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 兽人双子2-家人 2. 可因被两个长着兽耳和尾巴的少年带回了家。 “我是卡斯利尔,”开朗的白发男孩一边笑嘻嘻地介绍自己,一边替她擦干净血渍,在脚踝的伤口处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然后指着漆黑的猫一样盘坐在窗台上的少年说,“他是亚德利尔,我的弟弟。” “……你们好。” 可因被他们按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处理伤口,用余光匆匆瞥了一眼,他们除了毛发的颜色一黑一白,那张脸长得确实很像。他们应该是双生子,耳坠也是成对的,卡斯利尔的右边兽耳挂着蓝色的单只菱形耳坠,亚德利尔的另一边挂着相同的款式。 说话间,卡斯利尔的耳坠跟着一晃一晃的,她的视线也跟着一起晃荡。 他的耳朵好可爱,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有让人摸一把的欲望。 “你呢?” 少年澄蓝的眼眸倏地出现在眼前,带着些稚气的猫儿眼好奇地看着她。 可因被他动物一样的竖瞳吓了一跳,不由向后仰去,眼神紧紧盯着逐渐贴近的卡斯利尔,生怕他再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卡斯利尔期待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像她每晚透过铁栅栏看见的夜空里最欢欣的那颗小星星,又像烧红的烙铁上跃动的火苗一样灼得她不敢直视。 “……可因。”她半垂着眼,紧张地抿了抿下唇,“姓氏、没有姓氏……叫我可因就好。” 卡斯利尔发出一声轻笑,心满意足地后退半步,拉开刚才过分逾越的距离。 “可因。”卡斯利尔喊了一声。 “嗯?”她忽然被喊到名字,反射性应了一声。 “可因。”他又喊了一声。 “是的。” “可因!”卡斯利尔的尾巴甩得生风,非常高兴她的回应,小心翼翼地凑近,轻轻贴了贴她的唇瓣,羞涩又赤诚。 “今后你就是我们的家人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珍而重之地轻声倾诉般低语。 可因却愣住了,双手不知道往哪放:“什、什么?”他是什么意思?家人……是又要把她关起来的意思吗? 亚德利尔一直没作声,甚至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哥哥。 卡斯利尔招呼他:“亚德,别这么害羞,你也欢迎一下可因。” 黑发的少年这才从木制的窗台上支起盘着的腿,不紧不慢地来到她身边,按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用侧脸贴了贴她的脸蛋。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他暗烁着水色的眼眸,和哥哥卡斯利尔的一样,像最漂亮的海蓝猫眼石。 “好啦,标记的事晚上再说。”卡斯利尔摸了摸可因的金色长发,“欢迎你的加入,可以尽情向我撒娇了哦。” 可因摇了摇头:“我不能理解。” “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说。” “为什么要做你们的家人?” “我们救了你,所以你就是我们的了,一物换一物,就这么简单。” “……”她闭了闭眼,狠下心说,“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是、我不想……” “我们需要一个伴侣。”黑发的亚德突然开口,打断她拒绝的话,蓝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像猎豹盯住了猎物,“接下来的发情期会很煎熬。” 她放轻了呼吸,喃喃道:“你们需要我?” 就像父亲需要她那样? 昏暗狭小和窒息的回忆涌上心间,可因心中泛起了更强烈的抵触。 “可我不想住在笼子里……” “为什么要住在笼子里?你是什么物种?”哥哥抬起她的手臂挠了挠,痒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你是人类。” “……”她没说话,不如说她看见他们兄弟的尾巴时,世界观早就被冲刷了一遍,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也许她已经冻死在北方森林里了也说不定。 “人类不会住在笼子里的。”卡斯利尔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用担心,我和弟弟都很喜欢你,我们的族群认定了伴侣就是一辈子,不像那·些·家·伙,是很专心的哦,强迫珍贵的伴侣做不愿意的事会被耻笑的。” “而且你也很喜欢我,”他得意地翘起了毛软软的尾巴,“你摸了它,我能感受到你很喜欢,我们的尾巴不是随便给人摸的。” 可因“啊”了一下,眼珠子跟着他晃悠的尾巴转,双手无意识地拢了拢,像是在回忆他尾巴的触感。 “要是反悔,就把那双手留下。”亚德利尔冷不丁说。 可因呆住了,张大嘴看向说着残忍话语的亚德利尔:“这、这样的吗?” “嗯嗯,就是这样。” 见卡斯利尔也这么说,她彻底懵了,看了看摊开的双手,又忐忑地瞅了瞅他们俩。 哥哥原本还绷着脸看她怎么办,没想到她的反应这样可爱,肉食动物玩弄猎物的本能促使他玩心大气,可又不忍心吓到她,装模作样地诱骗她: “可因乖,摸了就要对我负责,知道吗?” 可因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心里却对当时没看清就抓人家尾巴的行为后悔极了。 她没有学过礼仪,也不需要学习这些,不曾踏出房门半步的她只要懂得如何取悦父亲就足够了。 她犹豫不决的模样却让兄弟俩心底一沉,向来最冲动的卡斯利尔此刻面无表情瞥了弟弟一眼,亚德利尔看上去反应最大,他已经坐不住了,频率极高地晃着尾巴,看了看可因,又看了看他,谴责地用眼神指责他不该这样开玩笑。 卡斯利尔用眼神回他:这不是你挑起的吗? -- 兽人双子1-捡回家 1. 狂烈的风在北方森林卷起。它如尖刀般锋利,寒冷的风刮过可因的脸庞,割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可因逃了出来。从她可敬的父亲手中逃了出来。 踏过染血的故土,翻过眠龙的山脊,她身无分文,却怀抱希望。 即便被刺骨的风割伤,她也毫无怨言,只裹紧难以蔽体的薄衫,低温让她的血液凝结。这是自由的代偿。 她赤着双足在树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枯枝被踩踏,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忽然,一阵风停在可因背后。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白金长发的青年站在身后,双目紧闭,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似乎他不用睁眼也能看到似的。 他整个人被拢在白袍下,微微垂首,一束白金的发丝从肩头垂落,他就这样静静地观察——姑且用观察这个词吧——了她一会。 “呃……您好?”可因试图与他交谈。 “嗯,早上好。”他动了动,身上的铃铛随之发出声响,他的声音和铃铛声一样轻灵,“有什么难处吗?” 可因觉得他和光明教廷的牧师像极了,大约也正是如此,她没有芥蒂地开口:“是的,我想要父亲永远找不到我。” “你会实现你的愿望,孩子。”青年从镶着金边的白色斗篷中伸出一只手,为她指引方向,“朝那里去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衣袍悉悉索索,他的衣袍里钻出一个女孩,捏着他的袖口躲在袍子里,正冲她眨眼。 没想到她会从那里出现,可因笑了:“小姐,你也早上好。” 金发蓝眼的女孩朝她点头,然后说:“再见。” “再见。”她和她告别,转身离去。 没走多远,可因听到白发的青年对女孩说: “该走了,阿贝尔。” 可因低头笑着,呼出氤氲的雾气,每一步都充满了对自由的憧憬。 循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她一次也没回头。 …… 可因陷入了一场沉眠。 她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眼前出现一团漆黑的雾影,她纠结片刻,凑近了观察,只是那团黑雾好像有意识般主动袭来,她没来得及闪躲,被黑雾吞噬,接着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目之所及一片漆黑,脚下是焦土和血的味道,这样的场景让她莫名想到一个传说——艾比拉德大陆的反面。而那团吞噬了她的雾影,应该就是连通大陆正反面的深渊了。 她正要起身,突然什么未知兽类的身影朝自己扑来,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后背汗毛竖起,一个翻滚滚到旁边。 可因被尘土呛得猛烈咳嗽,还没看清扑来的是什么东西,紧接着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扛了起来。 “捡到好东西了。”扛着她的人声音很年轻,听上去雀跃活泼,她想要去摸,手一伸,却摸到一条毛绒绒的……尾巴? “咦?这么迫不及待吗?”他安抚般拍了拍可因的腰,尾巴因为不习惯而摆动起来,“很好,你是我的了。” 可因呆呆地看着手里乳白绒毛中夹杂着一圈圈棕色花纹的尾巴:“……” 还在动,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啊……不对……”活泼的少年转过身,可因由于头朝下,只能看到出现了另一个人,他的衣袍宽松,隐约能看见里面打底的黑色无袖紧身衣。抱着她的那人见到他补充道,“应该是我们的。” 可因:! 可因努力抬头:“等一下、首先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 另一个人走上前,他手上缠着纱布,走进了才看到他也同样有一条勾人的可爱尾巴,不同的是他的皮毛是黑色的,那人弯下腰,满是血渍的冰凉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清冷地说:“我们救了你,作为报酬,你是我们的了。” 这里地表温度灼热,可因的单薄衣物刚好适应这的气候,也因此,冻结的血液化开,从脸上淌了下来。 神色淡薄的黑发少年掐住她的下颌,凑上前来伸出舌尖,猫咪似的舔去她的血液。 如此近的距离,做着如此暧昧的事,他的眼神却依旧淡漠。 -- 0、父奸(囚禁乱伦注意) 0. 小雪伴着冬日的寒风飘落,灰蒙的云成了天空的颜色,细碎的雪像灰尘纷纷扬扬,落在泥泞的地上,也落在精致的窗台里。 舒适的屋内没有被寒意侵袭,窗户玻璃上晕出一团湿热水汽,透过遮掩的厚重窗帘向室内窥去,能看到一室的好风景。 室内燃着噼啪的壁炉,放眼望去找不到床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从天花板垂下的纯金鸟笼,可里面住着的不是珍贵鸟儿,而是一个锁着项圈的衣不蔽体的少女。 她似乎是刚醒,金色的眼睛微阖,看起来昏昏欲睡,呆滞地看着那炉炽热灼烧的火焰。 忽然紧闭的厚重大门开启,一名温润如玉的高大男人慢慢走了进来。 少女眼里骤然亮起色彩,膝行前进,握住金属栅栏,虚空朝他伸手,殷切地喊他:“父亲……” “乖孩子。”和少女有八分相似的男人抬起金色的眼眸,他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等很久了吧。” 少女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只要父亲来,可因等多久都愿意的。” “可因真乖。”他反锁房门,来到精致的笼子面前,用特制的钥匙打开锁,自己走了进去。 笼子很大,几乎能容纳一个人的所有东西,但可因还是挪了挪身体,把自己蜷在角落中,让父亲有更多的空间。银制锁链的声音哗啦作响,男人却一脚踩了上去,制止她后退的动作。 “这么乖的可因,爸爸也要奖励你,今天带了你最喜欢的东西。”这么说着,他勾住锁链猛地往自己的方向拽,可因猝不及防被拽了过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双手撑地跪在他的长靴前。 铺满笼子的柔软毛毯缓冲了一些力道,她的膝盖不至于那么痛。 “……谢谢父亲。”可因眨了眨眼,有点疑惑,父亲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常年的囚禁让她无事可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观察父亲的脸色,如果他高兴,自己也能稍微轻松一点,要是他不高兴,今晚一定会非常难熬。 回想起那烧红的烙铁,可因缩了缩手指,心底开始止不住地泛起恐惧。 “别害怕,我可爱的孩子。”金发金眸的男人嘴上说着宽慰的话,却用足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先把衣服脱了。” 可因慢吞吞脱下她原本就不多的衣物,衬裙如凋零的花瓣落在地毯上,因为太习惯了,自然地、不带一丝羞耻地袒露在父亲面前。 男人静静看着,少女洁白的身体在他眼前展露,他忽然半蹲下身,掏出一个木制的盒子。 “看看,是你喜欢的。” 可因微颤着双手接过,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颗颗鹌鹑蛋般大小的蓝宝石。 可因抬头看他。 “我记得你盯着爱丽丝的蓝宝石项链很久,”男人笑了,“你的眼神第一次在别人身上这么久,我记得很清楚。” 可因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急忙解释:“不是的,父亲,我……” “没有理由,可因。”他突然沉了脸色,“没有理由,只有惩罚,你该明白的。” 可因被他可怕的威严震慑,心脏害怕得疯狂跳动,却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抿了抿唇,乖顺地低下了头。 “很好,现在背对我趴下,抬起你的屁股。” 金发少女通体赤裸,奶白的肌肤陷入柔软的兔毛毯里,高高翘起的臀部像两团绵软的球,粉嫩的穴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被她的父亲仔细观察起来。 “已经消肿了,可因。”男人伸出手指摸了摸,在缝隙处来回揉弄,晶莹剔透的水液在他指尖拉出细长的丝,“这么敏感,是在邀请我吗?” “是的,父亲……可因想要父亲。”染上情欲的脸埋在毛毯里,她的声音闷闷的,身体诚实地渴求着慰藉。 “现在还不行。”他按下她的腰,制止了她求爱的动作,这让她的屁股更加急不可耐似的晃了晃,翕合的穴口立刻涌出一大股淫靡的液体。 见到这样被情欲支配的女儿,男人也起了反应,但他最擅长的就是忍耐,面上不动声色地拍了拍她的臀,语气冷淡道:“趴好了,不许乱动。” 可因呜咽着应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打屁股的时候,忽然穴口一凉,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阴户。 “父亲……”她颤抖着想回头看,转眼就撞进男人那双饱含冷意的瞳孔里,可因被他吓到,噤声了。 “我说过,不许乱动,你没听见吗?”他隐隐有些怒火。 可因条件反射地认错:“对不起,父亲,可因错了。” “错哪了?” “可因乱动了。” “要怎么做?” “可因会好好听话。” “这才乖。”男人自下而上抚摸她的脊背,权当安抚,“你什么都做不到,可因,你唯一的价值就是乖乖听话。” “唔……是的、父亲。” 伴着她的呻吟,柔软的穴口被男人用手指分开,露出深藏的殷红媚肉正在徒劳地收缩,他捻起一颗蓝宝石,对着火光看了看,成色剔透,幽幽地反射着纯净的蓝,是难得的珍宝,这颗本该束之高阁的藏品却在下一秒被推进了少女的阴穴。 可因被寒意激得打了个哆嗦,却惧怕男人的怒火,攥紧毛毯,不敢做出多余的动作。 她的父亲像是不在意她的反应,指尖顶着蓝宝石缓缓向里面旋转着推挤,收缩的穴口咬住他的手指,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湿湿亮亮的液体将蓝宝石沾染得出奇光彩熠熠。 坚硬的石头已经完全塞了进去,小穴里吞入了一段男人粗长的指节,他大力按压着蓝宝石,往深处去的同时一不小心戳到敏感的软肉,瞬间一股电流贯穿了她,激得她爽到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可因这么喜欢,那可得多吞几颗,”男人笑着抽出手指,然后再用力推进一颗,“爸爸为你准备了很多,可因要全都吃下去呢。” “那太多了……啊啊……父亲……”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可因被几颗宝石碾得浑身颤抖,迎合一般高高翘起屁股,泥泞的穴口一片湿滑,听到他充满掌控欲的话,水却流得更泛滥了。 “很激动?爸爸的乖女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嗯?” “唔!”身体里又挤入一颗宝石,可因努力控制自己不吵闹,难耐的呻吟堵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一颗又一颗,不知道往她身体里塞了多少,她觉得小腹沉甸甸的,蓝宝石压迫了尿道,让她隐隐有了尿意。 “父亲……嗯哈、父亲……可因吃不下了……” “乖宝贝很厉害,里面还能吃下不少。”盒子里的蓝宝石所剩无几,垫在身下的毛毯被她的淫水打湿,腿根上一片淫靡的水光,男人说着话,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粗大的性器,却没有进入那处渴求被疼爱的穴,而是沾了点淫液慢慢撸了起来。 水滑的液体裹住阴茎,他的动作畅快许多,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猛地涨大一圈,随着啪啪的水声,他的动作愈发迅速,几乎到了不间断的程度,随后忽地停止。 可因看不见背后的父亲在做什么,但她能听出来,父亲又在看着她自渎了。 仅仅过了几分钟,身后的动静就消停下来,有什么东西洒在她身上,腰臀骤然一凉,随即空气里弥漫开腥臭的味道。 她听到男人长长地叹息一声,心脏也高高提起—— 果然男人开始折辱她: “可因学坏了呢,几颗破石头就能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发情,果然还是再多关几天……” “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为自己争取一点可怜巴巴的机会,“父亲,可因是因为父亲……” 男人丝毫不给她辩解的余地,不如说从一开始就没给她另一个选择,就听他骤然打断她的话,一巴掌狠狠拍打她的臀瓣,喘着粗气说:“你在反驳我?” “……”可因闷哼一声,闭上嘴巴,她知道,父亲又生气了。 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蛇皮鞭子的鞭挞?还是父亲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 她闭上眼默默等待,可她的父亲却站起来,收拾好衣物,继续把她锁了起来。 “待会还有宴会,今晚过后你会有一个新的妈妈。”他衣冠楚楚站在笼子外对满身脏污的她说,“我不会告诉她你的存在,你也要听话,不许出现在她面前,知道吗?” 可因没有回答。 她的父亲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迈着步子缓缓离开,为这间房子上了第二道门锁,将所有的光和希望沉沉地在她面前关上。 他走了,顺手熄灭了炉火。 整个城堡都暗了,阴森森地矗立在山崖旁,像座墓碑。 -- 兽人双子5-发情期 5、 可因点了点头。 本该是很温馨的场面,亚德利尔却皱眉看着哥哥发情一样地蹭她,心里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正要出声让他先把委托完成,但意外来得总是比计划快,他还没张嘴,猛地又把嘴闭上了。 和嘴巴一起闭上的,还有他微微睁大的猫儿眼。 可因在椅子上斜斜地歪着,被卡斯利尔抱在怀里磨蹭,薄薄的衬裙在拉扯间只勉强遮住,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这对一个即将发情期的处男来说实在过于刺激,亚德利尔闭眼偏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可他的耳朵出卖了他,漆黑的耳朵尖颤抖起来,脸颊飘上一抹绯红,明明是可爱的毛绒圆耳朵,她却莫名觉得它在紧张。 可因:? 卡斯利尔也察觉到弟弟的反常,疑惑地循着他刚才的视线看去,不料也噌地红了脸,捂着鼻子移开视线,像是要把脑袋甩飞:“你、你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她能清晰地听到卡斯利尔的心跳非常快,亚德利尔也好不到哪去,手背抵住唇角拼命咳嗽。 可因也愣了一瞬,接着手忙脚乱地扯住裙摆,努力解释:“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现在就穿。” “我们没有女孩子的内、内裤。”亚德利尔结结巴巴地,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乱了阵脚,握成拳的手心都在冒汗。 更可怕的是,这边事情还没解决,那边又出了新的变故。 “……完蛋,亚德,我的发情期好像提前了。”卡斯利尔捂着鼻子期期艾艾,白绒绒的耳朵尖红得好像在滴血,他的身体开始像被烈火灼烧一样发热,心脏也不听使唤,蹦跶得像是要从胸膛里跃出来。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推开她。 亚德利尔难以置信:“哥?” 可因被他环在怀里,第一次感受到一个人的体温能烫成这样,急急忙忙问:“该怎么办?” 卡斯利尔深呼吸了几口,压制自己源于本能的冲动,他双眼通红,眼里沁着泪,却依然放缓了声音对她说:“帮帮我。” 总感觉他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也不管他说的帮忙是什么意思,她想到是他们救了自己,也是她答应了他们的请求,便说:“……如果我可以的话。” 卡斯利尔垂下头与她对视:“只有你可以。” 从未被这么需要和请求,可因在他恳求的眼神里,毫不犹豫点头。 “好。” 话音刚落,他的吐息也变得滚烫,低低地埋在她颈间,喘息着呢喃:“谢谢你。” 即便几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即便被他欺弄戏耍,却还是心软地答应成为他的家人,帮他度过这段难捱的发情期。 鼻腔里满是她温软的味道,每呼吸一次,他的冲动便化作热流在体内乱窜,愈发不可收拾,他抬眼对亚德利尔说:“我的脑袋有点不太冷静了。” 亚德利尔:…… 他简直不敢想,虽然看上去不着调,但他哥可不是表面上那样的天真白痴,身为便利屋的老板,能在44区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混得风生水起,他哥脑子里的算计比谁都多,怎么会轻易失去控制,发情期提前这么多天? 还好没人发现,不然别和他说这个失控的牲口是他哥。 思忖片刻,亚德利尔解开染了血水的绷带,大大小小可怖的伤痕暴露在空气中,随后这双手撩起可因碎金的长发,露出一抹白皙脆弱的脖颈。 “既然如此,不如趁早标记了。”他对哥哥说,“来,卡斯利尔,我帮你。” “……你突然喊我全名可真不习惯。”卡斯利尔咬牙嘟囔着,却也没拒绝,轻轻揉了揉可因的脸颊。 “虽说看上去没有那么正式,但我们的记号能让你避开不少求偶的骚扰。”卡斯利尔安抚着冒起后怕的可因,想了想又说,“但同时也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标记在这里不会太显眼。” “会有点疼,我的手给你咬着。”黑色的豹族少年伸出那只遍布交错疤痕的手臂,放在她嘴边。 本来觉得没什么,被他这样仪式感带起来气氛,她突然冒出这次标记会很痛苦的感觉出来。 可因按捺住发毛的情绪,听话地凑近了他的手臂,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小臂皮肤上,立刻看到他哆嗦了一下,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他的眼神和身体语言,含蓄又炙热,脸上无声无息,内心暗潮澎湃汹涌,虽然反应没有他哥哥强烈,但显然情欲的潮水也濒临决堤了。 一条白色的尾巴虚虚卷着她的腰,蓬松、柔软,散发着沐浴精油的香气,她觉得有点痒,酥麻的痒意从相触的皮肤一路向上攀,痒到心坎里去。 -- 兽人双子4-便利屋 4、 白发的少年欲哭无泪地向弟弟求助,他的弟弟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立刻背叛亲哥的阵营,转身去屋外处理狩猎来的怪物尸体。 卡斯利尔:! “叛徒!” 趁两人(主要是哥哥)幼稚鬼一样吵起来的时候,她才有机会观察周围的环境,她双手抱膝,金色的眼珠局促地转动,不安地环视屋内——这里不出意外应该是他们的家,陈列摆设只有一些简约的木制桌椅,桌上摆着些刀叉餐盘,室内昏暗,还点着一支蜡烛,但不妨碍视物,屋子另外有两个房间门,她看不见,不过客厅布局简单又不失温馨,他们的房间大概也是这样的风格。 “你好烦,卡斯。”亚德利尔手成利爪状,指尖瞬间探出猫科的尖锐指甲,轻而易举嵌入猎物的皮肉,稍一用力撕扯下怪物的脑袋,霎时间鲜血四溅,门口洇出一滩血水。 手上的绷带被血染红,他看都没看一眼,把扯掉的头颅朝卡斯利尔的方向扔来。 可因眯起眼看了看,认出这只就是刚才把她当食物的家伙,不过倒是自己先变成了食物。 卡斯利尔见她好奇地盯着,抛了抛手里的头颅,为她解释:“把这个交给委托人,剩下的是我们的晚餐。” “委托人?”说到这个,可因就想起来了,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出现在那里,正巧碰到了她呢? “对,我们是‘便利屋’,今天能遇到你,也是委托人让我们去找一只逃跑的宠物犬。”卡斯利尔说着笑了起来,“多亏它跑到44区边缘,我们才能遇到你。” 可因:…… 这里好像和她认识的世界不太一样,不管是对宠物的定义还是领土划分的编号,她都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最大的两个谜团还在她眼前呢,她不敢问,为什么他们的模样和她不一样? 好在察言观色是她的强项,见他们神色如常地说出这些,以为是常识,她便也安安静静地听着,不过多问。 她小心翼翼地,不想让任何人因为她而产生厌烦的情绪。 “不生气了?”卡斯利尔弯下腰,修长的身躯将她完全拢在自己的影子里,白色的条纹尾巴甩了甩,得寸进尺地圈住她手腕。 可因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腿间摇头:“我没有生气。” “真的?” “真的。” “乖可因,真的好乖。”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像人偶一样,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向我们袒露自己的情绪哦。” 毕竟伴侣是平等的嘛。 可因却说:“……这是不应该的。” “谁教你的?”卡斯利尔皱起好看的眉眼,转头询问弟弟,“人类种是这样的吗?” 亚德利尔一脸“我不知道”,指着地上处理好的肉块对唯一的女孩子说:“喜欢怎么处理?” 可因正出神,忽然被两股视线直勾勾注视,本能哆嗦了一下,把自己往里面缩了缩,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在问自己。 “…………我?”她担心自作多情,忐忑地指着自己。 “嗯,需要知道你的习惯嘛。”卡斯利尔说,“伴侣可是最珍贵的宝物,尤其是44区,得好好爱护才行。” “……”她低下头。 “怎么了怎么了?” “你们没必要这样做的……” “……”亚德利尔静静地看着她。 “我不值得,我没有任何可以给你们的。” “你在说什么啊?”卡斯利尔曲起指关节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陪伴比什么都重要。” 回想起父亲从小对她灌输的观念,她沉默了。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轻贱,不值得被这样对待。 “哥哥说得对,可因。”亚德利尔洗净了手,也过来摸摸她,“你要知道,你很珍贵,所以值得。” 这份信任对一个刚见面没多久的陌生人来说,实在不可思议。 可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笃定,不善于表达的她只能点了点头,还没等她做出别的什么动作,紧接着腰间一紧,整个人朝着卡斯利尔的方向倒去。 “不管你之前的生活怎么样,既然来了,就从头开始吧。” -- 兽人双子3-戏耍 3、 可因低垂着脑袋,整个人蔫哒哒的。父亲说得没错,她什么都做不到…… 从她逃出来那一刻开始,一切就都被她搞砸了。 父亲的宠幸,衣食无忧的生活,只要乖乖听话,什么都能得到的偏爱,她已经全都失去了。 但是她绝对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她想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不再是父亲闲暇时想起来才逗一逗的小宠物,爱丽丝女士说,这本该是她的权利,那一天阳光明媚,不知道怎么翻窗进来打开笼子锁扣的爱丽丝女士,还和她说了许多外面的事,可因倚在她肩上,就像听童话故事一样,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所以在一个城堡内歌舞升平的夜晚,无人在意的她从父亲打造的金丝笼中逃了出来。 一路畅通无阻,似乎没人知道她离开了,就像从未有人知晓她的父亲还有一个被囚禁的女儿。她很顺利地远离了父亲的领地,唯一不幸的是她没有应对气候变化的经验,逃出来的时候只穿了件单衣,天寒地冻,差点冻死在北方森林。 幸运的是她一路上都在遇见好心人。 先是森林中那位指路的神父和女孩,然后是他们两兄弟。 如果没有他们,她早就被冻死,或是被野兽吃掉了。 可因捏着手指想了想,她好像下了什么决心,抬起头与卡斯利尔对视。 白色的雪豹少年一眨不眨地凝视,她看着他蓝宝石般的眼睛,又慌张地移开,盯着他的耳坠,避免和他眼神接触,低声开口: “我……我知道了。” 他的眼神太炙热太直接,带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侵略性,但可因知道,他本性是温柔的。 明明有很多手段让她留下,他却用了最温柔的一种,比她的父亲好太多了。 而且、他们说不会把她关在笼子里,对她来说,只要不在笼子里,去哪都一样。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焦躁不安的亚德利尔才停止虐待尾巴的行为,利落地跳下窗台,朝她走去。 卡斯利尔喊他:“亚德?” “再说一遍。”他双手捧起可因的脸颊,不知远近地贴了上去,“可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清冷,她的名字从他口中吐露出来的时候,一股莫名的酥麻自背后顺着尾椎骨升起。 “我会负责的。”她同样注视着他,认认真真地说。 亚德利尔再次用柔软的侧脸贴了贴她,然后看向罪魁祸首。 他的哥哥显然忘了刚刚的无助,听到她被自己骗得许下承诺,得意地憋了半天没憋住,先是笑意溢出眼角,接着捧起肚子笑倒在地。 “哈哈哈,可因太好骗了,这样的借口也相信……不行不行,得把你标记了再放出去,不然一下就被那条奸商骗走了可怎么办。” 亚德利尔双手环胸,深有同感地点头。 他们态度变化得非常快,刚才还一副凝重的表情,一下子又变回了不着调的模样,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被他戏耍了,有些疑惑,又不敢询问,一个人蜷在椅子上闷闷地。 “咦,生气了?” 卡斯利尔凑近嗅了嗅,想摸摸她,却被可因缩成一团躲开了。确认她心情确实不对,他耳朵一竖,立刻慌了,扭头向家里最靠谱的人投去不知所措的目光。 “喂喂,亚德,我好像搞砸了……” 亚德利尔:…… -- 兽人双子8-毫无技巧的初次 8、 被弟弟这么直白地喊了名字,卡斯利尔尴尬地挠了挠脸颊,狐疑地问:“真的能缓解吗?” “我们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又不能放任她痛苦。你不做的话,她要怎么办。” 对亚德利尔来说,可因突如其来的发病没办法解决,没人懂得怎么干预一个应激的人类,他的想法是不如顺着她来,正巧提前发情的卡斯利尔是个很好用的解决工具。 一切都是那么地巧合,巧到让他开始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了。 “……啊啊我不管了!”卡斯利尔心脏砰砰乱跳,本能地压低了她的腰,可因整个人趴在亚德利尔身上,将脸埋进他的肚子里,感受到有双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腰际,不由屏住呼吸,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惊惧得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不怕不怕,”亚德语调没什么起伏地安慰,“乖可因,等你清醒了我帮你打他。” 卡斯利尔怒了,声音有些高昂:“为什么光揍我啊?你也是帮凶。” 可因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亚德利尔不满地皱眉:“嘘,哥,你别说话,吓到她了。” “……我不说话了,行吧。” 卡斯利尔带着些羞恼慢吞吞地解开宽大的衣袍,露出里面打底的黑色无袖紧身衣。 这里常年炎热干燥,这样的衣服能为他们减少水分蒸发,在可因看来的奇装异服在这里是最正常不过的打扮了。 他俩本该正式一点,将她放到床上去的,可她害怕得只要两人一有什么动静就后背紧绷,亚德利尔还想把她从腰腹处挖出来,刚把脸抬起,她就红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掉金豆子,哀求地喃喃道歉,弄得他立刻又按回去拍了拍,之后完全不敢动弹。 他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在坚硬的地上不那么难受。 卡斯利尔叹了口气,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控制住把她咬成这样。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住她翕合的穴口,前端微微上翘的阴茎在已经湿了的肉缝处蹭了蹭,沾满了润滑的淫液后,毫无技巧地一个挺身捅入,肉棍顿时被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酥麻的电流由两人的交合处贯穿全身,爽得他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嘶……我们还真是契合啊。” 