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而行(H)》 分卷阅读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 1 吴边发现自己醒了。 是真的醒了么?也不太确定。 迷迷糊糊的,头很晕,也很重。 努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四周都是白色的光影,看不太清楚,什么东西都晕成一团,像是水墨画泡到了水里。 光线倒不暗。 四周也很安静。 其实是安静到极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 摇动一下四肢,似乎有什么东西牵着自己。 搞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 吴边是个很有条理的人,既然一时半会头还昏着,就不如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动,等完全清醒了再说。 可是,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人还昏着,身体却很敏感,身下的床单难道是牛皮纸做的,居然会烙人。 吴边在心底暗叹,还是等清醒一点再说吧。 口有点干,喉咙微微发紧,如果现在有一杯水该有多好呀。 陈川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吴边。 两只手分别被两指宽的皮带吊在铜床的两边,修长雪白的腿同样被分开系在床脚的两边,黑发的男子半睁半闭的眼睛迷蒙温柔,柔艳的唇微微张着,仿佛在渴求情人的亲吻。 而身体——偏瘦,但不弱,精实的肌肉给人与力量的美感,微微的隆起,却还不至于像一块块夸张的牛排。 腰很窄,腿很长,应该是很翘的屁股被压在床单上,让人直想吞口水。 那张脸,身材,还有脸上的神情,陈川在心底大叫一声:尤物。 明明欣赏过无数回,可是每一次看到,还是会让人微微收缩瞳孔,摒住呼吸,心脏嘭嘭跳起来。 轻轻地走近,在床畔坐下来,伸出手轻拍他的面颊。 男人摇了摇昏昏的头,似乎拒绝醒来,一双眼睛露出一道清澈的缝,仿佛会有清水流泄出来。 陈川恶意地用手指滑过他的面颊,多么柔软的肌肤,同样是男人,完全没有粗糙的痕迹,仿佛也没有经过刻意保养,就这么浓然天成的软滑。 真是要命。 线条优美的脖子,上面还留有昨天的吻痕,紫红色的,一道道的印子,就像烙印上去的徽迹,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舔弄,还有颈侧的大动脉,汩汩地流淌着他的生命,真想含在口中呀。 陈川低下头去,用舌尖顶住那条血脉,静静地品尝着男人的活力之源,仿佛感受到他的脉博,然后将自己的心脏放缓,与之合拍,一起——嘭!嘭!嘭! 尖利的牙咬上去,传递过去细细碎碎的痛。 男人这时醒了过来,迅速地弄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立刻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紧接着开始剧烈的挣扎,不管是手、脚、腰,身体任何可以活动的地方都扭动起来,尤其是脖子,更加试图摆脱对方的纠缠。 “怎么回事?”吴边忍不住问道。 声音略带了点干燥的沙哑,没有水滋润的缘故,却另有一分淫 靡的性感,有如情事后慵懒的询问。 男人的脖子猛然闪离嘴唇,陈川不免觉得有点小小的失落,于是毫不犹豫地一掌挥到男人的脸上,静室里传来“啪”的一声巨响。 这一掌立刻激怒了男人,开始还是有限度的、以挣脱束缚为目的的挣扎,一个响亮的耳光让男人立刻将陈川归类到敌人的行列,男人的力气显然不小,拼尽全力反抗的结果是诺大的铜床整个地被他拉动起来,原本是麦色的身体衬在黑色丝绸的床单上显得尤为洁白,尽的挣扎逃命的效果是让男人看起来在床上躺着跳动一场淫艳的舞。 陈川静静地立在床的一旁欣赏,然后,缓缓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 吴边很愤怒。 可是——就算是拼尽全力,那些皮套完全紧贴住手脚,除非有人解开,否则完全使不上力,也不可能弄伤自己,还有自己现在的姿势,完全地大敞开,在床上摆出大字的造型,不用看光想想都知道有多难看,像解剖台上的青蛙?还是一条砧板上开膛破肚的鱼? 面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谁? 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是—— 脑子似乎可以用的部分不多,想得多一点就剧痛起来,大多数的情况下如一团浆糊一样,吴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浑浑噩噩的。 但吴边偏偏心里很清楚自己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平时的自己做事清楚干练,很有条理,牙刷朝哪个方向摆都有固定的位置。 怎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镇定下来,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除了床,还有一些基本的卧室设施,连着两个门,其中一个可能是通向外面,另外一个估计是连着浴室。 这些都是吴边猜的,因为两道雪白的门紧闭着。 室内的灯光很亮,窗户的位置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似乎对这间屋子没有任何影响。 还有,家俱都是米白色,看得出主人很爱清洁,只有身下的床单,是诡异的黑色,让人讨厌的黑,自己这么躺在上面,一定如一具白惨惨的尸体。 静下来的吴边很快知道,如果想知道什么,只能问对面的男人。 而那人男人,刚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应该继续愤怒下去呢?还是转而讨好一下他? 至少先不激怒他吧。 吴边老实了一点,收束自己的肌肉,尽量不发出哪怕一个颤动。 可是醒透以后会发现,屋子里有一点点热,不闷,还不至于出汗的程序,但对于一间有温控装置的屋子来说,是不应该有点热的。 陈川走过来,再次在床的一旁坐下,为吴边的温顺感到欣慰。 伸出掌来轻轻抚摸他的脸,有如抚摸一头宠物,一只狗,或者一只猫。 吴边有些不习惯,但是咬住下唇,终于忍下去。 陈川分出大拇指轻抚男人的眼睑,好美丽的眼睛,黑如墨玉的两颗瞳仁,那么的清澈,却又那么的温柔,眼底跳动的小小惊恐,还有愤怒把,都被收藏得好好的,埋在最深处,不仔细品尝 分卷阅读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 ,几乎难以查觉。 陈川垂下头去吻了吻男人的额头,不单单是吻,而且顺便用舌尖勾舔了一番,好甜美的滋味。 这次吴边想闪开,却没有得逞,对方的手如精钢铁铸一般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脑袋,让人不得不觉得愤怒。 吴边张嘴就想咬,牙齿碰在对方的下颌上,磕得双方都疼了。 陈川捂着下巴坐直身体,眼底已经染满怒焰。 吴边有些怕,对方真的发怒了,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很好的事情来吧。 向后缩了缩,虽然不能用手脚,仍然摆出防卫的姿态来。 “可以告诉我是谁么?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捆起来?” 吴边一连串地问。 陈川忍了忍,漠然地站起来,去屋子的另一角取东西,一边答他:“你叫吴边,这里是尤加里岛,你是我的奴隶,性奴隶。” 说完吴边看到了陈川手上拿来一支ky。 吴边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可是——很害怕别人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成为一个陌生人的性奴隶?他拿着ky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要强暴我? 越想越怕。 吴边向后缩。 可是被捆住了四肢,可以缩去哪里? 不要—— 想大叫,可是理智和自尊让他叫不出口。 很惊恐,但又不屈,不肯接受事实。 怎么会不记得之前的事,又为什么失去了记忆呢? 陈川不断地靠近,脸上完全没有情动的神色。 可是他要拿ky来强 奸我么?——吴边想着,想缩成一团,躲起来逃走,结果却挺了挺腰,把脊背挺得更直,冷冷地问陈川:“你要干什么?” 陈川冷笑,只一瞬间,然后连冷笑都不再赐与,冷淡的脸孔,对吴边说:“废话,当然是使用你。” 使用——一个没有人性的词,难道自己是工具。 吴边几乎是还没有查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根手指已经伴随着微凉的物体探进了身体的洞穴里。 身体本能的抽搐一下,想逃开,指尖滑了出去。 陈川垂头,似乎在思考,然后说:“你不想用下面?难道你想用上面服侍我?” 吴边见他放下手里的ky,似乎要向床头走,惊骇莫名,心里说:“为什么还要用上面?” 陈川收回步子,冷笑地说:“你上面还没准备好,等过几天调教好了再说,放心,上面下面我都会使用的。” 说完,一只手扣住吴边的腰,另一支手的手指再次深入洞穴。 吴边在心里大叫“不!要!”,可是仍然保持安静,咬着牙,只管闪避,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你哭叫喊闹求饶,只会增添敌人的兴致。 可是闪不开,腰被扣住了,身体下面是很滑的丝绸,毫不着力,对方不用使什么劲,就可以把人扣得死死的,而让人恼羞愤怒的手指,却一步步深入。 也许太过羞辱,异物感就尤其明显,探入在第一个指节的时刻停顿下来,似乎卡住了,又似乎不是,指尖恶意地动了动,吴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只觉得有指甲轻轻刮弄淫 靡的内壁,有一点点痒,一点点细碎到几不可查的痛,却有什么在向脑子里涌,让脑子变得更加木木的麻麻的。 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 “啊,进来了,”吴边在心里喊,“不要,”吴边晃动屁股,想弄掉这讨厌的手指,却不知道在陈川的眼里,没有晒过阳光尤其雪白的屁股突然扭了扭,眼前的性器,腹沟,全都生动鲜活起来,不再是一动不动的死物。 还有那粉红色形状优雅的性器,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就连皱成一团的菊花,也是深深地含着手指,含得那么的紧,密密褶褶的一环,中间是自己的手指…… 想要吞下么?饥渴?想要更多? 手指就这得意洋洋地摇动起来,先是在四壁各处按压揉捏,然后加入一根,再加入一根。 吴边终于不住低声叫:“不要,快点拿出去。” ky的湿滑让一时不太愿意接受的吴边感到很羞耻,被人像女人一样的玩弄着,但是理智还引导着他不要大声叫喊,可是现在的叫声,对方完全当做没有听到,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捣弄,而让吴边更加羞辱悲愤的是,因为别人卑鄙无耻的捣弄,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吴边别过头去,狠力地用牙齿咬住下唇,很快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和铁锈的味道。 可是没有用的身体,却本能的泛起一阵阵的热潮。 “啊——”吴边想大叫,却一次次将呻吟收拢在自己的嘴里。 不要喊,不要出声,不要回应,似乎是唯一可以做的,找机会反抗,可是现在——能做些什么呢?用下面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么?只怕只会取到反效果吧? 陈川的眼里,那具白亮的身体渐渐泛起粉红色的色泽,因为耻辱,上半身想极力的拧转过去,在腰的部分扭出一条极为优美的弧线,小腹紧绷得没有一丝赘肉,还有微微颤动的性器,活泼地摇晃着,渐渐抬头,并在顶端溢出一滴小小的晶莹的泪光来。 三根手指头找到了那个暗处的点,顽皮地用力按下去。 套往手指的身体立刻弹了起来,听到男人无措的大叫:“不要!快点停止吧,求求你了。” 陈川笑起来,哪里有这么快,还早呢。 2 吴边快被这种感觉逼疯过去,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如潮浪般扑来。 明明知道有异物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没办法摆脱。 而且,自己的情潮就这么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只要他按一下,自己就要如鱼一样地直挺,而那些手指,如指挥着一具木偶,正在不停地欣喜地进行着一场淫舞。 为什么不昏过去,或者干脆死掉? 吴边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回答是被情欲打乱。 身体不听话地反应着别人的袭弄,就连性具,也完全竖立起来,张扬着对情欲的渴求。 吴边想哭,难道自己真的只是 分卷阅读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 个性奴隶么? 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地说不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谜团只会令人头疼,唯一能好受一点的是不再想下去,任由身躯自然反应。 吴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神经渐渐的紧绷,如一条拉紧的弦,拉紧,再拉紧,弦有些弹力,但并不是弹簧,只有那么微弱的一点点的弹力承受着,哪怕再加一丁点的力量就会断掉。 断掉吧,断掉吧,吴边内心几乎渴求着,呐喊着。 但每当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对方似乎知道他的心意,必定会在体内的某处狠狠的刮弄一下。 猛然快感和痛楚交织袭来,颤抖着攀升,又攀升,直至战栗的愉悦如温水漫遍全身。 于是再来一遍,再一次紧绷…… 无数个死循环…… 吴边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如受到母体保护的姿势。 可是被束缚的四肢让他放弃。 折磨,不断地重复的折磨,让人酸楚欲死。 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吴边努力地睁眼,什么时候开始睁眼再次变成一件费力的事情。 四肢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以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可是大脑失去了对它们的指挥能力,大脑泡在温水里,身体上唯一清醒的似乎就是下身的器具了,难得地睁开眼,视线中它高昴的立着,因为充血变成怒张的红色,微微颤动的顶端被情泪沾湿,耀动着晶莹的色泽。 羞愤欲死—— 陈川的嘴角露出恶质的笑意。 掌控别人的感觉真好。 男人的神情如最好的媚药,令陈川蠢蠢欲动。 下身的鼓涨令人欣喜,再一次赞叹:果然是一件尤物。 开心地看着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端起舞,淫 靡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操纵它的利器,已经变得娇艳如滴血的嫩肉和修长的手指交缠,随着每一次的进出,似乎挽留,又似乎在迎拒…… 男人的神志越来越迷离。 一开始还哀求怒斥,随着情欲的到来变得柔软如绵,情欲高炽带来的薄汗浸湿了他的发,湿润黑色的短发衬托出他秀气的脸宠,身体如渡上一层精油,闪亮着耀人的光芒,早已染满红潮的身体由不住颤抖转为轻轻抽搐,如情人柔靡地招唤,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洁白到透明的大腿根部,不知何时变成了如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陈川笑了,探了探指尖,引人遐思的密处早已火烫如炽,孔穴四周的肌肉,也如春天的花瓣般张开。 准备得差不多了。 从他的体内退出,去浴室清理手指。 回到床侧,男人仍然瘫软,即使努力睁眼,也很吃力。 陈川低下头,对男人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今天晚上的调教,难道又要昏过去,还是会继续丧失记忆哟。” 声音很轻。 可是听到与记忆有关,引起了男人的一阵挣动。 但是身体,早已不听指挥,既使极力挣动,落在陈川的眼里,也不过是微微的抽动了两下。 陈川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肆意舔吻起来。 “啊,很甜。” 唇端有吴边用力隐忍时咬破嘴唇浸出的血滴,滟滟的红色,和情欲相同的色泽。 陈川的利齿也咬在破皮的同一处,顿时传来一丝痛楚,扯回了男人的神志。 “不要——” 男人虚弱地说。 陈川毫不理会,反而探入了舌头,灵活地窜进湿热的口腔,在吴边的唇齿间自由舔弄,勾弄他极力闪避的舌尖。 吴边还想说不要,只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炽热,湿滑,满含占有意味的吻是那么的霸道,吴边某一刻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那个人吸走了,瞬时被夺走所有的空气,吴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用鼻子换气,差不多闷死,血液不停地向头脑处涌,憋闷,再憋闷,引得吴边四肢无力地滑动。 会不会就这样被吻死? 没有。 据说一个人窒息到临死前会有快感。 正确。 吴边只觉得体内窜过一束麻意,就如被电流击中,酥麻瞬间窜遍全身,然后身体就不由自由地抽搐起来,狠狠地用力地抽搐,有如被按下启动装置自由弹跳的机械人偶。 唇——终于被放开。 陈川很开心地笑。 感觉真好。 吴边——却更虚弱。 抽搐过后的眼神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白色。 明明没有昏迷,眼睛却是微微张开,只能透进半分光亮。 世界再次变得糊涂。 脑子却渐渐清醒。 有一个声音在问:是继续努力挣扎,还是沉睡下去? 沉睡听上去是个好的选择,很放松,如飘浮水中,慢慢地放松四肢,渐渐地沉入睡眠。 可是——隐约记得有什么和记忆力有关。 吴边问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到明天醒来,就跟今天醒一样,会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 不要!—— 惊恐得几乎弹起。 实际上当然没有,只是吴边脑海中的意识在活动。 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如果继续找不回记忆,怎么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再睡着了。 以上,只是吴边的思维。 陈川很开心。 床上的男人难得的取悦了他。 想不到让他醒来后会是这种结果,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川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对床上的男人说:“现在,我要进入你。” 吴边不是很明白,他可怜的大脑还没恢复多少思考能力,刚才又想得太多。 他只好呆呆地看着,平静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对面的男人去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从洁白的浴室门后走了出来。 嗯,身材不错。 对方的身材很壮实,宽阔的肩和窄腰让他上身呈现完美 分卷阅读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 的倒三角形状。 直到赤裎相见,吴边才留意到对方身上的气势,很是逼人。 脸很好,轮廓如雕刻出来,坚毅刚硬,高挺的鼻子和炯炯有神的眼还有丰润的嘴唇下刚才咬过自己的白森森的牙齿。 吴边很麻木地看着对方,谈不上什么印象,也许到明天就会完全忘记。 但是目光往下,他两腿间挺立的凶器…… 吴边仿佛天生惧怕,身体本能地瑟缩,想要逃离,可是脚踝处有皮索,被他的退缩带来一阵剧疼。 “不要过来——”明知道无任何阻挡作用,吴边仍虚弱地低喊。 不是不想高声大叫的,实在拿不出力气来。 情欲过后身体不自然地虚软,就像是——具体是什么吴边自己也说不出来。 陈川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惧怕,没关系,反而有一丝得意。 走近,把他的头抱住,正好贴住腹部,那狰狞的凶器就在鼻端唇畔,吴边吓得完全不敢动。 陈川的手在男人的手脑勺上轻抚,轻轻地说:“别怕别怕。” 吴边仿佛天生知道那件凶器的用处,下体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闷痛。 “不要,不要,不要,”吴边晃动头部,结果只是头越晃越晕。 陈川轻轻地放开男人,走到床侧,一侧身,已伏在男人的身上,就着姿势将凶器顶在男人柔嫩的入口处。 吴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头晃得更厉害,伴之的是身体的颤抖,哭泣地大声说:“不要——” 陈川的好心情被也被他哭走了,轻轻地拍打他的脸颊,对他说:“不乖哟,调教了这么多天还怕,是不是还放不开呀?” 吴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头好昏,只是一味地抗拒。 陈川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男人越是这样,他越要征服,唯一能让男人接受的方式是狠狠地彻底地占有,让他丢掉无谓的羞耻心,让他迷恋情欲,在情欲里沉沦,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有些泪水飞到陈川的脸上,陈川用舌尖舔到,尝了尝,嗯,有点咸,然后点点头,挺进,身下传来一声“噗”的轻响,涂过ky,又扩张过的后庭毫无疑问地接受了外来的侵入,而吴边,轻轻地“啊”了一声,却犹如死去,不再挣扎,静静地向下回落,回落,如果跌入尘埃。 凶器刺进来了,热烫粗大的凶器,轻易地挺进,然后在身体里面。 完全说不出的滋味,绝望,或者说接进虚无。 什么也不想,仿佛听到某一处破碎的声音,而真实中,却是无声的,宁静得有如虚空。 就连羞耻感都没有。 陈川很享受。 那里虽然热烫,经过扩张和ky,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有点凉凉的湿意,如夏日的清爽,既温热,又清凉温柔,如被丝绸包裹,非常的自在惬意。 男人的身体同样,既绵软,又结实。男性的骨骼肌肉让指掌所到之处都弹性十足,完全放弃了抗抵的男人,温顺如丝丝棉花糖。 算是征服了么? 陈川知道不算,他只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舌尖在他柔滑的胸膛上轻舔,含住珠庾,果然,唤醒了他的身体,先是微微的颤抖,继而蜜穴磨人地吸紧。 啊,好紧,对,就是要让他先主动,它含得越紧,抽动的时候才越磨人。 陈川先是缓缓地抽动,然后恶意地找着某点攻击,几下浅入浅出,然后猛然狠狠地深入又抽离…… 就在抽离的同时,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挺直,发出用力的喘息声,对,这才是男性身体的本能,放弃了思识,随着情欲的本能动作,呼吸,渴求。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欲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陈川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如火山喷发前翻滚不息一般的心脏跳动声。 渐渐失去理智,只管加力在柔软的身体上挞伐…… 吴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昏了过去。 像是在海里浮浮沉沉,眼前黑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时而浮起,时而沉重,心情时而浓暗,时而空白……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吴边想挥挥手拨开,如果可以一挥手就拨开多好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无。 只有意识还保有一丝清明,从昏睡后醒来一直到现在的记忆仍然清楚,没有遗失。 渐渐松一口气,记忆还在就好。 以前的可以寻找回来,如果现在的都失去,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神智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回复。 在身上侵略不已的凶器已经退出,记得男人得惩的笑容,那样的张狂和肆意,吴边依稀在想,这笑容隐约有几分熟悉,而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的。 身体除了痛,更加麻木,如被垫了棉被的铁锤击打,不知道是否全身上下都是内伤。 内脏仿佛被男人的凶器掏了出来,身体疼得不由自主的不停抽搐,过了一会,才缓慢停止下来。 对方再一次去洗澡。吴边在意识依稀的时候感觉到屋门开合,有人进来清理自己,但不知道是谁。 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3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 分卷阅读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 左右,五官小巧玲珑,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上面一排挂下来的金属个个闪着刺目的光。 脖子处系着一个皮质打满金属锣钉的项圈,手腕上也一样,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吴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和自己一样,他全身绝大部分赤裸,皮肤很好,光洁如玉,只是在腰围处系了一条比纱还要薄几乎完全透明的布,长短仅供遮住臀部,而在右大腿一侧位置,布料开了条直到腰部的分叉,每当走动的时候,需要遮掩的部分隐隐若现,倒比不系一条布还要诱惑。 而纯白色轻薄柔软的纱质下面,应该也是皮质的器具,吴边猜测它和手腕脖颈上的皮革是同样质地,只是——皮短裤,又这么紧紧勒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陈川行九十度鞠躬礼,用英语说:“您好,我是调教师11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色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 吴边想都没想,一腿踹过去。 还只踹到一半,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到某人无情地说:“你想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么?” 吴边立刻缩回纤长的腿,向后缩,而调教师男孩却在身后,才刚动作,已靠在他身上,后脑勺顶到他下体的皮质束缚,吴边又小小地向前弹了一点点,僵持在中间位置。 陈川看到他受惊的表情,笑起来,在他大腿上又吃了一把嫩豆腐,才站起身对调教师说:“今天深喉调教课程先放一放,他才刚醒,先把规矩再教一遍,算是休息一天。” 男孩首次见到陈川的笑容,知道他今天心情极好,可能也是顾念到奴隶的身体,前一刻时间的功课差点要了这个奴隶的命,既然主人主动要求给奴隶放假,调教师当然愿意照办。 吴边看到自称自己主人的陌生男人独自离去,将他留给了另一名陌生人。 这个人是调教师,听起来像是一种老师的角色。 还有今天休息。 吴边的脑子还是很糊涂,能想的事情不太多。 他看了看男孩,想着从哪里问起。 男孩的力气很大,将他拉下床扔在地上,左右弄弄,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 地毯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不像床单光滑柔腻。 还有——他在说什么。 “以后在主人面前,主人如果没有叫你躺下,只能这么跪着,双膝并拢,腰背挺直,对,肩放平,还有头,别抬起下,垂下,眼睛看着鼻子,鼻尖对准心脏位置。在主人面前,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 “可是——”吴边想问。 “不许打断主人说话,在上课的时候,调教师就是你的主人。” 吴边别过头去,挣扎着起身,不理他。 又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全都一心一意想着折磨人。 我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叫别人主人,难道我不是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站起来,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吴边脚下一软,又跪了回去,只是,再难以跪直。 那人在身后,接着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教训,你的主人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所以我会轻轻地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放心,我的工具经过特殊的制作,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 “不——”吴边大叫,拧侧身去,倒在地板上向男孩狂踢。 可是男孩的身手明显比他敏 分卷阅读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6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6 捷不知道多少,根本没有踢到,男孩已经闪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踢到人的结果是,两只腿也被绑了起来,而且从脚踝一直缠到膝部,吴边想象自己挣动的样子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 男孩的手劲很大,将吴边再次拎到床上,将他上下左右按平打折,摆出一个脸贴在床单上,而光溜溜的屁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能是你以后最常要做到的,所以你一定要常常练习,腰一定要挺直,屁股尽力上翘,不管双腿张不张开,你的屁股和你下面的孔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你自己没有任何权力使用,还有一点需要切记,主人没有让你射的时候,一定不准射,否则会受到惩罚,严重的情况下主人可能会把你前面的性器拿掉,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阉割。” 颈部被勒住,呼吸困难,加上被摆出倒栽葱的姿势,还有男孩的恐吓,吴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全被噎在喉咙里。 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腰,两个部分不屈地扭动,倒似摇头摆屁,有如一只刚熟的水蜜桃般的屁股左右摇晃,在满室的光亮下,视线不禁会沿着双股的缝隙的阴暗处直往下去,一直到最后是红种得颜色光泽都异样迷乱的蜜穴。 男孩在心里说:这个奴隶果然是绝品,难怪受到主人的特别的疼爱和照拂。 又教了吴边几个姿势,还有几种绳缚的绑法,吴边只是不肯屈服,但是手脚都没有自由,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直到最后,男孩才停下来,对吴边说,“今天的规则先说到这里,你饿了吧?” 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 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 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 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 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甬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 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甬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 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 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 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状,正好将吴边的头死死扣在这个充口器上。 很快,男孩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按钮,吴边只觉得口里的物体在扩展,先是罗旋形展开,直到形成圆桶状。 然后——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一条管,应该是一条管子,直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 吴边惊骇莫名,差一点呛到,更差一点让那条管探到气管里去。 啊!吴边想大叫。 不要!不要! 可是头被死死的扣住,又惊又急,眼泪狂涌,可是没有人肯放生。 那条管子伸展得不快,先是咽喉,然后进入食道……因为怕仪器伤到自己,身体本能地配合,让它尽量推进得顺利,面对的是一架机器,根本没有办法和它讲道理,你不肯合作,它直接刺穿你的喉管,管你去死。 吴边这才觉得屈辱得粉身碎骨,被人强 奸一天,也比不上被一架仪器探入内脏。 泪不停地沿着紧贴仪器的脸滑落下来,可是此刻,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 被异物直探到身体的深处,手却吊在头顶,似乎在被一架冰冷机器强 奸的感觉让吴边又一次沉入羞辱得不可自拔的地狱。 而那架机器,才不管你那么多,深入停止后安静了数秒,吴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 不一会,胃部传来饱涨的感觉。 难道是——? 不—— 吴边再一次无用的挣扎,扣住双臂的金属磨破了手腕,温热的血汩汩地流出来。 分卷阅读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7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7 不——不要! 杀了我吧。 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 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 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裸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 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 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 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 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 4 男孩调教师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陈川。 “您好。” “你好。” 陈川指了指里面,问:“怎么样?怎么又送回来了?” 男孩调教师答:“他似乎很不接受,我不太清楚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仍极端抵触。他的情绪很令人担心,所以我把他带回这里,他似乎好一点了,您说过他今天晚上还需要练习扩张,所以我只挑选了一个中等型号的模型帮他放进去。” 陈川点了点头,想进房间,却没进去,在诺大空旷的长长走廊里站了一会,对调教师挥挥手说:“今天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随我来。” 调教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陈川走。 这一次进的是另一扇门,另一个楼梯和电梯。 最后经过来到一条长长的传送带,被传送到岛的另一端,某人的私人别墅门口。 陈川没有按门铃,而是毫不客气地用拳头敲门。 门很快开了,调教师在见到开门的男人的第一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叫道:“主人。”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高加索人种,皮肤很白,个头十分高大,比陈川还要高,陈川一米八几,那个男人有一米九,再加上他身材很壮,站在门口像山一样给人威逼的压迫感。 可是见到陈川,他却做了个吓死人的小女孩地动作,嘻笑一声,扑向陈川,倒入陈川的怀里,连声叫:“mir .” 陈川在第一时间头疼无比,用力把这口香糖拔离自己身上。 “快点放开,快点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陈川摇了摇头,把加了料的咖啡杯放回茶几上,道:“不关他事,我只是在想——” 陈川沉吟,整理思绪,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问恺尔什么好,实际上是自己在担心吴边,但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怎么自己会改变心意呢?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喷一口咱香喷喷的红茶呀,美得滋滋的。 有好戏看当然开心,恺尔没想到陈川陷得这么快,当初他把那个叫吴边的男子弄回来,恺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总算看到陈川轮陷的表情了,哈哈,太开心了。 