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华丽逆袭》 第一章自杀与重生 每年的新历四月四号或五号是清明节,又称扫墓节、鬼节、冥节,据说这一天阴界大门(又称生死门)敞开,无数鬼魂重回阳间,而清明节也就成了阴阳交错的一天。 2025年4月4日凌晨时分,一座后山山腰诡异的闪烁着火光,四周薄雾环绕阴风呼呼叫着,此时此景让人不寒而粟。把镜头拉近一看,一个白发中年人正坐在一个坟地前,手里拿着纸钱、纸衣、纸元宝等拜祭物品一张一张的放进火堆。这个白发中年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坟地前烧祭品,至今已经在这里待了6个多小时了。这人名叫张鸣人,一个“名不副实”之人,他一生从未“鸣人”已是生死之年却一事无成。(生死之年即34岁那年,是华夏某些地区的习俗) 随着哗哗的雨滴声传来,下雨了,火灭了,天也亮了,张鸣人把手里的祭品放下,眼眶湿润的看着前面的几个墓碑。张鸣人就这样静静的又坐了3个多小时,全身湿透的他艰难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到最新的那个坟墓面前,弯腰伸出颤抖的手抚摸墓碑上的两个字“恩父”,眼泪终是顺着雨水流了出来。过了一会泪眼蹒跚的张鸣人继续朝左边那个相对旧很多的坟墓走去,到了近前,张鸣人噗通一声跪下,颤抖地伸出手抚摸墓碑上的两个字“慈母”。紧接着张鸣人依次走过剩下的两个墓碑,最后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下山。稀松的山林、密密麻麻的细雨、沧桑的背影倒映出一幅不一样的山水画。 “34岁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张鸣人站在家门前喃喃道,转身走进屋内。如今的张鸣人几乎没有任何牵挂了,16岁那年他被人设局误入歧路,导致他的母亲住进了医院,期间被他的仇人趁机毒害;25岁那年他被仇人父子用计陷害入狱,以致他最爱的女人不得不嫁给仇人的儿子挽救于他,并且在他出狱的那天也正是她结婚的那天自杀身亡;30岁那年爷爷奶奶怀着恨铁不成钢的遗憾双双离他而去;就在一个月前父亲亦是郁郁而终;而妹妹早已嫁为人妻。 其实张鸣人早在25岁那年她自杀离去后就放弃了自己,因为他的心已经死了,只是不忍至亲再次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才生不如死的苟延残活着,现在终于可以彻底解脱了。张鸣人双目无神的望着这间自己住了34年的房子,若说现在的张鸣人还有牵挂的话,那么这栋他和家人一起住了几十年的房子就是仅剩的其中之一。一旦自己走了,“他”也就成了无主之物了,“唉”张鸣人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声。 除了仅剩的那一丝牵挂,张鸣人的内心唯有仇恨,刻骨铭心的恨、深入骨髓的恨,无奈的是这么多年来他用尽一切办法打听消息,也只是得知那对仇人父子出了国,现在不知道正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逍遥快活着,他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不知不觉中张鸣人走进了他的房间,他习惯性的抬起头,看到了挂满整个房间的纸鹤,死气沉沉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似乎想起了什么甜蜜的往事,他笑了,笑得很开心、很孩子气,可笑着笑着又哭了,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像个疯子一般,使人心酸。 半个小时过后,“也该走了”张鸣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便走出房间来到浴室,他把浴室的门窗关紧以及把煤气的开关扭到最大,最后调好热水器的温度,洗起了澡。张鸣人选择了这样一种自杀方式,因为他希望自己能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身无一物无忧无虑。又过了十来分钟,张鸣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了浴室的地板上,这时浴室里充满着浓浓的水雾和煤气,这水雾和煤气相互缠绕在一起,分不清谁是水谁是气,似是液体在气化,又似气体在液化。 与此同时浴室外面一片昏暗,天空乌云密布,地面狂风暴雨,明明刚到中午12点却感觉像是夜晚一般。突然浴室里面传出了“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为何此时浴室会有水滴声的?原来是这栋老房子太久没有维护,二楼楼顶不知何时裂开了一道不大不少的缝,这道裂缝巧之又巧的直通浴室。“砰”一声巨响过后,一道水桶粗的闪电沿着裂缝直达浴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雷鸣竟比电闪前来,这完全颠倒了自然界的规律。 浴室里张鸣人模模糊糊间听到了一声巨响,本能的睁开了那双已不愿再睁开的眼睛,映入眼的是一道金黄色无比刺眼的光,条件反射的眼睛一闭,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随着意识渐渐的苏醒,张鸣人的小手动了动,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睁开双眼,他一点大难不死的愉悦也没有,有的只是一种无力的颓败感。“怎么这样都死不了啊!”张鸣人终是忍无可忍,他张开口想要大声的呐喊,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懑,却发现自己无论怎样都发不出一点声音。“难道是老天爷要惩罚自己让自己成为那悲剧的植物人?”想到这种可怕的可能,张鸣人急忙睁开双眼,映入眼的是一张笑脸。“咦?!这不是我自己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张鸣人胡思乱想着各种可能的时候,传来了一道极熟悉却又感觉有点陌生的声音。 “老公,快把我们的儿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张鸣人闻声而望。“嗡”,头脑猛地一震,张鸣人全身都颤抖着,“这是妈”他张开口想呼喊一声“妈”,18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希望着再对自己的母亲喊一声“妈”,一声简单平淡的“妈”,奈何现在的张鸣人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把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眼泪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张平庸(张鸣人的父亲)把张鸣人抱到徐美娇(张鸣人的母亲)的身边,徐美娇看着张鸣人,苍白的脸上泛起了淡淡幸福的红晕,继而担忧的问张平庸:“老公,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别的孩子一出生都是哇哇大哭的,我们的孩子却一直把嘴张得大大的,就连哭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张平庸虽然也有些担心,但脸上神色却表现的镇定自若,对徐美娇说:“瞎说什么呢,这表示我们的孩子与众不同,长大后肯定能有大出息。” 徐美娇听了张平庸的话后安心了不少,问:“老公,你有没有想好我们儿子的名字?” 张平庸挠了挠后脑勺,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说:“这个,那个,老婆,我一时之间还没想好呢。”徐美娇听后对张平庸翻了翻白眼。 这时张鸣人终于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他带着34年的记忆重生了。 前一世他少年无知被人设局误入歧路,今生他必成熟理智走星光大道;前一世他弱小无能痛失挚爱,今生他必强势崛起守护真爱;前一世他身怀血海深仇却有心无力,今生他必有仇报仇亲手血刃仇人;前一世他任人摆布一生碌碌无为,今生他必摆脱束缚逆转人生;前一世他有着种种遗憾,今生他必一一弥补。想着想着,张鸣人的内心彻底沸腾起来了,既然上天给了他一个重来的机会,那么毫无疑问前一世属于他的历史将会改写。大概是想太多了,张鸣人的眼皮慢慢的沉了下来。 第二章 重温童年 张鸣人茫然的望着头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光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的头顶无缘无故会出现光环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光环。”张鸣人一脸臭屁的自我yy中。 “咦?情况不对耶,怎么我的身体在上浮的?”渐渐的越浮越高张鸣人看到了一道大门,牌坊上刻着“天堂”两个大字,难道我刚重生就要上天堂?不要啊!张鸣人猛地睁开双眼,看到了身旁侧躺着睡着的母亲,“呼,原来只是一场噩梦,汗,怎么自己刚出生不久就会做梦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口水 张鸣人望着自己的母亲,脑海里浮现出前世与母亲相处的一幕幕往事,心里不由一酸,眼泪很配合的流了出来。正熟睡的徐美娇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急忙睁开眼睛望向张鸣人,看到张鸣人在流眼泪,立即把张鸣人抱起,轻轻摆着手臂并做出各种搞怪的表情以逗张鸣人笑。 张鸣人哭得好好的,不过看到母亲搞怪的样子,顿时哭笑不得,心想:我前世好歹也是34岁的人了,没想到现在还能重新享受这种待遇。 正好这时张平庸走了进来,看到徐美娇和张鸣人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有些犹豫的对徐美娇说:“老婆,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儿子的名字了,就叫张鸣人,你觉得怎么样?” “张鸣人、张鸣人、张鸣人……”徐美娇小声唠叨了十几遍,继而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回答:“嗯,老公,这个名字起的不错。鸣人、鸣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听到徐美娇点赞的答复,张平庸嘴角抽了抽无奈的说:“老婆,你也觉得不错的话,那我们的儿子就叫张鸣人吧。”面对张鸣人这个名字张平庸的内心是苦涩的,老子平庸,儿子鸣人,这不是典型的坑爹吗?真不知道自家老子是怎么想的。 没错,张鸣人这个名字其实是张悠然(张鸣人的爷爷)起的,而张鸣人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很有故事性的,这个故事随着时间的沉淀,如今恐怕也只有当事人记得了。 时间慢慢的流逝,张鸣人也在慢慢的成长着。婴儿时期对于张鸣人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折磨,明明他什么都会却什么都要家里人代劳,明明他可以不哭不闹不濑屎濑尿却要勉强去哭闹濑屎濑尿,明明他已成熟理智却无奈要偶尔卖个萌。 不过张鸣人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的,虽然他现在的身体还处于婴儿期,但是他的头脑已属于成熟阶段。在婴儿时期张鸣人回想了很多事情,把往事一点点的琢磨,他知道自己虽然重生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是人中之龙,他依旧还是他、依旧是那个张鸣人。不过相对于别人来说,张鸣人还是有着很大优势的,他对于身边曾经发生过的事以及华夏发生过的一些大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印象的,他只需要把这个优势充分发挥出来就足以领先他人一大截,最主要的是前世是敌暗他明今生是敌明他暗。 对于张鸣人的家人来说,带张鸣人这个宝宝是很轻松的,只要张鸣人想做现时期的四件大事“吃喝拉睡”,他会很聪明的尽量用眼睛、嘴巴、小手表达出来。然而还是有一件事令张鸣人的家人很是担心的——张鸣人很少哭,少到仅有那么十几次,这对于一个婴儿来说绝对是很罕见的。 其实张鸣人真的已经尽力而为了,在前世他自懂事起到自杀时哭过的次数加起来也不上20次,当然并不是说张鸣人是个冷血的人,只是有种人即便血洒满地,也不会挥泪半滴,而张鸣人恰恰就属于这种人。 折磨张鸣人的婴儿期终于走了,张鸣人迎来了童年时光,如今的他终于能走能爬能说话了。当然张鸣人并没有表现得太特殊,他假装成学说话、爬行和走路等都只比正常的孩子快半拍,不到万万不得已张鸣人是绝对不会暴露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这将是仅属于他自己的秘密。就算这样也是让张鸣人的家人十分高兴,觉得张鸣人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小天才。而在张鸣人两岁那年,他的妹妹张楠燕出生了,一切的历史如前世一样,除了张鸣人这个另类的存在。 童年是美好的、有趣的,张鸣人的童年也不例外,他经常和同村的小孩一起玩过家家、玩捉迷藏、玩小纸牌、玩泥沙、弹玻璃珠、丢沙包等等。当然已有成熟思想的张鸣人并不是幼稚的通过这种方式重温童年,他只是不想脱离儿时玩伴把自己孤立起来,不过玩耍的时候他通常都是一心二用的。童年时期充满着各种各样的趣事,其中以张斯文与张妙手这对欢喜兄弟最为童趣。(注:张斯文、张妙手都是和张鸣人同村同期的玩伴,张斯文也是一个“名不副实”者,性格爱玩好斗耍无赖,张妙手则是一个“实至名归”者,性格爱玩贪小便宜喜妙手空空) 童年期的某一天,张斯文与张妙手这对欢喜兄弟又吵了起来。那是一叠小纸牌引发的争吵:今天中午两人一起玩小纸牌,张斯文的技术与运气比起张妙手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因此张斯文差不多输了个清光。最后一盘时,两人再次剪刀石头布决定谁先拍小纸牌,结果是张斯文出了石头、张妙手出了布。 张斯文眼看就要输清光了,心一横把地上叠好的小纸牌拿起放进口袋里,站起身无赖的说:“妙手啊,你看今天我输了这么多,这叠小纸牌就当你回送我的。” 张妙手眼看张斯文就这样把那叠小纸牌放进口袋,情急之下把手伸向张斯文,不过遇到张斯文这个大个子无赖,深知武力是毫无胜算的他小眼球一转,站起来搭着张斯文的肩膀,大方的说:“好,斯文,这点小纸牌就当是我送你的,反正我今天也赢了你不少了。” 最终,那叠小纸牌还是落入了张妙手的口袋,原因是两人一起勾肩搭背走的时候张妙手使出了他的绝技妙手空空。当张斯文发现口袋的小纸牌不见了时,第一时间便质问张妙手,而张妙手却是装傻充愣死不承认。于是便有了这场争吵,而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智商是很重要的。 一旁与小伙伴们一起弹玻璃珠的张鸣人恰巧目睹了整个过程,这充满童趣的一幕让他想起了前世关于张斯文与张妙手的一段“传奇”故事。 第三章 张斯文与张妙手不得不说的故事 前世,2007年冬天的某天傍晚,离开校园步入社会一年多的张斯文在中心县步行街偶遇同样离开校园步入社会一年多的张妙手。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没说的吃饭走起。 虽然张斯文和张妙手都是在中心县工作,但是由于职业分工不同、工作时间和地点的不同两人一年也很少碰面。一个是初出江湖的小混混,工作时间不定,工作地点也不定;一个则是常入他门的侠盗(张妙手自封的),工作时间主要为晚上,工作地点同样不定。 没多久,张斯文与张妙手便来到了张妙手的租屋。张妙手大手一挥,说:“斯文,随便坐,当自己家就好。我们一年到头也没碰过几次面,今晚这餐一定要不醉不归。你先坐一会,我这就做饭去。” 张斯文点了点头说:“是啊,自从初三毕业后,一年中也就过年的时候见那么几面。我还是给你打打下手吧,咱俩还客气个啥。” 当张妙手打开米缸的盖子,看到里面空旷旷的情况时,也不显尴尬而是一脸悲愤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如今鼠辈竟横行到如此地步。” 张斯文眼角瞄了一眼空旷的米缸,嘴角抽了抽,也不打算拆穿张妙手,顺着他的话义愤填膺的说:“何方鼠辈竟敢如此大胆?让我见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张妙手一脸平淡的说:“此乃老鼠是也。” ⊙﹏⊙b汗!! 很快张妙手便想到了解决温饱的办法,打着哈哈对张斯文说:“斯文,楼下不远处就有间快餐店,你坐一会,我这就去买两个快餐和半打啤酒回来。” 这回张斯文没再客气,笑着说:“嗯,妙手,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啤酒记得是老规矩百威哦。” 张妙手打了个ok的手势,转身朝楼梯走去。一分钟没到,张妙手便气喘吁吁地回到租屋。 张斯文看着去而复返的张妙手,心里不禁感慨:如今的快餐店够务实的,真够快。 “斯文,我钱不够,你身上有多少钱?”张妙手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张斯文的感慨。 (⊙o⊙)!? 最后,两人把身上的钱全凑起来足有68块够吃这一餐饭了。 饭后,两人喝起酒便相互吹嘘(俗称吹牛),张斯文说他如今一个打10个不是问题上位是迟早的事,张妙手说他一晚出入10个房屋来去自如……喝的七七八八的时候,两人开始互诉苦水,纷纷感叹如今这个狗娘养的社会越来越难混了。 突然,张斯文顿了顿,神秘兮兮的说:“妙手,我这有条财路,不知你有没有胆子和我一起做?” 张妙手喝了酒胆子壮了不少,大大咧咧的说:“只要能发财,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你说,是什么财路?” 张斯文凑到张妙手耳边低声的说:“碰瓷,敢不敢做?” 听了张斯文的话,张妙手眼睛一眯,接着用力一拍桌,豪气的说:“走起,说做咱就做。” 一个小时过后,准备妥当的张斯文和张妙手来到了城南一条c型弯道旁,两人身影一闪便进入了绿化带里,蹲下身子隐藏在绿化带里面。 张斯文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霸气侧漏的对张妙手说:“妙手,看到这条c型弯道没有?等会那些车过弯时会偏向我们这边,到时你就冲出去假装被撞倒就行,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不用怕会有麻烦,我会专找那些外地车牌的名车让你碰瓷。” 张妙手不放心的望了张斯文一眼,忐忑的问:“斯文,你老实告诉我,你总共碰过多少次瓷?” 一瞬间,张斯文霸气的形象消失无踪,小声扭捏的说:“妙手啊,其实呢,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得看着点办。” 张妙手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o⊙)!过了一会张妙手用厌恶的眼神看着张斯文,内心不再淡定了:想不到啊!知人口面不知心,这个禽兽原来好这一口,怪不得刚刚路上摸了一下我的屁股,嘴上还说什么不是故意的。 …… 晚上11点10分,拿着儿童型望眼镜的张斯文终于看到了一辆满意的猎物,那辆车是今年最新款的宝马5系,车牌号是粤a1014。张斯文拍了拍张妙手说:“妙手,快,快,来了,来了。” 张妙手看着那只拍在他屁股上的手,心里一阵恶寒,说:“斯文,我真的不好这口,你快了就射吧,不用管我的,当我是透明的就好。” 张斯文转过头,焦急捉着张妙手的手凶狠的说:“妙手,你小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让我当你是透明的,你不会是现在想缩沙吧?奶奶滴熊,这猎物都来了,你tmd给我反悔。” 张妙手惊恐的看着捉着他双手、凶神恶煞的张斯文,彷徨的想:来了,来了,这个禽兽终于动手了,事后他肯定借醉酒一法来逃避责任。o(&;﹏&;)o不要啊!想不到我一代侠盗妙手空空竟被人开菊花,而且还是在这肮脏的绿化带野战,如果能换成星级酒店那还差不多。如果他脱我裤子的话,我是同意还是同意呢?嗯,怎么还没动手的,我都闭上眼睛了,难道还不够有诚意吗?对了,他刚刚好像说什么猎物之类的,我这不就被他猎到了吗? 张斯文猛摇陷入呆愣中的张妙手,着急的说:“妙手,那辆宝马车差不多到了,你还在这发什么愣,还不快去准备碰瓷?” 陷入自我幻想的张妙手终于清醒过来了,同时也醒悟原来一直都是他想太多了,脸上一红后适当的转移话题,咬牙切齿道:“斯文,放心交给我吧,我的身躯早已饥渴难耐。” ⊙﹏⊙b汗,最后张斯文还是慎重的交代一声:“妙手,我先走开十来米,等会假装刚好经过的路人,你记住等会你只需要摔倒在地捂着大腿大哭就行。” 属于张斯文与张妙手的“传奇”故事这一刻终于开始了。 欲知故事如何?请看下一章。(别打了、别打了,我这不就想露个面嘛(n_n) 第四章 张斯文与张妙手的传奇故事 一 说时迟那时快,那辆宝马车很快就到了转弯处。张妙手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装作漫不经心的过公路,一切仿佛都朝着理想的一面发展。 “兹~”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宝马车在离张妙手仅有半米处停了下来,而张妙手并没有按计划那样摔倒在地,只是双脚不停地哆嗦着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直到车上的主人打开车门后,张妙手才反应迟钝的摔倒在地捂着大腿哇哇大哭。 走下车的陆仁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弄不清为什么他下车前还好端端站着的人,他下车后却猛地摔倒在地捂着大腿哇哇大哭,莫非世上还真有反应这么迟钝的人,况且情况也不对,目测他的车子是刹住了并没有撞到人,难道这人是被吓到了? 不远处目睹整个过程的张斯文很想冲上去揍张妙手一顿,此情此景让张斯文想起了一句经典话语: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斯文硬着头皮走向事故发生地点,到了近前,他故作惊讶的说:“咦!?这里发生交通事故了,我赶紧照个相,赶明儿发送到今日关注或昨日黄花,说不定还能弄两百块花花。” 张妙手一听要照相,条件反射的双手捂脸,连故意装出来的大哭声都停了下来,毕竟他从事的工作是见光死的。 万万没想到张妙手如此做贼心虚,张斯文心里把张妙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边,可细一想张妙手的祖宗还就是他的祖宗o(╯□╰)o囧。无可奈何的张斯文决定不再指望张妙手,他不断安慰自己:不用怕、不用怕、这人只是个外地佬,硬冤枉也是行得通的,下定决心的张斯文走到陆仁甲身旁,假好心的说:“哎呀!这位大哥,你撞到人了,我看那位被你撞的朋友伤得可不轻。不如这样吧,我帮你问一下那位朋友,你们私了怎么样?这事一旦交给交警处理那麻烦可不少,我建议你最好还是私了吧。” 眼前的一幕让陆仁甲哭笑不得,想不到他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竟被两个小混混碰瓷。在陆仁甲这个真枪实弹拼出来的刑警大队长看来,这两个小混混的表演可谓是破绽百出,碰瓷碰的如此不专业真是不敬业。陆仁甲懒得跟这两个小混混计较,他“温柔娴淑”的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呢,轻蔑的一瞥张斯文,不客气的说:“小子,你真有种,碰瓷居然碰到老子的身上,赶紧给老子滚蛋,老子赶时间。” 静等收获成功的张斯文碎不及防陆仁甲如此硬气,而且说的还是正宗的本地话,心里不由一紧:莫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遇到同行的兄弟了,客气的问:“不知这位大哥是哪条道上的兄弟?我老大就是江湖上人称丧標的林標,敢问这位大哥你认不认识?” 他奶奶的,你这小混混居然想跟我攀交情,陆仁甲皮笑肉不笑的说:“丧標啊,认识认识,我和他还挺熟的,我经常请他到我办公室喝茶呢。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 听了陆仁甲的回答,张斯文一声冷笑,说:“tm的,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了,中心县出来混的谁不知道我老大丧標最讨厌喝茶的,你居然说请我老大喝茶,真是说谎也不打草稿。