可因除了被进入的一瞬呻吟了一声后不再吭声。 卡斯利尔连忙改口:“不喜欢吗?没关系,我还能再变……” “哥,”亚德利尔出声制止他,“现在不行。” 兽类的生殖器有倒刺,可因太脆弱了,一定会受伤的。 光是标记的痛苦就让她变成这副模样,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他们真正的发情期? “我动了哦?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你闭嘴。” “啊我忘了可因现在听不进任何话了。” 可因默默地承受它带来的所有,痛苦也好欢愉也好,无论是怎样的感受,她都没资格去要求,给她她就要心怀感激地全部接受。 这是她唯一的价值。 身后的人开始动了起来,不是父亲的习惯,她敬爱的父亲喜欢在进入之前打她掐她,现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人应该是第一次,没有前戏,动作毛毛躁躁的,却温柔又克制。 不要紧的,她经常做这样的事。遇到喜欢小女孩的贵族,父亲便会将她的项圈交给别的人,各式各样的人类她都见过。 可因模糊地听到有人在问她疼不疼,她不敢回答,总会有人以戏弄她取乐,在她回答不痛的时候,就会故意弄疼她,让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满足。 如果她被弄得很疼,求饶地让他们停下,不知为何他们却更加兴奋,将她遭受的苦难化做快乐,丝毫不理会她的感受。 渐渐地,她放弃了表露情绪,但她学不会伪装,就隐藏起了所有的情绪。 痛到无法忍受时,摒弃所有的感官,让自己躲进一处小小的、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闭上眼,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这样很有效,她不愿面对的痛楚从此少了大半,父亲也夸她越来越懂事。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永远没有尽头,直到爱丽丝女士破开窗户的牢笼,与太阳一同出现在她眼前。 那么耀眼,那么迷人。就算被太阳刺痛双眼,她也无法移开目光。 -- 兽人双子7-应激 7、 觉得自己被弟弟小瞧了的卡斯利尔挺起理不直气也不壮的胸膛。 “不、不就是安抚吗?我当然知道!” 亚德利尔无表情:“哦。” “……”他被这么看着,气势忽然低了下去,收紧抱着可因的双手,沉默。 亚德利尔问:“怎么。” “亚德,老妈的摇篮曲怎么哼来着?” “我试过了,没有用。”他烦躁地甩起蓬松到有些炸毛的尾巴,“你咬得太狠了。” 完全不提人类的身体素质过于脆弱,她还常年被锁在屋里,手臂软趴趴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们的行为放在同族来看其实不会造成这么血腥的场面。 卡斯利尔无辜地看着没什么动静的可因,轻手轻脚地擦干净后脖子上的血迹,显出一颗小小的红色梅花印,像极了猫科动物肉垫踩在雪里的痕迹,和鲜红的血液混在一起,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找到它。 卡斯利尔小心地撩开长发摸了摸:“别说,还挺可爱。” 就是他爪垫的纹路,独一无二的,能别夸自己吗。 “她又看不到。”亚德简直想不顾形象朝天翻白眼了,“而且你还在发情,想好怎么哄了吗?” “说实话,没有。”卡斯利尔向下看了看自己尴尬的部位,又看了看痛得封闭了感官的可因,“人类和鸵鸟好像。” 他们没见过人类,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她——痛得无法忍受所以暂时将自己的五感剥离吗?好神奇的能力,书里可没有说过人类有这样特殊的技能。 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轻易灭绝。 “还不是你做的好事。”亚德利尔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好歹是自己的双生哥哥,他还是得帮他,“给我。” “你要怎么做?”卡斯利尔毫不犹豫把她交给亚德利尔,交接的过程中她完全没有动静,安安静静地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不知道,先试试。” 亚德利尔笨拙地把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肩背,他收起锋利的爪子,用干净的指尖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心口,嘴里发出“嗯嗯”的哄声。 这是他们妈妈还在世时经常做的事情,小的时候两兄弟很闹腾,摔伤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跌破了皮,摔断了骨头,妈妈就会抱着他们一边呼呼一边轻声地哄。 不知道这对缓解人类的疼痛能不能起作用,要是还不行的话,最差的结果就是去找奸商买些止疼药了。 但他卖的止疼药还不如不止疼,越治越疼。 卡斯利尔看着他有样学样地哄,伸手将她失去焦距的眼睛合上。 ——虽然有点怪,但还是闭上眼休息会会好点。 正当两人准备就此打住,放任她去休息的时候,可因忽然动了。 卡斯利尔惊喜地观察她微微颤动的眼睫,小声呼喊:“可因?” 可因像是从深梦中醒来,懵懵懂懂地望了他一眼。 她清醒了。 又没完全清醒。 说是没完全醒,是因为她一见到给予她疼痛的卡斯利尔,就开始脱衣服。 亚德利尔手忙脚乱地按住她双手:“不需要了,让他自己去冷静。” 可因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不需要可因?” 亚德利尔立刻僵住,双手愣愣地悬空,不敢动弹。 “…………”亚德利尔愣了好一会,没来得及阻止她解开自己的衣裙,“你在做什么,别脱了,喂,可因,还有意识吗?” 听到有人喊自己,她不由哆嗦了一下,泪珠跟断了线似的,不要钱地往下掉,鼻尖都哭红了,却没有停下来。 亚德利尔贴得近,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 “没有好好接受疼痛……请惩罚可因……” 他皱起眉,将她的话复述给卡斯利尔,补充了一句:“情况有点严重,克莱恩对这类情况有研究吗?” “他是外科医生。”卡斯利尔并不觉得他有办法,心疼地摸摸她,“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亚德利尔还在试图缓解她的痛苦,又不敢太用力,可因软绵绵的手腕轻易就挣脱了他,然后做出了令兄弟俩诧异到不知如何反应的动作。 “呃?” “等等、等等——你不要背对我们,诶?你干嘛啊?” “显而易见,是应激了。” “人类会应激?!——不对,怎么办?” 亚德利尔捂嘴干咳一声,别扭地羞恼着把她的腰部抬高,将她主动抬起的幼嫩穴口对着他的哥哥:“……来。” “我哪有心思做这种事啊?” “先顺着她的意思来吧,总之让她安全度过这段时间。” “亚德,你也太冷静了?” 亚德利尔听到她埋在自己怀里恐惧地小声抽噎,叹了口气:“卡斯利尔,别浪费时间。” -- 兽人双子6-标记 6、 灼热的温度和皮肉被撕扯的刺痛忽然从后颈传来,可因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下意识紧紧抓住亚德利尔的手臂。 “别怕,一会就好。” 他的手臂被女孩掐得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却没有一丝吃痛的异样,垂下眼,神色如常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卡斯利尔跪在椅子旁,从后背一手揽住她,尖利的犬牙刺入皮肤,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扶住她的脖颈,切断她的退路,让她完完全全掌控在自己手中。 原以为只需要痛一下就够了,没想到他却越咬越深,鲜血一丝一缕糊满了脖子,顺着下巴往下滴,他尖锐的牙齿没进深深的血肉里,可因痛得不行,感觉要被他咬死了,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流,拼命抓着黑色少年的手往他那边躲。 “好痛……呜……好痛,不要咬了、我好难受……要死了……” 亚德利尔握着她挣扎的手把她往哥哥的怀里送。 “就快了,不会死的,马上就结束了。”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这个淡漠的少年,他分明在用脸颊蹭着自己,却还能这么冷静地拒绝——她好后悔,这两个人根本没有看上去的那样好说话,白白长了青涩的脸,其实一个比一个冷静又狠心。 和她父亲一模一样。 可因哭到嗓子沙哑,痛到后来,她开始有些麻木了。 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起了作用,就像意识和肉体分割,她头脑发懵,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泪水哪些是血液了,黏糊糊地混合在一起,打湿了胸前的衣物。 亚德利尔脸上全是她冰凉的泪,他递出去的手臂满是掐痕,她痛到几乎昏厥的时候,也没有咬他一口。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想还是出意外了,人类种的痛感和他们不一样,标记对他们种族来说只是会像蜜蜂蛰一下的痛,但她难受的模样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了,对人类的脆弱程度有了更深地了解。 他舔掉她的泪水,安抚着为她梳理头发,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抚慰她被标记的痛苦。 可因死死揪住他宽大的衣领口,关节泛着白,张着嘴却哼不出一个音节,涎液顺着嘴角淌下,眼里只剩一片深不见底的窨暗,卡斯利尔反倒被他的声音唤回了注意力,不敢相信眼前鲜血淋漓的后脖颈是他撕咬的。 “你又没控制住。”亚德利尔平静地说,“我早该知道的。” 卡斯利尔:“不可能,我一直控制得很好……” “嗯。”亚德利尔扬起下巴,示意他看看现实,“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得很好’?” 亚德利尔生气了。 熟悉他的卡斯利尔最清楚,他的弟弟有个怪癖,他有多生气就有多冷静。 “抱歉。”卡斯利尔当机立断选择道歉,不在这个关头触他的霉头,“我来处理。” 这么说着,他单手环腰把呆滞的可因抱了起来,她的手还拽着亚德利尔的衣领,卡斯利尔使了使劲,没分得开。 “亚德。”他喊了自己的弟弟一声,无奈地妥协,“配合一下。” 黑发少年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你准备怎么处理?” 卡斯利尔认认真真想了片刻,不怎么确定地说:“亲亲,舔舔,抱抱?” “…………” “怎么,你什么眼神。” “你是白痴么。” “喂!” -- 兽人双子11-占有欲 11、 可因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直挺挺地躺在不怎么柔软的床上,背后是坚硬的木板,鼻尖萦绕着的是草木的清香。 很清新的香味,像雨后的湿濡草地,隐隐夹杂着肥沃土壤的气息。 按理来说,这片满是焦土的地域不该有绿植,但房间里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盆,它们在这片不适宜的环境里被照料得很好,看得出主人颇费了一番功夫。 可因望着窗外,窗外的天空没有太阳。 漫天是火一般的红雾。 忽然有人说:“这片大陆没有太阳。” 可因重复了一遍:“没有太阳?”没有太阳的话,植物要怎么生长呢? “很有意思,对吧?”卡斯利尔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呃。 在她脑袋底下??? 可因悚然一惊,连滚带爬坐了起来,但她没想到肚子旁还有一个软软的毛茸茸的生物,双手撑在上面的时候直接压得凹下去一块。 “噫!” “哇!” 卡斯利尔故意惊讶的出声和她的尖叫同时响起,吓得她整个人往后仰倒,“啪嗒”一声又砸回枕头上。 不对,说是枕头只是她这么认为的,那不是枕头,而是一个毛茸茸的生物。 会说话,有呼吸,暖呼呼。 还在起伏。 扑通扑通的心跳就像在可因的手心里一样。 她惊得屏住呼吸,然后一条眼熟的蓬松尾巴就出现在她眼前,慢悠悠地圈住她的手腕。 尾巴很有韧性,打理得油光水滑的皮毛也蓬蓬的像棕白相间的棉花糖,圈在皮肤上的触感像是被阳光晒过后的毛毯,干燥、温暖,还带着些许迷醉的暖意,她一眼就认出是卡斯利尔的尾巴。 所以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卡斯利尔……?” “嗯嗯,我在哦。”脑袋下的“枕头”回应了她。 果然是他。可因倒吸了一口凉气。 隐匿在黑暗中不小心被压到的黑色豹抬起睡意惺忪的脑袋:? 蓝幽幽的一对竖瞳在黑暗中亮起,她更懵了,心跳急剧加速——她察觉到了危险。 “你在做什么。” 隐于暗处的动物同样是她熟悉的声音,可因看了看他,又偏过视线看了看脑袋底下的枕头。 “别怀疑啦,是我们。” “没见过?” 兄弟俩一前一后地开口,可因眨了眨眼,摸摸手上的尾巴,悬着的心也落了回去。 “没见过……”她顿了顿,补充道,“我只见过人。” “你是说,精灵?”卡斯利尔说话间,肚子和他的胸腔一同震动共鸣,显得他声音闷闷的,“有些恶心的家伙会把精灵圈养起来,把耳朵剪圆当做人类玩。” 可因:!! “不是、应该不是的?就是一群正常的人……” “不可能。”黑色的豹子前爪撑地,后爪一用力就站了起来,耳朵上的坠子和他的眼睛一样暗烁着幽蓝的光。 全身的毛发像东方远渡重洋来的上等绸缎一样油黑发亮,随着它起身的动作,能清晰地看到肌肉牵连而动,充满了力量感。 简而言之,一爪子就能拍死她。 可因看了一眼,对他的发言产生疑惑:“为什么不可能?” “这里不可能有人类的族群。” “自从人类从这片大陆上消失之后,太阳也跟着一起失去了踪影。”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们从未见过人类的族群在这里生存的痕迹。” 可因愣了:“那我?” “嗯?你不是从谁家跑出来的吗?”卡斯利尔卷起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被项圈磨出血的痂,可因被迫仰头,修长的脖颈暴露在他撕咬猎物的犬齿下。 猫科动物的舌头有大片细小的倒刺,舔得她又痒又痛。 他们认定她是被谁养着的,偷偷跑出来的人类。 “没关系哦,我们已经是家人啦,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从现在到你死去,你只属于我们。”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前吻抵在她毫无防备的致命脆弱的喉间,参差锋利的犬牙微微将她脖子置于口中,尖锐的牙尖轻轻地咬着,像是在磨牙,又像是在试探哪里更方便下口。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脖颈的皮肤上,激起她一阵颤栗。 -- 兽人双子10-3P(下) 10、 亚德利尔终究是没忍住。 他擦掉可因眼角近乎干涸的泪痕,梳理她稍显凌乱的金发,将她颊边微微汗湿的发丝捋到耳后。 “……这下我也要挨打了。”亚德利尔的手指划过她耳边,微微鼓起的腮帮子里塞满了他的肉棒,正费力地吞吐着,衔不住的唾液裹满了棍身,晶莹透亮的。 失去理智的可因没有别的想法,她只是觉得面前这个人也硬了,热乎乎的一大包,硌得她下巴难受,她下意识害怕他因为被忽略而生气,不这样讨好他的话,她会被欲望得不到发泄的家伙虐待得更惨。 但这次好像和以往都不同,无论是身后规规矩矩的,还是面前揉她脸的,都没有要表现出苛待她的迹象。 可因混沌的脑袋里想不出结论,也不愿去想,继续龟缩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身体任由他们摆布。 “哈……是谁说要帮可因打我?”卡斯利尔对弟弟吃瘪这事很是幸灾乐祸,“说话算话啊,你也别落下。” 亚德利尔眯起眼睛看着他的哥哥,他好像很开心,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愉悦的气息。 他轻声嗯了一下,嗓子有点哑。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如黄金般耀眼的金发,心想她乖乖巧巧的,让人想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去爱护,却被他们兄弟俩夹在中间,上面和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堵着,滴滴答答淌了许多的汁水。 他的哥哥把她撞得不停往自己这边靠近,根本不用她再动,借着哥哥起伏的频率,她艰难地张开湿热的口腔来回套弄着,柔嫩的小舌头卷着他的根部慢慢舔舐,间或牙齿磕碰到他,就能让他爽到要飞上天。 卡斯利尔学得很快,动作愈发熟练,地面都被她流出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腿根上还淅淅沥沥地流,每次肉棒抽出来都带出一大股汁水,再被他满当当地捣进去——她的腰又绷紧了,这让卡斯利尔高兴得不得了,尾巴圈住她的腿根卸下一部分力道,再狠狠往里一顶。 可因浑身一紧。 亚德利尔忽然被她咬住阴茎,坚硬的牙齿箍住他,就像咬穿他最后一丝防线,理智和思考如同泄洪般决堤。 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肉棒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满是剔透的水液,黏液在龟头和她唇上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细丝,她被呛到了,微阖着眼小声咳嗽,嘴角还挂着一缕浓白的精液。 漆黑的圆耳朵抖了抖,释放过后的听觉放大了无数倍,他听到女孩咳完后无意识的吞咽声,屏住的呼吸急促起来。 “……哥。” “嗯?” 卡斯利尔的声音带着饱餐后的餍足,他眼睁睁瞧着她被蹂躏得水红的穴口蠕动着,一泡滑腻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挤出一丝淫靡的白。 亚德利尔深呼吸,逼迫自己回神:“可因怎么样了?” “有点意识了。” 卡斯利尔在射精后本能地拍拍她的屁股——他们习惯用拍屁股来缓解雌性被兽形态交配的疼痛,显然可因太脆弱了,还得慢慢来才行。 他轻轻拍了没几下,就被她躲开。 卡斯利尔笑着哼了哼,这是好事,知道有反应,不会再一味地恐惧着承受了。 亚德利尔听完舒了口气,手忙脚乱收起颤巍巍的性器,用手背擦掉她嘴角的白浊。 “我要抱你咯?”卡斯利尔试探着捏了捏她的腰,这回她没躲开,也不再颤抖,他的笑意明显变大,露出两颗嚣张的小虎牙。 “亚德,你的建议还是挺有用的嘛。” “……闭嘴,动手。” -- 兽人双子9-3P 9、 卡斯利尔小心谨慎地肏开少女稚嫩的身体,满是伤痕的粗糙手掌托着她软软的小肚子,初次尝试性爱的阴茎缓缓地在甬道里乱顶,毫无章法却带着点儿蓬勃的力道,缓慢地控制着进出的幅度。 可因抓着亚德利尔的腰,两腿配合地分开,腿心间进出的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卡斯利尔忍不住速度逐渐快了起来,力道越来越重,顶撞时快要把她深深地埋进弟弟的怀里。 虽然他压根不懂技巧,不会揉揉她的阴蒂让水流得更多,也完全不知道去找她的敏感点,但莽撞的少年性器又健康又壮硕,胡乱地抽插着,误打误撞戳在她酸软的点,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她隐忍着呜呜叫起来,扭动腰臀想把那根青涩的肉棒吞得更深,涂满穴口的淫水滑腻一片,在频率逐渐加快的抽插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层迭的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全方位地吮着他的阴茎,剧烈的快感控制了他的腰,卡斯利尔越肏越深,圆硕的龟头在里面捣着,忽然顶到什么凹陷进去的地方,他正纳闷,可因的身体就开始不同寻常地发起抖来。 不是恐惧的颤抖,而是和他一样,爽到痛快的哆嗦。 卡斯利尔心下了然,掰开肉臀狠狠往里一顶,叁两下就破开了稚嫩的宫口把龟头插了进去。 敏感到不行的宫口被肉棒撞开,可因浑身乱颤着发出短促的低呼,淫水瞬间冲刷着他的龟头,在极致的快感中抽搐着潮吹。 卡斯利尔被她高潮后痉挛的穴肉夹得耳朵尖都在发麻,停下来粗喘了几口,感受宫口吮吸龟头的刺激,再次卖力地缓缓在她身上耕耘。 亚德利尔当场围观他的哥哥帮女孩子舒缓情绪,不怎么好意思地闭上了眼,但眼睛闭上了,鼻子还能闻到屋内弥漫开的性爱独有的甜腥味,嗅觉灵敏的兽人即将发情,被他俩勾起了点性欲,憋得不行,忽然觉得他怀里的人在挪动。 “可因?”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卡斯利尔耳朵一竖:“清醒了?” 亚德利尔卷起漆黑的尾巴擦擦她的脸颊,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她仍旧是那副失神的无助可怜模样,摇摇头。 竖起的耳朵又软趴下去,卡斯利尔挺腰加大了进出的深度,就听到他的弟弟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扒我裤子……”亚德利尔艰难地说着,想去握住她的手,可因一被他碰到就瑟缩,他就愣了那么一下,就被可因抢占了先机。 还没恢复清醒的可因摸索着勾开他只系了一道的裤腰,早就委屈巴巴地隐忍着的粗长性器弹了出来打在她鼻尖上,她低头,主动张嘴含住洇出前列腺液的粉嫩龟头。 他整个人好像瞬间浮空了,忍不住喘了一声,感受性器被又热又湿的口腔吸咬的快感,软嫩的舌头刮过他敏感的冠状沟,酥麻爽快到骨髓里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可因……”他的声音有些颤了,维持不住冷静的表象,眼角很快飘起动情的绯红。 女孩嘴巴小小的软软的,主动含住他的小舌头又滑又嫩,像是要把他的理智全都吸走。 “嗯——” 亚德利尔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痛快的感叹,又觉得这副场景过于羞耻,猛地皱眉闭上眼,眼前一片漆黑,却让感官更加无限地放大。 亚德利尔被吸得浑身肌肉都紧绷了,绵长柔软的漂浮感令他第一次这么热血沸腾,攥紧的指节微微发了白。 他不久前还在嘲笑哥哥的失态,现在终于轮到他了——他一睁眼,就看到卡斯利尔埋头苦干,热情的氛围感染着他,额角的一滴汗落下,落在她洁白的背上。 他突然也想射在她的嘴里。 -- 兽人双子14-又舔又咬 14、 可因顺着亚德利尔挤进来的力道,缓缓张开双腿。 她的眼睛被乳白短绒毛的尾巴轻柔罩住,偶尔轻扫过,痒意直达心底。她什么都看不见,视野之内一片漆黑,因而触感被放大了数倍。 卡斯利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舔咬她的脖子——他很爱咬她的脖子,脖颈到锁骨的位置被他啃得湿漉漉的,标记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她伸手摸了一下,立刻火烧一样撒开手。 好疼。 “还在疼?” 她轻轻“嗯”了一声,因为太过疼痛,嗓音带着哭腔,像是在撒娇。 卡斯利尔很是受用,碧蓝的竖瞳瞬间亮起:“待会我去捣些草给你敷上,用精灵的魔法种下的植株,对治疗很有用!” 她又嗯了一下,尾音上扬,亚德利尔先是舔了舔她的大腿根,示意她自己会耐心等待,等她自愿打开,舔开她的双腿,露出红肿的穴口,那里早已泥泞一片,看上去被蹂躏得十分可怜。 薄薄的舌头灵活地卷了上去,柔软中带着肉刺的坚硬,直直地划过阴蒂,可因拱起腰轻轻一抖,本想压抑的声音彻底压不住了,在哥哥的身体上叫了出来。 “多叫几声,可因,”雪豹将自己蜷成一团,让她完全置于自己的身体范围内,“非常可爱,我好喜欢。” 被他这么说,可因却捂住脸不说话了——他知道她害羞,得意地笑起来,咧开肉食动物的利齿,一口叼住她的喉咙。 亚德利尔压根看不到他哥做了什么,只知道可因被他说得慌了神,两瓣花唇紧张地翕动了下。 他眸色变深,凶恶的眼神更凌厉,顶上去用鼻尖蹭了蹭阴蒂。 冰凉的鼻尖一下碰到肿胀的火热小核上,可因闷闷地哼唧,双腿不由自主缠上他健壮肌肉的黑豹脊背,被他的尾巴顺势圈住了脚踝。 他没有哥哥那么会说话逗她,便铆足了劲要在另一方面取悦她,鼻尖勾了拉丝的水,他试探片刻,薄舌抵在花穴入口,用了点巧劲往里钻。 像条蛇一样。 “唔……”可因攥住蒙住眼的蓬松尾巴,感觉到身体被陌生又滚烫的异物侵犯,却抵挡不住他的热情,收缩着穴口慢慢接纳他。 亚德利尔被她的热情感染,打碎一向的冷静自持,前爪钳住她的腰腹,舌头深深地探了进去。 有了哥哥的鼓励引导,她从一开始不敢喊出声,到后来无意识地断断续续的喘——他实在太喜欢听了,听她因为自己而颤,随自己的节奏发出不同的喘息,他就会知道哪里该用力——伴侣的反馈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奖励。 猫科动物狡猾得很,光是舌头碾过每一处褶皱就足够她舒服得发颤,他们的舌头还有肉刺,肉肉的硬硬的,卷起来刮过一大片,冷不丁碰到软肉就能让她尖叫哭泣。 弟弟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那处只要一碰就惹得她腰际紧绷的地方,他黏黏糊糊地去舔,故意用舌头搅弄,在裙底这么一个近乎密闭的地方,清晰地听到穴里水液被他搅动的淫靡声,过于可爱,和她被哥哥欺负得哭了出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令他神迷意乱。 “哎呀,可因的胸口好软,我可以咬一口吗?” “……不行,不要……” “为什么?” “你已经咬过了……” “是么,那我再咬一口,对称。” 可因眼睛通红,她的衣衫凌乱,露出一只软白的乳,刚才被那只从爪垫到心都黑不溜秋的雪豹掏出来又舔又咬,上面布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和野兽齿痕。 他舔了咬了还不知足,扯着脆弱敏感得不行的乳尖轻咬撕扯,可因又爽快又羞耻,一把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却一不小心加剧了拉扯,激烈的快感瞬间冲刷全身,像只被丢进油锅的虾一样拱起腰,死死缠住腿心间的弟弟,紧绷着小腿喷出大股水液。 -- 兽人双子13-帮你舔舔 13、 可因不愿回忆那些曾经给她带来痛苦的人。 但父亲不一样,父亲也给过她快乐和希望。即便给予的疼痛更多,她也不会心怀恨意,而是更珍惜转瞬即逝的短暂幸福。 即便她曾一度厌弃自己的软弱无力。 “还在害怕吗?” 亚德利尔紧随而上,额角顶了顶她的,由于没有经验,用力过大,一下把她顶得仰倒。 卡斯利尔在身后用身体撑着,笑得不行。 兄弟俩的委托还没完成,不过眼下还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情,索性将之抛诸脑后,专心来安抚他们胆小的人类伴侣。 可因摇了摇头:“我没有害怕你们。” “是吗。”亚德利尔再次把爪子塞进她胸前,“不用担心,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随时可以向我们求助。” 哥哥卡斯利尔附和:“嗯嗯,可因很重要,一不小心丢了我会很伤心的。” 他们一直在强调“很珍贵”“很重要”,她对这个世界不清不楚,连他们所说人类族群的消失也无法界定严重程度,只知道她算是濒危人类,还不能理解他们话中的含义,于是开口: “对你们来说,我算什么?” 卡斯利尔的乳白绒毛尾巴搭在她脑袋上:“这还用问嘛,当然是……” “奇迹。”亚德利尔生怕他哥乱说话,沉声郑重地补充。 雌性本就稀缺,更别说早已消失的人类,她能巧合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好巧不巧被他们两个捡回家,完完全全是个奇迹。 可因抱紧了怀里的爪子,小声说:“谢谢。” 仔细看去,耳朵红通通的一大片,软白的耳垂更像是在滴血。 卡斯利尔凑了过去:“你耳朵红了,这是在害羞?” 可因把脑袋一撇。 “哥,你别说话了。” “哎呀哎呀,伴侣之间有点小情趣不好吗?” 亚德利尔:…… 他哥面对刚得到的伴侣,就像小孩拿到心仪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也是愈发不要脸了。 爪垫还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他故意抻开四瓣趾,踩奶似的在她胸前张开爪子按下。 被莫名其妙推倒的可因困惑地看着他。 “你失去理智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为自己的行为解释,“我们是开心了,但你不高兴。” 卡斯利尔忽然福至心灵,脑袋上像是亮起一个小灯泡,开窍了。 “我明白了。来,我们帮你。” 可因:?你明白了什么? 不对,他们突然把话题又扯了回去做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又温又沉的墨黑豹子压了个满怀。 卡斯利尔还在兢兢业业地充当枕头,帮腔道:“听说这样睡得更香哦。” “你已经很累了吧,没关系,交给我们。” “乖,张开腿。” 可因:?? “舔一舔,很舒服的哦。” 已经尝试过的亚德利尔非常认同地点头。 轻轻松松拱开单薄的衬裙,一头比她还大的豹子就这样钻了进去,裙摆鼓起一大块向前挪动,随后她腿心一热,亚德利尔的舌头卷着湿热的危险气息覆了上去。 “诶?” 迟钝如她也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她有些紧张,平常都是她给人舔,被这么亲密温柔地对待,还是第一次。 “放轻松,可因。”卡斯利尔敏锐地察觉到她呼吸快了一拍,搭在她脑袋上的尾巴松垮垮地蒙住她的眼睛,“放轻松,什么都不要去想……当然,除了我们。” -- 肉垫! 12、 “别怕,他闹着玩的。” 漆黑的劲瘦豹子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来到她面前,盘靓条顺的长尾巴高高昂起,一巴掌把他哥哥打出她脖子范围外。 “但他说的没错,我们会保护你,同样你也只能属于我们。” 卡斯利尔笑嘻嘻的,一点没有挨打的尴尬:“等价交换,很划算的交易,是不是?” 亚德利尔:“你怎么也学那条奸商了。” “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对你自己有利的你才觉得有道理。” 兄弟俩又开始拌起嘴来,可因的眼神却不在他们的争吵上,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亚德利尔刚才呼出去的那一巴掌。 虽然打人会很疼,但那又厚又软的、若隐若现的、一看就很好捏、勾人的粉嫩嫩的肉垫…… “有什么问题?”亚德利尔又恢复了冷静和理智,他见可因迟迟不说话,主动询问。 可因抿了抿唇,不太好意思开口。 “你怕我?” “你成天板着个脸,一副看谁不顺眼就宰了它的模样,谁喜欢你才有问题吧。” “哥,你闭嘴。” 卡斯利尔闭上了嘴,然后扭头,两只豹子齐刷刷看着她。 可因突然被四只野兽的眼睛盯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背后是哥哥堵住退路,面前逼近的是更有威胁的弟弟,她哪里都没法逃。 她给自己打气似的捏了捏手掌,过了一会才低声问:“我能摸一摸你的爪子……哦不,摸一摸你的手吗?” 一只黑色的、看上去就很有力量的爪子“啪”一下利落地搭在她胸前。 “为什么不能。” 可因双手捧起胸口的巨大爪子,它需要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他小心地收起锋利的爪子,油亮顺滑的漆亮皮毛下,藏着一团软嫩的、粉色的肉垫。 好可爱,软乎乎的,形状像一朵盛开的小花,和它凶猛的外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爪子沉甸甸的,泛着滚烫的体温。 她被可爱到憋红了脸。 “什么啊,要肉垫我也有啊。”卡斯利尔说话酸溜溜的,把自己的雪白大爪子也塞进她怀中,“喏,给你,要几只?” 说着把两只前爪都拱了进去,差点把亚德利尔给挤到外面去。 雪豹的肉垫是黑色的,没有粉的可爱。但他足够柔软,踩在她身上就像一团棉花那样美好。 可因就这样轻易接受了他们随时转换的身体——因为肉垫。 “谢谢,一只就够了。” 再来多点她怕一不小心会被淹没在幸福的海洋里溺死。 只有在生日时才能得到的毛绒玩偶,她今天一次得到了两只,实在足够心满意足了,说是死而无憾也毫不夸张。 握着他们的爪垫捏来捏去,偶尔手指陷入或乳白或黯黑的短绒毛中,就像与他们十指相扣了似的,炙热的体温从赤裸的肉垫传递给她,心里有一瞬被安全感填满,抿起嘴唇,弯起眼角短暂地笑了一下。 兀地眼前一黑,不知是谁的湿漉漉的鼻子顶了顶她。 “可因终于笑了。” 虽然用“终于”这个词很怪——毕竟他们才见面没一天,不过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卡斯利尔自认为他有义务承担起伴侣的责任。 “你知道吗,你刚才那样把我们吓坏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好委屈,就像他才是受了什么不公的待遇的那位。 提起这个话题,可因脸上的笑意收敛,金色的双眸晦暗不明地看着他们。 沉默半晌,她放开了手中的爪垫,温热的柔软从她身旁远离。 “……对不起。”可因讷讷地道歉。 卡斯利尔却说:“你不需要说对不起。” 亚德利尔也点头:“嗯,不是你的错。” “……” “我们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难过的。”亚德利尔习惯地给哥哥收拾烂摊子,“可因,家人是用来互相帮助和依靠的,你要学会依赖我们。” “没事的,没事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自语,像阵风掠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兽人双子17-亲吻 17、 可因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根根直立的毛,一只可爱的雪豹眨眼就变成了满身炸毛的豪猪模样,这刺激她受不了。 “可因……” 她扭头看向呼喊她的弟弟。 然后一瞬被他期待得闪光的眼睛亮瞎。 那双凌厉的眼里清清楚楚写着“我也想要”,整个人端正地坐在那,双手按膝,胡乱挥舞的尾巴暴露了他表面的冷静,规规矩矩地等待她也平等地给予自己一个亲吻。 亚德利尔的目的太明显,可因明白了他的想法后,推开身上压着的哥哥,在他难耐的眼神里,覆上同样浅尝辄止的吻。 他突然就明白哥哥为什么会炸毛了。 