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掠爱:囚爱总裁的逃妻》 《上架感言》 首先呢,小猫在这里先恭祝大家节日快乐^_^!在这辞旧迎新、普天同庆的时刻里,我,终于还是有上架了。 嗯,新的一年里,小猫在这里恭祝大家吉祥如意,财源滚滚,龙马精神,否极泰来,新年新气象,家和万事兴,你好我好大家好……当然,别忘了在看元宵晚会的时候也要看小猫的小说哦^_^。 嗯,新春佳节总是让人的喜庆激动不已,小猫也是一样的。今后的日子里,小猫一定更加加油的写出好看的小说回报大家对小猫的支持。 嗯,每次上架之后就会有读者放弃不看,心理骂我,你写个破小说还入什么v,你掉进钱眼里了是不是。 嗯,其实我也蛮纠结的,因为同样的话我不想多说第二次——作者也要吃饭,也要赚钱养家,也要生活,也不是神仙,也不是成天坐在家里啃老就能活的。 所以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而且在看书并不贵哦,一块钱等于100kb,100kb可以看四、五十章呢,而且现在网站还有活动,包月的用户一天一块钱,每个三十块钱,还可以使用各种充值卡充钱,很方便的。 好了,废话不多说, 想知道顾柩耀跟跟戚无可额最终能否终成眷属吗? 想知道戚无可离开顾柩耀最主要的原因吗? 想知道梁浩群接下来准备怎么对付顾柩耀吗? 姜云凡这个守护天使会不会把戚无可从大魔王(未完待续) 第一章 网 坐落在繁华地段的顾氏大楼如同一座巨人一样屹立在众多楼群之中,宏伟气魄的正昂首仰望着东方,这座大厦就像是一座标志一样,将周围所有的楼群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戚无可站在楼下抬头仰望着,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和无奈。命中注定这类词,她向来不相信。只不过,偏偏就让她遇上了。她逃了那么久,可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点。她还是要去见“那个男人。” 低下头发出一声轻叹,闭了闭眼整理情绪,待睁开眼时,刚才那笼罩在脸上的丝丝脆弱已全部消散。深吸一口气,迈步踏进了大厦。坐上电梯,直接按下顶层那个数字。 那个男人,就在那里等着她。 …… 说起顾氏,就不得不提到一个男人的名字。顾柩耀! 顾氏的董事长方怡长期居住在国外,对公司里的事几乎是不闻不问,而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是有长子顾柩耀代劳,这个年纪轻轻就已稳坐顾氏总裁宝座的男人,并没有让母亲失望,在他的管理下,顾氏甚至要远比他父母那一代的业绩更为突出。 而说起顾柩耀这个人,所有员工给出的形容,总结下来竟是出人意料的统一。 ——八个字,生人勿近,熟人勿扰! 顾总裁的性子用冷漠来形容,已经是往高了赞扬了。独裁,偏执早已经成了他的代名词。但性格虽然差了点,可至少他的偏执在公司的建设上起到了非同凡响的成就; 就像别人不敢做的事,他顾柩耀敢,而且会做的非常完美。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顾柩耀的偏执,顾氏财团绝对无法做出今天这么好的成绩。 所以换句话说,他是权利的象征,帝国的核心,所有人都必须对他臣服,除此之外,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他毕竟还是个人,也有七情六欲,生理需求。于是,当戚无可从大厅踏入电梯的那一刻起,前台的工作人员就已经开始到处散播着八卦。 冰山总裁竟然召见了一个女人! …… 叮!电梯门打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砖上踩出有节奏的声响。戚无可无视那些美丽秘书们的诧异眼神,直直走到了顾柩耀的办公室前,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进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戚无可冷不丁的心头一颤。但这种情绪很快被压抑住,她转动门轴,迈步走了进去。不出意料的,对上了那双她曾经笑着亲吻过多次的深邃眼眸。 顾柩耀在看见她的那刻起,嘴角就扬起了嘲弄似的笑容。 “我说过,你一定会来,怎么样?这一个月,过得可好?” 戚无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所有的不满的全部压了下去,她知道,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一切的火气都不过只是他眼中的笑话而已。思及此,她不怒反笑了起来。 “这一个月多亏了总裁,我的所有简历全部被退回来,没有工作,没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门,带着孩子流落街头,这样的日子,顾总裁觉得好是不好?” 戚柩耀双手交握撑在下巴处,眼眸里满是冷冷的笑意。 “我觉得啊……好极了!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对你‘更加关照的’。”犹如故意加重更加关注四个音,室内的气氛一再被他冷酷决绝的声音搞的压抑。 戚无可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看见对面男人嘴角挂着的一丝残酷,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何等的样子呢? 是恨吧?也只有恨,才能让眼前这个曾经对她百般宠爱的男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但她却无从责怪,甚至心怀愧疚! 是她的错,是她当初离开了他。但是四年的时间过去了,彼此都遗忘不是很好吗?他做他的顾氏总裁,过他的舒服日子。他顾柩耀只要挥一挥手,多的是美人投怀送抱。而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上班打工,照顾孩子。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想想起过往,戚无可的心里就闷闷的疼着。可现下,她无法将自己当成弱者一样露出示弱的姿态来博取这个男人的同情,她虽仍是黛眉深锁的样子,却傲然挺立的,毫不屈服, “你接下来还想怎么折磨我?”她问; 戚柩耀的嘴角撇出一个弧,“折磨你?呵,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不过是对你特别关照了些。你没有工作,我就安排你来顾氏上班,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说是折磨?果然是忘恩负义,不知好歹。” 她相信他绝没有这么好心: “你处心积虑的打击我,报复我,不惜动用关系让全城的公司都不敢用我,如果说这是关照,那我真该说一声多谢你没让我饿死街头。”其实从她和顾柩耀重逢的那刻起,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果然,好的不灵坏的灵。不出一天的时间,她就失去了工作。她那老板什么话都没说,就给了她一张名片。闪亮亮的高级名片上,写着那个人的名字! “我说过,只要你来顾氏上班,我肯定会给你一个职位。”顾柩耀举起袖长的食指; 他笑的无害,但戚无可心知肚明。他用尽手段把她逼上绝路,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一死了之反倒解脱了。只是对方太了解她的软肋,笃定她会来找他。这不,她果然乖乖来了。 “你要我做什么?” 她从踏进这座大厦开始,就已经知道后果了。顾柩耀给她织了一张网,就等着她跳进来,慢慢折磨来增添乐趣。他是一只狡猾的老猫,而她,就是一只被他玩耍的老鼠。而她明知道会是这样,还是认命的跳了。自此,沦为鱼肉,任人宰割。 顾柩耀笑的很阴险,伸出袖长的食指道:“一个清洁工的职位。” 呵,意料之中的事,她知道他只会让自己难堪。 “呵,真是不错的工作。”她笑的无力。也一早就料想到这职位必定不会太好。 顾柩耀高高在上的坐着,耸了耸肩淡然道:“你可以走,我绝不拦你。” 戚无可失笑,“我还有路可走吗?”她相信现在除了顾氏之外,已经再也不会有别的公司敢要她这个得罪了顾氏总裁总裁的人物了。 “既然如此,就去人事部报道吧。”顾柩耀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没有半分流留恋。戚无可深深的凝视了他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只低低的轻叹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二章 初来乍到 刚出办公室的大门,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虚脱的靠在门板上。再见“那人”,她胸口闷的就像要快爆炸了一样。 四年了——他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再也没有当年的稚气跟温柔; ——能活着从他办公室走出来真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她忽然有一种隔世重生了一样的感觉。 “无可?怎么了?”她还在神游太虚的,刚认识的曲飞飞见她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之后,立即扛着方便梯赶了过来。 说来也好笑,刚才如果不是进门的时候险些被她“横桑千军”,她们应该没有认识的机会。 “没什么,只是走神了而已。” “了解!太了解了。”曲飞飞竖起大拇指,指了指总裁办公室,“每个进去的女人出来之后都会走神,因为总裁实在太帅了有没有?嘿嘿,欸?对了,你有没有成功?”她指的是面试。 “嗯。”戚无可点了点头,“我被录用了。”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就听见曲飞飞忽而高八度的尖起来,俨然就像白天见鬼了一样:“天啊,你该不会……不会在总裁办公室被被录用了吧……” 瞧见她这幅像是看见霸王龙的表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世界末日了。“有问题吗?”她问。 “当然没什么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她觉得她的反应好怪。 “总裁亲自召见,又亲自录用,不得了啊,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曲飞飞眼里满是狐疑。“是哪个部门?肯定是一个高薪的部门吧?” “后勤部。” 她的直截了当击碎了她的幻想。 后勤部! 这三个字忽然像是*爆炸一样,把曲飞飞的脑袋炸飞了。 “你居然在后勤部?”她犹如惊声尖叫。 好在戚无可堵住了耳朵,不然她猜自己的耳朵一定会被她震聋。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太大了,你被冰山总裁直接录用,结果居然跟我同一个部门!这还不是问题?”为了不让自己吵到其他同事,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她把戚无可拉到了走廊,在她身上嗅了嗅。 “嗯,我闻到了犯罪的味道,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总裁了?不然他怎么会把你安排在后勤部?” 如果这位神犬小姐真是靠鼻子嗅出来的,那她真的可以去跟福尔摩斯了。 “神犬小姐,你刚说你也在后勤部对吗?可不可以先带我办公室报到?”并非她想转移话题,只是不想因为迟到而被总裁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整。 虽然没问出什么很失望,但曲飞飞还是痛快的答应了。“没问题,我带你去。”(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不速之客 刚刚出发的白鸟,在明镜的天空中划出弧度,激动的心啊 并不能知道,前路上的风暴,并不能躲避,阴云密布,那些隐隐向着命运命运逼近的十面埋伏。 ——席慕容 戚无可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出手速度会这么快,她才刚报过到换过工作服,便接到了打扫总裁办公室的通知。 她才刚刚进来,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折磨她了吗? 她呆呆的站在电梯里,当她终于鼓足勇气伸出手按下三十五这个数字的时候,整颗人就像是一只奔向暴风雨的海鸥。前路茫茫,生死难料。 电梯平稳有序的上升,一秒钟,两秒钟,每一秒钟都在折磨着她;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她终于到了,这短短的几分钟,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帅气的王秘书见她来了,立即过来打了个招呼,顺便交代了一些事情给她,其他的话她没听见,她就只听见最后几句: “总裁就在里面等你,等下你去工作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总裁。他有客人在;记住,等下一定不要扬起灰尘,不然总裁发火了,我也没办法帮你懂了吗?” 她忐忑的点了点头,然后敲响办公室的大门,听到里面有人说了声“进来。”她才开门走了进去,结果进来就出乎意料的撞到了香艳镜头。 “不要。别这样,弗兰克,会被人看到的。” 她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眼前的金发美人竟然是半裸的。 她用最快的速度关上门,以免里面的春光外泄,紧张之下竟忘了让自己退出去;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被她关上了,无奈她只好迅速的低下头,不去直视别人的好事。 “对不起,打扰了,我马上出去。”她慌张的想逃出去。却听见背后浑厚有力的命令声:“不是来的正好吗?帮我把那些资料整理好。” “一定要现在整理吗?”她只听说过举贤不避亲,可没听说过房事不避人的。 “不然我叫你来干嘛?”总裁殿下顾柩耀冰冷而残酷的指挥着。“就现在,把那些资料整理好。”冰冷的声音穿透耳膜,不给她任何思索跟迟疑的空间。 她在迟疑什么?这一切本来就不该在关她的事,她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可以了,不是吗?他该有他的生活,他这么做并没有错啊。 既然人家都不避讳她,她一个电灯泡何必怕会照亮他们? 她选择听从他的话,过去收拾那满地的狼藉,这是她的工作。 这个时候,坐在顾柩耀膝上的女人则厌恶的撇了一眼戚无可。“弗兰克,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顾柩耀轻轻捏住女人下吧,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他,然后附上了他细碎而缠绵的吻,眷恋的说:“没关系,她不过就是一个清洁工而已,不会妨碍到我们什么。” 冰山总裁?她看他是禽兽总裁还差不多。 洋妞用同情、怜悯的目光看了看连头也不敢抬的戚无可:“弗兰克,别这样,如果传出去,对你的形象不好,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好了。” 顾柩耀又在她脸上轻轻烙下一吻,无限眷恋着她的发丝,缠绵未尽的说:“她不会说出去,她如果敢说出去,她就要准备睡大街了。” “睡大街?什么睡大街?”女人眨着明亮如星的大眼,不明所以的问。 “这不重要!”他猛然用力将女人压在桌上,然后俯身压上去,玩味的撇了一眼戚无可,故意将桌子上跌放的一大摞文件全部推翻,丢给她收拾。而自己则卖力的吻上女人的香唇,引出她诱人的喘息声,让整间办公室迅速弥漫出暧昧的味道。 他的吻一路从女人的脖颈,锁骨滑到腹部——然后,两个缠绵人竟然当着戚无可的面,做出了一幕幕摄人心魄的画面。 “啊……啊……”女人的声音声响在四周,恨不能让人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收拾好了。我出去了。”戚无可用最快的速度将一滩文件收拾好,正要以逃离的方式赶紧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强硬的命令。 “你敢出去试试看。”他响亮的低吼,恣意的炫耀着他独有的气魄。 她只好怔怔的站在原地背对着他们,不敢动,也不敢回头。 哗啦几声,他又推翻了一叠文件。 “去收拾。”简单的三个字,象征着不能违背的指令! 戚无可咬白了下唇,只好乖乖的走回去收拾。而献身于“激情”中的两名主角依旧泛滥着他们不可收拾的缠绵,全然不将她当成一回事。 她已经放弃离去的希望,怎料办公室的门的被人打开了,从一个细小的门缝中挤进了一个人,她不认识这个人,但这个人却毫不避讳现在的场面。 那人的脸上挂着无害的笑意,然后不着痕迹的戴上了门,不然屋子里的春光乍泄出去,然后继续温文儒雅的说:“对不起,我想是我是打扰你们了。可以给我点时间吗,顾先生,琳达女士?” “哦,天哪。”反应过来房间里忽然多出一个男人,事件的女主急忙做起来抓起一见手边的衣服遮盖住自己的胴体,惊叫着用最的速度的逃进了办公室。 对于这个多出来的“不速之客”顾柩耀倒没有惊讶,只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物然后坐下,一边舔着嘴角上口红残留的口红,一边道:“既然知道是打扰,就不该进来。” 那人的笑容落下,浮上来的却是有些吓人的冷静:“柩耀,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么做不合适。” 顾柩耀瞪视那人,一双瞳孔里射出两道冰柱:“那又怎样?你连我的事都想控制?” “你在隐喻什么?警告我不要妄图控制你这个权利大于天的人吗?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也没兴趣。”昭示完自己的立场之后,他似乎进入了真正的主题。 “也许我的出现给你带来烦恼,但是我来的目的是向你要个人的,我的办公室也需要清扫,现在公司急缺人手,你要是有事要忙,就等你忙完了再找人清扫这间办公室吧。”说着,他忽然一把将旁边的戚无拉了过去,带出总裁办公室,不着痕迹的将门带上,让一切看上去平静如常。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们离开之后,顾柩耀的眼神好似要将他给撕碎。(未完待续) 第四章 楚非凡 戚无可一路被男人拉进另外一间办公室,直到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也没搞清楚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办公桌上面的牌子倒是清楚的写着:副总,楚非凡。“楚非凡”——这三字她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说过,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 男人亲自泡了一杯咖啡递给她,顺带自我介绍,“我想你还不认识我,我先来自我介绍,我是顾氏的副总经理,我叫楚非凡。”他一面说着,一面很有优雅的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楚非凡…… 她究竟在什么地方听过他的名字呢? “副总找我……有什么事吗?”戚无可也不是笨蛋,她相信他并非让她来打扫,不然也不会有这杯咖啡存在的可能。 楚非凡像是狐狸一样眯着眼睛直视她,“没什么,就是想找你聊聊。” 这个人的笑容实在很像狐狸!这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 “你好像对我充满了疑问。”他可以在一个人的举手投足见分析出这个人的心理活动。 “是。”既然他问了,她也并不假装客套。他该不会傻到去总裁办公会找个保洁小妹把吧? “那好,那我就直接说明请你来的目的好了。”他将咖啡放下,双手交叠,用手背托起下巴看着她说: 琳达是柩耀的私人助理,两个人的关系向来暧昧。曲飞飞告诉我你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而顾柩耀的秘书又告诉我,琳达也在,所以我就猜想可能会出事,结果进去一看果然……真的出事了。” 这更令她糊涂了,就算是这样,这一切又关他什么事?飞飞……难道是飞飞拜托他去救她的? “你认识飞飞?”堂堂顾氏的副总经理竟然认识后勤部的员工? 他耸了耸肩,“这没什么不可以的,不过那是我的私事。”很显然,他并不准备告告诉这部分的事。 “既然是副总的私事,又干嘛扯上我?”她并不洋装做作干脆直接一点。 “看来你头脑很好。” “谢谢。可是我希望副总能告诉我,你请我过来究竟想说什么?”说了这么多不是直视纯泡妞吧? “坦白说吧,你刚才第一次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也在。”话说一半,他停下故意瞄了瞄了他,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而她也确实没叫他失望,她确实吃了一惊,但仔细想想顾柩耀的办公室设备都很简洁,他究竟是躲在什么地方偷听的?故意的吗? “当然,我确实不是故意偷听的。”他试图解释。“我当时只是去总裁办公室傍的储物间拿些东西,但是没想到那里隔音效果会那么差。”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是偷听的行为。”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触犯了道德问题,再怎么说偷听都不算是一件光彩的事不对吗? “看来你很不高兴。” “我只是不觉得自己的话被人偷听了是一种乐趣。” “我很理解你的不悦。” “副总既然都听到,那么现在又想说什么?” 楚非凡似乎想了想才说: “我想说顾柩耀的这种性格是典型的偏执跟独裁,不过他对待朋友可从来没有如此过,我觉得他对你的反应,就像在对待一个敌人。你跟他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抱歉副总,我想套一句副总的话,这是我的私事。我,可以不用说吗?”她干脆用他的话搪塞他。 “私事也有可能会危害到公司,尤其是‘那人’的私事。”楚非凡忽然转变了口气,厉然出口。 他意在有指,她也能听出一二。但她就是不明白,他的私事跟她有什么关系?他们早就已经分手了,四年间从未联系过。 “所以?”他实在是个让人不安的男人,她实在揣测不出他的用意。 “我只是想要好心的提醒你要小心他。”他道:“从你进公司的那一刻起,他好像失控了。” “副总你说笑了,怎么会呢?” 楚非凡一副老生常谈的模样道:“他之前从来不碰女人,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好几年了,你才刚来公司,那个琳达就得逞了,你说这能不能让人产生联想呢?” 显然楚非凡并不认为顾柩耀无缘无故的在办公室里坐下的荒唐事与她无关。可若她能躲开,她又怎么会踏入顾氏呢? “副总,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他在故意气她?难道他还爱她?不不不,这是天方夜谭的事。 楚非凡点了点头。 “事实上这种事谁也无法阻止,也许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我想我应该可以出去了。” 楚非凡没有阻止,只是在她离开前,送了她一句话:“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不想看到那个男人假公济私欺负公司里的女职员。” 她可不以为他这么好心。(未完待续) 第五章 美女与禽兽 “身如柳絮随风摆。”——古人说的太对了,她有不认命的权利吗?如果不尽早解决生计问题,她可能就要跟宝宝饿死街头了。 好在剩下的半天,她并没有接到特别的“传召”。中午的时候,为了省钱,特地从超市买了两个便宜的小面包跟矿泉水当作午餐。 她的生活一向清贫,为了能让宝宝得到最好的照顾,她几乎能省就剩,所以午餐自然不会太丰盛,而且两个小面包,其中一个她还要留给宝宝。 谁叫她是个倒霉的单亲妈妈,不乐天知命只怕是活不下去了。 拉开办公室门,结果突然就怔楞在原地!她倒吸了口凉气,将眼光放在椅子上那个不该出现的男人身上。顾柩耀。 这可真讽刺,他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坐在那里异常耀眼夺目,而这个保洁部为了不跟其他部门混淆故意建在了半地下,常年需要开灯照明才能看得见,如今他能届临,简直就像天神光临了地狱一样。 他看见她进来,便将奚落的目光落在她手上拎着印有超市标识的塑料袋上。“怎么?午餐就吃这些吗?” “总裁怎么会有空光临这里?”她下意识的把那包塑料袋藏在背后,这场重逢堪称分手恋人重逢尴尬场面之最。 他噙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似嘲讽又轻描淡写的说:“自然是来见老熟人的,怎么样?还适应吗?” “还死不了。”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许示弱,即使要死,她也要死的有尊严。 “是吗?”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她,以185的优势成功的压住她的165,她眼前一黑,只觉得他如一座大山一样死死的挡住她的前路。 就在这个时候,他伸出手捏起她的下吧,让她那张美丽而干净的脸蛋仰头望向他,并且迫使她的那双美眸注视着眼底的得意,他阴险且讥嚣的说: “我说过,一切都只是开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如果你连这点苦都承受不了,那么接下来你将生活在地狱。” 他的动作虽然优雅,语气也丝毫没有显露出恶声恶气,但沉肃的气息与可伤人于千里之外,他锐利眸字让一切紧绷,纵然他没有表明出任何的意图,她仍觉得危险。 “要怎样都随便你,我不怕你。”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不过最好把你的手拿开,我怕等会被人看到丢了你的面子。” 他的眼眯成了一条缝,阴恻恻的笑道: “我可不怕,但我会让你怕。”他的手稍稍用力,将她的脸拉近,几乎要把的下颚骨捏碎。猛地,对她的唇“咬”了下去。 像是僵尸在啃食着她的嘴唇一样,她双唇紧闭,试图挣扎,可惜力量悬殊不是他的对手,他一用力,她下颚骨疼的像要碎了一样,“啊……”她痛呼,结果却成就他的舌头趁机溜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头极其不安分的在她口腔中搅动,他霸道像是一条四窜的蛇。 她的呼吸开始紊乱,急促的无法自制,他在索取,在掠夺,在泄愤,他霸道的吻令她浑身发烫。 他一直可以完全掌控她的身体,逼迫她的思想罢工,向来是他最拿手的!至少四年前他总能使她意乱情迷。 就在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他狠狠的咬破了她的唇,鲜血就这样从她的嘴角流入他的嘴角。 她猛地一缩,痛的想推开他,但无奈自己根本使不出力气,反而被他压在门板上,扣住双手,无法反抗,无计可施的任由他的狼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快一块紫色的印记。 “戚无可,这是你欠我的。”他在她的耳边呓语,“你欠我的一切,我都会跟你讨回来,全部。” “总裁可真是兽性大发,怎么?一个琳达不够用,现在又要骚扰我一个保洁?” 他放开她,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卡仍给她。“是,我就是兽性大发,我也很想知道向来清高自傲的你是怎么面对向你骚扰的无耻上司的。” “你休想。”她惊吓的丢掉手中的房卡,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妓女吗?他居然用这种方式羞辱她,他简直是禽兽。 她想逃,逃到一个有人的地方,他就不敢乱来了,但她才刚刚转身就听到他喊着,“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非你不想见孩子了。” 她猛地停住,转身看他,他……他已经知道孩子在什么地方了吗?他难道已经知道那孩子是……是他的了吗? “你……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她瞳孔收缩,惊恐的翻找自己的手机,可偏偏不知道掉在什么地方了。 顾柩耀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你以为我能找到你,就找不到孩子?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如果不依附我,你将一无所有。”他凑近她,邪恶的笑着,像个无赖一样的说:“孩子已经被带走了,至于在什么地方,就看你接下来怎么表现了,今天晚上你不来,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他,并且失去这份‘唯一’的工作。” “不。”她退了一步,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但仍旧无法摆脱他的长臂,他一把就拉住了她,而且将她拉到眼前,他的气息甚至可以打在她的脸上,他天生就有着一副不怒而威的好样子。只要板起脸,任谁看了都会害怕。 “现在说不是不是有点太晚了?四年前你怎么不说对我‘不’?戚无可,你现在无路可退,我会让你知道万劫不复是什么滋味。我相信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个美好的夜晚。”他说完,笑着走出了办公室。 而她则无力跌坐在地上,狠狠的看着那个男人决绝的背影,他是个魔鬼,真真正正的魔鬼,他可以拿走她的一切,唯独孩子,他怎么可以利用孩子还威胁她。 禽兽,他是禽兽。(未完待续) 第六章 疯狂的仇恨 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公司门口,引起了员工的注意,真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公子阔少又来公司接人了。 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英俊男人,叫住即将从车身旁路过的戚无可,“请问是戚小姐吗?”那人道:“是顾先生吩咐我来接你的,他已经在酒店恭候大驾了,请上戚小姐上车吧。” 戚无可面色惨白的看了看面前的黑色车子,感叹他可真是“设想周到”了,他手上有那么重要的筹码,难道还怕她跑不成吗?可真没安全感。 她也没什么可顾及的,跟那人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怕同处一室吗?上了车之后,她感概:“明明是在同一个公司,他怎么不亲自带我去?” “可能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我看是没有安全感。”久违了这座城四年,今天从窗外看去,窗外的风景像跟四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物似人非。 华旗酒店是顾氏旗下的酒店,装潢摆设都十分大气,是法国的名设计师最得意的作品。里面所有的摆设、用品也都选用了全亚洲最上等材料打造而成,酒店里所有的一切几乎都是国内最高级的,这种五星级酒店只可以用奢华两个字来形容。 大气跟奢华向来是顾氏的风格,无论他们要经营什么,哪怕只是一个旅馆,也一定会按照这两点来建设。 所有在业内也是最敢花钱,最被一些清高设计师所鄙视的矛盾存在。但谁有敢说句“不好”呢?在顾柩耀的经营下,华旗酒店就是全亚洲最数一数二的豪华酒店,挣的钱也早就超越过同行业的百分之八。 戚无可一路跟随黑西装的男人走进酒店,前台的两个服务员一看到他们,表示都纷纷拿出对svip客户的服务态度,那叫一个温暖贴心,真是让人觉得有钱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这里的走廊就像迷宫,兜兜转转绕来绕去,他们也不知走了多远,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房间门口,5820,这房间号码好像在说“我不爱你”一样,呵,好讽刺的数字。 “戚小姐,顾先生正在里面等着你。” “好。”她虽然应着声,但却站了好久。 “戚小姐,请进去,顾先生正在里面等你。”那人又道。 “不,我……”她好像要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那看似斯文的男子忽然一把捉住她,“戚小姐,如果你走了,我会很为难,请不要让我为难。”男人平静而冰冷的说着,一边用备份门卡打开了房间的门,将戚无可推了进去。 砰地一声,房门重重的撞上,再也打不开。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环住她,冷不防的将她整个人禁锢在结实无比的胸膛里,她来不思考,更来不及闪躲,火热的吻突如其来的落在她雪白的颈上,这男人散发出来的狂野让人无力挣脱。 同时也带来了令人无法抗拒的熟悉感。 “放开我。”她吓了一跳,试图挣扎,却被禁锢的更紧。 “你休想。”这个声音她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是顾柩耀,是他。 他将她身体扳过来,霸道而强硬的吻上了她的唇,积极的索取她。 血脉喷恨意化成了不顾一切的热情,如火一样烧在他们身上。他的双臂像是两只强而有力的钳子,疯狂地搂住她的细腰,唇也游移到她雪白的颈项,并用牙齿咬开她扣子,成功的滑到她的锁骨处进疯狂啃食。 在她快要忘情的时候,他猛抱起她,粗暴的将她扔在床上。徒手撕开了她的衣服,只露出她雪白如瓷般的皮肤。 她雪白的肌肤让他陷入疯狂之中,成功的激发了他原始的征服欲。 “不。”她仍然有一丝余力试图反抗,却也未能凑效。 他的身体在完完全全的展现着他肆无忌惮的霸道,也成功的引燃了她四年以来空白一片的热情。 沦陷,他彻底的沦陷在火焰中发泄着疯狂,他就像野兽一样竭力夺取属于她的一切。 他恨他,而她如今亦恨他!但他却无知无觉,甚至毫无预兆的涌入她的身体,然后疯狂的动着,让她恨不得去死,她才终于彻底放弃挣扎。 