我劝你还是乖乖地给钱吧,不然在这偏僻的国道上失踪了都没人知道。” 这会陆仁甲真的火了,他为了赶时间回家见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忍着不跟这小混混一般见识,真是验证了那句话,阎王好惹小鬼难缠。陆仁甲黑着脸说:“居然你不相信,那我就请你喝一次茶,你就会知道为什么你老大愿意被我请喝茶。”说完便直接拿出手铐把张斯文铐住。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致张斯文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铐住了双手,一瞬间张斯文终于明白了。要怪只能怪他们的运气太背了,碰瓷碰到了条子的身上,张斯文朝张妙手倒下的地方使眼色,想示意张妙手赶紧走人。然而眼前空旷的道路让张斯文看傻眼了,心里不断诅咒张妙手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将来生孩子没有小弟弟。几年后张妙手的孩子出生了,还真的没有小弟弟,因为那是个女孩。 “怕老婆会发达,夫妻嗌交赶客,锡老婆甘先会发达……”《怕老婆会发达》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陆仁甲小心翼翼的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一脸献媚的表情:“喂,老婆,我好想你啊。” “陆仁甲,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不是真的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么晚了居然还没有回家,你说你是不是在外头找小三了?”正宗的河东狮吼从手机传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今晚有件大案子才迟了点回家。现在我就在回家的路上,只是在城南c型弯道被两个小混混碰瓷了。” “陆仁甲,你是在逗我吗?你堂堂一个刑警大队长居然被两个小混混碰瓷!”愤怒的河东狮吼再次从手机咆哮而出。 “老婆,我发誓我真没骗你,要不你来县公安局一看就知道。嗯嗯,好的好的,那么老婆一会见。” 挂了电话后,陆仁甲松了口气,用手抹了把虚汗,瞪着张斯文,一副想生吞了他的模样。 张斯文咽了咽口水,生怕这个患有严重“气管炎”的条子拿他当出气筒。 当陆仁甲押着张斯文上车时,张斯文猛然醒悟:这是要坐牢的节奏。这下可把张斯文吓得够呛,他只是一个刚出道没多久的小混混,还没做好蹲监狱的准备呢,况且听一些前辈说过牢里有着各种牢头狱霸,各种毒打侮辱,各种肮脏的潜规则,很多人进去的时候是鲜嫩欲滴的菊花,出来的时候变成了向日葵。 一念至此,张斯文猛地趴倒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嘴里不停的求饶“警察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我真的知错了······” 陆仁甲皱了皱眉头,他看得出张斯文并不是惯犯,而且张斯文也就17、8岁的样子。如若是平时陆仁甲也就放张斯文一马,可是如今他已向老婆大人报告过此事,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唯有委屈这小混混了。 于是乎,张斯文还是没有摆脱进局子的命运。 第五章 张斯文与张妙手的传奇故事 二 中心县的公安局在县中心,离c型弯道也就几分钟的车程,不一会,张斯文便被陆仁甲拎回了公安局。 张斯文被铐着进入公安局大门,却惊奇的发现了张妙手的身影,他正夹在两名警察的中间,慢吞吞的朝公安局的办公大楼走去。 “妙手!”张斯文脱口大叫:“没义气的孙子!你怎么也进来了?”? 张妙手扭头一见张斯文,顿时露出似是而非的尴尬表情:“斯文,你终究还是没逃出魔掌。” 张斯文黯然低叹:“是啊,所谓道高一尺……” 啪! 陆仁甲不能忍了,他可是正义的使者,人民的保护伞好吗,什么叫魔掌、什么叫道高一尺,率怒骂:“少他娘的唧唧歪歪,快走。” 张斯文被陆仁甲拍得一踉跄,揉着后脑勺却没敢再吱声。 于是陆仁甲押着张斯文,另外两名警察押着张妙手,一行人慢慢朝公安局的办公楼走去。 张斯文现在真的很害怕,他读书不多,只有初中水平,对法律只是一知半解,他很担心自己会真的进监狱吃牢饭。 扭头看了一眼张妙手,却见他一脸轻松的神色,张斯文不由有些来气。 “刚刚怎么突然跑掉了?妙手你真够孙子的,太不讲义气了!”张斯文靠近张妙手,压低了声音愤然道。 张妙手苦着脸道:“斯文你是不知道,我刚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那人的裤头挂着一个枪套呢,枪套啊!他手里有家伙,我不跑能怎样?” 张斯文一滞,接着颓然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张妙手不讲义气,事实上当时的情况下,谁也顾不了谁,一个躺枪总比两个中枪好。 随即张斯文又疑惑道:“既然你都跑掉了,怎么又被警察逮住了?” 张妙手闻言脸上露出几分似哭似笑的复杂神色。“当时我不是跑掉了吗?” “对呀。” “跑路的时候不是心慌吗?” “也对。” “有一个成语叫‘慌不择路’” …… “你丫到底想说什么?” 张妙手扭头瞧了身旁押他的警察一眼,垂头黯然道:“当时想找个地方躲一躲来着,结果发现有一片平房亮着灯,我也没仔细看招牌,谁知进去以后才发现,妈的!居然进了城南派出所!” 张斯文:靠~~(╯﹏╰)b,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话真是经典中的经典。 张妙手红着脸说:“我一头闯进去,那些警察全部眼睁睁的看着我,我心一慌便把事情全交代了。” 张斯文:“…………” 尽管前途黯然,张斯文仍忍不住幸灾乐祸:“活该!叫你丫不讲义气!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等着和我一块吃牢饭吧。” 张妙手瞧着张斯文的神色,小心翼翼道:“斯文,我说件事你别生气啊。” “什么事?” “我在派出所里跟警察掰扯了半天,后来人家警察说我主动投案自首,而且态度端正,再说案子也不算恶劣,所以……” 张斯文顿时觉得一股逆血在胸中翻腾:“所以怎样?” “所以,这事儿就不追究我了,我现在进公安局也只是录个口供,留个案底,然后我就自由了。” 张斯文悲愤不已:“这他妈是什么世道!?” 二人说着话,张妙手的背后却被陆仁甲狠狠推了一下:“老实点儿!嫌疑人不准交谈,不准串供!” 几分钟过后,张斯文两人便被带到了审讯室。因为这只是一件小案件,所以张斯文两人并没有被分开审讯。而这种小案件当然无需陆仁甲亲自审讯,因此他交代了一声便走出审讯室方便去了。接下来就是老套的审讯程序,很快两人的口供便完成了。 “斯文,你要珍重,有空我会去探你的。”张妙手望着张斯文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审讯室。 “滚。” 孤零零的张斯文突然感觉上天很不公平,明明两人一起犯案,受苦受累的却只有他一个。张斯文闭上双眼,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吱~” 审讯室的门开了,率先进来的却是刚出去不久的张妙手。 张斯文看着重新被押回来的张妙手,又惊又喜的,感叹:上天原来是公平的,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亲切的问:“妙手,你怎么又回来了?” 张妙手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死鸭子嘴硬:“没什么,看你孤零零一个怪可怜的,也就好心的留下来陪陪你。” 押着张妙手的两个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你自求多福吧。碰瓷碰着我们刑警陆队长不说,偷东西还偷到陆队长老婆身上,你可真牛掰。” 张斯文听了个一知半解,好奇心的驱使下,低声的问:“妙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妙手哭丧着脸,语带哭腔:“斯文,刚刚我不是出去了吗?” “对呀。” “有一个成语叫‘贼不走空’” …… 张斯文咬牙切齿道:“你给老子直说。” 眼看张斯文已到发飙的边缘,张妙手识相的不再卖弄他那点笔墨,苦着脸说:“刚刚我出去的时候,在走廊遇到了一个贵妇,看着这样一只肥羊在眼前,我心里痒痒的,就决定来个顺手牵羊,结果就又回来了。” 张斯文睁大双眼,想不到张妙手的胆子居然这么大,在公安局的办公大楼也敢下手。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怒吼:“妈的,老虎不发威真当老子是病猫了,两个小混混居然爬到老子的头上拉屎拉尿。”陆仁甲怒气冲冲的走进了审讯室,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妙手。 审讯室的气氛一下冷到冰点,吓得张斯文与张妙手大气也不敢喘。 好在陆仁甲的老婆及时出现在审讯室,才避免了一桩极有可能爆发的流血事件。 最终,张斯文与张妙手并没有真的坐牢,因为他俩的年龄都没有超过18岁。幸运的两人只是在少年犯管教所呆了一个月就出来了,而这件事也成为两人日后经常吹嘘的资本。 第六章 历史轨迹的偏移 春去秋又来,转眼间张鸣人已经5岁了,他也要如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前班了(在农村是没有幼儿园的)。前世的这一年对于张鸣人的整个人生来说都是一个转折点,在这一年张鸣人因为调皮好玩在一处高处一不小心掉了下来,导致左手手肘断裂,他的家人带着他四处寻医,最后在明珠一家大医院做手术才得以康复,但却被告知左手从此不得进行剧烈运动。 因为这件事使得张鸣人一家原本过的不错的日子一下变得十分紧凑起来;使得张悠然想把张鸣人培养成一名优秀军人的想法落空,更让关于张悠然的“将军”传闻不再有人相信;使得张平庸本有希望在近几年进镇里工作的也受到了影响;使得徐美娇不得不外出打工赚钱;使得张鸣人这个天生的左撇子更是从少就严重受制。所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张鸣人的这次小意外几乎影响了全家人的人生轨迹。 如今的张鸣人思想已然成熟,这种低级的错误毫无悬念的避免了,历史也因张鸣人这只小蝴蝶正式发生了偏移。张悠然的将军传闻依旧被有心人关注着;张平庸很有希望在近几年升迁至镇里工作;徐美娇也无需外出打工赚钱。 其实准确的来说,在张鸣人重生回来的那一刻历史就发生了偏移,只是之前只有张鸣人自己一个人的历史轨迹偏移了而已。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前世的张鸣人婴儿时期和其他小孩无异,但重生回来的张鸣人一出生就拥有着前世34年的记忆,也就是说他的大脑从少就是处于成熟阶段。 与此同时张鸣人还特意隐藏了自己天生是左撇子一事,他自出生后到现在在人前都是使用右手,包括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是个左撇子,这将是他以后雪藏的皇牌之一。 ··················分割点 为了方便读者你的理解以及作者我的写作(^_^),在此对张鸣人的家人以及三个情节小背景做个简单的介绍: 张悠然,张鸣人的爷爷,算得上是一位传奇人物,现任张家村村委会名誉主任,是一名退役军人,1943年3月4日出生,1961年开始参军,发动时期,张悠然为了避免受到迫害,于是托关系回到张家村,战争爆发,张悠然毅然决然的上了前线,至于张悠然为何能重新复员参加yn战争就不得而知了。在yn战争中张悠然凭着出色的军事头脑、优秀的领导能力和敏捷的身手很快就受到重用,后担任新立团团长一职屡建战功,1989年战争结束,本应到京受到表彰的张悠然却不知因何缘故回到了张家村,得到一个退役少将军衔却是普通军人待遇的结果,张平庸能如此年轻就担任张家村村长也有着张悠然的一份功劳在,甚至张平庸之所以引起镇里甚至县里的人注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悠然的“将军”传闻。 黄秀贞,张鸣人的奶奶,1943年6月1日出生,现任巴山镇妇女联合会副主席,也是一名退役军人,出生地在中心县山清镇水秀村,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和张悠然相识,后来就成了张悠然的老婆,再后来就有了张平庸。 张平庸,张鸣人的父亲,1968年6月3日出生,现任张家村村长,在张鸣人三岁时接任的,在任职这两年间赫赫业业、大公无私,是一个真心实意为村民着想的村长,已经被镇里以及县里注意到,现正处于观察阶段,前世如若不是张鸣人手肘一事请了长达一个多月的假导致进镇里工作无望,恐怕几年后就能顺利升迁到镇里工作了。 徐美娇,张鸣人的母亲,1970年4月6日出生于广东省绍关市区江县徐家村,一个平凡朴素的农村妇女,是一个真正的贤妻良母,同时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张鸣人的女人。 张楠燕,张鸣人的妹妹,1993年7月10日出生,现已三岁多,张鸣人家里的小公主,集张鸣人家所有人的宠爱于一身。 张月英、张兰、张馨喜,张鸣人的大姑、二姑、小姑,除了二姑张兰嫁出中心县外,大姑、小姑都嫁回本地人。 情节背景一:主角光环者,张鸣人——1991年10月1号国庆节出生于gd省青元市中心县巴山镇张家村。 情节背景二:中心县,归属gd省青元市,位于珠江三角洲大三角边缘,辖下有着六个镇,分别是新洲镇、巴山镇、汤山镇、龙颈镇、山清镇、桃源镇。 情节背景三:张家村,属于巴山镇下的一个大村,一个有着淳朴风气、以团结著称的村子,由于历史、人文、地理方面的因素村子里的全部人都居住在一起,是一个难得的整体,底下不分小村。(注:一个大村下有着好几个小村,一个镇下有着好几个大村,一个县下有着好几个镇) 第七章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 1998年10月14号,张鸣人现已经7岁了,就读于诚信小学。从学前班到现在二年级,张鸣人不仅一直保持着全班前三的学习成绩,而且还一直担任着班长一职,这让张鸣人的家人十分的高兴。其实这对于张鸣人来说就是,如若不是张鸣人不想表现的太突出,他早就被当成天才了。 现在张鸣人最为关心的是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自身的实力问题,早在上学前班后张鸣人就已经坚持着每天锻炼,现已经小有成就;二是家境问题,虽然张鸣人的爷爷、奶奶身为退役军人有着补贴,张鸣人的父亲张平庸是张家村的村长也有着相对不错的工资,一家人的生活基本上不成问题,但是在张鸣人看来这还远远不够,他要让家里最低也要拥有几千万,让父亲最低也得当上中心县的县长,让家人在与仇人正面对抗时不再束手无策,至少得有着最基本的自保能力;三是报仇问题,前世的张鸣人可是了解到虽然他的仇人表面上只是中心县的第一把手,但是他的仇人背后还编织着一张大网,一只无形的手在牢牢地控制着一切,他必须尽快成长起来。 在婴儿时期,张鸣人就想好了对策,他知道让家里拥有几千万,让父亲当上中心县的县长仅靠现在还只是8岁的他是不可能的,他只能从旁暗中相助。 这第一步就是让家里大面积的种植沙糖桔,拥有着前世记忆的张鸣人可是知道,中心县一带可是十分适合种植沙糖桔的,前世第一批大量种植沙糖桔的人最低也成了千万富翁,到了2010年中心县下几乎每个乡镇都种植着沙糖桔,而沙糖桔的种植也是得到了县政府的支持,因为沙糖桔的种植直接或间接的带动着整个中心县的经济发展。前世张鸣人家虽然不是第一批种植沙糖桔的人员,但是张平庸凭着独到的眼光让他们家成为了第二批种植者,使得张鸣人一家踏入了小康生活。 现在离前世第一批种植者种植沙糖桔的时间还早4年,如果张鸣人家现在就开始种植沙糖桔,那么毫无疑问将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当然这也是考验张鸣人的时候了,如何能在不暴露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前提下让家人大面积种植沙糖桔。 吃完晚饭后,张鸣人满怀心思走到张平庸面前说:“爸爸,我想吃沙糖桔。” 张平庸听了张鸣人的话后,没多想便答应了:“好,没问题,小鸣,爸爸明天就到县里买沙糖桔回来给你吃。”毕竟这是张鸣人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要求。 张鸣人摇了摇头,说:“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啦,其实我是想自己能亲自摘沙糖桔吃,要不我们家就种些沙糖桔吧?” 张平庸愣了愣,心想儿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向没提过什么要求的儿子今天一反常态的。 张鸣人看到张平庸愣在那里,装作无比纯真的说:“爸爸,你就答应我吧,我听班上一个家里挺有钱的同学说:沙糖桔很好吃,而且还很贵。我就想如果我们家能种沙糖桔来卖说不定就能赚大钱呢。” 听到张鸣人的最后一句,张平庸灵机一动,转而看到张鸣人一副纯真的样子,一双纯洁无瑕的眼睛正望着他,忙回应说:“好的,小鸣,爸爸答应你了。” 听到张平庸肯定的答复,张鸣人立即高兴的又蹦又跳的,嘴上讨好道:“爸爸,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张平庸看到张鸣人这样的高兴,心里也是十分的愉悦。 等到张鸣人进了自己的房间后,张平庸就陷入了自我沉思当中,自他当了张家村村长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带领村民们走上脱贫致富之路,然而一直苦于没有好的出路,今天儿子最后一句话给了他醍醐灌顶的感觉。于是张平庸把张悠然、黄秀贞、徐美娇叫到一起讨论起来,最终的结果是他们都觉得可以一试。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张鸣人家里的大人们都在研究着种植沙糖桔的问题,虽然张平庸他们都觉得可以一试,但是事先也得做一系列的调查,如沙糖桔的市场,种植沙糖桔的条件等等。 一个星期后,得出理想结论的张平庸先是跟中心县所有亲戚说了声种植沙糖桔一事,劝说他们跟着试一试,然后在村委会提出了种植沙糖桔的看法,其中有人赞成,有人反对,最后决定愿意跟随一起种植沙糖桔的就一起种植,不愿意跟随的就继续种植水稻。之后张平庸为了让跟随自己一起种植沙糖桔的村民有信心,不仅把家里所有的田地都种植沙糖桔,而且把家里原先种植李子的果园也全部改种成沙糖桔。 后来不到十年的时间,张鸣人家就拥有了上千万的身家,那些跟随张平庸一起种植沙糖桔的亲戚和村民也是大发了一笔。 第八章 锻炼进行时 对于现在的张鸣人来说,小学的知识除了英语外其它的根本就不需要学,不过张鸣人只是一直保持着全班前三的学习成绩并没有表现的太突出,他可不想被当成天才,更何况就算张鸣人想一直被当成天才那也是不可能的。 复杂点来说就是,面对小学的答卷张鸣人是天才,面对初中的答卷张鸣人是天才,面对高中的答卷张鸣人勉强还算天才,然而面对大学那些专业性的学术问题张鸣人就无法做天才了,毕竟智商是硬伤。除非张鸣人拼命的去学习才有可能一直被当成天才,毫无疑问他可不想一直被“天才”两字压迫一辈子。 张鸣人除了上学外其它的时间几乎都放在锻炼身体上,每天早上到学校后必须跑3圈操场,当然张鸣人每天早上都是提前起床到达学校的,然后中午吃完饭半个小时后,回到房间扎马到下午上学前,当然刚开始时张鸣人只能扎马几分钟就休息一会如此反复进行,最后下午放学后,仰卧起坐、俯卧撑轮番进行。星期六日寒暑假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所有空闲时间都用在锻炼身体上。 也许是张鸣人从小就开始注意均衡饮食、营养问题以及经常锻炼,所以他的身体发育的特别好,年仅7岁就有着。记得前世张鸣人曾听母亲说起过,自己小时候可是一点肉类都不沾的,甚至有一次张鸣人的母亲特意把瘦肉切成碎末混到粥里,结果张鸣人才咬了一口就立即把粥吐出来,直到张鸣人上了初中后才开始吃肉,到了最后发展到什么肉都吃,也算是奇葩一个。 张悠然看着张鸣人一天天的长大,觉得已经是时候了,他心里迫切的想把自己的子孙培养成一名优秀的军人,因为当初他离开时与曾经的生死战友有过约定,而如今已经错过十几年了。 当年yn战争结束后,张悠然回到张家村就打过儿子张平庸的主意,奈何张平庸根本没有去当兵的念头了,因为这事两人还差点闹到要脱离父子关系,好在最后还是不了而了。即便在张平庸这个儿子身上严重受挫,但张悠然依旧没有放弃,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孙子张鸣人身上。 今天张鸣人如往常一样吃完午饭准备回到房间时,却被爷爷张悠然叫到身边。张悠然对张鸣人这个孙子也是十分满意的,因为张鸣人从小就表现得聪明伶俐,上学后还一直担任班上的班长,学习成绩又一直保持着全班前三,而且还很会讨大人的欢心,相信不论是谁对这样的孙子都是满意的。 张悠然直接对张鸣人说:“小鸣,你长大后去当一名优秀的军人怎么样?” 张鸣人装出一副萌萌哒的模样,问:“爷爷,军人就是大家通常说的英雄吗?” 张悠然一听张鸣人的问题,心里顿时乐开了,继而对张鸣人说:“没错,小鸣,军人就是英雄,那你愿意去做英雄,当一名军人吗?” 张鸣人听后露出一副憧憬的样子,说:“好的,爷爷,那我长大后一定去当一名优秀的军人。” 张悠然听到张鸣人肯定的回答,笑的嘴都合不拢,摸着张鸣人的头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其实张鸣人前世就有着去当兵的想法,只是左手手肘的问题使得他不得不断了这想法。 此后,张悠然开始严格规范的训练张鸣人,当然只是在张鸣人放假的时间。这个时间还是经张悠然努力游说,张鸣人表示同意的前提下争取来的。当张悠然对其老婆、儿子和儿媳说要训练张鸣人时,那可是遭到全票否决的,最后还是因为张鸣人同意的情况下才勉强通过的。 不过张鸣人的奶奶和妈妈还是不放心,怕张悠然“虐待”张鸣人,于是派了张平庸加入训练中充当间谍,开始张平庸并不乐意去受罪,常常以村里有事要忙为借口堵塞黄秀贞和徐美娇,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发现和儿子一起挥汗训练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也就经常抽时间陪张鸣人一起训练。后来张鸣人的表哥晨光、表妹晨思如前世一样在这一年来到张鸣人家居住,而晨光因好奇也加入到训练的队伍,但他咬紧牙关也仅坚持了三个月就败下阵来。 对于张鸣人的训练,张悠然可是下足了功夫,誓要把一身本领都传给张鸣人,于是张鸣人的地狱式训练正式开始。要知道张悠然的单兵作战能力以及团战指挥能力可是很高的,本身就是警卫员出身的他,后来还亲身上过战场指挥过不少团战,可谓是精通不少军人技能,并且各方各面都有所涉及。 第九章 伟大的理想 一 诚信小学四年级教室内,讲台上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张玉琼惟妙惟肖的讲着书本上的内容,张鸣人看起来正认真的在听课,至于实际是不是只有问张鸣人自己了。 说起这张玉琼老师呢,也是张家村的一大光荣事。张玉琼现年21岁,张家村出的一位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以她的才华本可以进入一些大公司就业的,再不济到县里教高中生也是手到擒来的,然而她却有着饮水思源的想法,毅然决然的回到诚信小学教书。前世张鸣人在小学毕业后以为再也不会和张玉琼老师有着什么大的交集,但是上天却和他开了个玩笑,在他上初二时张玉琼竟和他的表叔黄廉江结婚了,成了他名副其实的表婶。 随着2008年的临近,张鸣人的内心很是苦恼。张鸣人不在乎醒掌天下权什么的,他只想好好的陪在家人兄弟朋友身边。可以这么说,张鸣人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不过他却有着一颗强烈的爱国之心,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大量的同胞一个个因灾害无辜死去,他希望能通过前世的记忆尽最大的努力为祖国出一份力,让这个有着五千年悠久历史的祖国少受一点伤。 拥有前世记忆的张鸣人可是知道2008年华夏发生了好几件大事,有天灾:百年一遇的冰雪灾害、5.12特大地震,有人祸:打砸抢烧暴力事件、三鹿奶粉事件,同时还有喜事: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神州七号顺利升空宇航员太空行走。 对于这些大事中的天灾人祸张鸣人想尽自己的全力去改变,或者只能说转变,毕竟这些大事不是现在或者2008年的张鸣人可以改变的,他并没有阻止这些大事发生的能力。