恺尔继续美滋滋地喝他的甜茶,陈川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成了笑料,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 “早知有这一天,何必当初呢。”某人得意地把落井下石的话当歌哼。 陈川眼神凶厉,仿佛在说:“再这么得意,小心我杀了 分卷阅读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8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8 你。” 恺尔差点被甜茶呛到,立刻老老实实把杯子放回桌上,端端正正如小学生般坐好,清了清润得不能再润的喉咙,小小心心地说:“我这里,似乎不太适合有情人哟,要改变主意么?” 陈川怒极,一拳拍在茶几上,两只杯子都被震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的是两寸厚长毛地毯,两只杯子死有全尸,不然恺尔可要心疼半年去了,都有路易十四用过的东西啊。 “不,继续调教,”陈川拉不下面子,死不承认,“一定要完成调教课程,我一定要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我的性奴隶。” 差点再拍一次桌子骂老娘。 就不信真不舍得一个吴边,调教成性奴隶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时候要他吸就吸,要插他就插,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点不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奴隶都比长了刺的情人要强。 对,就这么说定了。 陈川没有意识到是在说服自己,还以为在说服恺尔呢。 恺尔看着念念有辞的陈川冷笑,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头有得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又来求我反调教,看我到时候不狂宰你一笔。 陈川抱着头坐着,头疼,眼前却出现粉色的肌肤,还有因用力而绷紧的筋脉,吴边的身体……令人意乱神迷。 突然桌上有个类似于手机的仪器在闪灯,恺尔拿起来,听了一会,笑了笑,放下。 陈川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问:“发生什么事了?” 恺尔的笑意更浓,对陈川说:“你的新奴隶逃跑了。” 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调教师听到恺尔的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话的语音因胆战心惊而变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 恺尔问:“你进出的磁卡呢?” 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顿时,颈部都变得惨白,他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单是颤动的肩,都可以说明他有多害怕。 恺尔说:“惩罚你的事呆会再说,你先和陈先生去把人找回来,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楼,应该逃不远的。” 陈川听到恺尔的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迈出几步才发现男孩还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着向传送带奔去。 而恺尔则效仿嫦娥,站在门口对着两个飞逝的身影不停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奔向你的爱吧,最好一头撞死在里面。” 三步并做两步跑回那幢楼里,回到囚困吴边的房间。 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简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种保安立在门口,对陈川摇头。 有一段很短的时间陈川很惊惶,但很快镇静下来,拎起男孩调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从我离开后说起。” 没有恺尔在面前,男孩回复了口齿伶俐,仔仔细细地将经过复述一遍。 跳过对吴边讲解规则的部分,和灌食部分,陈川的重点落在后来怎么回到这个房间上。 男孩调教师说:“我本来应该领他到奴隶住的地方去休息,而且还要进行例行的灌洗,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灌食,喂食完以后他一直哭,蜷成一团,接下来呼吸变得不正常,抽搐,还有心率不齐……” 陈川皱眉。 “我可以把他拉走,但是我担心他的情绪,怕他崩溃,之前的调教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进行得一直很顺利,但是今天,他很不一样,抵抗的情绪非常严重,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向他提起过什么,还是他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总之,他似乎到了临界点,陈先生和主人都吩咐过不能让他变成疯子,所以我……” “所以你心软了?” 男孩点了点头,“他一直哭,说他宁愿回这个房间来等您,要不然他会死,我也觉得他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想了想,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了。” “你记得把他锁好了?” 男孩点了点头。 “我把他带回来,他一开始很怕那张床,一进屋就往墙角里缩,我就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找了把锁,需要磁卡和一个24位密码才能打开的锁,只是锁了他的手。他说如果不把手背到身后锁就让我把扩张器具放进去,我以为……他根本打不开锁,所以就答应他了。” “他根本是在骗你。”陈川恨声说。 男孩调教师现在也是一幅梨花带雨形状,先前跪在那里哭过了,现在脸上还带着泪痕,被陈川骂得又想哭,只是没有哭出来,晶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 “他这么简单的慌言你也信,居然真的相信,他妈的。”陈川很想摔东西,就恺尔才相信这破小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的表情真的……真的很惨,脸色也很差,如果把他反吊起来,又上了扩张器吊一晚上的话,肯定会再次昏过去,陈先生,您也不想他再昏过去的,是不是?我被他求得心软了,难得他肯合作,他自己抱着腿让我把东西放进去的,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再闹脾气了。” “还有,就算是有磁卡,每一个门上的密码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知道,谁想得到他会逃走——” 说到这里,男孩终于哭起来,想到晚上将会领受到的惩罚,更是泪如泉涌,却不感哭出声音。 陈川才没心思哄哭鼻子的小孩,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吴边。 把男孩扔在一旁,与黑人保安交谈起来。 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到处找过? 把临控录像带翻出来看过了么? 没持过的话,再看一遍。 楼里并不是如吴边印象中那样清静无人,其实一直有人进出,在楼面上走动的大概都是恺尔的客人,而楼下而以调教师为主,奴隶在这栋楼里是没有行动自由的,不是被锁住,就是被绑起来,或者关在屋子里。 陈川和黑人保安回去翻看监控录像带,并没有什么精彩花样,很快,他们找到了失踪的吴边。 这栋楼里某一层堆放的杂物的房间里,一道黑影在不停地颤动。 “你们不用跟着,我去带他回来。”陈川向黑人保安示意,他们果然没有跟来。 陈川的贵宾磁卡让他拥有到各处的权力,不久, 分卷阅读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9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9 他就来到了吴边的面前。 好想,好想再缩小一点。 可以缩成一团多好。 好害怕。 头昏昏的,刚才用脑过度了,为了那些密码,现在的头好疼。 明明躲起来了,还是很害怕,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 陈川叹息,好在他没有伤害自己,只是抱成一团,然后颤抖。 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肩上,轻柔如春风,竟然会引得他惊跳起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吴边吓得惨白的脸,还有状似疯狂的神色,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下一刻就会崩溃。 难怪破小孩会被他骗了。 陈川不急,只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的惊慌,看他的惶恐,看他的害怕,和他的一无所措。 吴边哭叫了一阵,见陈川并不过来,再次缩回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 陈川缓缓地蹲下来,对他说:“你想我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么?这里调教失败的奴隶,有一部分要被阉割,然后注射大量的荷尔蒙,他们会有胸部,如果没有胸部的就让美容医生割开,给他们塞入硅胶,做出两团胸部来,你喜欢自己的胸口有两团柔软的东西么?然后被送到泰国去,学习歌舞,学得好的,可以到外面去接客,有挑选客人的权力,学得不好的就被绑起来,花三五百就能试一下人妖的味道,很多人喜欢,也是泰国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你喜欢哪一种呢?又或者——让调教师把你打破,成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性奴隶,变成主人的人偶,只会听从主人命令行事,主人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让你吃狗屎也自己捡起来放到嘴里。亲爱的,你喜欢哪一种呢?” 声音那么的甜蜜,带一点点诱惑的性感,如轻柔的风在耳边吹拂,却述说着血淋淋残酷的事实。 吴边渐渐安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刁在嘴里,慢慢地用力,咬,尖利的牙齿旁很快渗出血珠,继而形成一道血流,泉涌般滑下。 陈川站立起来,面带冷冷地微笑,向男人伸出手,温柔地对他说:“起来,跟我回去吧。” 吴边竟然乖顺地,略有迟疑地站起来,向他伸出那只仍在流血的手,被他握住,带着往回走。 “乖,听话,回去只有一点点惩罚,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温柔的蛊惑掺了糖的甜言蜜语里是否是可以相信的谎言? 被带回屋子里,逃跑用的磁卡从手心中被人取走,从天花上特制的铁架上牵下一条金属锁条,将两只手锁好,被吊跪在床上,膝盖离开床面高度大约两寸左右,两只脚则被皮索牵在大铜床床头的两根铁柱上,想改成坐姿都不行。 陈川亲手从橱柜中取出带着巨大阳 具的贞操带,连着直到腰间的皮索。 吴边一眼看到陈川手里的狰狞怪物,就吓得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呀,会弄坏掉的,不要。” 陈川笑得很温柔,在他的柔美的锁骨曲线上轻吻,也很温柔地来到他的身下,将ky涂在黑色器物上,然后送向吴边的后庭。 果然进不去,比三根手指几乎大了一倍的东西,强硬地顶在了入口处。 “乖,把身体放松。” 陈川的头从身后探出来,嘴唇就在耳旁,吴边的耳根立刻红了,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在耳根处轻拂,耳根处的血脉本能地随他的呼吸一同跳动。 是——极力地想放松,可是下身并不听话。 器具顶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是橡胶制品,毕竟不是血肉,仍然很硬,顶得人生疼,就在吴边被顶得想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竟被陈川强行将凶器挤进了体内。 啊,孔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吧? 坚硬地冰冷的器具强硬坚毅地一寸寸被推进,推进,直到体内深处,开始是冰凉,接着感觉到不堪承受的内壁传来火辣辣的痛,排泄器官里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快被撕烂了吧,可笑的是人体的承受能力却那么好,竟然还没的烂,只是会痛,像火在烧烤着一样,耳旁仿佛可以听到血肉焦烂的滋滋声,下面被一个冰冷的器具烧灼着。 陈川继续他温柔地工作:把奴隶漂亮的性器塞进窄小的套子里,腰部的皮带系好,腰部是常用的皮带式设计,陈川温柔地用力,把它拉到最后一个扣洞,系好,吴边顿时觉得想干呕,胃部的空间被压缩到约等于零。 陈川的头还停靠在奴隶的肩部,于是他顺便温柔地说:“今天就不给你用导尿管了,先忍着吧,明天早上再排泄,好吗?” 他那么的温情款款,令人难以拒绝。 窄小的套子里暗藏有机关,顶住排泄的孔洞,不打开,绝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 精心地把一边装备好,吊着的吴边已经将要接近昏迷。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挣动,猛然的惊讶表情令陈川眼神一亮。 痛!被无限放大。 塞在体内的狰狞居然还会震动。 现在不单是肠壁火灼般痛楚,而是整个腹腔里都在痛,如一个巨大的搅肉机正在工作,将要把胃肠骨脏全都搅成肉靡。 “啊——”过于难忍的痛楚让吊着的人全身乱颤,可是口里塞住的口塞堵掉了所有的声息。 陈川仍是那么温柔地在奴隶身上舔吻,没忘记在他耳边说:震动,我只设定了两小时,但是小裤裤你要穿到明天,你的后面实在太紧了,有必要松一松。 吴边觉得自己不会流泪的,应该根本流不出泪水,但是为什么眼前视线糊涂,象在泳池里看世界? 又为什么,会落在魔鬼的手里,让人生死两难? 5 屋子里十分安静。 陈川已立在原地数小时,一动也没有动过。 占据整面墙的大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一个被吊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同真人比例一样大小的画面很清晰,令人如置身床前,纤毫竟现。 陈川静静地看着那个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因为吴边的双膝不能着床,吊身全身的力量仍然集中在手腕上,即使是皮索,腕部现在已经能看到紫红色的淤痕。他的手掌偏瘦,手指纤长,皮索下露出的一条细细紫痕如手工很好 分卷阅读9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0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0 的匠师纹上去的精致花纹,细细伸长的手臂更似蜿蜒向上攀爬的蔓藤。 男人的颈似折断般后仰,陈川的视线每触及他的脸庞,瞳仁都会不自禁的收缩,呼吸停止。 平静得没有任何波澜的面孔,完全看不出喜怒悲伤来。被吊着,体内插着巨大得几乎不能容忍的器具,应该是痛苦难忍的吧,还有时时不肯放弃的羞耻心,倔强青涩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平静?难道已经昏过去了? 他诱人的唇微张着,因为调教略显苍白,从当前的角度看过去,他的鼻管修长挺直,如倒侧下来的山峰。 美丽的事物,却让人惊骇,不单只是洁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还有那双眼睛。 原本似水般温柔狭长的眼睛现在夸张地圆睁着,可以看到瞳孔四周的眼白,如果不是长长睫毛偶然的微颤,会让人错以为吊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漂亮的尸体。 圆瞪的眼睛却没有任何的焦点,既不是控诉,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如死寂一般的平静。 而他的平静,在陈川的眼里,却似火种,焚烧着,不停爆烈出伤人的火星。 视线向下,凸起的锁骨从未有此刻这般优美,如两张天鹅将展未展的翼,还有胸前的两颗朱红,因为皮肤的失血的青白,尤显得更为娇红欲滴。 小腹处系着贞操裤黑色的皮带,但是肚脐位置是空的,露出一块月牙般的皮肤来,一个小小的坑洞就在这块皮肤的正中间,形状小巧精致。 陈川暗暗叹了口气,可惜,看不到他的性器,应该是很可爱地蜷在拘束里吧,只能靠猜测和想象了。 就这么,安静地凝视他,还是头一次。 他从来不够安静,不管是反抗的时候,还是接受调教的时候,都张扬着情绪,就算是睡梦里,也是不安的。 难得有一刻,这么的宁静,宁静让人产生永恒的错觉。 陈川嘴角扯起,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 不动,不想动,一根指头也不要动。 就这样,天荒地老吧,静静地,相守。 世界的另一头。 每一分钟,每一秒种,每一毫秒,司徒宇都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可以到下一刻,又缓过来。 不,没有见到尸体,只要没有亲眼见到小边的尸体,一定不能放弃。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只相框印入眼里,司徒宇伸了伸手,指尖碰到金属框架又缩回来,咬了咬牙,才敢拿起那只相框,相框里——是吴边甜甜抱住自己的笑脸。 两个人身后是蓝天碧水的海滩。 好像是去年在巴利照的。 是么? 还是今年年初到希腊爱琴海的留影。 司徒宇不竟有些慌张,这么重要的时刻,自己竟然会忘记发生在什么时候,怎么会?只有照片上的笑脸,有那么的甜。 小边一向不喜欢长发,说男孩子应该留很短的短发,这样显得精神。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小边的头发都不会长过半寸,几乎半个星期就要理一次。 还有…… 小边—— 司徒宇突然泪流满面,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 然后习惯性地去看办公室里靠近角落的那张大黑沙发,平时小边无聊地时候,总是躺在上面打电游或者玩电脑。 每当玩到兴致浓的时候,小边的眼神专注在某一个点上,轻轻咬住唇角,有时候会把嘴唇咬得一片殷红,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每次看到,就忍不住想扑去,咬他的嘴巴,亲他,在他身上烙上自己的唇印,让其它人再也没办法窥视自己的小边。 但是又不舍得打扰他的专注,小边玩电脑的时候不能被打扰,如果打扰了他,一定会有两三天上不了他的床。 有温热的水滴滴到手上,司徒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哭了。 又忍不住用手指轻抚原木办公桌上的皮质部分,以前是一张金属办公桌,每次兽性大发把小边压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小边都会叫好冷,所以才会换了有一大块皮质的原木办公桌,和办公室银色现代装修完全不协调的桌子,仍能够让人听到小边每一次动情地在上吧呻吟尖叫声。 其实小边的身手很不错,如果他不是故事扮演弱小,绝不可能轻易把他压倒。 小边,我的小边…… 司徒宇的桌子上堆了一堆的文件。 已经有多少天了? 准确地来说,已经是七天零五个小时四十八分钟。 所有的下属都战战兢兢,没有人敢轻易踏进司徒宇的办公室半步,除了阿博。 “少爷,有边少的消息了。” 阿博的身材高大,退伍后做过多年的雇佣兵,自从十年前还是少年的司徒宇把他救下,他一直跟在司徒宇的身旁,做他的贴身保镖。 司徒宇和吴边两个人的感情,也是他最清楚。 等到阿博进来,司徒宇的泪水已经被擦干,可是做过侦察兵的阿博立刻观察到他红红的眼角。 就连阿博的心里头也是酸酸的。 边少一直很好,对大家都好,和少爷呆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胡乱支使人,也不把别人的性命当狗。 边少是个好人,可是,好人为什么命不好? 司徒宇的话,打断了阿博的思绪。 “快告诉我,他在哪里?他还好吗?” 阿博摇了摇头,想,把边少的下落告诉少爷,自己小命能保住的机率有几分。 司徒宇见到阿博犹豫,脸色立刻白了,急得站起来,连声问:“告诉我,他还活着,他没有死?” 阿博诺诺,“边少——他没有死——” 一拖再拖,可是再怎么拖,迟早要道出真相。 司徒宇的手掌握成拳,指甲扣里肉里,根本感觉不到痛,因为心口更痛。 不会,我的小边不会死,不会出什么事,只要我用力找,一定能把他找回来。 小边,你一定要坚持,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来接你。 “我们——没的找到边少,只是有些蛛丝蚂迹显示边少被陈川抓走了,也没有实据,如果真是陈川做的,这次他做得相当干净,我们没有办法开口向他要人。” 分卷阅读10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1 阿博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无力。 以前不管在沙漠里杀人,还是在热带雨林里战斗,都从来没有这一次来得郁闷。 没有证据,也就是说,你开口要人,别人可以根本不理你,你指着他骂,他可以说你凭什么骂我,而且——那个人是陈川,从出世就与司徒宇注定是敌人的人,司徒宇也拿他毫无办法的人,两个人年龄是多少岁,就斗了多少年的人,如果是他抓了边少——生还机会很小。 敢许边少会被陈川一块一块地送回来,只为了看到司徒宇痛苦的脸,也许现在边少已经沉在太平洋不知道哪里的海底,也许……也许…… 阿博都不敢想下去,脊背上阵阵发凉。 司徒宇颓然瘫坐回椅子上。 心里头哭泣地叫了声:“小边——” 但他的眼神却渐渐冷峻下来,惊慌无措从他身上渐渐淡去,回复到原来那个杀伐绝断凌厉无比的司徒宇。 陈川这个名字在他的嘴边轻喃,仿佛要用言辞将他揉碎。 但是心里仍然不死心,抬起头问阿博:“确定是陈川抓走了小边么?没有别的可能了?” 阿博点了点头:“如果有别的可能,那个人也做得太干净了,比陈川还要干净,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 “那就只有陈川了。” 最终无力地倒在椅背上,实在没有力气再撑住脊梁。 因为心已经碎了,不停地大量的血涌出,涌得人虚弱,好累,想哭。 只安静了数秒,司徒宇抬起头来,镇定的神色令阿博也不禁暗暗吃惊。 “先开始撒网,找出陈川的下落,和小边一切有可能的下落,”停了停,“帮我拨个电话找陈川,看他这回想干什么,如果只是利用小边来打击我,我们用尽一切可能把小边换回来。” “少爷——”阿博有些害怕,少爷口里“一切可能”可以包括的东西太多,甚至包括少爷的命。 司徒宇点了点头,说:“对,包括我的命,只要是陈川要的,我们都给他,只要小边安全回来。” “陈川和我之间,绝不是谁投降就能解决的问题,必定是以命博命,他抓了小边,就是抓住了我的命,没有办法,这次我们输了。” 阿博看着司徒宇脸上的苦笑,背上直冒冷汗。 难道,这次真的全盘皆输,边少这么重要,重要到少爷牺牲自己的性命都毫不犹豫? “可是——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么?”司徒宇揉前额头,“如果我们能找到小边的下落把他救出来,或者……能逼陈川放手。” 原来还有别的方法。 阿博的精神立刻回来了,挺了挺胸,对着司徒宇说:“少爷,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把边少救回来,少爷千万不要太灰心。” 司徒宇点点头,谁也不想真的把性命丢给几十年的敌人。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响,秘书通知,陈川的电话已接通。 司徒宇居然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陈川不禁暗叹,手下做事的人手脚还是不算干净呀。 七天,短短七天就可以追查到自己这里来,司徒宇呀司徒宇,也只能你配得上称做是我真正的敌人。 向后退到扶手椅处,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下,按下接通键,眼睛,仍一刻也未离开过屏幕上的那个男人。 6 “我是陈川。” “司徒宇。” 两端静默。 两个人相斗了数十年,真正安静下来通话的次数不会超过五次,而每一次都是到了生死交关的关头,每一次,恨入骨髓的敌人的声音听起来却像老友。 司徒宇先提问:“小边是不是被你抓了。” 陈川有些愠怒,招呼都不打,直接冲上门来要人,也的确是司徒宇做事明快的风格。 “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抓了你的小边。” “也是——有痕迹显示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把小边还给我,我们两的事情不关他的事,他是个很自由的人,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他跟你在一起,就是牵扯进来了。” “他只是我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是吗?”如果只是其一,今天也不会听到你司徒宇的声音了吧。 两个人间互斗,为此死掉的情人又岂只一两个。 互相派去的间谍,争斗中牺牲的,少说也有七八个,没有听说过哪次主人会亲自打电话来要人的。 “别逼我,陈川。”通过话筒,也可以听到司徒宇的痛苦。 “你知道的,我也不想逼你,只是——我们的家族在逼我们,从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死敌,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否则真是现代版罗密欧与朱丽叶。” “是呀,好在我们没有爱上对方。” 两个人同时慨叹不已,庆幸。 “可是——别把小边牵扯进来,大不了,我放手,他与我们无关,他是个自由的精灵。” 争斗许多年仍然势均力敌的敌人,也许应该比朋友更值得尊敬吧。 司徒宇从未在陈川面前这么低姿态地提出要求,接近于恳求的语气,就算是某一次争点夺去他的性命的时候都没有过。 当枪口举至司徒宇的额前,他只会冷冷地说:“要么下手,不要给我机会杀了你。” 那么冷淡镇定的司徒宇现在在电话里恳求放过吴边,陈川想大笑三声,却笑不出来。 “如果说吴边安全地回去,用你的性命换也可以么?” 陈川再一次试探司徒宇的底线。 电话的那一端无声。 无声并不等于拒绝,偏偏是这样的两个敌人,有时候说“是”太困难,说“不”远比“是”容易,无声等于答应,对,你把我的性命拿去,只要放吴边回来,你赢了,什么都是你的,想要什么都拿去吧。 偏偏是这种态度,这种视吴边甚于一切的做法令陈川愤怒。 凭什么,凭什么是你为他付出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视吴边为你的私有物?凭什么他不会是我的,你再也无法夺回。 原 分卷阅读1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2 本就是互相抢夺,什么时候为了哀求两句就会放手,数十年的争斗,如果次次都这样,人家会指着两个人说:这两个人不是敌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来送去。 愤怒几乎是疯狂的降临。 陈川突然狰狞地笑起来,对司徒宇说:“如果你用性命换回去的,不是你的小边,而是我的小边呢?你还愿意换么?” 电话突然就这么断了。 听着电话的盲音,司徒宇被陈川吓呆过去。 他是什么意思?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小边不是我的,会是陈川的小边? 不,小边绝不可能背叛自己,而陈川,他要对小边做什么? 恺尔带着他的小性奴走了进来,见到陈川正在砸东西,先是手里的电话,再是摇控器,还有花瓶什么的,砸在屏幕上,屏幕已经碎了,画面变成一片黑暗。 恺尔有些心疼花大价钱买回来的特大号等离子屏幕,但是—— 更心疼陈川。 但这是不能说的,如果可以说,早已经说了一千次一万次。 陈川与司徒宇的纠缠,家庭的责任,还有——现在这个吴边。 “在生气么?” “不!”陈川恨恨地说。 明明是在生气,恺尔聪明,不与他争。 “我带了个小奴来给你消消气。” 恺尔指了指一直四肢着地的人形犬。 爬在地上的是白天调教过吴边的山田一郎,恺尔叫他小一。 此刻的男孩换了一身装束,黑色带铜钉的皮带已经除去,装饰一身的是与屋里华丽装饰十分相配衬的金色链条。 鼻子上挂了个鼻环,有三条金链分别连到右耳的三个环上,他垂着头,看不到面孔,细细的闪着金光的链子就垂在腮边,衬着幼嫩粉红的肌肤,妩媚诱人。 手和脚上也分别系着金链,只有五公分长短,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伏下的身体下,隐约可以看到下身也系了链子,可能与乳环连着,而且长度很短,拉得他的性器向前伸出,性器的中间部分束着闪烁耀眼的两个金环。 小一一直爬到陈川的身前。 陈川已经被恺尔拉得坐了下来,神情冷冷的,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小一很怕这样的陈川,怕他那种随时会扑上来撕碎自己的表情,怕他死死压抑住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如火山般喷发的愤怒。 所以小一特别地用心思,要讨好他,要讨好他,小一不断告诫自己。 小一知道自己此刻哪里最诱人,他动作优雅地爬到陈川的面前,做也跪伏的姿势,用后面对着陈川。 对,是用后面,连恺尔也没想到,他以为小一会替陈川口 交什么的,没想到他把自己的屁股献到陈川面前。 白天围在腰上的那条纱还在,淡淡天青色,接近纯白,薄如暗翼,吹弹得破,轻纱下的双丘透出朦朦胧胧的雪光。 小一慢慢探出保养得不错的手指,将勉强盖住屁股的纱再向上拉起一寸左右,渐至欲掩还休的境界,然后,伸直腰,将屁股不停地举高,露出壁缝中那个妖娆的孔来。 艳红的菊花轻轻地翕合,像一只婴儿的小嘴,嘟起,摆成极致诱惑的形状,而小嘴的中央,一条令人震颤的细细金链从深埋的幽暗之处缓缓垂下。 纯金的灿烂光芒,伴着艳粉色的肉靡,夹在绝少接触阳光的洁白肉丘中间,链子的一头下垂到双丘深处某个幽暗的扣着金环的柱状器官上,而另一端,却诱惑地,如设下一个个疑难问题般深埋在菊花深处。 那一端是什么? 一个镂空金球?一串金珠?一个金蛋?还是一个硕大的金质阳 具? 疑惑,猜测,好奇心,欲望,连绵在一起,才是人类最美丽的国度。 就在那薄缕轻纱之下,雪堆般的山峰之间,某个洞穴里深埋着你最深切的欲望。 就连在一旁的恺尔也气息渐渐粗重。 而陈川—— 却只是站起来,摔袖子走了。 吴边醒来,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自己记得的第二次醒来。 根本分不清楚黑夜还是白昼,同样的屋子,同样的灯光,同样的自己。 全身很痛,但那是最不需要介意的事。 从上次醒来到现在的记忆还算是清楚,所经历的调教,逃走,还有那些人说的话都还记得。 他们说自己是个性奴隶,应该很乖地听他们的话,接受教育,才能够得到主人的宠爱。 可是吴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为什么他们给的教育都这么重?让人觉得羞辱? 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羞辱呢?这种感觉又是谁教的? 总是隐隐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什么,可是吴边想到头疼欲裂仍然想不起来。 只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吴边缓缓地睁开眼,确定自己是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双手和双腿都被绑在身后,被皮索绑在一起,指尖可以摸到自己的脚趾,而身体,就这么向前挺直地侧抱在一个人的怀里。 抱住自己的人吴边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鼻孔,下巴的形状很漂亮,上面有一层青色的的阴影,鼻孔刚是黑洞洞的。 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也看不到眼睛,吴边有些失望,这才注意到有人在动自己的前面。 抱住自己的人一只手端着自己的右侧大腿,另一只手在按压自己胸前的乳首。 有点痛,每一次按下去都带着掐,乳首早已被折磨得充血,但是身体也因为充血的乳首变得怪怪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动感,让人想把腰扭一扭,或者挪挪屁股,总之,不想安静地呆着。 但是扣住大腿的掌很有力,而自己又被绑成向前挺起的形状,令吴边不能动,不单只不能动,想挪一点都不行,何况,还有一个人在对付自己的前面。 那个人从自己双腿间露出一双眼睛,很漂亮的眼睛,相信也是一个有着美丽面孔的漂亮男人,还有他的一双手,特别的白,指尖更接近于纯白,粉红色的指甲片被修剪得形状大小都与手指极之配衬,真是一双漂亮的手。 而那双手,一只握住自己的性器,一只手正拿着东西要向里面 分卷阅读1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3 塞。 吴边叹气,又是新的调教内容吧。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了。 在这里,除了上调教课,似乎没有别的事情做呢。 但是——哎呀,好痛。 吴边立刻咬住下唇。 真的很痛,异物侵入到身体最最柔软的管道中去,吴边突然中刚醒的浑沌中惊醒过来。 不,这是不对的。 很羞辱,很讨厌,不要! 也很痛! 身后的陈川没想到吴边突然挣扎起来,笑笑,原来醒了,放开他的乳首,将掌扣在小腹上,用力,压得他服服帖帖地粘到自己身上,虽然他仍然在极力的挺动,可是经过了一晚的吊跪,体内涵含的力量早已被抽尽,现在的挣扎无异于小猫爪挥挥,只会让他更可爱而已。 不—— 吴边听到自己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哭,大声地哭叫,嘶喊:放过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这样是不对的。 在吴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这样做不对,反而所以的记忆都在告诉他,要乖,要听话,不管别人对你做什么,你都该乖乖地听着和接受。 但是另一个声音从哪里来,为什么总是要反抗,为什么要觉得羞耻,吴边不知道,只是本能地听从着,人类,本来就很习惯于听从本能。 异物是一根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管子,吴边可以看到管子上还套着个仪器。 吴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第一,这根管子让自己很疼,而且觉得羞耻,第二,灌食的片刻令吴边记忆深刻,有种将对自己失去控制的恐惧深深地掳住吴边的意识,下意识地吴边极力抗拒美手对自己的插入。 “不——” 低低带着泣音的哭叫从口中逸出。 醒来之前的记忆还很清晰,想到就算是大声哭喊也无济于事的无力,浓浓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不听话地涌了出来。 身后抱住的人低下头来,耳垂立刻感染到他的气息,那人在脖子上慢慢地舔着,仿佛要把自己当做食物吞下去的动作,吓得吴边再不敢乱动。 但是,真的很怕——也很难受—— 不管吴边怎么抗拒,管子仍然插到了深处,筒状仪器是套在管子上的,美手将它滑到吴边的眼前,套在他的性器上,那只仪器扣到最深处时,不知道怎么弄,就锁在了吴边的阳 具上。 啊,吴边惊呼一声,不再敢乱动。 有着美丽手指的人起身去取另外一件东西。 热烫的舌尖和尖利的齿终于离开了脖颈,吴边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对自己说:“还记得我说过等你醒来还有记忆的话就告诉你你是谁的话么?” 吴边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乖,答:“记得。” 身后的人接着说:“你是我的情人,因为我们很相爱,所以你决定将自己完全献给我,接受调教变成我的性奴隶,你让我给你吃下一种药,让你忘记以前的所有,你一心一意只想从醒来的那一天起为了我而活。” 吴边呆过去。 是真的么? 我的过去,是这样的么? 是这个人的情人,爱他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爱他爱到愿意舍弃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可是—— 可是什么,吴边也说不出来,以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但是依眼前的情形来看,与男人说的话很相符。 男人不间断地调教自己,只为了有一天找回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什么我连你也忘记了?” 陈川觉得怀里的人太可爱了,居然直接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奖励一个吻。 湿湿的嘴唇绕到前面来,在吴边的唇上热烈地吻了一下。 “因为你还没有找回自己呀,等你完成了调教课程,找回了自己,就会记得我了,到时候你会完全因为我而存在,而我,会在你想要的任何时刻带给你极致的快乐。” 吴边在心里问:真的么? 他没有问出来,因为目前,除了相信这个男人,还有别的选择么? 但是本能,告诉他,不,不能相信他。 吴边很难解释醒来之前为什么自己想要逃走的事情,也很难解释为什么他觉得抱住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了带来羞辱和痛苦以外,没有任何的快乐和爱。 想得太多会让吴边头疼,所以他决定先把所有的问题存起来,慢慢再寻找答案。 男人在身后低声说:“我叫陈川,记住我的名字。” 陈川?这个名字似曾相识,吴边暗暗心惊,似乎——真的记得这个名字呢。 但是,还有另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只是——怎么呼不出来,怎么就想不起呢? 有着美丽手指的男人又拿了一些器具来,吴边很害怕,吓得往后缩,被陈川顶住。 陈川用很温柔的声音对怀抱里不停颤抖的声音说:“昨天让你休息,从今天开始,我们继续完成你的调教课了哟。” 