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口难言(1v1 SC 伪叔侄)》 醉酒(1) 夜深人静,月亮悄悄爬进了云层里,暗沉沉的天气似乎憋着一场倾盆大雨。 山雨欲来之时,闵家的半山别墅内,闵和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漫无目的地按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懒懒地抬眼,看着液晶屏幕中无声的默剧。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咔嚓——” 大门轻轻地打开,闵奕臻揉了揉被酒精灌得胀痛的额头,踢开鞋子正要往屋内走,却抬眼看到女孩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双眼蕴含着他看不懂的情绪,液晶电视的蓝光映在她脸上,如同暗夜鬼魅。 闵奕臻本来就头痛欲裂,看着这一幕又被吓了一大跳,他缓了口气靠在门口十分无语:“闵和,大晚上地不睡觉在客厅里装神弄鬼?”他没好气地说道,一边解开胸前的纽扣,将领带随意扔到一边。 闵和站起来腾地往闵奕臻的方向走了几步,眼睛微微眯起,在他的颈子和衣领处在扫来扫去——刚才的一瞬,她好像看到了闵奕臻衣领下有红色的痕迹,但无法确定是否是自己一瞬间的错觉。 闵和的心中霎时升腾起一股酸涩的情绪,混杂着突如其来的强烈怒意,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她死死拉着闵奕臻的手臂,语气冷硬如冰:“这么晚回家,去哪儿鬼混了?” 如果是平常,闵奕臻一定是最注重闵和情绪和心情的那个人,但他今天实在没有精力,只是敷衍地揉揉闵和的头发,放柔了语气: “小和乖,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今天好累。”说罢,他抬腿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闵和不再做声,知道楼上传出关门的“咔哒”一声,她才拿起他的领带,轻轻嗅了嗅,有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存在感极强,昭示着他回来之前洗过了澡。 什么情况会需要闵奕臻这个洁癖在外面洗澡? 闵和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现在要知道闵奕臻今晚是否跟别人上了床,只需要确认一件事——她抬头看着二楼那间卧房,目光晦暗不明。 闵和穿着棉拖鞋,从自己的卧室拿了一块湿漉漉的手帕,悄无声息地走上楼梯推开了闵奕臻的卧室房门。 窗外的雨已经下大了。 闵和静静地站在闵奕臻的床头,听着闵奕臻平稳规律的呼吸。外面的闪电在潮湿的暗夜劈出一道莹白的亮光,雷声接踵而至:“轰隆——” 巨大的雷声没有吵醒熟睡中的闵奕臻,一旁呆立着的闵和反而一个激灵,看着闵奕臻的目光从犹豫渐渐变为坚定,将手中湿漉漉的浸过少量催情迷药的手帕捂住了男人的口鼻——虽然他正熟睡着,但鉴于闵和一会儿要做的事,闵奕臻还是一丝醒来的可能性也别有。 这迷药还是闵和以要做化学实验的名义,让闵奕臻的秘书采购回来自己配的,从没有人怀疑过这些药剂的用途。 恐怕除了闵和自己,没有人会想到这个外表柔弱无害的女孩背地里有多少阴暗、疯狂的想法。 闵和故意搞了一些动静出来,确认闵奕臻已经完完全全晕了过去,她才打开灯,贪婪放肆地瞧着他的脸。 她从小到大,见过的俊男靓女也不少了,但还没见过比闵奕臻更好看的人。 或许闵和看着他,是带有着一些滤镜的,但见过闵奕臻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一张被女娲精雕细琢过的、足以令男女都为他着迷的脸蛋。 眉飞入鬓,眼窝深邃,他的眼睛睁开时是勾人的桃花眼,眼波轻轻流转都像在和人调情。但作为闵氏掌权者,闵奕臻过去的经历和身负的责任抹去了他眼中多余的情绪,清醒的时候,他的眼神总是锋锐而冷冽的。 再加上闵奕臻的下颌线锋利流畅,两条剑眉惯常微微拧着,整张脸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好看或是漂亮,反而是十足的英俊。 近几年随着男人不断成熟,闵奕臻的眼神愈发神光内敛,气质也愈发展现出带着符合身份的威严。此刻闭上双目,倒显示出难得的静谧顺从之态。 闵和的手指顺着闵奕臻高耸的山根滑下,落在他的唇珠之上。闵奕臻的嘴唇现在还是淡淡的粉色,微闭着,闵和用手不断揉搓着她肖想已久的唇珠,闵奕臻的唇色也渐渐变深,从一开始的寡淡,到逐渐呈现出诱人的浅红色。 醉酒(2) 闵和理所当然的被引诱了,她正慢慢低下头,打算用嘴唇亲自感受体验一番,又想起来了自己迷晕闵奕臻的正事,这才拉开他被子,脱掉他的睡衣睡裤。 她的目光审视过他每一块肌肤纹理,最终从闵奕臻的身体上发现了一处异常:他的耳后有一小块红印,看上去像蚊子包,但现在的季节显然不可能有蚊子。 这痕迹虽小,却打破了闵和的最后一丝幻想,她的脑中犹如有一辆火车轰隆隆地开过,碾碎了她幼稚的、浅薄、天真的想象。 闵和低着头在床边坐了良久,直到闵奕臻与她挨着的手臂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闵和才动了起来。 她打开了空调暖风,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的审视着闵奕臻身体的每一处。 男人长期运动健身的身体精壮修长,鼓鼓囊囊的胸肌腹肌块垒分明,肩宽腰细,下身的草丛中肉棒倒是软着的,但尺寸依旧骇人。闵和目测闵奕臻的阳具还没硬就有十六七厘米。 “呵,用这具身体出去寻欢作乐,到底是便宜了谁呢?”闵和心中不无恶意的想到,“不过怎么也不能浪费这次机会,虽然不能趁这次机会把他上了,但是总要拿点福利吧……” 一边想着,闵和一边扯下身上的睡裙,浑身光裸着站在房间的全身镜前审视自己的身体: 胸不够大,但形状还可以,成年前应该还能再长长,最近多吃点木瓜吧;屁股圆润饱满,看来健身还是小有成效,应该继续保持锻炼……腰挺细,腿还蛮长,个子目前是166,还好比例不错…… 她脑中思绪百转千回,但表现出来的也只是在全身镜前站了短短几秒,然后一脸淡漠地朝着床边走去。 - 闵和踢开鞋子爬上闵奕臻的床,双手环住闵奕臻的脖子,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男人和女孩贴在一起,闵和的冷白皮和闵奕臻古铜色的肌肤碰撞形成了一幅让人鼻血喷涌的色情画面。 闵和感受到自己和男人第一次毫无衣料阻隔的相拥,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她感受到肌肤相贴的温暖触感,一向清冷淡然的脸庞上也泛起一丝情动的嫣红之色。 “啊……” 闵和不禁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喟叹,感觉小腹有了一丝异样的酸痒之感。她伸手一摸下体,竟然微微湿润了。 闵和一直是有早智的,懂事的时候比同龄人早很多,她这种人一般不是被称为天才,就是妖孽。 当同龄的小女孩还在玩芭比娃娃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超额完成课内的学习任务并跳级了;当女同学们开始偷偷传阅言情小说,幻想未来和男朋友牵手亲吻的时候,闵和已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从男同学和女同学那里搜罗到的A片或G片资源——“嗯嗯啊啊”的男女或者男男高清动作片了。 也是当闵和第一次看动作片的时候,意识到自己老是缠着闵奕臻,监视他的日常动向,审视着他身边的每一个男男女女,是因为想要用这种方式占有他——水乳交融,紧密无间,再也没有比这更亲密、更符合闵和理想中的她和闵奕臻的关系了。 她的身体比她的心更早表现出来惊人的占有欲。 闵和看了各种类型各种play的A片,或是色情小说之后,理论掌握了不少,却也不得不得出自己可能是个性冷淡的事实:她看得时候没什么兴趣,甚至有点恶心不适——尤其是一般镜头转向交媾的部位,放大特写的时候。 她都感觉恶心了,自慰兴趣更是寥寥,更别提小黄文中描述女主发大水的感觉了。 但三五年过去,直到今天闵和看到了闵奕臻的裸体时感到性欲高涨,跟闵奕臻赤裸相拥的时候,闵和才后知后觉:或者她不是性冷淡,只是因为身体不对,人不对罢了。面对闵奕臻,她还是很容易情动的。 “闵奕臻,2018年的11月1号晚上12点58分,这是我们初吻的时间。这次,我先帮你记着。”闵和用目光描摹着面前人无可挑剔的五官,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她觊觎已久的薄唇,一边撬开闵奕臻的牙关,不断地变换角度吮吸着他的舌头,一边把他的胳膊环在自己的腰间,不断用胸脯挤压磨蹭着他的饱满柔软的胸肌。 闵奕臻的嘴里还有牙膏残留的淡淡薄荷味,闵和第一次接吻,没有什么章法,加上另一个完全是个无法配合的状态,因此主要是心里的快感居多。 外面暴雨如注,时而带动大树扑簌簌地击打着窗户。寂静的房间内不断传来暧昧地“滋滋”水声。 探索身体(69口交、微h) 漫长的一阵舌吻过去,闵和终于气喘吁吁地松了唇,看着闵奕臻毫无所觉、只是唇珠被蹂躏的烂红糜烂的样子,苦笑了一声:“所以么,奸尸的乐趣是有限的。” 她闭着眼睛抓起闵奕臻的大手,放在自己雪白的双乳上,用他的手按揉取悦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黏腻的喘息,愈发感觉下身十分空虚。 闵和思索了一下,脸色微红的拿了个毯子垫在自己身下,抓起闵奕臻的另一只手,用他粗大的指节探入自己未经人造访的、草丛遮蔽下的幽谷之中。 闵和换了个小电影中常见的69姿势,一边用闵奕臻的手指亵玩自己,一边将脸埋在闵奕臻的草丛之中,舔舐着“沉睡”的巨物。 闵和先用舌头舔了舔闵奕臻阴茎上微微湿润的马眼,再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尽量不磕到柱身,含住男人的龟头像吃冰棍儿一样嗦弄舔舐,时而用舌头舔弄着微微湿润的马眼。闵奕臻之前洗过澡,下面的肉棒和毛发都干净,虽然颜色颇深,看上去狰狞可怖,但吃起来倒是没什么难闻的味道。闵和反而感觉到一种男性的荷尔蒙。 闵和惯常冷淡平静的脸上满是情绪浸染的潮红,小嘴可怜巴巴地吞咽着硬起来超过20厘米的狰狞巨物。 性器完完全全涨大起来,闵奕臻平静的脸上剑眉微拧,嘴唇微微张开,似是在梦中也感到了情欲的难耐。 阴茎在闵和的口中不断涨大,闵和一边费力的吞吐,一边握着男人的手指在幽谷青涩的入口中进进出出,时不时擦过旁边的花蒂和花唇,想要止住小穴中绵绵不断的瘙痒之意。 下体的阴唇一改往日紧闭门户的姿态,像花瓣一样淫荡地张开,淫水不住地滴在毯子上,泅出了一块深色的痕迹。 闵和感到小穴中的快感混合着瘙痒之意不断迭加,顾不及给闵奕臻口交,她吐出了闵奕臻的阴茎,龟头上还沾着一抹亮晶晶的银丝。 “啊…啊……” 闵和口中发出克制不住的呻吟浪叫,握着闵奕臻的抽插的速度不断加快,同时按着他的手指在阴蒂上飞速转圈按揉,终于,随着闵和的全身抖动绷紧,一阵酥痒的快感从盆腔席卷四肢,她粉白的脚趾随之受不住的蜷缩,幽谷中也淅淅沥沥地排出一些淫水。 “呼,呼哈……” 闵和原本冷白的脸蛋满是潮红之态,一惯冷静的眸子此刻媚眼如丝,水波流转,全身的肌肤也透着淡淡的粉色。 可惜此时此刻,美景无人欣赏——闵奕臻的阳物还怒涨着,黑得发紫,正被快感不上不下的吊着。可惜男人仍在梦中,无法主动纾解。 闵和缓过一阵,才想起还硬着的闵奕臻。她抱歉地看了一眼闵奕臻,从他身上爬下来,继续手口并用地服侍他。 闵和吞下男人鹅卵石大的龟头,像吃冰淇淋一样津津有味地嗦着。双手一边揉捏着他的卵蛋,一边上下撸动着柱身。随着口交从生疏到略显熟练,闵和很少用牙齿磕碰到闵奕臻的命根子,偶尔还往前多含入一截,用受到异物而不断紧缩的喉口尝试着给肉棒做一次深喉。 房间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和少女不住的吞咽声,终于,被口水滋润得光亮的紫黑粗物跳动了一下,精囊怒张,一股股温凉的浊精喷射进了闵和的口腔之中。 闵和第一次给男人口交,有些被呛咳到,口中的浊精一些被她吞入腹中,一些溢出了唇角,和嘴角拉长的银丝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毯子和身上。 此时,任何一个男人或者男孩看到这幅香艳的画面,都会想狠狠操弄这个荡妇淫娃,这个主动热辣且不知廉耻的女孩。 更难以想象的是,少女在日常的校园生活中,是个在男女同学眼中高不可攀、让人不敢亵渎的乖乖女、好学生。 窗外的风雨不知不觉已经停息,闵和又搂着闵奕臻的脖子腻歪磨蹭了一会儿,等两人的身体都平复下去,才草草擦了擦自己和闵奕臻的身体,把男人和房间中的一切恢复成原状,下床轻轻关上房门。 猎物 清晨,半山别墅,闵家。 闵和推开房门走到客厅接水,双目还带着刚醒时迷蒙,被忽然开口的男声吓了一跳: “今天是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闵奕臻带着一副没有度数的半框眼镜,低着头用ipad看新闻。 “约了朋友去蓝鲸玩。”闵和淡淡的喝了口水,一边趁着闵奕臻还没有抬头,肆意用目光描摹着男人的脸和身体。 闵奕臻今天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白衬衫搭配牛仔裤,最简单不过的装扮,却难得的少了几分庄重,显露出符合年纪的清爽活力。 闵和不由得想到,其实按照他的年纪,在普通人家里,应该是在职场工作没两年、意气风发的愣头青,就应该这样穿才对。以往的那些正经的高定西装、西裤和领带,反倒是有点少年老成的意思。 “你发什么呆呢?”正在闵和神游天外之际,闵奕臻不客气地打断。 “我在想……你最近欲求不满吗?”闵和回神,看着自己目光一转回来,就有意无意避开视线的男人。 “你说什么鬼话?”闵奕臻终于不再躲避视线,狠狠地瞪了眼面前口出狂言的女孩。 “我问了李叔,你近一周三天夜不归宿,都是住在了威卡逊,”闵和收回了思绪,索性一鼓作气地戳破和谐的表象: “昨晚你回来的时候,为什么在外面洗过澡了?”闵和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她已经快压不住心中那股不动声色的怒火,表面却风平浪静着,凉凉地注视着他:“你没忘记自己的承诺吧?我成年之前,不会有莫名其妙的“婶婶”出现。” 闵奕臻的瞳孔一颤,目光有些微的偏移和慌乱,他心里默默腹诽:当然了,这几个印子就是做给你看的,也不枉我强忍着洁癖让人又抓又咬了几下。 但转念一想,面前的女孩还不知道他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险险止住了话语,故意欲盖弥彰道:“当然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闵奕臻说着说着转移了话题:“你现在已经在上高三了吧,学业有不懂、跟不上要跟我说,好给你请家教……知道你聪明,但还是要好好努力,不能松懈……” 闵和看着男人拙劣地转移着话题,感到又可笑又无力,懒洋洋地打断了他的唠叨:“知道了,起床就是念叨,小老头似的。劳模今天不加班了?” 闵奕臻被她的一句“小老头”噎得一时半会说不出来话,愣了一会才解释道:“没大没小的,今天公司团建,我晚点出发。” 闵和微微点头,随意的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先出发了。” 说着,她放下水杯走向房间去换衣服,直到换好衣服出门还能感到男人带着一丝哀怨的“我有那么老吗”的眼神探照灯似的注视着她,她直接无视男人,打了辆车径直前往目的地。 - 一小时后,蓝鲸高级会所。 闵和轻车熟路地找到李明斓的专属包厢,推开门的时候,门内喧嚣的嬉笑交谈声顿了一秒,紧接着就有人陆陆续续地朝闵和打招呼: “呀,闵大小姐今天也来玩?可惜来迟了,要不然按规矩自罚一杯。”一个清亮的男声率先调侃,闵和循声望去,男孩带着耳骨钉,手里不断把玩着扑克牌,他的性格好像穿戴的一身潮牌和显眼的首饰一样,恣意、张扬、直接。 路远 说话的男生叫路远,在李明斓搜集到的消息里显示,是个“玩咖”。路家刚刚来到S市没两周,路远也转学到了闵和所在的S大附中。 两人是同一年级,平时也算通过各种渠道认得彼此的脸,但不太熟的关系。 就在路家正式在S市亮相的时候,闵和的发小李明斓已经摸清到路远大部分事迹和路家的底细了。当然,作为亲如一人的铁杆闺蜜,李明斓了解,意味着闵和也了解了。 闵和转头大大方方地打量着路远,这次聚会是路远在二代圈子里第一次出席,也正是因为此,闵和才改变想法来了蓝鲸。 想到这儿,闵和打断了李明斓刚要打圆场的话,走到路远对面的空位落座,拿起一边的酒瓶斟了一杯,举起酒杯轻笑了一声:“路少,欢迎来到S市。” 说罢一饮而尽。 “大小姐爽快。”路远看到闵和这么给自己面子,语气不由得真诚了一些,隔空对闵和一举杯,遥遥相敬。 路远刚来S市,虽然对S市的格局略有了解,但对于新的二代圈子也需要重新摸索。 闵家在S市也算得上是地头蛇,实力盘踞整个儿S市。他在闵和进来时开口调侃,未必没有试探闵和性格和为人处世的意思。索性闵和态度大方和善,倒是令初来乍到的他松了一口气。 他心头兀自思索,反而忽略了周围略显凝滞的氛围,连一向能说会道的李明斓都愣了愣,转了转眼眸笑道:“正好咱们一起干一个吧,再次庆祝新朋友路少加入。” 周围静默的气氛才重新热闹起来,大家也继续说笑玩乐。 李明斓坐在闵和周围,不动声色地等着闵和跟周围朋友交流寒暄了一阵,才趁着间隙给她打了一个手势,不动声色地出了包厢。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过了一会儿,闵和对旁边说得兴奋的女孩露出歉意的表情,也起身离开。 闵和循着记忆的路线刚刚走进另一个房门,就被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进了房间,包厢的门粗暴的关上—— “闵和,你今天搞什么鬼?”李明斓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己相识多年的发小:“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闵和顺着闺蜜的力道懒洋洋地靠在墙上,刚才刻意维持的亲和笑容慢慢地变得随意起来:“想找个男朋友,看不出来?” “就他?一个靠爹而已、一无是处的花花公子,哪里比得过你叔叔?”李明斓作为闵和的青梅,算是对闵和一直以来的心思有几分了解,闻言更是不解:“你移情别恋了?我可不信。不趁着未成年找咱小叔刷好感度,早日修成正果,找个假男朋友有什么用?又不是小孩过家家。” 李明斓强调了“未成年”,是因为她知道闵奕臻在收养闵和时签过的协议里有一条,是闵奕臻承诺过,在闵和成年前,不会结婚。 现在想想也是奇怪,那时候闵和才几岁,就对闵奕臻就有如此强的占有欲了?而且,也不知道当时闵奕臻是怎么想的,脑子一抽就答应了这种“不平等条约”。想到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奇怪行为,李明斓更是困惑不已。 “你又知道是假的了?”闵和刺啦一声拉开手边的易拉罐,猛灌了一口酒:“现在进度有点停滞了,是时候来一发猛药了。我说,你可别把我的目标男友吓走啊,该助攻的时候助攻,懂?” 李明斓这才意识到,闵和这次是来真的了——真打算交一个男朋友,并意图用这种方式刺激闵奕臻吃醋。想到这儿,李明斓也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闵和那么给路远面子——这是等猎物在主动咬钩呢。 但用这种法子,闵和能否如愿,李明斓倒是不去想那么多:反正如闵和所说的,她就是助攻的工具人,只要闵和不被男人骗不犯蠢,她也懒得管那么多。 想着想着,明白了闺蜜意思的李明斓懒洋洋地抬起手中的酒杯和闵和一碰:“那就先祝我们大小姐,得偿所愿喽。” 装醉 包厢内。 趁着李明斓和闵和前后脚离开的间隙,周围也有些人过来向路远示好。二代圈子么,向来也有高低之分,且那些少爷小姐的嗅觉都是一等一的,惯会通过别人行为举止透露出的意思见风使舵。 向路远示好的人中,一部分是有求于路家,在这次聚会上刷个脸足矣;另一部分是看到闵和对路远另眼相看,提前来结交一番——想着多条人脉多条路子。 路远看到周围人的笑容亲切了许多,攀谈也多了起来,颇有些前倨后恭的意思,不由得回过了味儿:看来这闵大小姐也并非大方和善,只是对他有点优待罢了。但这优待从何而来呢?这就引发了路远的深思。 说起路家,这次来到S市,也是因为路远他爸在职位有了调动,是来S市走马上任的副市长。 虽然路家老爷子在权力中心那边也能说上话,但是所谓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闵和对路远客气是情分,飞扬跋扈却是本分。更何况,路家不一定是真的强龙,而闵家乃是实实在在的地头蛇——路远一向性子散漫,这一点从他爹来到S市后多次提醒他要谨慎、对闵家务必重视中可见一斑。 所以闵和的态度到底是为什么? 路远刚想问一下旁边来敬酒的男孩,能否透露一下闵和的脾性如何,余光看到包厢门打开,闵和缓缓落座,他也只能按捺下心思。 还是等融入他们的圈子的时候再打听吧,路远想道,现在就算问了,可能也都是含糊其辞,没几句实话。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的喧嚣和恢弘灿烂的灯光秀构成了S市璀璨夜景的底色。 随着一场纸醉金迷的宴会到了尾声,酒足饭饱,公子千金们也三三两两地和亲近的朋友组成小团体,纷纷离开了。 路远看到闵和李明斓起身,过了一阵儿,他也和周围人笑着道声失陪,追着二人尚未消失在视线中的背影。 闵和喝了一些酒,感觉微醺,步伐也有些轻飘飘的。即便如此,她也没忘记正事,掏出手机给保姆徐嫂发了消息: “徐嫂,叔叔到家了没有?他快过生日了,我想给他准备个惊喜。” “小姐有心了,今天闵总好像不太忙,已经到家了。”徐嫂马上回道。 既然闵奕臻已经到家了,她也是时候主动出击了。闵和垂着眼正思索着计划,肩膀却被被李明斓猛地一拍: “路大帅哥和你说话呢,发什么呆?”李明斓笑着对闵和挤了挤眼,做了个“助攻”的口型,“我还要和轩子赶下一场呢,路大帅哥,我们小和可就交给你了啊。” 路远听到连忙说:“放心吧,我一定平安将闵…同学送回家。” 闵和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李明斓,转身和路远说说笑笑地走远了。留下李明斓思索着闵和的表情一头问号: “不是,我又哪惹着这阴晴不定的小祖宗了?难道她想要的不是这种助攻?” …… …… 半山别墅。 “我到了,今天辛苦你绕路送我回来了,路远。”闵和对着摇下车窗的男生微微一笑,目光真挚。 路远和她在路灯的映射而下愈发显得温婉的眸子对视,微微失神,回神后笑着摇了摇头:“还要感谢闵同学成全了我的绅士风度。” 闵和微笑挥手后,目送着劳斯莱斯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扬起的唇角也逐渐落下。 她看着不远处灯光亮起的别墅,散开头发,步伐歪歪扭扭地走了过去。 “叮咚——” “来了来了!这小屁孩,一点儿也不着家,一放假就往外跑——”闵奕臻穿着柔软的灰色家居服,头发上还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润水汽,听到门铃声一边去开门,一边和正在切水果的徐嫂絮絮叨叨地抱怨着。 “……amp;%¥#,”闵奕臻开门眼前一黑,被粉面含春、满身酒气的闵和一个熊抱,差点栽个跟头。 “这么晚回来就算了,还喝酒了,”闵奕臻看着闵和歪歪斜斜站不稳的样子,勉强扶助她,脸更黑了:“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呢?” 老公 闵和眯着眼睛看灯下闵奕臻的脸,恶作剧似的拉长声调:“我说,好想你啊,老—公——” 这次的声音就过于清晰和响亮了。 厨房传来“咣当”一声,是刚切完水果没放稳当刀的徐嫂。 闵奕臻当场石化,耳尖霎时蔓延起一小片红色。他做贼心虚地偷偷瞟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又不是我在撒酒疯,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回过神来他清咳了一声,冲着厨房喊道:“徐嫂,做一碗醒酒汤给小和喝吧,一会儿做好送上来就行,我先带她洗漱。” “哎,好好。”徐嫂连忙应答。 闵奕臻把醉鬼半扶半抱上楼,无奈地闻了闻身上沾染的酒味,才想起来盘问出于青春期的少女:“喂,小丫头怎么回事?在学校早恋了?那也不能随便叫男人老公啊!到底是哪个臭小子?”总不能是在叫…… 闵和还装模作样地挂在闵奕臻身上,笑嘻嘻地向他耳朵微红的地方吹气:“我老公,可是浑身香、香喷喷的……墨起,老公,又香…还、还有六块腹肌……”说着说着,闵和趁闵奕臻思索“墨起”到底是谁,偷偷把爪子伸进男人的睡衣里不断撩火。 墨起…这名字好耳熟…… 闵奕臻想起了他白天和公司高层团建爬山的时候,好像听到一个女领导抱怨,她女儿现在每天捧着手机不放,迷恋上了游戏中的一个男角色,好像就叫……墨起?? 想着想着,正当闵奕臻刚要松一口气时,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低头一看,两只白嫩的小手已经不满足于块垒分明的腹肌触感,代表主人意识的手指指尖,摩挲着深深的人鱼线不断向下,就要探入宽松的家居裤下茂密的森林之中。 闵奕臻吓得一把抓住闵和的双手,不许她乱动,低声呵斥:“哪来的女流氓?”说着,他想把女孩从身上“撕”下来,闵和却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缠在他身上不撒手。大幅度动作之下,闵和的小半个胸脯连着内衣从圆领T恤中露了出来。 这空调开得太低了,闵奕臻想到。他拿着被子想盖在闵和身上,动作僵硬异常—— 闵和很漂亮,闵奕臻一直是知道的。 只不过更多时候,闵奕臻脑海中对闵和的印象是小时候的玉雪可爱,少女时的古灵精怪和伶牙俐齿。 哪怕是不久之前,他无意间得知了这小女孩对他有不一样的心思,他也没当回事,无非就是他回家越来越晚、时常在外面留宿,这样早晚能让她自己歇了这心思。 直到今天,闵奕臻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小侄女长大了,不经意间也会展露出属于女人的风情—— 女孩微微下垂的眼型自带一股清澈无辜的意味,又因为醉酒增填了几分妩媚迷离,微张的红唇露出调皮的舌尖,再往下是白里透红、犹如天鹅的颈子和绿色聚拢内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沟…… 闵奕臻喉头微动,声音低哑,“别乱动,我去给你拿个毛巾擦脸,洗漱完好休息。”说着,他垂着眼遮盖住了眼前若隐若现的风光。 随着闵奕臻急促的脚步声远去,床上刚刚长牙舞爪的女孩停下了动作,唇畔弯起了一抹自嘲的弧度:“还真是能忍。” 闵奕臻把闵和洗漱用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打了一盆热水,怀着一股莫名的忐忑走到床前,看到女孩努力睁着一双迷迷蒙蒙的眸子,乖乖缩在被子里的样子松了口气:总归是没再出幺蛾子。 然而下一秒,他坐到床边,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天真、松口气的时间太早了—— 胸肌磨奶(微H) “老公!”闵和看着他惊喜地叫了一声,又扑到了男人怀里环住了他的脖子。最糟糕的是,他甚至可以透过睡衣,感受到两团沉甸甸的东西挤压在他身上,那饱满清晰的形状—— 闵和没穿衣服。 闵奕臻千算万算,没算到闵和有裸睡的习惯。但这就苦了他——虽然他是闵和的叔叔,是她的亲人,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但更重要的是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血气方刚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 他的额头爆出了因为忍耐浮现的青筋,后背犹如一柄绷紧且随时都会绷断的弦,双目紧闭,怀中女孩雪白的后背和胸部的触感,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被驱逐出脑海。 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脱离掌控,好像在一点点地凸起、一点点地变硬,而且悲哀的是,并不是错觉: “老公,你的棍子硌着我好难受啊。”闵和小脸微扬,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疑惑,“快拿开。” 某些事实被摊开了,闵奕臻却感觉到了一股忐忑之后的安定和……摆烂。 是,他硬了。可是他更了解闵和—— 女孩喝了酒之后就会断片儿,将今晚发生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 既然这样,那不如…… 他睁开了一双桃花眼,眼神中的慌乱逐渐平静下来,反而多了一丝捕食者的锐利:“好啊,”男人的喉间逸出了一声低笑,“老公这就把棍子拿开。” 说罢,他一边把阳具从鼓鼓囊囊的睡裤中掏出来,一边搂着闵和柔若无骨的腰肢往自己身上压:“别怕……一会儿就好。” 大哥在上,可别怪我带着闵和误入歧途啊。闵奕臻一边套弄着,一边恶劣地想着,我可从来没想过和侄女有什么啊,但是今天……这不是急事从权么?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弟活活被憋到爆炸吧? 他握着粗黑的柱身上下滑动,间或刺激一下马眼和冠状沟,前端逐渐溢出了一些晶莹的腺液,在闵奕臻的手淫下涂抹在又黑又硬的大家伙上,亮晶晶的。 但闵奕臻套弄了一阵,仍感觉有一些不上不下的,一股火气被更大地激发了。 他想了想,索性脱了睡衣,和闵和坦诚相对。在灯光下欣赏了一下少女诱人的胴体: 脱掉了内衣之后,两团胸脯之间的沟壑不再,但全貌依旧十分诱人:少女的胸像两个雪白的团子,饱满光滑,在灯光下透着诱人的欲,勾引着别人在它们身上留下些什么:吻痕,掐痕,或者是揉捏的痕迹…… 两边饱满的奶尖还点缀着两颗诱人的红果,那果子现在还小且扁,但当齿间不断嗦咬含吮之时,便会呈现出迷人的涨大挺立,这将是他们成熟的标志,引人采撷。 闵奕臻看了一会儿,渐渐又来了感觉,他俯下身用饱满胸肌狠狠磨蹭着少女的奶子,手中的动作飞速加快,不一阵儿,室内就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低低呻吟声。 “唔…”闵奕臻侧头,启唇含住了闵和如玉的小小耳垂,他的舌尖反复勾勒者耳垂中间的小小耳孔,含吮得咂咂作响,仿佛正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只手臂不断撸动着,一只臂膀环在闵和腰背,让二人的胸乳紧紧相贴、色情不已的摩擦。 随着闵奕臻的动作,闵和的身体好像也得了趣儿,她无师自通地环住闵奕臻的脖子,开始主动发骚发浪:她用奶子蹭男人的胸肌,用舌尖舔舐男人脸侧滚落的汗珠,双腿不知不觉间打开,环住了男人的腰,发出了愉悦的、断断续续的低吟:“啊…啊……” 鸡巴磨小穴(微H) 闵和被情欲的浪潮裹挟着。 敏感动情的身体,犹如在海上风暴里摇摇晃晃的小船,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哪怕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她还有空想:看来以后真的要把丰胸提上日程了……毕竟这么一看,感觉闵奕臻的胸肌好像比自己奶子还大点儿。 闵奕臻的动作愈发地快,马上就要达到快感的顶峰,但他看着沉浸在情欲中的闵和,又从心底生出了一种不满: 他堂堂闵氏集团的闵总,在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在家竟然被一个小姑娘逼得手忙脚乱地发情。 他注视着闵和如玉般光洁的侧脸,突然拍了一下闵和的屁股:“趴好。” 闵和不明所以,但仍然很听“老公”的话,转过头来一言不发地乖乖趴好了。 人就是这样奇怪,刚才闵和越闹,闵奕臻反而越克制退缩;现在闵和安静乖巧地任由摆弄,闵奕臻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反而被激发出来。 他眸中晦暗不明,强势地给闵和摆出了一个跪趴着腿分开、动物交配的姿势,俯身上前—— 隔着内裤,闵和感受到一个粗大地热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穴口。闵奕臻低低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男人有力的臂膀牢牢控制着她的腰,她只得像动物一样温驯的跪趴着:头压在床上,臀高高抬起。 