了，其实明天过来都没问题了，只是公务员的时间是安排好了的，所以就不存在讨论的问题。 “明天和后天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吃晚饭的时候媛媛也是有些心疼地看着我说。 “倒是问题不大，毕竟还年轻，这点还扛得住，学校已经全部整理好了，明天把办公室的家具一装，下午和后天基本上就可以放松一下了。” “明天晚上还没得休息，大哥约了梁局长吃饭，我们作为当事人肯定要参加的。”媛媛有些可怜地看着我说。 “这个小时，吃饭其实就已经是休息了，吃个饭，聊聊天刚好。”我毫不在意地说。 “嗯，我们还年轻，拼点没啥。”媛媛也是自己给自己打气。 第二天上午，我把办公室的桌椅全部安装好，然后便接到乡下一个网吧的电话要升级系统，所以上午虽然装电脑才花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安装桌椅，但是整个上午是连水都没喝一口，毕竟这边虽然忙，但是网吧的业务是不能耽误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梁局长把培训学校的证件一起带过来了，名字和我们电脑公司一样。 “小夏，听说这段时间你可是忙得不行。”梁局长也是关心地问了一句。 “多谢梁局长关心，也还好，主要是这些电脑都是从我负责的网吧收购过来的，这样我就需要拆旧电脑运回来并把新电脑给他们装好，好在只有四家就够了现在整个县和隔壁县只有湖三镇那边有四台电脑的小网吧是旧电脑，另外县城四家网吧还有四十台左右一年左右的电脑，其他全部是我们过来以后的新电脑了。” “你就别梁局长梁局长地叫了，这不是在单位，叫梁伯父就好了，我与你哥也是同僚，还曾经在一个单位共事过一段时间。” “好，那以后不在单位的时候我们就叫梁伯父了。” 接下来就顺利很多了，称呼一改关系也感觉近了些，当面这些都是官面上的交流而已，当不得真。 梁局长把证件递给我，“这还是你小夏啊，其他电脑公司都感觉接不下来或者风险太高，你这里里外外的都通了，不然这事还真不太好弄。” “嗯，如果没有原来的培训业务和二手电脑业务，特别是网吧业务，这成本还真不太好控制，如果外面采购，这成本高了不少不说，而且质量还不容易把控，虽然我们把培训批次增加了一倍多，但是采购电脑一旦出现比较明显的质量问题，弄不好还真不赚钱甚至亏本，我自己就搞技术的，所以这风险就相对好控制一些。” “这还是你经验多啊，像其他电脑公司就想不出来按四五个批次来的培训，如果是两个批次，按联新那边的报价一个月培训两百人设备成本就二十万了，人员成本至少得四五万，还有场地、电费，一年他满打满算培训二千四百人，毛收入就三十六万，他的成本算来算去都接近三十万了，再加上二手电脑他说风险比较高，稍有不慎就白干了，至于另外一家虽然没报价，但是估计也是吃不消这个风险才说要考虑的，当时说三天左右回信息，这十来天了都没有消息估计也是把握不住。”梁局长表面是这样说的，实际上心里想的是幸亏当时没有让自己侄子来干这事，不然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虽然可以采用我提的建议四五班的来做，但是他侄子完全不懂，所以潜在风险也是不少的，如果真到后面忙活来忙活去的只赚个几万就真不值当了。 当然我们并不知道这幕后的事情，自然是一番感谢，吃过饭以后，梁局长提前走了，大哥则是趁机和我们聊了一会。 “这件事情是定下来了，赚钱有把握吗？”大哥虽然前面已经听我们说过大概的情况了，但是还是有些担心的。 “比前面的结果还要好，光是电脑收购这一块就比当时的预算省下来将近四万，还赚到几十块硬盘和二十套桌椅，所以实际省下来的成本接近五万了，电脑回收我们只花了六万多，置换我们赚了三万八，而且这六万多还是按我们采购的价格来算的，实际上这里也有八千左右的利润，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就算没成其实我们掏出来的真金白银就一万八，装修一万多就是三万多点，再加上店租，电费，我们直接要掏出来的钱是四万左右，所以风险是肯定没有的了，无非是最终的净利润去到哪里而已。”我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当然实际投资加上人工支出还是超过十万的，再加上我们现在是正规培训学校，所以预期培训学员会增加二十个以上每个月，这样我们这个项目的预计利润会去到四十到五十五之间。” “嘶，这中间水还不浅，看来还真只有你小子有把握干这活。”大哥听我这么一说也就放心了：“成了，不管赚多赚少，有把握就行，我就担心你们操作不好弄亏本了就不美了。” 第100章 父亲准备提亲 当天晚上，自然得给家里报喜，父母接到电话也很开心，前面其实已经是有提过有可能会接下这边的公务员培训，合同签订的当天也有告知的，现在是因为已经正式启动了，牌照等也办妥了，事情就是正式确定了。 “小雨，我觉得最近应该抽时间过去拜访一下媛媛父母了，你们商量一下，如果没意见就安排一下时间，你们方便的时候就行。” “要不晚些时候，最近太忙了，我现在接了培训业务，每个星期只有星期天有时间，你这过来的话我也只能陪一天时间，媛媛姐妹兄弟在这边的就有五个，每家总得吃顿饭吧，这样就至少需要三天时间。” “这个你们商量一下，如果没有他们家里人都同意你们一起了，或者我过来，就在县城请亲家吃顿饭，算是把这事定下来？” “这样吧，现在也已经七月份了，要不国庆的样子，国庆我安排学校这边休息，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 “这个你们商量一下，我们得有诚意。” 等电话挂断，媛媛才问：“是不是家里有事？” 我和父母通话自然是说的家乡话，媛媛只能听懂一点点：“我爸说要过来提亲，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这个不需要了吧，现在我爸妈也同意了，流程方面的事情其实不重要的。”媛媛自然清楚我们现在的状况，接下来将会很忙。 “还是得和你父母和大哥他们商量一下才好，我们或许没那么在意，但是长辈的态度不一定是这样的，我们在一起也挺长时间了，再不提这事确实有些不妥。” “要不明天晚上我们回家一趟，和我爸妈商量下？”媛媛也是有些犹豫，我们年轻人确实不太在意这些形式的事情，但是长辈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 “嗯，我在想国庆我们学校应该是可以放假的，我和说的尽量选国庆的时间，不然我们两个最多星期天的时候抽一天时间出来。” “平时倒也没事，反正我四姐三姐他们几个都是会普通话的，就算我们不在，交流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我们不在的话有点失礼。”媛媛也是拿不定主意，其实这事主要还是我们。 “嗯，明天回去和你爸妈商量一下，也挺久没有回家看看了。” 第二天我们五点半就关门了，当然事先有电话和家里说好回家吃饭，我们关门以后便直接骑摩托车回去，三十多公里，骑摩托车半个小时左右便到了，只是在镇上买了些水果之类的所以才稍微耽误了点时间。 晚饭的时候，媛媛便对她老爸说：“老爸，夏雨的爸爸说准备过来提亲，也算是双方父母见见，你们觉得这事怎么安排？” 当然是用家乡话说的，不过我现在基本上能听懂了，只有媛媛老妈说的地道家乡话还是稍微有点吃力但是好歹是基本上能听明白的。 “倒是确实应该见面的，我们反正在家，随时都可以的，只需要是提前一两天说好就成，毕竟得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我们现在接了县里的公务员培训业务，接下来一年都会挺忙，我们的意思要不国庆，国庆我们可以安排几天时间休息，不然我们没办法陪着有些不太好。” “这倒没事，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算是把你们的事情确定下来。” “夏雨父亲的意思也是要不就他星期六过来，星期天在县城请我们这边亲戚吃个饭，再找到我们家和大哥以及四个姐家里拜访一下。” “要不你们还是定国庆吧，国庆算订婚了，过年的时候如果不忙就把证扯了，两边各请亲戚吃个饭就差不多了，你们这不远不近的，要是我们这边这么多人过去的话大家都麻烦。” “春节的话我们不一定能抽出时间来办这事，主要是网吧过年的时候正是旺季，如果我们去办结婚酒席了，万一这边网吧有点什么事就比较麻烦。” “总得办一下吧，哪怕简单些，至于忙，什么时间都忙不完的，要不你们先领证，酒席后面补也行，虽然是形式，但是还是得有的，不过现在也不着急，你们搞这些网吧属于技术型的我也理解，如果忙不过来就先等等，不影响生娃就成。” “爸你说啥哪，就算要生娃也得是明年的事情了，到了明年培训差不多搞完了，再过一年我们也有可能要请人了，这样有可能离开几天也问题不大家。” “反正这事你们自己商量就行，至于小雨父亲过来的事情，你们商量看星期天过来你们在县城陪一天也就差不多了，中午所有亲戚一起吃个饭，这个算男方请女方亲戚吃饭，晚上就在你大哥家吃饭，然后来家里转一圈，你四个姐家每家安排一顿，然后你三个堂哥，一个堂姐，刚好三天就轮一遍就差不多。” “这样的话至少得四天，那还是国庆好了，到时候就算有事，夏雨去处理就好了，开店的事情到时候我们有可能会请个人帮忙看店，毕竟学校也挺忙的，每个月至少要培训三百多人，还有我们自己的学员，正常会超过四百人。” 事情就这样大概敲定下来，全程我都基本上没怎么说话，我和媛媛基本上讨论过了，所以意见基本上是倾向于国庆的。 晚饭后，我和父母通了个电话，现在我的手机卡也是这边的所以不担心电话费的事情，父亲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说那就定在国庆好了。 晚上因为在老家，我们早早休息了，明天一早得赶回县城，不能耽误那边的事情。 时间过得挺快的，我来江西已经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虽然很忙，但是也算是把事业初步奠基了，至少这边有了网吧这块细分市场打底，生存下来基本上没有问题，只是发展到哪个程度而已，单位电脑生意相对比较难插足进去，但是个人电脑这块的业务还是挺有机会拿到比较大的优势的，如果有了个人电脑和网吧这两块，那基础就更牢固了。 第101章 培训正式开始 原来是准备休息一天的，不过明天就得开始培训了，所以得做最后的检查，一方面是所有电脑要开机检查一下是否有问题，另外就是电脑公司这边的培训用电脑也要搬学校这边来，有了学校的名额，自然就正规一些比较好，还有招过来的两个上机指导得和他们讲解上机指导的要点，因为每个批次是70人上机，所以两个人是基本上足够的了。 教材是教育局统一定购的，毕竟这个是县政府统一组织的，所以我也不需要备课啥的，这本教材都不知道讲了几遍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提前到了学校，媛媛也过来了，毕竟第一天，需要安排登记这些，前面梁局长就安排人送了名册过来，倒是只需要按名录点名确认到了就好，安排一个人在门口引导，另外一个上机指导员在二楼进门的位置负责登记，小刘下午的课不过主动过来帮忙了，小刘就帮忙带到机房，今天的第一节课我准备直接在机房上课，毕竟这些人对电脑都是基本上一窍不通的。 7：55分，负责登记的女生姓刘，叫刘梅，去年高中毕业的：“夏老师，人已经到齐了。” “好，那你们两个先去机房，我马上过来。” 机房就是一间大的，现在7月份了所以是直接安装了空调的，当然现在还凉快还没有开，等到了机房，我就站到服务器这头，这里另外摆放了一张桌子和一台电脑。 “首先欢迎各位公务员过来参加这次全县集中的计算机基础培训，我叫夏雨，夏天的夏，雨天的雨，听到我名字可能就见不到太阳了。” 我小小地开了一个玩笑，主要是方便大家放松一些，下面自然是一阵哄笑，气氛顿时感觉好多了：“这次培训是县政府统一组织的，也是县政府财政支出用来提高公务员自动化办公水平的，大家在这个时候还能回来重温一下学生时代的感觉，机会难得，希望大家珍惜，这两位是我们机房指导老师，都是小年轻，包括我也比在座的很多人年纪小，但是计算机是一个新兴行业，达者为先，所以在座的诸位就得叫老师了，以后叫我夏老师就可以，这位是刘梅刘老师，这位是王斌王老师，他们主要负责你们的机房上机指导，有问题的话可以问他们，他们会及时给你们解答，我主要负责你们的理论课，当然我在机房的时候同样可以问我。” “今天第一堂课本来是理论课，但是刚好机房有空，所以我们直接在机房上课，主要是方便大家更快地熟悉电脑，下面我为大家先介绍电脑的基本构成。” 等介绍完，我就分别让大家对照自己前面的电脑，介绍了电脑的各种外面的基础部件，并打开前面的计算机机箱盖，让大家可以直观地看到里面的配件，当然学员的电脑就不能全部拆开来看了。 然后包括计算机发展史，并跳过中间一段直接讲了五笔基础。 媛媛则是带着我们自己的学员在角落那几台电脑那里开始练习。 第一节课讲了一个小时左右，媛媛也只是听我前面讲了一会，然后安排好学员便回店面那边了，毕竟那边是要正常开门的。 这个时候第二批学员已经到了，因为第一批学员第一节课只能在机房上，所以我安排他们开始上机练习，第二批学员则是在教室等，第一批学员今天相当于是两节理论课一节上机实习课，这个根据情况，有需要后面补上就行。 “另外，给大家一个优惠活动，我们这边星期天是不上课的，如果各位觉得需要上机练习的，可以和指导老师约好时间，星期天白天四个班次可以免费过来上机练习，不额外收取费用，这算是对大家的一个回报，但是要提前预约好，不然过来的人走出了电脑数量就没办法安排了。” 第二批学员的第一节课是纯理论课，内容和前面一样，不过电脑现在是没办法每个人都看到了，只能是看到我搬过来的展示用的电脑。 等理论课上完，大家休息一下，然后是第一批学员的理论课，换第二批学员上机练习两个小时，第一批学员实际上就是上的明天的理论课了，可以在最后补回来，课时不变就行。 所以第一天，我总共讲了七节课，所以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喉咙有些嘶哑，毕竟是七节课，而且是七十人一节的大课。 “你得买一个扩音器才行，如果天天这么大声说话会影响到嗓子的。” “没事，也就是第一天，明天开始实际上就只有五节课了，这样就轻松多了。” “还是买一个吧，又花不了多少钱。” “也行，下次进货的时候顺便带一套回来。” “不用下次了，我同学那边刚好要加机器了，你明天订货的时候一起带上就行。” “那你开单给你同学了吗？” “我做了一个报价单，你确认一下没问题我就直接发过去了。”媛媛第一次单独做报价单还是有点不放心，其实我都有准备四五个方案，个人电脑和网吧分别不同的方案都有备好，媛媛只需要查一下当天的价格填写就行。 “没问题了，每过段时间我会准备不同方案，你按照方案填写价格不会出错的，另外我们这里可能要增加一个人手了，不然得全部靠你一个人来有些忙不过来。” “店面这边倒还好，只是你会更忙了，你每天至少五个小时在讲课，还得跟进网吧的售后维修维护这些，倒是真应该加个人手了，今天小刘母亲跟我谈想让小刘跟着你学电脑维修这块的，你觉得怎么样？这样你也好有个帮手，一些小问题可以让徒弟去处理。” “他怎么会想学电脑维修呢？”我有些奇怪。 “小刘父亲在粮食局，但是现在想入公职不容易，但是如果是特殊技能的就可能特招，以后粮食局肯定也要用电脑的，现在粮食局就有不少人报名参加了培训，所以小刘父母的意思是让小刘多学一些，特别是基础维修，这样就有机会进入粮食局系统了。” “嗯，那行吧，跟小刘谈下，如果他愿意去协助处理一些小问题，学费我们就不收了， 第102章 意外培训订单 这边培训刚进行到第三天，一切都挺顺利的，但是我刚讲完第二节课，但接到梁局长电话，让我马上去一下教育局。 因为我在学校这边，媛媛在店面，所以我只好安排了一下这边上机指导的事情便直接赶到教育局。 “梁局长，是有事吗。”我一过来便看到梁局长这边还坐了两个人。 “小夏，这位是隔壁县教育局的喻局长，也是因为公务员培训的事情而来。” “喻局长好。”我赶忙招呼，前面我还以为这边的培训出了啥问题或者有啥变故。 “夏雨同志，很高兴见到你啊，说实话，我们这是有求于你来了，你也知道，我们县目前没有电脑公司，也没有培训学校，所以这公务员培训让我们最近很为难，去南昌或者市区太远了，得提供食宿补贴，这一个人一天就算补贴20一个月也得600，而且还耽误工作，我们找过唐老板，唐老板说他干不来，推荐了你这边，所以这不就找到梁局长这儿帮忙牵线搭桥来了。”喻局长显得特别热情，一直握着我的手没放。 “那喻局长是希望我这边怎么配合？”我则想的是如果是在隔壁县再开一个培训学校，有点吃不消。 “我们县的情况呢，和你们这边没法比，公务员只有不到三千人，在强制培训范围的大概是1200多人，其他的则是自愿报名，所以我们希望夏雨同志看能不能帮忙顺便把我们县的公务员培训也接了。” “如果是1200多人，我在贵县直接开一个培训学校说实话有些吃不消，人工成本场地这些是固定的，您也知道，这个培训价格卡在这里，我们接了就相对很多勉强了，主要也是为了表示对政府的一些支持的感谢。” “嗯，这个情况我们也考虑过，我们县人少，相对风险确实挺大的，除非是现成的培训学校，所以我们考虑的是两种方案，一种就是如果夏雨同志愿意来我县直接开办培训学校，我们政府免费提供场地，当然设备和人员得你这边负责，另外培训成本方面，财政补贴是150人最高这个是上面统一的指导价格，我们没办法改，但是我们可以额外以奖励的形式补贴20元每人，另外一种方案就是我们直接让公务员来你们这边一起参加培训，不过这个场地补贴和额外奖励就肯定没有了，毕竟我们县的情况你也知道，有些偏一些的地方过来就比较远了，所以我们至少要把公务员从我们县到你们这边的接送问题解决，这个费用就得放到交通这块了，你看你这边哪种方式比较方便。” “肯定是在这边培训是相对风险低一些的，说实话，电脑哪怕我们用二手电脑这折旧就挺高的了，如果不是我自己本身就有在做二手电脑相关业务并且有培训业务这些合在一起所带来的成本优势，我们都有点吃不消，按第二种方案的话，我这边每天可以接受五个批次150人的培训，这样喻局长这边预计十个月左右就可以完成任务，您看这样如何？” “这样也好，30人一个批次刚好，我们刚好用一台车，分批接送就差不多解决问题了，这样我们也省了不少成本，那你这边什么时候可以做好准备？” “每批次三十人的话我需要增加三十台电脑，预计三到五天吧。”我大概想了一下，这次附近的电脑是没得收了，就得从外地收购或者是南昌同行那里调货，成本虽然高一些，但是我的场地这些现有的勉强够用，教室的话会稍微挤一点，原来预算的是八九十人的规模是考虑我自己的学员一起听课的情况，这样就相当于多了十来个人，至于机房刚是基本上刚好的，原来的多余的面积全部划到机房了。 “今天是周三，那直接下周一开始如何？”喻局长态度非常好，这明显是在当地没办法解决了。 “可以，不过有一点我得事先说明一下，下周一开始的话就相当于比我们这里晚了刚好一个星期，但是上课计划得跟着我这边的走，当然我会灵活调整两边的上课内容保证不耽误培训效果，不然要安排两个不同班次说实话场地和人员都有些安排不过来，另外，最好是每个班调整一下，我们中午是12点休息，下午一点半开始，下午五点半到七点中间也是一个小时，所以我们前面半个月每天每批次被一个半小时就刚好补回来一批，后面则白天的轮换一下，您觉得可行吗？” “这样时间稍微有点多些，你的意思我明白，这样从下一批开始就刚好和你们这边同步，这样你们压力确实小一些，不然分两个班轮流上课压力会比较大，只是我们这边要这样操作可能压力也会大不少，特别是上午第二批和下午的要刚好接上这时间就得安排得非常紧凑，而且参训的公务员可能不太容易接受。” “要不就还有一个办法，我们一星期六天，每批是三个课时，这样就是18个课时，您这边晚安排第一个月的150人星期天分两批，每批我们每天补四个半小时的课时或者5个小时的课时，这样早上一批八点开始到十二点半或者一点，下午一点半到六点或者六点半，让学员多半个小时上机时间，您觉得可以安排吗，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只能多开一个班，这样就两边一直是错开时间的，如果因为这错开的几天时间我再增加一部分电脑这个说实话我也接受不了，场地和电脑成本这个是固定的投入，我平摊不下来。” “那就按你说的这个方案来，星期天分两批轮流参训补回来，后面的同步，其实我也明白你这边的难处，这个财政补贴限制住了，确实你们风险也不低，我们也找了不少人都干不来，也就你这里了，南里的话现在也是接不了了。”喻局长也是思考了一会才最后答复，当然后面的就纯粹的官方说辞了，毕竟也确实是没有其他办法才找到我这儿，可以说是求到我这边了：“如果夏雨同志没有其他问题了，我们就把合作协议签了？！” “没其他问题了，喻局长这么配合，算是给小子脸了，我得兜着不是？！” 协议和这边差不多，只是备注了一个条款就是第一批星期天加训的事情，至于毕业证，这个也是由教育局加盖公章以后送过来这边加盖学校的公章就可以了，不过这个可能就不会有空白的给到我们了。 当下签好合同，我说请两们局长吃个便饭的，但是喻局长表示得马上回去安排，梁局长也劝道：“以后有机会再说，正事要紧。” 这样我自然没办法坚持了，确实以后打交道的时间还是有的。 第103章 找二手电脑 这边忙完已经十二点半了，前面媛媛发了信息问我是不是有事耽误了，前面在签合同，所以我只回了稍微晚点几个字。 当然签完合同出来也不用打电话了，毕竟回家就两三分钟的事情。 “出了什么事吗，耽误这么久，我都准备关门过去看看了。”媛媛刚我回来就迎出来道。 “好事，隔壁县的公务员培训也接下来了，保底1200多。”我摘下头盔拿出合同道。 “哇，这么好啊，那不是我们至少多了将近二十万的收入？”媛媛开心地接过合同道。 “应该差不多，不过吗如果没有多少自愿参加培训的就得减三万左右的成本了，我们得另外采购二手电脑，这次只能从南昌采购了，成本会稍微高些。”我稍微有些可惜地道。 “不可以去其他地方找网吧看看吗？说不定还可以接到淘换的订单。” “时间方面来不及，下周一就得用了，我现在每天都得上课五个小时而且是分散的时间，完全没时间去找电脑了，对了，南昌和我们合作的电脑公司不做二手电脑生意的，我问下他们下面有没有网吧要淘汰电脑的。” 说完我就直接联系了南昌合作的电脑公司，我的订单都是他们在接的，就算是他们没有的也是交给他们代采购的，这样他们也可以赚点辛苦费，我也省事很多。 “我们有三家网吧有淘汰电脑，不过一家在南昌，有三十二台，你要三十台的话基本上刚好，另外两家倒是离你那边比较近，可能七八十公里，不过两家加起来就二十八台，一家二十台，一家八台，这都是最近有联系过我们的。” “南昌那边的你能派人帮忙看看吗？如果价格合适就帮我收了发过来，你们刚好可以接他们的升级订单。” “这个没问题，配置我们都清楚的，当时就是我们安装的，稍等，我在qq上把配置发给你，你看多少价格合适，如果价格你们双方同意我就直接安排给你发货运过去就行。” 等我收到配置，这个和前面我收购的基本上差不多：“你这个也是无盘的吧，如果是这个配置，你问下他们六百五一台卖不卖。” “六百五他们应该会卖，如果在南昌的话最多五百五到六百之间了，你这个高了五十到一百了。”合作久了，徐副总也是有啥说啥。 不到五分钟，徐副总便回了电话：“他们说连电脑桌一起680一套，问你成不成，他的电脑桌也打算换新的了，电脑桌的图片我发给你qq上了你看一下。” qq比较慢，徐副总应该是前面就在发送了，所以我马上看到了图片，成色还可以：“如果都是这样的成色的话可以，质量方面就麻烦徐副总把关一下了。” “这个放心，都合作这么久了，而且你这里收了三十二台，他这边就要从我这里下单四十台，我敢不用心吗，有问题你找我，我去找他就成。” “嗯，这个相信，那您安排一下，如果今天来得及发货最好。” “今天可能有些赶，毕竟那些电脑桌得全部拆解开来，如果不拆开直接发货运，至少多三四块钱一张了。” “别拆了吧，直接电脑和显示器帮忙安排打包好一些就可以了，你那边拆了我们还得安装，这人工费不止了。” “那成，我吃完饭就安排人过去给你打包好，下午发过去，货款你今天明天安排都成，还是明天你收到货验过后再转吧，这边网吧我刚好让他们当预付款这样我这单生意更得妥当一些，他们问的时候我就说你验货付款就成了，直接让他转成订金。” “你这奸商，成吧，按你说的来，挂了，我得吃饭了。”因为熟悉了，我们有时候也会开玩笑一下。 “什么奸商啊，他坑你了？”媛媛好奇地问，因为按道理不可能这样的。 “没有，他让我明天再打款，然后跟那边网吧说我们要验货付款他们来担保，这样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这个网吧的电脑处理款项转成订金了。” “嘿，这还真有点小心思，不过也正常，谁都希望这样了，帮忙处理了二手电脑，没点好处谁乐意干哪。” “这倒是，我们回收电脑虽然没有明说，其实也是希望升级的电脑交给我们来做的，不过正常都会这样，我们出的价格比回收的要高一些，人家网吧老板一般也愿意承这个情。” “650，32台就是将近两万一，再加上运费，回来我们自己的做网线，那估计就是两万二左右，还好，比你预算的少了几千块。” “网吧直接回收自然是成本最低的，这个是无盘网络的，稍微有点可惜，不然还可以赚几十个硬盘的。” “你就别可惜那点了，如果你找电脑公司采购至少多一百一台，你这还省了桌子的钱了。” “也是哈，相当于30买下了桌椅了，如果是单买新的也得七八十一套了，反正那成色培训肯定是没问题的了。” 我也是匆匆忙忙吃完饭，货款明天再转就不急：“刚好明天收到，这两天就趁下课时间赶紧摆好。” 第二天七点多，货运公司便打电话给我说我这里东西比较多，还没下车，要不要直接给送过来，这个自然好了，我便让他们直接送学校这边，到了学校这里，有一部分学员已经到了，二十多人便帮忙搬上楼，这倒是省下我不少事情。 “夏老师这是又要增加很多学员吗，又过来几十台电脑吧这得有。”搬运过程中自然有学员问这个。 “隔壁县的公务员培训也放我们这里了，下周一开始，那边人少一些，每批三十人过来，所以加了三十多台电脑。” “那敢情好，我表弟也是隔壁县的，回去我让他直接参加第一期早班的培训，这样我们也可以有一个月时间同学了……” 毕竟这两个县挨太近了，县城之间相距才十几公里，所以彼此熟悉倒不奇怪。 小王母亲自然也看到了，“夏老师你这生意越来越好了啊，这下你二楼都满了吧，争取早点把我三楼也租下来啊。” “唉，承您吉言，不过这个是隔壁县的公务员培训也来我这边了，所以一下子就比较多，如果要租您三楼，那就得培训学员比较多了。” “有机会的……”当然这些都是闲聊。 第104章 增加人手 接下来的几天确实又是一阵忙，每天五个小时上课时间说实话已经感觉有些累了，做过教师的想必都明白，虽然对于公务员培训的内容非常熟悉，不需要备课，但是仅仅是大声说话五个小时也是挺辛苦的。 每天还得适当指导，而且电脑到已经是周五了，好在桌椅不需要再安装，而且电脑也是无盘网络，也不需要调整，只需要连接起来，检查一下就好。 另外网吧的维护也时不时需要抽出一些时间来，现在这块的联系基本上是媛媛在负责，网吧老板也习惯了qq联系，这样也省些电话费，所以我的手机倒是基本上没有多少电话，不至于影响上课。 电脑在周五和周六抽空全部安装好并测试过了，所以星期天就可以休息一下，不然休息时间都没有了。 “我们得招个人了，现在过来咨询培训的人比较多，暑假了是一个培训旺季。”周六晚上休息前我和媛媛商量。 “小刘没办法负责招生吗，平时你上课的时候他可以帮忙招生吧。”媛媛有些好奇地问。 “现在也是小刘在帮手，不然根本忙不过来，还有一些网吧的小问题也是他在帮忙，所以还得得加一个人手，最好是信得过的人过来帮忙看店，或者到学校帮忙负责招生，现在感觉有点忙不过来了，经常晚上上完课还得去网吧做维护或者维修，白天上课以外的时间还是尽量不要离开学校这边。” “也是哈，最近确实感觉你有些不在状态了。”当然媛媛这个是纯粹的开开玩笑，不过这也引起了战火，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睡晚会儿。 第二天我真睡到十点多才起来，这还是县城有个网吧要加几台电脑，媛媛打电话叫我下楼才醒过来。 这是那家还没有淘换电脑的，前面加得有点少了，所以这没隔太久便要再加五台，不过这生意倒是简单，无非是做报价单，打款订货，五台电脑安装也简单，现在媛媛也可以安装了，不过电脑来了，原本我要九点才上课，所以货到了以后直接带上小刘送网吧装好也基本上来得及。 不过周一刚好是隔壁县的人过来第一次上课，这就凑一块了，所以我约的是中午，早上先提货回来，媛媛先装好，到时候直接叫个小货车送过去就行，中等下课以后有一个半小时，时间也充足。 “看来真要加个人手了，不然你这真得忙得团团转了，我问下我几个姐的小孩，今年三姐家的女儿初中毕业，好像不想去读书了，准备跟我们学电脑，前面就有说过的，我先带段时间，然后帮忙招生应该是可以的。” “这时间来不及啊，今年的暑假估计会挺忙的，现在网吧多了，想学电脑的人也会多起来，你想啊，我们原来一个镇上就可以办起来一个培训学校，这边我们现在覆盖两个县哪，这临时培训肯定时间不够用的。” “什么时间不够用？”我正在订货所以没有看到大哥一家过来了。 于是媛媛把我们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大嫂便说：“如果只是招生，倒是可以叫我弟弟过来帮两个月忙都行，他现在二十多了，以前在广州干过人事，这次刚好回来相亲，准备国庆才出去。” “这样敢情好啊，而且我们这边培训的可全部是公务员，应该有不少未婚的，如果是有相对眼的也不错哈，只是我们这里工资可能没外面高，六七百的样子。” “这个主意不错啊，至于工资倒无所谓了，他在外面也就一千多点，如果他能在这边找个公务员女朋友，那甚至可以长期在老家这边发展，家里现在其实机会挺多的，现在县城不是还有几个乡没有网吧吗，到时候开个网吧也挺不错的。”大嫂顿时来了兴趣。 “那嫂子回去说说看他愿意不，如果愿意就抓紧过来，这几天夏雨确实有些忙坏了。”媛媛也是催落实，毕竟已经确定了要增加人手了。 “家里现在机会确实不少，如果我们个人培训这块发展的快，有可能也需要人，专门负责招生都有可能。” 订完货倒是没有其他事了，不过快到吃饭时间了，所以轮到我看店，大嫂和媛媛他们先上去做饭，大哥则留在店面和我聊天：“听说隔壁县也拿下来了？” “嗯，所以这几天在忙着采购二手电脑，安装，都没来得及和大哥说。”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当天下午媛媛就打了电话给我，我们今天过来也是看看你们忙得过来不，至于你嫂子的弟弟，你不用放以上，到时候忙不过来，他弟弟也愿意留下来就留，不需要了直接说就好，不用有压力，你大嫂前面就有想法让她弟弟去开网吧，这才让他回来相亲的时候顺便看看能不能做。” “如果不是想做大的话，倒是有个地方不错，就是隔壁县有一个比较大的乡暂时还没有人做，那里也是赣江对面，其实过来县城上网不方便的。” “你说的那里我知道，经济确实不错甚至比我们县几个乡还好，我跟他们说说看他们愿意不。” “嗯，如果想做的话又得抓紧了，这个时间不得人，现在我们县只有经济差点的几个乡暂时没有网吧，其他都有了，隔壁县也就两三个乡没有，其中经济最好的就是这个乡了，估计前期容纳十到十五台电脑是可以的，已经算很好的一个地方了。” “也是，这电脑似乎从你来了以后发展速度就突然快了。”大哥有些感慨地说。 “倒不是因为我来了，而是已经到了这个爆发口，刚好我赶上了，我们那边早将近一年，当然我过来以后一方面价格便宜些，另外碰巧先做了一个乡下的网吧，可能加快了这个进度。” “嗯，那吃饭的时候和你大嫂聊聊，如果她弟弟愿意开网吧你可能就得另外找人了。” “只是找个接待的人也不太难的，而且现在只是有些忙，并不是非得马上要个人专门负责招生，其实我们现在公务员的培训两个县都接下来了，而且我们现在和网吧有联营合作，所以生源其实不缺，就是得有个人负责接待，我平时一天要讲课差不多五个小时，不说时间不够，光是四五个小时下来喉咙就受不了，有时候都不愿意讲话了。” “也是哈，要不你直接招个人帮忙看店，媛媛去帮忙讲一部分，这样你们两个人轮班，招生的问题也解决了。” “这两天正和媛媛商量这事，不过店面这边要相对信得过的人才行，招生反倒简单些，其实这两边解决了一边就轻松一些了，暂时就会得了，三姐的女儿说要过来学电脑，有到两三个月培训也可以帮上一些忙了。” 不过吃饭的时候和大嫂聊了一下，大嫂还是倾向于先让他弟弟过来这边帮忙，先解决终身大事，至于网吧到时候再看，实在不行在县城开一家小点的开始也行，不求赚大钱，能够比得上外面就成了，所以这人手的事情算暂时解决了，到时候再物色合适的人就成。 第105章 人手问题 当然最后我们也约定大嫂弟弟至少帮忙一个月，或者中间能找到替代的人手，毕竟暑假开始的一个月是真正的招生旺季，今年的公务员培训任务繁重，我也不准备把招生重点放到其他人员上面了，毕竟前面收了七十八吧，南昌这边收了三十二台，刚好一百一十台，原来自己这边有七台，一共一百一十七台电脑，公务员培训就需要一百台整，剩下十七台电脑一天五个批次也只能容纳八十五人，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了。 当然电脑增加倒是容易，不过起来现在的数量就真的需要把三楼租下来了，当然对于我来说，增加电脑或者租场地都相对容易，主要问题还是人手，现在公务员培训已经在进行，招的学员可以和公务员培训一起，如果招的学员超过八十五人，那每个批次就是117人以上了，已经到了一个教室容纳的极限，哪怕现在有了扩音设备，学员也估计会有意见了，毕竟教室大了，后面的人就不容易看清楚黑板，虽然现在尽量是大写的字，但是超过120人的可能性真的不大。 而且网吧今年才算刚刚兴起，也不能算是真正的的培训最佳时间，明年可能会更好一些，能够招到八十五人我也相当满足了，对外学员我们的收费定的是240一个月，刚开始是定250的媛媛说不好听，所以调整整了240一个月，如果是网吧介绍过来的还需要扣除50元的介绍费用，另外赠送学员一张系统维护卡，其实和公务员培训的价格是差不多的，不过系统维护现在媛媛和小刘都可以完成，所以我们付出的还是技术和劳动，收入还是实现的了，如果是招到八十人以上，平均200一人就有一万多的额外收益了，这个是在公务员培训过程中顺便完成了的，所以边际成本是很低的了。 个人培训这块我设置了计算机基础班，为期一个月，计算机中级班，为期两个月，计算机高级班，为期三个月，另外增设了编程班，为期一年，计算机维修班，为期一年两个长期班，至于要学的学员有多少就不确定了，目前长期班还只有小刘一个学维修的。 媛媛当时还有些疑惑，主要是计算机维修班，如果是学完出现她担心有人在这里直接开电脑公司抢生意，我也解释了一下，为期一年的计算机维修培训只能算是初级维修维护，像系统安装、电脑安装、配件更换这些是可以完成的，但是要做更多的维修还是有难度的，另外最主要的是计算机是一个发展趋势，我们不做这个培训其他地方一样有人在做的，我们自己培训出来的相对上直接和我们竞争的概率还是相当小一些，毕竟有一份香火情在，而且市场的发展所需要的维修人员也越来越多，这个是趋势，最主要的是市场占有率，我们影响力和占有率都高了，利润表面上看起来不高，这便会有拐子一样，如果不做延伸，单是卖电脑和我们竞争一般人都不会有把握，这才让媛媛打消顾虑。 接下来的将近半个月时间，招生的情况和我的预期相差不大，新招的学员五十二人，其中25人是初级班，15人中级班，12人高级班，其中七成是各个网吧介绍过来的，这样按月次来计算就相当于91人月，前面的二十多人都是初级班的，已经有十来人这半个月时间结业了，所以在校学员只有六十多人，压力不大，和公务员基本上一起就可以了，不过一个月后中级班和高级班还是要单独开课的，到时候就只能错开公务员培训的时间了，好在公务员培训的课程时间只有五个小时，是刚好可以错开的。 但是人员这块就会突显出来，和媛媛商量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我只好找小刘谈了一下：“小刘，你有没有兴趣到学校兼职助理讲师，就是公务员培训这块你来主讲，我在旁边控场，不然我一天讲十个小时肯定受不了。” “师傅我行吗，学员接受不了吧。”小刘倒是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有什么不行的，这半个月我讲课的时候你多听着点，半个月以后你下一批公务员开始培训的时候你就先试试，然后工资就按八百一个月，你做多久就算多久。” “工资就不用了，我这跟师傅你学连学费都没要，我工资我哪能收，而且这个也是我学习的机会，我有时候也会在机房帮忙，我发现有不少问题是我原来没有想过或者没有碰到过的。” “这个一码归一码，有付出就得有收获，你这边我不收学费主要是因为你母亲场地和停车这些问题帮我解决了让我省了费用，其实也是对等的，这个你就不用坚持了，而且你叫我一声师傅，我也没道理让你吃亏不是？” “以前徒弟都是免费帮师傅做事的啊。”小刘稍微有点憨。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了，你和你父母商量下，如果你愿意就跟着先学段时间，下个月新学员过来的时候正式开始。” 当天回家吃饭的时候，媛媛便问：“小刘同意了吗？” “基本上没问题，稍微有点担心，小刘有点憨，怕他不敢讲，不过有我在旁边镇场子应该问题不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毕竟计算机方面的人才太缺乏了，想找个合适的人不容易。” “是啊，我们步子跨得有点大了，但是这也是趋势所在没办法，如果我们不抢占培训市场，未来的个人电脑销售我们就落在了后面。” “电脑市场这块我肯定没你专业，你看着安排就好，小圆跟着我学两三个月应该也能帮上一些忙了。” “是啊，自己人还是放心一些，另外就是培训业务可能还会给我们带来一些额外的好外，隔壁县现在有一个单位的人就在咨询电脑的事情了，隔壁县的单位电脑有可能我们有机会占有一定份额，而且本县的我们也有机会了，毕竟这些单位的人都在我们这里培训，这个交情便有了，县政府这边的关系大哥不太愿意出现去搞，我们从基层出手机会可能便有了。” “你也别怪大哥，大哥这人就是两袖清风的典型。” “你误会了，我哪里会怪大哥，有这样的哥，其实才是我们走得更久的依靠，只有大哥不出问题我们才不担心来自政府单位的一些竞争压力，这样更好，我们凭自己的真本事拿下来的市场，联新那边想必也无话可说。” “你能这么想我也就放心了。” 第106章 组建QQ群 “不好了，忘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额头。 “啥事情？”媛媛也被我这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了啥大事。 “还好，还来得及，那就是让这些学员全部加我们qq，如果不够了多弄几个q，然后每一期学员我们建立一个qq群，这样即方便大家交流，以后我们也可以及时发布消息，像电脑相关的知识以及电脑价格等，我们以学习交流的名义建立qq群就好了。” “原来是这事，也没损失啥人，前面培训的人都有加我工作qq了，只有培训的没有加，不过一个q可以加不了这么多人，我们先建qq群，到时候有需要的就加我们qq，满了的话再发新qq就好了。” “嗯，另外就是要把我们的名片和公司介绍做成一份资料，或者是毕业的时候我们照个毕业照，然后直接在相片后面留下我们的联系方式、电话号码这些，这样就是永久性的广告了。” “相片可以，成本不高，我们都可以自己打印自己拍照过塑，全部可以搞定，如果是去照相馆一块钱一张都得四五千了，反正电脑这些我们不缺，买台喷墨打印机加一台相机就可以了，这样甚至可以在店面增加这个业务。” “这个就别增加了，太累了，我们买台二手的相机和打印机的话也就一千多，这个投资还是值得的，正好名片、宣传彩页都可以自己来弄了，成本低不少。” “是啊，就算做我们自己的业务都合算了，反正平时在店面事情不多。” “那你开几个qq好，这几天我们就安排好，离这批学员毕业还有十多天时间，正好赶上。” “嗯，晚上我注册几个号，先建一个群，你明天上课的时候顺便公布一下qq号和qq群就可以了，我们现在一个月500人，加上自己的学员，一个群就足够了，qq满了再往新的号加就行。” 第二天上完课，我就把qq群号和qq号分别写在黑板上，然后对学员说：“这个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期学员的qq群，大家记录一下，后面这个是我公司的qq号，以后大家碰到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可以随时qq上联系我们，我们尽量提供后续的指导，当然如果是要买电脑的也欢迎联系，我们电脑公司的价格基本上是和南昌一样的，二手电脑也有，像你们现在练习用的电脑，一台大概在一千左右，做为学习使用还是可以满足需求的，当然要玩最新的游戏这些不行。” 这是上课的时候顺便做波广告了结果一下课就有两三个人来问电脑的事情，毕竟作为初学者这电脑还是足够的了，买新的比较得四五千：“学校里面的电脑大致在900-1200之间，配置不同稍微不同，不过相差不算大家，如果有需要的话，毕业前和我确定就行，到时候我提前给你们装好硬盘和软件你们直接拿回去就可以用了，至于耳机或者音箱我公司那边都有的，价格也就随便你们自己选合适的就行。” 当天上完课，有二十来人咨询二手电脑的事情，我初步估计有机会成交一半以上，也就是说这批培训以后至少可以成交十台。 接下来就是上机的时候，大家基本上都第一时间去加了我们的qq群或者qq，毕竟在最近的距离内获取最有效的电脑相关资讯的肯定是我们这里了。 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媛媛便说：“今天qq群已经加了差不多550人了，好友就没有数，估计基本上都加了。” “嗯，我顺便做了下广告，说二手电脑在一千左右，估计这次培训完成，二手电脑有希望销售十台以上，另外新电脑应该也会有一些学员会成交。” “看来你这个决定太对了，这样不仅仅是培训赚钱，个人电脑我们极有可能走到最前面了。” “这个自然，你也不看看你老公是谁，可以说是第一批混迹电脑界的人了，红客联盟都是有号的。”我难得臭屁了一下。 “美得你了呗。”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培训完成，基本上两个县的第一批潜在客户都掌握在我们手上了，这个我们得认真经营好，学员的问题尽量解答好，哪怕增加人手也要把这块做好。” “放心吧，我明白你想法的，如果真按照你的思路发展下去，我们基本上垄断了网吧市场，占领了广告的第一个窗口，然后公务员培训这块按你说的，至少影响五倍人口，我们培训预期超过四千人，这样我们至少影响二万多人了。” “你算的不对，我说的影响五倍人，但是这五倍人加上原来的就要算六倍，那就是三万，而且单位是家庭，不是人口。” “是哦，三万家庭的话至少就是十万人了，这样我们岂不是两个县等于至少抢先了三四成？” “这个你还没计算网吧的窗口影响力，玩网吧的人有多少现在我们控制的网吧就超过四百台电脑了，除了天天泡网吧的，其他人平均一个星期玩一次，平均五个小时，一个月就平均至少一台电脑要影响十个人以上吧，这是最保守的估计了，网吧的覆盖能力其实就超过五千人最低了，而且这些年轻人就是未来个人电脑消费的主力。” “那你的意思是说通过公务员培训和网吧，我们基本上已经覆盖了主要消费群体？”媛媛顿时兴奋了。 “这样理解大概率是没错的，就算打个折，这个潜在客户我闪覆盖率至少达到八成，扣除一些竞争因素和外面的影响，我们在个人电脑这块占有五成以上份额应该难度不大了，如果没有做到那只能说明我们太菜了。” “哇，老公真棒。”媛媛直接放弃聊天了，不过这也是我们难得放松的时间，现在一天基本上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他时间都见不着，所以晚上一般聊的稍微多一些。 第107章 毕业照 接下来的几天一节正常，因为预留打印时间，所以，第一期最后一个周六的下课的时候我便通知：“待会上机实习课后大家先别离开，我们在教室这里合个影，当作毕业留念，这个算我们学校费用不用大家凑份子，难得有缘相聚，毕业以后大家便是在各自岗位上忙碌，但是分离不是分别，我们相聚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对于我们的人生也是一份独特的记忆，相片后面我们加上每个班级的qq群等内容，免得大家以后找不到组织了。” 理论课是第二班先上，第一班后上的，所以第一班下课后，我们把教室桌子往旁边摆开，然后把一部分椅子往中间一摆，当然我这个校长兼老师是坐第一排中间位置了，这个没办法，虽然年轻，但是这是毕业照。 然后下午拍完桌椅就先不用动，晚班的到了拍完才挪回原来的位置就好了，这样周六一天时间就把相片拍完，然后星期天我便挑了每个班最好的一张，正面上方加上公务员培训第一期第x班字样，后面则是学校名字，下面是我自己电脑公司赞助字样，虽然是一家但是也得出场不是，中间就是班级群qq号等内容，倒是没有加其他广告内容，主要是担心学员反感，毕竟是要留做纪念的，只是冠名就还好，学校名字留下是正常的，电脑公司赞助其实也是事实，也是几千的投入，相当于一个人几个月工资了，不算小钱了。 其中有十三个人定购了二手电脑，其中九个人加购了光驱，毕竟有光驱也可以放放碟片，所以周六到周二这几天时间我们需要把定购电脑的硬盘和光驱安装好，另外就是要安装系统。 销售了十三台二手电脑，所以我得去补充，已经通过南昌合作电脑公司谈好了有一家离我这里七八十公里的网吧，价格还是650，不带电脑桌，配置和南昌的稍微好一点点，网吧老板表示亲自叫车星期一早上送过来，验货付款就可以了。 喷墨打印机虽然标称一分钟多少张，其实挺慢的，一张a4纸得一分多钟，当然一张a4纸可以做成四张照片，一个班打印三十份就可以了，主要是我这边的学员每个批次有十几个，还有上机老师这些每人肯定也要一张留念的。 所以五百多人的照片就打印了小半天，然后就是裁切，塑封，所以也弄了半天。 当然后面的都交给媛媛她们在弄，我得去乡镇做网吧服务，现在乡镇的网吧基本上是约星期天或者是上午我上课后，上午上课后到午饭前有一个小时，中间休息一个半小时，所以有两个半小时时间，应急处理一些问题足够，但是网吧的系统升级、换电影这些就基本上得星期天了，其他时间比较赶。 虽然我很忙，响应有些轻微的不及时了，但是网吧老板反倒更加有信心，毕竟我这边越来越好，说明综合实力在，那么网吧的选择就没有错，我也跟这些网吧老板都有沟通，说过段时间像换电影这些我学生就可以胜任了，到时候会顺畅一些，网吧老板都比较理解，毕竟升级系统或者换电影这些不是非得哪一天，前后错开几天还是没问题的。 最主要的是我一个外来户，可以接下这边政府的公务员培训，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已经证明了一种实力，无形中给这些网吧老板吃了一颗定心丸。 现在我外出基本上是带着小刘的，毕竟小刘是跟我学维修的，一些他可以上手的机会我便安排他来，我在旁边看着，他暂时不能上手的我就跟他解释是什么问题，怎么解决，这其实也是对网吧老板的一种教学，这样一些小问题他们自己可以尝试搞定。 周一早上网吧的电脑二十台就送过来了，不过这个升级订单还是南昌的，而且离我这里也比较远，八十来公里，售后也不方便，再说了去抢南昌合作公司的订单显然不合适，所以网吧老板问的时候我便直接说我们和南昌是一家的，价格也一样，不过事实上我们价格也是一样的，其实网吧老板也是习惯性的问一下，太远了服务便不方便了。 当然电脑只是全部堆放在办公室，学员只有两个人选了培训用的这种网吧电脑桌椅，60一套出的，小赚一点点当时我运费加成本也三十多了，另外有三个在我电脑公司选了那种上下架子的电脑桌，这种一百多，加转椅就两百多了，还有两个是选的新的网吧这种，加上电脑只销售了十三台我收了二十台，所以要采购加补充十四套电脑桌椅，这个直接写好南昌发货明天一早就到，其实电脑桌公司有库存，不过反正要南昌发货到时候直接拉学校，他们回去组装，这样就省得搬了。 上课的时候，自然是先把照片分发了：“今天是最后一天的理论课时了，明天就安排各位的结业考试，结业考试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理论考试，占总分50分，另外就是上机考试，也是占50分，60分为合格，正常颁发毕业证，如果考试没有通过的可以自己约时间过来补习，上课的时间和现在的一样的，大家挑一个时间就可以，理论课补习不收取费用，上机实习算一块钱一小时，另外就是订购了电脑的学员明天考试结束后便可以把自己当时选定的电脑带回去了，已经全部安装好了，如果要安装特定软件的今天就报上来我们今天安装好。” “明天就是结业考试了，那你就可以轻松一天了。” “稍微轻松点，不过也得批改试卷，这些试卷明天要全部改好，把成绩送教育局，两个教育局再根据成绩自行发放毕业证就可以了。” “原来不是说我们这边发的吗？” “前面是准备这样安排，但是一方面教育局要看过成绩，另外就是学员明天考试完就回各自单位了，我们发也一样的要把毕业证盖好我们学校的章再送过去教育局，所以前几天梁局长说的时候我就把我们学校的印章带上直接在那边把两个教育局的都盖了一千份，留给他们备用就好了，梁局也给了我一千份空白的，这个是留给我们学校自己学员用的，反正没有了就再找梁局要就是了。” “那毕业证多少钱一份啊。” “这一千份梁局长没有收钱，说是教育局预计可能全部参加培训所以统一印刷好的，喻局那边也表示他那边是按全部公务员数量印制的，肯定也有剩余，到时候也给我们，不算钱，反正公务员培训完全他们也没用了。” “他们不担心我们乱发？”媛媛好奇地问。 “担心啥啊，一方面我们不会砸自己招牌，另外，这个计算机基础结业证书有毛线用啊，只是好看而已。” 第108章 电力系统订单 第二天是结业考试，试卷和笔试试题都准备好了，刚开始我问梁局长是不是教育局出师的时候，梁局长直接推给了我：“我们也不懂这些，你出就好了，信得过你。” 当然这句话的潜台词是：“这个是上面的任务，其实也是一个形式，需要学习，但是并不是说要达到某个水平，能折腾明白就成了。” 当然我还是非常认真的出了试卷与上机测试，这个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做过不少，其实主要的是一些必考内容覆盖上去题目就差不多了，其他冷门一些的稍微带上一些就行。 我自己这边的学员时间不是同步的，所以只有十几个自愿参加考试的，时间也和公务员基本上同步的，这参加考试的是希望拿毕业证的，主要是外出务工可能有用，其他自己学来自己用的基本上都不愿意花时间来参加考试了。 上机测试非常简单，系统直接就判定分数了，所以在他们上机考试的时候，我便和小刘一起阅卷，然后将成绩登记到一张表格上，这个是要上交教育局的。 一天的考试下来，成绩还是不错的，大部分成绩在80分左右，少部分的是在七十分以下，低于六十分的只有一个我自己的学员，还是晚来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考试的第二天，我将趁这边还没有上课，先把成绩单送到梁局长这边，梁局长接过看了一下便道：“小梁，你没有放水吧，这优秀率超过一半了啊，还没有不及格的。” “绝对没有，我考试的题目梁局长可以过目的，试卷都有留底，不过这个成绩也是合理的，我原来在老家的考试是教育局出题的，也是完全通过的，不过成绩稍微差一些而已，毕竟当时是第一次做这种类型的培训，经验有些不足，其实梁局长也知道这个属于最基础的培训了，其实就是学习打字编辑排版这些，挺简单的，如果是我自己的学员我全力培训，半个月就差不多完成的了……” “好好好，我相信你还不成吗。”梁局长见我紧张的样子便说道：“其实公务员培训的主要目的小夏你也明白，主要是让公务员逐步实现自动化办公，这个是趋势，政务系统要普通，公务员培训就势在必行。” “梁局长放心，我这里毕业的全部学员，我都会提供后续的服务，我将每期学员都拉了一个qq群，这样学员毕业后有问题也随时可以在qq上联系我们。” “小夏，你这是夹带了私货吧。”梁局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道。 “捎带手的不是，说实话，这培训如果不是我来干，其他人还真不一定吃得消，您总得让我从其他地方找补些吧。”我也没有尴尬，毕竟也算熟悉了。” “我没有说你的意思，这个是合理的资源利用，如果你没有这样做我反倒觉得不像传闻中的小夏了。” “传闻？”我有些好奇，也有不解。 “我可是听说县城的两家电脑公司对你意见不小哇，说你把一家干得快没事做了，另外一家现在也是紧张了，刚开始财政局那边碰到的时候还问过我你啥来头，这公务员培训也敢接，我大概说了一下，财政局那边这边评价你的‘这小子虽然是个外来户，但是听说路子挺野的，这培训他都敢做，不清楚是什么义气。’你说是不是传闻啊。”梁局长也是笑呵呵地说。 “嘿，无非是商有商道，官有官道，从官嘛讲究上下通畅，其实从商也差不多，我做培训一方面是经验让我知道这事风险不大，最主要还是我自己的业务不单一给我的底气，如果是单一的电脑销售说心里话这活还真风险不小，我自己有做二手电脑，也有培训业务，所以才敢接的。” “嗯，知道你小子能耐，我们也算熟悉了，你该做的生意我们自己不会有意见，不过以后如果有类似的事情你也得帮衬着点。”梁局长这个算是官场手段了，稍微点一下，再提点要求。 当然我也不是不醒目的人，马上说道：“梁局长有事尽管招呼便是，如果没其他事，我先撤了，第二批培训开始我过去放心点。” “你别急，稍微坐会，待会喻局长还有他们那边电力局的成副局会一起过来，估计马上到了。” 话刚说完，秘书便带了喻局长进来，一番介绍后重新坐下，梁局长先是把隔壁县的成绩表给回我，我递给喻局长：“喻局长，幸不辱命，第一期培训学员全部顺利结业。” “好呀好呀，这可算是放下心头大石了。”喻局长应该是知道梁局长这边已经讨论过了，倒没有提什么放水之类的说辞，“这事算我欠夏雨同志一个人情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只要不违背原则尽管说。” “对了，这位是成局长，电力局的，找你有些事。”喻局长收起成绩表才说。 “是这样的，夏雨同志，我们电力局这边要率先实现收费自动化，所以我们每个所要至少采购一台电脑，你也知道我们那边没有电脑公司，市局考虑我们离市区比较远，所以电脑采购由我们自己决定，所以我们这不来麻烦夏雨同志了，听说你这里价格公道，技术也好，所以今天刚好喻局说送第二批学员过来，我便一起来了。” “成局长客气了，这个是你们帮我介绍生意，哪里说得上麻烦，价格您放心，保证不比南昌高，至于服务您也放心，贵县过来本来就近，如果有什么售后问题我们基本上随叫随到。” 接下来自然是直接由成局长提出电力局的要求，这个要求其实也简单，第一是国产品牌，第二就是需要安装他们的收费软件，价格范围也是有一定要求的，你得高于七千一台。 “如果按照您这个要求，选择范围比较大，如果仅仅是这个要求，像联想这些完全满足需要的大概是五千左右就足够了，当然具体型号不同会有一些不同。” 成局长从公文包拿了一张纸递给我：“这个是我们市局采购的型号，夏雨同志你看一下，或者我们按照这个型号来就可以了。” 我接过看了一下，便说：“如果是这个型号，这个月的价格是5300一台，不过这个是不含税费和其他的。” 我看了一下成局长，成局长自然清楚，马上说：“没有其他，我们原来是计划在南昌招标的，不过第一批只有十几台，夏雨同志你直接加上税费一起是多少就是多少。” 在座的都是体制内的自然明白这中间的意思，梁局长也是直接补充道：“小夏你就放心的报价便是，现在这种采购基本上不会有猫腻之类的存在的了。” 第109章 签约 这下我便放心了，而且几个局长在，如果是要回扣正常会单独和我谈才对：“我们公司属于招商引资，所以优惠税率是一点五，所以总价是5379，算5350一台吧，这种品牌电脑是配套音箱的，如果不需要音箱可以拆下来，这样含税便是5200一台就差不多了，音箱我那边作为配件销售就可以。” 成局长考虑了一下，便说道：“既然是配套的还是一起配上吧，不然到时候检查我们还得解释，毕竟音箱有时候还是能用上的，比如播放一些提醒之类的。” “嗯，那就没问题了，您看要多少数量，什么时间要，我提前订好统一送过去便可以了，如果需要我们安装软件就提前把软件准备一下就行。” “软件在我们单位，到时候货到的时候，电脑我们越快越好，上面的任务早就下达了，只是我们公务员培训一直没开始，所以这次还是托喻局长的福把这事解决了，不然我们还不清楚要愁多久，如果夏雨同志没有其他问题，合同我已经带过来了，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把数量和金额填写上去就可以签约了，这个是我们市局的标准合同。” “我们在这里签还是去我店面那边？”我问成局长，这个时候梁局长和喻局长已经走开了，毕竟涉及到生意内容甚至有可能有其他还是避嫌一点好。 “梁局长我们在您这儿签合同会影响您办公不，如果不影响就借宝地签个合同，主要是我们赶时间。”成局长直接大声问已经在办公桌那边的梁局长。 “不影响不影响，我们正好商量毕业证的事情。”梁局长赶紧说，都是体制内的，自然理解任务的含义，上面有任务的时候是有期限的。 “那我们就在这儿签约。”成长当即决定：“你公司不远吧，你安排人送下公章过来方便吗？” “方便，或者我回去取一下赶快，几分钟就回来了。” “行，那我先填写合同，麻烦你回去取一下，签好合同我回去就安排财务转账，麻烦最快速度安装一下就成。” “今天转账的话明天上午我们就可以安排人去安装。”我一边站起来：“那麻烦成局长填写一下合同，我这就回去取公章和执照复印件。” 说完，我便直接出来骑上摩托车直奔店面，走到摩托车的过程中我便打电话给媛媛让准备好公章和营业执照以及复印件，要签个合同。 我赶到店面的时候媛媛已经拿着东西在等了，我摩托车都没熄火便说：“我先去签合同，其他晚点说。” 等我赶回来，成局长已经填写好了金额和数量，我前面已经看过合同了，而且格式化合同也没啥好看的，大概看一下条款没问题就可以，直接填写好公司名称这些盖章签字便搞定。 成局长接过盖上电力局公章并签名以后递回我一份：“梁局长，我这便告辞了，任务有些赶，还得回去安排些事情。” “那我们一起回吧。”喻局长也是站起来告辞，都是在体制的，任务有时候就如同救火一样，早一点安排妥当才放心。 我正准备告辞离开，梁局长说：“小夏，你留一下。” 我有些不解地问：“梁局长还有其他事？” “也是电脑采购的事情，我刚看了你的报价和型号，和我们教育局这边采购的差不多，这个型号也在我们教育局采购目录，但是联新那边给我们的报价高了一成多，如果是你这个价格，我觉得完全可以帮你争取过来，我们这边第一批大概采购三十台左右，联新的关系你也知道，不过不影响我们的采购。” “那梁局长的意思是？”我怎么感觉有点像要谈回扣的意思。 “你小子放心，你大哥就在县政府，你还担心我拿回扣还是咋的？我和你大哥差不多性格，属于两袖清风的那种。”梁局长没好气地说：“我就是纯粹看你小子在公务员培训这块帮了我一个大忙，所以能力范围之内的帮你争取一些而已，毕竟公务员培训这块虽然我知道你有利润，但是这是你的本事，你帮我解决了麻烦也是事实不是，而且我看你小子挺顺眼的，就像你说的，捎带手的事情不是。” “那就先谢过梁局长了。”有生意我当然开心了。 “看你小子就一川剧脸，我刚才其实就是在和喻局长商量，把我们两个县教育系统的订单给你小子，作为你帮我们解决了大问题的一点回馈吧，算不上报答，毕竟你这里价格确实便宜不少，如果我们公开竞标也是你的，只是既然大家熟悉了就不需要那些流程了，联新的报价我们拿到了，我们的成交价格低那么多，就算财政局那边的关系找过来了也说不上啥，不过我们的电脑可能要晚半个月左右，毕竟还有将近一个月才开学，正常开学前半个月左右会定下来，先给你小子交个底。” 我双手合十道：“感谢感谢。” “滚蛋吧你，这有好处了就完全换了一副嘴脸了。”因为熟悉了，梁局长也时不时会小子之类的以示亲近了。 “得令。”我明白梁局长的意思，而且人家一局长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和我闲聊其他，自然赶紧溜了。 回到学校，已经超过上课时间两分钟左右了，我发现小刘已经在讲台上开始讲课了，虽然稍微显得有些紧张，但是还好，我便坐在后面给小刘压阵。 等一节课上完，小刘紧张地走过来问道：“师傅，没有出错吧。” “没有，讲得挺好，下节课你就这样讲，内容一样的，更不用担心了，别紧张就更好了。”我鼓励了一下，其实基础内容相对比较容易，学过两个月的就基本上可以讲课了，小刘前面学了三个月，又跟了我一个月学维修，其实早已经可以胜任了。 第二节课，我听了一小半，然后机房转了一圈感觉没有问题，便拿上合同先回店面这边了。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不是在上课吗？”媛媛不解地问。 “你忘记我前面就安排小刘讲课了呀，今天我签完合同回来迟到了两分钟，小刘已经在开始讲了，还可以，稍微紧张了些，第二节课我看了小半节感觉好多了便先回来一趟。” “对了，签的什么合同？”媛媛接过来我递过来的公章和资料：“隔壁电力局的，一起十七台电脑，太棒了，我们终于接到了第一个单位订单，这样我们在单位业务这块也算打开突破口了。” 媛媛高兴地直接跳到我身上亲了一口，我连忙接住才道：“还不止哪，梁局长和喻局长为了感谢我帮忙搞定公务员培训的事情，基本上内定两个教育局的订单给我们了，不过估计还要半个月左右，两个教育局加起来可能四十多台的样子。” 第110章 简单庆祝 “啵。”媛媛再次亲了一口才从我身上下来，“这简直太好了，这样我们等于是拿下来三个单位的订单了，而且都是第一批，后面肯定还有。” “其他单位都是小数字，教育局才是大头，你想哈，以后学校肯定是要逐步电脑教学的，高中肯定是第一批，然后初中也会逐步普及，我们县十几所中学，隔壁县算一半，至少二十个中学，平均每个学校五十台，这里便是一千台的订单，而且我们无盘网络更是有成本优势。” “嘶，你这一说还真是，只要我们搞好教育局这边关系，就意味着未来至少有上千台电脑了，那比网吧还厉害了。” “这下知道我为什么说哪怕亏本也要做公务员培训了吧。”我臭屁了一下。 “你是说当时就盯上了学校电脑这块？”媛媛有些讶异地问。 “自然，不过我原本以为会要最快明后年才会启动，但是梁局长今天说第一批要装三十台，我便知道至少高中今年年底前就会要安装了，甚至有可能在开学前便要安装，第一批电脑是给各学校办公加学习的，我们那边也是学校采购第一批电脑以后便当年开始安装高中学校的电脑的，如果我预计不错的话，教育局应该开始在招募计算机方面的老师了。” “那就是说未来这些中学五年内应该都会安装上？” “不会到五年，最多三年，今年高中，两个县的高中应该全部会安装，明年到后年初中就基本上要跟上了，不会超过三年时间的。” “天哪，那我们幸福死了，这样我们每年平均至少有三百多台的订单了，这个要庆祝一下，晚上叫大哥他们过来，顺便让大哥侧面看看能不能帮忙一点。” 这个我自然不会有意见，亲戚本来就应该常聚聚，不过也只是简单聊了一下，我便回学校了，毕竟这里现在不能出现差错。 我回到学校没多久，便接到成局长电话说款项已经打过来了，我直接在办公室这边查了一下，现在二手电脑不少所以办公室我装了一台二手电脑备用，培训不够用的时候直接搬过去用就可以。 收到以后我回了电话给成局长，并表示明天上午我亲自过去安装，然后直接在学校把采购的事情安排好，不过u盾在公司，我便给徐总打了个电话告知中午的时候打款，让先把货备好。 合作时间不短了，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你明天打都没关系，不用特别打电话过来。” 晚上，还是大嫂先过来帮忙做饭，大哥负责下班接娃，现在有姐姐姨侄女帮忙做饭就更轻松一点了。 “听说你把隔壁县电力局的订单拿下来了？”我刚回到，饭菜已经上桌了，大哥也是刚到，我这边五点半下班因为是新学员，所以下课后大家熟悉了一下耽误了点时间。 “嗯，上午签了合同，成局长一回去就安排转账了，另外梁局长和喻局长已经表示教育局的订单原则上已经算是我的了，主要是因为我帮忙解决了培训的问题。” “梁局长这人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多来往一些，喻局长不算太熟悉，应该不错。” “夏雨说他当时准备不讲成本地接下来公务员培训就是为了和教育局打好关系，他说学校这三年内正常初中以上都要安装机房，这样两个县二十来所中学至少有上千台电脑的订单。” “嘶，原来你小子早有预谋啊。”大哥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说不上早有预谋，但是公务员培训是电脑这块规模最大的培训，我们拿下便意味着在个人电脑和单位电脑这块我们挤进来半只脚了，只是我没想到教育局的订单来得这么快，梁局长说第一批三十台预计开学前半个月的样子可能就会落实下来，我原本以为要明年或者后年的。” “这个确实有些突然，我们县政府这边都还没有消息，应该是教育系统内部的通知，不过这下联新那边可能会着急了。” “联新的报价已经通过他的关系送到教育局了，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风声，还是例行报价，比我这边高出一成多。” “应该是例行报价，梁局长对你印象好像还好，特别是这次公务员培训确实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投桃报李也是情理之中的，不过联新肯定要后悔没有接公务员培训了，如果按照你怕说的后面牵扯到几百上千台电脑的大单，我估计他亏本都得干了。” “是啊，保守一千台，算三百一台的利润，也三十万了，哪怕他培训亏个几万都得干了，何况规划好了培训利润也不少，这里里外外有可能近百万了。”我也有些感慨：“也幸亏我的对手看的都不够远，总是盯着眼前的一些利益，这就容易有得失心，而我是有教育行业培训经验的，清楚的知道这后面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教育局，像培训我们等于和这些学员建立了直接联系，以一个公务员影响五个家庭来算，个人电脑这块我们就影响到了几万的家庭，另外我们和这些单位算是建立了间接联系，也才会出现今天电力局这种订单。” “看来你算是一个成熟的商人了，能看得比你竞争对手多，看得更远，这样相信你至少可以比另外两家走得更远了。” “大哥，教育局这边如果方便的话你帮忙敲敲边鼓呗，这样我们更稳当的了。” “这个还用你来说，按小夏刚才所说的，你们问题已经不大了，梁局长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不会有拿回扣这种事情，如果是梁局长亲口这样说了，基本上就没跑了，而且局长明年退休，到时候梁局长上位，你们学校这边的订单大概率也不会跑了，当然主要还是你们的价格和技术有说服力，我都基本上不用出面，小夏你有事没事走动走动就好了，而且不需要送礼，梁局长这人不喜欢这一套，提过去也会被退回来还会引起反感。” “明白了大哥，只要是透明的，我就相信我们自己的价格和实力。” 这其实是简单的庆祝一下，虽然电力局这个订单利润也有一万左右的样子，算是不错了，毕竟品牌电脑的利润稍微高一点点，我们大概有十五个点的毛利润，但是现在税率只有一个点多点。 第111章 第一个单位订单交货 第二天电力局订购的电脑便到了，现在学校有小刘上课，我倒是相对自由了，直接提了电脑便往隔壁县电力局而来。 到了电力局，还是成局长接待的，十八台电脑，县局营业厅安装三台，二台归正副局长，下面每个乡镇营业厅各一台，全部要安装电力系统的软件。 这个倒是简单，不过光盘只有一张，如果我一个人在这里安装的话就需要一整天了，毕竟要连接主机才能安装，一套软件安装要十几分钟，加上连接主机就将近二十分钟一台，十八台就需要六个小时整，所以成局长叫了二个在第一期在我们学校参加过培训的学员过来学习安装。 我用自己带过来的空白光盘刻录了两张，这样其实软件不大，所以刻录很快，只是安装过程比较慢一些，电力系统的安装光盘有配置说明，所以还是容易的，我先是指导两人连接电脑，我这边开机刻录光盘，这样十几分钟便等于有了三张光盘，然后三个人同时安装，毕竟只需要连接主机，然后安装，动作还是简单，只是费时间，最后大概两个半小时左右才完成全部电脑的安装。 因为营业厅就在临街位置，所以我们也是直接在营业厅安装，装好以后调试没问题便直接可以用了。 接下来，两们局长的办公室电脑我就让这两个学员动手连接，确保没有问题，成局是副局长所以最好安装的也是成局这边的电脑。 成局也亲眼看着两个学员在我指导下完成连接工作，这个虽然简单，但是也怕出问题。 安装完成以后，我便提出告辞：“成局您也看到他们没问题的了，这个挺简单的，另外我手机号码留给他们了，如果下面的安装过程中碰到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电话就行，碰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也随时联系，我那边过来也就半小时左右。” “好好好，还是得有你在这边方便啊，不然我们这些基本上都还是电脑盲来的，这刚折腾这玩意总是不安心。” “品牌电脑问题极少的，您就把心放肚子里面，另外就是记得规定上班时间不能浏览一些乱七八糟的网站，看看新闻这些是没问题的，但是其他网站就不要浏览了，另外不要随意使用个人光盘安装软件外来软件这些，容易中毒，我看了一下电力系统的收费软件，是定期上传的，如果中毒了损坏收费软件保存的数据要修复起来就比较麻烦，甚至有可能出现数据丢失的情况。” “嗯，这个我们市局发了一份电脑使用指导给我们，好像里面有这一条，或者你帮忙参谋一下有没有要补充的。” 成局直接在文件柜内找了一份文件递给我看了一下，我看了一下，这些内容确实是有写在这份安全使用规范里面的，而且电力局还会下发一个安全u盘用来备份数据，这个就相对稳妥多了：“已经很全面了，不过建议添加上不得使用个人电子设备连接电脑，像u盘、手机、数码相机这些都有可能会带来病毒，其他都没有问题了。” “好好好，哈哈哈，我以为市局发下来的文件就没问题了，没想到还是有问题的，幸好你帮忙看了一下，我会将这个汇报上去的。” “有可能是制定这个安全操作规范的同志忽略了个人设备的问题，现在u盘使用不算普及，手机很多人还不会连接电脑，所以比较容易忽略，现在电脑自带的杀毒系统是主动型，很多新病毒特别是手机这种还比较陌生的设备可能存在的病毒很容易被忽视掉。” “嗯，真是感谢，病毒虽然我也不懂，但是听说过不少，如果一旦出问题还是很麻烦的。” “前面我没看到安全操作规范里面的u盾，其实电力系统的软件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数据定期上传应该是考虑到现在网速比较慢，但是设计人员用u盘将数据随时备份了下来，所以哪怕电脑中毒了，正常情况下不会损失到u盘数据的，是我考虑不周，算我多嘴了。”我有些尴尬地说。 “哪里哪里，这种涉及群众电费的数据越安全越好，不然上面也不会制定这个安全操作规范了，夏雨同志你不是我们单位的，如果是我们单位的就凭这个意见我们都得向上面请功了。”成局长倒没有因为我说多嘴了而介意，反倒认真的说：“要不这马上到饭点了，在这边吃个饭再回？” “别介，您也忙，我也得赶回学校，毕竟新一批学员昨天才开始培训，还是问题相对多一些，以后大家方便了我请您和喻局，到时候您赏脸就好。” 一番客套这才从电力局回来学校，回到学校便碰到小刘母亲，刚好在店门口：“小夏，听说你让我家小子在上课了？” “是的，我这边忙不过来，不过工资稍微低点，只有八百一个月，前面我以为他不愿意或者不敢，所以没有跟您商量。”其实小刘是成年人了，我自然是不需要直接和小刘父母来商量的。 “哪里小夏你太见外了，当时你说的时候这小子当天就问了我们两个的意见，我们是赞成的，这小子有点憨，我们也希望他能胆子大一些，至于工资在我们县城都挺高了，而且我家小子本来就是跟你学技术的，就是不发工资我们都没有意见的，我们只是担心他讲得不好影响到你这边的培训了。” “没有，小刘除了紧张一点，讲得还是不错的，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放心地出去办事了，而且他也只是刚开始紧张一点，下午和昨天晚上都挺好的，今天我还没看到，应该没问题的了，您就放心吧。” “好好好，不耽误事就好。” 我回到二楼，先是到机房转了一圈，小刘上午的课已经上完了，现在全部在上机，小刘也在机房指导，看到我回来便跟了上来。 “今天感觉好多了吧。”我笑着拍了下小刘的肩膀问。 “多谢师傅给我机会，感觉好多了，今天基本上不紧张了，昨天总是担心自己讲得不好。” “嗯，不紧张就好，其实讲课是最能巩固自己所学的东西了，因为你得备课，想想怎么把自己知道的知识点讲出来，然后同样的同样还得讲几次，这就是相当于重复学了好多次，我也是这样一步步走过来的。” 第112章 县电力局订单 “装好了？”我刚回到店面媛媛便问道。 “装好了，成局叫了两个学员帮忙，挺顺利的，十一点多我就回到学校了。”我把头盔放下。 “店里面有一个维修订单，装系统的，应该是中毒了，你看是杀毒还是重新系统，电脑我开着。”媛媛接过头盔：“客户下午过来拿。” 电脑已经连接好了并且开机了，我看了一下，不是中毒，只是客户安装了一个超大的游戏在c盘，把游戏转移到d盘就好了：“这个只是游戏装错了地方，我把他里面的游戏全部移到d盘就可以了，这个收20就好了，挺简单的。” “行，那你处理一下，等下上楼吃饭还是直接在这里吃。” “在这里吧，下午早点去学校，最近来的新学员有点多，得看着点，别砸了自己招牌。”我一边处理这边电脑的问题一边说，媛媛便叫小圆上去帮忙拿一下饭菜，然后说道：“下午你可能得去电力局一趟，这边电力局十一点左右打了电话过来说让你下午两点过去谈一下电脑的事情，有可能是和成局联系过的。” “我们县的电力局？这个单联新不会抢下来？”我有些疑惑地问，当然手上的事情没停。 “我也不清楚，一个女的打电话过来的，我问到时候找哪位，她说找李副局长就可以了，好像挺急的，然后便挂了电话。” “嗯，那我下午先到学校转一圈再过去，两点钟完全足够了，顺便把公司资料帮我准备好，免得待会又要跑回来，如果谈妥了直接就签合同就好了，不过电力系统好像与财政局的关系确实有些不同，电力局严格意义来讲属于企事业编制，不属于政府管辖，特别是财政局只有监督权并没有管辖权，联新的手可能够不着。” “教育局都能直接跳过财政局，那么应该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联新这边的关系可能只是财政局的普通干部，至少不是局级，这样影响力不够，另外一种可能便是现在全国在推进政府自动化办公，可能在预算这块核查比较严格，估计联新的价格偏高，这些领导怕后面出事。” “这倒也未必，梁局长这个人打过几次交道，感觉和大哥有些像，如果价格偏高他未必会同意，不过先不管这些了，找时间问问大哥就成，而且税务局或者工商部门我们可能还担心会卡我们，至于财政局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尽力做好自己就好了，其他就先不管了。” 移动软件简单，但是费时间，电脑就是这样，软件出问题其实很多时候并不难解决，但是浪费不少时间，像安装一个系统一般都是半个小时以上，除非是电脑配置特别高才可能降到二十分钟左右，像我们这种搞电脑的，基本上随身就得有一个软件包，各种系统光盘，工具软件、杀毒软件之类的得随时准备着，而且还得是一个大包，倒是硬件普通情况下一把螺丝刀就能搞定，要维修配件或者更换另议。 下午我在学校稍微转了一会以后便直接过来电力局，电力局位置相对离政府这边远一些。 到了门岗，比较意外的是这人认识我：“夏老师是吧，我女儿就是你们第一期培训的刘新雨，你们发的毕业照我看了，所以我认识你，你跟我来，是李局找你。” 其实也不像大爷，四五十岁的样子，脚有点小问题，有可能是以前的职工受伤了所以调到门岗了，不过这我也不好意思问。 等到了李副局办公室，却是发现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当然也有可能四五十岁了，女人的年纪不太好猜。 “夏雨同志对吧，你先坐下，我处理完这个文件。”我刚准备打招呼李副局便先开口了：“小李，你帮夏雨同志泡杯茶。” 等茶过来，李局长也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便直接走过来沙发这边，我准备站起来以示礼貌的，李局长直接摆手道：“不用客气了，我约你过来估计你也猜到了，我上午接到了市局的电话在催我们落实电脑的事情，说隔壁县的都在我们这边采购安装好了，我联系了成局才知道原来是你这边帮忙安装的，其实前天第一批学员毕业的时候就有准备联系县城几家电脑公司报价的，特别是你们这边我早听说价格比较便宜，只是我去南昌开会昨天才回来，今天上午处理了一些堆积的事情，后面听了成局长说你们这边的报价，我就直说了，现在上面催得紧，我们这边第一批需要二十八台电脑，小夏按成局那边的价格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成局他们是昨天订的，价格没什么变化。”我连忙说。 “好，合同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带公章了吗，你看一下合同，如果没问题就直接签好我安排财务打款，这样明天就麻烦你帮忙安装一下就好了。”李局长当即递过来一份合同，数量、价格都填写好了，并且已经盖好了章签好了字，好像就等我签字了。 合同和成局那边完全一样的，所以其实更没啥好看的，我扫了一眼便直接签字盖章了。 李局长把合同递给助理道：“那夏雨同志接下来就辛苦你了，小李，你给马上给局长签字确认，然后安排务转账。” 我还一脸懵，李局长便再次说：“那夏雨同志你等下回去直接查一下，确认好了明天过来找我或者找小李就可以了。” 接着李局长便转身回办公桌那边去了，小李连忙小声解释道：“李局去开会耽误了四五天时间，比较忙，我送你出去。” “李局长还真是干练。”我出了大门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我好像全程就说了一句话。 因为要订货，所以我又直接回了门面这边。 “咋了？” 我一边往电脑前面走，“给你打电话的应该就是李副局长，风风火火的，我从进到办公室到签好合同全程就说了一句价格没问题，李局长合同都签好了，就等我过去签字一般。” “哈哈哈，这不是更好吗？是不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干部有些不习惯？” “有点。”我一边登陆网上银行，一边苦笑了一下，电力局的都是要开发票的所以全部是对公转账，“你看，款已经到了，我从办公室出来回家到现在最多五六分钟。” “女人在体制内不干练一些可能更难，所以你习惯就好了。” “这倒没啥，我先订好货，明天一早再去安装。”我一边q上联系徐总，“对了，你帮我把有刻录机的那台电脑打开，我待会多刻录几个电力局的软件，这边有二十八台，我直接开七台一起安装这样一个多小时就搞定了。” 第113章 接单日常 “明天我也和你一起过去帮忙吧，这样更快一些。”媛媛也是说，“反正这里近，装好你送我回店面再去学校就好了。” “也行，不过以李局长的个性，估计已经安排人帮手了，她前面和成局有联系过，肯定问清楚了这些。” 我订好货，便换到这边电脑刻录光盘，然后才回去安排转账。 “要刻录几张，我会的，我来就好了。” “县局肯定有一张，我这里刻录了两张，再刻录四张就够了，多刻录一两张也没问题的，光盘成本不高，如果明天有几个人帮手这样就开个九台一起装就个多小时就装完了。” “那我们这个月二手电脑学校出了十三台，门店这里出了三台，个人新电脑店面出了七台了，再加上两个电力局三十五台，网吧出了六台，这里便六十多台了，这还才六号，加上教育局有可能有四十台以上，应该一百台是稳了。” “你也太财迷了些吧，这才月初就开始算业绩了。”我有些无语，转好帐，我便准备回学校：“那你把光盘刻录好，或者晚上我回来弄也行。” “放心吧，这小事，而且晚上你也没时间，估计吃完晚饭你就得先去帮政府旁边刘老板那里升级一下系统，他本来想约中午的，我担心你中午那边还没忙完所以约的晚上。” “那你待会问下刘老板如果中午方便我就中午过去，中午相对人少一些，尽量不要耽误他们做生意的时间。” 学校其实现在算相对稳定了，不过我在显然是更好的，不过事情倒没多少了，上课和机房都有人手了相对就轻松一些。 媛媛发信息说刘老板那边说十一点半以后随时都可以，我这边感觉没问题就卡着时间过去了，系统和光盘这些我是随身一个工具包的。 “夏老板，听说现在你可是忙得很了啊。”刘老板一见我过来便打趣道。 “托大家的福，现在接了两个县的公务员培训任务，而且现在不少单位也准备安装电脑了，所以比较忙。” “单位电脑，那夏老板可是占了个大便宜啊，这些公务员可都是在你那里培训的，那不得优先选择你这边啊。” “还好，暂时只接了两个县电力系统的订单，其他可能没这么快，而且联新在政府这块关系不错，所以肯定不可能是全部是我这边的，不过占了一些熟悉的便宜而已了。” “也是，不过也不错了，单位的电脑利润比我们网吧还是高出不少的。” 因为升级电脑，主要是克隆系统，所以手头的事情不多，主要是等克隆的时间，所以这个时间也是我和各网吧老板交流的时间。 “你们都知道我的利润放得很低的了，有些比南昌还低一些，单位电脑主要是都是采购品牌电脑，所以利润空间稍微大一点点而已，不过也有好处就是售后相对简单，品牌方一般是保修一年到三年的，我基本上不用操心售后问题便是了。” “也是，不像我们网吧，屁大的事一大堆，麻烦很多，经常得麻烦你。”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就是做这技术服务和支持的，单位电脑我原本是没指望的，不过接了公务员培训这块给了我机会分一杯羹而已。” “对了，我这边过几天准备再加八台电脑，你什么时间方便？” “有生意当然随时方便了，刘老板要加的时候直接qq上联系我们，我把方案发过来就行了。” “原本准备这一两天的，不过前几天我弟那边需要周转，就先给我弟周转了，估计还要三四天的样子。” “这事啊，没关系啊，你晚几天给我也行，如果确定要加了，早几天加上就早几天赚钱不是？” “夏老板你们这行不是都是先打款的吗？” “你这边也是特殊情况嘛，如果是说先欠着等网吧赚钱了再给我这肯定不行，电脑毕竟价格波动大，上午订的价格下午都有可能变，而且我们利润本身就低，但是特殊情况还是特殊处理嘛，何况你这边网吧也在这儿，我也不担心今天给你装好明天便不见了不是？” “那行，那你待会发个方案给我，或者你直接按我上次加过的直接报个价格就行，上次也没多久。” “上次好像是一个月多点，我还是用最新的给你做方案吧，电脑还是跟上好一些。” “成，你算个价格给我就好了，其实我看也不太懂，你信我，我也同样信你，货款最多四天给你转过去。” 我看了一下克隆的时间还有十几分钟，于是直接从工具包里面拿出准备的电脑装机单，一边按现在的配置和价格直接做了一个方案，cpu和内存条则是直接qq上打开当天报价填写上就好了，这个不赚钱的。 “你cpu内存都是进货价格的？”刘老板就在旁边看我报价，我手机上打开q也没有回避。 “一直是这样的啊，cpu内存条这种价格变化快的配件我们向来是不加利润的，除非是单买的，毕竟我们有运费这些，凡是我这边装机的从来没有在这两个配件上加过价格的。”我一边算总价一边说。 “难怪总感觉你这边价格比他们便宜不少，你这是有些东西完全不赚钱了。” “嗯，电脑这些主要是走量，像网吧、单位这些，我利润低一些，你们就可以多赚一些，你们赚钱了我才有机会赚钱不是。”一边闲聊一边算好价格：“3155一台，算3150吧，一起，不过得明天中午左右才能过来给你装了，早上电力局那边有二十多台要先装好。” “成，不急这几个小时的，我刚好整理一下场地，原来准备过几天才加的，所以没有整理，而且看到你这里生意好大家也更放心，说明我们的选择也是对的。” 这边弄好我便直接回家吃饭：“小圆你帮忙把饭菜拿下来一下，刘老板那边要加八台电脑，我先订下货。” 其实这话便是对媛媛一起说了。 “又加了八台？”小财迷瞬间上线。 “是的，装系统的时候聊天就定好了，我们大部分订单其实都是这么聊出来的，不过有些是后面来订的，装系统或者升级电影基本上要半个小时左右，是最好的谈生意的时间了。” 第114章 个人电脑迎来第一波小高潮 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相对比较平静，不过个人电脑销售迎来了一波小高潮，第一批公务员培训结束，毕竟有500人的规模，所以影响到两个县一千多家庭，毕业的时候学员新旧电脑直接成交了二十台左右，但是接下来的十来天时间，也成交了将近二十台，基本上是第一波学员后续购买或者介绍朋友过来购买，不过这一小波其中二手电脑就成交了十五台。 “老公，这样我们二手电脑就得想办法进货了，今天上午就出了三台，都是原来的学员或者学员介绍过来的，南昌那边也没有了，现在学校只有几台多的了吧。” “学校那边还有四台，其中一台放在我办公室，所要进批了，对了上次徐总说只有下面网吧主动问的，他们安装的网吧应该不会比我们少，我让他主动帮忙问下。”我放下碗筷，直接打电话给徐总。 “徐总，你安装的网吧帮忙问问还有没有要淘换电脑的，麻烦帮忙问下，上次那八台的现在出完了，这十来天我出了十五台。” “你那边二手电脑那么好卖的？我们从来没想过做这个。” “也不是这边好卖，是我这边接了县政府公务员培训，有不少人培训结束就买台二手电脑练练手，毕竟二手电脑千儿八百的，公务员还是容易拿得出来的。” “难怪你那边最近老是要二手电脑，而且音箱光驱这些配件最近出货量也多了，成，我帮你主动问下，这样我们也更容易接下升级的订单，你这算是帮我忙了，所以不存在麻烦的事情。” 十分钟左右，徐总便打电话过来了：“夏总，你这批要多少，我手头上总共有六家网吧一共一百多台二手电脑要升级的。” “这么多肯定一次要不完，我们这个月实际销售是二十八台了，如果你客户不急的话可以等等我这边，如果快的话可能三四个月就能出清。” “倒不是都急，最急的一个是二十五台的，你吃得下不，如果吃得下，网吧老板说比南昌高一点就成，他这个时间有点久了。” “二十五台呀，应该没问题，那徐总发一下配置，客户要价没问题就可以了。” “配置我发你qq上了，你看一下，电脑也是我们这边出去的，问题不大，价格南昌这边是报给他580，你给他630他肯定愿意。” 我直接回到办公室桌旁边，看了一下配置，这个和前面收购的700的是基本一个配置的，虽然隔了一个月，但是650肯定是值得的，我出价的话估计至少650-670的样子：“那行，就按徐总的价格帮忙谈好发过来吧。” “好，其他不急的我也让他们先等等，如果能等的话我让他们留着，我这边也让公司给我们所有客户发了通告，如果有要淘换的电脑包括个人电脑我都给你留意着，总比在南昌直接采购来得便宜些，你这样大量回收我这边生意也好做一些，搞不好我还可以帮你向公司申请点特别优惠之类的，总之谢谢你便是了。" “徐总不用客气，这个也是正常合作，当然能争取优惠我自然乐意！” “应该的，你现在算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了，我们当时见你的时候还不觉得你一个外来户能在下面的县城发展得如此之好，放心吧，公司这边能争取的支持或者优惠我都会帮你争取的。” 挂了电话，媛媛好奇地问：“你一次订二十五台没问题吗？” “应该没问题的了，第一批学员毕业到现在才不到半个月时间已经出了将近三十台，这波小高潮还会持续下去，而且第二批学员再有二十天左右便毕业了，另外，开学前后会有一个培训的高峰，主要是那些没有录取上或者在想其他办法的人，在开学前后基本上也确定了去向，这个时候会有不少人过来学习电脑，所以我们也得多准备一些电脑。” “好，这个你决定便行，我听你说一百多台都尽量等你，你是准备把徐总客户的二手电脑也全部吃下来？” “如果客户时间方面配合得上当然好一些，这种电脑成批次的，一般是配置还可以的，不像个人电脑很多要等到不能用了才淘汰，而且配置相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价格不会乱七八糟的，一百多台电脑搞出十几个价格，客户搞不懂不说，而且会感觉太乱了，这种成批次的，客户感觉就会放心很多。” “也是啊，就和买衣服一样，如果一个款式只有一件总担心是库存货，如果是成批的就放心一些，电脑成批的配置说明是成批的收购过来的，不是东拼西凑的。” “对头，这也是我重点考虑回收网吧电脑的原因之一，而且这样回收价格比去采购便宜，质量相对放心很多，像采购回来的显示器这些极有可能是维修过的，容易出问题一些，这种网吧淘汰的其实一般就是两年左右，基本上是没有问题的，个别小问题自己维修也容易。” “你推出二手电脑保修三个月，估计我们二手电脑的销售量会相对更多一些，平时买二手电脑的基本上最大的顾虑便是质量问题，一般都不保修，最多也是保修一个月，我们能保修三个月，其实大家就放心很多了，又便宜，拿来练手是不错的选择。” “嗯，二手电脑和新电脑，我们的总利润其实相差不大，二手电脑我们从网吧回收一般比直接采购便宜了一百多，稍微加上正常利润，我们的毛利也基本上达到两百多将近三百了，新电脑我们其实也就是三百出头的利润，二手电脑出去以后，有些客户最后用得不舒服了还是要换成新电脑的，这样我们相当于做成了两次生意。” “还不止了，你电脑是先用来培训的，等于又多了一次生意。”媛媛其实也挺开心的。 “是啊，我们培训用完再出手，最终有可能不仅仅没有亏钱还有得赚，像这种个把月就出去了的电脑利润都不错的，除非是现在就收回来，要到一年以后才出手，这样就肯定要贴一些进去了。” “一年跌一半差不多，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我们一年二手电脑销量可能会达到五六百台，这样足够我们轮换四五次了应该不会出现你说的情况。” “边做边看吧，其实最大的好处就是我们用二手电脑的低价格先打开并占领了一部分个人电脑市场，这些客户只要我们维护好了，最终都会留在我们这边的，而且这种领先优势一旦建立，口口相传便会影响到更多的人选择我们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115章 教育局招标 我们确定好二手电脑的事情，下午两点左右我便接到梁局长的电话：“小夏，你过来一趟，关于电脑采购的事情，教育局准备招标，下午三点前到教育局来，有人接待的，你也不用担心，以你的优势正常是你的，主要是这次订单有点多，有两部分，一部分是教育局这边上次和你说的三十台左右的电脑，已经确定是三十五台了，另外就是县高中要建一个微机室，所以这里是58台，一共八十三台，就不得不走招标这条路了，电脑的招标型号和数量我发给你手机上了。” “理解的梁局长，我准时到。”梁局长说这么多其实已经是稍微有点出线了，正常只能通知招标，最多是通知标的的内容让准备报价的。 我安排了一下学校的事情，便回店面，将公司资料、公章这些全部带上，并且将电脑的报价整理好。 “教育局怎么改为招标了？梁局不是说基本上确定是我们这里的了？”媛媛有些担心地问，毕竟招标就意味着多了变数。 “这次是教育局三十五台，高中五十八台，一起八十三台，估价就三十多万了，招标是合理的，梁局长虽然没有说是价低者得还是什么方式，但是梁局会偏重优先考虑我们就没问题了，你放心。” 我一边做报价方案一边说，其中高中的我准备了两套方案，一套是有盘网络，一套是无盘网络，这样价格会低很多，仅仅是硬盘就少了不少钱，其实国内有几家品牌电脑公司都有这项业务了，毕竟现在国内已经兴起了教学网络，有不少就是用无盘网络的方案搭建的，所以很多品牌电脑都有推出定制无硬盘工作站的服务。 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教育局，负责接待的是梁局助理：“夏雨同志，梁局说你正常报价便好，我们招标是综合评分制的，价格占总分的百分之七十，技术和服务评分占百分之三十。” “多谢。”我当即了然，这估计是梁局出的方案，难怪梁局前面这样说。 进了教育局，是一个大的会议室，里面有五家代表，其中自然包括联新和拐子两家，不过大家都坐的很远，我是卡着时间来的，所以应该是最后一个了。 我坐下没多久，梁局便进来了，坐在会议室首座：“首先欢迎南昌的三家电脑公司和本县的三家电脑公司参与这次我县教育局电脑采购竞标，我们的竞标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报价，型号已经提供给大家了，大家将各自的价格填写在竞标部分，另外就是我们教育局会对各家电脑公司的技术和售后等进行评估打分，这一项占总分三成，价格占七成，最后是综合得分高者胜出，这次竞标公开透明，现场出结果，所以各位的竞标内容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报价，一部分是技术实力和售后服务说明，竞标期间不得走动，如果需要电话联系或者使用网络，请提前和我们工作人员说明情况，时间为半个小时。” 随着梁局长宣布完成，工作人员便把竞标的报价单和说明分别发到我们六人手上。 竞标内容很简单，一页是两种规格的电脑的价格页，一页是技术和售后说明页，上面空着的就是公司名字自己填写就好。 我按照十四个点的毛利润填写的价格，其中我的税点是享受优惠的，这里比其他家应该多了两个点的优势，正常品牌电脑的毛利润在十五点到二十点的毛利润，加上税点他们正常会在十八到二十三之间的报价，但是拐子就不好说了，有可能为了拿到这个订单降低价格，不过采购价格他应该没有我这边有优势，毕竟我现在量大，南昌额外给我了两个点的返点，我也是算在里面的了，所以按市场价格我就是扣除税点优势二个点和返点两个点，应该就是十个点的毛利，我相信拐子报价应该也不会低于这个，所以我按这个核算填写的价格。 然后在学校电脑这一块，我在报价下面的空白位置填写了采用无盘网络技术变成55+1的方案单独列了一个价格。 至于技术优势和售后，我将本地服务、及时响应、无盘网络技术、以及在线技术支持、提供相应培训（这个其实是废话，已经在做培训了）等写上并作了说明。 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基本上都写好了，这个时候会议室又进来了几个人，在梁局长旁边依次坐下，不过梁局长将主位让出来了，这应该就是局长了，我也是第一次见，其他人应该就是这次的评审组成员了。 “大家都填写好了吧，那么请转交给我们的工作人员。”梁局长见局长等人已经过来了，我们也都停下来了，便提醒“交卷”。 工作人员把六家的方案一一递上，然后在会议室后面的拍板上将我们六家的价格直接抄录下来，我还是排在最后，一看前面的价格，果然是拐子和我预算的价格一样，其他家都偏高一些，不过相差不大，联新这次显然因为是投标也把价格调到十八个点的利润了，也就是扣除税点以后十五个点的样子。 不过工作人员填写到我的报价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先把两个价格分别填写上，然后才转到局长面前低声说：“局长您看这里多了一个方案，怎么办？” 局长接过看了一下，便大声问：“哪位是夏雨同志？” 我站起来道：“我就是夏雨。” “你这个无盘网络方案是什么情况，方便解释一下吗？” 于是我将无盘网络的应用等都解释了一下，并用特别说明了一下现在本县和隔壁县的网吧基本上是我们公司用无盘网络组建的，并且将有盘网络和无盘网络各自的优缺点解释了一下。 “据我所知，我们招标书确定的型号是品牌电脑，这个应该是自带硬盘的吧。”局长疑惑地问了一句。 “其实国内的品牌电脑都有专业的工作站定制服务的，主要是用于学校教育，现在很多地方就是采用的无盘网络技术，像学校这样五十八台电脑，只需要加一台服务器，单机成本下降了八百多一台，一个微机室的成本就降了将近五万，扣除服务器增加的成本也可以省下来四万多。” “好，你们请稍微坐一会，我们评审组商量一下。”局长倒是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让我们稍等。 第116章 竞标结果 我虽然稍微有些紧张，不过还是是不担心的，价格我最有优势，拐子虽然价格基本上和我一样，但是没有提供无盘网络技术的方案，而且技术这些评分是铁定落后于我的，而且七个人的评审组，其中有两人是在我这边参与过公务员培训的，价格有优势的情况下，我相信他们会认可我这边多一些，还有梁局长，七个人正常就已经稳了三票了。 三十分钟左右，局长和梁局长两人进来了，梁局长微带笑意地扫了我一眼，我基本上便确定了。 “经过评审组对诸位的报价和服务方案进行评估，我宣布，此次竞标胜出者为本县安夏电脑科技有限公司。” 对的，安夏是我公司的名字，我连忙起身表示感谢，其他五家也是鼓掌以示祝贺，虽然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至于原因，一方面价格相信大家看到了，另外安夏电脑提供了无盘网络方案，我们商议后觉得可行，其实是安夏在技术和售后服务方案中提出了及时响应、在线服务以及培训服务，这是其他电脑公司都没有的。”局长还是解释了一下，这个招标选择的原因一般会现场说明一下的，至少得让人觉得没有猫腻，“好了，再次感谢诸位参与本次招标活动，以后我们单位有类似招标采购也欢迎大家踊跃参与，另外夏雨同志留一下，与梁局长签订一下合同。” 招标会结束了，我们六家电脑公司互相握手认识一下，南昌的相对简单，就是握手递个名片就好，联新的老板是一中年人，握手以后便说道：“夏老板，我们算正式认识了，想不到夏老板如此年轻有为啊，以后有机会我们可以合作一些事情。” “陈总谬赞了，小子只是吃口技术饭，如果陈总有需要我们合作的地方尽管说便是。” 到拐子的时候拐子只说了一句：“算你小子运气好。” 然后转身对陈总说：“陈总我们是老相识了，就不用握手了吧，我先撤了，不耽误人家签合同。” 然后便走了。 陈总疑惑地问：“这拐子对你有意见，招标总有一家胜出吧，不至于这态度吧？” “算有点小摩擦吧，主要是我过来以后接手了他原来的几家网吧，他曾经来我店面找茬，他一直认为网吧是他的市场，所以觉得我抢了他生意呗。”我倒没有太在意。 “嗯，拐子这人脾气是有点怪，你也别放心上，做生意嘛，各凭本事吃饭，找茬就是拐子不对了。”陈总也是很显儒雅地说了句：“好了，我也不耽误夏老板签约了，我们交换一个名片，以后有合作机会互相联系。” “这个自然。”当然这个是场面话了，我虽然年轻但是还是清楚，两家同行不是冤家就算好了，至于合作这种概率还是很低的。 等我到了梁局长办公室，梁局长秘书已经在准备材料了：“你小子本事不小哈，公开竞标也能胜出，我都没帮你说话事情就确定下来了，六个人，四个人直接表示选你，我和局长都还没表态，剩下的一个是联新的熟人，估计是想选联新但是价格高，而且四人投票给你了他就没机会开口了。” “招标嘛，价格低就已经占了先机了，不过还是感谢梁局长帮衬，出来这样的竞标方案。” “不也是没用上嘛，而且有投票给你的四个人其中两个一个是上期的学员，一个是现在的学员，再加上我，你等于有三票了，只要价格不明显偏高，你都基本上赢了。” “万一四票都给了一家呢，毕竟选择南昌的概率相对低一些。” “好吧，算你小子说得有理，其实局长也是选择你的方案的，当时你提供无盘网络的方案之所以问你问题就是说明基本上确定是你了，这其实是体制内的一种潜在的规律，当领导特别关注一个人的时候基本就意味着选择了这个人，下面投票的时候自然是偏向你了，所以除了我和局长没表态，四个人直接投了你，不然另外两人估计不会这么快选你的方案，当然你的无盘网络我们讨论了一下，两个学员直接说在你那里培训用的就是无盘网络，这成本能省下几万自然也是加分项。” 其实也是熟悉了，梁局长才会说这么多，主要还是秘书准备资料因为要填写的内容多一些所以多聊了几句。 等合同拿过来，我们都只是稍微看了一下，我关注的主要是合同条款有没有特别的，梁局长则主要是核对价格，所以我们都只是简单看过便分别签字盖章。 “好了，不耽误你小子的事了，你先回去吧，我这边马上让局长签字，下午就可以安排转账过去了，时间是三天内全部到位没问题吧。” “今天款到，明天货到，教育局这边的我直接送过来就成，学校那边您得安排一个人和我联系，明天一早货到了我们便直接过去安装了，都是品牌机，只需要把桌子安装好，电脑安装一下服务器软件和你们指定的教学软件，快的话明天最多后天搞定，毕竟无盘网络只需要把软件安装在服务器上，不需要一台一台装，省下来很多时间。” “好，学校的微机室已经准备好了，我待会把李老师的电话发给你，你过去的时候直接安装就可以了，微机室就安排在一楼，这样你们搬起来也快。” “中标了？”我一回到公司，媛媛便走过来问。 “中标了，绝对优势，七票我得了六票。”我从公文包里面拿出合同。 “利润多少？”媛媛低声问，因为店面刚好有客户在。 我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面，我在计算机上按了两个数字。 “五万七千多？不错啊，那我们这个月得突破新高了。” “嗯，现在就看成局那边多少数量了，那边有可能不会招标了，这边已经招标过了估计会按照一样的来，就是不确定有没有学校电脑，如果没有学校的电脑就估计只有二十台左右。” 第117章 不用招标 我话刚说完，手机便响起来了，“得，说曹操曹操便到，成局电话。” “成局好，有啥好事啊。”我接起电话便说。 “哈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就在等我电话哪。”成局也是笑呵呵地说：“确实是好事，刚刚梁局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招标结果出来了，是你小子中标，所以你小子如果不忙，现在赶过来签下合同，一起把这事办了。” “现在，不用招标了吗？” “不用了，我和局长商量过了，就等梁局这边的结果，反正电脑型号都是一样的，价格也一样就好了，不过你答应的服务可一样不能少，你们的合同内容我这边可是照抄了，你现在马上过来，四点左右便到了，签好合同可能还来得及转账，不过你得明天装好你们那边的，后天过来这边安装，也是一个机房加五十五台加服务器，单位这边二十二台。” “成，那我马上出发，半小时内到。” 挂了电话，我对媛媛说：“成局让我直接过去签约，不用招标了，全部按照这边的条款和价格来，我先过去，你把这三个型号发给徐总，服务器这个是两台，工作站的这个型号是一百一十三台，这个型号是五十七台，让先帮忙准备货，我晚点回来等款到了便安排转账过去，另外就是货分两批发吧，第一批发服务器一台，工作站五十八台，这个三十五台，明天就算赶通宵也得把这个装好了，后天装隔壁县的。” “行，早去早回。”媛媛也不废话，时间紧，不是说其他的时候。 我直接戴上头盔，把合同一起装进公文包，资料现成的都在包里了，二十来公里，四点前便到了。 等我到了，成局长直接把准备好的合同拿给我：“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盖章然后滚蛋，我已经签好了，这边催得紧，三天内必须装好，所以你得后天给我搞定。” 我只是扫了一眼，条款全部一样的，我把前面签好的合同递给成局：“您也看看，免得说后面提供的服务不一样。” 然后我便坐下来签字盖章。 “看啥啊，梁局长已经把合同传真过来了，所以我都看过了，内容一样的，你放心签字便是了。” 签字盖章自然快，一分钟不到便搞定了。 成局接过合同便道：“茶我就不给你上了，你赶紧回去落实，我这就催财务转账，你回去前肯定能到。” “得令。”我也收起合同便出来，将近四点了，确实要尽快回家安排采购。 出了门，我一边骑摩托车慢慢开，一边给徐总打电话：“徐总，你那边抓紧帮忙把第一批货备好发过来，我这边合同已经签好了，半个小时左右回去转账给你，今天务必第一批发货。” “货款不急，明天转也没问题，第二批是明天发对吧。” “是的，主要是两个县的，全部发过来我这边还得先放起来，直接明天再发一批，我从货运站提了就上门安装就好了。” “得咧，你开车小心，我这边先帮你准备好，这些都是品牌电脑，快得很，今天确保发过去。” 也确实，品牌电脑就是省心，只需要核对型号数量，不用一个一个配件去调货并检查。 等我回到公司，两个教育局的转账都到了，不过这个时候安排货款的时候我才发现公司帐户转账超限了，所以又赶紧打了个电话给徐总：“徐总，我刚回来，真不好意思，我公司帐户一天限额二十万，我先转二十万过去，其他的我看来得及去银行直接转账或者改一下限额不？” “不用这么麻烦了，这个估计你是两个单碰一块了，我看了一下总价是七十来万吧，你分四天转就可以了，一下两个单你也忙，而且这样的事情也估计不是经常碰一块。” “你放心就成，那我先转二十。” “有啥不放心的，何况你明天就转了四十过来了，第一批货的都有多了，我担心啥啊，而且合作这么久了。” “成，多谢。” 等我挂完电话，我便开始网银转账，媛媛问：“当时没留意限额的事情吗？” “也不是，是银行对新公司都限额了，不过徐总让我分四天转就成，等有空了去银行提一下额度就好了，至少要一天五十万的额度，万一碰到这种大额转账需求就麻烦了，好在徐总这边合作久了熟悉了。” “也是，最好是提额到一两百万，像教育局如果一次几个学校一起安装可能就过百万的金额了。” “今年肯定是不会了，而且一次招标也是分次安装的，银行正常情况下不会提高那么多，到时候争取一下吧，不行的话五十万也暂时够用的了，大不了分几天转账就是。” “嗯，这个倒不是大问题，而且实在不行还可以直接去银行办理，只是麻烦一些。”媛媛也没在这问题上纠结。 “你还回学校吗？快五点了。” “算了吧，过去也就半个小时了，有事小刘会打电话过来的。”我突然看见大嫂过来了便起身招呼道：“大嫂过来了，赶紧坐。” “你大哥说晚上过来吃饭，所以我先过来了，听说你们教育局的招标中标了？恭喜啊。” “嗯，教育局的这边下午招标已经签好合同了，隔壁县的直接签了合同没有招标。” “那是好事啊，一天两个教育局的合同，没少赚吧。”大嫂也是替我们高兴。 “十个左右的样子吧，刚刚回来还没来得及算。”我自然也是非常开心的：“那大嫂你先坐会，我再去买点菜回来，家里菜好像不多了。” “行，你去，我和媛媛先准备就可以了。” 菜市场也近，我买菜回来，小圆就把菜拿上去帮忙了。 “开学前找个时间请梁局和成局吃个饭，一方面表示感谢，另外也是表示亲近。”吃饭的时候大哥交待道。 “我已经和梁局他们提过了，他说找时间约就可以了。” “哦？！这么说梁局是真心认可你了，不然以他的脾气一般人可是请不动的，上次是我两面的不同，这次你自己请的梁局能答应，这样你后面的单大概率更稳了。”大哥也是惊讶地说。 “今天……”我把今天招标的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那就好，看来你当时决定就算有风险也做公务员培训这个是对的，梁局今年下半年，最迟明年上半年就会上来，一届五年，这学校的订单估计也做完了。” “梁局说这是夏雨凭自己本身中标的，他都没投票。”媛媛也是骄傲地补充了一句。 “看到你们生意越来越好，我也就放心了，前面还挺担心的，毕竟小夏是外来户，总担心你们打不开局面，现在看你们网吧、单位电脑、个人电脑都做得挺好，也算真正放心了。”大哥可能喝了点酒，感觉话比平时多：“我明年也有可能平调发改委任副局长，职位升了但是影响力没那么大了，前面一直没跟你们提就是怕你们担心，现在看小夏算是凭自己的决策走稳了才敢告诉你们。” 第118章 大哥升职 “发改委，好像没有这个单位吧。”媛媛好奇地问了一句。 “是准备新成立的，其实也不是新成立，是原来的体改办与国家发展计划委员会合并以后新成立的部门。” “这个是实际上的升职啊，不是明升暗降的那种。”我端起来了酒杯向大哥表示祝贺。 “职位是上升了，但是在政府这块的关系可能相对减弱了一些，以前是县委书记秘书，就相当于一把手助理了，职位不算高，但是能与书记说上话，所以在政府这块影响力也大一些。”大哥也是端起酒杯来示意大家一起才说：“现在算是一个部门副手，在职级上面是升了，不过很多地方可能帮不上你们忙了。” “发展计划委员会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职能部门，合并以后影响力更大一些，哪怕是副职，估计影响力也不会低于书记秘书了，而且我们这边大哥也不太担心，正常的生意竞争我不担心，只要不被下黑手就不怕了。” “生意场上的规则我不太了解，你说的下黑手是指？” “就是不正当手段，特别是来自政府层面的，毕竟现在虽然改革开放二十多年了，但是在商业这块的很多法律法规也不健全，毕竟发展太快有些东西跟不上，这就容易出现一些可以利用的漏洞，甚至一些莫须有的罪名都有可能出现。” “这些你倒不用担心，如果是流氓地痞之类的大哥可能帮不到你们，但是政府这块你们只要正常合法经营，那就没问题。” “拐子可以说是流氓地痞的代表，不过有媛媛同学老公，应该不至于胡来，不过联新这边今天竞标的以后倒是对我笑呵呵的，还握手表示以后有机会合作，我不清楚他在财政局这边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是真心诚意合作倒是欢迎，就担心是笑面虎，关系后台又硬就有些扎手。” “这个你暂时不用有顾虑，联新的关系是财政局副局长是他的叔叔，而且是亲叔叔，不过估计上不去了，他和正局年纪只相差了七八岁，也就是说正局退下来的时候他也只能干两三年了，正常的人事调动不会这样安排，毕竟财政局有两个副局，另外一个年轻十五六岁，局长退下以后，可以接着干一届或者两届这个是比较合理的。” “如果只是副局那应该不担心，陈总这人怎么样大哥了解吗？” “那是，好歹你大哥也是副局，而且发改委严格意义上来说是高于财政局的。”大哥也是喝了口酒才接着道：“至于这个陈总，不算非常了解，大概知道一点，口碑还可以，唯一的就是擅长搞关系，主经是他叔的原因，以前也算吃得开，其实也就是几年的事情，毕竟他叔现在明眼人都知道已经止步于副局了，所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难怪教育局也不卖面子。”我也突然想通了一些，以前一直忙很少与大哥交流这些。 “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主要是现在的电脑采购量都比较大，不像以前一个单位一次几台，这样影响力不大，采购量大了以后如果还是按照以前他们的做法容易出现，各个单位也不太敢暗箱操作，哪怕是那种想拿回扣之类的官员也会顾虑比较多一些。”大哥毕竟是体制内的，所以对于这块相对是比较熟悉一些。 “没有太大威胁就好。” “对了小夏，你说的隔壁县那个乡的网吧做了吗，我弟弟有点想做，前面是资金方面不太够，另外就是家里也都想让他先找对象，这不你上次让他在学校帮忙，刚好与隔壁县的一个姓刘的小姑娘相处得还不错，所以他想去那边开网吧，这样就有机会成了。”大嫂见我们聊差不多才问道。 “倒是有两个人在准备做了，如果他想做就需要尽快，那边第一次装十五台左右就差不多不会有人来竞争了。” “十五台要六七万吧，可能会不够。”大嫂有些担心地说。 “也不用那么多，无盘网络十五台五万多的样子。” “那还好，我弟弟自己有两万多差不多三万，我们可以借两万左右给他，这样家里凑一点就可以了。” “如果只差一点就稍微欠着点就可以了，网吧回款是非常快的，十五台电脑一个月正常回款就一万多了，如果是直接十五台电脑到位，估计也不需要马上加电脑。” “不会影响到你们自己这边吧。”大嫂倒也没有因为我说可以欠点而急于答应。 “短时间不会有什么影响的，而且也不多，现在主要是公务员培训这边的款项有拖欠，上期的培训刚搞完，正在走流程，估计这几天也就下来了，而且我们电脑生意这块基本上是提前打款问题不大。” “那就好，按你说的如果差几千的，估计十天半个月就够了，那我晚点找他问一下，还有就是他如果现在去开网吧会影响你这边不。” “也没多大问题了，现在小刘基本上能讲课了，我时间相对自由了一些，开学前后有一个培训旺季，不过教育局这边的电脑这两天忙完就相对会轻松一些，如果他决定要做就建议这两天定下来，我做完教育局这边的，两天时间，大后天便可以安装那边网吧了，如果慢了我担心其他人会抢先，毕竟其他人不一定是在我这边做的。” “行，那我明天就找他商量确定好，如果做就让他明天便去找好位置，位置要多大的？” “十五台的话五十平方就够了，不过得考虑后面的发展空间，所以最好是找隔壁有空的位置或者二楼有空的位置的，如果是二楼有位置的可以一起先租好免得到时候没有合适的地方，像我们隔壁这家网吧就面临这个问题，这边店面比较紧张一些，他那边跟我这里一样二楼没地方，他现在想增加电脑都没办法，除非是和我们商量让我们腾出来店面给他。” “那他如果和你商量你愿意吗？”媛媛好奇地问了句。 “也不是不能商量，其实学校那里三楼还有一百多方，我们完全可以装修好一点做成电脑公司的办公室，其实我们现在名气慢慢出来了，在哪里问题都不大了，不过这边得保留一个搬迁告示之类的就行。” “也是，这样电脑公司和培训在一起，规模便显得更大了，我们还可以一起照应学校。” 第119章 第一个教学网络 第二天，县教育局的电脑桌椅便全部到了，当然桌椅与网吧的便不同了，椅子是小方椅，桌子是长条的，椅子直接不用安装，桌子安装也比网吧轻松很多，就是六根铁脚加三根横杆，没有网吧的隔板那些。 我直接安排先把教育局这边的电脑送过去，剩下的一次性的拉到学校再安装，学校这边的微机室是新招聘的计算机专业毕业的老师，所以我并不认识，只知道姓李。 快到学校的时候我打通了梁局长发给我的李老师电话，也是手机号码来的：“李老师，我是安夏电脑的夏雨，过来你们学校装电脑，大概十分钟左右到，你方便开一下微机室的门吗？” “夏老板是吧，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我们已经在这边等着了。” “好的，稍等，我们马上到。”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声，估计是个女孩子了，至于说的我们我不清楚是啥意思。 到了学校，大门直接敞开着，等我们到了校门口大爷便挥手示意我们直接进去并指了指微机室的方向，估计是李老师已经说过了。 这倒好，省了我们自己去找，微机室是在里面一栋教学楼的一楼，还没到，就看到五个个小年轻跟在一个女孩子旁边，我有点蒙，于是一停下摩托车取下头盔便问道：“李老师对吧，你这是？” “夏老板你好。”李老师伸手出来握手，我也连忙伸手轻握了一下。 “这些是我们学校老师，我叫过来帮忙安装的。”李老师解释道。 “哦，其实不费多少时间的，桌子安装简单，椅子不需要安装的，电脑直接摆上去便好。”叫五个年轻老师来帮忙白干活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是习惯性地拿出烟递给现场的老师。 李老师却是眉头皱了一下，不过见我只是散烟倒没说什么，五个男老师三个人接了两个不抽烟的没接。 “夏老板，我是找几位老师过来帮忙安排桌椅，想让你装服务器的时候顺便教教我，我听说这个是无盘网络，我不熟悉，以前在学校的微机都是有硬盘的。”李老师轻声解释了一下。 “这个没问题，而且你可以加我们公司的qq，有问题随时联系，我们提供技术支持的。”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想学习，这样便有理由让这些人帮忙了，毕竟这个就算是帮李老师忙了，而不是帮我。 有了五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加入，速度便快很多了，每个人也就五六套的桌椅电脑搬进微机室便好了，而且货车司机也有帮手，李老师也帮忙搬主机这些轻一些的，等于八个人干活速度自然不一样了。 全部搬进来以后，我先是给货车司机递了支烟并结算车费，等货车司机离开以后李老师见我把烟重新放回并没有抽便好奇地问了句：“夏老板你好像不抽烟吧，怎么随身带着烟？” 我不由得好笑地说道：“李老师刚毕业的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个是社会人情，见面递烟就是一种礼貌性的行为，我们搞电脑的人自然不能抽烟的。” “哦。”李老师一副学生受教的样子应了句，挺可爱的。 我先是示范性的安装了一张桌子，这个挺简单，不过我工具箱里面只有三把螺丝刀，所以他们五个人便是三个人安装两个人帮手，轮流着来，倒不影响速度，我则是开始安装服务器电脑、交换机、网线这些。 李老师看来是个喜欢学习的，看着我做网线也非要上来帮忙，不过我工具箱里面确实是有两把网线篏，多个人帮手自然是好事，所以也乐得教她，这些确实在学校是不会教的内容。 不过我们也只先做了十几根网线便先停下了，主要是后面的最好是把桌椅安装好以后按距离来做网线。 然后我便开始安装服务器软件和教学用的一些软件，并生成工作站桌面，我一边安装，一边跟李老师说明怎么操作，最后李老师又从自己的软件包里面拿了一个软件安装测试，桌子已经装好一半多了，所以我们又把工作站接上几台。 对于无盘网络，李老师显然表现出了很大的新鲜感，特别是服务器一安装好，工作站便可以同步更新：“这无盘网络太友好了，简直就是一键安装啊，我前面还发愁五六十台电脑我一个人得装几天，这样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全部装好了。” “在所有电脑开机连接生成工作站文件之前要全部在服务器上安装好对应的软件并做好工作站的模板，这样工作站一连接就自动生成模板一模一样的界面，如果是工作站在前面连接了服务器后面再服务器上安装的软件例不能自动更新，如果安装的软件多的话就把工作站删除重新连接，如果是软件少的话就直接在服务器上从模板复制过去也可以，不过相对都简单很多，就算重新连接也无非是删除工作站以后启动的时间多一点。” “嗯，看来我得跟我同学去分享，如果有到学校的全部建议微机室采用无盘网络，这样服务器上安装或者更新软件就快多了，我们这里还只有不到六十台电脑，如果像一些省城的学校几个微机室的，光是软件安装维修就得一个人专门去做了。” “这也是我们中标的原因之一，无盘网络管理相对简单很多，另外就是成本也低一些，像你们这里，少了差不多六十块硬盘就五万多了，只需要加台几千的服务器便可以了，而且服务器老师还可以操作甚至接个投影啥的就可以同步做操作演示了。” “虽然我还不熟悉无盘网络，但是看到现在的这些就已经觉得无盘网络的优势了，对了，公司的电脑可以用无盘网络吗？” “也可以，但是如果是有私人资料的话就会有一个问题，资料全部在服务器上面，而且如果是电脑多的话就最好做一个镜像备份。” “看来夏老板这边技术挺好啊，那你市区的订单能接不？”李老师好奇地问了句。 “可以接啊，不过售后稍微麻烦一点，如果是像品牌电脑这样的就完全没问题了，毕竟硬件的售后可以直接交给品牌电脑方来做。” 第120章 市区订单 “那这样，我爸公司那边需要四十多台电脑，你帮我代劳如何？前面我爸把这任务交给我，我还犯愁，毕竟我是学软件的，硬件不太懂，而且无盘网络的优势我也看到了，如果我来做这个网络，肯定只能用有盘网络，这样装软件我估计得折腾好几天都搞不定，我这个假期眼看就得完蛋了。”李老师一边说还一边双手合十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我。 “你自己学计算机的，自己采购电脑不是便宜一些吗，另外你也可以让电脑公司代劳啊。”我不由得好奇地问。 “我是学计算机的没错，但是我学的是软件这块的，硬件基本上不懂，至于价格，我估计不挨宰就算好的了，至于电脑公司，你不就是吗，我这是找你代劳哇。”李老师社会经验明显不足，价格都不谈就直接谈生意了。 “倒不是不行，不过最快得等大后天，明天我得安装隔壁县学校和教育局的电脑，后天有可能要安装一家网吧，如果网吧没有确定下来就后天可以安装。” “时间方面没问题，你忙的话晚两天也行，至于配置你就用我们学校的这个方案来就可以了，价格就按教育局一样成不，你这边是竞标成功的，我相信你的价格不会高。”李老师倒不是傻，只是社会经验不足而已。 我倒没有抬价的意思，毕竟教育局的价格李老师有心的话也可以打听得到：“那行，看来你纯粹是个富二代了，你先和你爸商量，你和你爸商量好了，到时候签个合同打款安装便是了，软件方面的以后你熟悉了也大部分可以解决，不懂的问我或者我过去帮忙处理就行。” 有生意我自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算不上富二代了，而且我家里的生意肯定是交给我弟弟的，我已经明确说了我不要家里的钱了，我自己工作了就自己能养活自己了。”李老师一边做网线一边说：“那我待会就打电话给我爸，如果没问题我就联系你，至于合同，你先算好价格我让我爸先打款过来，你过去安装电脑的时候一起签就好了。” 当然这纯粹是意向，毕竟拍板的不是李老师，一边闲聊一边做网线，然后连接工作站开机测试，两个人自然速度也快了很多。 因为人多，十一点不到这边就装好了，我让李老师在清单上面签字，然后便来找梁局长复命，毕竟合同是和梁局长这边签的，所以最好的交接也得在这里完成。 “搞定了？”梁局长一看到我进来办公室便好奇地问道。 “李老师说要学习无盘网络，所以叫了五个老师帮忙，这速度便快了很多。”我一边把李老师签字的清单递了一份给梁局长一边说：“这个是李老师那边签收的清单，一式四份，学校一份，李老师自己留一份，我留底一份，这份给您留底用的。” “我还正准备打电话提醒你要带份清单过来的，那行，我这边打个签收给你。”梁局长倒是直接。 “教育局这边的电脑需要帮忙安装吗？”我前面只是把货放下便去学校了，还没问安装的事情。 “应该不用了，品牌电脑只需要连接就可以了，这个不难，如果有需要我再联系你就可以了，售后和技术支持这块你做好别让我难做就行。”梁局长一边在总的清单上签字一边说。 “行，我们近有事随时招呼着就成，您忙，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梁局长确实挺忙的，电脑到了便要分配到各学校，虽然数量就分配好了，但是得安排人对接，其他事情也不少，所以便只是对我笑了下：“成，这次合作便算完成了，这次你的无盘网络方案，我局还受到了市局的表扬，省下来几万的经费，而且市局估计会通知以后教学网络全部采用无盘网络，期待后面的合作。” 我立即会意，这是后面的微机室已经提上议程了，至于时间倒是肯定没明确下来，所以我揖手道：“谢梁局长了。” “麻溜地滚吧你，还揖手礼了。”梁局长也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刚停下摩托车，便听到了手机铃声，一看是李老师打过来的，还以为电脑有什么问题，便取下头盔接起来问道：“李老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是电脑的事情我跟我爸说了，他同意了，你待会把价格算一下发给我，我让他安排转账，你后天或者大后天过去补个合同就行，数量是四十五台工作站，加一台服务器，另外就是我爸那边需要一台笔记本电脑，用同一品牌的，配置稍微好一些的就行，你把价格一起报给我，价格不许高了啊。” “这个李老师放心的，而且教育局的价格李老师有心也查得到的，况且电脑价格也基本上透明的。” “好了，我挂了，我加你qq了，你待会qq上发给我就好。” “这么快就弄好了？你不是说估计要一天的？”媛媛等我挂了电话才问道。 “那边的老师想学无盘网络操作这块的，所以叫了五个人帮忙安装桌椅这些，服务器也只需要安装一些软件，做网线李老师也有帮忙所以就快了。” “你刚才说教育局，价格透明？” “李老师她爸的公司在市区，要安装四十五台电脑，也是无盘的，所以加个服务器，另外采购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就按学校的配置。” “哇哈，你这是意外接了个相当于教育局的单啊，而且还是我们目标市场以外的单。”媛媛也是开心地说。 “没那么多，相当一个微机室吧。” 我一边把教育局的电脑型号和价格发给李老师，另外就是笔记本这块我选了三款比较适合商务用的让李老师自己确定。 不过李老师等到快中午才回复确定的型号，估计商量花了点时间或者她爸前面在忙：“夏老板，下午财务就会转账到你公司，你确定好安装时间告诉我，我如果来得及就提前回市区，到时候可以帮帮手，也可以跟你再学习一些无盘网络的知识。” “没问题，后天或者大后天吧，我这边要明天看一下网吧这边的情况才能确定。” 第121章 纳税凭证 “这李老师不会是对你有意思吧。”媛媛突然脑洞大开地说道。 “怎么可能，人家好好一富二代，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而且是第一次见面好不。” “这可说不清楚，你个子挺高的，长得也算中上，现在又是一家公司一个学校的老板，可以说事业有成，至于第一次见面，我们不也是第二次见面就有了好感的吗？” “这绝对是你想多了。”这问题似乎是不能纠缠，越说越说不清楚的，“要不到时候安装电脑的时候你一起去？” “好啊。”媛媛马上答应道：“不行，这边不能离人，我还是不去了，不过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你这话咋听着感觉像男孩子出门在外，得小心色狼似的。”我不由得好笑道。 “嘻嘻，不是吗，现在女人主动的可不在少数。” 当然这个纯粹是闲篇，快中午了我便没有再去学校，而是安排了南昌方面的转账并和徐总确认好第二批电脑的事情。 “市区那边的电脑你不是提前订好吗？”媛媛好奇地问。 “这款还没打，合同也没签，这生意还不算确定，哪能现在就定，而且大嫂弟弟那边还没答复要不要装网吧，如果他们要装，就得大后天才能去市区，后天订都来得及。” “也是，发货也快，不过如果下午打款了你就安排先订好，免得到时候没货了，这段时间估计不少学校在安装微机室，我们这里都接了两个。” “也是，教育局确实是有指定几个型号的，这边也指定要和我们这边教育局一样，容易冲突，我先和徐总打听一下，如果紧张就先定下来。”我一边说一边拨通了徐总电话。 “徐总，就是这两批电脑对应的型号帮忙确认一下供应紧张吗，有一个单正在谈，差不多了，要四十五台，如果供应紧张看能不能先安排预订，一天内确认？” “应该不算太紧张，听说今年江西这边不少学校在安装微机室，我们也接了一个学校的，库存厂家这两年准备都比较充足，我们江西算比较慢的，前两年的时候到了开学前确实是经常缺货甚至要临时换型号的，应该是充足的，不过我帮你问一下，昨天订货的时候还没有说紧张的事情，而且一天的话肯定没问题的，如果紧张我先安排给你预留四十五台。” “那就谢过徐总了。” “客气啥，都合作这么久了，你的便是我们的事情，看样子你这边不错哈，你都接第三个微机室了，我们公司才接到一个。” “南昌竞争激烈嘛，而且我这边只能算两个，这个是朋友的公司用的。” “也是，整个江西有些市级教育局统一直接向品牌电脑方直接竞标或者定制了，像南昌就是整体招标的，你们那边估计慢一些，一个县一两个微机室这样的没办法集中招标才流出来，我们也只是投标到了萍乡那边一个县的一个微机室五十二台，另外几个都没中标。” “是的，我们这边投票南昌也来了三家公司，竞争还是蛮激烈的，能分一杯羹就不错了。” “你们那边其实当时我们公司也收到了邀请，不过一方面时间有冲突，另外就是你那边价格估计我们过去也和你一样，服务肯定没你有优势，而且我们合作虽然帮你采购我们利润极低，不过好歹有点，所以我和公司商量过后就没有派人过去了，而且我们向你们教育局直接推荐找你就好了，和我们参与是一样的。” “那岂不是还得感谢徐总没有和我竞争了。”我也是开玩笑地说。 “哈，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啊，一方面我们合作很好，另外我们过去也是给你当垫脚石的，而且你们的时间和另外一个标的时间冲突，这纯粹是公司基于利益与合作的选择，正常情况下我们也不会参与到你那边的竞争的，毕竟你这价格在同行里面都够有杀伤力的了。” “我是因为成本低，一个人便干完了，如果像你们一样一个公司就十几二十个人的，这价格自然难于接受一些。” “也是，你这确实是个优势，好吧，不闲聊了，我去帮你落实电脑的事情先。” “没问题吧。”媛媛刚我挂了电话便问了句。 “没问题，徐总说如果是紧张就先预留一天。” 吃过饭，教育局的电脑没问题了自然便回学校了，这个是重点，甚至可以说是未来的重心，经过昨天的讨论，我都有点想把电脑公司搬过来了，不过让房东的房子空出来便有些不好而已。 下午两点多，李老师便打了电话过来告诉我款已经转过来了，让我查一下，而且她说她明天就回家，这边电脑理顺了就不需要呆这边了，刚好回去把她老爸的电脑搞定。 这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好事，所以确认到账以后便回了信息收到，最迟大后天过去安装，然后打电话给徐总：“徐总，四十五台的订单已经确定好了，明天或者后天发货，主要是还有一个网吧今天可能会确定下来，如果网吧确定了，就明天先发网吧的电脑。” “你小子能啊，这两天四个订单了。” “网吧还没有确定，而且就算确定了也就十五台加服务器，不大。” “嘿，十五台的单你都瞧不上了不是？”徐总没好气的说：“你这两天的单比我们公司都多了，你还不满意啊。” “这不是赶一块儿了吗，我这是有一单没一单的，和徐总没法比，不过货款……” “货款没事，你每天按额度转二十万过来，转完为止就好。”还没得我说完徐总便主动说。 不过下午相对比较轻松了，我还是决定去把网银限额改一下，结果跑到银行，银行让我提供销售合同和纳税凭证等才可以提额，我这边还刚过免税期，而这个月的税收是下个月缴纳的，所以没有纳税凭证，原本打算和银行说明我是招商引资过来前面免税的情况的，不过想想徐总那边已经答应我分天给了，而且建立这种信任关系对于以后合作也有好处，就干脆下个月缴税以后再说了。 下午没看到大嫂的弟弟，估计是确定要做所以去选场地了，所以我还是回了学校，毕竟招生旺季马上开始了。 第122章 网吧确定 当我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大哥一家还有大嫂的弟弟都过来了。 “小夏，我弟弟已经确定去那边做网吧了，店面今天已经找好了，招牌在做，可能后天才可以装招牌。”我刚坐下大嫂便开心地说。 “那是好事，运气不错，那个乡经济不错的，这么久还只是有人来咨询还没有开始，这下刚好赶在别人前面了，如果晚一些可能别人就先做了。” “你看一下网吧要多少钱，我让我弟弟明天一早就去银行把手头上的转给你，不过要先留下装玻璃门、招牌和空调的钱。” “你们确定装多少台？我吃完饭下去拿报价单算一下才知道。” “价格你都清楚的吧，直接在这里算不就行了，楼上有纸笔，我给你拿一下。”媛媛则是接话道，媛媛有时候有点小财迷的，一看到订单就着急确定下来。 我有点小无奈，不过也没所谓，确实只需要算一下总数就好了。 “还是听你的装十五台吧，电脑多点赚钱机会就多一些不是。” “十五台，按现在性价比比较高的配置，工作站三千一百多一台就四万六千多，服务器5000左右，加桌椅一千六左右，交换机一千多，网线，插座这些杂七杂八的二千左右，大概是五万五六的样子。” “空调玻璃门三千左右，房租跟老板那边说好了先按月给，这样的话还差个八九千，按你说的一个月可能一万多回款，这样一个月内回款给你有没有压力，不行就从家里挪一下也没事。”大嫂自然是担心影响到我这边。 “问题不大，梁局长已经将我们县的培训款今天安排打过来了，成局那边的估计也就这一两天，没啥压力了。” 其实最近几个月赚了不少，只是这个不方便说，几千万把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等媛媛拿了纸笔过来，我把所有的准确价格算了一下，五万五千多一点。 “五万五千多的话，算差雨哥八千整数就好了，按雨哥说的正常应该不到一个月就可以还给雨哥了，先谢谢谢雨哥支持了。” “自家人谢啥，我不过是图自己省事，本来你少装三台就够了，不过我估计十二台的话你得马上想办法加电脑，直接一次装十五台应该是差不多的，这样也省得到时候两三台还去跑一趟了，对了，你工资还没算，你发卡号给我我转给你。” “还转啥，直接欠款里面扣就好了，到时候回款的时候我省转一些便是了。” “你不会紧张吧，网吧开张你可能还要考虑一些其他东西，像冰箱这些最好是弄上，可以顺便赚些钱，我们跟各网吧的联营计划你清楚的吧，如果你愿意参与进来就把广告招牌的位置告诉我，我这边安排做好一起送过去。” “我已经看好了，一个是网吧外面玻璃门上可以做一个，另外就是网吧墙面可以做一个，尺寸我都量好了。” “那就成，另外你是自己人，电脑技术没问题的话，你自己可以在那边招生做些培训，如果网吧电脑够用就用网吧电脑，学员多而且网吧电脑不够用到时候可以到时候从我这边拿二手电脑做培训。” “这不太好吧，那不成了和雨哥抢生意。” “生意哪有一个人做完的道理，我们这边现在在忙公务员培训也不差学员，媛媛同学电脑基础还可以我们也有让她做培训的，你教不了的就介绍过来，需要证件的你介绍过来或者你直接培训到时候我这边给你发证件都行，就当是我们的分部就行了。” “我估计也就能做些基础培训，毕竟我懂的也不多。” “你看着安排就行，反正你能赚的就自己先赚了，做不了的送过来也有介绍费用不是，你看情况安排便好了。” 自家人，生意聊起来自然简单，一边吃饭一边聊聊就定下来了，网吧确定，我发了个信息给李老师告诉她后天过去装她爸公司的电脑。 “你怎么让大嫂弟弟也做培训啊，介绍过来不好吗？”等大哥他们走了以后媛媛有些小抱怨的说：“我同学做培训那个时候是我们没有培训，现在自己有这块业务了，不是自己做更好？” 我不由得刮了一下媛媛鼻子道：“你啊，就是太财迷了些，钱是赚不完的，而且你以为我们不说，这些网吧老板就不做了啊，有些电脑基础稍微好点的自己肯定也在做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而且培训虽然有电脑闲置的情况下利润还可以，但是其实也不算大，网吧的主营业务毕竟不是这个，很多学员不会选择网吧学习的，你没发现你同学那边最近几个月只加过网吧电脑没有增加二手电脑了吗，以前我们培训学校没有挂牌也没有影响力，要学电脑得去南昌这样很多学员就会选网吧学习，但是我们学校现在在公务员这块影响力已经足够了，像最近公务员介绍过来的学员就多了不少了，所以网吧的培训只会极少数不愿意来县城学的会去的。” “也是哈，我同学那边也说最近参加培训的少了一些，还以为是公务员现在补贴培训所以这些人不会再去她那里的原因。” “名正则言顺，能做培训的网吧不多，大家都不太懂，有条件来我们这边的自然会优先选择我们这边，毕竟我们发的是教育局认可的证书，虽然没啥用，但是至少是表示教育局是认可我们的培训实力的，而网吧自然不会有这种优势，只有那些想学点东西又不愿意跑的学员会选择网吧。” “好吧，那算你有理了，不过这四天你都得忙了，其他业务只能推到晚上或者四天以后了。” “也不会了，明天的是品牌电脑，安装起来比较快，只需要安装桌子和服务器，我估计也会有人帮忙，毕竟计算机老师基本上是科班出身，对于无盘网络大部分不熟悉，有了李老师的样板，那边估计也会安排人帮忙的，所以明天正常应该只要忙半天，网吧十五台也快，大嫂弟弟肯定会帮忙，所以估计也只有大半天的，后天可能就要忙一天了，毕竟是去市区而且是公司电脑，公司电脑连接网线和安装位置不同会麻烦些，对了，现在才六点多，我问下徐总能不能把网吧电脑一起发过来。” 说完我直接打电话问徐总货发车了没，徐总说没有，我便把需要的清单发给徐总，来得及就一起帮忙发，徐总说九点左右才发车应该是来得及的，不过做桌椅的有可能下班了，如果来不及就桌子明天发。 第123章 装机三天 接下来的两天，和预计的差不多，成局自从公务员培训的事情以后，很多事情都会联系梁局这边，这样会少走一些弯路，所以当我送电脑到成局这边的时候，成局直接派了上次帮手的两个人跟我一起到学校帮忙安装桌子，让我教教这里的计算机老师，所以这边也就半上午便搞定了。 当我拿着学校的签字单找成局的时候，成局已经把签收清单准备好并且签字好了，直接便给我了。 我正要告辞离开的时候，成局突然叫住了我，并把我拉到他办公室沙发这边坐下：“你小子急个球啊，有件事想问下你，你那边有没有办法直接培训计算机老师？” “计算机老师？啥意思，成局你们不是已经招聘了吗，人家科班毕业的，成局不会是嫌弃吧，我觉得这小伙子挺好的，技术还算扎实。”我有些不解地问。 “是这样的，我们县有一个在东南亚做生意的老板，姓李，前天回来的时候顺便来了我们教育局这边一趟，他原本是想赞助他自己老家镇上建一个图书馆的，不过交流的时候我们提议如果是可以，最好是直接赞助微机室，我也给他看了我们这边高中的微机室方案，他所在的镇按我们教育局的安排估计最快得后年，李老板直接同意了，并说回去就按高中的这个方案直接转我们教育局账户，由我们教育局代办。” “这挺好的啊，而且省了教育局这边的经费不是？”我直接说道。 “看破不说破哈，而且我们这也是为了孩子尽快用上电脑不是？”成局长老脸一红道。 “那成局的意思是现在学校的电脑有着落了，老师没有着落？”我大概清楚成局的意思了。 “对头，所以我们要紧急调一个学校老师先进行强化培训，也不用多精通，能完成教学任务就可以了，至于培训费用你看着算，到时候在公务员培训款项结算的时候一起给你算上。” “微机室是我的吧。”我也没见外直接问道。 “这个自然是你的了，价格方案我都给李老板看过了，李老板也只是在这个方案的基础上增加了空调费用，你的是无盘网络方案当时只有你一家提了，而且就算不是无盘你的价格也是最低的，总不能我们教育局贴钱去做这个吧。”成局没好气的说：“虽然教育局出这笔经费是应当应份的，但是计划没到这里就没办法。” “既然微机室是我的，强化培训一个老师而已，就当是技术支持好了，其实完成了基础培训的老师基本上勉强可以胜任了，强化训练个半个月左右应该赶得上开学，到时候有什么问题与我们联系就好了，我负责后期指导，单位这块我也知道，为了这半个月的一两百费用，成品再去走流程不传染，成局看这样安排如何？” “好，敞亮，那就这么办，我从那个学校已经参加过你那边培训的学员中挑一个合适的，这一两天就给你送过去，李老板按他说的行程应该明天回到，我们得等款到了才能安排老师去培训，另外这个微机室要等款到了我再找你过来签合同。” “成，有什么我能帮忙的招呼就是，像这种小事不用专门说的，成局叫人带个条子过来，小子一准给您安排妥了。”大家都挺熟悉的了，所以说话就随意了一些了。 “嘿嘿，梁局认识你这小子还真不错，帮我们解决了不少麻烦，可能对于你小子是小事，对我们体制内有时候却挺难办的，像公务员培训，虽然去南昌培训我们也能交差，但是能在本地做好才算是有成绩，毕竟省下来不少经费，像这次的教师，现在教育局只有一个计算机老师的名额，临时招聘一都没有名额，重新走流程就不知道是啥时候的事情了，另外就是编制也得重新申请，太麻烦了。” “理解的，像这种小事成局嫌麻烦的直接丢给我便是了，我不嫌麻烦。” “你是有生意做不嫌麻烦吧，如果这微机室不交给你你也免费做？”成局笑着说。 “绝对免费做，只是微机室交给我做，我这个算技术支持，名正言顺不是，如果不是交给我做，就有点巴结的嫌疑了。”我拍着胸脯说。 “好了，不给你开玩笑了，知道你小子的原则了成不，你先回吧，这边确实了我联系你。” 回家后，我便开始安装网吧的电脑，这个昨天我就让徐总一起发过来了，这样时间方便便轻松一些，而且媛媛带着她姨侄女已经在组装了，我回家主要是安装好服务器软件。 我回家没多久，大嫂的弟弟也过来了，看到我们在装电脑便问：“雨哥，这是我网吧的电脑吗？” “嗯，昨天我让赶装车前全部一起发过来了，今天把电脑和服务器装好，晚上或者明天过去装你的网吧就可以了。” “那要不晚上去装，早些装好早些开业不是，不过会不会太辛苦了。” “没啥，我已经在装服务器了，等服务器装好我们全部拉你那边再装都可以，服务器装好工作站估计也差不多了，剩下的过去装桌子的时候一起组装就可以了。” 下午两点不到，服务器安装完成，我们便直接叫了车送过去，这边也得轮渡，所以一个多小时才到，这次媛媛没有跟过来，所以我们只有两个人，工作站已经倒闭装好了，只需要安装桌子，做网线也挺快。 出发的时候我就打了电话给李老师，告诉他网吧今天我估计可以装完，如果没问题就明天过去安装公司电脑。 李老师说随时都可以的，公司需要安装电脑的插座这些都布置好了，网线她已经自己买好在做了，公司安排了人帮忙布线，这样明天我过去直接装电脑估计就差不多了。 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方案里面是包括了网线的，不过李老师说公司的电脑总共要装上下五层楼，网线用的比较多，所以她跟她爸说由公司负责来装了，不过当时确实是没有谈网线的事情，毕竟没看过现场，只是我估计办公室应该是一两层，结果没想到是五层，这确实会多少不少网线数量。 第124章 乌龙 这是第三天连续装机了，两个微机室一个网吧一个公司网络。 第二天的货我是直接发往市区的，我还是摩托车过来的，一百来公里，摩托车更方便些，等我们过来，李老师已经在公司门口等着了，并安排了七八个员工来帮忙搬货。 “夏老板，我带你去先签好合同，另外发票带过来了吗？”李老师等我摘下头盔便说道。 “嗯，已经开好带过来了。”我一边跟上一边回答，不过我好奇地问了句：“你爸怎么会突然想装电脑的，按说建筑行业现在基本上还没用到电脑吧。” “这不是因为有我吗，我爸主要是做建筑工程和装修工程，所以暑假的时候我就提议让我爸全部用电脑来做管理，这样效率高很多，毕业后我先是应聘，然后花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给这里公司的人做培训，不过还只是做了理论培训，原来是打算先装好电脑的，只是刚开始我爸没同意，后面我就直接先用晚上的时间做培训并逐步说服他，然后一个星期左右前学校接到教育局通知说我们那里要安装微机室，我就趁机对我爸说，你看我们高中都要开始用电脑了之类的，我爸这才同意采购电脑。” “所以这任务便落到了你自己头上？”我不由得有些好笑。 “是啊，家里也只有我懂了。”李老师有些无奈地耸耸肩。 说话间，我们便到了五楼办公室，建筑行业确实利润挺高的，所以整个办公室装修都挺好，李老师她爸四十多岁的样子，微胖，也不像一般建筑行业那种比较粗的感觉，反倒显得有几分儒雅。 李老师也先介绍我们认识，我连忙招呼道：“李总好。” “你就是小夏？嗯，挺精神的，个儿也挺高。”李老师爸爸也是热情地伸手握手一边说。 “老爸，你说啥呢，都跟你说了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我跟夏老板只是见过一面。”李老师不由得跺脚道。 我一脸疑惑地看向李老师，李老师脸微红的解释道：“我跟我爸说我找了教育局这边竞标的电脑公司来帮忙，用无盘网络方案这样成本更低，但是无盘网络我不懂，而且教育局这边竞标的肯定是技术和价格都没问题的，我妈就问我你的情况，然后便以为是我男朋友了。” 李老师老爸看样子是真误会了，然后也是怀疑地看着我问道：“真不是？” 我这才弄明白原来是闹了乌龙，所以也赶紧帮忙澄清道：“真不是，我是教育局这边竞标以后去安装电脑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夏老师，而且我也有女朋友了，都准备结婚了。” “哦，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李总有些惋惜地说道。 “老爸，你再这样说真不理你了啊，我这才刚毕业，你们就着急了是什么意思嘛，嫌我吃家里米了呀，而且我这不是自己工作挣钱啊嘛。” “这能不急吗，你都马上二十三了。”李总也是回了句才转头对我说：“不好意思见笑了，我这女儿一直没谈对象，她妈妈就比较着急，她说找了个人帮忙来装电脑她妈第一时间便以为是找了男朋友了，我也跟着想歪了。” “没事，为人父母，理解的。”我还能说啥。 接下来倒是顺利了，补签合同，交接发票和电脑，然后装机，其实装机我也只是前面几台动手演示了一下，其他的都是李总安排员工各自个领回去连接就好了，我则是在李总办公室的外间安装服务器，李老师跟着帮手和学习，就和在学校差不多流程。 过来的时候九点多，装好服务器和所需要的软件也不到十一点，李总因为闹了乌龙所以说要留我吃个饭以示歉意的，我自然不愿意在这里耽搁时间便推辞了，李老师也帮忙解释道：“夏老板那边确实挺忙的，他中标了两个教育局的电脑，还有网吧，他前天昨天都在安装教育局电脑，昨天还是连轴赶了一个网吧今天才过来的，不然得明天。” “看来小夏生意做得不错啊，既然这样，年轻人确实事业为主，那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个便饭。”李总倒没有强留，只是送我们到电梯口，李老师刚送我到一楼才回去，当然我不知道的是李老师回去以后他爸还问了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其实李老师也不清楚，所以这才作罢。 我先是回店面这边把昨天和上午的两个维修单处理好，吃过饭稍微休息了一会才回学校这边，毕竟这几天休息时间虽然睡眠时间挺足的，但是东奔西跑的还是感觉有点累。 学校这边倒是一切正常，只是前来咨询和报名培训的人多了一些，这三天都是上机指导或者是小刘三个人在轮流负责接待，人手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我能呆这边的时候都是尽量呆这边的。 现在离开学只有十来天了，基本上学生都已经确定好去向了，没有办法去继续读书的就得选择学一些技术或者是外出打工，小刘说上午来了三拔咨询的，两个人报名了，我仅仅是下午我就接待了四个前来咨询的，大部分是父母带着来的，其中三个当场就报名交费了，所以我在考虑是不是要加一个人手的事情。 下午培训结束后，我回家就准备和媛媛商量加人的事情，没想到我这边刚开口，陈老板便过来了，带着隔壁网吧老板一起，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招呼两人在茶台这边坐下，我开始泡茶，陈老板便说：“小夏，王老板昨天来找我，想租我的铺子，不过你也知道我那里前面窄后面宽，虽然适合王老板用，不过我们自己住楼上得从店面这里过，有些不方便，所以王老板的意思是看看你这里能不能让给他，他补贴一些费用给你。” “夏老板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你这边生意挺好的，只是我那里想加电脑又实在没地方了，这才来找你商量这事看成不成，我原来是想让我房东看能不能把二楼腾给我，他们也一直没有合适的地方。”王老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第125章 准备搬迁 “这个倒不是不行，补费用就不用了，大家都这么熟悉了，不过这儿也就能加个十来台电脑吧。” “如果小夏你愿意让出来，王老板的意思是先在这边加十台，以后不够的话，我店面后面这一段和厨房这一段可以隔出来给王老板用，我留前面的通道上二楼就可以了。”陈老板其实租给谁都无所谓，不过王老板可能要租多一点地方而已，也多不了多少钱。 “那三楼呢，如果一楼我让给王老板，我估计就得另外找个地方，可能会找住的连一起的方便一些。” “三楼我也一起接手，像玻璃门、空调一楼和三楼的我按原价算给你，你也没装多久，而且你因为我的原因让你重新找地方就已经不好意思了，你又不愿意要补偿，这个你就别和我争了。”王老板连忙说：“而且我们当时租隔壁你也知道只有网吧后面一小间，挺不方便的，当时也没办法，隔壁房东家人多，楼上空不出来。” “这样倒是没什么问题了，空调倒是确实只装了两个多月，拆装有些划不来，但是我这边搬迁的话肯定要放一个搬迁通告到外面这个不影响吧。” “没事没事，网吧我这边招牌都不用，你直接挂一个招牌都行，或者在玻璃门整个打一个搬迁通告也行，怎么方便就怎么来。”王老板也连忙表态。 “那行，那我这边尽快找好地方。”其实我是前几天就想搬学校这边了，毕竟这样方便一起照顾，也跟媛媛商量过了，不过没想到这么快王老板便找过来了，如果王老板接手我也不用麻烦和房东来谈这事，而且自己搬的话玻璃门空调这些也确实是稍微损失一些。 谈好这事，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便与媛媛商量：“那我们直接搬学校一起，然后住的地方可能得另外找一个了，或者你问问大哥有没有房子要卖的，我们买一套？” “你打算把房子买在这边？你父母到时候没意见吗？”媛媛也是好奇地问。 “这个能有什么意见，而且房子到时候也可以卖掉嘛，再说了，现在我们生意还不错，短时间肯定不会动了。” “现在房子倒不贵，县城这边一般就几万十几万的样子，我们一年内预计会收入上百万的样子，不过好像没有商品房，只能找二手房。” “房子还是比较保值的，最近几年商品房放开房价其实在缓慢上涨，可以考虑一下，如果有装修好点的家私比较齐的可以考虑买，实在不行就先租也行，明天我们去学校三楼看下，如果看看电脑公司这边怎么装修等再说。” 这个倒是比较容易达成一致，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便载着媛媛过来学校这边，先是找了小刘母亲，说我们准备把电脑公司搬来三楼，先看看。 三楼是一个通间，小刘家留了一半做成住房，这里的房子建好才几年，所以相对倒是比较新，以前做服装的，其他装修也有，不过做成公司肯定就需要改了，要做两三间办公室。 “其实我们可以直接在这里隔出两间来当住房都可以的。”媛媛看过之后便说道。 “这里住还是不行，既然准备搬过来，这里就需要装修稍微好点，虽然不用太豪华，但是要感觉大气一些，毕竟现在客户基础在了，我们另外租住的地方或者买都可以。” “夏老师你们准备买房吗，隔壁倒是有一套准备出手的，面积大概是一百多一点点，是原来粮食局的一个副局长的，他年前要调动到市局去，所以打算卖了，如果你们想买或者租其实都可以看看，他租或者卖都可以考虑，不过最好是卖，毕竟估计调过去就不会回来了。” “房子是可以过户的吧，不是单位分配的吧。” “我们这边一排的都是可以过户的，只有粮食局里面的就不能过户了，具体的我也不太懂，等老刘回来我问问或者我们直接问一下林局也可以的，林局现在应该在局里，你们先看看房子，如果满意我你们去粮食局找林局就行。” 公司的场地基本上确定在三楼了，所以如果有附近的房子自然是最好的，租也行，价格合适买也可以。 所以我与媛媛在刘婶带领下一起去了林局家，林局的夫人也在，这个就比较方便了，刘婶直接代我们说明了来意并介绍了双方，林局的夫人带我们参观了一下房子，装修虽然说不是豪华，但是也挺好的了。 “林夫人，这个房子如果是租或者卖你们打算什么价格，我们看看是租还是买。”看过之后媛媛也挺满意的，所以我直接问道。 “租的话一年一千五，如果是买的话老林说底价是八万八带全部的家私家电，我们老家就是市区的，所以这些我们拿回去也基本上用不上了，我们只带私人物品回去就可以了，如果不带家私家电的话八万五。” “这个价格确实是算比较便宜了，年初的时候不远的那边卖过一套，面积好像小十来方也是八万五成交的，装修和这边差不多，而且是不带家私的。”刘婶也是说了一句。 “嗯，我看你们也是刘姐介绍的，我就直接报底价了，当时我们买房子的时候三年前花了六万八，然后自己装修了，家私和装修也花了差不多三万，我们住了一年多，房子最近两年也在涨价，基本上这样的房子九万五到十万的样子慢慢卖肯定也可以卖出去，我们主要是老林国庆后就回市局了，也没时间在这边慢慢等，所以就便宜些出手。” “这个我们相信林夫人不会说假话，不过这房子能过户吗，另外我们买的话就可能马上要搬过来了。” “房子是可以过户的，虽然这个属于单位集资建房，毕竟那个时间政策不太明朗，刚放开商品房的时候，所以算集资建房的，但是买这里的都是粮食局的职工，所以房子还是商品房性质的，可以贷款的那种。” 第126章 买房 媛媛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我衣袖，示意我们商量一下，林夫人等人自然没看到，还在解释：“至于你们马上搬过来其实也没有问题，我和老林商量一下，我们只把私人物品收拾一下叫台车便可以搬走。” “成，这样，我们还是比较满意的，您商量一下，我们就在隔壁，您确认好了就通知我一声，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毕竟买房子也是件大事，不过也很快，估计您这边商量好我们也就确定好了。”其实我是准备马上订下来的，不过和大哥大嫂商量下还是好的，不必急于一时，毕竟没有人抢。 等下楼，刘婶便问：“夏老师，感觉还满意不，如果满意，我帮你再去打听下价格还有没有得少，毕竟房子这东西没有统一价格的，想卖多少都是双方谈的，我家那位与林局熟悉，肯定一问就清楚底价，他媳妇未必直接说的最低价格。” “刘婶，房子还是可以的，就算不买估计也可以租下来，您能帮忙问问自然最好，我们也马上去找家人商量下。” “好咧，等中午我家那位回来我让他问问，估计他知道的，林局肯定会在单位说卖房子的事情，毕竟他要想忙卖掉，单位那么多现成的机会最大，他给同事正常应该会报底价的。” 我们谢过刘婶后，便骑上摩托车，然后我问：“去找大哥还是找大嫂商量？” “这事儿肯定得找大嫂了，大嫂在水务局，经常到处抄水表，房价这种事儿我估计她门清。”媛媛也戴上头盔说。 所以我们直接到大嫂单位这边，大嫂没有手机，毕竟平时不需要，所以得让单位门岗通知一下，好在这边管理不严格，上班也挺自由的。 “小夏你们怎么跑我单位来了？有什么急事？”大嫂还以为出了啥事，毕竟我们第一次过来单位找她。 “没有，就是跟大嫂打听个事，前几天我们聊天的时候还说隔壁网吧有可能想租我们店面，昨天晚上他们就过来找我们谈了，我也基本上同意了，店面转给他，他就马上要加十台电脑，这样我一年的房租都赚回来了，不过我想着直接买套房，在学校隔壁刚好有套在卖，我们去看了一下，将近一百一十方，对方说带家私八万八，装修中档比较精致，家私也还不错，对方说装修加家私一起花了三万左右，当时买房六万八，我们两都比较满意，所以想趁着搬电脑公司一起把这事儿办了。” “这是好事啊，价格粮食局那边如果有装修有家私确实不贵了，按你们说的装修中档，那家私就相对不错了，粮食局那边的房子不带家私一百一十方卖八万八也不贵了，正常都是九万多到十万的样子，估计是他们急于出手，不过你们手头够不，我们可帮不上忙了，我弟这边刚装了网吧全部借给他了。”大嫂是直性子所以就直接说了。 “钱够了，公务员培训的款第一个月的都转过来了，这里就七万五了，我们手头还有几万。”媛媛具体的数字没有多说，其实这几个月下来利润已经超过三十万了，光是两个教育局、市区这个单还有网吧，这四天就毛利润十几万了，所以买房子的钱还是绰绰有余的了。 “也是，光是公务员培训这块你们都得有几十万利润了，教育局这边又接了几个单，这样也好，房子毕竟不容易贬值，如果是八万八肯定是划算的，不算家私都可以。” “对方说不要家私的话八万五，不过家私不错，三千块钱估计也就买一两件东西，像空调这些都有四台，这些就得一万多了。”媛媛也是说道。 “那是厅里面也装了空调了，这价格你们直接下手便是了，肯定不亏，哪怕是买过来转手卖个十万到十一万都可能。” “我们买下估计短时间不会考虑卖的事情了，毕竟现在生意算是有一定基础了，短时间不会有大的变动就自己先住了，刚好公司搬过来学校楼上，这样就在隔壁了，到时候跟房东商量一下，我们把阳台上的隔墙拆了或者改一道门出来便直接过到公司了。” “这样也好，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搬，到时候要搞个开火仪式，我让人帮你们挑人日子，在这个时间前你们就不要在家里做饭了。”大嫂说道。 “如果买下来的话，估计就这几天就搬了，网吧那边等着我们腾出来就装电脑了。” “今天周五，后天我们休息，你们看看如果来得及就周日搬家，我先去看看日子，如果周日适合开火就刚好一起了，另外就是主卧的床垫你们要买个新的，原来的床垫你们就放外面晒晒到时候放客房用就可以了，不要用以前的床垫，这个是有讲究的，本来是最好连床也换了的，不过现在一般都用了床垫所以换床垫就好了。” 这些我们确实不太懂，一些风俗上面的事情，又简单聊了下搬家的细节，我先送媛媛回店面这边，然后我问媛媛要身份证。 “你要我身份证干嘛？”媛媛一边掏身份证给我一边问。 “如果待会谈好了，我们不得直接去过户啊，来得及就今天全部办好了。”我好笑的说。 “你是说过户写我们两个的名字？”媛媛也挺开心的，这个毕竟算我们第一份家业。 “当然了。”我接过身份证便道：“如果需要你到场我再过来接你，如果不需要我谈好了可能就直接过去办理过户手续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九点多还不到九点半，毕竟县城小，来来回回就几分钟的事情，刘婶看到我便直接招呼我过去道：“夏老师，我家那位前面有打电话过来，我就顺便问了下，他们底价确实是八万八带家私，如果不带家私的话林局可能八万四也能接受，他原话说的是不带家私稍微再少个几百也行，估计八万四是可以谈成的。” “那就谢谢刘婶了，还是带家私好一些，这样省下不少时间去买，而且三四千块那些空调买二手的都不一定买得来，不过刘婶，如果我买下这里，我想在三楼阳台那里开个门直接过来三楼可以不？”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原来也没什么用，只是当时建房都是这样设计的，这边都是财政局的职工为主，你拆了都没问题。” 第127章 过户 十点钟左右，林夫人便在刘婶带领下来了我办公室，不过我刚好有一个学员在办理入学手续，所以让他们稍微等了一下，等我办完手续并送走一家人，便给林夫人泡茶。 “夏老师你别忙了，我们说一下情况就好，反正在隔壁。”林夫人也是客气地说，不过这礼仪还是不能少的，而且是饮水机上倒一下水就好，顺带手的事情。 我倒了两杯茶给刘婶和林夫人，然后才问：“林夫人你们商量好了？” “嗯，刚才我去单位找了老林，老林听说是你要，就说如果是你买的话，带家私或者不带家私各少一千。” “哦，这么说我还享受了优待了，其实价格差不多都没问题的。”我倒是真没在意这上下一千的事情，当然能优惠自然还是高兴的。 “老林说他与隔壁县教育局的成局长是战友，最近见面提起过你，说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成局还特意交待老林如果粮食局这边要采购电脑让他直接找你的，只是粮食局这边暂时没有采购计划，老林估计是帮不上忙了，而且老林原本也是想如果真碰到真心想要的再低个千儿八百的也无所谓，主要是我们确实后没时间在这边了。”林夫人也解释了一下，“另外就是主卧那个床垫我想带走，倒不是说那床垫有多好，而是老林腰不好，所以当时是定制的比较硬的那种床，估计你们也不习惯，而且这边也有一个风俗就是买房不用二手床垫的。” “嗯，我们以前不知道，刚刚也是和家人商量的时候才知道的，这个我没意见，您到时候再去定制还麻烦。” “那行，如果你们没意见，老林说中午回来，下午上班前抽空和你一起去房管局等上班过下户就好了，买卖合同房管局有现成的就直接在那里签就成，办好了我们今天收拾下东西，明天上午刚好粮食局有车去市区，我们就直接搬走了，你们随时可以搬过来。” “那样你们时间会不会太赶，也不需要那么着急的，反正我晚个把星期搬都行。” “也不赶了，毕竟只是一些私人物品，没多少，几个箱子就装完了，只有老林的书多一点，但是装箱也很快的，估计下午我都能收拾差不多，晚上老林下班帮帮手就很容易了，主要是老林父亲身体也不太好，我原本就准备不行就先回去帮忙照顾的。” “成，既然这样，那我等林局回来就去转账下午办理过户就行。” “这个不着急的，办了过户再转都没问题的。”林夫人说完便告辞道：“那我就先回去收拾了，具体怎么办你和老林去办理就好，我一个女人家也不太懂这些东西。” 送走林夫人后，我在qq上告诉了媛媛这边谈好了的消息，至于办理过户估计得下午了。 只是中午吃过饭，我便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我接起后便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夏雨同志吧，我是粮食局的，我姓林，上午你和我媳妇谈了房子的事情，如果方便，现在我们去过户可以吗，下午我还有点事要忙。” “林局好，我这边没问题，不过房管局现在有人吗？”我有些疑惑。 “没事，我刚打了电话给房管局让帮忙安排人加班处理一下就成，反正平时他们也相对比较闲，下午休息一样的。”林局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军人作风，稍微带点匪气。 “那行，我们直接去房管局还是去您那边。” “直接到房管局门口汇合吧，我这带上证件这些马上出发，五分钟左右到。”说完林局便挂了电话，挺利索的，一点不废话。 “走吧，中午人不多，刚好有绿色通道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估计一会就好了。” 于是我载上媛媛便一起到了房管局，我们刚到，林局也马上就到了：“你是小夏是吧，成局提起过你几次，走吧，我们现在去办好手续，待会就有事要忙了，所以只好麻烦房管局的同志行个方便了。” 林局风风火火的，下了车直接和我简单握了下手便抬脚往房管局走，我们直接跟上，到了房管局，便有人迎接上来，然后就是一个人指导我们填写资料、合同，另外一个则在办理注销、重新登记这些，前后也就十几分钟便搞定了。 资料是要双方填写的，特别是合同，所以林局一边办手续林局一边问：“这是你媳妇啊。” “是的，未婚妻，是县委书记秘书……的妹妹。”我也是一边填写资料一边说。 “曾秘书妹妹啊，难怪看起来有点眼熟，我还以为是哪里见过，不过小夏你也不错啊，还没结婚就知道把未婚妻名字加上了。” 等我们填写好资料，那边的注销和受理书也办好了，房管局的人把受理回执交给我并解释道：“新的房产证大概一星期左右办好，你下午一点半拿这个回执到税局交了契税，到时候税局有一份完税证明给你，你把完税证明送一份过来就可以了，我们这边要把完税证明这些一起交上去再换新的房产证。” “好了，我这边的手续办好了，银行账号我发你手机上了，你下午先去交税，有空的时候转账就行，到时候发个信息给我，我得走了，有空再聊。”林局一如既往的迅速行动，一边说一边与我们握手便转身离开了。 “成，待会我回去先转给您，税局上班还早。”我也不啰嗦。 “这么快就办好了，好像十几分钟的事情，这咋做梦一样？”出了房管局，媛媛搂着我胳膊问道。 “现在买房的人不多，所以办起来自然快了。” 我回家后先是直接给林局转账，然后发短信告诉林局，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到税局交税。 “你是外地人？”税局工作人员接过我的资料和证件看了一下便问道。 “是的，今年过来这边投资做生意的，是外地人要加税还是？”我有些不解地问。 工作人员笑了笑道：“你来投资的，是属于招商引资吧，如果是招商引资买房是有优惠政策的，正常税点是百分之三，招商引资减半就是一点五，你有招商引资的相交证明材料吗？” “公司营业执照可以吗，好像当时并没有发招商引资的其他证明，只发了一个牌子。”我从包里面把营业执照拿出来，好在昨天去市区签合同带上了还没拿出来。 “营业执照我们可以查到的，你是法人代表吧。”工作人员接过证件一边查询一边说，税局应该是最早用上电脑的单位之一了，这电脑一看就是至少一年的了。 “是的。” “没错，你这个符合政策优惠要求，你填写一下这个表格就可以按照优惠政策来了。” 现在没其他人，所以办理很快，契税一点五就是一千多，还有少的税种几十块钱的忽略不计了。 第128章 搬家 这边办好，我把完税凭证送房管局，还是中午接待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过便问道：“你这个税费怎么这么少，好像是一半吧。” 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我是招商引资过来的，税局说有优惠政策。” “难怪你一直说普通话，不错啊，也省了一千多，房产证正常下周五前有短信通知，你到时候带凭证过来领就好了，有一个印花税五块钱，你两个房产证就是十块钱，其实就是房产证的工本费差不多意思，你到时候带上证件领证件的时候一起交就可以，或者现在交也行。” “那还是现在交了吧，到时候直接过来领证件就行。” “都搞好了？”媛媛见我回来便开心地问。 “搞完了，契税有招商引资政策减半，才交了一千多。”我放下头盔说。 “你这个外地身份证还挺有用的啊，三个月免税就省了好几千了，这里又省一千多，接下来的一年至少还可以省下来几千上万的。” “其实也不能这么算，像教育局这样的订单我们实际上把税率优惠变成了竞争成本优势了，相当于税率优惠我们让出来了。” “一样的嘛，成本优势也是赚钱的一种啊，我们是一年内一个点三年内二个点吧，这样等于我们有三年时间的成本优势了。” “这倒是，有时候价格相差一个点两个点，生意就可以多做一些，特别是竞标这种时候。” “想想这样对于本地的电脑公司还有些不公平。”媛媛突然冒出来一句。 “竞争就是这样的，总没有完全公平的时候，本地电脑公司有本地人脉关系的优势嘛，这其实也是一种不公平不是，所以正常做好我们的事情就好了，其实外地过来，也会促进本地商业环境，像拐子以前的价格基本上是二十个点左右，上次竞标不就降了将近十个点，这对促进本地竞争就是好事了，受益的是大家，不过我们不聊这些了，待会我回学校前和隔壁网吧老板说下，我们星期天就搬家了，他得提前有个准备。” “嗯，下午我就开始收拾东西，晚上再整理一下，明天还有一天时间足够了。” 下午我找到王老板跟他说星期天我们就搬了，王老板直接说：“那成，那租金剩下多少我直接转给你，另外，你帮忙算一下十台工作站加一个交换机还有桌椅网线这些，你星期天搬家，我周一整理一下，这样周二就可以安装了。” “成，要报价单不，如果不用待会我qq上发给你。” “不用了，qq上发给我就行，我们找老板娘改一下合同就好了，我跟陈老板说好了。” 空调、玻璃门这些都还有收据或者发票在，所以只需要找出来直接给王老板就行，下午我把电脑配置清单发给王老板，王老板下午就安排转账了，这样我就只需要把房子腾出来便好。 晚上大哥一家过来了，吃完饭后便帮忙收拾东西，其实东西也不算多，下午媛媛整理了一部分。 “你们床垫买了没，如果没有买就明天去买好。” “还没有，今天下午在忙办过户的事情，床的尺寸还没量，明天林局他们上午搬走估计会送钥匙过来，明天再去看就可以了。”媛媛回道。 “也行，床垫倒是快，不过星期天搬家可以，开火最好是星期一，你们星期天就到我们那边吃饭，星期一如果姐姐他们过来你们中午就开火，如果他们不过来就晚上我们过来再开火，这样也就一餐，你们随便对付下好了。” “对哦，都忘记跟姐姐还有家里说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空过来，毕竟买房子也算大事了，得请他们吃个饭。” “嘿，你大嫂不说，你们两个都没想起这事对吧，这么大件事还忘记说。”大哥也是小生气地说。 “没有，夏雨跟我说了，我是想着下午姐姐她们可能不在家所以准备晚上打电话的，结果这一忙整理便忘记了，我现在就打。”媛媛不好意思地说。 当然家里以及媛媛几个姐一听这消息自然是表示不管忙不忙都得过来，我见确定都过来，便跟大哥说：“大哥，要不我周一上午直接包个中巴车去一路接过来，姐姐姐夫七个，爸妈就九个了，可能还有小孩这些。” “这样也行，不然他们得一家一家到镇上坐车，先确定一下人数，到时候看多少人再定车。” 晚上媛媛显得比平时更为热情，毕竟有一个自己的窝了，男孩子可能感觉会不一样，女生对于房子便是一种天然的安全感。 “终于有我们自己的家了，这段时间也算没有白辛苦。”事后媛媛懒洋洋地说。 “明天得跟我爸妈说下，毕竟不算小事了。” “他们会不会反对。”媛媛立马担心地道。 “不会的，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的，毕竟赚了不少钱，房价还在涨，这个搞不好也可以赚点钱，不然几十万在闲置着，那点利息不够贬值的。” 周六上午十点多，林夫人便把钥匙送过来说搬好了，让我过去看一下，我便说：“房子倒是不用看，不过我得去买床垫刚好量一下尺寸。” 我过来量了一下床的尺寸，然后发现书房电脑还在，便问：“林夫人，这里还有电脑忘记搬了吧。” “哦，那台电脑用了三年了，老林说搬回去没用了，留给你们可能还能做培训还有点用。” “要不我看一下大概值多少钱，我转给林局算我买下来的。”这个毕竟是私人物品。 “真不用了，老林说了他同事一台和他差不多时间买的，年初的时候卖了才三四百块，现在又半年多了估计也就两三百块的，而且还有点小问题估计你得修一下，你再算这一两百的就没意思了。” “那就谢谢了。”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再多说 搬家倒是容易，主要是店面这边有办公桌椅和电脑这些稍微麻烦些，所以叫了一辆货车，全部一车装过来便好了。有大哥大嫂还有司机帮忙倒是轻松，不过三楼还才开始装修，所以电脑这些先放二楼办公室这边堆着，这几天如果有维修这些业务就只能在二楼做了，三楼装修得几天时间。 第129章 开火 周日两顿都是在大哥家吃的饭，原来我说直接在下面馆子吃点好了，大哥不同意，毕竟家里自己做的放心。 有了大哥一家帮忙，家里也整理得很快，下午就差不多整理好了，毕竟这边什么都是现成的，床垫昨天就买好了，我们就搬了个冰箱过来，这里原来也有，所以我问媛媛：“周一开火，要不我们把这个冰箱放家里去？” “老爸他们估计不舍得用，家里老房子也凉快，晚上我打电话问问吧，要不给四姐也行。” “你们就先别考虑这个了，四个姐呢，你给四姐其他姐怎么想，如果老爸他们愿意用就给老爸，姐那边就别问了，如果老爸他们不愿意用你们就搬公司呗，或者放到二楼还可以卖点饮料冷饮之类的。”大嫂直接说。 “也是哈，那晚上确定人数的时候问下便好了。” 家里面基本上整理差不多，大哥一家便先回去了，大嫂得提前准备做饭，媛媛带小圆继续整理，我则回学校这边了。 当天晚上便先跟四个姐姐确定好来多少人，最后才是给媛媛爸妈打电话问冰箱的事情，老人家坚决不要这事就只能作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直接去汽车站找车，不过这次是媛媛带着小圆跟车回家接人，我这边事情确实不少，我留守肯定更好一些。 十点多的时候，家里人便全部接过来了，媛媛先是带着参观了一下学校这边和楼上正在装修的电脑公司，便直接从三楼回家了，现在墙已经打通了，到时候装个门可以两边关住的就好了，以后就算不租这边了也不影响，不过现在门还没装，所以我也只是陪着转了一圈便回了学校办公室，有四个姐在做饭的事情就不用我操心了。 其实开火就和我们老家新房入伙一样的意思，只是说法稍微不同，讲究的可能也有些不同，在这边自然按照这边的风俗办事。 昨天忙搬家的事情所以忘记给家里打电话了，所以我定好王老板的十台电脑便打电话跟爸妈说了买房的事情，顺便解释了一下原因，老爸倒是没说啥，只是问了句：“钱够不。” “爸你放心，我们这几个月赚了三十多了，培训的事情前面跟你说过你知道的，今年估计今年应该上百问题不大。” “那行，你妈那边我跟她说就行了，只要你不是当上门女婿，房子买哪里我都没有意见，而且房子以后也可以卖，确实和你说的一样，老家这边房子也在涨价，听说今年开了一个新楼盘都一千二一方了，一百多方的房子老家这边至少十三四万了，还没装修，所以先买一个也好，省得到时候还得回家建房子，估计你们这样也不会回农村了。” 老爸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的，看来还是挺重视这件事情的，毕竟九万的房子不是小事了。 “家里钱够用不，要不要打些回来，你前面不是打算重新建一下老家的房子的？” “你这盘生意都交给你弟弟了，虽然没你做得好，日子还不错了，你离开这几个月你弟弟说收入也有将近一万了，这样一年也有几万的收入，你就别操心了，至于原来打算建房子，还不是想着你准备结婚了，现在你们已经买了房子就不着急了，你弟弟还得好几年，到时候说不定也会买房，这老家房子再建就暂时没什么意义了，再说吧。” “那行，反正家里要用随时说，这钱这东西放手上也是贬值，需要用的时候就用上。” 老爸其实是挺开明的一个人，除了上门女婿这件事以外，毕竟老爸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上代的一些原因，至少是要读完高中的了，用他们那个年代的话来说，思想还是进步的。 中午大哥一家也过来了，不过是下班后过来的，所以做饭就帮不上忙，堂哥堂姐也来了几个，这几十个人堆房子里面其实挺挤的，饭桌也不够，还是在二楼抬了两线办公桌过来凑上，碗筷也不够都是买的一次性的，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我和大哥大嫂下午都有事，所以只稍微喝点意思下，几个姐和姐夫都是少量，所以大哥昨天就让我准备了二十扎啤酒，五瓶白酒，毕竟晚上还得继续，这里啤酒是十二瓶一扎，用塑料绳绑起来的，没有纸箱，不退瓶子是一块二一瓶，退瓶子是一块钱一瓶，倒是很便宜。 所以今天上午我和小刘两个人搬了四五趟才搬上来，不过中午吃完饭一看，估计晚上还得买一些，中午我们三个没有参与就喝了六扎，估计晚上最少还得加个三四扎，所以当我下午拎着两扎瓶子来拿酒的时候，刘婶也是好奇地问：“你们上午十扎就喝完了？” “没有，喝了六扎多，晚上估计得再加五扎才够。” “那也很厉害了，我前面看你们就七八个男的吧。” “女的喝酒比男的不差啊，十几个人，一个人也就五瓶的样子，这还是有几个喝白酒的，不然我估计十扎都不够的。” 当然这个是闲聊，生活就这样，有时候会有些意外的惊喜，其实我是习惯了，这几个月时间如果在老家喝酒，水酒都是用大碗的，啤酒则是直接一瓶一瓶地来，好在我酒量不算太差，不然真有些跟不上趟。 下午一帮亲戚基本上在上面玩牌，不过晚上都要回去，所以晚餐比平时早一些，五点半下班，大哥他们五点四十左右到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所以大哥他们一到便开始吃饭，这算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最热闹的场面了，当时在老家也是分开一家一家来的，其他家只是派一个代表参加，没有这么齐乎过。 果然不出所料，八扎多啤酒全部喝完，我说再去拿一些上来的时候还是大哥拦着，还有几瓶白酒，全部换白酒好了，而且大家也喝差不多了。 上午定车的时候和司机约了大概时间，这次不用我们派人跟车了，不过送走一众亲戚以后，头大的便是我们几个了，这收拾残局估计得不少功夫。 “小夏没见过这种场面吧。”大哥也是笑呵呵地问。 “嗯，第一次这么多亲戚一起吃饭的。” “这人还没到齐哪，我三个弟弟在外面，还有你三姐夫，堂哥堂姐也有不少在外地的，侄子侄女辈的就更多了，如果是过年，五十六个人都打不住。” “那如果过年的话，我估计得把隔壁腾出来了。” “那倒不用，如果你们不回湖南过年，也基本上是在老家的，你这里比我那边还大二三十方，如果过年这么搞，我们在县城吃不消，在老家的话都是一家一个代表来就好一些。” 第130章 计划生娃 “老公，我们要个孩子吧。”开火的晚上媛媛突然和我说。 “你前面不是说晚一两年再考虑的吗？”我有些疑惑地问。 “那个时候不一样啊，我们创业刚正式，现在也算稍微有些基础了，而且看现在的发展也比较稳定了，自然可以考虑了，而且现在公司就在隔壁，这样也不耽误工作，小圆过几个月也能帮上手了。” “可是我们连结婚证都还没来得及去办理，而且至少要两边摆个酒席吧。”我稍微有些犹豫。 “结婚证在这边就可以直接办理的，我刚刚问大哥了，他说只要有户口本就可以了，酒席到时候看情况呗，这个不需要着急，有空了回湖南的时候办一下就好，过年培训会放假的吧，公司也可以休息几天，不过网吧有可能离不开你，但是到过年的时候小刘应该差不多可以顶住几天了吧，另外怀孕也不一定会那么快的嘛。” “倒也是，现在公司就在三楼我也基本上能照顾到，那明天我先给王老板那边装好电脑，后天有空就先把结婚证领了？”我试探性地问。 “你户口本有吗？” “有啊，我早几年就独立户口了，就我一个人。” “嗯，不过我户口要迁湖南去吗？” “这个无所谓吧，户口在这边或者在湖南都是农村户口，没什么变化，到时候问问大哥怎么处理好一些就成。” 生娃的计划就这样大致提上了日程，不过会顺其自然，不会刻意而已。 王老板这边的电脑相对简单一些，现在公司搬过来了，小刘说他还是愿意跟我跑，这样更容易学技术，在这边上课虽然有工资但是除了教学电脑有问题，平时就上手机会比较少了，而教学电脑基本上都是我从网吧回收过来的，一般就一年半到两年的电脑，又是无盘网络，所以问题相对很少，而小刘父母的安排是小刘要进粮食局的，所以还是得学技术。 一早，小刘便跟我一起去安装，公司在三楼，上下不方便，而且这王老板这儿是我原来公司的场地，自然直接在这边安装了，不需要装服务器，只要装机和桌子连接网线，这些小刘都可以独立完成了，小刘变成主要装机了。 九点前，我回来学校，今天由我讲课，媛媛则是在旁听学习，虽然媛媛基础肯定没问题的，但是教学和理论是两码事，所以媛媛想观摩几天。 “感觉怎么样？挺简单的吧。”下课的时候我问媛媛。 “嗯，感觉确实不难，和公司开会也差不多，不过我来讲的话可能要备下课。” “备课是应该的，上次梁局还问了一次，并让我做一次备课记录，有可能会碰上检查，这段时间也一直忙没弄，刚好你接手做一次完整的备课记录下来。” “看你上课的样子挺帅的，要不你教我怎么备课。”媛媛撒抱着我胳膊，然后补充了一句：“我看你没有备过课吧。” “这个计算机基础我都不知道讲了多少遍了，书虽然背不下来，但是内容和知识要点都记得很清楚，自然不需要备课了，第一次讲课也有备课的，不过那时候是培训中心的时候，备课也简单，无非是整理一下知识要点，讲课的时候这些要点别忘记就行。” “那如果检查的话可能就要详细些了。” “是的，你可以在网上搜索一下，应该有的，参考着来就行。” “对哦，那我等你第二节课上完就试试，如果没问题下午就我来讲。” “三楼现在在装修，你刚好可以真这几天试下，没问题以后就主要由你来上课了，小刘以后主要就帮我这边，像安装这些以后忙不过来的话，像装机这些他都可以直接帮忙了。” “那你不成了甩手掌柜的了？” “没，服务器这些还是得我来，维修现在小刘也只学会一些简单的，而且国庆以后小刘就有可能要上班了，所以他帮忙也可能只有个把月的事情了。” “那你到时候不是得更忙了？” “也不一定，现在有两个高级班学员确定要学维修了，小刘上班以后我得带两个了，人手应该不是大问题，而且现在学校和公司在一起，我们两个人基本上勉强应付得过来，主要是电脑维修这一块技术不那么好学，慢慢来吧。” 第二节课上完，我便过来王老板这边，小刘已经把电脑基本上装好了，毕竟只有十台工作站，王老板也有帮手安装桌子，这个比较慢一些，所以我们一起把剩下的事情忙完，十一点左右便全部搞定了。 公司的招牌还保留着，搬迁通告已经做好了，上午的时候就已经贴玻璃门上了，所以这边算是暂时告别了。 “王老板，这儿今天开始就算你地盘了哈。”等装完我递了支烟给王老板道。 “啥我地盘啊，不也是租的，不过你在这儿生意挺好的，我看能不能借你的运气赚点小钱了。” “放心的，网吧现在生意还是不错的，你这位置更是没得说，其他四家网吧都离你比较远，生意差不了的。” “嗯，对了，以后小刘就在你公司帮忙还是？”王老板一边抽烟一边问。 “不会，小刘父亲在粮食局，国庆后和春节后有两次机会进粮食局，估计最迟春节后就得到粮食局上班了。” “哦，我看他现在装机是没问题了，有点可惜，你这我看有些太忙了。” “师傅这边有啥事我随时都可以帮忙的，就算在粮食局上班了，其实也不会有多少事，毕竟单位的电脑最多也就几十台，而且都是品牌电脑，问题少，而且还有假期的，我估计过去上班也是个养老的活。” “你是想兼职赚点钱吧。”小刘在这边学习几个月了，王老板也熟悉，所以也是开玩笑道。 “那不能，纯粹帮忙，师傅带我连学费都没收，偶尔帮忙哪里可能赚钱。”小刘虽然有点内向，不过这段时间讲课倒也放开了一些，也讲了半个多月了。 网吧装好调试完没问题，这边便有人来上机了，所以我们也就直接告辞回来。 第131章 培养老师 回到学校以后，就直接在机房转了一圈才回办公室，媛媛则是在接待学员咨询，这时候我手机响了，因为是固定电话所以不确定是谁。 “你好，哪位？”我从饮水机一边接水一边接起电话。 “你小子，没有存我办公室号码啊。”手机里面传来成局的声音。 “哦，成局，不好意思，真只存了手机号。” “行了，你下午一点半到两点之间过来一趟，那个款已经转过来了，你过来签下合同，另外要培训的老师明天开始去你那边强化培训一段时间。” “得令，谢谢成局。” 等我挂了电话，媛媛也已经送走了报名的学员，现在报名的我统一让他们下月初过来开始学，这样就可以和公务员培训一起了。 “怎么？又有订单了？”媛媛听到是成局电话便问道。 “忘记跟你说了，上次去成局那边交接上个订单的时候，成局说他们下面的一个乡出了一个华侨，在东南亚做生意的，这次回来准备赞助一个图书馆，后面成局建议他改成了微机室，所以问我这儿能不能帮忙培训一个计算机老师。” “所以我们多了一个微机室的单？”媛媛的关注点显然不是计算机老师的事情，就算收钱也就几百的事情。 “嗯，和前面那个一样，五十五台无盘。” “那不是又有二万多进账？”媛媛立即开心了。 “是的，不过免费送了计算机老师的培训业务，可能半个月左右的样子吧，还得提供技术支持了，毕竟只学过计算机基础的，半个月再怎么强化培训也只能那样了。” “这个是小事，这样我们两个县有三个微机室都是我们做的，在教学网络这块估计我们又有机会领先并保持优势这才是最重要的。” “只能说有了领先优势，毕竟我们和两个教育局合作都挺好的，未来另外两家电脑公司估计也会重视这块的公关和无盘技术了。” “正常竞争怕啥，还有二十几个微机室的市场，我们拿一半也有三十万左右的利润了。” “你就这么有信心拿一半？”我不由得好笑地问。 “对你有信心呗！我感觉你做生意比另外两家还是看得远一些，虽然我们过来的时间不算长，但是你很多东西想得比他们明显更远。” “其实也是以前在老家折腾看过一些相似的做法，我们这边位置比较特殊，离南昌和市区都一百多公里，这个距离已经超出电脑公司的有效服务范围了，以前这个市场小大家都看不上，这才是我们真正的机会，并不是说我们自己有多厉害，而是正好碰上了这么个相对空白的市场而已。” 下午一点半，我准时到了成局办公室：“成局，小子又来拜访了。” “嘿，有单就是小子，没单就是我是吧。”成局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下便继续手头的事情：“你先坐下，我处理完这个。” 成局忙完手头的文件，才按了下电话让秘书送文件过来，当然秘书其实是局长秘书，毕竟副局有几个不可能配秘书的。 “待会那个选出来的计算机老师也会过来，姓王，你们先认识下，明天开始他就过去你那边学习，你根据教学需要的强化培训一下，现在离开学只有十来天了，最多开学还多几天时间，所以你要在十天半个月内让这个老师能够胜任工作，没问题吧。” “放心吧，学校教的也是基础，没问题的，我到时候把他不足的内容强化一下，另外，可以让王老师和你们这边还有我们那边的计算机老师加一下qq，有什么问题多联系我们和这两个老师肯定就没事了。” “成，你有把握就行，合同金额还和上次一样，下午就可以安排转过去，你明天就安排装一下机。” 说话间秘书便拿着合同带着王老师过来了，合同签完，成局介绍了一下，其实也认识的，毕竟是第一期的学员，只是说不上熟悉而已。 “王老师要不明天你先不用过去，直接到你们学校跟着一起安装微机室，这样可以现场跟你讲一些东西，而且明天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忙就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徒弟，三个人的话估计得半天多才能装好，这样你就有差不多一天时间来熟悉了，毕竟这个是你以后的教学网络，像基本的连接、网络制作、服务器维护、软件安装这些都是要学的，明天先打个基础，到时候在我们那边强化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 “那好，另外夏老师，我想买一台二手电脑可以吗，前面其实就想买的，只是暑假的时候家里事情比较多，所以准备开学以后再买的，现在要教计算机了，就想马上配一台。” “这个肯定没问题了，而且我可以给你安装服务器软件，这样你练习的时候还可以先用自己电脑练手，这样估计你学习进度会更快一些，这段时间你就在我们那边用这个电脑多练习，刚好我那边电脑多，我给你接两台工作站模拟教学网络，这样估计你快的话个把星期基本上就问题不大了。” “那就更好了，其实我还正想问能不能这样，毕竟服务器和个人电脑系统不同。” “系统是不同，但是操作基本上一样的，只是多了一些服务器的功能，也可以当成个人电脑用的。” “王老师你就听小夏的就可以了，毕竟人家专业，不过你这个人电脑就没得报销了哈。”成局长也是开玩笑地说道。 “成局说哪里话，这有机会当计算机老师我就已经很开心了，而且学校都给了一百五一个月的津贴，这一年的津贴都差不多够我买两台二手电脑了。” “二手电脑这么便宜？要不我也整台给孩子学学？”成局以前没有关注过二手电脑的事情。 “这个可以有，要不我直接送台给侄子？”我知道成局不会这样做，所以当着王老师的面也敢直接这么说。 “你可别拿我前途开玩笑啊，而且那也不是你侄子，我估计你得叫姐，我女儿79年年初的，好像比你大一两个月吧，主要是她也在学校当老师，你也给装上服务器软件，我让她先自己摸索着，今年或者明年她们学校估计也得装微机室，这还有机会当计算机老师，到时候如果能应聘上，再送你那边强化培训一段时间。” “那不成，那我不得叫成局叔了，不过成局这主意不错，毕竟计算机老师待遇高一些，而且说实话还轻松不少。” 第132章 县城第一广告招牌 其实人熟悉了，生意有时候就没那么麻烦，就是说个价格签个合同的事情，而且听成局的意思这后面的微机室大概率是准备交给我来做了。 其实这也比较好理解，一方面我的价格确实是通过竞标情况我报价都是最低的，技术也没有问题，人又熟悉了，作为体制内的人，自然做生不如就熟。 合同签订好，那边已经在安排转账了，比上次更快，我正告辞要离开的时候秘书便过来了，原本是要向成局汇报的，看到我还同离开便直接对我说：“夏老板，刚刚财务部已经安排转账了，你回去查一下。” “好，多谢了。”我连忙递上烟：“那成局我就先撤了，今天安排好，明天就直接送学校了。” “行，签收资料我待会交给王老师，这个乡离你们那里更近，到时候你直接从那边回去还快一点。” 告辞回来，我先把需要货发给徐总，意外的是徐总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徐总，是不是货源紧张了？”我疑惑地问。 “不是这个事情，货源是稍微紧张了一些，不过你这个单肯定没问题，我是想问一下你们市区有一个建筑公司的单是不是你接了？” “是啊，就是前几天的那个公司订单，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是没有，只是确定一下，主要是这个单是南昌这边一个同行在跟，好像是他们公司的采购主管和这边是亲戚估计是有回扣的事情在里面，刚好前几天我们发货过去他们知道了所以问是不是我们抢单了。” “没道理呀，这个单是那边公司老总的女儿直接联系的我，按她的说法她爸是交给她负责的，按道理没有交给采购部啊。”我也搞不明白这中间是什么情况。 “原来这样，估计是那个采购部的人想拿回扣没拿到所以跟他亲戚抱怨了一下吧，也没啥事，我只是确认一下，没什么影响的，我们和这个同行平时稍微有些合作而已。看来你这家伙做得不错哈，这微机室是第三个了吧，而且手还伸到市区去了。”徐总也笑道。 “这是纯粹碰巧，我接的微机室的这个学校计算机老师就是这个公司老板的女儿，不然我也暂时没办法接市区这边的单。” “嗯，订单都是这样的，有时候就是越做越开，影响力大了，做生意就更容易些，所以你小子和我们还是对路的，我们的价格都相对同行会稍微低一点，少赚点，多做一些单其实后面不经意间就补回来了，只是稍微辛苦点。” “是的，我这边也相对是利润比较低的，组装机我基本上十个点左右，品牌电脑目前稍微高一点，估计以后市场发展起来也会降下来。”我们也是相对比较少交流生意经验，所以多聊了几句。 因为我发完订单就在做招牌的简单设计，所以我手机放的外音，媛媛也全程听到了，等我挂完电话媛媛才问：“还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们这边接的单居然抢了南昌电脑公司的生意？” “这个圈子不大，我们这边三家电脑公司都是小的，市区也就十来家，南昌也才几十家，所以真算起来也就百十来家的事情，来来去去不也就这几百个人了。”我倒不在意这个，竞争是不能避免的：“对了，招牌你看看这样成不，装修差不多了，招牌得搞定了，刚好我们买下了隔壁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把招牌从我们窗户底下一直做到这边，这样就足够大了。” “差不多就行了吧，你不是说足够大就可以了，我们这边不靠主路，其实小一些也无所谓的，不过刚好自己房子连在一起，大点也无所谓，成本多不了多少。” “对啊，我们不靠主路，但是离主路也不远啊，我们可以在自己屋顶上做一个招牌，然后晚上还可以亮灯啊。” “这样成本不低吧，没必要吧。” “估计也就千把块钱的样子，这个就肯定有必要了，做电视广告现在不适合，虽然我们影响力还算可以了，但是个人电脑的高峰肯定还没来，这个是一次性投资，绝对是合算的。” “好吧，你觉得好就行了，不过亮灯也不要太花俏的那种灯。” “明白的，我们是科技类公司嘛，简洁明了就可以了。” “按你这做法，这招牌估计可以排县城第一了。”媛媛突发奇想地说。 我回想了一下才道：“还真是，原来那块招牌就挺大的了，我们这个就大小来说确实是最大的了，而且楼顶上这个估计也会成为县城独一份，好像除了那些墙面广告我们这里确实是最大的了。” “楼顶的你也准备做很大吗？” “晚点我去主街道那边看看大概做多高，尽量多一些人看到，做成四面中间装灯的那种估计贵一点，反正现在还没人管这个，如果像广州这样的城市就没办法这么整了，现在不做更待何时，到时候出了管理规定想做都做不成了，所以这个哪怕贵些也得一次性做好，做显眼一些，像我们网吧联营计划、公务员培训这些刚开始我们不都是冲着广而告之的目的来做的嘛，招牌灯箱这种投入算小的了，现在也不差这点钱了，而且如果做电视广告贵不说，效果还不一定有这个好，毕竟到到时晚上大家一出门便能看到，就能记住，这成本多低对吧，现在我们的优势其实就是对广告的重视不是，所以这块哪怕投入几千上万的都值得的。” “那就设计特别一些，或者直接围着我们屋顶做一圈，这样还能也防晒，毕竟我们在楼顶，太阳晒起来还是很热的，做这么大，特别一点，让人一看就能记住的那种。” 最后我们两人又直接骑摩托车跑主街道到处看了一下，一商量，最后楼顶的招牌就变成了围墙广告，整个做起来四米多高，然后装上背景灯，这样晚上估计小半个县城都能看到了，而且路过的人也轻松可以看见。 下午跑到广告招牌的公司，结果一算两个招牌按照我们的想法得三千多将近四千，我倒是基本上心里有底了，毕竟自己就是做电脑的，媛媛最后也是一咬牙一跺脚的同意了。 第133章 开始尝试电商 招牌方案确定好，其实招牌早几天就要定做了，只是后面就忙着买房电脑装机这些事情所以没顾上，这也是相对闲一点点才安排下来，其实现在的状态晚些也没关系，没有招牌凭原来的资源也得做的。 三楼的装修因为是作为公司使用，所以装修时间相对长一些，估计还得四五天，这样和招牌便差不多同步了。 三楼装修了三间办公室，一个会议室，当然会议室比较小，主要是用来接待客户谈价格等使用，装修完成，公司也就算比较正规一些了，不像原来就是一个铺面，相对简单很多。 第二天装电脑，小刘跟货车，我骑摩托车，到学校门口王老师已经在等着了，计算机老师有一百多的津贴补助，王老师还是非常积极的，接下来就是分工合作，刚开始大家一起安装桌子，后面就是小刘负责安装桌子，我指导王老师连接电脑，这个很简单，无非是接线，而且普通人也一看说明书就明白的，只要不太粗暴都不会有问题。 然后我开始安装服务器软件，这个费点时间，差不多了就叫王老师过来学习安装软件，并让他上手安装了几个，后面连接工作站，教他维护工作站和服务器上对于工作站的操作，其实都挺简单，只是没有接触过的人摸不着头脑而已，工作站的维护是一键式的，网吧老板都会，这个比网吧就少了一个收费管理软件、游戏这些，多了一些教学软件。 后面过来了两个住校的老师帮忙，所以将近一点的时候也装好了，王老师对于这种便捷操作还是感觉挺新鲜的，所以我们吃完饭便一起回培训学校这边，这次我直接装了两台服务器，装好一台就由小刘教王老师组网练习，反正这边二手电脑还有多的，这个倒不是问题。 另外一台则是准备给成局的。 接下来的几天相对清闲一些，基本上就是日常业务，现在上课是媛媛在接手，我这边主要就是负责中高级班的学员的指导和上课，中高级班都只有几个人，所以都是直接在机房这边上小课就可以了，一边上机一边指导就行，平时也主要是小刘负责。 所以开学前的一个星期，除了招收了十几个新学员以外，就只是完成了办公室的装修和整理以及招牌的安装。 “这几天感觉挺清闲的，公司是搞好了，但是好像突然没啥生意了一样。” “凡事有淡旺季的嘛，要开学了，学校的微机室要安装的都装完了，网吧要加的机器也差不多是暑假开始的时候安装好了，现在自然是相对清闲一些。” “也是，不过我们也已经够好的了，8月份就出了三百五十多台了，是我们最高记录了。”媛媛可能只是一下子不习惯所以有些感慨。 “是啊，你还想咋的，总不能两个县的全部电脑都我们来卖了吧，而且刚好趁这段时间将中高级班落下的一些课程补上，前面进度稍微慢了一点。” “要不这几天我们回家看看？哦，不行，晚上得上课。”媛媛刚说完便自己否决了。 “也不是不行，晚上可以让小刘帮忙顶下课就可以了。” “算了，反正姐他们前几天刚来过，我也只是突然感觉有些无聊而已。” “如果无聊的话，倒是有件事情我们其实可以做的，现在易趣网做了几年了，做得还不错，我们可以在上面上架一些二手电脑和配件这些，这个对于我们也简单，货是现成的，而且质量我们相对有保障，我们可以多拍一些展示图片，像我们培训用的电脑数量挺多而且成批次的，甚至我们可以保修三个月也没问题，只是要先了解一下物流这些的费用。” “电脑配件这些好像只能发邮政快递或者包裹吧，发物流如果是省内还可以，最多中转一次，省外就挺麻烦的了。” “嗯，邮政快递费用可能比较高一些，不过我们先看一下能不能做呗，我感觉电子商务应该会慢慢发展起来，其实我关注挺久的了，不过一直没有时间去用心研究而已。” “也好，配件我们应该稍微有点优势，不过好像有些配件是有区域管制的吧。” “大部分都有，不过我们主营二手电脑和二手配件就可以了嘛，价格便宜，这样我们可以直接在先从周边再慢慢全省范围去收购网吧电脑和配件来卖都可以的，搞不好慢慢会做成一个特色业务。” “你这个也只是猜测好吧，而且易趣我也看过，大部分是个人交易一些闲置物品。” “正是因为个人交易闲置物品，我们这种才有特色嘛，你想一下，像我们这样的培训学校或者电脑公司全国不少吧，都有二手电脑需要，没有像我们这样又做电脑又搞培训的话就得去电脑城采购二手电脑，价格贵不说，质量还没保障，有些甚至修过好多次的了，我们这种统一配置并且注明直接网吧回收的本身就是一个卖点，个人也有需要，这比闲置的个人配件有保障多了吧，我们把这些内容统一在网上展示出来说不定卖得不错呢。” “也是啊，反正有时间就弄起来试试呗，我们明天去邮局问一下价格怎么算，然后再自己拍照上传就好了，反正现在数码相机也有，图片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什么新的投入了。” 商量好，第二天我们就到邮局问了下价格，确实是不便宜，二十左右起步，不过发配件还是可以做的，但是发电脑估计就没办法了。 不过二手电脑我们可以约定约定直接在这边现场看货成交，就当是广告都可以了，所以确定好物流价格以后，我们便开始在网上折腾了，尝试在电子商务这块的业务。 二手电脑我们全部按邮政和普通物流两种货运方式上架的，其实我们也就只有几个批次的电脑，所以上架倒不太麻烦，拍照，说明配置和时间、来源等就可以了，并注明支持现场看货。 第134章 贷款计划 电商国内开始虽然有几年了，但是实际上影响力不算大，全国也就几百万用户，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集中在了it行业，就是电脑和手机相关的行业，全新的电脑一方面价格透明，另外品牌电脑，哪怕是组装机的各种配件其实都是有区域管制的，这个不能上网销售，但是二手电脑和二手配件还是可以的，这个价格不具备可比性。 所以除了键盘鼠标耳机里面一些价格很低的，其他的配件我都花了几天时间拍照处理并上传，这一处理就是好几天时间，所谓的空余时间基本上也就占用了，直到第二批学员结业前一天才处理完成。 第二批学员的结业考试梁局和成局都过来了，倒不是对我这里不放心的意思，而是上级主管部门有了相应的要求，需要教育局有人来监考，因为两位与我这边打交道比较多，所以两个教育局都是直接决定让两位负责公务员培训的副局长过来这边，考试是按批次的，不过为了减少耽误两位局长的时间，所以我安排上课考试与理论考试错开，这样就刚好二个小时考试两批，上午安排两轮考试就是四批学员，下午再安排一轮就可以了，当然下午不用轮流考试了，只有一批学员。 不过我基本上就是陪两位局长在办公室喝茶，聊电脑在教育这一块的普及问题，以及电脑发展前景，这样就有点像一次听证会了，不过过来的只是两位副局而已。 “全国学校这块在电脑教学应用上面确实我们算起步稍微晚一些的，但是电脑的重要性会如你所说，未来要普及到方方面面？”梁局长主要是在教育领域，所以电脑行业自然相对不了解。 “根据趋势来看这几乎是必然的了，电脑在办公、数据处理这些方面的便捷性基本上不用说，所以像未来凡是涉及到文字、图片、数据、声音、视频等资料的场景必然都要用上电脑，其次就是像税务、收费、交易这些行政场景和交易场景也会逐步用电脑来完成，就像易趣网，三年前才开始的，现在就已经有几百万会员了，我们这几天都将这边的二手电脑和配件全部挂网了，我感觉网上交易的量会越来越大，像现在银行也是开始使用网上银行了，两年前工商银行第一个做网上银行，像我这边目前的交易基本上网上银行完成的，所以未来电脑的应用场景将是极为广泛的，所以基础电脑使用知识的普及不管如何做都不为过，像我们老家，去年就全部高中统一安装了微机室，今年应该初中会普及一小半，大概明年就会全部完成。” “这样感觉我们这边脚步还是慢了一些了，我前面还觉得我们预计三到五年时间来完成微机室的普及，省教育厅的计划目标也大致是这样，当然这个应该主要是看财政安排。”成局也是接话道。 “嗯，财政安排是一个方面，其实两位局长如果真有心在这块提前也是有办法的，比如说向银行申请无息贷款，另外一种方式就是与电脑公司合作，通过分期结算的方式，由电脑公司来向银行申请贷款，像我这个公司是属于招商引资范围，目前三年期基础利率是5.5左右，但是我们招商引资有一个优惠政策可以降低2个点，另外政府贴息一个点，也就是说我以公司名义贷款的话，实际利息就是2.5的样子，如果教育局做三年的分期计划，我实际利率就是7.5的样子，电脑这块我的毛利率是12点，所以如果我来这样做还是有点利润在的，当然没有利率补贴的公司就做不了了。” “你小子是想提前把这个市场占领了吧。”梁局没好气的说。 “小子也是为教育局教育局考虑不是，纯粹占领市场没有利润其实意义不大，原本按我的价格和技术，我等两个教育局正常展开就可以了，只是这样确实是慢了一拍，而且于政绩而言相信两位都清楚，小子算坦承了吧，我将我们的利润全部摊牌了，如果是教育局觉得这种方案可行，小子也愿意尽我能力配合两位局长完成这件事情，这估计在全省也是头一遭了。” “其实你小子也没那么高的成本，正常如果我们教育局这边同意这个计划的话，按三年分期，一年后就会付三分之一，二年后付了三分之二了，所以你的实际资金成本就是2.5加1.675加0.835，也就是五个点左右，这样你的毛利润应该七个点左右。”成局军人出身比较严谨。 “嗯，刚才小子没有去细算，毕竟我们还没有讨论具体的付款方式，也就是说哪怕教育局三年后一次性拔款，小子理论上也可以做，只是风险相对偏高一点而已。” “这个倒是可行，也难得你小子为我们俩着想，我们两个县加起来刚好23个中学，已经痕装好三个了，还有20个，如果是55台电脑一个学校，按你上次的报价的话是23万左右20个就是四百六十万左右，这样，成局，我们回去都跟局里商量一下，这小子这个方案确实对我们有利，如果这个事情办好了，我们两的换届基本上就稳了，小夏也确实拿出诚意来了，我觉得如果是可以，我们也帮他争取尽量好一些的付款条件，比如说先争取用免息贷款先付一部分，明年尽量多拔付一些之类的。” “这是应该的，难得小夏帮我们出了这么个主意，在体制内这肯定是算一件功劳了，风险的利息都是小夏在承担，教育局如果以微机室的名义申请贷款的话，有可能可以申请个两成到三成，这样我们也争取给你把分期时间压缩到两年，这样的话，你的总资金成本就差不多2.5到三个点之间，但是我们现在不能保证能做到这个条件，毕竟都得协调和申请。” “两位局长放心，能认识两位局长是小子的荣幸，小子以前就说过能做的会尽量，只要在三年一次结清这个底线之上小子都能接受，三年7.5我还有四点多点的利润，小子觉得可以了，四百多万也能有个十几万的小子可以买套房子了。”我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好吧，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回去就马上拿方案讨论，放心，你为我们着想，我们也会尽力在能力范围内给你争取更好点的条件的。”梁局两人其实心里也是有数的，在体制内的人竞争其实也是相当激烈的。 第135章 市教育局订单 中午顺理成章地请两位局长吃了个饭，当然其实也相对简单，梁局长打电话让秘书送了教育局贷款和微机室建设相关的一些资料过来，下午我们趁机研究了一下，按相关政策，其实国家对于微机室这块的建设就是相当支持的，最高可以贷款五成，保守看三成应该问题不大，这样哪怕是后面分三年甚至三年以后结清，我的资金成本大致也只有五点五不到，这样毛利润还会至少有六点五以上，还可以了，三十万左右的毛利润。 下午送两位局长离开的时候，我典着脸问了句：“两位局长，你们看小子也尽力了，能不能到时候在微机室里面挂一个本微机室由安夏电脑公司提供技术支持之类的，或者我直接在电脑启动的界面那里改一下也成，桌面肯定不放，只是开机的那一秒钟左右闪过去的，保证不影响电脑的使用。” 梁局想了一下说道：“这倒也算是事实表述，这个我原则上同意了，不过如果是到时候有意见了就得删除。” 当然这个也只是我们初步达成一致，具体成不成就得看教育局协商之后的答复了。 媛媛前面在监考，考试完成过来看到两位局长离开了才问道：“你们刚才聊啥了，我好像听到在聊微机室的事情。” “我建议梁局他们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把微机室初中以上的都一次性做了，有教育局的合同，我们可以以招商引资的名义申请优惠贷款，基准利率5.5三年期，优惠2个点，就是3.5，政府补贴一个点就是2.5，这样我们三年分期的成本是5个点左右，梁局他们说他们有无息贷款政策可以申请三到五年三成到五成贷款，这样我们的资金成本是2-3个点左右，我们毛利润是12个点，如果扣除资金成本也有七八个点左右的毛利润，另外品牌电脑方有可能可以争取一两个点的返点，这样我们的利润就大概在十个点到七个点之间，最低不低于六个点，如果这个合作达成了，我们就算六个点也有将近三十万的毛利润，最关键的是提前锁定了教育系统的订单，如果能达到理想的十个点那就有四十多万的毛利润了。” “嗯，如果是这样也不错了，我们原来预计拿一半市场份额，四百多万的市场一半的利润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你这脑子还可以啊，如果这样的话，两位局长政绩也有了，我们也拿到了自己的一份利润，关键是锁定了教育系统订单，这样以后升级换代正常就我们是首选了。” “这是合作共赢的事情，而且两位局长都处在换届前期，如果这事成了，我估计两位也就顺利转正了，这对他们也是好事，我们虽然付出了一定资金成本，但是提前锁定了市场和利润也不错了。” “而且我们公务员培训加上我们自己的利润估计会有个一百万左右，一年后估计我们都能全部还清了，到时候等回款就行，现在手头上就有三十左右，并不需要贷那么多。” “这个后面再说，这种优惠贷款不容易拿到，利率不高，我们再考虑吧，手头也得留一些周转资金的，教育局的订单是因为我们熟悉了没有签几个月后付一部分的条款，以后这种订单不一定有这么多，有些订单会要交付以后一个月甚至三个月付尾款的，而且这事还只是我们商量着的，教育局未必同意，虽然我们承担了利息对教育局而言也是好事，但是未必能成的。” “也是，估计最快也得三五天才会有结果了，先赶紧阅卷吧，成绩出来了你下午或者明天一早送过去。” “嗯，估计得明天了，今天一直在陪两位局长，没有像上次一样监考的时候阅卷。” “我们一直在阅卷了，而且这次我们三个人速度比上次还快，前面的都差不多了，你把上机测试的成绩整理打印出来，再过来帮帮手，估计个把两个小时就搞完了，还有机会赶下班前送过去的。”媛媛白了我一眼道。 上机考试的成绩整理很快，从系统里面直接导出来就可以了，加上小刘我们就有四个人阅卷速度也确实比上次还快一些。 四点多一些的时候便完成了，我把两个县的成绩资料分开，然后直接送梁局这里，梁局在开会，所以直接转交给秘书了，估计梁局他们已经在商量贷款建微机室的方案了。 事实上也是，梁局这边和成局那边都是一回到单位便找了局长几位开小会，将我的方案拿出来讨论两个县的原局长，一位是要退休了，一位是要外调了，所以基本上是确定了梁局和成局接班，所以两位虽然是副局，但是意见便比较重要了，而且这个对于教育局来说也确实是件好事，贷款是免息的，这边的贷款也是我这边承担利息对于教育局而言并没有增加预算，而且提前建好微机室自然是政绩，所以通过很快，基本上何立文离开没多久两个教育局便先后通过了方案，当然还要报上级批准，不过正常情况下都会批准的。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当天这个方案上报，从第二天开始市局派人过来调查确认，最后第三天这个事情成了全市的一次统一行动，整个市属高中和初中共107所，已经安装的19所，剩下88所学校，另外加上成局这边有一所中学的微机室是国外赞助的，刚开始成局还有些后悔，但是我提醒成局将这个微机室的名额划到小学就可以了，小学也尽早要建设的，只是现在提前打个样版了。 而且这次因为我这边是这个计划的提出者，原本两个教育局的采购价格在市区整个已经采购的微机室里面也是最低的，不仅仅是单位的优势，还叠加了无盘网络的优势，另外就是招商引资这个身份很奇怪的巧合是与其他教育系统合作过的电脑公司都没有，市区也没有一家，等于贷款这个政策至少是目前只有我一家可以有，其他电脑公司如果按这个方案来估计没人愿意干了，所以最终连招标都没有，订单便确定下来，只是前后谈判、与银行协调的拉长到了三天多的时间，一方面标的金额比较大，另外就是大家都第一次干这活。 所以从市局这边派人下来调查开始这五六天的时间我几乎都是和梁局、市局的一位副局长呆一块，协调政府关系、银行贷款问题，银行贷款是要合同担保的，所以中间我们又敲定合同细节，总之基本上就没停下来。 第136章 谈妥采购 89个微机室，最低的是55台，最多的是65台，都是根据学校的在校班级人数来定的，这个时候的学校相对正规一些了，我读高中的时候一个班甚至有75人的，现在最多的学校也才65个一个班算很好了。 加服务器一起共计五千三百多台电脑，总合同金额两千万出头，这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按教育局这边的方案，首付三成就是六百万多一点，贷款一千四百万多点，最后银行批了一千四百万整数，毕竟有教育局的付款合同担保银行其实是不担心的，分三年等本，我扣除利息优惠和政府补贴以后的实际资金成本就是70万左右，毛利润是240-250万，也就是说扣除资金成本以后的实际毛利润是一百七八十万的样子，九个点或者九个点不到，其实已经非常高了，而且还没有考虑电脑公司返点的事情。 当然签订合同与贷款协议的时候，我已经联系徐总让帮忙去协调采购价格的问题了，优先价格折扣，尽量不用返点的方式。 因为金额比较大，银行这边也需要两天时间放款，而且签订贷款合同的时候银行就大概问了一下我毛利润，当然这个是私下问的，没有和教育局的人当面问，我也如实说了含税一起十三个点左右，所以银行风控要我这边签订采购合同后直接将其中的七成转入采购公司帐户，按我这边订单金额算就是将近一千万，所以直接凑整数一千万，并解释这个是风险控制的正常手段，并不是干涉经营的意思，其实这个我也理解，讲白了无非是担心卷款跑路呗。 所以，与银行这边签订好贷款协议以后，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付款方式了，教育局的结算时间稍微有些担心，我立马便骑摩托车直接往南昌，毕竟我要银行放款后，在十天内将这些电脑全部安装到位，而且还得培训一批计算机老师，这个任务是非常艰巨的。 当然我出发前便让徐总约了品牌电脑方的南昌负责人，当面谈，所以我到了南昌以后，便直接到品牌电脑方这边，这边的负责人姓陈。 徐总首先表态：“陈总，这单生意太大，我们公司就不掺和了，你们直接谈就好，按我们前面的约定，超过一千万的订单我们只有0.1的返点，也就是二万左右，我们公司与夏总合作很久了，我们公司也就不掺和这事了，您这边尽量按最优惠的政策给夏总，毕竟这也算你们品牌方抢占市场了，这可是一个市的电脑。” “徐总客气了，您这个单公司不要返点我们也会在其他订单给予其他优惠补偿回来的，您放心，不会让贵公司白忙活。”陈总也是笑着说道。 “我相信你们不会亏待我们，另外夏总这边与我们长期合作我们也有利润在的，所以我们这边你们不用考虑。”徐总倒也是直接，其实大家合作久了，这些都明白的，正常的利润要有，但是有些掺和进来意义不大，还不如卖个顺水人情。” “我这边的主要要求就是价格方面和交货速度方面，陈总应该也知道了我是湖南人，在广州呆了几年，如果是同样的价格和优惠和自然选择陈总这边，如果不行我就只能异地调货了。” “夏总也放心，因为这个订单是全市的教育系统的订单，我已经把这个汇报给总公司了，总公司特别给了优惠政策，您先看一下是否满意，总公司第一是您上次采购的价格这次工作站下调了三十一台，服务器下调了八十一台，另外价格折扣是1.8，另外我们南昌分公司的业绩奖励是0.7，我们调出0.2作为返点给到您这边，这样总的优惠就是2个点，另外下调的部分这个是市场价格的波动，也相当于工作站0.75个点，服务器接近2个点了，您异地调货其实也是总公司的政策，正常不会比有我们这边的0.2，不会比我这里更好，您觉得如何？”陈总也是直接将所有的优惠一次说了：“我们也听徐总说了，夏总是自己承担贷款利息来做这件事的，其实我们也非常佩服夏总的决断，所以以后您这边如果采购我们品牌的电脑，这个优惠我作主一直给您保留，您外地调货也肯定做不到这点的相信您也知道。” “嗯，优惠和我预计的差不多，我原来以为会直接优惠2个点的，不过有降价了0.75也差不多了，不过交货速度方面？” “我们目前南昌分公司这边您需要的型号服务器和工作站有将近一半，如果价格没问题，我们签订合同以后，我们从总公司直接发货过来，直接专车送过来，这样就一天多的时间便可以到了，另外，您也说了时间很紧张，我们公司和总公司各调五个人帮您负责各学校的网线交换机这些的安装以及电脑连接，电脑桌我们让从配套的工厂一次下单总数量并直接安装好，这样您只需要安装服务器，这样您觉得可以吗？” “好，既然陈总如此有诚意，我们就签订下合同，其中的一千万是贷款银行直接支付过来，这个您加合同支付方式里面就可以了，剩下的货到以后我公司转账这个没问题吧。” “总货款是一千七百万左右，一千万就是六成不到，这个太低了，至少要付八成货款才可以。”陈总不愿意这样的付款方式。 我直接把教育局和银行贷款签订的合同给陈总看了一下：“陈总，你看，我这边银行放款是一千万直接到先到您这边，剩余的四百万是放款到我公司账户，但是我公司目前网银转账限额一天二十万，而教育局这边的要银行贷款放款以后再经过审批手续才会到我这边，这个时间方面可能会有一定延误我不敢给您写上具体时间，但是左右不过几天时间，在装机以前肯定是全部结清的，这样，银行的一千万我先转过来，然后网银我每天转二十万，今天开始到我和教育局的合同总共是十一天时间我可以转二百二十万左右，如果我这中间有其他采购就先和您说明一下情况，您也知道这十天时间我确实会挺忙，可能没时间去跑银行办这事情了，而且您公司有五个人随同装机，您也不担心是不是，如果是这十天中间教育局的款项到了，我就抽时间去银行全部一起将尾款转过来，如果是教育局的没有到，银行贷款这边已经有一千四百万了，我自己有几十万全部给垫过来这样也就差两百多，您也知道教育局是行政单位，正常不会拖欠，我也是担心万一。” 陈总接过合同看了一遍相关条款，思考了一会才说道：“确实我们这边总共十个人帮你安装，而且都是安装在学校我们倒不担心，单位的事情有些时间不好写死了，这个倒是理解，这样，你装机完成以后最低转入一千四百五十万，剩下的二百多万一个月内结清没问题吧，另外就是教育局的付款条件这一部分我复印保留，其他涉及你们交易内容的不复印这样没问题吧。” “合作愉快！” 第137章 基本理顺 接下来便是合同细节的商谈了，其中陈总还是谨慎地将教育局的付款条款复印到合同里面并由我签订盖章确认，其实主要是大家都有接过单位订单，单位验收以后一个月内付一成到三万尾款这是挺正常的一件事情，倒是可以接受，我这边则是教育局转账以后立马转账，我也说了另外两个教育局当时都是提前转账的，合作挺愉快的，而且我这次算是帮了市教育局提前实现了微机室的事情，以合作双方的利益关系来看，教育局正常会收到银行款项马上转账过来。 “还是夏总年轻有魄力啊，如果是贷款合作这个我们都不敢这么做的。”签好合同陈总也是感慨了两句。 “这其实是我占了招商引资政策的光才敢这么干，像陈总你们没有招商引资这些优惠政策，现在基准利率5.5左右，就算三年等额还款，资金成本也八九个点了，这还真干不来，所以这单放眼整个江西估计也只有我能干了，除非是后面有人学着按招商引资的套路来。” “就算按这个套路来，人家也赶不上你这趟了，甚至你这模板打出来，搞不好其他地区的教育局都会来找你都有可能，毕竟你这个算真实实力做出来的，别人临时搞招商引资的身份，一者现在招商引资控制严格，要确确实实的外地人投资，外地人投资再来肯定不可能有你这种先发优势，按你这段时间经营，你这各方面关系我感觉比你们当地都好了。”徐总也是感慨道：“搞不好其他地方教育局的订单都可能被你给抢了。” “徐总这个就别提了，搞定这个单就阿弥陀佛了，我感觉掉了半层皮了，你不知道我前面可担心陈总不同意付款条件了，如果陈总不同意，我立马得掉头去找教育局的人想办法赶时间给我转账，这事您也知道可不一定这么好说话，虽然我认识几个县教育局副局长关系也还可以，不过未必说得上话，如果陈总不同意，教育局也不明确答复，我可能只剩下赌教育局快速转账这条路可以走了。”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其实单位订单大家都理解的，大家也只是担心出现意外，像夏总这种情况，有我们的人参与电脑安装，又有教育局的合同为证，其实我们也没啥担心的，只是公司短期的周转压力大一点点而已。”陈总毕竟是品牌电脑方，和单位打交道比较多。 “徐总，这十来天的，如果我那边有什么其他订单就先欠着你这边点了，我优先给陈总这边转账，毕竟我和陈总头一次直接交易。” “放心了，三五十万的订单你直接发过来就成，打款晚点没问题，你也不是没欠过，我们合作这么久了，知道你是实实在在做生意就不会担心的。” “成，陈总，那我现在赶回去，先把银行贷款手续里面要求的第三方帐号提交过去，这样快的话您这边今天就可以收到这一千万，回家后我先把自己流动资金的按最高限额二十万转过来，另外您这边的服务器硬盘先全部拆下来给我，我先在公司安装好软件，到时候一个学校一个学校过去安装就行了。” “这个小事，不过机箱外面的保修标贴你别忘记贴上就行，原本说留你吃个午饭的这都一点来钟了，你这么赶时间我就不留了。” “吃饭小事，把事情办好才是大事，我先撤了，您这边今天能收到款就今天先给我安排发货。” “就算银行转账的没到，你能转二十万过来，我也铁定先给你发几台服务器和硬盘让你不耽误服务器安装。” 谈好这边，我直接在路边买了几个包子就一边骑车一边吃一边往回赶，这个时间太赶了，等我赶到银行这边二点多，我第一时间找到行长把资料办妥，然后诚恳地说：“拜托行长帮忙尽快放款，这事儿您也知道挺急的，开学到现在已经十来天了，我安装也需要十来天，还得紧急培训等都需要时间。” “夏总你放心，市教育局的领导也亲自交待了，我们这边正常今天下午会发放一千万贷款，另外四百万和教育局的六百万应该明天到帐，李局也特别交待了，您这是自己担着风险在帮助我事提前完成微机室建设的事情，我们这边肯定全力配合的。” 从银行出来，我回到公司办公室先是把二十万转到了陈总公司账户并打电话陈总说银行贷款的一千万正常下午会到账，已经拜托银行行长加速处理，陈总也反馈了那边的消息就是公司的货已经全部在出库了，明天会按我前面的要求将一台服务器和全部服务器硬盘送我公司，其他的按我给的清单逐一送各学校，剩下的总公司因为全部桌子直接从工厂那边安装，电脑直接放桌子下面，所以要明天中午发车，后天逐步送到各学校。 所以我这边刚挂掉电话，便马上又联系李局：“李局，明天和后天电脑基本上会全部到位，到时候有品牌电脑方的工作人员协助安装，他们都会带证件的，各学校的联系方式我也提供给品牌电脑方了，您待会安排通知一下。” “没问题，夏雨同志挺感谢你的，多的不多说了，唐行长刚才打电话跟我说了，教育局这边的六百万贷款应该明天放款，一收到我们立马安排转账，你这边有什么问题随时电话联系我，我这几天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 媛媛在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倒了一大杯水过来，我是一边喝一边打电话的，确实太渴了，今天一天基本上就没怎么喝过水。 “全部搞定了？”我打电话的时候媛媛就在旁边自然是清楚的。 “嗯，差不多了，采购合同签了，银行也办好了，正常下午贷款的货款就会打过去，明天就开始分发电脑，后天就全部送完了，不过安装快的话五六天，慢的话也不能超过十天。” 第138章 银行放款 “这么快的？”媛媛有些吃惊地问。 “现在和品牌电脑方谈的是桌子直接在工厂那边装好，这样一台桌子下面可以放一台显示器，就基本上不浪费空间，品牌方负责直接送货到各学校，并且总共会派十个人协助安装布线这些，基本上我就只要安装服务器就好了，明天我先装好一台服务器软件，然后多用几台电脑克隆，一台克两台，两台克四台，正常明天我就全部把服务器搞完了，快的话明天开始就按路程远近一路装过去就好了，工作站基本上不用我操心的话，89个学校连轴转的话，一个学校装机调试一下估计半个小时左右，加上路上平均二十分钟不到，一天我们至少可以装十五到二十个学校一个人，两个人同时装，也就三四天时间吧，如果快的话可能更快一点。” “这倒是，这样倒是轻松很多，不过也没必要太赶了，在合同规定时间内完成就好了。” “赶一点好，还得准备培训八九十个老师，对了，群里面需要二手电脑的老师统计好了吗？” “一个学校对应一个老师，除了有七个老师说已经有买了电脑以外，其他八十二个人都订了二手电脑，不过都只统一付了五百的定金，配置还没定好，我让他们到时候直接来这里培训的时候统一自己选，其中有一部分我估计是原本没打算买电脑的，估计是看到大家都买了这才统一买的，毕竟也不贵，确实作为计算机老师还是要有电脑的，平时不加班学习估计教学任务都完成不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们连星期天都没有了，根据教育局的协议，接下来的三个月，这批老师星期天都得来我们这儿强化培训，这样三个月后我们这儿的二手电脑就得换一茬了，这事还得提前点跟徐总打下招呼，免得到时候还得去采购二手电脑。” “那也是三个月以后的事情了，我帮你记着，对了，为什么不放在周一到周五的其中一个晚上呢？” “我也想过啊，但是只是我们两个县还可以，其他县的过来太远了，只能是星期天统一了，而且因为距离远，所以只能是上午十点左右开始，下午三点半前结束，也就是上午和下午各两个小时，而且这个培训是免费的。” “这些是零头了你就别提了，对了，我们总利润大概多少？”媛媛好奇地问。 “昨天就跟你说了啊，扣掉资金成本以后是一百七十多万，品牌电脑方这里工作站降了三十一台，服务器降了一百一台，这里一共十六万多，另外给了1.8个点的优惠，南昌给了0.2个点的返点，一起两个点，所以是三十四万左右，这两者加一起就是五十万左右，所以总的毛利润大概是二百二十万左右的样子吧，而且七十万的利息是一年后开始分三年付的。” 媛媛是学过电算会计的，所以这个倒容易反应过来：“也就是说我们这次会增加二百九十万左右的资金，其中七十万是明年起备付利息的对吧。” “差不多吧。” “那加上我们自有资金就三百多万躺账上了，我们得想办法投出去才行，不然这钱放银行岂不是亏本。” “亏本啥啊，我们存银行三年期还2.52呢，我们成本才2.5，所以理论上我们这种方式从银行贷款再存银行都有得赚，只是银行不可能这么干而已。” “那肯定了，除非是用违规手段，而且利息差才万分之二，一个亿才有二万的利差一年，这活也不会有人干了。” “所以这事先不考虑了，反正活期也有0.72，三个月是一个点，或者先存三个月，这段时间想想有什么再说，不要急于投资，毕竟我们真正熟悉的也只有电脑这块，至少得忙完教育局这个单再说，我先睡会，这几天太累了。” 这确实将近一个星期，都是在各种忙，政府、教育局、税务局各地跑，所以真感觉有些累了，我直接在沙发上躺下，媛媛责怪地说，“家就在隔壁，你不回床上睡舒服点？” “待会如果银行放款了可能便有电话过来，我眯会就好了。”话刚说完，我几乎是秒睡了，这几天不仅仅是到处跑，而且精神层面也是非常紧张，各个学校的数量统计、各单位的数据对接都不能出错，所以这几天几乎是满脑子都是数字，各学校多少台电脑，总共数量，金额、利息、成本，返点之类的全部是数字类的东西都得过脑子。 下午将近五点的时候我接到了银行电话说货款已经支付一千万，于是我马上和陈总联系确认，陈总说刚刚收到信息正准备联系我的，然后明天会有一半数量过来让我签收，当然学校的是学校负责公章签收就可以了，现在是开学以后不需要像以前暑假时候一样跑教育局打签收了，只需要汇总到时候去教育局换一下凭证就好了。 银行放款了，其实我心底最大的石头也就放下了，最主要的是担心资金出现问题。 媛媛听到我接电话的声音也过来了：“好些了吗？” “满血复活，银行一千万已经过去了，明天一早服务器硬盘就过来，明天在家安装克隆就好了，后天就得开始跑了。” “那你电脑由电脑公司送，签收怎么弄？” “前面在南昌的时候，陈总那边有三方签收的模板，我先出了我这边出货的签收单，我这边是出货方，学校是收货方，电脑公司送到以后先用我们的出货单给学校签收，学校签收凭证统一给到我们以后，我们出具签收清单给品牌电脑方，我们再拿我们的签收单到教育局换成教育局的签收单就可以了，而且这个签收单是一式四份的，学校一份，我们一份，品牌电脑方留一份，教育局一份，所以昨天光是盖章就盖了两三百次。” “有安排就好，我还担心要不要我们派人去跟着送货，另外晚上大哥说让我们过去他家吃饭，应该是知道你这边忙差不多了顺便聚聚，估计接下来几天都没时间了。” “要不请大哥他们过来吃饭吧，教育局这单有点大我担心随时有事要处理。” “吃饭也没多少时间吧，另外回来也快几分钟的事情。” 第139章 结转货款 “怎么了，这夏大老板现在发达了，请吃饭都有慢慢腾腾地了？”一到大哥家，大家便打趣道。 “没有的事，主要是下午银行放款了一千万，这不得和南昌还有教育局这些都联系确认一下嘛，李局前面在忙，所以等他下班了才通上电话，这才耽误了些时间。”我连忙解释。 “好了，同你开玩笑而已不必认真，不过这单没少赚吧。”大哥这个纯粹是关心地问的。 “大概估算了一下，二百二左右的样子吧。”我也如实说道。 “那也非常好了，看样子，你们这一年突破三百是完全没问题了，不过还是你小子脑袋灵活，这样绕来绕去的我都有些头疼，又是教育局贷款，又是你们公司贷款的，不然这个单成不了，如果是招标或者是正常接单的话，我估计你们能拿下两个县的三分之二就算非常不错了。” “也是机缘巧合吧，前面买房子的时候税局优惠了一半的税率，我这才仔细研究招商引资的政策，上次是考试刚好梁局和成局过来监考，聊到电脑在学校的应用和发展这一块，两位局长又刚好碰上换届有机会转正，我这边及时送上这么大一个政绩，两位局长积极推进这才有了后面的结果。” “嗯，时势造英雄，你能够趁机利用到各方面的政策和资源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不必谦虚，忙完教育局的订单，其实单位电脑的大头都被你拿下来了，借着这个势头，你们的发展应该差到哪里去了，稳稳当当地做好这块，你们的日子就很不错了，毕竟现在你们相当于有三十套房子的资产了。” “嗯，能够稳定地发展甚至不被市场淘汰就已经很满意了，教育局这个订单其实也为我们打了一个板，这样在全市的单位电脑市场我们至少有了一张门票，周边两个县的影响力也会扩大，未来在这两个县的目标市场里面应该单位电脑和个人电脑保有一半以上的市场占有率还是问题不大的，至少生存压力目前基本上没有了。” 这个纯粹是家庭聚餐，所以也没多聊工作方面的事情，吃完饭，打了几个小时的牌以后这才回家，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连轴转的状态了，没有时间放松了。 第二天八点多一点点我便接到了电话，第一批电脑已经送到，先是送的我这边的一台服务器和硬盘，电脑其实这边有，主要是驱动这些一次安装好克隆就省下非常多时间，所以我打了电话给梁局，县城这边学校先留一台服务器我这边先安装好模板再克隆就快，这个是小事梁局自然没有异议，不过得梁局打电话和对应学校说清楚先签收而已。 我这边只需要一台主机，硬盘陈总已经安排全部拆下来并且打包成了两个大泡沫箱，这倒是省下我们事情了，到时候我和小刘每人一个泡沫箱绑上摩托车便可以按昨天设计的路线一路装下去了，这次因为赶时间就没办法一个学校一个老师的教了，而且已经装好软件了也就没办法演示，只能暂时教一下工作站维护，到时候统一强化培训了。 我这边中午是休息的，前面装好样板，我现在这边加上办公室一起有八台电脑闲置，显示器也有两台多的，所以足够把服务器一起用上，这样九台电脑克隆，一次半个小时左右，两个小时就有三十多台，加上前面一克二二克四的就差不多十来个了，中午电脑休息的，所以我们又装了几台来克隆，主要是一人照顾七八台也差不多轮流的时间够了，这样到一点多就全部弄好了。 小刘挺实诚的，不仅仅是没有抱怨，反倒是对于这种上手的机会挺珍惜的，所以装好以后我们便按计划开始行动，出发之前先约好学校老师，然后一个一个安装，第一天因为都是附近两个县的，距离比较近，其实安装调试我们都只调试了几台工作站，毕竟品牌电脑都没啥问题，后期的学习与维护则培训的时候统一讲。 我们约定是按我从县城这边开始往隔壁县方向走，小刘负责这边的乡镇，这样就基本一人一半，到晚上九点多，两个县的就全部安装好了，二十个学校，小刘早我二十分钟左右回到，这主要是因为路程原因，这样一算我们两点左右出发，七个小时十个学校，其中我们还简单吃了点东西，这样就平均是五十分钟不到一个学校，还剩下六十个学校，所以我与小刘商量了一下，明天我们直接不家，一路装过去，一天一人至少可以装二十个学校，估计后天就装完了，至于工作站就已经交给电脑公司的人负责了，今天我们跑了十十个学校都没有碰到他们，证明他们这二十个学校已经全部布好网线了，今天是第一天送货的，只有这边电脑公司的五个人加两个司机，不过学校的老师应该都有人帮手搬运，现在这些学校就只差桌子了，电脑已经连接好了，明天桌子一到，总公司的人直接搬上桌子固定一下网线就可以了。 按这个进度，他们估计也就三天左右时间便搞好了，估计和我们时间差不多。 第二天一大早上我接到陈总电话才知道，他们的网线已经按原来学校的大概经验分成三类准备好了，所以布线很快，只需要把电脑连接上，线路安装好，到时候固定内线的专用卡槽总公司会配送过来一起安装好，这样就美观很多，这些不另外算费用，也没多少钱。 这样自然是最好的了，有卡槽比没有卡槽肯定美观很多，主要是平时这个不好采购，没有人专门做这个，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用过，陈总也细心地安排多送了几个微机室的配套卡槽，前面三个微机室甚至包括李老师父亲公司那边有需要都可以给他们自己安装一下。 当然陈总打电话主要是告诉我总公司那边发货了，我则是告诉陈总，昨天教育局和银行的款下午先后都转过来了，我上午就去银行将尾款一次转过去，毕竟信任是相互的，我自然不可能因为这一点利息拖着陈总那边，这样大家都放心一些，实在周转不开的时候也好商量一些。 昨天刚开始我们是想一大清早就出发的，主要是考虑学校工作时间相对固定，而且按昨天的经验如果我们中间不回来直接一路过去，两天时间也非常充足了，所以这才晚了点出发，我出发前自然是先给陈总转账并且电话确认收到后再按路线出发。 第140章 强化培训开始 安装很顺利，特别是市区这边学校相对更为集中，距离更近，不过道路不熟悉，所以整体速度也差不多。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李局电话，我以为是哪个环节出了什么事情，所以连忙问道：“李局有事？” “哦，没有，我只是听说你那边安装速度很快，估计今天明天就能全部装完吧，今天周四，这周日可以开始培训吗，如果可以我们就提前一星期开始，毕竟电脑已经装好了就早点开始，我们教育局这边也要根据进度调整课程表这些。” “这事没问题啊，我正准备装完给您打电话商量这事的。” “那就好，现在我们这边的方式引起了上面的重视，下星期会有人过来考察甚至有电视台跟踪报道，所以我们这边希望能够抓紧把课程开起来。”李局也是解释了一下。 “明白，我这边会优先安排基础管理的先上，先保证微机室能开学运行，理论课的他们都上过基础培训内容，前面的课程补习一下就可以先开始了。” “好，有你这专业的人说明我们也就放心了，那我们安排星期天按约定时间到你学校那边报到。” 等我回到的时候，小刘已经回来了，分配的工作量差不多，但是我这边经常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耽误了些，比如中间品牌电脑方将电脑安装到位，所以我需要与这边交接签收凭证，最后装机到市区的时候还找李局这边交待签收凭证这些资料。 “师傅，我们是不是要将这些电脑全部装成服务器？”小刘还很兴奋。 “是的，我们这两天得利用这几台闲置的电脑安装好服务器，公务员培训的时候将硬盘关闭，计算机老师培训的时候打开就可以了，到时候要教这些老师怎么开关，他们下课前自己关闭硬盘就好，免得公务员培训的时候进到服务器系统去了，或者设置成第二启动，还是选择关闭吧，省得误操作到时候处理起来麻烦。” 这边的服务器不需要先安装，已经有母盘了，直接克隆就行，硬盘也订购回来了，前面老师统一好数量以后便订购好了，另外也和徐总约了二手电脑回收的事情，徐总那边的网吧电脑也处理差不多了，不过答应在同行里面帮忙发布消息。 现在二手电脑的销售已经有一定特色了，所以我们这里基本上除了正常培训以外经常会准备十台左右的二手电脑库存，这样才能保证在销售二手电脑的时候不影响到正常的教学，所以我们用来克隆硬盘的电脑倒是足够的，一个人操作几台电脑也挺快的，一个小时可以基本上克隆两次，现在有七台电脑，一个小时就是十四个硬盘，89个人，原本有一半的电脑就足够了，不过绝大部分订购了服务器版的二手电脑，这就得全部装上了，这个半天多便可以搞定，也就没有再去拆教学用的电脑，毕竟现在不赶时间了。 现在用于教学的是115台工作站，其中公务员培训占用95台，我自己这边零散学员占用了13台，同时在学的学员数量达到了64人，这次就订购了八十来台，差不多就得换一茬了，所以我们利用课间以及中餐晚餐休息的时间将硬盘装到工作站并屏蔽硬盘就好了。 “师傅，以后我有空的时候能继续跟着学不？”克隆硬盘的时候小刘问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你能多学些，有时间还可以帮帮忙不是，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妈担心说怕我学多了影响您这边生意。”小刘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 “你跟你妈解释下，这有啥影响的，做生意技术只是一个方面，很多综合因素的，何况你去上班对我更没影响了，哪怕你出来做生意其实也没啥，你不做也有其他人做的，像拐子的技术至少目前比你还是要好些的，他还直接在做我们同行，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这个干嘛，就算你单位电脑的维修你全部搞定了，甚至出来接了一些私活，都没什么影响，而且维修虽然是一种技术活，但是也占用时间，你看我现在基本上维修都得利用不忙的时间来处理，你如果能分担一些也是好事不是。” 我没放心上，不过小刘显然开心了，可能是因为她妈妈跟他说过不要抢师傅生意之类的话让他有些心理负担，这一说开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一般。 “嗯，这几天我都有些担心师傅有想法，但是我确实对电脑维修这些挺感兴趣的，所以还想多学些，而且听我爸说估计国庆后就有比较大机会进入粮食局，我担心以后没机会学了。” “放心好了，随时过来就行，把你你到粮食局上班也吃住在家，所以平时没事就过来，一边说点东西，还可以帮帮忙。” “你们怎么现在就装硬盘了？”媛媛上完课过来看到我们在克隆硬盘便问道。 “李局说这个星期天就让人过来开始学，所以今天下午和明天得把这些服务器硬盘全部装好，不然后天学员过来了还没装好就耽误事情了。” “那你要不要备课啥的准备一下？” “这有啥备课的，而且这次的培训以机房这边的上手操作管理为主，毕竟这些老师主要加强的是实际操作管理这些，还得让他们两两组队互相做成服务器与工作站来练习，也基本上没有时间去教室上课了。” “哦，那不是从现在开始这三个月时间都得忙了。” “也有可能不用，国庆长假有可能会被利用起来统一强化培训，这里七天就相当于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了，而且李局前几天沟通的时候是准备这七天直接安排远的学员在这边住下，这样我们七天就可以安排十四天的课时了，加上这里还有两个星期天，就等于四个月的课时了，所以最快可能国庆假期就一次搞定了，不过还在协调当中，估计问题不大。”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国庆培训完就差不多没二手电脑了，得提前准备了。” “我已经和徐总打过招呼了，等李局这边确定下来以后来得及的，哪怕没有，国庆七天假期都来得及解决这事情了。” “现在主要是看为参加强化培训的老师的意见了，不过我估计大概率会同意，毕竟计算机老师相对来说是一份难得的工作，这边有免费学习的机会，而且还有后续的技术支持，如果能够坐稳当计算机老师这份工作，不需要教育局另外招聘计算机老师，我想这些老师至少动力是有的了。” 第141章 电商第一单 “老公，刚刚易趣上成交了一台电脑，是江西南昌的一个培训学校，让我们明天发过去，而且对方说这个是样品，如果样品没问题他到时候要批量采购。”周六我们忙完网吧的一些升级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媛媛开心地说。 “那你有说明这批电脑基本上已经订完了吗，另外订购的配置是哪一种，我们有几个批次的已经没货了。” “放心，我和客户说明情况了的，客户说只要是网吧回收电脑就没问题，他喜欢这种回收的，问题少很多。” “看样子我们的分析应该没有出大的偏差，这个市场还是有得做的，可惜现在刚好是这秕电脑订完了还没办法确定提货时间。” “你不是估计国庆培训完了就会提走吗？” “问题是还没确定，不过我们如果碰上合适的也可以收购了，这批电脑基本上已经确定是销售完了，可以将电脑逐步换下来，实在不行就把电脑装到三楼公司那里一部分逐步换出来，或者上课的时候我问一下学员意见，都会他们拆装硬盘，让学员先把自己的电脑带回家，这样就不占地方了。” “我觉得后面这种方案比较可行，学员应该也愿意在家里有得电脑用，毕竟可以练习，来这里培训的时候将自己的硬盘拆过来接我们工作站上面就行了。” “嗯，总之有办法解决就行了，明天等学员过来上课的时候我和大家商量一下再说吧。” 星期天上午九点半左右，第一批参加强化培训的学员便到了，而且带队的是李局，前面是小刘在下面负责接待的，当我听到消息出来迎接的时候李局已经到二楼了，我连忙迎上：“李局，今天不是周日吗，怎么没有休息还亲自过来了。” “不来不行啊，上面下星期过来视察，还同时交待了一个任务，就是国庆前必须得让全部微机室正常运行起来，昨天接到通知太晚了，所以没有打电话给你商量，这不一早就过来了嘛。” “李局的意思是国庆前我们需要完成这批学员的强化培训对吗？” “有没有困难？” “困难倒不好说，主要是您也知道这两个县的公务员培训在我这边进行，这场地和设备会有一些冲突，如果是要在国庆前完成，我得需要先解决场地和设备问题。” “场地应该没问题，我让梁局给你在教育局这边腾出一个会议室，我记得这边有一个会议室有三百多平方，应该足够用了吧，里面的会议桌往边上堆起来，这样就有至少一半的面积可以使用，强化培训的话，我安排所有学员在这边住，或者在市局那边我们腾空一个场地出来也可以。” “梁局这边没问题的话我倒是在这边更方便，不过我准备电脑也需要三五天时间的样子，所以最快……” “这个没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你今天先安排一天的培训，先让大家能够把微机室开起来，我们这边协调好场地，而且还要安排比较远的教师的食宿问题，就定下周日开始，为期一个星期的样子如何，按前面的约定，我们是三个月也就是13个周日的样子，今天一天就按前面约定的四个小时安排，毕竟远的还得回家，后面正常六天，每天安排八个小时或者十个小时应该就够了，当然如果你觉得效果达到了，提前一点也可以，这个你把握。” “今天15号，下周日开始的话倒是刚好国庆前完成，应该没问题。” “对了，培训用的电脑你这里够吗，要不要让学员从各自学校带一台过来？场地你需要多大面积，如果县局这边面积不够的话我看看其他单位，怎么方便怎么来。” “不用了李局，89个学员因为要学习使用有80个学员从我们这里直接订购了二手电脑，我这边加几台过去应该就差不多，实在不够我再和李局商量，至于面积，89个学员，最理想的是180方左右，二平方左右一个学员，如果是有对应数量和位置的桌椅就更好了，这样我直接将电脑拆装过去就可以了。” “哦？