吴边想抓住那抹温柔,似乎那是自己现在面对无情残酷世界的唯一依靠,可是那道温柔的声音继续说:“现在要让你学会的是,你身上的所有的孔洞全都属于我,所以,我们会用耳塞把你的耳朵塞起来,让你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样你其它的感官会变得更敏感,鼻子里插入鼻侍管,这样你不用每天中断调教另外进食,你的嘴里除了调教的模型和口塞外,只能吞咽我的阳 具,还有你的尿道,它已经被锁起来了,如果你听话,我一般不会往里灌什么东西,也不会让你憋着尿不出来,反而,为了你的肾保持健康,它会定时的吸尿,让你的膀胱一直保持在清洁状态,还有后面,调教完成后,你便便的时候都会有快感,所以,不用担心,灌肠器和扩充肛塞会在你不需要上课和服侍我的时候一直呆里面,这样你就不用每次上厕所都高潮了。” 指尖落在肚脐上,“这里也算是个洞呢,用钻石做个装饰扣在这里吧。” 陈川可以察觉到怀里的身体越来越凉,凉得让人忍不住用指肚上下搓磨,柔软的皮肤滑不留手,目前还是很健康的肤色,等到调教完以后,应该会变得很白了吧? 岛上另一端的别墅里,恺 分卷阅读1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4 尔对着监控显示器说:陈川,你是个疯子。 7 一年后。 屁股动了动,啊,居然是嘴唇。 全身忍不住战栗,快感如潮水涌遍全身。 热烫潮湿的舌尖伸进来了,居然伸进来了。 伏在床上的人轻轻呻吟一声,语音婉转妩娆,哪里是不要,怎么听起来竟是极致诱惑和娇媚。 正在施与的主人笑了笑,在雪白高耸的屁股上拍打了两下,将两团雪肉拍得一颤一颤地抖动,立时现了几个红指印。 而雪肉中间的小孔却因为湿热的舌头离开,觉得有些凉,难受地吮了吮,菊花骤然开放,又骤然收了回去,粉色艳肉乍然一现,立刻消失在眼前。 满脸笑意的主人忍不住了,将一支手指伸了进去,立刻被用力地吸住。 指头卡在骨节处,欲进不能,欲退不可。 “含得越来越紧了呢。” 素来要求极高的主人也忍不住发出赞叹,而床上的男人只是扭了扭腰。 如果抬起他的头,才会发现,男人早已为情欲所迷,眼神迷蒙纷乱,早已失去焦距,但天生的细长双眼半开半合,温柔得勾人摄魄。 主人的唇再次落在腰上,腰比以前细了不少,纤细得似乎双手就能合围握住,而正巧用力向后挺臀,腰简直弯成了一道半圆的弧形。 舌尖在后腰最敏感处慢慢舔弄,有如一只小蚁在爬,丝丝的痒意扰得人烦恼,但是却不够真切,也不知道他确切地舔在哪里,只有体内的骚痒仿佛被它勾了出来,登时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那丝不着痕迹的骚痒,情难自禁。 “嗯——” 发出喑哑模糊难辨的声音,却尽是不耐与渴望。 主人笑起来,再吻下去,却是柔软的唇,用力的吸吮,沿着椎骨,一路向下,直至臀缝中。 肌肤在男人的唇下腾起片片红云,男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迷乱。 床上的男人终于忍受不住情动,大力地摇摆起腰来。 后面的蜜穴早已调教得随时能容纳男人的粗大。 主人看了看自己身下,光是眼看着眼前的尤物,下身已经一柱擎天。 忍不住对他说:“马上就来满足你。”在他的耳旁轻诉,即使明知道他听不见。 昂然的硕大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色泽,随着主人的身体来到男人的双脚之间,变成双腿夹住之势。 主人在男人的大腿外侧轻轻地拍了拍,男人轻轻合拢双腿,夹住了主人的硕大。 主人伸出手揽住男人的腰,男人以为主人终于要进来了,身体禁不主轻轻颤抖,却不料主人邪肆地笑了笑,竟在双脚间做起抽插运动来。 大腿内侧的肌肤虽然不似内壁,但也是极敏感,而且主人极尽温柔地用自己的硕大与它们磨擦,动作很慢,轻轻地用自己的热烫在男人娇嫩的嫩肉上慢慢的接触研磨。 男人不耐地挣扎起来,可是腰扣在主人手里,只好无助地挥动双臂,处于身后的主人却只是得意满满的用昂扬的男性在他身上轻戳玩弄。 主人的每一下动作,仿佛都在男人的神经上拉据,主人动得越慢,这条肉锯拉得越慢,男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迷乱昏茫,只想主人快一点进入自己。 男人发出狂乱的低喊,完全分辨不出音符和字音,但是嘶哑低沉的嗓音尤为性感诱人。 主人终于忍耐不住,分开男人的双腿,插入进去。 在插入的瞬间,男人停止了动作。 一切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身体被填得满满的。 世界安静下来,可以感觉到阳 具上血脉突突地跳动,也仿佛听得到主人嘭嘭的心跳声。 浑然的粗大楔在身体内,不管头脑再昏茫,不管觉得多孤独寂寞,只要这种被填满的感觉来到,心也渐渐温暖起来,体内被充实,思想被夺走,意识被主人牵离。 体内的茎体被夹逼着,先是有些不耐,胡乱地钻动了一下,在习惯了肉壁的紧窒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主人双手扣紧细腰用力一顿,立刻将男人身体带得猛然后挫,粗大捅入了身体从未到达的深处。 身体仿佛被劈开,有种心灵和灵魂都被人劈开的错觉。 不管经受过多少调教,肉壁仍然会传来闷闷的阵痛,但是酥麻骚痒终于落到了实处,不再是抓也抓不着,挠也挠不到的烦人影雾,男人放任着疼痛和酥痒贯穿自己,仿佛在某一刻,感觉到快乐。 深深的捅入,浅浅地抽出。 男人再次耐不住地摇动屁股。 完美的s形曲线就在掌下,主人忍不住亲吻男人的背,背上还有平时留下的吻痕,殷紫色的斑斑痕迹就如花园里盛开的鲜花。 这是属于我的烙印,主人对自己说。 想到这具完美的身躯属于自己,在自己身下娇吟喘息,在自己的驱驰下如鲜花怒放,想到他眼底的不屈、愤怒、惊惶不安尽已拔除,现在的温畅柔顺……主人只觉得全身电力四窜。 于是再次用力,全然不顾地猛力抽插起来。 被紧紧的夹弄着,仍然游刃有余地来回穿梭。 男人的肉壁颤抖着,仿佛羞涩,仿佛惧怕,仿佛欢迎,又仿佛痛楚,随着男人身体的颤抖,时而夹紧,时而松驰,时而欲迎还惧,时而又情深意切的挽留。 看到男人的充血艳红的媚肉每一次被肉刃带出,再一次又一次被捅塞回去,男人的身体仿佛完全张开在肉刃之下,那样的依恋,那样的留连不舍。 男人先始还是随着抽插抖动身体,慢慢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抽搐不已。 主人被他的抽动一下一下夹得直至颠峰…… 忍不住高喊:“太棒了——” 男人听不见,狂乱地甩着头。 情欲伴随着苦恼、羞愧、焦灼、骚动、不安……扰动着他的身心。 安宁……甜蜜……既想把主人的肉刃甩脱,又仿佛想要更多更多。 心底有小小声音在喊:不要呀,停止吧,又有另一个小小声音呐喊:用力吧,捅穿吧。 身体被主人扳成跪立在床上的姿势,就连抓住床单的可能都不再有。 无助地挥手,只能抓住空气,唯一能做的事情只 分卷阅读1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5 能向后靠,紧紧靠紧主人的身体。 主人的胸膛被情潮熏得热烫,贴在宽大平坦的胸上,找到安心的感觉。 男人的身体随着主人震动,情欲也越加高炽,只是在登上情欲高峰的时候,男人不能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热爱主人毫不留情的捅戮自己,仿佛只有主人大力的鞭挞,才能让人不去留意脑海中偶然闪过的清明。 果然如愿地被主人带上高峰。 在峰顶有闪亮的白光和热烫的雨。 射到体内极深处的热液烫得人全身发抖,也迎来了最终的黑暗。 陈川扶着手中脱力的身体苦笑。 又昏过去了,似乎这具身体太弱,每一次都不堪承受。 不管喂多少,仿佛都没有吃饱一样,真不知道恺尔的营养师是怎么调配的食物。 想拉过毯子来帮他盖好,才想起两个人都没有清理。 以前没有帮他清理的习惯,搞得几次都拉肚子,现在陈川已经是灌肠的老手。 抱着男人向浴室走去。 陈川自己身上也很粘腻,却把男人先抱到灌肠的仪器面前,将平时调好的软管拉进,慢慢插进蜜穴深处。 一有东西插入,男人就有感觉了。 就算在睡梦中,男人仍然发出情动的呻吟声。 陈川忍不住在他身上来回抚摸,暗暗说:“调教得真是好呀。” 完全想不到的结果。 一开始调教的过程大家都很辛苦,男人虽然没有记忆,但是跟从本能,根本不愿意屈服,陈川也有跟进过调教,但是每次看到他不是被虐打就是被责罚,心里十分不安。 后来听从恺尔的话,离开岛上三个月,回去处理了一些不得不亲自出面处理的公事,等到再回来,男人已经是乖乖的性奴。 接下来恺尔安排两个人互相熟悉,建立主奴关系,根据调教师的安排,男人渐渐越来越信任自己,而且,主人只有一个——是调教师给他的潜规则,直至后来,男人眼中只有陈川这一个主人,对他百依百顺,随时敞开身体任他享用。 陈川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恺尔。 但是恺尔那家伙,居然是嘲笑了自己一顿,然后拉着他的奴隶小一就跑了,害得从来没说过的两个字无从出口。 陈川忍不住摸摸鼻子,恺尔这家伙就知道让人欠他的。 灌肠的仪器帮男人清理完体内深处,陈川又帮他洗了个澡,才将他抱回床上。 陈川自己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忘记替昨天的鞭伤上药。 等到洗完澡出来,见到男人沉睡得毫无戒防的面孔,陈川把上药的事情给忘记了,爬到男人身旁,死死扣住他的腰,幸福地将脸贴在男人的脸上,幸福地沉入梦乡。 8 陈川很早就醒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只掏到空气。 顿时就就怒了。 火冒三丈,怒焰腾腾。 不对别人,是对自己。 不用看都知道,本来应该发火的对象正在床脚猫着,应该还发着烧。 窗外的海鸥叫声凄厉,叫得人心烦得想杀人。 那个人听不见,只有陈川自己在这里发火。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不管晚上把人折腾成什么样子,不管夜里有多冷,不管是不是做到昏过去,不管临睡前是不是用手臂死死扣住他的腰,为什么早上醒来自己的身边永远是空的,为什么只能在唯一一个地方找到他? 知不知道在这间没有开空调的房间凌晨有多冷? 知不知道光着身子趴在地上睡觉是会死人的? 为什么总是要离开? 陈川想把人抓起来暴打一顿,视线落到他的大腿根处,昨天晚上惩罚的痕迹还在,紫痕交错在雪色肌肤上,别有一情趣意味。但是陈川的性趣提不起来,现在只有生气,更生气。关于这件事的惩罚早已经不止一次两次,各式的手段使到尽,可是——为什么他还要爬到地上去睡? 恨得牙切齿的,但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川恨死了,恨死了。 向空中挥拳头,连空气都打不到。 该死的,搬到恺尔这间别墅的三楼已经有一个月了,这里不像专门用于调教的房间,温控维持在三十度,这里气候凉爽的时候是不开空调的,凌晨的温度可能只有十几度,可是每天夜里该死的他都会爬到床下才肯去睡,已经冻病了三五次。 陈川吐血的心都有了。 调教,调教,不是应该很听话了么?为什么在这一点上又不肯听话? 很想把那个人狠狠地揪起来,把他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但是—— 他的脑袋里面装的不都是自己和恺尔灌输给他的么? 那么,为什么就不肯接受自己的灌输,乖一点到床上睡觉呢? 床脚的人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作了不好的梦,还是因为病,卷跷的睫毛一直在不安心地抖动着。 可是陈川连碰都不敢去碰他,也不敢替他盖东西。 他听不见,只要指尖轻轻地触碰都会醒,而任何布料——被单、毛毯、丝绢对于他来说都太粗糙,只要轻轻地贴上他的皮肤,都会把他弄醒,关于这一点,陈川已经屡试不爽。 弄醒来后他肯定不会再睡,只会更加加重他的病情,平时已经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 陈川恨得想杀人! 这该死的调教! 从来没有哪一天有这么恨自己让他接受调教,如果没有接受过该死的调教,他不会有任何触碰都会醒,他不会爬到地上去过夜,他不会睡眠越来越少,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瘦。 心头泛过丝丝的痛。 看,都瘦得不行了。 比起一年前瘦了许多的身体,皮肤下已经可以见到骨骼的痕迹,原来精实的肌肉呢?现在的脸上不再有婴儿肥,下巴瘦得尖尖的。 不是不心痛,可是该怎么办? 怎么办?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为了接受过调教的吴边发狂,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瘦弱会让自己失去理智。 不,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要找恺尔商量一下 分卷阅读1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6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6 ,有没有什么办法。 陈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的时候,已经冲进了恺尔的房间。 直接拎起在对恺尔进行吞吐运动的小一,扔了出去。 “陈川——” 恺尔一声尖叫,一个枕头飞过来。 拨开,全不当一回事,冲到恺尔面前,扑向床前,无视他的一柱擎天,双手扶在他的身侧,俯在他的上面,喊:“我该怎么办?” 恺尔嘻笑道:“想上我么?我可以更主动一点。” 陈川把面贴到恺尔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尖几乎贴到鼻尖,盯得恺尔阵阵冷汗。 可是——还是鼓起勇气说:“如果——你不是想上我的话,把小一还给我,”恺尔诺诺,越说越心虚,脸都红了,羞涩地垂下眼,对陈川说:“你知道——男人早上的搏起很正常。” 无力。 陈川总算正常下来,翻身,坐在床沿,背对着恺尔。 恺尔忙向门口招手,叫还在茫然的小一回来继续。 小一小心地看了看,怒气凶凶冲进来的陈川正处于失神状态,似乎——好像——还算安全。 蹑手蹑脚地爬回去,一只手握住恺尔高举的粗大,温柔地将它放进嘴里,灵巧粉色的舌尖立刻伸出来,舔弄吸吮。 恺尔全身通爽,舒服得叫起来。 “听我说两句好么?”陈川仍然背坐着,仿佛不知道恺尔在做什么,闷闷地说。 恺尔心说:来了来了,倒苦水的来了,早知道有这么一天。 可是被情欲缠着,心情还不错,就听听他讲什么吧。 一边喘息,一边说:“你说你说,我在听着。” “小边他——不肯在床上睡。” 恺尔差点笑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了呢,就为这点小事。” 陈川骤然回过身来,恨声问:“小事?” 恺尔一眼扫到陈川眼底的红丝,吓得一缩,小一立刻觉得口里的东西缩小了一号,不禁哀鸣:照这样下去,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舔得射出来呀,这两天的饭都不用吃了,整个口腔肯定全都磨破皮。 突然想到自己有理,恺尔差点双手叉腰做茶壶状,可惜现在躺着,而且命根子还别人嘴里。 小一含住他下面的袋袋用力一吸,恺尔立刻全身都软了,媚眼丝丝地问陈川:“难道不是小事,性奴隶接受调教的第一部分潜规则里不就包括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在主人床上留宿么?” “可是——”陈川觉得自己很冤枉,难道最近一个月以来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对性奴潜规则不够熟悉?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 恺尔忍笑忍到内伤,终于忍不住对陈川说:“你回去碰碰他的额头,他就会留在床上睡觉了。” “哦。” 陈川垂着头。 原来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听到了结果,一口气松下来,想走,却没有走。 可能怒气消散得太快,反而失去了一贯支撑的气力。 或者,不想回去面对他。 因为——原来——错全在自己。 又或者,心底还有一丝丝莫名的不安。 恺尔似乎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伸手拍拍他的肩,眼睛里全是落井下石的诡异笑意,对陈川说:“为什么还不回去?” “他睡着,又病了,我回去也是吵醒他,昨天我还为这事罚了他。” 某人正在后悔。 恺尔嘴角邪恶地抽起,问:“你前几天是不是还用电击惩罚他了?” 某人点头。 “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怎么让他学会不在床上睡觉的?” 陈川抬起眼,看着恺尔。 “你也知道,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是几十年的习惯,要让他在短短几天里改不太容易。” 某人白痴一样点头。 “你不是送了些装饰给他么?那套白金的东西,脖子上的环,还有手腕脚踝上的,还记得么?” 当然记得,这些环一直都戴在他身上,除了装饰,当然也有情趣道具的意义,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首饰,全都是量身订做,宽度限得死死的,紧贴在皮肤上的。 “我们用链子系在他脖子上,把他锁在床脚,你知道,他刚恢复神志,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凭本能做事,晚上当然要回到床上睡,被锁住后,连着惨叫了几个晚上,他又听不见,叫起来不知道多凄惨,好在你不在,那几个晚上,岛上没有一个人能好好睡觉。” 陈川仍然没有表情,但是恺尔很担心自己的真丝床单会不会被人揪出几个洞来。 说到这里,就连恺尔自己,心里也不太舒服,干脆不说了,只看着陈川。 原来——是这样的么? 自己离开的三个月,在他身上还发生过什么? 陈川现在脑子木木的,什么也不敢想下去,刚开始听恺尔讲的时候心里头滴血,恨不得想杀人,等听完了,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恺尔不知道陈川在想什么,想做什么,只见他默默地垂着头走了。 心里奇怪,今天的陈川怎么了? 至少也要发发脾气呀。 吴边其实早已经醒了。 只是不想动,静静地伏在地上。 早已经习惯这个姿势,一定要跪着,又想睡觉的话,算是最舒服的姿势了。 吴边知道在主人面前装睡是不被允许的,被抓到的话会被处罚。 但是——主人在发怒,吴边心里说不出的害怕。 两条大腿的根部和会阴还火辣辣地疼着,也是他几乎整晚没睡的原因,如果再惩罚的话,会是前几天的电击吧。 一想到电击棒,吴边忍不住全身颤抖。 呼吸,尽力呼吸,不要怕,慢慢地,轻轻地呼气,慢慢地吸气,千万别让主人发现在装睡,否则一定会被电击的。 吴边觉得头很重,耳朵和脸上烧得烫烫的,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一定不能再被电击。 几天前,确切点来说是五天左右,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主人又一次暴怒。 他拿来连着电池的电极管,还有黑黑细长条的 分卷阅读1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7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7 电极棒。 啊!想都不敢想。 但是痛还记得。 电极管那么粗,从下面塞下去,主人还拿镜子来,硬逼着亲眼看着塞下去,看到粉红色的肉把银白色的金属电极管吞下去,就算平时含惯了各种棒装物的身体也还是会怕的。 而且主人——好残忍。 不,不能说主人的坏话,可是,他弄得人好痛。 平时,主人就算是鞭打,或者是别的惩罚,都不会觉得太痛了,都习惯了,肉体上的痛很快就过去,治一治就会好,实在不行,会有人打镇定剂,睡几天也就好了。 但是那一次,真的好痛。 看到主人的手指按下去,夹住电极管的肉壁马上一阵钻心的痛,然后就控制不了身体了,全身痉挛收缩,所有的肌肉互相撕扯着痛,像被人撕开一样,脑子一阵阵发麻,胸口像被一根锥子往里钻一样痛。 不,再也不要了。 主人却觉得还不够,又拿小电极棒来电的乳首和下面,一阵阵又麻又痛,才电了几下阳 具就想要勃起,但是被东西扣着,起不来,像要被拧下来一样的痛。 根本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那些痛好象又回来了。 吴边只觉得一身冷汗,这时候才发现,主人已经出去了。 抬起头,还是不要睡了,越睡越累。 清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自己,为主人的临幸随时做好准备。 这句话早在调教课程的开始阶段,已经成为潜规则,印在吴边的脑海里。 咦,今天主人离开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双手绑到身后。 灌肠有专门的器具在浴室里,大多是调教师帮忙清理,最近一个月搬地方后一直是主人来做这件事,奴隶不需要用到自己的双手,所以只要醒来,手都要被绑起来,有时候,会整天都绑成一个特定的姿势,有一次绑得太久,手腕差点断掉。 吴边看着自己的按在地上的手背,难得今天没有被绑住呢。 也许是主人懒得绑了吧。 吴边没想想太多,每天早上是比较清醒的时刻,一般会拿来思考一下有记忆以来发生的事情,随着白天的调教课,或者主人的爱宠,一天下来,一般会在晚上累昏过去,也只有昏过去的时候可以好好睡一会,这已经成了生活的习惯。 现在的吴边是因主人而活,主人的每一个指令都必须遵从,主人才是奴隶的生命,主人的爱宠是奴隶的幸福…… 为什么,今天想到这些平时绝对遵从的东西,心里有些怪怪的。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曾经出现过。 但是吴边记不太清楚了。 几时呢? 好像是刚恢复记忆的时候。 居然想违抗主人呢? 被主人宠爱的时候还想着拒绝,吴边觉得真好笑。 但是心底突然冒出个声音说:是应该拒绝的呀,你忘记自己为什么活着了吗? 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吴边吓了一跳,左右看看,屋子里并没有其它人。 他把头垂得更低,为自己突然产生的违逆想法感到羞耻和恶心,如果被主人知道了,一定一定会被电击,就连自己,都觉得应该送去被电多打几下,才会乖乖的,不胡思乱想了。 吴边爬到浴室去找他的灌肠设备。 整套金属和胶质联合在一起的设备,直到现在吴边摸上去,心里还是跳跳的。 吴边现在根本不会再去想为什么他会抗拒这些东西,就像他不再去想为什么会产生今天早上那么背逆的思维一样。 他把自己的屁股高高的蹶起,伸手将身后的按摩棒拉了出来,里面还有昨天晚上主人奖赏的精 液,吴边之前曾被教导过,这些液体要一滴不剩地装起来喝下去,直到一个月前,主人突然不让喝了,吴边不懂,但是他现在根本不需要想太多的事情,只需要按照主人吩咐的去做就可以了。 将灌肠器的软管插进后穴,柔软的穴立刻淫 靡地将它含住,如孩子得到了糖果,自在的吸吮着,生怕糖果离开。就连插入软管的过程也会带来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吴边知道这是调教师对自己身体改造的结果,一连三个月,每天后穴都被灌入浓脂般的霜膏,改造那里的敏感度,纵使微小的神经末梢增生,现在吴边后穴的神经末梢数量比正常人的多出数十倍甚至百倍,就算是异物的插入,都会令他高潮。 可是身体里的情欲再多,吴边的前端仍然只有半勃起状态,没有主人的允许,前端根本不会完全勃起,更别提射精了。 增生的情欲和过高的体温令得吴边的体内泛过阵阵酸麻。 啊,好想有人帮忙舒解一下呀。 可惜主人不在。 而且主人也不是奴隶想要的时候就会给的。 吴边不禁默然,是呀,主人是主人,奴隶是爱慕主人的奴隶。 默默地垂下头,有液体激涌入体内。 其实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每天灌肠三次,每次三轮,后穴里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吴边不禁望向窗外。 别墅三楼的浴室和以前的房间不一样,这个浴室不单只大,而且浴缸连着一个伸展出去的平台。 现在连向平台的落地窗没有关,有风吹进来,将浴室的白纱窗帘吹得高高扬起,可以看到平台下不远处的海。 海浪永不放弃地一波波奔涌上来,卷起层层白色的浪花。 银色的沙滩如一条玉带在纯净透明的海旁展开来,如薄纱衣裙上的花边,而直到深处仍可以见到海底礁石和游来游去的鱼类的海水,则似那条展开的阔丽纱质裙摆。 真美。 吴边在心底暗暗赞叹。 海上的上空有许多海鸥飞来飞去,自由地在天空中滑翔。 这时,有一只海鸟突然飞到平台上,离吴边很近,两个人之间只相隔一个浴缸。 那只海鸟不怕生,先用红色的鸟嘴挑了挑灰白相间的羽毛,然后用两只湿漉漉的圆眼睛瞪着吴边。 吴边已经清理完毕,他跪坐下来,趴在浴缸边缘,盯着那只鸟看。 鸟昂首挺胸地走了几圈,吴边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想吸引他飞过来,哪里知 分卷阅读1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8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8 道海鸟根本不甩他,将脑袋挑得高高的,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吴边,然后展开他不算很大的翅膀扑了扑,就飞走了。 鸟——飞走了。 吴边呆滞。 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脑子嗡的一声,突然如烟火般炸开,眼前火星一片,脑海里只剩下“翅膀”“飞走”“自由”等字样。 它飞走的动作,在吴边的眼前如放慢镜头。 展开翅膀……两只脚一蹬……翅膀借着飞……飞起来……拍动……升空……在风中滑翔……拍动……飞得更高…… 如果海鸟能说话,它们会告诉陈川: 吴川看着那只鸟飞走,眼睛直直的,发了会呆,笑了笑,张开嘴,一口向自己的手腕咬了下去…… 9 从恺尔的房间出来,陈川如置身冰库。 自己,还有小边—— 想都不敢想下去。 回到楼上,进门之前。 陈川按着扶手,想:什么也不说,拍拍他的额头,先让他睡觉。 休息,就医是最紧要的事。 胡桃木的大门紧紧闭拢,陈川差一点没有气力推开。 就在犹豫的时候,扬起头,从走廊的窗户见到一只灰白相间的海鸟飞了出去。 是从房间飞出去的么? 浴室的阳台? 好张扬的鸟——飞得这么快。 那只鸟给了陈川些许勇气。 他还需要医生,先让他睡觉,安排他上床后自己可以立刻去叫医生。 步子轻快起来,心终于着落到了实处。 推门,进来。 咦,屋子里没有人。 张望一下,四处静悄悄的,平时他常呆的地方只留下一只金色的垫子。 陈川看着那只垫子,眼底尽是暖意。 垫子是上次离岛的时候带回来的,他老是不肯在床上睡,每天早上起床看到他像只小狗一样伏在床脚,让人有送个窝给他的感觉。特地选了与房间挑配的金色,没想到他喜欢伏在上面,纯金色灿烂夺目的垫子上托着他白晰的身体,不知道多赏心悦目。 陈川不着急。 他不在房间里,一定在浴室。 陈川甚至坐在床上等了一会。 他一定在例行晨间清理。 平时陈川也会帮他做,帮他灌肠,灌很多水进去,然后用肛塞塞住,看他因为忍住便意纠结在一起的脸,有时候还会恶作剧地揉弄他鼓涨的小肚肚……陈川笑着看窗外,碧绿的海涛,和天空飞翔的鸟。 浴室的门没关,半掩着,陈川等了一会耐烦心就尽了,大踏步向浴室走去。 推开门,陈川就看见了—— 他躲在地上,躺在一丛艳丽娇异的血色花朵里,微微半睁开的眼,不知道看着哪里。 平时白晰的身体现在因失血苍白如纸,一年来没有剪过留下来的齐肩的长发披散开在脑后铺展成一片柔黑的扇形。 他还没有死,身体会偶而挣动,每动一下,身下的血花都会漾出阵阵涟漪。 见到陈川进来,还会抬眼,几不可查的滚动他的眼球,陈川感觉到他的视线对准自己。 他在看我。 是的,他盯着我。 他的眼睛清澈晶莹,就连将要死去的时候也是温柔的。 但是,凝在眼底的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 陈川看到自己扶在浴室门上的手在发抖,他看到阳光从浴室的平台一缕缕地射进来,看到白色的纱质窗帘旗贴般飘扬,看到地上的渐渐漫开的血,只觉得——好冷。 好冷。 身体冷得发颤。 怎么冬天这么快就到了? 既然冬天都到了,为什么还开着窗户吹风? 不是还因为受凉感冒病着么? 陈川突然火大了。 恺尔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陈川。 这小子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等小一来把两个人收拾干净,恺尔决定去三楼看看陈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能是小奴隶有点不听话吧,恺尔一边啃着早餐一边闷笑,如果上去看到小奴隶又惹他发闷气,一定要想办办好好再整他一回。 恺尔的早餐吃得特别香甜。 一边啃三明治,一边听到走廊里咚咚咚地有人走动。 探出头去看窗外,难道陈川出去了? 只见到有个调教师离去。 可能是送东西过来吧。 多半陈川又想用什么招呼他的小奴隶,恺尔满肚子看热闹的心思。 “小一,来把牛奶喝了,我们上去看戏。” 牛奶倒在地上的盘子里,小一三两口舔干净。 恺尔急不可待地拉着小一上楼,小一用爬的比较慢,恺尔干脆扔下他,自己先冲了上去。 恺尔对陈川这个新奴隶印象还很深刻,长得很不错,气质中性,有一双很温柔的细长眼睛,手长脚长的,就是脾气不好,调教的时候花了不少功夫,意志很坚定,让他变成性奴隶,狠花了一些功夫。 小跑步上楼,恺尔推开门,没想到一只动物迎上来,还没等他站稳,先发出一声尖叫声:“啊——” 一团黑影扑进怀里。 是什么?是什么? 恺尔吓得腿都软了,毛绒绒的爪子扶在左右肩上,还呼呲呼呲喘气。 “啊——”跟在后面进来的小一也吓了一跳,定下神来才说:“狗——” 哪里来的狗? 恺尔僵着身子不敢动。 小声问:“真的是狗吗?”根本不敢睁眼看。 那只狗仿佛知道在说他,呼呲喘了两声,居然用舌头来舔恺尔,吓得跳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冒着险把黑影推开,才敢睁开眼,在地上团团打转的真是一只狗。 就连恺尔也忍不住问:“怎么会有只狗在这里?” 左右看看,屋里没有人。 恺尔继续往里走。 不在屋里,只有浴室了。 说不定两个人在浴室里做什么,搞什么情趣小动作。 恺尔嘴角上扬,俺这 分卷阅读1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19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19 个巨号菲利浦来鸟~~ 浴室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恺尔继续冒死向前。 自从屋里出现了大狗,恺尔怕浴室里还有什么动物,手脚自然放轻,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这是什么情景? 一只关狗的笼子扔在浴室中央。 陈川将他的新奴隶抱在怀里,一只手托着奴隶的手,奴隶被举起的手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血,看上去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而陈川——诡异地笑着,在手腕上的血涌处亲一口,又去亲怀里男人的脸,本来一张已经失血白色得纸还白的脸上被陈川弄得血迹斑斑,到处都是血印子和唇印,嘴唇和眼睛两处都几乎被血糊上了。 “陈川,你在做什么?” 整个别墅都回荡着恺尔的尖叫声。 只有陈川仿佛没有听到,还在独自威胁着怀里的男人:“我看你逃到哪里去,你要是再逃的的话,我就把你关在笼子里。”陈川举起男人的头,让他的眼睛朝着笼子的方向,可是男人的眼睛根本是闭着的。陈川不管,继续说:“笼子很小是吧?你要呆在里头只能全身都卷起来。到时候我用狗狗最喜欢的肉汤涂满你全身,把骨胶质做成的肉骨头狗粮塞到你的身后的洞里,嘴里塞满狗狗最喜欢吃的碎牛肉,让那些狗狗好好的疼爱你。你知道么?不管你怎么卷起身体,你下面的肉洞都是对着笼子外面,狗的舌头很长,它们会在你的身上不停地舔……” 嘴里说着残忍的话,脸上还带着冷冷的笑意。 惊叫过后的恺尔吓得只觉得见了鬼。 半晌才反应过来,再次大叫:“陈川你疯了,再不叫医生,他就死了。” 惊吓过后的恺尔冲上去,狠狠打了陈川一个耳光,将他怀里的男人抢了过来,果然,还有气,应该还有得救。 陈川被打了以后却是呆呆的,什么也不做,坐在血泊里。 恺尔连声大喊:“小一,叫医生过来,快,快。” “来个人。” 被恺尔尖叫声惊动,已有几个仆人来到三楼,恺尔指挥他们把陈川从浴室里弄走,陈川也不反抗,任由别人带他走。 可是,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回头,却见到被恺尔抢走的人睁开眼。 陈川挣扎着靠了过来,看着男人。 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生命的流逝让他看起来无比的虚弱。 陈川伸出沾满血液的手指想去摸他的脸,没想到男人一扬手,居然将他挥开了。 “滚——” 男人脱力的怒骂,如用生命喊出,微弱,低哑,嘶沉。 却如一把长刀,将天幕撕开,将在场的所有人砍得血肉淋漓。 每一个都呆过去。 每一个都不知道想什么。 他为什么就算是死,也死得骄傲且高贵。 每一个人都可以听到他直戮心灵的怒吼,他的不屈、他的愤怒,他铮铮的灵魂。 他不是在叫某一个人滚,而是在叫在场的所有人滚蛋。 他就算是离去,也要一个人干干净净的走。 他的高傲令无数人羞辱不如。 令在场的绝大部分人抬不起头来。 他——用一个字,把每一个人骂得羞愤欲死。 医生来了,男人被带走。 但是屋里的人大多都没有走。 恺尔是跟着医生走的。 陈川一个人冲进了浴室。 10 恺尔再来找陈川,陈川仍然在浴室里。 跪在浴缸前面,凝视窗外的海。 那只狗在屋里跑来跑去,踩得满地的血色梅花印,在白色的浴室地板砖上,倒似画了一幅中国画。 血干了后的颜色发黑,一大块,似一朵牡丹花型。 陈川有半截裤管在血里,他自己没留意,沾到差不多到膝头都是血。 听到恺尔进来的声音,他缓缓回过头,死寂的双眼望了一眼恺尔,哑着嗓子问:“情况怎么样?” 恺尔双手抱胸问他:“你想他死么?” 陈川眼底闪过一末痛,摇了摇头,“不想。” “可是你根本不送他去救治,还搞了只狗回来。”恺尔呲牙咧嘴的,从来没见过这样一个人,心疼的人弄伤了自己,他还有心思去找条狗回来威胁他。 陈川有点不好意思,“我只是气疯了。” 恺尔气极,跳起来骂,“气疯了你就把他放在那任他流血任他死?如果今天我没上来,如果我今天来晚一点,他根本就救不回来了,你怎么办?你到时候要我拿你怎么办?” “怎么办?”陈川喃喃的念,对自己说:我也不知道。 恺尔问:“你心里清楚得很是不是?” 陈川疑惑:“清楚什么?” 恺尔道:“还要我一点一点地说么?” “……” “好,我就说给你听。”恺尔简直是气疯了。 “你把人从司徒宇那弄回来,一开始只是打算让司徒宇急,让司徒宇发疯,是不是?然后或杀或放随便,杀呢,省事,放呢,随便丢到哪,打个电话让司徒宇去接就是了。你们两个从小到大互掐,拿住别人弱点就不松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几十年了,是不是?” 陈川点点头,“抓司徒宇个把情人当然正常,他杀我的情人也不止杀一个两个。” “但是后来你发现司徒宇对吴边是真的,你的想法就变了。” 陈川点头。 “你想抓着吴边,给他洗脑,然后送回去,让司徒宇看到爱人变成一个废物哭都哭不出来,你们两争斗,牺牲个把外人算得了什么,哼。” 恺尔鼻孔朝天,即使体谅,仍十分不屑。 陈川道:“一开始的确是这么想的,你不要怪我,我们这些人,有谁真把别人的命当命过,你这不也是……” “打住打住,别提我,”恺尔可不想把自己卷进去,“你也就是看中我这地方了。你既不想把人还给司徒宇,自己又看上了吴边,就想着把他拖我这来,帮你调教调教,反正都被你洗脑了,废人一个,你喜欢,调教成宠物留着也不是可以——” 陈川眼瞳微缩,恺尔竟不 分卷阅读19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0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0 敢再说下去。 “是,他被洗了脑,我却喜欢上了他,也不后悔,想着你帮我把他调教成宠物,我可以随时带在身边,给司徒宇见到了,只怕先气得吐血,我既得了人,又对付了司徒宇,一举多得,岂不是好事。” 恺尔冷笑,指责陈川:“你明明知道——” 陈川冷冷地瞪回:“我知道什么?” 恺尔被他瞪了,又急又气,道:“你明明知道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陈川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我知道什么?” 两个人说来说去,简直吵起架来。 恺尔的脸色也冷了,冷哼了一声,“你还不肯承认,自从吴边恢复神志,你心里肯定清楚他迟早一天会恢复忘记,因为你洗脑的手段,是让他不会记得前一天发生的事,到今天为止,他不单只记得前一天的事,他连一年前的事都记得。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对他的洗脑失败了,你应该早就知道,所以才会在他恢复神志后不久就让我给他加快调教课程,那时候我还奇怪你怎么突然性饥渴了,就算是喜欢他,也是过只是个性奴隶,没想到你是在抓紧时间,一心一意想在他恢复记忆前彻底成为你的性宠物。” 陈川的眼神飘远,恺尔的指责一句句骂在心上。 想大喊一声:恺尔,你骂得好。 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克制隐忍着脾气。 恺尔猜得没错,自己安排的洗脑自己心里当然有数,吴边不应该恢复神志,洗脑过后的吴边应该只会记得醒来后发生的一切,每一次昏睡过去,他的记忆就会刷新,所以之前的调教几乎都没有用,每一天醒来的吴边都是一个没有记忆的新生儿。 就是那时候喜欢上他的吧,清纯得毫无杂质的眼神,对世界懵懂无知却又无比好奇的心灵,还有纯洁得不带半分杂质的灵魂,他的秀美,他的灵气,他的一切,都吸引着自己。 吴边—— 陈川在心底低喊。 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恺尔静默。 陈川,真是自己认识的陈川么? 十几年来的知交好友,甚至是爱着他的,从来没有想过他居然会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明明知道吴边会有恢复记忆的一天,却仍然对他进行性调教。一旦吴边记起所有的一切,他会变成怎么样?会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而陈川又能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恢复了记忆的吴边呢? 陈川似乎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喃喃地念着:“我只是忍不住……就这么放手。” “所以你骗他,说他是你曾经的情人,说他连自己的生命记忆都不要,愿意为你献身成为你最乖巧的性奴,哈!哈!这样天大的笑话也只有没有任何记忆的吴边会相信。你瞒着他的过去,瞒着还有一个司徒宇在苦苦找他回去,唯一想要的不过是吴边肯留在你身边,不管是他心甘情愿的留,还是成为性奴隶被潜规则限制地留下。哈!陈川,我没想到你真的疯了,为了吴边,你竟然做了疯子才做的事情。陈!川!我竟没想到你会如此爱他。” 陈川扬起头,被恺尔骂得眼睛都红了,向恺尔大吼:“是——!不管怎么样,我都会这么做。” 恺尔举起手里一直拿的医疗报告,摔在陈川的脸上, “你!真!无!耻!你这么做了以为有没有想过后果?你欺负司徒宇永远找不到他么?还是心怀侥幸吴边永远不会恢复记忆?司徒宇与你做对了二十几年快三十年,你有几分手段,难道他没有?你知不知道他早就知道吴边在我尤加里岛上?只不过我这岛平时招待的都是全世界的达官显贵,多多少少有些势力,你又知不知道这一年来,司徒宇拼尽身家财产,将我的势力已经快要清除干净?