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梦笔记》 第1章 春天的清晨旭日还没有升起,本来是明媚时光即将到来的时候,却因为一层淡淡的薄雾的笼罩,显得有些阴霾。一条河边,正有一个年轻人沿着河岸缓慢的走着。 他中的身材,微微显得瘦消,年纪在二十五六岁,一身简单的裤褂,一双寒酸的布鞋,长相很平庸。 看他的步伐,不像是晨练的,再看他默默垂头的神情,也不像出来呼吸显现空气的。他缓慢的走着,似乎正在思考一件难以决定的事情一样,一抬眼间,见前面不远处一座桥横在河面上,便顿住了脚步。 “大爷,这就是奈州桥吗?”他好像想找一个人问路,可是现在还很早,没有行人,只有不远处草地上猥猥琐琐的堆坐着一个老头,于是走过去问道。那老人衣衫破落,满身污垢,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行乞之人,这时手里正那这个黑色的本子,似乎在上面写些什么。 听到有人说话,缓慢的抬起朦胧的睡眼,伸手将散乱的头发拨开,打量了一下,见是一个平常的路人,这才有气无力地应道:“是啊,这就是奈州河上的奈州桥了。 不过它还有个名字,叫做奈何桥,嘿嘿!”男子听了身子一颤,是了,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奈何桥。 老头见他没再说什么,举步就要向桥头走去,叫道:“年轻人,这奈何桥可不是个好去处,每年不知道有多少人从上面跳下去,都是自杀寻死的,看你年纪轻轻不会也是”“大爷,你猜的没错,我就是不想活了!”那人顿足摇摇头说。 “小伙子”老人朝他招了招手,等他转过脸来,才说道:“我劝你一句,别那么想不开,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你看我这一大把年纪,死不死活不活的,不还在这硬挺着呢么,你年纪轻轻这又是何必呢!” “我”这一说勾起了那人的伤心事,哽咽的道:“大爷,你不知道,我真是没法活下去了,我”说到这,眼眶一红险险哭出声来。 老人知道他遇到了烦心事,也看出这不是个坚强的人,收起那个黑本子,拍拍自己身边的草地道:“别急别急,坐下说,慢慢说,话是开心锁,没有解不开的疙瘩!” 原来这人名叫常岷,人如其名,正是个平常无奇的升斗小民。他自小在这奈州市长大,波澜不惊的从小学上到初中,再从初中上到高中。 可是这大学始终没有考上。他的父亲是个普通的钳工,下岗之后在路边摆摊修自行车为生,而母亲则一直患有严重的肾病,没钱医治常年委顿在家里。常岷知道凭自己的家庭状况,只有考上大学,寻求好的工作才是唯一出路。 可是连续的高考连续的落榜,直到去年已经是第六次了,还是没有考上。已经二十五岁的常斌,对于高考厌烦到了极致,可是现实又逼迫他无法放弃。自从第六次落榜的那个夏天以来,这半年多他不知怎的一直在走霉运。 先是父亲被撞死在路边肇事司机逃逸,紧跟着家里拆迁,房产证却不翼而飞。无家可归加上老伴夭亡,身体羸弱的母亲一病不起,很快也离开了人世。 常岷没有了经济来源,失去了全部的亲人,出去找工作又因为个人条件不好屡屡碰壁,山穷水尽的时候交往了七年的女朋友突然提出分手,说是已经和另一个男人订了婚。 本来常岷已经是穷途末路,没想到就在上个月,他又检测出患上了肝癌,最多只有两个月的命了“大爷,你说你说我不死等什么!我”常岷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 老头看看他,半天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呀,要是这么说还真是没有办法了,是我我也活不下去!” 常岷抹了抹眼泪,从兜里掏出一些零钱塞给老人,说道:“大爷,我是个快死的人了,留着这些也没什么用,给你算了,好歹能吃两顿饱饭!” 老头看看手里的钱,又看看满脸泪痕的常岷,笑道:“是呀,你都要死了,我看你留着这身衣服也没什么用!” 说着抓住了他的裤腿。换做别人,可能当时就会生气,可是这常岷生性软弱心地不错,刚开始时心中也不免有些不悦。 但转念一想:‘这老人家破衣啰嗦的,倒也可怜,反正自己一心寻死,臭皮囊尚且可以不要,还在乎这身裤褂么?’“行吧都给你了,临死做件好事,也许老天能保佑我下辈子别这么倒霉!” 常岷一面说一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脱得只剩下一件裤头。“嗯走好走好,下辈子有缘再见!” 老头低头收敛着衣物,扬手作别,丝毫也没有挽留的意思,甚至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常岷摇摇头,心想:‘算了,反正我也没想要你报答。’想着缓步走上了‘奈何桥’。 他走到桥中央,扒着栏杆向下望去,眼见湍急的河水滚滚而去,带起一缕缕白烟。他迈步登上护栏,跨坐其上,望着河底脑海里一个劲的盘旋。 想起自己苦命的母亲辛劳的父亲,和那个背叛了他的女朋友,想起自己坎坷的命运无药可医的绝症,心里翻腾不已,我就这么死了吗,这么珍贵的生命就葬送在这滔滔的河水中吗?我才二十五岁啊! 可是我不死能怎样呢,往后的人生道路根本没办法走下去!常岷思前想后,想要跳又不敢跳,踟蹰不定。奈州市并不大,是因为这条奈州河而得名的,河两岸风景很美,时常有人结伴郊游。今天桥边丛林近处就支着一个帐篷,那是游玩的人晚上休息用的。早晨起来。 正好天青水碧鸟语花香,从帐篷里钻出两个女孩子。她们一面走上桥来一面对着远处指指点点,欣赏着清晨的美景,这时正好走到桥中间。女孩子把注意力全放在河光山色上了。 竟然没有注意到常斌,还有说有笑的沿着护栏向前溜达。其中一个女孩说:“你看,河水多清啊,真想下去洗个澡!” 另一个道:“是啊,还有那片花丛,太美了,还有那”正说到这里一转头,看见一个浑身赤裸只穿了件内裤的男人坐在围栏上,登时一惊,大叫道:“啊,变态流氓!” 常岷本来正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因为愣的出神也没注意有人靠近。乍一听到这句喊叫,心中大惊,脚底一滑就往河里摔去。危机之中人求生的潜意识使他一把抓住了旁边一个女孩的上衣,喊道:“哎哎,姑娘拉我一把!” 那女孩见他一把抓住了自己肩膀和胸口之间的位置,吓得惊叫:“啊!死色狼放开我放开我!”一面叫一面拼命地挣扎,用手拍打常岷的胳膊。 “姑娘救我,别”常岷还没来得及分辩,手掌已经被她甩脱,整个人倒着翻进了河里。桥面离河水很高,常岷惨叫一声栽了进去,登时给拍的一阵眩晕,紧跟着身体下沉,河水不住从耳朵和鼻子往里灌,当下四肢不停的乱挥乱拍,强撑着探头出水呼叫:“救命救我救” 可是他不会游泳,故此喊叫的十分勉强。桥上的两个女孩子可慌了,见他落水不约而同的都扒着栏杆往下看。眼见常斌在水里浮浮沉沉,溅起无数水花,呼救之声断断续续,都吓坏了。 那个甩他下去的女孩子捂着小嘴道:“呀,糟了,闹出人命了,怎么办啊!”另一人说:“不不怪我们啊,他他想耍流氓来着,对吧?这这是意外!” “要不我们报警吧?”先前那人掏出手机就要拨号。另一个连忙按住了她:“别别你报警给警察怎么解释,说是你推下去的?你想坐牢啊?” “那怎么办?”听她一说,这女生登时没了主意。另一人强行调节着自己的剧烈心跳,探头望了望,见落水之人已经没了动静,急道:“不好,他沉下去了,咱们快跑!”二人相视之下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向帐篷处奔去。 常岷用尽全力在水面拍打了几下,不久就因为体力不支沉了下去,嘴里鼻子里一起灌进水来,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浑浑噩噩的等待死神的降临。 “喂年轻人,死的滋味好受吗?”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似乎有个人正跟他说话,可是眼睛睁不开,但从声音上判断,居然是刚才那个行乞的老头。 老者又说道:“看在你给我钱给我衣服的份上,我想救你一命,你现在还想死吗,不想死就摇摇头!” 常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好像选在了半空没抓没捞,眼睛睁不开,嘴也不能说话,可是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听到这话他赶忙用力的摇头。 “嘿嘿,这就对了嘛,死多难受啊,年纪轻轻何必呢,有死这种事还是叫我老头子去做好了!” 第2章 那老者继续说道:“你这人不错,心地蛮善良的,我发发善心,救了你顺便帮你把肝病只好算了,哦对了,我这还有个礼物送给你,希望能给你带来好处,嘿嘿!”常岷不清楚他说的什么,只知道对方愿意救自己一命,忙不迭的点头。 “好了,去享受你的美丽人生吧,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的!”老者说了这句,突然之间常岷只觉面前白光一闪,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哇,呼呼呼呼”常岷猛地坐了起来,睁眼瞧瞧自己居然躺在了刚才和那老者聊天的草地上。 而且周身衣物穿的完好,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奇怪的只是他记得昨晚心里有事一夜没睡,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河边来寻死。 可是现在怎么已经是傍晚了?‘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掉到河里去了吗?’常岷愣着出神,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是我在做梦,一定是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磕晕了!’他刚想站起身。 突然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人说话,不由得抬头望去,此时奈何桥旁岸边上攒聚着十几个人,有人说道:“是个老头,看样子是要饭的!”还有人道:“这么大岁数了何必呢,这捞上来也死了,哎!算了。等警察局的人把尸体弄走吧!” 常岷听的奇怪,向那边仔细瞧去,眼见的这些人围观的缝隙里看到一个身影躺在岸边地上,居然就是刚才那个老头。 ‘这是怎么回事?’常岷一看之下大惊失色,明明是自己跳河,怎么死的会是他?猛然间常斌想起来,刚才弥留之际那老者曾经说要替自己死,会不会是 怎么可能,这简直太荒谬了!常岷想到这里暗骂一声自己是不是疯了!本来胆小的他,此时早已给吓得一身冷汗,不自禁用手在额头上擦拭,岂料竟然发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件东西,定睛观瞧见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 他突然想到,这不就是刚才那个老头手里拿着的那个吗?这一发现令他吓得差点把本子扔了,一抖手间,耳边忽的传来一个声音:“把它拿好,它会改变你的人生的!” “谁!谁在说话?”常岷尖叫着站起身来四下寻找,却没有半个人影,但是这个声音很熟悉,它明明就是那老头的说话声。常岷这可吓得不轻,不由自主的向人群中那个被打捞上来的尸体望去,谁知一望之下。 却见那老者的尸体面朝着他,突然睁开了双眼,露出了神秘的笑容。“啊!”常岷只觉得头皮发麻脖子冒凉气,全身的汗毛一起竖起,扔下那本子,惊叫着陌头奔去。苏杭一向是文人墨客驻足的所在,古往今来无数诗情画意的文字早已把这块风水宝地讴歌的淋漓尽致。 正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女孩子也是天下闻名的,美女云集之下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会有惹人眼球的靓妹美女在你眼前出现。 十月初,天气已经慢慢转凉,傍晚的街道上穿梭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即便是单薄已不能胜任这秋凉,但街上仍不乏为了追求美丽穿的凉爽的女孩子们。瞧,迎面走来的两个姑娘就是。 这二人挽着胳膊缓步向前走着,其中一人穿着吊带的粉色裙子,身材不高相貌平平,只是年纪轻轻脸上洋溢着充满了青春气息的微笑,让人十分有喜感。相比之下另一个女孩可就出众多了。 她一头酒红色的头发,额角的散穗遮住了细眉,两只大眼睛清眸如水,高挺的鼻梁无可挑剔的镶嵌在洁白的面庞上。在秀发中半遮半掩的一对玲珑般的耳朵上还挂着可爱的金属耳坠。 还有那张小嘴,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香唇,如果为了吻上一口而缩短寿命相信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的为之买单。 除此之外,这女孩的身材更是极棒,紧窄的吊带白衬衫露出粉白的玉臂,更有一对傲人的乳峰撑得胸前鼓鼓。 短小的深灰色牛仔裙似乎完全不能包裹住她那丰满的臀部一样,仿佛随时可能撑开。至于那纤细的腰肢更是没话说,洁白的皮肤和可爱的小肚脐抖露在了外面。真正是前凸后翘一副魔鬼身材。 原本清纯可爱的女伴在她的衬托之下,登时显得黯然失色。二人徐徐的向前走着,这时对面走来一个三十多岁样子落魄的男人,这人一条腿还有点跛,一瘸一拐的向两个女孩走来,截住其中这个美女问道:“大妹子,我想问个道?” “滚远点!”谁知这女孩还没等男子说完,立刻捂住了鼻子,头也侧到了一边,一副嗤之以鼻避而远之的态度。旁边那个姿色平平的女孩看在眼里,不禁有点不自然,虽然说这个男人形貌不堪肢残体缺,还有点邋遢。 可是人家说的客气,大街上人来人往怎么好连答话都不肯呢,这不是太没礼貌了吗。“哦,对不起啊,她不太舒服!”她想到这里忙向前打圆场:“您问吧,您要去哪?” 这时那美女索性放脱了女伴的胳膊,竟然是背对着他们躲到了老远以外。很快,问路的男子走了。 那答话的女孩走到这美女身边,说道:“佩儿,你怎么这样,人家只不过是个问路的!”美少女一脸不耐:“脏兮兮的臭男人,一看见就觉得恶心!”说到这里她竟然啐了口口水,续道:“男人都是让人想吐的玩意,离他们越远越好!”“你!”那个替她解了围的的少女也有点生气,可是终究没有发作。美女满脸冷傲,淡淡的说:“别说了走吧!”这个态度傲慢却长得极美的女孩名叫孙舒雅,至于佩儿则是她英文名pearl珍珠的谐音。她是浙大摄影艺术专业大二的学生,再过几天就是她二十岁的生日了。 在她家的私人别墅里将要召开一个丰盛的生日party,可是这party上所邀请的却全是女孩子,简单地说就是孙舒雅一个男性朋友也没有。 这都源于佩儿对男性的一种莫名的憎恶,因此她几乎从不和男人说话接触,是个极其偏激的偏执狂,有人曾经私下已经断定她绝对是个性冷淡,更有些人怀疑她是不是同性恋。 其实她并不是天生就这样,这一切的起因都来源于孙舒雅十岁时的一段回忆。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家境丰厚的小女孩住在高档别墅区三楼自己的房间。那天她母亲出差不在家里,父亲也说有事会回来的很晚。 可是夜已深沉的时候,女孩子却被一阵异响从梦乡中惊醒。佩儿循着声音来到了二楼父母的卧房,透过半掩的房门看到了她这一生都难以忘怀的画面。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 此时却是一丝不挂的倒在床上,而他的胯下却跪趴着一个人。孙舒雅能清楚地看到,那个不认识的人正用嘴叼住她爸爸胯下那个东西不住的吸吮。 而她刚才听到的声音就是这口交产生的吱吱声,但最令她不能接受的却是,那趴在父亲胯下的人竟然是个二十几岁的男子。 小女孩那时候还不知道什么是口交,也从来没见过性爱是怎么回事,在她的脑海里所谓亲热就是爸爸妈妈这样的关系关起门来类似于过家家一样的活动。 她不能接受人类做这样用嘴接触别人生殖器的恶心行径,更不能容忍同性之间发生这种事情,正当她心中巨震将要掩面离开的时候,一个更加令她震惊的画面出现了。 却原来是佩儿的父亲居然按倒了那个男人,勃起的肉棒竟是从他的肛门插了进去。小女孩幼小的心灵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塞住了,自己花费十年建立起来的纯洁无暇的所有观点被瞬时间摧毁了。 她好像感觉到自己体内有玻璃碎落的刺痛和崩溃,一股难以言语的拥塞感直冲上来,令她忍不住跑回自己的房间,趴在厕所里吐个不停。 从此之后孙舒雅对男性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憎恶,不和任何男人在任何途径发生任何接触。 甚至包括了她一直敬爱的父亲。几年之后她的爸爸离奇般死去了,而妈妈则忙于打理公司的事务根本抽不出功夫来陪伴这个唯一的女儿。小舒雅就这样慢慢的长大成人,在对异性的极度排斥下过了十个年头。 “佩儿,明天就是你的二十岁生日了,你叫我送你什么礼物呀?”刚才那个给问路人解答的女孩问道。 “什么都好呀,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舒雅只要和女孩接触的时候,一切都是正常的,此时她们走在公园的甬道上,美少女将脚边一颗鹅卵石用黑色的高跟皮凉鞋踢出去,悠悠的说道。 女伴思索着说道:“送你什么这可有点难了,你们家那么有钱什么也不缺”这时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上坏坏的一笑道:“要不我送你了男朋友吧,你看你都快二十还一个人呢,要是倒退个几十年,你这年纪孩子都一大堆了。 就是现在你看看咱们系里还有哪个女生小闺独处,你还不赶紧把自己嫁出去?”“要死啦,小琪!”一谈到男人,舒雅立刻面含薄怒,气道:“少跟我说这个,你不要拿我跟你们比,我可没有那么下贱!” “这怎么叫下贱呢!”那叫小琪的女孩撅起了嘴:“你不喜欢男人不代表所有的女人都得跟你一样做石女,切!” “知道我不喜欢,你就不要说!”舒雅没理会她,丢了这句向前走去。小琪讨了个没趣,可是她到并不在意,她知道舒雅这脾气,其实人不坏,于是快走几步赶上去,说道:“我想到了,我想到送你什么了!” 第3章 “送什么啊?”舒雅问完,又加了一句:“其实你送什么都好,就是什么都不送,明天咱们一起happy一下就可以了呀!” “那怎么行呢,我总不能空手去吧,我已经想好送你的东西了,我要”说到这里小琪突然凑到了舒雅耳边,神秘兮兮的小声说:“你既然不喜欢男人,那我就送你了代用品吧,送你个按摩棒怎么样?” “按摩棒?”