这姿势本来应该是令人屈辱而愤怒的,但闵和却感到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丝湿意。紧接着,男人的阴茎开始对着女孩的花穴猛烈地撞击起来。 闵奕臻正处于情动之中,他不断凶狠地挺腰,睡裤的边缘随着他不断用力,两个小小的腰窝不断隐现。他伏在闵和身上,汗水从小麦色的肌肤上滴落至雪白的蝴蝶骨,为女孩本就白皙流畅的背脊增添了水淋淋的诱人风情。 “呃啊……”随着闵奕臻撞击的动作不断加快,闵和感觉到下身又麻又痒,还有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空虚,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低的叫声,想要夹腿,又渴望着男人真正的进入: 粗黑的凶器隔着女孩薄薄的内裤,时而狠狠撞在屄口,时而前冲,撞击花蒂。随着男人的动作,本来紧紧封闭起来的两片花唇淫荡的张开,露出了一条濡湿的细缝,等待欺负它的大家伙把它填满。 可惜闵奕臻打定主意要给不听话的女孩一个教训,马眼中的前精和逼口中的淫水已经把那一小块布料完全打湿,他依旧恶劣地“浅尝辄止”,只是兀自加大了撞击的频率。 “呼…呵……”闵奕臻的喘气声愈发粗重,听在闵和耳里宛如催情的音符,她的下身湿得更厉害了,盆腔中的痒意一直传递到蜷曲的脚趾。她悄悄挺腰,试图主动地用小穴吸纳粗黑的肉棒—— “啪!”闵奕臻发现了女孩的小动作,一巴掌拍上了女孩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处于正要发泄出来的紧要关头,闵和的小动作又勾起了他的一股邪火。他索性压在闵和身上,低头啃咬女孩白嫩的后颈,下身的动作也凶狠起来,猛操了几十下。终于,一次抽插还是没控制住力道,硕大的蘑菇头贴着濡湿的内裤,擦着肉蒂挤进了少女湿漉漉的细缝儿。 “啊——”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低喟叹,只不过一个是爽到了,一个是疼到了。 龟头在紧致的屄口的挤压刺激之中,马眼微张,精关一松,终于抵着小屄射了出来。 虽然也只是进去了一个浅浅的头,闵和毕竟未经人事,闵奕臻那玩意儿又比正常男人的尺寸粗大一些,她的小穴在看不见的地方已经被硕大的蘑菇头撑得愈发透明起来。 等到抵着蜜穴射完了精,闵奕臻才从被情欲支配的疯狂中回过神,从闵和身上下来穿好睡衣,一把扯下了女孩的内裤。 看着一团白色的精斑,男人摸了摸鼻子,略感无措:“这内裤不能要了。” 闵和却还没从情欲中恢复,一双眸子仍然带着情欲湿漉漉的风情,没有焦点的涣散着。她身上唯一的布料闵奕臻拿在手里,少女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男人眼中。 她身上还泛着情欲未消的浅粉,腰上有闵奕臻狠狠握着留下的指印,第二天估计会变成可怜兮兮的青紫。 稀疏卷翘的阴毛下,未经人造访过的处女逼口微微翕动着,在灯下还可以清晰看到刚才动情时分泌的晶亮液体。 真是一幅足以令男人血脉偾张的情色画面。 闵奕臻垂眸,好像被蛊惑一般俯下身去。 闵和紧张得可以听到自己“咚咚”的剧烈心跳,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的脸颊离自己的小穴越来越近,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花唇上。 春梦(H) “咚、咚。”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 “闵总,小姐的醒酒汤做好了。”是徐嫂柔和的嗓音。 床上的二人听到这声音如梦初醒,闵奕臻三下五除二的把闵和裹到被子里,翻身坐到了床边。 在徐嫂拧开门把手的瞬间,他装模作样地咳了咳:“辛苦徐嫂了,放在柜子上就行。” 暖黄的灯光静静的洒在少女的卧室之中,闵奕臻拿着毛巾细心地为床上的少女擦拭脸颊,俨然一副叔慈侄女孝的美好画面。 徐嫂倒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她走近把醒酒汤放在门口的柜子上,转身想要离开,却忽然察觉到一丝怪异之处—— “闵总,小姐的屋子里,除了酒味,好像有股奇怪的味道?”徐嫂疑惑地说着,抽动着鼻子仔细闻了闻,看了一眼开着的空调:“可能是最近不常开空调,机子散发了些气味。” 闵奕臻闻言手上动作微顿,转过头来的目光锐利逼人,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意味:“我一会儿给她洗漱完通通风,您也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徐嫂和闵奕臻的视线对视,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威慑,潜意识里选择了趋利避害,连连应答:“好的闵总,我这就去休息了,您也注意身体、早点歇息。”说完,也顾不得思索这股古怪的气味到底是什么,关上门匆匆离开了。 …… …… “嗯…你的奶子好软……”面前的女人跪趴着,雪白的奶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前后跃动,到真像两只受惊的脱兔,诱人采撷、引人捕捉。 闵奕臻的眼尾被情欲熏得发红,他的大手牢牢掌握住女人的颤动乱跳的乳,把两只雪兔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当然,下身也没闲着,鹅卵石大的龟头像在敲门一样不断撞击着女人幽谷之下的细缝儿,那缝儿随着身下人爱液分泌得越多,开得口儿越大,直到可以勉强吞吃进男人的硕大的蘑菇头。 “嘶…进去了……”草,这逼好紧。 闵奕臻满无目的地想着,一双剑眉因为刺激微微蹙着,身上的汗水不断滑落,汗津津的古铜色透着令人目眩神迷的性感。 他还没来得及深想,为什么潜意识认定了身下的女人未经人事,就被鸡巴处被紧箍住的感觉吸得头皮发麻、恼羞成怒。 也顾不得怜惜身下的女孩,他一边快速揉搓着肉蒂爽得女人高潮迭起、连声尖叫,一边趁着小穴放松警惕吐露爱液,挺腰用力一送—— 一杆进洞。 “呃啊——”女人略带痛苦的喘息被男人得了趣的喟叹淹没,闵奕臻看着自己没入的阴茎,把可怜的细缝儿撑成了发白到透明的圆洞,女人的体内又湿又热又紧,嘶,就是有点太紧了,下面这张小嘴儿差点儿把他吸射。 他维持着男人的尊严忍着射意,恶狠狠地拍了几下她的屁股,“放松点儿,浪货,别这么贪吃。” 这就是颠倒黑白了,明明是欺负人的一方,却狡猾的倒打一耙。 闵奕臻也顾不得怜惜吞吃得辛苦的小嫩逼,大开大合地整根进出,操到最深处又整根拔出,饱胀的精囊不断地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交媾间不断分泌的精液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了“咕叽咕叽”水声,足以让未经人事的人脸红心跳。 终于,漫长的抽插后,闵奕臻终于有了射意。他粗暴地将女人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方便他享用觊觎已久的一对儿奶子。 身下的挺动操干愈发猛烈,闵奕臻埋头下去,他用手拖着一对奶儿色情地向中间聚拢,直到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 他迫不及待地将两边奶头上的朱果都放入嘴中吸吮舔舐,不断将果子吃得挺立涨大,啧啧作响,那奶子果然像他想象的味道一样,散发着淡淡的奶香,骚得没边儿,香得勾人。 在女人受到双重刺激、发出抑制不住的哭喘声中,他终于爽得松了精关,低吼着将浓精射进了女人体内。 当男人结束了用下半身思考的时段,理智才开始逐渐回归。 闵奕臻度过了贤者时间,抬头拨开了女人由于汗湿粘在脸上的头发。他看着那张在潮红中熟悉的脸,如遭雷击—— …… …… 灰蒙蒙的晨光里,凌晨5点半。 闵奕臻惊喘着从变成噩梦的春梦中醒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他妈的!不会是真的需要找个女人了吧?? 老子是被猪油蒙了心才让醉酒的侄女帮我自慰! 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丰胸 与此同时,水榭兰亭三栋。 “回来了?” 路远推开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老爸还没休息也没在忙工作,不由得有些惊讶:“我参加了李家李明斓组的局,爸你是在特地等我吗?” 沙发上的中年男人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对于路远的问题不置可否,径直问道:“转学到S大附中这段时间,跟闵家那个女孩儿打过交道吗?” “今天才刚刚认识,送她回了家,”路远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我知道她是闵氏集团闵总的侄女,也是闵家唯一的小辈,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要注意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到了S市之后,发现闵家的力量比我之前想像和调查的更大一些,而且闵家那小姑娘……听说和她叔叔关系很亲密,是为数不多能在闵总面前说得上话的。要是有机会,你们年轻人可以多交流沟通。” 路远还是略感疑惑:“可是我们现在还都是高三学生,应该在大人那边……接触的事情有限吧。” 路父愣了一下,低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是糊涂了,和你说这些……你一惯是个不着调的性子,”他顿了顿,“小远,你要记住,咱们从政的看仕途顺不顺,和底下人的支持有很大关系。说得更直白点,想要做出成绩,既要有人出财发展经济,也要得到百姓的心,这两者啊,是缺一不可。” “我调到S市来,也是想干出一番成绩。林港区那块地的建设项目要是在我这儿建成了,上头一定会很满意……”说着说着,路父又低低地叹了口气,“就是这背后的投资数额庞大,所以S市大家族的支持,不可或缺。我最近和闵家那边接触试探了几回,感觉闵家态度暧昧,很不明朗。” “算了,跟你这小孩儿说,也确实是没什么用,是我着相了,”路父止了话头,摇着头笑了笑,转过身摆了摆手:“你啊,能用心思好好学习,我就烧高香了。” 路父的话语或许只是为了教育儿子,顺势随口点了点,却也在路远的心头留下了朦胧的印象。就像一粒种子深埋地下,假以时日,就能生根发芽。 - 晨光熹微,闵和穿着一身宽大的蓝白相间校服,把自行车锁进车棚,走入S大附中教学楼的时候不少青春洋溢的少年少女与女孩擦肩而过时偷偷回头看她,认识的同学则光明正大地对她热情招呼。 闵和含笑一一点头回应。 她今天扎了个清爽的高马尾,面上不施粉黛但皮肤细腻光滑,离得近还可以看到细小的绒毛。 不仅有让青春期男女嫉妒的好皮肤,闵和的五官脸型也是一等一的优越:女孩的双眸大而圆,眼角微微下垂,瞳孔黝黑清亮,笑起来的时候自带一股不谙世事的清纯无辜,惹人怜惜。脸型是最标准的瓜子脸,清瘦的下巴尖尖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清晨的自然光打在她卷翘的睫毛上,留下一小片阴影,随着眨眼的动作调皮的跃动,山根高挺如秀峰,唇不点而朱,让人不由得感叹连光也眷顾这个钟灵毓秀的少女。 闵和顶着周围人或好奇、或艳羡、或敌视的目光走进高三1班的教室,看这一抽屉的早餐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才笑着给前后左右的同学分了。她甫一坐下,同桌毛茸茸的脑袋就凑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小闵子,感觉你最近情绪不高啊,”李明斓一边嘴贱,但手里的动作倒是熨帖,直接把自己多的一份早饭推了过来—— 闵和虽然表现得脾气好,但实则是最冷漠不过的一个人,不熟的人献的殷勤,她一概不会接。但是她自己又有赖床的小习惯,所以一直是李明斓给她多准备一份早点。 闵和看着李明斓递过来的面包牛奶,低声说:“下次给我换成豆浆,以后都喝豆浆了。” 李明斓莫名地看了她一眼,班上已经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早读声,语文课代表双手背在身后,正面容严肃地在巡逻检查,她也只得像模像样地立起书,挡着嘴悄声说小话: “为啥口味突变了?x牛查出来食品安全问题了?还是……” “停停,”闵和也把书立起来,无语地打断不脑补会死星人:“别瞎想,我正使劲浑身解数丰胸。” “咳、咳咳,”李明斓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个半死,发出了突兀的咳嗽声,感觉到课代表能冻死人的视线不要钱的射过来,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你要去色诱谁啊?你小叔,还是你的新目标路远?” 说起小叔,闵和的戏谑笑意淡了下来。自从那天晚上装醉,闵奕臻开始早出晚归,每天见不到个囫囵人影——美其名曰是忙项目,实则是不是为了躲她,闵和心里也没底。 旧事 她本来还想从闵奕臻第二天早上的反应看看,要不要继续下猛药,这可倒好,直接加班去了,连人都抓不到。闵和对闵奕臻的秘书旁敲侧击,又实时关注着闵奕臻的手机定位,发现最近闵氏正在背调一个大项目,这么一看,忙好像也不是托词。 闵和想着想着,不由得叹了口气。只得在心里自我安慰,这种事情也不能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要是闵奕臻毫不犹豫地和亲侄女搞在一起,他也就不是闵和认识地那个闵奕臻了。 闵和看着旁边竖起耳朵,一脸“快告诉我我很八卦”样的李明斓,对好闺蜜的看法也难得地产生了一丝探究欲:“我那时候跟你说想把他搞到手,你好像一点也不吃惊?” 李明斓还以为这个记仇的女人要翻旧账,连忙摆手道:“我那时候是年少无知,痴心妄想,您可大人别记小人过啊!再说,这都几年过去了,我交过的男朋友都能绕附中三圈了。” 这是一桩多年前的旧事了。 闵和刚被闵奕臻接到半山别墅的时候,是寻常小孩该上小学的年纪。 那时候闵和还不怎么伪装自己,从脸到脾气都是十足的冷酷模样,不爱笑,更不爱搭理人。 由于她的身世比较复杂,闵家又讳莫如深,贵族私立小学的那些小孩只知道她是被收养的,因此碍于闵和的身世和性格,都不怎么和她玩耍。 好在闵奕臻和闵和的三哥李明宣感情不错,又是发小,还有个和闵和年纪相当的妹妹,小话痨李明斓,李明宣和闵奕臻都觉得,冷酷少女和小话痨嘛,简直天作之合。 因此,也不管两个小孩怎么想,闵奕臻忙的时候,怕小侄女寂寞,就把侄女送到李家和李明斓玩。两个女孩就这么熟络起来了。 等到长大了,两个人顺理成章地一起上了初中。 当时李明斓少女怀春,最是喜欢迷恋那言情小说里面的霸道总裁——面若冰霜,年轻英俊,还只宠女主一人那种。 李家还是李明斓他爹当家,她爹倒是总裁,但中年男人身材早早的发福了,李明斓嫌弃得很,于是把主意打到了闵和的叔叔,闵奕臻身上。 说来话长,作为私生子的闵奕臻本来并不是闵老爷子心中的继承人——他心中属意的,是正妻的儿子闵靖易。 可惜天意弄人。 闵靖易,也就是闵奕臻的哥哥在接闵奕臻的路上出了车祸,意外突然亡故,闵家老爷子肺癌早期当时又进了医院,小女儿年纪更小,顿时六神无主只知道哭。 唯一剩下能扛事儿的小儿子闵奕臻,早早继承了家业,正好符合了李明斓的幻想:年轻,英俊,还是个霸道总裁。就冷若冰霜有点儿不符合,但无伤大雅。 那时候李明斓才十三四岁吧,心里还是个藏不事儿的,当下就跟好闺蜜闵和分享了少女心事。本来是意图得到好闺蜜“助攻”的她,一直也忘不了当时闵和的反应—— 当时闵和正在看一本什么语言基础的劳什子书,她少见地对李明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的领养协议上有这么一条,在我成年之前,叔叔是不可以结婚的。” 闵和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起身,低头俯视着茫然的李明斓:“当然,你可能会想,大不了等我成年,这总可以了吧?”说到这儿,闵和的笑容更大了,这对于一个惯常表情冷漠的人来说,还是有些诡异的: “当然可以啊~如果你想和我争他的话,尽管来。” “毕竟,我一定会在成年前把他搞到手。我的东西,哪怕毁了他,也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可能让别人拿走。” 李明斓顺着她的思路一想:要么做闵奕臻的地下情人,要么和好姐妹闵和抢男人,那场面对于还不甚明白喜欢为何物的青春少女来说,实在过于恐怖了——男人么,今天喜欢明天就腻了,朋友可不一样,那是要天天相处的。 于是从那开始,李明斓就歇了对闵奕臻的心思,一心一意地做好姐妹的助攻了。 其实闵和的话,也就能糊弄一下像李明斓这样的傻白甜富家少女。现在外面那些瞄准闵奕臻夫人位置的女孩们,可不会理会她口中那些过家家似的威胁。 所以现在,闵和时常想,如果闵奕臻有一天真的有了心意相通的爱人,只怕她也只能默默退后一步了。 她只愿这一天来的晚一些、再晚一些。 八卦 闵和看着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年哪月的闺蜜,无奈地扯回了话题:“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喜欢我叔叔,你好像也不吃惊?” “你说这个啊,”早读已经结束,李明斓放下书伸了个懒腰:“你不是你叔叔从福利院领养的么?又不是亲叔侄,只要你们互相喜欢,别人的看法有什么。” 领养这事,也是和闵家极其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密辛了,当时不管是办手续还是把闵和接回家,闵家都没有在明面上透露出丝毫动静。 说完,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只不过,我看某人离心想事成,可还远着呢~” 闵和复杂地看了李明斓一眼,不由得感叹自己这个闺蜜真是心大:要是她和闵家没有血缘关系,闵奕臻突然就说要领养她,闵老爷子会同意?闵家虽然偶尔也做慈善,但总不至于做到这个程度。 毕竟,闵奕臻又不是不能生育,如果她一个外人在闵家长到成年,将来闵奕臻自己有了孩子,闵和还是最大的竞争者和威胁对象。 李明斓是心大,但她们家的产业在S市的零售业也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家庭,养不出真正意义上的傻白甜。 也不知道李明斓是真没想到这一层……还是知情知趣,干脆不探究不深想罢了。 …… …… 高二9班,大课间。 路远由于刚刚转学到S大附中,校服还没有做好,他就穿了一套跟学校校服颜色相近的蓝色卫衣和牛仔裤来了学校。 高二的大课间是有课间操的,他本来想和同学一块儿去集体活动,但是被班主任笑着委婉地拦住了,说是有校领导检查课间操,他可以先去看看书,等校服发了再做操云云。 听到老师这么一说,路远也懒得自讨没趣,索性在班里自己看书。他环顾教室一周,班级里没去课间操反而在休息的还有两三个人,角落里一个化了淡妆的女生和他视线相对时,笑着对他点头致意,他心头一动,悄悄走了过去。 “我是路远,”他直视着女生的眼睛微微一笑,说完表情犹豫了一下,“那天在蓝鲸……我好像看到你了,不知道有没有认错。” “徐慕姗,”女生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没错,那天我也来了。毕竟那天明斓姐组局嘛,也算机会难得。” 徐慕姗,路远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这个名字,发现这少女的身份也算来头不小:她舅舅是瑞龙集团的董事长,做车企发家,爷爷是原来市里领导层退休的干部,家里也算政商两道都有关系,是不可小觑。 那天在蓝鲸的聚会,路远能对徐慕姗的脸有印象,也是因为她周围自成一个小圈子,暗暗巴结这女孩的人也不少。这么一看,果然背景非凡。 “我爸爸职位调动来了S市,我初来乍到,认识的人很少,也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路远先是自报家门,对徐慕姗做出一副请教姿态,也是想通过示弱来获得这个圈子更多的信息。 徐慕姗闻弦歌而知雅意,笑着睨了男生一眼:“其实,你可以直接找明斓姐她们一起玩,我看那天闵姐挺给你面子的……搭上她,圈子里的人肯定都对你笑脸相迎。” 徐慕姗这话说得直白,路远隐隐到了一丝难堪,但观察她的表情却是坦坦荡荡、自然无比,并没有故意羞辱自己的意思,所以徐慕姗那句“搭上她”,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来到S市这段时间,好像周围人都对闵和十分另眼相看,连徐慕姗这种天之骄女话语间都透露出对与闵和交好的向往,不由得愈发勾起了路远的好奇心。 他试探性地问道:“闵……姐,和明斓姐,都已经高三了,应该也没有心情去交什么朋友了吧?” 徐慕姗拿出唇彩,对着小镜子自然地补了下妆,听到路远的话露出了莫名的笑意:“明斓姐的成绩一般,她家里早早想让她出国了,所以平时在学校嘛……也是可来可不来。至于闵姐,” 徐慕姗精致的脸上飞快的划过一丝羡慕,路远甚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她可是个妖孽。别看她现在高三,那是因为跳级了,”说着,徐慕姗撇了撇嘴,“总是得年级第一就算了,她还是学校计算机竞赛的种子选手,等过一阵儿考完试成绩一出,估计可以提前保送清北了。” “唉,也不知道闵姐哪来那么多精力,平时还参加那么多商会和晚宴活动,简直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好吧!真是不给人活路。” 路远闻言,倒是十分理解徐慕姗的心情了: 他们这个圈子,成绩好的不少,毕竟家里给请家教辅导,加上自身努力的话,努努力考个211也不成问题;成绩差的就更多了,比如路远自己,平时打球玩电竞飙车等等,二代找乐子的方式更是层出不穷,实在不行就申请国外的学校去镀金。 但像闵和这样,长相能力家境都是拔尖、且已经进入成年人的社交场合的,就十分稀少了,确实是实打实的“别人家的孩子”。 况且,他们毕竟还是学生,朝夕处于学校这个大环境,对于学习好的人,有种自然而然的崇拜和仰慕。 想到这儿,路远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干涩:“这么说来,闵和……应该很受欢迎吧?” 徐慕姗闻言收起了唇彩,似笑非笑地看着路远:“要不怎么说,闵姐给你面子呢?”她仔细地打量了路远两眼,那审视的目光看得路远直发毛:“之前我们聚会,闵姐哪儿喝过酒啊?虽然她对外人没架子,但也绝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我们私下都说,或许是看上了你的姿色,才愿意松口。” 说罢,她暧昧地笑了笑:“没准儿就是你小子要有艳福了?还没听说闵姐交过什么男朋友,没准儿加把劲儿,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路远被徐慕姗一调侃,面上连连否认,借机转移了话题。 两人又随意说了些9班的趣事,等到班级里的其他人做完课间操带队回教室,路远和徐慕姗也聊得十分尽兴,甚至约好了下次有机会一起出去玩。 不得不说,这两人都属于圈子中比较没架子的,正好一个愿意讲,一个乐得听八卦,因此也交流得很是融洽。 省赛 不管路远对闵和的“优待”有何反应、闵奕臻是真忙还是狼狈逃避,正如徐慕姗所说,闵和正在忙于计算机竞赛,至少在省赛之前,是无暇在感情问题花太多心思了。 虽然对闵和熟悉的人无不称她为“天才”或是“妖孽”,但这次的竞争对手是全国的高手,如果通过省赛进入国家队,还要和世界上的同龄高手竞争。她虽然“实战”比较厉害,可以轻而易举地黑进闵奕臻的电脑和手机而不被发现,但这和考试毕竟还是两码事。 如果她不小心失利了,在竞赛中没取得什么成绩,闵奕臻肯定会温柔的安慰她。但闵和自己作为一个极端完美主义者,是绝不允许能力范围内的“失误”发生的。 毕竟成为他口中、眼中和心中的骄傲,也是她一直不懈努力的意义之一。 虽然闵奕臻最近早出晚归,闵和也点灯熬油的复习竞赛内容,两个人沟通并不多,但另一方面,闵和与路远之间的交流,倒是不知不觉之中增加了。 自从三周前,李明斓和徐慕姗几个朋友出去秋游爬山,徐慕姗叫了路远,李明斓约了闵和,路远与闵和之间就更加熟悉了。 从那次起路远主动加了闵和微信,两个人一个专注说话,一个默默倾听,到也十分合得来。路远不愧是被李明斓称为“花花公子”的男生,他对女朋友的情态如何闵和还没体会到,但作为朋友倒是十足的体贴和情商高: 自从两个人加了微信,他也不会天天找闵和聊天,大多时候是偶尔分享一些日常的小事: 比如吃了一家很好吃的餐馆,并po出若干色香俱全的图片,说下次可以一起来吃; 在学校的阁楼角落发现两只休憩的流浪猫,并给他们取了什么古怪的名字; 再比如在回家的傍晚发现了形状是小兔子的晚霞,发给她说快抬头看…… 他好像一汪水,平时没有十足的存在感,总是温和的、偶尔出现且不引人瞩目的,但如果闵和真的适应了这种相处模式,有一天生活中失去了水,就会像干涸的土地一样,内心无比渴求着它,渴望被它再次滋润。 就在信息竞赛省赛的前一天晚上,夜阑人静,灯火通明,闵和却一改往日熬夜到两三点的刻苦作息,11点早早洗漱完了,准备喝一杯牛奶好好休息。 她只留了床头一盏小灯,不紧不慢地翻了翻微信消息。她在一溜儿的“加油”“旗开得胜”列表里选择了所有熟人,群发了个可爱兔子表情包敷衍,然后着重挑了几个人的微信消息认真回复: 【小叔】:最近公司事情比较多,我回家会晚些。要记得规律作息,照顾好自己。明天考试加油,别有太大压力,考完陪你吃大餐! 【MH】:记得赶上饭点回来啊,要不然我没心情吃 闵奕臻这次回得到快,他平时或许很忙,但对于闵和的重要时刻还是很重视的,很少缺席,甚至有时候会怀揣着一种老父亲的紧张,连闵和有时候都感到莫名。 他发了一个“那必须的啊”熊猫头表情包和一串儿的“加油”“必胜”就没了动静,可能是继续加班去了。 闵和忽然想到这男人快过生日了,不如明天考完试下午顺便给他搞个惊喜。虽然可能到时候……他不一定乐意收这个礼物就是了。想到即将要做的事,饶是闵和也不由得开始紧张,索性点开了另一个对话框。 【路远】:明天考试加油~你一定没问题! 【路远】:小狗跳跳.jpg 【MH】:你对做手工有兴趣吗? 闵和翻了翻之前的聊天框,几乎是一水儿的白色,上次有绿色还是他们一起爬山之后的寒暄。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子,耐性是有限的。她不希望一味的矜持拿乔让她对优秀的猎物失去掌控,毕竟在她的计划里,合适的人选还是很少的。 过了一会儿,路远的回复来了—— 【路远】:我还好耶,但是我表妹超级喜欢手工制品,狂热粉那种 【路远】:她最近快毕业了嘛,有机会我也想去店里瞅瞅,能不能搞一个给她当毕业小礼物 闵和自然而然地约好了一起。等明天下午等她考完试,去考场附近商场一个网红手工艺品店见面。 二人又围绕着路远的表妹喜好,以及想要做什么样的物件闲扯了几句,互道晚安之后,闵和放下手机进入了梦乡。 手工 “叮铃铃——” 随着刺耳的考试结束铃声,闵和放下笔,步履轻快地走出了考场。 这次的题目是很有区分度的,但所幸是省赛,闵和又认真仔细地复习过几次,所以大概能考成什么样打完卷的瞬间她心里就有数了。 跟着乌泱泱的大部队走出了考场,闵和一边想着国赛之前的时间安排和日程规划,一边慢悠悠地向门口的公共自行车点走去。突然间,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闵和学姐!” 她正左右张望着周边是否有熟人,有一只手突兀地拍了下她的右侧肩膀。 闵和一转头,就看到了身穿橙黄色卫衣的男生。 他本来就俊朗出众,四肢修长,比周围人的平均身高还要高出一截,十分引入注目;加之手里还捧着一束金灿灿的向日葵,看到闵和露出了和向日葵如出一辙的笑容,引得周围人更是频频侧目。 闵和心中略感哭笑不得,面上却是一惯的淡然模样,大方地接过了男生手上的花微微一笑:“谢谢学弟,咱们不是约的手工店门口见么?” 路远被一路行注目礼,面上也略有赧色,随着闵和一同加快脚步:“动脑子蛮消耗热量的,尤其是这种竞赛考试……我想着学姐考完试出来可能会饿,听同学安利这边有个下午茶不错,要不咱们顺便一起尝尝?” 闵和闻言摸了摸肚子,也觉得这提议不错,两个人就先奔着茶餐厅去了。 - 路远开车载着闵和到了他所说的餐厅,并不是二代们炫耀财力的纯贵的、或是那种有逼格的米其林几星餐厅,反而十分亲民,由于是周日,虽然没到饭点,门口排队的人也还不少。 路远点了几个推荐的特色餐饮之后,闵和看着菜量摆了摆手,环顾了一圈,面上倒是心情颇好: “没想到这里这么火爆,幸亏你提前订了包厢,不然可能今天还吃不上。” 路远闻言微微一愣,面上露出了几分被夸赞的羞赧,“其实我早就想来尝了,正好这家商场里也有做手工的店……当然,去咱们之前约好那家也没问题,反正我开车,很方便。”路远一边说着,一边帮闵和烫好了手旁的餐具,只是又想到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似的,面上犹豫之色愈浓。 闵和大感好奇:“想说什么?没关系。” 路远支支吾吾:“我听徐慕姗说,你跳过级,我都是有驾照的年纪了,还叫你学姐,是不是……” 闵和听完忍不住大笑:“这有什么的?我不会觉得你在装嫩,想怎么称呼随你喜欢。哈哈你真是……” 闵和笑得越开怀,路远的俊脸愈红,头低的越深,看着前来上菜的服务员眼睛一亮,连忙转移话题:“你快来品鉴一下这菜品是不是徒有盛名。” 闵和为了顾及男孩的面子止住了笑意,也不再用促狭的眼神看他。但心里却仍然感觉问出这个问题的路远、对面脸红低着头的路远,没有李明斓调查到的那么“游刃有余”,她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很会泡妞的拽逼”。可能,更多时候认识一个人还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吧。 正如闵和心中所想的一样,路远的心中正懊恼万分,觉得自己真是问了个十足低级又愚蠢的问题,可是……他抬头看着大笑后的女孩,眼角眉梢还带着零星的笑意,为本就精致非常的五官添了一抹灵动,整个人看上去更是顾盼神飞、秀骨天成。 路远心中微微悸动,看着这样的她,不由自主地想道,要是能看到她这样欢快、与平时不同的一面,哪怕自己出糗,也是值得的。 在闵和放下碗筷的之后,路远才擦了擦手,两人向最近的手工店走去。 因为闵奕臻的生日快到了,就在下周,闵和准备自己DIY个什么当做生日礼物——她叔叔那么有钱,昂贵的礼物见得太多了,反而闵和一直以来送的都是自己花些时间精力做的小东西,闵奕臻都会很高兴地接受。 闵和挑了一阵儿,选择了一款样式较为复杂但看起来蛮漂亮的手链,路远左看右看看,挑了个样子花里胡哨的发卡。嗯……看样子她表妹年纪估计很小。 路远刚听说要去做手工的时候,心里是不太情愿的,反正依他来看,不管是去酒吧喝酒、赛车、打球什么的,都比做手工有意思的多。但既然已经坐在这儿了,好像什么也做不出来的话,也说不过去。 用剪刀剪着柔软的皮革的时候,他对照着样品感觉剪得半圆形不太圆,左剪一下右剪一下,好像又剪得小了一圈……算了,找另一块皮革重新开剪。 终于在剪坏了无数皮革、涂歪了无数颜料等等手忙脚乱之后,他到了最后一步贴钻。 “没想到,还做的有模有样的。”女孩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路远正照着模板发卡贴一个的钻,一个分神的功夫,手松了一下钻就要从镊子上滑落。 闵和眼疾手快地用手心一接,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接到了,要不然破坏了作品,我就是罪人了。”她看到路远还在微微发怔,握着他的手腕向上翻转,把那颗钻放到了手心上。 手指尖的触感一触即收,路远正要回头,闵和已经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地问:“怎么愣住了?” 手腕间的触感仍有余韵,他还能闻到闵和发间的淡淡香气,这似乎越过了社交距离。但环顾周围都是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男女,好像所有人的声音都因为静谧的空间而刻意压低了。 “没什么,”路远看着基本成型了的发卡,心念一动,露出了微微苦恼的神色:“能帮我看一下这个钻怎么贴比较好看吗?我贴了几个,但还是有点丑。” 旁边已经做完手工的女孩果然凑了过来,“好啊,我看看。” …… …… 二人从店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阴沉沉的暗了下来。本来凉爽的天气中也透着一丝闷热。 路远根据上次蓝鲸送别的地址,将闵和送到了半山别墅门口时,已经可以看到空中一闪而过的雷电。 