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富翁的成长历程》


 第1章 撕毁承诺，不遵守合同

    一个人要成功，需具备坚持、才华、机遇与决心。坚持让他克服困难，才华使他在领域中脱颖而出，机遇让他有发展的可能，决心则助他锁定目标。这四点缺一不可，共同构成成功的基石。只有不断努力，才能走向成功的彼岸。本书的主人公，张建祥，他从一名高中教师，通过自己的机遇，和自己的努力，创造了自己的财富帝国……
    故事还得从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开始，在那一年冬天的一个上午，天空笼罩在灰蒙蒙的云层之下，像蒙了一块巨大的灰布，阳光苍淡而无力。在乡粮管所的晒场上，机器轰鸣不断，工人们正忙碌地脱着花生米。赛场的东北角，静静矗立着一排房子，那是他们的办公与休憩之所。而在这一排房子的最东侧，所长室的门紧闭着，却不断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偶尔夹杂着低沉的咆哮。争吵的焦点集中在车板交货与仓库交货的选择上，以及一次新(用过一次的新麻袋)麻袋包装不计价的规定。每袋花生米的标重为93.5公斤，其中3.5公斤是破损和麻袋的重量，李所长对张老板说道：“张老板，现在的标重是93.5公斤，我们并没有因为超出重量而向你额外收费，对吧？胡会计，你说是不是？”胡会计点了点头：“没错，我们采用的是仓库交货方式，货款两清。我们也向其他粮所询问过花生米的价格，例如大营粮所的师所长和大桥粮所的全所长，我都与他们通过电话。我们给出的价格已经是最优惠的了，我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寂静，仿佛连时间都凝固了。十几秒后，张老板愤怒地打破了沉默：“李所长，你身为七尺男儿，作为男人，怎能说话不负责任？”李所长平静地回应道：“张老板，你说车盘交货有协议吗？有证据吗？还有，是火车交货还是汽车交货？”他们的争论持续了大约一分钟，气氛越来越紧张。突然，张老板深吸了一口气，说：“小鬼子（李所长的外号），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我会铭记在心的。我认栽。”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李所长，做人要讲信用。像你这样出尔反尔的，迟早要吃亏的。”说完，他向李所长表示感谢。就在这时，门帘被猛地掀开，一个年轻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试图一把撕下门帘，但没有成功。他狠狠地摔上门，转身离去。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房间仿佛都颤抖了一下。门帘的压脚木板猛然撞击在门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寂静。这位年轻人，本故事的主人公，名为张建祥。他身材魁梧，身高1米78，身穿一件咖啡色的皮夹克，大皮毛领紧紧环绕着他的脖颈，赋予他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他戴着一副变色近视眼镜，独特的设计为他增添了几分迷人的气质。他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仿佛能够透视一切虚假与谎言。他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马桶靴，尽管靴底磨损得有些严重，但依然显得坚固耐用。张建祥嘴里嘟囔着：“小鬼子，你玩阴的？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展现出他内心的力量和决心。在门帘下，他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威猛，仿佛一尊愤怒的战神。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阴谋和诡计。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晒场边一棵大桐树下，一桌两椅静静地放置着。旁边停放着一辆蓝色的铃木125摩托车。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交谈着，其中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人，是张建祥的父亲张靠之。他曾参加过抗美援朝，复员后成为运输队队长，之后调回本县供销社工作。他对张建祥说：“孩子，既然别人不讲信用，我们不能学他。要对得起朋友，宁可不赚钱，也要把事情办好。”张建祥拿出1000块钱给父亲，让他带着工人们去前边的烩面馆吃顿饭，加加班。他接着问：“爸，我二哥去哪里了”张靠之回答：“他去县车队找车去了，车子回来后，一边装车一边脱粒。”张建祥戴上头盔，启动摩托车，呼啸着离开了赛场。他来到了乡中学大门口，大门上着锁，只有旁边的小门虚掩着。他毫不迟疑地开着车直接撞开了小门，只听到哐当一声，看大门的老头赶紧跑出来询问：“谁呀这么没规矩？”张建祥下车抬起头盔，道歉道：“对不起啊，大叔，是我有急事找岳老师，我赶时间。”看门人回答：“你动静小点儿，现在正上着课呢。”他来到9号宿舍的门口，按了按车喇叭，一个青年教师走了出来。这个年轻教师叫岳大海，是张建祥的同学。张建祥说，快，跟我到县里一趟。胡大海说，快下课了，吃完饭再走吧。张建祥说，别了，我有急事，赶快走吧。胡大海说，我拿上钥匙带上门，这时，电铃响了起来，学校下课，放学了。胡大海穿上短呢子大衣，踏上摩托车，说，大安(张建祥的绰号)掉头往东边走，这边人多，一会儿老妖婆下课回来就麻烦了。张建祥刚掉转车头，听到后边一个女人喊，大安，你给我站住。张建祥说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一个漂亮的女教师来到跟前，她是张建祥的同学，名叫姚丽娜。她说道，你们干啥去，该吃饭了。张建祥说，老婆子(姚丽娜的绰号)，你赶快去吃饭，我们要进城办点事，来不及吃饭了。谢丽娜说：“我也要去。”张建祥说道“我们是去办事，又不是去玩，你去干嘛，赶快去吃饭”。姚丽娜撒起娇说，不嘛不嘛，我也要去。张建祥看了看手表说道，行了行了，赶快去准备，我还要赶时间。姚丽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转身进到了13号宿舍。不一会门开了，一个年轻的教师走了进来。她说，姚师姐，你想好的在外面等急了，你再不出去他就要走了。姚丽娜说，韩老师，你别这样说。我倒是想啊，可他不承认这回事。他对谁都一样。姚丽娜出来了，头戴一个粉红色的绒布小帽，穿一件粉红色的呢子大衣。穿一双女士的黑色皮棉鞋，鞋口镶着一寸厚的毛边儿。脖子围了一条白色的长围脖。鸭蛋型的脸庞，柳叶长眉下，一双长长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闪着。张建祥说，乖乖，这么长时间，新娘子出嫁呀，给谁看的呀。姚丽娜攥起粉拳朝张建祥的背上捶去，说道，“给你呗…”快12点的时候，他们来到城市信用社门口。张建祥看了看被风赤红脸的姚丽娜……哎呀，看看你们，都冻坏了吧？快到路北边的烩面馆去，点一斤羊肉、一斤羊肚，一个辣子肺，一盘花生米，现在就在那占张桌子等着我。张建祥走进营业大厅，径直来到联行专柜，用钥匙敲了敲防盗网，里边的女会计起头来向外看了一眼，说：“哎，张老板来啦。你还知道来呀，最近在哪儿发财呢？今日到此有何贵干。”说话的女会计叫楚美鸽，她大眼睛高鼻梁，凤梅瓜子脸，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微卷的刘海儿撒在额头上，扎着一个马尾尖儿。身上穿着一件用棒针织的白毛衣，粉红色的袖口。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被誉为整个金融系统的一枝花。张建祥说道：“鸽子，快别瞎掰了，我有急事。看到你张建祥一脸紧张的表情，也不开玩笑了。说，啥事儿啊？赶快说。”张建祥说的你赶快帮我查一下，我今天早上办的汇票，走了没有。楚美鸽一边翻汇票，一边说道：“你今天往外汇款了吗？”张建祥说道：“甘庄粮管所。”楚美鸽说：“金额？”张建祥说：“十几万。”楚美鸽说：“呀，找到了。”张建祥一脸惊喜：“是吗？太好了。”楚美鸽说道：“不是同城结算，下到乡里的异地结算，要到人民银行兑换票据，要到下午3点半~4点才能才能兑换，甘庄农行所，金额12.18万。”张建祥说道：“对，就是这张汇票，给我把这张汇款单退掉。”楚美鸽说道：“退了，你说的倒轻巧，为了我们信用社的信誉，，你必须有足够充分的理由，否则不行。”张建祥说：“为了客户的资金安全，这个理由可以吗？”楚美鸽说道：“这个理由不充分，我的姑奶奶，你说要怎么样才可以呀？”张建祥着急道：“我从甘庄粮管所调一车皮花生米，60吨，说好的火车站车盘交货，也就是说他们要承担从粮管所到火车站的运费，我把汇款委托书给他们办了，但是他们现在反悔不认账，在粮管所点货，装车后就不管了，有六辆车，好几千块的运费呢，你说这事儿要协商不好，我能给他付钱吗？”“停”，楚美格说道：“这个理由还可以。运费业务纠纷”“好吧，我给你办理退票手续，不过你要请客哦。”，张建祥微笑着回答道：“没问题。”说罢，张建祥转身走出了营业厅。……

 第2章 决定反击 支取大量现金

    当张建祥提着一兜橘子返回营业厅的时候，楚美鸽已经办好了汇票的退票手续，他拿着汇票走出营业室，他掩饰不住内心的窃喜，在汇票上亲了两下，小鬼子我要让你狗咬水泡，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回到批发部带上小夏，小夏是名仕糖酒公司四部茶叶批发部的业务员，由于张建祥他们都去发货了，小夏临时看门，他们一起到小餐馆吃了饭……张建祥的货物已经踏上了旅程，因为押车的问题，张建祥与粮管所再次产生了摩擦，而且因为路况不好，行程缓慢，导致车辆无法进站，没有押车人员，张建祥心中充满了怒火，决定要给那些人一个教训。场景转换到货运站外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里，一张大餐桌上摆满了酒菜，还有两瓶剑南春酒，张建祥、小夏，父亲二哥以及6个司机围坐在一起。
    张建祥举着酒杯说：“各位，大家辛苦了，我们相逢都是缘分。吃完这顿饭，等货场开门，我们就去卸货。大家都知道，押运应该是粮管所的事，天寒地冻，害得我们爷三个昨晚在车里睡了一夜，我非常生气，一会儿大家帮忙一下，没有人跟车的两个师傅帮忙出个手续，一个车上丢了4包，一个车上丢了8包，回头结算的时候，我要让他们承担不押车的后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建祥从包里拿出一份东西，对小夏说，多谢你这次给我带回来的这份生意，我承诺包车皮计划，车板交货，包装不计价，每公斤2.3元。现在我做到了，这是2000块钱车皮押金条。小夏接过押金条，打开手提包说，“张师傅，你辛苦了，我把钱给你。”张建祥说：“不用了，这是我送给你的吸烟钱。以后。
    北方有生意，要记得关照我，”小夏说：“我只要外出联系业务，我会先通知你。
    你能接我们就合作，不会像这次一样，我对你怀有戒心，不敢先把钱打到你的账号，直到拿到车皮计划调拨单，才把钱打到你账上，就是怕给你了你钱，你发不走货，我上当受骗，咱们不打不成交吗？多谢你给我买的自行车，老婆跟我要了好多次，我都没舍得买，来，我敬你一杯。”张建祥让服务员拿来印油，让司机出了手续，按上印油手印。张靠之说，“银货都两清了，还用得着这个吗？怎么着，你还能把钱要过来？”张建祥说：“没什么，有备无患吗”，他哪里知道，张建祥已经把钱截留了，况且这些损失也都是子虚乌有的，卸完车后，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轨迹中，但这次的经历让他们更加珍惜彼此的信任和合作，也让他们更加明白在商海中要保持诚信和公道的重要性。大家各自离开后，小夏正准备离去，张建祥叫住了他说，小夏，等一下。小夏回头问，还有什么事吗？张建祥递给他一个精致的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小夏有些惊讶的接过礼物表示感谢。张建祥笑着回应，不客气，希望你会喜欢。在处理完与第一辆车相关的事务后，张建祥随着第一辆离开了。留下爸爸和二哥帮助小夏办理发货手续。当他们回到批发部时，已经快到12点了，他看见胡大海正在看杂志，便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小坑，(胡大海的绰号)你吃过饭了吗？”他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回答，还没有，你回来了。我，嗯了一声告诉他。
    抽屉里有现金，虽然可能不够吃大餐，但吃顿便饭还是没问题的。胡大海说，我没觉得饿，我们正要关门去吃饭，门外突然有人喊道，建祥，这段时间都忙什么呢？我来几次都没见到你。我回头一看，是小胡，他是建设银行住宅储蓄所的主任。我对他说，哦，小胡，最近资金有点紧张。他点点头说，那是一定的。廖姐说，你在我们银行借的3万块钱，如果到期还不上，下个月25号前先把利息结一下。
    再展半年的期。我答应道，那行没问题，你吃饭了吗？我们正要去吃饭，一起去吧。小胡摇摇头说，我在家吃过了，刚过来接班，你们去吃吧。……吃完饭后回来，张建祥送走了胡大海，来到城市信用社，对里面的营业员说：“王姐，我要取11万的现金。”她有些惊讶，你要那么多现金干嘛？我们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现金。我解释道，我要给用户结算一点货款。她点点头说，那你三点来吧，我一会儿让保卫科到工行取一点回来。当张建祥回到老家张村时，看到母亲正在压井旁洗衣服，她见儿子回来满脸喜悦，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吃过饭没？我来给你做。我告诉妈不用忙，我要去大哥那里。我其实没带什么，就带了一袋花生果。下午3点，张建祥从银行取了钱，把钱藏在花生袋子里。锁好门，拿起公文包和装有现金的花生袋子，叫了一辆拉客的三轮车前往长途汽车站。在汽车站，他买了张去市区的汽车票……
    张建祥因运费以及押运问题而愤怒，他决定采取行动惩治李虎。他从信用社提取了11万元现金，想要玩人间蒸发。然而在火车站进站口，他惊恐的发现李虎和两名警察就在前方。他想要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被李虎抓住并推翻在地。突然间，他惊醒过来，原来只是一场梦。是售票员推醒他，告诉他汽车已经到站，他匆忙购买了前往明市的车票，离发车还有一段时间。他在站前广场漫步，偶然看到航空售票处，咨询了前往明市的飞机票价格。因为他已经购买了火车票，接着他逛了国营站前商场，购买了理光400照相机。抵达明市后，他找到了一家宾馆住下，在宾馆商场，他购买了密码箱和鳄鱼皮公文包，武装一下自己，把钱从花生袋里拿出来放入密码箱内。第二天，他前往距
    明市40km以外的丰明煤矿，寻找他的大哥张建阁。在煤矿商场当经理的张建阁热情的款待了他。晚上兄弟俩聊起了家常。张建阁问道，兄弟，白天人多，也没有时间问你，前段时间你小侄女出生的时候，咱爸来看望小侄女，说你在家城关高中教书，现在不是放假的时候，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张建祥说道，哥，这事说来话长，高考的时候我的志愿是北外、广外，最后以384分的成绩上了河大的外语专科班。后来回到县城当老师，那是没有办法。我们的吴校长是个老古板，每天都要集中备课，我攒了几个工资，买了一套西装和风衣，他硬不让穿，最后便宜了我的同学。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在咱家后院空房里卖磷肥，和我的同学姚丽娜倒了两趟自行车，一趟就赚500块，所以我认为我适合做生意。现在我是下海经商，在县城里开了一个批发部。张建阁说，那你现在是发财了。张建祥说，发什么财啊？开批发部的时候，在我二哥同学韩大成那里赊了1万多块钱的货。我原本计划与朋友一同筹划一项大型活动，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我极为信任的一位朋友竟然背叛了我们，将我们的事情告发。后来知道他也是无心说漏嘴了，被有心人利用，为了平息此事，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来从城市信用社和建设银行分别贷款了5000元和3万元，然而这些资金并未满足我实现财富增长的期望，这次出来游山玩水的费用，肯定是由他人承担。在听到张建阁说兄弟，你以为供销社就那么好吗，他会分给咱们家20吨磷肥，是供销社汇来的款项不够支付60吨磷肥货款以及运费。因此，咱爸不得不向我借了5000元，至今仍有有欠条。听到这个消息后，张建祥拿出2000块钱说，哥哥，我先替咱爸还你2000块，剩下的以后我再还你。……因为小侄女他们住在山上，所以我决定前往金山探望嫂子和半岁的小侄女。当我看到他们，我感到无比欣慰。拿出1000元作为见面礼，希望他们能感受到我的关爱。在山上度过了一晚。第二天，张建祥进城为哥哥、嫂子、小侄女购买物品。中午时分，张建阁带着他的弟弟去拜访了他的学生。……场景切换，家乐饭店是一间中小型饭店，店内能设置8张桌子，两个雅间，前台5个服务员，后厨4个师傅。中午时分，正是饭店忙碌的时候，饭店的老板黄玉良他身穿格子西装，戴着一顶鸭舌帽，深度近视镜，站在门口点头哈腰，迎接欢送来往的客人，眼睛时刻盯住着路上的行人，并招呼着，来了，来了，里边请。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张建祥和他哥嫂小侄女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来，黄玉良快步迎上前去，张老师，你们过来了。他直勾勾的盯着盯着张建祥，好像似曾相识，却一时间想不起，张建祥上去给了他一拳，阿黄，你不认识我了，我们是老同学了，当年你和我还有猫王。
    和翻译官，我们四个是我们班的四大金刚。黄建良一拍脑门说道，好，你是那个老广田（小伙伴们起的绰号）。他亲切的拉着张建祥的手来到门口，小秋，赶快把门口这张桌子的台撤了，我的老同学来了，赶快上茶倒水。他们把酒言欢，一直到两点多钟才散场。张建祥对张建阁说：“哥，你们先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玩几天”。他在马路对面距离饭店的有200米左右的宾馆开了房子。家乐饭店的作业时间上午10:30左右开始营业到下午2点左右，下午5点左右开始营业到8点左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带着店里的服务员游山玩水，胡拍烂照，逛商场，进寺庙，真是有点乐不思蜀。有一天晚上，张建祥与同学何学峰(在火车站货运处工作)，朱新虎(在五一路派出所上班)陈老德(在市百货采购供应站上班)聚会，喝的是烂醉如泥，回不了宾馆。
    就留宿在饭店。第二天，由于前门关着，张建祥与黄玉兰、黄玉良的堂妹从饭店的后门出去吃早点，一个大招牌吸引了他。名贵名酒展厅，张建祥说道，阿兰，我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条街？阿兰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这一段是在一个人字路口的地方，咱们一般出门往西走，所以看不到这地方，咱们现在赶快去吃早点？时间还早，这里的营业员还在打扫卫生，回来再到里面转转……。这个展厅很大，有300~400平方，陈列着全国各地名酒，有白酒、果酒、露酒，有几千个品种，最吸引张建祥的当然是茅台、五粮液等八大名酒。转着转着，张建祥有点儿惊讶的问营业员，“哎，么妹，怎么这个展台上的茅台32元一瓶，五粮液，这28块钱一瓶，而那边的茅台是138元，五粮液是118元”。营业员回答道，“先生，那边的酒是敞开供应的，我们这边的酒是套酒，就是要搞搭配的套酒。你看这边有宣传海报，分三个档次，有小套、中套、大套，小套是，大套是，小套4800的名酒要搭配的酒，也就是说基本上1：2搭配，大套，的好酒要搭配的酒”。张建祥感到两地价格差异实在太大，有利可图，问道，搭配的都是些什么酒呢？营业员介绍，我们搭配的酒专门有一个搭配酒目录，可以在这个目录里选。先生，你想要吗？如果你想要，要到销售科联系。张建祥带着黄玉兰经过询问，找到了销售科一个姓文的科长。张建祥说明了来意，我想看看咱们搭配。都是些什么酒？文科长带着张建祥他们来到一个展柜前。
    这里边的全是，有30几个品种，你可以随便选，有侨酒、安酒、喜酒、茶山老窖、一滴香等等。看着看着，一个酒吸引着了张建祥，咦，这个酒瓶挺别致啊，酒瓶是天蓝色的，像个花瓶，喝完酒还可以当花瓶，价格3.5元一瓶，哎哟，妈呀，65°，有人喝吗？文科长，这个酒我能尝一下吗？文科长让人拿来的钥匙，张建祥打开酒瓶喝了一口，哦，酒味柔和圆润，后味还有甜润感，就是喉咙有点像火烧，总体感觉还可以。文科长，我想多要一点儿，价格还能便宜吗？文科长问，你确定要吗？要多少？张建祥回答道，我要两个大套，一个小套。文科长看了看张建祥，心里想着这个项目推出来有一段时间，到目前为止一套也没卖掉，今天。
    真是来了一个大客户。文科长说道，不管你的单位是哪一级，我们从不赊账，不接受托收，必须款到发货。张建强说道，当然，我们现金结算。文科长说，关于价格的问题，我说了不算，要找我们领导。……过了一会文科长返回说，我们主管领导要找你谈。张建祥问道，你们领导姓什么？是哪一个级别的？我们领导姓谢，是公司的副总经理，权力可大了。在谢副总经理的办公室，谢经理和张建祥寒暄道，文科长，把你的情况都给我说了，至于价格问题，可以商量。张建祥用标准的明市方言和谢经理交谈。谢经理叫谢庭兰，50多岁，方脸型，戴眼镜，大背头，有点秃顶。小张，问你个问题好吗？你是哪里人？怎么说的一口我们当地的方言？张建祥说道，我是北方人，我父亲是
    抗美援朝的干部，转业时是正连级，我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谢经理说道，我说呢，怎么这么年轻就做这么大的生意，家里毕竟有点矿。谢经理又说道，咱们生意归生意，不讲身份地位，这些搭配的酒都是些残酒，需要清理一下，要浪费一些时间和精力。如果你要，就要交定金。张建祥问道，什么叫残酒？谢经理说到，就是残缺不全，比如烂瓶、半瓶酒，瓷瓶的时间长了有渗漏。张建祥说，啊，我知道那价格问题怎么说？谢经理说，如果你真要那么多货，茅台我按一级批发价给你，每瓶28块5毛，五粮液我按25块5毛给你，搭配的酒，我按现价给你打8折。张建祥问道，那我要交多少定金？谢经理说道，这个随你吧。
    象征性的。张建祥在谢经理办公室给小夏打了电话，询问花生米有没有到货的情况。回到饭店以后，张建祥让黄玉兰跟他一块儿去凤鸣村。黄玉兰说，现在都快10点了，我走了，谁看吧台呀？张建祥给黄玉良请假，我想让玉兰跟我去一趟凤鸣村。黄玉良说道，没事，去吧，我让表妹丽华盯一会儿。下午3点多，张建祥与黄玉兰一起来到了谢经理的办公室，谢经理叫来了财务科的科长。张建祥打开密码箱说，我这里总共有11万，我先给你10万吧。谢经理说，张老板，你带这么多的现金安全吗？张建祥说财不外露，就是我亲哥，他也不知道我带了多少钱。张建祥说，按要求我能要90箱茅台，我想按议价多要10箱茅台，20箱五粮液。谢经理感到有些为难，
    然而张建祥说道，我要这么多货，这点要求都达不到吗？谢经理在心里盘算的。
    如果不给他，他不要货了怎么办？
    咬牙说道，多出来的茅台按80块钱一瓶，五粮液按50给你吧。在郊外的一个大仓库内，一大堆一大堆的码着许多品牌的酒类，有七八个工人在忙碌着，他们一箱一箱打开包装，拿出烂酒瓶，半瓶都换上好的，再把箱子封好，6桶25kg的散装酒(从半瓶的酒瓶折出来)，才象征性的交了100块钱。张建祥专门从文科的那里要了几份空白的发票……

 第3章 携款潜逃，东窗事发

    张建祥带走了要给粮管所的十几万块钱，利用这些钱购买了套酒，张建祥拿钱走了，粮管所怎么办？什么情况？我们再次将视角切回到那个沉寂的粮管所办公室。张建祥愤怒的离开，徒留下一片死寂的空气。所剩的三人，所长李虎、副所长孙福喜和会计胡一敏，如同一幅静止的画卷。只有孙福喜手中的烟头在空气中舞动，带来一丝动感。他轻轻掩灭了烟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感受着茶水的清凉。他的眼神严肃，对李虎说，虎哥，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对，张建祥是经过我妹夫介绍来的，当时你是答应过车板交货的，我和胡会计都在场。李虎静静的站起来，提起煤火炉上的茶壶，熟练地为他们冲上热茶。他沉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你们不知道家里的难处，我们的花生果一级果。
    收7毛5，混级果收7毛，按最高的出果率7.5算，一斤也要一块钱。我们的包装人工怎么算？花生康折抵包装费和加工费，我们剩下的只有1分5厘钱，要不是他说给现款，我能这个价卖给他吗？粮食局花生果的调拨价是8毛5，但是从出库到收到款要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现在急着用钱，给乡亲们打的白条要兑现，好在数量不大，才60吨。李虎表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他们做好人，自己来当这个坏人……下午张建祥来发货的时候。只是用现金购买了三包花生米。并提出要求安排押运的问题，并没有继续纠缠，是车盘交货还是仓库交货的问题。李虎的一颗心才放到肚里。坐等着货款进账，一天两天三天，没见货款的影子。11月25号这天，天气非常的寒冷，西北风打着呼哨，天空中飘舞着大片的雪花。在甘庄农行所的营业室里，胡会计头戴着大棉帽，脖里围着围巾，两只手不停地在嘴边哈哈着，问柜台里的营业员，刘会计，你给查一下，咱们粮管所的汇款到了没有？刘会计回答，胡会计，我再给你说一遍，没有到，这么大一笔款到了，我能不知道吗？你看这么冷的天，你每天跑一趟，比我们上班都准时，耐心等着吧。无奈，胡会计返回了粮管所。李虎赶快拿来了一条干毛巾，给他拍打身上的积雪说，老胡，怎么样？汇款到了吗？胡会计摇摇头。
    副所长孙福喜说，不应该呀，按说这钱早就该到了，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李虎说，银行是国家的，不是他张建祥开的。今天是第8天了，走，咱们去银行问一下，回来也好向村民解释。他们三人来到了城市信用社门口，拍了拍身上的积雪，进入营业厅，胡会计对里边的营员说道，喂，小同志，我们18号汇往甘庄粮管所的汇款怎么还没有到啊？里面的会计回答道，请问汇款单位名称、日期、金额，胡会计支支吾吾说不上来，就是汇往甘庄粮管所的那张元，还是你亲自办的，你忘了？里边的会计回答道，“哎，你这位老同志，我一天办那么多业务，我哪记得谁是谁呀？”这时后面有一个声音说道，哎，赶快让一下，我们还等着办业务呢。胡会计说，哪天是我和张建祥一起来？里边的会计员说，张建祥经常到我们这里办业务，我哪知道哪一笔是给你们。这时后面又传来催促的声音，要想查拿凭据来，没凭据查什么呀？先让让嘿，他们三个人退到了一边商量，李虎说，老胡，你去看一下他门店招牌上写的是什么？大约20分钟后，胡会计返回信用社，对柜台里边的会计说道，18号上午就是我和霁虹糖酒批发部的经理张建祥一起来办。会计员回答道，你是批发部的人，是张建祥让你来的吗？胡会计回答道，不是，我是甘庄粮管所的会计，那一笔款是给我们甘庄的粮管所的货款。里边的会计回答的，你既然也是会计，就应该知道财务制度，我们要对我们的客户负责，不能把客户的信息泄露给任何人。
    除非，除非有司法部门的公文或者是主管领导批准。胡会计生气地回答道，那你们主任在不在？里边的会计用手里的笔向上头指了指说，二楼东头办公室……他们出了信用社，雪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人走在上面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他们准备走进信用社大门。门卫问道，你们是办业务还是找人呢？我找你们主任。门卫回答道，我们主任不在，出去办事了。胡会计回答道，那他啥时候回来啊？门卫回答说，这个我不知道，下午两点钟上班的时候，你们再来看看吧。上午十一点半，楚美鸽刚进入营业厅准备接班，女会计喊道，鸽子姐，你过来一下。楚美鸽说，桂兰你还没有交班，啥事儿这么神秘？王桂兰说，咱们一个礼拜调一次班，18号我上早班，你接中班。楚美鸽说。
    是啊，怎么了？王桂兰说，18号那天上午，张建祥的批发部往甘庄粮管所汇了一笔款。
    你接班以后把款给退了。
    现在粮管所的人来追查这笔款的下落，桂兰，楚美鸽说，我当啥事儿呢？我这样做也是按规矩办事，没什么私心。再说了，我和他只是业务关系……下午2点，李虎等3人准时来到信用社大门口，问值班员杨主任来没有？值班员回答道，没有，要不你们先到信贷科暖和，暖和，信贷科是两间瓦房，有两张办公桌，一套沙发、茶几，中间有一个大的取暖炉子。他们进屋的时候，里面有3个人正在围着炉子烤火。他们相互寒暄了以后，李虎问张建祥这个人怎么样？科长何长工说，我们接触的时间不是很长，我觉得他这个人城府很深，说话条理清楚，层次分明，思路清晰，怎么着？你们认识吗？李虎说，是啊，我们打过一次交道，想了
    一下没有往下继续说，赶紧转移了话题，咱们杨主任还来不来？科长说，这会儿不来，可能是不会来了，下雪路上又不好走，你们如果有急事找他，明天早上8点，信用社的工作人员都要签到，出了信用社的大门，李虎说，现在咱们各回各家，明天早上8点咱们准时在这里集合，这是咱们当前头等大事，一定要把这事查清楚。信用社关门下班，楚美鸽推着自行车漫不经心的走着，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张建祥你这个狗东西，王八蛋，你说协商好了就给人家转账，你第二天提11万块钱干嘛了？现在人家找上门来，我得找你问问。霁虹糖酒批发部位于工会俱乐部的楼下，只有一间房的门面，里边有一个陈列柜，一张桌子，一套沙发，一个取暖的火炉子。楚美鸽没来过这里
    只是知道在这条街上，看到招牌的时候，心想就是这里。她登上了台阶，进入批发部，问道，大叔，张建祥在吗？张靠之此时正在看报纸，茶几上摆放了一盘花生米，一个炒鸡蛋，一瓶酒。一边喝酒一边看报纸，很惬意。听到说话声，赶紧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报纸，心里想，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找我儿子不知是什么关系，得赶紧问，姑娘，你找我儿子吗？楚美鸽，嗯了一声。张靠之说，我是他爸，赶快坐下来说。楚美歌说，我不坐了，他人呢。张靠之说，他出去七八天了，他妈说他去他大哥那里……26号上午8点，城市信用社像往常一样开门营业了。李虎等三人来到值班室门口问道，喂，同志，杨主任在吗？一个年轻人回答，在，正在开会呢，你们有什么事吗？等一会儿吧。三人来到会议室门口。
    听到里边传来声音，今天你们6个人分成三组，两人一组下去收贷款，马上要进入12月份了，咱们的收贷任务指标还有一大截没有完成，何科长，你要带头做个表率。会议结束了，主任杨东杰，他身高不足一米七，显得有些瘦小，皮肤较黑，眼睛不大，但很有神呢。他头戴一顶黑呢子鸭舌帽。他出门后看到三人说，你们好，你们的事情下边人已经跟我说了，听说你们要查一笔汇款。李所长回答，是这样的，18号上午霁虹糖酒批发部，给我们办了一笔12万多的汇款，到今天我们还没有收到汇款，所以来询问一下情况。杨主任说道，在我们这开户的是有这么一个单位，他汇不汇款我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钱。
    李虎说是客户的货款。杨主任说，你们有什么手续吗？比如汇款凭证或者合同什么的。李虎说没有，我们是口头协议，君子协定，现款现货。
    是我们胡会计与张建祥一起办的汇款。杨主任说，走吧，到营业室查一下他的账目。他们来到营业厅，杨主任进入的内部，王桂兰递过帐页说，账户这个月使用频率不高，11月2号支现金两千，5号支付现金3000 10号支现金5000 16号入现金13.7万，16号支现金1万，18号汇
    支现金12.18万，18号退现金12.18万，19号支现11万，余额。杨主任说道。
    李所长，18号确实有一笔款项汇出，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退了回来。李虎想到这些天一直担惊受怕，所遭受的怨气，所受的罪，一听这话，忍不住发起火来。手掌拍着柜台砰砰的响，好啊，你们信用社和张建祥合伙骗我们，当面办汇款，背地里退票，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们，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说怎么回事呢？我们昨天来这里询问，就是她推三阻四，不告诉我们，今天就把钱给我们，不然咱们法庭上见，来信用社办业务的人员都不办了。静静的看着李虎发火，不一会儿功夫，柜台外面挤满了人，唯独没有人敢靠近发火的李虎。啪啪啪啪一顿响声震住了李虎，杨东杰手拿着厚厚的账本摔打的桌面说，哎，你瞎吵吵什么，还想不想解决问题？
    现在具体原因还没有调查清楚，如果是我们的原因，我们会负责任的。杨东杰来到联行专柜说，小青，是你办的吧。小青胆怯的回答道。那天我上早班，是鸽子姐办的。杨东杰查到了18号的退款记录，已经心中有数，他合上了账本。李虎说，杨主任，现在可以把钱还给我们吧。杨东杰说，我们无权动用客户账上的钱。这样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张建祥的事是他自己的事，走吧，咱们一起去找他。杨东杰想赶快把矛头转移走，这么多人在这里挤着，影响工作不说，造成的影响很不好，如果出现储户不信任，纷纷来挤兑，后果不堪设想。杨东杰他们几个走了，信用社又恢复了平静，几个营业员相互低声私语，完了完了，这回咱们信用社要倒大霉了。张建祥他早知道。
    携款潜逃了。场景切换，霁虹糖酒批发部里很安静，只有张建祥的父亲张靠之一人，没有人和他说话聊天，他显得无聊，抱着火炉，在炉盖上翻炒的花生果，看看哪个熟了，剥开吃了，喝一口酒。突然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李虎伸手揪住张靠之的衣领说，老头子，快把你儿子交出来。张靠子抬起头看了看，站了起来说道，怎么着想打人呢？老子16岁抗美援朝，见过比你横的多了去了。
    要是我再年轻些，你这双狗，狗爪子早就断了，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来干啥？李虎急切的说道，钱又被你儿子截胡了。张靠之听了哈哈的大笑起来，报应啊，像你这种人，就得有像我儿子这样的人来收拾你。杨东杰赶快出来打圆场，冷静冷静，李所长，冷静一下，张叔，我叫杨东杰，我是信用社的主任，，你好。张靠之伸出手与杨主任握了一下，说，杨主任，有什么事吗？杨东杰对挤在屋里的吃瓜群众说道，走，走，都出去。他关上了门，挂上了锁，说到大叔里屋说话。
    批发部外面只有一间门面，但是里面很大。在走廊的另一面有6间房子，走廊有铁栅栏做的门锁着。第一间是张建祥的卧室间兼办公室。杨东杰坐在椅子上，其他三人坐在床上。张靠之到前面去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杨东杰说道，大叔，你儿子在哪？张靠之说，我从车站回来就没见到他，听他妈说他去他大哥那里了。杨东杰说道，哦，大叔，你儿子18号给粮所汇了钱，当天就给退了，19号又取了11万现金，钱没有给甘庄粮管所。张考之说，什么？你是说他走的时候带走了11万现金？张靠之说道，这小子从来都没跟我说过实话。杨东杰说道，大叔，你这话不是等于没说吗？
    他要是把这话给你说了，你能让他把钱带走吗？他这次外出有两种可能，一携款潜逃，隐姓埋名，二是为了报复一下李所长，出去散散心，玩个十天半月的，或者遇到的合适的东西搞点回来。当然，我们希望的是后一种结果，大叔，他走的时候应该留些什么东西吧，咱们找找。大家七手八脚在外屋抽屉里、里屋抽屉里翻来找去，看看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张靠之说，这两个上锁的是我儿子的抽屉。杨东杰说，快拿东西把它打开。
    他自己知道他要什么东西。张靠之说，这不好吧，我儿子回来该说我了。杨东杰说，大叔，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都快大祸临头了。张靠之拿了一把锤子，一把钳子，打开了抽屉，大家一下愣住了，抽屉里面杂物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李所长亲启。杨东杰一边拿起信封一边说，李所长，看看我说的不错吧，要知道信封里写的什么……

 第4章 预留信函，推却责任

    粮管所所长李虎得知汇票被退回去以后，他大发雷霆，大闹信用社。信用社主任杨东杰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张建祥身上，在他办公室抽屉里找到了一封信。杨东杰拿着信读到：
    敬爱的李虎，李大所长，你好，久违了，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到千里之外了。由于你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结果，才能有幸看到这一封信。第一，我们原本协商好车盘交货，而你一点货装车就不管了，让我负担三四千的运费。第二，我们原定包装使用的是一次新(专业术语用过一次的新麻袋)的麻袋，而你用的是全是用过三四次的旧麻袋，造成烂包，逸喽。第三，你不按照约定交货，没有跟车押运，造成的损失你也要负责。商场如战场，要涨知识、长见识，就要交学费，多谢你曾经给我上过的一课，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然要让你后悔一辈子。我这次出去散散心，时间不会很长，顶多也就10天20天的，希望你不要为难我的家人，要不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别不多扯，回头见。
    谢谢合作。
    张建祥草于1987年11月19日
    杨东杰把信递给了李所长，问道，李所长，信里写的可是事实？李虎耷拢着脑袋，蔫儿了。杨东杰说道，你不说话，证明你已经默认了，我们信用社给你办汇款
    是受客户的委托，客户因为某些原因要撤回委托也是可以的。当然了，我们不是一点责任没有，我们会想办法帮你追回这笔货款。杨东杰说道。大叔，把这边的抽屉也打开，抽屉里整齐的摆放着几本账本，账本上面左边摆着几本未使用的发票，中间是几本支票，有现金支票、转账支票、电汇委托书、信汇委托书等凭证，右边是一叠票据，用铁夹子夹着，杨东杰一眼就看到了，他要的就是这份手续。盖了作废章的信汇委托书凭证。
    他赶紧把这份票据拿出来，说道，大叔，这份票据我先替张建祥保管着。他边说边把信汇委托书凭证以及信件放入自己的小手包，内心里想着，张建祥这家伙可真够神的，他能算准了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李虎问道，杨主任，你说今天这事咋整？杨东杰说，李所长，我看这次责任主要在你，你是觉得钱已经到手了，就不顾一切了。张建祥不动声色，让你继续发货，他在私底下动手脚，这才造成了今天的这个局面。当然，问题终归是要解决的。杨东杰继续说，纠纷归纠纷，那都是小事情，还钱才是大事情。大叔，今天你先拿出几万块钱给李所长，让他把燃眉之急解了，剩下的等张建祥回来了再协商解决，你看怎么样？张靠之说道，能这样感情好了。
    可是我哪里有什么钱？李虎问道，那张建祥要是不回来咋办？杨东杰说道，到时候他不回来再说不回来的办法……。外面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大街上、通道里、小院里、窗户上到处都是人，就连周围的商店里、饭馆里都是人。在商店里总不能白站着，要买人家的东西，就是人家的顾客，人家也不好意思往外撵，在饭馆里要吃人家的饭，喝人家的酒，大家热列议论着。杨东杰把张靠之拉到外屋说道，大叔，没有别的办法，既然建祥不在，这个雷你就得顶着，今天不让他拿走一部分钱，他一着急到公安局报案，你儿子就得构成诈骗罪，十几万呢，既然不死，也得判无期。今天他要是拿走一部分钱，他就不会去报案。
    民不告，官不究，二来，他既然拿走了那部分钱，就构不成诈骗罪，而是债务纠纷。杨东杰这样说也有他自己的私心，他说的这些都是实情，但最主要的还是怕连累到信用社，再怎么说，信用社也是有责任的。真的打起官司，其中一条败诉的理由就是信用社没有联系收款单位。
    二是不能让张建祥一次性提走大量现金。这其中的奥妙只有杨东杰自己清楚，所以他采取了双重战略。杨东杰说，大叔，张建祥银行里还有3万多点，你再回去准备2万块钱，最迟月底前送到信用社来。
    杨东杰又来到李虎三人面前，对他们数咯了一番，李所长，我刚才和老张商量了一下，今天先给你们5万，余下的等张建祥回来，你们之间协商好再说。如果你不同意，你现在就可以去报案，那你这辈子都收不到钱，连你的乌纱帽也不保。我们信用社有张建祥的汇款凭证，有给你的信，我们是正常的业务，我们没有过错。李虎考虑了一下，说道，杨主任，就按照你说的办，但最迟不能超过12月底，不然上面追查下来，我们也没有办法。双方又都聚到了一起，杨东杰说，大叔，李所长也同意了我的方案，今天先拿走5万块钱，余下的推到12月底以前，这里有现金支票，你填一下支取3万，我们信用社占垫资2万，你今天就回去找钱，月底前送来。张靠之说，我哪用过那玩意儿啊，杨东杰填好了支票，盖好章，说道，大叔，你在支票背面填上你的名字。曲终人散，批发部冷清了下来。张靠之思前想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从走廊里推出了自行车……
    11点多钟，楚美歌像往常一样提前来接班，来到安全门前，按响了门铃，营业时吵杂的声音顿时没有了。小青过来打开安全门说，鸽子姐，你来了。
    楚美鸽应了一声，大家都忙着自己的工作，没人多看他一眼。楚美鸽心里咯噔一下，今天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和小青交接了手续，开始处理小青没有处理完的票据，只能时不时的听到营业员与客户简短机械的对话。突然电话铃响了，响了好几次，离电话机最近的陈五一接了电话，哦，是主任，主任说，怎么搞的？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接电话？陈五一回答道，都忙着。主任说，美鸽来了吗？陈五一放下电话，对美鸽说，鸽子，主任叫你上去。在主任办公室，杨东杰说道，咱们信用社今天出了一点小状况。楚美鸽说道，我说咋一个个都那么严肃？杨东杰问道，11月18号张建祥的那一笔退汇是你办的吧？今天粮管所的李所长来查账，在这里大吵大闹的，楚美歌说道，这事我昨天就知道。
    我是按规矩办事的，没有掺杂一点私心，我昨天下班后还去批发部找过他。杨东杰说道，鸽子，我知道你是按规矩办事的。问题是现在张建祥把钱带走了，如果他不回来，到时候粮管所来找事，虽然我们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咱们的信誉肯定会受到影响。楚美鸽还想解释，杨东杰说道，鸽子这事你没有做错，但是人言可畏，免不了别人风言风语，我们又不能堵住别人的嘴，不管别人怎么说，你都要挺住，知道吗？楚美歌说道，我知道，
    不管怎么别人怎么说，我都会忍着。粮管所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事情会怎么发展呢？……

 第5章 核弹爆炸 蝴蝶效应

    甘庄粮管所所长李虎大闹城市信用社，信用社主任杨东杰成功把矛盾转移到张建祥与粮管所，场景街换一，人行家属院三楼楚美鸽家里，客厅的沙发里坐着县人行副行长楚志和，楚美歌。楚志和说道，闺女，你们信用社发生的事，今天有人给我汇报了，这事儿是你经办的。楚美歌应了一声，爸，我是按正常手续走的，我和他只是普通的业务关系。
    楚美鸽说着，拿出信和信汇委托书凭证交给楚志合，这封信是在张建祥抽屉里找到的。楚志合看了信，又翻了翻汇票委托书，说，看来他们之间真的有纠纷。楚美鸽说，是的，主任说，李虎承认了有这回事。然而楚志合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漏洞，说这事主要责任还在你们信用社头上，杨东杰这样处理是舍车保帅。楚美鸽说，爸，我不懂，你给我讲讲。楚志和说道，既然是退款，就应该退到信用社的大账上，即便是不退到信用社大账，也应该限制大额现金的支出，你们在这一点上是个疏忽。而现在，杨东杰把矛盾的焦点转移到李虎和张建祥身上，是先稳住了李虎，等张建祥回来，你认为张建祥还会回来吗？场景切换二，在大西门村支书张忠义家里，一家人围在一起正准备吃晚饭。
    突然，一阵阵拖拉机的突突声传进了院来。张俊华说道，三哥回来了，快来吃饭。三毛满身酒气的说，我吃过了，不吃了。张忠义说道，你今天拉了多少车土？就是外地人在县城买宅基地、盖房子，土石方必须由他们(占地工）供应。三毛回答说，8车。张忠义说道，才拉了8车土，那你咋这么晚才回来呢？三毛说，上午看热闹，下午喝酒，你们还不知道吧？咱们县城里发生了一件特大新闻，一个叫张建祥的人骗走了甘庄粮管所几十万的花生米，他跟咱县人行副行长的千金勾结，开假汇票，把货给骗走了。今天，甘庄粮管所的所长到信用社要钱，又到张建祥的批发部找他，人山人海，把路都给堵了，我们根本过不去。这个张建祥真有本事，真有本事，我张三毛要是有他一半的本事，这辈。
    子，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愁了，是不是王琴，张三毛右手拍了拍他媳妇的肩膀说，我带你到大城市享福去。张忠义用筷子敲了敲张三毛的脑袋说，你咋好的，不学净学习歪门邪道的东西。张俊华说道，三哥，这个张建祥我认识。三毛吃惊的说道，什么你认识，快给哥说说他长啥样？多大年纪？你是咋认识他的？他可是咱县的明星级人物，比咱县委书记都出名。张俊华说，他大概有一米七八高，瘦瘦的，眼睛不太大，戴个眼镜，二十郎当岁，有风度有气质，很有男子汉的味道。
    今年夏天，我在人民商场做营业员的时候，他经常到我们柜台来，每次来都带点小东西，什么口香糖啊，泡泡糖啊，瓜子什么的。三毛说，妹子，她是不是想泡你啊？张俊华说，妈，你看我三哥，算了，我不跟你说了。他母亲举起巴掌准备打他。三毛缩了缩脖，伸了伸舌头，继续说道，小妹，我不说你了，赶快讲。张俊华说道，她跟我们老板认识，拉了几辆自行车在商场里卖，场景切换三。晚饭后七八点钟正是学生的晚自习时间，城关高中外语教研组的几位教师正在集体办公，互相交流。这里大多是张建祥的同事。张银昌说道，张建祥的事你们听说了吗？张桂梅说，哎，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整个县城就像炸了锅一样，它的威力不亚于当年美国佬在广岛投下的原子弹。就像被打开的潘多。
    拉的盒子。吴巧云说道，张建祥这回可给咱城关高中露脸争光了。孙富贵说和咱学校有啥关系？吴巧云说，他在咱高中上学，后来返校教书，那是咱学校培养出来的人才，认识他的同学，还有3年来教过的学生至少有上千人，这些人遍布全县各个角落，现在哪个不知，那个不
    晓。张建祥诈骗粮所十几万货款的事，这件爆炸性的新闻，在当时生产力低下、国民生活普遍贫穷的条件下。
    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个消息被迅速传播到各个角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而且都是道听途说，出现了众多的版本。场景切换四，王书治是杨柳镇南街大队的回民，供销社主任，抗美援朝时与张靠之是战友，关系密切，他承包了供销社的食堂。这里既是他的办公场所，也是他的营业场所。如果在办公室找不到他，那他一定在饭店。8点刚过，王书治与夫人一块儿来到饭店。
    在饭店门外的凉棚坐下，小工给他泡了两杯茶，夫人说，老王，看咱亲家来了。王书志抬起头，看到张靠芝已在棚外摆好自行车，赶快上前说道，兄弟，我知道你为什么来了，来来来，里边坐，咱兄弟俩好久没在一块喝酒了，来，整几个菜喝点。张考之三杯酒下肚，说道，老哥哥，哎，我真是没法活了。王书治说道，你今个是为我那干儿子，小三儿来的吧？张靠芝吃惊的说道，怎么你知道了？王书志说道，我昨天下午就知道了，几个客人在我这边吃喝边说，张建祥怎么着怎么着，当时我还在想，这不可能是我那宝贝儿子吧，他教着书呢，咋会是他呢？可能是重名重姓，刚才一看到你，我就想这是真的。张考之说，既然老哥哥知道了，我就直说了我。
    今天是想来你这里借点钱。王书治道，咱哥俩实话实说，你要几十万我拿不出来，要个三万、五万我可以给你。张靠之说，总货款12万多，小三银行里有3万，杨主任说，让我想办法，在月底之前准备2万，凑够5万给人家，剩下的等小三回来再说。王书治说，小三不在家里啊。张告之说，他去他大哥那里了，你说说看，我要不要给他哥打个电话，让他赶快回来。王叔志说，兄弟别慌，你让我想想，你刚才说他账上还有3万多块钱。张靠之说，是的。
    王书治说，嗯，他要是不想回来，他会把钱全部取走。现在咱们最好别招惹他，他玩够了，说不定就回来了，如果你一催他，他害怕再不回来了，兄弟你就抓瞎了。王书志说道，哎，兄弟，我现在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他不是在城关高中教书吗？咋又扯跟这事扯上了？张告之说道，老哥，这事说来话长，今年开春我到南省去搞磷肥，你知道吧？王书治说，知道，当时供销社的货款不够。
    我就从大儿子那里借了5000块，买了20吨。他暑假没事在家里卖磷肥，他偷偷的拿着1600块钱去做生意。后来学校开学了，他也没有回学校报到，学校领导找到家里，我才知道他没有去学校，我到处找他找不着，回来后碰到韩大成，才知道他从韩大成那里赊了1万多块钱的货。王书治说道，这小子有主见，我从小就看好他。
    16岁能考上大学，18岁当高中教师，这一出手就黑了李虎十几万，肯定赔不了，说不定他转圈的费用也要李虎给他买单。兄弟，你现在准备了多少钱？想用多少？张靠之说，家里总共不到8000元，其中5000是准备还老大的，2000是准备给老二媳妇交超生罚款。王叔志说，哎，兄弟，你也是够难的，你的这些钱你都留着吧，一大家子人手里不能没有一点钱。场景切换五，农行西关营业所，8点多一点，营业所的长椅子上坐了几个人等着取款，只是运款车还没有到，大家闲着没事就聊了起来，甲说，哎。
    这位大姐，昨天上午发生的事，你听说了吗？乙说，我早就听说了，听说是咱们楚行长的千金也参与了，我认识楚行长的闺女长得可漂亮了。营业室内部的人员听到外边议论这事，也议论了起来。所长赵东林说，小红，昨天发生的事听说了吗？苏小红说，听说了，在县城里可以说是家喻户晓，这家伙可真有本事。赵东林问，你认识他吗？认识？苏小红说，她是我高中的同学，人家那时候在班里可是风云人物。赵东林说，啥时候给我介绍一下，好啊。苏小红说，只怕他这辈子都不敢回来了。哎。赵东林说，你说要是咱们的赵大公子听说了这件事，该作何感想？平心论，苏小红说，张建祥的条件比不上咱们的赵公子。张建祥携款外逃，这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到处是议论纷纷。……

 第6章 债主带着法官上门

    张建祥带走粮管所货款的事，东窗事发，就像一个引爆的核炸弹，迅速的向外释放着能量，……张建祥事件热议了一个星期以后，就慢慢的冷却下来，也不见公检司法等职能部门有所行动，也就没了下文，这期间最为难受的，难熬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楚美鸽，每天低着头上班，像过街的老鼠，忍受着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有人为了看一眼楚美鸽，有意到信用社开办存款账户，所以说信用社的存款量，在这段时间不但没有受到影响，营业额反而大大的提升，……另外是一个叫姚本立的人，他是化肥厂的工人，通过人民商场的王经理认识了张建祥，他把自己的摩托车卖给了张建祥，张建祥给了他500块钱首付，并约定其余货款三个月后结清，眼看着三个月期就要到了，又出现了这档子事，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车，真是把他急的整天上窜下跳……
    通过王书治的开导和资助张靠之暂时度过了难关，心里也舒坦了许多，就继续到县城为儿子看门，一天两天三天5天一个星期过去了，儿子还是没有一点消息，这几天到批发部来的有这么几个人，一是楚美阁，这几天他上中班，她每天下午下班后都要到批发部转一转，希望能看到他或得到他的一点点消息。好使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境，一天天来一天天失望，真是恨得她牙根疼，恨不得要食肉寝皮，见了面要咬他几口，……二是胡大海，姚丽娜时不时的来探望消息，并说几句安慰的话……三是姚本立，他有事没事来买包烟，买几个口香糖，借故与张靠之聊天，张靠之毕竟是当过兵，当过几十年的国家干部，他对这个小伙子已有所警觉，一天姚本立提了几个菜，一瓶酒，来到批发部，说道大叔闲来无事，我来看看你，你也挺能喝的，咱爷俩喝两杯，推杯换盏喝了几杯以后张耗子说道，小伙子我看你是闲来有事吧，有事找我儿子，说吧，啥事儿？姚本立说道，大叔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结识一下张哥，跟他学习一些本事，也好将来干票大的，哈哈哈，从此以后姚本立不敢再登门，而是把阵地转移到了对面的刘家小吃店，有事没事的，要两个小菜一瓶酒，坐着等，有时叫老板陪着喝两杯，问老板，刘老板，张建祥这个人你认识吗？小兄弟，刘老板说，这个人，我谈不上认识，他来过我这个小店，吃过几回饭，通过这件事我算是认识了，姚本立问道，他骑的那辆摩托车你还记得吗？他走之后你见过吗？刘老板说道，他骑的好像是一辆蓝色的摩托车，什么牌子我不懂，刘老板说，见过，有时是一个男人，有时是一男一女，说不准什么时候来，没有规律，来的时间都不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姚本立说道，这辆摩托车是我卖给他的，他还没有给我钱，又出了这档子事，我想把车子要回去，刘老板说道，噢，我知道了，我说这两天你经常在这里坐，原来不是为了吃饭啊？姚本立说，刘老板你能帮我个忙，帮我盯着，看他啥时候来，也好给我个信，刘老板说道，小伙子，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管，你爱坐在这里喝酒是你的事，让我给你当眼线，这种坏良心的事我做不了，要是让小张知道了，我做这种事多丢人啊，况且他是我女儿的老师，现在我女儿对他崇拜的不得了，……
    12月9号上午8点多，张靠之吃过了早饭打开门，这时胡大海和姚丽娜来到店里。姚丽娜说，叔，我昨天晚上梦到小祥，他回来了，带了好多东西，傻闺女，张靠之说道，你别安慰我了，他要回来早该回来了，不用等到现在了，说了一会儿话，胡大海和姚丽娜告别了，刚来到门口，就碰上了他们的同学，朱大友，双方寒暄了以后，朱大友说道，我今天到信用社找我兄弟，想贷一点款，他给我说了建祥的事，我今天过来看看，大叔，做生意出这种事很正常，甭往心里去，祥哥是有情重义之人，他不会招惹一摊子烂事，为家人带来麻烦，为他擦屁股，跑路……几个人正在屋里聊天，突然有警察过来问道，这个摩托车是谁的？众人从屋里出来，胡大海说道，警察同志，这个车是张建祥的，他走时交给我保管，这时姚丽娜指着姚体立喊道，今天是你把人招来的吧？姚本立说道，哎，小姑你咋在这里？车子是你骑来的吗？这时一个法官说道，你是张建祥的父亲吧？车是姚本立卖给张建祥的，钱没有结清，现在姚本立把张建祥给告了，标的物就是这辆摩托车，为了防止，财产流失，现在对标的物实行诉讼保全，予以扣押，并拿出一张传票和一张起诉书递给张靠之，我是民二厅的赵厅长，你儿子回来以后告诉他到民二厅找我，说完两个法警推着摩托车走了，几个人垂头丧气的回到屋里，姚丽娜说道大油（朱大右的绰号）都怨你，要不是你来耽误了我们的时间，我们的车也不会被法院扣走，我看等小祥回来了，怎么和他交代……事情就是这么巧，常言道无巧不成书，就在法院扣留张建祥摩托车的时候，张建祥乘坐长途汽车来到了汽车站，他要风度不要温度，大冬天西装革履，左手提着密码箱，右手提着两个纸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背包，他走出车站，上了一辆出租车……在批发部里，张靠之对胡大海和杨丽娜说道，没事，他欠人家钱，人家把车子要走，理所当然，他回来了也不会说什么，这时姚丽娜说道，哎，小祥回来了，张靠之说，别瞎扯了，众人跟着跑到门口，正看到张建祥从后排座上拿东西……你个小兔崽子，张靠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只鸡毛掸，举起来就朝张建祥打去。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呀？张建祥举起密码箱挡了一下，……众人帮着拿行李回到屋里，张靠之把手伸到张建祥面前，说，拿来，张建祥问道，拿啥呀？张靠之就说，拿钱来，你走的时候带走的钱，张建翔说道，钱没了，我花光了，张靠之顿时大怒，咦，你气死我了，我非打死你不可，几个人拉住张靠之说道，大叔，你听小祥把话说完，张建祥说道，爸，我走时带走的钱全进成货了，不够我又找朋友借了几万，哎呀，吓死我了，进货就好，不论进什么货都比你浪荡的强，张靠之输了一口气说
    张建祥赶快到里屋拿出呢子大衣穿上，打开密码箱，拿出一条红塔山，给几个人每人分了一包，看到小胡小宝问道，你们啥时候来的？小胡说道，我们刚才在十字街口看到你们爷俩在表演，就跑过来了……张建祥从公文包里拿出火车大票说，爸，我这次一共进了100箱茅台，50箱五粮液，800箱，新洲特曲，260箱侨酒，两箱红塔山，一箱云烟，一箱阿诗玛，两箱红梅，一箱石林，三箱大重九共十箱香烟，张靠之高兴地说道，哎哟儿子，这些可都是好东西，都是要凭票的，凭票才能够买得到的，不是说香烟限量不能超过十条吗？你是咋弄回来的？爸，我是把香烟放在酒箱里和大货一起发集装箱，发过来的……一大群人在刘家小吃店，高高兴兴的吃到下午2点多，各自散去，张靠之向张建祥说了家里的情况，张建祥说道，爸，你借俺哥的5000块钱，我给了他了2000，完事以后我会把剩余的钱给他，你不用管了，这次多亏干爹对我如此信任，我一定会好好孝敬他的，张建祥说着，从皮箱里拿出三条红塔山，说这两条你给我干爹，这一条留着你用，等货到了，我会拿着茅台去看望他老人家，……张建祥终于回来了，他将怎样收拾这样一个烂摊子呢？

 第7章 张建祥回归，收拾残局

    张建祥的债主把张建祥给告了，并带领法院的人扣押了他的摩托车，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张建祥在同一天回来了，送走了父亲和朋友，由于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又喝了很多的酒，一阵睡意袭来……夕阳西下，太阳很快就进山了，夜幕降临，张建祥从梦中醒来，看了看表，已是下午6:00，他赶紧起床，洗了把脸，该干自己该做的事了，要能掌控全局，掌握主动权，必须主动出击，他到隔壁邻居店铺借了一辆自行车，来到糖酒公司中心商店，看到柜台里的摆放的茅台酒，标价268元一瓶，张建祥心里想，哎哟，我的妈呀，他们也真敢卖，就问营业员道，唉，小姐姐，你们的茅台能不能便宜点卖啊？我要两瓶，唉，这位大哥，营业员客气的说，这货太缺了，我们也是只有这两瓶，是我们经理让留着压柜台的，是我们的镇店之宝，你要真想买，我给你按258元一瓶吧，两瓶516，这样好了，张建祥说道，我给你518，这个数字听着比较吉利，你给我开个发票，……张建祥回到店里拿了两条烟，又在路边摊上买了一些水果，……张建祥骑着自行车带着礼物，径直来到了东关怡糖厂旁边的一个小院，这个小院不大，三间瓦房，一间平房，一个小门楼，张建祥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开门人先是一愣说，你啥时候回来的？，张建祥回答，灵君姐，我上午刚回来，主任在家吗？，李灵君伸手接过张建祥手中的水果，便喊到东杰，东杰，建祥回来了，他来看你了，杨东杰听到了喊声，披了大衣出来说，你啥时候回来的？你啊你啊，可真会折腾，他们一起来到了客厅，张建祥说道，我今天上午回来的，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很抱歉。没什么，杨东杰说，你回来就好了，你怎么打算的？杰哥，张建祥说，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来有两个目的，一来向你报到，让你不用为我担心，二来我想贷款，杨东杰一听，很惊讶地说，怎么你想贷款？通过你整这个事儿，我们还敢贷给你款吗？你走的时候不是带走了十几万吗？杨主任，张建祥一本正经地说道，凭良心说，我做梦都想有很多的流动资金，贷款这么困难，有这么多钱在我账上，我不用对不起我自己的良心，但是，我遵照父亲的教诲，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本来钱已经支付给他们了，因为李虎他自己不讲信用，给了我报复他的理由，所以我在背后撤回了汇票，张建祥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火车大票，主任，我带走的钱全部发成货了，而且不够，我又在朋友那里借了4万，杨东杰接过大票看了看说，你发了1000多箱酒啊，这么多好卖吗？张建祥说道，我本身就是搞批发的，好卖不好卖我自己清楚，你是不准备给我贷款了，是吧？杨东杰说，我们现在没有钱，年底了，也没有贷款指标，建祥说道，没关系，我等货到了以后加紧销售回拢资金。建祥，杨东杰说，这就对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一口吃不了一个胖子。把资金收回，抓紧把甘庄的账还清，才是正事，还账。张建祥笑了笑说，未必，这笔钱我要留着自己用，我又不用出利息，我要让李虎隔三差五的，到你们信用社去表演一番，这样挺好的，杨东杰一听这话，再也撑不住了，直起身子说，兄弟，你这不是想讹我吗，张建祥说道，我可没说这话，这话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咱们俩是一根绳上拴着两个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你想用多少，杨东杰问，是3万还是5万？主任，张建祥说多了不要，少了也不行，我要15万，什么，杨东杰说，15万不行，我想我最多给你8万，有8万就足够你还债了，张建强说道，你要么给，要么就不给，杨东杰有点生气的说道，你咋非要15万呢，主任，张建祥说，今天一进门就说，想贷一次款不容易，你说我讹你也好，就算是这样吧，我给你算一下，你明知我把钱带走了，家里为了发货把钱都垫上了，你逼我父亲找2万块钱，因为这事儿谁敢借钱给我，最后还是我干爹给我出了2万，我爸承诺，我一回来就给他，你说我该不该给，接着说，我的钱都发了酒，为了能带些烟回来，我又找朋友借了4万，伪装在酒箱里，我承诺一回来就给他，还有你们的贷款5000，你算算我还剩下多少？杨东杰说，那你拿什么担保，担保，张建强说，谁敢给我担保，你这不是白说吗，这个，这个，杨东杰说，就用实物担保吧，这些货到了以后，你可以卖，卖了钱必须存到我们信用社的账户，张建祥说道，只要你同意贷款，你想怎么着都可以，张建祥从进入杨东杰家到出来总共不到40分钟，他回到店里拿了两条烟，在街上买了些水果，来到了南街何长工家，客厅里何长功的老婆正陪着一双儿女做作业，她说，兄弟，你这回闹的动静也太大了，连我们二轻局涂料厂的老娘们，都在打听你呢，张建祥说道，嫂子，你别开兄弟的玩笑了，……何长工的老婆，给他们端上两杯茶水，带着儿女回避，长工哥，张建祥说道，我简单捷说，说几句话就走，我要贷15万块钱的款，何长工说，兄弟你带多少钱我都没意见，你知道我这个科长是个摆设，没那么大权力，那得主任签字才行，我的权利5000块钱以下，你不是带走11万吗？咋还贷款呢？张建祥说道，那钱我进成货了，明天你只管办借据签协议，我找主任签字，……没问题，何长工说，你出事以后，我们几个议论你肯定拿着这笔钱去做生意了，你肯定会回来的，……第2天早上8点多，张靠之骑自行车来到批发部，看到张建祥还没有开门，就拿钥匙打开了走廊的栅栏门，来到儿子的房间说，起床了，都8点了还不起床开门，哦，是吗？张建祥赶紧起床穿好衣服，用冷水洗了把脸说，爸，你一会儿给甘庄粮管所打电话，让他们10:30过来算账，我一会儿出去办点事，张靠之问，咋啦，你有钱给他们了，张建祥说道，算账不一定要用钱，我的意思是要告诉他们，我回来了，我不怕他们，不会躲他们，二来是要把账算清楚，不算账我怎么给他们结账……城市信用社营业厅，静悄悄的，柜台外边站着几个等着取款的人，押款车还没有到，王桂兰跑到楚美鸽办公桌前小声说，鸽子姐，他回来了，楚美鸽一听到这个消息感到非常的激动，心通通通的直跳，脸上火辣辣的。说不清楚是爱是恨，急切的问道，啥时候。，王桂兰说，昨天，楚美鸽说，要知道我昨天下午去看看，或许就能见到他了，……唉唉，张建祥来信用社了，有人嚷道，哎哎，他上楼了，楚美鸽头也不敢抬，静静的听着楼道板上的脚步声，……大约20分钟以后，何长工和张建祥一起从前门来到营业厅，何长工通过安全门进入内部，把借款协议和借款借据递给办业务柜台的刘红，哎哟喂，咋这么多啊？刘红说，我说何大科长，不是说没有贷款指标吗？不是说只收不贷吗？平时我家属、亲戚想找我帮忙贷款，你总是推三阻四的，看来还是张大老板面子大呀，这一出手就是15万，诶，刘大小姐，张建祥说道，我的小姑奶奶。咋啦？羡慕哥哥啦？赶明个跟哥哥混，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咋样？刘红气得一时接不上来，你，你，张建祥说道，你什么呀你？就你话多，用心办你的业务，咋啦？不说话，人家会把你当哑巴卖了，营业室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看来我们的张大老板，不光能能惩治李虎，还能制服我们的小喇叭，小钢炮，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唉，张大老板这次周游列国，一定带了不少好东西，好宝贝吧，楚美鸽一动不动地低着头，静静地听着张建祥的动静。突然张建祥把一个纸团，扔进了楚美鸽的柜台的凹槽里，楚美鸽感觉好像偷人时，怕被人看见的感觉，慢慢的把手伸进凹槽内，抓住纸条慢慢收回，把纸条装进口袋，右掌紧贴着胸口，妈呀，楚美鸽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往日里天天想找他算账，现在他回来了，来到自己面前，自己反倒一句话也不敢说。……唉，各位兄弟姐妹，张建祥说，我给你们招惹了不少麻烦，你们为我受了不少委屈，我向你们赔礼道歉，我谢谢你们了，你们的礼物我早已备下，只是我刚到家，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我已经跟和咱们的主任说好了，明天晚上县委宾馆招待所，我请大家，请全体人员吃大餐，……刘红办好了贷款手续，把手续转给出纳，陈五一说道，张建祥你还有个借据没有签字，借据，张建祥说道，我这是第2次从咱们这里贷款，还哪里来的借据，陈五一说道，就是你出事以后，我们帮你垫资了2万，还甘庄粮管所，钱早已经支出去了，信用社的大账不能透支，……噢，我知道了，张建祥说道，我听我父亲说过，钱我父亲不是已经还你们了吗，陈五一说，那2万块钱在你账上，张建祥签好字，对陈五一说，把我那5000块钱的贷款冲掉，另外我再取5.5万的现金，陈五一说，你拿支票了吗，张建祥说道，我有急用，我先给你打个字条吧，一会儿我把支票给你送来，……张建祥取5.5万块钱干什么用呢？他和楚美鸽抛纸条要干什么？

 第8章 与法官斗智斗勇 要回摩托车

    张建祥讹诈了城市信用社，强迫他给贷款15万，从中取现金，他回到批发部，门锁着，他父亲还没有回来，他来到了斜对面的刘记小吃店，要了一笼蒸饺，两个小菜，一瓶啤酒，坐在门口靠近吧台的位置，一边吃一边和老板聊天，刘叔啊，张建祥说，以前也没有仔细的和你聊过，我记得以前这里是卖凉皮儿的，你现在改开小吃店了，生意还可以吧？刘老板说，小张记性真好，卖凉皮的走后，房子也租不出去，总不能让他闲着，我就开了这家小吃店，张建祥问道，这房子属于你的吗？刘老板回答，这房子属于饮食服务公司，我是公司的职工，论职称属于一级厨师，这些年公司不景气，发不了工资，就把房子分给我们，一人一间半，收房租抵扣工资……张建祥看到父亲从外边回来，就招呼他一块到饭店来吃早点，张靠之说道，三啊，电话打通了，（那个时候电话很少，大街上还没有公公电话，都是道邮电局去打电话）他们说他们一会儿就到，张建祥说，他们有的是时间，可我没有时间等他们，他们来了，让他们等着，张靠之问道，你干啥去？张建祥回答，我去法院把车要回来，车子是我的两条腿，腿都没有咋办事啊？他拍了拍桌子上的袋子说，爸，一会儿你把这包东西拿回去，张靠之问袋子里装的啥？张建祥回答，55，000块现金，张靠之问道，怎么，你变戏法啊，在哪弄这么多钱？张建祥回答，我刚才到城市信用社转了一圈，顺便打了个条借的，张靠之说，你就吹吧，你以为信用社是你家开的，张建祥回答，咋啦你不信？不信你自己去问问，张靠之回答，信，现在你说啥我都信，这是准备还账的吗？，张建祥回答，还账，他想都别想，张靠之问，那你这是干啥？张建祥回答，这其中的2万你拿回去还我干爹，我本应该亲自送过去，只是我现在刚回来，事情多，请他别见怪，过两天我货到了，我拿着红塔山，提着茅台去看望他老人家。……，剩余的这些钱，没有我的同意，一个籽你不能给李虎，……
    张建祥来到了县法院，经过询问，来到了民二厅，敲了敲门，推门进入房间，看到一个年纪较大的法官正坐在办公桌前。张建祥问，你是赵厅长吗？，法官抬头看了看说道，是的，我是赵厅长，你有什么事吗？张建祥回答，我是张建祥，你昨天给我下了传票，哦，快坐下，赵厅长说，张建祥你胆子不小啊，你不怕我把你扣下交给公安吗？你以为你那点破事我们不知道吗？哦，赵厅长你误会了，张建祥说道，那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真实情况，他们不了解，一厄传厄，越传越离谱，你要扣我得有证据吧，有原告吗？再说了，我们之间确实有纠纷，我已经还给他5万，纠纷不解决，说到天边都不中，哈哈，哈哈，赵厅长笑道，开玩笑的，好，遇事不慌，沉着冷静，有大将风度，既然你知道你此行的目的，那咱们就先做个笔录吧，下边是一问一答，姓名？，张建祥，年龄？21岁，出生年月？1966年3月，民族？，汉。文化程度？大专，赵厅长说，怎么你还是个大学生啊？你是否从姚本立那里购买了一辆摩托车？张建祥回答，是，今年10月8号，经过人民商场王经理的介绍，我以4500块钱的价格，购买了他的摩托车，我先给他付了500元，余下三个月内一次结清，现在离三个月之期还有一段时间，他竟然把我告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并不是我违约，赵厅长说，他是怕你跑了在也不回来，那你准备怎么办？张建祥说，我没有时间和他干熬，我有两个方案供他选择，一，当初我给了他500元，既然你们把车扣了，车我不要了，这500块钱算是给他的损失和磨损费，二，我今天把车子推走，他到约定时间来找我拿钱，我现在很忙，粮管所的人还在店里等着我呢，赵厅长说，小张。你别急先等等，我这就差人去叫他，咱们今天把这事了结了，中不中？……二十几分钟以后，姚本立被法警带到了民事厅，赵厅长说，姚本立我经过调查，张建祥在这次事件中并没有违约，他提出了两个解决方案，你是否接受调解？……最后，姚本立接受了第2套调解方案，张建祥推走了摩托车，姚本立承担了败诉的诉讼费50元……张建祥让粮管所的人在店里等他算账，他如何和他们结账呢？

 第9章 粮管所由于被拿捏七寸，只有任人摆布

    你知道吗？张建祥在信用社贷款15万，取了55，000的现金，之后又到法院要回了他的摩托车，场景转换，下午两三点钟，杨柳镇王书治的烩面馆，王书治正在与清真寺的阿翁沙大海一起喝酒，张靠之走上前来与他们两个打招呼，两位老哥在喝酒呢，他们本来都是老相识，所以，坐在一起，张老弟，沙大海说，前几天看你愁眉苦脸，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二位老哥哥，张靠之拿出2万块钱，递给王书治说，到今天为止，所有的问题都已基本解决，王书治接过钱递给老婆说，兄弟，这么快就有钱了，你不是说小三儿把钱都进成货了吗？唉，老哥哥呀，张靠之说，看来咱们是都老了，在咱们看来天大的事，在咱们小三儿面前，那就不是个事儿，他昨天上午回来，下午3点左右，我和他分手，就隔昨天一个晚上的时间，今早我去的时候他还没起床，起来后就给我说了几句话，张靠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兄弟，王书治说，他咋说呀？快说，他说让我一会儿给甘庄粮管所打个电话，通知他们让他过来算账，我就问他，你有钱吗？他说算账不一定要用钱，我一想也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走了以后我就到邮电所去给粮管所打电话，（那个年代通讯很不发达，一般的人要打电话只有到邮电所，挂号排队）等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对面的刘家小吃铺等着我，并且拿了55，000块钱回来，我就问他这钱咋回事？他轻描淡写的说，他到城市信用社打条借来的，老哥哥，张靠之说，你们知道这几年不比前几年，那个时候是让你贷款你不敢贷，现在是人人想贷款就是贷不来，对吧？他说他到银行转了一圈，就把钱借来了，你们信不信呢？兄弟，沙大海说这可是事实啊，王书治说道，兄弟钱咋来的？咱先不说，说说李虎来了咋算账的吧，老哥，张靠之有点卖关子，说，说起这事把李虎气的肝子淌血，咱小三儿说李虎，李大所长，咱是不是说过车板交货呀？李虎说，说过，小三问，
    车板是指仓库吗？李虎说，车板行话是指火车车板，，那从甘庄粮管所到火车站的运费咋办呢？李虎说这个运费由我们粮管所承担，小三把3300元的运费票递给了李虎，咱们说过的是用啥包装的呀？李虎说一次新（用过一次的全新麻袋）的麻袋，小三说，那你们用的是什么？旧麻袋，这里是司机写的证明材料，一共有12个是半包的，计6包损失，这里是过章家桥涵洞，和铁路岔道口，被盗共计15包的证明，加上6包，一共是21包，每包按200元算，加上运费一共是7500块，小仨接着说，我大方一点，给你们算7000块的损失吧，总货款121，800，减去5万，剩余71，800再减7000，我还用给你们64，800，咱小仨又问胡会计说，对不对呀？胡会计，胡会计不敢吱声，张老板，李虎说我认了，就按你说的，这个钱啥时候给我啊？咱小仨说，不着急，先打协议，双方签字，按照你跟杨主任的约定，我提前一天12月30号上午，你拿着协议书来提款，李虎说，到时候你不打照面不给钱咋办，小三说，李所长，如果到时候我不打照面，你可以到城市信用社，把他的柜台拆了，李虎乖乖的在协议上签字，当时都11点多了，咱小仨说，时候不早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就不留你们吃饭了，哎呀，兄弟，王书治说，我算服了，真叫绝啊……，
    场景切换，下午六点多钟，天已黑了，在建行家属院，廖秀兰一家正准备吃晚饭，门铃响了，廖小宝打开门，张建祥抱着两个两箱健力宝，箱子上放了些水果，跟着小宝进了屋，大家寒暄了几句，张建祥与廖秀兰来到了客厅，张建祥说道，廖姐，让你受惊了，真是不好意思，廖秀兰说，兄弟没事，回来就好，咱们毕竟是第1次打交道，小胡是介绍人，廖姐，张建祥回答道，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明天我想把那3万块钱的贷款给还了，
    廖秀兰说，我听我弟小宝说，你带走的钱不是都进成货了吗？你还有钱还贷款吗？廖姐，张建祥说道，我有事也不瞒你，我今天上午在杨东杰那里办了15万的贷款，怎么，廖秀兰有点诧异的说，你说杨东杰又给你了15万的贷款，兄弟你这是空手道，连环套，真高明啊，既能还账，还能取得足够的流动资金，还了也好，以后有用得着的时候再说……场景切换，楚美鸽下班以后回到家里心情非常的激动，沐浴，更衣，梳妆打扮了好长时间，母亲芦慧做好了饭，叫了好几次也没有叫出来，后来自己出来了，只说了声，爸妈我出去办点事儿就不吃了，你们自己吃吧，说着就背了小包出了门，鸽子，母亲芦慧撵上前去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楚美鸽骑上自己的大链盒，凤凰自行车，径直来到了电影院东门口，电影院在人民路中段，南湖边上，离南街口有200米多远，这里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附近有溜冰场，饭馆，投影厅，台球室等，这里也是龙蛇混杂的地方，6:00看电影的人早已进场，楚美鸽一个人在东门口外，转来转去，不时地看手表，心里骂道，张建祥你个没良心的，大冷的天，人家先到了，你还不知道在哪，……唉，这不是楚大小姐吗？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来到楚美鸽面前说，怎么着等你张哥呀？他呀，被别的小妞给绊上了，没时间来陪你了，走吧，美人，哥们这儿有票，哥陪你看电影去，说着就动手拉，滚开，再动手，我喊人了，楚美鸽急道，喊人咋着，这不就是看个电影吗？你喊呀，你就喊吧，两个流氓应声道，……楚美鸽为了和张建祥约会，独自来到了电影院门口。招到了两个流氓的调戏，张建祥在哪里？楚美鸽又会怎么样？……

 第10章 才脱虎口，又入狼窝

    楚美鸽应约到约会地点，遇到两个流氓调戏，滚开，一辆摩托车停到了楚美鸽的身边，冲着两人喊道，想找死啊，两个人抬头看了看来人，头戴头盔，身穿将军尼大衣，脚穿马靴，一腿点地骑在摩托车上，在当时能够骑摩托车，这是比较摩登的装饰，你是谁呀？少管闲事，张建祥说道，我是你张爷爷，怎么着想找死啊？人的名树的影，两个二流子对看了一眼灰溜溜的走了，张建祥说，快上车，楚美鸽跨上摩托车后，发起了大小姐的脾气，两只小粉拳像打鼓似的，在张建祥的后背上敲开了，你怎么才来呀？吓死我了，张建祥也没有解释，喊到坐稳了，张建祥右手一轰油门，左手一松离合，车子前轮突然跳起来一尺来高，接着左手一抓离合，右脚一踩刹车，哎哟妈呀。楚美鸽一声惊呼，上身扑到了张建祥的身上，两个馒头贴在张建祥的后背上，双手就势抱住了张建祥的腰，脸贴在张建祥的肩膀上，摩托车嘟嘟嘟嘟一路向东而去，他们来到东关的迎宾楼饭店门口停下，随着服务员来到一间包厢，服务员给他们端茶倒水，说二位请点菜吧，张建祥拿起菜谱看了看问道，鸽子就来4个菜吧，鸽子说随你，张建祥说道，小姐，来一个糖醋里脊，椒盐排骨，马蹄莲藕，蚂蚁上树，再上一个汤，炮打月亮，服务员问道，先生，请问你喝点什么？张建祥说，先上一瓶葡萄酒，两瓶啤酒，服务员走了，张建祥说道，鸽子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我很抱歉。张建祥的一句话又勾起了楚美鸽的怨气，张建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好心帮你把汇票退了，你说你用现金给人家结账，谁知你不但没有结账，还拿着钱跑了，你知道我多难过吗？出事以后，信用社的同事没人敢和我说话，街上的行人风言风语，总是在我背后支支戳戳的，我下班回家都不敢出门，你知道吗？说着楚美鸽眼里渗出泪水，呜呜的哭了起来，鸽子，张建祥说道。实在对不起，他给楚美鸽擦了擦眼泪，事情我都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糟，什么，楚美鸽说，你知道要发生这事，是啊，张建祥说道，整个事件都是按照我的设计方向前发展的，那你咋不提前知会我一下，楚美哥说，好让我知道你不是携款外逃。鸽子，张建祥说，既然是天机就不能说，一旦跟你说了，这戏还能演得真真切切吗？再说了，当时咱们俩关系也没有这么亲密啊，去你的，楚美鸽说，谁跟你有关系？张建祥趁机抓住楚美鸽的手掌，唉，鸽子我给你带了礼物，张建祥站起身，从挂衣钩上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手饰盒，把项链拿了出来，我不稀罕你的烂东西，楚美鸽说，张建祥站在楚美鸽的身后，撩起他的长发，把项链系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趁机在脖子上亲了一下，张建祥你真坏，楚美鸽一声你真坏说出口，似乎所有的气恼，所有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了，张建祥正准备来点更激烈的，敲门声响起，他赶紧坐好，服务员推门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瓶葡萄酒，两瓶啤酒，两只玻璃杯子，一盘马蹄莲藕，服务员说，大哥，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葡萄酒，雷司令大将军。说着他用起子拉开瓶塞倒了一杯，又打开啤酒倒了一杯，说，二位慢用，热菜随后就到，两个人边吃边喝搂肩搭背，真好像久别的恋人，张建祥跟楚美鸽说了，怎样不动声色让李虎发货，自己怎样在车上睡觉看货，怎样让运输公司的司机做手脚，怎样跟李虎算账等等，只听得楚美鸽如痴如醉，就像看一部惊险离奇的电影一样，她的整个身心都彻底的被张建祥征服了，一瓶葡萄酒不够，又来了一瓶，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准备离去。哎呀，楚美鸽惊呼一声，哎呀，我的自行车，张建祥问，在哪里？在电影院门口存着，不会丢了吧？没事的，明天去取，加点过夜费，张建祥说道，我送你回家，张建祥本该向西边开车走人民路，可是他却向北开，他没有送楚美哥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批发部，打开走廊铁门的大锁，把车推进了走廊里。进了内室，二人脱去外衣挂在衣钩上。建祥，楚美鸽说，你看我的脸好烫，张建祥看了一下，，笑了出来。说傻丫头，光知道葡萄酒好喝，酸酸甜甜的，可你知道他有多大的后劲吗？再加上路上被冷风一吹，酒性发作了，哎，楚美鸽问道，你笑啥？张建祥说，人家说面带桃花，我要交桃花运了。你的脸粉里带红和春天的桃花一样，张建祥说着用双手捧住楚美鸽的脸蛋，亲吻她的额头，眼帘，鼻子，嘴唇慢慢的，楚美鸽随着张建祥的深入也配合起来，两个青年男女像干柴烈火，像大旱天里的甘霖……哎哟，突然间张建祥大喊一声，你属狗的，咋咬我呀？楚美鸽说，张建祥你给我记着，你抢走了我少女最宝贵的东西，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永久抹不掉的烙印，说着她低着头看了看，伤口咕咕咕的往外冒着血，……楚美鸽下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说起来送我回家，张建祥说，我困了，你自己回去吧，要不今天晚上别回去了，不行，楚美鸽说着来到床边，用手揪住张建祥耳朵，你起来不起来。哎哟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我逗你玩儿呢，我起来，我起来，……鸽子，张建祥问道，你们信用社一共有多少人？多少个女同胞？我给你们女人们准备了化妆盒，你带过去一人一个，张建祥说着从墙边的一个纸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长方形的盒子递给楚美鸽，真好看，说，也有我的吗？当然你要多少都行，张建祥说，连我本人也是你的，去你的，楚美鸽说着把首饰盒放进纸箱里，还是你自己送去吧，免得别人怀疑我和你有关系……

 第11章 讨好城市信用社

    楚美鸽原谅了张建祥，携款外出，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并已经爱上了这个给自己造成伤害的人，第2天早上，张建祥起床以后，看到床上他们曾经留下的爱液，一块一块的呈暗红色，他赶紧扯下床单，按在脸盆里，抓了一把洗衣粉，想找一个床单换上，但是没有，因为自从开批发部以来，他都没有换过床单，该到百货公司去买一条，只是时间尚早，百货大楼还没有开门……在县政府，西边路南有一排小吃摊点，是两家联合开的，分开结算，一边是韩平安，（张建祥的同学）两口子经营的烧饼，油条，一边是老肥两口子经营的豆腐脑，鱼汤，胡辣汤，
    张建祥来到他们的小吃摊点，哎哟喂，张大老板来了，韩平安的老婆桃花，酸溜溜的说道，这回是发了大财了，再也想不到你们这些穷哥们了。谁说的？张建祥说，我昨天晚上喝酒回来，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左思右想睡不着，我就想，桃花这小娘们儿这回正在忙啥呢？我是越想越睡不着，结果把床上搞得一塌糊涂，这不正愁没人给我洗床单呢。哈哈哈哈，吃饭的男女老幼都跟着乐了起来，呸呸，桃花红着脸说，不要脸，不要脸，让楚大小姐给你洗床单去吧。和大安(张建祥的绰号)斗嘴你站不了想赢，土语占上风，韩平安接过话头说道，大安，你啥时候回来的？前天上午，张建祥说，这几天我的货就要到了，到时候找人给我卸车去……上午10:00，城市信用社营业室办业务的顾客并不是很多，张建祥提着两个纸箱来到营业室，不知是哪个喊了一声，张老板来给我们发礼物了，张建祥把纸箱放在柜台上，来来来，各位，咱们信用社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妇，每人一份，众人呼啦一下子都围到了张建祥所在的窗口，但是窗口的凹槽太小，有人打开了安全门，把一箱礼物提了进去，营业室每天正常上班的有10个人，总会计师文成龙说，张老板，你这不是，重女轻男吗？那我们男同胞咋办？张建祥说，我昨天说了，礼品每个人都有，只是礼品男女有别，男人每人一条红塔山，不知什么时候营业室又多了几个男职工，有保卫科的，有司机，有副主任，朱宏伟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化妆盒，翻来覆去的看着说，烟我不要了，我就要这个，朱宏伟，张建祥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涂脂抹粉啊，朱红伟脸一红说，我不涂脂抹粉，我不会送给我女朋友吗？张建祥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一条红塔山值多少钱你自己知道，朱宏伟说中，我不后悔，副主任李浩学也说道，我也要这个，……嘿嘿，张建祥笑了笑说，李主任你怎么也要这个，你都快跟我爸一样年纪了，建祥，李主任说，我不用，你婶子不用，我给我闺女，给你那妹子用，中不中？这时有人问道，张老板，你的那个化妆盒多少钱一盒？张建祥回答，你别管多少钱一个，千里送鸿毛，礼轻人意重，他是我从边境口岸，带回来的进口货，咱们这没得卖，张建祥心里想着，但愿所有的男同胞都要他吧，他花了不到20元一盒的地摊货……各位，今天晚上在招待所吃大餐，我已经订好了酒席，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希望大家在6:00准时到场，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张建祥你翘脚啥勒？在这里摆谱，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所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信用社的，你这是集体行贿，知道吗？哎哟，张建强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马大科长啊，三天不见你觉务见长啊，不错，你说的不错，我现在是欠了很多外债，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呀？有人问道，这说明我张建祥根本不在乎钱，视钱财为粪土，为身外之物，马大科长。张建祥做了一个要收回化妆品的动作说，你不是清高吗？把东西拿来，今天晚上大餐你也别吃了。马景春赶紧抱紧身上的化妆品往后退缩。世人浑浊，唯我独清，可乎。哈哈哈哈，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中午张建祥与信用社的几位男士，一起吃了顿便饭，喝了几杯啤酒。回到批发部坐在椅子上直犯困，就来到隔壁电料商店喊道，董叔来咱爷俩下两盘，好久没来了，小张阿，董老板说，你这个臭棋篓子还没输够啊？董叔啊，张建祥说，你可别小看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已经学会马后炮，大刀剜心，两个人在门口水泥地上拉开了战局，结果呢，张建祥胜一局，平一局输两局，哎呀，董老板说，你小子几日不见，棋艺见长啊，张建祥吹起牛来，那是啊，董叔，不是我吹牛，不出半年，我一定把你拿下。你呀年纪大了，棋艺已成定局，固定的套套不会有很大的长进。祥叔，祥叔，张建祥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回头看了看哦，你们俩过来了。张建祥站起身子说，董叔今天就到此为止，改日咱们再大战300回合，……

 第12章 设下圈套，请君入瓮

    张建祥为了巴结城市信用社，笼络人心，给信用社的职工送去了小礼品，并承诺晚上要请大家吃大餐，张建祥正在和董叔下棋的时候，有两个女孩喊了他，这两个女孩到底是谁呢？一个穿着红毛毛棉外套，剪发头漂亮，有点调皮的模样，他是张俊丽，是张建祥一个本家的侄女，父亲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和张建祥同岁，另一个叫张巧珍，比张建祥小一岁，中等个儿，漂亮好看，偏瘦大眼睛，头上扎了两条小辫儿，穿一件青方格女士外套，老宅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他们从小青梅竹马，经常一起玩过家家，83年村里重新规划宅基地才分开，张建祥招呼他们两个来到屋里，在沙发上坐下，哎，小叔，张俊丽说，我昨天在家碰到我二爷，他告诉我你已经回来了，所以今天我们就来了，张建祥看了一眼张巧珍，张巧珍正想开口说话，小叔，张俊丽抢着说，还是我来说吧，巧珍姐现在在东关幼师上学呢，是吗？张建祥问道，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张巧珍说，是短期培训三个月，俊丽他们那一期是第1期，我这是第2期，已经来了一个多月了。我才来的时候，去高中找过你，那里的老师告诉我，你已经不在学校了，我回家想问问俺爷爷，可是总也见不着他，后来听说你出事了，我很担心。哦，张建祥说，原来是这样，问俊丽，小妮子，这么着急嘛慌的找我，有啥事啊，唉，小叔，俊丽说，也没什么大事，我想请你给我买一辆自行车，这车我早就相中了，就是搞不到平价车票，哦，是这事儿啊，张建祥说，中，等我有时间帮你问问，心里想着，买平价车，我哪有那本事啊？上次给小夏买的自行车，还是议价车呢，没有办法，又不能拒绝。小叔，张俊丽紧追着问道，你同意帮我买了，同意了，张建祥说，那好，张俊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手绢，打开里边包的是钱，小叔，这是200块钱。不用了，张建祥说，等我买好了，你再给我钱。不中，张俊丽说，今个你必须把这钱收下，这样我心里才踏实，不然我永远也别想得到车，你总是搪塞我，没办法，张建祥收了钱，小叔，张俊丽高兴地说，你最好买两辆，俺巧珍姐说，她也想要一辆，，你个死妮子，张建祥笑着说，她要不要车还要你来告诉我啊，你们吃饭了吗。吃过了，张巧珍说，我们两个中午在学校吃的。唉，我说小叔啊，张俊丽说，现在都几点了，我们中午吃那点东西，又没什么油水，跑这么远的路，这会儿早没了，你今个还不请我们吃一顿。张建祥来到小吃店，要了一盘五香牛肉，一盘花生米，一个红烧肉，一个清炖鸡，自己先带了花生米和牛肉回来，放在茶几上，拿出一瓶长城红葡萄酒，两瓶饮料，一瓶啤酒，哎，小叔啊，张俊丽说道，你不能这么抠门吧，咋就一荤一素两个菜啊？张建祥笑了笑，就你个死妮子事多，一会儿菜来了，你不吃完不许回家，……酒足饭饱之后，张俊丽拿纸巾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说，中了，我今个的任务也完成了，也该回家了，不然真的回不了家了，张建祥用摩托车把张俊丽送到了汽车站，从车站回来，张建祥花700块钱买了两辆自行车，……12月13号14号，张建祥都在无聊的等待中度度过，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15号上午张建祥找董老板陪他下棋，总是心不在焉。唉，小张，董老板说，你今天是咋搞的？净走瞎棋，董叔，张建祥说，我6号发的货咋还不到呢？都快把我急死了，小伙子，董老板说，别着急，心静自然凉，你越着急，这时间过得就越慢，来安心下棋，……快到晌午的时候，哎，小张，你看那货是不是给你送的？张建祥转过头，看到财政局大门口停着两辆装着货柜解放车，一会儿一个身穿铁路制服的人员上了车，车子继续向前缓缓的行驶。可能是找我的，张建祥说，就站了起来，车子靠着路边停了下来，送货员从车子上跳下来，三步并做两步的，来到批发部门口问，霁虹糖酒批发部是你的吗？你的货到了，谢天谢地，张建祥激动的说，你终于到了，送货员说，货柜是昨天下午到的，我们不知道你的具体的位置，怕时间晚了卸不了车，请你检查一下铅封是否完好，并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张建祥期盼已久的货终于到了，接下来他会怎么做呢，……

 第13章 卸车风波

    张建祥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他的货到了，面对两个大集装箱，他有点慌了，他把司机和货运员安顿在刘记小吃店，说，几位师傅，你们在这慢慢吃，慢慢喝，我这就去安排人卸车，他来到建行住宅所，小胡和小宝刚好下班，正准备回家，就让他们先到店里等着，准备卸车，他随后又来到了韩平安的小吃摊，他们早已收摊回家了，他又从家把他找来，他本想从城市信用社找人来，可是，又不想让城市信用社的人知道他的底细牌，没有办法，只有他们4个人，开始打开集装箱，不巧，大门背对的批发部，面向大路，更增添了卸货的难度，不过也没有办法，张建祥吩咐道，你们注意点，打开箱子以后把做记号的，放在我的卧室，一共14箱，第1排打开以后，露出了里边的茅台，五粮液，这下子不得了了，来往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相互议论着，这个张建祥咋整的呀，咋净搞些轰动的事件，哪弄的这么多好东西？当时正是下班时间，也正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批发部周围全是政府部门，后面是县政府，南边是县政府的东大门，对面是饮食服务公司，斜对面是水利局，文化馆，财政局，电业局，向南，东大街上有医药公司，武装部，天主教堂，工商银行东大街分理处，邮电局等。张建祥有茅台五粮液的消息不胫而走……张建祥指挥着，把茅台五粮液分别放在几个房间里，外面再用其他的酒箱隔起来，几个人搬了不到100件，一个个满头大汗，张建强说歇一会儿吧，啤酒饮料随意喝。喂喂，谁是老板呢？这时一个身穿着劳动制服的，矮胖男人问道，张建祥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来人说，我是小东门搬运队的队长，胡八，你们店所在的位置，属于我们小东门的地界，你们的货物归我们卸，张建祥说我们自己有人，我们自己卸，胡八说，我们照样收装卸费，张建祥说，你们还讲不讲理，胡八说，我们是正规的装卸队，我们有政府的手续，胡巴说着拿出一份过了塑的政府文件，晃了晃，张建祥看了一眼上面的大字，上写着关于规范装卸市场的通知……胡八说，我们明码标价，童叟无欺，我们只接受整车，整批的装卸，粮食，化肥，水泥等，每吨6块，啤酒整车1000捆，70元，饼干罐头酒类每件一角，哦，那我们的酒总共不到1300件，我们已经差不多卸了100件，我给你120块钱，胡八说，你拿200块吧，为什么，张建强问道，你这不是敲竹杠吗？，张老板，胡八说，你是个明白人，你不知道你拉的是什么货吗？我们要轻装轻卸，否则整烂一瓶，可比卸车费贵，……张建翔看了看自己的团队，确实不能胜任，安排自己的人在周围维持现场，装卸队一共来了5个人，每人每次搬两箱，总共不到一小时就卸完了所有的货，而且按照张建祥的要求，把放得整整齐齐，张建祥很满意，送走装卸队……张建祥拿出父亲喝水的大茶缸，就是上面写的第1届教师节留念的那个，提出一个大塑料壶，今天给大家尝尝这个，看看怎么样，说着倒了一大缸，顿时整个房间里飘逸的酒香，这是什么酒啊？这么好闻。张建祥说不知道吧，说着拿出两个啤酒瓶，把酒倒在啤酒瓶里，还剩下1~2两，递给小胡说，尝尝吧，这是我专门带回来给我爸喝的，呀，太好喝了，小胡说，喝在嘴里黏黏的，稠稠的，度数不是太高，后味有回甜，真是纯和无比，这得卖多少钱一斤呢？张建祥回答道，多少钱一斤都不卖，一会儿吃完饭大家每人带两瓶回去，……张建祥盼望已久的货到了，他将怎样处理这些货呢？怎么样才能变现呢？

 第14章 货到了 如何变现

    张建祥日思夜想的货终于到了，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但是要怎样把这批货物顺利变现，张建祥自己心中也没有底，早上起床以后，没顾得上洗脸，就拿出公文包，计算器，还有从文科长那里要的空白发票，在桌子上写写算算，忙了好一阵子，随后又在几个房间里，把里面的酒箱，翻过来倒过去，整的满头大汗，做好了卖酒前的准备工作，早饭后，回到批发部把新进的，新洲特曲，侨酒的样品摆在桌上，拿出一瓶茅台，一瓶五粮液放在桌上，并在标签上写上价格，坐在藤椅上，一边看报纸一边抽烟，不一会儿真有顾客登门，张老板，听说你进了茅台，五粮液，咋卖啊？张建祥问道，你是自己用还是卖？如果要是做买卖的话，218元一瓶整箱走，要是自己用的话258一瓶，就这样人来人去，问的人还真不少，但是一瓶也没有成交，眼看快到中午了，张建祥也觉得有些累了，正准备锁门出去吃点东西，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喂，张建祥干啥去？张建祥转过身，是老同学苏小红和一个男青年站在身后的路台街下面，一人推一辆自行车，吆，苏大行长，大驾光临，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行了，别拿我开玩笑了，苏小红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西关农行所的主任赵东林，张建祥握住赵东林的手说，很高兴认识你，赵东林说，久仰你的大名，相见恨晚，我们今天到农行开会，顺便来看看你，那好，张建祥说，既然这样，我正好要去吃饭，咱们一起边吃边聊，并告诉邻居，董大叔说，如果有人找我，就到对面的小吃铺，他和赵东林一人搬一箱侨酒，一人搬一箱新洲特曲，来到小餐馆，餐馆的人并不多，哎，张老师，一个小姑娘端着一个托盘来到桌前，一边把菜放在桌上一边说，你咋来这里吃饭呢？说话的人叫刘卫玲，是张建祥的学生，张建强说，哎，玲子，我回来这几天天天在这里吃，咋没见到你啊？张老师你不知道呀，刘卫玲说，这个小餐馆是我们家开的，你们先在这边吃吧，我到后面帮忙去，这时，刘老板来的桌前，刘叔坐，我有事跟你说，这两位是我的同学朋友，都是自己人，张建祥把酒满上说，这两种酒是我新进的，你尝尝，三个人一起喝了一杯，嗯，好酒，赵东林说，这种酒我好像在其他地方喝过，不过没这个好喝，刘老板说，我店里早就有这个酒，喝起来没有这个酒味儿浓郁，张建祥说，你看它的生产日期是1978年2月10日，唉，这个新洲特区是1979年8月7日，这是陈年老酒啊，侨酒批15元一瓶，卖20块一瓶，新洲特曲批8块卖10块，卖完了再给付钱，就是我喝也是这个价，刘老板说，小张你喝我就不赚钱了，张建强说大叔，赚钱不是目的，而是手段，这些酒现在除了我自己喝外，没有其他人会喝，刘老板说，那好听你的，……大家聊了一会儿天，张建祥问，大叔，玲子在哪上班呢？，唉，刘老板叹口气说，上什么班呀？我也没有什么本事，给她安排工作，让她在小店里帮忙，她怕丢人，要不是她哥哥今天有事，她才不会来呢，现在搁家待业呢，张建祥说，要不先让她来我店里帮忙，等她有了好工作再去干也行，我每月给她100块钱工资，再加上午餐补助50元，共150元，你看咋样？刘老板说，我是没啥问题，就看她愿不愿意了，正好这时，刘卫玲端了两盘水饺上来，张老师，刘卫玲说，你们聊啥呢？这么热闹。玲子你来的正好，张建祥说，我们正说你呢，说你在家待业闲着没事，你要不要来我小店里帮忙？我一个人跑前忙后的，确实不行，等你找到好的工作以后再走，中啊，张老师，刘卫玲说，反正我在家里除了给我嫂子带孩子，没啥事。闲得心慌，那我啥时候去？张建祥说，明天一早吧，中，中刘卫玲
    说，就这样说定了，我去端饺子去，刘卫玲高兴地走了，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传进了小饭馆
    建祥，建祥，你在哪吃饭呢？张建祥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干爹来了，张建祥赶快出来说，干爹，我准备今天下午去看你呢，拿出钥匙递给他，你先到店里等我，我来了两个朋友，吃完了，一会儿就好。王书治说，你快点儿。建祥，赵东林说，我说你咋不懂事呢？干爹来了，你咋不让一让呢？张建祥笑了一下说，
    你以为我不懂啊，我干爹他是回民，知道吗？……送走了客人，张建祥回到屋内拿出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两条红塔山，放在王书治面前说，干爹，这是孩儿我孝敬你的，谢谢你这么支持，信任我，王书治拿着茅台瓶子左看看右看看，又打开纸盒子把里面的酒拿出来说，孩子乖，这怎么和我以前见到的，不一样啊，我以前见到的是有一层棉纸包裹着的，和这个不一样，张建祥笑了一笑说，干爹你喝过茅台吗？喝过呀，王书治自己傻笑了一下说，就喝了两杯，还是以前在镇革委会主任家喝过一次，干爹，这茅台酒，也就是咱们现在的这种，就是最普通的大众级别的茅台，飞天茅台，五星茅台的前身，就是你说的棉纸包装的那种，那个时候应该叫葵花茅台，有大葵花，小葵花之分，后来改成了现在的飞天茅台礼盒包装，寓意飞天献酒，来自于敦煌飞天壁画，听了张建祥的解释，王书治恍然大悟，张建祥把茅台酒打开，倒了一点点在酒盖里，递给王书志说，干爹你尝尝是不是这个味儿，接着他把其他的几瓶酒都打开，王书治说道，孩儿啊，你怎么都打开了？张建祥说，干爹，我是向着你了，我怕你拿了去，自己舍不得喝，拿去送人，儿啦，王书治说，我看到了你写的标签，咋这么高呢？张建祥回答，糖酒公司的比我还高10块呢，而且还没有货，我的货没回来之前，我为了办事，在糖酒公司中心商店买了两瓶，就是这个价，张建祥说着把发票拿了出来给王书治看，干爹，张建祥说，你不在家里等我去看你，你咋来看我了，王书治说，三儿，我今儿是专门来找你弄酒的，我算准了你的货也该到了，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没想到货还真的到了，哦，这叫什么事儿啊？张建祥说，干爹你一会儿走的时候，把这4瓶酒和两条烟都带回去，王书治着急道，三儿啊，我要酒不是我自己喝，我是给别人买，唉，跟你说实话吧。明年要换届选举，这乡一级的七所八站呢，七所指，(工商所，税务所，财政所，邮电所等，八站什么农机站，农技站，水利站，林管站等)，哪个人不要活动活动？送大量现金吧，没有，送普通酒吧拿不出手，所以他们都托我想想办法，哦，干爹我明白了，张建祥说，这是想要做生意啊，就是这么回事，王书治说，！在商言商，张建祥说，我只能按218块钱一瓶给你，王书治说，那你叫我回去咋卖？张建祥说你卖258一瓶啊，物以稀为贵，小子，王书治说，在这跟我谈生意经啊，便宜点给我中不中？干爹，张建祥说，你也太看得起你儿子了，你当你儿子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吗？能够搞到这么多平价的茅台，五粮液，我也是搞搭配的套酒，如果我把好酒低价卖了，那我搭配来的这些酒就卖不出去了，我就赔钱了，张建祥说吧，转身到内屋拿出公文包，从公文包里拿出发票说，干爹你看这小套16，800，其中4800的茅台配1万2000的白酒，大套36，800，块的茅台，五粮液，搭配，24，000的白酒，1:2搭配，我带走了10多万块钱，买了两大套一小套，茅台单价138元一瓶，五粮液单价126块钱一瓶，搭配来的酒就是这两种酒，这侨酒，韩大成，沙红伟的批发部里都有，他们的单价是16块钱一瓶，比我的还高一些，说着拿着酒，给王书治品尝，嗯，赞不绝口，王书治又尝了一下新洲特曲，说这酒也不错，就是度数有点高，瓶子不错，干爹，张建祥说，这事如果是你该怎么处理？王书治想了一会儿说，三啊，这样吧我不让你亏本，但也别赚太多了，茅台按140一瓶，五粮液按130一瓶，这带来的酒就不给你加价了，中不中？孩子乖，张建祥咬了咬牙说，唉，既然干爹你这么说，那就这么着吧，谁叫你是我的干爹呢，你回去以后别乱说，要不是为了凑钱还账，我才不会给你的，行了，小子，王书治说，你还不相信你干爹啊？茅台多少钱一箱？五粮液多少钱一箱？张建祥说，茅台12瓶1680一件，五粮液20瓶2600一件，王书治说，我要5件茅台，三件五粮液，你算一下搭配酒，我要10箱新洲特曲，其他的都要侨酒，王书治从黑提包里拿出两捆钱，说，小子，你还老子的钱，今天老子还给你，不够的我先赊着……，送走了王书治，张建祥在流水账本上写到，1987年12月16号茅台5件，五粮液3件，总价值16，200，搭配新洲特曲10箱1600，侨酒50箱，合计31，200，已付2万，下欠112，00，张建祥合上账本，闭上眼睛说，干爹，对不起，这就是生意……张建强的第1笔生意从干爹开始，以后会怎么样呢？……

 第15章 巧妙周旋 崭露头角

    张建祥的货到了，他做梦都没想到，开张第1单是卖给了自己的干爹，还赚了干爹不少钱。第2天早上，因为他的学生刘卫玲要来上班，张建祥早早的吃过早点，7:30就打开了店门，收拾收拾店面，打扫打扫卫生，快8点的时候，刘卫玲来到了批发部，老师，刘卫玲说，我没有卖过东西，不知道怎么做，请你多多指教，玲子，张建祥说，咱们店现在能卖品种比较少，不像其他商店，要学会运用技巧，你看我怎么做就可以了，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摩托车声，张建祥来到门口，看到了，韩大成，沙红伟两个人过来，哎呀，二位老兄，张建强热情地上前迎接，是什么风把你俩给吹来了，稀客，稀客快进来，玲子快倒茶，我来介绍一下，这位韩大成，是大城糖酒批发部的老板，我的启蒙老师，这位是杨柳镇批发部的沙老板，玲子，哦了一声，问，咱的茶叶在哪里，水壶里也没有热水，张建祥说，对不起了两位老兄，炉子也没有烧，茶叶也没有，回头再买，兄弟，韩大成说，这回你可是发大财了，茅台五粮液弄了不少吧？哪里哪里，张建祥说，托二位的福，不多不多，你们咋知道的？这事儿你还能瞒得住，沙红伟说，别酸了，哥们找你有事，你的茅台五粮液在哪里？俺哥俩一人要一点，张建祥用手往桌上一指，在这里，请看，他们二人一人拿一瓶说，不行不行，这个价太高了，沙红伟说，茅台不是140一瓶，五粮液130一瓶，张建祥笑了笑，哪有这个价，你有吗？给我点，沙红伟，我小爹他不会骗我，你小爹是谁？张建祥问道，我小爹是王书志，沙红伟说，我们回民的小爹就是叔，张建祥说，哎呀，我干爹也真是的，我还跟他说别告诉别人，这回可倒好，全把我给卖了，也罢，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咱们关系不赖，你们要多少？我要10箱茅台，5箱五粮液，沙宏伟说，不行不行，张建祥说我给不了你那么多，现在找我要货的人太多了，我只能减半给你，5箱茅台，三箱五粮液，1:1搭配，大成哥，你也一样，这次因为我急着用钱还账，我可以让你冲减5000块钱的旧账。不过兄弟，韩大成说，能不能不搞搭配？张建祥说，那哪成呢，我本身就是买的套酒，再说我刚开始做生意不懂事，心想拉的货越多越好，没想到你给我的货，除了白糖红糖和一些饮料，能换几个钱以外，酒类全是积压货，都在这里摆着没动，如果你不想要我的货，还按你给我的价钱把你的货搭配回去，况且我给你的侨酒比你给我的还低一块，每瓶15元，张建祥打开侨酒酒盖子，倒了半杯，递过去说，大成哥尝尝我的侨酒，韩大成，喝了一口，吧唧吧唧嘴，接着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递给沙宏伟说，兄弟我全部要侨酒，大成哥，张建祥说，你再尝尝这个酒，说着倒了半杯新州特曲递过去，说这个酒的档次也不低，还可以当花瓶，韩大成尝了一口说，那就要15箱吧……韩大成和沙宏伟走了以后，刘卫玲问道，老师，咱的茅台是不是不多了？多着呢，张建祥说，那你为什么不满足他们的要求，玲子，张建祥说，如果满足量供应，那还叫紧俏物资吗？两个人正聊着，张建祥看到父亲过来，赶紧站起来，爸爸你来了，张建祥说玲子过来认识一下，她叫刘卫玲，是我的学生，是我请来帮忙的，玲子喊了一声伯伯好，张靠之说，好，好，货到了，张建祥说，已经开张了，爸爸，你来尝尝这个酒，张建祥拿了一个大茶缸，倒了一些散酒，张靠之说，嗯，不错，好酒，张建祥问道，这么一大塑料桶供你喝多长时间？张靠之说道，差不多能喝半年吧，爸，张建祥说，你到土产公司买几个酒坛子，张靠之问买那玩意儿干啥？张建祥领着父亲来到他的住室说，你看这里有好几百斤呢，想当年你曾经说过，当你老了，每天能有二两白干，就是烧高香了，你看现在这么多好酒，能值多少钱呢？张靠之说，多少钱都不卖，现在他们可是我的宝贝，看到父亲高兴的样子，张建祥都差点把实情说了出来……
    张建祥扩大了自己的业务，变独角戏为二人店，他外出办事的时候就不用关门了，他聘请了他的学生，刘卫玲来为他帮忙，他到货的第3天，就是刘卫玲上班的第2天，他交代刘卫玲，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要自己应对客人，如果有打着我亲戚啊，熟人啊，旗号来买酒的，都按茅台140五粮液130按1:1搭配，品种自由配选，如果不要搭配，最低茅台不低于200块钱一瓶，五粮液不低于180，整箱走，一瓶两瓶尽量不卖，要卖最低不能低于茅台258，五粮液238，刘卫玲问道，为啥呀？多买一瓶不是多赚一点吗？张建祥说道，咱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卖酒，而是为了控制酒的价格，给咱们的客户留下赚钱的空间，这样咱们的生意才能长远，嗯，老师我知道了，这时有人喊道，张老板你好，张建祥抬头看了一下，站起身来说，你好，欢迎光临，请问你需要点什么？门口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人说道，张老板你不认识我吗？张建祥仔细看了看，又摇了摇头说，小兄弟容我眼拙，我真的记不起来了，我哥是孙志民，你的同学，我是他兄弟，小四啊，张老板，孙四说，韩大成是我姐夫，我现在南朝供销社糖酒批发部，这位临县，彭店乡供销社批发部的叶经理，哦，欢迎欢迎，孙秋叶是你姐，是的，张老板，孙四说，我也不绕弯了，我听我姐夫说你这里有茅台五粮液，想让你分给我们点，所以我就约着叶经理来了，张建祥说，既然是朋友的亲戚，况且你哥还是我的同学，其他的就不多说了，我的条件你知道，最低搭配1:1，孙四说知道，张建祥说道，我最多茅台给你5箱，五粮液3箱，张老板，叶经理说，我想多要一点，我们又不是在一个县，我想向更远的地方辐射，张建祥说，叶经理你的想法很好，怎奈我的货也不是太多，我只能给你10箱茅台，3箱五粮液，因为我的五粮液总共才20箱，如果你销完了，咱们再联系，到时候如果我手里还有货，我再给你，怎么样，？叶经理说，张老板你考虑的太周到了
    孙四儿他们走了以后，张建祥拿起刚收到的货款，骑上摩托车，来到信用社交了款，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不到三天就收回现金20多万，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他出了信用社，没有回批发部，而是沿着人民路向西过了环城路口，来到了人民银行西边的农行西关营业所，赵东林，苏小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太阳，旁边两个小青年跨在自行车后座上，你一言我一语的在侃大山……张建祥停好车子，来到他们身旁。你们几个好悠闲呢。赵东林说。真是巧了。说曹操，曹操就到。给你介绍两个新朋友。他指着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说道。这个是梁秀义，梁厂长。另一位中等个稍瘦的男人，这个是橡胶厂销售科的金志强科长。张建祥举拳报挽说，幸会幸会。金志强说。赵东林你真不是个东西。朋友第1次见面，你就不好好的介绍。我仅仅是在外地开了一个橡胶厂的经销点，这次回来也就是进点货，根本不是什么销售科的科长，梁秀义说，我呢，仅仅是开了一个石棉瓦的小作坊，这不是吗？资金紧张。想请咱们赵行长帮帮忙。给解决点流动资金。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互相调侃。但都对张建祥怀有敬意之心。临近中午了。张建祥说，咱们大家相逢就是个缘分，今天中午我做东，金志强说。张老板哪能让你请客呢？你的事迹我们早有耳闻。对待李虎，你干得漂亮。我们应该向你学习，交流，每个人都争着做东，赵东林说，你们都别争。我虽然是个小职员，和你们三个做生意的比不了，建祥来到我这里是看得起我，他们一起来到建行东边的杨家烩面馆。……午饭后，张建祥回到了批发部，看到父亲和韩大成，沙红伟一起聊天，韩大城说道，兄弟，你可是真是个大忙人呢，张靠之一边说道，孩儿啊，昨天我来是有点事情和你商量，你给我弄了那么多好酒，我一高兴就把这事给忘了，张建祥问道，什么事啊？张靠之说，过几天是你姥爷的80大寿，你大舅和三舅准备大办，找我商量，我想咱送几箱酒权当贺礼了，张建祥说，应该的，那就送5箱新洲特曲，十条大重九香烟，韩大成与沙红伟小声的交谈着，咋样？信了吧？这么好的机会，他不可能不带货的，张建祥听到了他俩的对话，问道二位老兄到这里有什么事吗？韩大成说，我们今天来呢，就是想弄点烟，哦，好啊，张建祥说，想弄烟去烟草局啊，兄弟，沙宏伟说你莘莘好，就分给我们点儿吧，我们按照市场零售价给你，二位老兄，张建祥说，烟呢，我是带了一点回来，不过这些烟，我是要准备留着过春节用的，现在离春节还远，韩大成说，兄弟，多少给点，权当江湖救急了，张建祥说，这样吧，我可以少给你们点……时间一天天过去，几乎每天都有人打着各种旗号，来到张建祥这里，最多的是打着王书治的旗号来的，因为整个供销系统都是一家，是互通的，各乡镇的主任呢，在一起开会啊，送报表啊什么的，全县共有17个乡5个镇，22个乡镇，这些天来购买货的也都是县城外围的，县城里边的这些人还等着看张建祥的笑话，还等着他降价呢，即便如此，此次所进的酒已经售出了将近90%，侨酒要不是张建祥吩咐留下了20箱，早就没了，五粮液因为酒比较少，头三天都卖完了，张建祥与刘卫玲一起清点了一下库存，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写写算算好一阵子，最后他也自己也不敢算了，总共收入32万多，，张建祥合上账本来到店里，他告诉刘卫玲，从今天起，茅台只零售，不批发，我这两天要出一趟差，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晚开门早关门，注意安全，下午4:00以前,要把营业款存到信用社，提到信用社张建祥想起了楚美鸽，这几天真的冷落了她，晚上八点多钟，由于天气比较寒冷，张建祥住室里也没有暖气设备，他们两个缩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唉唉，三哥，这几天我们营业室的人都在议论你呢，咋了？议论我干啥？张建祥说，这次我又没招惹他们，楚美鸽用手戳了一下张建祥的眉头，说你想哪去了？你看啊，楚美鸽说，你从明市回来的时候，你的银行账上，余额不到21，000块钱，张建祥问道，咋会有那么多钱？楚美哥说，当时要给李虎钱，银行账目上又不能空着透支，所以给你办了贷款，后来你父亲拿来了2万块钱，也就存在了你的账上，信用社为了利息没有冲掉这个贷款，信用社又给了你15万的贷款，你取走了我55，000，还了5000块钱贷款，从此以后，你的账上是只进不出，每天都有几万块钱的进账，现在都有40多万了，啊，是这事儿啊，张建祥说道，我还以为是有人说我有桃色新闻呢，要有也是我和你呀，去你的，楚美鸽说道，你咋弄的那么多钱？张建祥开玩笑的说，你没看到我这几天忙的，连和你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你猜我在干嘛？楚美鸽问你干嘛？张建祥说，我躲着印钞票呗，没正经的，楚美鸽说，我问你正事儿呢，张建祥说，你没看到我在店里都空了吗？这些都是我的货款，并且我以前积压的货也都售出去了，我不信，楚美哥说，你走的时候带了11万多，现在都四十多万，也就是说你这一趟的利润要有二三十万，有这样的好事吗？鸽子你不信也没用，张建祥说这是事实，我定了，明天晚上的飞机票，明天上午给我准备15万的现金，楚美鸽问道，你要去哪里？要去多久，张建祥说，最多一个星期，楚美鸽说，我还以为你要去一个月呢，怎么了？舍不得我了，去你的。楚美鸽说，哎，你不是说月底要跟李虎结账吗？现在已经是月底了，你走了，他又要闹事咋办？这个，张建祥说，我早就想好了，我走的时候会填好支票交给卫玲，李虎来了拿着我的手续，卫玲把支票交给他，我本来想把支票交给你，又怕别人怀疑，还是留给卫玲的好……张建祥让楚美哥给他准备15万现金，他要干什么？要去哪里？……

 第16章 有利可图，闪电出击

    你知道吗，上回张建祥让楚美鸽给他准备15万的现金……12月29号上午8:30，张建祥夹着公文包，出现在谢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请进，张建祥推门走了进去，谢副总你好，谢庭兰回答说，啊，小张你好，啥时候到的？张建祥说，昨天晚上，谢副总说，你这次来想整点什么东西？张建祥回答，我要100箱茅台，50箱五粮液，按老规矩搭配，小张老板，谢经理说，我们促销活动已经结束了，什么，张建祥问道，不是说到月底吗？小张老板，谢经理说，今天是12月29号，已经是月底了。不对吧，张建祥说，月底是指12月31号，谢经理说，小张老板，你这是抠字眼儿，这有什么区别吗？我们要垄账，要做报表，所以……张建祥拿出3000元钱放在桌子上说，活动结束与否就是你一句话，小张，这个这个。谢经理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张建祥又拿出2000放在桌子，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谢经理赶紧拉开抽屉，把钱拨进抽屉，喊了一声，进来，一个40多岁的男子走进办公室说，谢副总，这是今年的计划内，计划外，白酒的销售总量报表，请你签字，哦，陈处长，谢副经理说，这个报表先往后推一下，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原省来的小张老板，咱们上次那三套酒就是他拉走的，他今天刚到还想再进一些，具体数量还没来得及谈……谢经理打电话叫来了销售科的文科长，谢经理，张建祥说，反正这也是87年最后一单生意了，茅台我要100件，五粮液50件，这个搭配比例就按照1:1.5怎么样，搭配的酒类，八大名酒每样要15箱，余下的发新州特曲……文科长，谢经理说按小张老板的要求，计算一下，让张老板把钱付了，统计正等着报表呢，谢经理，张建祥拿出1万块钱放在桌子上，说，这1万块钱做定金，你安排人去准备货源，我现在就回景华大酒店去，下午我给你们结算，如果有可能的话，下午就装箱，我家里还有很多事情，好吧，小张，谢经理说，文科长给张老板出个收据，张建翔从进大门到出大门总共不到一个小时，就搞定了一笔十几万的生意。来到佳乐饭店，此时饭店已经做好了一天的准备工作，准备接待宾客。小黄生意好吗？张建祥对坐在门口，低头抽水烟袋的黄玉良说，哎哎呀，建祥你这个家伙啥时候来的？吓我一跳，张建祥说我昨天晚上到的，因为时间太晚，我就没来打扰你，两个人来到了餐厅中，在餐桌前坐下，服务员倒上茶水，张建祥从皮包内拿出4万块钱放在黄玉良面前，给你，谢谢，这时黄玉兰从里面跑出来，张哥你过来了，你啥时候来的？兰兰，你好吗？张建祥说我昨天晚上到的，现在住在景华大酒店，张哥，兰兰说，你那里是不是很贵很豪华？我还没有见过这么豪华的酒店，带我去看看好吗？她不是为了看房，而是为了查房，她要看看张建祥有没有金屋藏娇……张建祥与黄玉兰一起上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黄玉兰就发起了小姐脾气，张建祥，黄玉兰说，你别想骗我，你说你昨天晚上到的，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张建祥说我晚上十一点多钟到名市，我能来到这里叫门吗？黄玉兰说，你瞎说，哪有晚上11:00的火车，火车下午四点多钟就到了，你分明是使坏心眼，张建祥笑了笑说，你不信，你看这是什么？张建祥把飞机票递给她，晚上21点上飞机……他们在宾馆呆到11点多退了房，张建祥与黄玉兰回到了佳乐饭店，此时正是饭店的上客时间，各人忙各的，没人陪他说话聊天，张建祥感到无聊，就点了两个热菜，两个凉菜，一瓶啤酒，在柜台旁边摆了两把椅子，边吃边喝边与黄玉兰聊天，在他们这里有一个规矩，老板的客人朋友，除非是老板请客招待，或者与员工一同就餐，否则就要付费……下午2点多，张建祥与黄玉兰一起来到了谢经理办公室。谢副总打电话叫来了文科长，文科长拿着文件夹对张建祥说，按照你的要求，八大名酒除了茅台五粮液以外，还有董酒、郎酒、剑南春，泸州老窖，汾酒、西凤。每样15箱共90箱，我认为你还可以要10箱竹叶青，这种酒虽然不是白酒系列，但他的名气也非常大，整个算下来平均价，不到15块钱，但是这些酒不在搭配酒之类，差不多3万块钱，茅台五粮液差不多6万块钱，要搭配9万块钱的白酒，现在新州特曲差不多还剩500来件，其他的你看还搭配些什么酒？张建祥说，来100箱习酒，100箱安酒，100箱鸭溪窖，100箱一滴香，其余的全部搭配成葡萄酒吧，记得要多发几个品种，张老板，文科长说这差不多要18万块钱了，谢经理，张建祥说，我现在一共还剩11万块，你看能不能等我回去以后，再把款汇过来，谢经理说，张老板，按你说的未尝不可，只是我们是国营大单位，你是个体户，不好办了，谢经理，张建祥说，要不这样办吧，我带走50箱茅台，20箱五粮液，余下的货，等我回去以后，把余款汇过来，你们再发货，这个办法可行，谢经理说，文科长就按照张老板说的办，……二人办完了手续回到饭店，黄玉兰说张哥，你可以到我三哥那里借点钱过来啊，上午你不是刚还过他4万吗？张建祥说上午还了，下午再借过来，我不好意思，再说，这么多货我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完，放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第2天他到糖酒公司提了货，来到火车站，找到在火车站做货运员的，他的同学何学峰，给他办理了快运客货同行，铁路上推行的一种货运行式货物与人同行……