不过转变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如打砸抢烧暴力事件,张鸣人初步计划是亲自坐飞机去一趟拉萨,然后化身成神秘的使者采取以暴制暴的方法制止;又比如三鹿奶粉事件,张鸣人可以在三鹿奶粉刚上市时通过各种方式向相关部门举报其有问题,让其开发公司不仅遭受法律的制裁,还让“他”血本无归。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张鸣人得秘密进行,所以他必须得有详细的计划。而让张鸣人感到苦恼的便是天灾地震,如何能在不暴露自己是重生归来的前提下让政府、民众提前知道并相信5.12特大地震就是现在张鸣人所苦恼的。至于冰雪灾害他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哪怕是让政府提前知道了冰雪灾害要来临也没什么显著的效果,不过张鸣人还是会力所能及的想办法把这事巧妙的让政府和人民群众知道的,至于事后能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的力量显得渺小而无力。 正陷入自我深思中的张鸣人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便从沉思中醒了过来,耳边传来了同桌张辰明的声音。(注:张辰明,张鸣人前世的铁哥们之一,其父亲张学仁与张鸣人的父亲张平庸是发小,现在更是老搭档,一个是张家村村委书记,一个是张家村村长) “鸣人,你在想什么呀?张玉琼老师叫我们讨论一下各自的理想呢?等会第二节语文课每个人都要站起来说说自己的理想呢。” 脑海灵光一闪而逝,继而抬头看到黑板上写的“理想”两个字,张鸣人豁然开朗,他已经想到处理“5.12特大地震”的方法了。于是乎张鸣人侧过脸与张辰明认真的讨论起各自的理想,说的不亦乐乎。 很快第一节课结束第二节课开始,张玉琼老师第一个叫的便是张鸣人,没办法班长得起带头作用,见到张鸣人站起身了,张玉琼和蔼可亲的问:“张鸣人同学你的理想是什么呀?” “老师,我的理想是当一名能预测地震的人。”张鸣人不假思索的答道。 “什么?能预测地震的人?张鸣人同学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理想呢?” 张鸣人很傻很天真的回答:“老师,因为我听大人说每次地震都会死伤很多人,所以如果我能预测地震的到来,就能够告诉大家让大家提前逃走了。” 听到张鸣人这出人意料的答复,张玉琼内心十分震撼,而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欣慰和愉悦,没想到一个仅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心胸竟能如此广阔,并且还是自己现在教导的学生。张玉琼很快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对张鸣人说:“张鸣人同学,这个能预测地震的人叫做地震勘测人员,你可要记住了哦,还有老师希望你能坚持自己的理想,将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地震勘测人员。” “老师,我记住了,将来我会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地震勘测人员。”张鸣人认真的答道。 张玉琼听到张鸣人的回答、看着张鸣人认真的模样,满意的让张鸣人坐下,然后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们,让我们为张鸣人同学伟大的理想鼓掌。” 说完便率先鼓起了掌。 第十章 伟大的理想 二 张家村,张鸣人家,张鸣人正向家人诉说着今天课上关于自己伟大的理想一事,张鸣人的家人听后,心情同样是震撼之余,更多的是欣慰和愉悦。张鸣人知道打铁得趁热,于是提出了买有关地震勘测方面的资料书。 遭到了同意两票反对两票的结果,同意的是张悠然和张平庸,反对的则是黄秀贞和徐美娇,其实黄秀贞和徐美娇不是不愿意给张鸣人买这些书,只是担心张鸣人因此而影响到学习。 张鸣人心里也清楚要让他的奶奶和母亲同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他早就找好了说客。 在下午放学后,张鸣人可是特意到办公室找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以及未来的表婶张玉琼好好的交流了一番。 教师办公室里,张鸣人担忧的对张玉琼说:“老师,虽然我很想坚持我的理想做一名地震勘测人员,但是如果没有相关的书籍学习,那一切都只是空谈而已,而我的奶奶和妈妈肯定不会答应买这方面的书籍给我的。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张玉琼听了张鸣人的话后,也是沉思了一会,而后便对张鸣人说:“小鸣,你就放心吧,等会老师亲自去一趟你家和你家人好好谈谈。” 得到满意结果的张鸣人喜滋滋的说:“谢谢老师,那么老师再见。”说完便转身走出办公室。 刚想曹操,曹操就到。张鸣人看见张玉琼走了进来,赶紧走过去乖巧的叫一声“老师好”,而这时张悠然他们也看到了张玉琼,赶紧请她坐下并热情的招待起来。 徐美娇担心的问张玉琼:“阿琼,是不是小鸣这孩子在学校做错了什么事?” 对于张玉琼张鸣人一家都是很熟络的,因为张玉琼家离张鸣人家只有十来米,是张鸣人家邻居的邻居,现在张玉琼还是张鸣人的班主任,想不熟络也不行。 见徐美娇想歪了,张玉琼对徐美娇解释:“美娇,你想错了啦,小鸣在学校可乖着呢。” 张玉琼的话让徐美娇松了口气,笑着说:“没办法,谁叫你现在是小鸣的班主任呀,我还真担心是小鸣在学校里犯了错你亲自上门来投诉的。对了,阿琼,那你来是做什么呀?” 张玉琼打趣道:“呦呦,难道没事就不能来你家坐坐?” 徐美娇听了张玉琼的话后急忙说:“阿琼,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张玉琼见徐美娇这焦急的样子也就不再打趣她了,对徐美娇说:“美娇,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给小鸣当说客的,小鸣知道你和秀贞阿姨肯定不同意让你们给他买有关地震勘测的书,怕会影响到小鸣的学习。其实你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小鸣的成绩一直十分理想,更何况难得小鸣对这方面的知识感兴趣,我们做老师和家长的应该支持他才对。” 徐美娇听了张玉琼的话也觉得很在理,便对张玉琼说:“好吧,既然阿琼你都开口了,那这件事我就答应了。” 张悠然他们就坐在沙发上听着两人的对话,直到她们谈完,知道徐美娇同意了,众人便把头转向黄秀贞,齐齐望着她。 黄秀贞一看这情形,也知道脱离人民群众是不行的,毫无意外的也同意了。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张鸣人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每天不仅得接受张悠然的训练,还要学习地震勘测方面的知识,而且还得关注着有关华夏国内与中心县内的相关新闻,通过关注新闻来勾起相关的记忆。 对于地震勘测方面的知识,张鸣人并不是一点基础也没有,起码他以前学的地理就与这方面有着不少的联系,不过虽然有联系但差别还是蛮大的,唯有通过自学一点点慢慢的积累。 现在离2008年还有着8年,到时候张鸣人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前说出5.12特大地震了,当然其间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注意的。到时张鸣人凭借5.12特大地震发生前的怪异事件和自己学习到的有关地震勘测方面的专业知识完全可以排除掉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这一荒谬事实。 诚然如果到时真要暴露自己是重生回来的身份,张鸣人也一定会义不容辞的,因为张鸣人是一个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的华夏人,身上流淌着的是华夏的血液,他无法容忍自己面对千万同胞的死伤而无动于衷。这就好比猎人海力布的故事,猎人海力布即便知道自己说出真相后会变成石头,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将真相告诉了村民们。 第十一章 兄弟 一 2001年6月30号,星期六,如今张鸣人已经读四年级了,还有一两个星期就得进行期末考试了,接着过完暑假就开始读五年级了。今天张鸣人把班上21名男生都叫回学校,他要让这些前世的好兄弟得到好的引导,致使将来都能出人头地。 本来一般情况下想要在放假期间把全班男生叫回学校是不现实的,不过好在张鸣人为人八面玲珑与班上的每一位同学感情都很好,而且张鸣人还是大部分男生崇拜的对象——一是因为张鸣人不仅在学习成绩方面第一,还在摔跤、力气、玩耍、运动等方面都是第一,二则是因为张鸣人独特的交际能力以及个人魅力。 前世张鸣人就因为弱小无能使得他最爱的女人不得不下嫁给仇人,并在结婚的前一天晚上吃安眠药自杀离世,想起那对几乎毁了自己一生的仇人父子,张鸣人的眼里寒光闪现。 张鸣人知道想要报仇,仅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他必须把身边信任得过的人都团结起来,并让身边的这些人都有着不凡的成就。正因为张鸣人知道团结的重要性,所以张鸣人从儿童期到现在读书都没有真正脱离同伴们,以他两世为人的经验,即便仅靠各种校园活动时间以及体育课和课间时间与班上的同学相处,他还是与班上的同学相处的十分融洽。 张鸣人首先把他托同桌张辰明到村里小卖部买的零食和饮料都拿出来让大家吃喝,然后对他的兄弟们说:“今天我把大家叫来学校篮球场的目的有三点,第一点很简单就是单纯的请大家吃零食喝饮料,第二点是希望大家在暑假的时候能抽时间出来一起锻炼身体,第三点也很简单就是以后每个星期六我都会在学校篮球场买好零食和饮料等着大家来吃喝,最后我希望大家能把这事当成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在张鸣人刚上四年级的第二学期时,张悠然就不再训练张鸣人了,而是由张鸣人自己锻炼,一来因为张悠然没有太多空闲的时间,在他训练张鸣人的时间里,家里的大小事务由黄秀贞一个人打理实在是忙不过来,二来因为张悠然发现就算自己不在一旁看着张鸣人,张鸣人也是能够坚持完成自己给的训练任务,三来因为张悠然基本上已经把自身的本领都教给张鸣人了,而张鸣人接下来所需的就是日积月累的训练与实践。 “鸣人,你说的第一点和第三点我相信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可第二点就有点为难了。”张大武应道。张大武一个豪爽、讲义气的家伙,是三大“孩子王”之一。 “嗯,阿武说的没错,大家放暑假都有着各自的事情要忙,所以鸣人这第二点还是免了吧。”张斯文接着张大武的话说。张斯文一个与其名“斯文”毫不相衬的家伙,爱玩好斗、讲义气的一个人,也是三大“孩子王”之一。 第三个“孩子王”晨光说:“鸣人,虽然我和你是俩老表,但是这事还真的不怎么好办。”晨光,张鸣人的表哥,在张鸣人9岁那年来到张鸣人家居住,一个阳光帅气、讲义气、正努力追赶张鸣人脚步的家伙。 奇葩张妙手也不甘寂寞插嘴:“鸣人,老实说,我个人是很佩服你的。你人帅读书好还会玩,我这个侠盗对你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可话又说回来,没便宜且又辛苦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去做。” 张鸣人知道要大伙一起锻炼这事不容易实现,得一步一步慢慢来,首先得让三大“孩子王”同意加入锻炼,至于张妙手的话已被他直接免疫掉了,对这朵爱贪小便宜的奇葩他有的是办法。“阿武、阿文、表哥要不我们来赌一把,敢不敢?” “怎么个赌法?”张大武率先应道。 张鸣人微笑着说:“很简单,我跟你们三个摔跤。我赢了,你们三个这个暑假就得跟我一起锻炼身体,我输了,我给你们三个每人十块钱。怎么样?敢不敢和我赌一把?”说完张鸣人就从裤兜里拿出三十块。 张大武想都没想就说:“赌就赌,谁怕谁。” 晨光接着说:“表弟,我承认我单个跟你摔跤是输定的,不过我们三个一起上的话就难说了,到时输了你可别哭鼻子。”毕竟张鸣人是他的表弟,晨光不管怎样还是得提醒张鸣人一下,让张鸣人不要骄傲自大乱下赌注。当然“放水”的事晨光是不会做的,这与他做人的原则问题有关。 听了晨光的提醒,张斯文生怕张鸣人反悔忙说:“鸣人,废话不多说了,开始吧。”一来呢十块对于现在还只是四年级的他们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二来在这么多同伴面前他们三个身为“孩子王”也不得不应战。晨光的话成功提醒了某人,但显然那人并不是张鸣人。 就在四人各就各位准备开始时,一道出乎意外又在情理之中的声音传来“鸣人,你这不是看不起人嘛?好歹我也是一代侠盗,这种以武会友的赛事怎么少得了我?”不出意外奇葩张妙手还是横插了一脚。本来张妙手是准备看好戏的,毕竟摔跤这种力气活并不是他这种侠盗的强项,然而当张鸣人拿出三十块后他坐不住了,眼睛里全是﹩﹩。 张鸣人也没想到张妙手这家伙居然要参加这场摔跤赛,顿了顿说:“妙手,你看这一代侠盗做的都是脑力活,这种力气活并不适合你。换句话说就是,你丫的除了跑得快、会妙手空空外,力气连一些女生都不如。你还是别趟这浑水了,等会我请你喝饮料。” 张妙手愤怒的大喊:“张鸣人,你小瞧不起人,以为请我喝一次饮料就能收买我了吗?”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音一转,谄媚的说:“鸣人,最起码要请我喝两次饮料。”最后话音又一转,大气凛然的说:“俗话说得好,惜英雄重英雄,今天我一代侠盗妙手空空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狂晕(+﹏+)~狂晕(+﹏+)~狂晕…… 搞定了张妙手这个问题少年后,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摔跤pk赛终于展开。 第十二章 兄弟 二 诚信小学草地上,张鸣人vs三个“孩子王”。 晨光三人并没有先动手,在他们看来三个pk一个已是很丢脸的事情,如果先动手的话,就算赢了那也是脸上无光。 对于张鸣人而言,如果他先动手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了。当然张鸣人也大概知道晨光三个的想法,因而他伸出右手做了个经典的勾引动作。 晨光他们本来不想先动手的,不过看到张鸣人如此挑衅,正所谓叔叔可忍姥姥也不可忍,便不再客气率先动手。晨光三人散了开来,张斯文、晨光一左一试图牵制张鸣人左右手,而张大武则是在中间借着冲势向张鸣人撞去,他们可是力求一击就把张鸣人摔倒在地。 面对如此阵势张鸣人也不敢太大意,如果是实打实的打一架张鸣人根本就不会把三人放在眼里。可这是摔跤,比的基本就是力气和技巧,张鸣人总不可能把娴熟的军体拳和“混混拳”用上吧。 张鸣人先是巧妙的向左一个侧身避过了张大武的撞击,接着迅速贴近张斯文,双手搭在张斯文的肩膀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伸出一个拦腿将他拌倒在地。 就这么一下,晨光和张大武蒙了,怎么才刚过一会张鸣人就把张斯文摔倒了,而张斯文比他们更蒙,张鸣人明明与张大武对撞着的怎么会转眼就到了自己眼前还把自己绊倒在地。 张鸣人不急不缓的说:“怎么样,是不是想认输了?” 晨光和张大武相视一眼,然后并排的站在一起走向张鸣人,显然他们知道不能再分开配合,让张鸣人逐个击破。 面对这情形,张鸣人的眉头皱了皱,毕竟晨光和张大武都不简单。晨光可是一个被张鸣人激起了好胜心的人,早在晨光入住张鸣人家时,张鸣人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刺激着晨光,使得晨光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锻炼上都是猛追张鸣人,毕竟不管是谁作为哥哥一直被弟弟比下去都是无法容忍的。 而张大武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小时候家里的环境不怎么理想,每天空余的时间几乎都要干农活,再加上他可谓是天生孔武有力,现在年仅11岁力量就堪比大人,张鸣人曾用右手和他扳过一次手腕,如若张鸣人不用尽全力必输无疑。 当然被瞬间摔倒的张斯文同样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只是张鸣人从中取巧才这么快摔倒他。 “阿光,我尽量在上面牵制鸣人,你趁机把鸣人的双腿抱起。”张大武道。 晨光应了声:“好” 张鸣人会让他们如愿吗?答案是否定的。张鸣人用压倒性的力量牵制着张大武,对于攻击他下盘的晨光置之不理。 张大武感到越来越吃力,忙对晨光说:“阿光,快啊,我就要撑不住了。” 听到张大武的话,晨光无言以对。其实不是晨光不想快,而是他根本有心无力,张鸣人的双脚就像在地上扎了根一样,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无法抱起半分。没办法之下晨光只能改变攻势,他把双手的力气都集中在张鸣人的右脚上。 张鸣人等的就是这一刻,他使出千斤坠全身的重心放在右脚之上,然后再次如法炮制的伸出左脚一个拦腿将张平武绊倒在地。 这次除了张鸣人外全部人都蒙了,在喝饮料和吃零食的人一个个呛到了,有的拿着饮料和零食愣在那里,张斯文嘴巴张得大大的,显然吃惊不已,而当事人张大武和晨光,一个睁大眼睛望着张鸣人,一个双手仍在抱着张鸣人的右脚。 张鸣人拍了拍晨光的肩膀,然后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张斯文三个垂头丧气的走到张鸣人面前,这次的摔跤打赌对他们的打击不少。 张鸣人对他们三人说:“你们输了我不可能给你们每人10块,不过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一块当辛苦费,另外暑假训练期间每天我都会给你们每人一块钱,到时你们也可以随时挑战我,只要能把我打败奖励依旧。”棒子过后胡萝卜是必不可少的,对于这些兄弟张鸣人主要还是采取利诱策略。 张斯文三个听后均一喜相继表示很乐意一起锻炼,毕竟那每天一块钱的诱惑也是不少的。 张鸣人知道能让这三大孩子王一起锻炼,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随即他对着坐在操场上吃喝的伙伴们说:“只要你们暑假愿意一起锻炼的话,每天都能得到一块钱,怎么样?” 面对如此利诱,众人纷纷爽快的答应暑假一起锻炼。最后张鸣人再次强调大伙保密,并且在回家的路上特意与表哥好好交流了一番。 第十三章 兄弟 三 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了,今天是暑假的第一天,张鸣人看着操场上来齐的21个兄弟,他很庆幸他能有着这些兄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前世在他人生中失意、落魄、误入歧路时这些兄弟没有一个嫌弃他的,所以今生他将尽最大的努力让这些兄弟迎来光辉的岁月。 张鸣人对着众人说:“因为今天是我们第一天锻炼,所以今天我们的锻炼十分简单,每人跑操场5圈就可以结束了,当然想留下来继续锻炼的也可以,我已经叫辰明给大家每人买了一瓶饮料。”张鸣人知道如果一开始就进行高强度的锻炼肯定会有很多人打退堂鼓的,因此张鸣人决定采取温水煮青蛙策略,开始先给点甜头大伙继而一步一步引诱大伙。 大伙一听乐了,想不到就这么简单,而且还有饮料提供。两个小时后所有的人都跑完了,本来有那么几个想偷懒跑个两三圈应付一下,但是看到张鸣人睁大眼睛在一旁看着唯有打消了这种想法。张鸣人爽快的给了众人每人一块钱,而后便开始自行的锻炼起来。 说起张鸣人这巨款也是来之不易的,这些钱可是他学前班到现在的压岁钱,当然如果仅仅是压岁钱肯定是不够这样花费的,不过他通过网上赌球将这些钱陆续翻了6翻。 本来在张鸣人上学前班那年张鸣人的家人是不愿意让张鸣人储存他的压岁钱的,不过当时张鸣人用大人般的语气说:“我现在上学了已经不小了,我要把我的压岁钱存起来,将来用来读大学用。” 一句话逗得张鸣人的家人宽怀大笑,最后也就由着张鸣人了,当然张鸣人的家人担心张鸣人会乱花钱还是派了徐美娇经常抽查的。 在张鸣人刚上三年级时便撒娇让徐美娇给他一张银行卡存钱,他对徐美娇说:“妈,你看我现在已经有八百多块了,这些钱零零碎碎的存起来很麻烦,你就给张银行卡我存钱啦。”当时徐美娇虽然惊讶张鸣人居然知道银行卡,但也没觉得有什么的就答应了。大多数母亲面对孩子的撒娇与哀求多半都会答应的,母爱是我们一辈子也偿还不了的。虽然张鸣人有了银行卡,但是这张卡并没有开通网上银行,便再次使出撒娇大法让徐美娇帮忙开通了网上银行,而后通过网上购买nba才有现在的成果。 前世张鸣人从少酷爱打篮球、踢足球,在他读二年级起就十分关注nba、世界杯的比赛,甚至达到为了看nba、世界杯比赛而旷课的程度。虽然张鸣人并没有记住每场比赛结果的能力,但是他印象最深的是2002年世界杯决赛巴西2:0德国,以及2000~总决赛冠军湖人三连冠。于是张鸣人见缝插针的把这些压岁钱陆续翻了6倍,例如2000年季后赛总决赛湖人4比2步行者获得总冠军,那么总决赛第六场下注湖人赢肯定是百分百赢钱的。张鸣人的压岁钱一年大概有200块,从学前班到三年级大概就有800块,而张鸣人通过网上赌球把这800块陆续翻了6翻,也就是说张鸣人现在就拥有5万多。 张鸣人知道这些伙伴将来都是可以放心把后背让他们守护一世的兄弟,对于他们张鸣人真正做到不计较得失力求他们可以迎来光辉岁月。 至于背叛问题张鸣人根本想都没有想过,一来拥有前世记忆的张鸣人知道这些兄弟的为人,前世即便张鸣人多么落魄不堪这些兄弟也没有一个嫌弃他的;二来张家村淳朴的风气、团结的准则深深影响着他们,从小他们每一个人就被注入“对外热情好客,对内团结手足”的思想;三来因诚信小学从学前班到六年级都是不分班的,以致他们从小就打好深厚的感情,俗话说童真的感情是至真的感情;四来是因张家村的传统节日(张家村每半年便举行一次丰收庆祝日)所致他们的家人都是熟络的;五来是张家村的房屋都是集中在一起的,就是所谓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而且张家村的村民不管穷也好富也罢都没有一家愿意搬出去住的。 至于班上三十多个女同学张鸣人是有心无力,虽然张鸣人也想很好的引导她们走向成功之路,但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与她们打交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将来如若她们有事相求,张鸣人会尽力帮助她们,毕竟她们也是他一辈子的好友。 第十四章 集训 诚信小学校园,绿树环绕草木丛生,操场草地上,呈现一幅朝气蓬勃的画面——22个少年分为四组规范的在锻炼着,有的在跑步,有的在扎马,有的在做俯卧撑,有的在做仰卧起坐。 张鸣人已经带着这些兄弟锻炼了1个月了,他采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步一步加大锻炼量,并且福利由原来的每天一块钱变成了两块钱兼每人每天一瓶饮料。此外张鸣人采用半军事化的方式进行集训,他把众人分成四组两两交叉互换锻炼项目。 如今对于这些兄弟的锻炼也算小有成效,每一个都可以算是少年运动健将了。 不过接下来的锻炼才是重头戏,张鸣人要把集训的重点开始放在速度、攻击、爆发力三个方面,速度不言而喻就是要锻炼跑步,攻击则是练习张悠然所教的军体拳,至于爆发力就得方方面面都有所涉及了。 为什么要把速度放在第一位呢?在张鸣人看来这些兄弟的性命是重中之重,能不能打倒别人不是最重要的,能不能逃走才是关键,正所谓惹不起我还跑不起吗,至于丢不丢脸那纯粹是扯淡,要是命都丢了还拿什么谈脸面。 攻击也是必不可少的。也许是受到金庸武侠小说的熏陶,华夏大多数的男人都曾有过自己的武侠梦,都希望自己能惩恶除奸、以一敌百,如若能像赵云在曹操百万军中杀个七进七出、关羽单人独骑杀入万军中取首级一样,那才是真正的够爷们。虽然张鸣人所学的军体拳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但也是经过他的爷爷张悠然以无数的实战修改过的,这套军体拳可谓是专为实战量身订造。 而爆发力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而喻,爆发力在战斗中往往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不过张鸣人看中的并不是运用爆发力击垮敌人,他看中的是运用爆发力来防御保住性命。怎样运用爆发力来防御呢?