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很陌生,陌生到他想要一口将她吞掉。 他们兄弟俩都是对一件事要事先准备很久、有充足把握才会去做的类型,这样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实感的吻,对他们来说实在焦虑不安。 所以为了缓解这轻飘飘的不安,他主动抱住了她——人的形态就是这点很方便,撬开齿关加深了这个吻。 主动权被抢过去,可因被迫接纳了他,唇齿间交缠的是他的浓烈气息,心跳一声快过一声,握着她肩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越收越紧了,紧到她能隔着衣物感受到他身体的每一寸起伏。 他学得很快,可因只是为他开了个头,他便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取悦她。 亚德利尔的亲吻很是青涩,有力的舌头笨拙又勾人地纠缠她,室内响起啧啧水声,伴着急促的呼吸,双方的体温逐渐上升,这样湿濡暧昧的氛围,适合做一些伴侣之间该做的事。 但是、刚刚清醒就又让她劳累,她会不会不高兴? 而且昨天的事情还没处理完…… 对,还有委托。 亚德利尔抖了抖耳朵,在气氛正好的亲吻中恍惚地想起这么一回事。 挣扎片刻,他从无法自拔的泥淖中抽身而出,依依不舍地舔了舔她的嘴角。 “我也好喜欢你。”他微微俯下腰来,额头刚好与她相抵,在她微喘的不稳气息里,对那张微启的唇瓣轻轻啄了一口。 “哥哥有多喜欢你,我的喜欢不比他少一分。” 听到这话的卡斯利尔也缓过来了,慢吞吞地插话:“……亚德,你拿我攀比什么。” 亚德利尔说:“只是在表达喜爱,没有别的意思。” “是吗?”卡斯利尔歪头笑了一下,咧开尖锐的兽齿,“你小的时候也是这样和我争妈妈的。” 可因:…… 她是不是该保持沉默? “这次不会了。”亚德利尔为可因梳理头发,“哥,我们该去找委托人了,宠物的脑袋还在门外腐烂。” 卡斯利尔假装没听出他在转移话题,以动物的形态伏跪在她腿上,可因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他柔软的皮毛,他自热而然化作人形,脑袋便枕在她大腿上了。 她的手摸到纯白短发的时候愣了一下,不过他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她继续,然后对亚德利尔说:“我知道,我们已经耽误很久了。”希望委托人没发现他们拿了高昂的报酬不做事。 她的手腕微偏,不经意揉了揉他的圆耳朵。 “可因,”亚德利尔的视线一直在她抚摸哥哥的手上,冷不丁地问,“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卡斯利尔不太愿意她出现在别人的视线里,挑眉问:“你确定?” “正好路过克莱恩的黑诊所。”亚德利尔提醒他,他昨天给人脖子上咬的伤口还没愈合。 卡斯利尔顿时明白过来:“确实该去一趟……可因,要和我们一起出门吗?” “来吧,给你介绍一下,顺便买几件衣服。” “不想去也没关系哦,可因任性一点也很可爱。”哥哥抬手握住她手腕,轻轻舔了一下透着青色血管的白皙皮肤,引得她指尖微颤。 他们一唱一和地邀请,可因最不擅长应对任何人的热情,点头答应了。 “我想去的。”她恐惧被关在屋子里,宁愿和他们去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也不要孤零零地等待。 卡斯利尔肉眼可见地溢出高兴的色彩,尾巴快要摇成风车。 但是话说回来,他们真的为了她,把一个委托放了一天没管…… “对你们而言,我比委托更重要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仿佛自己被重视一样,可以任性到询问这样近似于撒娇的问题。 也许是哥哥紧紧攥着她的手腕,让她有些自以为是的底气。 “当然啦。”卡斯利尔毫不避讳地坦言,却怀念地捏紧她的手,像是在透过她看什么人,“可因是伴侣,是我们最重要的家人。” 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家人,这次无论如何都…… “别乱想。”亚德利尔单手撑床坐起身,像是在警示哥哥,“相同的错误,我们不会犯第二次。” 卡斯利尔眯起眼睛笑着,但又感觉他并没有在笑。她听到他对自己承诺:“所以可因,尽情依赖我们吧,我们会为你做任何事。” -- 兽人双子16-爱意 16、 由于不着调的卡斯利尔突然爆发出的醋意,可因吓了一跳,整个人惊惧得有些抖,兄弟俩手忙脚乱地安抚她。 “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哥,你得拿出诚意。”亚德利尔顿了顿,认真对可因补充道,“让他唱摇篮曲,他以前就是这么哄别的弟弟的。” 可因害怕完全是因为朦胧间被激发出的人类对野兽的恐惧,但缓过来意识到是他,也就不再颤抖了。 兄弟俩却以为摇篮曲的方法奏效了,卡斯利尔立马扬起脑袋: “包在我身上!” 可因眨了眨眼,莫名地被他们拐进沟里,也想听一听,把自己埋进他短绒绒的肚子皮毛里,轻声应了。 “小的时候,妈妈会哼这首曲子哄我们睡觉,我觉得很有用,只要听着听着,就会发自内心觉得很安心,渐渐地也就睡着了。”亚德利尔顶开哥哥,让他空出一些可因怀里的位置出来,低声解释,“放心睡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卡斯利尔得意地尾巴都翘起来了:“哼哼,哄人睡觉可是我的专业的。” 妈妈不在了以后,哄年幼的弟弟们睡觉的任务就一直由卡斯利尔代劳……偶尔哥哥忙,也由他来担任。亚德利尔甩了甩尾巴,慢吞吞钻进可因的怀里当一个暖烘烘的抱枕,平静地闭上眼,有些怀念。 耳边响起柔和的曲调,像夏夜里飞在草丛间的荧光虫,忽明忽暗,时而高时而低,像一颗颗流动的碎金子,缓而慢地流淌进甜美的梦乡。 她隐约能听得出来,这首歌的旋律和亚德利尔哄她的时候哼的那首很像。 是同一首吗? 听着他低声又温柔的轻哼,语调平和而包容,像是母亲讲的睡前故事。 虽然她从没见过母亲,也从来没有人为她讲过睡前故事。但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最美好最幸福的事情了。 怀里的墨色豹子的耳朵飞快抖了一下,陈年回忆忽然浮现在脑海中。 卡斯利尔是家族里最优秀的孩子,却因为基因太过纯粹,受到刺激就会失控,最严重的那次是得知他们的妈妈死于精心算计的一场意外,他便发了疯,差点咬死一个受宠的弟弟,在父亲厌恶的眼神里,亚德利尔抱住自己的哥哥,战战兢兢地用这支摇篮曲使他安静下来。 所以他认为这也应该对可因有用,兄弟俩才不约而同地用都不愿触碰的过去来安抚她。 好在哥哥这次很好地接受了,没有再露出反感的表情。 伴侣啊…… 亚德利尔往她瘦弱却温暖的怀抱里缩了缩。 看来哥哥真的很喜欢她。 当然,他也一样。 * 枕边是顺滑的皮毛,暖暖的,像太阳晒过的毯子。 但这里没有太阳。 已经早上了,天空依旧火一般的红,和昨晚入睡时的景色一样,丝毫没有变化。 睡饱了的可因刚一睁眼,就被亚德利尔用脑袋拱着翻了个身。 可因:? “有件事需要你做。” 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坐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裙摆,和一脸颓样的卡斯利尔大眼瞪小眼。 亚德利尔用鼻尖推了推她,说出一句令她十分震惊的话。 “来,把他的毛拔了。” 可因:!! “我昨天对你发脾气确实不对,”卡斯利尔认认真真反思,整个豹有点蔫,“别难受,兔子毛是吧?不就是兔子毛!精灵的毛我都给你弄来……” “哥,不要转移话题。” “……”他视死如归地一昂脖子,“拔,你拔好了。” 他这么说了,可因颤巍巍地伸手,颤巍巍地薅下一根毛。 亚德利尔直摇头:“看好,要这样拔。”说着变回人形,握着她的手,抓了一团哥哥脖子下的细绒毛,趁他没反应过来的瞬间,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下。 脖子立刻红了一大片,卡斯利尔龇牙咧嘴嗷嗷喊疼。 “这样好吗?” 可因手里不安地攥着卡斯利尔的毛,乳白的皮毛中夹杂着些黑色和棕色,她看了看,仔细地将它们分类。 “他凶你,他应得的。”亚德利尔面无表情,按住自己乱动的哥哥,对可因比划了一块地,“这一块最暖和,拔了。” 可因:…… 她有点下不去手。 “不然、不然算了吧,我不要兔子毛,也不要拔你的毛……” 卡斯利尔分明痛得不行,却依旧嘴硬:“见什么外呀,拔,现在不拔,换毛季脱光了多浪费。” 亚德利尔戳穿他:“哥哥又在逞强。” “啧。” 可因把手里的毛按了回去:“对不起,我不要了。” “哎呀哎呀,是在心疼我吗?” “是的。”可因诚实地点头,“我在心疼你,你看上去很痛的……唔!”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猛地被埋进白绒绒的皮毛里,眼前骤然一片漆黑,脸上又一次被糊满了口水。 “人类是怎样表达爱意的?”他的白绒尾巴摇得像条狗,“我想让可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可因顿了顿,擦掉脸上的口水,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笑嘻嘻的眼神里,认认真真地闭上眼,用双唇碰了碰他的叁瓣唇。 羽毛般轻柔,亲下去的一瞬间,他闻到了甜甜的香气。 分明是很淡很轻的味道,却诱得他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更多一些,再多一些也无妨。 可因蹭了蹭,便主动离开。 “我们是这样表达爱意的。” 清浅的一个吻,却让他整个豹炸了毛。 -- 兽人双子15-吃醋 15、 毫无防备被喷了一脸的漆黑豹子眨眨眼,口中满是甜腥味,反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发现他哥哥先一步将她弄到高潮。 忽然有点不爽。 于是他咽下嘴里的水液,舔得更加卖力。 可因从疯狂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撮白乎乎的毛,循着视线看去,雪豹的脖子上明显秃了一块。 她一愣,道歉的话都到嗓子眼了,又被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的亚德利尔舔弄得腿根一哆嗦,嗓子里的话变成脱口而出的呻吟。 “好乖,好乖。”卡斯利尔用毛茸茸的下颌蹭她胸脯,“就是这样,放纵的时候就要尽情肆意,总是压抑着自己,我们就不会知道可因想要的是什么啦。” 可因觉得他说话好直白,又把那撮毛丢还给他。 “哇,你揪了我的毛诶。”卡斯利尔咧开参差的犬牙,喷了个呼噜,故意吓唬她,“你完了,我的毛很值钱的,你这辈子都要在我们这里了。” 蔫坏的哥哥又开始逗她了,亚德利尔闷不做声,又大又厚重的爪子按住她小腹,不重不轻地一压,听她因自己而呜咽,心满意足地狠狠用舌头刮弄敏感的阴核。 刚刚高潮的小穴痉挛抽搐着,经不起一点刺激,弟弟的舌头就像是专门为此而生的,舔在上面麻麻的,带着小小的电流,在她体内到处乱蹿。 花唇颤巍巍地又吐出一泡透亮的水,还没顺着臀缝往下流,就被亚德利尔伸出舌头全部卷进口中。 他馋得要命,兽类的嗅觉让他沉溺在她的气息里,甚至有本能叫嚣着要交配的冲动。 可因只觉得快感加剧了,情不自禁捉住匍匐在胸前的卡斯利尔,蓬松的大脑袋充满了温暖安心的触感,双手深陷进去,就难再拔出来了。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鼻腔里满是兽类发情的味道——还有她自己的,糅杂在一块,侵犯了整间屋子,浸淫在欢愉的潮涌中,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刷着身体,像在巨浪中翻飞的孤零零小船,一不小心就被欲望吞噬。 “亚德,再快一点,她要坚持不住了。” 她听到卡斯利尔愉快地笑着,指挥自己的弟弟加快速度。 紧接着狂风骤雨降临,灵活有韧劲的舌尖在水淋淋的穴里舔舐刮蹭,对准了她的敏感点疯狂研磨,她不断地颤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拱起腰肢,紧紧缠住他的舌头,又一次被他们送上高潮。 “可因真棒。”卡斯利尔舔了舔她的脸。 金色的眸子浮起一层泪水,她眨落眼中的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肚子上重重地砸下一只软绵绵的黑色动物。 她抱着被揪秃了毛的卡斯利尔,勉强抬头看了一眼,亚德利尔从她裙子里钻出来,满脸湿漉漉的,正躺在她小肚子上用爪子洗脸。 有种说不上来的、温馨的、家一样的感觉。 热气在屋内氤氲着,耳边是两只动物舒爽的呼噜,劳碌了一天的可因听着听着,困意止不住地往上涌。 她隐约间听到哥哥提到她的名字:“说起来,这间屋子都是我的东西,还是要可因再改一改……” 亚德利尔反驳:“为什么不改我的?” “……那就两个一起改。” 炙热的温度覆上脸颊,有些许刺痛,她闭着眼都知道卡斯利尔又在舔她了。 “可因有什么想法?” 可因只想睡觉。 “说说嘛,也是你的家了哦?” “床不舒服……”她头脑昏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也许是这个原因,什么防备都没有了,说出的话不经过脑袋,随口提出建议,说完反应了两秒,连自己都愣了。 但是卡斯利尔很高兴,舔得她满脸是口水。 “没问题!明天就去置换一套!” 亚德利尔贴心地问:“一套不够,也许会多弄几套,想要软一点的?” 可因往哥哥温暖的毛茸茸肚皮里拱了拱,小心又忐忑地提出:“可能有点得寸进尺……但是、能不能要兔子毛?” “……兔子毛?!”卡斯利尔话音一转,耳朵飞速撇了一下,驱赶什么脏东西似的,语气里有股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都有我们了,还要哪个动物的毛?!” “唔……对不起……” -- 洁癖精灵-身体检查2 20、 可因接过衬衣,抱在怀里小声说:“谢谢。” “浴室在那。”克莱恩为她指了个房间,立刻转身回到座位上,避之不及的模样仿佛她是个细菌传染源,为了工作不得不心平气和对待她一样。 可因一头雾水,如果不喜欢脏,他是怎么治疗病人的? 虽然很好奇,不过她最擅长的是懂得察言观色,见克莱恩脸色很臭,一点都不想多谈的神情,便拿起衣服轻轻推开浴室的门。 克莱恩靠在椅背上,查看窗台上植物的生长情况,顺便等待她清洗干净。 没一会,可因便出来了。 没有听到任何水声动静的克莱恩皱眉看向浴室,见她还是那副沾满血渍的惨兮兮样,语气十分不友好:“怎么,想为他们报复我?” 可因拼命摇头,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犹犹豫豫地说:“对不起,我不会用……” 克莱恩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什么不会用?” “洗澡用的……那个管子一样的东西。” 在家里都是父亲为她洗,香氛精油都不缺,浴池的水温也为她精心调好了,她根本没亲自动过手,也从未用过这些洗浴用品。 自由是有代价的,四体不勤的可因离家出走第二天,要慢慢学会独立生活的技能,比如说——如何洗澡。 “……”精灵陷入一阵可疑的沉默,他凝视她片刻,忽然说了句,“仰头。” 可因不明所以,仰起了脑袋:“这样?” 项圈磨出的旧痂暴露在他眼底,白皙脖颈上一圈红褐色的痕迹异常刺眼,能勒出明显疤痕的伤口,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这只小小的人类好像并没有受到宠爱。克莱恩神色复杂,不知道那对兄弟从哪抢来的,原主人既然能得到珍贵的人类种,却不善待她,看起来不是什么善茬。 她一直仰着头很不舒服,眼睛注视着天花板辨认上面的纹路,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可以了。” “那浴室……” “我教你。” 可因弯起了眼。 “你笑什么。” “卡斯利尔说的对,克莱恩先生是个很棒的人。” 克莱恩完全不吃她这套,冷漠地看她:“嘴甜是没用的。” 可因坚定地摇头:“不是的,我是发自内心赞美克莱恩先生。” 精灵天生对虚伪最敏感,这也是他们选择不与其他种族来往的原因——但他却没有从她的神态中看出丝毫造作,那双清澈的金色眼睛注视着他的时候,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星星调皮地眨眼睛,又或许是月光漏下了一滴滴淡金色的光,美好得让他无法直视。 真稀奇,被囚禁虐待过的人类,居然还拥有这样纯净的眼神,甚至对陌生人抱有善意。 他稍微有点感兴趣了。 不过整洁是他的底线,再感兴趣还是要洗干净的。 他套上一副皮质手套后才去触碰她刚才摸过的浴室门把手,沐浴在她倾羡的目光中,手把手地指导她该怎么调节适宜的温水,以及瓶瓶罐罐的使用方法。 “会了吗?” 一直很认真地听他说话的可因点头:“会了,谢谢你。” 克莱恩不能看她的眼睛,觉得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控制,头疼地离开浴室,拎住手套的指尖扯下,直接丢进垃圾桶里。 窗台上的植株郁郁葱葱,即便没有太阳,被生命树祝福的精灵也能将它们照顾得很好,这也是他会选择成为医生的一个原因。 耳边是哗啦啦的水声,她不太熟悉这种沐浴方式,劈头盖脸被砸懵了,像小动物一样拼命甩水,过了一会又听到她好像无法区分他自制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区别,小声嘟囔地重复着他说过的话,他耳朵尖,又敏锐,听得一清二楚,吵得他无法安静地观察,被这样的想法影响到,他不禁怔住,捻着叶片的手微微一紧。 ——他是不是有点过于在意别人的伴侣了。 克莱恩对着无辜的盆栽植物微微出神,没多久,浴室门“咔啦”响动,那两只兽的伴侣满身水汽出现在他眼前。 洗干净的女孩全身滴着未干的水珠,发梢氤氲的湿润稍稍洇湿他的衬衣,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就像他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体里,处于一种近乎半透明的、若隐若现的暧昧状态。 克莱恩顺手拿起桌上的眼镜带上。 像是要隔绝掉什么东西。 可因不知道他的想法,刚要赤着双足迈出浴室,猛地被他喊住:“别动。” 也许是反应过来他的语气太生硬,克莱恩又说:“没穿鞋不许乱跑,脏。” “哦,好的。”可因明白了。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他慢慢接近自己,在他确定她洗得干净了,又换上一副崭新的皮质手套,双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托举起来。 可因自然而然地抱住医生的脖子,心想他主动接触了,应该不脏了吧? 她扭头看去,近在咫尺的克莱恩高挺的鼻梁上不知何时架起了一副纤细的金丝边眼镜,离得近了,才看见他嘴角下隐约有颗青色的痣。 他好像有点膈应的模样,整个人的动作都挺僵硬。 这个拥抱对两人来说都是酷刑,可因不安地害怕他讨厌自己,因为这是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朋友,她想留下好印象。克莱恩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疯,给她一双拖鞋不就好了,怎么还动手了。 事情正在变得越来越失控。 当他把她扔在纯白的床上,就像在扔一块烫手的木炭那样时,可因更加肯定他不怎么喜欢自己了。 果然没打招呼就碰了他,他不高兴了吧。 她蔫哒哒地觉得自己搞砸了人际关系,抱膝蜷缩在角落里,下巴搁在膝盖上抱歉地看着他。 “过来,躲那么远我怎么检查。” 他语气也硬邦邦的,银色的眸子渗着冰冷,讨厌得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可因眨了眨眼,缓慢地用屁股挪到他面前。 他紧抿薄唇,微湿的手套撩开她后颈的发丝,露出那一块被咬的伤痕。 “挺深,再往里一点就咬穿了。”他用力按了按,伤口立刻渗出血渍。 感受着指尖下的身体在压抑颤抖,她分明痛得不行,却忍着不发出声音,是在畏惧他吗? 自认为职业道德良好的精灵没有就此收手,拂过她的伤口说:“咬得挺狠。他们种族就是这样,不知轻重,天性杀戮,你跟着他们有的受了。” 可因实在忍不住嘤咛一声,却一言不发。 克莱恩轻哼,金色的湿润发丝与手指缠绕,鼻尖萦绕的是属于自己的味道——她用了他给的东西,有他的味道是理所当然。 但他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让她用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让她穿自己的衣服。 就好像她变成了他的所有物,在向她的伴侣们昭告他的存在。 “……”他思索着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盯得她背后寒毛竖起,差点又缩回角落里时,他开口了。 “躺好,可因。” -- 洁癖精灵-身体检查1 19、 “你看什么都脏。”卡斯利尔怼了他一句,但还是礼貌地把染满鲜血的头颅放在门外。 亚德利尔安慰她:“他是克莱恩,精灵种的外科医生……被生命树庇佑的精灵就是这样,对谁都傲慢,也说过我们肮脏,不要放在心上。” 银发银眸的精灵听到这话“嗤”了一声:“你们不是最擅长杀戮,什么时候对委托物品这么关心?” 可因回忆起他俩毛茸茸的可爱模样,和杀戮简直沾不上一点边。嗯,改天问问他们便利屋是做什么的好了。 卡斯利尔刚才被外面的家伙说得恼火,又被他提起这茬,语气不怎么友好:“瞎说什么,可因是伴侣,不是委托物。” “哦?”他起了一丝兴趣,终于舍得施舍给她一个眼神,“你们的?” “还能是你的?”亚德利尔也不喜欢他的态度,但碍于这是他见过的医术最好的医生了,只能嘴皮子上和他互损几句。 “所以,你们带她来做什么。” “我哥昨天把她咬伤了,”亚德利尔把可因转过来,掀起头发,露出白嫩后颈上的一大块咬痕,最显眼的还是他留下的肉垫一样的红色印记,“挺严重的,找你弄点药。” “确实,人类很孱弱,一不留神就死掉了。”他上下打量她一番,觉得她瘦瘦小小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做一个身体检查。” “……”这狗东西真会踩雷区。 卡斯利尔腹诽着,但对他本人的职业道德还是很信任的:“我们要去工作,耽搁挺久了,先放你这里,做什么检查弄什么草药记在我们账上,委托完成就来接她。” 克莱恩无所谓地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们养人类,粮食和日常用品都备齐了?” “在准备了……而且你这话怎么怪怪的。”好像他们养了什么宠物似的。 “哪里怪,珍稀的人类种对于你们这些阶级来说,不是被囚禁被饲养的宠物吗?” “啊啊啊可因你不要听他胡说!不一样的,我们才不是那种人!” 卡斯利尔慌乱地捂住可因的耳朵,生怕她听信了克莱恩的话,亚德利尔也不满地看着他,眉头紧锁,一副随时要砸场子的模样。 “我知道了,看来你们的确对这个人类很上心。”他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示意这两只野兽冷静下来,“放这吧,我会好好检查的。” 亚德利尔在可因耳边说了句:“我们很快回来。” 卡斯利尔弯下腰:“工作内容有点血腥,可因还是别看了,等我们回来就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 可因明白他们的顾虑,点头说:“好。” 她实在太乖了,卡斯利尔心里填满了怜爱,对短暂的分离也忧心忡忡,不知多少次嘱咐:“虽然克莱恩人不怎么样,洁癖还嘴贱,但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乖乖待在这,别出门哦。” “嗯,我会乖乖的。”只要别把她锁起来,别让她一个人等待,她什么要求都可以接受的。 亚德利尔摸摸她:“乱跑的话,我们会很担心的。” 卡斯利尔还是不怎么放心,对克莱恩说:“喂,克莱恩,好好照顾她,别弄丢了。” 独居的洁癖精灵理都不想理他们。 在给了他俩分别一个离别亲吻后,他们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放手,关上门的最后一秒还在对满脸不耐烦的克莱恩叽叽歪歪,惹得他差点要把他俩踹出去。 他们离开没多久,屋内顿时清冷下来,不会主动开口的可因和冷漠的克莱恩大眼瞪小眼。 克莱恩先站了起来,纯白的外套一丝不苟地熨帖在身上,即便刚才为止一直坐着,也没影响到衣服的整洁,如果不看他尖尖的耳朵、还有那没有烟火气息的冰冷银发,他的样貌和人类几乎一模一样。 怪不得他们会说,有些家伙会把精灵的耳朵剪圆当做人类养。 可因沉默着看他走近:“……” 克莱恩在她面前一米远停了下来,喊她:“把衣服脱了。” 可因:? “把衣服脱了,去洗澡。” 可因很疑惑,但想起兄弟俩的叮嘱,她还是听话地应了。 “好的……” “虽然他们不在意,不过我还是要检查一下。” 可因褪下肩带的手一顿:??? “既然答应了照顾你,你在这里必须干干净净。”他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件白色的衬衣,拎起来照着她身形比划了一下,觉得挺合身,便递给她,“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先去洗澡,别让我说第叁遍。” -- 兽人双子18-精灵 18、 卡斯利尔真的很担心她会丢掉。 可因与亚德利尔双手紧紧交握,他们生怕她一不留神丢了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回头看看她在不在,还会拙劣地寻找话题和她聊天,虽然她对这里一窍不通。 “不然你背她吧?”卡斯利尔最先受不了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对弟弟说,“可因累了,我手上拿着这玩意儿不好背。” 他颠了颠手里的宠物的头颅。 “……”亚德利尔偏头看了看她,见她一脸无辜和自己对视,然后低头看见她赤裸的双足——脚踝上还有哥哥包扎伤口打的蝴蝶结,点了点头,放开紧握的手,蹲下身子。 “上来。” 可因连稍微推辞一下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两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漫步于焦土之上,踏过忽明忽灭的暗焰,没多久眼前便出现了集市一样的地点。 刚才他俩没话找话的时候说过,这里是44区,没有太阳,没有规则,一切归于混乱,自然也没有城邦的概念,只分为50个区域,1-20区是强者的地盘,同时还告诫她:“你不要过去,虽然你是人类,但他们当中也有变态爱好的家伙,比如喜欢收藏人类的骨头标本啊……” 可因十分震惊。 好在亚德利尔又说:“这里是44区,几乎是边缘地带,所以不用害怕,我们两个保护你一个绰绰有余。” 可因松了口气。 “况且你有哥哥的标记,几乎不会遇到危险。”他补充道。 卡斯利尔很可靠地拍拍胸膛:“不用担心这些,图鉴说人类很胆小很脆弱,我们不会让你一个人出门的。” 可因把下巴搁在弟弟的两只耳朵中间,困惑地眨了眨眼:“图鉴?” 卡斯利尔比她还疑惑:“嗯?看起来你不太明白你的处境?” 他说:“可因,你可是我们见过的唯一的人类哦?” “这么说吧,不管你是从哪里逃出来的,原来属于谁,只要你向别人求助,他们都会心甘情愿帮你解决。” “只存在于书中记载的人类种,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稀有的了。” “我们说过的,你很珍贵,算起来还是我们赚了。” 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一人一句地为她解释,她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没明白,他们话中的人类、好像什么珍藏品一类的附属物,因为稀有所以很宝贵。 可因的心情有些不愉快,紧了紧环住弟弟脖颈的手腕,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他们下意识敏锐地察觉到她的郁闷,正当可因盯着亚德利尔随着步伐一跳一跳的软乎乎耳朵发呆时,眼前骤然出现一张放大的脸,惊得她用双臂死死掐住身下人的脖子。 “哥!”被掐住脖子的亚德利尔呼吸有点困难,“你吓她干嘛。” “我可不是故意的。”卡斯利尔耸耸肩,“可因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向我们撒撒娇,说不定就解决了呢。” 卡斯利尔总是很直白,让她有种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错觉。她稍微有点嫉妒了,为什么他可以把心里所想的毫无遮拦地坦白,而不用担心会不会被厌恶。 他和她的父亲,是天差地别的两种人。 “……我可以说吗?你们不会觉得我多事?” “说什么呀,可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谁会嫌弃自己的。” “我们是便利屋,专门给人解决烦恼,与其说事情多,不如说我们早习惯了要求多的客人——而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是客人,你不是,要求再多点也没关系,知道吗可因,你总是唯唯诺诺的性格该改一改了。” “弟弟说得没错,”卡斯利尔摸了摸她金色的发丝,“也许你以前被教导过什么,但在我们这里,你什么都不需要去考虑,不用瞻前顾后,随性一些吧。” 她把自己埋进弟弟宽厚的后肩,眼眶有些热热的,被他们说得更加不敢说话了,生怕自己一开口惹笑话。 最后她只是闷闷地小声说:“……谢谢,等我整理好情绪,可以吗?” “哎呀,是不是被我们感动得要落泪?”卡斯利尔调笑起来,又开始不正经了,“想哭吗?来吧,到我宽阔的胸膛上来!” “卡斯利尔,你能别破坏气氛吗?”碍于背上还有个可因,亚德利尔瞪了他一眼,绕过他径直往前走去。 卡斯利尔连忙追上来:“好哇,有了伴侣忘了哥哥,你做的好哇。” “我可没忘了你,毕竟你这么聒噪。” 他们又不知道多少次拌起了嘴,可因趴在弟弟的背上,默默地、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在庆幸。 能遇到他们,真的是太好了。 * 哥哥手里拎着打了包的宠物头颅,不紧不慢地走在前面,当他们穿过集市——一个满是兽头人身的集市时,总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 “哟,便利屋,你们从哪找来的稀罕货?” “人类?!这可是个好东西……” “去去去,一边去,这是我们家伴侣,可不是什么交易品。”卡斯利尔像是在挥苍蝇一样驱赶围绕上来的家伙,“嘴巴放干净点,再让我听到,下次给你涨价!” 亚德利尔微微侧身,将附着在她身上的粘稠恶心的视线隔绝。 “44区治安是不太好,有机会我们也要换地方。”他空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轻描淡写地说。 她高悬的心忽然就平静下来。有他们在身边,也就不需要去害怕什么了。 穿过最外围的拥堵,中心集市就显得井井有条起来,他们熟门熟路地敲开一户在一众砖土砌成的房子中显得格外与众不同的木门,门内传来一声冷清清的“进来”后,才将她放到地上,改为牵起她的手。 亚德利尔率先推开房门,一阵清脆的“叮铃——”的铃铛声响起,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草木的芬芳。 和他们家里的味道很像。 “带什么来了?” 那人的语气没有起伏,就像一滴露水落入小溪,凛冽的气息裹挟着雨后泥土的味道,在这片焦土之上给人以片刻的自在慰藉。他干干净净地坐在那里,屋内的灯光投射不出一丝尘埃,仿佛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一双无机质的银色眸子划过她,没有一秒停留。 “好脏的人类。”他说。 -- 洁癖精灵-身体检查5 23、 “不可能。”他抽出手指,修剪干净的指尖上全是她的液体,糜烂色情与他冷漠的外貌格外不相称。 “求你了,先生……”可因快哭了,期期艾艾地看着他,企图挽留。 “你是卡斯利尔的伴侣,”他扯了块布不紧不慢地擦干净,“应该去找他。” 巨大的失落铺天盖地袭来,可因难受得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精灵眼尾一跳,本想勾着她自己主动,却脱口而出:“帮你缓解倒是可以。” 可因水汪汪的眼里全是对他的渴望。 他捂住她的眼睛,自觉在击溃他人防线方面她已经成功了,微不可闻地叹息:“自己掰开。” 睫毛轻挠他的手心,痒意直达心底,看着她并着双腿拢起,将膝盖压在胸前,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女孩软若无骨的手往下摸到他沾满淫液的手指,战战兢兢地扒开黏腻的两瓣花唇,水红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等待他的侵入。 “先生……”她怯懦又期待地喊了他。 “嗯。”克莱恩喉结微动,抚弄阴蒂的手指一顶,“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 刚一进入,穴肉就死死绞住手指,微凉的体温染上她的温度,穴口感受着传来的压迫感,可因忍不住哼出低吟。 “嗯唔、克莱恩先生,进来了……” 空虚的甬道被稍微满足,他微微转动手指,曲起指节深入浅出地抠挖小穴,修长的手在媚肉里一寸一寸地探索,灵活地撩拨,忽然触到了什么,女孩身体一颤,爽得腰肢都软下来。 “是这里?”他拿捏住她的弱点,找到那处让她刺激的软肉,熟练地狠狠碾了上去。 可因扭着腰爽快地叫了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液喷溅,甬道疯狂收缩着绞紧插入的手指,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抛到高空,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反应很棒,身体很健康。”他趁着挤压的空隙,慢而稳地推入第二根手指,嘴里说着像是在研究她身体的话,“要这样多少次,你就会高潮呢?我很在意。” 还没等她混乱的脑袋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紧接而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搅弄,敏感点一刻不停地被挑逗揉搓,大拇指也不忘照顾到红肿硬挺的阴蒂,可因紧紧绷住腰际,一只手揪着床单,连脚趾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整洁的衬衣被她弄得皱巴巴,堪堪搭在手肘上,她抬眼望去,克莱恩先生也恰好在观察着她,银色的眼眸中映出她动情的姿态。 