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奉天滛》 第一章 下课铃早就响过了,但章雅红艳的小嘴依旧噘得老高,脑子里想着那个叫小吾的家伙,是他一直在网游里带着她,帮她升级。 既然今天还是玩不了,不如找他聊聊天吧。他会不会又说出什么脏话?不怕,他要是还这样恶心,今天我也要说,非把他压下去不可。 想到这儿,不禁嘿嘿一笑,小白牙露了出来,她三下五除二把书桌一扫而光,匆匆冲出教室。 走在楼梯上,两条腿像钢琴上跳动的手指,秀发也跟着有节奏地左右飘摆,看门的大爷回过头来多看了她两眼,又慢慢转过去,戴上眼镜依旧看他的报纸。 出了学校大门往东就是本区最大也最豪华的网吧。章雅快步走进去,把会员卡递到柜台上,连头也没抬就直接奔自己最喜欢的一个位置冲过去,还好,座椅上没有人,她重重地喘了几口,冲屏幕上自己的影子使了个鬼脸, 右手刚要按下启动按钮,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姑娘,你今天先别在这里上网好吗?是这里的一个老板在说话。为什么?她歪过头来问道。 是你昨天给网友录了一段视频吧?网络上好多人已经看到了,好像都对你有些意见,昨天你走了以后有人过来找事,还想砸店,为了安全起见,你暂时先别在这里,等过几天你再来好吗? 她立马把脸一拉,我可是你们这里的星级会员。老板盯着这双瞪地都快要掉出来的眼睛,稍微迟疑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送给十个小时的免费上网时间,现在就可以打到你卡里头。” 章雅可不傻,不要白不要,天下网吧多的是,那这回就送他一个人情吧。好吧,把卡给我。老板连忙一口答应,好的,马上给您,回首跟前台的服务员说,给这位小姐的卡里加十个小时。 章雅摆出一付极不情愿的表情把卡放回自己包里,照直往外走出去。出了网吧大门,也罢,网吧也不只这里一家,换个地方不得了,于是把头抬起来,却发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围了一大堆人,看样子都是在看她。 她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往西边去了,顺便狠狠地往前方踢去,路面上的一块石子飞出老远,咚得一声,正好砸在果皮箱上,这下几乎所有的人都回过头“看什么看,没听见过响儿咋地?”她已经气急败坏了。 唉!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呢?尽遇见这种人儿了?她知道再往西边大约三百米还有一家网吧,虽然条件差些,但可能碰不到那些可恶的人们。不远的地方是个胡同,她知道走这里是最近的。 胡同很窄,两边是工厂三米多高的围墙,大型车辆是过不去的,行人一般都骑车,怕这里错不开车,所以也都避开这里。总算有个安静的地儿了,她心里略微安稳了些,沿着高墙向里走。大约走了二十多米,转过一个小弯。 突然角落里猛地窜出一个男的,上来就死死抱住了她,刚要喊叫,嘴就被堵上了,那只手带着手套,紧紧得盖住了她她半张脸,突然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被快速的搬上一辆三轮,上面盖了几层毡布,三捌两捌便不见了踪影。 她睁开眼的时候,四周很暗,想坐起来却发现全身已经不听使唤。两个黑影走过来,谁?其中一个不知说了几句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我说你这个女娃子,你说我们要干什么? 她刚想起开口骂,猛得她想起了什么,她听出来这是个两个四川人。房间里很暗,那两个人像是民工,身上有发霉的味道。 娃娃,我们想看看你到底有多贱。张雅刚要大喊,马上被另一个人用什么堵上了嘴。使劲蹬腿,一阵巨痛传来,她发现自己的全身不知什么时候被脱的一丝不挂,绳子直接捆在肌肤上,一动就是一阵剧烈地痛。 男人把她抬到一张很大的板床上,四肢挨个绑在床角,她整个儿人像个大字一样躺着。她哪里肯让他们摆布,顾不得疼痛,四肢不停的胡乱踢踏,那个瘦个子上来就是两个耳光。你听清楚了。 不要乱动,今天让你学学作人,在这里你乱闹没有用,没人会听到你的叫喊,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这样也不让你受伤。她被这突然而来的耳光一下子打懵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了。 那个人和她对视了几秒钟,两只手已经压在两个乳房上,粗短的指头张开了,使劲抓下去,张雅的乳房算是同龄人里最大的,这一握只盖住了大半个乳房。 少女的肌肤毕竟是弹性十足的,在手掌的揉搓下不停的颤动着,乳房的边缘不时的从手掌里冒出来,被挤压的鼓起来,她惊恐地看着他,低头见到那双手不停的搓动,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体,她的乳房在惊吓之下。 突然没了任何感觉,只看到两个肉球不住的翻滚着。看到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瘦子放慢了速度,两只手同时滑向乳房的外缘,拇指兜住乳房的下缘,往上压过去,停在乳晕的边上不停的划弧。 这时另一个人开始从她头顶的位置伸过来,从腋下卡住她的上身,轻轻向腰部抚弄,当那双手再向下身抚摸时和瘦子碰在一起,瘦子示意了一下,两个人交换了位置。 瘦子站到章雅的头顶后面继续玩弄乳房,另一个人转过去,正对着呆呆的少女,双手从乳房根部压下去紧贴着柔软的腹部,旋转着,一点一点地朝小腹的地方靠近。 和瘦子的有力不同,这个人的双手是软软的,有些肥大的,这多少让张雅放松了一点,瘦子的手已经离开了乳房,握住了和双乳一样丰满的肩膀,章雅有些后悔自己平时吃的零食太多了。 身体每一处都长肉,变得软软的。瘦子也发现她肩部的这个特点,很感兴趣一样细细地柔弄,而那双胖大的手正感受着她更加丰满的臀部。到了这个时候,章雅后悔了。 不该录下那段视频,不该轻易就被那个网友煽动,骂了整个四川,才招来这场灾祸,可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两个自己平日里连看都不想看的民工。 正在放肆地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无论作了什么事,可她终究是个二十一岁的少女,眼泪早就在不住地流。慢慢地,她的大脑空白起来了,这个时候,两个男人的受抚同时变得温柔起来。 而她渐渐地感觉到身体里的什么地方有些松动,她往下看了一眼,那个人一边在雪白的双腿上来回滑动,嘴却在不停地亲吻滑过的每一处。 张雅一下子心口发热,泪眼怔在那里,这正是自己每次手淫时幻想的一情景,每次自慰的时候都会想像有一个男人伏在下半身爱抚,而自己用双手柔弄两个乳房,只不过此时是瘦子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这是一种和自慰完全不同的感觉,每一次触摸都是不可预测的,当温柔软的感觉还没消失,粗大的手指突然发力,碰到的每一寸皮肤像触电一样。 比自慰增加百倍的快感让她打了个激灵。她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居然已经开始兴奋了,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而是两个陌生人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自己。 不行,不能把身体交给这样两个丑陋的男人,她开始有意识地抵制袭来的快感,但为时已经晚了。 