就是在受到攻击的一刹那肌肉紧绷,把攻击的伤害力度减到最低,当然这得经过长时间的专门训练。这运用爆发力防御的方法是张鸣人通过看人体结构学得出来的,虽然并没有通过科学的验证,但是张鸣人经过自身的实践验证了这方法的可行性。 在锻炼的这一个月里,张鸣人对张斯文、张大武、晨光、张韦德、张小胖、张三峰的锻炼格外严格,因为拥有前生记忆的张鸣人可是知道他们六个未来都是走“江湖”这条路。虽说江湖路是条不归路,但张鸣人偏要打破这铁律,他的兄弟如若今生仍走这条路,那么即便前方真是条不归路,他也要把这条不归路变成一条星光大道。在若干年以后,张斯文、张大武、晨光、张韦德、张小胖、张三峰成为了中心县鼎盛一时的六个h道大哥,江湖人称“六道哥”。 除此之外每个星期星期六的吃喝会(吃零食喝饮料的聚会)一直都没有断过,张鸣人希望这个吃喝会能一直进行下去,长大后很多人对以前的朋友通常都会说一句不联系不代表不想你,不过又有多少人能明白不联系那么曾经再好的感情也会逐渐变淡。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吃喝会已经不仅仅是吃喝,而且还有着各式各样的比赛,有摔跤、跑步、篮球、仰卧起坐、扳手腕等,甚至最后连每个学期的期中和期末考试都当比赛。 如果能进前三那是有奖励的,第一名50块钱,第二名30块钱,第三名20块钱,而没有得到前三名的只有2块钱安慰费。 如此丰厚的奖励措施更是提高了所有人的锻炼积极性,使每次比赛每个人都是憋住了劲用尽全力,毕竟金钱的诱惑力还是不少的。 刚开始时,每一项比赛的第一名都被张鸣人这个大家眼里的变态一个人包了,第二名和第三名的竞争基本都是在张斯文、张大武和晨光中产生。 不过当锻炼进行了半年后,张鸣人也不能把比赛的第一名包圆了,毕竟业术有专攻,一个人不可能是全能的。例如:在后来的跑步比赛中,第一名往往都是落在了张妙手的身上,用他的话说就是身为一个侠盗,跑路是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技术活。这也导致了后来的比赛十分激烈,每一次的排名都有所变动。 除了吃喝、比赛,在吃喝会期间张鸣人还会给这些兄弟灌输一些成熟的思想,他希望能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让这些兄弟尽早的摆脱稚嫩成长起来,毕竟锻炼只是身体上的改变而思想上的改变更是必不可少的。 这次的集训是张鸣人这些兄弟成就辉煌人生跨出的第一步,十几年后张鸣人的这些兄弟都成功的站在了各自领域金字塔的顶层,不过这些都属于后话了。 第十五章 张平庸的烦恼 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年已是2003年5月11号,如今年仅35岁的张平庸已是汤山镇的镇长,这其中有着张平庸自身的努力,以及张悠然“将军”传闻的无形影响,不过真正的内幕却关系着中心县政府“强龙与地头蛇”的斗争。现在汤山镇的镇委书记杨某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相信明年张平庸就能正式接任汤山镇的镇委书记一职。 在2001年10月份张平庸家的沙糖桔迎来了第一次收获,仅仅是这一次的利润就不仅抵消了三年的所有成本,而且还有少少的进账。 张平庸也意识到种植沙糖桔是一条真正的脱贫致富之路,因而他首先把这事郑重的告诉以前没有跟着一起种植沙糖桔的村民和亲戚,然后再把这事上报到镇里,镇里也觉得这事值得重视便上报到县里。 一开始县里很多人都觉得张平庸上报这事并无多大可行性,不过随着张平庸拿出种种证明后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中心县的领导层都知道要带动整个中心县的发展单靠县城的发展是远远不够的,县城好比整个县的心脏、乡镇则是整个县的身躯,所以乡镇的发展也是重中之重。 张平庸也因上报“种植沙糖桔带动中心县经济发展”一事获得了县里的重视与嘉奖,县里多位领导想让张平庸到其所属的巴山镇任职,然而县里的一把手阎某却不理众人意见硬是要张平庸到汤山镇就职,最终经过协商张平庸任汤山镇派出所所长兼经济发展组组长。 本来以张平庸的功绩根本不可能从一个村长升任为一个镇的派出所所长兼经济发展组组长,但一来张平庸有着一个传闻当“将军”的老爸,二来汤山镇远离中心县,是一个爹爹不疼姥姥不爱的地方,在很多人看来张平庸被派到汤山镇就职基本不会再有什么作为,三来…… 当张鸣人得知父亲张平庸升迁到汤山镇就职时,口水差点就流了出来这可是个大肥差啊,拥有前生记忆的张鸣人可是知道汤山镇几年后可是拥有“县中之县”的称谓。汤山镇在2005年之前县里的人都觉得是一个无作为的乡镇,原因在于汤山镇远离县城属于中心县的边缘地带,然而在2005年后汤山镇的发展前景让很多有眼光的人趋之若鹜。 汤山镇地处中心县、佐清县、佑冈县的中心枢纽,更是青元市与羊城行走最方便路线所必经之地,同时汤山镇地势平坦广阔、人口密度大、风景优美,还有地下温泉,十分有利于城镇建设与经济发展。在2005年下半年广泛招商引资后迅速发展,发展速度比县城有过之而无不及。 汤山镇,镇长办公室,张平庸皱着眉毛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前天几家规模颇大的企业决定在汤山镇进行投资,这本来是一家便宜两家有利的好事,不过这几家企业都要求汤山镇政府给予极大的便利否则免谈。张平庸这几天都在烦恼着这事,他收到消息说这几家企业来之前都事先商量过,目的就是为了能让汤山镇政府给予极大的便利,如若是小的便利张平庸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了,然而他们要求给予的便利实在是太过了。 “笃笃”敲门声响起,张平庸从思索中回过神。“请进”张平庸出声道,张平庸的老伙计张学仁打开门走进办公室。 张平庸对张学仁说:“阿仁,有什么事吗?” 张学仁咧开嘴笑了笑,说:“没事就不能找我们的镇长大人吗?这当领导了连从少一起玩泥沙长大的伙计都不认啦。” “好你个张学仁,现在你不也是个正儿八经的镇长吗?有事就说有屁出去放。”张平庸反驳道。 张学仁打趣道:“唉,我这副镇长哪能跟你正镇长比,这就好比你是正房,我顶多就是个偏房,没法比啊。” 张平庸知道这老伙计再说下去肯定没完没了的,忙正色问:“阿仁,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张学仁也认真起来,对张平庸说:“阿庸,你是不是自己掏钱叫你家大妹夫买了一部分我们想开发的那些土地?我知道你现在发财了,但你家那点钱真的不够,你也知道我们开发的区域需要注入多么庞大的资金。” 张平庸听的一头雾水,摸了摸张学仁的额头说:“没发烧啊,阿仁你说什么呀?怎么关我大妹夫的事?我都被你搞糊涂了。” 张学仁这会也迷糊了,“咦,难道是我想错了,阿庸,事情是这样的,你的大妹夫昨天买了一部分我们要开发的土地,我还以为是你授意的。” 张平庸听后便说:“原来这样啊,那我打个电话问问我大妹夫。”说完也不理会张学仁自个打起电话,“喂,阿威,你哪里来的钱买了镇政府要开发的一些土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姐夫呀,你说的这件事其实我是帮别人跑腿的,昨天中午有个神秘人来到我家里说什么他看中了镇政府想开发的这些土地,觉得大有发展前景,还说他不能亲自出面买便委托我帮他买,最后还和我签订了什么协议。” “哦,原来如此,那没什么了,就这样。”说完张平庸便挂了电话,同时灵光一闪。 张学仁好奇的问:“阿庸,你大妹夫怎么说?” 张平庸高深莫测的说:“阿仁,这事你别管了,等着我给你演场好戏。” 第十六章 “平庸”不平庸 一 张家村张氏祠堂大门口,九百多人聚集在这里,场面颇为壮观。这九百多人前面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有着华夏人的标准身高1米78,身材适中,这人便是张鸣人的父亲张平庸。昨天张平庸灵光一闪,于是乎就有了今天这情景。 昨天下午张平庸回到张家村便通知村民们第二天到老地方集合,虽然张平庸现已不是张家村的村长,但是他说的话有时比现任村长还管用。 如今张家村的村民已有一半人走上了致富之路,另外一半人作为第二批种植沙糖桔的人致富也只是时间问题。 村民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张平庸带给他们的,第一批跟随者就不用说了,第二批人员有一部分因家境不怎么好,在沙糖桔没有收成时的日子过的很紧凑,是张平庸无偿的给予这部分人每一家每年五千块周转。保留着淳朴民风的张家村村民都是知恩图报之人,因此今天接到张平庸的通知每家每户派了一个代表来。 站在张平庸隔壁的张学仁看着眼前的场面,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忙问:“阿庸,你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张平庸自信的答道:“阿仁,你就耐心的等着好戏上演吧。”之后张平庸不再理会张学仁,转而对村民们说:“大家静一静,首先我很感谢大家都能够到来。今天我叫大伙来,主要是希望大家帮我一个忙。” 张家村一个十分耿直的汉子没让张平庸往下说,口直心快的说:“老村长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不用客气,只要你一句话,哪怕是刀山火海我张老实第一个上。” 张老实旁边一个较年长的村民张大伯给了张老实一个板粟,骂道:“阿实,你小子怎么说话的,什么老村长,咱平庸村长还没我大好不,更何况现在咱平庸村长已经是镇长了。” 张老实委屈的说:“平庸村长不是我们的上一任村长吗?那不就是老村长。” 张平庸听后那是哭笑不得,心想我这就成老村长了,老村长不都是那些六七十的老人吗?我风华正茂的,今年才三十八好不好。张大伯一听这回答又一板粟下去,正想对这汉子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张平庸见此忙打断说:“伯哥,算了啦,不要和年轻人计较太多啦。” 张大伯说:“好,阿庸,我听你的。” 场面又变成了寂静一片,张平庸咳了咳,接着对村民们说:“今天我叫大伙来,主要是想让大家帮我一个忙,同时这个忙可能又是一条致富之路,但我不敢保证它是否真能致富,所以大家愿意帮忙的话我感激不尽,当然不愿帮忙的话也没什么。” 张平庸刚说完,村民们纷纷表示愿意帮忙。曾经跟随张平庸种植沙糖桔的村民心想,如若当初我不是跟紧阿庸(庸哥)的脚步,现在哪能过上这好日子,况且还能帮到阿庸(庸哥);而当初没有跟随张平庸一起种植沙糖桔的村民心想,上次就错过了一次发大财的机会,这次不管怎样都得紧跟阿庸(庸哥)的脚步,况且还能帮到阿庸(庸哥)。 虽然张学仁不知道张平庸搞什么灰机,但是见到村民们这样力挺张平庸,心里那是羡慕妒忌开心加骄傲,没办法张平庸可是他铁哥们,嘴上却不客气道:“没想到你小子在我们张家村声望蛮高的。” 张平庸老实不客气的说:“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张学仁酸溜溜道:“你小子也不小了咋就一点都不懂得谦虚,这又没什么了不起的。”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张平庸没有搭理张学仁,对着村民们鞠了一躬,真诚的感激道:“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那么我就简单的说明一下这件事。想必大家都知道现在的我担任着汤山镇镇长,最近汤山镇政府想要招商引资开发一大片土地,本来以汤山镇各方面的优势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这些投资者居然联合起来要求镇政府给予极大的便利,这就令我十分的为难,所以我希望各位村民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投资一部分土地。在此我再次声明一下,这次投资我也不敢保证能稳赚不亏,因此均以自愿为原则,就算大家不想投资也无可厚非,我也不会有丝毫责怪。” 张知恩大嗓门一喊:“庸哥,你不用这么见外啦,你的事就是我们张家村的事,当初我如果不是紧跟你的脚步,我张知恩现在哪能过得上这一天能有一顿猪肉吃的日子。没说的,只要庸哥你一句话,我把这两年种植沙糖桔赚到的钱全都投资进去。” 张迟点不甘落后说:“庸哥,上次我就迟了一点,这次我可不能再迟到了。虽然我没啥钱,但是我是水泥工,力气有的是,你说吧,要我干啥?我保证完成任务。”说完还撸起袖子现场秀了秀肌肉。 张家村的村民们纷纷附和起来,全部都真心实意愿意投资或出力。 张平庸内心那是感动的一趟糊涂,心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辜负村民们的期望,他双手举起下压,场面一下安静下来。张平庸再次真挚的感激说:“大家对我的信任我张平庸铭记在心,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希望大家接下来能听从我的安排。” 第十七章 “平庸”不平庸 二 张家村,张平庸家,张学仁焦急的问:“阿庸,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们把张家村的财力物力人力集中起来也不可能把汤山镇政府想开发的土地全部吃下,毕竟要开发一片地不仅仅需要把地买下来,还得建筑、装修、开店、开厂、开发市场等一系列问题。” 张平庸不急不缓的说:“阿仁,我什么时候说过把那些土地全吃了开发。” 没等张平庸说完,张学仁便抢着问:“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张平庸做了个勾引的动作,示意张学仁附耳过去,张学仁便迫不及待的把耳朵凑上去,而后张平庸就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阵。 张学仁的表情先是惊讶、紧接着脸上露出了笑容,到了最后放声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对张平庸说:“好啊,看你小子平时老实吧唧的,想不到还能想出这样的损招,看来以后我得防着点你,要不然被你老小子阴了还得帮你数钱。” 张平庸没好气的说:“行了吧,我要阴你,说出来第一个不信的就是你自己,阿仁,这事成败的关键就在于保密工作的松紧程度,以及对于时间上的把握,我们必须得把保密工作和时间间隔都落实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夜幕降临,中心县唯一的一间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几家大型企业的代表正在开着庆功宴。碧桂园的代表杨某对其他代表说:“各位,没想到我们这次合作会这么顺利,我想现在汤山镇政府的张镇长正想着怎样讨好我们呢。” 中旅集团的代表张某打趣道:“老杨,还是你的点子好使,把我们几家大型的企业联合起来向镇政府施加压力,你就不怕人家张镇长以后打击报复你呀。” 加多宝集团的代表王某跟着打趣说:“老张说的没错,老杨啊,你可得小心了,听说张平庸镇长的老子还是个将军呢。”其余几家代表也纷纷打趣杨某。 杨某不以为意的说:“我又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怕个啥,好了,大家干一杯,预祝明天就能收到好消息。” 就在他们准备碰杯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破门而入,使得他们都愣住了,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中旅的代表张某,张某斥骂来人:“小玲,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不是说了没什么大事不要来打扰我的吗?有什么事快说吧。” 张晓玲一副想说又怕被别人听见的表情,显得十分尴尬。 最后还是王某给张某解围说:“老张,我看你的助手好像有什么机密要跟你谈呢,你就先出去一会吧。” 张某也正好顺着台阶下说:“各位真不好意思,我这侄女做事就是太鲁莽了,我去去就回,回来后自罚三杯。”说完便和张晓玲走出房间外。 到了走廊后,张某骂道:“小玲,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你可知道屋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吗?那可是我们中旅也轻易得罪不起的人。” 张晓玲委屈说:“大伯,你就知道骂我,连我要和你说什么都没听,呜呜呜~”说着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这会可让张某头痛起来,他最怕就是听到这侄女哭,只有两个儿子的他,可是格外疼爱这个侄女,对她可是看的比亲生女还亲。张某换上了笑容,一脸讨好的表情说:“小玲,这事是大伯错了,大伯不该骂你的,都怪这臭嘴,实在是该打。”说罢便赏了自己两耳光。 张晓玲见大伯赏了自己嘴巴后,露出了阴谋得逞的奸笑,小嘴一撇说:“哼,这次本姑娘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就告诉大婶说你欺负我。” 张某偷偷抹了把虚汗,心想这小姑奶奶得罪不起啊。 “啊!”张晓玲突然大叫一声,对张某说:“大伯,都怪你害我把正事都给忘了,你快附耳过来,我要和你说悄悄话。”不讲理果然是女人的权利,张某听话的把耳朵附上去。 几分钟后,张某回到总统套房内对众人说:“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要紧事,就不奉陪了,这三杯我喝了。”说完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接连倒了两次酒,一口气连喝三杯,最后打了声招呼就匆忙离开了。 剩下的代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股诡异的氛围环绕在屋内。碧桂园代表杨某强颜欢笑说:“来,我们继续喝,估计老张真有什么要紧事,我们不管他,继续。”其他代表纷纷举杯继续喝酒。 就这样大概过了半小时后,又有一人破门而入,这次来人却是王某的助理,而剧本也是重演,只不过是人换了,王某跟着其助理走出屋外。几分钟后,王某回到屋内也像张某一样连喝三杯,接着与众人打了声招呼便匆忙离去。 这时屋里的各企业代表都觉得不对劲,可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接着喝酒,因为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贸然离去可是会得罪人的。然而剧本并没有结束,依旧重新上演,每隔大约半小时,就有一位代表匆忙离去。 直至最后,屋内仅剩碧桂园的代表杨某,一场颇具规模的庆功宴变成了纷飞宴。 第十八章 “平庸”不平庸 三 夜幕离去,迎来了新的一天。 一大早,张鸣人家就有着一位“客人”过来拜访,此人正是碧桂园的代表杨某。然而此时的杨某没有了昨日的谈笑风生,双眼布满了黑眼圈仿佛一只新鲜出炉的“国宝”。这也怪不得杨某,任谁彻夜未眠恐怕都得这副模样。至于为何如此呢?还得从昨晚说起。 话说昨晚自从各代表走后,杨某心里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奈何就是不知发生何事,唯有独自一人喝闷酒、抽苦烟。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半,这时杨某的秘书小林才匆忙的破门而入,嘴里还焦急的喊着:“杨经理,大事不好啦,其他代表都终止了与我们的口头合作,纷纷同意了汤山镇镇政府招商引资政策,据说这些代表都是自动上门求着张镇长签订协议的,不过具体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没有调查清楚。” 杨某本来有着三分醉意的,然而听到助理的报告后,全身一震醉意全无。杨某没想到那些代表们居然出尔反尔,一时之间是一个头两个大。其实杨某将来汤山镇投资的各大企业代表联合起来向镇政府施压是有着很大的私心的,他希望能从这次投资中捞取大量资金,这次碧桂园总部十分看重这次的投资,因此总部给予的前期投入资金就足有上亿,对于碧桂园总部看好的那些土地是势在必得,只要杨某的计划成功了,那么他便能想办法从中捞取1/3的资金,并且凭着争取到的便利必定能够得到总部的嘉奖。如今的杨某可谓是偷鸡不到蚀把米,这还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他最担心的是张平庸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拒绝他的投资,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碧桂园分部总经理的位置就不保了。 小林知道自己boss因何事烦恼,便提议说:“杨经理,不如我们现在就到张镇长家拜访一下?” 杨某听后想了想,随即说:“小林你快去备车,我们现在就去张镇长家拜访。” 15分钟后,杨某到了张平庸家门口,然而张平庸一家人早就睡觉了,整个张家村也是一片漆黑。要怪只能怪杨某和他的助理这两个来自大城市的人不太了解农村的作息生活,一般情况下十点过后在农村基本都是漆黑一片。如此情形杨某也毫无办法,他可不敢这时候叫醒张平庸谈事,毕竟他现在可是有求于人,最后只能无奈的回酒店睡觉。然而杨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很怕张平庸拒绝他的投资,从而使得他失去应有的地位。 于是乎便有了今早的这景象,张平庸见杨某来家拜访明知故问:“杨经理不知何事劳烦你这位大人物亲自上门?”杨某现在可不敢再摆谱,谦逊说:“张镇长客气了,这次上门呢还是老话题,就是关于你招资我投资的事。”张平庸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杨经理真的对不起,你提出来的那些条件,我们镇政府经过开会决定还是无法同意。”杨某这会想死的心都有了,忙说:“张镇长,之前那些条件统统取消,这次我带来的投资资金足有上亿,而且这仅仅是前期的投入资金,一旦我成功收购了先前提到过的那些土地,资金还会陆续的投入。”一听前期投入资金就有上亿,张平庸心里一惊,但脸上确是没有丝毫变化,毕竟如今张平庸家里的储蓄也有上千万。张平庸一副更加为难的样子,叹息道:“唉,杨经理你早怎么不这样,闹成现在这样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杨经理感到很疑惑问:“张镇长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这样到底是怎样?”张平庸装成十分惊异的样子,说:“杨经理难道你还不知道镇政府开发的这些土地全被张家村的村民包起来了吗?”杨经理一听这话,背后冷汗猛冒,急忙问:“张镇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平庸在心里偷着乐,心想让你小子给我找麻烦,老子现在急死你。张平庸自责说:“杨经理,这事都怪我,当初你们几大企业提出的要求实在让我们难做,所以我一气之下动员全村的村民集结起来投资政府要开发的这些土地,打算将这些土地全部用来种植沙糖桔,相信杨经理也听说过我们张家村大多数人都是靠种植沙糖桔发家的。” 杨经理听了张平庸的话后险些晕倒,拉住张平庸的手急切道:“张镇长我知道你在张家村德高望重,你看你能不能说服村民们把我们企业想投资的那片土地让给我。” 张平庸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甚至连眉毛也皱起,说:“杨经理本来这事呢我是义不容辞的,但现在实在是不好办了,一开始村民们只是希望收购这些土地大量种植沙糖桔发大财的,然而自中旅集团的张副总用三倍的价钱买回了他们想开发的那些土地后,村民们可是知道了这些土地的前景一片大好,现在村民们把这些土地看的比什么都要重要。” 杨经理苦着脸问:“张镇长那我怎么听说除了张副总外其他各企业代表也拿回了他们看好的那些土地的?”张平庸苦笑道:“杨经理你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你知道其他企业拿回那些土地是在原价格上翻了几倍吗?最低的也是翻了五倍村民们才肯放手,现在仅剩的土地村民们可是说打死也不放手了。” 杨经理咬了咬牙说:“张镇长,钱不是问题,麻烦你一定要帮我游说村民们,我只要回我们企业看好的那些土地。” 张平庸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好吧,杨经理我尽力而为。” 杨经理听后嘴上不停的说:“谢谢你了张镇长,谢谢你了张镇长…” 下午,杨经理带着愉悦的表情从张平庸家里出去,手里拿着一份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协议。张平庸和张学仁看到杨经理开着车走后,两人均松了一口气,这场戏也算圆满的落下帷幕。 