接着他闭上眼,说不清道不明地吸了口气,手指挖得又快又深,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过于强烈的刺激硬生生将她逼上高潮,穴口立马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可因头脑空白了一瞬,抓着床单的指关节泛白,胸膛急剧起伏着,过了好久才从将人逼疯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克莱恩面无表情抽出手指,她的大腿根还在发抖,抽出手指时,一串串水珠立刻释放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淌,原本就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能看了。 但他可没心情去换床单了,面色沉重地斜睨她,问道:“你把我的手弄脏了,想要怎么处理?” 此时她的心跳异常剧烈,听到他的话宛如冷不丁被浇了一盆冷水,突然想起他是不喜欢脏的,而她竟然还不知羞耻地弄皱了衣服,床单也搞得脏污一片,她循着他抬起的、还在滴着粘稠水液的手指看去,慌乱的心脏愈发焦灼地跳动。 怎么办? 该怎么办? 她是不是又搞砸了? “对、对不——” 可因顿时感觉一阵对自己的厌弃和恶心铺天盖地涌上心头,道歉的话还没说完,胃里翻江倒海,不由喉咙一苦,哇的一声吐了。 -- 洁癖精灵-身体检查4 22、 可因难耐地攀住他的手臂,克莱恩先生没阻止她,看她的神色和看那些盆栽植物没什么区别。 可因安慰自己,绝对是她多心了,她怎么能怀疑被生命树祝福的纯净的精灵。 伴着女孩颤抖的尾音,古井无波的银眸一眨不眨地审视她,要把她的反应全部记在心底,但她太吵闹,总是喊他的名字,温热柔软的胸乳在他手心里胡乱磨蹭,体温透过严严实实的衣服传递给他透凉的皮肤,弄得他有几分心烦意乱。 嘴唇被冰凉的拇指碾过,沁出血一般的殷红,可因被他用手指敲开齿关,强硬地插入一根指头,抵着贝齿一颗颗按了过去,勾起舌尖在她的口腔中来回搅弄。 破碎的呜咽从指缝中漏出,疯狂分泌的唾液浸透了他的手套,在碾压挤弄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嘴巴好小。”克莱恩又塞入第二根手指,语气没有波动,“再张开点。” 说着另一只手还在用力捻动,可因被他持续加码的揉弄刺激得头昏脑涨,身体一颤,闷闷地呻吟一声,控制不住咬了他的手指。 “嗯?” 他只需要浅浅地发出疑惑,可因就颤巍巍地努力张嘴,方便他检查口腔,克莱恩看见她的眼角有些红了,被快感刺激得止不住溢出眼泪。 软滑的舌尖被他两指夹着拖出来,粉粉嫩嫩的,晶莹剔透的唾液缠在他指尖,抽出来时拉出细长的银丝。 “口腔状况很好,牙齿健康,舌头柔软不僵硬,继续保持。” 克莱恩咬住沾满口水的手套,往外一扯便轻易脱掉,葱白修长的手指直接覆在她温热的肉体上,冷冰冰的触感激得她一哆嗦。 “好、好的,先生……” 由于她还攀着他的手,他只好用这一只来检查她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缓慢划过她的胸膛,越过高耸山丘和低洼谷底,最后停留在幽秘的入口。 那里已经湿得不能看了,她不用想也知道,甚至在怀疑医生是不是在嫌弃她过于敏感的生理反应。 “有过几次?”克莱恩问。 “……什么?” 克莱恩不厌其烦地重复:“和他们交配过几次?” 他们?是卡斯利尔他们吗? 可因模模糊糊记得:“一、两次。” “除了他们呢。” 她摇了摇头,泪珠跟着一起掉落:“对不起,先生,我不记得了。” 凉飕飕的手指在湿漉漉的缝隙处上下抚弄,她的回答让他有一瞬的愣怔,但很快就掩去了失态。 可因吸了吸鼻子,眼泪流得鼻尖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克莱恩选择不去看她惹人怜爱的眼睛,公事公办地说:“放轻松,我要检查里面了。” 他轻轻揉了穴口两下,小穴便翕合着吐出一泡淫水,稍稍一挤就轻松插入湿滑缝隙中,叁两下摸到她的阴蒂,打着圈揉搓起来。 丰富的生理知识让他知道如何取悦女性,这粒小小的阴蒂是最能让她欢愉的地方,只要这么一按—— “哈啊……”可因双眼再次泛起水雾,身体又有了感觉,克制不住地浑身发软,呼吸不匀地轻喘,大腿反射地紧紧夹住他的手。 可他挑逗完了,又不继续深入,勾着她一点一点磨,像是要把她的理智消磨殆尽。 “这里舒服吗?”为了让她确认,他又一次按住红肿起来的小豆子。 她嘤咛一声,迎合他抬起腰:“舒服的……” “可因是什么感觉。” “酸酸的,痒痒的,唔……”她松开攀住他的手,捂住袒露的胸口,“可因、可因心跳好快,想要……” 他轻嗤一声:“想要?” “求求你了,克莱恩先生……” “要我做什么。” “要先生进来……唔嗯……要先生填满可因……” 她颤抖着伸手,握住大腿根,主动掰开双腿,腿心间淫靡泥泞的穴口收缩着邀请他的进入。 -- 洁癖精灵-身体检查3 21、 可因理所当然认为他要给自己治疗,坦诚地背对他趴下,被水洇湿的半透明衬衣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少女躯体的姣好弧度。 卡莱恩垂下眼眸,她的无心芥蒂,反倒衬得他心思龌龊。 她主动拨开后颈的头发,咬痕赤裸裸地映入眼帘,这让他更清楚地看见卡斯利尔留下的标记。兽族的爪纹是独一无二的,认定了伴侣就是一生,也许在不久之后,亚德利尔也会在上面留下痕迹。 雌性的稀缺不是新鲜事,更别提她还是最为珍贵的人类,拥有两个雄性伴侣就和呼吸一样正常。 “克莱恩先生?” 可因等了许久,见他迟迟未动,不由出声。 “安静点。”克莱恩捋下她置于后颈的手,衣服不合身,她稍稍抬手,衬衣就什么都遮不住了,露出半个富有弹性的白嫩臀部,太不礼貌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移注意力的。 可因立刻噤声。 她耐心地等待着,克莱恩先生的步伐朝着窗台那边走去,她听见他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东西,清脆的容器碰撞声回荡在屋内,紧接着走到自己身边,往她脖子上抹了什么东西,颈间一凉。 “躲什么,伤口还要不要愈合了。” 他的语气像极了曾经指导过她一段时间的家庭老师,可因心跳漏了半拍,脑子没嘴快,条件反射说了句:“对不起。” “……”他有这么严厉吗? 绷带绕着脖颈一圈圈缠绕,草药的味道令人安心,但熟悉的被禁锢住而呼吸困难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可因忽然碰了碰他的手,趴在床上眼巴巴地望他。 “又怎么了。” “克莱恩先生,能不能绑松一点,我难受。” 他不轻不重地“嗯”了声,手下的力度果然松了许多。 可因松了口气,克莱恩先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冷酷嘛。 绕了几圈固定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在最后也给她打了个小巧的蝴蝶结,和她腿上的那个蝴蝶结一样,但那个已经在洗澡之前被取下了。 “好了。”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头发,金色的发丝顺滑地从指尖滑落,晕着几分他的气息。 可因以为结束了,撑起身子就要起来。 “别乱动,”他皱起眉,语气不善,“躺下,转过来。” 是要正面对着他的意思吗?可因犹豫着躺下,歪头看他。 “对,就是这样。”克莱恩先生终于眉头舒展了,赞许地点头。 然后呢? 她疑惑地等待医生的动作,他又去换了副新的手套,原先那副沾满了药,被他毫不留情地丢掉。 “只是做个身体检查,冷静,别害怕。” 他一边换上手套,一边盯着她的眼睛暗示。 可因眼睁睁看着他走进,弯下腰来,用崭新的手套,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衬衣纽扣。 银白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冰凉凉地落在她颊边,她循着发丝往上看,那张脸精致得看不出一丝瑕疵,也没有丝毫情绪,就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 可他做的事却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 趁着她的注意力被他漂亮的脸蛋吸引时,衬衣被一丝不苟地剥开,露出里面赤裸裸的柔软胴体。 若隐若现的风景完完全全袒露在他眼底。 克莱恩先生面色如常地用食指抵住她的胸膛,可因虽然有点呼吸急促,但医生本人那么认真地为她检查,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有异样的心思。 粉嫩的乳尖随胸膛起伏而微微颤抖,精灵先生的手慢慢向下划过,精准而轻柔地捏住奶油上的一点小樱桃。 她忍不住低低叫唤一声。 “疼?还是别的什么?”克莱恩推了推掐丝金边眼镜,直勾勾地与她对视。 可因咬着下唇,拼命憋回快感,努力为他描述感觉:“不疼,痒……唔,有点酥酥麻麻的……” “是很敏感吗,如果再用力一点……” 强烈的刺激如细碎的电流贯穿全身,她不自觉握住他的手,嘴里囫囵地喊:“嗯啊啊……先生、克莱恩先生……” 乳尖被捏得变形,皮质的手套带着粗糙的颗粒感,她被捏住脆弱的那点,弓起身体追随他的指尖,止不住地呼喊他的名字求饶。 她好糟糕,明明是在帮她做检查,她却不知羞耻地有了湿意和快感。 -- 兽人双子-他们的过去 26、 克莱恩没头没尾地问出那个问题以后,可因红着脸往哥哥怀里钻,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卡斯利尔啧他:“不就是用了你的东西,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亚德利尔不可置信:哥你的聪明劲呢,他明显很可疑,在瞒着他俩什么事情。 “走,快走,吵死了。”克莱恩先生开始驱赶他们,“记得隔段时间再来。” “多久?”亚德利尔问。 “随你们。” 撂下这句话,他就不再理睬他俩了,可因手脚并用想要爬上卡斯利尔背后,在他本人的帮衬下顺利环住他的脖颈。 卡斯利尔哄小孩似的,托住她的大腿向上颠了颠:“走咯,可因一号坐骑,出发~” 她回头望了克莱恩先生一眼,他静默地倚在窗前,拧下植株上一片娇弱的绿叶,没有任何表示。 她又把脑袋扭了回去,搁在哥哥毛茸茸的双耳之间,看它们因为奔跑被风吹得向后仰倒,忍不住吹了口气,她吹一口,它就灵敏地抖一下,可爱极了。 “好玩?”他背着一个人类奔跑,气息依旧很稳,没有一丝喘息。 可因点头:“好玩。” “我们还有更好玩的呢,”他笑嘻嘻地说,“等回家,我给你看……” “哥。”亚德利尔匆忙打断他,“你怎么想起来问他这个问题。” 他假笑着弯起唇角,表情很明显了,他就是故意的。 可因倒是很好奇:“是刚才询问精神方面的问题吗?不能问吗?” 亚德利尔为她解释:“……嗯,克莱恩先生有个妹妹。” 可因眼睛一亮。 “不过你见不到了,她很早以前死于生命树污染,精神失常自杀了。” 她失落地“哦”了一声。 可因还小,被养在笼子里的她无法理解死亡和分离,只知道死亡很痛苦,死了也就不可能再见面了。 她是觉得,克莱恩先生的妹妹应该和他一样精致漂亮,像洋娃娃,她好想见一见。 亚德利尔奇怪的是,哥哥特意引克莱恩想起死去的妹妹做什么。生命树污染导致的精神问题和可因这样人为造成的心理创伤是完全不同的。 “报复罢了。”卡斯利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神秘兮兮地说,“我也是很小心眼的。” 行吧,他哥也知道了。 亚德利尔对他隐而不宣的态度不是很赞同,但看到他背上的可因正搂着他撒娇说想看更好玩的东西、他安抚着说别着急时,隐隐约约又懂了他。 尝到甜头又怎么样,终究可因还是他们的,若是撕破脸皮,即便是精灵急了也会争取,况且可因和他们的感情没好到那种程度,他哥也拿不准她的心思。 不如就保持现状。 真是的,他哥还是一如既往,谁也不知道他满是笑意的眼底藏着什么,作为他的家人,他的弟弟,亚德利尔有时候也难以揣测他的想法。 “愣着干嘛,跟上来啊。”卡斯利尔呼唤他,“趁着肚子还没饿,给可因买衣服去。” 他摸了摸兜里刚到手的委托金,应了一声,连忙跟上了。 可因穿着克莱恩的衣服,松垮地斜斜搭在肩上,环着哥哥的脖子问:“便利屋都做什么工作?” “咦,可因想了解我们吗?”卡斯利尔又将她往上送了送,思考片刻,说,“便利屋的工作几乎囊括了所有事情,帮人找宠物啊,替人寻找不常见的东西啊,打听情报啊……只要有委托,我们就会去做。” “听上去好辛苦。” 亚德利尔:“当然还有杀人埋尸。” 可因震惊:!! 卡斯利尔低声闷笑起来,笑了一会犹觉不够,大笑出声。 亚德利尔说:“只要给钱,我们什么都做。” “没错没错,待会给可因买衣服的钱也是我们辛辛苦苦工作换来的哦。” 用他们杀人埋尸的钱? 可因的声音都在抖:“其实我有的穿就……”够了。 “这可不行,可因是伴侣,不是养着玩的宠物,不能简简单单有的穿就好了。” “是的,可因,轻松一点,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把自己埋进哥哥的白色短发里,自认说不过那两张嘴,闭嘴了。 “不过克莱恩说得对,”卡斯利尔忽然提起他,“胳膊瘦的连肌肉都没有,你确实需要补充营养。” 亚德利尔算了算:“我们有叁个人,那头动物不够吃几顿。” “那就去找迦兰,他那里有的是补品。” “奸商?……嗯,他的东西确实很多。” 可因:…… 她要长出肌肉才算健康吗?父亲都没有的东西,他们是不是有点为难她? 豹子的奔跑速度很快,说话间,叁人又来到一处集市,不过这里的人显然比44区的那些家伙更惧惮兄弟俩,见到他们先是吃惊地睁大眼,随后纷纷避开,连视线都不敢接触。 “是和44区接壤的8区,这里的人很友好哦,”卡斯利尔贴心地为她介绍,“实力比44区的家伙们厉害,素质也显着提升了呢。” “幸好不是什么不长脑子的类型。” 他们将她带去一间挂着布料的店里,老板娘见到他俩热情地招呼:“哟,稀客,怎么又回来了?” 她又看到卡斯利尔毫不避讳地放下背上的女孩,好奇地问:“这位是……” “我们的伴侣。”亚德利尔说,“带她来买衣服。” “……”老板娘哽住,挤出一丝笑容,不怎么自然地问,“……你们两个的?” “是啊。” 老板娘瞬间高看了她一眼。 “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年差点屠尽8区的两只兽人,发起疯来连这片区域的老大都死在他们的利爪之下,这个瘦瘦小小的雌性是怎么承受住两人的疯狂? 然而更令她震惊的事情就发生了。当她掀起她的衣服去查看尾巴、为了挑选更适合她的衣物时,惊悚地发现—— “她没有尾巴?”是精灵吗? “等一下、她的耳朵怎么是圆的?!” 在这个世界上,长得类人的,没有尾巴,却有光裸的圆耳朵的种族只有一个。 是人类! 这两只疯子的伴侣,是人类! 早已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稀有种族! 和44区头脑简单的家伙比起来,能在8区生活的居民不仅实力强大,更重要的是,他们有脑子。 这个人类的出现意味着什么,老板娘非常清楚。 只要把她的存在告诉新任的老大、这片区域的统治者,她也能…… “你最好收起那些心思哦?” 卡斯利尔带着笑意的声音宛如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老板娘顿时清醒了。 对,他们是便利屋的双子,她惹不起的存在。但…… “那件事确实很令人难受,大家都不想再发生一次。”亚德利尔将一沓钱放在她面前,往前推了推,“帮我们的伴侣挑几件衣服,很简单,你知道的。” 老板娘看着面前的一沓钱,那显然超出了几件衣服的价值。 “这个价,我们以后会常来。”亚德利尔说。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 -- 洁癖精灵-浴室play 25、 这么多年平稳跳动的心脏发出灼热的感觉,随着她盘上自己腰间的腿收紧,耳畔的呼吸绵长,在为接下来双方心知肚明的事情做准备,克莱恩愈发感到身上的禁锢被解开,欲望像藤蔓一般疯狂生长蔓延。 精灵无法再保持理智,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蹭了蹭,缓而沉地挤进小小的穴口,一点点占有她的每一寸领地,一点点侵蚀她每一分气息,陌生的快感涌上大脑,搅得他意识迷糊,头脑发昏。 可因环住他精致的后背,抓着淋浴头的手顾不上什么清理了,在他进入的一瞬发出舒爽的长叹。 但他就这样停住了,可因偏过头,那张宛如神明亲手捏出的完美脸庞上染了层淡淡的绯红,她被近在咫尺的美色诱惑,咽了口口水,大着胆子慢慢接近他,他眼眸微动,没有表示。 没有拒绝就是接受,可因蹭了过去,一口咬住他有了些许血色的唇。 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他的唇凉凉的,是雨后青草的味道。 她没有错过他一闪而过的错愕神情,不过她想的却是,身体里还嵌着他的性器,亲一亲也没什么关系吧。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况且精灵脸红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吻带着清凉的气息,像一阵风吹进他心坎里,令他混乱的脑子清醒片刻,她吻得很轻,很温柔,对他而言又无比炙热,仿佛能将他的一切都灼烧成灰烬,好在她清浅的吻在彻底灼伤他之前便撤离,宽容地给予他喘息。 可因有些提心吊胆,他为什么不回吻?是不喜欢她吗? 他的不作为让可因悬在空中,试图去摸摸他尖尖的耳朵,这回就被他眼疾手快握住了手。 “……别摸耳朵。” 藏在湿漉银发里的耳朵烫得敏感,不能让她摸到。 可因收回了手,趴在他肩膀上忐忑地问:“克莱恩先生,能不能亲亲我。” 他下意识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下巴顶在她头上,轻声“嗯”了一下,低沉的声音震得她骨头都酥了,不由自主又凑了上去。 她教会纯洁的精灵如何接吻,玷污了盛开于雪原之上高贵圣洁的那株花朵,他一边笨拙地勾起她的舌尖,一边顶了顶下身相连的性器,身体里埋着的那根肉棒开始动了,肉壁被龟头刮蹭的酸胀感和被撑开的快感逼得她眼眶一热,流下泪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陷入交缠黏连的唇瓣之中,嘴里尝到咸咸的泪水,克莱恩一愣,松开了她的唇。 “……我并不熟练,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你觉得舒服吗?” 可因红着眼摇头:“先生要快一些,可因才会舒服。” “嗯,知道了。” 男性精灵按下她的腰,开始加速挺动腰胯,阴茎整根抽出来再狠狠地捅入,毫不客气地用肉棒碾压娇嫩的甬道,毫无技巧可言,简单粗暴到让她哭喊起来。 手里抓着的淋浴头还开着,两人都无法顾及到,洋洋洒洒的水花落在他后背,因为一直冲洗一个地方,温热的水流将他背后的肩胛骨烫得一片通红。 但他全身都火热滚烫,早已自顾不暇。 女孩的里面温度好高,流出的充沛汁水和洗澡水一起,沿着他的大腿滴落。 张嘴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可因被他顶得浑身发软,被动承受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弄,她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哭泣着,这样简单却激烈的欢爱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急剧累积的快感让她绷紧了腰,甬道里酸麻胀痛的感觉愈发麻木,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更是每一次都更加深入,猛烈地用龟头去凿弄脆弱的子宫口。 那根温热的肉棒在摩擦中越来越热,更是在戳开她宫口的一瞬烫得她神志不清,脑袋里直接炸开了烟花,穴肉夹着他的肉棒痉挛地喷了出来。 可因眨落了高潮后的泪水,手脚无力地缠在他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是自作自受。克莱恩先生沉默地看着她高潮后红扑扑的脸,自然而然地亲了亲她的眼角,随后加快抽插速度,重重地往里一顶,冰凉的精液全部射在子宫里。 她忍不住一哆嗦,又抱紧了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视线往下看去,就看到被冲得红通通的背。 可因心虚地把花洒拿远了:…… 精灵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完全没意识到她忘了什么,咬了咬她的耳垂,说:“怀孕的话,就回来找我。” 他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了。 可因眨眨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说正经的,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克莱恩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克莱恩先生好像比刚见面的时候好说话了一点。 “还有,让他们多猎一些食物,你又小又没力气,太不健康了。”克莱恩的阴茎还插在她里面,就这样颠了颠她的屁股,“看你营养不良的样子,硌人。” 可因抿唇,纠结地看着他。父亲说过男人都是提上裤子不认人,叫什么来着?拔吊无情?他还没拔,就开始嫌弃她了。 将稍微疲软的东西拔出来时,堵在里面的淫液混着白精一泡一泡地往下淌,克莱恩看不下去,拿走花洒为她冲洗肏得肿起来的小穴。 “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回来了。” 安静的浴室里只听得到水声,还有他轻声说话的回音,可因淡淡应了一声,他也没抬头,看不见他的表情。 有了克莱恩的帮忙,清理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可因换上新的衣服,依旧是他大一码的新衬衣,还被重新包扎了伤口,老老实实地坐在病床上等待双子来接她。 顺带一提,病床上的床单也换成新的了。 克莱恩先生自从浴室出来就没看她一眼,可因没多想,大概是觉得他不想认同这段关系,她也无所谓,无聊地晃动双腿,原本赤裸的脚上被他套了一双拖鞋,她就勾着鞋尖玩。 气氛很是沉闷,不知在这样的环境下等了多久,门外传来躁动的吵闹声,可因一听那聒噪的声音就知道是卡斯利尔来了,立刻解脱地跳下床。 默默用余光偷看她的克莱恩:…… 他的诊所大门被暴力推开,闯入两只野性难驯的家伙。 “可因!我们回来啦!” “可因,久等了。” 可因终于等到他们,连跑带颠扑进哥哥怀里。他们要是再不来,她就要先被屋里的低气压氛围先弄窒息了。 “哎呀哎呀,怎么了,怎么这么热情?”卡斯利尔顺手环住她。 亚德利尔补充道:“被欺负了?” “没有。”可因摇摇头,实话实说,“克莱恩先生对我很好。” “是么。”卡斯利尔低头,她的发旋就在自己鼻子下,轻轻嗅了嗅,“你洗澡了?” “嗯,克莱恩先生把他的东西借给我。”她扯了扯衣领,“还给我一件衣服。” 卡斯利尔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她,她确实穿了一件克莱恩经常穿的衣服,但实在太大了,袖口挽起,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纽扣即便系到最上面那颗,领口还是暴露了大片肌肤。 “哦?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克莱恩满脸写着不想理他们。 最后还是亚德利尔站出来:“你说的身体检查,结果怎么样?” 克莱恩和可因同时一静。 “……没有不好的,”他的眼神盯着可因,缓缓开口,“就是没有摄入足够的营养。” “我明白了,可因,今晚就给你炖肉汤喝!”卡斯利尔得意地摸了摸她微湿的脑袋,“一定把你养得很健康。” 可因乖巧点头。 亚德利尔狐疑地看着克莱恩明显不太对劲的表情,心里逐渐有个离谱的想法。 但不太可能,他洁癖严重到连植物上的灰尘都得扫掉,不太可能发生他想象中的事情。 “对了,克莱恩,你懂精神方面的问题吗?”卡斯利尔双手托起腋下抱住可因,忽然问。 克莱恩轻轻乜了他一眼,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卡斯利尔耸了耸肩:“好吧好吧,我不问了。” “总之,谢啦,克莱恩,多少钱记我们账上……” “不收费。” “啊?” 他却不再重复,视线微偏,对可因说:“你知道自己是什么味道吗?” 她的脸“噌”地一下就红了。 亚德利尔:…… 这感觉,要遭。 === 本意是想写一个七人双向(?)救赎的小黄文,但因为前期太憋屈所以感觉写得不得劲,临时转换一下心情去写点开心的! 纯肉福瑞文!《狱友凶萌》临时开坑!不带脑子的自我放飞快乐文!爽完就回来!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 洁癖精灵-给你刷牙+开着花洒做爱1 24、 纯白的外套被她吐得满身都是污渍,巨大的恐慌和自我厌恶一瞬席卷了她的理智,眼底神采逐渐涣散,正当她又要逃避时,克莱恩一把掐住她的下颌。 “……”可因被迫抬头,看他实在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放弃了。 “没有真的怪你,不必当真。” 撂下这句话,他松开手,火烧屁股似的慌不择路转身进入浴室,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从那优雅离去的背影中看到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哗啦的水流声响起,打断她出神的思绪,可因呆呆地盯着浴室门看了一会,又低头看了看被自己弄得一团糟的床单。 他说没怪她,应该不会挨打了吧? 可因连衣服都顾不上扣好,腿肚子还在打颤,就这样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将床单卷了起来,擦干净地上的脏污,然后捧着这团床单,试探着打开浴室门,想要弥补过错。 银色长发湿透了,服服帖帖地紧贴后背,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他赤裸的背部在水汽萦绕中若隐若现,水流顺着及腰的长发如雨帘般往下落,蜿蜒爬过坚实的大腿,在脚边聚集成一汪水洼。 “看什么。” 他侧过来,看着半边身子躲在门后的可因,她正抱着那床脏兮兮的床单手足无措,心下了然。 “脏的放那吧。”克莱恩抬起下巴示意她,被她弄脏的衣服正迭得整齐放在一个竹篮里,可因听他的语气真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眼睛一亮,屁颠屁颠跑了过去,把床单也塞了进去。 克莱恩见她在犹豫要不要把床单也迭起来,冲洗手臂的动作顿了顿,喊她:“可因,不用管它。” 她应了一声,又鼓起勇气问:“那衣服……?” 她指的是她身上那件,也在刚才的检查中乱得不行了,她甚至都没扣好,宽大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半边肩上,另一边露出圆润的肩膀,双乳遮遮掩掩的,稍微一敞就能看到全部景色。 “……脱了。”禁欲至今的精灵先生可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被一个人类勾得像只野兽一样躁动,“然后过来。” 可因被他的眼神锁定,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后脊忽然升起一股寒意。 “好的,克莱恩先生。”她懦嗫着开口,慢吞吞脱下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服,一股脑扔进篮子里。 克莱恩踩着积水往前几步,手臂一伸,从她身旁取了什么东西,可因好奇地看去,就听他说:“把嘴张开,漱口。” 骤不及防被一个小瓶子抵在唇边,可因闻了闻,是淡淡的植物的味道,她用余光看他,见他没有多余的表情,才接过小瓶子,含了一口。 “含一会吐出来,我给你刷牙。” 可因眨了眨眼,没觉得他帮她刷牙有什么不妥,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在家里的时候一直是父亲照顾她的衣食起居,她习惯了。 克莱恩捏住她的下巴,她顺从地张开嘴,冰凉的膏状物体刮过齿间,浓郁的清凉气息侵入鼻腔,被他用牙刷一点一点蹭开抹匀。 可因闭上眼睛,口腔里被他刷过每一寸地方,连舌头也没放过,他的脸离得很近,近到能闻到他呼吸间清冷的精灵味。 她形容不出来这种味道,就像山下的野草不知道雪山上盛开的冰莲花是什么,从未见过,也就无法用匮乏的语言描述。 雪山上的冰莲花又开始皱眉:“张开点,我看不到里面。” 她努力张到最大了,唇角有些泛红发麻,他却依旧不满意,用大拇指抵开牙关,这一下衔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地从他指尖往下流,他赤裸的手臂上缠绕的全是她的口水。 “唔唔……”可因又慌了,张着嘴呜咽。 克莱恩又一次被她的体液弄脏,无奈地做了个深呼吸,索性破罐子破摔,让她漱完口,将她往浴室的墙壁上一按,整个人覆了上去。 “……难受就说出来。”他托起她的臀,低头对上她湿漉漉的小鹿眼,分明是放浪的场面,她的眼神依然纯净,这种反差却勾得他蠢蠢欲动。 淋浴头还开着,他最后分神出来拿起它,交给可因。 “会变得很脏,帮我把脏东西冲掉。” 被温水侵染得湿热的龟头抵着阴蒂轻轻戳弄,揉搓得红肿敏感的小豆子像过电一样酥麻,可因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不由抓紧了手中的花洒。 -- 黑暗精灵-他感到屈辱 29、 维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救了。 横贯心脏的伤口不再流血,缠裹了一层又一层纱布,口鼻的血液也被清理干净,嘴里满是苦涩草药味,大概是被喂了药。 因为一次失败的任务,他被主人鞭笞了一顿后狠心抛弃,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就连抛尸他的那只兽人都嫌弃他太肮脏,扔到半路就偷懒,把他丢在巷子里自生自灭。 然后呢? 然后抛尸他的反倒变成一具尸体。 而他……好像在昏迷前被谁捡了回去,要“养起来”。 维希挣扎着睁开眼,头还很疼,猛地见到有个模糊的身影蹲在他面前,条件反射全力推开它。 可因正因为捡回来的黑暗精灵有了苏醒的迹象而高兴,猝不及防被他推了一下,即便力道不重,但她蹲在地上没有支撑点,还是被推了个踉跄,挥舞手臂惊呼着向后倒去。 本来是她为黑暗精灵处理伤口的,但她的手法实在稀烂,亚德利尔最先看不过去,替她接了清洗和包扎的活。 包扎好后,可因因为太饿,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噜的叫声,之前的食物也吃完,两兄弟幽幽地看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家伙,苦大仇深地出门猎食了。 所以她这么一倒,根本没人会出来帮她。 “别碰我!”维希发出沙哑的怒吼,可他的声带撕裂,喊出来的话在可因听来纯粹是气音,毫无气势。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瞥到他身上的绷带渗出血色,急急忙忙要按住他,“不要动……哇啊,你别动,伤口又裂开了。” 黑暗精灵还想再推开她,无奈力不从心,她凑上来的速度更快,看到他微微迷蒙的眼睛,好奇地咦了一声。 那是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眼睛。 金蓝的异色瞳,与嵌在夜空中的星耀一般,纯白的眼睫遮掩雾气,将她的身影晕染在眼里。诡异的是,如此漂亮的眼睛却缺了一丝微光,就像眼底藏了深渊,将光芒吞噬。 罕见的异色瞳让她错愕了片刻,黑暗精灵不自在地趁机向后挪去,逃离她新奇的目光。 太炙热,也太耀眼,是他一碰就会坏掉的东西。 他听到女孩欲言又止的清脆声音:“你的眼睛……” 他的眼睛怎么了?又是一个不喜欢他眼睛的人吗?又要说是诅咒吗?又要……把它们挖出来吗? 维希浑身痛得麻木,胸口贯穿的伤痕裂开也不自知,警惕地望着她的手,想要看清她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她放下了双手,屈膝坐在地上,认认真真的称赞他。 “你的眼睛很漂亮。” “……” “真的哦,像宝石一样,不过普通人只有一种颜色,可你有两种,多稀奇呀。我都要忍不住多看你两眼呢。” “……” “不要闭上眼睛呀,你是我见过的最特殊的人了。” 一些回忆浮上心头,他仍然记得最初说着爱他的父亲将他当做稀有物卖给人贩的场景,那是每次午夜梦回都会惊醒的曾经,从那以后,除了看他可怜将他买下的主人,他不会再相信任何人。 可是现在就连主人也抛弃了无用的他,都放任他凄惨地死去。 维希拖着满身伤痛,把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与影子融为一体。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 可因膝行追了上去:“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眼睛。” “……为什么?” “什么?”可因听不清他的呓语,脑袋凑了过去。 “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死好了。”主人不再需要他,他的价值就只剩下死去。 “诶?可是你看上去很想活的样子……”可因回想起他在血泊中的挣扎,有点搞错了他意思的尴尬,“对不起,可能是我看错了。” “……” “如果是你希望的话,我可以帮你……”可因卡住了,好像在思考措辞,然后没什么说服力地用力点头,“帮你死掉。” “……” 伤口都包扎好了,止血药物涂满了全身,在这片贫瘠的焦土之上,植物是很珍贵的东西,在他身上花费了这么多的金钱,竟然只是因为他看上去想活? 她不要回报的吗? 不计成本救治他,无非是看上黑暗精灵的暗杀手段,亦或是…… “你要我做什么?” 他的嗓子被勒破了,说话有些漏风,但可因还是听清楚了。 “唔?卡斯利尔的意思是,让我养着你。” 他怀疑自己被愚弄了,金蓝的异色瞳恶狠狠地瞪着她。如果是图他的价值,他还能理解,可、可她竟然说要养他! 黑暗精灵感到了久违的屈辱。 可因的脑子里不由蹦出一只炸了毛的小动物,瞪着一双漂亮的鸳鸯眼,没有什么威慑力地软绵绵朝她低声警告的样子。 太可爱了。 她一时间忘了这是凶残的黑暗精灵,揉了把维希的白色长发,触感和卡斯利尔很像呢。 -- 黑暗精灵-救赎 28、 “哟,忙呢。” 悄无声息却不容忽视的身影蹲在墙头,由于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正客客气气地跟他们打招呼。 虎头人骂道:“哪来的?懂不懂规矩?!” 老鼠拼命向他做口型:是他!就是他们! “什么?” “什么什么?”高大的身形灵活地跳下,白色镶着黑圈的尾巴高高翘起稳住平衡,朝那只老鼠望去。 “就是你吧,偷窥我伴侣的家伙。” “啊?”虎头人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那个人类?” “……” “……” 虎头人和老鼠互相对视一眼,还没等它做出什么反应,下一秒老鼠呲溜一下不见了踪影,跑得飞快。 