孙舒雅奇道。 “你小声点啊,这么大声干什么,被别人听到了!”舒雅的声音有点大,小琪立刻冲她摆手,满脸的绯红。 “哦,要小声啊!”舒雅不解的道:“按摩棒是什么东西啊?”“你不知道啊?”这回轮到小琪奇怪了。 似乎见到怪物一样望着舒雅上下打量,叹道:“哎呀,现在还有你样的女孩真是少见啊!”“什么嘛,按摩棒到底是什么?”勾起了舒雅的好奇,她不禁追问道。 “那个就是”小琪凑了过去小声说:“形状和男人那玩意差不多,会震动会旋转,专门为你这种深闺寂寞又不愿意找男人的小怨妇准备的,它还有个名字叫做自慰器!” “自慰器,你”舒雅虽然不喜异性,对性的了解也不多,可是毕竟二十岁的姑娘了,对于这个名词还是知道的,一听之下俏脸立时通红,紧跟着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呀,满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呀,我告诉你啊,你趁早别拿我寻这种开心,否则朋友都没得做,哼!”说完再不理她大踏步扬长而去。 望着孙舒雅飘逸的背影,小琪有点发呆,自言自语道:“靠,真是好心当驴肝肺,难道你真是性冷淡啊,哎可惜了!”“啊!不要,救命!” 孙舒雅大叫着从自己卧室的柔软睡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怖和冷汗。 原来是个梦啊,少女喘了好半天粗气,查看到自己房中一切如常,这才微微定了定神,可是刚才的噩梦简直是太可怕了,可是我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孙舒雅再回忆那个惊悚的梦境,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全都忘记了。 她只记得最后,好像自己疲惫不堪,浑身上下到处都疼,黑漆漆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里,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呆在那。 而且四下里有无数的人手向自己的身体抓来,她惊得浑身发炸,就在这时苏醒了过来。收拾起难以平复的心情,穿着粉色连身睡衣的女孩走到楼下的大厅,眼见一百多平米的客厅里满是狼藉。 桌上、茶几上,甚至地上到处都是翻到的饮料瓶子,十米长的餐桌上法式高级料理被糟蹋的乱七八糟,半瓶红酒倒在桌上,四下里还有无数的彩带和礼花碎纸片,七十二寸的背投电视还开着,里面蓝色的雪花不住的闪。 大厅的欧式座钟显示已经是生日派对转天的上午十点多了,舒雅款步来到前厅,发现桌上有一张字条,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写道:佩儿,我们走了,你喝醉了,我们帮你换上的睡衣,你的裸体没有别人看到哦。 冰箱里有我叫来的外卖炖汤,你酒醒以后热热喝对宿醉有好处。记得要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哦!落款是"小琪敬上"!舒雅苦笑着摇摇头,这一群烂友啊,把这里糟蹋成这样,要不是等一下吴妈会来收拾。 对于好干净到甚至有点洁癖的她来说,在妈妈出差去了国外的这段时间,让她在这乱糟糟的环境呆着简直令她无法忍耐。 不经意间,她发现字条旁边一对礼品盒的最上面放着一个二三十公分的小方盒,做工十分精细。她拿起来。 见上面的彩带纸上写着"小琪祝你快快成为女人"的字样,看来这就是小琪的礼物了,舒雅摇摇头笑着打开了礼包,见到的是却是一根粉色的棍状物上面还有一棱一棱的纹路。 这东西是透明的,可以看出里面装了一些小珠子,长约二十公分的前部是个半圆形形状怪异的端头,根部则是一个十公分的手柄一样的东西,在手柄前面圆柱体下方,还有个如同蛇信似的玩意弯曲着突出来。 看见这个东西,舒雅立刻一皱眉,这不就是小琪昨天所说的自慰器嘛,一定是!这臭丫头真的买这个送我啊,实在太丑了,怎么有女人会喜欢这玩意?舒雅一时生气就想把它丢掉,一瞥眼见。 却见那礼盒底下还有些东西,伸手拿起一看,却是几张光盘,盘盒上还用水笔写着一行字"帮你走出误区的钥匙"!这是什么东西?她把光盘从盒子里拿出来,封面的图案一下子让女孩震住了。 只见那上面乱七八糟的全是男人女人赤身裸体胡乱交媾的露骨照片,这竟然是几张a片。舒雅真的有点生气了,环顾左右找她的手机,就想打电话斥责自己的损友,这才想起手机从不离身的她,应该将电话放在卧室了。 想到这里她转身就要上楼,正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传进了少女的耳朵,舒雅从小就有点神经过敏,听到异响立刻心中一阵警觉。 她听出声音来自厨房,忙蹑足潜踪的向那走了过去,经过餐桌时随手拿起了一个空酒瓶。 “谁在那,有人吗?”舒雅试探的问了一句,见没人应声,于是大着胆子推开了厨房半掩的房门迈步走了进去。厨房里一切如常,除了虚掩的窗户随风不时传来轻响,再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地方了。 舒雅总算松了一口气,看见冰箱的时候却咦了一声:“奇怪,冰箱门怎么开了?”说着她就要伸手去关。 就在这时,女孩子突然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不对劲,慌忙想回头,岂料就是这个当口,一只大手从她身后猛的抱住了她,死死的捂住了小女孩的嘴巴。 同时另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扼住了她的颈项。舒雅惊悚的想要叫出声音的时候,一股凉意从她面颊传了过来,同时背后有个人恶狠狠的说道:“不许动,否则我划花你的小脸蛋!” “唔”舒雅一直以大家闺秀自持,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登时吓得身子一软,几乎瘫到了地上,可是背后那人强壮的手臂却支撑住了少女百十来斤的体重,而那把刀子也未离开女孩的脸孔。 那人到好像并非全无准备,经验老道的一面抱起了少女的身子,一面说道:“别紧张小妹妹,我是路过的,只要你乖乖老实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现在我问你,这家除了你还有别人没有?” 舒雅早已给吓傻了,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很好,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好好相处,过一过二人世界了!”那人的狞笑令少女一下子明白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 此人勒着舒雅,将她拖到客厅,用散落满地系彩带的绳子熟练地将舒雅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脚也从足踝处捆在了一起。 然后才抱着她来到正厅,将她扔在了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此时舒雅才有机会看到这个人的长相。 只见此人身材高大,足足比不算矮的自己高了一头有余,一头蓬松的头发半遮着双眼,尽管如此,那对眸子中依旧射出了能让女孩不寒而栗的阴光。这人年纪最多不过三十,脸孔是古铜色的,虽然脸上带着疲劳。 但嘴角却挂着轻松的邪笑,一身男子休闲装虽然得体却显得有点凌乱。“你你是谁,怎么到我家里来的?”舒雅蜷缩着身子惊恐的望着男人问道。 这特殊的时刻她也顾不得自己不和男人接触的禁忌了,自己穿的这么简单,却要面对一个面目狰狞的陌生男人,这份恐惧不言而喻。 “我是谁?哈哈”听到女孩的问话,男人突然大笑起来,笑罢不答反问:“小妹子,难道你们这种有钱人家都不看新闻和报纸的吗,我可是很出名的啊,这两天报纸的头版头条可都是我的照片!” 这一说舒雅想起来了,最近杭州市出了一个连续杀人纵火的案子,嫌疑犯是一个叫做沈春雷的男人。新闻上说,这人原本是个地痞流氓,刑满出狱之后在街边摆摊修自行车,结果因为城管维持市容,和他争吵起来还大打出手。 沈春雷一气之下跑到那个城管队长的家里,在他面前奸淫了他的老婆和年仅十六岁的女儿,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将这一家三口统统烧死在屋里,是个十足的丧心病狂的恶魔。 “沈春雷!你是沈春雷!”舒雅一阵惊叫之后却纳闷道:“你你不是被警察击毙了吗,怎么” “哈哈”男人一阵狂笑:“老子是那么容易死的吗,那帮条子为了安定市民编出来的瞎话你也信,嘿嘿!” 看这男人的样子,他说的应该是事实,舒雅的心登时凉了一大截,颤抖着说道:“你你跑到我家里要怎样?我们可是无冤无仇啊,你你别乱来啊!”“别这么紧张嘛!”沈春雷突然一屁股坐在了舒雅身边,将她的双腿抬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摸着女孩子的小脚丫笑道:“我们是不认识,我也是给条子追到这里迫不得已钻进来避难的! 所以等风头过去我就会走了,不过这之前我们可能要单独待上一段时间!嘿嘿”男人摸着少女光滑的小脚,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竟然顺着小腿向上摸去。“你把你的脏手拿开,你个无赖!” 舒雅最憎恶男人,这样被男人的手摸在身上还是平生头一次,那粗糙的手掌接触到她美白的玉腿肌肤的一刹那,少女浑身不自禁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大叫起来。 第4章 "啪"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女孩刚刚叫骂,他立刻还以一记耳光,紧跟着骂道:“妈的,敢挣为我一刀捅死你!”说着长长的匕首已经抵在了少女的脖子上。 舒雅粉颈吃痛,知道他不是善于之辈,也吓得不敢再出声了,男人并没有再欺负她,站起身来从远处的餐桌上端来了好几碟吃剩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来他是饿坏了。 “你你们家还真大啊,你爹妈是做什么的?”沈春雷一面咽下一大口法式面条,一面转头望向蜷曲在沙发里面的女孩。 舒雅见他自取自食倒没再来侵犯自己,微微缓了口气,答道:“我妈在国外做买卖的!” “哦!”男人应了一声继续吃了起来,半晌,男人已经吃了很多东西,肚子里有了底,又问道:“哎我说,我这身一副都臭了,你家有没有男人衣服给我一套!” “没没有,我家里全都是我的衣服,我想你可能穿不下去!”舒雅不敢放松警惕,盯着男人答道。沈春雷又拿来一些饮料大口灌了进去。 吃喝已毕抹搭抹搭嘴问道:“小妹妹,就像你自己说的咱们无冤无仇的,你配合点给我找一些钱或者值钱的东西,我走了就不再回来了。身上没钱寸步难行啊!”这一说舒雅心中一喜,她是真盼望这个魔头快点离开,可是却一脸委屈的说:“先先生,我是一个人住啊,国外的妈妈很少回来看我,每个月我只能从银行领到几千块的成长基金,就连给家里做卫生的阿姨的工资也是妈妈经手打到人家账户里去的,所以我真没钱啊,你要是看什么东西之前就拿好了。现金我可没有!” “哎,真不巧哈!”男人十分颓丧的样子,过了片刻续道:“那算了,我不为难你了,我走了!”“谢谢谢!”少女心中一颗大石头终于轻轻的放下了,虽然说话还是战战兢兢的,可是言语之间却轻松了不少。 “对了!”没想到男人刚转身朝门口走了一步又回来了,说道:“妹子,我走了之后你要是立刻报警我就惨了,这事咱得合计合计!”他说话时手里攥紧了匕首,眼中凶光闪烁。 舒雅连忙摇头:“不不不,你又没伤害我我报警干什么,你放心我决不报警,今天这事我谁也不说,就当没发生过!”男人好像在思索,片刻后说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 可是咱说话做事公公道道的,我也不能不讲理,这样吧,我把你家的电话线全切掉,然后你把你的手机交给我,我这样才能放心走,你说呢?” 舒雅此时但能逃出魔掌,不要说切了电话线,就是拆了她家的房子,只要不伤害到她,没有一个不同意,于是老实的说出了家里各个座机的位置,并把自己手机在三楼卧房的事情也交代了。 沈春雷先把女孩的手机拿在手里,将磁片折断后扔在了一边,又按照舒雅的提示逐一破坏了房间里的座机电话线。 “这部电话在这里啊,你不说我还真找不到!”蹲在地上的沈春雷一面割断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壁柜里面一部电话的线路,一面说道。舒雅说:“这是最后一个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那你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呀?”男子此时好像换了一副嘴脸,刚才难得一见的貌似忠厚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换来的是满脸的得意,他笑道:“现在这里是你一个人的家,平时根本没人打搅。 而且所有的电话线我都切断了,这里对于我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了,再说还有你这个小美人陪着,我怎么舍得走呢?” “你你骗我!”舒雅登时气结,这时她才明白,原来刚才男人要衣服、要钱,甚至说怕他走了后自己报警请求切断这间屋子与外界的通信,这些都是为了哄骗自己。 “对呀,我是骗你呀!”沈春雷奸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把玩着刀子道:“你这么傻屄,我不骗你骗谁啊!”说到这里男人的目光投向沙发里的女孩子。 只见她生气又害怕的样子,心中食指大动,伸手就在少女粉嫩的脸颊上摸了起来,说道:“不过你这小货长得还真够水灵的,白白嫩嫩的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 “滚开,别摸我!”舒雅只是被抚摸脸蛋,心里已经是说不出的憎恶了,脑袋一个劲的摆着,可是却躲不开男人的大手。 "啪"一个东西摔在女孩面前,却正是那根小琪当做生日礼物送的按摩棒,紧跟着就是沈春雷的淫笑:“别他妈装了。 装的跟个淑女似的,你还不是成天用这玩意吗,你们女人都是贱货,在外面装纯一没人就开始发骚了!”“呸,你你不要脸,那那不是我的!” 舒雅气的七窍生烟。沈春雷笑道:“不是你的,怎么在你房里,还有这”说着他又拿起了那几张色情光碟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续道:“在家里看着毛片自慰啊,那多没意思啊,不如让哥哥好好伺候伺候你,嘿嘿!” “不你胡说!”少女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的两只大手已经按在了少女的胸部上,其实沈春雷的手掌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可是那股被男人猥亵自己身体的耻辱感却一瞬间填塞了舒雅的心房,她急的浑身颤抖,叫道:“你滚开,流氓,别碰我”男人满脸淫邪,笑道:“你说错了。我不是流氓,我是臭流氓!” 这一句话说出口,男人突然手上用力,粉色的半透明睡袍禁不起壮男大力撕扯,领口的部分一下子被扯开了,露出来的赫然是一对挺拔的女孩双峰。 孙舒雅的双乳异常美妙,且不说如玉般的洁白肤色,单单那碗型的胸型在躺卧的姿势下完全没有一点变形,可见它的挺拔和弹性,再加上那两颗完全还是粉红色的奶头,如同红豆一般镶嵌在同样是粉红色的乳晕上,简直只能用巧夺天工来形容。 “啊!你不要”女孩撺掇着身子,令那对美乳不住的颤动。“哟呵,感情你没带胸罩啊,是不是很享受奶头被衣服摩擦的快感啊?” 男子如获至宝般盯着那对美乳,用刀面在上面轻轻地一拍,刀子立刻被弹了起来“你胡说畜生”舒雅的反抗加剧了乳房的颤动,令那乳波更加得诱人。 沈春雷看在眼里美在心中,不禁赞美起来:“啧啧啧,哎呀,没想到你年纪也就二十左右,奶子却这么发达了,真少见啊,看来平时没少给男人摸吧,不然不会长这么大个!” “胡胡说,我才没有!”禁不起沈春雷的言语侮辱,一直洁身自好的女孩这当口还忘不了口舌之争。 本来吊带睡裙就是靠肩膀上的两根带子挂在身上,这时前襟被撕开,带子也就断了,男人看到的是洁白如雪美艳如玉的肌肤,更禁不住的往下拉扯舒雅的睡裙。 少女知道他的企图,慌忙之下不住的扭动身体,意图反抗男人宽衣解带的威胁,可是她不动还好,一动之下反而令男人更加轻易的将粉色睡裙扯到了腰部以下。 “你住手,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舒雅的双腿被绑,并不妨碍裙子撕脱,来回的扭摆令她的小腹和大腿早已暴露在空气中,她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异性面前裸露成这样。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入室的歹徒,羞赧和惊怖登时冲昏了女孩的头脑,她突然奋起力气坐了起来,额头直往男人身上撞去。男子猝不及防被她撞在小腹上,登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可是立刻又爬了起来。 怒气冲冲的沈春雷揪住了女孩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抡圆了"噼啪"就是一顿耳光,嘴里骂道:“臭婊子,劲头还挺大,你他妈敢撞老子,我抽不死你!” 初时女孩还不断地挣扎痛叫,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力气,软软的哀求起来:“别别打了,啊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哼!”男人把她摔回沙发,气愤愤的骂道:“贱种,老子这才使了三成力气,你妈逼要是再敢不听话,我”说到这里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刀子,在舒雅面前晃了晃道:“我立刻捅死你我!” 