少女封存已久的情欲在短短几分钟里已经被点燃了,瘦子最先发现了她的异样,从未经历世事的少女哪里能瞒过这个狡猾的成年男人,他的双手滑离少女美丽的肩臂,粗大的手指伸进腋窝里,指肚慢慢压入腋下柔软的嫩肉。 然后轻轻转动指尖,坚硬的指甲与嫩肉的接触变成了撩拨,几乎同时,少女的双肩像痉挛一样的收缩,乳房向上挺起。突来的快感使整个上半身抽在一起,那撩拨并没有马上消失。 而是一个手指接一个手指的划过,短短数秒钟的时间,少女感受到的快感使她身上每一处肌肤都发生了转变,全身都变得极度敏感。瘦子的手指全部滑出少女的腋下窝,两只手分别托住乳房的外缘,缓慢地抚摸着。 她抽缩的上身慢慢地放松,正当她还未来的及思索那快感是如何而来的时候,已经等了很久的粗硬的指尖,毫不犹豫地向乳房上两颗早就僵硬的乳头按下去。 第二章 呃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地呻吟。更强烈的快感刺激了她,两次不期而来的快感,已经让还是少女的她一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少女的嘴巴张开着,眼睛有些发直的望着远方。 渐渐地眸子里有了一丝光亮,章雅慢慢回过神来,而当她的目光刚刚向下去找寻自己乳房的时候,又一轮的攻击立刻开始。 而这一次和腋窝那次一样,瘦子的五个手指轮流划过她的乳头,每一次只划过一个手指,间隔数秒,每一次快感的发生到消退,都从乳头完整地传达到少女的大脑。 持续十几秒钟袭击,完全击碎了少女脆弱的防线,她身体内部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口中干燥的像要裂开,要命的是欲火烧到了紧闭的下部,阴水不停的分沁。 慢慢地从阴唇里往外渗透。少女像大理石雕塑一样,静静地躺在板床上。男人松开了她身上所有的绳索。他们知道她已经没有力气来逃跑。 几波连续地刺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她达了一个小高潮,这让瘦子有些意外,而她此刻根本不知道,她只是处于小高潮后的平台期,其实真正的高潮还没来临。 瘦子示意另一个人把抚摸停下来,少女慢慢地又恢复了意识,她眼中没有了泪水,只留下满脸的红晕,在清醒的第一刻,章雅环视了一下两个男人,她知道正是这两个男人,强迫她感受这种奇怪的快感。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暗淡了,男人分开两边坐在板床的两侧,分别把手掌贴在各侧的乳房上,她感觉到自己的乳房是那那么柔软,左右男人的手是那样不同,一个是肥大滑腻的,别一个粗糙而有力。很快有一种感觉让她越发慌乱。 那两只手像是要把欲火从自己身体深处掏出,每抚摸一下,那欲火就更向外一层,她感觉到那是一种冲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瘦子把她抱起来,从背后抱起她,使她坐在了板床上,两只手爱抚着她的乳房。 而另一个男人,将她的大腿夹紧,以臀部为轴将大腿向上稍稍弯起来,两只肥大的手臂从下面环抱着她的下身,开始轻轻吻着,章雅丰满的大腿与发胖的小腹形成了一条弧型的接缝。 大腿向小腹方向压贴,阴户被藏在里面,连一根阴毛都看不到,男人在屁股的两侧吻来吻去,最后沿着腹部与大腿交接的沟缝向前腹股沟探索着,少女最珍贵的阴户马上就会暴露在身下这个男人面前。 想到这里,少女的本能使她微微抗拒了一下,然而那力度实在是太轻了,双腿连并拢都没有,便自然的被男人打开了,她丰满的大腿向两侧分开,小腿支在板床上,她知道那个男人要做什么。 她呆呆地看着前面,那个头向下伸去,温热的感觉传过来,男人张开了大嘴,将整个的阴户吃在嘴里,嘴唇与大阴唇完整的接触着,第一次被男人吃到那里,说不上是兴奋还是身体的快感。 少女笨大的臀部战抖起来,男人显然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将舌头伸出,从大阴唇的下部向上部舔舐,情窦初开的章雅,被这奇怪、从未体验过的爱抚惊呆了。 当男人的舌头将大阴唇向两侧分开,压到早已经胀大的阴蒂时,巨大的快感瞬间让她眩晕了过去,从阴户传过来的那种甜蜜的快感,年轻的少女快要疯了。 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幸福,男人的舌头只轻微动了一下,快感已经让少女全身颤抖起来,少女的动情感染了男人,他吐出温热的阴户,用嘴唇撑开大阴唇,整个舌头包裹住整个的阴蒂。 而男人嘴上的胡子随着嘴唇的深入,全部扎在少女阴户的周围,几百个细小的刺激带来无数的快感,高潮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少女的整个身体。男人突然抬起眼睛看着她,他已经钻入阴户的大嘴滑了出来,一大片阴水从大阴唇流到了板床上。 他每吃一次阴蒂,阴水就像放倒的瓶子一样,流出了一大片,瘦子开始疯狂地柔搓少女双乳,指尖不停的拨弄高高翘起的乳头,章雅呻吟地已经不成样子,阴水开始小股地喷射。 男人的脸已经被阴水涂得不成人样,看着少女扭曲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他的嘴紧紧吃住越来越涨大的阴户,舌尖舔弄的频率越来越快。 突然少女啊的大叫一声,身体一下僵下来,瘦子再也托不住她发肥的身躯了,任由少女倒在板床上。瘦子摇了摇软成一团的少女,却不见有什么反应,忙把手指放到她鼻孔上,感觉到有气体呼出,这才松了口气,抬头对同伴说,还没怎么着就爽过去了,咱们就别弄了。 别一会儿大哥回来了再醒不了,把她绑起来,别让她跑了,俩个商量着把她胡乱地绑了几下,哼着小曲走了,渐渐地,房间里有了些光亮,章雅睁开了迷茫的双眼,四处打量了一下,黑暗中零乱地堆积着木板、塑料桶、大块的封包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还不时有阵阵发霉一样难闻的气体飘过来,她顿时感到极度的恶心,吐了几口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她大概记得没吃晚饭,现在一点也没有食欲,她心里想的只有如何才能逃离这里,她努力地往四面寻找,看能否找到门窗,然而一无所获。 她甚至不能从身下这张冰凉的板床上坐起来,板床把她的皮肤硌着生疼,然而却没有人能帮助她,她开始不停的思索,今天的事、昨天的、昨夜的,一件接着一件,她努力想从中找到答案,可恶,这是为什么? 一想到那两个四川人,她大脑里像发疯了一样的难受。开门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像是三五个人,她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不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叭嗒一声,有人把灯打开了,章雅的双眼被刺得生疼,马上把眼睛闭上。 那些人没人说话,透过眼缝,她被站在眼前的十几个人惊呆了,青一色的短发,破烂的衣服随意地缠在身上,个子一个比一个矮小。 有一个黑瘦的男人把双手盘在胸前,冲她说:娃子,认得我么?她瞪大了眼睛看了看,却不曾认识,只把头摇了摇。 那人上前冲着她的脸就是一下,我是你老子,你不认得我?说完又是几个耳光,章雅的脸上顿时布满了红印,她完全懵了,惊恐地瞪着这个人,突然间,一种奇怪的压抑的声音从那个人嘴里传出来,男人呜地哭起来。 有人马上劝道,大哥莫要过份悲伤,老爷子在天有灵,知道有你这个孝顺儿子,他会安心地走的。其他人连忙跟着应和,却不时又听见有几个人抽泣的声音。那个大哥猛地转过身来,谁替我教训教训这个傻屄? 我,一个脏兮兮的男人应声道。老二你先来,大哥手一摆,示意让他过去。