他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可恶,他该死,他该下地狱,“顾柩耀,我恨你,我恨你。” 难以想象,他续到了深夜,她不知道被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几点了,她只知道,她的意识恢复之后就感觉浑身上痛的要命。 她已被啃得的片体鳞伤,脖子上,身上,手臂上都好痛,能见人的、不能见人的地方一定满是红斑。 逃,如果还有半点力气,她就算爬也要爬出。可是如今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动弹了。 冲完澡之后,顾柩耀穿着浴袍走过来,看见床上的女人醒了,便坐在她的身边,俯身用得意的表情俯视她:“醒了?” 他有魔鬼的特质,他的笑容已经在宣告他的胜利。他用男人的优势成功的欺负了她,而她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用愤怒的眼睛控诉自己的不满。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告诉我,我的孩子在什么地方?” “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他笑。 “把他还给我。” “你以为你的身体就是我想要的?”他残酷的笑:“你的身体是我四年前的玩具,我不过想重新玩一玩而已,就这样你就想把孩子带走?是不是也太容易了?” 她气血翻涌,反射性的抬起手,恨不得打碎他的脑袋,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一掌始终还是被拦截在了半空,被他的手死死的钳住,然后反压在枕头上。 他再次压上来,满意的俯视她眼底的愤怒:“戚无可,你难道不想知道戚家人的下落吗?你离家这四年,难道就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吗?” “你……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她真的好久没他们了,她好想他们,“你不准伤害他们。你不可以。”(未完待续) 第七章 宿命如此 他猛捉住他的爪子,将他们压在枕头上,俯身压在她身上,与她面对面,“既然担心他们当初就不应该走,现在想起来不觉得太晚了吗?”窥见她眼底的惊恐跟痛楚,他反而觉得兴味正浓。 “顾柩耀。”她的眸子紧紧的锁住他,“你不可以伤害他们。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们。” “不可以?”顾柩耀品着她的眼中的警告意味:“我可没伤害他们,他们现在过的很好,至少比你要好,想不想去见见他们?” “他们在什么地方?”她问。 他冷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起身,他将一早被丢弃在地上的衣服捡丢给她。“把衣服穿好。” 她乖乖的穿好衣服,简单的梳理了一番之后跟顾柩耀出了酒店。 两人坐上车,除了彼此的呼吸声之外一路未语。 车子将他们载到了一间名为天堂疗养院的地方停下,他先下车,她跟着他。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顾柩耀下了车,然后伸手拉她下车:“一个风烛残年又举目无依的老头子,不住在疗养院,还能住在什么地方?” 风烛残年……他……在说她爸吗?开什么玩笑,她的父亲曾是地产界的大亨,怎么会…… “我有欺骗你的必要吗?”他笑道:“你自己进去看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窥见他眼底的诚意,她的心咯噔一下,便再也顾不上其他的,直接走向院内的前台询问。 就在这段过程中,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 妈妈呢?哥哥呢?他们都在什么地方?到底她不在家的几年里,他们出了什么事? “顾总,你真的要告诉她这么残忍的事吗?”司机老张跟顾柩耀很熟悉,而且似乎也知道什么。 顾柩耀眼底透出残忍的冷酷,“该知道的总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注定要她自己承担,哪怕是下地狱。” 哎,造孽啊!惹到谁不好,偏偏惹到残酷的总裁,这姑娘的命可真是不好。司机老张只能苦笑。 …… “有,你一定是这个老人家的亲人对不对?他在后面的那栋楼里,有专人照顾,不过四年来他都不怎么说话,院方也一直很担心他的精神状况,希望你能多来陪陪老人。”护士看完记录册之后如此说着,疗养院里真的有个叫戚威的人。 戚无可在听到护士说完之后,险些晕到,所幸顾柩耀揽腰扶住了她。 她一直每个人的人生其实一直都在变,甚至每天都在变化,但是却没想到她的人生竟变化的这么快,短短的以分钟,她的人生就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 她急急的捉住顾柩耀的手臂问:“我妈呢?我妈在哪儿?我哥呢?他怎么可以允许爸爸住在疗养院?” 顾柩耀显然也不打算隐瞒,残忍而无情道:“四年前你逃婚的那一天,他们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你,结果在半路上遇见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两车相撞,你猜最后怎么样了?”他嘴角还露出一抹玩味的笑。 她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绝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可怕的事实莫非已经发生了吗? 顾柩耀继续说,“那辆卡车撞过来之后,造成了小车的严重变形,当时你哥被卡在车里,然后对面又飞来一辆车正好砸中了他们。你母亲当时也在车里,但是庆幸的是她最后活了下来,不过可惜的是,因为他亲眼看到儿子惨死在眼前,所以精神崩溃了!”说道这,他瞄了她一眼:“她现在就住在不远处的一家精神病院。” 不!这可怕事不是真的,她极力捂住耳朵,恨不得自己聋了什么都听不到,“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一个字都不信。”她重心不稳的向后跌去,整个人跌坐在背后的椅子上。 “你这颗灾星就不想先去看看你的父亲吗?” 还不等他反应,她人已经疯狂向着远方跑远。 在一个回字形的院子里,一个孤单的老人正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望着天。 她就停在不远处,但却不敢走近。不管她怎么想,都想象不到,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他已经是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了。 他曾是“启恒地产”的董事长,从前总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人前,那时候的他,虽已年近五十却依然可以吸引女人的注意;为此母亲还会经常跟他闹别扭,而大哥总会冲出来调解气氛。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看到的却是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人。他再也没有当年的吸引力,而大哥已经……已经不在了;母亲住进了精神病院;天,她不该走的,她好后悔。 “爸。”她扑过去抱住他,声声凄苦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爸。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老人反映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声音哽咽地问:“是无可吗?” 戚无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真的想不到再次见到自己父亲的时候,他会是这样的一副面孔,悲哀,可怜,苍老这些词她几乎一辈子都无法跟他相连。 “是,是我啊。是我啊。爸爸。” 老人慢慢的回过头,眼眶之中也浮现了红润,他看着她,潺潺索索的问:“真的是你吗?” “是,是我啊。” 她才刚说完,“啪”的一声。一只手掌猛地拍在她脸上,这一声,震碎了所有的亲情。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滚,你给我滚。滚。” “爸。”这个滚字几乎叫她不知所措,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如此仇恨她?她是他的女儿不是吗? “滚,你给我滚!”这吼声震天,几乎要把天都吼碎了,从懂事起,她从来没见过父亲发这样大的火,尤其还是对她。她傻了,彻底的被吓傻在原地了。 “你把家里害的家破人亡,竟然你还有脸回来,你给我滚。滚,咳咳。”高声的呼唤换来的是强烈而急速的咳嗽。 “爸。”她扑过去扶他,却被他一手推了出去:“滚,我就算是死,也不用你来扶。”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了,她不知道,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她跪在央求他:“爸!我求你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爸。” “滚,滚。”声声怒吼震慑人心,砰的一声,老人推倒了一盆花。 “爸你流血了。”她还想在上前,却被顾柩耀一把拉住,接下来的事,他已由不得发生,而是立即叫穿着跟在身边的司机去找护士过来,自己则把戚无可拉里戚威。 “够了,如果你再不走,你亲生父亲也会被你活活气死,跟我走。你想要两败俱伤对不对?想要抱着你的父亲一起死对不对?跟我走。” “放开我,放开。”她拼了命的想要留下,但根本挣脱不开顾柩耀的牵制,就这样一直被拉上了车,锁住了车门,将她关在了车上。 “为什么我爸会这样?让我跟我爸解释,让我下去。”她挣扎。 “解释?”顾柩耀捉住她的手腕,将她反压在靠背上,才终于制服了她,让她暂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你对所有人造成的伤害你永远都无法弥补。” “伤害?”她痛苦的喊着“是我不对,我该死,我要用我的命去忏悔,你放开我,我要去跟我爸解释,放我下去,我要下车。” 司机回来之后,他绝情的命令,“开车。” 她仍然挣扎,仍然想下去,无奈他只有吼道:“你不想去见你的母亲,不想知道你哥的墓地在什么地方了吗?”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恢复了冷静,整个人忽然失力的倒在车子的椅背上,与其说是恢复了平静,倒不如说是崩溃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究竟是为什么? 胸口好闷,像要窒息一样。(未完待续) 第八章 我要的是你痛苦 这一路两人还是没说一句话,各自望着窗外的景色。沉默,让车内的空气极具凝结,就连呼吸声都让人觉得尴尬。 然而他们两个都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在同时思考一个问题,人生的变化可真是不可预计,谁能料想到四年前跟四年后的差别会这么大?正如他们都没过会从热恋之中抽然分离,然后发展到了今天彼此折磨的地步。 其实他们都不相信命,更不相信注定这种事,他们都认为人生的每一步都是靠自己的抉择决定,但……今天这个局面,又到底走错了哪一步呢? 是他当年不该追求她?还是她当年不该接受他?是他们彼此之间根本就不该相识,还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这一场悲剧? 答案在哪里呢?大概走不到结局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吧。 两个小时以后,司机将车子停在了几公里之外的精神病院前。 从外面看,这是好像是一座采用了深灰色为主打色的古堡,所以从很远的地方看过来,这里就给人一种压抑、老旧的感觉。 戚无可迫不及待的跳下车,但却停在医院的门口止步不前。 过了一会儿—— 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出现在大门附近,顾柩耀走上前去跟他交谈了一会儿,那男人才同意他们进去。 他走回来拉住她的手残酷的笑起来,并且迈开步子想着里面走,这一幕就像是撒旦在招收信徒“过来,让你看看你母亲现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她想抽回手,但现实根本没有给她反抗的权利跟机会。 这间精神病院并不大,他们穿过一片草坪来到主楼,医生简单的跟他们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放他们才能进去。 长长的走廊,旧旧的院墙,每个病房外面都有一到可以随时闭合封锁的铁门,据说这里住着的全部都是重度患者,而妈妈,她也住在这么可怕的地方。 天,她怎么受得了? 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已经不认得她了,曾经那个容光焕发的母亲已经不再,剩下的只有一个散乱着头发、神情痴呆的精神病患者。 她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眼神涣散像是毫无焦距,她的脸苍白万分,而且跟四年前比,消瘦了好多,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了一个女人该有的魅力,就想具行尸走肉…… 这个人…… 真的是她美丽的母亲吗?她痴痴呆呆的念着:“君傲,君傲”她不停的念着这两个字。 从来不曾觉得距离会给人这么可怕的感觉!她们母女之间就只隔着一道铁门啊,可她却感觉不到她的任何回应,就像在两个根本触不到边的世界。 本想透过铁门摸摸母亲的脸,结果却吓了她一跳,她恐惧的后退,然后痴痴呆呆的望着她问:“你是谁?你知道我的君傲在哪儿吗?” “妈,是我啊,是我啊,我是无可啊。妈,你看看我,你过来摸摸我好不好。”她伸出手,期盼着母亲得回应,但换来却是恐怖陌生的眼神。 她的心好痛,像被针扎一样,泪水无助的在眼眶里打转。“——妈,求你看看我,求求你想起我,我是无可,你的女儿啊。” 还记得从小到大,戚家最重要的就是她的大哥,虽然全家都很疼她,但是她知道,大哥对于戚家跟对于母亲的意义都非常重要,母亲失去了小女儿的同时又亲眼看见大哥死在自己面前是多么可怕的事? “无可?不,你不是!我的无可早就已经死了,你骗我,你骗我。”说完,她忽然靠过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我告诉你,无可比君傲先死的,她死了,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了。” “妈。我没死,你看看我,我就在你面前啊。”她唤她,但对方已经跑远了。 戚无可无力的靠在铁门上,如果自责跟内疚可以让人彻底毁灭,她已经毁灭了一百万次了。 “人生果然如棋啊,想当年风光一时的戚家,现在疯的疯,死的死,我都不得不相信风水这一说了。”顾柩耀丝毫没有怜悯之心的在她崩溃的神智边缘又加了一脚。 “顾柩耀。”她怒不可遏地念着他的名字,浑身被气的发抖,她的眼神已在砍他了。“你没人性。” 顾柩耀满不在乎的蹲下身,轻捏起她的下巴:“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在逞什么傲骨?如果没有我,你的家人早就死光了,没有我,你戚无可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你应该感激我这么仁慈,这么念旧情。” “我会把钱都还给你。如果你只是要钱,我就算去偷去抢也会还给你。” “那点钱我不稀罕,我的帝国如此庞大,这么点钱就算扔了我都不心疼。”他低吼:“我要的是你痛苦,只有你痛苦,我才开心,我要收回四年前你带给我的所有羞辱。”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要你痛苦,至死方休!”他阴险可恶又带着十足胁迫感的说。 话音落下,他一把揽过她的细腰将她拉到眼前,“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说着,他就强而有力的吻了下去。 她知道,在他霸道的怀中一切的挣扎都是突然,她领会过这个男人的力气,知道他力气大的可以举起一头牛。挣扎只会加速他的欲望,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对付她,所以她不再挣扎了。 这就是他要的吧,那么她给他不就行了嘛? “怎么不挣扎了?你就这么贱?这么想‘卖身给我’?”发现她不再挣扎,他讽刺。 “卖?”她觉得好笑:“你肯给我钱吗?对你来说,对付我根本不需要钱啊。” 他忽然放开他,轻蔑道:“肯让我买的女人,至少有姿色,而你有什么?既不是第一次,又不是烈妇,值得我买吗?” 她咬白了下唇,只有漠然承认他所带来的一切讽刺跟痛苦。 “下一个地方是墓地。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看不到你脸上痛苦的表情,我会浑身都不舒服。”(未完待续) 第九章 囚笼 夜幕在一点点的降临,城市的霓虹已经亮起,这个点,所有的人应该都已经回到温暖的家中,或许莫数自己的哀伤,或许兴高采烈的享受着家的温暖。可是戚无可却仍在路上,她的目的地,是一座冰冷的坟墓。 天堂近不近?地狱远不远?呵,也许只有已经去了天堂或地狱的人才知道答案吧。而活人,永远只能活在迷茫无知当中。 教堂在五点半的时候已经关闭了,戚无可他们到的时候已经临近九点,夜幕将这座教堂笼罩,漆黑的庭院里什么都看不到。 她只能轻轻的触碰着铁门,看着那平静的黑暗,就像在等待大哥会从漆黑之中走过来笑着跟她说一切读是恶作剧,都是顾柩耀让她伤心的把戏,而他也没事,他还活的好好的一样。 可是,一切都平静的可怕,漆黑仍然是漆黑,四处寂静无声,每个角落里都渗透着虚无飘渺的空洞感;这种感觉让她清楚的知道,黑暗之中不会有人,更不会走来,而大哥已经躺在这里四年了。 泪水就这样绝了提,像是冲垮了大坝,凶猛的涌出,狂猛的坠落…… 等她终于有知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某间酒店里的床上了。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愿意再去想,闭上眼睛,然后沉沉的陷入梦乡。 顾柩耀把人扛回酒店之后,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床上的女人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值得,这个女人已不值得你去爱。 顾柩耀,在搞清楚她四年前为什么离开你之前,绝不能在对有半点同情。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而这张大床的另外一边,顾柩耀同样什么也没穿。 就算是傻子,现在也该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竟然连睡觉都不肯放过她。 “不要露出那种被我欺负你了一样的眼神,你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 戚无可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他说的没错,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现在真正令她心痛的是……爸爸,妈妈还有哥哥…… “顾柩耀,你究竟想要我怎样?就算要死,也请你给我一个痛快。” 他听她的口气,怔了怔,语气中有丝微微的怒意:“我不会给你这个痛快,我要慢慢地一点一点的折磨你。” “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不觉得。比起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我对你算是仁慈了。你背信弃义,对我弃之不顾,逃婚,将我推到万劫不复的深渊,我怎么可能让你独善其身?” “你无可救药。”她想走,在下床的那一瞬间,顾柩耀无赖地说:“如果你走出这个房间,我立马通知疗养院跟精神病院把你父母扔到街上。”发现她怔在原地,他继续玩味的说:“别忘了,你还有孩子,你如果再也不想见他的话,我明天就送他出国。” “顾柩耀。”她回过身愤恨的瞪他。恨透了他拿这些来威胁她。 他看她,就像在看一件选定要购买回家的商品。 “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她咬唇,瞪他,却无可反驳。 他带着坏男人的笑容扑过来,将她的身子扭过来,并且迅猛的压下,狂肆的吻住她的唇。 “放开……唔……放开……唔……”他的吻弄疼了她。 “求我。”他霸道的命令。 她咬唇,别开脸,拒不接受这个羞辱。 他的吻更加狂妄,一路啃上她雪白的尖峰,“如果你不求我,我就把你丢给客户,我相信用你来换取公司的利益,他们绝对没有意见。” “你——”她当然知道他的客户中,不乏有喜欢女人的色鬼。而他恨他,他一定会做出这种可怕的事。 “不求?好。”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组号码。 “不。”她惊慌失措的阻止他。“我求你不要。 顾柩耀满意的放下电话,再次贪婪的吻上她的唇,他温润湿滑的“舌”滑入到她的口腔,肆意纠缠起她的“舌”共舞。 “——戚无可,我要把你像鸟一样关在只属于我的笼子里,这辈子,你休想从笼子里逃走。你就是我手上的玩具,我想怎么摆布都随我,你再也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 这是她失去理智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完事之后,他将一把钥匙交给她。 “下班的时候会有人来接你去我的别墅,以后你就住在哪儿。” “倚门卖笑吗?”她自嘲的笑。 他冷冽的说:“除非你有更好的地方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见孩子。”既然肮脏的交易已经完成,她理应得到她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那也是我的孩子。”他在故意强调,“我想让你见的时候,你自然会见到。” “不行。”她猛的抬头看他:“他是我的孩子,他必须跟我在一起,而且他有先天性心脏病,不可以让别的孩子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语气平缓而底气十足,事实上,在她刚刚回到这座城的时候,他就已经派人调查过她了,没有人别他更清楚她的情况。“如果孩子不跟我过,你以为你可以照顾好他?”他的反问总是这么有底气,总是让她无言以对。 “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定期为他做检查,没有人比我更能照顾好他。”说着,顾柩耀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女士衣服地给她:“我不想惹人非议,穿上它,然后自己去上班。你最好不要迟到,不然我也只能公事公办。” 戚无可不说谢字的接过衣服,然后进了卫生间,干干脆脆的整理好自己,等她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这个时候她整个人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整整一个晚上的索取,她的身子真的好累,他是个索求无度的男人,而她却要继续面对这个男人,也许是永远!想想都可怕。(未完待续) 第十章 未婚妻 楚非凡是顾柩耀的军师,也是最得力的助手,他们从大学时代就一直是死党,这种关系以至于到了事业上,楚非凡放着自家的企业不去继承,却甘愿陪在顾氏跟顾柩耀一同打天下。这种同胞情手足爱堪称业界的楷模。 当他走进总裁办公室的时候,顾柩耀也刚到,他还没来得及坐热他的办公椅,就听见楚非凡提议道:“现在里上班时间还早。走,我们出去谈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怎么?”顾柩耀扬眉。“你被菲菲甩了?” 楚非凡用双臂撑住桌子对他说:“你少乌鸦嘴。我有话跟你说,你必须跟我来。”他把话说完转身便往外走,根本就不给顾柩耀选择的机会。 到了酒吧楚非凡才说:“我调查过你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你是不是疯了?顾氏总裁竟跟女员工去酒店,你想上社会版头条对不对?”他指那些八卦周刊的记者会无孔不入。 “你暗中调查我?”顾柩耀的语气不太好,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被暗中调查。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他也不故弄玄虚。 “在一起如何,不在一起又如何?”他的眸子里放出寒光,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你不能跟她在一起。” “那我应该跟谁在一起?”他耸肩。“不会是阁下吧?我可没有那种嗜好。”大白天来酒吧已经很刷下限了,他可真够可以的。 楚非凡好像还听习惯的,这家酒吧干净,安静,又没什么人,生意萧条的就像要关张大吉一样,好在老板的经营理念够坚强,不然他都不知道要去那里解乏了,他要了一杯马提尼,然后灌了一口: “我查过她的身份了。四年前从你婚礼上落跑的新娘就是她。你根本就是在报复。这四年来你为了她一直活在仇恨里,现在你还要跟她纠缠在一起,你疯了是不是?” “为什么我不能疯?全天下的男人,有哪个被自己在意的女人玩弄丢弃不会疯?”楚非凡知道他的事他知道并不过分,只是他的“多管闲事”,让他非常不满,他迎上他的眼,冰冻的表情眸子简直可以把他速冻:“我并不觉得这妨碍了任何人?尤其是你,你不该多管闲事来调查我。”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妨碍了谁,而是她妨碍了你。”楚非凡的语气也不怎么好。 “这四年来,只有我跟菲菲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的世界从来不允许任何女人进驻,包括你的未婚妻都被你逼去美国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别告诉我你处心积虑的把她弄进公司,没有任何私人情感,你跟琳达公然在办公室里亲热是在做给谁看?你要毁灭谁?” “毁灭!”顾柩耀轻笑:“就算是毁灭,那毁灭的也是她。她既然敢为了别的男人从我的婚礼上逃走,她就要准备好承担后果。反而是你,你大清早的放着公司的事不做,把你的上司叫到这里,你不觉得非常不合适吗?如果不是看在我跟你的关系份上,我一定按照公司的制度惩罚你。” “顾柩耀。你这是要跟我翻脸了是吗?”他跟他正式杠上了。 “我只要你记住,我会记住她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恨。以后这件事,我不允许你再干涉。” “你——” 不理会楚非凡的哑然,他转身踱步而去。 楚非凡在背后叫嚷,“好,我没权利干涉,但在你还没把事情闹大之前,我会叫董事长回来。我会让她好好的看住你,以免你越陷越深。” “随便。”他若在乎就不会费尽心力的将她囚困在自己的牢笼之内了。 …… 经过早点摊的时候,他远远地看见戚无可正在那里挑选自己想要的食物,一杯豆浆,一根油条,她的早餐从来只有这么少。 他没有心疼,也不需要,这个女人带给他的耻辱跟折磨是他一生也无法忘记的,所以今天她活的这么卑微、这么辛苦都是她活该!——要怪就怪她背叛了他。 顾柩耀走回办公室的时候,打通了美国的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个女人,他只说了一句话:“你可以回来了,我们结婚吧。”他甚至没有给对方一个回答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他已习惯用这种姿态面对身边的人。他的独断专行昭示着他的冰冷,而这冰冷就像一块万年冰山,想要融化简直是妄想。 趁着顾柩耀发呆的时候,曲飞飞悄悄的从外面溜进来,将面包跟咖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正当她准备在偷偷溜走的时候,顾柩耀发话了:“进来干嘛不敲门?” “没有啊。”知道自己行踪暴露,曲飞飞只好装作一副打酱油路过的样子道:“就是想给你送早点,这是热的,你快吃。” “这些事应该秘书或者助理来做,不是由你这个后勤部的小职员。”他在警告她的工作范围。 “如果不是有问题要问你,我绝对不会过来。”她怕他、躲他还来不及,怎么会亲自来找他。 “什么问题?” “昨天晚上,你一整夜没回家,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他们兄妹一直住在一起,而他也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他甚至还要求她九点之前必须回家,可是昨天晚上,他居然破例了,这多么破天荒啊! “楚非凡告诉你的?”他撇她。 “我猜的。”一个男人整夜不回家,傻子也知道是跟女人出去了吧。“你跟琳达在一起?” “不是。” “不是?”她破天荒的大呼小叫:“我哥哥居然肯别的女人的出去了?天哪,琳达知道了一定气疯了,她一直都以为你对他痴迷的很,绝对不会独自去偷食的。”她一直不喜欢琳达,洋妞靠不住,她还是喜欢中国妹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不耐烦的打断她。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哥。我发现戚无可很不错,你跟她交往吧。” “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你跟戚无可交往吧。”她不怕死的又说了一遍。 他比平常更加冷漠了,眸子深沉的可怕,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她不敢再说话了,通常他露出这种目光就说明他要发火了。 她只好撒娇的说:“好嘛,那我以后不说了。可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爸妈如果知道了你还单身,他们一定会担心的。” 他停了几分钟内,算是让自己从刚才的话题中抽身而出,然后看着她,淡笑道:“我已经打电话叫雯雯回来了。既然你这么担心爸妈,那么我就满足他们不是更好?” 她痴痴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张雯雯,你不是不喜欢她吗?你忘了,是你逼她出国的,当初她不走,还差点被你……” 被陷害与人通jian,照片、录像全都有,当时她一再感觉那个女人很可怜,她只不过是听从家里的安排要嫁给他而已,结果却被他恶整,天哪,现在他又要她回来,他疯了,他一定疯了。(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接受现实 “被我怎样?”他撇她一眼,盛气临人的说:“有时间多到各部门走走,学学怎样在公司生存,不要整天到晚关心一些有的没的。” 一直以来他担心这个妹妹将来会因为无功无德而不能再公司有一席地位,所以替她改名“飞飞”安排来上公司摸底。 奈何她本人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更令人头痛的事她宁愿关心八卦也没探索会公司的运用模式,堪称问题少女。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等下我就去各部门了解。”她太了解他这种语气意味着什么了,在不听他的,他就要火山爆发了。 “那还不快去?”他下了逐客令。 她撇了撇嘴,只好乖乖的听从。没办法啊,谁叫他是老大。 “好好好,我出去,但是希望张雯雯回来之后,你不要对她太过分,也希望她能活到被你无罪释放的那一天。”她对他做了一个鬼脸,转身溜了出去。 ……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公司大了,什么人都有。顾氏也不例外,偌大的一间公司里面总有几个乌合之众,哗众取宠的小丑级别人物,这种人平时只负责攀比,欺负新来的员工等等负面的行为,由此来提高顾氏员工的积极性跟职业素质。 简直就是用来磨性子的。黄月跟李玉就是典型的例子,浑身都散发着标准的三八女跟八婆的气质。 戚无可走近电梯的时候遇见了他们俩,而她们又特别对那些喜欢用狐媚的手段勾引“她们家总裁”的人没有好感,所以自然而然也就对戚无可产生了“杀之而后快”的警惕感。 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多,黄月见戚无可手上拿着一杯塑料包装的豆浆便给了李玉一个眼神,然后假意装作自己被人撞到,整个人扑到戚无可身上,害她手里的豆浆全部溢出来灌在自己身上。 “呀,对不起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尽管不如人意,但对方都道歉了,但她也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还能如何呢?只能点头微笑表示无碍。 谁又能想到下一秒,电梯门开了,人家偏偏又故意伸出一只腿害她跌倒。两人互相使了个颜色表明心照不宣,还得意洋洋的正准备出电梯。临走前还做作的的丢下一句,“对不起喽,我们不是故意的。” 这种口吻傻子都听得出来她们是故意的。她也不打算隐忍,站起来拉住黄玉的手,道:“我不知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但你这么做分明是故意的。” 黄月跟李玉相互看了看一眼,显然当着众多其他员工的面,她们还想将戏做足: “故意?好好笑哦,你这人有病是不是?我们怎么就故意了?刚才有人撞了我,我不小心撞在你身上,我已经道歉了啊,你还想怎么样?” 李玉也站出来说:“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讹钱啊?我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你们摆明了是指鹿为马,刚才分明是你们故意绊我的。