陈川,你一直在快乐地做着你的梦中人,有没有看一眼我?我快因为你失去这个岛了,你知不知道?” 陈川退了一步,脸色都白了。 原来司徒宇早就知道了。 原来司徒宇一直在对付恺尔。 原来…… 恺尔——我一直在欠你越来越多么?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陈川实得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恺尔心中一寒,气得冷笑,“早告诉你有用么?早一点告诉你,你就肯放手么?早告诉你只会被你理解成我不愿意帮你吧,你把吴边送到岛上来就是因为你觉得这世界上没几个人敢动尤加里岛,你有恃无恐,你对我的力量太过于自信,说有人会摧毁这个岛你只会当成笑话,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你一直觉得司徒宇的力量没有你的大,你从来都没有看到他爱一个人的决心。” 脸色更白,似抽掉了全身的血液,陈川问:“难道真的危急到这种地步了么?” “没错,司徒宇这一次是算准了对付我,即使吴边不在尤加里岛上,他也打听清楚了我们两的关系,用这招围魏救赵,誓要逼你放出吴边。” 陈川完全说不出话来。 司徒宇这次竟是拼了全力来救吴边,真的连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要了。 动尤加里岛只怕比动外面的一个小国家还要危险,多少国家的亲王权贵甚至首相总统在这个岛上往来,有多少的后宫宠物来自于这个岛上的调教,这里虽然只是太平洋中心一个根本在地图上找不到的小岛,但是,这里几乎是黑道的圣地,各种权势的庇佑,还有恺尔多年来的经营,尤加里岛可以不驻一兵一卒依然足以自保。 司徒宇——也疯了。 恺尔踏前两步,揪住陈川的肩,笑着说:“看,你们两个疯子——” 扬起手,打了陈川一个耳光。 陈川捂着脸,静默。 这一掌是该得的,恺尔虽然是朋友,但是已经为自己死而后已。 恺尔问:“我还有一个问题,只有你可以回答我。” “什么?你尽管问。” “吴边会恢复记忆也是你手下留情么?否则洗脑后,就算是经过特种训练的特工也不可能恢复记忆,他怎么可能,你在对他动手之前就已经动心了?” 陈川苦笑,答:“这你倒是冤枉我了,我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洗脑的整个过程没有出错,我也没有加别的什么暗示,一切都是自动执行的。” 两个人都不太明白。 想啊想,想不到结果。 分卷阅读20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1 恺尔喃喃地念着:“如果洗脑的过程没有错,你又没有错,错的只有被洗脑的吴边,难道他的大脑——” 陈川没有留意到恺尔的自言自语,他更关心的是恺尔的尤加里岛的安危,想来想去,也没有结果,忍不住问:“尤加里岛真的没救了么?有什么办法?我可以做什么?” 说到这里,恺尔冷笑,“你当然可以替我做一件事,不单只可以保全尤加里,还能让司徒宇乖乖回家去。” 那件事,当然是指—— 陈川跳起来,正想说话,被恺尔打断。 “难道你想说不?” 陈川发觉自己太冲动了,被恺尔一问,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变了脸的恺尔也是黑道一名枭雄,平时对陈川的心意不同,待人处事自然不同,但是涉及到尤加里岛的安危存亡,恺尔难得地拿出冷静的态度来,不再徇私情。 “你好好的想想,值不值得为吴边陪上我一辈子的基业,虽说是朋友,我还是不想看到你无情我无义的一天。” “你这是在逼我——” “你需要有个人逼一逼,现在吴边已经恢复记忆,就算他的身体再需要你,在他的脑海里,你只怕狗都不如,你抱着他去跳太平洋我不管,但是你抱着我的尤加里岛去跳太平洋,我一定要骂醒你,如果吴边从头到尾爱你,说不定我还站在支持你的一边,现在——哼,我恨不得连你一起打包送给司徒宇。” “……” “我留点时间给你想一想,想好了自己打电话通知大家。” “……” “还有,吴边我先帮你守着,他的伤不轻,手上的肌肉都咬断了,呸,你还弄只狗吓他,他根本不怕你吓,抱定了心死得越快越好。你还是不要想他了,快点把他还给司徒宇吧,我求你了。” 恺尔今天说的话比平时一年说的还要多。 陈川知道恺尔说的都对。 但是—— 怎么舍得放手,如果舍得,也不会—— 一直想争取多一点,一直想,快一点让吴边离不开自己,到时候司徒宇就算是找到,说不定吴边会对司徒宇说自己不想跟他回去。一直对尤加里岛的安危无比放心,一直—— 是太自负了么? 差一点快要害死恺尔。 恺尔和吴边,谁轻谁重? 吴边,不舍得,但是恺尔,如果失去,会觉得少了身上的一部分。 恺尔似手足,失去手足会残废,吴边似心,没了心还可以活着。 陈川冷笑,不是几十年来都活得没心没肺么? 吴边还给司徒宇,至少还活着,经过调教,吴边再也不是原来的吴边,司徒宇说不定会抛弃他,到时候还有带吴边回来的一天。 如果失去了尤加里岛,恺尔只会死掉,恺尔会跟岛同存亡,这个损失…… 不用比也知道。 陈川找了个角落窝起来,没有留意到自己坐在床脚送给吴边的金色垫子上。 只是觉得那里够软,会有很舒服,还有自己喜欢的气息。 真——不想放手呀。 还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躺在血泊里的样子。 现在才觉得心疼,整个心脏像被一把刀细细剐一样的痛。 为什么心会痛呢?明明是意识和神经上的痛苦,为什么生理上会产生真实的痛。 他恢复记忆了吧? 他叫我滚。 他不想看到我。 陈川笑起来。 可是只要我勾勾手指,他就会高潮。 熟悉他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带,熟悉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还给司徒宇,这些是还得去的么?经过调教的身体,应该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陈川呵呵地笑起来,谁都可以看到他的眼底没有半分笑意,只有他自己以为自己在笑。 有恺尔的守护,陈川很安心。 对于恺尔,陈川一直都很安心,只要是恺尔说的话,做的事,陈川这么多年,早已给予了充分的信任,否则,谁说把吴边还给司徒宇,陈川想都不会想。 真的!真的!要还回去么? 怎么会被逼到如此的绝路上了呢? 陈川笑得更大声,大声喊:“司徒宇,你真是好样的,算我这盘输给你,但是这一局还没完,我未必不会赢你。” 恺尔听到楼上的嘶喊,知道有些人想通了。 看了看躺在自己床上的还在昏迷的人,有些人永远都想不通吧。 司徒宇为了吴边,命都不要了。 吴边被调教成这样的身体,又能回到司徒宇身边去么? 听怕会应了陈川说过的一句话:司徒宇,你肯用你的性命换我的小边回去么? 还有,为什么洗脑会对他没有作用呢? 这个吴边,身上还有多少解不开的谜团? 11 司徒宇和阿博隔着一张办公桌相对而立。 两个人脸上都是苦笑。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再强打精神,也掩不去面上的疲惫之色。 司徒宇道:“终于快接近终点了么?” 阿博:“对,边少就快要回来了。” 司徒宇神色黯然,低声说:“对不起,小边,让你等了这么久。” 一年,漫长的一年,不知道小边等得急了没有?会不会不高兴?会不会嫌我动作太慢。 忍不住抬起头来问阿博:“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阿博惨笑,道:“怎么会。” 尤加里岛是什么地方,大家心里都清楚,各国政要权贵无不坦护无比,那个岛并不小,就位于著名的旅游圣地旁边,但是全世界的地图上都没有标注他的位置。 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摧毁了岛上的防卫系统,暗杀,揭露丑闻、经济风波等各种手段,除掉了几位最主要的支持者,还有谁可以做得更多? “少爷,不用太担心,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接边少回来了。” 就连话少的阿博也忍不住劝。 不,不用再等多久。 现在外面谁都知道司徒宇要跟维护尤加里岛的人拼命,真 分卷阅读2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2 心想保它的人立刻少了,总有那么几位坚持的,死的死伤的伤,还有最后两人,一个是美国常年在白宫里行走的某人,一名是欧洲赫赫有名家族的嫡系,只要除掉它们,就可以直接杀到岛上去。 司徒宇问阿博:“白鹭有消息来么?” 阿博摇了摇头道:“我们这次费尽苦心在美国布置这出经济风波,希望能够得手,把那一位从白宫里拉下来,最关键的启动指令来自于白鹭,但是——一直没有消息过来。” “那么是——恺尔有所动作?” 阿博沉思。 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次司徒宇的动作大,但是恺尔的反击很小,除了暗杀的两人外,其它几名虽然受了司徒宇揭穿丑闻的暗伤,但是都成功躲过致命一击。 “恺尔的力量不可小觑。” 阿博点头。 就在这时,桌面上电话响起,阿博按下免提通话键。 电话的那一段明显有人,但是不说话。 阿博一连提示几声“请说话。” 那一段的人似乎情绪不是很稳定,呼吸声渐渐粗重。 阿博扬手,想切断通话。 司徒宇突然脸色一白,阻止阿博,“先不要切断,听他说些什么,是不是?陈!川!”说到最后两个字已经是咬牙切齿。 陈川为什么这时候打电话来?求饶?嚣张?嘲讽?…… 等到司徒宇叫出陈川的名字,电话那一端却换了一个人。 “您好,我是恺尔。” “请说。” “希望您的行动到止为止,我会让陈川送回吴边,但是你要保证尤加里岛安然无恙。” “我对尤加里岛没有兴趣,只要吴边回来。” “好,就这么说定了。” 电话还没有挂,可以听到恺尔在问陈川要不要说些什么,但是陈川还在别扭,什么也不说。 恺尔仍然拿回电话说:“陈川没什么要说的了,你们后天早上十点半,可以到码头去接人。” 电话挂断了。 司徒宇本来正想说声谢谢,结果话没有说出口。 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要谢他们,是他们的错,他们抓了人,还一直死不悔改,直到被自己逼到死到临头,才肯放人,自己居然还对他们说谢谢! 但是,没有听错吧?小边要回来了?真的要回来了? 一年多的努力,转眼间即将实现,心里头却是沉淀淀的不敢相信。 狂喜在下一刻裹住心房,蓦然抬起头来问阿博:“刚才我没有听错,他们让我们后天去码头接小边?” 阿博也是满脸喜色,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不停地点头说:“真的,真的,没有听错,边少要回来了。” 除了喜悦,还有浓浓的疲倦,想对谁说一句:“小边终于要回来了。” 电话中断后的办公室,几乎没有别的声音,只听到自己心脏的疯狂跳动声,仿佛下一刻它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小边终于要回来了—— 一股酸楚猛然泛涌上来,侵上鼻头,顿时眼框里滑出温热的液体。 这个时候阿博也忍不住念一句:“边少终于要回来了。” 这时另一个电话打进来。 “白鹭,请问行动是否开始?” 司徒宇看看阿博,再看看电话,突然爆笑起来,对着电话喊,“不用,不用,行动放弃。” 那一端的白鹭再一次问:“确认要放弃?” 司徒宇笑到捧着肚子倒进椅子里,阿博只好代他答话:“是的,放弃,边少要回来了。” 电话那一端也笑了,开心地说:“好的,放弃行动,命令收到。” 司徒宇总算笑停下来,脸上液体纵横交错。 阿博也在一旁傻傻的笑,黑黑的脸上居然露出两个酒窝。 司徒宇说:“小边要回来了。” 不到十点,已经列队在码头等候,司徒宇的车在最前面,人站在车外,阿博站在他身旁。 这里是国际深水港,好在当天十点只有一艘船入港,三号码头,绝不会弄错。 除了3号码头被车龙围住外,其它的码头货柜车来往川流不息,巨型吊车发出隆隆的噪音,不时有码头工人走动的身影。 一艘巨大的货船终于徐徐开进港口。 在特意安排下,第一时间从船上吊下一只集装箱。 司徒宇看了看身后的阿博,指着集装箱问跟集装箱下来的那人:“他真的在里面?” 那人点点头,说:“没错。” 司徒宇 的脸色很不好看。 虽然是货轮,原以为小边只是跟船回来。 司徒宇一直在等他从船上走下来,没想到会被告知在一只大铁箱子里? 为什么小边不是自己走下船?为什么会装在一只集装箱里?难道—— “小边出了什么事?” 司徒宇情急之下抓住那个人的手。 那人可能已经猜到司徒宇的反应,拍了拍司徒宇的手背,轻声安慰:“您要的人还活着。” 这时集装箱已经被吊车放到地上。 听到集装箱咣当打在码头水泥地上的声音,司徒宇的心脏也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小边—— 司徒宇恨不得自己冲上去,把小边揪出来。 但是不可以,还不清楚情况。 那人从司徒宇手中抽出手,打开集装箱门,自己闪到一旁。 集装箱里空荡荡,只有一个大约一人高的木板箱。 司徒宇指着木板箱,说不出话来。 只听到身后的阿博沉声问:“这跟棺材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脸白得跟纸一样,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阿博,阿博的脸色也不好看,白得发青。 那人指挥一个小型叉车把钉得严丝合缝的木板箱拖了出来,放在司徒宇的面前。 司徒宇终于忍不住问:“小边真的在里面?” 那人答:“你可以自己打开看。”说完不管不顾,自己往船上走。 司徒宇带来的人想留住他,司徒宇挥了挥手说:“没必要为难他。” 分卷阅读2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3 那人走得很快,一晃眼,已经消失在船上。 司徒宇走近木箱旁,抚摸着这个箱子。 简直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会有一个活人在里面。 原本喜悦的心像被人丢进冰库,恨得咬牙切齿的。 陈川,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恺尔和他的尤加里岛一直沉进太平洋。 手下从汽车后尾箱里拿来一些工具,让司徒宇退后,三两个撬开了木箱。 随着木板“啪啪”倒在地上的声音,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块白色的立体四方形泡沫。 到底是什么在里面,这倒像运送保鲜的冰冻鱼类的盒子。 在场的人的脸色更加不好看。 就算里面有人,也不会有氧气,而且还有保温防止撞击措失…… 阿博说:“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把上面和旁边的泡沫撬掉。” 二十公分厚的泡沫板在工具下转眼粉身碎骨。 里面还是个箱子,用黑色的布罩着。 心脏仿佛被人捏住,把所有的血都挤了出来。 海浪拍击码头岸壁的声音,和一些天上的海鸟的叫声,起起落落。 但是司徒宇觉得天地之间都是安静的,都不存在了,只有这只罩着黑布的箱子在眼前,大约一米长,五十公分高,五十公分宽。 不管里面是不是还有箱子,这么小的一个箱子,不可能装得下一个人,除非——是肉块。 阿博走上前,轻轻地扶住司徒宇的肩。 轻声在少爷耳边说:“少爷,您还是先不要看。” 司徒宇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尽管脸色已经苍白若纸。 每一个人都垂着头,眼神里流露出哀伤。 每一个人都不敢伸手,去揭开那张盖住事实真相的黑布。 海风中,司徒宇轻声说:“揭开吧,不管他变成什么,尸体也好,骨灰也好,我还是爱他的,我们要接他回家。” 心在颤抖,抖得人双脚发软,没有人有力气走上前去揭一块小小的布。 最终还是阿博,咬咬牙走上去,揭起了那块布。 布下面——是一个水晶般透明的箱子。 箱子里蜷缩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 他跪在箱子里,双手的前臂和小脚支撑着身体,因为箱子很小,他的头埋在双臂之间,齐肩的长发垂下来,完全遮住了他的面孔,让人看不出他是谁。 他的肌肤光洁如玉石,阳光透过完全透明的箱子折射进去,让人感觉到他几乎是发着光的。 他脖子和四肢上戴着的白金饰物反射出耀眼的银白色光芒。 一箱光华夺目的珍宝! 呆立,失去了语言。 可能是突然有光,箱子里的人微微地抬起头,脊背立刻顶到了箱子的顶部,受到长度限制,头没有办法抬起来。 见到箱子里的人是活的,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微微的侧过头来,大家看到一只没有任何温度黑如墨玉的眼睛。 有人听到司徒宇叫了一声:“小边!” 这才有人反应过来,去打开了箱盖。 大部分的人还没有办法确认箱子里的是谁。 谁会联想到一个长发肌肤白晰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温度的人是边少?边少的头发永远短不及一寸,边少性格活泼开朗喜欢晒太阳总是把一身上下晒成麦色,边少的眼睛里总是带着暖暖的笑意。 不——太可能是边少。 就连阿博也怀疑。 所以他拉着要扑上去的司徒宇。 箱盖打开后,他仍然没有大动作。 只是缓缓地,如放慢动作一般地抬起肩,抬起头。 长发仍然遮住了半边脸孔,他只是用手肘撑起身体,并没有坐直。 然后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果然是吴边。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看着大家,看着司徒宇和阿博,并没有笑,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是毫无温度地看着,仅仅是看着。 看了一会,可能他累了,就伏下身体,把下巴搁在透明的箱沿上。 所有的人只觉得一双湿漉漉如小鹿斑比般纯洁的眼睛看着自己。 站在一旁已无力向前的司徒宇心痛若死。 小边—— 12 吴边的头很晕。 很想看清楚一点那边的人是不是宇。 可是头真的很晕。 空间小得颤动一下的余地都没有。 箱子只有底部有通风孔,所以一路上只能把头不停地贴近再贴近底部。 可是不管贴得多近,空气仍然不够。 随时都会窒息的感觉一直缠绕着,醒着还是昏过去就这么纠缠复纠缠成两股麻花。 时间过了多久完全没有概念。 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清晰地问过自己:就快要死了么? 吴边现在很后悔。 当时为什么那么傻,会咬自己一口。 流下来的血和生命真不值得,还没有看到宇呢。 宇一定在不停地想办法救自己,一定可以回到宇的身边。 一直匍匐在黑暗里,时间失去了概念。 血液仿佛将要凝固,身上各处都开始叫嚣着酸痛。 但是吴边在看到陈川最后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他没有办法了,只能放我回家。 吴边在黑暗中如佛拈花般微笑。 可以回家,和宇在一起。 就在昏迷和清醒不时交替的时候,光明来临了。 吴边很想转过头去看,但是空间实在太小了。 该死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因为听不见声音,也不知道宇是不是在叫自己。 终于这群傻瓜会揭开箱子了。 很想,很想抬起头看。 但是头真的好晕呀,缺痒,而且一进没有进食。 抬起头,看到宇了。 真好,很想笑。 但是——没有力气笑了。 就这么看着吧。 宇这个傻瓜,怎么还不快点过来。 真傻。 呆着 分卷阅读2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4 干嘛?不认识我了么? 还一幅要哭哭涕涕的样子。 司徒宇只觉得身上最后一分力气都被上帝抽走了。 真的是小边,真的真的是他。 捏住阿博的手,把阿博捏得叫起来:“这是我的手,你不会痛,你不是在作梦。” 司徒宇笑起来,跑过去,抱起心爱的小边。 阿博已经开始知趣的指挥车子,“你开过来,你先走,回家,这边的,开走开走。” 大部分的人都走了。 司徒宇和吴边还没有走。 司徒宇把脸贴在小边的脸上。 吴边心里说,怎么湿湿的,尽是脏东西么?大男人哭什么哭。 司徒宇的脸温温的,虽然体温低,但是小边的体温更低。 吴边喜欢肌肤相贴传过来的温暖,那股暖意似乎可以传进身体,直达心房。 真舒服。 把脸蹭一蹭。 司徒宇什么时候变成抽水机了?一个劲往外喷水做什么? 很想问他,捏住他的脸笑着问他,跟他开玩笑。 但是吴边只是继续蹭了蹭…… 阿博小心地提醒,“少爷,我们回家么?” 司徒宇点了点头,把小边从水晶箱里抱出来,才发现他一身的装饰。 鼻端的小管司徒宇根本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下身的导尿管和巨大肛塞倒是一看就明白。 司徒宇的脸刷的就白了。 吴边不喜欢他这样,扭了扭,但是挣不开,也就算了。 司徒宇抱着小边,轻轻地问:“怎么回事,是陈川虐待你么?” 吴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司徒宇,看得他心里发寒,再也不敢问下去。 司徒宇扬起头,对阿博说:“我们先去医院,不回家。” 抱小边上车。 真轻呀。 以前根本抱不起,只能背,现在抱在手里像羽毛一样。 阿博去开车。 司徒宇和吴边坐后座。 吴边没有穿衣服,司徒宇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吴边伸手,把外套掀到地上。 司徒宇不太明白,还以为吴边想跟他裸裎相对,笑了笑,在吴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对他说:“真是淘气。” 吴边被捏了,也微微的笑。 吴边只有一边脸上有酒窝,但是笑起来极有灵气,可爱极了。 可是他现在这么瘦,担下去脸上都没肉。 司徒宇心里酸酸的。 将吴边平放在后座,头枕在司徒宇的大腿上。 徒宇想把他身下的巨大肛塞拿出来,才刚伸手,被吴边挡了回去。 司徒宇还以为他是无意的,再伸手,还是被挡了。 “怎么?”司徒宇问。 吴边还是笑着,不答他。 司徒宇想,反正也要去医院,到时候再叫医生一齐处理。 看着吴边的脸,比原来丰润的时候更精巧些,下巴瘦得尖尖的。 小边的相貌一直很中性,瘦下来比原来更添一分秀气,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嘴唇红艳艳的,司徒宇双手抱着他的面颊,忍不住吻下去。 两个人头反对着头,脸反对着脸。 吴边只觉得宇的气息全呼在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上,立刻一身都酥痒起来,脖子下红了一大块,脸也变成粉红粉红的,从口里进出的气息全堵住了,一双热烫厚实的嘴辱柔软亲昵地在自己的嘴上揉来揉去。 忍不住开心地想笑。 于是嘴张开了,狡猾的舌头趁机闪进来,先是在嘴唇和牙龈上勾取一番,但是探索似乎不够惊险,大胆的舌头就勇猛地向前进。 当他舔到口腔的上部的时候,吴边有点笑不出来了。 熟悉的感觉袭过来,但不是舌头。 阳 具和各式阳 具模型远比舌头要硬,每一次几乎顶到出血,破皮是经常的事。 吴边有些瑟缩,想往后躲。 但是被扣在宇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逃。 司徒宇查觉到小边的气息乱了,中止了这个吻。 是在害怕么? 在吴边的眼底找到一丝惊恐。 但因为是宇,所以吴边极力镇定,想表现得好一点,把恐惧隐藏得深一点。 司徒宇当然看得出来。 轻轻地拍一拍小边的脸,两个人用眼神交流:“放心,放心,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拂过小边的耳际。 头发真的很长了呢。 小边从没留过长发,肯定很不喜欢现的发型吧? 司徒宇对小边说:“我们回头就去剪头发。” 原以为小边会很开心,但是奇怪的是小边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还是淡淡的,一幅假扮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小边的耳朵怎么了? 把小边的头侧过来,撩开遮住耳朵的头发。 耳朵里居然有个透明的耳塞。 耳塞紧贴耳朵的形状深入内部。 司徒宇捏出露出来的一小段往外揪了揪。 吴边又伸手来拂他的手,但是因为司徒宇位于他的正上方,吴边这次没有拦住。 把耳塞从小边的耳朵里拔出来,比正常的耳塞都要长,像是一条灌注在耳朵里的软胶,好在不是凝固在里面。 司徒宇又把他的头转过来,拔出另外一只耳塞。 一开始司徒宇还没太注意。 等到另外一只耳塞拔出来,吴边几乎已经是在凶猛挣扎了,一只手扣进车座的皮质里去,另一只手胡乱着挥舞着,到处拍打,而身体也在不停地挣扎扭动。 “怎么了?小边,怎么了?你告诉我怎么了?” 小边并不说话,只是闪躲,挣扎着要从司徒宇的膝上起来,但是司徒宇哪里肯放手,抱住了他的头。吴边挣扎了几下,掉下车座。 司徒宇没有办法,只好放开吴边的头,侧过身来扶他。 吴边身上什么也没穿,滑得像泥鳅一样,司徒宇几次想抓他都没有抓着。 后来司徒宇没有办法,只好拉住吴边的两只手,将他向 分卷阅读2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5 上拖,拖到自己怀里,然后用双臂扣住他。 吴边的腰被人扣住,变成双手胡乱挥舞,两只腿胡乱踢打的局面,好几次踢到车窗玻璃上,好在司徒宇的车子是防弹玻璃,踢也踢不烂,只发出“咚咚”的闷响声,倒是司徒宇挨了小边几下,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司徒宇不明白。 小边究竟是怎么了? 他现在眼神迷乱,神情狂躁,哪有前一刻的平静安宁。 不久前他还在甜甜的笑,现在怎么会像疯掉了一样? 阿博也发觉了后座的异常,问了句:“少爷,怎么回事?” 司徒宇道:“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跟发疯了一样?难道是中了什么毒发作了?” “难道——” 阿博没有说下去,在后视镜里两个人对望了一眼。 难道陈川给小边注射了毒品?现在毒瘾发作? 司徒宇想把陈川碎尸万段。 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恨过陈川。 两个人从懂事开始作对,什么都斗,真正加起来做敌人的时间不下二十年。 可是——今天,他居然伤害了小边。 最爱的人,明明抱在怀里,摸着他的骨肉,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受了什么伤害,这种恐惧如大堤上的小洞,慢慢地漏着水,但是不知道哪一刻,整个堤岸会全部崩溃。 小边,我的小边—— 把脸贴近小边,贴在他的脸上。 小边的挣扎终于安宁一些。 但仍然不时挣动几下,仿佛要从司徒宇的怀中逃走。 司徒宇只能抱得更紧,甚至可以感觉到小边的心跳。 明知道小边都快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但是绝不放手。 在小边的耳边大喊:“究竟发生过什么,你告诉我呀,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痛苦。” 司徒宇喊完,发现小边昏倒在自己怀中。 13 阿博被打发回去拿换洗衣服,和送吃的来。 司徒宇一个人守在加护病房外间的房间里等陈翰然拿检查结果报告来。 吴边已经醒了,被穿了精神病人穿的那种缚衣,卷在床上,滚来滚去。 司徒宇几乎贴到隔开两个房间的玻璃墙上去。 小边,小边,看看我,我就在这里。 可惜吴边根本不望他一眼,视线不停地在各种发出声音的医疗器械上来来去去。 陈翰然总算来了,见到司徒宇,差不多已经半疯,只能叹气。 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 什么也帮不上忙,包括里面的小边。 做了司徒宇家十几年家庭医生,从小边出现在司徒宇身边那一刻起就知道他的存在,也了解这两个人的感情。 但是下一刻,手里这份检查结果,不知道司徒宇听完之后会不会真的疯掉。 司徒宇和陈川的事情,小边失踪的事情,司徒家的人大部分都知道。 一直担心,一直担心,不要出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边的事情该怎么跟司徒宇说,该怎么处理,该怎么办? 陈翰然只能叹气。 想哭的心都有了。 真不应该是小边,那么可爱的会用眼睛笑的吴边。 为什么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陈翰然说:“小宇,哪一天你跟陈川把事情了解了吧。”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下一个小边。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 司徒宇已经听到陈翰然的叹息声。 回过头来,也听到他说的话。 依依不舍地把目光从小边的身上扯离,咬牙切齿地说:“这一次我一定会跟陈川把帐算清楚,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陈翰然叹息:“我只希望谁都不要死。你们既不要死,小边也不要有事。” 司徒宇坚定的目光里杂含着脆弱和凄然,只想大喊:“为什么是小边,我宁愿你陈川对付的是我。” 陈川,变成一个让人恨之入骨的名词。 “过来,听听小边的检查报告。” 陈翰然招手,把司徒宇叫到身旁,按进沙发里。 如果不用点强制手段,司徒宇只怕会变成玻璃墙上的贴纸。 司徒宇哪里有坐下的心思,但是手被陈翰然拉住,陈翰然算是他的半个长辈,总不能完全不听话。 只好问:“现在情况怎么样?小边是不是毒瘾发作,还是中了什么毒?” 陈翰然好心安慰,然后跟他解释情况:“各项检查都做了,你放心,小边既没有毒瘾,也没有中什么毒。血液检查很正常,身体没有什么毛病,器官也都很健康,但是——” 司徒宇刚放下的心被陈翰然一句但是又吊起来。 “但是什么?” “你送他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注意到是不是?” 司徒宇脸上一阵阵发青,沉默地点点头。 “有性虐的痕迹,软组织挫伤,被虐打。” 司徒宇身上的血仿佛瞬间被抽干,然后就是恨自己。 为什么会让小边被陈川抓走?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他救出来,为什么会用了一年这么长的时间…… 陈翰然叹气,“别太自责,现在最主要的是治好小边,自责于事无补。” 司徒宇沉默地点点头,拧头去看屋里的小边,发现他正凝视着自己,眼神专注。 “还有——精神科的检查报告说:小边被人洗过脑,还被人调教过,意识里被人植入了许多性奴隶的潜规则,所以平时小边如果行为有些异常你们要习惯,但不是自愿的。”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说,小边在意识很清醒的情况下,有时候他的行为可能不会按主观意识行事,受到植入意识的潜规则主导。不过你放心,现在小边的精神很正常” 司徒宇还是不太明白。 但是他摇了摇头,记得医生说小边的精神很正常,就是说,身体很好,精神也很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司徒宇问:“他是不是受了惊吓才这样惊惶不安。” 陈翰然翻了翻手里的检查报告,从里面找出一条来 分卷阅读2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6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6 ,说:“小边好象被夺去听力很长一段时间,你是不是把他保护耳朵的东西拿掉了,他可能有一些不太寻常的经历,使得他听到任何声音都很怕,不知道是太响,还是有心理阴影。” 想起那两个耳塞,司徒宇把它们从口袋里掏出来,给陈翰然看,说:“是不是这个?” 陈翰然拿起来看了看,说:“也许是,所以——小边目前不会和别人讲话,他听不见,自然也就不会说。” 啊,原来是这样。 难怪小边从见面以来一直都没有说过话。 司徒宇恨自己粗心,如果不是陈翰然提醒,都没有发现小边没说话。 “他以后都不会讲话了么?” “把他的耳朵治好,他才会说话吧,声带没有坏,平时可能会发出声音,除非心理上还有问题,否则是可以说话的。” 司徒宇沉默下来。 小边的身体上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心理上。 似乎比身体上出问题更糟糕,因为不知道问题有多大,需要多长的时间才可以治愈。 陈翰然指了指他手上的耳塞,对司徒宇说,我去帮他塞上,他就会安静下来了。 吴边认识陈翰然,见他进来,替自己塞上耳塞。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真舒服。 回给陈医生一个谢谢的微笑,然后抬起头去寻找宇。 宇,怎么不走进来。 这里是医院么?你过来陪我一下好么? 吴边很想跟宇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宇,想骂他傻瓜,想叫他不要哭鼻子。 难道不知道你一直扁着嘴巴摆出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也会伤心? 陈翰然看了看各种医疗仪器上的数字,对吴边说:“帮你把身上的东西拿掉好么?” 说完才想起吴边听不到。 于是招手叫司徒宇进来。 一见到陈翰然招手,司徒宇就冲进来了,只差没留下一串残影。 吴边想拧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去日本学忍术了?”但是手被困在拘束衣里,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睛盈盈地看着他。 看司徒宇跟陈翰然说了几句什么,司徒宇拼命点头,陈医生也点了点头,于是司徒宇又出去了。 吴边很想叫住宇拉一拉自己的手,不管陈医生要做什么,小边还是会有点怕。但是宇走得那么快,一转眼就出去了,一年多以来,吴边第一次想:如果可以叫住他就好了。 吴边清了清喉咙,想发出点声音。 陈医生正好转过身去看一组数字,估计被吓到了,猛地跳起来,回过头。 吴边再不敢乱发出声音了,自己也在那里笑,一定很恐怖。 陈医生走近,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在叫他放心。 吴边用眼睛笑笑,答他:知道了。 但是没有想到,没过一会,进来两个男护士。 把拘束衣解开。 身上有衣服让吴边很不舒服,见到衣服解开,挣扎着要脱下来。 哪里知道护士不单只不肯帮他躲衣服,还把他卷起的身体掰开,四肢拉直,固定在病床的两侧。 皮索,扣紧。 吴边的心里开始一阵阵地抽,很怕,不知道陈医生要做什么。 而且还有很多不好的联想和回忆。 在尤加里岛上的很多时刻都被这样绑起,然后…… 吴边开始挣扎。 不管要做什么,不要这样绑着我,不要像尤加里岛上那些人一样的对我。 但是吴边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卡卡地怪音。 其实根据回忆里的发声方式是可以说一些单字的,但是吴边如果不是在很激动的时候,一年来都没有说过话,一般也不会说。 不要,不要。 挣扎了一会,停了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管什么,要发生的都快点发生吧。 每一次被绑着,紧接下来的都是痛苦,不是早已经习惯了么? 陈医生也发现吴边哭了。 司徒宇跑进来,问陈医生:“为什么要这样绑他?要做什么不是可以麻醉么?” 陈医生回答:“我们要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鼻子里的鼻饲管和导尿管拿出来的进修都怕伤害到器官,要观察他真实的反应,虽然会很难受,但是也不可以麻醉。你先出去吧,呆会他会很不好受,你呆在这里帮不上忙。” 司徒宇悻悻地被陈翰然赶出去。 吴边见到司徒宇走进进来跟陈医生说了些什么,又要走,急得直用脚踢床架。 可是宇只回头,痛苦地看了自己一眼。 吴边想叫住他,对他大喊:别走,别走,就算是痛苦,有你陪着我,也会好过一点。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宇走到玻璃墙外,甚至走出房间。 这一次吴边彻底安静下来,把眼睛闭起来。 陈医生拍打他的手背,想叫小边睁开眼睛,不管怎么拍,小边的眼睛都是闭着的。陈医生拨了一下他的眼皮,小边还是不睁眼,陈医生也没有办法了。 先是一阵凉凉的东西涂在嘴唇上方。 接下来,只觉得一阵痛,抽过他的鼻腔、咽喉、食道……火辣辣地痛。 马上就意识到陈医生在拨鼻饲管。 不要、不要拨! 吴边想大喊,唯一可以做的却只有挣扎,用全身的力气与病床对抗。 陈翰然见到吴边的手掌不停地抓起来又松开,还以为是因为拔管子的弄得他不舒服,想说我会轻一点,但是吴边又听不见,只能越快结束越好,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几乎从胃到鼻腔全都在被一条火线焚烧,经过咽喉的时候,管子的滑动带得人想呕吐,但是胃里是空的,只能一阵阵干呕。 陈医生拔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也花了将近半分钟才将那条很长的管子拔出,上面还带着血丝,管子一出来,吴边就是一阵咳和呕,谁都看得出他非常难受。 陈翰然拍他他的背,想让小边舒服一点,但是吴边根本不看他,只一味闭着眼睛。 然后,再拔一根出来。 分卷阅读2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7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7 陈翰然看到小边疼得一身发颤,但是死也不肯再睁开眼睛。 只好叹气。 替小边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当然要拔出来,难道还要让它们留在小边身上? 下身的尿管没有胃管长,倒是很容易出来,只是上面还连着个仪器,陈翰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想想可能是性虐用的东西,就没多想,一起拿了下来。 最后是肛门。 在医生眼里,身体器官就是身体器官。 把肛塞取出来,肛门并没有立刻闭合,可能有空气进去了,小边的身体一颤,肉红色的菊花抖了抖,立刻闭合起来。 陈医生只好取出鸭嘴钳和小手电筒,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被熟悉且有好感的人将冰凉的金属器械放进身体里去,而且仔细地检查内壁和孔洞深处,吴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屈辱,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容易了金属器械的异物存在感。 下身被固定在鸭嘴钳上,并不是小小的扭动就可以摆脱,而扭动的过程中,反而引起它刮削着内壁,带来阵阵骚痒酥麻。 下面——好痒。 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 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娇嫩的柔软被坚硬的物体扩张,菊花的褶皱一层层展开,又被钳嘴堆叠到一起,紧紧含着银白色的钳嘴,中间露出鲜艳粉红色晶莹光泽的洞穴来。 扁平的鸭嘴在经由医生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进入到幽暗的无底深处。 冷空气趁机钻进暖湿的肠道,刺激着肉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肉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屁股向后翘了一下。 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 像在被人玩弄—— 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 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肉壁上。 