卡斯利尔哼笑一声,四肢贴地,后腿一蹬,一跃而起,浑身肌肉紧绷快如流星般冲了出去,几个身体开合之间就将那只老鼠超越,趁它立刻掉头的瞬间一脚踩上它的背部,单手揪起无毛的秃尾巴,笑得欠揍。 “跑啊,怎么不跑了?”他在老鼠的哀嚎声里晃了晃尾巴,“在我面前跑,你可真有胆子。” 虎头人:…… 它浑身毛一抖:“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卡斯利尔盯上它的眼神凌厉,它的实力在老虎族群中都算不上多好,碰上这位只有老实投降的份。 “这可不行,我说了要给她带回去玩的,一只老鼠怎么够。”他脸上笑嘻嘻的,手起刀落,老鼠的头便掉了下来,从此安静了。 “它太吵,也不好看,我的伴侣不会喜欢的,不如……” “我我我我也不好看!也很吵!您看这个!”虎头人见到血腥立刻认怂,卖力地向他推销地上血泊里的那位,“他好看!老大手底下出来的,绝对安静!” “哦?”卡斯利尔脚尖一顶,把地上呼吸微弱的人翻了过去,他皮肤如夜一般的黑,耳朵是精灵的模样,整张脸都是鲜血,看不出原本的样貌,轻啧一声,“……怎么又是精灵。” “他不一样的,便利屋先生,他是黑暗精灵,除了皮肤黑点,和精灵一样好看!” 卡斯利尔此刻正处于不喜欢精灵的阶段。 “我可不管,”他一个晃神来到虎头人面前,五指呈爪状朝它喉咙袭去,客客气气地说,“再见啦~” 地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卡斯利尔嘴角上扬,高高兴兴地扯出一块布擦拭手指,哼着不成调的歌,忽地一阵风吹来,他的耳朵动了动。 远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卡斯利尔。”刚刚还在他怀里摸他尾巴的可爱伴侣正担忧地呼喊他的名字,亚德利尔抱着她,循着他的踪迹赶来。 “可因?”卡斯利尔快速擦掉手上的血渍,往前走了几步,试图遮掩一地案发现场,不免责备地问弟弟,“你带她来干什么?” 亚德利尔也无奈:“可因担心你,说什么也要来看看。” 他也不想的,他哥可不会处理干净,还喜欢掏喉咙,墙上地上溅得到处都是,还嘴硬说什么个人风格,他一点都不想被可因看到。 但当她忧虑地贴在他胸口,说如果是亚德出去的话,她也会很担心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抱起她就走。 卡斯利尔早在听到她说担心自己的时候立刻把不满丢到一边,乐得找不着北,从弟弟的怀里捧起她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可因,我最喜欢的可因,我真的太喜欢你了,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可因被他亲的脑袋嗡嗡作响,胡乱点头。 亚德利尔骂他:“哥,你黏人好恶心。” 他毫不在意,弟弟就是在嫉妒他被担心着,笑得合不拢嘴:“走,回去给你看好玩的!” 可因眨了眨眼,看了眼地上,再抬头看他。 “嗯?怎么了?”亚德利尔问。 循着她的视线看去,血泊里的黑暗精灵尚有一丝气力,艰难喘息着,口鼻中不停地冒出鲜血,却依然微弱地做着微不足道的挣扎——他用尽全身力气扣住地面试图保持清醒,殊不知自己的力气连一块泥土都抠不下来了。 大概是对精灵会害羞得红通通的敏感尖耳朵的好感,也或许是善良,她不忍心地看着他,可她自己都是寄人篱下,不好意思开口,只摇了摇头说: “不,没什么……回家吧。” 亚德利尔敏锐地察觉她的想法。他用眼神询问哥哥,得来的是卡斯利尔歪着脑袋无辜的眼神。 明白了,不是他动的手。 “要养也不是不行。” “哦~”卡斯利尔恍然大悟,没有一丝犹豫,“可因想要养?好啊。” 可因都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他坚定的回答让她一愣。 “可是……”那是他们的家,她擅作主张是不是不好? 亚德利尔:“是你的家,想养什么都可以。” 卡斯利尔语重心长地教育她:“但是要约定好,可因不要一时兴起,得好好照顾他。” “……哥。”他对他哥自找苦吃的行为很是不满。本来就被分走了一半的注意,再来一个勉强算是宠物的东西已经是极限了,他哥竟然还要可因为一只黑暗精灵负责? 不行,绝对不行。 一时好玩养着也就罢了,绝不能留他性命,黑暗精灵可是很记仇的种族。 接到弟弟的眼神,卡斯利尔登时改口:“哦哦,不想照顾也没关系,嫌麻烦扔了就是。” 可因被他俩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但好歹是可以救他了。 -- 兽人双子-摸摸尾巴 27、 可因终于有新衣服穿了。 老板娘为她挑了一款兔类兽人的衣裙——这套的身形很适合她,需要改动的地方很少。她贴心地拆掉尾巴处预留的扣子,用针线缝合好。 他们的衣物大多为尾巴留了一块缺口,用调节松紧的纽扣调至最适合尾巴放置的程度,顺带一提,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屁股后面也有尾巴扣。 可因对什么都很好奇,因为自己的扣子被缝上了,她就去摸弟弟的,扣子在尾巴根部,她稍微一揉捏,亚德利尔就微弱地一颤。 “别在这里,回家再玩好不好?”亚德利尔脸颊通红,像只被调戏的纯情小豹子。 卡斯利尔盘腿坐在椅子上,支起一条腿,托腮望她蠢蠢欲动的手:“可因愿意亲近你,这不挺好吗?” 亚德利尔有些无语:“哥,不要连我的醋也吃。” 卡斯利尔拍拍自己的腿:“来,可因,他不给你摸,你来摸我的!” 可因也不挑,泥鳅一样从亚德利尔身边溜到卡斯利尔那,见他坐着不动,便冲他张开双臂:“卡斯利尔,给我摸摸。” 他也不客气,借着她敞开的怀抱一把揽住腰,搁在自己腿上,长长的蓬松尾巴绕到前面圈住她的手腕。 “喏,摸吧。” 雪豹的大尾巴毛绒绒的,蓬起来的毛让尾巴看上去和他的手臂一样粗,可因一抓,她的手指就完全陷进毛毛里,软乎乎的触感缠绕指尖每一寸皮肤,不想拔出来了。 她把一大簇毛团放在脸颊边蹭着,温热的感觉舒服极了。摸着摸着,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得寸进尺往尾巴根部游去,获得自由的尾巴尖儿扫在她脸上的时候,痒得她打了个喷嚏。 正在为她缝尾扣的老板娘看到这一幕,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那只手染无数鲜血的凶残豹子正咧着嘴对那名小小的人类傻笑,被人把尾巴揉得乱成一团杂草还自得其乐,谄媚迎合得像只家养的猫咪讨好饲主,一点没个肉食动物的自觉。 头顶骤然一黑,老板娘愣了一下,抬头便看见亚德利尔站在她面前。 “弄好了?”他褪去刚才的羞涩,恢复了往日的冷静,挡住她窥去的视线。 老板娘立刻将缝好的几件衣裙交给他:“您看看,这样可还行?” 给钱的都是客户,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得罪这两位、哦不对,这叁位祖宗。 亚德利尔翻看两下,喊了一声:“可因。” “我在。”可因抱着他哥哥的粗尾巴回头看他,那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亚德利尔短暂地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了几秒,对她说:“衣服都改好了,还有喜欢的吗,可以一起带回去。” 可因摇了摇头:“谢谢,已经很多了。” 她知道他们为她花了很多钱,有这些她就已经很满足了,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体贴,她是很珍惜他们的感情的。 “那就可以走了,”亚德利尔对他哥哥说,“能把你的尾巴拿开吗?”可因都快要黏上去了。 “刚刚是谁说、我吃弟弟的醋来着?”卡斯利尔的尾巴尖在她怀里逗弄地摆了起来,笑得宽容大度,“我可不需要哦,可因最喜欢的是我的尾巴。” “是是是,最喜欢你的尾巴。”亚德利尔包起一堆衣服,还得应付幼稚起来的哥哥,他好烦,嘴里说的话也开始敷衍,“所以我们能走了吗?” “好吧、好吧。”卡斯利尔放开可因,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尾巴啪嗒啪嗒甩了两下又变回顺滑的样子,“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处理一只听墙角的老鼠。” 亚德利尔抱着大包衣服,无奈地闭上了眼。 “跑了,东南方向。” “跑得挺快。” 卡斯利尔嗤笑一声,反手一撑从窗户翻了出去,一眨眼便没了身影。 可因被他一阵风似的速度弄懵了:“老鼠?” “嗯,哥哥去追了,马上就带回来给可因玩。”亚德利尔说,“总有人自以为很聪明,其实早就暴露得一清二楚。” 人类出现在8区的消息会传开,这是他们意料中的事,不过这么快就有人盯上她,是该说胆子太大了呢,还是他们离开太久、新来的家伙对他们曾经的事迹一无所知? 不管是哪一种,招惹了他们就别想全身而退。 * “快告诉首领!是人类!货真价实的人类!” 昏暗腥气的角落里,贼眉鼠眼的兽人自暗处出现,拼命地奔跑几乎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一边高喊着,一边踩过地上一具不知死活的躺在血泊中的东西,激动地向一只虎头人汇报。 “什么?人类?”虎头人擦了擦手上的血渍,“抢过来给老大不就好了,看你急成什么样。” “不、不能抢。” “什么不能抢,8区的地盘里出现的人类,本来就该属于老大!” “可……可她是那两位的……” “哪两位?” “就是当初把前任首领咬死的那两位。” “……” 虎头人沉默了。 地上的一团人形生物发出一声近乎微弱的咳嗽,打破了阴暗角落里的沉默,被他厌恶地一脚踢开。 “要死就赶紧死,被主人抛弃的丧家犬。” -- 兽人双子-倒刺 33、 “嘶……好紧啊,要把我夹断了……”卡斯利尔尾巴紧绷,粗大的兽根缓缓抽出一些,再慢慢顶进去,低声哄她,“可因,放松点……嗯,反应这么大,是喜欢屁屁检查吗?” 敏感的肉壁被他轻轻摩擦,好像龟头顶端冒出了微微的凸起,全方位碾过层迭媚肉,细微的动作在相连的身体里无所遁形,感官放大了无数倍,一点一点拉扯她的理智。 陌生又刺激的感觉几乎要让她浪叫出声,扭了下腰缩紧水穴,黏黏地回答:“喜欢的,喜欢屁屁检查……” 快感占据全部思想,她没办法思考他是不是知道克莱恩先生的事,会不会因为她没经过同意和别人做爱而不悦,身体里的兽族性器带来的快感蚕食她的思想,分不出丝毫给克莱恩先生了。 “卡斯利尔……” 她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像只发情的母猫往后蹭他,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淌,和洗澡水纠缠不清。 “错了。”卡斯利尔舔起她的耳朵,沙哑地为她纠正,“做爱的时候该怎么喊,我们教过你了,好好回忆一下,乖可因。” “唔……卡斯……”她从善如流喊他的昵称,耳垂被舔得通红,红得像在滴血,猫科动物舌头上的细小倒刺刮过,激起一片绒毛立起。 “对啦。”他又往下压了压身子,这样的姿势让阴茎更深入,听到她闷闷地溢出呻吟,贴心地问,“这样会不会痛?” 他被上次的事情弄得担惊受怕,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使劲了,白白让她遭受那么多痛苦。 可因舒服地直叹气:“不痛的,好舒服,就是和平常不一样,感觉有点怪。” “哪里怪?”他将兽类阴茎抽出些许,用顶端带着小倒刺的地方顶弄磨着穴肉,“这里吗?” “嗯啊啊……是的、卡斯……哈啊,有硬硬的在里面……” 眼里沁出泪水,她仰着头大口呼吸,肉棒上的一片肉刺凸起,全方位碾压敏感的肉壁,它越来越清晰,碾过的快感越来越大,随着他动作的深入,硬硬的凸起快速涨开,抽插时疯狂熨平小穴里的一切,带给她近乎灭顶的快感。 她被肏得舒爽到水穴微微痉挛,夹着他的阴茎又吸又咬,小小的子宫也逐渐被撞开了小口,一下一下贪婪地嘬着他。 “……接受得很快呢,你看,我们真的很契合。” 雪豹的怀里圈着娇小的人类少女,精壮的下半身不停地有规则律动,两人压抑的喘息回荡在浴室内,她最喜欢的毛绒蛋蛋拍打在屁股上,鼓囊囊的囊袋上满是湿漉漉的淫液,随着进出的动作拉出淫秽的细丝。 “好喜欢……呜……抱我……”她努力翻身,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声音里满是委屈又淫乱的哭腔,亟需一个令她安心的拥抱。 卡斯利尔知道她被肏爽了,呼出一口气慢慢抽出一段,低下头任由她抱住自己,大爪子按在她挣扎着翻过来的小肚子上,在她扭着屁股转过来的同时狠狠一按——泥泞一片的穴里本就因为旋转摩擦的刺激淌了许多蜜水,正中敏感点的这么一用力,脆弱的花芯直接按在硬硬尖尖的肉刺上,被肏熟的身体立刻高高拱起,控制不住尖叫出声,龟头被高潮的水液浇了个透。 “呼……现在轮到我了。” 肉垫继续按在肚脐上,卡斯利尔猛地往里一顶,堵在里面的水被挤压得滋出来,像极了失禁。 宫口再次被撞开,倒三角的龟头带着倒刺捅了进去,脱力的可因呜咽地哭着,腰不受摆布地乱颠,不由揪住他脑袋上的毛耳朵撒气。 卡斯利尔顾不上耳朵的疼了,他快要到了,喉咙里隐隐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在不知道多少次撞到最深处时尾巴一颤,精液一股一股地填满子宫。 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释放了所有欲望,得到了愉悦至极的满足,卡斯利尔心情舒畅到踩起了奶,前爪揉在她胸口,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舒爽呻吟。 -- 兽人双子-屁屁检查 32、 卡斯利尔缠着她要揉,可因被糊了一脸泡泡,呼噜噜地甩着脑袋,又被他一爪子按在浴盆边。 “可因,好可因~”他耍起赖来直往人怀里拱,毛茸茸的一颗大脑袋着实让她招架不住,推都推不动,“帮我揉一揉,求你了。” 再不揉就不礼貌了。 衬裙湿的透透的,洇着肤色贴在身上,她拗不过他的无赖,索性敞开怀抱接受一只满是泡沫的雪豹。 卡斯利尔的初步计谋得逞,欢欣雀跃地钻了进去,微蜷身体往她面前一倒,自己抬起侧肢,露出白花花的肚皮。 可因弯下腰,长长的金发垂散在他身侧,寻到那处毛绒的铃铛状囊袋:“那我揉了?” 山竹般的肥厚爪子迫不及待地拍她手臂,皎白的手腕从豹子脆弱的腹部往下,每撩过一寸,就有火烧过的灼热。 很快摸索到他的兽根,鉴于他那天的玩笑话,可因特意绕过它,握住他的囊袋轻轻揉捏。柔弱无骨的手温热潮湿地将他包围环绕,他挺起腰,把下半身往她手里送,偶尔蹭过那只微微勃起的小兽,他口中便溢出极为舒爽的嗷叫,只是蹭着,就爽到尾巴末端高高翘起,像一条响尾蛇轻颤。 仰躺的脑袋旁就是她跪坐的裸露膝盖,他忍不住去舔,刺刺的舌头激得她手一抖,不小心用力攥住铃铛。 卡斯利尔嗷的一声,后肢条件反射一蹬,把可因踹翻在地。 “……”可因一屁股坐在地上,懵了。 “……”卡斯利尔也懵了,他都做了什么嗷嗷! 兽族的力气很大,沉浸在欢愉中的身体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伴侣踹翻,卡斯利尔心惊肉跳地蹦起来,急得绕着她直打转。 “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到?痛不痛?” “我没事……”可因还半懵着,他的力气好大。 “真的没事?” “真的。”为了让他相信她只是坐在了地上,什么事都没有,可因非常用力地点头。 卡斯利尔深深地松了口气。 看他的兽脸上露出人性化的担忧和庆幸,她不由好奇: “你们原本的样子就很好看了,为什么要变成人类的形态呢?” 卡斯利尔停下转圈圈的脚步,义正言辞地说:“因为人形能挠到背后的痒痒。” 可因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有一双手很方便的,还能……嘿,这样抱你。”他滑稽地用前爪穿过她腋下,企图做出拥抱的姿势,可她怎么看这副前肢着地撅屁股的兽兽姿势都是在撒娇。 她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微不可闻地噗嗤一声。 卡斯利尔摇着尾巴缩了回去:“看样子屁股是不痛了。” “……我屁股不痛的。” “我不信,”卡斯利尔正义凛然地坐下,“除非你翻过来我看看。” 晕乎乎地被他忽悠着又一次跪趴在他身下,屁股高高翘起,湿哒哒的裙子被他揉吧揉吧丢到一边,耳边压下一只柔软巨大的白色爪垫。 爪垫模样太软糯了,她一口咬了上去。爪子的口感是肉乎乎的,就是咬了一嘴的毛,她立刻呸呸呸。 卡斯利尔笑着问:“好吃吗?” 可因诚实摇头:“不好吃。” “别急,马上就有好吃的了。”他礼貌地覆在她身后,勃起的兽根对准潮热的穴口顶了顶,“这里流了好多水,可因这么喜欢我?” 猫科动物的圆三角尖端胡乱戳到阴蒂,她抖了一下,哼哼唧唧地回答:“唔嗯……喜欢的、可因超级喜欢卡斯利尔……” 倒刺还没完全出来,趁着顶端还算光滑水亮,他蹭了几下裹满黏液,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哼哼,卡斯利尔医生要对超级喜欢他的可因患者进行屁屁检查了!” 听到“医生、检查”四个字,可因顿时想起克莱恩先生,夹住他的肉穴忽地一紧。 -- 兽人双子-揉铃铛 31、 可因的善意惹来他更强烈的抵触,他脸色一沉,眼底掠过一道阴鸷之色。 “不要碰我!” 维希啪的一下打掉她抚摸自己的手。 可因痛呼一声,才意识到自己不规矩地摸到人家脑袋上了,悻悻地收回了手。 “抱歉。”她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因为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我没忍住。” 她跪坐在他面前,揉着被打得发红的手腕,泛红的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更衬得显眼。 维希闭上了眼。 可因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环顾四周后想起一件事:“你饿吗?我们给你留了一碗炖肉……是亚德利尔做的哦,很美味的。” 他拒绝她的好意:“……不需要。” “是要把自己饿死的打算吗?我懂了。”可因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阻止你的。” 维希沉默不语。 可因便起身,去厨房将那碗快凉了的炖肉重新热一热,准备当做下午的点心垫垫肚子,厨房门没关好,肉香阵阵从门缝处飘散,一个劲儿地望他鼻子里钻。 被肉味勾引,他不由咽了咽口水,默默捂住干瘪的肚子。空旷的客厅骤然响起嘹亮的一声“咕噜噜”。 “……” “……” 可因探出脑袋:“是你的肚子在叫吗?” 黑暗精灵还在嘴硬:“不是。” 肚子:“咕噜。” 可因缩回厨房:“等会哦,炖肉需要热一下。” 虽说不会阻止他饿死,但可因还是心软了,不管他会不会吃,还是交给他自己去选择。 长耳朵耷拉下来,维希看了看远处的窗户和大门,失去光芒的异色瞳到处打量,盘算自己这幅身躯离开这里,能坚持多久。 啪嗒的脚步声传来,他不用看都知道是她。随她而来的还有香气扑鼻的食物。 “给。”可因蹲下与他平视,把碗放在他面前的地上,小心地往他那边推了推,“吃吧。” 拒绝的话语到了嘴边,在喉咙里绕了几个弯又被咽了回去。她的目光真挚坦诚,即便他多次不给面子拒绝,她依然对他如初。 也许是肉太香了,也或许是他还想活下去的本能,但绝不可能是因为她。维希心里想。 纯白的睫毛如帘垂下,单纯地望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炖肉,却莫名有种向她低眉顺首的意味。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大门忽地被打开,吵吵闹闹的家伙狩猎满载而归。 卡斯利尔首先打招呼:“可因,我们回来啦!” 亚德利尔见到她和黑暗精灵一起缩在墙角,皱眉问:“他醒了?” 卡斯利尔:“有没有攻击你?” 亚德利尔将猎物放在门口:“看上去相处得还不错。” 哥哥浑身是血地进了屋,他欢快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揽起。 “帮我洗澡吧,可因,我的毛黏糊糊的,难受死啦。” 知道她很喜欢自己一身皮毛,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优势,大大方方地向她展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躯。 维希森然地注视着他,认得这个白色的家伙。他踹了自己一脚。 不过他现在要想踹回去会很困难,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他拦腰扛起可因,往浴室走去。 一到浴室,他就化作最舒适的状态,雪豹甩了甩身上带血的毛,斑驳的血迹顿时晕在墙壁和地板上。 可因刚脱得只剩衬裙,立刻就被他弄脏了,身前裙子上沾满了血。 “……”她说,“卡斯利尔,我的衣服脏了。” “那就一起洗嘛。”他钻入浴盆中,肥厚的前爪拍拍边缘,“衣服亚德会洗的。” 他的言外之意让她脸颊飘上绯红,不期然想起他上次说回家给她看好玩的,没想到……没想到是他兽形态的样子。 还有微微弯曲的,有着危险倒刺的小家伙。 “可好玩了哦,可因摸一摸,会变得好~大~” 她拼命摇头把一些古怪的回忆甩掉,在他愉悦的眼神里打开花洒,慢吞吞调试水温到适合的温度。 将他全身皮毛沾湿后,可因打了些沐浴乳,耐心地一遍遍搓洗他的毛发,泡泡逐渐淹没了她的手背,摸索着一路往下洗去,顺便把他毛茸茸的铃铛也搓了搓。 手感一级棒。 她拍了拍他颤抖的尾巴根示意:“翻个面,卡斯。” 卡斯利尔被她揉搓得受不了,大爪子搭在她胸前,狠狠舔了舔她的脸。 “再揉揉。”他低哑地说,“很舒服,你再揉揉它。” -- 兽人双子-3P夹心 36、 女孩吐气如兰,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沐浴乳的味道,他稍一垂首就能亲到她的唇,不过眼下怎么看都不是好时机—— “哥,你流鼻血了。”他的弟弟不嫌事大,明摆着的事情还要再说一遍,“可因,你看我就说他会喜欢的吧?” 在他怀里的可因看到血吓哭了,大颗大颗掉着豆子为他擦鼻血,哭得鼻尖比他还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哽咽,“我不喊了,对不起……嗝。” 卡斯利尔局促地擦掉手背上的血,再去抹掉她的泪:“不哭不哭,没事的。” “只是见色起意,流了鼻血而已。”亚德利尔顺了顺她的背,她哭得都开始打嗝了,“说明他特别喜欢你这么喊,是不是?” “没错没错,”卡斯利尔拼命点头,“可因不需要改,我自己克服,习惯就好。” “呜啊……你的血又流出来了。”可因堵住他的鼻子,战战兢兢地阻止他的动作,却被他握住手腕拿开,一个呼噜往她脖颈处胡乱蹭去,她惊呼起来,可是没推开,还抱住了他的脑袋,没一会就被他蹭的满脖子是血。 “……”亚德利尔眯起眼睛,对他这个埋汰的哥哥一言难尽。 “止住了。”卡斯利尔抬起头,给她看自己的鼻子,见她呆呆的,便舔掉她的泪痕,“看,不流血了。” 可因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 弟弟被这乌龙搞得深深叹气:“你们又得重新洗了。” “那就再洗一次。”卡斯利尔哄好了可因,指着自己的锁骨说,“咬这里,用点劲把它咬破。” 她自己擦了擦眼角,不明所以:“为什么?” “好像是叫……脱敏?哎呀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们是被父亲这样教过狩猎的,可因多见见血,就不会见到流血就哭啦。” 身后的亚德利尔也说:“咬吧,哥哥不会介意的。” 她眨眨眼,试探着伸出小段舌尖舔了一下,痒得他笑出声:“重一点也没关系哦。” 就算他俩没说,可因也觉得自己需要咬点什么东西,亚德利尔重新抵住她的后穴,那里因为哭泣而一收一缩的,滚烫的性器艰难地捅入一个龟头,她短促地惊叫一声,前后穴同时咬紧,两个男人不约而同抽了口气。 “放轻松,可因。”亚德利尔揉了揉她的腰,“忍一下,进去就好了。” 他给哥哥使了个眼色,卡斯利尔心领神会,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咬住。” 话音刚落,身后的人掰开两瓣臀肉用力一挺,只含住一个龟头的后穴噗嗤一声就被全部贯穿,盘在肉棒上的青筋把穴肉狠狠地摩擦碾压,将没有开发过的小肉穴都撑成他阴茎的形状。 迟钝的痛感猛然涌上,她红着眼眶一口咬住嘴边的精致锁骨,不适感来得太过强烈,她好难受,娇气地咬住他闷闷哀鸣,身后的人动了,胀红的性器在小穴里艰涩地寸步难行,却不依不饶地按下她的腰奋力顶弄,兄弟俩配合默契,一前一后地抽插,一根插入到最深处,另一根便抽出去,交替着插着她的小肚子,前面流出的淫液被他顶入后穴,淫水润滑了肠道,几十下的顶弄后,骇人的性器慢慢肏熟了她的小屁股。 渐渐地,钝感化作熟悉的快意,不知不觉间哀鸣变成了发软的呻吟,她松开嘴巴,才发现那里被她牙齿磨出了血痕。 卡斯利尔捧着她的脸,拇指蹭掉唇角的血,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纠缠,津液啧啧作响,她被肏得舒爽极了,眼角溢出的泪水流进口中,吻里带上了愉悦至极的味道。 敏感的小穴被干得汁水横流,亚德利尔掐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去,卡斯利尔不用动,肉棒跟随着她的起伏进进出出,她就像一块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夹心饼干,随着两具身体体温的升高,夹在中间的她快要热化了。 卡斯利尔放开她的唇,沿着下巴一路往下啃咬,在脖颈处和胸前留下斑驳的吻痕,她赤裸的双足环在他腰间胡乱蹬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到他的尾巴,被他圈住脚踝绑在一起,随后含住欢脱蹦跳的乳尖,轻轻一咬。 “呀啊啊……”酥麻的快感从胸膛蔓延至全身,一股电流瞬间击穿了她,尖叫出声,“轻一点,好痒,好麻……” 下身的整根阴茎还在玩命地狠肏,重重地撞上敏感点,在淫穴里研磨乱捣,交合处的淫水被捣成细碎的沫。 感觉她的后腰开始紧绷,亚德利尔甩掉额上的汗珠,说:“哥,把她的腰抬起来。” 可因跟着他脱口而出:“哥哥……唔、要去了……啊啊,卡斯利尔哥哥……” 腰被抬了起来,不论是后面还是前面的坏东西都进得更深了,可因在溃败的边缘要死要活,一下被他们顶上欲望的巅峰,思绪空白了一瞬,抖着腰高潮了。 -- 兽人双子-“哥哥” 35、 可因双腿无力地缠着哥哥的腰,感受到身后的人接近,她偏过头,费力地伸长手臂,要和他抱抱。 “好好好,抱抱。”亚德利尔单膝跪地接过她的手,给了一个一触即分的拥抱和亲吻,“这姿势不方便,待会再让你抱。” 说着掐了把她的腰,细嫩的皮肤能掐出水来,湿润的手指顺着臀缝往下滑去。 卡斯利尔贴心地为他掰开两瓣臀肉,他的食指轻易在后穴周围游荡,沾了些前面交合处的淫液涂抹在后穴处,那小口反射地缩了缩。 “我先进去一根。” 亚德利尔轻点穴口,旋扭着插入半根手指,可因闷哼,把脸埋在哥哥肩膀里,张嘴磨了磨他的锁骨。 “要给我留标记吗?”卡斯利尔笑着腾出手将她按得更近,“那最好用点力气咬破哦。” 闻言她用力磨了磨牙,他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便亲亲她的发旋,按住脑袋的手缓缓下移,撩开金色发丝,露出后颈处的爪子标记,艳红可爱,明晃晃地宣示了所有权,感到餍足极了。 亚德利尔顺势掌住她的小屁股,软嫩的触感像是在捏一只有温度的史莱姆,对哥哥的幼稚行为习以为常,趁她被分走一些注意的同时一下顶到指根。 可因难耐地扭腰,眉头轻蹙,低吟一声:“唔——” “能适应吗?”他模仿交配的动作抽查两下,后穴比前面的小穴紧多了,他动得有些困难,不由问道。 “嗯、好胀……” “委屈一下,乖可因。”哥哥揉了揉她通红的耳垂,“以后会经常用到,慢慢就习惯了。” 小小的穴口吞下一整根手指,见她接受得差不多,又抵进第二根。 她立刻急促地喘了一下,前后两个小穴同时绞紧,惹得卡斯利尔额角暴起青筋,猛地抽气。 “我、亲、爱、的、弟、弟,”他皮笑肉不笑地问,“你是要让哥哥早泄吗?” “反正哥哥你已经射过了,不是么?”亚德利尔语气淡漠,却能听出其中的幸灾乐祸,“不如把那个位置让给我。” “不要吵架……”可因手忙脚乱捂住卡斯利尔要口出脏话的嘴,“哥哥,不要和弟弟吵架。” 她的眼里含着一泡要落不落的泪,一开一合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肿,因为喊叫而嗓音又糯又哑,轻轻一句哀求的“哥哥”,让某位哥哥当场如遭雷劈,呆住了。 卡斯利尔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话,睁大了双眼。 亚德利尔:!! 气氛骤然一静。 两个人都盯着她看,可因感到身体里的肉棒突突地大了一圈,胀得开始有些难受了,讷讷地放下手,扒在卡斯利尔身上忐忑地问:“……我说错话了吗?” “……唔,没有。”亚德利尔首先出声,喃喃道,“卡斯利尔,你原来喜欢被这样称呼吗?”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在听到她喊哥哥的时候,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他的手指清晰地感知到哥哥的性欲兀地高涨,连带着插在穴里的肉棒也突然涨大了几分,本就不大的后穴更是被挤得没有容纳的地方了。 “可因。”亚德利尔揉搓她的后腰,心里涌起一个狡黠的念头,“喊一声‘哥哥’。” 可因不明所以,但卡斯利尔状态显然不对劲,满脸绯红,像是喝醉了那般晕乎乎。她抬起那双湿漉漉的眼,怯懦地试探:“哥哥?” “哥哥”憋了一口气,又倒吸一口,醉氧了。 “……果然喜欢。”亚德利尔抽出两根手指,那里差不多可以了,一边脱去衣物一边火上浇油,“可因,他喜欢你这么喊他。” “诶?”可因信了他的话,攀住他的脖子往上凑了凑,呼吸交缠间用气音唤他,“那……哥哥?” 鼻腔顿时充斥血腥味,卡斯利尔抹了一把,低头一看,是鼻血。 -- 兽人双子-听到了 34、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深究的,亚德利尔处理完狩猎物回来后,就看到原本缩在角落里的黑暗精灵更没有存在感了。 “想跑?”他以为他别有用心,不禁皱眉打断他的念头,“别想了,安分点,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 一直反抗的维希竟然沉默了,没有瞪着他,也没有做出过激的反应,这让亚德利尔很奇怪。 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明白了。 浴室内动静实在太大,房门遮的严严实实还能听见隐约传出的腻人呻吟,像一把浸满蜜糖的勾子,直直地勾住他心神。 维希掀起眼皮,蓝金的异色瞳没有光彩。 亚德利尔和黑暗精灵沉默对视。 “……” “……” 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被骤然高昂的甜腻娇吟打破,伴着啪啪的水声,旖旎的声音愈发急促,频率越来越快,迫不及待地塞入两人的耳朵里,这份迫不及待在某一刻又猛地戛然而止。 熟悉她的亚德利尔知道,她此刻应该面色酡红地流着泪高潮了——在他哥哥身下。 黑暗精灵厌恶地闭上眼。 “……”亚德利尔心想,他聪明的哥哥就没考虑到客厅里还有其他人吗? 好像永远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见到她便春心萌动,莽撞得像陷入热恋的青涩少年。 仿佛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便利屋。 犹豫片刻,他转身朝浴室走去。 * 落水的豹子翻了个身,又变回她熟悉的卡斯利尔。 额前白发湿哒哒的,乖顺地垂下,一缕发丝上的水珠滴答落在她胸口,凉得她肩膀一颤。穴口抵上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我好累。” 他亲了亲可因的眼角,再次挺立的圆硕龟头在穴口缝隙处来回拨弄,忍得耳朵都在用力。 “最后一次。”卡斯利尔吻到她的唇角,“不累的,交给我。” 可因搂住他,偏过头与他接吻,默认了他的行为。 唾液纠缠之间,卡斯利尔捏住她的下巴,勾住她的舌尖轻咬。他很喜欢咬,野兽的本能告诉他,只要咬了,印上了气味,那就是自己的了。 胀红的湿润龟头顶了顶她,水淋淋的小穴一张一合地要把它吃进去,他稍稍堵了一些进去,问:“痛不痛?” 可因扒住他后背轻哼:“……你们好像每次都会问这个问题……不痛的。” “见到你可怜的样子,谁都会心疼的。”卡斯利尔蹭了蹭她的脸颊,扶住细软的腰肢,一个用力便全部挤了进去。 “嗯唔……没关系的、我的身体很好,伤口愈合得很快。”哪怕是被打得浑身青紫,亦或是烧红的烙铁烫下的烙痕,最疼的一次是试图逃跑被踩断了小腿——这些都只要养上几天就好了。 嘴上说着累了,她的腿又攀上他精壮的腰,刚刚高潮后的水穴被开发得很好,层迭的媚肉一拥而上吸住他的肉根,像一张张小嘴似的咬着他。 卡斯利尔爽得头皮发麻。 “不要这样说,可因。我们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这边刚一插入,正入佳境时,门冷不丁被推开,亚德利尔的声音在两人背后响起:“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的意思是客厅里的那位“宠物”。 可因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被忽视而不高兴,伸手虚虚抓他,嘴里喊:“对不起,亚德……嗯、你也来……” 卡斯利尔又被她那张小嘴咬了一口,他也不解释,扬起唇角,托住臀部抱起了她,转过身将肉臀掰开,十指嵌入柔软的肉里,欲求不满的小菊穴突然暴露在亚德利尔面前,惊得一下下紧缩。 “还有一个位置,来不来?” “……”亚德利尔抹了把脸,算了,被听到就被听到了,凝重地点头,“来。” -- 兽人双子-幌子 38、 可因呆愣地看着亚德利尔的笑容,是他一直以来都刻意隐藏起来的那面,残忍又讽刺。不过转瞬即逝,下一秒又是她外冷内热的黑色少年。 “可因。”卡斯利尔把下巴搁在她头上,“那不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什么什么?”娜妮特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进来,突兀地出现在可因面前,从来没经受过速度如此快的人,她惊了一跳。 “娜妮特!”卡斯利尔也吓了一跳,环住可因的手猛地收紧,头疼地按着妹妹的额头推远了,“过去,到那边去。” “诶~你怎么还是这样,小气鬼。”娜妮特的尾巴垂了下来,“可是我对她很好奇。” “不许好奇。”亚德利尔冷酷无情地拒绝,“她很弱,不是你感兴趣的对象。” “说说话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 “好吧……” 见她被哥哥们排挤,可因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卡斯利尔捏住她的脸颊:“不许可怜她。” 亚德利尔:“你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是我们家基因优秀的孩子,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上一个基因优秀的是卡斯利尔,他不否认自己有毛病,疯狂,躁动,自私,占有欲强,阴晴不定。 