舒雅已经没有了力气,微微红肿的面颊还在火辣辣发烫,她倒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滑落,呜咽着说:“不不敢了,呜” 男人此时早已不再疼痛,而且注意力又转到了女孩美妙的胴体上,那完全没有一丝瑕疵的完美肌肤,滑不留手的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沈春雷的刀子在女孩身上轻轻地滑下,直到被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的私处,刀剑不住的在美女的小肉包上轻轻刮蹭。 "啪啦"刀锋到处,舒雅可爱的小内裤的腰带被男人割断了,三角神秘地带的春色立刻呈现了出来。 那是一片稀疏的茸毛。男人的大手按在了舒雅的阴蒂上,拇指不断地按压揉搓着,嘴里说道:“挺干净的啊,我就喜欢干干净净的小嫩穴,嘿嘿!”“不要”浑身乏力的舒雅想要提起反抗的意识。 可是那把刀子的刀尖却立刻抵在了自己咽喉上,男人的眼神告诉她,只要她敢动一动,这把刀子立刻会结束她年轻的生命。 “呸!”男人在自己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沾着口涎食指探进了舒雅的两腿之间,弯曲的指头熟练地找到了那尘封已久的蜜门,再向上轻轻一勾,指头上的唾液涂抹在了少女的唇缝里。 第5章 “你”舒雅的私处几曾受过这种亵垢,本来就厌恶男人的她登时感到心中一阵恶心,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 突然猛的想要扬身坐起,下巴直抵利刃尖端,嘴里哭叫道:“你杀了我算了,我死也不让你碰那里!”男人一惊,在他的记忆力,这种宁死也要保存清白的情况只会出现在电视里。 而且还是古时候的人们编出来的故事,没想到面前这个女孩居然为了不让自己侵犯硬往刀尖上撞去。他连忙扯去利刃,一拳揍在少女的小腹上,骂道:“小贱货,想死没这么容易,要死也等老子玩你玩够了再说!” 说罢他抓着舒雅的足踝,将女孩被绑在一起的一对玉腿高高的抬了起来,从她身下将割破的内裤抻了出来,望着那被紧闭双腿挤得一条粉嫩的小肉缝一阵淫笑:“嘿嘿,老子白白在牢里待了十年,错过了多少好东西啊,今天我得补上,先让我尝尝这美味的鲍鱼好了!” 说罢竟然侧身趴下,伸出舌头向舒雅的下体舔去。舒雅疼的一阵昏厥,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就感觉到自己屁股上一凉,紧跟着听到男人的淫语登时心如死灰,如果让他肮脏的舌头碰到自己那个地方,就算是立刻死了也是死不瞑目。 可是偏偏自己连死的能力也没有。男人的舌尖离少女的蜜唇越来越近,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一个声音在门外说道:“舒雅大小姐,我来打扫了,今天忘了带钥匙,你方便给我开下门吗?” “吴妈!”舒雅心中一阵狂喜,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不知道从哪生出的力气,立刻就大喊:“吴妈,快救” 可是她的呼喊终于被沈春雷止住了,那个"我"字终是没能出口,男人已经用一个东西塞住了她的嘴巴,舒雅垂眼一看,那竟然是自己的内裤。“唔”现在的她只剩下心有不甘的闷哼。 “你再叫我立刻捅死你!”沈春雷刀子早拿到了舒雅面前,可是见她不但不怕还一个劲往刀锋上撞的样子,女子已经把死当成了解脱了,男人眼珠一转续道:“那老婆子救不了你,你要想她死在你前面就继续叫!” 果然只一句话触动了舒雅,她的呜咽声变得弱了,男人再不迟疑,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大着胆子款步走到门口。 这别墅的构造很独特,门口还有一条走廊,这通常被人们成为玄关,是从日本传来的设计理念,而且这里的玄关是拐弯的,故此从门外看不到屋里。 沈春雷打开门,见外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忙招呼道:“您是吴妈吧?”吴妈见开门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人,不免有些纳闷,问道:“啊是我呀,你是” “哦!”沈春雷表现的很自然,笑着说:“我是舒雅的男朋友,昨天陪她过生日没走!”“男朋友?你说你是小姐的男朋友?”吴妈脸上一阵惊奇,慢慢的又生出喜悦,笑道:“好,好好,大小姐这样就太好了,我真替她高兴呢!” 沈春雷自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背着的一只手上那把刀子一直没有丝毫松懈,表面上却笑道:“吴妈,今天的卫生你就不用做了,床上乱舒雅不想让别人看见!” “嗯,好,我知道了!”吴妈笑着扭头走去,临走还说:“小伙子,你可得好好对待我们小姐,她性子倔你得多忍让着,我真盼你们好好地啊,呵呵!”沈春雷关上了门,心中答道:"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对待她,好好对待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 "舒雅在里面听得真真的,气的五内俱焚,一边叹自己命苦一边气吴妈太笨,更恨这个恶棍实在是聪明,刚听来自己的名字就自然而然的用上了,好像自己和他多么熟悉似的。 “哦,原来你叫舒雅啊,真是好名字!”沈春雷无视女子的怒目而视,一面在屋子里转悠一面说道。片刻男人已经转会了舒雅面前,说道:“宝贝,我已经把整栋房子所有的门窗都锁好了。 这下不会再有人打搅我们了,现在咱们找一个更舒服的环境好好享受一下吧!”说着扛起了女子赤裸的身体往楼上走去。 孙舒雅欲哭无泪,她被沈春雷扛在肩上,她细细的腰肢在男人的肩膀上完全担住,倘若是她没有任何反抗的话,男人宽大的肩背之下,几乎不用手扶着就可以平稳承担这个少女,她的纤细和男人的粗壮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子看到,男人不但抱着她,手里还拿着几样东西,一是刚才散落在地上小琪送的那根振动棒和色情光碟,再有就是被沈春雷隔断的一大堆电话线。少女不知道这些电话线是用来做什么的。 但直觉告诉她,男人一定没安好心,想到即将要发生的惨剧,少女不由得强烈的扭动起来“操,老实点,都到了这步田地,你还不肯合作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男人见状立刻一只手抱住了女孩的双腿,而另一只手则重重的拍打在了少女洁白粉嫩的屁股蛋上。 "啪啪啪"拍打之声随着男人迈步上楼的节奏响着,直到他将少女的胴体扔到了她三楼的卧室床上。 “好宽敞的睡房啊!”男人在舒雅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叹道:“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你这张床可以睡下好几个人。 可是偏偏只有你一个人用简直太浪费了,那么在此之后的几天里,就让我和你一起享用好了!” 舒雅一听他居然要在这里待那么长时间,不由得一阵焦躁,可是身体被绑嘴里又塞了东西,令她的挣扎变得毫无意义,但尽管如此她的努力一直没有间断。 男人拉上了窗帘,走到独立的卫生间,准备清理一下他因为逃亡了好几天而弄得满身是土的尘垢。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异响,他赶紧冲出了厕所,却发现少女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身上的绑缚,看她那样子好像想要逃出屋外,却不想正好和走出厕所的沈春雷碰了个正着,女孩子见前路被堵,忙向床上夺去,抓过被褥遮挡着身上的隐私部位。 “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我不客气了!”少女见沈春雷一步步逼近,想要反抗,可是手头根本找不到趁手的武器,只好蜷缩在床里,但她也知道自己依旧是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其实绑在女孩手脚上的绳索是楼下彩带的尼龙绳,那东西其实并不结实,在少女不断地挣扎下早已松动,就在沈春雷上厕所的时候,舒雅终于挣断了它。 少女被打算就此逃出魔爪,可是因为动作过大弄出了声响还是被男人发觉了“嘿嘿!”沈春雷狞笑着踩上了床,大皮靴上的泥土弄脏了女孩整洁的床单,他顺手拿过旁边的电线笑道:“看来我事先的准备是正确的,那绳子果然不够结实,这次我得把你捆牢一点!” 说着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足踝。“啊!”少女惊恐的大叫,刚想反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凌空提起。舒雅那不到一百斤的体重在沈春雷这个壮汉手里简直不算什么,他没费事就像拎鸡仔一样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的丢在了床下的地上。 虽然床边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可是一米多高大头朝下摔下来还是把少女跌的七荤八素差点没背过气去,这一刻她深深的体会到了,自己这柔弱女子和一个成年男人之间的武力差距。 少女的反抗在她的痛苦呻吟声中化为乌有,沈春雷则毫不费力地将她的双脚绑在了床腿上,双手也给反绑了。 这一次男人的绑缚显然是为了其下一步的奸淫做好了准备,现在的舒雅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摊上,两条大腿以史无前例的大角度叉开着,因为被床脚吊着。 甚至连整个屁股都翘了起来,而上身则痛苦的扭曲着。“你这臭流氓,你打算干什么!”舒雅想扭动身体。 可是现在绑着她的是电话线十分结实,而且男人控制的长度根本没有她转换的余地,舒雅想要改变这羞耻的姿势可以说是比登天。 “你说呢,我的小宝贝?”男人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竟然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不到三分钟之后舒雅已经看到了一条赤裸的野兽,那是一个浑身装满了黑毛的男人的裸体,大腿上的毛发已经和小腹上的阴毛练成了一体。 而除了肚脐上面,他的全部上身都布满了长长的令人作恶的黑毛,甚至在睾丸上都长着毛。女孩子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父亲那晚的情况,这个男人就好像那个她称呼为爸爸的男人一样满身的毛。 而且那根东西也和他一样的恶心,舒雅的幼时创伤一瞬间被撕裂开来,心中一阵翻滚双眼跟着眩晕起来,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在少女剧烈的呼吸之下,胸脯的一起一伏立刻惹来了男人的兴趣,他,蹲到了女孩的侧面,一只手忍不住抓上了舒雅的胸脯:“我操,真他妈有弹性,这样的奶子老子还是第一次玩到,过瘾!” 胸口圣地异样的感觉传来,舒雅睁眼一看,发觉男人猥琐的表情就在眼前,而他的大手居然在自己圣洁的乳峰上抚摸,还有一根手指不住在刮弄着自己的乳头,更加令她感到惊诧的是,男人那个东西,就在他不断玩弄自己乳房的同时竟然在瞬间变大,大到超出了女孩的想象,那简直有二十公分的长度,粗细几乎赶上了手电筒。 而且尖端那半圆形的光滑的顶部,有个微微张开的小眼还正在慢慢溢出肮脏的液体。 第6章 “畜生,你敢!”舒雅忍无可忍奋起力气仰起头想要咬男人的手指,可是她只有脖子和头部能动,能抬起的程度实在有限,根本够不到。“操的,还他妈跟我作对哈!” 男人的野性一下子被舒雅激起了,他抓着少女的秀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床屉上磕去,没几下舒雅就感到浑身无力,头脑一片眩晕之下,小脑袋往旁边一歪不动了。 “就这点尿性,你也敢!”沈春雷狞笑着松开了手,那手里居然抓落了好几根少女的秀发。男人见舒雅酥软无力的只剩下半口气了,这才站起身,来到了女孩子的正面,开始审视这个猎物。不用质疑,孙舒雅的胴体是完美的。 除了洁白如雪的肌肤、完美的乳房、细细的蛮腰、修长的粉腿,还有那美妙的性器。少女的双腿被吊着大大叉开,私处一览无遗的呈现出来,那是一具无可挑剔的绝好美器,厚实的外阴两侧没有一根毛发,在大腿根部的拉扯下,阴唇微开露出里面鲜美的粉红色嫩肉。 男人跪在舒雅身下,左手探出食中二指撑开了少女的外阴,露出来的是那如同巧夺天工般的小阴唇和一个大小只容一指的肉洞。沈春雷的右手早已掐住了剑诀,两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了舒雅的穴洞之中。 “你!”少女的呻吟响起,私密部位前所未有的感觉告诉她,自己的圣洁已经遭到了侵犯,男人的淫手正在自己下体肆虐,可是虚弱无力的她根本没有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暴行。 她这个角度,因为臀股的高抬,正好可以看到男人手指自上而下的往自己yin道里插入,那异样的感觉立时传来,更有无尽的羞辱强烈的充斥着女孩的心房。男人的手指勉强的挤进了舒雅的穴门。 可是里面的紧窄令他也受到了不少的阻力,不但如此,深入不到三公分,指尖传来了被阻隔的感觉,似乎有一层天然的屏障横在那里,令他想要进入就要使出更多的力气。 “哈哈”沈春雷不禁大笑起来:“哎呀我的舒雅小妹妹,没想到你还是个雏啊!”“什么什么雏?你快住手,你要钱我可以叫我妈妈送来,只要你不再伤害我!” 舒雅勉强能够说话,她知道不能再强硬,因为她完全丧失了强硬的本钱,为了能保住自己的纯洁身子,她只有向这个恶魔说软话了,可是男人的回答让她失望了。 沈春雷淫笑着说:“要是刚才你这么说我或许可能留着你,可是现在嘿嘿,老子这辈子还没肏过处女呢,今天就是有座金山摆在这,老子也要先给你开了苞再说!” 说着男人已经合身扑在了少女赤裸的身上。处女、开苞,这些下流的言语本来就让纯洁的舒雅难以忍耐。 而且男人的嘴脸更是令她作呕,舒雅还没来得及反唇,男人满是黑毛的腌臜身体已经扑到,那强而有力的双手赫然用力的抓住了自己的一对乳房,而那张让她难以忘怀的狰狞嘴脸更是离她近在咫尺。 男人一面亵玩着少女的双峰,一面伸出舌头舔上了女孩的面颊,嘴里更是污言秽语说个不停:“好香,处女的身子真是香,该着我今天走运,捞了个处女,现在就是拿枪顶着老子,我也要先把你操翻再说了!” “唔畜生!滚啊!滚开!”少女猛烈地摇着头,可是男人的舌头却如影随形的跟着舔过来。 舒雅身上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死了也好过这样被玩弄,一个玉石俱焚的念头充入脑海,少女突然张大了嘴向男人的脸上咬来。 “我操!”沈春雷满脸的横肉救了他,在少女娇小柔弱之下,面颊上只不过留下了舒雅浅浅的一排齿痕,可是这却激怒了男人。沈春雷抬起上身,骂道:“臭婊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你这么不识抬举,别怪老子心黑了!” 说着他掐住了女孩的脖子,一顿耳光扇在了舒雅粉嫩的小脸蛋上,少女的面颊被他打得红肿,嘴角更淋淋漓漓流出一丝鲜血。 “哇让我死吧!”舒雅无助的哭喊着。“想死没那么容易,想死也得等老子玩够了!”沈春雷双手抓着女孩的乳房将她的上身从地上提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扔在地上。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男人嘿嘿冷笑道:“你这小嘴还挺有杀伤力得制一制才行,刚才堵你嘴的是你自己的内裤你给拿掉了,看来是不喜欢自己的骚味,那好吧,就尝尝我的味道好了!” 说着他找到自己的内裤居然狠狠的塞进了舒雅的嘴巴里。被男人的肮脏内裤塞进嘴里,让他在自己身上舔舐,自己还保持着一个私处尽露的羞耻姿势,女孩子简直羞愤欲死,可是她现在却是宛如一个肉具般的存在,所有的命运都掌握在了对方的手里。 男人不理舒雅绝望的眼神,双手肆无忌惮的在女孩洁白的身躯上摸索玩弄,舌头更舔遍了舒雅的粉颈和乳房,而那根硕大的阳ju更是不是的碰触着少女赤裸的阴门打开的私处。 “真是人间美味!”男人叼住了少女的乳头,将它扥起来又放下,乳晕上留下了一排排男子的齿痕。 男人的身体逐步下移,将口水留在了舒雅身上的任何地方,当两只玉腿也给他舔遍之后,那邪恶的目光终于落在了美少女的两腿之间。 “真嫩啊,今天老子就破破例给你服务一下,以前我可从来也不给女人口交的!”馋涎欲滴的沈春雷用双膝垫在少女臀下将她的屁股抬高,两只手扒开了舒雅的外阴,舌头长长的伸出舔在了女孩的阴户上。 舌尖在美女内阴的媚肉上一阵滑蹭,紧跟着伸入了那幽暗的肉洞,虽然心中嫉妒憎恶,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迎合着这讶异的感觉,舒雅的秘洞之中渐渐流出了淫水,沾满了沈春雷的舌尖,男人享受的吸了起来。 舒畅的道:“乖乖,汁水丰富啊!”他吸了许久,女孩的淫汁依旧在流淌,男人爬了起来,用沾满少女蜜汁的舌头舔在了女孩的脸上,嘴里说道:“小骚货,你的鲍鱼汁真多啊,分一点给你美美容!” 小穴处麻痒难耐,舒雅早已给男人舔的浑身燥热,意志坚定的她偏偏身体从来没给男人碰过那是异常的敏感。 经过男人的舔舐淫穴早已湿腻不堪,强忍着心中如鹿撞的感觉,依旧保持着愤恨的仇视,可是娇喘却难以掩盖的如同倾吐心事一般愈演愈烈。 看着胸脯不断起伏的美少女,沈春雷的肉棒早已难以忍耐,他跪在舒雅身下,手握老二用gui头在女孩穴门上不断划蹭,嘴里说道:“宝贝,今个你要告别你的处女生涯了,你瞧你的小浪穴早就迫不及待了。嘿嘿!”的确,女孩子的阴户早已给玩的穴门大开,里面的肉洞随着少女粗重的呼吸不断地收缩扩张着。 二少女的芳心更是不停地激突着:"天哪,这么大一根啊,他他要插进来,我我该怎么办?"少女心中无尽的恐慌,无比憎恶的眼神说明她有多么痛恨男人这种淫行。 可是那张开的穴洞和里面兀自冒出的淫水却好像高举欢迎的标语一样在迎接着异性生殖器的到来。 男人早已按耐不住,他抓紧了少女的纤腰,gui头顶在舒雅的密洞之上,嘿嘿的淫笑道:“小淫娃,让哥哥告诉你处女应该怎么开苞,有人总说女人的第一次男人应该温柔。 其实越温柔女人的痛苦越多,反倒是快刀斩乱麻才是正确的选择,就像这样!”