老二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着眼前这个白光光的女人,早就把下身兴得铁棒一样,上来对着她的脸又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接着抓住两个肥大的奶子,使劲往一块挤,章雅疼地大叫起来。 老二全然不顾,继续收缩两只黑老鸹一样的手,揉搓了一会儿,揪住一个乳头,往上边使劲的拉,乳房被拉起来老高,乳头被拉长到三公分,章雅疼得啊得连声叫喊。 你个贱货,老二边骂边往她的屁股上抓去,肥大的屁股很轻易得被抓起一大块肉,黑老鸹手用力胡乱的拧,几下子,就把屁股拧得红一片紫一片。 没一会儿,老二眼睛往章雅双腿之间看看,大手往里摸过去,她感到那只手粗糙得象木头一样,象几根木棍抠住了自己的阴户,抠动了几下,阴户里存留的阴水流了出来。 把老二的四个手指全部打湿,你妈屄的还真骚,他不知道已经有两个同乡搞过了,越发用力乱摸,粘满了阴水的手,滑溜得跟泥鳅一样,在章雅的阴户里外出溜,越想抓挠却什么也揪不住。 二哥,我来帮你,一个小伙过来,把章雅的大腿往外扒开了一点,让阴户张大一些,发亮的阴蒂立刻从肉缝里鼓出来,老二发现了这个肉豆,一个指头马上压在上面,用力地拨弄。 小伙退到章雅的脚边,伸出两个中指,对着脚心就是一阵抓挠,痒的她全身一下子猛地窜起来。 第三章 接着抓,老二鼓励小伙继续,几下子章雅呀呀的怪叫起来,老二见她这样,更加用力挤压阴户,没几个子发现手上的水越来越多,操,这娃子还真骚,举起精湿的手照着她脸上又是一下子,疼得章雅妈的一声。 干她,看她还骚不骚,大哥发话了,老二忙解裤带,脏的都看不到颜色的内裤掉到地上,yin茎早就硬得都快贴到了肚皮上。 老二跨到她下身上,yin茎冲阴户的位置插过去,直接连根捅进去。下身撕裂般的疼,别看她平时疯得跟个男孩一样,其实还是个处女。老二的yin茎抽出来就见血了。 四十岁的老男人见她这样,髋部急剧的晃动,带动着十几公分的yin茎不停地抽chā,处女膜破裂的血迹很快被阴水稀释,搞得像白浆一样,周围十几个人都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十几条肉棒早就把裤子支起老高。 眼看老二腰部晃地越来越快,大哥说:老二慢点,不能这么快出了,快换别人上。老二抬起涨红的脸看了大哥一眼,不敢说什么,乖乘地退出来,旁边的小伙飞快的把衣服脱干净,小yin茎胀的红红地,趴到女孩身上就插进去,没两下,小伙的脸一阵阵发红,看样不行了。 yin茎都不敢往外抽,生怕射出来,老大冲他一乐,小子,还没长成个人样,就玩这个。让老大的话语一吓,小伙的屁股不听使唤得收紧紧,yin茎直直地往阴户里钻,全身一下子强住了。 精液从肉棒中心猛地飞射出去,紧接着屁股突突地收缩了七八下,一下子软到女孩身上。老大回头对其他人说,按排列,老三接着上。马上有人过来,脱光了就凑上去,摸着女孩圆润的脸,眼睛几乎快要贴到一起了。 他双手抱了一下她的脸颊,yin茎在下面已经插到女孩的最深处。这老三也四十来岁,老乡都叫他坏三。他轻轻抽chā了几下,湿淋的阳ju退出来。 把女孩的双腿松了绑,向前上方弯过去,这时整个阴户完全暴露出来,一伙人都走近了看,坏三嘿嘿一笑,屁股往前一顶,yin茎插到底,阴户被他遮起来。 他抓住女孩两只脚脖子,往前上方使劲举,两条雪白的大腿伸得笔直,阴户隐约往坏三的小腹突过来,坏三趁机往前迎,不紧不慢地抽拉。 这一来不要紧,章雅被他这样一搞,本来就阴水四溢的阴户被插得是奇痒无比,紧咬的双唇差一点哼出声来。 坏三下面不停地慢慢抽拉,两眼看着这个头发蓬乱的女娃子,yin茎抽chā了三四十下后,突然加快了速度,小腹和阴户不停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少女柔软的肌肤和老汉干瘪的身躯交融在一起,坏三开始用力抓住女孩的乳房,两只手同时发力。 原本浑圆的乳房被搞成了四不象。下体开始冲击女孩的阴户,撞击的声音随着力度的加大一下子反而消失了,坏三是用坚硬的肌肉来撞击女孩的耻骨,显然是被弄疼了,女孩下身一个劲的往上挪。 然而上面是男人的双手牢牢卡住胸和腰,根本收不了多少便不能再动,坏三整个下身剧烈地向前摆动,每一次抽chā的行程都大到极限,yin茎从阴户里抽出到只留下gui头在里面,插入时几乎阴囊都快要被带入阴户里,女孩的把眼睛睁开,冲坏三喊:大哥,疼,疼,不可能吧,你这傻屄,坏水都流这么多,疼什么疼? 众人忙往女孩下面看去,果然女孩整个屁股都湿透了,阴水连着白浆都流到床板上,一大片阴影。 章雅此刻再也坚持不住了,哇得哭出来,这一哭,还真管用,坏三马上改成慢慢的抽拉。劲小了自然不会那么疼,但女孩的委曲憋到现在,一旦释放出来,根本已经收不住了。 眼泪连带鼻涕地往下流。坏三一面放慢节奏抽chā她的阴户,双手开始抚摸她的双乳,乳房又恢复了圆鼓鼓的样子,只是两个乳头硬挺的厉害,象两个肉尖扎在上面。 坏三把上身伏到女孩胸上,居然用舌头卖力地吮吸女孩的乳头,时而用上下左右拨弄,时而用嘴将乳头带乳晕整个吃进,女孩慢慢止住了哭泣,把头歪到一边。 显然她有了快感,坏三温柔地吃弄她的乳房,两只手伸到后面,握住她娇嫩的脚撑,手指轻轻在脚心划动,随即便感到女孩身体的颤抖。 女孩的乳房本来就非常敏感,加上脚心的麻痒,快感从身体四面八方产生,沿胸口像喷泉一样向乳头方向涌去,当到达乳尖那一刻,被男人轻轻地一咬,瞬间便沿乳房原路反射回去,电流反复地在女孩体内激荡,每一次当快感波动到表面的毛孔,白嫩的皮肤上都泛出大量细小的疙瘩。 快感像洪水一样,一次比一次强,身体原来的疼感完全消失,被撞疼的耻骨甚至已经对任何触动极度敏感,她开始渴望那几乎快要停止的抽chā,然而坏三越来越慢,最后把yin茎抽出到只剩gui头在里面,然后一动不动了,他只顾吮吸女孩的乳房,骚动她敏感的脚心。 围观的人已经看出女孩不行了,大哥对她说:快叫个爷,求他操你吧。说完哈哈大笑,其他人已经被面前极度淫荡的场面镇住了,并没有谁笑出声来。 每个人的yin茎胀得青筋外突,几乎快要射出来,章雅经受过前次的挑逗,不肯轻意认输,把头歪着并不应声。 坏三见状,腰部猛着一挺,gui头冲开已经稍微闭合的yin道直插到极限,牙齿用力一咬,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嗯得叫起来,已经全身骚痒的章雅。 终于盼来了男人全身心的插入,乳房、阴户、脚心,被大力地侵占着,骚痒变成了洪水一样的快感涌遍全身每一处毛孔,阴水成股地往外流,香汗从全身每一个部位沁出。 女孩的阴户开始有规律的收缩,坏三连忙放慢速度,但yin茎明显被吮吸的变粗变长,已经感觉到射精的冲动,女孩虽然兴奋、渴望到了极点,但依然不敢主动把阴户往上迎送,不然,坏三早就射了。 终于有两个人忍不住了上,上来帮忙,一个抚摸女孩的双乳,一个抚摸女孩的头发,打乱节奏的刺激给女孩带来了成倍的快感,阴户规律的收缩突然加快,然后猛得收到极点,转而又快速收缩。 坏三yin茎的抽动已经感觉不到肉体的触感,只像是插在一个水洞洞里,他知道射精的时候到了,用力顶到最深处,环视了女孩全身一眼,精液突突地射了出去。女孩已经不行了。 高潮一个接一个,被坏三开发后的身子,对任何触动变得非常敏感,后面的每一个人都让她得到了两个以上的高潮。大哥看着快要人事不醒的女孩,只说了一句,又一个婊子降生了,他本人并没有上她,因为他憎恨她。 女孩几乎一刻不停的作爱,乳房整个变红,已经看不出乳晕的轮廓,阴户肿成了馒头一样,阴毛被扯落了许多,粘得全身都是。她的眼睛积攒了厚厚的粘液,她已经无力睁开,终于,她再一次晕过去。 雾,使得这世界变得很简单,除了人脚下的土地,其它各方都是一模一样,象充满了迷团一样的魔幻世界。 牙子是全村最勤快的少年,只有他每天早上不到六点钟,便爬起来去打草,虽然他对山区气候的变化莫测早已习以为常,但一切都消失在这迷雾中的时候,还是让他感些许奇怪和一丝恐慌。 望着眼前白茫茫的浓雾,他犹豫了一下,来都来了,多少打些回去也算有个交待,想罢,沿着山路寻下去。 