所以没人比他们更清楚娜妮特的危险性。 妈妈还在的时候,卡斯利尔也是被惯坏的孩子,从来不控制自己的脾气,得罪了许多人才酿成如今的后果,现在他竭力克制,用笑容掩盖疯狂,但也总有克制不住的时候。 他们不相信被家里宠坏的妹妹有什么自制力。 早知道要找的人是娜妮特,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犹豫,可高昂的委托金都付了,明摆着是要先斩后奏,能想到隐瞒关键信息并让他们上套的,如此熟悉他们性格的,只有他们的父亲。 那个人渣。 但他又需要这么一大笔钱,才能从奸商手里拿到教可因学习的珍贵书籍。所以他选择了赌一把,结果是赌错了。 卡斯利尔恨得牙痒,啃咬着可因的手指磨后槽牙,不重,企图用熟悉的气息来掩盖他心中的狂躁。 可因被咬得满手口水,任由烦躁到眉毛打结的哥哥啃,脑子里还在想刚才他的话——基因优秀就是脑子有问题?好怪的家族啊。 娜妮特反坐在凳子上一直看向这边,对陌生的女孩十分好奇,卡斯利尔,她的异母哥哥,据说是比她还优秀的原定下任首领,却在母亲死后骤然心态大变,带着同胞的弟弟出走后再也没回来。 是什么让他和父亲决裂,她不知道,那时候她在卡斯利尔的阴影下,没人看得见她,自然也没人会告诉她那段父亲失格的经历。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女孩子对他来说很重要么?为什么一直不放手? 正当她打量着可因的时候,亚德利尔挡住她的视线,她抬头,就见他依然面色不善。 “有人来接你了,”他示意她看向窗户外,乌泱泱的豹族结伴而来,“你该回去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不是来找我的呢?” 亚德利尔皱眉:“什么意思?” “我没有失踪。”她趴在椅背上,慢悠悠地晃着脚,“我是引你们出洞的棋子,他们的目标本来就是你们。” 她最后遗憾地叹气:“卡斯利尔,你们不该把我带回来的。” 一区就算再厉害,也不能把手伸到四十四区来,互不干扰是各区的规矩,所以他们选择用娜妮特作为引出兄弟俩的幌子。 现在就连亚德利尔的脸色也臭的可以。 竟然能如此随意将自己的孩子当做诱饵……真是人渣。 他的声音里带着轻易察觉的不满:“哥,我去看看,你冷静点。” 可因坐在他怀里,只觉得卡斯利尔整个人在发抖。不是惊惧的抖,而是她很熟悉的、兴奋地发抖。 她抱住卡斯利尔,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轻声喊:“哥哥……” “嗯嗯,我在哦。” 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语调,她本该放下心来,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借着要亲他的动作攀上,看到他那双淬着仇恨的碧蓝眼睛,突然就明白了。 他在压抑自己。 压抑自己的怒火。 “不亲吗?”眼睁睁看着可因在他眼前愣住,他弯起眼笑了,自顾自垂首,贴上她的唇瓣,撬开她的齿关,碾过每一寸口腔,与她的舌尖起舞。 可因眯起眼被迫承受他的亲吻,与平常自然而然的吻不一样,他第一次像这样,要把她恶狠狠地撕咬,而且在那双眼底,她看不见笑意。 一切都变得陌生极了。 涎液溢出唇角,顺着下巴往下淌,啧啧水声伴着急促的呼吸在室内回响,惹得娜妮特频频往那看。 好在亚德利尔回来的及时,娜妮特刚好发出疑问:“他们在做什么?打架吗?” “……在做喜欢做的事。”亚德利尔不得不中止哥哥的行为,将可因从他怀里拉出来,“哥,他们来了。但是要和你单独谈一谈。” 卡斯利尔擦了擦嘴角,没得商量:“我不谈。” 亚德利尔:“我和你一起去。” “没必要。” “【他】知道可因的事了。” 他——两人都心知肚明指的是谁。 果然卡斯利尔瞪大了双眼,一双竖瞳异常兴奋地扩散,嘴角咧开一个夸张的笑:“哈哈。他又想故技重施?” “冷静点,去听听他要和你谈什么……有娜妮特在我们这里做人质,他不敢做什么。” “要是我不愿意呢?” “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卡斯利尔挖了挖耳朵,“去听听是吧,我去就是了。” “对了,”卡斯利尔折返回来,不知道从哪掏出绳子把娜妮特绑在椅子上,“可因,看着她,离远一点看,她挣脱了的话你就赶紧往我们这里跑。” 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可因没见过这么严肃的事,懵懵懂懂地点头。 等他们关了门,娜妮特没有被绑住的不快,依旧平常地问她: “他们的耳坠,很好看吧?” 可因离她远了,几乎是站在门边回答:“嗯。”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她就看到了,很漂亮的蓝色耳坠,一人一个。 “可是为什么没有给你。” “为什么要给我?” “那是他们妈妈唯一的遗物。”娜妮特笑着说,“我还以为他们会给你呢,卡斯利尔总是抱着你,你好像对他们很重要。” “……”原来是妈妈的啊。可因不觉得自己有多重要,远远没有到要把妈妈遗物给她的份上。 “打个赌吧,你去要的话,他们肯定给。” “可我并不需要?” “哎,你去试试嘛。” 可因说不过她,干脆不说话了。 不仅颜色和卡斯利尔很像,连话痨都一模一样的娜妮特又问:“卡斯利尔脖子上的伤痕,是谁做的,你知道吗?” 可因紧抿嘴唇,不太想说这些,但是又不能不礼貌,只好指了指自己。 是她太激动咬的。 娜妮特的眼睛瞬间亮起,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那你一定很厉害吧!竟然能让卡斯利尔受伤!”还是脖子那样脆弱的部位! “……”这次连黑暗精灵都不忍直视地别过头。他听了好久,听到最后恍惚得学会自动隔绝她的声音了,当然知道那家伙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 可因说是她做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有问题的是误解了她意思的人。 “所以是你驯服了卡斯利尔?!”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开心地前后晃动椅子,“我就说他为什么不回家!” 不,不是这样的。 -- 兽人双子-新委托 37、 可因是被沉重的物体压醒的。 一睁眼,一团白花花的毛近在眼前。她恍惚地伸手插了进去,热乎乎的,还有呼吸,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是卡斯利尔的大脑袋。 手指比作梳子扒拉了两下他的毛,没想到直接捋下一把来,可因愣了愣,举着一手刚薅掉的毛不知所措。 怀里的亚德利尔从毯子里探出鼻子,轻嗅了两下,朦胧地打了个哈欠。猫科动物的舌头又长又卷,打哈欠的时候在她面前卷出一个可爱的小爱心,她没受得住诱惑,低头与他湿漉漉的鼻尖碰了碰。 “早上好……”呃,就当是早上吧,可因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唤他,“亚德。” “早……?”亚德利尔轻声回应,尔后将脑袋整个露了出来,耳朵十分有韧性地弹了一下,就见到她手上抓着一把、什么毛? “哥哥的。”可因比划两下,很费解,“为什么会掉这么多。” “到了换毛的时候吧。”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他瞅了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再亲一下。” 谁能想到当初威胁她的冷漠少年如今以动物的形态在她怀里索要亲吻,她抱起他的硕大毛绒脑袋,低头认认真真给予他一个吻,他的绒毛是香喷喷的沐浴乳的味道。 “嗯?在做什么好事?怎么不带我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卡斯利尔早在可因挪动身体的时候就醒了,也知道她把他的毛薅下来一大把,此刻笑眯眯地趴在她胸前,毫无芥蒂地看她亲吻自己的弟弟。 甚至自己也想要。 “你可以先去把自己的毛处理一下,飘得满屋都是,”亚德利尔被打断了,不免有些郁结,“不然今天你打扫卫生。” “行啊,不过我要可因帮我梳毛。”卡斯利尔后腿发力,前爪扒在她胸前,撅着屁股抻了个懒腰,蓬松的尾巴高高翘起,伸完了懒腰也不走,前爪一按,就把她压住了。 被他压着舔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雨露均沾。 卡斯利尔舔了多久,她就认命地躺了多久,直到实在看不下去的亚德叼来一把梳子,差点擦枪走火的哥哥才不舍地从她身上下来。 “可因,要是不愿意就拒绝,不要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跑。”亚德利尔靠在她腰后充当软垫,让她舒舒服服地坐起来,而她怀里却是自己的哥哥,享受着伴侣温柔细致的梳毛服务。 自然脱落的毛发被仔细地收集成一坨,她觉得应该有些用处,做一只小小的雪豹似乎会很可爱。 “好了吗?我该做饭了。”亚德利尔语气里充满了怨念,黑色的长条尾巴缠上她的手腕,试图让她停下来。 “好了,”可因便拍了拍卡斯利尔,“起来吧。” 他还要再赖一会,忽然大门外传来“笃笃”两声。 可因:? 卡斯利尔灵活地跳下床:“来委托了。” “送报鸟会为我们送来委托信。”亚德利尔从她后腰抽出身,舔了舔她的手腕,“以后你一个人在家收到信,可以先收起来。” 家里开始忙碌了。亚德利尔做了四人份的饭食,卡斯利尔拿到委托信,招呼可因帮他拆开,她路过黑暗精灵休息的地方时,发现不知道是谁为他垫了一些厚毛毯,重伤的他缩成一团,旁边摆着一个空碗。 鉴于亚德利尔一直在她怀里,她觉得大概是哥哥为他收拾的。 “来,可因,我教你怎么看。”卡斯利尔抬手将她圈入怀中,手把手教她撕开信封,展开,“有的人会使用加密语言,那个就算了,这个你看要委托什么?” 可因对着那张密密麻麻的信,心底忽地涌起一阵恐慌。 “我……我不识字。”她快速瞥了他一眼,见他明显怔住,然后懊恼地收起信,慌张地拉住他。 “我可以学。” “抱歉,是我的疏忽。”卡斯利尔摸摸她的脑袋,“想学的话,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呢。” 高悬的心平安落了回去,可因拼命点头:“嗯!” “吃饭了。”亚德利尔喊他们两个,“可因,多给你一碗。” 她自觉地把那碗放在仍旧自闭的黑暗精灵旁边。 黑暗精灵沉默地看着她,干燥的嘴唇翕动,她凑近了才听见他在说:“谢谢。” “是他们给你治疗和包扎伤口,我什么都没做。”可因担不起这声谢谢,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重要。” “那你是什么种族?精灵吗?” 没等他回答,亚德利尔走到她身边,弯腰拿走那只空碗,平静地说:“是狗。” “……什么?” 卡斯利尔咬了一口肉:“对,可因养的是狗。” “……”她露出怀疑的目光。 卡斯利尔还在笑嘻嘻地帮腔:“乖可因,我们怎么会骗你呢。” 她刚刚说了他们的好话,角落里的黑暗精灵还没好好接受,就被他俩自己给作没了。 他又自闭了,这回连她说好话都没用。 亚德利尔顺手把她捞起来:“吃饭。” 饭桌上的可因时不时瞥着角落,角落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便不再去看了。 委托似乎很麻烦,两人咬着叉子,皱眉盯着那张纸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被高额的委托金动摇,拖拖拉拉地接下了。 “我们很快就回来。” 出门的时候,他们竟然表情凝重,连惯常的离别吻都忘了。 可因忧虑起来,和黑暗精灵一起蹲在角落里,对一言不发的他说出了担忧。 “你的伤口好点了吗?等你吃完我帮你换药……我很担心,他们好像有点不对劲,不知名的先生。” 维希不想理她。被她塞了一个碗,慢吞吞地嚼着,耳边自动隔绝她的牢骚,也没拒绝她说要换药的请求,只想等伤好了立刻离开这里。 就在可因以为日子要这样平淡而温馨地过下去的时候,他们带回了一个女孩。 一个有着豹子斑点尾巴的兽人女孩。 那个与他们有着相同特征的兽人女孩,他们似乎认识,一直缠着他们问东问西,看上去十分亲密的模样。 可因开门迎接的时候,正好撞见她扒着卡斯利尔的衣摆,贴上去问:“诶~卡斯利尔,你的脖子怎么红了一块?受伤了?谁干的?” 她呆了一下,眼前好像是被乌云笼罩,还没等她看清,卡斯利尔已经来到她身边,亲了亲她的左脸。 亚德利尔平等地点了她的右脸:“怎么傻了。” “这是谁?”豹族少女警惕地看着她,好像她才是突然冒出来的那个。 “你不需要知道。”卡斯利尔竟然摆起了脸色,长在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心情烦躁地模样让她感到很陌生。 “……”亚德利尔叹了口气,牵起可因的手,头也不回,“娜妮特,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安静点。” 可因紧了紧交握的手,疑惑的目光快要凝成实体,盯得他从背后都能感受到。 他低声解释:“娜妮特是我们的……姑且算是妹妹。” “一家人?” “曾经是。” “哦。”可因点了点头,是妹妹啊。 胸口挥之不去的乌云散了。 亚德利尔把她放在气鼓鼓的哥哥怀里,叮嘱道:“她脾气不好,会动手打人,离她远点,我们也不想和妹妹动手……马上就有人来接她回家了。” 可因搂住哥哥的脖子,立刻被他揽着腰死死抱住,当听到有人来接妹妹回家时,不由紧张起来:“你们也要回去吗?” “我们?”亚德利尔破天荒笑了一下,却笑得有些令人看不懂,“我们不回去。” 那个让他们失去重要家人的地方,根本不是家。 -- 兽人双子-3p夹心2 36、 可因拼命喘息才让自己不至于窒息,仰着脖子被迫上下颠簸,手软脚软地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弟弟掰过自己的下巴交换了一个吻。 接连不断的高潮早已让她耗尽了力气,连接吻都要他缠住才不至于滑落,从鼻腔里哼出的软糯声音比猫叫还轻幼,唯有小穴本能地吞吃下他们的肉棒,水淋淋的肉穴一张一翕地卖力吮着。 “乖可因,醒一醒。”亚德利尔咬了咬她的下唇,红肿的唇瓣血一般艳丽,“想不想看看自己是怎样被填满的。” 微凉的风被情欲浸染,裹挟湿热卷入她唇畔,可因迷迷糊糊中被蛊惑似的,被他牵着手向下摸去。 “摸到了吗?”卡斯利尔用力一顶,她的身体便颠了上去,揶揄地提醒她,“我要射在里面了哦?” 她摸到了,身体里连接着两根凶猛的肉棒,被她的淫液裹透了,湿乎乎黏唧唧的,弟弟强迫她用手感受它们在自己腿心里恶狠狠地进出抽插,与平日的沉稳模样截然相反,那根缠满青筋的肉棍在她的手里横冲直撞,前面那根更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往子宫里捣去。 “别、不要颠了……嗯哈、又要……又要到了……” 可因的喊叫也变得有气无力,数次高潮的快感尚未平息,又被活生生推上欲望的盛大欢愉中,淫水失禁一般淅沥沥喷了两人一身,身体前所未有地瘫软下来,真正的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投怀送抱般跌倒在身后人的怀里。 当兄弟俩一前一后射精时,她连呼吸都停了一瞬,只觉得被紧紧箍住的身体要融化在这两人滚烫的体温中了。 而后骤然陷入一室寂静。 细喘中,有谁撩开她湿哒哒的头发,印上了一个亲吻。 “你会怀上哥哥的孩子。”亚德利尔摸了摸她湿透的脸,那双灵动的金色眼睛因为纵欲过度而没有焦距,分不清通红眼角下淌的是泪还是水,“然后是我的,我们会养很多很多只小豹子。” 他的手心覆在她温热微鼓的小肚子上,里面灌满了哥哥的精液,仿佛透过她的肚子看到以后的场景,擅自畅想他们的未来。 “扑通——扑通——” 他的心脏跳得好快。 可因抵在他胸膛,热气蒸出他好闻的味道,她闭上眼,没有回答。 卡斯利尔轻叹,抽出堵在里面的阴茎,淫水混着浓精哗啦啦泻下,像是在失禁。 “哎呀哎呀,可因还小呢,不知道要怎么做母亲,你想得太远了。”他打开淋浴头,换成他给她清洗,对依旧插在里面的弟弟说,“拔出去。” “你就没想过她会怀孕的情况吗?”亚德利尔抽出疲软却依旧坚挺的性器,不解地问。 “想过啊。” “觉得她不会做母亲,为什么还要让她有怀孕的可能。” “……”卡斯利尔沉默地打着泡沫,抹在她布满痕迹的身上,几乎搓遍全身才慢吞吞回答,“亚德,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你说。” “你有没有想过,兽人和精灵结合会生出什么?半兽人,还是半精灵?”他抬起可因的手臂,将她半抱于怀中,搓洗她的后背,“兽人和恶魔呢,他们的孩子会长角,还是耳朵,还是两个都长?……说近点,不同族群的兽人,我们和蛇族,会生出什么形态的孩子?” 亚德利尔皱眉:“人类是不一样的。” “对,我知道,人类对所有种族的包容性都很强。”卡斯利尔趁机亲亲她的脸蛋,心满意足,“不过还是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哪怕我们无法孕育后代,我也会爱你哦。” 可因半垂着眼,要睡不睡地搭在他肩膀上,一副与她无关的困顿神情。 “咦,这么累了,要不就洗洗睡了吧。” 卡斯利尔察觉到她浓烈的睡意,将淋浴头交给弟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亚德利尔接过她软趴趴的身体,就像没骨头一样滑落在他怀里,头一点一点的,显然快要睡着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掉泡沫,又裹了浴巾擦干,对一旁清理自己皮毛上血渍的哥哥说:“我先带她回屋了。” 卡斯利尔甩着毛,嗯了一声。 这里没有太阳,作息便是困了就睡,如果不愁生计,那就睡到自然醒。 抱着她穿过客厅时,他蔑了一眼那只一动不动的黑暗精灵,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暂时没办法动弹,先不需要分出精力去管他。 可因的新宠物还要慢慢才能养熟,不急,总之他们有的是时间陪她一起。 将温热的女孩塞入新置办的柔软毛毯里,可因条件反射地卷起毯子盖好,亚德利尔想了想,化为原形拱开薄毯,用前吻挤开一条路,顶开她手臂钻入怀中。 可因像抱着一只玩具豹子一样搂住他。 “可因,我也会一直爱你。”漆黑的豹子脑袋抵在她脖颈边,尖牙利齿地表露爱意。 -- 黑暗精灵-口交(奸商人蛇出场) 41、 天上触不可及的云朵正在为满身污泥的他口交。 维希忍不住攥紧她的头发,滚烫的掌心得了一丝微凉,让他得以短暂清醒地感知阴茎被女孩口腔包裹的柔软触感。 小小的嘴巴勉强吃下他热乎乎的性器,软嫩的舌尖勾住铃口来回舔舐,牙齿轻轻磕在肉茎上,激起他微痛的酥麻,为烧成一团的脑浆再添了一把火。 “……可因。”他的声音微颤,最敏感的位置被她含在嘴里上下舔弄,偶尔抬眼观察他状态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殊不知这副模样带给他更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与身体上的欲望一起将他灼烧殆尽。 临死前能被这样全心全意地对待,他没有遗憾了。 可因被喊了,呜呜地应着,口腔的震颤带动他的心脏一起颤抖。她两手捧着他的肉根吞吐,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冷不丁被他掌控着后脑勺扣得更深。 如鸡蛋大小的龟头猛地戳进喉咙口,她被抵得生理性干呕,口水分泌得更多,滴滴答答打湿了他的裤子。 咽喉不住地收缩,仿佛里面有个小口在吮他,由于干呕而压平了舌根,口腔里形成真空的状态,猛烈的挤压吮吸得他头皮发麻,浑身肌肉紧绷,甚至无意识地想,怪不得他们那么喜欢和她做爱,真的是快乐极了。 与影子为伴的他感受到了毫无保留的爱。 可因被深喉呛出泪水,抓着他阴茎的根部缓缓适应这样的深度,眼泪混着口水涂满肉柱,她尝到了腥味中的咸。 不知含了多久,她已经能很好地控制龟头撞到咽喉的角度,手中的阴茎比刚拿到时大了一圈,她吞吐得腮帮子有点酸,想要把阴茎吐出来用手帮他,可还没完全抽出,他就察觉到她的意图,手下一用力,又插进了嘴里。 “……唔嗯?” “……”维希闭上眼,没有解释,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快,呼吸都开始不畅了。 可因不明所以,只好继续舔,灵巧的舌尖绕着赤红的龟头打转,重新紧紧地裹住他用力含吮,金色的发丝趁乱黏在脸上,混着唾液被带进口中。 在齿关轻咬冠状沟的时候,他终于哆嗦着射了,可因连忙抽身出来,喷出的白浊溢出嘴角,缓慢地往下巴滴落。 疲惫的阴茎湿透了,似乎有降温的迹象,她咽下口中的精液,淌到嘴角的也舔干净,然后安安分分地帮他把裤子系好——虽然那一块被她的口水洇得不能看了。 维希闭上眼后没了动静,要不是还在微弱起伏的胸膛,看上去真的很像一具尸体。 她擦掉脸上的口水,掀开他的左臂,靠着心脏部位蜷缩在他身边,抱着膝盖不知所措。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可因感受着耳边薄弱的心跳,不自觉咬着手指,心里愈发焦急。维希经不起她再浪费时间了,可她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知道怎么办的话,那就先去做好了。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索性起身环顾四周,左看看右看看,周围的景色没什么区别,她心里更没底了,连去哪都不知道,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能哭,哭的话会没有力气的。 散落一地的果子被炙烤得有些干瘪,她重新一个个捡起,垒在维希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想要等一下随便找个地方去看看,在她回来之前,希望维希能靠这些果子撑一段时间。 就在她要动身的时候,不远处有什么动静悉悉索索的,像是重物被拖行的声音,越来越近。 她屏住呼吸,拖行的声音几乎就在耳旁,她呼出一口气,正要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声音突兀地停下。 可因的心跳也要停了。她猛地一回头,一个深绿头发的人就站在自己身后,那一刻她的血液几近倒流,一声尖叫卡在嗓子里就要脱口而出。 “哦呀,我听说这边有个可爱的小人类,就是你吗?” 他一开口就是悠长的语调,异域风情的长相姿色绝艳,如森林般深绿的长卷发垂于身后,那双细长的金色竖瞳颇有闲情地打量她。 可因强迫自己咽下尖叫,强装镇定地回以同样的视线打量他。 那是拥有着人类的上半身,而从腰部开始往下便是长长的、隐约暗烁着冰冷光芒的鳞片的蛇尾。 回想起卡斯利尔的话,她的心跳如擂鼓,不知是紧张还是恐慌,握紧双手,颤巍巍地试探:“是……迦兰先生吗?” 他眯起细长的上挑眼,轻哼一声算是承认:“还能有哪个迦兰?” 可因瞬间放下防备,哇的一声抱住他的粗大蛇尾: “呜哇啊!迦兰先生!是迦兰先生!” “怎么这样热情?”他挂着脸谱般的笑容,没有排斥她的亲近,“事先说好,找我办事可不便宜。” 可因揉了揉要哭不哭的酸涩眼眶:“求求您,救救他。” “黑暗精灵?”他歪了歪脑袋,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想救黑暗精灵这类消耗品,有趣。 迦兰勾起唇角,气定神闲地拖长了语调:“那么,我能得到什么呢?” 卡斯利尔的名字都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救维希,这是她自己的意愿,况且他们还要不要她,她都不确定。 于是她拿出自己仅有的东西:“如果您不嫌弃,我可以做任何事。” 迦兰轻飘飘反问:“任何事?” 她拼命点头,生怕他反悔:“是的,先生。” “好啊,那就先为我孵蛋吧。” 可因:? 孵蛋?孵什么蛋? -- 黑暗精灵-高烧 40、 很多事情,只要把期待降到最低,也就不会因为落差太大而深感绝望。 与其期期艾艾地等一个称心如意的结果,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自己希望,她懂事起就是这样过来的,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奢望,给她什么她就当做本不属于她的意外之喜,反倒比成天满怀希望过得自在。 麻木而卑微地活着,深深印刻在她骨子里,成了她生存的本能。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早就崩溃了。 维希的金蓝异色瞳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被从虎头人手里救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好好观察过她,现在这幅情形倒是能好好观察了,但她却陷入了忧虑。 是因为他那句话吗? 缺血的维希头昏脑涨,不知道身为稀有种的人类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只要她愿意,自然有宠爱她的人呵护关心,和身处泥淖的他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么想来,如果现在有谁路过,看到路边有个孤身一人的人类,而他根本无法反抗,可因她是绝对逃不掉的吧。 一想到那两个难对付的豹族少年,他的脑袋更疼了。 不行,得赶紧找到迦兰。 维希摸了摸胸膛,那里的血干涸成痂了,他缓缓挪动笨重的身体,往身侧摸索到她的手腕,自以为紧紧握住。 他的力道不重,可因偏头看他:? “该走了。”他的声音愈发虚弱,大概是流血过多导致的缺水,体温急剧升高,嘴唇干得发燥。 可因觉得他的手心烫极了,连忙摇头:“不行,你需要再休息一会。”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可是你的脸好红。” “怎么会。”他只是有点缺水。 “你的手也好烫。” “……”维希自己没有感觉,她这么一说,一个雪上加霜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休息会吧,我去找点吃的。”可因扒拉掉他的手,好好地迭在他胸前,自己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衣裙,站起身。 “……别走远了。” “我知道的,我就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维希眼睁睁看她走远,才去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递给同样热得不正常的掌心,证实了他心中所想。 他仰起头绝望地闭上眼。这下麻烦了,他发烧了。 能退烧治病的草药全在精灵一族手中,他是个黑暗精灵,没有任何药理知识,毕竟他们这一族只要懂得隐蔽和杀戮就能活下去。若是满身伤口发起高烧,他所面对的也就只有等死这一条路。 黑暗精灵生来是弃子,是随时可丢弃的消耗品,死了自然会有新的替代,经常连主人都分不清他们是不是同一个。 他也是如此。 所以他认为自己的名字不重要,和他的性命一样不重要,他被主人抛弃,终究是要找一个角落怀抱伤痛沐浴鲜血死去。可一想到这,他的脑袋里就浮现出可因的影子——他死在这里,谁来保护她?谁来带她找到迦兰? 他急促地喘了一声,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拼死拼活带她逃跑。 啊啊,是了,他们救了他一命,他只是在报答他们的恩情罢了。 一命换一命而已。 真是可恶,早晚都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要遭这种罪。 * 可因用裙摆当做兜,兜了一些水果回来。焦土之上植被难存,但好在还幸存着一些进化过的耐旱植物,她很幸运,摘了些看上去又大又甜的。考虑到维希的身体状况,她抄起它们就往回跑。 “维希?” 可因返回找到他的时候,他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灰暗的皮肤上泛起肉眼可见的不正常的红,她慌张地跑过去,果子撒了一地也顾不上,蹲下身无措地按住他。 “维希!你感觉很热吗?”她触碰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裙摆不经意扫过他身体,维希立刻抓住那抹凉,艰难地将她推倒在地。 求生的本能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是觉得好渴好渴,刚好有一个温凉的家伙倒霉,遇到了亟需解渴的他。 “等等!维希,你要是渴,那边有果——噫!” 可因面对重伤到快要死去的黑暗精灵也无力反抗,抬起手阻挡他,却被他捉住手腕,一口咬在腕骨处,血液涔涔流入他口中,她好痛,但是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最主要的是,他的牙没有卡斯利尔的兽齿尖锐,经历过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之后,黑暗精灵的咬伤就显得只是一次普通的刺痛。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手腕内侧,伴着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他的下巴上满是她的鲜血。 维希渴极了,高烧让他缺水又失去理智,嗅觉早已失灵,眼皮也沉重得快要睁不开,只要是液体,给他什么都可以。 也许是她开始难受了,可因抽了抽手腕,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可他哪还有理智可言,机械地吞咽着血,她被毫无节制地流了好多血,心里害怕又惶恐,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死的,狠了狠心,闭上眼向后仰起脑袋,随后猛地往前一撞—— 一声清脆的爆栗声在两个脑袋中间响起,可因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闪烁的白光。 “对不起,我实在是害怕……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 他的嗓子还没好,血液从嘴角滑落,顺着下巴往下滴,殷红的血线划过喉咙,跟随喉结上下动了一轮。 “抱歉。”他补充道。 见他恢复理智,可因也松了口气:“呼……你没事就好。” 维希看着她,她的额头红了一块,是撞了他留下的,她应该很痛,可他毫无知觉。一个人临死前是不会有感觉的,反倒有种解脱的痛快。 是回光返照吗。 维希握了握没有触感反馈的双手,轻声说道:“顺便,再帮帮我吧。” 可因点头:“好的,你说。” “我快要死了,”他又喘了一口气,显然他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就当是我、最后一个愿望。” “………好。” 可因膝行往前几步,靠近了他,要听清他最后的愿望,而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她后脑勺,缓慢地将她往下腹按。 她顺着他的力道趴了下去,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她也轻易明白了他的意思。 熟练地解开裤子上的搭扣,黑暗精灵的性器因为高烧而精神满满,啪的一声打在她脸颊上。明明主人连活着的余力都没有了,可它却反常地活力十足,可因心情复杂地闭了闭眼,张口含住溢出腺液的龟头。 -- 兽人双子-抛弃 39、 可因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她默默地离她更远,心想卡斯利尔说得对,她的确有点危险。 娜妮特一点没有被绑住的不适,用力一蹬翘起椅子玩,仅有一只椅子腿支撑着她的重量,看上去岌岌可危的样子,她的表情却依旧游刃有余,仿佛这只是再平常不过的玩闹。 “可因……是叫这个名字吧?”她喋喋不休地追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诶?” “卡斯利尔都被你驯服了,完~全~没有挑战性啦!不如和我一起回家,我们可以天天打架!” “……”可因懵了,她会打架吗?为什么要邀请她打架? “说不定我现在比卡斯利尔还厉害哦!真的不来吗?很有挑战性的!” 她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要。” “好吧,”娜妮特沮丧地低下头,连椅子都不晃悠了,“虽然我很中意你,不过待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哦?” “什……”还没等她露出疑惑的表情,耳边就炸开了一声巨响,好像有人在她脑袋边放了一个炸药,震得她耳朵几乎有那么几秒陷入完全的寂静,听不见任何声音,随后耳朵里住进了一只蝉,拉长声音发出刺耳的悲鸣。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忽然爆炸?卡斯利尔他们有没有被爆炸伤到? 可因刚要去查看,娜妮特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一蹦一跳来到她身边,朝她招手:“呀吼~” 她下意识后退,可娜妮特的动作更快,手一撑就将她抵在门上。 “可不能让你去找他们。”她浮于表面地腼腆笑了一下,笑容竟和卡斯利尔有几分相似,“好不容易发现有意思的,你得跟我回家才行。” 可因别过头去,自认为很理直气壮地拒绝:“我不想和你回家。” “拒绝是没用哒!” 第二声爆炸来的突然,谁都没有做好准备,轰地一声巨响后,墙壁几乎塌了半边,可因背后抵着墙壁被烈焰灼烧得很疼,并眼睁睁看着同样没有防备的娜妮特在自己面前被热浪波及,冷不丁被冲飞好几米远。 这么大范围的爆炸,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怎么样了?可因顾不上栽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的娜妮特,焦急地旋身寻找他们的身影,却被娜妮特误以为要逃跑,俯身朝她冲去,与身体一样长短的尾巴高高翘起保持平衡,可因来不及躲闪,惊慌失措地乱跑,就在她即将碰到自己的前一刻,眼前兀地一黑,比前两次威力还要猛烈的爆炸再次袭来。 “爸爸到底做了些什么东西啊!”娜妮特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急败坏地骂,“真是的,我都没办法和可因好好聊天了。” 浓烟散去,不知名的黑暗精灵被这股冲击带到她面前,像是有目的地丢到她面前一样,可因哇哇乱叫,连忙跑上去查看,就听见远处的卡斯利尔大声喊:“喂!带上可因跑!!” 维希知道他在对自己说,但是刚才的震荡让他伤口裂开,让现在的他带她跑,一残一弱,他们两个都得死。 “你们家怎么还有黑暗精灵!”娜妮特挥散浓烟,看清他的模样后尖叫,“你们不知道这玩意儿会惹麻烦的吗?!” 那边是不知道有没有受伤的兄弟俩,面前是又一次流血的黑暗精灵,可因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又无措又焦急,心底莫名冒出一团火,是对自己弱小无力的恼怒,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复杂情绪一拥而上,急得她眼眶都红了。 