你是说有桌子的更好？” “是的，像学校那种桌子都行，或者是会议桌，我主机放桌子上都成，毕竟是几天的强化培训时间，不然我还需要采购桌子，桌子强化培训用完我还得拆回来堆起来稍微麻烦些。” “那这样的话，教育局那边应该就足够了，桌子不用叠起来，不过那种是长条的会议桌，就是一排桌子后面可以坐十来个人的可以吗？” “可以的，底下能放电脑还更好一些。” “成，那你先忙，另外集中时间培训的事情麻烦你帮忙通知一下，我约了你们梁局，我先给你协调好场地的事情，你这边也快上课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没问题了我让梁局直接找你，不过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李局别客气，能帮上忙就好。” “这样不是刚好我们可以换电脑了？”媛媛开心地说。 “还得待会和学员商量下才能确定，不过应该没问题，要电脑的估计巴不得马上搬回家，反正价格一样的，早用早开心不是？” 所以等学员到齐以后，我先安排小刘几人帮忙招呼这89个老师到了机房准备上课：“相信大家都认识我了，以前基本上都在这儿参加过公务员培训，所以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刚才市局李局长过来跟我说上面要求所有微机室在国庆前要开动起来，所以大概率会从下周日开始集中培训一星期左右，因为我这边场地不够，可能需要到教育局会议室进行培训，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和大家商量一下，当时在qq群里有80人左右订购了二手电脑，大家如果确定要的，我希望就这次培训完大家直接将电脑带回去可以吗，因为这批电脑基本上要用在你们这边的培训，如果你们同意这个方案的，今天就确定一下，我统计一下人数，好提前给大家准备对应的电脑数量。” 第142章 大销售一天 因为与李局同车的老师已经听到要提前集训的消息了，所以刚才大家都差不多听到消息了，所以对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其中一个老师举手我点头示意以后，他站起来说道：“夏老师，我们当时就确定好了的，我钱都已经交了，这样我们不需要另外统计了吧。” “已经交了钱的就等于是确定了，我到时候就按对应数量加上就行，电脑的售后都和大家说了，服务器软件我们已经装好了，大家到时候搬回去就可以用，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在qq上联系我们或者电话联系我们。” “那我们已经有电脑的能麻烦夏老师帮忙安装一下服务器软件吗？”另外有老师举手提问。 “都没问题的，不过可能没办法提供上门安装服务了，你们如果会拆硬盘的可以将硬盘拆下来带过来，或者下次的培训的时候把主机带过来，我们免费帮你们安装，这个是我们承诺教育局的技术支持之一。” “那我们没交钱的现在交就可以了吗？” “上课前还可以，在学校办公室那里就可以，待会上课以后就先上课，毕竟这个学习时间还是挺宝贵的。” 我话刚说完，便有二十几个老师直接起身去交钱了，配置和价格都谈好了，这个倒是简单，我看人比较多，所以跟大家招呼了一下也过来帮忙。 其他人应该是身上钱没带够的，有些人在和边上熟悉的人借，有些估计是准备中午的时候去银行取。 上午上课正常进行，首先和大家讲的自然是服务器的使用、维护以及工作站的维护，这其实主要是操作演示和自己练习，到中午的时候大部分人自行去吃饭了，不过有其中两个老师跟上我问道：“夏老师，我们能不能也直接在这里买二手电脑，我们想了一下，还是用二手电脑来学好一些，如果用个人电脑，一方面家里人也要用，如果装上服务器软件他们可能不习惯，另外做计算机都我们有可能选择住校了。” “没问题啊，配置和价格你们都清楚了，你们看上哪个配置的，只要有货的都可以的。” “这个无所谓，我们也看了配置都差不多，足够学习就行，有啥买啥就成。” 所以吃饭前这两人就直接订了两台有货的配置，反正硬盘装好了不需要另外安装。 中午我在二楼负责二手电脑的收款，媛媛带着小圆在三楼，小刘也在三楼帮忙，有不少人要买桌椅和配件我就让上三楼定，下午上课前八十二台电脑的货款就都到了，然后中午和下午下课后总共订了二十一张桌子，十几个音箱，四十几个耳机，光驱和刻录机也卖了五十多个，不过主要是选的二手的，毕竟是二手电脑，工作站是不带光驱的，硬盘是都需要的，所以前面订购的时候都有说明，还有一些软件光盘订货也比较多，毕竟这些以后都是要用到或者可能用到的。 下午我则是直接将培训学校订购的样机直接拉货运站发过去了，就在南昌，所以直接发直达物流就好了。 “要是天天有这样的生意就好了。”等我回来，媛媛看着最后统计的数量说道。 “你别这样财迷好不，小刘还在这儿哪，而且像这样的方式，一辈子可能也就能操作一次，教育局的订单多少人盯着哪，我们这次是赶巧了，用上招商引资的优惠政策才一举拿下这个订单，这才有这么多老师来强化培训，而这些老师基础不够所以得买二手电脑来补充学习，平时怎么会有这样的订单。” “小刘是自己人怕啥。”媛媛毫不在意地说：“就是因为这样的订单少才感慨啊。” 小刘倒只是憨憨一笑道：“盼生意好是正常的事情啊，不过像师傅这样的方式我也是头次听说，我跟我爸妈说起的时候我爸说还是得你师傅脑子好使，如果像我们来做生意估计就根本想不到这么干。” “你这算拍马屁吗？”我笑着说了句，当然这纯粹地开玩笑：“不过接下来我们得抓紧收购一批电脑了，这一星期之内要搞定，今天卖了82台，我们至少要补充80台才勉强够用，这样还只剩下五台备用机了，教学的时候还要拿一台，不对，全部是服务器，强化培训的时候不需要装服务器了。” 忙完了，小刘也就是刚刚一起喝杯茶，然后便告辞回家吃饭去了，我便直接打电话给徐总问二手电脑的事情。 “刚好有一个大型网吧，是同行手上的，不过有一百台工作站要淘换，你吃得下不？”徐总听我说完情况便说道。 “正好啊，我至少要八十台，今天这边老师就订了82台，一百台我只多十几台留着没问题的。” “那成，配置我发给你，不过这个是带硬盘的，不到两年的机器，对方开价是700一台你看有没有问题，我把配置发你qq上了，你看一下。” 我回到电脑前看了一下配置，配置倒是挺好的：“显示器那些没有维修过的吧。” “有一台维修过一次，不过是小问题，就是换了个小零件，没有大修过。” “一台倒是就算折了也不大事，那麻烦您问下什么时间可以，我这边要的话这三五天的得发过来。” “我估计马上就可以了，他们是前天联系我同行说要淘换的，南昌这边出价是650，他有些犹豫，如果是700的价格我估计他马上会同意，毕竟这是他自己报的价格。” 十分钟左右徐总回了电话：“对方同意了，不过要明天或者后天才能发货，他要先订购好新的电脑，同行那边答应直接给你发货，货款你直接打给我，我等你收到货没问题再给对方就行，或者你等收到货再直接打给对方也行。” “那就多谢徐总了，我直接转您这边吧，毕竟我们熟悉一些。” “徐总是不是中间赚了钱啊。”等我挂完电话媛媛便问道。 “这个你放心了，一方面这种没多少钱，总共才七万，对方给徐总他们十块二十块的也合理，也就几百千多，徐总还不至于看上，而且就算真有，也是应当的，我们只需要自己这边是划算的就成，你想一下我们82台电脑就出来八万多，这批电脑配置还稍微高一些，也有硬盘，不就相当于我们7万的电脑卖了八万多而且还多出来18台吗，二手电脑就是这样不停的淘换才能保证基本不贬值太多，如果我们一直有这样的淘换速度，基本上我们公务员培训这块的成本就消化掉了。” 第143章 货未到先成交 “这倒是，二手电脑利润空间还是蛮大的，我看了一下我们基本上在三成左右的样子了。” “这个主要是二手电脑库存周期的问题，一般二手电脑的利润正常要达到15%到20%才能保证能做，毕竟收过来的东西质量不好说，一般二手电脑要保修一个月，如果出了问题得贴维修费用，维修费用哪怕是一次50也得摊掉5个点的利润，毕竟二手电脑便宜，其次就是回收的时候一般要考虑压货的周期，并不是收回来马上卖掉的，所以一般会考虑三个月到半年的折价，这就有10%到15%的差了。这一进一出空间才会高一些，如果是像我们这样能够利用好二手电脑又可以快速出货的话，利润其实是很不错的。”我解释了一下二手电脑的特殊性。 不过这个是行业规则，像新电脑，南昌这样的省级城市的利润和我差不多，基本上是十个点左右，但是二手电脑正常都得二十个点往上，库存周期长了，资金占用也是一个问题，毕竟存银行都几个点的息了。 第二天，相对轻松一点，上机有请的人在负责指导，媛媛上课也是九点，所以我们吃过早餐后难得在在三楼办公室这边喝茶闲聊。 八点半左右我手机突然响了，是南昌的号码，我刚开始还以为是网吧的电话，想想不可能他们没有我号码，所以接起来直接问道：“你好，哪位？” “你好夏老板，我姓刘，就是前天在网上拍你们二手电脑的。”对方明显能听得到笑意。 “哦，刘校长好，货收到了是吧，还满意吧。” “满意满意，一早我就去提货了，回来我们拆开看过，里面没有一点维修过的痕迹，比我原来在电脑城采购的二手电脑满意太多了，不过前面网上和你们联系的时候你们说这批货快出完了是吗，还有多少？” “上次那批货确实只剩下二十多台了，不过我这边刚收了一批，一百台的，配置比上次的稍微高一点点，也是网吧淘换的，只有其中一台显示器换过一个小配件，没有大修过，配置是统一的，我们保修三个月。” “那敢情好，我就喜欢这种没有维修过的，不然问题太多了，我们维护成本就高了，这次是我们学校要扩大规模，需要增加七八十台电脑，您看价格方面？” “我们网上那个型号是不带硬盘1030，现在这个配置稍微高一点点，您的教学网络是有盘还是无盘的，如果是带硬盘的话就是1150，如果不要硬盘的话您给一千整数都成。” “配置您方便发我一下吗，我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一百台一次性拿下来，我们原来的是有盘网络，现在刚好准备换成无盘的，一百台一整批的也难得碰到，如果没问题我尽量一次性买下来。” “好，我把qq号发给您，您加我，我把配置发给您，不过货我刚收到，要明天或者后天才能搬回来。” “这个不是问题，如果配置可以，价格我们也可以接受，您直接给我打包发货运过来便行，我前面在网上了解了一下，你们公司虽然在县城，但是听说你们中标了你们市教育局的五千多台电脑，所以我对你们有信心。” “多谢刘校长信任，我一会把配置发您qq上，你觉得满意再谈，方便的话您过来签个合同或者我过去一趟都成。” “不用不用，夏老板这边也是公司，你也知道我们培训学校和教育系统打交道多，我昨天特意找省教育局的朋友打听过你们公司，他们都对贵公司赞誉有加，所以就不必跑来跑去的了，我这边商量好没问题直接打款麻烦帮忙打包发货过来就行。” “好，我马上发过去。” 挂了电话，我先将qq号发短信过去，对方也马上加了我qq，我备注好便将电脑配置清单发了过去，对方回复收到，半个小时内回信，估计是商量去了。 “那个培训学校？”媛媛见我挂完电话，手机没有放外音所以只听到我这边说的。 “嗯，他们要采购八十台电脑，我说这里有一百台刚统一收的，他有可能想一次性买下来，毕竟同样的配置维护也简单些，他原来电脑城买的电脑问题比较多。” “那岂不是说我们电脑还没收到就可能卖掉了？”媛媛也是开心地问。 “有这种可能，不过没打款之前不确定，如果他们今天确定下来，我们到时候货都不用提，直接重新发过去就好了，只是对方可能要无盘网络，得把硬盘拆下来一下。” “也不怕了，你这700收过来，1000卖出去，还赚一百块硬盘，怎么也值个万把块钱了，已经很好了，麻烦一点点而已，不怕的。” 九点多刘校长再次打电话过来：“夏老板，我们刚刚商量了，一百台我们都要了，就按您说的，1150带硬盘吧，我们学校有将近三百台电脑，这要改无盘网络还稍微有点麻烦，我们商量以后还是决定寒假的时候再改，这些硬盘我们原来有不少电脑硬盘已经有点问题了，刚好这些电脑过来我们直接做成无盘网络，其他的就拆下来当配件刚好。” “那没问题，对了刘校长，你们自己有没有无盘系统，如果没有，我帮你安装好一个硬盘，你们到时候回去装一下驱动程序就可以了。” “那敢情好，多谢夏老师了，我们还说去找电脑公司的人帮忙安装一下，毕竟我们学校的老师可能没有接触过安装还得摸索。” “成，那明天，最迟后天我给您发货，装服务器软件的主机包装上面到时候我给您用大头笔写清楚。” “好，多谢多谢，您发一下帐号，我待会就转过去，你发货了跟我说下就行。” “这刘校长还真放心啊，人都不来就直接转账了。”这次放的外音所以媛媛都听到了。 “他是搞学校的，和教育局比较熟悉，我们接了市局的订单他也知道，所以这点钱还是放心的。”我一边发信息一边回答。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接了市局这个单等于是帮我们扩大了影响力了。” “是的，所以我说我们至少在整个市未来的单位电脑竞标这一块都等于拿到了一张门票了，估计以后有不少单位招标的时候会考虑到我们了。” “好了，你先忙，我得去上课了。”事情已经妥了，媛媛自然不关心后续问题，这个单利润其实很可观了，这利益于马上出手，如果放手头几个月，价格就得低上一百以上甚至更多一些。 第144章 再次采购二手电脑 “老公，刘校长货款打过来了吗？”上完一节课，媛媛赶紧跑上楼来问道。 “已经转了，刚刚收到，我正在回信息确认收到。”我一边qq上打字一边说。 “我刚才在想，这南昌收的电脑又卖回南昌，我们不是直接在南昌交货就好了？” “算了吧，这样还得跑一趟南昌，我答应装服务器软件了，而且直接从上家拉到下家不太好，去了南昌也得叫车送货，运费也得一两百，这货运发过来再发回去也就六七百的运费，省个三五百的没必要，等于跑南昌一趟，可能折腾一天，到时候刘校长再请吃个饭啥的一天其他事情都干不了了，不如发过来我让货运站不要下货，过去直接换个硬盘再发过去就行，最多就是站点不同。” “也是哈，你夏老板现在财大气粗的，一天四五百的看不上了哈。”媛媛也是打趣道。 “倒不是看不上，主要是客户可能会感觉不太好，这更明显地告诉客户我们只是倒了下手，这信息差一下子就四万五，万一客户问师傅哪里拉过来的货啥的一打听就不好了，我们这发货过去，一方面货运公司那边的电话是徐总的，他们就联系不上网吧那边，这心里舒服些，做生意有时候是没办法的，我们做这一行有点像中介，中间赚的是信息差可别为这点钱万一出了岔子就不好了，没必要这样折腾自己。” “也是，这一来一往，我们等于只掏了几百的运费，而且发过去的运费是对方付的吧，这样实际上只有三百多的运费了。” “算了，运费的事情没说，我们直接付了吧，都赚四万多了，运费几百有点不好意思让对方出了。”我想了想还是说：“而且这学校做开了，就和教育局一样，也是一种宣传，刘校长学校原来有将近三百台电脑，这又增加一百，说明他们学校至少有一千多学员了，在培训这块有一定影响力了，这点运费我们付了便是，以后还说不定有合作机会的。” 媛媛虽然有点小财迷，但是事情轻重还是很容易拎得清的，倒是没说什么，而且马上又要上课了所以只说了声好就下楼去了。 我则直接打电话给徐总问还有没有二手电脑，这次等于耽误了一天，更急了些，实在不行我们出去找网吧谈了。 “怎么又要货了，这一百台还没发过去哪，他们刚刚打电话说货已经定好了，今天来得及的话就全部换了给你发过去，最迟明天。” “徐总，那一百台我已经卖掉了，所以没货了。” 缓了两秒钟，徐总没好气地说：“你这是成心气我了不是，别人做二手电脑都压手上几个月甚至半年的，你这货还没到就给卖了？照你这样的生意，我都想去做二手电脑生意了。” “欢迎啊，这样我们有更多合作机会。”我知道徐总这是开玩笑而已。 “等等哈，我查一下记录，昨天那家同行是从我们这时调主板和显卡的，所以他们的生意等于是有我们一部分的，我通知的也大部分是和我们有生意往来的，你小子赚大头，我们也跟着喝点汤。”徐总估计是一边在查记录所以一边闲聊：“这里有报过来的，一家二十台太少了，这家四十台，这里四十五台，这里是三十二台，我给你报总数吧，一共有八家网吧报过来，最多的四十五台最少的八台，你要多少。” “我补八十台到一百台之间都成。” “那就这个四十台和四十五台的吧，一起85台刚好，那八台的我估计你看不上了。” “8台的如果方便也可以一起收了，这样也就93台，不超过一百台就没问题，最近我这边培训的学员多，二手电脑销售比较快。” “这个我知道，你中间都进了二三十台了吧，成，你等我电话，我去确认好配置价格还有有没有大修过。” 这次涉及到几家电脑公司，几家网吧，所以时间稍微久些，半个多小时才回qq信息，这是三家网吧的配置，而且八台的和四十台的两家配置完全一样的，都是无盘机，要价580，另外四十五台的配置稍微好一些，要价620，我直接qq上确认全部收了，让帮忙这两天抓紧发过来。 媛媛上完课上来的时候我这边已经在安排转账了：“在收购新的网吧电脑吗？” “订了三个网吧共93台。”我一边转账一边说。 “老公，这样，我们这个月光是二手电脑都卖了两百多台了，这个一百台，教师那边八十二台，这半个多朋培训的学员加上外面销售的有二十多台了。” “生意好你不喜欢哪，我们当时搞公务员培训不就是冲着影响力来的吗，这电脑淘换速度快，学员现在是刚学，二手电脑用着也挺好，等熟悉一些了，到时候旧的要处理，还要买新的，这里里外外都是生意，所以我们只要把公务员培训这块做好了，生意基本上不会缺的，好好做好事情，保证质量和售后就行了。” “嗯，这些电脑什么时间到，来得及不。” “当然要来得及的我才要了，徐总那边手上有八家网吧，一起二百多台电脑，我们还是有得选的，徐总他们在南昌基本上同行都认识，也愿意优先我们这种出价比南昌回收高一些的合作，这样他们的客户粘度也大家，徐总也可以趁机卖配件，这是大家都有利的事情。” “生意太火爆了又担心以后没这样的生意了。”媛媛突然来了句。 “有啥好担心的，现在我们账面上躺着三百多万了，存银行定期二点几，一年都六万多了，还不够你吃喝咋的，何况我们现在也算局面打开了，哪怕是正常地做电脑生意和培训，像现在培训就几十个学员了，一年两块加起来十几万问题不大了，担心啥，只要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了，生意总不会差过别家便是了。” 第145章 乾坤大挪机 100台的电脑当天晚上赶上发货了，徐总给我发了个短信，这个挺简单的，我和货运部联系告知这个不用下货，我明天换一下软件要重新发出去。 第二天一早，我带上一个已经装好了服务器软件的硬盘就直接过来货运站，货运站现在都挺熟悉的了，所以货站老板一见到我便说：“我们这边电脑公司就数你生意最好了，你这是要发哪里的。” “还是发南昌，不过是另外的货运点，本来我直接去南昌交货都可以的，只是比较忙，所以直接在你这边中转一趟了。” “这敢情好，我们多做一趟生意不是。”老板自然是开心的，都不用下车就直接跟其他货发走了，“要不你把客户的详细地址给我，我让师傅直接给送上门去，反正我们过南昌的货也很少，今天也基本上是你这批货，十来件散货到时候师傅带回南昌的货运站就好了。” “这样最好了。”我当即打电话给刘校长让发一下详细地址过来并告知货车直接送上门，刘校长自然更高兴了，这都不用去货运站提货了。 “这个地址更好了，那我们的车都不用过去那边货运站了，还近了几公里。”货站老板也挺开心的。 因为是专车运输了，我直接将硬盘换到其中一台电脑上，并在外纸箱注明服务器，然后抽查了几台确保没有问题，其实本可以不抽查的，毕竟有徐总交待了同行把关了的。 这几乎是我这边做过的最简单的一单生意了，比个人电脑都还要简单，个人组装电脑基本上回来都得装机装软件之类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碰到过买品牌电脑的个人客户，毕竟品牌电脑贵不少，电脑升级换代比较快，特别是网吧这种对电脑配置要求比较高的情况下，基本上没办法选择品牌电脑，只有单位对稳定性要求高，而且单位升级换代可以慢一些，绝大部分都是用来日常办公或者学校培训使用，不需要急于更新，所以基本上是选择品牌电脑。 这边刚处理好，便接到梁局长电话：“小夏，会议室已经给你协调好了，不过今天我们要用一下，你看什么时间过来看一下怎么布置。” “梁局，要不我周五或者周六过来？我这边布置挺简单的，只是把电脑搬过去安装好就行了，至于桌子那些暂时可以先不动，到时候我们过来的时候处理？” “都行，我只是告诉你一下，对了，我们县的老师你得更用心些啊，别到时候你在这边我们反倒落在后面可不行。” “明白的，梁局放心，而且有需要的话，到时候您这边可以协调一下加训一段时间都没问题，反正近，星期天或者国庆假期过来都方便。”体制内一些门道大概知道一些，而且最近和单位打交道多了自然更加门清了。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分别收到三批货，第二天到的是四十五台的，第三天没有，周四到的是四十台和八台的，其中四十台的显示器和前面收购的电脑显示器是同一个型号，所以直接就没换显示器。 到周五上午，我便带着小刘叫了一个货车，将89台电脑拉教育局，现在门岗大爷都老熟悉了，我们一到他就直接说：“梁局交待了，夏老板你过来的话直接将电脑搬会议室这边就行，我去叫两个人过来帮忙。” “大爷不用麻烦了吧，我们两个搞得定的。”我递上烟说道。 “不麻烦，梁局安排好了的，而且你这也不用多久，单位周五也相对闲一些。”大爷接过烟点上便往门岗打电话去了。 这不是啥大事，有人帮手当然更好。 来的两人都是参加过培训的，所以还是习惯性地叫夏老师，我有点头疼，明明是一做电脑生意的，现在基本上到哪里都成了夏老师了，不过也没多说什么。 会议室挺大的，有三百多平方，这个主要是用来全县的会议的，一个县大几十所学校，有时候还涉及到教师会议，当然如果是全体老师的会议肯定是容纳不下的，只能是专业级别的或者校领导会议才用到这儿。 布置倒不难，将中间空出来，其他的会议桌朝中间排好，电脑放下面，上面放显示器之类的就好，而且都不用连接，这个是必须要教的内容之一，自然留给学员自己动手了，另外空下来的桌椅就堆两边就好了。 “你这是办公办到我教育局来了啊。”中间梁局过来了一趟，当然只是顺便看看，“要不要来我教育局上班算了，反正现在这么多电脑需要维护培训之类的，正式编制哦。” “得了吧梁局，我还说梁局要不要来我们这边做外联呢，五倍薪水，换不换？”我递上烟，不过梁局不怎么抽烟，大家都熟悉了，所以偶尔打趣放松一下。 梁局示意我走会议室外面才相对小声些说道：“不过这次真得感谢你小子了，前几天开会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确定我接任了，局长明年三月份就退休了，原来还有几个竞争人选的，只是前面的公务员培训，这次的微机室都整得漂亮，南昌都派人过来了，就是周二的时候我们用会议室的那次，周三我们局里面开会就已经提前确定了。” “那恭喜梁局了，小子也跟着沾点光了。” “你还真可能可以沾点光，这次南昌过来调研有两件事情，一方面是让我们抓紧推进小学微机室建设的事情，当然这个得年后了，李局、成局还有我三个人都提议用同样的方式，争取在年前年后的样子敲定这个事情，另外南昌似乎有考虑其他地方采用同样的方式来加快进度，你这边是作为样板参与的公司，所以有可能有中标机会，不过会采用分批进行的方式。” “多谢梁局提醒，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用做什么，也做不了什么，这个是公开透明的招标，招标名额我们是帮你争取到了，能不能拿下来这个不好说，毕竟江西省太大，两千多所中学，目前已经安装微机室的就差不多尾数，主要是我市全部安装了，就算分十批一次也是两百左右，如果是分成三五批的，那一批就得好几百学校了。” “确实，时间拉长了，肯定就有公司按照我们的方式来做这件事情了。” “不过你这种方式风险相对偏高，资金成本也相对偏高一些，你机会还是有的，这次回去估计就会商议，我觉得你加上培训服务这些还是有优势的，最主要的是你有成功案例了，这个是一个极大的优势，你自己把握就行，其他的你做不了，我们甚至包括李局也帮不到你了。” “能帮小子争取到机会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第146章 准备竞标 这个消息自然非常重要，主要是准备这一块，没有着手点，所以我回来以后便打了个电话给徐总问有没有相关经验。 “按你这么说，估计你机会还是有的，教育局公开招标的话肯定要对公司资质、成立时间等进行审核，用招商引资的身份来做，哪怕别人仿照你的模式来，时间方面也很紧，如果教育局现在开始操作这件事情，我估计国庆后应该就会出台方案，现在全省两千多中学，其实你们梁局那边数据可能不太及时，按我们的了解是已经安装了四百多，剩下的1900左右，如果是教育厅这边来操作这件事情，我觉得哪怕现在知道消息，国庆后也只能把手续这些办下来，哪怕跑关系也只能是这几天成立的公司，资质方式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硬伤，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各地的招商引资政策也不尽相同，像南昌招商引资的利息优惠按我们了解的就只有1个点，资金成本就是4.5的利息成本，按你的推算就相当于十个点的总资金成本，另外税率优惠好像也没有你那边大，就算税率一样，你的资金总成本5.5，南昌这边得十个点，哪怕陈总那边优惠一些算三个点吧最高了，十三个点的毛利润，扣除税率1个点资金成本10个点，最高也就五个点的利润，价格方面我觉得你再压低一到两个点，那其他人如果是按你同价来就只有三个点左右的利润还得承担贷款风险，我估计是没人愿意干的了，反正我觉得如果是让我们公司上，我们肯定不干的。” 谢过徐总，刚挂完电话，陈总的电话便打过来了：“夏总你这生意挺忙啊，电话半天都打不进来。” “我刚正在和徐总讨论事情哪，陈总有事？”我有些好奇。 “就是教育局准备招标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我也是刚刚听说，这不正和徐总商量呢。” “我们这边也差不多刚接到消息，听说是要用你那种贷款模式，南昌这边有两家招商引资的公司，其中一家是硬件生产相关的资质应该是没有竞标资格，另外一家是和我们竞争品牌合作的，现在教育局还不确定是指定型号招标还是不指定型号。” “那陈总的意思？！” “夏总我们合作过一次了，总公司也非常感谢你选择了我们的品牌电脑，至少是帮我们在你们市打出了名气，这次招标会涉及到全省范围，听内部消息可能是两种方式，一种方式是一次性招标，分期交付，另外一种方式是分期招标分期交付，我们品牌有招商引资资质的就夏总您这边了，其他的临时去办肯定是来不及的，所以我们总部决定与夏总一起参与此次竞标，价格方面我们有调研过，调整的价格不算，上次给你的价格是优惠了二个点，这次总公司会额外补贴你这边一个点，竞标价格上面另外降低一到两个点，你也知道品牌电脑的利润相对很低，这个力度是总公司能拿出的最大力度了。” “明白陈总的意思了，就是贵公司也非常重视这次招标，让我在竞标价格上降两个点参与竞标，我这边按平时供货价格直接折扣三个点是这样对吗？” “是的，我们是上午得到的消息，我这边第一时间向总公司汇报了，现在全国的主要省份教学网络都装差不多了，江西这边算落后了不少时间了，原来是计划三年内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订单竞争可能没这么激烈，将近两千个微机室，总出货量预计在十万台左右，我也向总公司说明了这次竞标的情况，因为是贷款操作，你这边不仅仅有资金成本而且还承担了风险，所以总公司才另外让利一个点的。” “明白陈总，我这边的情况您也知道，资金成本5.5左右，我上次报价是13个点含税，您这边返了两个点，同时是刚好碰上你们价格调整，所以还可以，您这边这次如果下调两个点，我这边也下调一个点，这样我的毛利润就是12点加您这边折扣三个点，就是15点，扣除资金成本就是不到十个点了，竞争对手的代理公司在南昌，据我所知南昌的招商引资利息优惠是一个点，这样他的资金成本要去到超过十个点，如果对方是和您这边同样的条件，那我压到十个点以内，他的利润就只有五个点不到，除非是对方的品牌方提供更大的支持。” “我觉得基本上不可能了，你这边的优势已经五个点左右了，而且我也了解了南昌这边招商引资的政策，税费上面只有一个点的优惠，而且对方的公司国庆后就刚好到了税费优惠期结束，南昌这次的竞标也是国庆后，而结算时间更是往后一些了，所以对方在税费优惠方面还得少一到两个点的优势，如果你这边也愿意降一个点，那对方总公司得补贴至少六个点，再加上资金成本差价五个点左右，对方不可能补贴十一个点来让代理公司接这个单的。” “好的，陈总，如果有其他什么消息麻烦第一时间通知，这次相当于我代表你们公司来竞标了，我们是一体的。” “放心的，风险你在承担我明白的，我这边能争取到的优惠都会争取过来，到时候的安装你就把你的系统复制一份到我这边，全程我和总公司的人帮你一步到位，至于你这边提供的培训服务如果有需要我们也会协助。” “培训服务就我亲自来好了，一方面我熟悉，另外说实话这个机会对于你们品牌方不重要，但是对于我公司却是一个宣传和销售二手电脑的最好机会，我这边这次的培训我就顺带销售了八十二台二手电脑，这个比率相当高了，超过九成了，这些后续关联的配件和电脑更换您也明白的。” “明白，你这就相当于一个产业链优势，前面的竞标你让利一些出来，后面可以补贴一些。”陈总也是笑着说，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就很容易懂其中的门道：“不过如果这个单成了，你可是背负了几个亿的贷款了。” “反正是教育局掏钱，我只是代理负债人而已，怕啥。” 稍微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第147章 入围招标 “老公，我怎么感觉像做梦似的，如果这个标竞标成功，那我们不得了了。” “所以说生意机会都是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们前面表面上看起来挺傻的，但是给我们自己至少创造了一个机会。” “不过这次利润率有点低了。” “你得看多大的标的啊，这种单，别说九点五了，五个点我都愿意接，十万台电脑，总毛利润将近四千万了，就算五个点也有两千万了，虽然有点风险但是极低不是，最大的风险来自于利率的大幅度上升以及教育局违约，不过这种概率基本上没有。” “我们有没有办法弄到对方的竞标价格，如果能弄到就好了。” “这个很难，都是商业机密了，如果是用黑客技术来搞这个是违法的，还是算了，利益是不小，但是不能违法来干，而且还不一定，像我们估计也不会将价格存电脑里面去，到时候标书出来直接打印出来就好了，而且我们也得用没有联网的电脑来做这个标书，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可以，对方也极有可能可以做到，我得发信息提供一下陈总，别在这方面漏了底了。” 说完我直接发了条信息，很简单：“防止黑客窃取竞标价格等相关信息。” “明白”陈总只回了两个简单的字。 “到时候的培训是不是很麻烦啊，全省范围的，估计得出差不少时间了吧，哪怕一个地方一个星期，也得不少时间了。” “这个没办法的事情，只能是让教育厅尽量集中到一个点培训，比如我们这边，或者是南昌，而且就算集中到一个点我们也得临时租一个场地，这个成本少不了的，关键是看教育局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做，如果是分期交付可能还好一些，这样是分期培训的，如果是一次性培训乐子就大家了，一千多两千人，这没法玩了。” “这个应该不可能，教育局也不可能不考虑电脑公司的实际情况的。” “嗯，如果是因为这个单，要采购一千多台二手电脑来干这活，我都不同意了，除非是这一千多台二手电脑像上次一样九成都销售出去了。” “这也是一个竞争优势啊，我们有经验，不说九成，估计一半是没有问题了。” “就算一半也不成啊，那也是上千台电脑，虽然可以处理掉，但是处理的话得损失至少两三成，一千台就是几十万丢进去了，虽然对于总利润来说不算啥，唉，先不想这样了，先看情况再说吧，能拿下来，就算这样也得干了。”刚开始我也是习惯性的将这块的风险放大了，其实细想如果中标了这个也真没啥，真砸手里了，慢慢处理问题也不大，我自己这边都一百多台了，一千台也没多少。 人就是这样的，不知道有这么个事情还好，知道了就心里悬着一件事七上八下的，当天晚上我们也约了大哥吃饭聊了一下这件事情，毕竟事情太大，多点意见总是好的，虽然大哥也没有多少能参考的。 周六自然是没有消息的了，连陈总那边也没有消息，这事情就先只能悬着了，星期天开始要进行一个星期的强化培训，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基本上不用去考虑这件事情了，其实也没啥考虑的了，该想到的点都差不多了。 强化培训挺顺利的，前面做过一次，虽然是一个人的培训，但是内容是很清楚的，而且其中八十二人买了二手电脑，一开始培训我就按型号先将已经购买了电脑的让他们对应型号直接用自己的电脑，另外七个就是我们这边提供的电脑实习了，不过七个人都把自己硬盘带过来了，已经交待他们c盘清空资料，这个到时候一克隆就覆盖掉了，我们只需要在休息的时间克隆一下倒速度挺快的，才七台机而已，前面就在教简单的拆装电脑，让七个人留下帮忙，挂上硬盘就可以了，不过大家都好奇地在看，我们也顺便教了一下他们克隆的注意事项，学到多少这个就不管了，毕竟这个不是培训内容里面的。 星期三，我便收到短信邀请我去南昌参与竞标，参与竞标的这次比较多，总共是十五家电脑公司或者是品牌方，其他我基本上不担心，因为有贷款的要求在，真正有竞争力的就是南昌那家有招商引资政策的公司，其他人资金成本要到十三个点左右，这利润就消耗完了，参与竞价得完全靠厂家支持或者折扣，当然品牌方自己参与是可以直接降价的，但是这中间最大的问题便是如果直接降低太多，便会打乱价格体系，所以品牌方就算自己下场也不能降价多少，这个是高层规则问题。 “收到信息了吧。”没多久梁局便过来了，梁局还是真心在关心的。 “刚刚收到，幸好是三十号竞标，我这边周五最迟周六结束这边的培训，星期天我就直接过南昌做准备了，成不成的只能看天意了，我在原来的价格上面再降一个点，另外厂家因为数量大也准备让一到两个点。”我递上一根烟，梁局直接给夹耳朵上了。 “嗯，这次是现场竞价，型号、数量这些都没有公布，不过估计同样有后续服务方案，这个是你优势之一，另外你价格也确实不高，你再让一个点厂家让两个点，机会还是蛮大的了。” “电脑价格是相对透明的，反正能做的准备已经做了，成不成的就再说了，搏一搏吧。” “我觉得你可以在售后这块多下些功夫，你本身在做二手电脑和培训，这是你优势之一，现在临时招聘肯定来不及了，如果你能把培训这块搞好，相信是优势之一，其他公司一方面可能不清楚这中间的问题，另外就算知道你这边的做法也不一定学得来。” “多谢梁局提醒了，如果竞标内容有这一块我会好好利用起来的。”我也是真诚地说道，我与梁局现在有点超出了工作关系了，当然梁局是原则性很强的人，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这些只是出于朋友的考虑提醒而已。 第148章 竞标开始 省教育厅的推进速度非常快了，上次考察到提出招标仅仅一个星期，这其实对于我来说是好事，也就是其他的电脑公司准备的时间是不足的，我唯一的短板就是我本身属于县级电脑公司，这个在整体实力评分上估计得打个折扣，这其实也是我主动再降低利润的主要原因，硬件不够，价格来凑。 周六，我们结束了这边的强化培训，将剩余的电脑搬回公司，这里的事情就等于告一段落，星期天上午我处理了一些这几天预约的网吧升级维护的业务，还有几单换电脑的就交给小刘去处理了，吃过中饭我就赶往南昌。 这次招标相当于一次开卷考试，试题内容不清楚，只有大概方向，但是没有标准答案，所以得和陈总先商量一下细节。 商量了差不多一个下午，最后，我们决定以联合体的方式参与竞标，陈总作为品牌电脑方江西分公司作为竞标的第二主体，参与售后服务，品牌电脑本身就是要提供售后服务的，这只是在竞标合同中体现出来。 当我提出这个方案的时候，陈总也是欣然同意，毕竟这个不是附加了什么条件，只是体现在售后服务当中，这原本就是陈总份内的事情，陈总这边作为品牌电脑方自然也是接到了邀请的，我们联合竞标一者不违规，另外就是增加了竞标主体的实力形象，陈总如果单独竞标就得降价，这个作为品牌方是不愿意的，所以合作竞标算是一拍即合，其他的品牌电脑方不确定是否会以这种方式参与。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我们准时来到竞标现场，在填报竞标公司的时候，我和陈总直接作为一方填报的，所以分配竞标位置的时候便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了，竞标九点开始，这次竞标和上次不一样，是直接采用竞标方一人一个房间，一台电脑的方式。 我和陈总就像参加考试的学生，被分配到一个小隔间，当然也和考试不同，竞标是可以活动的，也可以电话联系商量这些，时间为一个小时。 竞标内容有些超出我们预计，原本以为是分批次交付，这次竞标是要求一次交付，一次培训，然后就是竞标的电脑型号要求是品牌电脑，另外就是附带培训业务要求一个月内完成，竞标的内容便变成了是否能如期交付，如期完成培训任务以及价格这些了。 交期这个得由陈总协商，所以陈总先是打电话与总公司协商，最后的结果是按上次相同的型号的话，全国调货过来加上总公司的库存和生产，二十天内可以完成，其中现货可以在五天内调集到位，为了安全，我们将交期分别定到了十天以内交付五成，一个月内交付五成。 培训这一块我给的其中一个方案是录制视频，以视频教学为主，单独就问题沟通为辅，另外我强调了一下我们原来做过这一块的培训，所以经验不缺，所以完全可以以视频+单独在线辅导加电话咨询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第二个方案就是在南昌或者我们县选择一个场地，集中培训一个星期的时间，但是接近两千人的培训这种实施难度不管是哪个公司都很难实现，所以我提供的折中解决方案就是分成四批，每批次五百人以内，以一个月的时间完成强化培训。 “这个现场培训估计你这个方案是所有电脑公司能做到的极限了，在线视频培训方案你的理由也很充足，我觉得选择这个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一两千人集中培训的费用是相当高的，你这个视频培训的方案可以说是一种创新式的解决方案，而且你已经在培训经验，不担心视频资料有缺漏的内容，只是你这边的客服压力就大了，如果有需要人手支持到时候找我，我调集人手协助。” 售后方案就两条，一条是我们提供在线技术支持以及电话咨询服务，到时候开通一个400电话就可以了，另外就是硬件方面由陈总公司提供三年售后保障，这个是市场通用标准没啥好说的。 价格方面我们做了两个方案，一个是有盘网络，一个是无盘网络，价格是按当天报价加上我们的折扣报的。 当然说话是很简单的，但是要将这些东西全部表述清楚，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是有些紧张的，所以哪怕在陈总通电话的时候我也一直在快速打字，我感觉这个可能也是一个优势，至少我打字速度比其他人应该快上不少，这样我可以尽量将我这边的优势和经验这些表述清楚。 离提交标书还有五分钟左右的时候我们才搞定，然后是检查内容，别出现错别字之类的可就出丑了。 “我感觉我们在参加一场考试。”提交完标书，陈总也是笑呵呵地说。 “可不是嘛，挺紧张的，毕竟超过四个亿的标的，我原来想都不敢想，有机会参加，不管最后中不中标我都感觉值得了。” “这倒是，我作为品牌电脑方的省级负责人都没有参与过这么大的标的的竞标，而且估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就算江西省的模式推广开来，现在经济发达的省份中学早已经安装差不多了，小学估计是急不来了，就算用贷款方式，毕竟是要还的，教育系统不会这么激进，就算激进估计也不可能像江西这样一次性把中学搞定，而是和银行合作分阶段实施的可能性最大，江西教育厅这次估计是受到你们成功实施的刺激了。” “嗯，我们招商引资的优惠用来做教育系统的事情这个其实是有点擦边球的，我估计这单做完上面甚至会出台政策禁止这么操作，虽然是招商引资的政策，但是实际上是用来解决教育部门的问题了。” “这个极有可能，所以这次你都有可能碰到被叫停的情况。” “如果是赶政策出来之前签约了被叫停的可能性相对来说就比较小，毕竟算已经实施了，估计教育厅也是打的这个主意，他们对这些政策的敏感度肯定比我们高，您没发现吗，这次来的你们品牌电脑方就有七家了，剩下的只有八家是我们这些电脑公司，说明教育厅并没有想大张旗鼓地干这活，估计也是考虑到影响太大了不好处理，所以范围缩小一些，按这个订单量，完全可以全国招标的。” “嘿，你这一说还极有可能，我前面也觉得奇怪这么大订单为什么只来了这么点公司参与，估计教育厅也评估过，如果是全国放开，时间拖久了有变数不说，影响大了直接叫停的话这事还真有可能直接办不成。” 第149章 招标谈判 十点招标结束，中场休息半个小时，然后就是招标谈判环节，这个环节主要是针对各家提供的方案进行针对性的谈判，其实具体的就是标书中的细节怎么保障实施以及怎么表述到合同里面的问题，参与招标的15家公司，其中我和陈总是联合主体算一家，另外两家直接弃权的，应该是知道是贷款方式稍微一算做不了直接放弃了，其他的倒是都来了，所以参加了招标的实际主体算12家，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就是针对标书条款逐一讨论。 我们承诺的内容都是实际可操作或者已经操作过的，我们这边的谈判代表好像对视频培训方式比较感兴趣，所以在这方面问了比较多的细节，我首先说明了我已经操作过一个案例，刚刚已经完成强化培训，所以我清楚需要培训哪些内容，我会将所有需要的培训内容制作成详细的视频，分成对应的课时，然后分发给所有学员，另外所有学员我们可以组建一个qq群，在群内实行重点问题统一答疑，如果需要讲解的我们统一再针对具体问题制作视频讲解或者是演示，个别性的问题我们可以进行远程协助或者单独讲解等等。 谈判代表也是一一记录下来，至于价格和售后直接就跳过了，这个是硬性的指标，不存在谈判空间或者需要沟通的地方。 当然培训的另外一个选项就是现场培训的问题，这个我已经操作过，更好简答，当然这样双方的成本都会增加一些，但也是可控范围之内。 最后我补充了一句，如果教育厅这边觉得有需要，可以两种方式综合使用，或者是先视频教学看看效果再决定是否采用现场培训或者综合培训，如果是综合培训，我们直接将教学现场录制成视频分发就可以了。 全程都没有陈总啥事，所以谈判结束以后陈总笑嘻嘻地说：“我这纯粹来陪练了。” “敢情您不乐意啊。”我也开玩笑地说。 “乐意至极好不，还真别说，因为你玩的这一出，我感觉我们这角色调换过来了，你成了主场，我们成了配合了。” “这个差异化解决方案，为我自己量身定制的。” “你还真别说，我感觉你的希望最大，看刚才那些电脑公司表现信心明显不足，只有那个有招商引资的感觉可能价格偏低一些，刚才招标谈判虽然分开了但是是在同一个大厅，所以我留意到了一些情况，有几家公司甚至没谈几句，估计是泡汤了。” “能中标自然更好，实在中不了也没办法，反正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也将价格降到了最低，我这边也已经是最低了，等下午结果吧，好像是下午五点才公布吧，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嗯，不过下午我得先回去一趟，处理些事情，另外这个订单我还得和总公司落实一下，不然下午万一中标了我们这边拖后腿了罪过就大了。” “如果您忙就先回也没事，事情重要，中标了我请您吃饭。” 陈总明显考虑了一下才说：“也行，确实这事情有点大家不敢耽误，我先争取着下午把这些细节落实好，我在中标结果公布前铁定赶过来。” 这边送走陈总，我直接在附近找了个面馆，一个人随便对付一下就好，待会得回住的地方休息一下，昨天我直接在这里找了个招待所住了一晚，是教育厅下属的招待所，价格不贵也清静。 不过我看到了媛媛信息，问我中标情况，所以我直接回电话说了一下中标结果要下午五点以后才知道，现在不清楚。 前面不清楚流程只通知我们上午招标，所以原以为像上次一样当地就有结果的，这要到下午就感觉多了一些变数，至少心里是有些不踏实的，虽然没有中标也没啥，但是毕竟为此努力过，自然是希望拿到好的结果的。 我简单吃了个面条，就回招待所休息，这边也没有什么消息可打听了，外地的好像就我一家，其他都是南昌本地的电脑公司。 我睡到两点多才起，昨天和陈总商量到比较晚，要核算最新报价之类的，也得商量对策。 四点半，我赶到了招标现场，这边已经有几家电脑公司在等待了，招标是统一配置，但是没有统一品牌的，所以各品牌之间的价格其实是有相差的，这其中就不仅仅包括电脑价格的比较，其实也包含了品牌实力的评估，当然这个教育厅前期肯定是已经评估过了的，至于最终怎么决定，只能相信教育厅的选择了。 所幸的是我合作的品牌方口碑还是很好的，陈总是在四点四十分过来的，到了以后先在我旁边坐下：“货源落实没问题了，最迟二十天内全部出货，一个月内安装完成肯定没有问题的。” 这个我倒不太担心，陈总其实也只是去落实一下而已。 四点五十分，教育厅便已经有人来到现场了，先是确认各家代表是否到场，然后便坐回了主位，但是中间的明显是空着的，估计这次至少得副厅长来公布结果。 “紧张吗？要不抽一根？”陈总上直接递过来一根烟，我也接过，我并不是完全不抽烟，只是极少抽烟，陈总见我接过先是给两个点上才说：“说实话我也有些紧张，虽然这个单利润低，我们的奖励也让了一部分给你，但是做成了也很可观了。” “如果中标了陈总不羡慕我就成了，毕竟以后还得合作的。”我自然也是紧张的，这是人的得失心在作怪，我自然免不了俗。 “这个放心，这单你接稳妥，我们接悬得很，按那个资金成本来，还不如你做，如果不折扣下来我估计也成不了。” 一根烟没抽完，便有人坐在主位上了，我们这些抽烟的都主动掐灭了烟头，也不再说话整个大厅瞬间便安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工作人员最后调试设备。 第150章 中标结果 “我是江西省教育厅副厅长，我姓丁，名敏文，负责主持本次招标事宜，首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前来参与此次竞标，我相信大家也急于知道结果，废话不多说，为了表示公平公开公正，首先我们公示各家电脑公司的招标方案，大家请看投影，如果有异议的各家公司代表可以现场提出。” 招标方案是包括全部内容的，价格当然是最为敏感的，服务方案我基本上没怎么看，培训统一的是现场培训，有几家电脑公司甚至提议预留一部分电脑用于现场教学，只有一半的电脑公司提出自己采购二手电脑来进行教学，在这一块我肯定是绝对优势的，我是清楚这其中会购买二手电脑的比率的，所以完全不担心，不要说九成，有七成这事就很轻松了。 价格最低的居然不是我们，第五家出来的就比我们低了，我看了以后心里稍微一紧，有一家服务器和我们相同，但是工作站比我们低了50一台，按这个价格就是相当于低了1.2左右。 “这家就是我跟你说的有招商引资优惠的那家，看来对方也是血拼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对方的品牌电脑平时的价格就比我们低一两个点，所以他们只能说是下了血本来做这件事情，教育厅肯定会衡量平时的价格的，而且我们有了样板优势，别担心别担心。”陈总小声在旁边念叨着，我估计安慰他自己比安慰我的成分多一些。 好在对方的服务方案里面只提了分成两个月的培训，没有提用二手电脑来实现这个目标还是预留电脑来做，但是时间上就已经输了，我觉得教育厅这次是要求尽快完成的，一个月内电脑到位，同时培训到位自然是最好的。 后面的几家都没有特色，价格也没有优势，和我们最接近的是也高出来两个点以上了。 到第11家还没有我们，看样子是在最后了，果然，第11家停留了一分钟左右才是我们，不过当我们的方案出来以后现场便响起了一片嘶声，主要是我们的内容太多了，整个方案内容将近一千五百字，很多东西都写得很清楚，所以投影仪便定格在我们这里，而且也给了比较多时间让大家看，毕竟内容多。 “我们这算是压轴了吗？不过你这个方案确实显得充实很多，具体的执行方案都挺详细的了。” “如果不是只有一个小时时间，我能长上万字出来您信不？”我也是有些紧张，所以得相互打趣放松一下。 等了两分钟左右，丁厅长才重装说话：“相信大家都看过了，这次招标总共是12家参与，我们的招标是按价格50%的权重，售后30%的权重，服务培训20%的权重，这个在招标书上就有说明，所以经过下午我们教育厅评审部门的评审，我宣布，此次中标方为安夏电脑科技有限公司，综合评分为89分！” 结果出来，就和上次差不多了，我和陈总站起来接受大家的恭喜并回礼，但是这次就没有给大家留太多闲聊的时间了，停了一分钟左右，丁厅长便说：“请安夏电脑的夏总与联合竞标的陈总上台，我们现场签署合作协议。” 在一众同行羡慕的目标中，我和陈总走上台，说心里话我是非常紧张的，差点都要走不动道了，不过我和陈总都是尽量保持镇定地走，还好没有出丑。 合同是按前面谈判的时候所协商的拟定的，所以我们只需要确认条款没有出入就没有问题，陈总这边名义上是联合竞标，但是实际上是属于第三方，主要是作为品牌方承诺提供对应售后服务而已，所以陈总这边基本上不需要太过仔细地看，我则也是主要浏览了一下服务条款这些内容，教育局选定的方式是先进行视频教学，试行时间为一个星期，不行的话调整为现场教学，不过时间就压缩到六天一轮，分成四轮，这样就刚好在一个月内完成。 我和陈总看协议条款的时候，丁厅长也在讲解此次招标评分的标准和打分的原因，我们这边价格是45分，另外一家最高的是48分，售后两家都是25分，但是服务评分我这边是19分，对方只得了11分，所以综合评分我们高出5分，哪怕服务评分按10分算其实我们也算是最高了，所以其他电脑公司也没有去拿权重来说事，关键是我的服务培训方案从视频培训、现场培训并提供二手电脑用于培训，以后后面的在线技术支持综合起来就是亮点了。 没有问题以后，我和陈总分别签字盖章，并与丁厅长握手拍照留念，这边便散了，接下来就是丁厅长与我这边协调贷款等相应细节，贷款肯定是在我们这边办理的，教育厅这边则是可以直接在省厅这边办理，付款方案因为涉及到的金额太大，所以银行贷款估计也会要第三方合同之类的，不过丁厅长也说了，全程省教育厅都会协助办理，毕竟教育厅这边才是资金还款来源，不仅仅是提供合同之类的内容，而且这种贷款相对是政策性的，还涉及到与我们所在的县政府的沟通协调等问题。 当然事实上与政府的沟通教育厅上次考察的时候应该就有过初步的沟通协商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不然不可能先签合同再去办这些，而且这种是政策性贷款，有教育局担保其实也就不算什么事情，不涉及到我这边的太多资质审查之类的。 细节性的内容不少，我们也只是初步沟通了实施方案，第一步就是教育厅提供学校以及装机数量的清单，合同上只有总数量，这个清单是作为附件的，其次就是培训这一块各学校的qq、手机或者电话的联系方式等等，这些都是丁厅长的秘书负责收集并后面来交接给我的。 一直忙到七点多，我们才从教育厅出来，陈总笑道：“畅快，走，我们找地方喝一杯去。” “陈总，我可能得先赶回去了，您也看到了，明天一早我就得去配合贷款手续，还有明天就得开始录制视频了，服务器的硬盘母盘我带了一个过来，就交给您，您安排克隆以后再安装就行，安装的时候需要我这边到场的随时联系，有什么问题也找我。” “也是，这几天你估计确实得忙了，我这边的事情你放心，我会跟紧，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对了，你不能现在走，我们还得签个合同，不然你明天贷款咋整。” “高兴得忘记这茬了，那您先回，我骑摩托车马上过来。” “你得整个车了，这么大一个合同拿下来，怎么都有几千万了。”经过这一茬，其实两人都慢慢放松了下来，于是我先发了个信息给媛媛，说中标成功，详细的后面再说，这边得忙后续的事情了。 第151章 小庆祝 我和陈总回公司后签好合同，这个很快，毕竟已经合作过一次同样的方式，只是金额不同，按上次的修改一下金额和日期就可以了。 媛媛已经非常开心了，发了几个信息让我有空复电话，所以我签好陈总这边的供货合同以后，下楼以后便回了媛媛电话。 “老公，真的中标了吗？”媛媛接通电话第一句话便是确认。 “是的，我刚刚和陈总这边签好供货合同，待会便回来，明天就得录制教学视频和配合贷款这些了。”我毕竟已经激动过了，所以现在好很多了，签约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刚才在陈总这边我们一起吃了个工作餐，喝了瓶饮料补充了一下，感觉好多了。 “太棒了老公，那你路上小心些，我和大哥大嫂都在家等着。” 因为是晚上，一百多公里，我花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家，到家的时候都十点了，不过大哥大嫂还没有离开，媛媛给我开门后直接在我脸上亲了一个，显然兴奋劲还没过去，大哥大嫂也是非常高兴地站在一旁笑看着。 等大家坐下来，大哥才道：“这感觉不错吧。” “嗯，感觉像中了大奖，当时丁厅长让我们上去签合同的时候我和陈总都差一点走不稳了，我也没有想到这次能中标，我们综合评分89，第二名84，对方价格还比我们低了一个点多一点，不过对方代理的品牌平时就便宜将近两个点，虽然他们价格方面得分比我们高了一点，但是在培训服务这块我们反超了5分。”我简单地说了下中标情况。 “那就好，媛媛打电话给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激动得饭都没吃就跑过来了，不过这次各种细节一定要处理好，虽然不指望下一单的事情了，但是细节处理好了对你们以后在单位这一块市场大有好处。” “其实我们也是利益于上次的成功经验，让我们在培训服务这块能够轻松应对，如果我们在服务这块不能反超，价格方面对方就高出几分，我们机会就极低了。” “看样子对方也是下了血本，按你们前面的核算，他的利润应该五个点不到了。” “对方应该也是有准备的，甚至有可能调查过我们在这边的事情，所以他们的价格几乎是算着我们这边的价格来的，而且培训的方式也和我们上次这边差不多，不过时间长了一些，他们拉到了两个月，而且方案里面没有明确是不是他们自己承担二手电脑的采购成本，在服务这块失了分。” “那你接下来就有得忙了。”大嫂也是开心地说。 “还好吧，陈总那边主动把电脑安装甚至服务器安装的任务都接过去了，我这边和教育局商议的方式是先进行视频教学，就是我把需要培训的内容录制成视频，分发给学员，先看看教学效果，如果教学效果满意，估计就不需要进行线下教学了，如果效果不太好再集中培训或者两者结合，通过视频可以有把握学好的就不现场教学了，所以我这边接下来的时候就是录制教学视频以及配合办理相关贷款手续这些。” “那我们二手电脑岂不是卖不成了？”媛媛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 “怎么会卖不成，我们线上教学也得组建qq群啊，我们这里有教学网络一模一样的系统，直接和上次一样，和大家说清楚二手电脑的好处以及我们提供的售后服务，新的旧的大家有需要都可以买，不过我觉得大家都会选二手的，反正都在江西省，发物流也方便，我们在外箱上写上名字，把配件和新电脑的价格都整理出来报价表发群里面就可以了，不过销售量有可能会稍微低一点，毕竟还是会有个别人会担心我们距离比较远。” “能卖就成，哪怕一千台也得有三四十万了。” “估计一千台应该不止，将近1900的学员，应该七八成会有的，毕竟系统是我们这边的，别人要单独为某个人订制同样的系统成本会高很多，单独安装一个无盘网络收两三百是很合理的，而且我们电脑不会比别家贵，那学员选我们的电脑就非常合理了，除非是确实不需要的，新电脑这批人也没必要，学校就有了新电脑，这个无非是练手的，所以我估计大概率的是选二手电脑，再增加光驱耳机这些配件。” “有七八成就非常好了，如果像上次一样四百多一台的利润，七成就有一千三百多台，都能超过五十万了，还可以卖些配件，少说也有几万的。” “你就别算这种小账了，你还没问这个单的利润呢。”大嫂不由得有些好笑地说。 “我知道啊，前面我们就有算过，我们毛利润9.5，就是四千万多一点。”媛媛直接说道。 “可能稍微高一点点，电脑昨天下调了20，这里差不多接近0.5个百分点，预计在四千二左右的样子吧，具体的还要看全部操作完，另外就是未来三年利率没有大的变化，如果贷款利率大幅度上调我们的贷款成本也会跟着上升，如果利率涨跌不超过1%，我们的贷款成本就固定不变了。” 大概聊了一会，因为大哥他们没吃饭过来的，所以我们又叫了一些夜宵和啤酒，算简单地庆祝了一下。 “明天开始是国庆假期了，你们预约好了吗？”吃宵夜的时候大哥问道。 “丁厅长说他那边安排了，刚好假期里面都是绿色通道，可能不会耽误多少时间，不过估计放款得假期以后，但是我们的货第一批也差不多要国庆后，所以国庆期间我们把全部手续办完基本上就可以了，估计快的话一两天就处理好了，毕竟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如果顺利可能半天一天就办好了，而且这种政策我估计做完这一单就可能被叫停了，毕竟相当于用招商引资的优惠办了教育局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教育厅这边也在抢时间打这个时间差。” “你分析的最后这个极有道理，难怪前面我们就听到消息说在协调一大笔贷款的事情，这个县政府这边有参与的，不过当时没有说是哪笔，估计教育厅前面就在准备了，几个亿的金额涉及到利息补贴确实也不算小事了，你们这一弄还真极有可能被上面叫停，不过你们这个已经签订合同了就好很多，估计教育厅也是趁国庆假期这段时间把这事办实了，后面再叫停，只要你们这边放款了也不会影响到你们这个合同了。”大哥在体制内自然更清楚其中的门道。 第152章 事后应对 “我也是在签合同前突然想到的，这么大个金额的订单，邀请的只有省内的15家电脑公司，到场的只有13家，陈总那边和我组成了联合体就只有12家了，按正常情况应该是全国范围招标才对，所以我极有可能是成了工具人了。” “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就算是工具人，你也值得了，毕竟该你的利益你得到了，所以你就算是工具人，你也是作为这个主意的原创也得到了你的回报了，你如果是靠零售或者做点网吧的电脑，你一辈子都拿不到这个利益。”大哥也是有点没好气的说道，毕竟大哥在体制内，我这样说有点批评的意思了。 所以我连忙端起酒杯道歉，因为明天就得开始配合办理相关手续，所以我们到十一点左右也就结束了，主要是一家人分享一下这份快乐。 后面事情的进展和我猜想的差不多，我基本上成了工具人，配合各方面签字画押就好了，其他的都已经沟通好了，至于货款，银行这边表示这个金额要省级走审批，丁厅长虽然已经安排好了，但是时间方面就稍微长一点，得节后第一天上班放款。 这边要签订的合同和上次差不多，而且这丁厅长把市局李局长也叫了过来，协助全流程办理，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减少了很多来回跑的环节，所以一个上午就完全搞好了，中午我准备请几位吃个便饭都没时间，各自得去忙后续的事情，看来确实是教育厅这边比我还着急，办完手续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算内定了，这边都协调好了。 当然想这个也没有意义了，就算知道了，价格我还是得按现在的来，不可能再往高的地方走。 今天大哥一家休假，所以都在这边等我结果，当我中午便回来的时候大哥都吃了一惊：“这么快的？” 我苦笑一下耸耸肩道：“我估计昨天的猜测是对的，全部协调好了，我过去就是全程跟着签字盖章，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在干这活了，而且县政府这边还签了一份补充协议，就是我这笔资金不得用于县域以外的投资，我这算真正的工具人了。” “这算什么协议，应该是无效的吧。”媛媛立即抗议道。 “不能说有效，也不能说无效，有效是指如果一旦我违约，县政府这边有权利取消我招商引资的资格，这样我等于白干了，无效是指一方面这个不太具备真实的法律约束力，如果我直接不在这里混了的话就是无效的，只要我还想在这边呆着继续发展便是有效的。” “小夏分析的算中肯的了，县政府也有苦衷，你也得理解，毕竟这个在政策上是合法的，但是严格来说又是钻了空子，所以这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如果你把这笔利润投资到其他地方就相当于失去了招商引资的意义，所以这个约束可以理解成对这个政策漏洞的弥补，而且你们也没所谓啊，大不了存银行呗，就算四千万，存银行定期2.55好像，这一年都过百万了，你们还有啥不满足的。” “理解并且支持啊，所以我当时虽然愣了一下，但是二话不说的直接签了，而且我们县其实机会还是有不少的，像房地产这些还没有开始，另外就是像我们做电脑的，比如说我以后要考虑做软件之类的，或者电商之类的，这些在哪里其实都无所谓，所以我就直接签了。” “嗯，小夏这样考虑问题是对的，其实你们这个单背景特殊，这涉及到银行、政府、税务、教育厅等多个职能部门，各方都有自己的利益诉求，政府和税局自然不希望白忙活，所以要求你留在这边也是合情合理的。” “有所得必有所失，这个我很容易想通的，而且现在这边局面已经打开了，我也没有换地方的打算，至少合同期内肯定不会挪地方了，所以签就签吧，而且这边电脑发展说实话相对周边省份都相对慢一些，说不定是我们的机会不是。” “小夏你能这么想最好了，千万不要有怨言之类，毕竟讲难听一些，这笔利润还真是这边的招商引资政策给你带来的，甚至说赐与都不为过，所以真不要有其他想法。” “大哥说的这个我是认同的，首先是有了招商引资的政策我才会想到这么干，说白了有点钻空子的意思了，而且这笔利润真的是意外之财，可一不可二，所以我们也不能太当真，这个不算我们凭真本事赚来的钱，甚至包括上一次的也一样，所以我们只能当这个是中了大奖，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事情，然后有机会的话就在这边做点其他方面的投资，甚至我觉得房产都可以，最近几年房产基本上稳步上涨，我们能保住这部分的价值就很好了。” “小夏这个我支持，我对房价比较清楚，以前这边刚开始的是五六百，现在基本上一千左右了，就这两三年的时间就涨了四成左右了，比存银行合算，不过你这么大量的资金要买房子可不容易，得四五百套了。”大嫂对房价比较清楚的。 “先看看吧，最近个把月时间肯定是没办法想这事了，先存银行存个定期三个月的，这样也有一个点就是四十多万了，这两三个月时间好好想想有没有合适的机会，存银行相对是贬值的，但是如果没有好机会就只好让他们躺着了。” “另外就是你这个单的事情你最好别跟其他人去讲了，我们的性子你也清楚，不会说怎么样，但是其他亲戚朋友如果知道你有这么多钱搞不好就有一些其他不好的想法，到时大家都来借钱你借还是不借呢，借了可能就等于是送了，不送这贬值的部分也没人会说，不借就更得罪人了，所以如果有人问你们两个都只是说赚点小钱就行。”大哥认真地提醒道。 “连姐姐他们都不能说吗？”媛媛问。 “最好是不说，你们自己偷着乐就行了，如果姐姐她们碰到难事帮一下是另外一码事，你们还年轻，有些人性的东西不太了解，到时候姐姐她们如果也一个个的想借钱去做生意什么的，你们觉得他们有你们这个能力吗？大家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就好了，所以你们自己如果有投资机会就去投资，如果没有机会就存好别跟其他人说了，这个真的是认真地跟你们说的，别不当回事。” 第153章 国庆假期 “这个其实我也想到了一点，但是没大哥说的这么去想，不过我觉得听大哥的没错，而且亲戚朋友知道我们一年能赚个十万二十万的就很开心了，没必要太多，还容易吓到人。”我也是相对认可大哥的说法的，其实我也多少有些感觉。 “好吧，大哥，我相信你至少不会害我们，而且跟姐姐说也只是让他们高兴而已，小夏也说得对，我们一年能赚个十万八万的，姐姐她们都很高兴了，这就够了。”媛媛倒也没有坚持。 “我们得感谢有大哥的提醒，不然有可能我们都直接跟姐姐甚至我家里人说了，到时候弄得复杂了再想起来都来不及了，这几个月我们好好想想，到时候投资出去了，手头没有资金了就算知道了也没多大关系，不过最好像大哥说的一样，就当他是一笔意外之财，最好不对其他人说了。” “幸好上次的事情因为最近一直忙，都没和其他人说，不然估计早知道了。”媛媛也是吐了吐舌头俏皮地说。 “你们可能不清楚，我们这些年，基本上像小飞他们读书这些，我们也借了不少出去，有些还了一部分，有些没怎么还，但是比如说五年前借一万，现在还一万，这中间其实可能差了一半了，所以我弟弟开网吧的时候我们手头就两万多了，这次也借给他了，我们这个数量少还无所谓，还不还的问题也不大，反正我们的房子也供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压力，但是你们做生意就不同，说不上什么时间就要用到，如果借出去了一时半会的又还不上，就不好了，所以你们听你哥的肯定是没错的。”大嫂也是补充道。 “嗯，记住了，谢谢哥和嫂子提醒。”媛媛应该也是想通了。 “下午没啥事了，要不你们打牌？”我提议道。 “打牌吧，出去玩一方面也没啥地方好去的，另外你们这里虽然放假了也离不开人，毕竟有可能有生意上门或者有售后要处理的，还是别走开的好。” “你不是要录制教学视频吗？”媛媛好奇地问。 “毕竟是国庆假期了，也得适当放松一下，主要是教育厅那边的名单还没有过来，我们要等拿到清单以后才能建qq群并通知他们进群，主要是有些地方的老师名单还没定下来，估计得3号左右，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开始就完全来得及了。”我也解释了一下，这事还真急不来。 “这个你就别瞎操心了，小夏肯定心里有数的，而且人家也不是牛不是，哪有只干活不休息的，我看最近几个月小夏都基本上没休息过了吧。”大哥也是用稍微带点教训的口气说道。 因为公司就在隔壁，所以我们在家里打牌，小圆更喜欢玩电脑游戏所以她一直在办公室这边带着大哥的女儿玩游戏，如果有电话或者有客户便过来叫我们就可以了。 国庆其实也是一个客户比较多的时候，所以我虽然在打牌，但是也时不时地要去接待前来咨询的客户或者来咨询培训的学员，不过有时候是媛媛轮流去的，所以还是相对比较轻松的，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小刘也过来了。 “师傅，我估计国庆后就得上班了，不过我平时不上班的时间还是可以过来帮忙同时学习的。”小刘在我旁边坐下来才说道。 “办好了啊，那恭喜你了。” “还得多谢师傅培养，昨天确定的，不过昨天我爸他们因为今天开始放假，加了一个通宵，刚刚醒来才告诉我结果的，所以我今天一直在家等着。” “你这还挺上心的啊，你爸在睡觉起来了自然会告诉你，你着哪门子急。”我不由得有些好笑。 “没办法啊，这感觉就像考试等结果一样的，本来昨天就可以知道了，结果我爸倒是不急，昨天知道结果了打个电话回来就完事了的，非得等今天睡醒才说。”小刘还有些小抱怨。 “得了，你爸在单位上班，要加班的时候就可能不方便，你就别抱怨了，别人可没有你这样的好事，现在进单位可不容易，你爸估计也没少下功夫。” “知道的，我也只敢跟师傅这么一说，如果是我爸知道估计得揍我一顿。” 休闲的时间还是过得挺快的，中间我们销售了一台二手电话，定购了一台新电脑，然后就是吃晚饭，晚上倒是相对安静，没有培训的学员，电脑公司也是关门歇业了，所以真正放松下来打牌也只有晚上的时间。 “老公，你说这个生意还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就这么成了，我总感觉像做梦一样。”晚上的时候媛媛似乎还在担心着。 “应该不会了，银行这边的合同都已经签好了，这个就是资金方、供货方、需求方、项目执行方这些所有的环节都已经签约了，就算现在政策再变，应该也不会影响到我们这边了，而且我们做生意就更要有应对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万一黄了，至少我们没有大家的损失对吧。” “也是，各方面都行动起来了，这个时候叫停不符合常理。” “而且你没有发现，上次的事情是直接在我们县电视台有新闻报道的，虽然没有说具体的执行，但是事情是有报道出来的，我们这次只是签约的时候有拍照留念，但是并没有记者在场，所以教育厅应该是至少准备把事情先办好了再说的，所以你别担心了，现在估计着急把这件事情办好的是教育厅这边，毕竟办好了是政绩，如果被叫停了那叫白忙活甚至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这事情虽然确实是签约了，但是也确实还有变数，不过正常情况下问题不大，而且我们是完全按照政策来的，并没有违规的操作在里面，所有的招标环节也全部是公开透明的。 所以虽然我们有些担心，但是也还好，毕竟大事已定，变数不大，只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国庆放假以后的第一天，银行完成全部手续并放款，应该是当时竞争关系的电脑品牌方可能是因为不甘心将这件事情反应了上去，第二天下午便接到通知叫停这种操作方式，只是通知是以后不得再这样操作，所以并没有影响到这次的交易达成而已，如果是这件事情不是在国庆假期前搞定还真有可能来不及。 第154章 提亲 第二天一早，父亲便打电话过来说已经订到票了，前面因为国庆假期，所以我父亲原计划国庆前过来的，这买不到票自然是没办法了，不过票是到南昌的，所以我决定直接过去接，反正国庆这几天学校是休息的。 媛媛在旁边，她现在也基本上能听懂我说的家乡话了，于是便问：“伯父明天到？” “嗯，今天晚上的火车，明天一早到南昌，我直接骑摩托车过去接吧，国庆期间人比较多，不太好买票，六点多到南昌，我们八点前就回来了。” “也行，那我通知一下家里提前准备一下。” “你们这边这点不太好，随便一点事情都兴师动众的，本来说好了简单一些办，这又得劳烦姐姐她们了。” “没事的，她们都做习惯了。”媛媛倒不太在意。 至于订婚，因为前面已经沟通过了，不搞那些所谓的彩礼之类的，所以也没有特殊隆重的意思，我也问了媛媛的意见，媛媛有点小财迷，也不希望在这些事情上面浪费钱财，所以没有其他安排，无非是双方家长见面聊聊而已的意思，至于什么时候办婚礼这些完全由我们自己决定，办不办都成，反正已经领证了。 所以这一天我除了抓紧多拍一些教学视频以外就没其他事了，毕竟明天父亲到了，估计至少一天甚至两天时间被耽误了，所以几乎是一整天加晚上，我都在拍摄视频，有数码相机倒不麻烦，而且少了与学员互动的时间，一整天下来，所涉及的内容基本上当两天的教学内容差不多，剩下的国庆假期基本上便可以完成。 第二天天没亮，我就骑车往南昌，到火车站等了一会才接到人，父亲没有手机，所以我是直接在出站口等着的。 回到家才七点半多点，媛媛已经准备了早餐。 我爸也是第一次见到媛媛，以前只接过电话，也看过照片，所以第一次见面老爸就直接给了一个红包：“媛媛，你们都领证了，我们还才第一次见面，这个是我们做父母的没做好。” 媛媛正要推辞，我直接说道：“你就收下吧，按我们那边的风俗都是这样的，第一次见面是要给红包的，不过一般是女方第一次上门的时候给，我们这情况特殊，你就直接收下好了，反正都是自家的。” 媛媛这才接过收下，然后我们先吃完早餐，再带父亲参观了一下学校和公司还有房子。 “看样子你来这边发展的决定还不错，发展得比家里还好了。”父亲也挺满意的，到了这个年纪自然就是儿子有出息就会感到欣慰。 “当然，你儿子的技术你不是不知道，在我们那边县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再来了这边不是最好的了不是，现在我们占有两个县的市场，虽然加起来还没老家一个县大，但是我们建立了优势，整体就比老家好很多了。”因为媛媛在，我们也都是说的普通话。 没多久大哥一家便过来了，小圆留下来看店，我们三个，再和大哥一家便坐车回老家，加上小孩才六个人，划不来，不过我和媛媛骑的摩托车，让我爸和大家一家坐车，主要是在镇上到老家这段有摩托方便一些。 等我们到了镇上，三姐夫和四姐夫便过来了，三台摩托车基本上刚好。 这边的风俗和我们那边不同，就是碰上这种事情得轮流请吃饭，所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就是媛媛父母家、然后是堂哥、堂姐，再就是四个姐姐，这还是连早餐也安排上了的原因，我们也在老家呆了两天整加一个早上，五号上午才再次赶回县城，当然中间有事的时候我就直接去忙了，所以中间我还赶时间录制了三四个小时的视频，这样才勉强保证学员的进度。 回来以后，大哥这边安排的中午饭，不过姐姐他们就没有再过来了，所以我们就几个人，相对就轻松一些，老爸也是感慨，这边吃饭太浪费了些，一桌子几十个菜地堆上来。 在大哥这边吃过饭我们回家以后老爸便让我安排订票，媛媛劝老爸多留几天，老爸的意思是家里也有事情，看能买到什么时间的票就什么时间走，而且5号了，估计6、7、8号的票更难买，最后还是买了当天晚上的票，不过下午我就开始赶紧录制视频了，晚上送老爸到火车站就行。 所以所谓的提亲其实也是走个过场，而且我和媛媛都有些担心这次的竞标会不会出现意外，尽管我和大哥都分析正常不会，但是这毕竟没有完成转账就不算交易完成，还是有变数的。 “这几天挺累的，明天后天我得抓紧把视频录制完全，8号开始估计就得忙订单的事情了，另外你们这边明天开始得和学员沟通二手电脑的事情了。” “这个放心的，二手电脑的事情我让小圆在群里面发了通知了，并且已经说了货是一批批的来订，我安排的是从南昌开始，而且教育厅这边传过来的名录还只有南昌等三个地方的，这样可以集中发货，这几天也忙晕了，还没来得及问，明天问下，这事你别操心了，我来负责搞定。” “也好，下一批货还不知道配置呢，确实也不好报价和谈判，不过可以先统计有需求意向的数量，我已经让徐总去寻找网吧要淘换的了，另外就是昨天做升级的的时候有一个网吧的老板亲戚在赣州做网吧的，有五十多台，明天配置过来就可以发出去了，不过我们可能得采购不少硬盘，风险稍微大一些，像南昌这些地方很多都是无盘的，下面的倒是有盘的多。” “这些没办法了，尽力吧，反正有得赚就是了，到时候看差多少再说。” “这倒是，我也跟徐总说了这次优先考虑有盘的。” 晚上在自己家吃的饭，所以也有些累了，大概聊了一下就睡了，其实这些都不算事情，主要还是担心生意出变故。 第155章 二手电脑大收购 不管订单出不出问题，这个二手电脑还是得做，所以一大早我就问了一下徐总二手电脑的情况。 “夏总啊，你这个是将我有往来的网吧几乎一网打尽了啊，我把从我这里拿主板这些配件的同行全部发了消息，让搜集要淘换的情况，到目前为止，总共是有盘的1500多台，无盘的一千二百多台，共计2700台，我待会发个表格给你，其中标记了蓝色的是与我们合作紧密的电脑公司下面的客户的，黄色的是我们自已的直接客户的，其他就是跟我们拿些小配件的公司。” “明白，优先您和您的合作多的公司，这次估计有盘的会消化得差不多。” “也是啊，将近两千的学员，七成也有一千四五百台了，其中有些配置有些低的或者数量太少的我估计你看不上，反正你看着处理吧。” “小圆这边说已经加群的人是四百多一点点，有意向的是三百零几个，不到八成的样子，不过教育厅那边说上午会把全部名单发过来并让他们进群，等人齐了以后我亲自跟进，看看情况再定吧。” “肯定得根据销量来了，我先初步筛选一下，把不能收的先直接清理掉，再排个顺序，我们按订购数量按批次来推，这次是按批次整体报名就好了，到时候统计好数量再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发过去，每个客户都单独的一个单号，免得出错。” 上午我简单整理了一下表格，真正不能要的倒是极少，除非那种三四年的小网吧，徐总应该也没有放进来，所以配置倒是都可以用的。 然后上午就是录制视频和接待客户了，国庆假期虽然没有了培训业务，但是咨询电脑和培训的比平时多，所以也只是相对清闲一些，有时候还得处理一些维修业务。 “下午你沟通的时候记得强调一下有二手电脑的必要性，虽然我们也是为了多卖一些二手电脑，但是对于这些学员是确实有必要的，毕竟是计算机老师，而且基础都不咋的，再电脑都没有一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放心的，我懂的，我以前可是干业务的，上午人基本上齐了，我看了群人数，应该只有几个没到了，下午不管到不到齐我都开始统计了，这次就得安排转账了，这人比较多，得按不同的县做成表格，不然会乱套。” “这个你安排，配置和价格表我整理出来了，你等下直接发群里面，从上往下排顺序，有些配置是一样的我就归到一起了，加起来也就十几个配置四五个价格，基本上就是1000-1200之间定的价格，另外在群里说明一下，如果是自己有电脑，需要无盘网络系统的可以将硬盘快递过来，我们免费安装，但是要把c盘资料清空，我们安装好以后再寄回去，不过快递费自理，快递过程中出现问题我们不承担责任。” 我要录制视频，原本是没打算参与的，后面报名的人太多了，所以不得不参与进来，三个人分别记录收货信息、联系电话、然后还得核对收款信息，因为人太多，这次直接是媛媛和小圆让要购买的客户私聊，凡是收到转账的就记录下来，我这边则是不停的刷新网银，核对交易记录，哪怕是三个人，一直忙到晚上休息的时候也只统计核对清楚了四百多笔，总共收到六百多笔转账，估计明天至少还得忙一天。 不过视频录制倒是够五天的了，所以倒也不着急，而且还有可能要集中培训，实在不行就节后录制也来得及，得先把这事情处理好。 第二天一大早开始我们便核对信息，前面凡是说已经转账的就全部登记好了，这个是我们自己确认，第一天因为先和大家沟通二手电脑的情况费了不少时间，而且基本上都是下午转账的，晚上比较少，所以转账集中在了第二天上午。 “到我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已经收到了总计一千五百多台的订单，已经接近八成了，比我们预计的要多，下午估计还会有一些。” “你发了截止时间了吗，告诉大家因为要统一收购并整理电脑，下午四点前暂时截止，后面要的话就得零散发货了。” “我说了，不过我说的是五点前。” “五点也没有问题，至于超出预期其实也好理解，按我们上次的经验就超过九成了，而且这次很多距离比较远的，如果因为无盘系统过来跑一趟不划算，快递又担心风险，毕竟一个新硬盘就大几百接近一千了，如果快递出现问题就不如直接买台二手电脑了，毕竟二手电脑才一千出头，至少多了台电脑用，而且不用了也可以给其他人使用或者处理掉，所以甚至超过上次的比率都是有可能的。” 下午五点截止的时候，其实四点以后就没有人转账了，所以到下午五点统计出来的数字是1832台，只是转账记录还没有核对完成，不过按前面核对的情况应该是没有错的。 “这已经超出九成了啊，接近全员了，总共才1893个学员其中还有四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没有进群，这比率比上次还高。” “合理的。” 两点半以后就是媛媛和我同时核对转账记录这些，所以速度快了不少，基本上快核对完了。 “徐总，我这边已经统计好了，一共需要1832台，所以有盘的全部帮忙收了，无盘的也得收几百台，我把需要收购的目标已经全部标记好了发回给你，一起是1865台，我留几十台备用，另外硬盘10g的帮忙准备300块，您帮忙协调一下时间，越快越好。” “前面我就已经通知过了的，都是马上可以淘换的才统计给你的，不过都要和网吧协商好新机去换的时候才能拆了发过去，预计三天以内吧，快的话两天，最迟三天全部发货给你，你11号前可以全部收到。” “那就好，和我预计的差不多，我收过来还得安装服务器软件、调试并发货出去，没有太多时间检查了，你得交待同行别给混什么其他的东西进来。” “这个放心吧，托你的福，这个月大家业绩都得上个台阶了，这点小事会把握好的。” 第156章 放款 “要不要订购齐数量？”媛媛说道：“后面可能还有人追单，而且还有几个人没加群的。” “放心吧，我考虑到了，网吧那个亲戚那里有五十多台，而且他也介绍了我这边的情况，推荐网吧老板直接买我们的电脑，不过未必能成，毕竟距离有些远，有问题的话得发物流过来，我跟他说了如果有问题物流费用我承担，看看对方怎么决定吧。” 我们一边把剩下的转账记录核对完，一直到八点多钟才全部搞定：“到时候得看货运站老板那边有没有办法临时放一下了，毕竟这么多电脑要处理，全部拉回来不现实，实在不行就得在附近找个临时的地方。” “这些是后面的事情，先抓紧吃点东西吧，而且今天你得早点休息，明天估计不少事情。” “也没多少事了，其实就是等放款，如果放款了就直接和陈总打个是电话就搞定了，母盘已经复制了一份给他，安装其实没我们啥事了，视频也差不多了，明天最多一天我便录制完成了。” “就算没事也得早点休息，一方面你得录制视频，另外，估计快的话后天电脑就有可能有货过来，接下来光是一千多台电脑的刻录安装调试都够你忙的了，小刘明天开始就上班去了帮不上忙了，这两天都只是过来帮忙看店。” “人手好像是得增加了，不过这样的生意估计也就这一次了，先吃点东西早点睡吧，不管了。” 临近放款，我们两个都挺担心的，虽然十点多点就洗漱上床了却到十二点左右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八点多一点点我便接到了丁厅长电话：“夏老板，你过来银行这边一下，这边正在准备放款了，我们教育厅这边需要你的签收凭证，你带上公章那些过来。” “丁厅长您亲自过来了？”我接到电话自然非常开心，这一放款这事总算是妥了，媛媛也紧张地附在我耳边听，我直接放了外音。 “昨天就过来了，这事我们感觉得抓紧办好，别出了岔子，所以我得亲自跟进。”丁厅长也是笑呵呵地说，虽然听得出来笑声，但也同时感觉得到丁厅长对于这件事情的紧张态度。 “好咧，我五分钟内到。”我把公司相关资料还有纳税凭证一起带上，这次得将网银提额了，先不说其他，四千多万的款项得转账，至少得提到五百万的额度才勉强可以，至于陈总那边的货款倒是可以直接转过去，但是以后老是跑银行就麻烦了。 媛媛都听到了，所以也没问什么事，只是笑着抱了我一下以示鼓励，我拿起资料便直奔银行。 等我到了，丁厅长首先说：“夏老板，你那边贷款的七成多的货款已经转过去了，你让对方查收一下。” 我听到这个消息才算真正放心下来。正好陈总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夏总，货款已经收到一部分了，金额是2个亿整，已经到了总公司帐户，刚刚打电话过来的。” 明显也听得出来陈总非常激动，毕竟四个多亿的订单，到品牌方也三个多亿了，我这边利润加上贷款成本十几个点也就六千多万，陈总这边的提成扣除我这边的返点也一百大几十万了。 “那就好，我正在银行，正准备打电话给您，那其他的晚点再说，这边在放款，放款以后我将余款直接从银行转过去。” “收到了吧，教育局这边的贷款也直接放你公司账户了，还有你这边的尾款也已经放款了，你直接拿资料我查给你看。”行长亲自在跟，也见过几次了，都比较熟悉了。 然后我们现在查验，丁厅长等我们确认到账就将收款凭证拿出来并说：“夏总，你先签收，我这边就得马上赶回南昌处理后续的事情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后面电话沟通。” 这个自然不能怠慢，转账稍微晚点没事，我签字盖章以后丁厅长便直接告辞离开了，毕竟事情比较大家，涉及的事情多这个是正常的。 然后就是安排转尾款了，我拿出合同让行长直接安排工作人员将尾款全部转入品牌电脑方总公司账户，因为陈总是我们的联合竞标体，所以当时的合同是以总公司名义收款的，只是前面是陈总这边作为代表签字盖章而已，总公司是出具了委托函的，这个在竞标中也挺常见。 “李行长，这次您也刚好在，我这边这网银转账限额一天二十万，得帮忙提提了，不然业务都得来跑银行办理才行了。” “这个自然的，你不提我也准备跟你说了，贵公司现在在我行是贵宾客户了，除了单位，私企里面你们目前是最大的贷款客户了，所以网银这块每天的限额会提高到五百万，每年的额度会提高到十个亿，这是网银转账的限额，有真实需求的我们都会安排好的，另外就是银行这边会对贵公司授信一千万，如果是需要小金额周转的时候可以直接在网银上申请就可以了，不过我们需要先签署一个授信协议。”李行长一边示意我到行长办公室一边也是笑着说，毕竟银行的主要业务就是贷款和存款，现在存款其实不缺，贷款任务相对比较重，而我这边的银行余额银行自然是清楚的，授信一千万倒真不是什么事情。 “不过我估计这授信你暂时也用不上，但是这个是我们银行业务之一，反正不用的时候没有利息，所以也希望夏总支持我们的工作。” “这个自然，银行愿意给我授信也是对我们的支持，这样我到时候想做点什么的时候也方便。” “对了，你那四千多万是像上次一样先存三个月定期还是考虑做一些理财之类的？” “还是先存三个月定期吧，现在钱贬值还是挺快的，只是最近忙，也没想好要做什么，不然也不会让他闲置在这儿。” “这倒也是，投资才是王道，像你们做生意的，随便投资一些项目这利息就远远不止了，因为夏总公司目前没有固定资产之类的，所以我们目前的授信也只能一千万，这是我最高的权限了，以后夏总如果有贷款需要，还得优先考虑我行啊。” “李行长放心，相互支持才是正道，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发展好了，银行贷款需求也就更多，李行长愿意相信与支持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你这两个订单我也听说了，不说其他，仅仅是这两个订单就可以看得出夏总的魄力的，我们自然愿意支持有潜力的客户。” “李行长说笑了，这两个订单其实有点剑走偏锋，火中取栗的味道，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了，不过县政府这边也要求我这笔利润不得投资于本县以外的地方，所以估计以后和李行长合作的机会还挺多的。”这虽然有些商业互吹的成分，其实也是相互交个底，毕竟银行也是商业银行，这其实就是初步的生意沟通。 手续很快办好，都是银行职员拿资料过来行长办公室我签字就好，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挺爽的。 第157章 可能要喝茶 其实也花了一个多小时，签署授信协议、办理转账、将利润部分存成三个月定期存款，提高网银限额，李行长还安排来了一个个人的商务卡，商务卡网银转账手续费是一年一万笔免费的，而且限额也帮忙提到了两百万，也就是我公司和个人加起来一天可以转账七百万了，这个是挺好了。 所以今天不仅仅是教育厅这边的生意真正成交的好日子，对我公司和个人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谢过李行长以后，我才回家。 “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去了这么久？”媛媛一见我回来便从教室出来担心地问，为了这个她还特意暂停了讲课。 “没事，都办好了，已经全部转账完成了，只是顺便办了几个业务，你别担心，先好好上课，晚点再说。”我笑着安抚道。 媛媛这才放心地拍了拍胸口，连说了几声“那就好！”这才转身回去上课，我则是在机房转了一圈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接着录制剩下的视频。 中场休息的时候媛媛又跑上来了，不过看我在录制视频，确定没问题，倒是没有打扰，坚持到第二场课上完才再次上来，因为快吃饭了，我这边也只录制了两个课时的课程，每个课时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长，所以我是在三楼办公室的。 “快说说。”媛媛一进来便直接坐我腿上撒娇地说。 “早上过去就已经转了2个亿过去了……”我将过程大致说了一下，并解释了授信不是贷款，不用的时候不算利息的事情等，媛媛这才真正放心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就十二点多一点点，我手机响起，我接起来便听到丁厅长开心地说：“夏总，刚刚有消息过来，我们这种操作方式被叫停了，下午会有正式文件下达，好在我们上午已经放款估计已经知道了，所以倒没有叫停我们这次的事情，只是后面就不能这么干了。” “丁厅长，这事儿您也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您可不知道，我整个国庆期间都在担心这个。”因为打过几次交道也熟悉了些，我稍微有点故意地说。 “嘿嘿，不跟你说不就是怕你担心吗，放心吧，没事儿，我们既然行动就是有相当大的把握的，不然不得把我们自己弄成笑话，何况这事最终成了对吧。”丁厅长自然明白我指的是利用了我招商引资的身份和对应政策的事情，不过旋即丁厅长稍微严肃地说道：“小夏，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上面有人来找你谈话，你也不用担心，更不用乱说，按事实陈述就好，别自己出了乱子。” “丁厅长的意思是说我还有可能被请喝茶？”虽然这件事情不违法也不违规，但是确实是稍微有点不地道了，等于是钻了政策的空子，帮了教育系统的忙，当然我自己也从中得利了。 “放心的，正常是不会，我只是说万一的话，就如实说，毕竟都是合法合规的，你自己不出乱子就成，其他的我们教育厅会搞定的，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如何？”丁厅长自然也明白我说这话的意思，我要的无非也是这样一句话而已，毕竟全省的小学我还指望多少分点呢。 “那就多谢丁厅长了，小子感激不尽。”我自然借坡下驴，丁厅长也是大笑着说了几个好字便挂了电话。 “听你话里的意思，怎么感觉在抱怨丁厅长，丁厅长怎么还这么高兴？你们打什么哑迷哪？”媛媛好奇地问。 “丁厅长说上面有可能就此事展开调查，让我如实说，意思就是不能说这是丁厅长他们的主意，如果这么说便成了丁厅长他们钻政策的漏洞，我后面说的意思就是丁厅长不厚道，把我当枪使了还不说一声中间也不提示一下，丁厅长自然知道我已经明白了中间的道道，所以说欠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总是得还不是，教育厅可是掌握着全省的微机室，这个数量更大，至少也是这次的五倍的规模，虽然持续的时长可能会拉到五年甚至更长，但是好歹每年都有几千万甚至上亿的规模，而且中学的估计五六年后也需要淘汰升级了，所以预计这块市场会比较稳定在一个亿左右的规模，丁厅长说欠我一个人情，那么在条件相等的情况下，适当考虑一下我们，我们一年如果能分到几百上千万的订单就很好了，这样每年就有机会多赚钱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 “哇噻，一句话而已，这么值钱的吗？”媛媛大致听明白了其中的道道，倒没有去分析那些，只是关注到了结果。 “差不多吧，不过我们自己还得加强一些，可能要在南昌成立一个公司或者怎么样，这个到时候再说，这个单做完，教育厅估计今年是不会有什么动静了，有了这个人情，丁厅长到时候正常应该会适当指点一下的，但是前提还是我们自身得过硬，所以接下来我们得在自身公司这块投资一些了，比如说拿块地，建栋楼啥的，不过这个是后面的事情再说。” “这个我支持，反正钱躺那儿，利息也不多，至少买地建房子这些还是相对保值的。” “这几天好好考虑一下吧，这事儿比较大，而且时间会拉得比较长，而且竞标也不看固定资产这块的，丁厅长这个人情至少我们有了入场的资格，只要我们价格、技术、服务这些跟上，拿到一点订单问题还是不大的，多与少以及多久的问题。” “按你的思路，上下延伸有利于加强自身竞争力，不如我们去投资建厂，搞硬件生产怎么样？像机箱、音箱这些技术难度不高，键盘鼠标也可以，反正我们下游客户保有量已经有十几万台电脑了，这些耗材的使用量就不会少了。” “耗材并不是必须在我们这里买的，所以这个不能算到我们的保有量，特别是学校这块，先多看看吧，反正我们的资金也存了三个月定期，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考虑这些后续的事情，先忙完这个订单再说。” 第158章 准备大战 晚上，大哥一家也过来了，当然是对我们订单的关心，当听到我们说已经算顺利完成了，也挺高兴的。 趁大嫂她们去做饭的时候，我也将中午丁厅长的通话原原本本的跟大哥说了一下，主要是想听听大哥的意见，毕竟大哥是在体制内的。 “你的处理方式基本上是挺好的，虽然被当枪使了你也获利了，但是适当的表示要一些好处这是合理的，但是不要过度。” 我给大哥续上茶水才道：“我也没指望多少，一年一个亿的市场，能够分到一成左右我就满足了。” “以你们的价格策略，一成倒确实不算过分，但是这个就不需要提要求了，有了丁厅长的表态，丁厅长会适当给你一些方便的，能多少就多少吧，再说了，你们目前的发展势头也不错了，也不差这一点。” “这倒是，我主要是担心做错什么事，毕竟和体制内的人打交道要注意的地方多，我是即想参与进来，也担心被拿捏了，所以这中间的度就很重要了，只要没犯错就好。” “从这件事的应对来看，你也算比较成熟了，放心地做自己的事情吧，不违规不违法，正常就出不了什么事，不过这种擦边球最好就这一次了，做多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情。”大哥也是提示道。 “知道的大哥，现在有了这几千万在账上，其实我们只需要安安稳稳地做点事情，顺便做点投资就不错了，毕竟钱多了未必是好事，小富居安，大富思危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你能这么想我也放心多了，其实我们最担心的不是你们赚多少钱，而是平安，我相信你父母他们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担心的就是你们年轻气盛，觉得这次成功了，下次也可以，这个就比较危险了。” “是啊，其实这两次，特别是这次，有点火中取栗的味道了，如果是手速够快，可能就烧着毛了，虽然最后不会有多大损失，但是总归不是正道，按孙子兵法所说，以正合以奇胜，这次算是奇兵了，以后原则上是不会这么干了，这次的利益虽然我是被动的，但是其实也够一辈子的了，接下来的订单，就算丁厅长不会优待我也不会有怨言的，这个大哥放心便是。” 吃饭的时候自然大家都挺高兴的，大哥也特别叮嘱了小圆不要对其他人去说这些事情，至于小孩，我们谈论这些的时候都是让小圆带着去玩游戏了的倒不担心，主要是小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徐总电话，说今天已经发了四百多台电脑过来，明天就到，所以我便直接打了个电话给货运站老板问有没有地方临时给我用几天。 “夏总你这次有多少货？” “三千多件吧，上次那批没下车的是两百件，这次相当于十八九倍的数量。” “十八九倍我这里地方可能不够，全部堆起来我的仓库放上次十倍左右的量应该问题不大，多了估计不行。” “可以放到十倍的量应该问题就不大了，我会尽快安装完然后便发走，明天到的就麻烦直接放仓库，我尽量在您那边直接装好发走，我这边的情况您也知道，确实没地方放。” “那就成，这个没问题，实在不行我让先放南昌那边慢一点发过来也行，或者是我这边找同行先借用一两天也行。” “那倒应该不用，十倍的量就是一半左右了，我让南昌明天开始先发无盘的过来，这样我只需要将硬盘挂上调试一下就可以打包发走，明天过来的四百多台明天应该差不多可以全部发走，后面也可以发走几百台，估计也就剩下几百台的量了，应该足够了。” “这个我不懂，反正夏老板有需要跟我说，我尽量帮忙便是。” “要不要叫小刘过来帮下忙？”媛媛见我挂了电话还有些发愁便问道。 “小刘刚上班，还是不要了，我一分钟左右可以连接一台电脑，拆装，再加上调整可以同时，这样争取两三分钟处理一台电脑，一批可以处理十到十五台，一个小时二十到三十台应该没问题，一天十五个小时左右，处理三四百台电脑应该问题不大的，三百多台无盘机只需要将硬盘挂上调试一下速度更快一些，估计四五天也就处理完了。” “那不上课的时候我也过去帮忙，小刘下班以后如果能来就叫他帮下手。” “也行吧，一千八百多台电脑，接单的时候挺高兴的，真要处理起来还是感觉有点头皮发麻。” “要不下班了，我们两个也过来帮忙吧，其他帮不上，打包这些肯定没问题，你白天就只管装好，然后将电脑按名字摆好，下午下班我跟你大嫂过来帮忙按名字打包就好了。”大哥也是说道。 “应该不用，键盘鼠标我都交待放一起了的，我只要把主机拿出来装上，封一下纸箱还是很快的，主要是要安装软件费时间，要拆装硬盘。” “也不用太着急了，反正货站那边可以放上千台，三天内处理完八百多台就可以了，这样一天处理两百多台就可以了，其他慢一两天问题不大的，我在群里面跟学员说一下，前面也跟他们说了十天内发货的。” “嗯，先不管了，明天看看怎么弄再说吧，显示器不用动，我只管按型号搭配好就行，应该也不麻烦，就算三分钟处理一台，一天三百台问题不大就行了，三天至少八九百台，而且三百多台是无盘的只需要装下硬盘开机安装驱动之类的，再不行就借地方先暂时放一下都行，总能搞定的，先不想了。” “不对哦，还有不少买了配件的，你得安装上去。”媛媛提醒道。 “也是，安装光驱就得多上半分钟了，明天总下高级班的学员看他们愿意去帮忙不，如果愿意我带那几个高级班的学员去帮忙吧，拆装他们问题不大了，这样我只需要管软件这块应该就可以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道，这本身也是高级班的学习内容之一，只是这种体力活还是超出学习范围了的。 “也行，应该也会乐意的，毕竟也是一种学习机会，平时想装机还不一定有。” 事情商量好，处理起来相对就简单了，我们晚上就将到货的和订货的型号清单对照好，尽量集中发货。 第159章 大战一场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媛媛便过来货运站了，高级班的学员还没到上课时间，只能让媛媛回去的时候问，或者待会我送媛媛回去的时候回一下。 四百多台电脑，八九百个纸箱，看着还是有些头大的，因为跟这边老板说过了，所以我们的货是放在仓库里面一些的位置的。 “夏老板这次量不得了啊，将近两千台电脑了这是。”货站老板非常熟悉了，知道我不抽烟所以也没有递烟，而是自己点上。 “都是一些二手电脑，赚不了几个钱，不过数量看着吓人罢了，另外刘老板麻烦保密哈，这同行听说数量这么多可能不太好。” “这个放心的，我们货运这块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有人来提货了，你忙。” 不管不管头疼与否，都得处理，我先是把带过来的插座接成一排，然后开始干活，媛媛帮忙拆机箱连接，我开始轮流克隆软件，需要安装光驱的便装上光驱。 不过媛媛九点得上课，所以也只能帮忙一个多小时，然后十一点以后再过来，好在这里也不远，我骑摩托车去接也就几分钟，走路过来也就十来分钟。 “这堆得乱七八糟的，看着都头皮发麻。”媛媛一边拆装一边说。 “是啊，这还才四分之一哪，如果全部来了更是头大，所以尽快处理吧，早一点算一点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手上不停地开始忙，有媛媛帮忙自然快一些，前面装机，我则克隆，媛媛手上操作稍微慢一些，有时候就我也装机，半个小时左右第一台克隆完成，拆下硬盘，为了赶速度，我把所有的网卡驱动全部备份在母盘了，驱动就直接让学员回家自己安装了，不然就得先装好一台再同一批的克隆才可以，虽然快一些，但是安装驱动也是学员的必修课，现在学员大部分都是在网吧利用我发在群里面的视频资料学习的。 媛媛则转为对照名单和配置，有些买了耳机、音箱的就得直接放在机箱对应的纸箱里面或者把音箱用胶带打到机箱的纸箱一起，然后写名字，填写货运单，并且在自己的出货记录上面标记已发货等，所以这边一边安装那边就只有打包了，好在机箱与音箱这些都不重。 结果一个多小时我们只处理好了三十来台，当然还有十几台摆地上在克隆。 “这个进度比预计的有点慢，主要是清理打包这些耽误时间了，两个人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也就是四十台的数量，我先送你回去，看看高级班的有多少人愿意过来帮忙的。” “行，过来的人，中午请他们在外面吃个饭，毕竟临时帮忙给他们发钱估计他们也不会要。”媛媛对这个倒没有意见。 高级班现在还只有六个学员，总共报名的倒是有二十多个了，不过都是开学前后才过来的，所以还在学基础内容，我这一说倒是六个人都直接表示愿意来帮手，其中有一个女孩子也过来了，这其实也让我有点小感动。 因为有六个人，摩托车只能最多坐两个，他们干脆一起走路了，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位置有学员知道，所以我先回来，后面六个人过来，我就开始安排拆箱的，选配件的，女孩子就负责最后的清单核对和放对应的配件。 这速度才明显上来了，到了下午三点多，我们终于将今天到位的四百多台全部处理好，三百多块硬盘则直接带回来公司直接克隆，到时候装无盘机用，货运站这边就只剩下音箱耳机这些配件了，桌子订购的我直接将清单发给徐总那边直接安排货运站发出去，这个就不管了。 回来以后，媛媛负责通知已经发货的人，我则是克隆硬盘，高级班的学员也愿意学习克隆，不过学员我只敢让他们一人一台两台的这样操作，下午小刘下班也过来帮忙了，这样我们才赶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全部克隆完，主要是闲置的电脑也就二十多台了，一个小时最多处理五十多个不到六十个硬盘，只有五点半到七点之间这个时间可以多拆一些电脑来克隆。 晚上，徐总把第二批的清单发了过来，这次有八百多台，基本三百多台是无盘工作站，这个处理相对简单，只要挂上硬盘和光驱便可以了，所以第二天我们一共处理了将近八百台。 不过回到家的时候也是基本上感觉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昨天四百多，今天七百多，就只有六百不到了，明天最迟后天就搞定了，你也不用那么赶了。”休息前媛媛说道。 “头一次这么玩，太酸爽了些。”我也是感慨道，“好在只有六百多了，明天高级班的学员就不让他们帮忙了，毕竟耽误他们的学习时间不好，这克隆装机他们学了两天也够了。” “也行，我能帮上几个小时，小刘也可以帮上几个小时，一天三百左右我们也差不多能搞定了，大不了再多一天，有地方放就不怕了。” 这次是真正的大战一场了，我们分四天时间处理好了一千八百多台电脑，自己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这还是在没有和学员核对的情况下，当然我们都有检查并且标注好，正常不会出什么差错，至少目前没有收到学员反馈说发错货的。 “桌子有八百多张，差不多有一半的学员名录了，你把这个直接给徐总发货会不会不太好。” “放心的了，合作这么久了，徐总不至于这样来挖墙角，而且这些都是老师，买的也是二手电脑，要换新的也是半年一年之后的事情，拿个电话去推销这不是电脑公司该干的事，何况里面一大半是固定电话，麻烦得很。”我倒不在意这些，终于忙活完以后，我们在群里面通知看有没有发错货的，有问题的直接和我们联系，好在没有出问题。 当然最后多出来的几十台就直接搬回来了，留着备用，最近二手电脑销售情况还是不错的，主要是很多学员学完以后怕忘记了，便顺便买一台回去，虽然这个比率不高，但是也持续在出货，每期培训加上自己的学员八百多人，百分之五的比率一个月都三四十台了，这个比率相对比较稳定，其他的增长主要是前面的学员回来买电脑的以及其他客户。 第160章 赣州生意 二手电脑的大战持续了几天，总算忙完，我们也算是得以喘了一口气，不过赣州这边当时准备淘换电脑的网吧老板也在这边亲戚的带领下过来了我们公司，因为前面已经报过价格了，这次他是趁国庆假期后刚好有事回家顺便过来我们公司一趟。 这个是今年新开张的老板的亲戚，和以前的房东也是认识的，通过交流，我才得以知道这是戴老板的堂兄弟，也是本县人，不过媳妇是赣州的，所以一直在那边发展，现在也算是赣州最大的网吧之一了，一共有两百台电脑，这次要淘换的是五十五台，最早的一批，是有盘的。 “戴老板，你这稍微晚了几天，我前面的都出完了，不过看在戴老板的面子上，而且也算是老乡了，我就按前面的价格收下来。” 我报价是680一台，因为是带硬盘的，这个收回来按配置大概可以卖到1100的样子，利润还是可以，不过其实我目前并不急需要了，只是收下来也没问题，确实可以销售出去，时间也不会太长。 “那就多谢夏总了，说实话我也在南昌问过，回收的电脑公司报价一般少了五十到一百之间，您这边价格确实是高一些，另外我也想再加70台新的，听我哥说这边价格和南昌一样的，所以我想就直接在您这边一块儿买了。” “这个没问题，价格肯定不比南昌贵，你这边大概要什么配置的，我给你做方案。” 有生意我自然是乐意的，这回收一批，新卖一批，一进一出就跟做摩托车生意一样，碰到这种换机的客户自然是最高兴的。 “配置这个是南昌那边给我寄过来的报价单，夏总看一下，只要不比这个贵就没问题。”戴老板的弟弟也姓戴，直接掏出了一张报价单递给我，我不太确定是担心我这边价格贵还是确实只是纯粹地那边有谈过。 我接过看了一下便乐了，这家公司正是当时我在南昌竞标的竞争对手之一，戴老板看我突然笑了便问道：“夏总这是？” “哦，没事，前段时间我还有和这家公司一起竞标一个生意，所以认识而已，算不是对手的对手了。”我简单说了一下，并没有说具体内容，这些东西不方便和外人说。 价格我看了一下，基本上和我这儿差不多，不过对方是cpu和内存条都加了十块钱左右的利润，这其实是行规，也是我这边的价格相对显得便宜一些的主要原因，我基本上cpu和内存条都不赚钱的，所以我整体扫了一下，便说：“如果按这个完全相同的配置，整体还可以便宜25一台，cpu和内存条对方各加了十块钱，我这边是不赚钱的，另外这网卡我这边便宜5块钱，其他倒是一样的。” 戴老板显然也是挺高兴的：“那敢情好，七十台也一千多了。” “不过我们这边售后的话得按我前面说的，如果问题的得发物流到我这边，不过也便宜，过赣州应该几块钱一件，这个费用我来承担都没问题，当然这个只能是保修期内我负责。” “这是小事，以前我的电脑是南昌安装的，有问题也得发到南昌去，运费也是我自己负责的，而且新电脑保修期内问题也极少的。” “那就没问题了，那您这边款到以后，我直接将货发到赣州，我再过去装机就可以了。”保修没有问题其他就没有问题了。 “装机的话要不我自己来都行，这几年折腾网吧，一些小问题我都尽量打电话给电脑公司自己解决，毕竟这边过去三百公里，如果夏总过去装机得耽误一两天时间。” “这敢情好了，如果戴老板自己会安装，我确实省事很多，那这样，这总价后面这七块钱的尾数也抹掉，这里是连桌椅一起3242，减了25就是3217一台，再抹掉7块钱就是3210，总价就是一台，到时候收货信息我就直接写戴老板电话就行。” 七十台，抹零也就少不到五百，这对于10个点的利润其实不算啥，而且这价格是早几天的报价，主板其实是调了五块钱下来的。 这样就皆大欢喜了，戴老板便说：“只是一个小问题，就是我电脑要等到了我自己换下来以后再给夏老板发过来，不过新电脑的钱我等下全部转过来，二手电脑的钱等夏老板收到以后再转回给我就行。” “这个是小事，你直接扣除再转吧，你哥在这儿，我更不会有担心了，你也是本地人，你拆装也就晚一天两天的事情对吧。”我倒不担心这事，主要是省下去赣州一趟，三百公里，比我回老家一趟还远了，如果骑摩托车，路上得差不多一天，就算连晚上装机，最快也要个晚上才能搞定，所以至少要准备两天时间，而且还会挺辛苦的。 不过这些网吧老板确实都是久病成良医，老网吧的老板基本上一段时间都会拆装了，这个其实挺简单的，新网吧的老板就很难帮上忙。 谈好生意，两人也没有久留，戴老板就直接去转账了，转账以后特意打了电话给我，我说我这边收到信息了，今天就定好，上次网银行长出面帮忙调整就开通了短信通知，毕竟现在业务量多了，这一个月才二块钱还是无所谓的。 这边收款我就直接打电话给徐总：“徐总，我接了一个赣州的单，到时候麻烦发货人写我名字，这家说起来还是我们竞争对手，上次也参加竞标了的，就是另外一家做主板生意和，和你们应该是竞争最为明显。” “你是说成思？”徐总顿时感兴趣了。 “对头，一共七十台，网吧的，我配置qq上发给你了，只是麻烦注意发货的时候用我联系方式就行，虽然用你们的也事，这个客户也是我们县的只是媳妇在那边，他原来在成思买的电脑，这次直接找到我这儿了，主要是我收了他五十五台二手电脑。” “你这二手电脑算做出来了啊，这半年时间都二千多了吧，我这边经手的都二千多了。” “差不多就您这边的了，我这边两个县的全部淘换出来也就两百来台，加上这五十五台，我这儿库存就有差不多两百台了，所以基本上就您经手的数量是销售出去的。” “也很厉害了好不，不过这对我们也是好事，基本上都是我们关联的，所以挺你福我们业绩也有明显增长。” 第161章 奖励奔驰 赣州这笔生意也做得非常简单，就收个款转个账的事情，当中午和媛媛说起的时候媛媛也是一脸好奇：“这么说，我们坐在家里接个单转个几的就赚了两万多。” “差不多这个意思，而且还有五十五台二手电脑，如果是顺利出手也能赚二万多了。” “要是都是这样的生意就好了。”媛媛也感叹道：“像这一千多台二手电脑，虽然赚了八十多万，但是我都感觉脱了层皮，更不用说你了。” “全部这样的生意自然是爽了，不过慢慢的随着电脑发展起来，这样的生意也会多起来，不过利润也会更加逐步的降低一些，其实我们的利润部分就包括了技术服务的费用的，赣州这笔生意算是这种生意的开始了，我没有去安装，少了7块钱一台，如果是以后可能要少个一个点左右才行。” “也是啊，其实我们仔细一算，今年我们利润已经超过五千万了，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要不我们先去买个车？马上降温了，你这经常在外面跑骑摩托车也不算个事，夏天还好，冬天还是容易伤身体的。” “车子先不着急，到时候再说吧，先忙完教育局这边的订单。” “切，那边好像没你啥事了吧，都是陈总他们在安装，不过第一批应该也装得差不多了吧。” “每天都有确定进度的，第一批今天就安装完，不过后面的也在逐步在出货了，只是没这么多了，估计快的话还有十天左右就安装好了。” 吃中饭的时候大部分时间是小圆在公司那边值班，二楼则是关门停业的，电脑公司因为客户不确定什么时间过来所以中午是不关门的，所以我们才会聊这些。 正聊天间，我手机响了，我还是用的诺基亚5150，这手机用了几年了，耐造，主要是我经常在外面跑，这手机泡水了也没事，所以虽然电池接触有点小问题了，但是一直没换，媛媛曾经建议我换台好点的，我是觉得这手机简直是自带防水这才一直没有换。 “陈总，这个点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啥好事啊？” “确实是一件好事，就是提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就是每年我们总公司都有一次年终奖励，今年的最佳合作伙伴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夏总了，你这两个订单加起来四个多亿了，排第二名的目前是一个多亿，你这种操作方式又被叫停了，所以不出意外应该是夏总了。” “这最佳合作伙伴有什么好处？”我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媛媛听到这个也是双眼放光，知道这肯定是有好东西了，于是我直接调成了外音。 “往年的最佳合作伙伴一般是一台十几万的汽车，不过这次我听总公司因为夏总这边的超级订单，刚刚开会决定奖励调整为一台奔驰e200，现在指导价格是45万，成交价格可能便宜些，不过加上关税以及上牌等费用也是50万左右了，现在公司已经在紧急采购了，估计元旦前会到位，我们公司正常是元旦年会的时候会现场兑现奖励，所以我提前跟夏总说一下，免得你又自己去买车了。”陈总是知道我还没有小车的。 “这奔驰有些夸张了吧，我在一个小县城，这也开不出去啊。”我有些纠结了，奖励汽车是好事，不过这奔驰还是有些夸张了些。 “这怕啥，你夏总今年至少五千个了吧，我知道的都四千多了，而且听说这次夏总仅仅是二手电脑都销售了将近两千台，这里都上百了吧。” “没有，其实大头陈总都知道，就前面那个二百多，这里四千二左右，二手电脑加配件还不到一百，也就四千五左右，其他的基本上可以忽略，不到一百。” “反正差不多了，你还有培训这些在做的，我大概知道些，哪怕是四千万，开个四五十万的奔驰这叫夸张吗，很合理对吧。” “对了，陈总不会没有好处吧。”我不愿意聊这些，所以连忙打断道。 “挺夏总的福，今年我这最佳分公司经理应该是跑不了了，按往年的经验应该是奖励五万到八万之间的现金，今年托夏总的福，应该是一台十几万的桑塔纳汽车。”陈总也明显感觉得到非常开心，这个比竟是多出来的：“夏总可能不知道，往年我基本上是托底的存在，全国除了经济差些的那些省份，在经济中上的省份里面我们分公司一直是表现最差的，这次托夏总的福，我老陈总算扬眉吐气了，而且有了这次的广告效应，我想我以后至少不至于垫底去了，好了，我这边有客户来了回头再聊。” 等挂完电话，媛媛直接就跳我身上抱着我头亲了一口道：“我们刚才还说去买车呢，这下好了，直接奖励了一台汽车，直接省下买车的钱了。” “可惜太好了一些，在县城开有点扎眼了。”我有些头疼地说。 “这怕啥啊，大不了我们找个说辞呗，而且老家的人都不太认识，最多是知道是好一些的车。” “嗯，平时少开一点便是了，总比没有好，毕竟是好事，谈生意的时候开出去还是有面儿的。”我也不再纠结这事情了：“不过得去考个驾驶证，不知道还有没有上次摩托车那种好事。” “这个估计得正式考试，不过可能不会太紧，但是最好还是学一下，毕竟这关系到自己安全。” 下午相对有空，我便直接到了交警中队咨询驾驶证的事情，交警中队的队长参加过公务员培训所以是认识我的，所以直接走过来问道：“夏校长这是准备买车了？” 我连忙递上一支烟道：“最近中了两个标，品牌电脑方可能年底要奖励一台汽车，这不先准备考个驾驶证。” “驾驶证现在确实是要考，不过全县也没有多少车，要考还得去南昌培训，夏校长如果需要办证我这边倒是可以直接办理，不过最好是到驾校学习一下，或者借车先多练练。” “这敢情好，练车是肯定得练的，不为别人考虑也得为自己安全考虑不是？”我这倒真不是说假话，毕竟汽车安全还是非常重要的。 办证还是很迅速的，直接就是将原来的e照作废，重新发一个c证，还是队长亲自办理的，不过临出门的时候队长还是交待了一句：“夏总，我们这样发证是稍微违规了一些，不过现在县级城市大家也差不多这么办的，倒不用担心，不过确实还是要自己多练习，另外交通规则这书还是得看熟悉了。” 谢过队长以后我便直接回家了，跟媛媛解释了一下过程，媛媛也是感慨地说：“看来现在汽车确实太少了，这考试都不用，不过还是得找地方练习一下，我问问大哥看单位有没有办法找司机私下练习下，到时候包个红包啥的。” 第162章 学会开车 驾照的事情搞定，这其实还是招商引资的照顾，现在整个江西都是在加大这块的力度，所以这个政策其实至少就我来说是属于获利者了。 媛媛当即打了个电话给大哥，约了晚上过来吃饭，不过没有说什么事情，毕竟大哥现在是上班时间，谈这种私事不好。 晚上下班，大哥大嫂才过来，最近大嫂相对比较少提前过来了，毕竟现在有小圆在这边，两个人准备好，大嫂基本上过来炒一下还是很快的。 大哥是接了小孩才过来，所以最后才到，媛媛等大哥到的时候便开心地说：“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次夏雨中标以后，估计会成为品牌电脑这边今年最大的合作伙伴，所以公司据说会奖励一台奔驰c200，听说是进口的，大概四五十万的样子。” 大嫂来的时候媛媛忍住没有先说，这会儿大概是忍得难受了，所以一口气说了出来。 “四五十万的车啊，这还真是大手笔了。”大哥自然也有些惊讶。 “就是有些招摇了些，我觉得有台十几万的车就很好了，毕竟车这东西太贵了容易吓到人。”我也是有些无奈地补充道。 “这个倒不用太担心，像亲戚朋友这些就先说是南昌这边公司借过来用的或者找个其他借口先，而且家里的人也不认识奔驰是啥，暂时先不说价格，就说没多少钱就行了。”大哥毕竟在单位上班见识是不缺的，也是出主意道。 “总归是好事啊，不过小夏不错啊，年纪轻轻的就开上大奔了。”大嫂也是开玩笑的说。 “小奔小奔，大奔一般是指s级的，都是上百万的车了。”我连忙解释道。 “确实，大奔是指s级的，目前就基本上都过百万了。”大哥也补充道。 “还有这说法的啊，我以为奔驰都叫大奔了。”大嫂倒没有尴尬，毕竟车都不多，更分不清楚这些了。 “那你特意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们这好消息？”大哥看向媛媛问道。 “是这样的，大哥，这车马上就有了，虽然还有可能有变数不过应该不大，所以我今天去了交警中队，因为我是招商引资，而且县城没有驾校之类的，车也不多所以管得不严格，直接给我办理了驾驶证，不过我觉得还是要找人学一下车，所以想问下大哥有没有人有车可以教教我的，毕竟到时候这车要去深圳开会的时候领，不能到时候有车了还得发货运回来，虽然不是不行，只是感觉不那么好了。”我连忙解释道。 “这个倒是简单，虽然现在车少，但是私家车还是有一些的，书记的司机就有一台私家车，平时也接一些私活，如果你要学的话，我帮你约一下星期天看有没有空，有空的话估计学上个一天应该也差不多了，到时该多少钱你就直接给钱就行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正常的家庭聚餐流程，吃饭打牌之类的，顺带闲聊而已。 第二天中午，大哥便打了电话，刚好明天放假，所以直接约好了明天一早小刘司机过来找我。 周日一早，刘师傅就打通了我手机，刚好我们吃过早餐没多久，见面以后自然是递烟这些，刘师傅直接拉上我到了江边刚刚修好的路，这边还没有正式通车，但是已经修好了，算是绝佳的练车场了。 我会骑摩托车，而且方向感还挺强的，所以基本上练习了一两个小时就开得很好了，然后刘师傅便让我开着上路，练习的时候感觉挺好的，不过上路还稍微有些紧张，毕竟第一次上路。 “夏老板不用紧张，你已经开得挺好的了，我其实也带过几个人，你这已经是最快的了，放心大胆的按刚才的来的开就行了，而且这车也是二手车，就算撞车了还有保险的。”刘师傅也是安慰道。 当然我也只是有些小紧张，很快就熟悉了，特别是因为第一次练车，所以我们先是开出县城，在乡镇公路上跑了半个小时左右这才回来县城主干道跑了两圈，感觉就基本上差不多了。 我请刘师傅吃了一个饭，吃饭的时候刘师傅便问：“下午还练车吗？” “刘师傅觉得怎么样了？”我连忙问。 “我觉得是完全没问题了，夏老板是我带过的人里面车感最好的了，有些人练习一天都不一定敢开上路的，更不用说县城这样的主街道了，可以在县城主街道跑就没问题了。”刘师傅也说。 “那成，多少钱我现在给您。”我自己其实也感觉差不多了。 “平时我们带一天是三百，夏老板这才半天就给两百吧，吃过饭你再转两三圈我觉得就绝对没问题的了。” 我还是按三百给了刘师傅，毕竟这是大哥介绍的，多一百少一百至少对于目前来说真没啥，练好就成了。 最后一圈我们准备回去的时候，刚好碰上交警中队中队长在带队值勤，所以我们停下来打了个招呼，中队长挺好的，接过烟便说：“夏校长这是开上了啊。” “正在练呢，不过感觉还挺容易的。”不过也只是稍微聊了一下，毕竟这在值勤。 回家以后媛媛便问：“这么快就回来了，学会了吗？” “没问题了，练习了一两个小时就上大路了，在县城转了五六圈没问题了。” “太好了，这样我们年前就能开自己的车了。”媛媛自然很开心，又突然问道：“那你那摩托车是给你弟弟开还是处理掉，给姐夫肯定不行，姐夫太多了，给大哥也有些不好？” “摩托车还是得先留着，毕竟平时出去方便些还省钱，这车烧93的油，摩托车贵不说，还耗油很多，我算了一下大概要两毛钱左右一公里，跑上一百仅是就十几二十块了，摩托车四块钱左右就够了。” “几十万的车都有了，还在乎这个油钱啊，平时感觉我比你财迷，怎么到了开车这事情上你反倒比我财迷了。” “这不主要是平时去给网吧做维护这些，你总不能开一台四五十万的车过去吧，这不给人的感觉是我们赚了他们很多钱，所以平时还是得骑摩托车，如果是跑远路或者去南昌这些才开车就可以了。”我倒真不是完全为了省油钱，毕竟搞技术的时候开个奔驰就太扎心了。 “这也是哦。” 第163章 强化培训班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基本上都在对学员进行强化培训，视频教学加上在线答疑，效果还是非常好的，学员基本上都能通过视频教学掌握要点。 不过10月21号上午的时候丁厅长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夏总，这次视频培训我们上个星期跟进了一下，效果非常好，可以说超出了我们的预期，不过还有五十多个学员表示希望到你那边加强一下，时间不用多，估计一天，最多两天就差不多了，夏总那边安排得过来吗？” “这个没问题，我这边一直在做培训的，如果只是一天就最好是约星期天，如果是两天就我这边要临时安排一下场地。”这个是前面合同里面就写好了，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估计正常一天左右就够了，实在不行就安排晚上加下课时呗，一天八个小时，晚上再加四个小时的样子应该是足够了的，我们也问过学员的情况，基本上都是感觉心里没底而已，知识点基本上都表示没问题了。” “如果只是心里面没底确实估计加强一天左右确实应该够了，实在不行的我通宵都给他们补上，这个丁厅长放心，如果还没有掌握的，我这边现在可以再容纳个二三十个人没问题的，只是时间方面不知道会不会耽误到学员的时间。” “星期天最好了，这样刚好不耽误平时的教学，那就定下一个星期天，也就是27号如何？夏总这边只需要负责教学就可以了，住宿这边是由各学校报销的，我们是准备11月1号开始全面启动教学任务，课程表都已经让各中学安排调整过来了。” “我这边没问题，我保证来了的学员满意而归，我公司这边临时利用起来就是一个星期我也一定安排好了。” “好，有夏总这话我也就放心了，那就定到27号早上八点开始，我让这些要参加培训的学员26号晚上到南昌集中或者直接自行前往，夏总安排八点准时开始就行，名单我让这边工作人员统计好，今天或者明天发过来。” 名单是丁厅长秘书下午发过来了，结果我对照了一下，发现大部分学员是没有买二手电脑的，估计是没有实际操作过，所以感觉心里有些没底气。 不过这个是个人选择，我没办法干预，视频教学和在线答疑一直在持续，这个时间就没有约定了，反正是到大家没有问题为止，甚至包括开学以后都需要持续，因为买二手电脑的事情，学员基本上都是加了好友私聊的，一些集中的问题我们就在群里面统一解答，个别的问题就单独辅导。 不过这次收购了五十多台二手电脑，电脑是不缺的，到时候看看大家的情况，如果有必要就在三楼临时搭建场地出来，如果是一天足够了就不用了。 到了星期天早上八点，这些学员就全部过来了，只有赣州方向的七个人是从赣州集中过来，其他全部是统一从南昌过来的。 上课的时候还有学员不好意思地说：“夏老师，因为家里有电脑所以没有买二手电脑，这没有实际动手过，感觉心里有些没底，所以得麻烦了。” “没事的，这个是我们公司与教育厅合作协议里面就有的，就算你们全部不买二手电脑，我们也有责任教会大家，大家不要有心理压力。” 大家自然也明白，这里面来参加现场培训的只有一个是有买了二手电脑却感觉还有些没把握的，上课之前大家一聊自然便明白了原因。 理论课内容视频里面都有讲过了，现在其实大家主要是上手实际操作，这其实就省事了，当时有电脑却买了二手电脑的大约占一半左右，剩下的这几十个基本上都是没电脑的，所以上课的时候我提了一句：“大家如果带了硬盘过来的要复制无盘系统的就把硬盘上面贴上自己的名字，如果是没有带硬盘的下次寄过来，或者是买一个二手硬盘也可以，二手硬盘10g的也才150一个，我们保修三个月，我们都已经装好了系统，回去大家自己当做副盘挂上就可以，这样相当于自己的电脑就有两个系统盘了，可以随时切换，至于副盘的设置视频里面都有的等下我也演示一下，还有双系统启动的设置我也演示一遍。” 其实大家都有带硬盘过来，不过听说二手硬盘才150一个，大家稍微讨论了一下，便基本上选择了直接买二手硬盘，毕竟买个u盘都是几百上千的了，容量还小，平时教学用来转移资料也不错的，新硬盘大家还是习惯了原来的。 这其实也省下来我不少事情，倒不是为了赚钱，一个硬盘我们采购也得130了，利润20，采购的时候保修一个月，我这边保修三个月，基本上可以说没什么利润了。 除了那个已经买了二手电脑的学员，其他人都买了二手硬盘，所以我直接每个人分一个，自己动手在教学网络这边选择一台电脑开始上手操作，我则负责解答这过程中学员提出的问题。 其实大家也就是心里没底，一个上午基本上就都感觉差不多了，不过下午还是留在这儿学习，赣州这边的感觉差不多了到下午三点多就撤了，刚好可以去赶四点回去的车，这样当天晚上就可以回家，其他地方的人决定到下午五点离开，教育厅这边是有专车过来的，到下午五点就可以直接回南昌。 当然，这期间也销售了六台二手电脑，还有一些电脑配件，我这边的价格和南昌基本上一样的，这些学员自然是有需要的话就直接在这里买了，这些都是为了给家人朋友顺便带的，这些人在这个时间已经有电脑了说明经济条件相对是好一些的一部分。 下午五点送学员离开以后，我发了个短信给丁厅长：“幸不辱命，学员大部分是因为没有买二手电脑没有机会上手实习，上午基本上就差不多了，不过都在这儿练习到下午五点感觉确实没问题了才离开，周日就不电话打扰您了，短信汇报一下，请丁厅长放心！” 隔了一会丁厅长就回了信息：“谢了。”内容很简单，但是显然丁厅长也在关注这边的消息，基本上看过短信就回复了。 第164章 书记有约 28号上班没多久，我接到了丁厅长电话，我以为是培训班的事情还有问题，所以连忙问道：“丁厅长，是不是培训这边还有什么问题？” “哦，没有了，夏总这边做得已经令我们非常满意了，尤其是创新的视频教学方式，为我们教育系统节省了大量经费，说实话在准备方案的时候我们是预算300元每人左右的培训费用的，主要是解决食宿和场地问题，这样下来就至少得五十多万的开支了，后面实际投入的只有几十个人的差旅费用和两天的住宿几乎忽略不计，这个我们还得感谢夏总了。” “那丁厅长这是有其他事？您尽管说，小子能办到的一定不说二话。”我有些疑惑地问。 “哦，是这样，教育厅这边准备搞一个交付仪式，就是11月1号那天，在南昌第一高中举行，大概是上午八点左右开始，作为此次中标的供应商，希望夏总和陈总能够参加。” “我们只需要参加，不需要发言之类的吧。”我想的是作为工具人，这应该也是工具人的一种方式了。 “正常不需要发言的，不过有可能会有记者采访，如实说就行，我们教育厅也会提前打好招呼，不会涉及到敏感问题的。”丁厅长是官场老油条了，自然明白我话里面的意思。 “那就好，最好是连采访都免了，我们过来最好就是一个吉祥物，我不太习惯曝光在镁光灯下。” “哈哈哈，这个可不是我们教育厅能干的事了，新闻自由的原则还是得坚持的，这次事情稍微有点敏感，我们出面打招呼严格意义上说就已经是违规了，再多就没办法做了。”丁厅长自然明白我这是因为这次招标的操作方式后面被叫停稍微有些担心。 “那就多谢丁厅长了，小子一定准时参加。”这个邀请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是没有权力拒绝的，人家丁厅长亲自打电话了，话面上是邀请，其实就是通知了。 “什么记者采访？”媛媛因为我没有放外音，所以只听到我说的一部分内容。 “丁厅长邀请我和陈总1号去参加交付仪式，其实就是通知了，不需要讲话，原则上就是吉祥物，但是有可能会有记者采访，我自然是希望此事安安静静地过去了，不过丁厅长也说了他们会和记者打招呼不会涉及到敏感问题。” “也是，其实这件事是最好不需要采访的，现在都叫停了，万一有记者问出什么敏感问题就有些不好了，你还是得考虑好怎么回答才是，毕竟媒体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弄不好就会有事，虽然我们是完全按照政策在做的。”媛媛自然也明白了此事的敏感性，刚开始只以为是一个超级大的订单，后面听过我与大哥的分析才知道其中还是有一些风险的，这种风险主要就是政策变化。 “倒没啥好考虑的，如实回答就好，我们并不是蓄意钻政策的空子，只是适逢其时罢了，要说钻政策空子，这还真是教育厅的事情，所以那边会处理好的，不过晚点我打电话让大哥他们过来吃饭再商量商量。” 我这边刚说完，大哥便打电话过来了，是办公室的固定电话打的，大哥从来没有直接打过我电话的，一般是打给媛媛，毕竟我经常在外面忙，所以我再次疑惑地接起电话问道：“大哥有事吗？” 其实我是想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大哥是在办公室打的，不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夏是吧，是这样的，书记想约你见一面，你现在有时间吗，如果有时间就赶紧过来一趟。”大哥也没有废话，不过听声音并没有严肃或者其他的情绪，应该不是啥坏事。 “好的，我马上到。”我赶忙说道。 “书记找我，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过听大哥声音没有异常，应该不是坏事，我现在过去一趟。”挂了电话我跟媛媛说。 “这还真是奇怪，刚刚是丁厅长，现在又是书记的，我咋感觉你在混体制了一般。”媛媛嘟囔了一句，倒没有担心，毕竟有大哥在。 我直接骑摩托车过来县政府，大哥直接在门口等着了，大哥指引我将摩托车停好，等我过来才小声交待说：“林书记应该是为了投资的事情，现在县政府这边投资的项目不少，其中机会也不少，有些未必适合你，你自己机灵点，话别说死了。” “明白的大哥，现在我这边账上躺着四千多万估计县政府全部知道了，应该是打上这笔钱的主意了，有合适的我自然还是愿意投资的，毕竟钱躺账上也是贬值的，而且算意外之财。” 因为这段路很短，所以我们也只能简单交流一下意见。 到了林书记办公室，我稍微愣神了一下，大哥提醒了一下以后我连忙说：“林书记好。” “夏雨同志好啊，请坐！”林书记也是站起来，招呼我坐沙发上，大哥是秘书，自然是已经去泡茶了。 “果真是年轻俊杰啊，我都听说过几次了。”林书记一边坐下来一边说。 “林书记可别这么夸小子，小子不太经夸，一夸搞不好得出事，不过小子也多谢书记夸奖，小子会尽量保持并更加努力的。”这自然是官场的场面话。 “嗯，不骄不躁的，有点像成熟商人的样子了，我也就直说了，这次约你过来估计你也大概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我们县现在要大力发展经济，上次得知你这边中标了教育厅的微机室项目以后，是我安排他们要求你不得将这笔资金投到本县以外去的，你也别怪我林某这么做有点不厚道，我们招商引资的任务本来就重，毕竟我们这边发展相对比较慢，好不容易有你这么个现成的金主，林某也就只好厚着脸皮这么干了。”林书记也是开门见山地说。 “林书记言重了，其实小子赚到的这两笔钱还是首先得感谢县政府这边的招商引资政策，如果是没有相应政策的支撑，小子也赚不到，而且小子既然来这边发展了，自然是希望在这边做出一些成绩来的，所以就算投资，其实优先考虑本县也是应有之意，小子绝对不会有抱怨之类的。” 第165章 书记约谈 “好，你能如此想我也算放心了，不过你放心，你这边的投资依然享受招商引资的相关优惠，另外，招商引资是我们现在全体干部的任务，你这边的相关投资我们也同样会计入你大哥这边的政绩。”林书记也是敞开说道。 大哥这时候已经泡好茶坐在旁边了，这时候也只好接话道：“书记不必如此，我这马上要调任了，算我这也没多大用处，还是算林书记……” 大哥话还没说完，林书记就打断道：“这个你就别说了，我作为书记，完成任务更没用处了不是，而且你这边也只是暂时决定，组织上还没有正式决定，而且这个是中央决定的明年才合并的，你并不是没有机会，这里没有外人，你还是有机会的，所以这个就不要推，你跟我多年，做事我是绝对放心的，好了，你妹夫在这边我们就别谈这些了，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我们县现在招商引资的力度在全省都算是最大的，有很多项目都在招商引资范围之内，所以我们希望夏雨同志认真考虑，其中有些项目还没有公布出来，有你哥这层关系在，你也放心，我林某不会坑你。” “林书记言重了，为本县经济建设作出一定贡献本就是应有之意，不过小子以前一直专注于电脑技术这一块，所以我希望是相对关联大一些的项目最好，比如说现在招商引资如果是搞一个粮食加工，小子可能还真干不好。” “你还真挺幽默的，放心的，我们县确实有工业这块的招商引资项目，不过我们不会替你做选择的。”林书记喝了口茶才接道：“你们这关系叫夏雨同志感觉还是有些别扭，我还是叫你小夏吧，这样，我待会把所有参与招商引资的项目的名录给你，你优先选择你看如何？” “那就谢过林书记了。”这些项目还没有公开，能够有优先选择的机会自然是更好的，投资我知道肯定是免不了的，不仅仅是县政府这边有这个需求，我自己也有这个投资需求，无非是主动性强一些或者被动多一点的问题，其次就是多少的问题。 大哥及时地将一份还没公开的项目资料拿过来，直接递给我，林书记则在旁边说道：“我个人意见呢，是你选择商贸大厦这个项目，建设用地五千多平方，位置在中山路2号，就是路口，这个项目是商住一体的，下面初步规划的是五层商业中心，上面规划13层电梯楼，可以建设3000平方左右一层的房子，按平均一百平方一套就是将近四百套住房，这也同步解决了400户的住房问题，按现在的建筑成本，加上拿地成本招商引资有二成左右的优惠，这样总预算是3000万左右的投资，加上装修等预计四千万左右，但是现在的房价就在一千平方左右了，这个是全县每一个高层商住一体的房子，又在县城最好的商业街头部位置，预计销售到1500一平方没有问题，这样四万平方的房子，预计回收六千万左右是没有问题，楼下的房子是商场，你直接用来出租就行，中山路的头部，出租问题应该不大，其次，你做电脑和培训，前期可以将五楼或者你再增加一层六楼，但是最高也不能超过六层了，最上面的一层你留做自用，这里的档次自然不是你现在那边可以比的。” “如果是中山路这里，楼下就至少还得增加一到两层停车场的位置才行，不然以后车多了就没有地方停放了。” “这个是政府的初步规划方案，停车场当时预算是一层的，地面上可以停放一部分，地下一层，就目前县城这边的车辆是肯定绰绰有余的，不过你考虑到长远一些建设两层停车场这个也是合理的，总用地面积是5500方左右，每层预计可以停放三百台车的样子，两层就六百台，应该一二十年内肯定是可以满足的，除非是每家平均一辆车以上。” “嗯，如果加上停车场，这个预算就大概会在4500万往上的样子，这个项目倒是确实挺适合小子的。”我大概看了一下其他项目，适合我的确实不太多，基础建设投资周期相对较长：“只是不确定房子现在销售情况会怎么样，毕竟我县还没有这种商业地产的先例，而且作为县城基本上不太能够考虑小面积的住房，如果是平均一百平方往上的话销售价格就超过15万了，普通家庭还是不太容易接受，哪怕贷款，首付也得四万多了。” “现在政策是最低两成，也就是三万左右，会有一点压力，但是你这个建设周期估计也得有一段时间，而且你现在基本上算自有资金，回款压力不大，而且你也清楚现在房价是上涨趋势，严格意义上来讲，你拖得越久销售其实是相对更为合算的。”林书记也是开诚布公的说。 “这个项目如果你确实感兴趣，我觉得至少风险是不大的，毕竟是中山路头部位置，不过这个还得你自己决定。” “说心里话，我是确实挺感兴趣的，前段时间我就有在考虑自己拿地建学校，不过学校终归需要的地方不大，三五百方加上我电脑公司基本上就足够了，这个项目和我所熟悉的也算贴近，我父亲就是干建筑出身的，所以这一块的成本我倒是大概知道，不过我真的需要一点时间考虑。” “我这次约你过来也只是希望你能参与到县城建设中来，而且这个项目还涉及到拆迁，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做主先保留下来，你一个月内给我们答复我们暂时不对外放出去如何？”林书记也是很配合地说。 “那就谢过林书记了，小子确实有兴趣，不过详细的设计与预算这些小子要回去核算好，毕竟如果投入这个项目的话，小子的全部身家就押上去了。” “这个理解，其实这次找你过来聊这些一方面你大哥在这边，有些话我们可以敞开来谈，另外这个项目投资有些大，放出去虽然肯定有人感兴趣，不过本地的话估计得组团来做这事，这样就很容易出现资金链断裂的问题，我也不希望在任内第一个重点商业项目就出现问题，另外这个项目整体还是挺有优势的，你应该也清楚。”林书记也是笑呵呵地说。 “嗯，小子明白并且非常感激林书记看得起小子，小子会认真考虑并尽快答复的。”我也是非常认真的说。 第166章 书记问计 “好了，正事就算谈完了，我想问一下小夏你对我们县的经济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或者意见？”林书记将资料递回给大哥并交代道：“待会复印一份让小夏带回去。” 我是真的没有料到林书记会在这方面询问我的意见，所以连忙说：“林书记这是太看得起小子了，小子只是一个小商人，对这些大事真说不上话，您还是放过小子的好。” “你也算自己人了，紧张什么，我可是听说这次教育厅的丁厅长都对你称赞有加，要不是你出了这么个主意，他们这事还真没办法办得这么漂亮。” “小子能直说这是打了个擦边球吗？”我有些无可奈何地说。 “哈哈哈，不管是不是擦边球，这事对于市教育系统，省教育厅，以及我们县政府等都是好事，教育系统不提，我们县这不是你通过这两个单就赚来了四千多万不是，虽然这里面有政府的一部分支持或者说让利，但是这是政策允许的，至少其中有一部分是真正凭自己本事赚来的对吧，这里没有外人，我也只是想听听你这位被梁局称为商业奇才的年轻俊杰的意见而已，有那么难吗？” “林书记都说了没有把你当外人了，你有什么就直说便是。”大哥也是提醒道，估计是担心我太在意中间的隔阂了。 “即如此，小子就斗胆说几句自己所熟悉的，小子就这么一说，林书记也就权当听个乐子，并不当真便是。”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自然不可能啥都不说就糊弄过去了，而且这确实是与林书记拉近关系的极佳时机。 林书记办公室有挂着中国地图、江西地图和县地图的，所以我直接站起来上直接走到地图面前说：“我县最大的优势其实是处在交通干线上面，不管是水陆、陆路，其实我们的位置都相当好，地处南北交通要道，不过这其实放到全国来看便不是优势了，这样的优势很多地方都有，但是大家都忽略了一点就是电子商务的发展速度越来越快，当然目前规模还不大家，全国也就几百万人参与了进来，但是这个是必然的一个趋势，那么随着这个发展趋势的逐步显现，对于物流，特别是物流中的快递业务的需求增长必然极大，说实话，小子是体量太小，没办法去提前布局物流特别是快递这块的业务的，而且现在已经有不少人在做了，不然小子还真有可能参与进去，但是作为政府，其实我们是可以在物流与仓储这些提前布局的，仅仅从位置来说，我们县不算最好的，但是如果我们能够抢先一步进行布局，至少可以在未来分一杯羹，我们这边至少毗邻药都，而且从整个江西省的位置来看，我们处于中部又偏向广东省，广东省目前是最大的工业制造基地，所以我们如果能够提前布局，至少在物流快递这一块，我们有希望承担起江西省的快递中心的任务的，当然这个我估计还要有几年的时间的发展。” 我从地图前走回沙发这边，然后补充了一下：“五年左右吧，五年以内电子商务必然迎来一个爆发期。” 林书记饶有兴趣地看向我道：“你如此看好电子商务？” “我国已经加入世贸几年了，林书记比我更清楚这几年国内制造业的发展与变化，从国外经验来看，电子商务发展最快的目前是韩国，占比零售额已经接近百分之二十，当然这个和韩国的主要经济圈就集中在其首都有非常大的关系，但是从增长趋势来看，这种发展就是一种必然了，我国虽然电子商务真正开始也就几年时间，但是也已经有几百万人参与进来了，随着电脑的普及，这种趋势会变得更快，所以我说五年迎来爆发已经相对有些保守了，就说小子这边，虽然目前线上成效的金额也就一万多，但是南昌一个培训学校就是通过网上找到我们并发样品以后成交了一个一百台二手电脑的订单，这个订单十多万，小子的利润就四万多，这还是我们刚参与电子商务不到两个月的结果，严格意义上来说，小子如果只要保住现有的成绩，仅仅依靠电子商务就可以活得不错了，这两个月小子通过电子商务所得到的利润就有五万左右，不说两个月这个业绩，就是一年下来有这个利润，一家两口也是可以说不错了，所以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是必然的，最多十年时间，电脑就会非常普及，到时候电子商务就至少是年轻人都会参与进来的了，林书记可以想象一下，至少一两个亿的人参与并消费，而江西省至少会有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人参与进来，这个物流与快递的运输量就相当可观了。” “说得很好嘛，电脑这块我们就不熟悉，所以虽然有感觉到一些发展，但是还真没有去考虑过物流或者快递这些，我们会认真考虑你这个建议并且尽快开始调研的。”林书记也是认真地说：“其他方面呢？”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说：“林书记，其他小子真的不算熟悉，非要说的话，我觉得我县算产粮大省，另外农业资源也相对丰富，我们可以在粮食和其他相关的再加工上面下些功夫，比如说茶籽油，这个不仅仅是食用，像化妆品行业也用到比较多，这种附加值相对就高不少了，特别是一些植物精油，如果能够打开缺口，在化妆品原料的加工生产这块我们就有了突破口，其次就是据小子所知，我县在广东这边从事箱包制造的人不少，可以适当在这块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让这些人部分回归，我们可以以政府的方式来组织进行一些电子商务的培训，让他们逐步实现线上销售，这些对县经济的发展应该是不错的。” “好了，三句话不离本行，我也不勉强你了，不过你说的这些提议确实不错，电子商务的发展我们会重点调研的，特别是你说的物流，你说的粮食深加工我们是有考虑的，不过你提议的化妆品原料相关的深加工以及箱包这些适合电子商务的产业我们会认真考虑的，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意见，你的意见确实大都不在我们原来的计划之中的，很独特的见解，至于你说的电子商务培训这些，如果可行，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了。”林书记也是认真地说。 “这没什么麻烦的，小子自己就有准备加大这一块的投入，当然进行政策推广的话还是要慎重，小子是因为本身就有相关业务支撑，如果要从事这一块的，至少要考虑货源稳定性的问题，箱包生产就是一个例子，如果是有生产支持，这件事就大有可为，几年以后，做好了，一个家庭纯粹依靠电子商务作为生计估计就很常见了。” 谈话基本上告一段落，当然我们不知道的是不到一个月以后爆发的非典，大大加速了这种进程，同时也促进了县政府在相关产业的布局。 第167章 市场调研 回到家后，媛媛第一时间问：“是不是投资的事情？” “是的，县政府准备年前推出一批招商引资项目，不过大哥是秘书，我们手上的现金林书记自然是清楚的，所以给我们推荐了一个项目，我也挺感兴趣的，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并做一些相关调研看能不能行。”我一边说一边将招商项目资料递给媛媛，并指向商贸大厦这个项目。 “商贸大厦？中山路2号，那不是第二栋？如果是一号就好了。”媛媛直接问道。 “谁跟你说2号就是第二栋了啊。”我有些无语地说：“马路是双向编号的，2号就是双号的第一栋。” 媛媛直接抱住我胳膊撒娇道：“好了，我没有注意过门牌号这些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方向感比较差。” “林书记推荐的，我也是偏向这个项目，总投资四千五百万左右，也有可能不用，毕竟这是政府预算，我们投资就肯定是我们自己找设计方和承建方，这样我们自有资金就基本上足够了，如果差一点我们还有银行授信一千万，资金方面倒是确实刚好，大哥也说这个项目基本上没有风险，我也觉得这个项目不说赚多少钱，亏本是肯定不至于的，毕竟这房产这几年放开以后，全国都在大力发展，所以其实这对于我们也算是一个机会。”我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大哥是林书记秘书，林书记不说特殊照顾，至少应该不会坑我们，而且大哥也说了基本上没有风险应该就问题不大，要不我们认真考虑一下，反正我们也是要投资的。” “嗯，如果这个项目我们承接了，现在的规划是五层，我们可以再加一层，到时候我们学校和电脑公司都可以搬到自己的大楼里面，感觉就高档很多了，能用上多少就用多少，自己的地方，形象面子都有了，另外我打算在其中一栋楼的顶上建个别墅不知道行不行。” “估计不行，但是你在顶楼建成大的复式的房子可能还行得通，不行的话加一层打通成为大家平层也可以啊，一栋楼少说得四户吧，那就是四百方左右了，还不够你用的啊。” 当然，下午下班的时候大哥也过来了，毕竟这件事情太大了，当时在林书记那里肯定很多东西不好说的。 “你也不用觉得为难，你自己觉得可以做就做，不会逼你的，当时在林书记办公室自然不好说这些，但是林书记自然也不会坑你，毕竟这个是他在任期间的第一大的商业项目，如果对县范围招商也肯定会有人做，现在房地产确实挺热的，只是县城范围内能拿出几千万现金的个人也就你这一个了，林书记也是出于这个考虑才找你当面谈的。”大哥先是说明了一下。 “我倒是觉得这是个机会，你们本来就拿着钱在手上，如果不投资这贬值速度就不好说了，像94年的时候一年就掉很多了，房子这东西怎么说都保值的，你们原来都打算直接买房子保值了，这自己建楼肯定比买房子划算多了，至少利润算自己的，所以我觉得哪怕是当成买房子保值来说也值得做。”大嫂对于房子的肯定明显是有信心的。 “我也赞同大嫂的意见，我们买房子现在这套虽然不到八百一平方，我们自己建的话估计一半左右的样子吧，哪怕是建好当保值，慢慢卖甚至以后出租，估计也好过存银行定期了，三年期定期也就二点多，哪怕我们一套房子租一千一年，一年下来也有几十万，还有下面的商场，而且租金也会随着房价上涨而上涨，超过银行利息肯定不是问题，而且出租的话房子还是我们自己的不是。”媛媛也是说。 “我倒是主要考虑这个位置真的难得，商业街头部，这个位置不是想要就有的，这个项目我大概估计了一下成本，建筑成本方面的预算估计会比县政府这边估计的要低一成多，其实我们的总投资应该在四千以内，我们商场六层会有三万平方，房子建13层就将近四万方，容积率方面如果和县政府商量一下可能还可以稍微多点，四万方的房子如果按1500一方卖出去就会回来六千万左右，下面的商场就算自己赚的了。” 大家意见都比较统一，这事情就算基本上定下来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网上找南昌的设计公司大致设计了一些概念图，并与政府这边商量一些细节问题，主要是我想在临街的这边一栋留下来一栋建一个别墅，一梯四户的设计，我准备都按一百到一百二之间设计，这样加上楼梯等面积上面就有将近六百方的面积，其中一百多方用来建两到三层的别墅，这个就很舒服的一个生活环境了。 城建局当然不同意，最后还是林书记出面协调，选择了一个折中方案，那就是允许我选其中一栋上面加盖两层的高度，但是外墙基本上要和下面一致，也就是说别墅等于要围起来，顶上也得加上玻璃顶，并且这栋楼的售价方面要稍微下调一些，毕竟对楼下住户而言少了楼顶的使用权，并且销售的时候要说明情况，这就算是折中了。 不过我还是乐意的，无非就是院子外面多了一个围墙和玻璃屋顶，我在网上找了一些类似的图片和媛媛解释后，媛媛也同意了，不过电梯设计的时候要在顶楼设计专用的卡或者其他的方式，保证其他人不能上来就行了。 10月31日，我与林书记签订了意向合同，基本上就算确定投资这个项目了，当然具体的还需要等设计图以及建筑方案等通过审批，城建局这边还是相对比较严格的，毕竟这个是他们的职责范围。 “我们真的要拥有自己的一栋大楼了？是一整栋而且是有自己别墅的那种？”中午的时候媛媛还是有些不可相信的说。 “是的，这次我坚持建别墅其实也有点擦边球的意思了，我签合同的时候都有点后悔了，下次记得提醒我一下，以后真不能干这种事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无非是想让我们生活的环境更好一些而已了，毕竟现在就算要买别墅在县城这边也没有，所以你才坚持的，我们约定下不为例，而且就算以后有什么问题，我们将上面改建成两层的大平层也行啊，这样一千多方的房子，就算你父母弟弟等全部过来我们都足够住的了。” “可以生上十个八个孩子，一千多平方，反正有地方。”我不由调笑道。 “你当我是母猪啊，你真想生这么多，到时候给你找几个替你生去。”媛媛自然知道我是开玩笑的。 “好了，这事儿基本上算定下来了，上午这签合同还是感觉有些累了，我休息会，晚上得过去南昌住，明天就是启动仪式了。” 第168章 初步了解 不过我刚睡没多久，就接到了唐老板电话，说要做一下系统维护，另外要加一些机器，当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媛媛便问：“怎么才睡一会就起了？” “命苦啊，唐老板那边要维护一下系统，另外要加一些机器，我得过去一趟，看来南昌得晚上去或者明天赶早去了。” “还是明天吧，这晚上没那么安全。” 我倒没说啥，反正明天大不了趁早出发就是，我拿上工具箱就直接骑车过唐老板这边了。 这边其实也简单，只是系统维护而已，唐老板要加30台机，不过分别加到两个网吧，那个收购下来的小网吧还可以加个8台的样子，再加就的增加地方了，其他的放大网吧这边。 “夏老板最近听说火得不行哪，教育厅的生意都接下来了。”唐老板打趣道，现在小圈子基本上都知道了我接了这个单，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碰巧而已，对了，唐老板对于房地产行业熟悉吗？”我刚好想多咨询一下各行业的人。 “怎么，夏老板这是赚大钱了，要进军房地产行业？”唐老板也是兴致颇高，毕竟都是生意人，“我是做粮油起家的这个你也知道，不过我弟弟是在做建筑相关的，他倒是比较熟悉。” “是这样的，唐老板，上次教育厅的订单你们都清楚的，这个是运气，不过也确实赚了几千万，现在我贷了几个亿，这笔钱如果是不投资出去一方面县政府老是会盯着，另外就是如果不投资的话我就还不如提前还掉一些，刚好县政府这边在招商引资，有一个商业大厦的项目还挺适合我的，所以我想考虑一下要不要做。” “这个你咨询我的意见可能没多大意义，正好我弟在家，要不我约他过来一起吃个晚饭？”唐老板自然知道如果我准备投资这个就是一个不小的项目了，当然希望自己弟弟能接下来，我也清楚，不过人情社会就是这样，你介绍我的朋友，我接你的生意，自然不会拒绝。 至于电脑的生意反倒是简单，价格一算到时候转账发货便行，这边系统维护也就半个多小时就搞定，所以我们直接谈完电脑的事情就来到旁边的餐厅叫了一个包间，唐老板的弟弟很快就到了。 “你是唐老板弟弟，我和唐老板也合作时间不短了，都不算外人，是这样的，我准备在我们那边建一个商业大厦，这个是设计草图，您帮忙把把关，主要是建筑预算这块我还有些把握不准，虽然我父亲也是干建筑的，我也只是跟着学了些皮毛，不过他干的是小工程，这种大工程我也吃不准，特别是消防这些。”我稍微提了一下自己也稍微懂点，虽然是熟人，但是合作的基础条件还是双方有利的。 “如果是设计草图的话我敢只能大致估计到价格，要详细的设计图才可以准确报价，不过我主要是在广州深圳这边地方接工程，商业大厦这种基本上有草图倒也是可以估计得八九不离十。”唐老板弟弟也四十来岁了，接过我这边的草图大概看了一下，然后便拿出随身的一个小计算器和一个小本子开始算起来。 其实内容也不多，无非是框架、地基、地下部分的停车场、房子等，基本上根据面积就可以估算得差不多。 半个小时左右，唐老板就算了一个大概数字出来，“这些总计大概是不带装修的话就两千四百万左右，如果带装修的话，就看装修档次了，普通装修，住房这边大概是四百万左右，精装修可能贵个两百万左右，不过家里的装修材料有可能稍微贵个一两成，毕竟像很多装修材料都是广东生产的，商场的话基本上就不用装修了，停车场这些无非就是打下油漆之类的倒也没有多少钱。” “这个是包含消防等一起的了吧。”我接过大致的预算表看了一下。 “包含了的，不确定的就是装修档次，这个要看详细设计图和夏总的要求才能最终算到比较准确，除了装修，正常上下不超过10%。” “那就是普通装修的话就2800万左右，精装修估计意义不大，毕竟是县城，不过这个项目也只是意向中，最终做不做还不确定，还需要做详细一些的市场调研才行。” “这个是正常的，毕竟大几千万的投资，加上拿地这些估计最少得三千多万了，不是小数字，夏总如果要做的话，到时候拿个详细设计方案或者我这边帮夏总介绍设计公司，有了详细设计图我给您做一个价格方案夏总多比较一下，你是我哥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如果有幸合作当然最好，我这边质量绝对放心，如果没有机会合作至少夏总也多一个参考不是？” “这个是应当的，说实话，唐老板这个比县政府预算的价格要低了两成左右，政府预算是三千多万，加上拿地到了四千左右了。”我当然没有直接说政府的投资预算。 “这个正常的，政府预算项目一般会往高了来算，特别是招商引资的项目，这样政绩就会高，这个一般会高两成以上是合理的，另外就是政府预算一般是按一些大的建筑公司的预算来参考的，这中间可能涉及到一些其他的东西相信夏总也容易理解。”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详细聊了一下这个项目的可行性，唐老板的弟弟则是直接说：“如果按夏总所说的是县城商业街头部的话我觉得是完全没有风险的，毕竟商业街头部的位置无法替代，而且像夏总这个是商住一体的，上面的房子如果是商业街头部按现在老家这边的价格一千左右，那带装修的就至少要到一千五到一千八之间才合理，还有涨价趋势，这里住房有四万多方了，就算按一千五，也至少是六千万以上的回款，下面的几万方商场和停车场这个是白赚的。” “我对于房地产不太懂，不过我知道做生意位置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是商业街头部这个我也感觉没有什么风险。” “成，多谢两位唐总给的意见，我大致心里有底了，我原来还打算明天到南昌了解一下的，估计也不用了，具体的我们等项目确定下来再谈。” “没问题，夏总如果我们有合作机会的话，我对广东这边熟悉，我们的建筑材料装修材料很多可以从广东直接发过来，这样比本地的话正常应该便宜一成以上。” 第169章 启动仪式 这个算是一个初步了解了，当然更具体的现在没法谈，得等设计图出来，回到家媛媛便问道：“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 “刚好唐老板的弟弟在广东那边接这种工程，所以我顺便问了一下建筑成本这块的，按唐老板的弟弟简单核算，建筑总成本预计在2800万左右，上下浮动因为没有详细设计图可能会有一成左右。” “那比县政府这边的4000万左右低了一千二百万了啊，足足三成了。”媛媛也是吃惊道。 “嗯，拿地是500万这个没得变了，招商引资优惠的二十多万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建筑成本这块是最主要的了，这里相差十个点就三四百万了，所以这块我们要多比较，唐老板的弟弟是说政府招商引资一般会比正常项目价格高一两成，这个是政绩问题，另外就是参考的价格也是大的建筑公司的价格，也会偏高一些，而且他一直在广东，建筑材料和装修材料如果直接从广东发过来估计可以省下来将近一成，所以相差三成是合理的了，不过我们还得多比较一下，这个要等详细的设计图出来。” “货比三家肯定是要的，不可能因为熟悉就直接交给他们来做，如果保证质量的前提下确实能便宜些当然最好了。”媛媛帮我把报价方案放在书桌上才说：“今天不去南昌了吧。” “不去了，明天赶早吧，反正就过去当个吉祥物，那边八点开始，我六点出发直接过去就行了。” “不过你到了以后先到旁边找个理发店把头发整理一下，别乱糟糟的，虽然是吉祥物，也得帅气一些，西装我给你准备好了，到时候你过去以后再找地方换上吧，别穿着骑摩托车到时候弄乱了。” 我正准备洗澡休息，陈老板电话便过来了：“夏总，你还没到南昌吗？” “陈总，我明天一早再过来，今天有事忙到刚才所以耽误了，晚上有些不安全。” “也行，那明天直接学校见？” “好的，对了，陈总你明天有开车吗，我可能得骑摩托车过去，到时候得找个地方换下西装才行。” “哦，这个小事，学校有地方的，听说有礼仪服务会帮忙整理服装和简单化妆的，我公司就我一个人过去可能不会开车，你换衣服还是直接在化妆间处理好一些。” “那成，我还在说明天要先找个理发店先折腾一下才行的，如果有简单的化妆服务就更好了。”我正准备挂电话，突然想起商业大厦的事情便连忙说：“对了，陈总，你有没有熟悉的建筑公司，我这边有一个商业大楼想咨询下大致成本。” “大概多大的楼，我和几家建筑公司倒是有一些业务往来，我看多大的工程。” “大概加停车场七八万方的样子。” “成，我知道了，我帮你约几家大点的建筑公司明天来我公司直接当面聊就成。” “你是想让陈总帮忙介绍一下？到时候如果不合作会不会驳了面子？” “这有什么，陈总帮忙介绍是给他们面子了，哪有建筑公司说一介绍就成的，不都是货比三家的吗，农村建个房子都找几家比较哪，何况这种几千万的工程不是小事了。” “那这样的话你明天可能会比较晚才能回来了。” “没办法的事啊，既然准备做了，自然就得做好一些，这么大件事，找个十家八家的比较都是正常的，不过现在只是初步预算就找几家简单了解一下我们自己就基本上心里有数了，如果是三千多万能搞定，这个还是把握比较大的，毕竟七八万方的水泥块在那儿不是，所以现在努力一点这些是必须的了，趁着还年轻多拼一点，老了就相对轻松一些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骑摩托车直接往南昌了，一百多公里地，至少得两个小时左右，这还是要跑快一些。 到了这边，陈总已经到了，都比较熟悉了，我直接提上西装，这边确实是有礼仪服务的，换好衣服，礼仪帮忙简单整理了一下仪容和发型就好了，毕竟是男士。 启动仪式挺简单的，全程有教育厅的工作人员指引，我们只需要按部就班的照着做就行了，前面是新闻发布会一样的流程，丁厅长主持，我们作为供应商只是出席和合照而已，而且事后也没有记者对我们采访，有可能是因为我的电脑公司是县城这边的，至少感觉上不上档次，所以直接略过了，不过这正合我意，我就希望是这种隐形的效果。 所以仪式结束，陈总便和我走到一边抽烟，我平时也极少抽烟，只是这个仪式搞了一个多小时，我又是起大早赶过来的，稍微有些困了，所以一起抽烟闲聊。 一会儿丁厅长也过来了：“夏总陈总，今天有些慢待你们了。” 我连忙递上一支烟道：“还得多谢丁厅长给小子机会，哪来的慢待，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 “你电话里面说不希望出面，我顺便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们还真配合了，记者一般不太容易听打招呼的。”丁厅长也是顺便解释了一句。 “有可能感觉我是一个县级城市的电脑公司报道出来也不太好，而且这是最好的了。”我真赶忙说。 “哈哈，你小子没想到年纪轻轻，看问题还挺透的嘛，好了，你这边没问题就好，我还担心你年轻气盛感觉憋屈了，所以过来和你说一下，你能自己想到就最好了，那我先去忙了，你们有事也去忙吧，这边没啥事了，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那我们任务完成了就撤了。”我装模作样的做了个敬礼的姿势。 丁厅长差点没一脚踢过来，不过最终也只是手指点了点就走了。 “你小子还真敢哪？”陈总在丁厅长离开以后竖了个大拇指。 “有啥，都比较熟悉了，而且这次我明显的是被丁厅长当工具了，总不能完全没表示不是？上次我还特意电话里面抱怨了两句，丁厅长说了算欠我一个人情。”我有些自得地说。 “牛！”陈总再次抬起大拇指，都是生意人自然明白中间的道道。 第170章 多比较 我直接回化妆间换回了前面的衣服，陈总不解地问：“穿着西装不挺好的嘛，干嘛换回来。” “这样舒服一些，而且这次我是甲方，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陈总也是骑摩托车来的，所以我们各骑一辆往陈总公司而来。 “到元旦后我们俩就不用骑这玩意了，好歹有车的人了。”到了公司楼下停车的时候陈总踢了一脚自己摩托车：“刚好我这摩托车也开了五年了，正想换了，托你的福，这次估计直接有台小车了。” “陈总约了几家？”我直接没有回应这话，这摩托车我可还得骑着，我担心再聊这个陈总会照着我的摩托车也来一脚。 “别老是陈总陈总的了，叫老陈或者陈哥都行。”陈总也是一个真性子，啥都说的那种。 “成，那就叫陈哥吧，亲切点。” “好了，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得了，都这么熟悉了，不说其他，光是丁厅长这个面子，估计每年你都至少有个几百万到几千万的单了，你得可多照顾些。”陈总客套了一下才放下摩托车头盔，示意我们回办公室：“约了三家，一个中建的，另外两个是私人的，不过不算太熟悉，你自己谈就成，不用顾及我面子，而且我帮他们介绍生意他们自己接不接得下来是他们本事，是他们欠我人情，何况我们的关系自然不是他们能比的。” 过来的三家，中建的自然只是一个经理，另外两家都是老板亲自过来的，陈总直接安排了一个会议室给我，介绍我们认识以后便说道：“下面的事情就你们单独聊，对于建筑我完全不懂就不掺和了。” 明显只是中间牵线的意思，成不成你们自己看着办。 “陈哥，帮忙让小妹把这个设计图复印个三五份的，我这儿只带了一份过来。” “我来就行了，多大件事，你们先聊着。” 和前面差不多的流程，我和三家都大概介绍了一下情况，等陈总把设计图复印件过来，我将设计初搞给三个人说：“现在我这边呢，正在考虑这个项目的可行性，所以麻烦几位帮忙按照这个设计初稿做一下简单的成本预算可以吗？” “这个没问题，我们中建这边有自己的设计院，如果是夏总有了自己的设计初稿，那我回去就安排做一个初步预算，大概明天就可以答复夏总，夏总方便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平时老是和一些熟悉的人打交道，忘记递名片了，这是我的错。”我连忙拿出名牌分别递给三人，三人也这时候才回递名片：“我名片上有qq号和手机号，随时可以联系到我的，固定电话有可能没在公司的时候可能联系不上。” “那成，那我就先回公司，尽快给夏总做一个初步预算出来。”中建的经理也姓陈，当场就说，看来是专门负责业务这块，不是负责核算的，而且中建确实这么大的集团自然也有独立的核算部门，所以这边初步设计图拿到其实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我先送陈经理出来，送走以后陈总直接走过来问道：“怎么这么快的吗？” 我苦笑一声道，“人家中建的，估计是专门的业务经理，得回去核算，估计没什么好谈的了，等他们初步预算明天出来发给我。” “也是，那看看另外两家吧，中午在这儿吃饭吧，如果他们两聊得好就一起吃个饭，聊得不好就我们两简单吃点。” 都比较熟悉了我也没有客气：“成，不过工作餐就行了，别下馆子，当兄弟处就简单点。” “得。”陈总挥挥手表示知道了。 “两位是现场帮忙可以估价呢还是要回去核算。”我回到会议室便问，如果是要回去估价就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如果是初步预算就现在可以大概估计出来，不过这个不准确，要准确的预算需要有详细设计图。” “明白，我现在说实话就是对这个项目挺感兴趣的，但是还有些没底，所以拜托两们先初步估计一下成本，我得等确定能做了再做详细的设计图。” “理解的，我们做这行接触比较多，大都都是这样的，很少有先做详细设计图出来再来了解项目本身的。” 都是干这个的，私人企业的老板处理问题的方式自然有所不同，当然这不是批评中建的意思，而是流程不一样，中建是专业的分工，私企老板一般是自己就比较专业了。 和唐老板的弟弟差不多，两个人都是随身带着一个包，里面工具齐全，甚至卷尺这些都有，唐老板的弟弟估计是回家省亲，所以当时并没有带包，而是拿了纸笔和计算器这些必须的工具。 这就和我搞电脑技术的，基本上随身一个工具箱差不多的意思了。 大概半个小时多一些，两个人就分别递了一份清单给我，我大致看了一下，价格确实比唐老板弟弟那边差不多，稍微高一点，一个是普通装修2900万，一个是2950万。 在我看的同时，两人都分别解释了一下，因为只有效果图，只能大致估计到这里了，如果是要更准确的核算，一方面需要详细设计图，另外就是大概需要两到三天的时间核算。 这个我自然理解，我大概看了一下以后便说：“非常感谢二位，这样我大概心里便有底了，这个项目如果是按照这个成本估计的话我极有可能会做，到时候等有详细的设计图了再找二位帮忙做详细的预算，另外二位如果有熟悉的设计公司也帮忙推荐一下，我等项目确定下来就要做详细的设计了。” “这个是应当的，我回去以后就发几家我们合作比较多的设计公司给夏总。”两个人几乎同时表示。 我原本是准备一家一家谈的，陈总这约到一块儿了自然一起谈了，大概价格有了就说明这个确实是相差不大家了，现在没有设计图也没办法更详细地聊，我留两们吃饭他们也没同意，毕竟这是初步预算，而且要请也是他们请的，所以我再次感谢后便送两们离开。 “这就好了。”等我回到陈总办公室，陈总便问。 “嗯，只是初步了解一下这个项目的大概预算，而且只有初步的设计图，也没办法详细谈，只能先估计一个价格好心里有底。” “这是你自己的项目？七八万方？”陈总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我这不是有几千个在银行嘛，政府也在盯着，我自己也不愿意他们躺在银行账户，所以。”我摊摊手道。 “原来如此，早知道这样，我有一个兄弟是在深圳干这个的，当年我在深圳漂的时候我们还睡一张床上的，我介绍他好了。” “你不发个设计图让他帮忙大致估计一下就成了，如果是陈总好兄弟，那更好啊，只是这种工程不知道他愿意接不。” “那你给我电子版的，我直接发他邮箱，他也是江西人，不过是赣州那边的，接不接就是他的事了。” 第171章 实地调查 吃过饭后我又联系了徐总，看有没有熟悉的建筑公司，至少在我自己的想法是多比较是没错的。 “非常熟悉的倒还真没有，不过有业务往来的有几家，待会我发联系方式到你手机上，你自己直接联系如何？” “那就多谢徐总了。” “那你今天不回去了吧，你这再跑几家估计就得晚上了。”陈总递过来了杯茶道：“要不晚上就在我家住？四房的，够住，而且环境还可以。” “我先看下吧，我觉得我可以直接回去了，而且这没有约的人家也不一定有空见面谈，我回去发电子版的让帮忙做初步预算就行。” 一会儿徐总就发了五六个建筑公司的联系电话过来，其中有一个就是中建的，这个就直接忽略了。 一一通过电话以后，只有一家的老板在公司，不过比较远，后面我就干脆决定回去发电子版了，懒得跑了，基本上情况都差不多了，初步了解也不需要每家都详细核算，其实问到三四家就差不多了。 “只有一家公司老板在，陈哥我就直接回去了，还得去现场看看，我回去发电子版的好了。” “成，我还说晚上一起喝点，你现在可是大忙人了，不过再过个把月就得一起去深圳了，我们还得去开车回来，到时再一起喝点。” “这么快就回了？”当我回到公司，媛媛刚好是中间休息的时间。 “嗯，陈总帮忙约了三家公司到他公司当面谈，徐总那边介绍了六家，其中一家是和陈总那边重复的，这五家有四家不在，另外一家太远，我直接发电子版给他们让帮忙预算就好了，下午等你上完课，我们去现场看看。” “那成，等我上完课就来楼上找你。” 我把电子版的设计图分别发送给五家公司，并发短信提醒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在网上查询各种建筑材料的价格，我自己确实也稍微了解一点，和三家聊了几个小时也有一些收获，自己再看看能不能估算到大概价格，当然这个挺麻烦的，毕竟我自己不专业。 好在网络真的是个神奇的地方，我找到了不少有参考价值的项目和一些大神的帖子，不过等媛媛下课回来我也只是收藏了不少，还没有仔细研究。 等我们到了现场以后，发现这边已经拆迁了一部分了，并且范围内的都已经打了上拆字的标志，所以地块很容易就弄清楚了。 “这也没什么好看的啊，都是一些老房子了。”媛媛跟着我转了一圈，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谁说我们是来看这些房子的了，我们是来确认一下位置怎么样，从拆迁标志的范围来看这个位置挺不错的了，三面临街，等我们建起来以后，这边实际上也是一条小马路了。”我指向拆迁范围后面这里，“另外，待会我们在旁边大概看一下这些商铺的经营情况以及租金情况，晚上再请大哥他们吃个饭，大嫂估计更熟悉。” “原来如此，那成，待会我们两个分别行动，我去对面，你负责这边。” “前面中间和后面分别问几家就行，不用都问，不然别人会感觉奇怪。” “我明白的，我就说我们想在后面租个铺子，过来了解一下行情。”媛媛直接给了个白眼道。 这个挺简单的，大概了解的就是头部这边的商铺一般是一年两万左右的租金，当然铺面大小，位置相差都比较大，这些都是老房子直接改造过来的，特别是位置，第一个铺面和第二个相差就可能几千了，到中间基本上就不到一万了，大部分是一年八九千的样子，到尾部反倒稍微高一些，主要是尾部现在连通了滨江路，虽然滨江路还没有正式启用，但是商铺的租金已经开始上涨了。 等我回来，媛媛也已经回到停摩托车的位置了，情况和我所了解的差不多。 “如果一个铺面租一两万一年，那不得了了，一个商场，一层五千方，一个铺面最多五十方吧，一层就一百个铺面。” “等等等等，商场哪有你这么算的，除了那些超市之类的可以整层基本上利用起来，其他的地方最多按六七成来算，得留下通道、消防等公共用地的，所以实际面积五十方的话，5000方最多按三千方左右来布置商铺，也就是六七十个店。” “好吧，一层60，就算租平均一万也一年六十万了，五层就三百万了，这不是十年就回本了？” “房地产十年回本不算稀奇了，现在房地产算暴利行业。” “租金还会上涨，如果全部租出去可能六七年就回本了，加上楼上的商品房也可以卖几千万，我觉得这事儿比存银行靠谱。” “算你有理好吧，出租率怎么样还不清楚，不过按这边商铺的情况应该不错的，我估计最大的可能是一楼做为商城服装区，二楼做为超市，三楼作为餐饮小吃，四楼可以作为娱乐这些，五楼有可能要做办公区之类的，前面能够租出去一半就不错了，这些慢慢来吧，我们初步的设计图大致是这样分的，不过还得多看看再决定，得在做详细设计图之前基本上定下来。” 晚上大哥大嫂过来以后我们就开始商量具体的一些内容，大嫂直接说：“我觉得你们二楼规划为商场应该没问题，不过办公室就不要了，你们已经决定六楼先留一部分自用了，五千方的地方哪怕中间空出来千八百方的也还有四千方，你们学校这些肯定用不了这么多，估计留个四五百方的够用了，剩下的可以出租，五楼可以做为电影院、娱乐场所，四楼可以做为饰品、化妆品这些，一楼全部作为品牌服装区，三楼就作为普通服装区这样合理一些。” “你们一楼到六楼统一一个格式上去好一些，到时候看招商情况再定分类更实际一些，尽量有规划，但是也看哪些需求大一些。”大哥的意见是趋向灵活一些。” 最后大家讨论了很久，还是按照大哥的意见，一楼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品牌服装区，如果招商不够则另外租，主要是经营品牌服装鞋帽这些，二楼基本上确定为超市，所以二楼可能中间不留空了，三楼以上才考虑留空的问题，具体规划到时候灵活调整。 第172章 最后敲定 实地考察过后，大家相对有底了一些，我突然想起商品房的事情，所以直接对大嫂问道：“大嫂，那你知道中山路那边的大概房价吗？” “那边一般是商铺多，房价很高，因为租金不便宜放出来的房子很少，一般一套在三四十万到四五十万，不过是带商铺的，像头部位置的估计五十万也不一定有人卖，毕竟一年租金就两万左右了，上面还可以自己住，如果是纯粹的住房估计要合到1500左右一方的样子了。”大嫂对这些是门清的。 “纯粹住房，那种老房子就1500一方了，那新房子卖2000都不难啊。”媛媛小财迷的接道。 “理论上确实是可以到两千多的，毕竟你们这个房子是新的，而且你们参考广州这些商品房设计的话，格局等都会好一些，配套也方便，又是以后县城商业街的头部，按这个分析2000-2500问题不大。”大哥也是说道。 “我们也是大概了解一下，毕竟建房到预售还有时间，到时候再了解清楚一下再定。如果真能卖到2000一方，这里四万方就八千万左右了，这个项目目前看起来确实没有多大风险，我们现在了解到的成本估计拿地一起三千五百万左右可以搞定。”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大致心里有底了。 “反正你意向合同也签了，这个项目原则上不会有什么变动了，如果按照你所了解的这些情况来看，这个项目利润还是不错的，风险小，利润高，所以也保不准有其他人想做，如果你真确定做就抓紧落实资金的事情，你前面的存了三个月定期吧。”大哥提醒了一句。 “资金倒是不难，大不了直接转成活期就可以了，而且这个是与县政府的合作，银行方面应该更好说话，毕竟现在县政府目前还是招商引资是头等大事，不过确实按目前了解的已经问题不大了，明天我就去银行沟通一下，先转一部分款出来，这个银行应该不会为难的。” “我也赞成你至少先把地买下来，林书记虽然没有催你，不过明天就刚好换届了，其实林书记找你来做这个项目也是考虑你这边刚好有现成的资金，知根知底，不担心资金链出问题是一个方面，其次就是是现金在手上，随时可以启动，钱也不用全部转成活期，地才不到五百万，而且工程款那些结算没有那么快。”大哥补充了一句。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就是林书记其实是希望这个项目越快启动越好的，不过拆迁问题政府还没完全解决吧。” “拆迁你不用担心，已经提前全部签订了拆迁合同，这个在项目立项以后就开始了，只等项目地款到账就马上可以拆迁。”大哥对这个自然是清楚的。 “那这样就好了，明天几家公司的初步预算就会过来，我再问问工期大概多久，如果没有问题就正式开始了，既然决定做了就尽快吧，一方面资金闲置其实也是亏了的，早点建好说不定可以早点收回投资，再去做其他事情也方便，至少我们自己早点有了办公场地也方便，这几次培训时不时要考虑场地问题也是头疼，虽然可能不会碰上这种事情了，但是像货多了我们都没地方放，如果是大楼盖好了，我们可以在停车场直接划几个专用停车位置，简单的做一个围墙就可以当仓库使用了。”我也是感慨最近一段时间因为生意超出预料而碰到的不少麻烦，这次商量基本上算是最终确定下来了。 第二天，我相继收到几家公司的报价，初步预算中建公司居然不是最高的，不过最高价格也就三千万多一点，所以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目前最便宜的还是唐老板的弟弟的报价，所以我直接打了唐老板弟弟电话：“唐总，我这边项目基本上确定下来准备做了，不过现在要做详细的设计施工图，您这边有熟悉的公司吗，有资质的价格便宜点的。” “夏总，这个简单，我合作的公司挺多的，都是在广州深圳这边的，设计费用保证是最低的，市场上的价格相信夏总也了解过，一般像这种高层建筑，方案一般是3-8一平方，详细设计图一般是20-35一方，有一家是我们江西人好像是抚州那边的，我合作过很多次，他们是18-20一方全包，价格方面我会提前和他说的，让他给到最低。” “那就多谢唐总了，另外我想顺便了解一下，如果是唐总来做这个工程的话，设计资质和建筑资质都可以在这边用的吧，还有就是工期。” “资质都是全国通用的，这个放心，我先把我们这边的资质和设计公司的资质发给夏总，夏总可以先给城建那边审核没问题了再说，至于工期，如果是正常速度，我们从广东这边调设备和材料的话，大概是一年左右，包括装修，如果夏总比较赶时间我们可以加快一些速度，我们的建筑队主要员工都是老家过来的，这在老家搞建设估计积极性也高一些，再到老家招一些人，估计提前个两三个月的问题不算太大。” “唐总，说实话，我这个是自有资金，躺在银行账户不划算，自然是希望越快建好越好。” “这个理解，像广东地刚拿下来就开始卖楼花，结款都指望着卖楼花，像夏总这样全部自有资金的还真少碰到。” “卖楼花的事我不准备做，毕竟都是老家的人来的，我们最多提前宣传，而且没有资金压力所以也不需要这么干。” “夏总厚道，说实话，前面我以为夏总也是要靠贷款和卖楼花的，所以报价也是按照这种情况来报的，如果是夏总是现款结算的话，价格还可以稍微低一点点，估计低个设计费出来问题不大，不过具体的都等夏总详细的设计图出来以后再说，如果夏总信得过，我保证给到夏总最实惠的价格，你这边与我哥的合作我后面也听我哥说了，夏总厚道，我也是实在人，只是在外面吃亏多了有时候没办法，这个相信夏总理解。” “理解理解，我这边结款绝对放心，我是自己有四千多躺在银行才想做这个项目的，所以结款绝对不会拖欠。” 第173章 特事特办 唐总这边的资料很快就发了邮件过来，不过我突然想起今天是周六，没办法去城建局，银行、林书记估计都在休息，估计啥事了办不了了。 不过当我在和陈总介绍的在深圳的朋友通电话的时候，林书记意外地进了我办公室，我连忙招呼林书记坐下，并快速结束了通话过来泡茶：“林书记怎么突然过来了，我这儿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小夏你就别客气了，我是山东人，也是这届调任到这边的，在这边虽然干了一届了但是也没有什么朋友，平时也没地方去，平时休息就大部分时间在县城转转，今天不就转到你这儿来了，不会不欢迎吧。”林书记笑呵呵地说。 “怎么可能不欢迎，林书记能来那是蓬荜生辉的事情，小子只是担心怠慢了而已。”我连忙拿出家里最好的茶叶，正准备泡功夫茶，林书记直接摆摆手道：“给我来个大杯就好，我是山东人，又在部队呆了几年，这功夫茶我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平时小子也比较少折腾这个，比较忙，没这功夫。”我连忙换上大杯，这个都有准备的。 “刚才看你正在打电话是落实工程的事情？”林书记接过茶杯问道。 “是啊，这不确定要做了就得抓紧了，反正钱也躺在那儿了，这不抓紧把项目做起来就感觉亏了，生意人就这样，林书记别笑话就好。” “哪儿来的笑话，做事情就得这样，想好了就赶紧干，毕竟时间就是金钱嘛，现在改革开放这么久了，商业环境相对都比较好，我们现在招商引资甚至列为了政府的头等大事，毕竟民生才是根本，今天过来是刚好散步走到附近了所以过来你这儿看看，顺便看看你有没有需要我们出面协调的。” “小子这儿倒没有大麻烦，昨天去了南昌，问了一圈工程的事情，今天正想去银行取现先把地款交了，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所以这才没动，另外小子前面的钱都存了三个月定期，可能还需要和银行沟通一下。” “哦，这些是小事，看来你动作还是蛮快的了，这么快就搞清楚了，如果只是这事倒是好办，我约城建局的人过来几个人加一下班就行，银行那边倒是不熟悉，我打电话问问李行长能不能转账，你是工行吧。”林书记问了一句。 “是工行的，不过这次商业大厦这个项目我准备成立一个单独的公司……”我原计划是周一来处理这些事情的。 “这个也是小事。”林书记没等我说完便一边拨通李行长电话一边说：“待会我让工商那边来几个人，一起把这事儿办了，特事特办嘛，现在不是流行深圳速度嘛，你这办事速度我喜欢……” 不过林书记话没有说完电话便接通了，所以林书记转为对电话说：“是的，我现在在安夏电脑的夏老板这边，夏老板和我们县政府签了中山路那边的商业大厦的投资项目，现在要买地，他说存在你们银行的钱是三个月定期，这个能转活期的吧，另外就是今天能安排转账吗？” 林书记一边说一边将手机调成了外音：“林书记如果是要今天转账的话也没有问题，只是平时周六周日不办理对公业务而已，至于定期取现这个更不是问题了，县政府这边的项目我们肯定大力支持的。” “那好，待会我和小夏一起过来，你帮忙安排人手办理一下，我们这边走过去可能十分钟左右吧。”林书记看来是风风火火的性子。 我看林书记说完就准备起身，我也只好带上资料随同一起起身，林书记都没有说话就接连打了两个电话出去，分别交待城建和工商的人安排人手到工商银行汇合，带上相关的土地转让资料和成立公司的资料。 等林书记讲完电话，我们已经走出来了一小段路了，我不由得笑道：“林书记这个是给小子安排了贵宾待遇啊。” “你可不是贵宾嘛，现在四五千万的投资项目可不容易，毕竟不是小数字，说实话，这五年，前面一年多时间差不多就是在熟悉并且完成前面的一些政府工作计划和人事，招商引资作为头等大事来抓这还是去年才提出来的，所以招商业绩我们县至少是已经落后不少了，虽然明年换届我已经基本确定留任了，但是如果在今年完成这个项目也是好的不是，我前面还在为今年这些项目发愁，没想到你小子那神来之笔直接就搞定了四千多万资金，所以当时我第一时间去安排人和你商量资金不要外流，就是想加快项目进度看你能不能选中其中一个，特别是这个商业大厦的项目投资体量比较大也适合你的，所以我们项目立项上报等待审批的同时就开始在做拆迁谈判了，说到底还得感谢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啊，你这已经确定了，我不得赶紧安排落实下来嘛，免得你后悔。”说到最后林书记也是开起了玩笑。 “这是林书记给小子机会小子怎么会后悔，只是前面不了解而已，估计这项目如果大家了解了可能会抢破头去。” 林书记不由停下来扫了我一眼道：“你小子知道就好，这项目如果放出去估计确实会抢破头，只是这个项目资金有点大，而且是招商引资的标志性项目，倒不是说我们偏向外资，而是本地没有人有这个资金实力，如果全部是靠银行贷款或者找几个甚至几十个人来做这事我有些不放心，你确实是赶上了，综合各方面因素考虑你是最适合这个项目的，所以才会直接由我来约你见面商谈合作的事情。” 这其实也是林书记在交底了，至少说明没有把我当外人，说话间我们便走到了工商银行，李行长已经在等着了，工商和城建的都过来了，李行长直接把我们带到一个会议室，然后悄声地问我：“你这个项目的账户是开我们行吧。” “这个自然，和李行长这边比较熟悉我没有跑其他地方去的道理不是？”我也小声说道。 李行长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好，放心，以后存款贷款我这边肯定给到最合适的条件，项目如果需要贷款啥的说话便是。” 第174章 现场办公 这个就相当于现场联合办公了，城建局这边相对简单，就是提供银行账户资料，收款并办理土地出让的相关手续和证明资料等，工商也相对简单，我以安夏电脑公司作为投资方成立一家新的公司，仍然叫安夏，注册资金我报的一千万，毕竟几千万的项目，太小了不合适，而且依然是按照招商引资的相关政策注册的。 “你这都要成安夏集团了呀，安夏电脑公司、安夏电脑培训学校，现在又多了一个安夏商贸大厦，估计到明年你就可以成立安夏集团了。”林书记这次纯粹是陪同办理，所以趁我这边空下来的时候打趣道。 “托您的福，如果您继续要求小子的资金不得对外投资我可能真会整出一个集团来。”因为熟悉了我也回敬道。 “你小子不会真有怨言吧。”林书记虽然看出我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问了句。 “哪能哪，感谢您还来不及，说实话，这个项目小子觉得极有可能让小子资产翻倍，这还有怨言，那小子岂不是太不识好歹了。”我收起了笑意认真地说道，免得林书记还以为我在开玩笑。 “哈哈，那就好，别说你小子还真有几分我们北方人的爽直，你个子也高，有时候真怀疑你不是南方人。”林书记闻言也是畅快地笑了起来。 “是有些，我这身高在南方确实不多，所以平时我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得把湖南两个字咬重一点，不然八九成就被人听成河南了。”想到这些相关的经历我也是笑了。 “不过有句俗话说南人北相都是聪慧宝贵之想，所以你也算没有浪费这个身高了。” 我们一边闲聊，几个部门则是办理相关手续，我则负责签字，李行长过来说了一句：“夏老板你这个新公司的公章这些还没有，暂时只能开一个专用账户了，等工商这边的证件和公章印鉴这些下来以后你再来改一下就行。” “没问题，事情能办就可以了。” “这个能办，而且直接转账都成，你这个可以直接作为投资款计入财务账目的。”李行长说。 “这个我不太熟悉，宋局这样可以吗？”工商这边带队的是副局长，姓宋，所以我直接问宋局。 “可以的，你这个是四百多万的买地款，注册资本一千万的话可以先开设一个临时账户直接转入一千万的资金，再从这个临时账户转到指定账户这样最好。” 现场联合办公就这点是最好的，有什么问题当场就协商解决了，所以事情办得挺顺利的，城建这边速度是最快的，收到款，这边的资料交接就完成了，工商则是收集资料，宋局说手续方面没问题了，至于公章这些要晚几天，等全部搞好安排人送过来或者我自己去拿一下都可以。 这两个部门的事情办完，林书记也就随着撤了，银行这边毕竟繁琐一些，还有一些资料要补充填写。 “你的账户是直接使用基本户还是要开设两个账户？”等送走林书记等人，李行长问道。 “您觉得怎么方便？” “你这边售楼是一次性的，倒是可以直接使用基本账户问题不大，不过你后面商铺应该是出租的吧，如果是长期出租就建议开设一个专用的租金收款账户，这样方便一些。” “那到时候开两个吧，无非是多点网银的年费而已，以后财务估计也得有专人负责了，管理也方便些。” “成，到时候你带资料过来我给你安排好，另外，新公司这边可以另外授信一千万，原本按你的资质授信两三千万也可以，不过超过一千万得上报审批，如果暂时不需要我建议先授信一千万，以后等房子建好了再补充资料再增加就可以了。” “行，那就听李行长的，我这边有四千多万现有资金，估计这个项目是暂时不需要贷款了，不过如果以后有其他项目有需要也方便一些。” 这边银行暂时也开不了账户，只能补充一些前面的资料和签字我就回了，李行长也是刚好今天值班，毕竟周六周日个人业务是不停的。 我刚出银行便接到了媛媛电话：“你出去了吗？” “刚才林书记过来了公司一下，估计是看看我这边有没有确实启动这个项目，稍微有点着急推动这个项目，我直接说已经确定了，但是今天周六城建工商都不上班，所以林书记直接叫了几个部门的人来银行把全部手续都弄好了，其他的回来说。”因为是走路所以我稍微多说了两句。 “这么快？那行，我看你摩托车还在楼下，我以为你在下面。” “林书记看来是真想今年把这个项目启动了，都直接过来公司了。”等回到家媛媛便说道。 “大哥昨天也分析过了，这个是合理的，体制内的关切点和我们不同而已，不过这样也好，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做事情了。” “没想到我们这连跑带被逼的，这不到一年竟把自己搞成了半个亿万富翁，如果这个项目不出意外，一年以后我们估计就是真正的亿万富翁了。”媛媛突然感慨了一句。 “时也命也，有时候是我们自己想，像前面的生意，南昌的招标则是被选中了而已，有点工具人的意思，这次是稍微有点被逼的，但是我们自己也乐意不是？所以，年纪轻轻的就别伤春悲秋的了，只是我们以后自己得多留神了，我感觉稍微有点钱就容易被盯上，不管是政府也好，个人也罢，如果我们不自己小心一些，可能一不留神就掉坑里面了，以前没钱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现在稍微好一些了，就得靠自己谨慎了。” “也是，看来我们平时也得多学习，不然搞不好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事情按部就班的推进，唐老板那边设计公司的联系方式也发了过来，所以我开始落实设计方案的事情，这个比较着急，只有设计方案出来并通过城建审核才能谈工程的事情。 第175章 确定设计方案 设计图草图电子版的我重新修改了一下，将上面的别墅部分加上去，设计公司一共有17家，我把修改过的初步效果图发给17家公司让帮忙报价，其中唐总弟弟和陈总朋友都有介绍两家设计公司。 设计报价这个相对简单，基本上是面积、位置以及设计难度等来定价的，这边的施工环境相对简单，严格意义上讲属于旧城改造项目，主要是地基的问题需要过来现场勘察，其他就容易确定。 所以当天报价就基本上收齐了，最后价格最低的是唐总弟弟介绍的设计公司，报价15元，这样总体建筑8万多方就一百多万的样子，当然最终的还是看面积来说的。 设计公司的老板也是江西人，所以当即表示连夜赶回来，第二天到我们这边具体详谈。 我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的，毕竟土地款和新公司的投资款都已经转入了，不过现在签合同只能用电脑公司来，新的公司还没办法好，因为这个问题我还特意电话咨询了一下同学，干律师的，不过答案是没有问题。 这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连同媛媛也被我吵醒了，媛媛迷迷糊糊地问：“老公，咋了？怎么还没睡。”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么大件事还是因为今天转了土地出让的款，突然有些睡不着。” 媛媛这时候清醒了一些：“你是紧张的还是兴奋的？！” “好像都没有，也没有紧张感，好像也没有兴奋的感觉，只是睡不着而已，你先睡吧，我去抽支烟玩会游戏应该就好了，反正明天是星期天。” 媛媛倒没有再多说，可能是确实困了，翻个身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则是直接跑阳台抽了支烟，然后回公司办公室玩了半个多小时游戏这才重新回来睡觉。 第二天一早，唐总介绍的设计公司的人便到了，老板姓王，带了两个人，相互介绍落座以后才聊天具体细节。 “夏总你这边是准备先出效果图还是一起出来就可以。”王总接过我递的烟问道。 “一起出就可以，我这边不准备卖楼花，所以不需要急着先做效果图。”和这些建筑工程的人打交道久了，我一听这话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夏总大气，另外城建这边的规划要求方便看看吗？”王总是专业的，所以直奔主题。 我将项目的规划要求递给王总，王总看了一会道：“按照这个容积率是按最高8.0的配置，夏总这边的土地使用面积是5650平方，可建筑商品房面积是四万四千多方，夏总自留的别墅这边相当于占用两层，总的可规划住宅面积有四万四千方左右，那这样的话是按照最高容积率来设计住宅吗？” “这方面我也不太了解，能通过审批就没问题，主要是王总也知道，老家和广州深圳不同，这里的人相对更喜欢大面积一些，小了房子估计更不好卖，毕竟老家房价相对还是比较低一些的。” “明白，通过审批这个夏总放心，我们是专业的设计公司，夏总的意思我也明白了，这样的话实际单层总建筑面积就是三千多方，如果是按一户四梯设计，全部按照一百平方往上设计的话就是八栋的样子，如果是小户型就可以设计10栋到11栋之间。” “面积大一些吧，老家的商住其实还是以住为主的，商业用途估计相对会少一些，毕竟这边商业发展不像一线城市。” “成，那夏总我们去现场看看，我们看完以后先参考这个效果图做几个方案出来，夏总和城建沟通大致没问题我们就做详细设计就可以了。”王总直接说道。 王总是直接开车回来的，所以我们坐王总的车直接过来现场这边，王总随同的人直接现场拍照，我则我王总继续沟通设计的一些细节问题，王总一边聊一边记录。 “现场这边的我会安排人在这边作后续的一些事情，设计方案我今天就安排公司开始做，估计明天就可以出来几个方案，如果夏总沟通过以后确定好其中一种方案我们就开始做详细设计。” “最终的详细设计图大概多久可以出来？”我比较关心的是这个。 “方案确定就快了，这个毕竟不大，而且按照夏总的设计要求我们很多东西是现成的可以直接拿过来修改，一般三天左右，快的话一两天就可以出来详细设计，不过效果图会慢一些，夏总不卖楼花的话效果图就应该不着急，今天是3号，如果夏总明天能确定好方案我们最迟7号前出来建筑设计部分。” “那就麻烦王总了，我这边是全部现金准备投资建设的，所以希望各个环节都加快，设计方案出来我收到马上和城建沟通确认好，到时候就麻烦王总了。” 当然，我们再次回到公司签订好设计合同，虽然都是朋友介绍的，但是这种环节还是不能省的，何况还关系到后面的审批等等。 我留王总吃饭王总没同意，直接在我这边将设计的详细要求发回公司，安排同事加班加点先把方案做出来，不得不说私营企业效率相对还是高很多，完全没有提星期天休息之类的事情，有事就赶紧干了。 送走王总，我开始整理前面收到的建筑公司的相关资料和前面的报价，不过这个是要等设计图出来以后再联系的，只是先自己再优选一下而已。 “设计的事情落实好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媛媛也没有课，看我送走了王总便过来问道。 “已经确定了，估计下周四前可以拿到详细的设计图，这样就可以发给建筑公司去做报价了，快的话下个星期可能可以签好合同。” “这还是挺快的啊，如果没问题就这个月肯定可以进场施工了。” “是啊，这地拿下来了可不得抓紧点了，以前别人说时间就是金钱还没啥感觉，真轮到自己头上了这种感觉就明显了，早一天完工我们就早一天开始卖房子回款，虽然是自己的钱，但是投出去没有回收之前还是心里有些空的，昨天睡不着可能是因为这个。” “好了，你就当这个钱是横财呗，而且按现在的情况也就投入三千多万，我们还有一千多万在手上，怕啥。”媛媛虽然有些小财迷，但是投资的概念还是有的，反过来安慰道。 第176章 曾局的指点 周一一早设计的几个方案就发过来了，速度还是挺快的，我直接打印出来简图，毕竟这个只是方案不需要出全套的图纸。 我把图纸打印好以后，直接来到城建局，城建局的局长亲自接待了我，周六的时候就是局长亲自带队的。 “不好意思曾局，又得麻烦您了。”我递上一支烟道。 “夏老板别客气了，林书记有交待你这个项目一切优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且还得感谢夏老板为我们县城的建设添砖加瓦不是？”曾局拉过烟示意我在沙发这边坐下来。 我将王总这边的设计方案拿了出来了曾局看：“曾局得麻烦您帮忙把把关，看用哪个方案，确定了我这边就开始详细设计，大概三天左右出来详细设计方案，到时候还得麻烦曾局审批。” “夏老板动作很快啊，这么快就出来方案了。”曾局年纪比较大了，拿上眼镜带上才看向设计方案图。 “这几个方案都没有问题，我们目前对于小户型比例没有要求，毕竟是商住项目放得相对宽松一些，没有纯住宅那么死板，这个是商住项目所以配套方面也没有什么要求，不过你们商业楼平台上的健身器材感觉稍微多了些，这个设计公司可能是因为长期在广州做设计，习惯用那边的方式来做，夏老板可以跟设计方说一下，把健身器材减少一些，儿童娱乐的设施增加一些，其他就基本上没问题了，夏老板自己选一个比较中意的方案就可以了，这个设计公司还是挺专业的。” “那就多谢曾局了，要不曾局顺便给个建议？小子对这几个方案都算一知半解的，还真不太好决定，您肯定是专业的。”我诚恳地请教道。 曾局摘下眼镜看向我问道：“真想听？” 我认真地点头道：“真想听，您也知道小子是第一次做这种房地产的项目，说是半桶水都是夸奖了。” 曾局笑了一下才道：“看来林书记还真没看错人啊，上次开会的时候出来我就跟林书记说要不要提醒你一下，让你考虑到未来这边的商业发展，县政府正在大力招商引资，也在鼓励本地民营经济的发展，你这个项目是县城的第一个商住楼性质的综合体，有可能也是未来唯一的一个，至少我们城建规划这块短期内不会再规划或者审批商住性质的了，这其实就意味首未来挺长一段时间，除了商铺以外，选择注册公司的话你这边是最佳选择，你明白？” 我马上反应过来，不过还是和曾局确认一下道：“曾局的意思是说小面积比例稍微高一些的这种方案比例合适？” “林书记说你小子挺滑头的还真没说错啊。”曾局也是笑着说：“我们县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农村，所以原则上是房子越大越好，不过你这规划10栋楼，一栋楼就是340方不到的样子，如果按你中间那个方案就是最小的100方不到，最大的120方，其实电梯楼你也清楚，去掉分摊，面积基本上就最大的也就是100方不到的使用空间，这个在农村不太适合，所以你不如直接用这个最小建筑面积70方左右的，这个是75、95、115，剩下最大的一套就有140多方了，75的其实小两口之家也足够了，但是对于一些刚创业的人来说肯定更友好，租或者买来创业成本相对都会低一些，前期也是勉强够用的，至于大的，其实就算中山路那边的房价就算2000到2500一方，一套房子也才二十多万，如果你考虑到农村这一块的话，确实是挺贵的，但是如果你考虑到生意人，这其实就不贵了，相对广州等一线城市反而是太便宜了不是？” “曾局的意思是我应该将销售对象锁定为企业或者在外创业想在老家买房或者投资的人？”我立马明白曾局前面说短期内不会审批商住性质的意思了。 “嘿嘿，你小子还真挺讨人喜欢的，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曾局也是笑着说道，然后喝了口茶才接着道：“林书记原本就基本上确定要留任了，有了你小子这个项目打底，至少还会再干一届，那么招商引资的力度就不会减少，其实你也知道，那商住楼商住楼，而且是第一栋，这个商的重要性就更突显出来，其次就是我县在外创业或者做小生意的人也不少，这些人有足够的买房投资意愿，而且我们这边相对传统，更希望在老家买房，目前还没有正式的商业地产项目，虽然明年就会有一个可能会推出来，一方面是明年，另外就是这个是纯住宅的。” “小子明白了，曾局的意思是我将客户群锁定住家的话，未来面临商品房的竞争，我可能就只剩下地理优势了，而如果是锁定商业客户的话，短期内至少是没有竞争的。”有了曾局的指点，我自然非常高兴。 曾局这才把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孺子可教也，你去忙吧，我也得忙活了，你有我电话，有什么问题随时打电话给我，我老了，也就干一届就差不多得退休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好的，多谢曾局提点，小子感激不尽，那小子就先告辞了，碰到问题想不清楚的时候再请教您。”我连忙鞠躬道谢。 “哈哈！”曾局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我，不过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补充了一句道：“拆迁今天已经开始了，估计这个星期就搞定，你别操心拆迁的事，你设计图一出来就送过来，我们优先处理，涉及到几个部门的审批，林书记都有交待了，你别担心。” 从曾局这里回来，我更是信心倍增，原本不太清晰的销售定位感觉一下子明朗了，所以我回来以后第一时间联系了王总，确定了选择曾局这边提点的方案，让王总加速出设计图。 王总则表示如果是这个方案，有挺多现成的资料可以用的，应该最迟周三可以给到我图纸。 第177章 确定营销方向 设计图星期三出来，也就是两天的时间，这个我挺满意的了，不过还有两天时间，我开始在网上搜集各种商住楼的营销方案。 网络时代的便利确实不是以前没有网络的时候可以想象的，至少很多问题直接是可以在网上找到现成的或者接近的解决办法。 等媛媛上课回来，我正在参考网上的方案大概做一些简单的营销计划，最基础的肯定是建房期间外围的广告了，除了公用的宣传语以外，我基本确定了以本县目前唯一的商住楼为核心展开宣传。 “我们不是要卖住房吗，你这重点突出商住楼，商住楼只有40年，你这突显出来，这买房的人会更加顾虑增加吧。”媛媛来到办公室后看我在忙，所以先是站在旁边看了一会，不过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当即停下，将曾局的提醒基本上复述了一遍，然后才道：“你想啊，我们8栋楼，一栋52套也就四百多套，放在住房市场真的不算啥，但是放在商业这块可能正好，关键是现在真正持币待购的我觉得这种商业需求方面确实是更为明显的，招商引资不说，一些在外创业或者做生意的人回来投资房地产，肯定就会对商住这一块的更感兴趣，毕竟注册公司啥的方便，这公司和住家可以一起解决了不是挺好的，而且最主要的问题是曾局说了短期内不会再有商住楼甚至以后都不会有，毕竟县城就这么大，那我们这可能就成了唯一了。” “这倒也是。”媛媛听完曾局的意见也是认同地道，“要不晚上我们再让大哥他们过来参考参考，毕竟这个涉及到以后我们销售定位的大事。” “这个没问题，我先做一些简单的方案顺便晚上一起讨论一下，我下午还得去几家网吧。”我重新回到营销方案的问题上。 “嗯，我看我们确实得增加人手了，基础的技术问题你得有人去跑了。”媛媛慢感觉我最近挺忙的。 “这个你别操心了，其实有两个高级班的学员愿意留下来了，不过需要先跟我再说个把月时间，现在像换电影这些我都交给他们去忙活了，我让他们再学到这个月月底的样子基本上问题就不大了。”我一边忙手头的事情一边回应。 媛媛见我有了安排也就没再多说。 晚上大哥一家是下班后过来的，媛媛等大哥一家过来便先说了曾局这边的意见以及我的分析，大哥听完以后也是道：“曾局在房产这块肯定是专业的，听他的没错，再说了，锁定商业客户并不代表着就没有普通住房的客户不会买了，特别是一些投资的人肯定会考虑这房子到时候如果是商业的话，租金就会比普通住房高了，而且年限的问题也是目前的政策，毕竟40年以后怎么处理呢？总不能房子到期了就把房子拆了重新建吧，大概率是补交地款继续用的，所以这个其实也不用太担心了，你们这房子的设计使用寿命就一百多年，我是不太相信到时候直接扒倒重来的。” 我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说：“我也赞成大哥的意见，其实刚正始看到年限的时候也有想过这件事情，我也判断大哥的意见比较合理，扒了重建不太可能，补交地款这个比较合理。” “那政策为什么只有四十年呢？”媛媛好奇地问。 “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现在经济没有发展起来，上面觉得时间太长亏了，这是一种可能，但是这个我感觉应该是针对商业性质的地产，像我们这种商住楼，介于商业和住房之间，到时候会出现一个问题就是有可能下面的商业地产可能要交多一些土地出让金而已。” “那会不会到时候划不来啊。”媛媛担心地问。 “你放心了，政府是为了刺激经济而推出的，土地出让金其实就是一个租金，不过是我们一次交四十年的，如果四十年后经济发展很好可能稍微多一些，不过也只是一个租金而已，如果是上面的商业体亏了大家都不干了，总不能政府真的把房子扒拉倒重新去卖地吧，这是一个方面，另外，这可是四十年哪，四十年下来政策会不会变化这个完全没法说了，何况等到四十年以后，我们都六十多了，还操这心干嘛，这都是儿子女儿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等我说到这儿，大家都笑了，特别是大嫂：“是啊，四十年后我和你哥都八十来岁了，在不在的都不知道了，你还想那么多干啥，你们这房子，如果按照你们前面的分析，卖2000-2500，那就是八千万到一个亿了，就算八千万，你存银行定期一年都两百万了，你们还有下面的六层三万方，你还愁这些干嘛，早赚回来了，那些有就是多的，没有也无所谓了呀。” “是啊，就算你们这三四千万投进去，哪怕卖个三五年才卖完，那也是翻了一倍了，下面的商业楼部分就是赚出来的，你到时候亏也好赚也好都是多出来的了。”大哥也不由得好笑道。 这事儿比较大，我们身边也没有其他人商量，三哥在广州做生意是做得挺好的，不过也不熟悉地产这块，反倒是大哥大嫂在老家更熟悉，所以也只有大哥可以商量了，最后基本上确定了以商业地产为主导方向的营销方向。 “看样子你们这个月就有可能开工了。”商量完，大嫂负责炒菜，我和媛媛还有大哥继续聊。 “设计图详细建筑图纸部分估计后天就出来了，出来以后我送曾局那边审批，有几个部门要审批，不过林书记交待了优先处理，这个星期应该审批完，我就可以将详细设计图发给前面联系过的建筑公司开始报价了，估计正常下周可以确定下来交给哪家公司来做，搞定以后就开始安排进场施工了。” “那还挺快的，这样最迟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就可以卖房回款了。”大哥是知道我不准备卖楼花的事情的，毕竟只是顺便投资一个合适的项目，并不是纯粹为了赚钱。 第178章 确定均价 营销方向的确定其实就是这个项目走向真正成熟的标志，这其实就是一个商业定位问题，如果是说前面的分析、讨论等是建立在商业项目是否赢利以及风险的担心上，这次是真正的明确了要做的事情。 其实这也是政府所希望的，虽然没有在规划中指定要用这种定位方向，但是指导性的方向通过产权性质的定义其实是已经做出来了的，只是建设项目的时候怎么走就涉及到项目本身的投资方的意愿了，对于政府，你建80平方的小房子或者建成大房子，方向没错就问题不大。 周二，我继续细化营销方案的定位，特别是定价这一块，广告宣传我倒相对没那么重视，毕竟这个是小县城，这么大一个项目放在这儿，基本上就不需要宣传了，不像广州等一线城市，存在相同或者相似的项目的竞争问题，甚至涉及到不同的区域的竞争以及各地政府之间的较力，这个项目在县城可是蝎子笆笆独一份的，所以只需要在项目外围的围墙上面详细说明项目，到时候将效果图加上问题就不大了，至于做电视广告等我暂时没有考虑，毕竟这是一年以后的事情。 接下来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定价了，这个比较麻烦，关键是没有参照物，这个也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面临的问题，你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我在网上找了很多，不过类似的商业项目基本上都是在一线城市或者省会城市的，所以我不得不将电话打给了我认识的一些人，陈总、徐总这些有商业合作的自然是要请教一下的，不过南昌是省会城市，地段不同价格相差挺大的，也同样不具备参考价值。 陈总倒是说了他当时参加竞标的时候，在九江那边看到一个县城的类似项目已经在开始了，那边定价是2980一平方，不过那个县城是经济发展比较好的，人口规模大致在55万左右全县，比我们现在的这个县多了将近一倍了，当然这个参考价值就比较高一些。 老家那边我也问了，地段最好的商住项目在3500左右一方，挺高的，毕竟我了解到的在广州一般也就六七千的样子除非位置特别好的可能到了一万以上，这个完全不能参考。 最后我不得不再次回到电脑前面，去网上论坛发帖请教各路大神，我将县城的人口、经济、环境、地理位置、地段目前有参考价值的数据都详细注明在帖子上，这次参考意见就多了，一个多小时就收到了几十条回复，但是都挺乱的，当然其中也有参考价值的意见，我一一谢过。 媛媛下课回来以后看到我在发帖询问定价的问题，便说道：“政府没有限制我们价格吧，我们毕竟一年以后销售，要不你就慢一点再决定呗，或者价格定高一点，大不了到时候打折之类的，可能还方便销售。” “这不行，第一，销售价格是要报备的，第二，如果我们往高了定，到时候再打折有损形象，如果万一前面有人真正高价成交了后面我们不还得退款，第三个就是政府不希望高价，现在房地产全国都比较火，我们这儿的定价实际上就相当于我们县的第一个商业地产项目，这个是标杆作用，后面的都会参考我们这个项目来，所以我们不能乱来。”我一边刷贴一边说。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咋整？” “我打电话几乎问遍了我认识的人，目前没有一个准确的参考的，唯一的一个就是九江那边的一个项目，也在县城，但是那边经济比我们好，人口比这边多了一倍，不太有参考，他们定价是2980，我们老家更是到了3500，但是我们老家人口是这边四倍多，县城面积也是三倍左右，所以也不能参考。”我一边回复一边说，这时候网上一个帖子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来看看，这个挺有意思的，他说，第一确定均价，第二确定分期推出的递增价格，第三就是按楼层、环境比如噪音、绿化等定价，按照楼主所描述的情况，和我们县的情况大致相当，我们这边有一个地产项目在开始销售了，不过人家是卖楼花，均价定的2300，如果楼主是现楼销售的话个人觉得2500左右是合适的……” 当然整个内容挺多的，有上千字的分析，包括环境、成本分析、周围环境、商业位置以及价值、售后等等几十个方面的因素。 “这么多因素，太麻烦了吧，让人感觉头皮发麻。”媛媛估计是真的头皮发麻了，还用手挠了挠。 “这说明人家专业嘛，而且我们并不一定非得要按照这个来，我们可以挑重要的因素来就好了，位置和周边参考这些我们大概看过了，那些老房子基本上在1500左右的话，这基本上可以确定我们的价格往2000以上走，曾局那边其实也提过一嘴就是当时曾局说卖2000-2500是没有问题的，这可能意味着政府这边的指导价格就是在这个区间，我们的位置是商业街头部，所以2500左右确实是合理的，小县城，学校、医院这些位置不用考虑，本身就大，这种属于政府配套，所以不用考虑学位这些的因素了，绿化我们就这么几栋，也不用区别对待，那就是面积、户型了，最大的稍微高一点，最小的低一点，而且这个人提的他们县城的楼花就是2300，情况和我们这儿差不多，这样大致在均价2500左右应该差不多了，这个人还是有实力的。”我肯定性地分析了一下。 “2500不好听，大家忌讳二百五，这十个二百五了。”媛媛不由得说了句。 “嗯，那就均价2480好了，我们把房子质量这些搞好，绝对不让买房的人吃亏就是了。”我在纸上写下2480的数字，“然后我们把不同的面积和楼层稍微分一下类基本上就差不多了，比如说一楼的，外面其实是相当于有花园了，这个又不是普通住宅的一楼老鼠比较多，所以稍微高一点，顶楼的比较热稍微低一点，中间的楼层大家喜欢的像8楼这样的稍微高一点点就差不多了，明天设计图出来我先将这个价格报上去，均价如果没有问题了，就再做一点差异化的价格就差不多了。 ”定2480的话，四万四千多方就差不多是1.1亿的样子了。”媛媛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比我们刚开始预计的高不少了。” 我没有管这些，而是确认了一下这个价格是否同意，媛媛自然没有意见了，比刚开始我们预计的销售六千万以上这个高出将近一倍了，不过当时我们是按我们这边的房子作为参考来预估的，位置不同价格不同这个倒是没有意外。 第179章 被迫卖楼花 价格确定好，这就算解决了一件大事，11月6号一早设计图就发过来了，王总亲自打电话给我提醒让我查收，我收到后第一时间打印出来，不过这个是小的打印机，最大也就只能打ak纸，这边没有专业的出图纸的，只能先这样拿过来城建局了，不过王总说了他已经昨天晚上做好设计图就第一时间打印了几套顺丰快递给我了，快的话今天应该可以收到。 “曾局，这个是详细设计图，不过图纸我们县这边没有专业的打印机，设计公司那边快递过来了，快的话今天，最迟明天收到我就送过来送审，您先帮忙看看有没有要修改的，另外就是价格我这边暂定均价2480一平方，曾局看看有没有问题。” 曾局手指了指我道：“你这是把我上次说的话基本上顶格来做定价了是吧。” “没有没有，我是找了几十个人参考以后决定的，只是刚好和曾局给的意见符合罢了。”我连忙说道：“另外，房子的质量您绝对放心，从设计到施工我都要求把质量放第一位，毕竟这个不仅仅是我们县城的第一个商业地产项目，也是小子自己的第一个地产项目。” 曾局笑了笑，倒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戴上眼镜仔细看起图纸来，良久之后才说：“这个设计确实是专业的，我暂时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了，基本上没问题了，你收到图纸以后就直接过来送审吧，我会找各部门的负责人帮你尽快审核完成，而且从这图纸设计来看，你小子也确实是打算把这房子质量搞好的，那你这个价格也就算良心了，上次我之所以提一嘴就是担心你把价格定太高了，毕竟有些县城的商住项目都定到三千以上去了，这个我们虽然不能说什么，毕竟是市场行为，目前也没有限价政策，但是我们是不希望太高的。” “那就谢谢曾局了，我这边收到立马送过来，您这边审批需要几份？” “我们是消防、人防、房管局各一套，其中城建这边其实是规划和建设各一套，你看一下你有几套图纸吧，我们总共需要五套。” “成，这边图纸一到我立马送过来。” 从曾局这里离开我马上打电话给王总，确认了一下图纸数量，王总说寄了八套，这个是行业规则，如果不够到时候再快递就行，这样我就放心了。 上午十点多我就接到了顺丰的电话，不得不说顺丰这将近十年的运营，速度确实没得说，我收到以后连忙直接送了五套到曾局这边，曾局表示会优先处理的，估计明天应该会全部完成，最迟后天，这样我就放心了，毕竟如果周四周五如果没有完成，搞不好就得下星期了。 回到公司以后，我立马将详细设计图发送给了前面有联系的建筑公司，让帮忙核算详细价格，并特意注明了图纸正在审批过程，基本上是没有问题了，另外就是建筑质量必须按图纸要求保证。 不过我刚发了图纸不到十分钟，唐总的弟弟便打电话过来了：“夏总，这图纸我看到了，你这边房子的质量可以哈，要不先给我留几套，就那个你隔壁栋朝街的那里，帮忙留一层如何，本来想说和夏总做邻居的，不过你这边别墅占了顶层了我还是要你隔壁的顶层好了，两套小的刚好在一边我打通自己住，另外两套大的到时候两百多方刚好做成办公室用？” “唐总这是要买楼花啊，我这房子可还没影哪，另外唐总不是在南边发展吗，怎么想到在老家买房子。” “这不是老家现在发展起来了，最近有听说不少项目，我想在老家也成立一个建筑公司吗，不管夏总这边工程是不是我老唐来接，但是这设计图一看我就放心了，房子质量就算施工单位稍微偷工减料一些也是绝对放心了，如果是我老唐有幸接到这个工程就更放心了不是？我们县太小，去市区或者南昌风险相对偏高，毕竟我重心还是得放在南方。”老唐也是解释了一下。 “也是哈，如果唐总来这边搞不好还有招商引资政策，反正和你们县也就二十来公里，和自己县差不多，预留没问题，只是我没想卖楼花而已，而且价格也没有定好。” “价格不是问题，相信夏总不会太高，夏总做电脑生意就看得出来是厚道之人，到时候价格定好了我直接转账过来就行，如果是老唐有幸接到夏总的工程直接抵工程款也行。”唐总弟弟停顿了一下又补充说道：“还是直接转账吧，这样好做账一些，等价格确定夏总就发账号给我，我直接转过去就成，主要是我看中了那个位置，两面临街，我买顶楼就省了广告的费用了，直接挂自己房子外墙就行，就像夏总现在公司一样，广告费也省下不少不是。” “成，那我先给唐总留好，那唐总这边的报价也麻烦尽快，说实话我发了十几家建筑公司，想尽快把这个项目做起来。” “理解理解，做生意嘛，多比较总是没错的，而且每个人的成本其实也是不一样的，渠道不同价格就有些差异，希望老唐有幸与夏总合作，我这边三天以内详细核算出来。” “那成。” 等媛媛上完课回来，我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媛媛激动地说：“那不是说我们房子还没开始建，就卖了一百多万了？” “别太激动了，估计消息传开以后会有不少人提前订了，毕竟像唐总弟弟就是因为看中了那层楼的广告价值，这种位置不是常有的，我们这里虽然八栋都是临街布置的，但是总有一面是看不到的。”我也是笑了一下才补充道：“我们这是被迫卖楼花了。” “这个就是唯一性带来的好处，现在县城只有我们这个商业地产项目，前面虽然有类似的商业大楼，但是地段比不上我们这边，搞不好我们楼还没建好房子就卖完了。”媛媛开始幻想着美事。 “这个就不去想了，至少证明我们的这个项目是没有错的就行了。”我倒相对不太关注什么时候卖完，毕竟自有资金没有压力，啥时候卖完都可以，甚至后面一些卖房子可能还会增值。 第180章 房地产的暴利 晚上大哥他们也过来了，媛媛自然是分享了今天的喜悦：“大哥我跟你说，我们的房子已经卖了一个客户了，而且是一层四套一次性买的，这样估计就有一百多万的进账了，不过现在还没转账，应该是确定了的。” “这么快的？”大嫂第一时间抢问道。 “是一个朋友，就是我原来在隔壁县合作网吧生意的唐老板的弟弟，在广州深圳做建筑工程，这估计是看到我们这里开始建商住楼了感觉老家有了机会，所以想在这边开一个分公司，我们这里房子也不贵，四百多方也就百多一点，他准备留两个小面积的打通自己住，这样就一百五六十方了，挺大的了，两套大的做成办公室，这样公司和住的地方就一块儿了。”我也是详细解释了一下。 “这个倒是合理，看来后面商量的定位基本上没有问题，这些才是真正的目标客户，而且这些客户相对有钱，也容易接受这个价格，老家来说这个价格也不便宜了。”大哥相对容易抓住重点一些，毕竟是在政府工作久了。 “嗯，我也是考虑定位没问题，其实房子卖快一些慢一些倒不太重要，反正不是像那种卖楼花的全部是贷款，要急于回款，慢一点卖可能价格还有上涨，我们目前也没有其他项目要投资就慢慢来好了。” “小夏说的不错，现在房子我大概算了一下，99年商品房政策开始到现在，三年多不到四年时间，这县城的房价差不多翻了一倍了，这个虽然是因为商品房刚放开，不过五年甚至十年翻一倍其实也不亏的，反正是比躺银行要强一些。”大嫂比较赞成这个。 “今天设计图给曾局看了大致是没有问题了，快的话估计明后天就审批完成，接下来就等各建筑公司的报价了，后面就是建设的事情，我们自己反倒是没有多少事了。” “公司证件下来了吗？”大哥问道。 “周六递交的资料，估计这个星期吧，下来以后我就去开好银行账户，我上报的均价是2480，看曾局的意思应该是没问题，当时我去请教曾局用哪个方案的时候曾局提了一嘴说2000到2500之间，曾局还开玩笑说我是卡着他说的上线来报的，应该是指这是政府的指导价格范围，应该能通过，通过以后我就按照这个平均价格大致分一下户型、位置、楼层这些来分别定几个档次的价格就差不多了，其实今天唐总弟弟订房子这件事情也提醒了我一下，就是临街的房子广告位的价值本身就不小了，所以可以考虑临街的稍微高一点点。” “嗯，商住楼商住楼，你们定位也清楚了是以商为主的，这个确实是要考虑进来，不过广告位置你可能要大致规划一下，别到时候搞得乱七八糟的弄不好政府会管。”大哥提醒道。 “大哥这个确实提醒得好，我到时候想想看是统一一下广告位置以及大小还是规格模式都统一起来，不过这个可能没办法做强制性要求，只能提建议。” “你设计一个合适我们这边用的广告位置和样式出来，让大家尽量统一风格最好，如果风格统一不了就大小大致要有一个规定，比如说不能纯粹为了醒目把整个外墙都盖住这样估计政府会不同意，明显的影响市容。” “我觉得按小夏说的提供建议就好，但是可以补充说明一下，就是如果政府觉得乱到时要重新做广告招牌各家就不能说三道四了，毕竟也提过建议了。” “我等审批下来再问下曾局的意见吧，毕竟这个是他们直接管辖的，我觉得曾局挺愿意教我一些东西的，如果有曾局指点两句就好处理多了。” “曾局确实是挺好一人，你多请教是不会错的，虽然政策有可能会变，但是大体的方向不会变的，这样你卖房的时候能够做广告位的住房直接提供一下参考方案就行了，负责销售的人解释清楚，不过我估计你都不需要有人负责销售了，就四百多套房子，你们自己都能搞定。”大哥说到后面自己也笑了。 “如果定价2480，那你们这资产就直接增长了两倍了呀，这还不算下面的商铺是出租的，如果商铺也用来卖的话肯定比这个贵了，就算三千一方平均，六层三万方也接近一个亿了。”大嫂这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 “是哦，我前面还没想商铺的价值，如果这样一算还基本上这栋楼就值两个亿了，我们投入就三千多万，那不是五六倍的利润？那房地产不是太好做了。”媛媛这才想到商铺价值问题，前面只是在算回款。 “房地产本身就是暴利，好在你们这个是商住性质的，否则我都不建议你们定价这么高，普通百姓有些难以承受。”大哥毕竟是体制内的，还是看问题比较透彻。 “其实你也不能这么算的，我们这个是因为全部是自有资金，而且这个是这边第一个商业地产项目，政府的地价已经算很低了，估计我们这个项目上马以后，政府这边出让的地价至少得翻番，像广州这样的一线城市地价更是高得有些吓人，所以真正算起来，房地产包括拿地、建筑等全部成本算起来以后基本上也就翻一倍多两倍，而且大部分房地产公司是贷款来做这事的，大型项目开发周期也长，现在银行贷款就五六个点了，如果周期弄个两三年，能翻倍都算比较好的利润了，我们这是综合优势，拿地便宜，政府支持、自有资金加上建设周期短等综合因素你才会感觉这么好做的，如果是正常的开发程序，可能只是一个审批就得走个把月流程，像我了解的广州那些大型楼盘或者项目，三年往上的不在少数，这样算起来其实也就是一倍多的毛利润，而且各方面开支也大，另外随着市场逐步成熟，这种政策红利就会减少，主要是地价会越来越高，我们主要是占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便宜，以后估计不可能有这种机会了，所以我们还真的感谢林书记给这个机会。” “小夏的分析是比较到位的，我们明年估计会推出一个纯商品房的项目，我大致看了一下地价就合到200左右一平方了，比你们这个都贵了一倍多，你们这个8万方总建筑，停车场算配套还有7万方，土地出让金才定了五百万，这确实是因为第一个标志性项目，所以政府基本上就是收了个拆迁费，其他并没有加多少，以后不会有这种好事了，当时林书记找小夏聊的时候我也同意主要是因为这个，仅仅是地价说实话就赚了上千万了，而且这个还是按商品房的价格来算的，考虑到位置原因，你们这块地的出让价格可能只有实际价格的三四成甚至不到。” “也是哈，如果都是这样的利润，我们都可以放弃电脑专门搞房地产了，我们也学他们卖楼花，这样回款快，一个项目接一个项目的做，这赚钱简直太轻松了。” “房地产估计至少还有五年以上的红利期，这五年都确实是暴利，两倍以上的毛利润，一倍左右的净利润确实会有的，不过我们还是放弃这个想法比较好，这里水太深，我们是因为在县城天时地利人和的这才捡了个便宜，像那种要靠银行贷款来干的，如果土地出让比较高，开发周期拉得太长，风险还是挺大，比如说土地出让金如果按两三成来算，一个亿的投资就两三千万了，如果周期拉长了，拖个三五年的，这三千万的贷款利息就得上千万了，还有前期的投入、平整等等，有些甚至要自己负责拆迁费用的，反正做好了利润是不少，操作不当搞不好陷进去都有可能，我们还是相对安稳地做好自己的事情，确定是机会的再赚点就是了，反正按现在的情况发展，我们至少是吃喝不愁的了。” 第181章 审批通过 大哥他们也是关心我们，所以最近经常过来吃饭聊聊，主要是我们也没有跟其他人去讲这里赚钱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其他人商量，而且家里其他人除了三哥在外面做生意，也没有人见过这种阵仗自然也就提供不了参考意见，所以大哥相对自然就更为关心一些。 好在至少目前来看一切顺利，不过我们其实都一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个环节出问题，为了这个项目，我感觉最近睡眠质量都下降了，虽然口头安慰这个是额外赚来的，但是毕竟已经是赚来的，自然不会想亏出去，这个是人性的问题。 第二天上午我就收到了第一份报价，是陈总介绍的朋友那边报过来的价格，报价是2580万多一些，装修是75万多。 装修的成本比预算低了很多，主要是在做设计图的时候，设计图装修问题的事情其实也是多亏了几人提醒，其中有陈总介绍的朋友，唐老板的弟弟，还有设计公司的王总都有提醒，主要是商住楼我们前面定位是卖住房，所以装修考虑就相对会做好一些，基本上的厨房厕所这些都考虑到了，所以当时估计可能会两百万到四百万之间。 平均一套房子装修5000到一万对于住房确实是算合理的了，5000就是基本上装修加上一些其他的基本用品，像洗手池这些，如果是精装修就会比较贵了，不过这个没有最终去讨论这个方案。 后面定位清楚了，是以商用为主，那么很多装修就没有必要了，基本上就是墙面和地板，水电这些最基础的内容，按我从网上了解到的简单装修基本上和建筑款的3%左右的说法是基本上符合的。 这边的总价就是三千一百多万，陆续的两天之内就全部报价都有收到了，最高的居然不是中建，中建报价两千八百多万，另外一家是连装修一起差不多三千万，我看了一下还是一家私营公司，这个感觉稍微有些离谱了，我在发送报价之前的沟通中都有明确表明我会对十几家公司发出报价邀约，这比中建还高就感觉有些不对，不过我也大致看了一下，主要是在建筑材料这些方面报价基本上贵了五到十个点，我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毕竟和我没有关系了。 建筑材料设计图都有详细注明的，比如说水泥标号，虽然没有品牌和产地的要求，但是这种水泥相差理应很小的。 最低的价格基本上没有出意外的是唐总弟弟2410万多点的建筑金额，装修是67万，两个价格都是最低的了。 当然我也没有直接就确定，而是拿着十几份报价详细比较中间的差别，人工其实是差不多的，中建的稍微高一些，这个可以理解，毕竟是国营企业，劳务成本相对比较高，办公成本等也会高一些，主要差别还是在建筑材料这一块。 不过当我还在比较这些资料的时候，曾局就打电话过来说审批已经通过了，可以过去取施工许可证等资料了，我直接就去城建局了。 “你小子速度挺快的啊。”我到的时候曾局明显还在忙：“你稍微坐会。” “曾局召见，可不得开火箭过来嘛。”因为熟悉了，所以我难得的皮了一下。 曾局只是笑了一下便在忙手头的文件签字的事情，等搞定才站起来说：“项目呢是审批完成了，不过你有些资料还要盖章的你得后面补一下，这个我请示过林书记了算是给你特事特办了，我也问了工商局那边，你的公章估计今天下午或者明天就能拿到，你到时候过来补一下就成。” “谢谢曾局，我这边也都准备去催工商了，报价基本上都出来了，我还等着签约用哪，不然总不能这么大个项目，还得用电脑公司来签。” “嗯，没事了，这是全部资料，我估计也忙，我也忙，没事你就直接拿回去吧。” “曾局，有一个小问题请教一下，就是我们这商住楼估计会有不少人会在房子外面做广告招牌，这方面有没有要求？” “这个暂时是没有规定的，不过你也最好约束一下，至少不要高过窗口，另外就是如果能够统一一下规格甚至样式当然最好了，不过估计这个有些难度，你就在建筑的时候户外增加几个膨胀螺丝，圈定一个区域，这样尺寸基本上就能统一了，一般室外操作打膨胀螺丝挺麻烦的，风险相对比较高，所以你用膨胀螺丝先圈定一个范围，估计就基本上统一了。” 我不由得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对曾局说：“姜还是老的辣，我一直在想怎么去跟这些人说统一尺寸甚至样式的问题，您老这一招可是花小钱办大事了，几个膨胀螺丝就基本上解决问题了。” “你小子也别指望这个就完全解决问题了，估计肯定会有乱来的，不过现在也没有政策规定，如果政府感觉不行出台政策管理的时候再重新做招牌也行，反正招牌也不贵，不过你小子能想到这些细节说明你在用心做这件事情，好了，恭维的话就别说了，去忙吧。” 我谢过曾局以后回来，便看到媛媛正在我电脑上看报价，媛媛问：“现在报价最低的是唐总这边吧，你是确定了这家吗？” “还没，还得比较分析一下，材料、价格等，唐总有几个材料报价比其他都低一些，我得搞清楚原因，你先别操心这个，我跟你说广告招牌的事情，刚才请教曾局，曾局说目前暂时没有规定，所以建议我直接在外墙预留几个膨胀螺丝，我想这样到时候我们直接宣传的时候就在资料里面说明户外已经预留了膨胀螺丝方便大家安装广告招牌，这还从我们前面要求客户尽量统一广告招牌的尺寸变成了我们为客户考虑细节了。” “这还真的是老姜啊，估计就几百块钱的事情就解决了问题。”媛媛也是眼睛一亮道，不过顺便夸奖了我一句：“不过你后面的想法也很厉害，你能想到将这个从要求变成一种服务就非常好了。” 第182章 确定承建商 “那你刚才去曾局那边是已经审批通过了是吗？”媛媛站起来让出位置问道。 “嗯，已经可以开工了，新公司的证件和公章估计今天或者明天好，我们到时候就可以用新公司来签约了，不过明天得去开好银行账户这些了。” “你不是还没有确定哪一家吗？” “我打个电话给唐总问一下他这几个建筑材料为什么特殊低一些就可以了，其他基本上没问题了，如果按照唐总这个预算就不到2500万了，这样我们总投资就三千一百万左右的样子，挺轻松的了。” “不是拿地500万不到？怎么3100万了？”媛媛问道。 “你忘记设计费这里就一百多了，还没转过去所以你没印象是吧。”我不由得好笑地说。 媛媛吐了吐舌头倒没有说什么：“那你忙吧，我不管了，我得去上课了。” 我直接用固定电话拨通了唐老板弟弟的手机，在办公室我还是习惯用固定电话，手机信号虽然在县城挺好的，但是偶尔会不稳定。 “夏总，报价收到了？是不是我老唐的最低？”唐总笑呵呵地问道。 “确实是唐总这边报价最低，不过我有几个疑问，就是里面的材料您这边明显偏低，特别是磁砖这块偏低不少，不会用的假冒伪劣吧。”因为熟悉了我也就直接问，而且毕竟事情关系重大。 “这个放心，夏总，材料偏低主要是因为我在这边和各建筑材料公司的关系都不错，所以各方面材料都是相对会有一定的折扣或者返利，我可是将这部分都让出来了，夏总也知道了我是准备在老家也发展发展的，所以夏总这边也算为我打开一个口碑，所以质量问题夏总绝对放心，我老唐也是实在人，而且这个是夏总的第一个地产项目，同样也是我老唐在老家做的第一个项目，在广州这边我们就是靠口碑来做生意的，在老家更加，圈子更小，老唐保证不会给你干砸了，至于你说的地砖这些，是这样的，我说了你这边的项目以后并且准备回家开一个分公司以后，和我合作的一个地砖厂直接说他也要到江西来发展发展，开拓一下市场，不过还没有确定是在南昌还是直接和我一起，如果和我一起话估计会在你那边买房子，而且这种概率比较大，毕竟他和我合作比较多，所以他这次地砖也是给了一个几乎成本价，至于其他的材料我都是选的绝对放心的供应商，都是和我合作多年的，我只是将返利直接让出来了，我估计夏总那边收到的报价应该有一两个和我接近的，只是我是决定回家发展一拍了，所以这个利益我也让出来，就是为了我回家发展做铺垫，绝对没有偷工减料的意思。”唐总自然也明白我的顾虑，朋友归朋友，生意是生意，质量则是放在这之前的头等大事。 “好，我明白了，我之所以有这个疑问确实是因为唐总这边的价格相对便宜一些，特别是地砖这块我担心有质量问题。” “这个放心的，质量把好关这个是绝对的，而且我也决定在夏总那里买房了，到时候夏总可以看看是不是所有的和我自己的房子一样就知道了，我总不会选自己都不愿意的东西来做的。”唐总也是直接说道。 “唐总不会是因为想做这个生意才在我这里买房的吧，这个就大可不必了。”我也是笑道。 “这个倒真没有，不过是我确实看到了老家的机会想回家做点生意而已，所以不管是不是我老唐来承建这个工程我都会买的。” “成，我明白了，那唐总什么时间方便回来一趟，我们签一下合同，就尽快准备开工了，您也知道我这边是现金待建的，所以时间相对比较赶。” “理解的，这样，我今天安排好这边的事情，晚上我就开车回来，明天早上到夏总那边如何？如果确定交给老唐来做，我同时就可以调一部分人回来，都是老家的人，相信很多人愿意在家里做事，毕竟有时间还可以回家看看。” “确定了，唐总放心安排就是，不过我这边新公司的手续还没下来，银行账户也没开好，估计快的话今天，慢的话也就明天了。” “这个没事，您是甲方，您签个字或者直接用前面的公司签都行，或者后面补一个章就行了，这个信得过的。” “那成，那您安排吧，我等您。”我这边还没挂电话手机便响起来了，我一看是工商的电话，所以就直接说：“那唐总我们不说了，工商电话过来了估计是证件好了。” 我接过电话，确实是工商这边让我去取一下证件和公章这些资料，我看时间还早就直接过了工商局，取了新的公司证件以后便直接过来李行长这边。 “公司资料办好了？”李行长一见我过来便直接问。 “刚刚拿到，这不就直接过来这边开户了，项目的承建方基本上确定了，明天得签合同，所以今天我得把账户开好，不然后面还得补就挺麻烦的了。” “那恭喜啊，这就马上要开建了，你坐会，我马上安排人办理，还是开一个基本户一个一般户吗？” “还是开两个吧，方便些，毕竟以后可能得专人负责财务这块，日常开支这些用一般户方便操作一些。” “成，这就安排，上次的资料基本上都准备好了，这个很快的，只需要补充一些资料和盖章印鉴这些就行了。”李行长说完就直接用内线电话通知前面过来办理。 “另外，你这边公司是全部使用网银还是要部分支票？” “网银吧，不过麻烦把网银额度搞高一些，不然我付工程款比较麻烦。” “放心吧，按照注册资金，日限额一千万，年限额20个亿，这个足够了吧。”李行长也是笑了。 “绝对足够了，我这一年也就几千万的进出，把整栋楼卖了估计也不值两个亿的。”我连忙说。 “这就行，夏总现在是我行的贵宾客户，只要是真实需求我们都会满足的，限额其实主要是防止洗钱，像夏总这样知根知底的客户我们会绝对给予方便的。” 有李行长出面，事情处理自然更快，所以我就在李行长这边闲聊，顺便有签字盖章的就动下手就好了，有时候都会自己感觉太顺了一些。 第183章 工程签约 等我回家基本上就刚好吃饭了，所以我直接回了三楼，媛媛刚刚送走一个咨询的客户，我顺便问了句：“培训的还是电脑的？” “培训的，最近培训咨询的好像多了一些了，奇怪，按道理已经过了旺季了啊，现在都十一月了。” “有可能是和最近电脑爆发有关，整个江西高中突然普及了电脑教育，这可能会刺激到一部分人想学电脑，能忙过来就行，如果忙不过来的话，那两个高级班的学员调一个过来帮你讲课吧，最近我公司都呆得少了，基本上得靠你了。” “说到这事，我正想跟你说一下，我们正式请小圆到我们这儿上班好不，反正我们也要请人，这段时间电脑公司的接待我上课的时候都是她在接待，感觉也还行，虽然有些可能谈得不太好，但是基本接待马过得去，有些解决不了的我来谈就行，大的反正你在谈也不需要我们，小单就算少一两个的也问题不大。” “这个是小事，你觉得她能胜任就行，做生意主要是还是靠口碑，接待人员相对没这么重要，有重要的事情他们自然会找你或者找我，对了小圆也跟了你几个月了吧，你觉得她讲课行吗？” “我也跟她商量过，她胆子稍微小点，理论基础肯定没问题了，毕竟只是基础班的培训。” “那你鼓励她试试呗，和接待差不多的，那两个高级班的我还是想让他们直接帮我干技术，这摊子越来越大了，总不能全部由我自己去跑，感觉有些忙不过来了。” “那行，我再和她谈谈，确实跑外面的技术处理还是男孩子好一些，毕竟要到处跑，而且技术类的问题男孩子相对容易掌握一些。”媛媛一边说我们一边准备回家吃饭：“对了，承建商确定了吗？” “搞定了，还是唐老板的弟弟，我问了下他说有一个地砖厂想过来这边拓展市场所以基本上是成本价，另外就是他把原料商那边的采购返点让利给我们了，不然估计和陈总介绍的朋友那里基本上一样的价格，所以他的装修这块低了好几万，建筑那边也少了几十万，估计就是这些返点和地砖这边的差，不然也差不多。” “质量保证的前提下自然是越便宜越好了，省下来几十万就是好几套房子了，那什么时候签合同？” “唐总安排好就今天晚上开车回来，明天我们签约，他安排一部分老家这边的工人回来干活，快的话星期六就可以开始干活了，估计得先把地方围起来，如果整个进度把握好，估计明年国庆前可以全部建成，甚至可以提前一开学前。” “也好，房地产不是有金九银十之说嘛，如果开学前建成了，可能很快就销售完了。” “销售不担心的，我们定价不算高，位置独一份，时间早晚而已，先不说这些了，赶紧吃饭吧，新公司资料已经全部搞定了，银行账户也搞好了，不过城建局那边我得赶快去把前面没盖章的一些资料盖章搞完。” 下午我直接再次来到城建，不过这次曾局出去了，所以是副局长接待的，不过这无所谓，只是补充盖章资料而已，涉及的资料比较多，所以盖章这些就花了不少时间，毕竟都是要核对存档的。 而且还不只是这边，其他部门的报送资料都是没有盖章的，所以一个下午我就在跑几个部门盖章，一直忙到四点多才搞定，不然明天还真不一定有时间。 第二天一早，唐总便到了，我是第一次签订这种承建合同，而且前面我们没有沟通细节问题。 “原来这个项目可能价格更低一点，不过夏总这边的设计质量要求比我当时预计的还高一些，所以没有低到太多。”唐总一见面就解释了一句。 “这个没问题，事情做好都好说，不过我们付款这些细节我们没聊过，具体的是怎么做我不太清楚。” “这个一般是按工程进度来结算的，前面报价比较高一些说实话主要是按行业情况一般会结款比较慢，这样我们需要银行贷款来周转，像一个项目我们出现半年一一年的账期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们一般预留五六个点的资金成本，夏总这边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总成本这块的下降主要是返利这个是行规的，我老唐自然是希望这个项目合作成功，所以我只保留了正常的利润部分，返利和资金成本我全部扣除了。” “成，那唐总有没有样版合同，我们一起看一下怎么修改。” “我直接拿了一份现成的合同，电子版也有，不过这个结款周期虽然当时是约定的三个月内结款，实际结款他们都到了半年左右。” “结款这个就改成按进度付款吧，进度到哪里我结算到哪里，资金方面我保证绝不拖欠。” 接下来就是对合同的细节的讨论，其实更多的是请教，毕竟我是第一次签订这种合同，所以这又是整整一个上午，才把合同细节谈好并修改完成。 