怎么还能颠倒黑白,说别人的不是?” “摆脱,我们颠倒黑白?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谁看到我们故意绊你了?倒是你,全公司上下谁都知道你背景不好,像你这样的人,我真不明白总裁什么要招你进公司,连自己的同事都讹,你还有没有一点道德?” “就是。”李玉符合道:“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别以为自己有张漂亮脸蛋就可以横行无阻了,公司可是有规定的,别以为这里是菜市场,可以让你随便乱来。” “真抱歉,我可从来没有利用我的相貌做出你们以为的龌龊事,至于你们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是以后,请你们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 “呦,你还发脾气了?怎么了?我们说错了是不是?你看看你长的这幅狐媚样,八成就是勾引总裁未遂才被发配到后勤部的吧?” “恩,我看没错。总裁没准就是故意要羞辱羞辱你,所以才故意让你现现眼,你是傻啊还是装糊涂啊?” 周遭围观的同事轰然笑作一团。 “你们……”她知道自己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但百口莫辩。 戚无可啊戚无可,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卑微?你现在就是条可怜虫。 逃离了是非之地,她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洗手间了,她用凉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就像条丧家之犬。 真可悲! 走出卫生间,没想到楚非凡领着黄月跟李玉三个人正等在门口。她吓了一跳,“副总,你这是……” 楚非凡打断她,“行了,你别说话,让他们自己跟你说。” 黄月跟李玉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走到她面前,低着头切切诺诺地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们错了。” “副总,这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楚非凡,想必答案必然在这个人身上了吧。 楚非凡满脸严肃的解释道:“我这个人可能没什么存在感,所以被人丢在电梯的角落里没人发现。”他看了看那两人说:“但是我可是长着眼睛的,我亲眼看见她们俩一个,假装绊倒撞人在先,另外一个,非但没有揭穿,还继续助纣为虐,俩人还在事后还污蔑同事,造谣生事给公司带来负面影响,这种人你说我我留她们何用?” 这句话一出来,黄月跟李玉两个人当场傻了眼。 “副总,我们知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是啊,是啊,副总,我们真的知错了,求你别开除我们。” 虽说她们刚才的确过分,但是开除是不是有点太严重了?况且她也不想害人丢掉工作的。 “副总,其实你大可……” “戚无可。”楚非凡在她眼前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你不要误会,我对你一点其实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我这个人喜欢光明正大,我最看不惯这种媚上欺下的员工,开除她们不单单因为你,还因为我不能容忍自己有这样的下属,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可以走了。”(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琳达 “是,不过还是谢谢副总,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也不好在说什么;黄月跟李玉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这无可厚非。 一切都无妨啊,日子总归要过,不管将来,她还得打起精神不是。 …… 琳达是公司里出色的美人,金发碧眼,凹凸有致,整日跟在顾柩耀身边,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得力助手;而她,是他的红粉知己; 这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是秘密,他们也早已经被公认为是一对了,毕竟在顾柩耀的身边除了琳达之外,在也没有其他女人驻足的空间。 总裁夫人的位置一直是虚席以待,所有人都认为大概这个位置非琳达莫属。琳达自己也认为如此,只是……顾柩耀这不温不火的性格终究还是让人充满忧心,毕竟一对正常的情侣不应该是他们这个模式。 况且——当着别的女人对她释放火热的情况,她是第一次遇到,这让人怎么能不担心呢? 早晨,当她端着黑咖啡跟土司走进总裁办公室准备将爱心早点送给心上人的时候,发现他桌子上的早餐之后脸色并不太好。 “这是谁送来的?女职员吗?”她试探测性的问。“我以为你没吃早餐,所以特得为你泡了咖啡。”虽然琳达是美国人,但是她的中文水平并不低。 “谢谢。不过我已经有了。”顾柩耀对琳达送来的早餐没有多大的关注,反而拿起这一季的营运计划给她,“这是新的策划方案,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马上着手吧。” “可是早餐……” “我不需要了。” 琳达的脸像是被附上了一层乌云:“是,我先出去了。” “把门带上。”他说。 她走出去,重重的把关上,然后气氛的将咖啡跟土司一同倒入垃圾桶。 与他一起三年,她从来不曾融化他的冰山,们之间永远都隔着一道冰墙,她打不破,而他也无意要从墙后面走出来,既然如此,他们在一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琳达?你怎么了?”楚非凡从远处走来:“你手上拿的是酒店这个季度的运营策划。” “是,副总。”她的心情不太好。 “可以给我看看吗?”他指她手上的文件。 “当然。” 楚非凡看了看,点头道:“圣诞节快到了,在酒店办一个圣诞节化妆舞会应该能吸引不少人参加,这个策划倒是不错,不过主办方可不太好对付啊。” “什么主办方?是谁?”琳达还没看过这份策划。在职责上,她只是顾就要的生活助理,只不过公关部的经理一直没有到位,她才被捉去临时代劳而已,对于这份工作她并不太热心,平时也只要过目一下然后丢给手下就是了。对内容,她从来没怎么上过心。 楚非凡看了她一眼,坏劲十足的说:“这个人叫戴擎寿。以后跟他合作你要特别小心,避免跟他正面接触,不然吃了什么亏就不好了。” “大禽兽?怎么会有人取这种名字?”显然,她重点在那个名字上。 知道自己得逞了,楚非凡笑道:“你国语不错。人如其名,他就是个大禽兽。”他将关心重点落在她失落的情绪上:“怎么?总裁让你难看了?” 琳达摇头:“也许我们之间真的存在问题。” “别在意。他是一座万年冰山,想要融化他,需要很长的时间,我想。你最近应该多注意一下他。” 琳达发现他的言下之意明显的很,她微微抬头看他,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楚非凡温文俊秀的面孔看来有些担忧:“我的意思是别让他做错事。” 他的善意提醒让她有种隐隐的担忧:“他会做错什么?” 很显然,楚非凡认为自己话多了,他摇了摇头:“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他最近工作很累,需要别人的关心而已。” “不。”她不认为他是会无缘无故说这些,“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跟昨天在办公室里的女人就关系吗?”她的直觉告诉她,这跟那个女人有关系。 楚非凡并不善于编造谎言,可是显然他不该说这么多,现在没有台阶,他是下不来了:“其实……是有关系。但我并不认为你应该将事情闹大。” “为什么?”她再次迎向楚非凡的目光,郑重的说:“不管别人怎么想看,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有权利跟义务知道并且为此而生气不对吗?” 楚非凡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没有什么不对。”他摆动双手,示意她先冷静下来:“ok是我说多了,我不该跟你说这些有的没得,我现在觉得我好像在故意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一样。琳达,当我没说过好吗?” 琳达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淡笑处之道:“既然副总不想说,那我先去忙了。”说完,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响起。琳达决绝的走入了电梯。 在按下电梯按钮的那一刹那,琳达按下了地下一层的按钮;既然楚非凡不说,那么她只好亲自去找真相了。 戚无可跟琳达之间并无交集,但是现在因为顾柩耀——她们有了。而且这种交集还是是女人跟女人之间众多复杂情感中最难搞的一种——情敌。 琳达是个典型的金发美女,一个美女,通常拥有一份高薪的工作,还有一个帅的无以复加的男朋友的时候,她的性子必定是傲的,没有原因,因为女人都是这样。 戚无可也是个美女,但是与琳达完全不同,她没有高薪的工作跟可以护佑她的多金男友,所以生活赋予了她坚韧与骨气,这是环境打造的出来的气质,再者加上她清秀美丽的脸庞,她一点也不比琳达差。 两者相较起来,戚无可更像是一颗碗莲;而琳达则是一朵火红的玫瑰; 两朵花相遇的时候,周围自然而然的就散发出了霹雳巴拉的火花声响。(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无奈的选择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戚无可认出琳达是昨天跟顾柩耀在办公室里疯狂的女人,直觉告诉她,她是来找她的,但她找她要做什么? “你长得很漂亮。”琳达富有攻击性的评价。 “谢谢。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她可不会笨到这么认为。 “我想知道,你跟总裁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好像……跟你一早就认识。”从昨天在办公室的情况来看,他对她并不陌生。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虽然这是谎话,但她不觉得说出真话会对谁有帮助。 “真的是这样吗?” “抱歉,我实在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我只是一个后勤部的小职员,而总裁却是整个帝国的主宰,我们不应该也不会有交集的。” “那就好。”对方笑笑,“我是来告诉你,我跟总裁快要结婚了,我不希望在这个时候有任何状况。” 她突然打了一个寒战;结婚!他们要结婚了?可他什么都没提过,甚至还要求自己奉献给他。 “其实可能也是我多想了,总裁他不可能跟你有什么关系,不然昨天他也不会……我真不该来这趟。”她自嘲的摇了摇头,“再过几天就是万圣节,公司会在自己的酒店举办一场万圣节化妆舞会,你们后勤部最近要做一次人员调配,被调配的人会跟我去酒店做舞会前的准备,我选好你了,到时候来找我报道。”说完之后她选择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 “什么玩意,你看她那副盛气临人的样子,怎么这么令人讨厌?她又不是人事部的人凭什么调配你?简直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听我的,甭搭理她,让她自己一个人玩去。”曲飞飞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像一只厉鬼一样吓人的吼叫着; 好在戚无可向来是个反应慢半拍的人,理智通常要比反射神经转的快一些,因此并没有收到多大的影响。“这也是公司的安排,我就算不去,到时候通过安排,她还是可以让我去。” “姐姐,你也真好欺负,你就是太软弱了才会被她吃的死死的。这种事你完全可以直接推掉的。” “这也算是我的工作为什么要推掉?我不认为一个员工可以任意推掉自己工作范畴之内的事,这样的员工实在偷奸耍滑。” 曲飞飞眨了眨眼,她发现她真不是一般的笨,“好好好,我说不过你,我不跟你说了;可是这个琳达怎么就来找你的麻烦了?她向来只针对那些向总裁献媚的女人,难道……你跟总裁……” “别胡说,什么都没有。” 曲飞飞很狐疑,“那为什么昨天总裁会在办公室里当着你的面跟他那样?” 她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她一时语塞,“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来源,这个你不用管,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跟总裁到底什么关系?”她可不能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还有背后的关系,不然一定会吓到她的。 “没有关系。”她就差说无可奉告了。 顾柩耀掀起了风浪,然后浪花重重的拍在她的身上,她不想说自己何其无辜,换句话来说她根本是咎由自取,实在不想去挣扎谁对谁错,既然事实已然如此,她一力承担总可以了。 “真的?”曲飞飞好像很失望,“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你跟总裁之间有点微妙;无可,其实我是挺喜欢你的,我都有想过,如果你能跟总裁在一起,一定比那个琳达强百倍。” “不要胡说了。”戚无可打断她的臆想,“我虽然没有丈夫,可我有小孩。如果我命好,我早就是有家的女人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惹下*烦,曲飞飞立即见风转舵,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好嘛,我不乱想、也不乱说,反正这种事也不关我的事,他是总裁,老婆还的他挑,你别生我的气嘛,我刚说的话都是我不对;无可,不要生气嘛。” 她勉强笑笑,“我没有生你的气,真的;我只是……”只是现在冠冕堂皇的撒谎,可晚上却要住进顾柩耀安排的别墅,如此破坏别人的感情跟婚姻,简直恶心。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她痛恨依附,更痛恨自己软弱;软弱让她变得肮脏,这份肮脏就算跳进印度的圣河也洗不干净; 她那么渴望平静,可平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奢望。 “无可,你怎么了?”曲飞飞见她想的入神,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她猛然回神,看见一双细嫩的小手再自己面前摇晃,尽量让自己挤出一个笑,遮掩起自己的情绪,“没什么。只是在想我们还有大把的工作要做,现在必须回去了。” “诶,我才刚想出来偷懒的,无可,无可。” …… 下班,黑衣人如约来接她。 她上车的时候,发现座位上有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吃的东西,不过都是生的,“这些蔬菜是干嘛用的?” “是顾先生让我准备的,他说让戚小姐回去之后先做些食物等他,他今晚上有个应酬会晚一些回家。” 他是真的打算要这么下去了吗?这对琳达又何尝公平呢?她无暇去想,因为这也并非她愿意。除非他愿意放过她,不然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 “你知道他准备结婚的事吗?” “总裁没提过。” “没提过?” “我只是个司机,这种事总裁不会跟我提起。” 她自嘲笑笑,“我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疯狂 别墅坐落在半山腰,是标准的半山别墅,这种别墅的价格戚无可肯定是不敢估量的,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以后会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事实上,他应该把她送去猪圈那种地方,才算得上是报复不是吗? 司机将她送到别墅门口将钥匙交给她之后,便将车子走了 既然她有钥匙,那么她不应该一直呆在门口让冷风将自己吹感冒。这栋别墅里的装饰跟家具虽然看起来简洁,但是每件物品又都渗透着非常奢华的步调。 戚无可简单的四处参观了一下,结果——她发现这间房子只有一个房间,而房间里却有着一张大的非常夸张的床。 她的心忽然紧紧的悬了起来,然后咚的一声将门紧紧的关上,看起来这张床跟这个房间将会是她以后的地狱了,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一辈子也不要进去。 尽管等死是世界上最难熬的一种死法,但她还是得等。在这段时间里,她做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饭。 她实在没有勇气进去那间大床房就干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久到她就这样睡了过去; 大约凌晨左右时候,她被一股浓烈的酒味熏醒;睁开眼就看见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她下意识的挣扎起来,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却反而被他揽住,“你、你喝多了。我去帮你拿毛巾。” “不需要毛巾。”他将她揽到眼前,不假思索的吻了下去。 “唔……放开我,唔……顾柩耀,放开我。”无论跟他发生过肉体的关系她都无法说服自己忍受他的霸蛮。 他炙热的嘴唇不断的吸允着她,片刻也不愿意离开。她的耳边传来他粗狂的声音:“戚无可,你是我的,不管你飞的多远,你总归要回到我身边。”说着,他迫不及待的打横抱起她往那间地狱的房间走去。 天,她没想到他会这样疯狂的不给她躲避跟接受的余地。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她挣扎,急于从这头野兽的臂弯中逃脱。然而一切都是突然,不管她如何挣扎,他都如钢铁一般不受影响。 “想我放开你吗?求我。”他疯狂的低吼,踢开房间的门粗暴的将她扔上那张七大无比的床,然后俯身压上她,用阴森锐利的目光瞪他。 她蹙眉望他,胸口在砰砰乱跳,仿佛那颗心脏要从嗓子里窜出来一样。她侧头,绝对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悲哀乞怜。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然后再次吻上她,这一次比刚才还要激烈的多,他唇上灼人的温度足以烧伤她的唇,他的双手已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 他要她,而且是最疯狂的那种。 嘶—— 他撕开了她的衣服,一路从脖子啃到雪白巅峰,他的牙齿碰触到她的皮肤造成了她的疼痛。 “求我。”他再一次的命令。 她咬着下唇,感受着身体被一头野兽啃咬的痛楚。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她决不让自己变成一个懦弱的、摇尾乞怜的人。 “你到现在还是学不乖?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你。求我!求我放了你、饶了你。”他满意的欣赏着她眼底的无助跟她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吻痕,那些是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记,只要她还活着,她的身上就永远都会有这些烙印。 “我不会在求你,绝不!你想做什么都无所谓,我绝不会对你摇尾乞怜。” “摇尾乞怜?不对我你要对谁?对别的男人吗?你这辈子都别想。”他又一次的强吻她,她左摇右摆的想要躲开他的凶狠,但他总能吻上她。 顾柩耀的下吧紧收,黑瞳之中燃烧着怒火,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说,你四年前是不是为了别的男人离开我?”他的吼叫足以跟狮吼相提并论,“是不是因为你有了我的孩子,所以那个男人后来又不肯要你了?他隐藏的课真好,这么多年我竟然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说,他到底是谁?” 他的副部用力压她,害得她连喘息都困难,这天大的愿望叫她百口莫辩,该怎么跟他解释当年的事?她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啊。“我没有,我没有。” “没有?”他恶毒的冷笑:“你以为我会相信?我告诉你,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相信。我迟早会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然后用我的方法让他去地狱。” “顾柩耀,你是个疯子,如果我四年前看见你的这一面,我会毫不犹豫的跑走。”她狠狠的说。 他的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我是疯子!哈,真没想到我在你眼里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你已经逃不掉了,你注定要陪我这个疯子一起下地狱。” 他沉沦于疯狂之中,开始对她无止境的索要,掺杂妒火的焚烧是这个烂醉的男人失去了该有的理智。 “啊……好痛。” 她嘶声的喊叫,分毫躲不过他执着的掠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只饥饿狂猛的野兽啃着、托着、拽着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天哪,她要下地狱了,跟他一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的意识开始涣散,当他满足的时候,她也失去了意识。 …… 从疲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他走的时候竟然没有叫醒她,天,她要迟到了,他会开除她的。 铃铃铃……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戚小姐,中午我会来接你,我们要到超市去购买一些日常用品。” 她痛苦的挂了电话,真不知道这种疯狂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她好怕,就像人类害怕死亡跟毁灭一样害怕。(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巴结我,讨好我 一切都是顾柩耀要求的,不管戚无可愿意接受还是不愿意接受她都必须接受,只因为那个人是——顾柩耀。 他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包括他自己,她记得四年前他在对付一家对手公司的时候,对方的负责人来求他,而他分明也已经心软了,最后却还是逼的对方破产,这就是他,他不给任何一家对手公司存活的余地,这是原则,所以就算他心软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想来他真的很禽兽,昨天晚上的“剧烈运动”害的她骨头几乎快散架了,他居然还让她去狂商场,那可真是一件苦力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她不顺从还能怎么样? 她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爬下床,简单的将自己整理好,之后乖乖的跟司机去了附近的卖场。 别墅距离失去有一段距离,小时之后他们才就到。 拖着酸痛的身子,她买了很多居家用品。 再次回来时候,顾柩耀已经回家了,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内容是财经新文。 “顾氏财团负责人顾柩耀荣登亚洲区富豪单身榜第五名。那么这位传闻已久的顾氏总裁……”她还没听全,他已然关掉了电视,打开手边的报纸一边找寻自己有兴趣的版块,一边好似对空气道:“既然回来了,就不应该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哪里。” 她只好一个人把东西搬进了厨房,卫生间跟卧室。 “怎么样?累吗?不过累也是应该的,毕竟你是被我养的,所以为我的别墅做些事也无可厚非。” “你说的没错。”她把东西都摆放好,“你对我做任何事我都接受,我不会反抗,也不会抱怨,可是我只想见见我的孩子。” 他冷哼一声:“想见他就要讨好我。” “你还要我怎么做?巴结你?讨好你?跪在你的面前祈求你的原谅,甚至亲吻你的脚趾头?”她并不为了他奚落她生气,而是为了他不让她见孩子而动气。她高傲的抬起她的头,誓要与他在气势上一较高低。 “那也未尝不可。”他的双眼迎上她的眸光,然后义正言辞的说:“现在有资格谈条件的是我。” “你——” 他放下报纸,一面松了松领带,一面朝着她走过来;就在走到她面前的时候,身子前倾,双臂撑住桌子,成功将她圈在双臂之中,一双眼睛紧紧的锁着她说: “祈求我的原谅你大可不必,以我现在的身份,你戚无可根本就不在我的目测范围,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的目的你最清楚,我才不会让你像正常人一样去享受人生,因为你只配拥有痛苦。你唯一能讨好我的,就是你的身体,趁我对你还还有兴趣的时候多巴结巴结我,对你没有坏处。” “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低级的妓女。对吗?” 他双眼微阖,紧紧盯住她,气压极低的说,“是。” 她的心好痛,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尽管知道他恨自己,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抱有希望,但希望的背后总是失望,也许她该死了心的好好承受他对她的恨,不该在抱有任何希望; 她命令自己冷静,因为冲动在他面前根本无济于事,“我知道你要对付我、要我痛苦,要我后悔当初离开了你,但是我有权利知道‘我的孩子’究竟过的好不好。我可以求你,我求你总可以了吧。” 顾柩耀笑了出来:“那就要看那孩子未来的妈妈对他是否好了,下个礼拜会在万圣节舞会上,我会宣布我跟我未婚妻的婚礼日期,听说琳达已经找过你了,她还像人事部要求安排你去酒店做准备工作,哼,到时候别忘记看看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比你好上一千倍。” “顾柩耀。”她的瞳孔极具收缩,痛恨他到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你是否爱她,也不知道你跟琳达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我不准别的女人还照顾我的孩子,更何况你这么做对她也不公平,如果你要结婚,请把孩子还给我。”天知道一个女人看见别人给自己丈夫生出来的孩子会怎么怨恨他。 他冷笑,身子稍稍往前倾,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直到他就快要吻上她一样:“你凭什么不准?” 她不畏惧,这个时候她不能退缩:“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他笑:“别忘了,我是孩子的父亲。与其让他跟着你吃苦,不如跟着我过。我会给他全世界,而你只能给他屈辱跟折磨。” “可是女人都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丈夫有别人的孩子,你这样做就不怕别的女人来虐待他吗?” “她绝对不会,而且我们一家人会过的十分幸福。”他笃定的说:“反而是你,永远都要别我控制,如果你试图反抗,那么你将一无所有;更别指望会有别的男人敢娶你、照顾你,你会孤老一生,就算死去也得在我为你安排好的坟地里躺着。” 她望着他,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是笑话。 “你要的就是要如噩梦一样的缠着我,让我一生都活在你的阴影里,掌控我,玩弄我,让我痛苦,让我求生不得,这些你都做得到,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从你将他带离我身边开始,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要怪就怪他有个下贱的不知好歹的妈。” 她控制不住的想要打他一巴掌,可最终还是忍住来了。 “你可以侮辱我,也可以伤害我,但我绝不冒险让别的女人有机会把对我的憎恨放在他的身上,就算你要结婚,就算我阻止不了你,一旦知道我的孩子在你的家庭里遇到危险,就算在身上绑颗*跟你们同归于尽我也在所不惜。” 顾柩耀扬眉笑道: “好啊,不过我看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从明天开始,你不但要在公司上班,还要在这个家里负责起管家的义务,你知道我的喜好,如果你做的不能令我满意,你知道后果。今天算是我对你的特别照顾,所以你知道,你应该怎么回报我吗?”他暧昧感极强的倾身过来,如豹子一样,咬住她的脖子,轻轻啃食,浅浅挑逗,示意她用身体作为回应来讨好他。(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残忍 “我明白你的意思。”她望着他,用冷冽的目光,因为只有这种目才不会让她显得可怜,“你要我讨好你,巴结你,甚至勾引你,这些我都可以做到。”她自己拖去衣服,“只要你让我见孩子,让我照顾他,我什么都愿意配合你。” 戚无可望入他深沉的眼底,然而这次他却放了手什么都没做,反而将狠心的她丢在一边摔门而去。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之后,戚无可整个人顺着桌子跌坐在地上。无助无助无助除了无助,她像是一只落在洪水里的麻雀,没人来救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只能绝望等待淹死。 …… 顾柩耀一回到公司就看见张雯雯坐在他那张办公椅上。他惊讶这个女人回国的速度,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痕迹。而是举起手腕,盯着腕上名贵的手表说:“现在距离我让你回国的时间才只过了不到48小时。” 女人从落地窗前缓缓转过来,看着顾柩耀道:“怎么?你嫌我回来的太快了?” 张雯雯显然又是顾柩耀身边的一名美女,简洁的短发昭示着利落干脆的个性,是个浑身都散发着潇洒气质的帅气美女。 “没想到你这么想见我。”她大概把香奈儿当成咖啡喝了,他有严重的鼻敏感,他从不喜欢被人知道,所以他绝迹不会靠近她半步。 既然她坐在他的办公椅上,那么他就坐在里办公桌最远的沙发上,就是如此,他仍然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烈香味。 张雯雯捕捉到顾柩耀的神色,意有所指的说:“如果你是我,你会想见一个处心积虑要把自己赶出国的男人吗?” 顾柩耀点头轻笑:“不想见我,你还是回来干嘛?” “你这个冷血的男人并不想为了那件事道歉?”她瞪他。 他皱眉摇头:“你能容忍你高贵的尊严额接受我毫无悔意的致歉吗?” “你——”她瞪他:“你叫我回来到底想干嘛?” 他耸了耸肩:“你是我未婚妻,你说我叫你回来是要干嘛?” “未婚妻?”张雯雯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你用尽手段把我赶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是你未婚妻?我看你这次叫我回来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顾柩耀自顾的笑着说:“那你可失望了,因为我叫你后来的目的极为简单。” “是什么?” “结婚。” “结婚?你疯了吗?”她讶然,“四年前你为了不跟我结婚都做了些什么你都忘了吗?” 顾柩耀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的说:“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想娶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也不会跟你坐在这里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父亲已于上个月去世了。 顾柩耀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示意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 “看来你还没接到陈律师的电话。这是你父亲两个月前委托律师送过来的文件,文件上清清楚楚的说他离逝之后,如果你没有跟我结婚,那么你将失去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不可能。”张雯雯突然将文件拍在桌子上,大声喊道:“荒唐,你究竟在搞什么花样?我是我爸的亲生女儿,他怎么可能对我这样?而且律师一个字都没有对我说过。” “两个月前,你父亲在临终的时候叫律师将这份文件送来给我,你最好看清楚,文件起草人是并不是你爸的律师,当时你不在国内,唯一在你爸身边的人是你的继母,这种把戏难道你还看不出吗?”他意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说……” 他点头。 “该死。”她低咒:“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玩的把戏,她想侵吞我爸的遗产。我去找她算账。” “你就算去了也没用,没有人可以证明她做了什么手脚,最主要的事,如果我们不完婚,你将一无所有。” 