野草就象空气那样,无处不在,他随便找了块地儿,伏下身子便割开了,碧绿的叶子在与镰刀兹兹地交过锋后,全都乘乘倒在地上,转眼便装满了一小筐。牙子收拾工具,冷不防一抬头,前边草丛里好象有什么东西,白乎乎的一片。 他慢慢走过去,眼前的一幕突然让他窒息,只见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蜷缩在那里。牙子一下子呆住了,约么过了十几秒钟,他才缓过劲来,转身就跑。大哥,救救我。声音不大,却让牙子听得一清二楚。噢,原来是个活着的。他转回头来,却不敢再上前,只是惊恐的看着那边。救救我,大哥。 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声音很虚弱,给人快要不行了的感觉。牙子慢慢地回过神来,壮着胆儿往回走了几步。这回看清楚了,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躺在草丛里,脸已经露出来了,眼睛大大的,苦苦地望着他。牙子心眼软,平日里就奈不住人求。 这会儿看她更可怜,有心上前扶一下。只是她光着身子白光光地,即便他不用眼直视,胸膛里依然嘭嘭地跳个不停。 第四章 姑娘见他的眼神有些慌乱,却一点遮掩的动作都没有,仿佛她看到了大救星一样,牙子想了想,对她说:你别着着急,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姑娘往身子下面看了看,却什么都没找到。 眼泪吧嗒地掉下来,呜的哭起来,牙子一下子慌了,忙说,你别哭,别哭。他把自己的褂子脱下来,虽然又薄又小,好歹能遮挡一下。姑娘抹了把眼泪,接过衣服。你家在哪? 我送你回去吧?我,我,我记不得了,牙子一下犯了愁,这该怎么办呢?姑娘也看出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你先带我找件衣服穿上吧。 要不我带你去我家,家里什么都有,你别怕,天还早,路上应该碰不上人,我家离这很近。姑娘看出来他不是坏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牙子是山里长大的,身子骨壮得像小牛犊。 背着姑娘,两只脚却直发麻,女人一开始还挺着劲,努力离开一点,到后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便把身子一软,往牙子身上压下去,牙子的心跳得更凶了,腰被女人的大腿夹着,中间有个地方毛茸茸的,蹭得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这一路上也不知道怎么走回去的。姑娘躺在牙子破烂的被子里,你别嫌脏,就只有这一条了,她冲他张了张嘴,就晕过去了,牙子整整一天哪都没去,大门内门都关上插好,坐在石墩上看着睡着了的姑娘。 听见她咳嗽的声音,牙子忙起身把水端过来,起来喝点水吧,看你嘴干成那样了,姑娘动了动身子,却坐不起来,牙子坐到床头,把她扶起来靠到墙上。姑娘把水全都喝了,眼睛看着憨厚的牙子,眼泪又下来了,谢谢你了,牙子更见不得这个,自己差点也眼泪掉下来。 忙安慰她说,你饿了吧,我给你作点去。姑娘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了,一连十天都不能起床。牙子每天早上把饭作好,放在她床头,就出去作活,晚上再回来。牙子每天都睡在另一间小屋里,从不敢有一点过界。姑娘慢慢的好起来。 脸上也有了光彩,牙子看着这个有点胖胖的女孩,心里美滋滋的。姑娘拿他当恩人,从不避着他,在屋子里衣服都穿得很少,牙子有时候禁不住偷偷地看她两眼,不过每次还没看到姑娘的胸部就脸红的不得了,忙就转过身去了。 当然这一切姑娘都看在心里,她却有点喜欢这个憨厚的家伙。有时也会想他是不是个色狼,故意把衣服穿露些,但他却更害羞了,每天有牙子仔细的照顾,姑娘几乎忘了刚刚遭受过的磨难,在床上的那些日子里,甚至每天作的最多的就是盼着牙子回来,渐渐地牙子和她熟起来。 不再躲避她的眼睛,只是每次看到姑娘被子里隐约的身体,总会产生尴尬的冲动。姑娘已经差不多完全恢复了,第一件事就是要洗个澡。 这可难坏了牙子,他这里哪有洗澡间。只找到个大铁盆,又给她烧了一锅热水。睡觉的屋子太小又全是日用的东西,不适合在这洗。却又不知该跟她说。姑娘早看出来了。 对牙子说:外边不是还有间放杂物的小屋吗,我去看过,里边东西不多,不如我在那里面洗吧。 牙子给她安了个灯泡,找个破单子挂在门口,就回自己屋里歇着去了,姑娘把衣服一件件脱了,把水一点点撩到白嫩的皮肤上,污垢都洗掉了。 姑娘丰满的身子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可她万万不知道,小屋的外面正有一个人扒在墙上,从缝里色色地看着她。 山区的人家不象城市里,一家和一家离的都很远,晚上也少有人走动。可偏偏今天有人来串门。来的这人叫黄四,三十多岁,取了老婆却不好好过活,天天游手好闲,本来他不与牙子这种老实人交往,无耐家里有段墙被雨水冲倒了。 今天过来是求牙子明天给他干活的,正好撞上姑娘洗澡。他走近牙子的大院,就听到哗哗的水声,而且还有一种熟习的香味飘过来,黄四一闻,原来是女人的香味,他在院子周围转了一圈,发现有个小屋亮着灯,水声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小屋很破旧,墙上到外是洞,黄四从洞里正好看个清清楚楚。黄四顿时下面就硬起来了,想不到牙子这傻子还有个女人。他看着时而洗澡的姑娘,发现这不象是山村的女人,身子和脸都很白,皮肤连个黑点麻子什么的都没有。 两三平米的小屋几乎被女人身体占满了,女人的臀部大的惊人,迷人的曲线不断的变换着形状,黑亮的头发紧贴在洁白的脖子上,越发把女人衬托的雪白。 洗完澡以后,姑娘披着个单子穿过牙子休息的外堂,进到里面。牙子一声不吭的躺着,怕是闻到她身上的女人气已经不能呼吸了吧?她几乎都能想像出牙子脸通红的样子,乐得她差点笑出来。 正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牙子突然摸了进来,揭开她的被单,往胸上那对奶子摸去。她一下子就醒了,使劲推住他的手,两个人撕扯了几下,姑娘不动了,她喜欢牙子。牙子沉下头,用嘴使劲吃着她的奶头,另一手还不停抚摸另一个乳房。 她兴奋地抱着他的腰身,轻轻抚摩着。她感觉到那张大嘴还不停地用舌头来回卷动,乳头被弄得奇痒,她的嘴巴越来越干,脑子开始空白,心里还想,这傻小子还挻会吃,很快,她几乎不能思考了。 全身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冲击得她没有时间来思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来,他的大嘴拚命地吃着阴户,粗大的舌头与阴唇绞在一起,她使劲抱着他的头,大嘴把整个阴户舔弄呢快要炸开了。 她用力地往下按,发疯般地要把他的头按进自己肥大丰满的阴户里。他猛地把头从她大腿之间拔出,胯部跃上来,粗大的yin茎没费力气一插到底。 “啊”姑娘的阴户一下子被撑开,随着yin茎的进入阴水不住地往外喷出来,yin茎却没有大力的抽chā,而是轻轻地快速的插入,每次进出的长度很短,她的官口被吸得巨痒,双手抱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腿间压。她渴望一次深深得插入。 但那条yin茎却一如即往地快速的抽拉,我要她几乎是哭泣着呼唤着他,终于,阳ju突然往外抽出到极限,然后深深地插入。怪异的gui头直直地顶到姑娘的最深处,已经张开的官口吃到了顶端的马眼,他不由的打了个激灵,然后连续的大力抽chā起来。 她快要崩溃,快感已经淹没了她的头顶,她已经不能呼吸,只是张着嘴巴。yin茎突突地喷出了大量的精液,然后马上瘫倒在她身上,她啊的一声便晕过去。 