闵和要推开车门的动作微顿,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微笑道:“谢谢你这次陪我出来,下午茶很好吃。” 路远看着她乌黑如云的秀发,唇角微扬,“可以先闭一下眼睛吗?两三秒就可以。” 闵和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半晌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路远解开了安全带,看着面前依言闭目的女孩,向前俯身。 闵和感觉到一双手轻轻摆弄着自己的头发,耳畔喷洒着若有若无的呼吸,男生的手指在动作间偶尔轻掠过脖颈。 “好了。”他低声说。 闵和笑着睁开眼睛,摸了摸后面被束起来的和坚硬的物体:“怪不得你的发卡做得那么久,原来是做了两个,”她把东西拿下来,仔细端详着珍珠点缀着的发夹,“我很喜欢,但没有想到给你准备礼物,真是抱歉。” “没关系,”路远看着她低头摩挲着发夹上的小珍珠,露出了一个小小的、不太明显的发旋,不由自主道,“其实同学这次还给我推荐了一家火锅店,不知道你爱不爱吃火锅……” “懂,”闵和闻言俏脸微抬,笑着对他眨了眨眼:“不知道我能否有这个荣幸,下周末请路公子吃火锅,以表达我内心的感谢之意?” “……”路远转过头刚想说“我请你吃才好”,闵和却在此刻恰好转过头:“你再帮我带上吧。” 路远帮她挽起秀发,一瞬恍然:闵和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自己的想法,刻意打断了他。 一时间一个挽发一个低头,车内静默无言,但气氛却并不显得尴尬。甚至,路远还希望这一刻的时光能更久些。 清醒吻 闵和抵达别墅门口的时候,大雨正好倾盆而落。 她推开门,看到别墅一片漆黑。正当她以为闵奕臻还没回来,准备转身换鞋的时候—— “啪,”一声轻微的打火声音响起。 蜡烛的盈盈光亮映着男人带着笑意的英挺五官,一双桃花眼在昏暗的环境下格外缱绻,亮晶晶的,好像能看到人的心底:“小和,祝贺你又离理想的大学更近了一步。” 他说完,看女孩还怔立原地,略感疑惑:“怎么了,傻站着干什么?特意请江景阁的厨子来家里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快来吃吧。” 江景阁是正宗的粤菜馆,但一视同仁的不提供送餐服务。显然,桌上这一大堆色香味俱全的餐点,是闵奕臻花了心思准备的。 闵和低头笑了一下,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微弯,含着笑意:“没怎么,没想到你还会玩浪漫……这烛光晚餐很别致。”说罢,眼神略过精致的摆盘,很有现场鉴赏一番的意味。 她心里想着,叔叔,其实我还在犹豫什么时候挑明呢……今天要是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好像都对不起这个氛围了。 男人不自然地避过了闵和带着笑意的眼神,用下巴示意了他面前空着的位置。 闵和拿起旁边醒好的85年白葡萄酒,给两人都倒了一点,回到了竞赛的话题:“我可没说考的怎么样,你就知道更进一步了?” 闵奕臻犹豫了一下,举起酒杯抿了一口:“不管成绩如何,你的努力虽然没法被衡量,但应该受到嘉奖和肯定,”闵奕臻看着面前的女孩,后仰身体,把手臂搭在椅背上,“况且以我对你的了解,这次依旧是稳定发挥了,小学霸。” 闵和闻言微微一笑,举杯和闵奕臻的酒杯微微一碰,也抿了一口,“这酒味道不错。” 咽下去的一瞬间,她微一蹙眉,又立马恢复了表情。 但这一刻仍然被眼尖的闵奕臻捕捉到了:“装模作样,让你品我的酒,也是对牛弹琴、牛嚼牡丹。”他还故意长叹了一声,把酒瓶往自己这边移了移。 闵和也不生气,笑着又喝了一口:“没关系,一次不行,就多喝几次。总能品到它的美妙之处。” 就这样酒过几盏,饭吃了大半,闵和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放下了筷子:“对了小叔,下周三你过生日,我学校这边上晚自习,要先把礼物给你。” 她在包里翻出了一个小盒子,拿出里面的宽版男士银质手链,歪着头看闵奕臻:“我帮你带上吧。” 闵奕臻被女孩不经意间的少女情态迷住了,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闵和走到了闵奕臻的身侧半蹲,托起了他的手腕放在膝上,尝试着打开手链上的伸缩扣。但可能是那扣子太小,或者闵和没有留指甲,她弄了半晌没有打开。 闵奕臻刚开始还好奇地凑近,想仔细看看生日礼物的样子,慢慢的,他开始被别的东西所吸引—— 闵和的头发好像带着一股清冷的香气,明明他们用的是一个洗发水,但他从来没觉得这个洗发水这么好闻过,简直远胜一些市面上的香水; 闵和的呼吸不断打在他的手心,她的嘴唇好像离他的手过于近了。 闵和打开了伸缩扣,在给自己带手链,还可以感觉到银质的冷和她温热柔软的手指在他手腕上的活动轨迹…… 忽然—— 闵奕臻的手猛地从闵和手中抽出,胸膛微微起伏了两下。 闵和表情略显迷茫的看着男人的侧脸,“怎么了吗?” 男人许久没有说话,闵和还维持着蹲着仰头看着他的姿势。约莫有两三分钟,才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没事。” 闵奕臻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早点休息吧,礼物我很喜欢,谢谢。”说完,他收回视线,准备起身。 “等一下,”闵和淡淡的说,“还有一个月就是我的生日了,可以提前要一下我的生日礼物吗?” “你想要什么?” “你先闭上眼睛。” 闵奕臻狐疑地看了闵和一眼,将信将疑地闭上眼睛。 他感到一个软和的触感,和喷洒在他唇边的呼吸,趁着他陷入巨大的疑惑、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时候,那个温暖湿润的东西甚至灵活地钻进了他齿列,直到触及了另一个相同的—— “砰!” 闵奕臻猛地一把推开面前的女孩站起身,餐椅因为他的动作撞击上餐桌,发出巨大的声响。 烛光映着男人微垂着头的高大身影,也模糊了他双眸下的眼神和情绪。 “你,”半晌,闵奕臻开口说话,嗓音很低很哑,“你喝醉了,该去休息了。” 挑明 闵和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双手后撑在瓷砖上,仰着头看他,试图观察男人的表情和眼神,但仍是一无所获,“呵,”她从喉间逸出了笑音,“有时候,我真恨你这种温柔,以及成年人的体面。” “那我该怎么办,”闵奕臻转过身来,他的眼睛里并没有闵和想象的烦躁和厌恶,反而是多年来都很少见到的表情,一种无法掩饰的疲惫和迷茫:“谁能来教教我,我该怎么做?” “从你6岁把你接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会当你的家人,做好一个叔叔的责任,”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哪怕我工作再忙,也会在每周末陪你出去玩,去你想去的地方。” “每次学校的家长会,运动会,各种典礼,我怕错过你的成长,推掉公司的会议也会参加……” 闵和听着听着逐渐失神,是啊,她想,你再好不过了,是世界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你陪伴我长大,教会我为人处世,监督我明辨是非。 你是养育我十余年的人,远胜过生下我就抛弃了我的亲生父母。 但是你不知道,对于我这种人来说,贪心像一个无底洞,是无法被满足的。 我不想只当你的侄女,你的小孩,看着你结婚生子,不再是你最重要的人,未来成家之后,也和我渐渐走远。 我还想当你的伴侣,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你的爱人。 毕竟我这样心里积满阴暗淤泥里的人,实在是太渴望干净纯洁的月亮了。 “……小和,你还小,”闵奕臻犹豫着说到,“青春期到了,可能因为对于成年男性的仰慕,产生一种爱情的错觉。” “但这是不对的,你要知道——” “你觉得,”闵和轻飘飘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分不清亲情和爱情吗?” 闵奕臻沉默不语。 如果是别的孩子,他大可以义正言辞地教育一通,但她是闵和、正因为她是闵和:一个成熟理智、甚至过分早熟的孩子。 他甚至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无视他的躲避,屡次做出亲近的动作,逼迫他面对血淋淋的残酷真相: “叔叔,”闵和的眼睛冷静而平淡,“我想了很多遍、很多次了、很多年了,绝不是一时兴起、一次恶劣的作弄或戏耍,” 闵奕臻有了一些预感,甚至想捂起耳朵,逃避她接下来的话—— “我爱你,是女人对男人的,情侣之间的爱情而非亲情;我想要你,是想和你做爱的那种想要;我想得到你,是想和你两个人过一辈子的那种得到。” “你明白么?” “况且,”女孩柔软的嗓音刻意压低,“你真的对我一点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没有吗?”闵和直视着他,好像要透过他一身养尊处优的皮肉,观摩到男人心脏跳动的频率,“你这几天看不到人影,早出晚归,没有一点儿要躲我的意思吗?” 闵奕臻的目光仍然低垂着,只是随着闵和的话语,他的睫毛犹如蝴蝶受惊的翅翼一样轻轻扇动了几下。 窗外一抹刺目的白光闪过,而后传来了轰隆的巨响,大雨撞击在窗棂,像不止的嘶吼乐章。 天空好似一个闷热而暴涨的布袋子,随着倾盆的雨水终于泄出了一个破口。 良久,男人才开口:“想要,和行动,是两码事。人会有很多恶劣的、不能被人察觉到的想法——”他终于转头,和闵和四目相对,再也没有逃避和躲闪:“但有些事,是要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做的,一旦做了,”他一字一顿,好像在回答闵和的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就和畜生……无异。” 说罢,闵奕臻转身上楼。身后的静默一直持续着,直到他迈上最后一截楼梯时—— “你知道么,”女孩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压抑,“但凡有别的选择,我都不会走到这一步——”她的声音变得激动而嘶哑:“我难道想成为一个觊觎亲叔叔的变态吗?!我难道不知道做这种事要下地狱吗?!” “可是,”闵和捂着脸泣不成声,心底复杂的乱糟糟情绪搅合在一起,让她妄图掏出一颗真心示人:“我没有办法啊…我、我真的做不到……放弃……” 闵奕臻的脚步停顿了一瞬,又继续向前走去,只余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飘荡: “明天我要去a市出差,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下吧。” 那颗被剖白的真心终于还是轻飘飘的悠荡在地上,被静默的尘土掩埋,或许它还会不断地跃动、挣扎、翻滚,直到无人问津、筋疲力尽。 自慰微H 深夜。 这一场电闪雷鸣的大雨好像一场酝酿了许久的风暴,下了一整晚仍未停歇。 深灰色的筒状吊灯发出冷光,晶亮的银质手链在灯光的映射下发出闪亮、但并不炫目的亮银色,闵奕臻抬手仔细端详了一阵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解开手链。 毕竟是小女孩的一片心意,他在心中自言自语,今天已经让她伤心的够多了,出差的时候……还是带着吧。 手链的其余地方是银质的锁扣形状,紧紧扣在一起,中间的地方是一块漂亮的花体,仔细看可以看出,是“mamp;h”的组合。 他猜测“m”是他的“闵”,“h”么,是闵和的“和”,如果不细看中间的“amp;”就是闵和名字的缩写,这可能……也是女孩的一点小心思。 他抚摸着被银饰上被塑造出的棱角,脑海里不由得想象出少女侧着头,专心致志地做着手工的场景。 闵奕臻摩挲了半晌,忽然将“mamp;h”字样的链子咬在了嘴里,曲起一条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解开皮带,伸手向西裤内探去—— 就放纵这一次,最后一次。他自我安慰道,过了今晚,他就……他就什么呢? 潜意识里,还没等他想清楚个所以然,转身就被欲望的浪潮淹没。 他把那个将裤子撑起帐篷的丑陋大家伙拿了出来,左手手臂的青筋随着上下撸动的动作一下一下的鼓起,在小麦色的肌肤上透出了青色的纹理。 闵奕臻的手指还带着时光没有磨掉的茧子,粗糙的指腹划过蘑菇头娇嫩的肌肤,刺激得身体一个战栗,那可怜的小孔也颤巍巍地抖落了几缕腺液。 虎口掠过柱身,用腺液把肉棒也浸透成湿淋淋的一根,随着不断动作,背靠着床头的男人从唇边逸出一丝低吟,被雨天的轰隆雷声所掩盖。 闵奕臻的动作不断加快,但仍然不够尽兴,他的唇角微微下撇,索性起身下床,赤足踩在地毯上翻出了之前高价定制的飞机杯。 “嗯——” 随着他把那根紫黑色的凶器塞进那个仿真的小嘴,齿轮在电源的作用下带动摇臂,发出了近乎于阴道的紧致吮吸,闵奕臻忍不住从鼻腔间发出了舒爽的哼声。 他双眸紧闭调高了档位,想象着身下的一根被女人紧致多汁的肉道所包裹,狠狠挺胯间,好像隐约能听见她抑制不住的哭喘。 他又想起这段日子他克制着不去想、此刻却又在脑海中避之不及的荒谬春梦。 性器怒涨地更大了,他把剩在外面的一截狠狠一送,挤进了更为紧窒的腔口,女人忍受不住地向前爬去,他却牢牢制住她的双臂,更加凶狠地抽插起来。 那狭窄小口被反复撞击,逐渐变得松软起来,身下的女人好像也渐渐得了趣儿,不再向前膝行,反而主动后仰,拉起他的手把一双乳儿送到他掌边,任由他肆意玩弄揉捏。 “浪货!”他恶狠狠地拍了一把女人的雪臀,却摸到了满手滑腻的肌肤。于是由拍边揉,不断将那一对儿雪臀往他的鸡巴上套弄,想要更深地进入女穴中无人造访过的地界。 他的思维开始逐渐发散,身体在被欲望的支配中渴望着爱抚和亲吻,口中含着的银制品让他想起了刚才舌尖舔过手心的酥痒,以及唇舌相触的濡湿津液。 终于,漫长的抽插过后,他终于将积攒了几天的浓稠液体狠狠射入了杯里。 “呵,”闵奕臻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瞥见了刚吐出的银质项链上,被唾液浸湿的“mamp;h”。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带着淡淡的讥诮的低笑声,久久不语。 二楼的另一间卧室内。 “嗯、嗯哈……”闵和用湿漉漉的指尖勾勒着身下的肉穴。 本来她是没有什么兴致的,但是打开电脑点开闵奕臻屋子里的监控,正好看到了让人意乱情迷的画面,也调动了她内心的情绪。 她索性一边看着无声撩人的监控,一边用手指快速地揉弄小小的肉蒂,那颗豆子样的东西本来深深埋在包皮下面,现在却因为情欲迫不及待地鼓胀出来。 “闵奕臻——”她一边低喃着心上人的名字,一边怔怔地看着被窗外的狂风吹得频频翻涌鼓起的米白色真丝窗帘。此刻,她希望自己化身为那个毫无反抗窗帘,而闵奕臻会是那阵突如其来的狂风—— 狂风在降临时,会一瞬间将窗帘填的满满当当,每一个角落都鼓起风的形状;而在退去时又骤然抽身,不流露一丝来过的痕迹。这世界除了窗帘本身,无人知晓那一阵风来过。 而她不仅可以容纳狂风,也可以容纳更多坚硬、粗大的东西。 她想象着那根她摸过,舔过,感受过,而现在正在着迷的看着的大家伙,慢慢将她的肉穴撑开、填满,想象着那个勾去了她全部心神的男人,与她四肢交缠,抵死缠绵。 “啊、啊——”随着她用更快的速度刺激阴蒂,一阵麻痒的电流瞬间从心脏传到指尖末端,她的身体不受控地向上拱起,像一条渴水的鱼,又像绷紧地弓。终于,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难耐的叫声。 最终那阵销魂的快感如退潮般渐渐消失,她仍然双目失神地望着监控里的画面。惟有眼角滑下了一丝生理性的泪水,是属于刚才那阵快感留下的印记。 打赌 那次烛光晚餐过后,闵奕臻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出差去了a市。 闵和用自己的办法隐秘地查探,闵氏最新的股东大会会议章程确实有向全国拓展业务链的意思。而a市作为国内重要的经济中心,闵奕臻去考察似乎也是自然而然的。 但闵和还是通过司机李叔,间接向闵奕臻转达了国赛之前要住校的想法。虽然是要双方冷静,但闵和不想闵奕臻借此机会永远都躲着她——毕竟他在s市不只有半山别墅一套房产,她怕一味紧逼,他可能会一直躲到她成年,这绝不会是闵和想要的结果。 “喂!想什么呢,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碗前突然敲来的一筷子打断了闵和的思绪,中午学校的食堂本来就人声鼎沸,偏偏还有人一直在眼皮子地下撩闲——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对面吃饭还要撒狗粮的男女:“我说,下次吃饭别叫我,你们恋爱的酸臭味熏到我了。” 对面的李明斓听完不怒反笑,反而殷勤地给旁边身形健壮的男生夹菜:“哎呦呦,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话酸了吧唧的。轩轩别听她的,你下午还要训练,多吃点~” 旁边被称作“轩轩”的男生刚听到闵和的话时面上赧然,但一看到李明斓给他夹菜又露出了个萨摩耶般的笑容,看上去憨憨的,整个人是典型的体育生画像——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黑皮,闵和挑剔地上下扫了扫李明斓的新男友,也就是长得还行,身材不错,算是优点。 吃完饭李明斓的男友说是有足球队训练,就嘱咐了李明斓几句后,自行走了。 剩下闵和一边跟她慢悠悠的往教室逛,一边立马获悉闺蜜的最新感情动态:“什么情况,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那男生叫什么名字,就一起稀里糊涂地吃了顿饭。” 李明斓无所谓地伸手欣赏自己新做的美甲,语气很是漫不经心:“叫李轩,是一班的体育特长生。不是圈子里的人,有什么可介绍的?就是一起出去玩过几回,好上的。” 闵和记忆力很好,听完蓦然想到那天蓝鲸聚会结束,李明斓好像说过要跟“轩子”几个人一起出去玩,只不过她当时喝了点酒,心不在焉,这回才算是反应过来:“蓝鲸那天你提过的那个轩子?” “呦!”李明斓睨着她怪模怪样地叫了一声:“咱学霸这脑子真不是盖的,这都想起来了。” “认识多久了?”闵和不搭理她,“这次能超过三个月吗?” “害,就是喝多了一时兴起答应了,”李明斓对这个话题兴致缺缺,“我要出国,他想走t大的体育特长生,说不定哪天一吵架没等我出国就掰了。” “别说我了,你最近总闷闷不乐,是不是和你叔叔吵架了?我看你和路远眉来眼去的,应该不是他惹你不高兴。”人类的本质是八卦,这点在李明斓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闵和一想也是,李大小姐一直追求新鲜感,这男生也没什么特别的,指不定哪天就分了,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她自己……“是啊,名侦探。”闵和收起了笑容目视前方,倒显示出了几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气场,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说起路远,我最近和他相处了一阵儿……没觉得像你说得那么不堪啊,花花公子?或许他只是恋爱谈的多,但对每段感情都很认真呢?” 李明斓伸出一根坠着细钻美甲的手指,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闵和,“你呀你,我承认,学习上呢,你是大学霸;但看人这方面,你呀,绝对是个呆子!”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初中那个跳楼的女生?我说她绝对是和她妈妈一起做的局向学校勒索啊,你说怎么可能,谁用生命开玩笑,结果还打了赌,记不记得?结果怎么样?输了俩月零花钱吧?” 闵和:“……”往事不堪回首。 “要不这次咱也打个赌,怎么样?就赌……哪怕你们成了,半年之内也肯定分手。”李明斓促狭地眨了眨眼,一边还讨人嫌地要往闵和身上贴。 “……”闵和一边挥开她一边大步走上前,与李明斓之间的距离不断拉大,风中传来了一句:“拒绝黄赌毒,从我做起。” 李明斓嗤笑了一声,摇摇头追了上去。 星光秀 对于高三生来说,时间过得很快,好像一眨眼就到了12月。 又经历了一次模考和若干周考,高三年级学生们的眼神更加迟钝、麻木,但迈入了12月后又增加了一些新的东西,比如对圣诞节的期待,对寒假的渴盼,这些东西使得沉滞的气氛融入了一丝活泼的底色。 “闵姐,有人找!”周五的课间休息,闵和正在写提前布置下的化学作业,门口突然传来了班里男同学的呼喊。班内本来低声说笑的氛围突然一静,而后又演变成了欢乐的起哄声。 闵和没有被班内同学的起哄和注目礼所影响,泰然自若的走出了教室门,看到面前身姿卓然的男生时唇角上扬:“怎么了?” “学姐,”路远原本低着头靠在栏杆上,余光瞥到了闵和的身影抬起头,眼睛一亮,紧接着又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我来是想问,学姐今晚有空吗?” 继和路远一起品下午茶、吃火锅、做手工、约图书馆等一系列活动后,两人的关系亲密了不少。闵和迈步向前,姿态闲适地靠在路远旁边,整个人懒洋洋的:“那要取决于你有什么事了。” “不是什么大事,但听说电影博物馆的星光秀很好看……想邀请学姐一起欣赏。” 闵和表情惊诧地转头:“那个「浩瀚宇宙,星光不灭」主题的?听说过,好像票还蛮难抢的。” “还好,”男生的声音因为羞赧压得很低,“听说那里的星空很好看,虽然是仿真的。” 闵和略有奇怪地盯着他瞧,往常他们也一起约着出去玩过几次,但这次路远好像格外的……不好意思?莫非…… 她掐住了自己脑子里多余的想法,努力把声音放得轻快:“好啊,那就放学后门口见吧。” - S大附中,高三一班。 伴随着一串儿悦耳的下课铃,原本因为学生们奋笔疾书而分外安静的教室,开始发出嘈杂的说话声和收拾课本声。闵和合上了手中的参考书,也开始收拾桌面上略显凌乱的东西。 等她已经走到楼梯转角时,侧后方伸出一只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闵和微微侧头,看着被黑色鸭舌帽遮住大半面容、只露出半张脸的男生:“对不起啊,”她抬手将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我忘记我们年级下课晚,等很久了吧?” “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路远摇了摇头,“而且晚一点去看星空秀,可能会有更有代入感,不是么?” 到了12月,s市的气温已经转凉,闵和畏寒,早早地裹了一件羽绒服。他们避开人流,向学校的侧门走向了s市电影博物馆。 二人在闸机过了票,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宇宙星光组成的世界。 「浩瀚宇宙,星光不灭」主题一直是s市电影博物馆的特色展览,连闵和这个天文门外汉都略有耳闻。但在进入到展馆的瞬间,闵和觉得自己还是缺乏了一些想象力: 铺天盖地的幕布上布满了暗夜中大大小小的星辰,哪怕是投影,也足够精心且令人惊叹。步入其中,就好像在宇宙上漫步,让人感叹天空的浩渺和人类自身的沧海一粟。 况且星光秀的美丽远不止于此,路远从旁边拿起了两个头盔,闵和之后的体验更是让她从心底感受科技的震撼——她戴上之后,好像有一部分灵魂注入了这个虚拟空间:身上穿的是在电视新闻中看到的宇航员服饰,感官模拟着在宇宙中如出一辙的失重感。 正当她感受着虚拟空间中对身体的掌控能力,旁边一个同样漂浮着的“宇航员”向她伸出了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月球。闵和自然而然地拉住了他的手,共同在银河系中漂浮前行。 他们站在地球之上,看到了不远处大气层的暗红色光湖,在太空之中,没有大气阻挡的星空更加恒久地散发出明亮的光芒。 流光皎洁,脚下是生活着的地球,头顶是无垠的宇宙。这一刻,任何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会被大自然造物主的馈赠所震惊,为眼前的美景而沉醉,甚至不敢出声惊扰。 闵和伸出手掌,在矮星系或椭圆星系、星团和星云中穿梭、流连,不由得想到:要是此刻有相机就好了,虽然她并不懂摄影,但这一刻的景色本身弥足难忘。 许久之后,星光秀的时间结束了。来看展览的人都摘下头盔,展览室仍然是一片安静,并没有窃窃私语声。 闵和与路远也安静地向外走,路过闸机门口的时候路远突然开口:“稍等一下。” 闵和不明所以,但也依言站在不远处等候。等他走过来的时候好奇问道:“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彩蛋?” 路远挑了挑眉神秘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这姿态倒是吊足了人胃口,但闵和这人好奇心并没有那么强,睨了他一眼率先向出口迈步。 暧昧升温 路远这次出来,开得倒不是上次拉风的跑车,而是一辆低调的辉腾。 上了车开启暖风,温度逐渐地升了上来。路远拉开了外套拉链,他看着正在脱羽绒服外套的闵和,出声询问:“回家还是回学校?我送你。” 闵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显示定位的红点,目光低垂挡住了眼里的深思:“回半山别墅吧,毕竟回学校的话,你还要再绕路。” 二人一路无话,傍晚的s市交通并不拥挤,可能是他们因为看展而错过了高峰期,一路风驰电掣就到了半山别墅门口。 闵和左手抱着外套推开车门,正要转身向路远挥手告别,却发现男生也解开了安全带快步走到她身边: “等等,”说着,他急匆匆地从校裤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拉起了闵和垂落的右手,“我想……这个或许你会喜欢。” 闵和今天扎了个高马尾,高三的压力和疲惫并没有展现在这张胶原蛋白满满的俏脸上,皮肤一如既往地如同羊脂玉一般冷白细腻。 在昏黄的路灯下,女孩接过了男孩的礼物低头仔细端详,纤长的睫毛垂落,哪怕是随意一站也是一幅让人不想惊扰的画面。 路远当然也不舍得出声。他站在寒风中看着这个轻易能牵动他心神的心上人,忘却了凛冬的冷意。 但不一会儿,闵和就看完了手中的相片——就是刚才路远在展览结束后从工作人员那里买回来的纪念品。 她将那张星云的照片仔细装进口袋里,抬起头看着对方的时候,目光像冬日里潺潺流动着的温泉:“这张相纸正好弥补了我刚才没法拍照纪念的遗憾。差点忘了,我也有个东西给你。” 闵和看了一下不远处的别墅门口,眼神示意:“要不进去坐会儿?外面好冷。” 三次经过了门口,终于获得了进门的邀请,路远自然欢欣接受。 他进门后坐在了门口的沙发,闵和为他沏了一壶热茶之后,转身上楼去拿给路远的礼物。 路远转动目光环顾了一圈,别墅是很大,但可能因为主人许久没回来,生活的痕迹较少,显得略有冷清。 他脚下的拖鞋是闵和进门后随手拿的,应该家里还有一个男人……路远在脑海中回忆着闵和的身世,应该闵和是跟她叔叔住在一起? 这时,一阵轻微的走路声打断了路远的思绪,他一边用被热茶浸染的杯壁捂手,一边转头看到闵和笑着拿了个毛绒绒的东西走过来,看样子是……围巾? 闵和在他旁边坐下,把手中的东西展开,果然是件围巾:奶茶色,针脚绵密的纯棉材质,看起来质地也柔软,哦,还是他常穿的牌子。 “我很喜欢,”路远闻着闵和身上传来存在感明显的馨香,思绪略微飘远,“可以帮我带上吗?” 他转头和她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明明是装修成冷色调的室内,气氛却带着令人感觉粘稠的凝滞,如果空气有实质,那应该是粘稠的枫糖味儿。 闵和低头抚摸了一下围巾柔软的质地,“当然可以。” - 四目相对,但两人的视线轻轻一碰,又如游鱼般立刻错开。 在空调开着暖风的轻微换气声中,闵和身体微微前倾,抬手抓住平整的围巾两端,向路远的脖颈上绕去。 围巾并不长,闵和抬手环绕了两圈,就打了一个松松的结。 时间似乎只有短短的几秒,但呼吸和心跳交错间,路远转头一瞥,耀目的灯光把身影投映在地面,暗沉沉的一片,好像交缠的帷幔。 闵和正仔细地抚平了围巾上的褶皱,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低声道:“已经很好了,不用整理。” 女孩怔住,抬头看着路远的眼睛。他的眸光向来清且亮,里面的情绪也很易懂:大多数时候会羞涩地垂落,紧张地对视,让人想到忠诚无害的生物。 但这次,他眼神里的情绪却很难懂,眸光深邃黝黑,里面好似弥漫着深不见底的海水,神秘且危险,一旦跃入其中就会被溺毙。 闵和感觉到他们脸颊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小,甚至可以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这远远超过了社交距离,甚至过分亲密。 “学姐,”面前的男孩低唤着,小臂富有侵略性地撑在闵和身侧,把她呈环抱姿势无声地拥在沙发,“可以吗?” 和男配,慎(微H) 闵和知道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唇畔,她在短短的一瞬想了很多:想起手工店多做的发夹,火锅旁被热气氤氲模糊的脸,置身宇宙星光的浩瀚和浪漫,又想到了冰冷的瓷砖上滚烫的泪……以及手机定位里飞速靠近的红点。 闵和,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回头、不要后悔、不要犹豫。 她在心底对自己说。 如受惊的蝶翼般颤动的睫毛交合,她闭上了选择,已然是含蓄的暗示和肯定的答复——路远的心跳陡然加快,低头泯灭了距离一个吻最后的距离。他实现了这段时间频繁出现在梦中、但现实不敢肖想的画面。 面前女孩闭上眼睛的一瞬,他初是狂喜,后是惶然,嘴唇不自觉地微微抖着,终于吻上了那一小片比花瓣还要柔软红润的皮肤。 先是四唇相贴了一会儿,待两人唇瓣上沾染了彼此的温度,路远才试探性地伸出舌尖,细细勾勒描绘。闵和身体随之微微一颤,静若木偶的女孩终于有了反应,伸出手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 这青涩小心的反应一下子打开了路远的某个开关,他伸出有力的臂膀紧紧环住女孩的腰背,往自己这边一拉,于是两个人的身体开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双唇间的动作也不停,他伸出舌尖,像敲门一样叩开女孩的齿列,如渴水的旅人一样吸吮她口腔中的甜津蜜液,侵略性的气息展露的一览无余。 此时的客厅如果有旁观者就会发现,身形强健的男生完全盖住了沙发上的女生,女孩细腻纤长的手交错抚在男生的脖颈,空气中间或传来黏腻细小的水声,画面和声音均让人令人脸红心跳。 “学姐,我好喜欢你……”一簇含糊不清地话语从两人的舌间挤出,“做我女朋友,好吗?” 闵和闻言没有说话。她将手轻轻地插进男生短短的发茬间,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纵容意味。 这让路远更加情动地抚摸着身下人的腰背。 现在闵和相信她的“男朋友”确实交过很多女友了,在这一刻,闵和晕晕乎乎地想到,她只有吻别人的经验,但却全然没体会过两人配合的湿吻。她被吻得全身发软,晕乎乎的好像踩在云朵上,像喝了一瓶度数极高的酒。 真奇怪,明明只是唾液的交互,没什么特别的。不是么? 不知不觉中,闵和感觉自己被挤在一个狭小的角落,一双大手正伸进她的毛衣里面不规矩地抚摸,四处煽风点火。 而她的身体好像一捧细雪,在无声无形的炙烤中不断融化、升温,软成了一滩水。 湿漉漉的吻早已从少女的下颌顺延到脖颈和锁骨,然后一路蔓延到胸口。星星点点的印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雪地里的红梅,让路远的双目红意更胜。他的双手在毛衣上拱起幅度十分明显,任谁看到这一幕都知道,他身下的少女是怎样被玩弄于股掌之间。 室内安静,两个人低低的喘息分外明显,而这在此时就是最好的春药。闵和感觉到小腹上抵住了一个硬物,这触觉驱使她睁开了双眼。 女孩迷蒙像带着水雾的眸子让路远身下一紧,他继续一颗一颗地解开她贴身毛衣的纽扣,大好春光如他预料般展现在他眼前——不,甚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 闵和感觉到胸前一凉,看到路远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脸一红,双手交迭,试图挡住自己。 但路远动作坚定地握住了她的双手,“别挡宝宝,你真美。” 他的声音低沉喑哑,说罢继续俯身亲吻着被胸衣包裹不住、露出来的半个浑圆,引得女孩低低嘤咛了一声。 “帮帮我,宝宝,”男孩一边说着,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没入自己黑色的运动裤内,一边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像没有吃饱的小狼一样急不可耐地含住雪峰上浅粉色的奶头,好像试图真的吸出点什么。 “你轻点……”闵和承受不住般难耐呻吟着,另一只没被握起来的手难耐地抓紧沙发上凹凸不平的布料,揪成了皱巴巴的样子。 然而,她的话却换来了身上男生更猛烈地吸吮和啃咬,“但我想要重一点的,”男生在吃奶的间隙发出了坏笑,“喜欢吗?” 女孩起先还被引导着握着又大又烫的东西上下撸动,但男生可能觉得这动作太慢了,于是变成主动地往她的手心和指缝里撞,龟头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地弄了她一手。 “谁喜欢……”闵和低低地嘟囔着,这倒是她的真心话——她手里黏腻的很,这让她只想马上演完这场戏,好好洗个手。 但路远耳朵里听到这话却只觉得她口是心非。 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一边吸吮得啧啧有声,一边加大力道揉捏。 胸乳是闵和的敏感点,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哪怕是生性冷淡的她,也不由得仰着头发出了更加难耐的喘息。 就在两人之间的氛围愈发情酣耳热之际,没人听到大门的电子锁发出了“兹——”的一声声响。 往事 十分钟前,一辆深蓝色的帕加尼在s市通往半山别墅的高速线路上呼啸而过。 由于这次闵奕臻出差,把家里的司机李叔留给了闵和,所以这次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总裁秘书,闵奕臻的心腹左右手赵翎枫。 “闵总,大约还有十分钟就到别墅了。”赵翎枫带着金丝眼镜,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把这个职业的严谨与庄重体现得淋漓尽致。他抬头通过后视镜悄悄看了眼后排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的老板,心下暗自摇头,不由得放缓了呼吸。 虽然闵奕臻出差的一个月工作状态如常,但私下发呆的时候明显增加,还带着挥散不去的低气压。凭借赵翎枫为闵奕臻工作近十年的经验来看,老板肯定是和小小姐闹矛盾了,而这矛盾还不小,一个月过去了,也没有要重归于好的意思。 “一会儿到了你直接开车回总部吧,晚上的汇报改为视频会议,我线上参加。”过了约一分钟,闵奕臻才收回视线,揉着太阳穴淡淡道。 赵翎枫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只偶尔通过车内的后视镜隐晦地确认老板的状态。 “你想说什么?”闵奕臻刚开始装作没发觉,但实在被他一会儿一瞥的注视搞得心烦,“别吞吞吐吐的。” “嘿嘿,看来我这点道行还是瞒不过老板您的火眼金睛,”赵翎枫先是故作耍宝地奉上一记马屁,然后不经意地进入正题:“您是跟闵和小姐吵架了吗?要不您就哄哄小姑娘呗……您俩,哪有隔夜的仇呀。” 后座的男人沉默了半晌,“这么明显?” 闵奕臻看着满目担忧的赵翎枫,心底苦笑:她这次可不是耍什么小性子,哄哄就能好的……她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而这个答案,他注定给不了她满意的。 但闵奕臻不想承认也十分回避的一点是,她进入他的梦的时候越来越多了:有时候是美梦,是温柔乡销魂地,满足了他清醒时候说不出口的妄念;有时候是噩梦,是转身就会跌入的悬崖,他梦见了死去的大哥面目狰狞地说,你可真是个畜生,竟然敢动那种肮脏的念头,糟蹋我唯一的女儿……然后夜半惊醒。 这一个月以来,他白天出差,在各种赞助商和合作伙伴之间,像个陀螺一样周旋忙碌,夜晚却不敢睡,也常常被梦惊醒后整宿的失眠,枯坐到天亮。 有时候他点燃上一支烟,缥缈的烟雾模糊了脸庞的时候,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产生这种不伦的念头,这不应该怪闵和,因为他本来就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他们就像两个不会游泳而溺水的人,明知道抓住彼此只会越陷越深,但没有别的选择。 因为他没法给予闵和缺失的父爱和母爱,在她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他就只能给她自己理解中的,所有的爱。 闵奕臻想起了十一年前的冬天,那天的寒风比现在还要冰冷刺骨。那样一个冬天,是闵家噩梦的开端;也是在那样的冬天里,他把闵和接回了半山别墅。 当时闵老爷子,也就是闵亦臻的父亲闵天泽,属意的接班人是闵奕臻同父异母的大哥——闵靖易。 这是因为,闵家虽然有三个孩子,但老二闵奕臻是私生子,老三闵沛安是私生女,只有闵靖易是闵老爷子的妻子叶夫人所生。 闵老爷子虽然是白手起家下海创业,但发家却是靠着叶夫人——这个实打实的沪圈千金小姐。 为了将自己的事业做大,他利用自己英俊的皮囊和野心背后的百依百顺,俘获了叶夫人的芳心。少女一时冲动,最终磨得家里人同意,下嫁给了身份背景远不如她的闵天泽。 可惜好景不长,叶夫人生了第一个儿子闵靖易后,在一次丈夫晚归时发现了男人不忠的端倪。夫妇二人大吵一架,但当时的闵天泽已经凭借着在土地财政的风口中扶摇直上的闵氏集团,不满足于夫妻生活中被处处管教,二人为此爆发了多次激烈的争吵。 最终二人决定各玩各的。只要外面的男男女女不动摇夫妻利益,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虽然闵老爷子后来在外面有了闵奕臻和闵沛安,叶家的业务也在时代浪潮下逐渐落伍,导致地位下滑,他依然遵循着结婚时的约定,把继承权留给长子,并在叶夫人的强烈要求下,让闵奕臻从初中开始就出国留学,直到成年才可以回国,接触闵家的业务,给闵靖易打打下手。 在闵奕臻成年时,叶夫人终于松了口,允许他回国上大学,开始接触集团事务。 可最不巧的是,就在闵靖易去机场接闵奕臻回家的路上,遇到了酒驾司机发生车祸。 因为司机肇事后逃亡,闵靖易在车祸中因抢救无效,身亡。 那是闵家最为兵荒马乱的一年。 闵靖易的妻子本来和他也就是商业联姻,人死如灯灭,闵家也不可能强迫她守活寡,女人没见有多少伤心,就拎着行李自顾自地回家了;突闻噩耗,叶夫人本来心脏也不好,没两年也去世了;闵老爷子当时检查出了肺癌早期,身体只能勉力维持,无暇顾及集团事务。 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闵老爷子推了闵奕臻上位。而在闵奕臻终于勉力维持住集团的局势、在闵氏站稳脚跟之后,他发现了自己的大哥闵靖易,从6年前开始,每年都会从私人账户向一个叫福兴福利院的地方汇款一百万。 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做慈善,而是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秘—— 撞见 他在雪夜里匆匆驱车前来,终于在院长的透露中见到了闵和,这个闵靖易没敢让妻子知晓的私生女。 多么讽刺的巧合呵。 他们有同样是非婚生子,有见不得光的出身,同样在不被期望中降临在这个人世,一个早早失去了母亲,一个现在失去了父亲。 出于对闵靖易的愧疚,和对闵和感同身受的怜惜,闵奕臻急切地想领养这个小女孩——这个因为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可能会永远被遗落在了福利院的幼童。 从那时起,就开始了闵奕臻与闵和这对叔侄“相依为命”的日子。 “哧——”一声轻微的刹车声响起,让车内的两个男人身体微晃,也打断了闵奕臻飘散的思绪。 他在赵翎枫拉开车门后弯腰下车,迈步向别墅内走去。 - 闵奕臻在按开门锁之后,从未想象过,正对着门的沙发上正上演着让人面红耳热的活春宫。 卧倒在沙发上的少男少女显然还沉浸在情欲中,没注意到电子锁开启的细微声音—— 女孩的上半身大片大片的裸露着,紫色的胸罩松垮垮地被推到脖颈,衬得皮肤愈发的白皙。雪白的半球型乳房在男生的掌间变化为各种形状,在灯光下白得晃眼,红得刺目。 那躺卧着也形状饱满的奶子,好像比他走之前要更大了点儿。 视觉受到冲击之时,闵奕臻的下身也慢慢感到了被束缚的紧绷感,他感觉到内裤里的那一部分,在不受控制地变硬。这短短的一瞬,闵奕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和头脑分家了:他的身体被躺在那里满面潮红的女孩吸引了,不受控制地顶出了帐篷,但他的思想却充斥着暴怒,和一丝连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妒火。 他想把那个趴在闵和身上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揪起来狠狠揍一顿,让他再也不敢亵渎闵和。 他想大声地质问闵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在男人眼里,像块香甜软糯的蛋糕,只会被人吞吃入腹?这么小谈恋爱只会被那些该死的男人骗,他们脑子里都是些肮脏下流的想法! 他想看着她的眼睛问她,骗人精,不是说爱他、想得到他吗?怎么一个月不见,就转头和别人亲热了? 但最终,他的手握紧了门把手又松开,还是轻轻地关上了门,将屋内狼藉的情欲和刺耳的喘息一并隔绝在了门内。 门外的赵秘书已经开车走远了,他在门外的露天停车场随便选了一辆车坐了进去,点上一支烟,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别墅的门口。 闵奕臻任由下身的布料被支起明显的弧度,他没有动手解决,看着飘散烟雾的双眸冷峻静默,等着它自己慢慢地消下去。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那个男生带着餍足的笑容,步履轻快地走了出来,闵奕臻举起手机对着男生的脸放大拍了个照片发给赵翎枫。 【立刻查查这个男生的背景。】 赵翎枫可能还在开车没有回复,他想了想,犹豫了下又加了一条: 【以及他最近有没有在s市酒店的开房记录。】 虽然以闵和今天把人带回家里的情况来看,有没有开房记录好像代表不了什么……但他仍抱有一丝丝侥幸心理: 万一呢,万一闵和其实是个内心有数的女孩呢?希望现在开始,对她展开性教育这个尴尬的话题……还不算晚吧。 他静静地等着手边的烟燃到尽头,才拿出一张面巾纸将烟蒂揉烂,缓缓迈步向别墅门口走去。 别墅内,闵和已经整理好衣服,打开一层的窗子通风。 自从上次闵和要准备参加信息学省赛之后,回别墅的次数和时间大大缩短,闵奕臻平时工作也忙,就告诉徐嫂平时来做早晚两餐就好,剩余的时间去闵宅照顾身体大不如前的闵老爷子。 闵奕臻进来的时候,闵和正在厨房热着徐嫂留下来的饭菜——她住校这一阵子,倒是很久没尝过徐嫂的手艺了,今天特意回家,除了看见定位靠近,也是有几分嘴馋的意思。 厨房里忙碌的女孩扎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窈窕优雅,再次让闵奕臻心底不得不承认“闵家有女初长成”,当时稚嫩的小女孩已经逐渐长成了一个可以和“性”联想到一起的女人。 闵和这次听到了门口的响动,转头瞥了一眼,态度自然无比:“先去洗洗手,饭马上就热好了。” 劝导 2 w89.c o m 闵奕臻犹豫了一番,最终低低应声:“好。” 徐嫂是南方人,对于南方菜系得心应手——而正好闵奕臻和闵和都偏爱甜口,两个人吃着倒也很是顺口。 闵和用公筷夹起一块色泽鲜嫩,汁水丰沛的红烧肉,放进闵奕臻碗里:“多吃点,感觉你出差这么久瘦了好些。”她面目恬淡,唇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笑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谈了恋爱心情变好了许多。 闵奕臻强行打断了自己的思绪不去想看到的糟心事儿,蹙着眉下巴微抬:“不用管我,你正是用脑的时候,要多补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和侄女谈心提上了日程:“一会儿吃完饭来我书房一趟,有话要跟你说。” 闵和闻言,唇畔淡淡的笑容落了下来,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再无言语。 之后在餐桌之上,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偶尔响起,一对叔侄再无交谈。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 h ua 6.co m - “咚、咚” “请进。” 伴随着男人的话音降落,闵和端着一杯鲜榨果汁走了进来,放在了桌角。 闵奕臻合上了因为心不在焉没翻几页的报告,示意闵和不远处有座椅:“坐。” 他沉吟片刻,好像在思索着如何组织语言。 闵和见状也不出声催促,反而双手交迭在腹部,身体微微前倾,是一个仔细倾听的姿态。 “小和,”男人转头,和女孩静静注视已久的眸子对视,“你还记得我说过,女孩子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对吧?”他仔细地看着闵和白皙毓秀的脸蛋,试图分辨出她表情中透露的情绪。 闵和的反应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她没有疑惑,也并不惊慌,反而微微后仰靠在椅背,食指轻而缓慢地敲着皮椅的椅背,微弯的菱唇透露着一抹了然:“你看到了。” 闵奕臻松了口气,想着终于可以不用点明,彼此心中都有了默契:“你还未成年,你们就算要谈恋爱……也不要因为荷尔蒙的冲动,做出未来想起会后悔的事,”他顿了顿,委婉道:“我希望你可以对自己的身体负责,至少……等到成年。” 闵和闻言偏头发出一声短促的笑音,她此刻微微下垂的眼角不再显示出无害的模样,反而带着冷静直接的情绪,像一把锋利得可以轻易刺伤人的剑:“叔叔,你第一次的时候,成年了么?” “……”闵奕臻语塞。 好吧,怪自己的浪子人设太过于深入人心了,闵奕臻心想,说起来怕你笑话,你小叔现在还是个老魔法师呢。 闵奕臻在国外长大、上学,一般人对于外国人和留学生的印象,就是他们在性这方面很开放。 不过,闵奕臻留学的地方是毕业率奇低、学风严谨的德国。不仅如此,当时闵老爷子,也就是闵天泽给闵奕臻打来的学费根本不够他在国外的开销。 下课的时间,他还要去餐厅打工、去做体力活赚钱,每天累的和死狗一样。等到他回国后又匆匆忙忙接手了闵氏,每天酒局饭局的轮番上阵,不仅没时间上大学还要自学一些工商管理知识,周末还要带闵和这个小孩儿出去玩…… ……不对!闵奕臻苦恼地揉了揉眉心,话题扯远了,不是在谈论闵和的事么? 闵和好像看穿了男人心底的烦躁,缓缓道:“我想,既然当时的你可以对自己负责,现在的我亦然。”说罢她起身,转身后问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谈恋爱了么?” 不等闵奕臻回答,她兀自说道:“我在尝试着,努力着去过你眼中‘阳光下‘的生活,为了让自己不要做出难以挽回的事,”她顿了顿,“而这是我努力尝试的一部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想试一试。” “我也不想做个每天只想着乱伦的变态,”闵和的背影笔直,声音中却藏着难以察觉的颤抖,“我也想让我的月亮,永远高悬天上,永远闪耀,而不是被我拽落在淤泥里。” “咔哒——” 闵和推开门走了出去,闵奕臻怔怔地看着书桌上财务报告的封面,摩挲着手指。 忽然间想到,他又想抽烟了。 开房 “怎么了?”路远若有所觉,顺着闵和的视线一同望去,玻璃外面却是人潮如织,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没事。”女孩扯了扯嘴角,低头抿了一口特调甜酒,掩饰住目光中一闪而逝的锋芒。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她刚才无意间的一瞥,就看到自己的好叔叔挽着一个身姿窈窕的背影一同坐进车内,她在状似无意地打开手机显示的定位,更是验证了她刚才的一眼并非错觉。 这就怪不得我了,她咽下了口中的液体,冷冷地想。 如果看不见的话,我还可以麻痹自己。可是叔叔,既然让我看见了,就是天意如此。 可以说我双标,自私,恶毒。但是这已经是我努力过的结果,不是么? 结果就是,我可以忍受你训斥我、忽视我、冷落我,但还是无法忍受别的什么人,有一丝一毫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的可能。 - 之后闵和与路远仍然表情正常的说说笑笑,但路远直觉敏锐,总感觉她的回应会错觉般地迟钝一下。 于是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渐渐沉静下来,小小的一隅天地只有刀叉偶尔的轻碰声和微不可查的咀嚼音偶尔逸散。 他们吃的西餐工序繁杂、步骤繁琐,耗时极久,两个人从餐厅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路远看到身侧的女孩伸出手指,试图接住一片雪花,露出的半张脸蛋微红。他怕她冷,伸手把围巾往上拢了拢,只露出女孩大而亮的双眸,眼角微微下垂,更添无辜之态。 闵和看着他的动作弯起了眼睛,让人想起水中的月亮,明亮而湿润。 路远掩饰般转过了头,心跳几不可查地慢了一拍。 他拉上帽子,把手伸进羽绒服的兜里,漫无目的地左右望了望,“学姐还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我带你去哦。” 一个不留神间,一只微凉的小手伸进来握住了他: “你知道么,”闵和的睫毛缓慢的眨了眨,“威卡逊的总统套房,夜景是我见过最美的。” 路远听到后,一向能说善道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呼吸声都放缓了——他不知道闵和的意思是他想的那样,还是单纯的想欣赏高处的夜景风光。 他紧紧地盯着女孩,一错不错地分析她的表情和动作。闵和却转过了身,只留给他小半张浸着红酒香味的侧颜。 我真是醉了,路远只能下意识地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音作为回应,整个人脑子乱糟糟的,顺着女孩的力道向前走去。 随着进门,拿房卡,看着前台略显暧昧的笑容走进电梯,刷卡进门,这一系列动作完成后,路远当机的脑袋终于有了一瞬的清醒。他读出了气氛的暧昧和无声的暗示,突然转头把身后的女孩扯进来,迫不及待地按在门上热烈地亲吻。 就当气氛愈发火热,呻吟声和水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时,路远的手指如游鱼般灵活地向闵和身下探去,却在即将到达幽谷之时被闵和伸臂拦住: “先去洗澡吧,”她闵和红唇轻启,声音缠粘。 路远的手指一顿,应了一声抬步向浴室走去。 闵和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才慢条斯理地将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拿着手机点了几下,走向房间正中间那张华丽柔软的大床。 …… …… 与此同时,车牌号sa007的黑色帕加尼内。 “闵总,请您看一下今天之后的行程安排。”深色的职业套装凸显了女人曼妙的曲线,她朝着身边靠窗按揉太阳穴的男人欠身,柔顺的波浪卷发随着女人的动作,逸散出一股清幽的发香。 闵亦臻闻声转头,看着两人过近的距离,眉间的刻痕更深了几分:“你怎么坐在后排?赵翎枫这么教你规矩的?” 面容姣好、妆容精致的女人慌忙抬起头,看着闵亦臻的表情连连解释:“对不起闵总,是我看您状态不好,想着您可能需要人照顾,自作主张地坐了后排,”她轻咬了一下下唇,低头道,“这次是我不专业,对不起闵总,以后不会再犯了。” “小李,我记得你是s市人,最近刚刚进总裁办工作吧?”闵亦臻无视了女子的慌乱,反而轻飘飘的另起话题。 “是,是的闵总。”李妍不明所以,仍然忐忑地望着男人。 “你在s市长大,过去可能会对闵氏集团有一些不正确的误解和不切实的想法,”闵亦臻闲闲地说着,随手盘了盘手腕上的银链,“但是等你多干干,就会知道,谣言终究是谣言,怎么也变不成真的。只有在工作上有所建树,努力到位了,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知道外面有很多人觉得,成为他的女朋友或者未婚妻就可以一步登天,但那又怎样? 只要他不想,就不会允许这个诱人机会,有实现的可能。 李妍大气也不敢出,她内心觉得闵亦臻这番话意味深长,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又或许是她心里有鬼,所以无法坦然直视面前的男人。 她小声喏了一下,再也不敢做什么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车内一时静默无言。 “叮——”直到一声清脆的短信提示音响起,车上一直闭目养神的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闵亦臻蹙着眉拿出手机,在看到联系人名字的一瞬又无声平复了表情,解锁屏保的动作带着几分迫不及待。直到他看清了屏幕的内容—— 交锋(微微H) “嘭——” 一声拳头打在真皮座椅的声音突兀响起,打断了李妍纠结如一团乱麻的思绪,她连忙询问: “怎么了闵总,是晚上的客户说了什么吗?” 闵亦臻沉默不语,过了约五分钟,男人才低低地开口,“你回去告诉赵翎枫,我现在有急事,晚上的饭局和会议能推则推,推不了的安排到周末,让他亲自帮我去a级客户那里致歉。” 他伸出三根手指松了松领带,动作带着罕见的急促和烦躁,转头吩咐前座的人,“强叔立刻调头,送我去威卡逊。” 李妍莫名其妙地在路边下车,看着黑色的帕加尼扬长而去,脸上露出了想八卦但遗憾不已的神情:真想知道什么急事让闵总这么失态,啧啧。 另一边被她目送的帕加尼,正在以引人注目的速度向威卡逊酒店飞驰而去。 闵亦臻拿着手机给闵和拨了好几次,都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冷漠电子音,不知道他的电话是被拉黑还是按掉了。 他烦躁的“啧”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在真皮座椅上滑动,频频望向窗外。前面一直安静开车的中年男子若有所觉,“闵总,是小姐的信息吗?” 在闵家,闵沛安从闵靖易出事后就常居国外,很少回来,被称为小姐的只有闵和。 闵亦臻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什么:“强叔,你把你的手机给我,我打给小和试试。她不接我电话。” 李强依言照做,但电话中传来的仍是电子音,看来闵和是铁了心要逼他到酒店面谈的意思了。闵亦臻只觉得那股不容忽视的头痛愈演愈烈。 李强看着后视镜中略显焦躁的男人,语气有些犹豫,“您最近是和小姐闹矛盾了吗?青春期的小女孩,总是心思更加细腻敏感些……我家那闺女也是,最近动不动和她妈吵架,还说什么以后少管她。” 闵亦臻苦笑了一声:要真是小矛盾还好说,只是闵和跟强叔家的闺女、和大多数同龄人都不一样,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的某些想法和举动太过惊世骇俗了。 她想要的关系,是不容于世、永远不能见天日的。 比如现在,他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定位和实时“转播”到他手机上的亲热画面,心中焦躁无比:闵和发送的酒店房间号是一柄刀,撕破了近日以来二人表面的和谐,露出了图穷匕见的内里。 他们前一阵儿在书房对于性教育有过一段谈话,她就耀武扬威地发视频试探他的底线。 这是在逼自己去找她。 - 当闵奕臻十万火急地赶往威卡逊酒店内时,总统套房内的两人已经先后洗完了澡,情酣耳热地吻在一处了。 路远像在沙漠跋涉后极度渴水的旅人,伏在闵和身上不断吮吸,好像女孩的嘴里真的有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醉人心扉。随着二人动作幅度不断增大,雪白色的浴袍开始敞开,细细的带子凌乱地纠缠着。 “唔——”闵和感觉到男生的手指像灵活的蛇,越过了内裤那层小而薄的布料,抵达了女孩身下隐秘的幽谷,引得闵和低吟了一声。路远以为刚才的亲吻与爱抚足以让她动情,但手指触碰到的软肉仍然是柔软干爽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看来,要更加卖力伺候学姐才行。”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液瓶子。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急促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路远微微拧眉,看着身下箭在弦上的现状,心里暗骂门外的人太会挑时间,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是客房服务。”说罢,他把润滑液倒在手心,不再理会,试图让门外的人知趣而退。 可还没等他把润滑液焐暖,门外又传来了那阵扰人兴致的扣门声,时间更长了点,颇有不开门就继续敲的执着架势。 闵和抬手拢了拢浴袍,抬眸看着路远懊恼的神情轻轻一笑,“要不先看看外面的人有什么事吧。” 路远听罢,只得重新整理好衣物起身开门,在开门的一瞬,他原本脸上的烦躁却悉数转为了困惑:“你是?” 他身高有一米八,在同龄人中已经算高了,门外的男人却还比他高了半头。他居高临下的视线还带着一股审视的意味,让路远心中略有不满。 但路远出身高贵、见多识广,自有一套识人的本事,一眼就看出面前的男人气势逼人,恐怕非富即贵。 他视线微垂,再抬头开口时已是心平气和:“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男人不答反问:“你就是路远,路市长家的公子?” 路远更是摸不着头脑,索性男人也没有打哑谜的意思,目光透过他的身体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我有急事找闵和,司机还在楼下,今天就先送路公子回去,好么?”他顿了顿,“改日闵某亲自登门致歉,拜访路市长。” 路远透过他话里话外的强势,外加对男人的年纪揣测,对面前人的身份的揣测愈发清晰,当即额前流下一滴冷汗:“好的闵总,你们先聊,我收拾一下马上出来。”说完,将闵奕臻请到了门内,急急忙忙去换衣服了。 五分钟后,路远面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等待的闵奕臻,嘴唇嗫嚅了两下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当下三人的复杂关系,和说不清的错误见面地点,还是朝闵奕臻俯了下身说了句“抱歉”,脚步飞快地走了。 闵奕臻看着他轻声关上门,才迈步向最大的屋内走去。 引诱 屋内的那张豪华宽敞的大床上,闵和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眼神清明无比,唇色却带着情欲正浓的艳色,糅合出了一种青涩但诱人的性感。她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从下往上撩了一眼: 面前的男人目光如冰,腰细腿长,身上还带着一股极淡的酒气,应该是刚应酬完就急匆匆赶来了。 很好,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闵和勾了勾唇角,姿态坦然:“你来了。” 闵奕臻烦躁地“啧”了一声,粗暴地抬手扯开了领带:“满意了?” 闵和笑靥如花:“满意极了。” 闵奕臻本来带着满腔怒火而来,想好了见面要怎样质问她、教育她,但一看着她那张还很青春稚嫩的脸,内心只感到一种久违的挫败感: 他照顾她,从几岁到十几岁。 在别的小孩在爸妈的爱意和陪伴下长大的时候,她没有,大部分时候都是孤独一人。说起陪伴,也只有自己一个大男人忙里抽空陪着——甚至造成她这种孤独的背后,有一部分他的责任。 所以面对女孩的时候,他总有抹不去的愧疚与自责。 闵奕臻坐在床边,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但褶皱的西装和他周围的气场都显示出这个男人挥之不去的颓意。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一双小手从身后绕过他的腰间,试图解开他的皮带。 “你干什么?”他声音都紧绷了起来,一下子回过神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这不是很明显么。”闵和低低地说道。女孩的秀发扫过他的脖颈,带着微微的痒意,随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拉越近,闵奕臻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得不规律起来。 ! 蓦地,他被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一下子激得清醒,整个儿人如同炸毛的猫一样惊慌后退,耳根微红,他气急败坏地指着闵和“你”了半天,却“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闵和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下他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圆润耳垂,语速不紧不慢,“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叔叔。” 闵奕臻脸上鲜活的表情如同海浪退潮一般缓缓褪去,恢复了往常的不辨喜怒:“这就是你想了一个来月的结果?” “对,”闵和轻轻侧过脸,优美的唇鼻线条犹如在暗夜中静静蛰伏的山峦轮廓,“我忍受不了你和别人在一起的可能。一想到那个场面,我的心里,比重新回到福利院还要难以忍受。” “和我在一起吧,叔叔。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话,也会是他。毕竟……我是个思想肮脏、恶劣、扭曲的人啊。” “他”自然是指刚才匆忙离开的路远。 闵和宛如一只狡猾的狐狸,不断用示弱的方式引诱自己的猎物—— 她说的当然是假的。她只能接受一个人,其他的什么人都不行。 如果闵奕臻今天不来,她倒也不会假戏真做。但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的情绪忽略她话语间蹩脚的逻辑。 果不其然,闵奕臻听到这话更生气了,用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注视着她,像正在捕食的大型猫科动物紧紧凝视着猎物,让闵和有种自己亲自向森林之王献上喉咙、请他享用的战栗。 或者更有兴奋。 闵和的心理承受能力显然非常人能及,她从床上下来,浴袍随之滑落至脚踝,从男人的视角来看,面前正是一幅活色生香的香艳画面。一丝不挂的少女不断上前,闵奕臻的脚步却被逼得频频狼狈后退。 闵和轻启樱唇,口中的呢喃好像恶魔的低语:“只要我们不说,没有人会知道今晚发生什么的,叔叔。” "行啊,满足你"(微H) 闵奕臻沉重地吐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比如“不是别人不知道就代表这件事可以做”,比如“你对我只是某种情结作祟,不是真正的爱情”之如此类的。 但是每每话在嘴边,即将诉诸于口的时候他又迟疑了,总感觉口吻太重、或是说得太严厉……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也没法问心无愧,说没对闵和产生一丝妄念,是清清白白的叔侄。 他好像真的喝醉了。 整个人思维混沌得不行,甚至偶尔觉得要不就顺从闵和的心意吧,就当放纵一回——他好像被打了一针叫做“闵和”的麻醉剂,对于伦理道德、礼义廉耻的感知,慢慢地变钝了、变淡了。 闵奕臻被闵和逼到了墙壁边,闵和是何等的敏锐,已经从闵奕臻的微表情中感觉到了男人细微的动摇意味:对于今晚,对于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 毫无疑问地,她是优秀的猎人,一向胆大心细、乘胜追击—— “你看到我发给你的录像,你来了,就应该已经想好会发生什么了,不是么?” 