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肉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 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欲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脑部。 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吟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好想—— 头扭动着想埋入枕头里,却又扬起,再因下一次的触碰高高地跌下来,还是埋入枕头里,咬住枕巾,尽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镊子深入到最后的结果,仿佛碰到了体内深入的物体。 它轻轻地敲击那个硬物,硬物却是深入肠道深入,带得腹部的肠道都跟着仿佛被人轻轻敲击,细小到如蝴蝶振翼的震动,却撕扯着吴边体内亿万根神经,开始叫嚣。 14 世界的另一端。 陈川独自躺在吴边睡过的那张床上,双手枕在脑下,研究头顶天花上的浮雕。 穿着大红色睡衣的恺尔推门进来,挤到床上。 陈川给他让出点位置。 恺尔继续往陈川身上挤挤,直到紧贴在陈川身上。 陈川只让了一次,懒得再动,任由恺尔把他挤得扁扁的。 “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休息。” “想不到你真的舍得放他走。” “还不是为了你。” “就这样算了吗?” “当然不是,我和司徒宇,还有吴边的故事,还没有完。”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一起研究天花板上的浮雕。 只是身体,渐渐挤得没那么紧了。 司徒宇举着报纸,一个头两个大。 把小边从医院接回来,他不肯吃饭,只得带他去先把发理了。 小边在外面还忍住,一进门就把身上的衣服扯得一干二净。 司徒宇只好将保镖和佣人全赶出去。 一个人也不能留,要不然小边岂不是被看光光了。 只剩下两个人的大屋有点无趣,也有点尴尬。 想来想去,把小边带到小休息室,想找些东西给他玩。 医生吩咐过他的神经系统曾经受过伤害,暂时不要给他玩电脑、游戏、看书这些用脑的东西。 家里从来没有小孩,小边不是看书就是玩电脑打游戏,现在被禁止,根本找不出什么给他打发时间。 扔给他的几个模型玩具摸了两个就被扔在一边。 两个人接下来再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司徒宇只好自己看报纸。 只是—— 对面的小边——。 小休息室通过整面的玻璃门连着外面的庭院。 庭院里铺一条纯白色木制的栈道,延伸到不大不小的池塘上,池塘里浮着几片睡莲的叶子,叶子下不时可以见到几条锦鲤钻来钻去。 几棵枝叶浓密的梧桐树分布在庭院的四处,现在是夏末秋初,偶尔有一两片枯黄的叶子随风飘落下来。 树下的浓荫看起来很清凉,阳光透过树叶,只余下几点零丁的碎金色光芒撒落在地上。 小边不老实地反身趴在司徒宇对面的三人座沙发上。 先开始是跪在沙发上,两只手攀住沙发的靠背,而沙发恰好背对着庭院。小边的头枕在左边的手臂上,乍看起来是伏在那里养神,实际上眼神不停地向池塘边大树下的那张沙滩椅上飘。 那个位子是小边平时最喜欢呆的地方。 早上会拿着早餐一边啃一边躲在椅子上看书,有时候下午找不到人,只管到椅子上,多半可以看到小边把书盖在脸上窝在躺椅里呼呼大睡。 分卷阅读2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8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8 不知道是想睡,还是看得入神,小边连一只腿滑下沙发都没有留意到,仍旧保持着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垂在沙发下的慵懒姿势。 像一只在偷懒却妩媚诱人的猫。 司徒宇抖抖报纸。 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 一盏玉石般雪白的背对着自己,漂亮完美的肩膀,背上微微隆起的肩胛骨给人清晰的骨感,整条玲珑有致的脊椎骨从后颈一直向下,将平整的背部分成两半,而脊椎消失的地方是微微裂开的臀缝,就连不时会如小嘴般蠕动的菊花也呈现在眼前。 细小的腰身,屁股因为跪坐着反而显得大,演绎出完美的s型曲线。 司徒宇狂吞了几口口水,小边的屁股好翘,以前怎么没有仔细看过。 不管眼神怎么飘,总是飘往一个地方。 和自己一般的男人的身体,司徒宇早不是看过一次两次。 而今天,却尤其觉得那朵肉色微微泛着粉红的菊花娇嫩怯弱,时不时的抖动让人不自禁地血脉贲张,产生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啊,不能再看下去了! 再看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小边压倒在地…… 小边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头枕到右边的手臂上。 这时整个菊花都露了出来。 雪白晶莹的双峰展开,尾龙骨的最后一个骨节下面是一条粉色的肉缝,小小的蜜洞就沉寂在幽谷之中, 不时的肠道运动会引起小洞前的褶皱微微的颤抖。 每抖动一下,司徒宇的心跟着颤动一次,体内血液同样沸腾一次。 长裤下早已支起高高的帐篷。 扣住胸口,一只手还死死地举起报纸。 会不会失血而死,或者因为心跳紊乱而死,又或者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而死? 司徒宇脑袋里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 完全无法控制的心跳,还有呼吸越来越困难。 死要面子的拿报纸同时掩饰下身和脸,却忘记自己的呼吸已经粗重到如牛喘。 而该死的小边,想谋杀么? 司徒宇感觉到失血的头晕,虽然他没有流失一滴血,但是所有的血液似乎全在不听话的往一个地方跑。 啊,要死了! 如上帝听到他心里的呼喊声,派来了解救的天使。 报纸被人扯去,小边漂亮的脸孔出现在眼前。 “小边……”声音颤抖得几不成音。 司徒宇很尴尬。 小边才刚回到家,自己就坐在这里发情,是不是有点禽兽? 小边的脸上没有表情,但是眼睛里有捉弄的笑意。 可惜此刻司徒宇的脑袋早已作废,更加关心的是自己充血的肿涨。 小边的手指摸上来了。 探向腰部。 缓慢而优雅地解开皮带和拉链。 就连去除衣物的动作也充满了挑逗。 司徒宇不敢乱动,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犹豫着,想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子,却被小边的手指按住。 前面遮挡束缚的衣物被拨开,几根放肆的手指已经握住了挺立的物体。 手指凉凉的,像夏天吹过来一阵凉风,司徒宇立刻发出一声很舒服的叹息。 小边的头渐渐靠近。 司徒宇想往后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却被人拎在手里,不得动弹。 想大叫停止,却见小边的眼睛盈满情意,仿佛要溢出水来。 两个人停了一下。 小边似乎在问要开始么? 司徒宇想大叫:不管开始还是停止,都快一点吧,我要死了。 小边轻开手。 要停止了么? 司徒宇想退身,却不料立刻又被人抓住,这一次,手指上已经带有自己的温度。 司徒宇难耐地谨慎地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见到小边垂下头来,伸出粉红色晶莹亮泽的舌尖,在自己挺立的前端慢慢舔弄起来。 天哪!要死了。 两个人以前不管怎么做爱,小边从来没有这样温顺地帮自己口 交过。 舌头,那么的柔软,娇嫩,轻柔地用上面极细小的蕾刮着敏感无比的前端,那上面,亿万条的细小神经接受着最甜蜜的抚摸的温柔。 心脏疯狂紊乱的跳动。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而灵巧如蛇的舌头却缠绕了上来,先是舌尖,发展到宽厚的舌根,夺人心志的热烫在粗大如柱的欲望上卷曲扭动。 司徒宇误以为有小小的妖怪在自己的欲望上跳舞。 捏住欲望的手跟着舌头动作起来。 握得不松不紧,用略为粗糙的指腹,要命的欲望上来回打磨。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残酷的刺激着,只剩下一阵阵闪电般的酥麻传遍全身。 当欲望完全挺立起来后,舌头却离开了。 小小的失落感潮水般涌来。 囊袋上却传来一阵小小的细痒。 低头去看,小边正用他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刺咬着欲望旁边的肉球。 咬完再舔,舔弄时的感觉就像被人扶上云端。 舔完再轻咬,从云端上立刻被人踢落地上。 来回上下几次,司徒宇唯一的想法只剩下:小边,我快被你弄死了。 小边似乎能读懂他的想法,放弃了逗弄他的肉球,回到欲望上来。 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来舔弄,而是整个地含下去。 肉柱立刻被湿热包裹住。 却和做爱不同,这种包裹不是紧窒得让人不能呼吸的,而是空泛泛的包裹,如欲望被人逗起又得不到满足,让人心痒难禁。 心疼小边的身体被丢到脑后,司徒宇已经失去神志,将对方的头用力按住,想插入得更深。 真的插进去了,而且进入到了一个紧窒之地。 欲望的前端被前所未有的烫包裹住。 一连抽动了几下司徒宇才找回神志,烫人的洞穴里怎么还会有软骨的存在? 然后小边尽力吞咽的感觉清晰起来,司徒宇不禁心脏一阵阵抽痛。 怎么 分卷阅读2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29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29 会?怎么会失去神志,用深喉这种口 交来折磨小边,不知道会让小边有多痛苦。 连忙想退出来,但是小边的牙齿轻轻地咬住欲望的根部。 啊,细碎的刺痛感才让司徒宇发现,自己几乎整根刺了进去。 怎么可能,正常的口 交一半都不到。 就这样被含着,司徒宇不敢乱动。 顶端的热烫刺激得他的欲望越涨越大。 但在司徒宇的心底却是恐惧的,极怕伤害到了心爱的人。 小边的舌头却动起来。 被这样深喉地刺入,应该会痛苦若死吧,小边却还用他的舌头不停地卷缠起来,每一下的缠绕,每一下的磨擦,都进一步将司徒宇带入又爱又恨的顶端。 直到—— 小边的喉咙在动作,吸和呼。 他在帮我。 在让我抽刺。 司徒宇再一次失控,在那诱人到极致的深入动作起来。 却又心疼地看着含着自己欲望的人。 嘴唇被肉柱扩张成圆形。 血流不通畅,或者是无法正常呼吸,使得他的唇色殷红若血。 而肌色却似春日樱花,泛起粉粉的红。 睫毛因为肉体的痛楚微微颤动,不时抬起的眼帘,让人见到清澈如泉的眼瞳。 瞳影上印着的可是丑恶的自己? 司徒宇不敢看下去。 伸手,轻触他的耳垂。 一碰到就红了,小小的肉块可爱的害羞着,每一次刺入都会触碰一次,很快变成绯丽的艳红色。 每一次抽出,都可以见到自己的欲望被包裹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淫 靡色泽。 紫红色的肉住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进入天堂的顶端。 眼前突然变成一片空白,星光闪烁,意识跃入极致颠峰。 司徒宇吓得退进椅子里。 居然——居然控制不住射在小边的嘴里。 肉柱的脱离,从小边的嘴角带出一条浊色的银丝。 淫 靡、妖媚——得不可思议。 小边垂下头,把宇的东西咽下。 明明不是很想咽,还是下意识地咽下了。 见到司徒宇慌张地托起自己的下巴,见到他急慌慌地大叫着什么,一定是在说:“快吐出来,快点吐出来吧。” 小边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虽然喉咙还很难受,但是宇的温柔让人很感动。 摇了摇头,温柔地舔了舔才刚发泄过的肉柱,从顶端的肉缝里探进去,调戏铃口。 肉柱原本只是半软下去,小边的手一握上来,舔弄几下,重新硬了起来。 司徒宇心疼得想逃。 却不料小边八爪鱼一样爬了上来,双手环在脖子上,挺了挺腰,将蜜穴主动送到了他的枪口上。 司徒宇想跟小边讲道理。 你才刚回家,我们不要做,先好好休息。 你被人性虐过,会不会不舒服,先把身体养好,我们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你讲点道理,为了你好,你需要休息。 你真的愿意做么?不会难受?不会伤心?不会不舒服? …… 有很多话想哪小边讲,但是小边不讲也不听。 柔软的洞穴就顶在欲望的面前。 小边迷离混乱的眼神,艳红妖艳的唇,柔若无骨紧贴过来的身体,无一不在尽情邀请。 被情欲烧得妖媚如蛇的小边,有一点点陌生,但更让人如品极致诱惑。 那是一种心悦诚服的恭顺。 以前两个人做爱,是对等的,小边虽然是被抱的那一方,但是不管有多情动,都没有试过如此温顺,甚至可以说是下贱。 但是,只要是男人,谁不喜欢征服和占有。 完全的占有,对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为了自己而存在,都随自己的动作而欢呼高唱——是男人享用的极致。 小边柔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颈上,喉结上,下巴上,耳垂后方的敏感点上…… “你是个会把我折磨死的妖精!” 屋子里传出一声经过极力压抑终致火山喷发的嘶吼。 司徒宇再也忍耐不住挺身一顶,刺入甜蜜与折磨交缠的洞穴。 15 寒霜被人从内到外清洗完身体,被带到一个房间里等待。 房间里像他这样的孩子还有十几个,唇红齿白,各色人种都有。 在这群人里,只有寒霜的年纪比较大一点,但也经过三年的调教。 寒霜知道大家在等什么——今天晚上的拍卖会。 这间屋子里的孩子都是被选出来调教得好的,要在今天晚上被来自世界各地的富豪们买回家去做性奴。 和很多从小被当成性奴养大的孩子不同,寒霜是被抓来的。 夏季到中东的一次旅行,成为他一生命运的转折点。 很简单的一次头昏,再醒来,世界已经反转。 刚开始不接受的时候很痛苦,一直都是折磨,再折磨。 等到接受了,认命了,也就没什么了。 寒霜看了看屋角,一个面带微笑的粉红色的孩子,珠圆玉润的,年龄应该是最小,大概十五岁左右,一看就知道这种孩子是从小就养着做性奴的,完全与世界隔觉,所有的教育都是如何让主人更舒服,现在才能这么开心地站在这里,根本不担心被卖到哪里去。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寒霜现在很怕。 调教的过程中苦头吃够了,虽然被调教师保留了身上倔强孤傲的气质,但是性格早已变得恭顺温柔。 寒霜不想死,死掉就什么也没有了,没有知觉,更没有希望。 谁会想死,在这个虐待与被虐待,主人与奴隶的世界,谁还可以真正倔强得起来,那些令人发指的富豪们虐死一个性奴隶,跟扯断一根野草一样没有区别。 孩子们各自分头站着,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交头接耳地小声交谈,更多的是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站在原地。 今天可以站着,以后站的机会怕不再多。 早 分卷阅读29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0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0 已有调教师告知,在主人面前,只能爬行和跪行。 三年的调教,令寒霜掌握了一切性奴隶的知识,而且他是那群人里最优秀的,但是在他心里,没有泯灭的良知,还让他保持着做为人的尊严。 一想到晚上要被当成货物一样的卖出去,从此拥有一个主宰自己生死哀乐的主人,要在他的面前永远不许抬起头直视,变成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寒霜表情冷漠,但心底不是不悲哀的。 想跳起来大叫,疯狂地喊不要,但是,呸,谁会理你,只会被会场的保安拖出去,说不定就此活活打死。 不要,一定!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再有多艰难。 过了不知道多久,大概晚上快到了,有人进来帮所有的孩子着装。 说是着装,实际上就是填塞可以填塞的洞口,然后穿上各类情趣衣。 最先被拖出去的就是墙角那个粉红色的孩子。 抓着他的手臂拖到屋子中间,可能很疼,他立刻嘤嘤地哭起来。 但是调教师们才不会心疼他,拿了两个跳蛋塞进他的后庭,然后是一支和男孩手臂一样粗的按摩棒。 男孩肯定经过最高等的调教,完全不出声,任由别人往他身体里塞东西,润滑都不用,只是脸上飞着朵朵红云,很羞涩的表情。 寒霜再一次高叹:无知真好。 暗暗想,这个孩子,一定会卖到今天晚上最高的价钱。 那人又给孩子填了几项装饰,像是怕弄破了孩子的皮肤,倒是很温柔,如呵护珍宝。 轮到寒霜,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了。 他是这群孩子里最大的,骨骼已经成型,怎么调教也赶不上他们柔软。 调教师们只好从其它方面下功夫,给他穿上一件无法呼吸的拘束衣。 黑色的皮革紧贴在脸上,绷得很紧,压迫得额头下巴还有后脑都很疼,眼睛也被遮进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留有透气的地方几乎是在下巴下面,因为被下颏顶住了头罩,几乎完全呼吸不到空气,这样的头罩,如果一个小时不拿下来,裹在里面的人会窒息而死。 连着头罩的皮革向下呈倒t字,直到腰部和大腿。 腰被束成古代女子还要小的盈盈一握的腰身,腰下面裆部是空的,屁股部分也是空的,皮革只是包裹住他的大腿外侧。 寒霜在调教的时候是穿过洞的,所以调教师帮他带上乳环,用链子穿过乳环和阳 具上的环,绞紧,三个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点就这样被联系起来,阳 具被拉扯得完全翻向上。 手向后被扣在颈部的项圈上,这个姿势平时锁惯了,倒不是太辛苦。 但是最令人奇怪的是下身并没有给他塞东西。 难怪就这么放过我了?寒霜很奇怪,但是心里更怕。 绝不可能就这样被放过,只怕有更恐怖的在后面等着。 寒霜见过他们把一只刺猬塞进奴隶下体的场面,越想越心寒,根本不敢再想下去。 从戴上头罩,寒霜对世界观感知就只有来自身体的触碰。 这不单只让他更敏感,也让他更听话。 被人带着,接受指令或站或卧,完全听不见,也看不见,呼吸也只剩下一线。 有人把寒霜带到上下两根木头前,将他颈上的环系在上面的木头上,让他打开双脚坐在下面的木头上。 等了一会,突然大腿内侧一阵火辣辣的痛。 “呜。” 寒霜的口里塞了口球,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痛苦地扭动。 但是扭动也不敢大幅度的扭。 有人在用细木棍鞭打他的大腿内侧,是为拍卖会上色,这种鞭打在三年的被调教过程中尝过不少,并不是最难以忍受的。 如果扭得太厉害,让施鞭的人不好下手,只怕打得更痛。 窒息带来的快感渐渐浮上来。 失去四感的后果让鞭打的痛更清晰。 寒霜只能苦苦的忍耐。 大约打了三十下,终于停了下来。 寒霜疯狂地喘着气,但是根本得不到空气,快感一点点地在他身体里涌动。 有人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然后走了。 什么时候被带到拍卖台上去,寒霜已经完全不知道。 他只觉得身体沉重,头发昏,肌肉颤抖,非常想要抽搐。 但是当一只勾子进入体内的时候,他还是清醒过来。 被人扶住腰,一个手指粗细的钩子前端伸进了后穴,被安放好,钩子的后半部分紧贴在臀缝中,然后前面也塞进一只钩子,这个钩子前面可能有一个环,让阳 具钻了进去,贴在会阴上。 两只钩子充其量只有两根手指粗,真的不算大,寒霜可以很轻易地含住它。 金属冰凉,刺激着无辜的肉壁,散布开丝丝的恐惧。 惊恐的寒霜知道绝不会有只含住两只钩子那么好的事情。 果然,身体越来越重,体重渐渐压在钩子上。 直到——完全被钩子吊起来。 靠着最柔嫩的肉挂在坚硬的金属上,剧痛和恐惧无法形容。 每一条神经都在抽动,加上窒息,寒霜竟迎来了快感高潮的来临。 身体如鱼类离水般打挺,痉挛。 就在快要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头罩被人打开,刺目的舞台灯光一下子照得眼睛剧痛,泪水喷涌,根本看到任何东西,只听见台下零零星星的鼓掌声。 被无耻吊在空中,前后两只钩子扣住柔软的洞穴,身体仿佛撕裂,在人群面前屈辱地展览,流出来的泪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眼睛疼痛,又有多少是因为最后的羞耻心。 接下来被放下来,弯下腰来向众人展示红肿的肉洞,调教师用软鞭击打臀部,手指扩张肉洞。 因为没有人要求,所以没有在台上被人贯穿。 寒霜冷漠地接受着这一切。 刚才鼓掌的人少,所以调教师打得重,屁股上和大腿上火烧一样地痛着。 寒霜在心里估算,这一次也许自己会卖不出去吧。 拍卖不出去的性奴会被降级,低档次一点的地方去卖。 自己 分卷阅读30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1 条件并不算优秀,会被选上是因为调教师特地保留的倔强气质,拍卖会会主说也许有人会喜欢。 但是今天的表现根本体现不出什么气质来,应该只会被那些富豪们鄙弃吧。 寒霜自己也不知道想不想被人买走。 对未知命运既惧怕又抱有一线希望,对现有的调教生活厌弃,但至少小命还在。 仍被带回小屋里。 见到粉红色的孩子在嘤嘤地哭着。 因为可能要被买走了,属于新的主人,孩子们胆子大起来,互相议论着。 据说粉红色的孩子在台上就被新主人直接贯穿了,难怪他的下身流着白浊色的液体,还混杂着淡红色的血。 寒霜低着头。 孩子们都不太清楚自己是否被买走,或者被谁买走。 只有寒霜,淡定的以为自己肯定没有卖出去。 也好,也许可以再混一段时间。 如果自己像那些小孩一样不经过润滑直接使用的话,或者暴虐几次,说不定立马就死了。 来这里买东西的都不是人。 然后有人进来,叫着孩子的号码。 被叫到号码的孩子被带出去。 也有特殊包裹要求的,有一个孩子就是被装进笼子里拎出去的。 当叫到寒霜的32号的时候,寒霜吓了一跳。 真的有人买我? 一被来领人的人抓住手臂,寒霜就怕了。 不,我不要死。 小小地挣扎着,但是扣住他手臂的手抓得那么紧,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寒霜被人拖出来,戴上眼罩,被交给陌生人,出门上车,带走。 寒霜只记得上车,下车,被人拎上飞机。 又累又饿,跪在飞机粗糙的地板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弄醒来,又上了汽车。 车子驶进一个院子,下车,被带进屋,有人说话,说的是:“少爷回来了。” 然后一个男人说:“嗯,他还好么?” 先说话的人答:“和平时一样,呆在自己的屋里。” 少爷就不说话了,嗯了一声,寒霜继续被人拖着走。 上楼,被扔在一间屋子里,然后买他的人走了。 寒霜先是不敢解开眼罩,只乖乖地跪在地上。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似乎被人忘记了,寒霜跪得两条腿都不像是自己的,累得再一次睡着。 醒来,还是没有人。 听了听,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人,四周一片死寂。 于是寒霜大着胆子把眼罩拿下来。 寒霜见到门开着,外面都熄了灯,也没有人的脚步声,窗外的天空完全是一片漆黑。 可能是深夜了吧。 人的好奇心和求生的本能让寒霜再一次大着胆子爬出了他的房间…… 左右看看,是一条走廊。 只有一个房间亮着灯,而且门裂开一条缝。 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地爬过去,寒霜庆幸这屋子里铺了很厚的地毯。 接近门口,慢慢地伸头望进去。 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小狗地样地爬在两寸长毛的纯白色地毯上。 男人毫无瑕疵的身体微微卷着,两条脚还保持着跪的姿势吧,头埋在手臂里,睡得不是很舒服。 寒霜看得出男人是在睡觉,但是看不到他的脸。 突然有两条脚走过来,另一个人。 寒霜赶紧缩回头。 拍了拍咚咚跳的心脏,再一次伸头去看,男人被一个轮廓如雕刻五官深遂气势摄人的男人抱起。 这时寒霜也看到了睡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好漂亮!寒霜忍不住惊叹。 想想也知道,应该是另一个主人的性奴吧。 主人把男人抱进浴室。 从门缝里可以直接看到浴室里的情形。 主人从手面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轻声催促着:尿呀,快,快点尿尿。 男人似乎没有睡醒,根本不理睡主人的话。 寒霜不禁咋舌,这个性奴好厉害,把主人收服了呢。自己的心情也渐渐舒展了,似乎主人并不会很恐怖,也许不会把自己虐死吧。 继续偷看。 男人不肯尿,形状优雅的阳 具低低地垂着。 主人把他的背靠在自己的腿上,空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打男人的阳 具。 男人似乎睡醒了,抬起头来,看了看主人,又往下面看,却仍然不尿。 主人拍了拍他的脸,男人扭头闪开,主人笑起来,说:“不乖哟。”又下去抓他的阳 具,男人想扭开,但是被主人抓住了,用手指弹了弹,男人才浠浠沥沥地尿了几滴尿。 在外面偷看的寒霜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想不到主人对奴隶这么温柔,以后——有福了。 于是很放心地爬回原来的房间里去,继续睡觉。 做几年来没有做过的很香甜的梦。 早上,有一个非常非常高大粗壮的人进来,对他说:“主人要见你,跟我来。” 16 寒霜跟着那个男人下到二楼,进了一间书房。 一边走,寒霜一边在心里计量,主人很英俊,气势逼人,可见很富有,对奴隶像情人一样温柔,还有……他居然还亲自帮性奴把尿。 想到这里,寒霜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如果换做是自己被主人把尿,会不会羞死过去。 “在想什么呢?” 被高壮的男人的问话打断了思路,寒霜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立刻拼命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下次再也不敢了。” 主人拿着红酒杯站在窗旁,听到寒霜的道歉,似乎有点惊奇,挑了挑眉毛问:“阿博,他为什么可以说话。” 阿博似乎被人难倒,喏喏半天才挤出一句:“我以前见过的性奴也都说话的。” 寒霜记得主人很温柔,于是大着胆子插话:“被调教成不会说话的奴隶是封闭了听觉,这样可以让他更敏感。” 主人脾气果然很好,一幅清楚了的表情,“ 分卷阅读3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2 哦——” 寒霜的胆子更大了,对主人说:“主人,是您买了我么?以后我会尽力取悦您的。” 主人没说什么,喝了一口酒,继续看窗外。 让寒霜也好奇起来,不知道外面有什么特别好的景色。 身后的阿博说:“我还是先离开,这个奴隶我已经检查过,身上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 主人点了点头,示意阿博可以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 寒霜爬过去,蹭了蹭主人的脚,没想到主人闪开了,立刻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主人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可以加倍努力获得主人的欢心。 另外——主人一定很宠现在的那个性奴,不过,只要努力取悦主人,一定会把那个性奴的宠爱夺过来,把他挤出去。 寒霜暗暗下着这样的绝心。 似乎,完全忘记了不愿意做奴隶的心情。 主人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寒霜:“你叫什么名字?” 寒霜翘了翘屁股,不动声息地引诱主人,然后说:“我是主人的性奴,请主人赐名。” 主人摇了摇头,问:“你本来叫什么,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名字。” 本来的名字啊——几乎都快要被遗忘了呢,被调教的时候都是叫编号,被卖了——本来也应该不用原来的名字了吧。 犹犹豫豫地说出原名:“寒——霜——” “好怪的名字,以后就叫你阿霜吧,阿霜,阿双,听起来还顺耳一点。” 也好。 寒霜被问到原来的名字,勾起一番酸楚,原来自己是个自由的学生,学习旅游,偷看女孩子,现在的自己,是一条狗一样的性奴。 忍不住大胆地提出:“主人——我可不可以不用在屋里爬?” 这个要求可以使自己区别于人跟狗,本来准备在备受宠爱的时候提出,但是主人对人那么好,说不定不会介意。 没想到—— “你还是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主人站起来,眉头微皱,似乎有什么烦恼。“我需要你去陪一个人,他做什么你做什么,知道么?” 仿佛被淋了一身冷水,寒霜从昨天晚上渐渐温暖起来的心顿时冰凉。 不管对性奴多好,主人还是主人。 还是把性奴当狗。 希望顿时落空的打击让寒霜的眼前黑黑的。 还有,要陪谁呢? 是主人宠爱的那个性奴么? 主人没有再说什么,领着寒霜回到三楼。 果然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房间。 爬进房间里仔细地看,跟昨天晚上的偷看不同。 房间里全套的浅咖啡色家俱,垫子和床单窗帘等布艺品是纯白色。房间给人的整体感觉非常有现代感,空间很大,床对面临院子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前放着一张矮几一和张包布艺的矮凳。 床也很矮,所有的家俱都向日式风格靠近,但不全是。 看得出来这是整套房间的主人房。 昨天晚上看到的性奴正跪趴在矮几上,双手垫着下巴,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寒霜想:我有自己的房间,他却似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为了生存,一定要夺了他的宠才行。 寒霜记得主人问过听不见的性奴的事情,见主人走过去才拍他的肩,心里暗笑,果然是听不见。 那个性奴慢慢回过头来,矮几上有一个小巧轻薄的手提电脑,主人在手提电脑上打字。 司徒宇:我找了个人来陪你。 吴边:不用。 司徒宇:医生说你需要同伴,可以了解你心情的同伴。 吴边:我有你就可以了。 司徒宇: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是你越来越孤僻,连我也走不进你的心。 寒霜见两个人打了几行字,似乎是在对话,距离太远,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拧过头去,正好看到浴室,又想起昨天的一幕,脸不禁再次羞红。 真不知道那个性奴怎么好意思的。 寒霜有些恶意地笑。 两个人还在对话。 司徒宇:你昨天不好好排尿,要罚。 吴边的耳朵立刻红了:不要! 司徒宇:呵呵。 吴边:我也不想,以前有仪器帮忙清空膀胱,现在都不习惯自己排尿,我要慢慢来,你别逼我,我会回到原来的。 司徒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打字:乖。 吴边:我并不沮丧,也不会情绪低落,我只是需要时间,身体不听话,需要慢慢调整。 司徒宇:所以我听医生的话,帮你找一个人回来,你先接受他,慢慢恢复跟别人接触,先从跟你状况差不多的人开始。 吴边:好。 合上笔记本。 寒霜见到主人招手。 那个性奴却主动爬过来,脸贴上来,在寒霜的脸上蹭了蹭。 寒霜立刻一阵恶寒。 司徒宇递过笔记本,上面写着:他叫阿霜。 寒霜见吴边打字:你好,我是吴边,别人都叫我小边。 寒霜也打字:你好,小边。 其实心里颇不喜欢这个小边,已下定决定要随时欺负他,反正他是哑巴吃黄连,要让他有苦说不出。 寒霜在学校的时候就知道,要欺负一个人,并不是表面对他凶恶,反而是要表面上对他很好,那个人才容易吃哑巴亏。 所以必须先跟小边交朋友。 但是——跟小边交朋友似乎是件蛮难的事情。 两个人呆了一上午,小边玩电脑的时间多。 有人来敲门,小边会躲到床后面去,然后那个人拿了一些糕点进来。 仆人会对着空气说:“少爷让你多少吃一点。” 等人走了,小边才怯生生地床后面闪出来。 寒霜倒是无所谓,早已经赤裸身体身体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根本就没有了羞耻感,想不到小边还会害羞,在主人的面前却又无所谓。 哼,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尽会勾引主人。 一 分卷阅读3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3 定要想办法治治这个坏心眼的人。 放在那里的糕点,小边看都不看一眼。 寒霜没有事做,又没电脑好玩,打开房间里的电视乱翻。 小边只扫了一眼,见到电视上闹哄哄的,再不看第二眼。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霜肚子饿了,见一碟子糕点摆在那里没有人动,就大着胆子爬过去,抓起一块吃起来。 小边刚好眼神飘过,见到寒霜吃糕点,呆了一下。 阿霜摆出一幅我不用看你面子吃东西的表情,完全不甩他,跪坐在地上大嚼。 只是——阿霜为什么会看到小边眼睛里闪过很羡慕的光亮? 于是他很好心地递了一块过去。 小边有点想接,但是摇了摇头,终是没接。 见到小边送给他他都不吃,阿霜的胆子更大,糕点说不出的美味,过平民生活的时候从没有吃过,被抓去当性奴的时候精 液倒吞了不少,糕点是根本碰都没碰过,这些糕点有些香糯美味,有些酥脆余香,一不小心,阿霜就把糕点全吃光了。 这——怎么办? 虽然小边不吃,仆人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指定谁能吃谁不能吃,但是以主人对小边的宠爱,如果自己一块也没有留给他,应该会发怒吧。 阿霜颇有点小聪明,脑子转一转,抓过糕点盘上的糕点碎屑,在小边的脸上抹了一下。 小边突然被人抓了一下,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见到寒霜吃得满嘴的糕点,伸出手去帮他擦擦脸,自己埋头电脑上去。 阿霜笑起来。 小边的脸上沾着糕点碎屑,一看就是吃过了的样子,主人又没有盯着监视器,谁说得清楚小边有没有吃过。 另一个房间的监视器前。 司徒宇在陈翰然的怀里挣扎。 “你放开我,让我去把他弄走。” “别激动,别激动。” “你还敢要我不要激动?看你们那些心理医生给我出的什么烂主意,不单止没有帮到小边,还敢欺负他,我要把他碎尸,丢到太平洋去喂鲨鱼——” “你给我安静一点。”陈翰然爆吼。 司徒宇总算安静下来,气呼呼地站着。 “你见过小边理别人么?你见过小边除了你以外不躲人么?他不单止跟阿霜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没有躲,还让阿霜抓了他一把,他还帮阿霜擦嘴角。” “那——也——” “那也不能让阿霜欺负他是不是?不管是喜欢他,还是欺负他,小边都是恢复跟别人的交往,慢慢地他会习惯跟别人接触,走回人群。目前只是一个开始,你不要太心急。” 司徒宇气呼呼地坐下,不心急才怪。 小边现在除了自己以外,谁都躲。 只肯对着一台电脑。 如果再不接触人群,会越来越孤僻,还有很多坏毛病,也只能慢慢改。 关于听觉,陈翰然说以后要造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一次加一点点声音,让他慢慢适应回来。 关于吃饭,小边的嘴现在除了精 液什么也不肯吃,只好插回鼻胃管喂食,每一次到用餐的时间就是折磨人,让人心痛得想死。 还有排尿排便…… 什么都要慢慢,什么都是慢慢,小边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呀。 小边的态度很积极配合,但是他的身体不配合。 那些潜规则都是世界一级调教师植入的,要去除,非一般的难。 已经差不多把世界一流的精神科专家和心理专家请到这里来,制定出来的第一个方案居然是找一个和小边一样的性奴隶回来跟他生活一时间。 开始司徒宇死也不同意。 小边最惨痛的回忆就是被人调教成性奴,如果让他见到另一个性奴,会不会自伤身世,受的伤更深。 但是心理专家们都说:小边要走回人群,要先和同类打交道,伤疤结了疤,但是烂在里面,要把它治好,就必须先把疤挑开。 如果不是急着复健小边,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去把陈川碎尸万段。 司徒宇暗暗低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些什么?” 阿霜以为小边会跟他一起用餐。 没想到自己的饭有专人送过来,可以在自己房间里吃。 不用跪着,象狗一样披在桌子底下舔主人的阳 具,乞求精 液做午餐,还有精美的两菜一汤,阿霜只觉得自己回到了幸福的怀抱,感谢了上帝无数次。 可能因为没有人管,阿霜养成了偷看的习惯。 吃过饭以后就找小边,从楼梯栏杆上望下去,可以见到小餐室。 小餐室里只有主人和小边两个人,小边坐在主人的腿上。 主人不停亲吻小边,开始他还笑笑的,也会回吻主人几下。 但是当主人夹了菜要送到他嘴里,小边扭过头,死也不接。 主人左右来回几下,都没有把菜喂到小边嘴里,显然是生气了,怒地站起来,小边没坐稳跌到地上。 主人立刻慌慌张张地把人扶起来,向楼上走来。 阿霜不敢被主人碰到,忙躲到屋里去。 原来小边还是个惹主人生气的性奴,立刻觉得自己前途光明一片大好,拍着胸口说:就凭你小边这样,我一定可以让主人比宠你更宠我,主人现在只是一时被你迷了眼,很快就会看到我的。 17 争宠计划第一步:…… 争宠计划第二步:…… 第三步:…… 阿霜在纸上画呀画,一点心思都没有。 全是纸上谈兵,其实连兵都没有谈,纸上全是空白。 主人那里,连见缝插针的地方都没有。 几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还谈什么争宠。 几天来都是陪着小边,他去哪自己就跟到哪。 这点自觉还是要有的,主人说过让他陪小边,如果把小边跟丢了,恐怕会被惩罚。 虽然没有被主人惩罚过…… 但不是说不可能呀。 有人敲门。 阿霜连忙跪好。 现在在自己的屋子里基本上没有人,阿霜 分卷阅读3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4 可不会乖乖的还跪着,一点也不像小边那个软骨头,主人不在也跪在地上,如果不是被主人抓,决不上床。 真不知道哪里好,值得主人那样疼他。 过来开门,果然是小边在门外。 小边指了指三楼尽头那个房间。 阿霜心里十分得意,就知道你迟早要拉我去看。 从昨天开始,三楼尽头那两间空房间被人拆了,也不知道想改装成什么,昨天敲敲打打闹了一天,今天也弄了一早上,到了下午才安静下来。 阿霜来到门口,探头往外看。 最近阿霜觉得自己真是很擅长偷看呀,老是在偷看。 小边倒是无所谓,大大方方向那边打量,一点怕主人的意思都没有。 阿霜在心里说,我要有主人那么疼我,我也不怕。 看到小边往那边去,阿霜也跟过来。 先还看到有人搬东西,现在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栋房子一直很空,除了主人外,平时只有一个仆人会上三楼。 但是两个人探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阿博不知道从哪里闪了出来。 阿霜还记得这个人,从被买回来,就是这个超高壮的男人把自己领到主人面前的,应该是主人的保镖。 小边赶阿博,别拦我。 阿博知道小边听不见,也不跟他争辨,来来回回只是拦在他前面。 小边急起来,用力推了阿博几下,阿博也不还手,不过小边一样推不动他。 阿霜可不敢欺负阿博,要知道这些平时跟在主人身边的人,要整起自己这些性奴来,怕血都不用见,就把人弄死了。 小边这样仗着宠爱对阿博,阿霜是有些后怕的,赶紧碰碰小边的手臂,拉着往回走。 