她吸了吸鼻子整理措辞,瓮声瓮气地郑重道:“请不要再说了,我们家的事情和你无关。” “可因说得对,和你无关,还有什么问题吗?”卡斯利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那一瞬间她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仰头循声望去,然后看到了不远处的他,血将白色染得斑驳,头发上,尾巴上,还有指尖都在滴滴答答地淌着血。 她的瞳孔微微紧缩。 亚德利尔的脸上也沾满了污血,他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在可因的视线里稍微干净点:“你似乎管的有点多,娜妮特。” 娜妮特没想到他俩会这样无情,不可置信地说:“我关心家人不行吗?” “谁和你是家人。” 卡斯利尔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开始消失殆尽,从始至终冰冷地看着她和他们,但当她说出“家人”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呼吸一顿,前所未有地发怒了。 “娜妮特,喉咙还是性命,选一个留在这里。” “我要是都不选呢?” “那我替你选。” “卡斯利尔哥哥,你的伤好像很严重?”面对他的杀意,她丝毫没有紧张的情绪,“你们应付爸爸的造物就很艰难了吧,现在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你大可试试,娜妮特。” 亚德利尔警告地喊她的名字,可因回过神,如同出笼的鸟一样要往他身边飞奔。 可无论是兄弟俩还是黑暗精灵,都在阻止她。 “不要过来,可因。”卡斯利尔生硬地开口,甚至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别回头。” 亚德利尔安抚受惊的她:“你只要一直跑,一直跑,相信我们,会再次找到你。” 可因明白了,他们要抛弃自己了,被丢下的滋味并不好受,她眨了眨眼,希冀地向亚德利尔投去挣扎的目光:“能不能别丢下我?” 但他们谁都没有理会她,卡斯利尔呸了口血,问:“那边的黑暗精灵,你的伤好了多少?” “……足够了。”维希自己没多大把握,但是有他们两个拖住娜妮特和那些人,带一个女孩子跑,还是可以勉强做到的。 “那就拜托你了,路上留点记号,如果认识迦兰那条蛇,那就去找他,不管花费多少我们都会付的。” 能被称作迦兰的蛇,全大陆就这么一条。 他心下了然,即便稍微一用力伤口就渗出血,但他还是努力站起来了,忽略身上撕扯般的疼痛,扛起已经开始面无表情掉眼泪的她就跑。 娜妮特啧了一声要去追,卡斯利尔喊她的名字:“娜妮特,我说了,你今天得留一样东西在这。” * 她被丢下了。 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清晰地意识到,她因为弱小又无用,被丢下了。 不知名的先生浑身浸透了血,她从被扛着到不得不拉着,后来连他也没了力气,随意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紧紧握着她的手休息。 他的身体被血液浸透,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可因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撕下裙摆,扯成布条给他换下沉重的纱布。 为什么要哭?哭不能解决任何事,她心里很清楚,可为什么停不下来? 没人会来安慰她,所有人都自顾不暇。 哭得累了,她自觉缩成一团紧挨着他,感受着他微弱的呼吸和体温,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部涌上眼眶,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她梦见了自己的第一道光。 “是在害怕吗?”他白色的短发逆着光线,使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语气担忧地问。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见她吞吞吐吐,看不清面容的卡斯利尔捏了捏她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嘟嘟脸颊:“在想什么?” “……能亲亲我吗?” “当然可以啊。”卡斯利尔失笑,“别害怕,傻可因。” 一吻毕,卡斯利尔不放心地再次叮嘱:“记得好好吃饭,别饿瘦了。” 没等她说什么,他又招呼弟弟:“喂,亚德,别忙活了,可因要亲亲。” 就像往常那样,亚德利尔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东西,擦干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亲吻。 她望着两人一边一只的晃悠耳坠出神。 银蓝的光芒一闪而过,她忽地意识到—— 哦,对,这不是现实。她在做梦。 现实是她被他们抛弃了。 但是为什么梦里还是他们呢?仿佛他们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可因自认为很少做梦,醒来便忘得一干二净,但这次却记得很深很深。 她挣扎着醒来,不知名的先生醒了有一会,现在正盯着她看。 “你哭了,”维希哑着嗓子问,“梦到了什么。” 扪心自问,他和卡斯利尔有踹了一脚的仇,但可因是无辜的,况且还是因为她,自己才能活到现在,作为个有恩必报的人,对她的态度自然软化不少。 “……没什么。”她抱紧自己,用膝盖蹭掉眼泪,闷闷地说。 好吧,看她的样子不用说也知道做了什么梦,维希视线下移,看到她扯得破破烂烂的裙摆,又看到自己新换上的布条,心里一松。 “维希。”他突然说。 “……” “维希,我的名字。” “谢谢你现在告诉我。”她顿了顿,又说,“我叫可因。” “嗯,可因。” 异色瞳的黑暗精灵又一次沉默。他实在不懂得如何聊天,尤其是她刚哭过,还在和自己生闷气,气氛僵硬的时候。 “我们得尽快找到迦兰。”末了,他还是面对了现实,“不然以我的状态,很快就要死在你前面了。” 可因被他的话吓到:!! “如果我真的死了,”他的声音有气无力,“你就把我吃了,说不定能撑到他们来找你。” 可因更震惊了:!!! “他们……会来找我吗?” 维希反问:“你不相信?” “……” 是的,她对自己没有自信。 -- 奸商人蛇-“小老师” 44、 迦兰弯起眼角,认真地等待她的回答:“不说的话,我可就不动了。” 白玉般的双手趁势摸进他敞开的领口里,带着一团火的热情擅闯禁地,抚过坚实的臂膀,勾住他宽厚的脊背,所经之处一片颤栗,她只要稍微一使劲,他就迷迷糊糊地低下头。 温热的唇瓣贴住他的,软软弱弱的小人类给他唇角留下一道夺目的红,呼吸与心跳一同搅乱在了一起。 他没招架得住,被撩拨得心跳乱了一拍,额角青筋突突直跳,试图深呼吸缓解剧烈上涌的情绪,却无法阻止性器在里面又涨大一圈。 可因被撑得受不了,伸出舌尖舔他的嘴唇求饶:“唔……是子宫,先生……您顶到我的子宫了……” “乖宝贝。”他薄唇微启,强装镇定含住她作乱的粉嫩舌尖,类犬齿的尖牙轻轻咬了咬她,像是在对她顺从行为的鼓励。 可因脸红扑扑的,身体自然而然接纳他,穴里吐出一股一股淫水湿润甬道,紧致的媚肉也收缩着咬他,她被叼住舌头细细密密地吻,不由攀住他的脖颈加深了两人的距离。 气氛正好,迦兰酝酿了一会情绪,缠紧了猎物断绝她逃跑的机会,缓慢抽插起来。进入的时候一切顺利,但当他开始抽出了,阴茎上的倒刺却勾住她,蛇类的肉刺比兽类的更尖更硬,可因被卡在肉里的刺弄得好痛,皱起鼻子,抱着他难受得直哼哼。 “先生、疼……” “不习惯么?”他停下了动作,指腹揉了揉她皱起来的眉心。 “先生的、嗯……很奇特。”可因动了动腰示意,又被刺得瑟缩一下,乖巧地用脸颊蹭他的手心,“从来没遇到过。” 他似有若无地弯起双眸:“我记得豹族的交配器官和我的差不多?” 可因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卡斯利尔的,摇头:“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您的更痛……” “是么?”他短促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告状置若罔闻,但还是放缓了动作,张嘴含弄那小巧的耳垂,“还有功夫想他,看来是我太温柔。” “咦,先生您已经开始了吗?”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讶。 “……”身上的男人愣了一下,“……好啊,你是嫌还不够痛。” “我没有、唔……等等,先生,不要这么快……” 他果然是冷血的蛇,心思阴晴不定,一秒前还温和有礼貌,与她有商有量,一秒后立刻翻了脸,掐住她两瓣肉臀凶恶地往里狠狠一顶。 可因被又粗又刺痛的阴茎顶得透不过气来,手忙脚乱地放开他,扒开湿滑不堪的花唇不住地吸气。 “这么痛?”他诧异,自己的肉刺确实有点多,但痛成这样的吗? 可因低头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嗯……要是有更多的水就好了。” “要怎么做。” “先生,您按一按这里……”可因摸到他宽大粗糙的手,引导他抚慰自己的小豆子,“会流很多很多的水,里面湿透了就好了。” 见他还傻愣着,可因又撒娇地按住他的手:“您揉一揉嘛。” 迦兰回过神来,语气含笑:“嗯,学到了,小老师。” 他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拖长了语调,尾音带着勾人的意味,胸膛震得她脑袋发昏,晕乎乎地闭上了眼。 剥开花唇,迦兰微凉的指腹摁压在阴蒂上,激得她轻轻一抖,猫叫似的呻吟和泪水一起溢出。 他来了兴趣,手指由慢而快地捣弄着鼓鼓的小阴蒂,把她弄得挺腰迎合,小穴里咕啾咕啾分泌淫液,发情中的媚肉热情地咬着他的肉根吮吸。 手中的小核越来越肿,揉捏它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急促,被剧烈的快感包围,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大口汲取空气,阴户几乎要贴到他掌心了。 吮着阴茎的穴口越收越紧,他憋不住发出一声轻叹,耐着性子为她揉弄阴蒂,蓬勃的快感在她小腹内一层一层迭加,终于在堆积到极限的时候彻底溃堤,可因在滔天的欲海中放纵,纵情喘息,让他的整只手掌喷得满是黏腻的水。 肉穴融化开了,可因彻底放松身体,完完全全容纳了他的带刺肉棒。等她逐渐适应,主动张开双腿要进得更深时,他心情好极了,舔去指尖的黏液,将她缠成麻花,尾巴尖儿摇得荡漾。 -- 奸商人蛇-据为己有 43、 迦兰的尾巴沉甸甸的,重得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偏偏他又喜欢看她面露难色却不敢言语的隐忍表情,像逗弄没有安全感的宠物一样,有趣极了。 “迦兰先生……”可因哼哼唧唧的,推搡着他的大长尾巴。 “嗯?”迦兰好整以暇地坐在软垫上,并不在意她的想法,卸去所有力气压在她身上。 可因不得不观察着他的脸色说:“您的尾巴好重。” “我知道。” “诶?”可因拍了拍手里光滑的蛇尾,“您故意的?” “是啊。”他单手撑在尾巴上,手心托着下巴,歪头看她,“我在想,你要什么时候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我现在说了。” “嗯,我听着呢。” 她眨了眨眼,心里有些怪异:“如果我说错了很抱歉,但我觉得、您好像在……” “逗你?”他接过她后半句支支吾吾的话,并不避讳,反倒轻嗤她,“你的感觉没有错。” 可因呼吸一滞,没想到他真的这样说,讷讷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能带给我更多的乐趣。”他捏住她的下巴,冰凉的大拇指按揉下唇,“毫无保留地揭露你的秘密,对我来说很有意思。” 这个人,好恶劣。一进屋就笑眯眯地好心让她休息,但屋里可没椅子——大概蛇不需要椅子?她只好坐在床边,随后他自己也游了上来,粗长的沉重尾巴一缠,她压根没法反抗,直挺挺栽倒在他身旁。 他稍稍凑近了,距离近得很危险,可因被他金色的蛇瞳盯得浑身寒毛竖起,不由想起自己答应他的条件,试图把自己从这诡异的氛围中抽出身来。 “先生,您要孵的蛋呢?” 迦兰勾起唇角:“不急,还没出生。” “需要多久才能出生?” “那要看你。” 牵制住她下巴的手缓缓下移,体温凉得如同雪山上的坚冰,那双手滑过脆弱的喉咙一路向下,越过高耸山丘,落在不受控制微微战栗的小肚脐眼上。 “看你能用多久孵出来。” 他的身形完全覆在她身上,森绿的发丝垂下,与她纠缠不清,他们之间几乎没有距离了,只需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郁色,苍白的脖颈,还有冰凉的长发遮掩住他坚实的胸肌。可因盯着他的胸膛沉思:明明长相看起来斯文清秀,为什么身材却和卡斯利尔他们天天活蹦乱跳的人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她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饶是见多识广的迦兰也诧异:“在想什么?”就这样摸他?不怕他反咬一口? 她迅速瞥了一眼他的神色,见他没有异常便放下心,老老实实说:“……卡斯利尔。” “这么念念不忘?”迦兰冷笑,这个人类真是蠢透了,被抛弃了还在想他们。 “我担心他们。”可因叹着气,虽说是他们主动让她离开的,但那时候他们的状态也不太好,还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迦兰嗤笑,“你该担心找他们麻烦的对象。” “可是——?” “好了,没有可是。”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优柔寡断,“你知道该怎么孵蛋吗?” 可因诚实摇头。 “很好,我是不是要从头开始教。”迦兰若有所思点头,手腕翻转,指尖上挑,便解开她的衣裙。 “看起来并不惊讶,你们做到过什么程度。” 衣物完全褪去,可因的胸前灌入一阵凉风,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回答,脖颈间的刺痛让她惊呼出声。 “……还有标记,可真碍事。”尖利的牙齿划过卡斯利尔的梅花印,在上面留下一串血珠,“除掉吧。” “啊,这个不可以……” “宝贝,我可不是在跟你征求意见。”舔掉齿间的血痕,迦兰眯起细长的双眸,“你把自己抵押给我,那这副身体也就是我的东西了,没有别人还可以打上标记的道理,懂吗?” 他的宝库里全是人们求而不得的宝贝,既然已经是他的了,那喊她宝贝没什么不妥。 可因被他的歪理说得一愣一愣,表情依旧抗拒。 迦兰没耐心等她明白道理,乱糟糟的衣裙被丢弃,除去繁杂的外物,剥开里面白嫩可口的肉体,蛇尾缠住她的腿,她的腰,把自己完完全全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现在猎人该享用他的所有物了。 修长的手指揉开两瓣湿漉漉的花唇,他沾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有些意外:“这么快就湿了,会是个很棒的母体。” 腰腹下大约三寸处,绿幽幽的鳞片开合,显露出他交配的粗大性器。迦兰难得思考片刻,还是没有将第二根一同释放出来。 嗯,下次再说吧。 前端微微弯起的阴茎抵着她汁水淋漓的穴口磨蹭,她有些动情了,细碎地喘着,双腿自然而然缠上他的蛇尾,扭动腰肢邀请他进入。 他神色一暗,沉下身体,狰狞的粗壮肉棍挤入,生疏地让小穴吃了进去。 “我还以为很难进去呢,宝贝,你好像很熟练?” 可因被突如其来的胀痛和酥麻快感逼得不得不抬腰缓解,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嗯哈……您不喜欢吗?” “怎么会呢,你能为我孵蛋,我高兴还来不及。” 他的唇角天生上翘,配合着他总是带着几分嘲弄之意的狭长双眸,总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嘲讽人。 “知道吗?人类总有无数种可能,我也想试试。” 腰身用力一顶,翘挺的阴茎破开媚肉长驱直入,一路碾过紧缩的甬道,直直地抵住宫口。 “现在,宝贝,告诉我这是哪里?” 蛇尾死死缠绕着她,藤蔓一般攀附扎根,不断地夺走她的空气与哀求,抵死缠绵,仿佛要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 -- 奸商人蛇-抵押自己 42、 危险的细长双眸微微弯起,上挑的眼角透着戏谑的笑意,仿佛只要她拒绝这个提议,他尽在掌控的姿态也能让他从容地全身而退。 不过可因现在只想让维希活下去,便抱紧了他凉凉的蛇尾,一口一个答应地痛快。 “没问题,先生,您想孵几个蛋?怎么孵?我都可以做。” 殷勤的态度反倒弄得迦兰微微睁大双眼,他看了看胸膛近乎没有起伏的黑暗精灵,又看了看不惜代价向自己求助的小人类,不由笑了一下。 “你对他还真是用情至深……从利益角度来看,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迦兰压低身子,捻起她的下巴,金色的竖瞳近在眼前,悠闲地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但对我有利,这笔交易不亏。” 他放开她的下巴,轻易摆脱了尾巴的桎梏:“来吧,跟上来。” 可因眨了眨眼:“好的,但……” “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的,我不是要反悔。” “哦?” “先生,我搬不动他。”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哪怕是身负重伤的黑暗精灵也不是她可以搬得动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搬?” 迦兰的语气说不上好,可因害怕他生气,心都悬了起来,犹犹豫豫地整理语言。 他看不惯她这副惴惴不安模样,索性说:“行了,我会把他安顿好,不过价钱要算在你身上。” 可因立刻松了口气,由衷赞美:“先生,您真好。” 他咧着嘴皮笑肉不笑。 和一个商人谈条件,也只有她会觉得自己目的单纯。这样天真又无知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说是便利屋兄弟新得的小家伙,竟然如此愚蠢,放任她和黑暗精灵在一起的他们俩更是愚不可及。 “你怎么没和他们在一起?卡斯利尔呢?”迦兰这时候想起他来的目的了,便利屋传信给他说需要一些书籍,为了他们的伴侣。 而现在,这位他们话里话外无不在炫耀的伴侣却和一个黑暗精灵纠缠不清,甚至为了他将自己抵押给了商人。 在他来的路上发生了什么? 听到他说出这个名字,可因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低落地回答:“因为我太弱了,什么忙都帮不上……” “把你丢了?”迦兰挑起一边眉尾,看到她被说中心思委屈得眼眶泛红,心想还真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 一区首领的儿子们,骨子里还是和他们的父亲一样,对无用的东西毫不留情地舍弃。 也算是幸运,恰好被他捡了漏。 谈话间,他联系的人也到了,可因看着维希被安顿好,长长地舒了口气,放心地跟在迦兰身后,踩过他长尾曳行后的地面。 两个人都不是爱说话的,可因慢吞吞地踩着他的痕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终于有心思去观察他了。 如同森林般墨绿的长发披散于身后,一阵燥热的风吹过,将他身上的青草气息带进她的鼻尖。 他好像很怕热,上半身只松松垮垮地搭了一件薄薄的开衫,胸膛半露,看上去很素雅,不过金属制品倒是挂了许多,动起来丁零当啷响,甚至衣边都是掐金线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多有钱。 “到了,这里是我的暂住所。”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到了你兑现筹码的时候了。” 粗黑墨绿的尾巴凉飕飕的,看她的眼神也凉飕飕的,好像在看一只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 -- 奸商人蛇-射得好满(失禁注意) 47、 紧缩的小口被两根蛇类阴茎同时撑开,粗壮的棒身将她穴口的褶皱熨平,像一张小嘴吞吃下他性器。 可因苦着一张脸,随着他进出的动作轻哼,声音里带点细碎的哭腔,被他轻易发现。 迦兰撩开她黏在额前的湿濡头发:“受不了了?” 她摸摸胀鼓鼓的肚子,里面塞了满满两根坏东西,能塞得进去连她自己都惊奇:“先生,可因好难受,肚子胀胀的。” “只是胀吗?” “唔嗯……还有点麻麻的,这里好酸,要先生揉揉。”她指挥他揉自己被撑得泛白的穴口,两根一起埋入的场面着实有些可怖,要不是被肏熟了,一开始就插入的话,大概是要撕裂的。 她没意识到自己的撒娇带上了胡作非为的意味,迦兰也只是挑了下眉,什么也没说,抹了点交合处黏滑的水打着圈揉起来。 温凉的手指在滚烫的穴口附近按揉,为酸胀的钝痛感覆上一丝清凉,他手法愈发熟练,揉得她爽快地抱着他细喘不休,男人肌肉虬扎的身体布满薄汗,宽厚的背脊被她指甲划出好大一片红痕。 他低头,对上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红着眼眶泪涔涔的,让人分不出她是痛苦还是享受。 迦兰觉得她有点委屈巴巴的,咬了咬她红肿的下唇,腰腹也不停,两根粗长的肉棒捣进小穴里不要命地狠肏,大龟头直直碾过肉穴里所有敏感点,软硬的肉刺抽出时刮过每一处媚肉,间或抽出得过狠了,还能翻出一些粉嫩的肉来。 可因被又揉又肏的,整个人爽得晕头转向,两根肉刺阴茎插进来的时候要把她撑坏了,她拼命喘息才不至于无法呼吸,可是习惯了以后那两根又同时抽出,她又感觉身体空虚得要命,控制不住地蠕动肉穴吮着他挽留。 腰腹下暗绿的鳞片被她的水打湿了,鳞片之间黏糊糊的,这一股淫液还没淌干净,她又喷出一股,在拍打中被他捣成碎沫。 手中握着的腰紧紧贴着他,紧绷着微微颤抖,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 “呜呜……先生,要憋不住了,先生、先出去……” “没事的。”他知道她缩起双腿是在憋着什么,却变本加厉勾住她的腰,肉棒抽出些许后重重往上一顶,弯曲的阴茎前端戳到敏感尿道的时候她浑身一激灵,委屈又羞耻地哀哀唤他先生,他堵住她的嘴,挺腰毫不留情地再次撞上去。 “先生、不要这样,真的要尿出来了……” “早就脏得一塌糊涂了,不如索性弄得更乱一些。”迦兰沉静的脸上此刻也写满了情欲,抽插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身上全是她的泪水和淫液,“我也要射了,宝贝,这时候让我抽出去是不是有点过分?” 可因的脑袋转不过来了,脑浆搅成一团浆糊,心脏好像就在他手中握着一样,跟随他的动作跳动起伏,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般汹涌而来,在无数次用力拍打岸堤之后,终于岸堤溃败,彻底侵入海岸。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迫尿了他一身的,释放了所有压力后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手软脚软地任由他摆布。 他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两根一前一后射在她肚皮里,一股接一股的精液量又浓又多,都堵在里面没漏出一滴。 他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可因好歹缓了些力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先生……被先生射得好满。呜啊,肚子要撑坏了……” 迦兰闭眼埋在她肩颈处,同样没有多少力气可言。第一次偷尝禁果的小公蛇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射得囊袋都空了,软趴趴地搭在她身上。 “先生?”可因被压得呼吸困难,推搡了他一下。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等会,让我再抱抱你。” 可因只好干巴巴地盯着天花板观察纹路。 * 另一边,商人们急得团团转。 “迦兰人呢?他不是说这几天会来吗?” “有人看见他带着一个小小的雌性回去,好几个休息时间都没出来。” “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他怎么还——!” “嘘,不想要钱啦,迦兰不在,他手底下的人还在,少说两句吧。” 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想被针对,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突然有人提起新的话题,打破这片寂静。 “诶,你们听说了吗?一区首领的继承人回来了……” “怎么就回来了?什么时候离家出走的?消息瞒得也太好了吧?” “就这几天,据说这次是板上钉钉的。” “我也听说了,继承仪式就在一个月后,当上一区新首领的那天,我们是不是也要过去?” “那可是一区啊,有头有脸的都要去吧,就算不去,我们也要知道新首领长什么样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了,现在我们的问题是——迦兰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 -- 奸商人蛇-第二根 46、 蛇的尖牙刺入血肉,鲜红的血液立刻渗出雪白的肌肤,她冷不丁被咬住,像是在一条巨蟒口中囫囵被吞下的肥美猎物,浑身汗毛都因为恐惧而竖起。 如果只是咬住还好,他的尖牙已经刺进皮肉,血珠顺着细长脖颈森然滴落,尖锐物体插入脆弱皮肤的一瞬痛得她哇哇大哭。 “先生、好痛,不要这么用力。” 迦兰不为所动,沉重的蛇尾压住她乱蹬的小腿,大手轻易钳制她的两只手腕,口中用力将那只猫科动物的爪纹咬得血肉模糊。 她哭得更大声了。 “求您了,不要咬掉,我好痛,痛得快要死掉了……” 迦兰松开了牙齿。 他盯着哭得鼻尖红扑扑的可因看了好一会,听她呜呜咽咽的大声喘气,平复了些的时候问: “如果我偏要呢?” 可因求饶地扒住他的身体,亲他唇角,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低声哀求:“求求您了。” “……你看我像个好人吗?” “先生,先生,求求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唯独这个不行……” 察觉到他态度的软化,她立刻打蛇随棍上,努力迎合他,摸到他粗糙的手掌放到胸前,冰凉的温度触到高耸的右乳,凉得她一哆嗦,但还是开口:“先生,您咬这个,这个比脖子好。” 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直到她头皮发麻,过了很久才开口。 “好吧,好吧,”他好像很遗憾地叹气,“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也不好不答应你。” “谢谢您……” “不用谢,”他打断她的话,“留点力气哭喊吧,你得在床上待到怀孕为止。” 可因哼唧:“……先生。” “撒娇也没用,这是你欠我的利息。” 手掌被她的体温染得温温热热,小樱果似的乳尖被食指和拇指捏着,不怎么温柔地拉扯。 可因的手还覆在他的手上,清楚地感知他是如何抚摸自己的,那只足足有她两只手大的掌揉过她的奶乳,带着她一起向下拂去,一点点摸过胸口,抵在她微鼓的小腹上。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软,不仅是他插入的阴茎带来的刺激,更多的是被眼前人眸中的探寻欲求感染,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宝贝,你的肚子被我肏得鼓起来了,要摸摸看吗?” 他声音微哑,手腕一转便盖住她的手,她就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跳动的阴茎,迦兰为了让她更清楚地感受,特意抽插了一回,龟头顶着子宫内壁,在她手心里来回滑动,好像怀了孕似的。 “好神奇。”可因又摸了摸,“您再动一动。” “这可不是玩的,宝贝。”他撤开手,一挺身那粗长的肉棒再次捅进去,肉刺在被肏熟的穴肉里顺畅得进出,床铺都被他的动作带动得嘎吱摇晃,在她娇软的哭吟里突然快速抽送,他紧紧掐住她的腰,看着她因为猝不及防的加速插得喊不出来,微张着小嘴只能大口喘息的模样,最后猛地往最深处一送,源源不断的浓白精液冲刷起她的子宫。 在她迷离的眼里,冰凉的液体灌入身体,原本凉凉的肉根被摩擦得湿热,他灌得太多,稍稍抽出一些肉棒,腥白的液体便挤出一些,裹着透明的淫水顺着臀缝糊满她的屁股,滴落在床单上,留下精白的痕迹。 “宝贝受累了。”迦兰的唇拂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膛,待她喘匀了后,握住她攀在腰上的小腿拉得更开,扒开肏得红肿的淫穴,露出沾染着白浊的熟透了的颜色。 “还能吃得下吗?我要插入第二根了。” 迦兰掏出第二根隐忍得胀痛的阴茎,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撞了撞她翕合的穴口,拉出细长的丝线。 可因摇头,想要收起双腿,却没有力气了,只好软软地说:“不要再塞了……唔,吃不下了。” 亲亲她脆弱的双眼权当做安慰,他用蛇尾缠住她的腿保持打开的状态,拉扯着臀瓣让小穴张得更开,艰涩地塞入第二根,任凭她胡乱蹬着小腿,甚至有闲情捉住踹到自己腹部的脚踝,压到她胸前。 “宝贝你看,这张小嘴不是能吃得下吗?” 迦兰勾起唇角快速笑了一秒,拍了拍她的腰,示意她再抬高点:“多做几次,说不定肚子里就有蛋了。” -- 奸商人蛇-胆子挺大 45、 湿热蠕动的小穴包裹着他的性器,迦兰试探着抽动一回,听她嘤咛一声,却不再喊痛,才开始缓慢律动。 坚挺的肉棒把刚刚高潮的小穴肏得噗嗤噗嗤响,堵在里面的淫液被不断捣出来,过多的淫水湿润了肉壁,不再因为倒刺卡住而进退两难,没一会腰腹下森绿的鳞片就沾满亮晶晶的液体。 他摸上可因酡红的脸蛋,想说些什么,却被她偏头躲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不悦道:“这时候后悔了?” “不是的,先生,”可因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见他面色不虞,慌忙解释,“……是您的手好脏。” “……”迦兰瞥了眼湿漉漉的手指,上面是刚才帮她揉出来的黏腻液体。 “这可是你自己的东西。”他眯起细长双眸,弯起的眉眼里透着真正的笑意,他伸出舌尖舔掉手上的液体,戏谑反问,“你在嫌弃自己?” 鲜红的舌尖露出一点,衬得他皮肤愈发苍白,淋漓的液体顺着手腕淌到肘部,滴落到她的乳上。 可因哆嗦了一下:“是有点……唔。” 还没等她说完,迦兰沾着一些淫液吻了上去,敲开齿关勾住舌头黏黏糊糊地纠缠,可因抵着他胸口要把他推开,嫌得要命。 “很好吃,宝贝也尝尝。”舔过手指的唇角还残留着透明的液体,被他悉数喂进她的嘴里,她被迫尝了一嘴腥甜的水,感觉说不出来的怪异。 “这么不高兴,眉毛都皱起来了。”他放开了她,“你明白自己的处境吗?跟我摆脸色,胆子挺大的啊。” 嘴里说的是斥责的话,揉开她眉心的温柔动作却暴露了他,可因回蹭他的手心,攀住他的腰,承受他微痛的性交。 虽然听不出人们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可她知道,一个人的行为是永远真实的。她完全没在怕他凶巴巴的话,努力抬高上半身与他唇齿相贴。 连接吻都会捧住她脑袋轻轻舔舐、动作与舌头一样柔软的人,怎么会真的计较那些事情呢。 所以她说: “嗯……是先生给的胆子。” 头顶传来一阵闷笑。 “你还真是奇怪,我们才刚认识,你就说我惯着你?” “……可您不也是刚认识就和我做爱了吗。”她晃了晃腰,微微收紧穴口,示意他的小家伙还在自己身体里。 “……”他无言以对,掐住她的腰重重地向前一顶,粗大圆硕的龟头破开宫口直接捅进子宫里,可因立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整个人因为深入子宫的快感逼得颤抖落泪。 “先生……” 她还一口一个先生地喊着,带着哭腔的软糯嗓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迦兰低头又亲亲她,在她耳边开口: “我这是在生蛋。” 龟头带着些细小的肉刺卡在宫颈口,本就刺激的感觉这下更加敏感,她清晰地感知到那酥麻酸胀的刺痛从子宫口向四肢扩散,她被插得浑身发软,泪眼朦胧地顺着他的话说:“哈啊……是的、先生……您是在生蛋……全部生在可因的肚子里。” 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挺动腰腹,整根带刺的肉棒退出一部分,再猛地沉身全部插入,起起落落地奸着她的小子宫,可因被捣弄得呜呜咽咽,这样深入而猛烈的交配将她彻底击落,溃败地淅淅沥沥喷出水来,潮热的液体滴滴答答打在迦兰的蛇尾上,像坏了的水龙头控制不住流出一串一串水珠,弄得床单一塌糊涂。 迦兰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俯身叼住她的脖颈,细密地在梅花印记那里磨牙,微哑的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宝贝,我想把这个覆盖掉。” 可因一边大口喘息一边推开他:“不、不要……”会很痛,非常非常痛。她怕了,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迦兰神色莫测地叹了口气,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冷漠地陈述事实:“你好像真的很没有自知之明。” 他单手按住可因胡乱挥舞企图阻止他的两条胳膊,将她软趴趴的身子微微侧过来,接着弯下高大的身躯,不容拒绝地一口咬住她的后颈。 -- 奸商人蛇-用倒刺清理精液 49、 尽管迦兰表示并不介意,可因还是凭借自己的不懈努力争得了洗澡的权利。 由于两人身上都粘乎乎的,在她的请求下他也一同洗了澡,白嫩的肉体在他面前晃悠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与她在水中交媾了一次,蛇尾缠上脚踝,见她没有拒绝,愈发得寸进尺,粗糙的双手抚过小腹,向上缓缓移动,完完全全掌住软白双乳,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越贴越近,森绿的蛇尾越缠越紧,直到距离近到无法再深入,水声哗哗,汁水四溅,粗大的性器在泥泞的小穴里啪啪拍打。 