第十九章 张平庸的妙计 张家村,张平庸家,张平庸与张学仁相视一笑,双方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欣慰以及一丝自得,他们都没有想到计划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在6月6号那天中午,张平庸向张学仁述说完自己的计划后,两人便针对这一次的计划展开了一系列的行动。 两人分工行动,各自忙活。一方面,张平庸首先集结起张家村的全部财力,然后把汤山镇要开发的那些土地全部盘了下来。另一方面,张学仁秘密着手寻找需要沙糖桔苗的人,紧接着大量的购买沙糖桔苗,给人一种要大肆种植沙糖桔的感觉。最后张平庸和张学仁“一不小心”把某些消息有序的泄露给有心人。张平庸之所以敢把汤山镇要开发的土地全部盘下来,是因为他相信汤山镇的发展前景,也正因为这件事使得张家村从此真正意义上的脱贫致富,踏入了富人的序列。 这个计划说起来容易,不过真正实施的话还是蛮有难度的。 第一要有着足够的资金,如若张平庸和张学仁不是把张家村全部的财力集结在一起,那么他们根本不能把汤山镇要开发的所有土地盘下来以及购买大量沙糖桔。 第二要有着不错的人脉,需要短时间内找到购买沙糖桔的人选,毕竟买回来的沙糖桔他们只是用来迷惑那些有心人的,并不是真的用来种植。 第三要把这些消息有序的泄露给有心人,这是最为关键的一步,也是最难实现的一步。首先要对来汤山镇投资的那几个企业的代表者有一定的了解,其中包括他们的简介、行踪、助理等,然后要针对性的派人分别与他们的助理接触,最后就是一不小心的把消息泄露出去,期间对于时间的把握要拿捏到位。 到了6月6号那天晚上,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张平庸的秘书苏密舒在五星级酒店大厅内偶遇张晓玲,两人打过招呼后便相约一起就餐。苏密舒的目的是要完成张平庸交给他的任务,而张晓玲的目的是多与苏密舒接触,以便能掌握有利于这次投资的信息。 两人各怀心思的在餐桌上交谈着,期间张晓玲提议喝点酒,不过苏密舒却是皱着眉毛,为难的说:“晓玲,我这个人的酒量很差的,而且喝醉了还会乱说话,我们还是不要喝了吧。” 张晓玲打趣道:“我一个女孩都不怕,你个大老爷们反而婆婆妈妈的。” 苏密舒把头一昂,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说:“喝就喝,还怕你不成。”结果两杯百年糊涂下肚,苏密舒的脑袋就一摇一晃的、脸红的像猴子屁股。反观张晓玲却是面不改色,仿佛刚刚喝的只是两杯白开水。 苏密舒借着酒胆对张晓玲说:“晓玲,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张晓玲整个人瞬间愣住了,片刻过后才说:“苏秘书,你喝醉了啦。” 苏密舒摆了摆手,说:“我没有醉,晓玲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们这次的投资估计得打水漂了,张镇长可是要跟你们死坑到底。” 张晓玲不以为意道:“难道你们的张镇长不打算发展汤山镇的经济了?” 苏密舒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小声的说:“我们的张镇长已经把要开发的全部土地盘下来了,他打算将这些土地全部用来种植沙糖桔也不同意你们提出的条件。” 张晓玲这会被吓到了,心虚的问:“这不可能吧,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苏密舒打了个酒嗝,慢条斯理的说:“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外面打听一下消息,张镇长的老搭档张学仁副镇长已经购买了大量的沙糖桔了,晓玲,如果你们还想投资的话,就得赶快和张镇长沟通沟通,不然过两天就什么都晚~了。”刚说完,苏密舒就直接趴到餐桌上了。 这时张晓玲的内心可谓跌宕起伏,连苏密舒趴倒在餐桌上也没在意。等到张晓玲察觉到苏密舒趴倒在餐桌上时,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张晓玲先是叫来服务员买了单,然后开了间房并叫服务员把苏密舒扶进房间,最后匆忙的跑去找她大伯。 听到关门声后,苏密舒原本闭着的双眼瞬间睁开,眼里闪烁着光芒,很明显刚刚他是在装醉。等到走廊的跑步声渐行渐远,苏密舒才拿出手机拔了出去:“张镇长,计划顺利进行,我估计用不了多久你家就会有客人拜访了。” 通话的另一头,张平庸听后不由得点了点头,说:“小苏,这事你做的不错,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睡一觉。” 苏密舒扯大嗓子喊道:“镇长,我保证完成任务。” 不成想这事过后,苏密舒和张晓玲两人竟谈恋爱了,最后还结了婚生了个苏小胖子,一家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貌似扯得有点远了,言归正传。 张平庸挂了电话后,对身边的张学仁说:“阿仁,出发吧,准备到你出场了,你记得要与你的小舅子保持联系,免得到时出现撞车现象。”(注:张学仁的小舅子在那间五星级酒店担任保安队长)张学仁做了个ok的手势,说:“我办事你放心。”在张晓玲与她大伯到达张平庸家时,张学仁已经在酒店与另一个代表的助理畅谈了,剧情也相差无几,只是爱慕之情变成结交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差不多版本的剧情陆续在酒店上演着,于是便有了那天晚上的纷飞宴。 第二十章 神秘人的身份 5月10号,星期六,汤山镇,汤康威的家里迎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这个神秘人头上戴着一顶鸭子帽,一副墨镜挂在眼前,口罩遮住下半边脸,身上西装配皮鞋,更奇怪的是领带不是系在衣服领子上而是挂在脖子上,刚好遮住喉结的部位。 汤康威看着走进屋内的神秘陌生人,开口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找谁?” 神秘人沙哑的声音从口罩里传了出来,“汤先生,我是来找你的。” 汤康威迷惑了,自己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神秘的人,说:“这位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神秘人说:“汤康威先生,我想我没有认错人,还有你认不认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汤康威听后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说:“好吧,这位先生,那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神秘人说:“相信最近你也听说了汤山镇政府招商引资的消息,我希望你帮我用这笔钱把汤山镇想开发的一些土地盘下来。”神秘人说完便从公文包拿出了十万多和一份协议。(注:上几个月张鸣人又通过网上赌球了) 汤康威看着神秘人一下从公文包拿出来这么多钱,一时之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神秘人接着说:“这里有一份协议,一式两份,只要你签了名,那么我会给你五百块钱做酬劳。” 汤康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说:“嗯,这样子啊,我先看看协议。”好几分钟过后,汤康威已经反复看了几遍协议了,协议很简单易懂,就三百字左右,大概就是说神秘人出钱,他就全当一个跑腿的。 神秘人说:“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汤康威又重新看了一遍协议,才说:“没问题,我签了。” 中心县某间公厕内,神秘人把鸭子帽、墨镜和口罩脱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略显幼稚的脸。如果汤康威在这里的话,那么他得再震惊一次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神秘人会是他的外甥。 神秘人正是张鸣人伪装的,在上个星期天晚上张鸣人无意之间听到父亲说起有关汤山镇招商引资的话语,猛的想起最近正是投资汤山镇那些土地的最佳时机,顿时心里有着一个不错的计划。 张鸣人穿回原来那套衣服,接着把鸭子帽、墨镜、口罩、西装全部放入公文包里,然后走出公厕找了辆垃圾车把公文包丢进去,最后买了双新鞋换上就坐上公交车回张家村,至于那双皮鞋毫无疑问丢进垃圾桶了。 计划顺利进行,张鸣人心情十分的愉悦,他这次能这么轻松完成计划还得多亏他的大姑父。张鸣人之所以找他大姑父帮忙,原因有五点。第一点是汤康威住在汤山镇,做起这件事来方便很多;第二点是汤康威对陌生人戒心不大,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时多个朋友多条路;第三点是汤康威为人诚信守信,以后不用过于担心产生利益冲突问题,他所选的这块土地在几年后可是个热馍馍;第四点,万一到时真的产生利益冲突,肥水也是流入自家田;第五点也是张鸣人最看重的一点,汤康威做事一根筋,想不明白的事从不去多想。 公交车上,张鸣人回想着整个事件的过程,深怕出现什么差错以致泄漏了身份。 中午11点半,张鸣人吃完午饭过后,回到房间提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跟家里人说了一声便出去了。张鸣人先是到中心县内买了个大型的公文包,接着买了一套便宜的西装和一双仿的红蜻蜓皮鞋穿上,把原本穿在身上的那套衣服放在公文包的第一层,第二层放的是在家里提出来的那一袋钱,(注:张鸣人的钱一半放在家里以应对突发事件,另一半存银行卡里获取利息。当初为了能顺利取到钱他还做了回小偷,把母亲的身份证偷偷拿走,继而才顺利的在银行把卡里一半的钱取出来。)第三层则放昨晚加工完成的协议书,旧鞋直接扔进垃圾桶,最后买了一顶鸭子帽、一叠口罩、一副墨镜。 一切准备就绪后,张鸣人坐上了到汤山镇的公交车。大约20分钟过后,公交车顺利到达汤山镇,张鸣人下车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鸭子帽、口罩、墨镜戴起来。凭着记忆张鸣人很快找到了汤康威的家,仔细整理了一番着装,张鸣人便走进了屋内与汤康威谈话。 感觉这一次的行动并没有什么大的纰漏,张鸣人彻底的松了口气。没过多久,张鸣人就回到了家,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还有不到半小时他就得去诚信小学和兄弟们一起训练。自上次暑假集训过后,晨光他们便决定,上学后的每个星期天早上和下午继续一起训练。如今经过了暑假、寒假和上学时每个星期天的训练,张鸣人与他的兄弟们都有着不少的提升。除了训练外,每个星期的星期六“吃喝会”也一直在进行着,因此张鸣人和他兄弟们的感情也是更进一步。张鸣人走进他的房间,关上门后从裤带里拿出一份协议放进他的“秘密基地”。 一切做好之后张鸣人便向诚信小学走去。 第二十一章 相约城东中学 诚信小学操场上,张鸣人欣慰的看着眼前的21个兄弟,笑着对兄弟们说:“不知不觉离我们第一次集训时已经过去差不多有两年了,今天依然照旧进行训练,那么我们开始吧。” 在训练这段时间里,张鸣人隐约成为了他们这群人的核心,晨光他们全部人都慢慢的习惯了下意识听从张鸣人的安排。 几个小时过后,张鸣人他们全部喘着大气的躺在了学校操场的草地上,如果这时有人细心观察便会发现他们全部都是汗流浃背的。休息了片刻,晨光他们便分成三组坐在张鸣人的对面,每个人都坐起来一副倾听者的模样,这已然成为他们训练过后必不可少的课程。 张鸣人顿了顿,说:“兄弟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就得小学升初中了,你们有没有想好到哪间学校读初中?” 张大武口直心快的说:“我去哪一间学校都没什么所谓,最主要是鸣人你去哪一间学校?没说的,你去哪一间我就去哪一间。” 其余的人纷纷响应张大武的话,一时之间七嘴八舌的,不过意思都是大同小异,都是对张大武的话表示认可。 听到兄弟们肯定的答复,张鸣人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他感觉得到兄弟们的答复是真诚的并不是敷衍。张鸣人说:“那好,我们就一起去城东中学就读。” “鸣人,你确定是城东中学?”晨光有点惊讶的问。 张大武不解的问:“阿光,城东中学有什么问题吗?” 晨光对张大武翻了翻白眼,说:“你这大老粗,连城东中学都不知道,城东中学是中心县内的一间中学,有着“小贵族学校”之称,更重要的是想要进去就读初中不仅得学习成绩过关,像我们这种不是城市户籍的学生还得有些关系才行。” 张辰明也插嘴说:“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城东中学的纪律很严格,是实施半封闭式教学的。” 这会轮到大部分的人不解了,这下可让张妙手得意了,慷慨激昂的说:“不懂了吧,半封闭式教学就是,阿明你来解释。” 不得不说张妙手就是一根搅屎棍,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张辰明翻了翻白眼,解释说:“半封闭式教学就是指在上学期间只有外宿生能出校门,内宿生如无特殊情况不能走出校门,学校门口有专门的人员进行登记,就连内宿生午睡晚睡都有老师检查宿舍。” 听了张辰明的解释后,大部分人纷纷看向张鸣人,希望张鸣人给点意见。 张鸣人耐心的听完他们三人的对话,随即说:“半封闭式教学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坏事,毕竟一个好的学习环境更有利于我们学习。至于需要城市户籍这确实是个不小的问题,所以我建议大伙回家后尽量跟家里人沟通一下,就说想去城东中学就读并透露出希望能外宿的想法,并叫你们的家人尽量在城东中学附近买套楼,就说是我听我爸说中心县城东附近的楼价将来很有可能会涨价。因为这是长期投资,所以才没有告诉村民们,之后看看你们的家里人是什么意思。我估计我们中没有几个能赶在去城东中学报名前转成城市户籍,但只要隐晦的送点钱给某些学校领导就行了,实在不行的话我让我爸开个口,更主要的还是阿武、阿文你们两个的成绩问题,接下来你们得好好努力了。” 为了兄弟们将来能有更好的生活环境,张鸣人不得不借他父亲的名义用一下,他可是知道在2009年后中心县的发展方向会从城南转移到城东。 张大武苦着脸说:“鸣人,你也知道的读书实在不是我们两个的强项。” 张斯文赞同的说:“没错,鸣人,这个读书真的很难啊!” 张鸣人严肃的说:“这个没得上诉,我相信你们能行的,再说也不是要你们考满分,只要每一科都及格就行。” 张大武和张斯文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说:“没问题。” 一切搞定以后,张鸣人便对众人说:“兄弟们,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回家后记得好好的与家人沟通一下,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了,解散吧。” 不一会,晨光他们跟张鸣人打过招呼后就各回各家了,而张鸣人并没有和晨光一起回家,张鸣人成大字型的躺在草地上眼神深邃的望着天空。前世小升初过后,因为就读的初中学校不同,张鸣人他们一伙人被分成了好几批人,也就是从那时起他们一伙人的整体感情逐渐的淡化。如今在张鸣人的影响下,他们一伙人选择了同一间中学,那么将不会再出现那种情况。 十来分钟过后,张鸣人站起身眼神坚定的望着前方——城东中学将是他征服的第一步。 第二十二章 小升初之年少轻狂 2003年6月25号中午,巴山中学,张鸣人一脸轻松的走出考场,接下来就仅剩下午的数学考试了。今天张鸣人与他的同学们迎来了人生的一次小考——小升初,上午考语文、英语,下午考数学。 上午考完语文、英语到下午考数学前这段时间,巴山中学给前来考试的每一所小学都安排了一间教室休息。 张鸣人来到诚信小学休息的教室时,教室内已经有不少同学在了,看到晨光、张大武和张斯文正一脸愤愤不平的说着话,张鸣人便悄无声息的向他们的方向走去。待走近晨光他们后,张鸣人便站在他们身后倾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并没有直接和他们打招呼。 听完他们的对话后,张鸣人终于知晓他们如此愤愤不平的原因了——在张斯文考完英语回来的路上有一个人与他迎面撞上了,虽说这种事很难分清究竟谁对谁错,但是张斯文还是诚恳的给那人道了歉,岂料那人在张斯文道歉后依旧不肯息事宁人,走的时候还嚣张的留下了一句“你最好别让我在厕所碰见你,不然要你好看的”。同时也知道他们之所以不和自己商量,是因为怕这事影响到大伙以及不希望张鸣人这个班长参与到这种事。 张鸣人故意咳了咳,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问:“表哥,你们在谈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晨光三人一跳,晨光定了定神低下头小声的说:“没,没什么,只是在对着上午语文和英语考试的答案而已。” 张大武和张斯文也同时向张鸣人点点头。 张鸣人见他们这个时候还想隐瞒,便分别在他们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一拳,说:“你们还想瞒着我,还把我当兄弟不?” 晨光三人不约而同的把头低了低,最后还是晨光硬着头皮说:“我们这不是怕影响到大伙考试吗?再说你身为班长也不好参与这种事。” 张鸣人生气的说:“狗屁,你们少来这一套,知道什么是兄弟不?兄弟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张斯文这时插话了,说:“鸣人,要不还是算了吧,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而惹麻烦。” 如若张鸣人不是知道张斯文的性子,恐怕他会以为张斯文怂了,拥有前世记忆的张鸣人可是知道张斯文可是个敢杀人的主,张斯文这样说主要还是不希望影响到大伙考试。 张鸣人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这事没说的,必须给那人一个教训,别说这事错不在斯文你的身上,哪怕真是错在你身上我们大家也一起帮你抗。”说完之后张鸣人便伸出了右手手掌往下压了压,并用眼神与晨光他们相互望了一眼。 张斯文第一个伸出右手手掌搭在张鸣人的手掌上面,晨光、张大武也紧接着把自己的手掌放上去,于是四人的手掌便这样紧密的搭在一起。 午饭过后,张鸣人四人便把兄弟们叫到一颗大树下,在来的过程中张鸣人四人已经把事情告诉了兄弟们,现在主要就是听听兄弟们对这件事的看法以及商量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 张生活听了这件事后气愤的说:“我擦,这龟孙子欺人太甚了,不用商量了我们直接去揍他一顿。”(注:张生活,神之化身,作者客串o(n_n)o哈哈~) 张辰明也不甘落后,说:“必须得让那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然别人都以为我们张家村的人好欺负呢。” “说的没错。”“就是,必须教训教训那人”“让他们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兄弟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说。 张鸣人的内心也澎湃起来,走到众人前面说:“大家都是好样的、纯爷们。” 不出意外地张妙手也不甘寂寞,大声一喊:“大家先静一静,我这有一个好的办法,武力不到迫不得已还是少用为妙。” 大伙很配合的收声了,张鸣人也赞同的对张妙手点了点头。 如此的待遇顿时让张妙手全身都轻飘飘的,他意气风发的说:“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等会考试的时候,让我使出绝技妙手空空把那人的试卷偷走,使他考试考个零蛋。哈哈哈哈哈,大家觉得我这办法怎样?是不是一级棒?” “噗通”“噗通”“噗通”……瞬间全部人无法自控的晕倒在地口吐白沫,果然对张妙手这朵奇葩中的战斗机是不能寄予厚望的。最终还是张鸣人想出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办法。 二十分钟后,万事俱备的张斯文领头带着张鸣人他们30人一起向厕所走去。 与张斯文相撞的那人叫吴打的,家里就住在巴山中学的附近,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地头蛇。 在张斯文领头带着张鸣人他们走到离厕所不远时,吴打的正巧和他的狐朋狗友们抽完烟从厕所走出来,两帮人就这么不期而遇了。两帮人谁也没有先动手只是对望着,因为不管是张斯文这边还是吴打的那边都不想事后担起个先动手的责任。 张斯文向着身后的兄弟吹了一声口哨,一会过后张斯文这边的人每人人手一根用报纸包着的水管,(注:这些水管其实是连在椅子脚之间的横杆)张斯文见时机已到便带着兄弟们向吴打的他们走去。 吴打的他们在看到张斯文这边每人人手拿着一根水管走过来便乖巧的站到一边,张斯文走到吴打的近前时扬了扬手中的水管说:“我现在就去厕所,你有什么要我好看的?”说完就带着张鸣人他们扬长而去~厕所。 厕所里,张鸣人一伙人乐呵呵的,脸上尽是得意的表情。张斯文佩服的说:“鸣人还是你的脑子好使,刚才看到那小子的怂样我的心里就一个字——爽。” 张鸣人说:“其实我的计划与实际行动还是有些出入的,不过总算是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张妙手对张鸣人举起大拇指,说:“鸣人,你怎么想到这以势撼人的,还真的把那些人震撼住了,比起我那偷试卷的办法还好上那么一点。” 张鸣人对张妙手耸了耸肩,继而激奋大喊:“兄弟们,这事算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就是下午的数学考试了,大家一起加油。” o(╯□╰)oo(╯□╰)oo(╯□╰)o……鼓励加油也该找个好地方。 终于小升初考试结束了。巴山中学校门口,张鸣人等到所有的兄弟到齐后,他才带着兄弟们坐上学校的包车回张家村。 第二十三章 小学毕业典礼 2003年6月28号,张鸣人他们迎来了人生的第一个毕业典礼。 诚信小学六年级课室内,一群男同学围着张鸣人津津乐道的交谈着。 晨光用炽热的眼神望着张鸣人说:“鸣人,暑假我们是不是继续训练?我现在可是十分希望增强实力,然后把你比下去,老是被你这个当弟弟的压着,我这心里老大不舒服。” 张鸣人自动省略了晨光炽热的眼神,不以为意的说:“训练那是当然的,虽然大伙的实力提升了不少,但离我所期盼的还差一大截。” 张大武听后大声嚷嚷道:“这才有意思,不然暑假我又得无所事事了。阿光,你还是省省吧,就你还想把鸣人比下去。” 张斯文附和说:“阿光,你和鸣人真的没法比,就让我和大武来当你的对手吧。” 张辰明拍了拍晨光的肩膀,说:“阿光,不要听他们俩胡说。我相信只要你肯努力,那么呢,到最后你还是无法跟鸣人比的。”说完便憋不住大笑起来。 大伙听了张辰明对晨光的“安慰”后,全都放声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班主任张玉琼走了进课室,看到张鸣人他们哈哈大笑的,便走到他们面前打趣的问:“大家怎么这么开心呀?是不是你们谁捡到钱了?是的话可得上交老师哦。” 张鸣人一边使眼色让晨光他们回到座位,一边回答说:“老师,你就别打趣我们啦,大伙是因为快要知道自己的成绩了,所以才这么开心啦。再说了哪怕真的捡到钱,在老师你的教导下,我们每一个都是拾金不昧的好孩子。” 张玉琼见同学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后,也就转身走上了讲台,说:“不知不觉我已经做了同学们两年的班主任,在这两年里我与同学们渡过了十分愉快的日子。同时这两年间我也看到了同学们各自的努力,因此同学们首先给自己的努力给予肯定,那么请问同学们掌声在哪里?” 讲台下女同学一致的鼓起掌,男同学呢,则是第一时间看向张鸣人,一见这情形张鸣人赶紧带头鼓掌,同时心里十分的纳闷:这点事也要向我看齐o__o…。 讲台上,张玉琼听到这雷鸣般的掌声,嘴里含笑的说:“好了,三下掌声就够了,你们要像老师我一样懂得谦虚,自己给自己这么多掌声也不害臊。”⊙﹏⊙b汗,官大一级压死人呀。 对于班主任张玉琼这种另类的蛮不讲理张鸣人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不过还是有不少的女同学在偷偷的抹冷汗以表对班主任的敬佩。 张玉琼顿了顿,说:“那么闲话呢,你们就不要多说了,接下来就是惊喜的时间——公布同学们的成绩。” 讲台下众人的表情都是一致的囧,o(╯□╰)o,心里都有一个疑问:我们有发过言吗?_? 