小边把阿霜的手臂挣开,孩子气地硬要去看,还是被阿博拦住。 小边差不多快气哭了。 主人不知道从哪接着闪了出来。 阿霜一见到主人就怕了,连忙往后缩,恨不得头缩到脖子里去。 看,主人来了吧,这回多半要脱层皮。 哪知道主人一把把小边捞进怀里,抱起就往屋里走。 小边不肯就这么走,拳头打在主人身上啪啪响。 真是大胆,阿霜心说。 直到看不见主人了,阿霜才松口气,没想到阿博还没走,对自己说话,“以后别带他到这里来。” 没有主人,阿霜胆气大了些,想,又不是我要来的,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 就回阿博的嘴:“小边自己要来,我管得着么?” 阿霜看到阿博不敢看自己,多半因为自己赤身裸体没穿衣服,还看到他脸上黑黑的皮肤下面居然有红红的颜色,心里偷笑,这么大的个子还害羞。 阿博并不是阿霜几句话吓得到的,对他说:“你小心着点跟着他,别让少爷拿你撒气。” 阿霜犟起来,轻哼一声:“他是谁?少爷会拿我发气。” 虽然这么说,语气里满是讥讽。 阿博呆了呆,只当他年纪小,没说什么,摇了摇头,自己走了。 阿霜可不是一般的郁闷,自己一个人回房里。 平时别墅里就见不到人,三楼更加是外人止步,所以主人的卧室也不关门,十七八百里都听得到小边的呻吟和主人的嘶吼。 叫啊叫的,叫得阿霜下面都痒起来。 被带回别墅有十来天,主人都没有宠爱过,这里又找不到按摩棒,平时每天都必须含东西的小洞现在好空虚啊。 阿霜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继续划他那张纸。 继续写他的作战计划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不过每一步后面都是空的。 过了两天三楼尽头的屋子弄好了。 不知道小边有没有去,阿霜自己去偷看过,门锁得死死的,也没有窗户,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为此阿霜特地偷偷跑到院子里去看过,也没看到窗户。 在没人的时候阿霜可没那么老实,他是跑着去的。 回来的时候给小边看到了。 不过小边什么都没说。 只是怪怪地看着他小跑步回来。 吓得阿霜在他的电脑上打:你敢告诉主人,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 小边不知道为什么没生气,眼底还笑笑的,似乎带点羡慕。 阿霜以为自己看错了,又向小边挥了挥拳头。 阿霜二十岁左右,比小边要小个五六岁,所以平时老觉得自己光年龄就很有优势,小边跟自己打架,一定会被打趴下。 小边笑了笑,在电脑上敲:也许是把二楼的健身房搬上来。 阿霜见小边受了自己的威胁,不敢声张的样子,很放心了,也敲:没看到搬健身器材上来呀,而且也不会有健身房不做窗户的。 小边:你看过没有窗户? 阿霜:没有窗户,我刚才还特地跑院子里去看了,原来的窗户口封起来了。 小边:? 阿霜乱猜:会不会做成一间黑屋子?如果我们两个犯了错,就关在里面? 小边的手放在键盘上,却不再打字。 阿霜本来是在胡说八道,突然见小边神色凝重起来,自己也怕了。 这几天日子过得逍遥,差点把这当成家里,突然间意识到只是个卑贱的性奴身份,真有可能被关黑屋子。 小边不肯再说话,一个人缩到角落里去。 只剩阿霜一个,很无聊,就拉着小边过来打游戏机。 游戏机是前两天小边拿出来共享的,阿霜可喜欢玩了,结果到后来变成经常他一个人粘在游戏机上。 小边有时候会跟阿霜对打,技术还不错。 但是小边听不见,一边看对手的动作,又要看血条,所以总是吃亏些,经常被阿霜打得喷血倒地而亡,阿霜嫉妒主人买游戏机送他,自己就没有,所以经常赢了还不放过,经常按着游戏机手杆虐尸,小边笨笨的,也不知道,下一次还是照样被虐。 果然今天小边心情不好,隔十几秒被虐一回,连阿霜自己也觉得没意思了,一边玩一边拿着盘子嚼点心。 分卷阅读3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5 吃着吃着,阿霜觉得自己不单只在游戏里虐小边,又一个人吃东西,有点不好意思,就塞了一块进小边嘴里。 小边正在拼命对付那个名叫阿霜的胖家伙的拳头,自己没留意,咬咬就吞了。 他们两谁也不知道另一个房间里发出怪叫:“啊!小边吃东西了!” 两个人继续打游戏,阿霜继续虐尸。 又塞一块饼,咬到有点脆,发出啪的一声响,小边转过神来,把饼从嘴里拿出来,放回盘子里。 到了晚上,阿博到阿霜房间里对他说:“少爷让你下一次挑软一点的喂。” 看到阿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阿霜半天没明白过来阿博在说什么? 喂什么?什么东西软一点呀??? 是不是阿博说少爷喜欢吃软点的东西? 呵呵,吃软饭——少爷? 阿霜捂着嘴自娱自乐。 想不到第二天阿霜会跟小边闹意见。 阿霜想用小边的电脑打游戏,他还想上网。 阿霜观察好久了,看到小边的电脑可以上网。 就一直在想,如果真的可以上网,我可以——跟家里人联系,打网络游戏,下载电视电影,看网络小说……不知道能不能找人来救自己出去,但是,能在家养性奴的都不是一般的权贵,就连阿霜也不敢随便乱来。 逃走,更加是想都不敢想。 总之,如果能上网,万事皆有可能。 可是小边除了让他在上面打字交谈外,其它一概不准动。 见阿霜才碰了碰鼠标,就把阿霜的手推开,抱着电脑闪到角落里去。 阿霜气极,对着小边乱喊:“就你能用电脑,你这个自私鬼,小气鬼,让我玩一玩不可以嘛,说不定能碰到我家里人呢,抱个平安也好。” 反正小边听不到。 阿霜喊着喊着,就哭了起来。 小边被他的眼泪吓到,躲得更远。 到下午,两个人又合好了。 阿霜在小边的电脑上打:我不碰你的电脑了,别躲我,你不陪我,我好无聊。 两个人又开开心心地乱玩。 只是下午后来出了点事,小边走开了一会,电脑“不小心”摔到地上,坏了。 小边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 阿霜开始躲得远远的,怕小边会发脾气,怕他到主人那告状,怕受到主人责罚。 但是第二天一早,小边还是抱着一台手提电脑,纯白色贝壳型外壳,内壳是银色流线型设计,十四寸液晶屏,机身只有手机那么厚,看得阿霜拼命流口水。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阿霜再不敢去乱碰,呆在旁边低着头胡思乱想。 好久没见到主人了。 不知道去了哪里,晚上有回来,都是抱小边。 不知道忙什么。 如果可以……主人怎么就不上我呢?说不定上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以后再也不碰小边,会送我电脑、游戏机,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 小边在旁边看到阿霜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开始两眼放光。 笑了笑。 别的都可以给他,就电脑不行。 里面装着很多重要东西呢,如果弄不见了,都是花了好长时间的心血。 阿霜别扭了两天,一直没太理小边。 想自己跑到书房去见主人,结果对着楼梯鼓起勇气无数次,都没敢迈脚。 倒是被阿博抓住一次,让他带小边到院子里玩。 阿霜跟小边说了,小边不肯去。 阿霜知道阿博的吩咐其实就是主人的吩咐,不敢不执行,所以死皮赖脸地闹小边,把小边闹得没办法,只好跟他到院子里。 平时如果不是有主人抱,小边绝少下楼。 被阿霜拖到院子里,小边还想着电脑,一幅打不起精神的样子,趴在躺椅上玩地上的枯叶子。 阿霜跑到大游泳池里游泳,虽然将近深秋,池水是加热过的,根本不冷。 小边不肯下去,阿霜怎么闹都不肯。 阿霜有十万个脑袋,也没想到第二天会发生的事。 自己起床晚了点。 因为昨天小边不肯到院子里,最后虽然还是去了,阿霜心里很不乐意,就拖拖拉拉不想到小边那里去,想着拖到吃过午饭后下午再去。 一直闷在屋子里很无聊。 阿霜就在想,本来自己恨死这些主人性奴的事了,如果碰到个会虐待性奴的主人,说不定自己早就宁死不屈,咬舌头或者撞墙死了。但是,来这里的第一天就看到主人宠爱小边,原本绝望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复苏起来,居想会想要主人宠爱自己。 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温暖,也要靠近吧,虽然靠近那点温暖会被烧伤。 还有主人身边的阿博,壮壮的,笨笨的,纯纯的,应该是个很正直的人,虽然自己没经历过,但是看他的眼神,也知道应该是个很凶的人,但是在主人小边和自己面前,偏显得很笨拙,象只很大的长毛狗狗。 阿霜叹气,在这个屋子里,自己算什么呢? 好不容易蹭到吃过午饭,阿霜连忙跑过去找小边。 可是—— 进屋,发现主人和阿博都在,还有两个陌生的男护士。 两个人拼命地扣住床上的男人,而男人发了疯一样挣扎,两个身强力壮的男护士几乎制不住他,几次差点让他挣脱。 那是——小边? 疯狂暴乱的眼神,脸孔因为用力变成通红,肌肉纠结,四肢胡乱挥舞——真的是平时斯文冷漠的小边? 阿霜不相信。 靠近。 真的是小边。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边怎么会变成狂暴兔了? 连主人也回入压制小边的行列里。 扑上去,压在他的身体上。 小边的腰用不上力,挣动就没有那么厉害了。 扬起头,看到阿霜。 一直盯着阿霜,小边渐渐安静下来。 阿霜也奇怪,小边为什么看到我就安静下来了呢? 终于忍不住问:“怎么 分卷阅读3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6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6 了?” 18 身旁的阿博叫了声:“去握住他的手。” 阿霜不敢怠慢,忙靠近小边,握住他的手。 不知道是因为被主人压制住起的作用,还是因为阿霜,小边终于安静下来。 主人试着放开他,他也没有再乱动。 两个男护士被阿博弄了出去。 阿霜觉得被小边握着手怪怪的,而且小边的手心冰凉,手掌上全是冷汗,但是偷看主人和阿博的眼神,根本不敢放开。 小边谁也不看,偏过头去。 主人想讨好他,转到他眼睛的边,小边干脆闭上眼睛。 但是无论主人还是阿霜,都可以感觉到平静的小边实际上根本不平静,他的身体在很小幅度地颤抖,像是怕到极点,颤抖都不敢被人发现,卷起身体也不敢,就这么绷紧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主人担心得不得了,不停地抚摸小边,不停地说:“不要怕了,不要怕了。” 但是小边听不见,说再多都没有用。 而且主人的抚摸也不管用,只会让小边绷得更紧。 阿博在旁边轻轻地劝:“少爷,你还是放阿霜跟两个人呆会吧。” 主人不肯走,满眼的痛苦,恨不得把脑袋捣到小边的胸口里去,但既然小边把眼睛都闭起来了,主人做什么都不再有用。 临走前,主人吩咐:“不要松手。” 阿霜委屈,不松手难道一直这么抓着?不用吃饭睡觉了? 人走出去,屋子瑞安静得可以听到小边的磨牙声。 不单只身体颤抖,牙齿也在打冷战,磕到咔咔作响,听得阿霜心里寒寒的,越坐越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将近快黑的时候,小边总算清醒一点,没有再抖动得那么厉害,两个人呆在半明半暗的灰色世界,阿霜坐在床边,小边则慢慢地缩起身体,卷成一团,恨不得卷成呆在母体里的形状,只是手——一直没有放开阿霜。 阿霜还记得他的电脑,在电脑上敲:“不要怕,我陪你,明天就好了。” 黑暗中小边的眼睛如两点星辰,眨了眨,星光闪动。 阿霜看到他咬自己的嘴唇,就伸出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去抚了抚他的嘴唇,在电脑上打:你犯了错?主人罚你?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 液晶屏的光照出一块光亮的地方,有时候照着阿霜的脸,有时候照着小边的脸。 小边的脸色发青,一片惨白,在光线中有如尸体。 每当屏幕转到他那边,他只飞快地看一眼,就把眼睛闭上。 直到光线转开,阿霜才又看到那一对闪亮的星子。 阿霜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握着小边的手,又湿又冷的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没有放开。 小边什么都不说。 自然无从知道发生了什么。 主人来过一次,但是只要主人踏进这个房间,小边就紧绷起来。 阿霜只好跟主人说:“请主人先出去吧。” 这是阿霜被调教后最大胆的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顺口说出来了。 没想到主人真的没再进来,阿霜听到门外有什么东西撞墙的咚咚响声。 晚上有仆人拿了一个仪器进来,还有一袋白粥一样的东西。 以前阿霜一直奇怪小边为什么鼻子上有一段很小的管子,因为管子是透明的肉色,几乎不影响面容,直到今天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 仆人走过来,将仪器上的透明软管消毒,要接到小边的鼻胃管上。 夜色中,两颗星辰沉寂下来,过了一会,小边连阿霜都不要,放开他的手缩到床的角落里去。 阿霜和仆人冲过去抓他,小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猫,又抓又咬,谁都不能接近。 明显一直傻呆在门外的主人冲了进来,在电脑上啪啪打了一行字,递到小边面前,上前赫然写着:别逼我把你绑起来。 小边总算老实一点,怯生生地外挪动了一点。 阿霜伸手去握他的手,被小边打开,这次阿霜十分坚持,死死地扣住小边的手不放。 可能是力量传了过去,小边再次往外挪了一点点。 坚决不看捧着电脑的那个坏人。 闭上眼,任由仆人将软管接好。 阿霜心惊胆颤地看着浊白色的浓液顺着管子流进小边的身体。 异物进入的时候,小边抖了抖,不再乱动,静静地躺下来。 屋里一片死寂,仿佛可以听到心死去的声音。 除了阿霜,另外两个人再看不下去,逃出了房间。 阿霜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黑暗。 好,黑色的世界多好,看不到屈辱,看不到痛苦,看不到伤心,更看不到泪水。 温热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落,打在光裸的大腿上。 直到此刻,阿霜才知道小边是经过极限调教的奴隶。 极限调教是什么? 就是通过调教让奴隶失去对身体所有功能的控制权,奴隶吃喝拉撒五感全控制在主人手里,成为完全属于主人,随时满足主人任何欲望的肉块。 原来——一直是这样。 阿霜忍不住嘲笑自己。 不久前还想着争宠的傻瓜是谁?不久前还使尽手段对付小边的笨蛋是谁? 一个已经脆弱到随时都会崩溃的人,自己还在雪上加霜。 想得到主人的宠爱么? 被送去调教成吃饭都只能通过胃管,排泄要得到主人的指令,甚至完全听不到声音的聋子,要当这样的人么? 寒霜呀寒霜,你真不是一般的笨和蠢。 黑暗世界里,主人永远是主人,奴隶永远是主人的奴隶。 谈什么温情、幸福和宠爱,不过都是让主人发泄欲望的物品而已。 小边——居然是个极限调教的性奴。 那么灵秀,那么鲜活,那么积极地生活着的小边,平时照顾自己,受了欺负也从不告状的小边,敢跟主人对抗的小边,虽然有点冷漠但是对人很友好的小边,竟然经历过那么残酷的事…… 如果换做是自己,身体天天被胶管和仪器折磨,连最基本的生活自理都办 分卷阅读3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7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7 不到,只怕早就去自杀了吧? 难怪从来没见他吃过东西,他根本是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本能。 极限调教过的性奴隶离开主人,活不过几天。 自己如果真的夺了小边的宠爱,岂不是要小边去死? 想到自己差点亲手杀死小边,阿霜心头暴寒。 只能再握紧一点,对小边说:“别怕,有我陪你,下次不要再惹主人生气。” 寂静的一个晚上。 阿霜没吃东西,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根本吃不下,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何其残忍。 深夜的时候,阿霜终于累了,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 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弄醒的。 不知道是几点,已经艳阳高照。 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但是身体被主人抱在怀里,往外走。 小边拼命地甩着头。 不要!不要!不要!—— 喉咙里也发出“嗬嗬”的怪叫声。 阿霜看到阿博也在,还有男护士,立刻知道不好。 也不肯放手。 但是主人沉声低吼:“给我放手。” 阿霜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松开手。 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裤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虐待小边?他已经那样了,难道还不够惨,你怎么还下得去手?” 阿博瞪了一眼阿霜,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阿霜连阿博的裤腿都抓不住,跌坐在地上。 又忍不住跟出去,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 小边一路拖着槛杆,刮掉了几片指甲,弄得一手的血。 阿霜跑过去看,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一根根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裤上掰下来。 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 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 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整个楼层空荡荡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还有——找不到小边。 阿霜的心空空的,似被人掏走,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 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觉得自己好残忍。 回过头去,小边的新手提电脑,乳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毛地毯里,压出一个小坑来。矮几前没有小边,床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浴室里也没有小边。 前天下午去院子里,就象最后的放风。 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虐小边,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会哄他下水游泳,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会跟他一起玩,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 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同病相怜。 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呆在床旁的角落里卷起来。 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却看都没有看一眼。 身体如浸在冰库里。 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 差一点被逼得疯掉。 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 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 不停地哭叫:“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阿博想劝劝他,“少爷——” 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我怎么下得去手?” 满屋子的人都叹气,眼框全是红红的。 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明天你就给我出差,不许回来,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阿博来配合我们。” 阿霜实在没想到,小边居然逃了。 19 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 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将面前的屁股抬了抬。 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腰以下部位尽量翘高。 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插进洞口,敏感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雪白的两团肉球微微的颤抖,像被人按过的弹性很好的皮球,而菊花则不停翕合,吸啊吸,吮呀吮,不是时鲜嫩的粉色靡肉微微翻卷出来。 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诱惑,忍不住将管子轻轻抽出,再用力地插下去。 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就连这样都会发情…… 阿霜哭笑不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身体啊。 大着胆子,特地将灌肠液加多了两百毫升,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所以液体的水流比平时快。 高挺的屁股很快忍不住了,来回轻轻地晃动,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手指按下去,立刻一个红印。 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不但没有办法制止,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吟,强忍的喘息和抖动,都让阿霜下身蠢蠢欲动。 被调教过的身体,还会被诱惑,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 全部的液体都灌了下去,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捧着肚子,满头冷汗。 阿霜用肛塞把后面塞了,走上前去,帮他揉了揉,对他说:“你逃走的勇气呢?” 阿霜叫得太大声,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吴边苦笑,是啊,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 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只是——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 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重重地按下去,然后突然松手。 肚子就象一个装满水的汽球,被人这样按压,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用钉子在钉。 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 头上飙出冷汗,手脚全都发软,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逃开。 身体被这样地玩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是小小的歉 分卷阅读3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8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8 意让人忍下来。 随便吧,反正不过是一具身体,让他发泄一下就好。 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也许浴室都有。 把小边扶起来,让他跪趴好,一直等到时间够,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肛塞,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泄出浊液,而是会吸出,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泄。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性奴的专用浣肠器,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他肯定做不到。意识存在,但身体不执行。 真是残酷。 又灌了两次,没有什么好清理的,回回都是清水。 总算弄完了,将胶管拔出来。 粉红色的蜜肉立刻极力挽留。 阿霜只好轻拍翘臀,放松放松。 每拍一次,两团雪肉就颤呀颤,要颤得弹出来,但是每次又弹回去。拍多几下,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拍得并不重,但是肌肤十分敏感。 阿霜又在小边的小腹处揉了揉,意思是:你排空了,舒服吧。 小边的那里也是敏感带,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弄,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腹部也是一片绯红。 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 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 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缓慢地爬回卧室。 不是不觉得屈辱,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 但是——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 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 被带回卧室,阿霜把链条系在床头的铁环上。 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床两侧的链条系好。 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挺好看,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 小边半闭着眼睛,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 小边动了动手,指了指手提电脑,意思是:把我这只手放开,我们用电脑聊天。 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敲字: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 小边眼神诚恳:我保证不逃。 阿霜敲:你再逃走,他们会打死我。 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奄奄地缩回床上,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阿霜既不心疼,也不同情。 同情他,谁来同情我? 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 自己才刚睡醒,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清醒过来,已经几十皮带抽在身上。 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只怕自己当时就抽死了。 肋骨都抽到碎裂。 主人的狂怒,就象雷暴闪电,一道地道劈下来,向着自己大吼: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 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虐得差点疯掉,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 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这句话的话,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插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 分卷阅读3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39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39 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插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20 阿霜觉得情形实在有点诡异。 主人莫名其妙地开始虐小边,一个月时间,小边逃走,自己差点死掉,主人把抓回来的逃奴天天锁在床上。 突然某一天,云开日出,金色的太阳从乌云里射出来。 先是小边不用再到那个恐怖的房间去。 过了几天主人亲自来帮小边的锁链解开。 阿霜很想去摸一摸主人的额头,是不是被小边下了迷魂药,还是发高烧烧坏脑?行事这么不合常理。 阿霜找了个时间在楼梯拐角处堵住阿博。 “告诉我最近都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阿博酷酷的,面无表情。 “主人不怕小边逃跑?把锁链全解了?” 阿霜见到阿博的眼神飘呀飘,脸也慢慢在红呀红,就是皮肤太黑,不显,要放太阳下面一定清清楚楚的。 “对了,主人要我带你过去。” “嘎?” 跟着阿博第二次进主人的书房。 小边有自己的书房,每次带阿霜找书都是去小书房。 主人看起来很开心。 阿霜标准姿势跪好,主人走到他面前,脸正好对准那个位置。 阿霜抬起头看了看,开始用牙齿去叼他的拉链。 拉到一半,阿霜突然发现自己被拎起来了。 司徒宇也发现阿霜咬的东西不对劲,松手,松口,阿霜掉到地上,摔了个嘴啃地毯。 好在有地毯,摔得不重。 阿霜连忙跪好,对主人说:“对不起,主人,小奴知错了。” 主人挑起眉沉声问:“你错在哪里?” 阿霜说:“服侍主人不够好,请主人责罚。” 阿霜还记得那顿皮带,隐隐就觉得上次被抽过的皮肉开始抽动。 “哦,要罚你什么呢?”司徒宇问,再用眼角扫阿博,问:“阿博,你说怎么罚他才好?” 阿博说:“这是少爷的事情,别找我的麻烦,我还要去看边少。” 闪人,唯恐来不及。 屋里只剩下主人和阿霜。 阿霜想,这回一定要好好服侍主人。 司徒宇被阿霜逼得威严全失,好不容易稳定心情,咳了两声,对阿霜说:“阿霜,你起来吧,不用跪。” “哦。”阿霜过了一下才明白。 真的可以站着说话?不是性奴么? 半信半疑地站起来。 主人并没有出声,或者用手势制止。 不用再做狗了么? 听到主人说:“你可以四处走动,但是——在小边面前不可以。” 啊,还是有点点失望,但总比以前好,要偷偷摸摸地走路。 想问为什么,嘴里却恭敬地说:“谢谢主人。” 主人说:“你不要在小边面前走动,不要刺激他,其它的时候,你喜欢走还是跑随你,你帮我好好陪小边,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 “哦。”阿霜总算理解了主人购买自己的意图。 原来是小边,主人对小边是不一样的,看他的眼神都不 分卷阅读39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0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0 一样,自己真笨,早应该看得出来。 这就是对于最近一个月照顾小边的奖赏了吧。 如果没看到主人是怎么对小边的,阿霜此刻只怕已经兴奋莫名,但是来到这里才一个多月,看到即使对小边,主人给予的温柔、情义、冷漠、残酷,都是自己不能轻易理解的。 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比较好。 司徒宇把阿霜打发走了,立刻下去找小边。 阿博利用小边遁走,其实根本不在小边那儿。 小边又一个人趴在那里玩电脑。 司徒宇从他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亲亲地吻在后颈上。 直到被人用力的吻了,小边才发现宇的到来。 先有点怕,但是怀抱那么的温柔,阳光在室内染上的淡黄色光线,都是那么柔和,让人放松下来,只想亲吻上去,咬住那张性感的唇。 两个人的吻缠绵而激烈,差点把小边吻到闭过气去。 长时间的窒息挑起小边敏感的情欲,何况宇把吻从唇间延伸到嘴角,下巴,耳后,颈,脖子,锁骨…… 柔暖热烫的唇像是在身上点火,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吸吮都放下一把火苗,还有白森森的齿,却如极幼小猫咪的爪,在身上轻轻地刺咬,完全没有伤痕,只留下若有若无的细碎痒痛和星辰般点点酥麻。 “啊——”叫喊声从口中逸出。 小边抓紧空隙在电脑上打上一行字:我们做吧。 宇:不做,你都不能高潮,我一个人做没意思。 小边:可是——我想要! 宇:不给,除非你跟我一起射精。 每一次宇极尽挑逗,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小边沉暗下来,敲打出:难道你不喜欢,这样的身体。 宇:喜不喜欢,你在进屋的第一天色诱我的时候就知道结果了。 小边:可是—— 宇:你得不到高潮,我会心疼。 小边按住宇打字的手,垂下头,从他的指尖一路吻上来。 开始是轻点慢啄,最最敏感的指尖却耐不住如小虫子爬过羽毛扫过般的逗弄,宇只觉得一身激抖,血液开始慢慢加温。 而美丽的唇,却如少女春天穿花拂柳地行走在自己手臂上。 在手腕处,他妖异的舌头,轻轻卷动,把它当成阳物一般地侍奉,舔弄和吸吮。 接下来一路的吻,如陌上少年,激情昂扬,热力四射的深吻,让手臂如入天堂。 直到上臂,经历过浅吻深吻,直到噬咬。 被人如一只小狗叼住狗骨头般咬住上臂坚实的肌肉,在每一根肌肉纤维上弹牙,留下各种深浅不一的白色齿痕。 他那样着迷地吻着自己的手臂,司徒宇感动得眼底的深情几乎漫出来,如果感情像是泪水,司徒宇相信会溢流成河。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只好用力狠狠地抱住他。 再怎么压抑也无法克制的欲望——放飞自由。 把他削瘦的身体扣进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因为吃痛,小边发出细碎的呻吟,但是神情却是得意洋洋的,似乎偷到腥的小猫,伸出舌头来舔宇的下巴。 宇嘶吼了一声,将头埋下,寻找他胸前两颗红樱。 已经像熟透了的果实呢。 含住一颗,用牙齿轻轻地刺激根部,他的身体立刻一拱一拱的,十分难耐。 宇轻笑,这才刚开始,就这么敏感。 把他的红果叼在齿尖,把舌尖细细地把玩品味,然后用舌头卷起来用力压迫,力量不大,但是越刺激越想涨大的红果却被热烫包裹起来,让人烦恼得想飞。 “啊啊——” 小边混乱的声音,不耐地轻叫着,却直到宇玩够了才放开。 被宇玩弄着呀。 深刻地意识到,象个玩具一样被人把玩着,却不觉得羞耻,因为那是宇,他是爱自己的,同样也因为自己爱着宇,才这么心甘情愿吧。 宇继续玩弄另一颗红果,直到两颗果实殷殷的红得若滴血,却又被津液镀上熟透的诱人晶亮色泽,真是美丽啊。 恨不得想要咬下来。 继续一路细碎地吻着怀中这具身体。 小边却已十分难耐,挣扎着退出他的双臂。 宇低下头,才发现小边的后穴早已微微肿涨翻卷出来,如花朵盛开。 跟正常人的不一样呢,宇很想把这些略带羞辱的话说给小边听,但是他听不见,宇只好把他抱到浴室里。 占据了大半边墙的镜子。 被宇从后面抱住大腿,如孩童尿尿一样地抱着。 小边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下去。 两个人不管做过多少次爱,小边还是会青涩害羞,每一次羞红了脸,耳垂也充血变得红滴滴的,特别好看。 宇指着镜子里的小边,指向他的密处。 形状优美的性器安静地低伏在毛发丛林里,宇将男人的身体提得特别高,两个人都看到后穴妖异地肿涨出来,原来应该是深粉色的菊花中间泛出一圈艳红淫 靡的肉,还在不停地蠕动,小边的血腾地激冲上脑,再也没有神志,口里发出饥渴难耐的淫声。 宇让小边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找到刮胡子的泡沫在镜子上喷出“我要插进来了”六个大字。 看到这六个字,小边羞愧得发傻,把脸尽力埋得再低一点更低一点。 不敢看,但是又舍得看,偏着头,忍不住偷偷地看,可是光视线一碰到六个淫 靡的字,脸上就烧得像一片火海。 会烧死的,不活了。 无耻的宇却嘿嘿地笑,然后从身后将自己已经肿胀的阳 具亮给小边看。 巨大的一根紫红色的棒子,就顶在自己的妖花入口处。 真的要插进去了。 又瞥到镜子上的六个字,因为是泡沫,根本不会消失,白白的鼓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涨进小边的心里去,脸烧得像火,心跑得象……有什么东西会跳得这么快? 宇轻轻地放松手臂,小边的身体就不停地下坠。 不是很多,小边挣扎,但是上身动来动去,下身却稳当当地一点没动 分卷阅读40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1 ,直直地让一根棒子探入幽穴。 明明应该是他插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一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淫。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一片肌肉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 具插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插进来了。 后穴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一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一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屁股,啊,我的屁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欲和意识在飞。 