中午的时候我请唐总在楼下简单吃了个饭，唐总非要抢着买单被我拦住了：“唐总，我和你哥也是合作伙伴，其实我这个人挺简单，虽然算是甲方，但是我没有那些虚的东西，毕竟讲白了我不是你平时面对的那些经理人这些，所以我也只是请唐总吃个便饭，我们把事情做好就行了，其他都不需要，我平时也事情杂，我们不需要这样套交情的。” “成，夏总一开始我就知道是实在人，挺合我性子的，以后我在这边发展可能还得夏总帮衬着些，我那边的人手已经安排差不多了，今天我就安排包车回来，明天就可以进场做前期的护栏这些了，材料那些我开始安排进场，虽然合同签的是一年，但是我估计最迟十个月之内应该可以搞定，快的话可能还可以提前一个月左右。” “这就对了，帮忙把事情尽量提前办好我就非常感激了，早一天完工我早一天卖房收租这比唐总请我吃多少顿饭都靠谱不是？” “好，这个放心我会全力跟好进度的，这也是我在老家的第一炮了。” 唐总因为要安排后面的事情，所以吃过饭就撤了，现在唐总赶时间就是帮我自己赶时间了。 第184章 拆迁完成 签好建筑施工合同，其实大楼就告一段落了，下午难得稍微空一些，我给中高级班的学员讲了一个多小时的理论讲以后便开始着手完善临时围墙的广告，既然定位为商业为主，宣传重点自然就得放在商用这块了。 所以，我县第一个商住楼项目，我县唯一一个商住楼项目，县政府大力支持的商住楼项目，中山路商业街头部位置，未来我县商业中心，升值潜力巨大等广告内容就基本上被确定了下来。 初步确定以后，我打了个电话问王老板初步的效果图有没有出来，我这边准备做外墙广告了，王老板说如果急的话今天加班给弄好，明天一早发给我。 媛媛上完课过来看了一下我设计的外墙广告效果图，问了一句：“你不在下面加一个销售电话吗？” “这个肯定全部要加上的，渲染效果图明天早上才有，我前几天提交了400电话的申请，今天应该可以好，到时候直接用400电话，分别转接到我们两个办公室的固定电话和我们两个的手机，如果到时候需要销售人员再转接销售电话就可以了，不然后面得换来换去的不好整。”我解释了一句，“你觉得这些广告语有没有问题？” 我将广告语的初步效果图一一展示给媛媛看，媛媛看过以后补充了一条“早投资早收益，可租可售。”以及提醒我将均价打上，基本上就确定下来了。 “这个要不要工商部门审批的？”等我做最后这个的效果图的时候媛媛问道。 “应该是不用的，不过我准备下班前打个电话请教一下曾局，一方面是确定广告内容符合规定，另外就是顺便请教一下曾局像这唐总这样买楼花的我们应该怎么处理，我在网上看了都是直接签合同的，等房子建好可以办理交易过户了再去房管局办理就好了，不过我们还是得确认一下，免得我们这边流程不同出现问题。” “你还是亲自去拜访一下吧，这么近电话有些不礼貌。”媛媛再次提醒。 “也行，其实曾局是挺随和的一个人，有可能因为这个是我县第一个商住楼项目曾局也比较愿意指点一二，不过确实当面聊比较好一些。” 我将整理的这些内容打印了出来，只是联系电话后面暂时空着，不过只是用a4纸打印的效果图然后直接过来城建局这边，正好碰到曾局刚刚外出回来。 “小夏你有事？”曾局从外面进来，所以是曾局先看到我的。 “哦，曾局，我是想请教一下广告内容有没有审批要求，我大概的想了一下，你有空就帮忙看看，主要是担心违规了。”我一边将设计图拿出来递给曾局一边说：“另外就是现在我们这边已经有一个客户订房了，钱都已经打过来了，原来我没有打算卖楼花，但是如果客户有这个需要我们也不太好拒绝，所以我想请教一下曾局在这块我们应该怎么处理，我在网上看了一下卖楼花一般就是签订一个合同就完事了。” “广告内容应该没什么，只有县政府大力支持这一句我不确定县政府那边有没有意见，不过你先做上去，正常应该不会有问题，确实是招商引资的头个项目，政府也是确实大力支持的，只是用政府说事在这边稍微有点敏感而已，在外面是比较司空见惯了。”曾局大致看了一遍便递回给我：“其他应该没问题了，你可以先打上，至于楼花，严格意义上讲这个是不归房管局管的，这其实就是你们私下的一个协议，一般你们签个合同就可以了，你房子没建起来，我们也没办法帮你们办理交易登记相关的手续，现在发给你们的也是建设相关的许可，销售许可是要等房子建好才能办理的，所以你也只能是先签合同，愿意买楼花的一般是冲着投资潜力，其实也是对你们的信任，这个也只能你自己看着办了。” “那就谢谢曾局了，我主要是担心我们这边有什么要求我这边没配合上就麻烦了，如果和其他一样的规定我就按照别人的方式签订预售合同就行了，这个曾局也放心，我不是为了卖楼花而卖楼花的，我自己不想卖，有人要买我还是得卖，但是绝对不会出现一楼多卖这种情况你放心。” “这个信你，所以你自己决定吧，不出乱子就成。”曾局笑了，然后摆摆手道：“没其他事了你就回吧，我得去开会了。” 曾局最近确实挺忙的，县政府这边在规划很多项目，基本上都需要城建局这边参与，我原本打算问问曾局拆迁情况的，看曾局这么忙就没问题了，直接过去看看好了。 所以我直接骑摩托车过来，整个这片简单围了一下，不是那种高墙的，是交警用的那个隔离栏杆，都是两层的老房子，个别是后面加建的三层的，拆起来比较简单，还没拆完，但是所有的房子都在拆了，这就表明是没有问题的了。 我停好摩托车，给一个在外面看着施工的人递了支烟问道：“你好，能不能请问一下这里什么时候可以拆完？” 这人回过头来，原本可能稍微有点不太愿意说的，不过看到我以后便接过烟道：“原来是夏老板啊，我还以为谁来关心这个了，夏老板放心，这儿今天就拆完，明天星期六清理一下场地就差不多了。” “你认识我？”我有些疑惑地问。 “哦，当然认识，夏老板过来城建局我见过几次，不过夏老板可能没有见过我而已，我是城建局的，这几天负责这边的拆迁。” “哦，那就辛苦了，我这边明天可能就有人进场开始准备，所以我过来看看。”我把烟给点上道。 “放心的，今天就全部能拆完，明天进场不耽误事了，只是明天清理扫尾一下，他们进场也会干这事的，这边也安排了人，两边的人一起速度可能更快了。” 第185章 钓鱼 第二天一早，唐总打打电话跟我说他那边的员工已经到了，现在已经到了场地那边正在帮忙清理场地，不过那边不用我操心，唐总有安排人负责管理、安排食宿这些事情，只是告诉我一下进度。 我谢过以后，就直接去了广告招牌这边，安排做围墙广告，并且把我自己做的设计图原文件发带了过来。 “夏老板你这可是发达了啊，都做这么大工程了。” “顺便接的，对了，这个面积的你这边能出吗？”我指了指尺寸道。 “我这边没办法直接出图，但是我做好设计图发给我总公司，今天就可以出好，明天就能到了。” “那成，这设计图是我自己做的，你帮忙优化一下就可以了。” “放心了，这事你直接qq上发给我都可以的。” “我这主要是考虑源文件比较大，qq上发比较费时间，反正就几步路过来一趟也快，你到时候发截图给我看看效果没有问题确认好就直接做就行。” 我落实好广告的事情便回了，回家的时候大哥大嫂都在，打过招呼后，大哥便问：“看你这样子基本上忙完了啊。” “差不多了，刚刚去落实做外墙广告，等那边改好确认一下就算告一段落了，施工队今天早上已经进场了，按这个进度，估计有希望赶在明年九月前建好。” “那就好，我们也只是散步顺便过来看看，你有事就忙就行，我们自己招呼自己就行了。”大嫂接道。 “也没啥其他事了。”我一边坐下来泡茶：“设计图估计最快也要个把小时，剩下的基本上是建筑方面的事情了，设计图确定好，明天就可以安装上去，就没我们自己啥事了。” “那你房子还是决定建好以后再卖？”大哥问了句。 “昨天特意找曾局问了下，这边也没有规定不允许卖楼花，不过我也没打算提前卖，只是广告位置上留了一个400电话，有人买就卖，提前说好这个是明年交楼就成，合同还是按照建筑工期的合同来，提前建好了就提前交易就行了。” “意思就是不主动，也不捂盘呗。”大嫂说。 “差不多吧，其实就几百套房子，捂盘没必要，林书记估计也不会同意这种做法，不卖楼花是因为感觉卖楼花其实有些不道德，如果有人要，提前说明要明年才能交楼，别人愿意我自然也不捂着，其实早些回款也早些安心，毕竟是真金白银投出去了。”因为还有时间，我直接泡的功夫茶。 其实大哥也是因为这事情有点大，所以最近比较关心，今天是周六，大哥他们是双休的所以顺便就过来看看。 “小夏，这不知不觉间成了亿万富翁了，有没有什么感想。”左右可接过茶笑呵呵地问。 “这还真没啥感想，以前是不敢想，这段时间是忙得没时间去想，说实话自从过来这边以后都忙得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了，有时候挺羡慕像大哥你们一样，规律的工作休息其实挺好的，这做生意嘛，闲的时候愁没赚到钱，忙的时候是没时间去想其他，总之就是想得多了，自己的时间就少了。” “也是，你也得适当放松一下，别绷太紧了，容易出问题。” “要不明天去钓鱼？大哥你们有没有兴趣？”我也是确实想休息一下，这连轴转了不短时间了，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 “你们两个男的去吧，我们就在家负责做饭好了，小夏也确实该休息下了。” “休息啥？”媛媛正好课间休息，前面上课的时候应该已经看见大哥大嫂过来了。 “我说和大哥大嫂明天去钓鱼，大嫂可能不太喜欢，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倒是去也行不去也行，没啥要紧，明天刚好没课，钓鱼也没有多大兴趣，明天看看呗，如果咨询客户不多的话就一起去。” “咨询客户也不太打紧，小圆也差不多能接待了，如果搞不定的反正我们就在赣江边，骑车回来最多五分钟左右，现在做生意有时候感觉就被上了跟绳子，想放松一下都不敢跑远了，生怕有事情。”我稍微有点苦笑道。 “你就得了吧，人家做生意可一年不得闲的也不见几个钱，你这虽然忙，但是比那些整天看店的，特别像那些做什么餐饮的做服务的，越到假期就越忙，一年到头没个闲的，你这比起来就算是当老板的了。”媛媛不由得嘲了一句，不过可能感觉稍微过了点又道：“不过你也确实挺辛苦的就是了，明天就放个假吧，我跟小圆交待下，不是重要的事情就给你推到后天，如果是要救急的就没办法了。” “人总是这样，患得患失的，嗯，明天决定休息一天了，今天弄好广告位的事情明天让他们直接去做好就行了，其他的都暂时不考虑了。”我也是讪讪一笑。 “媛媛你这话说过了啊，虽然两夫妻打打闹闹都很正常，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打比方，人总要有休息时间才是正常的，小夏这连轴转的都几个月了，休息一下才是正理，如果像你这么说，你哥这双休的人不是该挨骂了啊。”大哥也是正色道。 “我也是和小夏开玩笑的嘛。”媛媛赶忙搂住我胳膊撒娇道。 第二天，我们是真的放下所有事情，钓鱼去了，这次基本上没有多聊工作上的事情，主要是闲聊，是真正意义上的尽量放空一下。 不过也只是钓了半天多，到下午两三点便回来了，主要是下午风大了起来，江边找不到比较平静的水面了，而且也算钓了半天多了，差不多就行了，刚好接到了广告招牌这边电话说招牌全部做好了，让我过去验验货。 因为媛媛也过来了，所以我们三个是走路过来的，所以直接提着筒顺便看看，其实这种外墙广告没有啥要求，就是一块布蒙在角铁做成的架子上面，角铁架子这个是唐总昨天就安排人做好的，一般是甲方用来做广告的，如果不做广告就是用那种绿色的皮包住围起来就是了，唐总的材料因为全部是从广东运过来，所以提前和我沟通过，如果我做广告就不需要带外皮回来了，这种免费广告位置我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虽然没打算卖楼花，但是卖了也是好的，何况这里建筑周期接近一年时间。 第186章 怀孕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相对平静了，施工正常进行，我们只是偶尔过去看看就可以了，培训、电脑生意照旧，网吧和教育局订单基本上都过了高峰，零散的网吧加几台电脑而已，都相对比较轻松。 气温也逐步下降比较快了，施工队进场半个月左右迎来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不过下得很少，不过这也意味着冬天的来临。 因为是星期天，媛媛也是难得睡了个懒觉，到九点来钟才起来，不过刚起来媛媛便打我电话，我在三楼，所以直接挂断回家问道：“怎么了，小懒猫，是因为外面下雪了所以不肯起床吗。” “下雪了啊。”媛媛兴奋地站起来看向外面，但是啥也没有，有些失望地说：“没有呀，我可是好多年没看过雪了，可惜了。” “只是下了一点雪沙，一会便停了，不过得多穿点衣服了，冬天来了。”走上前轻轻拥住媛媛道。 “嗯，可惜暂时可能不会有大雪，不过也快了。”媛媛也是有些慵懒地靠在我怀里道：“对了，老公，我那亲戚好像推迟了四五天了，你去楼下买个验孕棒回来测测，我估计有可能是怀孕了。” 我将媛媛扶起问道：“真的？！” “很有可能，我平时一般都挺规律的，这次我以为是前段时间紧张了，不过这今天都已经过了五天了。”媛媛也是认真地点头答道。 “行，那你先回被窝躺着，我这就下去买。” 我直接下楼这才想起这玩意不知道哪儿有卖，医院肯定是有的，但是其他地方还真不清楚，正好刘婶在门口，我正准备上摩托车的，顺嘴问了句：“刘婶，你知不知道哪儿有验孕棒卖的？” “夏老板你这是你媳妇怀孕了？”刘婶也是挺开心地问。 “推迟了四五天了，有可能是，所以这不准备测试一下。”我稍微有点尴尬，毕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 “哟，你这还不好意思了，不用去找了，我这儿就有，你先拿去用。”刘婶直接招手示意我过去，“有三种，我这儿买的人不多所以品种少了点，但是都是好的。” “我也不懂，刘婶推荐下吧，拿两个吧。” “一般用一个就可以了，都很准确的，要不你直接这两种大家都说好的一样拿一个去测吧。”刘婶直接从柜台拿出两个验孕棒递给我。 我一摸口袋发现没拿钱包：“成，我晚点送钱下来，这一紧张钱包忘记带了。” “这个不着急，对了，你们办了准生证吗，如果没办就最好赶紧去办一下，虽然现在比较松了，但是碰到也麻烦。”刘婶提醒了一句。 “办了办了，当时办结婚证的时候一块儿办好了。”我边往回走边回答，然后补了句：“谢谢刘婶啊。” “这小夏，平时挺稳重的，咋碰到这事就有些紧张了呢？”刘婶见我离开还在嘀咕道。 我直接跑回了家，将两个验孕棒递给媛媛道：“拿了两个，还没付钱，你先测，我去付钱。” “你急啥，喘平气再说，而且你得帮我看一下怎么用啊。” “也是。”于是我打开验孕棒的说明书，两个人一起研究。 “这个得用晨尿啊，好在今天睡懒觉了，不然得明天测了。”媛媛拍了拍胸口道。 接下来，我们两个人就按照说明，将两个验孕棒都测了，当尿液滴下去的时候，我们都紧张地盯着验孕棒，结果很快就显示出来，确实是怀孕了。 “怀孕了，怀孕了，媳妇，你好好躺着休息，从今天开始就别去忙活了，讲课的事情我来，反正那两个学员现在基本上能独立行动了，从明天开始我让他们负责外面的，我就在学校上课，你就在家好好养胎就好了。”我紧张的轻轻拥住媛媛道。 “哪有这么娇气的啊，我妈生我的当天还在田地里干活哪。”媛媛也是靠在我怀里，但是明显是不同意这么安排的：“上课肯定没有问题，现在才刚怀上，就算要休息也得半年以后的事情了，这些暂时不用调整。” “上课还是我来，这个一天得站好几个小时的，你如果觉得闲就先管三楼的销售以及电商这块，电商现在业务不算多，也不算少了，而且增长趋势比较明显，这个我们得重视起来，所以上课还是我来讲。”我担心上课时间太长所以不同意媛媛继续上课。 “也行，反正现在你也没那么忙了，讲课你来，电商这段时间你在操心就换我来负责这块，到时候你告诉我怎么弄就行。” “成，我去网上查查，怀孕初期要注意些什么事情，这个真不懂，中午请大哥大嫂他们过来吃饭，你再请教一下大嫂，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我也打个电话回家。” “家里就过段时间再说吧，不用急于这两天的，这只是验孕棒测试的，还不确定哪。”媛媛不同意马上通知家里。 “也行，确实不着急，但是结果肯定是没问题的了，都用了两个来测试结果一样肯定不会有问题了，而且验孕棒是准确率90%以上的，两个就肯定不会出错的了。” “你太紧张了，好了，我先洗漱，晚点和你一起在网上看看再说，这些先不着急，也不用请大哥大嫂他们过来，我晚点打电话和四姐聊聊就可以了，这种事情和大嫂去聊感觉有点怪怪的。” 我回到公司办公室，叫小圆过去帮忙她小姨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我在这边，电脑公司并不是随时有客户的，而且我们现在在这边算小有名气了，很多人买配件都是直接在qq上订货，然后我们下午统一送到客运站带回去就行，这种一般给客车一块钱带货费就可以了，挺方便的，来这边的主要是新客户以及买电脑的或者咨询培训业务的。 媛媛洗漱吃过早餐便过来办公室和我一起在网上查询，我们将一些注意事项整理了一遍然后打印出来。 “我们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了以后再通知家里和亲人，而且这个孕检好像是要定期检查的。”我看着一整张的注意事项道。 “确定一下也好，不过定期孕检应该不需要，我问四姐她说一般三四个月检查一次就可以了。” “还是定期孕检吧，没有多少钱，而且这里去医院也方便。”这事情我们明显意见不太一致。 “明天先确定再说吧，我们听听医生意见，毕竟我们都是网上看到的。”最后媛媛来了这么一句才停止讨论这个话题。 第187章 集体讨论生二胎 媛媛怀孕的事情再次改变了我们的工作模式，我开始重新接手上课的事情，原本是想让小圆来代替上课的，但是现在媛媛怀孕了，我考虑需要有人照顾，所以还是先放弃这个想法好了。 第二天我们是上完上午的课以后来医院的，好在这边孕检的人不多，不需要排队，医生检查过后很快便确定了是怀孕了，好在昨天已经基本上确定了，我们倒是没有太多的激动，回来后我打电话给老爸老妈汇报了这个消息，老妈当即说要过来帮忙照顾，我说这边有人，暂时还不用，而且家里人手也只是刚好，到时候有需要再说，不过孩子出生前后肯定是要有人照顾的，媛媛妈妈年纪太大了肯定不行，不过时间还早，到时候再安排就行。 媛媛也是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家里，然后是四个姐姐和大哥都一一通知了一遍，所以当天晚上大哥他们就过来了。 现在的孩子都比较金贵了，一般是生一个两个的，所以一听说媛媛怀孕，基本上亲近的人都是挺高兴的。 “你们这是第一胎，我跟你们说一下要注意的事情，特别是媛媛你可要用心记着。”大嫂也是直接说道，然后就是一大堆的注意事项。 媛媛则是直接拿出我们昨天打印出来的对大嫂摇摇道：“大嫂，你先帮忙看看这个，这是我们昨天在网上整理出来的注意事项，看看哪些对的，哪些不对，我们再按照这个改可好？” “也是，现在网络发达了，你们可以在网上看到很多东西，不像当年我们，得自己一点点摸索或者找人去问。”大嫂是比较爽朗的性格，直接接过纸看起来。 大哥则趁机问我道：“你们是计划生几个？” “还没想这个问题，也没有和媛媛商量，不过应该会考虑生两个吧，一男一女这样比较好。” “嗯，现在的政策是如果不是公务员，又是农村户口，第一胎是女儿的话不用罚款就可以申请生第二胎。”大哥给我普及了一下政策，然后又笑着接着道：“不过罚款不罚款估计你们也不在意了，罚款也就万把块钱的事情。” “这个确实目前来说没什么压力，只是现在不着急。” “如果是考虑生二胎最好是连着一起计划好，这样带起来虽然辛苦点，但是两个一起带大了就省事一些，隔太远小孩感情也会淡一些，而且你们也得辛苦两轮，好不容易一个大了一些再生第二个可能会感觉更辛苦一些。”大哥自己的小孩现在五岁多，自然是深有体会：“像我们虽然只有一个，但是这一个可不比两个的事少，所以你们还是尽快商量好，如果准备生二胎就真趁早安排。” 这边大嫂也是看完了资料：“是啊，如果要生二胎你们确实尽量是连着生，你们现在经济基础没有问题了，也不在乎媛媛工作不工作的事情，你们这些资料挺齐全的了，也没有特别需要补充的，现在你们家和公司在一起其实挺好的了，相对时间就自由很多了。” “我也觉得一儿一女会比较好，不过工作还是要工作的，最多是孩子出生前后休息几个月就可以了，而且等小孩出生，估计我们也搬那边了，也是挨着的，不会影响工作的。” 不仅仅是大哥，其他亲戚也都有跟媛媛或者我说不少关于怀孕的注意事项或者是生二胎的事情，所以晚上的时候我有点奇怪地同媛媛说：“原来没有怀孕的时候都没有人问过我们晃是要生二胎的事情，这第一个才刚刚怀上大家便都来问了，真是奇怪。” “以前有些亲戚可能不知道我们已经拿了结婚证不好意思问呗，另外可能是以前还不确定我们能不能生吧。”媛媛有些调皮地说。 “前面倒是有可能，后面应该不会，你这边和我家这边都没有听说过有不孕症的。”我连连摇头。 “想那么多干嘛，有就好了，对了，你说我们要不要考虑连着生？”媛媛问道，而且手下意识地便抚上了小腹，第一次怀孕，我就感觉可以从媛媛脸上看到母性的光辉了。 “这个看你了，主要是担心你觉得连续怀孕会比较辛苦，大哥大嫂说得也有道理，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受苦受累的都是前面几年。” “说啥哪，什么羊的，还一群，你还真想生一窝不成。”媛媛没好气地捏了我手臂一下。 “我不是打个比方嘛，这小孩最辛苦的就是前面三五年，等孩子大了一些上学了就相对轻松一些了，到时小学以后就直接让他们上寄宿学校，一方面培养独立性，其次也不会那么累。” “这倒也是，再说吧，反正这个从怀孕到出生都一年多了，有的是时间考虑，真希望是个双胞胎，龙凤胎就最好了，这样一次搞定。” “嗯，每个买彩票的人都这么想的。”我不由得好笑道。 “咋的，想想都不行了？” “行行行，当然行，不过这种概率实在太低了，跟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意思，如果真有这个运气就不说了。” “你不觉得我们运气其实挺好的嘛，你看我们半年多就已经是亿万身家了。”媛媛再次幻想道。 “这种运气一方面不是常有的，我们是真的机缘巧合，所以别想了，对了，我妈前面说要过来的，我阻止了。” “肯定阻止了，家里也需要人手，而且我这才刚怀孕，就算需要人照顾，也得等出生前后，现在就过来，我还真成了大家小姐一样的，这肯定不行，而且我妈虽然年纪大了没办法照顾，但是我们生意在做，小圆估计就可能一直跟着我们，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人手多了还真不一定得麻烦老妈过来，虽然你妈也才四十，但是照顾人还是挺麻烦的。” “嗯，这个再说吧，就跟生二胎的事情一样，还早，不过你得注意适当运动，少长时间站着或者坐着，还得注意保暖了。” “放心吧，有了宝宝会更加小心的。”媛媛亲昵地抱着我胳膊道。 第188章 月度总结 自此我们的生活和工作再次回归平静，生意方面电商这块的业务和个人电脑业务相对稳定增长，特别是电商这块增长比较明显，因为我们的电脑全部是网吧回购淘汰下来的设备，相对质量更为放心，网友有评价都相对比较好，所以在二手电脑卖家里面表现相对突出一些。 甚至有不少人直接在图片上打上网吧回购等字样，我们也相信确实有一部分是网吧回购的，但是有一部分是明显不是的，当然我们也没办法去干涉这些宣传，只能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过我们仅仅在线成交一个月也能有十台以上了，配件数量就更多一些，这个就算一个喜事了。 零售成交的利润因为考虑到物流成本我们也是没放高价格，平均一台三成到四成之间，所以十一月份开始我们的二手电脑业务算是相对稳定了，除了学员购买以外，电商和普通个人购买也超过了二十台。 加上网吧服务、设备添加以及学员购买电脑，总的利润也是超过了四万，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业绩了。 “唉，我们这个月利润才四万多。”媛媛统计出来以后自己叹了口气。 “啥叫才四万多，四万多还不满意啊，一年超过五十万了。” “是呀，人好奇怪，如果是没有南昌那个订单，估计四万多就很开心了，这相当于一年工资不止了，自从做了南昌这个订单以后，发现四万多好少的样子，那样的订单一个就是四千多万，现在一月四万多，一年五十多万，一百年才五千多万，按这种速度，我们得做一辈子都做不到。”媛媛有些泄气地说。 “那种好事不要经常去想，那个就如同买彩票中了头奖，是一次性的，我们这个生意才是细水长流的，哪怕剔除掉学员购买二手电脑这种只能稳定到明年夏天的业务，我们一个月也有三万多了，一年三四十万的也挺好了，这个是我们真正长期稳定下来的，而且二手电脑这块的业务还在稳定增长，个人电脑业务也在稳定增长，特别是电子商务这块，我们算做出特色来了，所以不用担心了。” “担心倒是没有，只是突然感觉有些没劲，虽然南昌那样的订单太刺激了，不过赚钱快啊，我们这样赚钱，突然觉得我们四千多万存银行，一年都一百多万了，比我们辛辛苦苦努力赚钱来的还多，所以突然感叹那些有钱人真的是可以不用干活的而已。” “这些就别想了，一辈子有一次那样了生意就不错了，而且我们至少有了两次了，商贸大厦其实也是我们的一次财富突然增长，这一轮做完，我们都是两个亿左右的身家了，所以平时赚的钱足够我们日常开支，商贸大厦的租金可是四十来年的，都够我们这辈子吃喝不愁的了。” “正是因为有了那里的租金才突然发现这生意做着没劲了啊，我们这么辛苦地赚钱还不如躺着收租，有些不平衡了。”媛媛突然感觉有些小孩子气一样的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以后的变化还是真的突然感觉不好了。 “其实也不能这么算，我们这几个月都没有将培训业务的利润算上，其实我们每个月培训公务员这块是500人，其他培训这个月达到了将近100人次，这样就是差不多600人，我们二手电脑是不停在淘换的，实际上我们的成本基本上就是场地费用和电费人工成本，我们人工成本目前就算2000吧，电费高一点也就三千不到，加上房租估计三千左右，我们收费公务员是150，学员稍微高一点，那就是七万五加学员2万左右，这就是九万五，我们真正开支才五千多，也就是说我们培训这块实际上已经有九万左右了，所以我们的实际利润是13万左右一个月了，很好了对吧。” “也是哈，培训这块我们独立核算的，因为比较稳定反倒忽略了，这样说我们一年其实也有一百多万了。”媛媛立马发扬起小财迷的风格，精神了许多。 “嗯，不过我们要将公务员这块剔除，这个毕竟有期限的，所以我们真正稳定的业务是电脑这块剔除公务员培训以后的三万多，培训业务剔除公务员培训这块以后的二万多的收入扣除开支以后剩下将近2万，所以我们目前稳定的收入是一个月五万左右，这个是长期会有而且还在持续增长的。” “这又变成了五六十万一年了呀。”媛媛假装脸色一苦。 “好了，别作怪了，我们以后自己做账的时候将这两块单独列出来，培训这边带来的二手电脑增长包括培训其实都是我们的底子，这些二手电脑销售出去未来就会变成全新电脑的淘换订单，培训的学员就会成为我们的宣传员和潜在客户，但是也逐步会体现在另外的业务里面，所以我们单独拎出来，自己心里有底就好了，这些是我们有底气的收入。” “那以后我们是不是全部采用这样的做账方式，像房子的销售收入这个是一次性的，但是像租金这个是长期稳定的。” “是的，这样分开一下我们才会真正心里有底，不然就会出现上个月赚了四千万，这个月才赚四万的心理落差。” “也是哈，非稳定的收入我们就当成意外之财，稳定的收益我们才真正当成持续收益，持续收益增长才是我们真正的底气所在，意外之财可能会有可能就没有了，像公务员培训做完就没有了，房子卖完也没有了，南昌这样的订单更加是做一次可能就没有了。”媛媛似乎也是回过味了，重新变得开心许多。 “哈哈，你这么财迷，你就把前面的也这样分开处理一下，看是不是稳定收益这块是相对稳定增长的，特别是明年大楼建好以后，我们就多了一块稳定的租金收入了。” “好，我这就整理出来，不过网吧销售这样的算稳定收入吗？”媛媛问了句。 “你可以这样。”我一边想一边说，“我们可以把我们的收入具体划分成三块，一块是基础收入，就是长期会有的，比如说个人电脑销售，个人培训，电脑配件销售这些业务算成基础收入，这个收入与开支相抵以后就是我们的基础利润部分，像网吧这种大宗交易就列成波动收入，像房子销售，南昌这咱投标订单列为意外收入，这样就更为清晰了，我们以后只要确保基础利润的持续增长就好了。” 第189章 平安夜 接下来的12月份也是非常平淡，我们就在电脑生意、网吧生意、培训生意之间转悠，因为媛媛怀孕了所以就基本上是晚上散步的时候顺便过来看看工地，其实也没啥好看的，而且等我下课之后再来散步，这里也是围起来了，我们也极少进去看。 “我们啥都看不到，你倒是经常还是想来看看。”例行散步的时候我对媛媛说。 媛媛嘻嘻一笑道：“这是我们的啊，哪怕只是从外面看看里面的灯光也觉得安慰不是，你想啊，这个就如同肚子里面的孩子，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就高兴了，现在是在搞地下部分，我还想拍几张照纪念一下呢，等孩子大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告诉他们，这是你爸妈的第一栋房子。” “拆迁前我好像拍过一次照，不过后面没有拍过，你如果想留几张照片到时候让小圆过来拍一下就可以了。” “有拆迁前的就可以了，到时候建设过程中我们拍几张就足够了，也不需要那么详细地拍下来，这也是我们事业的见证啊。”媛媛每次经过这里都比较兴奋，有时候还要在旁边坐下来看会才走。 今天例行的我们坐在街对面的马路边靠商铺这边的台阶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所以街道上人比较少了，突然陈总打了个电话给我，我现在也换了台手机，主要是原来那台实在也是扛不住了，经常陪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的，于2002年11月底正式寿终正寝，开不了机了，再修好像不太好，主要是确实比较老的型号了。 “陈总，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什么事？”我有些奇怪地问，最近一段时间比较少联系了。 ”夏总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今天还是平安夜实在抱歉了，不过白天我忙忘记了，今天总公司发文件过来说要让你把身份证复印件发一份过来，明天一早记得发给我一下，是赶着去办手续了，元旦晚会前要把手续办好，到时候直接就可以开回来了。” “平安夜了吗。”我不由得重复了一下，然后问道：“对了，这不是离过年还有几天吗，怎么就确定下来了吗？” “确定了确定了，这只有几天时间了，公司和每个分公司都有确认过，目前没有大的项目在谈判过程中了，接下来几天时间就算谈判，再签约打款啥的，怎么算都是明年的业绩了。”陈总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句道：“这不是我比较着急所以这几天几乎每天问一下公司，而且我们不在深圳，所以我就让公司提前把牌照办好，不然到时候我们还得去一次，往年外地的也是这么办的。” “好的，那我明天一早就发过去。”这当然是好事，虽然前面就说了基本上没问题，不过没到时间谁也不好说了。 “怎么了，陈总还来祝你平安夜快乐？我们也不过这节啊。”媛媛见我挂完电话才好奇的问。 “没有，陈总让我明天一早发身份证复印件过去，总公司那边确定今年的奖励了，我原来以为是要年底以后才确定的，现在提前确定了，所以先提前办好手续，免得我们到时候还得去跑一趟。” “这是好事啊，终于确定是我们的了。”媛媛也是高兴地抱着我亲了一下：“什么时间发奖励啊。” “陈总说是元旦晚会的时候，估计就是元旦晚会当场发放了，估计元旦得过去一次，你要不要一起去，反正到时候开车回来。” 媛媛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说道：“我还是别去了，最近孕期反应有点大，而且我在东莞呆了那么多年，深圳也去过几次，没啥好看的了，就你去吧，不过应该不用多久吧。” “我们只是合作商而已，其实就是树个标杆，估计就晚上开完晚会第二天就回来了，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元旦那天出发，2号就直接开车回来就好了。” “也好，我们终于马上有自己的车了。”媛媛靠在我身上开心地道：“现在我们的大楼已经在建了，车子也有了，这车子就算我们今天平安夜的礼物了，虽然我们不过这洋节。” 媛媛刚刚说完，陈总电话又过来了：“不好意思夏总，刚顾着说证件的事情了，时间忘记说了，我们总公司是安排晚会当场发奖，另外公司是有来回机票报销的，可以直接由总公司这边订票，你看要订来回机票吗？” “算了吧，我们车子总得开回来，订过去的就好了，不然还得发物流回来麻烦。”我稍微想了一下便说。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那我就回复公司只订过去的机票，正常是上午的机票，中午在公司参观，晚上参加晚会，第二天我们就可以回来了。”陈总说完就挂了电话。 “跟你说的差不多耶！”媛媛开心地道，这次我是直接放的外音。 “我们只是合作商，公司年会自然不会重点在我们这儿，包括经销商其实也不是重点，只是年会捎带手把这事情搞定而已，安排了下午参观公司都已经算不错的了，简单点直接让我们晚会露个面就可以滚蛋了。”我不由得笑道。 “好了，我们也回去吧，晚上有点凉，明天早点发过去，元旦机票可不太好订，免得到时候订不到票还麻烦。”媛媛挺开心的。 我也是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拍拍屁股道：“没想到我们这么年轻就有了住别墅开奔驰的一天。” “你自己不是经常说，时也，命也？”媛媛一个好看的白眼过来。 “是啊，有时候运气真的挺重要的，如果仅仅是靠努力，估计我们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两个亿身家，靠卖电脑搞培训得猴年马月的了。”我将大衣打开一点盖了一部分到媛媛身上。 “大哥不是说元旦后县政府这边好像有一个什么十大青年企业家，还有十大青年的评选，你都入围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奖励。”媛媛突然好奇地问了句。 “这个就别指望了，政府和公司是两码事，公司是重物质奖励，政府正常就是一张奖状，最多加个搪瓷纪念杯了，你就别太财迷了。”我不由得好笑地搂紧了媛媛。 第190章 第一次坐飞机 这确实算平安夜的礼物了，虽然我们不过这洋节，不过没有太多的激动，结果早就知道了，只是现在确定了下来而已。 第二天一早我把自己的身份证复印件发给了陈总，十分钟左右陈总便打电话过来：“小夏，你那个车牌有没有想要的号码，还是随机选。” “陈哥你的意见呢？”我第一次上牌照，没有经验，摩托车当时上牌就简单了，在交警大队直接拿出了一堆现成的车牌挑选就可以了。 “我还是喜欢自己选，毕竟像什么4之类的全国都比较忌讳，所以挑一下比较好一些。” “那行，我想一下，待会发给你，对了，这个是深圳牌照吧，到时候审车会不会很麻烦，如果每年要跑深圳一趟还是挺麻烦的。” “是深圳牌照，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来上牌，不过你那台是进口车稍微麻烦一点点，在深圳上牌就简单一些，至于年检也不会很麻烦的，到时候在那边出一个异地年检委托书就可以了，这个公司会代办的。” “成，我商量下，晚点回电话给你，我看回来上牌还是直接上深圳牌照。” 车牌直接和媛媛商量就好了，只是这牌照能商量的人不多，所以最简单的办法便是上网讨教各路大神。 好在网上关于这些的讨论现成的帖子就很多，不需要等，网络还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里面确实有很多非常专业的分析，我大致看了一下，异地审车也不麻烦，只是要办一个委托书，品牌电脑方工厂就在深圳，这个短期内不会变，而且到时候还可以申请换回本地车牌，这样就比较灵活了，那就直接先办理深圳牌照好了。 很快我基本上就确定用深圳牌照了，这样按前面大哥支的招和亲戚朋友解释的时候就更好说了，这牌照都是深圳的，车子是电脑公司的这个说法就更容易接受，然后我直接上楼找媛媛商量车牌号码的与。 车牌自然不会选888这样的了，一个太招摇，另外就是也肯定不容易选到，商量了一会我们就把喜欢的号码发了五六个给陈总。 陈总收到后便回了个电话说车牌正常三个五个工作日下来，我们去深圳前肯定可以好的，只是能选到什么车牌不好说，另外就是机票已经定好了，是元旦上午九点半的，我八点半前到机场就行。 忙完这些基本上正好快上课了，此事就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几天无非就是简单准备一下去深圳的东西，不确定是否要用到公司资料，不过我还是带上了电脑公司的相关资料和公章这些，免得到时候要用，其他也没啥好准备的，就是带一套换洗衣服就好了，最多在深圳留一个晚上。 元旦一早，我坐最早的早班车直接到南昌，与陈总汇合后便准备登机：“小夏你没骑车过来啊。” “没有，这不是准备直接开车回来嘛，如果我骑摩托车来南昌，还得回来取不方便了。” 登机倒是简单，只是晚点了十分钟左右才起飞，我是第一次坐飞机，虽然没有特殊的惊讶，但是这种感觉还是挺新奇的。 主要是飞机上升时候的那点推背感，估计是个男人都喜欢。 “头一次坐飞机？”陈总见我不时看向窗外也是问道。 “是啊，我以前就是一辆摩托车走天下的，这飞机还真头一回。”都很熟悉了，更没有那些虚伪的言辞。 “我也是头一回，以前参加年会都是坐火车去的，这回也算沾你的光了。”陈总也是笑呵呵地回答。 “那要不你换这边来坐，这边靠窗。”我瞬间明白了陈总的意思。 我们直接换了座位以后，我说了句：“陈哥你也别说沾我的光，其实真要说是我们沾了教育厅的光，虽然被当工具人了，不过我们确实拿到了我们应该有的一份，也不算冤了。” “当时听说可能要喝茶的，后面怎么样了？”陈哥突然想起这事，因为当时丁厅长打电话给我说明情况以后我担心陈总这边出问题，所以也打电话给陈总说了下。 “当时以为我们两个都有可能被请去喝茶的，所以才电话提醒一下陈哥，后来喝茶倒是没有，只是接到过一个南昌这边的固定电话号码，说是调查组的人，让我将前面的事情经过陈述了一遍，所以我把当时因为政策想到可以使用贷款这种模式来做订单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时那边还问了几个问题，说如果有什么问题后面会联系我，不过后面没有再接到过电话，估计这件事情是了了，毕竟这事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并没有违规操作的成分在里面，只是机缘巧合，各方面的利益碰巧到一起契合了，银行呢要完成贷款任务，有教育厅的合同自然不担心，我们县政府虽然补贴了一些利息，减免了一些税费，但是等于是帮我赚了几千万，然后再要求我这几千万重新投入到县城建设中，这不就有了后面这个项目了，而教育系统也不差，用招商引资的政策提前办好了一件大事，至于我自己纯粹是因为想到了这么个办法然后在各方利益带动下，所以真正来说，这里面参与的其实都是赢家，并没有说谁吃亏了，估计这个也是上面最终没有再调查而只是叫停的原因。”因为是在飞机上，所以我也难得多分析了几句。 “也是啊，不过这事后面我也想过还真有点玄乎，那件事估计如果晚上个两天都有可能办不成了。” “是啊，所以我经常和我媳妇说时也命也，有些东西你想的时候是不知道结果的，只有努力去做，而且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到位的情况下，才可能成功，缺一不可，像县城这个项目也是同样的，如果不是和教育厅这个生意做成了，手上有现金，政府这边也不会让我来做。” “运气是一部分，个人的眼光和魄力也不是可或缺的，当时如果不是你敢于承担教育系统违约的风险以及独到的眼光看到这政策的操作空间也做不了，就像我介绍的那个兄弟，接你的项目的时候不就缺了点魄力嘛，他当时还与我商量要不要将返点直接抹去的，我是建议他直接给到最低，毕竟我们关系不同，但是他还有其他股东，他这个魄力就不如你说的那个唐总了，虽然利润方面可能稍微损失了一点，其实也就是几十万的事情，但是也打开了江西老家这边的局面不是？设身处地地想，当时如果是我换在你的角度还真不一定敢这么干，毕竟是四个多亿的债务，所以说到底还是和人关系极大。”陈总也有些唏嘘。 第191章 参观公司 我倒也没有去争论这些，毕竟个人看法或者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我是更多的归结于综合机缘的，如果是没有这些外部因素，我想都不会这么想，毕竟如果没有优惠政策，纯粹自己来干的话，虽然也有几个点的利润，但是与这相应的风险相比还是有些不匹配，最主要的是利率政策是变化的，现在算有几个点，如果来年利率万一调高一两个点估计这些利润吐出来都不够的，甚至会亏本，如果是没有风险，这种订单说实话两三个点都有人干了。 假设这个是现款支付的，四个亿的订单，直接到手就有千万左右的利润，这基本上不用考虑了，正是因为有了风险才会大家都要保证到五个点以上的利润，利率如果三年内逐步上调一两个点，这样就可以承受，不然亏本的风险就极高，而我当时考虑的是利率其实不低了，5.5的基准利率再调高到7.5这种可能性不大，再有政策原因这才敢这么干的。 南昌到深圳飞机很快，我们也只是简单闲聊就到了，公司这边有人接机，不得不说这待遇还是不错的，负责接待的是一位副总，也是姓陈，见到我们面的时候也是非常热情。 “夏总还真是年轻有为啊，如此年纪就拿下三四个亿的超级订单，真是难得。” “陈总客气了，都是机缘巧合，相信陈总也知道了我们的拿订单的经过，而且这种订单可能不会再有了。” “嗯，有听说过，有些惊心动魄的意思在里面了，不过还是夏总有魄力才能拿到这个结果不是？” 这些都是商业互吹自然不能当真，我们上车以后直接参观了工厂和公司大楼，陈总也重点介绍了一下公司的发展方向和规划这些，自然是希望有机会再多合作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电子商务这块我们在做了，这其实是个机会：“陈总，我想问一下，我现在已经在做电子商务了，不过现在我的主营业务是二手电脑，我在江西那边主营业务范围其实是网吧这块的，所以回收网吧的二手电脑相对比较容易，价格也便宜，而网吧回收电脑陈总也知道相对来路不明的电脑特别是洋垃圾不知道修过多少次的，在质量稳定性这块还是更有优势的，所以我电子商务这块增长也比较明显，从刚开始的一个月一两台，到现在一个月二十台左右，我只做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但是这增长趋势还是挺明显的，所以我想问一下陈总，公司这块有没有授权我们做电子商务这块的意向，如果有，我们倒还真有机会好好合作一下。” “电子商务这块我们也有考虑过，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全国的价格体系管制的问题一直不好处理，区域价格是稍微有不同的，而且涉及到返点等等。”陈总也是直接说道。 “嗯，陈总的顾虑我也明白，但是我们也不妨考虑一下电子商务发展的趋势，另外电子商务也有其特点和运营方法相信陈总也明白，如果是总公司直接来做，这个可能会引起全国的经销商和渠道商的不满，但是如果是我这边只是其中的一个地区代理商这种情况就会好很多，至于价格方面，我们按照公司制定的限价来销售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夏总这个提议倒是不错，不过这个我们需要公司会议讨论以后才能决定，这样，夏总回去以后大致把想法和合作方式做一份材料给我，我名片上有qq和email，您到时候发给我，我在公司会议上提出来大家讨论一下，如果是没问题确实是可以展开合作的，至少我听了夏总的提议，我个人觉得是可行的，由总公司来做确实会有这种担心，而夏总是可以以江西省的地区代理商名义来做的，这样反对的声音就不大了，而且如果其他代理商或者渠道商想做，只要在我们价格框架要求下也可以参与，这个应该就没有意见了，不过到时候夏总可能主要的优势就是先发优势了。” “我有这个先发优势就足够了，陈总也知道电子商务和传统销售模式不同，先发优势还是很重要的，至少销量累积就不错了，就像二手电脑一样，现在模仿我这边做网吧二手电脑的商家也出现了，但是我一方面有培训业务在支撑二手电脑库存消耗，另外一方面就是先发优势了，所以增长最快的还是我这边。” “好，夏总能理解我们的难处就好，就冲着夏总第一个提出电子商务合作的这个提议我也会向公司争取达成这个合作的。”陈总也是诚恳的说。 其实公司搞年会邀请各地的经销商和渠道商来公司参观目的也是希望有更多的合作机会和合作空间的。 “嗯，陈总到时候在公司会议的时候可以重点提一下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这个到时候我做合作方案的时候也会整理出来，现在的品牌电脑因为价格管制暂时还没有在线上做的，如果我们能第一个吃螃蟹，这个量还是可观的，我做二手电脑按目前的情况一年都几百台了，而且还在快速增长，另外这个量还不包括线上过来线下成交的，第一个月我就在线下成交了一百台，所以这个市场是真实且快速增长的，至少我个人觉得希望总公司重视，如果总公司这边愿意做品牌电脑第一个吃螃蟹的，在不影响总公司战略布局的情况下我愿意当这个先锋。”我也是认真的说。 “说夏总年轻有为确实没错啊，你这眼光还是很独到的，能够在江西一个县城就发展到现在的程度也确实有你的独到的地方，放心，这个我全力争取，但是不能现在给承诺，毕竟公司决策人多而且限制也多。” 不过公司是出面一位副总接待我们，也看得出来重视了，我估计这意见反应上去上没问题了，所以也就不再多说，对于这个线上销售的首发，我虽然在意，但是要说要多大把握还真不好说，毕竟没做之前很多东西哪怕是去做市场调查与评估也没有准确结果，只有做了才知道，不过从二手电脑这块来看，到少未来可期。 第192章 公司年会 下午的公司参观其实主要是总公司这边一对一的与各地经销商、渠道商的一次交流，只是我们这边是副总接待的，大部分是销售部的员工接待的而已。 晚餐是自助餐的形式，因为要搞年会，所以晚餐的时间安排是一个小时，陈总和我们两个交待了一下年会进程，我们作为年度合作伙伴其实就是拍照亮相而已。 “那陈总，我们岂不是今天晚上都可以直接回去了？”我不由得问了句。 “夏总这么急的吗，倒不是不行，公司是有安排酒店招待的，如果夏总急着回去我们待会就不订房间就行。”陈总好奇地问了句。 “家里事情有些多，所以如果没事我就想早点回去，而且媳妇怀孕了最近反应有点大。” “那恭喜夏总了，如果夏总想晚上回去也没有问题，不过颁奖仪式是在相对后面的，颁奖仪式结束，车子和相关的证件就会直接交给夏总，合影拍照之类的完成以后基本上就可以自行离开了，主要是要拍照用于宣传相信夏总也理解。” “这个理解的，其实奖励也是宣传策略之一嘛，如果没有了宣传奖励就没有了价值了。”我也是知道回答。 “你媳妇怀孕了怎么没听你说过？”聊完正事陈哥也是问道。 “我跟你说过啊，上次你问我为什么现在我在上课的时候就说过，不过当时你可能在忙没留意而已了，对了，陈哥你今天晚上回还是明天再回。” “我是公司的正式员工，明天都回不了，得开会年度报告这些，你自己回吧，不过注意安全。”陈哥也是突然有些直接说道。 “各省的分公司都是我们公司这边派出去的销售人员，只有十几个西部省份是代理商直接负责整个省级市场的。”陈副总也是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那陈哥这次算是优秀员工的奖励了？我记得上次是说是代理商奖励的。”我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个是和我们公司定位相关的，因为我们公司相对成立晚一点点，所以我们刚开始是直接从销售部派人出去直接建立省级销售点的，对外的名义还是代理商，不过销售人员还是享受公司的基本工资这些的，奖励和分成、运营这些则是相对独立的。”陈副总解释了一下。 “明白，这个就是相当于给其他代理商树立一些标杆了，前期确实是需要有基本的销售网络的支撑。”我自然理解这种做法。 晚会是七点开始，所以自助餐其实也就三四十分钟的时间，毕竟还得过去会场。 前面开场自然是公司总结，销售数据的汇报总结之类的，然后才是晚会的节目，中间穿插了员工抽奖这些，这个时候陈副总就得去忙了，我和陈总因为是年度最佳合作伙伴与年度最佳代理商，所以被安排在了前排，这也是第一次在前排观看现场节目，所以还是有些小兴奋的。 当然最兴奋的点还是对于新车的期待，节目其实是次要的，所以如果说欣赏节目其实没那么重要，当然it行业作为国内相对先行的行业，节目的风格也相对开放一些，倒不是没有看点。 十点15分左右的时候是优秀经销商奖励颁发，奖励给陈哥的是一台奥德赛，比往年也重一些，主要是因为今年的业绩等于是平白多了接近四个亿，是我那两个订单额外带来的。 下台的时候陈哥兴奋地直接将全部资料直接递给我看：“手续齐全，你晚上就可以开回去了，不过路上你得小心点，毕竟你第一次独自开车，困了的话及时找地方休息，前面陈总在我没好意思说。” “放心的。”我也挺激动，接过陈哥的行驶证等资料便翻看起来，这虽然不是我自己的，但是和我待会将拿到的是差不多的。 十点半左右便轮到我了，一个大幅的奔驰车图片展示出来的时候大家也是挺吃惊的，毕竟往年也没有这么大手笔。 当然节目主持人也特别说明了我这边今年的销售数据，当大家听到将近四个亿的时候也便明白了，这次颁奖的是公司董事长，自然全程有人拍照摄影，董事长趁着这个时候说了句：“夏总挺年轻的，刚才陈副总和我们说了一下你电子商务的想法，我个人是支持的，希望能与夏总有更多的合作机会。” “谢谢董事长，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会努力的。” 合影完以后我们到后台办理手续，董事长也直接和我交换了一下名片：“听说夏总今天晚上准备回去，我们交换一下名片，以后生意合作方面夏总可以直接和我联系，不过今天就不能陪夏总了。” 我接过名片也连忙递上自己名片道：“您忙，随时联系。” 交接手续也挺简单，无非是签收这些证件和车子，并告诉我车子停在哪个位置。 我回到观众席后陈总也是直接拿过我的全套资料看了一下：“还是你好，二十多就开上奔驰了，你是现在回去还是等晚会结束？” 我想了下说道：“还是晚会结束前提前一点离开吧，晚上是十一点半结束，我十一点左右离开就好了，刚个领完奖，估计有不少人关注这边，这时候离开不太好，等晚会结束人太多也不好，所以提前个半个小时刚好。” 陈总将全部资料递加给我道：“也对，那我们再看一会，而且最后半小时也基本上是公司的总结性的内容你也确实没必要听，而且11点左右出发，七百多公里，你开慢一点中间休息下，估计就刚好明天早上到家，不过一定注意安全。” 车牌是当时我们选的其中一个，，这个是我和媛媛的阳历生日的组合，所以还是挺满意的，不过估计这个时候媛媛可能睡了所以我也没有再打电话说。 11点多一点点，晚会开始进入最后流程，我也是和陈哥告辞后准备直接从侧门离开，车子就停在侧门外面，不过陈哥直接说：“我也去看看你的新车，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了。” 第193章 开车回家 当我找到车子按下钥匙，车灯亮起的这一瞬间，我还是非常激动的，毕竟是人生第一台汽车。 不得不说奔驰车确实是挺漂亮的，流线型的车身，成熟稳重的气质表露无遗，我转头车身转了两圈，因为是晚上也看得不太真切，不过我知道从今天开始这台车就属于我自己了。 当我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上车的时候，陈总也是拉开副驾驶位置坐上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当然挺好的了，毕竟四五十万的车，不过我刚才才看到这个是柴油车，不是汽油车，前面还真没关注过。” “是吧，我也没看，柴油车更好啊，味道更小，你媳妇不是怀孕了吗，而且柴油车发动机寿命更久，还更省钱，主要是噪音稍微有一点，不过这奔驰隔音效果应该挺好的，要不你启动试试？” 我直接将车子启动，然后将车门关好听了一会声音：“挺舒服的，确实声音也不大，这个音量不担心噪音问题了，这还是晚上比较安静，白天路上车多的话估计听不到多少声音了。” “行了，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另外就是记得多问路，多看路牌，毕竟晚上一不小心别开到你老家去了。” “放心吧，还不至于这么傻，跑一段不对劲大不了掉头就好了。”我自然清楚陈总这是关心地打趣。 等陈总下车以后，我慢慢地将车退出车位，与陈总挥手道别以后再慢慢加速往外开，第一次开这玩意说心里话还是有些紧张的，好在晚会这边是在工厂这边举办的，稍微偏一些，而且晚上车也很少。 奔驰的车灯也够亮，所以指示牌还是很容易看清楚的，不过我还是不时停下来察看地图，深圳的路还是比较复杂的，晚餐前我就拿着地图册规划好了路线，所以只需要不时停下来对照没有走错就行了。 车子总公司这边是给加满油的了，所以一路走我时不时停下来对照地图，到了国道上面终于就好多了，沿着国道走就行，这就不容易走错了。 因为是新车，需要磨合，我也是新手所以速度我一直稳定在八十左右，路上不休息的话估计早上八点多点就能到。 不过可能前面停下来查看地图的次数多了一些，虽然因为我方向感还挺好的，不过当我进到江西省地界的时候也已经是四点钟左右了，按这个速度可能就会九点以后了，不过按网上所说的过了500公里以后车速可以提高一些，所以九点前还是可以到的。 晚上开车一般比较容易困，不过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开车，整个人都挺兴奋的，所以一点没有要困的意思，晚上车也相对少很多，所以仪表盘显示500公里以后我就慢慢将速度提到90到一百之间压着速度走，终于在8点多一点赶到了县城。 不过我快进县城的时候接到了媛媛电话：“你们会议开完了吗，你是今天上午出发还是已经出发了。” “你下楼来，我五分钟左右到。”因为在开车，我把手机放成了外音。 “天哪，你一个人晚上开车回来的？”媛媛也是惊讶地问道。 “没我们啥事，只是拍个照，我开车哪，不说了，你整理一下下楼，我马上到了，给你试一下新车的感觉。” “好，我马上加件衣服就下来。”媛媛也是连忙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接到电话的时候离县城就不到一公里了，县城不大，也就两三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家里楼下，媛媛正好下楼，我刚停下，媛媛就围着车转了起来，小圆也下楼了，因为停在前面，所以刘婶也看到了，连忙招呼道：“夏总你这是买新车了啊。” “这是电脑公司那边的车，我刚好过去参加会议帮他们开过来的。”我还是用了大哥给我找的说辞。 “原来如此，这车挺贵的吧，看着就不便宜的样子。” “应该挺贵的，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刘婶一起坐坐，我们绕着县城转两圈。” “我就不去了，你们年轻人去吧，而且我这边店要关门太麻烦了。”刘婶倒是只是围着看了一圈。 说话间媛媛也是坐上了副驾驶，小圆也上了后座，我和刘婶招呼了一下便直接开车出发了。 “这奔驰果然不一样，以前在那边坐公司的公务车一般是日本车，这个确实舒服挺多。”媛媛也是评论道。 “毕竟这么多钱堆起来的，同样的东西价钱贵这么多，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你一个人开回来的还是和陈总一起，刚才没看到陈总。” “陈哥他还有事在公司那边，以前不知道陈哥是公司的员工直接出来开的分公司，我还以为他是代理商来的，这年终会议他是员工自然得留下来开会了。”我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今天得请大哥他们过来吃顿饭，其他人不能说，大哥可是知道的。” “嗯，待会你去打电话，我下午开车过去接他们，正好让他们也体验一下。” “这几步路能体验到啥啊，等他们下班我们这边应该也没多少事了，到时候一起过去多转一会呗，滨江路那边正好没人。” “都行，不过大哥他们也不是没坐过车，估计稍微检验下就差不多了，看大哥意思吧，我带你们转两圈，差不多就得回家吃点东西上课了。” “要不你上午休息下，我来讲呗。” “算了，你反应比较大，可能第一次开车挺兴奋的，至少现在没有觉得困，元旦正常放假了，今天你接手讲半天的不好，十一点讲完课，二点半才上课，可以休息三个多小时，应该差不多了。” 媛媛倒没有坚持，如果讲着讲着课就干呕起来，这样感觉确实不太好。 所以我们也只是转了两圈就回家了，不过这次是直接停车后面，这里靠粮食局的这边没什么车，安全一些，而且停前面也容易堵住路了。 第194章 电子商务构想 下午去接大哥的时候，大嫂已经接了女儿在县政府门口了，大哥可能因为有事晚了几分钟才到。 “小夏，你这开了新车感觉不错吧。”大嫂一上车便问道。 “挺好的，主要是这车好，感觉就更好一些了。” “听媛媛说你昨天晚上一个人开回来的？”大哥也是问道。 “是啊，开完会，没我啥事了我就直接回来了，这样刚好不耽误今天的课，媛媛现在反应有些大，没必要的情况下还是不让她去讲了。” “你胆子确实挺大的，第一次开车敢晚上跑这么远的路。”大哥也是说道：“不过开车还是得小心些，撞到车或者人都不好，经济损失不说，还有可能要负法律责任，现在是你不怎么要往外地跑，如果是要经常跑的话到时候最好请个司机。” “嗯，这个会特别小心的，现在请司机条件还不允许，主要还不是钱的问题，是很少往外地跑，这车估计也就用得少了，专门请个人还是没必要的。” 大哥他们也是替我们高兴，不过也就转了一会便让我往回开，毕竟车无非是坐着舒服点而已。 回家后，媛媛让我先睡会，毕竟也就中午休息三个来小时，下午上完课虽然眯了会，但是也没多久，毕竟做饭的事情不需要我操心，能睡会就睡会。 因为晚上只有一班，是七点开始上课的，所以其实也没睡多久就起来吃饭了。 “听说深圳那边有疫情，没有多严重吧。”吃饭的时候大哥问了句。 “应该范围不大，主要是深圳和广州发现比较多，在深圳也有听说，不过目前还没有说严重到要管控之类的，应该还在可控制的范围。” “嗯，听说是一种新型病毒，今天刚刚收到上面的文件，有可能会深圳和广州部分地方要管控了，而且也通知了全国要警惕起来，如果发现大面积蔓延的话有可能会升级管控措施，所以最近没事少往外地跑了，家里人口流动性不大会好一些。” “会的，最近也没啥事了，估计也不需要怎么去外地了，现在的全部时间精力先保证大厦这个项目做好就够了，暂时也没有去想其他的。” “你们现在房子车子都有了，确实没有必要太过于折腾了。” “二十出头就一两个亿的资产了，你们这样的在全国也不算多了，好好稳定地发展已经足够了，一年资产增值个百分之十都不得了了。”大嫂也是补充道。 这些其实都是闲聊，不过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陈总电话，是南昌陈总：“陈哥，有事吗？” “倒没啥事，就是问下你平安到家了没有，上午我估计你在睡觉就没打电话，下午一直在开会到刚才才散会。” “嗯，早上八点多就到了，一切挺顺利的，谢陈哥关心。” “那就好，我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回去，如果路过你那里再去你那里转下，有一个同事是萍乡那边的，如果他不跟我一起回就应该经过你那边，如果他一起回我就走湖南从萍乡那边回去了。” “这个没事，我这边陈哥想来随时都可以了，现在有车了，一百多公里地，很快就到了。” “这倒是，那先不说这个了，对了，今天下午公司领导层和我们销售部开了一个会议，提到了你所说的电子商务的计划，大体是通过了的，你可以早些准备好合作方案发过来，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是看公司挺重视的，而且是你提出来的，应该是可以做的，到时候价格方面是参照我这边的代理价格，不过业绩挂到我南昌分公司这边，等于是老哥也有一份，虽然不多，但是好过没有不是。” “明白，那我这一两天就整理出来，到时候发给你还是？” “直接发陈副总邮箱就好了。” “是有什么事吗？”因为大哥他们也在我没放外音，毕竟不知道陈总要说啥事。 我把在深圳想和总公司合作电子商务的想法大概说了一下。 “如果按照二手电脑的增长趋势来看，确实是可以的，不过成交量会多少不太确定，总公司那边应该看不上吧。” “就算只做到目前二手电脑的数量，一年也有好几百台了，怎么会看不上，其实总公司那边一直有这个想法来做这个市场，苦于价格体系问题一直没办法着手，而我们只是一个县级城市，拿来做试验其实刚好符合他们要求，他们只需要给我们一个经销商或者代理商的名义，价格上面网上的价格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就行，总归多个渠道嘛，而且如果出现反对的声音，少的话可以说只是县级代理商的个人行为，如果反对声音多了还可以要求我们下线，怎么算他们都不亏不是？” “这倒也是，其实我看线上这块的发展还是挺好的，我们12月份二手电脑销售了二十二台，配件也出了一百多件，这还是物流不发达，主要是江西省范围内的为主的，如果以后物流发达，全国发货都通畅的话这个量估计至少是二十倍以上，相当可观了。” “电子商务肯定是未来的一个趋势的，不说其他，货比三家的概念大家都有，这网上一搜，不说三家，三百家也很快，所以这个趋势不会变，如果我们和品牌电脑方直接建立合作关系来做这块，市场肯定是有的，只是销量多少的问题，而且发货我可以提议由总部看用什么方式与各地品牌商协商以调货的名义直接以省为单位来发物流，这个就更方便了，不知道会不会通过而已，如果能够这样操作，我们仓储都不需要。” 当然这些还只是我们前期的想法，最终会是什么结果不确定，当天晚上上完课我就开始做电子商务合作的一些规划，主要内容就是价格控制、物流问题、售后问题等分成了几块，并给出了不同的几种解决方案，重点自然是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以及展望这些，虽然大家都清楚，但是作为一个合作计划这部分还是必不可少的，当然这还只是大纲，明天后天细化一下没问题才可以发过去，这算是比较正式的合作意向文件了。 第195章 正式签约 接下来的两天，我详细地细化了这份电子商务合作计划，物流方案我做了三种预案，一是总公司直接通过各分公司直接在每个省当地调货配送，第二就是南昌分公司负责发货，第三就是我们这边根据销售情况适当存货并直接发货，当然最方便的是第一种方案，只是不确定是否能通过，第二种和第三种应该是可以通过的。 第二种相当于我和陈总共享库存，第三种就是独立库存，我感觉总公司通过第二处和第三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售后问题以及价格控制相对是比较简单的问题，我只是提供了价格控制的建议，就是按照最高控制价格来标注价格，赠品由我自由决定。 将合作方案细化以后我直接发给了陈副总并短信提醒了一下，陈副总马上回了短信说收到，会尽快上会讨论。 不过我知道就算尽快也得两天以后了，已经周六了，周六日正常公司经营决策层应该是不上班的，毕竟那么大的电脑公司。 只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下午三点左右我正在上课的时候便接到了陈总电话，我不得不暂时中断上课出来接听：“陈总，这么快有消息了？” “夏总，我们销售部这边开会讨论过了，初步是同意夏总的计划的，不过物流配送这块，至少前期只能是你这边和南昌分公司协调发货了，毕竟量还不确定的情况下，总公司暂时是不能用全国配送的方式来解决的，根据夏总这边的提议，我们销售部草拟了一下合作协议，夏总看，如果没有问题就今天或者明天答复我一下，周一我们就提交上去讨论，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启动了。” “好的，多谢陈总。” “应该是我谢谢夏总支持才对，毕竟我就是主管销售这块的，凡是对我们整体销售有利的我都会尽全力支持的，好了，合作协议的初稿我已经发夏总邮箱了，夏总有空的时候便看一下。” 挂完电话，因为要上课我没办法第一时间查看，等上完第一节课才抽时间大致看了一下合作协议，是相对标准的格式化合同，只是将其中的细节改了一下，另外就是增加了保密条款，初步看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只有十分钟休息时间，所以我上完第二节课以后才得以抽时间好好看合同。 唯一的问题就是电子商务合作相关内容严格保密，保密违约的话违约金比较高，这个倒问题不大，估计是出于总公司对于市场的考虑与定位的问题，暂时不想出现因为电子商务这边放开的一些争议或者是引起其他的问题。 其实正规的公司也不担心合同陷阱之类的，都是相对正常的条款与约束，所以我仔细看过一遍以后便回复陈总初步协议没有问题，至于结果是肯定要周一了。 周一上午的时候，陈副总再次电话联系我：“夏总，合作协议已经上会通过了，不过深圳这边现在已经开始在管控了，所以您看看是过来深圳一趟签约还是让南昌分公司这边直接代表签约，如果是南昌这边代表签约可以的话，我这边把合同签好盖章以后快递到南昌，你们在南昌签约就行。” “那还是南昌签约吧，我这边近。” “那行，合同的正式版本我发你邮箱了，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直接按照这个打印好盖章过去，深圳这边虽然管控不算严格，但是我们也担心如果夏总过来万一碰上管控了可能短时间没办法回去。” “多谢陈总。” 挂完电话我就打给了南昌陈总：“陈哥，总公司等下可能会联系你，就是电子商务合作的计划已经通过了，可能要去你那儿签个合同，不过库存可能得和你这边共享了。” “没问题，库存的事情周六公司就和我通过电话了，其实上次我在深圳开会的时候就讨论过了，你这边以我们江西省渠道商的名义出现，业务和我这边挂钩的，理当调动这边库存，何况我们合作这关系是吧。” “行，那明天我过去你那边签约。” “别，还是我过去吧，上次深圳回来我就想过来你那边看看，我这边最近也不忙，刚好去你那边看看，等合同收到我就打电话给你。” “不过我现在要上课，上午是九点到十一点，下午是二点半到四点半，晚上是七点到八点。” “成，我知道了，我错开这个时间，其实我也是新车到手了，没啥机会开，手有些痒，趁机开出去溜达一下，你嫂子平时管得严，这有合同要签正好有借口了。”隔着电话都能感觉陈总一脸奸笑。 “明白了，只是我可能没多少时间陪你了。”我有些无奈地说。 “不用你陪，我们就签个字盖个章的事，你有时间我们就一起到你项目那里转下，没时间我就自己安排自己就得，我们这关系不需要客套。” 话说回来，也确实没有啥要客套的，也认识半年来时间合作过几次不小的生意了，彼此脾气都清楚。 第二天陈总过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二十分了，我一脸苦笑的说：“我都告诉你时间了你还赶这个时间过来。” “有啥，无非是盖章签字而已，待会你忙你的，你那工地位置我知道，如果我没事就在这边转转，晚上一起吃个饭，有事我就直接回南昌就行了，合同我直接在这边发快递走就行。” “好吧，这个算最不正式的正式合同了。”我也不废话，毕竟正事要紧，我直接将合同重新扫描了一遍，这个是相当于三方合同的意思了，总公司和陈总都已经签字盖章了，我直接补上就行。 “这合同是一式四份的，总公司要留一份存档，销售部要留一份，你我各一份。”陈总直接将合同分配好，“那你忙就好了，不用管我，我去溜车去，对了，到时候货是直接我帮你发走还是发到你这边你再发货。” “如果你那边不麻烦就直接发就行了，反正电子商务面向的客户都是个人为主，基本上不会涉及到其他，如果是要开发票的我到时留一些空白发票在你那边就行。” “也行，电商要发票的可能少一些，有再说吧，或者你直接快递都行，毕竟发ems打个折也就十几块钱，一台电脑的利润怎么都是五百起步的。” “都行，那陈哥你自己招呼了，我去上课了，茶水没了就自己倒就行。” “我也撤了，我主要是出来溜车的，我去顺丰把合同发走就自由了。”陈哥一口气喝完茶水便直接撤了。 第196章 快过年了 合同签订以后，因为要等合同快递回去总公司才算正式生效，我倒是没有怎么管这事情，下午四点半我上完课便打了电话给南昌陈总：“陈哥，还在这边不，请你喝个茶？” “不是那种喝茶吧？！”陈哥也是开玩笑地说，“我还在江边这里，那我直接来你办公室吧，我也差不多要回了，去你那里坐坐，不用到外面去喝茶了，六点半有个应酬。” 没一会陈总便到了：“合同已经快递过去了，估计明天就到总公司，你可以开始准备了。” “嗯，这个是小事情，就是得麻烦陈哥一下，把现在有的公司电脑型号的价格表发给我一下，还有图片，另外帮忙拍上个十来张仓库的照片，结算的话到时候专人对接就行，物流的费用是多少就是多少。” “这个是小事，我直接把我们用来宣传的照片安排全部发你邮箱就好。” “每个型号有八张十张图片就可以了，如果是有配置的图片自然最好，如果没有就我自己来做。”我补充了一下。 “成，反正我有的都发给你，我也不太懂你的要求，那我撤了，原来打算和你一起吃个饭的这下没时间了。” 我送陈总出来，陈总摆了摆手道：“你忙你的，咱哥俩不用这套。” 等陈总出了三楼办公室媛媛便跟着我进来了，“合同签好了？” “二点多就签好了，这下我们等于多了一项业务了，我让陈总回去后发图片给我，明天开始我们就可以上架了，你刚好怀孕了，图片处理我来负责，你和小圆就主要负责线上这块和门店刚好。” “这个没问题，线上也无非是及时查一下订单处理一下，个别的客户留言回一下就好了。”媛媛倒没有在意。 “得去买一套孕妇防辐射服，毕竟电脑还是有辐射的，另外买台笔记本电脑给你办公吧，辐射小一点。” “也不用，毕竟平时也不是长时间呆电脑前面，如果要买就买台二手笔记本也可以，到时我们可以拍照到网上卖也行的。” “二手笔记本没有像网吧这样的回收渠道，得从其他电脑公司采购，这个利润会比较低，质量方面也没有那么保障，我们暂时不涉足这块的业务了，我们就做特色的，二手电脑其实售后挺麻烦的，我在培训学校做过知道二手电脑如果是直接采购的问题比较多，这还是最近几年国内电脑发展比较快，不然也是一个麻烦。” “对了，老公，你说现在我们出货量也十多万台电脑了，我们能不能自己来生产键盘、鼠标、耳机这些配件？”媛媛突然提到。 我想了想才说道：“也不是不能生产，我们到时候可以先了解一下，这种配件工厂投资倒是不大，政府肯定也有支持政策，主要是质量一定要搞好，我们也没有专业的人，稍微有些难度，需要时间来调查和准备，另外，学校的都是品牌电脑，也就是我们出货量里面占绝对数量的是品牌电脑，这些键盘鼠标相对没那么容易坏，要出问题至少也是半年一年以后，而且电脑方配件保修一年，所以这一年内我们是等于不存在学校这块的配件市场的，不过你这个想法还是有可行性的，如果我们把键盘、鼠标、耳机、电源、机箱这些配套耗材的质量把控好了，甚至以后还有机会与品牌方谈合作，只是先放放，还有七八个月我们的楼房就建好了，至少要在这个时间以后了，那个时候品牌方的配件保修期也快到了，我们开始准备完全来得及，这段时间就先调查好，键盘和鼠标肯定是更换最频繁的，可以考虑从这个开始。” “也是，是我想当然了，不过我们确实可以先了解，我以前在电子厂呆过，你来负责产品和配件的参数，我来负责了解里面的配件供应和质量这些，反正有时间，我们慢慢商量。”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400电话估计得转到你手机上了，前面是固定电话加我的手机，最近有不少咨询房子的电话了，其中有好几个意向比较明显的，这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在外地经商或者打工的人估计隐隐陆续就会回家了，估计咨询量会比较大，我们得提前准备一些资料以及合同之类的，我们虽然没有打算卖楼花，但是有人提前买我们还是欢迎的。” “也是哦，我固定电话也接到好几个咨询的了，合同倒是我们直接打印出来就行，反正已经拟定好了的，我们没有去推，现在真正销售打款了的也就唐总那边，另外有两套也只交两万的订金，这两个都是本地的，需要办理银行贷款，这个比较慢一些。” “那就把唐总那边的效果图印刷两千份左右出来应该差不多了，毕竟才四百来套房子，这个我来安排，待会我就将手机号码换成你的在前面，这样先固定电话再你的手机到再我手机基本上应该没问题了。” “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到过年估计主要就是个人电脑销售、培训、卖房了，对了，还有电子商务，不过估计也主要是准备了，过年的时候发货就不方便了。” “先准备吧，到时候看物流怎么解决再和陈总商量，看今年这样子，我们估计最多是除夕和春节能够一起休息一两天了，其他时间估计我得在这里留守才行。” “到时候看情况吧，反正你开车回家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往返一个小时，吃个饭，如果有事忙快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反正不是在家就是在姐家。” “这个就没必要了，跑来跑去的，万一中间突然来了客户还搞得手忙脚乱的没必要，除夕和春节这两天肯定是没有人会来公司的就休两天应该差不多了。” 离过年正好半个月时间，我们也确实要做一些规划了，培训是到除夕前一天，一起七天休息时间，但是像电脑销售，培训咨询和售楼这个就不好说时间了，特别是网吧维护，如果是有紧急情况年三十或者正月初一要出动也不好说的。 第197章 楼市启动 当天下午我把400电话的手机改成了固定电话加媛媛手机，我的手机号码放在最后面，并把渲染图发给做广告招牌的让帮忙安排印刷两千份。 刚忙完我便收到了陈总发过来的图片，估计是陈总出了我办公室就安排发送了，图片比较多，发邮件上传比较慢，发过来的是宣传用的图片，大部分可以直接使用现成的，个别的修改一下，然后补充一些售后说明以及仓库照片就可以了。 第三天就有一个在浙江打工的人上门咨询买房的事情，是媛媛接待的，也是按我们前面商量的将这个是楼花，我们暂时没有正式对外销售，只是预约销售的事情说明白了，不过如果要买也是可以的，签订好合同就行，我们是本地人，自然不存在一房多卖的担心。 我上午下完课以后回三楼的时候刚好碰到，这个人姓曾，前面曾经和我电话联系过的，情况我也说清楚了，所以我回办公室稍微聊一下就知道这个人的情况。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是湖南人不会讲你们家乡话，但是我能听懂，你的情况我们也清楚，你想回家发展现在确实是一个机会，我们这栋楼是县城唯一的商住性质的，可以直接注册公司这个电话里面我们有沟通过，如果你要办银行贷款的话我可以直接带你去银行，房子你绝对放心，媛媛是本地人，我们在这边也是长期发展的，一栋楼几千万的投资都不是银行贷款的，所以我们原本是不准备卖楼花的，只是有不少人问我们就说明情况，有一说一，这个是楼花得九月或者十月份才可以交楼的，如果你们想买也可以，贷款我们也可以协助直接到银行确定，只需要有我们的合同，银行这边是认可的，而且银行也是本地的不存在说和我们串通的事情。”我大概重新解释了一遍。 “夏老板我理解的，其实在外面卖楼花很普遍的，虽然有些纠纷但是比例其实也不高，而且你们是老家的我们更加没有担心，我们这次来是确定要买的，只是了解一下哪位户型和位置的适合我们。”曾先生也是直接说，毕竟在外面见识自然不同。 然后我们将大的渲染图和价格表拿给曾先生看：“户型一共是四种，有最小的面积75平方，然后就是95、115，最大的140，主要是看你个人需要。” “我们两夫妻打算回家创业，看中夏老板这里的房子主要是可以商住两用，所以我们考虑卖140平方的，我也知道电梯楼分摊面积比较多，所以实用面积140方应该也就是100到110方左右，这样差不多够我们用了。” “曾先生看来是了解过比较多了，不过分摊面积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我们分摊面积大概是13%的样子，也就是140方的实际建筑面积有128方左右，至少保证125方，这个交楼的时候你们可以自己测量的，都是老家人，我们不会像那种专门做房地产的来坑人，其实你也看到我这边主业是电脑相关的，只是县政府这边招商引资搞这个项目刚好合适我们手头也有闲钱才顺便做的，不是纯粹为了赚钱来做的。” 曾先生竖了个大拇指：“夏老板厚道，如果是这样那更不用说了，我们马上就订，不过我们是贷款的，能不能先交两三万的诚意金，如果是贷款办不下来我们也买不成。” “这个没问题，或者我直接带曾先生你们去银行了解一下能否贷款再定都可以的。” 这个曾先生自然是愿意的，因为曾先生没有开车来，所以我们是直接开车过来银行的，我直接带曾先生夫妻过来找李行长，个贷业务自然是有专人接待，所以介绍了一下我就留在李行长这边喝茶。 “你这是开始卖楼花了？”李行长好奇地问。 “我没有打算卖楼花的，不过外墙上打了咨询电话，最近可能快过年了，在外地的开始返乡了，像这曾先生两夫妻就是准备回家创业的，所以我总不好捂住不卖，到时候说我捂盘就麻烦了。” “也是，不过贷款的客户你得介绍来我行啊。”李行长热情的说：“你这个可是至少五千万以上的贷款规模了。” “这个自然，李行长也知道我没有准备卖楼花的，目前就是承包我建筑的唐老板买了四套，他的是一次性付款的，另外有两个是要贷款的我都推荐过来了，要不这样，我们签订一个合作协议，指定贵行为唯一贷款行，李行长这边呢为我作个证明，就是证明确实是一房一卖不存在重复贷款这种事情，毕竟这样客户是可以直接通过银行查询到哪些房子是办理了贷款的，也免得我们费口舌。” “这个当然没问题啊，这样，我让法务部这边撰写一份合作协议，个人贷款这边我也指定两个人专门负责你这边的客户，我们也相当于给你背书，虽然你并不需要卖楼花，但是早点回收资金也是好事，方便你有需要投资的时候用到。”李行长自然是乐意的，这是一种商业合作，银行完成了贷款任务，我这边相当于多了一个背书，虽然这个背书只是名义上的说明而已，并不是担保性质，但是说服力自然更强。 “行，协议好了发给我，没问题我直接过来签约就好。”这对于我也是好事。 “哈哈，你小子还真是我贵人了，自从有了你这边的业务，我觉得我这行长都当得轻松了，你那四个多亿的贷款就基本上让我这三年都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如果有了这几千万个人贷款，我真的不愁了，现在贷款的压力可是不小，上面给压力，但是我们小县城贷款需求又不大。”李行长也是挺高兴的。 曾先生这边也挺顺利的，因为自有资金就有四十来万，房子整体只需要三十多万，不过曾先生是因为要留资金创业使用，所以申请了15万的贷款，当然现在只是初步查询没有问题我们就直接回公司签了合同，曾先生直接付了首付二十多万的款，剩下的等银行放款就行。 银行的合作协议当天下午我们就签好了，而且咨询电话也明显多了起来，第二天开始出随着返乡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房子的销售也出现了比较火爆的现象。 第198章 楼市火爆 “我们这是又卖了三十多万了？”等曾先生两人离开，小财迷媛媛上线。 我不由得刮了刮媛媛鼻子道：“是啊，估计春节前后是一个高峰期，毕竟我们的主要销售目标就是这些返乡的商家和创业人士，我们没有做其他宣传，所以前面估计也只是有人知道有我们这个项目而已，春节回来这段时间肯定是有不少人要在老家置业或者投资的了。” 事实上也是，随着春节越来越近，前来咨询或者买房的人便越来越多，到小年的时候我们都开始有些忙不过来了，毕竟我一天有五个小时在上课。 后面还是刘婶看到我们这边人越来越多，得知我们这边是在卖楼以后，直接让小刘请了几天假过来帮忙上课，让我得以抽身出来。 “刘婶，这样不太好吧，毕竟小刘还上班。”我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粮食局到了过年的时候其实都没多少事了，主要是作一些总结性的东西，小刘是负责电脑维修和一些协助性的工作，是元旦前后的时候比较忙，这个时间没啥事了，你放心，我也不会勉强小刘的，他是确实没啥事我才会让他过来帮忙的。” “那就谢谢刘婶了。” 第二天有了小刘帮忙代课，我们才稍微好一点，不过离过年也就四天了，但是这四天也是在外地创业开工厂的这些人返程的高峰，所以办贷款的人相对少一些，大部分是全额付款的，所以工作量反倒没那么大了。 当然，前面第一次过来的绝大部分还没有直接付款或者签合同，咨询的人多，签约的人相对少很多，可能一成不到的样子，所以后面我们又加印了三千份宣传单，其实主要就是渲染过的整体效果图和户型图。 从年二十五我不用上课开始，我就将每天十点左右以及下午三点左右改成了在会议室开会的方式，凡是九点以后高峰期间过来的，我统一在上午十点以及下午三点以会议室宣讲的方式统一解答问题，小圆则专门负责登记联系方式和端茶倒水，媛媛则负责签约或者协助办理银行贷款，这样才算感觉理顺了些。 这样一直忙到年二十八下午五点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我们都有些累得喘不过气的感觉了，特别是媛媛因为怀孕了，虽然是负责轻松点的签约和办理银行贷款，但是也是相对比平时累一些的。 “明天应该不会有人过来了吧。”媛媛不由得说了句。 “不好说，先看下数据怎么样吧。”我也是直接坐下来接过小圆倒的茶喝了口才道。 “总共不算唐总以前前面签约的两套，从曾先生开始，已经销售四十七套了，加上前面的唐总四套加两套，总共是五十三套已经签约的，其中贷款的三十六套只收到了首付款，尾款得等银行放款。” “意向客户呢？” “口头承诺年后过来签约交钱的是一百二十五，意向明显的客户有三百多。” “那如果是口头承诺和意向明显的都成交我们都不够卖的了。”我喝了口茶道。 “那我们要不要电话通知一下这四百多客户告诉他们这个情况？”媛媛倒是精神状态还好。 “现在就算了，至少等初二初三的时候，我统一编辑一个短信拜年的时候顺便提一下就好，反正我们也不着急，卖了也只是省下来一件事情而已。” “那商铺我们要不要卖，有四十多个咨询商铺的。”媛媛问了句。 “商铺除了六楼的我们是需要保留的，二楼三楼是要统一招租的，特别是二楼准备是超市用的这个没办法卖，其他的都可以考虑，也过完年再说吧，一方面还没有定价，另外就是商铺不卖可能会好一些，我们卖完房子就回款一个亿以上了，留着慢慢租比较好，主要是方便一些需要几个铺面的客户，像超市至少是要一层的，像一些品牌店可能就需要上十个商铺，如果商铺卖了，他们就得考虑从不同业主手上租，那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你楼上做餐饮的也是，所以除非是整层地卖，不然不如不卖的好。”我一边思考一边说，其实前面也大概考虑过卖不卖的问题，所以这些相对比较清晰。 “也是，那还是先不卖了吧，反正看目前这个趋势房价跌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自己留着租说不定收益更高，毕竟我们不是为了回笼资金再去投资新的项目，要讲究资金周转率。”媛媛这次倒是挺赞同的。 除夕上午一早，就接到了一个客户电话，说是因为有急事要回去，所以让我们等等他今天过来签好合同交钱，如果我们在就马上过来。 这自然得等了，这个客户是选了两套小面积的，准备一套住一套办公，因为前面已经了解清楚了情况，所以大哥一家过来的时候这边就差不多办好手续了。 “大哥，总共卖了五十五套了。”等客户离开以后媛媛便说道：“不过其中有三十六套是银行贷款只收了首付款，剩下的等银行放款。” “那不是至少回收了一千多万，投资都快收回了？”大嫂也是惊讶地道。 “按合同金额，总共是一千三百多万，主要是前面小户型销售稍微多一些，不过估计过完年就有可能收回投资款了，现在口头说年后过来签合同的有一百多了。” “这样也好，那先不管了吧，先回家过年再说，应该没有人来了吧。”大哥也是催道，毕竟过年了，这都快九点了，到家就最少九点半了。” “应该是不会有人过来了，我收拾一下工具箱就走。”我也是说道。 “你还带工具箱？这过年也不休息的吗？”大嫂问了句。 “今天和明天是休息的，不过万一网吧出现服务器的紧急故障就得去帮忙处理了，如果只是工作站的小问题过年估计不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过年这段时间网吧生意最好的时候还是得做好他们的技术保障的。” 第199章 回家过年 这边比较忙，肯定是没办法回湖南过年的了，这个几天前就和老爸老妈通过电话，不过我没有说楼房的事情，只是说培训要到年前一天才结束初七就要正式上课，而且这边现在涉及的网吧多确实回不去，其实如果只是网吧的话，现在有两个高级班学员已经基本上算正式员工了，还有小刘可以帮下忙，如果不是大问题基本上可以解决了，只是售楼的事情确实是没办法脱身。 “你们想好车子房子的事情怎么解释了没？”路上，大哥问道。 “只能说是电脑公司这边的合作伙伴投资的，我们代理卖房了，车子就按以前的说是电脑公司这边借用的吧。” “嗯，不过你三哥那边媛媛你回家以后私下跟他说一下车子的事情，你就说是帮电脑公司介绍了一个大单，电脑公司奖励的，其他人可能不会怎么样，但是你三哥肯定清楚这车不可能是借的。”大哥交代了一句。 “大哥的意思是房子的事情也先不要说？”媛媛疑惑地问了句。 “这个你自己决定吧，你三哥在广州也做得不错，估计千万身家是肯定有的了，不过这做生意的事情不太好说，所以你们自己商量怎么说，我个人意见呢，是能不说就先不说。” “那就听大哥的，先不说吧，毕竟爸妈那边还有小夏家里都没说，先跟三哥说有些不好。”媛媛这次挺顺从地说。 “嗯，那就只说当时南昌有招标的事情，就说是小夏从中促成的，电脑公司为了答谢所以送了一台好车，这个说得过去，而且当时南昌招标的事情你们那个合作方也有人在，就算看到照片都没什么问题，教育厅当时也没有公布你们相关的信息，这个就比较好说得过去。” “三哥他们回家的时候路过我们那里刚好碰到有人在问买房的事情，我当时也是说的帮一个朋友在卖，不过以后房子建起来就会有安夏的公司信息这个不太好说得过去。” “那你们就说是别人投资委托你们管理吧，这个事情最终肯定是都会知道的，但是还是选瞒着比较好一些，毕竟你们短短一年时间在一个县城赚了一两个亿这事怎么说都有些玄乎，亲戚知道了真不是好事，所以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好了，而且你们大楼的外面也没有安夏两个字，只要不是去查背后的公司信息还是短时间不会知道的。” “是啊，在老家一年赚这么多确实太玄乎了些，估计跟三哥说三哥都得要刨根问底，不然非得以为我们是从事了什么非法勾当不可。”我也是接了一句。 “特别是小圆，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不明白，但是你得记住千万别说漏嘴了。”大哥挺严肃地说。 “舅舅放心，我嘴巴很紧的，而且一般也不会问我多少事情，问我也只说不清楚就好了，我只是在学电脑。”小圆也是连忙保证道。 “好了，大过年的别搞得这么严肃，小夏身家上来了，我们这不是也沾光不是，总归是好事，就算知道了也就是麻烦解释一些而已，你就别吓到小圆了。” “嗯，过年了，我们也终于得以休息几天了，不说这些了，大家都注意一下就行，不过小夏待会到了镇上以后要停一下，我们过年的礼物都没来得及买，而且还得顺便买些东西，你后天回来以后别到时候连吃饭都是问题，要不我同你一起留公司值班？”媛媛也是接过话题道。 “不用，咨询的我觉得都差不多了，年后估计都是要签合同的为主了，这个不会有多忙，而且要贷款的都得等银行上班以后才可以办理。” “银行不是过年不放假的吗？” “那个是普通的存取款业务有人值班，住房贷款这些是放假的，不过非得要办理的估计李行长那边也会给开绿灯，毕竟是贷款业务，只是过年期间尽量别去麻烦，至于吃的不用担心，楼下刘婶就有超市，而且我总不至于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偶尔忙不过来叫刘婶帮忙顺便多做一个人的饭估计都没问题。” “也是，刘婶他们过年反正都在，要不你直接给点钱在他们那里搭伙好了。”媛媛刚说完自己便反对道：“还是不行，大过年的，他们可能也会走亲戚。” “放心了，我自己会做饭，有时间我就自己做，没时间我就到楼下看有没有餐馆开门的，我这么大个人了，你还担心饿着不成。” “倒也不是了，而是这大过年的，我们在家里大吃大喝的，留你一个人在那里如果忙到要吃泡面就不好了，过年餐馆也不一定开门的，这段时间都忙得没时间去提前问下。”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让你三哥开车给你送饭过来，反正在家也不过是打牌。”大哥笑呵呵地接了句。 “可别，一台车往返六十多公里，这么贵的快餐我真无福消受，放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样，等下到镇上看看有没有熟牛肉之类的，我买个三五斤各种熟菜放冰箱，早上我就把饭煮好，菜做好，用保温模式，中午就肯定没问题了，晚上有时间就做饭，忙一点就看楼下有没有餐馆，再不行就直接煮个饭把熟食放上面一起蒸好，这个时间肯定会有，而且最多也就是忙晚一些，到了晚上基本上也就没有什么人了。” “这还差不多，要不，晚上到了五六点的样子如果没有人了你就直接回来吃饭，晚上也可以一起打打牌之类的，毕竟过年。” “行，反正晚上没课。”开车到了街上，媛媛同学的网吧还在营业，所以我们也顺便打了个招呼才去采购。 “四个姐家的礼物就一次性买好，到时候你跟三哥的车走，你是孕妇别去坐摩托车了。” “嗯，今天中午姐她们都会过来，我直接让他们带回去就好了，到时候我就直接人过去就好了。” “哪有你这样送礼的，家里又不是放不下，而且还有几个堂哥堂姐家都要送礼的，所以你们这次就别买那些大份量的东西了，过年有十几家要走动的，另外送礼别人也有回礼的，而且你们现在是单独的一家了，也得请客吃饭，不过在家里安排就好了，我们也在家请，县城不方便。”大哥也是一一提醒道。 第200章 过年 这是我第一次在媛媛老家这边过年，这边过年的气氛感觉比我老家还要热烈一些，大街上人挤人，车子得慢慢开着才能通过，不过好在车比较少，而且我们的车看着就感觉比较高档，大家都比较注意离得远一点，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买东西到通过街道密集人群也花了半个小时，所以到家的时候也快十点了。 家里的人是真的多，媛媛九兄妹全部回来了，至少是一家三口，只有四哥比媛媛大一岁但是还没有结婚，也在处对象只是没有过来，一起就有三十多个人了，其中有不少是我第一次见面的，自然就得先相互介绍认识，其实我真见过面的就三哥和四个姐姐，其中三姐夫是第一次见，四个姐姐家的子女也有几个是在外地工作的是第一次见面的，在外地读书的倒是暑假的时候都有或多或少见过。 一番认识后，几个姐和两个嫂子去帮忙做饭，媛媛先是拉三个到一边解释了车子的事情，至于家里人问起都是统一说的是合作的电脑公司在这边有业务，车子空着所以先借过来开一段时间了。 一轮认识下来我都有些晕了，说实话，大概的长相可能会记得，名字因为经常会和媛媛聊天倒也知道，但是名字和人要对上号有十多个是第一次见面的挺有难度的。 不过好在也不用太麻烦现在就记得，认识完以后就是做饭的做饭，剩下的分桌开牌，我和大哥、三哥、媛媛四个人一桌，是单独在一个房间开了一桌，没有在大堂这边。 “小夏是第一次在我们老家过年，还习惯吗？”三哥来到牌桌便问。 “挺好的，我家就两兄弟，平时就我们一家四个，有时候会和我伯父家一起过年，或者是我奶奶，最多也就十来个人，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三哥相对熟悉些，在广州的时候就见过一次。 “刚才听媛媛说你们电脑生意做得挺好的，今年都有一两百万了吧。”三哥突然问了个我有些意料之外的问题。 我向媛媛瞄了一眼，因为我不清楚媛媛具体都说了啥，媛媛也睡意会意，便接过话道：“也没有，我是说我们今年接了公务员培训这块业务，小夏顺便做了二手电脑的业务，所以培训这块的业务成本就很低了，公务员培训这块一共有五千人左右的规模，是两个县的，总共预计可以有七十多万的收入，而我们二手电脑一直在流动，所以这个收入基本上会变成利润，只有场地、人工和电费开支，不过这个要到今年五六月份才全部做完，电脑这块今年也就几十万的收入。” “那也非常不错了啊，一年少说上百万了。” “是还可以了，不过公务员的培训做完培训业务就没这么高了，我们这几个月稳定的学员平均大概三四十个的样子，一年也就十来万，二手电脑和电脑销售这些估计能稳定到一年三五十万以上就算可以了，今年也主要是因为网吧装机高峰才赚得多一些。” “那已经非常不错了，一年加上培训这些至少四五十万，个人电脑这块还是会有一个比较长的增长期的，现在你们房子车子都有了，稳定着做就很好了，刚开始你们说回家创业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的。”三哥也确实是出于关心才问这些的。 当然这其实也是打牌顺便闲聊的，不过没多久，那些没有见过面的堂哥堂姐还有其他亲戚便都过来了，这又是几十号人，我是彻底迷糊了，一圈介绍下来以后，我估计记住的陌生面孔没有超过十个，毕竟就是简单打个招呼算认识一下。 “这下蒙圈了吧。”媛媛看我一脸懵的样子笑着问道。 “完全蒙了，我估计待会再出去能叫出十个人来就算不错了，名字能对上号的不超过五个。”我苦笑了一下道。 “这会知道不能欺负我了吧，我随时可以叫上好几十号人。”媛媛还扬了扬小拳头道。 “你呀，你别欺负小夏就不错了，小夏还欺负你。”大哥也是笑道。 “大哥，待会这么多哥姐，不会都要敬酒吧。”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毕竟国内上岳父家都一般不会有太好的记忆。 “以前确实会，不喝趴下不算完，你大哥我，还有你二哥、三哥当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不过你是外省的，而且这么多人轮流喝肯定不行，待会我来张罗，我就说你随时有可能要修电脑，要开车，所以不能喝多了，稍微意思下就好了。”大哥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笑着说道：“这两年好些了，至少是不逼着喝了。” “小夏确实不能多喝，万一出现什么紧急事情要处理的，喝醉了就误事了。”媛媛也是补充了一句。 很快到吃饭的时候，这下是真热闹了，我看了一下，整整六大桌，堂哥家因为父母不在了，所以都在这一块吃团年饭，这估计得有七八十号人了，每桌至少是十个，大圆桌，每个桌上都是堆了三四十道菜。 我不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多菜了，是第一次见识吃饭这么多人的，我走到门口一看这场景便叫住大哥说：“大哥，这很多人我真的不认识，这敬酒咋整。” “待会你喝水酒，让媛媛给你多加水，然后我带着你去打一圈就行了，待会坐的时候你坐我旁边看我眼色行事。” “这会儿知道怕了吧。”媛媛也是笑嘻嘻的说：“放心了，有我和大哥在，不会让他们把你放倒的，虽然你是新人，但是人多了注意力自然不会全部在你身上，何况你还可以装作听不懂啊。” “这肯定不行，在家的人都知道我能听懂了，还是按大哥的多放水少加酒好了。” “没事的，也就六桌，你一桌喝三分之一的样子，六桌也就两碗酒，主桌上大部分是长辈你打一圈估计两碗，这样也就四碗酒，多加水，大不了多上两趟厕所就好了，你跟着我走就行。”大哥一边安慰一边说。 我虽然是跟着上了，不过心里说实话还是有些发怵的，特别看看到旁边摆着几箱白酒还有几十扎啤酒的时候，不过好在大哥在主席这边一开场就说明了我因为负责网吧的维护与技术随时有事，所以敬酒就意思到了就行，这才让我心里感觉有底一些。 第201章 商量建房 团年饭就在这种有惊无险中吃完的，媛媛老家房子比较小，是老房子来的，这么多人，吃饭的时候都已经摆到后院空地上了，也好在没有下雨或者下雪之类的，不然就得摆到隔壁大堂哥家的老房子去才够。 下午三哥要去岳父岳母家拜年吃晚饭，所以替换三哥来打牌的是二哥。 “小夏没事吧，你中午好像喝了六碗。”二哥关心地问道。 “没事，媛媛给我加了不少水，估计也就两碗酒的样子，只是喝了一肚子水而已。”我也是笑着答道。 “没事就好，只是水不怕，最多多上几趟厕所，还担心你喝多了影响你们的事情。” “每年过年都这么多人的？我家过年最多的时候就十来个人。”打牌的时候我好奇地问了句。 “差不多吧，老爸他们是三兄弟，我们家兄弟姐妹最多，大堂哥一家兄弟姐妹五个，有一个是嫁外省了没回来过年，另外一家也是兄弟姐妹五个，所以一起算起来就有差不多二十家人了。”大哥对这些自然比较清楚 “难怪我感觉有八十号人有多了。” “今天来的加上老人有八十九个，如果全部回来就有将近一百了，这还是有几家的小孩没有回来，还有嫁湖北的堂妹，你们叫堂姐一家四个，加上老人九十六七个了，明年你们生一个，有一个侄女听说也怀孕了，估计到后年就过百了。”大哥也是笑着回答。 “不过大哥，我们这老家也该考虑建一下房子了，只是我一直不太好意思提这事，兄弟里面算我跟老四混得差了，出不上多少力，但是像这人越来越多，老三有钱但是也不好让他一个人出，你说我们四兄弟这次过年找个时间商量一下，把这房子的事情落实一下？”二哥突然说道。 “这事我也想了几年了，也是该考虑了，老四现在还没有结婚怎么着都得有个房子，不过这事还得先和老爸老妈商量一下，至于钱的事情，你跟老四暂时就先别出了，我跟老三凑一下，在老家建个房子，先不搞装修也就三五万的事情，我这有两万多点，前面借有你嫂子的弟弟开网吧了，陆续还了一些，估计按网吧的情况最多半年就会还清，到时候让老三凑个两三万的就差不多了，我在县城买了房，老三在广州也买了房，这房子就算你跟老四一人一半，你现在跟老三一起，如果以后发展好了也在广州买房就留给老四，如果你们回来就一人一半这样算。”大哥估计也是琢磨这件事情挺久的了，所以也直接将想法说了出来。 媛媛看了我一眼，我瞬间明白，马上说道：“大哥，如果是建房子，也算媛媛一份，我们的情况大哥也清楚，三五万估计也就建三两层三个房间，这两家人也住不下来，而且像今天这样的聚餐同样搞不定，我觉得要不就建大一些，一层六间这样上去建两层或者三层才差不多够，像这样过年都回来，四哥结婚就光是家就里九兄妹了，姐他们回去住也有五家在家里住的，现在也住不开。” “算媛媛一份不合适，媛媛是女儿，如果媛媛出一份，姐姐他们也得算一份这不合理，而且姐姐几家也就三姐家稍微好一些，像四姐大姐家自己的房子还没建，让他们出肯定不行的。”大哥想都没想的拒绝道。 “那就算我们借给二哥跟四哥的呗，他们以后有钱还就还，没钱还就不用还也没事，到今年我们至少能赚一百多万，拿几万出来也不影响啥，大哥你觉得这样可以不？”媛媛也是接话道。 “那就看老二跟老四的意思了，老二两夫妻有可能会在广州买房，如果是算借给老四的，老四也不知道啥时候能还得起，兄弟里面如果说能力最差的就属老四了。”大哥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我这边肯定没问题，就算我在广州买房，在老家建个房也没事，毕竟我不像你在单位上班肯定不会回老家了，老三的生意也做得不错，估计回老家发展也基本上没有可能。”二哥也是边出牌边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也可以，不过最好还是建两栋，老四现在还没有结婚，如果建一栋万一以后她们妯娌相处不好还麻烦，老爸老妈就到时候你们两家轮流住，生活费用这些四兄弟分摊。”大哥想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几天跟老三商量下，他出一栋的钱，我和小夏凑一栋的钱，都算你跟老四欠的，像小夏说的一样，有得还就还，没得还就这样了，算我们帮你们的，只是老三那媳妇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毕竟一栋也得四五万的。” “要不这样，大哥你帮忙问问，媛媛在老家看能不能申请宅基地，如果可以申请，就算我们建一栋在这边，如果二哥他们回来发展就给二哥他们住，我们留一间偶尔回来有得住就成，如果二哥不回来发展就算我们的，如果二哥不回来发展平时就让老爸老妈住这边也省得到时候担心和未来的四嫂不好相处，这样大哥和三哥凑一份，三嫂那边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媛媛作为出嫁的女儿也算是建了一栋，虽然名义上是我们的，但是实际上是家里在用的。” “媛媛不一定能申请到宅基地，当时在这边个领结婚证的时候就说了不占用家里的田地土地名额。” “这个倒不是问题，除了老四申请的这个宅基地名额，我们三兄弟还可以申请三个宅基地名额，要不用我的名额，如果我以后回家就算我欠媛媛他们的，如果不回来就是媛媛他们自己的，名义上对外说是我的就可以了。”二哥也是说道。 “这个倒是个办法，不过还得和老爸老妈以及老三老四商量一下才行，老三他们今天回他媳妇那边了，估计得明天下午才会回来，明天再商量吧，反正也不着急，只是这样对小夏有点不公平了，毕竟你是女婿，而且你们在县城已经买了房，实在没必要在老家建房子的。” “这有啥，都是一家人，我们的情况大哥也知道，而且如果二哥以后不回来发展的话就等于我们在这边有了一个房子，媛媛也会安心一些不是。” “那成吧，既然小夏你这样想地就暂时按这个思路来吧，明天和老三老四商量一下再决定就行。” “老四基本上不用商量，帮他建房子也基本上别指望着还，所以你跟老三商量的时候要说清楚一下，这个基本上别指望还了，至于我，如果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才会回来，所以这样就只是等于小夏建了个房子在我们这里大家一起用，说出去可能会有些不好听而已。” “这个倒是不用这么去说，到时候就说我也想在老家建个房子，用了三哥的宅基地名额就好了，毕竟这只是个说法。”媛媛补充说道。 第202章 除夕 晚上就没有那么多人了，这边吃团年饭是中午，所以吃完饭基本上就散了，只有媛媛的亲兄弟姐妹在，总共三十多个人，就大堂开三桌就好，而且饭菜都是剩饭剩菜，毕竟中午做太多了，一桌三十多道菜，能吃完一半就不错了。 “小夏，晚上不用出去了吧，如果不用出去了就正常喝，毕竟过年。”上桌以后大哥先是小声地问了我一句。 “正常是应该不用了，网吧到这会儿应该也关门回家过年了。” “嗯，那你自己就看着来，反正都是自家兄弟姐妹了，更不会勉强，喝开心就好。” 晚上没有外人，而且大部分的我都比较熟悉了，所以自然就相对自在很多，吃过饭后就是在院子里面放烟花然后继续打牌，我这才想起好像没有准备压岁钱，所以把媛媛拉到旁边问：“忘记准备压岁钱了咋整，第一次当长辈，前面又忙还真给忙忘记了。” 媛媛直接给了个白眼，从包包里面掏出一叠红包递给我：“那是你第一次当长辈好不，我可是当了二十多年了，今年就由你来发红包了，没结婚的都给一个就行了。” “四哥也给对吗？”我突然问了句。 “你没喝多吧，那是哥，怎么轮到我们给红包。”媛媛没好气的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你说没结婚的就给，我以为你们这边风俗是这样的，我也第一次在这边过年不清楚不是，这不得给你确认一下。”我也是解释了句。 “好吧，算你有理。”媛媛在我腰上轻抚了几下。 晚上也没有其他节目，就是放烟花爆竹，烟花爆竹一会儿就搞定了，打牌就玩得比较玩些，到十一点左右才散场，四个姐各回各家，我跟媛媛则是去四姐家住，这儿比较近。 路上四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夏不好意思啊，家里住不下，还得让你去我家住。” “四姐你就别跟他客气了，我们都领证了现在娃都有了，而且我跟你说，下午二哥说想在老家建房，大哥提议他跟老三凑钱建一栋，后面小夏说一栋太少了，最好是建两栋，但是大哥也就两万来万钱，全部要老三出他媳妇肯定不同意，所以最后小夏出了个主意就是用二哥的宅基地我们在老家建一栋，如果二哥回来就算二哥欠我们的，如果二哥不回来就算我们的，这样就等于我在老家这边也有个房子住了。”媛媛显然是很开心的。 “你这是作吧，你们在县城买了房子还在老家建啥。”四姐也不由得怼道，然后又转头对我说：“小夏不是说你啊，这肯定是媛媛的主意。” 我边开车边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不过没等我说话媛媛便抢着说道：“这还真是小夏的主意，前面我只是让他也出一份子的，是他自己说一栋两家人还有老爸老妈住不开，所以我们出一栋的钱，大哥和三哥凑一栋的钱，大哥觉得这样不好，毕竟我是女儿，所以小夏才说用这样的名义来建房子的。” “还好不是你主意，不然真得说你几句，这嫁出去的女儿沷出去的水，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还是要少掺和，不然以后麻烦不少，兄弟可能还没啥，你那几个嫂子可都不算省油的灯，你说你一个女儿出一栋的钱建房子，那他们兄弟算怎么回事，特别是你那个三嫂，看钱看得比什么都紧，你们都出了，他们不出不像回事，要出多的她指不定要闹事，好在小夏最后是说的你们自己建的可能还不会有什么意见，这个就成了你们和老二之间的事了，老二回来就是老二自己欠你们的，老二不回来就当是老二给了你们宅基地，房子算你们的还好点。”四姐也是分析道。 “四姐说得是，这事是我欠考虑了，我刚提出我们凑一份子的时候大哥也说了类似的意见，我家就两兄弟还真没想过这些事情。”我也连忙表态。 “小夏倒不用这么说，好在当时只有老大跟老二在，如果是几个嫂子在你们这样商量就不好了，主要是媛媛你真不应该起这个头的，知道你们是赚到钱了想帮一下家里，不知道的可能会以为你们在显摆，在农村和在城里是两回事，媛媛你真的得注意了，我们是女儿，家里的事需要我们帮忙的我们尽力就好，还是得少掺和。” “我这不是看四姐经常得帮家里忙，所以也想尽点力嘛，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也不差这点钱，能帮一下就帮一下了。”媛媛被说了自然有点小委屈。 “大过年的就不说了，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能帮老二老四，到时候老三生意上面需要帮忙你帮不帮对吧，谁都会觉得自己最需要帮忙的，特别是你那个三嫂，如果知道你们有钱，指不定哪天就会来借，所以你们有钱也不要对其他人说，老大老二还好，老三老四就不好说了，所以我也只是提醒你们一下。” 四姐家很近，所以说话间就到了村口，不过只能停在村子中间没办法开到家门口，媛媛下车抱着四姐胳膊撒娇道：“知道了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对了，明年你们也把自己家的建好吧，还有大姐家的，现在就你们两家没建了，不够的我们先借给你们。这样正好如果到时候三嫂开口的话我就说已经借给你们和家里建房用了，剩下的都投在电脑里面去了，不然她还真有可能开口借，毕竟今天跟老三说了我们一年大概可以赚个三五十万的，我们买房花了十来万，建房要几万，再借给你们几万的，这明面上算得到的就二十来万了，剩下的都投在电脑里面了就很合理了。” “我们倒是不差多少了，也确实是准备今年建房子的，不过到时候你这么说没问题，毕竟老三也不清楚我们的情况，大姐如果想建房子可能确实会差钱，毕竟几个孩子都在读书，这开支不少，家里其他人都还好，主要是你三嫂你们少让她知道你们赚钱的事情，老四还没有结婚就暂时不清楚了，所以还是少对外说这些。” 因为比较晚了，所以也只是稍微聊了一会便各自休息了，虽然是过年，其实像姐她们要负责做饭，挺累的，几十道菜。 第203章 拜年 “老公，你老家那边也要建房子吧，你打个电话给老爸他们问问，看是要建还是要买，我们出钱，总不能到时候我们在这边又买房又建房的，老家不管不问的，到时候家里会有意见的。”睡觉的时候媛媛突然问道。 “这几天我打电话问问吧，主要是看我弟弟怎么想了，毕竟我们回老家的可能性也基本上没有了，如果我弟弟能慢慢做起来就到县城买个房也行，反正没多少钱，如果他觉得没把握就让他在老家慢慢做现在这块也过得不会差了。” “嗯，四姐说得对，三嫂这个人确实对钱比较敏感，如果知道我们有钱，他们真有可能会开口借钱，去年就有听说三哥准备开工厂，以前做销售可能不缺钱，但是开工厂就不好说了。”媛媛显然是听进去了四姐的话。 “知道了，万一碰到开口你就先说家里建房和老家买房花了十几万，自己买房花了十来万，电脑投了十几万，这不就差不多没有了嘛，至于公务员培训还没搞完钱也没收到，收到了再找其他理由好了，而且他们现在不还没开工厂嘛，短期内应该不会开口的。” “谢谢老公。”媛媛也是亲了我一口抱着我的脖子说。 “你别作妖啊，这是在四姐家，而且你还怀着哪。”我不得不警告道。 “轻点没事了，现在四个月了，再说这么久了你不难受吗？”媛媛轻声在我耳边说。 “这是在四姐家啊，现在都没睡着哪估计。”我也是轻声回道。 “今天过年嘛，我也想了，我们轻轻地，我也准备好了纸巾这些，你放心了。”媛媛继续诱惑道。 我也是一个正常男人，自然是不能忍了，不过我把动作放得很轻柔，毕竟网上查过不少资料，中期确实是可以的，就是要小心一些便是了。 老家的房子是没有卫生间的，好在媛媛准备的是湿纸巾，中间媛媛还问我是不是感觉不同，这个自然是不同的，身体状态都不同了。 第二天是在四姐家吃的早餐，这边流行初一早上吃面，吃过早餐就回家正式的拜年了。 初一要到长辈家全部走一遍，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围着村子转了一个上午，送礼的送礼，然后喝喝茶聊会天，一个上午就这么没了。 不过拜年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得在各自家里准备执行用的茶水、茶点、饭菜这些，媛媛算是一个特例，一方面我是外省的，得有人陪着，另外媛媛是最小的也基本上不用她来做这些，而且现在怀孕了。 “累了吗？”最后一家走完我扶着媛媛问道。 “还好，就是最近可能睡眠稍微有些不足，下午估计得补一觉，你呢，还习惯不。” “倒还好，只是有些蒙，这么多人，很多不认识的。” “这还是现在简单多了，放在几年前，每家都得吃饭，就算不吃也得上桌喝杯酒，吃点菜，基本上一天就这样转没了，然后初二开始，每家得吃一顿饭，像我们三家加起来二十来户，以前一天只算两餐就得十来天，现在是早餐也算也得一个星期，这还不包括给长辈拜年，如果全部算上，按现在的人得吃到正月十五以后了。”媛媛也是想起以前的一些风俗不由得笑了起来。 “你们亲戚太多了，我们就算姑姑舅舅这些全部走一遍，一天走一家也就个把星期的事情。” “你就得了吧，你这真是碰上好时候了，但凡我们结婚早个三四年，像三哥一样，头一回去嫂子家就被灌吐了三次，然后亲近的亲戚家基本上都要被喝倒一次，三哥那时候可是一次瘦了三四斤可能都不止，哪像你一样，来我家一次都没吐过。” “这好像说得你希望我吐一样的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感叹，很多事情变得太快，不说其他，放在去年过年的时候我都不敢想现在我已经怀孕了，而且已经领了结婚证，又有房有车的了。”媛媛也是抱着我胳膊小声说，毕竟是正月初一，整个村子里面的男人和小孩都在串门。 “你们这儿的女人太辛苦了。”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是啊，所以我一直不愿意嫁老家这边，做饭现在都只能说勉强凑合能吃，若是让我去整三四十个菜，还得整几桌出来，估计就这一件事就得让我放弃结婚的打算了。”媛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道。 “嗯，也好在你们一家都还没分家，有几个姐和嫂子忙着还好，不然真要一个人来操持真的是头皮发麻的感觉。” “对了，明天早上四姐家请吃饭，我们排在初六晚上，你来得及就赶回来一起吃晚饭，平时来得及也回来吃晚饭，反正晚点也不怕，平时剩饭剩菜就多，过年的时候随时来都有饭吃的，来不及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其实我也想跟你回县城，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就好，在老家虽然是热闹，但是太热闹了一些有些不习惯，不过四个姐姐、两个堂哥两个堂姐，这里至少得三天，我下午跟大哥商量一下，看我能不能初四晚上安排我们请客，这样我就可以初四晚上回去了，至少我回去你吃饭就不用担心了。” “我明天回去看看再决定吧，正常应该是忙得过来了，毕竟这几天估计咨询的人会少一些，签合同的会多一些，而且贷款问题还没有找李行长说，毕竟还没到有人贷款的时候，实在忙的话我看小刘能不能过来帮忙端茶倒水的，反正现在情况不清楚先不说了。” “可是我也不想一个人呆老家了，姐家里还好，堂哥堂姐也还算熟悉，剩下的真的不熟悉了，我还是想回家和你呆一块舒服。”媛媛撒娇道。 “那就和大哥商量下吧，估计可以商量，毕竟大哥清楚我们那边的事情，不过你也得自己小心，毕竟怀着。” “放心吧，请客吃饭姐她们说了她们帮忙弄，买菜有姐夫帮忙，我们只管出钱就行，所以还好，平时我基本上跟着三哥的车走就好了，大哥会安排好的。” 吃饭是按距离来排的，四姐、大姐、二姐三姐，然后是村里的堂哥堂姐，所以媛媛实际上要跑的就是三个姐家，平时住四姐家就行，堂哥堂姐都在村里面所以其实也不用担心啥。 不过好在是下月初一各家转一遍就成，下午就是真正放松一家人聚一起打牌，初二开始轮流请客吃饭，不过明天早上我吃完早餐就溜了，所以也就算没我啥事了。 第204章 回县城 不过初一下午就比较忙了，各种电话拜年，家里的父母还有长辈自然不可少，还有这边政府单位的一些相熟的，生意方便合作伙伴都得一一拜年，网吧客户和学员倒是相对简单些，在群里发新问好就好了，所以一个下午有两个多小时都是在电话拜年中度过的，好在新年大家都比较忙，所以一个电话也不用多久。 当天晚上还是在四姐家住的，第二天的早餐先从四姐家开始，所以回来的比较早，第二天我也是将近十点才离开，请客吃饭毕竟不像平时的早餐，而且年初二正常上午也不会有客户过来，我在办公室门口是贴了电话号码的，至少目前还没有接到电话。 所以吃过早餐以后还是我们县城过来的一车直接过去二姐家。 “小夏，媛媛跟我商量说你们调到初四晚上请客，你那边的情况我们是清楚的，所以我也和他们协调过没问题，不过到时候有人问起你就还是说你们帮别人卖房子比较忙，别大家说的不同，所以如果初四你如果忙得过来就早点回来，忙不过来就晚点也没关系，但是还是最好回来一趟，毕竟是你们请客，白天忙大家可能还能理解，如果是晚上也不出现不太好。”大哥交待道。 “明白，就算忙我也把客户推到第二天，一定回来，不然还得麻烦三哥开车送媛媛就更不好了，我最迟到六点，尽量五点半前结束，其他的就第二天再处理。”我也是承诺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就六点左右开始吃饭，做饭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们都会安排好，你五点半出发就刚好赶上，就算六点出发也还可以赶上半场也就好说了，至于后面的请客我给你们去解释。” “好，对了，房子的事情说定了吗，后面四姐提醒我们不该掺和的，怕三嫂有意见。” “大概差不多了，老三同意出三万，不过暂时不跟你三嫂说，对亲戚都是统一说是我出钱建一栋，媛媛出钱建一栋，这样就变成了我和老四，你们和老二之间的事情了。”大哥明显看得出来有些不高兴，毕竟是自己弟弟，钱的事情却是弟媳说了算。 “大哥也别多想，像我们也是媛媛说了算不是？！”我连忙说道，毕竟大过年的，我不希望大哥不开心。 “你想死呀，哪里是我说了算，说得我和三嫂一样似的。”这下媛媛不乐意了直接从副驾驶伸手过来掐我手臂。 “好好好，我说了算行了不，这不是想让大哥别闹心嘛，这大过年的，没必要因为这种事烦不是，而且我这开车哪，别掐我。”我连忙求饶。 经过我们这一打岔，大家都笑了，确实过程也没那么重要，结果是好的就行了，至于家里谁说了算，还不是各过各的日子，平时也管不着，只是这个时候感觉会有些不好而已。 四姐到二姐家也只有不到三公里，这还是街上人多开车慢，不过也就一会就到了，到了以后我们送过礼物，象征性地在二姐家吃了点东西，然后二姐还给我打包好了中饭这才离开。 “中午的就搞定了，就今天晚上，明天一天，后天中午两天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初四晚上回来吃饭，然后我跟你回去就不担心吃饭问题了。”媛媛送我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念叨吃饭的事情。 “放心了，二十多的人了，你还以为是你肚子里面那个啊。” “嗯，初四记得来接我啊，最近挺想的。”媛媛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看四周没人注意也是偷偷地亲了一下道：“放心了，媳妇有令，保证准时到。” 快开车的时候我接到了第一个电话，是过来签约的，我连忙对媛媛说：“有客户在等着了，我先撤了，有事给我电话。” 在媛媛老家过年是热闹，但其实感觉有点热闹过了头一点，我这回来县城路上突然感觉轻松了一些，好像这种热闹也会有压力一般。 我四十分钟左右才回到办公室，主要是路上要经过两个乡一个镇，街上人多所以开得比较慢一些。 等我到的时候已经有三户人在等着了，其中两个要办贷款的，所以我不得不打电话问李行长什么时候可以上班办理贷款业务，李行长说今天估计是不行了，毕竟是初二，哪怕特事特办也得明天开始安排人轮流直接过来我公司这边现场办理。 我直接放了外音，所以这两个客户也是听得到的，我一挂断电话他们便说：“没有问题，我们先签好合同，明天再过来和银行办理贷款就行，反正我们在家还有几天时间。” 签合同是简单，但是也挺费时间，一些合同细节要解释，至少要等客户把合同全部看完，然后要收款，有些人使用现金就还得点算钱款，所以上午虽然只有三个客户也忙到十二点多才吃饭。 初二下午签了五套，忙到快七点才结束，所以下午五点半左右媛媛打电话问我回家吃饭不的时候我只能说：“上午回来已经签了三套，下午这里是第五套了，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刚来，所以还是不回了，等忙完估计七点了，再回家快八点了，还是忙完下去看看有没有得吃，没有就自己做算了。” “那不是今天又成交了八套？”媛媛关注点立马被转移了。 “是的，今天成交了八套，其中六套是银行贷款的，不过今天我和李行长说了，李行长明天开始安排人轮流过来我们公司现场办理，所以我还得晚上去看看能不能订餐，不能银行的人过来了这边连吃饭都搞不定。” 又说了几句媛媛这才挂了电话，我也确实是忙到将近七点才结束，忙完以后到楼下转了一圈发现楼下旁边的几家饭店都没有开业，不过其中有一家应该是自己家所以倒是没有关门，但是也没有营业。 “王老板，明天营业不？”我看到老板在就直接在门口问道：“明天我这边有三四个人想订餐，中午和晚上的，您看能不能做？” “夏老板啊，怎么过年都没休息啊，如果有三四个人倒是没有问题，反正我们自己也要吃饭，捎带手就做了。” “那行，明天上午我打电话给您，应该是四个人，不过要明天上午确定。” 落实好明天的饭以后，我便回家自己做饭吃了，其实都不用，中午的饭菜有些多，直接热一下就足够吃的了。 第205章 火爆签约 年初三，李行长派了三个人过来现场办理个人贷款受理业务，昨天有六个要办理银行按揭的，年初四上午九点多点便过来了，因为是过年期间大家基本上都要走亲戚，这些初二初三过来的一部分是快要出去上班的，一部分是听说这里卖得比较火爆所以担心晚了买不到的，所以初二初三就有不少人过来签约了。 初三一天签约了十一套，初四签约了十三套，加上初二8套就共计三十二套，其中全款的只有五套，加上前面的五十三套就已经售出八十五套了，不过初四最后一个客户五点来钟过来的时候我原来计划说要不明天签约的，只是客户说今天签，而且不用办理贷款，他亲戚已经买了也不担心合同问题，所以花了十几分钟就搞定了，银行的人也已经离开，我忙到五点二十就连忙挂上外出的牌子溜了，倒不是我不希望早点卖完，而是一方面有饭局，另外根据这几天的经验，五点半以后基本上没有人过来了，毕竟大部分人都是在外面做生意或者打工的，上班时间的概念还是有的。 当我回家的时候，家里正好在准备开餐，媛媛趁机将我接到角落小声问道：“总共卖了多少今天？” “今天十三套。” “那不是说我们已经卖了八十五套，建筑成本就差不多要回来了？”媛媛也是开心地说。 “是啊，我大概看了一下总额两千多了，明天开始到初十估计是高峰，所以你今天跟我回去也好。” “那要不带上小圆，她也有点想回县城了，说家里主要亲戚反正都吃过饭了，其他亲戚她有点不愿意去。” “如果她愿意也行，不要勉强就好。” 我们也只是稍微商量了几句，毕竟这饭菜都开始上桌了，我们作为东家老呆外面嘀咕不像话。 晚餐依然热闹，几十号人，我们作为东家自然得轮流敬酒，媛媛怀孕了有豁免权，我没有，不过考虑到我们晚上回县城大哥还是让我掺水了，吃过饭后是打牌，还是大哥三哥我们四人组，不过这次没有聊生意相关的事情，只是稍微聊了下建房的事情就纯粹闲聊了。 我们十点半左右撤的，小圆也跟着撤了。 基本上在预计范围之内，初五到初八分别签约了二十一套，三十二套，二十二套，三十九套，总计114套，加前面85套就是199套了。 “我们416套房子，卖了199套，差不多一半了，今天如果再多一套就两百套整了。”忙到六点多，媛媛兴奋的说。 “不过小户型偏多一些，总销售额四千多万，离元宵节还有七天时间，看看情况吧，估计至少一半是铁定没问题了。” “嗯，回款四千多万了，卖不卖的无所谓了。反正成本都收回来了，就算卖不了留着收租都没问题了。”媛媛有时候财迷，有时候又挺看得开的。 “电脑销售怎么样？” “小圆说初六前这几天总共出了十一台品牌电脑，九台二手电脑，品牌电脑已经让陈总初六发出去了，我这们这边物流要明天才开始上班，所以你明天还得抽空装好，这两天多少我还不清楚，等下问下。” 到了初九，和初八感觉差不多，不过初九这到我要发十几台二手电脑，只能趁着空闲的时候打包，不过硬盘都装好了，这些是我们随时准备出货的，因为二手电脑最近出货量一直在稳步增长，所以都备好了一些这才算勉强忙过来，媛媛怀孕我没有让她做这些，只是负责解说一下就好。 初九成交了三十七套，初十三十二套，十一三十三套，所以到十一的时候就只剩下115套了。 “要不我们还是发个短信给这些意向客户还有少数说要买但是还没有过来的，干脆卖完算了？”媛媛忙完看销售数据的时候说道：“都301套了，十二到十五四天，还剩下115套按这个销量都不一定够卖的了。” “不够卖的你还通知啥啊，剩下一些也无所谓了，现在开始一套都不卖也没问题了，我们回款超过七千万了吧。” “嗯，七千四百多，没到数量的平均数，剩下的大面积的偏多一点。”媛媛头也没抬的看着数据说：“我主要是考虑当时有些人似乎还有点啥关系或者认识我们的什么亲戚，我记得当时都把他们归到意向客户里面了，万一他们动作慢了没买到，到时候怪我们就不好了，那段时间人太多了，也记不清谁是谁了，所以统一发个短信算提醒了。” “也行，那就把剩下的有意向的客户群发一遍吧，你把成交了的标记一下，我待会在电脑上群发一下就好了。” 我们将销售数据当天晚上吃过晚饭以后就群发了一遍，带来的结果是十二当天我们直接崩溃了，一天卖完，之所以这么快，是大家都不看合同了，直接签约付款，爽快得很，极少有要求再看合同的，要看合同的也在这种情况感染下基本上扫一下就签约。 不过好在真正有意向买的只剩下十来个人，主要是最后剩下的十几套都是大户型的，买不了那么大的就让给后面的人了。 “我们下面的商铺还没有确定下来卖不卖，如果买住房的话确实是没办法了，不过以后商铺有可能会推出来一部分，而且这个事情还要和房管局沟通以后才能确定，所以大家也别着急，到时候看看房管局的政策，有消息我再通知你们。” “商铺也是可以注册公司的吧。”有部分人应该是冲着创业来的。 “都可以注册的，就算我们不卖到时候也会出租的，也同样可以注册的，如果是考虑创业的话也建议考虑直接租，毕竟商铺虽然面积小一些，但是售价可能高一些，租也可以的。” 把人全部劝走以后，媛媛明显是非常开心的：“真想不到一个过年全部房子都卖完了。” “别说今天感觉比平时还轻松，都没几个要解释合同的了，看来外面说的房子抢购真的是事实。”我也感叹了一句。 “是啊，今天有好多看都不看就直接签了，不过也是前面卖了三百多了，不可能合同上面有什么坑的。”媛媛今天似乎精神状态挺好。 第206章 准备被请喝茶 “其实卖完了也不是好事。”我突然感慨了一句。 “怎么不是好事呢，房子卖完了，钱回来了，虽然大部分要等银行放款，但是也就最多一两个月的事情啊，我们投资才三千多，这才三四个月时间哪怕加上银行放款也就半年回来一亿多，咋还不是好事？”媛媛不解地问。 “原来我们四千多万的时候书记就请喝茶了，你说现在知道我们账上有一个多亿了，你说你老公要不要被请喝茶。”我不由得苦笑道。 “也是哈，看样子这个是铁定的了，不过不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好事。”媛媛顿时反应过来。 “别指望着好事，不是坏事就好了，像这样的项目是可遇不可求的，整个县城也不会有第二个了，再接下来，指不定会建议我们去投资工厂或者其他项目，反正看看吧，请喝茶是一定的了，能不能做或者做什么我们还是可以自己选择的。” “嗯，县城就这么大，银行的人都清楚清楚，我估计最迟元宵节后一星期内林书记会找你，到时候再说吧，休息几天再说。” “这两天听新闻说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对疫情进行管控或者准备采取管控措施了，不确定会不会大范围扩展管控措施，如果大范围管控的话可能做什么项目都不一定合适了，唉，先不管了，我突然觉得没钱的时候愁，有钱的时候也同样会发愁。” “虽然也是愁，但是内容不一样好不。”媛媛直接给了个白眼。 这几天媛媛不清楚是因为房子销售火爆还是因为怀孕期间身体变化，在那方面好像需求比较旺盛，基本上每天我学员这边上完课以后便会被拉进房间，这几天忙其实也跟上课有关系，白天的课因为这边签约的事情不能落下基本上是媛媛在上，好在这段时间孕期反应不明显了。 从第二天开始，还是陆续有一些人过来咨询，但是房子已经卖完了，所以都只需要统一登记一下联系信息，如果商铺到时候销售再联系就好，所以生活总算回归到了正常状态，我上课、发货、解决技术问题，媛媛带着小圆负责电脑销售和线上这一块。 “老公，我发现最近广州深圳这些大城市开始有订单了，就这几天的事情。”晚上吃饭的时候媛媛突然说。 “这可能和疫情管控有关，疫情管控大部分是限制人员流动，但是不严格限制物资流动。”我想了一下说道：“不过我们得做好应对准备了，如果出现大面积管控的话我们要总公司配合解决库存和发货的问题，而且如果是出现管控范围扩散，我们也得储备一些二手电脑了。” “二手电脑怎么储备？” “多收购一些呗，反正现在资金不缺，而且我们现在也不缺地方了。” “不缺地方？你是指我们那栋楼，不过房子还没建好，门都没有。” “怎么会门都没有，我们又不是放到房子里面去，在地下车库围出来几个专用车位就可以了啊，门开大一点，以后就可以当临时仓库使用，也可以停放我们自己的车，短期内哪里用得到那么多车位啊，我甚至可以直接将最下面的一层先整个圈起来，我们车位又没出售，只需要在负二楼进出口加道墙，电梯口也用临时围墙围起来，整个一层五千多方我们想怎么用都行啊，等一楼不够用了我们再开放就好了。” “也是哦，我忘了这事了，你以前好像提过，那是可以，那里放几万台电脑都不是问题。” “哪里用得了那么多，我们现在一个月也就销售几十台，而且管控也不会把物流管死的，我们只需要联系安排好这些事情并提前与物流公司协调好就可以了，储备就看情况，不过下面的门可以开始建了，整个县城都没多少车，所以有一层可以停放几百台车，估计这个仓库我们可以用个几年甚至上十年的。”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唐总，唐总第一句话就是：“恭喜夏总啊，听说你上面的房子都卖完了？” “唐总消息还真是灵通，前天卖完的，商铺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卖，我原来不打算卖楼花的，只是开了口子大家愿意买自然不能关上，到时候弄不好给我扣个捂盘的帽子就麻烦了。”我也是开玩笑地说。 “卖完是好事啊，至少这资金很快就回笼了，对了，夏总是有事吗？” “我是想把负二楼的停车场先封起来，就进出口建个围墙加个门，电梯通道那里和消防通道那里都加一个门，或者将电梯的负二楼的开关先不接上。” “这个简单，我明天就安排人开始做，电梯只需要不接里面的开关就可以了，电梯里面有监控不可能有人偷偷接上去下去的，不过我还是在电梯口那里砌上吧，至于消防通道那里只需要在外面加个门就可以了，完全堵上不符合消防要求，但是加一个门可以打开的就行，或者电梯口那里我也给装成一个门，正对电梯的位置写上‘暂不开放’就可以了。” “成，这个唐总更专业，你帮忙安排就好，多少钱你到时候告诉我就行。”我自然清楚这些我最多是提一下意见，毕竟是有相关规定的。 “这个没多少钱的事情，最多几千块夏总就别提了，不过有个事情正好想跟夏总商量一下。” “唐总你说。” “就是夏总你也知道，最近广东这边开始在管控了，所以我想提前把剩下的一些材料采购回去，现在框架已经差不多了，材料有地方放。” “我明白了，唐总是担心资金方面有压力对吧，这样，你这样到时候材料过来多少我们大概看着来结算就行，都熟悉了，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您这边就放心安排好就行。” “那就谢谢夏总了，不过也不用着急的，我这边和供应商也有账期的，而且我自己还有一些流动资金，只是万一到时候紧张的时候夏总帮忙提前结算一些就好，这样就算到时候老家也管控，至少不会耽误工程进度。” “好，没问题的，唐总也是替我这边考虑，到时候有需要您开口说话就行。”面对疫情自然不能完全按照合同来办事了，而且材料都到了结算其实也是合理的，所以我答应得很爽快，毕竟钱放在银行也没有多少利息。 第207章 喝茶 三哥他们是十六回的广州，在家过了元宵节，刚好是星期天所以我们没有课，大哥一家也过来了，所以吃了一个早中饭，十一点开始，这样三哥晚上可以赶到广州，而且可以错开上午出发的高峰时段。 因为三哥上次回家的时候只是在这边转了一下就走了，所以这次稍微多留了一会，顺便吃中饭再离开的。 喝茶准时有约，我是正月十七接到林书记电话的，不过是下午，估计是周一上午比较忙，一接通电话我便笑着说道：“林书记，是不是约喝茶呀。” “好呗，被你猜着了，有空没，有空就过来一起喝个咖啡好了，这喝茶有点怪了好像。”林书记也是笑道。 “自然有空，都准备随时被召唤了，我这就过来。”我也是笑着道。 “这次没少赚吧。”我刚到办公室坐下，林书记便笑道。 “感谢林书记给小子机会，确实是不少了，投进去三千多，回了三倍左右。”我也是如实说道，这个没啥好隐瞒的，计算器一按基本上就出来了。 “比我们预算低了不少。”林书记接过大哥递过来的咖啡，让大哥也一起坐下才道：“那有没有想好下一步的投资方向？” “还真没去考虑，不过林书记也知道，小子熟悉的也就是电脑相关的这块，您觉得哪个合适给小子提示一下呗。”我也是直接说道。 “你小子。”林书记笑着点了我几下：“提示肯定是没有提示的了，不过有不少项目，你可以拿回去参考一下，看你小子看上哪些，这些投资都不算大，两个投资大的一个是旅游项目，估计你不感兴趣，另外一个就是你前面提的电子商务物流中转中心的事，不过只是初步规划还没有形成正式项目，你可以先看看有没有兴趣，不过不管有没有兴趣你都帮忙看看，至少帮忙提一些意见，毕竟这块相信你更专业，也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这个真提上日程了呀。”我也是感觉有些惊讶：“当时小子也是随口一说的。” “不管你是不是随口一说，我们可是当真了的，这个经过我们这几个月的初步调研，确实是可行的，不过我们也稍微变通了一些，就是做一个箱包城项目，里面包括仓储和物流功能。要不要增加商住性质还在商量，不过看你这个项目商住挺受欢迎的，所以也在考虑中，只是曾局那边的意见不太赞同，理由是箱包城项目比较大，如果再加上商住的功能会出现超出市场需求，你觉得呢？” “从我个人利益角度出发的话自然是不希望再有第二个商住项目了，当然这纯粹是个人角度，商住项目的需求不太好说，我那里是四百多套房子了，再加上商铺的话，总共有六层，扣除两层还有四层，每层至少一百个商铺，也就是说理论上已经可以容纳八百家公司注册，这个就得看工商部门的判断了，个人觉得短期是有些多的，所以整个箱包城项目如果按照我那种高层商住两用的方式来设计应该是不合适的，不过林书记可以考虑一下企业别墅这种方式，这个在广东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只是那边的主要目的是将工业用地变成别墅来卖，如果箱包成往这个方向发展应该是可以考虑的，这个数量不算多，而且可以配套标准工业区、定制工业区、商务区、仓储物流区等，不过这样规划的话，这个项目有些大，估计起步得几个亿到几十个亿了。” “嗯，你小子想法倒是挺大的，不过就算要做也会分期来做，不可能一次上马的，你自己说的这些内容你觉得哪些先做比较好？” “如果林书记真问小子意见，自然是企业别墅和标准工业区，物流区这三项先启动了，而且这三项同样可以分期规划，至于定制工业区，只是预留一块地出来，企业如果标准工业区不能满足需求，就上自己买地自己建厂房，这个不需要什么大投资，商务区这些服务性质的可以在后面逐步建设。” “那如果这个项目启动你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林书记还是将话题引入正题。 “林书记如果这么直接问小子，小子还真不好回答，我的情况林书记也清楚，投资需求肯定有，只要小子觉得自己有点把握就成，像旅游这种小子不是兴趣问题，而是两眼一抹黑，甚至调研都不知道怎么着手。” “嗯，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你没有考虑去外地投资吧。”林书记突然问了句。 “暂时肯定是没有这个打算的，现在这个项目都还挂在半路上呢，而且我也觉得我们县不缺机会，所以暂时不会有考虑其他的了，林书记放心，如果真有对外投资要做我也肯定提前来向林书记汇报。”我自己明白林书记的意思。 “行，那也不耽误你时间了，这一堆招商项目资料你拿回去看看吧，看有没有你有兴趣的，反正你那钱也闲置在那里，有兴趣的就投几个，没兴趣也不勉强。”林书记这是送客了。 大哥出来以后也是笑着说了句：“林书记主要是有些担心你把资金投出去，不过箱包城的项目你可以重点考虑一下，毕竟是房地产相关的，林书记应该也有顺着你的投资意向在开发项目的意思，毕竟你这个是现成的资金摆在这里，辛辛苦苦去外面招商引资，还不如直接就着你这个现成的来，不过你自己也得有你们自己的规划，别乱了方寸，我估计下个月就去发改委了，私下帮忙没办法，不过有些项目公开的你还是有一部分会提前知道的，所以你们也不用着急，林书记也没有催你的意思。” “我明白，无非是担心我赚钱了跑路呗，其实真说起来，我在这边关系还算处理的比较好，现在生意层面或者政府层面的关系基本上都在江西这边，所以暂时不会有其他想法，而且我守着这栋楼，有一亿多现金，其实也没有啥好着急的地方了，除非教育厅违约，所以银行债务也只是名义上的，我会回去认真看这些项目的，有合适的自然会考虑出手，没合适的钱存银行吃利息反正也够了，而且还有大厦这里的租金收入，我只是担心政府这边会催我投资而已，我自己倒没有着急。” “行了，不聊了，到时候再说。” 第208章 喝的咖啡 我回到家，因为快到上课的时间了，所以媛媛在学校办公室等着，如果我时间来不及就得媛媛负责上课了。 “喝的茶还是咖啡呀。”媛媛一见我回来便笑着问道，这个算是我们两个的一种约定了，喝咖啡自然是啥事没有。 “喝的咖啡，这个是新的招商引资的资料，你先看看，我先去上课，上完课再说。”我也是笑着直接将招商引资的目录递给媛媛。 上课现在挺简单的，都讲了不知道多少遍，自然驾轻就熟，只是下午有两节课而已，所以等我上完课回到三楼办公室，媛媛已经将资料全部看过一遍了。 “有没有什么感兴趣的项目或者是我们可以做的。”我回到办公室先是给自己泡了杯茶，毕竟讲课还是容易渴的。 “不算多，旅游项目我们完全不熟悉，而且我感觉风险也蛮大的，路桥项目这些我们也不了解，这里有座桥梁，是赣江大桥，不过这个桥梁我不清楚怎么盈利。”媛媛递过来一份赣江大桥的投资计划，投资额不算小，也是几千万，是高速路项目的一部分。 “这种应该是算半政府项目了，正常应该是高速路代收费，不过高速路要修好估计还有短的时间，盈利应该是没问题，主要是投资周期估计比较长，倒是可以考虑一下，风险是没有的，而且省事，是政府项目，应该到时候会与高速公路收费这边绑定按比例划拨，就像广州那边有一部分路桥是指定高速收费站代收的。”我大概看了一下，项目里面只提到是高速公路一部分，毕竟这个是招商引资目录性质的，不会涉及到每一个项目的详细资料。 “嗯，如果这个不适合，大项目就基本上没有了，另外几个就是工业项目招商，我们适合做的好像也只有键盘鼠标这些耗材，其他我们也不懂。”媛媛也有些无奈地将资料递回给我。 “没有合适的我们就先不动了，林书记正在加快箱包城项目，这个项目投资比较大，我们也吃不消，不过回报周期可能会比较长，仅仅是建设都得几年时间了，这中间能入驻多少就真不好说，毕竟不像房子，一套就几十万，这个投资不大，哪怕仅仅是用来做房产投资都是有需求的，但是箱包城就不同了，房产投资的价值相对低很多，耗材这块倒是可以考虑一下，虽然教育厅这块至少得将近一年后才会有可能这这种需求，不过我们要建工厂，招工，还得设计产品并稳定质量都需要比较多的时间。” “我也觉得这个是可以考虑的，这个交给我吧，我原来在电子厂待过比较熟悉一些。”媛媛也是主动请缨道。 “成，刚好最近我也在讲课时间相对少一些，反正这个投资不大。”我倒是没有反对，毕竟媛媛现在怀孕，稍微做点这方面的事情还是有好处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参与部分赣江大桥的项目也行，投资是肯定要投的，我们有投资需求，林书记这边的面子也不能不给，要不就弄个耗材工厂，要不就参与赣江大桥项目吧。” “你不是说大桥项目回报率比较低而且周期长吗？”媛媛好奇地问。 我不由得宠腻地摸了下媛媛的头发道：“是这样没错，但是估计综合回报率比银行会强一些，我预计在5%左右的年回报率是比较合理的，低了没有人愿意参与，高了对于百姓利益有损，而且这个回报率估计也得到高速通车才能实现，而且我们现在手头一个多亿现金了，想一次投资在某个项目上面有些难度了，毕竟县城不大，另外一个就是像大厦这样快速且赢利空间大的项目估计不会有了，这个其实是一个标杆，我们很快通过这个项目赚到钱了，这样就有很多人会回家投资，其实县政府做这个项目有点前门立杆的意思，只是因为我们条件刚好符合，所以成了这个幸运儿，这和我们自己能力没多大关系。”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那我们还是尽量做耗材工厂好了，毕竟这个也算是我们产业链的延伸，难度不大，投资也不大，跟林书记也有交待。” “刚才出来的时候大哥也提醒我们不用着急，林书记找我的主要目的应该还是担心我将资金投到其他地方去了，毕竟县城机会确实不算多，但是放着我们这大笔的现金外流林书记自然也不愿意，毕竟招商引资本身就是一个难度比较高的事情，辛辛苦苦去广东搞一场招商引资会议，结果未必能引资多少，我们这现成的还外流就有点不合理了，所以大哥也判断林书记有可能会贴近我们的投资需求去开发一些项目，只是我们这边资金回流超出预期所以才会有这次谈话的。”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这边承受来自政府的压力，我们倒是无所谓，有合适的就投，没有合适的存在银行也有些利息。” “我也是这么跟大哥说的，至少短期内没有投资外地的想法，不说大厦建成我们短期内不会离开，我们基础的盈利项目也在这边，而且你现在怀孕期间我们肯定不会乱动的只是这个没和大哥说而已。” 媛媛经过我这么一说便基本上明白目前的情况了，所以也相对放心了一些：“也是，房子毕竟有六千多万是房贷还需要银行放款才会到，我们现有资金其实也就六千多万，至少要一两个月这些资金才能回笼。” “资金倒不是主要问题，如果我们急用李行长那边肯定也乐意另外放一笔款出来，到时候直接用房贷资金抵扣就好，毕竟房贷这笔资金是摆在这儿的，而且六千多万现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了，主要问题还是在于目前确实没有适合我们干的项目。” “嗯，我们前面四千多万，大厦这边投了三千多万，回来了将近1.1亿，目前我们总共有1.25亿左右的现金，完全不投资确实是不好的，哪怕回报率稍微低一些的项目确实也得考虑投出去一部分，总比呆银行强就行，反正我们只是过日子，有电脑业务这块加上大厦的租金收入也绝对有多了。”媛媛显然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第209章 非典管控开始 我和媛媛的意见统一其实就意味着这个是属于公司决议一样的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便又再次重归平静，媛媛负责调研耗材工厂项目，我则是有空的时候便研究赣江大桥项目并且保持对箱包城项目的关注。 不过这个时间持续没有多久，2月底，江西部份县市对于非典采取乙类乙管措施，我们所在的县也响应了这个管控措施，虽然不是乙类甲管，但是至少代表的管控开始了。 当我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挺着急的，我最担心的还是这个时候工地突然被停工，所以我第一时间和唐总联系：“唐总，现在我们这边今天开始乙类乙管，对我们工地有影响吗？” “夏总，我也是刚刚听工地负责人打电话过来说的，不过如果是乙管是基本上没有影响的，只会对外来人员进行检测排查，有疑似症状的隔离，广东这边这些措施还提前一些，所以目前我们的原材料基本上已经到齐了，只剩下门窗地砖这些，这几天我安排全部采购到位，防止管控升级。” “成，材料务必全部准备好，资金方面如果有差及时跟我说，另外就的工地这边也拜托让注意控制人员流动，别到时候工地出现感染病例估计就得被强制停工隔离了。” “材料五天之内肯定全部到位，资金方面上次结转了一批暂时没有什么问题了，而且按照我们的进度，正常六个月内就完工了，快的话五个半月左右，人员我安排足够了，只要工地不出现感染病例，就算升级监管到甲管问题都不大了，我这边会安排好的，广东这边因为提前开始采取了监管措施，这个我们算有经验了，夏总放心。” “那就好，如果碰到问题及时沟通，麻烦务必保证工地正常施工，如果出现我这边也会与政府这边及时沟通解决。” “明白的，夏总放心，停工不仅仅是您这边的损失，也是我们这边的损失，我这边已经安排按照广东这边的工地采取同样的管理措施了。”唐总也是保证道。 工地这边唐总确实是一个踏实做事的人，唐总这么说了我相对是放心多了，不过我还是直接过来了县政府一趟，了解一些情况，不过当我到县政府的时候发现这边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稍微一问便清楚大部分是因为管控措施过来了解情况的，稍微晚点会有一个统一的招待说明。 正在这时，大哥打电话过来了：“小夏，你在哪里，赶紧过来县政府一趟。” “因为管控措施，我刚刚到县政府，听说待会开会。” “那你直接上来说吧，我下楼来接你。”大哥说完就挂了电话，当我直到政府大楼前面的时候因为这里有人拦着让统一开会，所以是大哥下来以后我才得以上楼。 “是林书记找你谈一下你工地的事情。”大哥上楼的时候说。 “不是要特别管控吧。”我连忙问了句。 “应该不是，林书记是担心你那边有什么困难，这个项目不能停下来。”因为马上到办公室了，所以大哥也只是简单说了句。 “小夏，快过来坐。”我一到林书记办公室，林书记便起身示意我到沙发上坐下来说话。 “林书记，我正要过来了解情况，说待会开会。” “那个是说明会，你不用去参加，就是说明一下具体的管控措施以及特殊情况的沟通解决方案，你这边算个特例，我听说你这边的建筑材料都是广东过来的，广东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所以你这边我们会特事特办，原材料如果进场的话我们会安排对送货人员及车辆单独检查，如果发现感染就得隔离这个没办法，希望你和承建商沟通好。” “林书记，这个我们已经提前安排将材料采购过来了，现在只剩下门窗地砖，这两三天估计就全部送过来了，这块影响不大了，我主要是担心工地。”我也是直接说，因为待会有招待会，时间肯定不多。 “工地这边我们也会特别关注的，你这个项目特殊，我们会全力保障顺利施工，除非是出现感染病例。” “这个林书记放心，我刚刚和承建商通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安排这边按照他们在广州的工地实行管理，生活物资统一安排人采购，除了采购人员和运输人员，其他人暂时只进不出，特殊情况特殊处理。”我将唐总的话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我找你也是想说一方面安排材料尽快进场，其次就是让安排工地的人不要轻易外出防止感染，如果采取了相应措施就放心了，你这边也安心，只要不是出现感染病例，工地肯定不会停工，最多是不允许外出，如果管控升级，采购的事情你就安排人统一采购送进去，工地的人不外出并且没有感染的情况下哪怕管控措施需要升级工地也可以正常施工。” “那就多谢林书记了。”我也是感激地道。 “那没其他事了，你回吧，我们得去准备开说明会了。”林书记也是简单沟通了几句就准备去开会了，我自然是告辞离开，这算是给我吃个定心丸。 我出来以后也没有去参加说明会，毕竟情况清楚了，而我担心的也主要是工地，至于网吧及电脑这块业务倒是影响不大，如果是甲管，这方面生意会受到一些影响，但是影响不会很大，毕竟网吧维护并不是必须的，至于电影可以直接在网上下载，主要是影响网速，得在上网的人比较少的情况下做，其次就是通知大家备好一些耗材就可以了。 所以回来以后我就让媛媛在群里面通知一下大家：“对于疫情，政府已经采取管控措施，现在是乙类乙管，但是管控措施有可能升级，请大家提前准备一些必须的键盘鼠标这类耗材，另外如果在近期有需要系统维护与电脑更换的抓紧安排一下，防止管控升级以后可能会有影响。” 第210章 休养生息 “疫情管控的话会不会对我们生意影响比较大。”媛媛有些担心地说。 “影响肯定会有的，不过如果只是乙管措施影响就基本上没有了，如果升级管控措施影响就会相对大一些，特别是培训这一块可能会被停止，其他的网吧这些相关业务也会有些影响，不过不会太大，最主要的是培训，大厦建设这块刚刚和林书记有沟通目前来看不会有大的影响，材料这几天全部到位就管升级管控也不到停工。” “培训这块公务员的培训倒是最多是延迟，就是个人培训这块会影响到了，升级管控措施有可能招生就是问题。”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了，如果真的升级管控，我们也只好休养生息了，希望不要太久才好，这疫情不太好说，如果持续几个月甚至半年以上这业务就相当于中断了，到时候竞争格局都可能被改变，虽然这种机会不大，也好在我们是在县城，竞争对手不多。” “好吧，实在不行就当是我怀孕放假了，唉，你别说，我们这个孩子和我们大厦的建设基本上同步唉，大厦开工他就来了，到时候完工的时候他也差不多出生了。”媛媛突然说道。 “也是哈，这家伙还挺会挑时候的，要不到时候叫夏安？平平安安的安，我们的公司和大厦叫安夏刚好。”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个。 “如果是女孩子叫夏安会不会不太好听。”媛媛说道。 “那女孩子就叫夏安安，男孩子就叫夏安呗。” “嗯，这样倒是挺好的，不过再多想想，再挑一下，反正不着急。”媛媛也有点同意的倾向：“对了，你还没跟你爸妈说吧。” “怀孕的事情前面说了啊，名字的事情还没说，不过肯定是我们自己取名字就可以了，你父亲挺开明的，不会掺和这事的。” “不是，我还没说完哪，我是说过年的时候聊的家里建房还是买房的事情，这个你和老爸商量一下，这下疫情管控开始，投资的事情我觉得先缓缓，别到时候我们这边一动管控升级了就麻烦了。” “也是啊，反正林书记这边也没有要求什么时间，我们这段时间边了解项目边看情况就行，银行的资金先存三个月定期再说，反正可以转活期的。”我也是突然想到这个，前面因为是想等银行放款后再说的，不过现在看这情况好像真得缓缓。 “这个你决定就好了，不过家里的事情你最好是趁现在没事先说好，另外钱建议分笔存定期，这样万一要用的时候不用全部转活期损失小一些。” 于是我当场就打了电话给老爸，直接放的外音，现在媛媛也基本上听得懂我们家乡话了。 “小雨有事吗？”接电话的是我妈：“媛媛还好吧。” “没啥事，都挺好的，你们放心，我打电话是想跟老爸商量一下老家要不要重建一下房子，毕竟那栋房子也十来年了，还一半是土坯砖的，或者看看弟弟那边想在哪里发展，在家里建房子或者到镇上或者县城买房子都行，钱我来出。”我也是直接说。 “房子的事情不着急吧，要不晚上让你爸打电话给你？他现在出去了不在店里。”老妈平时不太拿主意的。 “也行，你们商量一下，还有跟弟弟商量一下，看你们的意思，或者家里重建，再另外买一套也行，买的话买大点的至少四个房间的，不然我们回家没地方住。”我说的时候媛媛提醒我如果是买就买最少四房的。 “嗯，这事我也拿不了主意，等你爸回来他们去商量好再说，反正不着急，媛媛现在还好吧，现在五个月了，反应没那么厉害了吧。”老妈也是关心地问道。 “妈，挺好了，现在基本上没有多少反应了，只是吃得多了一些，你们别担心。”媛媛也是直接说道。 “媛媛也在啊，那就好，赚钱不要紧慢慢来就行，一定要注意自己身体啊，特别是你现在怀孕了，我们也不在身边，你们更加要照顾好自己。”老妈也是叮嘱道，老妈是说了几次说过来照顾媛媛的只是没有答应。 “放心吧妈，我们有几个人在这里，而且家里姐姐也多，您就别担心我们了，倒是你们在老家得注意身体才是，现在疫情越来越严重了，我们这边今天开始管制了，你们在家没事也尽量少外出，你们那边的人口流动性比我们这边还大，所以要更加小心些。” “嗯，你们放心，爸妈年纪不大，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父母年纪大一些，你们有空多回家看看。”老妈也是难得多说了几句，平时如果只是我打电话，说完事情就会催我挂电话的，因为电话比较贵，所以也只有媛媛在的时候才会多聊一些。 等挂完电话，媛媛突然说：“要不这几天我们回老家看看？” “现在暂时不行，我得讲课，培训这边除非是真的管控升级才能停下来，而且真等到管控升级，我们跑回去也不适合，搞不好还得隔离，还是再等等吧，不过多去看看你父母应该没问题，管控就算升级也不会影响到县内人口流动的。”我其实也有些心动的，毕竟过来快一年了，时间过得还是挺快的，“另外，媛媛你有没有发现最近电子商务这块的成交量增长明显快一些了吗，这可能和疫情管控有关系，现在广州深圳都管控相对严格一些了，很多人不方便或者不愿意出去买电脑，毕竟有风险。” “你这一说还真是，我前面还以为是刚过完年，特别是学生手里有钱了，只是上次我也跟你说过广州深圳这边突然出现有买电脑的，以前从来没有过，最近还确实这几个地方的人多了起来。” “所以，疫情管控对我们反倒可能是一次机会，我们现在有电子商务这块的业务，又有品牌电脑和二手电脑两大类别，算很齐全的了，而且二手电脑还有明显优势，所以上次说的囤二手电脑的事情得准备起来了。” 第211章 大量收购网吧电脑 “这还真是，差点忘记这事儿了，现在车库那边已经封起来了，可以直接放到车库，你确实得快点，我们这儿也开始管控了，万一管控升级搞不好货进不来都有可能。” “这个倒不用担心，货如果进不来了基本上也就出不去了，管控不可能这么控的，最多是尽量限制人口流动，不会控制物资流动的，所以我们主要是要提前联系需要淘换的网吧电脑，提前预约一些，如果是现在要换的我们也可以考虑多收一些放仓库里面，库存个三五百台的问题不大，反正我们现在一个月能出大几十台的了，就算正常速度慢慢卖也就最多半年左右就出完了。” “嗯，生意方面的你定就行。” 所以我就直接打了徐总电话，让帮忙联系网吧电脑，这是上次教育厅培训以后我再次大量收购了，所以徐总好奇地问：“你这没听说接什么大单啊，咋突然要大量收购？” “我现在在网上卖二手电脑，卖得还不错，一个月大概有个四五十台了，我原本一个月也可以卖几十台，这样一加一个月就差不多八九十台了，这不是疫情管控开始了嘛，我有些担心后面不太好收购，毕竟疫情管控网吧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这些网吧老板可能就会推迟更新了，所以想囤点货，三五百台肯定没问题，有多一些也行。” “原来是这样，你这个担心也确实有道理，我们公司今天还在开会讨论疫情的影响，看来我们又有机会借你的光顺便冲一波业绩了。”徐总也是笑着说。 接下来两天时间，徐总就逐步把统计到的要淘换的电脑信息发了过来，两天时间就统计到了七百多台是近期准备淘换的，所以徐总打了个电话给我问：“已经七百多了，还要吗？” “这七百多是马上要淘换的还是其中有些可能只是想淘换的。”我确认了一下。 “你说准备囤一些，所以我发给你的都是这几天马上就可以淘换的，还没有确定具体时间的有接近两千台，不过你说的疫情管控以后这些人会不会马上要淘换不好说，所以我还没有发给你。” “那这些先帮忙全部收了吧，价格我都看过了基本上没问题，不过得帮忙准备一批硬盘，质量放心一些的，我看了一下只有一百台不到是带硬盘的。” “你确定七百多都囤积起来，这可是半年多的量了？”徐总清楚我的销量，所以也确认了一句。 “全部收了吧，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关注疫情的发展情况，估计管控升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我原本销售数量就在增长，从开始的几台到现在一个月接近一百台也就几个月时间，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些数量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的数量。” 这两天我确实是一直在考虑囤多少数量的问题，有些纠结，主要是二手电脑这玩意放手上是贬值的，如果不是疫情管控的可能，我完全不会考虑这样做的，留足用的，随时一个网吧一个网吧的收就好了。 “那行，我安排协调好时间，争取统一到两三天的时候给你发过去。”徐总看我确定也就不再多说。 “你一下子囤积七八百台会不会多了些。”媛媛虽然刚才听到我说的了，但是也还是有些担心。 “应该没事，我看最近疫情的数据还是在增长的，估计管控升级的概率达到七成以上，如果是我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估计极有可能这个数量都还不够，而且我们的利润空间足够支撑多囤一些，大不了少赚一些甚至最后小部分的不赚钱而已。” “这个数量还不够啊，那你要不要再多收一些？”媛媛似乎对我的判断也多了一些信心。 “不再勉强了，而且江西的淘换电脑数量也是有限的，除非是我再找湖南以前的合作伙伴也帮忙收，那些暂时没确定的我们也不可能要求他们现在就淘换，这是徐总能联系到的数量基本上也差不多到极限了，再找江西其他电脑公司也不会增加多少，这个圈子毕竟不大，现在南昌的电脑公司基本上有和网吧合作的都知道徐总这边经常有收购网吧电脑，所以基本上都有建立联系与合作了。” 接下来的四天时间徐总这边总共发过来了889台网吧二手电脑，这个是后面有几家看我这边在收购所以电脑公司与客户沟通趁我现在要赶紧换出来的，又多了一百多台，我也全部收了，因为这几天的疫情数据还是在持续增长的，而我的判断是根据疫情数据来的，要升级管控的前提就是疫情数量持续增长，而我囤积二手电脑的主要前提则是管控升级。 加上我办学用的，我就有一千多台电脑了，如果管控升级，培训就必然暂停，所以这部分电脑也是可以算在库存里面的，管控放开的时候马上重新收购就好，而且管控过程中也不代表着收不到，就算江西没有了，湖南也还可以收购的。 我大致估计了一下，加上家里的总共有1030台的样子了，问题应该不大了，唯一的担心就是地下停车场的湿度可能偏高，所以这段时间我让唐总安排了一部分暂时还用不上的石灰放地下车库，并问了唐总我当仓库用地下车库的话除湿怎么搞，唐总也推荐了工业除湿机，倒不算贵，一千多一台，就可以管几百平方，不过唐总顺便问了一下我的情况后，便告诉我直接先用一块塑料布盖起来，里面放一些石灰石就行，地下车库原来设计方案就配了除湿机的，只是因为还没有到装修阶段暂时没有运过来所以还没有，石灰石反正是现成的，先用塑料布整体覆盖，这样就肯定不会有问题了，唐总也表示会这几天直接安排除湿机到位，到时候多观察一下如果需要就直接开启就可以了。 库存最大问题得以解决，我就开始利用上课剩余时间整理电脑，一个是型号相同的放一起，安装一台母盘以后再克隆，现在场地足够而且安全，可以随时来进行处理倒是相对挺放松的，八百多台电脑也就十三个型号，其实所谓的型号主要是板卡型号，只要板卡型号相同或者基本上相同的就可以归到一类直接克隆，个别差异的再安装一次驱动以后克隆就好，这些只是技术上的细节处理倒也简单。 第212章 管控升级 我这边网吧回收的电脑到3月10号的样子就全部整理好了，从县城实施管控措施开始的十来天，我们，特别是媛媛就特别关注疫情的情况了，每天都会将最新的疫情数据以及电视里面播放的管控地区以及措施做成表格，方便我查询，毕竟媛媛知道我的决定的依据因素是哪些方面，所以重点搜集这两个数据，我则忙于收购电脑和整理，毕竟要上课，每天多出来的时间也就只有几个小时。 “现在看来你的判断应该没有出问题，现在疫情数据在持续上升，管控范围和措施也都在不断升级，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禁止人员流动了。” “销售数据呢？”我看着媛媛整理好的疫情数据，顺便问了下。 “品牌电脑上升更为明显，从1号开始到现在已经四十八台了，这个月肯定破百台，二手电脑增长相对不明显，从1号开始到现在是三十二台，有机会破百，比上个月的四十多台保守增长一倍。” “那就应该没问题了，一个月一百台也就八九个月的事情，而且我们线下正常一个月也有几十台，也就是说现在的库存量最多也就半年的事情，如果管控继续升级，这个数据会继续增长。” “你这个判断确实证明基本上是对的了，但是会不会算投机倒把，现在政府可是是控制和打击的。”媛媛突然问了个问题。 我不由好笑地摸了下媛媛的头发说：“这算哪门子投机倒把，投机倒把那是指战略性物资的囤积，特别是医药品和食物这些关键物资，我们这个只能算判断市场方向提前进行储备，更何况我们并没有涨价出售，电脑也不是稀缺物资，只是方便大家网上购买，换个购买渠道而已，你就放心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疫情数据依然持续增长，管控地区和范围也持续增长，县城这边到3月17号已经开始对外来人员实施隔离观察了，虽然这个是做得比较早的，但是也是属于正常管控措施范围之内。 由此带来的是我们电子商务销售数据的直线上升，特别是品牌电脑，3月中旬的十天销售量达到143台，与上旬相比增长了差不多两倍，二手电脑中旬也到了61台，3月下旬品牌电脑更是到了291台，二手电脑则是到了107台。 也就是整个三月份，我们品牌电脑线上销售482台，二手电脑线上部分正好两百台，加上线下的部分这个月二手电脑销售就是237台。 “天哪，我们这个月电子商务这块的利润达到三十多万了。”月底汇总的时候媛媛也是惊叹道。 “想不到吧，而且我估计到四月份估计会更多。”我也是挺开心的，确实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嗯，老公太棒了，如果以后能稳定这个业绩，仅仅是线上我们一年都超过四百万的利润了。”媛媛也是亲了我一下表示奖赏。 “稳定这个业绩不好说，不过四月份是肯定还会增长明显的，看现在的情况管控还会增长，品牌电脑至少会增长一倍左右，品牌电脑现在线上我们是独一份，这个算我们走了狗屎运了，上次去深圳提出做线上业务当时总公司的决策还是有难度的，没想到这一个月都走到两百多万的业绩了，这可是零售，我估计陈副总他们乐疯了。” “你上次说其他代理商可能会反对？”媛媛又有些担心地问。 “这个暂时还不用担心，这点数量，陈副总他们不会傻到去通报的，代理商短期内应该不太容易关注到这么一点。” “只是现在管控政策好像每天都在变，我们培训这块随时有可能停下来。”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而且现在培训也到尾声了，我们县是每批50，一个月250人，去年7月开始到现在9批就2250人了，剩下也就是两期左右最多是三到四期了，隔壁县稍微慢一点点，最多也就是五期到六期，而且如果我们县这边培训结束就和成局商量下，这边场地空出来就提前做完就行。” “马上清明节了，清明节你要回老家吗？” “我们那边没有说一定要回去，而且我父母在家不需要我回去的，不像你们这边，现在碰上疫情管控我还是不回去了，免得回去了可能要隔离半个月这就麻烦了。” “也是，我们这边是和过年差不多，平时都可以不回来，清明和春节基本上都得回来。” 我们这正聊着，大哥他们便过来了，最近来得稍微少一些了，小圆来告诉我们的，我们也下班了只是晚上还有培训，所以在办公室聊业绩的事情而已。 “大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这个月线上卖了六百多台电脑，加上线下的就将近八百台了。”媛媛在自己大哥面前一直是有点小女生的样子。 “那是好事啊，这不是线上一个月就有几十万收入了？”大哥是大概清楚我们的利润率的。 “嗯，电脑这块三十四万多，加上耗材接近四十万了。”媛媛也是开心地说。 “那相当不错了，这一年都得四五百万去了。”大嫂也是为我们高兴。 “不过小夏说这主要是因为疫情管控，估计下个月可能会增长一倍的样子，后面疫情管控放开以后可能会先掉下来然后再慢慢增长。” “如果疫情管控时间长的话对电子商务是好事，培养了用户习惯，大家都习惯网上购物以后这个增长起来其实挺快的，不过疫情管控期间肯定是高峰，结束后肯定得掉下来，掉多少暂时就不好预测了，疫情管控多久也不好预测。” “嗯，那我也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明天开始我就正式到发改委上班了，而且是正局，调动的通知周四就下来了，不过这几天在忙着交接，所以现在才过来。” “真的呀，那这是双喜临门了，晚上得加餐庆祝一下。”媛媛怀孕以后这性子似乎更小孩子了一些，得亏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不然估计得跳起来。 第213章 电商大爆发 4月1号，愚人节，但是发生了挺多大事情，一方面各地的管制措施继续升级，大哥升任，三哥他们打电话回来说今年估计清明节没办法回来了，让我们代买一些用品。 同时网上出现了“代扫墓”的业务，这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不过下午下课的时候媛媛跟我说的却不是这些事情，而是问道：“老公，你过来看一下，这个销售数据是不是有问题，昨天下午我们发完货以后到现在居然有五十多个品牌电脑的订单，其中还有一个两台的，一个三台的，二手电脑倒还正常，只有12台订单，这才下午四点半，这啥情况？” 因为现在是我在上课，都是我上课完以后安排订单发货的，品牌电脑倒是简单，直接发给陈总安排发货就行，二手电脑就得我这边发，外省的还得中转需要联系不同的物流公司，好在现在的物流公司也挺配合，大部分是他们直接帮忙安排转发了。 “那你看了银行汇款记录有没有发现问题。”我直接问道。 “那倒是没有，这是头次出现二台和三台的，还是同一天，今天又愚人节，订单数量54个，加这里三台，今天要发57台出去。” “银行转账记录没问题就直接发就好了，这个都是银行转账的不会有问题的，还是疫情管控的问题，我们品牌电脑赠送了礼品，和线下价格也是一样的，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四月份正常我预计至少超过一千台的，昨天不也发了三十多台嘛，只要不是一下从三十多跳到三百多这就是合理的了。” 接下来的几天，证明确实是没有异常的，品牌电脑持续猛增，到3号下午安排发货的时候品牌电脑当天出货121台，二手电脑出货17台，增长相对平缓，但是趋势也明显。 “明天我们早点回家，吃过中饭就得赶紧回来，今天中午开始我就开始发单给陈总了，怕他们来不及安排发货。” “应该没有问题的，毕竟这个只需要发订单就可以了，不过我得打电话提醒一下库存问题。” “陈哥，你那边忙得过来吗？”我说完直接拨通了陈总电话。 “还好，你这边这几天销售有点猛啊。”陈总也是高兴地说。 “这个估计是疫情管控的原因，我算全国唯一一家在网上销售品牌电脑的，所以我估计这管控期间销售量会增长得有点难以想象，4月份我原来预计至少超过一千台，看目前这样子，估计四五千台都打不住了，你这边库存没问题吧。” “我们南昌分公司正常库存是所有型号加起来五千台到八千台之间，如果按照你这预计也就能支撑个把月的事情，不过你放心，库存问题我来负责解决，你这半个月几乎每天都在增长，所以我1号那边就给总公司打电话了，一方面总公司因为最近疫情管控，原来的销售渠道出货减少，另外物流也受到影响，所以出货量下降比较厉害，只要你这边出货，我这边保证库存不受影响，随时从总公司发货过来，或者到时候我直接让总公司以我们南昌分公司的名义发货都行。” “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1号到今天就增长一倍多了，而且我看现在的流量数据还是在增长的，甚至有可能加速，所以我们务必协调好发货的事情，不然我这收收款了不能及时发货这乐子就大了。” “这个放心，我会安排好，毕竟你的销售我也沾光不是，就算从其他分公司调货我也给你保障好。” 品牌电脑的销售倒是相对简单，主要是协调好发货和结算的问题就行，结算现在合作这么久了更不是问题。 “老公，这疫情管控，我们线下下降了，但是也不明显啊，这线上增长也太猛了吧。” “我们只是一个县城，所以体会自然不明显，比如说我们一个县哪怕只下降二台，，全国一两万的县城，扣除不发达的一半吧，也有至少有一万县城，按这个算也不太准确，按人口算，我们县实际在家的最多30万出头，全国12亿人口，就是四千倍，我们下降两台，这全国就下降八千台，如果我们下降十台的销量，全国就至少是四万台，而且我们还只是三家电脑公司中的一家，哪怕我们占比大家一点，至少这数字是高于刚才的，那这些消费就会转到线上，当然现在也不是全国管控，但是品牌电脑又只有我们一家在销售，这个增长就得再叠加几倍上去了，所以这个情况是合理的，如果全国范围的管控持续扩大，我们甚至有可能一个月成交以万为单位了。” “嘶，太恐怖了，如果一个月成交一万台，这就是几千万的销售额了，搞不好今年你还得弄个最佳合作伙伴出来。” “今年就算是最佳合作伙伴估计也不会像去年这样张扬了，毕竟我们是电子商务出货的，这个公布的话会对经销商有影响，严格来说是抢占了他们的部份市场份额，不过抢占最多的还是竞争品牌的份额，所以总公司肯定是支持的，我估计陈副总他们正乐着呢。” 我的猜测是没错的，陈副总确实是在乐着，在公司开会的时候正在和销售部同事吹着：“你们当时还有不少人反对，现在看到了吧，今天南昌分公司发过来的出货数量目前就已经一百二十一台了，前天还才五十多台，如果按照这个速度，这个月四五千台估计还不一定打得住，虽然这个数据我也清楚抢占了部分销售商的销售额，但是疫情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所以也不能算因为电子商务这块，最主要的是我们抢占了更多竞争对手的份额。” 当然陈副总也只是内部吹嘘一下，不会对外说这事，毕竟当时是他相对坚定的支持这个计划的。 当然这些我也不清楚，就算通电话陈副总也不可能这么和我说。 第214章 超出预期 清明节培训是放假三天的，而且这边清明节也相对非常重视，估计是不会有多少客户过来了，所以我们直接在门外挂上了休息的招牌，当然是有留电话号码的。 同样的一车五个大人一个小孩回老家过清明节。 “哥，我们可能吃过饭就得回来了，这几天线上太火了，光是处理订单我们就得早点，昨天发了一百多台。”媛媛上车后便对大哥说。 “我们不用你们操心，到时候坐车回来就行了，这不是啥事，不过线上增长这么猛的吗？”大哥也是吃惊地问。 “电子商务比较特殊，不像线下交易，线上主要是图片说明这些做好，然后就是信用累积，现在线上品牌电脑只有我们一家，没有竞争也没有选择，所以需要购买品牌电脑的就基本上会选择我们，而且我们的信用级别高，又有大量库存的图片展示在网上，也是以公司名义来做的，这个就有比较明显的优势。” “那你们不是会忙不过来？”大哥则是关心这个问题。 “还好，我们将客户的主要问题统一做成了资料放在网页上，客户自己会看，个别的会留言咨询或者打电话咨询，回复一下就行，倒不算忙，比做实体交易轻松多了，这个在经济学上就是边际成本问题，线上交易只要把交易的模型做出来了，边际成本就很低，不像线下的客户，几乎每个客户都得回复一些同样的问题，线上只需要把这些问题集中统计，做成标准回复客户自己就会看，所以相对来说这些服务的边际成本就非常低了。”我也是替媛媛解释了一下，免得媛媛说不清楚。 清明扫墓其实主要是仪式的成份居多，所以我们吃过饭就三个人先回来了，回来的媛媛第一时间去看后台数据：“天哪，老公，现在已经247单了，这才不到两点，二手电脑我看一下，二手电脑一起是27单，品牌电脑正好220单，我们得抓紧安排发货了。” “可能今天清明节大家比较空一些，不过还是超出预计了，二手电脑反正整理好了，不用担心，只是按这个速度的话我们可能还得调一些货回来备货了，不然也就支持个把月的销售，江西这边估计有难度了，我得联系一下长沙那边让他们帮忙按同样的方式和条件来准备，甚至有可能要过去一趟。” “应该不用吧，你们也合作几年了。”媛媛自然不希望我这个时候去长沙，毕竟是疫情期间。 “正常不用的，我先打电话沟通一下情况。”说完我就直接去找原来的联系方式，是存在以前的一个通讯薄上面的。 毕竟合作几年了，所以我电话一接通林总便开心地说：“夏老板是吧，你去江西发财了，我还觉得少了一个优秀合作伙伴哪，你弟弟接手你的生意好像侧重在技术这块了，生意一直和你离开前差不多。” “嗯，我弟弟稍微木讷一些，做技术挺好的，当时过来主要是因为家里电脑公司比较扎堆了，不缺我一个不是。” “这倒也是，这四五个月没联系了突然打电话过来有啥好事？”林总和我性格也有些像，比较爽快一人。 “我在这边做二手电脑做得还不错，最近销售有点多，不过我重点是做的网吧直接回收的二手电脑，现在江西这边网吧的二手电脑我刚收了一轮不多了，所以想问问林总那边有没有合适的，我出价可以比正常的二手电脑回收公司高个三十到五十一台。”我也直接说道。 “原来江西那边那个做网吧二手电脑的是你啊，我早有听闻，还一直想去联系的只是最近这疫情管控没有成行，有这种好事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们主要业务也是网吧ktv这些，有不少客户有要淘换电脑的，如果你这边有需要，随时联系我们应该都可以，而且对于我们这是一个好消息啊，能够帮客户更好的解决淘换问题，我们的销售就更好做了。” “那好，那麻烦林总先联系一下，我预计半个月到一个月之间可能需要五百台以上，也有可能需要上千台，这个要看销售情况，如果销售情况好我们长期建立这一块的合作也没有问题，如果是现在马上要淘换的，价格合适也可以直接发过来给我，不过质量要麻烦林总帮忙把好关。” “质量放心，我们都是做这一行的，我们也合作几年了，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将客户的电脑配置、购买时间以及如果有维修的就把详细地维修情况说明，再看市场价格，比回收价格稍微高点出给客户，如果他们愿意就直接发给你，这中间我们也不赚钱，毕竟我们联系的客户新电脑的业务正常都是我们的。”林总可能也了解到这边的一些情况也是直接说。 “那就谢谢林总了。” 挂完电话，我又给徐总打了个电话，就是最近如果要淘换的可以帮忙收购一些，毕竟已经出了将近三百台了，徐总那边发过来的就剩下不到六百了，按这几天的销售情况还支撑不了一个月的。 “如果按照这个销售速度，我觉得你可以把湖南江西两个省的网吧淘换电脑承包了。”我在打电话媛媛两个人就在整理订单，媛媛负责品牌电脑的，小圆负责二手电脑的，谁先忙完就再帮另外一个，二手电脑虽然数量少，但是往往增加的其他配件多，像光驱、音箱、耳机这些不是标配里面的，有些客户会担心键盘鼠标也会直接多买一套，所以二手电脑的订单整理起来相对麻烦。 “只要销售得出去，别说承包两个省份了，承包全国的我也乐意啊。”我也是开开玩笑。 “今天28单了，刚才你打电话的时间又成交了一台二手电脑，按这个情况发货前极有可能超过30台，这样的速度一个月900台了，确实是要提前准备货源了。”媛媛倒没有继续说这个。 接下来我也加入整理订单的行列，毕竟两百多单，这个可不能出错，一旦发错货往返就很麻烦，特别是品牌电脑如果是拆了包装发现不对这个就更麻烦了。 第215章 成交爆炸 4月中旬开始，各地的防控措施持续升级并不断扩大范围，这也让我们的业务处理爆炸性增长状态，从4月8号开始，我们不得不让两个跟着我跑外勤的高级班学员也加入订单处理的行列，小圆还是负责二手电脑，这两个学员负责品牌电脑，媛媛则负责核对订单与银行转账记录。 因为疫情，政府这边的主要工作也转移到了疫情防控上面，也没有再提招商引资项目的事情，我们也因为疫情的不确定性，除了大厦的建设项目以外也没有再去想项目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电商的突然火爆也牵扯了几乎我们的全部时间精力。 4月30日发完货回家就已经将近七点了，所以我匆忙吃了几口饭就去上课，最近这十来天还是小刘在帮手，不然我一个人估计都得忙不过来了。 上课回来快八点钟，媛媛拿着统计数据问道：“老公，你猜一下这个月销售量多少？” 我不由得给了一个白眼：“每天发货数量大概清楚，品牌电脑应该是八千多台，二手电脑一千一百台左右对吧。” “差不多，但是不对，品牌电脑截止今天发货的，发货以后成交的订单不算是9122台，二手电脑倒是差不多，1125台，总销售额四千八百万多一点，毛利润初步核算是品牌电脑七百万左右，二手电脑五十万多一点，配件耗材利润二十万左右，总共770万左右。”媛媛这才递过数据给我边开心地说。 我虽然大概清楚，但是还是稍微超出了预估，二手电脑全部是我安排发货的这个是基本上清楚的。 “不过这个主要是疫情防控带来的，千万别把这个当成正常的利润了，不然我们自己容易不清醒。”我也是提醒道。 “放心吧老公，我知道的，这个就和大厦一样，就是一个短期利润，防控措施取消就会缩水到可能一个月百十来台都有可能。” “正常倒不至于缩水那么严重，不过降到百位数是很正常的，防控以后很多人会习惯网上购物，这其实是电子商务一次飞跃发展的机会，我们原来一个月销售是几十台，放开以后到几百台，增长五到十倍是合理的，降至防控以前的可能性不大。” “那也不错了，一个月就算一百台，加上二手电脑几十上百台的，我们一个月也有十来万的收益了。”媛媛倒是挺满足我这个预测的。 “嗯，防控还在升级，估计五月份比四月份可能还有增长，除非是突然放开了，不过按照目前的形势不好说，网上说高温会有利于疫情控制，但是观察期就有十多天了，所以五月份肯定不会掉下来，大概率会在六月到七月份才会结束防控。”我也是根据这段时间的各种信息大概估计道。 “我明白你意思了，你是说我们还得准备辛苦一两个月的样子，不过也没事啊，现在你那两个学员能帮忙，防控期间网吧的服务也少了，基本上能帮到我们这里，人手现在完全足够了，我们从上午上班就开始安排统计订单，品牌电脑就发给陈总，二手电脑就等你们回来处理，二手电脑一天也就几十台，今天是最多的了一天52台，不过再增长的话你和小刘会有些忙不过来了，今天我看你们吃饭的时间都有些不够了，如果明天还这样你就再带一两个人过去。” “今天是因为配件比较多，如果配件耗材和平时差不多比例，我们两个人处理70个订单问题不大，反正先看情况吧，二手电脑全国有不少人做，相对增长不会那么快的。”我喝了杯水才道：“不过二手电脑还得收购一批了，第一批889台，长沙过来的那批也只有一千一百多台，中间零散收购的只有一百多台，所以现在仓库只剩下一千台左右了，不到一个月的数量了。” “明天是五一了，你五一后再联系吧，这几天估计不好弄，反正还够至少半个月到二十天的数量。” “明天我跟徐总林总先打个招呼，现在很多大学都停课了，最近这半个月学生的电脑采购量有明显上升，五月份我担心会比四月份增长更多，所以还是得先准备，一直到防控措施放开，我们基本上要保证一千台以上的二手电脑库存。”我想了一下还是说道。 “这个你作主就行，我相信你的判断，事实上证明这几轮的预测你都是对的，特别是品牌电脑电子商务这块你当时花那么大力气去谈合作我还有些不理解的，毕竟如果一个月只是几十上百台的话倒是不着急的。” “我当时着急的不是现在这点销售量，而是一个先机，我当时也没有想到疫情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但是像网吧二手电脑这个细分领域，我们跑在最前面，所以我们有了评分的领先优势，哪怕后面有人仿照我们的模式来做，也已经落后了，现在网吧二手电脑这块我看了一下销售数据，我们几乎占了一半的销售份额了，这个就是先手的好处，所以只要我们比别人快一步，电子商务这一块的领先优势就建立了，销量、评分这些都领先了就是最大的优势，别乱说是判断带来的结果，防控措施只是推动了这个想法进一步巩固，别到时候传出去搞得我好像算命先生一样的未卜先知就乐子大了。”我也是提醒道。 “知道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人，自然不会跟别人这么说话的，不过不得不说你这运气还挺好的，招商引资让我们赚了第一桶金，特别是拿到教育厅的订单，这还没结束就碰上了大厦这个项目，你和电脑方刚谈成合作没几个月这防控就开始了。”媛媛也是抱着我胳膊道。 “不过我们还是得重视我们的基础业务，电脑销售、维护维修、二手电脑与品牌电脑的电子商务这块也算我们的基础业务了，只是现在是异常增长，就算防控措施放开也不会消失的这些我们全部计到基础业务里面，只有这些才是我们稳定的收益，运气不会一直这么好的。” “嗯，放心，我把最近这些利润都划到你前面所说的额外利润了，等防控放开以后再过两三个月以后我们再重新根据销售情况放基础利润这一块来。”媛媛也是认同地道，这个是我们自己的小账本，其中让我们安心的自然是基础利润这一块，其他的是未知的，变数比较大的就不归进来了。 第216章 两个月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基本上和五月份差不多，基本上就在忙培训和电子商务这两块的事情。 不过公务员培训没有被叫停，这个算一个好消息，到五月底梁局长这边报过来的最后一批培训的人只有145个，不到三个班了，这个是6月份开始培训到七月份结束，正好一年的时间，这边参加公务员培训的就是一起2895人。 所以我打了个电话给成局，看那边是不是要提前培训完。 “小夏，你那边还可以容纳多少人。”成局也是直接问。 “我们县最后一批是145，还空出来105个的名额，您那边一个月是125，这里就是230人，如果多出来几十个的话我这边还有一些空余的电脑，不是太多就可以一起培训完。” “我这边报名的还剩下255，我还正准备和你商量两个月培训完，到时候剩下5个人的尾巴不好弄，255人你能一次安排完吗？” “没问题，255，刚好一班51，5个班最后一个月就可以一次性搞完了，这样您这边和我们这边的公务员培训就算是同步结束了。” 5月份品牌电脑销售台，销售额七千三百万左右，毛利润接近1100万，二手电脑销售1722台，销售额一百九十二万出头，利润接近八十万，二手电脑利润因为快进快出，利润率还是非常高的，耗材配件利润相对就少一些，毕竟是小件的，主要是跟着电脑销售的为主，毛利润大概是三十五万左右。 6月份完成品牌电脑销售台，销售额接近9900万，快到一个亿了，毛利润接近1500万，二手电脑销售2425台，销售额达到将近270万，毛利润110万出头，配件毛利润达到四十四万。 “如果一直有这样的销售就好了，6月份这利润都快1700万了，这还不算线下的，不过线下的相比这个可以忽略不计了。”媛媛统计出来6月份的销售数据也是感叹道。 “上个月接近1400万，这个月不到1800，4月份七百多不到八百，加起来也快四千了，你还不满意啊。”我也有些想笑。 “你不说说防控措施估计也快放开了嘛，我们这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媛媛小财迷上线了，有些不开心地说。 “我说你呀，我都让你别操心这些了，还有十来天就到预产期了，你还管这些干啥。” “我这不也没其他事嘛，你现在核对订单都不让我干了，我也就只好看看统计数据了。”媛媛撒娇地说：“而且我这完全没啥反应啊，除了睡觉难受点，吃得比平时多。” “你得多走动，医生都说了婴儿个头比较大，得多运动才容易顺产。”我也劝道，孕妇情绪要相对稳定才好一些。 “这还不是怪你，你长那么高，这宝宝可不就个头大了。”媛媛轻轻掐住我腰上软肉，不过只是稍微转了下。 “房子主体已经差不多全部建好了，我让陈总先装修我们自己的别墅，另外就是六楼先装修出来五百方左右，其中二百方我们用来做办公室和展厅使用，另外三百方我装修成两个机房，两个教室，那边就不需要学校单独的办公室了。”我连忙转移话题。 “你是准备在这边做完公务员培训就搬过去吗？”媛媛也是被新话题吸引了。 “嗯，公务员培训7月10号就全部毕业了，这边当时刚好签了一年的合同，我也给刘婶说过了我准备到期以后就搬新办公室去了。” “刘婶同意？” “这有什么不同意的，我们在这里生意挺好的，早就有人盯上这里了，以为这里是风水宝地，还愿意出高一千多的租金全部接下来我们二楼和三楼，刘婶说如果我们确定不租了她就联系那人过来接手。” “不会是拐子吧。”媛媛突发奇想地问道。 “不是，是一个搞餐饮的，如果是拐子，我可能交租金空到这里也不一定让给他了，反正也没多少钱。” “嘿，你倒是财大气粗了啊，还空着也不给租。”媛媛不由得又伸出了两根手指，不过手指还没到我腰上便停下来道：“确实，如果是拐子我们真的租下来空着也不给他，一年就几千块，我们也不是付不起，如果是他接手搞不好会弄走我们的客户，只是我们搬地方的话得把广告招牌改一下地址了或者直接做一个搬迁广告上去。” 说完媛媛可能自己都没留意手便收回去了。 “这个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了，我们估计7月10号以后就搬办公室，不过搬家可能稍微晚几天，房子多空几天，反正家具什么的都是新买的，只需要带日用品过去就行，估计你生完小孩我们就能搬新家住了。” “那我们等装修搞完得过去看看还需要添置什么东西，像家电这些没有配套的吧。” “我让唐总一起搞好了的，他们采购价格比我们自己去买还便宜点，空调电视都配好了，而且我还让唐总按照广东那边的将网线也布置好了，到时候我们只需要在楼下接一个交换机整个房子就有网络了，这边的电视就搬过去放卧室有时候也方便看看。” “嗯，等这两天搞好我们还是去看看吧，免得落下什么东西。” “房子已经装修差不多了估计，明天我问下，我让唐总提前装修这两个地方，虽然全部是用的环保材料，但是还是等你生产以后到时候直接搬过去就好了。” “看来我们又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了，全新的家，全新的办公室，还有大厦，宝宝也出生了，这家伙还真是幸运，一出生就能住上别墅了。”媛媛不由得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抚摸。” “好像还真是了，一年多的打拼，好像突然鸟枪换炮了的感觉，这新办公室可是气派多了，不像现在这边临时装修的也比较简单，到时候我们比联想还高档了。” 第217章 临产 7月9日，媛媛凌晨的时候出现阵痛的情况，这应该是临产了，所以我们早上一吃过早餐就来了县人民医院，医生检查过后说最快也要下午才会出生，建议我们先回家，吃过中饭再来。 “刘医生，你看我们这是第一个娃，也没有经验，能不能麻烦安排住院，这回家我总有些不放心。”我还是不放心媛媛在家等着，虽然有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的。 好在刘医生一直是负责媛媛产检，也明白我们的情况，也是笑着说道：“好吧，不过现在特护病房没有空的了，只能给你们安排普通病房，我待会就安排好，等下让护士带你们过去安排好，你们小孩的衣服这些准备好了吗？” “谢谢刘医生，都准备好了。”我指着放在一旁的一个包道。 刘医生侧头过来看了一下，笑着摇头道：“你们这是太紧张了，刚出生的婴儿，准备三四套换洗的衣服就够了，另外就是尿不湿或者尿布，还有准备一罐奶粉以防刚开始没有母乳就好了，你们这是准备了一大包，用不着这么多的，而且如果是顺产的话，三天左右就出院了，剖腹产也最多一星期的。” 不过刘医生也只是提醒了一下，然后就低头开住院手续单。 “老公，要不你把四姐接过来吧，大嫂得上班就先不麻烦她了，四姐可能好一点。”媛媛倒没有太紧张，毕竟自己比较清楚情况。 “现在应该正准备农忙了吧，马上双抢了，还是让我爸妈过来，我妈照顾你坐月子，四姐接下来肯定要忙双抢，就算过来最多也就几天时间，今天9号了，最多十天左右就双抢了。” “有十天就足够了啊，而且你这几天要搬家，新房子你都没有跟老爸老妈说呢，四姐能过来照顾一个星期左右基本上就没啥事了，平时有事可以让小圆来做，反正你那边明天最后一次考试以后就只有个人培训这块，相对轻松一些了，上机培训的人可以调出来一个帮忙整理订单，你得上课还得安排发货就不能守在这里了。” “那行，待会我等到上课前再回，上完上午的课我就去接四姐，十二点多应该就到了。” “嗯，我待会给四姐打电话，另外就是你出发接四姐前让小圆做好饭一起带上，这天气热而且放在保温盒里也不担心。” “我做好就先送过来再去接四姐吧，不差这几分钟的，接四姐最快也要一个小时左右。” “你十一点下课，一个小时左右不刚好吗？”媛媛没好气地拍了我腰一下道：“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了，放松点，大家都是这样的有啥好紧张的。” 我不由得苦笑一下道：“这不是第一个嘛，多生几个就好了。” 当然这个是彼此打闹放松一下而已，我等到将近九点才离开病房，上午有两节课，我让小圆帮忙安排好媛媛的饭菜这才去上课，11点下课时间一到我就赶忙带上保温饭盒，直接准备开车奔四姐家，不过这个时候媛媛的电话就过来了。 “是不是有啥情况？”一接通电话我就紧张地问。 “没有啥情况，我只是问你出发了没有，如果没有出发就直接过来医院就好了，四姐已经过来了，前面你在上课我没打电话给你，你上第二节课的时候四姐夫刚好回家了就直接送四姐过来了，你不用去接了。” “那好，我这就过来医院。”我松了一口气道。 等我到了医院，刚好碰到刘医生检查完说道：“你们太紧张了，放松些，看现在的情况最快也要下午四五点以后，慢的话要明天。” “可能要明天啊，这个时间有点久啊。”我不由得说了句。 “这个没办法，第一胎一般发动时间长一些，大家都一样的，你也别太紧张了，虽然时间久一些，其实过程一样的，阵痛时间间隔久一些其实还有利于保持体力，这样顺产的可能性更大，你们这个娃个头不小，估计有七斤以上，虽然不算超大，但是顺产压力也不小，所以你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放松，特别是媛媛你自己得放松一些，保持好的心态，小夏你也别紧张，会影响到你爱人心情的，你该忙就去忙，这里有我们哪。”刘医生也是耐心地解释并劝道。 “小夏你就放心去忙吧，这里有医生护士，四姐也会帮你照顾好媛媛的。”四姐也是笑着说道。 “对啊，医生都说了最快下午四五点以后，医生也会随时检查，你先去忙，我进产房之前给你打电话就行了，不然今天的订单发货都有麻烦。”媛媛也是反过来劝我。 确实订单是不能耽误的，现在防控措施没有放开，订单量一直在持续增长，最近虽然有几个学员在帮忙都还是挺忙的，所以我也只好先回家了，下午下课后我打电话给媛媛，暂时还没有临产的情况，医生说开口比较慢，得晚上八九点甚至明天上午，我问媛媛要不要直接剖腹产，媛媛还是坚持顺产，下午我这边得安排发货就不能再过去了，发完货时间来得及再过去，晚上还有一节课。 不过等了一个白天，大家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些，我发完货过来的时候大哥大嫂都过来了，所以我也只是待了一会就回了，晚上得上课。 上完课再过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好像还没有生的迹象，按医生的检查情况极有可能要第二天凌晨或者上午，四姐和大嫂在这里守让我回家休息，第二天是公务员培训最后一期的毕业考试自然不能让我在这里守夜了，不过我手机是一直开机的。 一直到第二天七点半我起床简单洗漱吃点早餐便过来医院了，一到我就连忙问：“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估计待会就进产房，我估计你也起床了就没打电话了。”媛媛现在心态似乎挺放松的，可能是在这里住了一天习惯了些。 第218章 夏安安 7点45分，媛媛再次出现阵痛，而且明显比前面更厉害一些，我们赶紧叫医生护士再次过来检查后，刘医生便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进产房，你们把衣服拿一套，拿一个尿不湿给护士就可以了，小夏你们在外面等就可以，不用关着急，快的话半个小时左右，慢的话也最多一两个小时了。” 说完就让媛媛换到可以推动的病床上面进了产房，我们也只能紧张地目送，媛媛倒是挺坚强的，进产房前还给了一个放心的笑容，虽然明显看得出来挺痛的。 一会儿大哥也过来了，不过只是稍微问了一下大嫂情况，我们四个人便坐在产房外面等着，这里面自然我是最紧张的，中间甚至拿了一支烟抽起来。 大哥也是站起来走到我旁边，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烟点上才说道：“别紧张，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大哥平时也不抽烟的，这是陪我了，我也感激地看了大哥一眼，不过没有说什么。 当产房外面的时钟快指向8：30分的时候，产房门终于打开了，护士推着一个小车出来，我知道这个就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了。 当我走到产房外，看到这个小人儿的时候，这小家伙也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伸出一个手指想去触摸一下这个小家伙，结果这小家伙还稍微伸出手来握住了我们食指，眼中还带着一点点笑意一般，似乎在说：“老爸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一瞬间，我似乎感觉这个世界就剩下了我们两个。 直到护士在旁边说：“夏先生，恭喜，宝宝8：23分出生的，重七斤四两，身高53公分，特别是这长发都得有五六厘米长了，我们在医院接生这么多宝宝，一出生就这么长头发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这边反应过来，连忙道谢，然后我将宝宝轻轻抱起，不过宝宝等我抱着以后就几乎秒睡了，不知道是因为血脉牵连的安全感还是因为其他。 这下大哥大嫂四姐也都笑了，护士也是在旁边说道：“刚出生的宝宝一般都是没有睁开眼睛的，或者是睁开眼睛稍微看一会就得睡了，夏先生的千金算比较特殊的了，出生到现在都十来分钟了这才睡着，而且这头发太可爱了。” 我因为第一次抱宝宝，还有点生硬，主要是担心让宝宝不舒服了，不过护士马上提醒道：“夏先生您爱人也马上出来了，您在这里等着还是先送宝宝去房间一起等着。” “我在这里等着吧，四姐你们帮忙送宝宝到房间就好了。”我把睡着的宝宝小心翼翼地递给四姐。 于是宝宝便在护士和四姐大哥他们护送下先过去房间，又过了两三分钟，媛媛才在护士推着的病床上出来产房，我连忙迎上说了句：“辛苦了。” 媛媛只是笑了下才问道：“宝宝呢？” “四姐她们送过去了。”我这才陪在旁边。 原本我准备去帮忙推病床，不过刘医生笑着阻止了：“小夏，这个让护士来，你没用过不习惯，别反倒不舒服。” 等回到病房，小家伙还在熟睡中，媛媛也累了，护士将媛媛转移到病床上以后，媛媛也睡着了，护士又接过宝宝，将宝宝放在媛媛旁边睡觉，刘医生也交待道：“没事了，一切顺利，等宝宝醒来以后尽量让吃母乳，如果没有才用奶粉。” 我们自然也是再次谢过医生护士，等医生护士离开，四姐也是说道：“你们三个各自去忙吧，你们两个都迟到了，小夏也马上要迟到了，这里有我你们就放心，而且还是在医院，有什么事我会马上叫医生护士帮忙的。” 我们一看时间确实都快八点五十了，于是连忙下楼，我先送大哥大嫂到各自单位这才回学校，这里考试是九点正式开始的，我到的时候就差两分钟了。 最后一批学员依然是分成五批考试，不过考试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也就是九点到十点一批，十点到十一点一批，上午就结束了。 等上午考试结束我就过来了医院，因为今天考试，所以个人培训这块是临时放假一天，调整到了前面的星期天上课的，一到病房所在的楼层，护士站的护士连忙叫住我：“夏先生，您这边的宝宝信息还没有登记，你过来登记一下，这个是开出生证明要用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这边要提供的，我和媛媛的身份证信息前面已经有了，只需要提供宝宝姓名，宝宝是女孩，所以是用的夏安安这个名字，这个是前面我们商量好的。 然后护士便填写好了出生证明，并给我看，上面就是姓名：夏安安，性别：女，出生时间：2003年7月10日8：23分，出生体重3717克，身高53厘米等信息，确认没有问题我便交回给护士，这个还要加盖公章才有效的。 刚回到病房，宝宝却没在，媛媛倒是醒着的，我把两个饭盒放下便问道：“宝宝呢？” “你就知道宝宝了。”媛媛不由得笑道：“宝宝让护士带过去洗澡了，刚喂了奶一会，护士挺喜欢宝宝的，特别是宝宝那乌黑的头发，护士们特喜欢，都抢着来给宝宝洗澡，所以这还没到时间的就被抢过去洗澡去了。” “这不是进来看到你好好的，宝宝没在所以先问的宝宝嘛。”我尴尬地摸了下鼻子。 “好了不是说你了，宝宝去洗澡有十来分钟了，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媛媛拍了拍病床旁边示意我坐下，四姐在旁边休息，估计是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 果然没多久，宝宝就送回来了，回来一看到我就眼睛看着我，似乎在传递要我抱的意思，我也是连忙接过来轻轻抱着，我再次在宝宝眼中看到了一丝笑意。 护士也在旁边说：“夏先生你家这宝宝好神奇，一出生头发这么长，而且皮肤挺光滑的，没有什么皱，睡觉时间也比别的刚出来的宝宝少一些，前面吃完奶到现在都二十多分钟了，还挺精神的。” 不过护士正夸着，这小丫头再一次秒睡了，护士倒没有意外只是顺便解释了一句：“一般宝宝刚出生的时候，一吃完就睡了，宝宝估计是爸爸抱着感觉更安全所以一下就睡着了，而且我们给宝宝洗澡的时候她偶尔还会动动手指，前面一两个月的时候宝宝基本上除了吃就是睡的。” “这小家伙果然挺会挑时间的，这公务员最后一批今天考试她就出来了，今天搞完公务员考试相对就能轻松一些了。” “宝宝给我吧，你也去忙，今天估计你没怎么有空了，晚上忙完再过来就行。”媛媛也是伸手来接宝宝。 “我再抱一会，十二点前回去吃饭就可以了，忙得过来的，不差这一会。” 第219章 再次搬家 夏安安的到来再次为我们带来了改变，这几天确实有些忙，10号搞完结业考试，我这边得批改试卷，送成绩到教育局，然后11号开始搬办公室，两天搬完办公室和学校电脑，因为还有个人培训，所以电脑是分两批搬的，每天搬一半，这样就不会间断培训，当然同时也是因为最近的订单量有些大，得优先处理订单。 每次搬东西的时候我就顺便在自己车上装上自己家的东西，都是一些私人用品，不算多，所以自己捎带手就带过来了。 12号晚上，刘医生等我过来就开了出院通知书，13号就可以出院了，恢复都挺好，这个是要家属签字的，所以刘医生等我过来才给我。 “你和四姐说了新房子的事吗，这明天就直接回新房子了，办公室和学校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只剩下我和小圆的一点生活用品没搬了，明天一早我就全部装车上来接你们一起过去，就算搬家了。”趁四姐上洗手间的时间我悄悄地问媛媛。 “我直接和四姐说了那栋楼就是我们的，四姐不会往外说的，四姐还给我们出了个主意，就说到时候别墅是我们代理卖楼的报酬之一。” “嗯，也好，四姐还是值得信任的，而且这事估计最终也瞒不住，暂时这样吧，那我明天将最后的东西打包，接你出院就算搬家了，今天刚好周六，晚上让大哥大嫂过来吃个饭就好了。” “就这样安排吧，中午的时候还是在老房子那边做饭就行。” “嗯，这次是我自己查了老皇历，今天明天都是宜搬家的，所以选的今天，刚好你出院，宝宝就直接回新房子了。” “安安是我们的福星，她一出生我们就换新办公室也换新房子了。”媛媛也是抱着安安亲了口，不过安安还是睡着的。 没一会四姐便回来了，我们把明天出院的消息和四姐说了，四姐也是笑着对我说：“小夏你们瞒得挺好的啊，这么大个事情，家里人都不知道。” “四姐，这次可真不怪我，是大哥说这样安排好一些，所以我们这算听话照做了。”我也是双手一摊道。 “好了，这又不是怪你们，而且大哥的安排是对的，你们短短一年赚这么多钱确实是不好解释，而且人心这东西更不好说，特别是三嫂，其他人特别是几个姐姐都还好，大嫂是在单位上班也还好，主要是三嫂真不好说，所以这样安排是对的。” 其实这也是闲聊，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这边家里最后一点东西直接打包放车上，便过来医院办理出院手续，然后直接回新家。 现在整个大厦只剩下装修了，外围上面的脚手架已经拆了一部分，顶上的已经装修好了，是从高层一楼往下装修的，按进度正常在十天左右就全部完工了。 别墅是按照城建局这边的要求，上面高出来两层的围墙，和下面的房子外面看是一样的，我们的别墅是三层的，外面有两层的高度，三楼朝外墙的这边也是只有一半建了房子的，前面就是露台，所以从下面是看不到的，上面就是玻璃顶罩着的，所以哪怕从天上看，这也是正常的电梯楼，三楼的部分只是像电梯楼到房顶的通道，只是其他部分加了一个隔热玻璃罩一样的。 四姐是第一次过来这里，所以也是啧啧稀奇：“小夏你这脑袋还真和常人不同啊，居然想到在这上面建别墅，这房子加上花园就挺大了。” “这其实不是我想到的，广州这样的地方都有人这样做，不过稍微有点不合规，我们这才加了外墙和玻璃罩，这外墙目前就是整个县城最高的地方了，到时候我们自己的生意广告打上去整个县城都可以看到，房子自己可以住，所以虽然视野有些影响，但是折中一下也算两全其美了。” “四姐，外地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不过他们更明目张胆一些而已，我们是和城建局沟通过的，虽然有点违规的成分在，但是这样一改其实也算合规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这里面等于是一个独立空间，院子里面到时候种点菜什么的就挺好的了。”媛媛也是抱着安安说道。 接下来自然是带四姐参观别墅，然后安顿家里面，不过这些就交给媛媛和四姐了，我得上课了，小圆也要开始去整理订单了。 中午饭是小圆和四姐按照传统从老房子那边做好带过来的，这边唯一的不好就是电视还要等几天才能开通，所以暂时没电视看。 下午我发完货回家大哥他们都到了，饭菜自然也做好了。 “小夏，今天晚上得好好喝一杯啊，你这整个县的第一豪宅了，现在你们别墅奔驰都有了，安安也出生了，而且明天不用上课。”吃饭的时候大哥也是来了这么一句。 “今天一定陪大哥喝尽兴，明天刚好星期天，大哥也不用上班正好。” “房子这么大，而且你们刚好第一胎是女儿，你们两个都是农村户口，按政策你们还可以再生一个，我还是建议你们尽快生第二胎，我们两个都是公职没办法，你们可不能像我们一样只生一个女儿。”大嫂也是喝了第一杯酒后再次提议道。 “是啊，我们是没办法，政策限制，你们确实至少要生两个，而且按传统，你们现在也这么大家业了，总不能不生个儿子，如果只有一个女儿，你们这家业就成了安安的嫁妆了，倒不是说这样不行，只是估计你老爸他们也接受不了，我们这一代人倒是相对能看得开一些。”大哥也是补充了一句。 “嗯，我们会考虑的，看到安安这么可爱，我都有些想多生几个了。”媛媛现在不能喝酒，所以喝的是白开水，茶都没有喝，担心有影响。 “安安还挺特别的，怀孕的时候是我们商量接大厦这个项目的时候，现在房子刚一建好她就出来了，我都感觉她是冲着这房子来的。”我也不由得好笑地刮了一下安安的小鼻子说道，不过安安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就接着睡她自己的。 第220章 预测 晩餐就算是我们搬家的开火仪式了，最近虽然忙乱，但是整体还好，并没有出什么乱子或者差错，主要还是忙，今天考试结束了，公务员培训的事情就告一段落，又搬亲家了，所以心情难得的放松下来，晚上就喝得稍微多了一些，虽然没有喝醉，也有点晕乎乎的了。 晚上休息的时候媛媛突然问道：“老公，最近生意怎么样，我都有段时间没看数据了。” “和6月份差不多，不过估计得初步开始下滑了，这十天出货量比6月份整体稍微有点下滑了，6月份中旬是最高峰，毕竟五月底就开始有些地方适当放宽了，我们这边听说这两天也会放宽一些，估计回复到乙管的政策了，如果是全面放开的话，就会比较迅速的下降一些。” “那有些可惜哦。”媛媛有些小财迷地说。 “这哪能说可惜呢，其实电子商务是借着疫情的机会进行了一次大的普及，现在大家都比较接受了，像五月份其实是最严重的时候，但是我们目前来看可能6月份是生意最好的一个月了，7月中旬开始估计会下降，这其实说明很多人都有了网上购物的习惯，至少是接受了这样的一种交易方式，现在的情况来看防控措施估计也就是这个月最多下个月就会全面放开了，再过两三个月估计就可以看到比较真实的数据了，而且5月份出现的淘宝我们6月份也在做了，虽然销售量还不怎么样，但是我感觉未来淘宝有可能会比易趣要好。” “为什么有这个判断？”媛媛好奇地问。 “淘宝是5月份上线的，刚开始我也没留意到，是5月底那次看到的，我觉得淘宝的交易方式与排名方式更好一些，而且我还有听说淘宝准备推出担保交易的方式，现在我们在淘宝上虽然成交极少，不过如果淘宝推出担保交易的话，这里的增长会比较快，毕竟以前易趣都是直接网银转账的，这个风险不可控，我们的优势之一其实是大量展示了公司形象和库存照片这些，但是网银直接到账的风险还是非常大的，淘宝如果确实会推出担保交易的方式的话，这个就会让客户信心更多一些了，不过现在还没推出来，而且疫情的影响还没过去，现在不好预测什么相对具体的数据，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比四月份肯定比不上，但是比三月份的肯定要高出几倍来。” “四月份是将近一万台，那你的预测是回归正常后应该是在一万台以下，一千台以上？” “大致是这个范围了，不过底线应该不会是一千台，预计会到新旧电脑一起三千台左右是合理的，也就是一天一百单左右。” 不过这个只是对于趋势的一种判断而已，具体怎么样还真没办法说，不过7月份的出货量相对六月份确实是开始下滑，特别是到了中旬以后就明显了，7月中旬世卫组织宣布基本控制非典疫情以后数据掉得更明显，原来一天四五百单的一下就掉了一半左右，到7月底的时候我们统计数据以后发现和四月份差不多，品牌电脑成交再次回到九千多台，二手电脑掉得没那么明显，一千五百台左右。 媛媛看到数据倒没有明显的不开心，毕竟有心理准备了：“看这样子，估计八月份还有可能掉一半左右，这个月是和4月份差不多，不过15号到30号的销量平均只有三百单不到了。” “一天有三百单，一个月就有七八百万的利润了，你还不满足啊，而且就算再掉一半也有三四百万了。”媛媛有时候的小财迷样子我也有些无奈。 “满足是满足，毕竟少赚了嘛。”媛媛虽然没有明显不开心，但是些许还是有的，不过也很快自己调整过来开心地道：“也是，就当我们是借着疫情防控这个时机做成了一个基础业务点，哪怕一个月就一百万，一年也有一千多万了，这个是我们一个稳定的业务来源，甚至可能是以后最重要的一个来源了，而且这块增长明显。” “这个是刚开始我们享受了红利，以后竞争会越来越激烈的，现在我们是沾了本身就是搞电脑技术的光所以先走了一步，迟早会有人跟上来的，不过电商业务也在增长，以后可能随着竞争的逐步增加，我们利润会变低，也就是业务增长，但是总利润增长会不那么明显，甚至有可能会出现订单量增长十倍，但是利润只增长一两倍的情况。” “那也是增长嘛，总利润只要不明显下滑就很好了，而且一年一千多万，加上我们电脑这块的基础利润，还有房租以后也是稳定收入，这就很好了。”媛媛看来是真的想开了，我是不希望媛媛情绪过于波动所以当媛媛提出这块的增长前景的时候稍微提醒一下别太乐观而已。 “嗯，电子商务这块的人手得增加一下了，小圆有点忙不过来，防控措施放开以后估计网吧这块的服务就会增加，而且淘宝是有在线客服需要跟单的，所以我们需要再培养两个人出来，这块业务肯定会是增长趋势的，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不会改变，而且因为疫情的原因这个趋势被加速了，所以我们也要相应的准备好。” “这个你安排好就行，而且我这边也快出月子了，到时候可以帮上忙的，这段时间是小圆有时候得兼着照顾我这边的事情所以会忙一些，等出月子就好很多了，家里装一台电脑我就可以帮忙了。” “这个等出了月子再说，这段时间你还是尽量不用电脑，偶尔有需要用到就下楼用一下，反正只是上下电梯，或者我先给你装家里但是你得少用。”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媛媛的事业心在女性里面算比较强的，我不希望因为事业上的事情让媛媛过于频繁地接触电脑。 “那还是装家里吧，电梯里面也有风的，另外就是通知前面签约的人可以收楼了吗？” “全部电话通知过了，不过大部分人是在外地的，暂时不会过来收楼，这个我会安排好的，而且楼下广场通道前天就全部清理完了，唐总预计8月15号前就可以全部交楼，我是按照这个时间通知的。” 第221章 林书记参观 最近电商这一块因为销量回落，相对没有那么忙了，明天喝得稍微多一些，所以我也起得稍微晚一点，我起来的时候媛媛正抱着安安在露台上看风景，我们的主卧是设计在三楼的，三楼就一个主卧一个书房，二楼有四个房间加一个书房，一楼则是一个房间加一个娱乐室，剩下的就是大厅了。 我洗漱完也是出来逗安安，安安与我还是很亲近的，每次我过来基本上都会让我抱，小家伙现在对整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所以醒着的时候都是要四处看看的。 我抱着安安在露台上的沙滩椅上坐下来，媛媛也在旁边坐着：“我感觉安安跟你更亲近一些。” “哟，你不会是吃安安的醋了吧，这是一种天性，女孩子相对更需要安全感，所以一般女儿天然亲近爸爸一些，而且我个子高抱着她也看得更远可能也是一个原因。” “真的吗？”媛媛倒不是真吃醋，只是感觉每次如果我们两个人在安安好像更喜欢我抱着。 “不相信你过几天出了月子自己到网上查一下就清楚了。” “就算我先信了，不过安安这个名字取得挺好的，女儿挺乖，不是饿了或者拉了便便基本上都不哭不闹的，感觉挺安静的。” “现在人家还没满月，咋闹呀，不过安安确实挺乖，估计长大了也不怎么闹腾，挺讲道理的是不是啊安安。” 安安自然是听不懂的，只是时不时会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们而已，偶尔会露出一丝笑意。 “安安好像在笑唉，你看到了没有。”媛媛好奇地说。 “她刚出生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她眼睛里面有笑意，不太确定是不是有意识地笑，正常要满月以后才会无意识地笑，两三个月才会有意识地笑。” 不过我们正聊着，小圆就在后面叫我们：“小姨小姨父，林书记过来了。” 我们连忙转身起身招呼，我也感到有些奇怪，林书记很少到家里来的，上次也只是到了公司一趟，是大厦基本上确定做的时候。 “小夏，不会怪我唐突吧，我本来是在散步，看到你这边招牌挂起来了，也听你大哥说你们搬新办公室了，这才过来转转，结果你这小侄女直接带我上来了。” “林书记说哪里话，欢迎还来不及呢。”我把安安递回给媛媛，“要不林书记到书房喝茶？顺便带您参观一下。” “好啊，我正想参观一下，据说你这个是按照广州的设计风格建的，只是你这搬家了也不通知一下有点不太好啊。”林书记也是逗了一下安安：“小宝宝很可爱啊，这还没满月吧，感觉很精神啊。” “嗯，闺女出生的时候就五六厘米的头发了，感觉可能是发育得比较好，比一般小孩出生的时候确实精神一些，一出生皮肤就顺的没皱起来。”我也是接了一句，这才带林书记整个别墅参观了一下，然后才回三楼书房。 “你这别墅确实设计得不错，挺洋气的，在我们县算第一个了。” “毕竟自己住的，只是因为稍微有点打擦边球的意思了，所以不敢张扬，昨天搬家也只请了媛媛大哥一家过来，而且林书记您也清楚我们的清楚，这一年来走得太快也太顺了，没法和亲戚朋友解释所以其他人都没说。”我一边泡茶一边说。 “嗯，理解，你们确实算是创造了一个奇迹，虽然有打擦边球的意思在里头，但是基本上按照规定在做就还好，就像你这个房子，曾局和我说的时候我还真担心你执意要建成露天的，毕竟那样会更好，好在你小子听劝，像这样的话就算查到甚至被拍到问题也不大，只是在用地性质方面稍微偏了一点就整体还好，而且用地性质这块也有办公别墅一说嘛。”林书记也是接过茶喝了一口才道。 “林书记是不是有事？”我稍微有些疑惑。 “也没有什么事，和上次一样是过来转转，另外就是想和你顺便聊下投资项目的事情，现在疫情防控基本上会放开了，我们县暂定明天开始正式放开，只在县城进来的主干道设置检查站，检查体温，看现在全国的情况也基本上稳定下来了。” “项目我们是准备参与一个是电脑耗材这块，像键盘鼠标耳机音箱这些，我们可以投资一个工厂，不过这个工厂投资金额不会太大，不过用工会相对稍微多一些，这个算是我们自己基础产业的延伸，电子商务这块会加大一些力度不过办公室已经是现成的了，这块的投资不会大，所以如果是箱包城项目落地了我们会考虑这边，如果没有准备启动就有可能会考虑赣江大桥这块参与一部分。”我也是爽快的说道。 “上周我和你大哥通过电话，听说你们这边电子商务这块发展的不错？！” “这次是疫情防控，总共赚了四五千万吧，具体的还没总计。”我也是老老实实说道，毕竟有时候和政府之间互相清楚情况是比较有利于沟通的。 “这么厉害？”林书记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嗯，我代理了一个电脑品牌在网上销售，疫情期间全国就我一个有线上销售品牌电脑，所以沾了不少的光，如果仅仅是二手电脑这块，估计只有一千万左右，不过品牌电脑和二手电脑的营收都是算在我们公司的，只是贡献的税收不算多，可能几百万的税收吧，只做了二个多亿不到三个亿的营收，这逐步放开以后会少一些，现在还没有去年的多，不过到年底还有五个来月，还是有希望赶上去年的。” “这也很多了啊，去年你那个是机缘巧合，不能算，今年虽然是疫情防控的主要原因，但是也没想到电子商务这块的增长会如此惊人，看来你前面提的电商物流这块的发展还真得更加重视了。” “嗯，按照我的预计，这次疫情以后国内电子商务的发展会提前进入一个高速发展期，原来我觉得还要三五年的过程的，不过按现在的情况疫情这个特定的事件反而促进了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估计今年开始，接下来的三到五年是一个非常高速发展的阶段，如果政府有在这一块的计划，我也愿意参与进来。” “那你觉得箱包城的物流配套服务与电子商务这块的放一块可行吗，如果可行，我们可以考虑将这一块提前规划做起来。”林书记显然是意动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应该是可行的，毕竟我们县相对不算大，所以不会过于复杂，也不用分得那么细，如果是箱包城提前做物流园区，这块我愿意参与进来，我目前的整体资金大概接近两个亿的现金流，林书记觉得我这边合适的，我都可以参与。” “好，那我心里有底了，也感谢你的坦诚，你现在规划的电商与耗材这块投资应该就几百万到一千万以内，箱包城这一块到时候看看资金需求，当然前提是你们自己感兴趣。” 第222章 调整 “嗯，林书记放心，您也看到了，现在这栋楼也最多一个月多点就交付了，我这边基本算在这里安家了，所以只要是县城有合适我们的投资项目我们肯定是优先考虑的。” “哈哈，好，感觉你小子这是被幸运女神照顾了啊，这短短一年时间，你这资产已经三个亿了吧。”林书记也挺开心的，毕竟要去招商引资两个亿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运用的人力物力真不好说。 “我也觉得这一年内运气太好了些，教育系统这个订单算是打了擦边球，电子商务这块虽然是确实是凭我的直觉抢占了先机，品牌电脑只有我一家，所以截止月底我们已经实现了2.7亿左右的营收，8月份开始如果不出现竞争的话，我估计8月份到年底正常还可以做一个多亿的营收，加上二手电脑等相关的，与去年就不会相差太大，不过这也确实有运气的成分在，如果不是突然到来的疫情大大加快了电子商务的发展速度，断然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可能十分之一都不一定能实现。”我也是有些感慨。 “那按你的预计，你这到年底还有个至少两三千万的进账啊。”林书记也是笑着说。 “具体的这个就真不好说了，只是大概的预测应该差不多还有机会完成一到两个亿的销售额，品牌电脑下降可能会更明显，二手电脑是利润高，营业额不大，我们一个月完成一千多台的销售也只有一百多万的营业额，所以税收的事情不确定因素比较大，利润估计一千到两千问题不大。”我也是如实说道，并没有隐瞒。 “那就好，按你现在的情况到年底至少是手握两个亿的现金了，有时候还真觉得你小子是我的福星啊，你这悄摸摸的就长大到一个豪商的地步了，现在在一线城市手握两个亿现金的人估计也不算多了，行，情况我了解了，你说的箱包城项目也基本上落地了，疫情期间我们也一直在推动调查和一些项目落地，只是疫情期间转移了注意力而且防控期间也不适合于搞建设，现在基本上放开了，就得重新把这事情放在首位了，你这一说我也心里有底了。” 林书记今天原本是休息的，不过明显看得出来因为疫情防控期间耽误了不少事情，所以前面初步放开的时候可能还因为担心反复没有大力推动，这一基本上全国态势比较明显了就开始着手推进了。 这些事情在县政府可能还不那么方便聊，不过在家里自然是相对可以放开一些来说的，所以这次林书记来访也算达成了一个新的合作意向，而且我也明确表态只要这边有合适项目就肯定优先考虑，这也算交个底了，只是还没有落实到具体项目中去而已。 我送林书记一直到楼下才折返回来，一回家，安安已经睡觉了，我这才吃早餐。 “你这人手的事情确实得抓紧了，这一年来虽然赚了不少钱，但是你这饮食完全没规律的，这都十点多了才吃早餐，晚上也经常要去忙网吧的事情，我们不能因为赚钱搞身体搞垮了。” “嗯，我知道的，已经从高级班里面谈好了两个学员过来帮忙负责电子商务这块的，到时候你带着小圆搞定这一块，前面两个就负责网吧的技术维护和技术方面的事情，另外机房原来的两个人，我准备抽一个人出来负责培训讲课，我就基本上算解脱出来了，确实没多少时间了，二楼三楼的谈判估计这几天就得最后出来结果了，已经谈了四轮了。” “是你前面说的开商场的吗？” “是的，他们准备整个租下二楼和三楼，做成县城最大的超市，据说有投资方投资，租金底价已经谈好了，但是增幅这块我们双方的预测有些不一致，最后我提议按照房租的平均涨幅来，他们说商量一下，估计这两天就会有答复了，而且这房子到月中交付以后，我们也得开始招租了，估计到时候我们两个都会比较忙。” “那你们定的租金是多少？”媛媛因为生娃坐月子，所以最近基本上没有管生意方面的事情。 “现在谈的是11块钱一方，一层五万五千多，二层一起就是11万整一个月，毕竟是一次租两层，算给了一些优惠了，他们要一次签十年的合同，我前面说的是年增6%，他们只同意3%，所以我最后给定的是中山路这边前20家店铺的租金平均增幅来算。” “这个会不会涉及到扯皮啊，这个虽然是透明的，但是也不好说，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固定好一些，哪怕5%甚至4%都行啊，毕竟房子是我们自己的，租出去了就有收益，空在这里也没钱不是？” “我倒是觉得我们这里的商铺不太愁租的事情，其实从售楼情况就可以看出这里还是挺受欢迎的，不过还是按照你的意思来吧，便宜一些其实也确实没有问题，反正投资我们都已经回报两三倍了，这个算捎带的，而且是长期收益。” “对了，林书记找你是项目投资的事情吧，看你们聊了这么久。” “嗯，我基本上确定一个是耗材工厂，一个是箱包城，到时候看参与到什么程度具体再谈，另外就是我们电子商务这块的也可以适当增加一些投资，办公室现成的，人员可以从学员里面招，像这些箱包城项目如果有人进驻，我们可以合作卖产品嘛，做一个自己的品牌，工厂贴牌我们销售就好了，这个难度比电脑还小的。” “这些我就不管了，你看着安排吧，不过人手这块你确实得尽快安排出来了，好歹现在两三个亿家业的老板了，还老是冲在一线不好，而且你现在与政府这些关系相对会越来越复杂，打交道所需要的时间也就越来越多了。” “成，那我从今天开始调整，像今天就耽误上课的时间了，好在现在个人学员只要上一节课就好了，没有分批。”我们现在学员因为电脑足够是统一到上午一个班的，只是进度不同的中级班与高级班要单独讲课，不过也主要是另外两个已经算正式员工的学员在负责，毕竟这两个班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个人，算单独带班一样的了。” 第223章 队伍整编 调整其实相对比较简单，这一年的培训并没有白费，先将上课的事情交待在上机培训的两个人，因为两个人都表示愿意尝试上课，所以我让他们轮流来，在这里上机指导了一年了，这些事情其实真不算啥，都是基础内容，然后下午的时间就协助电子商务这边发货。 这两人愿意一直留在这里，一方面是感受到了我们这里的发展，同时也可以学不少东西，现在两人的计算机技术至少是不低于高级班学员了，基本的装机这些都没问题了，网络的一些相关问题也可以解决一些，只有比较复杂的系统问题还不能解决，毕竟没有系统性的学习，只是利用工作之余以及我们装机的时候学到不少。 目前最占用我时间的一个是培训业务，其次就是电子商务这块了，不过电子商务这块等媛媛坐完月子就可以统筹管理这块的业务，我就真正相对解放出来了。 当天下午发完货以后我召集大家开了个会，一个是培训业务这块由两个负责上机指导的人先轮流担任，两个负责技术的外勤则一方面负责外勤，同时负责二手电脑的安装与发货，新招进来的两个人就暂时交给小圆来负责电子商务这块的客服和出单，我也会在这段时间负责核对银行账目这些，等媛媛坐完月子，这边交给媛媛与小圆就行。 这个算是我们这一年多来的第一次正式会议，现在办公室有了会议室，相对感觉也正规了很多，其实我们这里也算是一个奇迹，已经做到了三个亿的规模，以前一直是几个人，现在其实也就七个员工加上我们夫妻两个。 所以这次会议其实也只是一个工作安排，这些安排好以后，我第一次感觉轻松了许多，回到家后媛媛便问道：“都安排好了？” 我接过安安亲了一口才道：“都安排好了，电子商务这边小圆负责带队，新招的两个归她管，他们主要负责跟单排单，然后培训这边两个上机指导我安排上午轮流负责上机指导与上课，其实现在只有几十个学员，一个人都忙得过来，不过疫情结束也到了暑假结束，估计新的培训高峰就会到来，所以我还是安排了两个人，下午则负责协助电子商务这块。” “嗯，这样你就基本上解放出来了，不过我们还得招一个财务一个人事了，像考勤奖励这些都没有，这个也需要解决了，我们现在其实按营业额来算挺大的了，但是我们的管理却没有跟上来。” “我也在想这个事情，等你坐完月子吧，这几天我估计都得去忙招商谈判以及接下来的项目了，也不差这几天了，我们现在账上躺着将近两个亿的现金了，如果不投资出去的话还不如直接把银行贷款还了，这疫情期间是没办法，现在结束了就得把这块抓紧了。” “也是，这个才是大头，一年多赚一个点就两百万了，这个比做生意还轻松，毕竟很多项目投资下去就基本上不用太操心了，虽然我们有电子商务和租金还有电脑业务这些基础收入，不过这块确实得重视起来，现在体量有些大了，浪费不值得，不过还是得谨慎。” “嗯，投资有风险嘛，而且我这次调整完成也想开始相对多元化一点投资了，首先是考虑我们延伸或者相关业务，像耗材这块，另外就是路桥、工业园这块我们都需要花比较多时间精力去考察研究，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不然风险太大了。” “行，这些大事你作主就行，我就带着宝宝守着我们的基础业务，只要我们的基础业务在，就算投资全部打水漂了我们也不至于出问题，特别是大厦这边，我想想还是不要出售了，出租的话，五层多，哪怕是六楼我们一直自己用，五层就两万五千方，二楼三楼现在估计是11万左右，四楼五楼就按8万，一楼应该至少可以租15万左右，也就是说满租的话，我们一年怎么都有三四百万的收入，而且以后还会上涨，我觉得这样对于我们比较稳妥，如果是卖了，虽然有可能可以卖几千万甚至上亿，但是变成现金的话我们还是得投资出去。” 我想了一下也觉得这样可以：“也是啊，其实一年就算三百万，我们按一个亿估值也有三个点的收益了，而且我们自己有一层办公室可以自用，如果是卖了确实还不一定有这个收益，如果满租就超过四个点了，如果六楼也大部分出租则有机会接近五个点，一楼的租金15万有可能还保守了一点，外面现在30-40方的是租2万一年，也就是一个月55以上的价格，我们这里形象档次更高，像品牌店进驻，租60-70的价格问题不大，就算60，我们有3700方左右的实际可租赁面积，也超过20万，二楼三楼11万，四五楼8万，这就接近40万了，一年接近五个点，六楼我们可以适当出租一部分，5个点的回报还是可以做到的，我们自己留下1000方左右，再暂时加上停车场留一层当仓库就已经可以支撑我们发展挺久的了，所以如果六楼我们再租个两三万的，一个月就有四十多万了。” “不过一楼的租金你也要尽快订好了，不到半个月就全部弄好了，其实都可以开始招租了。” “也是，这几天我就确定下来，我觉得临街的部分要定到90-100一方，尽量加大临街店铺数量，里面的租50-60，这样一楼租金可能可以到25万左右，不过具体的确实还得做一些调查与比较。” “招租这块我觉得除了商场这边你自己负责，也得组建一个物业部门来负责，而且还有安保、到时候还有楼上的住户，这个我们前面忽略了。”媛媛突然提醒道。 我也是一拍脑袋道：“还真是，怎么忽略了这么大件事情，我们确实应该找一个专业的物业经理来负责这块了，这事儿还我们自己在干，不专业不说还容易忽略很多细节，我晚点找找唐总看有没有认识的物业经理，招聘一个物业经理，租金方案，物业管理方案直接作为考核标准不就省下自己的事情了。” “这样一来，至少要增加十来个保安，一个物业经理，一个人事，一个财务，这样我们也算有二十号以上人马了。”媛媛也是突然开心地说道。 “嗯，好歹混着当上个排长了。”我也是打趣道。 这自然只是初步方案，毕竟只是我们夫妻俩在家里商量的，具体的还是得以调研结果为说话。 第224章 组建物业部门 第二天一早，我就直接打了电话给唐总：“唐总，我们这边15号就交楼了，我前面忘记了一件大事，就是物业管理这块一直没有安排，昨天晚上才想起来，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熟悉的物业经理介绍一下，当然最好是老家这边的人，想回来发展的。” “这个还真认识几个，都是当时从我建筑队这边出去的，另外有几个是我介绍到相关物业去的，这段时间疫情防控，有可能有人想回家发展的，另外就是也有可能有人要回家结婚这些的，肯定有的，我帮你问问。” “好的，另外还想请教一下，物业经理待遇一般大概是多少，这个我不太了解？” “广州这边一般是2500-3000，在老家我觉得1800-2000差不多了，毕竟老家消费低很多，普通员工还在五六百吧，这边普通生产员工一般是八九百，所以1800是肯定够的了。” “成，那我就按2000左右预算，我这边的情况你也清楚，主要就是负责商场的招租收租以及整个物业的安全管理工作，就麻烦您问下，如果愿意回来发展的，就以这个为入职考核做一个方案，我觉得合适就成。” “好，这个简单，我直接把效果图和位置发给他们，都是我们周边两三个县的人，比较放心，这两天就给答复。” “唐总那边有人吗？”等我挂了电话，媛媛刚好陪安安睡着就过来了书房。 “他说从他们建筑队就出去几个，他也介绍过几个，总共估计有十来个老家的人是通过他出去的，估计应该可以找到合适的，这两天应该有答复。” “那就好，这事儿得抓紧了。” “放心吧，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我先把书房这里装两台电脑过来，家里装一个专线，办公室那边的也换成专线，现在电子商务用猫上网太慢了，处理速度有些耽误时间。” “也好，确实不能算这种小钱，专线好像也就贵一百多一个月，这上网速度还是要保证。” “唉，也不知道县城什么时候才能用上宽带，我们那边县城去年就开始安装1m宽带了，这边还是慢了些。” “这个我哪知道啊，或者你去电信问下，对了，我好像有个表舅在电信局，你不说我还忘记这事了，我打电话问问大哥。”媛媛转身就要回房间拿手机。 “嗯，你直接用我手机打就行了。”我把手机直接递给媛媛：“这事比较重要，如果是可以办了我们直接办1m宽带。” 媛媛也是反身接过我手机，直接拨通了大哥电话，大哥把号码报给媛媛以后便直接打给表舅问宽带的事情。 “媛媛啊，一直听说你们在县城发展，还一直没见过，有空过来坐坐啊，我和你大哥就在同一个院子。” “好的，我这刚生完小孩，一直没去拜访真不好意思，等我出完月子一定登门拜访。” “那就好，虽然我们亲戚关系隔得比较远一点，但是都在县城还是走动走动比较好，至于你说的宽带的事情，我们年初就有在筹备，不过疫情期间耽误了，这几天正在调试设备，再有个五天到十天的样子就可以开通1m的了，不过月租可能贵一点，初装费500，月租100小时套餐是150，不限时的是300。”后面这一段媛媛放成了外音我自然也听得到，所以我直接在媛媛另外一边说，两条，不限时的。 “能开通就好，那舅舅这边能开始安装了麻烦通知一下，我们这边要装两条宽带。” “你们要两条？是公司一条，家里一条是吗？” 媛媛看向我，我连忙点头：“是的，我们办公室在六楼，家里在14楼，所以要两条才够用。” “20楼？你们不会就是那个夏安大厦吧，好像只有那里有一栋是20楼的吧。”表舅也是惊讶地问道。 “是啊，表舅，这夏安大厦就是我们在销售的，上面这栋房子是当时谈好的合作报酬之一。”媛媛也是按以前说好的说辞说道。 “那好啊，原来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县城第一别墅就是你家啊，看来你们发展得不错呀，那表舅到时候等安装的时候过来看看，不过你们既然是楼上楼下的话，直接装一条宽带，用网线自己连接上去也行啊，应该也就百十来米的距离吧，听说你老公是搞电脑的，这个应该能解决的，如果你们搞不好到时候我让安装的师傅帮忙接下线也行。”表舅明显也是为我们考虑。 这个倒是确实不难，我们房子设计的时候就要求预留了宽带线的通道，直接放一条线进去就行，六楼暂时只有我们办公室，可以直接从接口这边穿墙放过去，这个其实我也考虑过，不过如果只有专线的话就没考虑这个方案了，不过1m宽带应该是够用了，所以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点头示意媛媛答应下来。 宽带的事情就算搞定了，挂完电话媛媛也是松了口气：“一条宽带顶两条专线了，我们确实拉一条线就暂时够用了，到时候觉得不够再加就行。” “行，这两天我把线先布好，我在中间再接一个小交换机，这样信号好一些。” 媛媛刚挂完电话唐总的电话便过来了：“夏总，你说的物业经理的事情，我刚打了一遍电话，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刚好回家相亲被疫情困在家里，失业了，我跟她说了你这边待遇是1800-2000，她也乐意，你要不要见见，她就是你们县城的，到你那里最多十分钟。” “那行，我发个地址给您，麻烦您通知她过来。” 挂完电话我就直接把办公室地址发给唐总，三分钟左右我便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女孩子叫吴兰，24岁，今年五月份回家相亲后面家里防控升级就没有及时回去上班，结果失业了。 十分钟不到，吴兰便到了我办公室这边，经过初步沟通，确实挺专业的，所以我把我面临的几个问题交给吴兰让尽快出来解决方案，如果没问题就算正式入职了，至于待遇我给的是月薪2000，包吃不包住，吴兰也挺高兴的，直接去外面办公室做方案去了。 下午四点钟左右，吴兰就拿着打印好的方案到了我办公室，我看了一下，大概是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有一楼的租金因为还没有确定好，所以也只给了一个参考，和我预计的也大致差不多，所以我笑着说道：“恭喜，从今天起你就算我们同事了，物业这块就交给你了，所需要招聘的人员，待遇这些你按照方案来，不过办公室还需要等段时间，你们先在这边上班，到时候我单独装修一个办公室出来。” 就这样，物业的管理部门算是有了着落，我也算放下一件大事了。 第225章 签订租赁合同 当然物业部门的组建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不过框架算出来了，有了核心成员，其他的相对来说就比较容易。 晚上我跟媛媛说已经解决了物业经理问题，媛媛还打趣说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不过这其实不是我的运气，而是疫情造成的后续影响之一，竞争比较激烈，就业岗位不多，有时候因为这种特殊原因失业还真说不上幸运或者不幸运。 不过我这边确实是受益的，不仅仅是电子商务因为疫情受益了，这人手都因此相对轻松了些，不然要从外地挖一个人过来相对还麻烦不少。 第二天，想做超市的终于还是再次过来了，前面卡在年增问题上面，所以谈了四五轮了还没有确定，最后我给的方案是根据市场情况来定，对方估计也拿不准，最后达成妥协还是按年增五个点来算，这个其实相对来说比较中间，按最近几年的房价增长情况我是吃亏的，不过这个问题不大，对方也是老板亲自过来以示诚意了，投资方其实也是外地的，不过是本地人做职业经理人，而我在媛媛聊过以后也基本上同意了五个点也就差不多了，合同签了二十年，违约是二倍年租。 其实对于我来说违约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了，20年后租金相当于30万左右一个月了，按这个时间来算其实也不算少了，主要是增长是复合计算的。 合同签订，给对方一个月装修期，保证金为三个月租金，租金三个月一交，就相当于直接进账66万。 不过这个还不是正式合同，对方是以个人名义代签的，最终签订要等超市的营业执照办下来，再以公司名义重新签订合同。 这个是大楼签订的第一个租赁合同，合同自然是交给吴兰保管，不过吴兰问了我一个问题，就是物业这边以单独的公司名义来运作还是直接以大厦物业部的名义来运作，这个我不太了解所以也是直接问吴兰各有什么好处。 “夏总，如果是物业公司名义来做的话就是单独的一家公司，是可以对外承接物业管理的，如果夏总以后再有其他物业需要管理或者是有打算对外承接业务的话就建议用公司名义来做，如果仅仅只是管理这栋物业的话就以物业部的名义相对省事一些，不过物业这一块的营业范围和税率要和工商部门以及税务局沟通好，物业管理费的税率相对稍微偏高一些的，毕竟我们对商场和楼上的业主都是收取物业管理费的，如果是物业公司就是像卫生费、水费、电费这些也可以在物业公司这边收支，如果是放到大厦这边我就担心税局到时候会税局会将一些物业关联的项目也划到一起计算税费，容易不清楚。” “业务方面有什么影响吗？” “业务开展倒是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不是物业公司就是不能对外承接业务，因为我们是商住楼，所以正常情况下不会设立业主委员会，如果是住宅的话物业这边还得受业主委员会监管，政府这边则是单独的物业管理部门对口管理，不过我了解了一下我们这边还没有这个部门，所以应该只是接受工商和税务的监管，至于税务的管理情况我还不清楚我们这边有没有单独的税费和相应的管理，如果只是按照安夏大厦对应的公司营收来算的话可能税率就会相对低一些。”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物业公司应该要缴纳的税费按广州这边的做法是相对普通企业高一些的，不过我们县有可能还没有正式的物业管理这种说法，所以政府现在还没有相应的部门和规定对吧。” “是的夏总，物业是属于服务行业，所以税率是高一些的，所以我们这种情况如果暂时不能外承接业务的话，政府也没有明确规定，那么放在安厦公司的营收一起就相对节省一些税费。”吴兰也是说道。 “省税费倒也不会很多，我还是去税局问一下，另外这个租金是算大厦营收，但是管理费就算物业服务营收对吧。” “是的，管理费、卫生费这些原则上是归入到物业的，水费、电费原则上则是归到大厦，但是在广州一般则划到物业公司来算收支，这样一方面物业本身的收支会简单一些，另外就是水费电费这些一般不是营利项目，所以相当于物业的利润率就会相对降低，其实也是变相的稍微省点税费，这个也是政府认可的。”吴兰明显地迅速进入了职业经理人的角色，这个是典型的将专业的分析都告诉你，要不要避税或者仅仅是合理的避税决定就在老板了，如果是想避税的可能就直接放大厦一起做营收，可能也没人管的意思。 “那管理方面呢，公司和物业部有差别吗？” “财务处理会麻烦一点，毕竟单独的公司就会有单独的账本和核算问题，日常管理倒是差不多，不过我们这边也没有对外承接业务的可能性，至少暂时是没有的，所以如果政府允许其实是可以放一块的。” “我明白了，我还是直接去趟税局吧，这些合规性的东西还是要做好的，如果后面给我们安个漏税的帽子就不值当了。” 我直接将租赁合同一起带上，然后到税局找到税局局长，税局局长也是姓曾，这边曾姓比较多。 曾局见到我过来也是直接道：“哟，我们的纳税大户这是又有新业务了吗？” 我也是直接拿出租赁合同道：“曾局，我大厦这边有几项收支我有些没把握，所以特意过来请教一下。” 我把我这边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曾局也是大概想了一下才说道：“按你们现在的情况，物业服务这块确实是应该单独征税的，这是服务费用，不过我们县也是第一次面对这个情况，这样，你们先将服务费用列到公司服务费营收一项，我们这两天也看一下能不能合并到一个公司处理账目，如果不行的话到时候再单独成立一个公司来核算，不过正常是可以在原来公司营业范围基础上增加营业范围的，至于租赁收入这个你们按照单位的一个科目记账就行，租赁这一块当时办理营业执照的时候是有的，只是税率不同，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也要有一个专业的财务来处理和协调这些事情了，因为这个还得你这个大老板亲自过来确认有些不太合适了。” “曾局提醒的对，我们也正在考虑增加这块的人手，不过还没有招聘到合适的人，估计也就这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了。” 第226章 反思 当我回家的时候，媛媛好奇地问道：“怎么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租赁合同签约不太顺利。” “签约倒是挺顺利的，不过今天差点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我们看来有很多东西没有引起足够重视，这段时间你在坐月子了，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和你及时商量，今天财务方面差点出问题了。”我倒没有脸色不好，只是突然觉得我们确实太粗放了，这段时间发展太顺利，我们的思维模式还停留在小打小闹的时候，接下来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个确实是要尽快解决，这一年多以来都是有兼职在管账，虽然我是学过会计电算化的，但是严格来说不算合格的财务人员，好在原来的账目也简单，并且也有及时和税务部门及时沟通，不然还真有可能犯错，看来财务要抓紧一些了。”媛媛也是认同我的看法，毕竟我们不是全能的，这些涉及到专业的领域还得有专业的人来负责才行，不然忽略了一些细节也很容易犯错。 “是啊，通过这件事情，包括吴兰的表现，我也明显感觉到我们像管理、财务这些得有专业的人了，不然仅仅靠我们两夫妻，感觉还是停留在小作坊的思维和管理模式，现在还没事，未来搞不好就给自己埋了个雷，所以我们确实有必要将管理、财务、人事这些专业岗位尽快补充好，这一年多我们走太快了，一直在想着我们两个能做的事情就尽量自己来做，这个其实是不对的，现在摊子越来越大了，甚至包括项目投资这些我都有些找一个专业的人来，至少可以提供决策辅助，我们很多都是按照我们两个的感觉来做事情的，或者一些调查或者一些数据其实都不太专业，就像这个大厦，刚开始我们只是感觉可以做，风险不大，其实是缺乏专业和准确的数据支持的，像最近我们说搞耗材工厂、准备投资路桥或者工业园这些，我们也都是自己在分析，最多就是找大哥帮忙参考一下，其实这也是不对的。” “嗯，这个想法我也支持，投资这种事情，以前我们几百几千万的时候，差不多可能问题不大，但是资产规模上来以后，相差一个点就是相差几百万，一个专业的投资经理可能也就几千的工资，甚至建立一个专业的投资部门都是有必要的，我们自己凭感觉瞎折腾确实更容易出问题，不过这个时间会需要比较久，老家这边估计比较难找到这方面的人才，我们可以先将基础的管理部门先完善起来。” “是啊，这个会比较久，想想我们两夫妻这样摇摇晃晃地一路走来居然走到了这一步，真的是一个奇迹。”我也不由得笑道：“我们确实得往专业化的方向来做事情了，包括耗材工厂，电子商务，这些都得逐步放手给专业的人来负责和管理，其实人力成本严格算起来真的不高，像一个财务一个月一千左右，职业经理人也就两千左右，一年几个部门算下来也就是几万到几十万顶天了，但是像你说的，如果有这些人辅助，我们要多赚一个点相对容易很多也轻松很多，至少我们不用像今天这样被吓到了。” “看来还好是安安来了我怀孕了，让你忙不过来，这才想到招聘物业经理从而有了后面这一连串的问题发现，安安才是我们最大的福星。”媛媛也是俏皮地说道。 “对了，安安还在睡觉吗？”我刚才一直在思考最近一段时间的得失，算是一次反思了，所以这才发现安安没在旁边。 “嗯，睡了不短时间了，估计快醒了，行了，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做正好来得及不是，前面我们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具体的事情上了，确实我们两个都得从具体事情里面开始解放出来了，我前面还只是觉得你这么个身家几个亿的大老板还亲自去做网吧维护感觉有些怪怪的，现在这么一分析才知道问题出在我们事情做得太细了，反而是这些大问题很少去思考。” “是啊，看来我们得放松一下了，好好反思一下，哪些需要完善和解决的问题尽快着手，要不等你满月后我们回家看看吧，现在这边的团队也逐步起来了，我们得放空一下自己，尝试放手一些事情了。” “好，也确实该回去看看了，这段时间我们将团队基本上搭建起来，稳定一下，特别是技术部这边，那些棘手一点的问题你得让那两个负责技术的能基本上解决，虽然现在你很少需要去跑了，但是还有时候要去这确实不好，特别是你的时间精力更多的要放在自我学习提升和考虑大局方面来了，如果还像去年一样大部分时间牵扯在教学、技术这些基础事务里面，就很容易忽略很多东西。” “说来也确实感谢安安打乱了我们的原有节奏，不然还不会想到要将技术这些交给别人来做，也就有可能一路保持以前的做事方式，今天这事真的惊到我了，如果按以前的方式，可能赚钱凭我们两个的感觉问题不大，但是其他方面犯错的可能性就太大了些。”我也是起身准备看看安安，结果我刚打开卧室的门，便看到安安正张开眼睛四处张望。 “安安醒了啊。”我连忙过来抱起安安，媛媛也是跟了进来。 “你手指放嘴边试试安安是不是饿了。”媛媛也是打开窗帘边说。 “好像没有，她应该只是刚睡醒，我抱她到露台上看看风景。” “那行，你现在时间多了一些，也多陪陪安安，正好也可以多放松一下，多思考一下大事，也趁机锻炼一下这些人，不然凭我们两个累死了也就维持现在这个状态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一方面开始贴出招聘信息，另外也给各方面熟悉的人特色合适的人，比较急的自然是人事、财务，其次就是投资、行政、电商相关的，不过这方面的人才内地确实是稀缺的，好在基础的人事财务这些岗位几天时间就找到了合适的人，基础班子暂时是没有大问题了。 第227章 安安满月 这几天的主要精力我们便放在了队伍建设这一块，我也是真正的开始从具体事务中抽身出来，开始思考我们自己的发展方向，当然政府这边有时候还会需要有一些沟通。 8月10日安安满月，不过因为考虑要回老家，所以我们调整了一下，8月8日是按农历来算安安出生一个月的日子，所以在江西这边就按农历这边的日子给安安做满月酒，我们9号回老家就刚好10号给安安在湖南做满月酒。 到8月9号媛媛其实也30天了，自然出月子没有问题了，所以8号一早我就开车接了媛媛父母和四姐三姐过来帮忙做饭，本来是准备再去接其他亲戚的，不过老家有不少摩托车，所以便直接一个摩托车队就过来了。 刚开始我是提议回老家摆酒的，毕竟这样就不需要劳师动众的，不过大哥反对，理由是媛媛毕竟是女儿，回老家摆酒就不太好，如果我们是在广州倒还说得过去，我们在县城而且有自己的房子就不适合了，所以最终才这样安排的。 不过8号是周四，所以大哥大嫂也中午也只能赶过来吃饭，晚上才会有空一些，所以是让几个姐过来帮手的，好在农忙已经过了，不然还稍微有些麻烦。 这边的新房子只有四姐来过，所以这些亲戚过来就免不了参观和解释，解释依然是按照前面的说辞，就是这栋大楼是我们负责销售并负责以后的管理的，这个是销售的奖励，后面的管理则是按照服务费用算提成，好在这个大厦明显的是要几千万的投资的，所以大家都没有怀疑这是我们自己的，毕竟几千万真的是个天文数字，大家也不会往这方面去想，这反倒省下来不少事情。 9号，我们交待了一下公司便出发回湖南，这是我过来江西一年多以来第一次回老家，其实也有一些小激动的。 安安也是挺兴奋的，一路上几个小时，除了吃，前面至少坚持了两个小时没有睡觉，一路上到处张望。 我们开了八个小时左右才到镇上，一方面中间有些路段中部不算太好，另外安安还小，所以开得比较慢，所以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左右了，我妈和弟弟都是头一次见到媛媛与安安，我爸也只见过媛媛，所以一见面自然是兴奋地轮流抱安安，安安不清楚是因为血脉关系还是真的性格比较安静，大家轮流抱着也没有哭闹，只是睁着在眼睛好奇地看，有时候也会看看我们。 “你们这车是自己买的吗，这车好像要几十万吧。”老爸年纪才四十多，后面跟着我们做电脑网吧，也会不时上网看看新闻，所以还是有眼力见的。 “我们去年介绍了一笔电脑生意给江西教育厅这个跟你们说过的，这个就是介绍的奖励，实际上就是介绍费的意思。”这个是我们以前想好的说辞，所以顺嘴就说出来了。 “那挺好的啊，你们赚到钱了我们就放心了，前面你们说要到那边发展我们都担心人生地不熟的。”老妈平时相对来说不太关心这些车之类的东西，不过听说是我们赚到的就是好的了。 “这次能在家里住多久？” “如果没有急事就三五天吧，如果有急事就得提前回去，不过估计两三天的样子应该没问题，我们提前安排了一下。” “那也行，好过没时间回来，至少安安的满月酒能在家里摆酒就算不错了，可惜你们结婚酒都没时间来弄了。” “老妈，结婚酒就暂时不考虑了，安安还小不方便，而且我们确实忙，江西那边都没时间摆酒了，我们也拍了婚纱照这些其实基本上就可以了，摆酒无非是热闹一下。” “哪里只是热门哟，你们不知道，在老家人情往来可是不少，我们家基本上不摆酒，所以都是往外送的多，很少有收礼的时候。”老妈这个时候算起账来了。 我也不由得好笑道：“老妈你就别算这个账了，像我们，就算摆酒，估计也就有时间在酒店弄一下，像安安满月一样的，酒店请大家吃顿饭，你还指望着赚回来啊，不亏就好了。” “老妈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去年就赚了上百万，还赚了一台几十万的车，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更不要大费周折了，不说酒店请吃饭，我们多做一单两单生意就赚回来了，所以更不用搞这种形式了，以后如果我们都比较空了，您老如果觉得不甘心我们再找个时间补办一次就好了。”媛媛也是连忙安慰道，因为不方便让家里知道我们赚了几个亿，所以媛媛可能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真算起来这人情能收多少。 因为老家现在没人住了，所以我们直接是在镇上租的房子这里住下来，没有回老家，摆酒自然也只能在酒店请客了，这里场地不够，我当时住的房间老爸老妈也一直留着，所以一年多以后回家其实住的挺安心的。 其实我也是想借机放松一下自己，这一年多确实绷得有些紧了，主要是现在的状态到了不得不放松一些的阶段。 我们家里亲戚不多，安安满月也只请了舅舅、大伯、大姨妈以及四个姑姑一共七家人在老家的，小姨和大姨两家都在广州就没办法了，所以总共也就二十来个人，在酒店两桌就搞定了。 安安很乖也很可爱，福娃娃一样，今天又是主角，自然是被众星捧月般地轮流抱来抱去，安安也不哭不闹的。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们到七个长辈家轮流拜访了一遍，毕竟媛媛是第一次过来，原本至少每家要吃顿饭的，不过第三天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林书记电话，所以最后镇上姑姑家就没有吃饭，晚上拜访过后并解释清楚那边有事，第四天我们就再次回了江西，在老家住了四个晚上，不过这四天虽然时间挺短的，而且都在忙着走亲戚，不过我的心情莫名地平静了下来，这可能就是老家或者父母的力量，虽然依然有很多话没办法对父母说，但是这种安静确实挺神奇的。 媛媛自然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所以回来的路上媛媛便问道：“老公，是不是回家想通了一些东西，感觉你好像没有前几天那么愁了。” “这几天倒是真没有怎么去想生意上的事情了，不过神奇的是停下来不想，人反倒平静了下来，可能是想通了我们不过是从农村走出来的，这些其实也是意外之财，不必于过于患得患失吧，努力做好就是了，纠结太多反倒不利于解决问题。” “那林书记找你是因为项目的事情吗？” “应该是，还没具体说，只是约我后天过去聊一下，应该是相关的事情了，我们也确实要开始做下一步的规划与行动了。” 第228章 箱包城项目出炉 回到江西，我先是看了一下各方面情况，都挺正常的，我最担心的技术这块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吃晩饭的时候安安也来凑热闹了，不过也只是因为没有睡觉，这些食物暂时是没办法吃的，媛媛却担心地问了句：“老公，你说我们当时在家里跟老妈说不用过来照顾安安，老妈会不会生气啊，我在路上就想问你的，又担心你开车分心。” “不会啊，后面我不是单独跟老妈解释了吗，我跟老妈说了我们这里现在有十来个人了，所以我们才走得开，不然都没时间回家了，老妈也理解啊，而且家里也需要人手。” “那就好，我当时说不需要的时候我还担心老妈以为我们嫌弃她，到时候生气了就不好了。”媛媛也是似乎松了口气。 “你也太紧张了，都是自己一家人，哪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家里需要帮忙，我们这边暂时不需要，你当时也说了如果我们忙不过来的话再让老妈过来她也同意了嘛。” “嗯，我是媳妇嘛，这第一次到你家，自然会紧张你父母的态度了，如果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别想多了，父母都是挺开明的人，特别是老爸，有老爸在，我们尽管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行，不过你这次只给家里留了十万够不够的，我觉得太少了些，你们那边房价高一些，如果最终决定买房的话不够的，毕竟要买大一些的。” “不够再说吧，反正现在他们还没决定下来，对了，老家那边的房子怎么样了，现在都8月份了。” “放心吧，已经在装修了，不过我们那栋是参考这个别墅的样子来建的，资金用得多一些，而且装修只是普通装修，一楼的房间就留给老爸老妈，毕竟年纪大了，我们暂时留三楼的，估计国庆前搞完装修，主要是前段时间双抢就停下来了，农村不像我们这样，只能在农闲的时候建，过完年差不多过了一个月老三的钱才打回来，后面又疫情防控有些材料受到了影响，所以主体是双抢前才完工的，现在在搞装修了。” “那就好，看样子国庆假期我们就可以回家住了，现在终于算解放出来了，也有点当老板的乐趣了，至少时间相对自由一些了。” “是啊，我们这一年多确实是够忙的，特别是你，吃饭睡觉都没多少准时的。” “现在年轻倒还好，没有觉得太辛苦，现在基础班子有了，就差投资这些专业型人才不太好弄了。” “投资就你先操心呗，其实你对形势的感觉和判断我也是有信心的，投资的班底慢慢组建就好了，反正我们现在只要不是自己作，一下子全败光了，日子总不会差了，就算投资出了问题，我们有这大厦出租都够我们生活得很好了。” 第二天，我是上午十点左右到林书记办公室的，毕竟早上一般会比较忙一些，林书记见我过来也是叫秘书倒上咖啡，现在大哥不在这边了，林书记已经换了一个秘书。 “小夏，那个箱包城我们已经基本上完善了方案，第一期投资预算是8000万左右，包括前面所说的一部分的标准工业厂房，全部的商住两用的工业别墅，以及物流仓储部分，这个是项目资料。”林书记接过秘书递过来的箱包城项目资料转手递给我。 “这办公别墅部分还是投资方自由设计吧。”我接过资料大概看了一下便问道。 “整体都是基本上自由设计的，不过容积率这些得符合要求，这个设计效果图只是参考。” “那好，林书记是希望我一个人投资这第一期还是会有其他人参与一起弄。” “这个得看你个人意愿了，这个项目确实不像安夏这边一样，虽然安厦当时大家都没绝对把握，但是好歹是能比较清楚其中的风险大概在哪里的，但是箱包城这个项目说实话我都稍微没底一些，你说的电子商务物流以及相配套的箱包工业这些我只能说风险不高，但是信心可能还没你足，毕竟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项目还算你提出来的，差不多算你的投资意愿我们有配合发展的意思在里面了，当然这不是把项目算在你头上的意思，我只是说对这个项目的理解可能没有你深。” “电子商务这块确实我是相对熟悉一些，这块做起来其实对于我们县的人才回流也是好事，其实说到底，我这安夏大厦和箱包城其实都是在为政府这边做招商引资和人才回流了，这相当于筑两个巢在这儿，安厦是商业版块，箱包城如果是按这个规划就是工业加电商版块，如果这两项做好了，我们在商业、电商、工业这三块就相当于有了支点了。” “小夏你这是有些不客气了啊，哈哈哈，不过你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我们县政府之所以这么快的落实箱包城项目，其实也是看到了你所说的支点的问题，像商品房项目其实是最容易做的，但是我们一直没有急于落实，也正是本着工商业发展优先的策略来做的，只是我们幸运的是刚好碰到了你这么个经济视角相对敏锐的投资人。”林书记也是开开玩笑而已。 “林书记真别夸，小子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无非是自己做的领域相对熟悉一些，至于您说的敏锐其实和小子关系不大，人一直呆在这边，与政府这边沟通也多，信息流畅才会想到这些的，换一个人也一样可以，最近我都差一点犯错了。”我将最近自己的反思大概地说了一下。 “这是好事啊，年纪轻轻就懂得及时反思总结与调整，不一味埋头苦干这就很好了。那这个项目？”林书记看向我道。 “老规矩吧，给我一些时间，我现在只能说兴趣相对比较大，至少会参与一部分，是不是整体投资真的需要一点时间来认真考察，这个项目我只能判断赢利问题不大，但是肯定不会像安厦大厦这么夸张，其次就是建设周期与租赁周期相对安厦大厦这边肯定是长的，所以投资的周期肯定也会拉长，我现在只能保证最低参与一千万以上，能不能独立投资这个项目可能需要比上次长一点的时间来考察调研了，毕竟我其实不是专业的投资人这个林书记也清楚，我现在也没有找到这方面的人才。” “成，有你这句话其实我也相对放心了，说明至少你还是依旧相信自己的判断的，这个原本是预备放进明年的招商项目目录的，你也不用太急，国庆前确认下来最好，如果你这边确认了我们就不需要放招商目录里面去兴师动众的了。”林书记也是诚恳地说。 “放心林书记，国庆前我一定落实好，这个项目肯定可以做，无非是周期的问题，所以我这边至少投入千万以上这个算是个保底了。” 第229章 摸底 等我回家的时候媛媛正抱着安安在三楼露台，我接过安安，媛媛便关心地问：“是箱包城项目的事情？” 我把箱包城的项目资料递给媛媛道：“对的，已经规划完成了，和安厦大厦一样，是明年的招商引资项目之一，这个是第一期的规划，林书记主要是看我有没有意向独立投资整个第一期，我暂时只承诺了保底投资一千万，整个项目预算是8000万。” “8000万呀，真不少了，差不多我们流动资金的一半了。”媛媛也是接过资料大概看了一下。 “那你打算着手调研了吗？从哪里开始着手，这块我们不熟悉啊。” “简单，都做第二遍了，第一点肯定是摸底了，这个预算是政府预算的，实际投资按上次的比例就六成多不到七成，也就是五六千万的样子，然后就是估算这里的工业别墅的价值，这一块是卖的，这个是短期的变现能力，就和我们的安厦大厦一样的，至于工业厂房和仓储物流这块主要是出租，所以，如果是工业别墅这块的商业价值基本上和投资相当或者哪怕回来一半以上，那这个项目施工哪怕超过一年我们都能做了，也就是投入比如说六千万，一年以后我们能收回个三千万以上，剩下的部分出租就可以了，风险基本上不大，但是肯定没有安厦这边的回报快，也没有这么高了。” “嗯，安厦毕竟是商业项目，箱包城严格来算是工业项目，不过这个项目做起来也好，我们不是有打算投产耗材工厂嘛，就和安厦我们正好需要办公室一样，首先自己就省下来几百万建工厂的成本了。” “这也是，不过我们这个工厂相对整体来说是小数字，不能这么想，容易走偏，首先还是得看这个项目本身的回报，我看了一下大概数字，商业别墅这边规划的是300平方左右一栋，我们先预算和我们老房子房价差不多，那就是1000一方，一栋就是30万，这里总共是规划了三百多栋，那就是1个亿多一些，也就是说理论上我们只要两年内销售其中的三四成，这样项目就是可行的了。” “你是倾向于整体投资了？” “也不能倾向于整体投资，只是初步分析，这个也是我承诺至少投资一千万的原因，如果投1000万，那么其实就是相当于我们出了几百万建了一个工厂然后租给自己差不多意思了，其实我们也就投了几百万进去，这个投资肯定是没有任何风险了，这个我们可以在投资协议里面说明单独核算一块就好，至于整体投资还是按老规距，先出简单的效果图，然后再找几家公司估算整体投资，这里面积够大，土地出让金也不算高，应该是问题不大的才对。” “也对，至少要行摸底了，早知道这边要规划工业别墅，我们当时不必要在这边非得建个别墅了，还提着稍微擦边的风险。” “已经发生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何况这个别墅就很好啊，没有地面别墅那么热，蚊子也基本上没有，空气风景都比较好，就算工业别墅建好也没有这里好了，而且如果你喜欢，工业别墅我们到时候自己留一栋建好一些，万一这边以后被列为违章我们就搬那边去好了。” “那倒不用，其实这里我也挺喜欢的，不用折腾，更何况以后说不定有更好的，而且这里城建是审批通过了的正常就不可能在后面又变成违章了。” 这事儿其实也就是自家讨论一下，具体的还是得按照流程来，一个是建筑成本评估，项目里面的1200万的土地出让金这个是不会变少的，主要是建筑成本这块看多少。 所以我第一时间打了电话给设计公司的刘总，让帮忙做一个简单的设计图，其实就是一个效果图，项目的电子版资料林书记已经安排发我邮箱了，直接转发一下就行，刘总合作过一次了，所以更加爽快，甚至表示初步效果图就不算费用了，只是后面的竞标价格相同的情况下优先考虑就行，这个我自然是答应的，不说这个免费不免费，仅仅是合作过一次，价格相同的情况下也会优先考虑的。 然后我就开始了解地块周边的房价，这方面自然少不了万事通的大嫂，大嫂的原话是：“你那个位置目前的房价折算倒是不高，大概在六百多一平方，不过你们这个是工业别墅，不能和老房子同价，带简单装修的情况下一千肯定是没问题的，至于要不要考虑精装修这个就得你们自己决定了，我只是熟悉房价，房地产具体的还真不懂。” 我谢过大嫂以后便直接步行过来项目地块这边，现在摩托车给技术员用了，县城这也不大，开车反倒没有步行方便，特别是这次我的目标就是调查这边的房价。 我身上带了两包烟，基本上碰到闲一点的人就问，特别是小商小贩以及老头老太太，这些人其实是最熟悉周边情况的，我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打听，基本上也就确定了这边的房价和大嫂说的情况是差不多的。 这种其实是比较原始的调研方式，不过我们也就只懂这么多了，回家后媛媛问起情况我也说了从大嫂那里和周边居民那里了解到的情况大致是六百多一平方，这边比较偏一些，房价不像我们安厦大厦这边隔一点相差就比较大家，所以这个价格是比较靠谱的了。 “如果是六百多就不好做了，一栋才20万，三百多栋也就六千多万，估计全部卖了也就够收回投资款的。” “这个是二手房价，那边的都是老房子，我们工业别墅带简单装修卖一千还是没问题的，就像我们安厦这边一样，周边的老房子也就是一千多，但是我们这里两千多，比率差不多是10：6到10：7之间，所以这个是合理的了，我主要还是得考虑建筑成本和政府预算之间差了多少，这次的土地出让金占预算的15%，上次的只占了10%，说明政府在地价这块也是上调了，而且这个还是比较偏的位置，所以安厦这边我们其实是占了地价的便宜，我估计广州这边可能更高比例一些，所以我们前面的地价相对估计还是占比不高的。” 第230章 继续摸底 说完这事我突然想到了唐总长期在广州，应该是比较熟悉的，所以我直接打了个电话给唐总：“唐总，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像我们这种工业用地土地成本一般占比总项目成本大概多少，我好心里有个底。” “广州深圳这边我接触的住宅项目比较多，一般土地出让成本在项目预算中占比大概是三万左右，实际投资一般低于项目预算，但是占比也在25%-30之间，稍微低一点的可能20%左右，工业地产也相差不大，平均稍微高一两个点的样子，商业地产是最高的，一般要高三到十个点，这个主要是看位置。” “也就是说安厦大厦这边的正常地价应该是1500万左右，工业地价正常8000万的项目应该是2000万到2500万之间比较合理对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夏总这是又准备投资新项目了吗？”唐总顿时来了兴趣，毕竟我这边有项目就意味着机会。 “确实是，有一个工业项目，叫箱包城，第一期投资政府预算是8000万，地价是1200万，我看了一下比上次安厦这边涨了五个点，所以我请教一下，我也估计安厦是占了便宜的了。”我也是实诚地说道，毕竟这个涉及到后面有可能合作，而且这种项目并不是什么秘密，关键是资金、资源等各方面，特别是自己是否能掌控。 “那这个地价占比确实是很低的了，估计也是老家这边刚做招商引资，所以估值放得比较低，夏总地价这块是确实占便宜了，不过老家的工业地产我真不熟悉，也有可能大家相对都比较低，但是相对一线城市肯定是便宜的了。” “那就谢谢唐总了，这个项目刚刚放出来，我已经让刘总那边做设计效果图了，初步效果图出来唐总还得麻烦帮忙核算一下价格。” “这是我谢谢夏总给机会才是，夏总放心我们合作过一次了，我这边的价格绝对不比别人高，可惜的是我这边已经身在建筑这块了，不然真想跟着夏总混好了。” “唐总还是有机会的，这个项目预算是八千万，估计至少是五千万以上的实际投资，而且这个项目是有几期的，我一个人肯定不可能完全吃下来，估计也最多是吃下第一期了，第二期没那么快，目前我这边保守估计是参与一部分，如果风险可控我可能就一个人搞第一期，如果我感觉没底可能就会让政府招商引资，我部分参与。” “内地搞工业地产确实风险相对偏高一些，我这边能够抽调的资金估计也就千八百万的，如果夏总到时候不包圆的话我再看看这个项目是否能参与，如果是商业地产我可能不会怎么考虑，有了安厦的例子相对就放心很多，工业地产还真得仔细考察项目本身了。”唐总也是实话实说。 “成，刘总那边说明天最迟后天初步的设计效果图就会出来，到时候麻烦唐总估算一下。” “这个应该的，初步估计效果图一到，我这边最多半天做出来。” 这个电话其实是咨询也是预约初步报价，我是直接放的外音，媛媛自然也全部听到了：“看来我们安厦这个项目至少地价就赚了上千万了，如果是箱包城项目做起来，实际上我们地价就等于也赚了上千万。” “其实也不能这么算，这个相当于一个风险成本，一线城市是因为房地产市场相对成熟了，所以尝试成本低，我们这个相当于政府对于前期探路者的一种风险成本的分摊，林书记自己都说这个项目其实是没有太大底气的，所以这是一种优惠也是一种风险对冲，算是政府和我们共同承担一定的风险了，市场逐步成熟以后地价就会逐步上升到合理区间，像安厦是商业地产才10个点，这工业地产就到15个点了，所以政府也是在不断地尝试和论证的。” 下午的时候终于装上了宽带，从40k左右的网速一下提升到1m，作为专业搞计算机的就别提有多爽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们自己用的都是网吧淘汰出来的二手电脑，不过像内存、硬盘这些自然是顶格了来弄的，所以就还好，其实只是办公倒是和新电脑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了，这也是搞这个行业的优势之一，反正都是二手配件，自然可劲地堆。 整个下午到第二天我一直泡在论坛里面，了解各地的工业地产相关的信息并尽量寻找和我们的项目差不多的来比对。这个算是我们最原始的方式之一了，不过网络上的大神确实多，有很多具有参考信息的，我也主动发了几个帖子向大家问计。 第二天上午刘总就把设计图发过来了，我都没来得及看就先发给唐总并让初步核算价格，有了前面的经验，基本上初步估价就不需要找其他人了，相差不大，而且唐总这边的报价确实是相对低的。 媛媛现在负责电子商务这块带队，这段时间也在与新招的财务交接财务工作，所以有空的时候她也在电脑上搜集资料，作为我这边的补充，这两天的时间除了实地考察我们基本上就泡在了网络里面，这其实也算是宽带带来的福利了，不需要实地去跑就可以获得非常多有价值的信息。 到下午，唐总就把初步报价发过来了，按照初步的设计图估算，整个一期工程的实际造价大概是在4000万出头，不过这次唐总是给的一个范围，就是4000万到4500万之间，主要是别墅没有详细设计图差价会稍微大一些，这个唐总还特意打电话跟我说明了一下。 “就按4500万算，加上土地出让金，也就是5700万，这样看还是可以操作的。”媛媛也是说道，其实这个价格我们通过第一个项目大致都能估算差不多了。 “嗯，工业别墅总价值是一个亿左右，建设周期如果是一年左右，然后一年内我们销售出三成到五成的工业别墅其实投资就差不多收回来了，再加上考虑到我们自己需要厂房，这其实也是几百万到一千万之间的预算，这么算确实风险不大了。” 第231章 花都调研 “那你决定要做了吗？”媛媛也是好奇地问道。 “还没想好，我想去花都那边一趟，集中调查一下整个市场情况，看看大家回家投资的意愿强不强，虽然家里给了一定的优惠政策，但是配套的产业链和物流运输其实还是有一定的短板的，主要是考察一下箱包的劳动力成本占比高不高，然后工资待遇与老家差距是不是足够大，所简单些就是箱包行业在老家发展起来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这个是一个工业项目，工厂虽然没有规定必须是箱包行业，但是工业园名字定向就是箱包行业了，虽然从纯粹的地产项目来看这个项目是可行的，但是我总有些担心吸引力不够，在工业这块有可能会出现吸引力不够的情况。” “这个我也支持，全方位了解一下总是没错的，老家这边听说在那边做箱包工厂的人挺多，政府这次目标是明确的，要搞返乡创业，不过真正能返乡创业的人比例有多少确实有些不好说。” “是啊，工业与商业是两码事，工业讲究的是产业配套情况，不仅仅是税收优惠以及人工成本的问题，更涉及产业配套和销售问题，反正现在还有时间，我答应林书记国庆前给答复，我们这几天抽时间过去调研一下实际情况。” “这次我就不去了，那边也没有啥好玩的，而且安安太小了，带着去跑几天也挺辛苦的，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了，而且我在家也可以看着点生意方面的事情。” “也行，那我过去大概两三天的样子就回来，加上路上估计就四五天的样子，对了，要不要去三哥那里拜访一下，都到了花都。” “这次还是算了吧，不好说你为什么到广州的，如果说你是去调研箱包城项目前面的说辞就站不住脚了。”媛媛认真思考了一下才说道。 “也是，倒是可以说是去电脑公司谈合作，不过也不太说得过去，毕竟我们的生意对外也没说多好，还轮不到电脑公司的谈判程度上面。” 大概确定了一下行动方向，第二天我就安排了一下家里的事情，开车直接往花都过来，这边箱包是整个珠三角地区最为集中的地方了，而花都最集中的点就在狮岭，所以我是直接一路开到狮岭这边的。 到的时候下午二点多，我找地方吃了一个饭，自然就先跟老板了解一下这边老家人最集中的地方，这个很好打听，而且这边有批发市场，其实直接到批发市场也比较容易了解到情况，毕竟大部分工厂都有在批发市场开档口。 因为有了女婿这层关系，和这些人也很容易便聊到了一块，不过当天比较晚到的，下午大家相对都比较忙，所以也只是初步聊了一些，不算具体，算是认识了十几个老乡。 晚上我找地方住下来，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就基本上泡在市场里面，中间去两个聊得比较好的老乡工厂参观了一下，根据我这边了解到的情况，不算乐观，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我参观的两个工厂，其中一个也是姓曾，比我大一轮，三十七八了。 “夏总，说实话，回家创业其实大家都希望，毕竟能在老家发展起来的话谁愿意跑出来外面受这个罪啊，租金高、工资也高，这边现在工人工资底薪就到八百左右了，再加上加班费补贴住宿这些，一个员工基本上一个月要开支一千二左右了，家里估计至少省下来二三百一个的人工，房租税费这些肯定也低了一些，最大的问题是配套的产业链、熟练的技术工人不够，工人还相对稍微好一点，我们一般也都带了自己老家的人过来作为技术骨干，但是供应链是一个大问题，如果不能全产业链配套，我们就算想回家也是抓瞎，总不能为了买个拉链就跑一趟花都吧，像你说的工业别墅我们倒是挺有兴趣的，毕竟也希望在家有个房子，而且要回家也可以随时回去，买着就算空在那里也没事，另外如果有可能的话，听你的介绍工业别墅底下相当于是商铺，我们倒是可以考虑先回家开个店试试水。” “曾总，如果我们再配套解决供应链问题呢，就是你们所需要的配件材料这些我们直接投资来解决，保证价格不高于花都这边？”我也是诚心地问。 “如果是这样，倒还真的可以考虑，不过这样对于你们压力可能就会比较大一些了，别小看了箱包的供应链，皮料、链接、锁具，涉及的型号各类非常杂，有一些还得有工厂配套定制生产。” “配套定制的话倒是可以通过网上在这边统一下订单，物流回去相对也快，一般一天就到，另外我自己是做电脑出身的，所以我一直在做电子商务这块，像电脑这些我在网上销售就挺好，虽然现在在网上买东西的人还不算多，但是好歹多了一条销售渠道，我也愿意到时候提供培训，甚至我们可以直接我们在网上销售，你们有的产品我们直接形成供销关系，当然箱包可能和电脑不一样，像电脑我目前的网上销售是超过了线下实体销售的，这个其实跟目前网上购物的人都是相对熟悉电脑的人有关，但是我们提前来做的话还是有领先机会的。” “夏总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意动了，虽然我年纪大了些，其实我也是看好电子商务的，就是自己不懂，也天天在折腾这些，如果你们能够提供技术支持或者代理销售，我还真的愿意尝试，至少是我这边工厂不撤，老家先弄一个小一点的工厂来尝试，款式、质量品牌这些完全按照这边的来，如果是配套没有问题，销售也确实可行，那我们就只需要保留这边的批发档口都有可能，工厂搬到老家，生成成本就降下来一些了。” 曾总是第一个比较明显有回家创业意向的，另外一个是王总，比我大四岁左右，也是比较看好电子商务的发展所以有意向回家创业的，我估计了一下，这两天我拜访的大概有一百多人，这个比例大概是2%左右，就是不确定总数量，这个要回去问林书记大概会知道，另外最大的问题还是产业链配套问题。 这将这两天实际交流后的内容如实地记录了下来，便不打算再留在这边了，25号晚上是拜访的王总，聊得挺好的，所以一起在外面大排档吃了个饭，因为喝了点酒，所以我是26号才返回的。 第232章 回归县城 我是26号一早往回开的，离开了几天，想安安了，所以我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了，六百多公里，我开了差不多7个小时到的，所以到家还是两点多一点了。 “怎么待了两天就回来了？”我前面有打过电话所以媛媛是知道我回家的。 “想你们了，小奶猪还在睡觉？” “嗯，不过估计快醒了，睡了快两个小时了，怎么样？” “不算太理想，我走访了一百多人，真正有意向回来投资就只有2个，也就是占比2%左右，这可能还是统计样本少的原因，有可能是刚好碰到两个看好电子商务的老板，另外在那边真正做工厂的有多少人不清楚。” “这个你得找大哥问问或者直接找林书记问问，应该他们是有数的。” “明天我去拜访一下林书记，不过工业别墅倒是大家都挺感兴趣的，走访的人里面有4个明确表示如果我们建了就想买，这占比达到4%了，如果是有5000个工厂，那这个比例就等于是有200人了，意向客户更是高达10%左右，所以仅仅是作地产项目来做，三百多套房子，倒是有可能像安厦大厦这边一样直接售完。” “从投资的角度来说，投资五千多万，按你的预计回收超过一个亿，那等于这个项目是完全可以做的了，而且你这个仅仅还只是调研了箱包行业，其他人也有置业需求的，目前好像没有限制购买对象吧。” “这个倒是没有，仅仅做为一个房地产项目确实问题不大，至少是没有多少风险，不过建设这么多厂房如果空置到这边其实不是我们愿意的了。” “你也别太担心了，如果有2%的人愿意，5000家工厂来算的话就有100人有可能回家投资创业，这个比例很高了。” “但是这个样本数量太少了，如果是碰巧碰到两个愿意的，其他人不愿意这事就不好办了。” “这两个是愿意的，我们自己也需要一个工厂，另外就是物流和仓库这块你还没有调研，我觉得前期反倒是物流和仓储这块可能需求会大一些，不说其他，我们自己是现在停车场可以直接当仓库，但是如果没有停车场，其实我们自己就需要仓库，另外像二楼三楼的超市到时候开业以后也有仓储需求。” “这个等调研后再讨论吧，明天先找林书记聊聊，看看政府的真实想法，如果仅仅是筑一个巢，让大家有巢可归，这个倒是可以考虑，我感觉政府在这块也必然有所考虑的，地价的让利固然有风险的成分在，应该也有考虑到工厂这边招商的难度，如果林书记不强制要求这边的工厂只能是箱包的话，我倒是觉得可以做，像塑料厂等这些民生工厂应该还是有人愿意投资的，这些内地本身就是现成的市场，产业链也不复杂，箱包不了解不清楚，涉及的产业链其实蛮复杂的。” “成，你自己决定，我呢也只能看到投资这个角度了，政府那边严格意义上来说与我们关系不大。” “其实我们现在也算是政商关系中的一个环节了，投资自然不能只考虑我们自己，如果一个工业园项目搞起来，最后只有我们自己一家工厂，而且还是与箱包无关的，这政府面子上就不太好看了，所以这个就必须考虑到政府这个层面的问题。”我也是无奈地道。 “成，我的意见是可以考虑做，最终你自己决定，关键问题是我们自己确实是有投资需求，这两个来亿现金躺着不是回事，这项目投出去能赚钱且风险不高我觉得就可以了。”媛媛倒是敞亮。 “我倒是也偏向做这个项目的，确实仅仅从我们的投资角度出发也应该做的，毕竟这样的项目确实会越来越少了，具体的等明天我和林书记谈过再决定吧。” “对了，你吃中饭了没，家里还热着。” “路上吃了点面包之类的，我去吃点，反正安安还睡着的，等她醒了陪她玩会我再去睡会。”我将调研的笔记本递给媛媛道：“如果有兴趣你就看看，这个调研的记录，集中的问题基本上是在供应链和销售渠道两方面，我的想法是做一家统一的供应链公司，我们不生产，只从花都这边采购，不过这个压力会有点大，如果没有足够数量的箱包厂我们这些配件就可能出现积压，少量存货不确定能不能解决问题，这个还得深入了解一下这个行业才好说。” “对了，你不是说电商这块你准备做箱包的吗，实在不行我们投资一个供应链公司，库存的话刚开始少一些，有点赚就行，然后如果回家创业的人不多的话，我们自己投资一个箱包厂，利用我们自己的电商渠道慢慢做，问题应该也不算大。”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像电脑这块业务一样自己形成一个产业链？” “差不多这个意思，配件如果工厂少的话，我们就根据配件成本来设计产品然后线上相对低价一些销售，利润低点也不怕，这样至少可以盘活配件，风险就相对比较低了。” “这样感觉有点走偏了，不失为一个办法就是，仅仅是一个消耗配件为目的的工厂，电商这块我倒是觉得确实是能支撑起来，只是这样的投资方向就与我们的主业脱钩了。” “你也说了要多元化投资嘛，毕竟老家电脑相关的行业机会不多，如果只是投资电脑相关和房地产相关的项目，我们的资金消耗能力就不强了，这些作为补充，哪怕盈利低点，只要不亏本，其实就当是做一个样板了。” “我想想，这事不急，工厂厂房现成的，什么时候做都行，还是先看看政府这边的意见，特别是林书记的考虑是怎么样再说，真正意义上来说招商引资这个是政府要考虑的问题而不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但是这个确实也事关我们的项目盈利，仅仅是房地产这块，满打满算将别墅全部卖掉，这个项目确实只能说能做，两年时间有将近一倍的利润算挺不错的项目了，关键是我们自己能用到一部分，一个是耗材工厂我们确实打算投资的，另外一个就是如果停车场到时候要用，我们自己也需要仓库，这两块其实要摊掉一千多万的投资的，不过最终决定还是和林书记聊聊再说。” 第233章 相互交底 第二天上午还是十点左右，我过来拜访林书记，我把自己在花都做的调研记录带了过来。 “小夏，有想法了？这笔记本都带上了。”林书记也是忙完手头的事情才过来问道。 “说不上想法，现在我基本上能确定的是投资肯定会参与，就是有些东西还摸不准，想找林书记请教一下，一方面就是我们县在广州方向从事箱包行业的人数和大概的工厂数量，其次就是政府对于这个项目的真实想法我有些把握不住。”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哈，刘秘书，把我准备的资料拿过来一下，我们算开个现场会议了。”林书记笑着点了我两下说道。 “林书记这是早有准备啊。” “我估计你会过来问这些，而且项目本身县政府做调研的时候也涉及到相同相同或者相似的问题，算我们一起讨论一下，其实我也是没太大把握的。” 我先是将我调查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特别是可能出现的问题，毕竟仅仅标准化工厂这边就有几十万平方，我感觉产能方面前期肯定是不足的。 “你了解到的情况与我们县政府这边调研结果大致是相同的，我们了解到的也确实是供应链和销售端的问题，前面你提的电子商务其实算是为我们打开了一个新的窗口，刚开始我们信心更为不足，至于工厂这些数据，我们大致统计到的是整个县在广州这边开工厂的有五千多家，整个箱包行业的从业人员超过一万五千人，这中间包括经营配件的工厂和商户，大部分是夫妻档的形式在做的，但是夫妻档的其中有一部分是与外地通婚的这个不包括在我们统计数据之内，所以实际从业关联数量应该在二万人左右。” “供应链这边我也只是想到一个初步的解决方案，就是由我来直接投资一个类似供应链平台的公司，负责整个供应链的问题，但是这个只是算一个配套项目，投资还没有预算，另外就是利润方面可能会极低，毕竟我主要是为了配套整个工业园项目，至少是得保证不能比花都那边的价格高，而我们大部分的箱包配件基本上得采购，这个压力可能会不小，毕竟箱包市场变化也挺快的，配件自然也会跟着变化，而销售端我能想到的解决方案还是只有电商这个渠道，其次就是这些招商引资的人可能代表性意见基本上是尝试，所以我才感觉到这一块把握不大，反倒是工业别墅这块，说实话挺受欢迎的，所以仅仅是投资角度来看，这个项目我确实是可以做，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是没有箱包行业的工厂入驻这个就有些尴尬了。” “县政府做这个项目规划的时候也确实考虑到了你所说的问题，我们也挺担心吸引力不足导致这个项目流产，所以第一我们会加大招商引资的力度，其次第一期对于最终用地方向先不做限制，也就是说并不强制要求用于箱包生产，第三个备选方案其实就是观察一年左右，看看项目整体招商进度，如果是招商达不到预期，现在是03年下半年了，这个项目从立项到投资确定再到建设基本上完成，怎么都到04年年底或者05年年初了，如果05年年底之前达不到预期，我们就准备推行一下政府以及事业单位的在职人员转岗创业的计划，这个我们也做过相应的调研，预计这块可以保守实现50家到100家企业，以每家工厂平均500平方用地算算，这里大概可以至少支撑两万五到五万平方的厂房，其他配套的商铺肯定也需要用到。” “林书记，说实施也感谢您坦诚相告，我这边也交个底，其实我调研的结果是工业别墅这块的销售应该问题不大，也就是说纯粹从生意人的角度或者说投资的角度来看，这个事情我是可以投资来做的，风险不算大，毕竟有了这一块打底，我投资几千万，仅仅房地产这块的收益我预计一年多建设期再加上销售期，05年年底前预计可以收回一个亿左右的资金，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我是可以投资的，唯一担心的反倒是工业地产这块如果入驻比率太低有些影响政府形象，至于仓储物流这个我也相对信心稍微足一些，不过也没有针对性的调查。” “你的担心也是我们的担心，但是小夏既然你也交底了，我也给你交个底，一方面是刚才说的转岗创业算是一个底气之一，其次就是我们县的情况相信你也比较了解了，要推动工业化，箱包城几乎便是唯一的选择，所以这也是这件事情虽然我们也没有底，但是又不得不推进的原因之一，你说的化妆品原料或者农产品再加工我们也有进行调研，可行，但是没办法形成规模，所以明知道这里面有一定的政治风险我也得冒着这个风险来做这件事情。” “林书记这样说我也就了解了您的真实想法了，我也算交个底，如果是这样的情况和角度考虑，我愿意投第一期，另外，后面配套的电子商务、供应链这两块我会做样板出来，甚至我媳妇还提到我们可以直接自己开一个工厂做箱包，作为供应链配套消耗与电子商务配套形成一个产业链，不过说心里话这个偏离了我熟悉的领域，虽然我知道我县肯定不缺箱包方面的人才，要做成这件事情难度其实不算大，但是我只能先交底，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可能会考虑这个项目的投资，正常情况下我不会做这项投资，虽然赢利可能也问题不大，但是我真的不熟悉，您也知道工厂会牵扯到比较多的时间精力，我已经准备投资耗材这块了，如果再做箱包我暂时不能确定时间精力是否足够，虽然这块投资不大。” “成，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刚才也说明了我们不得不做的原因以及准备的后手，你也说明了你能做和不做的因素以及准备的后手，我们综合起来考虑的话，这个事情肯定是可行的，其实最大的风险就是我个人的政治风险，如果这个事情没有办得比较漂亮影响的是我的仕途，不过我们当兵出身的相对也不在乎外界的评论，我不是为了纯粹表面的政绩来做这个项目，而是我们县的实际情况是人力相对较少，虽然有一定的物流便利和农产品的优势，但是这两项只能做为补充而无法做大做强，唯一有机会做大做强的就是箱包。”林书记也是比较明确地重申了个人意愿。 “明白了，林书记，我清楚您这边的想法了，确实我们县的实际情况也如你所说，既然林书记愿意以个人前途做为赌注，想为全县人民博一个未来，那小子陪您一起，对于我个人其实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后面的配套我不敢现在作出保证，但是小子肯定会尽力。”对于林书记的想法，说心里话我还是非常敬佩的，至少从出发点来说，林书记是一心为民的。 第234章 确定投资项目 这其实是一次相互交底，也是基本上确定了我投资这个项目的意愿，当然我们也默契地没有提签订投资意向合同的事情，毕竟通过交底的对话林书记也清楚我这边还有一些准备工作没做完的。 等我回家，我将今天与林书记沟通的过程比较详细的和媛媛说了，然后跟媛媛说：“晚上请大哥大嫂过来吃个饭吧，这个项目我还想听听大哥意见，现在我们算是有比较明确的意向了，问问大哥看有没有我们忽略的地方，还有请教一些细节性的东西，特别是与政府这边打交道的细节，林书记可是下了重注了，如果这个项目结果太差，林书记的仕途估计就到此为止了。” “按你所说的，林书记算是一个好官了，至少是愿意拿个人仕途作为赌注来为百姓着想的，一个地方要发展确实工业是第一位的，而我们县，工业从业人员如果达到二万，扣除老幼，就意味着一成的劳动力集中在这个行业里面，能有机会做大的确实也只有这个行业。”媛媛也是有些感慨。 “是啊，官商官商，官不离商，商不离官，这是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所形成的结果，但是很多没有接触到这些内幕的人是未必了解其中各个方面的人的考虑甚至苦衷的，政府要发展地方经济，离不开商业相关的，商人要赚取利润更是离不开政府，项目如果做好了，外界就会称颂为官者英明有作为，如果项目办得不漂亮或者短期内不能实现预期的目标，就有可能变成被人唾骂的官商勾结，就拿这个项目来说，到现在我也才真正明白林书记的意图，工业别墅这块是明显有一定的利益的，也只有有了这一块的利益，整个项目我们才有可能投资，毕竟在商言商，如果这个项目我们调研以后无利可图，那肯定直接放弃，这个不是关系的问题能解决的，而林书记才是站在风口上的那个人，如果事实办砸了，甚至两三年入驻率都不算高，林书记这一届就到头了，其实从长远分析，我觉得这件事情林书记确实是对的，这个项目从长期角度来分析我是不担心的，每年哪怕招商三五个工厂，十年以后这里也有几十家工厂了，而且随着工厂的越来越多，产业链便会自动形成，到时候可能就是几百家甚至几千家都有可能，但是外人不知情的话，官商勾结可能算轻的，扣上一个流失国有资产的帽子也不是没有可能哪。” 不过我们说着的时候，安安醒来了，看样子是尿了，所以我连忙抱起来换尿不湿：“这些晚上再聊，你给大哥打个电话，安安我来。” 安安基本上是只有饿了或者拉了才会哭，只要把尿不湿取下来，没有感觉不舒服了，立马便不哭了，给安安换好尿不湿我便抱着安安到露台上看风景，下午则泡在论坛里面，看前面回复的帖子，另外就是查一些和仓库物流相关的资料。 晚上下班后大哥大嫂也过来了，大嫂掌勺，所以我和大哥还有媛媛在书房聊这个项目的事情，我把我调研的结果以及对整个项目的分析大概说了一遍，包括和林书记的谈话说得比较详细。 大哥也是认真听完后才说：“这个项目我们发改委也参与了一部分，其实林书记也确实是顶着不小的压力的，有不少人为了政绩是建议做成商品房为主的项目或者直接单独先开发商品房的，毕竟现在房地产很火，这个是可以直接拉动gdp的，但是林书记还是顶着压力坚持先推出这个项目，一方面因为房地产对经济主要是短期的拉动，不是长期的发展需要，而工业的发展才是长期来看最急需的，林书记这个人确实是算一个有长远发展眼光的人，所以我们一直都比较投缘，这次不是因为组建发改委我都未必会离开。” “那大哥对于这个项目本身怎么看？” “项目的利润方面的我不熟悉，但是这个项目可能会存在一点风险，就是你们自己说的，有可能你们也会背上官商勾结的骂名，虽然百姓不一定知道是你们在做这个项目，但是如果两三年不能出来成绩，确实林书记这一届可能就到头了，所以具体的还是你们把握，站在我的角度来说，你们既然觉得有经济利益，也愿意参与到县城的建设当中，虽然有刚才所说的风险，不过对于你们来说其实影响也不算大，所以原则上我还是支持的，只是提醒你们要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我们也是基于投资角度来分析，这个项目预计两年左右最多三年，可以实现四五千万的盈利，而且不包括租金部分，我们自己则是有建耗材厂的想法，这里面其实自己建厂房就相当于省下来几百万到近千万的建厂成本，也就是说实际利润还高于这个，另外就是如果县城经济发展快的话我们地下停车场现在是自己当仓库在使用，如果停车场要开放我们也需要仓库，所以怎么看这个项目我们都是能做的，至于所谓的官商勾结的骂名，林书记都愿意拿仕途作赌注了，我们是站在后面的自然不太担心这方面的问题。” “既然你们能有这个心理准备，那你们自己根据投资角度分析觉得能做就做吧，现在县城确实是缺发展资金的，至于你说的与政府打交道的事情，林书记这一届你们基本上不用担心，至于以后，再过三五年，你们的投资也收回来了，这个到时候再根据情况决定就好。”大哥也是认真地说。 事情基本上就算这么定下来了，这个项目其实是有些不确定因素还在的，比如说物流仓储这块没有怎么去考量，另外就是后期领导层变动可能会带来二期三期的不确定性，毕竟现在就有不少人是主张直接开发成房地产项目的，不过这个现在也没有办法去预测，控制这种风险就更不可能了，所以只能先放开不管。 第235章 电商被叫停 箱包城项目基本上确定要做，其实也算我们最近一段时间操心的事情大致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时间针对仓储物流这块适当做一些调查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下来了，其实现在也可以确定做了，只是我想再给自己一点时间而已。 网上搜集的资料不算足够齐全或者说不够充分，与一些大神的沟通虽然确实受益良多，但是这个没有成为我最后下定决心的筹码，我计划到南昌、长沙等地甚至广州这边看看物流园的发展情况以及规划，虽然参考作用其实也不大，而且这些地方的项目在网上其实也可以搜集到不少相关资料。 正当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计划中的这些地方走走看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品牌电脑方陈副总的电话：“夏总，非常抱歉，有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就是电子商务这块有可能要暂停了，现在全国各地的经销商意见比较大，疫情期间还好，毕竟大家都在管控状态，但是疫情逐步放开以后，各地的反馈就比较多了，现在总公司这边也是有些左右为难，毕竟我们是签订过合同的，但是整体是偏向暂停的，虽然还没有最终决定。” “陈总，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疑惑地问道，虽然线下经销商有意见这个是在我预料中的事情，但是也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猛烈。 “疫情期间就有不少经销商反馈这个问题了，但是那个时候因为线下影响比较大，总公司也是趋向于观察，后面你这边销量增长比较快，这事就基本上被压下来了，不过8月份开始这种反馈就比较多了，甚至有人直接来公司这边沟通过这个问题。”虽然我们没有见面，但是我也看得出来陈总的无奈。 “陈总，还有机会沟通吗，比如说我亲自过来一趟。” “公司这边倒是还没有最后决定，明天就有一次会议会讨论这个问题，会不会形成最后决议现在还不确定。” “我记得违约责任里面非常明确地注明了要按违约当前三个月销售额的30%赔偿吧，我们6、7两个月好像是两个亿左右，加上8月份估计四千万是有的，这样将近七八千万的赔偿公司也愿意作出这样的决定？”我非常不解，这个条款是我担心出现现在的情况特意要求加上的。 “现在就是卡在赔偿条款，如果没有这个赔偿条款我估计公司都已经决定直接停止了，现在主要问题有可能是想拖到销售额回归正常水平，预计接下来两个月都是下降趋势，公司主张叫停的意见是有可能回到一个月几百台的时候，那时候赔偿就少了，不过现在下面的意见比较大，所以就存在拖不下去的问题。”陈总再次无奈地道。 “降到几百台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了，按我的预测，应该2000台的量是底线，估计三四千台是合理的状态，这个数量还是会比较稳定的并且还有可能快速增长的，就算拖几个月，三个月的销售额也会在6000万左右，3成也有接近两千万的赔偿，这么巨额的赔偿也要停止，看来你们陈总确实是面临了巨大压力，这个我理解，这样，陈总，我现在出发，应该今天晚上能到深圳，能不能麻烦将我们的销售数据以及最近几年电商的销售数据整理成图表，我收拾一下衣服马上过来，看看能不能有回转的余地。” “这个我们有现成的资料，都在我笔记本电脑里面，如果夏总过来的话，直接用我笔记本就没问题。” “好，我这就出发，麻烦陈总帮忙在公司附近订一个酒店，费用我过来后给您，我这就准备出发。”我虽然没有发脾气，但是脸色也不太好。 媛媛正好安顿好安安进来，一看我脸色便问：“怎么突然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缓了一口气才道：“品牌电脑这边陈总刚刚有打电话过来，说电商项目可能被叫停。” “叫停，那我们不是一年可能损失大几千万？”媛媛也是稍微有些轻微的激动。 “那倒暂时不会有这么多，慢慢会降到三四千台的样子，一个月也就二千万左右的销售额，利润大概两三百的样子，一年预计三千万左右，但是他们如果违约也得赔我们两千万左右，这个是我加在违约责任里面的。” “那还好，如果有两千万左右赔偿就相当于半年多利润了，我们也不算亏。”媛媛好像松了口气。 “你帮我收拾几件换洗衣服，我马上就出发去深圳，看看能不能挽回，虽然有一两千万赔偿，但是比不上长期的一个发展，虽然未来有可能面临更为激烈的竞争，甚至有可能不如直接拿这赔偿，但是我还是看好这块的发展的。” “现在都两点多了，你现在出发不是晚上在路上跑？” “没办法啊，明天他们早上开会就有可能决定这件事情了，所以尽量争取一下吧。”我一边在电脑上整理我可能用得上的资料，一边无奈地说。 “要不直接拿赔偿算了吧，好歹有一两千万直接落在口袋里面了，而且按你的推测，他们还会等几个月才最终决定，这样我们还可以赚个上千万的。”媛媛有些担心晚上开车所以劝我道。 “这个别劝我了，我有轻重的，这事能争取回来的话，对于我们长期来说是绝对有利的，不仅仅是利润的问题，而且还会带动我们耗材和二手电脑的销售，主要是我们目前是唯一的这个点卡得比较重要。过去一趟无非辛苦一点，三点前出发，十一二点也就到了，有足够时间休息的。”我还是坚持过去一趟深圳。 媛媛也没有再劝，而是帮我整理衣服，我将这段时间和深圳的对账资料整理了一份，然后顺便截图了公司账户的对应流水，安安还在睡觉，所以我轻轻拥抱了一下媛媛以后便出发了。 第236章 会前讨论 我晚上将近十二点才到达深圳，是陈副总帮忙订的酒店，而且陈副总也一直在酒店这边等着。 等我到了酒店陈副总便和我一起回了酒店房间，他还带着笔记本电脑：“夏总这件事情真的挺抱歉的，你也知道我是看好并且支持电商这个合作项目的，而且事实上证明这几个月的疫情确实让我们的销售数据远漂亮于同行。” “陈总不用这样，我知道这不是您的原因，公司毕竟大了，意见不统一这个是很合理的事情，只是我有些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宁愿巨额赔偿也要违约的情况。” “电话里面不方便说，而且当时也在公司，其中最关键的是其中的一个股东，这次疫情影响最大的是广州，其次就是深圳和北京这些一线城市，反而这些城市也是电子商务发展的消费群体最为集中的地方，相信夏总也看过销售数据了。”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是电子商务影响了其中某些人的利益。”我也是恍然。 “是的，所以这次严格意义上来讲是董事会内部的原因，其实我们销售部是偏向支持的，但是我们销售部夏总也明白并不具备真正的话语权，而这些股东说实话，多多少少有安排人负责线下的销售，这也是他们联合起来作妖的主要原因，董事长其实也是支持的，所以这几次的讨论主要是集中在董事会会议上面。” “那明天我们面对的就是董事会的一众股东是这个意思对吗？” “差不多，明天的主要讨论还是在董事会，我们销售部只有我和销售部的经理参加，所以基本上等于是没有话语权，董事会有十几个股东，董事长是没有亲戚在做代理这些的，自然是以公司利益为重，只要对公司有利的都会支持，但是股东却不同，除了公司的利润以外，还有各自的小利益存在。” 说着便到了房间，进了房间我放下行李，陈总直接打开电脑对我说：“这个是我们销售部做出的资料，我们销售部是基本上偏向支持夏总这个合作的，所以相对我们有利的资料都基本上齐全了，夏总你看看是否有要补充的。” 我放下行李也是简单地看了一下，资料确实挺齐全的，我顺便问了句：“陈总，有几个问题我不太确定是否方便问。” “夏总别客气，不方便的我直接说就行。” “好，时间仓促没有来得及网上查所以冒昧直接问陈总了，那我想了解几个问题：第一，贵公司在电脑生产这块投资多少，第二，现在的实际销量是多少，第三，利润率归于公司的大概是多少，经销商分润又是多少。” “夏总这几个问题其实都不算机密问题，很多在网上都可以直接查到，第一，投资我们公司在生产这块其实是分了几块的，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的当初的投资是2.2亿左右，不过建成的周期比较长，96年开始建，01年才算真正完成300万台设备的生产能力，其中pc和笔记本电脑占比7成左右，第二个问题是目前我们的实际销售量是八十多万台，其中家用对外公布的数据只有二十多万台，其中夏总那笔大的订单是没有对外公开的是划到了商用电脑的销售数量，主要是因为当时数量比较多，家用库存不足所以最后发的是商用型号，家用只包括了前面的几千台，笔记本这块的数量大概是三万台左右，利润我们大概的毛利润一般是30%左右，归到渠道的一般是15-18%，其中最大头的自然是终端销售大约是15，代理商这些利润是0.5-3之间，不过代理商大部分就兼零售，另外给到合作商的价格也是根据数量不同的，所以代理商的实际利润在5个点左右。”陈副总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说道。 “谢谢陈总的坦诚相告，也就是说公司在这边的工厂投资2.2亿，占产能七成，或者我们换句话说其实电脑相关的投资大概按比率折算就是1.5亿左右，产能两百万台左右包括pc和笔记本电脑。” “是的。”陈总也是确认道。 “今年的销售数量我们按增长三成来预算，就是百万台左右，我这边截止目前为止大概是五万台左右，也就是说我现在占比已经到了5%，应该和广州这样的一线城市相差不太大，就算以后我们算回正常销售水平，我这边也可以做到2000台到三千台一个月的销量，占比也会在2.5到4之间，依然和一个一线城市相差不算太大。” “差不多，广州和北京是集散地，占比基本上是15%左右，但是实际城市范围内销售的在一半不到，也就是7%左右。” “这么说就是我这边动了这些一线城市的奶酪了。”我也是有些无奈，这个涉及到公司内部的利益争夺，还真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确实是，现在反对最激烈的是广州这边利益最大的股东，也是除了外资以外国内的第三大家股东，董事长和第二大股东是在销售这端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利益存在的。”陈总也是如实说道，这其实已经稍微涉及到公司内部的机密了，看来陈总确实是有心想保留这个合作的。 “非常感谢陈副总，情况我大致了解了，看来我这次可能是白过来了，不过还是争取一下吧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原来以为只是经销商的反对，这个相对还比较容易沟通与说服，如果是股东反对这个就不太好搞了。 “不用感谢，其实基于我的立场，是和夏总一致的，毕竟虽然我是副总，但是实际上我们都是职业经理人，销售业绩对于我们是最好的，只是可惜的是董事会虽然是最终得利者，但是这种得利与销售端的得利他们就会权衡了。”陈副总也算是敞开来说了。 不过我们的会前交流也算到此为止了，再聊下去意义已经不算太大，核心问题已经出来了，我自然得用有限的时间来想想还有没有其他解决方案。 第237章 董事会上会 我发了个短信给媛媛汇报平安便准备休息了，媛媛回了个短信让我不要着急上火，顺其自然就好了，估计是担心我差不多要休息了所以没有打电话，我也没有回电话，一方面开车确实有些累广东这边有一部分是调整公路还好，但是整体还是有些累的，而且这一路上都在思考这件事情到底如何解决，结果到这里发现一路上想的东西好像作用不大，不过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确实是相对比较释然了，没有了就没有了，好歹赚了几千万，再加上赔偿几千万，严格来算我也不亏了，就当成一个一次性生意好了，就如同去年一般。 我大概看了一下数据，总共销售了五万台左右，两个多亿销售额，利润怎么也超过四千万了，再赔个两三千万的，好歹也有个六七千万了，比去年那个单还要合算，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没有去年那种担心与辛苦。 就这样想着，我也因为累了直接就睡着了，洗漱都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才重新洗了个澡，简单收拾了下，在酒店吃过早餐我便估计着时间去参加会议，等我到达公司外面的时候，意外的是董事长带着陈副总等几人在迎接，我也是连忙快步走上前与董事长等人握手。 “夏总，非常抱歉，因为我们公司内部的原因让你连夜赶过来，是我们的错，今天正好是董事会上会，不管如何，我们都会给夏总一个交待。” “王董折煞小子了，怎么当成起您如此大礼，何况这也不是您个人的意思，真不必如此，公司的人一多意见不统一这个非常合理，我也理解，小子这次过来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寻求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办法。”我也是连忙说道，毕竟董事长年纪不小了，算我的爹爹辈的人物了，而且我对于这些老一辈当时的打拼也是非常敬重的。 接着董事长也是简单介绍了一下随行的，从职务来看我就可以初步判断这些人都是相对支持项目继续合作下去的人，不过现在也不是交流的时候，所以一行人简单交流以后便进了会议室，其实我今天是一个意外，但是我是当事人，所以参加会议也在情理当中。 我们进场以后，会议很快就开始了，首先是两方陈辞，说明各自的观点以及理由，其实这些基本上不用听了，虽然表面上有各种理由和数据的支撑，其实最后都是利益的考虑。 最后是轮到我发言，我这次没有再用陈副总提供的数据，其实这些大家都非常清楚，所以说这个没有意义：“尊敬的董事长以及各位董事以及公司各位领导，首先感谢大家前面的信任与支持，另外也感谢大家给我一次与大家一起交流的机会，我来之前是做了一些准备的，主要是一些数据之类的，不过刚才听了各位的讨论，其实说数据我觉得意义不大，那么我们聊点其他的，不过这些是我的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第一，趋势的问题我不想重复，相信大家都心里有数，电子商务的发展以及增长速度，大家都是个行业的精英，相信都非常清楚，但是这种爆发力以及边际成本效应可能大家稍微有些忽略，碰到像疫情这种类似情况，当然大家会认为这种概率非常低，但是我想说的是这次疫情对于电子商务的促进作用，以前我的预计是电子商务需要三到五年的发展与积累才会进入爆发期，但是这次的疫情明显将这个进度提前了，其次就是边际成本，从我所了解的销售数据来看，我们这轮疫情中的销售额大概占比公司电脑相关产品的5%左右，但是我想强调的是这5%的销售额是我以及我的团队最多的时候五个人完成的，虽然这个有贵公司南昌分公司配合发货的因素，但是如果是我自己团队负责发货，相信大家也非常清楚只是增加两三个基础人员就可以完成，这是我今天想说的第一点意思。” “第二，国内的pc市场竞争程度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我们品牌虽然算相对领先，但是市占率也还没达到一成，大家就真的满足了吗？” “第三，电子商务的趋势大家也清楚，电子商务的特色相信大家也清楚，领先优势非常重要，我们已经先行一步了，在这个时候大家选择退却，大家能保证我们的竞争对手不会趁机抢先在这一块采取行动吗？” “第四，我们先不讨论电子商务未来是主流还是辅助，但是当像疫情这种特殊情况的话，电子商务至少是传统渠道的有效补充，其实相信大家都体会到了这次疫情爆发以后我们电子商务这块的业务对于公司销售的补充作用，未来疫情、战争等各种不确定因素并不会因为这次疫情结束便永远不会再来。” “第五，目前国内的电脑行业基本上是以代工为主，cpu、内存条、主板、甚至到机箱电源这些基本上都是代工为主的，是一种产业链的合作，其中部分品牌可能会自己生产一部分比如主板，但是我想表达的是这个原则上投资并不算特别大，据我了解，贵公司东莞的生产基地投资也只是两个多亿，三星在苏州的电脑生产工厂投资也不到三个亿，稍微多点，所以这个严格来说门槛并不算高，深圳的类似产品不要太多，唯一的问题就是那非小品牌的质量控制或者换句话说资金实力跟不上来，如果贵公司坚持退出电子商务，而我个人是看好电子商务的，这中间就是一种分歧，这种分歧如果不能有效解决，我觉得至少我不排除自己投资一个品牌电脑专门来支撑我电子商务销售的可能，虽然这次的销售是我沾了贵公司品牌的光，但是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我用工厂加电子商务的方式，我的利润可以将传统渠道的十多个点直接去掉，我不追求快速成长，今年的情况是一个特殊情况，但是相信只要在这个领域深耕，我觉得投资一两个亿，我一年销售个三五万台，足以支撑一个工厂的生存了，而我可以对比目前国内主流品牌的主流型号开始，甚至聚焦到pc、笔记本电脑各一个主流型号，投资甚至可以降到几千万起步。” “我想表达的基本上就这几点意思，当然这纯粹是个人意见，最终的决定权依然在各位手上。” 第238章 舌战群儒 “哧，你真的认为一个电脑公司几千万投资就可以了？或者你通过与我们合作赚到了几千万，但是我也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一个电脑公司的完整生产线投资至少在1.5亿以上，这个还只是生产部门的投资，还有研发、销售、渠道建设等各方面的投资，没有三五个亿想都别想。”其中一个董事直接嘲讽道，从前面的铭牌上可以看得到名字。 “李董，我想请教一下，如果我将所有的配件全部外包，我需要多少投资？另外，我如果是在个人pc、商用pc、笔记本电脑全部只集中到一个型号，我需要多少投资？其次，销售我已经说明我是做电子商务，不说五个人，最多十个人足矣，我需要多少投资？至于您说的研发，我同样可以采用外包或者与院校合作的方式，我又需要多少投资？更何况加上贵公司这次如果违约需要赔偿的，我账上躺着两个多亿的现金，您觉得我是纯粹的威胁吗？而且就算如您所说，需要三五个亿，您真的觉得我直接拿出两三个亿与别人合作是完全行不通的？”面对李董的嘲讽我倒是没有生气。 “就算如夏总所言，资金方面没有问题，但是一个全新的品牌，哪怕你价格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认可的，没有知名度，很容易被认为是山寨产品。”另一位董事也是直接说。 “刘董这话确实没毛病，但是我是可以直接对标品牌某型号质量，这个不违规吧，并且我完全可以在网上公示我们的产品保修延长一年甚至两年并承担运费，我也不需要追求如同你们这样的体量，一年有个三五万台，我不要经销渠道的利润，也有可四五千万的利润，我觉得投资一两个亿甚至三五个亿，这个回报率我是可以接受的了，何况我觉得只生产三五个型号，貌似只需要板卡稍微生产多一些，cpu这些我可以随时调货相差不算大，招个十个初中毕业生培训一下应该足够我所需要的产能了。” “夏总这个不就是山寨机的玩法吗？” “山寨机的玩法也没有人规定不能升级到品牌机对吧，人家只是小品牌而已，何况我可以承诺到你们承诺不了的保修期限足以证明这个是不山寨货了，我利润按照品牌机的质量，按照山寨机的玩法，延长到三年保修甚至更长，我不需要生产车间，不需要研发投入，但是我按照品牌机的质量来玩，我觉得甚至可以冲击组装机市场，组装机目前销量是品牌机的二倍的市占率，我上面吃一部分，下面吃一部分，至少我个人感觉我的销售目标还是很容易实现的，现在这样估计有几千万可以玩得挺好的了。” “夏总这不是耍流氓吗？” “李董您还真别提耍流氓的事，相信大家稍微对我有些了解就清楚我是做网吧起家的，组装机我玩得很熟悉，我也很清楚这种玩法我怎么样获得最大利益，至于我们的合同，我清楚贵公司想拖到我销量下滑到刚开始的时候，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这不现实，按我的预测，疫情结束后一个月稳定到两三千台是没问题的，而且会逐步增长，相对速度还不会慢，要真耍流氓，我拿两个亿的现金和您对赌，我每个月砸几千万甚至全部现金去进贵公司的货，然后我一分钱利润不要，在线上当成二手电脑销售，也就是低于你们定价的15%左右，但是客户收到的全部是全新没有开封的电脑，前面我可以直接用两个亿的现金来做库存，只需要时间一长，我觉得我一个月出个三五万台甚至更多都没有问题，我的资金也周转得过来，何况我还是基本上先收款的，按合同规定，贵公司得赔我三个月的三成，也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销售额，那我就按三万台一个月来算，也有1.5亿左右的销售额，我就赚这个钱就成，我相信贵公司坚持不了多久就得按合同赔偿给我，我就赚这1.5亿甚至两个多亿就好了，我用半年甚至一两年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情，我的回报率就可以达到百分百甚至两三倍，我觉得这个非常可行，这个才叫耍流氓。”我也是轻笑着回击道。 “嘶……”现场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这个是违背我们的区域管理的。”王董再次反驳道。 “我觉得李董没有仔细研究过我们的合同，而且我作为二手电脑出售不存在这个问题吧。” “好了，讨论就到此为止吧，夏总不会真的想按照这种套路来吧。”董事长连忙出场阻止道。 “董事长，对于您我是非常敬佩的，说实话，至少目前我连做品牌电脑的想法都没有，我在内地其实机会不少，我真正快速发展是从去年和贵公司合作那几千台电脑的订单开始，到目前为止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累积了大概三个多亿的个人财富，这不是炫耀，我这次过来也只是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如果我真要耍流氓我就不会坐在这里和大家谈了，我虽然是草根出身，但是我也没有希望去打乱国内现在难得的一个it行业整体快速发展的机会，如果真的按照这种耍流氓的打法，我个人虽然不怕，但是留个骂名是铁定的，我年纪还轻，说难听点，我现在三个多亿的身家，躺在家里吃银行利息也完全足够了，何况我名下还有一个亿的物业在出租，这个回报率相信大家也清楚，所以我是抱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只是个别人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我不得不说而已。” “那就好，其实从一开始我也相信夏总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从愿意承担一定风险与教育系统合作这其实就可以看出来，这样，我们尽快商量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再与夏总详谈如何？” “王董如此礼遇，小子已经很不好意思了，您这再这么扣帽子，小子承受不起，我也承诺一点，这些招数杀气太重，而且牵连的是整个行业，也必将给小子留下骂名，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可能乱用，但是像组装机这种打法小子还真干得出来，这其实也是对行业的整体健康稳定是有好处的，相信王董也理解，小子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那小子就先告辞，什么结果我都能接受，到时通知小子就可以了。” “夏总还是先在深圳待多一天如何，这边开完会我想与夏总单独聊聊。”董事长也是直接说。 “恭敬不如从命！我在酒店恭候王董。”我也是揖手一礼，便离开了会议室，这里已经不需要我在了，到了车上，我也是长松一口气，结果如何不知道，但是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至少我是尽力了。 第239章 王董的邀请 事情的结果显然是不在我掌控范围之内的，回到酒店，我给媛媛打了个电话，不过是我打回去媛媛再打回酒店的固定电话的，手机漫游挺贵的。 我把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媛媛好像也挺兴奋的：“老公你太厉害了，这简直是舌战群儒啊，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既然已经知道这个是集团内部的问题，我们基本上无能为力了。” “是的，该做的我觉得都做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只能看他们的决定了。” 事情做到这个地步，有点感觉像电视里面上法庭等待宣判一般，这种感觉其实挺不好的，只是相对来说我明显的是弱势一方，人家一个一两百亿年销售额的公司，对于我这个销售额几个亿的客户，说不上不尊重，至少董事长等人的态度就是非常好的，但是也说不上重视，至少是没有太大的制约力的，而且这种销售额至少在他们很多一部分人理解是可以用线下渠道替代，甚至部分人是认为线上的销售影响到了线下的整体成交的，当时我也没有去争论，这种逻辑下争议没有意义，线上如果说我们是通过低价策略竞争得来的销售额对线下有影响这个我认同，但是同价不同渠道影响到整体成交这个就有些不合理了。 我和媛媛聊了半个小时左右，刚挂完电话没有多久，陈副总便先过来了酒店，我打开门看到陈副总的时候也非常奇怪：“陈总会议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副总也是摇头道：“我们几个发言了一次以后便被赶出来了，现在完全是董事会的事情了，结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了。” “嗯，看看他们的决定吧，这种利益的纠纷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了。”经过昨天到今天的了解，我也确定了这个不是对未来或者项目本身的判断问题，也就释然了。 “夏总真的准备搞自己的品牌？”陈副总突然好像有些兴奋地问道。 “咋了，陈总想跳槽啊。”我也是打趣道。 “那倒没有，至少是目前没有这个想法，我只是觉得夏总今天提的玩法其实挺有价值的，如果按照夏总的思路还真的能成，至少我这么觉得。” “其实我也知道这事能成，只是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中间地段的定位其实也就是三线品牌，在国内也不少，像神舟、炫龙、机械革命、机械师、火影、雷神这些都算是这个定位的，只是如果我做可能更细分一些，可能是专注电子商务领域，另外，我会在三线品牌的质量定位上提升到至少二线品牌甚至一线品牌的对等位置，竞争会有，但是我专注到电子商务这一块的话其实还是有足够的生存空间的。” “说得好！”突然门口传来了董事长的声音，我们连忙起身相迎。 “董事长这边也这么快的？陈总也刚到我们正聊刚才的事情。” “他们急于投票表决，我用一票否决权先暂停了会议，这帮只看到眼前个人利益的短视鬼，也就只能想着赚点钱而已了。这个其实让我们一帮创业元老挺生气，却有些无奈，这样搞下去，我甚至担心他们会以各种名义以及运作变相的控制公司，其实现在都已经有苗头了，所以夏总，不知道有没有入股我们公司的意愿？以你的资金实力，控制10-15个点问题不大，这样就有比较大的话语权了，毕竟我们公司的性质想必夏总也清楚。”董事长有些急切地说。 “董事长这是太抬举小子了，小子虽然有两三个亿的资产，流动资金也确实有两个亿左右，不过小子一方面身板太薄，如果卷入贵公司的内部纷争小子未必扛得住，到时候尸骨无存都有可能，其次小子也答应了当地政府的一些投资项目，这些项目加起来就可能会占用小子一个亿以上的现金流，所以短期内也确实是没有多少可以投资的，小子因为是占了当地政策的便宜也私下承诺过暂时不对外投资……” 没等我说完，董事长拿叹息一口气说道：“明白了，可惜啊，以你这种眼光和定位，其实我是看好你的，可惜我们没有直接合作的机会了。” “董事长也不必叹息，以前事不关己我可能不了解贵公司的情况，包括现在我也不太清楚贵公司的详细情况，但是仅仅是昨天到今天的初步接触，至少小子是觉得无福消受董事长的一片好意了，而且说实话，就算小子倾全部身家入局，也就是15个点左右顶天了，真正有事其实小子也同样无能为力，除非小子有现在的三倍以上的资产规模并且将这鸡蛋放在一个蓝子里面或许还有机会勉力一博。”我也是诚恳地说道。 “是啊，比例太低，哪怕加上我们几个老头子的支持其实也是不够的，而且就算你现在入局其实也晚了一些，你要在公司站稳脚跟也需要时间，时不我待啊。”董事长肯定是更为清楚公司内部的情况的，所以也是摇头叹息，看得出来董事长为公司的前途颇感担忧。 “董事长留小子说要聊事情就是这个吗，这个请恕小子真的没办法答应。”我也是诚恳的看着董事长说。 “这其实也只是老朽的个人想法，算一已之私了，难得碰到像夏总这样的年轻人，有眼光与魄力也有一定的实力，所以老朽确实是想在有生之年为公司做最后一点事情的，毕竟老朽年纪大了，时日也不多，能撑几年可是未知之数。”从董事长的眼神里面，我看到了英雄迟暮的无奈与悲凉，甚至让我一瞬间动了答应下来的念头，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个人情感。 “我理解董事长这个想法的原由，不过小子确实真的办不到，如果小子有个三倍以上资产来入局，可以占到四成以上的比率，再加上董事长等元老的肯定与支持，或者小子还真敢搏一下，但是现在的小子真的是无能为力，非常抱歉。” “夏总这不是你的错，无需抱歉，我留夏总下来私下交流，其实也是想问一下夏总的底线，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些人一意孤行地要终止这个合作，夏总要怎么样才同意和平解决？” 第240章 董事长的请求 “董事长还是一心想要让这个公司继续这样？” “老朽不是想让这个公司继续这样，而只是想让这个公司活着，毕竟从公司创立之前开始到现在，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也是为之奋斗了二十多年，不管这个公司未来如何，我们都不希望这个公司直接倒在我们的手上。”董事长稍微有些激动，一口气快速地说完，不得不稍微停了会才接着道：“我们也清楚，如果以夏总的眼光和决断，甚至稍微野性一些的打法，公司虽然不至于因此而大伤元气，但是至少是在最近几年的竞争中名声以及利益都会受到不少的损失，老朽等几个老头子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对市场的判断还是有的，当时是基于电子商务的发展趋势而与夏总签订了合作协议，而当时这帮混小子则是因为眼光短浅，估计也没有料到电子商务的突然爆发所以夏总当时提出的违约条款可能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后面疫情的发展让电子商务突然爆发到现在这个情况，更让我们几个老头子没想到的是这帮混小子会目光短浅到因为眼前的个人利益而想到要违约。” 董事长后面放缓了说话速度，稍微好一些了，不过明显也能感觉得到董事长的身体状况确实有些不太好。 我看着董事长虽然稍微有些混浊的眼睛，却依然明亮，也不由得有些心软地说：“董事长，小子的情况想必董事长也清楚，小子并不是为财而来，如果小子为了求财，我完全可以按照后面说的用我的全部资金来做盘，然后砸盘就好了，不说多的，我用本身的资金都可以咬下至少上亿的资金，如果加上电子商务的支撑，给小子时间，小子估计可以将你们那些小合作伙伴扫清，甚至四五个亿或者更多都有可能，其实我也清楚如果是真的达到四五个亿，贵公司虽然不至于直接倒下，但是两成以上的资产损失而且还是流动资金，伤筋动骨是必然的，所以小子的初衷真的只是为了继续合作，只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终止合作仅仅是贵公司内部的原因，同时小子也确实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背景因素在支撑着一些决策相信董事长理解，所以小子的意思是如果是现在叫停，按6、7、8三个月的销售额是2.4亿左右，哪怕按我与贵公司之间的交易额算也是2.2亿左右，违约金是7千万左右，我也说了不是为了赚钱而来，看在几位的面子上，违约金就按4千万来算，这个算和解条件之一，同时也算是给这些人的一个教训，前面看不起，后面又反咬一口，说实话这是有违商业契约精神的，第二，我依然在网上销售贵公司的电脑，不过我以二手电脑的名义来销售，保证不低于你们经销商的最低控价，但是也不能按照现在的最高控价来，毕竟这个是二手电脑的名义，这个我可以写到和解合约里面，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是不需要给自己加上这个约束的，毕竟二手电脑不受贵公司销售政策的约束，但是这个是纯粹看在几位的面子上算小子的一个承诺，如果没有约束，我想董事长也不会放心，毕竟我随时可以按照前面我说的打法来，对公司不利。” 董事长好像是松了口气：“好，夏总的条件老头子先代表我们这几个老头答应了，而且夏总也如此有诚意，我们也补充一个承诺，那就是夏总如果选择和解，未来我们的电脑如果是要走电子商务销售的渠道，夏总有优先权，并且价格不高于省级代理商，一应优惠政策按照省级代理商的条件来，相当于夏总是独立在省级代理商之外的一个省级代理商，这样如何？” 我看向周围几个老人家，几人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这其实是双方的一次妥协了，不过我还是补充问了一句：“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如果夏总这么宽厚的条件他们还不答应，那夏总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就好了，反正我们这几个老头也不会有多少年了，两眼一闭其实啥也不知道了，这不过是我们几个老头的二十多年的努力，相当于是我们的孩子一般，所以这才厚着脸皮来与夏总商议，如果他们再不识好歹，老头子第一个站出来支持夏总，不管夏总用什么方式我们都没有异议甚至支持，像伟人说的，实在不行就推倒重来嘛，如果他们连夏总说的这个打法都看不懂，这个公司存在下去也意义了，到时候交到他们手上更是会出大事。”董事长也是生气地说。 “董事长先别生气，小子也就这么一说，毕竟这些人的想法我们无法去揣度，您千万别因为这个而气坏了身子，这样好了，您和他们开会讨论一下，今天是28号，如果他们同意就此和解，我那边就马上安排修改相关的内容，9月1号以前全部改成二手电脑的方式，这个销量就会迅速下来到刚开始的状态，以后的增长我们只是按照二手电脑的来这个就不能怪小子了，如果没有问题小子就在这里等到晚上，不行咱们再说您看这样如何？” 董事长刚才确实是更激动了些，所以平复了一会便霸气地说道：“夏总也不用等到晚上，陈副总马上回去按刚才所达成的口头协议草拟合同，我回去就召集这帮混小子开会，如果同意，中午或者下午三点前就把协议签好，也省得耽误夏总时间，如果他们不同意，夏总下午三点前如果没有收到我们的和解协议，夏总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如果真是那样，就说明我们这帮老头子也该放下直接退休了，而且真到了这一步，不用夏总说，也麻烦夏总出手重一些，算是我们几个老头子的请求了，我们是老了，但是也得有人教训一下这帮混小子。” 我见董事长有生气的倾向也连忙说道：“成成成，董事长您真别生气了，如果这帮人不听话，小子替您来教训他们，千万别气着自己了身子了。” 第241章 达成和解 董事长能成为董事长自然是有其原由的，不到12点，陈副总便再次带着笔记本电脑和打印机直接过来了酒店这边，来的一起有四个人，其中一个是上次签约的时候的销售部经理，我们是见过的。 和解协议已经拟定好了，和我们前面所聊的基本上一致，所以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四千万的和解金额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了，所以我仔细看完合同，修改了几个小地方，我们就直接在酒店这边签订了和解协议。 “非常抱歉，最终是这样的结果。”签完协议陈副总还是有些歉意地说。 “都理解的，公司大了有时候就如同一个国家一样，治理中肯定便会碰到不同的问题，好在电子商务这块也不算完全停摆，要不我们一起吃个饭吧，也算感谢陈总你们的努力了。” “吃饭就不用了，而且要说请吃饭也应该是我们请，这次事情有些突然，公司董事会催得紧，我们就得马上回去复命了，夏总下次来深圳我一定补上。” 陈副总都如此说了，我原本有点想说句还真急不可耐的，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毕竟要说也不该对陈副总说，我也直接伸手握手道：“那好，期待有再次合作的机会，那我待会就直接回去了，家里也不少事情，帮忙向王董等人告别，谢谢。” 和解协议就这样签订了，我在酒店这边吃了个饭便开车回家，十二点半左右出发的，晚上十点多到的，基本上也是一路上没停。 出发前接到媛媛电话说是收到四千万，我也简单说了这个是和解赔偿，详情等我回家再说，所以我一回到家，媛媛正抱着安安，安安看到我也是笑了，双手连摇，明明就是副求抱抱的意思，我也是放下公文包接过安安亲了口才道：“和解协议在包里，你拿出来看一下。” 安安自然是不管这些的，手伸向窗外，意思明显是要去外面看看，所以我连忙拿了件长袖便抱着安安出来外面露台，晚上稍微有点凉了，主要是安安还小担心着凉。 媛媛也拿上合同跟了出来，我们坐在露台上看风景，我顺嘴问了句：“我们现在账上有多少现金了？” “加上今天的四千，2.38的样子，是全部一起的，其中还有唐总那边工程款两百多万待付。”媛媛一边看合同一边说。 “也就是说我们这次疫情期间品牌电脑这边的销售加上和解金，我们一起赚了毛利润超过八千万了，也不算亏了。” “嗯，明明他们可以再拖几个月的，那样可能只需要赔偿一两千万了，为什么现在急着四千万和解？”媛媛还在看协议，一边好奇问道。 “有些股东比较急吧，昨天我没有跟你讲得太详细，我重新给你说一遍过程。”安安想看楼下的风景，所以我抱着安安来到护栏边一边将过程重复详细说了一遍。 “那这里面就有王董等人道歉的意思在里面了，也有你威胁的因素。” “这是一部分原因，最主要的还是这些人的利益驱动，威胁毕竟是口头的，在没有实际到来之前他们也未必当真。” “但是你那样的玩法还是很恐怖的好不，你将新电脑当二手电脑，完全不要利润的话，这价格就和省代的拿货价格基本上一致了，按我们的条款，南昌陈总都千五的的团队奖励其中还有千二是给到我们的，你如果真一分钱不赚，像南昌陈总他们的合作商就完全有可能被吸引到我们网上来，这个太吓人了。” “当时我还没说这个，不过估计他们都想得到，如果我用这种方式来做，估计一年五六个亿都不一定打得住，我只需要派几个业务员到全国去找像徐总这样的合作商户说清楚这进而的情况就可以做到了，所以这个也是他们如此痛快的同意和解条件的原因之一，不过我们电商这块的业务就会受到比较大影响了。” “影响就影响呗，就像你说的，当初我们也没有指望这个赚多少钱，刚开始我们的目标也只是一个月能赚个几十万，一年有几百万的就满足了，足够我们养成一个电商团队了，现在八千多万到了，相当于我们完成了十几年的目标了。”媛媛这会儿反倒是想通了，“疫情过去了，其实高峰也就过去了，虽然按你的预测会稳定到两千台左右或者以上，但是这个一方面只是预测，其次就是如果真的这样长期做下去，也极有可能会面临你说的竞争，经销商纷纷效仿或者其他品牌跟风，这样一年一两千万都未必是可以至少的，现在等于是提前锁定两年的利润了，完全可以了。” “这事就算翻篇了，你安排一下，明后天就把品牌电脑的类目修改为二手电脑，标题以及图片都加上九九成新未拆封，订单库存之类的，另外价格下调三个点，礼品里面再增加一个耳机吧，用品质好点的，看看市场反应再说，老客户就直接告诉他们和以前一样的，新客户看看怎么说，明面上的不是全新电脑就可以了。”我也是交待道。 “行，这事虽然有些不痛快，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至少我们赚到了不是，所以你也别太放心上，你这两天基本上在开车，要不就早点休息？” “累倒是不累，等安安睡了我再去洗澡休息吧，这几天到处跑，都没怎么陪安安了。” 安安快两个月了，已经明白安安就是她自己了，所以一听到我说安安便回过头来看着我们，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媛媛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安安好像是有意识地在笑了，基本上一提到安安她就会笑。” “这还用你说，我早发现了，你这一星期都差不多不在，我天天陪着她自然清楚，安安现在感觉一天一个样，头发也很长了。” “说到头发，当时刚出生的时候因为头发长护士还抢着给安安洗澡呢。” 聊到安安的趣事，这种相对严肃的气氛才终于缓和了下来，这件事情虽然不是希望的结果，但是好歹是算暂时过去了。 第242章 投资意向 第二天，我睡了个懒觉，昨天还觉得精神状态挺好的，只是这一躺下居然一直睡到九点多才起来，还是安安醒了的动静让我也醒过来了，不然估计还能睡会。 安安应该是尿了，我直接起床把尿不湿换好，然后抱着安安到书房给媛媛：“你抱一下，刚换过尿不湿了，我洗漱一下。” “行，早餐放在厨房，另外图片的事情我已经安排他们在做了，等做好你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媛媛接过安安道。 “晚点说，还没洗漱。” 等我吃完早餐回到书房，安安又伸出了小手，我也是连忙接过并擦掉安安的口水道：“哟，安安这几天是没怎么见到爸爸想爸爸了吗，这口水都流出来了，爸爸可不是吃的。” 这么复杂的估计安安也没不能理解，只是挥动小手表示要出去，于是我也抱着安安又来到露台，媛媛也是拿了件安安的长袖跟了出来，给安安披上后才说道：“你得尽快确定一下投资方向了，现在账上躺着二亿多现金了，这不投出去总感觉亏了，虽然放到银行一年也有几百万利息，但是相对投资这个明显是亏的。” “嗯，箱包城的项目这几天就确定下来算了吧，这里可以投资将近六千万，只有仓储物流这块没有做调研了，基本上没问题了，这几天我集中调查一下路桥那边，如果觉得可行，赣江大桥我们也投资几千万，这压力就不大了，总得留几千万以上做预备资金才好。” “有合适的项目就多考虑一下，预备资金严格意义上说不需要多少，我这两天看了下，银行给我们的授信都有接近五千万了，如果紧急需要的话可以直接使用授信额度的，有四千多万作为预备资金应该是没问题了。” “不着急，现在投资部也没有成立，得有真正合适的项目才动，不然直接亏了或者陷在里面都不好，实在不行你研究一下股票，但是要稳健型的，我们不选择那些高风险的。” “股票其实我最近因为带安安时间比较多也重点了解了一下，长期看确实有些还是可以选择的，不过我们不懂，但是历史上有两次股灾，都是直接掉七八成的那种，我有点怕这种事情，所以如果有其他投资最好还是投资项目比较稳当些。” “县城这边的可投资范围少了些，很多我们都不熟悉，如果是在这个范围里面选，其实可以选择的也不多，这个行不说了，先把手头的两个项目集中搞定再说，这两个搞定也就投了一个多亿出去了，没有多少压力了。” “这个你作主就好了，我只是提醒一下，确实不能急，不了解的项目可能比股票风险更高，股票掉八成也有个渣，但是项目投资错误可能渣都没有甚至还得去擦屁股。” 我们正聊着，我手机便响了，我把安安递给媛媛，接起电话：“林书记，有啥指示？” “小夏，下午有一个赣江大桥的投资说明会，你要不要过来听一下，我记得你上次提过有意向投资赣江大桥的。” “没问题，正想找时间去了解这个项目的，如果有说明会我一定准时到。” “行，下午两点，你直接过来县政府这边会议室就好，有二十多个投资意向的单位或者个人参加，你一起过来听听，省得有些问题得单独说。” “好，我准时到。” “对了，箱包城的项目你决定好了吗？” “这两天出了点意外事情在处理，还没来得及去调研物流仓储这块，不过项目作为整体是基本上没问题了，林书记是要先确定这个项目还是？” “倒不是催你的意思，只是今天下午有一个项目签订投资意向合同，如果是你确定了就可以一起签约，如果没有确定就随时单独签约就行，这个不着急，我只是看你平时的风格估计差不多了所以问一句。” “签约项目的投资意向书倒是没有问题了，这个毕竟不是正式签约，下午可以一起签了，毕竟也确实是基本上确定投资这个项目的了。”我稍微想了一下还是回答道。 “那好，那下午你一点半左右过来，先签投资意向书再去参加说明会，基本上时间刚好。” “你不准备先调研仓储物流这块了？”媛媛在旁边基本上也听到了，所以直接问道。 “投资意向书不是最终的投资协议，这个可以先签的，反正也基本上算确定了，我们有投资需求，风险其实也集中在林书记身上，所以还是先签吧，只是除了这两个项目要找投资几千万到上亿的项目好像不容易，听说县城准备推一个商品房项目，还不确定是作为箱包城项目一起或者是单独的楼盘，只是这商品房说实话我兴趣也不大。” “商品房其实也挺赚钱的，我觉得这三五年的房地产这一块基本上没有风险，如果实在没有项目其实是可以考虑的。” “商品房我知道作为投资赚钱的方向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不过我还是相对倾向这种商业、工业性的项目投资，这个才是长期发展的方向，商品房毕竟是一次性的，做完最多就是物业这些顺便赚点钱，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是走商品房这条路线，我们就得不断地寻找项目，做完一个甚至一个没做完就得找下一个项目，这有点走上房地产商的道路了，我们现在的项目虽然说起来也是房地产，但是我们基本上是一半左右的资产用于回笼资金，一半左右的资产可以作为长期出租，这种项目就相对省事一些。” “商品房项目如果真做的话，其实也可以配套商业功能，这部分也是可以长期出租的啊，只是比率可能不高，得去了解。” “行了，安安好像快要睡觉了，等安安睡了我先在网上了解一下路桥项目，免得下午去参加说明会跟个白痴一样只能听着，甚至还听不明白。” 每天的时间都是有限的，所以我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安安还小，睡觉就跟玩似的，说睡就睡了，我这边话音刚落，小家伙便睡着了。 第243章 签约仪式 下午的签约仪式其实相对简单，另外一个项目投资不大，是一个粮食再加工项目，投资几百万的样子，一起有四个人参与，不过也是搞了一个签约仪式，毕竟这个是县城比较大的事情，都是得上县电视台的，自然也有简单的采访。 搞完签约仪式也就十来分钟就是项目说明会，所以与林书记这边也没有什么交流，只是招呼一句林书记就要准备说明会了。 说明会参与的人也比较多，电视台也是跟踪采访，从说明会上也了解到了赣江大桥的具体信息，我前面的预判是完全方向性的错误，我原来以为是收费模式的，比如单独的过桥费用或者在调整一起收费，但是现在从项目了解到的情况是政府借贷的方式。 说实话这种方式我兴趣不大，如果是借贷的方式，虽然利息比国债或者银行贷款都高一些，不过毕竟是县级政府的借贷，从安全角度来说是比不上国债的，所以我也只是大概听完，并没有立即表态，好在林书记也忙并没有问我的具体态度。 直到回家我也有点兴致缺缺的样子，媛媛好奇的问：“签约不顺利吗？” “签约倒是挺顺利的，不过赣江大桥项目原来我们以为是收费模式自主建设，或者是自主投资建设以后由未来的高速路代收费的，今天才了解到这个属于县政府财政债券，这个有点超出我的投资意向范围了。” “债券啊，这就和国债差不多意思了，那回报率是多少？” “6.38%年化，不算低，也不算高，关键是10年期限有点长，这样风险其实不算小，现在的银行贷款利率都五点几了，这只高了一个点，如果利率变化甚至有可能出现低于银行贷款利率，这就不太好玩了，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毕竟这个是县政府的债券，安全性方面肯定是没有国债高，如果是这个利率真没有多少吸引力。” “那你是觉得十年内政府有可能出现风险吗？” “那倒不至于，地方政府的主要收入除了税收分成以外就是土地财政，这其实也是政府这几年热衷于房地产的原因之一，我们县的房地产只能算刚刚起步，仅仅是箱包城一期的收入就一千多万了，未来十年县政府的土地收入不会少，所以这十年风险还是基本上没有的。” “那你还担心啥，原来不是说回报率达到5%你就愿意的？” 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道：“我是那样说的吗，我是说前期预测能达到5%就可以投资了，我以为是单独收费或者高速路绑定收费分成的，比如说前面10年如果调研可以达到平均5%，十年以后就有可能是8%到10%甚至更高，毕竟车是越来越多的，这个增长趋势十年到二十年内都基本上不会改变，除非是发生战争这种不可控因素，如果真到了战争这种地步，投资啥都有可能被一炮平掉这个不用讨论，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是如果是我们自建收费，那这个桥我们可以按照百年以上使用寿命来建造，政府承建的话就不好说了，搞不好二三十年就报销了。” “但是这个是债券也不需要我们操心建筑质量的问题啊，而且这个也有六点多啊，至少比银行好多了，你真不投？” “我也没有说不投啊，县政府十年内的风险还是基本上没有的，如果是20年的我还真有些不敢，按现在的土地财政政策，估计土地支撑不了卖二十年的，这也是我们就盯着县城这一亩三分地了，现金又确实有些多，不然真不想放这项目上去？” “这个项目投资额好像过亿吧，你准备投多少？” “项目说明是县政府自筹一千多万，群众捐款预计也在千万左右，政府需要举债一个亿左右，这几天看看吧，不能超过5000万了，这个就当是银行存款了，也可以作为备用资金，有需要的时候我们是可以拿这个抵押到银行获取贷款的，所以还是当备用资金投几千万好了，晚上请大哥他们过来吃饭顺便聊聊，刚好明天周六了，要不看看大哥他们回老家那边吗，安安也快两个月了，你爸妈也就满月的时候见过一次，我们顺便回去看看老家的房子，挺久没回去的了。” “你怎么突然想回老家看看了？是不是感觉最近压力有些大？” “投资的压力确实有一些，说不上大，但是总有些不得劲，回老家放松一下，而且现在需要确定的基本上也确定下来了，新的项目也不是说有就有的，也急不来。” “也行，那我打电话给大哥，你也确实要放松一下，这次跟深圳之间的事情虽然我们也不吃亏，但是我都看得出来你挺郁闷的。” 刚好我听到隔壁安安醒了，我检查了一下没有尿，所以直接抱出来看到媛媛挂了电话才说道：“是有些郁闷，明明好好的一件事情非得搞黄了，这当成二手电脑来卖，保不齐销量还比不上我们的二手电脑，毕竟这二手电脑和新电脑价格差不多，消费者一听到二手两个字哪怕是库存二个字都感觉不好了。” “我知道你不爽，不过现在我们大部分的事情也放手下去了，你不是挺喜欢钓鱼的吗，明天带上钓竿回老家钓鱼去，大哥他们如果不回去就我陪你，如果大哥去你就和大哥去钓鱼，家里的都是水塘，比赣江好钓多了。” “谁跟人说钓鱼是为了鱼了，钓鱼只是为了钓，不是为了鱼，如果是为了鱼直接买多省事啊，谁会晒秃噜皮了还在那儿钓鱼的，甚至有些人下大雨都在钓鱼的。”因为聊着深圳这件事情我其实心里还是不爽的，所以有些开玩笑地对媛媛说。 “行了，我知道你是为了钓好了不，看来你是真挺郁闷的了，明天我们就啥也不管了，电商那边的图片我已经安排做好了，让他们安排明天发完货以后改一下就行，其他就没啥事了。” 第244章 闲聊 大哥一家来的时候，我们正在三楼露台逗安安，大哥女儿也挺喜欢和安安玩，不过安安太小没有太多反应。 没多久小圆也安排完发货上来了，小圆带着大哥女儿去房间玩，我们就在露台这里闲聊，露台的角落这边建了一个凉亭，风景挺好的。 媛媛也是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特别是深圳这边，最近我们这边电商的生意大哥大嫂都是知道的。 “没想到这种科技公司里面的权力斗争、利益纠纷也这么多，平时看电视经常看到还不觉得，这你们亲身经历再说出来这感觉便完全不同了。”大嫂也是有些感觉像看电视剧一般。 “我倒是觉得小夏说的自己做电脑品牌专注电子商务这条路行得通。” “我也想的，像dell其实就已经专注网上渠道三四年了，这样没有中间商，库存也大幅度降低，这就导致整个运营成本大幅度降低，而且如果我们是专注电商，讲难听点用草根点的做法，只需要库存一些板卡，cpu内存条这些调货都可以，只是我们的发展过程大哥也非常清楚，人才储备严重不足，应对现在的投资需求都非常吃力了，真要做这件事情也得经过几年的沉淀以后才有可能，不然就靠我和媛媛，忙死了也不一定支撑得起来，我们自己的短板其实我们心里也有数的，更何况这种人才高度密集的it行业，也只能口头威胁一下而已，真正要做没有一两年慢慢做慢慢储备人才这还真玩不转，虽然我们可以通过严格的质量控制来做这件事情，但是各方面真的太短缺了些，而且这样做严格意义上也就是一个三线品牌的处境，现在国内也不缺三线品牌。”我也是无奈地说。 “这也是事实，你们确实是缺乏人才，所以从你们的角度来说，做做安夏这样的项目还挺好，如果真的做这种实业特别是人才密集型产业确实还需要时间，哪怕是自己培养也得几年时间才具备条件。” “如果换在两三年前我有这个资金实力甚至有个两三千万或许真的就上了，现在国内竞争其实也挺激烈的，虽然勉强来得及，但是需要我们全力以赴，现在我们的情况反倒有些尴尬，投资了安夏，现在也算是投资了箱包城项目，接下来的时间精力就会不足应对这种高强度的事情了，主要是现在竞争已经比较激烈了，如果是放在两三年前还是有机会的，虽然现在借助电子商务其实算是一个新赛道，但是还是得非常专注，我们现在如果仅仅两三千万并且只有安夏我也有可能会拼一把，但是现在加上这次的和解我们账上差不多2.4亿，我们就得优先考虑投资问题了。” “小夏我怎么感觉你在炫富呢，你这叫有钱的烦恼吗？”大嫂也是伸手过来抱安安，一边打趣着说。 “这是大哥大嫂在这，其他人我自然不会这么说，这个也是实际情况，这一块的投资其实有个几百万到两三千万就可以做了，但是现在我们的情况又不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只好有所取舍了，只能等我们的基础扎实一些才能考虑。” “你们能这么想就好，机会虽然不是随时有，但是各种机会还是挺多的，特别是现在全国都在加速发展的状态，这种环境还是不错的。” “对了，大哥，你对赣江大桥这个项目了解吗？”媛媛在一旁一直想问这个。 “这个了解啊，项目就是当时我在当秘书的时候确定的，怎么了，你们想参与这个项目？” “这前面有些误会，我原本以为是投资方直接投资建设的，今天才了解到这个是政府发债的形式来搞，十年期，债息6.38，不高不低，有些尴尬的位置，前面我一直在调查箱包城项目所以当时和林书记聊的时候也提到愿意投资赣江大桥这个项目，但是现在这个属于政府投资，我们只是承担政府债券的风险倒是没有啥考察的问题了，唯一的反倒是考虑风险问题。” “十年期应该是没有什么风险的，这个项目当时林书记是想按收费项目由投资方来做的，但是一方面这个其实是改变轮渡这种传统方式的措施，属于便民性质，其次就是中间涉及各个部门的一些原因最终还是按照政府债务方式来做的。” “小夏也是认为如果是十年期的话问题不大，如果是二十年可能还真不一定敢考虑了，现在小夏的意见是倾向于投资五千万左右，就当是我们和备用资金，毕竟紧急的时候是可以用来银行抵押贷款的，大哥觉得怎么样？” “这个倒也是可以，就当是存了一个十年期的定期，毕竟回报率还是比银行强多了。”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主要是稍微有些担心这个项目出现豆腐渣工程，不过我们只是借贷方倒不需要去想这些了。” “这其实也是林书记担心的，不过有些事情也不能因为担心就不做了，你们就别想那么多了，如果是资金确实没有合适的出口，这个项目还是可以考虑的。” 当然这些纯粹是闲聊，没一会小圆便说菜收拾好了，这个算例行程序，基本上大嫂过来就是我们负责准备好菜，大嫂掌勺。 我们三个则继续闲聊，吃饭的时候媛媛就问：“大哥大嫂，明天要不要一起回老家看看，听说房子差不多了，这几天小夏因为项目和深圳的事情也有些闹心我们想回老家看看，让小夏去钓鱼，家里的池塘比较好钓鱼。” “我们是没什么事，就一起回呗，反正现在离中秋还有半个月时间，到国庆还有个把月时间。”大哥倒是无所谓，反正有车一起去一起回。 “有时候真挺羡慕你们在单位上班，收入固定，假日也多，无忧无虑的挺好。”媛媛也是说。 “刚才小夏说了，你又这么讲，要不我们换换？” “我倒是乐意啊，正科唉，我才二十多，如果换成了正科弄不好这辈子还有希望弄个部长当当。” 当然这种纯粹是开玩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哪怕我把全部身家无偿捐赠也不可能换来一个正科。 第245章 回家钓鱼 第二天，我们一车四个大人，两个小孩，带上钓鱼工具就直接往老家赶，因为媛媛怀孕，所以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家了，这其实是有些不好了，主要是前面确实太忙了，这也是我提出回家看看的主要原因，毕竟这么近都很少回来就不太好。 不过我们的车刚进村里停下便有好几个村民过来打招呼，我和大哥也是连忙下车递烟，其中便有人问：“小夏，你昨天都上电视了，听说是投资县里面的箱包城是吗，电视上说要投资八千万是不是真的。” 我还稍微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昨天的采访上了电视了，去年也有采访的，不过当时可能是第一次大的招商引资项目有可能担心不成，所以只有远距离的正面，近距离的都是侧面，而且那个时候村里人对我也不算太熟悉，所以没有认出来，这次是近距离特写村民自然是一眼能认出来，好在前面都有系统安排，我当即说：“这个是真的，不过是我们负责的那栋大楼的老板投资的，我只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 媛媛也正好抱着安安下车，自然也听到了，所以也是过来道：“上次那个老板那栋楼卖得挺好的，所以想继续在这边建房子来卖，所以继续让我们帮忙负责这边新项目。” “那赚不少钱吧，这么大项目，一个月至少得给你们五千以上吧。” “去年我们帮忙卖楼就小夏有三千块一个月，我还没有，不过后面可能是房子卖得不错就送了栋房子给我们。”这些都是媛媛直接用家乡话回答的。 “那也很好了，你们在县城都有两套房子了，这次再搞这个项目，估计还得送一套给你们。”村民其实是淳朴的，不过有些八卦，特别是这些妇女同志。 “今年可能不会送房子了，这车子就是公司那边的，现在因为这边经常有事所以先给小夏在开，如果今年这项目做好了就有可能会将这台车直接给小夏。”媛媛这也算是打个伏笔了，车子肯定迟早会知道是我们的，不过慢慢缓冲就好很多了。 等离开这群村民，媛媛也有些惊险地说道：“好在当时听了大哥的，想好了怎么说，不然突然碰到这种问题还一时不好怎么说。” “借口倒是容易，就是怕像今天这样几个人在，如果没有统一好容易说漏了。”毕竟当时那么多人，问的问题其实不一样，所以也是几个人分别在聊的。 新房子已经建好了，不过地板这些还没有处理，这两栋都是在老房子后面的空地上建起来的，挨在一起，媛媛老爸老妈已经按前面说好的搬到我们这边这栋了。 “房子现在只刷了墙，地板要等一楼沉一段时间到时候再铺水泥，不然容易裂开，门口的路也在规划，不过可能得几年才能修，主要是这些老房子要拆除以后才能修，这个不好说，有几家的房子，我们这边建好了是随时可以拆了，但是另外还有四家其中的两家还没建房子就不好说什么时候能修路。”大哥也是解释了一句，其实家里的事情我们也就出了点钱，其他都没有操心，甚至进度到哪儿了也不清楚。 我们回家，媛媛爸妈自然是开心的，虽然今年比较少回来，但是也近，而且今年又是疫情、媛媛又怀孕生娃的，事情也多所以回来比较少一些。 大哥先是带着我们两参观了一下两栋房子，当时主要考虑是两兄弟用所以建的都是一样的，毕竟农村攀比成风，不搞成一样不好说，我倒也容易理解，我也是农村出来的，自然比较清楚这些问题，只是装修简单些，在农村来说也很好了，这就可以了。 这栋房子就我们留了一间，然后给二哥留了一间，大哥则是在四哥那栋留了一间，不过也只是回来的时候住，其他的归四哥，这一栋就暂时没有说法，如果二哥回来发展就我们只留一间回来有地方住就行。 “这样就好多了，以后随时回来都方便，以前回来的人稍微多一些我们就得去四姐家住，虽然有车也方便，但是总归是有些不太好。”媛媛明显是很开心的。 钓鱼今天只有大哥和我两个，媛媛要负责照顾安安就没有直接钓鱼，也只是抱着安安在旁边看，安安对于老家的一切也是非常感兴趣的，上次回老家也是在镇上，而且那个时候睡觉的时间更多，毕竟刚满月，这次明显的挺兴奋的，到处张望。 水塘是堂哥家的，是养的，钓鱼自然比赣江要轻松很多了，不过自家养的，太小的就都得放回去了，只留下大的吃，这个和野生的不同，小的吃了划不来。 所以到中午我们也就拿了三条鱼回家，小的上来的都全部放回去了，不过留下来的都是三斤以上的，主要是养殖的鱼这时候还没到收获季节所以小的明显偏多，但是这三条鱼都十来的斤了，前面拿了一条回家中饭做着吃，剩下的晚上吃就好了。 下午没有再去钓鱼，而是去爬山了，我们将车开到公路尽头，四个人轮流抱着安安，这里的风景确实非常不错，真正的山清水秀的，而且山顶的山窝中间还有一个村子，这个就是县政府要开发的旅游项目所在的地方，如果仅仅从看风景的角度来说还是不错的，这个是当地的最高峰了，只是如果从投资角度来说就不好说，至少得解决从村子里面上来的这一段路的问题，这里就有好几公里远，而且还只到山腰，如果不是安安一起来了我都有点心疼车子的那种路。 大哥是周一，刚好也是一号才上班，所以我们当天晚上也在老家住，毕竟是新房子需要人气，所以晚上的节目还是打牌，安安睡眠多，倒是基本上不影响打牌，也顺便聊了一些和项目以及旅游项目相关的事情，大哥对旅游项目比我们还稍微熟悉一些，不过我们还是吃不准，所以至少暂时是不会考虑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做好早餐吃过就回县城了，新的一个月开始了。 第246章 唐总到访 中午吃饭的时候，媛媛跟我说了下电商的情况：“品牌电脑转为二手电脑以后，今天到12点为止只成交了二台，都是老客户或者是老客户介绍过来的客户下单的，而且都是再三确认是全新的才下的单。” “不错了，没有归零就是好事，这些客户拿到货以后会有评价的，后面的客户就相对比较容易接受一些，但是要达到前面的量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慢慢看吧，就当是二手电脑的一个新业务吧，至少比真正的二手电脑省心不是？!” 下午一点半，我刚上班正在电脑公司办公室查一些与物流仓储相关的信息，唐总突然出现在我办公室门口，我有些意外地迎进来：“唐总你这是刚到还是？” “上午就过来了，前面是准备在这边成立公司去办手续的，后面想起来你这边收楼了所以我就和物业那边直接交接了，然后去工商办了注册，然后将广告位置的设计给了这边做招牌的，等公司名字确认好就直接做就好了，这不刚忙完估计夏总也上班了就过来看看。”唐总倒没有客气直接在茶台这边坐下道，都挺熟悉的了。 “唐总这是确定在老家这边发展了？”我其实也挺高兴的，毕竟老熟人，在家有个点来往的机会就多一些。 “确定弄一个分公司了，一方面广州这边的公司其实是有三个股东的，我只占一半，我总担心有可能走着走着就散了或者出问题，这几年这种合伙的出问题的见了不少，而且他们两个都是广东本地的，不太看好内地的发展，所以我就个人的名义在老家弄一个单独的公司，也算给自己留条后路了，别哪天突然出问题了连个事都没得做。” “确实，股份制或者合伙制的公司也有其麻烦的地方。”接下来我简单地将深圳电脑公司的合作说了一下。 “我们公司也经常碰到这种问题，像安厦大厦这个项目我另外两个股东就不同意，后面虽然因为资质问题还是同意了我以公司名义来签合同，但是我们私底下是另外签了一个补充协议，这个项目的所有投资、风险等完全由我一个人承担，与公司无关，所以当时你说确定搞这个项目我就预定了一层也正是因为这种分歧让我确定了回来投资的想法，这样至少有一个自己可以完全作主的公司，万一那边合作出现问题我就自己单干，反正也做了这么多年，经验渠道人脉都还好，老家哪怕生意没那么好，总有口饭吃不是。” “也是，而且内地最近几年也开始逐步发力了，发展机会还是有的，像我不就是在内地做起来的，只是内地相对来说发展慢一些，机会少一些，但是竞争也少，严格意义来说像唐总这样的工程项目其实内地也不缺机会，一线城市主要是产业链比较完善，碰到一些技术密集型或者人才密集型产业就相对比较难在内地做起来一点。” “我也是这样考虑的，当时因为这个项目我一气之下就决定回来发展，后面有个把月还有些后悔，后面就慢慢想清楚了，其实这样挺好，而且公司申请已经递交了，就不去想了。” “对了，唐总，这个新项目你怎么看，特别是物流仓储这块我都没来得及调研就签了投资意向合同，前面因为深圳合作的那件事情耽误了几天时间。”我把茶水泡好推到唐总面前请教道，这个是活生生的专家摆在眼前。 “夏总这个项目说实话我还真仔细看过，我个人感觉是工业别墅这块没问题，物流仓储可能需要点时间但是还是肯定没有风险的，唯一的风险反倒是标准工业厂房这一块，不过好在夏总自己要用一部分其实也不算风险了，摊到标准工业厂房这块的投资还不到三分之一，也就千多万的事情，夏总如果单独去买地建厂房估计也得要几百上千万的，所以其实也差不多，只需要稍微能招商到几家工厂入驻其实从夏总的角度来分析就不亏了。”唐总也是喝了口茶才继续道：“我们也这么熟悉了，所以我说话也直接，不过工厂厂房这块在内地估计两三年招商还是有难度的，所以这事估计夏总干没问题，换个人来做风险其实还是有的，不过工业别墅和物流这块运作好一点，赚钱还是没问题，我是指工业厂房这块其实有一定风险。” “多谢唐总，厂房这块呢有两点，一是我自己要用一部分来做耗材工厂，其次就是政府这边也答应项目建成以后如果一年招商效果不会，会发动一部分企事业单位在箱包这块再创业，而且我自己也完全可以投资一个箱包厂，这个有了种子以后慢慢就会形成产业链，整体风险倒是还可控，我最吃不准的反倒是仓储物流这块，现在我自己这边也就二手电脑这边在做，而且现在是停车场直接改成仓库了，就算我不用停车场其实我自己目前也用不了多少仓库，耗材工厂的仓库我肯定直接在厂房这边配套，所以仓库这块真没多少底气，唯一有把握的反倒是我这边大厦出租以后的商户可能需要仓库，像二三楼的超市这样肯定是有仓库需求的。” “这个就没有问题了啊，按照广州这边商业中心一般需要配套商铺面积三成到六成的仓储面积，夏总安夏大厦这边就有四万多方的面积了，按正常就需要配套一两万方的仓储，这个项目也就消耗不少了。” “这也是，唐总还真是我的贵人，我一直在想找一个有参考价值的点一直没找到，这几天在网上到处找相关的资料，不过安厦这边估计有不少是本地人投资，有可能直接就自己家或者空的地方当仓库了，但是能出租个几千方开始问题就不算大了，到时候工业园、工业别墅这些应该都还有一些需求的，我这边上周五签了投资意向合同，这两天我再整理一下项目的一些内容并与城建这边沟通好一些细节就开始让刘总出详细的设计图，到时候还得麻烦唐总帮忙出详细报价，没问题这边就开始了。” “这个放心，我估计明天或者后天就回广州了，一收到设计图就最快速度出来价格。”唐总也是笑道，这次回来当然不是纯粹的看我，这个业务肯定至少要拿到竞标的确定消息的。 第247章 请教曾局 送走唐总以后，我的思路相对更清晰了，前面一直在想现成的仓储需求有哪些，在网上找资料也是重点往这个方向，结果还真不多，但是唐总一提到商业大厦配套的仓储需求我倒是瞬间想到着力点了，安厦大厦的招租最近进行的不错，一楼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已经签约或者是达成意向了，四楼五楼稍微少一些，不过这个作为县城商业街头部还是不担心的，所以这中间肯定便有一部分的需求，另外工业别墅这个其实就是底商加办公的，这边的销售也比较有把握了，所以也会有一部分需求出来，厂房虽然慢一些但是也会有。 以前的思路是放在已有的需求，这一转换思路便发现其实新增需求也不少了，至少是没什么原来自己给自己设定的风险问题应该是可以把控得住了，虽然前面有一定的感觉但是因为不了解这个行业而没底，但是现在看整个项目排除工业厂房的影响层面的风险，至少从投资层面来说是一个不错的项目了，仅仅工业别墅这块就可以实现盈利，厂房和物流这都有一定的需求就可以慢慢发展了。 