 第17章 亲兄弟明算账 不拖泥带水

    88年元旦这一天，张建祥乘坐南方航空早班飞机，踏上了归途，十一点多钟，来到火车站客货快运中心，提了货赶回批发部，刘卫玲一看到张建祥回来，马上接过张建祥的皮箱，说老板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找你的人越来越多，哦，是吗？张建祥说道，都是啥事儿啊？刘卫玲说，想便宜点买点酒呗，这几天的营业情况咋样？总共卖掉了十几瓶茅台，不错，挺好的，张建强说李虎他们来了没有？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你可算回来了，张建祥转过头，看了一下不认识，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面，这人高高的白白的，挺斯文，穿着灰色的毛料中山装。有点像干部的模样，马上亲热的握住他的手，像久别的老朋友一样，你好你好，请坐请坐，玲子还要向张建祥说点什么，张建祥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试议不要讲了，你到饮食公司去打个电话，通知胡八来卸货。张老板，来人自己介绍的，我在下面的财政局上班，天天走你门口过。翟东毅是你的同学吧，他现在跟着我呢，哦，是吗？张建祥说，他是我大学的同学。以后请多多关照啊，那是，那是，来人说我会的，唉，张老板，我亲戚托我，想买两瓶茅台五粮液，哎呀，真是太不巧了，张建祥说，我的货刚好卖完，就剩这几瓶，我还要充门面呢，当样品，你看就是价格再高我也不能给呀，卫玲听了张建祥说的，忍着，忍不住想笑，用手捂住嘴。转到里面，张建祥又说要不这样，过两天我的新货就到，到时候我按进价给你几瓶咋样？张建祥送走了客人，卫玲从里面走出来，老板你可真能忽悠，你们认识吗？像老朋友似的，我哪认识他呀？张建祥说玲子，你记得咱们是做生意的，进门都是客，待顾客要热情，不能恶语伤人。明白吗？老板我知道，我懂做生意要诚信为本，和气生财，话是这样说，可是具体实施起来就怎么样啊，比如，比如刘卫玲，想说又没说出来，这时胡八领了三个人过来……胡巴卸完车走了以后，刘卫玲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张建祥，张建祥看了一眼心里，顿时明白了，那是一张还款协议，一张是李虎给一个收据，玲子，我看你是谣言听多了吧，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一直是一个诈骗犯，一直靠骗人做生意，你说说看，如果一个老板的手下员工，一直把他的老板看作是诈骗犯，那么这个老板是不是很悲哀，刘卫玲连忙解释说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我一直认为那是你的本事，玲子，张建祥说传言终归是传言，他们不了解事实真相，以讹传讹，做生意的游戏规则是诚信为本，公平交易。在往下说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给我初一我还你十五，玲子，张建祥说道，其他人对我有误解，我无需多解释，而你现在是我的员工，我必须把事情真相给你讲清楚，整个事件是这样的，张建祥给刘卫玲讲了整个事情的发展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刘卫玲听了以后说了一声，原来是这样，这李虎真可恨，他以为收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得好好收拾他，是啊，张建祥说了，我原本把钱带走，就是想急一急李虎，如果不把钱带走，也会被城市信用社给控制起来，我的损失就无法弥补，这样我的目的就达不到，机缘巧合之这些钱帮了我的大忙，我派上了用场，积累了我的第1桶金。；……一辆出租车缓缓的出现在张庄村村口，张建祥走在前面给遇见的村民让烟，家里人刚刚吃过午饭，出租车在大门口停下，张建祥在院内喊道，爸妈我回来了，最先出来的是二哥张建军和二嫂，兄弟回来了，咋没骑摩托车啊？三啊，儿子回来了，吃饭了吗？母亲喊道没吃妈给你擀面条，爸妈，张建祥说你们不用管我了，文军哥一会儿就把菜送来，这时左邻右舍的邻居都来到车旁，张建祥带着爸妈来到大门口，张建祥吩咐司机打开后备箱从车内搬出，4箱侨酒，两箱奶粉，三箱华英饼干，4箱南德方便面，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三包虾条，张靠之说了，你拿这么多东西干啥？开商店啊？张建祥说这些东西不光小孩子能吃，大人也能吃啊……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发小同学家里来了好多人，张建祥从乡里订了两桌酒席……
    第2天早上七点多钟，张建祥的爸爸妈妈二哥小侄女儿，一家人，围坐一张餐桌上，桌上摆放着就菜，放着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张建祥说，我这次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次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回来看看二老及小侄女，第二呢，就是咱家做这只花生米的生意，到今天为止，也该有个了断，免得家里人操心，兄弟，张建军说家里人为你操心还少吗？为了你咱爸到处借钱，这事到今天为止已经结清了，张建祥说着，把手续拿出来递给爸爸妈妈二哥看，最后二嫂拿起来看了看说，兄弟咱们这次做生意赚了多少钱呢？张建强说道，咱们这趟生意，从理论上讲赚钱了，实际是赔钱了，大家一听很是不解，张建祥说我给大家演算一遍，进货价2:03元，，出货价是2.3元一公斤，6万公斤，差价 ，张建祥拿出来16，200块的现金，放在桌子上，为了这次生意，我管吃管住，招待小夏一个多月，又350块钱给他买了一辆自行车，总共算2000块钱吧，他从桌上拿回2000块钱，又花600块钱买了三袋花生米，爸，你联系车皮，我给你拿了5000，张靠之，说，三啊，那2000块钱我交了车皮押金，张建祥道，这个等会儿再说，张建祥打断了父亲的说话，交2000块押金，我知道其他的剩余多少，或者家里用了多少都无所谓，常言说肉烂在锅里了，我做主把2000块钱送给小夏，我认为值2000块钱，买个朋友买条路，买个做生意之路，就看你们怎么走这条路，发货那天我给你1000元，让你招待工人及零用，运费3300块钱，二嫂说小祥，咱们忙了这一冬天，也就挣了4300块钱，嫂子，这只是理论上的数据，要按实际的咱们还挣不了这么多，我从咱家的磷肥款中用了1600块钱，我还大哥了2000这算扯平了，由于这次我把李虎的钱截留了，他被迫承认他以前说过的话，承担了运费丢失的损失，破损的损失等折合7000块，这些损失按说是不存在的，说我让司机做的手脚，也就是说咱们这次共有收入11，300张建祥从中拿回来1300，这1300我再垫上1700还给大哥，现在这1万块钱是咱们的家里的，张建祥从中堂柜里拿出来几个酒杯，爸，你不是说没喝过茅台五粮液吗？这几瓶酒是我孝敬你的，说了打开一瓶茅台，又打开一瓶五粮液，哎，小子，张靠之说，你咋都打开了，爸，张建祥说，我是为你好，我怕你拿去送人，三啊，你一提到送人我想起来了，张靠之说你三舅不是小队长吗？他想活动一下往上走一步，他也听说你手里有茅台，他给了我300块钱，想买两瓶茅台吧，张建祥说，我看不是他听说吧，是不是你显摆的？茅台酒我可以送给他两瓶，但是这个钱我不能收。这是为啥呀？张建祥说一是为了保持价格的稳定性，而是为了维护客户的利益。他们从我手里拿货是搭配了酒的，我们不能低价把茅台卖了，如果我以150块钱一瓶的价格给了舅舅，他会到处宣扬，，客户也会埋怨我，所以我不能自毁长城啊……

 第18章 欢天喜地，准备过年

    张建祥的第2批货还没有到，他不想在店里呆着，陪着别人干磨牙，所以他要么在小吃部里喝酒，要么到城市信用社陪人家聊天，或者找赵东林喝酒，直到7号上午货到了，张建祥联系了胡八，卸了货，这时他的债主，姚本立，来到了店里，哦，本立，张建祥说，你来的正好，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现金支票。哎，张老板慢着点，慢点，姚本立说，我想要两瓶茅台，你看能不能便宜点，张建祥说，本立不行，按说咱们是朋友，应该算便宜点，这样吧，我给你打个折扣。你按258付账，我另外送给你两瓶剑南春怎么样？一瓶80块钱……姚本立走后，张建祥对刘卫玲说，玲子从今天起按原来的价格敞开供应，如果不想搭配，按210一瓶批发，最低价不能低于200，五粮液比茅台低20块钱，……县城里的店面，都有着看笑话的心理，想着你张建强那么多货，你总不能老压着，你现在等着用钱，到时候你自然就会降价，结果狠狠打了他们的脸，他的第一批货早已卖完，张建祥的价格依然坚挺，元月11号的时候，张建祥的第3批货到家，从此以后基本上在店里就找不到张建祥的身影，刘卫玲一个人唱独角戏，她闲的无聊，没事的时候就在那里织毛衣打发时间，一天，眼看她的毛衣就要织完，突然间店内闪进了三个女孩子，他们是刘卫玲的同学，雷改玲阴阳怪调的说，刘经理忙着呢，哎哟喂，刘卫玲把毛衣塞在背后说，你们三个小蹄子咋聚到一块儿了？苏小曼说你不来看我们，不兴我来看你呀，我听说咱们张老师被你给拿下了，刘卫玲反击说，你们都是高干子弟，我们这些平头百姓高攀不起，雷改玲，你的父亲是公安局的副局长，把你安排在公安局办公室，赵艳君的父亲是外贸局局长，把你安排在外贸大院，听说你们整天的偷喝蜂蜜，你，苏小曼的父亲是水利局的科长，能安排你做南湖的管理员，不干活还有鱼吃，雷改玲一把抢过刘卫玲的毛衣，说这毛衣是给谁织的？刘卫玲说是给我二哥织的，刘卫玲说着就过去抢，他们三个你传我我传你，玲子，赵艳君说你就认了吧，你哥那小身薄料的能顶得起这么大的毛衣，……元月29号上午，刘卫玲上班以后，张建祥和刘卫玲一起清点了货物，茅台剩下48箱多点，五粮液还剩下了不足31箱老板，六大名酒基本上没卖几瓶，刘卫玲说，咱们的货太单一了，除了酒没别的，有人来进货的时候，问这个没有，问那个也没有，问的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玲子，张建祥说，慢慢来，实话告诉你，搞批发部都需要些什么东西？在哪儿进货，我都不太清楚，象啤酒，奶粉，饮料，洗衣粉等等，这些常用的东西咱们都要经营，都要卖，常言道，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2月17号春节，离春节越来越近了，县委大院西临，糖酒公司大院热闹起来了，开票处的窗口排着长队，张建祥在这里没有熟人，很多人都不认识他，他看到在墙上的宣传牌上写着，三水产，健力宝47.5\/件，雪碧47.5\/件，高橙47.5\/件，齐齐哈尔产，华齐奶粉132元\/件完达山产，完达山奶粉142元\/件，星牌啤酒7.5元\/捆，高档套装果盒，26.5元\/提，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轮到了张建祥，小姐，张建祥说给我开饮料，健力宝，雪碧，高橙各100，花齐，，完达山奶粉各10箱，星牌啤酒200捆，50套年果。会计员说，一共19，815元，张建强拿出一份盖好付款方账号印错的转账支票，递进窗口，会计员把支票退了出来说，请你用现金结算吧，为啥，张建祥问，难道是怕空头支票？我明白了，明白就好，会计员说，如果你想用支票，请找我们的何景生科长，张建祥来到销售科，找到了何科长，何科长你们的会计拒收我的支票，你看怎么处理？你是，何科长接过张建强递来的支票，哦，是张老板呀，失敬失敬，张老板，何科长说，你人的名树的影，你也别难为她了，你还是现金结算吧，到银行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张建祥心里想，事情竟然是这样，多说也没有用，但也不能让他们小瞧自己，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何科长能不能用你的电话，何科长说，当然，当然，请，张建祥拨通了杨东杰办公室的电话，没人接，又拨了营业室的电话，喂，哪里，这里是城市信用社，有什么事吗？哦，桂兰呀张建祥说，你从我的账上支2万块钱，给我送到糖酒公司来，他们竟然不收我的支票，真是气死我了，王桂兰说，我正在上班呢，很忙啊，张建祥问，鸽子在吗？王桂兰说，在，他们联行营业柜比较闲，让她来，我在财务科办公室等她，王桂兰说，还是你跟她说吧，傻丫头，张建祥碰的一声放下的电话，大约十几分钟楚美鸽送来了2万块钱，张老板，楚美鸽说，你好大的架子呀，竟然让我们信用社的人为你跑腿儿，没办法呀，张建祥说，人家大公司不要我的支票，我只有麻烦你们了……大院内停着很多送货的三轮车，拖拉机，小客货，张建祥用一辆拖拉机，把货拉到批发部，卸了一部分，车上留下了160捆啤酒，32件健力宝，32套年果盒，……信用社大院里的哄闹声传到了杨东杰的办公室，杨东杰来到了张建祥的面前说，张老板你搞啥名堂吗？主任，张建祥说该过年了，一点心意，每人一件健力宝，5件啤酒，一套年果盒，你组织人分吧，接着又说上次我请客，有人说我集体行贿，一会儿我把贷款清了，看他还有什么话说，杨东杰说我们信用社的贷款可是不好贷的，你这么快就要还款，别到时候急着用的时候没钱。你别后悔，主任，张建祥说，我现在余额将近70万，该过年了，过年后的目标还很迷茫，还不晓得干啥呢，我总不能放着出利息吧，到时候真要用钱，合适你就给，不合适你就不给，我再想办法，……

 第19章 村里的免费娱乐室

    晚上七点多钟正是饭店的上客时间，旺福楼人来人往，一派热闹的景象，在夹杂的人流中有一对男女较为特别，男的头戴头盔，穿着将军尼大衣，着长马靴，女的穿着带帽的白色羽绒袄，脚踏镶着白毛边儿的小马靴，这两人是张建祥与楚美格，由于外面下着雪，天气很冷，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二人跟着服务员小姐来到一间包间，张建祥点完了饭菜，服务员关上门出去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唉，楚美鸽问，你傻笑啥？哎，鸽子，张建祥说，咱们又不是偷奸养汉，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去你的，楚美鸽说，我不想这么快公开我们的关系，你知道吗？是太太，张建祥说，我听你的，贫嘴，楚美鸽说，谁说要嫁给你了？哎，你今天咋把贷款还了？我们信用社里的很多人都说你了，张建祥问，说我什么，我又没招惹他们，还给他们发了那么多东西，楚美鸽说，唉，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是什么，张建祥问道，他们说当初不知道，你给杨东杰灌了什么迷魂汤，他给了你15万，早知道你要还款，不如转周转一下，他们出利息，哦，这事儿，张建祥说，别说是他们，就是我亲爹来了也说不通，为什么呢？楚美鸽问，这是为了信誉，张建祥说，如果到期他们不还，杨东杰还是要我还，杨东杰的款不好贷，鸽子说，你现在还了，到时候急用的时候，他不给你咋办？这个，张建祥说，我早已准备了后路，我不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你知道吗？我刚开批发部的时候，白手起家，没有什么资金实力，为了在城市信用社贷款，光请客吃饭，就好几次，什么考察呀，评估啊，到后来才给了5000块钱，成本太高了，相反我在建设银行贷了3万块钱的款，款贷出来以后才吃了一顿饭，唉，三哥，楚美鸽问，建行的款你还了吗？还了，张建祥说，我回来以后就还了，唉，对了，楚美鸽说，贷款办好后，你取了55，000块钱，都还谁了？鸽子，张建祥说，2万还给了我干爹，3万还给了建行，3000还给了我大哥，2000块钱，请你们信用社吃了大餐，三哥，楚美鸽把头靠在张建祥的肩膀上说，你真是个老狐狸，哎，鸽子，快过年了，你今晚回去给老爷子带两箱酒，再带几条烟，你可别说是我给你的，就说是你自己买的，嗯，我知道怎么说……接下来的两三天里，张建祥跑前跑后给领导啊，同学啊，朋友啊，送过年的礼品。腊月二十六张建祥叫了出租车装上饮料，酒，年果。给刘卫玲交代说，三箱饮料，5件啤酒，一套年果，是给你的过年的福利，又拿出200块钱递给刘卫玲，说这100块钱是工资，50块钱是生活补助，这50块钱是你看店的补助，刘卫玲说，谢谢老板，玲子，张建祥说，咱们店从今天起放假，到初六开门，张建祥转身要走，老板，刘卫玲说，这个是我闲的时候，为你织的毛衣，嗯，不错，张建祥看了毛衣，毛线很好，样式也很好，随手就把毛衣递给了一旁的司机，从公文包里抽出一叠钱说，拿着，你小孩子挣个钱不容易，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你要是不要钱，我是不会要你的毛衣的……张建祥跨上车带着出租车走了。刘伟玲痴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迷惑起来，老师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吗？……张靠之从外地转到老家来，已经七八年了，今年是他心情最为畅快的一年，想想这几年走过的路。83年二儿子与人合伙往外贩运苹果，结果每人赔了8000多，从此他停薪留职，买了辆二手青海湖解放车，跑运输挣钱还债，85年二儿子结婚，86年，盖后院三间瓦房，手里的钱从来都是紧巴巴的，没想到这一趟生意，不但还清了他儿子的钱，还赚了一万块，所以今年的年货是以往的好几倍，张建祥赶到家的时候，张靠之和儿子正在收拾猪下水，妈妈和嫂子在蒸年馍，蒸年馍可是个大工程，要蒸一家人从初一到十五的年膜……农村过年就是放鞭炮，放烟花，串亲戚，喝酒，打麻将，基本上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当时乡村普遍很贫穷，打麻将的彩头也就是几支烟，烟也很便宜，张建祥特意到城里，买了一个大理石的麻将桌和一副新麻将，为了不影响爸妈休息，他就把麻将桌摆在自己后院的屋子里，这里就孤零灵三间房，没有院墙，空荡荡的，屋里有一个旧中堂柜，靠西间铺了一张床，床边有一个旧的八仙桌，东间摆放的一些农具，张建祥回来以后，这里就成了村里的娱乐室，不论主人在与不在，每天都是两张桌子两副麻将，昼夜不停，……
    正月初二下午天都快黑了。张靠之也不见儿子回来吃饭。他来到后院。他发现儿子并没有打麻将。而是躺在床上，满身酒气，鼾声如雷。他叫了几次都没叫醒。没有办法。他拿了一条毛巾，在盆里洗了洗，放在儿子的眉头上，张建祥一激灵，翻了个身儿，又继续睡了？张浩子喊道，三啊，起来了，回家吃饭，我有事对你说，张建祥朦胧中应了一声，不吃了，有事明天再说。张靠之说，是好事，快起来，张建祥经不住父亲的再三喊叫，坐了起来，接过父亲手中的毛巾擦了一把脸说，啥事儿啊？张靠之说走回家说，张建祥无奈，只有跟着父亲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张靠之问道，今中午在谁家喝了那么多酒？张建祥说。俺大伯家。俺姐俺姐夫和几个外甥都来了，让我去陪客，……回到家再坐在餐桌旁。张建祥问道，爸有啥事跟我说。张靠之说，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你看看咱村金灿，恁俩一边大，还是同学，他的小孩都上学了，张建祥说，这回儿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要不是因为你们，我早就结婚了，母亲齐氏说道，儿啊，这事你冤枉你爸妈了。当年如果你坚持，爸妈能不给你办吗？主要是你长庚嫂她死活不肯，张建祥说。这事已经过去了，不再提了。张靠之问，恁三舅家的小英你或记得吗？张建祥说，记得呀，她比我小两岁，每次到姥爷家走亲戚，她就像个跟屁虫一样，黏在一起。咋啦，张靠之说，她去年师范毕业，分到永兴职高教书，人长得好看又有气质，你三舅想把她给你做媳妇 ，我已经答应了，张建祥一听这话，腾的站起来喊道，什么！你答应了，你取吧，张靠之骂到，妈啦个x,怎么说话呢，张建祥重新坐下说，爸，对不起，我的事不用你们操心。齐氏说，你到底想要找个啥样的呀？张靠之说，你说我咋跟你舅舅说 ，张建祥说，你就说，因为是近亲结婚，我不同意……

 第20章 准备开分店

    正月初六上午。张建祥并没有那么早赶往县城，是因为头一天下午下了雨夹雪，有一段路，路面泥泞比较滑，当他来到县城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张建祥骑着摩托车，在人民路的快车道上慢慢地行驶着，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渴望得到什么。眼睛注视着两旁的街道，一个个商铺门前的鞭炮碎屑，以及迎风飘扬的门帘。快到南街口的时候，一个店铺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一加油门绕过南街口转到人行道，来到那间店面停下车，他想起来了，就是去年，他在这里买过橘子，这里这个店面没有贴春联，门前的积雪没有清扫的痕迹，张建祥拿出公文包，进了隔壁的店铺，给老板打招呼问候新年好，张建祥询问老板，隔壁的店铺啥情况？怎么到现在还不开门呢？老板说的，唉，够悲惨的，老板不是那么好当的，这不，年三十卷着行李跑路了，这房现在租出去了没有？老板回答，问的人倒是不少，都是嫌价格高，你想租吗？张建祥回答，是，我想问一下，合适就租下来，请问老板在哪里？店老板打开后门，招呼的房东下来，房东是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名叫李金成，个头不高，皮肤黑黑的，手里拿着馒头，端着菜碗，问道，王顺谁找我？张建祥回答道，老板我想租你的房子，房东看了看张建强说，我的房子有点贵，比左右房价都高，你能租得起吗？他似乎有点看不起张建祥的样子，张建祥回答，再贵也有个价钱，你总不能漫天要价，前面有车后头有辙，房东打开了隔壁的房门，房间里杂乱无章，到处是废纸箱，烂纸屑，老板说，这个客户，走的时候也没给我打招呼，还差我一个多月的房租，这房间里的柜台，货架，你可以免费使用，张建祥看了一下，房间比较宽敞明亮，四开合的玻璃门，外面可以上木板，还有一个大的橱窗，房东介绍，这是两间房，每间房宽3.5米，长8米5，后边有一个外向楼梯转向平台，有半间房，后院有两间房，可以做仓库，每个月100块钱，全部打包9600元，一次xing交一年房租，张建强与房东签了5年的合同，5年之内租金不变，5年以后随行就市，同等条件下有优先使用权，张建祥与房东一起来到了楼上的房间，房东介绍的，这房子是双阳台，靠大路是阳台，靠这里边是走廊，有三个门，三个窗，两间房是通的，里边可以分隔，张建祥说，不错，宽敞明亮，我喜欢，租金怎么说呢？房东说，张老板，这房子100块钱一间，张建强笑了，李老板，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就这房子你要100块钱一间，你知道100块钱能租到什么样的住房吗？能租到三间房子，外加一个厨房的独院，你的价钱高的离谱，如果你再这样没有诚意，我就要走了，房东拉着张建强的手说，你看你给多少钱一间，张建祥说我本来想给你50块钱一间，现在50块钱一间都不行，张老板，你别在这瞎胡扯了，这房间这么宽大，竟然不值50块钱一间，谁能信？李哥你别急，张建祥说，你听我跟你说，一你这里不通自来水，二你这里没有厕所，上厕所要到楼下，第3楼上不便做仓库，如果不是就近方便我是不会用的，这个房子，我一年给你1000块钱，如果你同意签5年的合同，我要对房间进行装修，分隔成办公室，卧室，客厅，外边的阳台封起来，做成卫生间和厨房，双方又签了第2份合同，……离开新店以后，张建祥骑着摩托车来到西大街，商业局楼下的昌盛装修装潢商行，给老板接洽了装修事宜……在农行西关营业所门口，有几个人在门口晒太阳聊天，张建祥问侯大家新年好啊，恭喜发财，周宝琴，（赵东林的老婆）说，张老板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把手伸到了张建祥的眼前，张建祥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给你红包，各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刚刚在南街口租了一间新的门店，我准备开我的第2家门店，周宝琴说，你开分店了，用人不？我给你当营业员，咋样？张建祥说，当然要用人了，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周宝琴大声说，张建祥你没有听到吗？我说我给你给你当营业员，张建祥说你呀，还是算了吧，个头低点，人那还胖了点，其他的还凑合吧，周宝琴追问道，这么说你同意了，张建祥说，不行不行，要你老公同意才行，再说了你小女儿咋办？我是开托儿所还是招营业员？周宝琴把赵东林拉到一旁说，我整天呆在家里，都快把我烦死了，赵东林说，那楠楠咋办？周宝琴说，男男都两岁多了，过完年把他送到幼儿园，早上7点多就送走，下午4:30接回来，两不误多好啊，周宝琴说，张建祥。我老公我两个商量好了，他同意了，过完年把楠楠送到幼儿园，张建祥说行算你一个，还差一个，暂时先找两个人。我的条件是第一人要漂亮，第二人要老实可靠，第三要温柔大方，周宝琴说，我说张建祥，你是找营业员呢？还是找对象啊，张建祥说，哎，宝琴，如果你找的营业员都跟丑八怪一样，连你自己都不想多看两眼，那还有人光顾吗，周宝琴对赵东林说，那叫华妮去吧，她人长得漂亮，还没有那么多事儿，在家呆着也没事，况且她还做过营业员，张建祥问道，你们两个说谁呢？真有那么好吗？周宝琴说，我跟你说这个人跟我们关系绝对可靠，人你，人你也想不掉，张建祥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周宝琴说，他是赵东林妹子的婆家妹子，张建祥说，哎呀，看你说个话难的，你就直接说他是赵东林妹夫的妹子，不就得了，周宝琴说，唉，对对对对，就是……

 第21章 新年后的第一次约会

    晚上七点多钟，楚美鸽骑车来到了工会楼下，楼下的灯光灰暗，她一手推车一手推开走廊的铁门闪了进去，放好自行车，关好铁门，把挂在小铁门上的大锁咔嚓一声给锁了，推开了张建祥的房门，看到张建祥半躺在床上，被子半搭在身上。张建祥说，哎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咋才来呀？要是等你吃饭非把我饿死不可。哎呀，对不起，楚美鸽说，你还没有吃饭吗？我那我去给你买饭去，我妈她不让我出门，我是偷偷的跑出来的，张建祥看着她，傻傻可爱的样子，赶紧说不用了，守着批发部还能饿死人吗？张建祥说着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纸箱，从里面捧出两捧花生果，又到前面，把仅剩的一套年果给拿了过来，打开两盒年果，一瓶葡萄酒，两个酒杯，倒上酒端了起来，新年好，干杯，张建祥说，鸽子想我了吗？楚美哥喝了一口酒说，张建祥你真坏，你可把我给害苦了。鸽子你可是冤枉我了，张建祥说，我爱你还爱不过来的，我怎么会害你？楚美鸽说，你还记得吗？年前你让我给我爸带回去的烟酒，张建祥说，我怎么会记不得，这些东西怎么会害你？楚美鸽说，可不是吗？你给我东西又不告诉我价钱，这下不就露馅了，张建祥说，满大街整天就说茅台五粮液，难道多少钱一瓶你不知道吗？到底咋回事哦，楚美鸽说，是这样的，大年三十晚上，我们吃了年夜饭，大家在沙发上嗑瓜子看春晚，我就从我房间里，把酒烟酒提出来，摆在我爸面前。我说爸妈你们二老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也没啥孝敬你们的，爸爸，这些烟酒是我孝敬你的，妈，这个化妆盒是我孝敬你的，我妈看了看化妆盒说不错，可我爸就不一样了，对着我厉声喝道。鸽子，是不是别人托你向我送礼啊，我说爸谁会向你送礼啊？你啊，大事办不了，小事不给人家办，又不能帮人搞贷款，我爸一听急了，说，小孩子你懂啥，我作为人行副行长，主管工农建（那时候县城一级还没有设立中国银行）三大银行的信贷规模与资金调配，这些东西是不是那个姓张的小子，让你送给我的，我知道咱们县80%的茅台五粮液都出自他的手，我一听急了，说，爸，我都说这些东西是我买的，你不信拉倒，我爸说好，就算是你买的，你告诉我这茅台酒多少钱一箱？五粮液多少钱一箱？这烟多少钱一条，我说这茅台酒150元一箱，五粮液100元一箱，烟30块钱一条，可我爸一听乐了，说，那我就更不敢要了，我说为啥呀，他说这肯定是假货，我说不可能的，他不可能拿假货来糊弄我，我爸说我的傻闺女，这茅台酒和五粮液的市场价都在200多元一瓶，茅台12瓶，2500元一箱，五粮液20瓶，4000块钱一箱。这种烟平时60~70块一条，年关更是涨到100元一条，都难买到，你一个月拿多少工资我还不知道吗？都不够一条烟钱，你赶快把这些烟酒给我退回去，我从这小子的行事风格来看，城府很深，走一步看两步，他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啊，我当时就想说，钓什么大鱼，你们老楚家这条大鱼，早就被人家钓走了，我说要送你自己去送，我才不去呢，张建祥边喝着葡萄酒边忍不住笑，学楚美鸽父亲的腔调说，我的闺女呀，你就把烟酒给拿回来吧，楚美鸽一听张建祥学自己说话，举起拳头就打了过去，你真坏，哪有送给老丈人的东西，再要回来的道理啊，张建祥说，哎鸽子，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楚美鸽说，你把李金成家的房子租下来了，准备开第二家分店，我早就知道了，今天上午，他去还贷款的时候给我们讲了……第2天早上刘卫玲正常上班，张建祥说道，玲子昨天下午回来以后，我没来得及和你细说，我在人民路租了一家门店，准备开一家分店，现在房子正在装修，准备正月十六开业，这时门外传来了赵东林的声音，张老板，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张建祥与刘卫玲来到门口，看着外边站着，赵东林，周宝琴，张俊华。张建祥看着张俊华跟赵东林一起过来，张建祥说俊华，好久不见，你从人民商场走了以后，去了哪里？赵东林说张老板原来你们认识啊，你们自己聊，我上班去了，周宝琴说道，小妮子，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你昨天咋不跟我说一声？张俊华说，嫂子，我怕我说我早就认识他，你们又取笑我，大家互相自我做了介绍，张建强说，各位我们大家以后合伙共事，共同创业，想当初我从一个光杆司令，到如今发展到4个人两个店。你们几个放心，只要我张建祥还做着生意，我不会随便辞退你们，哪怕你们结婚生孩子，除非你们自愿离开我，即便是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也是如此，咱们的新店铺正在装修，你们两个先在这边熟悉一下业务，张老板，装修公司经理范德昌，从外面进来，哦，对不起，你们正在开会啊，我把预算给你做出来了，张建祥说，哦没什么，我们几个随便闲聊几句，张建祥接过范老板递过来的预算看了一下，说，范老板，用得了这么多吗？12，000多块，范老板说，这主要是大面积吊顶，打隔断，设备等占用的钱多了，像空调，老板台，沙发床，这咱们的小县城里都没有，我得到市里去买，张老板，张建祥说，你只要记住，我说过的话就行了，张建祥在预算表上填了字，随后填写了1万块钱的支票，递给范德昌说，最迟正月十四以前要搞定，余下的部分我验收后给你结清，招牌上的大字和本店的一样，在后面标注二部，电话号码先空着，等我装起来以后再补上……今年是换届的选举的年份，各地的龙灯队，高跷队，秧歌队，唢呐队，从正月初十开始进城表演，整个县城热闹起来了，四门八寨都搭起了灯棚戏台，红男绿女齐上阵，真是一片热闹沸腾的场面，周宝琴与张俊华两个人，头两天刚摆好货架，倒也觉得挺新鲜的，这里的东西太高档了，不是一般顾客能够买得起的，而他们要的东西这里也没有，他们两个为了给顾客解释清楚，到费了不少口舌，我们的店还没有正式开业，现在什么货都没有，等开业了以后就会有的，慢慢的进出的人也就少了，两个人互相聊天，看道路上的花花绿绿的人流，正月十五这天上午，张建祥正在办公室整理东西，把重要的票据如支票啊，放入保险柜，把一些常用的票据账本放入办公室的文件柜，做完这些刚喘口气，张俊华就敲了敲门，说老板有人找你，哦，让他进来吧，你去叫宝琴上来，姚丽娜走入屋内，在办公室，客厅，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哎呀，大安（张建祥的绰号）。几天不见鸟枪换炮了，张建祥说，妖婆子(姚丽娜的绰号)你来了，好悠闲哪，来看灯会啊？姚丽娜说，哎呀，我哪有那闲工夫啊，我有急事找你，现在只有你能帮我，张建祥一看姚丽娜一脸严肃的样子，说啥事呀，大过年的别像死了人似的，我，姚丽娜刚张嘴想要说，周宝琴敲了敲门进来说，老板你喊我啊，她朝客人点了点头，说老板有客人啊，张建祥说，没关系，我的同学，你一会儿跟华妮到百货大楼给我买点东西，你拿笔记一下，办公室办工用品，客厅招待用品，床上用品，厨房用品，周宝琴说，那我们走了谁看门啊？张建祥说，哦，你们走吧，我和我同学到下面去……姚丽娜正月十五来找张建祥干啥

 第22章 乐于助人

    周宝琴与张俊华刚走，外面锣鼓喧天，热闹非凡，张建祥与姚丽娜，站在门口看着，原来高桥队来到了他的门口，不走了，在这里是又蹦又跳，人行道、慢车道都给堵死了，众人看了好一阵子热闹，就停了下来，有个领头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叠子钱，来到门口拱了拱手说，老板恭喜发财，我们是南街村高桥队的，讨个吉利，张建祥一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问到老板辛苦了，他们一般都出多少？这位老板，我们讨吉利钱也是有看家的，一般的小门小店，我们是不会讨扰的，10块8块随你便吧，看你们的店是新店，店面挺大，祝你们财源广进，大展宏图，张建祥说，谢谢老板吉言，我今天心情好，说着递给老板一张50的钞票，这大额钞票，是今年春节以前刚刚发行流通的，老板接过钱大声喊道，谢谢新老板打赏50元，我们这位新老板好大方啊，来再来一局，于是又蹦又跳好一阵子，本来热闹拥挤的路道更加拥堵了，高桥队走了以后，道路通了，门前也安静了。老婆子，张建祥说，你刚才想说什么？大安，姚丽娜说，我考上咱们师范大专班了，张建祥说好啊，祝贺你啊，这回总算有出头之日了，啥时候开学？姚丽娜说，正月二十，学期是半年，是自费，张建祥说，自费也好啊，至少能混张文凭，包分配吗？杨丽娜说，不包分配，只承认学历，哪来哪去，我现在正为学费发愁呢，张建祥问，学费多少？姚丽娜回答，3000，张建祥说乖乖，这不是抢钱吗？3000块能包分配也行，权当是买了份工作也值，他们这就是巧卖文凭，我现在有学历，又能怎么样，我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姚丽娜说，我哪有你那本事啊，教育局承诺，一有空缺优先安排，张建祥说这样也行，姚丽娜接着说，大安，我……本来不想麻烦你的，我知道你才开始做生意，资金紧张，可我实在凑不到钱了，粮食不值钱，小麦才1毛多钱一斤，市场上议价卖2~3毛一斤，那要卖多少粮食啊？粮食都卖了一大家子吃啥呀？张建祥说，你大哥姚平安没有给你凑点吗？，姚丽娜叹了一声气说，他虽然是化肥厂厂长，可厂里效益不好，生产的越多赔钱越多，现在银行都又停止贷款，不像以前是计划经济，现在是市场经济啊，政府管不了银行，我哥都快一年没发工资了，这不，他好不容易才给我凑了1000块钱，双方沉默了好一会儿，姚丽娜说大安(张建祥的绰号)，我能不能去上学全靠你了，你不是常说，咱们是好同学，好朋友，好哥们吗？这个忙你今天是帮得帮，不帮也得帮，我今天是讹上你了，姚丽娜用期盼的眼光望着张建祥，张建祥说，那好吧，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啥，人常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干脆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3000元学费我全包了，你手里的那些钱，留着作你的生活费吧，姚丽娜大喜过望，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簌簌的往下掉，张建祥说，唉，你这是干啥？我都说要借给你了，你有了就还，没有就拉倒，我权当扶贫了，张建祥把钥匙递给姚丽娜，说你到楼上把我的公文包拿下来，姚丽娜从楼上下来说，大安，楼上布置的跟新房似的，准备结婚了，张建祥说是啊，今天上午我才搬过来，要不，今天晚上别走了，咱俩来一个洞房花烛夜，姚丽娜脸一红说，好啊，没问题，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张建祥开玩笑的问道，啥要求说吧，姚丽娜说你要对我的终身负责，咋样？张建祥不敢回答，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填好金额，把支票交给姚丽娜说，跟你开玩笑的，咱们是纯真的友情，这样我岂不是乘人之危吗？支票10日内有效，你赶快回学校吧，顺便通知他们几个。明天上午10点我这里揭牌开业，让他们过来捧捧场，助助威，晚上我还要回老家过元宵节呢，张建祥像送瘟神一样的，撵走了姚丽娜，碰巧在门口与周宝琴，张俊华相遇，张建祥说道，华妮，你一会儿上楼搞清洁，宝琴，你到对面粮油店买些，米面粮油，再买些菜，中午咱们自己做饭吃……
    午饭后，韩平安两口子来到了批发部。相互谈论的一些生活的琐事和生意的情况？还谈到了物价的问题。议价的面粉一直不停的涨。现在一个烧饼才卖一毛钱。真是赔钱赚吆喝。韩平安说。大安。今天我们两口子过来。就是有点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张建祥说。咱们什么关系啊？有事尽管说。韩平安说。你们家粮本上粮油还多吗？我想买一些平价的面粉和菜籽油。张建祥说，这个好说。我爸的粮本上，月定量33斤面粉，油料0.5斤。从80年转回来以后就很少用。我的粮食关系。从82年9月开始，每个月定量29斤面粉，0.5斤油到84年七月以后就很少用了，当时是为了节省粮票，大都是从家里带麦子到学校换饭票，我们两个加起来应该有3000多斤余额，明天我爸来了我给你问问，韩平安说。我不白要你的。我给你钱。张建祥说。什么钱不钱的？现在粮票到哪儿都不好使了。没人愿意收那玩意儿。……

 第23章 分店开业 众人捧场

    正月十六上午7点多，张建祥还在楼上没有下楼，父亲和二哥就来到了办公室，张建祥问道，爸，哥这么冷的天，你们咋来这么早啊？张建军说？咱爸俺俩是乘三轮车过来的，张靠之说，儿子，你今天开业，家长不知道，就不说了，既然知道如果不来，情理上说不过去，张靠之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尊玉佛，儿子，这座玉佛是你妈妈的嫁妆，也许不值什么钱，但这是你爸妈的一点心意，这是一尊大肚弥勒佛，有两个手掌合起来那么大，它晶莹剔透，青中透绿，做工精细，儿啊，张靠之语重心长的说，你也长大了，以后遇到事情要学会包容。要以乐观的态度处事，遇事多往好处着想，就像这佛爷一样笑口常开，张建祥说道，多谢爸爸教诲，他们来到楼下，周宝琴与张俊华，已经打开了店门，互相做了介绍，这时一个洪亮声音，传了进来，我的那个乖乖，这个招牌好大呀，爸，张建祥说，干爹到了，赶紧迎到门口，王书治说，看看我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张建祥说干爹，不晚，不晚来了就好，王书治来到张建军坐的柜台前，打开随手的黑提包，拿出一叠钱放在礼单上说，张建祥说干爹，你这是干什么？王书治说，儿子，去年你回来以后，我在你那拿酒还欠你1万多，具体多少我也不知道了，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来找我讨债的，没法啊，我借这个机会给你送钱了，岂不更好？张建祥说道干爹真有你的，随你吧，……朋友客户陆续来到，快到10:00的时候，杨东杰带着城市信用社没有值班的人员，抱着一个特大的玻璃匾，上面写着恭贺霁虹糖酒批发部二部开业志喜，落款城市信用社全体同仁，杨东杰道，张老板，对不起啊，我来晚了，我们定做的玻璃匾刚刚做好，张建祥说道，没关系，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呢，各位，谢谢大家光临，吉时已到，鸣炮，随手一拉手里的红绳子，在鞭炮声中遮盖招牌的红绸子随风飘舞着。霁虹糖酒批发部二部正式揭牌了
    鸿宾饭店在人民路的中段路北，霁虹店二部，斜对面，饭店不太大，四间房的门面，张建祥在这里订了6桌酒席，一共到了40多位宾客，城市信用社及银行系统的占两桌，父兄干爹，韩大成，沙宏伟，三个营业员及姚丽娜占一桌，一共做满了5桌，留了一桌备用，座位分排好以后，大家交头接耳，互相议论交谈着，有人大声嚷道，张老板，今天开业大喜之日，给大伙讲讲，你的成功之道，一个声音开头众人附和着，对对对，让张老板给咱们讲讲，张建祥站起来给大伙做了一个揖，各位亲朋好友，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参加鄙人的开业典礼，实在荣幸之至，在此，我首先声明我不是什么成功人士，我开霁虹二部并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生意扩张，一个声音问的那是什么？那只是重心转移，张建祥接着说，我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连做梦都想在人民路上开店，只是当时资金太少，而且少的可怜，现金不足2000元，怎么能在人民路这样繁华路段租到房子，没有办法，多亏了我的学长覃合功，覃合功站起来给大家拱了拱手，他说通他单位的领导，把一间门面房150块钱和后面6间房每间30元，租给了我，先用房后交租金，而我现在的房租是350一间，并且一次要缴纳一年的租金，我在此特别感谢韩大成韩大哥，他是我哥的同学，是他赊给了我1万多块钱的货，我开了张，后来城市信用社的杨主任贷给我5000块钱，建设银行的廖科长贷给我3万块钱，这样我才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所以我说我并不是什么成功人士，我现在和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谢谢大家。诸位，杨东杰站了起来说道，既然张老板提到了我们城市信用社，我也来说几句，张建祥是我们城市信用社，众多客户中的一个，虽然我们曾经贷给他款，不多才5000块，他也曾为此请我们吃过饭，如果不是出了甘庄粮管所的那档子事儿，你如果突然问我张建祥是谁，他是干什么的，我还真说不上来，有人问到甘庄粮管所的事到底怎样？很多人都以骗子的眼光看待张老板。所以他有时候说话很难取得大家的信任，各位，杨东杰说，通过甘庄的这件事，我才真正认识到张建祥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所以我在这里有必要为大家证实一下，以免使人们对他产生误解，这时的大厅里其他餐桌也都挤满了，人们饭菜不吃瞪着眼睛盯住杨东杰讲话，各位事情的前因后果是这样的，张建祥按照口头合同，给粮管所付了货款，粮管所以没有利润为理由，推翻了他之前的承诺，不想承担从仓库到车站的这段运费，以及路上的押运问题，大家知道这段时间路上运输不太平，我们信用社只是接受客户的委托来办理汇款，既然客户提出运费纠纷，他在汇票还没有冲账之前提出退票，我们认为理由是合理的，充分的，他从外地回来以后，不管是他采用胁迫也好，怎么着也好，我们信用社又贷给他了15万，他贷了款以后，第1件事就是还清了我们之前的贷款，之后用款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又还清了我们的15万贷款，记得当时我还提出不让他还这笔款，我说我们信用社的款不是那么好贷的，你今天还了，以后你急用时我们不一定能给你，你要好好考虑，结果他还是还了，他不像我们其他客户一样一拖再拖，就是不还贷款，你们说他是讲信用啊还是不讲信用？
    有人问道，那他跟粮管所的钱结清了没？结清了，杨东杰说，经我的手第1次出事以后，当天还了5万，第2次12月30号，李虎拿着张建祥开的7万多的现金支票，你们说像他这样的客户，如果需要贷款，我们能不支持吗，众人的一片掌声，这是门口一个声音，喊道，讲的好，众人这才往门口看去，原来门口站着三个人，和饭店的刘老板一起说话，这个三个人是建设银行周副行长，商业信贷科廖科长，一个司机，张建祥赶快迎上前去，说周行长，你们怎么来了？张老板，周文斌握住张建强的手说，我们不请自来，没有打扰你吧？张建祥说道，说哪里话，我一个小小的商店开业，我是怕请不到你，所以没敢通知你们，你们别见怪，张建祥把他安排在预留的一张桌子上，又拉过来杨东杰陪同，各位，周文斌说，借今天这个场合，我也来说几句，我们建设银行与城市信用社相比，在商业信贷方面经验不足，你们第1次才给张建强5000块，而我们第1次就给他了3万，我们还是被他的外表假象给迷惑了，后来又出了甘蔗粮管所的那档事儿，我们也很担心，生怕出什么乱子，所以我们一直对张建祥很关注，他从外地回来的当天我们就知道了，因为我们廖科长的弟弟上班的银行所，离张现祥的批发部很近，说他把带出去的钱都进成货了，当时我就想甭管进什么货，只要没有吃喝嫖赌就行，没想到他第3天就还了我们3万的贷款，有人向我汇报，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从城市信用社贷了15万块钱的款，我当时也没在意，心想他这是玩拆东墙补西墙的把戏，自从他回来以后，对他的议论也少了，就像泥牛入海，无影无踪，通过了解才知道他已经和甘庄粮管所结清了账，还有他刻意讨好你们信用社，一定有所图谋，今天听廖科长说他的新店开业，我就想会一会张建祥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们就过来了，正赶上杨主任，你为张建祥一正视听，这才令我刮目相看，张老板，周行长说，我们今天来没带什么贺礼，就带了两张嘴，你不会有意见吧？哪里哪里，张建祥说你们能来是我最大的荣幸，张老板，周文斌说，我今天来也送给你一个礼物，今后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我还在建设银行管事，10万元以下你不用找任何担保，你可以随用随贷……

 第24章 新店开张 生意萧条 引发店员不满

    张建祥的霁虹糖酒批发部二部挂牌开业了，可店内除了白酒、葡萄酒、以及年前从糖酒公司进的一些东西以外，空空如也，一天两天，周宝琴与张俊华两个人感到闲的心慌无聊，开始对张建祥产生了不满情绪，而张建祥要么外出一天，回来时满身酒气，要么一个人待在楼上看报纸，每天张俊华的任务之一，上班的时候，路过书报亭买报纸过来，看电视，听音乐倒是安逸自在，一天上午开门后不久，张建祥又骑着摩托车出去了，周宝琴说，华妮你看看咱们老板又走了，咱们店里啥货都没有，他竟然跟没事人似的，一点都不着急，张俊华说，唉，咱们有啥办法，人常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有用吗？周宝琴说人家都说他如何，如何的精明能干，我看未必，张俊华说也许他正在设计什么大的计划吧，两个人你一言无语数啰着他们的老板，这时店里来了两个青年，一个瘦高，一个矮胖，他们在店里来回转了一圈，你好，张俊华说，欢迎光临，你们有什么事吗？高个子男人问道，你们老板在吗？不在，周宝琴说，他出去逛街去了，高个子男人说，我叫熊世军，甘庄供销社的，在电影院附近也有门店，我来这里是主要是推销啤酒，张俊华问道，那你们的啤酒什么价给我们？熊世军说，我们的啤酒整车是7毛5一捆，像张老板的这样客户，肯定是要整车了，这是我的名片，等你们老板回来以后告诉他，如果需要请他联系，……熊世军他们走了以后，两个女人又开始数落他们的老板，周宝琴说夏天快要到了，咱们的老板也不着急，真是的，整天都干啥了？这时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小孩来的来到批发部，唉，你们两个好清闲，来人是赵东林的妹子赵萍，张俊华的二嫂，张俊华从赵萍手里接过张丹，说，二嫂你咋来了？赵平说，我今天休班，在家闲着无聊就过来看看你们，你们好清闲啊，哪像我在收费室上班，一坐下去就起不来，周宝琴说还清闲呢，我俩都快烦死了，你看看这哪像个批发部啊，啥都没有，人家一问，我们都觉得不好意思，从初十到现在10来天了，还是那天从一部拉回来的样品，不知道他整天都干些啥，孙平说，都说张建祥挺精明的，现今个咋这么粗心，店里没货他不知道吗？张俊华说，也许他在策划什么大事，他只是没有告诉我们罢了，周宝琴骂道，死妮子，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竟然给他上眼药膏，孙平说，唉，咱们华妮这么漂亮肯定配得上他，不知他到底多大了，有没有对象？周宝琴说，他有没有对象我不知道，但他没有结婚这个是真的？孙萍说，那不会问问他吗？周宝琴说，我总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吧，老板你多大了？我想给你做媒，张俊华说，中了，中了你们两个骚娘们就拿我寻开心，孙萍说，是啊，我们是骚，可我们是过来人，我们有亲身体会，你有吗？你可要抓紧啊，现如今好男人可不多了，别让人抢走了，到时候你哭天都没有泪，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刻，张建祥正坐在邮电局接线班办公室的角落里，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刘班长给手下分配工作，众人领任务走了以后，刘班长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张建祥，兄弟，你有什么事吗？刘班长，张建祥说，我来等你给我接电话啊，我都来了好几趟了，兄弟啊，没办法啊，刘班长说，咱们局这次由接线改成控，好多单位都还没有接通，张建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刘班长，说刘班长你行行好，帮帮忙，我急着要到广州出差，要不然再晚几天装也没关系，这是给兄弟们的酒钱，刘班长说，兄弟，别这样，推了两推就接过信封，说兄弟，你说的也是实情，你在外地出差，想要了解家里的情况，没个电话确实不方便，这样吧，你回去等着吧，我一会儿联系一下，看哪一组先完工，让他们中午加加班给你装上，……张建祥回到批发部，在门外就能听到，几个女人在屋里的哈哈笑声，这么高兴啊，挺热闹啊，张建祥夹着公文包走进店里，聊啥呢？孙平说，说曹操曹操就到，正说你呢，我说祥哥你是干啥吃的呀？你的两个兵都对你有意见了，要造反啦，整天货也不知道进，你让人家给你卖啥呀？张建祥说，唉，你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教训起我来了，我自有安排，我是想让你们多清闲几天，没想到有福不会享，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好日子了，张建祥，赵萍喊道，你喊谁小丫头片子呢？每次见面都让人家喊哥，咱俩这个得问问清楚，你要是没我大，你就得喊我姐，
    我属马66年8月，张建祥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只要是属马，那就得叫哥，一点错都没有，张建祥从公文包中拿出身份证递过去，看看，66年3月3日农历二月二，是不是比你大？行了，不跟你们聊了，如果有人找我，我在楼上等他……张建祥刚要走，被周宝琴叫住说，熊世军找你，问你要不要啤酒，把名片递给了张建祥，哦，熊老大，张建祥说，借着糖酒公司的合同卖啤酒，周宝琴问，老板你认识他，不认识，我听说过，啤酒我肯定是要卖的，但我不会从他手里拿货，张建祥说完就上楼了，孙平说，看看咋样，年纪不大，又有本事多合适啊，张俊华说，二嫂你别再说了，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大约过了三四十分钟，有两个穿着劳动布制服，腰跨军用书包的人来到店里，问这里是张建祥的店吧？我们是邮电局的来装电话，哦，太好了，周宝琴说，老板在楼上等着呢，说完就领着两个工人上楼，孙平说，华妮我们中医院收费室的电话就在我旁边，以后咱们说话聊天就方便了，……张建祥给两个师傅一人拿了一包红塔山，说两位师傅辛苦了，两部电话，一部装在办公室，一部装在楼下营业室…杨柳镇西大街粮所对面，宏伟副食批发部门口停着辆大卡车，张建祥来到门口停好车，从后备箱里拿出公文包走进店内，店内货箱上做好几个装卸工人，嫂子，张建祥对站在柜台里的李福英说道，宏伟呢，啊，建祥你来了，李福英说，他在后面验货呢，等着我去叫他。哦，不用了，张建祥说，我自己去吧，后院的一间门敞开着，房间里摆满了一朵一朵的货物，里边只有一个人，张建祥喊道，红伟，沙红伟，谁啊？一个声音从货朵上传来，哦，是兄弟过来了，张建祥问，你干嘛呢？上那么高，厂里刚刚送了饼干，差一件对不着数，我正在这里点数呢，张建祥说，哎呀，你瞎忙啥呀？工厂里出货要经过好几道手续，哪有说差一件两件的道理，沙宏伟说行，兄弟听你的，来到前面的营业室，沙宏伟在厂家业务员的送货单上签了字……沙宏伟搬过一把椅子说，兄弟快坐，你今天咋有空到我这里来？张建祥说，我来看看干爹，顺便来有点事情和你商量，沙宏伟说啥事？兄弟你说吧，能办我一定照办，张建祥说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呢刚开始做生意，都需要卖些什么，我都不知道，对进货渠道更是不知，我也不想知道，我直接从你这里进货，你给我留点利润，今天你先每样东西给我送点，以后有大批量的每样分我一半，咱们每个月结算一次，我那里每个月24号盘点，你要在20号以后24号以前派人去结账，如果你在进货途中资金不够用，5万以下你随时去拿，我在与不在都没关系，咋样？哎呀，兄弟没问题，沙宏伟说这等于我又开了一间分店，太好了，兄弟办事就是阔力麻利，张建祥说，哪里，我要是再不进点货，把屋子里堆满，我的手下可就要造反了，我刚装了电话，电话号码，，有事咱电话联系……
    下午六点多钟宝琴才回到家中，一进门就歪在沙发里，两腿翘在沙发背上，赵东林端菜放在桌子上，说吃饭了，你今天咋回来这么晚呢？唉，累死了，我骨头都快散架了，妈妈，妈妈，女儿赵楠趴在妈妈身上说，给你吃饼干，周宝琴一看到女儿，立即来了精神，乖，想妈了吗？谁接你的呀？唉，赵东林说，你不是说天天没事做，闲的心烦，今天是咋了？咋这么累啊？周宝琴说，唉，别提了，张建祥真是个鬼精，他啥都知道，他只是不说罢了，这两天正忙着装电话，你知道吗？装电话贵吗？；咱们家也装一个，多方便呀，赵东林说，电话是方便，可咱装不起啊，每部装机费要3000多块，咱也没有什么业务，不能图方便啊，妈呀，周宝琴说，这么贵啊，那么张建祥一次就装了两部，楼上楼下，这得多浪费呀，装电话的一来他就走了，下午拉了两四轮车的货，就司机，华妮和我，我们三个卸货，赵东林问道，张建祥没有和你们一起卸货吗？，周宝琴说，谁知道他死哪去了，我们回来的时候他还没回来，哎，东林，周宝琴说，今天赵萍来我们店了，我们聊了，你说把华妮给张建祥介绍一下，咋样？赵东林说，中是中，只是不知张建祥定亲没有。再说咱忠义叔家的事，那个母老虎当家，啥事都得她同意才行，在那母老虎没有点头之前，别和张建祥说这事，免得说不成，大家以后难以对面做事……三八妇女节节前夕，张建祥把三人召集到办公室开会，咱们从明天开始实行正规化管理，以往做的好与不好的都没关系，以后大家要共同努力，我给大家要求几点，第一，一部由卫玲负责，二部由宝琴负责，办公室由华妮负责，第二，你们的基本工资为150元，取消生活补贴，一部那边上班时间为8:00~11:30，下午12:30~4:30，二部的上班时间为上午8:30至下午4:30第三，午餐自己做饭自己吃，生活费从营业存款中出，第四，以后由周宝琴造工资表，月底发放，第五一部和二部每个月24号盘点，把库存和销售账做出来，一部由玲子负责，二部由宝琴负责，第六，咱们店里的这些货是由沙宏伟供应的，每个月结一次账，他在每个月20号到24号之间，拿着你签字的收据结账，我给你留两张空白支票，一张用于结账，另外如果沙宏伟需要用钱的话，5万块钱以下，你给他填写支票，让他打借条，最后一点，以后咱们店里的事情不要对外人谈，比如进货渠道，进货价格，还有我的行踪。需要你们知道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们，如果我没有告诉你们，那就是我不想让你们知道，你们也别多问，这叫商业机密，以后大家在一起做事，一定要像亲兄妹一样，不要拘谨，也不要过于严肃……
    3月10号农历正月二十三张建祥登上南下的火车……

 第25章 欲经营饮料 南下建力宝公司

    经过一天一夜的火车，到达广州，转乘客车，张建祥来到了健力宝公司，这个场子太大了，初到这里，张建祥有点无所适从，厂子分为三个区域，生产区，办公区生活区，到这里的第1道关，客户接待处，张建祥出示了批发部的介绍信，工作人员看了介绍信说先生，欢迎光临，您初来贵地请先住下休息，我们集团公司对所有来厂的客户，不论是国营的，还是个体户。公司是大或小，都一视同仁，这是一张接待卡，您凭此卡可以在生活区，健力宝宾馆入住一个星期，客人的吃住都由我们接待处负责，如果不坐出租车，张建祥恐怕都找不到健力宝宾馆，入住408房，这是一个标准间，张建祥洗漱以后上床休息，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钟。被来客惊醒，你好，来客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住同一个房间，我是垄西来的，张建祥看了一下来人，赶快坐起来，光着脚下床，把临床上的衣服收起来，哦，对不起，我以为是我一个人单独住，来人说，你真的以为健力宝集团这么大方吗？你不过是他们的普通客户，像你我这样的客户何止千万，张建祥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了把脸，从卫生间出来，拿出香烟给客人，老兄贵姓啊？来人说哦，我叫秦川，是西京市糖酒公司的业务员，张建祥介绍的，哦，我是中原省魏县的，我和你们比差远了，你们是国营大单位，我是个体户，本想开个公司，但政策不允许，非要挂靠在别人单位名下，实在别扭，只能注册一个个体工商户，秦川说兄弟，我挺羡慕你们的，你们经营比较灵活，不像我们，张建祥说，你们不可以捞点外快吗？比方说按合同价开票，在高价卖出赚个差价，秦川笑了笑了，兄弟，你想象的有点简单了，那些是当官的操作的，我们小兵是不可能能完成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多报点出差费，业务费，公关费，住宿费而已，两个人谈了很多，谈古论今，谈论西京的演变。谈了秦始皇，谈项羽火烧阿房宫。谈唐朝，谈古代的长安街，只谈到服务员通知用餐，才一起来到宾馆的大餐厅，大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每个桌子上，凑够8个人就可以上饭菜，两个人均感到相见恨晚，出了大厅，来到路边的大排档，点了几个菜又开始喝，秦川说，兄弟，听你说话谈古论今像个学者，哪像个生意人呢？张建祥说，秦兄我以前是学文史类的，高考时，外语专业属于文史类，我只是个大专生，而非本科，秦川说，兄弟大专已经很不错了，那你应该有一份很不错的工作了，为什么从商了呢？张建祥回答，是的，从商之前我曾是一名高中教师，至于为什么？各种原因我不想多说，我只能说我不想一辈子干教师，秦川说道，哦，这么说兄弟应该是一个高智商的商人了，你从商多久了？张建祥说，我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人罢了，我从商下海才半年多时间，秦川问，那你是第1次到这里来吧，是啊，张建祥回答，这厂区太大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展工作，秦川说，兄弟健力宝这块骨头不好啃，你想想，健力宝现在被称为国民饮料，全国知名的大企业，各省市的糖酒公司都是他的合同单位，现在就是我们这些合同单位，执行合同都很困难，更何况你是新客户呢？这个宾馆里有各省市的糖酒单位的办事机构，明天你可以去拜访一下，健力宝的出厂价，合同价，是多少？秦川说，出厂价就全国统一价格，1块8一听，所不同的是，不同的级别，年返利不同，级别越高，返利也越来越大而已，接下来的两天里，张建祥在秦川的指导下，拜访了许多家省公司，市公司，受尽了白眼和冷遇，晚上张建祥带了一些酒菜到房间里，两个人喝酒聊天，偶尔也会有一些客户上门向他们推销，一口价45元一箱，最低量2000箱，现款现货，等来访者走后，秦川问道兄弟这两天的收获如何？你们当地的批发价怎么样？张建祥说价格不理想，县公司里的批发价格是47.5元\/箱，如果45元接货，回到家成本46块5，比县公司高了肯定不好卖，如果不进点回去，这一趟等于白来一趟，所以明天我决定直接接4000箱回去，这样运费可以摊低一点，秦川问这次带钱了吗？张建强说，我这次带了18万的汇票，1万元的现金，秦川说，兄弟我支持你，这样一来，可以争回面子，可以分摊一下你这次来回的费用，挺好。张建祥想长期经营饮料的计划泡汤了，3月16号，张建祥亲自押着一个40吨的货柜车，踏上了归途，18号到达批发部，他定价47.3元\/箱，第1天卖出二十几箱，第2天卖出去100多箱，第3天200多箱，周宝琴清点营业款准备去交款，这时进来的一男两女三个人。男的三十几岁还算帅气，进店以后就问健力宝怎么批的，张俊华说47块3毛一箱，男顾客问他，那我们要的多呢，张俊华回答5件以上都是这个价，男顾客说，那我要是全部要完了，周宝琴抢着回答，这个我们做不了主，你得跟我们老板商量，男顾客问他，那你们老板在吗？张俊华说不在，如果想找我们老板，你明天上午8:30过来，如果你们要货就赶快开票，要不要货我们就要关门了，男的说，怎么你们这么早就关门了？张俊华用手一指玻璃门上的作息时间表说，我们的时间是8:30~16:30……
    俗话说奸商奸商。商人嘴尖，唯利是图，每想相差0.2元都看得见，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广，霁虹批发部的饮料比县公司的还便宜，这回有人敢和他们对着干了。打破了县糖酒公司的垄断地位，抢走了他的蛋糕，县公司，当然不干了，何景生科长带了两个手下来兴事问罪，只可惜老板不在，而营业员又下逐客令，只好说，那好。回头告诉你们老板，我明天上午来找他……

 第1章 据理力争 互不相让

    第2天早上8:30在张建祥办公室的客厅里，坐着何科长等三人以及张建祥和张俊华，张建强调侃道，何大科长怎么来到我这小庙啊？你们此次来，不只是为了买我的饮料吧？，还有这位大姐也似曾相识，贵姓啊？我姓耿，叫耿春萍，耿福彦是我大哥，他说他和你关系不错，既然知道你大哥和我关系不错，为什么还要拒收我的支票？耿春平说，这个，这个当事我，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这么小的事情，他还一直记着，张建祥说拒收我的支票，证明我的信誉有问题，你知道这样对我，造成多么坏的影响吗？耿春平说道，对不起张老板，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张建祥说道，算了算了，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何科长出来打圆场说，是啊，张老板是不会给你计较的，张建祥说，何科长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何科长说，张老板，你的健力宝比我们的，每箱便宜两角，搞得我们这礼拜业务滑坡，你不应该这样卖。张建祥反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卖？，何科长说，最起码和我们一样的价钱，张建祥说，你们是国营大公司？客户多，覆盖面广，和你们同价经营，我今年一个夏天也卖不完，我可不想做这个亏本的买卖，何科长说，那把你的货交给我们，我们给你卖，张建祥说，何科长，你的方法可以，你经销可以，代销不行，何科长说，怎么着，怕我不给你钱呀？张建祥说，你们大公司肯定不在乎这点钱，但是我不想受制于人，双方谁也不让步，最后不欢而散，24号下午，周保琴拿着盘货清单过来说，咱们一部二部建力宝的库存不足2000箱，张建祥说，咱们这个货不赚钱，以后只零售不批发了，保持不断货就行，周宝琴问，咱们的啤酒啥时候进货？已经有人开始问了，张建祥说，我现在也是在等待，第2天上午10点多，张俊华领着一个人来到办公室，张建祥看到来人是自己的姐夫，李留根，是他大伯家的女婿，在市啤酒厂工作，春节的时候，他们在一起喝酒，张建祥说，姐夫，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哪都不敢去，李留根说，等急了吧，我也是昨天下午才得到消息，本年度的啤酒订货会，于3月26号到28号在东京大酒店举行，张建祥说，那就是明天，有什么内幕消息吗？，李留根说，我只知道这次订货会与以往有很大不同，变化挺大，要做啤酒经销商，需要很多资金，你准备好了吗？，张建祥说，我现在准备了六十几万，如果不够，到时候再贷一些，应该没什么问题，李留根说，那就好！我现在要回一趟老家，下午还要赶到厂里，张建祥说，既然这样说，我就不留你吃中饭了，你骑我的车，带两箱饮料，几袋奶粉，下午走的时候再带几瓶好酒，也该活动活动，走一走上层路线了……

 第2章 啤酒订货会

    凤城市啤酒厂，1988年春季订货会，在东京大酒店如期举行，大会的嘉宾很多，有五区六县，糖酒公司的负责人，有周边县市的客户，有本市及各县个体工商业者200多人，迎宾小姐，按报道顺序把每一个客户，安排在早已准备好的餐桌旁就坐，每桌8~9人，整个会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相互介绍互递名片，张建祥与李留根被安排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名片收了一大堆，当别人问他要名片的时候，他说自己来的匆忙，忘记带名片了。其实他是不好意思亮出自己的名片，他觉得与自己身边这些人相比，自己是太渺小了，上午10:00，订货会终于开始，主持人宣布大会开幕，第1项鸣炮奏乐，第2项厂领导致辞，第3项，由厂销售处处长宣布，今天订货会的具体内容，前两项内容几乎没人关心，销售处洪处长发表演讲，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上午好，今天由我来代表厂方，宣布我们啤酒厂，今年订货会的重大事项，深表荣幸，今年是改革之年，我厂今年的订货会与往年的订货会有很大的不同，具体如下，第一到截止今年3月31日，以前各公司与我厂签订的啤酒供销合同自动终止，新合同从4月1日开始生效
    第二，今年啤酒合同价为5.5元\/捆，出厂价为6.5元\/捆，全部按出厂价，款到发货，不再赊欠，
    第三，我们将经销商分一级二级三级和散户4个级别，每个级别都有自己的优惠和承担的义务，并根据不同级别收取合同保证金，
    第4项，第1款，一级经销商每个月最低保障销售30车，每车1005捆，按1000捆计价，每天最高不超过40车，要缴纳合同保证金50万，洪科长解释道，也就是说通常所说的淡季和旺季，淡季从每年的11月到次年的3月，要库存150车以上的啤酒，也就是说旺季你可以不愁销，但淡季你要承受压力，在淡季可以采用托收付款，但是托收付款不能够跨月，如果月末没有付款，我们将从保证金中扣除，如果合同保证金扣完而没有及时补充保证金，此合同将自动终止，
    第2款，二级经销商每个月最低销售量10车，每天最高保障10车，合同保证金30万元，
    第3款，三级经销商每个月最低销量5车每天最高保障5车，缴纳保证金20万元
    第4款，散户在合同之外，如果每天的销售计划指标还有剩余的话，可以供给散户
    第五，每年的合同返利，在第2年的元月10号以前，返到用户的开户行，除了每年的年终返利以外，我们厂对不同客户的奖励是不同的，一级经销商按总销量额度的1.5%奖励，二级经销商按经销商的销售额1%的奖励，三级经销商按0.5%的奖励，以上奖励将随着年终返利一起发放，
    第六原则上每个县级单位保留一个经销商，保高不保低，也就是说，一个县有一个一级经销商，就不再设立二级三级经销商，如果有一个二级经销商就不再是三级经销商，如果没有一级二级经销商，但同时可以设2~3个三级经销商，允许并列并存，但双方要处理好彼此的关系，不能搞恶意竞争。如果有人搞不正当竞争，查证属实，将取消其经销商资格，本合同长期有效，以后每年的订货会会有一些价格上的变动，和营销政策的调整外，不再增加新的合同用户，此合同可以允许转让经营权
    第七，为了鼓励大家多销货，厂方决定在明年的订货会上，对销售大户进行奖励，一等奖，价值20万左右的轿车一辆，二等奖现金10万元，三等奖现金5万元
    第八，本合同的最终解释权归厂方所有
    洪处长宣布完政策以后说，各位嘉宾，你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实力，财力，人力各方面，全面衡量，你是想要争取哪一级别的经销商资格，如果你此次前来，没有带现款的话，可以先签合同，在3月31日以前汇款到厂方账户，以汇款日期为准，如果在4月5号以前，我们还没有收到汇款，你也拿不出汇款的证据手续，那么你所签订的合同视为无效合同
    洪处长讲完以后，下面就像炸了锅一样，执行了多少年，被视为神圣的合同，就凭洪处长几句话就一文不值了，糖酒公司的赵玉来问何科长，咱们应该选哪一级的经销商呢？赵经理，何景生说当然是选一级经销商了，赵经理问咱们县能有那么大的承载量吗？淡季每个月30车的库存，咱们吃得消吗？严格的说不是5个月，而是7个月，何景生说多了不敢说，旺季每个月销售500车没问题，按厂家销售就是吃个回扣，返利每个月就有50万，6个月就是300万，每个月库存30车，5个月库存才100多万，我觉得值，何科长是极力的想让赵经理拍板，拿下一级经销商，财务科的马科长说，何科长先别考虑那么长远，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这50万的合同保证金从哪儿出？赵经理问道。马科长咱们不是好几百万的流动资金吗？怎么现在没有钱了？马科长说赵经理，咱们可还有几百万的库存呢，光白酒一项就占了近200万，现在咱们还欠着市公司几十万的饮料款，几十万的啤酒款，光你外甥大军就欠咱们啤酒款十几万，咱们现在银行存款余额不足30万，赵经理有点气恼的说，何科长，谁让你赊欠给他的，你赶快把货款给追回来，那咱们想办法整个二级经销商，最起码也得搞个三级吧，赵经理，何科长说钱不是问题，现在咱们的竞争对手是张建祥，他今天也来开订货会了，赵经理说是吗？他来了吗？在哪里？我真搞不懂，银行宁可把钱借给他，也不借给我们，何科长说，他在那边角落里与我们隔了两张桌子，何科长给两人指点，来看，看见了吗？他正在与旁边一个男人说话，李留根说兄弟，你想好了吗？张建祥说姐夫，我喜欢走钢丝玩大的，这样做才刺激，再说我如果不往一级上靠，很可能被糖酒公司给挤下去，李留根说，那你有那么大的销量吗？和淡季的承受能力吗？张建祥说姐夫，我现在的任务是把合同给签下，以后的问题以后再想办法，李留根说兄弟，那边桌子上的人你们认识吗？他老是向咱们这边直直戳戳的，张建祥听了，顺着他看的方向，原来是何科长，赵经理和县公司里的人，张建祥朝何科长他们挥了挥手，径直朝着一级经销商的办公席走过去，小姐你好，我想签一级经销商的合同。可以吗？小姐说，哦，欢迎，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张建祥把营业执照副本以及身份证递过去，小姐接过去他的证件，在合同上是填写着，不一会儿说，先生请你签字盖章吧，张建祥心情有些激动，他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就拿到一级合同经销商的资格，他在合同书上签上了自己的单位名称，银行账号盖上了合同章，到最后他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先生，合同签完了，服务小姐说，你的合同保证金是回去交还是现在？张建强拿出一份银行汇票递给服务小姐，这是60万的汇票，50万交保证金，10万做货款，服务小姐接过汇票，看了一眼，交给身边的财务人员做鉴别，先生，恭喜你成为我们厂第一位一级经销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12点了，洪处长说，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时间不早了，该签的合同也都签了，没签的也不签了。迄今到此为止，合同共签订52份，其中一级经销商一家，二级经销商7家，三级经销商44家，已经缴纳合同保证金的只有一家，那就是咱们的一级经销商，魏县霁虹糖酒批发部的张先生，洪处长环顾四周问道。哪位是张建祥先生？张建祥站起身抱了抱拳，洪处长来到张建祥的桌子前，张老板年轻有为啊，有魄力有胆量，洪处长也对李留根说道，李班长你也来了，李留根说，我是陪我内弟一起来的，他指了一下身边的张建祥，洪处长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有钱的内弟啊，洪处长说，来来，张老板给大伙讲两句，张建祥说，洪处长别客气，我没什么可讲的，我想给你提点要求可以吗？洪处长说，当然，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一级经销商，我们还指望你给我们扩大销量呢，所有的销售政策都将向你倾斜，张建祥说，厂里的销售政策是针对大家的，我不想因为我而改变，张建祥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收据递给洪处长说，这是我预付的10万货款，我把它押在厂里，以后我发货量肯定很多，发一次货汇一次款，肯定很麻烦，我想以后以托收形式支付货款，可以吗？洪处长说，张老板你说的情况很正常，的确如此，我答应你的要求，走正常的程序由银行托收。但是，托收到了，你必须承付不得拒付货款……

 第3章 合同签订后 踌躇满志 积极开展工作

    天黑了，张建祥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骑着摩托车来到人行家属院对面的农贸市场，把车子停在房子的阴影里，过了一会儿，楚美鸽从人行家属院的胡同里走出来，张建祥吹了声口哨，楚美鸽快步来到张建祥的旁边，张建祥递给他一样东西，我今天在市里给你买的风衣，楚美鸽从衣袋里拿出风衣穿在身上真好，很柔软很舒服，啥色的，，张建祥说，红色的，快上车，先去办点事，他们在路边摊上买了一些水果，径直来到信用社主任杨东杰的家门口，他吩咐楚美鸽站远一点等着，随后就拍了拍门，信用社会计李灵君出来
    开门，张建祥说，灵君姐，主任在家吗？李灵君回答说，刚回来，在沙发上躺着呢，张建祥跟着进入了房间，把一箱茅台酒和水果放在茶几上，杨东杰说话舌头有点发直，建祥你来了，我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是不是想用钱？看看，当初我说你，先不要着急还那笔钱，这么快就想到用钱了，主任，张建祥说，我当初还了贷款是对的，如果那笔钱不还，今天我咋有脸再张口向你贷款，那15万也不够我用啊，张建祥伸出巴掌在杨同杰面前晃了一下，我要50万，什么？杨东杰的酒意一下子被吓醒了，说道，我怎么可能给你那么多？你账上不是还有几十万的吗？是啊，张建祥说，我今天一下子就花出去了六十万，不然我找你干嘛？你干嘛呢？杨东杰问道，能一下子花出去这么多，张建祥拿出合同书和保证金收据，说道，看到了吗？我现在是咱们啤酒厂的一级经销商，50万，我今天买回来一张纸，我要经销啤酒，所以钱少了根本不当事，杨东杰看了合同和保证金收据，说，情况不假，你拿什么担保，张建祥说，狗屁的担保，我一没房子，二没有地产，我顶多是把这个合同和保证金收据，给你做抵押，中，中，杨东杰说，这就行，比担保还实在，主要是走走形式，你得给何科长打声招呼，……张建祥带着楚美鸽来到糖酒公司中心商店，买了两条云烟，在路边摊上买了一些水果，来到南街何长工家门口，何长工出来开门，并让张建祥回家里，张建祥说，不了，我说几句话就走，我明天要50万，我已经跟主任打过招呼了，兄弟，何长工说，只要主任说放贷款，我没二话，……楚美鸽在南街口转弯处下车，张建祥打开院门，锁好车，把钥匙交给楚美鸽，自己来到对面街的烩面馆卖了4个菜，两个人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摆上菜，楚美哥说，你又给杨东杰上眼药了。是啊，张建祥说，杨东杰的眼睛，眼屎太多了，不给他上点眼药，他看不清路，楚美鸽说，你今天凤城之行，效果如何？，张建祥说你猜，楚美鸽说，我猜肯定不错，不然你不会找我们主任，快告诉我详细情况，我都快急死了，鸽子，张建祥说，此次订货会比我预想的结果要好上10倍，我原本也只想，能挤进去就不错了，而结果是我不但挤进去的，而且还成了厂里唯一的一级经销商，我是咱们县啤酒界的老大，也就是说，以后全县人喝的啤酒，每一瓶都是我卖出的，楚美鸽说，恭喜你了，张建祥在楚美鸽脸上亲了一下，说，是恭喜咱，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吗？第2天张建祥从城市信用社办完贷款出来，已经11点多了，他买了几个菜，把刘卫玲等三个人都招到办公室，张俊华从南街口买馒头回来，哇，今天这么多菜啊，张建祥说，自从咱们开业到现在，还没有在一起吃好好吃顿饭，今天有大事要告诉大家，什么事啊？老板怎么总爱卖关子，众人说道，行了，我告诉你们，张建祥说从现在起，咱们店是咱们啤酒厂的一级经销商了，以后，就算糖酒公司要卖啤酒，也得从咱们手里进货，真的吗？老板，周宝琴说，这回咱们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你知道吗？每当有客户来进货的时候问，你们这么大的门店咋不进啤酒呢？我就觉得丢人，没面子，这回好了，我们也有我们的主打产品了，实话告诉你们吧，张建祥说道，这件事，我在过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策划了，前一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进货，就是想让你们清闲一段时间，你们反而不领情，到处说我坏话，你当我不知道吗？老板你太有才了，张俊华说，这么大的项目策划，你竟然瞒着我们，直到现在，你给我们透个信儿，我们心里也好受一些呀，张建祥说道，有吃过天饭的，没有说过天话的。当时我也就是这么一个设想，如果我说早了办不成，那岂不是落下话柄吗？你知道吗？华妮，你前天带上的那个人是谁吗？他是我姐夫，他在啤酒厂上班，过年的时候我们一起喝酒，就定下来，要想办法订一份啤酒销售合同，他过来就是通知我去开订货会，没想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好10倍。真是天上掉下了一个林妹妹，砸到我头上，来，为我们取得第一经销商的资格干杯，紧接着张建强又说道，从今天开始，除了咱们以前经营的优质白酒，葡萄酒，烟之外，其他商品光卖不进货，货物按进价清仓卖出，把一部的东西全部清到二部来，刘卫玲问老板，那我干啥？张建祥说，你过来这边做我的助理，另外问问你哥愿不愿意跟着我干，接替你的位置，上班时间一样，待遇一样，专门发货看仓库，中，刘卫玲说我回去问问，张建祥说道，宝琴，我们现在需要两个送货员，工资100\/月，你帮我问一下，农机公司的斑马三轮车多少钱一辆？等找到人以后，我们要买一辆车三轮车送货，张建祥为迎接新合同做足了准备，他能不能打开局面，……

 第4章 出奇招 召开啤酒订货会

    4月1号是新合同开始执行的日子，上午十点左右，张建祥与楚美鸽乘坐出租车来到了啤酒厂，厂大门口一侧的开票窗口，人员并不多，楚美鸽挎着小包，一手提着张建强的公文包，张建祥一手提一个黑塑料袋，两个人径直来到销售处2楼，洪处长的办公室，张建祥说道，洪处长，我们初次相识，我给你带来几瓶酒，请你笑纳，王处长说，张老板别这样，你是我们的重要客户，有什么事情我们彼此商量着办，张建祥说洪处长，你别以为我是给你送礼的，这几瓶酒在别人眼里很贵重，但他在我的眼里和普通酒没什么差别，况且我现在也没什么要求可提，张老板，洪处长向旁边歪歪头说，这位女士是，哦，洪处长，张建祥忙说，忘了给你介绍了，他是我女朋友，楚女士，洪处长说张老板，你们真是郎才女貌啊。这位楚小姐清心励志，稳重大方，智慧过人，将来一定是你的贤内助，楚美鸽婉儿一笑说，洪处长过奖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洪处长说，张老板，作为我们厂的一级经销商，你准备怎么样开展工作？张建祥说，洪处长我现在还如坠云雾里，一点头绪，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是年前从糖酒公司那里拿了200捆啤酒，就这点经历，张老板，洪处长说，这么说你从来没有到过啤酒厂，张建祥说不错，洪处长，我做生意总共才半年多时间，洪处长说张老板，你可真是憨胆大，初生牛犊不怕虎，其他人都不敢签，而你竟然敢签一级经销商的合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你旺季打不开销路，淡季你要积压很多产品，这个你考虑过吗？洪处长，张建祥说，我做事只为抢占先机取得控制权，至于能否赚钱，我暂时没有考虑，就为这，我才签了这个合同，张老板，洪处长说那你这次来是为了……张建祥说洪处长，我一来是带我女朋友来城里转一圈，二来呢就是把厂里给我们做的一级经销商铜牌拿回去，顺便带10车啤酒回去，这10车啤酒你分三天给我发回去，中旬再发10车回去，现在啤酒才刚刚开市，各店铺，也都有不少存货，要慢慢消化才行，你放心，这个月就是我一车卖不出去，我也要照发30车完成本月的销售任务，洪处长说张老板，你真是个利索爽快人，做事不拖泥带水，和你合作一定很愉快，……4月2号上午10:00一下子到了4车啤酒，张建祥吩咐一部二部同时卸车，一部全是空房，很快就卸完了，而二部就不一样了，虽然是光出不进，满屋子的货在几天之内也卖不出多少，再加上又从一部撤回来了很多货物，使原本紧张的空间更加拥挤了，几个人忙里偷闲聊着天，这时有一个顾客走进店来，问老板，啤酒多多少钱一捆，张建祥问，请问你要多少？整车7块\/捆，免费送货到家，50件以上7块5毛，顾客说，电影院那边的熊老大的货可比你们便宜啊，他们50件以上的是7块，张建祥说，那你可以去进他们的呀，他们的都是去年的积压货，我们的才是最新产品，你自己看看吧，张建祥说着递给客人一瓶啤酒，怎么样？刚刚到的货，出厂价6毛5一瓶，厂家100公里以内收运费300，百公里以外收运费500，你再看看这里，他指着墙上营业执照旁边的铜牌，我们是厂家的一级经销商，我们对所有客户都一视同仁，无论客户大小，现在啤酒才刚刚抬头，销量不大，如果你进去年的积压货，不能马上消费，请你自己好好想想，顾客走了以后，周宝琴说道，老板我们现在该咋办？张建祥说按照我以往的做事风格，凡是与我对着干的人，我一定想办法把他打倒，刘卫玲说，如果我们要按照出厂价6毛5出售，我们要赔300块钱运费，一个月30车，要赔9000块，这样，那他们6块或者5块5都卖不出去，时间越久赔钱就越多，张建强说，我现在不想这样做，父亲经常教导我，要有包容之心，遇事不能斤斤计较，要像弥勒佛那样大度，能容天下难容之事，咱们按定价出售，给他们一个空间，大家要以和为贵，俊华说，老板，即使我们这样做，人家也不会领我们的情，张建祥说公道自在人心，做好事未必都让人知道，这时房东领着一个人走进店来，说是他一个本家的侄子，想在店门前开夜市，每个月给50块钱的租金，张建祥本不想招惹这些麻烦事，既然房东带人来了，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说道，李老板，既然是你的亲戚，想开就开吧，房租什么的我一文也不要，我只有一个要求，收摊以后把场地清理干净，……光纸上谈兵不行，每个月这么多啤酒卖给谁怎么卖，张建祥真的心里没有底，他首先想到了他的干爹，沙宏伟，韩大成，孙四等几个人，他就一个一个的给他们打电话，没有的电话就让转告一下，第2天一大早他们4个人也都来了，个个都说张建祥这回逮着大鱼了，到夏天的时候，一定要保证他们的供应，张建祥说，各位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朋友，所以有好事我第1个通知你们，我今天上午到三车，明天上午到三车，你看你们每个人要多少？兄弟，韩大成说，你给我们按什么价？张建祥说整车呢，按7块钱一捆，每车1005捆，你们知道出厂价是6块5毛钱一捆，运费300元一车，我每车只赚你们200块钱，儿啊，王书治说我那店里也没什么地方卸，我就要先要一车，等用完了以后我再告诉你，你再送，沙宏伟说兄弟我们的俩个或多或少都有点库存，现在也刚刚动市，所以我们每人要一车就够了，……批发部从3号开始，一天两三百件，三四百件不等，有多有少，到10号的时候也卖出去将近4车，然而令张建祥没有想到的事，10号上午一次就来了10，二部一部，房间里堆的到处是酒，一部的最大容量能达到12车，到4月中旬销量开始大增，已经开始有人订购整车，25号一部二部合起来不足一车了，张建祥赶快带着刘卫玲到车站，租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啤酒厂，看到啤酒厂大门开票处，排着长队，有许多人夹着公文包，在厂门口来回晃悠，看到有人过来就上前询问，有没有啤酒，张建祥感到纳闷，来到洪处长办公室，洪处长，想不到我一二十天没到厂里来，厂里的啤酒开始紧张了，洪处长说还没有紧张，客户从4月17号18号以后才逐渐多了起来，我们现在还没有大量生产，现在每天产量也就五六十车，由于包装问题，需要大量的工人手工捆绑，生产多了捆绑不出来，所以我们目前最大产量，每天能达到200车，张老板，洪处长问道，通过这段时间的销售，摸出什么门道了吗？你呀，作为一个县的总批发商，首先要把本县的所有客户资源控制住，不能让外县的人把你的客户给抢走了，张建祥说，谢谢洪处长指点，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今天你给我发8车，明天发7车，我们这个月的任务也就超额完成了，……回到批发部，张建祥对玲子说，你到百货大楼买100张请柬，要好的，10支软笔，刘卫玲问他，老板你要那么多请柬干嘛？要请客呀，张建祥说快去吧，回来我再仔细跟你讲，20分钟后，刘卫玲提了两大捆的请柬回来了，并且把周宝琴张俊华叫到了楼上，张建强说，咱们4个人每个人25分，我告诉你们怎么写，上款写，尊敬的贵宾，我部定于88年五一劳动节，上午10:30在县宾馆召开啤酒订货大会，望准时参加，落款写上咱们批发部的名字，盖上公章，人多力量大，半个小时以后请柬就是书写完毕，周宝琴问道老板，这么多请柬都给谁呀？张建祥说的各位，咱们县是个农业大县，有17乡5镇，每个乡镇三张，一张给供销社，另两张给比较大的批发部，张俊华问，老板这么多乡镇，时间这么短，怎么送啊？华妮，张建祥开玩笑的说道，这么多的乡镇，请柬都包给你一个人了，务必在4月30号以前送到，啊，老板，张俊华一脸惊愕的说道，你杀了我吧，我一天顶多跑两三个乡镇，张建祥说道，不开玩笑，华妮，你要是不完成任务，我真杀了你，华妮反问道，老板为什么单叫我一个人去送，他们两个呢？人多的量大吗？张建祥说道，傻丫头，你瞧他俩多能啊，知道这不是件好差事，就等你请婴呢，张俊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张建祥看着华妮的表情，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逗你玩儿呢，这样的苦差事，我怎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做呢，人生的地不熟的，出点啥意外可咋整啊，所以这活只有我和玲子来做，张俊华舒了口气说，你早说嘛，干嘛这么耍人家，张建祥说，乡下的这些请帖我们来送，县城里的你和宝琴送，大的宾馆，酒店，饭馆，糖酒公司，批发部等等，你们先到县宾馆订12桌酒席，烟酒咱们自备，张建祥带着刘卫玲上路了，刘卫玲问老板，咱们就这样骑着车到乡下去吗？张建祥说，傻丫头，刚才说华妮傻，你比她还傻，靠我们两个人哪能行，我们找人代办就行了，他们骑着摩托车驶进了车站大院，大院里只有长途汽车，通往各乡镇的都是三轮车，每个乡镇前面都有一个站牌，张建祥来到杨柳镇站牌前，师傅热情的揽客，二位赶快上车吧，就差你们俩了，上车就走，张建祥说道，师傅，人呢，我们就不去了，说着拿出三份请柬递过去，并拿出10块钱，一份给沙宏伟一两份给王书志治，司机师傅接过钱，说中，一定送到，在当时拉一个人从县城到乡镇才一块钱，10块钱等于包车跑一趟，所以司机都很乐意，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办好的事情，一共发出去63份请柬，26号上午三个人刚把门打开，张建祥从楼上下来，对周宝琴，张俊华说，今天上午我和玲子小王小林值班，你们两个去送请柬，宴席安排好了吗？老板，周宝琴说，昨天下班后我和华妮，我们去了招待所，把请柬交给值班经理。他一看我们要在宾馆召开订货会，很高兴说，大餐厅五一节有人结婚，把我们安排的小餐厅，这里最多可以放18张台，我们订12张没问题，张俊华问老板，你们的请柬送完了吗？张建祥说，当然啦，我们是谁呀？昨天晚上一晚上没睡觉，全部搞定，哼，张俊华撇了撇嘴，骗鬼吧你，谁信呢？，玲子姐你告诉我，我不相信他说的鬼话，刘卫玲说，事情确实办完了，是这样办的，刘卫玲讲了一遍，办事经过，气得华妮举起拳头就打张建祥，老板，你真坏你就会骗我，我要是有钱我也会这样做，张建祥说，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通过这件事我给你们一个启示，以后为我办事，我只要求结果不讲过程，只要能把事情办好，要灵活运用，即使花钱再多也不要吝啬，所有费用我实报实销，……张建祥与刘卫玲在店里也很忙，客户一个接一个，每个要200~300件大都是自提，也有本城打电话来要去送货的，忙活了好一阵子，张建祥对刘卫玲说，你到烟草去一趟，进一些烟回来，咱们的香烟不够了，
    下午张建祥来到信用社，见到了杨主任，怎么样？杨东杰问，张建祥回答，不中，这个月顶多能卖35车，我正在想办法，五一那天借我几个人呗，我要在县宾馆开啤酒订货会，让他们去给我帮忙订合同，出了信用社，张建祥来到了昌盛装饰行，范老板说好久不见，听说这一段时间啤酒卖的不错，张建祥说范老板，你给我做一个长条幅，10条勋带。我要在招待所西餐厅召开啤酒订货大会，五一那天上午要用，你早点去帮忙布置会场，中，范老板说，我办事你放心……张建祥为扩大啤酒销量，决定自己开订货会，他的订货会能否取得成功，……

 第5章 批发部的啤酒订货会

    五一节上午，招待所西餐厅布置的非常隆重，台上拉着长长的横幅，欢迎霁虹糖酒批发部第1届啤酒订货会隆重召开。大厅里一共摆了12张台桌，桌上铺着雪白的台布，大茶盘内摆放的香烟、瓜子、水果糖。每张台上放着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两瓶葡萄酒、10瓶健力宝，另外还有三张办公桌。
    台上摆着宾客签到处，另外两张上摆着合同签定处，楚美鸽负责签到，王桂兰、刘红负责签订合同，张俊华、刘卫玲及四个餐厅服务员在门口做迎宾，周宝琴负责内勤保障，4个宾馆服务员负责引领顾客，按照签到的先后顺序就坐。
    今天的会场到了好多人，接到请束的基本上都来了，还有一些不请自来的，一个小小的批发部，竟然要召开啤酒订货会，大家都感到新鲜，都过来看热闹，所以到场的人远远超出了张建祥的预计，最后不得不增加三张台。
    10：00的时候张建祥站在餐厅的主席台上，手拿着麦克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各位朋友、嘉宾、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欢迎你们的到来，参加我组织召开的啤酒订货会。可能有很多朋友会说：你看你张建祥能的，你凭什么召开啤酒订货会？
    在此，我向各位同行隆重的宣布，我们的批发部是啤酒厂唯一的一级合同经销商，全县境内的啤酒销售都由我们批发部负责。这时台下有人问道：是不是糖酒公司也要向你们进货？是的，张建祥坚定的说：如果他想经营啤酒，这次订货会是我对市场销售能力的一次调查，所以，凡与我签订合同的用户，才能成为我的正式客户，旺季我才能保证他对啤酒的需要，淡季不需要他承担对啤酒积存的担忧，对每个合同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为了加强对合同户的控制和制约，对每个合同户收取保证金1万元。说到此下面议论纷纷，又有人大声问道：我们这么多用户每户收1万就是好几十万，你要是拿着钱跑了，我们找谁要去？诸位张建祥说：我知道大家对我的过去有所了解，人常说恶名在外，对于我以前的事，我在此不想过多解释，你与我签订合同后，我并不马上收取你的合同保证金，为了让你见证我的实力，我会对每个合同户先送两车啤酒，整车送货价7块钱\/捆，每车1005捆，按1000捆记价，大家都知道出厂价格6.5元\/捆，厂方送货每百公里以内收运费300，我收你7块\/件，每车只赚你200块钱，所以你收到我的啤酒以后，只需要付给我1万块钱的现金，其余4000你可以给我打欠条
    有人问，那你啥时候收合同保证金？至于我什么时候收合同保证金，张建祥说那要视情况而定，在我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或者你在后面追着我，非要我收你保证金的时候，才收。凡与我签订合同的客户供货都是统一价，整车7000元一车，批发价7块5\/件，相互之间不能打价格战，拉拢客户，抢客户。
    如有人这样做那就违反了游戏规则，一旦查证属实，我将取消他的合同资格，退还他的保证金，因为我没有权利对他进行处罚，只有不供给他货源的权利。我今天对大家的要求就这么多，下面可以签合同了，会场下面一阵骚动。
    这时王书治走上讲台，诸位我想说几句，我叫王书治，是杨柳镇供销社的主任，我自己开有一家饭店，凡是今天来的供销系统的，都认识我，其他朋友就不得而知了。张建祥是我的干儿子，有人说交了保证金怕他跑了，供销系统的老哥们，小兄弟们，我保证如果他跑了，你拿着他的手续来找我，我给你，多了没有1~20万还是出得起的。
    王书治说完，在前面坐着的杨东杰站起来说，诸位为了保证张建祥啤酒的经营，我们信用社给他贷款50万，难道我们就不怕他跑了吗？大家一片掌声，互相交头接耳，诸位，请安静。
    建设银行的周副行长走上讲台，用手拍了拍麦克风，张建祥二部开业的时候，我曾经告诉他，10万以下可以不用担保，随时用随时货，可是这小子一直没有给我面子，没有找我，原来是被你城信捷足先登了，所以我今天修正一下我的承诺，那就是可以直接给你贷50万，你知道吗？我们建设银行的利息可比城信低多了。台下又是一片掌声，谢谢你周行长。张建祥激动地淌下了眼泪，谢谢周行长的厚爱，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诸位。
    洪处长说，请允许我说几句话。洪处长坐在较靠后的一张桌子，背对着张建祥，所以张建翔一直没有看到他。他与糖酒公司的赵玉来，何景生一起，张建祥赶紧过去，紧握着他的手说：洪处长你啥时候来的？咋不跟我说一声？说着看了一眼坐在签到席上的楚美歌，楚美鸽的眼睛一直盯着张建祥转。
    这时四目相对，脸一红赶紧低下了头，张老板。洪处长说不要怪楚小姐，是我不让他对你说的。洪处长来到了主席台，诸位嘉宾，张建祥说：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啤酒厂销售处的洪处长，请他为大家讲几句话，诸位朋友你们好。洪处长说，我可是不请自来，张老板，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通知我，有点不够意思，哪里，哪里张建祥说：在我这里是大事，对你来说是小事一件。
    诸位，洪处长继续说，29号上午糖酒公司赵经理与何科长，到酒厂来找我，想凭老关系拉几车啤酒，我就问起了张建祥的事情，因为他是我们厂里的一级经销商，我对他特别关注。赵经理告诉我说，张建祥在五一节开订货会，还给他发了请帖，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带着销售科的人员过来看一下，张建祥究竟搞什么名堂？
    诸位，张建祥提出要收保证金，那是他想借用诸位的资金吗？刚开始我也有这方面的想法，后来杨主任和周行长都讲了话，才知道原来这小子，有这么多人支持着。当初在我们厂开订货会的时候，我们也要求收保证金，我们的保证金是50万。张建祥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交了，而且还多交了10万的货款，我们对他的要求可高了。
    不仅旺季想让他多销货，而且还要他淡季多囤货，每个月最低30车。什么概念？将近7个月的积压，最低210车啤酒，就是100好几十万，而他只为扩大销量，要旺季满足对你们的供应，而他不要求你们，承担他淡季的负担，可见他的风格是多么高尚。通过我和他的几次接触，以及我对他的了解，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人非完人孰能无过？
    张老板，我祝贺你的订货会取得圆满成功。订货会可以说取得了圆满的成功，比张建祥预计的还要好很多，共签订合同91份，其中临帮县市的5份，县城以外的乡镇55份，县城各大宾馆、饭店、各糖酒批发部，大一点的商店，总共是31份。合同虽然签订了具体怎么执行……

 第6章 先进通讯与传统模式相结合

    5月2号上午，张建祥带着刘卫玲乘出租车，来到学院门邮电局通讯器材商店，在那里购买了一部当时最昂贵的松下传真机。10点多钟，他们来到啤酒厂大门口，大门口聚集着很多人，开票窗口关闭着，张建祥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就来到大门口旁边的宣传栏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张海报，胶水，刘卫玲帮忙贴到了宣传栏上。众人过来围观，有人念出声来，好消息，我部大量供应啤酒，整车销售7元\/件，百公里以内免费送货，有需要的请到霁虹糖酒批发部，联系电话xxx，地址xxx，一共贴了两张海报。贴完海报，张建祥带着刘卫玲来到洪处长的办公室。张建祥对洪处长说，昨天多亏你到场，才使得我们的订货会开得如此成功。
    洪处长说，哪里，想不到开订货会，这种招数你都想得出来。洪处长，你过奖了。张建祥说，我没有什么过人之处，我是受到你的启发，才开订货会的呀。洪处长说，不会吧，小张，我啥时候对你有所启发？张建祥说，上个月25号，我来进货时，你说，你首先要控制好你们县范围内的客户，不要让外县把你客户给抢走了，怎么控制？就像厂方控制我们这些合同户一样。你说是吗？洪处长说，哦，原来在这等着呢。为了配合你的工作，我已通知糖化分厂逐步加大生产量，最近几天我们将关闭开票窗口，只服务合同户。张建祥说，哦，洪处长，我说呢，怎么开票处那么多人，从3号到7号，每天40车。张建祥接着说，为了方便我们之间的合作，以后我们以电话和传真方式联系，最迟我会提前一天，发传真通知你发货地点，数量。
    咱们厂的车送货后，让收货方签字盖章，以备出差错时查询。每次传真收发后，为防止意外，双方电话确认。洪处长说，小张啊，看来你办事大度，处事小心，很好，就按照你说的办法办。张建祥说，洪处长，这是我的助理刘卫玲小姐，我有时间呢，我会亲自打电话，如果我没有空，就由刘小姐代劳。洪处长笑了笑，刘小姐上次跟你一起来，你不介绍我也不好意思问。张建祥说，见笑，上次受到你的启发，急着回去想办法吗？所以忘了介绍。洪处长，时间也不早了，该下班啦，我们一起吃个便饭，如何，顺便叫上我的姐夫？下午4:30，批发部关门，三人被叫到办公室。张建祥对宝琴说，咱们店还要再招两名营业员，你看有什么人选，张俊华问道，老板咱们店还要扩大吗？我们做什么呀？张建祥说，华妮，你说对了，咱们店要扩大，而且以后要扩得很大，具体多大我也说不清楚。周宝琴说，老板，要不叫我妹妹来吧，她现在不上学了，在家待着，农活也不想干，早就跟我闹，要我给她找个工作。张建祥问她多大了，什么学历？周宝琴说，她比我小5岁，今年18岁，初中毕业。张建祥说，中，让她来吧，举贤不避亲吗？那还得再找一个。周宝琴说，想找工作的太多了，我得好好筛选一下。几个人正说着话，李建设带着几个人上来，这有几个人找你，在楼下转悠，我正好来出摊，就把他们带过来了。张建祥说，各位，里边请。其中一个人说道，我们几个在啤酒厂门口看到广告，就决定来碰碰运气。张建祥明知故问，你们是来要啤酒的吧，你们几个都是一个地方的吗？来人说。
    我们5个是3个地方的。张建祥说，因为水土问题，本地人喝本地啤酒。
    这啤酒在你们那里也有市场吗？，权县人说，我们房搭山地搭肩，同一个市场，销量挺好，就是进不到货。张建祥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是咱们啤酒厂的一级经销商，每天有40车权限，可我的发货计划已排到7号，如果你们想要货，等到8号以后才能安排，我要首先保证我的合同户。张建祥返回办公室，拿出一叠合同让他们看，这是我昨天召开订货会签订的91份合同，我承诺他们，每家先发辆车，将近200车，每天40车，要5天时间。5个人翻着合同，其中有一个说道，这里怎么有一个朱闲镇的合同？你们不是只针对本县吗？啊，不不。张建祥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来的都是客吗？我没有去别的县市推销，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我没有越界，就像你们一样，你们来了，
    我能不卖给你们吗？我们也能与你签订合同吗？其中一个人说，我们遵守你的约定。当然。张建祥说，只要你们愿意，这样吧，现在我们正在开会，你们先到宾馆住下，待会儿我去找你们，我们包吃包住。送走客人后回到办公室，周宝琴说，嗨，老板，这下可好了，咱们把生意做到外地去了。张建祥说，这才是个开头，好戏还在后头，……

 第7章 分工明确 各施其职

    送走了5个外地客人以后，他们几个人回到办公室。张建祥好像觉得自己已经是大老板了，该有的配置自己应该有，所以他对员工的工作重新做了安排，任命周宝琴为办公室主任，张俊华为秘书，主要负责接待外来客商及外出时的衣食住行，协助宝琴做好办公室的工作。张建祥安排，明天把我办公室里的沙发搬出来，买3张办公桌，我们4个人一起办公。他一指老板台上的机器说，这是从市里买回来的传真机，以后我们要用它与啤酒厂联系，每天发传真，安排发货车次。回头你们要仔细研究一下，传真机的使用方法。明天到百货公司买两台大容量的冰箱，一台放在客厅里，一台让他们送到我老家去。安排好工作后，张建祥要带着他们一起去见客户。周宝琴说，老板，我就不去了，我要和赵东林一起的回趟娘家。请把你的摩托车
    留下来我们用一下。3号上午8点多，张建祥刚
    在街上吃完早点，回到楼上，周宝琴就来到了办公室，身边跟着两个女孩，高高的个，看起来比较清瘦。老板，周宝琴说，我把人给你带来了。张建祥说，不要拘束，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
    员工。叫什么名字？老板，我叫周慧琴，宝琴是我大姐。张建祥说，哦，我说呢，看起来有点像，个头比你姐高，也比你姐好看。周宝琴说，老板，你说我长得丑喽，不不。张建祥说，你呢，就是个子短点儿，人呢，肥了一点，有点营养过剩，该减减肥了。周宝琴气得直瞪眼。老板，我叫何琳，与宝琴姐家是邻居。张建祥说，好，你们初来乍到，第一个月工资100元，中午在这里免费用餐。
    你们三个把办公室的沙发抬到客厅去，吩咐宝琴到隔壁家具店买3张办公桌，3把办公椅，3个人刚摆好沙发，打扫好卫生，刘卫玲、张俊华就到了。张建祥说，正好你们几个都在，我说一下，从今天起，慧琴、何琳你们两个加上小王、小林，负责楼下的批发业务，你们3个在楼上办公，负责整车销售，上面没事的时候到楼下帮忙。华妮，慧琴、何琳他们两个刚来，业务不熟，你带他们几天，没一会功夫，办公桌椅都送来了。张建祥指挥，刚摆好桌椅，华妮带着一大帮子客人进入客厅，一边招呼客人坐下，一边喊，老板，来客人了。张建祥和周宝琴从办公室出来，张俊华给客人做了介绍，张建祥说，都坐，不要客气。各位都是为
    啤酒而来的吧？其中一个人说道，张老板，我们在啤酒厂看到你们批发部的广告，就决定来碰碰运气，看看真假。他们的言下之意，就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批发部，又不是什么大公司，能有如此大的能力吗？你们有那么多货吗？各位老板。张建祥说，你们既然来到这里，就先坐下休息，按照正常程序，你们能在8号拿到货。一个客人说，张老板，你这不是耍我们吗？我们大老远从市里跑过来，住你这破县城，还不如不出门呢。他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张建祥说，既然各位对我们批发部的实力有所怀疑，那就先坐下喝茶。这时，昨天的几个客户来到了办公室，权县的齐老板说，我们什么时候签合同，哦，宝琴。张建祥说，你带齐老板他们5个人到办公室签一下合同，外面几个人交头接耳，怎么还要签什么合同？
    别玩什么骗局吧，要当心了，老板，新来的慧琴说，来了好多车的啤酒，一辆接一辆，看不到头哦，知道了。张建翔说，你下去叫队长上来。周慧琴问，谁是队长啊？我不知道。张建祥说，你告诉司机说让他们领导上来。不一会儿功夫，蓝队长上来了，进了门就嚷嚷，张老板，这么多酒往哪送啊？一会儿警察该罚款了。张建祥问蓝队长一共到了多少车？蓝队长回答说，第一批20车，第二批20车，中间间隔一个小时。洪处长说，怕一起过来，你安排不过来。张建祥拿出软笔，在便签写好地址，联系人，说，四辆车去庄园乡，你告诉他们每个客户两车收1万元现金，4000块欠条，在庄园乡路口等我。四辆车去水坡乡，同样。
    收款1万元，欠条4000元，在庄园乡路口等我，四辆车去甘庄乡，这里的款项我亲自收，两辆去政府宾馆，两辆去化肥厂宾馆，两辆车去蔚州饭店，两辆车入库。张建祥把20辆车全部分配下去，蓝队长拿着条子走了，有几个人跟着蓝队长一起下楼，他们目的是想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啤酒。齐老板签完合同，回客厅找位置坐下。齐老板问张老板，我们的货安排在什么时候啊？张建祥问道，你们是怎么结算？是现金还是汇票？如果今天能结账，一会儿就可以把货带走，每户也给你们两车。这时，下去的几个人又上来给他们的领导汇报，确实有啤酒。齐老板说，张老板，我来的时候就带2万现金。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条长皮带，厚厚的，把拉链打开，一点一点的拿出来。
    共2万，如果交了合同保证金，就只剩1万，不够两车的货款咋办？张建祥说，没关系，你交了1万合同保证金，我给你出个收据，货款不够，你打个4000块钱的欠条就行了，下次发货的时候带来，你以后要发货的话，要提前一个星期汇款，我们好给你安排计划，直接在家接货。齐老板说，如果汇款三五天到不了岂不耽误了订计划的时间。张建祥说，齐老板，你多虑了，你只要把汇款凭证传真给我，我就可以安排计划了。正说着，刘卫林领着装卸工抬着冰箱上来，众人帮忙把冰箱摆好。刘卫玲说，老板，招待所的事情已经办好了，长期包5个标准间，每人每天10元生活标准。那一台冰箱百货公司会直接送到家里。张建祥说，诸位，这位是我的助理刘小姐，各位的事情让刘助理来安排，我得赶快去收账。
    宝琴，你一会儿去3家饭店把钱收回来……

 第8章 张小洁横刀切入

    张建祥把接待客人的事情交代给刘伟玲。
    站起来就走了。刘卫玲一脸懵逼，问道，宝姐，老板让我安排，安排什么呀？周宝琴努努嘴，这帮客人等着要货。老板把昨晚到的三家客户，答应每家发了两车，签了合同，收了保证金。刘维玲说，各位，既然你们今天上午才到，今天的计划早已排满，你们还是先住下，等老板回来再安排吧。我刚从外边办事回来，还不了解情况，不好处理。一个客人说，刘助理，听车队蓝队长说，一会儿还到20车，你就把这20车分给我们吧，我们9个人，分属6家。刘维玲说，这位老板，这些货是发给我们合同户的，你们没有和我们签合同，现在是属于散户，还是等老板吧。有人说是不是我们和你们签了合同，就能保证我们的供应？周宝琴说，各位老板，你们跟我们这小小批发部签合同，不觉得丢面子吗？一个客人接着说，周主任，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小
    视了张老板的能量，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第二批20车啤酒到了。
    县卫生局劳动服务公司知青商店的老板张小杰，是县城里出了名的女强人，可谓是风情万种，人长得高挑，非常漂亮，能言善道，人见人爱的那种，办事能力也很强，不管什么紧俏的货，只要她出手，准能搞点回来。20好几个大姑娘还没有结婚，关于她的传言有很多说法，说他惯用美人计，用身子做生意。她的商店在建设路上，建设路是通往市区的主干道，张建祥的订货会她也去了，并且也订了合同。3号上午，张小杰在门口看到了拉啤酒的车辆，一辆接着一辆，她数了一下，一共20辆。她心里想到，这个张建祥真是本事大，自己以前也曾去过啤酒厂，知道拉啤酒的难度，啤酒既然拉回来了，就等着他送货上门吧。大约半个小时以后，真的有啤酒车辆朝着他们店方向。
    开过来。她出了门，站在大门外，注意着车辆，该拐弯的地方没有拐弯，径直从门前的大路上开过去了。一辆、二辆、三辆、四辆，向北一溜烟的开走了，几分钟后，又是4辆车过去了，前后一共有12辆车，又等了好长时间，再也没有车开过来。张小杰心想，张建祥这家伙把啤酒车分到哪里去了呢？向北有三个乡，分别是甘庄乡、庄园乡、水坡乡，坏了。张建祥想先发外围，后给县城，因为县城他自己有门店，可以批发，而且是独家买卖。确实，张建祥的策略被张小杰给猜到了，他给自己留两车，也是怕自己不够卖，他先发给饭店，因为饭店是直接针对消费者。张小杰正在考虑该怎么办的时候，又有一大批啤酒车辆开过来，她赶紧拿起手包，骑上停在门口的自行车。朝张
    建祥的批发部疾驰而来，啤酒这刚到门口，张小杰也赶到，因为啤酒车进入慢车道行驶缓慢。张小杰一进门口就喊，张老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张俊华说，你好，你找我们老板，我们老板在楼上。张小杰也不知道张建祥在楼上办公，经张俊华指点，还没有到楼上，房间里的说话声就传了出来。她在门口站住，看到里面有很多人，就在门口喊道，张建祥，张老板在吗？刘伟玲回答，老板不在，你请进。张小洁说，啤酒来了，他不在干嘛去了？有一个客人说，可能第二批啤酒来了，有几个人飞快的下去，又飞快的上来，第二批啤酒真的来了，大姐。刘卫玲问道，你找我们老板有什么事？张小杰拿出合同晃了晃，我们订了合同，我等着他送货呢。刘卫玲说，大姐，虽然说你订了合同，严格来
    说你还没有取得合同资格，因为你还没有缴纳合同保证金，所以你现在和这些外地的散户一个样。
    老板想把货发给谁？他心里有数。刘卫玲一句话，把张小杰的气焰给压了下去，中，你等着。张小杰气冲冲的走了。刘卫玲吩咐道，齐老板，你们三家每家带两车可以走了。刘助理，一个客人说了，求求你了，别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了，就是给我们山珍海味，我们也吃不下呀。周主任，请你赶快给我们签一下合同吧。周宝琴说，那就先签一下合同吧。几个人争前恐后的签合同，刘卫玲说，不要急，一个一个来，两个人签6份合同，不一会儿工夫就签完了。这时，张小杰又站在了周宝琴的办公桌前，把手里的一个黑色塑料袋重重的放在办公桌上，给你，这是1万块钱。周宝琴说，哎，大姐，你这1万块钱是保证金的还是货款？张小洁说，当然是保证金，你不是说我不具备合同资格吗？周宝琴从档案柜中取出了张小杰的原合同，在合同上标注
    保证金已交。张小洁拿走了自己的原合同，说，我现在已经具备了合同资格，我可以比他们优先，我先带走两车。周宝琴问，喂，大姐，货款什么时候给？张小姐说，等张健祥回来，让她到我店里取吧。说完就独自走了。刘卫玲和周宝琴商量说，一不做二不休，我看把剩下的12给他们分了，我也不知道老板想先给谁，别到时候打乱了老板的计划。众人一听，喜出望外，你们几个赶快把钱交到银行，1万元的保证金，元的货款，谁先办完手续，谁带车走人。这时已临近中午，等把这6家客户打发走，已经是两点多了，这才想起还没有做饭，二人正准备下楼，张俊华又带了10个客人来到楼上。周保琴心想，这个可咋办？……

 第9章 借酒意 大谈生意经

    周宝琴和刘卫玲忙碌到了下午2点，才意识到还没做饭。正当他们准备下楼时，张俊华带来了10位客人。由于情况特殊，她只好请张俊华到对面的饭店叫饭，并安排好楼下人的用餐问题。随后，他们询问几位客人，几位老板什么时候到的？其中一位回答说，我们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了，一直在下面看着发货。另一位说，我们在厂门口看到广告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你们确实有货。听到客人的肯定，周宝琴表示，我们的实力无需多说，今天的货已经全部发完，几位可以先登记一下信息，你们是打算长期经营，还是只做这一次，兴县的张老板回答，我们几家在县里都开有店面，想长期经营。周宝琴接着说，如果你们想长期经营，就与我们签订合同，这样我们才能保证你们的货源供应。考虑到客人可能饿了。
    周宝琴提议，几位由于赶路，应该还没有吃饭，想必也饿了，我们从早上忙到现在，还没吃饭，一起到宾馆先吃饭住下，明天能否发货给你们，要看老板的决定。饭后，周宝琴和刘卫玲收完账回到批发部，已经快4点了。刚坐下不久，张俊华带了6个人上来，向他们介绍了销售政策。正说着，张建祥上楼来，看起来有些醉意，手里提着一个编织袋，他告诉刘伟玲，把6万块钱交到银行。刘卫玲应了一声，并向众人介绍，这是我们的老板张建祥。张建祥问，你们几个怎么还没走？周保琴回答，老板，你走时那9个人隶属6家，已经签了合同，付了款，每一家两车已经离开。第二批10人是属于6家，已经被安排在宾馆住下，这6个人属于5家，是第三批。我们刚收完账回来，他们就到了。
    我们刚登记完手续，你就回来了。张建祥舌头有点直，说，嗯，很好，你们做得很好。知道我的销售策略吗？三个女人都摇头说不知道。张建想解释道，我的销售策略是远拉近稳，是从战国策演变而来的。知道吗？想当年苏秦和张仪采用了合纵连横的策略，来对付秦国，而秦国则采用了远交近攻的策略，成功的打败了各诸侯国。你知道什么是远交进攻吗？简单来说，就是与离我们远的国家交好，而与离我们近的国家进行攻击。现在我们将这种策略应用到客户管理上，对于离我们远的客户，我们要努力拉拢他们，不让他们流失，而对于离我们近的客户，我们要给他们足够的希望，让他们无法放弃。我们对待县城里的客户也是如此，由于我们的存在，可以先满足3家大饭店的需
    求，他们不供应市场，直接面向消费群体，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如果有外来客户，我们应优先考虑他们，如果没有，则先满足边远远的乡镇的需求，让那些批发部干着急，这样他们就会乖乖的执行合同。你们明白了吗？周宝琴说，老板，今天有个叫张小洁的人来了，她交了保证金，并带走了两车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张建祥回答说，没关系，这个老女人真是不简单，她已经知道了我的意图。刘卫玲补充道，老板，她说让你去她那里拿钱。张俊华提醒道，老板听说她专门使用美人计，你可别上当了。张建祥则自信的说，我知道，不管她用什么计谋，我都能照单全收，应对自如，你们三个人去陪客人吃饭吧。我去会会这个老怪物……

 第10章 找张小洁要账

    卫生局劳动服务公司知青商店有4间门面，张建祥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他进入店面，房间很深，里面面积很大，货物也很多，像火柴、洗衣粉、奶粉、罐头、饼干等等。还夹带一些日用百货，营业员问，这位大哥，你要点什么？张建祥直着舌头说，我要账，要啤酒账。张建祥跟着营业员左拐右拐，绕过一朵朵的货物，来到最后面的角落。这里是用
    木格子装起来的一间办公室，里边有两张办公桌，一组沙发、文件柜，办公桌上有电话。张小杰正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门，手里拿着计算机。营业员说，姐，张建祥来了。张小杰听到喊声，抬起头，看到张建祥进了门，忙站起来说，哎，兄弟，你可来了，如果不是拉了你的啤酒，怕你一辈子也不会踏入你姐的小店，快请坐，张小洁一挥手，营业员退了出去。兄弟，看你满身酒气。张小杰说着打开一瓶健力宝递了过去。快喝点饮料，醒醒酒吧。张建祥接过饮料喝了一口说，我刚从庄园乡回来，听我的手下说，你想我了，让我过来找你。张小杰听了这话，竟一点也不生气，说，兄弟，姐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整天都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你搞到手，姐最佩服的是有真才实学的男人。姐姐，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竟然没有遇到一个，可以让我动心的男人，只有你近段时间一直占据着我的心房，让我挥之不去。张建祥喝了一口饮料说，张姐，兄弟，我俗人一个，哪里有你值得你心动的地方？兄弟，张小杰说，你今年多大了？咱们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呀。张建祥说，你啥意思呀，问我多大干嘛？你想跟我做媒啊，告诉你吧，我属马的。
    天河马，张小杰说，你误会了，我知道我比你大，但我不知道比你大几岁啊，你属马，我属牛，我有资格做你的姐姐，兄弟。我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而你就像美国佬在广岛投下的原子弹，一夜成名，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什么诈骗犯呀，什么携款外逃呀。人在初出道的时候难免有些灰色，可是你稀罕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你利用人家的货款，搞了那么大一批紧俏的茅台、五粮液，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每瓶酒就只赚几块钱，还有你搭配的酒，也不可能不赚钱，按原价卖。紧接着就是你二部开业，竟然有信用社的主任、建行的副行长来给你道贺，并承诺你可以10万块钱以下，无需任何担保。今年的啤酒订货会，我们几个也去了。由二轻局批
    发部的方岗，造纸厂知青商店的刘洪涛，个体户陶氏兄弟，我们本打算几个人合作，争取一个二级合同，可是你先下手为强，把我们几个都给挤冒泡了。张小杰一个人在那里手舞足蹈的说着，一声呼噜声打断了她的演说。张小洁看了一眼，见张建祥斜靠在沙发上，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右手拿着易拉罐搭在扶手上，饮料洒在张建祥腰腿上，湿了一大片，左脚斜跨在另一只扶手上。张小洁走上前，拿掉张建祥手中的饮料，附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里说这样的男人才是我可以托付的男人啊，她从衣架上取下自己雪白的风衣，盖在张建祥的身上，说，兄弟，你太操劳了，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会儿吧。……不知是什么时候，张建祥醒来，感到腰疼，腿疼，脖子嘛？他是因为难受而醒的。张建祥坐直身子，张小洁坐在旁边的办公桌前。
    一手拿着报纸，痴呆呆地看着张建祥，说道，兄弟，你睡醒了。张建祥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
    把身上的风衣放在沙发的靠背上。哎呀，7点多了，我怎么睡着了？我该回去了。张小洁说，兄弟，你太操劳了，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醒你。张建祥说，哎，张姐，你把啤酒钱给我，我要回去了。张小杰拿出1万块钱递给张建祥，说，我再给你打4000块的欠条，这是你当时承诺给大家的。张建祥接过钱，点都没点就放进了公文包。没关系，你现在是我们的准合同户，你就使出本事销吧，保证满足你的要求。张小洁说，兄弟，先别忙着回去，我请你吃饭，我还有事情对你说。张姐，饭就不必吃了，有事你尽管说，宾馆里还有一二十个客户在等着呢，我得过去看看。张小杰说，兄弟，你厚彼薄此吗？他们是你的客户，我就不是你的客户了吗？我想请你吃顿饭，这点面子都不给吗。况且平时
    都是别人请我吃饭，我很少请人吃饭。张建祥说，吃，张姐，恭敬不如从命，我听你的，你说咱们去哪里吧？往北有八一餐馆，往南有德月楼、魏州饭店……

 第11章 张小洁请客吃饭

    在张小洁的盛情邀请下，他们来到得月楼，进了一个比较安静的雅间清香阁。张小洁告诉服务员，来一个酱猪脚、干炸排骨、红烧里脊、干煸鲫鱼，一盘莲藕、一盘杏仁黄瓜，一碗莲子羹汤，再来一瓶五粮液。张建祥说，小姐，五粮液就不要了，来几瓶啤酒就行，咋了？兄弟怕你姐付不起钱呢。张小洁说，我知道你喜欢喝五粮液，张姐，你外气了。张建祥说，我中午喝了那么多酒。
    晚上还能喝白酒吗？张小洁说不行，不喝点白的没意思，你可以少喝点，……服务员送上了三个凉菜，一瓶五粮液，一捆啤酒。张小洁开始了祝酒词，谢谢兄弟，给姐姐面子陪我共进晚餐。来，干一杯，兄弟，你的胆略，魄力让姐佩服，别人不敢签的合同，你签了，为了你我共同合作干杯。近几个月来，姐姐一直都很仰慕你，为了你我的二人世界干杯，三杯酒下肚，张小洁举起酒杯碰了一下张建祥的酒杯，听说你做生意前，在城关高中当教师。张建祥说，是的，教高中一年级两个班的英语。张小洁咂了一口啤酒说，听说你因为花心被学校开除了。张建祥笑了笑说，你信吗？张小洁说，有点儿，从你现在的做派说明，确有其事，身边全是美女，经常带女人兜风，经常带女人去吃饭。张建祥说，那咱们两个单独在一起吃饭，说明咱们两个也有一腿，是吗？这一切全是以讹传讹。张小洁说，那你为何教书干的好好的，突然间就改做生意了呢？张建祥说，此事说来话长。
    我这个人性格比较前卫激进，因为高考分数不高，当教师实属迫不得已。我们的校长是个老学究，对我们要求非常严，平时不让上街，要集中办公，一日三点名，这些是他的管理方法，也无可厚非。当时刚改革开放，我积攒了几个月的工资，买了一套西服，一件风衣，他硬是不让我穿，说一个人不能搞特殊，锋芒太露，奇装异服，你知道吗？我毕业的那一年，月工资才不到50块。
    加上洗礼费、交通费、生活补贴，合起来不到70块，我买几件衣服容易吗？去年夏天，我爸给供销社搞磷肥，我们家也随着进了20吨。暑假，我在家中一边看小说一边卖磷肥，手里积攒下1600块钱。后来我家附近村庄的人，从天津搞来了一批自行车，就和我的同学合伙，我出1600，我同学出300，花1800块钱进了10辆自行车，拉到现在一部，请人组装车。因为我的学长覃合功在工会做文书，当时他们的房子还没有租出去，我就暂借了一间，装好的车子，拉到人民商场代卖，一次就赚了500块钱。我们做了两次，赚了1000块钱。我心想还是做生意来钱快，就想学着别人当老板，在我二哥同学那里赊了1万多块钱的货，300多块钱租下了现在一部的房子，好卖的货卖完收了4000
    千多块钱，我用这些钱在平山市进了一些积压的崂山啤酒、崂山可乐，充实了一下门面，从城市信用社贷款5000元。
    这批货给我带来了差不多一倍的利润，后来从建设银行贷款3万。我开批发部的事情，一直瞒着家里人。教师节的那天，学校校长到我家找我，我爸才知道我一直没有去学校。后来他在县城里找到我，很生气，但他也拿我没什么办法，我是铁了心的不想去教书了。当时正赶上我爸的朋友来咱们老家调花生米，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张小洁说，没想到你的创业路也是如此的艰辛啊。
    啤酒厂开订货会的时候我们也去了，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怎么敢一上来就直接签一级经销商的合同呢，张建祥说，我以为竞争会很激烈，宁为鸡口不为牛后，宁为草头王，不为瓦上霜，怕被糖酒公司，或者是咱县的其他人给挤下来，谁知道没人敢签一级合同，我捡了一个娄，所以我就成了啤酒厂的唯一一个一级经销商，张小洁说，当时我们几个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可是你怎么就想起开订货会这招呢？真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从此以后我们都是你网里的鱼，砧板上的肉，我是真心的佩服你了，你能进到茅台五粮液，那是机缘巧合的问题，而你想到开订货会，是思维方式，是材能问题，完全是两个概念，我知道以后你还会有层出不穷的绝招，以后可要带上姐姐呀，两人说着，喝着，啤酒当茶饮，今天的张小洁可是不怀好意，不知不觉一瓶五粮液没了，又上了一瓶，兄弟，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好吗？张建说，当然。张小洁问，你谈过对象吗？张建祥说，曾经谈过一个，因为双方家长反对，她现在已经和别人定亲了。张小姐问，为啥呀？张建祥说，此事说起来话就更长了。张姐别光顾着说我。张建祥说，还是谈谈你吧，你为啥还不结婚？兄弟？张小洁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结过婚，不到半年就离了，他是咱们医院的一名医生。张小姐举起酒杯喝了一杯酒，说，兄弟，你很幸运啊，考上了大学，一步跳出龙门，姐姐我就不一样了，我七七年一中毕业，参加了10月12日第一届高考......我没有考上，后又连着复读两年都名落孙山。我父亲是劳动服务公司的一名。
    小干部，没有本事安排我的工作。没有办法，我在我们家山墙上开了一个窗，进了一点货，开始做小生意。那个时候生意多难做呀，什么都得凭票，什么粮票、布票、糖票，自行车票等等。后来卫生局劳动服务公司，为解决本单位知青问题，就成立的知青商店，由于我有点经验，让我来负责，给我们1万块钱，由我带5名知青。我们的任务就是每个月挣钱，保证给知青发工资。张小洁喝了一杯酒说道。
    我84年结婚，由于我经常外出进货，我丈夫怀疑我，不信任我，所以我很生气，就离了婚。兄弟，你们男人做生意不容易，可我们女人做生意就更不容易。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总想占别人的便宜。而为了做生意，我必须曲意逢迎，把事情办成，而又不让自己吃亏。所以我的酒量就是在那个时候练成的。我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我不会轻易跟别的男人上床，至于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自己心中有数，清者自清，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张小洁请张建祥吃饭，向他真情表白，张建祥听出她话中有话，一是为了澄清自己，为自己辩白，不是像其他人说的那样，二说自己没有遇到好的男人，张建祥怕他说出更露骨的话，赶紧给他碰了一下杯子，说张姐，你经营这么多年一定赚了不少钱吧，张小洁说，唉，84年以前基本上都是保本经营，小有结余，85年以后呢，生意相对好一点，最近两年才算好做，不瞒你说，我现在也赚了一二十万，当年跟着我的知青基本上都嫁人了，知青商店现在是名存实亡，我只是每年向卫生局缴纳1000元的管理费，张建祥说，那你现在应该是小康水平了，张小洁说，哪跟哪呀，自从给家里盖了房子之后，流动资金不足，做事总是足襟见肘，现在整个流动资金不足10万，全压在货上了，要不然我们几个也好拿下个合同，没有想到你是有备而来，直奔一级合同，把我们几个的希望都给打破灭了，你哪来那么多钱？张建祥回答，借的呗，得了吧你，张小洁说，银行从来都是帮富不帮穷，埂上添土，坑里挖泥，你如果没有那么高的身价，他们是不会贷给你款的，张晓洁说订货会上我们几个还笑话你，议论你，就算你一个月能卖几百车，赚个几十万，看你到淡季怎么办，自从你开订货以后，我就感到我们看不成你的笑话了，你可真能，咋就想着开订货会呢，你这下子把全县的客户，都纳入到你的恢下，我们都是你网里的鱼，我们怎么跳也跳不出你这张网啊，张建祥说，张姐你怎么说呢？你说哪里去了？我们共同发财，共同发财，张建祥一口气提不上来，哇的一声开始了对地广播……半夜三更张建祥由于口渴咽疼悠悠转醒，感觉道自己身边有人，他伸手摸摸，身体光滑细腻，他问道，鸽子，是你吗？你啥时候来的，张小洁说，兄弟是我呀，鸽子是谁？张建祥一听是张小洁，他吃惊不小，这是哪里，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张小洁说，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喝酒，难道你忘记了吗，张建祥说，这个我知道，我是说我们怎么会睡这一起，张小洁说，你喝多了，人事不省，我找人把你抬上三轮车，不知道把你送到哪里，只好把你拉到我的店里，张建祥埋怨道，张姐，那你也不能和我睡在一起，我怎么对得起我女朋友，张小洁说，兄弟，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是我自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要你对我负责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就不理我，张建祥说，张姐，那能呢，你是我的客户，是我上帝，张小洁说，兄弟你一口一个姐，叫的我心里舒坦，我很舒服，不如咱们拜把子吧，拜异性干姐妹，咋样？张建祥说，中啊，你要想拜那咱就拜呗，啥时候拜。兄弟这个你不用管了，张小洁说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来安排……