少女的嗓音压得很低,好像含有美杜莎特有的音调,引人迷惑,勾人沉沦。 闵奕臻喉口干涩,艰难发出声音:“我没有想……” 闵奕臻感觉自己的手被轻轻抬起,掌心被动地抚上了如同凝脂般的肌肤:滑腻,柔软,带着和联想到性爱的肉欲。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手连着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好像脱离了思想的掌控,有了自己的意识—— 那只被抬起的手不受控制地、严严实实地被压在少女的奶子上。雪白饱满的乳肉顿时从指缝溢出,让人想到汁水四溢的软桃,和咬上一口会鼓出奶油的香甜泡芙。 少女适时发出的一声嘤咛宛如最好的催情剂,让男人的鼻息更粗重了几分。他感受到下身的某一部分不受自己控制地变化、涨大,将修身的西裤挤出一个硕大的帐篷形状。 “哈……”他好像听到了女孩的轻笑,抑或是轻喘,另一只手难堪得想捂住下身,却被女孩半途截获,牢牢掌控在那只柔荑里。 “别……”闵奕臻最后一分清醒下的抗拒被闵和绕过,她灵活小巧的手轻轻地抚上那块鼓包,表面上是安抚的动作,实际却是点燃了炸药桶的一粒火星,让闵奕臻的理智如烟花一般轰然炸开。 “呵,你不想?”此刻形势倒转,闵和好像是胜券在握的猎手,而高大的男人是她势在必得的猎物—— “你不想,总有人会想的。” “刚才那个男生就想,那你走吧,我再叫他回来。”说完,她好像真的对眼前人丧失了兴趣。 握着男人放在自己胸上的手自然垂落,女孩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各种零星出现的,暴虐色情的想法在他的脑子里翻涌,他感到头痛欲裂—— 是被气的。 男人扯下眼镜随手放在一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不再被镜片阻挡,展现出令人心惊的侵略性,眼尾蘸着情欲的薄红也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 闵奕臻嗅着闵和身上淡淡的红酒香味,索性选择了自暴自弃:今晚只当他们都喝醉了……明日的事,就留给明日再愁吧。 “行啊,满足你。”闵奕臻长长吐出一口气,把领带粗暴地扯开,好像野兽挣开了绳索的束缚,重新回归原始的欲望, 他的声音与往日大相径庭,是闵和没听过、没见过的样子:沙哑,锋利,裹挟着不再掩饰的情欲而来。 “别让我的鸡巴冷着了”(H) 2h h p. c o m 但她很喜欢,并为此深深着迷。 男人拉开了裤子拉链,把怒涨的阳物从内裤里掏出来,挪开了闵和隔靴搔痒的手,握着女孩的肩膀下压:“给我舔舔。” 做了决定后,闵奕臻之前的退让和犹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终于展示出了雄性动物支配的本色,一把抱起了还愣怔着的小姑娘,“去床上,让你慢慢发挥。” 暧昧黏腻的声响在寂静的总统套房内时隐时现,如果此刻有人在房间内,就会发现: 两人雪白色和古铜色的肌肤上下交迭着,男人硕大的黑紫色阳物在淡粉色的唇瓣里被费力吞吐侍弄,上面亮晶晶的不知是腺液还是口水,糊满了半根。女孩在虽然努力,但看上去并不专心,身体泛起的红晕显然表明她也在经受情欲的洗礼。 视线来到另一头,发现原来是藏在幽谷里的小屄,被男人用舌头花样百出的弄着,女孩难耐地脚趾都蜷曲了起来,时不时发出几声惊喘。真是好一副情欲交缠的淫靡画面。 闵奕臻感觉到自己的要处被冷落在空气中,不怀好意地拍了闵和屁股一巴掌:“干活都不专心,别让我的鸡巴冷着了。”说罢他继续埋头舔着花蒂和花唇,时而用舌头伸进肉壁内里仔仔细细地舔舐一番,弄得没有什么经验的小姑娘娇吟不止。 闵奕臻可不管闵和能不能受得住,只要发现闵和在“摸鱼”,他就用力的拍闵和屁股一巴掌,一时间室内喘息声和拍屁股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闵奕臻听着有点想笑: 知道的是在口交,不知道的听这动静还以为是大干了几百回合呢。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2 b x x. c o m 他用舌头感觉到闵和要到了,也不再吊着她,口手并用了几下直接给闵和弄到了高潮,闵和不受控挺起双乳,四肢和穴内都绞得紧紧的。 她眼前好像有白光伴随着高潮一闪而过,仍然失神地坐在床上细细喘息,直到高潮的余韵已经过去她才回过神来——眼前的闵奕臻还硬那黑紫色的一根,大刺刺地岔着腿,笑眯眯地看着她。 女孩不自觉地脸一红,俯身想要凑过去继续帮他,却被闵奕臻温和中带着强势的挡住了,“前菜已经吃够了,该来正餐了。” 闵奕臻拿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用牙齿撕开。一边把里面的橡胶套在自己还硬着的那根上,一边抬眼瞟了一眼闵和:“过来躺着,第一次用个容易点的姿势。” 他表面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实则心里对于两个人的第一次也直打鼓,生怕一会儿发生那些网上看到过的流血、撕裂……那些凄惨情况。 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天赋异禀了。男人在心里默默为自己打气。 闵和对于闵奕臻的内心戏毫无所觉。她耳尖还红着,但表面殊无羞色地坦然躺下了。 男人黑曜石般的瞳仁里倒映出她一丝不挂的小小影子,这景色经不起细看、对视,让闵和承受不住般闭上了眼。虽然她一直口嗨得大胆撩人,但毕竟没有真刀真枪地做过,整个儿人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好像一块绷得紧紧的硬木板。 闵奕臻本来也心怀忐忑。虽然他现在硬得要爆炸了,想要一逞兽欲,但内心担忧对方的体验、能否承受得住的心情还是占据了上风。 在这种情绪的驱使下,闵奕臻按捺住了想要立刻做活塞运动的暴虐情绪,反打定主意给闵和一场和风细雨的温柔性爱体验。 他看着面前这具凹凸有致的冷白色胴体,如同品尝一道工序繁复、精致繁杂的大餐,用唇舌和爱抚驱逐身下女孩紧张忐忑的情绪。 “嗯嗯——”闵和感觉自己胸前小巧的浅粉色蓓蕾被含住了,她的敏感点最好找不过,就是乳头那一小撮肌肤。 男人正在用唇舌吸撮舔弄着她的敏感部位,本来浅浅内陷的茱萸在他的挑逗下,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闵和唇边逸出了承受不住的呻吟,她此刻还没有被情欲攻陷,只得难耐地咬住指节,想要克制身体的本能,别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 闵奕臻感觉到了女孩放不开的情绪,吐出口中的东西出言阻止:“这是正常的反应,宝贝。”他像一个性爱启蒙导师一样耐心地解释,“在我面前,你可以自然的反映你的感受,不需要遮掩。” "两张小嘴都发了大水"(H) 闵和微微一怔,感觉身体像一团在天空中漂浮着的柔软云朵,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雨季。不仅仅是因为闵奕臻眼中的包容与温柔,更是因为他第一次叫了除了“闵和”、“小和”以外的亲密称呼。 这好像意味着他们之间存在新的关系的可能,这种猜测令人沉溺其中。 在闵和愣怔的功夫,闵奕臻已经伸出了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塞进了女孩口中,另一只手从她的蜜穴内探入,引得女孩发出一声惊喘。 “想什么呢,在我床上还干愣神?嗯?”男人哼笑一声,开始上下其手:下面那只手抠挖着,探寻她阴道内的敏感点;上面那只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在女孩口中进出,带出晶亮的唾液。 闵奕臻的手骨节粗大,而闵和的口腔窄小,两根手指就弄得她喉口连连紧缩。闵奕臻看着闵和可怜的样子,难得地起了逗弄的心思,颇具有探索精神地询问着身下人: “宝贝怎么这么紧?又湿又紧,上下两张小嘴都发了大水了。” “你瞧,”闵奕臻用手肘托着头,侧着脸给闵和展示手指上晶亮的黏液,“你水好多。” 色情的画面配上单纯的疑问语气,让闵和不受控地脸热了起来。她没有什么气势地横了闵奕臻一眼,闵奕臻还以为她要恼羞成怒了,没想到女孩一本正经地开口,声音冷静平直,很是坦荡:“你喜欢就好。” “……” 闵奕臻感觉自己的一腔骚话没有了用武之地,自己调戏人不成反被撩了。索性恶狠狠地俯身,彻底堵住了这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嘴。 四片唇瓣相贴的一霎,两人都发出的浅浅的喟叹。 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势猛烈,无意间触碰到女孩的上颚时闵和浑身一颤,于是他用舌尖更频繁地剐蹭那一块皮肤。 酥痒难耐的感觉让闵和揪紧了床单,她手背本就冷白,青色的经络突起,更平添几分色情。 闵和被狂乱强势的吻,吻得头脑发晕,想张嘴大口喘气,恢复清明。但快抵到喉口的吻让人渐渐产生了缺氧的错觉,她被迫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感官刺激之中,和身上之人一同沉沦。 闵奕臻趁着闵和被亲吻和爱抚弄得失神分心时,下面又塞进了一根手指。那一向握着钢笔写字、批文件的指节深深没入紧窄的花穴,不断在搅紧着的肉壁中摸索试探,终于在触碰到一个位置时,已经被开拓得柔软湿润的屄肉突然绞紧,闵和随之从鼻腔里漏出一声轻哼。 闵奕臻知道自己终于找对了地方,抬起头把唇舌从闵和的嘴里退了出来,注视着身下人情欲迷离的眸子,轻声低哄,“我要进去了,第一次都会有点疼,宝贝忍一忍。” “好,”闵和撒娇般应答,“那你要一直像刚才那样哄我才行。” 闵奕臻的眉头因为克制情欲压得很低,他闻言微微一怔:闵和好像很多年没有这么撒过娇了,上一次……还是在她刚被接来闵家不久,因为没有安全感,揪着他的袖子让他可不可以不要出差的时候。那已经是快十年前了。 好像现在因为他们一丝不挂的坦然相对,两颗渐行渐远的心也拉近了一般。 以后还要哄她多撒撒娇才好。闵奕臻一边想着,一边将硬得发痛的阴茎轻轻送进了下面翁动的小口里。 破处(HH) “唔……”尽管有心理准备,闵和的小脸依然被痛楚刺激得皱成一团,下面娇嫩的逼口被粗壮的龟头撑成透明的白圈,闵奕臻感觉到好像一个过于紧致的肉套子箍住,挤压着往外推,不得寸进。 可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闵奕臻只得努力地让闵和放松下来,用唇舌和爱抚安慰着身下已经开始冒冷汗的女孩。 闵亦臻的手掌流连过闵和的发丝,脖颈,纯白的肌肤上立马多了被狠狠疼爱过的红痕,引入遐想。 男人的手停在了她躺下依然形状如水滴的奶子前。距离上一次闵和醉酒时才不过一个来月,但那对雪白的胸乳更加丰满诱人,已经具备了让男人爱不释手的大小和形状。 他俯下身,一边大口吸吮着一只奶子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虎口卡住乳根,色情地抠挖着乳孔,将雪白的椒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趁着抬头的间隙含含糊糊道,“宝贝的奶子好甜。”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龟头上被淋了一小泡热液,卡在门口迟迟不能寸进的鸡巴也往里挤进了一小截。 闵奕臻一看这法子小有成效,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抚摸抠挖着鼓起的小小花核,随着多处敏感点不断被刺激,闵和原本疼得发白的小脸逐渐弥漫起红晕,痛楚渐渐淡去,饱胀和酥麻感不断加重。 房屋正中间的大床上,女孩的秀发如海藻在海洋里一般,弥漫铺散开。蜜色肌肤,四肢修长健硕的男人压在女孩身上,他们唇贴着唇,乳房挤着胸肌,鸡巴亲吻阴道,好像世界上最亲密、最难舍难分的爱侣。 闵奕臻正用他紫黑色的鸡巴,一点一点地破开女孩层层包裹着,未经人事的紧致肉道。 原本浅粉色的娇嫩花唇,被那又粗又黑的大家伙挤压得发白,被可怜兮兮撑圆的肉口和还挂着晶亮的水渍,彰显着情欲独属的淫靡色彩。 突然间,闵奕臻感觉到前端有一层薄薄的阻碍,他意识到那是什么,不由得停下了动作,心情复杂: 他从未像此刻一样,如此清晰的认识过这个事实——他即将占有这个青涩的、和他相差十多岁的女孩,他伦理意义上的亲侄女。 他从小呵护着长大的花朵,在她含苞待放的时候被他亲自摘下了。 他以为自己会停下,会懊恼,会唾弃自己。 实际上,他的下身因此涨得更大了——这意味着他从心底也期盼着这次结合,渴望着占有彼此,希望和身下的女孩水乳交融。 他苦笑了一声,可能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闵奕臻一边想着,一边耸臀挺腰,果断地突破了那层阻碍,用一个疯狂的吻封住了闵和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 我本性如此。 他没法自欺欺人,身下涨得发痛的阴茎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多“性奋”。闵奕臻用手捧住闵和如肌肤花瓣般娇嫩的脸蛋,如同撕咬般恶狠狠地吻着。 这一刻,他不想对错,不愿沉浸在伦理的折磨,甚至不在乎明日太阳的是否能照常升起。 好像今夜是世界毁灭前夕,而他们在做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都会做的事,奔赴最后的疯狂。 起码在当下的每分每秒,他只想和身下的人共赴欲海情潮,难舍难分地纠缠到精力耗尽。 想给哥哥喂奶(HHH) 闵奕臻的阳具在淫水的滋润下长驱直入,一直到底才堪堪停住。他看着还露在空气中那窄窄一截肉棒,有种把自己的鸡巴全塞进去的迫切冲动,但难得的,理智终于压倒了感官——毕竟是第一次,宫交还是太超过了。 他的女孩还是一朵娇嫩青涩的玫瑰,即使他成了那个折花人,也不想让这朵花过早枯萎,而是想要折下来,在他的花盆里精心养护的。 只是他那东西又粗又长,虽然没有尽根没入,仍然让闵和未经人事的身体饱胀无比,闵奕臻的吻也压不住那种身下像被撕裂的痛楚。 就像一个还没嚼过食物、只吃过流食的孩童,懵懵懂懂地被塞了满口面团,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花穴里被撑得鼓鼓的。 闵和揪着床单缓了一阵,才感觉适应了一些,慢慢吐出了一口气。她双眸还含着雾,哪怕只是抬头平静的看着人,也像挟了春情的蓄意勾引,“我好些了,可以动一动了。” 她看着男人头上因为忍耐而泛出的细密汗珠心头一暖,抬手轻轻将晶莹的水滴擦拭去,抬起双臂交迭勾缠着心上人的脖颈,舔了一下男人的嘴唇,“要我吧。” 闵奕臻和闵和四目相对,恶狠狠地瞪了这妖精一眼,“本来就要忍不住了,闭嘴,再说骚话怕一个用力把你操坏了。” 闵和本来心底不以为意,觉得他是夸张的说法;但一转头,看到身下泥泞的场景,顿时语塞: 那根紫黑色的巨物骇人的尺寸,上面怒涨的筋络还露了小小一截在外面。或许像他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人,是真的可以轻易地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闵奕臻见身下的女孩终于乖乖闭嘴,也开始款款提胯,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他带着那一层橡胶套子很薄,存在感也低,在小幅度的抽插里能清晰地感受到蜜穴内软肉的紧裹和挽留,高热的甬道透过那层橡胶,让他的鸡巴也暖和了起来。 只是刚破处的穴还是太紧,他那根又大,不敢大开大合地干,怕把娇嫩的软肉磨坏了。 闵奕臻一边耸臀一边仔细观察着闵和的表情,他把闵和揪着床单的手指扯下来,抓着手腕和她十指相扣。 而闵和此刻的感觉主要是麻木—— 下身都有点痛的发麻了,倒不是闵奕臻的技术有什么问题、或是动作太过粗暴,单纯是男人的尺寸惊人,她光是吞下就很吃力了。 不过,之前的漫长的前戏已经让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了解。 闵和感觉到了闵奕臻动作的小心翼翼,一只手从男人的手掌中挣脱出来,抚上了闵奕臻的后颈微微用力,同时上半身微微挺起,将嫣红的乳头送入男人的口间。 闵和是个好学的人,无论是对于书本上的知识考点,亦或是床上的“实践操作”。 她回想着av里女优的动作表情,半阖着眼,微启红唇露出若隐若现的浅粉舌尖:“哥哥好大…好会吸……想给哥哥喂奶……” 闵奕臻抬起头看着她搔首弄姿的情态,不合时宜地被逗笑了,“小丫头,哪儿学来的鬼迷日眼姿态,”他想了想又说:“你最自然的反应,我就很心动了。” 男人说完,不等闵和恼羞成怒,就露出了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双颊微红:“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他急喘了几声,声音压得很哑很低:“我好喜欢。” 他凑到了闵和颊边,将白玉似的耳垂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手中动作也不停,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抠弄着一对雪乳上的乳孔,揉捏亵玩着乳肉,身下抽插的幅度也悄然变大,回忆着她G点的位置,每次挺胯都不经意间擦过那个地方。 三管齐下,激得闵和无暇他顾,只知道挺起胸把奶子望男人嘴边送,扬起脖颈喘得愈急。 要被你操死了(HHH) 相比之下,闵奕臻刚开始还能欣赏着闵和最真实的情动的样子,颇为游刃有余。但很快,随着闵和身下的肉道不断收缩,他也笑不出来了: 他现在要用尽各种方式忍耐,才能不让对方发现自己有了射意的事实。 男人薄唇轻抿,默不作声地加快了速度,开始凶猛的耸腰摆臀,一时间屋内只有囊袋撞击着会阴的“啪、啪”声。 闵奕臻放弃了九浅一深的磨人频率,索性发了狠的整根抽出又全力没入,每次抽插都深深地向闵和花穴内的敏感点撞去。 “啊!啊……”闵和被肏得如同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冷白的小脸上遍布红潮,随着每次闵奕臻顶弄的动作,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床头的位置撞去。强烈的快感让她无暇关注自己发出了什么让人脸红的声音,口中吐露了不受控制的音节,又被男人的进攻撞得七零八落。 她自己都不知道被快感支配后,哼出了什么羞人的话语,“好、好厉害……啊!我要被你操死了……”说着,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到男人的腰后,轻轻磨蹭,眼角也随着身下交媾溢出了生理性泪水:“吃我的奶子……快……” 闵奕臻桃花眼宁静不复、被激得发红,恶狠狠地拍了女孩的屁股一巴掌,口吐秽语:“怎么这么骚?嗯?真是天生给男人肏的骚货!” 闵和没留意他说了什么,她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指甲深深地陷入男人宽阔的后背,“快点……好痒、呼,我要到了……” 闵奕臻闻言不再出声,只是继续埋头苦干。 狂乱的抽插带来了累积得更加强烈的快感,闵和突然“啊”了一声,花穴不受控制地疯狂搅紧,四肢像痉挛一样不受控制地扭动。 蓦地,她的逼里喷出了一股热水,兜头浇在了闵奕臻套着小雨伞的鸡巴上。 女孩痉挛的身体在急促的喘息中,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 等高潮的余韵也散去,闵和爽得空白的大脑终于想起了男人刚才的话。她懒洋洋地对着闵奕臻挑眉一笑,显然是很能get到dirty talk的性格:“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床上骚么?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闵奕臻刚才怕她高潮后立刻开操身体不舒服,已经不动地憋了好一阵儿,这回正在要紧关头,对这话充耳不闻:“抱紧我。” 闵和不明所以,但依言照做,伸出藕臂紧紧搂住了他脖子。 闵奕臻本来伏在闵和身上,突然腰间一个发力,就着肉棒深深埋入闵和体内的动作,托着闵和的后背坐了起来。 “呀!”随着姿势变化,男人的鸡巴又狠狠擦过了小穴中的敏感点,闵和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叫,没等她适应过来,闵奕臻又强势地发表了下一个指令:“上半身直起来,用手托着奶子喂我。” 闵和一向大胆,这次听了他的话却脸红得莫名,不敢看闵奕臻通红的眼睛,但仍乖乖托起了一双颇具规模的雪峰,凑近了男人的唇畔。 射精(H) 这动作色情中带着强势,愈发刺激得女孩不自觉的下身紧缩。 闵和本来潮吹过一次,身心都有些疲惫,但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给闵奕臻喂奶的画面,实在是太过色情,湿润的甬道里又分泌出了几汪淫水。 她伸手揪着男人短短的发茬,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大口吸吮着雪白丰满的乳肉,留下一个个色情的红痕。他张口吐出的奶头嫣红淫靡,挺立涨大,湿漉漉的。 屋内的二人无暇说话,却能听到鸡巴进出嫩逼时带出的“咕叽咕叽”水声,以及皮肤间相触撞击的啪啪音。 闵和感觉到闵奕臻抽插的速度又加快了,自己的身体都被他顶得颠簸了起来,明白了男人应该是快到了。她的下半身像呼吸一样,有意识地收缩着夹他粗大硬挺的鸡巴,抱着闵奕臻的头,用乳房压蹭着他浸满情潮的脸。 闵奕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哼,一直扶着她腰的大手移到胸背,握着两团大奶向中间一挤,高挺的鼻梁深深埋入那道明显的乳沟中,喃喃自语:“唔,我感觉真的有奶香……下次可以尝试一下乳交……” 听着男人的话语,闵和难耐地咬紧了下唇,想到了他口中的场景愈发动情,迎着男人深顶的动作微微摆腰,偷偷套弄着那根大鸡巴。 终于,在闵奕臻又猛肏了一百来下后,他们紧紧抱着彼此,双双同时抵达了高潮。闵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那根跳动的大家伙隔着套子还在有力地射精,错觉般地冲刷着肉道的内壁,好像要透过那层薄薄的橡胶,射进她的身体里。 所以……内射是什么感觉?闵和被操得整个人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想着:片里的演员表情都很舒服,正好她最近还在吃优思明调内分泌,或许下次可以试试…… 闵奕臻爽得长出了一口气,他习惯性地想点一支烟,摸到一半想到了身边人又放弃了。 对于他这种刚开荤的老处男,今天只射了一次,其实有点不满足。 但他的小姑娘还是初次,承受不住太多的性爱,也只得作罢。 他的鸡巴还半硬着,泡在女孩暖融融的小屄里,随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年轻紧致的身体紧紧裹住他的美妙触感。 事后的男人最是温情满满,他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托着女孩的雪臀一起移到了床头,揽着她的肩膀轻声说话:“爽快了吗?” 女孩的双颊还残留着性事的酡红,小脑袋上下一点:“感觉你还硬着,怎么不继续了?” 闵奕臻看着她那双在期待下显得更为温驯的狗狗眼,笑骂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小色鬼,这是怜惜你懂不懂?要是我放开了做,你一周都下不了床。” 他把女孩因剧烈运动而变得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轻声哄着:“宝贝今天已经让我很舒服了,我们来日方长。” 闵和闻言,松了口气似的“嗯”了一声,顺着男人捋着发丝的力道靠在他的胸肌上,静静的不再言语。闵奕臻动作一顿,略感疑惑:“怎么感觉你也不是很想做?其实只是象征性地敷衍我一下吧。” 闵和沉默了一会儿,手指顺着男人的人鱼线不断抚摸,缓缓道:“其实,我没想到你现在态度这么好,还叫我宝贝……我以为你会拔屌不认人呢。” “毕竟今天晚上么……有一部分是我强迫你过来的。” 闵奕臻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想起自己之前内心的犹豫纠结,语气略有心虚:“怎么会,你一直是我唯一的宝贝。” 正如闵和所说的,他之前确实这么想过:喜欢是喜欢,做爱是做爱,结婚生子则是另一回事。闵奕臻不介意陪小姑娘一时兴起的“玩玩”,但他终归是希望闵和可以和世间大部分人一样结婚生子,有个温暖幸福的小家。 毕竟如果他们真在一起了,他们的身份注定无法有一个盛大美满、人人祝福的婚礼,甚至这辈子也无法孕育一个孩子。 而他又比闵和大了这么多岁数,往坏处说,大概率是他离开—— 但没想到,别人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可以把性和爱分的很开;但一到他这里,反而一场性爱就攻陷了他的内心,让原本叔叔对侄女的宠爱和怜爱,变成了男女间的爱。随之而来的是愈发浓郁的占有欲。 闵奕臻有点颓然的想到,经历了这一晚,他不能想象以后如果真的有一天,闵和真的“玩腻了”,想跟别人“玩玩”,他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来…… 舔批(H) 说着说着,男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轻轻拍着女孩光滑的背脊:“我知道你一直很怕突然出现一个别的什么人,把我抢走,”他想到这里,感觉一向孤独的内心深处,又因为他的女孩变得柔软起来:“但你知道,即使没有今天……这件事,你在我心里的位置,也没人可以取代。” 这话倒是真心的。 闵奕臻正顾自地难得剖白内心,一个不察被闵和伸出来的一只手堵住了嘴:“我不管,反正今天过后,我不许你心里想着有什么别人,”闵和突然起身,一向略显慵懒的下垂眼圆溜溜地睁大,颇有几分强硬气势:“哪怕想想也不行!” 闵奕臻被这反应逗笑了,但很快,他又笑不出来了:闵和抬起手的动作带着身体也耸动了一下,女孩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在他的胸肌上磨蹭,他下身的鸡巴还泡在小屄里,闵奕臻被她无意间磨蹭的动作激出了一声闷哼。 闵和也感受到她体内半硬着的巨物又变大了,渐渐填满了甬道,耀武扬威的挤压着内壁。她做错事般僵硬着不敢动,可怜兮兮地看着闵奕臻。 闵奕臻拿这小祖宗没办法,额头青筋直跳,还要先来安抚她:“宝贝别怕,我不做,等一会儿它自己下去就好了。”他对自己的刚刚开过荤后的自制力不抱有太大信心,还是决定把阳具抽出来,去洗个冷水澡降降温。 “唔!呼……” 终于,随着闵奕臻抽出鸡巴的动作,那微微上翘的茎身在动作间剐蹭着内壁,闵和的小屄早已不像未经人事般极紧极涩,反而如同蜜窖般湿润、紧致、柔软,是不断挽留着人的温柔乡。 随着闵奕臻缓缓拔出的动作,泛着白沫儿的交合处景象更显淫靡: 薄薄的橡胶套子上还沾着破处后被淫水稀释了的丝血,随着鸡巴退出的动作展现在二人面前,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刚才让人脸红心跳的活塞运动;鸡巴动作时,女孩逼里嫩肉甚至被带出了体外,深红的颜色泛着水光,激得情欲勃发的男人眼红不已。 原本隐藏在包皮内的花蒂由于激烈情事的刺激,微微耷拉出来,在黑紫色欲根的动作间摩擦碰触,闵和又感到有一股快感从盆腔溢到四肢百骸,不由得和动作中的男人同时闷哼出声。 终于,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全根拔了出来,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啵”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引入注意。 只不过要被快感和情欲淹没的二人都没空注意,闵奕臻把射满了的套子扔进了垃圾桶,看着两条长腿难耐轻蹭的少女低哄道: “张开腿宝贝儿,我让你舒服。” 闵和用迷蒙的眸子轻瞥了男人一眼,驯服地对着他方向打开双腿,被蹂躏得水淋淋的可怜小逼毫不设防的对着闵奕臻。 闵奕臻喉结上下滚动,低头埋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呀……” 闵奕臻的学习能力惊人,只是两人开始时给闵和舔了一回,就无师自通地变为熟手,知道怎么取悦她年轻敏感的身体。 他的舌头灵活非常,或许可以做到给樱桃梗打结。 男人先用牙齿磨了磨突出的花蒂,紧接着伸出舌头,用柔软的嘴唇和肉穴外被磨红的花唇接吻,吃得啧啧有声。 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闵和仰着脖颈,伸出手抓着男人头顶的短发,难耐地将闵奕臻的头夹在双腿间,不受控地收紧花心。 闵奕臻时而用牙齿摩擦,时而用舌头舔舐剐蹭、擦过肉壁的褶皱,感受到下身分泌出蜜液的时候猛力一吸,花样百出的口活儿惹得闵和尖叫连连。 “我、我又要尿了……”闵和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话语,如一把弓一样难耐地弯起,紧紧收臀,十个脚趾用力地蜷缩着。 闵奕臻闻弦歌而知雅意,粗大的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从她下面的小嘴里进出,一只手按压揉捏着肉蒂,另一只手发了狠地、像揉面团一样玩着她的雪白的肉臀,留下了浅浅的指印。 “呃——” 终于,随着闵和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呜咽,她好像看见烟花在黑暗中炸开,又一切归为了寂静,只留下如流星般坠落的点点白光—— 在闵奕臻的唇舌伺候下,她又高潮了。 舔屌(H) 闵和胸前剧烈地起伏,双眼放空般盯着天花板上的豪华吊灯。闵奕臻用舌面剐蹭着凸起的花核,为闵和延长着高潮后残余的快感。 闵和缓了一会儿,看着自己双腿间的脑袋,忽然一个起身把闵奕臻拉到身边,看着男人直直戳着的肉物,就要俯身下去,吓得闵奕臻连忙拉着她抱在怀里:“不用了宝贝,我一会儿去冲澡就好了,你睡吧。” 闵和柳眉微蹙,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我知道了,你嫌我活儿不好?” 闵奕臻又爱又恨地打了下她的屁股:“想什么呢傻瓜?心疼你还不乐意了?今天很累了,早点睡吧。” 闵和坐起身,上半身靠着床头,神态自若:“可是我现在还不困,也不想让你自己去冲澡,”她顿了顿,偏过头盯着窗帘上的花纹,神态专注得好像一个窗帘设计师:“只想帮你弄完,然后你抱着我一起进入梦乡,像我6岁时那样。” 闵奕臻闻言,再也绷不住冷硬的脸部线条,轻轻亲了亲女孩的嘴唇松口同意:“那就辛苦宝贝了。” 他面朝着她跪下,半跪着直起腰,那直挺挺的一根就随着动作大喇喇地杵到了女孩的眼前。 闵奕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嫣红的唇,心中恶劣因子作祟,腰间发力一动,那根青筋蔓延的肉棒随着动作拍在了女孩的侧脸。 一旦情欲支配了脑子,平日里温和包容的长辈就变成了痞里痞气的坏男人。他语气戏谑地说着骚话,“刚才肏得你爽不爽?嗯?喜欢么?” 闵和咬着唇不答,只想张嘴含住蘑菇头快点开始这段情事,男人动作间就更加恣肆,偏不让她如意: 闵奕臻拧了下腰躲开她的嘴唇,又用鸡巴轻抽了她一下:“小骚货刚刚还爽得吸着我不放,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了?”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说?” 女孩被他戏谑的话语和直白打量的视线一激,感觉阴唇瑟缩了一下,又有水汨汨地留了出来。 闵奕臻顺着她的视线一看,笑了出来:“这么不禁逗,小骚货又湿了?” 这下闵和真的有点扛不住男人打量的视线,面上强装淡定的轻声催促:“别磨磨蹭蹭了,你是不是怕自己秒射拖延时间?” 这激将法简单,但是对男人有用无比,闵奕臻顿时不再调戏她,扶着肉棒送进了她的口中。 经历过多次高潮,闵和的身体已经从骨子泛着酸。她嘴上说是“帮心爱的人纾解欲望”,实际上就是仰着脸张着口,方便闵奕臻用鸡巴直上直下地操她的嘴,体力活儿主要还是归他干。 不过闵奕臻也很满足了,闵和悟性很高,进步很快,之前口交的时候有时还会不小心地用牙磕到,只会用嘴唇包着阴茎前前后后的动;现在已经会像舔冰激凌一样津津有味地含吮,不时用舌头剐蹭那根粗大的肉柱。 