她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迅速转身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顾柩耀是座冰山,你怎么能这么好心?” “你可不要搞错了,我是在帮我自己,我只想让我耳根子清净些,你知道我父母对我们的婚事有多上心;结婚之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交际,你想做什么都随便你,等过了风头之后,我们悄然离婚这件事也没多大影响。” “一场没有爱情的交易?”她并不生气,这就是他的作风。但他的深沉令她陷入好奇,她从不从看过这个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她被吸引了。 或许结婚之后,她能走进他的世界,了解他,拉拢他,让他爱上自己,甚至再也不愿谈离婚的事也说不定呢? “嗯哼。”他回答。 “我很好奇能让你动心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自从跟他认识以来,他所暴露的只有冷漠,他不管别人,甚至不理会别人的死活,他决定的事情就算牺牲别人也在所不惜,究竟什么样的女人能驾驭他?又或者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人能降服他。 顾柩耀很内敛的收起自己的深沉,转而换了一副笑脸,一个让并不能给人安慰,给人温暖的笑,“你认识的顾柩耀没有心,你最好不要期盼我用这颗心对你,不然你只能变成怨妇。” 戚无可,你迟早有一天会知道,背叛我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顾柩耀。”张雯雯道:“我早就已经是怨妇了,就在知道我的未婚夫对我没兴趣的时候。” 他浅笑,“万圣节哪天我会宣布我们的婚礼日期,之后怎么夺回你父亲的遗产就不用我教你了,以你顾氏财团总裁夫人的身份做你该作的事。” 她仍是好奇。 “那你那个贴身助理怎么办?”她指的是琳达。 他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离婚的日子你来定,我随时恭候。” “我来定?”她笑:“如果我一辈子不离婚呢?” “随便。”他的眸光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冷漠的像是在交代一件不关自己的事。“不离婚,你还是你,我还是我,反正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你真的无所谓?” “你说呢?” “你可真残忍。” “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从他那里得不到任何好处的女人只好闷闷然的走了。当一切静下来,顾柩耀打开窗子,将办公室里飘荡的浓烈香水气味释放出去,然后一个人望着对面楼顶的白鸽群。 “残忍!”他苍白的低语。他的心曾经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女人敞开过,结果得到的却是无情的背叛。如果残忍可以让他舒服,那么他为何要选择另外一条路走?(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万圣节舞会 戚无可一直不喜欢万圣节,原因是小时候被南瓜头吓哭过,所以她对南瓜头一直都有很深的情节。 尤其这天大街小巷随时都有无数个带着南瓜头的人忽然出现来吓人,这就更让她有种恨不得将这个节日抹杀掉的心情。 但公司已经发布临时调动,安排她亲自过来监督道具摆设,她实在没权利推脱,更何况一个好的职员更不应该推脱本职工作。 …… “诶,你们把这些东西搬走,别到时候绊倒别人;还有那些,咱们暂时不需要,先挪去仓库。” 她正准备让工人把一个巨大的南瓜头挪到中央广场去,却意外的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在替她手舞足蹈的安排工人们干着干那。 “飞飞?!”她惊讶她为什么会在这儿,难道她也被调过来了? “嗨,无可。” “你怎么在这?被调过来的?” “当然不是啦,不过我山人自有妙计,我怕你被人欺负,所以就过来看看。”说完之后,去飞飞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戚无可:“你知不知道,最近公司都在盛传你勾引总裁不成,反而被琳达修理了。对了无可,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她很遗憾的告诉她,“我还没有机会见她。对了飞飞,你知道这个琳达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吗?” 曲飞飞想了想,“不是特别了解,不过她对每个刻意接近总裁的女人都没有好感就对了。” “那孩子呢?”情急之下她也没想那么多。 “啊?” “如果她跟总裁结婚之后,发现总裁有个私生子,她会好好对那个孩子吗?” 曲飞飞大吃一惊,差点跳起来,“啥?你说啥?私生子?结婚?哈,别开玩笑了,第一,总裁没有私生子,也不能会有;第二,他更不可能跟琳达结婚的。” “会的,今天舞会上面,他就会公开跟琳达的婚期。” 曲飞飞眨了眨眼睛,“啊?无可,你听谁说的?连我都不知道这事儿,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路过办公室的时候恰巧听见的。”她真是失策,竟然差点就说漏嘴了。 她跟哥哥之间总觉得怪怪的,到底是哪里有问题?看来她要好好的调查一番了; …… 入了夜,舞会正式开始。 因为是顾氏举办的舞会,所以吸引了许多慕名而来的记者跟名媛跟各界大亨,所有的人都想捕捉到他这个顾氏帝国王者的风采,而媒体更是想顺便捉些舞会中的新闻回去来增加曝光率。 所有的女性员工也都打扮的异常华丽,几乎个个都酥胸半露、盛装出席、搞得像是某个明星舞会在走红地毯一样。 在这种场合里,每个女人都希望成为聚众瞩目的那个灰姑娘,哪怕现在一无所有,但如能勾搭上钻石王老五,那就离嫁入豪门什么都有的日子不远矣,所以花点心思下点本钱什么的一点也不为过。 但凡是总是例外,曲飞飞就是个例外,她也不知道临时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两套大南瓜装,说是要以平凡制胜,非要跟戚无可一起穿上。 天哪,饶了她吧,她最讨厌南瓜,那里忍得了在头上套个那么难看的大南瓜,可是曲飞飞的一再坚持,这份坚持令戚无可没有办法,最终也只好妥协。 好在大部分人都怪里怪气的,并不会有人去在乎大南瓜下面的人究竟是谁、愿不愿意这样。所以她们两颗大难怪到处跑也没有引起多大的尴尬。 八点,帝国的核心人物顾柩耀穿着一身威严的国王装,手里拿着象征权力的权杖,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样在众人的瞩目跟闪光灯的照耀下闪亮登场。 随着喧哗声落下,另外一名穿着盛装的女人随后出席,默默走到他的身旁,两人十指紧扣,手牵手一同走向舞台的正中央。 他们看上去郎才女貌,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般配,浑身都都散发着熠熠光彩,让人目不暇给。 这一天,顾柩耀像全世界宣布,张雯雯,她的未婚妻。他们将在下个礼拜完成他们的婚礼。 这个消息轰动了所有人,场面就像爆炸了一样,好像所有人都在为他们开心、祝贺,当然也有不少女人开始哭泣,因为他们的梦想从今天起彻底破灭了。 谁能注意到一颗大大的南瓜头悄悄的退出人群,消失在人海呢?当然不会有人注意,更不会有人注意。 南瓜头一个人来到天台,静静的坐下,俯瞰着这个世界。这里的风很清爽,好像吹一吹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有人递过一杯葡萄酒,她回头,看见一个变相怪杰正以搞怪的姿势站在自己背后。 “我看见一颗孤单的南瓜上了天台,我担心这颗南瓜滚下去,所以就来看看。” 戚无可脱了南瓜头,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多谢副总的关心,不过我现在很想一个人待会儿。” 楚非凡点了点头,“本来呢我是不该打扰你。可是你知道的,今天这个日子,柩耀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很苦情,琳达刚刚冲进厕所哭的像是午夜凶铃,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集体失恋,我们这些做配角的男人连呆的地方都没有。如果连天台都被抢走的话,那我就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业火 “对不起,副总;我不是想赶你走,我只是……” “你不用解释,我理解。” “你不理解。你也不会理解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他?” 她诧异,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楚非凡道:“其实你们的事,我一清二楚。”也许是关系太好了,他想要查他的事轻而易举。“也许你不知道,现在的顾柩耀其实是你一手制造出来的。这些年他把自己冰封在水晶宫殿里,自己不愿意出来,别人也想进不去。” “副总不要开玩笑了,总裁现在已经要结婚了,而我只是一个过去。”他要她,也只是为了报复,他对她已经没有爱了。而她呢?她对他如今也只有抱怨跟害怕,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你就这么恨他?” “我不恨他,可是我现在也搞不清楚,我对他究竟是什么感情。”他对她做了这么多残忍的事,她还能有爱吗?即使有,那又能怎样呢? 她拯救不了他,就像她救不了自己一样。 “爱一个人需要勇气,恨一个人更需要,我相信他到现在还是爱你的,只是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许你应该是跟他解释一下当初为什么要离开。” “我……” “你爱上别人了?” 她摇头,“我当时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人?副总,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我真的有我的苦衷,我不是不想说,可是我真的不能说,我宁愿他恨我,所有的苦我一个人受就够了,我不想在牵连其他人。” 楚非凡点了点头,“既然你不想说,我不想逼你。不过我看你这样也不适合继续在待下去,不如我先送你回家怎么样?” “我不想回家,我……”她实在不想一个人回到顾柩耀的别墅去;那个地方只是想想都会让她觉得寒冷、肮脏。 楚非凡看了看手表,“但是你现在真的应该回家了!” “她是该回去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冷不防的穿透耳膜,令她浑身僵硬,简直像是掉进了冰水里一样,“我会送她回去。” 两人回头去看,正好看见顾柩耀就站在大门处。 天,她以为至少今晚,顾柩耀应该陪着他的未婚妻才对。可他居然出现在这儿,而她却吓的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瞬不瞬的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你们在同居?”楚非凡也不是傻瓜,以顾柩耀的脾气性格来说,他绝不会跟一个和他有过孩子的女人保持礼貌的距离。 “是又如何?”他也不否认,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我家养的小野猫太贪玩了,一不留神就逃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万一要是掉下去可就不好了。” 楚非凡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要是由着他,迟早有一天他们全部玩完,“顾柩耀,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我玩不玩火跟你无关,你最好离这个女人远一点,不然我会让你知道头一个被火烧的人会是谁?”他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像在宣布她是他的私有物品,谁敢动就要睡好看一样; 话音落下,他根本不理会戚无可的感受便强行将人给拉走了。(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蒋怡 两人回到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女人。 “妈?”顾柩耀唤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怎么?不欢迎妈妈?” 女人锋利的眼神瞪向戚无可,“也是,家里有个陈阿娇,自然也就想不到妈妈了。” 戚无可后背一僵,脸色苍白,就像一尊石像似的愣在那儿;她是顾氏的董事长夫人,蒋怡。是个非常厉害的女人,不知道她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会怎么看待她。 顾柩耀往前一步不露痕迹的用身高将戚无可档在女人看不见的背后,“我的意思是说,你来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可以叫人去接你。” “哎呦,那太劳烦大驾了,妈妈来看自己的儿子哪儿还用那么费事?!”蒋怡道:“你还躲那儿干嘛?去给我泡杯茶吧,茶里不要加太多茶叶,最好要多放点茉莉花。” 谢天谢地,她总算给她一个逃开的机会,戚无可点点头,正准备逃离这个是非之地;顾柩耀却一把将她扥住,“妈,这个家里没有佣人或者保姆,想喝茶的话不如我替你泡如何?” “我就要她。”蒋怡不退步,“怎么?不可以吗?柩耀,妈妈不得不提醒你,二房等于妾在古代那一样是要照规矩办事的。” “没什么二房也没有妾,这个女人还不够资格帮你泡茶。” 他松了她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先回房间。而她虽然对他的话满是打击,却还是的乖乖顺从的回了房间。 顾柩耀松了松领带,自由随意的坐在蒋怡旁边的沙发上,“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倒想不知道,可是刚一下飞机就有人打电话来祝贺我儿子的婚事,她这个当妈这才知道,原来儿子竟然要结婚了。你说我这个做妈妈的是不是很失败?” “不要这么说话,我们是母子,不是仇人。”他站起来亲自按照她的喜好泡了杯茶地给她,“原本我也没想瞒着你,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的。” “不丢人吗?”她放下茶杯,看着他,“你为什么不跟妈妈商量一下?你有了孩子跟小妾,你竟然还要娶张家千金,你这个不知深浅的孩子,张家是有黑道背景的,你跟张雯雯结婚之后要是被爆出新闻,你就不怕他们对付你?” 顾柩耀无所谓的说着,“张雯雯一开始就知道我对他没有感情,她不会这么笨发动家族势力来对付一个负心汉的,况且我们联姻对我在顾氏的地位巩固有绝对的帮助。” “那那个女人跟你的私生子呢?你打算怎么安排?” “她没有本事对我造成任何威胁,等我玩腻了,随便处理掉不就行了。” “处理?”蒋怡听见这些话的时候差一点没能忍住就要发作心脏病了,“这真的是我儿子说的话吗?”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儿子能说出这么冷血的话,“什么叫做处理?怎么处理?天哪,我的孩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的心好痛,再说下去,她非要一命呜呼不可; “我不要听说那些畜生说的话,你赶紧跟那个女人分手,不然等到弄的街知巷闻的时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赶她走,让她马上离开这栋别墅。” “我不会让他走的。”顾柩耀稳如泰山,丝毫没有威严的母亲影响,“这件事我会想清楚,但今天不合时宜,妈你应该累了,我现在送你回酒店。” “酒店!”蒋怡实在笑不出来,“我的儿子有这么大的一间别墅,却要把妈妈送去酒店?” “你看到了,这里只有一个房间。” 被儿子下了逐客的蒋怡面上无光,她瞪他,“好,你怎么做都随你。我不管,我也管不了。但是有一句话可别怪妈妈没有提醒过你,如果哪天你又吃了那个女人的亏,可别怪妈妈没有提醒过你。” 说完,她站起身咯噔咯噔的踩着漆皮红高跟鞋踱步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去法国 翌日上班的时候,戚无可发现琳达辞职了; 自从顾氏的老板娘定下来之后,几乎所有的财经新闻、报纸版块上的头条都是这条消息;这当中不乏也有媒体将四年她逃婚的事再次翻出来做对比。 她知道他一定为了此事备受争议, 当年的媒体舆论拿这个作为炒作焦点,就连远在天边的她都有所耳闻。 况且媒体最喜欢把大众感兴趣的猜测都搬上台面,让不明真相的人自由猜测,从而引发社会话题; 暴君、花花公子、令人难以忍受的男人……当年这些各种各样的猜想呼之欲出。 风云乍起的四年后,他又要举办婚礼了,讽刺的声音渗透在每个角落,整个财经界都因为这个消息处于动荡不安的蛰伏中。 讽刺的话言犹在耳,戚无可就更紧张了,她是时常担心顾柩耀会因为这些话而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绷。 尤其是在晚上、在床上,他的暴虐行为让她胆战心寒。 但是相反,这些日子以来,他好像也没有在发什么脾气,只是忙婚礼的事会经常晚归。 他不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不在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甚至有时候他吃过饭后会直接洗澡睡觉;他大概真的很累吧! 她有时候都在庆幸的想,也许他有了妻子之后就会渐渐的厌恶她、讨厌她,到时候也许就会放了她也说不定。 真希望这一天能早点来。 …… 又过了几天,他忽然说要去法国开会,她以为自己总算有个可以喘息的机会了;但他居然拿出箱子让她收拾衣服。 “我猜你一定想,我走了你就自由了;我告诉你,想得美。”顾柩耀好像很清楚她在想什么一样。“我们今天晚上十点半的飞机,你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因为去法国还要参加一个国际时尚品牌的交流会,所以回国的时间要两个礼拜。他可不愿意让这个女人有两个礼拜的自由时间。 “可是我不能无缘无故的矿工两个礼拜。” “我说可以就可以。”顾柩耀霸道的说。 他真的好不讲道理,她只好认命。 整理衣服的时候,忽然从他一副的口袋里掉出一封邀请函,函上邀请栏的一行上写着顾柩耀先生及未婚妻张雯雯女士。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慌忙的将邀请函塞进他的口袋里装作没看到;毕竟是邀请他们这对未婚夫妻的,她无权干涉。 她不敢想象未来,一旦那个张雯雯知道她的存在,她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尤其是如果还知道他们有个私生子,那么一切会更可怕。 她向天祈祷,希望他能在结婚之前放了她。 …… 飞机误了点,大约晚上十一点才飞。 过了几小时,他们在巴黎降落,之后直接去了酒店。 酒店当然是最好的酒店,房间是总统套房,其实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像顾柩耀这种身份的人住进一般套间才会令人诧异呢。 只不过这间房间也有一张其大无比的床,这张床足足可以睡够五六个人,跟顾柩耀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抵触床的,因为他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在床上折磨她,让她变成没有尊严。 她恨他,无以复加。 她还在胡思乱想,他的电话响了,他全程都在用法语交谈,说的实在流利,她一句也听不懂,电话挂断之后,他命令口吻颇重地说:“我要出去,你最好呆在这里。” 她点了点头,其实对法国她一点也不了解,就算让她出去,她又能去哪儿呢?(未完待续) 第一章 巴黎 顾柩耀走了之后,戚无可才发现他的公文忘了拿,追出去的时候他人已坐着车走远。她追了好久他也没停下。 然后她就发现——她迷路了!更离谱的是,她没带手机。 天,在这个语言不通的城市里,她这只迷途羔羊简直寸步难行。 沿着路一直走,走到市中心、广场、泰晤士河畔,但无论怎么走就是回不来酒店。 她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全身就像失去力气一样摊在哪儿。怎么办?她根本就不会说法语,也找不到回酒店的路。 眼眶一湿,委屈跟心酸的眼泪就想往外涌。 她在公园里坐了整整三个小时,她相信顾柩耀一定会找到她,可是三个小时过去,他没来。 “诶诶诶,小心,小心。” 一辆失控的自行车飞奔而来,几乎就要撞上她。她飞速闪开,在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崴伤了脚。 对方是个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一见她受了伤,立即停住车,忙上前用法语询问道:“小姐,抱歉真是太抱歉了,我也不知道我的车子今天是怎么了,你有没有关系,我没撞伤你吧?” 她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对方意识到他们语言不通立即换了中文,韩文跟日文试探性的问道:“抱歉,请问你是中国人?韩国人?还是日本人?” “你会说中文?”太不可思议了,他乡遇故知,她想她有救了。 “啊,原来你是中国人,我也是。你的脚没事吧?” 她试着动了动,除了有一点点疼痛之外倒是没有很严重的样子;不过他的车子就比较倒霉了,装在长椅上,前轱辘有点变形,“我是没事的,倒是你的车子……” “哦,哈。”对方尴尬的笑了笑,“它没事啦,反正车闸好像失灵了,所以才会差点撞到你。小姐,真对不起,要不然我把我的联系方式留给你,回头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联系我好不好?” “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只是……”她也不是对陌生人没有警备之心,只是现在唯一能寄希望的人也只有他了,“我只是急着会酒店,可是我找不到路了,我手机也不在身上,你能不能把我送回香榭丽舍大街?到了那儿我就能找到我的酒店了。” “好,没问题,我送你过去。”男人拍了怕胸脯,扶起他那辆前轱辘稍微有些变形的山地车,拍了拍前横梁,“虽然有点不太舒服,但是你坐上来,我保证不会让你掉下去。” 她眨了眨眼,咽了口口水,始终觉得这实在太冒险了,“我看我们还是走过去吧。” 那男人尴尬的笑了笑,“也难怪你会害怕了;那我们走过去吧,反正也没多远。” 他就这么推着车将她送回了酒店门口。 感激上天,这一场惊魂记总算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如果顾柩耀回来看不到自己,估计会发狂的。 “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没办法回来了。”她由衷的对他表示谢意。 对方笑了笑,“不客气,正所谓他乡遇故知,我叫姜云翔,是个采风画家。现在我们可以互相认识下吗?” 出于礼貌,她很友好的介绍了一些自己的资料,“我叫戚无可,只是来法国暂留的过客。” “过客!呵,好,那么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 她还没说什么,他已帅气利落的骑车而去。 可真不知道他那辆车究竟有没有问题。 回到房间,顾柩耀正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品着一杯不知几几年的红酒。她一进门就听他居高临下道:“不愧是魅力十足,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钓到了一个帅气新男友。” 他从酒店的窗户一览无余,他甚至看见她在笑,她不该有笑。 她浑身一僵,脸色苍白,“你都看到了?” “我还没有瞎。他是谁?” “一个路人。”她试图解释,“我刚刚见你忘了拿文件,追出去的时候你已经走远了,我跑了半天才发现我迷路了,是他好心送我回来了。” “戚无可。”他眯起眼睛,残忍的说。“你不该有笑。”他高傲的举起酒杯,深邃的眸子凝视着酒杯里的红酒。“因为你是个罪人。” “你到底又想怎么样?”她知道他又要发脾气了;她不想躲,也知道躲不开。 他忽然放下酒杯,站起身快步走到她面前,一副再也无法容忍的样子高低吼着,“我要你把四年前的一切都还给我。”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已经被他按在门板上。他一双冒火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害她心惊肉跳,心跳难抑。 他粗暴的扣住她的双手,近乎疯狂的吻住她,将所有的愤怒化成浓烈积极主动去索取她。 他在生气,因为这个吻在发泄,她浑身的力气瞬间好像都被他吸走了一样,虽想极力的推开他,却始终被他死死的按在门板上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她放弃,他成功的又一次羞辱了她。 她恨他,恨到希望他去死。(未完待续) 第二章 舞会 漆黑的房间,她一个人坐在床头蜷着身子抱着膝盖,无助的像是一只受尽虐待的小猫,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就像要散架一样,脖子跟胸前尽是他留下的红色痕迹。 他早已在疯狂中疲惫不堪,憨憨实实的进入梦乡,而她则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可惜伸出的手始终停在他脖子上,始终悬在半空。孩子,仇恨,亲情,一切都像张网紧紧的牵绊住她。 ……或许死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而该是他。 双手突被牵制,一股力量强势而来,瞬间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对上的是他那双在黑夜里光彩熠熠的黑眸。 “干嘛不动手?你应该很想掐死我才对。” “顾柩耀,我恨你。”她面无表情,平静的像是心死了一样。 他像魔鬼一样的笑,用手捋了捋她鬓边的头发,将那些发丝别到她耳朵后面,“你的恨对我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收货。你有多恨我,我就有多恨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因为这就是地狱,是你跟我一辈子都要呆在的地方。” …… 无休止的折磨之后,他将她带出了酒店。经过服装店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将她拉了进去; 两个女店员看见他们走进来便立即来打招呼,戚无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去说。 过了一会儿,店员挑了一件黑色的短身礼服给她。 他命令道:“去换上。” 她像是一只车线木偶一样听从。 这四年来,迫于生活,她一直以为自己已容颜退阒、悄然老去,没想到还能穿上这种衣服。 顾柩耀也换了一套经典的灰色西装。 他笔挺的身板加上帅气的外表站在戚无可身边,那两名店员还以为他们是对出色的夫妻,纷纷投以羡慕的目光跟祝福的掌声。 只是戚无可却全然笑不出来。 他身世的示意她挽上自己的手臂,似笑非笑道:“我的女伴不应该拒我于千里之外。” 她听从的挽上他的手臂,“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不要多问,去了你就知道。” …… 走进另外一家酒店的时候,顾柩耀无疑成为了美女聚焦的重点,这个看起来绅士、礼貌、气势不凡、居高临下的中国男人成功的成为了舞会的核心。 在巴黎这样的舞会在上流社会很常见,顾柩耀一早就被法国香水界的大亨邀请携带女伴参加了。 舞会有个规矩,每位进来的女士都必须要带上一只精美的蝴蝶面具,因此各种各样的美女、阔太,都看不到脸,戚无可也毫不例外。 场地的灯光很暗,从始至终她的手都紧紧的挽着顾柩耀,她并不像因为语言不通而让自己丢脸。 可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有人过来打招呼将顾柩耀引入了他们的圈子里去,他只让她等她回来,然后转身而去,好像丢下她不管了一样。 “这位漂亮的小姐,请问我可以邀请你挑一只舞吗?”他才刚走,就有一位绅士立即站在她面前邀舞。 那男人说的是国语,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身材高高瘦瘦,肤色很白,看起来非常斯文。只是,他……他是白天送自己会酒店的人。 她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顾柩耀,他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她。 “怎么?莫非我没有这个荣幸?” 她不知作何举动,唯有把目光投给顾柩耀。 他一定会固执的将她拉走,他不允许她跟别人有任何接触。 可是他没有 她只好独自面对尴尬。 “我们白天才刚刚见过的,姜云翔。” 对方愣了愣,想了想才恍然如悟,“原来是你。真没想到我们竟然又见面了,真是太有缘了。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的男朋友?又或者是丈夫?”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尴尬笑笑:“对不起,我想这支舞你还是邀请别人比较合适。” 她转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怎么?你怕你男朋友生气吗?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她已经找不到他了,或许他已经在生气了,那么她的日子将更加难过。 忽然有有股强硬的拉开她跟姜云翔,霸道而不失风度的扳过她的脸,在她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缠绵的吻。 “真对不起,我不太喜欢我的舞伴跟别人跳一支舞。”顾柩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笑容满面却又不失威严的说着。 姜云翔只好尴尬的笑了笑,“看来你们很相爱。抱歉!” 他淡淡一笑,不语。拉着她离开他的视线。(未完待续) 第三章 纵横联盟 她知道他一定又生气了,她必须说点什么,可该说些什么呢?由着她他将自己拉到阳台,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霸道的吻随即贴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她,拉着她走入舞池,“既然来参加舞会那么跳舞是必不可少的,我记得你会跳舞。” 他吩咐她照做,尽管她并不喜欢跳舞;小时候虽然家境不错,但她一项自诩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千金小姐; 她从不喜欢上流社会的交际,如果不是遇到他,她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像个名媛千金那样优雅。 天旋地转的舞蹈令人有些想吐,紧紧的跟着他的舞步,好像一只翩然起舞的蝴蝶,不管飞的多远、多高;最后还是飞回他的掌心,随着他转圈圈,随着他翩然飞舞。 她听到了掌声,虽然她并不觉得这事件多美妙的事。 他飞回他的手掌心,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吻我。” 她向来随遇而安,吻是他的命令,那么他照做便是;耳边的掌声好像更激烈,如潮涌一般澎湃。 …… 回国之后,顾柩耀足足有半个月没有理她。 她回公司上班的时候,部门主任对她的意见起初很大,一连强调要开除她,可过了很多天都没事,后来就再也没提起这件事了。 这一天,楚非凡火急火燎的把她叫到办公室; 她一进办公室,他就迫不及待的问她:“我真不知道顾柩耀是怎么想的,大婚在即居然还给我高出这么多花样。说说,是不是跟你有关。” 她在一头雾水中,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意思。 楚非凡叹了口气,把一份文件给她看,“你看看你认不认识这个叫姜云翔的人。我警告你,你最好别告诉我你认识他,不然我真想亲手掐死你。” 姜云翔! 她吃了一惊,搞不明白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过只是在巴黎的时候遇见的一个陌生人而已。他犯不着对付一个陌生人不是吗? 不过在她看完手中文件的时候,大概也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了。看着文件上的资料,她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姜云翔居然是纵横联盟的继承人! 纵横联盟,专门窃取世界各国最顶级公司的核心技术的强盗组织?死在他们手上的企业不计其数,简直就是行内的黑社会。 “姜云翔竟然是……是这个组织的首脑?”天,真看不出来那样斯文的外表下竟然藏着这么大的野心。 难道他是故意接近她的? 楚非凡压住自己火气,“刚刚收到消息,公司的中央电脑遭到黑客的攻击,因此也泄露了大量机密文件,我们顺着ip地址一层层网上查,才发现和纵横联盟的蛛丝马迹,看来他们已经要对我们要下手了。” “对不起副总,我是认识这个人,可是我跟这个人只在巴黎的时候见过两面,甚至都没有好好的交谈过,我不知道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跟总裁从法国回来之后,他就去找人调查过这个人,这才牵扯出纵横联盟的事。”他叹了口气:“总裁他对这个姜云翔的行踪非常感兴趣,我怕我们随时会跟纵横联盟开战。” “一旦明争暗斗,轻则两败俱伤,重则身败名裂。唇亡齿寒,如果顾氏到了,国内亚太区至少有三千家以上的企业面临倒闭,数以万计的员工的失业,很可能导致股票崩盘,金融危机等等极端的不良影响。” 她对后果如数家珍,顾氏帝国对金融的影响跟面临危机之后一切结果都不难想象。 