这一夜她睡得很好,连梦都没作。早上醒来的时候甚至都把夜里发现过的事忘到了脑后,她的脸更加滋润。 她起来看了一眼外屋,牙子睡的跟死猪一样,她走过去,用脚把他踹醒了,牙子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还问出什么事了吗?仿佛昨夜时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冲他大声喊,该上工了,牙子傻傻地应了一声,慢慢地爬起来,眼睛依然不敢看她,她心想,玩都玩过了,现在还装什么呀装。 不过她还是喜欢他憨憨的样子。她给他第一次作了早饭,他蹲在地上吃饭的时候,她就在一旁两眼直直的看着他,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得他直发毛,牙子不晓的她为什么突然象变了个人。牙子说:“我今天出个远门,去给你买两件顺眼点的衣服,要不你还不能出门呢。” 她说又得让你给我花钱,还说给她挑件漂亮点的。牙子冲她傻笑了几下,告诉她,可能晚上回不来,一个人在家不用怕,大门很结实的,不会出什么事。 她当晚睡的很早,她躺在床上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慢慢地睡着了就,没一会儿就作开梦了,她知道那是在作梦,她梦见牙子回来了,把东西往外屋一扔,就直接冲着她过来。 第五章 慢慢地抱住她,又开始象昨天晚上那样吃她的奶子,然后她的水就流出来了,牙子发疯一样的吻着她,她紧紧抱着他,他又把他的那个东西插进来了,太舒服了。 那种疯狂的快感越来越强,她感觉快到受不了了,想告诉他慢一点,却一下子醒过来,然而她发现那发疯一样的抽chā是真的,男人粗大的yin茎全速地贯穿着她鼓起的阴户,她清楚地听到了男人喘气的声音。 她猛的大叫起来,你是谁?你是牙子吗?男人仍然不吭一声,用力按住她的双手,下身抵住她的腿,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她的快感此时已经瞬间消失了,她还要喊叫,却被他用嘴堵住了,她被死死的压在下面,只能承受着男人粗野地冲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梦中的快感中断了,她的阴户枯竭了,男人感觉到这一点,他突然停下来,从她身上下来,她长出了一口气,希望他别再上来了,就此结束了吧。男人摸索着走到墙边,把电灯把开了,白光一下子把屋子照得雪亮,她受不了强光的刺激,马上把眼睛闭上了。 男人回到床上,没有立刻继续刚才的抽chā,而是又开始抚摸她通体洁白的身子,亲吻她丰满的乳房。慢慢的她体内的欲火又被勾引出来,对男人的触摸变得越来越敏感,整个身子象要飘起来一样。 男人把她的身上翻过去,抱住她肉感的屁股往上抬起,她的双腿下垂,膝盖顶住床,使得整个腹股沟正对着屋顶,阴户咧张着,体香混合着阴水的腥味直冲男人的鼻孔。男人受到了刺激一样地张开大嘴,长满颗粒的肥大舌头从下方裹起整个阴户。 然后用力地往上舔,阴水在舌头的挤压下,不断地向外流出,由于宽大的舌头紧紧包住阴户,阴水一滴不剩地流入男人口中,女人浓列的气味强烈刺激着男人的欲望,他的舌头在大阴唇内部野蛮地四处冲撞,舌尖飞快地触弄每一处嫩肉,阴水又流了出来。 沾满粘液的阴户散发着热气,yin道口无规则的收缩,然而这样的体位,男人感受到的刺激远大于女人,少女细致光洁的皮肤,连同上面一层细细的绒毛,真实的映入他的眼中。涨大的阴户一会儿发软,一会儿又阵阵的发紧,女人的雌性分泌物源源不断地输入到男人体内。 女人哀号一样的喘着粗气,上身来回摆动,身体向一边倒去,男人立刻阻止了女人的倾斜,他环到女人的腰部连同两只丰满的大腿紧紧的抱在一起。 女人的身体丝毫不能动弹了,她的哀号慢慢变成了抽泣,舌尖的每一下挑逗都触动她内心深处原始的野性。她看不到男人的脸,只希望他是牙子,但他老练的动作与牙子憨厚的是那样格格不入。 她知道他不是牙子,从地上的影子都能看出来,他比牙子高大,她想揭穿这一切,她想对那男人说,你不是牙子,但无论她怎样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体内涌动的激情钳制了她的咽喉,男人把快感从背后不停地注入她体内,沿着倾斜的身体流向她的大脑,那种狂野的甜蜜麻醉了她的神经。她的身体极度的渴望那蛇一样的舌头,她又想起了可怜的牙子,他对她那么好,她非旦不能报答。 此刻却象个荡妇一样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她感觉对不起牙子,不行,她的心猛着惊醒。不要呀,她终于喊出来,男人象根本没听到一样继续着,她努力地把头向后转,却发现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心里拒绝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男人停止了舔弄,她以为他听到了她的呼唤,然而她感到了一根长长的东西缓缓插进了她火热的窒腔。那东西很细长,她感觉到应该是他的手指。 她的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他正在用手奸淫她的yin道,不要呀!她只能在心里阻止着男人,然而只有她自己听的到。深深插入的手指活动着关节,指身左右触弄着娇嫩滚热的肉壁,指尖大幅地摆动,沿着yin道内圈的周长来回的划过,不行呀! 强烈的刺激从yin道深处传到大脑,那指尖象刀一样要剥开她的内宫,她的子宫开始蠢蠢欲动,花心慢慢张开,作好了一切准备,等待异物的插入。 无论如何钻弄,细长的手指距离花心总有一步之遥。男人把胯部往下压下来,她知道他要插入了,然而他并没有将深深插入的手指拨出,而是将yin茎顺着手指原路插了进去。 粗大的yin茎和细长的手指同时旋转着,酸麻夹带着涨痛的冲动一齐往她脑门涌上去,带给她飞起来一样的感觉。她知道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她内心对牙子的愧疚越来越少,女人原始的狂野欲望让她臣服于体后粗壮的男人,她开始主动配合男人的每一个动作,追逐着男人肉棒和手指的指引,却总是不能达到那里。 她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渴望被征服的感觉强烈到极点,不停地抽chā的肉棒跟不上她的感觉。她变态地呻吟,发疯地把屁股向后上方顶去,男人以飞快速度冲击着迎上来的肥大的阴户,他发现她快要疯了。 抽chā的频率已经到了极限,然后她依旧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向后用力。已经发展到不能控制的局面。他知道必须打破这个女人的状态,分散她阴户的注意力,他出奇不意地握住她光滑浑圆的乳房,夹住两颗涨大得僵硬的奶头,用力挤压。 她瞬间被送上了高峰,阴户象被冻住了,一下子僵在那里。她高潮了,快感象爆炸了一样的从下体向四面八方飞溅。她被撕得粉碎。她瘫倒在男人的跨下。没过一会儿,男人嘴里传出来闷闷的哼声,他射了。 你是牙子吗?她依然不相信这是别人。男人把她翻转过来,她看到一张四十岁的老男人的脸,她发疯地尖叫起来,男人跟她说,你喊吧,这里没人能听的到你。她体内的快感还在四处的冲撞着,她的意志已经恢复了。 羞愧、激动、麻酸的感觉不停地在大脑中交错。她感觉自己变得那样陌生和可怕。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开始断断续续的哭泣,男人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细嫩的乳峰,那仿佛已经不在是她自己的身子,每一处被抚摸的肌肤都爆发着快感,她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那是女人渴望被再次强暴的感觉。 