张玉琼迅速的由嬉笑变成严肃,其境界堪比四川变脸,她捏了捏喉咙说:“我们班的第一名是张鸣人同学,总分是337分,语文118分、数学120分、英语99分。(注:语文和数学有20分的附加题)同时张鸣人同学还是我们省小升初成绩总分的第三名、市的第二名、县的第一名,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张鸣人同学上讲台领奖。” 待张玉琼说完,讲台下并没有预料中雷鸣般的掌声,反而是鸦雀无声——同学们全都一脸震惊的望着张鸣人。 张鸣人却没有感到多大的惊喜,只是笑了笑,然后站起来走上讲台领奖。随着张鸣人的起身,同学们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雷鸣般的掌声伴随着张鸣人上讲台领奖。 片刻过后张鸣人就从讲台上领完奖回到座位后,张玉琼便继续宣读成绩:“我们班的第二名是张子龙同学,总分是321分,语文111分、数学112分、英语98分。同时张子龙同学还是我们市小升初成绩总分的第五名,县的第三名,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张子龙同学上讲台领奖。” 张鸣人望了望张子龙,心想:这铁哥们不愧是前世他们这一批人中唯一的一个上重点大学的。 张子龙上台领奖时依旧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待张子龙回到自己的座位后,张玉琼便继续宣读成绩:“我们班的第三名是晨光同学,总分312分,语文110分、数学111分、英语91分。同时晨光同学还是我们县的第十名,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晨光同学上讲台领奖。” 听到晨光能有这样的成绩张鸣人感到十分欣慰,看来他对晨光的激将法子龙的激起了晨光的好胜心。 晨光先是得意的望了望张鸣人,仿佛在对张鸣人说你表哥我也不差吧,然后便昂首挺胸的向讲台走去。 …… 半个小时过后,讲台上的张玉琼仍旧精神抖擞,再次用手捏了捏喉咙说:“好了,同学们的个人成绩已经公布完了,下面公布的是我们班集体的成绩。这次我们班三科的总平均分是92分,排在市的第六名、县的第一名。下面同学们请用热烈的掌声感谢你们劳苦功高的班主任,也就是张玉琼老师我啦,鼓掌、鼓掌。”张玉琼说完便率先给自己鼓起掌。 台下瞬间晕倒一大片。 课室内如雷般的掌声足足响了3分钟,张玉琼才意犹未尽的说:“好了,大家可以停下来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学校每年一度的毕业水果大吃会,让我们一起尽情的吧。” 台下的同学们全都松了口气,望着自己稍微红肿的手掌,心里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随着各种各样的水果搬进教室,一片欢呼声从教室内传至整个校园。 第二十四章 家的温馨 开心的时光总是在不经意间偷偷的溜走,不知不觉中水果大吃会已经落下了帷幕,大家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张鸣人和晨光回到家已是下午6点多了,当他们走进大厅才诧然的发现家人竟然全都坐在沙发上。徐美娇见到张鸣人和晨光走进来,急忙走到他们面前问:“阿光、小鸣,考的怎么样?成绩理想吗?”徐美娇的问题引得张平庸他们全都望向这边,显然他们也很想知道张鸣人和晨光考的怎么样。 晨光笑着说:“舅母,我们的成绩都很好啦,我呢,全班第三名,县里排名第十,至于鸣人的成绩还是让他自己说吧,保证是一个大惊喜。” “妈,你儿子这次可是给你争脸了,我的成绩是班上的第一名,省的第三名,市的第二名,县的第一名。怎么样?你的儿子我厉害吧。”张鸣人接过晨光的话说。 预料当中的夸奖没有如期到来,张鸣人和晨光对视了一眼,然后疑惑的望向徐美娇,这一看才发现原来徐美娇是被惊喜惊愕到了,最后足足过了十几秒徐美娇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徐美娇分别摸了摸晨光和张鸣人的头,欣慰的说:“你们兄弟俩都很不错,这次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奖励都行。” 张鸣人和晨光对望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的说:“妈(舅母),我想要一台手机。”其实这是张鸣人在回来的路上和晨光约好的,张鸣人作为一个标准的90后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没手机的痛苦,90后的孩子那可几乎都是手机控,吃大餐手机先吃,去旅行手机先行··· 徐美娇听后想了想,说:“买手机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呢,你们得保证不会因此把学习落下了。” 难得徐美娇同意了,张鸣人和晨光赶紧保证不会因此而把学习落下。 这时张平庸他们也从惊愕中回过神。张悠然走到张鸣人和晨光面前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老怀欣慰的说:“不错,你们都是好样的,没丢我们老张家的脸。”说完便直接向门外走去,想必是下象棋去了。 紧随着张悠然而来的是张家的两位小公主,她俩各自拉着自己的哥哥,说了一句:“哥,你真棒。”之后便蹦蹦跳跳的走开了。 黄秀贞走到张鸣人和晨光面前伸出手摸着两人的头,一脸慈祥的说:“小光、小鸣,你们俩一直都是奶奶、外婆我的骄傲,希望你们以后可以再接再厉。”说完也往门外走去,想来是去找村里的三姑六婆拉家常了。 最后站在张鸣人和晨光面前的是张平庸,他并没有说出什么煽情的话语,只是对张鸣人和晨光点了点头,说:“不错。”之后便回到他的书房继续整理工作文件。 晨光不满的说:“舅父,是怎么一回事呀?我们考的这么好他好像没什么反应似的。” 张鸣人接过话,说:“表哥,你就别抱怨啦,等你长大后,为人父亲时就能体会到其中的深意啦。” 徐美娇一直就在他俩的旁边静看着,听到晨光的抱怨本想开导一下,没想到被自己的儿子抢了先,而且还说的十分正解。徐美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看张鸣人,而后说:“好了,你们两个大孩子去休息一会吧,你们要的奖励明天我就和你们一起去县城买。” 母爱如水,父爱若山。 夜幕降临,晚餐来临,张鸣人一家人坐在餐桌上其乐融融的吃着晚餐。 张悠然难得的拿了几瓶啤酒过来和张平庸畅谈对饮,这可是在当初张平庸拒绝去当兵后十分罕见的场面,显然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错。 张平庸自然不敢怠慢自己的老爸,自从那件事过后张悠然有事没事都看他不怎么顺眼似的,现在难得有机会重新搞好关系他自然乐意奉陪,况且今天听到儿子和外甥有这么好的成绩,他的心里其实也是十分高兴的。 黄秀贞和徐美娇两人则是在餐桌上考虑着该让张鸣人和晨光上那间中学好,这才刚知道成绩没多久就考虑着孩子的下一步,未雨绸缪有时不一定是智慧的体现,而是一种爱的表现。 晨思和张楠燕则是在饭桌上抢着菜,抢完鸡腿抢鸡翅膀、抢完叉烧抢鱼肉,反正那些好吃的多数都落在了她俩的碗里。 身为本次主角之一的晨光则是在闷声的吃着饭菜,偶尔黄秀贞和徐美娇问他问题时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至于另一个主角张鸣人则是静静的看着餐桌周围的一切,用心的感受着着温馨的氛围。张鸣人发现今天的饭菜全是他和表哥晨光爱吃的,内心顿时有一股股暖流流淌,而后便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共享晚餐幸福的滋味润心头。两世为人的张鸣人曾体会过失去至亲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珍惜家的这份温馨,他深知若是失去后,想再拥有是多么的不容易。很多人很多事很多东西我们往往都是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第二十五章 深层次训练 2003年7月1号,今天已经是张鸣人他们小学毕业后的第三天了。在前天张鸣人和晨光在徐美娇的带领下顺利的买到了手机,他们两人买的都是今年新上市的诺基亚8910i,在安卓系统未出之前诺基亚手机几乎就是“高大上”的代名词。 而在昨天早上张鸣人和他的兄弟们依旧进行着以往的训练,只是下午时张鸣人、晨光、张妙手、张大武、张斯文、张志成、张辰明和张子龙有事缺席了,不过他们八人提前和其余的兄弟说了一声。 诚信小学操场上,今天早上张鸣人他们一如既往的来到了这里集合。张鸣人站在最前面,其他人则是分成三组坐着,每组的组长坐在前面。 张鸣人面对众人说:“兄弟们,我们这个暑假的集训与以往的会有着很大的区别,以往的训练都是一些基础训练,如今经过差不多两年的集训,我相信大家的基础已经扎实了。那么这个暑假我们将进行深层次的集训,内容包括军体拳对战、击打沙包、棍棒对战等,详细的内容就让我们从训练中了解。当然我们的训练地点除了学校操场外,还新增了辰明家的二楼和三楼楼顶。好了,如果大家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先到辰明家看看训练场所。” 除了晨光、张妙手、张大武、张斯文、张志成、张辰明和张子龙七人外,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迷惑,不过他们还是选择相信张鸣人的决定,因此纷纷表示没有问题。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张辰明的家里走去,不一会便到了张辰明家。(注:张辰明父母在外打工,家里只有他奶奶一个大人) 当张鸣人他们上到二楼进入大厅时,除了知情的七个人外其他人都被眼前的情景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大厅内悬挂着六个沙袋,这六个沙袋成矩形放置,每一个沙袋之间都有着一定的距离,并且大厅内只有六个沙袋悬挂着,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像拳馆的样子。(注:由于张辰明家的二楼设计是一厅一房一厕所,所以二楼的大厅十分宽广) 站在最前面的张鸣人转过身对身后的众人说:“大家觉得这个训练场所怎样?我想应该还过得去吧,这可是昨天我和妙手几个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工的。” 大部分人这才顿悟,原来张鸣人和妙手七人昨天下午之所以缺席训练,是因为来这里布置新的训练场所。 张晨分一脸坏笑的说:“原来你们八个人昨天下午是因为这事缺席训练呀,怎么不早说呢,害的我们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真是让我们白担心一场,鸣人你得补偿我们的精神损失才行。” 张韦德不客气的附和说:“没错,得让鸣人补偿我们的精神损失。” 剩下的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是要张鸣人补偿精神损失的,就连晨光他们七个知情人也在卖力的附和着。 张鸣人反驳的对晨光七人说:“表哥,好像没你们几个什么事吧,你们几个好像由头到尾都知道这件事的。” 晨光不以为意的说:“我们几个是被你蛊惑过去当苦力的。” 张鸣人本来还想反驳几句的,不过看到有张妙手几个人把手指掰得噼啪响,连忙改口说:“没问题,不就是吃喝吗?包在我身上。”n⊙﹏⊙b汗,众怒难犯啊。 在二楼大厅待了一会,张鸣人他们就直接走上了三楼楼顶。楼顶的布置是用训练垫子分成六个范围,同时也是成矩形摆放的。张平活疑惑的问:“鸣人,我实在是不懂这里是用来训练什么的,难道是仰卧起坐?可是仰卧起坐我们一直都是在操场的草地上练习的呀。” 张鸣人诡异的一笑,说:“这里可是大家自相残杀的地方喔。”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转而都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张鸣人。晨光更是直接摸了摸张鸣人的额头,说:“没发烧啊,鸣人你今天是不是忘吃药了。” 张鸣人对晨光翻了翻白眼,说:“表哥你才有病呢,这里是我们的实战场所,简单点来说就是打架场所。现在我们的基础都扎实了,接下来就是实践运用了。当然,这种实战肯定会有人受伤的,如果有人不想参加也是允许的。” 张辰明担心的问:“鸣人,这样不会有问题吧?万一到时打起来一不小心伤到危险部位怎么办?” 张鸣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所以我的意见是自愿原则。还有就是训练之前必须要掌握人体危险部位的位置,并且过几天我和你们七个再去县城看看有没有这类防具卖,我们要尽可能的把危险性降到较低范畴。” 原本有一部分人刚听到张鸣人所说的实战训练时有点抵触害怕的,不过如今听了张鸣人的话后反而有点蠢蠢欲动了。 最希望进行这种实战训练的毫无疑问便是好战分子张斯文了,他迫不及待的问:“鸣人,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实战训练?” 张鸣人拍了拍张斯文的肩膀说:“斯文,这件事不急,得一步一步来,毕竟一口吃不出个胖子来。” 暑假接下来的日子里,张鸣人和他的兄弟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学校操场、张辰明家的二楼大厅和三楼楼顶度过。 第二十六章 入学风波 一 时间对于荒废者来说是廉价的,对于珍惜者而言是昂贵的。一转眼,暑假便结束了,张鸣人和他的小伙伴们在这个血与泪并存的暑假里得到了实质的提升。 今天已是8月30号,也就是城东中学报名时间的第二天。因为城东中学是中心县的“小贵族学校”,所以有三天的报名时间。下午,徐美娇和特意从羊城赶回来的张兰带着张鸣人和晨光去城东中学报名。(注:张兰是张平庸的二妹,也就是晨光的妈妈。晨光的父亲叫晨宝玉,在羊城一间不大不小的工厂做主管,而张兰则是尾随着晨宝玉在那间工厂工作) 不一会,徐美娇她们就到达了城东中学。由于张鸣人和晨光都是农村户籍,因此并不能直接报名到城东中学就读。中心县内的初中学校一般只接收城市户籍的学生,农村户籍的学生一般到村子所属的镇的初中学校,例如:张家村所属巴山镇,那么张鸣人一般要到巴山中学就读初中。徐美娇一行人被告知要到招生办公室办理手续,没办法之下徐美娇她们唯有到招生办公室报名。 虽然张平庸可以让自己的秘书打个电话给城东中学的校长说一声,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不想搞特殊化,更何况以张鸣人与晨光的成绩进入城东中学绰绰有余。 招生办公室内,朱瑟郎无所事事的在抽着烟,今年又轮到他到这个肥水不少的位置,这还得多亏他有个当副校长的姐夫。在昨天,朱瑟郎接待了十多个农村户籍的学生家长,至于在这些家长身上抽了多少油水就得问问他的口袋了。今天,朱瑟郎的同事有事请了假,因此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倍感无聊的他把办公室的门锁上,拿出手机观看昨天晚上刚下载的那部日本爱情动作片。正看到精彩的部分时“咚咚”的敲门时响起,兴致高昂的朱瑟郎悲剧了——萎了,虽然朱瑟郎有着一肚子的火,但他还是理智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黑着脸去开门。朱瑟郎打开门不耐烦的问:“谁呀?来干什么的?” 徐美娇四人均是一愣,徐美娇、张兰、晨光三人愣住是因为没想到这老师的态度会这么差,而张鸣人之所以愣住是因为他没想到会遇到这头传说中的“猪色狼”老师——朱瑟郎,外号“猪色狼”,前世就连在中心高中上学的张鸣人,都曾听说过不少关于朱瑟郎的闲言闲语以及“光辉事迹”,朱瑟郎有着猪一样的体型、猪一样贪得无厌的心,以及色狼一样的心性。据说每当轮到猪老师坐镇招生办公室学生家长都会大出血,更有传闻猪老师曾借以资助特困生的名额与某位家境困难的女学生发生不正常的关系。 尽管朱瑟郎的态度不怎么好,徐美娇还是礼貌的回答:“这位老师你好,我们是来这里报名的,听说农村户籍的学生要达到规定的分数线以及到这里交一定的费用。请问要交多少钱?” 朱瑟郎原本是很郁闷的,不过听到徐美娇的话后,知道财神爷来了,立即露出贼一般的笑脸,亲切的说:“交钱的事等会说,你们先进来坐下吧。”于是徐美娇四人跟着朱瑟郎走进办公室。 等到徐美娇四人坐下后,朱瑟郎才认真的打量起徐美娇和张兰,至于张鸣人和晨光则直接被他忽略掉。这是朱瑟郎一贯的办事方式,首先观察一下来人的衣着打扮,然后判断这人有多少的油水,最后就是开出价钱。 朱瑟郎看到徐美娇和张兰朴素的衣着打扮,脸色渐渐地难看起来,然而就在他习惯性的瞥了徐美娇和张兰的脸后,他的脸上重新焕发出笑容,只是这笑容是色色的。就因为这一瞥,朱瑟郎的心思活络开来了,按照一般情况朱瑟郎对徐美娇这类“穷人”会开出较低的价位,然而由于刚刚看到爱情动作片的精彩处被打断,此时他身上还带着“火”,所以朱瑟郎从原本的有色心没色胆变成了色心色胆俱备。只是朱瑟郎不知道,就因为他的这一瞥,他的人生从此走向悲剧。 徐美娇见朱瑟郎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唯有再次开口问:“这位老师,请问到底需要交多少钱?” 再次听到徐美娇的提问,朱瑟郎才从思索中回过神,对徐美娇说:“这位家长,你好,我姓朱,你可以叫我朱老师。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呀,还真的比较难办,最近我们城东中学已经收了不少农村户籍的学生,眼下所剩的名额已经不多了。” 一旁的张兰听了朱瑟郎的话后,急切的说:“那个朱老师这不是还有名额吗?我们只要两个名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徐美娇这时也是有点紧张的望着朱瑟郎。 朱瑟郎一脸为难的说:“唉,这位家长你有所不知啊,剩下的这些名额都被县里一些有权(钱)势的人包下了,当然这些人的孩子并不需要名额,他们只是把这些名额留给在农村的亲戚,所以这事还真的不怎么好办。” 徐美娇和张兰两人听了朱瑟郎的回答后都有点慌了,她们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虽然她们也可以靠关系让张鸣人和晨光进入城东中学,但是不到迫不得已她们都不希望“走后门”。 坐在办公椅子上的朱瑟郎把徐美娇和张兰的表现看在眼里,他嘴角轻轻上扬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说:“其实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只是嘛~” 徐美娇和张兰齐声问:“朱老师,只是什么?” 朱瑟郎见鱼儿已经慢慢上钩了,遂岔开话题说:“只是需要两位家长今晚凑个时间来参加个宴会。” 徐美娇和张兰虽然觉得很荒唐,但是既然这朱老师这么说,那么一定有着他的道理。很明显她们俩都没有深想,徐美娇不解的问:“朱老师,这个名额问题和今晚的宴会有什么关系吗?” 朱瑟郎解释说:“今晚这个宴会呢,是县里一个比较有权势的人举办的,去的也都是一些有权(钱)势之人,所以你们可以去那里和那些有权(钱)势之人好好交流一番,看看能不能让他们让两个名额出来。”显然这个朱瑟郎猪老师还是有着一定智慧的,色但并不急色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理智。 徐美娇为难的说:“朱老师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如果我们拿出双倍的价钱你看能不能给我们两个名额。” 朱瑟郎以为徐美娇和张兰会好好考虑一下,然后给出令他满意的答案,没想到徐美娇的回答居然是这样子,一时之间反倒让朱瑟郎难以抉择。朱瑟郎疑惑的看了一眼徐美娇和张兰后,接着坚定的说:“这样的话我也没什么办法了。”朱瑟郎本想见好就收的,然而因为他再次看了一眼徐美娇和张兰,发现如若不去看徐美娇和张兰那朴素的着装的话,徐美娇和张兰简直就是一等一的美女。徐美娇和张兰俩人年轻时都是各自村子的村花,如今虽然已是三十有几,但是身为人妻的那种韵味更显魅力。 徐美娇和张兰来报名时都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形,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最后由徐美娇开口说:“朱老师,谢谢你给的建议,我想我们俩还是不去参加今晚的宴会了。那么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徐美娇和张兰最后还是选择让张平庸和城东中学的校长打声招呼,因为她俩并不想去认识那些所谓的有权(钱)人。 朱瑟郎没想到徐美娇给出的答案这么出乎他的意料,眼看徐美娇她们就要起身走人,情急之下他急忙开口说:“请你们两位等一等。” 第二十七章 入学风波 二 城东中学招生办公室内,准备起身走人的徐美娇和张兰疑惑的看着这位朱老师,不知道他为何叫她们等一等。而张鸣人和晨光就在沙发上坐着一直都没有发过言,只是认真的听着徐美娇她们与朱老师的对话,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朱瑟郎硬着头皮说:“这个办法倒不是完全没有了,我与我们学校的某一位副校长很熟的。如果你们俩今晚有时间的话,我可以把他叫出来与你们认识一下,到时候这个名额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张鸣人在心里狠狠呸了一下:那位副校长根本就是你的姐夫,你和他不熟才奇了怪呢。如若张鸣人不是清楚这位猪老师的为人,还真的有可能以为这位猪老师这么热心肠呢。 徐美娇和张兰还真的有点被这个朱老师说动了,毕竟能认识到城东中学的副校长,到时有麻烦也不用老是让张平庸出面解决。好在最后徐美娇和张兰都没有真的答应,因为徐美娇和张兰俩人晚上都是没有时间的,徐美娇每天晚上都要负责家里的晚餐,更何况自她结婚以来晚上基本都是待在家的,而张兰就更没空了,她已经订了晚上8点中心县到羊城的最后一班大巴了。徐美娇难为情的说:“朱老师真的不好意思,我们俩今天晚上真的没空,等下次有机会再来打扰你。” 张兰附和的说:“没错,等下次有机会再来打扰你。” 朱瑟郎依旧不放弃的说:“两位还是再认真考虑一下吧,俗话说: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徐美娇和张兰站起来笑着对朱瑟郎摇了摇头,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与此同时张鸣人和晨光也很配合的站起来。 朱瑟郎见徐美娇和张兰油盐不进,也就彻底失去了耐心,黑着脸讽刺的说:“哼,我看你们俩的孩子根本就没可能进我们学校了。” 面对朱瑟郎这么快的变脸,徐美娇、张兰和晨光都有点摸不着头脑。张鸣人却没怎么把朱瑟郎的话放在心上,他走到朱瑟郎面前笑着说:“那么再见了,这位猪~色~狼~猪老师。” 朱瑟郎一愣,接着傻傻的问了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张鸣人笑着回答:“猪~色~狼~猪老师你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我对猪~色~狼~老师的~大~名可是仰慕已久。” 徐美娇和张兰听了张鸣人与朱老师的对话,以及看着眼前这情形——朱瑟郎身高1米55左右,而张鸣人现已1米68,由于两人是相对站着的,而且朱瑟郎问张鸣人问题时,习惯性的看着对方的眼睛,导致他得把头仰起。这情形就好比是一个学生虚心的在向一位老师请教问题,有趣的是那学生问的问题居然是个白痴问题。“噗嗤”,两人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晨光更是直接笑喷了。 听到这些刺耳的笑声,朱瑟郎的浴火彻底变成了怒火。每个人都有他的逆鳞,而朱瑟郎的逆鳞就是他的名字。恼羞成怒的朱瑟郎直接骂开了:“你这个没有教养的野小子,肯定是有娘生没娘教。还有你们这两个臭三八,笑你妹啊,也就你们这种三八才教的出这么没教养的儿子。”朱瑟郎大骂的同时还向张鸣人挥出一巴掌。 面对这迎面而来的一巴掌,张鸣人并没有任何的慌张,他反应极快的伸出左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右手则是握住拳头准备给予朱瑟郎一生难忘的一拳。同样张鸣人也有着自己的逆鳞,他的逆鳞就是他的家人,而由于前世种种他的母亲可以说是他逆鳞中的逆鳞。今生张鸣人曾发誓不让自己的母亲受到任何委屈,对于眼前这个敢骂他母亲的猪色狼,张鸣人已经把他判定为终身残废了。 然而就在这时,张鸣人身后的徐美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张鸣人的身前。“啪”的一声,朱瑟郎的那巴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落到徐美娇的脸上。 