 第12章 女人心海底针

    在张建祥的指挥下，三个女人有条不紊地接待外地、本地的客户，生意还算红火。客户数每日巨增到5月8号这天发货计划已经排到了15号，除每天保留5车的机动外，全部发出，有的回头客一次就定3~5车，但是张建祥也不会一天就给他们发完，最多一天一个客户发两车，但是这天却很安静，除了本地的客户，一个外地客户也没有，张建祥预感到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就与刘卫玲租车来到啤酒厂，大门口宣传栏更新了内容，把张建祥的广告当垃圾给清除掉了，他们就到市区的复印部打印了100多张广告，返回啤酒厂贴在的广告栏里，立刻就人就有人围上来问，这上面的广告内容可信吗？张建祥说，各位，能不能供应，你们自己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大白天的如果没有，你们可以再回来吗？还怕谁抢你不成，接着他又来到了销售窗口旁贴了一张，上车直奔销售大楼，来到洪处长的办公室，双方寒暄了几句以后，洪处长说小张啊，你可真有本事了，拉客都拉到我们厂门口来了，张建祥说咋了，洪处长不可以吗？洪处长说，别误会，小张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一个合同户占我们产量的1\/4，虽然我们直销可以多赚一点，但现在我们连合同户都保护不了，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的散户？与其让他们整天在厂门口转悠，还不如到你那边转悠，转悠，张建祥说洪处长，你能不能每天再多给我几车，40车根本不够用啊，洪处长说小张啊，这个我一个人说了不算，要经过厂方领导的研究决定，再者也受产量的限制啊，以后再说吧，现在能保证你的供应已经不错了，洪处长说唉，小张见到你姐夫没有？你姐夫高升了？张建祥说恭喜他了，升什么官了？洪处长说，他现在是我们糖化分厂副厂长，这里边还有你的功劳呢，张建祥说，按我说他早就该升职了，现在才是个分厂副厂长，关我什么事呀？洪处长说这你还不明白吗？因为他是你姐夫呀，你是我们厂的一级合同户，他拥有你这样有实力的小舅子，关注他的领导自然就多了起来，所以，你说这是不是你的功劳？张建祥说我知道，咱们现在有些干部是宁用庸才，不用贤才，按我姐夫的水平，他早就该做糖化分厂（又称发酵分厂）的厂长了，而不是副厂长，你说是不是？黄处长这样吧，我先到市里办点事，你通知我姐夫中午咱们到一楼吃包子宴，全当我给他贺喜了，张建祥他们来到了师范学院的大门口，大门紧关着，只有旁边的小门还开着，张建祥与刘卫玲从小门进入院内，来到门卫室，门卫管理员问道，你们是找谁啊？请登记一下，张建祥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扔给管理员说，我们找个学生，她是今年的大专班进修的，管理员看了看墙上的钟表说，现在还不到放学时间，大专班一直往前走，过了两个花坛，有一栋白色的小楼，就是大专班的教学楼，你们赶快去吧，一下课就找不到人了，他们大约走了200多米，看到一个白色的三层楼，有一个年轻教师从楼上下来，张建祥赶快问道，哎，这位老师你好，我想跟你打听个学生，老师问你们找谁？张建祥说我们要找姚丽娜，他是进修班的，老师说她高高的个，两只大眼睛，我是她的辅导员，我跟她说一声，你们在下面等吧，下课的电铃响了，学生们争先恐后的冲出教室涌向楼梯，虽然说他们都是教师进修班的。年纪都不小了，但是他们都像小孩似的，没了风度，张建祥注意到楼梯口，希望能看到姚丽娜，哎呀妈呀，大安(张建祥的绰号)，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姚丽娜和另外一个女生出现在张建祥的面前，姚丽娜上穿黑色t恤，胸前印着巨大的体育明星图案，下穿白色的吊带裤，留着披肩发，让人看上去，既斯文庄重又风度时尚，说道，辅导员告诉我们有人找我，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你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窗林秋红，他是乌川镇的教师，张建很礼貌的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张建祥，是姚丽娜的同学，林秋红说，哦，我知道了，姚老师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多么多么有本事，今天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张建祥说，哪里，林老师，你别听我同学瞎扯，我哪有什么本事，4个人一起乘车来到凤城第1楼，这是一个百年老店，最出名的就是灌汤包子宴，有各种口味，各种肉馅组成，配有各种时令的小菜，当他们到达门口的时候，正好与洪处长，李留根会合……饭后送走了洪处长与李留根，张建祥对姚丽娜说，老婆子我想请你为我办点事，张建强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大叠广告纸，递给姚丽娜，还拿出500块钱，这200块钱是你到啤酒厂，打出租车的钱，300块钱是你的生活费，你每星期135到啤酒厂门口转一圈，如果广告没了就贴上新的，张建祥租的桑塔纳轿车从1楼返回，张建祥坐在后排，刘卫玲坐在副驾驶，两个人从上车就没有说一句话，眼看着就要就要进城了，刘卫玲向后看了看，张建祥躺在后排座位上睡着了，老板，刘伟玲叫了一声，张建祥没有吱声，刘
    卫玲拿起驾驶台的半包烟香烟扔了过去，张建祥还是没有动静。脸朝里，背朝外驱着双腿又睡了，没有办法，刘卫玲把身边的公文包朝张建祥的屁股上扔个过去，张建祥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咋回事，出事了，车子平稳的跑着，公文包掉在脚踏板上。玲子，张建祥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干的好事，刘卫玲说，老板我叫不醒你，快到家了，张建祥说，哦，我知道，刘卫玲问老板，姚老师是你老婆啊？张建祥说，你问这事干嘛？他哪里是我老婆？刘卫玲问，那你今天喊他老婆子还给她生活费，哦，是因为这事儿，张建祥说，老婆子是我们给她起的绰号，上高中的时候，他是我们班长，说话爱唠叨，像个老太婆，我们就给他起了一个这个绰号，因为他姓姚，我们叫她老妖婆，你没听他们都叫我大安吗？他们说我像霍元甲里傻里傻气的陆大安，刘卫玲说，唉，吓死我了，张建强问道，怎么他们叫我大安吓着你了？刘卫玲说没有，没有，说了你也不知道，小女子的心哪，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第13章 拜把子仪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5月18号上午十点多钟，张建祥正与客户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张小洁匆匆忙忙从外门外进来和大家打了招呼，就在张建祥身边坐了下来，兄弟，我找你有事，张小洁说，你现在必须马上跟我走，张姐，张建祥说有啥事你就说呗，我这里有这么多客人，我怎么能跟你走，张小洁说兄弟我知道你忙，客户多，你今天中午必须跟我走，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这些客户让他们三人安排吧，各位对不住了，说拉着张建祥就往外走，张建祥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来到楼下，路边停着一辆桑塔纳，张小洁带着张建祥来到了招待所。宾馆的兰花厅，是较大的一个餐厅，除了一张大餐桌外，还有专门供客人休息的沙发茶具，张建祥跟着张小洁进入房间，张建祥很吃惊的问道，爸妈你们啥时候来的，怎么会在这里？张靠之说，不是你叫你姐接我们来的吗？说你们要举行什么结拜仪式？张小洁说，爸妈，是我自作主张把你们接来的，他事情多，恐怕早已将结拜的事给忘了，张建祥说，张姐我是说过结拜的事，你没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吧，把双方的父母都请来了，兄弟，张小洁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对我来说可不一样，所以我必须搞得正衷其事，免得以后你不认账，建祥，张小杰的父亲说，我们老两口早就听说过，今天听小杰说，你们是要举行结拜干兄妹的仪式，我很高兴，我就他们姊妹两个，如今又多了你的这个干儿子，你说我能不高兴吗？张靠之说，三儿啊，我跟你妈今天也很高兴，我跟前就你哥仨，我们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感谢上天给我们送来一个，这么善解人意又漂亮的干闺女，我高兴的东南西北都忘了，张建祥说爸妈既然你们高兴，我也很高兴，以后张小杰就是我的干姐了，张小杰让服务员搬出早已准备好的香案。上了三炷香，两人煞有介事的跪在地板上。朗诵着，天灵灵，地灵灵，离地三尺，有神灵，今天我们在此结拜，义结金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同侍奉双方父母，张小杰说一句，张建祥跟着学一句，仪式结束以后，张晓洁拿出准备好的见面礼，说兄弟，这是姐姐给你的小礼物，鳄鱼皮鞋，鳄鱼牌西装一套，金利来衬衫，领带，张建祥说，姐，你事先也不给我提个醒，所以我什么礼物也没有准备，他从手腕上把手表摘了下来说，这是我才买没多久的浪琴金表，送给你做礼物吧，表壳上刻有我的名字……酒会结束了，张小洁用车把张建祥及父母送到批发部楼上，客厅，办公室到处挤满了人，张建祥把父母请进卧室休息，三啊，张靠之看到儿子人气之旺，很高兴的说，你这里天天都这样热闹吗？张建祥说现在基本上都这样，这些都是第1次来的新客户，他们有过第1次交易以后，以后就不用来回跑了，齐氏说道，儿子，我看小杰不只是给你拜干姊妹这么简单，我看他整个身心都在你身上，妈是个女人，妈懂，张建祥说，妈，你说啥呢？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思想，他想什么是他的事，我没有权利过问，也不想多问，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你以后别猜这猜那的好不好？齐氏回答，中，妈妈知道，妈以后不管你的事了，我看你啥时候把媳妇给我娶回来，张建祥说妈你放心，该回去的时候我自会带她回去看望二老，张建祥接着说，爸，麦季就要到了，我不能回家帮你，我想给家买台打麦机，
    除了供咱们家使用外，还可以照顾邻居，邻居也会给咱们帮忙的，咱们家有小四轮再买一台收割机，你说中不中？……5月25号上班以后，张建祥看着报表说，从4月25号到今天共进货958车，茅台五粮液也卖了不少，周宝琴说，是啊，老板从5月3号开始，咱们是足额发货，今年4月下旬换届结束，陈书记连任县委书记，如果不是陈书记连任，咱们的好酒再有几十箱也卖光了，咱现在合同户已发展到200多家，新老用户要货都排满了半个月，每天100车也不够用啊，张建祥拿起电话拨通了洪处长的电话，喂，洪处长吗？我前一段时间给你提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小张啊。厂党委已经研究过了，我正准备通知你，从5月28号开始每天给你增加10车，张建祥说，太好了，洪处长说，别高兴的太早了，我还有个条件呢，我们等于给了你一个二级合同的最高限量，但是要你淡季，每个月要多囤20车的销量，张建祥说，喂，王处长，你给我一个二级量的上限，却要我囤积，两个二级经销商的量，这也太狠了点吧，小张啊，这也叫看行情啊，这是个君子协定，你要是愿意干，5月28号就可以执行，好吧，洪处长就按照你说的办，张建祥放下电话说，你们三个都听好了，从28号开始每天多给咱们10车，这10车暂时都用来对付新客户，张俊华说，老板，我看你是顾头不顾屁股，冬季每个月要50车，我看到时候你放哪里，露天存放肯定不行，会冻爆屏的，张建祥说这个嘛，我真没有考虑那么多，走一步说一步吧，你们也都留意一点，看哪里有什么大车间大仓库什么的……谈话结束以后，张建祥来到城市信用社，今天是陈五一值班，五一姐，张建祥说你看一下我账户余额是多少？陈五一查看了账户说700多万，怎么着要取钱呀？张建祥说哦，我不取钱，你把我那50万的利息算一下，把贷款冲掉，陈五一说你要还贷款了，你跟杨主任说过了吗？张建祥说你先办吧，我等一下告诉他，这些钱本来是为了经销啤酒用的，现在客户的钱都用不完，那50万暂时用不上，要用也等到10月份以后的事……张建祥来到楚美鸽的窗口，说楚大小姐，最近我的托收多吗？楚美鸽说，当然多了，每天都有几十份哦……6月初的一天上午，张建祥来到了建行住宅储蓄所，大门外耸立着两大块宣传画，是建行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宣传画，一块是建行商品房第1期楼盘的景观图，一块是楼层的平面图，张建祥看了一会儿，推开储蓄所的玻璃门，小胡说，唉，老乡。你咋搞的？自从你二部开业以后，这边一直都很少见你来，想见你一面都难呢，我正有事情找你呢，张建祥说我这不是来了吗？用手一指外面的宣传海报，你们住宅所这回真的派上用场了，小胡说那当然了，凡是在我们住宅所开户存款的客户，需要购买商品房，一律有优惠，张建祥问，真的假的？你们建设银行啥时候开发商品房了？现在已经开工建设了，小胡说，工地就在西边护城河边，张建祥问他咋卖的，多少钱一平，小胡说可能四百到五百块钱一平吧，第1期商品房两栋，先试试水，看一下咱们县的购买力如何，张建祥问道，咋样？卖完了吗？小胡说，怎么你也想买要一套吗？我找你也是为这事儿，想找你拉点储蓄……

 第14章 为方便约会 购买商品房

    你知道吗？上一集小胡对张建祥说要找张建祥拉储蓄，张建祥回答，哎呀，小胡你有没有搞错呀？我为了做生意到处贷款，你来我这里拉储蓄，是不是很滑稽啊？小胡说道，建祥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每个正式职工每人50万的任务，张建祥回答，你咋不找你对象慧兰呢？他不是电业局收费处的会计吗？小胡说她那里的钱月初能进来几十万，月底还得划走，所以抵不了多少任务，不瞒您说，张建祥说，钱我倒是账上有不少，可那都是客户的货款，我每天都有几十份银行托收，现在是旺季好点，到了淡季我还要大量贷款呢，小胡说，那你先给我存点儿，月底存上月初取走也行，我只要余额，张建祥说，如果是这样，那没多大的问题，唉，你们的商品房卖完了没有？张建强心里想着，这些天连个约会的地方都没有，买套商品房岂不很好？小胡说卖不卖完我真的不知道，得找开发公司的小宋问问，张建祥说，先去工地看看，再去问他。小胡跟着张建祥走了，他指挥着张建祥来到党校西边的池塘边停了下来，两个人站在池塘边，张建祥说，小胡工地就是在这里啊，他指着水面说，在这水塘里盖房子呀，小胡说哪跟哪呀？我是说以后这里要修一条路，穿过池塘，穿过西城墙及护城河，这条路叫政府西路，商品房就在护城河的西边，张建祥说，说一句话容易，说不定猴年马月这条路也修不成，这时有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喂，建祥，你两个在这儿干啥呢？张建祥转身看到是自己的同学，韩平安和另外一个年轻人，推着自行车站到一旁说，我到处找你，张建祥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说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韩平安说这位是韩宝军，是我本家的侄子，也是我们的队长，韩宝军说，张老板你中午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顿饭，有事情求你帮忙。张建祥一看他是因为有别人在场，不好意思说，而自己又走不开，于是说道，我中午没有时间，那就等下午吧，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张建祥他们从西城门绕到工地，工地有两栋房子，已经出地坪有一人多高？处于停工状态，张建祥问小胡，就是这两栋房子吗？咋停工了？小胡说亏你还是农村出来的，你没看到现在地里正在收麦子吗？这个工地是大毛建筑队盖的，现在放假，张建祥问道，那啥时候完工啊？小胡说按原计划10月1日交钥匙……，张建祥他们刚进入建设银行大门，正巧碰到廖秀兰，从营业厅后门出来，廖秀兰说，建祥你过来了，有什么事吗？张建祥说廖姐，我们没事，我们俩找小宋，廖秀兰回答，有事你说话，他们上了建行院内的1栋3层的小楼，这栋小楼也就是营业大楼没有盖好以前的办公楼，在2楼东头的房间，门口挂着大的招牌，建设银行房地产开发公司，小胡敲了几下门，喊到小宋，小宋，宋根生，小宋还没有出来开门，就喊到，小胡你咋呼啥呀？就你嗓门高，门开了看到了张建祥，你好，我叫宋根生，人家都叫我小宋，宋根生介绍的，小胡说，小宋你整天吵着我，要见张建祥，我给你带来了，两个人握了一下手，一起在办公室坐下，小宋，小胡说，你们的商品房还有没有？张老板想看一下，小宋说，哎呀，差不多都订出去了，现在还还剩下两套复式楼，来张老板，说着带着两人来到隔壁的会议室，中间的大案子上摆着两栋楼房的模型，除了主席台，墙壁上挂着布挡，其他三面墙上都是些画，宣传画，小宋介绍道，张老板，我们第1期一共两栋楼，共有58套房，楼高5层，面积从40平到80平不等，以小型居多，没想到销路挺好，现在就剩下两套复式楼还没人定，我看也只有你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分别在北楼的东西两头，底层建筑面积130多平，1楼有一主卧，一次卧大的厨房，大客厅，大餐厅，有前后两个门，前面有8x4米的院子，2楼的结构和这1楼大致相同，多了前后两个阳台，只是功能不同，二楼没有进出门，张建祥说，
    宋经理听起来很诱人，好，我要东1号吧，还有个要求，二层门洞应该加一个门，要采用安全防盗门，如果你们的预算没有这项开支，算我自
    己的，宋经理说既然张老板要求，就按你的要求做，张建祥问到什么时候完工？小宋说，我们计划8月中旬主体完工以后，就开始内外墙粉刷，安装门窗，让房体自然干燥，10月1日正式交钥匙，张建祥说，宋经理，我的这一套你给我接通上下水，主电源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找人装，小宋说，你这样做岂不是省了我们很大的麻烦，太好了，那我们8月底或者是9月初，就能将清水房的钥匙交给你，你就可以进行装修了，张建祥问道啥叫清水房？宋经理说，清水房就是只接通上下水管与主电源，墙体是水泥沙灰没有进行粉刷装修的房子……临近中午，三人一起来到了杨家烩面馆，老板杨洪恩，热情的打招呼，你们三个来了，里边还有一个空调间，小宋说，杨老板你和张老板认识啊？杨老板说，去年他与赵东林一起在我们这里吃过几次饭，张老板，你的侨酒真的很好喝，我留了几瓶不敢拿出来，说真的就是拿茅台来，我也不给他换，张建祥说，杨叔是吧，当初我没有骗你吧？杨老板说我当初进的太少了，后来又去你那里进货，你没有了……他们进入了后院的一个小空调间，张建祥拿出支票填写了50万给小胡说，以我的名义开个折子，10万准备付房款，多退少补，这40万 10月份以后我随时支取……

 第15章 购买土地 帮朋友渡过难关

    南街口的夜市，是县城最着名的夜市集中点，在东西大街之间，有一块空地，东西长将近200米，南北宽约120多米，据说是刚改革开放的时候，与外商协商，要在这里建1栋18层的大楼，有地下停车场，商场宾馆，酒店娱乐中心为一体的综合性大楼。不知后来因为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动工，该搬的搬了，该迁的迁了，地方一直闲置着，每年的夏秋，一些卖小吃的老板，在这里摆摊设点，赚了不少钱，甚至为了争地盘大打出手，几乎闹出人命。每天清晨都会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成了市场管理的老大难问题，所以今年由爱委会出头，联合工商税务公安共同治理，划段经营，根据不同的地方，收取不同的费用，由愿意在此经营的商户抽签决定位置，所以这里的小吃是最全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吃不到的，甚至说可与凤城钟楼街夜市相媲美，每个客户之间用红绳拉起来做标记，在路边最里边的一个摊位前的，一个小方桌旁，坐着张建祥，韩平安，韩宝军三个人，这一家是经营砂锅为主的小吃摊，他们的桌上有小酥肉、鸡、鱼、排骨等，桌子上摆了五六个砂锅，旁边摆着一件捆冰冻啤酒，与其说是冰冻，不如是冷水冻，就是直接把一捆啤酒放入注满凉水的大盆里，韩宝军给每个人开了一瓶啤酒说，张老板，想请你吃一顿饭是真不容易啊，本来我在招待所订好了房间，而你说要随便一点，吃小吃，只好随你啦，宝军老兄张建祥说，向来都是我请别人吃饭，很少有人请我吃饭，我反倒有点不自在，来吧，咱们边吃边聊，大家碰了一杯，宝军老兄，张建祥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现在趁着清醒，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韩宝军说张老板你真是个爽快的人，我知道你和我小叔是同学好朋友，按说应该高我一辈，我得叫你一声叔，张建祥说别这样，大家都是脸朝外，在外面混的人，五湖四海皆兄弟嘛，咱们各认亲，韩平安说大安，宝军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托我来找你帮忙办点事，现在这事也只有你能办成，张建祥说啥事儿啊？你就直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借钱，宝军想找你借钱，韩平安终于说出了口，具体的事儿让宝军给你说吧，张老板是这样的，我们生产队用征地款，建了一座大型的面粉厂，厂房设备都已装备齐了，试车也成功了，可现在缺少流动资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们想趁着麦季收点议价粮，存起来，张建祥说，哦，我懂了，你们想借钱，收麦子去找银行贷款呢？我又不开银行，我现在还贷了不少款呢，韩宝军说，张老板我们跑了好多家银行和信用社，他们都说没有钱，正在为收麦子凑钱呢，张建祥骂了一句扯淡，他们是不想给你们贷款，推托理由，你们有什么担保吗？有，我们有土地做担保，韩宝军说着从手提包里拿出来土地证，递给张建祥，这是住宅用地一亩，两个0.25亩，商业用地6.42亩，你知道的，现在的行情，住宅用地10万块钱一亩，商业用地8万块钱一亩，这些土地的价值65万，张建祥说，哦，我知道这块地，在城关高中西北角小河边上，东边是工商路，北边是吴峰路，南边是小阳河，这是一块直角三角形的地块，韩宝军说，其实这块地有十几亩大，从大路中心到地边有15米，小路10米，小河8米，其实这里边有很多是可以站为私有的，张建祥说别扯淡了，谁买去这块地，能不能占为私用是他自己的本事，与你们无关，土地证上只有6.42亩，你们想贷多少？韩宝军说六七十万吧，少了起不了作用，我们知道你跟城市信用社和建行关系不错，他们都争着给你放款，我们想这样，你从银行贷款给我们用，我们把土地证抵押给你，利息我们出，张建祥说，不行，不行，我不干这种掏力挨磨杠的事，到时候你们还不了，连本带息还得我来替你们还，韩宝军说机器一响，黄金万两，张建祥说，人的初衷都是好的，都想赚钱，国家投资了那么多厂矿企业，又经过很多部门的专家学者的论证，最后还是有很多企业倒闭了，韩平安说，大安你就帮帮忙吧，要不直接把土地卖给你，张建祥说，不中，不中，我要土地有啥用啊？我又不盖商品房。再说了你们那是商业用地，不是住宅用地，再说你们的土地地块偏僻，离城又远，还是边角地，建行开发的商品房你们知道吗？这土地要是在那里还好办一些，那块地有将近200亩，韩宝军说他不属于我们队，韩平安说，体育馆征了我们队的五十几亩土地，建体育场，我们除了分给各家户一部分外，剩下的就建了这个面粉厂，他是我们全队的希望，如果因为没有流动资金开不了业，那将给我们生产队造成多大的损失啊，张建祥说你们搞建设的时候，就没有经过论证吗？就没有想到没有流动资金吗？韩宝军说理论和实际是有差距的，现在我们真的遇到困难了，请你务必帮帮我们，张建祥说，唉，算了吧，我看你们也挺为难的，那就把地便宜点卖给我算了，我不要什么抵押不抵押的，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得了主，我给你们50万，韩宝军说张老板是不是太少了点儿，我们的地块价值五六十五万呢？张建祥说宝军，我给你算一算账，1.5亩的，住宅用地能卖15万，这个好变现，6.42亩的商用地，长不长方不方的边角料边角地，8万块钱一亩，你卖给谁呀？没有发展空间，到银行抵押，顶多给你70%也就是差不多35万，城市信用社的利息是千分之8.7，50万的一年的利息就是5万，还有贷款的成本与费用，你算过吗？需要多长时间能够贷下来款？还是个未知数，时间不等人啊，在过10来天麦收就结束了，我最多再给你们加5万，如果你们同意，咱们就打个协议，我先给你们50万，等你们把土地证过户以后，我再给你5万块钱……韩宝军说，张老板，谢谢你了，要是贷款我可以做主，要是低价卖我还真做不了主，要经对民选小组讨论决定，不然有一些刺头出来挑毛病，不好办。张建祥说，你自己看着办吧，反正着急用钱的是你们。这时后面有人喊了一声，张大老板，你们这些吃惯大馆子的人。怎么舍得在这小地摊上吃啊？张建祥转身看到是张三毛，一大帮子狐朋狗友。有七八个人。两张小桌并在一起。要了满桌子的菜。啤酒瓶子满地都是，张三毛他们其实早就来了。他就是看到张建祥在这里，他才来这里吃的。目的就是想让张建祥请客。他看到三个人正在谈生意。没好意思吱声。现在眼看着他们生意也谈完了？马上就要离场走人。他再不发话就要自己买单了。张建祥说。原来是三毛啊。你们啥时候来的？早点发话呀，我们一起吃。张三毛说。我们早就来了，看到你们正在谈业务，没敢吱声。怕打扰到你们。张建祥，哦了一声。老板把他们账和我们的算在一起。……

 第16章 租用盐业公司仓库

    七月二十五号上午，照常的例会，张建祥看着报表，周宝琴说，老板，咱们的好酒也不多了，两样加起来不足八十瓶，八月节快到了，你要早做准备呀，刘卫玲说，老板仓库的事有着落了吗，张建祥说，仓库我已经找到了，盐业公司有，等有空的时候我去谈一下，茅台五粮液从今天开始只零售不批发，最好是一瓶不卖，把价格提到318，张俊华说，老板，这样可以吗，张建祥说咱们的目的是不想卖酒，价钱高了自然会限制消费，他们真要买咱们也买，咱们现在一共有多少合同户，周宝琴说一共是312户，咱们的合同户已经足够多了，再多咱们也顾不过来了，因为厂方每个月只给咱们1500车，到九月中旬以后，咱们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也就是说咱们还有两个月的光景，张建祥说，我给你们三个一个任务，每个人给我拿出一份淡季的销售方案……张建祥来到了城市信用社，他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对陈五一说，五一姐，给我准备一百万的现金，我明天下午要用，陈五一说，这么多呀，好的，我通知让他们准备，张建祥来到了楚美鸽的窗口，楚大小姐，从今天开始啤酒厂的托收，每笔退票一次，第二次每笔压票七天，你跟接班的人安排好，他把写好的纸条丢进凹槽里，楚美鸽一边收字条，一边问为什么，？退票总有个理由吧，张建祥说，就写上正常退票，别人的票都可以退两次，三次，我才退一次，你看看，楚美鸽晃了晃手里一大叠票，说，别人一年也不来几次托收，要么就是没钱支付，你每天这么多单而且账上还有这么多钱，为啥还要拒付呢？张建祥说这个我会跟厂方沟通，你照办就行了
    张建祥出了城市信用社，站在车旁意识了一会儿，就骑上摩托车径直来到盐业公司，盐业公司在建设路北段，新建的四层临街办公楼，过厅大门，经理办公室在二楼的南头，经理肖宝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旁的电风扇嗡嗡响着，听到敲门声喊道，请进，张建祥推门而进，肖经理你好，肖经理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你是谁，张建祥自我介绍，我叫张建祥，我今天特意来找你，肖经理口中默默念叨，张建祥，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曾经和李虎闹矛盾的那个张建祥，现在的啤酒大王，少男少女崇拜的偶像，张建祥说，肖经理过讲了，我啥时候成了别人崇拜的偶像了，肖经理说，张老板，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向我公司推荐你们的啤酒吧，张建祥说肖经理，我听说你们公司有闲置的库房。我想租两栋，肖经理说张老板，库房我们是有，但是我们的库房不对外出租的，张建祥说。肖经理，你们公司一共有六个大仓，其中三个是空的，另外一个是椎放的杂物和一些工具，肖经理说，你咋会对我们公司的情况摸的这么清楚，张建祥说，因为我需要库房，对几家拥有库房的公司都做了调查，如百货公司，糖酒公司，五金交电公司都有库房，只是他们的库房都在城里，进出不太方便，而你们的库房连着大路，进出比较方便，肖经理要是不想出租，那我只好去找他们，张建祥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肖宝成赶紧说，张老板别急着走嘛，再商量商量吗，你准备用几个，多长时间，出多少钱，张建祥说，肖经理，这就对了嘛，我在这里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打算长期租用了两个仓库，每个仓库每年给你块钱，给你带三个工人，主要就是出库，入库，发货，每月支付给你工资五百，每辆车来的时候是1005捆，多出来的五捆破损，补够数量后归你直配，装卸车都有你们公司来做，另外我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给我几间办公用房，肖经理说，你的条件听起来很诱人，我和几个领导商量一下，张建祥说，肖经理，错过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不到半个小时，肖宝成高高兴兴的回来了，张老板恭喜你，我和其他领导说了，他们都同意了，只是有一点必须说清楚，如果真的遇到特殊情况，需要你们搬出的话，你们必须无条件的搬出，我们不承担任何损失，张建祥说，中，绝对没问题，那我们的办公用房怎么办，肖宝成说，我们说过了，我们把2楼的北头儿的六间房给你们。你们把走廊用栏杆隔起来，张建祥说中，就按照你刚才说的，让人拟一个合同，咱们把合同签了，这事儿就算定了，租期从十月1日开始，肖宝成问，那租金啥时候给，张建祥说，签完合同马上支付，借你电话用一下，肖宝成，说请便，就出去了，张建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去，他招来了装修公司的范老板，你到盐业公司肖经理的办公室来，我等你。不到二十分钟，肖经理与范德昌几乎同一时间进来，肖经理一看进来一个陌生人，不打招呼。就说你找谁，张建祥说肖经理，是我打电话叫来的，他是搞装修的范老板，哦，哦，你请坐，肖宝成说，合同起草好了，你看一下，张建祥接过合同看了一下，说没问题，拿起桌上的笔签了字，递给肖宝成，肖宝成签了字盖了公章，张建祥说，肖经理，我没有带公章，如果需要以后我加盖公章，肖宝成说，你是个人行为，有你签字就行了，……张建祥与范德昌来到楼梯口，张建祥说，在这里装一道门，把阳台封起来，普通的兰玻就行，外面用泡沫字做招牌，房间都是新房，不用怎么装修。每间房装上窗套，门套，走廊装上墙裙：最里面是我的办公室兼卧室，中间打个隔段，空调装，电视机，老板台，从里边往外排，助理办公室，秘书办公室，会议室，要用椭圆会议桌，办公椅，最后门口那一间做杂物房，放一套厨具，可以烧水做饭，这里装修的部分不是很多，主要是设备多一点。你安排好时间，十天之内搞定，……张建祥在回程的时候，路过了张小洁的门店，他在办公室见到了张小洁，张小洁很吃惊，也很惊喜，她赶紧拿出来一瓶饮料，兄弟，你咋有空来这里了，张建祥说，姐，我到盐业公司办事，顺便看看你，最近生意怎么样，张小洁说，最近经营很吃力，各样东西都在涨，利润越来越低，资金压力越来越大，兄弟你能借姐点钱吗，姐想每样东西都多进点，如火柴，洗衣粉，饼干，方便面，各种罐头，姐给你出利息，好吗？张建祥问，你想用多少啊？张小洁说如果方便的话，给我30万吧，张建祥说，这样吧我给你50万，赚了钱咱们对半分，我也想经营这些东西，怎奈我现在没有地方放，张小洁说，好啊，仓库你不用管，我来想办法，你到盐业公司干啥了，张建祥说，居安思危啊，你看我现在风光，到9月中旬以后，淡季就开始了，我暂时还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只有把啤酒存起来，差不多8个月时间，要300~400车，想想我头都大了，兄弟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未雨绸缪，这样做是对的……

 第17章 私奔

    26号下午，张建祥提着密码箱来到城市信用社，提了100万的现金，装满了一箱。他还是第一次提这么多的现金，心情还是有点紧张。下午4点，在信用社门口上了一辆过路的大巴车，来到火车站，在红珊瑚大酒店住下，晚饭后在民航售票处订了两张第二天的夜班飞机票。第二天上午，张建祥拿着公文包，乘出租车来到了凯利汽贸城。车子刚到大展厅前停下，立刻就有服务人员上前，先生您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张建祥说，我想买一辆桑塔纳轿车。服务小姐说，先生，请跟我来。展厅里车子并不多，只有枣红、牙白、蓝色三种颜色的车辆。张建祥问道，小姐，这辆车多少钱一台？服务员说，先生，请问你有购车指标吗？也就是车票。张建祥一听就懵了，怎么着，购车还要车票？如果没有车票。
    就要按议价。张建祥问到议价是多少钱一辆？服务小姐说，那你看要哪个颜色。张建祥说，那就要红色的了。服务员说，这个红色的要18.8万，这三种颜色，数这个红色的最贵，其他的分别是17.8万，16.8万张建祥问道，这不能再便宜了吗？服务小姐说，能不能便宜要我们经理说了算。服务员带着张建祥顺着钢板楼梯来到展厅上方的一个平台，上面有沙发，茶具，服务台有几个人坐在一起说话聊天。服务员说，经理，这位先生要想要要一辆红色的桑塔纳。经理赶忙起身给在座的几位打了声招呼，走过来与张建祥握了手，先生你好，我姓文，是这个展厅的前厅经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讲。张建祥说，文经理，你们这种型号的车能不能便宜啊？文经理说，目前。
    这款车100%的都是原装进口，国内组装生产的，价格不能便宜，况且现在还没有货，如果你要要，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给你优惠。我们给你配整套的维修工具，一件皮大衣，一床鸭绒被，还有两个人的野外双人睡袋，2万公里免费换机油，10万公里免费大修，免费加满汽油，免费送车。张建祥问，那多长时间能够提车？文经理说，最少要一个礼拜。张建祥说，那刚好我正要出差。……下午4点多钟，张建祥来到了宾馆的大堂，在一个靠窗的沙发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一边看报一边注意着窗外。快5点的时候，张建祥看到楚美鸽朝这边走过来，她
    下身穿着黑色裙裤，上身穿蓝黑相间图案的蝙蝠衫，头戴白色的太阳帽，手提着白色的小提包，戴着茶色的太阳镜，好一个时髦女
    郎，进门后，四周看了一下，一手摘下太阳镜，一手摘下帽子，用眼镜腿拢了拢，前额上的刘海，朝着吧台走去。张建祥悄悄的跟在她后面，来到前台，用手轻轻的拍了楚美歌肩膀，然后蹲下。妈呀，楚美歌惊叫了一声，回转身看了看，没有人，往下一看，看到了张建祥，就用手包打了起来。你真坏，吓死我了。张建祥学着楚美鸽的声音说，请问小姐，张建祥先生住几号房？楚美鸽撵着张建祥打，谁叫你学我说话？……
    28号早上，张建祥睡醒了，他一侧身半靠在沙发床头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石英表看了一下，才刚刚8点。放下表，他拿起烟点着吸了一口，慢慢的吐着烟圈。楚美鸽脸靠在张建祥的肩膀上，三哥，我好累，多睡会儿吧，我感觉就好像做梦一样，昨天还在老家。
    一觉醒来就到了明市。张建祥说道，你个小妖精，你可真能折腾，搞的我都有些受不了，你不累才怪呢。宝贝你知道吗？坐火车到这里要40几个小时，那滋味儿啥时候叫你尝尝，如何？楚美鸽说，我知道跟着三哥是不会让我受罪的。张建祥说，那是自然，我拼命挣钱就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和我的儿女不受罪。两个人说着彼此爱听的话。张建祥在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喝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拨通了电话，喂，谢经理吗？我是小张，哎，我在锦华大酒店1818房，你过来一下吧，我有事找你。好吧，我一会儿过去。张建祥坐在床沿上，用手搂着楚美鸽的头说，宝贝，该起来了。鸽子说，三哥，我真的好累。张建祥说，一会儿客人来了，你想让客人看你的光屁股吗？没有办法，楚美鸽只好从床上爬起来。张健祥打开电视机，一边看电影一边抽烟。
    楚美鸽洗完澡之后，围着大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精神焕发，很快换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床铺，一边化妆一边说，三哥，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张建祥说，有太多了，有圆通山、圆通寺、南平街、螺蛳湾市场、西山、龙门、石林、燕子洞、阿鲁古洞。楚美歌问，那我们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呢？张建祥说，顶多一个礼拜。楚美鸽说，那岂不是玩不过来了？正说着，听到门铃响，张建祥打开门，哦，谢经理，这么快，快请进。张建祥给谢经理介绍，这是我女朋友楚女士，我们一起来玩几天。楚美鸽与谢经理打完招呼，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给谢经理，谢经理，你们慢用。张建祥说，谢经理，8月节快要到了，我这次来就是想搞500箱茅台，300箱五粮液。谢经理说，不好搞啊。
    我们的货源也很紧张，你咋不提前来个电话？张建祥站起来，从床上被子下面拿出一个档案袋塞到谢经理怀里，说，我要是提前打电话，你恐怕一口就给我回绝了。谢经理说，小张，真的货源很紧张，我不骗你。张建祥又拿出一个档案袋塞在他手里说，谢经理，有办法，价格高点也没有关系，适当的搞一些搭配也可以的，部优、\/省优都可以搭配一点。谢经理说，那好吧，我试试。张建祥说，谢经理，你赶紧办事去吧，晚上6点过来吃饭，我等你。张建祥送走了谢经理，刚坐在沙发上，三哥，鸽子说，你给谢经理档案里装的是啥？不会是钱吧？张建祥说，是毒品，是专门腐蚀人的毒品。楚美鸽说，你啥时候准备的，我咋不知道。张建祥说，我在老家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这叫什么，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还
    想睡吗？，不想睡就逛街去。张建祥打开箱子，拿出公文包递给楚美鸽，自己提的箱子，把箱子存到了吧台。南平街百货大楼附近的市场是老市场，螺蛳湾市场开业以后，南平街市场以经营高端服饰、金银珠宝闻名。楚美鸽在这里买了好多春秋时装，这个也好看，那个也想要。没办法，只能临时买了个大蛇皮袋子，把衣服的外包装全都扔掉。楚美鸽说，三哥，这里的衣服真漂亮，比咱们那里好看多了。张建祥说，进货渠道不一样，这里直接从广州、香港进货，而咱们那边只能从常熟、扬州、义乌进货。在高档箱包专区买了爱马仕的小挎包、小手袋、lv的中号旅行箱、鳄鱼皮的马桶包，在珠宝金店买了耳环、项链、祖母绿的大宝石戒指、镶翡翠的发卡等等，花起钱来大手大脚。
    一点都不心疼，一共花费近10万块钱，把张建祥的公文包都给花瘪了，直逛到下午3点多，才在过桥米粉店吃了一碗米粉。回到酒店，楚美鸽把蛇皮袋里的衣服倒在床上和地毯上。
    张建祥在一边抽烟看电视，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女人在那里忙着，试试这一件，穿穿那一件，然后叠好放在旅行包内，包里装的满满的，没有装完，又放在马桶包里，最后还剩下几件，装不下去了。她生气把那几件衣服抱起来甩在床上。张建祥说，宝贝，别生气，不行，明天再买个包。楚美鸽说，回来，把我的衣服放在你的皮箱里。张建祥说，不行，我的皮包里全是钱，哪有地方放衣服？楚美鸽说，你进完货不就空了吗？张建祥说，宝贝，你买这么多衣服，穿到结婚也穿不完，楚美鸽说，就是不穿，我看着都高兴。张建祥说，这么多时髦的衣服，在咱们小县城你能穿得出去？楚美鸽说，我就穿，你管得着吗？我就看别人能把我怎么着。张建祥说，哎，鸽子，你出来的时候跟你爸妈说了吗？鸽子说，跟他们说了，我还能出得来吗？我跟主任请假。
    说我一个同学结婚。张建祥笑了笑，没说话。楚美鸽问，你笑啥？张建祥说，我笑你都快成小骗子了。楚美鸽说，我不是骗子，我是善意的谎言，都是跟你学的。张建祥说，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啥时候教你说谎了？……

 第18章 左右逢源

    你知道吗？下午6点多钟，谢副总来到酒店，小张，事情已经办妥了，多亏你要了很多品种的部优、省优名酒，不然真的办不成，你明天到我办公室办手续。29号上午7点多，张建祥起床，简单洗漱后来到床边，对楚美鸽说，懒猫，你多睡一会儿吧，我去办事了。说完提着公文包来到吧台，提取了密码箱，乘出租车来到糖酒公司大门口，下车，径直来到谢副总经理的办公室。谢经理说，按照你的要求，500箱茅台，300箱五粮液，每瓶都是按照议价，58块钱一瓶，共计元，其他省优部优名酒35.8万，共计105.4万元。谢经理，我这次出门的时候，一共带了100万现金，在老家买了一辆车，花了，昨天带着女朋友逛街，花了差不多10万，现在手里还有72万，
    我先给你付70万，下余的等我回去以后马上汇过来。我们可以像去年一样，我先带走一小部分的货，你看可以吗？小张啊，谢经理说，这样做也行，不过你得把这个理由同财务科说明白。我打电话让财务科的过来。不一会儿，有一个40来岁戴眼镜的女人，来到谢副总经理经理办公室，吴处长，这是中原省的张建祥，咱们按议家卖给他的500件茅台，300件五粮液，叫你过来亲自把手续给办一下。吴处长说，哎哟，是小张师，我晓得你去年曾来过，我们这两次，想不到你这么年轻。张建翔说，吴处长，你好，这次没想到需要这么多钱，我先付给你们70万。
    下于35.4万，等我回去以后再付款给你。这次也像上次一样，我先带走一小部分货，等我的余款到了以后，你们再给我发货。吴处长说，可以的，可以的，我记得上次就是钱不够，后来汇了钱还多汇了，后来我们又给你加了几箱葡萄酒，可收到了。……张建祥顺利的完成了生意，但他不知道，欠账是要还的，他不知道公司大门口正有人在等着他呢。原来张建祥在公司门口下出租车的时候，被从后门出来倒垃圾的唐小秋看见了，她赶快跑到黄玉兰面前报告，兰姐，兰姐，我看见张师了。黄玉兰漫不经心的说，那个张师。唐小秋说，就是老板的同学，那个北方佬。黄玉兰急切的问道，在哪里看到她？唐小秋说，我在后门倒垃圾，看到他从出租车上下来，他提了一个密码箱进了公司。
    黄玉兰问有多久了，唐小秋说就刚刚。黄玉兰赶快放下手里的活，洗了把脸，拿起小手袋儿就往外跑，站在大门旁边，开始化妆，时刻注意着从公司大门出来的人，张建祥办好手续，提着皮箱来到公司大门口，举手招了出租车，正准备上车，听到后面一个声音喊道，张建祥，你给我站住。张建祥一看是黄玉兰，心里想到坏了，他打发走出租车，说“兰兰，你咋站在这里啊，我着急有事，想等一会再过来看你”黄玉兰有点生气的说，“你哄哪个，要不是老娘我喊住你，恐怕你早就跑了，你一走几个月，连一点音讯都不给我，是不是早把我给忘了，”张建祥拉着黄玉兰来到她住的库房说“兰兰看你说哪里去了，我不是忙吗？”说着张建祥拿出吴处长给的收据，递给黄玉兰说“我这次出来的时候带了100万，没有想到现在涨价了，给我算58元一瓶，现在还差35万，我着急去邮局打电话，让家里人给我汇款，不然的话，这笔生意就黄了，你三哥呢？”黄玉兰说“我三哥买菜去了”张建祥说“等你三哥回来，我想问问他是否有钱，先借我几天，我回去以后给他汇过来”黄玉兰说，“估计危险，最近一段时间他连买菜钱都有困难，那有钱借给你呀”张建祥说“怎么会这样呢？去年来的时候，他还是有很多钱的”两个人正在说话，外面喊了一声菜买回来了，都过来摘菜吧，张建祥跟着黄玉兰来到外面，与黄玉良打招呼，黄玉良说你啥时候到的？说着把张建祥拉到一边说，你身上带钱了吗？给我拿点，我急用，张建祥说阿黄你要多少？阿黄说两三千吧，张建祥让黄玉兰提出了他的密码箱，从公文包里拿出3000块钱递给黄玉良说，我本来想找你借钱的，现在你反倒来找我借钱了，这时从后门进来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来到黄玉良身边，黄玉良介绍，她是梁文秀，是我的女朋友，梁文秀伸出手与张建祥握了一下，张老板请多关照，我和阿良要出去办点事，失陪了啊，说完拉着黄玉良走了，黄玉兰在一旁骂道“狐狸精，张建祥说“兰兰你都看到了，你哥哥没有钱，我得赶快到邮局给家里打电话，如果真的不行，我还要抓紧时间回去”张建祥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1000块钱交给黄玉兰，说“你自己保管好，以备不时之需”……
    张建翔回到酒店已经快11点了，楚美鸽还没有起床“唉，懒虫该起床了，我们今天去西山玩”楚美鸽翻了个身说“西山好玩吗”张建祥说“当然，现在是明市的一景，有龙门（鲤鱼跳龙门）有昙花寺，法华寺，竹林，有小石林”楚美鸽一轱辘爬起来说“真的吗，你的事办的咋样了”张建祥说“事情是办好了，不过咱们的货款不够，咱们的旅途恐怕要提前结束了”楚美鸽说“三哥，你进了多少货呀，你不是提了100万的现金吗”
    张建祥说实话告诉你吧“来之前我在省城买了一辆桑塔纳，花了188，000，带你逛街又花了不少，现在还差35万多”……他们游玩了圆通山，圆通寺，在圆通寺吃了远近闻名的素宴，游玩了翠湖公园，观赏喂养成群结队的海鸥，每到一处都留下他们具有纪念意义的照片你给我照，我给你照，或者是请求路人给他们合拍，傍晚时分，他们来到了工人文化宫广场，这里是热闹非凡，唱山歌的，跳舞的，唱花灯的，玩杂耍的，摆地摊的，应有尽有，楚美鸽拿起地摊上的一个化妆盒说“三哥，你就拿这些破烂货来糊弄我们姐们儿啊”张建祥说“鸽子呀，此一时，彼一时，物以稀为贵，在咱们那里可买不到这些东西”河边的海后飞来飞去，争抢着游客投喂的面包和杂粮，激起来女孩的好玩天性，晚上回到酒店，他定了两天后的返程机票……
    第2天上午，张建祥在糖酒公司仓库提了100件的茅台，50件五粮液，来到铁路快运办事处，找到他的同学何学峰，替他办好了货运托运手续，问张建祥“见过黄建良吗？”张建祥回答“见过了，阿黄是怎么回事？我去年来进货的时候他还有不少积蓄，可前天他一见面就向我借钱”何雪峰问道“你借给他了吗，”张建祥说“给了，我给他了3000”何学峰说，“你不该给他，他也曾向我借过2000块钱，刚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我去饭店，玉兰告诉我，黄玉良他吸毒，他的积蓄都化成白烟飘了，饭店生意也越来越差，我看他快撑不下去了”张建祥说“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碰那玩意儿呢？”何学峰问，“你准备怎么安排黄玉兰？”张建祥说“我能怎么安排她呢？我们两个是不可能成为一家的，”何雪峰说“黄玉兰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呢，我每次到小黄那里去，他都要问我有没有看见你，有没有你的消息。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张建祥说“年轻人逢场作戏，做不得真，我也希望她有个好的归宿，我前天给她留了1000块钱，她心地善良，我怕被她哥黄玉良骗走，张建祥又拿出2000块钱，交给何雪峰，说“我再给他留下2000块钱，你替她保管着，我怕黄建良支撑不下去，饭店关门，她没着没落的，也好拿这些钱给她当当急”张建祥拿出纸笔写下他自己的电话号码，说有什么紧急情况通知我，记着是我接电话的时候才能说……
    常言说女儿是父母的心头肉，7月27号下午，芦慧从人行下班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不像往常，女儿已经做好了热腾腾的饭菜，只好自己做饭……新闻联播结束了，天气预报结束，焦点访谈也要结束了，都快8点了，楚志合不停的抽着烟，芦慧像身上长满了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在客厅里来回转，“唉，我说老楚啊这都几点了？咱闺女咋连个影子都没有，你咋不着急”楚志合说，我着急有用吗？非得像你那样来回扭来扭去才算着急吗？芦慧说你赶快打电话呀，楚志合拿出金融系统通讯录，给杨东杰打了电话，“杨东杰吗？我是楚志合”杨东杰说，“哦，楚行长，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呀？有什么指示？”楚志合说“美哥到现在还没有回家，是不是在信用社加班呢”杨东杰说“楚行长鸽子没有跟你们说吗”说什么？杨东杰说“
    她今天请假，她的好同学，好朋友结婚”楚志合说；“哦，是这样啊，他没敢告诉我们，可能是怕我们不让她去”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就是不见女儿回来，两个人又开始猜测，芦荟慧骂道“这个死妮子，也不知道给家里来个电话，咱闺女平时没有这样过，是不是被哪个坏孩子给拐走了”楚志合说，“别瞎想了，咱闺女眼高视天，她能看上谁？连咱赵行长的公子她都看不上”芦慧说“哎，老楚，你猜会不会是姓张的那小子，他们信用社的大闺女小媳妇，个个跟他都挺近乎，我听说这小子挺花心，身边全是漂亮的小姑娘，咱闺女要是跟他好，将来可要有苦吃了”……

 第19章 母亲的询问

    8月1号上午十一点多钟，张建祥与楚美鸽，从机场坐出租来到火车站，客货快运运中心，租了一辆快运中巴，提完货已经到下午1点多，来到凯利汽贸城，办好手续提完车，楚美鸽乘坐着桑塔纳，他自己乘坐中巴货车……快6点的时候，桑塔纳轿车，在西关农行所对面的路边停下，楚美鸽戴上眼镜，从车上下来，紧接着，快运中巴超过了桑塔纳向前开走了，路边剩下楚美鸽一个人和一堆行李……
    儿行千里母担忧，况且还是不辞而别，就更令父母牵肠挂肚，今天是八一节，楚志合两口子参加完活动，早早的回到了家里，坐在沙发上，楚志合不停的抽烟，芦慧在一般唠叨，老楚啊，这都好几天了，这个傻丫头，连个电话都没有，不会真出什么事吧？要不然咱报警吧，突然，砰砰砰响起了拍门的声音，妈快开门，我没拿钥匙，楚美鸽的声音，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楚志合摇了摇头，又向外面指了指，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意思是啥也别问，赶快开门，芦慧应声道，来了，来了，她来到门口打开门，看见楚美鸽很是狼狈，满头大汗，背上背着包，脖子上挂着包，手里拿着包，地上放着两个包，闺女回来了，芦慧说着就过去拿地上的包，楚美鸽嘿嘿，傻笑两声，妈，热死我了，来到客厅，叫了一声爸，你也在家呀？把挎包、手包放在茶几上，马桶包放在沙发上，说：“真热呀，我得洗个澡”，就进入自己的卧室，拿了衣服进入卫生间，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哗哗的水声，芦慧是干部阶层，在人行主管宣传教育，是见多识广之人，“老楚，你看看这包， lv，爱马仕，鳄鱼都是名牌，价格不菲，你再看，航空安检标志，咱闺女是坐飞机回来的”，打开马桶包看看，里面全是衣服， lv中型旅行包打不开，又按了一下旅行包，也像是衣服，打开挎包，里面是很多首饰盒，顺手拿出来一个长方形的首饰盒，里面是一条粗项链，盒子的发票写着，红宝石机芯坠项链￥2880，我的妈呀，杨慧叫道，又拿出一个方盒子，里面是一枚祖母绿宝石戒指，发票上写着祖母绿宝石戒指￥4888，里面还有几个首饰盒子，芦慧不敢看了，又打开茶几上的小手包，里面除有身份证、香水、化妆品外，就是一大叠的相片，有楚美鸽的，有张建祥的，还有不少是两个人的合影，芦慧说，老楚，你看看我猜对了吧，你看看这个男孩是谁，认不认识？楚志合凑过来看了看说，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其实他已经知道是张建祥了，他不止一次见过他，在县宾馆招待所他陪客户吃饭，但是，他不敢说他认识，芦慧说，瘦高个，戴眼镜，我看准是那姓张的小子，卫生间的水声没了，芦慧赶紧把东西收拾好，若无其事的坐着，楚美鸽从卫生间出来，上身穿一件宽大的，白色t恤，下身穿一条短西裤裙，手里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喊了一声，“妈，还有饭吗？我饿了，”卢慧把脸一绷说，“你爸我俩都快被你气饱了，你干啥去了？一走好几天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这么大个姑娘了，出了事可咋整啊？多让人担心啊”，楚美鸽坐到母亲的身边，双手搂着母亲的脖子，摇晃着撒娇道，“妈，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杨主任没有告诉你们，我同学结婚吗？”芦荟说道：“你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咋没有听你说过呀”？楚美鸽说：“当然是女的了”，芦荟问：“你的同学很有钱吧？”楚美鸽：“嗯”了一声，芦荟说：“去参加婚礼还用坐飞机吗？”楚美鸽回答：“他们旅行结婚，让我陪伴”，卢慧心里早已有数，就是想逼女儿说出来，身边的男孩是谁？芦荟说：“人家旅行结婚，你跟着凑啥热闹啊？”楚美鸽说：“他们去明市我没有去过，想过去看看”，芦荟说：“那个和你在一起照相的男孩是谁？”楚美鸽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腾的站了起来说：“你怎么能这样，偷看人家东西，我有隐私权”，把头上的毛巾往茶几上一摔，“我再也不理你了”，说着连拉带拽的把包儿全拖进卧室，嘭的一声摔上门……
    楚美鸽下车以后，张建祥带着货车超过桑塔纳在前边引路，在批发部前面的慢车道上停了下来，他打开门提着行李箱下车，站在门口的周宝琴赶快上前来，接着他的行李箱，他来到门口，看到他的婶子，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他上前问喉，婶子，你啥时候来的？婶子告诉他，她和他叔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来城里办事，顺便来看看他，
    这时周宝琴，向他汇报家里的情况，说家里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楼上办公室、客厅全是人，我们都快办不成功了，是韩大成，沙宏伟领头，这时送车司机，把车钥匙交给张建祥说，张老板，车站在哪里？张建祥告诉司机，在这里就有过路车，婶子看到张建强的事情非常多，就直接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孩儿啊，你家里出事了？张建祥急切的问，咋了，出啥事了？婶子说，你爸跟你二哥二嫂分家了？张建祥，哦的，舒了一口气，婶，你吓了我一跳，分就分呗，我还以为出啥意外的大事了呢，为啥呀？婶子说，你二嫂无事找事呗，说你爸说话爱带口头语，什么鸡扒啦，吊啦，和你爸吵架？张建祥说，爸爸几十年养成的口头禅，能说改就改了吗？他已经很克制了，就因为这哦，分哪门子家吗？俺叔呢？婶子说，他上街了，哦，那不是他回来了吗？张建祥扭头看到叔叔刚走到城市信用社门口，张建祥赶紧迎了上去，叔，办完事了，叔叔说，你回来啦？你婶子跟你说了没有？张建祥说，婶子告诉我了，俺爸在家把家分了，叔叔说，孩儿啊，你别介意，婶子说，你爸妈是啥都没要，净身出来了，四轮车、打麦机、收割机，电冰箱，近2万块钱的存款，都给你二哥了，你大舅三舅，你大娘，你叔，和我都在场，也不能说啥都没要，就要了一辆破自行车，几潭酒，1000块钱，粮食随便吃，我们当时都劝你爸，这样分家，从来没见过，等小祥回来了恐怕不愿意。你爸说没关系，咱小祥的德性我最了解，他不在乎这个三核桃俩枣的，就这样就把家给分开了，你不会生他的气吧？张建祥说生啥气，他是我爸，他爱怎么分就怎么分，只要他心里高兴，叔叔说孩儿啊，抽个空回家一趟，看看你爸妈，安慰安慰他们，张建祥说，中，我一定回去，叔婶，你看我这里客人太多，我又没办法招待你们了，说完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有10块的5块的，50的100的都有，足足有二三百块，递到婶子手中，天也不早了，你们到饭店里吃点东西，赶快回家吧，送走了叔叔婶子，张建祥来到了院子里，在楼梯下面就听到屋内吵闹声，他推开门，好家伙，屋里边烟雾缭绕，真像宝琴说的一样，到处都是人，连地板上都是人，有打扑克的，有喝啤酒的，有贴纸条的，有顶皮鞋的
    哟呵，可真热闹啊，众人一看是张建祥回来了，赶快放下手中的扑克，沙宏伟说，张建祥啊，张建祥，你的手下嘴可真紧啊，一问三不知，没办法，我们只能守株待兔了，不信你不出来，张建祥说诸位，你们来这等着，是要啤酒啊，还是有别的事情？韩大成说，兄弟中秋节快要到了，我们这二三十人都想要点硬头货，可你的手下就是压着价钱不放，每瓶318元，你说这叫我们回去怎么赚钱啊？没办法，我们只能采取这种手段，有空调，在这吃在这住，我就不信你不出来，张建祥问，那你们啥价可以接受啊？，现在啥东西都涨价，就像咱们吃的猪肉，以前几毛钱一斤，现在都一两块一斤，沙红伟说，顶多给你出180块钱一瓶，很多人跟着附和，张建祥说，这样吧，我说句公道话，我还按以前的供应价，茅台200，五粮液180，不搞搭配，因为张建祥他自己知道，他要搭配的酒还没有到货，……众人来到楼下，看到几个店员正在从中巴车上卸货，都一窝蜂的挤上去，你抢一箱五粮液，我抢两箱茅台，放在一边坐在屁股下，张建祥说，各位各位大家都别抢，来者有份，机会均等，咱们先把酒集中起来，先点数登记入库，再售卖好不好？，众人都把酒码在店面外的空地上，好在宝琴他们已经入库了，差不多一半，周宝琴给司机拿了200块钱运费，司机打了收据走了，张建祥说诸位，今天，各位按人头来算，每人两箱茅台，一箱五粮液，你们赶快交钱，拿着交款收据来提货，如果谁的量不够，就留下来，众人一窝蜂的到柜台去交款，老怕晚了分不到酒，总共32个人，最后留下韩大成，沙宏伟和一个30多岁的男人，不曾见过面，韩大成说，你至少给我们哥俩每人五箱茅台，两箱五粮液，陌生人说张老板，我是魏都市的，朋友介绍来的，我的用量大，如果可能的话，你给我10箱茅台，5箱五粮液，张建祥说中，满足你们，只要你们带的钱足够多……他随身带过来的这一批酒，基本上被抢光了……
    张建祥从小在车队长大，耳濡目染，开车的套路都懂，83年夏天，家里买了辆二手的青海湖卡车，车子刚买回来的那天，父亲去乡里办事，张建祥找到钥匙带着二哥去浇地的田里洗车，洗好了车子回到家里，家里有几个债主在等着他，因为农村的街道。到处是粪堆，柴火垛，他这一路下来。碾断了一家的拉车杆。还挂辟了地里一颗碗口粗的梧桐树，……张建祥清楚地记得。那是他长大以后第1次挨打。大车他开过，小车坐过多了。他往车上装了些啤酒饮料。他把开大车的经验用在小车上。先打着火，脚踩的离合器，轰了一下油门，挂上一档，松开离合器。车子猛的一下向前窜去。张建祥一紧张，拉了一把方向。车子朝着隔离带的石墩上撞去。张建祥猛的一点刹车。车子一下子停了，熄火了。张建强吓出了一身冷汗。下车一看。保险杠离石墩不到一匝远。多亏当时路上人少，否则可就热闹了。这回算是想明白了，大车与小车不一样，大车方向盘间隙能拉二三十度。离合和刹车行程都短。张建祥二次上车，挂上倒档，没敢踩油门，利用怠速慢慢的松开离合，打方向车子慢慢的后滑了一米多，再向前。车子晃晃悠悠的上路了。刚开始他很紧张，慢慢的。沿着慢车道行驶在入口处进入隔离带，在电影院附近他停了车，他把车停在了快车道，下车进了熊老大的批发部，正好。熊老大也在店里。呦呵，张老板你好啊。欢迎光临。怎么提新车了？张建祥回答。是啊，刚回来。对这玩意我还不太熟悉。给我来一箱完达山奶粉。一箱黄桃罐头，张建祥给他掏钱，给我算一下多少钱？
    熊大说，算了吧，张老板，想起以前我曾经向你推销啤酒，现在是你的客户，以后请多多关照啊。张建祥说。关照是肯定的，不收钱不行，最起码留个本钱吧。熊老大说。既然张老板说了。奶粉185一箱。，黄桃25一箱。收你200块钱吧。
    离开熊大的批发部。来到南湖旁边的白天饿饭庄。购买了一只烤鹅。然后开着车往家的方向驶去……

 第20章 盖新房子

    晚饭后，张靠之光着膀子，穿着一个大裤衩子，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左手抱着一个“黄河牌收音机，专心致志的收听着单田芳播报的评书岳飞传，右手拿着一个大的芭蕉叶扇子，悠闲地扇着，时不时拍打一下腿上的蚊子，躺椅傍边一张白茬方桌子上放着一个大茶缸，好一副悠然自得享乐画面，突然街道上一道炫目的白光，打破了这份宁静，张靠之侧身，把收音机放到桌上，坐了起来，一辆小轿车，停在了路边，车门开了，张建祥下了车，喊了一声爸妈，我回来了，张靠之看到是儿子回来了，站起身喊了一声，孩他妈，小三回来了，这时堂屋门头上的灯亮了，母亲齐氏走了出来，儿子，你可回来了，妈妈好想你，声音哽咽，眼中的泪水扑簌簌的流下来，张建祥赶紧上去，一手拉着母亲的手，一手给母亲擦眼睛的泪水说，妈，儿子不孝，让你受委屈了，不委屈，不委屈，母亲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张靠之说，三啊，走回堂屋，爸有事跟你说，张建祥拉着母亲的手，三人一起来到堂屋，堂屋中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东边房梁上掉了一块床单，当做布挡，东间靠后墙铺了一张大床，中间摆了一个旧的中堂柜，中堂柜前面摆了一个大理石的小方桌，几巴小椅子，西边门后有一块用砖头支起来的面案板，
    案板上放着锅碗瓢盆等物什，靠西山摆了，一张床，窗前摆了一个旧的八仙桌，张建强打开墙上的吊扇，三个人在桌边坐下，张靠之说，三啊，我把你兄弟俩的家分了，张建祥说，爸，这事我知道了，你知道了，张靠之有点吃惊的说，你咋知道的？张建祥说，今天下午我刚出差回来，俺叔俺婶子去县城里办事，到我那里去了，正好碰上我，他们跟我说了，这时张建祥的大伯、大娘、叔、婶子一起来到了家中，你一言我一句，谈起来这次分家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大家情绪都稳定了，大娘说，既然小翔对这次分家没有啥意见，咱们大家也都放心了，这时张靠之拿起小方桌上的车钥匙，让爸试试你的新车，众人跟着出来，路灯下，车旁围了很多人，张靠之打开车门，和后备箱，几个人把礼品拿出来送到堂屋，其他几个人则挤进车内，车子启步了，突然一个八九岁的小孩趴在后盖上，两只手扒住车子的两边，弯曲着腿，吊在车上，张建祥吓得大喊，快停车，快停车，赶紧跑过去，把小孩抱了下来，小狗蛋，小帅哥，这样多危险呀，等一会儿做下一班，张建祥一看车子，更是哭笑不得，车子里竟然装了10个人，具体是怎么样挤进去的，你就使劲想吧，张建祥说，爸你别跑得太远，多跑几趟，挤这么多人，把车子压坏了不说，你看刚才多危险呀，大伯大娘走了以后，母亲齐氏问道，儿啊，你想吃啥？妈给你做，张建祥说，妈，我想吃煎面托，喝鸡蛋臊子糊涂，中，母亲回答说妈给你做，张建祥给叔叔递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烟，两人一块做
    坐到小方桌旁，孩儿啊，你真大方，叔叔说，咱们农村像你这样大方的少有，有的人为了一把锄头，一个水缸大打出手的有的是，张建祥说道，叔，咱不说这事好吗？张建祥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到堂屋又出来，看到母亲和婶子在外面忙活，就过来帮忙，他看到西窗台下有一块平地，地上铺着一层砖，上面有一个自制的，可移动的灶台，灶台上的火都快熄灭了，就赶快往里边添了几块柴，抓起一把麦秸，填了进去，心里想到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呀？只觉得鼻子一酸，流下泪了，正好被母亲看到，儿子咋了，哭啥？妈，你太辛苦了，张建祥说，妈，我没哭，是被烟熏的了，婶子说，孩子，你该盖房子了，最起码盖个厨房吧，这哪像个家呀？现在好天，天阴下雨咋弄啊？是啊，是该盖房子了，张建祥自言自语的说……张建祥在县城里的生活很简单，基本上一日三餐下馆子。只是偶尔陪着店员吃顿家常饭，所以在家吃着母亲煎的面托，茄盒子，觉得格外的香甜，儿啊，母亲说道，你赶快娶个媳妇儿吧，让你媳妇每天给你做饭吃，要不然你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的，把胃给吃坏了，妈，我知道了，张建祥说，爸，咱家该盖房子了，是啊，我早就想盖了，张靠之说，只是刚分家没敢跟你提，咱先盖个小厨房，垒一圈院墙，盖个门楼，爸，张建祥说，你就这点愿望啊，张靠之说道，我想住洋房，想盖别墅，你有钱盖吗？张建祥说这才像样嘛，我就是要你们住洋房别墅，别像咱们村上的那种，下四上二像个炮楼似的，也配叫做楼房，白给送给我都不要，张靠之问道，那你想要啥样的？张建祥说，爸，干脆把这三间房也拆了，两个院子合起来盖一栋大别墅，要有假山喷泉，泳池、凉亭、花坛，要有林荫小憇的葡萄架，凉棚，躺在下面伸手能摘到葡萄，冬天烧锅炉取暖，夏天用空调防暑，母亲齐氏在一旁插话说，那得花多少钱呢？三儿啊？张靠之说，你想盖好房，我不反对，我看这三间瓦房就别拆了，一来他是新房，二来他是爸的心血啊，张建祥说中，那就留着吧，你明天就着手，准备，先到建筑公司，找个工程师来亲自测量设计一下，马上动工，张靠之说，儿子，你这车是多少钱买的？这车真得劲儿，比伏尔加，拉达强多了，儿啦，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张建祥说，爸，你说吧，张靠之说，你看这房子盖了以后，这庄子里的桃树也没有了（这是两个院子和在一起的，其中一个是老大张建阁的，种了一院子桃树，还没有挂果），我也没啥事可做，我给你开车种不中？张建祥笑了笑说，爸，你这不是折我的阳寿吗？胡说，爸，希望你能长命百岁，张建祥说，车夫，轿夫都是下人干的活，都是伺候人的活，你给我开车，就等于是我的车夫，老子给儿子当车夫，你说让别人怎么看我？张靠之说，儿子，那你把车放家里，让我玩几天中不中？张建祥说，中，爸，我知道你啥意思，你是想到处显摆一下，我成全你，反正我现在也不太会开，你明天把我送进城，顺便把手续办了，再开车联系一下房子的设计，进料的事…
    第2天一大早，张建军两口子来到院内，在小小餐桌旁，扑通一声跪下，爸妈，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分家了，请二老回去住吧，张靠之看了看张建祥，张建祥说，哥嫂子这是干啥呀？起来说话，这家既然分了，哪有再合的道理，虽然说咱爸偏心向你们了点，你孩子多负担重，但我不怪他，你们也别太记心上了，孩子大了要分家，自古如此，天经地义，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张靠之说，你们起来吧，你兄弟都这样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两人起来在小桌子旁坐下，爸妈，要不我们把冰箱送过来吧，我们也用不着，张建祥说，哥，嫂，你们安心用吧，那点存款你们用来做点小生意，这后院要盖房了，暂时也用不着冰箱，房子盖好以后我会再买新的，这家虽然分了，但是跟没分没什么区别，我经常不在家，咱爸妈还需要你们多照顾，咱家的大田以后就归你们种了，以后也别指望爸妈给你们帮什么忙，北边的6分自留地，以后就让咱爸妈管理，种点花啊，草啊，菜啊，大家也吃点新鲜菜，活动一下筋骨，还有就是带孩子是很累的活，你们以后可以找个亲戚来帮着带，我每个月补贴你100块钱，咱妈身体不太好，这样以后也可以把她解放出来，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8点多钟，张建祥父子俩人来到了张建祥的办公室。张建祥从公文包里拿出购车手续。并填写了一张2万元的支票。爸，你拿着手续去办车牌。就以你的名字入户，张靠之拿着支票说，这玩意儿好使吗？我可从来没有用过的。张建祥说好不好使，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这会儿运款车差不多已经到了。几分钟后，张靠之拿着钱回来了，说这玩意儿真好使，比存折还好使。父亲刚走几分钟，刘卫玲就到了，老板，刘卫玲说，那轿车是你新买的。张建祥回答，是啊。太好了，刘卫玲高兴的说，咱们以后外出办事就不用骑着摩托车了。哪有配助理配秘书的老板，出门骑摩托车的。怎么啦？张建祥问道。是不是觉得很没面子？刘卫玲说。没有，没有，老板你就是让我骑自行车也没关系。张建祥说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和华妮都要学会开车，哪有老板整天为助理，秘书开车的道理。刘卫玲说太好了，可是我没有钱交学费啊。傻瓜。张建祥说学费自然由我出了。太好了，太好了，刘卫玲像小孩似的跳了起来。玲子姐，啥事儿啊？看你高兴的，张俊华进门看到刘卫玲高兴的样子问道。老板要带我们两个去学开车。真的，张俊华高兴的说，真是个好消息，我太高兴了。老板你也太偏心眼了吧。周宝琴说，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光带他们两个去学开车，那我呢？你做第2批，张建祥说每月5号25号开两次班。我和玲子华妮第1批，你做第2批，家中总得有人看守吧。你是办公室主任，我们都是你的兵，你得发扬一下风格吗？玲子华妮，你们两个去驾校交钱报名。……
    张建祥来到盐业公司，远处就看到霁虹糖酒批发部仓库的大招牌。刚到大门口，正好遇到刚下楼的范老板。张老板你可算来了，你要再不过来，我就要到你那边去找你了。张建祥说，哦，我有些事给耽搁了。两个人上楼，首先看到的是整个走廊水曲柳的墙裙。蓝色的玻璃幕墙，门套窗套，每个房间上都挂着一个小铜板，像是进入了高档宾馆。第1间房的门牌上写着仓储间，里面摆了一套液化气柜，一个橱柜，唯一不相同的是橱柜比平常的宽10公分。范德昌说张老板这个托盘比平常的宽10公分，可以临时做案台。因为这里终究不是自己家，不必要添置太多的东西。很好，张建祥说在这里做饭的机会很少，你考虑的很是周到，第2间是会议室，有一个椭圆形会议桌，一把老板椅，12把办公椅，一个茶具柜，第3间是办公室，靠里边角落里摆了一张小号的办公台。有两组沙发。一个茶具柜，门口有一个盆架。第四第5分别是秘书办，助理办？配备有小号老板台，办公桌椅，一套盆架，一套沙发。最后是经理室，外室有中号的老板台，老板椅。老板台对面有一个办公椅，对面墙角有一个文件柜。门口旁边有个盆架。内室有一张席梦思，两边有床头柜，席梦思对面有一个简易的电视柜。上面摆了18寸的金星彩色电视机。张建祥看完说，不错。还凑合。一共花了多少钱？范老板说一共花了26，000块钱，你再给我1万。我能做到微利就行了。张建祥一边开支票一边说，得了吧，范老板赚了别人的钱还要别人感谢你，你以为我会信你的吗？这个活装修量不大，但设备上你肯定吃了不少回扣。张老板天地良心，范老板着急的说，我投入了多少人力，多少心血，还得不到你的认可，真是冤枉啊。开玩笑的，别介意，张建祥说我还有一套房子要给你来装修。是吗？范德昌问道在哪里？建行的商品楼我买了一套，张建祥说我一会儿去把钥匙拿过来再找你。范德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张建祥，说这里的已经结清了。……两个人出了隔断门。正好肖经理从洗手间出来。唉，小张你过来了，肖宝成说我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请你给我帮个忙。张建祥问道，着急吗？如果不着急，改日我找你，我现在有急事要办，哦，不着急，肖宝成说，你有急事先办以后再说。……

 第21章 为驾校贷款担保

    张建祥离开盐业公司，来到了建行住宅储蓄所，哎呀，建祥这几天你跑哪去了？小胡埋怨道，刚订房子那几天你急的跟啥似的，现在又不着急了，小宋着急找你呢，张建祥问，房子搞好了吗？小胡问，你没过去看吗？张建祥说，我刚出差回来，没到那边去，钥匙呢？钥匙在小宋那里，小胡说走吧，咱们找小宋去，两人来到了，宋经理的办公室，相互寒暄以后，张建祥说，小胡说你找我有事，啥事啊？张老板，宋根生说有件事需要你来帮忙，说吧，张建祥说能帮我一定帮，小宋说，咱们这期
    品房，7月中旬已经完成主体，一共设计了两套复式房，一套给了你，另一套一直没有卖出去，你知道如果房子卖不出去或卖不完，没法进行总体核算，换算出准确的房价，这个你啥意思啊？张建祥问道，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张老板，小宋说，你干脆把这套复式楼也买下吧，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买，先记挂个名也行，暂时也不用你出钱，先挂着账，当然你愿意要更好，你可以卖，我们也可以帮你卖，怎么样？宋经理，张建祥说，你是说这套房产先记在我的名下，我想要就出钱，不想要就不出钱，小宋说，是的，要不要现在都不用出钱，张建祥说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法办吧，反正我还捞个好名声，这套房多少钱一平方？一共多少钱？小宋说，现在初步估算每平方470左右，但还没有最终确定，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的，张建祥问道，这套房什么时候可以交钥匙？可以进行装修，小宋说，内粉刷现在已经完成，正在装门窗，水电，门窗装好以后就可以装修了，最迟估计不超过8月底，整体交房要等到十一了……
    县交警驾校在县化肥厂西边的一个大院子里，此次学习班一共有16名学员，大家在会议室进行了开班典礼，每人发了一本教材书，一本训练记录本，4个b证学员，12个c证学员分成4组，安排给4名教练，每名教练带三个学员，带张建祥他们的教练姓黄，黄教练们把他们带到一间模拟教室，这里有一排排的模拟驾驶台，有方向盘，离合器，刹车油门，档位器，黄教官首先给大家讲解了离合器与档位器之间的关系，刹车与油门之间的关系。如何踩刹车，如何换挡？如何？……文化课主要讲解道路交通法规，红绿灯等，一共学习了一个多小时的文化课，之后就让他们在驾驶台上训练，达到互相默契，相互配合，一直训练到中午放学，只把大家训练得心烦意乱，放学时黄教练说你们三位学员，今天明天后天的学习课程就是这个科目，由你们自己自觉训练，常言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请大家自觉训练，学校发给你们每一个人的教材，你们要在家里好好的读，好好的学，好好的背，记住上面的内容，20号要进行文化考核，也就是科目一，文化考核分数是100分，低90分为不合格，下个月20号补考，每补考一次，交补考费100元，此后的三天，张建祥每天是报名签到以后，就溜之大吉了，留下两位女士在此训练。8号早上张建祥还没有起床，就被爸爸喊了起来，张建祥说爸你咋这么早赶来了，有什么急事吗？张靠之说，儿啊，我如果不早点来就见不着你了，必须把你堵在被窝里，张建祥穿好衣服，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来到办公室。爸有什么事情说吧，张靠之从皮包里拿出一卷图纸，说这是建筑公司，王工程师给绘制的图纸草图，景观图，平面图，张建翔拿起景观图纸看了一会儿，说不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里是主楼，这里是凉亭，这里是假山，这里是泳池……张建祥拿出平面布置图，在平面布置图里也就是标注了各种设施的大体位置，并没有尺寸，又拿去草图看了看，上面是一层的平面布置图，2层的平面布置图，都没有标志具体数据，张建祥说，这算是图纸啊，三儿啊，张靠之说这只是草图，王工说他有几个条件，你要不答应，他是不会给正图的，张建祥问道，啥条件啊？第一要设计费2000块钱，第二，这项工程必须由建筑公司承建，第三不经过他的同意，不能将图纸赠送他人，张建祥说道，这些条件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建筑公司愿意接这种小活吗？张靠之说，王工说此工程看似简单，实不简单，琉璃瓦和门楼，凉亭，楼房顶这些活儿技术要求都很高，让给别人做，怕做不出效果，浪费了他的设计，他还说最近公司工程少，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发工资了，这些工程造价2万，张建祥说，哦，费用可真不少啊，比一般建筑队高出好几倍，平常一般民房每平方不到60块钱，张靠之说我也和王工说了，费用太高了，王工说钱是高了点，但是，起点不一样，不光是主体，正个院落都要搞一遍，像假山，花坛，泳池都要破土挖掘，很是费工费时，我们能保质保量的把活干完，不用你出一个人，一样工具，张建祥说道，爸，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做吧，也好让他们增加点收入，你去把图纸取回来与他们订合同，让他做个预算，就着手进货吧，张建祥给父亲开了20万的现金支票，让他在乡里开个账户把钱转过去，随用随取，对了，张建祥问道，车牌办好了吗？张靠之说，今天上班以后我去上车牌，照相，两天以后就可以拿到行驶证……
    在驾校的训练场上，黄教练说，张老板今天你们开始上车训练，由于咱们教练车不够用，所以以后5天内每天上午你们在此训练。每人20分钟，科目二训练的是上车，起步，倒车，移库等，15号进行初次考核，张建祥问，黄教练，你们为啥不多配几部训练车呢？就是这种破212，一天就一次上车机会，黄教练说哎呀，你当我们像你们做生意一样啊，我们经费紧张，没钱买车，张建祥说黄教练你别瞎说了，你们会没钱，每人学费c证1800，b证4300，黄教练说，学校是靠收学费赚钱的，学员少了也就赔钱。再说每批学员学费的百分之50要上交到局里，余下的还有多少？学校想配几部教练车，局里又不拨经费，想贷点款，可是银行怕我们还不起，不给我们贷款，张建祥问你们准备要多少贷款，准备怎么还？黄教练说这是领导的事，我们不知道，我想这贷款你肯定能帮忙……在校长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学驾校的副校长，孙占权，张建祥与黄教练，孙校长说，张老板，听说你生意做的很大，我想请你给我们帮点忙，想办法搞点贷款，张建祥说孙校长贷款我可以帮你们搞，但是你们拿什么做担保？用什么样的方式还贷款？准备贷多少？用多长时间？孙校长说，我们驾校隶属公安局交警大队，地皮是租的，没有什么固定资产，只有这些平房办公室十几辆教练车，就是因为这些没有人带给我们款，张建祥说孙校长你也挺实在的，说出了实情，就冲这，我也得帮你，孙校长说太好了，我们想借二三十万，配5辆教练车，我们准备拿出每个学员学费的10%来偿还贷款，张建祥说，只要你能有这样的保证，我来帮助你们协调，张建祥说着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杨东杰的电话，喂主任吗？是我，中午有时间吗？咱们一起吃个饭，我给你介绍点业务，嗯，好的，中午化肥厂宾馆见，中午时分杨东杰如约而至，三个人在一间雅间里就做，张建祥说，杨主任，孙校长，我想你们彼此都认识，我也不绕弯子了，孙校长他们的驾校想贷款。我现在在驾校学习，孙校长请我为他们帮忙，所以…杨东杰说，孙校长以前曾找过我们，他们的情况我们了解，我们无法给他们提供贷款，想要我们给他们贷款也不是不可以，除非除非你肯为他们担保，只需你在担保协议上签个字就行，张建祥说这个，这个，我再和孙校长私下商议一下，今天先吃饭，回头再说……午饭后在孙校长的办公室里坐着，张建祥及他的两位手下，孙校长说张老板，我先介绍一下，我们驾校的校长是公安局的雷副局长兼职，我以副校长的身份主持工作。关于贷款的事我可以做主，今天饭局上杨主任已经说了，只要你肯为我们担保，我们就能得到贷款，现在就看你肯不肯帮忙了，我们之间可以做一个协议，作为这次贷款的补充协议，也可以说是二次担保协议，到时候如果我们不能偿还贷款，信用社肯定让你替我们还贷款，此时，咱们的协议开始生效，那你就是我们的债主，我们将按月给你支付利息，偿还贷款
    孙校长，张建祥说，我既然把这个腿伸出去了，就得跟着你趟这趟浑水，那你就与我的助理签个协议吧，9号张建祥在驾校借款合同的担保协议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10号驾校拿到了30万的贷款，利息是8.7‰，当然驾校待张建祥三人为上宾。专门由黄教练组织负责他们的训练，给他们三人一部训练车，每人接触车辆的时间大大加长，训练起步、倒车、移库等科目，围着院子跑定点停车、起步、单边桥，转铁炳，正八字反八字，安全岛转弯……想想80年代的驾考，比现在的驾考难多了，项目也多多了……

 第22章 抢购风潮

    1988年8月19号，上午，张建祥突然放下手中的报纸，拿起电话……张小洁，刚进商店，就听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他急急忙忙赶到公室，还是没有接上电话，她翻查了一下电话号码，就回拨了出去，心里想着，我这兄弟今天定是吃错药了，怎么想起这么早给我打电话？电话接通了，喂，兄弟怎么啦？想姐了？张建祥说道，你赶快关门，到我这里来一趟，张小洁说，怎么啦，我刚开门，张建祥说赶快过来，停止营业，10万火急，张小杰不敢怠慢，骑着自己刚买的重庆80摩托车，往张建祥的批发部飞驰……张建祥的客厅里，坐着他的三名得力干将，桌上摆着几份报纸，张小洁还没进门，她的声音就先进来了，兄弟啥事啊？绊倒了，捡到金元宝了，她推开了房门，看到几个人表情严肃，问道，这是咋回事啊？张建祥问道，前一段时间你进的货卖了多少？张小洁说，多少不均衡，大概总价卖了十几万，张建祥说，今天明天不营业了，先看看形势，张小
    洁，说为什么？张建祥拍了拍茶几上的报纸，你自己看吧，报道了价格改革的基本内容，放开价格管制，张建祥说，这个文件已经执行，以后所有的平价指标将不存在，什么粮票，布票，车票，也将退出历史的舞台，我们店里的日用品，生活必需品也比较少，可有可无，姐，你店里的日用品、副食品比较多，所以价格翻番……
    由于放开价格管制，物价上涨，全国范围内出现了大规模的抢购风潮，大到冰箱，电视机，洗衣机，电风扇，珍贵到金银珠宝，贱到柴米油盐酱醋茶，用得着的用不着的，都大量囤积……xx商业周刊的报道，海市由于通货膨胀，市民开始疯狂抢购金银首饰等硬通货。xx商场，一批24k金的金首饰，价格卖到140多元一克，还抢不到，某市的一位老大娘购买了一车的大白菜，有一个家庭购买了六台电风扇，三台冰箱说是为三个儿子将来结婚用，有的家庭一次性囤积200公斤盐，有的家庭一次性购买十几箱火柴，……人们害怕今天不买，明天还涨……
    xx社一名记者就曾经见过，一吨计划内钢材一小时内经过6次倒卖，价格翻了5倍之多。
    中国人有个传统的老习惯，勤俭节约，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钱存到银行里，当他感觉到钱不值钱的时候，他就拼命的买东西，从银行里把钱取出来……银行出现钱荒，据有关报道，取款的市民挤跨银行的柜台
    场景一，在鸿宾饭店，在一个包厢里，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围着餐桌的只有三个人，分别是城市信用社信贷科长何长工，长征电器电料商店的康民，另一个是张建祥，三个人还是比较熟悉的，康民的电料商店就在张建祥批发部的正对面，鸿宾饭店的隔壁，今天这桌是康民做东，何长工是介绍人，张建祥是嘉宾，何长工介绍，你们两个都不陌生，但是我和康民的另一层关系你不知道？，他是我的连襟，(也就是小孩的姨夫），当前的形势你比我清楚，市民在疯狂的抢购，但商家也没有停止不前，有的囤积居奇，待价而沽，康明找我贷款，我们信用社哪还有钱往外放，如果不是你的大量资金垫底，我们现在几乎破产，原有的贷款无法收回，没办法，兄弟，我只能找你了，张建祥说，钱我账上倒是有不少，但那不属于我个人，都是客户的货款，我每天的支出差不多35万，在这次抢购潮中，你们都赚得盆满钵满，我的啤酒有保质期，没有人会买很多放着，所以啊，兄弟你要钱生钱，康民说，做个短线投资，我给你出5分利，时间一个月，我可以用我的商店做担保，张建祥说，你要干什么？方便透露吗？我至少要知道我的钱投出去安不安全，康民说，我要到锡市去拉一批电视机，数量1000台，每台500元，我现在钱不够，还差35万，时间非常紧，客户只给我保留三天的时间，你也知道现在的行情，回来了不敢说多，一台赚个百儿八十没问题，张建强说，康兄你赚多少？我不眼红，既然何科长说了，这个钱我可以借给你，按照你说的，你给我打个协议，何科长也要签字……
    场景2在张俊华家里，在三嫂的房间里，张三毛说，张建祥要是我妹夫多好，咱们也能跟着吃香的喝辣的，他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他媳妇王琴说，就你能，你咋知道？张三毛说，前一段时间小西门的韩建军，以地皮作抵押，借了张建祥50万，王琴说，谁给你说的？张三毛说，当时我就在隔壁，他还给我结了酒账，他手里有一亩半的地皮(6块宅基地)现在一块宅基地都涨到4万块了……
    场景3，一天，张建祥来到了盐业公司，进了肖经理的办公室，肖经理你好，张建祥说，你说有事找我商量，是啥事啊？肖经理说，小张啊，你今天有空啊，张建祥说，时间是挤出来的，不挤哪有空啊，张建祥说，你要没有事我可走了，我还要去驾校呢，小张啊，你现在是隔着门缝吹喇叭响声在外啊，肖经理说，不光我们这些商业界的人吹捧你，你现在都成了少男少女的崇拜的偶像了，张建祥说，肖经理啊，你别捧我了，捧得越高摔得越响，肖经理说真的，我不骗你，俺闺女每当说起你来，兴奋的不得了，两只眼睛都放光，你的事她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比我知道的还多，张建祥说，你女儿她认识我吗？肖经理说，香港四大天王我们个个都认识，可是他认识我们吗？同样的道理，不知道他咋知道，你在我这里租办公室，租仓库的事，非要闹着我，让我在你这里给她找个活，我女儿说了，就是打杂打扫卫生也行，张建祥说你女儿多大了？什么学历？肖宝成说18岁高中毕业，在家待业呢，张建祥说，肖经理那你为啥不给他找个工作呢？我是个体户，没什么发展前途啊，
    肖宝成说，我也想给他找个好工作，可是我官小势微，在我们公司干个天工，临时工还行，要安排正式工非得市公司批才可以，我的这个女儿啊，整天鬼灵精怪的，自命不凡，整天想着要成为大人物，发大财，一般的工作我给他找了好几个，可她就是不去，我拿她也没办法，先让他在你这凑合几天吧，有合适的工作再说，……肖宝成接着说小张啊，你这里这么多办公室，总需要个打扫卫生的，端茶倒水的吧，张建祥说这不是委屈令爱了吗？肖宝成说这是他自己乐意干的，我有什么办法？肖经理，既然这么说，就那就下个月让她过来上班吧，反正合同从下个月开始生效，近期我还不准备启用这里。同样的工作叫打杂，太难听了，就让她做仓库办公室主任吧……
    中午在批发部的客厅里，两张长茶几并成一个方桌子，桌上摆了几个菜，有自7己做的，有在馆子里买的，大家在一起吃工作餐，喝啤酒，张建祥说，咱们啤酒的旺季就要过去了，好的时光顶多维持到10月20号左右，为了解决咱们的冬季库存问题，我已经在盐业公司租到了仓库和新的办公地点，以后一部二部专职零售，仓库专职负责整车销售，下午我带你们去看一看，明天宝琴去驾校学习，玲子华妮儿，你们两个轮流值班，一提起驾校，张建祥气的牙齿痒痒的……这次抢购风潮中，张小洁赚的盆满钵满，他听从张建祥的建议19~20号关门两天， 21~24，3天时间卖光了所有存货，收回现金120多万，当她算完账的时候，她激动的哭了，张建祥在这次抢购风潮中没占到什么便宜，人家不可能家中有事没事摆放两箱茅台，五粮液吧，也不可能摆得起呀，他把茅台五粮液价格提到了588，泸州老窖，郎酒，董酒，剑南春，也都在原来的基础上翻了四五番，……月底的时候，张建祥带着范德昌，来到他的的商品房，范德昌楼上楼下的转了一圈儿，说张老板，我怎么不知道商品房里还有复式楼啊？张建祥说，怎么你也想来一套啊？正好现在还剩有一套，给你算了，张老板看你说的，范德昌说我哪买得起这么好的房子啊，张建祥说，我原本也不想买这么大的房子，只是我知道的晚了，小套都没有了，所以只能买大房子了，这两套复式楼，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头，今天我去拿钥匙，宋经理非要把我把那一套也买下来，你说我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范老板说，这么说，你现在有两套房子了，张建祥说就算是吧，也不完全是，那一套，也只是暂时记在我的名下，我还没有确定要或是不要，范老板说天意啊天意，看来真是上天让你发财呀，谁想挡都挡不住，张建祥说，范老板你胡说什么呀？什么天意地义的，神秘兮兮的，张老板我说了你还别不相信，周易八卦上说，左青龙右白虎，东边有条河（护城河）是龙在水。西边为山，虎踞山中……现在是你不想要，别人非要送给你，咱县这么多人，怎么不挂在别人的名下？张建祥说你快别说了，那是因为我们两个熟悉，我知道你啥意思，你想哄我把那一套也买下来，你来挣个装修钱，这套房子你给我好好设计规划一下，这是我的家，用料不能将就，要用最好的知道吗？还有范老板，别把我买房子的事到处宣扬，我需要安静……
    在批发部的客厅里，整了一大桌子的菜，还有专门在白天鹅饭庄买的烤鹅，桌上摆着五粮液，几瓶葡萄酒，餐桌旁有张小洁，张建祥以及他手下的员工，张建祥说，今天中午是咱们的工作餐，我姐呢，她说她借这个工作餐，要给大家分享一下，她的幸福和快乐，张小杰拿出一张80万的支票，放在张建祥的面前，兄弟，如果不是你的指点，按照批发利润3%~10%，50万也顶多赚5万块钱，由于你的指点，咱们净赚60万，当初你说合伙经营，你出资我经营，利润对半分，所以这80万，有50万的本金，30万的分红，张建祥说，姐，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要你的分红？张小洁说君无戏言，你不接受姐不高兴，姐以后再也不用你的钱了，张建祥说，姐既然这样，我有个提议，我用这30万注资你的商店，咱们重新注册一个兄弟姊妹店，我占40%股份，名字就叫霁洁糖酒批发部……

 第23章 张巧珍要结婚了

    上一节提到，张建祥因为驾校而生气？为什么？，8月20号，一起去市参加科目一考试的，c证学员12名，b证学员4，共计16名学员，c证有10名过关，b证有3名过关，其中，没有不过关的就包含了张建祥，你说他能不生气吗？9月5号给周宝琴报完名，张建祥来到了孙校长的办公室，他把怨气全部撒到了孙校长身上，孙校长说，你没过关你怪谁？总共才1800多道题，你背了半个月？一天才合100多道题，张建祥说，孙校长，你看我一天忙的哪有时间看题啊？反正这回我是讹上你了，我的证办不下来，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孙校长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拿到证，不过你要破费，张建祥说，只要是钱能办的事儿，那就不算个事儿，要多少钱？孙校长说，至少要500块钱，你看要请枪手，要贿赂监考官……
    在那个年代里，通讯十分闭塞，一个人想找一个人很难，最好的办法是等，守株待兔，周宝琴与张建祥前脚刚走，姚丽娜来了，那个时候还没发展到传呼机时代，她就在办公室里陪着刘卫玲，与张俊华聊天，刘伟玲说，娜姐，老板为什么叫你老婆子？姚丽娜说，我们上高中那会儿，我是班长，张建祥和几个同学总是调皮捣蛋，我老说他，嘟噜他们，他们嫌我烦，就给我起了这个绰号，老婆子还是好听的呢，另外一个绰号叫老妖婆，刘卫玲说，娜娜姐，我们老板对你真好，姚丽娜说，他是一个好人，对每个人都一样，难道他对你们不好吗？他总是心太软，见不得别人求他，见不得别人伤心流泪……三个人有说有笑，时间过得也挺快，10点多钟，张建祥回到了办公室，哎，老婆子你怎么在这？你毕业了吗？你暑假放假的时候说才学习了4个月，不是还有两个月吗？姚丽娜说，我们开学以后，就上了几天课，让我们回来边实习，边实践，边准备毕业论文，反正我毕业以后，我是不想再回学校了，我大哥准备给我安排在化肥厂的销售科，我今天来就是有事求你，化肥厂现在正在搞集资，月息三分，你能投资50万吗？张建祥笑了笑，你当我
    真是大老板呢，你看我每天生意挺红火，其实不赚什么，一瓶啤酒才两分钱，我的开销多大？姚丽娜说，我大哥说了，要是能拉来集资，他在厂里好说话，张建祥说，你回学校教书不挺好的吗？整天风刮不着，雨淋不着的，每年有三个月的假期，姚丽娜说，那你怎么不教书了？张建祥说，我是男孩子，志在四方，在姚丽娜的软磨硬泡下，张建祥同意，给姚丽娜集资10万块钱……
    第2天上午时间还不到8:00，张建祥打开门，正想上街去吃早点。张老板你好，一个姑娘站在他门口，他高高的个，瓜子脸，大眼睛，秀眉，凤目，高鼻梁，剪发头，乍一看有点洋人血统，像个洋娃娃，上身穿了一件紫色条绒短夹克，下身穿一条粉红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既调皮又娇气的感觉，你是谁呀？张建祥问道，我认识你吗？张老板我认识你，我叫肖小玉，肖宝成是我父亲，我今天向你报到，哦，我知道你是谁了，张建祥说，不是说让你下个月来上班吗？哦，张老板我等不及了，肖小玉说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事，全当见习期了，张建祥又问道，喂，你吃早饭了吗？肖小玉说我吃过了，那好，你留下吧，先把卫生搞一下，我去吃早点。。屋里就剩下肖小玉一个人，他来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有些拥挤，既有老板台也有办公桌，他首先坐在老板台的老板椅上，转了几圈，打开隔壁的门，啊，原来这里是老板的卧室，正要进去低头一看是地毯，哇，这才叫生活，他脱了皮鞋进了卧室，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又站起来蹦蹦跳跳，然后整理了一下床铺，卧室里还有一道门，是一间精装修的卫生间，哇，还能洗澡勒，是坐便马桶，她撩起裙子坐在马桶上撒了泡尿，出了卧室又来到厨房，在卫生间门口有拖把，扫帚，有抹布，她拿了抹布开始打扫卫生，首先从办公室开始，擦了老板台，老板椅，突然桌上的电话传真机嘟嘟，嘟嘟的响了起来，声音和普同的电话机不一样而已，他正想拿起听筒，就听到嘟的一声，传真机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吓了她一跳，传真机下面打出了一张委托汇票凭证，汇款金额2.8万，他趴在桌上看了一会儿，继续干活，打扫了办公室，又打扫客厅，猫着腰干了一会儿，觉得腰好累，就跪着干，眼看着就要干完了，喂小妹妹，刘卫玲从外面走进来，肩上挎着一个白色的小挎包，你是谁呀？为啥在这里干活？你又是谁呀？肖小玉反问到道，来这里找老板，老板不在，刘卫玲回答说，我是老板的助理，我叫刘卫玲，肖小玉回答，哦，是刘助理，刘姐，我是新来的，我叫肖小玉，盐业公司肖宝成肖经理是我父亲，刘卫玲问道，肖小姐，你来这里老板知道吗？肖小玉说，嗯，老板知道，老板去吃早点了，刘卫玲放下挎包，与肖小玉一起干活，小玉又问她，唉刘姐，咱们老板待人咋样？刘卫玲说，老板很好，很和气，待我们就像亲兄妹一样，肖小玉说我才不想，他像亲兄妹一样待我，刘伟玲问道，你想他怎样待你？肖小玉说，我要他像情哥哥一样待我，刘伟玲说，别瞎扯，老板从不跟我们开玩笑，你瞎扯，当心老板炒你鱿鱼，肖小玉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说我知道了刘姐，刘姐，你们每天都干些啥呀？刘卫玲说最近一段时间工作比较清闲，每天接下传真发下传真，到银行办理一些业务，除此之外，老板叫干啥就干啥，小玉又问道，那你们每个月发多少工资呀？刘卫玲说，我们三个干部，每个人每个月200元，营业员150元，送货员120元，中午大家一起吃工作餐，我们自己做饭吃，有老板出钱，小玉问道，喂刘姐，老板会给我开多少钱呀？刘卫玲回答这个我可不知道…
    8月节快到了，张建祥处理了给信用社各位领导的礼品，以及建行周行长、廖科长的礼物，给自己的员工每人10件啤酒，两盒高档月饼，4瓶葡萄酒，另外加100块钱的奖金，自己带了两箱月饼，两箱葡萄酒，他还想带更多的东西，但是摩托车拿不下来，就这4箱东西都费了很大的劲，油箱上摆上两箱月饼，后座上上摆上两箱葡萄酒，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中，此时家中的环境已经和上次回家时大不一样了，周围到处是砖头，水泥，钢筋等建筑材料，只剩下不太宽敞的路面。一些先进的家庭已经开始燃放鞭炮，张建祥带了一箱月饼，一箱酒给，大伯大娘，叔叔和婶子家，最后一站是巧珍家，他到巧珍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已经开始吃饭，张建祥把剩下的月饼和葡萄酒全部留下，一家人强留张建祥在他家吃饭，没有办法，自己拿了一块切好的面月饼(自己家做的)喝了一杯啤酒，就告辞了，张巧珍始终坐着没动，一句话也没有说，张建祥走后，他大兄弟张秀文，埋怨到，姐，咱祥叔难得回来一次，你咋不跟他说话？你跟他借钱，他肯定不会拒绝，他母亲曹氏在一旁帮腔说，巧珍啊，你就帮帮你弟弟吧，给小祥说一声吧，张巧珍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把手上的筷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摔，你们就知道让我往人家借钱，我不知道你们心中是咋想的，想借钱你们自己去说吧，送完跑到屋里，一下子扑到床上，双手抱着被子，大声的哭了出来，哭的好伤心……
    张建祥回到家里，爸妈已摆好了饭菜，正等着张建祥回来放鞭炮呢……爸妈祝你们二老身体健康长寿，也祝愿我能够发大财，干杯，说完了祝酒词，张靠之说儿子，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免得以后你埋怨我，张建祥问道，爸，啥事啊？说的这么严肃，张靠之说，巧珍十一要结婚了，啥，张建祥说咋没人告诉我，我说我刚才到她家里去的时候，她一句话也没对我说，这时二哥端着托盘，托盘上摆着月饼和一碗团圆菜，二嫂抱着小女儿从外边进来，两人首先对二老说了祝福的话，接着说是呀，我和你哥刚才出门的时候，听见巧珍在家哭，在屋后的大路上听得很清楚，唉，张建祥叹了一声气说，事情既然这样，也只有顺其自然，我只能祝福她，能得到幸福，二哥二嫂站起来告辞，张建祥说，你把月饼和葡萄酒拿回去一些。给小孩子吃……张建祥又询问了父亲建筑材料的事情，张靠之说，大的材料如砖，水泥，钢筋，木材等，都差不多了，还差白灰沙子，王工说北门外多的是，到时候随用随叫，琉璃瓦，等回来用着的时候去拉一车，明天开始挖地基，农历8月18放线开工，张靠之说儿子，明天你走的时候把汽车开走吧，在家里没地方停，没地方放，别让小孩子给刮了，碰了，张建祥说，爸，这回你可潇洒够了吧，这可是你自己说不愿意玩了，我把摩托车留给你，张靠之高兴的说，有个摩托车就足够了，这些天我该去的地方都去了，再想不起来该去哪里……
    张建祥回到批发部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他在路边停好车，拿着公文包来到办公室。想了想今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商品房装修好了，周宝琴去驾校了，张巧珍要结婚了，她心里咋想的？我该怎么做才能安慰她？唉，不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快9点的时候，周慧琴带着一男一女来到楼上，玲子姐，老板在不在？老板的亲戚来了，刘卫玲赶紧从办公室出来，说两位请坐，我们老板去银行了，一会儿就回来，他们二人是张巧珍和他的弟弟张秀文，张秀文说，哦，原来祥叔在这里办公啊，说着拉着姐姐坐下，卫玲，从冰箱中拿出两瓶饮料递给他们说，你们找老板有急事吗？可以先跟我说一下，我是老板的助理，张巧珍看了她一眼，没吱声，他弟弟说没啥急事，一点家务事而已，正说着张建祥从外面进来，哎，你姐俩咋来了？有事吗？张秀文用肘子碰了一下他的姐姐，意思说让他姐姐上场，张巧珍说，建祥，今天我姐弟俩专程来找你，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哦，好的，张建祥说玲子你们俩先下去吧，别让别人打搅我，张建祥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建祥，我要结婚了，十一国庆节，张巧珍说，我今天专门来通知你，我知道了，张建祥说，我家人告诉我了，祝你幸福。祝我幸福，张巧珍说着眼睛里的泪水流了出来。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吗？我们就像正负的两极，从此分道扬镳，再也走不到了一起，张建祥说巧珍你要保重，这是命运的安排，是命运不让我们在一起，成为一家人，张巧珍抬起头，用手抹了一下眼泪说，结婚前我求你办三件事，你必须办到，否则我将你令你遗憾终生，张建祥看着她一脸严肃，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嗯，你说吧……张建祥说行，咱们先办第1件事，他拿起电话，何林接的电话，喂，这里是霁虹啤酒批发部，哦，是老板呀，叫玲子上来一下，刘卫玲上来以后，张建祥把车钥匙递给她说，你到城市信用社把我的车开出来，我有事情要办，他们来到了农机公司，以6280块钱买了一辆加长的星马机动三轮车，加装了车棚，加满了油，办完手续已经快11点了，张建祥说，巧珍吃完饭再走吧，张巧珍说不吃了，吃完饭我就下不了决心了，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第24章 初恋的情人

    从前一节中看到，张建祥与张巧珍的关系不一般，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件事还得从头开始，张巧珍的爷爷张金海，祖籍山东，解放战争中的伤兵就地疗养，留养后入赘到张庄，有两个儿子，三个姑娘，在张巧珍两岁的时候，张金海在张建祥家的西边，盖了两间土坯房，给大儿子张长庚分了家，张建祥与张巧珍从小青梅竹马，光着屁股一起长大，小时候张建祥一直称张巧珍的母亲为嫂娘，张长庚是个木匠，心灵手巧，在那个年代，能为街坊邻居修修补补，深得街坊邻居的爱待，他尽心尽力的维持着这个家，后来张建祥跟随父亲到了南方生活，再回到老家时已是懵懂少年，已经朦胧的懂得了男女之情，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充当着护花使者。也就是在这一年，张长庚在为乡高中修理校舍的时候，不幸失足，坠落身亡，家中的顶梁柱倒了，天塌了，撇下一个寡妇领着4个孩子，老大张巧珍12岁，两个弟弟，以及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妹妹，日子过得怎么样是可以想象的，张建祥家中条件较好(父亲和大哥两个工人)，从此以后，两家几乎合成了一家，如果不是张建祥的妈妈经常替她照顾孩子，他们家恐怕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并在生活上、物质上予以照顾，才勉强度日，自从她父亲去世以后，村上为了照顾他们家庭，让她当了一名村里的民办教师，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每月6元。1982年，张建祥考上了师范学院大专班，彼此见面的机会少了，经常书信来往不断，慢慢的由亲情转换到了爱情，以前面对面不敢说的话，可以在信上表达。两年后张建祥毕业了，分配到了他的母校城关高中，当了一名英语教师，这一年他18岁，张巧珍17岁，85年教师节的这一天，张建祥回到家中，正赶上家中出花生，为了防止花生被人偷，所以要在地里看着，那一晚，张巧珍给弟弟送完饭，就钻进了张建祥用架子车搭起来的窝棚，两个年轻人终于走到了一起，偷吃了禁果……后来两个人的关系逐渐明朗起来，张巧珍的母亲极力反对，理由是辈分不般配，张巧珍的母亲曹秀花，喊张建祥的父亲为舅舅，母亲为襟子，曹秀华对张建祥的父母感情极深，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如果张建祥与张巧珍结合，平辈的称呼让她不能容忍，甚至以死相威胁，张巧珍是个孝顺的姑娘，她亲眼目睹这么些年来，她母亲带着姊妹几个含辛茹苦不容易，她无心忤逆她的母亲，最终她选择了妥协……
    送走了张巧珍兄妹两个。下午，带着刘卫玲与肖小玉来到东关交通旅社门前停下。两个女人来到汽车站门口的出租车停车区。几个出租车司机围上来，小妹妹这是要上哪去啊？来上我的车吧，我免费送。另一个说来坐我的，别坐他的，他是个色狼。几个司机相互的调笑着。刘卫玲喊道，喂，你们几个想不想做生意了？你们几个谁没有接十一国庆节喜好的。一个声音说。喂，小妹妹是你要出嫁还是她呀？不如嫁给我算了。真是一朵花插在牛粪上。这时肖小玉骂道，喂，我说你们几个王八蛋。竟敢吃姑奶奶的豆腐。你们几个连臭狗屎都不如。跟姑奶奶提鞋都不配。有一个声音喊道。哎哟，哪来的姑奶奶呀？这么厉害，你就是嫁给我，我也不敢要。这时有一个司机走上跟前。喂，小姐，这里就我和他两个没有接好。其他的都出车了。不知道你们是接头号，还是接二号，头号150一次，二号100元一次。礼金红包归我们。这个我们不知道，卫玲说，给我们老板说吧！4个人来到马路对面。张建祥从车上下来，两位老板好啊。司机说张老板你好。张建祥回答，哦，你们认识我吗？司机说的，这年头有谁不认识张老板呢？咱个人买得起车的，有几家？我们买车是为了拉个客，挣钱养家糊口。而你是为了自用，就你的车牌。xb-，谁不知道轰炸机呀，你们几个这可真会说。张建祥说我还真没有想象到。一个司机问道。张老板是你结婚吗？不是我，是我侄女……由于县里的车不够。他们开车来到了凤城市。凤凰城婚庆公司。凤凰城婚庆公司是市电影公司的二级机构。就设在凤凰电影城2楼，1楼为婚纱摄影楼。他们三人来到影楼。迎宾小姐上前打招呼。先生女士，请问是拍婚纱照还是谈业务？张建祥说，请问你们的婚庆服务一条龙是怎么回事？三个人跟着迎宾小姐来到2楼的业务办公室。温经理介绍道，我们的婚庆服务一条龙，包括租车，司仪，出租婚纱，化妆，照相，做影集，录像。分市区和乡下。价格不同。用车数量多少也不同。有豪华与普通的分别。价格也不相同。请老板你说说你的想法，我给你出出主意。豪华与普通的区别就在于头车。豪华型的头车是加长林肯或者是凯提拉克。豪华型是6880元，普通型是5880元。如果下乡每辆车加100元。我们一共是出9辆车。其中包括一辆摄像车。张建祥说：按照农村的礼节。不用你们的司仪，你们可以少去三辆车。温经理说，为了达成生意。我们不加收你们的出车费，到你们县里，我们有很多麻烦事。首先我们要提前动身，吃住行等各方面都是问题。文经理，张建祥说这个你尽管放心，你们到了我们地界以后，吃住行都由我们负责。你们只需派化妆师提前赶到就行，其他人员。在早上7点以前赶到现场就行。文经理说，先生就这么定了，咱们签个合同。你们交一份定金。张建祥说关于费用问题，我先给你5800元，剩余的1000块要等你们把相机，影像资料剪辑好以后我才付给你们。文经理说没问题，张先生，我们原本只想收你两至三千块的，没想到张先生这么慷慨，那就照你说的办，问题就是十一前，你要来我们店挑婚纱，拍婚纱照。……搞定了第2件事张建祥，心中也踏实了很多。……

 第25章 荒唐的造子计划

    农历八月十五日是9月25号，离十一国庆节也不剩几天，完成了张巧珍要求做的两件事，但第3件事是什么他不知道，第2天一早他驱车回家，由于家中施工，路上建筑材料很多，所以他离家很远的地方就停下车，拿着公文包往家中走去。看到路边的工人正在吃饭，每人手中拿着两个大馒头，端着半碗菜，有蹲着的，有趴在砖垛上的，有三三两两边吃边聊的，离家越近人越多，在张建祥的院子前面的道路上，有一个简易棚，下面就是伙房，再向西有几顶工人住宿的帐篷，张建祥在伙房灶台上前停了下来，笼屉里放着馒头，锅里还剩下一些剩菜，差不多有一脸盆，张建强拿起汤勺舀了一下，看到里边除了萝卜就是要碎粉条。儿子你回来了，张靠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张建祥的身边，爸，工人伙食咋安排的，张靠之拉着儿子来到了堂屋，母亲正在小桌子上给孙女做小棉袄，看到张建祥回来忙说，儿子，吃饭了没有？没吃饭妈给你做，张建祥说妈你别管我了，我吃过了，张靠之说，儿啦，咱们是大包工，吃住由他们自己解决，他们就暂借了1000斤麦子，预支了1000块钱生活费，爸，王工程师呢？张靠之站在门口向外扫了一圈，发现王工程师正在新挖的地基坑前，和几个工人说着话，张靠之喊了一声，向王工程师招了招手，王工程师听到喊声来到了堂屋门口，张靠之介绍道，这是我三儿子，哦，小张老板，工程师说我叫王怀远，两个人握了握手，你的名气好大哦，张建祥说，唉，王工，咱们工人的生活是怎么安排的？吃的菜咋一点油水都没有，哦，小张啊，王工说，我们也想吃好点，可是我们的预算每个人每天生活费不超过1块5毛钱，你都看见了他们的饭量很大，每顿饭每人至少要两个大馒头，所以一天1块5毛钱很难把控，工人挣点钱不容易，想多挣几个钱回家，张建祥说，是这样啊，菜里没油水，肯定拿粮食来充饥，王工这样吧，从明天起，我每天给你们大伙上免费加5斤肉，油不限量，让我爸明天到油厂灌一大壶棉青油回来，晚上啤酒随便喝，让工人吃好喝好休息好，第2天才有气力干活，小张啊，你真是太慷慨了，王工程师说着站起来向张建祥鞠了一个躬，说谢谢，他来到大门口喊道，大伙都过来一下，我有好消息告诉大家，这是咱们少东家，他说从明天起给咱们大伙上免费送5斤肉，油随便吃，晚上啤酒随便喝，工人们热烈鼓掌，太好了，你是我们遇到的最好的老板。各位叔伯，兄弟，张建祥说我让大家吃好喝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活干好，砂浆要饱满，水泥浆要振（振动）实，落地灰要拾起来……
    张靠之说三儿啊，刚才你长庚嫂过来说，巧珍，从你那里回来后状态不好，饭也不吃几口，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时还在那里傻笑，别出啥问题，是爸爸妈妈对不起你，可事情既然如此，谁也没有办法，你嫂想让你过去安慰安慰她，别让她想不开，张建祥说，爸，昨天她兄妹两个来找我，让我为她做三件事，第1件是给他兄弟买台车拉客，第二是准备隆重的婚礼，第3件事就是我回来才肯跟我说，说我只要一件事办不好，他就让我遗憾终生，我真的很担心，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啊，张靠之说那你赶快过去吧，家里的事有我呢，我一会儿去安排，这啤酒是到韩大城那里拿还是你送？张建祥说，啤酒我明天让他们先送200捆过来，你到韩大城那里搬两箱短芒果烟回来，每天一人一包，张靠之说，儿子，咱这样做开销是不是太大了？张建祥说你放心吧，修房盖屋是一辈子的大事，这点小钱又算什么？我给你的钱如果不够用，你随时来找我，白天找不到，那就晚上或早上，如果我不在批发部就在盐业公司，如果两处都找不到我，那就到建行商品楼小区东1号楼，儿啊，你在县城已经买房了，母亲齐氏问道，那以后我和你爸到县城里就有家住了，是不是？张建祥回答那当然，现在已经装修好了，还没有住过人，齐氏问道房子大吗，张建祥回答，大，上下两层280多平方，我本来订了一套，可后来开发公司非要把另一套也买下来，张靠之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呢？，张建祥说，不多，一套才14万多，还不止这些，我现在还买了八亩地，张靠之说，三儿啊？土地还能买卖吗？张建祥说当然不能，这里说的买卖土地只是使用权的转让，土地永远属于国家所有，母亲问道，你要那么多土地有啥用啊？张靠之说，你真是女人见识，自古土地等于财富，它只会越来越贵，儿子，你有那么多闲钱来搞这些玩意儿吗？张建祥说爸，买土地不是我的本意，也是被逼无奈的事情，我的同学韩平安你知道吧？张靠之说我知道，他去年还借咱们家的两个粮本来着，张建祥说，就是他们生产队建了一座大型的面粉厂，缺少流动资金，找银行又贷不到款，没有办法找到我，非让我帮忙，就这样，我从他们手中直接买下来，1.5亩的住宅用地和6.42亩的商业用地，等十一国庆节办完
    巧珍的婚事，咱们一起过去看一下……
    张建祥来到张巧珍家的时候，曹秀花正在院子里检查她做的番茄酱，看到张健祥进院，她赶紧用塑料布蒙好，用绳子扎紧说，小祥回来了，嫂子，巧珍呢？张建祥问道，她好吗？曹秀华用手往屋里指了一指，小声说，她是不是神经了？整天不说一句话，也不干活，就是她的陪嫁被子都不做，有时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都快把我给愁死了，嫂子，张建祥说她心中的痛苦，你知，我知，她真是太难了，你想她心里能好受吗？唉，这都是命啊，曹秀花说着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说，你开导开导她吧，让她想开一些，以后的路还长，说完她出门了，随手取下挂在门上的大锁，从外面把大铁门锁了起来……
    张巧珍坐在床榜上，右手肘住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眯着眼睛似睡非睡，巧珍，张建祥从门外跨过门槛，喊道，你还好吗？张巧珍一听是张建祥的声音，突然眼睛一亮说，你回来了，来里边坐，张建祥坐在床边，你还好吧？我很好，张巧珍说事情办的咋样？张建祥说都办好了，咱县城里车辆不够，我又到市里租了车，有摄像，有婚纱，有化妆师……太好了，张巧珍说着一转身，跨在张建祥的腿上，双手搂住张建祥的脖子，坐在张建祥的膝盖上，建祥，我对不起你，你为了我这几年一直没有订婚，是我熬不过我妈妈的压力，要与别人结婚，我虽然与别人结婚，但我想有我们自己的孩子，说着就动手脱张建祥的衣服，张建祥赶紧说，你疯了，门也没关，又在你家里，大白天的，你妈回来撞见怎么办？张巧珍说，我不管，撞见更好，我就是要做给她看，女人要是狠起心来是啥也不怕……半个小时以后，张建祥打开了窗户，巧珍整理了床铺，洒了香水，两人来到堂屋门口，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凳子坐下
    建祥。巧珍说，我想怀我们自己的孩子，是我计划的一部分，希望你能成全我，张建祥说，巧珍我理解你的心情，能不能怀孩子，不是以人的意志来决定的，张巧珍说，建祥你必须听我的，跟我合作，你要是不跟我合作，我前脚出嫁，后脚你们就给我收尸吧，张建祥说，你要我怎么跟你合作？张巧珍很认真的说，这几天我们要一直在一起。这样你就能怀上了，张建祥说，你太天真了，像这样精神高度紧张的情况下，你能怀孕了才怪呢，张巧珍说，我看过书，查过资料，月经来之前3~10天，是最佳的受孕时期，排卵期体温
    升高，我是每月3~6号来例假，所以，这几天刚好是我的排卵期，我们一起来完成我的造子计划，巧珍既然你心仪一决，张建祥说，你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今天下午回县城，你明天坐你弟弟的车，不他的车走的太早，你不用去那么早，到乡里坐车来县城，我在盐业公司有个办公地点，还没有启用，那里一应东西俱全，我在那里等你，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玩，你想喊，想叫，都没关系，下午买东西回家，张巧珍说中，我听你的，盐业公司在哪儿？张建祥说，很好找，出车站沿大路一直向北，有几百米，老远就能看见我的招牌，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他们的造子计划，快上午的时候曹秀花回来了，准备做午饭了，看到女儿精神也好了，也开口说话了，很高兴，说我现在给你们做饭吃，你家里乱糟糟的，张建祥说，嫂子你不用做俺俩的饭了，我带她出去兜兜风，去给她买些家具，顺便在外边吃点东西……
    永兴镇是个大镇，差不多有近10万人口，工商业很发达，有棉花加工厂，榨油厂，食用香精厂，电影院，集贸市场，张建祥和张巧珍从一家家具店出来，正准备上车，唉，张老板，供销社批发部的负责人段绍峰路过家具店，正好碰见张建祥，赶紧打招呼，你啥时候来我们这个小镇的，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准备走啊？张建祥说。啊，段经理不好意思，我本家侄女十一要结婚，我带她来看看，没想麻烦你，段绍峰问，咋样？相中了没有？张老板，垧午了，你今天说啥也不能走，一定要留下来吃顿饭，每次到你那里去，你都是宾客招待，我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一会儿我通知范俊良，咱们得吃点儿喝点儿，他们来到集贸市场外的一个大饭店，今天不是集会日，所以客人比较少，餐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还有两瓶今年刚流行的杜康酒，段绍峰把酒杯满上，张老板，很荣幸，段少峰致祝酒词。你能来我们这小镇，我很感到很荣幸，来干一杯，张建祥刚要端酒杯，被张巧珍一把给按住说，祥叔你忘了你这几天有病，不能饮酒。出门时，俺奶奶还专门安排我管好你。那我喝杯啤酒好不好，张巧珍说，不中，是酒都不能喝，要不你喝点饮料吧……
    28号上午，张建祥与旧情人在盐业公司办公室相见，他们在这里待了一个上午，快11点的时候，张巧珍说，祥，你去街上买点菜，中午咱们做饭吃吧，张建祥说不用做了，你现在到楼下租一辆三轮车，到二部去等我，别告诉他们你见过我，我们一起在那里吃饭，下午让他们几个陪着你逛商场，去买你想要的东西，不论啥东西，价钱多少，你只要相中只管要，由他们在后面给你付钱，记着别一天买齐，小件随身带走，如果是大件就让他们送货，这一天她买了一套五组合的大立柜，在供销社商场买了一套富魄力沙发床，一套鹅黄色尼龙布，带黑点的软质沙发，买了一个大红皮箱，两床真丝被，以及一些衣物装了满满一箱，29号到婚庆公司挑选婚纱，与张建祥拍了几个款式的婚纱照，这一天买了威力的双缸洗衣机，十八寸的日立彩色电视机，30号这一天他们没有购物，下午三点多钟张巧珍回到家中，正巧碰上男方往这边送家具，正在卸车，车上有三组合的大立柜，单缸的洗衣机，缝纫机，17寸的凯歌电视机，一辆崭新的重庆雅马哈摩托车，张巧珍赶到车旁，喊道，别卸了，男方的管事看到是少夫人回来了，赶快说，巧珍你回来了，张巧珍应了一声说，赶快把卸下来的东西都装上车，我娘家有的是陪送嫁妆，用不着你们拿这些破烂货来冲门面，你回去告诉孙宝文，明天来一辆卡车拉嫁妆就行了，让他多准备些红包，我娘家陪送的车辆比较多，……