说到这里,男人突然胯部一用力,硕大的gui头瞬间挤开了美少女蜜穴的开口,粗长的yin茎凶狠的戳进了舒雅那未经人事的yin道之中。 “唔”舒雅双眼发直痛哼不已,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丧失贞洁,更没想到原来第一次被进入会那么的疼,这撕心裂肺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男人感到了少女yin道的急剧收缩,像是要将他的男根挤出去一样力道奇大,不由得稳了稳身形,再次捏紧了女孩的纤腰,腰胯加力向前顶去,嘴里骂道:“小贱货,还挺会夹的,老子全插进去,看你怎么夹!” 沈春雷的肉棒刚才只不过戳破了舒雅处女膜的一点,而他这一次来势汹汹之下,阳ju狠狠的向前一顶,gui头势如破竹立刻戳穿了好处女的蜜穴,处女贞操在瞬时间荡然无存,整个密洞被硕大的男根全部占据,gui头甚至顶进了舒雅的子宫口里。 少女疼的几欲昏厥,惨烈的疼痛感令她生不如死,痛失贞节的处女心似乎在滴血,火辣辣的阴户之中那根异物侵占了她全部的纯洁贞烈,她,已经是个失去贞操的女人了! 感受着女孩子急剧收缩的肉洞,腔肉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了男人强而有力的阳ju之下,不断地按摩着他的肉棒,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沈春雷畅快的高声呼喊着:“啊!爽!处女屄肏起来就是过瘾,今天老子就要肏个痛快!” 说着他健壮的身躯不断地攒动着,大肉棒暴风骤雨一般疯狂的肏干着舒雅那娇嫩的美穴。疼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舒雅,耻辱更强烈的占据着少女的心房,她甚至想就此死去,哪怕是昏过去对她来说也是暂时的解脱。 可是奇怪的是,昏厥对她来讲竟然是一种奢望,完全没有办法达到的奢望,下体的剧痛不断传来,彻底的摧残着女孩子稚嫩的肉体和脆弱的心灵,她只能承受,将肉体被亵淫和纯洁被践踏的痛苦一丝不落的承受着。 男人抓着少女的乳房,下身干得十分凶猛,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舒雅一对宛如玉琢的美乳就这样被他捏的变了形。 第7章 不仅如此,沈春雷还无数无刻不再用言语侮辱着她:“小婊子,小臭屄,真他妈的紧啊,肏起来真过瘾,你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贱货,瞧你那副浪样,看我日不死你!” 确实,沈春雷这种奸淫的方式宛如要杀人一样,不要说舒雅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就算是少妇恐怕也吃不消,他那根东西每次都戳进舒雅的子宫口。 而每次又完全抽出来再凶狠的插入,更可怕的是那凶猛的肏干快速的离谱,男人就像是一挺机关枪,扳机开处子弹上趟像要取敌人性命一样疯狂的奸淫着身下的女孩。 泪水已经模糊了舒雅的眼眶,男人狰狞的面孔却清晰地刻印在了她的心里,体内的阳ju是那样肮脏,而自己禁受了二十年的贞操竟然被他这么摧残,舒雅心里的痛恨已经到达了极点。 男人此时已经拿掉了塞在舒雅嘴里的东西,说道:“叫几声给老子听听,小浪屄快叫,挨肏就要叫!”舒雅没有出声,她没有求饶也没有咒骂。 甚至剧痛之下连哼一声也没有,只是银牙猛咬,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男人一边干着,一边玩弄着女孩的乳房,大手更扇在少女娇嫩的脸蛋上,一面打一面骂道:“肏你屄的,你哑巴了啊,叫床都不会吗,贱货!” 可是任他怎么殴打,舒雅硬是一声没吭。男人也觉得无趣,开始转移注意力在女孩的蜜穴上。 尽管她没有预计的哀嚎和惨叫更没有呻吟和浪叫声供沈春雷享受,可是处女的yin道依旧是那么美妙,已经足以令这个淫徒着迷了,感受着舒雅妙不可言的yin道,男人卯足力气肆虐的奸淫起来,半小时过去了。 男人依旧在猛力的抽chā着,少女的私处渐渐麻木起来,穴口之中白色的乳液不断溢出,夹杂着一丝丝绯红沾满了两个人的性器。一小时过去了,男人仍旧没有停下。 甚至没有减低抽chā的频率和幅度,女孩子的下体已经失去知觉,大阴唇外翻着,淫汁浪液顺着股沟流的少女屁股上到处都是。 “啊,老子爽歪了,老子要射了,灌满你这个臭屄!”沈春雷的肉棒终于到达了极限,阳ju一个劲的抖动,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完全射入了舒雅的子宫里。“唔咳咳”毒气攻心的少女居然喷出了一口鲜血。 可是昏迷依旧没有到来,她仍然必须直面自己被男人奸淫后摄入体内大量恶心的精液的事实。舒爽过后的沈春雷跌坐在一旁喘着粗气,再看孙舒雅,如同死了一样倒在那。 女孩子的双脚被电线坠的勒出了一条深深地痕迹,无力地身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两脚叉开之下蜜穴高扬,从骚洞里面流出了白色浆液和红色落红的混合粘液,沾满了舒雅的阴户,那初绽的花朵就好像盛开的牡丹一样艳丽多姿。 “真他妈精彩啊,咱们继续享受这美妙的时刻吧!”沈春雷休息了一阵,望着少女阴户大开的样子,肉棒又再次勃起了,他一面用脚趾玩弄着舒雅一片狼藉的骚穴,一面说道。舒雅好像心已经死了一样,完全无视男人的存在,双眼望天目光呆滞。 她任由男人解下吊着双脚的电线,任由男人将她扔到床上,人有男人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绑在了一起,人有男人将她翻过来屁股朝天。 直到男人用自己粗长硬挺的肉棒在她屁股缝里面摩擦的时候,女孩子才一字一顿的说:“你不得好死!” 此时的舒雅左手腕和左脚腕绑在了一起,右手腕和右脚腕绑在了一起,被卧在床上,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小穴和肛门斜朝上方,那是一个极其淫秽的姿势。 男人这一次的目标是舒雅的肛门,他一面用肉棒在女孩臀缝中摩擦,一面玩弄着舒雅的屁股蛋,闻言心中冷笑,身体向前一撅问道:“你说啥,我没听到?”少女头侧了侧。 但是也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说道:“我说你不得好死,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哎呦呦我好怕呀!”男人笑了,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屁股朝天的美少女说道:“你想杀我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你两个欠肏的骚洞都让我爽个够,说不定老子会精尽人亡死在你身上,哈哈!” 男人说完,双手早已扒开了女孩子的臀缝,肉棒对准舒雅的菊花就往下插。岂料舒雅的菊门从未被人采撷,紧窄远胜宿命中早已注定要被男人性器进入的yin道,沈春雷一插之下,除了弄得舒雅痛的一阵痉挛和痛苦呻吟之外,根本戳不进去。 “我操!”男人也很疼,只好暂时放弃了菊穴开苞,肉棒轻车熟路的插进了舒雅的骚穴中,虽然那是曾经到过不久的地方,可是红肿的蜜穴还是一样紧窄,男人享受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舒雅心中的仇恨不知为何化作了一种不屑,当下虽然是保持着淫荡的姿势,却冷声说道:“你就是个牲口,除了交配你能做什么?”男人闻声愤怒的拍打着舒雅的屁股蛋,嘴里更是不停的咒骂。 可是尽管肉棒狠戳,肛门也给他扣着,屁股蛋更被打的通红一片,但是倔强的舒雅却没有求饶,反而是以一种十分看不起的眼光望向男人。 沈春雷真的生气了,他拿过床边的振动棒用力向少女的肛门里戳去,带着润滑液的假阳ju毕竟不是肉做的,也没有疼痛感,竟然是被这个暴徒插进了少女的屁眼里。 “啊!”舒雅尽管倔强,可是肛门异物的侵入还是让她疼的撕心裂肺,忍不住大声痛叫起来,男人狞笑了,他仿佛战胜了女孩子的意志一样,心里有一种胜利的喜悦,手上更是毫不留情的用按摩棒抽chā着女孩子的肛门。 "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少女的惨叫声交相呼应,为男人疯狂的奸淫伴奏,沈春雷让假阳ju深深戳入舒雅的体内,抓起了舒雅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拉了起来,一面玩弄着少女的乳房一面从后边疯狂的奸淫。 “你说我是牲口,嘿嘿,你瞧瞧自己,现在就好像一只母狗在被我肏着,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男人十分满意这种奸淫方式,一面咒骂一面猛力肏干。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乎到达了极限,他将肉棒从舒雅骚穴里面拔出,走到少女的面前,用手抓起舒雅的秀发将她的脸蛋高高扬起。 然后肉棒一抖,大量的精液完全的射在了美少女娇嫩的小脸蛋上。 “操,你妈逼真脏!”沈春雷舒爽的射出了精液,却发现自己胯下一片狼藉,黄浊的液体沾了一身,却原来是振动棒把舒雅肛门里的污秽东西都搅了出来。 男人骂着把舒雅搬到了浴室,一面打开莲蓬头冲洗自己胯间的脏东西,一面说道:“这次我看你怎么跑,从现在开始,你不会离开老子的视线!”孙舒雅现在根本没有逃跑的力气。 而且圣洁的身体被这个歹徒蹂躏成这样,她现在羞愤欲死,也完全没有了求生的意识。女孩子还是倒三角那样跪趴在浴室的大理石地面上,红肿的小穴高高隆起,而肛门里插入的按摩棒还在不停的震动,像是一条灵蛇一样,有生命似的一直往舒雅后庭里面钻着。 不久,男人冲洗已毕,淋浴器对着舒雅喷来,嘴里说:“不管多端庄的小妞,还不是一样屎尿一堆,不过没关系,冲一冲就干净了,还可以继续用!”按摩棒已经扩张了舒雅的肛门。 原本紧缩的肉洞现在已经膨胀,男人拔出了自慰器,用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不禁一阵急抖:“唔舒服,妈的小骚屁眼还真带劲,真他妈享受!” 舒雅现在是脸面朝地,为了呼吸她不得不侧过头来不让自己的口鼻被闷在地上,可是这样一来,她就无可避免的会看到这个浑身都是毛的恶心男人,用他那根又粗又长的阳ju抽chā自己身体的画面,看着大肉棒凶猛的戳入自己的肛门,女孩子下体的剧痛纵使能够忍耐。 可是心灵的创伤却无法忍受,泪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流下。少女被男人蹂躏了不知多久,沈春雷的精液似乎无穷无尽一样。 不断地射入舒雅的yin道和肛门,男人玩的觉得脏了就用淋浴把舒雅下体冲干净,然后又继续奸淫,就这样反反复复,女孩子感到似乎这个地狱没有尽头一样。 自己难道就这样被这个恶魔无休止的蹂躏吗?肛门和yin道已经麻木,而屁股和乳房更被拍打抓捏的几近失去感觉,女孩子心中滴着血,暗自期盼,这要是一个梦多好啊。 可是身心的创伤却是实实在在的,时刻提醒着她,自己的遭遇绝不会是梦境。 “嗯大大哥你轻一点吧,我我快被你搞死了!”舒雅有气无力的说着。“哈,怪了,干你几个小时了你一句话也不说,我还以为你给我肏哑巴了呢,原来会说话啊!”沈春雷笑着说道。 舒雅半死不活的瞧了身上的男人一眼,苦着脸说:“臭流氓,你这么搞人家,人家就快真的永远也说不出话来了呢!” 女孩子的样子明显和刚才完全不同了,男人心中纳闷,可是少女妩媚的眼神却实在受用,不禁史无前例的客气了一下:“呵呵,抱歉啊,老子在监狱里待的时间太久了。 那里连蚊子都是公的,你这小屄长的又这么俊,所以老子一干起来就刹不住车了,嘿嘿!”舒雅幽怨的抛了一个白眼,嗔道:“臭男人,难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一一干这事就不顾人家死活?” 第8章 沈春雷一边抽chā着舒雅的小穴,一边抠弄着女孩的肛门,淫声笑道:“你又不是我马子,老子现在是强奸你,当然不一样了!” “人家以前都没接触过男人,现在现在给你这样了,原来你还没把我当成当成你的女人吗?”舒雅撅起了小嘴气鼓鼓的说。 男人抱着女孩的蛮腰,伸手在她乳头上轻轻一拨,道:“怎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怎么态度变了?”舒雅眼中仇恨的光芒一闪即逝,旋即娇哼一声道:“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只知道羞辱人家糟蹋人家,我不恨你恨谁呀!”说到这里,少女突然声音转低,轻声悠悠的说:“其实其实原来男女这事也不光是痛苦,其实”沈春雷暗想,这娘们大概是过了开苞那段要死要活的时候了。 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而且她为了保命讨好我也是可能的,反正她就是我嘴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嚼都可以。 想到这里,男人不禁心中一喜,接道:“其实你这小屄也很享受是吧,让老子肏的爽起来了是吧?” “要死”舒雅强忍着心里翻腾,克制着想吐的冲动,媚态一现笑道:“你坏死了,这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嘛!不过不过”对于自己猎物的出奇变化,沈春雷显然很有兴趣,一面放缓了抽chā的频率,一面问道:“不过什么?” “嗯就是这样,轻轻地慢慢的”舒雅没有回答她,可是瑶鼻中的呻吟已经给了男人最好的回应。谁知沈春雷却突然一下狠顶,骂道:“臭屄,你叫我轻点我就轻点啊,你以为我是你爷们吗,老子是你爹是你祖宗,你这小贱货,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你指挥?” “啊,不要,你这样弄人家会死的,救命啊,求你了!”舒雅吃痛,媚声媚态的呻吟起来,沈春雷大为受用,一面继续猛干舒雅的小穴,一面骂道:“贱屄,不想被我肏死就给我叫声好听的,男人打炮女人伴奏知道吗?” 伴奏,他是让我叫床啊!舒雅心里一阵翻腾,她本来想虚以委蛇,只要能够脱去绑缚,她已经决定就算自己死了也要让这个恶贼不得好死,抱着玉石俱焚的心里女孩子才一反常态的做了她所难以承受的事情,和这个奸淫自己的恶徒答话。 可是要让她为了脱困说出那些下流的言语,这个女孩能办到吗?“贱货,骚水流了这么多,小屄跟屁眼都给老子操翻了还装清纯啊,再不出声,老子肏烂你的臭屄!” 说着男人又开始狂轰滥炸。“救命饶饶了人家吧,亲亲爱的,你太凶猛了,人家人家快死了!” 舒雅几乎将自己的香唇咬出了血,这才痛下决心,就算自己当一次妓女也要亲手惩治这个恶贼。 沈春雷还在大干特干,一边狠拍女孩鲜嫩的屁股蛋,一面说:“谁是你亲爱的啊,老子是你爹,快给我叫,就说"爹肏的我好爽,爹的大鸡吧干死我了",说!” 爹这个词语是舒雅的禁忌,那个恶心的根源,关闭已久的心门,完全起源于自己那个同性恋做出恶行的父亲。 是呀,这个畜生就和我那禽兽不如的父亲一样,是肮脏男人的代表,是这世上最下贱的人,想到这里舒雅几乎是冲口而出:“爸爸,该死的爸爸!” “对,很好,你上道就好,老子就是你爸,现在你爸我要用这根大鸡吧肏烂你的贱屄!”沈春雷哪知她心中的想法,还以为女孩顺了他的意思,不由得一阵亢奋,抽chā的不但没有间歇反而加剧了。 “爸爸,你给我滚开,该死的爸爸,别要这样对我!”舒雅这一刻哭了,不是因为下体的剧痛折磨,不是因为男人的侮辱,而是源于对自己父亲的憎恨。 男人伴着舒雅痛苦的哭叫越干越有劲头,老二长驱直入的肆意奸淫着女孩的yin道,不久又拔出来插入了舒雅的肛门,一边淫辱一边奸笑:“嘿嘿,我的乖女儿,你这骚屁眼真给力,夹得你爸我好爽啊,肏穿你这骚货!”男人的奸淫近乎疯狂。 “呼呼”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舒雅的直肠深处之后,男人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说:“够劲,小贱货两个骚洞都他妈太美了!” 舒雅早在地上将这个男人的十八代祖宗诅咒了一个遍,可是嘴里却说道:“你坏死了,又这样糟蹋人家,人家被你压的快死了,还不把人家松开吗?” 女孩子一直跪趴在地,尽管男人无数次的奸淫,可是她手脚绑在一起,就好像是个反过来的乌龟,完全没有能力行动。 沈春雷用脚丫子在舒雅光溜溜的屁股蛋上踹了一脚,骂道:“别ji巴废话,老子就喜欢这样像肏你,你瞧你像只母狗一样待在那,老子想什么时候干就什么时候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哼,光顾只自己享受,也不想想人家多辛苦!”舒雅幽怨的说道。 这一脚把女孩子踹的侧倒在地上,红彤彤的膝盖和娇滴滴的小脸蛋映入男人眼帘,他不禁像嗔怒的女孩子望去,见着小女孩果然娇嫩可人,一颦一笑的妩媚远胜于被绑着做他的肉具,不由得又是一阵心动。 沈春雷大刺刺的走到舒雅面前,用手摇了摇自己软塌塌的老二,淫笑着说:“喂贱货,你要真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需要你好好配合!” “什么意思?”女孩不明白他心中所想,可是男人那满脸淫坏的神情告诉她,这个畜生又不知冒什么坏水了。 果然,男人说道:“如果你想活下去,就要照我说的去做,我要确保留下你心甘情愿跟我上床的证据,只有这样你才没权利揭发我!”舒雅这一次是豁出去了。 只要能让她亲手报仇,就算让他再怎么糟蹋也心甘情愿,忍得一时才能死而无憾,况且这个人早就把她折磨的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像孙舒雅这样的偏执青春少女,没有了尊严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呢?这样的想法驱使之下,少女任由男人施为。 沈春雷找来了本来就是摄影专业的女孩子屋子里固有的摄像机,先对着被自己玩弄的不堪入目的女孩子的裸体一顿拍摄,将舒雅不断流出淫汁的前后两个秘洞都用特写记录了下来,然后才把女孩的绑绳松开了。 “来,走走,爬出来,快!”沈春雷手举摄像机,另一只手拎着电线一头,而另一头则绑在了舒雅的脖子上。女孩子照他的指示,跪着往外爬去,沿着自己的睡床转圈。 男人一面拍摄一面配音:“这个小骚货叫做舒雅,她是我的小性奴,最喜欢让我当成母狗一样肏,屁眼跟屄洞每天不灌满老子的精液她就不舒服,是不是小骚货?”舒雅心里银牙早已咬碎。 