朱瑟郎傻眼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的居然会是徐美娇。 张鸣人瞳孔猛缩,重生回来他第一次懊悔,懊悔自己为了保持在徐美娇和张兰眼里乖孩子的形象而没有率先动手。张鸣人立即走到徐美娇身前,心痛的问:“妈,痛吗?” 徐美娇摸了摸张鸣人的头,说:“小鸣,妈不痛,只要你没事妈就放心了。” 这时张兰和晨光也迅速的走到徐美娇身前关心的问:“大嫂(舅妈),你没事吧?” 朱瑟郎不耐烦的说:“好了,你们要演感情戏,到别的地方演,别在这里碍我眼。” 朱瑟郎这一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张鸣人对着晨光沉声道:“表哥,看着我妈和姑姑。”说完直接一脚踢向朱瑟郎的肚子。 “啊”反应不及的朱瑟郎被张鸣人这一脚直接踢中肚子并摔倒在地。 张鸣人紧接着直接坐到朱瑟郎身上,上演一出现代版的武松打虎,哦,应该是打猪。 杀猪般的惨叫不断的在招生办公室内徘徊,直至徐美娇和张兰突破晨光的阻拦一人拉着张鸣人的一只手后才得以结束。 徐美娇捧着张鸣人的手急切的问:“小鸣,你的手没事吧?痛不痛?” 张鸣人挠了挠后脑勺笑着回答说:“妈,我没事啦,而且一点也不痛啦。” 徐美娇听了张鸣人的回答安心了不少,而后责怪的说:“小鸣你还笑的出来,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冲动把朱老师打了。” 一旁的张兰抢过话说:“大嫂,你就别怪小鸣啦,他也是看你被朱老师打了才会这么冲动的,更何况还是这位朱老师先动的手。” 晨光也附和的说:“没错,舅母你就别怪鸣人啦,我第一眼看到这个朱老师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人。” 徐美娇并没有真的责怪张鸣人的意思,只是张鸣人身为学生打老师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她也就想唠叨张鸣人两句,其实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在乎自己,徐美娇的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张兰站起来揪着晨光的耳朵说:“小光刚刚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吃了豹子胆啦居然敢拦着我和你舅母。现在你还敢在这里乱说话,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朱老师不是好人?” 晨光求饶说:“妈,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回吧。” 徐美娇揪着晨光的另一只耳朵说:“阿兰,这个可不能惯,这么小就敢拦着大人,长大了那还得了。” 张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晨光小声地嘀咕:“鸣人这么小还打老师了呢。” 结果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被耳尖的徐美娇和张兰听到了,以至于晨光的两只耳朵悲剧的变成了螺旋状。囧~~(╯﹏╰)~~ 第二十八章 入学风波 三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虽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是忍一忍总会熬过去的,不过如果那黄连得持续吃一段时间的话,那么这就显得有点悲哀了。 此时此刻被徐美娇四人完全忽略的朱瑟郎深刻的体会着这种感受,他很想对着张鸣人大吼一声:“小子,你该起来了吧,我好歹也是学校领导,小心将来我给小鞋子你穿。”然而朱瑟郎虽然有点笨,但是这种必然会让他变成真正猪头的话他还是不敢说出来的。朱瑟郎阴险并猥琐的想:先让你小子得意一会,等到有人来的时候有你小子哭的,顺道还能以此胁迫那两个女的,真是一举两得,因此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快点来人啊。 老天爷仿佛听到了朱瑟郎的祈祷,不一会招生办公室便迎来了三位不一般的客人。走在最前面以及正中间那人四十不到,一身正装打扮,脸上行色匆匆,十分焦急的模样。左边那人四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边的眼镜,给人一种严肃的感觉,眉毛微皱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右边那人是最老迈的一个,五十出头,满头白发,而且愁眉苦脸的。 率先进来那人看了看招生办公室的情形,然后皱着眉质问张鸣人:“小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坐在这位老师的身上?还有你在短信里跟我说的话是真的吗?” 来人便是张平庸,现任汤山镇镇长,张鸣人的父亲。今天张平庸如往常一样在汤山镇上班,然而突如其来的一条短信却让他不得不放下工作请了个假匆忙赶来。 短信是张鸣人发给他的,内容是:爸,我现在在城东中学报名,这里有位老师想用诡计欺骗我妈呢!你不快点过来的话,我妈你老婆就要被人吃豆腐了。快,快,快。 没等张鸣人解释,徐美娇和张兰便护在了张鸣人身前,同时开口说:“老公(大哥),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吓到小鸣了怎么办。” 张鸣人内心暖暖的,有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站在张平庸左边那人适时开口说:“张镇长,先不要生气,我们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状况。再说了,年轻人容易冲动,犯错误也是能够谅解的,不然那里还用得着把孩子们送到学校接受教育呢。” 此人名叫蔡育才,是现任城东中学的正校长,一生以教书育人的己任。蔡育才于五年前正式接管城东中学,那时的城东中学师资力量一般、各种各样的问题使人应接不暇,可他硬是把城东中学拉扯起来成为中心县的重点初中,据说近几年他就会调入教育局任要职。尽管蔡育才如今并不需要看张平庸的脸色办事,但他还是很识趣的卖张平庸一个面子。蔡育才知道虽然张平庸现在只是汤山镇的镇长,还管不到他这个城东中学校长的身上,然而这并不代表着他未来不需要看张平庸的脸色办事,中心县但凡有些能耐的人都知道张平庸有个“将军”老爸,况且张平庸现在四十不到就当上了汤山镇镇长,将来的前途可谓不可限量。 站在张平庸右边那个最年长的人也附和的说:“张镇长,我们的校长说的没错,正是因为年轻人容易犯错误,所以才要到学校接受教育。” 这人叫钟镇平,是朱瑟郎的姐夫,同时也是城东中学的副校长,将很有希望接蔡育才的班成为下一任的正校长。 张平庸本就没打算深究张鸣人的错误,便顺着蔡育才两人给的台阶下,谦逊的说:“那就劳烦蔡校长和钟副校长费心了,此事就就此打住吧,各位觉得怎么样?”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朱瑟郎瞬间崩溃,其实在张平庸三人刚进来时朱瑟郎就想过大声呼喊的,不过眼尖的朱瑟郎发现三人进来时的走位很有深意才继续保持沉默,不得不说他还是有着一定眼力劲的。好在朱瑟郎的承受能力还过得去,反应过来后急忙说:“没意见,我第一个没意见,这事都是我的错。” 就在众人都觉得此事该告一段落的时候,张鸣人不急不缓的说:“我有意见。” 不出意外的张鸣人这句话使得众人表情各异:张平庸用严厉的眼光望着张鸣人,示意他见好就收;徐美娇和张兰则是对张鸣人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再追究了;蔡育才原本舒展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心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钟镇平的眉头则是深皱,显然他并不想这事继续发展下去;朱瑟郎原本松了口气的,听到张鸣人这话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呛到;至于晨光的表情,直接无视掉吧。 面对如此阵仗,张鸣人脸色平静,有点“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味道。张鸣人依旧不急不缓的从裤袋拿出手机,打开了一段刚录制的录音。 “这位老师你好,我们是来这里报名的,听说农村户籍的学生要达到规定的分数线以及到这里交一定的费用。请问要交多少钱?” “交钱的事等会说,你们先进来坐下吧。” ··· ··· “好了,你们要演感情戏,到别的地方演,别在这里碍我眼。” 录音结束后,张平庸、蔡育才、钟镇平三人脸色大变,显然他们都明白朱瑟郎话里的深意。张平庸整张脸都阴沉下来,显然已到了火山爆发的前兆。蔡育才、钟镇平两人则是整张脸沉了下来,至于朱瑟郎已经直接崩溃了。 这时,张鸣人继续加了把火,对张平庸说:“爸,现在你还打算就此打住吗?顺便说一声,刚才“啪”的一声是因为这位朱老师打了你的老婆我的老妈一巴掌。而且我还听说学校里某位副校长就是这个朱老师的姐夫,更有传言说朱老师曾借资助特困生的名额威胁某位家境困难的女学生与他发生不正常的关系。” 听了张鸣人的话,张平庸沉声的对蔡育才说:“蔡校长,我希望这事你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蔡育才慌张的擦了擦额头,正色的说:“张镇长,这事我一定会尽快的处理好,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在张平庸等人离开后,城东中学召开了一次紧急的学校领导会议,会后招生处办公室主任朱瑟郎毫无悬念的被开除了。 几天后,中心县教育局纪检室分别收到了城东中学蔡校长、汤山镇镇长张平庸对朱瑟郎的举报。于是一场浩浩汤汤的反腐行动开始了,当然这次的行动只是针对朱瑟郎的,不出意外的话朱瑟郎未来几年都得在监狱中度过。 至此,这场入学风波算是落下了帷幕。 第二十九章 开学了,见到她了 一场入学风波让张鸣人在城东中学的学校领导层狠狠的露了一回脸,同时也让张平庸正视起了张鸣人这个稚嫩的儿子,这使得张鸣人原本打算扮猪吃老虎的想法落空了。不过凡事都是有着两面性的,既然不能扮猪吃老虎,那么张鸣人打算堂堂正正的做个老虎。 不出意外的张鸣人和他的小伙伴们成功的进了城东中学,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外宿,全都成了内宿生。对于这个结果张鸣人还是很满意的,其实张鸣人之所以要张辰明他们提出想外宿,只是为了上高中时能外宿打基础。 城东中学校园内,张鸣人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拿着行李在转悠着,因为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宿舍楼在那里。不得不说这是张鸣人重生以来的一大糗事,想他一个牛掰的重生人员上学居然找不到宿舍楼。就在张鸣人他们打算找个老师或男同学问一问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声音。 “请问你们是在找男生宿舍楼吗?” 除了张鸣人外其余的人均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孩,而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张鸣人全身都颤抖着。 “是她?” 张鸣人的眼角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两行清泪。如若张鸣人此时的表情被张鸣人的家人,以及晨光这些兄弟看到的话,他们会觉得比大白天见鬼更罕见。 写起来一匹布甘长,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会的时间。 如往常一样,张大武还是第一个蹦跶出来的,疑惑的问:“这位女同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找男生宿舍楼的?”显然张大武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知道不懂就问这个道理。 “天啊!你下个雷把这个白痴劈了吧!”这是张辰明一伙人此时心里真实的想法。 “咯咯”,银铃般的笑声从那个女孩的嘴里传了出来。 听到了她动听的笑声,沉醉在记忆中的张鸣人醒转过来,他不经意的擦了擦眼角,然后拨开晨光等人走到她的面前,双眼温柔的看着她说:“这位同学你好,我们的确是在找男生宿舍楼,请问你知道在哪里吗?” 眼前这个女孩名叫柳飘雪,她就是张鸣人前世最爱的女人。张鸣人之所以选择来城东中学上初中,是因为他知道柳飘雪的初中三年是在城东中学度过的。 柳飘雪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感到自己的内心有一点小小的萌动,好在柳飘雪瞬间恢复了过来,礼貌的回复:“嗯,我知道男生宿舍在那里,你、你们跟着我一起走吧。” 就这样在柳飘雪的引领下,张鸣人一行人顺利的到达了男生宿舍楼下。张鸣人用眼神示意晨光等人先上楼,接着对柳飘雪说:“这位同学谢了,请问你对我们学校熟悉吗?” 柳飘雪嘟着嘴说:“这位同学、这位同学的你也不嫌烦,我叫柳飘雪,柳是柳条的柳,飘是飘逸的飘,雪是白雪的雪。” 张鸣人无语问苍天,其实他的心里一直构思着该怎么问她的姓名,可是又怕贸贸然的问她叫什么名字会让她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就打算通过交流过后慢慢熟络起来再问她的名字。张鸣人微笑着说:“雪儿,你对我们学校熟悉吗?”话刚说出口,张鸣人就知道糟了,他习惯性的叫她雪儿了。 柳飘雪脸色微红,瞪着张鸣人,羞涩道:“哼哼,你这人怎么这样的,肯定是个花花公子,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过身就走。 这会张鸣人心里急了,追到柳飘雪身旁手忙脚乱的,嘴里憋了半天只说出了三个字“我、我、我”。 柳飘雪看到张鸣人的傻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嗔怪道:“傻瓜。”说完就直接跑开了,大概跑了十来米,转过头看了看张鸣人,发现张鸣人还在发呆,嘴角微微上扬继而走上了女生宿舍楼。 直到柳飘雪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张鸣人才从痴呆中恢复过来,眼眶再次的湿润,他想起了他和她前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天他和她的初吻都给了彼此,最后是他给她带路到女生宿舍楼的。 当张鸣人走进他所属的302宿舍时,发现晨光他们都在这里,并且笑眯眯的看着他,只是那笑容要多讨厌有多讨厌。张鸣人故意咳了咳,说:“大家没什么事的话,早点回到各自的宿舍收拾床铺行李吧。” 晨光坏笑着说:“鸣人,你小子行呀,不声不响的,追女孩子有一套呀。” “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鸣人,你是不是给我们大伙传授几招。”“鸣人,你是不是喜欢这女孩?不是的话我可要下手咯。”······其他人也是纷纷调笑张鸣人。 张鸣人知道这事再说下去又要没完没了,也就坦诚的说:“没错,这个女孩已经被我认定了,她就是我未来的女朋友,你们未来的弟妹或者嫂子。你们可不许打她的注意,不然可别怪我的拳头不长眼啦。”说完还故意举起手扬了扬拳头。 迫于张鸣人的武力值超高,张辰明他们唯有唯唯诺诺的表示绝对不沾染柳飘雪半分,甚至张大武和张妙手还夸张的发誓说:如若有人想追柳飘雪绝对把他的狗腿打断,当然这并不包括张鸣人在内。 第三十章 深情浅露 很快夜幕降临,晚修时间到了。城东中学的规定是内宿生要上晚自习,外宿生不用上晚自习,因此为了方便管理,内宿生和外宿生是分开来的。又因为城东中学多半的学生都是住在中心县内的,所以城东中学的外宿生比内宿生要多,住宿的大部分都是爱好学习的学生。 当张鸣人走进初一八班的教室重新看到柳飘雪时,他脸上的笑容不加掩饰的浮现出来。其实这并不是张鸣人与柳飘雪的缘分所致,而是张鸣人找到了初一年级的级长范卓光要求调到初一八班。对于范卓光来说张鸣人无疑就是个煞星,因此当张鸣人提出要调班时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柳飘雪看到张鸣人走进课室,撇了撇嘴,接着继续看书。心想:没想到跟这个花花公子一个班,看他笑的那么灿烂肯定又想祸害某个女孩。不可否认柳飘雪的直觉还是挺准的,只不过她没想到张鸣人想祸害的那个女孩是她而已。 由于柳飘雪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所以柳飘雪隔壁的位置还没有人坐。男生想坐却怕碰钉子,女生则不想做绿叶,毕竟柳飘雪是个班花级别的女孩。 张鸣人落落大方的坐到柳飘雪的隔壁,正式且光荣的成为了柳飘雪的同桌。张鸣人眼神迷离深情的看着柳飘雪,感觉她是那么的真实又是那么的梦幻。 柳飘雪感受到张鸣人灼热的眼光,脸色通红不禁有点心慌意乱。直到柳飘雪实在受不住这种氛围,她侧过脸看着张鸣人想责骂他。只是当柳飘雪的目光触及到张鸣人的眼眸时,她一时间竟愣住了。那是一种无法描述清楚的眼神,似深情、似忧郁、似开心、似伤感,眼眸的深处还有着一丝沧桑悲凉感。 后知后觉的张鸣人终于醒悟过来,他这样看着一个女孩是很不礼貌的,为了打败这种尴尬的局面,张鸣人微笑着说:“飘雪,那个真巧呀,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居然成了同班同学。”显然张鸣人同学的脸皮功力还是不可小视的,他已经完全忽略了下午找过范卓光级长这件事。 听到张鸣人的声音,柳飘雪也从呆愣中醒过来,低下头羞涩的说了个“嗯”字。因为柳飘雪刚才处于呆愣状态,所以她根本没听清楚张鸣人说什么。 本着追女孩的三大准则“胆大、心细、脸皮厚”,张鸣人依旧微笑着说:“飘雪,你还没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张鸣人,张是张扬的张,鸣是鸣人的鸣,人是鸣人的人。” 这会柳飘雪终于听清张鸣人的话了,羞怒道:“张鸣人同学,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的?第一次见面就叫我的乳名,现在才第二次见面就自来熟的叫我飘雪。哼哼,看来我没冤枉你,你肯定是个花花公子。” 张鸣人真的感到很无语,他刚刚第一声叫她飘雪时,见她并没有反对,于是他理所当然的觉得她不在意他这样叫她,张鸣人想开口解释一下,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叫她。说实话张鸣人虽然脸皮厚了点但却没有多少与女孩子交流的经验,因此此刻他并不知道该怎么摘掉这顶“花花公子”的帽子。 就这样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分钟过后两人同时出声:“你”,然后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接着又同时出声:“你先说。”柳飘雪宛然一笑,白了张鸣人一眼。 张鸣人习惯性揉了揉鼻子,温和的说:“那个,柳同学,女士优先,你先说吧。” 柳飘雪嘟着嘴说:“什么柳同学的,难听死了,你还是叫我飘雪吧,而我就叫你鸣人了,你觉得怎样?鸣人。” (@﹏@)~以前有人对张鸣人说过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本来张鸣人是不相信这话的,但现在张鸣人想对那人说三个字“知己啊”。尽管张鸣人的心里感慨着柳飘雪的善良多变,但是张鸣人还是很识趣的、忙不失迭的点着头,眼神温柔似水,轻声说:“嗯,飘雪,都听你的。” 柳飘雪刚触及到张鸣人柔和的眼神,便似触电一般迅速的避开,低着头羞红了脸。 恰好这时班主任黄凌光进来了,教室一瞬间静了下来。黄凌光走上讲台说:“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黄凌光,今晚你们提前预习一下明天要上的课,不过记住不能讲话,等会我会再过来。”说完便走出了教室,就在身影即将消失前朝张鸣人的位置方向深深的望了一眼。 张鸣人眼神微眯,没想到他这个“刺头”这么早就被班主任察觉,很可能是范卓光特意交代过黄凌光。算了,不管了,反正这也许是好事,也有可能会坏事。 柳飘雪也发现了班主任临消失前的那道目光是望向张鸣人的,于是她疑惑的问张鸣人:“鸣人,我们的班主任是不是你的亲戚?怎么我觉得他看向你的眼神很不一般。” 张鸣人做着投降状,苦笑着说:“飘雪,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看你很有做广告的天赋。” 柳飘雪撇了撇嘴,说:“哼,我要预习了,不和你说了。”说完便低下头继续看书。 张鸣人静静地看了柳飘雪一会,继而拿出了下午新发的英语课本看了起来。在张鸣人认真看着英语书的时候,柳飘雪不经意的看向张鸣人,见张鸣人这么认真看书,嘴角的弧度愈发的柔和。过了不久,张鸣人松了松脖子,接着偷偷的望向柳飘雪,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 一整晚的晚修时间就这样在张鸣人和柳飘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过程中结束了,期间两人目光好几次碰撞到一起都是瞬间便移开了,当然在下课时间张鸣人不耻下问的找柳飘雪讨论英语知识。 放学后,张鸣人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回到男生宿舍,柳飘雪则和她的朋友一起回到女生宿舍。回到宿舍后,张鸣人简单的了解了一下兄弟们的情况,得知他们一伙人并没有分的太散,这是因为城东中学初一年级的内宿生只有三个班级,初一年级的男生宿舍只有九间,每个班级分有三间宿舍。 很快晚睡时间到了,整栋宿舍楼一片漆黑,张鸣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脑海里全部都是柳飘雪的身影。 第三十一章 前世他与她之一吻系终生 前世,张鸣人和柳飘雪从相识、相知到相离、陌路,最后到相爱、离别,演绎了一段现代版的梁山伯与朱丽叶。 前世,2006年8月31号下午,中心高中校园内,张鸣人无所事事的在逛着操场,心想:上高中了,我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学习,争取考个理想的大学,将来赚大钱赡养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由于张鸣人想的太入神,根本没注意到前面有人匆匆走来,所以很不巧的“碰瓷”了。 “哎呦”一声,柳飘雪整个人向前倾落,紧接着整个人压在了一个宽厚的身躯上。今天柳飘雪由于有要紧的事情忙,所以来学校晚了,匆忙之下走得快了点,没成想一不小心撞到人了。 张鸣人毫无防备之下被柳飘雪撞了个正着,整个人向后倾倒,好在张鸣人反应够快,及时用双手撑着地才避免了受伤,他还没来得及得意一下自己的身手敏捷,一个柔软的身躯便压在了他的身上。“砰”地一声,张鸣人无可避免的与大地来了次亲密的接触。虽然背后传来丝丝疼痛感,但张鸣人还是固执的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娇躯推开,他真的很不习惯与陌生人这么紧密的接触。不得不说此时的张鸣人还是一个很单纯的三好学生,然而有时单纯的人往往会意外的做出不单纯的事。 “不怎么疼耶,感觉像是压在我的海绵宝宝布偶上。”这是柳飘雪此刻的想法,她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的是一个男孩的胸膛,她条件发射的双手撑地,双脚用力想站起来。可是因为中心高中的操场是沙子地型,所以柳飘雪很不凑巧的双脚打滑了,惯性之下她整个人无可避免的再次向前倾倒。 张鸣人本来是伸出双手托着柳飘雪的双肩上升着的,突然感觉双手一空,接着便感到两个柔软的物体压到了他的手上。 整个世界安静了,紧接着一道划破天际的声音传来,“啊”!!好在此时操场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不然这道划破天际的声音肯定会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柳飘雪脸色通红,像是个熟透的苹果,她羞怒道:“你还不快放手啊!” 呆若木鸡的张鸣人听到柳飘雪的声音终于反应过来,双手赶紧往地上一放。结果失去支撑的柳飘雪整个人倾直的往张鸣人压去,两人的嘴唇来了次零距离的接触。 整个世界又一次安静了。 两人四目相对,张鸣人的眼中除了惊愣还是惊愣,而柳飘雪的眼中除了泪水还是泪水。