 第26章 隆重的婚礼

    张巧珍的对象叫做孙宝文，长相一般，1米70的个，胖胖的，有点赤红脸，和张建祥是同学，一个学文史类，一个学理工类，高中毕业后，连着复读了两年也都名落孙山，他的父亲是孙庄村的村长兼支部书记，他就是村里的官二代，所以他被安排在村里小学，当了一名小学教师，有一次在乡教育组开会时，他见到了张巧珍，被她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可谓是一见钟情，常说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要追，以他的家庭条件，也许可以找到更好的恋人，从此他开始注意她，关注她，后来他们村的会计年纪大了，退了下去，他就当了村里的会计，掌管着村里7个队的财权，张巧珍的舅舅曹建军是乡里的电影放映员，每天来往于各村之间，跟村干部，会计都很熟悉，再加上孙宝文是个有心机的人，更是千方百计的讨好他，经常请他到孙庄村各队去巡回放映，并送他粮食，花生，大豆，所以他很得曹殿军的赏识，当时张巧珍家中困难，他舅舅也确实没少帮助他们，后来孙宝文多次请曹建军帮忙，终于张巧珍在母亲的逼迫下就犯，曾多次请求换贴结婚，都被退回，孙宝文追求张巧珍几年，最终有了结果？
    下午傍晚的时候，张建祥回到了老家，陪父母说了会话，就开车来到张巧珍家中，带着张巧珍和她的母亲及妹妹来到宾馆，住进张建祥长期包租的房间里（张建祥为了招待业务户，在宾馆长期包租了5间客房）八点多钟的时候，婚庆公司的业务经理带着一名摄像师，一名照相师，两名化妆师，一辆加长版凯迪拉克婚车，婚车的引擎盖标志牌上，矗立着一尊40多公分高的一对洋娃娃，男的西装革履，女的婚纱飘渺，两道鲜花彩带，连接到车的两边，还有一辆专管摄像用的皮卡车，县城里的人哪见过这场面，哪见过这种豪车，惹的不少人围观，议论纷纷，国庆节早上一点多钟，张建祥的手下6名女同胞，先后来到宾馆，在一间房里休息，常言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里是6个女人，大家更是议论纷纷，周宝琴说，张老板对张巧珍可真够好的，光买东西就花了2万多块，(这些只是他们跟着她付款的，张建祥付款的东西他们不知道)你们说他们是什么关系？肖小玉说，老板不是说，是本家侄女吗？本家侄女能有如此关怀的吗？打死我都不相信，刘卫玲问道，那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肖小玉说，他们肯定是情人或者是相好，刘卫玲和张俊华也都想到了，她与老板的关系不一般，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肖小玉叹了一声说，将来我结婚时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场如此豪华隆重的婚礼……
    两点多钟，剩余4辆轿车到齐了，三点多钟吃宵夜，4:00开始绞脸（一种化妆形式，使用于女人出嫁前化妆，用线把脸上的汗毛绞掉）盘头化妆，5:00车队悄悄的从宾馆出发， 6:00悄悄的进村，在村头排了好长的队，天亮了，人们起床后，围观议论纷纷，快7点的时候，县城的两辆出租车来到，被安排在后边，8点，南方的迎亲队伍来到村口，炮手鸣放礼炮，张巧珍的叔叔在村口接应，因为张巧珍的父亲早亡，门面还得他的叔叔张长银来扛，张建祥和她再亲也不是一家人，双方的执事互相道喜，祝贺，亲家，张长银说，今天我们女方陪嫁车辆较多，按常理我侄女应该做你们的婚车，怎奈我侄女的性情古怪，非要坐自己的车辆，没关系，男方执事说道，来的时候我侄儿特意交代，只要不妨碍接亲，一切随意，张成银说，亲家，我是这样安排的，你们男方的迎亲花车在前面开道，车上坐着压轿孩，炮手，执事，我们女方的花车坐新娘，伴娘，嫁妆车走第3位，之后是你们男方的婚车，我们女方的陪嫁婚车走在最后，中，中，执事说，如此安排最好不过，张成银说，那亲家请到西院喝茶，让卡车先装嫁妆……嫁妆车装好了，装了满满一车，有人进来报告，张成银拿出5个红包交给男方执事，示意炮手放头声炮，催促娘家做好准备，十几分钟以后二声炮响，催促新娘与父母话别，又十几分钟后三声炮响，催促新娘该上轿了，此时堂屋门缓缓打开，前面有她小妹牵着她的手，两边有刘卫玲与张俊华挽着她的手臂，张巧珍穿着白色的婚纱，云鬓高耸，手上戴着过肘的长白手套，神情严肃，全场一片惊呼，鞭炮齐鸣。照相师，摄像师同时启动，因为在农村结婚都是穿着红袄红裤，穿洁白的婚纱只有在电影里能看到，惊呼声很快被鞭炮声给压了下去，张巧珍一步一步地门中走出来，后面还跟着4个漂亮的女孩儿抬着婚纱的裙边，大家顾不上惊呼，而是被这场面惊呆了，女方执事在前面驱赶着看热闹的人群，好不容易来到花车前，有人专门打开车门，张巧珍在一块红地毯上脱下旧鞋来，换上了新鞋，砰砰砰。连着三声大炮响动，迎亲的队伍出发了，张靠之开着车跟在最后面，里边坐着张建祥和他的母亲，车窗窗帘拉的严严实实，一路上最忙的就是摄像师，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一会儿停在路边，九点多钟车队到达了孙庄村，在前面的鞭炮声响过，男方的执事送来红包后，张靠之就倒车离开了现场……
    建行商品楼现场，车水马龙，人头攒动，张靠之在张建祥的指挥下，好不容易来到了商品房东头，护城河边，找了个空地儿把车停下，孩啊，母亲齐氏说道，今天这里咋这么多人呢？像开会似的，张建祥拿出钥匙，边打开门边说，今天是开发公司正式交房，买房的客户来领钥匙，三人进入房间，左看看，右看看，他爸，齐氏说这商品楼就是好，你看这门、这窗、这窗帘，地板、还有家具样样齐全，多好呀，张建祥说，妈，咱这楼你还满意吧？你二姥要是来了就住1楼的主卧室，我将来结婚后住楼上，张靠之问道，三儿啊，你这装修包家具花了多少钱呢？15万，张靠之惊叹道，乖乖这么多呀，这不是比买房钱还多吗？张建祥解释道，爸，这装修有很多讲究，片差别很大，价钱也相差很大，你看客厅中这一些黑色的造型，用的是印度黑芝麻花岗岩，国产的平米偶偶才130，而进口的花岗岩280一平方，这里是咱自己的家，家具啊，都得使用最好的，他们在楼上楼下转了一圈，锁好门来到汽车旁，正巧与宋经理相遇，宋经理这是我的父母，张建祥说，这是开发公司的宋经理，叔叔阿姨好，宋根生说多亏你儿子帮了我们的大忙，要不是他，我们资金还不能完全结算，宋根生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串钥匙，递给张建祥说，按照你的要求，水电齐全已经具备了住人的条件，是否装修由你自己决定，张建祥说先等等再说吧，我现在也住不了这么多房子，唉，小宋，前面的小院啥时候建的？国庆节以后，小宋回答，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张建祥说，我想你们把门建的宽一点，我好进车，第二就是你们把地面硬化一下，预留下种花种草种葡萄树的地方……张建祥又带着父母看了他买下的宅基地及商用地，地上除了长了很高的蒿草以外，啥也没有……婚礼结束以后，几个女人随着婚庆公司的车队返回县城。文经理问道，几位姑娘，你们张老板是做什么生意？我们还有些业务没有完结，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他？肖小玉抢先说，文经理你别怕，在整个县城没有人，不认识我们老板的，我们老板专营啤酒，有三个铺面，有小十字街店，人民路店，建设路北段店，文经理说，那我就送你们到建设路北段吧，刘卫玲赶紧说，别文经理，今天放假，我们的自行车都在宾馆呢，你还是送我们到人民路店吧，认一下店面，我们老板在这里办公的时间比较多。
    中午，赵东林一家三口回到老宅看望父母，周宝琴谈论起今天早上的婚礼，周宝琴说，妈，这几天张建祥为他的侄女准备婚礼的事情，我都不知情，只是临时通知我要去当伴娘，婚礼办的是真隆重，那陪嫁的嫁妆装了一大车，听他们几个说，这些都是张建强出的钱，赵东林说，张建祥可是真大方啊，周宝琴说，听他们村上人讲，他们两家亲如一家，只是因为辈分不合，所以她才没有嫁给张建祥，张建祥现在是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张建祥是哪点都好，咋就不知道买个房子安个家呢？每到一处又是办公室又是卧室，真把办公地点当家了，赵东林说你咋知道张建祥没有房子？他不止买了一套，我听建行的小宋说，他们这次商品房一共设计了两套复式楼，而这两套都卖给了张建祥，周宝琴说乖乖，张建祥这家伙隐藏的够深的，在我们这些手下面前都没有提过半个字，赵东林说何况是你们，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因为小宋说漏了嘴，赵东林的母亲说，你们的老板和别人不一样啊，别人有点东西到处炫耀，光怕别人不知道，赵东林说，妈，上次你跟忠义婶提亲，他嫌弃张建祥没有房产，这回应该没问题了吧？儿子此一时彼一时也，赵东林的母亲说，古戏里唱的好，张建祥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那时他刚开始做生意，根基不深，她愿意把他当女婿那是帮他，爱惜他，可现在他那么有钱，又那么有本事，想把他当女婿的人多了去了，再说就是，你忠义婶子他愿意，你敢保证张建祥他愿意吗？这事都提了快一年了，张建祥难道他就没有意中人？周宝琴说，妈，关于他的传言倒是有不少，可谁知道哪个是真的？都说我们老板花心，我们几个都跟着被害，背黑锅，很多人拿我们寻开心，华妮，玲子和新来的小玉，哪一个也没有沾上边，平时我们之间说话的机会都很少，他与别人谈起事情来滔滔不绝，除了安排工作，与我们谈话的机会很少，……
    张巧珍的婚礼进行的也比较顺利，她也很听话，配合孙宝文把各项议事议程都走了一遍，吃过了晚饭后，年轻人，街坊邻居来闹洞房，她不再配合了，把来闹洞房的人全部都撵了出去，经张巧珍这样一折腾，孙宝文的酒意也醒了许多，一个人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站起身来到床前，说到，巧珍大家都忙了一天了，累了，咱休息吧，张巧珍没有说话，她站起身来来到门口，打开门向外看了看走廊，因为孙宝文他家里盖的是下四上三的楼房，他们住在楼上，一间做卧室，两间做客厅，孙宝文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读高中二年级，妹妹读初中一年级，张巧珍打开房门检查一下，是不是有人在听墙根，看完以后说，宝文，我今天很配合你，一是给你面子，这婚也结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张巧珍停了一小会儿，说，咱们离婚吧，孙宝文一下子懵了，啥，你说啥。离婚，为什么要离婚？你知道，我是多么爱你，我苦苦追求了你几年，哪能刚结婚就离婚了，张巧珍说你知道，我根本不爱你，我和你定亲，结婚都是被我妈逼迫的，我早已有了心上人，你和他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法比，实话告诉你吧，我的婚礼也是他操办的，嫁妆也是他给我买的，巧珍，孙宝文说，你们两家的关系我知道，你们俩的事情我也知道，张巧珍反问道，你知道我们俩的事情，孙宝文说，是啊，当年你们两个想要结婚，由于你母亲反对而没有结成，一拖再拖，孙宝文接着说，终于我们两个结婚了，这说明我们两个是有缘分的，我虽然比不了他，但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可以等，我会用我的真心，来慢慢的感动你，融你，让你接受我的爱，进而达到互爱互敬，百年好合，再说，退一步，我在我们村上也算是个人物，刚结婚就离婚，我的面子丢大了，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如果等上个两三年，我们两个真的不能过下去，再离婚也不迟，张巧珍说，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为难你，咱们就以两年为限，咱们就这样立个君子协定，按你说的，在这期间咱们同屋不同床，不经我的同意，你不能霸王硬上弓……

 第27章 狼来了，狼终于来了

    10月2号下午天刚擦黑的时候，张建祥开着车拉着楚美戈来到他的新家，楚美鸽着实吓了一大跳，自己的心上人啥时候为自己置下了这么一个安乐窝，鸽子看咱们的新家，你还满意吗？张建祥带着她楼上楼下到处看看说道，1楼主卧留给咱爸妈，两个次卧，一个做小会客室，一个做储藏室，2楼的主卧是咱俩的，两个次卧，一个做客房，挨着主卧的房间做我的书房，书房隔壁是健身房，原餐厅部分做娱乐室，老公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想的太周到了，以后约会不用在汽车里，不用穿树林钻睡袋啦，这种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来吧宝贝，试试咱们的新床，两个人缠绵了好一阵子，办完了事，穿好衣服，来到楼下，坐在客厅里，边吃着从外边带回来的饭菜，边聊天，张建祥递给鸽子一张5万元的支票说，鸽子，你明天先到邮电局，以你的名义申请4部电话，四部电话，楚美鸽反问道，装那么多干嘛？是的，客厅一部，楼上书房一部，客厅对外，书房的是私密的，不对外公开，另外两部装在西楼的套房里，哦，我知道了，楚美哥说，只是用你的支票取钱，我咋跟他们说？张建祥说笨蛋，你不会说工资不够花，物价上涨，借几个钱花花，挡挡急嘛，另外把家中缺的东西都置备齐了，暂时用不着的房间的床上用品，日用品，都要治备齐摆在柜子里，楚美哥说，那我得跑多少趟啊？买多少东西啊？楚美鸽埋怨道，你装修的时候还不让他们一下配齐了，多省事儿。你这个懒虫，张建祥说这点心都不想操，你不会预算一下，每个房间里缺什么记下来，列个清单，让百货公司直接给你送货，你在家里接货不就行了，中，中，鸽子高高兴兴的说，这个我会办了，鸽子以后咱们约会，我给你发了信号以后，你就买菜回来做饭，在家等我，咱们共度良好时光……
    过了白露寒霜降，整个大地气温突然下降，农村进入了秋收大忙季节，绿色植物的叶开始落了，树木调零了，批发部到账的汇款已明显下降，10月15号以后每天的订单量已经不能保证50车了，张建祥整天喊着狼来了，狼来了，狼终于来了。10月10号上午，张建祥在二部办公室里，和周宝琴，刘伟玲，张俊华，肖小玉4个女士，一起开会，各位，咱们整天喊着的淡旺季终于到来了，我记得我很早时就跟你们，下过任务，让你们每个人拿出一份淡季的销售方案来，今天是该你们交答卷的时候了，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说话的，张建祥说你们平时不是很能讲的吗？三个女人一台戏，今天咱们这儿是4个女人，倒没有戏看了，小玉说老板，啥淡季的旺季的，咱现在啤酒卖的不是挺好的吗？周宝琴说，小玉你来的晚，对咱们的销售情况还不了解，咱们夏天的时候每天满额，从月初排到月底，到现在为止，咱们16号的计划申报才6车，也就是说从下个月开始，咱们每个月要囤积50车的啤酒，刘伟玲说，要不然老板也不会去租你爸的仓库，你也不会坐在这里了，张俊华说，这些货要放到明年4月份以后才能销售，到时候咱们还有新的啤酒进来，积压的啤酒，大家肯定都不愿意买，所以只有价格低才能销售这批啤酒，咱们是不可能赚钱的，装车费，卸车费等等都要我们自己负担。肖小玉说，那咱不会不让啤酒积压在咱们手里，咱们想办法把货存在咱们的用户手里，张建祥听着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只有肖小玉的话说到了正点子上，想办法把货存在用户的手里，他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周宝琴说老板你就饶了我们吧，这种大事，只有像你这种高智商的人，才能想得出来，自古以来都说，我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要你制定好策略，我们保证执行好，其他三个女人都跟着附和，老板，你就别跟我们要答案了，要不今天中午我们4个人凑钱，请你吃一顿中不中？张建祥无可奈何的说，好吧，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不许反悔哦，饭是一定要吃的，你们的心意我领了，钱肯定是老板出了，哦，老板万岁，这段时间大家也都辛苦了，也该轻松一下了，所以我决定额外给大家发奖金，老板太英明了，张建祥说先别急着拍马屁，当心拍到马脚上，我给你们发完了奖金，你们再凑份子，你们4个人加上刘卫健，每人1000元，其他人每人500元，小玉，你是赶上好时运了，9月份的工资发了没有？周保琴说，没有，你没有交代，我不知道按多少造表，按150造表，比你们几个低一个档次，连同奖金一起补发，小玉说，哎呀老板呀，我算是遇上明君了，今天中午你们4个人每人出50块，华妮儿一会儿到鸿宾饭店订席，中午咱们关门歇业，咱们从明天起回访咱们县里的合同户，一天去一个乡镇，先远后近，你们4个人每天留下一个人值班，周宝琴第一，灵子第二，华妮第三，小玉第四，宝琴，你明天到邮电局申请几部电话，装到仓库的几个办公室……
    前面咱们说过永兴镇是一个大镇，人口众多，有将近10万人口，主要街道有东西大街，长约1000多米西起密蜂赵村东到双庙村，主要单位有职业高中，人民医院，面粉加工厂，乡供销社，中街，北起公路边，南到乡政府，东大街，沿着省道两边，西起食用香精厂东到棉花加工厂，主要单位有果酒厂，个体汽修厂，机械厂工商所各类工商店铺，电影院等等，樊俊良的批发部，在工商所的隔壁，主要服务对象在镇的北面，段绍峰的供销社批发部，在集贸市场大门口，主要服务对象在东，及东南面，赵青林的批发部主要在职业高中附近，主要服务对象在西，及西南，张建祥他们沿着省际公路经中街进入永兴镇，第1站到达范俊良的批发部，正好樊军良在批发部，大家寒暄以后在范俊良批发部后院的梁棚坐下，范老板，请段老板和赵老板过来一下，我们和大家商量点事情，范俊良派人去请二位老板说道，张老板你上次来我们小镇，带了个保镖没有喝酒，今天咋样啊？张建祥说，范老板，咱们先谈业务再说喝酒，酒呢，今天可以喝一点，但是你们不能把我灌醉了，不然没人开车，我们回不了家啊，他们边喝茶边聊天，大约半个小时以后，段绍峰和赵青林先后来到，赵清林一来到就说，张老板你真不够意思，上次你们来这里也不通知我一下，张建祥说赵老板不好意思，上次来是我办一点私事，本来谁都不想麻烦，只是碰巧碰上了段老板，那好张老板，赵青林说今天中午由我做东，段老板，范老板你们谁都不要和我争，张建祥说中，就依你，我们今天来这里呢，是我们此次巡回访问的第1站，范俊良说张老板你说你有事和我们商量，请问是什么？张建祥说，各位，啤酒的淡季已经来临，但是我们作为啤酒的经销商，不能在淡季就无所作为，今年的啤酒你们都赚了不少钱吧，不知道明年你们想不想多赚一点？段绍峰说张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有谁嫌赚钱多抠手啊？当然想赚更多的钱了，各位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有谁知道你们各自的势力范围内有多少个村庄，每个村庄有多少个经销店？他们的进货渠道都在哪里？张建祥的一番话，把三个人问的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整个是目瞪口呆，所以啊，我现在准备给你们一个机会，三个人同时问道什么机
    会，你们可以在每个村每一个店进行赊销，或者让他们付一半钱，他们肯定乐意，他们手中有的是闲钱，还有大面积的储藏的地方，大的店给他们一车或半车，小的店给他们三两百件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说不定每个村庄就可以销售2~3车没问题，赵青林问，张老板，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那要是赊出去了，钱收不上来咋办？各位，我当初敢把货赊给你们，你们知道为啥吗？为啥呀？我给你们两车货，14,000块钱收你们1万，等于说你们欠我4000，如果因为4000元你们要是耍诈，那么你们的信誉就受到影响。再说如果打官司，这区区4000块钱还能要不回来吗？所以说他们每个店，都是有家有口的，谁也跑不了，你们又是本乡本土的，那就更好说了，更没问题。范俊良说，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用你控制我们的办法，让我们控制他们，张建祥说，范老板理是这个理，就是你说话太难听了，我们是合作关系，怎么说是控制与被控制呢？你们卖的越多，我赚的也越多，我刚才说给你们一个机会就是，首先我赊给你们每家五车，而你们自己呢，也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点，这个包袱不能让我一个人扛，是不是？段少峰说张老板你真是太精明了，当初我们都愿意和你订合同的原因是什么知道吗？因为我们都爱占小便宜，虽然你是收我们1万保证金，但却给我们两车货，又有王书治的，拍胸的担保，可是后来我们还是没有玩过你，你给我们订了合同后，迟迟不给我们发货，没有办法，我们急着为了销货。还是先交了保证金，你今天的一番话可以说是价值千金了……张建祥在镇级单位每家赊五车，等于15车，在乡级单位，每家赊7车，等于14车，基本上每个乡镇等于赊账10万块钱，张建祥的回访策略，即增进他与客户之间的感情，同时还为客户提供了，
    管理的小妙招，他们每到一个乡镇都受到热烈欢迎，并争相以酒肉相待，临走的时候还赠送家乡的土特产 花生，土豆，苹果梨，以及蔬菜等等，塞的后备箱满满的……10月18号这天早上，张靠之找到了二部办公室，给张建祥说，王工说，咱家的活已基本完工，想让你回去看看，张建祥说爸爸，王工的意思我再清楚不过了，他这是想让咱给他结账啊，张靠之说就是这事儿，房子的主体、凉亭、门楼、院墙，假山泳池等主体工程已基本完工。剩下的活就是小活，王工程师已经撤回了一大部分人，还剩下10来个人，爸，张建祥说正好我今天上午要回小城办事，就回去一趟，这账还得你跟他算，咱们算账的原则是大账清楚，小账糊涂，我第1次给你20万，第2次给你10万，你现在还有钱吗？应该可以算清账。
    10:00的时候。张建祥带着周宝琴，刘伟玲，张俊华。来到了小城乡大城批发部的门口。小城乡是个小乡，文革后期，从杨柳镇分割出来的。共有两条街，一条南北穿过乡中心的大路。和一条东西大街。韩大成的批发部在十字街。张建祥带着众人从车上下来，来到批发部，韩大成和他的爱人孙秋叶都在。韩大成说兄弟你回来了，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你今天可以说得上，是衣锦还乡了。坐着轿车，左右有美女相陪，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呢。韩大成不许你瞎胡说，周宝琴说，他们两个还是大姑娘，不能开这种玩笑。孙秋叶说，张老三你可真是风光啊，前几天办那么大的事情，也不给你嫂子说一声，我也好为你准备一份厚礼啊。我听说你把你相好的给踢出去了。张建祥说道，孙秋叶，闭上你的鸟嘴巴。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你信不信哪天我真把你带到城里卖了，快去叫供销社的周福安过来。我有事情和你们商量。孙秋叶扭动的腰肢出去了，到门口的时候说，两位靓妹。你们可得加把劲儿哦，并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张建祥朝孙秋叶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快滚吧你。……

 第28章 新房

    周福安，从外边来到批发部，建祥，你可真是稀客呀，啤酒紧张的时候，想找你走个后门，都见不到你，哎哟，三位美女也在呀，怎么着，想给我送啤酒啊？周叔，张建祥说这事你可不能赖我，你就是把我老爸搬出来，恐怕也不行，我给你们说过，要提前报计划，可你们就是不听，我也没办法，明年你们就有经验了，周经理，刘维玲说真让你说对了，我们今天到贵地呀，就是来给你推销啤酒来了，三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周福安说哎，你还别说，这还真是件好事呢，那你们20号以后就给我送货吧，我这两天下去转转，韩大成说兄弟这样吧，也难得回来一趟，还有这几位美女陪伴，今天我做东，咱们一起吃顿便饭吧，大成哥，张建祥说今天中午，我还真不能在这边吃，你知道我家的房子，已经基本完工了，我爸今天专门叫我回来看看，你要是真有心请客，就叫文正哥备两座酒席送到家里去，我家里可是有好酒哦……张建祥，周福安等人回到家里时，张铐子，王怀远还有一些街坊邻居，正在大门外聊天，而工人们有的在清理院墙四周的建筑垃圾，有的在预制葡萄架，做横梁，有的在硬化地面，众人下车后与家人及邻居打过招呼。周福安说老张呀，你们家的房子盖的是太漂亮了，像个金殿似的，哪里哪里，张靠之谦虚的说，一般而已，张建祥说，王工，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王怀远说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这几位是，张建祥介绍道，他们是我的员工，周宝琴是我的办公室主任，刘维玲是我的助理，张俊华是我的秘书，小张老板，王怀远说，现在你是名副其实的大老板了，王工别取笑我了，以后你就叫我小张得了，别啥老板不老板的，多不好听呀，好，小张王怀远说我带大家进去看看，这整个院落，主体比周围的路面高将近一米，院墙高度2.4米，水泥外墙粉刷，上面琉璃瓦戴帽。门楼大门向东开，门头上镶嵌着，地砖的拚字，紫气东来，整个门楼外墙镶着40x40的，枣红色地板砖，黑红色的木质门外包着铁皮，门上镶着一排排的金色墙钉，左边一扇大门里有一扇便门，门楼的四周尺寸为3.8米x3.8米，高度2.8米，再加上一米高的琉璃瓦，4个檐角高挑，檐脊上镶着各种兽形图案，大家进入门楼，里面是显得特别的宽大，门外是一片很大的空地工人正忙着硬化地面，硬化地面是准备做停车场使用，这边凉亭地面，离地面有58公分高，三脚台阶，基座为正方形，边长为2.58米，顶高60公分，直径3.18米，四根柱子顶采用圆形构造，寓意天圆地方，八方来财，凉亭东与大门相对称。北与别墅大门对称，凉亭与大门之间，樱花有两米宽的水泥路，两边正在栽葡萄架加横梁，凉亭西边是八字形的游泳池，凉亭与主房大门之间有长方形的花坛，高度为88公分，作用相当于影背墙，出入大门要经过花坛两边绕，花坛的东边是一座假山，上面准备通上喷泉，与地下水相连通，假山与葡萄架。之间有较大一片的硬化路面，是为了搬运大件家具，以及装修使用的，等各项工作就绪以后，可以用花盆或者是盆景再堵上，门宽1.88米，双扇儿全钢安全门，大门上面有一个外檐，宽1.5米，上边屋檐镶嵌有琉璃瓦，住房的深度11.8米，宽度16.8米，东边为主卧，有内卫生间，两边为次卧，可以做客房，也可以做小餐厅，楼梯在大门正对面，楼梯间与厨房相同，楼梯间东边为餐厅，2楼结构与1楼基本一致，只是客厅部分，分隔成两个房间，挨着的主卧可以做书房，另一边可以做娱乐室，3楼为阁楼，每间房顶都有百叶窗通气。王工很好，张建祥说我很满意，众人从房中出来来到凉亭，老张，周福安说你的房子建得很漂亮，院子设计也比较完美，美中不足就是这三间破瓦房，处在这里有点不伦不类，就像是一碗上好的蜂蜜中，有一颗老鼠屎，周叔，张建祥说，当初我就说把这三间房拆了，可我爸说是他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所以我尊重他
    ，也就留了下来，小张，王怀远说，我可以把他稍微整改一下，回头你买9块3米3的预制板，两个梁头，把前面修改一下，建一个1米5宽的厦檐，上面垒到1.08米的女儿墙，咱们还有琉璃瓦，上盖上琉璃瓦，墙上用水泥粉好贴上瓷砖，景观会好一些，……小张，王怀远说，现在你家有个问题，就是排水问题，以后楼房使用以后，洗澡水就没地方排，还有卫生间的废水，所以你们家必须修一条下水道，我看了一下，如果向南通到路边的沟渠是最好的，不过工程量相当巨大，有300多米，而从房后向西排到西北的凹坑里，有100多米，而且洗澡水里废水里碱性大，对庄稼不利，那就向南排吧，张建祥说我出钱，为村里修一条排水沟，也是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省得夏季雨水没地方排，中，小张有气魄，王怀远说，那我就为我们公司再接一单工程，张建祥说，王工，你得了吧，谁不知道修下水道这样的活，本小，利大，技术含量低，就是我们村上的建筑队也能干，既然王工你开口了，那就交给你们看干吧，正说着话，大门外响起了汽车喇叭声，张建祥说王工，菜到了，我为你们工人也订了一桌。兄弟这钱就是好东西，韩大成，史文章从门外进来说，这才几天不见，房子都这样了，房子说起来，就起来了，张靠之带着几个女孩子在凉亭上摆一下餐桌，张建祥问道，王工，锅炉你放在哪里啊？小张，你家瓦房东边有一个2米5宽的胡同，锅炉安装好以后在上面盖个棚子就解决问题了……
    第2天张建祥在店值班，4个女人开车下乡，9:00的时候他打电话约来了范老板，一见面范老板就说，张老板是不是准备装修西楼复式楼啊？张建祥说那套房子先推一推，今天跟我回老家，我家的房子盖好了，我准备装修， 范老板说太好了，正好这几天我们没有活了，范老板，你到汽车站租一辆车，我的车子他们几个开到乡下去了……
    张靠之一大早，穿着儿子送给自己的皮大衣，骑着摩托车来到县城北关外，要了5四轮车的砖，四四轮车的沙土，一四轮车的白灰膏， 这些都是他们的老客户了，他们知道地方，不用押车，就直接一辆一辆的跟着走了，张靠之又来到中医院西边的预制厂，要了9块预制板和两个梁头，这个预制厂是张俊华的二哥，张广宁开的，当然，二毛不认识张建祥的父亲，所以张靠之只能亲自押车回去，当他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大门口有停着一辆桑塔纳，一看不是自己家的车子，还以为来了客人，赶紧回到家中正碰到王怀远往外走，王工，是不是我家来客人了？哦是的，王工说，你儿子带着装修的老板来看房子，张靠之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来客呢，王工，我要了1万块砖，你看修下水道够吗？没有关系，王工说，先将家中剩余的砖头瓦块都用上，不够，随时就让他们送就行了。这时张建祥与范老板从房中出来，张建祥给他父亲做了介绍……下午张建翔回到了办公室，拿出一瓶饮料打开喝了两口，坐在老板椅上，放下饮料点着烟，考虑自己的这次销售策略，虽然10月份能够基本上顶足额销售，但是自己也付出了沉痛的代价，那就是要自己垫资200多万，有利都有弊，这次的销售政策，弊也很大，在来年4月份，也可能造成自己啤酒的滞销，虽然银行托收经过一次退票，到最终被划走，差不多要一个月的时间，唉，张建祥叹了一口气，暂时不考虑这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铛铛铛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老板有客人找你，是何林在外面叫的，张建祥打开了门，张老板，婚庆公司的温经理说道，我来咱县城办点事，顺便过来看一下你，张建祥心里说，来要钱就直说嘛，还顺便来看望我，文经理，好久不见，你生意好吧？张建强给温经理拿出一瓶饮料，又递上一支烟，说，温经理东西都搞好了，文经理从挎包里拿出一本影集，和一盒录像带递给张建祥。张建祥打开影集看了几页，合了起来放在桌子上，文经理说，张老板啥时候喝你的喜酒啊，到时候可记得想起我们噢，张建祥说，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我还没有挣够养家糊口的钱呢，说着拿出1000块钱递给温经理，文经理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交给你来操办……送走了温经理，张建祥拿起影集，翻看了几页，想到了昆明的黄银兰，他顺手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你找谁，一个女人问道，请问何雪峰在吗？哦，请稍等。一会儿和雪峰拿起电话，喂，学峰啊，张建祥说是我，黄玉良现在情况怎么样？何先锋说，甭提了，别人都是越混越好，而他是越混越糟，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把家乐饭店兑出去了，在穿心鼓楼盘了一间小饭店，唉，雪峰那银兰怎么样了？张建祥问道，银兰现在很好，继续给阿黄站吧台，银华跟他当大厨，那个四川妹子小唐给他当跑堂的，他和银华在西边菜市场租了房子同居了
    黄玉良每天到店里收钱，平时基本上不管事，每天银兰，银华到市场买菜，穿行鼓楼街你知道吧？张建祥说知道，在军分区斜对面的街上，那条路通向小菜园，那里主要的客户对象是农民工，粉仔，卖肉的妓女，那里消费低，实惠，利润也低，很难赚到什么钱，唉，赚多赚少是他自己的事，张建祥问他借你的钱还了吗？他就是因为手头紧，饭店资金周转不灵，何雪峰说，他才低价转让。咱们在一起那么多年，都可以说是相知，了解，他心底是善良的，国庆假后第2天他就把钱给我送来了，我才知道他8万块钱转让了饭店，3万块钱接盘了一家小饭店，唉，说实话，我也确实急需用钱，何学峰说我要准备结婚了，买家具，平时见了面又张不开嘴，张建祥问到，啥？你准备结婚了，那上次我去名仕的时候，你咋不告诉我？真不够意思，什么时候结婚？元旦节结婚，这就算通知你了，我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好吧，如果有时间我尽量赶过来，张建祥说那2000块钱，算我给你的红包，另外你给我个账号，我给你汇1万块钱，你先挡挡急，以后等银兰有困难的时候，你再帮帮他，那真是太感谢你了……随后张建祥又拨通了谢婷兰的电话，喂，谢经理，是我小张啊，谢天兰问道，啊，小张啊，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在老家，谢霆兰舒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又要搞突然袭击呢，张建祥说这回我是提前预定，你给我准备100箱茅台，100箱五粮液，什么省优，部优的白酒每一样来上100箱，谢经理说小张啊，除了茅台五粮液以外，其他酒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太困难了，谢经理，困难肯定是有的，张建祥说如果没有困难，我也不可能跑那么远找到你呀，谢经理你放心，这次我给你的辛苦费加番，货呢，我农历11月底或12月初要，我先给你汇30万货款，发完货我们再结算，那好，谢经理说我试试吧，放下电话，张建祥从保险柜中拿出委托书，填了两份汇票……

 第29章 老板 请你不要赶我走

    月底这天，刘卫玲留在办公室值班，因为乡下的合同户，县城以外的，基本上都走过了一遍，最后收官在水坡乡，张建祥禁不住，老板张卫忠的劝酒，多喝了几杯，下午回来以后就上床休息，不一会儿就鼾声如雷，打起了呼噜，刘伟玲哪听到过这样的，这么大的呼噜声，他以为张建祥是没躺好，握着脖子，就来到卧室，为张建祥扶正了头，垫好了枕头，果然，张建祥不打呼噜了，可不到几分钟就又开始了，刘卫玲从办公椅上站起，想再帮帮他，这时有人敲门，刘伟玲打开门一看，是肖小玉的父亲肖宝成，肖经理你好，小玉已经回家了，你没见到她吗？我是来找你们老板的，肖宝成回答，我不找我女儿，他在吗？在，他喝多了，睡着了，肖宝成问能叫醒他吗？刘伟玲来到卧室，使劲的推了推张建祥的肩膀，张建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肖经理你看叫不醒，刘伟玲说你有啥事儿，这个跟我说吧，我明天转告他，肖宝成说没什么大事儿，回头你告诉他，我有事情找他……肖经理还没有离开，张建祥的呼噜就又响了起来，刘伟玲又来到床边，把张建祥的脑袋放正，他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字软笔，就拿起软笔在张建祥的脸上画了一个很精致的眼镜，张建祥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她也越来越胆大，就把脸贴在张建祥的脸上，张建祥的胡子茬扎的她脸痒痒的，她一下子脸红了，心跳加速，安静了一会儿，她起身锁好了客厅的门，返回卧室慢慢的，一件一件地为张建祥脱衣服，大约在晚上十点多钟，张建祥觉得喉咙里像一团火，热的难受，咽口水都痛得要命，他悠悠的转醒了，黑暗中他分不清自己在哪，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被窝里有个女人光滑的身子，靠在自己身边，鸽子，你啥时候来的？张建祥用手抚摸着刘卫玲的乳房说，啥时候啦？你咋还不回家？刘卫玲没敢吱声，张建祥又问了一遍，老板是我玲子，刘伟玲战战兢兢的说，张建祥一听不是鸽子，而是玲子，他一下子清醒了，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说，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睡在我的床上？老板，玲子说这里是二部卧室，老板你喝多了酒，肖经理来找你，你打呼噜，我叫不醒你，所以我忍不住就，刘维玲结结巴巴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张建祥说，玲子，你怎么能够这样呢？我平时待你们就像亲兄妹一样，你太令我失望了，你走吧，刘卫玲一听张建翔要赶自己走，吓坏了，啥也顾不得了，爬出被窝，撅起屁股。双手抱头，顶在被子上，呜呜的小声哭泣着说，老板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想离开你，我真的好爱你，张建祥一把把她拉到被窝里，打开壁灯，打开抽屉他想找烟，可是没找着说，把我的衣服口袋里的烟给我拿出来，刘卫玲光着身子在地毯上找着张建祥的衣服，拿出烟，火机，给张建祥点着烟，他长长的吸了一口烟说，玲子我说过，我不会赶走你们任何一个人，你的心思我明白，我不适合你，我有心上人，是鸽子姐吗？刘伟玲问，你怎么知道？你刚才把我当成鸽子了，张建祥说，玲子，你的心我明白，我不能跟你结婚，刘卫玲说，老板，只要让我永远跟着你，伺候你，我不结婚，不要名份，张建祥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刘卫玲说因为有你 ，我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男人，张建祥说那你要听话，服从我对你的安排，嗯，老板我听你的，刘卫玲笑了，走上卫生间冲个热水澡……
    第2天早上七点多钟，两人起床以后，刘卫玲换洗了被套床单。张建祥上街买了早点，一切收拾停当后，几个女人相继来到，张建祥说今天是11月1号，截止今天为止全县17个乡5个镇，除了城关镇都走了一遍，城关镇咱们就不用去了，这里咱们的客户太多，这一二十天来大家都辛苦了，10号咱们这几期没拿到证的学员都要到市里参加考试，这几天给大家放假，回去准备文化课考核和技术考核，欧耶，大家高兴的不得了，10号以后咱们实行新的策略，张建祥说另外我要给大家宣布一件事情，昨天是刘维玲在家值班，由于是他工作上的失误，给客户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我要对他进行处罚，老板，玲子姐犯了什么错误？肖小玉问。你准备怎么处罚她？张建祥说她犯了什么错就不说了，你们可以休息，她不能休息，到我老家去给工人做饭，不经我的允许，不准私自回县城，玲子，你回去拿几件换洗衣服，张建祥说一会儿我送你回老家去，半个小时以后，刘伟玲背着一个小挎包来到办公室，坐在张建祥对面的办公椅上，冲着张建祥直笑，傻丫头你傻笑啥？张建祥说我脸上有金子呀，刘伟玲拉着张建祥来到卫生间，站在化妆镜前指的张建祥的眉头，笑得花枝乱簪，脸红的像红布似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说我不知道他们几个看到没有哦，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当，当有人敲卧室的门，老板你在吗？肖小玉提了一个小包来到客厅，此刻可把张建祥惊的不轻。刘卫玲正趴在马桶的冲水箱上，撅着屁股，裤子推到了小脚，张建祥的裤子褪到了大腿，双手抱着刘卫玲的双两边胯骨，做着运动，听到喊声，向前一用劲儿停在那里喊道，小玉啊，我在卫生间洗澡，你到办公室等会儿，张建祥向刘卫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把她打发走，张建祥很快穿好衣服来到办公室，小玉你来干啥？不是让你在家休息吗？张建祥说等玲子来了，我就要回去了，老板我在家里没事干，肖小玉说我去你老家陪玲子姐吧，张建祥说既然你自己愿意去，那就去吧，你到楼下拿点钱，到南湖边上的批发部，买两箱奶粉，两箱洗衣粉，两箱饮料，一些瓜子糖果，骑咱的三轮车去，张建祥与刘卫玲站在阳台上看到肖小玉骑着三轮车走了。真扫兴，好事都让她给搅和了……
    1988年就要过去了，张建祥与楚美歌在东1号的家里喝酒聊天看电视，老公，楚美格喝了一口葡萄酒说，这些天我们信用社的人都在看你的笑话呢，看我的笑话，张建祥说道是关于我们两个的吗？不是，鸽子说，你想哪儿去了？是说你银行账目，怎么我的账目出问题了吗？唉，不是那个意思，楚美鸽说，你的账户余额最多的时候将近800万，自从进入10月份以来就直线下降，截至今天下午4点，你的账户余额不足70万，每天还有大把的托收来到，咋回事嘛？光见你整天忙碌，不见你赚钱，老婆子，张建祥说你是会计，你算一下，我今年一共销售啤酒，9580车，每车我的账面赚200元，是多少？196万，每车厂方的合同回扣是1000元，是多少？958万，哎，不是，应该是95.8万，楚美哥说应该是958万，真有这么多吗？我不敢想，宝贝确实是958万，张建祥说，那钱在哪里？楚美鸽问道，这笔钱元月10号之前从啤酒厂返过来，楚美鸽说，我听你说过，你的合同户312家，每户保证金1万，就有312万，加长196万，还有你门店的零售至少有500多万吧，哎哟喂，这还没有结婚就开始查账了，老公我不是查你账，就是结了婚，你经营上的事我也不过问，楚美鸽说只是姐妹们在议论，我好奇罢了，张建祥说我知道，逗你玩儿的，这两套房那一套还没有装修，就差不多45万，咱老家盖房子装修，买家具差不多50万，除此之外，我在小西门买了8亩地，花了55万，往名仕进货汇款31万，怎么？你还买了土地，楚美鸽问要土地干嘛？张建祥说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买的，为朋友帮忙。我为了扩大销量，每个乡镇赊给他们将近10万块钱的啤酒，就是210万，11月12月我给县外的合同户每家赊一车啤酒，就是260车，计180万，现在12月份的货款还没有承付，所以我现在账面上没有钱，明白了吗？我的宝贝，所以元旦节过后，所有的啤酒厂的托收，全部拒付 ……
    元旦节前一天，一大早张建祥被外面的拍门声吵醒，穿着睡衣，披着大衣就来到院子里把门打开。爸，你今天是咋回事？这大冷的天，这么早就跑过来干啥呀？小三儿，你睡得可真死啊，张靠之埋怨的，我叫你足足有10分钟，要不是看到你的车子在，我都以为你不在家呢，爷两个来到屋内，爸，你先坐，我穿好衣服，一会儿张建祥穿好衣服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着两把钥匙，来到客厅坐下，爸这是咱家大门上的钥匙，这是房门的钥匙，你以后直接回家，这样叫门影响邻居。孩儿啊，张靠之拿起钥匙说，我想把车开回去，爸你开车干啥？张建祥说。元旦节你窝舅家的水法要结婚。张建祥说八竿子打不着的舅。张靠之说亲着呢，他跟你舅还没出五服。中中，那你就开走吧。儿啊，张靠之站起身来说，我这一回家，到年关就不给你送回来了。啥，爸你站住，张建祥问道你说啥？你给我说清楚。三儿啊，进入腊月好日子都排满了，张靠之说着拿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写的一排排的日期。说初6，你五姨姑奶的孙子结婚，初九……停停停，爸，你别说了，我问你这车是你买的还是我买的？当然是你买的了，爸，你就是想人家说你几声好听的，偶尔有个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车子是我的代步，工具没有，我咋做生意啊。孩儿结婚是一件大事，张靠之说，我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你说咋弄啊？爸，以后你做事别人家一夸你好，你一拍大腿就答应了，我算服你了，你开走吧。……父亲走了，张建祥合计的，要是再买辆车呢也行，就是啤酒厂的钱还没有到位，自己账户上的钱还要应付啤酒账，只有等钱到位以后再说。说起别人结婚，他想起了他的同学何雪峰。元旦要结婚，自己答应去参加婚礼的，把这事都给忘了，还有茅台酒的事，自己账上的那点钱，根本不够应对托收，连塞亚缝都不够。还是去名市躲几天再说，眼不见心不烦。他盘算好之后拿起了电话。找出何雪峰的电话号码，电话通了，是个女的，喂哪里，你找哪个？一口名市的方言。哦，你好，我是何学峰的同学，我叫张建祥。哦，你好，何学峰不止一次的吹(方言夸奖)你，他今天结婚，我知道我想请你想办法通知他。晚上11点到机场去接我。不然我找不到他。哦，他在茶花宾馆摆宴，我设法跟宾馆联系一下。张建祥放下电话，看了看表，快8点了，他拿出通讯录，找出谢婷兰家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电话通了，说了一口的普通话，喂哪里，你找谁。一个女人说道，哦，我是中原省的小张，我找谢经理。请稍等，过了一会儿喂。小张啊，谢亭兰说你在哪里？我现在在老家，我今天晚上九点多钟的飞机，我明天早上8:30到你办公室，我们明天不上班，说，要得，我你来了再说吧。嗯，好吧，再见。张建祥发下电话，觉得心里舒坦多了，穿好衣服拿着公文包锁上门，出去了，他沿着护城河的河堤，河堤是一条三米多宽的土路，上面到处是水冲刷的沟沟坎，张建祥点着一支烟，边走边看，前面是一片空地，是建行房地产开发公司征用的二期工程用地。接着是检察院的住宅小区，城关镇中学，计生委家属院，到人民路岗亭向东进入城区，向南是南环路？向西是省道，张建祥不紧不慢的走着，不时有人和他打招呼。张建祥或点头示意或招招手，过了护城河桥没多远。一辆雅马哈80摩托车停在他的前边。弟弟，你干啥去？原来是张小洁。你的车呢？张建祥说，姐，别提了，都快把我给气死了，车被咱老头子抢走了。别开玩笑了，张小洁笑着说干爹抢你车干啥？给人家接亲呗，张建祥说从初六一直到年关的“喜号”都排满了。干爹他也是想多为人家做点好事吗？张小洁说你现在干啥？咋从这边出来？我出去吃点早点，张建祥说姐，我没有告诉你我在这边买了商品房。是吗？兄弟你可真行，张小洁说老家房子盖的那么漂亮，现在又在县城里买了房子，走吧，我带你一程。不用了，张建祥说，再走几步就到了，一起走吧，我想跟你聊聊天。张小姐说着骑着摩托车慢慢走，不一会儿来到了一个早点摊位前坐下，很简单，要了4根油条，两碗豆腐脑。一人一碗，边吃边说姐，这段时间你忙啥呢？张建祥说进入10月下旬，啤酒就销不动了。张小姐说我和你不一样，没有主打产品，瞎忙着，什么饼干奶粉，方便面，火柴洗衣粉。加杜康。我刚从电视台回来，刚拉回来1000箱杜康大曲。你可真有本事，张建祥说经营那么多的种类。兄弟，我听说你在盐业公司租了仓库，张小洁说你真的要把啤酒给囤积起来吗？暂时还没有，张建祥说我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那你把每个月的份额放在哪里了？张小洁说每个月30车，那得占用多大的地方啊？你搞错了，我每个月最低份额是50车，张小洁说咱们开会时洪处长不是说了吗？你作为一级经销商的。最低销售额是每个月30车吗？姐，你知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我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厂方每天多给我10车的指标，也就是说一个二级经商的最高限量。哦，我明白了。张小洁说这叫姜子牙钓鱼，愿者上钩，那你把货都放哪里了？我当初租用仓库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张建祥说我如果把那么多的货，全都存在仓库，到时候我新的啤酒源源不断地压过来，有谁肯同样的价格要积压货。要挤压啤酒的。况且我还要承担装车费，卸车费，破损费，最主要的还是运费。这些费用最低每件都要加5毛钱。别卖关子了，这些我都懂，张小杰说你把货放哪儿了？张建祥说我把货直接放在合同户的仓库里。本县城以外的合同户，我每个合同户赊给他们一车货，就有260车，哦，高，张小洁佩服的说，你是真高，这样你不但省去了一切的费用，你还能赚到钱，你还不用自己出钱，用老张的钱暂时还给老张，高真高。张小洁是彻彻底底的佩服的五体投地，心想也许自己的决策是对的，自己这个心上人将来必定会不可限量，哎，那你咋没有给我们送啊？张小姐问道。我的销售计划主要是针对乡下和外地客户不准备在县城里使用。我每天回访一个合同户，把我的生意经传授给他们，鼓励他们向下面发展自己的，长期的，固定的合同户，这样我赊给他们一车，他们至少要拉走我10车。我11月至12月份每个月都有300~400的销量。既然每个合同户都有份，那你也给我送一车吧，张小姐说。当然可以，张建祥说如果你有地方放，我们今天全部放假，以后你抽空来，让他们给你办就是了。……一份早点，两人吃了有一个多小时，直到小摊位收工，两人才站起身，张建祥掏出10块钱说，老板对不起影响你生意了，不用找了。张小杰把张建祥送到二部办公室，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张建祥来到城市信用社取了10万块钱的现金，回到卧室整理了一下箱子，看了一下表才十点多钟。就出门坐上一辆三轮车，找赵东林，张二毛去喝酒，下午三点多钟出发。……

 第30章 接管德富楼

    晚上11点多，张建祥提着皮箱走出飞机场，外面站了很多接站的人，出租车司机，宾馆的肩客，张建祥随着人流往外走，老远就看见一大帮子人，在喊并招手，张建祥朝他们的方向走过去，何学峰接过手提箱。说欢迎来参加我的婚礼，这时几个同学纷纷围上来打招呼，这个给一拳那个给一掌，众人前前后后围着他，来到停车场，其中有何雪峰，朱心虎，周崇德，黄玉良以及他的女朋友梁文秀，他们上了一辆警车，驶出了停车场，在出港口的另一个方向，站着一对父女谢亭兰，谢晓娜，丫头看见了吧？谢霆岚对身边的女儿说，我都说不用我们来接他，他在这里有朋友，有同学，爸，没关系的，谢小娜说我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见识一下，他是不是有你说的那么好，二是想看一下他随行的人是否还有别人……
    第2天早上八点多钟，张建祥乘出租车来到糖酒公司大门前，大门紧关着，只有旁边的小门开着，张建祥从小便门进入大院，50多岁的看门人，来到他面前问道，小伙子，你找哪个？今天我们休息不办公，哦，老伯，张建祥说我找谢副总经理，我们昨天约好的，哦，你找谢副总啊，开门人说谢副总交代过，你去吧，张建祥进入办公楼，办公楼里静悄悄的，他来到办公楼东头，谢付总办公室门口，办公室里有人在说话，张建祥敲了两下门门，门开了谢亭兰说，哦小张你过来了，谢副总你好，张建祥随着谢经理进入房间，说，给你添麻烦了，这位是，张建祥看到办公室里沙发上，坐着一个女孩子问道，谢庭兰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女儿小娜，元旦学校放假，跟着过来玩的，张哥你好，谢晓娜大方的说，我现在是民族大学的大三学生。张建强与谢晓娜握了一下手 说，哦，是大学生啊，失敬失敬。张建祥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个档案袋，放在办公桌上说，这是信阳毛蜂中的极品“银毫”，请你有空的时候慢慢品吧，谢亭兰向前推了一下档案袋说，你这是干嘛，他打开抽屉收了档案袋，说小张你真是太客气了，谢小娜说，唉，张哥，你的明市方言说的挺好啊，张建祥说，我是半个明市人，从小在这里长大，这里是我的第二故乡，谢晓娜说张哥你什么学历啊？张建祥说，我跟你没法比，你是本科，我是大专……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了很长时间，谢霆岚有没有插上嘴？终于在这停顿的时候，说小张你要的货已经准备好，茅台五粮液88块5一瓶，属于半搭配的性质，如果不是你提出来要其他白酒，我还真的没有办法，给你那么多货，我们截留了，发往部分州县的份额，等上班以后，业务处长专门负责办这件事，张建祥说，谢经理现在既然不上班，不能让业务上的事拖累我们，等上班再处理，现在10点多了，咱们回宾馆先吃饭，我不知道能在这里认识，小娜小妹，我没带什么礼物，所以我想饭后我们一起逛街，给小妹买点东西，张建祥与谢氏父女三人回到了金龙饭店吃了一顿大餐，饭后谢婷兰说，小张啊，要逛街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回家休息，张建祥要回宾馆的原因是因为身上带的钱不够多，要逛街需要钱呢，他不知道谢经理带女儿与自己见面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为自己帮忙进货，想要点回报吧，所以自己不能不知趣儿啊，所以他们到百货大楼买了很多衣服，春夏秋冬的都买了一两套，还买了金项链，戒指，耳坠，花费差不多五六千，只逛到下午3点多好，在小饭店吃了点东西，小娜，张建祥说一会儿你自己打的回去吧，张建祥拿出1000块钱递给他，这是哥给你的零花钱，一会儿我要到朋友那里办点事，谢娜说，张哥你把你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告诉我呗，以后我要是想你了，我给你打电话或者给你写信，小妹妹，张建祥说我不能告诉你，我的电话号码，和通讯地址，我的好几个办公室里都有电话，我的手下人员众多，很复杂，你一个外地的女孩子，给我打电话，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和猜忌，如果再传到我女朋友那里，也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本来我们的关系是纯洁的，被他们传的乱七八糟，不好 。谢小娜说，张哥那你以后来这里办事的时候，记得来看我，这里风景名胜很多，我想你带我去玩一下……
    谢晓娜带着东西走了，张建祥来到了穿心鼓楼饭庄，饭庄是有一间门面的筒子楼，有七八米深，4米来宽，两层楼，第3层上是小阁楼，这里是黄玉良的住处，自从饭庄开业至今，他也没有在这里住过几天，一直和女朋友梁文秀住在一起，饭店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摆了一排桌子，饭店里一个人都没有，张建祥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坐下，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下车时，在街口的书报亭买的报纸，10多分钟以后，服务员小唐来到张建祥的身边说道，老板你是要吃饭吗？嗯，张建祥应了一声，用手里的报纸遮着半边脸说，给我上几个你们的招牌菜，来一瓶清酒，小唐问你是一个人喝吗？张建祥说我先一个人喝着，张建祥一个人自斟自饮，差不多喝了一个多小时，快5点的时候黄银兰与几个女的
    高一声低一声的说笑着，回来了，他们聊的尽是麻将馆里的事情，他们趁着饭店休息的时间，到附近的茶馆玩麻将，刚回来，一个小同伴说，银兰，你今天手气不错，得请客，妹妹凭啥呀？喊我请客，黄银兰说道，我先输后赢，刚刚保本，几位小妹妹别吵了，张建祥说来陪哥哥喝杯酒吧，今天哥哥请客，姜伟和冯小云在张建祥对面的座上座下，看了看张建翔不认识，你是哪个？我们为那样要你请客，你吃你的东西，黄玉兰有点生气的样子说。张建祥说不吃嘛就算了，只要你别后悔，黄玉兰一听声音有点熟悉，一把抢过张建祥挡脸的报纸，你个死砍头的，说着就用，报纸打张建祥，一点消息都不给老娘来，一旁的米米，开玩笑说银兰是不是相好的来了，也不给姐们介绍一下，黄银兰这才停下手，把张建祥推到里面的椅子上坐，自己坐在他旁边说，张建祥中原人是我男朋友，三哥的同学，张哥你好，米米介绍道，我叫米可欣，大家都叫咪咪，我叫姜威，我叫冯小云，大家互相介绍完了以后，黄玉兰问道，你啥时间到道？张建祥说昨晚11点，你骗人，张建祥说真的，不信问你三哥，昨天何雪峰结婚，他们几个一起到机场接我，之后我们又喝喜酒闹洞房，一直到两三点钟，我才回到宾馆，你三哥没有告诉你吗？黄玉兰说，我三哥根本没来过，姜伟说，黄老三身上有钱是不会过来的，除非他没有钱了，黄玉兰问道你这次来干啥？准备待多长时间？张建祥说，阿兰，我首先到公司里进点货，其次是参加何雪峰婚礼，第三来看你，把你安顿好，黄玉兰像个泼妇一样说，张建祥老娘我告诉你，这次你别想像上次一样，甩下1000块钱，借故回去拿钱一走了之，老子要天天跟着你，我要跟着你回你们老家，张建祥一听这话，心里想坏了，这次自己玩火玩大了，于是他笑着说好啊，跟我回去也可以，我们那里冬天零下几十度，大雪封门，出不了门，把你的脸啊，手啊脚啊，长出难看的冻疮，夏天把你热得够呛，没地方躲，再说你这鸟脾气，又没人陪你玩儿，把你急死，在我身边更好，我天天的看着你安全，黄银兰说建祥我告诉你，不想让我回去也得，你给我盘一个饭店，我也有自己的营生，再给我买套房子，我给你生一窝小兔崽子，张建祥说，兰兰这可是你自己说，不愿意跟我回老家，我可没说不让你跟我走，你说的条件很好办，我依你，中，中黄银兰学着张建祥的话，你真给我开饭店买房子？张建祥说，那当然，我啥时候骗过你？冯小云说，唉，张哥，隔壁的德福楼早就说转让，一直也没有转出去，当时黄老三想接德富楼，因为钱不够才接了这家，隔壁的德福楼比这家好，虽然结构大体一样，最起码的地面和屋面是平的，不像这里路比屋面高，几十公分，米米喊道，喂，狗老板你来一下，狗老板来到张建祥邻桌的空位上，坐下说，蜜蜜说吧，啥事儿？是不是今晚没人陪了？
    咪咪说闭上你的鸟嘴，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的店转出去了没有？现在还转不转了？狗老板说传，咋不转，怎么着你想接啊，行，你也知道情况，咱们一口价4.5万，蜜蜜说狗老板不是我要接，是我姐银兰，狗老板转头看了看说，银兰你要接我的饭店，我没有听错吧？狗老板你没听错，黄银兰说我没钱，但我老公有钱，黄玉兰一歪头说，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我三哥的同学，狗老板伸出手与张建强握了一下，你好我姓苟，不是猪狗的狗，张建祥说哦，我还以为他们跟你开玩笑，所以不敢称呼你，很抱歉，你刚才说转让费4.5万，不能再少了吗？苟老板说哦，张老板他们几个都知道，当初我转让是5.5万，最低不低于5万，那时候我还有2~3个月的租金，现在我的租期也到期了，如果没人接手，我交了租金就不再转了，所以我说4.5万是我的底价，好吧，就按照你说的价，我接手了，一切营业照就，今天的营业额算你的，明天开始算我的，你通知房东让他过来，我们签合同交租金，狗老板说，张老板就这么简单，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张建祥说我这个人喜欢爽快，不喜欢拖拖拉拉，兰兰，你与狗老板定个协议，苟老板饭店的所有的东西，包括现在的原材料，你只能带着你的行李及日常用品……
    狗老板与黄银兰签好了转让协议，张建祥拿出5000块钱交给郭老板。说我先给你5000块钱定金，明天上午我过来，接管你的饭店，再给你结清余款……
    晚上快9点的时候，饭店就要打烊，这时黄玉良与梁文秀从出租车上下来，来到饭店门口，阿黄。你怎么才回来？张建祥说来，我有话跟你说哦，建祥，你过来了黄建
    量说，我有急事出去一趟，有事明天再说，转身问道，蓝蓝，今天收入多少钱？拿钱给我，银兰说三哥你不能这样，你今天共收入600多块，明天还要买菜，要不是张哥出了200多的饭钱，还没有这么多，黄建良一把把钱抓过来，在手上甩了甩，说怎么才这么多？又对张建祥说，阿祥，你身边有钱吗？拿点给我。张建祥无可奈何地打开公文包，拿出一点钱递给他说，我刚才给了狗老板5000块，就剩下这么多了，黄玉良吃惊的说，怎么你给狗老板5000，你给他钱干什么？黄建良还想再说什么？梁文秀推了一下黄建良说，阿良快走吧，老么还等着你呢，黄玉良说哦，建祥我先走了，有事明天再说吧……饭店打烊了，张健翔，带着几个人来到金龙饭店，金龙饭店是一家装修豪华老牌的渉外饭店，他们在酒吧，夜总会，玩到2点多，张建祥为他们三人开了房，第2天一大早，黄玉兰就把张建祥弄醒，说老公快点起来啊，狗老板还在等着呢，张建祥说急什么？定金都交了，还能反悔吗？快点啦，黄玉兰撒娇的，人家着急嘛，我兴奋的一晚上都没睡，张建祥说你没睡，你可把我折腾死了
    几个人在街上吃了碗米线，黄玉兰提着皮箱，他们坐出租车来到德福楼，饭店里挺热闹，人来人往，有很多人在吃早点。张建祥几个人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服务员给几位倒上茶水，怎么兰姐，今天在我们这边吃早点啊，因为服务员询问，哦，是啊是啊，黄玉兰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在这坐一会儿，一直等到八点多钟，吃早点的人基本上走完了，狗老板在张建祥他们的桌子旁坐下，说张老板，为了我的生意不受影响，我没有告诉他们，他们的去留由你决定，苟老板你做得好 这
    做生意就得像你这样，银兰把钱拿出来，黄玉米兰把箱子放在桌上，张建祥打开密码箱，拿出4万块钱交给苟老板说，苟老板，现在咱们是银货两啓，苟老板说，张老板从现在开始饭店是你的了，他，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把厨师和服务员全叫过来，一会儿过来6个人，狗老板对大家说，各位对不住了，我一直说要转让，转让，一直也没转让出去，今天终于转让了，这位是你们的新老板，以后你们是走是留就由张老板说了算，张老板好，张建祥说大家好，我虽然是出资人，但你们的老板是黄玉兰，你们该怎么做？还有怎么做经营上的事，我不参与，我有我自己的事，你们也知道你们的黄老板，现在是同时管理着两家饭店，一定要做到财务分开结算，不能绞合在一起，好了，大家去干活吧
    苟老板，一个60多岁，有点儿谢顶的老人来到饭店说，你打电话说你已经把饭店转让了，要我来与新老板签合同，大叔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苟老板说，这位是张老板，他已经把饭店顶下来了，给他爱人做，我们的手续已经结清了，以后房租就由着他来给你交哦，小伙子，你好，房东说我姓庞，叫庞青云。是这里的老人，房租每个月1500一次，交半年也行，一年也行，一年交一次，可以优惠一个月交16,500，省得我来回的路费了……

 第31章 买楼房

    房东走后，张建祥看了看表，已经是九点多钟了，就对黄银兰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了，你要管理好，至少能赚个生活费，你不要再帮你三哥了，让梁文秀来管账收钱，如果把两家店的收入搅合在一起，会把你拖垮的，你说我三哥，他现在这样，我怎么跟他讲啊？张建祥说，这事我来跟他说，你到西边公厕旁边的房屋中介去看一下，这附近有没有房子卖？我给你买套房子，现在时间不早了，我要到糖酒公司办事，张哥我陪你去吧，黄玉兰说，我怕你一去不回来。宝贝你放心，张建祥说，哥答应你的事不办好是不会走的……
    10:30的时候，张建翔来到了谢经理的办公室，谢经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没关系，谢经理说，时间对我们来说有的是，你不着急我们着什么急啊？谢经理打电话找来了吴处长，吴处长你好，张建祥对吴处长说，让你们费心了，哪里，哪里小张，吴处长说，真正费心的是谢副总，他到处协调关系，才备齐你所需的货源， 张建祥说，感谢感谢，今天中午我请客，小张，我们一共给你准备了18个品种，部优的13个品种，省优的5个品种，他们分别是茅台、五粮液、剑南春、郎酒、泸州老窖、董酒、汾酒、西凤、古井贡、洋河大曲、扳倒井、秦池等，茅台酒，五粮液，共计283,200元，其他的162,000块，总共计445,200，10月份你汇来30万，现在还差145,200块，张建祥说，哎呀，吴处长，真的不好意思，我没想到茅台五粮液，按88.5元来结账，所以款项就不够了，吴处长说，小张啊，现在的行情你比我了解，张建祥说，去年8月份价格改革以来，取消了价格的双轨制，造成了全国的抢购风潮，后来中央及地方都加强了整顿，规定了，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要的生活物资，以及一些民用物质不能涨价，吴处长说，茅台和五粮液主要是以出口换汇为主，属于高档消费，张建祥说吴处长，咱们还按照以前的结算方式吧，我今天呢，只提走50箱茅台，50箱五粮液，其余的等我回去以后把余款汇过来，你们再帮我把货发回去……
    张建祥离开饭店以后，几个女人可就热闹开了，姜伟说黄玉兰你这下可发达了，一下子乌鸡变凤凰了，兰兰，赶紧买菜，准备一下吧，看看缺点什么？黄玉兰说赶快把你们的口袋里的钱，都给我拿出来吧，咪咪你跟我去买菜，姜薇，小云，你们两个到中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看房子不一定能买，他身边的钱也不多了，他能为我顶下这家饭店，我也知足了，有了它虽说不能赚大钱，我敢保证，最低能保证我的生活，咪咪你在这边帮我看一下，我三哥他们不过来，我得在这边盯着，……
    上午十一点多钟张建祥带着谢经理，吴处长，文科长，三人来到了德福楼，这时德福楼，1楼基本上客满了，咪咪看到张建祥带着客人来到饭店，很是慌张，说到张哥楼下已经没有位置了，你们几个到2楼吧，张建祥说没关系，在哪里都一样，吃顿便饭而已，捡好的上吧，几个人上到2楼，在靠街窗的位置坐下，张建祥说，几位尊贵的客人，你们不要说我小气啊，带几位来这么小饭店吃饭，因为这个饭店是我朋友刚刚盘下来的，我得给他捧捧场，不是吗？这人呢，只要得到了金钱上的好处，你就是请他吃碗米线，他也不会嫌弃的，谢副总，吴处长，文科长，没有人在这种低档的饭店，请你们吃过饭吧，张建祥说也只有这样的招待，才没有人说三道四，正在这时，黄玉兰来到楼上说，张哥你怎么带几位客人来我们这种小店吃饭呢？我们可没有什么好酒好菜来招待几位啊？张建祥说没关系，我已经安排好了，菜呢，捡好的上，酒呢到路对面拿两瓶五粮液，一瓶葡萄酒就行了，哎，小张，吴处长说，这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吴处，张建祥说，在你们大门外有个家乐饭店，你还记得吗？那原本是我同学开的，前不久转让了，这不才接下这个小店，吴处长说，我说呢，咋这么面熟呢？……
    下午张建祥带着中巴货车来到糖酒公司仓库提了茅台和五粮液。到路路通快运中心办理的托运手续，与何学峰一起来到了德福楼，三个女人正和服务员及大厨进行大扫除，两人与黄银兰在门外的桌旁坐下，喝茶聊天，兰兰回头你在楼上装两个雅间，在吧台上装个电话，张建祥说，这样生意兴许会好点，黄玉兰说我可没钱装修，你今天走后我连买菜的钱都没有，我把他们三个身上的钱收集起来，才准备了今天的午餐，张建祥说都怪我把这事儿给忘了，我这次，从老家过来就拿了10多万块钱现金，办事也花了差不多3万，给你顶饭店花了6万多，我现在还1万多，几个人打扫完卫生坐在餐桌旁，冯小云说，张哥我今天和姜威到中介去看了，我觉得那有套房子对玉兰姐最合适，而且是很低价大甩卖，现在房价最低是850一平方米，这是1栋8x9的6层楼，他才要800元一平方，总面积432平，一次性付款只是需要32万，多便宜，姜伟说，据中介老板说还是什么框剪结构，啥是框剪结构？张建祥问，真有这样的好事？黄银兰说是真的，太贵了，我知道你现在钱不够了，就没敢告诉你，张建祥说明天看看房子与房东谈谈，合适就买下来，钱不够我让家里汇过来……
    天黑了，不知咋地，德福楼的生意特别红火，楼上楼下十几张桌都坐满了，而且走了一茬又来一茬。穿心鼓楼饭庄总共做了三四桌，每桌三四个客人。
    快9点的时候，客人基本上都走光了，一天除了早餐，德福楼共计营业收入2680元，其中张建祥消费480，张老板，大厨洪师傅兴奋的说，很久没有这么红火了，张建祥说大师傅你辛苦了，哪里，哪里虽然累点，但我心情舒畅，大师傅说，这都是张老板带来的福气，张建祥说这哪里是我带来的福气，可能是大家知道这里换了新老板，从此就稳定了，所以才有这么多的客人，咪咪说，张哥还是你带来的福气，你今中午一次就消费两瓶五粮液，还有一瓶高档的红酒，咱们这小馆儿，哪有这么高的消费啊？这就是招牌，说明咱这里也有高档消费的顾客光顾，大家正高兴的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一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黄玉良，梁文秀从车子上下来，你们几个好热闹啊，黄玉良说，狗老板呢，姜伟说这里已经没有狗老板了，只有张老板，张建祥说，玉良你回来的正好，你昨天走的急，没有跟你详细说，德福楼我接了，要交给银兰管理，以后，你的吧台就让梁文秀来照看吧，梁文秀说，张老板我哪有时间来管理呀，况且我也不懂啊，张建祥说，怎么你是在哪里上班呀？还是能挣钱养活自己啊？要没有这个小店儿，你们早喝西北风去了，黄玉良你给我听好了，你再不务正业，整天整那破玩意儿，总有一天会毁了你自己，黄玉良说那好吧，我听你的，明天早上我来买菜，中午你来收银，我们一起把饭店干好，黄玉兰说，三哥今天一共收入448元，还欠对面商店的烟酒160，还剩288元，现在咱们店里啥都没有了，钱都被你收走吃了，明天怎么营业？你自己想办法吧，黄玉兰看着张建祥说，阿祥，你还得帮帮我呀，何雪峰在一旁有点生气说，黄玉良你真不要脸，一没有钱就问张建祥借，借了还不说还，8月份给你3000，昨天把身上仅有的几百块钱都给你了。今天交完店钱，连买菜钱都没有了，还是咪咪姜伟小云他们三个凑钱来买的菜，学峰，别说了，张建祥说，谁叫咱们是同学呢，张建祥说完从公文包里拿出2000块钱交给黄玉良，说，阿良，我给你这些钱不需要你还，你给我记住，把那玩意儿给我戒了，不然的话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了，黄玉良说，阿祥，我知道了，我尽量吧，张建祥说，不是尽量，是一定要……
    四号早上一大早黄玉兰从宾馆出来，乘出租车赶到了德福楼，饭店已开门，准备好了一切，大厨洪师傅说，老板娘，鲜米线，鲜面条已经收了货，他们都是我们的供货商，以前狗老板说转让，都是一天一结账，现在你接管了，我跟送货员的说了，每天送货来由咱们的人签字，一个礼拜一次结一次账，以后你不必起那么早，一切有我们的，谢谢洪师傅，洪师傅说还有像鸡鸭鱼，猪肉，羊肉，牛肉，肘子，排骨等这些家常菜，常用菜都让客户按固定量送来，不够了可以临时到菜市场买一点，咱们离市场也近，方便，这样每天食堂不用买那么多品种，缺啥买啥，很新鲜，很得劲儿，省很多劲，黄玉兰说很好，洪师傅我也是这样想的，就照你说的办吧，但是你要把好质量关，宁可多花点钱，也要好的，洪师傅说老板娘，我听说张老板想装两个雅间，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黄玉兰说，可就是咱们的店面积太小，没有发展空间。洪师傅说，唉，老板娘咱们可以把楼上利用起来，用塑钢瓦搭这个大棚，上面挂一些彩灯，四周装上玻璃，春夏秋冬都可以利用，搞那些那是以后的事，黄玉兰说，我老公说了，要给我买栋楼，改造楼顶的事，等我以后赚了钱再说，老板娘，张老板对你真好，他家里有老婆孩子吗？黄银兰说他还没有结婚，比我三哥小两岁，对他我不渴望太多，只要他不把别的女人带到我家里就行，我比我那些姐们儿幸运多了，最起码没有衣食之忧。
    9点多的时候张建祥带着黄玉兰一块，来到公厕旁边的房屋出租买卖中介所，指着他们说的那条信息，对经理说，我能看看这套房子吗？能和老板谈谈吗？中介经理说这位老板，我们是靠收中介费生活的，我们收中介费的标准是双方买卖的各占1%，像这么大的房子，肯定一次谈判是搞不定的，一但你看了房子，见了房东，就会鬼跳墙，甩了我们中介自己谈，所以我不能带你去看房，你要想看房也可以，必须缴纳500块钱，以后用我们中介呢，顶中介费，不用了，我们有500块钱的收入。张建祥给中介公司交了500块钱，说这回可以了吧，中介开了收据递给张建祥，说请稍等，我这就与房东打电话联系，大约十几分钟后，中介所门外来了一辆嘉陵轻骑摩托车，骑摩托车的人，四五十岁，瘦高个，穿一件黑呢子中山装，头戴鸭舌帽，马经理你好，你说有人要看房子，马经理说哦，屈老板我来介绍一下，就是这两位想要看你的房子，曲老板看了看张建祥与黄玉兰，好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的伸出手，与张健翔握了一下说，我姓屈，屈原的屈叫曲天亮，你好，我姓张，张建祥说我听我女朋友说，这里有一套房子要卖，我想看看合适呢就买了送给她，张老板好大方啊，屈天亮说一出手就是几十万，张建祥说，哪里，哪里小意思，张老板，我要现款，一次性结清，不要分期付款，本月15号以前结清货款，买卖有效，15号以后我就不卖了，如果你觉得有能力，咱们就去看房子，否则就别浪费时间了，曲老板，张建祥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实话告诉你，我原本想给我相好的买房，是想买个小套房，让他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今天既然遇到便宜，我肯定要占，走吧，看房去，三人出了中介所，张老板，你们两个顺着大街向前走，100米往上有个去小菜园斜坡路，上面有个桥，我在桥头等你，屈天亮骑着轻骑摩托车走了……小菜园在七八十年代，就是城乡结合部，改革开放以后，城市扩建使这里成了城中村，农民变成了市民，由于外来人口增多，住房紧张，这些农民在自己的宅基地上盖房，由于土地很有限，没有向外发展的空间，只有向上，所以每家的房子都是向上发展，早期的3~4层，近几年。一水的6层楼，每层都有许多小的房间，全是为了出租收租金，张建祥与屈老板汇合以后，跟着曲老板往前走，路不宽，3米的水泥路面街道，走了几道小街，转了个弯儿，在1栋楼房面前停下，曲天亮说张老板到了，就是这栋，黄玉兰说张哥，这离梁文秀租的房子不太远，屈老板说，我这楼东西长9米，南北宽8米，面南背北，我这房子盖的比较晚，到现在还不到两年，采用框架结构，基础深，4个墙角，立柱下面都建有城台，三米的开间有主梁，副梁，橡胶预制楼层，可以随意进行分割，大门开在中间，门上有一米宽的厦檐，大门是工艺雕花铁门，进门就是楼梯间，上楼梯间的地方，有一个大门，安有双扇的保险门，进入防盗门是大客厅，差不多有20平方，有中堂字画，中堂柜，有硬木沙发，茶几等家具，大门西边是带有卫生间的主卧和次卧，大门东边是卫生间，厨房，张建祥看了1楼说，曲老板布局还算可以，张老板，曲天亮说我的房从2楼到6楼，不像其他楼房那样都是单间，采用公共卫生间，在房间里做饭吃，我的每层有两套房，大套2房1厅，1厨1卫，小套1房1厅1厨1卫，大套300块钱一个月，小套200块钱一个月，而且现在都租出去了，每个月租金2000多，6楼顶层可以建成空中花园，供房客休息，喝茶打麻将，晒衣服等，张老板说真的，如果不是急用钱，屈天亮说，打死我都不卖，张建祥问道，房子卖了，你住哪里呀？像这样的房子，我有三套，屈天亮说，自从决定要处理他的时候，我就没在这住过，怕到时候舍不得卖，曲老板，我确定要了，张建祥说咱们签个合同吧，曲天亮说合同我早就打印好了，你看一下就可以签字，曲老板问，张老板，这款啥时候能到位？曲老板实话告诉你，张建祥说，我来时带了40万，30万的汇款，10万的现金，单进货就花了44.5万，现在还差糖酒公司145,000，屈天亮一听有点气恼，张老板你这不是，那我寻开心吗？张建祥说这是1万块钱，你先收着，我来时带了10万块钱的现金，办事用了3万，在川心鼓楼接了一家饭店花了6万多，曲天亮问你接的是哪一家饭店？张建祥说德福楼，哦，那是庞老头的房产，你认识庞青云？他是我们村的老人了，曲天亮说相当有钱，张老板，屈天亮接着问，那余下的款你啥时候给我？曲老板你放心，我让家里以最快的速度汇过来，快了6号能到，慢了8号也一定到，如果10号以前到不了账，这1万块钱是我赔给你的损失费……

 第32章 不该发生的事

    张建祥，用屈老板家里的电话，与城市信用社的杨东杰去了电话，……
    张老板，谢谢你，屈天亮说，你真是我的大恩人呢。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了，我原来是村里的会计，出了点问题，被检察院受审。关进看守所，家人四处找关系，活动花了不少钱，搞了个保取保候审。令我退款50万，最后期限是88年12月31号。结果我是东拼西凑，才借了20万，你知道人要是倒了霉，喝凉水都塞牙，所以我再也筹不到钱。我妹夫是第二看守所的政委，由于他出面担保。检察院给我期延半个月，时间到元月15号交齐账款，不然检察院就要以贪污罪收审起诉我。这房子我也挂出去一两个月了，都因各种原因没有成交，你知道这年头能一把手拿出30万的人不多，遇到你们，我算是遇到贵人了，钱乃身外之物，失去了以后可以再挣，今天刚见面时，我看你年纪轻轻，哪里会有这么多钱，也就没太当回事，真是太感谢了，今天我请客，就在你的德福楼。这是我的联系地址和家庭电话。以后只要是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必定两肋插刀。张建祥说既然屈老板你要请客，我也不能负了你的心意，还希望你先办好房产证过户手续，免得日后纠缠不清。……
    中午在德福楼安排了一大桌，这里没有大桌，所以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曲老板打了电话又约来几个关系人，这边有张建祥，黄玉良及其女朋友梁文秀，姜薇，冯晓云咪咪等人，吃的是他们店里的最好的菜，喝的是最好的酒。……
    6号上午10:00，张建行带着黄玉兰来到南屏街工行查询，款没有到。就在工行金店，给黄玉兰买了一枚金戒指，5.48克，金价是88元一克。比上次张建祥给楚美哥是买时贵了几块钱，下午三点多钟又来，还是没有到，他们逛了商场，给她买了几套衣服，7号上午款到了，张建祥很高兴，办了存款手续，他们俩来到工行附近的副食商店，给屈老板打了电话，曲老板不在家，是他家人接的电话，张建祥告诉他们的家人，曲老板回来以后请到川心鼓楼来一趟。
    8号中午十一点多钟，张建祥带着货物回到了批发部，首先安排员工卸货，然后张建祥来到信用社，营业部的客人不是很多，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张老板来了，营业部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着张建祥，快嘴刘红说，张老板恭喜你哦，你该请客了，张建祥问到各位咋回事啊？总该事出有因吧，张老板，陈五一说前天收到啤酒厂汇给你的2笔巨款，一笔958万。一笔100.59万，共计1058.59张建祥故作吃惊的问道，是真的吗？其实张建祥渴望这笔款已经很久了。 真正等到第2只鞋子落地了，心里也就踏实了。整天盼狼来了，狼来了，狼真的来了。陈五一说，当然是真的，给你，这是进账单，张建翔接过汇款进账通知单，确实感到异常的兴奋，各位姐妹们放心吧。张建祥说这客我一定会请的。五一姐，给我准备80万的现金，你帮我准备好。先给我拿10万块钱现金，下午我把支票送来。陈五一把几个柜台的钱集中了一下，凑够10万块钱交给张建祥，张建祥拿着钱来到批发部，酒已经卸完了。
    张建祥让员工关门，全部到楼上办公室。除了刘卫健，所有人都到齐了。张建强说，唉，咱们过年需要的紧俏物资已经到位，后面还有一部分没有到，估计也就过不了几天，这段时间大家跟着我东奔西走，辛苦了，所以我要给大家放松一下，从现在开始放假三天，11号正常营业。哇，几个人高兴的跳了起来，又喊又叫。喂，安静一下，我话还没有说完，张建祥一拍茶几上的塑料袋，说我要给大家发奖金。发奖金，众人问道发什么奖金？张建祥说去年的奖金，周宝琴说，老板每个月的奖金都随工资发了。这是我追加的额外奖金，张建祥不想告诉他们，是他赚了很多钱，才给他们发奖金。来宝琴，玲子，华妮，小玉，你们4个人每人1万。阿慧，何林，小王，小林，你们4个人每人5000。玲子，你哥的这1万，你给你哥带回去。又拿出1万块钱交给小玉说，盐业公司咱们有两个挂名的库管，每个人5000，你带回去交给你爸，由他发落。各位你们的钱是送回家，还是存银行由你们自己决定，现在正式放假，愿意跟我去旅游的，带上身份证马上回来。张建祥看了看表说，下午1:00出发。玲子，你去买两张红纸，写两张海报，一张贴在门上，一张贴在窗上，小玉你走东关过，叫两辆出租车。
    不一会儿，刘卫玲买纸回来问道，老板海报的内容写啥呀？张建祥说就写上本店，因业务需要放假三天，11号正常营业。众人都走了，张建祥来到城市信用社。主任杨东杰在信用社营业室，问到张老板，要这么多现金干啥用呢？张建祥说哦，一部车子不够用，我爸老跟我抢车用，我早就相中了一部车子，我准备在
    买两辆车。张老板真是财大气粗啊，大手笔啊，杨东杰说，一出手就要接两部车。主任不要笑话我，张建祥说，我要一部是我的座驾，一部面包车，把后座拆下来送货用。张建祥进到营业室内部，从铁皮箱里拿出3.2万放在杨东杰面前说，主任。这段时间大家为了我的事辛苦了，我给咱们信用社每人1000元，算是红包。杨东杰说，张老板这个绝对使不得，吃点喝点，这没什么，收红包绝对不行的。这是让我们犯错误，已经有人打我们的小报告了。说你和我们信用社关系不一般，刻意讨好我们。既然你有这个心情，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信用社打算给每个职工做一套工作服，这个服装费呢，就你赞助吧。张建祥说没问题，只是到时候量尺寸的时候，把我手下员工也一起量了。……
    张建翔回到办公室还没有一个人回来，就拿起报纸浏览。元旦以来的人民日报，报纸上有关三农工作的1号文件。引起了他的注意，继续深化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中共中央决定适当放宽对粮棉油的管制。适当提高部分农产品的初始收购价格，如北方的小麦甜菜，南方的稻谷，甘蔗等。……还有农牧业。渔业……等等。有很大的篇幅，他就一蹴而就。后面还有对三农政策的解读，还有关于惩治贪污腐败的报道。
    一点多钟人员逐渐到齐，车也来了，张建祥带着众人，来到城市信用社，抬出一个铁皮箱子，把车子放在后备箱。来到凯立世贸城。找到汪经理，以468,000元买了一辆墨绿色的三菱帕杰罗。以11.8万。买了一辆双空调的金杯面包车。刘卫玲开的帕杰罗。载着张建祥，张俊华，肖晓玉。周保琴开的金杯面包车载着慧琴，何琳，小王，小林。途中逛了中岳庙，岳麓书院等名胜古迹，晚上住嵩山宾馆。第2天你又来了少林寺。看少林寺李世民的题额大碑，大雄宝殿，罗汉堂，达摩院，藏经阁等名胜古迹。下午游览了塔林，达摩洞，晚上住洛阳白马寺宾馆第2天。游览白马寺。逛白马寺市场。张建祥交代各位注意，今天购物，每个人可以购买两套冬装，两套春秋装，由我买单，其他的自行消费，如果你们谁没带那么多钱可以暂借。结果是每个人都买的大包小包，多亏有面包车，否则就装不下。张建祥也为父母，叔伯，婶娘，小侄女买了许多衣物，购物结束，又游览了王城公园，龙门石窟。吃完午饭张建祥说，各位兄弟姐妹，我本打算带你们大家去西京市。耍一趟。那有我去年在广州认识的朋友，只是咱们的广告贴出去了，去了西安，明天就不能开门营业。所以咱们现在就得打道回府。……
    8号下午赵东林下班后，回到家里洗菜做饭，做好了饭菜放在客厅的小餐桌上，用盘子扣起来，等宝琴和女儿回家，一起吃饭，自己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时间都过了正常该回来的时间。他出门推出自行车，锁上门。来到了潘家胡同老宅。老宅面积挺大，没有盖新房，三间旧瓦房，三间东屋，其中一间是厨房，靠西院墙栽的两排葡萄树，葡萄树东边，有一个农村庭院常有的粪坑，边上有一个很大的榆树，一个成年人都抱不住。赵东林来到老院堂屋看到女儿，楠楠正在跟家人一起吃饭。问道妈，谁接楠楠回来的？宝琴呢。赵东林的弟弟赵磊说。楠楠是老师送回来的，宝琴嫂子没来这院。赵东林说哦，他可能今天去的比较远，晚一会儿就回来了。
    赵东林带着女儿回到家里，把沙发床打开，抱出被子，褥子枕头，可他一下子惊呆了，枕头下面放着1万块钱，未解封条。他想不通为啥会有1万块钱，只有等宝琴回来才能知道了。铺好床，搂着女儿边看电视边抽烟。爸爸，妈妈去哪里了？三岁的女儿喃喃问道。我想妈妈。乖，妈妈上班去了，赵东林哄着女儿，一会儿就回来了，听话啊。……
    不知过了多久，女儿睡着了，赵东林刚下沙发，想先把女儿抱到大床去睡觉，当当当当，门被敲了两下，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何叔，你咋过来了？赵东林说快过来做。赵东林给他递了一根烟。老何在一张沙发上坐下说，东林，我们家小琳到现在还没回来，不知道咋回事。我来问问宝琴，赵东林说宝琴也没有回来，张建祥这几天都没在家。老何说不对，我听我屋里的说，今天上午吃午饭前。琳琳匆匆而回，匆匆而去。饭都没吃。刚才我在他枕头下面发现5000块钱，你说她哪来这么多钱？他现在每个月的工资包奖金都不足200块钱，会不会是张建祥私下给她的？这中间会不会有啥事儿？何叔你是说，有可能张建祥对你家琳琳有意思。赵东林说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是件好事吗？张建翔比我小两岁。比琳琳大四五岁，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老何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怕张建祥他不是真心，而只是玩玩，不负责任。那。……
    快9点了，张天义家里。张天义与老婆梦氏坐在床上，边看电视边等女儿。张峻华从来没有这么晚回家，而且梦氏对她要求极严格，出去干什么都要说明白，说清楚而且不准她在外过夜，而且现在是冬天。天不到5点就黑了，梦氏再也坐不住了，来到南屋三毛的住所。老五广伟也在他屋看电视，梦氏把他哥俩叫出来说，华妮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咋回事，我很担心，三毛，你去问问宝琴啥情况，广伟你去他店里看看有没有人。妈，俺妹都是一二十的大人了，跟着老板能有啥事儿，张三毛不情愿的说，真有点啥事儿才好呢。哎哟，张三毛被他妈在后脑勺打了一巴掌，说不许你这样说你妹妹，你姊妹5个，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我要给他找一个有体面，有后台的人家，磨叽啥呀？快去。一会儿张广伟回来说，店里瞎灯黑火的，一个人瞎都没有，我在门上找到这个。张广伟把一张撕烂的红纸放在桌上说，我姐的店里放假三天，11号才上班，我姐肯定跟着老板跑着玩去了，妈你别瞎操心了。
    一天两天三天，赵东林的火越来越大。10号下午将近4:00的时候，张建祥一行人经过4个来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回到了县城。何林在小南河西边，新法院审判庭东边的斜路上下车，手提着，肩背着。拿着行李回家去了，周宝琴在西关农行所下车。张俊华在自家胡同下车，刘卫玲在小十字街口下车。回到批发部的时候，两部车只剩下张建祥，肖小玉，周慧琴，小林，小王5个人，阿慧，张建祥说。你是去你姐家还是回老家？阿慧说老板我想回老家，我骑车子到东站打车到十八里，再回老家。张建祥说那好，你明天也不用急着赶回来上班，反正店里也不太忙。你们都回去吧，小玉把车停在盐业公司吧，小玉又问老板你干啥去？张建祥说，我好久都没回去了，我要回老家看看。张建祥回到家的时候，正碰上张青，从自己家院子里走出来，张建
    想问干啥去啊？有啥事吗？哦，翔哥你回来了，我没有事，玩了一天的牌，有点饿了，去小卖店买点东西吃。张建祥心里想打牌，我都不在家里，你们和谁玩儿？原来张建祥的父母搬入新房后，原来的房子就空出来了，年轻人来借麻将玩，张靠之，不愿意外借，怕儿子回来找不回来。就在空房子里玩儿，空房子里有暖气，管道经过比较暖和，张靠之闲着没事的时候，也打打麻将，打打扑克，一来二去他家的空房子，就成了娱乐场，昼夜不断人，所以他家里的大门从来就没有上过锁。张建祥和张青提了行李回到屋里，爸妈和街坊邻居好几个人正在在聊天儿。张建祥感到屋里的温度不是很高，就问道，爸，咱家的锅炉坏了吗？在屋里和屋外没有多大差别。孩儿啦，现在煤贵了，张靠之说我每晚加一次煤，这样一个月能省两三吨煤，张建祥真是哭笑不得，爸，咱家盖新房安暖气，就是想让你们过得舒服一些，谁让你们为我省了，本来咱用的就是懒汉节能炉，你们可倒好，比懒汉还懒汉。今天是我一个人回来，没什么，如果我带来的客人，重要的客人，让人怎么看我，爸，就按咱家目前的正常消费水平，你花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别再为了正常开支给我节俭了，中不中？中，中我的好儿子，张靠之说，你咋回来的？开车，张建祥回答。张靠之说我不信，租车吧。张建祥笑了笑说，你把我的车开走了，我咋工作呀？所以我又买辆新车。张靠之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往外走。张建祥张青跟着来的大门外，张靠之一看到一辆崭新的新车。车上全是尘土，张靠之围着车子转了两圈说，孩儿啊。这辆车比咱家这辆车还好看，更敦实，更厚实，像个大洋马，得多少钱呢？468,000.张靠之说那办完手续不要50多万了。当然，张建祥说爸，那辆炸七就送给你了，你爱干啥就干啥。真的张靠之很高兴，但他忽然一转弯说，那我能不能跟你换着开几天？爸，我可告诉你，张建祥说你别打我新车的主意，你要想开，过完年咱俩换几天，不经我的同意，你不能答应任何人。正说着话，二哥二嫂小侄女小保姆来到跟前，兄弟啥时候回来的？嫂子说我们正在家玩，有人说你们开了新车回来了，就过来看看。哦。来的正好，我给你们带东西，张建祥说哥你说说，因为咱爸老是跟我争车，我才买了一辆新车，现在又打我新车的主意，张建军说应该的。什么应该的，张建祥说应该就应该吧。张建军说兄弟你既然把车给咱爸了，那摩托车呢？张建祥说摩托车就下放给你了。张建军说，这也正是我想要的。走回家我给你们拿东西，张建祥说着与众人一起回到家中。儿啦，你这是从哪儿回来呀？看前后一层的土，张靠之说开回家我给你洗洗车吧。爸，不用了，张建祥说明天到县城让洗车行洗吧，先回家，我给你老人家带了礼物呢。众人进入客厅，张建祥把行李包塑料袋里的衣服全倒在沙发上，拿起一个红绸面胸前绣有大寿字的唐装棉袄，递给张靠之，爸这是我给你的，这是给妈的你们两个每人两套。一套红色的，一套兰绿色的。蓝绿色的绣的是福禄喜图案。今年最流行的棉袄，俺大娘每人一套棉袄，又拿起一件天蓝色的棉袄递给二哥，粉红色的递给二嫂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鸭绒袄，有一指沙发上的一包衣服，这些是给小侄女的衣服。大伯大娘三叔三婶从门外进来，母亲齐氏赶紧把沙发上的棉衣递给他们说，咱家小三儿，孝敬你们的长辈的。看看都说闺女是父母亲的小棉袄，大娘说咱家小三儿就是咱们的小棉袄，这叫啥？一人得到鸡犬升天，咱小三儿一人有本事全家跟着沾光。祥啊，不是婶子我说你，你又好长时间没回家了，有空常回家看看，不一定每次都带上礼物，大人不挣这个。大娘接着说，可不是啊，祥，时间可是不短了，我记得你上次回来还是搬家，聊锅底的时候，你带着几个女人回来一次。大人都到了你爸妈的年纪，不图你给多少钱，买多少好东西，总希望你经常见到你，共同分享一下你的喜怒哀乐，你知道吗？娘啊，孩儿知道了，张建祥说以后我会注意的。母亲说道，儿子，爸妈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开心。你有生意还是生意要紧，如果有时间就回来看看，没有时间也别勉强，耽误了生意不好。婶子说祥呀，你现在还有一件最大的事，最重要的事没有办好。就是赶紧把媳妇娶回来啊。张建祥说快了，有机会我把她带回来给你们瞧瞧。老弟啊，辰荣嫂子说。辰荣嫂子是张建祥的本家，年纪和父母差不多。我看跟你回来的那几个女孩子都不错，各有千秋。辰荣嫂子你快别瞎胡说了，张建祥说他们几个都是我的员工，你怎能乱点鸳鸯谱呢？
    何林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自家门前停下，用手拍了拍大铁门的门环，他的父亲过来开门，看到是女儿站在门口，赶紧接过女儿手中的东西，冲着院内喊道，他妈咱闺女回来了，回到堂屋客厅。他母亲说琳琳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也不跟家里打个招呼。爸妈都担心死了。爸妈，老板带我们去少林寺，洛阳玩了一圈，母亲问这些东西都是你们老板给你买的吗？嗯，何琳应了一声，有一部分是我自己买的。乖女儿，你跟妈说实话，何琳的妈妈问，你老板对你咋样？很好啊，琳琳说。他不会欺骗你吧？妈妈问。他欺骗我干嘛？何林问。不欺骗就好，妈妈说。我怕他不是真心爱你，只是玩玩。妈，你想哪里去了？何林说他待我们就像小妹妹一样。琳琳，那他给你那么多钱干嘛？老何问。哦，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何林说那是发给我们的奖金。我不信，老何说奖金能给那么多。爸，这还多吗？宝琴姐跟其他几个人每人1万，我和小慧，小林，小王，还有盐业公司两个没见过面的挂名的库管，每人5000。何琳妈妈说，我的那个乖乖，你老板到底有多少钱呢？光奖金就发那么多。
    周宝琴在银行门口下了车，背上背着，肩膀扛着，手里提的都是行李，还没进门就喊，赵东林快出来帮帮忙，营业室里有三四名客人在办业务，有的认识她给她打招呼，哎哟，宝琴这是从哪旅游回来了？赵东林从安全门出来，黑的脸，话也不说，来到宝琴面前，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给周宝琴来了一记大耳光。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赵东林气冲冲的说，就知道跟野男人瞎胡跑，你心里还有这个家，还有我和楠楠吗？一走就是几天，周宝琴被赵东林一下子打懵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一腔热血，换来的却是一耳光。而且无端的怀疑他，愣了几秒钟之后，哇的一声。周宝琴扔了所有的东西，扑向赵东林，又是抓，又挠，又是咬，赵东林猝不及防就着了道，眉头上，脸上，眼角直到脖子上就像被鸡爪似的。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周宝琴连喊带骂，赵东林，我日你八辈祖宗，你竟敢打我，老娘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众人反应过来。柜台里的人出来与柜台外面的熟人一起把两人拉开，赵东林来到门外骑上一辆自行车走了。室内周宝琴撒起泼来，坐在营业时光滑的地板上，又是哭又是骂，赵东林你个王八蛋，你没良心啊，我跟着你没享过一天的福啊，我上伺候老，下伺候小的，我挣钱养活着这个家呀我。你不该无端的怀疑我呀你。你不该拿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啊你。……营业室进来办公的人不走了。外边路过的人进来看热闹，一会儿功夫，营业室挤满了人，苏小红劝道，宝琴，你别在这冒傻气了，这么多人看热闹跟耍猴似的，不嫌丢人了。周宝琴止住了哭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小挎包，人们自觉地让开一条道，周宝琴从银行出来，正巧有一辆出租三轮车从西边驶过来，她招了招手上了车。……

 第33章 虚惊一场

    赵东林沿着工商路凹凸不平的路面，一阵狂奔，来到城关高中后边，麦吉河桥头停了下来。把车靠在桥栏杆上，自己坐在桥墩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地上扔了一地的烟头，烟灰。赵东林手里拿着烟盒抽出最后一根烟，把烟盒揉搓成一团扔进小河里。纸盒落在河里冰面上，一看到了冰，赵东林突然觉得身上一股寒意，原来出门的时候没穿外套棉袄，又一看车子也不是自己的，是哪个顾客的？赶紧骑上车回到银行。银行玻璃门外的工艺雕花铁门已经上锁。他知道现在已经下班了，就骑上自行车回家，在审判庭路口东边的售货亭赊了一包散花烟。回到家里歪倒在床上。半躺在床上，一个叠好的被子上，一只脚踏在床前的椅子上。一只脚垂在床下。他随手拉了一床被子，斜搭在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赵东林醒了，他是被冻醒的，屋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腰酸腿麻浑身疼。他发现自己还是躺下时的姿势，就一轱辘爬起来，把灯打开，到客厅里看了看，没有人，到小慧房间也没有人，他又跑到厨房没有人，整个院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一下子急了，女儿呢，他推起门外的自行车，门也顾不上锁。……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停了一会儿，门开了，赵东林的弟弟赵磊打开门，哥啥事啊？大冷天的。楠楠在这儿吗？楠楠没在这里啊，咋了？赵磊问。坏了，赵东林转身就走，赵垒赶紧跑到堂屋门口喊道，爸妈楠楠不见了，赶紧推出自行车，去追赶赵东林。等赵磊追到胡同口，那里还有赵东林的影子，大黑的天，往哪找呢？他想到了幼儿园，先问问情况再说，当赵磊赶到幼儿园的时候，看到看门的老头，已经打开了小铁门出来说，唉，小伙子现在都几点了，你还来这里，你还来这里找人，对不起老人家，因为家里出了点事，赵东林说把这事给忘了。看门人说，年轻人啊，真是忙的可以，接孩子这么大的事，都能给忘了，你女儿叫什么名字？看门人问道，除了正点放学外，来接人必须登记，陌生人是接不着孩子的，也就是说小孩不认识他，他就不能把孩子接走。赵东林说太好了，赵东林松了一口气，我女儿叫赵楠，小2班的，看门人戴上老花眼镜，边查边说，如果最后没人接的时候。我们会，我们会打电话，没有电话，我们会想办法联系或者派老师把孩子送回去。哦，找到了，看门人说。赵东林哥俩围上来观看，下午3:50周宝琴。哦，我想起来了，是个个子不太高，稍胖的女人接走的。谢谢你大伯，是我老婆，把孩子接走了，这我就放心了。小伙子，你老婆把孩子接走，你会不知道，看门人问道。老伯，我们两口子生气了，唉，小伙子生啥气啊？大人一生气，首先拖累的就是孩子，行了回家吧，啊。这时大门口来了好几个人，有三毛，华妮，广伟。……
    11号上午快9点了，办公室里坐着张建祥，刘伟玲，张俊华，肖晓玉。华妮儿咋回事呀？张建祥问道，你去问一下何林。老板，张俊华脸一红，说他来不了了，他两口子打架了，昨天晚上折腾了半宿，是这么，这么回事。张俊华把两口子打架，找孩子的事大体说了一遍，老板都是因为你，张俊华埋怨的道。哎，这可不能怨我，我让你们回去拿身份证，就是要在外面过夜。张建祥说是你们自己没给家人说一下，这才造成误会。刘维玲问道老板，现在咱们做什么呀？张建祥说走咱们找赵东林，让他把人接回来，小玉你在家里值班，把咱们的客户档案拿出来，你把咱们没有回访的客户找出来，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15号过来。今天一天要全部通知到。走，咱们走吧。哎，老板，肖小玉说先别忙着走，这么多客户，我一个人怎么通知的完。我对他们说什么呀？张建祥想了一下说，玲子你留下吧。楼上楼下一起打电话，就说我请他们来开新年茶话会。……
    张建祥与张俊华来到西关农行所大门口，车头正对着大门，几乎把大门给堵了，两人从车上下来。赵东林，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给我滚出来，张建祥站在大门口喊道，你胆儿长肥了，敢打他老婆了。赵东林从屋里出来，张建祥一看赵东林的打扮，忍不住笑了。他头戴一顶地主帽，盖到眉头。戴着墨镜，脸上蒙着口罩。 赵东林说，建祥你过来了。你真是活该啊，张建祥说。像宝琴这样的媳妇儿，你上哪儿找去？真是一心都在你和孩子身上，你可倒好，一见面就用耳光做见面礼，这时几个会计员都出来了，站在门口，张建祥说道，建军，宝琴的东西呢，在里面，拿出来，耿建军把保琴的行李拿出来交给张建祥，张建祥把东西倒在车引擎盖上说，赵东林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的，你看看这一大堆衣服里面，有几件是他自己的，当时我说用公款给他们几个人每人买两套冬装，两套春秋装，其他的他们自己掏腰包，可他私下里给我说，他少要两套衣服，想给你买一套好一点的西装。就是这套，钱虽然是我出的，可这是他对你的一片心呀，好让你出门的时候，穿的体面一些，这些是给你父母的，这些是给楠楠的，你自己给我好好看看。赵东林喃喃的说，既然都打了，你说该咋办呢？去认个错，把人接回来啊，张建祥说他在家里是你老婆，在外边是我的员工。我可不许你欺负他。……
    他们驱车来到南湖边，广播电视局楼下的白天鹅饭店。买了一只烤鹅，两只烤鸭，之后，又来到不远处的批发部，买了两箱饮料，10件啤酒。车子朝着十八里方向驶去，赵东林，这请神的香我给你准备好了，张建祥说，能不能请回真佛就靠你的本事了。……

 第34章 茶话会

    89年的春节是阳历的2月6号。元月15号这一天，在县委招待所的大餐厅，张建祥召开了迎新春茶话会，参加人员有三四百人，整个大厅黑压压的一大片，来参加茶话会的人，有建设银行的，城市信用社。建行房地产，张建祥的全体合同户，以及同学朋友，大厅内洁白的台布上摆的香烟瓜子水果糖，十点多钟的时候，张建翔走上主席台，拿起话筒架子上的话筒。他拍了拍话筒喂，喂喂安静，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上午好。欢迎各位来参加我为大家举办的迎新春茶话会，新年快要到了，我首先给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财源广进，鸿运当头。万事如意，恭喜发财。各位我张建翔何德何能开什么茶话会？那些都是领导阶层，上流社会的玩意儿，我把大家请过来，就是想请大家一起吃顿饭，聊一下家常，大家都知道现在啤酒是我的主业。它有淡旺季之分，人常说10年好运眨眼都过，三年衰运度日如年。所以从今年10月上旬开始，我实施回访客户的策略。首先是我们县。我们县境内的17个乡，5个镇的合同户，我告诉他们把每个村庄的带销点儿，小卖店牢牢地抓在手里，给他们点好处，那就是让他们收货时，不付钱或者付一半的钱，他们赊出去的那一部分由我来再赊给他们。每个乡镇以10万块钱为份额，镇一级两个合同户每户7车。这一级乡三个合同户，每户5车，结果10月份我得到了满堂红。11月份我用同样的方式向县外的合同户回访。我基本上是一天去一个合同户，如果同方向的就是两个，每户设赊给一车，得到的回报是将近400车的销售。12月份同样的结果，因为年关的关系我没有时间继续回访，所以把大家集中起来共同交流，当然，我最初采用赊销的办法也是迫不得已的。厂方给我囤货的量是每个月50车，如果我把这些都放在自己的仓库内，我必须承担卸车费，来年的装车费，送货的运费。所以我直接把货存在客户那里，岂不是全省了？台下一阵热烈的掌声，有人喊到张老板，你的小算盘打的也太精了。张建霞说我这里只是抛砖引玉。有人站起来喊道，张老板为啥同样的合同户待遇都不一样呢？你对你们本县的合同户可以赊5~7车，而对我们才是一车呢 问的好张建祥说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资金有限负担不起，二是有鞭长莫及之说，如果是我们本地的客户，如果出现不讲信誉的，不论是打官司还是要账都近一些，而外地的客户就不一样，我相信大家都是讲信誉的，如果万一出现一户两户，你们说我是忙着做生意呢？还是忙着打官司？城关供销社批发部的负责人说，那我是不是可以享受此优惠政策呢？张建祥问道，你有自己的固定的客户群体吗？换句话说，就是有自己的视力范围吗，张老板，我们城关镇不止，包括县城，城关镇还包括他附近的十几个村庄，
    秦老板你真行，张建祥说只要你愿意囤积五车也好，七车也罢，随你的心意吧。
    张老板宾馆的刘经理来到张建强身边说，那我们县城的饭店以及其他合同户咋办？张建祥说也可以赊给你们一车，我的赊销计划一直执行到3月25号，啤酒厂开店会的那一天。张老板一个客户站起来说，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们的销量大增，到时候你供应得上吗？关于你说的这个问题，张建祥说我有两个办法，一种是你自己算准断货时间提前5~10天就订货。二是我会想办法到厂方再多要点份额。张建贤回答完毕，刘经理凑上前说张老板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撤台开饭了？等一下张建祥说周行长。（周文斌原是建行的副行长，元旦节前下的任命，上升为建行的正行长)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周行长摆了摆手，张建祥对大家说，各位，哪位还有什么要发表的，有人说，没有了，有人说，张老板啥时候到我们那里坐坐……
    张建翔回到了周行长桌子前坐下，小张啊，你真不够意思，周行长说你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张建祥一听周行长的话。一愣神儿，周行长，我可是没有得罪你啊。我不给谁面子也得给你面子呀，你说吧，你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打狗我不敢撵鸡。啊。周行长笑了一下说你还记得吗？小张你的二部开业时，我说我可以不要任何担保，你在我们建行可以贷款10万，在你啤酒订货会上我说过你可以不要任何担保，我给你50万。可到现在你一分钱也没有用啊。张建祥一听乐了说，周行长你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哪里做的不好，把你得罪了。不错我拿到啤酒合同后曾在城市信用社贷款50万，到5月底我就还了，我的合同户一天一天增多，合同户的货款排着队打到我账上来，我的合同户将近312家，光合同保证金就是300多万，此其一。其二我与啤酒厂的结算方式与其他合同户的结算方式不一样，你是搞银行工作的，你知道我与啤酒厂是银行托收结算从开票到转到我的账户，开户行最快也要7个工作日，迟的话10~15天。到8月下旬，我让信用社每票都退票一次，从退票到我把款承付给啤酒厂又差不多20天，这样一来一往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我就是吃的这个时间差。小张啊，你真是个做生意的奇才，周行长说，这种办法你都想得出来。……茶话会结束了，张建祥达到了预期的目的，既联络了客户感情，也达到了回访的目的要求，传播了他的原始经验。发货时间一直安排到腊月28。
    年关将近，张建祥开始给关系户送礼拉关系，他的关系户分为369等，重要的客户都是他单独行动，次要的，大众的都是由手下人员办理，他送礼的客户。分为三等贵宾相周行长。城市信用社的主任。他们之间也有区别，周行长以前没有走动过，所以一箱茅台，一箱五粮液，4条红塔山，两箱饮料，10件啤酒。杨东杰10瓶茅台，10瓶五粮液合在一起，装在五粮液箱内，4条红塔山烟。二等的有建行的廖秀兰，城市信用社的何长工。三级的是大众型的一箱饮料，10件啤酒，这些人员有张建行的同学，朋友，员工。这期间城市信用社及其员工，每个人还得到了西装一套价值600多元。
    腊月二十六晚上七点多钟，张建祥。才赶到东1楼的家中，楚美鸽端出盖的锅里的饭菜，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天。唉，紧赶慢赶，终于忙完了，张建祥说鸽子我给你爸，我的老丈人也准备了一份。老公算了吧，我爸那里就算了吧，鸽子说去年他就像审贼似的问来问去，我差点说露馅儿。昨天我爸说要我们全家回老家过年，说再不回去就没有机会了。啥意思嘛？回家过年还能没有机会？嘿嘿，张建祥笑了笑，你笑啥，鸽子问。你真是个傻大姐，张建祥说你父母这是想嫁闺女了。你一出嫁过年就得在我们家，你只能初二回门，明白吗？哦，我明白了，鸽子说，这样想想他们二老还真是可怜。哎，鸽子。我问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像咱们的那个年代，没有实行计划生育，你咋就是独生女呢？

 第35章 回家过年

    楚美鸽说，关于这个事儿，我曾经问过我妈妈。我妈说我曾经有一个哥哥。在他不到两岁的时候，得了黄疸。由于那个时候医疗条件不好，家中也没有钱。所以就夭折了。我出生以后。妈妈由于积劳成疾。患上了妇科病。所以我成了独生女。张建祥说。也真够悲哀。不过鸽子你放心。一个女婿半拉儿。我一定会孝敬好他们的。你老家还有什么人？楚美鸽说。我爸兄妹5个。我爸是老大。下面有两个弟弟，两个妹妹。自从我记事，我都很少回去。张建祥问道，那你们回老家怎么生活？住哪里，楚美鸽回答，我老家有三间瓦房，两间厨房。平时都是我二叔帮我们管理，打扫卫生。张建祥说。如果你们要回老家，客人一定很多，因为你爸是人行的副行长，会有很多人来拜访你爸爸，应酬肯定要多，所以咱们还是买一些年货送回去，准备一下，别到时候来个措手不及，嗯，楚美鸽说，过年都需要准备什么东西我都不懂，都是我爸买的，张建祥说你以后要学会当家，过年的东西无非就是鸡鸭鱼肉，烟酒糖果姜醋茶，这些东西明天我来准备，明天中午你下班以后我们就送回去，……
    第2天张建祥在菜市场，买了一只猪后腿，十斤平肋，两只白条鸡，两只白条鸭，两条大草鱼，搬了一箱剑南春，一箱泸州老窖，四条云烟，回到东1号家里，中午，楚美鸽回到家里，两个人在家里煮了碗面条，上车以后，楚美哥突然的问道，三哥，见了我叔和我的家人，我怎么说呀？咋介绍你呀，总不能说你是我男朋友吧？张建祥说这好办，你就说我是开出租的，拉客的，楚美哥说有这么好的出租车吗？张建祥说，咱们县的出租车都是私家车，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不行的话，我一会儿到东关借一个出租车灯，放在车顶上……
    楚美鸽的老家，在庄园乡楚家庄，离县城二十几公里，路况很不好，到处是很深的车辙，也多亏 他的车是越野车，地盘较高，他们好不容易来到了楚家湾桥头，由于桥面有两个大洞，中间剩下不到两米宽的路面，由于张建祥的车子较宽，他不敢过，只好停了下来，张建祥问道，这里离你家还有多远？，鸽子说，还有差不多二里地，张建祥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路，楚美鸽说退回去走庄园乡路口，扰道西乡砦，差不多要10几公里，张建祥说，太远了，主要是路不好走，现在有两个办法，1你走路回家叫你叔叔来接你，2在这里等过路的人，回家捎个信儿，荒村野岭的，让楚美鸽一个人走回去，张建祥也不放心，没有办法，两个人站在凛冽的寒风中，等着看有没有过路的人，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听到一阵铃铛的声音，由远而近，是一个赶毛驴车的，车子快到跟前了，两个人伸手摆手，赶车人刹住了车，楚美鸽喊道，姨，是志旺叔，这时志旺也认出了楚美鸽，丫头，你们在这里干啥，楚美鸽说，志旺叔，我爸说今年我们回老家过年，让我送些东西回来，这里桥坏了，我们过不去，你这是干啥啦，楚志旺说，该过年啦，到粮管所卖了几包花生果，这个，年轻人是你啥人呢？楚美鸽说，他是开出租的，我租他的车回来，志旺说走吧，把东西搬到我车上，跟我回去吧，美鸽说道，旺叔，你把东西给我叔带回去，我下午还要上班呢，……
    志旺叔，赶着毛驴车走了，他们调转车头，楚美鸽介绍道，志旺叔是我们家邻居，是我本家的一个叔，……
    正月初一上午，张小洁早早的带着礼物来给张靠之拜年，（当地习俗干亲戚正月初一上午祭拜）正准备吃午饭，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大门外，姚丽娜提着水果和年果盒，从车上下来，来到客厅给张靠之跪下磕头说，叔叔阿姨，新年好，闺女给你们拜年了，祝二老健康长寿，福如东海，张靠之赶快把她扶起来，并掏出100块钱，闺女给你红包……，饭后张建祥，张小洁，姚丽娜，来到书房，姚丽娜说，大安，我今天来有个消息要告诉你，并且请你给我帮个忙，或者我们合伙一起做，我哥昨天跟我说化肥要涨价了，张建祥说消息可靠吗？，就咱县的化肥厂生产的碳氨，稀了吧唧，一抓一大把，涨价了，还有人要吗？姚丽娜说，大安，你不知道吧？咱县化肥厂去年新投入了一套脱水生产线，现在生产的化肥已经达到了化工部的水分准……
    傍晚时分，张建祥被父亲从朋友家的酒桌上拉了回家，到家以后他看到他的干姐，张小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母亲聊着天，他很吃惊，问道，姐，你不是和姚丽娜一起回家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呀，弟弟，张小洁说我把她送到县城以后就分手了，在咱家的时候，由于姚丽娜在场，你又说让她搭我的顺风车，我也没好意思拒绝，我是想回来和你好好商量一下。走吧，姐有事到书房谈，他们两个来到书房，姐，你到底想干嘛，张建祥说，兄弟既然化肥要涨价，这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你为什么不参与呢？张建祥说，这是个烫手的活，我本身不搞生产资料方面的经营，突然间大量的购买，会引起各个方面的注意，如果有关部门介入调查，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会把姚平军给牵扯进来，事情有轻有重，有泄露国家商业机密的嫌疑。在者说，我们不经营这些东西，没有固定的客户群体，多了很难变现。兄弟，张小洁说，既然你不便参与，那就由我来出面解决，采取化整为零的办法，每张开30吨左右的票据，直接买票，兄弟，你放心，姐姐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我会一心一意的辅佐你，姐姐我不要名分，只要在家中占有一席之地就足矣，张小洁使出成熟女人的浑身解数，张建祥最终成为她的裙下俘虏……
    正月初四上午，他们返回县城，当然是张建祥开车，张小洁骑重庆雅马哈，张建祥给她了150万转账支票……当时的开票价格是150元\/吨……

 第37章 建桥梁

    过年对于农村人和城里人来说有很大的区别，特别是上班一族，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节假日，春节也就三天假， 即除夕，初一，元宵节，农村人就特别有讲究，就是要下地干活也要过了初五，俗称破五，也就是说过了这一天就没有什么禁忌了，做生意的人呢，图个吉利，一般要到初六初八才可以，初六呢，就等于六六顺，初八那就等于发发发，由于业务的需要，张建祥与张小杰洁初四，就返回了县城，他送走了张小洁以后，就来到了城市信用社，本来呢是想给楚美哥传递个信号，怎奈楚美鸽上中班，他没事找事的，领了几本支票，就回到了办公室，因为他答应姚丽娜，要借给她50万……
    晚上，楚美鸽下班回家，张建祥做了一桌子的饭菜，在等着她，与其说是他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不如说他买了一桌子的饭菜，其中只有两个菜是他自己做的，一个家常豆腐，一个凉拌黄瓜，两个人端起葡萄酒杯，相互说了一些祝福新年的话，就开始唠家常，楚美鸽说，三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返程了，张建祥说，在家除了喝酒打麻将，没有一点意思，我想你了，不知道你这次回老家过得怎么样？楚美鸽说，除夕晚上，我家附近村庄的村长支书都来了，讨论集资修桥的事？让各村在外上班的，在外经商的，都为了修桥，要出一份力，我爸代表我们家捐了1000块钱，张建祥说，修桥铺路是政府的事，这事难道政府不管吗？楚美鸽说，听我二叔说，县水利局的工程师早就看过了，说是已经没有修的价值，要重新建一座桥，听说图纸都规划好了，就是资金批不下来，我爸还说，有一项什么联合国的？无息贷款，专门针对小水利的，小水电的，要等政府批款来修桥，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已经严重影响了河两岸，二三十个村庄的生活，三哥，楚美鸽撒娇道，你就想办法帮帮他们吧，张建祥笑了笑说，没想到我们的鸽子还这么有爱心，你想让我怎么帮他们，楚美戈说，反正现在你有钱，不如你先把钱垫出来，把桥建好，等政府批下了钱了以后再还你呗，张建祥说 这个还是等我先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由于采取赊销政策，张建祥的生意表面上看起来还算红火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不是啤酒厂的返利支撑着，他早就撑不下去了。元宵节快要到了，化肥涨价的事情还没有一点消息，他着实有点着急，因为这一次他付出了200万。这200万资金什么时候能够回笼还是未知数。元宵节，这一天，楚美鸽邀请张建祥去他们老家，去参加元宵节，去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你还别说，楚美哥的老家的娱乐项目确实比张建祥家的多，这里有爬杆，飞跳，拔河 舞龙灯，划旱船等等，他们绕道进入楚家庄，由于大多数人都在麦场上参加各种活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进村，楚美歌安顿好张建翔以后，来到她的二叔楚治中，楚志中是村里的村长兼支书，他不在家，二婶在家，正在为来看灯会的亲戚准备饭菜，楚美鸽的到来使她很高兴 ，丫头啥时候回来的？你爸妈都回来了吗？楚美鸽说，婶子，我二叔呢？我这次回来给他带来了一个人，想和他谈谈集资修桥的事，二婶说，是个什么人呢？大老板吗？美鸽说应该是吧，二婶说中，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去，……
    功夫不大，楚志中带着大队的管事，以及部分小队，队长，来到楚美鸽家里，丫头，楚志旺说，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大老板吗？他不是开出租车的吗？楚美鸽说，志旺叔，她是我男朋友，只是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公开，我爸妈还不知道，所以那天他来送我，是专门借了一个出租车灯，楚志中说，你爸回来以后，我曾经问过他，是否往家里送过东西？他说没有，我就猜到哪里有不对劲，你小子出手挺大方啊，张建祥说，二叔，你们这的情况我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咱们建桥一共要多少钱？楚志中说，需要80万，现在，我们一共集资差不多11万块，张建祥问道，咱们申请的世界银行水利贷款是怎么回事？以谁的名义申请贷款，楚志中说，桥在咱们村的地界，当然是以咱们村的名义申请，主管单位是乡水利站，担保是乡财政所，张建祥问道，现在进行的那一步了，楚志中说，具体的事情是你岳父在办，我们都不知情，张建祥问道，大概能贷多少钱，楚志中说，可能是40万以下，张建祥说，如果现在动工，大概要多久能完成，楚志中说，抓紧时间施工，应该在雨季之前能够完工，现在正好是冬季，雨季最少，河流水量最小的时候，张建祥说，二叔，你让人再做一份贷款计划，交给我，我来给你们协调，你们可以马上动工，你们现在有11万，我现在以美鸽的名义捐款10万，有这21万你可以马上动工，其余款项我保证一个月内到账，楚志中说。哎呀，我的侄女婿，你真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我们附近村庄的人都会感恩你的大德的。张建祥说，二叔，我和美鸽的事，我岳父还不知道，我们还没有通知他，我还不知道他认不认我这个女婿。所以说这事你还得替我保密。楚志中说我们老楚家能找到你这样，有本事又有钱的女婿，是我们烧了高香了。他哪能不认你这个女婿呢？，……

 第38章 啤酒要涨价了

    时间不等人，一天一天的永不停歇，转眼，转眼到了，正月二十，阳历的2月25号，张建祥在盐业公司的新办公点，召开自启用以来的第1次例会，回顾一年来的啤酒销售，有苦也有乐，由于1年来摸索的经验，第2年也就是轻车熟路，这时楚美鸽出现在会议室门口，张建祥不知道，傍边的刘卫玲拍了拍张建祥的手，向门口指了一下，张建祥看到了楚美鸽，楚志中，还有一个年轻人，说了一声，按咱们以往的办事流程，继续加油，争取今年再创辉煌，散会吧。
    张建祥领着三人来到了他的办公室，楚美鸽做了介绍，这是我的堂兄，明飞，张建祥喊了一声飞哥你好，楚明飞上下打量了一下说，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能找到我妹妹这样美貌又贤惠的女人，你要好好待她，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过看你小子做事的风格，我还是满欣赏的，看你这里整得跟个大公司似的，看样子有点大老板的模样。楚志中说，明飞不许你为难你未来妹夫，楚美鸽说，今天二叔和飞哥来找你，就是想谈谈贷款的事情，他们不知道你在哪里，所以到信用社去找我，我带他们上二部，你的手下，说你不在那里办公啦，……
    张建祥开车带着他们，来到了城市信用社，由于是张建祥带来的客户。信用社是很重视，主任杨东杰。副主任孙麻子，信贷科长何长工，一起参加了讨论。何长工说，修桥铺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怎奈，我们是商业银行，你应该去找农行，他们有专门针对农业的，农田水利开发的，专项资金。主任杨东杰说，张老板，你和这项贷款有什么关系？怎么会插到这里来呢？因为他知道这里是楚副行长的老家，你知道现在经济形势很紧张，银行普遍缺少资金，上面的政策是紧缩银根，抑制通货膨胀。张建祥说，我也是受一个朋友所托，帮忙办理这件事情。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吗？副主任说，我们的贷款都是短期性，换句话说，也就是桥还没有建起，贷款期限就到了，到期了，我们也不可能划走乡财政所的钱。杨东杰说，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肯为这份贷款担保。张建祥心里想，不好了，第二个驾校，驾校呢每个月还有利息和还款进账，而这个建桥的贷款能收得回来吗？这可怎么办呢？先回去商量商量再说吧……
    中午张建祥与楚美鸽在东1号家中招待他们父子俩，张建祥把贷款谈判的经过给楚美鸽说了一遍，如果我提供了担保，这笔账肯定落在我头上，楚美鸽说，嫁出去的闺女，播出去的水，既然你红口白牙的把话说出去了，就应该承担这个后果，修桥铺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事，当地村民会对我们感恩戴德，会把我们当神一样给供起来的。楚明飞说，是啊，妹子说的对啊，覆水难收啊，只要你这次帮我们度过难关，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绝对不会给你出难题，保证老家那帮小兄弟不欺负你。张建祥心里话，自己这位大舅哥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能够把他制服也是一件乐事，不然走亲戚的时候他说不定怎么难为自己呢。楚志中说，侄女婿啊我们已经和市路桥公司的人定了合同，他们就要施工了，张建祥说，二叔，这笔款要以乡水利站的名义贷，我来担保，我和水利站之间要打个协议。楚美鸽不干了说，你既然觉得这笔款是个没着落的无底洞，你还用诚信的钱干嘛，利息那么高，8.7的利息，60万的一个月就是5000多，你不是等于白扔了吗……
    楚家庄桥梁按期动工了，3月1化肥涨价了，由原来的150\/吨涨到360\/吨，上涨240%，真的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最愁的是咱们老百姓，本来拮据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距离3月25号还有一段时间，张建祥账上的钱几乎见底，他已经无力承付银行托收，他通知信用社从3月18号开始拒付，一天他找到城市信用社的何长工，询问康民借款的事情，……
    何长工说，兄弟对不起，康明他做生意赔了，他被骗了，买到了假货，也不能说是假货，是次品货，这次他差不多赔了20万，张建祥说，天上没有掉馅饼的，钱那么好赚，人家自己不会赚，非要把利润批给你一半吗？但是我们可是订有协议的，他的赔赚我都不管，说好的一个月，到现在已经半年多，光利息都要十几万，当时你可是在担保协议上签过字的，你说现在该咋整吧？我的情况你清楚，我现在账上没钱了，我还要生活。兄弟你放心，我这就去找他，让他给你个说法……
    人在有钱的时候就看不到小钱儿，没钱的时候就该翻箱倒柜，他想起了他的老乡，小胡，胡军安，他曾经给他40万，顶他的储蓄任务，现在是该用这笔钱的时候，他从保险柜里找出了这份存折，他驱车来到了建行住宅储蓄所……3月23这天，他也没什么心情出去玩儿了，就在盐业公司办公室里， 租了几合录像带，看录像，临近中午的时候，他的姐夫李留根找到了他，他告诉了他啤酒要涨价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他一下兴奋了，距离开订货会还有两天时间，他必须在这两天时间内完成他的计划，他赶紧驱车来到城市信用社，杨东杰说道，张老板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建祥说，生意来了，你马上给我准备2,000万的，杨东杰一听吓了一跳，2,000万，我们一个信用社的本金都没有2000，张建祥说，我说的是真的，不要和你开玩笑，我收到消息，啤酒厂要涨价了，26号开订货会，我必须赶在开订货会之前，把票开出来，囤积起来，你们信用社的情况我最清楚，你没有，你可以到工行，或者邮政储蓄，去拆借回来给我 ，……
    出了城市信用社，张建祥直接驱车来到了建设银行，找到了建行商业信贷科的科长廖秀兰，把啤酒要涨价的消息透露给她，说，廖姐，时间紧，任务重，我需要2,000万贷款，咱们的周行长，常常埋怨我，不给他生意，不给他面子，现在正是用着他的时候，廖雪兰说，兄弟，很不巧啊，周行长这几天在市里开会，他不签字，我没有那么大权力。张建祥说，走去市里找他，人有车就是方便，张建祥带着廖秀兰来到了市建行，趁开会的休息时间，找到了周文斌，张建祥告诉了他的想法，周行长，你说我不给你面子，现在是用着你的时候，周行长说，小张啊，这个数额太大，张建祥说，为了资金安全，你可以派你的人员对我监督销售，这个钱我一分现金都不要，直接开汇票，打到啤酒厂的账户，周文斌思考了一会儿，说小张，今天我就跟着你疯一把，……
    3月25号这天，张建祥带着廖秀兰，来到啤酒厂，啤酒厂的景象把他惊呆了，整个啤酒厂有空闲的地方，都码满的啤酒，一朵一朵的，用油布蒙着，他们来到了洪处长办公室，张建祥说，洪处长，怎么回事啊？好久没到厂里来了，咱们厂怎么积压了这么多啤酒？，洪处长说，这可多亏了你呀，有了你冬季的大量销售，我们才有了现在的可喜局面，张建祥听了洪处长的话，有些不解，洪处长，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现在积压这么多，还是好事儿啊，洪处长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冬季要你们囤积那么多啤酒吗？因为生产啤酒需要一个过程，就是酒基 ，就好比咱们蒸馒头，一小包酵母，能够蒸三斤面，如果要蒸100斤面，一包酵母够吗？肯定是不够的，由于你的赊销政策，使我们有了大量的酒基，酒基在产生裂变，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哦，张建祥说我有点懂了，洪处长，我现在实在是没钱了，我通知银行，从本月18号起，开始拒付你的货款，洪处长说，小张啊，凭你一己之力能够坚持到现在，实属难能可贵，为了你的事情，我们厂里专门开了会议，别说你拒付一次，也就是一个月全部拒付，我们也是支持你的，明天就要开订货会了，只是不知道，你今天到这里有什么事吗？张建祥说，我今天专门来开啤酒的，我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儿了，我怕明天订货会上啤酒会涨价，所以我今天来啦，洪处长说，小张啊，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张建祥说，哪里，哪里哪里有什么消息，去年取消了价格管制，引起的抢购风潮，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后来官方采取的紧急措施，社会生活秩序重新恢复了正常，像你们啤酒厂的原材料，如啤酒花，大麦也都不同程度的上涨，最终导致你们啤酒是也会涨价，只是涨价多少？我不敢断定，洪处长说，小张啊，真有你的，你打算开多少？我支持你，张建祥向廖秀兰使了个眼色，廖秀兰从小手包里拿出一张汇票，递给张建祥，张建祥把汇票递给了洪处长，洪处长说，乖乖，你们家是开银行的吗？2,000万呢，3000多车呀，张建祥说，怎么了？洪处长嫌多了？你给我买张票开50车……
    25号上午，十点多钟，杨东杰很高兴的从工行出来，手里拿着拆借划款文书，回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拿起电话……他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找到张建祥，心中十分气恼，最后专门派何长工，朱宏伟去寻找，他哪里还找得到张建祥，他不知道啊，此时张建行正在啤酒厂，下午张建祥从啤酒厂回来，他的手下告诉他，杨主任找他，他来到了杨东杰的办公室，杨东杰大发脾气，张建祥，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说要用钱，我托关系走后门，专门从工行拆借了2,000万，到处找你找不到，你说的隔夜利息怎么出？2,000万呢，不是个小数目，张建祥笑了笑，主任呢？我不能在你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我从建行贷款2,000万，我昨天下午办好了票据，今天上午开了3000多车啤酒，不过你放心，你为我办事，我不能让你，掏力不捞好，就是一天不用我也按月给你出利息，明天你随我一起去开订货会……
    1989年3月26日，凤城市啤酒厂订货会，如期召开，老生常谈，第1项，主持人宣布开幕，鸣炮奏乐，第2项，厂领导致辞，第3项，颁奖……第4项，由洪处长宣布，今年的新政策，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由于，生产啤酒的主原料，啤酒花和大麦的涨价，经报请市发改委批准，今年的啤酒合同价为7毛5，出厂价8毛5，其他政策不变，洪处长接着说，新的价格从4月1日开始执行，也就是说在4月1日之前，你可以凭借自己的经济能力，再开一些票，但是，所开出的票据，7月1日之前，要全部提走，如不提走，将按新的价格执行。……
    啤酒订货会结束了，来的时候一部车，回去的时候两部车，厂方奖励了一部桑塔纳。回到了办公室，张建祥说，通知宝琴。一部二部，到会议室开会，半个小时以后，全部人员都来到了盐业公司，批发部的会议室，各位，今年啤酒涨价了，合同价由原来的5毛5涨到了7毛5，每瓶涨价两毛，开票价从每瓶的6毛5涨到了8毛5。由于我提前得到了内幕的消息，所以我提前做了准备，在城市信用社，建设银行，各贷款2,000万，开啤酒6000多车。这么多车啤酒要在7月1号之前全部销完，这个任务很艰巨，所以大家要好好计划一下，畅所欲言。……