可是她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要自己稍有不满他可以立刻将自己变回原样,那样就前功尽弃了。 女孩子搜肠刮肚的想象着一个下贱女人应该是个什么样子,可是她自小就摒弃了一切不良的性信息。 甚至连正常的性知识也很匮乏,现在想装成淫娃也有点力不从心,只好顺着男人的话头说:“是是,人家是性奴隶,喜欢喜欢精液!” “他妈的,一点也不像!”沈春雷不满的抬脚蹬在舒雅的乳房上,然后将地上那根按摩棒丢了过去说:“给,对着镜头自慰,一边自慰一边叫,叫得浪一点!”那根是小琪送给舒雅的生日礼物,为的原本是她那颗没有异性抚慰的心。 虽然舒雅对这一直嗤之以鼻,可是没想到却成了恶男用来羞辱自己的工具。女孩子老大不情愿地捡起了自慰器,轻轻放入了自己的yin道中,一面向前爬一面呻吟着:“嗯舒服!” “来,到我身边来,给老子嘴一管!”沈春雷坐到了床上,两腿叉开指着自己黏糊糊软绵绵的老二说道。“什么,什么嘴一管?”舒雅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操,真是个雏,老子叫你给我口交,不会吗,就是用你的贱嘴含住我的ji巴!”沈春雷手上一扥,将系着绳圈的舒雅拽到了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就把少女的小脑袋往自己裤裆上按去。那根肉棒粘糊糊的全是两个人下体的污液,就摆在少女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这就是他那最恶心最下贱的玩意,舒雅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男人的生殖器,一想到这个东西在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无数次的插入自己的体内蹂躏了她圣洁的身体,舒雅立刻恨意萌发。 本来还犹豫是否要将这么腌臜的东西吃入嘴里的她一下子狠心含住了它。舒雅本来想就此一口咬去,将男人这罪恶根源彻底断绝,可是当她刚将男人的肉棒含在嘴里的一瞬间,沈春雷的阳ju居然瞬间涨大了。 简直是被这个东西撑起了嘴巴。舒雅暗想这么大一根自己就算拼尽全力也难以连根咬断,弄不好还会被男人反咬一口,想到这里她强忍心中的厌恶,委屈的没敢动作。 “操的,你会不会啊!”沈春雷见舒雅虽然含住了他的肉棒,可是却呆在那没动十分不满,一个嘴巴打来,骂道:“贱货,吃ji巴都不懂啊,你倒是吸啊舔啊!”在男人的指示下,舒雅被屈含冤的开始给他服务,而男人则贪婪的将这一切全部拍摄了下来。 “对,哼两声,你吃到这种人间美味应该感到很荣幸才对,抬起头笑一笑!”男人一面享受一面指挥,一条腿还别过去用脚后跟不断拍打着舒雅光溜溜的雪白屁股。 第9章 “嗯,有点滋味,技术方面虽然生疏,可是先天条件很好,只要好好调教是一张值得一肏的贱嘴,老子干了你的处女屄,干了你的骚屁眼,现在在干了你的贱嘴,你身上这三个洞就算是齐活了!” 男人已经耐不住女孩温吞的动作了,一面骂着一面按住了舒雅的头,主动向她嘴里顶送着。 诺大的睡床,沈春雷已经将舒雅拉到了床上,他让女孩扭转身体趴在自己身上给他口交,而少女雪白的光溜溜的大屁股就摆在他面前,男人一面享受着少女口唇的美妙,一面双手齐动。 一会用按摩棒插弄舒雅的肛门,一会又用手指抠挖着美少女的小穴,乐此不疲的玩弄着,此时早已黑了天,少女闺房之中黑漆漆一片,只有男人舒爽的沉闷哼声,和舒雅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娇吟,而按摩棒更是嗡嗡的响着从来没停过。“啊!舒服!呼呼” 沈春雷终于如愿以偿的将精液射入了孙舒雅的喉咙里,然后颓然却志得意满的仰倒在床上,突然之间,男人感到少女好像抓紧了自己的双腿,奇怪了。 按理说被自己射入嘴里的女孩子应该立刻起来满脸委屈的想要吐掉精液才是,为什么沈春雷还没有回过神,却感到自己阳ju上突然传来剧痛,却原来是女孩子在他射掉之后疏于防范的时候积攒在心里的一腔愤懑终于一下子爆发出来,银牙猛咬,死死地咬住了男人软掉的老二。 “啊!你”男人慌忙起身,可是在他面前的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舒雅委曲求全自轻自贱的给这个淫贼口交,等的就是他松懈的这一个瞬间,床边被男人用来威胁她的短刀早给她拿在手里,口中狠咬男人阳ju的同时,手上利刃已经毫不容情的落了下来。 “啊!”男人一声惨叫,双手接过插在自己肚腹上的刀子的刀柄,满脸差异的盯着女孩,然后慢慢地倒在了床上。 “哇”少女见他倒下,立刻奔到了厕所,对着马桶一个劲的呕吐,尽管男人的精液可以吐净,可是那身心的创伤却无法愈合。望着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他的身上不断流出鲜血,慢慢染红了床单。舒雅拔掉了一直插在自己肛门里的振动棒,快速的找到一件连身睡裙奔了出去。 她要找人报警,至少不能让这个恶徒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此时夜已深沉,小区里空无一人,奇怪的是就连门口的保安岗亭里面也没人,孙舒雅赤着脚跑到小区外面,朝最有可能有人聚集的地方跑去,那是离这里不远上次她和小琪分手的那个公园。 公园里的夜灯放着昏黄的光芒,舒雅跑了很远却只看见几个腌臜的乞丐,直到最后,才在河边的草坪附近看见两个年轻人。这两个人一高一矮,高个子的身穿黑色体恤衫,矮个子的则光着膀子,借着暗淡的灯光舒雅还能看到这人肩膀上的纹身。现在她也顾不得自己不与男子接触的规矩了。 四顾无人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跑到二人身前,急道:“大大哥,呼呼借我手机用一下可以吗?”两人正在溜达。 突然面前站定一个高挑俊俏的女孩子,由于奔跑的关系,少女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脸蛋也红扑扑煞是好看。高个子应道:“哟,美女,这么晚了一个人啊,怎么这么单啊?” 那矮子也跟着说:“是呀,借手机干吗啊,约炮友吗?用不着了,有我们俩呢!” “你们”舒雅见他们两个的目光不离自己身上,贼兮兮的似乎不是正经人,立刻有了戒心,转头就想走:“不必了,我找别人!” “来了就想走啊?”矮子虽然个头不高可是十分灵活,居然一下子窜到了舒雅前面,张开双臂就抱,嘴里笑道:“要走也可以,先给哥们亲个嘴再说!” “啊,不!”舒雅刚要躲,就感到自己纤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那高个子趁同伴拦住她,早已从后面下了手,双手合抱将舒雅紧紧搂在怀里。 同时嘴巴已经亲在了女孩子的脸蛋上,笑吟吟的说:“大晚上的送上门来了,我们却之不恭啊!”“放开我,流氓,救命啊!”舒雅一个劲地挣扎,可是那男人力气甚大,竟然将她从地面上抱了起来“臭娘们,还敢反抗!” 矮子上来就在舒雅小腹上捣了两拳,紧跟着高个子一把将女孩扔了出去。草地上不知哪里有一块石头,舒雅别丢出去正好脑袋刻在石头上,登时一阵眩晕。高个子快步跑过来,一下子坐在了舒雅的双腿上。 而矮子则用膝盖压住了女孩的双手,两只色手早已抓在了少女的双峰上。“哎我说,这娘们好像没戴胸罩啊!”矮子手感告诉他,那两个尖锐的突起正是女孩的乳头。 高个子跟着掀开了舒雅的裙子,立刻如获至宝的说道:“嘿嘿,连内裤都没穿,这真是送上门来的啊!”“啊,你们”舒雅没有昏过去,可是身上明显一阵麻痹力气全使,眼见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 立刻想要叫喊,却不料矮子见机很快,舒雅还没叫出声音,他已经扼住了她的脖子。 “别叫了,你这骚货光着腚大晚上跑出来,一定是找肏来的,我们就满足了你好了。 这地方不会有人来的,你就放开了跟我们快活吧!”高个子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揭开了自己的裤子,硬邦邦的阳ju直挺挺的露了出来。 “你下面,我上面!”矮子也不示弱,拉开拉链放出自己的肉棒,捏着舒雅的下巴,就往她嘴里塞。 “不,住手,救”舒雅的喊叫还没扬起音量,一根粗硬的阳ju已经塞进了她的嘴里。高个子嘿嘿一笑:“小妞,叫什么叫啊,等会有你叫的!这叫棍棒底下出叫女!”说完也不甘人后的高高扬起了舒雅的双腿,那根硬挺的老二熟练地插入了舒雅的蜜穴之中。 舒雅心中凄苦,没想到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竟然又落在两个流氓手里,她奋不顾身的挣扎起来。 终于推开了坐在她脸上的矮子,又一脚蹬在高个子身上,将他踢开,然后再不顾一切的爬起来就要逃跑。“臭屄!还不老实!” 高个子虽然坐倒,可是手脚还很灵活,一把就抓住了舒雅赤裸的足踝,将她拉的扑倒在地。这是矮子也起来了,他用力揪起舒雅的秀发,一顿耳光扇过去,嘴里不断骂着:“贱货,日你是看得起你,再不识相老子把你扔河里淹死!” “我肏!你他妈的还不老实啊!大爷叫你张开屄嘴,吞进我的ji巴!”矮子愤怒地吼叫着。舒雅性感的裸体战栗着,而与此同时高个子已经在她的屁股后头开始了抽chā,流氓粗硬的阳ju不停抽chā着女孩儿温热滑腻的小骚穴,热辣辣的gui头无情的戳着女孩娇嫩的蕊芯。 “不!”舒雅的心中不禁发出了一阵悲鸣,她似乎听不到矮子的吼叫,两只光滑的手臂开始抵挡男人那试图插入她嘴里的阳ju。 同时丰腴的美臀开始使劲地甩动,极力要把插入自己yin道肉棒甩脱。矮子一面撬开女孩的嘴巴将肉棒插了进去,一面说:“快把这屄的胳膊拧住,这马子的骚劲又上来了!”霎时间舒雅的手臂无法动弹了。 因为已经被高个子使劲扭住,那家伙力气使得很大,几乎把娇嫩的女孩子扭脱臼,而自己徒劳地甩动屁股却不知正好助长了他的奸淫乐趣,这小子呼哧带喘地贴在舒雅的屁股后头,忘情地在女孩儿滑嫩的满是媚肉的骚洞里抽动着阳ju。 女大学生孙舒雅有着标准的模特身材,圆润的美臀是翘翘的样子,这种翘翘的屁股本来就利于男人把阳ju从臀后插入。 尤其是女孩儿的屁股沟里现在还满是沈春雷射出的精液,滑滑的,所以高个子男人的生殖器插入女孩的完美性器,干的异常的畅快。 “这娘们刚给人搞过,下面还他妈直冒水呢!”高个子一面舒爽的操干着一面说。矮子笑道:“管她的,有肉洞肏就行了!”说着阳ju已经捅进了舒雅的喉咙之中。 高个子的小腹贴在女孩光洁的屁股蛋上,扭动腰身用肉棒蹭动着女孩儿屄洞里的息肉,享受着敏感的嫩肉按摩,猥亵地两手更伸进女孩儿的胯裆,左右扒开了女孩儿的两瓣大阴唇,让那两瓣温紧的阴唇紧紧地包裹住了他的阳ju。 他得意地把小腹紧紧地铆定女孩的光腚,那团刺人的阴毛全数扎在了女孩粉嫩的屁股蛋儿上。矮子早已把舒雅的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一面揉搓着一面将gui头死死顶在了女孩子的喉咙深处,一面享受着少女的唇舌津液一面不断畅快的疾呼:“呜呼呼,爽,好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屄嘴了!” 两个男人似乎是经常一起玩女人一样,一前一后抽动的十分有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而可怜的舒雅则被二人夹在中间小穴和嘴巴里的肉棒无尽的蹂躏着。寂静的深夜只有两个男人野兽般的吼叫和少女痛苦地呻吟,除此之外就是性器与性器结合时发出的啪啪声。 不知过了多久,二男相继射出了精液,少女的体内又一次被男人肮脏的淫液注满。泄身的男人将舒雅仍在草地上,任由她无力的趴伏在地,嘴里和yin道里的精液流出来沾染在无辜的草坪上。 “我说,等会这个妞怎么出了?”矮子问道。高个子翘了翘又挺起来的肉棒笑道:“别问我,问它!”“嘿嘿!”矮子也笑了:“这妞真正,不如我们把她带走,等咱们爽够了。 第10章 再把她带到小平街去,凭她的条件,怎么着一个月也能弄个万八的!”舒雅倒也听说过小平街,那是离这里不远的一条街道,街道两侧全是洗头房,里面有年龄各异的女子,穿着露骨的衣服,每到夜里就站在接口拉拢过往的男人进去,是最下贱的卖淫集会场所。 女孩子心中大急,难道说自己被这两个恶人蹂躏之后还要被迫去做那腌臜的勾当吗,不行,我死也不去! 想到这里,一直浑身无力的少女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竟然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边正是那块刚才磕的她差点没断气的石头,舒雅捡起来趁二人不被一下子砸在了矮子头上,紧跟着顾不得不整的衣衫,疯了似的向远处跑去。 “哎我操!”高个子见状立刻跑来看矮子,见他一头是血不禁也慌了神。反倒是矮子比较不当一回事,捂着脑袋大叫:“操的,你管我干什么,还不快追啊,追找了弄死这娘们!”说着二人飞奔追去。 舒雅拖着疲惫的身躯不停的奔跑着,终于看到了灯光明亮的大马路,只不过这里却一辆车子也没有。不远处的身后,两个恶男已经追近,耳朵里响起矮子的声音:“肏你小屄的,给老子站住!” 怎么办,现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要是给他们抓到,可能自己的下场不会比让沈春雷困在家里好多少。 可是现在的女孩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跑了,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舒雅面前,副驾驶的车门被驾驶员打开了,一个身穿出租车司机制服的男人道:“快上来!” 舒雅真是喜出望外,立刻钻进车里,就在高个子男人的手快要抓住她的头发的一瞬间,逃离了魔爪。 身后响起两个流氓的叫骂声,舒雅长出了一口气,感激的说道:“大叔,谢谢你啊,多亏了你我才能躲开这两个流氓!”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一面熟练的驾驶着车子,一面说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碰见坏人了,怎么样,有没有给他们欺负呀?” 舒雅简直欲哭无泪,岂止是被欺负,又岂止是这两个坏人,自己这十来个小时所遭受简直是非人的待遇。 可是现在叫她怎么说出口呢,说自己给通缉犯挟持在自己家里,让人家强奸了无数遍,下体、肛门甚至嘴里都是那个男人的精液,说自己跑出来想要报警接过所遇非人,又被两个流氓一前一后的强奸了半天? 这样的话她一个小女孩怎么说出口? “哦,没没没有,大叔,麻烦你开去警察局!”舒雅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时车子却越开越僻静,司机还不断偷眼往舒雅身上看,过了片刻他说道:“小妹妹,你的乳房还露在外面呢!” “呀!”舒雅光顾着想心事,没想到自己的衣衫居然还没整理好,慌忙遮挡要害部位的她不禁心中暗怪这个司机言语粗俗,忍不住生气道:“大叔,你往哪看呢?” “呵呵!”那司机笑了起来。说道:“我是看你钱放在哪了,做我的车可不能不给钱啊!”舒雅穿的是睡裙,身上没有口袋,自然也没带钱,可是这个时候仗义援手的男人问她要车钱总让舒雅感觉怪怪的。 就在这时,车子一个急转弯,驶入了一片寂静的废气厂房,舒雅见状不禁纳闷:“大叔,你这是往哪开啊,警察局不在这个方向!” 那人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不怀好意的望着身边的女孩,说道:“我是不去警察局的,去警察局多浪费啊!”“什么意思?”舒雅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司机的色手已经摸上了女孩的大腿,舒雅刚想反抗,拉开车门的手还没来得及将车门推开,男人另一只手已经抓着安全带将舒雅勒在了座位上。 “别急着走嘛小美人,你叔叔我好久没有玩过女人了,反正你刚才差点被流氓轮奸,是我救了你,为了报答我,你就把你的肉体送给我好了!” 司机的手法很熟练,安全带绕过舒雅的颈项和腰部,被他系在了后座的车把手上。“你你快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舒雅的小臂还能活动,可是却够不到绳结。司机走下车子,转到敞开车门的副驾驶那里,对着被困在车座上的女孩子一阵淫笑:“嘿嘿,你叫吧,叫出大天去也没人理你的,你看看这四周哪有人啊!”舒雅望向周遭,见果然是空荡荡一片废墟,正是一个拆到一半被停下来的废弃厂房。司机此时已经靠到女孩身边,伸手就摸在舒雅的胸部上,不禁一阵赞叹:“哇塞,奶子够挺的真有手感!” “你滚开!”舒雅只有双腿能够活动,不禁奋力转过身去,两只脚一个劲的踢踹,可是女孩这种幼稚的反抗却被男人很轻易的抓住了足踝,司机将舒雅两条大腿向两侧一分。 本来就短小的睡裙裙底立刻露了出来,当男人看到她光溜溜的私处时,不禁一阵欢呼:“哎呀,小淫娃没穿内裤啊,是不是随时准备让男人干呢?” 这时舒雅再想踢他已经办不到了,男人满身酒气的臭身体已经和她面对面了,急的少女一个劲的喊叫:“你放手,流氓混蛋!” “你骂我流氓,我不流氓了你岂不是很冤枉嘛!”司机笑着将女孩睡衣的肩带撸了下来,两个洁白的大奶子立刻跳入了男人的视线,司机俯下身去,一面用胳膊夹住舒雅的双腿同时拉开拉链放出怒耸的阳ju,一面早已叼住了舒雅的一个乳头,用力的吸吮嘴嚼起来。 “不不要,疼!”舒雅虽然先后被三个男人奸淫过,可是娇嫩的身体依旧敏感,这样被他猥亵,乳头立刻传来剧痛。 男人不理她的叫喊,用力将她向前抱了抱,阳ju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狠狠插入了少女的小穴。 “唔舒服!”司机大感畅快,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奸淫起舒雅的yin道来。一下比一下扎实,一下比一下深入,男人的肉棒完全占据了舒雅秘洞里的空间,可是还是贪心不足的向更深处顶去。这个男人的阳ju好长啊,比沈春雷的还长,都快插进我最里面了! 舒雅不自禁的想着,随即又猛的摇摇头,暗骂自己:"混账,你怎么可以拿奸淫自己的男人作比较呢! "可是不知为什么,少女就是觉得下体传来的感觉很奇妙,体内一股暖流不断涌动,居然从yin道深处缓缓流出了淫水。 “小贱货还真够浪的,冒水了,是不是很久没给男人干过了?”司机感受到了女孩的身体变化,有了女子爱液的滋润,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了“去你的,才没有,你胡说!”