她抱住丑陋的男人,发疯地往他身上蹭,她已经不能自控了,被男人蹂躏的快感象毒品一样吸引着她。 她终于软下来,火慢慢熄灭了,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记不得了,只是两眼空洞地望着天空。牙子回来了,她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牙子默默地把衣服塞到她手中。 她要走了,临道别的时候,她想对牙子说,对不起,然而从嘴中说出的却是谢谢。她坐上了回家的客车,她发现自己变了,一切都那么不同。她又想起昔日的同学,然而那已经太遥远。 茂盛的枝叶不停地划过车窗,象同一棵树不断地重复着。客车柔软的座位很宽大,章雅慵懒地身子靠在后背上,两眼直直地看着窗外。前面的路开始变的崎岖,车子明显放慢了速度,司机极力避开较大的坑洼。 但还是不小心让轮胎压到一个大坑上,满车的人都跟着左右摇晃。她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角落里,巡视了一遍车箱里无动于衷的乘客,所有人都摇头晃脑配合着,车子刚一平稳,他们几乎同时又安静地睡去,象一车死人。 凉嗖嗖的恐惧让她打了个寒战,她的大脑一直在不停的思考着,乱嘈嘈的,根本理不出头序,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思考什么。车子终于停下了,前面是个路口,几个戴着大沿帽的围着汽车转来转去。 一个胖头胖脑的向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下来,两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司机师傅回到车上,冲车上的人说,安全检查。意思是所有的人必须下车,人们极不情愿地嘟囔着,司机刚刚打断了不少人的美梦。 车子是停在山谷的一个转弯处,两边是往天空里延伸的山峦。大山里特有的新鲜空气迎面扑过来,让她的大脑略微轻松了些,四周的风景很别致,甚至想去四处走走。 司机一个人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眼睛眯着,一口一口地抽着雪白的烟卷,他不时向接受检查的乘客这边看几眼,仿佛人群里面真有在逃犯一样。 第六章 她排在倒数第三个,早就习惯了从后面看那些人,看到他们连安全检查时都象在睡觉的样子,心里就一阵恶心。 快要轮到她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被警察挑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载帽子的女人。男人象是个打工的农夫,一身老杆子式的衣服都快褪成白色,那女人倒是干干净净的,这两种样子跟逃犯一时难以划上等号。 逃犯是什么样的人呀?无数种凶险的样子挨个让她检查着,好象每一个都是在逃犯。方脸的大沿帽盯着她,细细地端详了良久,你,带身份证了吗?没,没带,我是学生。 在她的印象里,学生好象是好人的代名词一样,只要是学生,跟在逃犯肯定是八杆子打不着的。 那你先去那边,一会儿作个记录,方脸往那一男一女那边一指,不过是作个记录,看他的样子还以为马上要被他抓起来。 她离那两个人远远地站住,心思着我一个学生不能跟你们太近了,不然就真象逃犯了,作记录是怎么个作法,或许跟入学记录一样吧,填填履历表一类的东西吧,她胡乱的猜测。 过完安检的乘客一个一个又回到了车上,只留下她和另外的一男一女,那两个人不安地跟警察说,他们都走了,一会儿我们怎么办? 方脸警察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们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安排你们坐后面的长途车,放心吧。中年男人还想理论,旁边一个高个子警察拍了他一下,先去所里一趟,上车。中年男人回过头来,见那个警察满脸严肃的样子,马上闭住嘴巴,乖乘地听从他们。 她从小就喜欢警察,是因为他们抓坏人,象电视剧一样的英雄一样,甚至幻想过长大后要嫁给个警察帅哥。 她毫不犹豫地跟在那一男一女的后面,感觉自己也是个警察,和他们一样,现在是压着两个逃犯。警车里很简陋,她挨着窗坐在破旧得有些发白的座椅上,故意座到他们两个对面,跟他们保持距离。 脚下的钢板被无数双鞋子磨过,突起的地方泛着亮光,莫非都是被那些个逃犯小偷之类的家伙弄成这个样子? 只有她才会对普通人避之不及的警车观察地如此仔细。看看对面那两个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就知道这个所在有多恐怖。车里小窗上竖着密密的钢条,不仅如此,车箱里的侧面还被铁丝网覆盖起来。 恐怕连只老鼠都别想逃走,不过这铁丝网好象用得太久了,和地板相连的很多部位都爆开了,成了一根一根的铁丝,枝枝叉叉的。 她这才发现对面的那个女人,还挺年轻,洁白的棒球帽上有一个鲜红的月牙,典型的美国nike标志,下面是一张干净的脸,看样子不过二十几岁。 穿着淡紫色的t恤,正面有许多奇怪的图案,象是在哪个大商场里见过,她最讨厌穿得象成熟女人还一付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她们的穿戴就是为了和她这样的普通女孩划清界线一样。 这个女人身上每一处都在闪着丝绸一样的光泽,过于短小的t恤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袖口那么短,整个胳膊都露在外边,连弯弯曲曲的腋毛都轻易能到,手腕上色彩斑斓的玉镯那么招摇,明摆着陆在嘲笑自己的寒酸。 她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出生在大城市,从小没受过一点苦,要不然皮肤不会那么白净,最让她受不了的是那双眼睛居然那么亮,几乎能照见自己憔悴的脸。 自从上学以后,她闲下来最爱干的一件事就是去逛街,她发现原来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女人和自己是那样的不同,她开始批命地买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甚至不惜那些昂贵的进口名牌。 她无数次地去各种小时装店采购,宿舍里的柜子已经太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但到后来,她还是发现无论如何,自己依然和那些在街上悠然而过的女人不一样。 一想到这些,她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些憎恨。甚至希望她就是警察们要找的那个逃犯。她继续盯着这个女人,胸脯比自己的还要高,估计里面肯定垫了东西吧? 那女人似乎查觉到有人在注意她,眼晴往她这里扫了一下,却根本没有停留的迹象。太瞧不起人了,她被激怒了,这个女人居然不用正眼看自己。她用力把脸转过去,她懒得再看这个女人。 警车在山路走得很慢,警察们也很无聊,也无心看外面的风景,好象只对车里新来的三个人感兴趣,他们不时往这边看。很快她就发现,他们的眼神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那眼神是冲对面那个女人去的。 一切都瞒不过她,在班里她是知道秘密最多的人,什么哪个同学在搞对象了,谁和谁有矛盾了,甚至连男老师对哪个女生有点那个意思她都能看得出来。 她总是想,一个人太聪明了,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并不一件好事,嘴上骂完那些骚人,心里却在想如果换作自己那该多好。 