她那双眼角微微下垂的狗狗眼,并不害羞地低垂,反而像未经人事那样懵懂无知地看着他,浪荡的动作搭配着清纯的表情,闵奕臻被她看得心头火气,那根东西更加怒涨。 他被情欲驱使着加快挺腰的频率,在女孩窄小的口腔中抽插。闵和顺从地仰着头,双手绕过他的身后扶着他健硕的臀。闵奕臻动作幅度加大,身后随着摆胯会内陷出两个浅浅的腰窝,闵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心上人的身体,却惹得闵奕臻咬牙切齿地挤出了几个字: “别勾我,我怕一会儿激动之下伤了你。” 吞精(H) 闵和一脑门问号,这简直是霸权了:只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了? 不过她自诩体贴,这男人估计这段时间憋了很久,这次索性让他爽快一回。 她感觉到闵奕臻进的更加深入了,几乎在操着她紧致的喉口,卷曲的毛发随着男人的动作糊满闵和的口鼻,弄得她满脸满嘴都是男人性器特有的气味。 这气味并不好闻,不过闵和一直对闵奕臻有深厚的滤镜,反而感觉这上面有独属于闵奕臻的味道,又有不受控制的液体顺着阴道悄悄流了出来。她偷偷伸手下去,趁着闵奕臻无暇分心“自给自足”。 闵奕臻本来怕伤到她,不想做深喉,象征性地捅两下就完事了。不过男人么,想的是一回事,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挺进的时候感受到身下人的喉口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得紧缩,吸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用力抽出,再深深的将鸡巴埋入她温热的腔室。 幸运的是,虽然闵和口腔窄小,但喉口很深很紧,并且她在做深喉的时候并不会有特别明显的干呕感,反而顺着闵奕臻插入的角度抬起脖颈,迎着他抽插的方向套弄着。 闵奕臻爽得仰起头,狠狠地“嘶”了一口气。他感觉到自己有了射意,但出于某种不可为外人道的心情,注视着闵和的眼睛,轻声说:“我想射了。” 女孩眨了眨眼,好像倒映在他明亮瞳仁上的不只有他的倒影,还有一些肮脏的、见不得人的心思也变得无所遁形。 闵奕臻抬手抹了把脸,就在他想慢慢抽出来的时候,闵和扶在他腰臀上的小手突然一个用力,他不察间,没有完全抽出来就射进了女孩的喉口。 他知道自己精液的味道,不好闻,想必也好吃不到哪里去。闵奕臻急急忙忙退出来,想伸手接住闵和吐出来的浊精,女孩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手,仰头喉咙上下滑动,自然而然地咽了下去。 她抬起手蹭了下溅射到颊边的白色液体,伸出舌头舔了舔,眯着眼睛懒声道:“一股子腥味。勉强补充一下蛋白质吧。” 闵奕臻看着她,明亮的灯光在男人的脸上打出深深的侧影,他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暗,就当闵和感觉他想再来一发的时候,他突然抬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嘴里还有残留的精液味道,想要抬手推开他,但男人揽着她的臂膀好像钢铁浇筑的一样坚固,牢牢不动。 于是她也沉浸在这个来自深夜的、缠绵悱恻的事后吻中。这个吻不同于开始时的性欲驱使,反而柔情缱绻,没有多少情色的意味。 当情欲退去,爱欲上浮,闵和好像也可以通过他的唇舌读懂男人从未说出口的心意和话语。 圣诞节那晚之后,虽然闵奕臻很小心,闵和的身体当时没有表现出来,第二天还是体现出来了不适。 最明显的是她在走路的时候,姿势总感觉有些奇怪……闵和内心羞于承认,其实是有些合不拢腿的感觉。私密部位还红肿着,闵奕臻拿药给她涂了之后倒是好了很多,过了个周末又活蹦乱跳了,也不耽误上学。 周一闵和像往常一样来上课,不过,同桌李明斓倒是消失了整个早读。 李明斓虽然大概率出国,文化课可有可无,但往常还是被她哥按着,按时来上学的,迟到都少有,更别提缺勤了。 闵和趁着课间休息的时候偷偷溜进厕所给她打电话,也是一串让人摸不清头脑的忙音。 八卦 终于,到了第二节课快下课的时候,李明斓从门后偷偷窜了进来。这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正给全班发放了突击检查测验,大部分都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 闵和早早答完了测验放在一边,看了眼讲台上低头摸鱼的老师,转头压低声音:“怎么今天来得这么晚?”不知道是不是闵和的错觉,她总感觉今天的李明斓头发凌乱,眼下青黑,好像一个睡眠不足急需吸收人气的艳鬼。 “啊…这个嘛……今天好累没起来……都怪!!算了,不提了,”李明斓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堆,“大小姐卷子借我抄抄,语文作业还没写完,唉,下节就是老班的课,药丸药丸。” 下课铃适时响起,闵和放开了音量,看着李明斓比脸还干净的卷子不以为意:“现在补也来不及啊,还有个800字议论文,一个课间不可能写完。” 李明斓一翻卷子,看到背面满满当当的作文纸胡乱抓了抓头发,生无可恋地趴在了桌子上,“唉……该死的王轩……” 闵和目露八卦之色:“跟王轩有什么关系?咳咳,难道你们圣诞节…那个……” “哎哎哎!你小声点!”李明斓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急忙过来捂住闺蜜的嘴,还用余光暗瞟前后左右的人在干嘛,有没有偷听。 闵和只是随便一说,没想到真炸出了了不得的进展,她面色严肃的逼问眼神闪烁的李明斓:“所以你们真的上床了?” 李明斓脸色微红的哼唧了一声,很是语重心长地教导闵和:“我跟你说小和,男朋友还是要找年纪大会疼人的,我看你小叔就不错,最最不能找的就是处男啊……就会横冲直撞,妈的疼死老娘了……”显然李明斓和王轩的体验不是很美妙,她平时装得还算是个大家闺秀,一想到当时的场景也忍不住气得爆了粗口。 “我都说不行不行,那情况肯定进不去,他还一个劲儿得往里……” “停停停,”闵和即将打断开往18禁话题的列车,问出最关心的问题:“不是李大小姐,你来真的啊?这男的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没发现?” 李明斓默默噤了声,伏在课桌上的脸庞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柔软,“怎么说呢,咳,我先说好,我可不是恋爱脑啊。” “他和之前那些男生都不太一样。” “跟他在一起,他好像总在潜移默化、不厌其烦地改变着我,哪怕我再生气地骂他、跟他吵架,他也不会由着我。你懂吧……其实有时候我就是嘴上说说,但还是想有人管我啊。我们交往以后,我去酒吧的次数都少了很多,甚至还喜欢上了运动——篮球,足球什么的,” 李明斓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场景,弯起了唇角:“他知道我比他有钱很多,每次出门还都是他抢着结账,也不提去吃那些他常吃的、便宜点儿的地方。问就说自己有钱,不让我来。总之,” 她用一句话做了收尾,“哪怕将来我真的会出国,我们也未必能走到最后,起码这一刻我觉得,这个人是值得的。” 闵和沉默了一阵儿,不得不承认李明斓能喜欢上王轩,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李明斓虽然家境殷实,但她作为最小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正是他们家公司向数字化线上转型的关键阶段,所以童年的大部分时间,父母工作繁忙,带孩子的事情就交给了她已经上高中的哥哥李明宣。 被哥哥宠爱着长大,李明斓的性子不免有些天真骄纵。外加上父母对没空陪伴女儿内心愧疚,也很是溺爱,选择了用金钱弥补。但李明斓内心不喜欢这样,父母越是愧疚,她就越不自在。 或许有时候,她总是闯祸、犯错,内心也是渴望有人能关注她、制止她、管教她,而不是用一句“小姑娘有点调皮”对她的人生一笑置之。 虽然闵和和王轩的接触仅限于那一顿校内午饭,以及平时李明斓身边存在感不高的影子,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王轩确实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她、关注着她。 从那时闵和就能感受到,他的爱意会从眼神中倾泻出来。 正是因为这,闵和到没有质疑王轩对李明斓的真心。只不过这次李明斓陷了进去,倒是让人意想不到。 “我知道你心里有数,只提醒你两点,”闵和短暂流露出的八卦神色褪去,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记得让他戴套,没套记得吃药。” “哎哎哎知道啦,”李明斓脸唰地一下红了,用手旁迭起来的卷子扇着风:“我说你一个小妹妹,就认真学习吧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传授传授这方面经验?感觉你用上也是指日可待呦诶嘿嘿……” 闵和抚着卷子的手一个用力,崭新的卷面多出来一丝褶皱:“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闵和的眼神意味深长,“反正对你俩来说,相处的时间是倒计时了。” 李明斓被戳到痛处,脸上的坏笑瞬间消失,兀自低头和没写完的作业奋战去了。 李明斓不知道的是,这个圣诞节里,闵和跟闵奕臻的关系也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 闵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白皙如玉的脸蛋不知不觉也染上了红霞。她犹豫着掏出手机,对着熟悉的头像发了一条“在干嘛”的小猫无聊表情包。 她等了一会儿分钟,闵奕臻没有回复,也就不再等了。 应该是在忙公司的事情——毕竟闵总这个工作狂圣诞节该做的事情没做,接下来的时间应该要加班追赶进度了。 交涉 闵和猜对了一半。 闵奕臻确实是在忙,只不过节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忙着拜访路远的爸爸。 此时此刻,水榭兰庭的7栋23层。 “闵总,请坐,请坐。”路副市长通过秘书那里得知闵奕臻要亲自来拜访的消息,早已在家内提前等候。 年过不惑的副市长保养得很好,面容因为政务繁杂略显劳累,但仍然可以从中看出青年时期英俊的轮廓。飞逝的时光并未在他的额头填多少皱纹,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路华茂,让人看着便觉风华正茂。 当然,这一个照面最先让闵奕臻注意到的也并非长相,而是他身居高位所展露出的威严气质,摄人心魄。 路华茂亲手为闵奕臻沏了一壶茶,微微一笑,庄重肃穆的感觉一扫而空,平添亲切: “闵总事务繁忙,一直没得一见。今日一来,真是器宇轩昂、青年才俊啊!s市这些年的繁荣发展,闵总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啊!哈哈哈哈……”中年男子一边正大光明地打量着闵奕臻,一边疯狂头脑风暴,试图揣测这个年纪轻轻大权在握的闵家掌权人的来意。 闵奕臻一边连连摆手说“不敢当”,端起茶杯细品了一番。一轮寒暄过后,两人的话题才开始进入正题。 “其实我这次来有突兀,但其实,早就该有这一遭。实在是前一阵子闵氏在和syh建筑公司敲定重要合作,外加拓展a市业务,整个儿人脚不沾地的。这次冒昧来访,还望路市长海涵。”闵奕臻缓缓开口,和他那张有距离感的精致脸庞相反,他的语气很是情真意切。 不等;路华茂回话,他继续聊到:“也是这段时间问了小和才知道,原来路市长的贵公子也在s大附中读书,前日一见,很是英俊帅气,有年轻人的蓬勃。” 路华茂老脸一红,十分汗颜:“犬子散漫惯了,远远比不得闵总青年才俊,年轻有为。不过,”路华茂说着说着又犹豫了一下,“闵总昨天遇到小远了?他最近早出晚归的,我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他内心咯噔一下子:总不能是路远犯浑,惹到闵总了吧?一个不留神就能惹祸,这臭小子! 闵奕臻很快就为路华茂解了惑:“前天我去威卡逊找小和,没想到小远也在。说来惭愧,”年轻的男人摘下挡住他眉眼的眼镜,揉着眉头轻叹:“我对这小侄女年幼失怙,有些溺爱了。现在愈发叛逆,也管不住她了。” 路华茂瞳孔微微放大,面上维持着冷静,心中却炸开了锅,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倒霉儿子揪过来大刑伺候,仔仔细细审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心里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威卡逊酒店,还是圣诞节,孤男寡女的能有什么好事??这臭小子胆大包天也就算了,还被闵奕臻看到了!唉……这下林港区那块地的大项目一定泡汤了…… “路市长?路市长!”闵奕臻看着眼前微微出神的男人,提高了音量,“不过,这些都是闲话了。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林港区的事。” 闵奕臻直起腰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迭厚厚的资料,“我知道路市长关注s市未来的发展,尤其是林港区那块地的项目招标,希望有靠谱的地产公司可以全权负责。只是兹事体大啊,是否选择投资,闵氏也要好好考察、仔细背调一番……” 闵奕臻一番话娓娓道来,一下子从闲谈家常变为项目合作的可行性,哪怕头脑活跃如路华茂也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 不过路副市长分得清孰轻孰重,立马跟上了闵奕臻的思路,或频频点头、或提出问题和看法。 两个立场不同的人交流一番,明白了各自的顾虑和其中的卡点,也算是一次愉快而有益的谈话。 一直到太阳高悬天际,住家阿姨来请示路华茂是否现在用餐,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谈话。 “哈哈哈,今天和闵总一聊,对于闵氏的地产格局,我也是清晰了很多、受益匪浅呀!不怪业界对闵总评价甚高,称之为商业鬼才。我今天一见,感觉这评价,还是有所保留了!哈哈哈哈……”路华茂双眸亮得惊人,拍着闵奕臻的肩膀大笑不已,畅快非常。 哪怕最终林港那里闵氏不决定竞标,相信以闵奕臻的谋略和手段,未来也会为s市的gdp贡献出大大一笔。 咳,当然,最好还是决定竞标,才更符合路华茂自己的心意。 他再三挽留,闵奕臻仍是推脱态度坚决,说之后日程很紧,中午和syh那边的项目负责人约了饭局。 路华茂不好继续挽留,把他送到门口时,想到闵奕臻刚坐下说的话,感觉模模糊糊抓住了什么: 像他这样谋定后动、计划缜密的年轻人,会跟一个他初见面的政府官员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扯家常吗?还是说,他的话中本就另含深意? 路华茂疾走几步,动作略显急切得敲开了闵奕臻的车门:“闵总,还有一件事,等我回来一定好好教育路远那兔崽子,让他知道和女孩相处的轻重!圣诞节那天的事……我厚着老脸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了!” 闵奕臻按下了车窗,露出了一个情真意切的笑容:“小远是很好的孩子,比小和要成熟理智得多。小和毕竟年纪还小,每天净做些出格的事,回去之后我好好教育了她一通,也不知道她听没听进去。我看啊,他们又是同校,以后还是要小远多多引导关照。” “害!闵总,这是哪里的话!等小远回来我一定教育他,要言行有度、言行有度哈!”说着说着,闵奕臻指着表遗憾一笑,两人互相道别后,又摇上了车窗。 路华茂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才转头对着住家阿姨的忙碌的身影喊道: “中午让路远那臭小子回家吃!家法伺候!泡妞都泡到人家闵总眼皮子地下了!他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分手 在学校忙于最后一次模考的闵和,对闵奕臻的动作一无所知。 她最近沉迷于给闵奕臻发各种土味情话,闵奕臻平时就日理万机,回复消息经常不及时,有时看到了也就是回复“……”几个点敷衍一下。 不过,闵奕臻最近忙得愈发连轴转、没时间回复消息也并不是像之前一样,想躲着闵和——年关将近,他也很想空出一大块时间,在元旦的时候多陪陪小姑娘。 索性她也不是多期待那人的回复,只不过单纯想碎碎念而已。 闵和一直是较为沉默少言的,相比于一直以来和路远在一起时的被动接受,和心爱的人两情相悦也让她这情窦初开的少女体会了一番有倾诉欲的滋味。 想到路远,闵和抚摸着课本的手指微微用力,被磨得有点卷边的页脚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折痕,女孩的思绪有些飘远: 自从圣诞节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本来是一个十分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先有海后李明斓坠入爱河的大瓜惊了她一次,后有她和闵奕臻关系突飞猛进、蜜里调油。接二连三的冲击反而让她忽略了路远圣诞节以来的异常。 对于路远……她承认,两个人的开始是出于她阴暗的私心,在这件事上,她对不起他良多。 不过,闵和轻轻叹了口气,既然她都和闵奕臻有了关系,还是应该早日找个时间和路远说清楚为好。 在模考的压迫之下,哪怕是实验班也被一层无形的阴云所笼罩起来。清脆的下课铃响起,大部分人仍然在奋笔疾书,只有零星几个起身去洗手间、或是拎起水杯去打水。 闵和垂下的长睫骤然上扬,也起身向外走去。 “……路远?”她往外走时随意一瞥,就看到了靠在栏杆上熟悉的身影。 不过那人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本来没骨头似的靠在围栏,反而被这声音惊了一下般直起了身,向闵和这边望来: “……学姐,”男孩的脸上露出了杂糅的复杂情感,好似犹豫、纠结等情绪轮番闪过,又恢复了平静:“我有话想和你说。”说罢,他转身向废弃的实验楼方向走去。 闵和还咂摸着刚才他脸上复杂的表情,闻言也不再思索,抬脚跟了上去。 还是熟悉的那间教室,只能半掩却锁不上的门,却和当日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气氛。 昔日可以拥抱接吻的情侣,此时却显得莫名尴尬、相顾无言。 沉默无声地蔓延,好像一条结实的黑色麻绳,锁住了两个人的喉咙、不得发声。 路远想到了前两天中午突然被老爸叫回家,那个老头子在他面前涨红了脸,久违地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 “……你知不知道那姑娘是闵总的心尖子?我知道你一直没个正形,那也不能开房被人家闵总抓个正着吧?……” “……是是是,你是什么也没干!你要干了什么还了得?这人家都登门拜访来了!……” “我告诉你!别不当回事!赶紧和人家姑娘断了,别把人家带坏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逆子……” …… …… “……路远?路远!”一声带着忧虑的呼唤,把他发散的意识拉扯回了现实。 他抬头看着女孩暗含着焦虑的明亮双眸,强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的,学姐。” 路远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了两下,缓缓开口:“圣诞回来后,我一直在思索我们之间的关系……”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好像对未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般,“学姐,可能我想的还是太少,自身能力也很弱小,”说着说着,他垂下了头,“我觉得还是太想当然了……哪怕遇到一些阻碍、一个挫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闵和愣了一下,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所有所感:“所以,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为好……对吗?” 她说“暂时分开”,已经是为这段短暂的亲密关系画上了一个委婉的句号。路远想到这,心里更是酸涩。他们都没有提“分手”,但这已然代表着情侣间心照不宣的句号。 他咬着牙不做声,正当闵和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猝不及防的大力绕过她的肩膀把她揽入怀中。闵和本来下意识地想挣脱,但突然间感受到脖颈边传来一阵微凉的湿意,下意识放缓了动作。 “别这样,”她喃喃道,抬起左手抚了抚男人颤动的后背,“未来还有更好的风景等着你,我说真的。” 毛茸茸的头在她的颈侧微微蹭动了几下,路远心里想:可是最好的已经在我怀里了,我注定没法抓住。 只是她不懂,也没必要懂。 她不知道他的眼泪,并不单是因为肉眼可见的陌路,更是因为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羞愧。 是的,羞愧。 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意识到,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家境、背后盘根错节的权势,有一日会让他无颜面对心爱的女孩。 他曾经想,哪怕她心里有人也没关系。只要他们相处得时间久了,他有信心在她的心底烙上属于自己的印痕。也是在这个教室里,他从她的表情和动作中感觉到了闵和内心的松动,虽然可能只有短短一瞬。 但最终他还是无法违背父亲的意志、畏惧闵家的权势,而选择率先放手。 他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再次拥有她的可能,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但他不知道,闵和的心中同样无措,不过不是羞愧,而是愧疚。 路远在闵和的面前像一株向日葵,哪怕在阴雨天靠近,也会让人感觉暖融融的。哪怕他们的开始有她的刻意引导,有他的主动接近,但他们在一起的短短几十天依然是快乐的、灿烂的。 只是……闵和外表宁静,内心却略有阴暗地想:好像凡是一涉及到有关闵奕臻的事,她那层温和有礼的皮囊就要破碎、露出难看的獠牙。 她已经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偏执的,阴暗的,善妒的,控制欲强盛到令人窒息的。 这样的一面,她也毫无阻碍地、不经犹豫地展现给了闵奕臻,也只会展现给这一个人。 路远现在的难过就像因为水中的月亮被搅碎而伤心,但如果有一天他看清了月亮的真面目,是否会在内心为今天的远离而暗自庆幸、长舒口气呢? 这样一想,让时光在此刻驻足,或许已经是最美满的结局了。 可以穿围裙操我吗 po18 td. c om 日历翻了一篇又一篇,这一年的尾声,终于静悄悄地走到眼前。 元旦前一天的下午,她终于拉着行李回到了半山别墅。 “回来啦?等一下饭马上就好。”听到大门处传来了响声,厨房里探出了一个脑袋,又很快缩了回去。 说话的人不觉得如何,听着熟稔音色的闵和却愣了好一阵儿。等她放下书包换好鞋走到了厨房,才发现自己不是幻听: 原来真的是闵奕臻在亲自下厨。 他应该也是刚回来不久,身上还是白色衬衣和西裤,黑色的围裙系带勾勒出了窄细的一截腰线,衬得男人的肩愈发的宽。哪怕身处于开着油烟机的厨房,也像是随时准备好了要去走秀的超模。 咳,当然闵和的滤镜也足够厚。 她内心一时喜忧参半:喜得是大忙人闵总亲自下厨,只怕普天之下只有她才有此殊荣,足以让外人惊掉了下巴;忧得是她印象中闵奕臻的做菜水平……还停留在她十岁那年男人突发奇想,结果两个人吃完双双食物中毒去医院挂水的盛况。 心情复杂的闵和悄悄打开了厨房的拉门,从后面环抱住那截她觊觎已久的窄腰:“怎么今天心情这么好,想给我露一手?” 男人的耳朵漫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薄红,他关上火,一边把锅里做好的菜往外盛一边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上次只是个意外!你看看,这回的菜,色香味俱全,我的手艺已经今非昔比了!” 闵和偏头,透过闵奕臻拿着锅铲忙碌着的手臂,看清了那一盘新鲜出锅的菜肴:排骨的肉质呈焦糖色,被一根根小骨棒穿起,整齐无比;豆角长而宽,有圆滚滚的豇豆从深绿色的豆荚中掉出,炖成了烂熟的深绿色。 她看着看着,真有股唾液从舌面上不知不觉地分泌了出来,竟然给自己看出了食欲。 不应该啊闵和同学,不能被敌方的糖衣炮弹所迷惑,你要想着之前惨痛的教训……夲伩首髮站:po1 8 az.c om “要不,咱们还是景江阁……”闵和看着闵奕臻转身过来,用那双桃花眼别无情绪地直直看着她,慢慢的减小了音量,剩下的话出于直觉,她还是咽了回去。 闵和看着那张哪怕是生气,也丝毫无损美色,反而变得更生动的脸,心头默念:没事,他开心比什么都重要。再说好手艺都是练出来的,要相信他,支持他…… “mua~”没等闵奕臻说话,闵和识相地主动亲了下他平直的嘴角,努力像在网上看到的那些甜妹一样,流露出最无辜动人的情态,“当然啦,我相信以你的聪慧程度,今晚一定可以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那我先去楼上收拾了——” 闵奕臻看着她努力卖乖地神情,没好气的一笑,屈指弹了弹她的眉心:“你就等着瞧好吧。” “对了,”闵和心念一动,叫住了想转身的男人,不经意地开口,“今晚跨年的时候可以穿这身操我吗?这围裙掐得你的腰好细。” 闵奕臻拿着锅铲的手停顿在半空中,转头看着她,眸色沉沉。就连心大如闵和,都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他沉着嗓子开口:“可以。”说完,他长臂一挥,重重地关上了厨房的门。 啧啧,还是西裤好啊……闵和想着刚才看到的情景,露出了一个略有狡黠的笑。 她原本还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会不会更喜欢清纯钓系一点,不喜欢太直白的。 但当她视线下垂看到他胯下的样子,内心就变得愉悦非常,转身脚步轻快地上楼去了。 等到闵奕臻终于最后一次从厨房走出来,解开围裙落座,闵和才看到了他忙活了一晚上的全貌: 宫保鸡丁,排骨炖豆角,甜糯米藕,毛桃猪骨汤。 三菜一汤,虽然都是家常菜,但可以称得上是色香俱全,还涵盖了南北菜色。 闵和看着对面的男人蕴含着期待的笑容,举箸向前:“今天辛苦啦,大厨!让我尝尝味道如何。” 闵奕臻表面自信,实际上紧张得握紧了筷子,“怎么样?” 女孩夹了块排骨,仔细咀嚼了两次,双眸亮晶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这次很好次……”由于边吃东西边说话,她的声音显得含糊不清,但情真意切。 闵奕臻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那就好,多吃点。” “你也吃,”闵和给他挑了块卖相很好的肋排,打趣道:“怎么今天这么贤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我太有福气啦。” 闵奕臻给了她一个白眼,“没大没小。” 跨年夜的晚上,他们边吃边聊,从刚开始的插科打诨到风卷残云后的渐渐沉默,无声的暧昧在四周蔓延:关于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二人心照不宣。 终于,两个人都放下筷子,闵和乖乖起身:“我去洗碗吧。” 闵奕臻没阻拦,只是嘱咐道:“放洗碗机里就好。” “知道啦,”女孩欢快的声音远远飘来,“洗干净床上等我!” 闵奕臻笑着摇了摇头:第一次看到姑娘家在性这方面,比他这个大男人还急的。 不得不说,闵和的性子更能快速地挑起他的欲火,也让他在床上敢于大胆地表达自己。 因为现在他已经知道,无论他们要做什么,总是会包容彼此的。 不过—— “你下面好了没有?要是走路还是不舒服,就不能做。不许逞强知道吗?” “知道啦,我周一去上学的时候就好了。一会儿你自己看!” 这丫头,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闵奕臻弯了弯唇角,起身上楼去了。 男妈妈(微H) “笃笃。” 闵奕臻洗完澡走到了闵和房间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答,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浴室隔音很好,但仍有细微的水流声传来。闵奕臻倒也不着急,在闵和的房间里随便转了转,就静静地靠在床头,等着闵和洗完澡出来。 过了十多分钟,闵和套了一件浴袍,擦着头发走了出来,看到靠在床上的闵奕臻愣了一下,故意逗他:“这么乖?就干等啊。” 闵奕臻不为所动,已经说累了“没大没小”,索性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像一只高贵不爱搭理人的猫咪。 闵和被自己心中奇妙的比喻逗笑了,走过来揉了一把他洗澡后柔软的顺毛:“我去吹个头发,马上回来。” 闵奕臻单纯地以为,闵和真的只是去吹个头发,直到看到她拎着那件他刚穿过的黑色围裙走过来的时候,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难以自控地咳嗽了起来。 闵和坐到他旁边,连忙用手在闵奕臻的后背不断轻拍。直到他止住了咳嗽,才嘟囔道:“搞点情趣嘛……怎么吓成这样?” “什么情趣?”闵奕臻没好气地说道,耳廓连着脸颊不受控制地蔓延起一片红色,在小麦色的肌肤上格外惹眼,“我看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性癖。” 他嘴上说的不留情面,行动上却乖乖解开浴袍,把围裙套在身上,别别扭扭地垂眸低语:“……是这样?” 闵和已经被眼前活色生香的胴体迷得说不出话,眼神像唇舌一样舔过他露在外面的每一处肌肤: 闵奕臻工作强度大,为了身体健康着想也要经常健身,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热爱运动的人。胸肌腹肌都块垒分明,饱满坚挺。 只是上次坦诚相见还没觉得有什么,这次的围裙恰到好处的半遮半露,反而增添了诱人的风情。 啧啧,瞧瞧这半遮半掩的沟壑,被勒成一条的窄腰,还有长得快要伸到床外的腿,外加套上了居家风的围裙……好像男妈妈哦,闵和悄悄吸溜了一下口水。 而且最最难得的是,她居然看到闵奕臻在床上害羞了:他一直是强势的、色情的,有时也是体贴的、迷人的,现在又增添了一种闵和没见过的难得情态。 闵奕臻被这火辣辣的视线看得炸毛,扭过头“啧”了一声,强装镇定,“过来挨操。” 闵和遗憾的收回了视线,慢腾腾地挪了过去。 闵奕臻嫌她走得慢,伸长手臂一把把女孩扯进了怀里,对准那张粉唇狠狠吻了下去。 闵和跌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有力的臂膀围在怀里,难耐地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男人的舌头叩开齿列,长驱直入地伸了进来,狠狠地剐蹭着闵和薄而敏感的上颚。 闵和不甘示弱地顺着舌头交缠的方位不断变化着角度,如果此刻卧室有第三人,足以通过他们激烈的双唇间看到若隐若现的浅粉色舌头,以及唇齿间由于承受不住而滑落的暧昧银丝。 与激烈的吻相反,闵奕臻的爱抚带着一股慢吞吞的勾引意味。他故意不解开闵和的浴袍,把手伸进里面轻而慢地抚摸,好像落了一片重一点儿的鸿毛。 他的手指轻略过乳肉、剐蹭过敏感的乳孔却不停留,反而在她薄薄的肚腹滑动。 手指所过之处,激起了一片战栗。 “小和还记得么……这里,”两人不知何时变换了姿势,闵和从坐在闵奕臻的腿上变为被他虚虚地压在身下,她听着闵奕臻的声音睁开了湿润的眼,“之前我进来的时候,这里会鼓起来一个,我的形状。” 扇奶(H) 闵和的脸开始变得灼热,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回放着之前做爱的画面,她骑在他身上,像颠簸的船一样摇晃。想着想着,好像下面不自觉地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知道那是什么,也渴望身上的男人像之前那样进入她、和她融为一体,在她的身体内驰骋。