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插进来了呢,插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插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一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一次插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骚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 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肉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穴里行了个立正礼。 “啊——” 小边也吓了一跳。 刚放松下来的内壁,猛地被撑起来,下身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别人的,被人搓揉捏弄,随便怎么样都可以,而且主人放了一根铁棍在里面,想怎么捣弄都行,想重重地捅几下也可以想轻轻地在鲜嫩的媚肉上慢慢的磨也可以。 心颤颤的。 这种被别人掌握着的感觉怪怪的,如饮酸梅汤,喝着酸酸的,但是余味无穷。 宇知道自己还要想,也不跟小边讲客气,把他抱回床上,放成犬伏的姿势。 平时小边摆这种姿势不知道摆过多少次,但是这一次宇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像狗一样跪爬在床上,让宇不停地抽插操弄着,不是不觉得屈辱,但因为是宇,屈辱又幸福的感觉,好怪。好像越屈辱,偏偏越幸福。 宇阳 具旁的两个肉球不时拍打着屁股,让两盏雪白的双丘渐渐涂上淫 靡的妖红色泽。 光是后面,宇似乎觉得有些不够,伏下身来双手擒住挺立的果实一味揉捏。 啊,要碎了呀。 痛和快乐交杂。 小边的双手支撑着全部身体重量,还要缓冲每次宇的冲力,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头,向后仰,不停地向后仰,仰出一个有如天鹅般曼妙的姿势,只是口中流出的津液和不时泄出的淫荡呻吟,让人发现,原来这只天鹅正展开欲望的翅膀,跳着妖魔般艳丽的舞。 后来……就着相连在一起的姿势被反转过来了吧? 再后来……被顶在墙上没有任何支撑,仅仅靠着相连的位置撑起全部体重地做了吧,每一次那么的深入,每一次都误让人以为已经被捅穿,是吧? 再后来…… 再后来…… 还有后来么? 小边记不太清楚了。 反正一直浑浑噩噩,一直天摇地动。 有一个生物在自己体内不停地动作。 一次又一次地带上幸福的颠峰。 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紧对面的身体。 像泡在幸福和快乐的海里,懒洋洋,软绵绵地不想动,然后……睡着了么? 可能一直这样地睡着,真好,虽然海面一直在摇晃,有时候还有波浪。 21 陈川离开别墅,恺尔追出来。 在他身后气喘呼呼地问:“陈川,真 分卷阅读4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2 的要走么?” 陈川指了指远处,说:“为什么不是真的?飞机已经在等。” “可是——”不是一直在岛上处理工作的么?为什么要走? 陈川笑了笑。 恺尔见到他刀雕斧刻般的面容突然柔软下来,心也跟着软了。 紧走几步来到陈川身旁。 陈川没有解释。 难道要告诉恺尔自己发现除了司徒宇的进攻,还有发现不明来历的敌手么? 白白让恺尔替自己担心。 陈川再笑了笑,说:“又不是不回来,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回去处理些事情,等事情办好了就回来。” 也许——可以带回小边。 恺尔伸出来,用掌心贴在陈川的脸上,抚摸他少有的温柔,忍不住在陈川的唇上蜻蜒点水飞快地吻了一下。 陈川只觉得自己的吻被什么贴了一下,没明白过来已经听到恺尔在他身旁发飙地大叫:“你就算要走,也不用我帮你拿行李呀!” 某人慌张逃窜…… 真是一个难得的下午。 悠闲,自在,慵懒。 天空湛蓝如洗,有一线白云划过整个天际。 没有风。 已近初冬,常常阴雨,这样的好天气少有。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连呼吸都是暖洋洋地,让人昏昏欲睡。 但是,谁都没有睡觉。 阿霜在摆弄一个很大的船模型,用上万片软木,一点一点地拼出来,为了这个大家伙,卧室几乎有一半的空间被划为禁地。 还差最后十来片就可以大功告成,但越是临近结束,越是危险,快步走过的风都可能将它摧毁。要到最后装完才能固定死。 这个模型是上个月小边听说阿霜的生日补送的生日礼物,阿霜喜欢得不得了。 已经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天天如临大敌,努力“工作”。 而小边——则依然趴在他的电脑上。 阿霜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似乎最近一段日子特别着迷。 可能是在玩一个在线游戏吧。 房间里的电视开着,不时发出声音,谁都没有看。 就在这样一个轻松放纵的下午,司徒宇怒气冲冲地冲进来。 握住小边的双肩,把他拎起,扳过身体,和他脸对着脸。 阿霜看着一地散落的木片,呆滞。 小边放出一个“怎么了”的眼神,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自己飞了起来,划过优美的抛物线,被重重地抛在床上。 司徒宇的眼睛因为气愤瞪得很大,忘乎所以地对小边吼:“你居然在对付陈川,你居然不告诉我不跟我商量自己在对付陈川,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回来的时候?还是不用再去隔音室以后?” 阿霜想提醒主人,小边听不见,还是想想算了,免得被扫到台风尾。 保持安静,把身体缩小,才是明哲保身的上策。 小边被长久以来都没有见过的宇的怒气吓到,什么都不敢说,奇怪地看着宇。 司徒宇却是怒得忘记了一切,再次握住小边的双肩不停地摇晃他,不停地大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不要去恨陈川,恨是一种比爱还要强烈的感情,我不要你恨陈川,我宁愿你恨我,陈川因为我才把你抓走,你应该我才会受苦,恨陈川是我的事情,你受的苦我来负责。我要你只恨我,也只爱我,忘记陈川,一点点也不要想起他,一点点也不要去记得他。”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听不见,小边早已会读一些唇语。 知道宇在说些什么,知道宇在心疼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记忆陈川这个人,可是— 是说忘记就可以忘记的么? 宇的痛苦,阿霜的存在,自己一次又一次经历的折磨,真的要恨宇么? 宇——我爱你,即使是恨,也爱着你。 只想陈川快点从这个世界消失掉,那么就可以全心全意地爱宇了,难道这也不对么? 看着掌中的小边无助地失神,晶莹在泪水在他苍白的脸上滑落。 宇——心疼得要死。 啊,不应该生气的。 怎么就忘记跟小边好好说了呢? 他听不见,自己这样吓他—— 还把他扔到床上…… 司徒宇顿时慌了。 慌慌张张转回头,找来手提电脑,在上面敲了无数个:对不起!…… 小边嘴角扯起,露出一个欣悦的微笑,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可爱呢。 在电脑上敲:是我不对,陈川不应该还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答应你,把他忘记,中止对他的一切行动。 屋子里回荡着宇松一口气的声音。 小边跟陈川交锋,吃亏的是陈川。 但是——司徒宇认为,所有的一切因自己而起,应该由自己和陈川解决,而不是让小边插手,不管小边是不是把陈川灭了,这期间相斗的过程,想着对付陈川的心思,下圈套的步骤,收网后的结局……无时无刻小边都在恨陈川。 不要小边陷进恨里。 恨是一种太奇怪的感情,有时候跟爱,只差一线。 但是恨让人的记忆,恐怕比爱还要深刻。 小边无论成功失败,都会受到伤害。 小边——是自己的小边,不管爱恨,只要记住司徒宇就够了。 小边明白宇的意思。 这是阿霜第一次听人提到陈川。 阿霜坐在卧室的一端,细细地想:陈川是谁?这个人跟小边,还有主人,发生过些什么? 宇和小边两个人冰释前嫌。 小边觉得自己犯了不小的错误,应该先道歉。 所以——把宇推倒在床上,低下头,用牙齿拉开他的拉链。 宇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气消下来,也觉得自己对小边过分了一点。 看到小边淡淡染上桃花粉红的面颊,羞涩地往外掏自己阳 具的嘴唇,低垂的眼眉不时挑起时露出的潋潋秋波,还有……轻轻抖动的浓睫…… 忍不住轻叹:受不了你这个妖精。 分卷阅读4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3 宇知道小边想做什么,配合地躺平,双肘支着床,任小边施为。 小边灵巧的唇齿,很快把宇身上的障碍物弄来。 吓了一跳,已经开始充血泛红。 半憎半怨地瞪宇一眼,见他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小边只觉得更羞。 自己真是不要脸呀。 淫 靡的羞辱感在全身泛滥,但是也伴着浓浓的爱意和幸福。 宇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高速剥下。 转眼间变成赤裎相对。 早已领教过小边高超的口 交技巧,只见小边将直立起来的阳 具温柔地含进嘴里。 因为小边的两只手也支在床上,所以这一次只有唇和舌。 阳 具很快进入了一块湿地,潮湿,温暖,不时咽部有呼出的热烫气息喷在上面,让它忍不住颤抖,而小边的舌头,不时妖媚地翻卷 …… 宇向下看过去,见到小边的头顶,平坦的后背,如两只小小翅膀收起来的肩胛骨,纤细的腰线,和陡然高耸上去雪色双丘,收回目光,还有包裹着欲望依依不舍的唇舌。 越来越红的嘴唇,套弄着自己的欲望,卷出来的粉红靡舌,在给欲望上涂上一层又一层的晶亮的色泽。 完全被人乎略掉的阿霜还呆在卧室里。 离开?继续扮演家俱? 还是——替主人服务? 小边高举的臀部动情地摇摆不停。 阿霜想了想,觉得还是讨主人欢心比较好。 爬过去,伸手掰开两团雪肉,伸出舌尖,找到嘟起的粉红色菊洞,精心地侍弄。 小边怔了怔。 有人在后面弄自己。 是——阿霜。 舌头,带着点点粗砺,四处磨擦搅玩,先是在菊门外打圈,接下来竟然探进里面。 “嗯——”忍不住逸出呻吟,酥麻泛遍全身。 要停下来叫阿霜停止么? 被宇以外的其它人玩弄呀! 好羞耻—— 这具被人调教过的身体谁玩都有快感呢。 敏感到极点的肉壁,被舌头上的蕾磨擦到,竟然不肯抗拒,反而一张一合地吸吮起来。 小边的心情酸涩屈辱。 但是司徒宇却没有发现。 因为电视上恰好出现了陈川的访谈。 司徒宇没有认真听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想,他回到欧洲了么? 查觉到小边停了下来,欲望前一刻还被人小心地侍奉着,突然停止了动作,男性的本能让他难耐地动了动,给了小边一个催促的信号。 粗大还在小边嘴里,闪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似乎宇比自己更重要一点啊。 忍一忍吧。 小边噙着泪,羞辱地,干脆自虐地将宇吸到咽喉深入。 让宇无情地占有自己吧,让他到达自己更深的地方,不单只外面,就算是内脏,也希望被宇占有。 吸、呼、吸、呼…… 努力地运动着喉部的肌肉,然后套弄,让宇的欲望更加粗大,给予他如入天堂般的享受。 只是同时,后穴也被人无情地挑逗。 柔软粗糙湿滑温暖的舌——从后面强 奸自己,而前面——热爱的宇奸弄着自己的喉咙。 耻辱,酸涩,甜蜜,幸福,奉献,被占有……各种感觉纷乱复杂,小边只觉得脑子一片空茫,已经成为浆糊团失去作用,再也不想再搞清楚到底自己想怎么样。 就让五味瓶打翻吧! 阿霜用舌头直到把小边的后穴弄得红肿不堪才放开他,转到床的一侧,伸出头去,将小边低垂的粉红色性器含到嘴里。 宇听到小边发出“呜呜”的声音,情动、难耐、痛苦、喜悦交杂。 扬起头,竟然看到阿霜把小边含在嘴里,做小边对自己做的同样的事。 而小边像是被刺激得疯狂了,泪水涟涟,双目迷茫,凄美淋漓,更加狂乱地摆动着他的头部。 宇也不好受,全身的血液正在往小边的唇齿间集中,心脏狂跳得早已不是自己的,耳边听到自己如野兽般喘息。 可是小边仍那么美好,宇一次又一次地极力克制,才没有一泄千里,只要自己还没有射,才可以不断享受着小边的甜美。 但是——小边那么多的技巧,让粗大的欲望在他的口腔内侧靠近脸颊的一侧细细磨擦,又微微合拢上下的大齿,玩弄着欲望顶端的褶皱。 左右玩弄一番后再换成深喉,由温暖之地再次进入热烫,努力地抽插了十几下,小边的喉咙传来一阵振颤,宇再也忍不住喷发——将浓稠滚烫的爱液射入小边食道的深处。 小边的振颤,却是因为,阿霜不单只舔咬玩弄,还将他的阳 具放到口唇里浅浅抽插,然后突然含紧用力一吸—— 小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失禁了—— 电视里主持人问:“您为什么会接受我们的访谈呢?据说您已经有两年没有接受过任何专访。” 陈川答:“我最近两年都不在欧洲,住在一个好朋友那里,这次回来,主要是想找回我的爱人,我把他弄丢了,在他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让我觉得很难受。” 主持人笑着说:“陈先生深情一片,您的爱人一定可以感觉到的,希望你们幸福。” 陈川对着摄像机完美地微笑:“我们一定会幸福。” 小边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司徒宇在高潮的余韵里依稀听到。 这是阿霜第一次见到陈川。 22 啊——不!。 在宇的面前,自己的铮铮傲骨去哪里了?勇气和倔犟去哪里了?面子和宁死不屈都去哪里了? 这个——姿势,真的让人不想活了。 好羞耻啊! 恨不得生了四只手,不八只手,两只捂住脸,两只捂住宇满是戏谑的眼睛,两只捂住阿霜盯住自己性器的眼睛,两只捂住下面害羞得绯红的性器。 真是羞耻啊。 只有两只手,捂住脸和眼睛,掩耳盗铃。 又想去把阿霜赶开,但是被宇扣膝关节,阿霜趴在地上,头在下身旁 分卷阅读4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4 边,伸出去赶人的手挥了几次,连阿霜的头发都没有碰到。 再用脚去赶,才踢了两下,发现自己下身大张,长腿还挑呀挑,真的不活了,什么姿势呀!呀!呀! 小边鸵鸟地把头埋进胸口,再埋,再埋,用力埋。 上方的宇调侃地说:“我的胸可不是沙堆。” 虽然小边听不到,宇还是忍不住戏弄他,因为他现在已经羞得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耳垂上的小肉球更是红得娇艳欲滴。 就连僵着脸阿霜,眼神也轻松起来。 明明身材不比宇矮小多少,但是被宇轻而易举地抱着,摆出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小边双手捂住脸,我不看,不想,不听,不管。 我不!存!在! 却被宇掰开手指。 没有完全掰掉,但手指间露出缝来,还是让人看到阿霜渐渐靠近,慢动作地垂下头,把粉嫩低垂的性器含进嘴里。 小边恨不得此刻立刻羞愧得死掉。 身体微微的颤抖。 但是,性器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立刻有些情动,让人难耐地扭起腰来。 性器被人直接含住,是男人都会有感觉吧。 阿霜含住后并不舔,只是吸。 已经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自从上个星期被阿霜弄得失禁后,每天至少三次,如果自己不尿出来,都会被宇抓到浴室来,让阿霜帮吸出来。 简直是不人道呀。 也不用多大力气,只轻轻的吸弄。 可是——管道受到了小小吸力,有被戴上了管子和仪器的感觉,尿液会忍不住自己排出来。 阿霜已经大概掌握了步骤,吸弄到十下左右,用力地猛吸一下,然后立刻闪开,果然大家看到一条细小的涓涓水流。 宇在上面嘿嘿地笑。 小边心里既羞耻,又委屈,还心酸,还有淡淡的绝望。 想起宇在手提电脑上打的字:你不快点自己尿尿的话,就让阿霜给你吸。 委屈得想死,恨不得每一次都自己排泄,从来没有这么努力过。 呜呜。 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啊。 被宇强制排泄,虽然无助和绝望,却也感觉到淡淡的幸福。 用手去打宇,反正胸口够厚,打不烂。 两只猫拳不停捶打宇蜜色的胸口。 陈川拿着枪散步一样走进房间的时候,就是看到眼前这一幕。 阿霜看到这个人,心里想:我认得他,上次在电视上见过,他叫陈川。 他是主人的朋友么? 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他悠悠闲闲地走进来,是受到主人的邀请吧? 但是看主人的神色,似乎不对头,主人很紧张地样子。 小边是背对着陈川,并不知道他进来了。 司徒宇沉声问陈川:“你来做什么?怎么找到这里的?” 小边可能是感觉到空气中有声音的震动,抬起头,见宇和阿霜望着别处,顺着视线找过去,见到是陈川,嘴角抽了抽,眼神如剑,冷漠鄙夷一剑刺过去。 陈川玩弄着手里的枪,淡淡地问:“他还是听不见么?” 司徒宇不想跟他说话,把小边抱回房间,放在乳白色长毛地毯上,地毯立刻陷下去一块,盖住小边的脚背。 “你做的事情你自己知道。” 阿霜漱了漱口,洗干净手,跟着回到卧室扮家俱。 陈川垂着头,不知道那把枪有什么好玩,翻来翻去,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他的身体功能离开我,就不存在。你为了小边花了不少力气吧?成效大么?” 司徒宇低喝:“滚!” 陈川冷笑道:“你们倒是一个脾气,他当初咬断自己的动脉,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让滚。可是我滚得远远的,他会很痛苦,我才千里万里地赶过来。” 陈川走近小边,司徒宇想拦他,陈川把枪顶到他的太阳穴上,一步步将他逼退。 然后蹲下来,将脸贴近小边,对上他清澈如秋水的瞳,温柔地问:“想我了么?” 小边举起手一巴掌拍过去,室内顿时传出一声脆响。 司徒宇在陈川身侧代小边说:“他永远不会想你,小边只会忘记你。” 陈川摸过小边的肌肤,玩弄他的胸前的红樱果,才捏弄几下,小边已情不自禁,无助地喘息起来。 “这么敏感的身体,可以忘记我么?” 阿霜看到陈川邪崇地笑,如地狱中刚刚踏临人界的魔王。 小边别过头去,不再看陈川,但是身体会追随陈川的手指抖动,陈川捏着他的胸口,只捏一点点皮肉,用指甲细细地掐,很快一片都是细细碎碎的紫红色。 腰也不自主地摆动起来。 陈川根本不用说,只拍了拍小边的额头,小边就自己爬到床上去,跪好,摆出最羞耻的犬类姿势。 司徒宇在旁边喊:“小边。” 小边回过头来,满眼燃烧着火焰,但在黑焰的焰底里,宇看到了掩不住的痛苦。 阿霜偷看陈川,见他冷如冰渊的黑瞳里,竟也有丝丝渺渺的苦痛神色,埋得很深,不是仔细地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看,他的身体记得我呢,我才是他的主人。” 咦? 阿霜一直以为主人是小边的主人。 小边为什么还有一个主人。 难道主人不是小边的主人? 那么主人为小边做的一切—— 不是在虐待他,反而是在解救他。 小边是主人的情人! 竟然这么复杂,存在一个这样的事实。 阿霜捂住嘴,怕自己叫出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真糊涂呀。 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搞明白。 吴边看着陈川把司徒宇的两只手放到身后,用东西绑起来。 想叫陈川不要伤害宇。 陈川似乎知道吴边想说什么,做了个摊开手的手势,将司徒宇也推倒在床上。 司徒宇对陈川喊:“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陈川说:“谁说我要杀你, 分卷阅读4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5 跟你玩了一辈子,你死了,我会多么的无趣。” 司徒宇心说:我也这么以为。 司徒宇说:“你就不怕我的人进来干掉你?” 陈川走近,用枪拍拍司徒宇的脸说:“我们几十年的交情,难道你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你布置在这里的人虽然多,但是没想到我能找到你们,更没想到我敢闯到这里来,实际上外紧内松吧。我的人已经把你外围的保全都控制了,放心,一个都没杀,这次我只想来探探我的小边,看他肯不肯跟我走。我知道你的后援会在一小时后赶到,时间完全够了。对了,别逼我杀人,我今天心情很好,谁也不想杀。” 阿霜听他们杀来杀去的,心想这些人就是黑道份子了。 两个当事人毫无惧色。 陈川走到阿霜身旁,用枪砸晕了他。 靠近小边,把他捞进怀里,枪收了起来,一只手抱着小边,一只手玩弄他粉色的性器。平时总是很安静的小东西,今天在陈川的手里几下就抬起了头。 陈川只管仔细揉捏慢慢搓磨,小边的身体就在他的怀里渐渐颤抖,越来越热,下面握在陈川手里的物体也逐渐初大。 司徒宇瞪得眼睛几乎爆裂,朝陈川撞过去,还没有触碰到陈川的身体,已经被陈川拔出来的枪顶在眉心。 司徒宇的身体也开始颤抖,是气的。 看着小边,小边的眼光迷离,但是仍然流露出无尽的安慰,仿佛在说:“宇,别冲动,别急,我没关系,自己小心。” 司徒宇恨到极处,对着陈川大吼:“陈川,你看看你对小边做了什么?你口口声声爱他,你可知道原来的小边是怎么样的?他的智商有一百九,在美国是限制出境人口,小边是为了自由才肯跟我逃到欧洲来的,你却把他改造成不能听不能说生活都不能自理的性奴,你这样是爱他么?” 陈川很冷静,不管司徒宇怎么吼,顶在司徒宇额头上的枪颤都没有颤动过一下。 陈川说:“我不管。” 他猛然回过头来,眼神凌厉,不若于恨意昂然的司徒宇。 “不管你怎么说,我有我的想法。我只是——和小边相遇的时机不对,如果我和你一样在美国跟他相遇,也许我会自由竞争,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边的事情。我会把他当成这辈子最钟爱的情人呵护他,哪怕他皱一皱眉,我都会让大地地震三天。可是——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你的情人,他爱的人是你,我为了对付你抓他回来洗脑,他是你的人。当他是个小白痴的时候,我爱上了他,想留住他,只能这么做,把他调教成只属于我的性奴,这样这个可爱的小白痴会永远属于我,呆在我身边。后面发生的事有些是意外,我没想过他会回复记忆,会记起你,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 陈川沉默下来。 当小边是个小白痴的时候,两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司徒宇,没有任何道德观念,没有世俗的束缚,对小边的调教只是让他更紧地依附自己,让自己更自然地保护他而已。 两个人的相遇,司徒宇的确占了大便宜。 难怪小边会恢复记忆,但的智商那么高,大脑的使用容量比常人高,对他的洗脑却是按平常人安排的,才会出现后面的失效。 陈川亲了亲小边的额头。 小边挂在他身上,举起嘴唇回亲陈川。 但是这个吻是冷的,没有附带任何感情。 陈川也知道,心痛,有什么办法? 司徒宇问:“那现在为什么还不放手?你不是把他还给我了么?” 陈川的嘴角扬起,抽出冷冷的弧度,无奈地说:“我也很想放手,但是不是我想放开就可以放开的,人还没有达到理智完全控制情感的地步。” 司徒宇也捕捉到了陈川眼底的痛苦。 可是,陈川对大家的伤害,可以抹杀得了么? 总有一天要你死我活吧。 他的存在,对小边来说本身就是致命伤。 陈川的表情很快变了,仍然是很无所谓的样子,眼底的痛苦藏得更深。 把枪收起来,将司徒宇踹回床上。 问司徒宇:“你们做了吧?小边的技巧是不是很好?听说你花了很大力气解除小边身上的禁制,是不是没有用?不管怎么做小边都不会高潮吧?” 陈川将小边的一条腿拉起。 长长的腿修长洁白,如鹤颈伸向上空,下面是打开的私处,阳 具半立在黑色的毛发里,后面的穴洞因为不久前的玩弄微微地翻卷出来,现出一点粉色的花芯。 “真是尤物呀。” 见小边被陈川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小边耻辱得闭起了眼睛,司徒宇差点再次冲过来。 陈川叫停司徒宇的动作。 “我不要过来,否则我不打包票不会伤到小边。” 司徒宇只得无奈地歪倒在床上,不敢再进半步。 陈川突然挑眉,抬起头来,问司徒宇:“其实我们亦敌亦友,小边在你身上是不是没有高潮过?我让他在你身上高潮好不好?” “陈川你他妈的混蛋。” 司徒宇脱口大骂,还嫌骂不够,还待继续。 陈川突然把小边举起的腿向侧面一拉,就像舞蹈者劈开一字一样,小边闭着眼睛,突然腿上转来一阵剧痛,下身像要被撕开,忙睁开眼,却是被陈川拉的。 司徒宇不敢再骂,嘴唇抖动着,整张脸肌肉扭曲,红得像要渗血。 司徒宇半天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意。” 小边的腿因为痛,也在微微地颤抖着,着是因为腿长而洁白,越是抖动越是诱人,陈川在他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来回抚摸,小边敏感的身体立刻回应,性器已经直立起来,被陈川摸到的地方全是红的,引得陈川低下头去在一下一下地不停亲吻红嫩的皮肤,又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遍布在大腿内侧的绯红上。 陈川转回头去问司徒宇:“这么漂亮的鲜美,真的不想要?难道你想他一辈子再也不在你再上高潮?” 司徒宇狠狠地问:“陈川,你究竟想干什么?” 23 陈川再次用指着宇的头,答:“没什么,只是很想跟小边做,但是不想跟一具尸体做。” 分卷阅读45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6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6 小边恢复记忆,当然不肯,陈川就算是强暴他,跟和尸体做有什么区别。 司徒宇恨得牙齿咬出血来。 吴边只觉得自己被禁锢在冷酷的枷锁里。 暗暗后悔为什么要听宇的话,早知道应该毁掉陈川,不管是不是留下伤害。 现在他冰冷的指在脸上滑动。 让人恶心的嘴唇到自己身上乱亲乱咬。 还有赤裸裸的目光,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仿佛在视奸自己。 明明厌恶到极点,受过调教的身体却对他的玩弄主动回应,让人觉得万分耻辱。 还有他拿枪威胁宇的时候,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如果他——敢伤害宇—— 无论如何都要亲手杀了他。 不要睁开眼睛,因为不想看到该死的魔鬼。 但是又想睁开眼睛,多看一眼宇也好。 如果再被侮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睁开眼,眼睁睁地看着陈川气定神闲的用枪威逼着宇。 陈川邪恶的笑容和宇宁死不屈的坚强,哪一个来得更让人心痛? 眨了眨眼睛,用力地吸了口气,向陈川比手势。 我来——,帮宇脱衣服。 陈川在小边解释了两次后才弄明白,终于肯放下小边,退后一部,让出一段小小的距离。 小边温柔地抚摸过宇高贵的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衣物下面就是自己爱恋的胸膛么? 的确脱掉比较好,更容易让我贴上去。 小边咬咬牙。 宇,我们做,我们就做给他看。 有什么了不起。 让他陈川看着我们做爱,看着我们相爱,既不丢人,更不羞耻。 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和陈川很相似的胸膛来,蜜色的肌肤,整块整块的肌肉。 不是没有力量,只是暂时两个人的安危掌握在陈川的手里,所以什么都做不了。 剩下内裤。 宇的脸上已经尽是屈辱之色。 小边拍了拍宇的面颊,安慰他:没事,一切都会没事。 最后的白色内裤拉了下来,露出颇为雄壮的阳 具。 难免忍不住回忆,陈川的也很大,两个人连那里都差不多。 宇没想到小边会垂下头来替自己口 交。 惊惶地看着一脸安祥的小边,真的要在陈川面前做么? 陈川似乎很想看。 小边似乎也很想做给陈川看。 看到小边温柔的眼神,宇似乎明白了小边的心意。 对,你不是要看么?我们就做给你看。 既然性爱可能不完美,但我们的爱是真的。 在小边的嘴里,宇很快一棒擎天。 司徒宇无力地躺在床上,羞耻得闭上眼睛,沉声喊:“陈川,不要让我有机会,我一定会亲手杀掉你。” 吴边想自己坐上去。 但是却被陈川抱了起来。 很快,被热烫的阳 具顶在了穴口。 蜜洞没有经过润湿,阳 具粗得有些恐怖,但是叉在双腋下的手轻轻放松,体重只能让人痛苦地沉下去,让阳 具插进自己的身体。 虽然极力乎略,但是那里被药调弄出来的无数末梢神经叫嚣着疼痛。 就算是干涩的情况下插入,也没有撕裂,肉襞的弹性,被调弄得异乎寻常的好,既能紧紧裹住主人的阳 具,也能随时吞时远超寻常的巨大。 但是喉咙里仍然忍不住逸出悲凄的哀鸣。 身体痛,心更痛,眼泪拼命忍,还是流出来了。 虽然身下的人是宇,但是被陈川拉起来,放在宇的阳 具上,再被压着双肩坐下去,仿佛在被陈川强 奸着,而不是跟宇做爱。 吴边的心越来越冷,几乎冻成冰块。 再忍不住,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 司徒宇只能看到小边雪边的背,看到他无助地双手陷进陈川的皮肉里去,看到他颤抖的双肩。 但是他的肉洞,那么美好,热烫紧紧地包裹住自己,夹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就像,随时要夹断了一样。 从来没有在这么干涸的情况下进入,每一寸进入仿佛都拉扯着内壁,直到嫩肉再挂不住自己的阳 具,然后突然松掉,挺进一层,接下来又挂着许多嫩肉,向前拉扯,一松,再挺进一层。 层层叠嶂。 直到——他的体重完全重压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些恐怖,但是更多的是占有和侵略的冲动,被热的丝绸紧紧绞裹的感觉,还有他身体抖动传过来的震感,无不震颤着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 再也忍不住了,用力上顶,差一点连睾丸都送进小边的蜜洞,让他密密裹缠,直达天堂。 菊花那里受到刺激,加上痛感,让它不停地蠕动,希望能够润滑,但是,根本不存在润滑物,不管怎么吸吮,都是干涩的,带着拉扯的剧痛,不停地折磨两个人柔嫩的细肉。 “甜蜜的折磨”,司徒宇只能想到这五个字了。 既然要做,就做吧。 宇闭上眼睛,用力地向上挺腰。 小边仰起头,无声地摆动。 头却被抓动,一双手扣住,然后扣住下巴。 受过调教的身体,被人扣住下巴后,唇齿自然张开,一条热烫的柱体放进来。 不! 不可以这样。 陈川,你是个疯子! 另边几乎疯狂。 发狂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陈川的桎锢。 但是扣住后脑的手是那么用力,根本不得挣脱。 眼泪流出来,滴落在阳 具上,让刺入的人身体一抖。 吴边极力仰起头,才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却是魔鬼的黑瞳。 身后的宇看到了么? 会怎么想? 怎么办?—— 随着下身的抽插,吴边的身体也如坐在波浪中起伏不定,所以刺入口腔的人根本不用动作,已经可以享用到热情的侍奉。 下面越是激烈,上面同样越是激烈。 分卷阅读46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7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7 吴边痛苦地想要摆脱,但是唇舌越不由自主地动作起来,舔弄翻卷,一些刻到骨子里去的技巧,星星点点地施展出来,整时展现出整个天空。 越是觉得羞耻难耐,想到下面占有自己的是宇,心里头又泛过丝丝甜蜜。 夹杂在中间被两边拔河,左右为难。 摇摆不定的心意在宇的尽情屠戮中渐渐被情欲代替。 用力呀! 占有我! 捅穿我吧! 上下都被填满,仿佛意识也被充塞。 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充实过。 而且有一个人是自己的主人,很多的感觉接收到指令放开,身体得到自由。 挥舞的手臂不知道想推开谁,指甲不知道陷进谁的肉里,用力地划出一条条血痕。 一直在任由小边动作的陈川,终是不耐,一举刺入到咽喉的更深入。 而下面的司徒宇,刚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绞肉机裹住,不止被夹得令人灵魂出窍,更是被那些嫩肉上下左右拉扯,再横竖绞动。 由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享受,再由享受变成男性本能地主宰。 可惜双手被绑在身后,但是也正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平躺的姿势使得手正好被压在腰下面,所以司徒宇恰好是高挺着腰,不断地抽插,刺入。 小边的身上可以说是承载了两个人的体重,更加给人带来两倍的快感。 每一次抖动下身将小边向上抛出,再任由他无助地重重坐回来。 每一次都可以刺到他的最最深处,仿佛已经探索到肠道的转折,似乎已经将将弯弯曲曲的肠道顶平。 欲望早已占领了理智。 陈川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小边。 迷乱的疯狂地吮吸舔弄,发了疯似的,仿佛想要放充自己,只为了欲望而存在。 不管是不是小边自愿,他身下的司徒宇仿佛一个发动机,不停地将小边顶得上下来去。 热情如火的小边! 小边的喉咙被插得断断续续逸出呻吟,完全不成音调,沙哑柔靡。 偏偏这些声音不知道多性感诱人,将人推得更高更高。 陈川只觉得下一刻自己的性器就会在小边的嘴里爆炸,骨血横飞,尸骨无存。 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顶峰。 小边上下一齐被灌注。 两个男人,心意相同地没有撤出自己的身体。 上面,虽然是深喉,仍有些涌进嘴里,小边的嘴里含着稍软仍巨大的阳 具,根本无法合拢,只得任由白浊的浓液一滴滴珍珠般的滴落。 司徒宇仰起头,看到小边淫 靡含着陈川的阳 具前端,露在外面的整个柱体都被涂上了津液的银亮光泽,小边的头微微侧着,星眸半张,迷离混乱,仿佛挂在陈川的性器上面,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有做爱后的浊液溢出,靡乱不堪。 而陈川还抱着小边的头,垂眼看到下面。 小边就坐在司徒宇的阳 具上,整个屁股都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虽然停止下来,但是臀部的两团肉仍在不停地弹动。洞穴里的肠壁被司徒宇的阳 具带了出来,向外翻卷着,露出一条细细淫色的殷红色肉边,被磨得充血妖媚地红亮,司徒宇露在外面的阳 具则上挂满白浊…… 两个人都在想:小边的味道真好,和司徒宇/陈川分享,也不会让人有嫉妒心。 但是谁也不说,仍然恨意盎然地互相瞪着对方。 终于,陈川说:“换个姿势。” 于是他从小边的嘴里抽出,也将小边提了起来。 立刻有白浊的液汁,从洞口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出。 小边很想从陈川的手掌间脱出,但是哪里还有抗拒他的力量。 腰仿佛要断掉,痛得人不停颤抖。 司徒宇不能动,还是躺在床上。 陈川把小边摆成狗爬的的屈辱姿势,将司徒宇的阳 具塞进小边的嘴里。 而陈川则借着精 液的润滑,噗呲一下,轻易刺进肉洞的深处。 再一次被上下填塞。 口里除了陈川的精 液,又多了宇的味道。 小边想闭上眼睛,不再看这个世界,却看到宇的目光如火般烧着,于是对自己说,怎么可以这么快放弃,不可以气垒。 腰麻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得随陈川款款的摆动。 两个人才刚高潮过,不再激烈,只是很温柔地捅刺着。 越是温柔,对于没有允许高潮和射精的小边来说,无异于更高一层的折磨。 小边的阳 具这一次被握在身后的陈川的手里。 手指。 清楚的感觉到手指。 每一根指骨,每一个指节,每一道指甲划过。 陈川指腹轻轻地揉弄顶端的铃口,差一点就让小边泄了,但是又被握住,是不准射的指令。 无指的五根手指包住了一侧的春袋,揉弄,挤压。 已经积压得很多了,好想释放,但是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慢动作。 轻轻地磨擦,慢慢地研磨,就连抽插,也是很轻柔的,大多数只插进入口,在菊洞的穴口处捅来捅去。 啊——快要被逼得疯掉。 小边只觉得快要抓狂。 不管哪里都痒,但是没有人帮助挠,甚至连性器都握在别人的手里。 血液向下身集中。 男性的本能完全被挑起。 已经肿涨到受不了的程度,但是还是不能射。 小边忍不住伸手去抓自己的性器。 这么是一切烦恼的根源,不如把它抓破、弄痛,甚至揪掉。 神志——早已不存在。 只凭借本能和一丝神识行动。 身体难耐的乱扭,手却被人阻止了。 不能抓到啊—— 想自己解渴都不可以。 却想不到握住自己阳 具的手指高速动作起来。 陈川对司徒宇说:“让他高潮吧,再不射出来会弄坏了。” 突然前后夹攻,都加快了动作,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强 分卷阅读47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8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8 力顶到最深处。 脆弱也被人高速磨擦。 眼前一片白光,象是前面有一道剧烈的光源。 小边朝着光亮处疯狂地奔跑。 让我看到光的后面是什么—— 求求你们,让我看看,哪怕只看一眼。 情动过后的瘫软,身体软烂如泥。 口腔和后穴都火辣辣地烧灼疼痛。 泄在陈川的手里,挥浊的液体糊满了手掌。 身体被掰起来,精 液被举到眼前。 陈川恶劣的笑容。 宇也在笑,很开心,和心爱的小边做,两个人同时经历了高潮,宇第二次,小边第一次。 小边却不再哭泣,只是冷漠地看着手掌,然后徐徐向自己的身上落下目光。 身上到处都是口水和清液。 陈川和司徒宇说:“起来,我们帮他洗洗。” 在陈川说话的时候宇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本能地听任陈川指挥。 小边高潮了。 回来后的第一次。 做爱对他来说,再不是一种折磨。 但是——只有陈川,才可以。 前一刻的兴奋喜悦转眼间淋落成泥。 几乎是心灰意冷地恨恨地瞪着陈川。 陈川却仿佛都不知道,不看不想不听,一心只想帮小边洗澡。 过来解开了绑住司徒宇的东西。 宇很想拼死给陈川两拳,陈川指了指困顿不堪的小边,两个人终于结成临时同盟。 两个人都不肯放手,变成了一个抱上身,一个抱腿的姿势将小边抬到浴室去。 给浴室的巨型浴缸里放水,陈川笑道:“浴缸够大,再加一个人都坐得下。” 被轻轻地放进水里。 小边全身上下顿时都刺痛起来,挣扎着要爬出水面。 被宇按住,温柔地圈进怀里。 被宇打开双腿。 感觉到宇的存在,小边总算安宁一点。 却不知道是陈川——在水里找到红艳的后穴,把手指伸进去,扩开甬道,将里面的白浊一点点地抠出来。 宇亲吻小边的嘴,用舌头帮他清理破损的口腔,然后将自己的精 液吞下去。 小边的嘴唇和口腔深处都有铁锈的味道。 低下头来看,早已被磨损多处,嘴唇应该是被小边自己咬破的。 小边被刺痛惊醒,下意识地想闪开逃走,但是根本挣不开宇霸道的怀抱。 陈川在下面叫起来:“别动别动,小心弄伤了。” 清澈的淡蓝色的水里,小边白色的肌肤上布满红红紫紫的痕迹,半浮半沉地在水波中荡漾,而少有的露在水面之外的皮肤上不时溅上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水珠。 