 第39章 运输问题

    啤酒涨价了，张健翔一共开了6100多车(1车等于1000捆)啤酒，咱们的啤酒如何变现？成为摆在他面前的首要问题，他召开会议，集思广益，也没有讨论出个什么结果，想一想去年他主要是靠姚丽娜给他粘贴小广告，今年这个方法是否使用呢？还有待考证，他首先来到了城市信用社见到了信用社主任杨东杰，张老板，这回达到你的满意了吧，我可以给你两个员工协助你工作，你看谁比较合适，张建祥笑了笑，说你不是为了协助我工作，你是为了监督我，我这次销售，主要接触票据比较多，要能识别汇票的真假，杨东杰说，那就叫小青去吧，她在联行专柜，接触票据比较多 ，我对你有一个要求，因为你的基本户开在我们这里，收到了货款，必须先还我们的贷款，之后再还建设银行的， 张建祥说，放心吧，另一个叫朱宏伟吧，他会开车，来回跑个腿也方便，……
    出了信用社，他来到了建行周行长的办公室，张建祥说，谢谢周行长对我的支持，周行长说，小张啊，我听廖科长说了，你在城市信用社还贷了2,000万，这么多的啤酒，7月1号能卖完吗？你准备怎么操作？你说过的，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你说让谁去帮你吗？张建祥说，周行长你请放心，就让小胡和小宝吧，其他人我也不熟悉，你知道的，去年我一共赊销了1000多万，我在你们银行开立一个存折账户，这些货款，我估计着，4月中旬以后会陆续到账，我让手下通知客户，变更汇款账号……
    4月1号是新价格开始执行的日子，张建祥带着他手下四员大将，还有建设银行，城市信用社派驻的，不用发薪水的特派代表，一行9人，开了三部车，刘卫玲开着帕杰罗载着张建祥与张俊华，周宝琴开着桑塔纳载着城市信用社的宏伟与小青，小玉开着金杯面包载着小胡与小宝， 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啤酒厂，啤酒厂显得异常的冷静，张建祥带着刘伟令，张俊华两位美女来到了洪处长的办公室，洪处长，今天是新合同执行的日子，怎么这么冷静啊？洪处长说，小张啊，人接触新生事物都有一个适应期，慢慢的，过两天就好了,你开了那么多啤酒，想好了没有？怎么销售？我们啤酒厂的车辆，每天只能保证你50车，要有明确的目的地，不能等停靠，装完车马上就要走了，张建祥说那怎么可以？这样我每个月顶多能卖1500车，到7月1号以前顶多能卖4000车，洪处长说，我们啤酒厂车队总共才100多辆车，要服务全市所有的合同户，为了解决运输问题，你要拥有自己的运输队，你每自提一车，我补贴你300块钱运费，张建强惊奇的说，真的？还有这好事？……
    在啤酒厂，西南方向，100多米的地方，有一片大的柏树林，古木参天，被列为文物保护区， 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大广场，张建祥带领着众人，在这地方周围看了看说，就是这里了，我要在这里安营扎寨，开第2个啤酒厂，他分付道，小胡小宝，你们两个跟着宝琴，一起到二手车市场，买一辆大巴车，车况要好一点的，10万块钱以下，周宝琴说，要车干嘛？，张建强说，我要把车改装成，办公用车，小玉，小青，宏伟，你们三个到市里找一个广告部，去做一个条幅，上面写着霁虹糖酒批发部啤酒直销处，买几把太阳伞，桌椅板凳，把条幅拉在面包车上……
    张建祥带着刘维玲，张俊华直奔省城，来到凯莉汽贸城，找到了，汪经理，王经理记性好，他一眼就认出了张建祥，说张老板，今天光顾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需要100辆东风车，要加长型的那种，张老板，王经理说，要那么多货车干嘛？怎么要开运输公司啊？张建祥回答是我要运输啤酒，王经理说好啊好啊，谢谢你给我们带来一笔，这么大的生意，只是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货，我们要从其他的城市调配过来，时间最多一个礼拜，张建祥说，那我们怎么结算呢？(那时候还没有这个分期付款和这个汽车贷款)王经理说，当然是现款呢，张建祥解释说，因为啤酒涨价了，我贷了4,000万的款，购买了啤酒，厂方的运输跟不上，所以我要组建自己的运输车队，啤酒厂曾许诺，我每提一车啤酒给我补贴300块， 我一共买了6100车（一种计量单位一车1x1000捆x10瓶）啤酒， 我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的现款，你说怎么办？如果这么多车啤酒，全部用我自己的车拉，单单补贴就是180万，王经理也不想失去这么大一单生意，他思索了良久，说张老板，看这样行不行？加长版的 eq140-1型东风汽车比，原版的140加长了30公分，我们每部车再给你加装4片钢板，每部车按照元，一共是480万，你先付我们280万，下余的200万让啤酒厂做担保，可以吗？张建祥说，你们这里可以接受银行承兑吗？如果可以的话，我给你办理6个月的银行承兑汇票，岂不是更安全？王经理说，哎呀，这样太好了，我们可以。张建祥与汽贸城签订了购车协议，双方约定以承兑汇票的方式结算，期限6个月，交货期限10天，协议签订后，王经理很兴奋，说张老板，你组建这么大的车队，肯定需要大量的司机，我们这里有大量的司机信息备案，需要的话我给你推荐，张建祥说当然需要啦，只是不知道每个月多少工资，王经理说，5年以上的 b证司机，每个月至少要800块钱……
    要组建一个车队，不是特别容易的事，不是两嘴这么一说就成了，首先要有场地停车，要有吃饭睡觉的地方，要有管理人员，机修人员，维护人员，等等，这一回张靠之有了用武之地，张靠之被任命为车队队长，他关闭了霁虹糖酒批发部的一部，调刘卫健为副队长，包租了交通旅社的一层楼，由4人间改为8人，开启了他6:42亩商业用地的基建，按照张建祥的提议，经王工程师的测量设计，北边是13间，东边8间，“7型”临路的3层楼，当时这里还不是街道，……
    经过几天的谋划与筹备，4月10号这天，终于开张营业了，已经到位的37辆车满载着啤酒，56座的日野车改装的办公用车，里面设置了有办公区，生活区，卫浴区，上面扯了横幅，前面摆了几把太阳伞，免费的啤酒，随便喝，还专门请了军乐队，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吸引了很多人来围观，有购买啤酒的上门询问，工作人员回答道，和啤酒厂的开票一样，8块5一捆，顾客问那为什么要进你们的啤酒呢？我们要啤酒厂那不是更好吗？工作人员回答道我们有几个优势？第一我们不用等，不用排队，第二我们免费送货，不要运费，这就是我们的优势，第1天卖了17车啤酒，随着天气转暖，啤酒的销量逐渐增大，以前赊出去的啤酒也就慢慢的消化干净，张建祥的合同户开始活跃起来，4月15号的时候，100辆车全部就位，啤酒厂家代发50车，张建祥自己发售50~60车，月底的时候就可以足额发送150车，5月份开始进入白热化的境地，每部车能跑两趟，张建祥啤酒卖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小插曲，5月中旬的一天，刘卫玲告诉张建祥。老板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生气。张建祥说笑着说，我怎么会生气呢？你说吧。我怀孕了。什么，张建祥一下愣住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不是说让你吃避孕药吗？你去医院做检查了吗？刘卫玲说不用检查。我知道，我这个月没来例假。张建祥说赶快到医院检查一下，不行做掉的。刘卫玲说不行，我不我不，张建祥说那怎么可以，你还是个大姑娘，刘卫玲说老板，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可以到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城市。把孩子生下来。张建祥说。玲子，你这是何苦呢？你让我想想。我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一天，张建祥带着刘卫玲，来到了风城市婚姻介绍所，找到了介绍所的负责人。陈美娟，张建祥说老板娘，跟你谈一笔生意好吗？这是我的小妹，他被坏人欺负。不幸怀孕了。希望你能给他找个人嫁，来一场假结婚，事成之后我给你1万块钱。，陈美娟说。老板，这事说起来也简单。但是你要破费。但给我钱还不行？以谁的名义，那就把人家的名义给毁了。如果是结过婚，离婚茬还行。如果是未婚男子。离过婚以后就是二婚。要在找对象的时候，很难找到如意的。所以你不但要给我钱，还要给对方钱。好吧，你好好筛选一下，对方的条件也要差不多。要没有不良嗜好。还不能是地痞流氓。……
    三天以后。刘卫玲在一个咖啡馆里进行了相亲，男人中等个，戴眼镜，有30来岁，是个教师，离婚两年，带一个4岁的姑娘，来人做了自我介绍，我叫陈中兴，是凤城第十二小学的一名教师，你的条件，陈老板已经跟我说了，我的母亲有病，急需用钱，我也希望借着婚礼给我母亲冲冲喜，我愿意和你举行一场，有名无实的婚礼，
    在张建祥的组织下，双方的父母见了面，刘卫玲定亲了的消息，在他的员工里面传开了，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怎么好端端的以前怎么没有听说？南方下了很重的聘礼，什么三转一响啊？5组合的大立柜呀，冰箱洗衣机
    6月18号这一天，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婚礼，有婚车，有彩车，有录像……

 第40章 白糖

    刘卫玲结婚了，象征性的在宾馆里住了三天，6月22号，跟随大部队凯旋而归，这一天晚上，张建祥在县宾馆举行了庆功宴，参加宴会的有建行的全体人员，城市信用社的全体人员，张建祥说，承蒙周行长，杨主任厚爱，贷款给我，我囤积了6000多车啤酒，经过不懈的努力，现已全部销售完毕，加上我合同户的销售，从3月25号到现在一共销售8230车，我在此谢谢大家了，请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楚美鸽喝的有点多，走路晃晃悠悠，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太伟大了，太不可思议了，她回到家的时候，她的父母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跟她打招呼，丫头，怎么回来这么晚呢？在哪儿喝的酒啊？楚美鸽直着舌头说，妈妈，他太有才了，太不可思议了，他太伟大了，母亲芦荟，顺着楚美鸽的语调说，是啊，他太有才了，他太伟大了，他是谁呀？，楚美鸽说，她是我男朋友啊，妈妈你听我说，他从一开始的几千块钱，拿着李虎的十几万块钱，搞了茅台五粮液，一下子赚了几十万，去年他50万订了啤酒合同，由于他采取了正确的策略，一下子赚了1000多万，今年3月份，我们和建行贷给4000万，经过三个月，差不多赚2,000万，妈妈她太有才了，芦荟说，丫头，你和他交往是因为他有钱吗？楚美鸽说，才不是呢，我和他交往的时候，他没有钱，他还是个穷光蛋，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卢慧说，我听说，他身边全是美女，他很花心，楚美鸽说，才不是呢，他很爱我，母亲芦荟说，有才的男人，大都城府很深，独断专行，将来你们结婚以后你左右不了他，只能成为他附庸和附属品，妈妈，我不想束缚他的才干，我要为他相夫教子，楚美鸽，说着说着就不说了 ，芦荟说，老楚啊，他说的是那小子，楚志合说，除了他还有谁？芦荟说，前几天我到工商局办事，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鸽子，骑着自行车过去，我想喊她，但没有喊，我看到他在商品楼东头，停了下来，进了一个小院儿，你说她怎么能有那个小院的钥匙呢？楚志合说？我调查过，建行这一批商品房一共有两处，复式楼，这两个复式楼都在他的名下，芦荟说我总感觉，因为他太有才了，他和咱女儿不合适，咱女儿将来肯定会吃亏的，楚志合说女大不由爷呀，你还记得吗？去年8月份你审问她，看她的照片，她一个礼拜没理你？是该给这小子摊牌的时候了，……
    第2天张建祥来到城市信用社。杨主任的办公室。杨主任，我今天是来完璧归赵的。借你的2,000万马上就要三个月了。杨东杰说，是吧？张老板不着急，放在你账上，我们看着放心。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建祥说我还没想好，还没最终决定。张建翔从城市信用社出来以后，直接来到了建行。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他们不想让张建祥还款。而是想多吃点利息。
    晚上张建祥回到东1楼。楚美鸽做好了饭菜。开了一瓶葡萄酒。楚美鸽说，三哥。坏了。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妈套我话。我的我把我们的事情全告诉她了。我爸说想请你去家里吃顿饭。张建祥说等等吧。我这两天正在策划一件大事情。我现在还没搞明白。
    第2天晚上，在东1楼的家里，楚梅哥又重提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说，三哥，我昨天晚上跟我爸说了，说你没空，我爸他听后生气了，他说，我这个未来女婿好有个性啊，他未来的老丈人想请他吃顿饭都请不来，张建祥说，鸽子我不是不想去，我是不敢去，我怕见他，因为我们我还没准备好，楚美格说，你怕啥呀？啥也不用准备，这不有我的吗？张建祥说，好吧，你回去告诉你爸，明天上午我过去，……
    第2天上午，楚志合两口子早早的回到家里，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快12点的时候，张建祥与楚美鸽一人搬了一箱酒，来到家里，张建祥开口道，楚行长好，卢阿姨好，楚志合赶紧接过东西，说，小张过来了，快，快请坐，他们分宾主坐下，楚美哥挨着妈妈，张建想挨着楚行长，三杯酒过后，楚志合问道，昨天晚上美鸽回来说，你这几天在策划一件大事，是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张建祥说，楚行长，楚行长嗯了一声，说怎么还楚行长，楚行长的，该改口了，我打心眼里认可你这个女婿，张建翔脸一红，叫了一声爸，妈，自从去年8月份以来，上面实行价格闯关，引起了全国范围内的抢购风潮，十三届三中全会以后，加大了整治力度，放开了一些商品的价格，但是对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部分商品，实行严格的价格控制，今年元旦以来，有关三农问题的1号文件，提出继续深化农村经济领域的改革 适当放开对粮棉油的控制，适当提高部分农产品的初始收购价格，比如北方的小麦，甜菜，南方的稻谷甘蔗等，今年以来据我所知，家里烧的煤涨价了，过完年化肥涨价了 ，由于生产啤酒所需要的主要原料，啤酒花和大麦等原材料的涨价，直接导致啤酒涨价了，今年夏天以来，小麦的收购价格，三级花麦从去年的1毛2，现在涨到1毛9，现在的物价是轮番的上涨，不知道下一个要上涨的是什么？所以我考虑到糖，糖肯定要涨价了，上学的时候我们学过，生产一吨糖需要32吨甜菜，或者是8吨甘蔗，如果提高甜菜和甘蔗的收购价，那么他的末端产品，白糖肯定要涨价，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楚志合说，小张啊，想不到你对时事政治还有这么透彻的了解，常言说政治经济学，政治和经济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听你的分析有一些道理，那你准备怎么做呢？张建祥说，爸，趁我现在还手里还有一些钱，我想赌一把，赌赢了，我狠狠的赚一笔，赌输了，大不了赔上利息……
    张建行带上他的原班人马，第1站来到了省会，来到市糖酒公司，找到了韩大军，韩大成的哥哥，韩大军是当兵出身，在南方某兵工厂当任军代表，转业后分到市糖酒公司任一名科长，由于几年的摸爬滚打，终于升到了副经理的位置，韩大成是张建军的同学，83年他们高中毕业以后，合伙在张建祥的村里收购苹果，准备贩运到韩大军那里的军工厂，由于他们是刚刚下学的学生，没有经验，车皮计划没有批下来之前，就开始收购，等到车皮计划批下来，苹果已经过了保质期，出现大面积的腐烂，所以他们三个人赔了2万多块，一个人平均8000多块，为了还债，张靠之停薪留职，买了一辆二手的大货车，跑运输还债，韩大成由于他哥韩大军的担保，从公司里赊回来一些货物，就在乡里开批发部，也发了财，还有一个就是靳流滚，回家以后东拼西借，凑了一点钱搞生产资料，经营农药化肥……
    张建强与韩大军并不认识，只是经常听韩大成讲起，听了张建祥的介绍以后，韩大军才说哦，我听我兄弟大成说起过，不知你们这一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建祥说，我们这次来呢，只是想搞一些糖，红糖或者白糖都可以，韩大军说，你们要的多吗？如果星星点点就不要再说了，上级领导要求我们盘活资产，减少积压库存，我们准备拿出一部分白糖，搭配一些白酒，一起销售，张建霞说，不知道你们白糖多少钱一吨？怎么搭配法？韩大军说？我们初步的计划是一比一搭配，但是这个还有待商榷，我们的白糖是1750一吨，古巴红糖，1300一吨，张建祥说，也就是说一吨白糖要搭配1750块钱的白酒，你这个搭配比例也太高了吧，韩大军说，这个价听起来是高，但是，我们的白酒按照进货价降价50%，张建祥说，前几天我们在一个县公司收购了一批积压白酒， 是按照进价的30%付款的，挤压的东西看着是钱，实际一分钱的用都不低，韩大军说，那你们收回去这些酒做什么用呢？张建祥说，我收购了一个倒闭的酒厂，我要把这些酒作为酒基，重新的勾兑，韩大军说，那你们准备要要多少糖？张建祥说，先准备1万吨吧瓶，韩大军吃惊的说，这可是一笔大买卖，好吧，这个等我们研究一下，我们明天再告诉你吧……第2天上班以后，张建祥带着朱宏伟，梁小青三个人来到了糖酒公司，张建祥问道，韩经理怎么样？韩经理说，我们研究了一下，按照30%不行，最低要40%，还有一个问题，要现在当面跟你说清楚，我们现在处理的是战略储备库里的白糖，每隔几年的更换期就会处理一些，然后再补充一些，会有一些地方出现那个结块，融化，的现象，只是说偶尔有一些，所以我每吨可以按1700块钱给你结算……就这样张建祥订购了吨，花费2,368万，这么一大批货怎么运回去，幸好自己有车队，每辆车装15吨，一天可以拉1500吨，如果再加上白酒，100辆车要拉上半个月……
    张建祥他们回到宾馆，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周宝琴问，老板，你说你收购了一个酒厂，在哪里，有这回事吗？张建祥说那是为了讨价还价，我瞎编的，说真的，以后粮食涨价了，酒水也都水涨船高，肯定也都会涨价的，你还别说，咱们收购这么多酒，如果不把它重新勾兑一下，真的不好处理，这些暂时都是后话
    办完市糖酒公司的事，张建祥安排朱红伟，梁晓晴，刘维玲，留下协助发货事宜，剩下的人连夜直奔西京

 第41章 西京之行

    合同签了，款付过来，这么大一笔货怎么用回去？成了大问题，张靠之接到电话以后，马上召开了动员大会，张靠之说，各位，老板订了1万吨货，还有相应的白酒，希望我们在半个月之内能够完成任务，所以我给各个小 队下达任务，每人每天基本任务最低完成一车，多一车加50块钱，每天补助生活费30，希望你们多拉快跑，但是事与愿违，拉货的地点是战备仓库，在一个山洞里，首先要给每个车辆，办理通行证，司机还不能进去？每天的工作时间是早上8点到晚上6点，每次只能同时进去10个车，所以增加了装卸的难度，所以每人每天基本上保持一车，是稳定的，要想多拉一车，就要连夜赶路，赶在早上8点之前排好队……
    盐业公司的仓库这会派上了用场，原准备放啤酒的，现在改放白糖了，张建祥囤积白糖的消息，不胫而走，县城里几个大的批发部的老板，七八个人，聚集在了张小洁的商店里，刘洪涛说，你那干弟弟跟你说过什么吗？是不是白糖要涨价了？张小洁说，我不知道，他整天忙的连个人影都见不着，蔡凯说，反正白糖他是拉回来了，这里涨不涨价谁也不知道，我说咱们大家也赶快行动吧，他吃个馒头，总得给咱们留点馍花吧，有多少钱使多少力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他们到附近的城市，开始了扫街模式，搞的附近城市的商家莫名其妙，开始抬高价格……
    张建祥他们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半夜时分，来到了西京市，入住西京大酒店。
    第2天上午10点。张建祥起床以后。给秦川打了电话。但是不巧，秦川刚巧不在办公室，半个小时以后，张建祥终于联系到了秦川。半个小时以后，秦川乘出租车来到了西京大酒店，相互客套以后秦川说，兄弟也不提前来个电话，我好去接你啊，张建祥说，老兄啊，我们来的不是我一个人，我们来了好几个，我们分住在不同的房间，昨天连夜赶到，他们现在还都在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介绍，秦川的问道，兄弟这次来是旅游呢？还是办业务？，张建祥说我哪有时间来旅游啊，当然是办业务了，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想搞一些白糖，秦川说是吗？正好唐业科的科长，唐纳是我的好朋友，回头我给你问问。11点多了，大家都陆续起床，张俊华第1个来到张建祥的房间，他看到房间里有客人，他很有礼貌的对客人说了一声，你好，请问老板，中午你怎么安排？张建祥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常说的那个，秦川秦大哥。她叫张俊华，是我的秘书，秦川说，兄弟都配备秘书了，现在看来是名副其实的大老板了，张建祥说，哪里？哪里？让秦兄见笑了，华妮让所有的人员都到我房间来，他把他的人员介绍完以后，对秦川说，老兄我也不瞒你，我想着以后白糖可能要涨价，所以我带着银行的人，专程来找你，请你帮忙给我搞到一些白糖，红糖，都可以，秦川说，你有把握吗？，张建祥说我在进行一场豪赌，赌赢了我就赚一把，赌输了，我就赔上几个月的银行利息，这个利息我还赔得起，……
    上午吃过饭以后，众人一起送秦川出来，他们被一个小姑娘给缠住了，这个小姑娘穿一件米花长裙，头戴的太阳帽，脸上戴着太阳镜，几位老板几位女士？是第一次来西京吧？这里有很多名胜古迹，这附近有大雁塔，小雁塔，有大慈恩寺，我这里是免费导游，张建祥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一听说小姑娘是免费导游，就问道，你怕是黑导游吧？是不是劝着我们去购物啊？你好拿提成回扣，小姑娘说，我叫韩冰，是交大旅游系的，这不是快要放假了吗？我想锻炼一下我的胆识，但是口才，等放假以后到旅游公司应聘一个真正的导游，挣点学费和生活费，张建祥说很好，我喜欢懂节俭，能够自食其力的人，我们下午还有一点时间，那你就带我们到附近的名胜古迹转一下吧，韩冰高兴的说，谢谢大哥哥给我这一次机会，咱们的宾馆附近，有名的名胜古迹就是大雁塔，想当年，西游记中的唐僧取经确有其事？，唐僧原名唐玄奘，是一个得道的佛教高僧，他原本是大慈恩寺的主持，由于当时佛教传入中国以后，佛教的经典很少，所以他奏请唐朝，唐玄宗，要到西天大雷音寺(现在的印度)去取经，他曾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历经20多年，带回了很多的经书，他就在这大雁塔里面翻译经书……
    钟楼饭店，是西京市着名的涉外大饭店，张建祥与秦川在此宴请了糖业科的科长唐纳，还专门为他叫来了两个陪酒的女郎，酒席间唐科长说，多谢张老板，盛情款待，只是我们的糖库存不多，既然是秦川的朋友，我也就勉为其难，卖给你2000吨的绵白糖，1000吨的黑砂糖，白糖1800元一吨，黑沙糖1500块钱一吨，不过我有个朋友，在武汉，专门做外贸生意，经营东南亚的白糖，红糖，不知道他手里有没有货，我晚上回去和他联系一下……
    在等待的这两天时间里，韩冰冰带领大家环游了城墙，钟楼，鼓楼，参观了兵马俑，华清池，捉蒋亭……
    两天以后，唐科长回话，他们公司刚进了7000吨，现在还有大概5000吨左右，如果我们要，就赶快抓紧时间，他购买了当晚的他和俊华飞机票，离开西京以前，张建祥交代，小胡，你手里还有一部分钱，回去以后，用这份钱在咱们附近的县市，收购他们库存积压的白酒，价钱压的越低越好，要注意的谈判策略，……
    赵东林骑着自行车赶了过来，天气本来就热，整的满头大汗，整个半截袖都湿透了，东林，赶快上车乘凉，张建祥说，赵东林上车以后说，建祥你啥时候回来的？张建祥说我昨天晚上回来的，范老板你认识吧？赵东杰说认识，他家离我们老宅不远，东林，我在去武汉走之前，曾经答应宝琴等我回来以后，要把你们家给装修一下，安上空调，所以我找范老板来是给你装修房子的，赵东林说，说一下就算了，还真装啊，那当然，我从来不随便承诺，言出必行，张建祥说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可怜你们家宝琴，还有你们家楠楠，要是你一个光棍儿 ，怎么都能过，赵东杰说那就谢谢了，他们一行人来到了赵东林的家中，老范，你看这里一共是4间平房，张建祥说，西边一间是厨房暂不用装，就装着东边三间，中间是这一间是客厅西边一间，是两个套间，东边也是一样，就简单装修一下，批一下墙，封一下门口窗口，做个墙裙，下面铺上地砖就行了，客厅装一个大空调，两边装两个小空调，就这些，你预算一下，张老板，如果按照你的要求这样做，范德昌也用不了多少钱，一个大门4个小门算2000块，两大两小4个窗合起来2000块，墙裙2000 ，60平方的地砖算2500，共计8000块，也就是空调贵点，大二匹的要8000，小空调要2x4500x=9000全部你给我拿吧，多退少补，张建祥说老范，多退少补，我从来给你的钱就没有见你退过，我发现你每次都黑我，范德昌说，张老板呀，天地良心，我怎么敢黑你啊，我还指望你把你工地的活交给我做呢，唉，算了，张建祥说，我懒得给你这样磨牙，就按照你说的办，玲子，给范老板开支票，刘维玲从张建祥的公文包里拿出支票 ，填好交给范老板，谢谢啊，赵东林说，走吧，今天中午我请客，张建祥说，不用客气，你今天你请客是应该的，往下的事情就是你跟范老板的事情了，当天下午肖小玉，周宝琴回到盐业公司，
    同时带回来六车白酒，下余的四车由胡军安在后面押运，……
    7月8号上午快10点的时候，杨东杰来到化肥厂宾馆，在餐厅大堂，他首先愣了一下，赶快走上前去，赵行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赵行长说老楚约我10:00到这里，你来干啥呀？谁请你吃饭呀？杨东杰说和你一样，我也是应楚行长之约而来的，说着两个人来到吧台询问。小姐，请问楚行长订的房间在哪里？一个小姐应了一声，二位请跟我来，说完带着二位上到了2楼，来到一个大包房前敲了敲门，推开房门说了一声楚行长你的客人到了，赵行长跟在后面大声喊道老楚啊，你搞什么名堂？说着跟着服务员进入了客房，他首先感到一愣神，随即说道，怎么杨股长也在啊？杨东杰赶紧上前去喊了一声楚行长，杨阿姨，楚行长说道，你们过来了，快请坐。这是一间大雅间，一边是沙发休息区，一边是餐桌，餐桌上摆着两瓶茅台，两瓶五粮液，两瓶葡萄酒，一条中华烟，赵行长说老楚啊，你今天摆这么排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楚志合说赵行长，东杰。你们也别怪我，事先没有给你们说明白，我是不想太张扬，今天是我跟未来的亲家第1次见面，所以我想请二位来做陪客，也是我将来嫁女儿的媒人，赵行长说哦，我说怎么尊夫人也来作陪呢？新郎是哪一位啊？当当当当小姐推门进来说，楚行长你的客人到了，小姐站到了门边，身着旗袍装的楚美鸽云鬓高耸。气质过人，一手挽着一个五十来岁，个子不高，面容慈祥的妇人，缓步步入大厅。后面跟着张建祥父子，张建祥白短袖上衣，打着黑色领带，白色的攀带裤，白色的皮鞋，手腕上带着价格不菲的劳力士，
    楚志合夫妻俩迎上前去，问过
    亲家公，问亲家母，来了，张建祥对着二位恭恭敬敬喊了一声爸爸，妈妈。楚志合夫妻应了一声，赶紧说了声，来亲家，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人行的赵行长，这位是城市信用社的杨主任，……
    亲家为了座位是你让我，我让你争执不下，最后由赵行长坐主位，左边坐着，张建行的父母，右边坐着，楚美哥的父母接着，楚美哥紧挨着公婆，张建祥，杨东杰……
    大家，彼此说完祝福的话，酒席正式开始，酒席间有说有笑，小张啊，赵行长说你的名头可是不小啊，赵行长你过奖了，张建祥说，哪里，哪里浪得虚名，浪得虚名，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本是一个搓出茅庐的书生，唉，建祥我问你，杨东杰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做了一个相好的动作，说你们两个是啥时候开始的？张建祥笑了笑，没有回答，杨东杰又问鸽子，你告诉我，我也不知道，鸽子脸一红说，阿姨，杨东杰说，你是啥时候知道的？这个，这个芦荟说，前一段时间我只是看到女儿不正常，后来还是在张建祥请你们和建行吃饭的那天晚上，鸽子她喝多了酒，就被我们用话给套出来了，哦，我懂了，杨东杰似懂非懂的说，楚志合说，东杰呀，现在你应该知道圆心在哪里，这个圆心上的点儿，就一定围着他转，楚志合说，就好像月亮围着地球转，爸，你们两个在这打啥哑谜啊？鸽子说什么原心啊，地球啊，还月亮呢，哈哈哈哈，第2天，楚美哥心情舒畅，像往常一样骑着自行车上班，今天他除了带日常携带的小手包外，还带了一样的东西，那就是香烟瓜子水果糖……
    运款车还没有到来的这段时间，是最自由的一段时间，营业室的说话声谈笑声，在院内，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楚美鸽放好自行车，一手拿包，一手提着一个塑料袋，步履轻盈地迈上台阶。正要敲门，突然喧闹声没有了，门自动打开了，楚美鸽没有多想，就进入室内。关上了门，哦，哇，呼啦一声。在营业室的人几乎同时出现在他面前，一时间碎纸屑，泡沫剂铺头盖脸的朝着她喷来。妈呀，楚美鸽惊呼一声赶紧双手抱头，从人群中挤过去，跑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趴在桌子上，嘴里喊道，我投降，我投降别闹了，十几分钟以后大家逐渐安静下来，柜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挤满了人，有办业务的，有看热闹的，营业室内，营业室内外到处飘落的彩纸屑，泡沫剂，这时几个人拍起了手掌唱起了刘德华的歌曲。恭喜发财，恭喜恭喜恭喜你……

 第42章 张建祥要订婚了

    早餐后楚美格上班去了，张建祥拿出中华烟，抽了一支烟，开车去了盐业公司，在办公室的走廊里，遇见了刘维玲，老板，你来了，刘伟玲说，咱们武汉发的第1批货7个车皮，昨天下午到站了，张建祥说，是吗？速度挺快的嘛，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黄牛党，搞车皮真有一套，我本想最快也到下旬才能到货，一会儿带上你哥，咱们去办手续，老板，老板，张俊华，肖小玉听到走廊上的说话声，赶紧出来给老板打招呼，哎，你们啥时候回来的？张建祥问，我们昨天下午回来的，张建俊华回答，此行效果如何？张建祥问道，不是很理想，张俊华回答，你让我们以20%~30%的价格收购，刚开始几天，我们跑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成交，后来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又返回去提高收购价格，以40%~50%的价格收了点货，我们两个先回来了，带回6车白酒，后面小胡还有大概四五车，你们辛苦了，张建祥说，没关系，高点就高点吧，这回你回来了，咱们的人手就多了，因为没有人手，昨天我又从信用社借了两个……
    张建祥一行5人来到了薛店火车站，这是一个货运站，客车很少停，办完了手续就近找车往回拉，并安排刘卫健驻火车站专门负责收发货的事情……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众人回到了建筑工地，这时工地上已经没有了拉酒的车辆，张建祥问王工道，王工，今天来了几辆车？10车呀，王怀远说小张啊，今天的货有许多的烂箱子，你要找一些空箱来，张建祥说王工，我安排人到红星纸箱厂拉1000个苹果箱应急，现在如果一天20车能否卸完？王工说，能，张建祥说，明天给送货的司机说，让他们每天送20车过来，早一天送完早一天安心……从这一天起，往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三个方面同时到货，盐业公司公司仓库的压力更大了，
    下午下班后，赵东林回到了家里，二部批发部的临时家里，因为她家里正在装修，周宝琴已经做好了饭菜，与女儿楠楠坐在餐桌上茶几边，准备吃饭，周宝琴看到赵东林回来，赶紧洗手吃饭吧，女儿跑到赵东林身边喊他一声爸爸，赵东林一把抱起女儿，乖女儿吃饭喽，把女儿放在沙发上，进入阳台洗手间，边洗手边说，唉，宝琴，你们老板跟美哥的事听说了吗？听说了，周宝琴说我们离诚信这么近，这么大的事情能不听说吗？宝琴，他是你的老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听到一点什么风声？你呀，还说我呢，周宝琴说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怎么也不知道呢？唉，我真笨，赵东林说其实早该猜想到了，咋回事呀？周宝琴问道，赵东林说，你还记得去年张建祥去名市的事吗？那几天楚行长也急得到处找美鸽，听诚信的说，鸽子去参加同学的婚礼了，这事儿就没有了下文，后来美鸽回来，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从一辆小轿车上下来，还是我帮他拿的东西，帮他把东西提过马路，还是这一天你说张建祥拉回来了茅台五粮液，我怎么这么傻呢？前后想一想就对上号了，我说我跟他提说亲的事，他一直推诿，原来是早有心上人了
    时新酒楼旁边的潘家胡洞的张家，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正准备吃饭，低一声高一声的互相说笑着。张俊华提着一个女士的小包，从外面回来，华妮儿回来了，母亲说道赶快吃饭吧，哎，小妹今天去哪里公干呀？张三毛阴阳怪气的说道，哦，货到了，张俊华说道，老板带我们一起去火车站提货，怎么了？今天街上发生了一件事，你没听说吗？张三毛说，哎哟妈，你打我干啥？原来梦氏用筷子朝张三毛的头上敲了一下，说赶快吃你的饭。张建祥与楚美哥谈恋爱的消息，以头号新闻在社会上广泛流传，就差没有上电视新闻了，几多欢喜几多愁，这个钻石王老五终于名花有主了，自从楚美鸽得到父母的认可，以后这两三天晚上就没有回家，她是尽情的享受着张建祥给她带来的阳光雨露……
    10号晚饭时分，在楚家的餐桌旁，围坐着，他们4个人。楚志合说三儿啊？听说这两天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你们俩呢？爸，这是免不了的事，张建祥说道，以前社会上传播的花边新闻太多了，这么一下子变成了事实，能不让人说吗？也是，楚志合说，你是咋想的？爸，我是这样想的，张建祥说这第1只鞋既然已经踢出去了，干脆趁热把第2只鞋子也踢出去。这心里也踏实多了，怎么说呢？楚志合问？爸，我想在7月18号这一天举办一场隆重的定亲仪式，昭告全县的父老乡亲，中，楚志合说，我和你妈也是这样认为的，宜早不宜迟，爸，那我就安排了，张建祥说后天是星期天，咱们一起到省城去采办订婚所需的礼品……11号晚上的电视广告时间，播放了一次的通知，兹于1989年7月18日，张建祥与楚美格，在县宾馆举行订婚仪式，请各位同学，朋友，客户相互通知一下，不再单独通知，望各位到时准时参加，12号上午，张健翔的专用大巴车，以前是工作用的大巴车，现在又改装了一下，已经改成了带有4个上下卧铺，有单独包间的房车，载着楚家三口加上张建祥，来到了凯里汽贸城，在汽车大展厅前面停车场，停下下车以后往展厅方向走去，三儿啊，芦荟说咱们不是进城吗？来这干啥？妈，张建祥说我要给鸽子买辆车。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吗？楚美格拉着张建祥的手摇晃着说道。啊，我太高兴了，三儿，你给他买那玩意儿干啥？芦荟说，他又不会开，再说他也没啥用啊，谁说我不会开呀？鸽子说，妈，我早就拿到驾照了，说着他们来到大厅门口，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大厅胡经理来在大厅门口迎接张建祥一行， 原来张建祥等几个人一下车，就被工作人员认出来的，赶快用对讲机通知了大厅的胡经理。胡经理说他赶到门口迎接，张建祥是他们汽车城开业以来，个人采购量最大单的，客户，当然会受到欢迎了，胡经理上前双手握住张建行的手说，张老板，欢迎欢迎，胡经理，我给你介绍一下，张建祥说，这是我的岳父，人行楚副行长，这是我的岳母，卢女士，这是我的未婚妻楚小姐，这是我的司机刘师傅，几个人被领到了展厅2层平台的休息区，小姐给众人倒上茶水，张老板近来生意好吗？胡经理问到，今天想要什么车？胡经理，张建祥说我想给我的未婚妻买一辆女士车，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张老板，你真是有福之人，胡经理说上个月我们进了一批进口车，其中有两辆法拉利跑车，一辆是枣红色的，一辆是橘红色的，真是太漂亮了，太配你夫人这样的美女了，是吗？当然，就在那里，胡经理用手一指展厅的一个独立展区，说要不要下去看一下？众人跟着，胡经理去看车，在下楼梯口遇见了刘经理，张老板你好，我听说你来了特意赶来看你，怎么这就要走了吗？哦，刘经理你好，张建祥说还不走，去看车，大家来到展台前，这是一个会转动的圆形展台，两台车一前一后，并排停在展台上，顶部有旋转灯罩着太漂亮了，楚美鸽瞪大了眼睛说，敞篷式跑车，我只是在电影里见过。鸽子你喜欢哪一辆？张建祥说，老公，楚美鸽两只手拉着张建祥的一只手摇晃着撒娇道，我两辆车都喜欢，傻丫头，张建祥说道，你以为是在商场里买几件衣服啊，你知道多少钱一辆吗？很贵吗？鸽子问道，小姐，我们这是最新款的跑车，胡经理说每台188万，这么贵呀，美哥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个鬼脸，刘经理，我要一辆，张建祥说鸽子只准一辆，说要哪一辆？真的要给我买吗？楚美鸽问道，我要这辆橘红色的，好的，刘经理给办事员使了一个眼色，说道，张老板。我们同时还进口有日本豪华皇冠2.8轿车，在这边跟我来，众人跟随着胡经理来到了皇冠车旁，说张老板皇冠多么吉祥的名字，车子漂亮大方，内部宽敞，高级环绕，立体声音响，内置车载微型冰箱，无级变速，……真是具有王者风范，刘经理口若悬河地说着。好，我要两辆，张建祥说，三儿，这不是地瓜，楚志合说，你煮着吃啊，你不是已经有几辆车了吗？爸，那是以前，张建祥说我爸开着一辆，我哥开走一辆普桑。啤酒厂奖励的桑塔纳，在西安的时候我就送朋友了，现在我手里只有那部帕杰罗了，那一部还不够你用吗？楚志合问道，没有必要买两辆啊，是啊，我要一辆，张建祥说另一辆是给你买的，我不要，我有公车，楚志合说，再说我也不会开，爸，你们银行里除了运钞车好点，其他就是普桑，张建祥说，再说中央反腐倡廉，不允许公车私用，就这么定了，楚行长，刘经理说，你看你女婿对你多有孝心啊，你就别服了他对你的心意了，这时一名工作人员来到了刘经理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然后递给他一个文件夹，张老板，你的购车手续办好了，请你签字确认一下，张建祥在购车发票留存，一页上签了字，哇，胡经理这皇冠都要40万一辆啊，太贵了，张建祥说道，张老板，王经理说这是含税的，进口海关处置车，免购置附加费，回头我让财务，到银行给你办一份委托，张建祥说这还差不多，刘经理说，张老板我们这边还有进口的豪华，沃尔沃大巴56座宽敞豪华，航空座椅后置发动机，带自助卫生间，刘经理见缝插针式的介绍到，刘经理，我想要的车你恐怕没有，张建祥说道。有进口高级房车吗？如果有，那我可以考虑一下，我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找你的，张建祥对刘经理说，我现在要进城，下午回来，你到时派人给我送回去，张老板你放心，刘经理说我们给你办好手续加满油，车上配备的所有物品都给你，等你哦
    80年代末期的省会不单是东西南北交通的大枢纽，也是整个中原地区商业发达的地区。主要商场有亚细亚，北京华联，商城大厦等等。他们一行人转呀转呀，一直转到下午4点多了才转完毕。张建祥不但给购物狂楚美鸽购买了大量的衣物金银珠宝首饰。而且是人人有份，就连司机老刘也得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西装，岳母娘得到了几套适合的年龄年龄段的衣服之外，还得到佩戴了翡翠挂件的金项链。金手链耳坠，大绿宝石戒指。虽然她嘴里一再推脱不要买，但还是买了，只把他乐得心里，心花怒放。岳父楚志合除得到了一套西装，一双皮鞋外，还得到了一个3000多块钱一把的飞利浦剃须刀。而张建祥自己才添置了两套西装，皮鞋，刮胡刀以及一些小玩意儿。……张建祥他们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快7点了，天都快黑了。令张建翔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丈叔及大舅哥正在胡同口等着他们。车队在人行大门口停下来，张建祥指挥司机把三辆新车开进人行大院。众人卸完行李后，张建祥对司机安排道，刘师傅，你回去以后，把车停到盐业公司，明天你拉货回来以后把车钥匙交到办公室。……
    大家拿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回到家中楚志合，赶紧把所有的电风扇都打开，让大家到洗手间清洗一下，然后再回到沙发上坐下，张建先给大家上烟，然后拿出打火机给大家点着火，最后把烟火机放在茶几上，说到二叔飞哥，你们啥时候来的呀？我们今天上午来办事。志中说就一直在等你们回来。呵呵，那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了哦，张建祥说那你们还没有吃饭吧？爸妈就不用麻烦了，咱们到外边吃点东西，有啥事儿边吃边谈吧。……

 第43章 双喜桥

    湘菜馆在人行斜对面，大农贸市场临街楼上，新开业的一家不大不小的饭馆，七点多钟正式上客的时候，店里店外。人进人出非常热闹，张建祥一行人进入大堂。饭店老板孙海龙就迎上来，哎呀，张大老板，楚行长，你们过来了，快楼上请，服务员带着众人上楼去了，张建祥对老板说，唉，海龙你小子啥时候，改行开饭店了？张老板你不知道呀，这饭店是我一个外地朋友开的，孙海龙说，刚开业不久，让我帮忙罩着点儿，哦，我真的不知道，张建祥说，我这段时间经常不在家，有什么拿手菜给我上几个，上两瓶五粮液，两瓶葡萄酒，张老板，这里主要是湘菜，以香辣，腌制为主，有黄焖鹅柳，肥肠，火腿儿，香辣肠……
    张建强来到韶山厅，大家已经安排就绪，服务员已经把多余的椅子撤除，就留下楚美鸽旁边一个空位。张建祥坐下后给几个男人让烟，在身上口袋里一阵乱摸，这时候服务员给大家点上烟，张建祥道，我的火机哪去了？我起来的时候，桌子上没有火机啊，这时楚明飞拿出一个火机，啪的一下，打着了，说到妹夫这是你的火机吧，你的火机档次有点低，我给你一个好东西吧，这东西比你的火机好用多了，他拿出一盒像火柴盒大小的东西，砰，的一只声火着了。知道这叫啥吗？万能火柴，能使用1万次，瞧多方便啊。说了楚明飞又演示了一下，飞哥，那可是我今天刚买的，好几百块呢，你要要就拿去，张建祥说，你那是什么狗屁东西呀，一块钱一个，蒙我呢？一家之人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斗嘴，明飞啊，你快把火机还给你妹夫吧，楚志中说，我说，以后你们这帮后生仔不能欺负你妹夫，知不知道？爸，我这里是在帮他，你说，你看这么好看的火机，放在他的手里，不出明天一天，准备哪个借了去，放在我这里安全，妹夫，我先帮你管几天，这时，服务员端着托盘送上来两瓶五粮液，两瓶葡萄酒，紧接着端上几个凉菜，哇塞，五粮液，这酒我从来还没有喝过，楚明飞道，跟妹夫在一起就是不一样，明飞哥，在你眼里他是高档的奢侈品，张建祥说在我眼里，他好比是我的朋友。我要么不喝白酒，只要有五粮液的地方，不论它有多贵，我都要喝他，而不喝其他的酒，知道为啥不？你有钱呗，明飞回答，我要有钱我也天天喝五粮液，喝茅台，张建祥看了看岳父，岳父摇头，看了看二叔，二叔摇摇头，为啥呀？张建祥打开了瓶子，给大家满上酒说道，来首先，让咱们能够在一起吃这一顿团圆饭，干杯，大家喝了第1杯酒，张建祥说，来咱们边吃边喝边听我说，就是因为有了茅台，五粮液，才有了我的第1桶金，是他给我带来了我的财富，带来了我的辉煌的人生，大家听的是如醉云雾里，张建祥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最初是多少钱一瓶进的吧？众人直摇头，就连楚美鸽也不知道，我最初进的是32元一瓶，众人一听，个个是目瞪口呆，三儿，楚志合道，你咋有本事进到这么便宜的呢？爸，那不是我有本事，是因为我正赶上名市糖酒公司搞促销活动，用茅台五粮液搭配积压酒，也因为我正巧带有现款，回来以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每瓶我是140元，分给客户，搭配的酒，我也加价了两倍的价钱，我在货售出一多半的时候，我又发了第2批货，结果我在年前年后凭借10万块钱的本金，转了差不多60多万，好了，来喝第2杯酒，二弟，你今天来有啥事儿，楚志合问道，哎哟，你看我光顾着听姑爷说了，把正事都给忘了，楚志忠说，咱老家的桥建好了，我是来给你们报喜的，我听说姑爷要在7月18号定亲，我这也算是一喜吧，是吗？二叔。这么快呀，张建祥说前一段时间下雨没影响吧？影响肯定是有的，只是没有那么大，楚志忠说，咱们的桥，没有在原址上造，往上游有50米左右，正好把那一段路取直，堵一边干一边，水流不受多大影响，所以4个多月完工了，好好，张建祥说这以后大家出行就方便了，唉，姑爷楚志中说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桥现在没有名字，大家都说必须你来取名，这取名我可不会，张建祥说，爸，我看还是你来吧，三儿啊，我看这通车典礼的事，就放在7月18号上午，楚志合说，这叫做双喜临门呢，就叫双喜桥，咋样？中中，大家都说中，褚志忠说这第2件事，要在桥上立功德碑，要把所有捐款人的名字都刻上去，大家让问你一下，是写60万还是70万？二叔，不要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张建祥说，我只是暂时垫资给政府，要写就写鸽子的名字吧，是她捐了10万，姑爷呀，你不要再推辞了，楚志中说，大家谁都知道，这个账是个糊涂账，没指望的， 爸不是说有世行50年的无息贷款吗？张建祥说，三儿啊，你现在很需要这笔钱吗？楚志合说，就是有也不超过30万啊，爸，我不是需要这30万，有总比没有好吧，张建祥说，如果乡里拨款，我要用这笔钱建一所希望小学，中，小子，爸，我听到你有这句话，很高兴，楚志合说，你放心，我会瞅机会落实这件事……
    18号这天上午一大早上，双喜桥上就开始热闹起来，附近村上的高桥队，锣鼓队，秧歌队，旱船队都来了，个个都穿的花红柳绿的，他们蹦蹦跳跳，停停，人是越聚越多，夏天天气本来就热，桥上是没有一点阴凉的地方，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九点多钟的时候，远处尘土飞扬，有人喊到快看呀，张老板的汽车来了，汽车越来越近，最后靠近桥头附近的地方停下，等灰尘过后，小车上的人一个一个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楚志中，几个村干部赶快迎了上去，陈书记你过来了，陈书记问
    道张建祥还没有来吧？没有，陈书记说没有就好，我害怕来晚了呢，原来陈书记带着县委，政府，财政局和水利局的领导，当然还有楚志合副行长，还有电视台的记者，时间一点点的溜走，太阳越升越高，人像被烤焦一样，有的人耐不住，找树荫和到桥下桥面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了，9:55，10点，10:20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是不见张建祥的影子，楚志合，在树荫下与财政局的王局长等人聊天。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喊道，楚行长，楚志合扭头看了一眼，赶紧站起来说道，王主任你找我，原来县委办公室的王主任，陈书记让你过去一下，说的用手一指车队后尾的树荫下，楚志合来到了书记跟前说，陈书记你找我，楚行长，陈书记说，你可是逮到了一个金龟婿，你可得看好了，陈书记，让你久等了，楚志合说，小婿他不知道今天你要来，没关系，只要不超过12点就行，陈书记说道。现在，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真的不多呀，既有才华还那么有爱心。哪里哪里，陈书记过奖了，楚志合说道。老楚啊，现在咱们有些人眼睛都长在头顶上，陈书记说，整天这里招商那里招商，钱没少花，真正成功引进的有几家，老楚啊，你要好好的引导一下哦，陈书记，充其量到现在，他才算是我的准女婿，楚志合说，他生意上的事我不好过多干涉，老楚啊，张建祥这小子，我注意他很久了，陈书记说道，去年就有人向我告他的黑状，说他独断，耍流氓，搞垄断经营，我曾经派人做过调查，楚志合问道，结果呢？年轻人嘛，一没定亲，二没结婚，身边有几个女孩子很正常吗？陈书记说，他生意做的蛮红火的嘛，他那是按厂方的忠告微利经营，哪里是什么垄断，经营垄断是不择手段，采用不正当竞争，打败竞争对手，垄断市场，取得高额的垄断利润。看张老板来了，不知道是谁高喊了一声，只见远处尘土满天，像沙尘暴压过来了一样，尘土慢慢的慢慢的由远及近，像一只火红的箭直射过来。最前面的是一辆红色的车，车顶上是黑色的，车队紧靠在前面的车队，停了下来，陈书记，楚行长现在是在阵地的最前沿，车停住后，所带去的尘埃朝他们二人身扑过去，把他们吞没了几分钟，尘土过后，车上的人从车上下来，第1辆车下来的是楚美鸽，芦荟，第2辆车下来的是张浩之，齐氏，第3辆车下来的是杨东杰，孙学文，何长功，第4辆车下来的是，张建祥及刘，张，肖三位小姐，陈书记直向张建祥的方向走去，楚行长跟在后面，在后面是记者及一群干部，芦荟，美鸽与陈书记及楚志合打招呼，陈书记也只是举了举手，张建祥下车之后看到了陈书记，带着人群直奔自己的方向而来。紧走两步，两人四手紧握在一起，你好小张，陈书记你好，对不起，我有点事来晚了，张建祥的父母，本来准备下午来，晚上参加一下儿子的订婚仪式，是张建祥专门回老家把他们接过来，所以来晚了一点……
    这时县委办公室，王主任手拿的电喇叭喊道，各位领导，各位父老乡亲，咱们的双喜桥的投资人张建祥先生到了，剪彩仪式马上开始，各就各位……第一项鸣炮奏乐，一时间鞭炮齐鸣，锣鼓震天，乐班子，锣鼓队，高撬队等等，又是蹦又是跳，十几名漂亮的女中学生，拉起上面结满绣球的红绸布，王主任把剪彩人的一个一个的排好位置，最中间是陈书记，张建祥往右排楚美鸽，齐氏，张考之，楚志合，芦荟……往左边是马县长，财政局王局长，水利局李局长等，鞭炮声足足响了十几分钟，仪式进行第二项，剪彩，几位主要人物，拿起学生托盘里的剪刀，把绣球剪了放在托盘里，第三项，由陈书记致辞，王主任，把手中的电喇叭递给陈书记，这时两个中学生，把他用剪下来的绣球结成的花环，分别带在张建祥与楚美鸽的脖子上，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各位乡亲父老，今天能来到这里，我心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可以说我是不请自来的，但是我不能不来呀，我实在忏愧，咱们县财政困难，拿不出钱，才有这座双喜桥，他是我县第1座民资桥，也就是说老百姓的桥，我们年轻的企业家张建强先生，一人出资70万，各位，知道这70万什么概念吗？我给大家算一下，我本人的基本工资不到200块每个月，也就是说，我每天不吃不喝要300多年，可见他的风格是多么高尚，心底是多么的善良，毕竟当前社会上还有诸多不正之风，与之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他向我们传递了一种，蒸蒸日上的昂昂正气，他向社会释放着正能量，我代表全县的父老乡亲，谢谢你，说着他像张建祥深深的鞠了一躬，全场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掌声一听，陈书记接着说道，我今天在这里向全县发出号召，要向张建祥学习，我要把他的事迹，整理成材料向上级机关报告，谢谢大家，现场再次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第四项，由咱们的投资人张建祥，给大家讲两句，对，大家都喊道让张老板讲两句，大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不不，我没什么要说的，张建祥用手推着王主任手中的电喇叭，我一点准备都没有，陈书记劝，楚志合也跟着劝，就给大家讲几句吧，你听着掌声不停的响，张建祥才接过王主任手中的喇叭，各位乡亲，各位父老，我谢谢你们，我谢谢你们冒着炎热酷暑，来参加这次庆典，说着向乡亲们鞠了一躬，各位，我这个人喜欢说真话，实话，大白话，不喜欢说空话，瞎话，如果我说我这样做是为了受党和人民多年养育之恩，想要回报社会，那大家会说我很虚伪，我呢，没陈书记说的那么高尚，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这样想，今年春节过后，我的未婚妻楚美鸽，回到县城她对我说，他们村口的桥坏了，县里说了很长时间了，很多次要修桥，可就是没钱修，现在四临八村村的乡亲们正在搞集资搞捐款，他还说他的父亲代表着全家捐了1000块，他要求我帮助他们，就因为这些才有了现在的双喜桥，这叫做什么呢？千金一笑为红颜吧，呜呜呜，整个现场热闹起来了，随机想起雷明白的掌声……
    整个典礼仪式结束了，县文联的记者给张建祥照全家照，张建霞与楚梅哥的合影，张建祥楚美歌与三个部下的合影，这时办公室主任，把张建祥，楚行长拉到一边说道，张老板陈书记想请二位一起吃饭，张建祥看了一看楚志合，楚子河说道，那就去吧，张建祥说爸，这里还有一大帮子人呢，王主任说没关系，都安排好了，大家一起去，同宴不同席而已……

 第44章 孙国英想见见你

    订婚以后张建祥的好事不断，19号下午张建祥被叫到建筑工地，大路上，一大排停着5~6空车，张建祥在办公店点下车，怎么张老板，车队领队说，所有积压的酒全部发完了。哦，是吗？太好了，张建祥说，回去跟你们领导说，我这两天就去跟他们结账，桂兰，张建祥问一共有多少损耗，王桂兰向屋中一指说，都在这里呢，一共是594箱，你上次拿回来500个苹果箱，不够用，就把好一点的箱子，重新拿过来用上了，王工，以后咱们工人要喝酒，就喝这酒吧，其他的先不要动，我知道，王怀远说白酒不比啤酒，一箱能撂倒好几个，唉，张老板，高领队说，是这样，我们我来的时候，我们领导说了，我们的库存账面上一共有价值万，已经全部给你送来了，多出来的这部分呢，让你拿钱你肯定不干，所以领导说了，你们出一个证明手续，就冲破损了，你觉得如何？张建祥说，那就这样办吧，桂兰给高队长写个证明……送货的人走了，张建祥拿出1000块钱，分别给王桂兰与刘红说道，你们两个这段时间辛苦了，这是你们辛苦费，两个人推让了几下，最后还是收下了，月底这几天，你们就不用回信用社上班了，桂兰，你不是下个月要参加考试吗？你们两个抓紧时间练习几天，张建祥说我跟孙校长说一声，让他专门给你们两个配一辆教练车，张老板，王桂兰问道，如果我们的羊头问起来咋办？张建祥说，如果他要问，就说这边完事之后，又到盐业公司的仓库那边帮忙了……
    20号下午最后一批几车白糖入库，省会的货全部拉够了，张建祥放下了一头的心，对队长张长举说，张师傅，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你告诉大家放假三天，每个人发奖金1000元，明天到周经理那里领，24号正常上班，继续到薛店火车站拉白糖……
    自从张建祥从武汉回来以后，晚上楚美鸽几乎没有回家过夜，从21号上午开始，楚美鸽上中班，早餐后，张建祥对楚美鸽说，走咱们回老家去，我哥找我一点事，楚美鸽说我11:30还要回来接班，我知道，张建祥说到时候再赶回来，快9点的时候，楚美鸽，开着法拉利来到了张建军的棉花厂，大铁门开着，楚美鸽刚开车转弯，上
    路沟小桥，张建军开着车从里面出来，楚美鸽赶紧鸣喇叭，张建军退回厂里，楚美鸽开车到院内停车，两人从车上下来，张建军说你们两个回来了。是啊，张建祥说，你准备出去啊，张建军说，我准备到信用社取点钱，不急，来进屋说吧。张建军的棉花厂，一共占地20亩，建有平房，20来间，中间是一个高出地平面30公分的水泥大晒场，大门两边各有十间平房，其他三面，依着围墙建有大厂棚，大门东边第1间是办公室，三人进入办公室以后，办公室里很简单，有两张办公桌，两把椅子，一套硬木质沙发，张建军打开电风扇说道，这里啥东西都没有。哥，啥也不用找，张建祥说，咱们说会话，你找我有啥事啊，俺俩就回家一会儿，还得赶回去，兄弟，咱们这个厂，包括征地，建大晒场，共花了差不多三十几万，张建军说我准备明天去拉设备，哥，张建祥说你准备怎样经营？张建军说，以前我虽然也经常收购棉花，但那是从农户手中收过来，交的加工厂，现在轮到自己把厂建起来了，还真有点无所适从，所以我想先从来料加工为主，慢慢积累点经验和客户资源。中，就得这样做，张建祥说，常说隔行如隔山。前两天付安叔他过来了，他说想跟咱合作，张建军说他出钱，管收购，我出人，出场地，管加工，中，哥你只要有个明确的方向就行，张建祥说沟上建的小桥，上面盖的是预制板吧。是的，这样的小桥过空车还可以，过重车不行，那得重新加工一下才行，用24号的罗纹钢做成15x15的钢筋笼，用混凝土重新灌注，这样才行……唉，兄弟，我差点忘了跟你说了，张建军说国英想见你……
    张建祥回到老家陪父母说了会儿话，楚美鸽看了一下手表，爸妈一会儿我还要接班，我们这就回去了，中，既然你们要上班，你们就回去吧，齐氏说，以后记得多回来看看，楚美鸽告诉妈，你放心吧，我们记着呢，张建祥与楚美鸽出了门，后面跟着张建祥的父母，滴滴大门外响起了两声车喇叭的声音，一辆轿车，在大门口停下来，张建祥笑着说，这是谁又撵到家里来了？几个人上了凉亭，看到是刘卫玲领着几个人从大门外进来，张建祥赶紧迎上前，唉呀，你们几个啥时候到的？我们七点多钟就到了，秦川说，来我介绍一下，张建祥说这是我的父母，这是我的未婚妻，叔叔好，阿姨好，你们好，介绍完自己的人，又说这是我的好朋友，秦川，这是他的领导唐科长，这是韩小姐，老板，刘卫玲问到你们这是？哦，你鸽子姐11点接班，我们正准备返回去，三儿啊，你两口子就别回去了，张靠之说，你看客人都到家里来了，再走，不是待客之道啊，爸，我也知道不该走，楚美哥说马上就到接班时间了，没有人顶替我的班呀，我们可以一起回去。要么这样，鸽子你先回去，张建祥说我午饭后回去……
    孙国英是张建军的高中中学，临村人，个子不高，79年高中毕业以后，这一年信用社与农行分开，信用社招人，因为有关系，他进了乡信用社做代办员，当时还称为公社，后来转正，再后来当了信用社的主任。这天他正在办公室整理材料，这时一个40~50岁的男子，一手抱着一个西瓜，一手提了一个黑提包，他敲了敲门框。走了进来，孙国英抬头看了一下，赶快站了起来，快步迎上去，。你咋过来了？说着接过来人手里的西瓜，说快坐快坐，张国英从文件柜上面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西瓜刀，把西瓜把切了下来，在刀上擦了擦，把西瓜一切两半，把半块西瓜切成一丫一丫的，拿起一块递给来人，自己拿着一块儿，边吃边说，姑父，今天来办啥事啊？贷款，来人说道，来人叫郝玉凯，县北关外砖瓦窑厂厂长，什么，孙国英一听姑父说，要贷款，一下子愣在那里有好几秒钟，把嘴里的西瓜咽了下去说道，你还要贷款吗？你知道你年前的10万是咋回事吗？我们乡级信用社最高额度不超过5万块呀，你说你要拿他送礼，让上面的人批点款，可是你却拿去给工人发工资，国英那不是你贷给我的款吗？郝玉凯说，我拿他发工资有错吗？唉，孙国英叹了口气，都快要过年了，我上哪给你搞贷款啊？那是我从一个客户的账上挪用的，郝玉凯听了大吃一惊，那后来呢？春节时我听你说，把贷款打发给工人了，孙国英说，我就知道还款暂时没有指望了，春节以后上班，我就到其他乡暂借了5万，我以我堂兄名义，出面贷了5万把账平了，好在这个客户一直也没有取大额的款项，这事儿才没有露馅儿，前几天在联社开会时，借给我钱的信用社主任还问我，啥时候还他们呢？这样倒好，郝玉凯松了一口气，老账没还清，你又来贷款，孙国英道，你让我咋办？可是这次和上次不一样，郝玉凯没有说完，就被张国英给截了下去，还不是一样都是要钱，唉，国英你听我说，郝玉凯急切说，张国英也不想继续的和姑父抬杠，也想早一点把他打发走，心里就是认一个理儿，你说你的，给不给钱是我说了算，中，姑父你说吧，郝玉凯说，国英是这样的，我们新一任局长大刀阔斧搞改革，他说当前首要的问题是解决职工的温饱问题，搞承包也好，搞合资也好，局里一分钱也不要，我是想，你想办法给我整点钱，我把砖厂承包下来，你看现在的砖的行情这么好，只要能烧出砖来，肯定能赚钱，姑父这个情况我知道，张国英说南曹永春砖厂，离这里不远，我们信用联社的张瑶林，给他带了40万，人家分钱算他一份，私人干能赚钱，但是公家干，就说不准，你忘记了你们砖厂因为啥关门了吗？张国英继续说道，你现在挣不到钱，什么都好说，他支持你说是扶贫，帮困，而一旦你赚到了钱，问题就来了，这个领导批个条子，拉几万，那个干部的亲戚急用，先赊几万，给了，钱没处收，不给，把人给得罪了，今天查你这个，明天断你那个，你说你咋办？我承包了以后，就是我个人说了算的，郝玉凯还说什么，头头脑脑的，我才不鸟他呢，唉，姑父，你现在说都是空口说白话，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张国英说回头你干好了，他一句话就把你免了，你哭天都没泪，国英，你的意思是，我只要有了承包合同或者有了局里的尚方宝剑，郝玉凯说，你就能帮我搞到钱，张国英说这是最起码的条件，郝玉凯说的那好，国英这个是你说的，我这就回去找领导谈，郝玉凯站起来就走，孙国英说，唉，姑父吃了饭再走吧。总算把姑父打发走了，张国英舒了一口气，当当当当有敲门的声音，张国英的精神又开始紧张，打开门一看是张建军站在门口，张国英一下来了精神，建军你过来了，快请坐，说着把茶几上的半个西瓜切开，来吃西瓜，两个人边吃边聊，张国英说，唉，建军你跟你弟弟说了没有啊？张建军说，他每次回来都是来去匆匆，不过今天他回来的时候，到我厂里停了一会儿，孙国英问，你跟他谈了吗？谈了，咋样？他说近段时间不行，他自己有好几千万的贷款 ，都压在糖上了，我的那个乖乖张国英说，光贷款都好几千万，比我们几个信用社合起来的本金都多，他说啥时候“中”啊？他说至少要等白糖处理以后，张建军说，他走了没有啊？孙国英问，张建军说可能还没有走吧，分手以后，他回家我来这里，孙国英说那赶快走啊，别慌了，建军说我明天要去省城进设备，要取10万块钱，张国英说我知道现在没那么多现金，走我到营业室安排一下，两个人出了信用社大门，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有车子开过来。哎，是我兄弟过来了，张建军说，两个人在路边上向车招手 ，车子在路边停下，两个人来到车边，楚美鸽从车中下来说道，二哥你在这干啥？哦，我办点事儿，张建军说小三儿呢，家里来几个朋友，他上午不回去，鸽子说我要赶回去接班，……
    张建祥把客人安排在小客厅，刘卫玲忙得像个主人一样，端茶倒水拿烟。以后又用托盘托着，健力宝饮料，秦川兄你们啥时候到的？我们早上七点多钟就到了，我们在大街上看到了你的招牌，当时你的店还没有开门，我们就问邻居，他告诉我们你最近很少来这里办公，让我们到盐业公司公司找你，我们到盐业公司后，等到8点多 你的职工上班了，我们等到9点多，也看不见你，刘小姐带着我们到处找你，都找不着，就决定到你老家碰一碰运气，就这样才找到你，哦，还挺曲折的，张建祥说货怎么样？发完了没有？唐娜说18号下午最后一车上站，装没装火车我们不知道，19号上班后我就跟秦川说想到你这里看看……
    玲子，你跟爸到乡里一趟，让送点菜过来，顺便把韩大成带来。唉，建祥我差点忘了，秦川说我们来的时候，也没带什么好东西给你。就给你带来了哈密瓜，白兰瓜，珍珠瓜。

 第45章 与友人同悦乐

    晚饭时分，在县宾馆的大餐厅，有一块用移动屏风稍加隔离的地方，这里摆了三张大餐桌，桌子上有好酒好菜，旁边坐满了客人，年龄有大有小，有年轻人一张桌子，张建祥，楚美歌，张小洁，秦川等3人，以及刘卫玲等三人，赵东林，周宝琴11人……各位，大家安静一下，张建祥站起来大声说道，今天西京市来的三位朋友，常言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我特在此设宴，为他们接风洗尘，顺便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西京市糖酒公司糖业科唐科长，堂科长起身给大家做了拱了拱手，说幸会幸会，这位是我的好朋友，秦川，去年我们在广州认识的，彼此一见如故，秦川站起来，见到各位很高兴，这是我在西京认识的小妹妹，韩冰小姐，西安交大的学生，寒冰站起身说道，请多关照。来咱们为他们的到来共同干一杯，大家共同干了一杯，介绍完了客人，再介绍大家，这些都是县城里的朋友和客户，因时间关系，还有很多没有通知到，客人知道的就不必介绍了，这是我的干姐张小洁，他是县卫生局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这二位是二轻局经理部的蔡哲蔡经理，会计胡锡林女士，来干一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人大声说，张老板请你告诉我们，这糖啥时候能涨啊？这个呀，我还真不知道，张建祥说可能三天五天，也可能是一年半载都说不准，有人说张老板呀，这下可咋办呀？我现在所有的钱都押在白糖上了，现在都周转不开了，唉，真是难为你们了，张建祥说你们到库价，合计多少钱一吨？2000元多一吨，这么高呀，请问张老板你的进货价是多少呢？是啥价呀？哎呀，我的价格比你们都高呀，张建祥说，虽然说我的价格低点，但是我搭配了好多酒啊，大哥哥，你就这么有把握能够把这些酒，全部带出去吗，韩冰说，如果不能如你所愿，这么一大批酒咋办？你考虑过吗？兄弟，你到底进了多少积压货？张小洁问道，很多，你自己算吧，不论红白糖每吨配500元的白酒，一共2万多吨，全场一片惊呼，这么多呀，各位，要不是今天这位韩小姐提出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张建祥说，我这个人做事就是虎头蛇尾，顾头不顾屁股，现在糖能不能涨价还不知道，现在考虑这个问题还为时过早，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第2天早上好，楚美鸽要去上班了，张建祥。说的鸽子，今天我的客人在县城里看看，然后到市里转转，明天到少林寺，这两天我不在家，如果你一个人害怕就回爸妈那里，哦，我知道，你在外面要少喝点酒啊。楚美鸽就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了，张建祥点了支烟，看了会电视，开车来到了宾馆，来到了秦川的房间，问道，川哥咋样？休息的好吗？很好，秦川说，吃完饭回来，洗了个热水澡，一觉睡到天亮，张建祥问道，吃早点了吗？是的，川哥我是这样安排的，张建祥，说今天先在我们县城里看一下，然后到凤城去，凤城市是历史名城，名胜古迹很多，明天去少林，我还给你们准备了礼物，这两天我安排人，把车的手续给你，过一下户，你走的时候带上，建祥，车户口就不用转了，就这样挺好，照理说现在，正在反官倒反腐败，我一个小职员哪有钱买车，你说的也是，张建祥说，这样如果调查你，就说是我这里的车多，你暂时借了开的，这时韩冰敲了敲门，走了进来，韩冰，你去告诉唐科长，张建祥说，等我们的人员到了咱们就出发。韩冰刚走，张俊华等他们三个人依次来到……
    张建祥等开车 进入县委大院，车子刚停稳还没有下车，一个保安手拿着一个夹子本，来到车前，登记车牌，张建祥等人从车上下来，哎，牛叔你咋在这里上班呢？张建祥很吃惊的问保安，保安说我说是谁呢？咋开这么好的车？保安叫名叫牛立成，此人好朋好友，转业兵，40多岁，先在公安局刑警队上班，后出差错调入拘留所，当看守，后又因为出错了，被下放到县委看大门，怎么了？你牛叔，我落了难，牛立成说 ，看不起我，就不请你牛叔喝酒了，牛叔，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张建祥说，听说你出事后，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上哪找你喝酒去？牛立成说，你说那小子真是恩将仇报，趁我喝多了跑了，当时的司法制度，在没有宣布逮捕以前，都覊押在拘留所，拘留所要求比较松，是可以探监的，唉，不说这事儿了，都过去了，走咱们找红星喝酒去，牛立成说的红星就是刘红星，张建祥的朋友，造纸厂知青商店刘红涛的兄弟，因打架都被关进羁押所，张建祥去看望他时，认识了牛力成，现在与父亲一起，开了一个小型箱板纸厂，还生产纸箱，张建祥装酒的苹果箱，就是从刘红星厂里拉的，牛叔今天不行，张建祥说你看我这里有外地来的朋友，看看，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在敷衍我，牛立成不等张建祥说完，人走了背运了，没人请客了。牛叔，张建祥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西京来的朋友，张建祥向旁边指了一下，你是不是没钱喝酒了？废话，牛立成说，没人请客，我不得自己掏钱，买酒喝呀，张建祥说，华妮儿，把我车上的酒给牛叔拿两瓶，我的建筑工地你知道吗？牛立成说，那我能不知道吗？张建祥说，你明天找个三轮车，去拉一车，放在家里慢慢喝，中不中？牛立成说他们能让我拉吗？他们又不认识我。好，我给你写个条子，中吧，张建翔从他手中的拿过夹子本，在一张纸上写道，王工，见条后，给牛立成发酒一车，张建祥。牛叔，张建祥说，我说的是三轮车吗？不管是脚踏三轮车还是机动三轮车，反正只要不是汽车就行，放心吧，你牛叔不会那么贪心，你今天来干啥？这时华妮拿了两瓶五粮液，张建翔接过递给牛力成，说牛叔，我带朋友来参观后院的那个槐抱春树，哦，那有什么好看的，牛力成抱着酒说，走，我带你们去……
    在县委后院食堂前边有一棵树，大槐树，有三个人合抱这么粗，枝叶茂盛，树身不高，仅有三米，树头是一棵春树，有水桶那么粗，站在树下很阴凉，树冠直径5~6米，四周围着木栅杆，众人看着都觉得奇怪，这是怎么长的呢？树中长树，有人说是有人把种子放在树洞里，后来发芽长的，树身从直径大小看，这得有几百年的树龄，而从春树的大小来看，也有，几十年的树龄，甚至更长，他已经被定为县文物保护名录
    出了县委大院，来到小十字街口，他们没有向左进入小十字街，而是一直向东下坡进入黎明街，直来到了护城河边上的集贸市场，停了下来。张建祥说，小韩来时没带换洗的衣服，你们几个下去陪他买几件吧，大约半个小时后，几个人返回车里，大哥，这市场上这么热，这么臭，居然还有人在这里做生意，韩冰说，让我多待一分钟都受不了，车子沿着护城河，来到了东城墙口？这里有一个大土锥，方圆，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有5~6米高，在东，西，西南三个方向各有一棵胡杨树，至今一个大人抱不住，长得枝繁叶茂，遮天蔽日，三位，这里是我县的一个景点，名字叫哨台，相传是三国时期着名的人物阮籍，及友人在这里吹箫鼓乐，张建祥说，这里的土质是陶瓷所用的白泥，我们县范围内根本就没有这种土，不知是从哪里运来的，我不是学考古的，也没有时间做研究，大家顺着坡上溜下的，踩着光滑的脚坑爬到顶上，上面有三间房大小的面积，周围用老式的砖垒成的护坡，上面就有十几个的柏树，直径有碗口粗细，树下有4张石桌，每张桌子旁有4个石凳，每一个石桌都做着人，有打扑克的，有下棋的，有喝茶的，站到边上，能够得着胡杨的树叶，哎，张老板咋这么清闲呀？一个熟悉的人打招呼，哦，你们几个在这纳凉呢？张建祥说我带几个朋友来转转。上学的时候老师经常教导我们，要有胡杨的精神，你们几个，说说这胡杨都有什么特点？玲子说。胡杨耐盐碱，抗风霜，抗风沙，能够在极端恶劣的气候条件下生存，对，说的好，还有吗？张建祥说，胡杨的生存环境运用出了它独有的特性，也就是说胡杨精神，人常说胡杨生而千年不死，立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枯，好，几个人同声说好，大哥哥，韩冰撒娇道，你咋知道这么多呢？我好崇拜你啊，……
    下了哨台，来到了建设路与人民路的十字路口，南边100多米的地方，这里有一座砖塔，高有十七八米，他坐落在县城的东南角，有一个红墙小院儿把他围了起来，原来有三间红砖瓦房，房内设置有泥台塑像，神像前，有功德箱，前边有蒲团，门口有售票口，门票一元，张建祥递给看门的老太太10块钱，老太太递给他7张票，三块钱，张建祥说老太太，我不要票，也不用找钱，张建祥说，我当年在读书的时候爬过一次，那时候里边可脏了，到处是屎，小伙子，那是以前，老太太道，前两年文化馆出钱，在这里盖房子，垒院墙，把它保护起来，各位，这个塔叫兴国寺塔，据说是，宋朝时修建的，张建祥说，从这里向东南到陵县的西关，有一座塔叫宁国寺塔，向北。到市北郊有一座塔叫镇国寺塔，这三塔中间相距50公里，据专家测量，他们在同一条直线上，肖小玉说老板，你咋什么都知道呢？张建祥说，傻丫头，我们男人不像你们女人，走到哪里就知道买漂亮衣服啊，化妆品啊什么的，以后呀，要多读书，常学习，处处留心皆学问……
    第2天游览了中岳庙，岳麓书院，少林寺，晚上回到县宾馆，完成了这两天的旅程……
    在张建祥带领客人出游的第1天晚饭时，饭桌上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这是楚美鸽与卢女士合作的杰作，三口人坐在饭桌前楚志合打开一瓶茅台，芦荟打开，一瓶葡萄酒给女儿满上一杯，丫头，今天怎么舍得回来呀？自从那小子回来以后，你可是很少陪爸妈一起吃饭哦，连爸妈都给忘了，父母一人一句的说着，爸妈今天你们俩是怎么了？楚美鸽说，你们说话神神秘秘，话中有话，楚志合倒了一杯酒，说道有了老婆忘了娘，可是我们家的鸽子，有了朋友就忘了娘了，鸽子，不是爸妈说你，卢慧一本正经的说道，自从张建翔从武汉回来以后，你就和他天天在一起，芦荟没好意思说晚上，晚晚在一起，你们还没有结婚呢，就住在一起，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你爸爸妈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别让人家背后说闲话，妈，美鸽脸一红说到，我知道了，丫头啊，楚志合说你们俩的事儿，准备啥时候办呀？爸，你这是赶女儿走啊，楚美鸽撒娇的，你爸的意思，你，卢慧犹豫了一下说道，怕你哪一天肚子大了，再结婚不好看，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楚美鸽说 ，他这两天来了外地的朋友，他陪他们去外地了，他回来我会与他商量的，羞，我说呢，你咋有时间回家呢？芦荟用手刮了一下美鸽的小鼻子……
    七月二十四号上午八点半，张建翔来到城市信用社把三张票据交给陈五一说五一姐，给我办三张5万元汇票。我10:00让人过来取，好吧，陈五一回应道，张建祥来到楚美鸽的柜台前说，鸽子下午到宾馆，我等你，张建祥说秦川他们要走了，今天给他们饯行。好，我下班后直接过去。
    从信用社出来，张建祥开车到了盐业公司。看到路边停了很多的车辆，这才想起司机放假回来上班。他来到办公室，刘维林，张俊华跟进来，老板，司机都上班了，刘伟玲说有什么安排吗？张建祥说我昨天把这事给忘了。玲子你安排一下，让车队队长带10辆车到火车站，往回拉货，让小林跟张队长去帮你哥，刘维林走后，张建祥对俊华说，你一会儿开我的车把汇票拿回来，让小王来一下。
    老板你找我，小王来到张健翔的办公室，小王我想派你到武汉，去帮助许清毅师傅，是老板，王海军说我一定好好干，小王你给徐师傅带去一张5万块钱的汇票，张建祥说让许师傅告诉刘贵元加大力度。尽量在月底一次性发完，计算一下，如果发不完，咱们把咱们的车辆全部调过去。100部车估计能拉1500吨。你到武汉以后，直接跟宝琴或者何琳联系，老板你的意思，是月底以前能发多少，是多少，小王说发不完就用汽车，对对张建祥说就是这个意思，你回去准备一下，到宝琴那里支2000块钱费用，等华妮回来把汇票交给你，你下午乘秦川的车到省会，晚上去武汉，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
    中午在宾馆的一间包房内坐着，秦川三人与张建祥等九人，唐科长。秦川，小韩今天中午为你们饯行。张建祥说希望以后咱们经常联系，经常沟通。说得好，小张，唐纳说。你是咱们商界的精英，有什么好的信息，也好让咱们分享一下。哈哈哈，你还这样，开我的玩笑，自从小韩上次泼我的冷水以后，我一直在琢磨这件事，张建祥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到好的对策，好了，咱今儿个不想这些丧气事，张建祥从小手包里拿出三个信封交给他们三个，每人一份。（信封分别写着秦韩唐的名字)张建祥说，我曾经说过，给你们礼物，回去后再看，来喝酒干杯，大哥，唐科长秦大哥他们回去上班，韩冰说，学校放假，我回去干嘛？小韩你的意思是？我看你这里挺忙的，方便的话，我想留下来给你帮忙，你给我安排啥活都行。张建祥说好吧，那你留下来给何琳帮忙吧。哎，谢谢大哥，韩冰说我敬你一杯。川哥一会儿你们就要起程了，我也不让你喝那么多酒。这样，我让小王送你到郑州，他今天晚上坐火车去武汉，在的路上你也好好休息一下。……

 第46章 小口径步枪

    东1楼家里。。张建祥与楚美鸽两人坐在客厅，茶几上放了几个家常小菜，一瓶葡萄酒，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三哥，咱们啥时候结婚办喜事啊？楚美鸽问。怎么了？急着做新娘子了，张建祥说道，去你的美鸽说，这是咱爸妈的意思，以后我晚上不能留在这里过夜了。为啥呀？哦，我明白了，张建祥想到，是不是谁说闲话了，三哥，你就别问了，楚美哥脸一红的，你要是想我了，咱们白天也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玩啊，张建祥听吧，放下筷子，站起身子，拉起楚美鸽，那咱就得赶紧把今晚的任务完成哦……鸽子张建祥把楚美鸽搂在怀里，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明后天你上早班，这两天我也有许多事，大后天你上中班，下班以后咱们一起回老家，和爸妈商量一下，咱俩的婚事，中不中啊？25号上午，王海俊从湖北打了长途电话，报告武汉的情况，已经发了一多半多一点，还有4100多吨，月底前能发两组，每组5列，记600吨，张建祥来到办公室，对刘卫玲交代道，玲子咱们的车队，如果下午发车，明天早上能赶到，但是装车是个问题，你告诉张队长每天发30车，三天发一轮，另外让他跟物流公司联系一下，看有没有那个方向，返回的货车，顺便带点也好摊地的费用，整个上午，韩冰一点事情都没有做，几个报夹，几乎被他翻遍了，韩小姐。下班了，何林说，下午12:30上班。老板怎么没有给你交代吗？交代啥呀？韩冰问道，你的衣食住行，没有啊？寒冰说，说让我给你帮忙，给我帮忙，何林说，给我帮忙，他这是让你来给我做伴来了，这咋说呢，韩冰说，你知道我整天都忙些啥吗？何琳问道，不知道啊，我每天就是看店，看看电视，搞搞统计，签几个字。何林说，这些还是近一段的事，前一段整个办公室，人影都看不到，肖主任就是因为无聊才把我从二部调了过来，唉，何姐，咱们这谁说话算数啊？韩林说，我不包括老板，哦，老板不在家的时候是宝琴姐当家，包括玲子，华妮姐小玉姐都要听她的，老板在的时候，玲子姐发号司令，就是宝姐也要听他的，哦，我似乎明白了，韩冰说，你明白什么，何琳问，准备在哪吃饭呀？买着吃呗，韩冰说，何林说，你是客人，应该跟着刘，张，肖他们三个人，他们吃住都是老板的，韩冰问道，什么吃住都是老板的，你说他们是老板的人，什么啊？唉，你想哪去了，和你说，我说他们吃住都花老板的钱，每次出行，老板都让他们保管好多钱，随时支付各种费用，你要是不想下馆子，可以做着吃，何林说这里炊具一应俱全，韩冰说走吧，何姐我请客……张建祥开车来到了赵东林的银行所，营业所的人告诉他，赵东林家来客人了，回家了，张建祥来到他的家里大门虚掩着进入院内，院内停着一辆本田250摩托车，张建祥拉开风门，拍了拍大门，门开了，哎呀，建祥你过来了，赵东林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金志强说，我们正愁着没地方找你呢，你来的正好，张建祥问道唉，志强你啥时候回来的？自强回答，我刚回来一会儿，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是我的小兄弟刘思念，张老板你好，刘思念双手抱拳，拱了一拱，张老板之名，如雷贯耳，如今一见，果然不凡，兄弟说什么呢？张建祥道来喝酒，建祥，今天我与思念回来带了一样东西，金自强说想问你要不要？啥，张建祥问道，志强用手伸了个巴子，撸子，张建祥问，是长的还是短的？金志强说是猎枪，小口径步枪，要我早就想整一个，多少钱，在哪呢？金志祥说在我家放着呢，真家伙，值2000，今天算1000块钱给你，张建祥急切的说，快快拿过来看看
    两个人骑着摩托车走了，建祥，咱兄弟关系不错啊，这个刘思念，在南街村是黑道人物，你看着他的打扮，大粗项链，脖子上，胳膊上的纹身，咱给他银货两清，别拖拉。黑道怎么了？张建祥说黑道人讲义气，咱不亏待他们，黑道也怕有钱人，合适我就给他2000块，这家伙是思念的手下，在人家里做活的时候弄的，赵东林说在当地不敢卖，才卖到这边来，门外摩托车响，刘思念手里摇着车钥匙，金志强身上背了一个帆布包，一米多长，进门以后从身上取下来，解开绳子，一只漂亮的步枪，展现在张建祥面前，枪上还有瞄准镜，下边有一个小弹夹能装五发。真漂亮，要了，张建祥拿着弹说，才有一发子弹，子弹呢，刘思念从兜里掏出一把子弹，递到张建强手里说，就10发子弹，东林这支枪与老秀的那只不一样，张建祥说，他的那只是从后面装弹的，他应该放有子弹，咱们一起去找他吧，张建祥从小手包里拿出2000块钱，递给金志强说2000，你点一下，建祥我说了1000就行了，金志祥说，咋拿2000呢，张建祥说，唉，啥1000 2000的，你们两个骑摩托车跑二三百公里，多辛苦啊，张建祥道，权当给你们的辛苦费了，来干一杯，张建祥说到院子里试试，张建祥在门口子弹上膛，瞄准啪了？赵东林说啊，那是秦红让我帮他带回来的硫酸电瓶水，他出车了，来不及往家里送，他出车还没回来，就被你给报销了，张建祥到我哪知道，没事，你回来买一罐赔给他，下午2:30，张建祥与赵东林来到县保险公司2楼一间办公室，哎呀，真是想谁来谁呀，王老秀说，张建祥，我刚才和个同事说，回头让赵东林带我去找你呢，这不是正好吗？张建祥说吧，找我有啥事儿？咱们实话实说，王老六道。咱们虽说以前认识，毕竟交往少一些，这不人险与财险分家公司让我们拉客户，你的车多，到明年交保险的时候，找我算我的业务户，顶我的指标，中不中,我请客，那有啥不中的，张建祥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找过我，唉，秀生，你可不能独吞呢，林峰没到,咱们两个是一个科室的哦，见者有份哦，是不是张老板？中，我这里是没问题，张建祥回答。我俩今天来找你，是看你的小口径子弹还有没有，有，有，王老秀，全名王秀生，绰号王老秀，我前段时间找了一盒，才打了十几发，还有四五十发，凤梅姐，我出去玩会儿，你不是出去玩儿，你是去拉客户，金凤美说，老板问起我会帮你打圆场的
    三个人开车上了路，去哪里？张建祥问道，走，找杨狗，老秀道。去东川镇吗？赵东林问道，咋了？你还不知道王老秀问。杨狗名叫杨继恒，南街回民，个头不高，稍胖一点。与赵东林差不多大小，未婚兄妹三人他老大。二弟中专毕业，被安排在建行。三妹正读高中，他的父亲五六十年代的大学生，在建行基础建设信贷科，是个干部。杨狗被安排在县烟草局上班，此人好朋好友工，作上经常出岔子，后来被调离县城。去三十几公里外里的一个镇，东川镇的烟草部，年关期间值班，喝多了酒 造成火灾，烧着了房屋三间，烧毁烟价值8000多块，他本人也被烧伤，说是让他回来养伤，实际是让他放长假。由于他个性好朋好友，经常吃吃喝喝，所以经常被父亲训斥，所以他跟父母关系很僵，在开始养病期间，父母生他的气也很少照顾他，他的奶奶非常疼爱他，所以他从烧伤到现在，都住在奶奶的院子里，他家在城市信用社后面，西临南街，东到南湖边。有四处院落，每处有四间，最东边是他奶奶在家，赵东林说我知道他被烧伤，我想他早就好了
    这天中午杨狗独自喝了半斤白酒，饭后就搬了一张，躺椅来到南湖边，一棵大梧桐树下，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穿着拖鞋，梧桐树很茂盛，湖边的小风，一吹挺凉快的，很好睡，赵东林好不容易把他弄醒，四眼朦胧的看到赵东林王秀生说来了，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张健翔赶快坐起身子说道。张建祥张大老板你们在一起，说着从床上起来与张建祥握了握手，幸会，平时很想跟你接触没有机会，今天如愿以偿，快请坐，我请客咱们喝一杯，杨狗现在喝还有点早吧，赵东林说，我和建祥刚起摊儿，王老秀说，今天这客我来请，咱们要不先玩两把？5:00开局怎么样？4个人在院子里拉开战局，今天也不知道是手气好还是几个人有意让着的，张建祥手气特好，一个多小时就赢了400多块，快5点的时候，张建祥又来了一个杠底开花，好，张老板，真是好手气，一个人张建祥身后喊道，张建祥转身看了看，不认识，好啥好啊，瞎猫逮着死耗子，张建祥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杨狗说，这是咱们橡胶厂厂长，王厂长，唉，你好。张建祥站起身来与王老相握了握手，你好，你好，王老相，杨狗，你真不是个东西，王相群外号王老向，咱们橡胶厂只有一个姓陶的厂长，我是橡胶厂的业务员，我们之间开玩笑习惯了，别介意，没事，张建祥说，本想站起来上街去买菜，只是赢家不好意思站起来说。东林你去辛苦一下，张建祥拿起桌上的200块钱，递给赵东林提两捆啤酒，其他买菜。唉，建祥今天说好的，我请客，王秀生说，怎么能让你掏钱呢？谁掏钱还不是一样的，张建祥说，想请客，下次吧，赵东林站起来拿着钱走了，王向群坐了下来，这说起来也怪，自从赵东林走后，张建祥一盘也没赢，等到赵东林回来，张建祥输将近300，各位。看起来这客确实该我请，张建祥道，这是天意。几个人收拾桌子准备开局。张建祥拿出钥匙递给赵东林道，东林，我车上还有两瓶酒，你去拿来。不大一会儿赵东林把两瓶酒放在桌子上，哇塞，还是张老板厉害。王向群说，到走到哪里都带着五粮液。老向你别冤枉我了，张建祥说，这两天我来了外地的朋友，我们一起外出办事，放在车上没有用完。
    大家摆开酒席。这个敬一杯，那个敬一杯。大家正喝得起劲儿，又来了一位朋友，县城北关街，付书云。他开了个皮鞋厂，生意还可以，也赚了不少钱，以前也是他认识张建祥，张建祥不认识他。介绍以后大家相见恨晚，两瓶酒喝完后。喝啤酒，不知什么时候，付书云又买了两瓶五粮液，一捆啤酒。张建祥最后真的是受不了了。……下午楚美哥在家里做了4个家常菜，做了张建祥最爱吃的面筋馅儿，鸡蛋糊涂。打开一瓶葡萄酒，一边等一边。看电视。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钟，每次一点，一点把一瓶葡萄酒都喝完了，还是不见张建祥回来。这家伙干啥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难道是回老家了，正想收拾一下回家电话响了，得赶紧拿起电话，喂三哥你干啥去了？楚美鸽问道。话还没说完。听筒里传来一个男音，喂丫头，我是你爸，建祥在南街口喝醉了酒了。你赶快去，我随后就到，楚美哥一听这话，酒一下子醒了八九分，他赶紧拿起桌上的手包往外就跑，随手碰的带上门，开着自己的车，就往南街赶，街上的小吃摊儿一个挨一个，到南街口附近，他慢了下来，没有看到他的车，他转过南街，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小地摊旁，停着张建祥的汽车，他赶紧停好车，到汽车旁，左看右看看不到里面，车门锁得很好，就问小摊老板，喂大叔，这车上的人呢？在哪喝酒？小摊主说，可能在里边吧。我看到几个人从里边出来，楚美鸽也顾不上胡同里边黑。来到东边院里，亮着灯的院门口，看到院内的桌子上一片狼藉，还没有收拾，一个老奶奶，正在端着垃圾桶。用煤渣盖的呕吐物，软床上躺着一个人，他跑到跟前一看，正是张建祥，楚美鸽上前晃了晃，晃不醒，拉了拉，拉不动，老奶奶。他是和谁在一起喝的呀？我孙子，他人呢？喝多了在床上。两个人简短的对了几句，他是又急又气，又可怜，哽咽着，用手包狠狠的朝张建祥的屁股上拍打着。我还跟你说，让你少喝点儿，你咋不听呢，啊？你忘记了，你因为喝酒胃出血，这时楚志合等三人来到楚美哥的跟前。丫头，建祥咋样了？楚志合问道爸，我怎么着都弄不醒他，楚志合上前看了看，丫头，别慌。小祝你们两个把他扶起来。丫头，你把他的东西找一下。闺女，老奶奶说，堂屋里有一个包，你看是不是？楚美鸽一看，正是张建祥平时，在家时使用的小手包，包旁边还放着车钥匙。……

 第47章 约法3章

    楚美格拿起手包和钥匙就往外跑，在大路上汽车旁，张健翔站立不稳，闭着眼睛，两个人一个是内保，一个是看金库的武警，他们一人夸的张建强的一只胳膊，楚美鸽打开车门，张建祥坐在脚踏上，两个人上车，又把它夹到座位上，大家这才上车，楚美鸽六神无主的问她爸，咱上哪儿楚志合说快上医院，楚美鸽一听要上医院，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楚志合赶快说道，丫头赶紧走吧，没啥大事，他们来到县城人民医院门诊大楼，武警背起张建祥，内保在后面托着。进了急诊室，值班大夫问道，咋回事啊？喝酒喝多了，昏迷不醒，楚志合说。快放在床上，医生说着来到床前，翻开张建祥的眼皮，用小手电照了一下，又用两只手指在鼻子上试了一下，说到没有大事，酒精中毒，并麻痹中枢神经，说着拿起听筒放在张健翔的胸口，听了一会儿说，打点滴500毫升葡萄糖液，加入一支舒心剂，一只肝舒通，一只阿司匹林，一利尿通。楚美歌坐在床边，边哭边说都怨你，他要知道有我在家里等着他，他就不会在外面喝那么多酒。我在家里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家常菜，你最爱喝的面煎雪儿鸡蛋汤，你赶快醒醒吧，你快别吓唬我呀……
    楚志合来到门外，对两个内保说道，小祝，小胜给你两个10块钱，坐三轮车回去吧，我还不会开车，没办法送你们回去，楚副行长，我们有钱，你不回去吗？拿着，出来这么急，那带什么钱，快拿着，回去给你卢阿姨打个电话，告诉他没有啥事，等我女婿醒了，我们就回去了，一瓶水还没有挂完，张建祥就醒了，他是被尿憋醒的。他醒后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吊着针，楚美鸽趴在病床上睡着了，张建祥一只手。抚摸着楚美哥的头发，楚美鸽醒了，傻笑了一下，三哥你醒了，吓死我了，没事，你哭了，谁送我来的医院啊？在外面，与医生聊天的楚志合听到里面的动静，赶紧进去的，三儿啊，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鸽子哭的我劝都劝不住，爸，谢谢你，张健洋说我知道了，小伙子，你喝了多少酒呀？把你老婆吓得，哭的嗷嗷的，医生给他拔了针……一会儿给你开点药，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休养，过两天就好了，谢谢大夫，张建祥说。不客气，大夫说这是我们的职责。以后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身体是自己的，自己不爱惜，谁爱惜。我刚才与你岳父谈了很多，你是个有能力的人，拼命挣钱，没命花钱岂不悲哀。酒是穿肠毒药，作为男人有应酬，不喝点酒是不可能的，但是要适量，白酒不超过三两，能够舒心活血，多了，超过身体承受的份量，就成毒药了，真推不掉，可以适量喝点啤酒，葡萄酒，常喝葡萄酒能够延年益寿，我说的葡萄酒是指纯葡萄酒，不是现在市场上，随便，随随便便的那种勾兑的，你的经济条件允许你喝点高档的，纯正的葡萄酒
    第2天一大早出，美鸽就起床，穿着睡衣到厨房煮稀饭。在里面加入大枣枸杞，莲子桂圆，煮好以后，盛到碗里，再加入蜂蜜……早餐后要上班了，楚美鸽对张建祥说道，三哥今天上午就不用到办公室，好好在家休息，我一下班就回来，给你做点好吃的，遵命夫人，张建祥说。楚美鸽开车走了，张建祥跑到窗门，伸头往外看了看，鸽子已走远了，赶紧跑到房间，找到车钥匙，打开后门，看到后排座下的行李箱里，枪还好好的放在那里，关好门又跑到楼上卧室，打开床头柜上的小手包，子弹也在，他赶紧穿好衣服……
    杨狗家里，王秀生，付书云，早已等在那里，软床上放着一支小口径步枪，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张健翔说道。咋回事呀？怎么这会儿才来？王秀生说。赶快走吧，张建祥说走上车，4个人上车，往东郊河坡开去。今天我老婆不让我出门，张健翔说道，他上班走了以后我才出来，祥，咋了，昨天喝多了，付书云问道，走的时候，看你好好的，还送我呢，是啊，王秀生附和说，我喝多了和别人不一样，我喝多了以后脸色发白，一点都不红，别人一出酒就清醒了许多，我一出酒，就坏事儿了，前年在昆明也有过一次
    河坡是指县城东郊3公里左右的地方，加洛河滩，河滩上种的很多柳树，槐树，河堤上也有很多槐树，郁郁葱葱。河堤上可以通汽车，他们4个人从8点多到11点，基本上是两手空空，就打了一只野鸭，还差点被河水冲走，抓了一二十只青蛙，兔子遇着两只，没打着，让他给跑了，咱这平原地区哪有什么野味，王秀生说，我们以前出来玩，说着停了一下，继续道，根本不是这么玩儿，咋玩啊，张建祥问道，
    让杨狗给你讲讲，王秀生神秘兮兮的说，我们是鸡鸭鹅猪羊，啥都要，张建祥说，那咋中，被人家看到了，搞不好要挨揍的，我们每次打猎，出去的都很远，半垧不夜的村子里人也少，我们在三
    下五去二，干完就跑，王秀声说有一次我们遇到两条狗正在炼蛋，狗交配，结果我们把公狗打死，留着母狗，买了一张大网，在刁家村树杆上，引来四五条公狗，我们把狗抓了回来养着，慢慢吃，那可不行，张建祥说，我要是开车去 ，人家丢了猪狗羊啥的，肯定会找到我，付书云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名人，名车，多好认呢。唉，要不咱们这样，张建祥说，到车辆交易市场买辆旧车，对，买一辆二手旧车，云，明天，我给你1万块钱，你到二手市场，买一辆二手的面包，专门打猎。这事不要让我老婆知道。
    楚美鸽11:30交了班，开车到护城河市场买了一些葱姜菜蒜，猪头肉半斤，耳朵等。又到白天饿饭庄买了一只烤鹅，直接切好回到家里，是铁将军把门，他东屋里瞅瞅，西屋里看看。开车来到盐业公司，正巧碰上刘伟玲，开着皇冠从院内出来。刘卫玲等4人来到楚美客的车前，问道鸽子姐，你来有事吗？老板呢，楚美鸽问。他今天上午就没过来，哎呀，坏了，赶紧找去啊，楚美鸽道，他脑子里闪出的第一感觉，就是南街，赶快赶快走，他开车在前面调了头……
    南街杨狗家园子里的梧桐树下，摆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酒菜4个人。正在喝啤酒。哎哟，你们几个在这喝酒呢，楚美鸽也没有发脾气，径直来的酒桌跟前，后面跟着4个美女。鸽子你下班了，张建祥说，来快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杨狗，学名，杨继恒是这家的主人，你好，杨狗应了一声。这是老秀王秀生在保险公司上班。这是付书云，北街人，自己开皮鞋厂。赶明个让他给你做双好皮鞋。张夫人，请坐下喝一杯，王秀生说。我不会喝酒，楚美格应了一声，咱爸叫我来，叫你回家，有事情跟你商量，你们几个慢慢喝吧。张建祥没办法，只好跟着楚美鸽回家，一回到家里楚美鸽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发起火来。张建祥，你还是不是人了？昨天晚上你差点喝死，你都忘了。你忘了医生，咋说的了吗？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几个女人上前劝。还有你们几个，不好好看着老板。鸽子对着四个女人发起火来。让他一个人出去喝那么多酒。鸽子姐，咱老板的脾气你也知道，小玉顶着美哥说。是他不让我们跟着。那你们不会在后面跟着，鸽子说？有点强词夺理。好啦鸽子我错了，张建祥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鸽子停止抽泣，一本正经说。我再给你约法三章，你得给我下保证。好，我保证，张建祥说，你说吧，楚美鸽说道，记录，玲子转圈，看了一下，从沙发中间的小茶几上，拿起一只烟盒撕开，做记录，第一不准喝酒，
    又解释喝白酒不超过二两，可以喝少量的啤酒，葡萄酒，第二，在家期间，中午晚上必须回家吃饭，真回不了家，要往家里打电话，第三，不准单独一人出去喝酒应酬，至少要带上玲子，华妮，小玉，说完，签字。几个女人附和着，快签字。楚美鸽自己先忍不住笑出声来，玲子你就用这，做记录啊，就签上面吧。张建祥在烟盒空白纸上，写上，我遵守约法三章，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楚美鸽收好纸条，你要是违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又说到你们三个，给我看好你们的老板，有啥情况赶紧向我汇报，好了 ，吃饭。第2天早上两人同时出门，鸽子在先，张建祥在后，来到了信用社门口。美鸽进了信用社，张建祥停在路边，拿着小手包来到营业厅，递上一张2万元的支票，五一姐我取2万块钱。哦，用款车还没有到，陈五一说老板啊，你的货还没拉完呢，我很久没有歇班了，这时楚美鸽进入营业室说道，唉，祥，听你说，酒前几天就送完了，是啊，张建祥说道，这几天盐业公司那边忙，我让他们去那边帮忙了，月底让他们回来。……
    快9点的时候，张建翔来到了杨狗家，拿出1万块钱交给付淑云，说小云，能三五千最好。但最高不超过1万，车况孬好无所谓，只要机器发动机没问题就行。
    天马车队建筑工地已经具备了初步的规模，东楼以及北楼已经全部进竣工，南边的大仓，也已经上好了房梁，张建祥与几个助手头戴着藤编的安全帽，站在一边。小张这梁上好以后，有半个月的时间大仓就要建好，餐厅，门房，门楼同步进行，8月下旬开始硬化地面。硬化地面的同时，安装锅炉，无塔供水设备，8月底全部竣工，中，中越快越好，张建祥说干完这项工程还有一个工程。还有工程太好了，王怀远说，工人们都发愁，完工以后又要放假了，工程在哪儿呢？走我带你们去看一下，张建祥带着王工及技术人员和手下人员，顺着河边的路往南经过一大片空地，又过三排房子，有一块长满荒草的空地，王工你看这块地。这是4块宅基地，每块宅基地有四间门头，工程不大，我想把它分成两半，盖两栋别墅。
    中午快12点的时候，楚美鸽开着车，回到家中，看到张建祥的两部车都停在院外，心里想到今天还差不多。他下车回到家中，在院内就能听到屋里的热闹声，他打开门看到，张建祥半躺在沙发上，一条脚搭在沙发上。说话声是从厨房传过来的，张建祥看到美哥回来，欠了欠身。正要说话，楚美鸽用两只手指捂住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把小包往张建祥怀里一扔，轻手轻脚来到厨房门口。咱们老板娘可真厉害，韩冰说道，这还没结婚呢，就把咱老板管得这么紧。咱老板以后有好果子吃了，瞎说啥呢，楚美鸽说道，几个小蹄子，瞎叫啥呀，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烂了。鸽子姐，几个小女人互相伸了伸舌头，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这顿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多钟，临散的时候，张建祥说，你们都回去各忙各自的吧，我和你鸽子姐要回老家一趟。
    28号上午九点多钟，张健翔与楚美阁返回县城，快到城市信用社的时候。楚美鸽说，三哥你送我到咱妈家去吧，我给他们做好午饭才去上班。记着在外面吃饭，别喝酒。
    张建祥来到杨狗家胡同口，停好车子，看到有一辆车子。一辆红色的面包车停在他家门口，另外看了一下，心想这是谁来了，进院之后看到付素云，杨狗在喝茶聊天，小云。这是你买的车吗？张建祥问到，成色不错嘛，还可以，付书云说就是价格高了点。你如果不要呢，算我的，多少，8000元，我以为多少钱呢？新车不才3万多吗？就是为了玩儿，这算个啥？付书云递给张建强一个档案袋，说这里边有车档案及交易票据以及新旧车的身份证复印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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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打猎

    张建祥刚回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半杯凉茶，喝了下去，感觉身后有动静，转过身来，看到三个女人站在身后，一个个双手掐腰，看着自己，妈呀，吓我一跳，怎么了？张建翔笑着道，想吃人呢，说吧，老板去哪儿了？华妮问道。回来了不告诉我们，去哪儿干坏事了，小玉道，我告诉老板娘去，老板，去武汉拉货的第1批车，已经陆续到家了，刘卫玲说。哎哟，我的小姑奶奶，拜托拜托，张建祥拱了拱手道，别无事生非。我就是来叫你们的，家里准备了好东西，特意犒劳你们的……
    在回家的路上，张建祥特意在杨恩的烩面馆买了几个菜，五香牛肉，麻油肚司，水煮花生，凉拌莲藕，凉拌黄瓜，松花皮蛋这才回家，一进客厅，就闻到一股肉香，好香啊，玲子问道这是啥肉啊？这么香的味道，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张建祥道，今天特意给你们准备了龙肉，没吃过吧？杨狗熟了没有？熟是熟了，杨狗说道，就是还不烂，快先给我的4个保镖捞点，尝尝，杨狗从沙发上坐起，到厨房，从大砂锅里捞出4小块肉，用小碗端出来，来了，龙肉来了，4个人每人拿筷子夹了一小罐吃着，嗯好吃，几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道，大哥哥，韩冰边吃边问道，啥是龙肉啊？张建祥笑了笑，没有回答，看了看大家都吃完了，才说道。哪里有什么龙肉，这是狗肉，呜，小玉，韩冰两个人站起来，就往卫生间里跑，老板你真坏，华妮道，他们城里的姑娘，哪里吃过狗肉啊？我说了你们还敢吃吗？张建祥说道啥都有第1次，以后不就敢吃了吗？贵州的花江狗肉闻名全国，两个女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用手揉了揉喉咙，妈呀，恶心死我了，韩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张建祥道，知不知道，这是我们专门跑到朱山镇，花100多块钱买的，南方人还吃猫肉，蛇肉，鼠肉，你们就更不敢吃了，张建祥继续道，就这样，等会儿鸽子回来了，如果他问起来你们就说是牛肉，你们不敢吃，就吃鸡肉，羊肉……
    五点多钟楚美鸽骑着自行车回到家中，看到门外除了自己家的车外，还有一部面包车，心里想道，有客人来了，打开了门。哇，好香啊，楚美鸽道。原来你们两个也在呀，鸽子下班了，张建祥说，来酒菜都煮好了，就等你入席了，大家一起来到客厅坐下，桌子上开了一瓶茅台，两瓶葡萄酒，楚美鸽亲自给付书云，杨狗，沾上酒，说道。我不是怕你们，怕我老公跟你们交往，是怕你们灌他酒喝，以前有一次他喝的胃出血，前天晚上和你们在一起喝的，昏迷了好几个小时，把我吓得个半死，拉到医院抢救了，抢救了好长时间才过来，美鸽继续说道，以后你们不管是谁，想要找我老公喝酒，就和我老公一起到家里来，我们家里有的是好酒好菜……
    北街分新北街和老北街，离张建祥一部不远的小十字街，是个丁字街与文化路相连，丁字街口向东一点路北就是北街，到村委会大院，前面是一排临街平房，共十间过厅大门，西边1~2间是农行的储蓄所，3~4间是皮鞋展销部东边，紧挨着大门，两间是卫生所，东边两间是烟酒副食店，在向东有一条小柏油马路，这就是北街，北街路口对面是一家饭店和机电公司商场，北街从路口到北城墙有近300米，过护城河有100多米，这里有一片房子，中间有一条煤渣路成为新北街，在新北街北头有一个用苞米结搭成的茶棚，下面有一辆活动的售货车，旁边有两张小方桌，和几个小凳子，桌上摆着红色、绿色、黄色不同颜色的凉茶杯子，用玻璃片盖着，卖东西的是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张建祥带着他的保镖，在路边停下车，来到茶棚问道，小姑娘，小云家在哪里？小姑娘用手一指，那的楼就是他家，路东是一片水泥场地，有几个工人正在切割预制板
    付书云家是从城里新搬迁出来的，盖了新房子，共两层半高，上下各四间，上面半间是阁楼，底屋西屋两间与厨房相连，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院墙很高，与平房平，大门在东边朝南开，门楼上盖着两块预制板，大门开着，长安面包车就停在东墙边，堂屋门也开着，只是风门关着，有人吗？张建祥在院内喊道，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妇女从屋里出来，他是付书云的老婆蔡喜林，他怀中抱着的，是他一岁多的二女儿，唉，喜玲姐，这里是你家呀？张俊华吃惊道，蔡喜玲的娘家在招待所北边 与张俊华家不太远，这是我们老板，张建祥来找你男人，哦，你就是张建祥啊，蔡喜玲道，他在屋后玩呢，你去找吧，张建祥来到屋后，看到付淑云和一个年轻人，坐在预制板上聊天，喊了一声，。两个人拍拍屁股，来到张建祥跟前，张老板，你过来了，来人说。建祥，付书云说，这是王武，我的发小，好朋友，这个预制板厂是他开的，你好，两个人紧紧地握了握手，张建祥赶紧掏出烟递过去，三人。点上烟，张老板早就想和你认识一下，一直没有机会，今天机会终于来了，王武说，今天中午我请客，谁请客都没问题，张建祥道只是现在还有点早，阿云，你的鞋厂在哪里？去参观一下，把你的好皮鞋拿出来，贿赂一下我的保镖……
    几个人来到2楼，上面是通间，有十几名工人在做工，我这里一共有16名工人，付淑云介绍的，哎，喜玲，把咱们生产的女士皮鞋，拿出来几双，让张老板看看，由于外界传言，再加上今天张建祥带着几个女人来到他家，他心里害怕自己的男人，跟着张建祥交往会学坏，所以对张建祥怀有戒心，不冷不热的，不是太热情，蔡喜玲胸前围着围裙，他放下手中的伙计，站起来说道，你们几个都穿多大码的，来就在这边，他把几个女人带到楼梯间，楼梯间与厨房平台相连，有门通往平台，面积有大半间房子那么大，靠墙边有三排一人高的鞋盒子，码在墙边，他拿出4双39码的鞋子，递给每人一双说，这鞋有三种颜色，黑、白、青灰，结果灵芝花妮选黑色，小玉选灰色，寒冰选白色的，唉，老板娘啥价钱，张建祥问道，问啥价啊？付书云道，拿走吧，蔡喜玲心中想到，拿走，你倒是大方的很，张建祥真要拿走，他也是没有办法，自己的男人开口，总不能拨自己男人的面子，于是她说，这些鞋我们送到平顶山、新乡的商场里的价格，是60块钱一双，你们就拿60块钱一双吧，华妮从皮包里拿出300块钱递给他，他接之前说道，花妮咋是你掏钱呀？不是他掏钱买吗？……
    大家来到楼下客厅，祥，你们先坐着喝茶，付书云道，我再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认识一下，两人走后，张建祥打开电视机，老板，他老婆看来不欢迎咱门，小玉说道。女人都是这样，老是怕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带坏了，张建祥道你们不懂，等你们结婚了以后，我就知道了，你们看鸽子还不是一样……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傅苏云与王武两个人回来了，后面跟着两个人，两个人个头都不是太高，一个胖点一个瘦点。胖的人稍高一点，两人一进门就喊道，张老板你好，你好，三个人紧紧的握了下手，付淑云介绍道，他们两个都是我的发小，最要好的朋友，这个是秦根诚做水产生意的，买活鱼、活虾、白条鸡等，这个是杨宏志，他爸是北街村的支书，北街口的鸿福楼就是他的，才开业，张老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不胜荣幸，秦根成道，今中午我请客，看你说的，杨红志道我是开饭店的，今中午当然是我请客了，唉，他们今天一来我就说了，今天中午我请客，王武说道，你们三人谁都别争了，付书云道建祥，今天是来找我的，我是主，你们都是宾，这当然是我请客啦……
    鸿福楼以前是放录像的，这种生意最近几年不太好，就改做了饭店，房子是4间门头，深二十几米长的瓦房，改造装修而成的，前面有吧台，有七八张桌子，后面从中间一分为二，俩边隔成了几个雅间，他们几个在一个较大的房间坐下，桌上摆了两瓶茅台，两瓶葡萄酒，桌子上首先上了几个凉菜，服务小姐给大家满上酒，付书云说道，今天难得大家再此一聚，从今以后，大家就是好朋友了，来干杯，张建祥端起酒杯刚要喝，被刘卫玲顺势接过来，随手把一个葡萄酒杯递到他手里，说不好意思，老板娘交代我们几个要看好，我们老板娘不准他喝白酒，我替他喝，就是云大哥知道的，前天晚上他们一起喝酒，喝多了，韩冰道差点出危险……大家喝了一会儿以后，秦根成说到建祥，你喜不喜欢钓鱼？不喜欢，张建祥说，从来没钓过鱼，秦根成说，这可是咱这里最新、最流行、最时尚的一种活动，它能锻炼人的毅力和耐性，能陶冶人的情操，张建祥说得了吧，一个人戴顶破草帽，拿一个小板凳 往河边一坐老半天，连个虾米都钓不上来几个，还陶冶情操，我看这是活受罪，秦根成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你说的是最常规的钓鱼而已，和我说的钓鱼不是一个概念，张建祥问道，这还有啥不一样的？秦根成说，这是有钱人玩的游戏，他不是到河边钓野生的鱼，而是钓鱼塘里养的鱼，张建祥问，那鱼塘的主人能让你钓吗？秦根成说，所以嘛现在，就这是现在，鱼塘开源节流，赚钱的一种手段，是收费钓鱼，张健想问他收费怎么收费？分50 100两种，秦根成说按人头算，这两种收费有什么区别？张建祥问，每人的收费50元的，钓鱼者，走的时候八两以下的鱼放生，其余的按市场价付费，每人100元的就不用付费，哦，我明白了，张建祥说现在中央，反腐倡廉，这等于是变相行贿，请跟成说，现在钓鱼成为一种时尚，借垂钓谈生意谈合作，当然很多是为了拉关系，搞贷款等等，还有一种更刺激，这里人多，没法和你说，就是美女陪钓，陪吃陪喝，陪玩还陪睡，垂钓结束以后进行大会餐，咋样？有兴趣吗？我有一个关系贼铁的客户，要感兴趣呢，我带你们去玩一玩，认识一下，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看看，张建祥说这几天一点意思都没有，度日如年，秦科成说，那好就这样定了，明天上午9点在这儿集中。你们谁也别跟我争，所有费用算我的
    全县城就有一家卖钓具的商店，还有一个优雅的名字，叫清扬垂钓俱乐部，位于人民路，城关工商所大门口楼下，张健翔几乎天天都走他门前过，可是一次也没有进去过，常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今天分手以后，他带着手下来到这里，店铺挺大，三间门面，里边的东西挺全，有各个档次的鱼竿，价格从几十到上千元的都有。有各种的网，拉网，粘网，撒网，各种农网，鱼钩，鱼线，各种帐篷，休闲用具，有钓鱼用的饲料，饵料，有各种保护用品，有防晒霜，太阳镜，太阳帽，有女人用的防晒披肩，最令张建祥感兴趣的是鱼枪，和一架三连环的钢弩，很精致，张建祥花了1000多块钱，买了5套最普通的鱼竿鱼线鱼钩，但他同时买了鱼枪，还有有效射程30米的钢弩，和一些防护用品……第2天他们先去了河泊里的两个塘子，又去了马庙乡，佳璐河滩的一家鱼塘，这里是全县最大的鱼鸭混养基地…常言道。酒肉朋友，有酒有肉就有朋友，8月3号之前这几天他要么去鱼塘，钓鱼，要么去打猎，他总觉得外出打猎风险太大，再说也于心不忍，他就出钱到市场买一只羊，一只狗带到河滩树林里放生，也不用背着别人，大胆的带着手下追着打，……3号下午最后一车白糖入库，全部白糖转运结束，张建祥这才彻底的放下心。4号上午在盐业公司大院内。集中了他的全部人员和盐业公司的几位领导，张建翔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电喇叭说道，各位，从6月20号到今天为止，咱们莽撞了一个多月，终于顺利的，完成了咱们白糖的储备任务。咱先不管他以后结果如何，就目前的情况来讲，是取得了很大的成绩。现在，我兑现我说过的话，首先要给大家放假三天，每人奖1000块钱奖金，由于许师傅这段时间以来，孤军奋战，更是劳苦功高，所以给他5000块钱奖金，由于二部的特殊性，保秦你们三个，安排好轮流休假，其次肖经理这段时间，你们公司的工人，领导为了我的事忙前忙后，所以我决定单独给你们10万元的奖赏，具体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刘卫玲上前，递给肖宝成一张10万元的支票……
    8月4号这天，电视新闻发布了一则震惊全国的消息。原铁道部副部长罗永光，以权谋私收受贿赂，被搁置查办，同时郑州铁路局多名局级，处级领导被调查……