舒雅脸上一阵绯红。 可是下体的男根和男人抓捏自己乳房的手却不断传来奇妙的快感,令她不自禁的眼前一阵眩晕。 少女害怕起来:"难道我我要高潮了?不行,怎么可以在这个恶男人面前可是他干的好有力好深啊!我这是怎么了,不能这么想,男人都是肮脏不堪东西,被男人奸淫怎么会有快感?可是身体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了"少女胡思乱想着,可是男人却享受的不得了。 肉棒被女孩子骚洞里面的媚肉不断地抓着,那感觉太畅快了,这个女人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能干到她简直是太幸福了,我要继续用力干,干死她!男人强忍射精的冲动,卯足力气疯狂的抽chā。 而舒雅则不停的和自己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尽管身体受用,可是这不代表我淫荡,只是生物正常的生理反应。 可是这个反应好奇妙,怎么以前从没有过,不不行,我快尿出来了,在在这个奸淫自己的恶人面前怎么可以可是:“啊呼呼” 舒雅一个没忍住,大量的淫水突然从自己的yin道里喷出,那洪流立刻浇在了男人的肉棒上,令那司机一阵痉挛,gui头狂抖,精液也似泄洪一般喷在了舒雅娇嫩的蜜穴花蕊深处。 “啊!”舒雅双眼失神的软倒在座位上,浑身紧绷的肌肉立刻松弛了起来“呼呼够劲!”男人也爽快的差点昏过去,抽出肉棒的时候,大量的淫水流淌在座椅上,宛如少女失禁一样,阴湿了一大片。 “被男人肏到高潮的滋味怎么样?”司机见女孩子比他还爽,认为她也是个久旷男人的小淫娃,于是松开了安全带。谁知舒雅身体虽然高潮,可是心里依旧憎恨男人憎恨xing交,刚一松开便一脚蹬在司机的裤裆上,然后疯了一样跑掉了。 男人大叫一声跌倒在地,嘴里骂道:“我操,小贱货你别跑,看老子收拾你!”舒雅狂奔,摔了两脚爬起来再跑,耳边却响起了司机的叫骂:“给老子站住,妈个逼的你跑不了的,前面是死胡同!” 舒雅不听他的咒骂,依旧往前疾奔,可是却像司机说的一样,前面居然没有路了,一道铁栅栏门横在哪里,借着微弱的灯光能看见栅栏门里面似乎是个院子,院子里堆着纸盒子、酒瓶子之类的东西,貌似是一个废品收购站。 “有人吗,救救我!”舒雅叫了好几声都没人理,眼看那司机好像发现了她,女孩子一急,只好冒险爬过这个铁栅栏门。 “嗷嗷嗷!”就在舒雅翻过最高点一只脚准备找地方落足的时候,院子里突然响起了犬吠之声,吓得女孩子一个没留神,单脚踩空就往下摔去,好在单薄的睡裙勾住了栅栏门顶端的铁尖,才没令她失足跌落地面。 第11章 可是现在的女孩子依然很尴尬,一只脚别在最上面,一只脚悬空无从借力,衣服还给勾住了。 更倒霉的是衣衫本来就不整齐的她,此时只有上半身勉强罩在睡裙里,光溜溜的屁股完全露在外面。 而且一只脚高高扬起一只脚竖直向下,私处和肛门保持着最大的幅度袒露着。千万别有人过来,看到我这样羞死了!虽然舒雅这么期盼着,可是脚步声却打破了她的期望。 “谁呀,这大半夜的!” 一个外地口音的男人走了过来,可是当手电筒的光照到大门的时候,这个人愣住了,自己的赤裸胴体完全袒露,而且还是保持着这么一个羞人的姿势,舒雅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现在她根本没有余力再作考虑,只好硬着头皮说:“大哥,我被卡在上面了,求你放我下来行吗?”那男人没有说话,一面朝她走过来一面用手电筒不住的罩在舒雅的屁股蛋上。 “真白啊”这个邋遢的外地男人居然伸手在美少女的臀部上摸了一把,吞了口口水说道:“好白的屁股啊,屄缝、屁眼都看见了,太牛逼了!” “喂,别碰她,那是我的娘们!”这时那个司机居然循着手电筒的光找到了这里,只不过他没能力爬过铁门,只好对着门里的外地男人大叫:“把你的脏手拿开,老子还没玩够呢!” “她掉到我院子里,那就是我的!”外地人用手电照在舒雅的下体,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说道:“这么个大便宜我才不会让给你呢,给多少钱也不让!”“你拿我当什么了。你也不是好人!” 舒雅气的冒烟,偏偏手脚不能动,挂在那里任由两个男人欣赏。司机不客气的上来,隔着铁栅栏伸进去手抱住了女孩,一面往院里那男人身上推去,一面骂道:“滚滚滚,没你事,一边待着去!” 那外地人也不示弱,在里面抱住了舒雅的肥臀,骂道:“你放手,这娘们是我的,你别碰!” 两个人你拉我拽隔着铁门较上了劲,舒雅被扯得脚腕生疼,而且睡衣也给挂扯了,赶紧叫道:“你们别这样,好疼!” “操,你这老坦儿劲还挺大!”那司机见争不过里面的人,索性拉开裤链放出肉棒对着悬在半空的女孩的下体就插,也亏得他的阳ju很长,竟然穿过铁栅栏门捅入了舒雅的肛门里。 那个外地人也不甘人后,骂道:“你有我没有啊,你会插我不会啊!”说着把大裤衩拉下来,挺着肉茎插向少女的阴门。“喂,你们”舒雅还没来得及呼救阻止,两根肉棒一前一后齐齐插入了她的小穴和后庭。 “操的,这娘们屁眼已经给人开过了,粘糊糊的,不过还真紧,肏起来真带劲!”司机干的异常顺利,刚才黏着在舒雅肛门附近的液体成了润滑剂,让长长的yin茎顺利捅入到深处。 这边的外地人也不落后,双手按着美少女的腰,肉棒插入她的yin道,猛力的做起活塞运动来,嘴里说:“够劲,比旁边小平街的小妹好多了!” “废话,你不知道吧,你干的那个洞老子刚才就干过了,还干得这小屄直撒尿呢!”司机感受着美女紧窄的肠道,得意洋洋的说着。门里的人一听有点不自在,显然他是给排在后面了。 于是一脚蹬在栅栏门的底座上,将身体太高,紧跟着两只脏手一只抓住了女孩的胸脯一只去摸她的脸蛋。 孙舒雅被挂在铁门上,前后里外遭人夹击,正苦闷的想要大喊,门里的人突然窜上来,这一往上挺摇,那根肉棒狠狠地戳入了她yin道最深处,疼的她就想大叫。 可是紧跟着嘴巴被他捂住了,肮脏的手指还扒开她的嘴唇往她嘴里伸去。 “老子现在肏她的屄还玩她的嘴,也是干了她的两个洞,你咋的咬我啊!”那个外地人得意洋洋的说着。 “好,死ji巴老坦儿,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这正爽着呢,这小妞屁眼别提多紧了,夹得老子舒服死了,嘿嘿!”司机毕竟隔着铁门,只好不和他争口舌,反而加大了抽chā舒雅肛门的力度,图的是下身快慰。 门里的男人也不甘示弱,一面凶狠的肏干一面说:“我玩她奶子抠她嘴,底下还在肏她的小嫩屄,不比你差!” 舒雅想要叫喊,可是那人已经把手指伸进了她喉咙深处,想要挣扎但铁门上面的尖端卡着自己的足踝,另一只脚达拉在下面无从借力,偏偏这个姿势让门里门外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蹂躏着她的身体,就算是刻意去摆都摆不出这样方便两人奸淫她的姿势。 孙舒雅脑袋里一阵晕乎,难道是老天爷让我遭这份罪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铁门被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顶送弄得哗啦啦直响,美少女裸露着身子被他们干的摇曳在空中。 门外司机一只手伸过来抱住舒雅的纤腰,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头发,长长的肉棒大幅度的进出在女孩子娇嫩的菊花上。 门里的男人则一边抠弄这女孩的小嘴一面用力抓捏这她的乳房,下面的肉棒更像是捣蒜似的不停撞击着美少女yin道深处的花蕊。 而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无助的接受着蹂躏的她则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和无助的迷茫的眼神。不知什么时候,两个男人无形中较上了劲,一个长驱直入攻击着女孩的后庭,一个大刀破斧摧残着少女的yin道,可是二人的视线居然从赤裸的胴体上移开了。 彼此竟然在互视,进而不服气一般不停加大奸淫的幅度和频率,那眼神好像在说:“咱们来比一比,看谁先交代!”舒雅的肛门和yin道早已麻木。 可是说也奇怪,蜜穴深处的花心却好像被激活了,子宫口慢慢打开,一道道清泉不断从中流出,顺着那外地人的肉棒和她蜜穴的结合部缓缓流下,然后又顺着屁股沟流到外面司机的yin茎上,布满了两处被男人抽chā的骚洞。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外面的司机因为刚刚打过一炮而体力不支,阳ju突然死死顶入女孩的直肠,然后一阵抽动咕噜咕噜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操妈逼的,没忍住!”显然他很颓丧。 “嘿嘿不行了吧!”里面的外地人可得意了,调侃道:“你不够看,我这我这”谁知道一说话憋住的一口气散了。 屁股一晃肉棒从yin道中脱了出来,老二跟着缴枪,热流上涌喷粘糊糊的液体全喷在了舒雅的阴唇和屁股上。“哈哈哈哈呼呼,你也没多大尿!”司机嘲笑起来。 舒雅顿感下体一空,身子也失去了平衡,竟然从大铁门上摔了下来,趴卧在门里的砖头地面上。 可是因为她忠实的身体被男人玩的高潮几度,严重脱水的她也没有力气站起来,门里的外地人抓着自己的肉棒又抖了抖将残余的精液射在女孩身上。 然后将舒雅从地上抱起来一面往里面走一面说:“滚蛋你吧,我弄她回去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想玩几次就玩几次!” 那司机一听可不干了,顾不得身上的疲劳,从铁门上爬了进来,揪着外地人就打,嘴里骂道:“死ji巴老坦儿,你得一次便宜还不够啊,这小屄是我的,还给我!” 那人也不示弱,扔下舒雅就跟他厮打起来,嘴里骂道:“去你妈的欺负人啊,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你喊她她答应吗?” 两人一起回头,却惊奇的发现地上的女孩竟然不见了,不禁都急了,四下寻找起来,其实舒雅被再摔一次已经有点清醒了。 趁两个人争锋之际赶紧躲到了旁边一个垃圾堆里面不敢出声。二人分头找寻,渐走渐远,她才舒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黑毛的小狗,小狗可能嗅到了什么,低着头一面在地上舔食一面徐徐前行,竟然爬到了舒雅身边。 “啊”女孩子给吓了一跳,她一直注意的是男人有没有走远,会不会被发现,可没料到有四条腿的东西无声无息的爬来。 女孩叫了一声赶紧捂上了嘴,可是那狗却没被她的叫声吓到,反而嗅到了她身边,这时舒雅才发现。 原来自己下体还一直流淌着男人们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可能是这种味道引来了狗狗。那条狗闻着气味一直到了侧坐在地上的少女臀边,终于寻到了气味的源头,那正是女孩赤裸的下体。 舒雅大惊,她发现这只狗居然把鼻子凑到自己光洁溜溜的屁股缝上,那架势简直是要在她阴户上咬一口,她赶紧小声说道:“去去,走开,畜生!” 可那狗哪听得懂人话,它感兴趣的是散发着骚味的女人的屁股,竟然是伸出狗舌往上面舔去。“在哪呢,这臭娘们,老子看到非奸死你不可!”司机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那外地人也跟着走来,嘴里嘟囔着:“小屄眼,别躲了,咱还没玩够你呢,出来吧!”男人们的说话声令舒雅不敢有丝毫动弹,可是那条可恶的小狗还在贪婪的舔食着少女屄缝上和肛门上的脏兮兮的淫液。 被狗舔骚穴和屁眼,那感觉虽然凉凉的腻腻的,可是羞耻感却太强烈了,舒雅简直无法忍受,可是要是她有什么动静,一定能轻易赶走这只狗。 但却一定会再落入两个恶徒的手里,想想那个后果,女孩子不禁凭空打了一个冷战,竟然是没敢动弹半分,只好任由那只色狗在自己下体肆意舔食。两个男人过了半天终于悻悻的转头走了。 第12章 而那只狗好像也吃完了它的美餐,没等舒雅招呼也自行离去了,良久听不到动静了,女孩子勉强从地上站起来,爬出垃圾堆,在旁边的绳子上摘了一件男人的体恤衫,勉强擦拭了一下腌臜的让她无法想象的下体,赶紧向远处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深夜里,饱受凌辱的孙舒雅终于找到了这个片区的公安局,她见门口保安岗亭的值班人员在睡大觉,也不理他径直跑了进去。公安局的院子很大,一边是停着好几辆警车的停车场,一边则是一片绿化,出奇的是那片绿化带前面一排排蹲着一大堆女孩子。 而且很多都衣衫不整。少女没顾得上这些,跌跌撞撞推开紧里面亮着灯的一间房门,进去就哭喊道:“警察,警察同志,求你们救救我,我被” 谁知道刚说到这,坐在屋里办公桌后面的一个年轻警员却大喊道:“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给我老实蹲在外面,等会叫到你再进来!”“不不不,我是来报案的!”舒雅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 岂料那人很固执,骂道:“报什么案啊,是不是给人强奸了?客人没给钱是吧?”“你说什么啊,什么客人,我是被害者,我来报案!”舒雅纳闷道,那人笑了:“哟呵,你还挺聪明。 可是晚了,刚才在洗浴中心里你怎么不这么说呀?”“我”舒雅一下子糊涂了,这都哪跟哪?那个警员转到桌子前面上下打量了一下舒雅,调笑道:“没看出来。 你还挺标志的,是大学生吧?听口音还是本地人,干点什么不好,非跑去援交,你家长知道吗,老师知道吗?”说着就来捏舒雅的下巴。 舒雅本来受尽了凌辱,以为终于找到诉苦的地方,谁知道这个小警察毛手毛脚的,立刻火气就来了,用手把他的爪子扒拉开,怒道:“你干什么,别碰我!” 那人实在蛮横,眼见女孩反抗突然一把将她推到了,而正因为如此,舒雅赤裸的下体在坐到地面时一下子坦露出来给他看了个满眼,不禁冷笑道:“呵呵,里面一件衣服也没穿啊,是给抓了个现行吧?” 舒雅又惊又怒,赶紧遮掩起下体,气愤愤的说:“你搞错了都说了你搞错了,我不是妓女,你这样对待我是不对的!”那警员还想说什么,这时里面一扇门开了。 另一个人探出头来朝他招手,他扔下舒雅走了过去和那人耳语了几句,然后这才回来,态度好了很多,温和地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进去吧,我们队长要问你话!” 舒雅余怒未消的站起来,在那人引领下走过里面的那扇门来到后院,并且被带到了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这里只有一扇气窗而且很高,上面设置着铁栅栏,屋里正中有一张桌子,桌子前后各有一把椅子,一把是平常的座椅。 而另一把前面则带着一个挡板,桌子上放着一个台灯。她还在审视这件奇怪的房间,大门开启一个高大的男警察走了进来,他反手锁上了房门,一面往桌子前面走一面在她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舒雅给他大量的很不自在,问道:“警官先生,我报案!”“嗯,我知道,坐吧!”那警察坐到了寻常的椅子上,对那有挡板的椅子一指示意道。舒雅迟疑了一下终于走过去坐下了,因为有挡板的关系,她只好双腿迈起钻了进去。“姓名!”那人问道。 “我是来报案的!”舒雅又解释。 “知道知道!”警察显得很不耐烦,催促道:“姓名!这是我们这的规矩!”舒雅不敢执拗,老实答道:“孙舒雅!”那人一边书写一边续问道:“年龄!” “二十!”想到自己刚满二十岁就遭到这样的打击,舒雅声音有点哽咽。“职业!”警察又问。“学生,大学生!”舒雅答道。“籍贯!”警察草草写了两笔问。 “我是本市人!”舒雅一阵气闷,大声道:“警察同志,我是报案人,你别把我当犯人一样审问行吗,我被人我被人强奸了,你们还这么对待我!”说到最后终于呜咽起来。 那警察却笑了:“强奸,你被谁强奸了?”“我”说到这舒雅愣住了,是啊,自己在短短几个小时里被不下五个男人奸淫了,这种命运简直太离奇了,思索了一会这才说:“我也不认识他们,不过我知道他们的长相!” “他们?看来不止一个啊,他们是一个一个来的,还是一起强奸你的啊?”那警察根本不在意女孩的心情,问的很直白。 “这”女孩子有些难以启齿,最终这样说道:“他们有的是一个人,有的两个一起!”“我靠,3p啊,你这业务范畴挺广的嘛!”那警员笑了。 “什么意思,什么是3p?”舒雅没懂。“行了行了!”警官也没解释,续道:“既然是强奸,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痕,把衣服脱了两只脚叉开!”“这在这里,你给我验?”毕竟对方是个男人,舒雅怎么好意思。 “对呀,现在是晚上,警局人力有限,我是警察你有什么好顾虑的!”对方说道。舒雅想想也是,只好慢吞吞将睡衣脱去了,露出来的是一丝不挂的胴体。女孩子极不自然双手没地方放,又为了对方勘验方便,不敢遮掩那些受过折磨的部位,只好垂了下来。 警察走到她面前,一面看一面说:“哎哟,你胸口都是掌痕啊,这些人真粗鲁,抓得那么用力!”说着就把自己的手往女孩胸脯上放。“你干什么?”舒雅已是惊弓之鸟,赶紧护住了自己的酥胸。 警察却说:“没事,我比对一下有几种掌纹!”说着把舒雅的手臂扒拉开,手掌成抓装隔着极小的一段距离放在女孩胸前。 舒雅见他虽然姿势有点猥琐可是终于没有碰触自己的身体,稍稍有点放心,这时那警察又说:“你把双腿太高,让我看查一下你的下体!” “这这不好吧!”舒雅反对道。警察有些不耐烦,说道:“你到底想不想让我取证?”舒雅无奈只好微微太高了两腿。 可是警察看不清,又再次催促她抬得高一点,直到女孩子把双腿举过了头顶,身体窝在椅子里面。 “哎呀,好过分啊,好有血丝呢!”那警察蹲在舒雅前面,对着女孩子因为被几度奸淫至今都没有闭合的阴唇看个不休。舒雅悲从中来,哭泣道:“他们不是人,我其实之前之前还是还是个女孩子呢!” 突然之间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传来,那警察居然用手铐铐在舒雅一条腿的足踝上,另一头则锁在椅子背上了,嘴里这么说:“这里用词要准确,应该说你以前是处女!” “你干什么?”舒雅一阵惊恐,看着警察不怀好意的笑容,惊叫着问道。 “没什么,防止你乱动我要仔细检查!”那警察旋即又把舒雅另一边的脚锁在了椅背上,这样一来女孩子等于是屁股朝天撅在那里了。“不,你干嘛铐住我?”舒雅双手打算撑起身子,可是就是办不到。 “别乱动,你这样我没法工作了!”警察又拉过女孩的双手掏到身后用第三副手铐铐了起来,舒雅有种不好的预感,惊恐的说道:“警察同志,你不能这样,我是被害人,不是犯人,你干嘛限制我的自由?” 