小边的头脑不是太清醒,靠在宇的怀里,性事过后的余韵让他的嘴唇殷红发紫,身体泛满情事的红潮,美得惊异绝伦。 开头的刺痛过去,温热的水成为疗伤的圣液,让人四肢酥软盘。 而两个上上下下拂水把小边洗弄的人,更是看得眼睛发红,用眼神比划——要不要再来一次。 被陈川抱起来,放到膝上的小边立刻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拼命地挣扎起来。 这一次简直是不要命地挣扎,四处乱抓,拍打得水花四溅。 浴缸的边缘溜滑,根本抓不到。 触碰到的皮肤,全都被小边抓出一条条血痕。 司徒宇心疼地说:“还是不要了,他肯定受不了。” 陈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司徒宇说:“一小时快到了,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将是你的死期。” 陈川毫不在意。 把小边抱起来,用浴巾包住,仔细地帮他擦干。 司徒宇也取过一块浴巾,帮小边擦湿湿的头发。 把小边全身上下都弄干后,才把小边放到床上,小边立刻全身缩成一团,闪到床的最角落里去。 不要,不要再碰我。 再做我会死的。 不要——再做了。 宇的心脏仿佛被丝线拉紧,一点一点地切割。 小边,对不起,这一次伤害你的人里也包括了我。 陈川在什么时候离去,宇甚至没有留意到。 小边的状态不是很好,差得让人心碎。 陈翰然到的时候,只见到司徒宇用力抱住小边满是伤痕的身体,神色黯然,忍不住怒喝:“是谁做的?” 两小时后司徒宇接到陈川亲自打来的电话:“我们约个时间地点谈谈吧。” 司徒宇一口答应:“好!时间!地间!我们见面,让我杀了你。” 24 咖啡馆里流淌着舒适怡人的音乐。 阳光很明媚,却照不进室内来,长长的遮阳蓬在门外形成了整条阴暗的隔离带。 每张桌子上都有浮在盛水的玻璃杯中的烛,却没有人点燃。 陈川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眉眼。 手里拎着一只白色的咖啡杯,举到唇边,又轻轻地放回去。 司徒宇冷笑,就是这里么?结果你生命的的地方。 左右打量。 为数不多的台椅,两两相对放置。 下午的时候常有客人抱着厚厚的书本,躲在咖啡馆里伴着优扬的音乐打瞌睡。 但是现在,四处空荡荡的,除了浮动的沉影外,只有孤单坐在角落里如死物的陈川。 依约按时到达见面的地点,真的见到陈川,想立刻杀人的激动又过去了,忍一忍,想听听他有什么可以说。 无耻的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 陈川竟然真的没有带大队人马来,只有一个保镖。 司徒宇想想埋伏在外面的二十几号人,还有狙击手,觉得有点好笑。 陈川此刻就像一个束手待毙的婴儿,想让他怎么死都可以。 可是陈川不在乎,他坐在座位上,悠闲地喝咖啡。 不,应该说是在悠闲地玩咖啡。 一杯好好的咖啡,已经被他把玩了不知道多久。 司徒宇很放心,任由陈川 分卷阅读48 - 肉肉屋 分卷阅读49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49 唯一的保镖搜他的身。 没有枪,要杀一个人的方法仍有很多种。 手里只要一根细韧的线,也能夺人性命。 陈川听到响动,但是眉都没有挑一下,仍旧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凝重地步步靠近,眼神如万把利刃。 对于陈川上次的污辱,司徒宇不认为自己的肚量大得忍得下去。 二十几年的相争相斗,总要有一个了断,司徒宇相信就是此时此刻此地。 陈川,不用等多久,你就是个死人。 相信你已经有相应的觉悟。 司徒宇拽紧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眼中是黑色的火,暗夜的冰。 想杀了他,想狠狠地揍他,想拎着陈川的脖子把他摁到家里的卧室墙上,让他看看现在小边的样子。 如果不是陈川,自己应该和小边幸福地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玩。 小边很贪玩,从爱琴海回来后就一直闹着要去南美的热带雨林看看,可是因为自己工作忙,一直没有成行。 那么不安份的小边,现在却如一只受伤了的猫,只敢躲在角落里舔伤口。 陈川! 除了恨之入骨,还有什么词可以用来形容我们两之间的关系。 是你亲手,把一场眉目不清的争斗撕裂。 是你亲手把两个人维护了二十几年的微妙平衡打破。 毫无顾忌!肆意枉为! 陈川的咖啡看上去已经凉了,他拿在手里摇了摇,面上的奶油糊成一团。 心情也是糊成一团。 终于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看站在桌前的司徒宇。 室内昏暗迷离,光影暗淡。 眼神相对一会,就连司徒宇的眉眼也模糊起来。 咖啡馆外有人吹着欢快的口哨走过,陈川刹那间挑起眉,醒觉。 指了指对面的位子,低声说:“请坐。” 司徒宇拉拉了外套衣襟,坐下来。 侍者立刻走过来,小声地问司徒宇点什么咖啡。 司徒宇随意地说:“拿铁。” 侍者悄如鬼魅,消失于柜台后。 一室的咖啡浓香弥漫开来,浮浮沉沉。 司徒宇也看不太清楚陈川的眉眼,只听到水滚的“咕咕咕咕”声。 陈川拿起小钥匙把面前的冷咖啡搅得一塌胡涂。 再往里加了两块方糖。 白色的糖块如陷在沼泽里,不肯沉下去,被搅在咖啡里的奶油托着,斜斜露出一块白色的方角。 陈川看了看司徒宇,也忍不住笑笑。 司徒宇很紧张,却不是因为害怕。 他已决定了在这里分个你死我活,只怕不会再让叫陈川的人看到明天日出。 可是——下面要说的话,有几分把握,让人得到一条生路? 陈川淡笑。 我们这种人,还谈什么生死呢? 司徒宇?两个人相争相斗了一辈子,如果真是死在他手上,倒是一个痛快。 终于舍得拿起杯子,将咖啡倒进嘴里。 才发现,好好的咖啡已经被自己玩得味道怪异,也不知道放了多少块糖,甜得发腻。 不能喝了。 呵呵。 也懒得叫侍者过来换。 放下杯子,只是坐着,任由一室的昏黄将情绪绞进去,也变得浑浑沌沌。 司徒宇问陈川:“有什么话想说就快说,你不至于真的以为我会到这里来陪你喝咖啡吧?” 却在这个时候,侍者将司徒宇的咖啡端了上来,悄如猫行。 丁丁当当的杯盘碰撞声清脆如铃。 侍者问:“先生,您那杯要换么?” 陈川摇了摇头,对侍者说:“拿走,给我一杯清水。” 清水来得很快,玻璃杯,洁净的水,平稳地放到桌面上。 然后侍者退开。 没有人点咖啡,室内仍有水滚开的汩汩声,仍有弥漫开来的咖啡香气,如梦如醇。 虽然谁也没开口,司徒宇却感觉到陈川想说了什么了。 司徒宇喜欢不加糖的黑咖啡,手里这杯拿铁已经是加奶加糖。 味道虽然好,但不是很合口味。 陈川沉沉的声音有些模糊,可司徒宇还是听得很清楚。 “我有些话想说。” 司徒宇暗暗奇怪,陈川不是个别扭的人,怎么这次吞吞吐吐起来。 “想说什么就快点说吧。” 司徒宇看了看室外,狙击手就在光亮最刺眼的方向。 没想到还是被陈川的话吓到了。 “我们放弃敌对吧!斗了几十年没有分出胜负来,我想再斗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惊诧,仿佛没听清楚。 “什么意思?” 陈川振作起来,抬起头,光亮闪闪的双瞳炯炯地对上司徒宇的视线。 前一刻还如咖啡馆室内一般昏暗晦涩,转眼间却似室外明亮的阳光。 司徒宇被他搅得有些晕。 忍不住再问:“你究竟想说什么?” 陈川激动地回答:“我决定:放弃家族的产业,将我手头上的产业一半还给家族,一半送给你。” 司徒宇沉声:“怎么回事?” 谁会相信这套说辞? 陈川肯放弃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司徒宇连唯一的可能性都想不到。 只可能是一个圈套。 “你又想玩什么?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你以为今天我不会在这里杀了你,了结我们之间的一切,帮小边报仇?” 激动得扶着桌子向陈川吼。 司徒宇在心底嘲笑自己不够冷静。 以前是可以与陈川势均力敌的,但是自从小边出事后,自己果然是大失方寸,陈川在这时候下手,司徒宇自认为可能斗不过他。 也是迟迟没有把陈川收拾掉的原因? 帮小边报仇。 对,一定要杀掉陈川帮小边报仇。 陈川看到司徒宇的吼叫,笑意更胜。 分卷阅读49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0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0 似乎自己的提意很有趣呢,让司徒不知所措。 他果然如自己一般不忍心叫做陈川的“仇家”下手。 可是两个人——纠缠下去,什么时候是一个尽头,还要死多少人,制造多少个小边? 想到小边,陈川的心头暗暗抽痛。 缓缓地答司徒宇,“如果我说这一切是为了小边,你怎么说?” “嘎?”司徒宇反应不过来,陈川怎么会为小边放弃一切。 “你看,我爱着小边,你也爱着小边,不管小边在你手里,还是在我手里,我们两个迟早要死一个,小边都不会乐意,小边爱的人是你,身体离不开我,只好我屈尊降贵去投靠你罗。” 陈川的话说得戏谑,眼睛里尽是玩笑的意味,完全没有让人相信的可能。 司徒宇冷冷地答他:“怎么可能。” 陈川正色道:“你觉得我是个很无聊的人么?花时间坐在这里跟你喝咖啡闲聊?” 司徒宇点点头,陈川的确不是,自己也不是。 但是因为对方是陈川,自己不是坐在这里闲聊么? 也许不应该闲聊,直接让人把他爆头。 就——不用听他说这么多无聊的废话了。 “我不相信你的话,一句话也不信,一个字都不信。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带了狙击手,所以说一堆谎话来骗我,然后保住小命逃走?哈哈……” 明明是占尽上风,司徒宇发现自己笑得好假。 话也说得好假。 是陈川约人出来,他应该早做好保命甚至夺命的准备。 难道他有枪手伏在暗处? 一早检查过,咖啡馆没有问题,侍者没有问题,陈川的杀手在哪里?他的一堆废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徒宇发现自己被搅糊涂了。 陈川不管他,端起水杯喝水。 阳光不知道什么换了角度,照在一只金属椅背上,光线射进来,照在咖啡馆的玻璃窗上,室内似乎亮起来,有光影斑驳。 手中无聊地玩起桌面上的火柴。 不紧不慢地说:“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我,这个决定我自己都做得很突然,那天从你家出来,我产生了一个很奇怪的念头。” 司徒宇瞪着陈川,示意他继续说。 “我想——我们两个这样斗下去有什么意思?除了死了一大堆人,伤了我们心爱的人以外,我们两个谁都没有得到好处。” 司徒宇点头。 “再说——我喜欢小边,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呆在他的身边,别人都说我行事疯狂嚣张,那么就让我疯狂一次,用我的所有,换一个呆在小边身边的机会。我把我可以给你的一切都给你,只要……” 陈川低头,只要怎么样呢? 的确很难找到形容词。 司徒宇眼底满是凝惑:他想怎么样? 想了想,陈川抬起头,笑笑:“只要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就可以了。” 司徒宇静下来,冷笑:“你认为可能么?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小边能接受么?我能接受么?你自己怎么接受?用什么身份?什么地位?你放弃了一切后算是个什么东西?” 陈川摇了摇头,的确有些荒谬。 但是——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别人不能理解,司徒宇应该能够理解。 化解两个人的恩怨,离开家族,守护小边……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只要两个人达成合议,似乎有可能将这些变成可能。 将火柴盒轻轻放回桌上。 “我也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有这些想法,提出一个方向。你想,小边其实离不开我。你找了很多医生,其中有我的人,我也问过恺尔,相信我们得到的答复是一样的,小边的情况或许可以改善,但是要多久?十年、二十年?他被送到吸音室的报告我那也有一份,三个月,小边都生不如死吧?但是这样下去还有多少个三个月,我对不起小边一年,你们想他康复,他受的苦恐怕是几十年的时间。没有主人在小边的身边的小边,进行康复治疗的小边,等到他完全康复的那一天,他在你手上吃的苦头,只怕百倍于我陈川对他。到时候他还爱不爱你?你敢确信他还爱你么?你能确信他康复的那一天还有爱人的能力么?他甚至连自己都不会再爱吧?” 司徒宇不得不承认陈川说得对。 那些比性虐更折磨人的康复手段。 小边从吸音室里出来,痛苦得逃走……只能被锁链锁在床上度日…… 这样下去,小边总有一天会再不能忍受。 小边——会不再爱世界上任何一个人。 司徒宇的额头渗出冷汗。 陈川站起来,丢下一句话,走出咖啡馆,甚至让司徒宇忘记下令狙击手击杀。 “我能给小边身体的自由,你能给他心的自由,关于我的提议,你想想吧……” 我想想…… 我一定要想想…… 我要仔细地想想…… 想想……想想……想想…… 司徒宇抓狂。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两个人纯净的相爱被掺进了杂质,再也回复不到从前。 如果想要得到幸福,必须把陈川包括进来。 可是陈川——是造成一切事端的祸头。 小边怎么可能接受陈川? 小边如果知道要和陈川生活在一起会怎么样? 不! 不可能的! 即使陈川放弃一切,小边也不会原谅他。 小边只会连带一起恨我。 可是——如果没有陈川,小边迟早还是会恨我。 那些生不如死的治疗,那些康复计划,小边一直知道,一直配合,但是,他不是一直不会怨恨。 年复一年的折磨,只会让大家的爱消磨干净,然后他会恨我这个一直抓着他做治疗的人,即使他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他好,一件是遵循他自己的意愿。 这样下去——谁都不会幸福。 左,为难。 右,也为难。 司徒宇在心中狂喊:我该怎么办? 25 分卷阅读50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1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1 两年后。 冬季的北欧尤其美丽。 下过雪的冬日,阳光纯净明朗,将素色世界包裹上一层暖暖的金色。 吴边从研究所里出来,深吸了一口极冷的空气,立刻肺部转来阵阵刺痛,但是穿荡于口腔和气管中的凉意,仍让他浅浅地笑起来。 真的好冷。 黄昏的阳光照在雪上,让雪中的冰晶看上去如碎钻,铺满四处。 树上也吊满冰凌,阳光穿透过,如一根根金色的柱子。 雪堆、树木、路标……全都被拉出长长斜斜的影。 停车场就在前面不远处。 吴边扬了扬头,将罩在外面的羊毛大衣裹紧,缩起脖子。 果然还是冷呀。 早知道就围一条围巾出来了。 停车场就在前方,大约两百米左右,快走两步后冲进车里,就暖和了。 从衣袋里掏出手,哈口气,用力地搓手。 其实更冻的是鼻子,硬梆梆的,都没感觉了,如果不小心磕在哪里,不知道会不会磕掉下来。 两年多都还没有适应北欧洲的寒冷天气啊。 以前在南方,这个时候还可以到河里钓鱼呢。 研究所旁边倒是有个湖,可以考虑明天叫人砸开几尺厚的冰,不知道有没有鱼往外窜。 往前横冲直撞地走。 远远地看到地上有一条人形斜影。 抬起头。 咦? 是他? 一个人裹在厚厚的白裘里,立在停车场旁。 旁边有整排很高大的松树,昨天一夜的雪,让人领略到雾松的美丽,绿色的树上挂满雪霜,浓绿和白色交错,积雪压得树枝沉甸甸的,不时有雪团坠下,落在雪地上发出噗噗的声响,总算给宁静一片的天地增添了些活力。 吴边再次向手心哈气,搓手,向那人走过去。 笑笑说:“是你?” 站在雪堆旁的人仿佛已经等了一会,冻僵了,看到吴边怔了一下,才动起来,也做了个吴边同样的动作,从衣袋里把手掏出来,解下手套,向手心里哈气,用力地搓。 边搓还边拼命跺脚,呵呵地笑着答:“是呀,没想到是我吧。” 吴边笑起来,说:“真的没想到,这里这么冷,而且是大冬天,你怎么舍得从南太平洋跑到北欧来?” 那人还在哈气搓手,“路过,想来看看你,就来了。” 吴边说:“快进车里吧,冷死了。” “呵呵——”恺尔笑起来,“不,我们走走,聊几句,我马上要走的,就是来看看你,马上要走的,我们走走就不会太冷了。” 吴边点了点头,跟在他身旁,再一次后悔没有戴围巾出来。 恺尔本来就生得白,身上裹的白裘都是长毛,远看上去像只正宗的北极熊,现在这只北极熊就走在自己身边,如果让研究所里别的人远远乍一看到,肯定吓得不轻。 吴边想到这里,开心地笑起来。 恺尔问:“这——就是你办的研究所么?” 吴边呵呵笑,点头:“对呀对呀,没想到开个研究所这么麻烦,事情多,处处都要花钱,投了无数的心血进去,回报的影子都不见有。” 虽然这样说,其实很开心。 恺尔也笑:“你真谦虚,你的研究所投资的几个大项目,现在在国际上都引起不小的震动,虽然没有明确的成果出来,但是一些阶段性成果也让不少世界级专家注目呢。现在全世界科研界谁不以进你的研究所为荣。” “我……”本来没想玩这么大的,只是想找些喜欢做的事情消磨些时间。 但是真实意图就算说出去,别人也不会信,还会不停地说:过分谦虚就是骄傲了。 两个人延着清扫过积雪的黑色道路往前走了一段。 吴边稍稍落后在恺尔的身后,踩他的影子前进,一步,一步……好玩…… 恺尔安静了一会,才说:“想不到……最后是你……” 吴边“嘎”了一声,从衣领里拔出脑袋来,挑眉。 脑子里一转,已经知道恺尔在说什么。 想不到最后自由的是我,对吧? 有声音轻轻地在耳边说:那两个人为了爱情,倒没有自由身了呢。 吴边微笑,轻声说:“是呀。”谁想得到呢? 很短的时间内,没有雪从树上落下,雪地里极为安静。 吴边却有些瑟缩。 很怕,这么强烈的安静。 静得人全身都会发痛,比寒冷还要残酷地刺痛。 不过有风吹过来,立刻四周传来噗噗的雪团砸落地上的声音,吴边肆意地去寻找那些树腿下的雪坑,一个接一个,凹凸不平的一片,围在一棵棵树腿下。 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有兔子呢? 果然一只灰白杂毛的野兔从不远处金色的雪坡上跑过去,留下一条细碎的脚印。 “呵呵——”吴边笑起来。 恺尔仍然是沉默,看不出开心,也看不出不开心。 望了望远处,淡淡地说:“想不到陈川肯会为你放弃一切,我劝过他很多次,都没有用,却为了看上去无关紧要的你,放弃了跟司徒宇二十几年的争斗。” 挑起眉,转回身望着吴边,对他说:“你知道么?他们两个说是仇人,更像兄弟,从出生就注定为敌,从懂事开始研究对方的资料,他们的家族里分别只有他们身上带着华人血统,所有的人都把他们看成相互的敌人,如果不是这样,他们也不会几十年针锋相对。” 吴边面对着恺尔,微笑挂在唇角。 点点头说:“我知道。从我认识司徒宇,他就跟我提过有一个叫陈川的仇人,互相杀死对方是两个人的命运,他们相信总有一天,两个人会一齐死去,因为他们受的教育,他们的家族,他们的能力,全都很巧,恰恰好势均力敌,不相上下。” 恺尔同样微笑,面对着吴边,心中暗暗惊叹:果然是两个人都看中的人,单是相貌已经绝色,心智之聪慧更是无人出其右。 “是呀,谁说不是呢?我看着他们两个做对,也觉得他们两个不会有一个人独自活着 分卷阅读51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2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2 ,一起出生,一起死去,他们是没有血源的双胞胎,他们在互相伤害里头互相舔噬对方的血液成长,他们是天生的敌人,更是朋友和兄弟。” 吴边的眼睛迎着阳光,让人看不到他的瞳色,反而见到一双金色的妖异眼瞳。 细长的眼微微地眯起来,温柔的眼角挑起,让人看不出他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 恺尔继续说:“谁都以为他们不死不休,有谁能想到会为了你最后两个人握手言和一起退出家族。” 吴边笑笑,低声说:“别说为了我。” 恺尔说:“至少你是契机,否则他们两可能现在已经杀死对方了。他们两个如果只有一个人活下来,对活下来的那个来说,很残酷,因为生命中缺失了另一半,但是你的存在,让他们找到了均衡点,两个人都退出家族,放弃权势,真是疯狂。” 吴边淡笑,什么也不说,总不能跟着别人赞自己。 “所以我今天来看看你……有什么样的魅力,颠倒众生。”倾国倾城。 吴边答:“我只是贪玩,别把我说得太高尚,我没有要求他们做任何的事情。” 恺尔点头,“我研究过你的资料,你为了自由离开美国,与司徒宇相恋,一直呆在他身边什么事情都不做,拉着司徒宇跟你玩遍全世界。” “那段时间真开心。” “现在不开心了么?” “现在……”吴边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 问自己,现在开心么? 恺尔停下了脚步,郑重地问:“其实我一直有一点不太明白。” “什么?”吴边扬起头。 “不好意思……因为不明白,所以一直想亲口问你。” 吴边皱眉,脸上写个问号。 “我想问的是——以我对陈川的了解,疯狂地放弃一切完全可能,以司徒宇跟他的相似,接受他并非没有可能,可是——为什么你会同时接受他们两个?” 吴边的笑容惨淡起来,仿佛被冻僵,脸色一点点变白。 被人劈头问起这个问题,如被斩了一刀,鲜血淋漓。 低低声答了一句:“一开始谁也不好过。” 然后什么话也不想说,沉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再——不想去回忆那段时间。 想,都不敢想。 几乎完全把它从记忆里删除,可惜人脑的功能太强大,无论怎样想遗忘,都不可能真正忘记,现在被人抽出来,连皮带骨的流着血,摊到你的面前。 跟恺尔说吗? 刚开始完全想不通,看到司徒宇居然把陈川带回来,而且说要住在一起,同时恨他们两个,却被他们两个天天用链子栓起来,天天吊在那里,每天都被他们抓住不停地做爱,做到昏死过去,每天醒来的时间里不管上下都被阳 具填满…… 曾经——有一段那样的日子呀。 几乎都快忘光了呢? 真烦,为什么会有人提起呢? 其实不是很久远,两年前…… 只是两年前……这么近呀。 小小步地走着,茫无目的地向前走,想着自己的心事。 看到吴边向前走,恺尔倒退着跟上。 吴边暗暗地想,后来怎么想通了呢? 成长——成熟——是剥皮刮骨的痛楚。 现在的自己,总算知道想要什么,能做到什么了。 恺尔见到吴边的脸色,也知道挑起了他不好的回忆。 以陈川和司徒宇两个人的性格,一定是用很暴力的手段让小边想通的吧。 两个人都是不懂得爱和表达感情的人。 小边现在还爱不爱他们呢? 忍不住对小边说:“爱上别人的人,就像逆光行走,眼前充满光茫,实际上是瞎子,看不到路,也不知道该怎么走,只有不爱的人才站在光亮下,世界对于他如此清晰。” 吴边抬起头淡笑,是呀,逆光行走的人们。 似乎心情好起来,干脆放弃清洁的大路,踩进雪里。 幸好两个人都穿着靴子,雪层淹灭大半截小腿,每一步都轻轻地踏下去,用力地拔起来,抬起的腿着带着雪沫扬起,又踩进另一个雪坑中。 “呵呵……” 恺尔看到吴边脸上漾出的纯净笑容,顿时觉得,有什么疑问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的吴边是自由的,只怕不自由的是那两个被爱情光茫照瞎了眼睛的人吧。 陪吴边小玩了一会,恺尔提出要走。 吴边成熟稳重起来,很绅士地送恺尔离开。 看着远远离去的恺车的车影,对着空气轻轻地问:“恺尔一直爱的人是陈川吧。” 再次扬扬头,将垂下来遮住眼角的额发飞开。 手脚并用爬进车里,快~~点~~回~~家~~冷~~死~~人~~了~~ 大约半小时车程,一幢位于近郊的三层楼欧式风格纯白色小别墅出现在眼前。 手脚已经暖和过来。 习惯性的停车,取车钥匙,打开车门,下车,按响门铃。 过来开门的是阿霜。 接过吴边的手里的包和已经脱下的外套。 吴边踏进靠近大门的一间类似于玄关的房间。 房间是由客厅改装,比较大,中间是脱鞋的椅子,四周完部都是原木衣柜。 吴边不单只脱掉了脚上的靴子,而且开始拉领带,解开衣扣。 阿霜帮忙放好包,过来帮忙开始解除衣物。 灵巧的手指熟练地解开胸前的衣扣,还有袖扣,露出一段白生生诱人的锁骨来,扯下领带,向两旁一拉,雪白的胸口和两颗突然接触到空气微微颤抖的红果都露出来。 下来是纤细的腰。 阿霜在帮忙解皮带。 解开皮带,吴边站起来,任由他拉下身上的长裤,结实浑圆的臀部暴露在空中。 吴边问:“宇还没有回来么?” 阿霜低着头:“主人还没有回家,不过打过电话回来,已经下飞机了。” “哦。” 就这么赤裸着,任由粉色的性器低垂在脚间,浑 分卷阅读52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3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3 身上下无一丝半缕的布帛,向客厅走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湿度调得很高,吴边微微觉得有一点热。 也没有穿衣服,吴边回头看到他额上有一层薄汗。 “怎么开这么热?” “川少说你怕冷,让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他人呢?”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厨房里传来丁丁当当的响声,然后“呲”的一声巨响,是菜下锅的声音。 阿霜还是老实地答:“在厨房。” 吴边已经走到厨房,看到摆了半桌子的菜,皱了皱眉,似乎很嫌弃,转身要走。 陈川从厨房里出来,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围裙,走过来从后面揽住吴边的腰。 吴边摆动身体,摆不脱他,就算了,冷淡地对他说:“放开我。” 陈川亲了亲他的耳垂,又舔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吸了几口,才肯放开,对小边说:“快上去洗洗,洗干净下来吃饭。” “不要。”不是不要洗澡,是不要吃饭。 吻落在后颈上,脊椎仿佛快被他吸断掉。 还用牙齿细细地从颈开始沿肩膀一直咬到手臂。 一定又留下一条齿痕。 吴边不耐烦地想摆脱他,这回陈川松开手,差点害他跌一摔,陈川吓得立刻再伸手扶住他,这次从侧面揽住了细腰。 陈川温柔地说:“乖,听话,快点下来吃饭。” 吴边鼻子里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人飞快地跑上楼去。 陈川无奈地笑笑,继续钻进厨房。 吴边泡在浴缸里,拼命用力擦洗被陈川咬过的地方,即使接受了他的存在,但是仍然不自在,希望他永远不要碰自己。 但是—— 擦得整个肩膀红了一大块有点刺刺痛才放手,玩了好久的水,再洗头,才肯磨磨蹭蹭下楼。 下到饭厅,果然陈川已经正正经经坐在饭桌前,阿霜也在。 大家身上都光光的,坐在饭桌前吃饭,倒有些滑稽。 吴边走到陈川身旁拉开椅子想坐下,却被陈川拉住手臂,拽进怀里。 被塞在双腿之间,大腿的外侧触碰到他的性口,垂眼看看,已经开始充血。 吴边在心里骂:死色狼。 陈川一幅厚脸皮笑笑的死相,让吴边坐在自己大腿上,对他说:“我们吃饭。” 吴边只向征性地甩了甩手,见甩不开,不再挣扎。 两年多以来,早习惯了这个姿势,现在宇不在,不然有人插在后面吃还要占大多数。 垂下头,并不是吴边自己拿筷子吃饭,而是陈川夹了根素菜,放在自己嘴里,微嚼了几下,扳倒小边的身体,就着他倒在怀里的姿势,利用一个吻,撬开小边的唇齿,将菜喂给小边。 舌头把菜送过去,哪里肯立刻出来,忍不住要把小边的甜美先尝个饱才够。 左右牙齿,还有舌下,顺便把甜美的津液吸过来。 总算——在断气前结束了这个喂菜的吻。 小边被吻得失神,呆呆的,嘴唇被吸到的地方红起来,唇上涂上了一层油,光泽诱人,使红艳的嘴唇更似一道美菜,嘴角有被陈川的舌头带出的津液,小边伸出舌头舔了舔,粉红的小小舌尖露出一角,转瞬间已不见,看得陈川欲焰升腾。 看到小边根本不嚼直接吞了,忍不住在腿侧的臀瓣上打了一下。 “下次要嚼烂了才吞,如果你肯吃饭,大家都不用喂得这辛苦。” 小边苦笑,是呀,有什么办法,两年来还是这样,真是“辛苦”了宇和陈川呢。 陈川知道自己说错话,讨好地夹了豆腐拼命吹凉了送到吴边嘴旁。 红艳艳的唇就这样将牙白微黄的豆腐吞进去,包着细长的红木筷子,慢慢地拖走……仍然不嚼,就这么吞了。 陈川恨恨,为什么小边吃口菜也这么情色诱人呢? 还要继续喂么? 端起纯白晶莹上面浮着翠色葱花的粥—— “喝粥?” 小边点点头。 把勺子递过去,他自己不肯接。 只好勺一勺起来,仔细吹凉,又用嘴唇尝过温度不烫,才递到小边的嘴旁。 哪里知道小边的注意力已移到他处,望着饭厅里冰箱上的计时器皱眉。 陈川说:“宇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不要着急。” 吴边扭头回来,看不出他的心情,低声说:“我不着急。” 粥都送到唇边了,才勉勉强强吞下一口。 陈川再次夹了块肉,放到嘴里嚼烂了,用之前同样的方法喂给小边。 这边磨磨蹭蹭才吃了几口,阿霜的饭已经吃完了,收拾碗筷进厨房去。 小边还是东张西望,唯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吃饭。 有人按门铃,阿霜过去开了门,司徒宇风风火火地冲进来。 吴边见到他,轻声招呼,“回来了。” 宇冲过来,狠狠地在小边唇上亲了一口,大声宣告,“总算回来了。” 旁边的陈川冷讽:“切,不过是出了两个星期的差。” 司徒宇一拳捶到陈川的身上,对他笑着说:“你当然不想我回来,我不在,你跟小边过二人世界啊。” 陈川再次“切”。 说:“你不回来,我一个人喂饭不知道喂得多辛苦,这只猫整天不想吃饭。” “是么?不乖哟。” 小边缩了缩。 被人说不乖,晚上肯定要惩罚,会被两个人做到晕过去。 不—— 羞得满脸红啵啵的,用双手捂脸,半天挤出一句,“谁不乖了?” 陈川举了举手里的粥说:“阿霜的饭都吃完了,你的才吃了一口。”然后很阴险地说:“实在不吃的话,我们去找条胃管来?” 说到这里,吴边放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 宇立刻心疼了,把小边的背揽进自己怀里,说:“陈川,你又吓小边。” 陈川似笑非笑地看着小边,继续吓他。 小边想逃到宇怀里去,但是宇一身的衣服扎人,羊毛布料、棉、钮扣、布带…… 分卷阅读53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4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4 挣扎着脱出来,倒回陈川的怀里。 陈川慢慢拍他的背,对宇说:“快去冲凉,从外面回来一身脏脏的。” 司徒宇快步上楼。 陈川哄着小边多吃了几口粥,小边再不肯吃了,站起来想走。 陈川哪里肯放,抱着他自己胡乱扒了几口,算是吃完饭了。 宇从楼上下来,边走边擦头上,身上只围了条浴巾。 看到小边不吃饭也被困在陈川的怀里,丢了手里的浴巾,张开手臂叫:“小边,过来,让我抱抱。” 小边从陈川怀里挣扎出来,也没有让宇抱,淡淡地自己上楼去。 宇有些失望,慢慢垂下双臂。 陈川在啃他最后一口饭,夹了一把青菜塞进嘴里,对司徒宇说:“你还不快点来吃饭,连小边都知道你想做什么,晚上应该你饿了两星期的饥渴还来不及,现在就让你抱,你多半饭都不吃了。” 司徒宇有点不好意思,觉得陈川说得有道理,悻悻地坐回桌前,阿霜已经装好饭递过来,小声说:“主人,这是你的饭。” 司徒宇接过一顿狠扒,突然想起,对陈川说:“好不容易把这个案子接下来,你晚上帮我看看。” 陈川白他一眼,说:“你确定吃完饭我们去看案子?” “嘎?”司徒宇满嘴饭菜,抬起头来,想了想,立刻明白过来,傻笑,乱嚼几下把饭吞了,对陈川说:“我还一直想着公事呢,这几天忙坏了,我把所有的工作全积压到一起,恨不得一天之内做完,赶快赶回来,人都做傻了。” “是呀,你现在要养活一家四口,是比较累一点。”陈川夸张地夹起一把菜塞进司徒宇的嘴里。 司徒宇也不客气,两颊涨得鼓鼓的,抓紧时间高速吃饭。 汤根本没看清楚,几口咕嘟咕嘟吞下肚去。 两个人上楼的时候还没忘记对阿霜喊,碗先不要洗,你收拾了桌子快点上来。 吴边果然已经做好了清理,歪在床上看资料。 身上还有水珠,一颗颗如珍珠,镶在光滑如丝缎的肌肤上。 宇看到他洁白如玉的身体,横陈在床上,修长的腿交叉叠放,上身懒懒地靠在丝绸枕头上,眼帘低低地垂下,光线将浓睫在眼下印出一排阴影。肩上却是一大块绯绯的红色,隐约有些牙印的痕迹,却让人觉得更为魅惑…… 小边很久没有剪发了呢,司徒宇心说。 额发已经能长得遮住眼角,将他的脸型修饰得更为秀气乖巧。 留长发也很好看。 还记得以前小边总是极短的发,让人一看就觉得淘气顽皮,现在的小边成熟稳重一些,斯文秀气,长大了呀—— 视线从脸上划下去,小巧的下巴,闪发出诱人光泽的锁骨,还有胸口两颗红果似乎已经硬起来了,怎么回事? 半靠的姿势让人更加迷醉于他的细腰,仿佛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中间一个小肉洞,性感的肚脐,像是娃娃的眼睛,在对人说:“我好漂亮哟。” 再下来就是粉粉色最瑰丽的宝贝了。 安静地低垂在双腿之间。 出差之前,小边被按住,羞耻地把腿间的毛发递得干干净净,差一点跟大家断绝关系,现在那里只长出一点点长,如一块青影,稀稀落落地,像是几天没有刮的胡须,有点颓废的美感。 还有两腿交叉的深处——宇不停地吞口水,被他夹的紧紧的,根本看不见,但是一看到他紧致的屁股,宇已经全身绷紧,蓄势待发了。 陈川也去清洗过出来,见到宇还站在卧室门口扮雕像,又看了看歪倒在床上扮成看资料的吴边,微笑起来。 宇对小边的温柔,自己永远学不会。 扔掉手里的浴巾,走上去,扯掉小边手里一直没有翻页的资料。 顺着小边的手缠上去,将他抱起来。 陈川问宇:“今天晚上想怎么做?” 宇走过去,抱住小边,把他从陈川的手里夺过来,对陈川说:“今天晚上小边是我的,你滚开。” 陈川抱着手臂在一旁嘿嘿地笑。 小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是反过身来想推宇。 哪里推得动,手掌按在宇弹性极好的胸股上,立刻脸红起来,喘息声变成细细的急喘。 宇把小边放进怀里,自己跪坐在床上,一只手覆盖在小边的脆弱上,轻轻揉搓几下,小边的嘴里已忍不住发出一声低音宛转的呻吟。 不管怎么压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逸出嘴唇吧。 小边咬住下唇,伸出双手,勾住了宇的颈。 这才算正式开始了。 宇灵巧地运用起手指,在小边的性器上吹啦弹唱,小边的身体渐渐泛起红潮,已有情动的迹象,宇垂下头去,将他立在风中颤抖的红果含在嘴里,用舌头一下一下地拨动,用牙齿咬住红果的根部,轻轻的用力。 细碎的疼痛和麻痒,向上下身被人玩弄涌来的阵阵情潮,小边只觉得身体轻轻浮起,在云雾天地间飘浮。 “啊——”轻轻地发出赞美的感叹。 “很舒服么?” 被人逼问着。小边无奈地点头。 “快点说:很舒服。” 啊,原来听得见能说话也有这些不好的地方。 现在宇和陈川上自己的时候都会逼着说一些淫词秽语,如果不说,两个人的动作都变得轻缓如柔丝,真是磨人呀。 习惯了吧,从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字:“嗯,舒——服——” 旁边的陈川再看不过眼,趴到床上,将空闲的另一只红果含进嘴里,和宇一样慢慢细咬和舔弄。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从小边的嘴里传出。 还以为陈川今天晚上会旁观呢,没正式开始已经加入进来,今天晚上一定会被两个人磨死。 长腿挑在半空中,身体因为难耐开始扭动,腿本能地想去盘住些什么,向上挑动几次,却什么都没有揽到。 胸前完全被控制,性器也在宇的指间不停地开发,但是下身,为什么会寂寞难耐。 寂寞得不停自己翕合,像贪吃的婴儿小嘴,张开、收起、张开、收起…… 明明媚肉翻卷不停,两个 分卷阅读54 - 肉肉屋 分卷阅读55 逆光而行(H) 作者:任雪 分卷阅读55 人还在不停地在上身耕耘,难道不知道,上面的情潮挑动得越激烈,下身越空虚无助么? 习惯了上现被人填满的小边忍不住从宇的脖子上抽回手,将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慢慢地舔弄着。灵巧粉红的舌,娇艳欲滴的唇,还有雪白如贝的齿之间,存在的却是小边自己纤长的食指。 两个做攻的几四只眼睛几乎满火。 怎么可以…… 陈川凶狠地把小边的手臂拉下来,按在床上,命令他不准乱动。 刚才舔弄自己的手指时,口腔中已涌出大量的津液,还拉出一条银丝,没有了手指,只好用舌头玩弄着津液,陈川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去,用力汲取,恨不得把那诱人淫 靡的口唇吸干。 宇在上方叹气,说:“不甘寂寞的小东西,现在会自己玩了。” 本来和陈川两个人打好眼色,先不碰他的嘴和下面的小洞的,要小小的折磨小边一下,现在陈川自己忍不住冲上去,着了小边的道。 宇也低下头,在小边的腰侧细细的舔吻,用舌蕾在小边最敏感和最易动情的腰上轻轻刮弄,每刮几下就用力的吻一口,先刮出一片红红的肉,再在中间种上一点花心。 就这样,小边的下腹很快开起了一朵朵娇艳的花朵。 在陈川好不容易放开的当口,小边的嘴角已逸出淫 乱的欢叫:“啊——嗯——” 被小边叫得全身血液沸腾,宇一时手上失了轻重,重重地在小边的性器上刮了几一下。 “啊——”一声尖叫,然后是陈川的低喝:“你轻点,别伤着他。” 宇委屈呀,是我想伤着他么?简直是伤我呀。 看我的小弟弟已经竖得跟旗杆一样,还在帮他做手交,再忍下会我会不会变成性无能呀。 小边打开迷梦般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忙碌的两个人。 没过多久,一阵白光闪过。 小边的身体一阵痉挛,眼前的迷蒙世界也跟着闪动。 泄在宇的手里了。 再接下来,是自己最喜欢的部分。 宇抱起小边的双脚放在自己身侧,刚被陈川放开的小边立刻缠上来,双腿夹紧他的腰。 肉色的洞口早已艳红一片,不时的卷动,翻进翻出。 宇举起早已紫红色的阳 具,一举刺入深处。 “啊——”宇在自己狂乱的呼吸中听到自己狂涓的吼叫声。 就像刀剑入了鞘。 温暖,柔嫩,舒服,自在,被紧紧包裹,密密缠绕。 “小边,你的小穴真的好舒服呀——” 原想温柔地对待,可是忍耐了两周的饥渴,和这温柔的热烫顿时让人失去了理智,竟然狂乱起来,兽一样凶狠地抽插,恨不得将身体下柔嫩的小边吞吃入腹。 陈川还算冷静,只是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小边的嘴里,让他细细地舔着。 小边只觉得下身除了痛还是痛,干涩的蜜洞被人无情地刺入,虽然不会撕裂,但是磨擦的力道远比用了润滑剂强烈百倍。 自己也很喜欢这样粗野的做爱,虽然痛得下身几乎不是自己的,但是随之而来的快感也成正比的上升。 腿不停地轻颤,从腰以下几乎失去了感觉,只有一波又一波的情潮不停地传上来。 好在陈川没有同时插入嘴里,只是手指,不然可能第一轮就会受不了昏过去。 感谢地看了陈川一眼,却见到阿霜走进来。 听到陈川说:“你——帮他舔那里。” 小边惊慌起来,想叫不要。 但是舌头被陈川的指头残酷地按住。 阿霜走过来,丁字型伏在小边的身侧,随着宇的动作,将小边的性具包入口中慢慢套弄。 “啊——”再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耳旁听到陈川恶意的笑。 下身被宇顶得前后摇摆,性器被阿霜上下套弄,嘴里被陈川的手指不时地搅动着,在舌尖来来去去…… 情欲混和着羞耻感,和自己的迷乱渴望…… 完全失去了方向,失去了自我,头脑昏昏沉沉,只剩下一个想法:想要!想要更多。 于是他们三个给予得更多。 一共做了多长时间? 三个人换了多少种体位? 被人颠倒、横竖、翻转、侧面……究竟怎么样摆弄? 小边只记得手掌碰到什么都紧紧抓紧,自己的双腿缠上了任意一具接触到的肉体。 淫 乱不堪的自己深陷在清欲中不能自拔。 直到激情过去,只有阿霜离去,两个人仍填充在他的身体里,整夜不会离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也可以说依赖上这种异常充实的感觉。 是习惯了么?开始还很抗拒呢。 但是,现在觉得那么温暖和充实,就像信心满满,找到了依靠。 两个男人,都爱着自己。 而自己—— 很自由。 喜欢和他们做爱的感觉,温暖,幸福。 喜欢被他们紧紧拥抱的时刻,安全,满足。 所以才会原谅,不是么? 身体在随着他们的动作起伏。 但是他们的心—— 小边在情欲迷醉中笑起来,问自己:现在的自己,是在逆光而行还在站在光亮照耀的世界中呢? [end] 分卷阅读55 - 肉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