柳飘雪迅速的从张鸣人的身上爬了起来,紧接着又迅速的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 呆愣中的张鸣人听到柳飘雪的哭声终于清醒过来,他最怕的就是听到女孩子的哭声,可他却没有一点安慰女孩子的经验,惊慌失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张鸣人的脑海不停地在思索着各种办法,终于他想起小时候每当他哭时他父母都会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逗他笑,于是张鸣人爬起来蹲在柳飘雪的面前做出各种搞怪的动作。显然脑子短路的张鸣人并没有察觉到柳飘雪根本看不到他的搞怪动作,因为蹲在地上的柳飘雪脑袋是趴在缠绕的双手上哭泣的。 柳飘雪哭着哭着,感觉周围没有一点声音,以为张鸣人“畏罪潜逃”了,哭得更加的伤心,心里更是恨死了张鸣人这个夺了她初吻的色狼。可怜的张鸣人不知道他已经被冠上了色狼这个称谓。大概是哭累了,柳飘雪缓慢的抬起头,映入眼的是一张猪脸的人头,猝不及防的柳飘雪“呸”的一声轻笑了出来。 见到柳飘雪笑了,张鸣人感慨着这几分钟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要知道他这几分钟内可是做了不下十种搞怪的表情,要是柳飘雪还不笑的话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搞怪的表情了。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张鸣人赶紧微笑着说:“同学,真的对不起,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哭过之后的柳飘雪也知道这事还真不能全怪张鸣人,但是不管怎样都是这个色狼夺了她的初吻,柳飘雪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拿起行李走人。 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张鸣人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忿,他也知道他罪无可恕,所以他想尽可能的弥补一下柳飘雪,见到柳飘雪手里提着的行李,他灵机一动再次开口说:“同学,你看现在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想你应该也是高一的新生,现在肯定要找宿舍放行李的,要不我给你带路?” 柳飘雪听了张鸣人的话,停下来看了看四周,发现天色的确有点暗了,估计离晚修的时间不远了,她转过身看着张鸣人,语气依旧冷冷的说:“那你给我带路。” 一路上,柳飘雪都没有再和张鸣人说过一句话,而张鸣人看到柳飘雪冷冷的脸色也识趣的没有开口说话。 就这样无惊无险的到了女生宿舍楼前,张鸣人尴尬的说了声“再见”,而本来走向宿舍楼的柳飘雪听到张鸣人的话,转过身愤怒的说:“是再也不见。”说完便不再理会张鸣人快步的向宿舍楼走去。 第三十二章 前世他与她之海绵宝宝抱枕 夜幕降临,灯红酒绿是城市夜市的主题曲,不过学校是为数不多的净土之一。 中心高中,高一十六班教室内,张鸣人、张辰明、和张生活正愉快的交谈着。想不到他们三人运气这么好竟然被编到了同一个班,同是张家村出来的他们感情自然很深厚,这不正在谈论着各自小时候的糗事。 当柳飘雪走进高一十六班的教室时,她强忍着掉头找班主任调班的念头,因为她看到了她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人,那个在下午夺去了她初吻的色狼。柳飘雪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直接无视张鸣人的存在,试图以这样一种掩耳盗铃的方法安慰她自己。 很快晚自修的铃声响起,张鸣人无奈的走到张辰明和张生活的位置后面坐下。没办法谁叫他的身高,而张辰明和张生活的身高分别是、,所以张辰明和张生活刚好凑成同桌。因为张鸣人他们坐在第一组的前排,所以柳飘雪想都没想就坐在了最后一组的后排。刚开学时,座位是没有安排好的,随便怎样搭档都可以。 无惊无险的三节晚修过去了,张鸣人也知道了他班主任叫王望钱,同时还与他的同桌朱海涛相处的很融洽。当然张鸣人并不是没有发现柳飘雪居然和她同一班,相反在柳飘雪刚进到教室时他就发现了她,只是他聪明的没有上去与她打招呼。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为期三天的军训开始。 似乎是上天的故意作弄,张鸣人和柳飘雪军训期间并排而战。其实这也并不能怪上天,张鸣人的身高在男生中是第一,而柳飘雪的身高毫无疑问的是女生中第一,恰好呢,高一十六班的男女生人数一致。看到站在他旁边的柳飘雪,张鸣人用温和的语气对她说:“真巧啊,同学。” 本来柳飘雪是打算装作没有看到张鸣人的,可她没想到张鸣人会主动搭话,出于礼貌她撇了撇嘴轻声“哼”了一下算回应。柳飘雪心里感慨:怎么到了哪里这个色狼都阴魂不散!! 碰了一鼻子灰的张鸣人识趣的没有再主动搭话,两人明明近在咫尺却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 就这样泪水与苦闷并存的军训过去了两天。 到了最后一天,天公不作美,猛烈的太阳强势立起。对于身子稍微弱的同学,军训的教官一律批准到学校主席台上休息,但是必须在学校主席台上休息一个都不准离开。因为柳飘雪是一个“小官二代”,平时在家不用怎么做家务也较小去运动,偶尔有空也仅仅是出去慢跑两圈,所以她的身子也稍微比较弱一点。然而柳飘雪并没有到主席台上休息,她依旧倔强的在站着军姿。 张鸣人不经意间看向柳飘雪,发现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小声的劝她说:“同学,要不你到主席台休息一下吧,要是皮肤晒黑了就不好看了。” 听到了张鸣人的话后,柳飘雪轻声说:“谁要你管,你少在这里装好人。” 没想到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张鸣人无语了,也只好不再劝柳飘雪了。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柳飘雪感觉头晕晕的,全身好像被抽空了一般,眼睛一闭便晕倒过去,她最后的感觉是她又靠在了她熟悉的海绵宝宝抱枕上。其实她是再次靠在了他的胸膛。 在这大概半小时的时间里,张鸣人的眼睛一直在关注着柳飘雪,他担心她会受不了突然晕倒过去。眼看柳飘雪晕倒,张鸣人赶紧飞奔到柳飘雪的身后,双手托住柳飘雪的腋下扶着她,而她顺其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身上。紧接着张鸣人向前大喊:“报告教官,有人晕倒了。” 站在队伍前面的教官胡军仁听到张鸣人的大喊,忙回喊:“你立即把她带到校医室去。”军人的作风就是直爽,不过胡军仁似乎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一时之间张鸣人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虽然张鸣人单纯了点,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还是懂的。张鸣人犹豫了片刻,最后把心一横,抱起柳飘雪向校医室奔去。 中心高中校医室内,躺在病床上的柳飘雪注射了生理盐水后悠悠的醒了过来,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她的海绵宝宝抱枕居然会跑动,而抱住海绵宝宝抱枕的她被它带动着。随着眼睛的睁开,柳飘雪看到了正眼睁睁看着她并一脸着急相的张鸣人,不知怎么的她心里突然有一股轻微的暖流涌现,她虚弱的问:“你怎么在这里的?” 张鸣人见柳飘雪醒过来了,心里松了口气,他摸了摸脑袋说:“那个我只是路过的。”其实张鸣人送柳飘雪到校医室后就想离开的,可鬼使神差的他还是留了下来,听到柳飘雪的问题他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柳飘雪看到张鸣人的傻样,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红晕。给人一种柔弱却不失美丽的感觉,一时之间张鸣人竟看呆了。 直到柳飘雪连续轻咳了几声,张鸣人才转醒过来,张鸣人尴尬的说了声:“我走了。”之后便跑出校医室,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柳飘雪看着张鸣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看来这个色狼还是一个傻子呢。” 第三十三章 前世他与她之同桌的你 折磨张鸣人他们的军训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而张鸣人与柳飘雪的关系经过这次的军训也有所缓和。 9月4日,星期一,中心高中高一年级的学生正式开始上课。一般情况下每门课程的第一节课都是老师的自我介绍,以及同学们的自我介绍,当然一些珍惜时间的老师在自我介绍后,仍会选择继续讲课,总而言之第一个星期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 开学后的第二个星期,班上的同学彼此都不再那么陌生了,那么班会课上班主任便会选班干部。高一十六班班会课上,经过一系列的pk,班长由柳飘雪担任,副班长由张鸣人担任,体育委员由朱海涛担任……言而总之第二个星期相对来说过的也不慢。 就这样到了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一,高一十六班的班主任王望钱决定重新安排班上的座位,他看着手上拿着的班上同学们的成绩表认真的思索着。王望钱一贯的宗旨是照顾好的放弃坏的,他以往带的班级学生的座位都是成绩好的坐一起、成绩坏的坐一起,导致班上的成绩出现严重的两极分化,因此他还受到过学校领导的批评教育。最终王望钱还是决定按照他一贯的办事方式安排座位,他觉得这才是正确的教学方式。 高一十六班教室内,张鸣人、张辰明、张生活和朱海涛在座位上愉快的交谈着,经过两个星期的相处,张辰明三人与朱海涛的感情提高了不少。因为这节是班会课,所以班上的同学大多数都在小声的谈天说地。突然班上一下安静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是班主任来了。 王望钱走到教室讲台上说:“同学们,不知不觉开学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我觉得也是时候重新调整一下班上的座位了。那么现在男左女右站到教室的两边,点到名字的同学先到指定的座位坐下,有意见的同学可以等全班同学坐好后向我提出来。” 不一会张鸣人他们便按照班主任王望钱的要求男左女右的分成两排站到教室的两边。 王望钱见同学们已经站好了,便拿起班上同学的成绩表念:“张鸣人、柳飘雪出列。” 张鸣人和柳飘雪对望了一眼便立即默契的撇过头,他(她)没想到他(她)会被班主任第一个(第二个)叫出来,不过两人还是很快的从队伍中站出来。 王望钱看着出列的张鸣人和柳飘雪,觉得两人的身高都挺高的、而且成绩相差也不远,点了点头说:“你们两个坐到第一排的最后一列。” “啊!”张鸣人和柳飘雪默契的同时出声。 “怎么,你们两个有意见吗?有意见也待会再说,现在先过去坐好。”王望钱有点怪异的看着默契的张鸣人和柳飘雪。 既然班主任都已经这样说了,张鸣人和柳飘雪唯有无可奈何、扭扭捏捏的坐到了第一排最后一列的座位上。 见到张鸣人和柳飘雪按照他的意愿坐到了位置上,王望钱继续念:“朱海涛、张生活出列。” 由于朱海涛和张生活的身高有点悬殊,一个一个,所以王望钱并没有安排他们两个坐一起,而是继续念:“刘菲菲、陈志兵出列。” 等到张生活四人都站好时,王望钱对比了四人的身高,发现朱海涛和刘菲菲身高相差不大,而张生活和陈志兵的身高更是相差无几,于是对他们四人说:“朱海涛、刘菲菲坐到第二排的倒数第二列,张生活、陈志兵坐到第一排的第二列。” …… 大半节课过后,全班同学都坐到了新的座位上。站在讲台上的王望钱满意的看着他的杰作,紧接着说:“同学们,现在新的座位已经安排好了,请问有没有同学对自己的新座位不满意的?” 讲台下,同学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人想站出来做出头鸟的,毕竟他们与班主任才相处了两个星期,还不知道王望钱的真实为人,若是因为此时站出来得罪了王望钱,那么以后的小鞋子可就有得穿了。 王望钱看着讲台下安静的同学们,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轻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班上的座位暂时就这么定了。哦,还有一点,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班每两个星期第一排和第二排、第三排和第四排要互换位置。” 就这样,他与她成为了同桌。 第三十四章 前世他与她之情愫萌动 第一、第二个星期新鲜感过后的校园生活,对于认真学习的学生来说是平淡而充实的,对于无心上学的学生来说是平淡而苦闷的。总的来说,平淡是校园生活曲的主旋律。 转眼间,高一的第一个学期就快过去了。今天,中心高中的学生们也如往常一样——早读、上课、放学、上课、放学、晚修、放学。 晚自修放学后,高一十六班教室内,张鸣人与柳飘雪依旧在各自看着书。自从第一次数学测验后,两人仿佛暗地里较起劲来,每一科的测验都是他们比拼的内容。结果就是张鸣人赢多输少,柳飘雪输多赢少。 柳飘雪经常因此郁闷不已,小学到初中她的成绩基本上都是班上的第一名,可上了高一却经常被张鸣人踩到第二名,有时候柳飘雪甚至会想他会不会就是她命中的克星,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她被他夺了初吻到现在她被他踩在第二名,反正他与她在一起她总是吃亏的那个。为了解气,柳飘雪时常会在她的房间嘟着嘴骂张鸣人:“张鸣人你个大色狼、你个大猪头、你个大傻子、你个大白痴、你个书呆子、你块大木头。” 其实张鸣人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虽然他经常性拿到班上的第一名,但是他知道柳飘雪很想拿第一。如若不是张鸣人的家人从小就教导他做人要诚实、考试要认真,那么他真的想故意考砸几次让她开心,毕竟他对她有着愧疚以及一丝他也没察觉的情愫。 然而今晚晚自修放学后,高一十六班教室内的人与以往很不一样,这是因为多了一个坏学生刘家杰。之所以被称之为坏学生,是因为这类人来学校纯属是混日子的,他们抽烟喝酒打架无所不为,一句话就是学生该做的他们不做,学生不能做的他们普遍都做。刘家杰是中心县城南铁桥村年轻一辈的一员,因为铁桥村是中心县最早发展起来的一个地方,所以铁桥村的人是整个中心县公认的地头蛇。 恰恰就是这种形势导致了铁桥村出来的大部分年轻人在中心县老是觉得高人一等,如若是在中心县内就读初中或高中的更是飞扬跋扈,甚至有时候惹火了他们连老师都敢打。尽管铁桥村出来的年轻人有着种种劣迹,但是他们却有着令人惧怕的团结——如果外人打了铁桥村的任意一人,那么不亚于捅了一个马蜂窝。 学习对于刘家杰来说根本就是扯淡,他来学校只是为了给家里人有个交代,可是每天无所事事的让他感觉有点蛋疼,所以他决定找些乐子——泡妞。本来刘家杰只想泡那些容易上手的小太妹,然而就在刚开学不久,刘家杰的干大哥洪飞就对他说:“小杰,我们出来混,无非就为了钱和女人。做我们这一行来钱快,找妞容易。你一直想跟着我混,那我就给你个机会,赚钱方面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太早,那就这样吧,你把你班上的班花泡到手,我就让你跟我混了。” 无意外的柳飘雪就成为了刘家杰的目标,于是刘家杰对柳飘雪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写情书、送玫瑰花、送海绵宝宝、送精致小礼物、课间找柳飘雪聊天,可却全军覆没了,让他狼狈不堪。 情书柳飘雪上交给了班主任,玫瑰花柳飘雪随手扔进垃圾桶,海绵宝宝柳飘雪转手就给了别人,精致的小礼物柳飘雪一样也没收,课间柳飘雪一见刘家杰走近就趴在桌面或者上厕所。眼见柳飘雪油盐不进,刘家杰本打算就此放弃的,可前几天他发现了一个令他愤怒到极点的现象——柳飘雪总是不经意间望向张鸣人,这使得原本就对张鸣人身为柳飘雪同桌嫉妒不已的他更是对张鸣人恨上心头,所以刘家杰今晚叫上了两个哥们打算找张鸣人“礼貌”的交流一番。 一般情况下,坏学生是很少找好学生的麻烦的,毕竟他们所处的圈子不同交集也不多,更何况如若打了好学生让学校知道了,那么相对的处罚也会更严重一点。显然羡慕妒忌恨的刘家杰已经无心顾忌这些了。 二十分钟过后,张鸣人和柳飘雪几乎同一时间收好课本,然后起身回宿舍。不知从何时起两人便习惯了一起走回宿舍,当然张鸣人是回男生宿舍,柳飘雪是回女生宿舍。 刘家杰看着形影相随的张鸣人和柳飘雪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他给站在教室门口的两个哥们打了个眼色示意可以动手了。刘家杰原本打算在张鸣人自个回宿舍的路上把他堵住狠狠的揍一顿,但现在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能了,所以刘家杰索性就在教室把张鸣人揍一顿。 张鸣人和柳飘雪看着站在教室门口的两个陌生同学,对视了一眼,然后均摇了摇头,就在张鸣人打算问一下这两个同学为什么挡住教室的门口时,张鸣人便感觉后背传来一阵疼痛,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了一下。 看到刘家杰动脚了,刘家杰的两个哥们也不再客气,你一拳我一拳的向张鸣人挥去。当然两人动手时都留了个心眼,避免误伤到张鸣人隔壁的柳飘雪。 张鸣人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下是谁踢他便见站在门口的两人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他本能的向前两步把柳飘雪挡在身后,然后握紧拳头看着来者不善的两人。张鸣人并没有先下手为强,因为初二有一次他看到张大武与人打架想都没想就参与进去,事后被学校知道了他挨了个警告处分,当他的母亲乔女知道后当场晕了过去,自此张鸣人便再也没有打过架。 柳飘雪看着站在她身前的张鸣人,心里萌动着一股不知名的情愫。 不一会刘家杰从柳飘雪身边经过奔向张鸣人时,柳飘雪终于明白为什么平日里待人随和的张鸣人会有人要打他,她怒声的斥骂刘家杰:“刘家杰,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的,我不喜欢你关张鸣人什么事。” 刘家杰理都没理柳飘雪的斥骂,依旧快步向张鸣人奔去。 柳飘雪见刘家杰并不理会她,情急之下的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拉着刘家杰,试图以此来阻止刘家杰的前进。 刘家杰忽然感到他的左手被人拉住了,身子不由一顿,急于去揍张鸣人的刘家杰奋力的一甩左手把柳飘雪的双手甩掉。 失去拉扯对象的柳飘雪由于惯性整个人向后倒去,“啊!”的一声传遍整个教室,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 张鸣人转过身看到了令他心痛到近乎窒息的一幕。 第三十五章 梦醒之兄弟知心 “不······” 张鸣人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长舒了口气。 原来只是梦中回忆,张鸣人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便继续躺下睡觉,然而后背黏黏的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隔壁床的张辰明在张鸣人从床上弹起时便被惊醒了,待张鸣人重新躺下后小声的问:“鸣人,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张鸣人一跳,他定了定心神,小声回复:“阿明,我没事,继续睡觉吧。” 张辰明顿了顿,用少有的慎重语气说:“鸣人,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虽然你与我们每一个人都相处的很好,但是有时候我总感觉你很孤独。你平素看似活得很轻松,却时常给我一种你活得很累的感觉。” 没等张鸣人开口,张辰明便继续说:“你先别掩饰,作为你的小学同桌,我比你想象中还要了解你。我不会刻意打听你的个人秘密,只是想告诉你:不要老是把自己伪装起来,毕竟我们都还年轻,没必要整天把自己绷得死死的。” 张辰明的一番话让张鸣人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张鸣人坦然的说:“阿明,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的心里的确有着一个不能与人分享的秘密。我之所以整天把自己绷得死死的,是因为希望能好好守护身边人。” “鸣人,你还是没有明白。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优秀如你也会感到压迫,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一切的负担全部抗在身上。如今的你就好比一根紧绷的弦,若是再不放松的话崩断只是时间问题。还是那句老话,我们都还年轻,年轻就该朝气蓬勃的,而你表现出来却是老气横秋,这样的你时常给大家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张辰明的话如同一道响雷轰进了张鸣人的内心深处,使得张鸣人的内心泛起阵阵波澜久久不能平息,他的内心不停思索:的确,因为知道未来的坎坷,所以自己变得小心翼翼的,这些年来都是以过来人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然而这样做却是过犹不及的,不仅让自己压力倍增,还有可能把真实的自己提前暴露在仇人面前,若是如此后果不堪设想。对于我来说,最高明的减压与伪装就是做回自己,做回一个青春、热血、懵懂的初中生。 一刻钟过后,张鸣人渐渐地平复了内心的波澜,嘴角微微上翘,爽朗的说:“阿明,好小子,想不到这次反倒是你给我上了一课。真不愧是我张鸣人的好兄弟,我想我已经知道往后的人生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了。”如今张鸣人的心境已然摆脱束缚,少了几分沧桑成熟,多了几分朝气洒脱。 恰好这时宿舍的光管亮了,灯光瞬间洒满了整个宿舍。 “铃铃铃铃铃,同学们,早上好!新的一天开始了,请抓紧时间整理好床铺被席,洗脸刷牙。”“铃铃铃铃铃,同学们,早上好!新的一天开始了,请抓紧时间整理好床铺被席,洗脸刷牙。” 学校智能语音铃声也适时响起,其余的8名舍友陆续的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张辰明笑了笑,说:“鸣人,看来你的病已经好了,我这做兄弟的也就放心了。” 张鸣人捶了张辰明一下,骂道:“阿明,你妹的,你丫的才有病。好了,起床吧。” 同是睡在上铺的张妙手刚好看到这一幕,思想邪恶的他咧嘴一笑,冲两人说:“一大早的你俩能不能不这么基情四射,老实交代你们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到底谁是菊谁是采菊?” (⊙o⊙)!(⊙o⊙)! 随着智能语音铃声的再次响起,宿舍的人开始忙碌起来,如广播所说的:整理床铺被席,洗脸刷牙。 与张鸣人同宿舍的张妙手与张子龙发现了一件诧异的事,那就是张鸣人那张平时严肃死板的脸居然破天荒的挂起了笑容。 张子龙疑惑的问张妙手:“妙手,你知道鸣人是怎么一回事吗?” 张妙手对张子龙比了个“嘘”的手势,神秘兮兮的说:“子龙,这事你不懂,被滋润过的男女都是这样容光焕发的。昨晚,鸣人肯定被辰明开发的很舒服。” 张子龙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他不相信张妙手的鬼话,所以直接问张鸣人:“鸣人,你没事吧?是不是捡到光屁股的女孩了?还是说昨晚做春梦了?怎么你今天一早心情这么好的。” 张鸣人没想到一向以三好学生自称的张子龙竟也跟张妙手学坏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摇头叹气地说:“子龙,我刚刚照了照镜子,发现一早起来又长帅了,一时之间难免有些高兴。可现在又有那么点伤怀了,你说我越长越帅,这让你们怎么活呀?” ······ 后来的结果就是张子龙决定相信张妙手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