 第49章 外出游玩

    8月5号下午，晚饭时分，在楚志合家的餐桌上坐着，张建祥和楚家三口，三儿，怎么样，楚志合问道，我听鸽子说你的货都到齐了，是的，截至3号下午已全部到位，张建祥说道，爸，罗永光，罗副部长的事，你听到了吧？听到了，楚志合说，今天行里开会专门讨论这事，让各自自我反省，爸，说实话，我应该谢谢这些贪官，张建祥说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我从西京和武汉的货，到10月份也发不完，如果全部用汽车运输，要多花费100多万，张建祥说完举杯说，来，为我们的胜利干一杯，三儿，鸽子，你们俩的事儿准备咋办呀？楚志合问道，鸽子没有告诉你们吗？张建祥问道，他说了不算，楚志合说，我得听你说才行，爸，俺爸妈说了，进入腊月逢双都是好日子，张建祥道，我跟鸽子商量了一下，因为我的事情太多，操办起来太麻烦，所以准备定在腊月二十六，这样三天回门就与初二回门，一起合起来一起办，你觉得怎么样？中，那就定在腊月二十六楚志合说。准备在哪举行仪式？
    我准备在老家举行仪式，张建祥说老家的客人在老家开酒席，我的客户，同学朋友都在县城宾馆，安排事儿，你在县城举行仪式也是一样啊，楚志合说？县城也有房子，三哥，楚美鸽说，爸的意思是，如果在老家举行仪式，咱爸的客人朋友还要来回跑，不方便。爸妈要不这样，腊月二十六就在县委宾馆举行仪式，同时安排酒席，张建祥说，我你的同事朋友，女方的宾客。都安排在宾馆，腊月二十八再从县城接鸽子回老家，举行农村的仪式，到时候，咱们男女双方直系亲属参加宴席，中，中这样最好，楚志合道，三儿啊，这货都到齐了，不知有啥消息没有？暂时还没有收到啥消息，张建祥说，最近收到通知，今年的秋季糖酒订货会，9月底26号至28号在南宁召开，是涨是跌，那时才知道，爸，从现在到9月底，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张建祥说我想出去走走，眼不见心不烦，时间过得还快点儿，再者说马上就是中秋节，再往后就是春节，我存放的好酒，也不是太多了，我也想趁着这段时间把它搞定，不然到时候，白糖如果真涨价了，就是想出去搞也没时间了，三哥，这段时间如果你走了，那我咋办呀？鸽子问道，鸽子，你这段时间请假，也跟我一起去明市，虽说你去过一次，但那次时间太紧张，有很多地方都没有去，等我办好名酒的事情，再带你四处转转，张建祥道，转了之后，你就坐飞机回家上班，我再到南宁参加订货会，那得请多长时间的假呀？楚美鸽问道，先请到月底，张建祥道今天是5号，明后天准备好，8号出发……
    6号下午司机归队，7号上午张队长来到了办公室的，老板司机都归队了，今天干啥？张建翔说道，咱们车队本来就是专为拉啤酒而成立的，以后主要任务还是拉啤酒。你跟宝琴结合一下，今天下午开始进厂装车，明天按报表计划送货，另外，我要带徐师傅，刘师傅出差，他们两个的车辆，你先找人代管两个月，你回去以后让他们开着大巴车过来……
    许师傅，刘师傅来到了张建祥的办公室，老板你找我们，张建祥说你们两个随我出差，一会儿你们把车上打扫清理一下，用不着的东西都搬下来，当初张建行在销售啤酒的时候，曾经买了一辆二手日野的大巴车，经过改装作为办公用车。啤酒结束以后，他就让人撤出了办公设备，重新做了一些简单的改装，把以前的办公区重新做了改装，改成了两间，像火车软卧似的，两个包厢……
    玲子，华妮儿，小玉来到张建祥的办公室，张建祥说，明天咱们去出差。一行一共12个人，有你们三个，小林，小王，卫健他们三个，许师傅，刘师傅二人，有我，鸽子，何琳，韩冰4个人，共12个人，玲子，你一会儿去办几份汇票，取现金，小玉，你去采买咱们的吃喝，水果等日用品，华妮儿大巴车开到以后，你把咱们以前买的军被，枕头等搬上车，每人一铺，一盖，不够再买点儿，再买些麻将桌，麻将，扑克，跳棋等玩具，别忘了，别忘了带照相机，……
    8号上午8:00，一辆红色大巴从盐业公司出发了，第1站来到了省会汽贸城，见到了客运部的刘经理，刘经理非常兴奋，张老板来光顾我们，准有好事，刘经理，上次你说你有沃尔沃豪华大巴是吗？张建祥问，还有吗？当然，刘经理说道，我们一共进了4辆，现在还有一辆。没什么问题吧，张建翔问道，张老板开什么玩笑，刘经理回答，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这个是高进车(高标准高质量的进口)那好，张建祥说我要了，太好了，我们可以收官了，刘经理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去给张老板办手续，工作人员走了，张老板，今天带这么多人要去哪里啊？刘经理问道，哦，我们去名仕，张建翔回答，开大巴去啊，刘经理问道。是啊，我本来想买一辆房车，张建祥说，所以我要把这辆车改成房车，什么，刘经理吃惊的说……100多万，你不是用来搞客运的呢，搞啥客运呢？张建祥道我不感兴趣唉，刘经理，我听说咱们市有一家车辆改装厂，是吗？是啊，是有一家刘经理说道，可他只改装货车，没听说改装客车的。是啊，刘经理，有很多人不知道什么是房车，张建祥说那房车是早已存在了。唉，张老板你真的要改装吗？刘经理问，是啊，张建翔回答，咱们市的裕通， 少林客车。
    刘经理说，裕通是大厂，生意好，不会揽这活，少林厂是小厂，生意不太好，他们都是我们的合同户，你要真想改装，我可以与少林厂联系一下。中
    中，张建祥说，请华妮与他们联系一下张建祥道，如果他们愿意做，就让他们来一个当家的高级技术员来谈一下，我现在要进市区买点东西。……
    大家来到二七广场附近的北京华联停车场，玲子，你们4个女孩子到商场买些糕点卫生用品以及与你们女人的用品，这样你们几个在车上留守，我与鸽子去买一架摄像机，大家都抓紧时间，大约半个小时以后，众人都回到车上，几个女人带了大包小包的好多的东西
    11-点多的时候在刘经理的办公室，刘经理向张建祥及几个女人介绍道，张老板，这是少林客车厂的业务厂长，胡厂长，这位是刘工程师，你好张老板，胡厂长说，刘经理告诉我，你要将那辆沃尔沃，改装成房车是吗。请讲一下你的要求。唉，胡厂长，我只是简单说一下，我的设想，张建祥说具体尺寸由你们来实计，按实际定夺，我想。司机后留一排座位及门口的座位留着。从座位后面开始打隔断，先搞一个多功能的起居室。有客人的时候做客厅，吃饭的时候做餐厅，睡觉的时候铺床铺。在起居室后面设两个包厢，就像火车上的软卧车厢。每个包厢有上下4个铺位，共8张床位。整一个厨房配备简单的厨具，小冰箱，小消毒柜，厨房后面做一个洗手间。里面装一个热水器，车上的卫生间太小，还做卫生间，还要有起居室。要装上电视机，录像机，我大体的设想就这些，其他的你们根据实际尺寸设计吧。张建祥
    继续说，在这里我只是讲了我想要拥有的一些要素，真正的房车我也没有见过，只是在杂志上看到过，以前我曾经想等我有钱的时候，我买一辆货车，拖一个大货柜，把货柜装修一下，周游世界。所以我才买这辆车，请你大概预算一下，需要多少费用？胡厂长与刘工程师两个人到办公区以外协商，刘工。按张老板的要求，改装下来大概需要多少钱？顶多5六万吧。那咱报10万，也许他砍价，咱们也有回旋余地，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办公区，坐下。张老板，按照你的要求我们算了一下，刘工程师说需要10万块，因为我们还要在下面的行李箱里设计一个蓄水池配一套自动供水设备。刘工，用得了这么多吗？张建祥说，你们厂的少林中巴车才6七万一辆。唉，算了，10万就10万吧，张建贤继续道。你们还要帮我配一部大功率的，噪音低的，发电设备，晚上照明用，张老板时间要求紧吗？胡厂长问这个费用啥时候付？时间要求不紧，我要到出去转一个多月，大概9月底回来。张建祥说我们提车的时候付款，没问题吧？张老板拆下来的座椅，你如果不要的话500块钱一个，我们付钱给你，刘工说。哦，不，座椅我要留着，张建祥说我家里准备设一个放映厅。我要把他们装在那里。咱们需不需要签一个合同，胡厂长说，咱们这就叫君子协定吧，张建祥道也没有具体的尺寸，我看就不必要签了。张老板那请你给我们在备忘录上签个名，以及结算价吧。刘工同时递给张建祥一个夹子本，张建祥接过来，在上面签上结算价10万，然后签上名字。张老板，时间不早了，该吃中午饭了，刘经理说请到我们职工食堂用餐吧。哦，刘经理不客气。张建祥说我们要赶时间，胡厂长你们一起吃吧。……
    张建祥一行人在汽贸城旁边一个大酒店吃了顿饭，大约两点多钟出发，第1站是信阳。车上很热闹，4个男人打麻将，6个女人，讲他们女人之间的事情，张建祥躺在被褥上，拿出微型掌中宝，索尼小1\/2摄像机，边看边学习它的功能。由于路况不好，说明书字体又小，不到半小时张健翔就关机睡觉了。……
    老板，老板你醒醒，肖小玉用手晃着张建祥的肩膀。张建祥睁开眼睛，看到小玉，问他干啥？鸽子姐让我叫你起来，小玉说道。三哥，快到信阳了鸽子说道，咱们是不是吃点东西？张建祥向四周看了看，道边有一家规模挺大的饭店，门前停着几辆大货车，不时有司机搂着服务员出来，这时正有几个服务员朝这边走过来。那就先吃饭，然后找地方住下，张建祥说明天上鸡公山，汽车在饭店门前停好，张建祥随手拿起摄像机跟着下了车，大厅里除了服务员小姐外，没有吃饭的，他们一行人被服务员安排在一张大桌子上坐下，张建祥只顾摆弄他的摄像机，张俊华点了一桌子菜，一箱子鸡公山啤酒，24瓶。酒足饭饱之后，张俊华喊道服务员买单，一个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说道一共1880元，啥1880元，咋这么贵？张俊华吃惊的说道，把账单给我，张俊华接过服务员手中的账单，这不是我们的账单，青春心里美88块钱一份。银钩追月128元一盘，霸王别姬388元一盆。……鸡公山啤酒28元一瓶，你们搞错了吧，这不是我们点的菜，张建祥，听到两个女人高一声低一声的，嚷着，知道今天遇到黑店了。就随手把桌上的摄像机打开，用太阳帽遮住的机身，对准两个女人，唉，唉唉唉，吵啥呀吵啊？一个肥胖高大的男人来到两人中间问道，这个男人小平头穿着背心儿。脖子上的项链有小拇指粗，胳膊，胸前凡是露在外面的地方都绣着纹身。老板这位小姐嫌咱们菜贵，说这不是他们点的菜。服务员说。老板，张俊华说道我点的是萝卜丝拌青椒，不是青春心里美。还有我要的是凉拌绿豆芽加鹌鹑蛋。小姐，你看这萝卜丝是不是很美？中间紫红色。我们这的菜名就叫心里美。老板用手捏起一根绿豆芽。你看这绿豆芽像不像一个银钩？这鹌鹑蛋圆圆的，像月亮。……你们这不是坑人吗？刘卫健站起身来。说你们这是黑店，我要投诉你们。兄弟不用着急，慢慢说嘛。刘卫健被两个人按在座位上。张建祥向四周看了看。吧台旁站着几个厨师，有的拿着尖刀，有的拿着肉钩，有的拿着菜刀，门口也站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华妮儿把钱给人家吗？吵啥？张建祥说，人家是也是明码标价，正规经营。老板，这，张俊华看了看老板，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数了数递过去，开张发票。这就对了嘛，饭店老板说，还是这位兄弟懂门道。……
    众人气鼓鼓的上车，个个对张健翔大喊大叫，老板，咱就这，咽下这口气了吗？咱不能付账，张建祥就说了一句话，快开车，车跑了2~公里，转了个弯儿已经看不到饭店了，张建祥说停下吧。你们当我不生气啊，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强龙不压地头蛇，三十六计走为上，都是一个道理，你们没有看到今天的架势吗？不付钱能走得了吗？退一步海阔天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听着，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首先都要以自身的安危为首要。不能逞强，不能逞一时之勇。以后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在野外道边，用餐住宿，今天就是教训。玲子。信阳你来过？张建祥说，那个买咱们化肥的刘经理在哪里？老板，上次我跟张小洁一起送货，是送到明港火车站附近，一个叫兴隆生产资料公司的仓库。
    老板，这里就是明港地界，刘师傅说。

 第50章 黄玉兰怀孕了

    张建祥他们的大巴车来到兴隆公司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7:00了，刘卫玲下车走进大院，正巧公司刘经理，正准备开车回家，被刘卫玲喊住，刘经理怎么着要回家呀？刘经理转身看了看，天快黑了，也没看清楚，问到小姐，你跟谁说话呢？你是？你不记得我啦？刘卫玲说，今年我曾给你们送尿素，哦，我想起来了，刘经理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和我们老板一起来的，刘卫玲说老板在外面，两个人一起来到大门外，张建祥看到两个人从院内出来，赶紧下车，紧紧握住刘经理的手说，刘经理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在你这一亩三分地，被人黑了，你得为我们主持公道啊，张老板咋回事啊？走到我办公室说，大家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刘经理，我们在路边的顺风酒楼吃饭，被人宰了，张建祥说，你得为我们出头，出了这口恶气啊
    唉，不会吧，这个店的老板，我也比较熟悉，刘经理说为我们送货的司机，经常在他们店里吃饭，刘经理看了张建祥身边的几个女人，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 ，说张老板你过来，他把张建祥带到了隔壁的房间，张老板，我明白了，这都是因为你惹的事啊，因为我，张建翔问到，吃饭时也没有说啥呀，张老板你误会了，刘经理说，明港这里非常开放，被大家称为小香港，饭店，宾馆都有小姐，以往司机吃过饭，顺便打一炮泄泄火，小姐的收入中，老板也有提成，你自带了这么多女人，肯定不会干这种事，再说也遭人嫉妒，所以才挨了招，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张建祥说，但是做生意不能这样，我们都是脸朝外混的人，这样我多没面子，怎么面对我的手下？刘经理，你要是不好意思管，我明天就走消协，到公安局告他，我要让他关门，把我惹急了，哪天我带几十个兄弟，砸了他的酒店，他自己咋个死法都不知道，张老板不是我不管，得有证据啊，刘经理说，没有证据，你就是想告也告不成，张建祥返回车上，拿回摄像机，倒带回放，然后把摄像机送到刘经理面前，你自己来看吧，刘经理看了一会儿，把摄像机交给张建祥，张老板你等着……
    大约半个小时刘经理回来了，哎呀，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饭店老板，还没有进门就大声喊道，小弟有眼无珠，请张老板原谅，说着紧紧握住张建翔的手，使劲的摇着，张建翔抽出手说道。嘿，哥们儿，今天你够潇洒的呀，怎么，这么快就转变角色，成了变色龙了？哥们儿，别看今天你们人多，真要动起手来，还说不定谁吃亏呢，你以为我们都是吃素的，没有高手护驾，敢出来混吗？这三个小伙子是我的保镖，别看他们身材没有你魁梧，哪一个都能对付，三个5个像你这样的角色，我的情况刘经理知道，不说小车，但18轮的托卡就40多部，光司机就100多人，即使今天这事我不跟你计较，就怕哪天我的那个手下说漏了嘴，说他们的老板什么什么的，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了，你想会怎么样呢？多的不说，就来这么一辆大巴，坐满人，半夜砸了你的店，废了你的人，你哭天都没有泪，即使公安局调查，也只会按照普通的江湖寻仇处理，你说是不是呀？张建祥连呵护带咋呼，把饭店老板说的头上直冒汗，也可能是因为天气热吧，一口一个是，是，只点头，张老板，这是你今天的餐费，饭店老板把一叠钱推到张建翔面前说的，请你收下，张老板，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刘经理说，给我个面子，刘经理，从他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原谅了他，张建祥说，不然，我也不会对他说这么多，钱，我是不会收回的，他就好比泼出去的水，说吧，把面前的钱推到了店老板面前，店老板把刘经理拉到一边，对他耳言了几句，刘经理出去以后，店老板说，张老板，我姓韦，有个外号叫铁头，远的不说，在明港这范围方圆一，二十里范围内，没有人不知道的，只要一提铁头，大家都会给三分面子……
    刘经理回到了办公室，手里提着两个塑料袋，交给铁头，张老板。这是朋友送给我的两盒茶叶，铁头说我一直没舍得喝，请张老板笑纳，张建祥打开袋子，里面是两盒，用红绒布面料做的盒子，上面有烫金字，极品银毫，谢谢你铁头，我喜欢……
    8月19号上午张建祥一行到达明市南站，在锦华大酒店住宿后，张建祥拿起电话，给何学峰打了电话。上午十一点多钟，何学峰来到张建祥的房间，听到里面男男女女讲话的声音，很是热闹，他按了按门铃。韩冰起身打开门，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门外，你好，你找谁？张建祥是住这里吗？何学峰问道，哦，请进，韩冰把来人让进豪华套房，何雪峰进入房间，看到这么多人先是一愣，张建祥来到他的身边说道，怎么才来？我们正准备下去吃饭呢，喂，安静，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发小，同学，好朋友在南站行李房工作，咱们的茅台五粮液都是他帮忙运输的，大家好，你好，来雪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妻，楚小姐你好，这些都是我的职员，这两位是我的司机徐师傅，刘师傅，这三位是我的保镖，小刘，小林，小王，这几位女士，他们是我的员工，这位是我的助理，刘小姐，这两位是我的秘书，张小姐，肖小姐，这位是我的仓库主任何小姐，这位是我的小妹妹，大学生韩小姐，大家好，你们好，哎，雪峰你在电话里说，有要事要告诉我，张建祥问道快告诉我，何学峰向四周看了一遍，欲言又止，说吧，张建祥说到都是自己人，何学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玉良出事了，现在关在局子里，什么，张建祥大吃一惊，站起来又坐下道。这是早晚的事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啥时候的事，今年大年初四，何雪峰说道，半年多了。唉，鸽子玲子，你们先到餐厅去安排一下，张建祥道我与学峰聊一会儿，何学峰把大家送到了门口，向外看了看，关上门，算上保险。整个人一下子变了一个样子，张建祥你不是人，你混蛋，何学峰。连喊，带做手式，你知不知道，银兰怀了你的孩子，肚子已经这么大了，何学峰做了个大肚子的手势。你说什么，银兰怀孕了？张建祥兴奋地说，我要当爹了，太好了。你瞎高兴啥？何群峰又气又恼又好笑，我说怎么着呢？上次一来，一提要跟你回老家，你是又买房子，又接饭店，原来家里已经有人了，还不止一个，张建祥笑了一下，道，哪里哪里，何雪峰说，你可要考虑好，要不要见他，如果他一见到你，寸步不离的缠着你，何雪峰说你咋办？给他买辆车，老同学，有你给我做二传手，啥事都好应付，张建祥说道，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那就不算事儿，他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办法给他搬梯子，你呀，你呀，何雪峰用手戳了戳张建祥的眉头，说道真是不可救药，唉，你那块瓜田结瓜了没有？张健翔问到，有了，有三个月了，何学峰说。那好咱们就做儿女亲家如何，说这都啥。年代了你还想包办呢？哈哈哈哈……
    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说笑声，老板，鸽子姐让你们去用餐，是小玉的声音……
    德福楼饭店门前立了一把太阳伞，下面有一张小方桌子，黄银兰躺在安乐椅上眯着眼睛，旁边的服务员小青，坐在凳子上用脚踩着安乐椅的底脚，像晃摇篮似的晃着，大约10:30黄银兰的三个好朋友。米可欣，姜威，冯小云来到他身边，银兰今天感觉如何？咪咪用手指按了一下黄银兰的脚脖子，这脚还是没有消肿啊，没什么，我看过中医了，黄玉兰说道，大夫说，这是气血瘀滞，有很多孕妇都是这样，生产以后就好了，唉，当初我们都劝你不要要这孩子，咪咪说，可你就是不听，这多受罪啊，咪咪，也只有这孩子能拴住他的心，银兰道，他对我够好了，给我买楼房，接了饭店，如果他不过来，有这些也足够养活我们娘俩了，你们这几天生意如何？唉，我们这叫啥子生意嘛，咪咪说，每天吃喝玩乐，也积攒下几个钱，一直遇不到一个，真心疼我的男人。哎哟。哎哎哟，他妈了个巴子，这小子踢我呢，姜伟蹲在银兰的另一边，用耳朵听着银兰的大肚子，这小子不老实，跟他爹一个熊样，这三个女人，是黄玉兰到穿心鼓楼以后认识的，逐渐成为好朋友，他们都在小菜园租有房子，他们的生活规律是上午睡觉到10:30左右，起床打扮，吃中午饭，下午在黄银兰3楼夹层打麻将，到6点吃饭，然后到北站附近的大饭店，舞厅，宾馆招揽生意，由于黄银兰大肚子，上楼不方便，坐着打牌又累，所以最近一两个月，已经很少打玩麻将了，天天躺在，铺的软软的安乐椅上休息，困了就睡一会儿，小青是一个乖巧的，很懂事的服务员，空余时间经常陪着老板娘说话，解闷儿，今天下午两点多钟，两个人像往常一样在外面休息，突然，小青说道，老板娘来熟人了，一位小青认识何学峰，他不认识张建祥，黄玉兰睁眼一看，这一惊非同小可，挣扎着想做起来，安乐晃了两下，他没有坐起来，说道，快扶我起来，小青用脚踩稳椅子，扶起黄玉兰，他慌的鞋子都没穿，三步，并着两步窜到张建祥面前，又打又骂，又踢又咬，你个死砍头的，你还知道来呀你？你知道老娘为你遭了多少罪啊？张建祥先用两只手护住脑袋，脸，任由黄玉兰发泄的，足足闹了十几分钟，等他安静下来以后，张建翔把小手包交给何雪峰，双手抱着黄玉兰，用手掌轻抚着，拍拍的黄玉兰的肩膀，银兰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怀孕，让你受苦了，对不起，中了，你看有好多人，像看耍猴似的，看着我们呢，我不管，黄玉兰说道，我才不怕呢，走宝贝儿，咱们坐下说张建祥像哄小孩似的一样，把黄玉兰送到安乐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身边，老板娘，这位是，小青明知顾问，他就是我曾给你说起的，那个是砍头的，我儿子的爹，哦，原来是姐夫啊，小青说，恭喜姐夫，贺喜姐夫，你要当爹了，姐夫你啥时候来的？黄银华在一旁说道，张建祥一看旁边的站着黄银华以及服务员小唐说道，我上午刚到，你们都好吧？唉，张建祥你个死砍头的，你这一段死到哪里去了？黄玉兰说的，连个电话都不打，一个张建祥回中原以后，就给黄玉兰打了一个电话，嗯，还是在飞机场打的，到家以后左有楚美鸽，右有刘卫玲，还有一个张小洁随时候着，随时可用，早把黄玉兰给忘到爪哇国去了，但是给他个胆儿，他也不敢说这样说，银兰，我回去以后，事情真是太多了，拉酒，运酒，销酒，接着就是过年，年关以后，化肥涨价了我倒化肥，3月份啤酒涨价了，我卖啤酒，紧接着6月份白糖又要涨价了，我囤积白糖，这才刚结束，马上就要过中秋节了，我才赶过来进酒，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怀孕的事，嗯，看你说的也不像是瞎话，我就信你这一回，黄玉兰说，。黄玉兰这一段积累的怨气，一下子全没了，唉，张建祥我告诉你，这回你既然来了，就别想一拍屁股，溜之大吉，你走哪，那好我就跟你上哪，我要跟你，回你们老家，把我的宝宝生下来，张建祥心里想坏了，真是怕啥有啥，何雪峰想笑不敢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赶紧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张建祥没有直接回答，说到，孩子多大了？多大了？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啊？黄玉兰说8个月了，哎呀，这么大了，这已经是高龄产妇了，张建祥说，飞机是不能让高龄产妇登机的，具体有没有这条规定，张建翔自己也不知道，要是坐火车回去呢，至少要四五十个小时，你身体怎么受得了呢？唉，银兰你看不如这样，你在明市把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再带你们母子，回我们老家，中不中？我给你找个保姆伺候你，一个不行找两个，黄玉兰一听也有些道理，就不再坚持回中原，要想让我在这生孩子，也中，你得给我买辆小轿车，张建祥一听心中高兴，但他不能马上答应他，说到银兰，你说你要那玩意儿干啥？你又不会开，现在怀着孕，以后要生孩子，要养孩子，你咋开车呀？我不管，我就是想要，黄玉兰说道，要不你带我回去，真的想要车，嗯，想要啥样的，张健翔问道，你答应给我买了，黄玉兰高兴的问道，我就要这种，他一指路边跑的出租车说，这个不好，我给你买个更好的，黄玉兰说，那你啥时候给我买？反正现在你也不会开，等过一段时间我再给你买。不中，我要你这几天就给我买，我怕你哄我，黄玉兰说你买了我才放心，中，我的宝贝，依你，明后天我就给你买，重不重？张建祥说，你三哥的事情现在咋样了？三哥的事情具体发展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黄银兰说，上个月叔叔来办事的时候，来看我，他说目前正在活动。姐夫，当时他被抓时我正在店里，黄银华说那天是正月初四，生意还不错，人来人往。突然小唐到厨房，对我说，三哥跟阿秀被警察带走了，往小茶园方向去了，黄玉兰说，春节我们放假，都回家过年了，三哥说他们不关门，要趁春节大赚一把，后来银华跑回来告诉我，三哥被抓了，我们就赶到他们住的地方，在那里看到了很多人，有人把着不让进，后来三哥与阿秀被铐在一起带下楼，我当时冲上前去，三哥让我帮他把店看好，初十，我叔和大哥一起来的饭店，是为了跑事，要用钱，要把饭店兑出去，刚开始，来问的人倒是不少，他们最高支出15,000，叔叔嫌价格低，没卖，正月十五以后来的人就更少了，给的钱就更少，只给1万，把我叔给愁坏了，黄玉兰说，银华来找我商量，让我出钱把饭店给他顶下来，给他经营，我也不想天天看着叔发愁，我也觉得有有点趁人之危的味道，所以开始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叔叔没事，就天天在我店里坐，还是他先提出来，我也把弟弟的想法告诉了叔叔，叔叔说这不叫趁人之危，这叫雪中送炭。就这样我出15,000给叔叔，接了饭店，我跟叔叔说，如果三哥回来以后就交给他，等他挣到钱再还我钱，现在饭店在银华的管理经营下，生意也很好，哎，银兰你大哥金良他不是也是警察吗？张建祥说，这事儿他应该知道啊，银华，你带我跟学峰去，姐夫，他在嵩明县家里车劳改农场上班，银华说现在已经4点了，这里没人，5点就开始上客了，祥，我跟你去吧，反正我在这里也不做什么事，黄玉兰说，唉，算了，张建祥说我宁可不去路，路途颠簸，你吃不消的，你把地址给我，我与雪峰自己去，黄玉兰让小青从吧台小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小包，找出一本通讯录，上面的字写的真不怎么样，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看得懂，他告诉了张建祥地址及联系电话……
    晚上八点多钟，张建祥与何学峰见到了黄金良，黄金良把他们带到厂部附近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几个家常菜，以及一瓶清酒，金良大哥，张建祥说他叫何学峰，我叫张建祥，我们和建良是同学，我爸与你爸同在一个车队上班，我大哥张建阁，75年内招进厂，进厂当工人，哦，张建阁我知道，与我弟一年近厂，你哥到学校当老师，我二弟当机修工。张建祥说，这个建良出事，我们很难过，我是到明市以后才知道的，我们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一下情况，看需要我们为他做点什么。两位兄弟，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建良出来以后我会告诉他，你们对他的关心 黄金良说建良的事，我们正在托关系活动，让他在里面待一段时间，对他未必是一件坏事，让他在里边好好反省一下，戒掉毒瘾出来以后重新做人……

 第51章 谢副总经理被“双规”了

    张建祥与何雪峰回到明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雪峰，今天你要与我配合一下，张建祥说，晚上我不能在玉兰那里过夜，到时候如果我脱不了身，我给你打电话，你要过来给我解围，我知道了，何雪峰说你这叫做自作受，自作孽不可活，
    黄玉兰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张建祥回家，真是心烦意乱，早上她洗漱以后舔着个大肚子，晃晃悠悠的来到饭店，喊这个，熊那个，没一个顺眼的，整的自己气鼓鼓的，小青趁机会，给她端上一碗清汤鸡蛋丝面，说道老板娘怎么了？心情不好啊，唉，小青你说你姐夫会不会？逃跑了，黄玉兰说道，他昨晚上一晚上都没回来，看你说的，老板娘怎么会呢？小青安慰他道，兴许办事没回来呢，你知道外出办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别瞎想了，快吃面吧……
    张建祥与众人在餐厅吃完早餐，说各位，我把咱们今天的日程安排一下，我要到糖酒公司办事，鸽子，玲子你们今天在市内各个景点游玩，我一会儿给你们安排一下，他们来到火车站广场，在广场的一角，停放着，往各个方面旅游的中巴车，大家都在争先恐后的拉客，招揽生意，拉客人。西双版纳4日游，大理二日，石林一日游，明市一日十游，听到喊一日十游，西山，龙门，小石林，昙华寺，法华寺，涅尔木，圆通山，圆通寺，金殿，黑龙潭。有参加一日游的游客，快来啦，喊叫的老板看到张建祥一大帮子人，朝他走过来，叫的就更欢乐了，喂，老板，人够了没有？张建祥问到，请问你们几位，11位，喂，你们上车稍等片刻，车老板说，我们的车能够拉15位游客。多少钱一位，20元，好了老板就不用喊了，我给你300块钱包了，有导游吗？当然有了，谢谢……
    8:30从张建祥来到了德福楼，黄银兰看到张建祥从出租车上下来，慌着想要坐起来，无奈他坐的安乐椅上不受力，他晃了两下又坐下去，又坐到椅子里，张建翔赶紧来帮他，哎呀，小心点嘛，建祥咋回事嘛？黄玉兰问道。你昨晚咋没回来？我等了你一晚上，我以为你又不回来了呢，傻子，净瞎想，你现在是一级国宝，我怎么能撇下你呢？张建祥说，唉，我们到嵩明县城，已经是7点多了，天黑了，出租车司机不愿下乡，我们就找当地的私家车，从农场回到县城已经快11点了，司机不想跑长途，要300块才肯送我们，你想我俩住一晚才二三十块钱，所以，我们今天早上才回来，那你见着我大哥了吗？黄玉兰，相信了张建强说的谎言，见到了，张建祥说，他请我们一起吃饭喝酒，他没说事情的进展，他说不用我们操心，他正在活动呢，小青，一会儿你陪玉兰姐，到北站人市儿找一个阿姨，要找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心地善良，有经验，能干的，张建祥说，一会儿我要到糖酒公司办事，就不陪你们了，
    9点多的时候，张建祥出现在糖酒公司谢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一个40多岁的男子，平头，瘦高个，脸面胡，谢经理不在这里办公吗？张建祥一看不是谢经理的时候，忙问道，哦，你找谢副总经理啊，他休假。张建祥离开了谢副总的办公室，来到另一间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三十几岁，戴眼镜的女人，请问吴阿姨在吗？请问吴阿姨在哪里办公？张建祥问道，那女人用手中的笔向上面指了一指说，吴处长高升了，在上面财务处办公室呢，张建祥来到3楼财务处长办公室敲了敲门，门开了正是吴处长。吴阿姨张建祥叫了一声，唉，小张，你啥时候来的呀？吴处长说快进来。张建祥进入办公室，吴处长给他沏上茶，我昨天到的，吴阿姨，怎么谢副总经理休假了吗？吴处长笑了笑道，怎么你不知道吗？知道什么，张建祥问，我不知道。谢副总经理被双规了，吴处长说，啥是双规？张建祥问道。你不知道啥是双规？吴处长吃惊的问道，双规就是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反省交代自己的问题，吴阿姨，你是说谢总经理出事了？张建祥问道，因为啥呀？也不算出事，是司法程序的一种，前期准备，吴处长说，是内部组织调查，如果问题不大，就可以免于起诉，反之就移送司法机关，小张没有人找你调查什么吗？没有人找我呀，调查什么？张建祥问道。调查你与谢副总经理之间有没有利益交易啊？吴处长说。吴阿姨是你们公司搞促销活动，我是你们的客户而已，张建祥说，我们哪有什么利益交易啊，你们每次都搭配给我，那么多积压酒，嗯，很好，小张，够义气，吴处长说，有人举报谢副总经理与人合伙，倒卖白糖出境证，啥时候推出的白糖出境证，张建祥问道，从去年秋季开始，南省的白糖红糖就开始实行，各糖厂只供应各省的大合同户，吴处长说，有人举报他收收别人好处费，数额巨大，吴阿姨，你得帮帮我，张建祥说谢经理不在，请你帮忙引荐一下，张建翔从小手包里拿出1万块钱，递给吴处长，我来的匆忙，没带什么礼物，请你帮我给小弟，小妹买点礼物吧，小张使不得，吴处长说现在全国正在搞反腐倡廉的工作，这样做真是使不得。吴处长，我给你啥了吗？张建祥说，啥也没有啊，顶多是在发完货的时候，大家一起吃顿饭而已，好，谢谢小张，我帮你联系一下，吴处长说怎么通知你啊？哎，吴姨，川心鼓楼的那个小饭店，你还记得吗？你把电话打到那里，张建祥说。你大概什么时间给我电话？你把电话号码给我，吴处长说大概五点多钟吧……
    张建祥回到小饭店的时候，黄玉兰还没有回来，就坐在门外的小桌子前，服务员端过来一杯茶水，说道，姐夫你回来了，玉兰姐还没有回来哦，我知道，谢谢你，张建祥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干多长时间了？姐夫你叫我阿紫吧，阿紫说我来这里三个月了，怎么样在这干的还行吧，张建祥问道。还行，玉兰姐对我们都很好，阿紫说，两个人有事没事的瞎聊着，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第1个下车的是小青，他打开车门，黄玉兰小心翼翼的从车里出来，先把两只脚放落地，小青挽着黄玉兰的胳膊，后面一个人托着黄玉兰的屁股。黄玉兰站了起来，来到小桌前，两人扶着她坐下，老公我给你介绍一下。黄玉兰道，这位是董妈，我刚请来照顾我的，哦，董妈，你好，以后玉兰就拜托你照顾了。董妈说，是老板，我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老板娘的，老公，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黄玉兰问道，唉，唉，没有办好，这件事现在很难办，张建祥道，现在谢谢经理已经出事了，这条路已经断了，还得重新另辟蹊径，老公你说啥子嘛，黄玉兰用方言话说，我怎么会听不懂呢？谢经理咋个会出事呢？啥子事吗？唉，与坐监差不多，人都不知道被关在哪儿，张建祥说。哦，那怎么办呢？没什么，我已经让人帮我活动了，张建祥说他下午5:30给我电话，小青小紫，你们两个注意电话，走吧，趁现在有空到东风路汽车展销中心，真的吗？太好了，黄玉兰道走，咱们这就走……
    张建祥与黄玉兰在汽车展销中心挑好了一辆黑色的进口蓝鸟，工作人员把一把票据递给张建祥说道，先生你的手续都办好了，请到收款台交款吧，张建祥来到收款台，递上手续和银行汇票，说道小姐你好，这是一张还没有解付的银行汇票，你看怎么解付好，收银员仔细验证了一下汇票，说道老板，除了买车你还有其他业务吗？当然，我刚刚到这里，买车不在计划之列。收银员说如果在我们这里解付，余额就会退回原出票处，所以你还是到银行解付的好，收银员在一张空白信签上盖上了开户行账号，递给张建祥说的，你按照这个账号转款，把进账单交给我们就ok了，张建祥说，小姐这个我知道，我下午还有很多事，我拿回来进账单，就怕你们不认可，来回求证，浪费时间，所以想请你们陪我一起，走一趟，收银员说道请稍等，我汇报一下……
    先生，我们领导让我陪你去银行，一个身穿天蓝工作服的年轻人，手里拿出了一串车钥匙……
    近12点的时候，张建翔开着新车来到了川心鼓楼，在德福楼酒楼没有停车，径直开了过去，问到带钥匙了吗？带了，黄玉兰说干嘛，张建祥说，回家休息一下。黄玉兰说，不要脸，你不怕你儿子踢你吗？……
    一点多钟，饭店的客人逐渐离去，服务员，厨师，还有黄玉兰的三个好友，都在店外聊天，一辆崭新的轿车缓缓的在店前停下，张建祥从车上下来，转到另一边打开车门，伸手慢慢地扶着黄玉兰下车。oh oh外面一片欢呼声，好漂亮的车，玉兰，这下你满意了吗？哎，我说玉兰，跟你商量件事儿呗，咋样？咪咪大声说，黄玉兰说啥事儿？你说，咪咪说，借你老公用一下咋样？我也想为他生一个宝宝，换一辆车玩玩，哈哈哈你……黄玉兰举手就打他，哪里打得着啊？咪咪你想生就生啊，张建祥说，我们家兰兰这块田我们精耕细作，费了好长时间才造出这么一个来，你想要就要啊，哈哈哈哈……
    下午5点的时候，德福楼3楼麻将室，8张麻将桌，座无虚席，阿紫气喘吁吁的来到张建祥身边说老板，你的电话，张建祥一听赶快站起身，下来到楼下吧台，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喂，吴姨，怎么样，张建祥问到，喂小张啊，我与和何副总经理说好了，他想和你认识一下，你看安排在哪里？哦，我想想，就安排在双龙大酒店吧，张建祥说我在大厅门口等你们，张建祥接完电话给何学峰通了电话
    下午六点多钟，吴处长与何副总经理乘出租车来到双龙大酒店，张建祥迎上前，吴阿姨。何副总经理你好，双方握了握手，何副总，这是中原省的小张，吴处长介绍的，他们一同来到了2楼一间雅间，桌上摆着一瓶人头马，一条中华烟，三人坐下后，服务员撤下了其他座位，说道先生请点菜吧，何经理你请，张建祥让他点菜。让吴处长点吧，何副总推让着，小张你就随意来点几个吧，吴处长说咱们人少别太浪费，张建祥翻着菜谱说道，来一个红烧穿山甲，一个霸王别姬，一个龙凤呈祥，再来一个烧香猪，张建祥合上菜谱说道，先来4个拿手的凉菜，我们先喝着，是老板，吴处长介绍道，何副总，小张可是半个明市人哦，何经理说道，我说小张的本地话说的这么好，何经理，我爸爸是抗美援朝，以后转业来到这里，当时的级别是准上尉，被分配到司法厅劳改局。后来文化大革命，他下台到凤鸣村煤矿汽车队当大队长（也是劳改单位）76年被平反，80年托关系转到老家，张建祥说我是七八年回去的，凉菜端上来以后，小姐打开洋酒给每人高脚杯倒了小半杯酒，小姐，我们。自己来，张建祥把小姐打发走了，继续说道。何副总经理今天能够上光临，我非常荣幸，来我们干一杯，干杯，小张是个非常爽。快，非常能干的小伙子吴处长说，咱们公司好多挤压酒，都是小张帮忙给销出去的，大家又喝了一会儿酒，突然，吴处长哎哟一声哦，对不起，你们先喝着，我去趟洗手间，站起来出门走了，张建祥从椅子上拿起公文包，拿出两叠，百元大钞放在何经理的面前。说道何副总经理，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爱好，小张，你这是干什么？快收起来。和经理说，今天吴处长在我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说你如何如何能干我，才决定来见你。何经理，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小见面礼，张建祥说我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请你不要介意，张建祥拿起钱塞在何经理的怀中 等下吴处长看见了不好，来，何经理走一个，何经理正想说话，吴处长从外面进来，唉，这两天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老是闹肚子，何副总经理上台，以前本是办公室主任，他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这种小把戏他怎能不知道呢？他今天之所以来也就是想见识一下张建翔如何。能办事的，所以基本上得到他的满意，来小张吴处长走一个，何经理说小张这次来是做啥子事，张建祥明知道他是明知故问，所以也就单刀直入，何副经理中秋节快到了，我这次来当然是想搞点茅台五粮液啊，张建祥说没想到谢副总经理出事了，所以还请何经理帮帮忙想想办法，小张啊，虽然说咱们以前不认识没打过交道，但是你的大名我是早就听说了，前年一入秋，我们就推出了套酒销售策略，还是你第1次就买了三套啊？茅台呀，五粮液呀，我们每年得到的数量也不多，还好我们和茅台和五粮液产地都是邻邦省份，可以从另外渠道搞一些溢价的小张啊，如果你能够接受，我们可以适当考虑一下，何经理，太感谢你了，溢价的也行，张建祥说，你先，别高兴太早，何经理说就是溢价的，我们也有附加条件，我们也要讨论研究一下，没有问题，只要能搞到酒，啥条件都好说，你打算要多少？何经理说，多了可没有，张建祥说各100件吧，这时服务员端上了大菜穿山甲，大家吃了一会儿，小张你要的货还真不少，我要想办法给你组织一下才行，何经理说，大概得多长时间？张健先问10来天吧，好说你先玩几天，月底咱们再联系吧，服务员端着烤香猪上来，你是张老板吧？楼下有客人找张建祥知道是何雪峰到了何经理。吴阿姨我去看一下，张建祥随着服务员出去了，吴处长说和副总经理你打算押一部分积压酒给小张是吗？吴处长如果不配给他积压酒，我们凭啥，把那么多好卖的酒给他？何经理说别人会认为我们之间存在的某种交易，你打算配什么酒给他呢？吴处长问道，就那几样数量比较大的，何经理说，有酱香型的八眼泉，竹溪，哈尔滨产的白兰地，张裕葡萄酒，张建祥领着何学峰，随着两个端托盘的服务员，来到雅间，何经理吴处长，这是我的同学何学峰，张建祥介绍道，他在南站上班来。来来快坐，何经理说我们正愁吃不完呢……
    送走了客人，两人回到大厅，坐在沙发上，雪峰你说咱编个啥瞎话才能蒙混过去，张健翔问道，我哪知道，何雪峰说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你让咋圆我咋圆，张建祥说那好咱现在就回饭店告诉玉兰，咱俩今天晚上去凤鸣村，明天要陪领导去景洪，去景洪干啥，何学峰问，今天我在这边一天，我把他们打发去，搞什么一日十游，张建祥说那明天干什么？我打算带他们到西双版纳玩一圈就送他们走……
    现在的黄玉兰已经很开心了，房子，车，饭店该有的都有了，最主要的还是有了孩子，他心里最清楚，只要有了可爱的宝宝可以说要什么有什么，他一个人正坐在安乐椅上做的美梦，一辆出租车在旁边停了下来，张建祥与和何雪峰从车上下来。哎，老公你回来了，事情办的咋样了？黄依兰说，唉，张健翔叹了一口气，事情哪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办，人走茶凉，铺新路需要金钱和时间呢，我现在要与学峰去我哥那里走一趟，张建祥说，老公明天去不行吗？黄玉兰问唉，不行啊，明天要陪领导去旅游，不自由啊，哎，车子呢？我让银华把他送到西边粮站了，你要用吗？算了，我们坐9点多的火车去吧，张建祥说你每天把车放在人家院里多不方便啊，那咋办呀？咱家也没有地方放，黄玉兰说，唉，你可以把车停放在这里啊，张建霞说，把桌子搬到一边就ok啦，哦，对对对对……
    锦华大酒店的高级套房里美鸽与几个女人边看电视边聊天，其实他们在等待，他们不知道张建翔为啥到现在还没回来，9点多的时候，张建祥回来了，大家看到张建祥就像看到久别的亲人，纷纷说起三哥。你怎么才回来呀？楚美鸽说，怎么回事？张建祥，什么话都没有说，来到楚美哥身边，说到鸽子，坐吧，你们都去休息吧，我也累了，三哥你怎么了？楚梅哥说，看到你今天这样我很害怕，从来没有看到你这样，鸽子你知道吗？谢经理被抓起来了，我们的路断了，一切要从头开始，今天晚上我与新继任者一起吃饭，他让我等到月底再说，所以现在我还没有结果，老公这没什么，即使不做这笔生意也没什么呀，权当出来玩玩，宝贝儿，你真是这样想的，好，权当出来玩玩，啊啊……

 第52章 。谢亭兰的继任者

    张建祥一行于8月21日开始新的旅程，第1站是大哥单位凤鸣煤矿，澄江抚仙湖，住石林宾馆，第2站建水燕子洞，泸西阿庐古洞，晚上赶往腾冲住温泉酒店，第3站景洪瑞丽，畹町桥边贸市场，他们在此待了两天，除了给随行人员购买小玉器小饰品外，自己还购买了几个大件儿。这里说的大件，并不是个头大，而是价钱高，在这里差不多花了5~6万块，第4站是三江口，香格里拉，玉龙雪山，第5站苍山，洱海，下关，大理，这里就是金庸小说中的大理国，于30号上午赶回名仕。大哥哥，这次游玩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次，如果不是大哥哥你带我出来，我怕我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韩冰说。老板你对我们真好，能带着我们玩这么一大圈，何林说，我会永远记在心里的。唉，别说的那么悲伤，张建祥道，大家现在都还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把的机会，也说不定，所以你们回家以后，尽量在其他人面前少提起这次出行，为什么呀？众人大有不解问道，因为咱们店里除了众多的司机外，还有三个人，宝琴，慧琴，秦英他们三个因为工作的关系，不能出来玩儿，甚至连放假都不能，所以以后回去了，你们三个要多去那边顶一阵，知道啦，刘张肖三人同时应道。华妮儿你一会儿去给你鸽子姐和韩冰订机票，最好是明天上午，如果没有上午的就订夜班票……
    早上7点，张建祥送楚美歌和韩冰上了飞机，从机场回到市区，径直来到原谢总经理办公室，何经理很热情的接待了他，给张建祥倒了茶水，说道小张回来了。何经理怎么样？张建祥问道。嗯，你要的货呢，我们是已经准备好了价格，不管茅台还是五粮液，一个价六十八块钱一瓶，太好了，谢谢张建祥说。别忙小张，我还没有说完，何经理道，我们领导小组研究过了，你必须给我们带走一些酒，否则就是你出再高的价钱也不行，何经理，带酒没问题，张建祥说以前我也基本上都带点。小张，这次给你配带的有4种品种的酒，一湖南产的八眼泉，瓷瓶装，1x20，进价7.2元按7块算，1200箱共计168,000,二贵州产筑溪酒，三角瓷瓶，进价6块5，给你按6块800箱9.6万，第三哈尔滨产，白兰地，扁玻璃瓶，进价4.2元，可以按4元1500箱12万，第4张裕大将军，葡萄酒1x15，25块钱一瓶，375块钱一箱，300箱11.25万，合计49.65万，何经理每说一项，都看一下张建祥，看有什么表情。变化。张建祥也一直没有说话，听何经理一向一向的往下说。何经理说完后看着张建祥，等着张建祥表态， 小张。我们可以免费代办运输，还可以把后面的零头抹去。是4100还是14,100啊？张建翔问道。14,100全抹掉，总共七十万，何经理说，中不中，你说句话呀，张建祥看着何经理直笑，停了一会儿道，ok成交，人常说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我已经拥有400多车积压酒，还怕多你这几车酒吗？啥子，你有400多车白酒，何经理有点吃惊你说道，你要开酒厂啊，谢谢何经理提醒，张建祥说道，这次如果不能顺利的卖出去，我真的要开个酒厂了，何经理，这些搭配的酒你可以慢慢的发运，这些好酒呢，我下午就装车带走，没问题，何经理说我们可不赊账哦，张建祥拿出一张80万的大额存单递给何经理……
    从糖酒公司出来以后，张建祥来到了德福楼。哎呀，老公，你啥时候回来的呀？黄玉兰说，来小青，快给你姐夫上两个菜，我今天上午刚回来，张建祥说，刚刚办完货物手续，张建祥把一叠票据递给他看了一下，我是来跟你说一声，下午发完货，我就要坐火车回老家了，那你啥时候回来看我呀？黄玉兰问。你大概啥时候生产？张建祥问。10月底，11月初，张建祥道，到时候我尽量赶来，最迟也会赶来为我的儿子办喜宴，董妈，你可要照顾好，玉兰呀，你放心老板……
    下午四点多钟，张建祥一行在市郊公路入口处停下车，临下车时张建祥说，何林这包里有11万块现金，其中1万块钱是你们几个在路上吃住，加油等费用，这10万块钱是提车的钱，到汽贸城找刘经理，把咱们的车提回家……
    送走了何林等人以后，张建祥等返回了酒店，玲子你那里还有多少小钱？差不多1.5万，华妮，差不多2万，老板，我这里大概有3万，小玉说。我这里有5万，咱们现在大概有10多万快钱，咱们4个人还要坚持一个月，要计算着花，别到时候要饭回家就行，咱们明天一路向东，乘出租车，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走，走曲靖，宣威……，柳州，桂林一路玩下去……
    南宁，广西区首府，是南方的大都市，是全国有名的水果之乡，今年的秋季糖酒食品交易会，定在这里召开，恐怕也是这个原因，从9月10号左右开始，南宁就开始热闹起来了，业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到订货会开幕时，已经是整个交易会的结束时，典礼以后，大多是厂方，公司，大合同户交流的时间，所以一些合同什么的基本上都是在会前完成的，全国糖酒食品企业，何止千万家。单靠邕江体育馆这个主场地哪里能容得下？所以南京市的大街小巷，大的宾馆酒店，早早已客满，到处是
    旌旗，条幅，宣传报，街头商店，商场门口到处是展位，20号上午张建祥一行进入南宁市，问了几个宾馆都说客满，张健翔还是第1次参加这种交易会，说白了他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不为买也不为卖，他就是想打听一下行情，小宾馆他也不愿意住，在一家饭店吃饭时他突发奇想，唉，既然这里住宿这么紧张，咱们不妨到海边玩玩，玩几天再回来咋样？几个女孩子都是童心未泯，当然蹦着脚的喊愿意，所以他们从南宁-防城港-钦州-北海，他们22号下午到达北海
    北海是个小城市，也是近代开放的14个沿海港口城市之一，这里到处都在搞建设，乌烟瘴气，当时最有名的是八角楼皇都大酒店，他们在皇都大酒店简单吃了顿饭，按地区坐三轮车参观了外沙岛，老街，当时的外沙岛是一个狭长的小沙岛，基本上没什么建筑，之后他们就租车到达了银滩，银滩是个非常热闹海宾游泳场，到处都是穿着五颜六色的泳衣的男女，他们也加入了游泳的行列，这些县城里的姑娘，哪有这么暴露过，刚一穿上泳衣，基本上都不敢出门，没有办法呀人家都出去了，最后还是一个跟着一个，跟着别人走出更衣室，双手抱着肩，生怕别人看到他们的沟豁山峰，丰满胸脯似的，他们在海边租了一把伞，一张桌子4把椅子，刚开始由张建祥在岸边看衣服，看着几个女孩子优美的身段，只把张建祥寮拨的心境神摇，他用自己的衬衣把几个人的衣服包起来放在桌子上，用椅子压住，来到几个女人中间，这些女人都是旱鸭子，他开始教他们游泳，给他们讲动作要领，第1个玲子，他左手托着玲子的胸部，右手拖着他的小腹，唉，两只手像青蛙似的往回扒，两条腿向外蹬，吸一口气，等浪过去再吐气，对就是这样，教了他十几分钟后，就这样要长久的练习，先到浅水区趴在沙滩上慢慢练，张建祥教华妮的时候，可就不老实了，左手托着丰满的胸部，右手托着小腹，他一边教，一边手乱摸，羞的华妮满脸通红，突然一个浪打过来，抢了她一口海水，华妮剧烈的咳嗽起来，张建祥赶紧给她拍打后背，海水的滋味又涩又苦又咸，搞得华妮直掉眼泪，刚好一点她就不愿意了，追着张建祥打……最后一个是教肖小玉，张建祥故妓重始，小玉也只是身子震了一下，而后一只手就勾住了张建祥的脖子，这一下可把张建祥吓了一跳，赶快学习，张建祥说，老板，你……我……说着脸一红松开了手……
    涠洲岛在北海的西南约五到六十海里，是一座火山岛。岛上原住居民有两百来户。中越关系紧张时期，岛上住着了大量的军队，近年军队已经很少，留下一排排营房，23号上午张健翔一行4人，把行李寄存在酒店，轻装打扮，7:40乘坐两天一班的客轮，与九点多钟到达涠洲岛，涠洲岛东北西南走向，东南部是一个天然的港湾，这里有一个码头，张建祥一行做面包车，围着火山口周围的路段，转了一圈，除了有一座天主教堂，一些营房，树林没什么好看的，回到码头，在小茶摊喝茶休息，吃着海味儿，看着码头上，进进出出的船只，以及码头附近一排排木筏上面，杵着一个个铁皮房子，喂，这位兄弟，你们坐快艇吗？环岛观光游，每人10块钱哦，来一次涠洲岛，不看一下涠洲岛的全貌。岂不遗憾？快艇老板自己不停的介绍着。斜阳岛离这里有多远？张建祥问道，大概有十几海里，老板一听客人接茬儿了，生意有门了，怎么着，想到斜阳岛去吗？岛上有人吗？张建祥问。有两三家人，船老板说，他们靠什么生活？张健翔问。养猪牛羊鸡鸭，船老板说还养殖水产，下海捕鱼。去那里要多少钱？张建祥问道，你们去那里干啥？船主说那里比这里荒凉，我们是南大的学生，张建祥说我们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生活，写一篇关于渔民生活的报道，300块钱，老板说，咋这么贵，张建祥说道你以为我们是大老板啊，我们可是穷学生哦，那你们今天还回来吗？船主问，回来我们还怎么体验生活？你今天送我们去，过两天再去接我们回来，老……老同学，刘卫玲差点把老板喊出来，咱们真的要去吗？26号咱们还要开研讨会呢，那你们出200块吧，船主说，26号我上岛接你们。那我可有一个条件，张建祥说。啥条件，你得带我们到涠洲岛转一圈……
    张建祥等人上了一艘小艇，这是一艘最普通的快艇，上面有4个玻璃钢硬座。来客人，穿上救生衣，船主递给每人一个救生衣，以防万一，船主用拉绳启动发动机，快艇启动，这是一种后舵艇。快艇慢慢的加速，船头高高昂起。海风吹得睁不开眼，想说话也张不开嘴。船绕着涠洲岛转了一圈，向东南方向驶去……
    斜阳岛是一个小岛，长不过200多米，宽不过100多米，东北角有一个小港湾，这里是一个简易的码头，这是一座木桥，向水水中延伸六七米的距离。快艇在码头上停下，船主跳上木梯固定好快艇，众人一个跟着一个，从快艇上下来……码头不远处的山坡上，一棵树下，一个老者正在抽着水烟筒，他看到一艘快艇来到码头，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向码头走来，此人50多岁，满脸的沧桑，一看上去有60多岁，十分苍老与实际年龄相差就很大，乌鱼仔，你来干啥？老人问道，老陈头，我给你带了几个客人，他们是大学生，来这里体验生活的哦，欢迎，欢迎张建翔拿出200块钱递给船主说，的记着26号来接我们哦，快艇走了，张建祥上前递给老汉一支烟，陈老伯，我们在你这里体验一下生活，跟你们同吃同住，我们会按宾馆的标准付给你报酬的，唉，后生仔，啥报酬不报酬的，陈老伯说道，吃的东西多的是，就是住的差些。没关系，张建祥说只要有几张木板床就行，……
    9月26号的糖酒食品交易会按期举行典礼，会上最大的新闻就是糖涨价了，而且涨的幅度不小，一级白糖出厂价3500一吨，红糖3300一吨，这个消息一时间传遍全国各地，大江南北，当然也传到了小县城。这天下午，楚美鸽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拿出了一瓶茅台，一瓶葡萄酒，刚在餐桌上摆好，爸妈就回来了，哎呀。我说丫头，今天咋这么丰盛呀，芦荟说道，是不是小三回来了呀？不是。他今天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天大的好消息？啥消息啊？芦荟问，白糖涨价了，楚子和说真的吗？芦荟说，不知道三子知不知道，他妈，你就放心吧，楚志合说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能不知道吗？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爸，9月23号上午，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们要到一个小岛上，玩一下，后来就没有了消息了……

 第53章 白糖涨价了

    国庆节的第2天，韩大成与沙宏伟在批发部的酒箱上，摆了一小炒袋花生，一人拿了一瓶啤酒，边喝边聊，唉，我说亲家（他们之间相互拜的干亲)张三这回可是逮着大鱼了，沙红伟说，也该人家赚，韩大成说就是咱们知道消息，咱也没有办法，搞到那么多钱，谁叫人家老丈人是行长呢，这能怪人家吗？沙宏伟埋怨。张建祥搞白糖谁不知道？县上的好多个批发部都进了不少，你说要是有消息大哥会通知。咱的结果咋样，正说着一辆桑塔纳轿车，在批发部门前停下，两个人看到车上下来的客人后，不约而同的站起来，迎上前，大哥你回来了，来人正是韩大成的大哥韩大军，哦，宏伟也在呀，韩大军说这跟着两人，进入批发部，司机把车停在一边，韩大城打开一瓶啤酒，递给韩大军说，大哥今天回来是公事还是私事啊？韩大军接过啤酒没有喝，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咱县现外贸有个饴糖厂吗？有啊，韩大成说着拿起一袋糖，递了给韩大军说，这就是一糖厂的产品，他的厂长张建祥你们熟悉吗？韩大成与沙宏伟对望了一眼，说到不熟悉，咋了？韩大军问，大哥你找他有事啊唉，是这样的，韩大军说他从我那里买走了吨白糖，后来又追加了5000吨红糖，现在糖涨了这么高的价格，领导很生气，说我造成了严重的失误，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流失，现在储备库缺口很大，让我抓紧时间弥补，大哥你上了张建祥的当了，沙宏伟说，你说的张建祥可是个戴眼镜，身边带着几个漂亮女人，对对对，就是他，韩大军说你们认识啊，这样就好办了，韩大成说，大哥，他不是什么糖厂的厂长，他和我们一样是开批发部的，他的批发部，还是我带起来的呢，是我赊给他1万多块钱的糖酒才开的业，他就是张庄人，离这三里地，那咱赶快去找他吧，韩大军说一听这话，让他退一半回来也成，每吨再加几百块钱也中，大哥现在都晌午了，咱先吃了饭再去吧，韩大军说，赶快吧，我哪还有心情吃饭呀？韩大军说…
    他们一行人在张建军棉花加工厂的路口停了下来，棉花厂刚刚开始收购，卖棉的人不是很多，韩大城在厂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张建军，正碰上张金伟，他告诉他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张国英来了，后来他们就开车走了……
    韩大成回到车上，大成你来这找谁？韩大军问道，张建祥他哥张建军是我同学，这个棉花厂是张建军开的，83年就是我跟他还有金留滚，给你那里送苹果，要不是和他哥的关系好，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张建祥家的大门开着，韩大军无心欣赏他家的房子，几个人进入大院，唉，他可能在家呢，韩大军说着这一指车棚下的车，是的，你看车子在家呢，韩大成说，哥，这是他爸的车，你知道他有多少车吗？韩大军说光小车六七部，大卡车100多部……这时正是吃饭时，张靠之两口子正在客厅吃午饭，边看电视，桌上放了4个家常菜，青椒肉丝，鸡蛋炒西红柿，炒小白菜一个，瓜豆咸菜，张靠之拿起茅台酒，倒了半杯酒喝了一口，听到门外有声音，说话的声音，正想站起来，听到有敲门的声音，赶快把门打开 ，大叔你在家呢？韩大成打招呼。哦，你们来了，吃饭了没有？张靠之说来一起吃点吧，韩大成说，大叔别客气，我们吃过了，你先吃吧，我们找你有事，那好，你们先到小客厅坐会儿，张靠之把他们让进了小客厅，给大家倒上茶水，就退出门外，赶紧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端起桌上的一碗面条……
    大哥，你看这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沙宏伟说，自己一个人家常喝的都是茅台……张靠之吃完饭，推门进来说的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给每人递上烟，你们今天来找我有啥事儿？大叔，这是我大哥，大军，韩大成说，我们是来找你儿子的，张靠之说我儿子在西边棉花厂呢，因为他知道韩大成跟儿子的关系，但是，我们是找你的三儿子，韩大军说是这样的，他前段时间拉我们1万多吨白糖，张靠之说这事我知道，当时还是我派车去拉的货，后来我痔疮犯了，就没在管车队的事，怎么着，他们拉你们的货没给钱吗？俺家小三儿咋净弄这事儿？大叔你误会了，韩大军解释道他给钱了，他不欠我们的钱，哦，吓了我一跳，张靠之说，我知道又像当年一样，大叔，我们这回来呢，是想请你老帮帮忙，韩大军说，前段时间健翔从我们公司拉走的那批糖，是我做主卖给他的，现在白糖涨价了，上面说是我，损公肥私，给国家造成了巨大的损失，要处分我，所以我们想请你给你儿子讲讲话，让他退给我们一部分，每吨我们可以给他加价500块钱，大叔你就欣欣好，我本是正营级军转干部，混到今天的这个位置，不容易啊，这时门开了，张建军，张国英走了进来，大军哥，你啥时候回来的？张建军进门看到韩大军说，大军犹豫了一下，你是，你是建军吧？你看你变了，要是在外面，我肯定认不出你了，……
    下午2点多的时候，张靠之一行人三辆车，来到盐业公司，大门外停着好几辆小轿车，来到2楼办公室，看到楼梯上，走廊里办公室，到处都是人。小姐，你就行行好给我们开一点吧，你们零售是卖，整售也是卖，不行，我们老板交代了，每人10斤多一两都不行，何林说，你们要买，就找我们周经理，何林看到一大帮子人进入办公室，赶快站起来，大伯，你咋来了？闺女，小三儿呢，张靠之问道，大伯，我不知道，何林说他可能还没回来吧……
    他们众人又来到了二部，只见二部门口排着两路长队，直接排到电影院门口，旁边还有民警维持秩序。墙上贴了大字海报，白糖每斤一元，一人限购10斤，众人随着周宝琴来到楼上办公室，从储藏室搬出一箱健力宝，给每人一瓶说道，对不起了各位了，太忙了，连烧茶的功夫都没有，闺女，我儿子呢？张靠之问道，唉，大伯，你应该去问你的宝贝儿子，他带着人从8月8号出门，一直都没有回来，周宝琴说他倒是在外面清闲了，风光了，我们在家累个半死，唉，周经理，看在大叔的面子上经理，给我们开1万吨，就按照你们现在的价格，韩大军说，那可不行，我要卖给你了，老板回来了，非扒我的皮不可，周宝琴说你别说1万吨，10斤多一两都不中，谁说都不中，非得老板发话
    大成啊，我看这样吧，你们几个还没有吃饭吧？先去吃饭，张靠之说，吃完饭咱们回家等他，见不到他，我看是不中……下午四点多钟，张靠之带着众人回到家中，看到院内停着一辆，帕杰罗，一辆法拉利两辆车，韩大军没有跟随众人进屋，而是来到门外与邻居老太太聊了起来，大妈，这家里这段时间来人多吗？不多，老太太说，这一两个月基本上都没人来，这几天，倒是有个女孩子，早中晚都回来看看，那他是女主人吧？韩大军问道。应该是吧，邻居老太说，他们出门都坐车，很少与我们讲话，哎，这不是吗？他回来了，老太太用手一指护城河踢小道上，一个骑自行车的女人，他在门口下车，推着车进院内，进了房间，看到了满屋子坐的都是人，烟雾缭绕，他就认识两个人，赶紧说，爸，二哥你们过来了，我还以为是建祥回来了，门口好几辆车，张靠之看到在楚美鸽后面进门的韩大军，赶紧站起身说，闺女你回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说的向他身后一指，这位是，省糖酒公司的韩大军，楚美鸽转过身说，你好，请坐，张靠之继续说道，他是你二哥的好朋友，韩大成的亲哥，张太太，你老公还没有回来呀？韩大军问道，他从我那里拉回来的1万多吨糖，是我动用国家储备库的糖，你应该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吧？韩经理，我真的不知道，他啥时候回来，楚美哥说他都10多天没有消息了，我心里比你们还着急呢，爸，你知道前两天你来的时候，我都跟你讲了，张太太，韩大军如此的这般，给他讲了此行的目的……韩经理，对不起，楚美鸽说我真的帮不了你，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 楚美鸽心里想，你把我老公当成什么人了，吃到嘴里的肥肉还能吐出来，但是为了应酬，顾及公公以及大伯子的面子。说到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他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好强求，这样吧，既然我爸和我二哥都来讲情，等他回来了，我会好好的跟他谈谈，尽量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爸，二哥，你们看，你们一大帮子人来到家里，建祥他也不在家，楚美鸽说我一个女人家也不方便接待。你们就带我接招待一下，建祥在招待所有户头楚美鸽下了逐客令……在斜阳岛上，张建祥一行，上岛的这天上午，岛上有老陈头大儿媳，4岁的大孙子女儿共4人，大儿子陈文喜，二儿子陈文雄女婿黄克防，他们到附近打鱼，到下午四五点钟才能回来，今天中午为了招待客人，搞了一大桌的菜，鸡鸭鱼，海参鱿鱼海螺以及应有尽有，陈老汉，还拿出自酿的米酒来，我老汉今天非常高兴，陈老汉说着举起酒杯，有朋自远方来做客，来干杯，大家喝了一杯酒，突然刘维玲出现了呕吐的现象，他站起身来就往下往外跑，停了一会儿，从外边进来。小妹妹你是不是有……？大儿媳刚想说喜字，刘维玲接住他说的话，说有点晕船，今天船太快了，还有这酒味儿也不好，所以……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他们或下海捕鱼或者在海边游泳，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26号上午，张建祥拿出1000块钱，交给陈老头说，陈老伯，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这是我们这几天的生活费，后生仔，你这是干什么？陈老伯说。你们能来我们斜阳岛，我们很高兴，要是为了钱，我们也不会接待你们，以后有时间欢迎你们常来…结果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下午，也没等到快艇的影子，这一等一直等到10月5号中午，来了一艘大一点的渔船，是陈文喜带回来的，他们回到了涠洲岛，才知道乌鱼仔因走私被抓起来，他们租了一艘渔船到北海，再到南宁，10月6号下午，乘飞机回到了中原省，晚上天黑的时候回到了县城，在人行大门口，临下车时，对刘卫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分手了，张建祥提了皮箱，拿着公文包，出现在楚家门口……
    7号早上七点多钟，张建翔开着楚志合的皇冠，与楚美鸽一起来到了交通旅社，从楚美鸽下车进入旅社，不一会儿，他与车队队长张长举一起，上了车，张建祥向前开了100多米，停了下来，老板，你啥时候回来的呀？张队长问到，昨天晚上，张建祥说，你让许师傅，刘师傅把咱们的大巴车开到北关外砖瓦窑厂，另外不要告诉大家我回来了，张建祥说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楚美鸽在人行西边下了车，张建祥开车到北关外砖厂，在砖厂晒胚厂停了下来，来到场边的水塘边，点上一支烟，看着前面的水面，以及不远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小伙子，突然身后有人说话的声音，你是来找人呢？还是来办事啊？张建祥转身看到与自己说话的人，是一个60来岁的老人，张建祥说老伯伯，我在这里等人，你是，我是这里看窑厂的，我姓高，看厂的，张建祥递上一支烟，说这个废窑厂有啥可看的？就这些废铜烂铁，砖头蛋子有谁会要啊？是啊，其实我在这里啥也看不住，高老伯说，主要是个威慑作用吧，让人知道这儿还有个活的， 高老伯，你还挺幽默的，张建祥说这砖厂咋不开工啊？砖瓦生意这么好。没钱呗，高老头说没钱咋开呀？现砖瓦窑厂的前身是大跃进时期的钢铁厂，后来因为这一代的土质是粘土淤土，后来就改为砖瓦厂，几十年的变迁，这个水塘就是起土留下的，有二十几亩大，到现在的规模，有三座转窑，北边一座大的46门，东西各有1座32门，中间是储煤场，在西边窑西边100多米的地方，有一个小院子，有一座上下各5间的小楼，是场部，场部后面是几排坍塌的瓦房，为职工宿舍和伙房，在东窑东边靠河岸有几排坍塌的敞篷？那是储坯厂……老伯，那能用几个钱？张建祥说，没有，可以向银行贷款吗？唉，那是领导的事，不关我们这老百姓啥事，高老头用手往路口一直说，今天这里还挺热闹啊，张建祥一看是一红一蓝两辆大巴车，老伯是来找我的，大巴车在小车旁停下，司机来到张建祥身边，说道，老板你啥时候回来的呀？你们过来了，张建祥说，我昨天晚上回来的，老板，高大伯看着张建祥说道，你是老板。老板，啥老板不老板的呀，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张建祥说你一个人在这里咋生活呀？老哥呀，你不认识我们的张老板，许师傅说，他可是你们县里的名人啊，唉，我整天也不上个街，每天闲的无聊就是钓鱼，种种菜，喝点小酒，高老伯说，我哪知道什么名人不名人的，这时又有一辆黑色轿车与土色面包车来到路边，停车皇冠车旁边，下来刘伟玲，面包车上下来张俊华，肖晓玉，老板你来的这么早啊？我是怕人看见，张建祥说，所以一大早都来了，都通知到了吧，是的，一会儿又有几个骑自行车的来到，宝琴都来都到齐了吧，那就都上车吧……

 第54章 售糖前的准备

    房车的客厅，左右后上面是可以折起来的皮沙发，中间是一张可以折叠的方圆桌，大家是一个挨一个的坐下，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是想把咱们往后一段时间的工作，给安排一下，张建祥说，以后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没见过我，我还没有回来，咱们就要开始处理咱们的白糖了，就是为了防止，有人来说情拉关系，包括我的父母，哥，嫂以及美鸽，但要讲策略，要学会演戏，为了不影响你们工作，所以我才来躲起来，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办公地点，玲子，华妮你们今天上午去省报社做广告，要10号见报，连载一个月，不要怕花钱。内容咋写，华妮问道，不要太详细，不要留电话号码，就留下盐库的地址，就这样写，我批发部，有部分库存的白糖销售，价格优惠，数量有限，欲购从速，写上落款，写上地址
    何林，你今天上午把咱们以前整理好的白酒的价格表，再重新复印二三十份备用，小林，小王，卫建你们三个帮着二部销售白糖老。规矩每人10斤多一点都不行，每天最多卖15吨，你们想减轻负担，就让他们自己装，自己称你们收钱就行了，我再重申一遍，你们只零售，不批发，遇到问题自己自行解决，真解决不了，再找我，注意到别带尾巴，小玉一看每个人都分配的任务，就自己没有，赶紧问到老板我呢？你在我身边传令办事，张建祥说，保琴从10号开始所有运啤酒的车都停了，啤酒由厂方配送，咱们的车辆全力一付，准备运白糖，是还有什么疑问，没有，那就各自忙各自的去吧
    人一个个都走下车走了，最后剩下张建祥与肖小玉在后面，张建祥看到路边，梧桐树下摆着一个小方桌，四把小椅子，老伯，张建祥说，这几天我想在这里办几天工，没问题吧，没问题，高老伯说，我正愁。没人说话聊天呢，他们在树下坐了一会儿，张建祥说，小玉，你去把王工程师，张队长，老范给我找来，顺便带两箱八眼泉，一箱葡萄酒，是老板，小玉开着皇冠车走了，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自从这次出游以来，他觉得与老板的关系更上了一层，老板对他搞小动作，想一想脸就红了，心跳加速，自从老板买回了皇冠车以来，虽然老板很少开，但都是玲子把持着，帕杰罗也是一样，老板不开的时候玲子开，俊华开，也很少轮到他，他平时也就开个金杯，现在居然与老板单独在一起，而且开着皇冠，她心里那个美呀，他用手按动电钮，把侧窗放得很低，风吹起了他的长发……
    十点多钟小玉带来了老板要找的人，相互打招呼以后，范老板说。张老板你是越来越神秘了。没有办法呀，张建祥说，白糖涨价了，谁都想通过关系，价格低一点，多进点货，可是他们有没有想到，我是个人行为，让利给他们，那我干什么来了？张建翔笑了笑说道，这些跟你们没有关系，今天让你们过来是有不同的问题，咱们一个一个的来，王工，那几套房都完工了吧，王怀远说是啊，你走后就我就抽调人马，同时建两处小的，十几天就完成了。完成硬化地面以后，全力投入两套大的，你想想百十号人能不快吗？王工说这里是四套房子的钥匙，已经具备了住人的基本条件，好的，王工，谢谢你，有你替我操心，张建祥说省了我不少心思，小张，不是你谢我，而是我要好好谢谢你，王怀远说，你不但救活了我们公司，还使我摆脱了贫困，哪里 哪里，你抽空算一下，看看我应该给你多少钱，张建祥说回头你找刘助理给你结一下，不忙不忙，等过了这一段时间，王怀远说我看你刚回来，一定很忙。张师傅，咱们车队的场地以及办公楼都已完工，张建祥说咱们东1楼南边4间房作为你们车队的调度室，及办公室，3楼为你们司机的宿舍，那几间房中酒都搬到仓库去，你回去以后统计一下，需要多少床铺，多少办公用品，列个清单，让小玉小姐协助你采买一下，是，老板小玉应了一声，咱们10号上午举行搬迁典礼，张建祥说，9号就不要再送啤酒了，全部装满白糖，老板，你是说把送啤酒的车全部停了，张队长问，是的，张建祥说，咱们的合同户继续由厂方的运输队执行。
    范老板，你平时干我的活也不少了，张建祥说，你早就想接我办公楼的活，东楼我准备做办公楼，住宿楼，只需要简单的装修，不要太华丽，你也干过不少，你就看着装吧，把阳台封起来，与北楼隔开，中间装上安全门，北楼我准备做宾馆，饭店占用两个单元的面积，具体费用多少你预算一下，直接与刘助理联系，张老板，那西边的4个单元不装，是不是？范老板问，我是怕生意不会好，张建祥说多以自用为主，剩余的4个单元先停一停，对了，还有一个问题，你在装2楼的时候，靠近办公楼一边用两间左右的面积，装一个放映厅，把从这部车上拆下来的，豪华高靠背座椅装上去，装好隔音棉，我知道，范老板说，张老板你是真能说呀，张队长说，安排这么多工作，都不用打草稿的，快中午了，张建祥安排小玉，刘师傅上街买菜。下午3点多的时候，张建祥醒了，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一条毛毯，小玉躺在自己对面的卧铺上，张建祥喊醒了小玉说，你拿的毛毯，哦，老板我怕你感冒了，我回家拿的，哦，谢谢你张建祥说了，你送我到玲子家的小面馆，然后回来值班，有事再找我…
    下午三四点钟是生意最清淡的时候，玲子的母亲孟氏，坐在门口的小玻璃柜台旁冲瞌睡，门口的停车声的惊醒了他，他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以为是女儿回来了，没在意，张建祥下车以后车开走了，孟氏看到张建祥后，没有与他打招呼，而是向里面喊到老刘啊，小张来了，阿姨你好，哎呀，张啊，你可是稀客呀，刘文英说这一年也见不到你几回，他妈，快整几个菜，我给小张喝几杯，老叔生意好吧，张建祥问道？好啥呀？你都看到了，刘文英说，饿不死，撑不着，混天儿呗，孟阿姨端上一盘花生米，一盘五香牛肉，一盘凤爪鸡翅，一份凉拌鸭什，两瓶啤酒一人一个，边喝边聊，说我今天来了，是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啥事儿啊？你说吧，既然小面馆不赚钱，那就别干了，那我跟你阿姨干啥呀？老刘说喝西北风啊，我想请你来帮我干，张建祥说。小张啊，我老头子了，能帮你干啥？你做我的大管家。管家都管啥呀？张建祥说是这样，你知道我的车队从成立到现在，一直寄人篱下，现在我要搬回来了，10号上午典礼。你想这么多车，这么多司机，还有仓库，这么多人吃喝拉撒都得人管呢，所以我想请你来管理，整个大院的事情你都能管，中，我可以试试，刘文英说，那小面馆咋办？这个呢，我也替你想好了，张建祥说你看卫健现在帮我干，他老婆在家带两个孩子，啥也干不了，我想你把小面馆给他让他干。他能开面馆，李文英说你开什么玩笑？老叔，我不是让他开面馆，张建祥说，我是让他开个小杂货铺，卖个烟酒糖茶，权当带孩子了，中。说她能干，刘文英说。两个人举杯喝了一杯说道，我听玲子说你们家住房很紧张，是啊，一共两间宽的一块地，两间主房一间厨房，玲子虽然出门了，但经常在家住，与我们老两口住大房，他们四口人住在小厨房，刘文英说，可想而知了。叔，我在小西门有套房子空着，张建祥说，我决定把它送给你，哎，不行不行，使不得，刘文英说，无功不受禄，不行不行，咋使不得，你看你们家玲子，卫建，一直跟着我干，替我立下了汗马功劳，张建祥说这是我给他的奖励，不行，他们为你服务，你给他们工资，刘文英说，天经地义，这房子太贵重了。叔啊，要不这样吧，张建祥说，这房子呢，还是我的，你暂时借住，可以吧。你要是借给我们住呢，这种，刘文英说，这种等我们有钱了，我们给你钱。两个人喝着，聊着，5点多的时候小玉来到饭店，说，老板鸽子姐，杨主任找你，哦，知道了，张建祥说，叔走吧，我带你看看房，明天你就可以买一些家具搬进去，三人来的小西门第4排，第2条路路西第1家。这是一处13.5x12.5的两层建筑，大门向东。同时向东开的还有一扇门，张建祥找出钥匙打开大门，进门是两米宽，4米长的走廊，两边都开有窗户，里面是一个大客厅，南边是一个大厨房，卫生间挨着大客厅，两边是大卧室，一边是储藏室，两边一个半边靠着楼梯，楼上与楼下基本一致，与阳台中间有一道走廊相隔，安有防盗安全门，来到阳台面积显得很大，叔，你看这样，是不是比留个小院儿，下面宽敞很多？张建祥说上面可以用钢管焊这个葡萄架，种些花养些草，可以立把太阳伞，老板，在葡萄架下乘凉就不用太阳伞了，肖小玉说，下面大门旁边一间临街商铺可以给阿姨开个小卖店……
    张建祥与小玉赶到砖场的时候，玲子与花妮也回来了。刚一见面，杨东杰说，张老板，怎么了搞起地下工作了，杰哥，没有办法呀，你问鸽子就知道了，张建祥说这白糖还没有开售，各种走后门的都搬出来了，你说让我咋办？你想，不给面子吧，显得不孝道，不讲仁义，要讲面子吧，我吃啥喝啥，开玩笑的，张老板，杨东杰说我听他们两个说，准备10号开仓放粮了，你说吧，准备让我怎么帮你？哎哎，杨东杰，你有没有搞错呀？张建祥说你是在帮你自己，我可不成你的空头情，是，是帮我自己好吧，杨东杰说你说吧，我一切都满足你，张建祥说，我准备白酒搭配着白糖卖，让桂兰，刘宏到车队仓库卖酒，收货是他俩收的，他们熟悉。这回销售汇票肯定不会少，所以必须要有精通汇票的，那就让陈红去，夏天卖啤酒的时候他参与了，还得两个收款的，张建祥说那就让陈五一，宋艳萍去，杨东杰说让朱宏伟当跑腿的，中，就这么定了，杨东杰说，大概要销到啥时候，要全部卖完，恐怕要等很长的时间，张建祥说，你的人帮我帮到12月底就行了，到那时不说销一半，就是销1\/3，收回来的款也够还你们贷款了，剩余的我自己人能应付，杰哥，这两天先让他们安排好办公设施，张建祥说广告10号上午见报，客人10号下午。快的话就能赶到，让他们10号下午开始工作，还有10号上午，我车队搬迁典礼，我就不通知你了，中，我知道杨东杰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一会儿咱俩换一下车，张建祥说我一会儿与鸽子回老家，你给楚行长还车时，跟他说一声，许师傅，明天来的时候，把行李装上车，张建祥说，刘师傅继续送货，车子停在窑厂中间，停在这边太扎眼，
    张建祥与楚美鸽赶到老家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父母亲正在吃饭，一看到儿子回来张靠之说，哎呀小三儿啊，你总算回来了，都快把人急死了，一走，这么长时间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齐氏这拉着儿媳的手说道，闺女，还没吃饭吧，我这就给你们做，妈，你们快别忙了，张建祥说我们吃不多，这就够了，我回来是有事情给你们讲，爸妈，你跟二哥带着韩大军到县城的事，鸽子都给我说了，张建祥说这事儿，你们别跟着瞎掺和。张靠之说既然他们找上门了，你说该咋办？爸，我就是为这事儿回来的，张建霞说，到时候你就玩人间蒸发。人间蒸发，张靠之说是上天呢还是入地啊？说的简单。爸妈我跟鸽子商量好了，为了以后你不给我添乱，我给你们安排好了，让你们去明市旅游，小张莹也都两三岁了，我妈还没有看见过 ，去看看她孙女也好呀，爸，我新近买了一部新房车，我还没有用上，先给你们用，咋样？啥房车，张靠之问道。顾名思义，就是一座房子，一个家下面，安上轮子，所以叫房车，上面能吃喝拉撒睡，为了怕你们旅途寂寞，我让大伯 叔娘，婶陪你们一起去，中，中这个好主意，张靠之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我这就告诉他们去，
    刚站起来，建军从外面进来说，爸你干啥去？我有事跟你们说，你说吧，有啥事儿张建祥说，张建军看了一眼楚美鸽说，就是国英想向你借钱的事儿，国英借钱是私用啊，还是信用社用啊？张建祥问道。具体咋个解法？兄弟，我跟你实话说吧，张建军说这钱不是信用社用，也不是他个人用，是他姑父想用，他姑父是干啥的？他姑父是县砖厂厂长，他想把砖厂承包下来，所以想借钱，咱县砖厂你知道吗？建军说现在砖厂生意很好，这个我当然知道了，我盖那么多房子我能不知道吗？张建祥说我今天我在砖场一天，他姑父说，你是借钱取利也好，算投资也好，只要能出钱，一切都好商量……

 第55章 运筹帷幄之中

    第2天一大早，张建祥与楚梅哥赶到县城，张建祥在窑厂下了车，楚美鸽开车走了以后，没多久，刘卫玲，张俊华，肖晓玉三人先后来到窑厂，接着许师傅也来到窑厂，张建祥指挥徐师傅，把车开到三座窑中间的储煤场，高老伯，你这里有铁铲扫帚没有？张建祥问，有啊，干啥，高老伯说，我想让我们的工人，把这窑洞收拾出来一孔，我要在这里办公，哎呀，那里面多不卫生啊，高老伯说，死猫烂狗，人粪尿啥的，你们不是有汽车吗？老伯，汽车，10号以后就要出差了，张建祥说，我恐怕要在这里待上好几天呢，那你们到厂部办公多好，高老伯说。不用了，打扫一下，洒点水我们有办公用具，拉过来就行了……
    众人清理出来一孔窑洞，在上面洒点水，又铺上破芦苇席，张建祥吩咐道。华妮小玉你们俩去车队帮忙，完了拉一张桌子，几把藤椅和一张长条椅，许师傅，这边没啥事儿，你跟老伯到外面钓鱼，聊天，有人找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众人都走了，张建祥与刘卫玲上了车，来到客厅。老板，你咋办事儿？你为啥办事，也不给我事先打个招呼，咋了？张建祥问，你送我爸一套房子呀，玲子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跟你好是因为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我可不是为了你的钱，能跟你在一起，吃糠咽菜我都高兴，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呀？宝贝儿，那是我借给你爸的，张建祥说。鬼都知道，你是不会再收回去的，玲子说。你现在都怀了我的孩子了，还会在乎别人说什么吗？张建祥说我正发愁呢，这往后该咋办？等忙完了这几天，我让张晓杰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你想干啥？刘卫玲惊疑的问道，我不管怎么做，我现在已经是登过记，领过证的，我我怎么着都要把他生下来，玲子你可要想好啊，你以为人家会相信你吗？整天都跟我在一起，都没有回去过，张建祥说你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了，我要给你安排到外地去养胎，生孩子，我又不能天天陪着你，你要忍受孤独寂寞，你至少要两年，不能待在我身边。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没事，这些我都能忍受，刘伟玲说，只要你答应我把孩子生下来，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依你，张建祥说那也得去检查一下，怀孕多长时间了，这个我早就知道了，刘维玲说就是没有告诉你，为啥呀？张建祥问，我怕，我怕你知道，我怕你不让我要，张建祥把刘卫玲搂在自己的怀里，用手轻揉着她的肚子……
    北城墙12号的一处小院，内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背对着门坐，在客厅的小餐桌前，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摞盘子，盘子上放着一摞碗，他左手抓着一把筷子，电视机正在播放，射雕英雄传，黄蓉，郭靖，洪七公与欧阳锋，欧阳克同时飘落到一个荒岛上，洪七公与欧阳锋打斗，受了内伤，郭靖打不过欧阳克，欧阳克一直想追黄蓉，这天，欧阳锋被黄蓉设计压在了大石头下，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小凤你个死妮子，让你收拾桌子，碗筷，你又坐下了，快开门去，哦，听到喊声，赶忙站起来，端起盘子碗跑到厨房，在水龙头下冲了一下手，用手甩着，手上的水，边跑边喊，别拍了，别拍了，来了来了，这姑娘穿着一身紫色的运动服，长得很漂亮，头上扎着马尾辫，一跑马尾在脑后晃来摇去，高高的个，有点像鸭蛋型，还有点瓜子型，高高的鼻梁，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张调皮的脸充满了活气，他来到大门口，打开门，门是老式的双扇木门，里面带门栓的，他拉开门栓，双手拉开一条缝哦，国英哥呀，说着打开门，鬼丫头，睡着了，张国英进了门，身后跟着张建军，小凤朝国英做了一个鬼脸。呵呵，笑了一声，转身赶快跑进屋里，边跑边喊，妈，国英哥来了。国英来了，这时从西间厨房，出来一个40多岁漂亮的妇女，腰上围着一个白花围裙，两只手上沾着白面，他以为就国英一个人，也没在意，手都没洗就出来了，看到后面跟着一个人，忙到，哎呀，还有客人，姑，你好，张建军应了一声，姑俺姑父呢，张国英介绍的，这是我的同学，你姑父病了，正生你气呢，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这儿的病，快进屋坐，小凤快倒茶，这是张国英的姑家，他叫张果，在县妇联工作，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在家里做饭，他们有两个孩子，女儿金凤上高中三年级。儿子金龙上高中一年级，在那些年代，女人只有漂亮才能嫁得好，才能找到工作。张建军跟着张国英进入房间，这是一个四间的平房，最西边的一间是厨房，东边一间是主卧室，主卧室中间为客厅，客厅西边一间一分为二，分别为女儿和儿子的房间，女儿在外间，小凤为两人倒上了茶水，这时张果从厨房来到客厅，看到女儿还在看电视，就骂到，你个死妮子，你就不会看看书，整天看电视，我看你明年考不上大学咋弄？考不上就咋了，小凤顶嘴道，俺大师姐就没考上大学，整天开着宝马靓车，吃香的喝辣的，你，张果举起巴掌欲打他，吓得小凤一缩头，做了个鬼脸，整天届净想些歪门邪道，小凤道，我要考不上大学，就找大师兄去……
    张国英推开东间的门，房间里很暗，拉着窗帘。郝玉凯半躺在床上，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听到国英进来，他哼哼的更厉害了，姑父，咋了，病了，张国英一边说一边打开窗帘。过来了，听到国英说话，郝玉凯应了一下，姑父我今天给你带来一个人，张国英说，一个能给你带来好运的人，郝玉凯一听，一咕噜爬起来，湿毛巾掉在被子上，顺手抓起来。放在桌子上，真的吗？他赶快下床，披了件中山装来到客厅，紧握着张建军的手说，你好，对不起，怠慢了，咋啦？姑父生病了，张建军说。哦，没是一点小事，郝玉凯说，啊，感冒上火而已。姑父，这是我的同学张建军，张国英介绍道，张建祥的亲哥，国英哥，小凤道，你说他是我大师兄的哥哥呀。大师兄，张建军迟疑了一下问道，小妹妹你才多大呀？怎么我弟弟和你是师兄妹啊，十七，不十八，小凤说孤陋寡闻了不是，看在我大师兄的份上，叫你一声大哥，我问你，张建祥在哪里读的高中，城关高中呀，郝金凤说就是嘛，我现在，就在城关高中读书呀，小凤说，我们同学都这么称呼，哦，我明白，张建军说，那他还在城关高中教过书呢，应该是你老师呀，他不是我老师，小凤道，我上高中的时候，他已经不教书了。你个死妮子，快去看书去，张果骂道，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小凤这才泱然站起，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留出来一条缝……
    姑父你还生我的气呢，张国英说，我为了你的事，可没少操心，夏天的时候，我就通过我同学建军，向建祥说过这事，他当时说钱都压在白糖上了，让等等再说，现在要处理白糖，有钱了。
    姑父，我弟弟前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在家，张建军说，昨天晚饭时，他回到老家，我专门给他说了你的事情，他怎么说，郝玉凯问他，他说砖厂生意好，他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与二轻局是怎么承包的，要有一个具体的承包合同，才能往下谈，张建军说，你有没有告诉他，就是因为钱没着落，郝玉凯说，我才没敢与二轻局，谈具体的细节，姑父，当时我弟妹也在场，张建军说，我没法把事情谈得更仔细……
    10号上午快10点的时候，天马车队大门外聚集了好多人，院里院外的大路上停着许多蒙着帆布的大卡车，以及路边上的小轿车，来人当中，有张建祥生意上的朋友，家人，诚信等方面的人员，唯独没有张建祥刘卫玲。楚志合拿着高音喇叭，喊到，各位来宾，各位领导，以及张建祥的朋友，亲人，今天由我来主持这场典礼仪式。建祥他有事不在家，由我代他主持车队的乔迁之喜，第一项鸣炮奏乐。第2项由张建祥的父亲及我的女儿美鸽揭牌。第3项。……今天我在宾馆备一下酒宴，招待各位。……
    仪式结束了，人也逐渐散了，楚美鸽挽着婆婆。跟着张靠之等人上了房车，上车以后，他从小手包里拿出一大垛钱，递给张靠之。说爸建祥交代我，给你准备5万块钱，给你路上用，闺女不用了，张靠之说我昨天专门取了2万块，爸，你就收着吧，美鸽说，常言道穷家富路。那着有备无患。拿着吧，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众人附和说。这时张小洁上了车道，爸妈。你们在这干啥呀？哎哟，干闺女来了，齐氏说，你弟安排我们去名仕旅游，美鸽，建祥在哪？张小洁问道，他不在家，楚美鸽回答说，你别哄我了，咱们都是女人，从你的眼睛里，我都看得出来，他一定在家里某个地方，张晓洁说，你转告他我找他有事。……
    韩大军自从处理了白糖以后诸事不顺，通过关系，以及计划调拨，也没调过回多少货。很多地方限量外运，直到公布涨价的时候，他才收到了不到2000吨货。白糖涨价以后他如坐针毡，领导没有给他好脸色。有时见面也不理他，10号上午他来到办公室拿起桌上的人民日报，浏览的大标题，一直没有看到，他想看到的内容，具体是什么内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直到在中原日报副刊上，看到张建祥售糖广告，他才眼睛一亮。赶紧打电话叫来助理，说到小陈，你去通知财务处准备一下，然后叫车。……
    上午10点多的时候，他们来到了县盐业公司大门口，但是没有下车，路边到处停满的装满白糖的卡车，有的司机在盖帆布棚，有的在往外拉，出有的往里进，他看到大门口的墙上，贴着大红海报。一，1级白糖3000元一吨，红糖2800块钱一吨。这行大字下面有一行小字，每吨需搭配白酒价值500块。二，一级白糖3300元一吨，红糖3100元一吨。以上价格免费运输，凡自提者每吨优惠100元。韩大军看了以后，鼻子差点气歪，心里想好小子，你赚了一倍的价钱。
    十一点多钟，他们来到了韩大成的批发部，韩大成不在，孙秋叶转了一圈，把韩大成找了回来。一起来到张建军的棉花厂。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张建军，张建军家里是铁将军把门，最后来到了张建祥家。在这里他们见到了张建军的媳妇儿，以及两个女儿，还有保姆，正在吃午饭。 唉，红梅，建军跟你爸都去哪儿了？韩大成问。你不知道吗？王红梅吃惊的问道，啥事儿啊？我不知道，韩大成回答，我弟今天举行车队搬迁典礼，他们都过去了，你们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做饭，实际上他明知道他们，不会在这儿吃，只是客气而已。……
    天马车队大门外，到处是鞭炮纸屑，烟头，路上。院里停放着装满货物的车辆，餐厅吃喝的喊声，传得老远。他们来到餐厅门口，看到里面的餐桌，基本上坐满了人，他正想问，看到一个老者向他们走过来，来的正是刘卫玲的父亲，刘文英，他说道，来了，快里边请，里边还有客座，大叔，张老板呢，韩大成问道。他今天没有来，刘文英说，是他老丈人主持的典礼，那其他客人呢？韩大成问。哦，这里基本上都是司机，其他人在招待所呢。
    韩大成对县宾馆也非常熟悉，他们停好车，来到大厅，唉，几位是张老板的客人吧？迎宾小姐热情的招呼，自己找个房间，够6个人就可以开席，唉，小姐，张老板在哪个房间，韩大成问道。张老板，我没有看到啊，一个服务员问另一个服务员，你们看到没有？没有啊？那好，我们先进去找一下，韩大成说等一下再安排。韩大城楼上楼下看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张建祥，张建军，及父母，倒是看到了楚美鸽跟一桌女人在一起吃喝说笑。……
    下午2:30的时候，韩大成，韩大军等来到盐业公司大门口。这次的大门口，比上午热闹了许多，大门口路两边停了好多辆轿车，韩大军说。大成，小陈，你们两个上去看一下。……
    2楼的办公区，会议室，办公室走廊上挤满了人，几乎每人手里拿着一份东西在看，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着几个客户，手里拿着价格表，整个办公桌调了个方向。朝着门口一排坐着6个女人。陈英，陈五一，文艳萍，何琳，小华，小玉。喂，小姐，你们的糖价能不能再低一点了？一个客人问道。各位对不起了，华妮说道，就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你们想想看，糖的出厂价3500一吨，加运费差旅费到家最低也得加上200元一吨。我们的呢是3500一吨，送货到家。你们还能白赚500块钱的白酒，多划算呀。算了吧，小姐你别蒙我了，一个客户说我卖了几十年的酒了，这绿豆大曲，小麦大曲是82年流行的。这夜郎村，鸭溪窖是84年流行的。又有一个人说道，我现在还有好几万的陈年老酒。摆在那里，连个人问都没有。靠我自己喝八辈子也喝不完。众人七嘴八舌没一个人说好的，也没有一个人开头，引头开票的。各位叔伯，你们不想搭配酒也可以，小玉说，这样我们老板可就惨了。为啥呀？一个客户问道。为啥，小玉说，你们不知道啊？这酒也是我们老板搭配来的，每吨糖搭配500块钱的酒，3万多吨，你们自己算一算，如果你们都不搭配酒，你说我们老板能不惨吗？他非得跳到酒缸里淹死不可。趁着我们老板不在家，你们还不赶紧开一点儿，张俊华说。等过几天我们老板回来知道了，把不带酒这一款给删了，就麻烦了。哎，小姐给我开500吨白糖，200吨红糖，一个老者说我不再等了，说完他站起身。来到外面走廊跟一个人低声说了几句，又回到办公室说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收到货？老伯，还是你有眼光，小玉赞赏道，我们从昨天上午就开始装车，现在已经装好2000多吨，一会儿你就可以带车走了。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提着一个旅行包，打开，把钱一捆一捆的往外拿……哎，小姐我带的是特汇（汇兑的一种方式，收款人是特定的人需要银行解付转账）可以吗？一个客人问道，当然可以，农工建哪个行都可以，陈英说。陈五一拿起桌上的电话，喂，让朱宏伟带内保来提款，万事开头难，有了第1单，马上就有第2单，不一会功夫开出了1400多吨，不一会儿朱宏伟跟马景春带着两个内保，拿着家伙，把现金提走了，朱宏伟与张俊华带着拿汇票的几个客户，从办公室出来，准备去银行，在走廊上碰见了韩大成，唉，韩老板你咋来了？你也是来开糖的呀，是呀，张秘书，韩大成说你们老板呢，我找你们老板，韩老板，我们老板没在家，张俊华说我还忙着呢，再见，……当天下午截止到5点，共开出白糖1840吨，红糖310吨，共开出白酒8000元……。

 第56章 进军建材市场

    晚上8点的时候，韩大成，韩大军与司机小陈。带着酒菜来到张建祥家中，看到只有张建军一家人，韩大城问道，建军你父母呢？哦，他们今天本来是，参加我兄弟的庆典的，张建军说，当他看到我弟新买的豪华房车，就啥也不顾了，你知道我爸，他一看见好车就走不动，我弟每回买了好车，他都要想尽办法先玩几天，来咱们喝酒，不去想他了，张建军说咱家茅台，五粮液多的是，红梅拿两瓶五粮液来……
    建军你得帮帮我呀，韩大军说，我们今天一直在盐业公司，光今天下午，就开出去2000来吨，像这样的速度，要不了多少天，就完了，那我咋办呀？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张建军问道。你弟又不在家，韩大军说，我想你去，你弟媳妇那求情，我得需要一万二千吨才能完成任务，那好吧，为朋友，为哥们，两肋插刀，张建军说，我明天就陪几位走一趟……
    11号上午8:30张建军，韩大军，韩大成等人，来到了城市信用社营业室，没有看到楚美鸽。唉，小姐，美鸽呢，张建军问道，你是？营业员问道。啊，我是他大伯子(方言女人丈夫的哥哥，弟弟是小叔子)哦，你是张老板的哥呀，营业员说，他今天上午上中班11:30接班，从信用社出来，大家又来到了商品楼东1号，大门锁着，透过门缝能够看见院内的两部轿车，车上落了不少尘土，像是很久没有动过，……上午11点多，张建军等人在营业室见到了楚美格，张建军说明了来意。楚美鸽犹豫了好长一会儿，才说。二哥这样吧，等我下班以后我陪你们，一块儿去一趟吧，现在我们信用社抽调了6个人，去帮建祥卖白糖，我这里也走不开……等到楚美哥下班以后，到盐业公司，开票的与收款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就剩下司机和装卸工在忙碌，双方约定好，第2天早上8:30在信用社门口碰头
    12号上午大家见面后，一起来到盐业公司的批发部办公室。大家看到楚美鸽带着一大帮子人过来，都很热情，说长道短。何琳，这是你们老板的朋友，楚美哥说，他想要1万吨白糖，5000吨红糖。艾，小姐，他一家要这么多，一个客人说道，那还有我们的吗？各位大家稍安勿躁，肖小玉说，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慢慢来。好啊，鸽子姐，何琳高兴的说，我马上开票，他拿出硬塑垫。分好发票，在一票上写到1989年10月12日，然后问道，啥单位，何琳问道，省糖酒公司，后面几个客人议论着，怪不得，是个大户，何琳填好单位，数量，填价格白糖3300块钱一吨，红糖3100元\/吨，金额是4850万元唉，何小姐你填错了，韩大成说。哪错了，何玲问道，是价格你填错了，韩大成拉了拉身边的张建军，张建军说道，美鸽，不是说好给他便宜点吗？何林，你按2000块钱一吨给他们开，楚美鸽说，他们，他们与你们老板是好朋友，鸽子姐，这个我可不敢何琳说，我要是开了，老板回来了，非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要不你自己开吧，我自己来，楚美哥说着拿起笔，美哥你干啥？陈五一说，这不是你的业务，你以为这是你们两口子，在家闹着玩呀？况且你就是开了，我们也不敢收钱呀，
    楚美鸽放一下笔道，何琳你就开吧，你老板怪罪的话，我顶着，那可不行，何琳说真到时候你顶得了吗？哎，你个小蹄子，我说话你竟敢不听吗？楚美鸽有点生气的说道，我告诉你老板，回来了炒你鱿鱼，何琳小声嘟囔的
    着说，就你厉害，母老虎，河东狮，我们老板怕你，我可不怕你，啥？你说啥？楚美鸽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说着脸一红甩手走了，临走时说了一句话，二哥这事我管不了……
    13号一切业务照旧，一天也没有见到韩大军的影子，14号11点的时候，肖小雨来到窑洞，当时在场的有美鸽，卫玲。一脸的兴奋说道，老板咱们钓着大鱼了，快说，美鸽问道，1万吨，肖小玉说今天韩大军开了1万吨白糖，太好了，没料到，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张建祥说这场活动，这比我预想的要提前很多，今天晚上咱们庆祝一下，范围不大，就咱们这边销售人员，以及刘宏，桂兰，玲子，下午你去化肥厂宾馆安排一下，小玉你跟红伟，五一，何林他们说一下，不要声张……
    10月16号上午，在二部2楼客厅，坐着两部分人马，一边是张建祥，刘卫玲，张俊华，一边是张建军，张国英，郝玉凯，张建祥说到郝叔，关于你砖场的事，我哥已经跟我说过了，所以今天我有空，才把你们约过来，初步谈一下，我先介绍一下，刘小姐是我的助理，他负责做备忘录。张小姐是我的秘书，郝叔，你先谈谈你你们厂的基本情况吧，我叫郝玉凯，改革开放以前，一直在二轻局机关工作，83年，任命为砖瓦窑厂副厂长。85年任命厂长，87年夏季，因为雨水太大，淹了土坯厂，停产至今。自从1979年12月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厂的生意，也逐步走上了新的台阶，特别是83年以后，砖的产量是供不应求，由原来的一座窑扩展到现在的三座，我们也确实风光了一段时间，后来由于吃大锅饭，各级领导乱批条子，导致了很多坏账，死账，而到最后倒闭，作为厂长，我是有深刻责任的，现在工人没活干，没饭吃，我深感焦虑，每逢过年过节，工人们成群结队来到我家。我是深感无奈与同情，所以我很想把厂，重新启动，能给广大职工，解决衣食温饱的问题，现在二轻局新任局长兼书记，准备把窑厂，承包给我来经营，自负盈亏，局里不要我，上交一分钱，条件就是解决全厂168号工人的工作及生活问题，大体情况就这样，
    建祥，我来讲几句，张国英说，我姑父呢，是事业型人，外表坚强，内心柔弱的人，见不得别人有困难，年前，他为了解决困难职工的生活问题，他曾骗我说，想用点钱，跑关系走门路，结果我冒风险，给他搞了10万块，结果你猜怎么样？他一分钱没搞回来，却把钱补发了工人工资
    郝叔的心情是好的，张建祥说，但是这样做是不可取的。小张啊，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啊，郝玉凯说这种滋味，不知道你尝过没有。郝叔，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是深有感触的，张建军说，我结婚的当天，还有人在家等着向我要债呢
    郝叔，我现在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你，张建祥说第一，二轻局准备以怎样的方式承包砖场。二轻局以砖厂现有的土地，厂房，砖窑以及设备给我无偿使用，给工人以劳动的权利，郝玉凯说。郝叔，砖厂有土地是真的，但是所谓的厂房，也就是凉棚。也都塌的塌，烂的烂不止几个钱，三座窑的情况更糟，人常说东西不怕用，就怕长期搁置，这窑也是一样。正常使用的时候，哪里有问题就及时修理，现在的三座窑，也只剩下窑皮了，内胆的耐火砖，已经全部报废，与建一座新窑也相差无几了，你到过窑厂吗？郝玉凯问，你怎么知道，郝叔，我这几天，几乎天天都在窑厂，张建祥说那些设备就更差了，只能当废品，
    第2个问题，现有多少工人？168名，能劳动做工的有多少？135名，郝叔啊，张建祥说，我说句你别不爱听的话。出同样的工资，我情愿在社会上招工，也不愿意用原厂的工人，你知道为什么吗？知道，郝玉凯说工厂里的工人，大锅饭吃的时间太长了，干多干少一个样，厂里养的无用之人也多。所以你在订合同的时候，张建祥说必须注明，工人必须服从安排，要完成一定量的量，才能拿到基本工资，超产按量计酬
    第三合同期限，回答，5年，张建祥说这样问题就出来了，本来是一个烂摊子，经过大量的投入，好不容易开始赚钱了，而合同到期了，而他们接手以后，就能生产，这样对我们是很不公平的，所以合同上必须注明，投产前，一次性投入的固定资产投资，必须由二轻局承担，
    第4个问题，就是到期以后的资产处理问题，先前的设备肯定已经不能使用，要重新添置很多设备，大型的制砖机，推土机，挖掘机，卷扬机输送机等……这些资产合同结束后要经过折旧评估，由接任者承担
    第5个问题，厂里欠了多少外债，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现在你们厂没有效益，他们不找你们要账，如果好一点，就有债主上门讨债，打官司，现在常用的办法是债权分离，也叫债务转移，也就是把一个厂一分为二，把优质资产剥离出来，成立新厂，轻装上阵，以前所有的债权债务由原厂承担，同时把一些老弱病残的职工也分离出去，所以啊，郝叔，你在订合同以前，就得把这些充分协商好，咱们才能往下谈，怎么合作，怎么出资的问题，对对，小张，如果不是听你说，郝玉凯说，我还真不知道这合同应该包含些什么固定的内容……
    临近中午的时候，小玉来到二部对张建祥说老板。今天韩大军又来了，他想用银行承兑来结算货款，你说中不中？当然张建祥说银行承兑汇票也是钱呀，真急用的时候，银行承兑汇票能够贴现呀，17号上午韩大军与助手小陈来到二部，与周宝琴签订了一份白糖购销合同，购买白糖，1850吨，3200元\/吨，红糖5000吨，3000元\/吨，合计2,092万元，按2,090万计算，以银行承兑汇票结算，承兑期三个月，合同签订后，韩大军拿着合同走了，因为他早已想到，张建祥是不想见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指挥，话又说回来，真见面他不让步，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18号上午二轻局发布公告，现砖厂进行改制整合，分为东厂，西厂，西厂名为县砖瓦窑厂（原厂名）东厂为第二砖瓦厂
    西场的范围包括西窑以西，包括西西窑，厂部，宿舍，仓库等地产面积82亩，三个水塘近30亩，职工40名
    东厂范围包括北窑，东窑以及东部至河堤的凉棚，等土地使用面积256亩，任命郝玉凯为厂长
    19号郝玉凯与二轻局签订了承包合同，合同期为8年，前5年免交承包费。后三年每年上交50万……
    紧接着张建祥与第2砖瓦窑厂签订了联合经营协议。共同组成新型建筑材料有限公司，张建祥出资现金306万，占总公司总股份的51%。第2砖瓦窑厂以土地，砖窑等资产折现金294万，占公司股份的49%。张建祥为公司董事长，法人，郝玉凯为副董事长总经理就是厂长。……协议签订以后，大家进行了庆祝，酒席间，二轻局局长谷永伟对张建祥说，小张啊，你把我们砖厂的优良资产都给划拨走了，剩下我们这些老弱病残，怎么生活呀？能给我支个招吗？谷局长你太高看我了，张建祥说道，我哪懂那些呀？郝厂长不是每年给你们付1万块的房租吗？唉，这点钱不够塞牙缝的，谷局长说。咱们除了已退休的还有多少职工啊？张建先问道。已办退休手续的有13人，还剩27人，谷局长说按每人每月150块钱工资，一个月就要4000多。一年就是5万多块，谁再有个病啊，灾啊，可就更多了。那你不如来个一次性处理，张建祥说。怎么一次性处理，谷永伟说，把它卖掉，张建祥说。卖给谁谁会要？谷局长问。不行就卖给我吧，我出50万，存起来光利息就够他们的了。小张啊，你想的太简单了，谷局长说，如果债主知道了，一打官司钱就是人家的了。怎么还有外债呀？张建祥明知故问。怎么装什么糊涂，谷局长说，这事不是你跟郝玉凯提出来的吗？哦哦，张建祥一时没什么话可说，然后他说，要不……这些贷款…，唉，算了我替你们还了，你们那些老弱病残的，如果有能力自食其力的，我能替你安排几个。……

 第57章 谷局长 强卖西窑厂

    3点多的时候，张建祥与刘卫玲来到张小洁的批发部，张小洁一看到张建祥的到来，就发起火来，唉，张建祥，你这些天都死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你知道吗？姐生啥气啊？张建祥道。鸽子告诉我了，我忙吗？这不是来了吗？三个人一起来到办公室，姐，你找我有啥事啊？张建祥问道，我找你，张小姐说还不是因为这些糖的事，这白糖涨价了，咋了？张建祥道，你不高兴啊？我没有不高兴，张小洁说。那是因为啥呀？张建祥问道，你看自从你开始销售以后，我们就一点都销售不动了，张小洁说零售你卖一块钱一斤，我们还能卖吗？我们和你不一样，你有银行做后台，做一单生意几辈子都吃不完，我们呢，我现在急需用钱，冬天来了，我还要进白酒，张小杰接着说，你也知道，一年流行一样一个品种，一旦流行了，接着就有假冒出来了。这世上的能人还真不少，张建祥说啥都能假冒。假酒，并不是说是酒是假的，张小杰说酒是真的酒，只是假冒他的商标，他的包装，他们调的酒味儿，跟原厂的酒味很相似罢了。哎，姐，你经常经营白酒，张建祥说，认识不认识这方面的高手，给我介绍一两个。我倒是认识一个，他调制的假酒，连厂方的打假人员都查不出来，张小洁说，怎么你想向这方面发展，我不是往这方面发展，张建祥说，我想把我的积压酒，调制成一种新酒，投放市场哦，我明白了，张小洁说。哎，姐，你现在有多少白糖？张建祥问道，差不多200多吨，张小洁说。今年流行啥酒？张建祥问道，看势头要流行安徽种子酒，张小洁从桌上拿起一瓶酒说道，这酒比较适合咱们这边的口味，所以我先进一大批，哦，姐这样吧，你的白糖也别急着处理了，反正这里也有我的股份，要是急需资金资金周转，我先借给你50万，等你白糖处理完了再还我吧。张建祥拿着支票，填写了一张50万现金支票递给张小洁，张小洁接过支票说谢谢兄弟，先别忙着谢我，张建祥说，我有事情请你帮忙，弟说吧，姐，必定两肋插刀，张小姐说。用不着两肋插刀，张建祥说两肋插刀就行了，一我想让你带玲子去医院看医生，第二，你空闲的时候带我去见识一下那个调酒师，哦，玲子是不是又怀孕了？张小姐说没问题，一会儿就去。调酒师是洛阳市汝阳的，明天我安排一下，跟种子酒厂的业务员见个面，把事情安排好了就行了……快5点的时候刘卫玲带着张小杰回到窑洞，哎呀兄弟啊，我说这些天到处找，找不见你，张晓杰一见面就挖苦说，原来在这狗洞里猫着呢，张建祥笑了笑说没办法呀，我在这里是学习咱们伟人，在窑洞里指挥千军万马。张建祥接着说，玲子你到车队跟桂兰，刘红把手续交接一下，让他们撤回去吧，我跟姐有话说，刘卫玲开车走了，张建祥说姐，检查结果咋样？怀了多长时间了？很正常。着床也正，大夫讲大概13~14周，张小洁说咋了？你不想要了，唉，张建祥叹了一口气说，可玲子死心眼儿啊，说啥也要生下来，唉，兄弟那就生吧，那就生下来，张小洁说不行姐我帮你养着，你说的倒是简单，张建祥说，哎，姐，你年纪轻轻的，干嘛不自己生一个，非要养别人的？唉，兄弟，你说咱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咋没有怀孕呢？我看你才应该去看看医生，张建祥说，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我不想让玲子知道，更不敢让美鸽知道，啥事儿啊？张小洁问道，怎么神神秘秘的。你知道咱爸妈去名仕干什么了？张建祥问道，不是说你安排他们去旅游吗？张建祥说安排他们去旅游是一个方面，其实更重要的是另一个方面。我在明市有个女人，这两天就要生孩子了，什么，张小洁吃惊的问道，你在外面还有一个，别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张建祥说。所以我这几天安排好家里的事情，我要找个借口，赶过去为我儿子办喜宴，兄弟，既然小侄子要办喜宴，张小洁说，你可一定要带我去，好吧，张建祥说到时候我通知你，突然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肖小玉兴奋地跑进来老板老板好消息怎么了？张建祥说。慢慢说，别着急，韩大军来了，肖小玉说韩大军来了，带来了一张2000多万的银行承兑，太好了，终于大功告成了，大战役已经结束，大部队可以撤了，兄弟，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呀？张小姐问道什么大部队，小部队的
    哦，张姐，你不知道啊，肖小玉说老板从6号回来，开始一直没有露面，所有人员都是诚信的职工，我们的人员只是个配角，这是你老板有本事，张小洁说调用诚信的人员，比调用自己的家人都方便。唉，姐，你别说风凉话了，张建祥说，这也是被逼无奈，这也是当初贷款的条件之一，由他们帮忙销售。他们这是为了贷款的安全吗？哎哟，这么热闹啊，楚美鸽推着自行车来到东窑洞门口，哦，张姐也在呀，哎，鸽子我还告诉你，张小姐一见鸽子进来就发难说，我找建祥有事，你咋不告诉他呀？张姐我告诉他了，美鸽说这你可别怪我，鸽子，韩大军下午把2,000多万的银行承兑汇票送来了，张建祥说，五一洁他们明天可以撤回去了，哎呀，太好了，我还以为他们不来了呢，楚美鸽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你知道银行承兑汇票，不像商业承兑汇票，那么容易办，张建祥说我明天就把你们信用社跟建行的贷款清了，杨东杰说了不用着急出，美鸽说，他不着急，是想多吃利息，张建祥说我着急，你跟他说利息算到月底……
    当天晚上张建祥就转移阵地，回到自己家里，第2天一大早，就开车到洗车行冲洗汽车，回到家吃过早餐，送美鸽去上班之后，他没地方可去，就一脚油门来到了窑厂。在场部大门口站着，男男女女很多人，张建祥来到门口下了车，董事长早上好，大家早好，张建祥回来一下手势，大家以后别这样称呼我，在我的印象当中，董事长都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我的部下都习惯叫我老板。我觉得老版比较好。老板，这些都是咱们厂的中层领导，郝玉凯说是我通知他们过来协商一下，没想到你会到。哦，我也是随便看看，大家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小办公楼共上下各5间西二间是个大会客室，有一圈红色的，人造革沙发，紧挨着是副厂长办公室，财务室，厂长办公室。
    张建祥说。各位咱们公司现在就像一张白纸，就等着大家在上面绘出美好的蓝图，虽然说我占51%的股份，但是以后的生产与管理我是不参与的，顶多我会派人协调一下财务工作，所以希望大家协助好厂长，恪守本分，尽忠职守。把厂里的各项工作做好。郝厂长，只要是为了厂里的业务发展，需要怎么办，就怎么办。要公开透明，有话讲在当面，不要搞暗箱操作，只有这样，才能把咱们公司的业务搞上去。郝厂长，你可以先到公安局备案，把公章刻好，到城市信用社开个账户，我把现金如数转到账户。你们也好开展工作，这306万是咱们的基本金，如果以后由于业务需要的话，你们财务上可以先透支，再补办手续，也就是说账户上有钱，没钱都可以汇款，取款。从透支的那天起开始算利息，太好了，这样咱们就永远不用为资金发愁，下面，郝厂长说一下你的打算吧。
    各位，咱们的老板说的太好了，我觉得这是咱们老板对咱们的信任，这样我们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开展工作，所以我决定今天就通知咱们所有的员工来上班。大家来了以后。按照各自的技术水平，各行其是，有修补房屋的，有修补围窑的，有采买的，最主要的还是土坯问题。咱们厂的产量能不能上去，主要还是看土坯能不能跟得上，所以咱们要最大力度的生产土坯，如果人员不够，咱们可以从社会上，招募人员来生产。……大家也都各自发表了自己的一点意见。张建祥听后说道。各位，鉴于大家当前的困难情况，我可以预支全体员工半年的工资。大家一片哗然，尽情鼓掌。 这时刘卫玲来到了门口。张建祥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助理刘小姐，以后有什么事由他来给大家传达。……
    张建祥与刘伟玲。刚走到大院门口。突然被郝厂长喊住了。老板，我差点给忘了，谷局长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让我今天见到你的话，让你到局里去一趟……
    他们两人每人开一部车，来到二轻局大院，二轻局在建设路与文化路交叉口，门口朝南，他们刚下车，一个年轻人就来到了张建祥身边，说道张老板，局长在会议室等你，张建祥跟着办事员，边走边说，谷局长搞什么鬼，又是打电话，又是迎接的。谷局长一看到张建强出现在门口，便大声喊道，来，小张。这里边有位置，谷局长，你搞什么名堂？张建祥看了一下椭圆会议桌旁边。坐着七八名，有男有女，说道不用了，我就坐在外边就行，有啥你就吩咐吧，小张啊，你昨天跟我说的事情，我回来以后跟党委研究了，谷局长说我们同意了你的要求。谷局长啥事啊？整的我一头雾水，张建祥说我要求你啥了，唉，小张你不是说想50万买我们的砖瓦厂场吗？谷局长说怎么了？想反悔啊，哦，谷局长这事啊，张建祥说我要我也就这么一说，做不得真，你还当真啊。你小张老板的话，就是圣旨，就是金玉良缘，谷局长说，我们当然当真了。是的，张建祥说谷局长我是说过，谷局长进一步紧逼的，你还说要承担我们砖厂的债务，是吗？是的，我说过，张建祥说，你还说可以为我们解决几个人的就业问题，是吗？是的，张建祥说，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能自食其力，能拿得动扫把，拿得动铲，不用别人照顾他，这是当然，谷永伟问道，那你能解决几个呢？根据我现有的能力，张建祥说顶多十名，好吧，就十名吧，谷局长说，请小张老板签字吧，工作人员把打印好的合同，放在张建祥面前，张老板请，说着把手中的笔递给他，谷局长，我这是假让客，张建祥说碰上个热粘皮，张建祥万般无奈，在合同上签了字之后，古永伟也签下字，办公室主任盖上了印章，
    很好，小张，你签了字我就放心了，谷永伟说我会择日把界桩及手续办好，
    财务财务人员问道，我们的银行贷款啥时候处理呀？一共有多少外债呀？张建先问他，48万，贷款，不包利息，财务人员说，工行20万，农行10万，城市信用社8万，信用社10万，乖乖，一片破荒地加三个水塘要我100多万，张建祥说，谷局长你这个买卖做得真值。哦，好吧，你通知，银行到城市信用社找我爱人吧……
    两个人从进入会议室到离开会议室总共不到一个小时，下楼的时候刘卫玲说道，老板咱要那破地方干啥？除了两个窑坑，一片荒草湖泊，啥都没有，现在现有的几间破房子能值几个钱？你以为我真的想要啊？张建祥说，昨天说这话的时候你也在场，我心想着50万他们肯定不乐意，唉，木已成舟，你先把车放这儿，咱俩一块到一建(县第一建筑公司)
    张建祥在一建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响亮，他俩一下车就有人打招呼，张老板你好，是不是又有活让我们做呀？张建祥说道王工在吗？在，随即大声喊道，王工，张老板找你，他们二人来到2楼楼梯口的时候，王怀远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好啊，小张啊啥风把你吹来了，王工我今天来找你呢，是有两件事，第一我来把账给你结一下，第二，我是有个小活要给你做一下……

 第58章 新酒的勾兑

    小张你看，我都说过了，不着急，等你有空了再说。我怕我事情多给忘了，张建祥说。王怀远出去了十几分钟，回来拿着一张清单，一共37.2万，你拿37万就行，头都磕了，还在乎一个揖吗？张建祥给王怀远填了37.2万的支票，王怀远接过支票，上交财务回来以后说道。小张啊，活在哪儿啊？啥活？我跟你也说不好，张建祥说你跟我一起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他们在窑厂第1次停车的地方，停下车，张建祥指着两个窑坑（挖泥取土留下的大坑)说，这一大片现在都归我了，我想彻底把这里俊深一下，你沿坑沿向外2米左右，按坑的走势挖一道，一米五左右宽，2米5到三米深的沟，在里面用砖水泥垒一道防护墙，整好以后把里面的土挖出来，把加鲁河的水抽过来，抽满，在适当的位置打一眼机井，然后张建祥正要往下说，突然身后有人说道，小张啊，张建祥转过身，哦，大伯你这是准备干啥呀？听说你与砖厂搞联营了，高老伯说，我已经办了退休手续，看到你站在这里，我来给你打个招呼，告个别，老伯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呢？张建祥问道。孩子都大了，还有老伴儿在家，老伯，你还想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啊？张建翔问，我留在这里能干啥？我也老了，啥也干不动了，高老伯说，老伯，你还留下来继续看厂子，厂里这么多人，哪还用得着我来看厂子啊，高老伯说道。老伯，你不在那边看，而是在这边看呀，张建祥说，我已经把老厂区也买下来了，我准备在这里垒道院墙，在院墙里，再盖10来间房子，把这个坑塘挖深一点，来年春上撒上鱼苗，如果你愿意在这干，你可以把老伴接过来，在这个院子里养鱼，种花，种果树，自由快活，我每个月给你200块钱，100块钱是你的工资，100块钱是你老两口的生活费，另外你还能领退休金？中，中那我就不走了，高老伯说道，我这就把行李放回去。小张，按你的意思，垒院墙，盖房这活都非常简单，现在难就难在，这坑沿儿的挖沟，垒墙也行，垒好以后，挖里边的活，就有些困难了，王工，我说挖，不是让你用人力来挖，张建祥说道，我是让你租用挖掘机，包裹外面的挖沟，所有的费用由我来出，哦，如果是这样，这活就再简单不过了。王工，我现在已经把整个西厂全部买下来了，挖沟垒防护墙是指这三个大坑，垒院墙是把，现有的东厂借用的厂部，仓库，食堂，宿舍以外地方全部垒一圈。小张啊，王怀远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把是所有属于你的土地都围起来，包括这三个鱼塘，是的，张建祥说先搞鱼塘防护墙，等谷局长确定了界边以后在垒院墙，小张啊，这看似简单的活，其实是一个大工程，单单院墙就不会下1千米……
    25号上午11点左右，一辆帕杰罗，一辆金杯面包车来到了汝阳城西，汝河东岸的城西酒厂大门口，城西酒厂在县城西汝河东岸的河堤旁边，这里风景优美，河岸上绿树成荫，酒厂四周没有建筑，都是一些树木野草面积大约，七八亩地，大门在北边，大门左边是一排平房有六七间，分别是门房，食堂，职工宿舍，大门左边是一排平房，仓库有10来间，大门正对面是一栋小办公楼上下各4间，外置的楼梯，办公楼东头是储酒罐，南边靠墙是工棚，也就是生产车间，下面是灌装设备，长长的，上面覆盖着花油布……办公楼下走廊上，两位老人正在下棋，当看到张建祥等人进入大门，朝办公楼走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人站起来迎了上去，问他几位是有什么事吗？大叔，石厂长呢，老人说到石厂长啊，有好长时间没过来了，你能给他打个电话吗？张小洁说。电话呀，早就停了，那你能去找找他吗？张建祥说。他家在县城北关，挺远的，老者说。你带路坐车去？……
    大叔，这酒场打不开工啊，旺季到了，张建祥与另外一个老者聊天。开工拿什么开工啊？老板就差没当裤衩了，有这么惨吗？张建祥问道。唉，其实这老板在咱这小县城也算是个人物，大学毕业，有点才华，在杜康酒厂工作，后来不知怎么着，就什么，什么停薪留职，下海了
    求亲戚找朋友凑了点钱，开了这间酒厂，几年下来不但没有挣到钱，而且这窟窿也越来越大，连工人的工资也支付不起来，说句不客气的话，他现在走路都溜墙根儿了。他不是挺有才的吗？张建祥问道咋会这样呢？石泉州这个人呢，总的来说是个好人，好朋友，二两小酒一喝，别人高帽子一戴，他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有钱没钱就能把货拉走，遇上讲信誉的，把钱给了，不讲信誉的这钱就飘了，哦，原来是这样，张建祥说。我家就在这城西头住，老者说，没事就陪老倔头，下下棋聊聊天……一阵车响，石全州回来了，他个头不高，不足1米70，三七开的分头，走起路来有点外八字，他走在前面，走的很快，走起来一扭一扭的，后面跟着老倔头，刘卫玲
    当他们快走到跟前的时候，张小洁说，喂，老石，你不在厂里呆着瞎忙啥呢？哦，我当是谁呢？石泉州说，原来是张小洁呀，我前天去你们县，他们说你出差了，石泉州普通话说的不太好，把张小杰说成张小姐，老石，我给你介绍一下，张小杰说，这是我弟弟张建祥，哦，久仰久仰，张老板，石泉州说我每次到你们县城，都能听到有人讲到你，走到办公室。他带着众人来到2楼，头两间，这是一个会客室与办公室合一的，靠北头是一套沙发，南边东北角有个大的办公桌，墙上挂着各种的证照，沙发上积了很厚的一层土，大家都站在一边，石泉州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鸡毛掸，稍微抖一下，灰尘满天飞。大家赶快跑到外面，打开窗户，大约十几分钟过后，大家才在办公室就坐，张老板不好意思，有一段时间没有办公了，不知张老板今天来有何贵干呀？
    石厂长，我有一批酒需要加工，张建祥说，我姐向我推荐了你，说你调酒水平还可以。那是自然，石群洲说我是西北工业大学毕业，学的就是，酒类调配与勾兑，石泉州自我吹嘘道，我是洛阳市一级调酒师，市评酒协会委员，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建祥，找我，你算是找对人了。石厂长，我不相信这些花胡哨，张建祥说，我要，亲眼见识一下才能相信，你能不能达不到我的满意，否则，我是不会，将这个订单交给你做的，你要怎么考呢？石泉州问道，张建祥把4个人叫到门外，交代了几句，不一会儿他们4个人回到办公室，刘卫玲两手拿着三个塑料饮料瓶，其他三人每人提了4瓶酒，张建祥说，第一你品尝一下这三种酒，都是啥酒，这太简单了，石泉州说着来到办公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绒布方盒，里面有4只银制的高脚小酒杯，他拿起一塑料瓶往杯子里面倒了半杯酒，端起杯子闻了一下，又用嘴砸了一小口，停了一下，咽了下去，随后又把剩下的酒，喝了下去，又倒了一杯，用食指蘸了一点，用大拇指与食指捻了捻，粘了粘，看粘不粘手，好长时间不说话，头上汗珠子冒了出来，张老板。这酒回味悠长后味香甜，醇厚可口。度数也不低，但没有辛辣的味道，有点像贵州酒的味道，我不知道是啥酒 。张建祥说往下继续，他又往另一个杯子里倒了一杯，像第1次一样做了，说到这第2种是茅台，第3种是茅台，完了以后他说道，张老板我食言了，请你告诉我，他是什么酒？石厂长，你能调出这种酒的口味吗？张建祥说道，这是我家里存放了十几年的老烧酒，他现在还没有名字，我想要的新酒，就调整这种酒味儿，当然可以，石泉州说。我这里，这里有12瓶酒，张建祥说他们是6种品牌，请你给我演示一下，张老板很抱歉，石泉州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进货了，有些香精香料这里没有，现在调不出这个味儿。那就随便调一种，张建祥说，只要口感能让人接受的就行。石泉州吩咐，把酒拿到隔壁房间来，门口挂着实验室的牌子，这是一个两间房的房子，中间有一个大案子，上面放着，大小不等的玻璃瓶，不锈钢桶，靠山墙有一个几节的货架，上面摆的一些棕色的瓶子，就像盛农药的瓶子一样，有的贴标签，有的没有，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拿了一个不锈钢桶和一根七八十厘米长的不锈钢棍子，放在水龙头下面，打开水龙头，里面放出血红的水，石泉州自言自语的说，长时间不用都生锈了，等水清了以后，他拿毛巾清洗了桶，棍，然后抱着桶，向下甩了甩桶里的水珠，把几个瓶子的白酒，倒入桶里，他用不锈钢棍搅了一会儿，用玻璃吸管吸了点酒，滴到酒杯里，递给张建祥说，张老板先尝一下，张建祥接过酒杯，也像石泉州一样，先闻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马上吐了出来说，这是啥味儿啊？这口味肯定不好，石泉州说因为不同品牌的酒，使用不同的香料配方，他们之间，他们相互之间谁也压不了谁，所以就成了四不像，我现在先用一种酸酯，把这些味儿给综合了，说着他在货架上找了一会儿，拿起一个瓶子打开盖，倒了一盖，然后，倒入酒桶搅了一会儿，拿出棍闻了一下 ，又倒了半盖，又搅了一会儿，闻了一下，然后用吸管，从香精瓶中吸了几滴，滴入酒桶，又拿出几种，香精加入进去，搅了一会儿，闻了一下，用吸管吸了半管，滴入酒杯，递给几个人每人一杯，张建祥闻了一下酒气，不像刚才那么难闻了，喝了一口，口感虽说不是太好，但也能让人接受，这比刚才强多了。石厂长今天的考验结果，基本上达到我的满意，张建祥说，你的搅混罐一次能调配多少酒？5吨，石泉州说，你看到我南边，有两个高台上的酒罐了吧？那两个，一个是用来she盛原酒，一个是用来盛，调配好的酒，我一个班能罐装10吨酒，度数不够，要往里面加高度的高粱原酒，高了呢，就要加蒸馏水，石厂长，我今天来的时候带了50箱酒，你把它调制成三种不同的口味，今天是25号，你28号给我送过去，我找人喝喝尝尝，没问题呢，我就和你签订合同，然后我就可以预支你一部分加工费，你就能加工生产了，石群洲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张建祥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了，说到玲子，先给石厂长拿2万，石厂长能不能拿下这个订单，张建祥说就看你的了，石泉州口袋里有了钱，心里说话也有了底，张老板该吃饭了，走我请客，石厂长，我们不用你请客，张建祥说，你只要带我们到你们最好的酒店就行了……
    张靠之一行，自从典礼以后出发， 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紧也不慢，于24号上午到达名仕郊区。在饭店吃完饭，许师傅把张靠之叫到外面，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交给他说，老哥哥，我老板来前交给我一封信，说让我到名仕以后再交给你。张靠之打开信封一看，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父亲大人
    你好，原谅你儿子没有事先告诉你，是怕你在路上心急。玩不好。所以才让司机晚一点告诉你，你要有孙子了，我在名仕养了一个女人，估计月底或者月初就要生产了，我想让你们给他来办喜宴，我会在吃喜宴，吃长寿面之前赶到。你不要着急，让我哥带你们去见他，别不多说，再见。儿子，草于9号。
    张靠之像个孩子似的。拿着信封跑到餐桌前。我要有孙子了。……