但男人的抚摸实在太轻,而她想要的比这要多得多: 她想要他用手重重地揉她的奶子,吸她的奶头,把脸埋进她的乳沟;她还想…… “骚货,”闵奕臻的嗓子被情欲浸得喑哑,“就这么想男人?嗯?”说罢,他粗暴的把一只乳房拽了出来,用虎口卡着乳根,埋头吸咬着满溢出来的乳肉。 “嗯……”闵和这才发觉刚才一不留神,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却又在被情欲淹没时不忘解释道,“不是想男人,只是想你……” 闵奕臻被她直白的话语一灼,饱胀的情欲中又多了一丝清明。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遍布口水和吻痕的那只乳,突然狠狠地扇了一下,激得饱满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 “甜言蜜语倒是有一套,”闵奕臻哼笑了一声,眯起眼睛看着发丝散乱的女孩,“那天晚上你让他吃你的奶子,还故意给我看,对吧?” 闵和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没有哄到他,反而火上浇油了,连忙讨好地握住他的手,“那是故意惹你吃醋的……他摸我我都不会湿。” “但是每次你一碰我……我都感觉,下半身好像——失禁了一样。”说到最后,闵和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犹如蚊哼。 闵奕臻其实内心并没有多少醋意,毕竟最后的隐患已经被自己斩除了,以后就算闵和后悔了,他们也不会重归于好——他可没打算没给那个叫路远的小子留下一丝一毫机会。 只不过在床上,吃醋有时候也是一种情趣。而他是最精明的商人,惯会得寸进尺:“但是他还是摸过吃过……我该怎么罚你?” “看来今天只有我操服你,才能让你牢牢记住,以后你的身体只有你男人才能碰。” 说罢,他握着闵和的腰一个用力,扯掉了她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浴袍,俯身与她相贴。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那么吃醋,但也有必要让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意识到,随意拈花惹草的后果。 圣诞节那次仅仅算开胃前菜,而这次,他打算放开了让总是爱瞎撩的小女孩长长记性。 还没等闵和反应过来,闵奕臻掐着她的腰的大手一个用力,把像炒菜翻面儿一样翻了过去。 男人捞起她的腰,握着她的腿摆成了一个跪趴着的姿势,他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微微挣动的力道,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臀,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诱哄:“乖乖,咱们这次换个新姿势,听话,屁股撅起来。” “……”闵和内心深处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羞耻,犹豫了下还是照做了,轻声发问:“你喜欢,嗯,这个姿势?” 闵奕臻已经悄悄在她下身插入了一根手指,探入逼口内抚按搅弄,听到女孩的发问笑答道:“宝贝还没试过,这个姿势会进入的很深、很爽的……上次我还有一截没进去,这次把我全都吃进去,好不好?” 上次的时候,闵和全程都有点紧张。并且第一次总是难免会痛,她印象最深的是前期的痛,和后期爽快起来的销魂…… 一些细节已经记不得了。 比如闵奕臻说他居然还没完全进去?可上次她已经很吃力了……- 宝贝摇着屁股的样子好骚(HH) 闵和的身体已经被闵奕臻伸进去的两根手指玩得流水,湿漉漉的液体顺着手指流到了男人的手背和手掌,在灯光下泛着色情的光泽,闵奕臻注视着这画面,呼吸不由得粗重了。 “真的可以全进去吗……该不会坏掉吧?”闵和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体,闵奕臻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夹了一下,耐着性子用被情欲熏得喑哑的嗓子安抚:“可以的宝贝,不会坏掉,我保证。” “唔……”就在言语间,闵奕臻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惹来了闵和一声低吟。她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转头看了男人一眼,“进来吧,我觉得可以了。” “呼,”闵奕臻看着把黑色围裙支出了一个大包的下身,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宝贝再忍忍,马上就好……扩张不充分是要受伤的。” 他看着已经泛起了浅粉色白皙美背,被蛊惑般凑了上去,舔舐吮吸着形状优美、皮肤白皙的蝴蝶骨,留下了一个个浅粉色的印痕。 但让闵奕臻没想到的是,闵和下面的小嘴像受惊了一样突然收紧,狠狠地夹住了他的手指。男人好像想到了什么,继续用灵活的舌头在蝴蝶骨和皮肤的连接处滑动,引起了身下人一阵阵战栗。 “哈…别……”女孩感到身体里的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了潮湿难耐的喘息,闵奕臻不顾她话语间的抗拒,继续刺激着她敏感的花蒂和花唇。 终于,闵和的身体轻轻抽搐了一下,小屄里不断搅紧,里面的液体喷了闵奕臻满手。 闵奕臻看着闵和吻痕斑驳的蝴蝶骨,挑眉暗笑了一下:原来她蝴蝶骨处的皮肤和奶头一样,都是敏感部位。 他趁着闵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抽出了被喷湿的手指,把自己粗长的凶物一鼓作气插进了松软的蜜穴。 “呼……” “嗯……” 两人同时发出了低吟,不过一个是爽得,一个是涨得。闵和没想到男人这么突然就插了进来,而且不同于上次的循序渐进,这次凶猛的阳物一进就进了半根,弄得她又涨又酸。 女孩刚想转头让他慢点,闵奕臻就压在她身上,用唇舌粗暴地堵住了她的嘴唇,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闵奕臻手上也不闲着,一边开始九浅一深地缓缓摆胯,一边双手绕过女孩的腰背把玩被压在床单上的一对儿浑圆。 闵和刚开始还有些难受的胀痛,但口中、胸前、身下三处都被男人填满、亵玩,也渐渐得了趣儿,从被迫地接吻到主动勾缠闵奕臻的舌头,下身也主动往他不断进出抽插的凶器上坐。 但闵奕臻在床上是个再恶劣不过的人,偏偏在这时撤出了舌头,伏在闵和耳边悄悄话般低语: “宝贝摇着屁股的样子好骚,真想把这一幕录下来……”说完,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闵和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说,是不是我的小狗?” 闵和摸不着头脑,“……什么小狗?” “我们现在的姿势,像不像小狗在交媾?”闵奕臻故意放慢了语速,看着女孩不好意思地垂下眼,“你还记得小狗是怎么做的吗?公狗骑在母狗身上……” “把围裙摘下来吧,”闵和求饶似的看着他,一双眼睛满是雾气,“我想贴着你的身体。” 闵奕臻从她的话语和神态中感受到了她迫切转移话题的意思,识趣地闭上了嘴,抬手把那块勉强挂在身上的黑布扯开,继续闷头苦干。他用手不断抠挖着女孩硬如同石子的奶头,引得闵和的下身阵阵收缩,他趁机又往深处肏了肏。 闵和被更深更狠地操弄淹没,难以自控地发出叫床声,她脑子里想着闵奕臻刚才的骚话,好像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小母狗,被公狗咬住了后脖颈、压住了身体,不能动弹、不能逃离,只能强制着受精、成结…… 闵奕臻感到身下裹着他屌的蜜窖又吸了一下,把他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儿没守住精关。 他连忙大开大合地进出,直到看到身下女孩张着嘴吐着舌头的痴态,口水浸湿了床单,才渐渐放缓了速度,有心思调笑:“宝贝怎么这么会吸?差点儿要把我榨干了。” 操到子宫口(HH) 闵和刚刚缓过了这次小高潮,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一次都没射过,榨干你只怕还远着呢。” 闵奕臻抬手抹掉滴落在女孩背上的汗渍,抬起头刚要说什么,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兀地一愣。 闵和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停住不动了,刚想问怎么了,突然传来了闵奕臻微微颤抖的声音,“对不起宝贝,我…我忘带套了……” 闵和一愣,旋即挣扎着起身试图向后看清闵奕臻的表情。阴茎就从她身体里滑了出来,似乎也不复刚才的硬度。 她转头看到男人低垂着脑袋,额间的碎发垂落挡住了他的表情。他可怜兮兮地坐在那里,如果有两只耳朵,只怕早已耷拉了下来。此刻看着,他倒才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可怜狗狗了。 闵和被自己的狗塑脑洞默默逗笑,囫囵地揉了下他额顶的碎发,“没关系,我这儿段时间有吃短效避孕药调内分泌。” “真没骗你,”闵和看着他将信将疑的样子,弯了弯唇角,“其实,我一直想体验一下不带套、和你没有阻碍贴在一起的感觉。” “听说内射会很爽,”她注视着那个有点变软的可怜兮兮大家伙,看着它在她直白的话语下重新硬挺起来,“所以这次射进来,好不好?” 闵和的声音好像妖精的引诱,哪怕面前的食物是罂粟,也要着魔般吞入口中:“射到我的肚子鼓起来,射进我的子宫里,好吗?” 闵奕臻没有答话,只是抬起头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危险的味道逐渐浸染在空气中。 除了几句大胆热辣的话,她好像也不怎么会勾引人。闵和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膝行了几步,顺着自己的心意伸出舌尖,舔舐着男人脸颊上尚未滑落的汗珠。 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她试探性地拿起那个大家伙,忘自己还没闭合的小洞里塞。等她刚刚勉强塞进一个深紫色的龟头,男人终于动了—— 他制止了闵和继续的动作,轻巧地把她翻到背面,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重新长驱直入。 闵和难耐地蜷起脚趾,艰难的忍耐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带来的想要呻吟的冲动。男人的喑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身体的重量压得女孩跪伏在床,“说好了今天从后面操你。” 说完,他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逐渐累积而起的、层层迭迭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闵和淹没,她彻底无力配合或是反抗,只能发出小小的咿咿呀咿声。而这声音被处于兴奋中的闵奕臻撞碎,慢慢地消散在空气中。 闵奕臻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身下裹着阳物的小嘴是销魂窟也是温柔乡,淫水不断地从滑嫩的逼缝中溢出,好像在主动给闵奕臻洗屌。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不爱带套,闵奕臻想。 此刻负距离的皮肉相贴,让茎身上粗壮的筋络在进出时明显感觉到逼肉紧致的痴缠。 女孩花穴里的阴精好像有个开关,他每次往花心一撞,“水龙头”就会露出一小股逼水,小穴里热热的泡着它,好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准备的小型温泉,让闵奕臻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的那根屌好像也觉醒了自我意识,不受控地往里钻、往里闯。 突然,闵奕臻感觉到自己的冠头撞上了一块软肉,闵和的腰霎时难耐地塌了下去,温暖的肉道像一个过于小的橡胶套子,死死地吮着粗大丑陋的阳具不放。 他反应过来了,那个深度,应该是宫颈口那块软肉无疑——这发现让他性奋到战栗,红着眼睛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像撞门一样撞着那块小小的口子。 射入子宫(H) 那是子宫,他的宝贝本来应该孕育新生命的地方,现在却即将被他无耻的闯入、侵占、标记。这想法让他兴奋到战栗,身下冲撞的动作愈发的迅疾。 “宝贝别怕,”男人不忘安抚身下被肏得浑身发抖的女孩,捞起她的身体抱紧怀里安抚着,“这是操到子宫口了,一会儿带宝贝体验一下宫交,很爽的。” 闵和摇了摇头,她想说现在已经很爽了,不用再更上一层楼,但一张嘴溢出来的只有甜腻得发浪、让人脸红的呻吟,她索性直接闭了嘴。 闵奕臻现在也正在要紧关头,他咬着牙整根进入又全部拔出,每次顶到最深处都狠狠擦过紧窄的宫颈口。 终于,不知道肏了几十下,还是一百来下,那扇代表着孕育的、独属于女性的门被他的鸡巴叩开。 闵奕臻终于把剩下的一截茎身也塞了进去,龟头被柔嫩紧窄的宫口卡住,阴阜的毛发紧紧相贴。 男人也终于到了顶点,把滚烫的浓精激射入紧吮着它的子宫。 “啊!”闵和刚才本来就被身下宫交的快感逼得濒死,不受控制地潮吹了。 这下内射的阳精浇在高热的宫壁,又激得她肉道紧缩,绷紧了身体小高潮一波。 感觉到闵奕臻射了,她也不在乎还埋在身体里的鸡巴,她脱力般倒在了床上,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这场激烈而持久的做爱耗费的体力太多,闵和甚至比初夜那次还要累。 闵奕臻胸膛也不停地起伏,随着闵和的动作一起倒在了床上,但下身还紧紧连在一起。 闵和整个人泛着被肏熟了的粉红色,随便一碰就战栗得发抖,眼角眉梢也尽是遮不住的媚态,一看就是整个人被肏开了、肏熟了。 男人看着看着,感觉喉咙又开始干渴,难耐地咽了咽口水。 闵和用眼尾扫了这色情狂一眼,索性摆烂了,“你要做就奸尸吧,反正我是没力气配合了。” 她的本意是想给男人浇一头凉水,没想到闵奕臻听到这反而眼睛亮了亮,态度十分殷勤,“宝贝这么累,我怎么舍得你辛苦?放心,体力活都交给我来就好。” 他伸手握住了闵和挥来的巴掌,讨好地亲了两口,一边小幅度地进出一边诱哄,“我们今晚多做一会儿,就是两年都在一起了啊……” 闵和困得打了个哈欠,想到今天是跨年夜也有点心软了,就半推半就地随他去了。 只不过,她以为的“多做一会儿”,是闵奕臻想做过12点,这样就到了元旦,但没想到半夜她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胸闷气短,一睁眼是闵奕臻在她睡着的时候还在埋头苦干,正在吸撮她的奶头。 闵和伸手够了下床头的手机,看着上面“1:08am”的字样无力吐槽,“不是大哥,你不睡了?” 男人黑色的脑袋从她的胸前移开,一个挺腰又撞上了宫口的敏感软肉。 一个晚上的“光临”已经让闵奕臻牢牢记住了宫颈的位置和深度,他感受着龟头处紧致销魂的触感,不紧不慢地说,“马上,等我射了就不做了。明天放假啊,咱们不用早起,别担心。” 这是早不早起的问题吗? 闵和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着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她的逼水和他的白浊混在一起,弄得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估计床垫也被浸透了;她的大腿内侧、下身的毛发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一看就是男人射完马不停蹄地开启了新的一轮…… 最最恼人的是下身的触感,她感觉自己的小逼都被摩擦得发热发烫,逼口的嫩肉被他的鸡巴离开时带出体外,小阴唇也被高强度的做爱弄得红肿,看上去比大阴唇还突出惹眼。 闵和看着男人兴致勃勃的状态难得地骂了句脏话,没好气地说:“我的逼都被你干松了,要合不拢了。” 闵奕臻听了这话,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笑了笑,“宝贝,这说明我能干啊。你的小逼太紧了,每次绞得我疼,这才给你松松,”他面不改色地说着骚话,“之前我每次肏了十分钟就想射了,怕你笑话才一直憋着不射的……再说,宝贝过了元旦又要开学准备别的模考,咱们有一段时间不能亲热了……今天就先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这都在讨论什么乱七八糟。闵和红着耳尖,唾弃着开启黄色话题的自己,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做完洗澡睡觉。” 闵奕臻自然是忙不迭地应了。 - 评论收藏摩多摩多呀~ 禁忌难言 闵和并不是很想回忆自己度过了怎么荒淫无度的三天,反正到4号去上学的时候,她仍然感觉下面空落落的,好像本应被什么东西塞满,但离开那东西后变成合不拢的形状。 甚至她坐在教室的位置上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小腿肚还在打颤,闵和甚至觉得自己太虚了需要补补,以后锻炼也需要提上日程了。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么?为什么她感觉闵奕臻今天去上班的时候还是神采奕奕,而她现在就像被吸干了精气的行尸走肉。 早读铃声响起,李明斓像往常一样把早餐甩到她桌上:“怎么感觉你有气无力的?元旦生病了?” “你可盼着我点儿好吧,”闵和面无表情,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油条,“今天来得这么早?假期没跟你家小男孩厮混么。” “咳咳,”李明斓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跨年夜一起过的,这次我感觉好像没第一回那么疼了,他的技术也进步了不少……后面两天他去准备比赛了,我就陪我妈逛了逛街,学学托福,也没一直腻在一起。” “别一直八卦我呀,”李明斓想到闵和身上狗血的三角情节,用笔怼了怼她,“最近怎么没看到路远找你?有新情况?” 闵和转身从包里拿出了各科作业,放在桌角,表情凝固了一瞬又恢复如常,“分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对闺蜜透露了一些最新进展,“元旦我和闵奕臻一起过的。” “恭喜恭喜呀!得偿所愿了,”李明斓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是不是路远那家伙提的分手?我就说他不靠谱吧,姐看人从来没看错过。不过这么快?我以为他至少要过几个月再提呢。” 李明斓随意的话犹如一道警钟敲在闵和的脑海,最近一切都太顺利了,她甚至忘了这个不寻常的地方:路远提分手的时候难过的样子不似作伪,圣诞节那天他情绪还一切正常……圣诞节,对了,圣诞节那天,她还故意把两个人的视频发给了闵奕臻。 而且那天他从酒店离开之后,再也没给闵和发过消息。这处异常现在才被闵和察觉。 如果说这一切和闵奕臻无关,她是不信的。 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凑巧两人同时想提出分手,路远先说了出来;而是闵奕臻从中推动了。 原本是一时兴起答应了路远的表白,这么一看,她这一时兴起确实引发了很多麻烦。 甚至闵奕臻还为她不恰当的手段善后了——毕竟,如果不拿出什么筹码,只一味逼迫路远放手的话,以他的骄傲也做不出欺负“小辈”的事儿。 闵和想到这儿,心情像打翻了的调味瓶。 她做事的时候还是太随性、太不顾后果,可闵奕臻那么冷静理智的人,居然也会随着她疯,和她一起沉沦在这段不容于世的关系之中。 而且她知道,他没那么不在乎——毕竟在床上他都厚脸皮的说过很多骚话了,却仍然对他们之间的叔侄关系讳莫如深,从没在床上提过。 而她当然也没敢提,随着他扮演一对世俗中最普通不过的情侣。 她想,她会给他、给他们之间一些时间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自己一样,视血脉亲缘于无物,甚至厌弃这种斩不断的关联。 但她又是矛盾的,深深的庆幸她们之间这种关联,让她有机会走到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她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倾诉欲满盈于胸,于是,低声和李明斓说:“我和闵奕臻在一块儿了。你知道么,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这几天,简直像做梦一样。” 李明斓闻言嘴巴张成了“O”型,连忙拿起了书挡住了嘴巴,话语如连珠炮般射来:“我去!你闷声干大事啊姐,你牛逼,能拿下咱小叔,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姐!快给我讲讲你咋成功的?!” 闵和含糊了几句,“……他自己转变想法了,不拿我当小孩儿了吧。” 她还是没说自己做出的种种惊世骇俗举动,怕把李明斓下巴惊掉了。 李明斓跃跃欲试地想问一些十八禁问题,但看到闵和洞悉的视线,和威胁般的死亡微笑悻悻转移了话题,“那什么,那祝你们百年好合……你这性格,也就小叔受得了你,还是别出来祸害别人了。” 闵和不在意她话语中的明嘲暗讽,只捡自己想听的听,“借你吉言。” 李明斓转过了身,却又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连忙跟闵和确认,“我说大小姐,今年闵氏的大年会你还不参加吗?既然您已经当了‘正宫’,那些莺莺燕燕你也是时候该震慑一波了吧。” 闵和无语地皱了下眉,“怎么震慑?闵老爷子还在老宅里喘着气儿呢,我上赶着去找不痛快,嫌活得太舒坦了?” 再说,这是现实又不是宫斗剧。 闵家的前任和现任掌权者之间的关系,这几年虽然缓和了一些,但不说是相看两厌吧,也是能不见就不见。 每年中秋和农历新年,闵奕臻会带着闵和像打卡一样去老宅住一个晚上,一般不会久留。 每当回老宅的日子临近,不把任何人和事放在眼里的闵和,也会心绪不宁——倒不是因为自己害怕见严肃的爷爷,而是作为这个世上最了解闵奕臻的人,越了解他,就越明白那段往事在他身上留下的疮疤。 每年的两次见面,就像一场两个人心知肚明的,对彼此的折磨。 闵老爷子和闵奕臻,强迫自己见到对方,像是在惩罚自己,用感受到的痛苦滋养名为愧疚的魔鬼——这是闵和观察着每次见面后在阳台抽一夜烟的闵奕臻,得出的最贴切的解释。 虽然对外宣称由于身体原因,闵老爷子,也就是闵董事长是不参加每年闵氏的大小年会的——其中小年会是闵氏内部员工和领导的庆祝年会,大年会则是闵氏的管理层和S市错综复杂的利益集团之间的社交。 但是,每年趁着大年会这个契机,把自己女儿、侄女、外甥女等带来引荐给闵奕臻的老头子们仍然不计其数。 毕竟,闵奕臻太太的位置就像一块色泽诱人、十里飘香的红烧肉,吸引着各路人马前来竞夺。如果成器的后辈嫁给了闵奕臻,不仅仅意味着一整个家族的飞黄腾达。 这种场合,凭借闵和在闵奕臻心中的地位,真要进一点儿也不难——但以闵老爷子对闵和一直以来的态度,这势必会让闵奕臻和闵老爷子的关系降至冰点,闵和还不想这样让闵奕臻为难。 因为闵和内心对于他人的情绪很敏感——她清晰的感知到,每次闵老爷子见到闵奕臻时的情绪掺杂着愧疚和怨愤,对自己则是漠视和厌恶。 这一点感知也在之前的事情中隐约得到了验证——之前闵和在大年会中露面了一次,那段时间闵氏的大股东则是巧合般的幺蛾子不断,让闵奕臻焦头烂额了好一阵儿。 从那以后,闵和再也没有提过要去大年会的事儿了。 李明斓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不是我说你啊,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你不当他的女伴,可以去接送他啊?这样不给其他莺莺燕燕可乘之机啊!” 她说完撇了撇嘴,“反正我可提醒你啊,咱小叔魅力可大呢,又有颜有钱有权的,他不主动招惹别人不代表别人对他没想法。之前他们那些手段频出,还有很多上不得台面的,你可要多多留心。”- 年会前夕 闵和闻言沉默不语。 她虽然胆子大得能上天,闵奕臻大部分时候也乐得宠着她,但在感情方面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她回味着李明斓的话,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一定道理:或许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情比金坚,连吃醋称得上是情趣;但如果他们之间的感情,时刻被别人审视觊觎,源源不断地制造出误会,多深的感情也会有被消磨殆尽的时刻。 于是,在高三上学期最后一次模考后的周末里,闵和依旧像上一次一样拖着行李回到了半山别墅。 这次她没有提前告诉闵奕臻要回来,开门时屋里还是黑漆漆的一片,针落可闻——闵奕臻这工作狂还在加班或者应酬,没有回来。 闵和把行李放在屋内,开了一盏小小的夜灯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那个不知道何时会响的门铃。她的视线扫过沙发、地板和桌面,室内依旧是纤尘不染的,应该是定期让徐嫂回来打理过。 “咔嚓——”长夜未央,一声细微的开门声响起,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少女。她连忙站起身来,看着门口面露惊讶的男人,唇角微弯:“surprise!怎么样,意不意外?” 闵奕臻感觉自己的颊边肌肉不受控制地提拉,压不住的笑意从那双明亮的桃花眼溢了出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说着说着,他原本修长挺直的身形一歪,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抱着女孩跌进沙发里,声音含混,带着股撒娇的意味:“早点告诉我呀,我好请个假方便躲个懒。” 闵和露出笑意,但并不接话:闵奕臻嘴上这么说,但最近闵氏在开拓a市市场,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她不忍心让他挤出时间陪她,又在她走后喝着咖啡整宿整宿的熬夜。 不过这些想法,他们向来不爱对彼此说,于是闵和直接转移了话题,“这周六,是不是要开“大年会”了?” 懒洋洋的声音伴随着胸腔共振传来,“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儿?” “这次我陪你一起去吧,好吗?”闵和伸出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没被发胶固定住的几缕碎发,缓声道,“就算做不了你的女伴,我也想在周末多和你待会儿。” “怎么不能做女伴?”闵奕臻直直地坐了起来,皱着眉看向闵和,“不想你在外面等,往常这种宴会估计要好几个小时呢,你一个人单独待着多无聊。” 闵和不在意地摆摆手,“我进去干嘛,只要保证你不会被灌醉后捡尸就行了。”她眉峰一挑,露出了戏谑的笑意: 大约是几年前吧,好像是发生过闵奕臻在晚宴上喝得烂醉差点被一个女人扛去酒店的事儿,幸亏当时赵秘书跟他一起赴宴,及时发现不对,才让闵奕臻“躲过一劫”。这事儿当时被圈子里的人传遍了,闵奕臻还被他的兄弟们嘲笑了好一阵儿。 也是因为这事儿,李明斓这才多次提醒闵和要留心。 他看着闵和唇角的笑意,显然和她想到了一处,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话声音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好嘛,我诚心邀请你,你居然还嘲笑我。” * 周六当天,最终闵奕臻还是坐着他那辆标志性的帕加尼,跟闵和一起来到了举办宴会的酒店。 闵奕臻今天比平时用心打扮了一些,平时只简单地用发胶把头发捋到额后,今天造型师精心做了发型,更好地修饰了锋利的眉眼。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带着冷漠的性感,侵占着车内的空间。 闵和侧着头看他,像是透过男人如俊秀错落的侧脸欣赏车窗外的风景,实际上是专注欣赏那一小块色泽柔软、让人想咬一口的唇珠。 闵奕臻习惯了在公司或者社交时旁人沉默地垂下头,或是谄媚地仰视,很少直面这种赤裸裸的目光,整个人难得地生出了些许不自在。 这股不自在一直持续到路程的终点,闵奕臻错觉般松了口气,下车前嘱咐前座的女人:“带着小和去周边的skp逛逛,或者去她想去的地方玩玩,我结束了给你们发消息。” 前座的女人正是上次经闵奕臻提点后,动作规矩了很多的李妍。她忙不迭地连连应声,一边悄悄通过后视镜观察这位投胎运气好到让人嫉妒的女孩。 闵和却一概无视明里暗里的目光,径自拉住了衣冠楚楚的男人:“领带歪了,”女孩平静的脸蛋上漾出一个酒窝,手指滑动间无意中掠过男人喉结处的肌肤,激起一阵阵战栗。当男人的眸色变深时,闵和却神态自若地放下了手,“这回好了。” 闵奕臻快速地抓握了一下女孩的手,手工银质手链的冰凉触感一触即离,像一个心照不宣的暗语,“等我回来。” 直到男人的身影被美轮美奂的建筑物遮住,闵和才堪堪收回了视线,将注意力转回到前座默不作声的女人,露出了个歉意的笑容,“我是闵和,不知道姐姐怎么称呼?” 她想起圣诞节自己在餐厅里面看到那个扶着闵奕臻的身影,眯了眯眼。 前座身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连忙回头,露出了个堪比向日葵的笑颜连连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大小姐叫我小李就好!”说完,她小心翼翼地觑着闵和的脸色,“大小姐想去skp买点东西吗?附近也有些影院和剧院,您要是想玩什么,我立马联系人准备场地。” 这个准备场地,和清场的意思差不多。李妍心里酸得直冒泡:这是大小姐的待遇吗?简直是古代的公主!出门有陪玩的,有包场的,有保护安全的,他们这些人简直像皇宫里恭恭敬敬的奴才。 不过心里如何恰柠檬,李妍面上依旧保持着秘书的职业素养,笑容洋溢。 幸好这大小姐性格还算平和,只是略一思索,淡淡道:“skp就不必了,附近的凌风剧院正好有个知名钢琴家的演奏会,订个vip包间就行。” 闵和划了划手机,看到离音乐会还有一段时间,索性双目微阖,在车里闭目养神。 眼神看着还可以,倒不像是个心机多的。闵和指尖无声的点了点真皮座椅,无声散去了敌意和审视。 李妍忙不迭地应了,立刻给主办方打电话安排下去。 她本来看到时间将近,在有些焦虑地讲着电话催人拿票,音量控制不住地渐渐升了上去。无意中看到后座上恬静的女孩,心脏好像也被一股平静的力量托举住了,不由得下意识地降低了音量,语调也变得平缓了起来。 怪不得虽然是闵总的侄女,却比亲妹妹还受宠,身上却一点儿负面情绪也没有。李妍的思维朝着奇怪的方向信马由缰,不受控的发散: 虽然是公主命,但脾气秉性完全让人讨厌不起来啊,笑起来又甜情绪又稳定,一点儿也没有自己想象中有权有势大小姐的骄纵和跋扈。 我可以用手帮你 闵和的情绪稳定一直持续到了古典音乐会高潮的部分—— 如同史诗般大气磅礴的音浪在大厅中四散开来,连对古典乐一窍不通的李妍都听得如痴如醉。 此刻的李妍内心中,什么大小姐,什么总裁,统统都消失不见,被抛在脑后:拜托,免费蹭vip包厢的机会这可是头一回,工作时间薅羊毛简直爽得不能再爽好吗!打工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嘿嘿嘿…… 直到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在耳边响起,李妍才如梦初醒地望过去,好奇地看着闵和由晴转阴的脸色:“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闵和步履匆忙地拿起手机走了出去,没一阵儿又面色凝重地走了回来:“走吧,立刻去威卡逊。” 李妍看闵和没有要给她解释的意思,暗自撇了撇嘴联系司机接驾,收拾东西准备陪大小姐出发。 闵和紧紧地握住手中的手机,不自觉地用指甲抠着透明的手机膜,回忆起了刚才那通电话—— 那是闵奕臻打来的,只不过区别于往常的心平气和,他的语气透露着不耐烦和焦躁: “闫子,我好像吃到了什么东西……他妈的,你快悄悄开车过来把我带走!