无疑警察们的眼睛是在偷看那个女人,那个漂亮的低胸v字领口里露出来一大片雪白的皮肤,车子晃动的时候大概能看到乳房在颤动。她已经注意到女人的t恤是紧身的,身体的凹凸曲线暴露无遗,以她的经验。 这样薄的衣料又绷得很紧,里面的胸罩肯定会显露出痕迹,但现在却看不到一点迹象,这是怎么样回事?天! 难道她出门居然不戴胸罩?怎么可能?她抓住那女人身体转动的一瞬,狠狠地向她后背盯了一眼,没错,没有一丝背带的影子,的确是没穿。真恶心,她差一点吐出来。 女人胳膊上雪白的皮肤慢慢地越来越亮,亮地刺痛她的眼晴,这种痛苦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一个大胆到疯狂的想法从她大脑里跳出来,她想像着这个想法实现的样子。 甚至得意地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每年的十月,都是一年中最晴朗的时候。几乎看不到云,天空瓦兰兰的,空气透明的很,对面上千米的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太阳似乎也来凑热闹,把他能看到的地方照得火热。不一会儿,女人紫色的上衣吸足了阳光,变得越来越烫,女人开始变得不安起来,脸上凝结了一层细细的汗珠,用手背轻轻拭去。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章雅的眼晴,火辣的阳光没能让她感觉到任何不适,却在她脸上泛出笑容,她对女人说,姐,太阳晒着了,换这边坐吧!章雅向里挪动了一下鼓胀的臀部,给对面女人让出一块靠近警车后门的位置。 女人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她,尽管她对面前这个黄毛丫头没什么好感,一路上还总是对她看个不停,让她很不自在,但此时却不能不感谢她。笑容马上在女人美丽的脸上盛开,象电视剧中的女主角一样。 那笑容非常完美,却给人一种不自然的感觉。谢谢!女人弯着腰,轻轻迈了几下腿,玲珑的躯体但转到章雅的右边,警察眼里闪出兴奋的光亮。 在女人弯腰的同时,把深深的乳沟也献给了他们几个,于是他们个个都精神了许多,双眼直直地看着车厢里的两个女人。你们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满脸疙瘩的老警察冲她们说。 老家伙的目光直往那领口里钻,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显出紧张的样子,身子直往章雅身上靠,这个小姑娘仿佛成了她的靠山,离近一点就感觉安全一些。 警车摇摇晃晃地在山路上爬行,半个小时后到达了目的地。警察们从前门下了车,警车原本就是分成完全隔离的前后两截。 几个人在后门叽叽咕咕半天才有人把后门的大锁打开,她对女人说,我穿这鞋方便,边说指了指脚上的运动鞋,我先下去,再接你一下。 章雅一付关切的样子,让女人对这个陌生的女孩甚至有了些感动。她很轻松地跳落到地上,朝临车门端坐的女人把手一伸,那女人连忙牢牢抓住,微微伏了下身子,顺势往前跳出去。 紧接着便传出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女人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但还是平稳地落到地上,然而这种安全回归的感觉只有半秒钟不到的时间,她意识到出大问题了。 在抬手往后背摸去的同时,她看到了男人们贪婪的狼一样的目光,让她不由打了一个寒颤。短小的背心被彻底地撕开,那富有弹性的丝质衣物挣脱了束缚,倏地向女人胸前收去,尽管她的手飞快去按那挣脱的衣物。 但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后背完全暴露到空气中。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惜的女人,耳中听到男人们喔的惊呼声。 嘴角上滑过一丝不易查觉的诡异,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看着那女人在拼命拉扯身上越缩越小的衣片,整个t恤被她拽了下来,转眼间那女人的上身赤裸在众人面前。 第七章无休止的折磨全书完 男人们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的身体白的刺眼,浑圆的双乳还在随着女人的尖叫而颤动,男人们象被点了穴一样僵在那里。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才有人反应过来,是一个大个子警察,用嘶哑的嗓子说,快给她把衣服穿上。 女人手里的东西已经不能叫作衣服,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往身上套了,女人双臂交叉着护住胸部,眼晴里闪露出企求的目光,终于有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朝她递出去。她不能再无动于衷了。 趁那女人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她接过警察手里的外套,上前帮她把衣服披好,她感觉到那女人还在瑟瑟发抖。 在那些扣子被系上之前,她再次用自己的眼晴确认了一下,女人两个乳房上分别顶着两个白色的圆片,圆片看样子刚刚把乳晕盖住,而且看不出来一点奶头的形状。 她嘴里安慰着那花容失色的女人,心里却琢磨那奶头上的圆片,想着这女人真是诡异,贴这玩意儿作什么?可惜了,看不到乳头的颜色。穿上男人的衣服,女人迷人的上身变得若隐若现,淡蓝色的警服被乳峰撑起来。 随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变换着形状,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在宽松的外套里面自由地颤动着,全然不顾主人的意愿。几个男人被这美妙的情景钩得心里头东一下西一下的。 在扶那女人进屋之前,她回头往警车上望了一眼,破旧的铁丝网上有一根长长的铁丝,尖部弯成了一个钩子在闪着寒光。 果然厉害呀,当然这只有她看的到。审讯过程很简单,先把个人姓名住址工作单位问了一通,又讲了一大堆从没听说过的什么案子,她甚至搞不懂他们在问什么? 警察办案原来是这个样子,直到最后她都没搞清楚警察们讲了些什么,只注意到有个年轻的警察很帅气,那张脸有点消瘦却显得更有棱角,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更重要的是,问讯中间还不时朝她微笑。警察并没有放她们走,而是把她们安排在房子里,每人一间。 房子很旧,门板是木头的,上面没有一块金属,看样子不象是关犯人的吧。房子里倒是有张床,睡两个人都没问题,床上用品一应具全,还算干净,方脸大盖帽沉着脸,一声不吭地退出房间,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她刚想问还锁门干么?那方脸早走出老远。 隔壁的女人没有动静,估计是吓坏了,还在那找魂呢,一想到那女人刚下车那狼狈的样子,嘴角就抿成了月牙。 警察锁好门后就没了动静,折腾了一天她也累了,往床上一躺马上就睡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女人的叫声,也不是在喊叫,象是得病了的一样呻吟着。她使劲揉了两下眼晴,坐起身来。 那声音是从女人那屋传过来的。