 第1章 给新酒起名

    上回所说，张建祥与石泉州，约定好10月28号见面，张建祥等了一上午，也没有等到石泉州，回家的路上，路过邮电局，他挂了长途电话，电话通了，是服务员小青的声音，喂 ，小青，老板娘咋样了？哦，是老板啊，报告你个好消息，一个胖小子，上午十点多钟，老板娘给你生了一个胖小子，老太太，刚才煲了鸡汤去医院了……
    下午五点多钟，张建祥与楚美歌刚准备吃饭，就听到外面有门铃声。美鸽打开门一看，是张小洁和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司机在车上没下来，张姐，美鸽说，你来了，快请进，鸽子，健翔在吗？这是洛阳的朋友，跟兄弟约好的，美鸽带着人往里走，还没进屋就喊，张姐来了，张建祥站起来开门，说来了，快请进。张老板，对不起，我来晚了，石泉州说。没关系，张建祥说来了就好，大家来到客厅坐下，张建祥给石泉州递上烟，安排鸽子给老杨打个电话，让他送菜过来，又对石泉州说道，都带来了吧？带来了，在车上，快搬进来，大家把一壶一壶的酒，搬到储藏室，石泉州说道，张老板，我在酒壶上分别打有abc三个记号，a是新酒a8x25公斤，b是6x25公斤，c6x25公斤，好的，我知道了，张建祥说今天不谈事了，明天到我办公室再谈，
    饭后张建祥开车，把石泉州与司机送到了宾馆，又把张小杰送到了家中，才回到家中，对美哥说鸽子，白糖的销售已接近尾声，下一步，就该处理酒的问题了，在整个白糖销售过程中，卖出的白酒不到10万块钱，咱们搭配来的白酒，原有价值，2000多万，还有咱们在附近的县市收购的白酒，六七百万，合起来价值将近3,000万，我不能把这些酒，全部砸在手里，我准备把咱们这批酒，重新加工成一种新酒，投放市场，所以这段时间，我会经常住在洛阳等地方，等把事情理顺以后，我会让玲子常驻洛阳，监督生产，老公，楚美鸽撒娇的，我不想你离开我，傻子，张建祥说，我又不是长时间的离开，还有，过几天我要到南宁，明市几天，楚美鸽问，干嘛要到南宁呢？到南宁，是想感谢一下陈老伯一家，前一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到明市是要想进点货，再说咱爸妈也在名仕，那你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楚美鸽说我要知道你在哪里……
    29号上午，在盐业公司，批发部的会议室坐着张建祥，刘卫玲，张俊华，肖晓玉，以及石泉州张晓洁等6人，老石，张建祥说这件事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决定与你合作，这批货数量很大，1000箱一卡车的货，有400多卡车，你一天生产一卡车的话，能连续生产一年多，今天咱们把细节敲定一下，签个合同，就可以往下开展工作了
    一，我给你按5毛钱一瓶，算加工费。二，原材料，原酒，香精，香料等费用都算我的，三，销售不用你负责，不论销，销不销得出去？你都有加工费，第四，酒瓶，箱子，盒子的费用也归我，但是有些事情需要你去跑腿，第五，酒瓶用瓷瓶包装，带防伪由你设计并联系生产，第六，，酒名，定为明月酒，取自诗仙李白的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商标由你设计，但商标持有人是我，由我授权给你使用，第七，工人工资由你负责，用多少人？怎么生产你说了算，第八，以后，我让刘卫玲长住酒厂，负责监督你生产。玲子，你根据我说的，这8点，起草一下合同，老石，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张老板，石泉州说，你说过可以预支我加工费的，这上面没有。这个写不写都一样，张建祥说，你打算预支多少？能够保证正常生产。张老板，石泉州说，我总得有个交通工具吧，人家欠我的钱，我要不回来，我欠人家的钱。不还会影响生产，我还要买一些设备，像酒罐，高温消毒催陈仪等，你先预支我150万，我可以保证，除了生产所需的生产资料以外，我基本上不管你要钱，老石，张建祥说我可以满足你，但合同上必须写得清清楚楚，根据你加工完的数量，预付你加工费，不能超支，防止你耍赖，加工完毕之后一次性结算
    老石，你今天回去以后赶紧设计商标，瓶子，并联系生产配套箱子，封口胶带等等，
    华妮，小玉以后这段时间，你们与小林，小王，卫健配合，再加上二轻局给咱们的10个工人，一起倒酒。华妮问道，老板那倒出来的酒盛在哪里？如果买新酒罐太贵，张建祥说，用过以后就没啥用处了，你们可以买一个10吨新油罐车，用来装酒并运输 ，以后车队可以用……
    31号上午，张建祥与张小洁到达了南宁，在南宁花费6000多块购买了一套小型风力发电设备。包括发电机，调节设备，两个蓄电瓶，花4000多块钱，买了一台日立21寸平面直角彩电。下午2点多到达钦州，在船舶公司，花了8万多块钱，购买了一艘漂亮的，方向盘式的。前面有挡风玻璃，有驾驶台，后面有4个座位的快艇，由船舶公司的司机送货，直奔涠洲岛。
    下午五点多钟，他们到达了斜阳岛，小木马头上，爷们几个正在摘鱼，船还没有停稳，张建祥就站起来挥舞着双手，呼喊着，几个人伸手把他搭上小桥。大叔你好吗？后生仔，陈老头说，真想不到你会在这个时候赶来。大家把张小杰扶上小桥，从快艇上把东西卸下来。阿健，老大陈文喜说你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嘛？张建祥向大家介绍的，这是我阿姐，我们要到明市去，顺道过来看看你们。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前一段时间的照顾。这些东西是送给你们的。后生仔，陈老伯说是你写的什么，什么生活获奖了。张建祥笑了笑说道，大叔，是呀，这就是我得到的奖品呀。哎呀，谢谢你
    陈文喜的媳妇阿霞说，大兄弟，真是太好了。唉，大叔，你们别听我阿弟瞎说，张小洁说他哪里是写什么报道啊？实话告诉你们吧，我阿弟是做生意的，跟他一起来这里的，那几个女孩子，一个是他的助理，两个是他的秘书，我弟生意做的可大了。他在名仕的小老婆，给他生了个胖小子，我爸妈早就赶过去了，所以我们俩，才有时间转了个弯儿。
    唉，姐你在这瞎说啥呀？张建祥说你咋啥都说了。哎呀，兄弟真没看出来呀，陈文喜道，这还是一个大腕儿啊，大叔，张建祥说，这里是一套风力发电设备，有了它你们就能看电视，就能有照明，还有这艘快艇也是我送给你们的，后生啊，陈老伯说道，这礼物太大了，我们可不敢要，大叔啊，反正也买了，张建祥说权当我租给你们好吧？咱们以三年为期，我希望我下次来再来的时候，这里能有一个小水泥码头，就当是付给我的租金吧。……
    这天晚上，他们被安排在黄克防与啊云家里，张建祥这些天是太累了，白天累，晚上累，静静的夜晚，伴随着海涛拍岸的声响，张建祥很快鼾声如雷，进入了梦乡。不知什么时候，张建祥被弄醒了，张小洁赤条条的爬入张建祥的被窝。姐，你这是想干啥？张小杰用手扒玩着张健翔的小弟弟。兄弟我要，我要。我要为你生一个孩子。为了这，我特意看了医生，医生说我血液热。不易受孕。我专门喝了十几天的中药。……
    他们在岛上吃喝玩乐的几天，5号返回南宁。在南宁住了一晚，6号一早乘飞机赶往了明市，回到了德福楼，在大门口的餐桌上坐着张建祥的家人以及两位司机，唉，老板来了，坐在桌旁面向大路的许师傅，看到了张建祥从出租车上下来，对大家喊道。大家纷纷站起。二哥看看，我说对了吧。三婶说道，我说他一定会想办法赶过来的。爸、大、叔，你们这一趟玩的开心吧？张建祥与张小杰来到了餐桌前，闺女你咋也赶来了？爸，张小姐说小侄子大喜，我能不来吗？我妈呢，小侄儿呢。他呀，三婶说，想孙子都快想疯了，这回有了小孙子，他是一会儿也放不下，生怕他会跑了。是呀，大娘说，你看你二嫂，头胎女儿，二胎女儿，这三胎又怀上了。看这回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闹的很，服务员看到了张健翔的到来，也过来打招呼。……
    张建祥与张小杰在餐桌旁坐下。三啊，张靠之说，你小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先告诉我。害得我们是啥也没有准备。爸，张建祥说，我要是早点告诉你们，路上你们还能玩的安心吗？怕用不了三天你们就赶到了。张建祥接着说。你们在这儿高兴可以，回到家可别表露出来。三婶问道，为啥呀？为啥，张建祥说婶子，我最怕的就是你这台高音喇叭。回去了到处嚷嚷，按过去说，不是嫡出，是庶出。要是让鸽子知道了，那还了得。再说，还有我二嫂，都两个闺女了，他得受多大压力啊？放心吧，大侄子，三婶说，回家以后，我就用胶布把嘴封起来。……
    饭后大家说笑着走回家，来到客厅。张建祥看到母亲，抱着孙子来回走来走去，赶紧走过去说，妈这回你放心了吧。三儿啊，齐氏说道，你啥时候到的？看这小脸儿跟你小时候一个样，比你白点儿。齐氏看到张小杰后说，哎哟喂，闺女也来了，老板，你到了，保姆董妈看到张建祥到了，赶过来打招呼。董妈，张建祥说，你辛苦了。不辛苦，还是老太太辛苦，董妈说他都把小床铺到老板娘身边了，整天都不让我抱，没事儿张建祥说，他是怕现在不抱，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黄玉兰听到客厅里的说话声，赶到客厅，老公你咋才来呀？咱儿子还等着你起名呢，玉兰。张建祥说咱姐来看你跟孩子了。张小杰从手包里拿出一大叠百元大票，塞在黄玉兰手里说，兰兰，这是姐给孩子的见面礼。女人大都见钱眼开。谢谢姐，快请坐。兰兰，我想咱儿子是在名仕出生的，张建祥说就叫他明明吧。大家都符合，好，就叫明明。银兰，张建祥问到咱家还有空房吗？哪有啊，黄玉兰说几乎每天都有人来租房子，根本闲不住。那咱爸，张建祥问道，他们都住哪儿啊？黄玉兰说除咱妈在家住外，其他的都住在宾馆。……
    晚饭后临离家之前，张建祥把黄玉兰叫到一边问，玉兰，你三哥的事情现在咋样了？不咋样，黄玉兰说，前几天叔叔来看我的时候，我问他，他说还没有跑好呢。咱这老房东的电话你有吗？张建想问，他给我的电话号码我没带来。有啊，黄玉兰说有一次他带朋友来吃饭，给我留了号码，让我生孩子时一定要打电话给他。那你一会儿给他打电话，张建强说让他明天上午在饭店等我。……
    7号上午八点多钟，张小杰与张建祥来到了何副总经理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应到，请进，张建祥推门进入办公室，何经理你好。哦，小张啊，啥时候到的呀？何经理赶快走过来，与张建祥和张小杰握了握手。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女朋友给我生了个胖小子，张建祥说我跟我姐特意赶过来庆祝。介绍道她是我姐张小洁，洁白的洁。顺便过来办点事儿。张建祥朝张小杰使了个眼色，张小杰说，何经理，洗手间在哪儿？哦，何经理说。出门向右再向左。张小杰走了出去，张建翔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鼓鼓囊囊的递到何经理手里说道，何经理还按上次的量，给我准备吧。小张啊，很难啊，何经理说，我们春节的供应货，还没有到。何经理想想办法，张建祥说你上次带给我的酒价格太高了，我一瓶都没有卖，这次你给我带点便宜的吧。这个，这个……。张小杰敲了敲门，推门进来，张建祥说何经理。我准备明天在金龙设宴，希望你能参加。……

 第2章 探监

    张建祥与张小洁他们出了办公楼，弟儿咋样啊？张小洁问搞定了吗？还没有，张建祥说等明天他来赴宴时就知道了，两个人手拉着手压着马路往回走……
    屈天亮早餐后，就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德福楼，坐在外面的小餐桌旁，拿起门口的水烟筒，抽起了烟，当他看到张建祥来到饭店，马上站起来，说到张老弟啥时候到的？恭喜啊 屈大哥这么早啊，张建祥介绍的，这是我姐，张小洁，又说走咱们楼上说话，三个人，来到2楼靠窗的一个雅间儿，服务员给三位倒上茶水，张建祥直截了当的说，曲大哥记得上次听你说你妹夫，是二看守所的副政委，是吗？是的，屈天亮说现在是政委了，请他帮帮忙呗，张建祥说我想见个人，见人，屈天亮说，不是不可以，听说很难，这个我知道，张建祥说着，从公文包里拿出5000块钱，递到屈天亮面前，这个请他打点一下，曲天亮又把钱推到了张建翔面前，说啥子关系啊，值得这么破费，是兰兰他三哥，以前隔壁的老板，张建祥说，我两个是同学，现在就像你和潘政委的关系一样，就见一面，10分钟就行，张建祥说着把钱推了过去，好吧，让他想想办法，屈天亮说准备啥时候吃喜酒？明天！这么快？我是按照我们老家的规矩，张建祥说男孩12天，女儿9天吃长寿面，你们是满月吃，哦，我知道了，屈天亮说，我现在就去为你办事……
    11月8号的庆典在金龙饭店举行，张建祥的父母，叔伯，婶娘，同学，朋友亲人能来的基本上都来了，女方的客人，也就来了她的叔叔，兄弟及弟媳妇（以前的服务员小唐）黄玉兰的父母远在浙江金华老家，因为她是未婚生子，她没有告诉他们，以及黄玉兰的朋友，咪咪，姜伟，冯小云，张建翔一共订了6桌酒席，用了四桌，没有办法，他让酒店把一桌子酒席送到家里，一桌子送到饭店给员工们吃……
    下午2点多的时候，张建祥与父亲大哥大嫂，送走参加完庆祝的朋友，张小杰搀扶着黄银兰，黄玉兰穿着长毛裙，头上蒙着毛巾，陪着母亲，母亲用斗篷，抱着裹的严严实实的小明明，从大厅出来，后边跟着大伯大娘叔叔婶子，在大家上了沃尔沃以后，三弟，玉兰的车是真舒服，朱老五(张建祥的大嫂)说，张建阁，你啥时候也给我买一辆啊？张建祥已经听出了大嫂话中有话，而大嫂的心里想的是，你给爸，老二都配上了车，为啥不给我们配一辆呢？大哥大嫂，张建祥说不知道咱爸告诉你们没有？我打算农历二十六结婚，你们早点回去，等你们回来的时候，把咱爸的那辆桑塔纳开回来，不行不行，我们怎么能开爸的车呢？张建阁说朱老五你瞎说啥呢？没事没事，张靠之说，反正那车在家里整天闲着。大嫂，张建祥说我原本打算就打算送哥一辆，只是要等到3月底，每年啤酒厂都要奖给我一辆20来万的轿车，今年奖给我的轿车，因为业务关系我当成礼品送人了，那今年会奖啥车呢，朱老五兴奋的问道，最低也是个桑塔纳，大哥你还开车呢，有本吗？张建祥说如果没本儿现在考还来得及，跑长途不比跑短途，回家好好考虑一下吧……
    大哥大嫂走了以后，屈天亮把张建祥拉到一边说，小张我已经跟我妹夫说过了，刚才人太多太忙，没有告诉你，今天晚上他值班，你在酒店等我通知……
    下午六点多钟的时候，张建祥与张小杰在饭店客厅里，看电视聊天，突然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张建翔把手中的瓜子放在茶几上，把门打开，屈大哥过来了。等急了吧，屈天亮把手里的包袱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是两套武警制服，来把衣服换上，穿这衣服进去啊，张建祥问道这合适吗？是呀，屈天亮说你们以朋友的身份进入看守所内部，你不是说玉兰你俩也去吗？玉兰呢？我不想让他去那种地方，张建祥说那里邪气大，阴气较重，他身体弱，不好，姐，咱俩去吧……
    张建祥开着车，带着屈糖亮与张晓杰来到第二看守所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大门紧闭着，靠大门右边是一排梁棚，下面是几条长水泥台，台上面贴的瓷砖是休息区，张建祥在一边停好车，他们三人来到大门口左边的一个小窗户前，屈天亮拍了拍窗，一个民警打开窗子，问道什么事，口气很生硬。曲。天亮说我们是潘政委的朋友，与他约好的，等一下，看门的民警拿起电话说了几句话以后，放下电话， 黑色的大铁门，呲牙呲牙的裂开了一条缝，他们三个人进了大门，里边是一块不小的院子，在院落的左边有一道大门，门没关严，进门后里面又是一个院子，有一座办公楼，中间是过厅大门，他们来到过厅的值班窗口，警察同志，我们是来找潘政委的，屈天亮说了，警察打过电话询问后，打开了电动门，里边是一个小院儿，有一排排平房，大门右边有10来间房子，上面挂着审询（1），审讯(2）……大门左边是值班室，上面写着羁押登记处，家属探视登记处，屈天亮上前给值班人员说，我们是来找潘政委玩的，约好的，里边有三个值班人员，其中一个给潘政委打了电话之后，值班人员打开电动门上的锁，两个人跟着值班人员进入大门，大门左边是一排平房是办公室，大门对面是牢房，有两道长走廊上面写的大字，东一区东二区……值班员来到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政委你的朋友到了，请进，张建祥与张小洁提了东西，进了办公室说道。潘政委说，你好，你好请坐，潘政委站了起来，出了门，出门走了，潘政委个头挺大，平头，脸面糊，不一会儿门外，有人喊道，报告政府，罪犯黄玉良，求见，进来，张建祥应了一声，黄玉良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低着头。黄玉良光头，胡子有一指长，穿了一套皱巴巴的土色西服，没戴眼镜，他们.到黄玉良的样子，感到一阵心酸。赶紧蹲到他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肩膀说道，阿良是我，黄玉良抬起头看了看说道，你怎么来这里了？怎么穿这身衣服？为了看你啊，张建祥说，你受苦了，快，我给你带来了烤鸭，黄玉良这才站起来，来到桌前，打开袋子，撕了一只鸭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别急，慢慢吃，张建祥说里边怎么样？有人欺负你吗？黄玉良边吃边说，声音有点接不上来，好多了，现在我是老号了，刚开始很受罪的，？干活嘛，干。累吗？太累了，我前段时间让雪峰给你送的钱收到了吗？收到了里面有钱就好过一点，让吸烟嘛，不让，偷着吸，我给你带了几条烟，你先拿进去一条，没了找政委要，我会安排政委照顾你的，谢谢你，你给我说说抓你的时候的情景，初四那天上午 生意很好，人很多，乱哄哄的，我在门口迎送客人，以前找我们拿过货的一个粉仔，从阿秀那里拿了两包货，交给我400块钱，他刚走，就冲上来几个人把我们俩同时按住，后来我想老猫(警察)是他带来的，阿秀在那里？他在吧台，他也同时被抓了，后来，后来的我都知道了，银华告诉我了，在你们住处收到了多少货？11.82克，还有一台天平，房子是你租的吗？不是，是阿秀租的，那时我还不认识他，后来房租是我付的，阿黄问问，我清楚了你说的情况，有些对你有利，有些对你不利，你家里为了你的事，已经是山穷水尽了，一直没能把你扒出去，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想办法把你整出来，你记着，下次提审的时候，你要把对你不利的全部推翻，只有这样才能重新侦查，你才有机会，记着，你不要承认你贩毒，你收的400块钱是饭钱，你不知道是毒资？阿秀给他粉，你也不知道，二，房子是阿秀租的，跟你没关系，房租是阿秀用你的钱付的，房租你不知情，因为他保管着你的营业款，第三，是他引诱你吸毒的，在他住处搜出毒品也不知道，你回到号里以后不要乱讲，小心隔墙有耳，黄玉良吃了两只鸭腿，抽了一支烟，说我翻供，他们要是打我咋办？打也要翻，先苦后甜，这是当当当门被敲了三下，张建祥给他1000元现金，你把这只鸭带进去吃，明天我会给你送点钱，你现在当舅舅了，兰兰生了个儿子，黄玉良把鸭子及一条红塔山夹在西装里被带走了，潘政委从外面进来说道，你们快走吧，潘政委，谢谢你，张建祥说以后请你多关照他一下，这几条烟请你替他保管着……
    从看守所出来以后，张建祥心情很沉重，他们在路边烤烧烤摊上坐下，要了一些烧烤及啤酒。张建祥说，你妹夫以前在哪里上班？他转业以后，先在一个小派出所当副所长，后来又调到其他所当所长，我妹就是那时候他们认识的，你出事以后他没少帮你，张建祥说他肯定找了不少关系，那是免不了的，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屈大哥，我想请他吃饭，你帮我约他一下吧
    10号上午张建祥与张小洁陪着家人，到翠湖公园游玩，在游览的时候婶子对张建翔说三啊，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啥事，婶子你说吧，我跟你说我想回去了，婶子说，你叔俺俩跟你大伯大娘不一样，他们老了，回家也干不动活，我们还年轻，家中还有你弟弟妹妹，前几天正办事，我们不敢提，现在事情都结束了，所以，才敢给你说，婶子你的心情我理解，前边凉亭商量一下，大家来到凉亭坐下，爸，大娘，刚才俺叔跟我说他想回去了，张建祥说我想听听，你们啥意见？三啊，这件事我早就想说了，他的意思也是我们的意思，大娘说道，你看我们出门，马上就要一个月了，临蹬腿前能转这么大一圈，我们知足了，三儿啊。就怕你妈她不愿意，张靠之说，她曾私下里跟我说，她想把小明明带回去。那咋会中？张建祥说母以子为贵，玉兰很清楚，他是不会让带走的，明明他一定会带的很好，退一步说，就算他让你带回家，以后怎么交代，鸽子会怎么想？三啊？我看小明明不满月以后，你妈是不会走的，大家说道这样吧，如果我妈不愿意回去，就让他在待一段时间，张建祥说你们明天就启程回去，再不回去鸽子会怀疑的。现在交通也方便了，咱也有钱了，以后要看孙子，坐飞机两个多小时就就能来到。我还有一些生意上的事，暂时走不了，我也会开导开导我妈的。
    下午6点的时候，金龙饭店318房，热闹非凡客厅里坐满了人，他们是银兰的密友咪咪，姜伟，小云，屈天亮张小杰他们一起讲笑话讲趣事。……
    这时张建祥正与潘政委在书房谈话，潘振伟。听你讲话你不是本地人呢，张建祥问道。我老家是吉林的，潘振伟说，我父亲是南下干部，我从小跟着母亲在老家，后来随军，再后来我当了兵，提了干。转业转到基层派出所，潘正伟说，一直到现在，难怪我说呢，咱们都是北方人，张建祥说我是凤城人，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嘛，潘大哥，你既然一直都在公安系统干，张建祥说，这里边的门道你比我清楚，我原本也就是想见他一面。没想到他会变得那么惨，那么可怜，所以我想把他扒出来，还想请潘大哥多帮帮忙。兄弟公安，检查院，我倒是认识几个人，潘振伟说只是，只是，这里边的水太深，太黑，就看值不值得。大哥从原来说我们是同学，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最要好的朋友，张建祥说，关键他是我儿子的舅舅，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帮他一把。张建祥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存折，递给他说道，大哥，这是我今天上午办的10万块钱的折子，在这里，我也不认识其他人，我也不想再找第2个人，就拜托你一个人，全权处理了。如果不够我再准备。兄弟，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帮你一把，潘振伟说办成了你也别高兴，办不成你也别埋怨。大哥放心，我知道张建祥说。即使办不成，我的良心也好受一点，我曾经努力过。兄弟这事不是拿钱买东西，潘正伟说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知道你放心。放心办。张建祥说我这几天办完事，就要回去了，有啥情况你直接告诉屈大哥，我会经常跟他联系沟通的。……

 第3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11号上午张靠之带着大家回家，齐氏留下来照顾孙子，下午，张健翔与张小洁来到糖酒公司，12号上午办好了手续，下午先提走了茅台、五粮液，发了快运，13号上午回到了省城，下午4点到达了批发部二部，前前后后这一趟出差，一共花费半个月时间……14号上午，一大早，吃过了早餐，开车来到运输公司，在大门口正好碰上刘文英，刘叔，早啊，张建祥给他打个招呼，把车停在餐厅旁边下了车，小张啊，啥时候回来的？……
    进入餐厅后，员工纷纷和他打招呼，老板早。老板，你啥时候回来的？张长举拿着牙签剔着牙，从餐厅里出来，看到张建祥忙打招呼，张队长，最近紧张吗？很紧张，张常举说，恐怕要紧张到下个月5号左右，好，张建祥说我知道了，你去走你忙去吧
    刘叔，酒倒的咋样啊？张建祥问道，刚开始几天不行，刘文英说现在好多了，每天能产10多吨，第1批18块钱一个，买了1000个25公斤的塑料壶，第2批50块钱一个，买了1000个100公斤的塑料壶，带盖的那种，现在也快用完了，为了倒酒，小建设计用了一种倒酒的台，方便多了，这个台长三米，用不锈钢制作，宽一米，中间是个t型槽，一头高一头低，梯形槽上面斜面上，每个5公分，还有一个卡槽，年轻人把酒搬到旁边，老年人把酒打开卡在卡槽里，一次开10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来，很方便，工人陆陆续续来上班了，张建祥说你们三个，还有小林，小王小建留下，其他人先干活，大家刚到餐厅坐下，外面听到车响，接着传来热闹的讲话声
    ，老板回来了，我就跟他说句话，你们先去干活，范老板吩咐着，说着走入餐厅，张老板啥时候回来的呀？办公楼装好了吗？张建祥问道，早好了，范德昌拿出一大串钥匙交给张建祥。你把钥匙都插在门上吧，先去干活，十点多钟到砖厂找我，我在这里有事……
    玲子，你说说洛阳的事，老板，明月酒的商标大样，已经设计好了，已经进行注册登记，酒瓶也设计好了，像个纺锤型，酒瓶瓷制的，酒盖酒塞 8毛钱一套，先订了600万套，已交定金50万，每批50万套，一批一结算……
    好的，你以后注意跟进，张建祥说倒酒的事我已经大致清楚了。唉，卫建，那么多空酒瓶咋处理的？拉到商丘玻璃厂卖了，卫健说破损的260一吨，加工成玻璃碎粉380块\/吨，玻璃厂免费送咱们一台玻璃粉碎机，卫健接着说，唉，老板我想给你提个建议，嗯，你说吧，张建祥说，你看咱们现在这么多车，每天要用多少油啊？刘卫健说不如咱们自己开个加油站，既满足自己又能赚钱，是个好主意，张建祥说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想法，肯定已经物色好了地理位置，是的，我觉得省道与许风路，交叉的地方，来往车辆多，三面都已被人占了，西北是交通局物料厂，西南是许庄村，东南准备开粮油市场，只有东北这一块儿了
    华妮儿，小玉，你们两个一会儿去问一下这块地是哪儿的，先初步谈谈，摸摸底，张建祥说差不多了，我再出面
    各位，自从刘叔在这上班以来，我也没有给他安排个职位，张建祥说刘叔，我正式任命你，为这个大院的大管家，天上的事你管一半，这院子里的事你全管，吃喝拉撒睡安全，消防卫生等，只要你认为不合理的事你都能管，我会让美鸽给你设立一个账户，给你50~100万活动资金，谢谢小张刘文英说。
    2楼办公室已经装修完毕，张建祥说走，我给大家分配一下办公室，以后都来这边上班，2楼楼梯右边第1间是两间，通房是接待室，第2间刘叔你用，第3间是个大办公室，两张办公桌，一组沙发，文件柜等，卫建你用，第五小玉，第六华泥，第七灵子，最后一间带耳房的这间我用，会议室在楼梯的左边，刘叔，其他办公室暂不启用，每套房间留一把钥匙备用，刘叔，你有空了到邮电局去一趟，看一下240门的，程控交换机性能如何，合适买一套，张建祥说咱们这么大的院子，每个办公点都设一步外线不现实，好的，刘文英说我一会儿就去一趟。好了，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吧。
    张建祥说玲子你一会儿到一建找一下王工，我在砖厂等你……
    从北关外到七里头桥头，这一段路段是一个大转弯路，路基高出地面很高，张建祥站在公路上，遥望围墙的高度到脖子齐，可以看到院内的全景，院内两个坑连在一起就像一个倒8字，东北西南走向，东北角靠墙，东西走向有一排时间的平房，房后边有一个公厕，鱼塘周围有一圈一米多宽的水泥路面，张建祥看了一下很满意，与自己原先设想的差不多。开车，下了路来到厂部门口，一个40多岁的阿姨在打扫卫生，哦，老板你来了，郝厂长在吗？张建霞问到，在，老板，你先到屋里歇着，我这就给你找去……
    郝玉凯一路小跑的跑来到办公室，胳膊袖口挽的老高，皮鞋上，裤腿上沾了不少泥点子，这鼻凹里也溅了不少，哈哈哈，张建祥笑道郝厂长赶快去洗一下，当他在洗脸盆盆架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这幅形象以后，郝玉凯自己也笑了，趁着这会儿没事，我去帮他们提一下泥，小张你啥时候回来的？昨天下午，张建祥问到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哦，凉棚、食堂、住房仓库都修缮好了，已投入使用，过道也适当硬化了。工人已经开始制土坯，好，郝玉凯说小张，你以前说，三座窑要好几十万的维修费，我还有点不相信，现在一干我才知道，表面上看上去很好，用铁锨一撞一大垛就落下了，整个内部都要全部重新围，北窑到现在还没有修一半，郝叔，等北窑修好以后就可以先开火，张建祥说边修边干，如果用不上西窑，暂时不用维修，啥时候需要用啥时候修，其他还有什么问题？小张，郝玉凯说我想买一台挖掘机，推土机，铲车等，尽量提高生产效率，我已经在密县矿山机械厂订了 20台，2.5吨的矿车，现在储煤厂的大棚，已经正在修建，哦，郝叔，张建祥说你如果需要是购买什么车辆，工程车呀，直接到凯利汽贸城找汪经理，就说我让去的，看上什么签下字就行了，用上三五个月再付款也没关系，有这好事，郝玉凯说如果贷款也省有好几个月的利息呢，两个人正说着呢，刘伟玲来到办公室说，老板王工到了……
    张建祥与刘伟玲来到渔场，看到王怀远与高老伯正在谈话，王怀远用手指指点点……
    王工你来了，张建祥走上前去说，小张啊，你回来了，王怀远把一串钥匙递给张建祥说，工程已经完工，张建祥，接过钥匙递给高老伯，说到大伯，这里以后就交给你了，你可以在这里栽树，种花，种菜，种果树，开春撒上鱼苗养鱼，这一整理和以前可不大不一样了，高老头高兴的说，我一会儿就搬过来
    王工，这里一共花了多少钱？这材料接近8万，工资1万，王工说挖掘机每天干10个小时，工价3000共6天，后来又用它平整了地面干了一天，7天算2万，一共11万，你再给我1万就可以了，小张，你看，王华远说我用最后剩下的水泥沙子把池塘周围搞了一下，沾上鹅卵石，每天光脚走在上面走两圈，对身体有好处
    很好，唉，高大伯你没事的时候去步量一下，从这里到河边的距离，用消防水袋把坑充满水，唉，小张，我按你的意思打了一眼机井，王怀远说你看，就在对岸八字交叉的地方，离坑沿有十几米远， oh, 是的，我看到了，张建祥说河水比较柔和，井水比较阴硬，我先用河水充满，以后再打机井水来补充，是的，我知道，这样，从这里到河边至少有1千米以上，王怀远说这得用多少管子啊，以后还有用吗？没关系，车队办公楼的消防箱，可以用一些，一阵摩托车声打断了张建祥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范跟仓来到跟前说道，张老板咋了？准备装这里吗？是啊，简单装一下，东边耳房那间，做我的办公室兼休息室，摆一张床，一张办公台，一套沙发，装一台空调张建祥说其他房间装修好后，空着不放设备不装空调，装风扇，有两套两间相通的房子，一间坐会客室摆上，沙发茶具，一个做餐厅，摆上4张小餐桌几把椅子，隔壁的一间再开一个门，外边厦檐，用铝合金封起来，门开在西头，急用吗？范老板问，急用啥呀，张建祥说顶多夏天我来钓鱼的时候休息一下，趁你没活干的时候做，不过还有个活比较急，就是我车队前面的那两套别墅，你至少在元旦以前把东边一套别墅装修完毕，把家具摆齐，张老板放心吧，直到元旦还有四五十天呢，范德昌说别说一套就是两套也装完了
    送走了客人，张建祥与刘维玲回到盐业公司办公室，玲子把何琳叫过来，张建祥问何琳，最近客户多吗？进入这个月初以来，何林说客户就越来越少，大概还有3000来吨，红糖多一点，哦，是这样啊，张建祥停了一下说道，玲子，你记着到下个月15号左右再做一下广告，1、3、5做三次，再销售一至两千吨，余下的慢慢的销售了，……
    何琳走了，刘伟玲说，老板这两天我很害怕，咋了？张建祥问，我觉得这两天我妈看我的眼神像审贼似的，刘卫玲说不会是我妈看出什么来了吧？应该不会，才三四个月大，再说现在是冬天，穿衣服也厚，唉，你真让我伤透了脑筋，张建祥说，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你就办了离婚手续，你应该等到孩子生下来以后啊，我现在真的想不出啥好办法，走一步说一步吧……
    潘家胡洞，张俊华的家里，他到家的时候家人正在准备吃晚饭，他三哥说哎哟，哎哟喂，张大秘书回来了，今天没在外面吃大餐啊？张俊华一听心里就不高兴，说道妈你看我三哥咋说话呢？张三毛，你一辈子都不会不会有个，当哥的样子，孟氏骂
    道，你不会好好说话呀？
    哎妹，张三毛说今天哥见你在西关转盘那儿干啥呢？老板想争那块地，华妮说让我跟小玉去谈一下，喂，有没有回扣提成啊？三毛问，整天钻钱眼里了，华妮说道张口钱闭口钱，他征地干啥呀？三毛问，开加油站，哎，妮儿，你不提加油站，我，我都给忘记了，孟氏说，（他怎么可能忘记呢？他是不敢提)今天你庆叔（在石油公司开油罐车的司机）请人来提亲，你觉得小成咋样？比你大一岁，妈，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华妮生气的说，让你不要管我的事了，唉，都是妈不好，孟氏自言自语的说，想当初东林，宝琴，想给你提亲，妈没看上他，可是你总不能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呀，他已经订婚了，说不定春节就结婚了。不会是想当二奶三奶吧，张三毛挖苦说，俊华对大肚子王琴说，二嫂你也不好好管管我三哥，妹子，嫂子讲话你别不爱听，王琴说你是当局者迷，张建祥到底有几个女人你知道吗？他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啊，哎呀，别说了，别说了，张军华说烦死了……
    张建祥回到家的时候楚美鸽正在做饭，张建翔从身后抱着他说道，老婆我回来了，做啥好吃的？老公事情都安排好了，楚美鸽说，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他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拿起电话电话通了，喂老石啊，准备的咋样了？哦，你回来啦，石泉州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哦，你明天过来一下，张建祥说有些事情我需要你和你谈一下，你来的时候带一些空瓶跟酒盖过来，干嘛石泉州问道？我想把你上次带来的货用瓶子装起来，张建祥说，还有就是以前喝过的瓶子，我爸说有人收购，我没让扔，这回正好用上，哦，我明白了……第2天，楚美哥刚开车从河堤上走，石泉州就开着桑塔纳来到了张建强家的门口，张建祥说老石这么早啊，带来了吗？带来了，石泉州说着打开车门，里边有一麻袋四四方方的，这一袋有多少，200后面，还有一袋，两个人把第1袋抬到客厅，又从后备箱抬出一袋，及两捆纸箱和一个编织袋，把东西整到客厅，关好门，石泉州递给张建祥一个本子，硬皮本子说，这是商标注册证书，你收好。又说到商标由瓶厂联系制作好，直接烧制到瓶子上，还有这工艺，张建祥说，当然，石泉州说就像小孩往脸上贴的贴纸画，撕开后往上面一贴就成了。规格，尺寸都带了吗？带了，咱们灌完酒后，就把包装落实了，张建祥说瓶子一到家就能开工生产了……
    两个人从九点多钟开始，一直忙到12点才搞定，共分装，明月酒20件，茅台6件，五粮液7件，整的整个客厅一片狼藉，哎呀，这么大的酒味儿啊，楚美鸽下班回来一进屋就喊道，咋不开门呀？说完开门开窗，宝贝儿，等会儿，张建祥说着，两个人开始往储藏室挪，你们怎么用这假酒骗人啊？楚美鸽说，哪能啊，张建祥说，咱们砖场马上就要开业了，准备用他请客，开业以后难免有一些方面的人，来骗吃骗喝，准备招待他们，老公咱现在不缺钱了，美鸽说咱可不能干那缺德的事，你们收拾一下，我去做饭……
    鸽子我们不吃饭了，还有事儿，张建祥说。该吃饭了，楚美鸽说干啥去，我也去……
    张建祥与石泉州每人拿了4瓶，白瓶子的明月酒，开车来到县委门前，牛力城正在，大门旁跟一个人说话，牛叔。走找红星喝酒去，张建祥说道，我今天带了好酒，真的假的？牛立成问，我啥时候骗过你？酒喝完了吗？哪能这么快，牛立成说我喝一年也喝不完，牛立成说完，进入值班室交代了一下就上了车……

 第4章 红星箱板纸厂倒闭了

    县红星箱板造纸厂，位于西关外西转盘的西北面，交通局物料场后面，距离大路约300米，占地面积10几亩大，大门朝西，大门右边靠墙而建的是10来间瓦房，是职工食堂，宿舍，仓库及办公的地方，左边是锅炉以及石棉瓦搭建的大车间，中间是储料场，张建祥他们到达厂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大门用大铁链子锁着，张建祥将车正对着大门口停下，鸣了几声喇叭，一会儿，有一个小伙子，手揉着眼睛来到门口，唉，翔哥你来了，说着用钥匙打开大门，张建祥与石泉州分别将车子开进院内，金星恁哥呢？咋回事啊？咋停工了？张建祥问道，放假了，我哥在后面董庄呢，这时牛立成，泉州鸽子都下了车。金星与他们打招呼，牛叔，石厂长，嫂子，你们来了？你们咋遇到一块儿了？金星快去把你哥找回来，牛立成说就说我找他来喝酒了，祥哥，你们到屋里等吧，我这就去找他回来，刘金星说完骑着自行车走了，大家进入办公室，这是一间多功能办公室，两间房，有三张办公桌一套沙发，既是办公室，又是会客室，还是值班室，大家在办公室里坐下，张健翔介绍到，老石是汝阳杜康酒厂的厂长，老牛，县公安局原副局长，建祥，你呀，你这小子一点不正经，牛立成说向客人介绍，也不也不能瞎胡来呀，石厂长，别听他的，牛立成说我以前是县公安局羁押所（拘留所）的副所长，因逃跑了两名人犯，才调到保安公司，在县委看大门，一辆摩托车噼噼啪啪的声响，一辆破旧的铃木a100，在办公室门前停下，刘红星回来了，车上还带了一个40来岁的男人，张建祥来到门口，说红星回来了，咋回事啊？咋停工了？刘红星说，翔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董庄村支部书记董新义，好哥们儿，你好，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们，大家一起进入办公室，红星，你干啥了？牛力成说，今天我可是专门来找你喝酒的，这还不简单，红星从皮夹克口袋里摸出一张100块钱的钞票，递给刚赶回来的金星说道，到前面路边提一捆啤酒，剩下的买几个菜，石厂长，你也来了，刘红星一看到坐在办公室里面的美鸽，就开玩笑的说道，嫂子你来干啥呀？我们一帮子爷们在一块儿喝酒，玩牌，耍女人，你跟着干啥，真扫兴，楚美鸽美目一瞪，说到敢，我来就是不让他喝酒，唉，你知道，我们朋友圈里咋称呼你吗？刘红星说，我看称呼你为河东狮，母老虎一点都不过分，我不知道啥是河东狮，母老虎楚美鸽说说，反正我是不让他喝酒，他身体不好，红星这场子咋回事啊？张建祥问道，我被人家骗了，刘红星说厂子倒闭了，快说说，张建祥问咋回事儿？唉，气死我了，这个王爱国，要是让我逮着他，刘红星恶狠狠地说我非剥了他，王爱国是谁？张建祥问道，你不认识，牛叔认识，刘红星说我们曾在一个号里混过，我们是难兄难弟啊，他竟然敢骗我，刘红星说，他家是永兴镇三柳村，自从出来以后，我们没有联系过，今年夏天，他与一个人一起来厂里找我，说要订10万套苹果箱，一方面卖箱子，一方面自己走苹果，因为他家里临着永兴园艺场，有千亩苹果园，永兴园艺场与杨柳镇五.七农场连着，别说10万个苹果箱，就是20万个苹果箱，也不够用，所以我就相信他了，他当时还给我交了5000块钱定金，当我做好了5万套后，就给把货给他送过去，用咱县社车队加长五十铃，装了满满两大卡车，到他家后，他组织人卸车，开三轮车把我和我带着两个人及司机，拉到镇上饭店，喝酒吃饭，中途他说，回家看看车卸完了没有？可我们一直到结束，他也没有再回来，我结了帐，走路往回走，因为车子他开走了，路不太遥远，当我们走到他家的时候，地上一片狼藉，到处是扔的是垫纸，王爱国不见了，我就像发了疯一样，后来我又找了他好几次，没有结果，厂里生产的麦咭，用完以后没钱进货，加上以前欠人家的料钱，没有给人家，人家也不再愿意送货。夏天我来拿酒箱的时候，张建祥说，你不是说还有几十万的流动资金吗？5万套苹果箱才10几万呀。是啊，被我哥借去了28万进白糖了，刘红星说，我哥你还不知道吗？啥钱到他那里就像进了狗逼衙门，好进不好出，我去找他要钱，他说白糖没处理，这也是实际情况，每次去，他总是给个万儿八千的，也起不了啥作用，那你咋不找我呢？张建祥说，我也曾找过你，找不到呀，刘红星说后来听三毛说，你们去旅游去了，哦，是这样，张建祥说你也太大意了，我今天来找你，不光是为了喝酒，张建祥说我是有活要交给你做，我们是朋友吗？谢谢你，刘红星说，可是我没有钱呀，我有啊，张建祥说我可以先支付你一部分货款，太好了，刘红星说谢谢你帮我，石厂长，具体情况你给他说吧，石全州说，张老板与我合作，我为他加工一批酒，石厂长说，需要100万套酒箱，这个箱的要求规格比较高，普通的都是5层板，我要用7层板，面纸要用铜板纸，要挂胶。像这样的纸箱最低也得5块，刘红星说，酒盒也得两三毛。红星，这样的箱子我给你按5块5一个，酒盒按5毛，每套6元，具体的操作你与石厂长进行，这事儿先别让你哥知道，刘红星问道为啥呀？你不是说你哥的钱难要吗？张建祥说你跟石厂长签合同，之后我先给你50万，反正也不用太着急，你只要保证石厂长有纸箱用就行，你可以先进原材料生产一部分，然后，自己生产箱板纸，可以降低成本，你给他送货，钱从我这里出，够5万套，我给你结一次账，结束了再算总账，你可以拿你的合同给你哥看，反正你哥跟石厂长也很熟悉，让他想办法给你拿钱，哦，我明白了，刘红星说你放心，只要我还有钱，我不会找你要钱的。这时金星买菜回来了，后面跟着店伙计还，送来了啤酒，众人七手八脚的把桌子收拾好，摆好酒菜，唉，张老板事情也谈完了，该喝酒了，牛立成说道，你不是说请我喝好酒吗？金星跟你嫂子到车上把酒拿下来，张建祥说。
    酒拿来了，就是没有商标的白瓶酒，唉，建祥你哄我的吧，牛立成说就拿这酒让你叔喝呀，牛叔你是老酒鬼了，张建祥说，如果你喝了后，说不好喝，我让你侄儿媳妇回家给你搬一箱茅台咋样？
    每人面前摆了一个钢化玻璃杯，一瓶酒能倒两杯多一点，当倒到张建祥面前的时候，楚美鸽把酒杯抓在手里说道，他不能喝白酒，拿一瓶啤酒吧，金星看了看哥哥红星，刘红星叹了口气，说道气管炎就这样，给他啤酒，牛力成趁着他们讲话的时候，端起酒杯尝了一口，放下酒杯，今天我做酒司令，他已经任可这酒，不然他是不会挣抢“酒司令，”咱们先来个老三样啊，所谓老三样，就是喝酒的一种方式，一，立正，用烟盒立着量酒，二，稍息，把烟盒放倒量酒，三，卧倒，把烟盒平放，如果没有酒量，过不了三样就趴下了，连一口菜都吃不上，牛立成端起酒杯说道我先来……
    11月底酒厂正式投入生产，并进行了庆祝仪式
    12月12号，白糖销售的广告见报
    12月18号新兴公司工地非常热闹，在西窑上放着一排桌子，桌子上铺着红布，下面窑皮上挂着一条横幅，上面写着热烈庆祝新兴公司北窑“点火”典礼，下面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上午9点多的时候，台上桌后面坐满了人，郝厂长不停的看表，眼看着都快10点了，还没看到张建祥的影子，突然看到两辆轿车从路上拐下来，郝玉
    凯赶紧从上面下来，来到人群外面，前面的一辆车上下来张建祥，张俊华，肖晓玉，后面的皇冠车上下来，刘伟玲，石泉州，张老板你可来了，郝玉凯说大家都等着你呢，说着拉着张建祥就走，郝厂长，我不是告诉你，不用等我了吗？我今天有业务要谈，不一定能来，开始吧，我就不上去了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庆典就要开始了，我首先介绍一下到现场的领导，今天到现场的有主管工业的副县长，佟县长，有咱们二轻局的局长，谷局长，还有咱们二轻系统，各厂长，书记，典礼现在开始，第1项鸣炮奏乐，第2项点火，第3项佟副县长致辞，第4项谷局长讲话，各位领导各位朋友，今天是新兴建筑材料有限公司点火的好日子，我想借今天的日子，开一个现场会。大家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把全系统的厂领导，请到现场，有人会说我是小题大做，如果大家有这个想法，那就大错特错了，咱们系统这么多场子，可以说好的没有几个，80%都亏损，剩下20%也仅能维持生计，中央三令五申，要搞好企业改革，要注重解决困难企业，职工的生活问题，经济搞不上去怎么解决？要想搞好经济，就要搞改革，想办法，挖潜力，要招商引资，咱们郝厂长就做的不错嘛，成功引进资金600万，现在工人热情高涨，企业蒸蒸日上，所以我要求各厂的领导，在元旦以前，都给我拿出一个本单位的整改方案，未来的半年内，各厂不能扭亏为盈，各厂厂长书记就地免职……
    第5项，请咱们新兴公司的董事长张建祥先生，给大家讲几句话，台下一片掌声，张建祥被众人推上主席台
    张建祥接过话筒，向领导鞠了一躬，向台下鞠躬，各位领导，各位嘉宾，感谢大家参加典礼，我只是一个个体户，我也没有什么大道理，要给大家讲，能够给郝厂长合作，首先是因为郝厂长的为人，是他高尚的人格打动了我，他为了厂里的职工，能过个好年，曾以欺骗的方式，从他内侄那里借了10万块钱，给大家发工资，你想有这样的人来做领导，他能不为自己的职工谋福利吗？当他侄儿跟我谈起这事的时候，我曾经说，他的心情是好的，但是这种方式是不可取的，弄不好，是好心办坏事，害人害己，其次是因为建筑材料的市场前景好……
    典礼结束时，张建祥对各位领导说，各位，今天我们公司举行庆典，理应设宴进行庆祝，为了不给公司增加负担，我以我个人的名义请各位赴宴……
    下午3点，在大李庄村委会大院的一个会客室内，一边坐着村支书，希福德以及村长副村长，会计，以及各小队的队长，另一边坐着张建翔，张俊华，肖晓玉。各位，由于今天上午我去参加一项庆典，所以把今天的谈判改到下午，张建祥说希望大家不要介意。张老板，我们与你的手下两位小姐有过几次接触？西村长说，大致对双方的要求都有所了解，今天我希望就具体细节确定下来，再做进一步的商讨，
    我们这块地问的人可真不少，西富德说最后都因各方面的原因，而没有交易成功，今天我把我们的要求提出来，首先我们这块地面积122.8亩，三面临路如果把临路的部分分割出去，其他部分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我们想要整体转让，不想分割，第二，由于它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我们要价20万一亩，第三结算方式，我们希望土地出让金，能一次性到位，第四，我们希望未来的企业员工，能够从我们村中挑选，至少要占职工的60%的份额。
    各位，既然西支书提出了几点要求，我一条一条的答复，希望共同商榷，第一，我可以整体购买你这块地，第二，你的价格高的有点离谱，我车队的那块地是8万块钱一亩，而你仅要20万一亩，就算城边的住宅地也没有这个价，再说土地的丈量方式，以路中心点算，所以它的实际面积将大打折扣，我也不少出，我给你出18万块钱一亩，第三关于付款方式，合同签订后，我能首先给你，支付80%的转让金，余下的部分，等你办好转让手续后再结清，能够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在咱这可以说是手屈指可数，第四关于占地工的问题？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是你们所提供的人员，也要符合我们的要求，总不能老弱病残，瞎子瘸子都送进来，我希望你们讨论一下，今天能定下来就定，如果不能定，那就再约个时间，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儿……

 第5章 刘卫玲的婚事

    又经过两次谈判，合同签订了，122.8亩，按120亩计算，每亩18万，合同签订之后，一个星期内付款总价的80%，计1,728万，尾款等手续完成后，三个月内付清，占地工份额占总份额的40%……双方举行了庆祝。
    晚饭时分，刘文英两口子在家刚端上饭菜，听到门声响动，女儿刘卫玲与石泉州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爸妈我回来了，刘伟玲说，我带我男朋友回来了，让你们认识一下，叔叔好，阿姨好，石泉州恭敬的，给二位老人鞠了一躬，石厂长请客厅就坐，刘文英客气的说，母亲把女儿拉到一边……
    石厂长，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一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你今年多大了？35岁，结过婚吗？结过婚，他因病去世两年多了，我有一个8岁的女儿，你与我女儿啥时候认识的？今年夏天，咋认识的？今年夏天我来找张小杰要账的时候，张小洁请来了张老板与刘伟玲，我们就在酒席上认识，当时他就吸引了我……母亲冯氏把刘卫玲拉到一边小声说，玲子，你老实告诉我是咋回事？妈，什么咋回事啊？刘伟玲说你们不是早就希望我，能再交个男朋友吗？咋啦？今天我把他带回来，你们又不高兴了，可是看他年纪不小了，冯氏说你们俩怎么合适？妈，我跟我们老板各方面都合适，可是他心里没有我，可是那也不能随随便便，把自己给嫁了呀，冯氏说妈不同意，妈，我今天回来，不是为了征求你的意见，刘伟玲说我就是想回来告诉你们一声，我有男朋友了，我们已经准备元旦结婚，什么，你个死丫头，翅膀硬了，冯氏说敢这么跟妈说话，妈，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刘伟玲说，你要是同意呢，我就在这边举行婚礼，老板后面的别墅送给我一栋，再回洛阳举行一场婚礼，你要是不同意呢，我就在洛阳举行一场婚礼，你……你……冯氏说你气死我了
    刘卫玲站起身，拉起石泉州，说到老石咱们走……
    张建祥从宾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9点了，楚美鸽问道老公你干啥了？咋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回来，鸽子，你放心，我没喝酒，有华妮儿，小玉他们两个护驾，张建祥说，今天下午，我把那块地的合同给签了，老公，你真的把那么大一块地给买下来了，美鸽吃惊的说，你说你买二三十亩办个加油站，我不反对你，可是，要那么多地准备干什么呀？这离西关差不多有2公里，可是少了人家不卖呀，张建祥说，人家就拿准了你的软肋，狮子大张口啊，楚美鸽问到多少钱一亩？18万，张建祥说，我就是想着眼下这笔钱放在手里也没用，不用出去，这个借那个用的不给吧，得罪人不划算，算了，老公买就买了吧，美鸽说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啥事啊？咱两口子，谁跟谁呀？张建祥说还用求呀
    最近市城市信用联社搞一项活动，楚美鸽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大门口拉着横幅，我们员工身披勋带发传单，你说什么贴水储蓄是吧？张建祥说，我才不装傻蛋呢，靠吃利息。看看我还没说，楚美哥说你就堵我的嘴，我们每个人都分有拉储蓄的任务，完成任务有奖金，完不成任务别说奖金，连工资都没有，所以俺社里的人，让我给你求情，既然你这笔钱没有啥目标，就帮他们一把，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建祥说你咋不早说呢？中，那就帮他们一把，每个人多少任务啊？50万，什么，50万，张建祥一听这么多傻眼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硬着头皮，打肿脸充胖子，中，不就是50万吗？共32个人1,600万，三年的利息留给你做私房钱……这个贴水利息还真不少，年息6%1,600万，每年96万，三年就是288万……
    19号上午张建祥的办公室里坐着，张建祥与刘文英两个人，小张，玲子跟石厂长的事你早就知道，是吗？刘文英问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张建祥说，我也知道玲子的心事，他们真正走到一起，应该是在我宣布了我和美鸽的婚事以后，他就是存心想报复我，我也知道，他根本就看不上他，不过现在木已成舟，我听石厂长讲，她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了，啥？你再说一遍，刘文英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咦，真是丢死人的东西，夏天的时候吧，跟市里的陈中兴来个闪婚，现在又跟这个石泉州，搞在一起，唉，叔不如就依了他，张建祥说这也不是啥丢人的事儿，现在这事儿不都这样吗？唉，那有什么办法，刘文英叹了一口气说，我回家跟你阿姨商量一下……
    刘文英走了，张建祥长吁了一口气。三儿啊，你在呀，张靠之走了进来，爸，你过来了？三啊，关于你的婚事，家里都给你准备啥呀？张靠之说，你妈又不在家，爸，我看啥也不用准备，咱啥都有，张建祥说我看就把酒席准备好，就中了，三儿，这两天在家，我跟你，大，叔大娘婶子，商量了一下，张靠之说该叫你妈回来了，这婚期一天天临近，你妈再不回来就该露馅儿了，那好吧，我这两天就找个借口去名仕一趟，把妈接回来。
    12月23冬至今天上午上午十点多钟，张建祥到达小菜园66-2号的家中，家中只有张建祥的母亲，小明明，董妈，儿啊，你看看黄玉兰每天不着家，非要学习开车，齐氏跟张建祥埋怨到，你说我要是跟着你回去了，能放心吗？就是有你，你跟董妈在，太溺爱小明明，他才没事做，张建祥替玉兰解释道，你要是不在这里，兴许就会好一些呢，董妈？你上市场买些菜吧，说着张建祥拿出100块钱递给她，老板，不用，董妈说老板娘给我的有钱，张建祥是故意支走董妈，不然有些话不好说，妈，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接你的，张建祥说你要是再不回去，鸽子就该怀疑了，你还想不想你儿子结婚了？儿子妈知道齐氏说可我就是有点放心不下，妈说到底你还是重男轻女，张建霞说，如果玉兰生了是个女孩，你还会这样吗？俺大嫂生孩子这么多年你也没着急，张建祥说你没来，小张莹也长两三岁了，他不是有他姥姥的吗？齐氏说。妈。董妈是我专门给他请的年纪大的保姆，张建祥说就是为了照顾好他和儿子，咱回去以后，如果你想看孙子就再来嘛，张建祥说坐飞机两个半小时就到了，那好吧，儿子妈跟你回去，齐氏终于肯回去了……
    第2天中午在德福楼2楼靠窗的雅间里，坐着张建祥，曲天亮，潘正伟。政委，这段时间多亏你了，张建祥到现在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每次我与屈大哥联系，他都说正在办理，张老板，记得我曾经说过这事不能着急，得按程序来，每一道程序都有一定的时间限制，比如从进入看守所第1天起7天内，必须把嫌疑人的材料，上报检察院，而检察院必须在30天之内作出逮捕与否的决定，如果不批捕就要释放，特殊情况可以延长一个星期，但不能超过45天，逮捕以后案件从检察院重新返回到预审部门重新侦查，一次三个月，可以重复三次，就是9个月，然后由检察院作出是否起诉的决定？如果起诉就进入起诉程序，发起诉书，限定时间开庭下判决，10天以上上诉期，然后判决生效
    如果不起诉呢，张建祥问他，如果不结束那可就麻烦了，潘正伟说那是得有条件的，首先得有重大的疑点证据或者说一番推翻口供，就要重新侦查，现在已经进入重新侦查阶段，你说你老着急能行吗？哦，原来是这样啊，张建祥说的，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潘振伟说的，潘大哥这里有5万块，我希望能加大力度，并照顾好我的大舅子，张建霞说我家里的事情很多，我这次是专程来接我母亲的，我今天下午就要带我母亲到凤鸣村跟我哥一家告别，成明天早上7点的班级，这里的事情就拜托给你了……
    25号中午，在东1号家中，张建祥与母亲及美鸽的父母共进午餐，张建祥说今年春节是元月27号，所以我们的婚期越来越近了，我打算元旦以后，我和鸽子就进行登记，然后订婚纱，拍婚纱照，婚礼的筹备就交给你们了，亲家母，娶媳妇嫁闺女，我们都没经历过，楚志合说？你操办过，我们听你安排，亲家，虽然我娶过两房媳妇，可那时条件不好，办的也很将就，如今我儿子有钱了，这婚事的操办都叫我为难了，爸妈老家的婚礼就按老家的规矩办，张建祥说县城里的婚礼，有婚庆公司。司仪主持尽可放心，只要注意招待好宾客就行了，嫁妆啥都齐全就不用操心了……
    下午张建祥与美鸽陪母亲回到家里，在吃饭的时候张建祥说道，玲子元旦要结婚了，玲元旦要结婚了，美鸽诧异的问道和谁结婚？石泉州，他咋会和他结婚呢？梅哥说他看上去比玲子大很多啊，是的，他30多了，结过婚，张建祥说，那玲子怎么能看上他，美鸽说，唉，人生本来就有许多不如意，张建祥说这是人家的私事，鸽子，玲子是最早跟着我干的，如今他要结婚了，张建祥说我要对得起他，我打算把咱家别墅送他一套，把我的皇冠车送给他当陪嫁，皇冠车不是他一直开着吗？鸽子说。那不一样，虽然是他开的，张建祥说，但车子是我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美鸽说你怎么处理？我没意见……
    晚饭后，张铐子借口给锅炉加煤，把儿子叫到锅炉房，三儿啊，玲子不是你的女人吗？张铐子说他咋和别人结婚了？爸，玲子的事情和玉兰不一样，玉兰她是在明市，天高皇帝远，张建祥说玲子天天跟在我身边，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我总得有个理由吧，让他有个理由名正言顺的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在演一场戏，给他家人及我身边的人看，哦，你是说这次再走个过场，张铐子说那以后咋办？把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张建祥说以后的事情谁都难料，爸，石厂长家里有老婆，孩子，这里还不能通知他的家人，张建祥说为了演好戏，还得咱全家人上……
    阳历十二月与元月是冬天最冷的时候，也是雨雪最多的时候，元旦。这天天空下着小雪，婚礼如期举行。迎亲的车队共5辆车，第1辆由张建军开的，桑塔纳是开路车，乘坐炮手，里面坐着张建行的大伯三叔，分别左右挡灾辟邪。第2辆是张建祥的帕杰罗，是花车。第3辆由周宝琴开的皇冠（楚志合的那一辆)，第4辆由肖小玉开的是张靠之的桑塔纳，第5辆由小林开，石泉州的桑塔纳，七点多钟车队从小西门第14排东1号别墅出发，向西进入第2条路，来到第4排刘卫玲的家里。在家里休息了20分钟。起驾登车，张俊华做伴娘。刘卫健开着陪嫁的皇冠。带着亲戚朋友出发。进入文化路。在县城兜了一圈。从工商路回到东1号别墅。张靠之作石泉州的家长，完成了拜堂仪式。在县宾馆安排了10桌酒席。……
    这年冬天特别的冷，下了好几次的雪。冬季张建祥的生意是个淡季，啤酒的销售也仅仅能保持任务而已。白糖大量销售已经结束，自从广告见报以后又销售了几百吨，剩下2000来吨。零售一天还能卖五到六百斤，它不是人生活的必需品，就算再便宜也不能买回来放到家里。酒的生产每天都在继续，婚后的第2天，两个人就返回酒厂，现在每天的生产量是10吨左右，平均5天往返一次，返回的明月酒也没放在运输公司的仓库，而是放在盐业公司的仓库。新兴砖厂，东窑也修缮完毕，只是积存的土坯量不是很多，所以没有点火，冬天气温降到零下。以后就不能再生产土坯。如果硬制的话，烧出来的砖，也是等外品，所以外招的工人，农民工。都放假回家了，原厂的工人都集中维修西窑，需要工钱由张建祥个人承担，以减少新兴公司的压力。……
    农历腊月二十这天下午快五点的时候，张健翔与楚美阁。带着华妮小玉和林秦英4个人开着法拉利。帕杰罗从市场购物，试穿婚纱，拍婚纱照回来。刚从车上下来就听到背后有人叫道，祥弟你回来了。张建祥转过身哦，是文生哥呀，你来了。兄弟，我等了你好一会儿了，杨文生说我找你有点事儿。张建祥对楚美鸽说，鸽子你先回家做饭，我一会儿就回家。说何琳，秦英你们回家吧，告诉张队长，一会儿到我办公室去一趟。4人来到张建祥的办公室，文生哥啥事儿啊？你说吧。杨文生扭头看了看张俊华，肖小玉意思是让他们回避。文生哥，你是找我谈生意还是个人私事？张建祥说。哦，公事，杨文生说。他们是我的秘书，既然不是隐私，张建祥说，就没有规避的她们，是兄弟，我有事想请你帮帮忙。……

 第6章 买全羊

    文生哥啥事儿啊？张建祥问到请说吧，杨文生说，兄弟是这样的，入冬以后我从新疆拉了一批羊肉，整只的全羊，我原想春节前卖一部分，我自己的饭店用一部分，这春节眼看就要到了，如果春节前卖不完，过了年就不好卖了，杨文生继续说道，所以我想到，你年关送礼请客能用得着，有多少？我一共拉了近600，有两三万斤，你想多少钱一斤？5块，唉，文生哥你竟蒙我，张建祥说你别看我不买菜 ，可我也知道现在市场上的新鲜羊肉，才5块钱一斤，你的冻羊肉能卖5块，那你给多少，杨文生我说，文生哥，因为你是在教的回民，如果是汉民拉回来的，我还不要呢，张建祥说我给你3块5一斤，剩下多少全拉过来吧 ，兄弟少了点吧，再加点，杨文胜说这样我就亏本了，不加了，张建祥说，你觉得合适就成交，不合适就拉倒，本来我今年就没有送礼的打算。老板你找我，张队长来到办公室，是的，张建祥说你先坐吧。好吧兄弟，杨文生说就按你说的3块5一斤，你啥时候提货？就现在吧，张建祥说华妮儿小玉你俩走一趟，你那货在哪儿？一辆车够吗？张队长，你安排10来个司机去装车。兄弟，货在我家楼上冻着呢，杨文生说一辆车恐怕不够，那好，张队长就调两辆车去，张建祥说让许师傅来一下， 哎，华妮，你过秤的时候按规格分开放……
    众人走了以后，许师傅来到办公室，老板你找我，哦，许师傅你来了，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为什么许师傅说？因为你从来不打听张建祥说不乱说话，哦，这个呀，许师傅说我们已经不是一二十岁的毛头小伙子了
    徐师傅，我安排你去出趟差，张建祥说着从包里拿出1万块钱递给他，玉兰今年春节想开车回家过年，你知道他不会开车，刚学没几天，我不放心。他老家在浙江金华，你今天晚上住郑州，乘明天早上的飞机，过了正月十六，你再去浙江把他接到明市，你从现在开始算出差，你去名仕是为了赶时间，乘飞机，以后来往怎么出行，你自己把握省下的费用，算你的奖金，谢谢老板……
    第2天早上上班以后，华妮，小玉两个人来到张建祥的办公室，老板，昨天晚上我们几个人一直忙到10点多，华妮说一共552支，共计21,840斤，平均39斤，50斤以上的有38只，30斤以下的有41只，多数集中在35~45之间，好的，咱们批发部的人，每人分一只大的，车队大院里的人每人一只中号的，张建祥说你们带车装100只中号的 ，分给建行65支，城市信用社35支，两个人一起来到楼下调度室，张队长，老板说让咱们先装100个中号的去送货……
    下午，张建祥带着卡车及随员来到砖场，先给老高头两口子卸了两只小号的全羊，然后来的场部，见到了郝玉凯，郝叔，小年儿到了，咱们公司刚开始生产，还比较困难，但是再困难咱们也要把年过好，所以我决定，全场每人发一只全羊回家过年，这些算我个人的账，除此之外，我还带来了10支，给你们大伙食堂改善生活，张老板你真是活菩萨，玉凯说，咱们没有开业的时候，已经给工人预支了工资，那过年还扣他们的工资吗？郝叔，张建祥说我是这样考虑的，他们现在都很困难，每个家庭都有老婆孩子，要是扣钱的话，他们又没钱过年了，他们借支的这点钱，以后从他们的加班费里慢慢扣。小张，咱们现在每天产4万块砖，郝玉凯说每块差不多有两分的利润。咱们现在每块砖的成本是多少？张建想问道，郝玉凯说哦，咱们现在土坯房包括上架每块1分5，煤2分5，出砖一分，每块5分的成本，外路砖，每块8分，所以咱们的出厂价只能按7分算，郝玉凯说咱们现在生产量低，所以说根本没钱赚，咱们三座窑同时开工，张建祥问能出多少？最多的时候能出二三十万，郝玉凯说主要是出砖的问题，窑内温度高，冷却的慢，这样，建祥说提高出砖的价钱，每一块加0.5分……
    农历的腊月二十三是祭祀灶王爷，也就是俗称的小年，头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雪，直到天明，也没有停下的迹象，张建祥打开门，整个一个雪白的十节，大雪封门，两辆轿车几乎被雪埋了，他回到屋，找了一顶太阳帽戴在头上，穿上雨衣，拿起铁锨，从门口始，经过半个小时产出了一条两米来宽的道路，用大扫帚清扫了一遍，然后打开大门，门前好大一片，已经被邻居给清扫了，他顺着向上，一直清到河堤上才回家，美鸽已经做好了早饭，老公，楚美鸽问你今天怎么安排的？哦，大事基本上都安排完了，下大雪了，安排让他们打扫卫生，张建祥说关门放假……
    张建祥打着雨伞，走路来到运输公司，大家正在扫雪，身旁的几个人，忙给他打招呼，张建祥对刘文英，张长举说走上办公室…
    刘叔，张叔，我打算从今天起就给大家放假，张建强说凡是在咱们这儿领工资的员工，每人1000元红包，一只中号全羊，一箱白兰地，一箱八眼泉
    老板如果放假全部停运，张长举说，咱们车队停不下这么多车，咱们现在100多部车。是啊，平常车子都在外面搞营运，张建祥说还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那就停到盐业公司和窑厂去……
    刘叔，你安排好放假期间的安全工作，凡是值班的人员一天顶两天上班，每天补助生活费三块，你们去安排吧
    他们两个刚走，张俊华与肖小玉来到办公室，你们俩把咱们面包车整出来，装两只中号全羊，装一箱筑溪酒，一箱白兰地
    他们好不容易把车开上了，道路上到处都在清理积雪，各单位，各部门，各门店都参加了，张建祥等来到一建公司，王怀远正在外面清雪，看到几个人从车站下来，小张啊，祝贺你，谢谢王叔，张建祥说，该过年了，我也没啥好东西，我给你送了两只羊，两箱酒，小张啊，你真是太客气了，王怀元说本来嘛，你大喜，我本应该给你随份子，可不知道送什么好，钱呢，你多的用不完，其他的什么的 ，我们也没有 ，两个人把两只用编织袋装的全羊，和酒从车上抬下来，放在门槛上，张建祥说王叔，我正有一件事求你，帮我办了，就是给我送礼了。
    你可能听说了吧，我在大李庄村佂了一块地皮，准备建一个加油城，我想你趁春节期间帮我设计一下，这个加油城是个大型的综合的，可以加油，吃饭，休闲 娱乐，简单的购物等，我想有至少4个通道，加油，每条通道按8台加油机，中，这个没问题，我抽空去看一下地方，王怀远说具体位置在哪儿，在西关转盘东北，省道以北，徐凤路以东，文化路延长线，以南，那一大片120多亩，张建祥说要地尽其用，以最小的地发挥最高的效益，也就是说地虽多，也尽量紧凑些，剩下的地我说不住，还有其他用场
    好，我知道了，王怀远说这下我们要有活做了。……
    从一建公司来到公司，在楼梯口正好与肖经理相遇，小张啊这都快过年了，我们的工人还要为你卸酒。肖宝成说是不是给我们职工每人发一箱啊？笑死我了，这可不行，你给我卸车我给你钱，天经地义，我这些酒今年不准备投放市场，张建祥说这样吧，今年流行种子酒，你有多少职工？六七十人吧，也就是说不到70人，他拉着肖宝成来到办公室，拿起电话给张小洁挂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没人接听了，两分钟他又打过去通了，是小华的声音，张建祥说，小华咱姐呢。哦，是哥呀，他在外面扫雪呢，我叫他。哦，不用了，你让胡四送100箱金种子酒到盐业公司，我等着。哎呀，行了，肖宝成说100箱足够了。肖叔，你胃口不小啊，张建祥说给你70箱，我留30箱。等了半个小时，张小华的丈夫胡四开着奔马车，拉来了100箱。金种子酒。众人来到大院儿，小四，你们批啥价呀？张建祥问道。我们批25块钱一瓶。我好像听说进价22块钱一瓶。胡四把一张送货单递给张建祥说道，哥请签一下字，我只是个跑腿的，具体咋算你给咱姐说去。众人把酒装到了面包车上30箱，其他的酒放在办公室的檐下。肖经理，你听到了吧？张建祥说这一下就是35,000，你就知足吧。……张建祥来到了自己办公室，把何林叫了过来，安排道，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着我们，不用在这值班了，酒还会来个两三车，让他们守着就行了。他们刚回到车队，刚下车，车队队长就把他叫到了调度室，老板我代表我们全体司机，祝贺你新婚大喜，百年好合，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大摞子钱说道，这时我们112名司机。包括徐志福给你凑的份子，每人500元，请你务必收下。
    张叔叔，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张建祥拉着张长举来到餐厅对大伙说道，各位大叔，各位兄弟。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这些钱我不能收，你们当中80%是外地人。抛妻离子在外面打工，这份艰辛我最清楚，所以我不能收你这份子钱，如果你们觉得过意不去，吃完饭以后开车到砖厂，拉几车碎砖头碎砖渣，把我家东边河堤的道平整一下，我的婚车要走这条道。……
    他们4个人来到办公室，张建祥给周宝琴打了电话，宝琴，饭后你们就关门不再营业了，你造一下表，咱们批发部的全体人员每人1000块钱的红包，每人一箱八眼泉，一箱白兰地，一箱金种子酒。羊在仓库领，红包，你带到我家，下午都到我家。
    下午3点多，批发部的全体员工都集中到了张建祥的家里。周宝琴把每人应得的红包都分发到位，张建祥对卫健说，玲子的那一份包括酒，你先替他领回家。这几天你们每天都到我家里来报到，直到腊月二十八婚庆结束。你们把车上的多的种子酒卸下来放在门大门后边，然后用车把你们各自的东西送回家，之后，除了华妮小玉之外，其他人今天就不用回来了。
    4点华妮小玉开车回来，张建祥让他们俩到车队装了10只小羊，5只大羊又装了几箱金种子酒，把剩余的金种子酒放到储藏室，……
    华妮与小玉回家以后，张建祥对美哥说，鸽子，我一会儿要回老家了，你回爸妈那里过个节吧。这是你出嫁以前陪爸爸妈妈过的最后的节日了。
    张建祥赶到家的时候已经5点多了，天快黑了。家人已经放过鞭炮，正准备吃饭，张建祥来到餐厅，看到大哥一家三口，吃惊的说道。哥嫂你们啥时候到家的？玉兰回家了没有？小明明好吗？张建祥一口气问了很多问题。张建革回答道，我们今天早上的飞机，晚点11:00才到，下午三点多钟到家，明明很好。他们是昨天上午出发的。董妈有没有跟过去？本来，玉兰准备让他一起回去的。后来银华与小唐也要一起回去，人多了，怕路上不舒服就没让他去。齐氏听他哥俩的谈话。谈到了小明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被张建祥看到，张建祥赶快掏出纸巾，替母亲擦了擦。说道，妈，明明不是好好的吗？你要是想他了，过了年，你就跟哥一起回去。张建祥又说嫂子考虑好了没有？你是等，还是要现成的？小祥，我们考虑好了，朱琼华说新旧还不是一样，可和了，张建阁。 oh, 这种就对了噻。张建祥用明市方言讲道，这辆车最远到市里，也不超过5次，到现在还不到1万公里。……

 第7章 买断帘织布厂

    第2天一大早吃过早饭，张靠之与儿子张建祥开着面包车，张建革三口子开的桑塔纳，一前一后来的东1号，当张建祥下车后，看到后面开车的是嫂子，哎，嫂子啥时候学会开车了，有本吗？自从你上次走后，朱老五说，我就在我们县驾校报了名，春节后就考试。张建祥打开门，哇塞，这两辆车好漂亮，当朱老五看到院子里停的车后，这都是哪个开啊，张靠之说这辆帕杰罗是你三弟开，这辆法拉利是你弟媳开了……
    秦英与何林是第1批赶到的，当他俩来到院内，听到屋内谈话的声音挺杂，就没敢进入，张建祥推开铝合金风门，说道进来吧，都是自己人，何琳，秦英进入屋内，因为何琳去过名仕，所以见过他。赶紧说大伯大哥，大嫂。你们是啥时候来的？张建祥说嫂子他叫秦英，上次去名仕时他上班，朱琼华没说别的，只说了一句，小老三你艳福不浅吗？一句话把两个姑娘说的，脸一下子红了……
    紧接着美鸽与其他人先后来到，张建祥安排，让美鸽带他们一部分人到西院去打扫卫生，他们刚走没几分钟，大门外传来了拖拉机的声音，一会儿美鸽陪着父亲及三叔来到屋里吧，三叔来了。张建祥介绍的，这是我大哥，大嫂他们昨天刚从名仕赶回来，哦，你好，你好，亲家公，楚志合说这是我三弟，你好。哎，姑爷，我们今天是给你送礼来了，顺便看一下道路，三叔，张建祥说你们来就是了，还送啥礼呀？姑爷啊，这礼物你可一定要收下，这是三乡五里的村民的一点心意，三叔说道礼轻人意重，在外面呢，去看看，大家来到院外，看到三辆拖拉机，车上装满了东西，外边还站着一大帮子，年轻人，飞哥，你们这一大帮子人咋不回家呀？张建祥说外面多冷啊，妹夫，我们怕你家太小，一个人开玩笑说，装不下我们，这位大哥别说你们这十来个人，就是再来10来个人。也没问题，张建祥边说边围着车子转了一圈，说道三叔，整这么多鸡鸭鹅，我咋安置啊？原来第1辆车上装的是一个笼子摞着一个笼子的鸡，第2个车子装的是鸭鹅，第3个车是鸡蛋，姑爷，这个是一家一户自发送给你的，四邻街坊都在念你的好啊
    好吧，三叔，乡亲们的这份心意我收下了，张建祥说请你回去，代我向他们致谢，下午把他们送到西窑厂去，吃不了就养着，又说鸽子带飞哥他们到楼上娱乐室玩去，大家回到了客厅……
    楼上娱乐室在书房的西边，是两间房子相通的，周围一圈的沙发，中间4张麻将桌 ，门口右边一个茶具柜，一个文件柜，楚美鸽说哥，文件柜里有麻将，扑克，象棋，你们随意玩？我可告诉你们，你们不准欺负他，家里不知道会来这么多人，没烧那么多开水，你跟我下去搬一箱饮料，美鸽带着哥哥明飞来到楼下……
    张建祥与几个人，头顶头，张建祥手里拿着一张白纸，一支笔正在规划行车路线，你们看，现在咱在在这里，从这里向西-工商路-文化路向西-开许路，到银行家属院，接人后走-东大街到招待所，回来-西大街-政府街到剧院东边-鱼市街-文化路西城墙口-走河堤到家，这一圈没有一点重复。
    姑爷，后天是咱们家闺女，咱们主家走看看去，三叔与众人都一起走了，楼下就剩下嫂子小侄女儿与美鸽三人。众人刚走，明飞从楼上下来说，鸽子，楼上没烟了，把妹夫的好烟给拿点儿呗，他们来到储藏室，人常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明飞搬饮料上去的时候，跟大家讲到，里面有整屋子的好烟，好酒，所以上面的人才鼓动明飞下来，哥你看吧，都在这儿，我也不懂啥好啊坏的，妹子，这些是外国烟，这里是白箭，万宝，骆驼……明飞说，我看我也不要太好的了，就拿两条中华吧，我们一共18个人，每人一包，剩下两包零抽，说着拿起烟走了，他家的储藏室，从来都是把钥匙插在门上，这次美鸽出门后把钥匙拔了
    11点多的时候几个人回到家里，张建祥首先安排明飞把鸡拉到西窑厂去，安排张俊华把库存的羊肉，送到县冷库寄存起来，以防霉变，让明飞搬了一箱五粮液，给他500块钱自己找地方，自己带了家人和员工的宾馆招待所……
    婚礼如期举行，腊月二十六在县城，腊月二十八在老家都很顺利，婚礼的气氛规模想一想就能知道，在空闲的时间，张小洁对张建强说了一件事，她说她的网里，网了一条大鱼，张建祥知道张小洁是个工于心计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她选择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送走了朋友客人，以及闹洞房的人，两人进入了自己的二人世界，哎，宝贝儿，张建祥说，问你一个问题，你不会介意吧？嗯，说吧，你说从咱俩第1次做ài，到今天没有1000次，也有800次，你这里咋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张建翔用手轻轻的揉着美鸽的小肚子，楚美鸽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像红布似的，用手掌狠狠的打了张健强一下说，你第1次跟我干，那时候我害怕极了，结果几天后我发现没事，后来我怕你再约我出来，我就偷偷的买了一瓶口服避孕药，后来，我经常看妇女生活，知音，女友，学到了不少的东西，男人的精子从发育到成熟需要三天，成熟的精子在体内存活3~7天，所以一次过量的饮酒能影响10天，在这之间精子是不健康的，在这期间怀孕的，在国外称为星期天婴儿，哦，我知道了，张建祥说所以你不让我喝酒，就是怕出问题，也不全是，还是怕你身体受不了，美鸽说我知道这期间，我不会怀孕，因为我吃着药呢！吃一次药能顶三天，要想怀孕，得选准时间，一般排卵期早上体温比平时稍高，天天做ài更不容易怀孕，天天干体内的精子少，达不到一定的数量，刚生成的精子就像刚出生的婴儿，是不能上战场的，所以要想怀孕，必须等排卵期，集中子弹一次命中，你知道，女人为啥来月经吗？美鸽问，不知道，美鸽说，女人每个月排一次成熟的卵，从月经干净了以后，到第12天，是卵子生长期，这期间是不会怀孕的，称之为安全避孕期，从第12天到月经期来前2~3天，是排卵期，在这期间如果不受孕，卵子就死亡了，就出现月经。宝贝儿，张建祥笑着说你现在可以做专家了。要想怀孕，你就得听我的，楚美鸽说养精蓄锐，咱们好好的造一个可爱的宝宝……
    大年初一上午10点多。楚美鸽
    来到娱乐室，在张建祥耳边说了几句，张建祥说道，知道了，我马上下去，说完，抓起抽屉里的大钱，说道喜民，来这些给你做本，张建翔从楼上下来，在楼梯上就看到父亲正陪着张现来，和另外一个男人说话，茶几上摆放着礼物，旁边张现来的媳妇正在和母亲手拉着手说着什么。张现来是张建祥的本家叔，现在县房产局上班 ，张建赶紧来到客厅，说到来叔，新年好，恭喜发财。小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张现来说这个是我的好朋友，你婶子他们厂的厂长，翟松豹。你好你好，两个人紧握了一下手，新年好，新年好。小祥，今天我们来找你，说个事情张现来说。哦，那咱们楼上说话，张建祥说这把两位带到楼上书房，书房里有一张老板台，一张老板椅，老板台前面有一张办公椅，靠西边墙上有一套真皮沙发。老板台旁边有一个文件柜，旁边到墙角有一个书架。收纳柜里藏着大保险柜。门口旁边放着茶具柜。翟厂长与张现来在双人沙发上坐下，张健翔在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下，楚美鸽提着茶壶给三人倒上了茶水，便关上了门。翟厂长，你们今天来有啥事，请讲吧张建祥说。祥，我城里的家，你到过吗？张现来问。周厂长跟我们隔一家，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玩牌，他是最近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张老板，我们帘织布厂，是二轻局众多厂中的一个，效益不好，都好几个月了，我们只发70%的工资，奖金更不用提了。翟厂长说谷局长讲话，你也知道，我们今天是想请你帮个忙。翟厂长啥情况？你说说。张老板俺厂比砖厂好一点，就是还没有停产而已，翟厂长说。以前呢是计划经济，上边给活干，生产销路不用愁，现在不行了，机器设备老化。活得自己找，货得自己销，质量不行就没人要。是啊，张建祥说你们二轻系统前些年可是老牛了，不得了啊。张建祥心里想的不就是想借钱吗？翟厂长，你今天来有啥打算？我们来是想找你融资，或者合作。想要多少？一二百万。翟厂长不管融资也好，合作也好。张建祥说总得有个卖点吧，也就是说得有个吸引人的条件吧，如果没有你拿什么？跟我合作。让我跟你一起赔钱呀。砖厂市场前景好，有砖窑投资就能赚钱，你们呢？张老板实话跟你说吧，我们现在如果机器设备不老化，有干不完的活。翟厂长说像平顶山帘子布厂，许昌帘子布厂我们都有关系。以前我当业务员的时候的朋友，现在都当上了中层领导。他们来料加工干不完的活。就因为咱厂设备老化。人家不敢把活给咱。你是想借钱更新设备是吗？张建强问。是还有另一方面，翟厂长说，你知道县政府要求，大街的门面房必须是两层以上，如果没能力建成，政府将收回使用权进行拍卖。那些门面房的收入是我厂基本经费的来源。一共有多少间门面房？从魏州饭店往西到供销社大院70来米，20来间，盖门面房是好事，但用钱也不少，张建说70米长x8方等于560平米，按550每平方，每层需要三十几万。靠收租金还债，要还到啥时候，翟厂长？作为一个商人是为了取利，如果咱俩要变换一下位置，这种情况你愿意出钱吗？
    张建祥说既然愿意出钱，那你拿什么做保证？翟厂长说我们有厂房，设备，地皮呀。那你。为啥不拿到银行贷款呢？银行不贷款给我们，翟厂长说。就是吧，银行都怕你们还不了，即使打官司也不好解决。张建说像你们这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办法都是行不通的。这时楚美鸽在外面喊道，该吃饭了。张建祥说把酒菜摆在小客厅，我们还没谈好。小祥你tmd，有啥办法？快说，张现来说，别在这兜圈子。你们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张建祥说必须采取一劳永逸的办法，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和勇气。你们有多大面积？22.8吗？你们别整天想着抵呀，押呀，张建祥说你们有没有想过一次性卖掉？你小子净出廋主意，翟厂长说，地皮要是卖了怎么生产？家属咋办？住哪儿啊？那地皮是厂里的，还是私人的？张建祥问道。是厂里的，那些都是工人自发盖的临时建筑。这不就是了，地皮是厂里的，用卖地的钱重新到郊区，买地建厂。张建祥说你们是搞生产。不是搞商业。你们也只有地皮能值点钱。这里差不多能卖到18万块钱一亩，可以卖到400多万。你们到郊区到河坡里，七八万块钱一亩，整个一二十亩地盖个厂房，进新设备。再盖一栋家属楼，顺便盖个幼儿园，1楼办公，上面每套房子，工人出一半钱。一，为工人谋了福利，还能收回来做流动资金。唉，张老板难怪你能赚钱，翟厂长说我们真没想过这么多。只是有谁肯要呢，有谁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不行，从征地到投产半年都不行，翟厂长说？那这半年咋生产，工人住哪？谷局长只给我们半年时间。你们既然找到了我，我给你们出点子就卖给我。张建祥说我可以保证你们，新厂投产以前，房子照住，厂照常生产。……

 第8章 我上你当了

    今年由于雪比较大，积雪较多，元宵节没有往年的热闹。1990年2月11号，正月十六，双方经过了几次谈判，终于签订了国有土地转让协议。协议主要条款规定第一，靠人民路大街的五亩地，以22万一亩，下余17.8亩以18万元一亩，共计430万元，合同签订后，即付300万，用于新厂区的建设，下余130万待新厂完工投产后，一次性结清
    第二，新厂建设期间原厂可继续生产，工人继续住原住处，在新厂投产后一个月内搬迁完毕，到期如有遗留，将按放弃产权对待……
    2月13号正月十八，张建阁三口及母亲一起返回名仕，这一天张俊华，肖小玉来张贴了拆迁通知书
    2月14号张建祥，张俊华，肖晓玉，王怀远在翟厂长的陪同下，拜访房客，最东头三间同合饺子馆，当老板娘，吴明霞。看到翟厂长带着几个人来到门口时，迎上前去热情的招呼。哎哟，翟厂长你们几个过来了，快里面请，吴老板，我来介绍一下翟厂长说这是咱们的新老板，张老板，还没等张建祥说话，吴老板接口到，哎呀，张老板，以后可请多多关照啊，咱们还有点关系呢，有关系，咱们有啥关系？张建祥诧异的问道，刘卫玲不是跟你干吗？我是他大嫂，哦，吓我一跳，张建祥说，我说咱们有啥关系呢？从这儿说起啊，我听他说过，他大哥卫军在卫州饭店当厨师，是啊，饭店效益不好，吴明霞说，我们去年才开了这个饺子馆，唉，大嫂，既然是自己人，张建祥说就更好说，大哥呢，他买菜去了，吴明霞转头看，哦，回来了，这时门外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骑着三轮车停在店门口，明霞干啥呢，玲子的老板来了，大哥你回来了，张建祥与他打招呼说帘子布厂，我买下了。这些临街房也要拆了重建，那会中，刘卫军说我们刚投入了这么多钱装修，还没有盈利，损失谁赔？刘卫军说包装修，桌椅板凳，冰箱餐具2万多块呢
    大哥，你是玲子的哥哥，我不会害你，张建祥说，我是说这房子我拆了重建，建好以后还让你继续用这房子，那我的装修咋办？刘卫军说。房子建成以后，我找人按你的要求给你装修一下，咋样？张建祥说但房租要随行就市，兄弟，如果这样说那没问题，刘卫军说我可以搬，那这几个月我们干啥呢？兄弟，吴明霞说空口无凭，小玉给他们定个协议，张建祥说，如果这几个月没事情做的话，我的宾馆正准备开业，大哥你去做后厨，当厨师长，大嫂你去做领班，做大堂经理，哎，这个主意不错，吴明霞说那咱们就到那边先干着，张建祥说你们要是愿意去，就去找你爸报到……
    处理好第1家，来到第2家，是4间房门面，烟草局批发部，承包经营老板，邓尚刚。当几个人进门时，有几个客人正在批发烟，老板正在柜台一头桌子上喝茶，看到翟厂长领着几个人进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昨天，小华小玉来贴过通知，他们前面刚走，后面就被撕了。迎上来说道，哎呀，翟厂长，有事你说一声就行了吗？不用亲自跑一趟啊，邓老板，厂子已经卖给张老板了，翟厂长说，我是来给你介绍一下，邓老板，这房子我们准备拆了重建，张建祥还没有说完，邓尚刚就接过去说道，那可不行，翟厂长，咱们可是签了5年的合同的，哎，邓老板，张建强说道，张老板我和你说不着，邓尚刚，抢在张建祥前面说，这是局里出面签的合同，你们找局领导吧。张建强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唉，姓邓的，我本来是想跟你好好商量的，你跟我耍横的，从这儿到路中心都属于我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拉两车煤，把你的门封了，我在这里卖煤球。张老板，邓尚刚软了下来说，你想说什么？你说
    我的原则是未来新房盖好以后，还有原业主继续使用，除非他自己不愿意，在这里经营，张建祥说房价随行就市，绝不比别人高，哦，张老板，你是说，以后我还可以在此经营，
    放心，张建祥说傻子都知道这里地段好，对面是长途汽车站，紧邻县供销社，斜对面是新建的供销社商场，(未完工，停工一年多了)所以都想在此经营，麻烦你把其他几家业主都请来，一起商量签个协议……中午了，几个人忙了一上午，他们来到了同和饺子馆，张建祥让小玉把张小洁请来，当他们来到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唉，兄弟，今天咋想起在这吃饭了，还有翟厂长，张小洁说，你们怎么遇到一块儿了？张姐，你是真不知道呀，还是装啊？张俊华说，老板买下了这块地，今天我们在这磨了一上午的嘴皮子了，兄弟是你买下这个厂子吗？张小洁说我光听说帘织布厂卖了，可是我真不知道是你，兄弟这下好了，房子盖好以后给我留几间。不行，为啥呀？张小姐说我可是你姐呀，张建祥笑了笑，小玉拿合同给我姐看一下，你那边不是挺好的吗？好啥呀，张小姐说现在他们要给我涨价，每间800块，我用4间，每个月就是3200块钱，我哪承受得起呀？这么高呀，张建祥又说道，我们顶多收400块钱一间，哦，实际也差不多，我们那房子深相当于8间房的面积，张小洁说可那后面只能做仓库啊。现在唯一能活动的地方就是这个同和饺子馆了，张建祥用脚跺了一下脚下的地区，老板，肖小玉说刘卫军不是也签了协议了吗？那就看他们到时候想不想回来了，张建祥说他们要是不回来，就能空出来，那可得给我留着，张小杰说
    王工，张建祥说，咱们这块地总长度是71.8米，盖10米宽，一层向外出1.5米的厦，2层3层齐着上去，阳台留在里面，在阳台下面的地方设计厨房卫生间，一层为门市房，2层三层都建成4间一套的，这样将来好分割，大门留在中间，现在商品房的价格是550块钱一平方，我按这个价格打包给你，让你有钱赚，咋样？那当然好了，王工说……
    后天是2月16号，正月21宜动土，就开始拆房子，你不拆，他们是不会搬的，张建祥说拆下来的东西归你处理……
    2月15下午，张建祥与楚美阁。正准备吃饭，听到门铃响，楚美鸽打开门看到父亲，与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口，年轻人手中抱着一个纸箱子，美鸽说，爸，你来了。小三儿在家吗？在。咱爸来了，还没有到门口，楚美鸽就大声喊道。张建祥推开风门，咦，阿黄，你啥时候到的？阿黄没有说话，大步走向门槛，一下子跪在张建祥面前。建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张建祥赶紧拉起黄玉良说，阿黄，你这是干啥？快起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的家人也尽力了，来到餐厅，张建祥吩咐，让美鸽给杨恩打电话，送菜。一边与黄建良说，阿黄，你啥时候出来的？我5号下午，黄玉良说，上午交保办手续。结束了吗？张建祥问。取保候审，到时候等通知，开庭的时候要到场。可能会判一年多。中，中没事就好，张建祥说这点事不算什么。我出来以后去找你哥，黄建良说，他回来探亲了，我又到名仕找我弟弟银华。他不知道你地址。后来见到你哥后，我就赶来了，知到你结婚，我也没啥东西送的。送啥，你来就好，张建祥说就是对我最大的祝福。
    我给你带了一对狗仔，黄玉良说以后我就是你最忠实的狗仔。他是我姨娘家的狗生的。黄玉良打开纸箱。哇，好漂亮的狗娃呀。楚美鸽用手抚摸着狗的脑袋。这狗两只眼睛像铃铛大。鼻孔朝天。短嘴，雪白的绒毛。这是北京犬。他叫啥名？楚美鸽问道。还没起名，楚美鸽说公狗叫汤姆，母狗叫贝贝。傻子，张建祥说二哥家的二闺女叫贝贝。那叫莎莎好了，随你吧，张建祥说快洗手吃饭。……
    第2天早晨，楚美哥上班去了，张黄二人来到东关的工地，工人开始动工，房子是老式的瓦房……
    他们转到了张小洁的批发部，张小洁正拿着鸡毛掸子在门口，姐，你看谁来了，认识不？张建祥说。张小洁看了看，高高瘦瘦的，头戴鸭舌帽，戴着近视眼镜，上穿咖啡色皮夹克下，穿黑裤，皮鞋。张小洁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他就是咱们在看守所里，看到的那个黄玉良啊。你好，张小洁说你没事了。……
    三个人谈了一会儿话，张建祥说姐走一起转转。黄玉良上车以后，张小杰把张建祥拉到车后面说道，张建祥我警告你，你可别打坏主意，你别想，像打发玲子一样打发我。姐，我本来没这个意思，张建祥说是你提醒了我，我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你敢！张小洁扬起了巴掌，张建祥吓得一缩脖钻到了车里。
    他们来到了新兴公司门口，路边停下车但没有进场部，而是一起来到了煤场，路上，不时有人给他们打招呼，张建祥或点头或招手。在煤场指指点点，唉，小张你咋到这儿来了？多脏啊，郝玉凯在后面说道。没关系，张建祥道这是我名市来的朋友，你好。……小张你刚才看到的是轮式挖掘机，是国产的，郝玉凯说才十几万块钱，挖煤装车很方便，顶10来个人呢。
    他们来到了厂部门口。看到了面包车，说的这车还好用吗？哦，小张，你啥时候还有台这车。这是我们去年干坏事的时候买的，张建祥说。干坏事，郝玉凯问你还干坏事。是啊，你当我光办好事呀，张建祥说，这是我专门为了打猎，买的二手车。好长时间了，一直放在朋友那里，我结婚的时候他对我说，我要是用不着，他就按原价给我钱，我想到你们这里没有车用，就让他把车送来了。这打猎也不能说是干坏事啊，郝玉凯说。在咱们这平原，打啥猎呀？张建祥说你要知道我们打的是啥，就知道有多坏了。
    我们开车到人家村口，打人家的猪狗羊鸡鸭鹅。你可真坏，张小洁说人家知道把你的腿打断。所以我怕别人认识我的车子，才买了这部二手车。唉，你玩的是啥枪？黄玉良问。小口径步枪，就是子弹不好找。……
    离开厂部来到鱼塘，坐在门口与老伴聊天的老高头，看到张建祥他们来到院里，赶紧迎上去，小张来了。高老伯，在这里过得很舒心吧？当然，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高老伯说。张建祥从包里拿出1000块钱递给老高。小张，你给我钱干啥？高老伯问道。春天到了，我让你买些树苗。沿着鱼池一圈栽下梧桐树，钓鱼的时候凉快。再买一些果树，葡萄树。鱼苗，鸡鸭饲料等，再种些蔬菜，吃不完就送到车队大伙上。……
    中午与付书云，杨宏志一起共进午餐，下午三点多钟回到车队，刚好遇到出车回来的许师傅。许师傅一切都好吧？张建祥话里有话，都好，徐师傅回答。啥时候回来的？几天了。奖金都领了吗？羊在冷库里，只有回家的时候才领许师傅说。那就开金杯车回去一趟吧。……
    张建祥有时候比较随性，有时候还比较迷信，但是这一次，2月26号农历二月初二，龙头节，他决定西关加油城，东关帘织布厂临街商铺，车队酒店同一天动工，开业，王怀远说，这样岂不是一日三喜，张建祥一拍大腿说对了，我正发愁酒店没有名字呢，就叫三喜大酒店……
    天气慢慢变暖了，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单薄了，张小洁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天天的成长，天冷时他还嘴硬，慢慢的他也感到了无助与无奈。三八妇女节这天上午，张建祥与黄玉良来到了张小杰的批发部，在门口见到了张小洁。姐，节日快乐，张建祥说。快乐个屁，张小杰喊道。这几天你也不过来，快烦死我了。三个人一起来到了办公室，姐你不是嘴硬吗？咋样？想好了吗？张建祥说没想好也没关系，反正我是不着急。哎，你总不能让我在大街上结婚吧？张小洁说。怎么了？你想结婚吗？张建祥说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是我自愿，张晓洁说行了吧。那好，我把玲子家西边的那套别墅送给你，张建祥说。那你还得给我买辆车，张建祥说不行，车我不能给你买，要买也只有你自己买。那我就不结了，我要告诉我的朋友，谁是我儿子的爸爸，张小姐得意地说道。
    唉，姐，我是说我不能直接给你买，张建祥说。你商店里有我的股份，有我的分红，去年你搞化肥，我给你150万，你拉酒的时候我又借给你50万，你可以用那部分钱自己买。哎呀，那不是你给我的吗？张小洁说那是我自己的钱。好好，我给你买，张建祥说，好吧，等你拿到了本本，我就给你买好吧？我算上你的当了。怎么啦？后悔啦？张小洁把手伸进手包里，边摸边说我给你找一点后悔药，他从手包里摸出一个眉夹，抓在手里。做势要扎张建祥，张建祥左右躲闪，好啦，我的病好了，我不后悔。好了，别闹，办正事。你赶快骑车，带着阿黄到咱们酒店，备上一桌酒菜。叫上咱爸，我去办点事，马上回来。……

 第9章 洛阳的旧宅院

    快12点的时候，在三喜酒店的一个雅间里，桌上摆好了一桌子的酒菜一瓶茅台，一瓶红葡萄酒二瓶饮料，旁边坐着张靠之，黄玉亮，张小洁。这时门开了，张建祥带着干爹，干妈进来。唉，亲家，今天这是干啥呀？张金荣看到张靠之，女儿，还有一个年轻人说。哦，干爸干妈，这是我安排的，今天是三八妇女节，张建祥说，安排大家聚一聚，我有个事情要宣布，这时服务员上前给大家倒好酒，张建祥说今天是妇女节，这第1杯酒，先祝干妈干姐，节日快乐，干杯，大家都喝了一杯酒，我今天宣布的事情是，我干洁和我朋友黄玉良，就要结婚了。啥小三啊，你说啥？你说小洁要结婚了，张金荣吃惊的问道，我们做父母的咋不知道？干爸干妈，我早就知道，你二老一直为我干姐的婚事着急，
    张建祥说，所以当我朋友从名仕过来之后，我就给他们牵了红线，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大家都觉得挺好，况且，他们两个大小，差不多，所以借今天这个节日，对外宣布公开此事，请干爸干妈表个态，唉，三啊，我有几个问题可以问一下吗？当然……
    哎，小黄你今年多大？结过婚吗？以前是干什么的？黄玉良说，我今年28岁一直未婚，我以前是开饭店的。那你现在干啥？我现在帮助建祥，搞加油城的施工，你了解我的女儿吗？基本了解。我女儿很任性，很独断，你能接受吗？我会将就他，慢慢的磨合他，中，如果你能做到你所说的一切，张景荣说，我同意你们的婚事，她妈，你还有啥意见？
    小黄啊，我女儿以前因婚事，受过一次伤害，我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祝福你们，谢谢阿姨，那你们准备在哪结婚？沈氏问道，你父母，亲人来吗？哦，干妈，你就放心吧，我把我的别墅，送给他们做新房，他一个人远离家乡，我们就是他的亲人和朋友，张建祥说我会为他操办一切的……
    当天晚上，晚饭后，张靠之，张建祥，黄玉良，楚美哥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张建祥说爸，玉良你们少看一会儿就休息吧，我们先休息了，说完就与楚美鸽上楼，来到卧室，张建祥说鸽子，我有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啥事啊？你说，张小洁快结婚了，是吗？和谁结婚？阿黄，他们啥时候开始谈的，楚美鸽问道，小黄一到这里，我就介绍他们认识了，张建祥说快一个月了，好啊，赶紧吧，结了婚，就让人省心了，楚美鸽说，我就看不惯她，整天对你爹声爹气的语气
    阿黄也挺可怜的，以前的女朋友吸毒，害得他把所有的钱都吸光了，还坐了一年多的牢，张建祥说，我想把咱家那栋别墅借给他做新房，这样他也觉得有面子，好看一些。中，老公，我知道你心眼好，楚美鸽说闲着也是闲着……
    3月18号，黄建良与张小洁举行了简单而隆重的婚礼，说简单，是指双方的亲戚不多，朋友，也就是经常来往，打交道的一些朋友，隆重是指同样请了豪华的车队，绕县城转了一圈。最后在三喜大酒店安排了12桌酒席……
    婚后的第2天，黄玉良在张建祥的办公室，对张建祥说，我得回去了，前两天因为要准备婚事，我没敢告诉你，咋回事，张健想问，前几天往家里拉分机线，我试机的时候给我哥打了电话，我哥告诉我，刚接到法院的开庭传票，正不知道怎么通知我，正好我打电话回去，啥时候开庭？张建祥问，26号上午。哦，没关系，来得及，张建祥说阿黄。这以后的事你有啥打算？我准备回去以后，从零开始，在哪跌倒在哪爬起来，黄建良说，反正以前也是这么走过来的，中，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我相信你一定能站起来，张建祥按了桌上的对讲电话，喂，小玉你过来一下
    不一会儿小玉来到办公室，老板你叫我，张建祥填了一张50万块的支票，递给小玉说，你到银行开一张50万的银行汇票，收款人黄玉良，小玉应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钥匙走了。阿黄，我给你50万本金做生意，希望你吸取教训。谢谢你，阿黄说我一定会珍惜这次机会，
    张建祥拿出1万块钱，递给黄玉良，说这些钱给你做路费，我明天去洛阳，你乘我的车到省城乘明天晚上的，或后天早上的飞机……
    当天下午，在楚志合家吃晚饭的时候，张建祥说爸妈，从明天开始我要到洛阳待几天。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楚志合问，安排好了，张建祥说宾馆暂时有我爸看着，两个工地都有王工师管理，啤酒经营一直是周宝琴在管理，仓库那边有何琳？专场虽然是我控股，但我一直没有插手管理。中，你认为哪边的事情重要，就过去，只要把这边的事安排好。那你打算带谁过去？楚美哥问道，我谁也不带，张建祥说，我打算明天让徐师傅送我去，然后就返回来，总部的事情，由华妮与小玉他们两个来回协调，有什么事情，我会吩咐他做。那你一定要注意身体，楚美格说别喝太多的酒
    爸妈，鸽子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张建祥说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他怀了孩子，他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傻孩子，鸽子是我的女儿，如果说道你不在家，我们能不管吗？你也不是去很长时间，整的跟生离死别一样的，不就是几个小时的路程吗？……
    第2天上午11:30，张建祥赶到了汝阳城西酒厂，见到了刘卫玲，石泉州，玲子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张建祥说。4个人来到办公室，老板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看我？刘卫玲有点埋怨的说，你知道人家多无聊啊
    哎，玲子你不在家，你哪里知道最近发生了多少事情？张建祥说加油城开工，三喜宾馆开业，咱们430万买下来，帘织布厂的22.8亩地皮，临街的三层楼房也开工了，3月18号张小洁结婚等等，你知道我虽然远在老家，我一直牵挂着你们母子，玲子，你吃住都还好吧？张老板你放心，石泉州说我把实验室简单装修了一下，他可以内住，外办公，我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工人，照顾她，那多谢你照顾，张建祥说老石，你电话里讲你打听到了一处宅院，咋样啊？
    张老板，这是个大宅院，石泉州说，据说是清末时期的建筑，经历了辛亥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以及文化大革命，到85年落实政策，这个宅院才返还业主，这个宅院，听说已经挂牌了近一年了，由于诸多限制，至今天还没有卖出去，那是咋回事？张建祥问道，
    哦，说是旧房要保护什么？文化遗产保护，石泉州说，即使装修也要按照仿古装修，因为这许多原因，一直没有成交，老石，咱们饭后去看看，张建祥说徐师傅，下午，你就返回去，我要在这里待几天…
    在王城公园南约150米，的地方，有一个大宅院，青色的院墙，顶呈波浪形，上面盖着琉璃瓦，三间瓦房是门楼，每间房宽一丈，深九尺，中间1.8丈是大门，大门分正门，偏门，大门宽一丈二，小门宽三尺两边各一个，门在房子的中间部位，内外各有三尺的厦檐，剩余两边，各有六尺的门房，大门每扇有18颗金色的门钉，三个一排共6排，两扇大门的门环，有铁链子锁着，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屏风墙，张建祥问石泉州说，喂代理人啥时候到啊？……
    大约3点的时候，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一个，年近40的，戴眼镜的男人，夹了一个黑色的公文包，来到大门口，喂，石厂长你们到了？石泉州与张建祥正一边说着一边顺着门缝往里看
    哦，上官律师你来了，石泉州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凤城来的朋友，张老板，你好，张老板，我本来有点事不准备来了，可是一想，怕错过这万一的机会，上官律师说，为了来看这房子，我鞋都跑烂了好几双了，说着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屏风墙两边都能通过，里边是东厢房和西厢房，东西厢房各6间，跨度1.8丈，三间为一个单元，各有三尺宽的厦檐，东西相距5.4丈，地面是大青砖铺就，它和普通的砖不一样，它厚三寸，宽6寸，长1尺2，主房比东西厢房高大，长9间，宽2.7丈，厦檐宽三尺，大门在正中间，两边各4丈5，地基比东西厢房高，由三脚门台，用大青石条铺成，已经被踩踏的溜光滑溜，红色的柱子，主房与东西厢房之间有九尺宽的通道，之间有月亮门，通向东西院内，东院主房东，有一座假山，与月亮门正对的地方，是一座凉亭。东院墙边有一片竹林，向南有篱笆墙，里边种有牡丹花，西院，有一个水池可能是荷花池，已经被填了起来，主楼墙体向外延伸，有一道院墙，大概有6丈长，靠后院墙有6间瓦房，房子比西厢房要矮一些，与农村的厨房高低差不多，同样外出有屋檐，可能是院工与下人居住，这个院面积挺大，也可能在过去是后花园，上官律师陪着张建祥石泉州，刘维玲三个人前后左右都看了一遍，最后上官律师问道，张老板，你觉得怎么样？上官律师，张建祥说，你是说这里的主体建筑不能拆迁，也不能增添大型的固定的建筑是吗？是的，但是作为点缀的种花，种草，建花坛，假山喷泉，这些是不受限制的，那房子内部呢？张建祥问，内部像主房本身里面就有分隔的单元，如大厅，书房，卧房。被称为东暖阁，西暖阁，只是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做街道办事处的时候拆除了，上官律师说在装修的时候，要按照仿古式的模式装，不能按现代的风格装修，那里边能装空调吗？木窗上能装玻璃吗？张建祥问，当然这些只是现代的玩意儿，但是，只是使用的工具而已，上官律师说，如果你确定购买以后，你可以让文化遗产管理部门，设计一下装修的模式，再进行装修，这套宅院最低得多少钱？张建祥问，张老板，这件业务已经砸在我手里很久了，我也不想再来回跑了，上官说我一分钱的价，也不加了，一口价120万，如果不行，咱们就此别过，我还有别的事情，那律师费，交易费由谁负责？张建强说，业主最低价120万，只含，律师费，不含交易费与房产税， ok. 你是我的客户，不是业主，如果你委托我，办事就得你出律师代理费呀
    上官律师，张建祥说我确定购买了，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上官律师说，我说我买了，张建祥大声说道。哎呀，谢天谢地上官律师说这个万一终于让我碰到了，以前很多次都是这样，看来看去，最后就是老板留下一句话，容我再考虑一下，我给你电话，就没有了下文了……
    他们一起来到律师事务所，上官拿出合同递给张建祥说道，这是很久以前就草拟好的合同文本，你看一下就可以签字了。张建祥签了字，上官宏业也签了字，然后拿着合同，去盖了司法所的公章，把其中一份交给张建祥，祝贺你，张老板，你看这款什么时候结？上官律师，我本来也只是想来看一下，没带那么多钱，我先给你5万作为定金，张建祥说你给我一个账号，我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给汇过来，一个礼拜之内准到账，张老板没关系，只要你交了这5万块钱的定金，上官律师说，即使晚几天到账也没关系，上官红叶说，这是政府返还房屋的文件复印件，这是业主的委托书复印件，先交给你，为什么都是复印件？张建祥问，等你交完钱后，我自然会把原件交给你，上官说，然后你拿原件到房产部门办理手续。
    张老板，这是文物局下发的，关于保护文化遗产的通知文件，上官律师，我现在可以委托你，为我办事吗？当然可以，上官说，你想我帮你什么忙？
    我想委托你，帮我找文物局设计装修方案，张建祥说，然后，发标书找装修公司装修，当然，我们之间签个委托协议，上官说，你知道我们的委托代理费一般是1%~3%，我按最低收取你的代理费，不包括空调和你说的律师费，……

 第10章 天马公司

    3月23号，200万现金到账，25号文化遗产管理局给出了新的装修方案，设计费2万，3月28号发布招标公告，同一天上午，县招商引资工作扩大会议，在县委4楼大会议室举行，参加会议的有县委，县政府，各局委，各银行，各乡镇的领导。大会上招商局局长杨永国，总结了以往的招商引资的经验和教训，提出了今年招商工作的目标设想，会议出台了招商工作的优惠政策，以县委政府为招商工作开绿灯，从工商，税务，土地等方面给予优惠扶持，第二，为投资人简化一切手续，为投资人提供三通一平的便利，第三，给成功引资的介绍人，中间人，给予3%~5%的现金奖励，第四，给引资成功的中间人，介绍人，给予农转非指标的优惠，凡300~500万之间的，能解决一名农转非指标。往上以300万为一个累加单位？……
    最后，县委书记陈振兴做了总结，在座的各级领导，清明节快到了，我希望各位，不管想什么办法，让回乡探亲的，扫墓的亲人，把他们的口袋里的钱，撒在咱们魏县的大地上，不管黑猫，狸猫能逮着老鼠，就是好猫，我从85年到咱县以来，就开始招商引资，可结果呢，效果不大，真正招商引资成功的案例少之又少，这里面不乏有骗吃骗喝的人，陈书记说着说着就来气了，你们招商局的人，都是干啥吃的？钱没少花，每年光吃喝招待费就上百万，我说你们的眼睛是不是都长到头顶上去了？都盯着港、澳、台上海啊，北京啊，广州啊，深圳啊，有的还搞些虚假投资，来骗税，在这方面，二轻局就做得不错嘛，不显山不露水，砖厂，帘织布厂就把生意搞成了，要把这两个案例作为招商引资的推广案例……
    散会后，王秘书把楚志合带到了书记的办公室，办公室是两间房，里面一间有一个大工作台，不是现在的老板台，挨着工作台是一个木质的书柜，外间对着门口的角落里有一组转角沙发，对面是一对单人沙发，中间是一张茶几，王秘书把书记的专用茶杯冲上茶，放在茶几上，把楚志合茶杯倒上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老楚啊，前段时间你那小婿跳的挺欢呀，陈书记说。哪里，陈书记你都知道了，楚志合说，他也是瞎忙着，唉，我看他才不瞎忙呢，陈书记说位置选的挺准，我看是时候让他出来，为咱们县的市政建设做点事了。书记，你的意思是楚志合问？我的意思是想让他，拿出点钱来，为咱县的市政建设办点实事，陈书记说，咱县财政比较困难，想建设又拿不出钱来，当然让他拿出钱只是暂时的，以后会还的，书记，具体目标是啥？楚志合问道，咱县要建的项目实在太多了，陈书记说，但目前最紧要，最迫切的项目是东西大街，政府街，人民路旁边东西大街之间的空地，白天的服装市场，晚上的夜市，这里是咱县的脸面，还有环城河市场街段，夏天要来了，臭气熏天
    书记，你的意思是让他垫资修建吗？楚志合说，根据我所知，他所赚的那点钱，基本上被他花光了，老楚啊，我目前想用的是他这个人，他有没有钱不重要，陈书记说只要他愿意做，只要他站出来，振臂一呼3,000万 5,000万。有银行敢给他，这点你能做得到吗？我能做得到吗？咱们都不能，而他能，你回去了给他透个信儿，摸摸底，如果你不好意思说，你带他来我来说。书记，小婿目前不在家，楚志合说？他在汝阳搞酒呢。我说呢，陈书记说，有人给我说他每天都有货拉回来，咋不见他卖呢？他说这是他自己设计生产的一种新酒，楚志合说他准备秋天投放市场，这小子还真有一套，陈书记说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经过10天的公告期，4月8号张园的招标，实行现场招标。对文物局设计的装修方案，当地的装修公司报价都比较高，整个招标几乎流产，最后还是西安市的一家，姓嗡的老板以80万接了标，三个月期限完工，合同签订后，在饭局上张建祥问到，翁老板，我看这设计方案也没啥复杂的呀，张老板这仿古装修，就是手艺活，用料不是太多，你看就像那一根根的立柱，每根立柱都要把外面的旧漆给打磨掉，然后再重新刮腻子刷漆有的需要彩绘，费工费时，你看现在整个房顶的小琉璃瓦，都要一片一片的重新拆下来洗刷，然后检查瓦地板有没有破损，然后用麻捻，白灰泥，加桐油活好，铺在木板上，再把瓦放上，再沾上白灰，桐油，胶，活好的腻子，一片片粘好，不像在农村瓦房上，上小瓦，用手一托一大摞，往抹好的泥上一推，那么简单，你都看见了，这房子百十年了还完好无缺，在以前是没有水泥的……
    9号下午，晚饭10分，张建祥乘坐出租车回到家中，父亲坐在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看报纸，张建祥进屋喊了一声，爸，你个在家呢，美哥呢？喂，三哥你回来了，楚美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说到赶快洗手，准备吃饭，张建祥与父亲来的餐桌，看到桌上摆了几个家常菜，三哥你这几天不在家，我很少回家，今天我回来，见爸买了几个菜，正准备做饭。我这些天每天在宾馆吃住，张靠之说觉得吃烦了，就想自己做点吃，所以没想到你回来了。三哥，爸说找你有事，楚美鸽说见你回来了就去找他……
    饭后张建祥与楚美鸽散步来到楚志合家中，当美鸽打开门时，看到母亲正蹲在大塑料盆旁边，手戴的橡胶手套给小比利洗澡，赶紧挽起袖子说，妈让我来吧，别，别碰，去一边坐着吧，卢慧说，不是她看着可爱，我就送人了，楚志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用一条长浴巾，包裹的小汤姆揉搓的，张建翔叫了一声爸，然后坐在他对面，楚志合应了一声回来了，洛阳那边的事办完了，张建祥笑了一下，说道，爸，哪能这么快，像现在每天一卡车的速度，至少要干到七八月份，我放心不下家里，回来看看，过两天再过去，哦，这么多呀，楚志合说？是啊，光瓶装酒就七八百万瓶，再加上补充的高度原酒，香精，香料可能出突破1,000万瓶，第一批定制了600万套酒瓶……
    爸，鸽子说你找我有事，张建祥问
    三儿啊，你对市政工程感不感兴趣？楚志合说？譬如街道建设、路、桥、房地产等。爸，虽然这方面我不是太懂，但我知道这些行业，是比较赚钱的行业，张建祥说常说一桥，二路，三房产，这些工程项目，很多人争都争不到手，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事了？
    哦，是这样的，楚志合说，3月底，咱县召开了招商引资扩大会议，会后，陈书记把我留下，他跟我谈了很长时间，他想请你出山，用你的资金以及影响力，为咱县市政工程做点贡献。爸，请我出山，我只是一个个体户，无业游民，不是什么国家干部，张建祥说，况且市政工程大多是由政府投资，怎么轮得到我投资。是这样，咱县财政困难，拿不出钱来投资建设，而且这些工程还比较着急，想请你先垫资出来搞建设，以后由财政慢慢还，爸，这个我懂，张建祥说要是早知道有这事儿，我也不会把钱撒的乱七八糟
    没关系，明天早饭后你在家等我，我带你去见陈书记，楚志合说，有啥要求你与陈书记沟通
    三儿啊，告诉你个好消息，银行的赵行长要办退休手续了，市行领导已经找我谈话了，楚志合说完点上一支烟，爸祝贺你啊，张建祥说
    三哥，我们信用社的人事也变动了，孙学文当主任了，非让我当那个什么破副主任，哎哟喂，我们家鸽子也当官了，哈哈，哈哈，哈哈看把你美的，张建祥说还啥破副主任，你坏，不许学我说话……
    第2天上午，陈振兴书记从办公楼上下来，走得很快，后面跟着王秘书，他走到大门口的台阶上，停了下来，他看到一辆皇冠车从大门口开过来，他知道是楚行长来了，果然，车子在离他不远的小松树旁边，停了下来，楚志合与张建祥一左一右，从车上下来，陈书记怎么要外出啊？楚志合说我把小婿给你带来了，陈书记你好，张建祥与陈书记打招呼，陈书记拍了拍张建祥的肩膀，说走上办公室……
    在书记的办公室，张建祥与楚子河在沙发上坐下，王秘书在门口的茶具柜上。往书记的专用茶杯里冲上开水，陈书记从王秘书里手里接过水壶，往另一个杯子里倒上茶水，说到，小张，他是我的贵客，我得亲自给他倒茶，他端着茶杯来到张建祥身边，把茶杯递给张建祥，谢谢陈书记，你太客气了，王秘书给楚志合端上茶，自己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
    小张，最近挺忙吧？陈书记说了，今天你能来这儿，我很高兴。陈书记让你见笑了，张建祥说我竟是瞎忙活
    小张啊，你既然能来这儿，肯定你岳父都跟你说了，陈书记说我就开门见山，不绕弯子，咱县是个农业大县，工商业都很薄弱，所以财政积累太少，想搞点市政建设，又没有能力？所以想请你出来
    陈书记，我爸已经跟我简单谈了，让我出钱来搞工程也可以，张建祥说，可是我是搞商业出身，对这些玩意儿我不太懂啊
    小张如果你能出钱来搞建设，那真是太好了，陈书记说咱现在不是愁没有人才，而是缺少资金。你可以与交通局市政公司合作吗？
    陈书记你知道生意好做伙计难搁，张建祥说，我从不愿意与别人合伙做生意，
    那你可以自己搞一个市政公司吗？陈书记说道，需要什么人才设备，你可以到其他公司借调。陈书记，如果我要成立公司，那就是一个长期行为，而不是一两个工程。我需要购置大量的工程机械，张建祥说那以后的货源怎么办？
    小张，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咱们县范围内，凡是有财政投资的工程都交给你做，还有一些民用开发工程，只要你愿意做，都可以给你，陈书记说，这样跟你说吧，只要是你愿意投资做的工程，同等条件下你有优先权
    陈书记你说这话我相信，因为现在你当家，张建祥说如果下一届换人了，他们不认这壶酒钱，该咋办？
    小张你说这话也很实在，这确实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书记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还有什么疑问和想法都讲出来，我能答复的我尽量答复，不能答复的容我们研究一下
    陈书记，首先我是一个商人，常说无利，谁肯起早，让我垫资做工程，总得有个条件吧，张建祥说，让我有多大的利润，垫资的期限，如果没有期限，谁也不会把钱拿出来，其次，如果我自己的钱用完了，我还要贷款，短时间无所谓，时间长了，应有的利润也都被利息给吃了。第三 你拿什么作为保障，到时候你还不了钱，难道让我与你打官司不成吗？
    小张，你真是厉害，你说了许多，我没有想到的东西，陈书记说，我们将按照对待外商投资的一样条件，给你最大的优惠
    小张啊，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里，陈书记说，我现在还有事，你提的条件我们会研究的，你回去以后先筹备一下公司的事情，有没有办公地点，公司叫什么名称。陈书记，人员办公地点。我有，但是设备及仓库没地方，嗯，这事我来安排……
    楚志合和与张建祥离开县委大院，路上楚志合说，三儿啊，没想到，你在陈书记面前可真敢说。爸，张建祥说现在是他求我，我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把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再说就不灵了。……楚子河把张建祥送到了家以后就走了，张建祥开着车没有去公司，而是来到县委大院旁边的新华书店，在书架上寻找他要买的书籍，什么企业管理概论，公司机构及职能，道路及桥梁。工程概论与建筑力学。混凝土及楼板所承受的压力与张力等？买了一纸箱子的书，回到公司看到楼下停着一部崭新的奥迪a100。想到这是谁来的？不会是张小洁买的新车吧？他抱着书籍回到办公室，一会儿张俊华与肖小玉来到他办公室，一边翻看箱子里的书，一边说老板你啥时候回来的？玲子姐还好吧？买这么多书干嘛？
    我是昨天下午回来的，张建祥说玲子很好，买书是为了充电，以后我们很可能要转行做房地产了。老板，你说咱是不是要成立一个啥，啥公司啊？张俊华问道
    是呀，我想好了，张建祥说咱们以后的公司名称就叫做天马市政工程公司。