楚非凡无奈的点了点头,“我是绝不会做最坏的打算的,但是你已经把后果说的非常清楚了,我现在就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他说,“你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什么任务?”她不解。 “盯紧总裁,务必要把他的动静都告诉我,我怕他随时因为个人因素做出对大局的错误判断。” “我会尽力的。”(未完待续) 第四章 是恨是爱? 下班的时候,戚无可接到一通电话,号码是陌生的,接听之后,电话里有一个男人告诉她,顾柩耀约她去碧水湖边见面,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已经很多天不见她了,今天竟然安排如此见面方式令她很意外,但他并不是一个不会这么做的男人,所以她对此毫不怀疑。 …… 碧水湖就是一座人工湖,当年因为附近土地开发,这里原本要被被铲平盖一座科技园,不过后来因为交通不便被开发商搁置了,后来不知道那个有钱人看上这块地皮就买来做了私有财产,后来还被改建成了公园,供恋人们幽会,久而久之碧水湖就成了这里最著名的约会地点。 戚无可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顾柩耀,而是见到了他的未婚妻,张雯雯。 她这才忽然明白了,原来以总裁的名义叫她出来的人是是她。可她是怎么知道她的?难道她已经察觉了总裁身边有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她?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今天会来兴师问罪自己又何尝一点错都没有? 露天咖啡厅的生意不算太好,也可能是被人清场了,总之寥寥无几的坐着两个人,也都做的很远不碍她们谈话。她深吸了一口气,天知道这几步路对她来说有多难走,好不容易走到那名媛千金面前,她还要费劲的开口, “张小姐,是您找我?” 张雯雯摘下墨镜,摆了摆手,极其简单的吐了一个字,“坐。” 她坐下。。 “我想我不用过多的做自我介绍了吧,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礼貌却不失威仪,嚣张却不乏稳重,明明是一句话,早就已经把人给活活的压死了; “您是总裁的未婚妻。”她很清楚,“你好,我叫戚无可。” “我知道你。” 看来她已经调查她了。她全知道了吗? 周围很静,仿佛零度空间一样,什么声音都没有;她甚至希望周围能有个人,她都不会像此时那么惊悚。 “很抱歉这么匆忙的把你找来,不过如果我不用这种手段,恐怕永远也见不到你。” 她意有所指。 她半知半解。 “既然你已经坐下来了,那我就直接说了吧,我来找你的目的是希望你能离开顾柩耀。” 她太直接了。 “对不起,我从来不想介入你们,我……” “你要多少钱,开个价。”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想要任何钱。” “那你要什么?” 她无话可说,也不想进行这场无意义的对话,“对不起,我想我该走了。”她起身要走。 “戚无可。”张雯雯咆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谈?你有可能不知道我,不过我告诉你,我张雯雯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你不打算离开我的未婚夫,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底线在什么地方。” “张小姐,如果你想留住你的未婚夫,那你应该让他放我走而不是劝我离开。”她没转身也没回头,平静却有力量的反击。 张雯雯被激怒,跑上前来拦在她面前,破口大骂道: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未婚夫纠缠你吗?请问你平常都有照镜子吗?你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向你这样的想攀龙附凤的穷酸女外面一抓一大把,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要挤进豪门,妄图过富太太的生活吧?我告诉你,你没机会。我们家的欧巴桑条件都比你好。” 她根本无意争吵,“我是没什么资格,所以请张小姐放过我可以吗?我对你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胁。” “造不成威胁?”她笑,“当然。我告诉你,我不喜欢我丈夫身边有太多的女人,他身边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如果不离开的话,我敢打赌,你到最后一点好处都不会捞到,而且我还有的办法让你身败名裂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张雯雯太过激动,步步紧逼,令戚无可步步后退;张雯雯注意到她背后是湖,故意推了一把将她推进湖里。 冰冷的湖水令人窒息,她不会游泳。她拼了命的喊叫、挣扎,可是都没有用,没有人来救她。 她渐渐失去了了力气,其实好几次她都想放弃挣扎。死亡,说到底反而是最简单的一件事。一了白了,再也不会有痛苦。 冰凉刺骨的湖水,浸透她的衣衫、骨髓,她渐渐失去意识,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缓缓的望湖底沉了下去。 如果她就这么死去去,顾柩耀会是什么表情?高兴?得偿所愿?还是……心痛? 嗵,好像有什么掉进来跟她一起往下沉。 她仿佛在头顶上看见一道白光,是天国吗?她就要做天使了吗? 又一股力量在拉她,不是向下是往上。她看见有人朝她游了过来。是谁?她看不清。 “无可,你醒醒,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你还没把欠我的还给我,你给我回来。该死的,你给我活下去听见没有?” 有个熟悉的声音一直在狂吼,是谁?好痛苦,好难受,浑身都像要被撕碎了一样,好困,好冷,她快要死了,她一定快要死了。 有人在按她的肚子,好难受,肚子好涨,胃里有好多水被从食道里挤上来,她猛吐了几口才舒服。 是谁?带这个人是谁?她只朦朦胧胧的看见一个影子。水从她的鼻腔跟嘴里被他压出来,她反呛了几口用力的咳嗽,这才终于恢复了神智。 是他,她看清楚那个影子了,是顾柩耀,是他救的她!真没想到在危机时刻竟然会是他。他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呢? 人都说爱的反面就是恨,他这么恨她,会不会因为爱? 对不起,对不起,这辈子她最对不起的人大概也只有这个男人了。“对不起……对……” “咳咳咳咳……”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太多的水从鼻子里流出来,她没机会多想,除了强烈的咳嗽之外还有大口大口的呼吸。 岸上早就没了张雯雯的身影,这教训跟修理得太过头,她害怕出人命所以早就逃跑了。 顾柩耀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虽然那外套早就已经湿透了。他不由她多想,直接把她抱上了车。 然后不顾自己就要开车回去。 “顾柩耀。”她唤住了他,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感情,“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痛苦吗?既然你那么恨我,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了?”(未完待续) 第五章 你究竟要什么 “就算死你也要死在我的手上。”他似乎遮掩了一些心事,却而代之的确实无关痛痒。“嘶。”伴着这声,他甩了甩触碰到方向盘的左手,原来那只手在下水的时候被水下的钉子划伤了。 “你流血了。”她叫。 “没事。” “如果是被水下的钉子划伤的,那就有事。”碧水湖下有一些废去的建筑材料,上面长满了青苔,他很有可能是在救她的时候被划伤了。 “我说了没事。”他发动车子。 “你为什么总那么固执?那些钉子早就锈透了,你会得破伤风的。” 他没说话,发动引擎直接回了家。 进门之后她顾不上换下湿漉漉的衣服,立即找来了医药箱跟消毒药水,他需要消毒,而且连续一周都需要,她不认为他真有钢铁的身板可以刀枪不入。 他想怎么折磨她都可以,但不可以不顾自己的身体;天,他为什么一定要对自己这么狠?虐待自己很有乐趣是不是?只是去个医院做个检查难道会要了他的命吗? “就算不去医院也要先消毒,连续一周都要做好消毒措施,不然细菌进去破坏神经组织就来不及了。” 他毫不领情的抽回手,面无表情的命令,“去洗澡。” 她知道他不想做的事,无论别人说什么都没用,但如果等到病毒侵入他的身体就一切都晚了。扳过他的手,放在沙发上,她要强行帮他上药。 他抽回手不耐烦的再次下令,“我不需要,马上去洗澡换衣服。” “如果你希望我听你,那你就必须听我的。”她坚持,这件事她不认为自己该退步。 她又一次扳过他的手,专心替他处理伤口;天,那是一条比刀口还宽的口子,还在冒血,真不知道如果放任不管,他一定会被感染的。 他不再说话,由着她替他消毒。 消过毒,再三检查,确定那伤口暂时不会有问题,她才帮他缠上纱布。“伤口暂时不要碰水,不然会发炎,而且你还是应该尽快去医院检查下。不……” 嘭—— 他打翻了医箱跟消毒水,如猎豹突袭,倾身过来迅猛的将她压在身下。 她来不及闪躲,只能像只无辜的受惊小鹿一样由他按着。 “戚无可,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有……还是没有。” “四年前我的确爱过。”她实在不想骗他,尤其是在他面前,任何谎言好像都能一眼看穿,“包括离开你也不是因为爱上别的男人;可是现在,在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事之后,我真的不知道究竟是爱你还是恨你。” “撒谎。”他憔悴凄苦的讥笑,“你当年要是爱我,为什么要走?你带走了我的心跟我所有的感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瞪着她,恨不得要将她撕碎。 “适当如今,如果我说我有苦衷,你会相信吗?”她知道他不会相信的。她不管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苦衷?”他简直要嘲笑她了,“车祸还是癌症?随便说几部韩剧的剧情你就可以蒙混过关?d戚无可,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既然你选择离开我,那么我也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没有非要让你相信,我也知道不管我有什么苦衷,我都是对不起你的那个人。我不奢望你放过我,可是你总要放过你自己。你沉浸在恨我的世界里,把我圈养在你身边,可是你要怎么跟你的未婚妻解释这一切?不管是对你,对我,还是对他,这将会变成死结,再也打不开了。” “你嘴中的放过也包括你自己吧。”他逼近她,森冷警告,“告诉你,我不放!你也没资格让我放,你……” 他没来的说把话说完,忽然失去倒在他身上失去了知觉。 天,他好烫,他在发烧。他碰到他的时候吓了一跳,他太严重了。 “戚无可。”迷糊中,他还不让紧紧抓住她,喃喃呓语道:“我不放,你休想离开,休想。”(未完待续) 第六章 照顾周到 她自认虽算不上什么高尚的好人,但也不忍心就这样丢下重病发烧的他再次离去。 四年前她有太多无奈,离开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家族四散,亲子分离,就连唯一的儿子都在顾柩耀的手上,她还能去哪儿。 恨也好,爱也好,沦陷也好,疯狂也好,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但愿终有一日他能放下执拗重生。 冒着白烟的锅里飘出鸡汤的鲜味,熏的这冰冷的宫殿都温馨起来了。 他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拖着沉重的身体,循着诱人的香味找到她。 她在忙今天的晚饭,内容有荤有素,尚好的人参鸡汤。大概有四年没有尝过的她的手艺了; “啊……”她吃痛的呼了一声,菜刀也离了手掉在桌板上;紧跟着手指流出殷红的液体。“好痛。”她抽回手指,急于转身寻找创口贴,结果就撞在了他的身上。 猛地,她被他拦腰抱起,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寻到创口贴替她包上。 “你……醒了?”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还是很热,“昨天大夫来过,没有伤口感染也没有感染肺炎,但是你需要休息。” 他霸道的枕着她躺倒在沙发上,她想扶他回房,奈何他纹丝不动,丝毫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别动。”他说,“我要是掉下去或者睡不好导致病情加重,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孩子。” 算了,她只好随他。 “都做了什么菜?”他闭上眼睛好似很享受这份闲适。 她掰着手指头数,“我煮了人参鸡汤,西芹百合,还有白粥。大夫说你身体很虚,最好能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但是不能太油腻,所以等下你最好先喝碗白粥吃些西芹,晚上的时候喝些鸡汤身体复原会会很快。” 没等她把话说完,顾柩耀把就用手将她的脸扳过来,强行索了一吻; 鸡汤溢出来浇灭了炉子,没过多久四周便充满了煤气味,她想他会被他吻到死。她开推他奔进厨房,他跟跟着她一同进入,强行关了火,板过她的身子,令她得意面对自己,“不要做饭了,现在有比做饭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心跳加速,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捧起她的脸,眼神复杂的像是一滩浑水。“为什么对你总是欲求不满?我要你,现在就要。”他低头浅尝她的唇,轻轻挑逗,浅浅轻啄。 细碎的吻一路滑落到她雪白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镶在怀里,最好能揉碎了融入他的身体。 “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回来,就算让我放弃我的身份跟地位我也愿意。咳咳咳咳……”他说的太急,引发了咳嗽。 她急忙去倒水,他紧追不舍。“回答我。” “那你的未婚妻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呢?他已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要娶这位千金,难道说不要就不要了?他是顾氏的总裁难道要当着全媒体的面在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部改写?如此儿戏,谁能容忍? 更何况,他的婚姻向来不能自己做主,她背后已没了势力支持,他们绝不会让他娶一个对财团毫无帮助的平常女子。 顾柩耀用力的锤了桌子一拳。 “别这样。我……” “够了。”他抚了抚头,“这些问题我自己也需要好好想想。”说完他就转身回了房间。 …… 晚饭煮好的时候,她送回了房间,他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精神似乎不太好,但也没有睡着。她把白粥跟小菜放在床头柜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很高,看来烧还没退。 “看他那么强壮,实际上可脆弱就像个小孩子。烧还没退,我看你先吃点东西,等过半个小时把药吃了睡一觉,明天应该能稍微舒服点。” “喂我。” 他毕竟是个病人,她不能跟他计较,何况他应该也没有力气自己吃喝,她只好顺从。(未完待续) 第七章 陷害 又过了几天,顾柩耀病愈之后,回到公司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那位“可爱”的未婚妻传召到自己的办公室。 若非他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绝不会想到她会对戚无可做出那种事;有些话他原本是不想说的,但如今他必须说个清楚了。 “你找我?”一大早,张雯雯便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手指交叠拖着下巴,礼貌的示意她进来坐下。 这个时候张雯雯心底也开始打鼓,毕竟前几天她才教训了那只狐狸精,今天该是自从他们宣布婚讯以来他们第一次见面,他这么平静显然不对劲。 “你找我,该不会是为了那只狐狸精的事吧?”她并不笨,傻子都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不过相反,她可不会觉得心虚,他正好在等他的反应,看他准备反应这件事才是她的目的。 他很冷静,冷静的像是一点也不在乎。既然她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也就没有必要拐着弯子说话了。“你是怎么知道她的?”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沓照片丢在他面前。“我请的私家侦探办事效率很高。” 他看着那叠相片嗤笑,“你既然都知道了,那我也没有必要瞒你了?不过我不得不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动她,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 “你在警告我?”她问; “你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她觉得离谱,“你该不会是对她来真的吧?” 他没说话。 “她有什么好的?” “别让我看不起你。”他说,“你将来的地位无可撼动,不会有任何人跟你抢,她不过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女人,智商也不如你高,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 没有威胁才怪,她可不准备让任何女人进门做二房来分享她的丈夫跟财产;更何况,她后来才从侦探社那里知道,原来她就是四年前从顾柩耀婚礼上逃跑的女人。 她早不回来,挽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还跟顾柩耀纠纠缠缠的,这还不能说明她已经威胁到她了吗?她如果傻傻的等着她上位,那她就是天下第一大蠢货。 “你说我就信?”她走到他面前,倾身过去,“我告诉你,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这个女人的事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不能安心;这一次你救了她,下一次也许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 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戚无可忽然多出了很多额外的工作,清洁、采买、分发文具,打印文件,整栋大楼的保洁跟文件绞碎等零散工作几乎全落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除此之外,董事长蒋怡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喜欢往公司跑。全公司上下的人都知道,她平时都住在国外,公司里的一切有儿子打点,她也十分放心,所以甚少回来走动,但现在几乎每隔两天就要来公司一趟。 她要来公司也不是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可偏偏她就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每次她来,整栋大楼就必须要全力以赴的维持一尘不染的保洁工作。 董事长的挑剔,是全公司闻名的,她的洁癖等级已经达到不允许员工办公桌上有一根头发丝,更不允许洗手间的纸篓里面有一张用过的手纸,公司里的每面镜子不能站上一个手印,盆栽跟装饰花朵必须选用昂贵的人造塑料,并且保持每片叶子都光亮如新,不能有一粒泥土等等; 且不说跟这种人日常生活上面会是多大煎熬,单说只是在顾氏上班,就已经让所有员工叫苦连天了。 其实这些对戚无可来说尚还好说,无非就是不停的打扫跟清洁,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不能解决问题。 就比如这天,部门主管急匆匆的找她,还没等她搞清楚究竟发生何事,便听他迫不及待的骂人了。 “戚无可,你这个害人精,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他把一大摞早已被碎纸机粉碎的文件往她脸上丢。 碎纸飞舞了一地,她被打的生痛不已。“主管,这……是什么?” “你这个害人精,你来公司是来干嘛的?是来害我的是不是?这些文件都是公司极为重要的文件,你居然拿去粉碎,你知不知道如果被董事长知道这件事,我们全都要被开除?” 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她今天根本就还没来得急绞碎任何文件。 “主任,这不是我,一定……” “不是你?” 主任发飙的狂喊,声音几乎可以让整栋大楼的人都听见,“我不听你的解释,你现在告诉我怎么办,明天董事长就要用这些文件,你让我拿什么给她看?你办事之前都不用过过脑子的吗?公司请你来就是为了让你来添麻烦的吗?你给我看看整个顾氏里面全是精英,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 “主任,我并没有绞碎这些东西,这不是我做的。”她解释。 “到了现在你居然还敢狡辩,早晨是不是你去我办公室打扫的?”主任指着她的鼻尖问。 她点头,早晨却是去过他的办公室,但是她并没有拿任何的文件去绞碎。这当中一定有莫大的误会。 “是。我是去过您的办公室,可是我清扫的,我并没有拿任何文件去绞碎过。” “胡说。”主任指着天喊“我亲眼看见你拿着文件去绞碎的,你到现在还敢跟我说这事跟你没有关系。我看你的人品根本就有问题,我真搞不懂你这样的人怎么还有脸留在顾氏。” 她百口莫辩,欲加之罪何足言说? “你什么你?现在不说了?不狡辩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楚非凡闻声过来,见戚无可也在,便介入问道。(未完待续) 第八章 黑锅 “副总。”众人低头唤了一声,部门主任道:“这个戚无可不小心把重要的文件绞碎了,我正准备处理她。” “重要的文件?什么重要的文件?”楚非凡捡起地上的碎纸,拼拼凑凑的才看清楚,这是一份类似于土地征收的合约文件,由于粉碎的太厉害,已经看不出是签名跟日期了。 这种文件一般都会牵扯新酒店开发案,闹大了恐怕对公司会造成影响。 “副总、主任,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我今天一大早就忙着打扫,我根本还没来得及绞碎任何文件。”戚无可无力的替自己辩解。 “你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主任高分贝的吼叫像要杀人,“我早晨亲眼看见你拿着一沓文件去绞碎的。” “我不知道主任所谓的‘亲眼见过’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今天还没来得急绞碎任何文件。” “狡辩。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过分的员工,做错事还不肯承认责任,鼠辈,你简直就是害群之马。小王,立即通知人事部开除她,让她走人,立刻,马上。” 他冤枉她! 可没人信。 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说是她? “够了。”楚非凡打断了他,“现在不是责怪谁的时候,没事的人都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 围观的员工四散,各自回去做事,临走的时候还有人在小声议论;主任也道了一声,“是。”瞪了一眼戚无可才走。 她实在想不通,她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她? “你打算一直这么站着?”楚非凡说:“像是这种低级错误,以你的资历不应该犯的。” “副总,我没有推卸责任,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好了。”他一脸的漠不关心,“先不要管是谁做的,跟我来,先看看事情还能不能补救再说。” 她只好跟着他去了办公室。 回去以后,他叫她用胶条先把绞碎成条的文件一点一点粘好,两人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之后,楚非凡试图从云端调出这份文件的备份扫描,可是偏偏公司的云端里并没有关于这份文件的备份。 如果只是单纯的错误,那么这种文件公司一定会有备份,可是现在…… 楚非凡又打了两个电话向秘书确定这份文件是否真的存在,秘书具体说了什么戚无可不知道,但从他挂断电话时的表情来看,这份文件应该是存在的。 “看来有人删除了备份。”他说。 “我真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目的是什么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成功的把这件事嫁祸给你了。” “嫁祸?我?”就算是刚刚的主任,她也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非凡耸了耸肩,拨通外线叫秘书把刚才拼命指责她的部门主任叫来。谁知道这个主任刚刚写了辞职信离职而去,手机跟家里的电话瞬间全部停机,可谓下落不明。 现在他们仔细把事情串联起来想想,就算明知道戚无可是无辜的,他们也没有办法证明她的清白,如今文件已毁,明天董事长要是看不到合约,横竖她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莫非对方是想趁机把她赶出公司?谁会这么做? 既然他楚非凡知道了,那就不能由着事态发展。他低头再次看了看合约,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合约上的人我认识,我出面找他谈谈就行了。只要对方没有损失,这种事情一次两次还是能过关的。” “副总,谢谢你。”如果不是他,她真的要含冤莫白了;他帮她解了围,现在还要揽下这件事,她好感激; “行了。”他说,“这件事有我扛着。倒是你,照顾好你自己跟总裁,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好。”她心存感激的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九章 蒋怡 下班时间,楚非凡走进顾柩耀的办公室,大喇喇的躺在他那张舒服的沙发上,疲惫不堪的像是刚从战场逃亡归来,“呼,累死我了。等会你陪我去喝杯酒去,我今天的心情特别不好!” “你被人甩了?”他专心埋首于工作,无暇理他,只给了他一句挖苦; “相反,是被人追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十分哀怨,“你知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他猜他一定不知道。 “什么事?”他一点也不关心,问他也只是在敷衍; 看吧,果然! “有人陷害你的心肝宝贝。”他故意这么说来刺激他的感官神经。 他产生了数分钟的停顿,终于抬头看他,“她没事吧。” “要是我没有及时发现,明天就要惹大祸了。”他关心的重点可真让人寒心。 “怎么回事?”他终于肯放弃手下的工作面对他了。 哈,看来这世界上只有戚无可有能力让这工作狂恢复人性!他如实说, “有人绞碎了份关于土地征收的文件,她成了替罪羔羊,最麻烦的是云端的备份也被人删除了。为了保全你的心肝,我只好亲自去找签约人解释,不过那个人是个死玻璃,幸亏我机灵,不然我的清白之躯可就贡献了。” “什么样的文件?”显然他对他所谓的贞操没有任何兴趣。 楚非凡认命的接受被他无视的事实,从公事包里拿出合约递给他看,“就是这份,据说明天董事长要用。” 顾柩耀接过他手里的文件看了看,“上海酒店的选址合约?”他记得这个东西,而且明天就要用。 这文件应该在他手上才对,怎么会被绞碎?他翻了一下自己的文件夹,果然里面唯独这份文件不知所踪。 “怎么?”楚非凡见他脸色不太好,猜测道:“该不会正好是这份文件找不到了吧?” 他嘴角上斜,看来有人来过他的办公室,而且这个人一定是他身边的人。“知道是什么人要害她吗?” “不知道,唯一的线索是个名不见经传小主任,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出事之后马上跑了,到现在也没有联系上。” 其实找不到那人,他也能猜到是谁。全公司上下要对付她的人就只有一个,张雯雯。 …… 引擎的声音打破了华野山别墅区的安宁,银灰色的敞篷保时捷就像一只咆哮的猛兽,从漆黑中狂奔而来,最后帅气又利索的停进别墅的车库里。 蒋怡原本正高贵的坐在沙发上看最新一期的女人杂志,顾柩耀开房门走进来的时候,她满脸诧异。 丈夫死的早,这里平常只有她一个人在住,儿子又太过独立,根本不会回来,今天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风,他竟然会回来。 “今天是刮了龙卷风吗?竟然把你给刮回来了。宝妈。”她叫家里的佣人宝妈出来,“多煮些菜,今天晚上少爷要在家里吃饭。” “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走。”他对厨房喊了一句。 方怡从杂志中抽回神,白了他一眼,“回了家,连饭都不肯陪妈妈吃,你究竟想说什么?” 他把合约文件丢在茶几上,自己从酒柜里拿出酒杯跟一瓶八二年的红酒给自己倒满,他坐在她对面松了松领带,好让自己被困一天的脖子得以舒服些,“你自己的东西还是自己保管的好,省的一不小心又被人拿去绞碎了。” “绞碎?什么绞碎?”她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乱七八糟的。”她从茶几上拿起文件看了看。“这是上海区的酒店开发地址合约,我明天正好要用到,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提前拿来给你。”他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话一说完,他起身就要走。 “站住。”蒋怡不怒而威道,“你跟我是仇人吗?难道你连多跟我说几句话都做不到吗?” “如果你只是担心你的面子跟在顾氏的地位问题,我们能聊的太少了。”他太了解他母亲思维方式了。 蒋怡把杂志摔向茶几,发出啪的一声巨响,“这是什么话?你爸去的早,我们母子俩如果不努力一点,你的那些叔叔跟董事会里那些老头子一定会让我们下台;这几年,我们好不容易保住了你爸的股份,我是绝对不会在让你走错一步落人口实的。” “我早就不是四年前的那个顾柩耀了,想要上我的位,那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这一点你根本不需要担心。” “我担心的是你再过十天你就要结婚了,但你还跟戚无可勾勾搭搭没完没了;还有你的亲生儿子要怎么处理?不管怎么说,那孩子都是咱们顾家的长子嫡孙,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难不成要挂一辈子私生子的名?还有张雯雯如果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孩子会影响她将来正房子嗣的地位,他会接受吗?” “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如果她想离婚随便,反正我对她跟这桩婚事都没兴趣。”他撂下这句话便开门走了出去。 发动机跟引擎的声响再次传来,他开着车子离开了。 柩耀啊,柩耀,你究竟在想什么?妈妈真是一点也不能理解。但愿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未完待续) 第十章 晕倒 戚无可回家的时候,顾柩耀还没回来。她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而他也向来不跟她解释。 这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在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有个喘息的空间。 隔壁传来强而有力的敲门声,有小孩用稚嫩的童声喊着“爷爷开门”;她听见门开了的声音,然后又听见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欢笑声。 她的心被揪了一下,不知道她的宝贝怎么样了?他长高了没有?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适应新的生活环境?会不会想她?会不会怪她? 她这个做妈妈的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在哪儿,她好失职。 他就要结婚了,而张雯雯如此跋扈,她能接受那个孩子吗?万一她无法接受将来要加以迫害,她该怎么保护他? 她心乱如麻,脑袋也快要炸了。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他回来了。 她拿起拖鞋跑过去接他,顺带接过他脱掉的外套,帮他挂在衣架上;尽管有的时候,她很不愿意这样做,但谁叫她欠他的,又有求于他呢。 “你今天回来的好早,不用开会吗?” “该说的白天都已经讨论过了。”他经过厨房的时候侧头望了望,厨房的灯是黑的,而桌子上也没有饭菜。“你没做饭?” “我刚回来……所以我……” “出去吃吧。” 他今天算是格外开恩,竟然没有对她大发脾气。 “如果你不嫌麻烦,我可以马上准备。” “不用了,去换套衣服,我们出去吃。” 她吃惊他的变化,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一声“好”,然后回房间换了套衣服。 …… 他们吃的日式料理,料理店人少清净,东西看起来都很美味,只不过戚无可实在没什么胃口,顾柩耀点了高级寿司跟上等的生鱼片,可过了很久也不见他们减少。 也不知道他是担心浪费食材,还是担心她会饿到,几乎把所有食物都放到了她那边,“如果你病倒了没人会照顾你。” “顾柩耀,”她一点也不关心其他的,她知道憋了整整一晚上话要是再不说她就没勇气说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 “可以让我见见孩子吗?就算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行。” 他好像早就知道一样,“你终于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开口了。” “我只想见他一面,看他过的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你不吃光这些东西就不行。” “你同意了?”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或许是她理解错了。 “我会让你见他,在我的婚礼上又或者在我的家庭相片里。” 她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他依然恨她,不肯原谅她;而她也暗暗地恨他,恨他的无情跟绝情,残忍跟残酷。 她不再说话,既然他让她吃光这些东西,她就听他的。她吧她面前所有的东西几乎都塞进了肚子,然后她就不争气的吐了,并不是因为吃了很多才会吐,因为她后来还晕了。(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地狱 到处都在天旋地转,白色的房顶,白色衣服的,白色的口罩,四周很乱,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 “放心好了,我们已经检查过了,病人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急性肠胃炎;你是他爱人,你以后要多注意点,别再让她吃生鱼片之类的食物了。” “好的医生,我知道了。” 医生?爱人?这么说她被送进医院了? “嘶,痛。”她想作起来,但肚子实在很痛。 “别动。”医生走了之后,顾柩耀发觉她的举动立即奔过来,一边命令一边又把她按回了床上;“你想要什么告诉我,你给我躺好了。” “我没事,不要你管。”她甩开他手,还在为了孩子的事生气;“你不是恨我吗?现在才是你折磨我的最好时机。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干脆死掉算了。你让我生不如死的活着,你好狠,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独立病房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四周静的很,就算有人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已经失去孩子,失去尊严,失去父母,失去家庭,她一无所有失无可失,更不在乎在失去这条命; 他干脆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她床边,严肃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的她浑身发毛,惊悚无比。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你究竟要我怎么做?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恨还是爱?” 她用力的咬着唇,想要解释,可她更恨他,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她是有苦衷的?为什么要用尽手段折磨她?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不管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 “那你让我怎么想?”他说,“想你是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欺骗自己说你四年前漠然离开是你的苦衷?想你明明生下我的孩子却不来找我,不是因为你不在乎我,而是你有苦难言?戚无可,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男人,我经不起你的考验。” “所以你对我恨之入骨,抢走我的孩子再也不让我见他,你甚至还要娶别的女人,让她有机会折磨他;顾柩耀,我好恨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可那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太晚了,你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你注定要跟我一起下地狱,既然什么都不能挽回,那就干脆让一切都毁灭,就算下辈子我们还是会纠缠在一起,至死方休。”他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他那些话强烈的腐蚀着她的心,原来让一个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办法是让她心痛。好痛,好苦,她的世界再次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又一次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一章 梁浩群 没过多久,顾柩耀结婚了。 婚礼很简单,他只邀请了一些亲戚朋友跟商界往来的巨头,就连媒体也只通知了几家主流的、风格尚还算比较正规的。 顾柩耀能再办一次婚礼,对顾家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四年前的逃婚事件几乎让他成为商圈的笑话,顾家也因此蒙受了许多嘲讽跟羞辱,这种面上无光的事没有人希望再有第二次。 顾成伟是顾柩耀的大伯,婚礼的开场由他来致辞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此刻他正拿着话筒调动所有人的情绪说:“首先,我得感谢在场所有能来参加小犬婚礼各位朋友,鄙人我感到非常荣幸。”在场的人纷纷鼓掌表示祝贺。“柩耀都是各位看着长大的,今天他就要结婚了。我这个做大伯的也终于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今天我非常高兴,同时也希望,我的侄女,菲菲。”顾成伟忽然调转话题看向正在打情骂俏的顾菲菲跟楚非凡道:“能尽快完成终身大事。” 俏皮的丫头冲着顾成伟做了一个鬼脸,逗得嘉宾们都笑了起来。 没错,顾菲菲也就是曲飞飞,她进公司完全是顾柩耀巧心安排的,同时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楚非凡的未婚妻。 此时全场响起了那大的婚礼交响乐,新人手拉手走上红毯。 牧师,伴娘伴郎,花童撒着花瓣各就各位,在所有的人祝福下,缓缓的拉开了他们二人的夫妻生涯。 …… 戚无可从电视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像一个旁观者,一个完全与他不相干的人;画面太远,她看不清顾柩耀的表情,高兴?或者漠然? 她不想呆在家里,好闷。 将自己收拾干净之后,她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因为除了这里,她也实在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合适。她点了一杯咖啡,一个人孤单的坐在窗户旁看风景。 她忽然很想打一通电话,随便是谁都行,只要有人陪她说说话,可偏偏通讯录里除了公司的电话就只有顾柩耀的手机号。 她可真失败,活了这么久,没想到人际交往这门课还是零分。 她再次抬头望着窗外,树叶还是绿色的,只是已没有盛夏时节的生机勃勃了;是植物就总有这一天,这就是它们宿命。 就像她逃不开顾柩耀一样。 当初离开他,她并不好过,日日夜夜的思念跟煎熬从没停止过;她要怎么跟他解释他才会相信?还是说……他已不需要听她做任何解释了? 她欠他的,他欠他的,全是糊涂账。 “戚无可?我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冷不防的从背后传来。 她回头去看,一个俊秀斯文的*在背后; “是你?!”她真恨不得马上离开或者亲手掐死他;冤家路窄这句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时隔四年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她还是有一巴掌打死他的心情。“你为什么会在这?”她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对他十分警惕。 “看来你很不欢迎我。”男人坐到她对面,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一杯蓝山,服务生走了以后,他才道:“恭喜你终于回来了;自从听说你回到顾柩耀身边之后,我一直在找你,今天能在这遇见你可真是缘分。” 欢迎?她没用菜刀砍他已算对他最大宽容了。 她站起来,不屑于这种人渣一起喝咖啡,“我管这种缘分叫做孽缘。”她转身要走,忽听男人说,“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的下落了?” “梁浩群。”她咬牙转身,两只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像要把他生吞活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孩子,就算跟你同归于尽我也做的出来。” 当初就是他派人把自己送出国,而不能完成跟顾柩耀的婚礼的。幸亏她运气够好,总能遇见贵人帮忙,才能平安回来。而他现在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她面前,她恨不得杀了他。 “别说的我好像那么坏,四年不见了,我们就不能叙叙旧?”他阴险又嚣张的微笑着说,“我还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如果她现在手里有把刀,她真想戳进他的心脏。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 “你信不信我还能让你消失在顾柩耀面前;”梁浩群嚣张跋扈道:“而这次会是一辈子。” “你……”忽然问人从背后用手帕捂住了她的鼻子,她闻道一股强烈又刺鼻的药水味,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 蔓延 九点三十分,晚宴正在继续; 顾柩耀一个站在落地窗前,独自看着远处。屋子里只有他跟他的白兰地,他高大的背影此时也略微显的有些孤单跟寂寞。 真是一场滑稽又可笑的婚,他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谁在乎? 自从四年前被人逃婚之后,他的心跟灵魂就再也没找回来过,一具会走会动尸体,有谁在乎他跟谁结婚? 戚无可…… 她是他命中的劫,是魔鬼,他该摆脱她;但她不配,不配被原谅、被宽恕,她怎么能以为彻底毁掉他的人生之后,她还能逍遥自在的活下去? 除非他死,除非她死,否则谁也别想消停,她只配活在地狱里,只配被地狱之火尸骨无存; 她的痛苦,挣扎,无助,哭喊,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嗨,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你现在的心情,所以抱歉我无法说祝福的话。”楚非凡打断了他的想象,推开门走过来并肩站在他旁边,“今天怎么说也是你的新婚之夜,这个时候你应该入洞房而不是站在这里看风景。” “有的时候,风景比人好看。”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了,人是你自己挑的,婚也是你自己要结的,你不会到现在才后悔吧?” “谁说我后悔了?” “最好是吧。”楚非凡刻意避开戚无可三个字,这个场合实在不易提起她;但他也知道,那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从来就没抹去过;但愿将来他能有一个好结局而不是被今天的选择害苦。 他仰饮而尽,把最后一杯酒喝完,“好了,我现在就去看我美丽的新娘子,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要打扰我。” 他摇摇晃晃的向着门口走,看样子有些醉了,楚非凡扶他一把,结果也被他推开了,他笑着说不碍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 刚一回新房,他就倒在那张大床上睡了过去,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所有人都还沉浸在他结婚的喜悦里,不辞辛苦的替他准备着各种各样的节目,马尔代夫,伦敦,圣彼得堡,这些都将成为他新婚蜜月旅行的地点,而他却因为接到了一通电话而彻底将这一切抛之脑后。 连早饭也没吃几口,他就穿好了外套急着出门了。 “顾柩耀。今天是我们新婚的第二天,你究竟有什么事着急要去办?”张雯雯认为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她才刚嫁进这个家,难道他不应该多陪陪他吗? “我会找时间,但是不是现在,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张雯雯挡住他的去路,“什么重要的事?我看你就是去找那个姓戚的女人。” “让开。”他不想解释。 “不让。”张雯雯显然也不打算妥协。 “哥,你们怎么了?”顾菲菲穿着睡衣出来,显然是被他们的争吵吵醒了,“妈妈说今天要你在家里吃饭的,你一大早的去干嘛啊?” “公司有急事要我处理,我必须马上回去,你告诉妈我晚点回来。”他说完之后完全不理新婚妻子的质问,绕开他大步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三章 绑架 他从家里出来之后,直接将车子开到了戚无可那边;别墅前面站着一个男人,这男人一见他来了,立即过来请罪道:“对不起,总裁,昨天戚小姐进入咖啡店之后再也没出来,我打过你的电话, 可是一直不通,我不敢惊动人,所以拖到今天才通知你,是我的疏忽。” 这个人是他一直放在附近监视戚无可的,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通过他了若指掌。现在他这么说, 看来他早晨接到电话是真的了。 那是一通勒索电话。 对方让他拿两千万到十一号码头领他那只姓戚的小野猫。 好,敢跟他顾柩耀玩恨的人直到现在还没出生,这个人能不能如愿要看他的八字够不够重了。 “去找咖啡厅的老板,无论多少钱把店铺买下来;调出监控画面看谁是最后跟她接触的人,直接送去警察局,报人口失踪,保留控告那人的权利。” 那人愣了愣,没想到总裁的招数既利落又干脆还够狠。“是。” 十一点,顾柩耀拎着一桶汽油,准时到了十一号仓库。仓库的大门大开,仿佛故意等他一样。里面有一股很浓的霉味,这种味道令他很不舒服。 戚无可被绑在一个生锈的铁架子上,放眼一看,十分醒目,她看起来被人麻醉了。 “你可终于来了?”没有人直接出面,发出声音的是扩音变声器。“钱带来了吗?” 顾柩耀轻轻的晃了晃他手里那桶汽油,“你以为这个女人值得我用两千万来换?你是真笨还是假傻?我怎么可能笨到用两千万换一个我恨不得她去死的女人?钱没有,汽油倒是有一桶,看你是要烧死她,还是要把她千刀万剐都随便你。” 对方过了很久也不出声,这人也未免太过绝情了,竟然完全不顾自己女人的死活。 “姓顾的,我警告你不要跟我玩花样,你信不信我真的杀了她?” “好啊。”他满脸的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报警了,杀了人要偿命的人是你不是我,要不然你用我送你这桶汽油跟她同归于尽,我保证我会拍手叫好。” “没想到你这么绝情,连你自己的女人的生死都不在乎。” “她可不是我的女人,她只不过是我的玩物。我能来看她最后一眼已经很不错了。” “好,果然够狠。我以为我已经够狠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没人性。既然她对你一点用途都没有了,那我留着她也没用了。” 仓库里响起了巨大的噪音,一台搬货用的机器从不远处开过来,吊起了一口一吨半两吨左右的小型集装箱,吊臂吊着箱子慢慢移动到戚无可头上,摇摇晃晃的十分危险。 “姓顾的,你想清楚了,我现在要是叫人松个按钮,这小妞连骨头都没有了。” 顾柩耀摇了摇后槽牙,两只眼睛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那机器的吊臂,“我要提醒你,警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活不了。” “我的命可不值钱,但是她的命值钱;姓顾的,我不想跟你废话了,我就要你一句话,你要她死,还是活?” “好。”他咬牙道:“你想要钱,我给你钱就是!” 对方大笑起来,“爽快,我就知道你不是没人性的人。不过你已经报警了,我们的交易地点要另选位置。” “地点随你定。” “那就麻烦你打一通电话给你家里,让你的家人提两亿现金到晨光路吧。” 他要笑了,“刚才不是两千万?这么一会儿就涨到了两亿了?你当我是提款机?” “那还不是因为多了一个顾总裁嘛。你的身价可远远不止两千万,要是要少了,我不就亏大了。”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行,我给你就是,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必须亲自验一验她是死还是活。我可不会花钱买一个死人!” “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她走过去假意探了探她的鼻息跟脉搏,实则偷偷的在她手里塞了一把瑞士军刀。完事后他跳下台子,干脆坐在一边,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给家里叫他们拿钱赎人,说完之后还不等反应,紧跟着就被电击棒击晕了。(未完待续) 第四章 刺心 戚无可醒的时候,顾柩耀躺在她旁边,四周还是很暗,唯一不同的是,终于有个能见光的大排风扇,他们的手脚都被绳子紧紧绑住动弹不了。 然而奇怪的是,她却感觉手里正握着一个长长扁扁、又宽宽尖尖的东西,凭手感来说,那是一把锋利的刀;她心头一紧,看着还在昏睡的他,她知道这是他塞给她的!可他又是怎么会被人抓过来的? 好多问题在她脑袋里打转,但百思不得其解;她决定不想了,现在还是应该先想办法逃出去要紧。她用这把刀磨断绳子,过去晃了晃他,没过多久他也醒了。 然而这个地方却令他十分浑身不舒服,他一个劲的打喷嚏,甚至流鼻水; 她翻出自己经常放在身上的手帕递给他,“先用这个试试吧。”她离开他以后也一直戒不掉随身带一块干净手帕的习惯,因为他总会忽略他敏感而脆弱的呼吸道而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上。 顾柩耀微微愣了愣,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好像在怀疑什么;至于怀疑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响起了很乱的脚步声,有人朝着他们这边走过来了,她赶紧坐回去伪装自己仍然被捆的样子。 门开了,两个带着面具的人走她进来,把四个盒饭放下之后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出去。 “他们既然要喂饱他们,至少应该给他们松个绑,这样子要怎么吃?”要不是他们早就隔断了绳子,难道真的要像狗一样爬过去吃? “算了,反正我们自己也解开绳子了。”她走过去打开塑料袋拿出饭盒看了看,一个盒子里放了酸菜、黄瓜跟米饭,另外一个放了粉丝、土豆跟米饭。 虽然知道他不太可能吃这些东西,但她还是把它们端到了他面前。当他看到这两盒饭的时候,好像气都气饱了。 “他们管我要两个亿的赎金,结果就给我吃这种东西,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好啦,我知道你一定吃不惯,可是平常人都吃这个,虽然上不了台面,但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的。”说着她尝了一口,虽然不难么尽如人意,但对在这个情况下已经不错了,“味道还可以,你吃一点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走。” 他看着她,满是不解,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女人? 一时让他意乱情迷,一时又抛弃他远走高飞,一时表现的对他毫无情感,一时又能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他、伴他;如果她恨他,她完全可以不顾他,为什么还要关心他的死活?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又或者,他对她已无药可救。 “我没力气,你喂我。”他命令。 “好啦。”他在某一个方面就是个孩子;她夹了一些土豆送到他的嘴里,“其实你不应该来救我的,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我本来就没想救你。” “那你还把军刀塞到我手上?” “我来的时候还带了桶汽油,我是来看你是怎么死的,我对你早就死心了;” “可你没有。” 他不再说话。 “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只是气我当初离开你,你不想让我受到伤害的。” “不对。不要说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你从来就不了解。”他咬牙切齿。“从你离开我之后,我就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在对任何人好,包括我自己。我放弃了我的婚姻,我的人生,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放逐,这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说了解我?你没有。因为你,我今后的人生都不会再有幸福。我恨你,恨不得你马上被火烧死。” 他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像针,戳进她的心里,痛得她几乎不能呼吸。(未完待续) 第五章 受伤 在他的火气还没更盛之前,她扑过去,深深的将他吻住。 他很她,可她更恨他,恨她对她的不信跟折磨;恨他怨毒的话语,她恨,好恨; 他的双臂裹住她,硬是将她压在腿上,反客为主的吻了回去。 “不要再说你恨我了,求你。” 她央求。 他的眼神明明已软化,可他还是决绝地说,“不要用你可怜巴巴的眼神看我。没有用,我的恨已经入心入骨,烧心烧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个背叛者。” “我没有背叛你,我……” 噶的一声,铁门又开了,刚才那两个带着面具的人又走了进来;这次不同的是,他们手里拿着两把超长的片刀。 他几乎没加思索就一把将她揽到身后,“你们要干嘛?” “你们两个已经没用了;上头让我们动手。说吧,谁先来,还是要一起?” 看架势,他们已经收了赎金准备撕票。 “放他走。”她惊恐的高喊,“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杀杀我一个就够了。” 顾柩耀的表情有些讶异,可是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我不需要牺牲一个女人的命逃出去。” 她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还在计较什么,能逃命的话总比等死要好。更何况他那么恨她,她死了,他应该高兴,应该拍手叫好,可他却一次一次的救她,他自相矛盾。 就在这个时候,那人又道:“两个一起杀,谁也跑不了。” 两人各持一把长刀向着他俩过来,真难以想象等会他们会割喉还是乱刀把他们砍死。而顾柩耀在这个时候就镇定的多,他忽然身子一动,飞窜过去一把抱住其中一人的腰,另外一只手抓住剩下那人衣角,跟那两个人纠缠上,然后对她喊着,“跑。” 她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随手抄起一块生锈的铁板就往上冲,不管有用没用她也是拼了,发了疯一样胡乱的到处乱拍乱打。 她最后也不确定究竟是帮忙还是添乱,总之顾柩耀一个人全搞定了;她拉他一路跑出仓库。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的他左肋被人扎了一刀,鲜血流了一地,他们跑了多远,血迹就拖了多远。 等她发现的时候,他整个人脸色惨白,虚脱的倒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第六章 归国遇故知 一瞬间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白就像死人,他的血流了一地还在不停的往外流,止也止不住,状况吓人的厉害。 她没注意到,她竟然没注意到; 她真的该死。 “顾柩耀,我不准你死,你醒过来,你给我醒过来。我欠你的还没还清,你欠我的还没还,我不准你死,你醒过来,醒啊。”她吓坏了,发疯一样的大叫,不停的晃他;她好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她还没跟他解释四年前为发生的一切,“你醒过来,你不能死,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你说,你醒啊。” 警车跟救护车停在他们面前,警察跟护士下车赶过来;蒋怡、顾菲菲、楚非凡、张雯雯从另外一辆警车上下来,笔直的顾柩耀身边。 “哥。”顾菲菲跟蒋怡冲过来拉开戚无可;蒋怡打了她一巴掌,“戚无可,你这个害人精,我们顾家究竟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看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走,我们顾家的人不想在看见你。走!”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顾柩耀抬上救护车,再也没有人理她,她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开走。眼睛里雾蒙蒙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那两个带着面具的人最终也没捉到,她跟警察回去做了一个简单的笔录折腾到很晚才结束。 夜色茫茫,她不敢再回别墅,可是又不知道去哪,只好顺着路一直走;一边走,一边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更不知道走了多久; 黑夜里四处都静悄悄的,看不清的地方散发着死一样的气息,好像有什么东西躲在暗处随时会冲出来一样的。 她无家可归了,就像四年前被人丢在国外一样。 “美女,大晚上的怎么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闲逛啊?”她运气真的不好,遇见的竟然是个醉汉,他比猛兽要可怕的多。 为了不惹怒他,她尽量不答腔,只想绕开他走自己的路。可醉汉一点也不知趣,照样对她死缠不放。 “美女,干嘛不说话啊?看不起我是不是?走。”醉汉忽然抓住她一只手“我带你乐呵乐呵去,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实力。” 他的手很有力,就像钳子一样,抓的她好痛。 “放开,放手。” “走吧你,还装什么矜持。” 他把她往树林里拉。要是被拉进去就完了,她拼命的挣扎,另外一只手死命的扒住路边的栅栏。 这个时候一辆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她也顾不上去想那人是好还是坏,放声大喊“救命”。 庆幸的是,车上停住了,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那人走过来,没有理她,直接走到醉汉面前给了他一拳,硬生生把他那只手从她身上掰开。 醉汉被惹怒了,把酒瓶里的酒倒掉,拿着瓶口就要砸人脑袋。那人把戚无可推开,及时躲开横挡袭击,恨踢醉汉裤裆,醉汉痛叫了一声,被撂翻在地。 那人也不在理会醉汉,转过身拉着戚无可便上了车。 就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拽上车好像更危险,虽然比起那个喝醉酒的男人来说,这个男人看上去要斯文些,但也没有人规定仪表堂堂的人不能作奸犯科,她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朋友就在附近,我想我还是应该去找他一下。” “看来你大概忘记我了,戚无可。我们在法国见过,我叫姜云翔。”为了照顾她的不安,男人决定这么解释。 “是你?!”她记得他,只是不太记得他的样子了。太好了,她的心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真的好巧,要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又救了我一次。” “没什么,只是碰巧了而已,你的男朋友呢?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街上闲逛?”(未完待续) 第七章 姜云翔 “我无家可归了。”她实在没有力气把她那复杂而又难堪的故事一一讲给他听。她只觉得好累,而且她也不知道顾柩耀被送去了哪间医院,更不知道他的要不要紧,也许他的妈妈这辈子都不会再让她见他了。“我不知道该去那里,我没地方可以去。或者你可以把我放在最近的旅馆门口。” “天。”姜云翔一脸遗憾的样子,“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搞成这样;但我可不认为你一个女人独自住旅馆合适。哪里什么人都有,太不安全了。” “可我实在没有地方去。”或许她该回顾柩耀的大别墅去;可是她很怕,怕蒋怡去赶她,怕一个人面对那里的空洞,怕会胡思乱想。 姜云翔看了她一眼的表情,“呃,我是说假如我那里有地方让你住,你会去吗?呃嗯,我是说我不住在那里,你今晚可以一个人暂时住在那里,我保证那里至少会比旅馆安全很多。” “谢谢你。可是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呢?” “你是不是纵横联盟的人?” 他的表情微微的僵了一下,但没否认,只是气氛一下子忽然尴尬起来。 “呃嗯,其实我以为你还不知道,可是没想道你都已经知道了。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害你的心,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你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是不是你让梁浩群绑架我跟顾柩耀的?” “绑架?”他很吃惊,立即将车子停在路边。“浩群绑架了你跟顾柩耀?这怎么可能?” 从他吃惊的程度来看,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也好,总比是他策划的要好。 “顾柩耀住院了,就算你现在不知道,但明天、后天你总会知道。而这一切都是梁浩群策划的,四年前他就已经策划出一出近乎完美的戏码,今天他故技重施差点杀了我们。” 蒋云翔一头雾水,“不,我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事实上我都不知道你跟浩群是认识的。” “根本就没有误会。”她说,“我跟他四年前就认识,当时我没有接受他的追求,于是他恼羞成怒,在我结婚那天,偷偷把我弄去国外,如果不是我运气好,我大概都回不来了。而今天,他设计绑架了我跟顾柩耀,然后弄出了一场勒索杀人的戏码。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竟然做出这种事?”他不敢相信,“我完全不知道这事。” “你知不知道无所谓,我只是想让你的管好你的手下。你们纵横联盟想对付顾氏,也用不着出这种阴险招数。生意上的事大家应该公平竞争不是吗?” “别生气好吗。事实上联盟里四十六个代表,三十七个财团以及九个家族,里面关系错综复杂,平常他们在做什么,我们是不会过问的。所以他会做出这种事我也很吃惊!” “对不起,我并不是想对你发脾气的;” “我明白。我不会在意的。”他笑笑,“那么你说你无家可归又是怎么回事?这跟顾柩耀住院有关?” “也不是。”她望向窗外,“我跟他的事实在太复杂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得清楚。” “没关系,你不想说或者说不清楚我都可以等;现在太晚了,我想我必须先载你去休息了。我们等有机会在聊这件事吧。” “谢谢。” “不要说谢,太见外。”他再次发动车子向着黑暗行去。(未完待续) 第八章 守业 “高烧,三十八度半。伤口可能有感染的危险,伤者必须在医院监视四十八小时,才能确定是否熬过危险期。”顾柩耀被送进医院之后,接近肋骨的地方缝了二十针,高烧不退,护士正平静如水的通知家属准备入院。 蒋怡、顾菲菲、张雯雯三个人谎成一团,各个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在有楚非凡鞍前马后的处理各项事宜。 “戚无可,戚无可,戚无可,无可,无可,无可……”顾柩耀在昏迷中一直喊着戚无可的名字。 蒋怡犹豫太过担心而哭的泪眼滂沱,她唏嘘的说,“我的天哪,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想着那个女人?