屋外面漆黑一片,已经到了晚上,她把一只耳朵靠近山墙,那叫声又清楚了许多,四处一找,山墙上居然有一个洞,两三公分大小,连忙把眼晴贴上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女人全身赤裸地趴跪在床上,两只雪白的胳膊向前下方伸出去,用力地撕扯着已经缠绞在一起的褥子。那是一张宽大的双人床,淡蓝色的棉被斜铺在上面。 一个男人端坐在凌乱的床边,两眼直直地盯着卧倒的雪白肉体,两只肥大而长满黑毛的大毛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抚摸。女人披散着头发,脸钻进被子里,屁股冲着屋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章雅用力咬着嘴唇,莫非那个可恶的女人真的不是好人,可是就算是逃犯也不能被这样她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赤裸裸的场面一刻不停地映入她的双眼。 那双大手在洁白的肉体沟壑中不停地翻转和起伏,真实地就象摸在自己身上,心跳的声音大的惊人,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去了,男人粗大的指头朝高高翘起鲜红的乳尖按下去。 直到完全进入乳晕深处,连指甲也看不到的时候,关节胡乱的开始活动,看地她心皮发麻,乳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男人得意的笑着,有只蚊子在他脖子上叮了一口,他用力转动了一下。 她这才发现他就是白天那个方脸大盖帽,他怎么能这样作?女人屁股不时向上抬动,天那,下面居然还有一张男人的脸,肥厚的嘴唇不停地蠕动,女人下体的阴水不时从嘴角流出来。 她看不清那人是谁,只能听到嘴巴与肉体亲吻发出滋滋的响声,突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声音太熟习了。 正是那个可怕的夜晚,自己被一群臭四川姥劫持了,下体也被人这样吃过,那种男人的舌头和牙齿在阴户里肆意地搅动而带来的令人发疯的感觉,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女人修长的身躯匍匐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显得那么的渺小与无助,漂亮的马尾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解开了,平时丝绸般顺滑整齐的秀发摊散在她白晰的面颊四周。 除了那两只因兴奋而抓紧被褥的双臂,身体的其它部位无力地支架在厚厚的棉被上,就连因被打开而更加富有张力的臀部也象受了委曲似的轻轻的抖动着。 她开始为这女人担心,看样子这两个坏男人好象很厉害,如果被他们两个一齐来的话怕是要吃不消了,我可怜她干什么?一想到这女人白天对自己不屑的眼神,恨不得上去抽她几个耳光,你不是很高贵吗?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屁股长这么大,是不是天生就是给臭男人干的。胖男人把女人翻过来,露出一张涨红的脸,女人象是生病了一样,满面潮红,口水从嘴角往外溢出来,拉成一条条细丝,原本在身下的那个男人用手压开女人刚刚合拢的大腿,被一片稀梳黑毛遮住的阴户显露出来。 淡红色的大阴唇过度充血变成了两条透着光泽的肉丘,本该紧闭成一条细线的小阴唇向两侧翻开,已经从如小肉丘般的阴户中钻出来的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正泛着光泽,粘满了半透明的液体,不知是自己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唾液。 男人粗大的yin茎上布满了青筋,在长长的茎干上形成了无数个突起,整根内棒随着男人躯体的移动左右摇摆,最终停留在女人张开的阴户上,女人雪白的大腿被高高得抬起,迎接着男人黑猩猩一样的身体。 当男人膨大的冠状端头顶到已经张大的阴户的时候,女人作了一个不和谐的动作,仿佛是要站起来,躲避那条已经膨胀到极点的硕大肉棒。 但这个动作看起来是那样可笑,因为她连自己的双腿早起被高高举到半空都不知道,这个企图站立的动作无疑以失败告终,脱离地面的臀部重重砸回原处,屈辱的泪水从女人紧闭的眼中滚落。 这一刻迟早要来,即然接受了男人们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就没有理由拒绝他们因自己而胀大的身体。 女人在半晕迷的状态下,依然作出了最后的反抗,但这只能是大脑里的反抗,却不能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她的神经已经无法支配自己奇怪的身体。 伴随着肉棒一厘米一厘米的深入,大脑中微弱的反抗意识越来越少,硕大的肉刺徐徐穿过女人羞耻的大门,一步步进入紧密而温热的肉体,肉刺与娇嫩肉壁一刻不停的接触着,磨擦着,一点一点地占据了女人整个的身体。 直到她大脑中最后一丝反抗彻底消失。期待占据她身体的并不只有一个男人,他们只是兵分两路,胖男人竖起的肉棒早已经无法忍受另一个男人抢占先机的进入,液体从马眼不断地涌出,向下坠落成一条细线。 最后滴落在女人粉白的额头上,饥渴到极限的肉棒在女人洁白的面容上四处游走,一边与滑嫩的肌肤亲热地磨擦着,一边寻找那个合适的入口,yin茎顶端不断吐出透明色的液体在女人脸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迹。 已经深入女人体内的肉刺被温润的阴壁紧紧包裹着,突出在外面直直往向伸出的阴蒂在最渴望男人爱抚的时候,寂寞得在那里突突地跳动。女人腹部的肌肉开始缓慢地收缩,从身体内部包围着深深插入的肉棒,直到收缩到极限,再慢慢松开。 然后又是一轮收缩和张开。男人仿佛对此丝毫没有感觉到一样,任由肉棒停留在女人体内,不仅如此,他全身都停顿下来。 女人心中的饥渴漫延到身体的每一处,她张开已经发干的嘴唇,想接收额外的雨露,这次她没有失望,早已经寻找了很入的肉棒,终于发现了这个可以将欲望注入的洞口,而她也仿佛象遇到了一个水瓶一样。 如获至宝,拼命着吮吸起来,然而粗大的肉棒所带的几滴甘露,无法满足她整个身体的饥渴,粗大怪异肉棒在她大脑中画出一个凶恶的形状,诱使她产生出更大的饥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期盼着雨露的滋润。深深插入的肉刺终于发威了。 连续几十次的大力抽拉,原本紧紧收缩起来的肉壁分泌出的阴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渐渐将整个子宫灌满,沿子宫内每一根神经向身体上部传输。她被彻底的浇灌着,阴水冲到皮肤表皮化成细密的汗水,最终无处可走了。 她们聚集在子宫中,被越来越来粗大的肉刺无情的搅拌着。女人再也不能忍受这无穷无尽的冲击,子宫憋足了力气,猛地收缩,高压作用下的阴水沿着肉刺与肉壁的缝隙向外涌出,并在出口处飞溅肆射。 女人的声音不再停留在鼻孔里,那呻吟象是从嗓子深部传出来的,低沉的呜的象是在哭泣一样,胸脯急剧的起伏着,锁骨清析地突现出来。 光滑圆转的脖颈紧绷着,鼓起的两条肌肉随着每一次起伏有节奏地收缩着她呜地呻吟着,眼晴闭得死死,胸口剧烈地起伏,插入的那个男人用两只胳膊稳稳地支撑住前倾的上身,肥大的屁股不紧不慢地上下甩动,他脑袋低垂着,欣赏着下面这个可怜的女人。 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刚进去的那个明显粗大,只几下她的叫声就变了调,再接着就听不到了,只是在那抽泣着,忍受着他们无休止的折磨。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