那人根本没理她,从身背后掏出一根粗长的警棍,走到舒雅屁股面前说道:“让我看看你这肉洞里面的损伤状况,有点疼你忍着点,不过你忍不住也没关系,尽管叫出来吧,这里没人理你的,嘿嘿!” “不不不!”舒雅大惊失色,可是这阻挡不住男人侵犯的步伐,那根黑黑的警棍已经顶入了女孩子娇嫩的yin道里了。 “啊,疼,疼死了,你不可以这样,放开我,不要”撕裂的痛苦从下体传来,硬邦邦的有碗口粗细的警棍竟然被狠狠捅进了少女的骚穴之中,疼的女孩子浑身颤抖起来。 “刚才嫖你的男人那东西有这根粗吗,被它干是不是比给ji巴干要爽一点?”警察淫邪的说着。“谁来救救我,我不是妓女,我是无辜的!”舒雅哭叫道。 “是不是无辜的只有你自己知道!”警察狞笑着又把警棍插入了几公分,而另一只色手更抓住了舒雅不满抓痕的一个乳房,突然间一阵蜂鸣充斥女孩的大脑,我是无辜的吗,难道我以前做的那件事被人知道了?不会的,那就不可能! “怎么样过瘾吧,说,你上一个钟多少钱,干了多久了。 给抓了还敢冒充被害人报案,胆子不小!你不是卖屄吗,今天我就惩罚一下你的生财工具!”警察嘿嘿的淫笑着,警棍旋转着往舒雅肉穴里面捅。 少女双眼冒出金星,一阵眩晕之中耳朵不断蜂鸣,浑身颤抖之下哆哆嗦嗦的说道:“不不是我不是”“哟呵,我还忘了,还有下面一个洞呢,没想到你练屁眼也卖啊,真够下贱的!” 警察注意到舒雅扩张的不止小穴,就连肛门也凹陷下去,明显刚刚被肛交过,于是抽出警棍狠狠捅入了女孩的肛门里。 警棍插入的深度足以不用人把持也能固定在女孩屁股上,警察见状脱掉裤子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少女被撕裂扩张的根本无法闭合的小穴里,一面骑着女孩肏干一面奇道:“不错啊,看来你入行不久嘛,骚肉还挺嫩挺有弹性,这么快就缩紧了。操起来一点也不空啊!” 第13章 舒雅已经给折磨的到了垂死边缘,无力还嘴,只能任由警察奸淫着自己保守蹂躏的yin道。一次次把粗大的几乎不属于警棍的肉棒捣入她的蜜穴深处。 男人奸淫了许久终于泄身,他提上裤子拔出塞在女孩肛门里的警棍坐在桌上喘息着,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打开门之后那个在前面接待过舒雅的小警察冲了进来。 “怎么样队长,这马子如何?”他冲进来就问。 “小陈你稳着点!”队长责备了一句,然后指着堆在椅子里无法动弹的舒雅说:“嗯还不错,下面挺紧的应该不是老鸡,就是好像接客接太多了,下面脏了点都粘糊糊的了!” 小陈走到舒雅面前,看到她那露骨的姿势,已经忍不住掏出肉棒来撸了,一面撸一面说:“没事队长,我们把她抬到后面看守所的浴室里,用水冲一下就好了!” “嗯有力,还是你机灵!”队长的赞同下,二人解开行尸走肉一样的女孩子把她拖到后面去了。 男厕所的里面是淋浴,水流喷到舒雅的身上冰凉冰凉的,她打了一个寒战,无力的呻吟道:“你们这么做这么做不会有好结果的,身为身为警务人员” 谁知道刚说到这里,那队长再次复苏的肉棒已经塞进了她的嘴巴,耳朵里传来他的说话:“警务人员怎么了,警务人员也是有需要的,最多等会不拘留你放你走就是了!” 小陈早已迫不及待,简单冲拭了一下女孩子的下体,立刻将阳ju插入了她的下体,一面穷插猛捣一面笑道:“给她点钱也不是不可以的,冲这骚屄这么嫩的份上,呜呼呼爽,好久没干过这么嫩的鸡了!”二人一前一后奸淫着孙舒雅的骚穴和嘴巴。 可是这个小陈毕竟年轻,前劲有余后劲不足,没多久就射了,悻悻然站起来骂道:“妈的都过你太会夹了,害老子这么早就交代了,等会我要在干一炮!” 说着在舒雅光洁溜溜的屁股蛋上踢了一脚。舒雅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理说不停地被男人奸淫自己的身体早应该麻木了。 更何况那根警棍曾把自己几乎折磨死,可是偏偏身体还有感觉,尽管嘴上不愿意承认,但yin道里传来的不是痛楚,反而是快感,令她不自禁的子宫收缩,蜜汁完全不受控制的冒出来。 “你真没用,还是看我的吧,这小妞已经把我的老二舔硬了!”队长挺着高高翘起的阳ju走到舒雅身后,对小陈说道:“我躺下,你把她放我身上,咱也别干肏也得讲点花样!” “好嘞!”小陈答应一声揪起女孩子,让她趴在了队长平躺在地上的身上。舒雅四肢百骸早已散架,无力的如同死人一样倒在男人山上,任由对方用手调整肉棒从下面插入了她的yin道。小陈说道:“这小妞嘴巴这么厉害吗,给我也舔一舔!” 说着走到叠在一起的二人头直,揪起女孩的头发让她仰起脸,把软塌塌的阳ju硬塞进了她的小嘴里,这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又一个警察来了。 看见浴室里的情景他根本没有他诧异,只是笑了起来:“哈哈,你们俩啊,又嫖免费的娼是吧?”说着目光落在女孩的身上,不禁赞叹道:“唉,这次这个够水准啊,比以前的强多了,你们完事我也来一炮怎么样?” “你闹呢,这个是在校大学生呢,嫩的快出水了!”队长一面从下面挺腰,一面笑道:“来呀勇子,咱谁跟谁呀,干嘛等会呀,这上面不是还有一个洞嘛,别客气!”说着双手伸到舒雅身下,把她的屁股蛋大力往两边一分,露出来的是一朵精致的小菊花。 勇子看见女孩标志的身体早已按耐不住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开始脱裤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嗯,真紧,但是不难进去,看来她连后面的生意也做啊,太下贱了。 这样的贱货不好好干一干对不起她的浪肉!”说着大肉棒已经破开那朵菊花,直直插入了舒雅的肛门里。三个人饶有节奏的徐徐肏干着,男人的阳ju塞满了女孩子身上的肉洞。 舒雅无力的瘫软在队长身上,下面两个肉穴被奸淫的同时,感到小陈肉棒也慢慢在她嘴里膨胀起来了,不久队长最先射掉了,他从舒雅身下钻出来,女孩子失去支撑,身体立刻无力的平趴在地上。 这样一来勇子更好用力了,双手分开女孩的臀瓣,肉棒笔直的朝下插落,强而有力的奸淫着少女的肛门。只不过因为体味的关系,小陈够不着了,只好扯着头发把少女上身拽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一面奸淫女孩的嘴巴,一面玩弄起她的嫩乳来了“喂,她动也不动,不是给咱们玩死了吧?” 勇子问道。队长笑了:“放心吧,这小妞禁干得很,刚才我用警棍都没玩死他,你那话比警棍还猛吗?”其实舒雅真想就此死去,哪怕是短暂的昏厥也好,至少可以少受一点痛苦。 但天就是不遂人愿,她无论怎么被折磨就是一直清醒着,男人们每一下插入她都清晰的感觉得到。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爱液不断地涌出,尽管现在被折磨的是嘴巴和肛门,那里都不是性器,可子宫就是遥相呼应一般在不停收缩,自己肛门里的嫩肉好像在配合一样,按摩着勇子的阳ju。 这时外面一阵骚动,不少身穿警服的男警似乎是风闻了这件事一样赶了过来,把浴室为了个水泄不通。有个人说道:“嗨,哪都看不见你们三个,原来是躲在这逍遥快活来了?” 另一个也说:“就是,有好事也不想着点兄弟们,咱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啊!”后面一人个子矮看不到舒雅被奸淫的场面,一边往里挤一边说:“哪呢哪呢,是有个嫩鸡吗,我看看!” 头前一人对小陈和勇子说:“喂,你们完事了吗,完事了快点让开,我们还这等着呢!”队长一看这些人大有一拥而入的趋势,连忙拦在门口,大声道:“哎哎哎,别都进来啊,维持一下秩序,你们排好队,三个人一组,别挤啊,要不就乱了!” 那些警察还算听话,蠕动了一阵分成三排站住了,这时小陈撑不住了,肉棒从女孩嘴里跳了出来,一泡精液射在了少女双眼失神的脸上。他用舒雅的头发擦干净了阳ju,意犹未尽的说:“妈的真不给力,勇哥你快点,我还要常常这婊子的屁眼!” 勇子还没说话,门外一阵骚动,很多人大骂:“去你的,还没完了,我们这还等着呢,想要再来排队去,排最后面!” 最后在队长的拉扯下,小陈被排挤到了门外。勇子不久也交代了,紧跟着三个陌生的男警进来,先用水龙头冲干净舒雅身上的精液,紧跟着各自找寻位置,一起奸淫起少女来。 月亮慢慢移动,几个小时过去了,二十多个男警相继品尝了少女的肉体,提上裤子陆续离开,只剩下挖掘福利的小陈和队长,他们因为是发起者,享有继续玩弄舒雅的特权。 小陈用门外找来的砖头把女孩的屁股垫高,让她平躺在地上,终于如愿以偿的将肉棒插入了舒雅的肛门中。 而队长这跪坐在舒雅上身,两只手把少女的双峰向中间挤,肉棒卡在舒雅的乳沟里前后挺动着屁股,享受着美人乳交。“屁眼真是好地方,肏起来比骚屄还爽!”小陈奸淫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终于志得意满的将精液射入了舒雅的肛门。队长此时也正在冲刺,呼呼的喘气声中,粗长的yin茎马眼打开,精液射在了少女下巴和脸上,他拿肉棒拍打着女孩的乳房,笑道:“你没尝过的滋味还多着呢,去把我抽屉里的包拿来!” 不一会小陈拿来一堆东西,队长一面将这些物品用在舒雅身上一面说:“这都是上次在一个变态色情狂那里缴获的,sm听说过吗?” 此时的舒雅再不是淑女一般的大学生了,她的头被一个面罩套着,嘴巴被带着圆环的东西撑开。身上布满了黑色的绳索,把原本就十分丰满的乳房勒的夸张的突起着。 黑绳穿过女孩的裤裆,将红肿的阴唇勒的大大分开,紧跟着套在脚踝上,甩出来的扣带则锁住了少女的双手。 不仅如此还有两个连着线的夹子一边一个夹住了她的粉红色乳头。队长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男人阳ju一样的东西,对着因为绑缚保持跪姿的少女的下阴插去。 舒雅知道那是假阳ju又叫按摩棒,因为今天一切的噩梦都从这里开始的。她试图躲闪可是力不从心,按摩棒已经插入了她的yin道。“姿势够淫荡吧?”队长对小陈说。 “嗯,欠肏,欠肏得很!”小陈的肉棒早就硬了,看着女孩子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阴门被大大分开,上面还插着假阳ju,屁眼也不断的收缩,这场景太淫腻了“还有更来劲的呢!”队长说着手里按动了开关。 “唔”瞬时之间电流窜出。 立刻传到舒雅的yin道和乳头上,强烈的刺激令她马上痉挛起来,可是两个男人却站在一边看着嘿嘿淫笑。酸麻之感有电流产生,自骚穴和奶头贯穿全身,舒雅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可是痛苦之中又有无尽的刺激,不多时她的子宫已经撑不住这种刺激了。 大量的淫水不断涌出,顺着yin道流到大腿上,最后从膝盖流到地面上,和刚才诸多男警射出的精液融为一体。女孩子脑海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亘古未有的身体刺激。 第14章 这时队长解掉了舒雅嘴上的扣环,小陈看到立刻说:“哎呀,他会叫的,这时候都睡觉了,声音传出去不大好吧?”队长却说:“没事,你看她还有力气叫吗,就算叫也是叫床吧!” 果然,舒雅根本发不出别的声音,脸孔贴在地上,嘴边的口水流出多长,喉咙深处只有一个声音:“啊”像是给她骚穴里冒出的淫水伴奏一样,一时之间浴室里满是少女沉溺欲海的浪荡呻吟。突然,一个脚步声响起,勇子跑了回来,看见舒雅被这么玩弄他先是一愣,话到嘴边没说出口。 队长看见他说道:“怎么了,还想再来一炮吗,没事,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这货是咱们仨的,随便玩!” “不是!”勇子忍住了想要宣泄的欲火,说道:“刚才那洗浴中心的老板来了,交了罚款把小妹都带走了,可是据他说并没有一个叫孙舒雅的大学生在他那做生意,这人这人应该真是来报案的!” 小陈先是傻了,惊道:“什么,她不是那咱们怎么办,绑架、轮奸、虐待身为警务人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去你的,别他妈瞎咕咕!”队长也是一震,手上的电动开关停住了。 可他没有像小陈那么沉不住气,只不过沉默着想对策一时没再说话。电流停住,舒雅得以喘息。 此时她已经被不下三十个男人先后奸淫过了,心中的委屈无以复加,听到他们的说话,女孩用尽力气骂道:“你们畜生,早说过我不是你们快放了我,我不会不会饶过你们的!” 队长听了突然上前一脚,狠狠将舒雅的下巴踢得掉环了,小陈看到了慌忙过去抱住他,说道:“别呀,咱别罪加一等!” “什么呀,你放开!”队长把小陈推到一边,眼睛寒光一闪,说道:“你们俩把她送到旁边那酒店里去,带上摄像机和这些东西,我有办法!” 一间简陋的酒店客房,舒雅被扔在床上,队长手拿一部摄像机对着摆出淫荡姿势的少女拍摄。 然后他让勇子和小陈一前一后继续奸淫舒雅,而那根振动棒则深深插入在少女的肛门里,并且电流开到了最大。 随着按摩棒的刺激,再加上两个男人拼命地肏干,舒雅发出了淫腻的呻吟,下体的淫水也不断流淌,而这些都被队长记录了下来,等到二人粗暴的奸淫了半个小时,分别都射了。 队长在蜜穴、嘴巴和肛门满是淫水和精液的女孩子身边放了几张百元钞票,并且把这些都拍摄了进去。勇子和小陈走了。 队长端坐在舒雅身边,等她强烈的高潮过后身体恢复平静,这才为她接上了下巴。舒雅勉强撑起身子,看着面前的男人,恶狠狠地说:“你们做的好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哦,是吗?”队长一反常态,淡定的说道:“你卖淫的证据在我手里,你说你要跟谁不善罢甘休?”说着摇了摇手上的摄像机。 “你你好卑鄙!”舒雅大怒,想要伸手去夺,可是刚一用力就觉得浑身酸疼,紧跟着无力的趴在了床上。 “我说你是鸡你就是鸡,说你不是你就不是,这样你还不懂吗?”队长得意的抚摸着少女被精液黏在一起的头发,调侃道:“啧啧啧,你真脏!”“我不是,我不是!呜”舒雅无助的哭了起来。 队长也不劝阻,任她尽情的哭泣,等到少女哭的没了力气,声音变嘶哑,这才说道:“我知道你不是鸡,可是你必须是鸡,不然我们就惨了,一个警局的人合伙轮奸报案人,这事太大我可扛不住!” 舒雅的脑子早被接二连三接踵而至的悲惨遭遇击昏了,此时才彻底意识到他这么做的真正用意。 但她又能做什么呢?没有证人没有证据,只有孤零零的她!队长说道:“你要是承认你是卖淫的妓女我就放了你,不然看见没有,记录着你淫荡的被两个男人同时肏的这个短片我就会把它散播出去,到时候就算你举报我们的行为。 也不会有人相信,大家只会认为你是个卖肉的贱货,因为警察的逮捕反咬一口而已!”“不你不能那样做,这太没天理了!” 舒雅不怕死不怕折磨,可是她怕的是自己死后还被人误以为是个不知廉耻因当下贱的女孩子。 “那要看你的了!”队长抓着女孩的头发把她的脸扬起来,淫笑着问道:“我刚才说的提议你同不同意?” “我”舒雅激烈的挣扎着,最终没有挣脱命运的枷锁,终于哭道:“我同意呜”“唉,这就对了。有些事你是无法抗拒的!” 队长此时叉开双腿,指着自己慢慢勃起的阳ju说:“为了表示一下你的决心,来,给老子嘴一下吧!”“什么?”舒雅的嘴巴早就饱尝了男人的阳ju滋味。 可是那都是被动的被奸淫,没有主动吸吮过肉棒,闻言又惊又怒。队长冷笑着说:“你不敢就算了。我把你的个人资料和你这段录像一起传到网上,到时候每天都会有很多人登门找你干这事的,嘿嘿!” 舒雅五内俱焚,双眼一闭泪水夺眶而出,慢慢的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叼起了男人肮脏的阳ju。 “嗯这就对了,人别和命争,争你也争不过!”队长在舒雅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一面鼓励一面说道。是啊,老天爷让我遭受这样的痛苦,这难道就是我的命吗? 否则为什么短短十几个小时,我会被这么多男人糟蹋?我究竟得罪了谁?队长享受着少女稚嫩的口交还不满足,色手慢慢把女孩的下身翻了过来,手指探出插入了女孩的yin道之中,一面抠挖一面嘲笑:“瞧你湿的,浪屄就是浪屄,就算你不是妓女早晚也会出来卖的!” 女孩子yin道被他玩的流出水来,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励,三根手指一起插入舒雅的yin道,整个手掌更捂住了她的蜜壶,大力的抠挖抽chā起来。"啪啪啪"阴户上拍打的声音传来,淫水飞溅弄湿了床单。 “唔”小穴一阵痉挛,舒雅发现自己居然又高潮了,羞耻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可与此同时嘴里的yin茎已经插入了她的喉咙,令她难以说话。 队长加剧了玩弄女孩阴户的频率,另一只手则按在少女头上,令她难以抬头,少女简直无法忍受,自己像是一个人人鱼肉的几女一样,一边给男人吸吮着肮脏的yin茎一边被他恣意玩弄着下体。 可是令她难以承受的是,自己的yin道居然慢慢有了感觉,三根手指强力的抽chā和抠挖,那力度和频率快得惊人,而自己的身体被玩的竟然慢慢变的火热,一股阴精应运而生,不受控制的流出。 “唔、唔、唔、唔、唔”随着男人抽动手指的频率响起了少女的呻吟,同时而来的是舒雅下体因为高潮而来的大量淫水,被男人的手掌打得飞溅出来“操,真他妈贱啊,跟a片里一摸一样!” 男人把湿漉漉的手掌抹在女孩的屁股上,紧跟着跳上床,将舒雅按倒又开始奸淫她。“不不要再”女孩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任由男人的大肉帮捅入自己肛门的时候,还发出了无谓的抗议。 “去你妈的,你是婊子就是给人干的,你别忘了!”队长一巴掌打在舒雅娇嫩的脸蛋上,紧跟着把她双腿尽力往上一推,肉棒在女孩的肛门里长驱直入的穿梭起来。 舒雅连捂脸的力气也没有,可是偏偏自己的屁股高扬,她能看到男人粗大的阳ju从她肛门里进出的样子。 自己看着自己的羞处被蹂躏,这份难堪是常人无法承受的,除了被奸淫的身体痛苦,更剧烈的是羞辱感。 可是,令女孩讶异的是,肛门被男人奸淫的同时,自己的骚穴居然传来一阵空虚感,就好像在嫉妒邻居那个骚洞有男人的肉棒充盈,而自己却不被重视一样。 女孩一张一合的屄缝就在眼前,队长在抽chā她的后庭的时候,好像理解到了少女寂寞的胴体需求,不禁说道:“哎呦,忘了你还有个下贱的骚穴空着呢,这怎么行?”说着拿过旁边床上的假阳ju狠狠捅进了少女的浪穴里。 “啊不可以,这好过分”舒雅的yin道里一阵酥麻,假阳ju的电动开关被打开,一股电流不断刺激着女孩yin道里每一寸骚肉,令她难以抗拒的痉挛起来。 