我将自己的思路对照前面的项目规划大致整理了一下，最后还是再次来到城建局，一方面是有些细节需要沟通，另外就是想请教一下曾局，我的人际圈子其实相对是比较窄的，在这个范围内对这块比较专业的曾局肯定是首选了。 我到的时候曾局正忙，等忙完便问道：“你这是确定做箱包城那个项目了？” “周五签了意向合同，所以这不来和您沟通一些细节，顺便请教一些问题。”我也是如实说道，曾局是抽烟的，我递上烟，曾局这边有人倒了茶水过来，我便开始将我的一些想法和调查都大致说了一遍。 “这个项目说实话其实最大风险是林书记这边的政治风险，这个你们的分析我是认同的，从投资角度来说确实算得上一个不错的项目，而且仓储和厂房你也不需要分得太清楚，这个是规划，仓储你按照厂房的标准来建一部分，毕竟项目的规划是按照县政府的调研按照比例来规划的，这两个建筑成本相差不大，你到时候有一定有灵活空间。”曾局也是指点了一下我的思路存在的问题。 这个提点再次让我感到了惊喜无处不在，当即有些兴奋地说：“对啊，我将厂房的标准多建些房子，到时候看哪边的需求大再相应调整就是了，还真是姜是老的辣啊，小子纠结了不少时间的问题这一下就感觉通了。” “嗯，孺子可教，既然这样，顺便提醒你一下，你那个工业别墅的设计一楼尽量按照底商的方式来做，这样有些不开厂的也可以用，另外箱包城有些是做配套的，像拉链这些，人家只需要将底层当成商铺就足够了，很多不需要开厂，如果你完全按照办公的来设计这会有一些商铺需求的就不好弄了，而商铺做办公室就相对简单，这个就是房地产里面的兼容性，和你们做电脑一样，厂房可以兼容仓库，但是仓库不能兼容厂房，同样的商铺可以兼容办公，但是办公室不一定能兼容商铺。”曾局也是笑眯眯地说道。 “明白了，也就是设计的时候我应该向下兼容，其实工业别墅二楼也同样的道理，住房能兼容办公室，但是办公室不一定能兼容住房。”我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然后顺嘴问了句：“曾局，你还有多久退休啊。” “咋了，这就想挖墙角了？” “哪能呢，挖谁墙角也不敢挖政府墙角啊，小子不是觉得像曾局这样的人应该发挥余热对吧，可不能浪费了不是，您看小子这单枪匹马的，还是个新手……” 我正绞尽脑汁去想说辞，曾局便摆手说道：“行了，知道了，我还至少得做三年，到时候再说吧，你小子挺对我胃口，不过先说好，上班肯定不行，当个顾问啥的还可以考虑。” “顾问就行，哪敢劳您坐班，这太浪费了不是，那就先谢过曾局了。”这毕竟是在上班，这些稍微聊两句还行，再说多了就是不分场合了。 接下来根据这个思路我们再商量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我一一记录到设计初稿上面，这样尽量让设计图一次通过大家都比较省心省力。 回来以后我就把和曾局最后沟通过的意见整理成一个文档发给刘总，让帮忙尽快出设计详图，我邮件刚发过去十分钟左右刘总便打电话过来确认：“夏总，还是像上次一样的流程，不关键渲染图这些对吧。” “是的，我还是不计划卖楼花的，和上次一样自然成交就好，所以只需要提交给单位审批和核算用的详图就好。” “那明白了，对了，夏总，听说唐总上次在你那边买了房子做建筑公司对吗？” “是啊，怎么了刘总，也想回老家这边发展吗，唐总今天是刚好到了这边，已经提交公司注册申请了？” “我前面也没有决定，确实有这个想法，刚开始是想在南昌的，不过我们设计这块倒是没有太多要求，所以在夏总那边其实也不错，我看了一下这个工业别墅设计挺好的，如果唐总已经提交申请了我倒还真有可能一起过来，毕竟我们和唐总一直就是合作的，反正我在老家也还没有置业，我这几天想一下，如果想好了到时假麻烦夏总给留一套，我的位置不需要太好，安静些的就最好了。” “这个简单，等刘总确定了再说，而且设计图在刘总手上，看中了哪套就留出来就成了。”对于卖楼花我虽然不主张，但是自然也不会反对，毕竟这个是符合我利益的。 这边设计图的事情沟通好其实我的任务就告一段落了，赣江大桥的投资还有几天时间，所以也不着急，忙完我就直接回家，也快吃晚饭了，将与唐总以及曾局请教的意见和媛媛聊了下，后面安安醒来了我就带安安了。 第248章 紧急支援 正当我抱着安安在露台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备注为蔚哥的电话，这是我们网上一个论坛的创始人，我是其中的无盘版块的版主，虽然我们互留了手机号码，但是这次还是第一次直接打电话，我接起来连忙问道：“蔚哥，啥事还打电话了？” “确实是有紧急事情，江西这边一个和军事有关的科研单位遭到了网络攻击，系统全部被破坏，数据估计也有损坏，这个科研单位你也知道的，21年的时候我们还出手帮忙维护过他们的网站，今天他们在论坛里面内部向我们所有的版主求援，估计你没上网没看到，所以我直接打电话给你了，看你有没有时间过去一下，我们这边我和辉哥马上出发，不过我们得半夜才能赶到，你也知道我在岳阳这边距离有些远了，辉哥在长沙，辉哥可能快一点，估计上半夜可以赶到。” 蔚哥听声音三十来岁的样子：“情况严重吗，我今天没上论坛。” “比较严重，他们自己的技术搞不定，因为21年的事情所以我们中间还偶尔有些联系，这才找到我们，我们算是最近的了，关键是比较急，系统这块你最善长，数据这块辉哥最善长，所以估计得我们三个人到齐才能搞定，而且急的是系统，刚好你最近。” “成，那我马上准备一下东西就出发，你将他们联系电话发一下。”我也是边挂电话边抱起安安给媛媛。 “我这边有点紧急的事情要去南昌一趟，晚上估计回不了，是一个科研单位系统遭到攻击求助到我们论坛了，具体的事情我没上论坛还不太清楚，我先过去，估计明天才能回来。”我也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 “行，那你自己开车小心点，要不吃过饭再走？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好了。”媛媛倒没有多说。 “算了，估计情况紧急，我待会路边买点就好。”我将自己的工具箱以及感觉可能要用到的软件全部带上，因为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能是有什么都拿上了，然后开车就出发了，刚开出来就看到了蔚哥发的短信。 所以我直接打了电话过去确认一下地址，我大概是记得的但是不确定。 “你好，是磐石先生对吧。”刚拨通电话对方便急切地问道，磐石是我网名，蔚哥辉哥也是网名，真实姓名我们至今都不清楚。 “是的，我姓夏，麻烦发一下地址给我，我已经出发了，我这里过去一百五十公里左右，大概两个小时左右到。” “好的，夏先生，我这就发给你，我姓李。”然后对方说了一下现在的简单情况，就是系统遭到破坏，系统也是无盘网络，不过主要数据都有镜像备份，这边发现攻击就断网了，系统已经无法启动，他们也尝试用备份系统启动也不行，具体情况还不确定，同时也已经向军方求援了，不过军方的专家人在北京开会一时之间赶不回来所以才找到了我们论坛。 这个是典型的黑客攻击了，21年的大战以后其实双方都时不时有些小动作，不过比较少对科研单位下手而已，大部分是攻击的商业性网络，这次是有点出格了，当然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大致情况就是这样了，另外夏先生如果还没有吃饭麻烦直接过来，我们准备好。” “好的，李先生，确实正准备吃饭接到电话就出发了，我打算路上吃点的，既然情况紧急我就直接过来。”这个时候自然不是客套的时候了。 没有高速，路上车也不少，毕竟是国道线，所以我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赶到，李先生在门面等着，估计是沟通好了，所以我们车是直接开进院子里面的，电脑在院子偏后面的位置，等我们到了就直接到服务器所在的位置。 问题确实是挺严重的，我到的时候这边已经用备用的系统盘作为主盘尝试启动也不行，所以才出现求援的事情，这是原来的系统盘里面还有其他东西了。 我将两个硬盘全部拔下用另外的干净系统盘启动是正常的，这就基本上说明东西是在系统盘了，不过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将原来的服务器暂时不用，直接用一台新的工作站来启动，并将原来的硬盘做了简单的隔离，相当一个数据盘，这里就不多说了，涉及到技术性的问题比较复杂。 我一边吃饭一边处理问题，直到11点多才终于将系统盘搞定，不过我还是将系统盘里面的数据盘先隔离了一下，重新装回服务器是正常启动的，我先让这边的技术人员检查看数据有没有丢失以及丢失比率，并比对备份看具体有没有损失。 辉哥到的时候快12点了，我们这是第一次在线下见面，自然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开始商量解决方案，好在发现及时损失不大，损失了十来个零件的设计图，也不算重要。 蔚哥到的时候将近一点了，蔚哥是当时红客联盟的成员之一，确实比我大一点，辉哥和我同年，我们三个都是第一次见到真人，所以一边商量解决方案一边测试的时候自然也就沟通一下彼此的情况，其实蔚哥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差不多搞定了，主要是蔚哥牛脾气大一些，非得要报这一箭之仇所以执意过来寻找线索，我将前面隔离出来的几个文件直接发给蔚哥，蔚哥当即就要在这里开始分析，还是我们劝了小半天才让他放弃，毕竟这个不是我们自己家里的电脑，随便折腾。 我们三点左右全部搞定便直接在研究所这边的临时休息室休息了几个小时，早上稍微聊了一下，蔚哥主要是在做软件这块的，做得还不错，主要是办公这块的软件开发，辉哥则是有一个专业做数据恢复公司，另外就是有涉足ktv和酒吧这些，都算挺不错的了，当然是不是就这点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也只是说了我在这边做一家电脑公司，主要是做网吧和二手电脑这些业务。 只是我们没想到的是这次因为紧急支援的碰面促成了我们后面的一些合作而已，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聊得不深，而且蔚哥比较着急回去反击，所以我们也就吃早餐的时候简单交流了一下就各回各家了。 第249章 技术顾问 这次事件不算大，损失有一点但是也不大，好在经过99年和21年的两次黑客大战以后国内的防范意识也提高了挺多，主要资料都没有保存在联网的电脑里面，这个无盘网络是平时的工作网络都只有一些不太重要的资料，损失了一点也只是设计的一些零部件相关的内容，而且前面的也有备份，后面的一些辉哥也基本上恢复过来了，只有最后可能一两天的恢复不了就没办法了，估计浪费个几天时间也就补回来了，并不需要所有人来参与，只有设计这十多个零件的人可能会浪费点时间。 当然这种支援不存在收费的问题，算是一种江湖救急，只是蔚哥回去以后还是追踪了发起攻击的，最后发起了一波小反击，不过这次我没有参与进去了，毕竟黑客技术其实我并不擅长，像21年的这种大规模的行动参加一下还好，这种小规模的反击就不需要我这种二三流的了。 回到家十点左右了，安安刚好没睡觉就陪了一会，顺便和媛媛解释了一下这次事情的详细经过。 “这科技发达了有时候也不是好事，这时不时搞一下挺烦人的。” “这个没办法，这是趋势，而且这种低烈度的攻击也不算啥事，99年和01年的时候才算激烈，99年的时候勉强算打个平手，甚至稍微吃了些亏，不过那次我没参加，毕竟我国的电脑技术中间这二十来年落后了不少，01年的时候我也参与了，当时算是小赢，主要原因其实也是国内防范意识差，我们这些技术一般的主要是在负责支援国内的一些单位搞防御，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国内的网络建设还是没跟上，像我们当时都是用的猫，这就同抗美援朝差不多，小米加步枪，不然可能局面会更好，而且也不会草草收兵。” “你刚才说中间二十来年落后了不少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曾经领先过？”媛媛似乎是抓住了漏洞一般地问道。 “倒也不是领先，是没有落后，七十年代我们在硬件软件这块其实都发展得挺好了，整体水平怎么说呢，大致是落后鹰酱五年左右，但是也领先脚盆泡菜这些五年左右，算和当时的苏联差不多的水平，后面是一帮人为了利益，打着研发不如买，生产不如租的旗号，这才损失了机会，不然搞不好我们已经领先了都有可能。”我简单地说了一下。 “这还真是可惜了，现在看着这些人搞事情都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感觉，如果老公你想参加这次行动我支持。”媛媛还用力握了下拳头。 “这次真用不上我了，我擅长的还是系统这块，黑客技术如果以前算是二流的话，现在二流都不算了，这一两年时间我都没有花时间精力在这上面了，有蔚哥他们在放心了，小战而已，何况现在的网络基础建设、技术人才更不是两年前能比的了，两年前都能组织八万人上线，现在估计论坛里面随便发个帖子都有上万人参加，我就不掺和了。” “也行，不过你说我们投资研发有没有可能。” “这个也难，我们这点如果是投资个品牌还行得通，硬件这块的投入现在门槛太高了，除非是在配件这块，而且这个需要大量高端人才，至少在内地是行不通的，以后再说吧。” 其实也是简单聊了下，安安很快又睡着了，我也正好休息会，毕竟昨天也就小睡了几个小时，我睡到一点多安安醒来我才跟着醒过来，帮安安换了尿不湿以后安安就到了安安吃饭时间了，我也没有吃中饭就下楼吃饭，不过正吃饭的时候便接到林书记电话我让过去一趟，我以为是箱包城项目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推脱，吃过饭就来到县政府这边。 “小夏，你原来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我到的时候林书记还在忙，不过却先开口说了。 “林书记怎么说，电脑技术嘛，谈不上高手啊，我只是在无盘网络这块比较熟悉一些。”我有些奇怪。 “不要谦虚嘛，人家研究所的电话都打到我们县政府了，说是你们三个帮忙解决了大问题，不仅仅是没收钱反而趁着吃早餐的时间直接离开了，他们感谢都没来得及说，所以特意打电话来我们县政府问看知道你的地址不，估计是要送个锦旗什么的感谢一下。”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是啥，这是小事，就是技术方面支援一下而已，而且最大的功劳也不是我的，是我们论坛里面一个叫辉哥的，他善长数据处理，丢失的数据主要是他负责恢复的。” “研究所那边可是说的系统问题是你解决的，这就已经很好了，如果不解决系统问题有可能数据就恢复不了，这个我也不太懂，不过这件事情也提醒了我们，我们的政府网站包括各部门的电脑越来越多了，要不小夏你如果忙得过来的话来兼个技术顾问？当然也不用你来坐班，就是负责提供解决方案之类的，如果有技术问题的时候支援一下，当然待遇可能不高，一个月可能只有七八百的样子，估计你也看不上，不过得有。” “这个小问题啊，我们有比较成熟的方案，稍微修改一下就可以用的，待遇这些就不需要了，挂个名方便办事就成，倒不是我看不上几百的工资，而是真的并不是很多事情，捎带手就搞定了。” “名头有了，对应的待遇自然得有，不然说不过去，这个就不聊了，另外那两个项目考虑得咋样了？听说箱包城你已经在安排设计了。” “嗯，箱包城已经签了意向书了，关键问题也基本上调研过了，林书记也知道我的性格，不喜欢拖着，就已经安排了，至于大桥项目，我这边预算五千万的样子吧。” “有没有办法再多一点，我们政府这边自筹加群众捐款以及这段时间落实下来的总共是五千多万，还差六千多点，不过有一部分已经基本上落实，这两天估计就会到位，你这边看能不能六千万的样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将这个项目开始启动了。” 我稍微想了下还是说道：“六千万倒是没有问题，不过这个项目林书记建议还是在质量这块多下点功夫，我有些担心会出现质量问题。” “这个放心，林某在一天，这个我会认真对待的，毕竟这其中有一千多万是百姓捐款，血汗钱来的。” 第250章 签订协议 “对于林书记小子自然是相信的，也只是顺嘴提醒一下，林书记别介意，既然差不多了，我今天或者明天就安排将资金划过来。”虽然我原来设定的底线是五千万，但是多一千万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即林书记就安排秘书将协议这些修改打印出来，不过我这次没有带公章过来，林书记就直接让秘书随我回公司将公章盖上就可以了，下午我和媛媛说了下，媛媛也没说啥，毕竟回报率还是可以的，多一点或者少一点都问题不大。 下午我就直接到了银行将对应款项转过去，金额比较大，网银转不了。 “小夏你这是吉星高照啊，没想到短短不到两年时间你这公司就成为县城的顶尖企业了。”还是李行长亲自接待的。 “运气，李行长清楚我的事情的，只是李行长这边的存款最近会减少比较多了，这里要六千万，箱包城那边投资预计也接近六千万，这一点二亿就出去了。”我也是笑道。 “存款现在倒还不算在意，压力比较大的是贷款，我还希望你多投资一些，最好是贷款多一些，现在整个银行系统要支持经济建设，压力主要是在贷款上面，只是你这边现金流足够而且你说的运气好像一直不差的样子，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得到你要用到贷款的一天。”李行长也是打趣道。 “总会有的，现在是县城这边投资机会还不算多，而我熟悉的领域更少，所以这才没办法让钱躺银行了。” 这些自然是纯粹的因为在办业务的空档扯闲篇，办好业务自然就告辞离开了。 晚上的时候大哥一家过来了，稍微有点意外，毕竟星期天的时候还一起在老家。 不过大哥却稍微有些严肃地对我们说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林书记可能要调动了，这个让我们挺意外的。 “是因为箱包城的项目吗，这还没开始动工，不至于是因为这个吧。”我也是皱眉问道。 “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关系不大。”大哥不紧不慢地说。 “怎么说？”媛媛个性比较急，大哥则比较慢。 “说有一定关系是因为这个项目其实林书记是驳了不少人的面子坚持做的，见效不算快的一个项目，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相对长期的项目，所以算一个诱因，不过根源还是在林书记相对比较坚持长远一些的规划，毕竟军人出身相对强势一些。” “这个对我们影响大吗？”媛媛比较着急的是这点：“今天小夏刚刚签了赣江大桥的投资协议，并转了六千万过去，箱包城项目也是准备投资将近六千万，已经在做设计图了。” “小妹你也不用着急，大桥这个项目肯定没问题，这个属于政府债券，就算林书记调动这个债券是不受影响的，除非是地方政府财政出问题，至于箱包城项目你们自己考虑，项目本身估计不会受到影响，但是政府有可能会比较快推出住宅项目，性质有可能会有安夏一样是商住性质，会不会对你们的项目有影响这个不好说，另外你们这个项目已经签订意向合同了只要你们不违约原则上不会变，毕竟要一次投资五六千万可不是小数字，还有就是项目规划到开始也至少有半年时间，不可能抢在你们前头。” “如果是电梯住宅倒是影响基本上没有，毕竟安厦这边已经卖完了，箱包城的也是工业别墅性质，这个定位完全不同的，应该是有一部分人看到安厦的顺利所以想趁机再推一个项目出来填补这块市场需求，这个是政绩的需要这个也是理解的，只是这样政策的不确定性又增加了一些了。”林书记如果真的离开要说没有担心肯定不可能的，毕竟这边刚熟悉又换个人，具体怎么样真不好说。 “不过这件事也还没有最终确定，只是有风声传出来，时间也没定，我只是告诉你们一下，具体的你们得自己决定。” “就算林书记离开了我觉得招商引资的这个政策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无非是换个人可能配合度方面不一样，大的方向应该不会有变化。”大嫂也是难得发表意见。 “大方向确实不会发生大变化，不过我们可能得加快进度了，一方面尽量赶在住宅项目开始之前，时间距离拉开一些大家都好，另外也尽量错开这种政策调整的不确定性因素比较好一些。” “你还是确定做这个项目吗？要不要先暂停，反正我们钱放在账上也只是少赚些钱不打紧的。”媛媛则是关心地问道。 “这个项目考虑了这么久，心里也算有底了，还是做吧，国内还没有出现换了领导就推翻前面的项目的先例，以后的投资项目再根据具体情况再决定就好了，而且林书记如果不在这边了，其实我们之前前面的口头约定也就无效了，我们现在两个多亿的现金，这两个项目勉强投了刚好一半，而且箱包城项目如果预计没错的话，资金回流也会比较快，到时候这些资金全部沉淀在银行更不是好事，我们可以趁着人事变动的机会做一些对外投资。” “小夏你还真是天生做生意的料，这明显不算件好事，结果被你这么一说似乎也没那么差了。”大嫂也是笑道。 “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其实我最近就一直在考虑要对外投资了，县城范围毕竟项目有限或者说我们熟悉的项目有限，如果箱包城这个项目做完我们可能账目上又会变成两个亿左右的现金，全部等在这里也不是个事情，指望政府配合我的投资需求这个不现实，但是我们不熟悉的也不敢投资。” “其实你现在对外投资也没什么了，当时的约定也只是刚开始那几千万，后面安厦大厦做完林书记那和你聊的我也清楚，不算约定，只是县城确实缺资金，招商引资相对更麻烦，自然是希望你这个现成的参与，并不算要求，而且箱包城二期的项目可能会比较快推出来了，你们同样可以考虑，如果觉得有得做就参与就行了，我觉得就算换一个书记也会欢迎投资的，毕竟招商引资的主题不会改变。”大哥也是直接说。 “我也知道不算要求，只是前面忙电商的事情，其实那个时候有这两个项目我们的资金就差不多消耗了，所以没有仔细想过，后面安安出生又捣腾这两个项目就没时间去想了，现在只能先看看情况再做下一步打算了，不过这两个项目一个已经钱都转过去了，一个基本上心里有底了就先做了再说。” 第261章 加快推进 接下来的几天，我便开始加快推进项目的进度，设计图一出来便马上转发给唐总让帮忙核算价格，这次我都没有发其他家了，毕竟合作过有信任基础，配合度正常都会更好。 唐总很快便报出了最终的价格，和最初预计的基本上一致，毕竟有过一次合作经验了，要求方面也更加清楚。 周五上午我收到刘总寄过来的设计图便送到了曾局这边，曾局稍微看了一下便说：“基本上没问题，这些是按我们前面沟通的来的，不过你急吗？” “尽量加快一些吧。”我关注点在图纸有没有问题上。 “你小子不会没听明白吧，你应该有听到风声吧。”曾局相对小声一些说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也如实小声说道：“有听到，我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尽量加快的。” 曾局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才说：“那好，我明白你意思了，我们这边会加快进度的，反正现在项目不多，不过你也放心，我估计是退休之前不会动了，这个项目正常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毕竟不是私下聊天不可能说太多，大家也都是明白人，谢过曾局，我这才回家，只要政府几个部门通过交了土地出让金这事情就算真正告一段落了。 这次我并没有去找林书记帮忙协调进度，一方面这几个部门的领导也算熟悉了，进度不会慢了去，另外就是林书记估计也比较忙，倒没有人走茶凉的心思在里边。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我在办公室忙差不多准备回家吃饭的时候林书记却过来了，我连忙起身迎进来。 “小夏，想必你也听到风声了，这几天一直准备来找你聊一下的，只是最近事情有些多，所以今天一下班我就过来了。”林书记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也没有否认，而且这个也没办法否认，要说我目前的状态没有听到风声自然解释不过去，我泡好茶推到林书记面前才说：“确定了吗？” “倒还没有确定，所以时间还不好说，所以我这次过来找你也是想跟你聊一下，这个项目你也调研过了，项目本身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可能短期内会有一些难，不过我也相信依你目前的实力不算麻烦，所以我是希望你能将这个项目坚持做完不要放弃。” “小子今天已经将设计图送给曾局了，如果不出意外，下个星期就可以将土地转让金这些交了就可以开始了。”我也是笑着喝了口茶道。 “那就好。”林书记似乎也放心了一些：“这几天在忙一些事情所以都没有过问你这个项目了，不过我也相信你会坚持做完，趁着我还在这边把这事情落实下来我也放心了，虽然时间没有确定，但是宜早不宜迟，虽然正常不会有变动，但是也省得麻烦。” “小子理解，所以这几天我都在抓紧催各方面进度，小子会全力推进的。” 得到我的确定答复林书记也似乎真正放心下来，轻笑了一下才道：“我在这边几年，好像最大的几个项目都是与你小子合作完成的，商贸大厦这边算完成了，所以我最不放心的就是箱包城这个项目了，这样也好，我拍拍屁股走人了，就算以后有骂名也是在我头上，我人还不在不用听这些闲言碎语，只是我顺便提醒你一下，就是如果我比较快调动的话，估计箱包城的住宅项目就有可能会提前上马了，这也是我希望你加快进度的原因之一，虽然我也想快一些，但是老百姓的钱包终究是有限的，我还是希望悠着一点让大家有更多机会进入到实业之中的，所以我能做的可能也只有在离开之前将政策再创业这件事情的基调定下来了。” “林书记放心，小子会多做一些应对准备的，像前面说的自建箱包工厂的事情我会作为备用计划先做好的，能招商引资回来几个工厂，箱包城的工业别墅这边销售如果没有问题，我自己再投资一个，这样板基本上就不成问题了，而且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没准商品房项目碰壁了又会回到林书记的想法这条线上来不是？” “成，你小子心里有数就行，正如你所说的我不想急于推商品房项目也是担心碰壁，毕竟你这边出出去四百多套，其实短期内这个市场不算多了，从你上次说的销售情况基本上也可以证明这一点，毕竟商住楼的市场需求其实并不大，如果是普通商品房我倒不那么反对，不过现在说这些估计意义不大了。” “对了，林书记如果调动后，我们前面的约定就算了吧。”我有些小可怜地问道。 “自然是算了，而且我们的约定其实已经算执行过了，你安厦这边的投资就基本上用到了，而且你还投资了大桥以及箱包城，算是超出我的预期了。”林书记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我也没有霸道到要将你限制在这里不是，而且说难听点，我调动以后，如果距离不远的话我还指望你这尊财神照应着点不是，毕竟到哪里现在还是未知数，如果我是平调到其他县，若是和这边情况差不多的，我们也算了解了，这不是合作机会就有了吗？” “那倒也是，不过还是希望林书记最好是高升，这样我们合作机会说不定更多一些，说实话，一个县稍微有些小了，而且若是调动到条件更差的县机会就更少。” “这个不好说，这次上升的概率不大，如果是升职大概率反倒是闲职，所以认真说起来我还是希望平调的，这样还可以做些事情，如果真升职搞不好还真没多少合作机会了，不过这些都是闲话，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到时候再说，我也不打扰你吃饭了，我也得回去吃饭了。” “要不一起吃点？反正是便饭。” “算了，我食堂订好了，而且你们的饭菜估计我也不太习惯，另外待会还有一个会议，所以就不跟你聊了，反正有你电话随时联系就行。”林书记是当兵出身的，行事作风有些雷厉风行的意思在里面，说走就真的直接离开了。 第262章 陈总吐槽 晚上大哥一家也过来了，过来看看我们这边的情况，毕竟这也是一个比较大的变化，所以吃饭的时候顺便说了一下和林书记见面的事情。 “林书记估计平调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次是有人反映林书记作风过硬，虽然算不上犯错，但是毕竟不是因为政绩调动的，所以升职的概率确实不大。” “这样也好，正如林书记所说，如果是升职反倒有可能是闲职，如果是平调我们说不定还有一些合作机会。” “我总感觉小夏属于比较乐观的类型，这明明算是一件不太好的事情，毕竟领导人的变动容易带来政策的不稳定，在你这边反倒是又变成了可以对外投资，甚至还有与林书记继续合作的机会，这好像完全算好事了啊。”大嫂也是边喝边说道，一般周末我们都会喝点酒，毕竟大哥他们是双休的，我们现在也相对解放了一些。 “这挺好的啊，人就得乐观一些，而且反过来说小夏说的也没错，现在县城这边两个大的项目已经基本上算确定了，后面的项目要等合适的确实不好说，现在小夏账上还有一个多亿，如果林书记真的到了新地方，条件与原来我们这里差不多的情况下确实是一个机会啊，林书记有招商引资的需求，小夏这边有资金，这不是正好一拍即合嘛，而且合作了这么久也都熟悉了，至少不用担心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还担心被坑。”大哥其实也是挺乐观一人。 “这样好像被你们说成是林书记出去打前站了一样的，这样不好，其实国内现在不缺投资机会，我们找到合适的就好，另外我们投资了大桥和箱包城两个项目以后，短期内其实投资需求不算大了，只剩下一半左右的现金，换成国债或者定期都还是有不错的回报的，有合适的项目就投，没有合适的就先放着，实在不行全力去折腾品牌电脑的事情也可以，只是这个就算是一个比较长期占用资金和时间精力的项目而已。” “人就得看开一些，不仅仅是对事情要看开一些，对环境也要看开一些，不能仅仅盯着我们一个县城来考虑问题，资金体量小还简单，资金体量大了老是守着一个地方确实容易出问题，鸡蛋不放一个篮子里面不仅仅是指收益渠道这些，包括地理位置这些也算的，所以这确实未必算坏事，说不定林书记到了一个绝佳的投资地方也不一定。”大哥也是稍微转换话题。 “最好是经济相对和我们这里去年小夏过来差不多的地方，我觉得刚开始政策红利会多一些，像箱包城的地价就涨了5个点，到二期我估计就极有可能再涨五个点甚至更多，这样风险其实相对偏高不少了，相当于总成本上升了十来个点了。”媛媛也是说道。 “这些就别说了，如果被林书记听到，好像是我们希望林书记调到一个比不上这里的地方一样，反正短期内我们也没有强烈的投资需求了，就集中精力将手头的这个做好再说，这个项目做好了利润已经挺好了，先不管其他的了，我们时间精力也有限，赚钱是赚不完的，而且这段时间我们也要加强一下我们自己的班底了，现在虽然暂时能放手了，但是底子还是有些单薄。” 经过这几天的一些事情，大家相对也看开很多了，不再有刚开始听到林书记调动的消息时候那么严肃。 没一会安安便醒来了，现在安安经常吃饭的时候也要来凑凑热闹，不过也就只能喝点汤，而且是比较清淡的。 第二天周六，上午我接到了南昌陈总电话说是路过我们这里如果我在就过来看看，结果电话挂了没到十五分钟陈总便过来了。 “陈哥怎么今天有空？”我到办公室的时候陈总正好上来。 “别提了，为了你那件事情我都第二次被叫回公司了。”陈总有些不耐烦地说。 “那事情不是结束了吗？”我有些好奇。 “算结束了，也没算结束，这不是涉及你当时定的赔偿条款，第一次叫我过去是要了解你这边销量下降的可能性并且分析全面放开电商的问题之类的，当时还让我签了个保密协议，在和你这边没有结束之前不能说出来，这次过去是说你这边已经达成和解，让我负责看着你这边网上销售的情况，我是真的有点想骂人了，这网上的销售情况都有数据，网上的页面总部也很容易看到，还非得把我叫过去让我负责，我负责个屁啊，我还巴不得你这边销售越多越好，这不搞到昨天晚上十一点多，我直接就连夜开车回来了，真是没事给我找事做。”陈总也是难得骂骂咧咧地说道。 “可能是不放心吧，担心你和我联手搞什么小动作？”我猜测式地劝解道，并把泡好的茶水推过去。 “有啥不放心的，网上都是一目了然的，而且就算按你说的一个月哪怕2000台，我这一年也可以分三四十万不是，虽然仓库发货要占用点人工，那能多少，这下没了不说，连个说法都没有，还给我扣下这么个任务。”陈总明显很不爽：“当时我就坚决反对的，毕竟这几个月我也赚了一百多，这说没说没了谁乐意，哪怕以后少些吧，一年都差不多一台奔驰了，这帮玩意，说违约就违约了，要我说你也太软了，当时就应该多要一些，不然真不解气。” “当时不是看在董事长面子上嘛，而且我真要砸盘，伤到了公司的根本你也受影响不是，我不可能完全因为自己的利益不考虑你们的情况。” 陈总也是发发牢骚：“不过还好，你现在这样估计一个月也有个二三百台的，慢慢做可能过一两年的就一个月两三千台了，如果真的是完全断了这条路我还真想跟他们吵上一架，实在不行也让他们补偿一些。” “好了，这个不是我们决定得了的事情就看开一些吧，而且你吵上一架可能直接影响到与公司的合作，不值当，毕竟你现在也主要是靠这个。” “我如果是像你一样的情况我早就闹起来了，不过现在说这些没啥用了，我在公司听说你威胁做一个新品牌，干不干，如果干，记得带着我，我虽然家底没多少，不过你真按你的想法来做，我全部现金也有五六百万，我全部拿出来跟你干了，真不想这么受气包似的了。” “现在真没想好，这个事情真要做，还缺不少人才，我这边情况你也清楚，如果真要做，我们总不能搞得跟华强北一样就没意思了。” “成，你记得这事，人才的事情我也帮你留意着，真想做的时候估计我也能找到不少人，行了，我也就路过找你吐槽一下，这事连个说的人都没有，跟我媳妇都没敢说，只能说疫情过了又回到以前了，这段时间挺难受的，说出来总算好一些了，我得赶回南昌了，耽误了几天时间。” 第263章 项目签约 陈总来访是个意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这么大件事情陈总这边不可能没有反应，这次陈总过来其实明眼人都清楚，吐槽是假，解释是真，毕竟前面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什么沟通这个不合理。 虽然这些内幕大概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作为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自然是要说明与沟通的。 不过陈总也明显不痛快这个也是事实，毕竟一年少了几十万收入搁谁也不痛快，换个角度来说也确实只能和我吐槽一下，虽然大家都知道没啥用。 陈总离开以后没多久，唐总便打电话过来了：“夏总情况怎么样？设计图应该能通过吧。” “我已经送城建了，因为还是按照上次的作为项目办公我没有一个部门一个部门跑，不过应该是没问题了，主要是城建这边容易卡住。” “那就好，看样子下个星期就差不多落实了，夏总你也催催其他公司的报价，比较一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机会，我可是按照上次的连返点都打掉了，这个项目如果能够合作成功的话，我希望夏总看在前面的面子上，给我江西这个公司一个开门红啊。” “是的，我这边也在催紧这件事情，至于报价，说实话，我是冲着唐总来的，没有让其他公司报价，至于签约更是没有问题了，你那边反正都是你自负盈亏的，你江西的公司我还更放心些，不过资质得没有问题才行。” “那就先谢过夏总信任了，资质绝对放心，我们做这一行的，这个肯定是首要条件，我这个公司也算是招商引资的范围，所以证照这些应该都会开绿灯，前面是说一个星期左右全部办好，估计就是下个星期的事情了。” “那这样最好，我这边不出意外的话项目应该也是下个星期通过，如果通过没问题了我这边就拜托唐总按照最快速度来安排这个项目，具体原因电话里面不方便说，到时候见面再详谈。” “那就好，下星期证件出来我也需要回来一趟，到时候当面聊。” 周一唐总便过来了一趟，是他新公司的证件全部下来了，所以我简单地将目前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 唐总也稍微有些凝重：“那这个项目确实是得抓紧做起来放心一些，调动的事情真不好说时间多久，有时候调令一到就得马上换人，有时候还会有交接的时间甚至提前几个月会大致通知一下。” “所以我这边也想尽快，不过城建这些单位倒是相对都比较熟悉，这个项目不出意外通过也是和上次差不多，估计几天时间。” “要不这样，既然夏总这边比较急，我把合同签好放在夏总这边，夏总这里等通过了再签好快递给我就行，我先回广东准备人手和前期的物资，这样项目一通过我这边就立马安排人手和物料进场开始施工，这早一天开始就早一天放心下来。” “唐总全部手续都搞好了吗，如果搞好了确实这样也没有问题，不过稍微有点风险就是万一项目卡住这物资就会有些麻烦。”我自然是希望进度越快越好的。 “这个没有多大问题，物料就算夏总这边用不上其他地方也是基本上要用的，毕竟前期都是通用的基础物料没有特殊定制的东西，另外我也是通知供应商提前备好随时能发出就行，而且夏总的能量我觉得这个项目出问题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毕竟县城这边除了夏总要找第二个人出来接手这个项目也难，这其中有项目本身的风险别人也得考虑，而且其他人如果没有夏总这样有自己开工厂的需求以及自己这边物业需要仓储的需求，风险也比夏总这边大，更何况已经签订了投资意向合同如果临时变卦这对于政府公信力也是一种考验。”唐总既然敢这么做倒是有自己足够的理由支持，这些我自然也是明白的。 既然唐总不怕这其中的风险我自然更没有理由担心了，所以当下我们就把合同的细节敲定下来，有了上次合作的经验这些自然相对更为简单。 “唐总，这个工期确定没有问题吗？”在工期问题上，唐总填写的是十个月，按前面我的预计会比安厦更久一些。 “确定没问题的，安厦是因为地基，而且是高层，人多了展不开，这个都是低层建筑，我这个时间还是保守来算的，就担心出现疫情反复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展开来大量招聘人工，甚至六到八个月就能完成，物料这些各方面都顺利的话甚至五个月就可以完工，这是低层建筑最大的好处，工期相对灵活很多。” “原来如此，建筑我不算太了解，前面没想这一层，我只考虑了这个工程量比前面的要大不少，所以我估计得一年左右的。” “理解的，我们不做这行也同样不会这样去考虑的，不过夏总这边情况有些特殊，而且我也有意向单独在老家这边做一拍，我会尽快的，如果估计不出问题，夏总预计6个月到七个月吧，也就是明年春节后有可能就全部搞完了，而且我会安排先建工业别墅这块，厂房和仓储不着急，这样工业别墅年前就肯定搞好的了，搞不好按安厦这个项目一样，过年前后夏总就把工业别墅卖完了。” “那就先谢过唐总了，如果是这样确实风险更小一些。”我也是由衷感激，毕竟这个算是为我考虑了。 细节确定没有问题，我们很快就签订了合同，不过算是单边签约，我这边因为项目没有过审自然不能正式签约，不过我还是签字盖章以示确认，只是暂时不能交给唐总，所以还是只能算唐总签约了，至于日期是先空着的，到时候手写填上去就行。 项目进行到这一步基本上就只等过审了，我总感觉有种商场如战场的错觉，去年的招标似乎也是抢时间完成，这次的项目好像又在抢时间了。 第264章 项目被卡 陈总是将近12点离开的，是银行这边通知补一个手续，账号没有问题，是网银的u盾好了，需要补充一个签收手续就基本上完成了，陈总说直接办好就回广州了，我也没有挽留，毕竟都是尽量在赶时间。 一点半我正放下安安睡觉手机便震动起来，我一看是曾局办公室电话，心里就一咯噔，连忙走出房间接起来问道：“曾局，项目出问题了？” “出问题倒是没有，不过有可能被卡了，按上次的速度第二个环节这边应该今天一早就审批完成了，我刚电话过去问情况对方接电话的说他们局长不在，这个有点意外，正常周一不是特殊事情是不会外出的。”曾局稍微有些凝重地说，虽然没有说多的，意思却很明显了，我们都知道最近的变动。 “那曾局的意见是我们等着还是直接找林书记？”我也是比较直接问道。 “你过来我这边吧，我带你去找林书记好一些，如果你直接过去其他人看到不太好，特别是这个敏感时期。”曾局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说道。 “好，我马上到。”我挂完电话稍微整理一下衣服。 “出事了？”媛媛紧张地问道。 “应该没事，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拖延时间，不确定原因，我先过去看看，你先别着急，而且这项目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并不是非做不可。” “那行，你自己小心些，别发生冲突。”媛媛也是连忙交代了一句。 “冲突肯定不可能的，放心的，自古民不与官斗，我有分寸，实在不行我不玩了呗，项目还没启动如果就出现问题那肯定不成，林书记就算离开了，还有县委班子嘛，总归有人负责的，而且现在出问题也好，总好过以后出问题，现在出问题我们还可以趁林书记在的时候与相关部门以及县委班子先好好沟通一下，如果林书记离开以后出问题才更麻烦，到时候新的书记刚来还得忙于理清这里面的关系，更没时间管我们这边的事情了。” 我刚下楼曾局再次打电话跟我说，让我直接在县政府门口等，他直接过来和我汇合，我们都隔得不远，所以我便直接走过去县政府门口，曾局也刚好到了。 我们一起找到林书记，曾局直接说明了一下审批进度的问题，林书记听完也不由得冷笑道：“奶奶个熊！老子这还没走哪，就来这一套，走，我们这就直接一起过去看看。”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林书记骂人，不过我也连忙说道：“林书记先别着急，这样过去虽然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治标不治本，我担心的也不是眼前的问题。” 林书记自然也反应过来，刚才不过是在气头上：“你的意思是如今常委会议直接讨论这个项目？” “这样自然是最好的，小子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外商，在重大投资决策上面要求与县委班子碰面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吧，何况现在局面未定，如果项目开始就碰到这种情况，而且还是项目还没有正式开始的时候就出现问题，我有足够理由停下这个项目了。” “这个项目肯定不能停，也是，趁现在我还在，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如果是大家有意向继续合作则至少表个态，也得顺便加深一下了解，以前你这边一直是我直接在联系的，总不能我调走以后你连个人都不认识。”林书记冷静下来这事情自然就简单一些了，然后转头对李秘书说道：“李秘书，你通知一下党委和几个相关部门的人二点半到会议室开个项目碰头会。” 李秘书是接替大哥的位置的，自然也清楚这其中的一些门道，便马上答应并去电话一一通知了。 “小夏你是真有想法把项目停下来？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啊。”曾局微笑着问道。 “项目我确实是想投资的，毕竟我有投资需求，不过这也得大家都有合作的意愿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只是我单方向有意向，这合作我自然得考虑，毕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是大风刮来的我也得弯腰去捡吧，如果项目出现政策层面的风险比较大的话我不得不考虑放弃的可能，这个和我自己做事不一样，就像我电子商务那块估计曾局林书记多少有听说，我是想好好把这件事情做好，但是人家不同意，这个就没办法了，政府高层的变动我可以不考虑，但是我至少得考虑政策的延续性不是。” “碰到问题解决问题呗。” “小子这不是本着解决问题的态度来的嘛，如果小子是要直接放弃就不过来了，说心里话，国内现在投资机会不缺，小子只是因为一方面底子差，没有合适的班底，另外就是与这边的合作一直挺好的，就没想过或者说暂时没有考虑对外投资的事情。” “小夏你也放心，政策的延续性不会有问题，情况你也清楚，你虽然一直是我在联络，不过你的情况其实大家多少都知道，这有可能是大家都希望与你当面聊一下，并不一定是故意为难，如果是要为难就直接会说你的设计图不合格了，要挑毛病总是不难的。”冷静下来的林书记也很快便想通了其中的一些问题。 “希望如此了，如果仅仅是大家当面聊一下其实不必这么麻烦，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总得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不然小子还真有些不放心，几千万的投资怎么说也不是小事情了，这个项目建成就是几十年的事情，这个比安夏的时间还长。” “我觉得林书记的分析是比较接近事实的，小夏你也别过于担心，现在全国的趋势就是发展经济，招商引资是一个既定政策，估计几十年都不会有改变，应该是有人看上你这个财神了。”曾局也是笑呵呵地说。 当然这些纯粹是会前的一个讨论，也是为即将开始的会谈做准备或者说定一下基调，有问题自然得解决，越拖越是麻烦。 第265章 座谈会 2：30，我们提前了几分钟来的会议室，这个时候人已经到齐了，林书记招呼我们坐下以后便笑着开门见山地说道：“今天召集大家过来开会是因为箱包城的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期，这位便是夏雨同志，相信大家都有听说或者认识，我先介绍一下在座的诸位，大家先彼此认识一下。” 我也连忙起身弯腰示意，并在林书记的介绍下一一与在坐的各位领导握手，其实大部分人都是认识的，毕竟经常过来县政府这边，也经常跑各个部门。 这是一个必要的流程，也仅仅是个流程，流程走完林书记示意我坐下以后便接着说道：“箱包城的项目的投资意向书就是夏雨同志的安厦公司签订的，这个相信大家也清楚，今天项目碰到一点小问题，夏雨同志找到曾局并找到我，希望与大家碰个头，接下来小夏你自己说。” 这个其实就是林书记的一个态度了，最关键的自然是在最后称呼的变化上面，在场的都是老油条自然也清楚这其中的意味。 我连忙站起来道：“尊敬的各位领导，很高兴有这么一个机会与大家当面交流，首先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夏雨，夏天的天，雨雪的雨，今年24周岁，所以各位领导以后直接叫我小夏就成，在座的各位领导其实大部分都是认识的，只有小数是初次见面，以前各种原因没有拜访还望各位领导不要见怪。” 我揖手一圈礼，大家也是微笑点头示意，我这才接着道：“小子是湖南人，去年年初才来到贵县，因为各种机缘巧合还有我们政府的支持，小子算是取得了一点小成功，赚了点小钱，所以一直铭记于心，有机会的情况下小子也愿意为我们县的经济发展贡献自己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去年小子投资了商贸大厦，虽然当时感觉有些风险，但是有县政府的支持小子还是觉得心里有一定底气的，也才有了今天的我，年初县政府这边准备搞箱包城项目，小子也表达了会尽力投资的意愿，后面是因为疫情耽搁下来，这疫情放开以后这事才重新提上议程这些各位领导也都清楚小子就不多说，现在投资意向书已经签订，在这个时间点小子请求与职位领导碰个面，一方面是沟通一下项目的一些细节问题，另外也是希望各位在以后的工作中给予一定的支持与帮助，小子的话说完了，谢谢大家。” 大家也以掌声回应，等掌声停下林书记这才接着道：“箱包城的项目是我们县政府确定的招商引资重大项目，可以说是我们县有史以来最大的商业性投资项目也不为过，相信大家也有听到林某有可能调动的风声，但是我也希望我个人的工作调整不会影响到我们县的经济本身的发展，如果是那样就是林某的过错了，小夏和我们县政府合作其实不限于商贸大厦与箱包城，赣江大桥项目的债券小夏一个人是认购了六千万的，所以林某也一直对夏雨同志的信任与支持表示欢迎与感激的，现在夏雨同志基本上已经确定投资箱包城项目一期工程，这个在座的诸位也清楚，所以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首先就是确定箱包城项目一期工程是不是继续的问题，如果续续，那其次就是箱包城项目以后的工作开展与对接的相关问题了，小夏虽然年轻，不过挺圆滑的，没有直接说出来现在出现的问题，当然小夏是从商的这个相信大家都理解，林某也不怕得罪人，而且林某也不确定还在这里多长时间所以就由我来说破好了，这次项目的审批过程出现了拖延情况，小夏担心在后面的项目开展的过程中会碰到类似的问题，所以也在犹豫这个项目要不要继续，之所以希望与大家碰面其实就是需要我们县委县政府一个明确的态度，小夏表面上看有点像个文弱书生，但是做事的风格还是雷厉风行的，像商贸大厦的项目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们原来预计是12-15个月的时间甚至可能更久的，小夏从项目签约到正式交楼只用了九个月多一点的时间，所以箱包城项目如果是我们这边确定并给予支持，应该也会比较快。” “按小子的预计，如果小子做这个项目，最慢的速度在审批完成项目开始以后计算时间的话预计十个月时间，最快有可能半年左右完成。”林书记说完停顿的时候我也顺带说了一句，这其实也是告诉想推住宅项目的人这中间有足够的时间。 接下来的表态就简单很多了，其实这中间的问题无非是两个，一个是一部分人想尽快推进住宅项目，担心我这个项目挡路了，另外就是人事变动的原因会导致后面的配合有可能出现问题，所以座谈会现场就基本上变成了对项目时间的讨论以及箱包城后期配合的问题，具体问题具体到人，并一一交换联系方式这些，毕竟项目停下来肯定不太可能，无非是两个思路之间的一定冲突，只是表面上是配合的问题而已。 县委县政府的一众领导自然也表达了希望我继续投资的合作愿望，并交换联系方式，经过这次座谈会，我算是与县领导全部认识了，主要是因为我这个外商有点西贝货的意思，说我是外商确实是没错，我是湖南人，最开始就是以招商引资的名义过来这边发发展的，但是我却一直在这边，所以不像普通的外商一样一开始就会与领导班子展开会谈，按正常的外商投资几千万肯定是前期需要与整个领导班子见面会谈的，我这不过是倒过来了而已。 同时通过此次会谈，我也大概清楚了现在的副书记极有可能是接替林书记的人选，当然这是一种感觉，因为胡副书记我个人感觉是比较刻意地与我聊得比较多一些。 座谈会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基本上是在彼此认识与交流中度过的，根本没有去讨论项目要不要继续的问题，等回到林书记办公室，林书记笑眯眯地问了句：“这下满意了吧。” “小子能有啥不满意的，小子只是希望项目顺利推进而已。” 林书记和曾局差不多是同时指着我用手指点了几下，不过都没有说话，三人彼此相视一笑这事情就算过去了。 第266章 项目重新推进 座谈会结束后我也只是陪着曾局与林书记在办公室稍微聊了几句，其实问题解决了无非就是稍微交换一下意见，大家都比较忙，所以我也就回家了，这得跟媛媛说一下，免得担心。 等我回来安安这小家伙又刚刚醒来一会，所以我便抱上安安，在露台凉亭这边跟媛媛说了一下情况，安安好像最喜欢的就是露台凉亭这边，估计是视野比较好的原因，别墅前面的院子是围起来了，所以我们视野最好的就是露台这边，其次就是书房，书房的窗户也是临街的所以风景也挺好，卧室则是因为安全因素虽然临街但是窗户相对小一些，平时也基本上拉上窗帘了，所以小家伙不太喜欢呆卧室。 “那这么说项目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审批估计什么时间可以好？” “按今天沟通的，应该10号的样子没有问题了，今天耽误了些时间，刚好11号中秋节放假，10号出来我把合同快递给唐总就可以了，进场得11号了，中秋节估计就算唐总安排人和物料9号出发，人家也得回家过中秋了。” “唉，感觉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总会不经意间出现各种问题，像电子商务明明做得好好的，却不得不停下来，这个项目也是，这还是在没正式开始的时候，如果是正式开始碰到麻烦那才叫真的麻烦，停工一天损失就少不了了。”媛媛突然感叹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就是这个了，生意碰到麻烦是正常的，现在已经算很好的环境了，换在以前特别是古代，可是士农工商，商人是垫底的，现在好歹是平等的是吧。”我虽然也会偶尔感觉心累，特别是上次看到老董事长那种期待的眼神，我当时真的差点答应了。 接下来确实挺顺利的，10号上午曾局便电话通知我过去签约交土地出让金这些，不过这次不算联合办公了，所以得一个一个单位跑，土地出让金是在国土局这些单位，而且还得跑银行转账，好在上次座谈会以后这些部门大佬都有碰过面，这次都挺顺利的，两个来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全部搞好我就直接回家，将资料递给媛媛看了一下我就打电话给唐总：“唐总，这边手续已经全部办好了，您这边看什么时间进场通知我一下就行，合同我待会就给您顺丰快递过去。” “合同就不用快递了，先放夏总那儿就成，都这么熟悉了，明天正好中秋，我也正好回家过个中秋，那我今天下午就安排人先回家，老家那边我也预约了一些人，刚开始是平整地基这些，主要是设备进场，物料需要的少，我今天下午就安排人带着设备过去，明天上午让他们安置好设备并搭建一下板房简单围一下就休息，正好都是老家的人，给他们回家过个中秋，后天开始正式施工，这样安排可以吗？工期保证不耽误的，明天就算进场其实也就只能安顿一下。” “这个没问题，唐总把握就行，那如果唐总今天回得早的就过来拿一下合同，明天上午我们可能也会回家过节了可能不在。” “这个小事情，晚几天都没关系，那我这边就去安排了，位置我都去看过了，夏总就不用操心了，好好放松一下过个中秋。”唐总也是笑呵呵地说道。 “那好，也提前祝唐总中秋节快乐！” “这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大哥刚才打电话过来问我们要不要今天晚上回家，现在家里有地方住了，所以大哥是想晚上回去住，还可以在家里打打牌，你也该放松一下了。”等我挂完电话媛媛便说道。 这事情妥了，确实也该放松一下了，这段时间稍微绷得有些紧：“可以啊，安安也挺喜欢老家的，风景比较好，不过让小圆他们早点发完货，明天如果订单不多就看明天统一休息吧，反正培训这些明天都休息了，统一放假好了，你通知一下，我下午得睡一觉，这几天真感觉有点累了，没怎么睡好。” “行了，知道了，差不多吃饭了，你先照顾安安，我去安排一下明天放假的事情。”媛媛说完便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电话给大哥，毕竟确定回家住的话就还得商量在这边吃饭还是回老家再做的问题。 安安今天按阳历就正好两个月了，长高了几厘米，胖嘟嘟的，也能自己抬头看一会风景或者是明显有意识地笑了，再穿上前几天刚买的一身福字的肚兜就挺有年画那个娃娃的即视感了。 而且想看哪里的时候还会发出声音并用手提示，睡眠比刚出生的时候也少很多了，所以经常睡醒以后就得多陪一会了。 虽然不像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有那种心悸般的感觉，但是似乎因为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总能让人莫名的放松或者安静下来，特别是安安挺喜欢笑的，这种笑容似乎有着治愈一切的魔力，我抱着安安，陪着安安看外面的风景，享受这种难得的宁和与平静的感觉，似乎这便是岁月静好了。 中午快吃饭的时候唐总打电话说了一下那边的情况，人手和前期需要的设备已经准备好了，吃过饭休息一下就会出发，不过估计到的时候也是晚上了，让我不用管，就是告诉我一下进度而已。 吃过饭没多久，安安便困了，我陪着安安睡到将近三点才醒来，这是最近一段时间睡得最放松的了，其实这段时间虽然说不上焦虑，其实也算不上有多大压力，但是人心里面挂着事情的时候，睡眠质量往往算不上太好，从开始着手这个项目到中间电子商务现在变局再到现在这个项目其实也算是出现了一点小问题，虽然最终解决了，但是终归是多了一丝担心或者说不安的感觉，其实自己也明明知道没啥事。 下午我基本上也是在陪着安安看风景，直到估计差不多大哥他们快下班的时候，我们就提前几分钟直接开车去接人，接上大哥一家回老家过中秋了。 第267章 中秋佳节 “看你们这样子项目已经落实了？”上车以后大哥便问道，因为回家比较赶时间，所以是我们开车直接过来接的。 “落实了，今天审批全部通过了，不过这中间发生了点小意外。”媛媛抱着安安坐在前面，安安倒是只是安静地到处看。 接下来媛媛把前几天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大哥才道：“小夏这样处理挺好的，虽然找我去协调也应该问题不大，但是这样走一遍以后会省事一些，这样等于大家都亮明了态度，如果我去帮忙协调的话搞不好得一个单位一个单位来，毕竟我们最多也只能算平级，不可能召集这样的座谈会来解决问题。” “以后估计少不得要麻烦大哥，这次是因为林书记还在，我觉得这样会比较快解决问题所以当时林书记提起这事我就顺嘴说了。” “只是要正常的需要你放心肯定都会帮你们去协调好的，发改委其实还是有些优势的，相对其他部门虽然是平级但是实际权力其实要大一些，所以只要不是违法乱纪的事情尽管来找大哥就行，而且你们这次碰到以后估计也会顺利很多，林书记分析的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最大可能上位的是胡副书记，估计是通过这样的一次接触先认识一下，如果是林书记调走，应该会第一时间去找你了，你自己有个准备就行，胡副书记是主张做商品房项目的，你如果是有投资意愿倒是省事，如果不愿意参与那个项目你就得注意方式方法了。” “我们就说钱全部投出去了呗，反正林书记应该不会去说我们还有多少吧，这明面上我们投了一个多亿出去了，没钱了也很正常。” “这个说辞只能说勉强可以，但是保不齐从其他渠道打听到，包括银行也不是一定不会说的，而且你们以后必然也会投资，所以尽量不要用这样的借口，会影响到以后的相处，你们说没钱还不如说需要保留一部分资金。” “这个现在也不着急，一方面没那么快，另外商品房项目虽然不算看好，其中主要原因是这里大部分是一次性的生意，就是投进去以后基本上房子卖完就不剩下多少了，而且如果是箱包城配套的项目的话，商铺有了第一期相当于有了三百多商铺，基本上只剩下一些生活配套的商铺需求了，商业价值不大，倒也不是绝对不可以投，到时候看看项目可行，适当参与一些也可以考虑，不过全部一个人来干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你只参与一部分的话，就是股份制了。”媛媛似乎有些心有余悸，估计是深圳这次的事情影响到了。 “这种房地产项目相对来说股份制也问题不大的，毕竟讲难听点就是建些房子来卖，不涉及太多的方向性的争议或者其他相关利益，比较简单，反正到时候再说吧。” 媛媛倒没有坚持讨论这话题，毕竟这一聊下来也快到家了，我们在镇上补充了一些菜，这样就省得明天再下来买菜了，到家的时候快六点半了，大嫂手脚麻利，带着小圆去准备饭菜，我们则是负责照顾安安并陪媛媛老爸老妈聊天。 “小夏上次见你的时候感觉你精神状态不算太好，这次好像好一些了，是不是给自己压力太大了些。”等大概他们离开以后大哥才把我们叫到一边小声问。 “是稍微有点压力，毕竟这么大件的事情感觉小身板有些承受不了，以前做电脑的时候虽然事事亲力亲为的，表面上累其实心里面是挺轻松的，安厦大厦的时候还算好，但是最近的一些事情感觉有些能力范围了一样，所以压力会大一些。” “我也觉得小夏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安安有时候随便动一下他都会醒来，其实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我虽然有点小财迷，但是也清楚我们两人的能力要说差肯定不是，但是如果说我们是顶尖的绝对不可能，我们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就算投资失误了，其实对我们生活也不造成什么影响，我们将箱包城这个项目好好做完，其实我们在未来四五十年都有了生活保障了，只要以后我们将这两个项目当做生活的基础不去动，其他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怕了不是，一年怎么都有几百万的收入足够我们生活得很好了。” “放心了，我会自己调整过来的，可能是刚刚放手前面的那些事情，一下子还没习惯过来，很快就好了，今天中午踏踏实实睡了一觉就感觉好多了。”我知道大哥和媛媛是在关心我，我自己也感觉到了问题存在，这个调整是必然的，不过也需要些时间，就和当时放手一样也是逐步的一个过程。 晚上是真正放松下来打牌的，第二天几个姐也过来了，还有堂哥他们，整个公司也是放假状态，所以中秋节是真正放松下来的一天，而且现在技术方面有专门的人负责了，也基本上不担心出现什么紧急情况，所以从整个角度来说是我过来江西以后最为放松的一天，甚至是我自己创业以来最放松的一天了。 上午的时候我抱着安安还跟老爸老妈聊了好一会，特别是安安现在对什么都好奇的阶段，对着手机也是咿咿呀呀的，虽然不清楚说的是啥。 家里倒是稳定，后面也和老爸聊了下房子的事情，房子毕竟目前一直是在涨价的，上次安安满月的时候回去就聊过，让老爸和弟弟好好商量一下，最近也在看县城和镇上的房子，老爸最后是倾向于在镇上买地皮直接自己建，毕竟至少目前生意基本上没有拓展，我弟弟估计能守住这一块就不错了，所以我爸的意见是直接在镇上买地皮，我就让我爸直接买两进的地皮到时候面积出来，我让设计公司设计好一点再建就行，家里镇上的地皮是按一进间这样来算的，一进间就是四米来宽十多米长，六十多个平方的样子，一般建三层或者三层半，一般一楼临街的就是铺面，这样如果是两进间的话，就相当有两个铺面，我的初步打算就是一楼两个铺面打通作铺面使用，二楼铺面对应的位置也打通可以留给弟弟作电脑生意，一楼后面的房间正常需要留给租铺面的人作为生活住房，二楼则老爸老妈住一间，留一间给我们，三楼则是留给弟弟这样就差不多了，老爸见我同意这事也就算基本上定下来了，不过买地皮也得找合适的，毕竟要找两进挨着的会相对麻烦一些。 第268章 开始施工 第二天我们是大清早就吃过早餐回县城的，大哥大嫂要上班，我也要参加开工仪式，这个是前面约定好了的，和安夏大厦一样，县政府领导班子也要参加奠基仪式并做新闻采访的，毕竟算是县城的大事。 约定的时间是8：08，所以我们必须在八点前赶到，到县城的时候已经七点五十了，送哥他们到单位后我们就直接来了工地，不过媛媛抱着安安在旁边看，并没有参加仪式。 奠基仪式也挺简单，林书记和我一起每人拿个铁锹掀两把土并拍摄下来就基本上差不多了，至于林书记讲话这是官方的事情，我只需要陪同出下镜就好，安厦大厦的时候还简单排练了一下，这次就不需要了。 照例每个进场的工人派发了一个红包，都是按照当地习俗来的，不多，就是图个吉利的意思，奠基仪式完成也就正式开始施工了。 仪式完成，和林书记等人告别的时候林书记也似乎是松了口气地说：“终于开工了，虽然小有波折不过一切都还好，祝你顺利。” “多谢林书记，项目正式开工了正常情况下也就顺利了，而且有县委县政府各位领导的支持，估计想不顺利都难。”我也是笑着应承并一一与在场领导握手道别。 这些领导里面胡书记再次表现出了特殊的热情，这也再次让我基本上确定接下来极有可能是胡书记接任了，而且胡书记也是话里有话地说了句：“夏雨同志也请放心，我们县委县政府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夏雨同志的工作的，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 “谢谢胡书记，一定会不少了麻烦各位领导的。” 这些都是官面上的说辞，不过这个项目确实也是县里面的一件大事，我也感觉县领导层的变动应该不会影响到这边这才坚持做这个项目的。 官面上的应付完，唐总也过来关心地问道：“我感觉似乎是有啥事一样？没事吧。” “没事，就是权力交接过程中的一点小问题都协调好了，不过接下来就全部拜托唐总了。” “这个放心，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这边就完全交给我就好了，出了任何问题你找我是问。” 等回到车上，安安还在好奇地四处看，我也不由得逗安安道：“安安，看到啥好玩的事情了？” 安安也是眨着乌溜溜地眼睛看着我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拍着车子开始了咿咿呀呀的婴语，媛媛听了一会也是好笑地说道：“安安好像是想说车子好漂亮对吧。” 安安也是回头冲着媛媛一笑似乎是说对的，不过这都只是猜测，这婴语还真听不懂，我发动车子往回开的时候媛媛才笑着说：“这下总算是完全放心了吧。” “是啊，确实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了，这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到这一步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了，我们也算可以踏踏实实地去想下一步的事情了。” 我们车直接停在停车场，不过进停车场之前我看到二楼已经挂上了一个横幅：“新馨超市将于10月1日正式开张，欢迎……” 后面的没看到，媛媛也是看见了：“这超市动作还挺快的啊，国庆节就能开张了。” “装修其实不麻烦，超市嘛，简单装修就好，所以早已经装修好了，这段时间估计是在安装货架铺货，并培训员工这些估计还有点时间，不然早可以开张了。”大概情况我自然还是比较清楚的，毕竟每天都会经过，吴兰这边也会时不时汇报一下情况。 “那国庆节我们一二三楼基本上就都开张了啊。” “差不多了，一楼已经全部租出去了，四楼和五楼各租出去了一半多了，六楼就比较少一些，只租出去一个一百来方的办公室。” “不错了啊，这毕竟才一个多月，想不到家里经济还挺活跃的。” “其实这个需求一直在，只是以前没有合适的地方。像那些品牌店，租在商业街明显不合适，所以我们这边一开张并招租，一楼是出租最快的，其中也有一些本地的服装商户也选择了一楼，毕竟一楼肯定是生意最好的，五楼四楼按吴兰的预计估计年底前基本上会出租完，六楼就会比较慢了，这边毕竟是办公楼，我们楼上有四百多套房子是可以注册公司的，估计最后有可能会有个电影院加几个公司就不错了，而且电影院还有可能选择五楼，毕竟五楼是娱乐这些集中的一层，除非是五楼租完了才有可能选择六楼。”媛媛最近主要负责电商和财务这两块，所以我也顺便说了一下现在的大概情况。 “那已经很好了，只要下面五层全部租完了，六楼我们自己留用都行，像你如果是真要搞品牌电脑就直接放六楼好了，或者说不定你又想到其他项目，所以六楼完全不用急了。” “六楼我不打算有生产性质的，先看看吧，如你所说租完五层我们就完全轻松了，怎么说一年也有大几十万的固定租金收入，六楼再说，最好是一个纯办公室区域，对我们自己公司的形象也好一些。” 不过说话间也就到家了，一出电梯媛媛便说：“还是家里舒服。” 奇怪的是安安也是双手连动，还笑着用婴语好像表达认同的意思，我也是进房间以后放下东西便接过安安道：“这小家伙好像真能听懂我们说的啥意思了一样。” “安安现在一天一个样了，你先抱她上楼吧，估计一会她就得睡了，早上是被我们强行弄醒的，这一路上因为新奇都没有睡，都一个多小时了估计马上得睡了。” 等媛媛上楼的时候安安已经睡着了，我伸了个懒腰才对媛媛说：“本王也得去上朝了，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管公司的事情了，可别被这帮臣子把朕打下的江山毁啰。” 媛媛也是好笑地说：“那臣妾恭送皇上？！” 第269章 安装监控 等我回到办公室，却看到吴兰在办公室外面等着，估计是前面看到我的车回来了，而且我一进办公室区域吴兰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道：“夏总，听说我们的新项目今天动工了？” “你这消息还蛮灵通的嘛，你从哪儿知道的啊。” “夏总不会忘记我们这边的员工基本上县城本地的吧，前天晚上工地就有设备进场了，昨天基本上满县城的人都知道要动工了。”吴兰给了个好看的白眼。 “哦，确实是今天开始动工了，今天正式开工。” “那不是说我们物业这边得增加人马了？”吴兰笑嘻嘻地问道。 “确实是要增加人手了，那边面积比较大，估计需要的人不少，不像这边，保安只需要几个人，毕竟楼上是围起来的，只需要一个门岗以及商场巡逻，加上保洁估计最多也就十来个人，而且现在保洁按你的想法暂时还没有人入住不需要。” “那个项目估计得几十个安保加保洁，这样不是说我可以管大几十号人了。” “原来是这个事情啊，想不到你还是个官迷啊，那边确实至少要几十到上百人，我晚点把设计效果图发给你，你做个方案出来，看具体需要多少人，怎么管理，估计快的话半年左右就建成了。” “谢谢夏总。”吴兰立马高兴起来。 “你相亲怎么样了？好像是疫情期间相的吧，这也快结婚了吧，咋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怎么，夏总还包介绍对象啊，现在倒是还在处着，不过感觉不算满意，对方是在烟草公司上班，说来经济条件还不错，不过总感觉聊不到一块，可能是因为我在广州呆了几年了，很多看法和想法感觉不同，所以还不好说。”吴兰也是立马苦着脸说。 “要不等我弟弟？十七了，也快了。”我也是难得开了下玩笑。 “要死了，十七，再等六七年我都是老姑娘了，不过夏总如果有认识合适的年轻人还真麻烦介绍一下，现在这个家里人介绍的我估计得黄。” “成，我帮你留意着。”边聊也就到了办公室，吴兰自然是有正事才过来找我的，主要是现在商场的租赁特别是超市的安保问题，这个是当时没有写在合同里面的，算是我忽略的一点。 “你的意见呢？” “从公司利益角度出发自然是我们来负责安保比较好，毕竟多少会产生一点利润，不过这个会比较容易有纠纷，所以我个人意见是直接交给他们负责便好，免得以后扯皮。”吴兰一进入工作状态还是很认真的。 “我们二楼三楼也是收了物业管理费的吧，理论上是不是我们要负责安保问题。” “这个是，但是我们也不是不负责，就是内部的安保交给超市自己来做，我们负责外部的安保，另外就是租赁现在已经不少了，监控网络这一块得准备了，超市我们就只监控超市进出口，巡逻也只负责到进出口位置就可以了。” “监控容易，大厦的图纸你那儿还有吧，你做一个方案给我，我们自己就是做电脑的，直接采购回来布置上就可以了，当时的线路我记得是预留好了的，你到时候检查一下图纸看还需要布线不？” “监控网络的方案我已经做好发到夏总邮箱了，夏总看一下，没问题就安排安装一下，超市是定的国庆开业，所以其他的商户大部分都在赶时间装修和上架，估计也会在国庆前后开张，到国庆的时候整个大厦就基本上算是正式营业了，所以时间要赶在这个前面。” “行我知道了，待会我看一下方案，没问题就马上安排采购，最多三五天就搞定了，这个简单。” 等吴兰离开以后我打开邮箱看了一下设计方案，基本上没有问题的，不过监控网络我们以前没有涉足，看来可以顺便做一下这个市场了，这样顺带着可以做电脑的生意，哪怕卖个二手电脑也是好的。 所以我直接打了电话给徐总问有没有监控摄像头或者有没有合作商家，质量相对保障一些的，这个倒挺简单的，合作久了也不担心价格问题。 “夏总是要涉足监控这块的业务了吗？”徐总也是好奇地问。 “今天才刚想到，这批是我自己的物业需要，不过这个确实我们以前忽略了，其实监控是可以带着电脑或者二手电脑来卖的。” “这个确实还可以，今年开始这块的需求确实增长明显，我们也有一部分客户在问，我们公司其实也正在商量这件事情，如果夏总不急就等一天左右，我们看能不能谈一个代理下来，这样价格也更实惠一些。” “成，不急一两天的，徐总谈好就告诉我一下并安排按数量发货就行，另外徐总顺便了解下收银电脑这一块的，预装系统的，如果价格不贵也可以弄个代理，我估计这两样东西接下来的销售会逐步好起来。” “这我们还真想一块儿了，我们也是最近盯上了这商业用的东西，收银电脑我们已经代理了一个软件，是最近刚谈下来的，适用的行业版本也比较多，到时候我把价格表发给你，不过这个是统一销售价格的，盗版的倒是多就是容易出问题些，盗版的我们就不说了，你自己估计也有。”徐总也是笑了，我是因为最近忙于其他才突然想起这事的，徐总他们看来是早就盯上了。 监控网络、收银系统这些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一个不算生意的生意，毕竟体量目前太小，但是一方面好过没有，另外就是走在前面总是好一些的，以后楼下的商户指不定就有这个需求了，何况还有其他的，毕竟电脑公司算我的基础业务，扩展一下范围总归是好的。 平静下来的我继续想了一下原有业务的拓展问题，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ktv点歌系统，这个是和网吧差不多，基本上也是以无盘网络为主的，不过面线稍微麻烦些，其他的目前似乎不太现实所以暂时先不考虑了，正好顶楼的招牌还没有做，至于公司玻璃上面的的这个加上去就行，以前房子那边的就先不管了。 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就召集电脑相关的人开了一个小会，将这些布置下去，顺便了解一下目前电脑这边相关的情况，销售还相对稳定，特别是网上这块比较稳定而且增长也相对明显一些，当然是指相对疫情前，对比疫情期间自然是回落比较大，9月份二手电脑线上这块回落到一天十二三台的样子了，再加上品牌电脑五六台，基本上就是一起二十台左右，一个月预计六百台左右，线下的交易这十来天因为疫情结束倒是明显增长了些，不过不算多，主要是公务员培训结束以后这块掉得比较明显。 第270章 月底会议 接下来的半个月，非常安静也非常稳定，用我跟媛媛开玩笑的话来说就是“四海平安，百姓安居乐业。” 我将主要的时间精力放在了寻找新的投资项目上面，若说纯粹的投资机会国内真的挺多的，但是认真去推敲却总感觉缺了点啥，比如说地方政策不熟悉，或者行业不熟悉，归根究底还是我们自己的底子太薄了成长太快了。 月底我召集所有人开了一次会议，现在总算有点公司的样子了，整个公司不算我和媛媛二十三个员工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会议，主要负责的暂时还只有物业的吴兰，一个财务，一个人事，一个行政，小圆负责电子商务这一块也算一个，安保十个人暂时还没有任命队长，由吴兰统一负责管理，保洁两个。 首先是吴兰这边汇报的工作：“九月份，交楼基本上除了在外地的少数人表示年底回来再收楼以外，其他基本上已经交接完成了，并且已经有二十多户已经搬进来了，所以配套的安保、保洁也到位了，不过停车场目前是开放式的，毕竟整个县城也没有多少车，如果是收费的话连车管的费用估计都出不来，楼下的车位其实按照广州这样的城市是对外销售的，不过暂时没有市场，我自己也暂时没有考虑出售，有需要了出租也是可以的。” “超市和不少商户到月底前几天其实都已经完成准备工作了，不过大家都默契地选择了国庆统一开业，剩下的一部分商铺也在加班加点地做最后的准备，看目前状况应该国庆节的时候大部分的商铺是可以开门营业的，至少一楼全部开业是肯定没有问题了，四楼和五楼估计还有小部分商铺赶不上，另外招租方面一二三楼全部租赁出去了，四楼是七成多一点，五楼是六成多一点，预计春节前应该会全部招租完成，六楼暂时还只租出去了一间办公室一百多平方。” 人事和行政的相对简单，财务就基本上不会在会议现场来汇报工作，电脑这一块现在暂时是由各自分管的直接汇报，还没有统一管理，表面上是我亲自在负责的，不过汇报就得分开了。 “培训目前在校人数是115人，不过主要是暑假结束的时候报名的比较多，参考8月份的我们培训在校人数是75人，其中中级班的22人，高级班的9人，9月份入学的是52人，到十月份应该会降到80人左右。” “电脑这块线下的维护、维修总计是收入一万二千多，其中八千多是网吧这块业务的，配件的销售额二万八千多，电脑的网吧增加数量是33台，个人电脑销售19台，二手电脑销售31台。” “电商这块品牌电脑销售是271台，二手电脑销售是312台，配件销售按金额算是11万五千多。” 我一边听汇报并记录一边快速地估计，培训115人的话就是左右的毛利润，电脑销售网吧的10个点一般三百多一台，就是一万左右，个人电脑四百左右一台利润就是七千多，二手电脑四百五左右一台的利润是一万二左右，品牌电脑利润是500左右一台的利润（以前六百左右，现在让了三个点出去），就是13万五左右，二手电脑线上利润420左右就是13万左右，耗材利润是25%左右线上线下一起就是三万五左右，维护维修就是毛利润了，一起就是毛利润三十五万左右，这个算是我的基础业务的赢利了，场地都是自己的，没有租金，人工二万出头，也就是一个月的净利润大概是32万左右，已经算相当不错了，其实这里面的利润重点还是在电商这块的。 另外的基础收入就是租金，这个基本上不用去估计，大致心里有数，而且晚点有财务的报表一看就明白了。 等汇报完后，我安排了一下接下来的工作：“接下来的工作主要是物业这一块，国庆整个商场基本上就开业了，安保、保洁这些要做好，其他部门就基本上照旧了，国庆我们没有休息了，节假日加班费按财务这块的规定发放，这个月的奖金按人事的核算发放，如果有特殊情况需要请假的就和人事申请并安排好工作交接，财务、人事等部门如果有事就加班没事就正常放假，如果没有其他问题就散会，财务留一下。” 财务也是一个小姑娘，22岁：“夏总，这个月还没有算结束所以报表还没有完全统计出来。” “其他的我心里基本上有底，租金情况告诉我一下就行。” “我们总的出租面积是二万五千多方，已经出租的物业是一万八千多方，应收租金47万五千多，不过绝大部分还在免租期，这个月实收租金是13万五千多。” “行，我清楚了，你去忙吧，也快到下班时间了。” 其实这些数据媛媛那里也有，而且每个月都有统计的，只是这个月开始多了租金这块，下个月开始就多了物业收费这块，物业我们定的是十月份开始正式收费的，不过我现在也慢慢的尽量减少一些在家里讨论这种具体工作的频率，毕竟摊子大了，老是将这些小的工作带到生活中感觉有些不好了。 按这个数据来看，我的整个生意盘面的基础收入就是大致在一年千万出头，这些基本上囊括了目前的基础收入了，唯一还没有算进来的就是物业收入和未出租物业的收入，不过这个差别不大了，物业管理的利润不高，我们哪怕是商业物业收费一块钱一平方，整个大厦也就几万，扣除税费和人工开支等其实没多少毕竟最后至少要十几个人，整个开支也会达到两万左右，还得扣除一些物业的投资折旧与维护成本，比如监控这些，估计一年也就最多三四十万的利润，放在刚创业的时候肯定是不错了，不过按现在的整体利润来说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 第271章 安夏大厦开业 “皇上，今天的朝会感觉如何？”等我回到家，媛媛也是笑着问道。 “感觉挺好，总算有个朝廷的样子了，有二十多号人马了，算是有了个公司的样子。”我也是笑着接过安安道。 “老公，国庆我们要回湖南吗，我感觉你最近好像在发愁投资的事情，要不要回老家看看，说不定老家机会更多一些，毕竟你们那边发展更快一些，人口也多，还靠近长沙。” “最近确实有些发愁投资的事情，扣除箱包城预留资金也有一点二亿还躺在银行，今天我开会也看了一下我们的基础收入已经一年要破千万了，箱包城项目如果完成这搞不好又得收回一个多亿，到时候又变成两个多亿的现金躺银行了，我也想过回老家看看，毕竟老家相对政府层面的关系比较容易沟通协调一些，不过要回也得国庆后了，一方面国庆期间这边商场基本上开业了，我们离开万一有个紧急事情要处理的不方便，另外就是安安快三个月了，我们在安安百日宴的时候先在这边请亲戚吃个饭再回去好了，正好趁这段时间我也先和老家先联系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不然贸然回去表示有投资意向又没有合适的项目，这个还挺难搞的，而且中秋的时候问过老爸，老爸的意思是我弟弟个性还是保守了些，就希望他守着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所以想在老家买两进地皮建房子，这次稍微晚点回去看能不能趁机落实下来，这样我们以后回去也方便些。” “这样也挺好的，反正目前我们基础收入也不差了，适当照应一些家里也可以过得很好，如果能力不足强行拉起来也是麻烦，以后公司发展成熟了如果弟弟在老家混不下去再安排个轻松一点的岗位就好，老四我也是这样考虑的，现在他跟着老三工资也不高，如果是以后不行的话我也想把老四叫回来，至少家里现在房子建好了，在我们这边安排个事情，找对象也相对容易些。” “这个你拿主意就好，不过四姐说过家里的事情我们少掺和一些，如果要做这件事情也得先和大哥四姐商量一下，毕竟你们兄弟姐妹多不像我就一个弟弟简单。” “放心的，我不会那么不醒目的，上次房子的事情就算我们犯了个小错了，不会再这么傻了，另外就是大哥问我们明天回不回去，我还没答复哪。” “他们晚上不过来吃饭吗？这都下班了也联系不上吧，对了，买两个手机送给大哥大嫂吧，联系方便些，让他们自己买估计还有些舍不得，好歹现在也是个局长了，配个手机也方便工作不是？” “我前面说了让他们过来吃饭，不过估计会晚些，毕竟明天国庆估计要买些东西再回家。” “嗯，手机的事情你记得安排下，明天楼下就有手机店开张，要不直接在楼下买吧，也算回馈一下我们的商户捧捧场去，不过明天我们就不回了，要回也是下午才可以，毕竟明天安厦大厦开业。” “我也是这么跟大哥说的，一会再商量吧，看他们要先回还是等我们一起，估计会一起，毕竟国庆假期挺长的，不着急回去。” 晚上六点半大哥一家才过来，稍微商量了一下明天回去的事情，大哥想了一下也说下午一起回去，回家吃晚饭就行，国庆毕竟在老家不算节日，上午正好看看安厦大厦开业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八点钟开始，整个安厦大厦的外面就摆满了花篮，鞭炮齐鸣，整得非常热闹，我们也是站在广场的人群中看热闹，我抱着安安，媛媛刚负责给安安捂耳朵，毕竟太小了，不过安安却是挺兴奋的，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 不过这时候没办法聊天，太吵了，所以我们也只是默默地看着，而我虽然说不上紧张，但是也一边抱着安安，手里面拿着手机，就怕有意外情况发生，而且我也看到吴兰拿着对讲机站在二楼超市门口往外看着，看得出来吴兰也有些小紧张的。 到八点十五分左右，鞭炮声才逐渐平息下来，这么热闹的情况在县城也是难得一见，所以周围早就聚焦了不少人，等鞭炮声一停大家就纷纷进场了，我们也是相视一笑，不过我们是等大部分人都进去以后我们才慢慢走在后面跟着进场的。 我们也是和大家一样，整个商场慢慢地转，慢慢地看，有中意的衣服或者玩具什么也买上一些，毕竟自己也需要，而且也算是给整个商场贡献一些人气，不过我们也只逛到十点左右，安安有些困了便回家了。 “给你买了两套衣服，我自己买了七件，安安买了四套，侄女买了两套，大哥大嫂各送了一套衣服和一台手机，总共花了一万五千多。”回到家趁着安安要睡觉我们上来安置的时候姐姐说道。 “挺好的，我们也算是稍微回报大哥一点了，大哥对我们一直是挺照顾的。” “嗯，大哥这次倒是挺爽快的就收下了，平时老家有人送点家里的特产都会被他退回去的。” 我也不由得好笑地说：“自己妹妹送的有啥不能收的，而且我们的情况大哥也清楚，我们送点东西大哥完全没压力好不。” “也是，不过看今天的样子商场还是很不错的，人来人往的，生意也都不错的样子。”媛媛也挺高兴的。 “嗯，现在毕竟是实体经济时代，没有像韩国那样，而且就算像韩国那样电子商务也只是占二成多，像安厦大厦这样的装修和档次，在县城高端消费这块肯定是独树一帜的，而且商户生意好了我们才会有稳定的租金收入。” “对头，对了，今天挺顺利的，要不我们吃过饭就回家？” “没问题，最担心的就是开业的时候有什么事，毕竟这么多人，上午正常的话下午基本上不会有事了，吴兰也是挺负责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吴兰也在广州呆了几年，一般的问题她应该能搞定的了。”媛媛也是肯定地说。 不过十点多的时候吴兰打了个电话过来，好像是林书记等一些县领导过来了，这样我就得下去陪同了，不过林书记等人也只是转了一圈，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就离开了，安厦大厦是县城的第一个大型商业项目，看到这边的盛况自然也是挺开心的。 第272章 新的业务方向 回家的路上，这次是比较轻松的，目前暂时来看一切顺利，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所以顺嘴问了一句：“媛媛，现在手机这块好像线上销售的其实也不算少，我觉得我们回去以后可以在线上尝试卖手机。” “手机的品牌管控应该更为严格吧，严格意义上来说手机的更有利于在线上销售。” “这倒未必，去试试总不会有问题的，实在不行我们就在我们六楼做一个大型的手机综合店，主要通过网上销售，而且我们新旧手机可以一起做，和电脑一样，虽然这块和我们电脑不同，但是关联度也最高，而且不仅仅是手机，还有数码相机这些数码产品，我们完全可以像国美一样搞一个数码超市放在前端，但是以网上销售为主，这些产品直接发ems或者顺丰快递，成本相对不算高。” “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的？”媛媛好奇地问道。 “主要是前几天邮政快递的一个经理过来拜访，说是可以开展代收货款的业务了，我当时虽然没有答应，但是这个其实是一个机会了，我们可以在网上开通付款业务，由邮政、顺丰快递来代收，这样消费者也相对放心，而且我们可以直接全部带发票走，如果是拒收的就注销发票就好了，我们做成数码城，无非就是一些装修费用，场地反正自己的，我们将这两块做顺以后可以再逐步拓展其他产品，电子商务这个趋势相信你也清楚了，我们现在场地有，人手也不缺，毕竟只是需要基础客服、还有就是如果做货到付款就需要和客户电话确认，配置几个电话客服就解决了，到时候如果是品牌方有意见我们大不了下架产品，另外手机和电脑其实是不同的，这个不太好控制渠道，毕竟手机是随身带着走的，只要有发票就可以全国联保，电脑流动性相对小一些。” “你这个想法我倒是不反对，反正不亏，我们电脑公司再做一个数码超市也算合理，投资相对也不算大，手机的销量未来我也挺看好的。” “成，那我们回去就调查这个市场，我们线上线下联动，总不可能比不上一个普通的手机店不是，现在我们电脑的销售线上占了八九成了，所以我觉得手机搞不好会成为我们基础业务里面比电脑还要强的版块，而且我们电脑的电商几个店都算累积得不错了，这其实就有了一定的老客户基础。” “好了，现在回家过国庆呢，你就别再想着生意上的事情了，要做也得等过完节再说，不过你这想法确实比较可行，有可能超过电脑也不一定。” “小夏这脑袋就是感觉比我们转得快一些，你这想法我也觉得挺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手机消费我觉得有可能超过电脑了，在外面没有电脑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你有台手机就会相对有面子，就和房子一样，有些人没有房子，但是得先买车，特别是做生意的人。”大嫂也挺认同。 “这个想法我也支持，场地现成的，代理应该有一定的退换货保障，你们等于比别人多了一个销售渠道甚至是现在关注的人还比较少的一个渠道。” “还有一点就是现在的手机其实主要还是国外的多，这样对于网上销售他们相对应该更持开放性态度，毕竟国外的销售数码手机类产品是一个非常大的类目。” “好吧，你不用说服我了，你回去再按照你的思路来就成。” “媛媛你也别不耐烦，毕竟小夏是为生意在考虑。”大哥也是连忙说道。 “我不是不耐烦，而是小夏这人容易一想到事情就钻进去了，最近都看他在不断找项目，有时候吃饭睡觉都感觉不踏实，这难得放假我想让他别想这些，而且现在你们也在，老是聊生意方面的事情你们也没兴趣不是。” “我们倒是无所谓，聊啥不是聊，不过小夏你也确实是应该放松一下，别为了赚钱把自己身体拖垮了就得不偿失了，对了，你带钓竿没，我陪你钓鱼去，我感觉你钓鱼的时候可能比较容易少想这些事情。”大哥也是难得主动提钓鱼的事情，其实大哥不算很喜欢钓鱼，和媛媛差不多。 “是啊，这国庆了，池塘里面的鱼也大一些了，安安现在睡觉时间也少一些了，到时候带上推车我们一起去钓鱼好了，下午都还早。” 我也是尴尬地笑了笑道：“成，我不想这事了，钓竿好像还在车里面，待会到镇上的买菜的时候看一下，如果没有再买几根就行，反正经常用。” 1号中午我们回来的，3号下午才回县城，主要是媛媛确实是看我最近挺操心的所以坚持在家里多待了一天，我算是半勉强的钓鱼两天半，虽然我算喜欢钓鱼的，但是也极少这样的，最多也就是半天一天的。 4号开始我开始调研手机市场，这个比其他项目容易调研，毕竟是一个销售而已，基本上一天左右我就大致确定这个事情是绝对可行的，对于我目前来说这个投资太小了，但是线上这块的空间却是极大的，至少是成长空间大，而且国内手机的销量也是持续快速增长的，估计成熟会比电脑市场还快。 所以5号开始，我先是安排吴兰找装修公司来设计数码超市我划了500平方的面积，其实数码超市不需要多大面积，但是六楼反正比较空，又是自己的，自然多弄一些出来，然后安排人事开始准备营业厅需要的人手以及电子商务需要的客服、电话客服，营业厅先配置四个人，电子商务配置二个客服加二个电话客服，兼图片上传这些，同时营业厅如果需要也可以帮手，另外招聘一个超市经理来负责，至于与品牌商这些的代理谈判我自己来，这个找南昌陈总基本上能搞定了，我不准备对品牌商了，直接对地区代理商，谈个数量分阶段的价格就差不多了，以后量上来再说，毕竟直接对品牌商利润空间不会增加多少反而有可能像品牌电脑一样更容易出现问题。 第273章 数码超市开业 5号下午开始，我在南昌呆了二天，在陈总的配合下，将现有的主要品牌手机，像国外的诺基亚、三星、摩托罗拉、索爱等，包括国内的一些主要品牌全部是谈的阶梯价格，第一阶梯就是月销售百台以内按照手机店的代理价格，手机利润其实挺高的，手机店的代理价格都是十多个点了，一些低端的手机利润比率更高一些。 不过这次我留了一个心眼，没有以公司的名义来签订合同，网上销售的是公司的名义，我代理是以个人名义的，也不是区域代理的这种方式，而是手机店零售合作的方式，不过我也说明了我是做数码超市，利润会放得比较低，另外我可能捆绑销售，这些都相对比较好理解。 7号下午我才回到县城，带着一摞合同，媛媛看到也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这是把所有的手机品牌都打劫一遍还是？” “差不多了，我把南昌有的手机品牌几乎谈了个遍，只要能全国联保的我都谈了销售代理，但是不是谈的县级代理商的这种方式，而且我以个人身份签的合同，我们网上销售是公司名义，会避开一些问题，员工和装修怎么样？” “都搞定了，装修昨天就完工了，你设计的是开放式的，只有外面加个玻璃，中间全部是玻璃柜台这个简单，员工全部是学员里面直接招聘的，现在我们这边待遇在县城都是比较高的了，也不算辛苦，而且出去找工作也不容易，所以学员都是挺积极的。” “那成，待会我下去开个会，然后就开始发货过来了。” 我稍微洗漱休息了会就到了六楼，让人事将数码城这边的员工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首先就是电商这边的图片上传，手机的图片和参数比较重要，要尽量详细，这个在太平洋评测网上基本上都有，直接复制过来上传就可以，比较简单，其次就是客服和电话客服的问题，货到付款客户下单以后是必须电话确认的，另外我们的手机是全部带发票的，所以和客户确认的时候同时要确认发票信息，另外，如果客户拒收还需要打电话联系客户是什么原因并做好统计，另外负责柜台销售的这边就需要尽快熟悉手机的型号和参数。 我将工作流程安排好以后便开始定货，每个型号发了两台过来，再配备一个模型机，毕竟不清楚哪些好卖，而且电子商务也刚起步销售起量不会太快，南昌发货过来也就是最多晚一天的事情，除非是断货的机型，所以也不怎么担心库存问题。 10月8日，我们的数码城就静悄悄地开业了，没有做大规模的宣传，也没有特殊的开业仪式，不过四、五六楼的中间是空的，所以其实四五六的客户也是可以看到六楼的招牌的。 只是我们的数码城目前还只有手机，比较特殊的也是数码城的后面一排是八个办公桌，数码城营业员四个，两个电脑客服，两个电话客服我都安排在这边，人手就可以比较灵活，并不固定是谁负责哪个，而是互相支援，商场这边没有客户的时候就全部负责线上的工作，特别是前期可能会忙一些，每个手机的型号和图片、参数等需要核对的比较多，我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指导他们处理这些事情，不过现在暂时还没有合适的经理人选就只能先指定一人暂时负责，而且特别强调了不能去改动电脑相关的信息，等图片全部上传完成以后再将账号权限修改回来就可以了，毕竟新手机发布的不算多，个别的让这边整理好图片资料在小圆那边的账号上传就可以了。 忙完这边，我也特意下楼跟我商城的人解释了一下，商场的商户有三家品牌店，我一一拜访过，并且表示上面的数码城是我自己的，但是我主要是针对线上，这个主要是展示的并不是为了线下的销售，这几家品牌店都在一楼，我也带他们参观了一下我这边的布置，大家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我不开也有其他人可能开，只要不恶意价格竞争他们就不担心。 等回到家快十一点半了，安安正好没睡，我就接过安安跟媛媛说了一下情况。 “你和楼下商户主动沟通这比较好，免得他们知道了有意见，主动说和事后解释效果完全不同的。” “是啊，我们不能以地主的姿态出现，这样让人感觉不舒服的，还有一件事国庆前我就想说的，就是要不要让四姐过来帮忙做饭，我们可以考虑中午提供一个员工餐，现在人比较多了，我发现有时候他们忙起来都是直接在楼下叫快餐，这样成本增加了一些不说也不卫生，我们这边现在主要是小圆在做饭，但是现在的人越来越多了，也得让小圆负责一些管理方面的事情，如果小圆能成长起来，到时候电商这块就让她来负责好了，而且四姐过来的话也可以让四姐帮忙照顾一下安安，这样你的时间也自由一些。” “四姐得问问才行，毕竟人家一家人的问题可不少，如果只是四姐过来，四姐夫暂时不好安排，而且都过来的话家里的地也是个问题。” “家里的地转租给别人就可以了，四姐夫如果暂时不好安排就先到工地那边负责监工，到时候在箱包城那边负责收收物业费啥的，或者在这边负责收物业费也行，这个月开始我们就要收物业费了，总不至于让吴兰一家一家去收费。” “我先和四姐商量下，你这感觉有些任人唯亲了啊，你打算把小圆放电商管理位置上，又打算将四姐一家弄过来。” “没办法啊，现在都是矮个子里面拔高个子，小圆在这些人里面算跟我们最久的了，我主要是想将电脑和手机这些的采购转交给小圆，至于四姐，要在家里进出肯定得自己人，何况还要照顾安安，你放心在外面请个人来做饭照顾安安啊，另外16号按农历算就是安安出生一百天了，正好在这边摆下酒，20号阳历的就回老家办，顺便回老家看看，我这几天联系一下老家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项目。” “采购先由我来吧，这块我比较熟悉，我慢慢将对账这些事情交给小圆就行了，四姐那里我晚上就和她商量，反正现在也差不多秋收结束了，接下来四五个月在家其实也没多少事，只是她两个小孩就得让大哥想办法转学过来了。” “嗯，四姐她们过来反正二楼只有小圆在住，让四姐她们住二楼就行，如果她们不习惯我们的老房子也空在那里，住那边也行。” “这些是小事，到时候看他们自己意思就行。” 第274章 新的项目 接下来的几天，我基本上是在和老家县政府这边在联系沟通，对于投资愿望自然是欢迎的，而且也表示直接享受招商引资的政策。 老家的项目比较多，其中最吸引我眼球的是数码城的项目，这个和安厦大厦的项目最为接近，不过面积大很多，占地面积多平方，商场设计是五层，上面也有商住楼项目，不过老家的商住楼项目不算第一个了，这是第二个项目。 总投资预算是1.9亿，其中土地转让金占比比较高，4500万，接近25%，这个倒是可以理解，毕竟老家已经相对比较成熟了，项目建筑成本预算是1.45亿，按经验的话，应该六七成的建筑成本就可以搞定，如果是六成就不到九千万的建筑成本，基本上和我现在的现金流是匹配的或者稍微超出一点，如果是七成就可能超出两千万左右，倒也不是问题，我公司的银行授信就接近一个亿了，稍微动用一点额度就可以，而且建设过程也有一年左右，这期间估计我箱包城的项目都有可能销售完成了，这样就回款一个多亿。 不过和前面一样，问题卡在了销售定价等上面，按我从网上了解到的销售定价这边应该是3300-3500一平方是比较合理的，商住楼面积也是13层，不过比例稍微低一些，大概建筑面积是8000方左右，如果是按3300的价格大概回款3.4亿左右，如果是3500的价格就回款3.6亿左右。 回报率肯定没有安厦高，而且最重要的问题销售情况不太好说。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数码城的规划我有些担心这么大面积，如果仅仅是数码项目应该是不足以消化的，这个也需要具体沟通才知道。 当我把这个项目拿给媛媛看的时候，媛媛也是眼睛一亮：“这个和安厦大厦情况差不多啊。” 不过我把项目目前我掌握的信息大致分享了一下以后媛媛又稍微暗了一些：“这回报率比安夏大厦差远了。” “安厦大厦这样的项目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也是笑道：“这个项目应该有不少人感兴趣，不过可能投资金额有点大，不然估计早就没有了，现在的房地产商都在抢夺一二线城市的蛋糕，县级城市还没怎么看得上，而且这样的项目说大不在说小不说的，在大房地产商来看可能就需要考虑到现金流、融资成本、沟通成本、时间成本等问题了，不然很有可能轮不到我们，毕竟现在大的房地产商基本上都是以资金杠杆来做的，如果是建设销售拉到两三年的周期，这个投资的吸引力便不足了，我们现在主要是考虑的销售周期的问题，不过也没有压力，我们现在是自有资金，哪怕三五年没有卖完也关系不大，毕竟现在的房价涨幅是超过普通投资的，我们也不是专业的房地产商，倒是慢点也无所谓，这个位置我是知道的，旁边就是老汽车站，算是我们县的黄金地段了，所以这个地价等等方面来考虑其实也不算高。” “也是啊，反正钱放在那里也是闲置的，总好过大桥项目了，回报率高不说，风险也是我们自己可以掌控的，那你还担心什么？” “我主要考虑的现在是下面商场招租的问题，不确定政府会不会限定是数码类，如果是数码类，我们县城也就十几家电脑公司和几十家数码店，全部搬过来也不够半层的，这样就不好玩了。” “这个你先电话沟通一下呗，而且过个十来天我们也准备回去，到时候当面沟通一下就好了。” “先不着急电话沟通，这几天我先在网上尽量搜集一些资料，另外和老家一些人也先联系一下，从侧面了解一些情况，特别是政府层面的一些情况，毕竟我以前也不熟悉，而且离开也一年多了，太着急沟通会表现得我们很急切一样，不利于后面的一些谈判与沟通。” “行，那你做主就好了，这些反正都是你在负责的，我呀，就带好安安，尽量帮你把后方稳定好就行了。”媛媛接过安安道，“另外四姐上午刚回了电话，说忙完这两天就可以先过来，四姐夫等我们确定需要人的时候再说，这样正好可以赶上安安百日宴。” “我们现在就确定需要人啊，安厦这边这个月就需要收物业费了，四百多家住户再加上商户，这个工作完全需要单独一个人来做的。” “行，那晚上我再打电话给四姐说，不过他们如果确定过来了就得马上让大哥帮忙安排学校的事情了，不过应该也不难，好像我们安厦大厦就有入学名额吧，把我们的给四姐就可以了，你也说了安安反正是要读私立学校，这名额我们也没用。” “这个你安排吧，下午开始我就重点去了解这个项目了，主要是这个项目在资金规模上挺适合我们，也是我们相对熟悉的领域，如果是工业园那几个项目一方面资金不匹配，得银行融资，另外我们也不熟悉。” “银行融资倒是不怕，我们有一个亿额度，等箱包城项目做完就还上了，主要是看你自己有没有把握。” “尽量不要融资，到时候很容易把我们自己带到房地产商这条路上去，不算我真正希望的一条路，虽然这个赚钱可能更容易，事实上我们最近几个项目其实也算是房地产项目了，我总不太愿意在这条路上走太远，而且凡事过了就容易物极必反，我总感觉房地产按这样的发展尽早要出大事。” “嗯，大方向还是你来把握，我对你的判断还是有信心的。” “你倒是看得开。”我也是笑了下，安安在睡觉，我就直接泡了杯速溶咖啡到露台上凉亭坐下来，慢慢思考，快吃饭了，就不再下去办公室了。 不知道是因为安安的原因还是露台这里确实风景好，我也慢慢喜欢上这里了，除了工作的时候，我也挺喜欢在这里呆的，看看书或者想想问题，不过大部分是抱着安安在这里看风景，顺便思考一些事情。 第275章 四姐过来 第二天四姐便一个人先过来了，媛媛也是挺好奇地问：“四姐夫呢，还有娃呢。” “你四姐夫家里的事情还没忙完，我怕你们这边忙不过来就先过来了，而且还要等大哥把娃学校的事情搞好再一起过来。” “不用等大哥了，我们这房子就有名额的，直接用这里的名额就可以了。”媛媛接过四姐的东西便说道。 “你们自己不用吗，安安也就过几年要读书了，何况你们还打算生二胎。” “小夏说安安要去读私立寄宿学校，培训她的独立性，而且我们也确实挺忙的，如果是公立学校我们确实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所以我也挺赞同的，而且私立学校一般教学质量都不错。” “这个你们自己商量好就行，我们也不太懂，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等家里忙完就让你四姐夫上来。” “嗯，反正这里也够大，二楼有三个房间只有小圆住了一间，你们过来还有两个房间足够住了。” “我倒是无所谓，到时候看你四姐夫怎么说吧，毕竟你们这房子太好了他还不一定习惯。” “不习惯也没问题，我们那套房子反正也空着，住那儿也行，就几分钟的路，对了，小夏怎么没上来？” “我让小圆直接开的电梯，小夏好像在办公室忙我没去打扰他。” “他最近是挺忙的，刚搞完数码城现在又在忙他们老家一个项目，有可能会在那边投资一部分。” “小夏想回家发展？在这边不是挺好的吗？”四姐稍微有些紧张地问。 媛媛自然知道四姐会错意了，所以解释道：“不是回家发展，是这边没有什么合适的项目了，钱太多了，得回去投资一些项目，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更不好弄。” “钱太多了？不是就安夏赚了一个多亿，上次你说箱包城投六千万，大桥投了六千万不是差不多没了？” “我们投了这两笔还有一个多亿，是去年小夏谈了一个品牌电脑网上代理销售，结果今年疫情因为大家都出不了门所以网上卖得很好，赚了几千万，后面商情结束，品牌电脑那边有些股东是自己有在做线下销售的非得要停掉我们线上，小夏当时约定了他们违约的话要赔三个月销售额的三成，如果按我们当时的销售额，品牌电脑要赔七千多万，不过后面小夏只要了四千万，所以加起来差不多又赚了一个亿。”媛媛也是下意识地小声说道。 “嘶，你家这小夏也太会赚钱了吧，这里几千万那里一个亿的。”四姐也是轻声道。 “他确实在生意这方面特别敏感，这品牌电脑刚结束他又签了箱包城项目，这里预计也得赚几千万，而且项目刚搞完，他又想到了在网上卖手机，而且是货到付款的那种方式，这个在线上他可能是第一个这么干的，这开始做了几天了，第一天只卖了两台，第二天就卖了十来台，昨天是第五天，卖了六十多台手机，一台手机平均赚150也得万把块钱一天了，而且按小夏认真的样子，我估计他的想法至少是一年赚上千万，而且这手机刚忙完他又盯上了他老家的一个项目，如果这个项目他觉得没问题，估计最低也是两个亿左右的利润。”媛媛还是小声地说。 “你们这是有多少钱了？这里几千万那里一两个亿的。”四姐有点倒吸凉气地问道。 “按小夏的说法，现在我们的现金还有1.3亿不到，安夏出租的物业价值一个亿，赣江大桥投了六千万，箱包城到明年加上投资的六千万回来就会变成1.2亿左右，剩下的物业价值一个亿多，这里就是2.5亿左右现金加2个多亿物业，如果他老家这个项目成了，又会多两个亿左右的现金和两个亿左右的物业，还不算手机这块和租金这块，电脑加租金一年一千万左右不算箱包城的，如果小夏把箱包城和他老家的项目做完，大概就是四亿多现金，四亿多物业，每年收租金估计刚开始会两千万左右，后面全部出租了会达到四五千万。” “嘶，你这么说到明年年底你们就差不多十个亿的身家？你这四亿多四亿多的，尾数不确定，而且你们自己的房子车子这些都没算，不过也是零头了。” “如果是小夏的计划顺利的话估计差不多了，按他的预计，手机这块一年应该至少有两三千万的利润，如果做得好甚至几千万过亿都有可能，像安夏大厦这样的物业其实也会增长，赣江大桥投的一年将近四百万利息，银行存款也有利息，明年的租金估计有个两千万左右，再加上手机有个两三千万的话估计确实是差不多了。” “那你可得把你家小夏看紧点了，这两三年时间弄出来十来个亿，估计被别人知道会有不少人盯着。”四姐连忙小声说。 “哈哈哈，四姐你放心好了，小夏不是那样的人，而且他这个人简单直接，除了忙生意他就在家里或者在办公室，其他地方都不去，甚至有人请他去ktv唱歌他都从来不去的，好像他这个人只对赚钱感兴趣一样，满脑子都是生意。”媛媛挺自信地说。 “那你也得留意着些，男人太有钱了，就不是他自己想不想的事情了，那些小姑娘大把地会愿意贴上来。” “行了，我知道了，对了，这些不要对其他人说，小夏的事情只有你和大哥大嫂一家知道，我们对外都是说的帮别人在打理生意。” “这个你放心了，我比你大几岁，在农村待了几年这些人情世故比你明白，倒是你自己得特别小心。” 四姐在广东待过几年，后面结婚以后就一直在老家，有好几年了，家里的农活这些都得干，而且老家的女性真的挺辛苦的，特别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光是想想那一桌子菜就头疼。 四姐过来以后，便直接接手了家里买菜做饭这些事情，顺便照顾一下安安，这样媛媛就相对多一些时间来处理生意上的事情，现在主要就是财务、采购和电商三块基本上由媛媛在负责。 第276章 准备回家 四姐的到来，家里便感觉顺利多了，以前稍微有些乱的家也变得井井有条。 这几天我除了电商这边经常看看，处理一些日常事务，其他的时间精力基本上就放在了项目调研上面。 手机增长速度是非常明显的，有了原来的口碑以及货到付款并且全部带发票的一些措施，特别是老客户是非常信任的，价格我们是按照市场价格来的，不过我们会至少送一块原装电池，电池我们的成本其实不高，像诺基亚5c的正品电池才十几块钱，但是市场上销售至少是一百左右，这个时间手机的配件利润是非常高的。 15号是安安百日宴，14号晚上我问了下媛媛手机出货情况：“手机今天出货127台，其中诺基亚52台，占了将近一半，其他牌子的三星摩托罗拉出得比较好，国产的品牌出货量最小。” “看来我前面的预计应该不会有问题了，127台一天就差不多2万的利润了，只要能增长到六七万并稳定增长这块就和预计的差不多甚至会超过了。” “电商这块现在竞争少，增长还是明显的，电脑也在持续比较稳定的增长。” “现在很多人不太了解，不过再过几年就难说了，等大家都反应过来了我们的利润率就会逐步降低甚至降到没什么利润。” “有几年就不错了，一年能有两千万以上的利润，几年下来就有大几千万甚至上亿了，反正我是知足了，你也别太过要求高了，凡事不可能是我们来做完的，接下来如果你计划顺利完成，到明年底我们可能都十来个亿的身家了，你还担心几年后电商有可能没啥利润干嘛。” “也是，得想开些，而且手机还不确定会不会碰到电脑一样的问题，虽然我们采用了一点规避措施，但是也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对了，我想明天安安在这边做完百日宴就回老家，你这边能走得开了吗？” “我没问题啊，我带上笔记本，手机可能联网，就基本上不影响工作了，只是流量费贵一些而已，你准备回去几天。” “我们17号出发，20号给安安办百日宴，刚好18、19两天是周六日，我们在县城了解一下情况，实地考察一下，另外家里的地皮看能不能落实下来，其实我都有点不想买地皮了，县城的项目如果是没问题我们到时候在县城留一两套就行，而且县城的项目如果成了，估计就得让我弟弟过去帮忙看着一些了，不过这个回去跟老爸商量一下。” “地皮的事情倒没事，也没多少钱，反正商铺是可以出租的，自己不用租出去也不会亏到哪里去，在老家有个房子也好，至少回去的时候有个地方住，县城等你确定下来再说，或者也像这边一样在顶楼建个别墅？” “别墅我看还是算了，这擦边球尽量不打了，我们做得越来越大了，老家相对更不熟悉容易出问题，最多就是看能不能沟通在哪一栋楼我们多建一层留给自己家用就行，做成大平层就好了，这样不容易有问题，反正等回去再说吧，现在项目还不确定哪。” 第二天是安安百日宴，照例请了比较亲近的亲戚在家里吃了个饭，几十号人，好在现在房子比较大，上次满月的时候是临时买了几张折叠桌子和塑料凳子，平时就收到杂物间。 我们包了几台车才解决交通问题，虽然大部分家里在有摩托车，但是不够，所以和上次一样统一包车的。 等送走了亲戚，安安便困了，安安挺喜欢人多的，所以白天睡觉的时间短，特别是下午没怎么睡，所以媛媛也是先和四姐一起安顿好安安才过来凉亭。 “明天我们一早出发还是稍微晚点，我看你今天喝了不少酒。” “还好，至少没吐，明天稍微晚一点点吧，长沙那边有一段高速通车了，我们十点左右出发完全可以赶上吃晚饭。”我想了下才说道。 “行，那晚上我先简单收拾一下，你的资料那些明天再收拾，另外你记得带上公司资料，万一项目谈成了就直接一起签好再回来也行，省得后面还要去多跑一趟，如果没有问题签好投资意向书，等设计那些完成开工的时候再去一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哪里可能那么简单了，我们这两个项目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不时可以去晃一下，如果在老家就肯定少不了不时要过去看看情况，纯粹交给监理也担心出问题的，毕竟不是我们自己的人在做监理。” “也是，到时候再说吧，你累了没，要不要早点休息？” “没事，你先洗吧，我再坐会，喝得有点多，散散酒气，安安闻到不好。” “要不你睡书房？” “也行，待会看情况吧，如果酒气比较重还是睡书房好了，你们这一家子酒量可是真没得说了，我估计在男的里面可能都快垫底了。” “那是，真敞开喝你估计还不一定喝得过三姐，反正我是从来没见三姐醉过，二姐酒量也很好的，你可能也就和大哥差不多，也不算垫底中，第二梯队差不多了。” “得，你这还傲骄上了，对了，四姐夫没有回去了吧。”我也是直接一个白眼。 “没，一起回家了，前面四姐夫说要去那边住，我说那边啥也没有，今天先住这边，要住也得那边收拾一下准备一下东西再说，然后四姐夫非得要回去说是要把摩托车和一些用得上的东西搬过来，我也没拦着，钥匙我已经给四姐了，反正他们也知道地方，我也跟四姐说了，先不用着急整理那边，先在这边住下来，那边搬东西进去有时间整理好再搬就行，反正这几天我们也没在这边，不会让四姐夫觉得不自在。”媛媛说完也就起身拿了件衬衣递给我就去洗漱了。 第二天起来以后，我先是公司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各方面的情况并安排了一些事情，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不过临行前还是到工地上转了一圈，唐总不在，我也只是随便转一下而已，毕竟是自己的项目，总有些操心。 第277章 回家考察 我们出发的时候十点不到的样子，安安是醒着的，所以依然是好奇宝宝，现在三个多月了，睡眠时间就少了不少，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挺精神的。 到县城的时候下午将近五点，我们直接到了项目所在地的位置转了一圈，这里也是打上了拆字标志，但是大部分还没有拆迁。 “这位置确实挺好的啊，这个范围是包括了老汽车站吧。”媛媛也跟着我大概转了一圈。 “嗯，老汽车站基本上拆平了，只剩下那几栋房子，这里就是长沙往湘西湘西北的主要干道，那边就是通往县政府或者说现在的城区行政核心的路，规划的这边就靠近了江边，过了桥就是我们县最大的批发市场，这边就是邮政大楼，邮政大楼对面就是步行街，这些都是已经建设好了的，位置是肯定没得说的。”我带着媛媛走到路边把不同的方向主要分区和路介绍了一下。 “现在还早，你带我们到县城转转呗，前面都是路过，感觉转一下就过去了，和我们县城差不多，但是你又说挺大的。” “行，我带你先围着一环路转一圈你就大概知道了，我们在的这个位置是主干道，不算真正的城区的，邮政大楼那边过去进一环路，其实就是一环路中间的位置才算城区，外围都是后面发展的，二环路已经在规划了估计快建了。” 我们重新上车，然后我开着沿着一环路开始相对慢一些开，一边慢慢介绍周围的情况。 “你们这边经济确实繁荣很多，车也多很多，城区大概我们那边五六倍大了吧。” “不算工业区的话应该差不多，现在这边搞了几个工业园估计都有你们县城现在的范围大了，还在新搞一个开发区，像三一重工，加加酱油这些都在这边有厂或者物流中心这些，大型企业其实不少了。” “那你这么说的话这个项目还真能搞，就算房子卖不出去，租肯定没问题了吧，你们有四倍的人口基数，又有这么多企业，估计流动人口也多，企业需求估计也多很多。” “我这几天主要是在了解这边的企业和流动人口这些数据，和县政府这边沟通也主要是在这些经济要素内容上面，只剩下主要问题就是有没有限制入驻商户的问题了。” “正常应该不会限制的，像刚才那个位置，一楼开个肯德基麦当劳什么的，再入驻一些电脑数码类的商家，二楼三楼可以照样开超市，四五楼看怎么规划就应该差不多。” “正常应该不会但没有沟通之前不太好确定，待会我带你到八一路那边转一圈，那边是电脑公司集中的地方，手机店也比较多。” 安安不清楚是知道是自己老家还是什么原因，一路上都挺兴奋的，咿咿呀呀的好像要表达什么，可惜我们也不太懂，能稍微猜到一点，沟通起来还是挺费劲的，所以我们也只是在主要路段我来介绍，其他时间陪安安聊天。 转了半个多小时我们便打道回府，直接回家了，这里还有个把小时的路程，太晚了就不好了，从县城出发后我便打了电话给家里，免得老爸老妈不放心，而且提前告诉一下时间就可以提前准备饭菜。 到家后安安自然成了宝贝，而且安安好像挺接受爸爸奶奶的，并没有什么陌生感，媛媛也是惊讶地说：“安安好像完全不陌生一样，这个就是血脉亲情？看她样子好像知道这是很亲近的人一样。” “应该是有的，小孩子的天性更加单纯，更容易感知一些我们感知不到的东西。” 不过也是稍微热闹了一会我们也就坐下来吃饭，吃饭的时候我便和老爸聊起了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说辞还是我那边负责的物业的老板要在我们这边投资一个项目，也让我负责，到时候有可能会让老爸和弟弟过去帮忙看着点，一个是看老爸和弟弟的意思，另外就是买地皮的问题看看要不要只在那边留一两套房子。 老爸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县城留不留其实都可以，你原来这些生意主要是在镇上，你弟弟可能还得这边为主，县城那边到时候看情况要不要搬过去，而且地皮已经跟人家谈好了，是主街道那边两进连在一起的，其中有一进有房子不过是比较老的房子了。” “既然谈好了就直接买下来建好吧，老家有房子也方便一些，不然到时候我们回来走亲戚都只能在县城住没那么方便，哪怕开车都得一个多小时。”媛媛也是说道，毕竟是媳妇，这个时候还是最好表个态的。 “那行，明天就去把地皮签了合同我们再去县城考察一下项目，周一给安安摆百日宴。” “你们这次回来住几天？” “估计四五天的样子吧，县城那个项目得由我去谈，估计至少得一两天时间，对了老弟，你初中毕业就没去读书了，现在家里条件好一些了，你要不要继续去读书，生意方面的事情大不了请个人就行。” “哥你们就别劝我了，一方面我也确实不太感兴趣，对电脑这些我还感兴趣一些，所以学校我就不去了，我也在自学一些东西，不过主要是电脑方面的。” “行，这个你自己决定我们也不勉强，你看看如果是想在镇上发展呢，你到时候两空铺面一空做成手机店一空做成电脑，日子也不会差。” “这个我倒不担心，现在电脑相关的一个月也有三四千收入挺不错的了，如果有自己的房子在镇上也不错，压力小，没有房租只要赚点钱过日子就容易了，手机我也想过要去做的，不过渠道不熟悉。” “渠道你别担心，我帮你安排好，实在不行我那边发货都没问题，我现在在那边也开了手机业务，以后可能会增加其他数码产品，这样电脑手机这些数码类的你这也齐活了，一个月少说赚个四五千的不成问题，等过几年找对象了，就一个人负责电脑一个人负责手机也挺轻松的，你喜欢技术性的东西，到时候修修电脑修修手机的也不错，总归日子不会差到哪里去。” “老公，你这地皮和建房子的都出了，你不顺便把手机店开起来了，反正房子要装修一起就搞定了，到时候老弟只需要管生意就好了，省得他还去操心这些事，这些你也熟悉一些。”媛媛也是笑着补充道。 “装修的事情你们倒不用操心，你们老爸这个手艺还是有的，只是我们现在没有出去赚钱，你们两兄弟要怎么折腾都行，你们出钱，老爸出力就好了，房子如果不是考虑尽量快一些建好房子都可以全部搞定。”老爸也是边喝酒边说。 “建房子这个体力活比较重一些老爸还是算了，装修倒是相对轻松一点。”媛媛连忙说道。 “老爸还不到五十，而且建房子体力活其实都是小工在做的，你老爸只是拿把刀而已倒不费事，小工全部请的话其实也快，最多再请个师傅帮忙几个月就建好了。”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等地皮搞定，我先让设计公司出设计图，您要是觉得吃得消就慢慢建也行，能快就快一些，这里租房一年也几千块了，不要省那边人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