 第11章 红头文件

    真好听，天马公司，肖小玉说是比批发部大多了，以后我们就是大公司老板的秘书了。怎么了？张建祥问道是不是觉得给我这个小批发老板，当秘书有点缺委屈啊。哪跟哪呀？不委屈，肖小玉说谁都知道我们批发部的业务是糖酒公司的几十倍。唉，下面的奥迪车是谁的？张建祥问，哎，老板你还不知道啊？张俊华说这是咱今年的奖品啊，哦，我说呢，钥匙呢，张俊华掏出钥匙递给张建祥，我早就承诺过我爸，等啤酒厂的奖品车下来了，就是他的，张建祥拿起桌上的内部电话，给父亲打了电话，老板，肖小玉说大伯他要车一点用都没有，整天闲着，我们整天忙，张建祥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这车是挂在他的名下，在他不用车的时候，你们可以借来用一下吗？至于借与不借就看你们，是不是能讨老爷子的欢心了？正说着张靠之来到了办公室，张俊华赶紧把老板台前面的椅子让给他坐，肖小玉站在他背后帮他捶背，张建祥把钥匙递给他说道，爸，厂里的奖品车奥迪，以后就是就是你的了，有空了去上一下户口
    哎哟，闺女今天是咋了？张靠之说，爸，刚才，他俩正跟我提意见呢，说你要车子放着也不用，而他们没车开，你要是不用的时候，就让他们玩玩，哦，我说呢，咋突然间待我这么亲呢？张靠之说中，我不用车的时候，你们尽管找我要吧
    爸，咱宾馆的生意咋样？张建祥问道。不怎么样，收入连工人工资都裹不住，更别提赚钱了，华妮咱的房子租完了没有？张建祥问到，秦红的那个洗浴中心生意咋样？老板，房子基本上都租出去了，张俊华说楼上50块钱一间，楼下150一间，自从咱们在这安家以来，这里路北的低价也蹭蹭的往上窜，洗浴中心生意还可以
    爸，没关系，以后会好的，张建祥说，我做这个宾馆也不是为了赚钱，主要是为了方便自己……
    15号上午，张健翔与楚志合各自开车，一起来到了陈书记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就陈书记与王秘书
    小张，我等你好一会儿了，陈书记一见面就说，今天我给你一道尚方宝剑，说着将一份文件递给张建祥，张建祥看了文件，上面盖了好几个公章的红头文件，红线上方写的，xxx人民代xxx,中共xx县党xx,xx县人民xx,xx县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联合文件，下面的题目是。关于针对张建祥先生招商引资的问题的决定，县直各级机关党委，各乡镇机关，经县四大领导班子联合研究决定
    第一由县政府授命张建祥筹备成立我县第一家民营市政工程公司，名称待定
    第二，今后凡本县范围内的，由县财政局出资兴建的，市政工程，都由张建祥的公司承接，由此推广到其他领域，凡是张建祥愿意开发的项目，同等条件下有优先权
    第三凡是张建祥垫资承建的市政工程，都要严格按照，我县现有的生产率标准，结合我县在全国区域类划分标准，按国家标准预算，工程竣工验收后，由县财政局出具结算单，按预算价，溢价30%结算，5年内还清工程款，并按月支付所欠余额的利息，按正规银行利率
    第四，此决定是长期有效的，不因政府领导换届制度的制约
    第五，张建祥的公司可以向本县范围内的各单位借用他所需要的，工程和技术人员，被借调的人员，如有行政级别的，可以保留原有行政级别及待遇，如不服借用，将按照自动离职处理
    第六，决定把一建公司临街楼作为张建祥公司的办公场所，一建公司的大院及场地仓库作为张建祥公司，停放设备及车辆的场所（借用）……
    文件送xx单位
    文件抄送xx单位
    文件报送xx单位
    张建祥看后非常满意说道，陈书记谢谢你，我一定不辜负你对我的厚望，把工作做好
    小张，公司名称定了吗？陈书记问到
    定了，张建祥说就叫天马公司，嗯，天马行空，独来独往，自由自在，好名字陈书记说的，你准备一下，明天是4月16号，太紧张了点，那就定在18号吧，你准备挂牌仪式，到时候我为你剪彩
    陈书记不会吧，这也太快了点吧，我现在还是光杆司令呢，张建祥说，再说，公司还没有注册呢
    小张，特殊时期特事特办，你先把大旗子竖起来，俗话讲得好，竖起招兵旗，自有吃粮人，陈书记说到关于手续及注册问题，我会安排人员协助你办理，你就不必为这些琐事烦心了……
    张建祥与岳父楚志合在县委大门口分手以后，驱车来到了范根昌的装修商行，老范的商行也改头换面，由原来的装饰商行升级到昌盛装饰装潢工程有限公司，门口设置了执星台，里边坐着漂亮的小姐，张建祥左顾右盼来到了大厅，你好，你是张老板吧，小姐打招呼，张建祥看了看执星台的小姐，他圆脸堂，大眼睛，尖尖的鼻子，虽然不是太漂亮，但挺耐看的
    你认识我，张建祥问道，哦，我看到你的车了。是吗？老范呢？张建祥说。你找我爸呀，小姐说我叫范丽，他出车办事了，是吗？他回来让他找我一下，张建祥说。唉，张老板是不是又有活了？范晓丽问道。哦，是啊，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张建祥回到办公室，心里又说不出的高兴，看到两个秘书来到办公室，看天上真的掉馅饼了，张建祥拿出这份红头文件给他们看，这回我们可以大干一场了，三个人正在高兴的时候，听得，当当当的敲门声
    张老板，你好，有两个人站在门口，其中一个身着工商制服，另一个人介绍道，张老板，我是招商局的局长何卓，这位是工商局企业科的周科长，你好，张建祥与两个人握了握手，快请坐
    张老板，陈书记让我来协助你工作，何卓(自从上个月招商会议以后，原局长杨运国被撤职，何卓被任命为新的招商局局长)说道，来帮你办理工商注册登记，张老板，我先询问你一下，几个重要的问题，周科长说，？首先企业名称，
    就叫天马市政工程公司，
    是国营、集体、私营
    私营
    注册资金，
    3,000万
    两个人一个问一个回答，周科长在一张纸上写着，之后，周科长说，你设立的是私营公司，后面必须加个后缀，即叫做天马市政工程有限公司，不挂后缀的必须是国家政府行为，称为无限公司，你是独资还是合资？
    独资
    如果是独资公司，只能是私营企业，而你所注册的私营公司，注册资金超过了500万，县级工商局，只能审批注册500万以下的公司，所以你的公司在县工商局备案以后，要到市工商局审批，凡超过1,000万的公司，必须挂责任有限公司的字眼，所以你公司的名称只能是天马市政工程责任有限公司，新的合资法规定，两个（含两个）以上的自然人或法人可以合资成立有限公司……周科长介绍的
    哦，是这样啊，张建祥说
    张老板，请你告诉我你的个人简历，周科长问道
    从啥时候开始？张建祥问道
    从高中开始吧，周科长说
    好的，张建祥说80年9月至82年7月城关高中读高中
    82年9月至84年7月河南大学英语系大专班
    84年9月至87年7月，城关高中英语教师
    87年8月至今，个体工商户
    嗯，我还需要你的身份证的复印件，以及8张证件照片，其他的表格手续我会替你填好完善，周科长说，以后需要你的配合，我会来找你
    张老板，陈书记交代了，何局长说，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协调的，你尽管通知我，何卓说完递给张建祥一张名片……
    送走了何局长与周科长，迎来了范老板，张老板，这回你真是成了大公司的大老板了，范老板，你也换公司了吗？张建祥说，张老板，范德昌说这公司跟公司差别太大了，文化类咨询公司，注册资金10万元就行，像我们这类装修公司有30万就行，其他的有50万，而责任有限公司至少1,000万以上，如果是个人合伙公司，还可以加上股份责任有限公司
    你知道了，张建祥问，我刚才在楼下见着何局长了，范德昌说，他们招商局就在我们商业局3楼上办公
    老范，我叫你来的第一，让你给我做一个招牌，第二装修一下办公室，张建祥说一建公司临街楼以后归我使用了，我想你先把2楼的办公室装修一下，等我，挂牌以后再装修一下门面
    没问题，范老板说你告诉我名字全称，然后咱们再去看看房子
    老范，看房先不着急，我还没有接管呢，张建祥说，招牌18号上午就要用了，同时你还要帮我印条幅……
    张建翔三人来到了一建公司，李经理的办公室，李经理看到张建祥等人的到来，赶紧说，张老板你好，李经理，政府的文件你收到了吧？张建祥问，当然，李经理说，不过张老板，这1楼与3楼的闲房子，我们都已经租出去了，你看是不是把他们全部撵走啊？李经理那倒不必，我们有你2楼的办公室就够了，我们也只是部分人员，在这里办公，张建祥说，你只需要带我的人，与他们重新签订一下租赁房子的租赁协议，就行了，张老板，以后有你的公司的存在，李家仁说我们一建公司就彻底完了
    哪里？我只是借用你公司的优良资产，我可不完全接受，张建祥说2楼，共有几间房？
    张老板，咱们这栋楼共三层，每层11间第1层，最北头是过厅，第2间是楼梯间，第3间是卫生间，所以有8间房出租
    2楼过厅上面的房是个大间，除楼梯卫生间有9个房间，3楼也有9个房间，现在，有几间公司租了做办公室，
    李经理，这两天请你把2楼的办公用品搬到南楼去吧，张建祥说，我要把办公室适当装修一下，封一下阳台，请你把你公司的花名册给我拿来，我要先挑选一下，我需要的人员……
    张建祥出了一建公司，在回去路过，工商银行大楼广场的时候，看到杨东杰站在路边人行道的台阶上，伸手挡车
    杨东杰你真不够意思，张建祥说升官了也不说一声，
    张建祥我不说你，你还恶人先告状，杨东杰说倒打一耙，你这些天都跑到哪儿去了？是不是又带着小蜜旅游去了？走吧，我现在就堵你的鸟嘴，你说吧，咱去哪吃？……
    他们来到卫州饭店新楼餐厅的雅间，杨东杰忙着点菜，张建祥吩咐小玉，你先到西边工地看看，王工程师在不在？如果不在就到加油城，把他请过来。对，张俊华说道，你去请张小洁来一起吃饭
    杨东杰看到张建祥把手下打发走了说道。建祥我今天有事找你，我今天特意在路口等你
    是吗？你是神仙呀，张建祥说能掐会算啊
    不是，因为我在营业室，看到你去南边了，杨东杰
    说吧，杨副行长，你找我有啥事？张建祥问
    你的新公司即将成立，杨东杰说，我想让你，把你公司的基本户开到我们工行
    好啊，杨东杰，你这才走几天呢？张建祥说就开始拆娘家的台了
    张老板，我不是拆台，杨栋杰说你批发部的账就够他们吃的了，各为其主吗？
    好吧，看在咱们多年关系的份上，张建祥说就依你，你赶快给我一个账号，我先给你转3,000万，现在鸽子还不知道，我要成立新公司的事，稍息，怕他知道了以后，他跟我一闹，事情就难办了，再说还有建行那边
    建行好办，杨东杰说以后加油城的户头就开在他那里，不就是了
    哦，感情你已经设计好了，张建祥说
    哎呀，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热闹啥呢？张小洁说大老远就能听得到
    姐，杨东杰他升官了，今天高兴，所以呢，今天他请客，这你呢离这里又近，所以就把你请来了，凑个热闹，张建祥说道，另外我还要有个事情告诉你，我要成立一家新公司，18号挂牌，
    是吗？是搞哪一方面的？张小洁问道
    市政工程，房地产，张建祥回答
    小张啊，祝贺你啊，王怀远与肖小玉来到雅间，怎么王工？你知道了
    那还用说，我们一建公司首当其冲，王怀远说，我们公司的临街楼都被你划走了，我能不知道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谈着酒菜都上来了，边吃边聊，王工，这是你们一建公司的花名册。张建祥说，你帮我选一下哪些人能为我所用？
    小张，你都需要哪一方面的？王怀远问
    王工，你还不知道我吗？张建祥说我现在还是光杆司令，维持一个公司正常运转的，各方面的人才我都要。财务，技术，人事，仓储，等，先把公司的机构建立起来
    唉，祥，我看你莲子布厂的临街商铺房子盖好了，有几家都搬进去了，张小姐问的同和那三间房子，咋回事啊？
    姐，这个你恐怕还要再等几天，张建祥说，刘卫军他还没有找我，我不可能找他，我如果找他的话，他会认为，我不想让他不想他，在我那里干了。等等五一以后，他还不吱声，我就做主，把房子给你
    唉，小张，现在加油城那边，再有个把月也完工了，你得抓紧时间想办法，王怀远说，我听说加油站的手续不太好办，像这种大型的，得有市里发的，成品油零售许可证，才能办理工商执照……

 第12章 。 公司的第一单生意

    4月18号上午，建设路南段一建公司门口，热闹非凡，2楼窗户上打起了长长的横幅，上面写到热烈庆祝天马市政工程公司隆重成立挂牌典礼。军乐队吹吹打打，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陈书记来了，电视台来了，各局委的领导来了，鞭炮响了，牌子接了。……陈书记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同志们，天马市政公司终于成立了，我觉得我办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从去年的双喜桥庆典，我开始一步步设计。到张建祥订婚，结婚，我给他当证婚人，这些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今天。我知道，要想把张建祥从商业轨道上，转移到工程建设上来。我首先要与张建祥交朋友。大家混个面熟。才好说话。为此，我曾与楚副行长交流过多次。今天我终于成功了，我很高兴。……
    19号上午，在天马车队2楼会议室的大椭圆会议桌旁。坐着二三十名男女，年龄从一二十岁到五十几岁不等。他们是张建祥，从一建公司，交通局，水利局等借调来的人员，以及批发部的全体人员。在会议主席台的后墙上，有一道布帘。上面装着射灯，射灯照在天马公司机构示意图上。张建祥说，各位都是我从各单位挑选上来的，可以说是人才精英。从今天开始，我们在一起办事，希望大家精诚团结。把咱们天马公司搞好。今天，我主要先把咱们公司的机构建立起来。好迎接政府工程的订单。公司的最高职位是总经理。下面设置总经理助理，秘书，啤酒经营部，总经理办公室。这三个部门直接服务于总经理。总经理下面直接设置副总经理。副总经理下设置财务部，人力资源部，技术部，仓储部。第1项目部，第2项目部，第3项目部。副总经理办公室。
    我宣布一下人事任命。助理刘卫玲，秘书张俊华，肖晓玉。办公室主任刘卫健。啤酒销售部经理周宝琴。
    副总经理王怀远。财务部长温玉霞。人力资源部部长麦青毅。技术部长邹明。仓储部部长查根柱
    第1项目部为土木工程项目部。部长王怀远兼任。
    第2项目部为路桥工程项目部部长杨洋。
    第3项目部为水利工程项目部部长董茂林。
    副总经理办公室主任佟新华。
    各部人员数量职位一，财务部5人主管会计部长一名。会计一名，出纳两名，统计一名。
    人力资源部4名。办事员三名。
    技术部6名，技术员5名。
    仓储部7名，部长一名，收发员两名，业务员4名。
    1、2、3项目部人员不固定，根据工程量大小而定，二部三部没有项目时，抽调协助一部工作，有工程时单独设立项目部
    待遇，总经理月薪3000元。
    助理2500元。秘书2500元。办公室主任2500元。啤酒部经理2500元。副总经理2500元。各部部长2000元月薪。各部科员1000元。
    大家都知道我对工程只知皮毛。这些皮毛还是最近才学的。所以，以后具体业务由副总经理全权处理。副总经理只对我一个人负责。
    以后各部的人事安排，科员的力量配备都由副总经理负责。副总办公室直接服务于副总经理。……
    我的工资虽定3000元一个月。但我不会拿一分钱的，主要用于奖励，干得好的员工，也是为了核定利润的需要。王工程师身兼两职应该拿双份工资，每月4500元。再者就是我的手下，工资都比你们高，你们也别有啥意见，因为他们从开始就跟着我，即便是他们每天打扫卫生，也是享受这个待遇。……
    现在咱们的办公区正在装修，等稍后即可办公。以后王副总经理你们全部到那边办公，我与我的旧部人员，以及其他部门在这边办公。这辆金杯面包车配给你们。
    我现在给大家高薪，并不是因为我有钱，我要用高薪来创造高的效益。能一天完成的工作，绝不拖到第2天，所以你们要各自珍惜这个机会。以后咱们没有公休日，每个月28天为满勤。允许请假两天。咱们现有的工人为正式合工。以后招收的工人为临时工。正式工在没有工程时每月补发150元。临时工没有？
    现在咱们公司刚成立，有很多地方不够完善，规范。以后会逐渐完善，但我要求大家要注意保守。保守商业秘密，不对外界谈论咱们公司的事情，特别是咱们公司的财务状况，债权债务。这些都是不准随便说的。……
    下面由王工宣布部长以下职位名单。
    各位，我首先感谢老板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我现在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我会带领大家把工作做好，不辜负老板的厚望。……今后如果哪一方面出了问题，我会毫不客气地，对他作出处理。让有能力的人各尽其能。……
    20号上午招商局何局长来到了张建祥的办公室，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他将塑料袋放到张建祥的面前，说张老板，这里是公司的全套印章，有了印章，你就可以订合同，开账户，开展工作了。
    谢谢何局长，张建祥说何局长，我想请你来帮我办一件事。
    张老板别客气，是公事还是私事，何卓说公事呢，是我的工作，私事呢，我以个人的名义为你办。
    何局长，私事呢，我自己会处理，张建祥说这是公事，我西关的加油城，再有个把月就要竣工了。现在营业执照还没有办，我想请你协调一下。我没时间管这事。听说还要办理，成品油零售许可证。哦，好的，这件事我来协调，何局长说。……
    送走了何局长张建祥打开塑料袋，拿出一枚公章，看了看，递给张俊华，拿公章给你。以后你替我保管着。又拿出一枚大的公章递给肖小玉，合同章你保管。他看了看袋子里还有一枚财务公章和他个人的私章。他把袋子交给肖晓玉说，你去一趟一建公司，把财务章和我的私章交给翁部长。到工商银行找杨副行长。……
    两天后22号上午，县委办公室刘主任带着一个三十几岁戴眼镜的男人，来到张建祥的办公室。刘主任介绍道，这是城建委规划科的陈科长。哦，你好，快请坐，张建祥握了握陈科长的手。张老板，这是县委给你下的第1份工程订单。陈科长说，你可以先看一下图纸，研究一下预算，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订合同，施工了。……
    送走了刘主任，陈科长，张建祥在茶几上打开图册。第1张图是平面图。上面写着东西大街及府前街改造工程。东大街长338米，西大街长338米，府前街长1332米。东起小十字街，西到工商路。……穿过水塘，护城河。……
    第2张第3张分解图，剖面图。……各部分详图，第十张，水塘部分平面图及分解图长120米宽20米，路面宽15米，人行道2x2.5米。
    张建祥放下图纸，拿起一本预算手册，第1页总预算金额188万。……各部分详细预算，他找到了水塘部分。总预算38万。
    张俊华与肖小玉办事回来，老板有工程了，肖小玉问道，张俊华拿起一张图纸。看了看放在一边，又拿起一张，这上面画的是啥呀？乱七八糟的。张建祥说道，这是咱们的第1项工程，说着从张俊华手里接过图纸，这是分解剖面图，你看不懂，说着找出总概图说道，再看这个，你能看懂。
    哦，这是东西大街改造工程啊，张俊华说。唉，你们猜猜这东、西大街、政府府前街工程得多少钱？得几十万吧，小玉回答，何止几十万呢？张建祥说差不多200万。
    哎呀，妈呀，张俊华说这么多钱，这才338+338+1332，这才2000来米。这一米就要1千元啊。
    唉，老板咱要用几十万就能拿下的话。肖小玉说这一项就赚100多万了。
    都说修路赚钱，张建祥说，我看一点都不假。你们赶快把三位工程师找来开会，他们走了以后，张建祥心里想，我先不拿预算，让他们预算大概需要多少钱。……
    在车队会议室的主席台后面，墙上有一个大讲解板，上面装有射灯，三位长辈，这是咱们的第1单生意，你们先大概预算一下需要多少钱？
    三个人挤在一起，一张一张的，看着便用铅笔在纸上，写着画着，最后王怀远说小张，我们三个初步计算了一下，大概在150~160万之间。
    用得了这么多钱吗？张建祥说，那我们还咋赚钱啊？
    小张，我们是大概算，里边有水分，王怀远说，这挤出来的水分就是利润，
    我想着几十万就能拿下张建祥说。
    小张啊，你想的太简单了，杨洋说几十万光修路差不多，
    这街道不是路啊？张建祥问。
    老板，这路跟路不同，有高速公路，有1、2、3级路。每一种路的要求不大一样，你看，杨工把一张图纸挂在宣讲板上，用教杆指着说。这段是东大街，邮局后面的图街。这是地下主管道。这些靠上边的是通讯管道，电力管道。……这主排污管道直径1米5，如果按50块钱一米来计算，2千米就是10万。只挖下水道的人力，物力，还有很多的支出，所以说街道与公路不一样，它分地上，地下隐蔽工程。两部分。
    小张，你看，这水塘部分，董茂林说。水塘部分的平面图，及分解图都挂在了墙上。只穿过水塘部分，做起来就比较麻烦。图纸要求路面宽15米，人行道两边各2.5米。一共是20米。路边要有一米宽的路肩。下面得有30米的路基才行。如果按正常的方法处理，首先要把这一段用。用土给填起来，至少要填50米宽。然后把中间的污泥给挖出来。一直把塘底的淤泥给清理干净。然后铺上鹅卵石，沙土，再用石头砌起来。在一定的高度放入水泥管，然后做好下水道接口。预埋一些粗塑料管，最后才到上面，你可以想象一下，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财力了。
    唉，董工，这地方我最了解了，这个池塘在我家上面就看得到。有10来亩大，如果把它一分为二，再填入这么多土，那么这个池塘也就报废了。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董工，你看如果把这个水塘废了，用土填实了在修路，是不是省很多钱？那当然了，董工程师说，如果是这样不必考虑两边水对堤岸的侵蚀。就不必要用石头砌。只需把淤泥清除，填入新土夯实即可正常施工。有15万就能解决。
    但是，小张要把这个水塘填起来，需要很多土方。董工说现在城里建房，垫宅子买土一四轮车15块。光买土大概需要20万。
    董工，如果把这地方垫起来，张建祥说就是黄金宝地，就值钱了。路南小点能有两亩多，路北大点大概有三四亩。这5亩地至少要值100万。我要想办法把它弄到手。……
    第2天上午，张建祥带着两个秘书拿着图纸，拿着一块一米见方的三合板。来到了陈书记的办公室。陈书记看到张建祥他们过来，很高兴，说小张都准备好了。收到图纸了吗？
    哦，陈书记，收到了，张建祥说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是吗？啥事儿说吧，陈书记说。
    陈书记，这个工程与谁签合同？第二，我想修改一下预算。
    咋了？赚钱给的少了，陈书记问。这个城市街道改造工程，应该与城建局签合同。
    陈书记，我想请你看一下，这时小玉把水塘部分的平面图摊开来。这个水塘一共有10来亩大。一条路从中间穿过，这个荷塘也就报废了，没有价值存在下去，我给你降点预算，你把塘子给我，小张，你想把这个水塘买下来，是吗？陈书记问道。
    小张，你想把这个水塘买下来？陈书记问到你想出多少钱？
    原预算是188万，我给你降20万。张建祥说。
    20万你想买下5亩水面是吗？陈书记问道
    怎么会呢？张建祥说我等于出了60万，你想想我降20万就等于给你了20万。可我却要花188万来修路，这一段的费用也没有少。这一正一副我等于出了四十万，这块地方，由于我的投入它才能值钱，如果没有投入，你就是5万块钱一亩也没人要。
    小张，你的想法是个好想法，陈书记说我们研究一下。陈书记，让秘书通知常委来开会。

 第13章 小水塘

    在县委3楼小会议室。书记，副书记，人大主任，县长，宣传部长，武装部长七常委以及城建局长，聚聚在一起。听了张建祥的要求，与分析后，张建祥为不影响领导讨论，决策。主动请求退出会场。陈书记说小张啊，你不要走远，我们会尽快拿出个结果。
    张建祥退出会议后，大家的议论很热烈，有人说，小张说的不错，坑塘垫起来以后，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就像农村卖树一样长着的时候，买家不愿买，出倒以后卖家不愿卖，嫌亏了。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就这个水塘，你要他5万块钱一亩，他不会要，如果整平以后15万块钱一亩，你不会卖，这中间要通过很大的努力，这些努力是有代价的。有人说到，小张说有可能有4~5亩，按5万块钱一亩算，他出20万，也合计4万一亩。再买土也需要一大笔钱，我看就答应他算了。现在咱们也离不开他。咱们的合同还没有签，他要是不签合同或晚签合同，咱们也没有办法。陈书记说道，各位大家的意见是答应他喽。城建局赫喜民局长说，让我说也不能太便宜这小子了。
    这池塘属于哪里？陈书记问。
    这是天然池塘，属于水利局管辖，赫局长说。
    赶快请水利局王局长来一下，陈书记说。王秘书走了出去。……
    约半个小时，王局长来到会议室，眉头上沁出了汗珠。陈书记，各位领导有何指示？王局长问。
    王局长。党校西边的池塘属于你们局里吧？陈书记问。是的，陈书记，王局长说，我们局会以大局为重。
    这里你们是怎么管理的？陈书记问道。
    我们把它承包给一名职工，每年上交1000块钱，王局长回答。
    也就是说他一年的产值大约是3000块钱，没错吧？陈述句书记问道。
    是，也就是这样，王局长回答。
    路通了以后，池塘也就报废了，张老板现在准备拿出20万，买你的池塘，你觉得怎么样？陈书记问道。
    太好了，我们几十年也收入不了这么多钱，王局长说，这里是天然形成的池塘，如果不是道路通过，我们也不敢随便转移用途。……
    张建祥被重新请入了会场，小张这个池塘隶属于水利局，经过我们常委讨论，以及与水利局王局长的协商。同意你的要求，陈书记说，但是手续要分开办理，你直接与水利局签署交易协议，总价值20万，府前街道路无偿从池塘中间通过。你们与城建局的图纸预算，就不用修改了。明天如果没有问题就把合同签了，抓紧时间施工吧。……
    王局长与张建祥等人，回到水利局签了协议，王局长说，小张，这20万你啥时候给我呀？张建祥把合同书，递给小玉说道，王局长，咱们之间还有一笔账没算清吧？这20万我给你打个收条吧。
    哎，小张老板，你可别耍赖皮啊，王局长急道。咱们啥时候有债务啊？
    哎，我是王局长，你才多大年纪啊？这么健忘啊，张建祥说双喜桥的典礼，你去了吧？你们水利局还欠我60多万呢。我岳父说能帮我搞30万世行贷款，到如今我是一分钱没见着。
    王局长一听张建祥提起双喜桥，一下子哭丧着脸说。小张老板呀，我们现在真的缺钱用，你也不缺这20万，那些旧账以后有机会再算。
    王局长看你紧张的，逗你玩儿呢，张建祥说完，给王局长开了一张20万的支票。……
    24号上午，张建强与城建局长赫喜民在工程合同上签了字。……中午时分在三喜大酒店，大厅经理吴明霞把张建祥一行人带到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说道老板就这儿了，其他没地方了。
    好了，这地方挺好的，安静，张建祥说道，你去忙吧。几个人在餐桌旁坐下，老板咱这几天生意好起来了，小玉说。
    你没有看到大街上的横幅吗？xx届,xx会，在开人大会呢。张俊华说。
    那咱还能在办公室见到陈书记，还有什么常委啥的？
    唉，你们小孩子不太懂，王怀远说咱们下面开人大会，说是10来天，其实也就3~5天，开幕式后，就是学习，分组讨论，到后来的闭幕式。
    服务员上了一桌子菜，一捆啤酒，把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老板请慢用。
    张建祥举起酒杯说道，今天合同已经签了，让三位来呢，先简单的庆祝一下，共同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来干杯。
    小张，你昨天的事情搞定了吗？杨洋工程师问道。
    当然，不过和我预想的有点出入，张建祥说，让我多出了20万的现金，也就是按原来的预算签了字。肖小玉说图纸，预算金额都没有变。
    能达到这个结果也不错呀，王工说这次城改至少赚了几亩地皮。杨工，下午你到交通局市政公司，看一下有哪些工程设备能够使用，做到心中有数。又对董工说，董工，小华小玉下午你们三个到公路段看一下。……
    下午4点的时候，杨工程师和董工程师都回来了，杨工说，交通局能够用的工程机械，有松下220挖掘机一台，现在还能动，这还是85年50万块钱买的二手车。大的问题估计没有。老解放翻斗车4辆，推土机一台，五菱铲车一台，80压路机一台。……
    不错，能有这些就很不错了，张建祥说回头让他们维修一下，费用由咱们出。董工，公路段的情况怎么样？张建祥问。
    公路段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项的设备，就有一台20吨小压路机，一台柏油加热车，路面切割机。
    老板说起来真让人生气，肖小玉说他们的那那个张段长说，他们不属咱们县管，他们属凤城市管
    是的，确实是这样，董工说，他们属于市公路局路桥公司，住咱们县，维护省道及市道的
    哦，没什么，我不了解情况，张建祥说这不怪他们，这样杨工，董工，你们两个明天用我的车，到市工程设备租赁公司看一下。问一下行情，到时候咱们设备不够用的时候，租点来用。……
    酒局临结束的时候，张建祥说工程已经定下来了，我准备成立路政工程项目部，杨工以你为主，董工为辅。咱们分两头同时施工，杨工你从县委大门向东到东大街一段，开始，董工你从党校的水塘向西到工商路，先搞水塘小桥，然后再修路。东关砖厂，鱼塘那里有一台大号的潜水泵，你下午带两个工人把它弄过来。我想你把池塘里的水，抽到西边的护城河里，反正这个池塘也不要了，把水抽干也好施工。
    老板，用潜水泵抽，几天也抽不完，董工说，水利局有两台大型的车载式，防洪排涝提灌泵，口径1.2尺。水量大的不得了，用它来抽，用不了一天。是吗？太好了，下午你去借来用一下，张建祥说。怎么叫车载式？
    哦，这种泵太大，需要的动力也大，在工地上，固定安装都比较困难，董工说所以它是固定在车架上，用车牵引到工地后，接通水龙电源就能工作，很方便。……
    下午张建祥华妮小玉从饭店出来，刚回到办公室，刘卫军就跟了上来老板，我昨天看到帘子布厂的门面房都装修好了，人家都已经搬进去了。刘卫军说我也准备走了。
    军哥怎么在这里干的不舒心吗？张健翔问道。
    老板不是不舒心，刘卫军说，你每个月给我2000块钱，给明霞800，这确实很高，可是你的生意，不是很好，我知道你是在照顾我，这让我很不安心。
    所以你要自己挣钱，自己干是吗？张建祥说，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必须坚持到月底。
    老板，这个没问题，刘卫军说那……那房子的装修。
    哦，这个我曾答应过你，我一定兑现，张建祥说这个你抽空找一下范老板，让他给你装一下，费用由我来出。
    刘卫军走了以后，肖小玉说老板他这个人真不识抬举。
    别这样，也许他想他能赚得更多呢，张建祥说你们俩一会儿到宾馆，找一下刘银富刘经理。让他给介绍一个厨师长，以及大堂的领班来。……
    25号上午张建祥在河堤上看了一会儿，就开车来到车队，杨工、董工以及张队长都在大路上聊天，张建祥在大门口停下车说道，你们来的这么早啊？那是老板，不是我们来早了，是你来晚了，杨工说。楼上有客人等着你呢。张队长，张建祥说你安排一个司机开我的车，带二位到市里办事。……
    张建祥来的楼上，在大接待室里坐着，傅书云与另一个男人与两个秘书。云你来了，张建祥打招呼。傅淑云与另一个男人赶忙站起来，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张书勋张大哥，付书云说。你好，你好，两个人握了握手，付书云继续说道，张哥他是公路段段长，我大哥家的邻居。
    你还有个大哥，张建祥问咋没听你说过啊？哦，他是我堂兄，比我大七八岁，付淑云说，他是北街皮鞋厂厂长，我十几岁就跟着他混，后来自己办了皮鞋厂。
    唉，兄弟，张书勋说。（张书勋其人。约五十岁左右，个头不太高，挺富态，好朋好友，黑白通吃，前几年承包公路段沥青池，赚了点钱，后来，当了公路段段长，现在以他小舅子的名义，在公路段临街小楼上，开了一间饭店，名字，霸王酒家，位置基本上与同和饺子馆面对面）张书勋说，我听书勤讲，小云你们关系不错，所以特意让小云兄弟，带我来给你道歉。
    张大哥说笑了。你哪用向我道什么歉呢？
    兄弟，昨天下午，你的手下到我那里，多有得罪，请原谅，张书勋说。
    大哥，是我考虑不周，张建祥说是我不了解情况。
    祥，这事只是一方面，我还有事向你说，付书云说完，看了两位女士一眼，两个女孩知趣说。你们聊，我们还有事。站起来回避。
    有啥事请说吧，张建祥说。
    勋哥，想让你把活让给他来做，付淑云开门见山说
    这事儿，我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张建祥说。
    兄弟，我知道你肯定不会闲着，你不是还没有动工吗？张树勋说，兄弟，我们是专门干这个的，你呢？又是个新公司，经验肯定不足，我想，你也不想，第1个工程就出啥问题吧。兄弟，利润咱们五五分成。
    张大哥，既然，你跟云哥关系不错，云哥是我的铁哥们儿。张建祥说，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着我也得给你几分面子。这个活，是我垫资的活，你给我谈分成没有必要。你看你最后能出啥价，合适我就交给你来做，不合适呢，我就自己来做。我已经让杨工程师与董工程师着手准备了。
    兄弟，只要你能把工程交给我们做，张书勋说怎么着都好商量。
    大哥，据我调查，你们公路段不具备法人资格，张建祥说，也没有几台像样的设备。
    兄弟你说的不错，我们这里没有几台设备，也没有法人资格，张树勋说，但是我们总公司有啊，合同由总公司来签。
    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张建祥说到我办公室。张建祥把一大卷图纸，递给张书勋说大哥，图纸在这里，你们回去研究一下，在实地勘察一下，咱们明天坐下来谈咋样？
    中，兄弟够爽快，张书勋说中午，哥请客。
    大哥请客就免了，我也不能喝酒，张建祥说，等签了合同再请客也不迟。……
    张建祥把二位送到了楼梯口，张俊华，肖小玉来到他身后，老板。他们想干啥呀？华妮说他们还不想让我们知道。
    傻瓜都知道，张建祥说，他们想赚钱呗。他们想让我把工程转包给他们，那咱们给不给他？肖小玉问？如果条件合适的话，当然会了，张建强说我也不想费事啊。
    26号上午，在车队会议室，双方人员分为两边，一边是张建祥及秘书三个工程师，一边是付书云，张树勋以及市公路局路桥公司的代表，黄处长。
    各位，张建祥说，今天咱们大家坐在这里商谈，咱们东西大街，以及府前街的改造工程。我相信你们一定做足了功课，张段长请你谈一下吧。
    张老板，黄处长说，现场我们看过了，图纸也做了，做了初步的研究。
    地下工程。下水管道，通讯，电力，道路大致的80万。小桥得20万，水面及治理得20万，地面以上东西大街路面宽10米，人行道各1.5米，府前街路面宽15米，人行道各2.5米。总费用60万，再加上路灯等费用得10万，总价值190万。
    黄处长，请问你是依据啥标准？杨工程师问的道。
    当然是国标了，黄处长说。
    黄处长，通常只有承包商能拿到国标，董工程师说，而你是转包商啊。
    黄处长，你的计算真的很标准，政府给我签的。合同价是188万，张建祥把合同递给黄处长过目。最基本的潜规则，能拿到国标预算的毛利率，都在30~40%之间。现在你要190万，我能给你吗？……

 第14章 商业大厦

    这个……这个……黄处长，没什么话说了。
    黄处长还有个事情没有告诉你，张建祥说你可能已经看到了，我差不多已经把池塘中的水抽干了，从此以后，这里再也没有这个水塘了，所以你在处理的时候，不必考虑被水侵蚀梯岸和冲刷的因素，这一段的水面治理的费用，将大大降低。黄处长我是照顾朋友的面子，才把工程交给你做，当然也给你们留下了一定的空间，你报价190万，是不是有点没有诚意啊？
    这个？……这个？……黄处长感到有点尴尬。黄处长，实话告诉你，为了这个工程我已经做足了功课，张建祥说首先，我出20万买下了池塘，昨天我已经派人到租赁公司协商设备，我不是非要，把这个工程交给你做不可。
    张书勋拉着黄处长出去了，小云我不是不给你面子，张建祥说，看黄处长的架子，我离开他，我就干不了这个工程了。
    张书勋与黄处长返回会议室。兄弟，我与黄处长协商了一下，既然你已经买断了池塘，抽干了水塘。这大大的减少了我们的费用和难度，张树勋说我们愿意出价148万。你觉得如何？
    勋哥，我这个人很好说话，有钱大家赚，有饭大家吃，张建祥说既然勋哥你提出了，就按你的报价吧。……
    张建祥与黄处长在合同上签了字，盖了章，黄处长说张老板合同已经完备，这个工程款你看啥时候到位？
    黄处长，你抓紧时间准备人力，设备，等你们的设备及人员进场以后，我先给你们50万，中途再给你们50万，最后工程验收合格。一次性结清如何？那好吧，黄处长说就按张老板你说的办。
    黄处长这个工程呢，我将委派杨洋工程师与董茂林工程师，协助你们施工。作为我的现场监督，张建祥说。……
    合同签订以后，张树勋与市路桥公司，积极准备，不断有大型施工机械运到现场，并且开始有工人清理东西大街现场。……
    30号上午，各中层干部迁入新装修好的办公楼办公，办公楼外粉刷了外墙涂料。里面封了阳台，把西楼与南楼隔开，王副总用最里边一间，往下有财务部两间，人力资源部一间，技术部两间，项目部两间，公司办公室用大耳房(过厅上面一大间)。从今天开始，咱们公司正式开始运行。
    老板一个职工说，咱们公司的第1单工程，都让给别人做了，那我们做什么呀？各位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张建祥说，我们开公司是为了赚钱，怎么赚钱怎么来，各位你们放心吧，咱们是奉旨成立的公司，咱们不是没有活干，而是以后干都干不完。……
    张建祥与张俊华，肖小玉刚来到楼下听到声后有声音喊的，张老板，见你一面真不容易啊。张建祥转过身，看到杨秀义从楼上下来，哎哟秀义呀，你啥时候来的？张建祥问道。哦，你不知道吗？我就在你楼上3楼办公。杨秀义说。你的手下没有告诉你吗？哦，是吗？你在3楼开公司呀，张建祥说祝贺你啊，有需要我帮忙的吗？哦，是这样，我现在的地方不够用，杨秀义说原来的三间会议室腾出来了。哦，是吗？王工，你就与我的好哥们儿，订个合同让他用吧，张建祥说。……
    他们回到办公室，张建祥让俊华把小林、小王、卫健叫到办公室，说道，咱们的石油城已经基本竣工了，目前进入扫尾阶段，所以该开始做的事，应该事先准备了。卫健，，我任命你为加油城经理，从今天开始投入工作，开始招聘员工培训。咱们当初征地的时候，与大李庄有协议，你们先与他们结合一下，让他们推荐人员，你们从中挑选，你们要知道，进来容易辞退难，所以现在要尽量少用，你们计算一下，各个岗位的人员，先按总用工人的30%聘用，不够的话再慢慢增加，是，老板你放心吧，刘卫建说我一定会把事办好的。华妮，小玉你们两个首先看一下咱们马路对面的地皮。属于哪里？咱们再要佂个二三十亩地。咱们的车没有地方放。其次。没事的时候协助一下卫健。做好人员的招聘与培训工作。
    哦，对了，卫健，如果需要清洁，看门人员的话，尽量从咱们这些宝贝中挑选，张建祥说。以后，小王，小林你们两个负责倒酒的工作，我的要求不高，只要能供应上酒厂使用就行。……
    唉，这么热闹呀，张小洁出现在门口，你们在开会呀？哦，姐，你过来了，张建祥说小建，你们三个去忙吧。祥，你咋说话不算数，张小洁说你是不是糊弄我呀？姐，你说的是哪儿的事儿啊？张建祥问道。
    你说过，把同和饺子馆的那三间房让我用，张小洁说现在人家明天都准备开业了。我跟计生站站长都说好了，说月底就搬出来，你说咋弄啊？
    姐，你别耍无赖好不好？当时他们两个也在场，(她们两个可不敢掺乎他们之间的事，不敢吱声)，我可没说一定要给你啊，张建祥说，我用高薪养着他们，可他们非要回去，让我咋办？
    我不管，你得给我想办法，张小洁真的耍起无赖了。……
    张建翔感到头疼和无奈。可又不敢得罪他，说道，姐，你如果真的想搬家的话，你就搬到我二部来吧。
    我搬到你那里，你去哪里？张小洁问道。
    我呢，把他们几个都调到盐业公司去，反正我现在只售整车，不零售。张建祥说，那些部优省优，名酒也不好卖。中，这是个好主意，张小姐高兴地说，你那房租多少？
    我那里楼下350一间，一年8400，楼上办公室一年1000块，总共是9400块钱，后面有三间仓库，每间40元。张建祥说，你到我那里干，就得以我的手下的名义，不然，李金成他不会愿意。我跟他订了5年的合同，要不是有合同限制，他早就想给我涨房租了。
    中，中，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张小洁说谢谢老板。……
    他们几个人一起来到了二部，张建祥对周宝琴，周慧琴，秦英三个人交代到，你们三个以后，搬到盐业公司办公室办公。这边由张晓洁来管理，柜台上的样品，登记以后交给他，仓库中的名优酒，暂时封存，等过几天全部收回仓库。咱们那边没有传真机，周宝琴说。
    你们三个先回去两个，张建祥说，一个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凡是有传真来了，就告诉他们，6月15号以后，将调换新的传真机号码。
    哎哟，兄弟，看你是越有越抠，张小洁说，我给你买个新的传真机，好不好？姐你还别说我抠，你给我买个传真机不多。这里的房租，我已经交到明年正月初六了。……
    很久没有吃过南街口的烩面了，张建祥等四人在毛孩的烩面馆，路边的摊位上坐下，要了4个菜，每人一瓶啤酒，一碗烩面，边吃边喝，边嘻嘻哈哈，有说有笑的笑不停。
    喂，兄弟，你咋在这儿吃饭呢？黄处长与张树勋在身后说道，我们到处找你，找不着，黄处长你好，你们吃了没有？张建祥说一块吃点，兄弟，我们找你有事，张书勋说
    啥事儿说吧，张建祥说。
    这个……这个黄处长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没关系，黄处长都是自己人，张建祥说除了个人隐私，不能说外，公事尽可以说，都是自己人，这个是我姐张小洁
    张老板是这样，前两天来的人员比较少，吃住问题都好解决，黄处长说，明天典礼以后，大量的工人涌上来，我没办法解决。黄处长，这事儿我咋给你解决呢？张建祥说道，总不能让他们住到我的宾馆吧。兄弟你误会了，张树勋说我那公路段对面的临街楼不是你的吗？我们看过了，上面空着，正合适用。大哥，目前我的房子空着，还没有派上用场，张建祥说可那里面 ，是啥东西都没有。再说你们那么多人，会把那里搞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张老板你放心，我们算租你的房子，我们打算一个月之内把工程做完，黄处长说我们铺床板，打地铺，走的时候，我们会把房子重新粉刷一下。
    既然这样说，你们就住下吧，张建祥说下午华妮把钥匙交给他们。
    张老板还有个事情，黄处长说，你看我们的大型设备人员都基本上到齐了，这第1笔款。？黄处长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张建祥说明天上午典礼以后，你找我们王副总，让他给你安排。
    五一是个好日子，同和饺子馆开业了。
    天马公司东西大街改造工程开业典礼，场面之隆重。可以说是前所未有。领导来了，电视台来了，朋友来了，典礼结束以后，黄处长说张老板，今天我请客，黄处长，今天是我天马公司工地开张，而你是为我公司施工，我已经在我的酒店，安排了酒席。对，对张老板，黄处长说，是你请客，我来买单。
    5月4日，张建祥的母亲从洛阳回来了。
    5月5号陈科长给张建祥送来了一大摞的图纸，几个厚厚的预算手册。张建祥把王怀远，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说道，王工，咱们的大工程来了，你看人民路商业大厦，13层的高楼大厦，在人民路路北。东西大街之间。东西大街，路边距离近200米。人民路到北边的距离近120米的范围内，建成一座长100米，南北宽60米，地上建筑13层，地下两层半，1~4层为商场，每层面积100x60等于6000平。5~13层为住宅楼面积16.8x100米。张建翔翻开总预算表，看到总造价1800多万，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自己在心里盘算着，地下三层，地上4层，每层6000平，按每平500元一算，一层要300万。7层楼要2,100万。把他给搞糊涂了。他问王工，现在建房子要多少钱一平方？小张，王工说，普通的砖混结构，要是咱们自己建差不多450一平。像这种框剪结构的高层建筑，少说也得550~600一平。那，王工你看这是不是搞错了，张建祥说总造价才1800多万，王怀远看了一下说，咦，是呀。怎么会这样呢？他又翻了翻说图纸。哦，是了，小张，你看制图日期是85年4月。肯定是，自从这个计划搁浅以后，都没人动过，锁在档案室里，临时扒出来，没有审查就给你送来了，这些咱们先不管的，咱们先谈一下建房的事。像这样的高层建筑得分三个步骤，第一就是挖基础做地基，第二是框架直到封顶，第三是填充分割。首先咱们的建筑资质证。咱们一建公司的资格证是三级企业资格证。只能够建筑7层以下无电梯的住宅楼以及13层以下的框架结构。咱们的企业资质要升级。其次是挖基础。这么大的建筑100x60至少要挖120x80这么大的一个坑，深度要在10米以上。将近10万立方。两台挖掘机不分昼夜的，也要个把月。挖出来的土方放在哪里，运输用啥运输？指望交通局那4辆破解放，根本不行，至少要买4~5辆40吨的诺曼自卸车。一台375的大挖机，再配合交通局的220的挖机。基础挖好以后的扩建主体需要大量的砂石，水泥钢筋，大量的脚手架，钢模，钢模板，一次性至少要购买3万平方。也就是三成多一点才能周转。
    那咱们不可以租赁吗？张建祥说。当然可以，王怀远说如果使用的时间短，没啥问题，时间长租金比买都高，至少要四套塔吊才够用。但设备这一项至少要800万，这些都是一次性投入，以后只需要慢慢补充就行了。
    王工，既然咱们公司成立了，也不是干一两个工程。就关门大吉了。凡是咱们用得着的，该买就买，买的时候，直接到凯利汽贸中心。可以先赊着他们。这回挖出的土方可以填池塘用不完的，堆放到加油城旁边咱们的土地皮上，以后用得着的时候不用卖了，还可以卖土方。
    他们恐怕很难用上了。王怀远说一来合同还没有签订，二来图纸，预算肯定要重新做，这些都不是一两天，能完成的事情，他们打算一个月内完工。
    6号张建祥找到了陈书记，小张怎么样？收到商业大厦的图纸了吗？陈书记问。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我有几个问题想要跟你沟通一下。好吧，我通知一下王秘书做个记录，陈书记说。
    陈书记，你下面的人太马虎了吧，85年的图纸。和85年的预算都拿出来了，那个时候的物价水平和现在有法比吗？我大致算了一下。这栋楼至少要5,000万，再加上装修。到营业使用，至少也要3,000万。这8,000万。加上溢价款2000多万，要一个多亿，整栋楼一年能赚多少钱？咱们县财政5年内。能还得了吗？当时设计的时候，是咱们县的第一高楼，现在工行大楼已经是13层了，陈书记，这块地皮属于哪家单位？是不是非要建这栋大楼呢？
    张老板，王秘书说，这块地皮以前是三家共有，第一，司法局监狱84年搬到了县交警队后边，这里就空出来了。第二，东南角是饮食服务公司的食堂，第三是照相馆后，来为了招商的需要，都划给了商业局。
    小张啊，不是非要建这一大楼，陈书记说现在是骑虎难下呀。这块地闲置了好多年了，要是不建大楼，群众会骂死人呀。
    陈书记，我是有啥说啥，你别见怪，张建祥说你要非建的话，我就给你建。
    小张啊，你可以和商业局合资建吗？陈书记说商业局用地皮入股啊。……

 第15章 市场街段污水治理工程

    用地皮入股。他们用三四百万的地皮，入我8,000万的股。张建祥说那我还有没有议价结算了，财政局还还不还我钱了。
    小张，这等于你们两家合资，是你们的个人行为，不是用于市政建设，陈书记说财政局不会给你出钱，自然也没有什么溢价款了。
    陈书记，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如把这块地皮送给我，或者低价卖给我，张建祥说你不用管我想什么办法，我给你建一座18层的大厦，不光有北楼主体楼，还有9层的东复楼。
    5月8号上午，张建祥与商业局达成协议，以400万买下东西大街200x120的地皮。约36亩的地皮，前提条件是必须在一年时间内，建成一座地面以上18层的商业大厦。……
    协议签订以后，张建祥签署了支票，与俊华小玉来到工地，找到了张树勋。勋哥，黄处长呢？哦，他回公司了，张书勋说现在我是这里的总指挥，恭喜啊，张建祥说，我看到底部都挖好了，咋不开始回填呢？哦，我派人去协调土方去了。张树勋说。甘庄乡这边虽然近点，他要3块一立方。大营二道岗要2块一方。
    勋哥，不如我卖给你的土方吧。我给你2块一方。你哪来的土方？张书勋问。
    远在天边，近在脚下，张建祥说我买下了这一大片地皮
    是这里吗？张书勋用手画了一个大圈说的。……
    离开了工地，来到了加油城工地，找到了王怀远，王工，合同签订过了，我以400万拿下了这块地，张建祥说你安排人员垒道院墙，下午，你到省工程设计院，把这个原图纸修改一下，主楼有13层改为18层。东楼为9层。主体楼尺寸改为由原来的100改为140。宽度由原来的60改为80。以前5层以上为住宅楼，改为商业服务楼。
    小张啊，这个没关系，王怀远说是住宅还是商用，自己随意分割。
    哦，我知道，反正是要出钱，不能太便宜了，他们张建祥说，该买的啥设备，该进啥料，你就自己就安排吧。5月18号举行开工典礼。……
    街道改造分两段同时开工，东段从南街口人民路段开始，到县委大门东338米加185米。西段从党校开始，包括池塘，护城河桥等。东段从合同签订以后，还没有典礼就由技术人员进场，他们拿着仪器沿着街道两边，探测通讯，电力，电缆以及下水道。用石灰在地面上做好记号，在施工的时候引起注意，典礼结束以后挖掘机进入场地，挖机斗宽1.2米两边，两边各加装上15公分的抓耳，这一抓下去就是1米5宽。从东大街中心以东，按技术员撒好的白灰线开工，挖出一条。宽1.8米深3.2米的大沟，挖出的土方堆放在两边人行道。遇到有线路的地方，特别小心，专门有人在挖机头部近处指挥，338米的地方挖了近一天两夜。3号上午，测量各处的高低水平。做出标记由工人平整以后，用电焊夯实，中午时分，直径1.5米x2.5米的水泥，管道运到现场，工人们用钢丝绳从中心穿过，钩机把他们吊起来，下到沟底，一个一个摆正对接好，接触缝用水泥内外粉刷好，外部用防水胶 一种类似于沥青的东西，然后贴上防水胶布。相距50米，距离中间留一个1.5米的距离，工人们用砖砌成圆形的管道竖井。后面工人用土回填夯实，然后灌水沉积与管道相平。等水阴干后。在大约25米处，用切割机在水泥管上切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口子。用砖头砌成圆形。两头及路面三个方向，各有三四十公分的水泥管子,粗塑料管子，分别做通信，电力管道，把小阴井垒到一定高度，用钢板盖住洞口再回填。……
    把土方，集中在路中间挖一道沟，用工程车拉来生石灰，放入沟槽中，用水罐车拉水来浇灌，把生石灰变成熟石灰，然后把两边的土折到中间，等这些工序完成以后，用挖机把熟石灰与土搅拌摊平，有拖拉机拉着圆盘耙，把石灰与土充分搅拌，扮成灰土混合起来。用大筛子过一遍，筛出石头砖头等杂质，清理走，把筛过的灰土重新摊平。摊开铺平洒水不能太湿。在这上面撒上一定量的水泥。它是有一定标准的，太多浪费，太少起不了作用，撒好水泥以后再搅匀，用压路机压实，用路面超平机，把路面平整，再用压路机压实，然后把路封起来，禁止重型车辆通行，特别是阴天下雨，更加禁止通行，让路面自然风干一般7天，在这几天里。工人会把大小竖井重新揭开盖板，把管道疏通，延伸到地面，盖上钢板。就可以待铺油面了。
    西段首先是建桥，由挖掘机把河道两端隔断，使北端的河水回流走。沿护城河转一圈，经过东城墙口，哨台边上，然后转入内循环河。经过集贸市场旁边，一直向南流入南湖。在建桥的位置挖桥基，35米长5米宽。深度3.5米地基，挖好以后平整夯实，用大石块砌成。5x35x1的地基，用m10混凝土填缝，达致高层水平。预埋直径1.5米的污水管，再用较规则的40x40x30的石头垒成底宽100.顶宽50。的石墙相距三米。然后再盖上3.3米x0.5米x0.3米的槽型水泥板。（桥板）……建成一座跨度5米宽度25米的石板桥。……
    开工典礼后的第2天晚上，在霸王酒家的一个雅间里，桌上了摆了几个小菜，一瓶金种子酒，房间里就张书勋与路桥公司工程处的黄处长两个人，两个人喝了一会儿酒。黄处长拿出一个报纸包裹的东西，放在桌上，张段长。这次工程多亏你了，按照咱们公司的规定，对你进行奖励，按 148万的3%提成共约4.5万。
    黄处长，这次工程主要是我的朋友帮忙，没有他，张建祥是不会把工厂交给咱们的，张树勋说这中间你也有份。本来应该三人均分的。
    唉，张段长我就不参与了，黄处长说这是我份内的工作。黄处长，这15,000是给我朋友付书云的，这2万给你，张树勋说剩下的是我的。
    不行，不行，这个我不能要，黄处长与张树勋把钱在桌子上推了两下，就没再坚持，两个人喝了一会儿酒，黄处长说道。张段长，张老板是你们县里特定的承包商，所有工程都得经过他，也就是由他出钱来承建，你既然接上了这条关系，你可要牢牢的抓紧了，别让别人给挖走了。
    那是，张书勋说我会好好把握的。
    张段长等过两天工程捋直了，我就回公司了，黄处长说，这边你先盯两天，我会推荐你，做这个项目的现场总指挥的。那就多谢黄处长了，张树勋说。张树勋的眼药膏起了作用，国内的工程都是这样的，大工程可以捞大钱，小工程可以捞小钱，给收白灰的几百块钱，你的等外石灰，就变成了符合标准的石灰。给收土方的拿两条烟，你的两方就变成了三方半，甚至到结算的时候，实际20车就变成了25车。这些都可以说是潜规则。张建祥卖给他的土方结算的时候，他可以说成是三块钱一方。……
    20号上午，张建祥把车子留给张俊华与肖小玉两人，自己租车先到洛阳，然后转出当地的出租车来到汝阳，当他到达城西酒厂门口的时候，他看到母亲与刘卫玲一人坐一把藤椅，在离厂门口不远处的河边乘凉。他打发了司机，来到他们身边，叫了一声妈，玲子，你们还好吗？母亲看到儿子来了，很高兴的，儿子你过来了，我们很好，刘卫玲的身子已经很笨了，他想站起来，但没能站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难过，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张建祥赶过去轻轻的拍了他的肩头，拉着他的手说，玲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实在是太忙了，一直脱不开身。
    老板没事，我很好，玲子说我知道你的事情太多，送酒的司机都告诉我了。
    张老板，你过来了，石泉州来到他身后说道，我刚才听工人说你来了。
    老石，谢谢你了，张建祥说。没有事儿，这是我应该做的，石泉州说。
    玲子，张建祥问道，现在是不是到预产期了。老板，我跟妈昨天去医院检查了，玲子说，医生说刚刚进入预产期，盆骨还没有完全开放。
    老石，我想让你帮我派个工人，照顾一下费用算我的，张建祥说为了防止出意外，我想让玲子明天就住进医院。
    这样也好，我已经跟医院打过招呼了，石泉州说省得到时候紧张。
    老石，洛阳的房子装修的进行的咋样了？张建祥说下午咱俩去看一看吧。……
    5月26号上午快12点的时候，张建祥乘坐出租车赶回了县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到大楼工地，东大街转了一圈，从党校回家，正好在家门口与美鸽相遇，美鸽一见面就说道，三哥你可回来了，听华妮讲又下工程了，两个人一边往家走一边说，陈书记也真是的，催得也太紧张了，总得让人喘口气儿吧。……
    饭后，张建祥抽了一支烟，就溜达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桌上放着一摞的工程图。打开看到上面写着，内环河市场段污水治理工程示意图。南起人民路桥头，北到东城墙北头桥头。全长1042米。市场段338+30米。共计368米。从盐店后街顶头向东北斜上去，文化路桥头694米。河底宽三米，上河沿跨度18米。河坡用预制板铺就。南部中间段有一公厕。北部中间段也有一个公厕。
    张建祥翻看完毕，没有发现预算册。他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一声女人说话的声音，把张建祥惊醒，他知道是两个宝贝回来了。当他们看到楼上办公室的门开着，进屋看到的老板正在看办公桌上的图纸，说大老板，啥时候回来的呀？上午，张建祥回答。老板，这是前两天下达的工程，肖小玉说。我知道了，张建祥说预算呢。哦，我锁起来了，肖小玉说着走了出去。老板，你看我穿的好看吗？张俊华说。张建祥看了看，天蓝色的西装，白衬衣，黑领花，下面是天蓝色的短裙。西装的衣领镶在红色的领边儿。头戴船形帽。胸部挺的老高。脚上穿着白色的丝光袜，高跟皮凉鞋，嗯，不错漂亮，像个空姐。这时肖小玉走进屋，把预算手册递给张建祥说，老板，这是我们为加油城设计的工作服。看还有胸牌。张建祥看了看，是白色的，有机玻璃做的，上面印着金色的字，城西加油城，挺好的，挺好的，张建祥说。加油城搞得怎么样了？加油城正在安装加油机，宾馆餐厅正在装修，还有一些扫尾的活正在做。小玉说。员工培训工作咋样了？张建祥问道。
    现在已从大李庄招了28名员工，1f8名女工，10名男工。
    宾馆饭店还没有启动。张俊华说。咱们马路对面的地块，有50亩是密封赵村的土地，他们要最低价12万块钱一亩，低了不卖。
    抓紧时间拿下来，不然过几天价钱还会贵。张建祥拿着预算册边看边说，总造价288万。东西两岸各有4米宽的道路，东岸有木器厂，中心加油站，距离东城墙有100多米。对他们两个说，去把董工找回来
    半小时以后,董工他们三个来到了办公室，张建祥说,董工咱们的新工程下来的，你看是河道治理工程，董茂林看了看桌上的图纸，说这段河道早就该治理了，这才是真正为老百姓办事。
    董工，你有啥看法？张建祥问。小张，这种河道治理工程是再简单不过的工程了。只需把河道的污泥清理一下，把河坡搞平整，摆放上一些水泥预制的楼板就行了。他们如果再增加投入，还可以往上面硬化砌成护河栏，
    走，咱们到现场看看，张建祥说。…

 第16章 市场街河道开工了

    他们走政府街，盐店后街来到河边，众人下车，小张，从这里向南河道基本上是直的，这一段338米，再加上这一段路面30米，共368米，从这往北河道向东北方向斜，有点弯弓状，直到东城墙桥头，长694米，他们沿着堤岸走走停停，堤岸岸边是村民的宅基地，不是很规范。在河对岸，哨台东南脚下有一片荷塘。红的白的荷花竞相开放，董工，你看整个河湾最美的地方，就是那里了，他们从桥头绕到对岸，来到荷塘，荷塘面积不大，与河道相连，不能直接到前面的堤岸，得走上台阶下绕过。荷塘说方不方，说圆不圆，大概有1~2亩大。距荷塘不远，就是村民的院落……
    从荷塘到盐田后街对称这一段， 河堤上稀疏的栽种几棵杨树。再向南是木器厂后院，到人民路桥头，向东是木器厂，新建的2层小楼有6间门面，西边三间，是家居家具展厅，木器厂向东是中心加油站 工商银行人民路分理处，在向东是一排食品公司的瓦房地势比人民路低多了，这里有几间批发部？4个人一直走到东城墙，从木器厂西边到东城墙大概有100多米，与东城墙边上延伸的道路是工业路，工业路以西，人民路以南，一直到河东岸是乡镇企业局，临街建有1栋3层楼房，东头是商场，西头四间从上到下。卖给了城市信用社，准备建分社，正在装修，企业局后面是几百亩大的南湖？
    张建祥车队旁边的这条河叫小南河，河水在西城墙口一分为二，环城绕一圈归入南湖，足可见古人的智慧。最初河道肯定不是这样的，是经过改造的，注入南湖的河水，又从东南角流入贾鲁河……
    大家转了一大圈，回到车上，张建贤问道大家有啥想法没有？有没有看出点什么商机？你们俩说说，说啥呀？因为这里空气不好，张俊华说没有特别需要，我们都不往这儿来。以后河水清了，环境好了，我可能会多来几次，小玉附和说，河道搞好以后，这里生意也会好起来，小张，这也是政府着急治理的原因之一，董工说刚开始那两年生意好多好呀，人都挤翁不动
    是的，你们说的都不错，张建祥说，但是我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这里没有这条河，这里的生意会不会更好？老板你开啥玩笑，小说，明明摆在这里，怎么会没有呢？
    小张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杜茂林说你的意思是将河道上面盖起来
    是的，张建祥说，我是想趁着这里河道的机会，让河水走下边，上面盖房子这里本身就是市场，房子一定能够赚大价钱
    小张，你这个想法很好很大胆，董工说这也只有你们有钱人能想，在国外，有国外的荷兰填海造田，那是因为他们地盘小，在城市里因为地皮贵，人们才会想起盖高楼大厦，把河道封起来，它的增值率很高……
    董工，你晚上回家重新设计一份图纸，张建祥说，我要让向他们把河上面的空间送给我，
    小张，要想在上面盖房子，就需要具有有一定的承重能力，董工说我有三个方案，第一用石头做地基，石头立面，就像你们家前面，建的盖板桥，第二用混凝土做地基，砖混立面，第三用打桥桩的办法，打过梁上盖板
    董工三个方案你都做出来，大致预算一下，只算平台一下，上边不考虑，看一看哪一个方案更省钱？张建祥说，反正工程已经下来了，怎么都得做，晚做不如早做，你明天带工人把排管泵借来，把这段河截流，把河水抽走，不然施工很困难……
    5月28号上午8:30，在县委大楼3楼小会议室，里面坐着陈书记及党委成员，部分常委，以及水利局长，工商局长，税务局长，城建局长等，陈书记说，各位领导，我本想趁着麦忙天，市场生意不好的机会，让小张把污水河给治理一下，可他又把皮球给我踢了回来，还给我提出了一个大胆，有趣的设想，所以召集大家共同议一下，请小张进来，王秘书到隔壁办公室，把张建祥及秘书请到了会场，张俊华手里拿着1块3合板，肖小玉抱着图纸，张建祥说，各位领导，给你们添麻烦了，县政府给我的河道治理图纸，我也看过了，这是张俊华与肖小玉把原河道图纸，夹在木板上，两人靠在张建祥身后的墙边，站着举着图纸。各位，这就是城建局送给我的图纸，这图并没有什么毛病，大家看，咱们这条河道上端，宽18米，梯岸宽4米多，全部加起来有26名，这里是咱们的商业区，西邻集贸市场，路南是电影院 ，广播电视局，城市信用社分社，企业局商场，河东岸是家具厂，中心加油站，工行分理处，几个批发部，可以说这里是咱们商业集中地区，有人说，那河道修好了 ，以后不是更有利于商业的发展吗？
    各位，我现在是讲，这个位置的重要性，大家想一想，我在治理河道的同时，把河道上用预制板给盖起来。这里将出现多大的空间？这是夹板出现的一张图，上面是街道商铺的平面图，各位领导，这里将出现一个2万多平米的，大型集贸市场，如果管理运营的好，它将成为咱们省东地区，面积最大的综合贸易市场，如果是这样的话，它的市场价值，它所创造的市场效应，就不必我说了，税务 ，工商他们会比我更清楚，有人问到，他的效益和前景不用你说，我们都知道，这得投入多少钱呀？咱县能负担得起吗？各位，我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需要4,000万，会场上一片嘘声，各位所有这些费用，都由我一个人承担，我不会增加原有的预算，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有付出必须有所回报， 图纸又翻了一页，张建祥说道，各位领导，这里是我修改后的图纸，我将在河床上铺一米厚的石头作为基础，宽5米，长1042米，然后在上面垒50公分宽的砖墙，内外用水泥抹灰，作为桥墩。内径2米5，上面铺桥板，最后在上面建商铺，双向2层楼商铺，上面住人，下面经商，这里有一个公厕加通道，同时这边同样也有一座。在这里我预留一宽二十几米的通道，可以连接盐店后街与小东门新村，向东与建设路接轨，工商，税收是国家的，我只收取房租，所以我的要求河上面18米每边加一米宽，也就是说从河道以河为中心，两边各有10米，这部分的所有权归我所有，第二我要东北角哨台脚下的那片荷塘，以及周围的地皮，第三，我要政府把我用作公共设施的地方，给我按建板桥的预算，给我以补助，如果没有补助，我可以不预留此地，这些设施，好了，各位领导，各方面的情况，我都提了，我是个商人，我希望大家能原谅我，我不影响大家研究，我就告退了
    张建祥他们三个退出了会议室，会议室顿时热闹起来，工商，税务尤其热烈，这可是个大手笔，这一项目，财政能增加多少收入啊？水利局局长说，这河道上的空间，是张老板花费巨大投资换来的，就咱们那点预算，就连这平台以下花费的1\/3都没有，我同意张老板的要求，有人说，那他提出要那片荷塘干什么？难道是为了把那边荷塘填平了盖房子吗？有人说，如果是这样，那不是破坏生态环境吗？还有人说，就是给他也可以，就是要保留荷塘的完整性……
    5月29号上午，张建祥与水利局签订了工程合同，其中一项规定按天马公司改造方案进行改造，以河道中心为起点，先两边各10米以上的空间为张建祥所有，二，荷塘南部5米，与街道平行，东到东城墙，西到东河堤，北到哨台之间的区域。归张建祥所有，但荷塘必须保留，三，整个工程总价款388万
    5月30日上午，在东护城河桥头，用竹竿拉起了条幅，热烈庆祝护城河内河段治理工程开工典礼。典礼很隆重，典礼以后两台挖掘机，5辆诺曼大自卸，以及4辆解放自卸车投入了工程，分两头同时施工，空车从盐店后下来，往南北两端分开，大诺曼车厢封闭比较好，在前面，大钩机从南桥头的河坡上垂直骑到河道上，大钢臂伸到河对岸，勾到土里，侧身横跨的河上，整个机身往下沉，把整个履带都给埋住了，大钢斗挖起一大堆淤泥，臭泥水呼呼啦啦的往下淌，顿时臭气弥漫着整个天空，围观的群众和看客纷纷避让，张建祥等人，赶快躲进停在东岸上的车上，由于河道宽车身高，挖机壁不够长，够不着，没有办法只好把淤泥倒在河堤上，距离河水面一米多远的地方，整理出一个平台，机身顺着河床的方向停好，这样才开始工作，抓斗能装进两个立方，司机顺着技术人员撒的白粉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慢慢推进，一天下来南段推进了近50米，北段推进了30米，从第2天起，晚上开始作业……
    从第3天开始，东河岸开始进石料，不是太规则，太标准的石料，包运费30块钱每立方米，
    到6月5号上午全部挖通，荷塘，四周也清除了1~1.5米宽两米深的沟。
    工人们开始清理平整河道，公路段的小压路机开到了河道里，把河道压了一遍，准备第2天再压一遍……
    这天下午，张建祥与石泉州打了电话，知道刘伟岭生产了，产下了一名女孩，母子平安，张建祥感到很高兴，第2天张健翔来到车队，到林文英的办公室，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刘叔，告诉你个好消息，玲子生了，啥？你说玲子生小孩了，刘文英说男孩女孩。女孩，张建祥说叔，按习俗女九男十二准备吃长寿面的事情
    喜宴他准备怎么办，刘文英问他定在几号，他说了，准备在市里办，张建祥说按日期应该是13号
    张啊，你看现在正是麦忙季节，刘文英说，亲戚家肯定都抽不出时间，你说咋办呢？
    叔，亲戚忙不过来，能去几个算几个，不去就算了，但是应该通知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这事儿，张建祥说免得以后落下话茬。张啊，到时候你去吗？刘文英问他
    我不管别人怎么样，我肯定是要去的，他是我的员工，张建祥说，到时候你看家里还有谁能去，等我来安排……
    为了减少费用，董工没有请专业的石匠，而是自己公司的普通工人，在压路机压过以后，他亲自指挥工人，钩机把石头甩进沟里，由于石头不是太大，挪动的时候也不太费劲，把石头一块块的挤紧，虽然没有专业时间干的快，一天也能推进150米两台机子同时工作，从第2天开始，大挖掘机在前面铺石头，小挖掘机在后面，把搅拌好的m4沙灰，甩到铺好的石头上，把石头缝填实，干完约50~60米。再回过头来在上面用水泥砂石头搅拌好的混凝土，铺10~15厘米后，达到基本水平。从10号开始，泥瓦匠进场，在地基上建桥墩，这是工人们的强项。
    垒成50公分宽的长墙，每次以100米左右为一段，预留下接口茬子。在离下底面一米的地方，每隔15米距离埋一个30公分直径的下水管道。……
    6月13号，张建祥让司机开着房车带着刘伟玲的父母，二哥刘卫健以及自己批发部的全体人员，还有张小杰，去洛阳白马寺大酒店，为了增加气氛，酒厂停工，去市里吃酒席，为了不引起怀疑。他安排父母当天回避，酒席结束以后就安排客人返回。……
    15号大沟街撤回大楼工地。工人在砌荷塘段的时候，荷塘周围的墙体高出，地面的约一米高，河道连着荷塘的底部，有一个一米宽两米深的水道，上面盖的预制板。到6月20号基础工程全部完工。
    6月21号开始回填。河道两边的坑道，正好挖地基的土方派上用场，两岸同时开工，一边用推土机，一边用砖厂调来的铲车昼夜施工5天内就完工。
    6月26号4个建筑队同时进场，第一是王怀远将自己的建筑队一分为二。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2，张大毛的建筑队，3，一建公司，给翟厂长建家属楼以及办公楼的，由另一工头带的一班人马，刚从帘子布厂工地撤回来。
    给张大毛与一建公司是全包，按550块钱一平方的高价，交给他们做的条件，就是他们在做一层地面的时候，河道上的那一块承重板，要按楼板的要求做，与圈梁一起，不另外增加预算。
    张建祥原先设想，是先装楼板，最后与董工商议以后决定，河道间距离由3米宽改为2.5米，地基厚度由原来的一米改为60公分。原定有石匠，包工包石料，但不包括水泥沙子，每立方70元。改为自己30元一立方进料。就这一个地基就省近20万。
    张建祥分给每个建筑队三个单元，每个单元接近50米。16-x3.3米。每两间为一个小单元。17米从中间隔开。一边8米5。1米5的厦檐。每个单元都设有楼梯，2楼没有厨房卫生间。
    这些都是专业的建筑队。建这种2层小楼，简直小菜一碟。所以建房只是时间问题。……

 第17章 神秘的女人

    各单位开始施工，开始挖基础，这天出了点这小状况，首先是人民路桥头段，如果房子紧挨桥头建的话，就会比两边的建筑超出了许多，如果与两边的建筑在同一条直线上，前面就会出现，两米多的真空地带，施工的技术员找到了董工与王工，董工与王工协商以后，一起找张建祥，同时出现情况的有文化路段，延接点阶段。由于河道走向是东北西南走向，而房屋的走向始于河道垂直，两边的临街房的门面，须与街道平行，这样就。形成一个夹角，没有找到老板，回到工地，王怀远说动工，就按左邻右舍一线的地方施工，朝大街的地方多开一个大门，人民路也一样，老板在也肯定按规划来，把这个真空段，用东西挡起来，以防出现意外。王工还有一个情况，我看也得处理一下，董工说河道的走向与街道不垂直，这样就形成一个夹角这个夹角。……
    两人来到盐店后街，王工，小张说过这里可能是一条街道，这上面我想直接盖上桥板，就是槽型板。把它整好，这样也方便施工，董茂林说那就干吧，王怀远说说咱们的小张老板，从来都是这样，他自己图省事，只要能把事情办好，合情合理，怎么干都行。……
    在王怀远与董茂林协商工作的时候，张建祥正在洛阳的张园，验收装修工程。经过验收，张建祥对装修感到很满意。说到翁老板经过装修，你就是给我500万，我也不会给。谢谢你，张建祥在装修合同验收单上签字，大家送走了翁老板，重新回到正堂，整个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个座都没有，大家又来到了东院凉亭，擦了擦桌台。张老板你委托我的装修工程，已经顺利结束了，上管律师拿出了委托合同书。请签个字吧。张建祥在委托合同上签了字，张老板买这栋房子的时候，你给我了5万定金，后来又给我汇来了2,000000上官律师说。安装空调的时候你给了我20万，我说过，你的代理费我按1%收取该8000块。张建祥没等上官关律师说完就说到，上官律师，咱们合作还没有结束，张建祥说，虽然说这两个委托都结束了，我还要给你一些委托，等这个委托结束了，咱们再做一次了解了结。
    张老板，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事？上官律师说。上官律师你都看到了，咱们现在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张建祥说，我想让你帮我，按照家里的装修的格调，配一些家具，如果二手家具店，有一些正品的老家具，符合装修也可以收一点，你手里还有多少钱？
    张老板，我给你算一下，上官律师说正堂安装三台四匹的三菱重工，每台1.8万，东西厢房共安装了4台，西后院共安装了4台窗机，每台4500。共计花费14.4万。哦，这么说你手里的钱也不多了，张建祥说西院荷池边的那三间瓦房，我准备做厨房，配一些厨具，餐桌之类的，其余的里面，都配一些现代的家具就行。这些东西比较省钱。二手的古家具还是比较贵的。我也不要太好的，合适就行。我回去以后再给你汇20万。……
    上官律师有事先走了，家里就剩下石泉州与张建祥两个人，张建祥说老石，从7月份开始，就要双班倒了，争取在下一个月的时间内，把这批第一批料子全部做完。
    张老板，我这里没有问题，只是我这里钱不多了，你能再给我点吗？
    张建强想了一想说，老石我现在投资比较大，资金也很紧张，我只能再给你100万。以前给你的150万共250万，剩余的，等完成这批活以后，我再给你，张建祥说。7月5号，我女儿雅洛就满月了，到时候我要把我妈，玲子他们接到这里，我来的时候会把钱给你带过来。
    中，中石泉州答道。
    哦，对了，明天让上官律师帮我请两名员工，主要是养花种草的，张建强说包括看门的啥的。
    6月28号上午10点多，张建祥乘出租车，直接回到了内环河工地，看到工地上人头攒动，一片热闹景象。南桥头开工的工地基础已经出了地面，正在扎钢筋笼子支模板做地梁。河道上方也整好了模板，正在铺钢筋笼子。……
    张建祥走到哪里，工人都热情地打招呼，他在转弯处见到了董工程师，董工给他讲了一些出现的问题，以及解决的方案，张建祥感觉得很满意，很好，处理好了就行了，不用拖，不用等，停工一天，要浪费多少，张建祥说如果按你说的，南头是后退2.5米，北头退1.8米。中间站28米，总长度1042米，下余9.7米，这还是理论上的数据，实际上各个单元中间的伸缩缝。挤紧一点，最后顶多剩余9.5米。建两个公厕加通道太紧张了。
    小张，现在不光紧张这么简单，董工说从南头向北150米。这样南端可以，不远也不近，如果从中间向东北150米设一个公厕，往北有近500米。一没有通道，二没有公厕。
    董工，你啥意思啊？张建祥问。小张，我的意思不如这样，这9.5米分成三份。南头按尺寸做三个单元。从盐店后街向南同样也做三个单元剩下21.3米。再建三个6米门面的余3.3米的空间。下面做通道，上面做公厕，同样北头也是这样做。可以做两个通道公测，距离都不算太远。
    董工，好主意这样，从中间向两边分，靠门口的地方，还可以做洗手台。
    小张啊，我说个话，不知你爱不爱听，董工说。你说吧，董工有啥说的，就尽管说。张建祥说我爱听你提意见。
    这个……这个董工意思了一下子，终于说到这么多商铺，要是卖不出去咋办？现在真正有钱的人，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多
    董工，你说的这个问题，我确实考虑过，张建祥说如果这个地方旺不起来，你就是想保本，都卖不出去，所以这地方我根本就没准备卖。那你准备咋办？董工问。
    我准备出租，面向全省，全国招租，张建祥说，并且我要给来这里做生意的客户，免一年的房租，等他们把市场人气带旺以后，你就是赶他走，他都赶不走。
    小伙子，中，你真是大手笔，董工说敢作敢当有魄力。……
    7月4日下午，张建祥赶到了汝阳，5号早上起床后，他就做了一些事情。燃放了一挂鞭炮，先围着皇冠车转了一圈后，又从液化灶上，拿起烧的通红的梨花，拿着一瓶醋，到楼下围着车子激励了一圈，回到楼上，把女儿举得高高的。说道小雅洛，今天是你满月后的第1天，爸爸要带你们到咱们的新家去，哦。……
    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张建祥带着母亲，玲子，女儿，保姆来到了张园，门没有锁，他拍了。拍门门开了。
    一个五六十岁年纪的老者打开了大门，他高个子。花白的头发，老者问道，请问你找谁呀？
    老伯您贵姓啊？是上官律师让你来的吗？张建祥问道。我姓张，是这里的主人。
    哦，你就是张老板吧，我姓罗，来这里没几天，老罗说道，你别介意啊，我们以前没见过面。
    没关系，张建祥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妈，这是我的太太，女儿，保姆。……
    老罗头把门槛拉到一边，张建祥把车子开到院内，然后一起走入正堂。
    三儿了，这个宅院是你买的吗？母亲齐氏问道，真好。
    张建祥打量了一下屋子的布置，正常前有一长条案，前面有一张八仙桌旁边各有一把太师椅，张建祥说道，妈有你们二老健在，东上房永远都是你们住。他们来到最东头的一间，靠东北角有一张大床，就像一张双人床，顶上，后面 ，两边都有雕花栏杆。床前有一张桌子，说桌子其实更像柜子，上面有三个抽屉，下面有三扇小门，柜前有一个像鼓一样的凳子。南边窗下。靠一边，有一个梳妆台，台前同样有一个圆凳子。床头有两把安乐椅。中间有一个方桌，也是雕的东西。第2间，是半间房是书房，第3间是小客厅，有的有家具，有的还没有。……
    他们在小客厅坐下，罗师傅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吗？张建祥问。
    哦，还有一个姓李的退休干部，好像是什么园林局的。他先回去吃饭了，老罗说我。王城公园干了一辈子了，前几天看到招聘就过来了。中，我就是希望要，你们这样的人，张建香说，我要你来也就是让你们在这里养花种草，顺便看家护院。
    7月8号上午快12点的时候，张建祥乘出租车回到了家。饭后回到了办公室。肖小玉告诉他，老板，咱们的成品油零售许可证书办好了。说完把证书递给他张建祥看了一看，上面写的，天马市政工程责任有限公司城西加油城。……后面盖有公章，太好了，张建祥说有了他，就能办工商执照了，你一会儿，去找一下何局长，请他帮忙把执照办一下，告诉卫健准备一下，明天到市里去拉油，我下午到招待所，找一下刘经理。让他先给调几个厨师，宾馆的服务员，去餐厅，18号剪彩。……
    第2天，他们4个人开车到市里去拉油，当车走到砖厂的时候，张建强下了车，没有去厂部，而是到了鱼塘，跟老高头打了声招呼，就进入办公室睡觉去了。他真是太累了，身体上累，精神上累，感情上累。中午老高头给他宰了一只鸡，一只鹅……
    12号何局长送来了营业执照，15号商业大厦基础。挖好了好大的一个坑。准备清理一下，进入下一步骤。……
    这天上午，技术员指挥挖掘机把底部做好平整，用生石灰撒出了大概的位置。工程车拉着生石灰，每间距5米的地方卸一车，完成后由挖机把生石灰铺平，拖拉机拉着圆盘耙来回。灰粉与土搅拌之后。工人从街角的消防栓，以及对面法院里的消防栓，都接出了水源。分别从东西两头往坑里注水，一时间水气冲天。经过3个多小时的喷水，里面已经积了不少的水，这时拖拉机钩机再次开到注水的地方，来回碾压，拖拉机立刻清洗之后，又洒了一阵子水才收工。
    第2天上午10点，又重新翻开放水蒸发。直到17号下午4点，车辆拉来100多吨水泥，每100平方米撒一吨。在翻过的泥灰里，又重新用圆盘把来回旋耕之后，先用拖拉机，挖掘机碾压一遍，后用公路段的大压路机压一遍，经过平整以后再压一遍。……
    18号早上，还没有开工的时候，就有职工准备好了鞭炮。技术员确定了桩点后，用钢锥钉在桩点上，又经过经纬仪，测量各点是否垂直，闭合，做完这一切才开始挂线。……
    在技术员测量的同时，工人们推倒了院墙，把砖拾起来，等技术员放好线以后，王怀远指挥人员燃放鞭炮。鞭炮燃放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鞭炮声结束以后，王怀远大声说，各位工友，咱们这工程5月18号已经举行了隆重的开工典礼，这次主体工程放线。虽然可有可无，但是为了慎重起见，咱们老板，还是决定重新庆祝一下，所以由我代理的老板，特意给咱们工人安排了15桌酒席，但是，不是中午而是晚上。另外。还给咱们大伙儿，批了10只羊，留咱们以后慢慢吃。王怀远说开工。
    工人分成三批一批，第1批工人主要是泥瓦工。他们沿着技术员放好的线用砖垒，24分公分宽60公分高的围墙。
    第2批是技术员在围城内，让图纸找出立柱的中心点在立柱，作为竖起22号螺纹钢筋做成的钢龙。
    三是钢筋工，首先在地面用14号螺纹钢铺成10厘米x10厘米的地网，用扎丝把焦点都扎好。并与立柱的钢筋网交接好，做到第1层以后，抬高20公分做第2层。第3层。最上层与第3层之间的距离约为15㎝。……
    在工人做钢龙基础的时候，塔吊供应商开始在预埋好的塔吊基础上安装塔吊。……
    18号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加油城举行了隆重的庆典，有领导致辞，有军乐队，有电视台。……庆典结束以后，张建祥把参加典礼的宾客，都安排到加油站自己的大餐厅里就餐。……
    这个时候。在东关汽车站从市区发过来的客车。缓缓驶入了车站。随着下车的人流有一个时髦女郎特别引人注目，他披着肩长发。打着微微的波浪。脸上戴着红边的太阳镜。左肩上挂着一个牙白色的羊皮挎包。上身穿着白色的，带着黑圆点的软质的时装装。没有纽扣。内着银白色的。文胸。宽约一尺，上面开口很低，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篝火山峰。也就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乳沟的那种衣服。下边没有盖到肚脐眼儿。他下了车，看到下身穿一条黑色的筒裙裤。脚上穿一双白色的半高跟皮凉鞋。身高足有1米65。因为天气炎热，他后背的衣服被汗水浸透，粘在身上。他摘下太阳镜，把他戴在眉头上，这才看到他的脸容。脸型上宽下窄的瓜子脸，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尖尖的下巴。两只眼睛像深潭，给人以冷峻的清凉感觉。自然透出一种威严的气质。各方面都配合的恰到好处，漂亮。
    平常每当长途汽车到站，一些拉私活(还没有正规的出租车公司)的老板，都争先恐后的吆喝着。抢客人，可是当这位女士下车以后，却很冷清。他站在车门一边打开挎包，拿出一小包纸巾，粘了粘眉头上，以及鼻尖上的汗珠。想扔，看了四周。没有垃圾桶，就又抓在手里，随着人流来到车后边，等司机以及售票员下车卸行李。他提起自己的行李箱，是一个豆绿色的，带拖轮的那种，来到候车大厅旁边的梧桐树下。用手当扇子在脸颊上扇着。
    哎，小姐用车吗？刚买的新车有空调。身边一个拉活的司机说的。
    他转身看了看这个司机，上次穿一件白色的，半截袖衬衣，白裤子，白皮鞋，脖子上系的一条银灰色的，珍珠领带。他叫邵新义，两年前张建祥从名仕回来的时候，就是坐着他的车，回到门市部。他觉得也只有他才配与这样的女人搭讪，说话。
    这位女士说道，车在哪里？在大门口呢。好吧，女士应了一声，前面走了，绍新义赶紧提起皮箱跟在后面。这位女士来到大门口，把手里的废纸团扔进大门口旁边的垃圾池。站在大门外。众司机一个个说起常说的脏话，俏皮话。很有点刺耳的那种。
    绍新义打开一辆车的后备箱，把行李放了进去，跑到右边又打开了侧门。女士上了车，这时车里闷热。邵新义上车以后，打着火，打开了空调，顿时有冷气喷出。……
    小姐坐稳了，绍新义说了一声起步了。咚咚一声响左前轮从路基石上下来，动车轮也想了一下。车子进入人行道，小姐请问你去哪里？绍新义问道。
    去小城乡，女士说。车子绕过安全岛转了一圈，向前方驶去。
    小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呢，绍新义搭讪道。请问你是探亲呢？还是访友啊？女士双手握着门上方的扶手，眼睛盯着窗外
    冷冰冰的甩出一句话，怎么了？查户口呀，开你的车吧。一句话把绍新义给打哑巴了。……

 第18章 南湖

    神秘女人的一句话，把邵新义给打哑巴了。他觉得不说话就无聊，就打开了录音机，播放黄土高坡，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东南风还是西北风，都是我的歌……车子过了梅庄村桥头，进入了河坡地带，这一段路基高出，河坡底很多，坡地里种的都是一些杨柳树和洋槐树。粗的有腕口大，小的有小臂粗，整个树林一望无际，这一坡地大约有2公里。过了这一段路，就来到了贾鲁河桥。过桥后就来到了三岔路口，三岔路口是一个比较热闹的地方，桥头南北都有一排瓦房，路北瓦房后面有一个大塑料棚，这里是批发蔬菜的早市。大路往东南方向。大道两边有很多，很高大的杨树，由于今年天气旱，树上的害虫较多，不时能看到拉着喷灌车，喷洒农药的工人，不时也会有大青虫，从树上掉下来，落在挡风玻璃上，摔的粉碎，就像小鸟拉的屎。
    汽车在小寨村口下了路，走了不到500米，来到大庄村后地，这一段是粘土地。地上坑坑洼洼，整个车子抖的厉害，有的地方，车子会掉进车辙里。这样的路段一共经历了两段。……
    哎，小姐，小城乡到了，绍新义把车速降了下来，哎，师傅，找一家商店，我要买点东西，这个女士心中想到，第1次到老同学家，总不能空手吧，也不知道他结婚了没有，有没有小孩，所以我更不能空手了。
    邵新义把方向盘一打，车子在大城批发部门口停下。女士买了一箱健力宝，又在门口水果摊上，买了几斤香蕉，然后上车，绍新义健力宝放在行李箱上，来到车上，问到小姐，还要去哪里？哦，去张庄吧。女士说。
    车子启动了，绍新义忍不住问了一句，是找张老板吗？
    什么张老板，女士问道，我是到我老同学家，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老板。
    那你同学叫啥？绍新义问。
    张建祥。女士回答。
    他可是我们县里，名副其实的大老板，邵新义说，他可是我们县里的风云人物，你怎么不早说，他根本不在家。
    那他在哪里？女士问道。
    他整天忙得很，很少回老家。邵新义说今天他的加油城开业典礼。
    你怎么不早，说女士问道。
    我说啥呀？我还没有问你一句呢。你就不耐烦了，绍新义说现在咋办？
    他的父母不在老家吗？女士问道。既然都到这里了，那就先回他老家吧。……
    这个季节，农村的苹果已经基本长成了。路边地头已经有农民摆摊，卖落果了。村口三五成群聚集了不少人，邵新义虽然知道张建祥是张庄人。但他并没有到过他家，他把车子停在村头，一圈打扑克的人旁边，打开车窗问道，唉，老乡张建祥家在哪里？
    这时，在人群中打牌的一个小青年站了起来，他光着脊梁，穿着一件大裤衩子。汲着拖鞋，肩头搭一件洗的都变成了黑黄色的白衬衣。他是张青，张建祥的本家弟弟，好朋友。他站起身，用手拍了拍屁股，来到车前说。走，我带你过去。绍新义瞧见他这个样子，赶紧说道，不用了，你告诉我咋走就行了。张青一听这话有点生气说。咋了？嫌我脏啊，就你这破车，想让我坐我还不坐了？俺翔哥的车比你好多少倍，他还不嫌我脏。又说了一句，前边路口往里拐，一直往前走，哪家房子好，哪家就是他家。
    绍新义开车慢慢的往前走，他看到一一个门外贴着红瓷片的，大琉璃瓦门楼，门楼下，有好几个娘们在乘凉，停下车，大概是这家，张建祥家是这里吗？
    一个声音回答说，这是他家。哦，他家来客了，邵新义说了一声，往前走了一点儿。让开正门口停下，他下车后来到车边，女士。从前边下来，一手挎着包，一手提着香蕉。张建祥的二嫂，把怀中的一岁多的孩子，递给旁边的人，舔着肚子，来到女士身边，来了，他伸手接过女士手中的香蕉，女士，迟疑了一下，心中咯噔一下，这难道是他老婆呀？怎么怀里一个，肚子里还有一个呀，难道你是。……王红梅笑了笑说道，别误会，我是他二嫂，走，快回家吧。这时邵新义从行李箱中取出女士的行李。陈荣媳妇上前接过，女士赶紧说大妈，来我来提，陈荣媳妇说。别这样叫我，我是他本家嫂子。王红梅把女士请进客厅，赶快打开大空调，从餐厅冰箱里拿出两听罐健力宝，说天气热，喝点凉快一下。
    嫂子你好，我是建祥的大学同学，我叫白璐。女士介绍的。建祥他不在家里吗？他有点明知故问。
    哦，你没见着我弟呀？王红梅说，今天他的加油站开业。
    那大伯大妈呢？白璐问道。
    我爸他在县城跟我弟帮忙，我妈他去洛阳了。王红梅一下子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不往下说了，正好这时，邵新义在门口高声喊道，哎，小姐你还回去吗？白璐赶紧出门说道，哦，对不起，我忘了，我暂时不回去了，多少钱？
    哦，往返50块钱，绍新义说你就给30吧。……
    白小姐，等吃完饭，让他二哥送你进城找他。王红梅说道，白小姐你从哪里来？
    我从洛阳来，白璐说嫂子，建祥他结婚了吗？
    哦，在年前刚结婚。
    有孩子吗？
    哦，没，没有，王红梅不知道，应该说有。还是应该说没有，赶紧转话题，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典礼结束以后，张建祥在加油城餐厅，招待参加典礼的领导及宾朋，饭后他带着秘书，到两个工地转了一圈，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几分钟，程控机房职员兼办公室办事员，林静来到的办公室，说到老板有客人找你。在哪儿呢？在我办公室等你呢，让他过来吧。
    林静把白璐带到了张建行的办公室，哎呀，老同学，你还认识我吗？白璐一见面就问道，你的变化很大吗？如果在大街上我真的不敢认你。
    张建祥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觉得有些面熟，他又自称是同学，张建祥的脑子，像高速运转的电脑，突然一个信息在他脑中闪过，你是花裤衩，就是花裤衩。老同学，你说的啥呀？什么花裤衩，白璐问道。张建祥用右掌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说的你是白鹿，白鹿，哎呀，多谢，老同学，你还记得我啊，白鹿说。两个人紧握了一下手。如果没有人在场，不知道会不会拥抱一下。行了，林静，你去忙吧，张建祥说璐璐，我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秘书，张俊华，肖晓玉。你好。……张建祥对两人吩咐，去，你们两个到街上买几个瓜回来……，老同学真的想不到，你呀，几年不见，居然混成大老板了，白璐说我来给你打工咋样？
    璐璐行了，别开玩笑了，张建祥说，这几年混的不错嘛，现在干啥呢？你咋会想起我这个小人物啊？老同学说，真的，我本想在你这里呆几天，再到徐州丁鹏那里玩几天再回皇山。白鹿说，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在你这里搞勤工俭学，挣个学费再回去。
    璐璐，你把我搞糊涂了，你现在在干啥呢？张建祥说还搞勤工俭学。
    老同学，我现在在洛阳第二外国语学院读研究生呢，暑假了，我不想回家，白璐说我前两天在凤城市玩了两天。我打算每个同学处玩几天，一路玩到家。再在家中待两天就返校。
    哦，原来是这样，张建祥说，欢迎你来陪我玩儿，你怎么又想起来考研究生了？
    哦，是这样的，我毕业以后，被分配到皇山市第十四中学教书，干了三年后，又调到我爸的下属单位，旅行社当了一名导游。再后来考上了研究生，两年，明年还有一年。
    唉，老同学，刚才一见面你喊我什么？白璐问道。
    哦，我说了，你可别不高兴，张建祥说花裤衩，是我们男生给你起的外号。你知道你那个时候多风光啊，校花，成群结队的有钱的高干子弟，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像我们这种从农村来的。你从来都不用正眼瞧我们一眼，所以呀，我们很生气。就给你起了这个绰号，因为那年夏天，你穿着白连衣裙，里面穿的是，一条花裤衩，所以打那以后，我们几个男生都背地里叫你花裤衩。
    你们这些男生真不要脸，白璐说你们咋知道？
    咋知道，你一撅屁股我就看见了呗，张建祥说你敢说，你没有穿过花裤衩。你。……白鹭举起手掌，做势要打张建祥，张建祥赶紧说，你一撅屁股，你的白连衣裙贴在屁股上，印出来的。
    这时张俊华肖小玉抬着一编织袋的西瓜。上来。肖小玉抱出一个到洗手间洗西瓜，张建祥从文件柜上面的报纸下，抽出一把一尺来长的水果刀。小玉把洗好的西瓜放在茶几上，张建祥先切掉西瓜瓣，刀子上面擦了擦，然后把西瓜切开。……
    张建祥边吃西瓜边说，我同学现在，在洛阳第二外国语学院读研究生呢。现在放暑假了，先在我这里帮几天忙，下午你俩带他们到市场街转转，买几件衣服，做工作服吧。然后，带他们到各个部门熟悉一下工作。张建祥说白璐，前面的三喜宾馆是咱自己的，你以后吃住都在那里吧？我一会儿给我老婆打个电话，晚上给你接风洗尘。……
    7月19号上午10点，张建祥，白璐等4人，在市场街，把车停在路边城市信用社分社门口。信用社分社现在还没有开业。几个人来到路南边，河堤的树下站着乘凉，不一会儿，从西边来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车子停在张建翔旁边，范根昌与他的助手兼司机从车站下来，来到张建祥身边说道，张老板呀，今天把我叫到这里，是不是准备让我，为你装修河上街的店铺呀？河上街，范老板张建祥说，我这个工程正愁没有名字了，以后就叫和尚街了（河上街）。范老板，我可没有那么多钱装修，那是以后店主的事情，今天叫你来有两件事，第一帮我做招牌，做宣传画，第二，把我这里每个店铺都从中间隔一下。中，中范根昌说我免费为你做宣传画及招牌。范根昌走后，张建祥看到，西河堤上有不少人拿着气垫船，汽车轮胎，来回来来往往，不时还有妇女从河堤上，上来或者下去，有的提着竹篮，有的提着编织袋，手篮上来，篮子上盖着梧桐叶子。
    张建祥说走下去看看。张俊华与肖小玉脸一红说道，你们去吧，我们不去了。咋了？那下面有人洗澡，张俊华说。还不穿衣服，小玉说。
    胡说，张建祥说你没有看见，刚才有妇女上来吗？璐璐，走，他俩不去，咱俩去，张建祥说。
    张建祥还是上高中的时候，在这里洗过一次澡，他知道，南湖除了有一个湖心岛外上面有一个土地庙外，没有什么东西。他就是想看一下，如今的南湖变啥样了，那些妇女下去干啥？他们下来以后，看到水面离湖岸很远，有好大一大片干地，特别是电影院后面面积更大，下面人也很多。水边有两把布做的太阳伞，伞下有4个大铁盆。里边有活鱼，也有死鱼，长的有一筷子长，小的有一匝长。而且也不剩几条鱼了。旁边坐着一个年长的男人，有一妇女正在挑挑鱼。
    大叔，怎么你还在这里卖鱼啊？张建祥问，这里不是不让钓鱼吗？
    是呀，这南湖是我们几个人承包的，每年要上交钱，卖鱼者说，怎么能让轻易让人钓呢？
    哦，我说呢，那你们一年交多少钱？张建祥问。
    万把块钱，卖鱼的说。
    能完成任务吗？
    往年还差不多，多少能赚几个，今年恐怕不行了，卖鱼者说。
    为啥呀？张建祥问他。
    小伙子，你看，从今年过完年到现在，几乎没有下过几场透雨，这南湖入水量小，蒸发量大。你看这水线都退到哪里了？卖鱼者说的用手指了指，向往年水量在少。也在20米开外。张建祥看了看，从电影院基脚石到这里至少有七八十米。从河堤上下来到西边水面有100多米，再向西水面变狭窄。
    师傅，这鱼是野生的，还是投放的鱼苗啊？主要是野生的，我们也投放一点，卖鱼的说。喂饲料吗？张健翔问。
    我们哪有钱买饲料来喂啊，卖鱼者说顶多是用卖鱼的钱，买一些青草，再说现在水面减少，城市的污水，垃圾水都排入湖中，湖水中的有机物质太多，浮游生物大量繁殖水中含氧量大量减少，所以鱼大量死亡。你看这些都是在一匝长的，到春节，就能长到一斤多。
    那咋不买一些增氧机呢？张建祥问。
    唉，卖鱼者说叹了口气说道，上面的政策说变就变。今年我承包，说不定明年又换了谁呢。谁敢往里投钱啊？
    师傅，那些人在里面洗澡，活动一下，水中的含氧量不是会增加吗？
    唉，卖鱼者叹了口气，说的其实更糟，现在水位浅，混一下是增加的含氧量，但同时，也把淤泥给搅浑起来，水变浑浊了，把鱼呛起来，俗话说，浑水摸鱼就是这个意思啊。
    那你不会不让他们洗澡吗？
    唉，我怎么能管得住，卖鱼者说。现在咱县的娱乐设施，啥都没有。夏天这又这么热。且不说卫生不卫生了，能降一下温也是好的。我怎么忍心撵他们走啊？
    张建祥想了一下，也是啊，要是能在这里建个游泳池，以及水上娱乐设施，岂不是很好？又问到师父，这里水面有多少？哦，水量大的时候有三四百亩。就现在也有200来亩，不光这里，那边转个弯还有一大片呢。卖鱼者说。
    是这个我知道，我朋友家就在水边，张建祥说，我也曾在他家，厨房里不用鱼线钓过鱼。
    老板，你们在这干啥呢？不知道啥时候张俊华，肖小玉来到张建祥他们的身后，喊他该回去吃饭了，老板。哦，小伙子，你原来是老板呀，卖鱼者说，你净听我在这里瞎说了。
    老师傅，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张建祥说你们来干啥？你们不是不敢来吗？
    老板，我们在上面等你，总也不见你们上来，张俊华说。小玉接着说道，我们怕你掉到水里上不来，特意来救你们的。
    就你贫嘴，张建祥说，肖小玉朝他做了一个鬼脸，张建祥道我今天来这里。原是有一个目的，而是经过与师父的谈话。所以我有一个重大的决定。

 第19章 一个重大的决定

    肖小玉忙问道。老板啥决定的？
    老师傅，今年你的承包费不用交了，张建祥说我现在决定要把这个湖面买下来。
    老板你疯了吧，张俊华说要这么个破池塘干啥嘛？养鱼啊。
    是的，那只是一个方面，张建祥说我要在现有水位线以外，建一道拦水坝，把这一大块地面填起来，建游泳池，建水上娱乐大世界，我要在泄水口筑拦水坝，把湖面水位提高，买一些游艇，游船，就像龙亭公园一样
    老同学，那得花多少钱啊？白璐问道。
    花钱是小事情，张建祥说我这个人喜欢跟着感觉走。……
    11:30他们一行人，来到了水利局大院外，把车停在门口，水利局在张建祥一批发部斜对面，位置靠下边一点，这个时候正是下班的时候，大院内却热闹异常。张建祥他们来到了大院内，正好碰到王局长，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挂着一支钢笔。
    王局长，今天干嘛，咋这么多人？张建贤问道。
    哦，我们刚开完会，全县防洪抗旱会议，王局长开玩笑道，怎么啦？小张，这个时候赶来，是来请我吃饭的吧？
    不错，我正有此意，张建祥说，请带上你的智囊团，我有事与你们协商。
    哦，好吧，请你先到我的办公室等一会儿，王局长说门没有锁。
    4个人来到王局长的办公室，等了一会儿，王局长回到办公室说好了，小张我们的人都在楼下面等着呢，王局长说准备去哪里？
    去我的店那有点远了，张建祥说就近吧，大家一起来到了招待所，张俊华留在外面安排饭菜，大家来到一个大雅间，水利局来了一大帮子人，局长，副局长，书记，副书记，办公室主任，财务主任等。大家坐定，由服务员倒上茶水，
    王局长，今天的会议开得很成功吧，张建祥说。
    这会无所谓成功不成功，王局长说，作为领导阶层，做好战前动员，具体怎么办？还得由各乡镇，根据自身的情况再说。
    王局长，我有点不明白，现在明明是旱的不得了，你们不把抗旱摆在前面，张建祥说咋把防洪放在第1位啊。
    小张啊，我们是搞水利工作的，王局长说，每年的七八月份是咱们华北平原的雨季，今年前期干旱，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物极必反，前期旱的厉害，后期降水一定大，据气象预报，近期在内蒙古一带，形成副热带低压。与太平洋洋面上形成的副热带高压，形成一个动力循环系统。从东南沿海带来了大量的降雨，将在8月上旬，经过咱们这一地区。所以才要强调防洪嘛。趁着现在干旱河道，干涸断流的机会。该挖的挖，该疏通的疏通了。
    唉，小张你说找我们有事协商，王局长说说吧，啥事儿？这时部分菜已经上来。张建祥打开茅台，给几位领导斟上酒，又给几位女士，包括水利局的财务主任，还有自己倒上葡萄酒。现在大家早就习惯了，张建强不喝白酒，专喝葡萄酒。张建祥端起酒杯说到各位领导，先喝了这一杯酒，咱们再说事儿。……
    喝了第1杯酒，张建祥说，王局长你现在要搞水利建设，肯定手里有钱了吧。
    小张，你今天啥意思？王局长说今天你是摆鸿门宴了。
    哎哎，王局长你想哪里去了？张建祥说我今天不是来找你要账的，我是来给你送钱的呀。
    小张，王局长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说说啥事。
    王局长，我想把你的南湖买下来，张建祥说。
    啥？你再说一遍，王局长说我没听仔细。
    王局长，我想把你南湖买下来。张建祥说这回听到了吧，我想搞开发。
    小张，你准备怎么开发？王局长说如果是填湖造地。搞房地产开发多少钱都不行，它就像咱县的一个环境净化器，纳污吐新。如果没有他，每天的生活废水排到哪里？
    王局长你放心，张建祥说，我所说的开发是指环湖周边开发，不会填湖，我反而会大量蓄水。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低估了好几句，王局长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王局长，你说你想要啥价？张建祥问。
    500万王局长说。
    张建翔回答100万。
    小张你开啥玩笑？王局长说我要500万，你给100万我，那可是三四百亩的水面。
    王局长兴你漫天要价，张建祥说就不许我就地还钱了。
    你现在去看一下，现在恐怕200亩水面都没有。我刚从那边过来。
    400万王局长说不能再低了。
    200万，张建祥说我给你加100万，不能再加了。
    王局长与几个领导讨论了一下，王局长说小张，300万。这是最低价格。
    既然这样，300万就300万，张建祥说。如果你要300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小张你说王局长说。
    你如果非要300万，那咱用债务结算，张建祥知道自己是财政局的债权人。
    那可不行，那些债务是县政府给你的，工程钱由财政局支出。王局长说现在是你主动找我，砝码不一样。
    王局长，我不用财政局的债务来结算，我用咱私人的账单来结算，几个领导经过协商一致同意。……
    下午，张建祥与水利局签署了关于南湖转让管理权的协议，有以下主要内容。
    一价款300万。
    二以现有的水面现状进行开发，不能比现在的水面有所减少，以照片为证存档。
    三。南湖周边所属区域的开发权，归张建祥所有。
    四。人民路以南入湖这段河流的开发权归张建强所有。
    五。必须安置10名占地工，人事权归水利局。
    张建祥开了240万的支票。水利局开了300万的收据。张建祥写了一份声明，关于双喜桥与水利局债务结清的证明。
    张建祥一行，来到了工业路与南城墙交叉口，南湖排泄口下车，让张俊华，肖小玉把三位工程师找到现场。几个人从车上下来以后，王怀远说，小张，把我们几个找到这里有啥事啊？
    告诉你们三位一个好消息，张建祥说从现在开始，这南湖及周边的开发权归咱们了。
    小张，你没生病吧？王怀远说，砖厂几个鱼塘，还不够你钓鱼玩啊，还要把南湖买下来养鱼吗？
    王工，我没病，张建祥说我很清醒，我买南湖养鱼是一方面，我主要是想开发建水上乐园。
    小张的这个想法我赞成，杨洋说，目前县城里的娱乐项目，除了电影院，大礼堂，几家溜冰场，啥也没有，如果能搞一个水上公园，必定很赚钱。
    哦，如果搞开发还行，王怀远说如果为了养鱼，那代价太高了。
    哦，我先把我的想法给大家讲一下，具体的事情由你们来操作。
    大家看，现在可以说是南湖水位最低的时候，就连排泄口都后退了二十几米。我想主要开发入河口及整个北岸。从广播电视局以及电影院的基座，算最宽的地方。最宽的地方可到八九十米。从人民路到入河口。宽有50多米，长有差不多150多米。单单湖北岸，就有七八十亩的地面可用。
    我想把工程分为三期来完成。
    第1期工程建拦河大坝。(1)这边是泄河口建拦河坝。最大限度提高水位。把水位提高到那边电影院基础的水位线以上一米。具体多高你们测量。
    （2)北岸沿现有水位线住拦河坝，从东到西有差不多三四百米。拦河坝的高度。要高溢洪口水面30公分。
    （3）水位提高以后，现在的湖心岛肯定不已经不复存在，所以要用水泥板从四周加固。高度高于北岸30~50厘米标准。
    一期工程是关键性的，工程工期很短，如果雨水降临之前不能完成，那么我们就会很被动。据气象台预计8月10号左右，我们这个地区，将有一次大规模的降雨，所以这三项工程要同时进行，务必在此之前完工。
    第2期工程。（1）在泄洪坝上建几间房子，面向湖面，在泄洪坝上建2~3个泄洪槽。安装泄洪闸。泄洪闸前面还要设一道网，防止鱼逃亡。(2)修建溢洪闸。平时泄洪闸不轻易开放。多出来的洪水从溢洪闸自然流出。(3)把这部分区域全部回填，回填结束以后，开发人民路到湖口部分的河道，临街地方盖三层门面楼，东部河道上以建平房为主，为以后使用
    第3期工程也是最后一期工程。在南湖周边属于咱们的区域界限以内建围墙。在东南角西南角各建一座凉亭。
    唉，老同学，你为这个工程计划了多久了？白璐问道。不会是从下湖就开始计划了吧？
    我说了你肯定不信，张建祥说我之前也只是考虑到把这100多米的河道。也像北岸一样改造一下。与北岸连成一片，直到下去一看，下面的水位线后退这么多，我才有进一步的想法。
    杨工，这个工程以你为主，董工为辅，人员调配吗？王工，你那边的人员就不动了，董工， 把咱们河上街的建筑队工地先停了，除保留看场子的人员以外，全部投入战斗。等拦河坝工程完工以后再继续施工。设备调用，暂不调用大楼上的所有设备，如果需要挖机，铲车，推土机可以租赁。建筑材料，钢筋水泥砂石都从大楼处调进，……
    当天下午，泄洪口与湖底工程同时开工。首先是技术员进场在泄洪口，一名技术员加一名助手。首先沿城墙与工业路交叉的地方开始向两边各自测量18米，用白灰撒成一条线。相当于三角形的一条边。间距一米再拉一条线。间距7米拉第3条线。在技术员测量的时候，工人们开始搅拌机水泥砂石白灰膏，测量之后，解放翻斗车拉来砖头。工人建第1道防水墙全部用旧砖垒，（砖厂的断砖废砖，帘织布厂拆迁的旧砖）一米宽，高1.72米。第2道墙与第1道墙上边水平。钢筋工在两道墙之间扎钢筋笼子。之后往里面灌混凝土。同样在7米的地方。同样有两道墙。扎钢筋笼子。罐装混凝土。之后，在两道墙之间，开始终结回填土夯实，建成8米宽。长六十几米的梯形。在梯形的平台上。先铺上一层砖，再铺30公分高的混凝土。形成泄洪坝的地基。在这上面建3道1米宽，1米高泄洪槽，安装泄洪闸，中间间隔3米，为溢洪槽，比泄洪闸低20公分，上面盖上楼板，之后二期工程，建上下各4间楼房……
    在湖底的拦水坝，工程量巨大，但技术简单。沿现有水线。铺4米宽的地基。逐步向上收缩。建成高3.5米直角梯形。上边宽一米。靠水面的一方呈台阶状。……
    这三个工程属湖心岛施工难度最大，工人们为了方便。填了一条路。直通湖心岛，把吊车调上去。工人们为了方便施工，把4米长水泥楼板，用吊车竖直，放入水中。立好第1块板。紧接着第2块。中间用u型钢筋。两块预制板连接起来。……这样正好一周。中间用土回填。……从小岛边缘到围坝之间，筑了一道三米宽的砖墙连了起来。下面圈了3个1.5米高的拱形，之后挖出拱圈里的土方。高度与小岛在同一平面。……做好把里外前后用水泥灰磨好。……
    老板动动嘴，工人忙断腿。工人就得动手干活，不是像吹口气那样简单，他得一块砖一块砖垒起来。
    头两天张建行4个人，每天上午开车到三个工地，看看两天以后张建祥就躲到鱼塘里钓鱼，有三个女人每天巡查，中午带饭回来吃喝。……
    这天上午，三个女人坐在白天鹅饭店门口休息，老板王宝明是张建祥的朋友，况且张俊华曾经跟着王宝明打过工，所以王保明专门为他们设置了茶桌，还加了太阳伞，三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块雪糕，吃着，突然白璐问道。喂，开车好学吗？ 好学，肖小玉说，白姐，你也想去开车呀？嗯，我看你们开车挺潇洒，白璐说我也想学一下。那你就去驾校学呗，张俊华接腔说。反正咱们每天就这点任务，几个地方转一下，了解一下情况进展。有啥需要解决的解决一下。不能解决的报告老板。白璐说 去驾校不得交学费吗？我可没钱。白姐，根本不用交学费，小玉说驾校有咱老板的股份。俊华接茬说，那哪是股份呀，那是驾校贷了款，咱们老板担保，后来老板替他们还了贷款，转为投资。每一名学员学费的10%是咱们老板的。老板写个条子，那走吧，咱们回去，去找老板去。白鹭对刚好从店里出来的老板说，来一只烤鹅，两只烤鸭，再来一些鹅肝，鸭翅。白
    璐从小手包里拿出100块钱。俊华拉住他的手说，白姐不用。知道我是干啥的吗？外出的时候，我负责老板及随行人员的衣食住行。在家的时候，我负责接待外来宾客。你以为我每天花的钱，都是我自己的吗？都是老板的。就我那点工资，几天就没了。
    白姐，你不知道吧？华姐，现在是咱们的咱们老板的二当家。小玉说。很多老板都巴结他，他不光能够买，还能签单。
    二当家。白璐问那大当家的是谁？
    白姐，你刚来你不知道，小玉说。以前是玲子姐。现在是刘大管家，玲子他爸。
    那张伯伯都不管事吗？白璐问道。
    俊华说。大伯，只是个虚职，没有经济权利。我们店从开业到现在，没有设会计一职。总账，大账，支票，只有老板自己掌管。
    唉，那像搞工程，搞建筑也都是他付款吗？白璐说。那他得多累呀。
    才不是呢，华妮说。他是让谁管事就会给谁钱，让他支配。你像我吧，老板每个月都会给我3~5万，我花完了向他要，花不完留到下个月。像建大楼，搞工程的钱，都由天马公司财务部支出，支配权在王副总那里。公司刚成立的时候，老板一次性就拨给他3,000万。像刘叔，他主要管车队，管宾馆，餐厅，老板每次都给他上百万。
    那要是账对不住，错了咋办？白璐说。
    老板说了，各自凭良心，华妮说只要大相对，小错没关系。
    我看老板也真够马虎的，白璐说。
    不是的，白姐，小玉说。老板说过大生意怕赔，小生意怕吃。这话一点都不假，咱老板一次生意，能赚几千万，吃这点算的啥？……

 第20章 大雨来了

    当白璐三个人回到鱼塘的时候，张建祥不在，问了高大伯，才知道他去了厂部，原来这天上午，张建祥从路口下车以后，与高大伯聊了一会儿天，就往厂部去了，当他进场部的大门口的时候，从会客室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身上背着一个白色的，女人用的，大大的遮阳帽，他来到张建祥面前说道，大师兄你来了，走进屋我给你倒茶喝。
    张建祥吓了一跳，他看了看他，他长得很漂亮，白璐漂亮，她有女人，成熟的美，但张建祥不敢接受，只能敬而远之，而眼前这个姑娘，有一股天真无邪的美。美得让人心动，小姑娘，你是谁呀？张建祥说咱俩有关系吗？说着两人进入会客室。他给张建祥倒上了茶水，说道老板，俺的同学之间都这样称呼你，大师兄。张建祥问到，你在哪里上学？
    城关高中啊，女孩说，我特崇拜你，我特爱你。我称呼你大师兄，你不介意吧？
    哦，怪不得呢，你原来是城关高中上学啊，大师兄，挺亲切的，我喜欢，张建祥说小姑娘，你今年多大啊？这爱呀恨呀，以后可不能轻易说出口。我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给不了你什么的。
    大师兄，我今年18了，女孩子说，你能不能给我是你的事，爱不爱是我个人的事，他表现出我的个人情感，
    你不上学了，张建祥说咋会在这儿啊？
    我今年高中毕业，高考分数线没挂线，女孩说，我现在在这里当发货员。
    可惜了，像你这样的年龄正是读书的年龄，张建祥说你应该在复读啊。
    张建祥他哪里知道，这个小姑娘名叫郝金凤，郝玉凯的女儿，自从得知张建祥将与父亲合作，他就一直在做着，各种各样的美梦，结果成绩一落千丈，一落再落，终于名落孙山。高考发榜以后，他也曾蒙头睡了两天，后来知道，张建祥的加油站开业，他就想让父亲给介绍，去那儿上班。郝玉凯知道女儿的心思，没有张口，而是让女儿到自己手下干活。这两天，他经常看见张建祥到鱼塘来，就是没往这边来，作为女人的矜持，他才没好意思过去。今天真是天赐良机，父亲刚好去车间。不在场部。所以他才表明自己的心意。
    唉，读啥呀？郝金凤说，常说考得好，不如嫁的好，听说有一个漂亮的服务员，嫁了一个阿拉伯王子。乌鸡变凤凰……
    小张，你啥时候来的？郝玉凯，从外边进来，正好听他女儿说话，赶紧说，死妮子。瞎说啥呢，赶快干活去。
    郝叔他是你女儿啊，张建祥说他讲话挺风趣儿。
    他叫金凤，是我大女儿，郝玉凯说整天瞎想，你别听他瞎掰话。
    小张，你不会怪我吧？郝玉凯说没有跟你说一声，就把他安排进来。
    怎么会呢？我不是说过吗？张建祥说一切由你做主，不过郝叔，像他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去上学，真不想上学，也不能安排在这个男人窝里啊，这样吧，让他跟着我吧，我加油城刚开业，让他去做收银员吧。
    谢谢大师兄，郝金凤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今天你就在这干，张建祥说明天找刘经理报到。
    中午，在鱼塘餐厅的饭桌上，有张建祥等4人，还有郝玉凯。高老伯作陪，酒席中白璐说老同学，我想去学开车。
    哦，是吗？好事啊，张建祥说，下午去照几张相片，明天，让他们俩找孙校长报个名。
    哎呀，老同学，白璐说怎么就这么简单？
    是呀，这有啥困难的，张建祥说，你抓紧时间学，8月10号该咱县学员考试。……
    下午晚饭后，美鸽与张建祥外出散步，他们沿工商路后经文化路向西边走，两人边聊天，老公。你那个女同学咋还不回去啊？别人不放假，就想往回家跑，他啥意思嘛？
    鸽子，都是老同学，好几年没见面了，他不想回去，总有啥原因，人家不说，我也不好意思问，谁还没有点隐私呢。今天他跟我说想学开车。他知道美鸽开始吃醋了
    他这个人事情真多，美鸽说。
    鸽子，这一段时间我的资金，本来就紧张，现在又加上南湖这个工程，资金就更紧张了。
    老公，你是不是准备用贷款了？美鸽说明天我给孙主任说一声。
    暂时不用，张建祥说，能不用，我尽量不用，前几天，杨东杰跟莲姐都跟我打过招呼，你们这三家数你们利息最高，你们是8.7‰，工行是。6.42‰。建设银行是5.4‰。我要用就不是个小数目，所以利息也是非常可观的，现在莲姐调到基础信贷科了。
    鸽子，咱的酒这个月底，这一批就加工的差不多了，等过几天，南湖事情稳定下来，我就要开始着手销酒的事情，你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小南河堤上树木旺盛，虽然河里只有坑洼里有一点水，但还算凉快，所以河堤上散步的人也多，小青年谈情说爱的也多，他们在张二毛的预制板厂。碰到了岳父母，一人牵一条狗，小狗长长的头发，被芦荟用毛线结成的小辫儿，留在眼睛中间，跑起路来一颠一颠的，很好看，双方见面以后，爷两个，娘两个，各有各的话说。
    三啊，最近情况还顺利吧？楚志合说。
    爸，总的来说，事情发展还算顺利，张建祥说，就是资金占用量越来越大，我已经有一点力不从心了。
    是不是准备用贷款了？楚志合说用不用我帮忙呀？
    不用，现在几家银行都争着要给我钱，张建祥说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从下个月，我就要开始销酒了，如果顺利一切都会解决的。
    爸，你跟妈还是搬过来住吧，鸽子越来越不方便，张建祥说。以后我要经常出差。
    三啊，我跟你妈现在也还年轻，我们不想让人家说我们闲话，楚志合说？
    爸，我说给你把房子装修一下吧，你又不肯，张建祥说夏天热的那样，能休息好吗？爸，要不这样，你们不想跟我们一起住，你们就住到我西1号。张建祥说等以后鸽子生产以后，你们再搬回去住，权当是为了照顾鸽子。
    那中，我们明天就搬过去，楚志合说。
    爸，咱家一应东西都是现成的，张建祥说你们只需空手过来就行。……
    南湖工地上，机器轰鸣，100多号人上下忙碌着，截止到7月底，整个南湖坝全部竣工。第1期工程正式结束。80%的人撤回到河上街。
    时间进入到8月1号。每天，紧紧张张说要下雨了，下雨了，终于在没有下雨之前结束了拦湖。湖心岛加高。筑缇造地的大工程。既然雨没有下，就继续2期的工程施工。
    南湖的拦湖大坝的二期工程，是建房子，坝的平面离地面相差1米2左右。经过协商最后确定方案。1层建4间房。用两间房为闸机房。2层建4间房。为工人值班，工作，休息的地方。
    确定了方案以后施工很快，不用做地基，三天完成了主体，一天抹灰，一天安门窗，一天焊烂干，5号全部完工。
    湖北岸工地，建平房，公厕，机井房，游泳池，到5号，一座长50米，宽20米，深2.5米的游泳池已经建成，在西北角游泳池与大坝之间有一条宽20米至30米。长50米的呈波浪形的夹角，工程车开始回填这一区域……
    完成了回填以后。开始整理游泳池内部。整层分深浅不同的几个区域，最西端10米，为2.2米到2.5米，深水区，向东10米为1.8米至2.2米，再向东15米为1.5米到1.8米，中水区，接着是10米是1~1.5，浅水区。最东段5米为儿童区深度为0.3~1米，整个底部呈斜坡状，由浅入深。
    从1~6号这几天里，河口以南以东也回填了不少，但距有完全回填。完工还相差甚远。……
    天天喊雨来了，雨来了，终于在7号上午七点多钟，正吃早饭的时候，下起了瓢泼一样的大雨。饭后，张建祥冒雨到银行办理了自己的事情，后于8号上午与父亲一起冒着大雨，租车去了洛阳。张建祥像往常一样到郊区就换了车，因为下雨的关系，他多付了200块钱车费。他们下车的时候，洛阳并没有下雨，地上也没有下雨的痕迹，十二点多钟的时候，张建祥与父亲赶到了张园，见到了石泉州，及母亲玲等。
    老石。张建祥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们的车来的时候正下着雨。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有啥事儿，石泉州说。
    现在情况怎么样？张建祥问。
    截止到8月5号，所有酒瓶已罐装完毕，一共装了六百万零一千二百多瓶，石泉州说。你按照整数给我结账就行了。
    张建翔笑了笑说，不用你说，我就没准备给你算，就是再多个一两千箱也是这样。张建祥说着，拿出一张50万的汇票，递给石泉州。
    原酒及酒箱都用完了没有？张建祥问。酒箱还有四五百个，原酒也还有点儿，张建祥说，那就用你的杜康瓶子都装了，也送到这里来，这里一共送了多少货？
    整车12车，另加几十箱零的，石泉州说。
    老石，我这几天要到西京去一趟，你在家把酒瓶的账结一下，张建祥说，红星的箱子钱，我回去了给他结……
    12号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两辆轿车悄悄地驶进了县城，没有停留，从西环路绕到南曹，回到了张庄。这两辆车是石泉州的桑塔纳与刘卫玲的皇冠。……
    晚饭后在张建祥的书房，张建祥与石泉州一起协商着。在洛阳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张建祥说，我现在还有1000多箱八眼泉几百箱，筑溪酒都是酱香型的，原属于高档酒。还有几百箱鸭溪窖，这些都是我买高档酒，搭配来的。
    咱们下一步的工作，就是我出原酒，你出包装，配料，把这些酒装成茅台，五粮液，装好之后，咱们两个对半份。你以前专门经营此类业务，你有渠道？
    张老板，石泉州说，少量的还可以，这么大批量的往哪销啊？
    这个嘛，张建祥说，咱们先说好，如果我有门路我给你销，咱们按50块钱一瓶结算，相反也一样，你觉得如何？
    嗯，就这样定，石泉州说。
    老石，这事你也知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张建祥说，泄露了被查出来，不但是东西被没收，还得交大量的罚款。
    我知道，到时候我只让我的家人一起参与，石泉州说。
    老石，这一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张建祥说我家里有好酒，好烟，好茶，明天你拿着，最后走一趟老丈人家，以后你这个假丈夫的角色，就正式结束了。
    那以后别人问起来，该咋说石泉州说。
    就说离婚了，张建祥说一般也不会有人问。……
    13号上午早饭后，张建祥与父亲开着奥迪100，先到南湖转了个弯，就绕到七里头回到车队，张建祥回到办公室，张俊华与肖小玉看到老板回来，就跟了过来，到办公室以后，张建祥问到这几天工程开展的咋样？有啥新情况吗？
    哦，老板，华妮说这几天王局长找你了两三次，我问他啥事他也不说。
    哦，那就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到南湖大坝相见。
    哦，老板7号8号下大雨，你知道9号10号场地太稀有的地方没法进场，这两天也就打了一眼机井，贴了一下游泳池的瓷砖，小玉接着说，老板，你看这是，长沙同乐机械厂，给咱们设计的平面图。这些是设备宣传材料。这是一份报价表。
    他们的业务员现在哪里？张建祥问。
    他们不知道你啥时候回来，肖小玉说他们回市里了。
    通知他们明天来一下，张建祥说白鹿璐呢，他考的咋样？
    他去训练场了，华妮说10号那天下雨。场考、路考都没考。就考了文化课，过关了。场考，路考改到25号。
    南湖大坝已经到达了预定的水位，溢水槽的水声。震耳欲聋，张建翔与华妮，肖小玉沿着踏步上到平台，居高临下看着湖面，对岸的工地，心里觉得很惬意，也觉得自己的设想确实不错，西北角工地上人头窜动，东半部工地上工程车来往如梭，推土机，铲车轰鸣。……
    湖面上一艘双连体小船，在南湖大坝旁边停下，卖鱼的师傅来到阳台。
    小老板，你可真有魄力，短短半个月时间，整个南湖就来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卖鱼者说。
    老师傅，张建祥说，这回不怕他们洗澡了吧？
    那是，现在这水可比那时大好多倍。卖鱼人说。
    老师傅，你贵姓啊？张建祥说，你们水利局的人都配齐了吗？
    老板，不敢当，我姓邱，听说人都配齐了，有我们4个，又加了三个男生，三个女娃。只是还没有来报到罢了。
    邱师傅，那我就任命，你做组长，负责管理你们这几个水利局的人员。
    大家正说的兴高采烈，一辆212吉普车停在了道边，王局长与杨洋从车上下来，来到平台上，张老板呀，这几天你跑哪去了？王局长说，我找你好几趟了。
    咋了，王局长，张建祥说，你想请我吃饭呀。
    是呀，我有事情要说。王局长说。
    啥事啊？王局长，你说吧。
    小张啊，你的河道，把人家的房子都冲塌了，王局长说，这几天人家天天来局里闹，你看这事咋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