少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充斥着荒诞的想法:“就这样继续继续奸淫我,让让那两根东西再凶狠一点,戳穿我顶烂我就这样就这样一直被蹂躏也不错,让我让我在男人的胯下被被奸死吧!” 第15章 舒雅浑浑噩噩的捂住了不断蜂鸣的耳朵,双眼一阵翻白,体内的水分简直要被抽干了,被变成大量的淫水从骚穴里流出来。 顺着自己的yin道口流向朱红一点的阴核,又漫过稀疏的耻毛流到身上,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里。 “我操,发洪水了啊,骚成这样你不当妓女屈才了!”男人干的兴头大起,整个人压了上来,双手放弃了早已软软达拉在男人肩膀上的一对玉腿,抓紧了女孩就算躺下也没有丝毫改变的坚挺乳房。女孩的要快被压断了。 可是她发现除了这一点痛苦,自己的两个骚洞却传来难以抗拒的极度快感,除此之外还有男人揉捏她娇嫩奶头的舒爽,她感到自己的一对玉乳简直要炸裂开来了。 好像里面的不安定因素正在呈几何倍数增长,奶头更挺立起来,似乎有什么液体要从其中喷发出来。 “啊!要死了要被被奸淫死了我死了算了!”舒雅的屁股一阵强力的耸动,一潮接一潮的淫液喷发出来,把她身下的被单全弄湿了。 “够劲,这才是当之无愧的臭婊子,老子忍不了了,射给你,全他妈射你骚屁眼里!”男人狂叫着,就在少女屁股一阵颤动大量阴精喷出的时候,男人的精液也射进了女孩的喉咙深处。队长走了,带着那记录下舒雅主动为其口交,然后又被干的高潮连连的摄像机走了。 留下来的是趴在床上,浑身绑着黑绳,羞耻的暴露着每一寸媚肉,乳头上夹着乳夹,肛门里插着假阳ju,两条玉腿不断颤动,淫汁浪液还在不受控制的从yin道里流淌,喉咙里满是精液不停咳嗽却无法吐出的少女。 良久良久,舒雅才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她十分勉强的褪掉那套黑色绑绳,拿掉了夹在乳头上令她奶头已经麻木的乳夹,淫腻的体液更令假阳ju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从她肛门里滑落。 少女用粗糙的被单裹着赤裸的身体,步履蹒跚的走出了酒店。大街上寂静一场,无边的黑夜还没有过去。 她双目无神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最终在一处大桥底下的桥洞子处坐倒地上。“唉,快看,新来的!”旁边一个被她的脚步声惊醒的老乞丐发现了她。 现在的舒雅蓬头垢面,也难怪对方误以为她也是叫花子。舒雅没有争辩,似乎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令她集中注意力,她想到,最多是再有什么恶心的男人来侵犯自己,她已经是这样了。 什么廉耻和自尊都被践踏的一钱不值了,就算再被侵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喂,这是我的地头,你给我滚远点!”那老乞丐伸出满是黑泥的脚丫子踹在舒雅裹着被单的肩膀上,将她踢得倒在了地上。 “唉,是个女的,而且还挺年轻唉!”这老乞丐惊奇的发现面前的人是个妙龄少女,虽然满脸泪痕和污浊,可是舒雅俊俏的容颜还是难以被遮盖。 老要饭花子如获至宝,把舒雅身上的棉被用脏手撩开,立刻惊呼道:“我操,光着的,真是福利啊,让我来”说道这里已经忍不住扑到女孩身上用脏兮兮的嘴巴开始亲吻起来了。 老男人撕咬着少女的乳头,脏手更伸到下面去摸舒雅的阴户,玩弄了一会,畅快的抬起头大呼道:“哇,爽死了,这妞真俊!受不了了。让我打一炮吧美女!” 说着解开绑在裤腰的绳子,破布围成的裤头滑落,露出来的是脏的无以复加的阳ju。舒雅早就心如死灰,本来完全不关心又是谁对自己起了歹心。 可是当他看见这个老男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准备插入的时候,她突然目光中恢复了神采,惊讶莫名的叫道:“爸爸,你是你是我爸?” 老乞丐箭在弦上哪理她宛如神经错乱一样的说话,一面把自己的肉棒调整好,一面抓着舒雅的乳房,就要插进少女的yin道,嘴里说:“去你妈的,叫爸爸也没用,老汉我十来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就是立刻死了我也要先爽一爽!” “不要,爸爸,你忘了,我是你亲生女儿啊!”舒雅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乞丐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更令她诧异的是,那年她发现自己父亲是个恶心的男同性恋之后,有一次趁没人把她爸爸从家里三楼的楼梯上推了下去,自己的父亲明明已经死了的,怎么会还活在世上,而且做了乞丐? “好闺女,你说什么也没用,别说叫爸爸,叫祖宗也不行,今天你这个骚屄我是干定了的!”老乞丐不管三七二十一,满是污泥的大肉棒挺起,gui头破开少女的阴门,直挺挺插入了舒雅的yin道中。 “不我们不可以,不要爸爸”舒雅剧烈的反抗,可是却被饥渴了太久的老要饭花子死死按在地上,而那根产生出自己生命的阳ju已经无情的连根没入了自己的淫穴之中。 “快看啊,西洋镜啊,这小娘们哪来的,给老孙头借了个大便宜!”一旁还有别的乞丐,这些人都是沦落街头的要饭花子,平时有行动能力的可以捡些废品勉强过活,没有行动能力老迈如舒雅身上的这个老者则只能守在一处热闹的地方等过路人施舍。 可是好地段毕竟有限,所以这里集中不下三四十个乞丐,他们大多上了年纪,而且基本上都是男人,这时大家被舒雅的惨叫声惊动聚拢了过来。 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压在老孙头身下,那根黑黝黝的恶心阳ju居然插入了女孩子娇嫩的美穴之中,无不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一个瘸腿的中年人说:“我操,干她,干死她!老孙头我支持你!” 还有个秃顶满是胡子的老者说:“哪冒出来的小妞啊,不知道我们这都是十几年没开过火的老枪了,老孙头你轻着点,别给她弄死了!”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的乞丐窜了过来,不容分说就在舒雅白净的身体上乱摸,嘴里说:“死了?死了也能干,别怕孙傻子,肏她,你完事我来!” “去你妈的!”另一人把他往旁边一推,抓起舒雅的小手放在嘴里就吸吮,骂道:“还有我呢,我完了才轮到你!”姓孙?这个人也行孙,他就是我爸爸!舒雅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被男人玩弄肉体她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了。 可是被自己亲生父亲奸淫终究不能让她接受,不由得哭喊道:“爸爸,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害你,你放开我吧爸爸呜” “哎呦,这浪货是不是个傻子,给肏的直喊爸爸啊!”一个乞丐笑道:“老孙头你够厉害的,别停继续干!” “好闺女,老子就是你爸爸,叫啊,再叫几声,越叫老子越爽!”老孙头独占鳌头,更遇到了神经有毛病的妙龄少女,叫她品尝到人间美味,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双手一搬女孩的大腿,粗大阳ju无情的猛奸女孩的嫩穴。 “不爸爸,我们不可以,那是那是乱伦”舒雅哭的撕心裂肺,这样高抬着屁股给自己亲生父亲插入,除了羞耻还有无尽的绝望。 老孙头完全把她的求饶当成了刺激自己奸淫的叫床,一面痛奸一面骂道:“贱屄叫啊,快叫! 让你爸爸肏你肏的再爽一点!叫,快叫我,我是你亲爸爸!”舒雅撕心裂肺,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被亲生父亲当街奸淫,泪水滚滚滑落。 可是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小穴被奸淫的又酥又麻,简直比振动棒还刺激,淫水又不听使唤的流淌了出来。 “唉,流水了唉!”一边一个乞丐发现了少女身体的变化,把脏手掏进女孩的下体,摸出一把湿腻的淫汁。 然后连同手上的污泥一起抹在女孩的乳房上,淫笑道:“真他妈淫荡,刚给干了几下就冒水了,小骚屄你能在浪一点吗?” 两个乞丐此时一人一边不再争抢,分别拿起舒雅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阳ju撸了起来,同时各抓住了舒雅的一只乳房,完全不顾女孩感受的胡乱抓捏起来,少女的哭叫成了助兴的兴奋剂,老孙头坚持了不到一刻钟就交代了。 他还没抖完残余的精液,已经被人推开,另一个乞丐早就迫不及待的将撸了半天的阳物硬塞进了少女的yin道里。 渐渐地这里聚集了好几十乞丐,他们轮流奸淫舒雅,有的排不上就站在一边一面将自己的肉棒在少女身上无论何处摩擦着,一面打着飞机,一时之间精液飞溅,美丽的青春少女赤裸裸的身体上、脸面上、头发上、乳房上满是腌臜乞丐的淫液。 黑夜好像永远也不会过去,孙舒雅美丽的胴体被乞丐的精液浸泡着,身上没有一处不沾着精水。 少女的嘴巴更被不止一根阳ju填塞着,突然之间无数的肮脏的黑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抓向女孩子赤裸的娇躯。 第16章品尝良久全书完 “啊!不要,救命!”舒雅奋力想要挣脱,大叫着从自己卧室的柔软睡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怖和冷汗,原来是个梦啊,是梦吗?怎么这么恐怖这么令人不寒而栗?少女喘了好半天粗气,查看到自己房中一切如常,她还安然无恙的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可是刚才的噩梦简直是太可怕了,但令她讶异的是自己只记得那所谓的梦境的恐怖,那比死亡来的更可怕。 可是怎么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孙舒雅再回忆那个惊悚的梦境,却发现脑海里一片空白,竟然全都忘记了。 她只记得最后,好像自己疲惫不堪,浑身上下到处都疼,黑漆漆的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里,自己好像赤身裸体的呆在那。 而且四下里有无数的人手向自己的身体抓来,她惊得浑身发炸,就在这时苏醒了过来。粉红色的睡衣穿在身上,她收拾起难以平复的心情,走到楼下的大厅。 眼见一百多平米的客厅里满是狼藉。桌上、茶几上,甚至地上到处都是翻到的饮料瓶子,十米长的餐桌上法式高级料理被糟蹋的乱七八糟,半瓶红酒倒在桌上。 四下里还有无数的彩带和礼花碎纸片,七十二寸的背投电视还开着,里面蓝色的雪花不住的闪。奇怪了,这个画面怎么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大厅的欧式座钟显示已经是生日派对转天的上午十点多了。 舒雅款步来到前厅,发现桌上有一张字条,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写道:佩儿,我们走了,你喝醉了,我们帮你换上的睡衣,你的裸体没有别人看到哦。冰箱里有我叫来的外卖炖汤,你酒醒以后热热喝对宿醉有好处。 记得要看看我给你的礼物哦!落款是"小琪敬上"!不经意间,她发现字条旁边一对礼品盒的最上面放着一个二三十公分的小方盒,做工十分精细。她拿起来,见上面的彩带纸上写着"小琪祝你快快成为女人"的字样,这就是小琪的礼物了。 舒雅心中一阵悸动,不会吧,我怎么像是经历过这些似的,那里面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那是舒雅怀着无比异样的心情打开了礼包。 见到的是却是一根粉色的棍状物上面还有一棱一棱的纹路,这东西是透明的,可以看出里面装了一些小珠子。 长约二十公分的前部是个半圆形形状怪异的端头,根部则是一个十公分的手柄一样的东西,在手柄前面圆柱体下方,还有个如同蛇信似的玩意弯曲着突出来。 这发现把舒雅吓了一大跳,很显然她在开启礼盒之前有意识到了里面是什么,但是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呢? 舒雅还在追忆自己或可能被唤醒的记忆,正在这时,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传进了少女的耳朵。声音来自厨房,女孩子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可是身体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一样向那走了过去。“谁在那,有人吗?”舒雅的心中剧颤,命运的齿轮再次往复的转动。 她无法抗拒的推开了厨房半掩的房门迈步走进,迎接她的是又一轮无尽的凌辱和虐奸市人民医院神经内科的病房里,一个美丽的双女双眼紧闭躺在病床上。 出奇的,这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竟然是孙舒雅。现在她的头上、胳膊上和胸前连接了很多颜色各异的线路,电线接在旁边两辆装载着复杂一起的手推车上。 她的呼吸很平稳,人就跟熟睡过去一样,而手推车上的仪器显示屏正滴滴答答的响着。病床周围站着一些人,除了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以外,剩下的都是年纪在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 其中一个正是孙舒雅的同学小琪,她面带愁容的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叹气说道:“唉,这是怎么了,生日喝了点酒一觉睡去怎么睡不醒了,这都四天了,佩儿你到底怎么了!” 另一个女孩说:“别伤心了小琪,医生不是说了吗,她大脑一直有生命迹象而且还很活跃。 只是神经中枢不肯把信号传递给身体,这应该是种怪病,没准哪时她自己就醒了!”“是啊!”身后的男医生说:“我们现在还在观察,治疗也很保守。 她这种病例我们以前没见过,完全是和植物人相反的病理。植物人是脑死亡身体正常,可是这个病人却是脑神经活跃,身体不受支配!” 小琪苦着脸说道:“佩儿的妈妈说她涉及到一些经济案件当中,在国外暂时失去人身自由。 也不知道佩儿唯一的亲人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她,也许她妈妈来了会对她的病情有些帮助!”那医生摇头说:“我看不见的,现在这个病人的中枢神经受到阻隔。 除了脑子里像做梦一样不断出现幻想,剩下的五感都不存在了,就算别人跟她说什么她也听不到看不到。” 几个人都是孙舒雅的同学,那天一起过了她二十岁的派对,可是第二天早上却发现舒雅怎么也睡不醒,于是才打了120救护车,结果这病连医生也束手无策。大家哀叹了一番,只好悻悻的离开了。 此时正值黄昏,病房的窗帘虚掩,窗外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子,一个三十多岁样子有些落魄的男人低声这样说:“也许自闭和排斥异性是你自己的事,可你不该对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毒手。 毕竟选择性取向是每个人的自由。等你真正理解了这一点,并且认识到自己所犯的罪孽,梦里那些男人或许就不会被你认为是那么恶心的存在了。 而你这些不断循环着无休止的侵犯你的恶人,会变成来爱护你的好人。噩梦就会变成美梦,你也会醒来,回到现实世界之中。” 这时他微微摇了摇头,好像对孙舒雅的情况并不乐观,续道:“说到底这要看你自己了,你把男人都看的那么恶心,所以在梦里他们都是恶徒,都在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辱你,一遍又一遍,这是你自己的心理暗示在作祟。 你不敢面对异性,更不敢面对是自己杀死了新生父亲的事实,所以导致你生活在阴影里,想要走出这个阴影只能靠你自己。我梦魇搭台,你自己唱戏,什么时候曲终人散,需要你自己的觉悟!” 说完一瘸一拐跛着脚徐徐的离开了,夜幕低垂,特护病房的门被打开,方才接待小琪她们的那个男医生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他拉上窗帘来到舒雅窗前,小心翼翼的摘掉了所有连接在女孩身上的仪器线路,然后面对着身穿病号服的少女吞咽着口水。 “嗯今天终于轮到我了,这妞真是正点啊,偏偏得了这种怪病,就跟死了一样躺在这太浪费了!”说到这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舒雅上衣的口子。 女孩沉静的躺在那,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以至于男人的色手尽情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以至于男人的舌头任意的在她皓如凝脂的雪白肌肤上到处舔舐。 以至于男人按耐不住饥渴将自己的肉棒逃出来在她脸上磨蹭,还撬开女孩的嘴巴将肉棒塞了进去,可是舒雅就是毫无反应。男人用舒雅的口唇舒爽了一番。 自言自语道:“真是鲜活啊,谁会理解这是个死尸一般的少女呢?不能再往她嘴里插了,搞不好射出来就浪费了!”说着他爬下床,拉下了舒雅的裤子。 医生钻到女孩身下,分开她的双腿,贪婪的在少女赤裸的下阴、秀美的菊花和雪白的屁股蛋上舔吻,最后将舌头插进了舒雅的yin道里,享受着美少女艳美的蜜穴。 “哇,爽!”他品尝良久,长出一口气,赞叹道:“尽管大脑不能支配,可是身体还是一样敏感,随便弄弄就流水了,太棒了!” 说到这有点遗憾的道:“美中不足,头一晚给了主任,第二晚让薛胖子抢了先,听主任说,这小妞送来的时候还是个处女,让他开了个苞,妈的!” 尽管如此,男人依旧玩的情欲高涨,大肉棒早已怒耸,不想错过这万中无一的美女胴体,他放弃继续亵玩舒雅的口唇,将她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肉棒直抵女孩阴门,腰部一用力,粗大的yin茎猛的插入了少女娇嫩的美穴之中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