就在今天威卡逊酒店12层的洗手间,速度要快,不然一会儿老子要爆体而亡了!” 他口中的“闫子”是闵奕臻在德国留学时的好哥们儿兼半个家庭医生,闫青。闫青原本回国后在京城的三甲医院工作,但由于性格过于随性被同事排挤、领导约谈,他索性辞了职,在闵奕臻这儿混个轻松。 不过闫青虽然爱玩,整天一副万事随心的样子,实际上个不逊于闵和的天才,相比于那些三甲医院的权威教授,闵奕臻更信任他的医术。 闵奕臻这通电话本来应该是打给闫青的,却阴差阳错被闵和接到。闵和猜测,或许是闵奕臻被下了药,手忙脚乱中按错了联系人。 闵和在心中紧急规划了一番,联系完闫青之后,先驱车前往了酒店会场。 她看到了司机和李妍脸上未说出口的疑虑,但是恍若未见。毕竟出了这种事,很大可能是有人刻意而为,至于是阴谋还是别的什么,之后会详细排查。 毕竟闵奕臻身份特殊,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随着一声轻缓的刹车声,闵和已经到了酒店楼下。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侧头叮嘱李妍: “姐姐,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先上去。一小时内如果我们有事没下来,也没联系你,就打落霞集团李明宣的号码吧。” 只不过,希望事情不要失控到那种地步。 李妍忙不迭地点着头,宛如小鸡啄米,这下再迟钝的人,也知道遇到了情况紧急的突发事件。 闵和不再回头,一路小跑的身影越来越远,消失在了酒店门口- 轻巧的脚步如同猫爪一样落地无声,闵和上了十二楼一路搜寻,看到了一个男卫生间门口放着“禁止入内”的黄色牌子,停下了身形。 她拿出手机按下熟悉的拨号键,铃声响了一秒左右,就被立刻掐断。 “闫子,是你么?”随着闵和一步步走近卫生间内的隔间,喑哑的声音从里飘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所有若无的细微水声,和一缕浅淡却不容忽视的麝香气味。 闵和有些明白了闵奕臻口中的“被暗算”是怎么回事,秀眉紧蹙,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抬手扣了扣门:“是我,开门。” 空气静默了一瞬。 “你怎么来了?”原本喑哑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起来,“不会是闫青那货告诉你的吧?” “你自己打到我手机上的,”闵和深深吸了口气,“怎么,我不知道就想瞒着我了?” 男人吐出话语的速度变得更慢,好像此刻连说话都是一种艰难,“听话小和……你先回去……我现在、控制不住自己……” “我也可以……先用手帮你,”闵和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说,都要爆炸了么?” 门内久久没有传来回复。 正当闵和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把她整个儿人拽进了门内,“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次可能会有点疼(H) 高档酒店的卫生间还算干净宽敞,但空间仍然略显逼仄。 尤其是在这种略显昏暗的灯光下,闵奕臻高大的影子彻底笼罩着闵和的身形,女孩看着面前呼吸沉沉、面容锋利极富侵略性的男人,一向胆大无比的闵和也难得地感受到了一股迟来的惧意。 闵奕臻往日里一向文质彬彬、衣冠楚楚,但面具戴久了,就会让很多人遗忘他骨子里作为掌权人说一不二的强势与暴虐——这其中包括今天这一出的罪魁祸首,也包括闵和。 闵和今天穿了一身浅蓝色的雪纺纱连衣裙,下半身透明的丝袜宛若无物,勾勒出了少女纤细的腰腿和窈窕玲珑的身段。 闵奕臻之前在车上,只觉得这身穿搭让闵和整个人看上去纯洁、恬静,此刻用手纾解不出来而涨得紫红色的阳物,直直戳着纯净的雪纺面料,却让他有了一种想要玷污撕碎这种纯净的恶意。 这画面让人面红耳赤,透露着让人口干舌燥的色情意味。 闵奕臻看着闵和垂着头露出来的一截粉颈,舔了舔唇角:“看到了么,宝宝。这样子用手弄不出来,你来得时间刚刚好。”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不老实地把手滑进了浅蓝色的裙摆,用手碾了碾花穴口的肉蔻,“还不是很湿,但我有点儿等不及了。” 说罢,他一边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双乳,一边往穴内粗暴地插了一根手指:“宝贝好乖,但是这次是你自己撞上来的,绝对不会放过你了。” 虽然这次相比于往常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可谓简单粗暴,但在闵奕臻伸进第二根手指时闵和还是不由自主地湿了下身,润湿了那两根粗暴作乱的手指—— 毕竟一旦对象是闵奕臻,她总是能很快地进入状态,变得敏感而放荡。 闵和不忘照顾着可怜巴巴吐水的大家伙,温柔地揉着两侧下坠的精囊,指尖间或划过系带和冠状沟,总能惹得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急促。 可惜闵奕臻这次憋了很久,没有耐心细细地体会这种温和的爱抚,草草插进了三根手指扩张了几下,就开始急促舔舐着闵和的耳垂,语句含混: “这次可能会有点疼,先忍忍好不好?过了开始那阵儿就好了……” 一边说着,他把闵和身下的内裤拨开,身下硬挺着的硕大阳具迫不及待地挤进了那口紧窄的穴。 粗黑色的茎身瞬间没入了一半,引得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喘。 “呃……”由于扩张的不是很充分,周围也没有润滑之类的工具,只有沾了唾液的手指,故而这次进入的过程尤为艰难。 闵和半挂在男人身上,靠扶着他肩膀才能勉强站稳,清晰地感受着鸡巴上的筋络在进入小屄的过程中,剐蹭在花穴内壁的触感。 这个姿势,好像是纤细娇嫩的少女被钉在了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上,进退不能。 闵奕臻第一次表现出对于做爱的急不可耐——虽然高档酒店的洗手间还飘着淡淡的香味,但这绝对是一个他往常不可能选择的场合。他意识清醒的时候,总是会给闵和足够温柔细致的前戏和爱抚,和足够优雅私密的做爱场所。 此时此刻,他却由于药物的驱使,在这里把他的女孩拉下来,在情欲的肮脏地狱里,共同沉沦。 - 一更~点点收藏宝宝们~ "奶子是不是被我吸大了"(H) 如果此刻有第三人在侧,就会发现两人的外表仍然衣冠楚楚、整洁无比。 女孩的面容清纯、衣着澄净,足以激发任何男人的保护欲,男人的西装一尘不染,唯有被裙裤遮住地交媾部位色情淫荡,微红的脸颊和粗重的喘息不经意间泄露了这对男女之间的春情。 只是此刻身体的交合处还是有点干,皮肉之间的阻塞感也很强,只能靠女孩的屄水和男人冠头处的黏液做润滑。相比于往常的爽快,此刻的时间显得有些难捱了: “呜……慢一点儿,好痛……”闵和可以清晰感觉到肉棒层层破开嫩肉的过程,但不仅动作磨人,闵亦臻也被略显干涩的肉壁死死夹住,从额头滴落下的冷汗在女孩的裙摆上打出一个个圆圆的水渍。 他勉强忍耐住下半身想要横冲直撞的冲动,伸出手不断按压揉捏着少女逼口的肉蔻,速度逐渐加快,直到闵和握着男人的手臂倏地用力收紧,闵亦臻感觉到一汪温热的暖流浇在了龟头,让对面脸泛红晕的女孩小高潮了一回。 有这股淫水做润滑,甬道更为湿润柔软,闵奕臻一个挺身终于全根没入,他皮带上的金属扣冰凉,贴着闵和温热的身躯,惹来两人双双发出一声喟叹。 这次他来不及等人适应,整根抽出发出了细微的“啵”的一声,又抬起闵和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就着这个小狗撒尿的姿势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闵奕臻的另一只手伸到女孩的身后,摸索着拉开了裙子背后的拉链和胸衣的搭扣。奶白色的胸罩和被推得凌乱的衣裙挂在闵和身体上,掩饰住了男人埋入期间的黑色脑袋。 闵和把手插入闵奕臻的发丝,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间发出来低低的哼声。这声音似乎助长了男人的某种兽性,闵和耳边传来的“啧啧”吸吮声更加响亮,惹得闵和抓紧了手中短短的发茬,不知道是想往里按或是往外推。 她看着胸前被男人的头顶得高高的奶罩,眼睫微颤,含糊地吐出碎语:“小叔叔……” 男人的动作在那个称呼出来的一瞬间停滞,一时间,空荡荡的洗手间只余二人混乱的喘息。 闵和的手顺着男人吸吮的方向用力一按,那个黑发凌乱的脑袋却抬了起来,直视着她,眼眶还带着象征着渴欲的红。 闵和顿时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男人淡淡地开口,“我们之间,永远不用说这三个字。”说罢,下身一个用力,把因为汗湿滑落下来的刘海捋到额后,侵略性的眉眼一览无遗,桃花眼里却是星星点点的笑意:“你只需要享受当下,剩下的交给我。” 闵和还没来得及细品他话里的意思,就被又深又重地撞击绞碎了思绪。 整个人被拖进情欲的漩涡,无暇顾及其他。 “宝宝,你的奶子是不是被我吸大了?”直到闵和被露骨的色情话语逼问,闵奕臻的粗喘不断在她耳边起伏,鸡巴捣撞的力度像是要把蛋也塞进去,“还是被我揉大的?” “你、啊!”体内的宫颈口又被蘑菇头擦过,乳珠上一阵麻痒和刺痛袭来,直接让女孩的声音变了调,含羞带怒地嗔了他一眼,“你、啊,你不会自己看么?” 闵奕臻坦坦荡荡地回视,好像说骚话的人不是自己:“我看不出来,所以要问宝贝啊,”他露出了一个思考的表情,自然而然地说:“要不然宝贝和我一起看看,是不是大了。” 说罢,闵和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身上一凉,蓝色的衣裙被扔到了一旁。 现在还是光线明亮的白天,不是遮挡情欲的深夜。 她下意识地用手环胸,却被闵奕臻抓住了双手手腕,一起按到了门板上。 明黄色的灯光下,少女诱人的胴体一览无余:丰胸细腰,薄肩长腿,薄薄的腹部还被狰狞的凶器撑起了长条状,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凸起。 闵奕臻的双眼越来越红,隔着冷白的腹部轻按了一下自己的老二,顺着这股力道,肉棒正好擦过甬道内的敏感点,又惹来一声娇吟。 别急,小叔这就喂饱你(HH) “快射吧……一会儿有人来了怎么办,”闵和迷蒙地抬起眼看了下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本就呈嫣红色的脸颊愈发娇艳欲滴,“你不脱,就知道欺负我……” “不是欺负,是小和太美了,我看着你才会射得更快,”闵奕臻粗喘着加快了摆胯的速度,交合处的液体拍打出来白沫,浸湿了阴阜处,原本卷曲的毛发被浸润得软塌塌的。 身下不断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闵和被肏得随着肉棒操弄的频率上下起伏,想要后退躲避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却被按在门板上迎来了更猛烈的撞击。 “躲什么?不爽快么?”男人骨子里强势的控制欲全然爆发,捏着闵和的肩膀一翻,把单薄的女孩压在门板上猛肏狠干了起来。 “哎?这怎么有块牌子啊?估计是这儿了吧。”清亮的男声由远及近地传来,闵和受了惊吓不自觉地绞紧了下身。 闵奕臻随之发出了无声的暗骂。 性器被过紧的蜜穴绞得发痛,他用大掌捂住女孩的口鼻,开始小幅度地高速抽插。不同于之前的整根进出的大操大干,他每次抽出一小截,又狠狠顶入宫口。 闵和整个人要被研碾过宫口的可怖快感逼疯,身体像面条一样瘫垂颤抖,如果没有闵奕臻拖着,恐怕此刻早就要无力的滑落在地。 犹如小嘴儿般层层迭迭吮吸着的肉道,越绞越紧,让闵奕臻知道她又要到了——但此刻闫青已经进来了,他们这幅样子又不可能出去,只能停住动作、装作不在等闫青主动离开。 “闵奕臻?Eden!……奇怪了,”门外的脚步声停住了,可能是闫青在打电话。 而闵和下身那即将高潮、临门一脚的快感骤停,整个人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忍不出想要发出声音。她可怜兮兮地转头用焦躁的眼神示意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闵奕臻接受到了信号,直接换了嘴唇堵了上去,用柔软的唇舌安抚她。 这时,电话接通了。 震动模式下的嗡嗡声在略显寂静的洗手间内响起。 上一秒的刺激下一秒就变成了惊吓,洗手间隔间的男女一起停下了动作。 闵奕臻将将抑制住要操人的欲望,一股温暖的液体就淋在了鸡巴上。他一个不察,将白浊射入了高热的宫腔。 只不过闵奕臻中的这药效惊人,哪怕射过一次,那根东西仍不见疲软之态,还是雄赳赳地杵在闵和身体里。 就在闵和感觉到皮鞋接触地面而发出的“嗒嗒”声越来越近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手机铃声,随之而来的脚步声停滞了,闫青的嘴里吐出了一串儿闵和听不懂的语言,还没等她仔细分辨,这串话语就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闵和刚刚松了口气,闵奕臻停在她屄里的肉棒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进出了起来。她出口的声音被撞得破碎,语气也有些羞恼:“你、嗯——怎么,怎么不把手机调成静音?” 闵奕臻心下觉得好笑:原本他猜测,闵和会怪他不分场合地胡乱发情,差点被人撞破;结果关注点却猜错了,在手机静不静音上…… 男人的心思愈发恶劣,扯下女孩的内裤,完整露出了她被拍打得粉白的翘臀,伸手向下抹了一把,一边用两根手指搅弄着女孩的口腔,一边俯下身低低地在闵和耳边说:“尝到了么?小和自己的骚味儿……要是我静音了,怎么能让宝贝这么激动,流这么多骚水儿?” 说罢,他感觉裹着自己下身的温柔乡又不受控制地吮了一下,唇角一勾:“原来小和喜欢我这么说你?”毫无预兆地,男人抬手“啪”地一下拍了那微微颤动地翘臀一巴掌,“这么会吸,骚逼又想吃鸡巴的精液了,是不是?” 他用力拔出,又深深顶入,顶得女孩单薄的身子往墙壁上又耸动了一下,“别急,小叔这就喂饱你。” “想要你吃我的奶头”(HHH) 这个称呼似乎开启了禁忌的潘多拉魔盒,让往日里两个人刻意回避的、不愿直面的事实,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此刻叔叔的鸡巴正埋在亲侄女的体内,而蕴含着生育功能的精子也即将喷洒在侄女的子宫内,禁忌关系中的一对男女,却极尽亲密之态,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这里,闵奕臻的性器非但没有因漂浮的思绪而冷却、冷静,反而又怒涨了一圈儿,直观地表达着主人的兴奋与欲望: 他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内心也享受着这种在世俗眼中畸形乱伦的关系,如同上了瘾地沉沦其中,不想清醒,不愿上岸。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到脸……” 闵和闷闷的声音让他止住了思绪,不再深想。他轻抚着女孩汗津津的脊背,像把玩着被水浸湿的汉白玉,忍着欲望抽身出来,柔声哄道:“那宝宝喜欢哪个姿势?” 闵和勉强站起身来,害羞地咬了下唇,“要面对面的。” 闵奕臻哼笑了一声,大刀金马地坐在了马桶盖上,拍了拍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的黑色暗纹西裤:“过来,坐我腿上。” 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在做爱时才会展现的性感,眼角微微泛红,整个人状态是慵懒的、眼神中的侵略性却看得人腿软。 尤其是面前的闵和已经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可口,一丝不挂,白里透红,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男人却只敞开了西裤拉链、露出了那根深紫色的性器,而大体上仍然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这对比就显得尤为强烈。 闵和坐在他腿上,莫名觉得一丝不挂的自己处于弱势,不甘心地试图解开男人的衬衫纽扣——但当解到第二颗的时候,她就像骑马一样上下颠簸了起来,手指也失力般滑落,忍不住张开嘴巴缺氧似的喘气。 “告诉我宝宝,为什么喜欢面对面的姿势?”闵奕臻相信,她确实是想看着自己的脸做,不过最关键的原因么……他想让她亲口承认。 “因、因为很舒服啊……”闵和的眼角水汽氤氲,由于下面直上直下的操干逼出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闵奕臻不置可否地一笑,“是么,告诉叔叔,哪里舒服?”说着,他抬起头用唇瓣抿了一下内陷着的乳头,看着那颗扁扁的小东西立刻涨大成硬硬的石子,又去抿另一颗。 但这短暂的快感对闵和来说如同浅尝辄止,面对面的姿势碰不到子宫,就需要别的刺激来累积高潮的快感——闵和把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下意识地向胸口按去。 只不过,这次闵奕臻没顺她的意,后撤脑袋掂了掂女孩丰满的乳,“是变大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那一对儿颤巍巍的乳,“原来是B,现在长成C了。” 闵和现在正被不上不下的吊着,对英文字母没什么兴趣,“你是不是……故意的?” “宝宝要说想要什么,我才知道,”纾解了一次的男人就像吃了餐前甜点的恶狼,反而更有兴致细嚼慢咽地享受自己的大餐—— 闵奕臻粗粝的指尖从乳尖轻轻掠过,刮起了一阵阵战栗,面容却十足无辜:“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闵和用那双波光粼粼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只得不熟练地学着说骚话:“想要……想要你埋在我的奶里、吸我的奶头……一边吃我的奶,一边用、用大鸡巴操我——啊!” 现在才是我’尿’在你里面了(H) 闵和话音刚落,男人的头就依言埋进了她胸口,下半身也整根进出地操干了起来。 闵和皮肤白,那一对奶子生得更是漂亮,是诱人的水滴型。闵奕臻每次一看到,就移不开眼睛。 也是因为这个,他对路远是真的产生过一些阴暗的念头。 他是那个独有宝藏的恶狼,绝无可能与人分享宝藏。哪怕是看看也不行。 男人把硬币大小的浅红色乳晕,连同深红色乳头一起含进嘴里,用虎牙的牙尖摩擦啃咬着奶尖敏感的肌肤,不出所料地,又感受到了鸡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一同吸吮挽留,让人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销魂窟里。 他在那一对儿奶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湿漉漉的吻痕,抬头时发现女孩已露出被操干得迷蒙的痴态: 粉红色的舌尖收不回来般探了出来,口水不自觉地从挂在了嘴角,双眸像含了雾似的,再不复平日里的清亮。 闵奕臻看到这个样子的闵和,心中爱怜更甚。他一边把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引导着另一条舌和他吸吮交缠,一边上下其手,照顾到乳尖和肉蔻两处敏感点。 可几处激烈的快感一同袭来,令女孩有种要被情欲淹没的恐慌,被堵住的唇舌只能发出“唔唔”的抗议,却被理所当然的忽视—— 那根粗壮的肉物每一次进入都正正撞在体内敏感的花心,闵和受不住地蜷缩起脚趾,下意识收紧的掌心略微扯痛了男人的头发,却让这头陷入情欲的凶兽愈发兴奋难耐: 肉棒进出得越来越快,两人交合处不知是谁的液体被捣出了飞沫,闵和感觉自己也被肏得支离破碎,像不断被挤出汁液的、烂熟的水果。 “呜……”她扬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发出哀鸣,“别……我要尿……” 可惜心狠手辣的猎人不会放过被送到嘴边的、丧失逃跑能力的猎物。闵奕臻察觉到女孩不断缩紧的内壁意味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咬住了闵和的喉结,往肉穴里凿的力度像要干穿少女娇嫩紧窄的子宫。 终于,天鹅被咬穿脖颈、水果被榨干汁液—— 不同于往常的几缕淫水,一股热浪兜头浇在了怒张的龟头上,“快拿出去!”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好像、我好像尿在了——” “宝贝别怕,不是尿,是你太舒服,潮吹了。”闵奕臻低声哄着快要哭出来的女孩,舒服地泡在温热的小屄里,终于松了精关,“现在才是我’尿’在你里面了。” 女孩低头看了一眼他射进自己身体的东西是什么,明白这男人又在说骚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只不过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很敏感,懒洋洋地让人不想动弹,闵和像只猫一样,大半个身子都缩在闵奕臻的怀里。 幸而射了两次的闵奕臻虽然还半硬着,但不像之前那样克制不住地发情,两人终于有时间安静下来好好说会儿话。 闵和的声音低微,好似呢喃,“闫青应该知道你在这。”闫青这几年兼任闵家的私人医生,闵和与他接触过几次。隐约能感受到这个男人敏锐无比,双商非比寻常,从手机震动响起的时候应该就察觉到不对了。 闵奕臻倒不是很担心,此刻的他,就像一只饱餐后懒洋洋的趴在草原上的雄狮:“没关系,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是你,”男人的语气笃定非常,“再说,他那么聪明,才不会多事地问些有的没的。” - 有点寂寞qaq想要评论和收藏~ 上药 闵和听完也不再纠结,下巴点了点旁边地上皱巴巴的连衣裙:“都怪你,我现在怎么出去?” “我让赵秘书拿衣服过来,一会儿再送你回去,”闵奕臻一边抚摸着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伸手点了一支烟,“等他到了,这里的味道也散了。” 赵翎枫果然来得很及时,他自动无视了闵奕臻来拿衣物时,胯部湿了一大块的难得狼狈,以及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走路姿势略有奇怪的闵和。 他是一个合格且合适的秘书,有些东西过眼即忘,在老板的私事上,他的脑子像草履虫一样简单。 因为脑子太复杂的人是干不长的。 况且,有人敢对老板下手,说明又有人不知死活的嫌自己命太长了——他的任务就是查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闵奕臻吸着烟看着闵和坐进了车里,黑色的交通工具融入川流不息的街道,渐渐远去,才收回视线,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在哪?来接我。” “就在楼下等着大爷您打完一炮呗,还能在哪?” “挂了。” 闵奕臻啜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扔到旁边的垃圾桶,把西装外套围在腰间盖住那一片水渍,缓步走下楼去。 - “呦,看您这慢悠悠的步伐,已经饱餐过一顿,看来用不到我了?”闵奕臻甫一上车,闫青的调侃就从前座传了过来。同龄人里,除了他根本也没人敢拿闵总的床事开玩笑,闫青就是唯一一个胆大包天的例外了。 “做个检查吧,谁知道那女人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有没有副作用,”闵奕臻自动忽视他的调笑,淡淡道。 “闵总身经百战,也会阴沟里翻船?”闫青心念一转,又想到了华点:“还有,怎么是你的宝贝侄女给我打的电话?难不成叔叔中了春药,还要侄女帮忙解决?” 闫青永远也想不到,他口嗨的最不可能的事,反而是洗手间内的真相,不过闵奕臻也无意跟别人透露一丝一毫他跟闵和之间的事儿:“因为你们姓氏很像,我眼花拨错了号码。” 闫青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儿,”他又说,“看来这药药性很烈嘛,是要给你做个全面检查才行。”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闫青的私人诊所疾驰而去。 一通繁杂冗长的身体检查下来,又和闫青聊了聊天,闵奕臻回到半山别墅时就已经是深夜了。 等他轻手轻脚地洗漱整理完,悄悄推开闵和的房门时,却意料之外地对上了一双对他静静注视着他的明眸。 “怎么还不睡?”他看着穿着鹅黄色睡衣拥着被子的女孩,语气不知不觉地放软了,“平时读书那么辛苦,今天也受累了,周末应该早点休息。” 闵和不接话,也没问是谁下的药,径直问了自己最关注的问题:“检查结果怎么样?” “有几项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闵奕臻在床沿坐下,掏出了一管药膏,“大体指标没问题,还有小部分明天才能出,放心。倒是你,我看看你下面,”说着,他掀开了被子,手指顺着光滑白皙的小腿缓缓没入睡裙,掀开裙摆,褪下了她纯白的棉质内裤。 闵和顺着她的力道抬起了屁股,主动坐起来从闵奕臻手里拿出了药膏:“我自己来就行。” 闵奕臻拿着药膏的手往后一躲,避开了闵和:“我来吧,你自己不方便。” 反正对方一丝不挂的样子都看过了,闵和也无所谓地松开了手,“没什么不方便的。但你既然这么主动,就给你表现一次喽。” 换个玩法(H) 闵和慢慢地撤开了手,那两片宛若蚌肉般微微颤动着的花唇,终于暴露在了闵奕臻眼前。 “你最好是真的上药。”闵和看着他一丝不苟地视线,将头侧到一边低声喃喃。 闵奕臻表情正经,旋开了盖子挤了一点白色的软膏在指尖,往阴阜探去,一边分散着女孩的注意力:“可能会有点凉,或者沙沙的。对不起宝宝,下午没控制住自己。” “你不是说我们之间永远用不上这三个字吗?”闵和终于转过了头,看着男人垂下眼专注涂药的侧脸,“现在药效代谢掉了?” “嗯,闫青检测了,就是一种新型催情药,药效比较猛烈,没掺什么别的,”闵奕臻看着被药膏浸得有些晶亮的屄肉,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 深红色的嫩肉因为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探出了体内,微微外翻着;连尿道口也垂露在外面,不复往日的紧致,反而透露着一股被肏熟了的色情淫靡。 闵和也看到了自己小逼被蹂躏过的惨状,略显担忧地皱着眉:“我下面……不会收不回去了吧?” 闵奕臻差点被她丰富的联想能力逗笑了,用蘸着药膏的手指剐蹭抚摸过内壁的每一个褶皱,然后退出指尖涂抹外阴,引得身下女孩又一阵战栗:“不会的宝贝,这次是肏多了,休息两天就能恢复。再说,松点儿也好啊,” 闵奕臻迎着闵和的趋于冰冷视线面不改色:“这样我能更持久,等我老了不行了,也不会被你笑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闵和感觉到被那双灵活的手拨弄着自己的阴蒂,原本藏在包皮里的花核不断变硬、鼓起,她强忍着一波波上涌快感,声音都带了一点儿喘:“你上完了,就别乱摸了,快走快走。” 哎呦,这是用完就丢啊,我好伤心,”闵奕臻磨磨蹭蹭,起了身手指却还在软嫩的阴阜上流连,故作惊讶,“宝贝怎么了,喘得这么急,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指甲轻如鸿毛,偏偏又不肯给已经微微吐着水儿的小穴一个痛快,总是似有若无的轻抚缓蹭,这让已经尝过性爱滋味的嫩屄愈发空虚,渴望着一个更热更硬的东西把它填满。 “进,进来吧……”闵和不知道,她此刻的呻吟在闵奕臻耳朵里宛若一只发情的小猫,惹人怜爱,也让人想蹂躏,但—— “不能进去,”闵奕臻终于把那只让人又爱又恨的手移开了,翻身侧躺到闵和旁边,把人揽在怀里,“下面还没好。” 于是他不除意料地挨了一拳,“那你还撩拨我?” “我也不想啊,主要是宝贝的小逼太漂亮了,没忍住多摸了几下,”男人下一句就暴露了本性,“不过,虽然不能进去,咱们可以换个玩法。” 话音还没落下,那根紫黑色的鸡巴已经在白嫩的大腿根露出了一个圆圆的头。这睡裙比白天的裙子还要松垮舒适,也更好脱。 还没等闵和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又被剥了个干净,与身后的男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闵奕臻满足地欣赏着灯下令人着迷的少女胴体,以及她因为害羞而覆盖上的一层薄薄红晕—— 闵和跟寻常的女孩子不太一样,她对待性爱尤为大胆,偶尔还会“口出狂言”惊到闵奕臻,因此看她害羞也是闵奕臻在床上的乐趣之一。 - 一更!评论收藏摩多摩多~ 腿交/颜射(HH) 不过她对于性爱直接、赤诚、享受的样子,他同样很爱。他总是着迷于采集她的每一种样子、每一类情态,有种集邮的满足快感。 不过闵和对于当前两人的状态并不满意,“你为什么老是这样?把我像剥鸡蛋一样剥干净……自己倒是裹得严严实实。”最后几个字音量渐渐变小,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倒像是对这性癖的一种缠绵的娇嗔。 “宝宝夹紧,”闵奕臻假装没有听到闵和的抱怨,我行我素地哄人配合。他 一边低声说着,把着她的腰,手穿过腋下揉她绵软滑嫩的乳。下身开始缓缓摆胯,每次都用鸡巴微微上翘的龟头蹭她的穴,有意无意地擦过花蒂。 男人的真丝睡衣在娇嫩的裸背上摩擦,留下了一层泛红的印痕。闵和一低头,即便是大胆如她,也被色情淫靡地景象刺激了心神,无暇再抱怨男人在床上霸道专制: 由于是侧躺着,她的一双奶子都沉沉地坠在男人手上,看上去像自己主动把胸送过去任人亵玩;龟头溢出的精水混和着小逼吐出的淫液,湿淋淋一片浸在大腿根,随着鸡巴的抽插还发出色情的“咕叽咕叽”声。 “我家小和怎么生得这么好……”闵奕臻在被紧致地皮肉挤压中分神赞叹,黏黏糊糊地舔吻着面前好像要振翅欲飞似的蝴蝶骨,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痕,说着,他握着盈盈一握的纤腰一用力,更深更狠地撞过逼口,引得两人双双闷哼。 闵和羞于回答他这种话,他自言自语也有兴致:“知道宝贝不喜欢这个姿势,喜欢看着我的脸,但是这样,”说着,壮硕的蘑菇头碾过阴蒂,引得水淋淋的嫩逼滴落了几缕蜜液,“会更爽……下次咱们再面对面来。” 闵和低着头,看着在大腿跟进出的粗黑物什越动越快,两瓣湿润的花瓣裹着茎身摩擦,像会呼吸的嘴唇在翁动着,抚慰那个大家伙;深红色的乳尖也被掌纹亲吻着,满溢的乳肉从男人的手指间溢出,下午的指痕还未消,就又填了新的痕迹。 她一边看着,一边感觉着宫腔被抽插渐渐唤醒,好像又想要涌出、喷出些什么。她扭头用湿漉漉的眼神望着男人野兽般锐利的眼眸。 闵奕臻闻弦歌而知雅意,俯身衔住了她的唇,像衔住了一片玫瑰花瓣:既想珍重地仔细含吮,又想狠狠碾碎,品尝甘美的汁液。 嘴唇之间,隐约可见两条难舍难分纠缠的舌,像两尾被扔到干涸陆地的游鱼,只有相濡以沫才能艰难的呼吸。 良久,吻毕唇分,气喘吁吁的嘴角拉出暧昧的银丝,闵奕臻也停止了压住她双腿的进出,急促地呼唤:“宝贝,我想射在你脸上……可不可以?” 想让神女沾染世俗,腥臊玷污纯白,天使永堕人间。 闵和注视着他等待回复的猩红的双眸,唇角微扬,闭上双眸。 闵奕臻得到了默许,一边飞速地套弄着茎身,一边想象着自己的鸡巴被闵和的柔软双唇包裹着的紧致触感—— 上次闵和给他做了深喉之后,嗓子有点哑,他从那以后就不许闵和给他口,怕哪次激动过后,没轻没重伤了她嗓子。 就像现在这样,磨蹭着发泄也很好。如果是在床上玩花样,他们还有很多别的可玩的。 就这么想着想着,射意不自觉地到来。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闵和已经蘸着脸上的东西好奇地捻了捻,对着自己挑眉:“有点像稀释过后的酸奶,今天射得太多了,还是修养生息吧。” 闵奕臻闻言也不恼,长臂一伸把人揽在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话音都懒洋洋的:“好啊,明天带你出去玩,虽然是高三,放假了也该有放假的样子嘛。” 闵和将信将疑:“你不上班了?” “休年假,”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将黏糊糊的东西揉抹在闵和的嘴唇上,“不至于空出几天陪你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