疯了,他真的疯了,到底那个戚无可有多可怕?她都把他害成这样了,他却还是不知醒悟?” “妈。”顾菲菲安慰着说,“你不要这样,哥哥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不如我们把无可叫来吧,哥哥一直念着她的名字,也许她一来哥哥就醒过来了。” “不行。”蒋怡近乎哭晕过去,她决绝道:“你们谁也不准联系那个狐狸精,我自己的儿子我知道,他一定没事的。我不许那个狐狸精在接我儿子半步。绝对不许。” “妈。”她试图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马上就被打断了。 “菲菲,你到底什么意思?”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张雯雯,但她自己是不甘心被遗忘的;“我才是你的大嫂、你哥哥的妻子,我不许任何女人在这个时候接近我的丈夫。” 她的话一点也不给顾菲菲留面子,好在楚非凡将将她护在身后, “好了。”他打断她们,“让我都住口好吗?柩耀现在需要休息,如果我们这个时候吵成一团,他大概再也不愿意醒过来了。” 这个时候顾菲菲拉了拉楚非凡的胳膊,示意他出去,“妈,大嫂,我跟非凡先去买点吃的回来,你们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总不能饿坏身子。”她给了他一个眼神,两个人走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她向楚非凡要了戚无可的电话。她必须打给她,她知道哥哥现在最需要的人是她。可这通电话并没有打通,因为戚无可的手机早就在昏迷的时候被梁浩群搜走了,他们找不到她。 …… 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公司,以至于第二天就成为了媒体竞相报道的新闻头条。 “太不像话了。”蒋怡看过今天的报纸之后,整个人都要被气炸了,“现在这些记者是否也太可恶了,见缝插针,这根本就是乱上加乱。” “董事长,这条新闻一出来,今早开始公司的股票骤跌。要是在不做出措施的话,公司运营将陷入僵局。”楚非凡平静的说着。 “你那个新闻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个。”张雯雯也拿着一份报纸走进病房,把印有“顾氏总裁新婚第二日为旧爱舍身犯险,命悬一线旧爱不知所踪。”的大标题一面摆在他们面前。 “胡闹。”蒋怡真是要气死了。“非凡,马上联媒体络记者召开媒体发布会,不能再任他们乱写下去了。” “好,我马上去安排。”说完他立即去着手安排。 蒋怡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儿子,又看了看张雯雯,她说,“我知道柩耀对不起你;他当初没结婚,孑然一身,所以一身轻松,别人怎么说都不成问题,但是现在不同了。雯雯。”她唤她。“有些事情我不打算在瞒着你,柩耀有个私生子。” 张雯雯的表情非常吃惊而又措手不及。 “我说这些并不是要刺激你,我只想让你知道,如果柩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立即把这个孩子领回来,作为顾家的继承人,而你就是孩子的妈妈。” “不。”张雯雯瞪大了眼睛,“你不能这么做。而且你们瞒了我这么久,我原以为他只有一个地下情人,你们顾家不能这么对我。”她还没有机会挽回他的心,他们结婚才第二天,她就要宣布她即将要做寡妇甚至替别人养孩子了? “我当然知道我们不能这样对你,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蒋怡说,“我现在必须要以后做准备,我也不希望我的儿子有任何问题;但是顾家的人不会这么想,一旦柩耀出了什么事,有没有顺位继承人,我们的孤儿寡母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就让我妥协?我还年轻,我不想守寡,我更不可能替别人养孩子。”更何况她才结婚第二天, 她更不可能同意这种荒谬的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柩耀在我跟结婚之前,就已经跟我谈过离婚的问题,我可以随时提出离婚申请,他会配合我,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完全可以单方面结束这段关系。” “结束?”蒋怡一开始也不太喜欢这个儿媳妇,反正是商业联姻,她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让她在顾家待到死,“你觉得有这么容易吗?我可不认为我的儿子要是真的出事了,你能好过。” “是吗?”张雯雯也不示弱,“那我们走着瞧好了。”她踩着四公分高跟鞋转身走出了病房。(未完待续) 第九章 尖酸刻薄 姜云翔是个神通广大的男人,才只过了一天,他就找到了顾柩耀住的医院,并且开车将戚无可载到了医院门口。 “用不用我陪你进去?”他很体贴的说。 她摇摇头,“不用,你帮我找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我说过,不要对我说谢,我们是朋友。” 他弄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对不起,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你的。” 姜云翔无奈的笑笑,“好了,看来你我之间暂时得不到平等对待了。你还是快进去吧。看你的黑眼圈我就知道你担心了一夜,再不去看他你真的要恨死我了。” 是啊,她昨晚几乎没睡。只要她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孩子跟顾柩耀,她生命里的两个男人都一个不知在何处,一个却在医院,她有些恍惚,她要疯了。 她下了车,他将车子开走。 然而她在医院门口遇见了顾菲菲。没错,现在该叫她顾菲菲而不是曲飞飞才对; 她朝她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 “戚无可。“她沉吟了一下,“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可是没想到你竟然瞒了我这么多事。” 从她望着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明白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知道了整个故事。是啊,她该知道的,就像她也很正常的知道她的身份一样。 “对不起,菲菲,我没有骗你的意思,从来都没有。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 “其实,我也是直到最近才从楚非凡那里彻底知道整个故事的;坦白说,知道你就是四年前逃婚的那个女人之后我心理也很复杂,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却骗了我这么多。” “对不起。”她只有低着头不停的念着这一句道歉的话。 “你爱他吗?或者说你‘爱过’他吗?” “我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回答,都没有半点说服力。我知道所有人都气我,但是我真的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 “可你已经伤害了!你原本可以爱他,全心全意的对他,那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我哥不是洪水猛兽,他会回报你的付出。可是你伤了他,四年来你一直在伤害他。你到底隐藏着什么?为什么你四年前说走就走?” “菲菲。”她拉住她的手,“我答应你,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我请你相信,我真的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但是现在我必须要去见他一眼,哪怕只是远远的一眼我也愿意。” “事实上,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他的情况很不好,可是他嘴里喊得都是你的名字,我也觉得你应该去看看他。跟我来吧,我安排你去见他。” …… “我妈她十分钟之后就回来,她不希望你跟哥哥见面,所以你有什么话要快点说。我在外面帮你把风。” “嗯,谢谢你,菲菲。”她由衷的说。 顾菲菲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之后,再出去的时候她还不忘记带上房门。然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机器滴滴的声音,她走到了顾柩耀的床前,他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她蹲下身子紧紧的握住了他那只手。 千言万语也道不尽她此时此刻想要说的话; “我在,我就在这儿。柩耀,请你答应我,一定要坚强,一定要活下去。我还有好多话没跟你说,还有很多事你不知道;你必须清醒过来听我告诉你,不然你就太不负责任了。” “你折磨了我这么久,恨了我这么久,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你恨我,而我也恨过你。可是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答应我,坚持下去,求你了。” 她深深的吻了他的手背。 “你不能丢下我,不能丢下我们的孩子,炎炎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失去父亲。他已经很久没见过我了,如果你也不见他,他该怎么办?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快点好起来。” “妈,你怎么回来了?”顾菲菲在外面高喊了起来,“不是要开视频会议吗?怎么这么快?” “嚷嚷什么?我的东西忘了拿,你怎么在外面没陪你哥?” 蒋怡一边说一边推开门,正好跟戚无可撞了个正着。 “伯母。”戚无可尴尬的叫了声。 “谁是你伯母?”蒋怡一边叫嚷一边走过来啪啪的又打了她两个耳光,“我说过不许你再见我的儿子,你现在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吗?” “妈,你不要这样啦,是让我她见哥哥的,哥哥梦里喊的都是她的名字,也许让他来见见哥哥,他会有好转的。” “好转?”蒋怡继续嚷,“你现在是胳膊肘向外弯了吗?她接近你哥不害死他就已经是好事了,还能有什么好转?我对你说过我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在接近你哥,你是要联合外人来气死我吗?” “妈,我没有啦。” “伯母,是我一直求菲菲带我来看柩耀的,你要怪的话就怪我一个人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没有恶意。” 她不说话还好,说了话又挨了她一巴掌,这巴掌下来,她眼前全是金色的星星。 蒋怡嚷道:“我在这里教训我的女儿管你什么事?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现在还要来挑战我的底线,你也真是胆子够大了。” “妈,你你要这样好不好?哥还在昏迷,你让他听到了怎么办?求你了,不要在闹了。无可,你先走吧,不然的话我妈又要打你了。” 出了病房,有人从后面叫住她。她回头看见张雯雯正背靠墙的站在背后。 “我想我们必须谈谈,有时间吗?” …… 坦白说,见到这个女人让她想起上一次被推进河里的事,所以她真的能喜欢她。她不觉得跟这个女人有什么可谈的,但她偏偏就是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 “我想你应该看到报纸了。” “什么报纸?”她十分疑惑。 张雯雯沉默了好一会,把早晨拿给蒋怡看的报纸放在桌子上,指着上面的头条大标题道:“就是这个。” “对不起,这件事我完全不知道。” 张雯雯沉了一口气,望了望窗外又望了望戚无可,忽然郑重其事的甩出一句:“我爱他。” “他爱你吗?” “每个人都有争取自己爱情的权利不是吗?” “你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我对你造不成威胁。” “可是他的心不在我这里。” “很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觉得他的心在我这里,可他并没有娶我,他娶了你。” “可你跟他连孩子都要了,你不觉得自己很碍眼吗?” “张小姐,我不明白就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要你带着你的孩子离开。” 她觉得好笑,“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是吗?那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的私生子进入顾家大门的,如果你一直坚持,你的孩子今后也一定不好过。” “你敢。”她瞪她。如果她真的敢伤害她的孩子,她一定会让她知道她不是只有柔弱的外表而已。 “我不敢?”她有恃无恐,“你看我敢不敢?” “我会等顾柩耀醒过来让自己决定一切;更何况孩子不是我一个人的,也是他的,是顾氏未来的继承人,恐怕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呵,她才不在乎。自从第一次见到顾柩耀开始,她就莫名的被他吸引了,他专注,热情,而且做事有板有眼,跟同龄的人比起来,他具备了足以吸引我的成熟气质。 这样的男人早就是他的猎物,他该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丈夫。而现在,如果他真的死了,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了顾家长子的二房妾氏,这种耻辱她绝对不能忍受; 就算他要死,她也是他唯一的合法妻子。 “就算你说的都对,那你准备纠缠他到什么时候?直到死亡?陪葬青春?牺牲一生做他的地下情人?” “我说过,一切都应该等顾柩耀清醒之后让他自己选择。张女士,你这样咄咄逼我我也没有办法。” 张雯雯大有一副讽刺她说的比唱的好听的表情:“说的可真好听,只怕到时候等她醒过来,你又会粘上去。承认吧,你就是一个不知廉耻非要抢别人丈夫的女人。说吧,你究竟想要什么?财产?股份?还是顾柩耀的男性能力?” “你……”她真想拿起眼前这杯滚烫的咖啡泼她,但教养还是让她忍住了,“张女士,我希望你可以尊重一下你自己。你这样出口伤人不但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自己。” “怎么?我说错了?你不就想跟我来场竞争吗?如果你真的这么想,我不会输给你的。而且我告诉你,他也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硬要插足不肯放手,我们就来赌赌看,看公众的舆论是怎么批判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的。” “对不起,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只好到此为止。”她实在忍无可忍,在跟这个可恶的女人说下去,她一定会忍不住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未完待续) 第十章 挑拨 过了几天,顾柩耀脱离了危险期。顾菲菲偷偷告诉她戚无可来过又被蒋怡赶走的事。为此两母子大吵了一架,蒋怡也对他摆明了态度。她绝不会让戚无可再有机会接近他半步。碍于母亲的威严跟面子,他决定暂时不见戚无可,等母亲的脾气渐渐平息之后再做打算。 再加上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媒体对他的大肆渲染以及公司里积攒出来的一大堆的事要他处理,他就更无暇抽身自己感情上的事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左右,他的情况越来越定,身体恢复的也很好,人也越来越精神,在医生的建议之下,这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 蒋怡为了让他彻底离开戚无可,暗中派人换了他那栋别墅的门锁,又叫公司这边开除了她;为了让事情冷静下来,他故意安排儿子住在家里,同时封锁了有关于戚无可的所有消息; 也就在这个时候,张雯雯也终于抓到了一个绝佳的翻身机会。 这日,她拿着一叠照片走到他面前,把这叠照片扔到茶几上,讽刺的说: “顾柩耀,我可真替你不值啊,你在医院躺着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搭上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去了,可怜你为了她出生入死,真的是很笨啊。要不是我正好在路上看见,拍下这些照片,你可真是要被骗一辈子了。” 他皱紧眉头,看见照片里的女人正跟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逛街,她还坐上了他的车,两个人默契的就像情侣一样。 这无疑刺痛了他的某根神经,攥起拳头,眼神也变得狂野,整个人就像是充满气的气球,紧绷着,好像很快要爆炸了。 这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没有回到他的别墅,没有回去公司,甚至一早就勾搭上了其他人…… 这些错误的信息一股脑的全部灌进他的脑袋,导致了他再一次的误解。 “怎么?”张雯雯继续道:“生气了?也难怪,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不会平白无故的甘愿当小三,你以为真爱这么好找?你如果没有钱,谁跟你玩啊?枉费你为了她做了这么多,连孩子都有了。啧,我都怀疑那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 “够了。”他捏碎了玻璃水杯,顺势把碎片仍出了七八米,血跟水一起溅洒在身上,但毫无知觉。 他冷峻的容颜附上了一层冰霜,令她感觉胆战心寒,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是最可怕的。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可以自己去找她问清楚啊,问问看这段时间她都去了哪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你不就全知道了。” 他当然会去,等不及她开口提醒,他就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 先是别墅被人换了门锁,然后又被开除,紧接着被蒋怡叫过去警告不准在接近顾柩耀,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戚无可这阵子郁郁寡欢,最近又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导致胃痉挛被姜云翔送进了医院,好在一切并不严重。 为了能让她开怀一下,姜云翔精心的替她安排了一些节目。 首先就是顶级的法国料理。 “看你这些天心情阴郁,所以特地带出来散散心。这家店的料理非常好吃,就想说来带你尝尝。” 高档的法国料理餐厅,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 “姜云翔,其实你真的不必对我这么好,我们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敌人。” “我可不这么认为。”他摇了摇食指,“不要这样拒绝我,我为了这一天精心准备了很多事情,你要是不赏面子,我就太没面子了吗?” 没过多久,服务生把一盒生日蛋糕端了上来摆在他们面前,她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今天是你的生日?” “是啊,我非常希望你能陪我一起过。” “对不起,我不知道,所以我没有准备礼物。” “不需要什么礼物。只要别让我再一个人吃饭就行了。” “你说了‘再’?”她觉得好奇,“你经常一个人吃饭?” 他点点头,“我的生日几乎都是我一个人过的。所以这次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要是都不肯赏光,我就真的太失败了。” 瞧他说的这么可怜兮兮,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要走。 “好。”她举起酒杯,“那么我先祝你生日快乐。”这是她第二次喝酒,葡萄酒酸酸苦苦灌进胃里其实挺不舒服的。不过她今天 特别想喝酒; “女孩子不应该这样喝酒。”他提醒。 “我从前不怎么喝酒,但是今天我特别想喝。” “为了顾柩耀?” “为了我自己。”为了她的可怜跟无奈,还有命运的捉弄。她又到了一杯给自己,然后仰头而尽。“姜云翔,我实在不想把你的生日搞糟,原谅我。让我喝吧,或者陪我喝。” “别这样,你把自己灌醉也解决不问题不是吗?” “至少这样我能好受点。”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电话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顾柩耀来电几个字。她的心忽然松了一下,难道说他康复了?她几乎想也没想就接通了电话。然而对方却是十分森冷的说着,“在什么地方?我要见你,现在马上回来,如果你还再见孩子。” 嘟—— 他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俨然警告了一番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无可,你的脸色很不好,你没事吧?谁打来的?”姜云翔发觉她的不对劲,问道。 “姜云翔,对不起,这个生日我不能陪你过了,我想真的要先走了。” 不容置否,他的脸上摆满了失落,“看来我的魅力留不下你。” “不是的。对不起,可我必须回去。不然……不然……”她可能再也见不到孩子了。 他站起身,“走吧,看你的神色好像十分严重。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 他送她回了别墅,而顾柩耀就站在门口,他看的清清楚楚。这在他错误的认知里显然又是一桩死罪。 在姜云翔走了之后,她是被他拽进屋子的。 刚一进屋子,他就大力的把她压在门上,口气森冷的质问道:“刚才那个人是谁?” “只是一个朋友。”她怔怔的看着他,此时此刻没有半点喜悦,被他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朋友?”他显然不信,“这段时间你在什么那里?跟什么人在一起?不会就是这个朋友吧?” “是,可是……” “戚无可。”他大叫,“我为了你受伤,而你却迫不及待的上了别人的车、住进别人的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是不是?” 他眼里尽是毁灭跟狂暴、暴戾无比。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纵然看不见也知道脸色一定惨白如纸;他误会了,他一定是误会了。她握住他的手,祈求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听她的解释。 “不是的,我没有。柩耀,你不要误会,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你认真的听我解释一次可以吗?” “解释?”他甩开了她,“我真看不懂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贪慕虚荣?水性杨花?你要什么?钱?还是性?” “我……我没有,我不是,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冤枉你?”他要笑了,笑的人浑身发冷,“我亲眼看到了你还竟然还能说我冤枉你,你可真是一个会狡辩的女人。” 他看到了她在别人的车上,看到了跟姜云翔一起,所以他误会了吗?可他没看见事实,那不是事实。天,他为什么会误会?他难道不知道他住院的这些日子,她有多担心他吗? “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哪怕只有一次。为什么在你的眼里,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一个女人。” “我也很想把你想的高雅,至少在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曾这么认为,可是现在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这么不堪,龌龊。” 啪。 她本能的打了他一巴掌,她无心的,那只是本能的一个反应。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猛的捉住她的手,将她啦到他面前。 “被我说中了,所以你恼羞成怒了是不是。戚无可,你从骨子里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你根本就不配任何人对你好。” 他越说越气,猛一用力把她推到地上,害她擦伤了手,也碎了心; “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她喊。 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些张雯雯拍到的照片,丢到她面前,“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他吼。“你这个水性杨花、背信弃义的女人,你所做的解释恐怕都是在骗我,你这个骗子。” 她看着地上的那些照片,虽然不知道是谁拍的,但事情却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她跟姜云翔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拍的,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他蹲下身,把她拉到眼前,像是一只受伤严重的狮子吼嚷着:“你告诉我?说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说。” “事实上我跟他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难道你要我死在你面前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顾柩耀,我摆脱你公平一点,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这么想我。”她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他从来让她含冤莫白,明明是可以解释清楚的事,为何他就是不肯听她讲,不肯相信她?(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真相 他眼泪明明就是鳄鱼的眼泪,可他还是忍不住心痛,原来对他的恨,只不过是空中楼阁,只要她流泪,他就会放弃。 承认吧,即使明知道她是个坏女人,他仍像吸毒一样上瘾。 “算了,我不想再跟你吵下去。”他忽然颓废的说,“戚无可,你说我不公平,那么我就给你一个公平选择的机会。我给你自由选择去留的机会!” 她瞪大了眼睛,静静的听着。 “我要你现在做个选择,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尊重你;但我要告诉你,你没有回头的机会。永远!” 她双瞳剪水,明璨依旧,只是里面已经没有当初的纯真,是她成熟了还是她变了?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脸颊,整颗心成了一团,“你是要离开,还是要留下。” “柩耀,让我留下好不好?”她祈求一样的说。 他的心揪了一下,“留下来只有无尽的折磨跟怨恨。” “我不怕。我真的不怕。”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我爱过你,也恨过你,直到你躺在医院我才发现我不能没有你,我只求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四年前也好,现在也好,哪怕只有一个,哪怕你不信,求你了,让我跟你解释一切。” 他整个人一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等不及她说完,他就狂热而炽烈的吻的低头吻住了她。 “我要听,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今天都要听,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还爱我。但你记住,不要骗我,永远也不要骗我,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 这真是一个完全令人意外的结局。她现在正跟他躺在床上,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他起伏有序的心跳。 她很久没有这种平静的感觉了。 “顾柩耀,我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他搂着她,眼睛却望着直直的望着天花板。只哼出了一声:“嗯。” 她的记忆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一切的开始。 “四年前,无意的一个时段,我认识了纵横联盟的一个叫做梁浩群的人。当时我们都还是学生,我也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后来在爸爸朋友的介绍下,他开始追求我。一开始,我还认为他是个十分不错的男生,有上进心,不服输,而且长得帅气。” “后来我认识了你,我们的感情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包括把自己交给你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拒绝了他。” “他当时好像很伤心,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知道我们结婚的前一天。” “那天晚上,有人潜入了我家,我被人麻醉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艘货轮上。”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原来是越南边境、一伙专靠贩卖人口营生的组织。他们诱拐全世界最容易的手的女孩子去边境卖身为他们赚钱暴力,而我的推荐人就是梁浩群。是他把我卖给了他们。”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整个人不可思仪的侧过头看她。那可怕的一切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他难以想象她所经历的。 “你放心,我真的没事;上了岸之后那些人也没有立即让我去做交易;没过多久,我发现我怀孕了。” 他的手忽然搂紧了她,将她紧紧地搂紧怀里,仿佛再也不愿意松开。同时他的眼睛也不愿意在离开她,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全神贯注的去听她的这个故事,感受着她所说的每一处曲折离奇,好像自己也身临其境。 她微微的笑笑,继续说: “我知道,要是他们知道,绝不会留下我的孩子。我如果不逃走,他们迟早会让我接客,到时候就会知道这个孩子。” “我没有办法,只好假装什么都听他们的,吃饭,睡觉,保养自己,甚至去学一些不入流的东西。后来他们都以为我不会逃跑了,也就放松了对我的警惕。” “有天夜里,我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逃出来,那些人发现了之后就派人四处找我;就连附近的警察局门口都有他们的人。” “我走投无路,只好求助当地老百姓!老天保佑,真的让我遇到了一个好心人,她是一个当地的妇女,丈夫很早以前就死了,她跟儿子相依为命。” “是她收留我,帮我接生,帮我联络警察,最后帮我回国,这期间当然也不顺利,因为人蛇组织在当地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我前前后后的就这样过了四年。” 他不可思议甚至有种追悔莫及的冲动,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只在她的眼睛里四处搜寻,“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伸出了手向天发誓,“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我一定会不得好死。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问梁浩群,甚至你派人出国去找哪位当地的好心。他们都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真的! 那么他之前是冤枉了她也伤害了她。 懊悔跟内疚像洪水一眼将他淹没。 他在他耳边缠绵呓语,“无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又一次涌出眼泪。 “那么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呢?为什么这段时间你不回别墅,不回公司选择跟他的身边?”他捏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将她拉到面前,贪婪的注视着她,就像电影里的狼人正在注视着牠的食物。 她迟疑,“没有人告诉你吗?这里的门锁被你妈妈换了,我也被公司开除了,我没有地方可以去,是姜云翔收留了我。他让我住进他的房子,而他自己一直住在酒店。而且……就算能回这里,我也会害怕。我害怕跟你妈妈的正面相遇,发自内心的。我相信她一定会把我赶出去。” 老天,他之前沉浸在嫉妒跟仇恨的海洋里彻底迷失了自己,所以才会被张雯雯挑唆。幸亏她选择留下,幸亏他听了她的解释,不然他要失去她了。 “不会再有把你赶走了,我发誓。” 明明对他已再熟悉不过,可被他这样注视,她的心还会跳动剧烈。 “柩耀,我爱你,真的。”在经历相互怨恨,互相折磨,生死离别这些戏码之后,她终于坦诚自己的心。 不想闭上眼睛,这一刻她想看清楚他的表情。 “我也是。”他火烫的唇又一次印上了她的。 轻轻地,柔柔的,像是一块云。 朦胧间,她在想,尽管现在误会解开了,可他们之间好像还是隔着千山,他结婚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好累…… 好坎坷…… “无可。” “嗯。” 她转过身去紧紧的抱住他。好希望这一刻能天长地久、永不被破坏。 “对不起。”他又一次的轻轻地柔柔的,却十分郑重的在她耳畔说。 …… 又过了一天,戚无可被她魂牵梦绕的童稚声吵醒。那小小的手就扒在她的手臂上,不停的摇晃她,“妈妈。妈妈。醒醒啊,炎炎好想你,妈妈,妈妈。” 她又惊又喜的抱着孩子亲了个没完,根也本都顾不上去瞧上顾柩耀一眼,“哦,我的炎炎,妈妈好想你。” “炎炎想妈妈。这个叫爸爸的叔叔不让炎炎见妈妈,呜呜呜。” 她又哭又笑,像个疯子,这一定是她人生中最幸福快乐的一天了,“炎炎乖,他不是叔叔,他是爸爸。” “爸爸是什么?” “爸爸是好吃的。”顾柩耀打趣的说:“以后你跟爸爸妈妈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啊,好啊,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最好了。” “跟爸爸在一起就不好是吧。”他笑笑把手帕递给他,“快,你妈见你太高兴了,都哭了,快给你妈擦擦眼泪,” 炎炎听话的接过手帕,小小的身躯被顾柩耀抱在腿上,举着小手擦干戚无可脸上的眼泪。 她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有多幸福。 “你看妈妈哭的是不是好难看?” “谁难看了。”她昨天可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笑话。连忙擦了擦,也不再哭了。 顾柩耀跟炎炎一起道:“你啊。” “你们……”她真的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他道,“昨天晚上从美国飞回来,小孩子到不了时差,现在也该睡觉了。” “他还这么小,你竟然让他一个人在国外。”她不由得要责怪他。一把接过儿子经验老城的哄着,“炎炎,来,妈妈哄你睡觉。乖。” “之前是我不对,我错了。”他又一次郑重的说,“既然一家团聚了,那不如……让他跟我们一起睡。”他忽然提议。 “不。”她拒绝, “有什么不好?这里只有一张床。”他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是个野兽,谁能保证整整一夜他不会碰她呢?万一他真的控制不了自己,被炎炎看见了怎么办? 不行、不行,她不能冒这个险! “我跟炎炎到沙发上去睡。” “躲着我?” “谁叫你……”她红了脸。 “我怎么了?”他一把将他们母子重新抱上床,“我一大早就去劫机,让你跟孩子团聚,难道我错了?我现在很累,我也需要休息。”他暧昧又幸福的搂住她,那里肯让她趁机逃走。 她好高兴,她终于又重新找回了幸福。子不是月底吗?现在才月中。” 可恶,没想到他会记得这么清楚:“我我我,我乱了嘛。提前来了而已。”她开始口痴了。 “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这跟不知好歹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给她糖吃。 “你确实不知好歹。”他突然直起身版,坐起来一把从后面将她死死的抱住:“明明受了这么多苦,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知道我可以为你挡风遮雨,却对我弃如敝履,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我难道没有资格做你的男人吗?”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他究竟意在何为,他该不会有发疯了吧?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她深深知道对付他是不能挣扎的,不然只会加剧他对她的性趣。 “你还想跟我装吗?”他忍不住低吼:“四年前是不是梁浩群让你离开我的?” 她猛然一惊,不敢相信他竟然会问出这句话,他知道了吗?他真的都知道了吗?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啊?现在这一刻……心虚,吃惊,震撼……数不清的情绪都快把她淹没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敢相信他一惊知道了一切,他不可能知道的才对啊。 看见她眼底的震惊他就猜到了梁浩群说的都是真的: “梁浩群已经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他说他陷害了你爸,然后拿着这些证据来威胁你,如果你不同意,他们绝对有本事将你爸送上法庭并且关进监狱,你是为了维护他才离开我的对不对?”他问的殷切。 这一回她是完全傻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居然都知道了?梁浩群居然都告诉他了。 “你……他……为什么?梁浩群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她并不认为梁浩群是个好人。 “我才不要管那人的目的,我只要听你的回答。”他在她耳畔低吼:“不管他为什么说,我只要你回答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静静的闭上了眼,本来好还想顽抗几个回合,但是他一摆出梁浩群,她就知道自己装不下去的。 “是。”她回答。事到如今,隐藏似乎也没用了。更何况,她从来就擅长说谎。 他的心紧了一下,再睁开眼的时候,双眼之中充满了炙热光芒,他低低的问:“那你爱不爱我?” 她的心颤抖的厉害,呼吸也急促了,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四年前离开的时候,她确实是爱他,但现在还爱吗? 在经历过他疯狂的强占跟报复之后,她确定自己不是依靠而是还爱她吗?忽然间,她有点混乱了。 “那你呢?这么久以来,你对我又是不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与其问自己爱不爱她,不如她先搞清楚,他究竟还爱不爱自己。(未完待续) 第一章 放下 “你应该回家。”晚餐的时候戚无可故意这么说。难以想象她自己会说的这么顺口。 事实上,她并不安然的接受就这样做他的妾,虽然她爱他,虽然他们存在了四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毕竟事情的本质已经变了。 她并不在乎他夫人的位置,就只是单纯、只对这件事的是非对错而言,这仍然荒唐。 张雯雯是那样的自负、骄傲,她不会忍受自己的丈夫爱着别的女人;而她呢?打从心底,她也不想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更不愿意做他的妾。 可这些话她不能直接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变了味道。 “你希望我回家?”他问。 “不,我只是说,你还有妻子,至少今天你应该回去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独占他吗?张雯雯会来找她的麻烦,她渴望平静。 他挑了挑眉。“不要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今天哪儿也不去。” 她悸了一下,脸也因他的话而发起了热,她一定又脸红了。 “可是如果我们是正常的夫妻或者男女朋友,这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她小心翼翼的提醒,“我已经变成了你的妾,所以我不能独占你。更何况……从本质来讲,我自己也不希望这样。”最后一句她呢喃的说。 他顺势将她搂进怀里,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昵地说;“那你准备让我怎么做呢?说出来吧,让我听听看。” 也许这个话题会惹他不高兴了,她马上解释道:“对不起,也许我不该说这些话。” “没关系,说吧。”他们之间就是因为一直有太多话没说清楚才会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他不想在错过她的任何话。 “也许你会觉得我很矫情;但请你不要误会我,我只是……只是……”她紧张的有些口吃,“只是觉得,你并不爱她,而我,也不想在我们的关系里成为一个妾。这对你,对她,对我,或许都不公平。但不管你准备如何决定,我想我都不会有任何意见,我会听你的,一生都听你的。我发誓。” 他吻她的脸颊,“我现在需要她背后的势力支持,这是政治联姻,不会持续太久。你知道我的婚姻在商场永远都是筹码,我自己都无法选择。”她忧愁的眼神刺痛了他,“不过我答应你,不会太久,真的不会太久。” 她紧紧的抱住他,“我相信你。” 他举起酒杯,“来吧,让我们庆祝一下终于解除了误会,重新找回了失去的心。” “你确定要让我喝酒?”她其实不会喝酒,但是今天这个日子她觉得可以例外。 “为什么不?” “好。”她给自己倒了杯酒,与他碰杯一饮而尽,这次不一样,葡萄酒变成了甜的,酸酸甜甜的很好喝,“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喝。” 于是她一杯一杯又灌了几杯。 他在夸她海量的同时,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还早,干脆我们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出去吗?可是炎炎睡醒看不到我们会害怕的。” “这个问题交给我。”他笑了笑,立即的打了一通电话,没过多久家里便来了一个年轻的外国保姆,她叫米亚,穿着很简介,并且是那种中和了帅气跟迷人的女人,十分有吸引力,听顾柩耀说她曾是英国管家协会里最好的。 而他还很得意的说,以后她就是他们的管家了。这么有吸引力的女人在家,她可真担心他会变心。 把炎炎交给米亚照顾,他们一起出了门。 上了车之后,他揽着她靠上自己的肩头,“如果你累了,就睡一会儿,到了我会叫醒你。” “我不困。”她忽然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样,高分贝的开始嚎啕大哭,连堵住耳朵的机会都不给别人。 女人的必杀技——金刚狮子吼第九重外加魔音穿脑第十八重的绝技终于又一次的重现江湖了。 啥时间……地动山摇,日月无光,司机手里的方向盘都跑偏了,好在人家技术一流即使摆正,不然他们铁定要撞向马路边的护栏了。 “顾柩耀,顾柩耀,顾柩耀,你总算理解我了,总算都过去了;可是爸爸、妈妈、哥哥都不要我。” “总、总裁,你,你到底给她喝了多少酒?”司机这么沉默的人都不淡定了,目前这种状况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被路上的其他司机举报拐带妇女而被警车追杀的。 顾柩耀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认为她酒量还可以才带她出来,没想到她只是反应慢而已,“只有几杯而已,都是红的。我发誓!” 呜哇……哇……哇……唔唔…… 他找机会捂住了她的嘴,温柔的说,“别再哭了,乖。不然用臭袜子堵住你的嘴。” 呜呜…… 可怕在于—— 她不要含臭袜子。 好了,世界安静了,她再不敢放肆,但……仍忍不住抽泣,“我不要臭袜子,我不要含臭袜子” “看来你是真不能喝酒。” “顾柩耀,我不喜欢你吼我。”她醉得乱七八糟。倒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说。 “我不会再吼你。” “真的?”她不肯相信。 “睡觉。”他大掌用力将她扣在怀里,然后温怒的命令着。 “是。”她闭上眼睛,没出三分钟平稳有序的呼吸声已然昭告她熟睡过去。 真让他没辙!顾柩耀再次揉了揉眉心,他感觉自己像个保姆。 “真不该让她喝酒。” “总裁,其实戚小姐喝醉的时候还是很听话的。”司机笑了笑道。 “是只有在我吓唬她的时候。”他强调。 …… 戚宅是一座仿欧式的别墅城堡,前院是个花园,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跟郁金香,后来戚家败落之后,这些花就由顾柩耀每年派人来打理,所以四年过去了,这里依然像有人在住一样。 戚无可再次醒过来,已经第二天早晨了。 这个惊喜对她来说就像在做梦。 “这……都是你做的吗?”她指着花园里的那些花。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顾柩耀下巴高台,有种做了好事急求表扬的架势。 可惜啊,戚无可并没有谢他的意思,而是指着他的下巴说:“哇,你胡子没刮干净。” “是吗?”他收紧下巴,“你要不要亲自体验一下?” “不要。” “你去哪儿,看路。” 这两人一大早就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情调游戏。没过多久她就被捉到了他的怀里,“谢谢你。柩耀,谢谢你肯理解我,原谅我,再爱我,还有给了我这个惊喜。” 他有何尝不是呢,“也谢谢你原谅我过去对你做的一切,对不起。” 两人相拥在花的海洋里,忘情的享受着一刻的甜蜜。 …… 她像是一只蝴蝶,在城堡里到处跑,每一间房都有她的记忆,每一个摆设好像都有割舍不断的情义。 当一切定下来之后,她停在哥哥的房间。 一切都跟四年前一样。床铺,枕头,摆设,就连日历都停都是她结婚的前一天。 “去年人在此门中,桃花桃花别样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走吧,去看看别处。”他不忍见她伤心难过,将她拉走。 她无力跌进他怀里,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由他把自己弄走。 “好好的一个家,如今却四分五散,疯的,病的,死的,只有我一个好好的。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 “别这样,幸亏你没事,至少你还有我。” “柩耀!别离开我,永远也不要。” 他紧了紧他的手臂,把她牢牢稳稳的搂紧。 “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也不会。” …… 从顾柩耀那边要来了菲菲的手机号码,无可第一时间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就约在附近的咖啡厅,她来了之后她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为什么不呢?她浪费了这么多次机会,既折磨了别人又折磨了自己,真是何苦! “这都是真的?”她不可思议的瞪着两只眼镜,还以为她在编造八点档的电视剧剧情。 她伸出手发誓,“菲菲,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她诚恳的望着她,祈求她的信任,“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没有说谎。” “不,也许我不该相信你的,因为这个故事是在太扯了;可是……我也无法不信你。因为你说的实在太真实,太诚恳,你让人无法拒绝。” “所以你是相信我的对吗?”她迫切的问; 她摇摇头,没有肯定但也没有否定,“不要问我相不相信,我现在还无法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哥哥呢?他完全相信了吗?” 她的心咯噔一下,她从没有认真的想过他是否已完全相信,还是在半信半疑,“我不知道。或许我该找人帮我证明,可是梁浩群,越南边境的好心人或者越南的警察,都难以做到。”她懊恼的低下头。 “好了,你不用去找什么证人的,虽然我承认这个故事的确不太容易让人相信,但是我也并没有怀疑,我原因相信你的离开是有理由的,只要这个理由无伤大雅,不伤害我哥跟家人我都可以接受。”(未完待续) 第二章 入戏 “真的吗?哦,菲菲。”她握住她的手,“感谢你能这么说,不然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了。”顾菲菲安慰的说,“你不要再这个样子了。我真的不确定他跟张雯雯之间的婚姻会持续多久,但我知道哥哥最爱的人是你,只要你对哥哥好,我依然会祝福你们。” “菲菲,谢谢你,谢谢,真的谢谢。”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除了这句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了电话声,她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屏幕上显示着姜云翔的手机号。她这才想起来,自从跟柩耀和好之后,还没来得急跟他解释。 “喂,对不起,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给你打一个电话问问你的情况,你一直没有回去,所以我想你是不是已经解决了你的问题。”电话里,姜云翔声音很沉。 “应该是我对你说对不起才是,自从上次自你生日上离开之后,后来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机会跟你说。是,我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了。” “那就好。本来还以为你今天心情一定又不好,所以还想找你出来散散心,看来是我想多了。” “姜云翔。”她叫,“上次你的生日因为我被破坏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请你吃顿饭作为补偿。” “当然可以。那么明天上午十点我到你家附近去接你如何?” “好的。” 挂了电话,顾菲菲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是谁啊?”她问。 “一个朋友。” 她的眼神更怪了,好像在狐疑,“男的女的?” “是男的,叫姜云翔,他上次救了我。这些日子我没钱没地方住也都是他在照顾我,前几天他过生日,而我因为你哥哥的事而忽略了他,所以我想我应该补偿一下。” 她淡淡的一笑,“这件事可千万别让哥哥知道,不然的话,他会暴躁的。” “可我觉得应该告诉他,不然他很容易误会。” “no、no。”她晃了晃食指,“哥哥是个很不好说话的人,你单独跟男人出去吃饭的事,他一定不同意。就算是换成了别的男人对这事也不见得有多少赞成的,雄性这种生物嘛,你懂得,占有欲太强,他们的女人就只能被贴上标签然后放在家里做摆设。不然他们就会胡思乱想,然后暴跳如雷,最后自己编造出一大堆莫须有的事情跟全世界为敌。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 “你好像很有经验?” “楚非凡就这样。”她说,“所以你相信我,不要刺激我哥,不然你一定有没好日子过了。” “好吧。”她乖乖的点了点头,正所谓她这个前车之鉴。 …… 因为是戚无可邀请,所以地点并不是什么高级的餐厅,只是一件看起来很干净很有特色的普通餐馆。 “对不起,你知道我的情况有限,请不起你吃昂贵的料理,不过我向你保证,这里的东西绝对干净,而且味道也都十分出色。” “你觉得我介意可事实上我完全不介意。在法国的那段时间我也不全是住在高级地段,享受上流生活的。” “那么我们就点餐吧。”这里她比较熟悉,所以她驾轻就熟。点过食物之后,她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到姜云翔面前,“这是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里面一个看起来非常精美的领带夹,“这看起来很精美。真的,你知道,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礼物。” “带上吧。”她笑笑,招呼服务生把早就定好的蛋糕推上来,“上次匆匆离开,今天就算我给你赔罪了,你要是喜欢就放开吃不要跟我客气。” “谢谢。”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那么也就是说,你的一切都好了?你的那个‘他’没有在为难你?” 她摇头,“托你的福,我想我们冰释前嫌了。” 他稍有一顿,只是一瞬,却让人感觉很久才恢复过来,他显然有一丝失落,“是吗,那我真应该恭喜你了。” “谢谢。” “无可,也许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但作为朋友,我想……”他仿佛找准了一个词才说,“算是提醒你吧。那个顾柩耀他结婚了不是吗?你们之间……确定要保持现在的这个关系吗?你真的决定了吗?” “相信我,你们这样是得不到别人的认可的。而你们的孩子也会是私生子;我是男人,我很了解男人,他如果爱你,他不会让你做二房。” “你好像有些激动。”她看出了他眼底的迫切跟过激的情绪。 “对不起。”他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的,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柩耀是我孩子的父亲,如果没发生当年的事,我现在该是他的妻子。现在阴差阳错的铸就了这个结局,我们都有错,我相信他会把事情扭转过来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自己,让自己重新恢复平静。“你就这么相信他?” “当然。如果有一天我连他都不相信了,我就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 “那如果他骗了你、如果他一直不肯扭转这个局面?” “不会的。” “我是说如果。” “那我会离开他。” “真的?” “你不该对假设如此较真。” 他慢慢的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回答我好吗?如果他骗了你,你真的会离开他吗?” “我会。” “无可,记住你这句话吧,我真希望你能做到。”他又一次深吸了一口气,“我一点也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别人欺负。” “我不需要记住,因为我知道他不会的。” “但愿吧。”他从鼻子里哼出来。 …… “有间茶馆”是顾柩耀闲来无事顶下来开着玩的。只可惜没有寻常茶馆的热闹,这里很清闲,大概是因为宣传的力度不够,所以人也不够多的原因。 “老北京的茶馆向来以热闹著称。在几百年前,茶馆的经营跟理念可都是很讲究的。像是坤书馆,杂耍管,清茶馆,书茶馆等等,不过每个茶馆都必然是客人云集,热闹非凡,只可惜时至今日,茶馆文化早已被人丢弃,就连该有的文化底蕴也丧失的差不多了。” 姜云翔虽然久居国外,但对自己祖国的的文化从不肯放下。除了法国那次,这是他跟顾柩耀第一次正式碰面。 “这里的生意怎么比得上梁浩群的酒吧跟姜总在澳门的赌场,那可都是让人捧着钱心甘情愿去送给你的。”顾柩耀望着楼下的“大好河山”也没好气的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的生意那都是旁门左道,哪像顾总的酒店生意那么好,我望尘莫及。家父也一直都在夸奖你,希望让你能加入联盟,可惜你一直推辞,我们这才想要收购你的生意,不然联盟可就要没活路了。” “不过这人啊,情场得意,事业必定失意,事业得意了,情场却未必如意,都是相辅相成的。你说是吗?” 他笑笑,“我可没没想过我能一辈子得意。我只是在想,如果可以让我的对手永远失意,那该有多好。” “其实你不喜欢我,而我也不喜欢你……你想要除掉我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一样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喝茶是讲求心平气和的,杀气太重的人只适合喝酒而不适合喝茶,这杯茶算是我请你的,让你平心静气一下。” “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请我喝茶?坦白吧,你跟我的目的其实都不是生意。我不明白你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一个傻乎乎的女人飞蛾扑火。” “你的醋味很重!” “你不配她。你只会伤害她。给她带来痛苦。”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一切都是拜梁浩群所赐。” “你敢说你没有怀疑过她?” “就是因为有,所以现在才更恨。” “偷偷告诉你,这个梁浩群原本想为我父亲立个大功,可惜最后功没立成,正被我父亲关起来教育呢。” “你应该带她来让我走他几拳,我会保证给他留条贱命的。” “别太得意。接下来你要倍加注意,如果她受到伤害,我不会坐视不理。”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你能保证?“ 他转过身面对他,“对她,你没机会。”同为男人,他清楚了他的目的。 …… 米亚几乎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而戚无可自己就只需要坐享其成的来享受这一切就行了。 虽说她以前也是千金小姐,但毕竟境遇不同了,许多事情她都习惯不假手于人了,那里像现在这样,她还真的让人有点不太习惯。 “妈妈。”炎炎扑过来抱住她的腿。 “怎么样?还满意吗?”顾柩耀宠溺且肆无忌惮的将他们母子一起抱起来。 她吓了一跳的,“别这样,快放我们下来。”她知道他的力气很大,却没想到会大到这个地步。 顾柩耀完全没有放下她的意思,他抬了抬眉梢,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我只是要把你放在沙发上,谁知道你会不会还没有醒酒?” “都已经过了一天,我当然醒了。”她强调。 他坐在了沙发上,但仍然没有放开他们母子,“你迟早有一天要习惯我的。” “可你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场合。”她环住他的脖子,“家里有那么多的人,你不可以这样随便。” “我可以。谁叫你是我的女人。” 本来应该是开心的时候,可她又隐隐的担心起来。 “柩耀,我……是不是不应该跟你在一起?” 他强行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这是什么意思?戚无可,你又胡思乱想了对不对?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张雯雯跟你妈妈。”一想到他们,她就感觉很无力,“你已经很多天不回去了,这样真的行吗?” 她抱住他,“柩耀,你回去住两天吧,就当是让我喘口气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三章 痴情如咒(大结局) “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你不用现在签字,反正我已经签好了,按照我们的约定,等你什么时候想签了,直接签上就行了。” 终于还是等到这一天了,她就知道他迟早会迫不及待的来找她签字。他以为她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呵,想得美。 “我不会签字的。” “你就不想知道离婚之后的赡养费有多少?” “你知道我的财产有多少?”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开口” “就想知道,我究竟有什么地方不如戚无可?” “这不是攀比的问题,而是我从来没爱过你。”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你有能力,做事出色,家室跟相貌也是无可挑剔的,你享有得天独厚的资本,是一个绝对的天之骄女,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出色的男人。” “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别忘了在法律上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你的戚无可跟那个孩子全部都是你不看的负面新闻。” 他松了松肩领带,“你敢动他们,我也会让你难堪,你难道忘了四年前我是怎么逼你出国的吗?” “你是个魔鬼。” “不管你怎么想,我只能对你说抱歉。”就在一个枕头飞扑过来之前,他走了出去,并且重重的撞上了门。 砰地一声,枕头撞击着门板发出了可怕的声响…… …… 蒋怡来找戚无可的时候,米亚正在做饭;她打开门,她就站在门口,来势汹汹的对她说;“不请我进去聊聊吗?” “奶奶。”炎炎远远的看见她就叫了一声。 根本不给戚无可反应的机会,蒋怡抱起孙子毫不客气的走进来,自在的像是走进自己家一样坐在沙发上,亲昵的宠爱这孙子。“哎呦,奶奶这阵子可想你了,你想没想奶奶?” “想,每天都想。” “嗯,乖,奶奶有话要跟你妈说,你先自己去屋里玩。” 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走了。 戚无可端了一杯水给她,但她并没有碰。 “你可真有本事,能把我儿子唬的一愣一愣的。” “董事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行了,我不想跟你打马虎眼,你不离开我儿子,究竟想要什么?” 她想她误会了,“董事长,我什么都不想要,我……” “什么都不要?我看不是吧?四年前我儿子明媒正娶的想要娶你,可是你偏偏不要,既然你走了,干嘛还要回来?我看你根本是看我儿子喜欢你,所以在玩弄他吧,吃够苦了,所以看清了这世道难混,就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是不是?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就不许你这种女人进我们顾家的大门。” “董事长,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她急于解释。 “解释什么?我不想听,你也没有必要解释,你嘴里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我懒得分辨,我只要你离开我的儿子,你嫁人也好,怎么样我都不干涉,只要你离开他,别在动我们顾家的歪脑筋。” 她该怎么跟她解释? 她又会听吗? 她傻傻的站定,根本无力招架她的咄咄逼人。 “够了。”忽然间,屋子里想起一声大喝,“妈,你不觉得作为长辈对一个小辈说这种话实在太过分了吗?你自己在嫁给爸爸的时候同样也不是名门千金,这样评定一个人,你不觉得太不公平吗?” 方怡瞪着眼睛看着顾柩耀,忘了愤怒,忘了大吼,只是惊愣于儿子说话的态度,什么?难道她这个宝贝儿子的心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收走了吗?她难道已经失去了这个儿子吗? 不不不,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怎么可能轻易的被别的女人抢走,她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你,还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吗?你怎能如此污泥我?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的妈妈,你还清楚吗?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为了一个女人要这样来气你的妈妈,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妈,够了。我承认我的过分,但你的过分谁来承认?不要再针对她了,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你完全可以试着接受她。”顾柩耀立即将戚无可护在身后,不再叫母亲有任何可以伤到她的机会。 “疯了,疯了,你真的是疯了。你迟早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我等着看你后悔时候的表情。”蒋怡气呼呼的像是一只比目鱼一样撞门离开。 ——《全书完》(未完待续) 结尾 关于这本书的字数问题是直接从三十万修改成八万多的,这个结局我觉得是最好的结局,看似它没有结局,但是其实后面的故事已经呼之欲出。 是悲剧还是喜剧我这一次真的不想写死,因为我虽然是写故事的人,但我也很难做到相信“爱情是无坚不摧的”,所以我没有办法去完成这小说的喜剧结尾,同时我也不想否定“爱情”的伟大性和创造性,所以我更写不出一个悲剧。(好吧,本人只能无奈的承认,本人是个感情生活贫乏的人。) 所以这个结局对于我来书是最好的。(对于没能给出读者都喜欢的肯定结局;这一点我本人还是很有遗憾的,但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在修改的过程中,我回头在看这个故事,我发现了一个很实质的问题,它实在太长、太啰嗦,导致很多部分让人昏昏欲睡,这是我在创作当中所无法预见的; 因为在这个过程我必须要写、不停的写才能保障小说的利益;所以忽略了小说本质的东西,这一点是我的疏忽,也是我的致命伤。 在此还是跟大家郑重的道个歉了! 其实我想写的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故事,而这个故事几乎也已经被无数作者写过了,它并不是一个新颖的题材,那么我为什么要写的那么长、那么详细呢?我相信其实结局是悲剧是还是喜剧,只要是常年看小说的人都已经想到了。 好了,我要去完成下一本小说了,咱们下一本小说再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