可因像只树袋熊扒在他身上,双腿环于腰腹,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他臂膀之间,起起落落被他抱着抽插的时候进入得更深了,酸软的小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饱胀和贯穿感。 “先生……嗯哈……可因的里面已经清理得很干净了……” “真的吗?我看里面还有不少没刮出来。”他眯起细长桃花眼,笑得精明无害,“我来帮帮宝贝。” 温热的龟头撞开被撑得无法闭合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往里杵弄,她习惯了两根的插入,现在身体里只有一根便很顺利地捅开,子宫里残留的精液被肉棒上的倒刺一点点勾出。 白浊混在清澈的洗澡水里,随着哗啦的水波漾开,小肚子里瘀滞堵塞的感觉一下疏通了,可因快活得趴在他耳边哼哼。 “爽到开始扭腰了,宝贝。”迦兰语气含笑,两指分开花唇,让精液流得更通透,扶着她的腰让小穴吃进更多。 肉穴里的肉柱开始飞快抽插,捣出的汁水和白色浊液混杂在一起搅成白沫,遍布阴茎的肉刺疯狂刮过所有敏感点,可因爽得全身颤抖,每一寸软肉都被肆意摩擦碾压,异物带来的强烈快感让她一刻不停地抓紧他喘息。 男人精壮的后背满是她的抓痕,身躯随他的动作起伏,汹涌澎湃的快感如同浪潮打过来,直到他一下子全力狠肏,大龟头直直地叩进最深处时,她终于掐着他的后背被海浪推至最高潮。 “这可真是……”迦兰长吁了口气,明明是为她清理的,怎么又射了进去。 再多射一次就真的要撑圆她的小肚皮了,他餍足地抽出阴茎,扒开抽搐的花唇,倒刺勾出汩汩白浊——这回他倒是不心疼被挤出来的精液了。 他在水中显然更自在,替她清理好以后,便绕着手软脚软浮在水面上的可因身边游来游去,游曳的蛇尾在水中舒展开,圈地盘一样将她围在自己尾巴圈成的圆中心,她懒洋洋地凭空比划了一下,长度大概比她整个人还要长得多,能将她整个人环绕在中央。 怪不得迦兰先生高高的。可因心里想,先生的尾巴好长啊,又漂亮又有力量,好羡慕。 “宝贝。”迦兰游到她面前,水雾氤氲了他精明虚伪的面容,显得柔和许多,“在想什么?” “在想您的尾巴。”她双手交迭于胸前,仰躺在水面上。 “尾巴有什么好看的。” “先生经常锻炼吗?尾巴好漂亮,还有这里。”她努力在水中翻身,扑腾扑腾狗刨过去,自然而然地摸上他的小腹,“韧韧的,很有安全感。” “宝贝是在夸我?” “是的,先生。”可因坦诚自己的想法,“我在讨好您。” 迦兰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一般讨好我的人都是有利可图,你贪图我什么?” 她被迫与他对上视线,眨眨眼缓解他灼热的眼神:“先生愿意教可因识字,可因已经很知足了。” “是吗?”迦兰湿润的发丝与她纠缠在一起,低头亲亲那抹了蜜的唇瓣,“没关系,可以多贪图我一点。” “那……” “嗯?”他鼓励地扬起下巴。 “先生能锻炼我吗?” 他稍稍愣怔,却没有笑话她,反倒是认认真真捏了捏她被养得肉嘟嘟的手臂,评价道:“身体太柔弱了。” “是不可以的意思吗?”她听到自己被评价得没什么价值,心情很失落。 “不,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擅长打架的类型,打劫倒是很有一套。”他眯起了眼,从没打过好主意的算盘在脑海里噼里啪啦响,“不如和我学学怎么从别人手里拿钱。” “……诶,这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迦兰贴到她背后,长尾卷住她,“来,试试看让我为你心甘情愿掏钱。” “可是您还没教……” “考验你天赋的时候到了。” 可因仰头看他,他正低头凝视自己,眼里含着笑意,她看到他金色的竖瞳中全是自己的倒影。 可因咬着下唇思索片刻,犹犹豫豫地转过身,按住他的肩膀,奋力向上攀去,然后像片羽毛般轻柔地触了触他的下唇。 “迦兰先生,可因想要钱。” 他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这么直白?” “不可以吗?”她觉得有点委屈,自己是在努力了,即便这样还是达不到迦兰先生的要求吗…… “……”不,没有说不可以,但她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他森绿长发下的耳朵快要烧红了。 “先生?”没等到他的宣判,可因忍不住轻声唤他。 “嗯哼,”迦兰清了清嗓子,“可以,当然可以。想要多少?” 可因顿了一下:“我这算成功了吗。” “很成功,宝贝。”他捏住她的脸颊,“虽然技巧拙劣,但对付我足够了。” -- 奸商人蛇-再乱动就按下去 48、 蛇是冷血的生物。 可因抱着一只壮实的蛇先生,觉得亚德利尔说的也不完全准确——迦兰先生明明就很温暖。 她不知道是自己的体温感染了迦兰,怀抱着暖乎乎的他,在他怀里蹭了蹭。 穴口还被他的性器堵得严严实实,肚子胀鼓鼓的,灌满了他的精液,稍微有些不适,但她可以忍耐。 迦兰被她主动亲近得十分开心:“宝贝,这么喜欢撒娇?” “因为是先生。”可因抬头,看着他被哄得止不住溢出愉悦之情的金色竖瞳,思索片刻问:“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迦兰的蛇尾缠紧她,“趁我心情好,可以免费解答你的问题。” 她澄金的眼里满是纯粹的感激:“谢谢您,先生。” 迦兰弯了弯眼角。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太天真,怪不得被便利屋丢弃还心心念念想着他们。 他又在心里把兄弟俩贬低得一文不值,就感觉胸前温顺的脑袋往上挪动,女孩柔软的脸颊搁在他心口,他忍不住握住她的腰,听见她同样软绵绵的声音在问自己: “维希的情况怎么样了?” 握着腰的手一愣:“谁?” 可因比划了两下自己的耳朵:“那个黑皮肤的、尖尖耳朵的……” “哦,黑暗精灵啊。”迦兰腾出另一只手捏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看在你的面子上,送到克莱恩那里去了,他的治疗手段很有名,相信他们两个精灵一定能愉快相处。” 他不明所以地哼笑一声,也想看看这两位同为精灵种却阶级天差地别的两个家伙见面是什么样的场景。一定会非常有意思。 但话说回来…… “你怎么不是想他们就是想他,能不能想想我?” 可因将他蹂躏自己耳垂的手摸下来,放到胸口紧紧握住:“可是您就在我身边啊?” 一眨眼就能看得到,抬抬手就能摸得到,还与她保持着如此近的距离,她再问的话是不是有点明知故问? “……好吧,好吧。”他果然不善于应对这类坦诚的性格,“那家伙没事,他身体素质好着呢,失血过多而已,伤口愈合就很快能工作了。” 没事就好。可因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肚子上,说起了正事:“先生,需要在里面待多久?” 身上黏糊糊的,汗水和各种各样的体液快要干涸,她不太舒服,想要清理一下,不安地动了动腰。 发现她想拔出塞在穴口的两根阴茎,迦兰抽出手,将她往上抱了抱,蛇尾缠得更紧,紧紧合上两条腿,令她无法动弹。 “还有一会,我得确定宝贝的小子宫好好地吸收了它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尝试着商量,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就是仗着他心情好而得寸进尺:“我不会让它们漏出来的,可不可以拔出去?” “不可以,宝贝。”他扬起一个虚假的笑容,再次拒绝,“下一个问题。” “可……”她好想洗澡。 “最后一个问题,要好好珍惜哦。” “……”她抿起嘴唇不乐意了,扭了扭身体试图逃出他窒息的纠缠。 “宝贝,再乱动的话我就按下去。”迦兰温柔地按住她微微拢起的小肚子,里面灌满了他的浓稠初精,是最适宜受孕的东西,他只轻轻一按,就引得她强忍着被压迫的尿意发抖,憋得脸颊泛粉,瞬间一汪泪涌出,细喘连连,可怜极了。 他及时收回了手,安抚地拍拍她颤抖的后背。 “说起来,我这里刚好有一批新到的书籍,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可因想起卡斯利尔是对她说过教她认字的事情,哑着嗓子连忙追问:“什么书籍?是卡斯利尔……” “不许再提这个名字,”迦兰捂住她的嘴,“待会就带你去看看。” 可因被捂住嘴,眨巴眨巴眼睛。 他乐了,又遮住她的眼:“睡吧,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拍卖会。” -- 奸商人蛇-if线 47.5 《没有遇到双子所以也没有反抗被咬得应激到发抖蛇蛇心疼地哄发现哄不好的if》 【这是一个大大的预警】 是if线!为了afd上想看把可因咬到应激发现怎么哄也哄不好的小可爱写的,当做是平行世界好了,不要带入正文的蛇蛇!正文是很温柔的!- 冰凉的蛇吻贴上后颈,没什么温度的呼吸洒在皮肤上,浑身沁出薄汗的可因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心跳漏了一拍。 尖锐的牙齿刺入肌肤,他附在她身上,渗出的血珠从白皙脖颈滑落,凝在下巴尖上,啪嗒砸在床上,迦兰捂住她的眼,她看不到身后人的动作,也看不到血液落在床单,于是愈发清晰地感知锐利牙尖穿透皮肤的触感,视觉被蒙蔽,痛感便愈加敏锐。 “先生、先生……”她挣扎起来,试图唤起他的注意,“不要咬那么重,可因好痛……” “……”迦兰忙着为她打上印记,只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可因回蹭了他的手心,却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横揽在胸前的手臂被她掐得满是指甲印,她闻到了过浓的血腥气,分不清是谁的,也无所谓了,她痛得开始神志不清,颤抖着身体,呜咽地胡乱喊起来。 “求求你,迦兰先生……可因好痛,痛得要死掉了,饶了可因吧……” 他眼皮一跳,捂住了她的嘴,口中力道越来越狠,像是巨蛇咬住新猎到的食物的脖颈,直至竭力方才罢休,捂着她的手里满是她湿热的泪,迦兰第一次摸到人类滚烫的泪水,和新鲜的、炽热的血液混杂在一起,灼得他的手有些发麻。 “唔唔……”可因被强迫对待,还捂住口鼻,却依然轻轻地咬他的手心,想要让他放开。 迦兰置若罔闻,几乎将类犬齿全部嵌入血肉,蛇形印记在嫩白的脖颈上逐渐浮现出轮廓。就在这时可因忽然猛地大喘一口气,沙哑的哭声停了。 断绝了期期艾艾的哀求,他的耳根清净许多。标记的疼痛每个雌性都要经受一回,他不认为一个人类承受不住。 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可比这个难捱多了。 “……” 他的不为所动让可因看不到希望,她暂时将自己藏了起来,躲入她熟悉的黑暗里。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标记很快就完成了。迦兰松开她,看到自己满是指痕的手臂,叹了口气,皱眉舔了舔。 “宝贝,结束了。现在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他得意地将可因翻过来,没有见到那双水汪汪注视着自己的金色瞳孔,怔愣片刻,握住她的脸颊,拇指按了按眼角。 “宝贝?” 没有回应。 “……宝贝,你不要吓我,吓坏了可怎么办。”迦兰抽出堵在里面的阴茎,肉刺将紧缩的肉穴刮出血痕,她软软地嘤咛一声,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干涩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 捣出白沫的淫液混杂着一丝丝鲜艳的红,就像染红了床单的血迹一样,刺痛了他的眼。 “宝贝,是不是很疼?舔舔就不痛了,不要紧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怕痛,待会就带你去找医生。”迦兰舔掉她后脖颈的血,一边道歉一边安抚,“宝贝,还痛不痛?” “……”可因对宝贝的称呼没有任何表示。 迦兰顿时头疼起来:“别吓唬我,……我知道了,我亲亲你好不好?” 最喜欢亲他的可因依旧没有反应,手脚无力地瘫软,被他晃动得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醒醒。”他有些恼火了,对自己没有分寸的恼怒令他不知道该如何宣泄,“可因,不要玩了,这不好玩。” 隐约听到有人在喊自己,可因从深深的黑暗中分出一丝回应,懵懵懂懂地回抱住他。 “宝贝?”他的声音隐含愉悦与期待。 “……对不起。”可因轻声懦嗫,抬高自己的腰,两腿大开,说着惯例能让人消气的话,“对不起,没有好好接受疼痛……请惩罚可因。” 迦兰愣住,按下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宝贝,别这样。” 他不肯插进来,可因恐惧得发抖,自己唯一的价值被否认,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怖的事了。她慌忙扶住那根外露的蛇根,硬挺地立在那,抓在手里刺刺的痛,明知对自己很危险,但还是义无反顾地抬腰吃了进去。 迦兰:! “等等、宝贝,嘶——” 可因开始自己挺着腰肢,熟练地夹住他的阴茎抽插,不管不顾地让自己受了伤,倒刺在里面刮了一圈,淫液掺着鲜血一起流淌。 “别动了!”迦兰按住她,生硬地拔了出来,咬住她又要道歉的嘴唇,同她呜咽着接吻。 吻是咸的,混了泪与血。 “要怎么做你才能恢复正常?” 他学会了轻柔地啃咬着唇瓣,在她无知无觉的眼里不知所措。 -- 奸商人蛇-拍卖会3(当着所有人的面偷偷做爱 52、 可因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清冷而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撩拨着她的感官,她的裙子被悄悄掀开,冰凉的物体蹭了进来,在她赤裸的臀部顶了顶,屁股蛋上立刻变得黏糊糊的,不用摸都知道,又被他蹭了腥白的黏液。 她伸手摸索到那根隐蔽的坚硬性器,拇指按住铃口上下撸动,他咬了咬她的唇瓣,轻轻嘶了一口气。 “宝贝,别玩了。” 可因一脸困惑:“先生不是让我帮忙……” “这样可不叫帮忙。”他拍拍她的腰,“抬起来。” 可因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水雾朦胧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先生,对面有人……” “我知道。”他抬起她细瘦的腰肢,在湿润的穴口磨了磨,“他们看不清的,别害怕,放轻松。” 可因还想挣扎一下,迦兰啄吻她红到滴血的耳垂,手下一紧,水淋淋的小穴冷不丁吞下他的一半龟头。 “宝贝这里好软,让我进去吧?” 迦兰越来越会哄人了,可因被他的轻声细语哄得手脚发软,忍不住捂着嘴不至于发出爽快的呻吟,哼哼唧唧地点头。 “宝贝好棒。” 迦兰的手不动声色地伸进裙子里,摸到红肿的阴蒂慢慢揉搓,指尖很快被淫液打湿,可因坐在他身上扭着身体要把性器完全吃下去,却被他阻止。 她不解地回望,憋到通红的眼眶难耐地看着他。 迦兰对她摇摇头:“慢慢来,要是被人发现了,我的宝贝可就要被所有人看光光了。” “不要被人看光。”她皱起小脸,似乎对那样的场景很排斥,“可因只要先生。” 迦兰对她的占有欲十分满意,不由笑了:“当然。宝贝这样坐着就好,我会让宝贝很舒服的。” 他的手指拨弄着敏感的小豆子,指甲轻轻刮蹭,电流般的快感立刻从指尖传递到四肢,可因身体一软,倒在他身上发出微弱的呜咽。 穴口一张一合地含着龟头,迦兰被吮得受不了,看似调整坐姿动了动蛇尾,实则抬高下半身将肉棍送入小穴,带着肉刺的阴茎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可因掐紧身后人的手臂,小穴一热,又涌出不少湿热的暖流,把他的尾巴都打湿了。 “这可不妙啊,宝贝。”他明知故问,“把这里弄得湿漉漉的,很容易就被发现了呢。” 可因觉得他实在无理取闹,夹紧了他的性器求饶:“先生,可因夹紧了,不会流出来的……” “真的吗?”他坏心眼地在她耳边呢喃,勾着阴蒂的手指轻轻一弹,可因身体一颤,更多的水流了下来。 “宝贝在骗人。”他揉开她咬着下唇的牙齿,“你看,你控制不了的。” 可因红扑扑的眼睛瞪他。但那软趴趴的眼神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更像是在撒娇。 迦兰噗嗤笑出了声:“不逗你了。” 可因被他按着腰一点点进入,被勾起的淫欲令她感到小穴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咬住他捂着自己口鼻的手指,催促他快一些。 “别急,拍卖会还没开始呢。” 气氛还没有热闹起来,一双又一双眼睛盯着迦兰,偶尔划过他怀里的可因,可因这时才察觉到有几道视线凝视着自己,如有实质地聚集在她身上,仿佛她所做的事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些视线便带了不经意的嘲弄色彩,可因的心脏高高悬起,瑟缩着打了个寒颤。 小穴咬得更紧了,迦兰动弹不得,无奈地亲亲她冒冷汗的额角:“怕什么,谁都看不出来的。” “……先生,您发誓。”她瓮瓮地说。 “好,我发誓,绝对不会让我的宝贝被人发现正在交配。”他说完还自顾自笑了起来,“就算被发现,丢脸的是我,宝贝没什么损失。” 她勉强相信了,放软了腰肢任由他在里面进出。 隐蔽的包厢里,她坐在他腿上,看上去是她黏黏糊糊地依赖他,实则他的性器正在她腿肚子里黏乎地插着。 正对面的那些人面色不虞地盯着迦兰,见他和那个珍稀物有说有笑,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个人类居然红着脸倒在他怀里,迦兰这狗东西还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昵地和她耳语。 哈!有了个宝贝就这么炫耀,待会有的是他哭的时候! 那人愤愤不平地捏紧手中的册子,将画着一颗人类脑袋的页面捏得皱巴巴。 -- 奸商人蛇-拍卖会2 51、 就算是在家的时候,可因也从未和父亲一起出席过正式场合。 她就是一只失去自由的宠物,被人疼爱也好,被厌恶殴打也罢,被囚禁在笼中的那段过往好像是一场噩梦,亦或者,她现在正在做一场美丽虚幻的白日梦。 穿过拥挤人群时,可因抓紧了不真实得仿若下一秒就会消失的迦兰,引得他把人往自己身体里遮了遮。 “别怕,我在这。” 他以为是那些人不怀好意的打量让她恐慌,对刚好撞到枪口上的那位笑道:“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宝贝,请问您有事吗?” 那人也不甘示弱,饶有兴趣地反问:“是人类?” 周围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听到有人小声嘀咕:“迦兰肯定花了不少钱吧,这可是稀有品。” “没花钱,白得的。”迦兰也听到了,挂着虚伪的笑容,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大大方方展示给他们看,“我家宝贝自己送上门来的。” 他们看清了,没有奴隶的镣铐,也没有虐待的痕迹,脖子和手腕上干干净净,反倒是被养得很好,猝不及防被推出来的样子非常慌乱,下意识往迦兰身上黏,很是依赖他,清澈的眼睛里满是懵懂的天真。 竟然依赖迦兰这奸商,该说她是傻呢还是没脑子,怕是被骗得团团转还心甘情愿。 “别管他们,快要到时间了。”迦兰把黏在他身上的可因扒下来,握住她发抖的手捏了捏,“在害怕?” “是的,先生。”可因的声音同样在颤抖,“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还是用那样打量货物的眼神,令她不由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 “下次不会了。”迦兰摸摸她的脑袋,“来,我带你去没人的地方。” 可因捂着被揉得凌乱的头发,跟屁虫一样跟上他,尽量忽视掉那些不快的目光,踏上二层的台阶。 逡巡的眼神瞬间少了许多,可因小小地舒了一口气,步步紧跟,没一会便在一扇门前停下。 门口的侍从为他打开房门,迦兰侧过身来,礼貌绅士地让她先进入,在她后面补充了一句: “宝贝看上什么就买下,别担心,我会为你支付账单。” “……”可因不是很习惯地扯了扯裙子上的挂坠,“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宝贝学会了就能赚钱养我了,这点钱算什么。”他的笑眯眯地关上门,将所有猜忌和疑惑挡在门外,“对我来说是一笔很不错的投资。” 可因快要被说服了。 迦兰见她动摇,又添了把火:“如果你的选择能令我满意,那么我就会教你我的方法……不用担心,我当然不会藏私,你可是我的小宝贝,我会倾·囊·相·授的。” 可因总感觉他话里有话,但他表现得很正常的样子,她也就不好怀疑什么。 室内有两把椅子,椅子正对面就是一扇镂空的落地窗,透过窗子能清楚地看清一楼拍卖会的展品,还有对面包厢里的人。 迦兰盘起尾巴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对可因拍了拍尾巴:“来,到我这里来。” 可因走到他身边,就被他一把揽过,亲亲热热地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她头顶。 坚硬的鳞片硌得她有些不适,她挪动几下身体,被他一把按住。 “别乱动。”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快开始了,宝贝专心点。” 他顺手拿起旁边的册子交给她:“喜欢什么,先看好了。”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可因翻开小小的手册,第一眼就被一只闪溢着金灿光芒的黄金蛇摆件吸引。 旁边标有注明,约莫十厘米小巧的蛇形摆件雕琢得很是精致,鳞片丝毫毕现,小小的眼珠子是翠绿的宝石,精美得不像是这里能产出的物件。 “哦?第一个就想要吗,宝贝真贪心。”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他好像很喜欢捏她的脸,“那就从第一个开始好了。” “谢谢先生。”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选这个吗?”他有些好奇,一个黄金摆件,他给的这件衣服都比她选择的贵。 可因纠结了一下,说:“您不是说,想要看看我的选择吗?” “嗯。” “我的选择就是先生。” 迦兰垂下眼,深绿的发丝顺着脸颊落下,遮住他半张脸。金灿的竖瞳隐在黑暗中,森然注视着她。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黄金般的眼瞳里全是他,可因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迦兰眨眨眼睛,缓解不自然的面部表情,再揉揉她的小肚子。 “宝贝,坐上来一点。”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笑意,抱着她靠得更近些。 熟悉的硬挺触感抵着她的屁股,可因震惊地回头仰望。 “宝贝也不想我在这里出糗吧?”他顺势低头亲亲她微启的唇,“帮帮我好不好?” -- 奸商人蛇-拍卖会1 50、 “我会履行承诺,给你取之不尽的财富。”迦兰对她承诺,“不过在这之前,姑且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选择。” 可因裹着毯子擦干身体,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了适合她的衣服,朝她招手:“来,试试看。” 她光着脚啪嗒啪嗒跑过去,在他跟前停下。 “手抬起来。” 她收好湿润的毛毯,乖乖抬起手,却在看到那条裙子后放下了手:“先生,能换一件衣服吗?” “为什么,不喜欢吗?” 可因摇了摇头,迦兰先生给的她都会喜欢的。只是…… “因为它看上去很昂贵。”摸了料子就知道,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手感,质地丝滑,做工精良,针线下料用的都是非常上等的稀有品,裙摆还镶着珠宝,与她平时穿的是不一样的。 她下意识认为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衣服。 尽管卡斯利尔兄弟俩为她买了很多漂亮服装,但那些衣服和他们穿的是同样的料子,没有多大区别,价格也是大家都能买得起的,可因也就没太大心理负担。 但这件是不一样的。 就像父亲所说,只要她还依赖着别人,那她就配不上。 “我知道了。” 迦兰随手将那件裙子丢在一旁,把她搂在怀里,招呼人进来,与黑色的猫咪脑袋兽人耳语一番,那只兽人讶异了一瞬,紧接着快速瞥了她一眼,摇着尾巴兴奋地打包票:“交给我吧,迦兰先生!一定包您……还有这位小姐满意!” 迦兰满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可因:? 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发憷。 她在迦兰的怀里抬头看他,没想到他也是这副跃跃欲试的神情,可因更摸不着头脑了。 直到黑色猫咪再次出现,她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 因为他竟然拿来了一件闪瞎她眼睛的衣服! 可因:!! 迦兰笑得优雅:“来,宝贝,试试这件。” 她拼命往后退,这不仅仅是缀着宝石的问题了,宝石还算好看的亮闪闪的装饰,而他手里这件用她的审美来看就是——俗!太俗了! 袖口领口走线全是掐金丝的大片大片蕾丝花纹,装饰用的金片拼凑成一大块蛇形图案,盘绕着裙子蜿蜒而上,铃叮当啷的,稍微一动就反着金灿迷醉的金钱光辉,奢华是非常奢华,俗也是真的俗,要是穿上那整个就是一行走的珠光宝气。 可因疯狂摇头拒绝:“不要,先生,我不要。” “这件也不行?那就再换一件。”迦兰勾起唇角,故意对猫咪说,“还是不够,我家宝贝不喜欢,再换一件。” “不要了,先生。”可因慌张地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不要了。” “可是我的宝贝没有衣服穿啊?”迦兰拢紧她的毛毯,冰凉的手伸了进去,揉揉她因激动而跳动的胸脯,“总不能就这样陪我去拍卖会?” 可因硬着头皮捞回一开始那件:“先生,可因突然觉得这也挺好看的。” “宝贝眼光真好,”他一扯就将毯子扯开,露出雪白的胴体,“这上面镶着的蓝宝石,是我亲自从人类遗迹中挖出来的。” “……人类遗迹?” “有空带你去看看,”迦兰为她套上沉重昂贵的裙子,轻声说,“灭绝的人类种留下的东西原本就属于你,不要觉得配不上。” 可因云里雾里地点头,她自己都没搞懂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更别说什么人类遗留下来的财富,太虚无缥缈了。 “好了,一切准备就绪。”迦兰扣好最后一颗蓝宝石扣,替她整理了衣领和裙摆,缓缓直起身子,朝她伸出手。 “跟我来,宝贝。” -- 奸商人蛇-是你的了 55、 可因手软脚软地任凭他肏弄,等到他在自己肚子里又射满了浓精的时候,她的大腿内侧早已被坚硬的鳞片磨得通红,稍微动一下都疼。 迦兰餍足地舔去唇角的涎液,将腿肚子打着颤的可因双腿并拢,再颇有成就感地按了按她圆鼓鼓的小腹。 可因一巴掌拍掉:“先生,请不要按。” 他反握住她发抖的手,戏谑地问:“做完了就翻脸了?” “……那您按吧,但是我不保证不会尿在您身上。”可因脖子一横,无赖地把责任推卸给他,惹得他闷闷发笑。 “我的宝贝真是越来越厚脸皮了,很好。”迦兰赞许地拍拍她的脑袋,夸奖道,“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那您准备什么时候教我?”做了他最喜欢的选择,也得到了他的肯定,是时候履行承诺了吧。 “路要一步一步走,你得先学会认字。”迦兰想了想,决定不让她重复自己走过的坎坷道路,“加油吧小宝贝,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他不想让她受苦,成为现在这个唯一的迦兰以前,他走了许多弯路,也在吃了许多教训后才开始慢慢积累资产,他的每一步脚印都浸满了鲜血,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是午夜梦回时会惊醒的梦魇,他舍不得让她遭受同样的折磨。 现在的迦兰有的是机会,什么都不缺,没必要让她再去经历那些,娇艳的玫瑰还是开在温室里更好看。 于是他说,“小蛇已经拍下来了,想不想去看看。” 可因疯狂点头。 鉴于她的大腿磨得无法走路,迦兰擦掉身上的水渍,“嘿咻”一下单臂托起她的臀,在可因哇哇乱叫的手忙脚乱里乐颠颠地带着她离开包厢。 “先生!”可因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差点因为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后仰翻过去,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就见到罪魁祸首幸灾乐祸地看着她出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嗯哼?”迦兰托着她将她往上又抛了抛,看她抱着自己不肯撒手又气又急的样子实在有趣,忍不住又逗了逗她。 “先生,您再这样,我就……” “你就?” “我就不理您了!” 哭得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未消退的余韵,声音软乎乎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太没说服力,比起威胁更像是勾引他蠢蠢欲动的心。 迦兰再忍就不是蛇了,他张大嘴巴夸张地一口咬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像含着一坨软糯的史莱姆一样,象征性地嚼了嚼。 “……唔,味道不错。” 可因拼命后退要躲开他的血盆大口,但后面是一人高的空档,什么都没有,倒下去就真的栽到地上了,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掐住他的嘴巴。 “哎呀,宝贝觉得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他松开牙齿,继而笑着说,“来,亲亲我,亲亲我就不闹你了。” 可因狠狠吧唧了他一大口,声音之响亮,连门外候着的侍从都询问“发生了什么”。 对面的人:…… 请问你们是在玩什么? 迦兰满足了,开心得不行,笑意从脸上发散至全身,尾巴尖高高勾起,推开门的时候,见到他的人都不由一愣。 “迦兰先生,您这是……” “带我的宝贝去看看拍下来的东西。”他难得好心情,对他们和颜悦色,“带路。” “明白,先生。” 可因受不了他们好奇打量的目光,刚才的气势立马颓了下去,趴在迦兰的肩头数头发转移注意。 蛇尾在地上滑行摩擦,她坐过豹子的后背,现在搭在蛇的臂膀上,觉得两者的平衡度稳定性都好棒,不会过分颠簸,十分平稳,如同婴儿时的摇篮,稳到她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宝贝受累了,很快就能回去了。”迦兰将她放在屋内的凳子上,一个猫咪托着一块小箱子递到她面前,“现在这条蛇是你的了。” “嗯,这条蛇是我的了。” 她的视线越过那漆黑的盒子,与迦兰金色的竖瞳对视。 迦兰明显怔了一下,说他心思多也好,说他弯弯绕绕把自己绕进去也好,他怔怔地望了她很久,弯起眼笑了。 “对,是你的了。” -- 奸商人蛇-拍卖会5(被蛇尾玩弄) 54、 可因原本为了不让人发现而紧闭双腿,带着倒刺的阴茎在腿心间艰涩地进出,听到他的话之后立马绞紧他的性器,刚要摇头拒绝,就被他托起臀部,掰开双腿转了过来。 粗大的阴茎上的倒刺在敏感的肉穴里转了半圈,全方位碾过所有脆弱的软肉,疯狂刺激着她,可因无处可躲,身体好像一下被抛到空中,一股电流自下而上贯穿了她的脊椎,整个后背都是酥酥麻麻的,她不得不死死咬住的唇瓣,也还是泄出压抑难耐的呜咽。 “宝贝别喊出声了哦,对面的人正看着你呢。”迦兰笑着和对面的人对视一眼,把怀里的女孩子搂得更紧。 可因手忙脚乱地抱住他,埋在他胸前哼唧。 “先生,好讨厌……” “哎呀,被宝贝讨厌了,这可怎么办。”他挑眉,又把小家伙整个儿往下按了按,胸口立刻一阵刺痛,是可因在咬他的胸膛。 她跨坐在他尾巴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小穴因此吞进更多的肉棒,这么一按,硕大的龟头一下突破子宫口往里撞去,由于身体的重力和她被掐住了腰,完全没办法往上抬起,只能眼睁睁感受它在自己身体越来越深入。 理了理裙摆将两人的交合处遮的严实,迦兰捏了捏她的脸颊:“宝贝咬人还挺疼啊。” 都闻到血腥味了。 可因松开嘴,舔掉他胸口出的血:“是先生不好。” “我哪里不好,你想要的我都尽可能满足你了。” “先生太粗暴了,可因会很痛。”她动了动腰,在阴穴没有完全打开的情况下这么重重地捅入宫腔,倒刺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她说不清是痛还是爽,姑且先认为是迦兰先生的错好了。 “这样吗?”他愣了一下,弯下腰与她贴了贴额心,“弄疼宝贝了,我道歉。” 可因也就接受了他的道歉,亲亲他的下巴:“原谅你好了。”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骄横无理,迦兰也乐得这样惯着她,尾巴尖悄悄钻进裙摆里,冰凉的鳞片蹭到她热红肿胀的阴蒂,不动声色地为她轻柔捻动。 小小粒的豆子浸淫在湿滑的水液中,蛇尾圈住滑溜溜的小巧阴蒂旋转研磨,可因被冰凉的东西蹭到最敏感的地方,软趴趴的身体一颤,手指都开始发麻。 痉挛的穴肉在他的攻势下疯狂收缩,一股又一股地吐出大量淫液,尾巴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豆子被它按得东倒西歪,可因忍不住缩起身体缓解这不要命的快感,又被他搂着腰抻平。 “宝贝,憋着对身体不好,不润滑一下还会痛。”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来,高潮给我看看。” 她有充足的理由怀疑他是在对刚才咬痛他的行为报复,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实在过分。但她被刺激得浑身没有力气,不轻不重地挠着他坚实的臂膀,手脚发麻地被他的尾巴玩弄,在又一次被坚硬的鳞片刮过的时候,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一下子被推上了高潮。 大股淫液喷洒而出,淅淅沥沥顺着他的尾巴滴落,她的脑袋空白了一瞬,胸口不停地起伏,望着满地的水液,回过神来才开始惊慌。 “先生,我……” “别担心,宝贝好好享受就行。”迦兰松开捂着她的手,刚才有那么一瞬她没控制住,他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她脱口而出的呻吟,感受着包裹着性器的穴肉一收一缩地咬着他,宫腔也对他打开了,里面的小嘴嘬着他的龟头,他顶弄两下,湿湿热热的小子宫很快容纳了那根粗壮的物体。 迦兰与她缠绵地接吻,然后对准她的穴心反复撞击,粗大的性器裹着晶亮的水在里面快速进出,看起来像他哄着怀里的女孩子上下颠起落下,可因被颠得要飞起来了,腿心间汁液横流,白沫拍打在他腰腹和尾巴上四溅。 这跟性器还与其他的不同,柱身布满了尖尖的肉刺,抽出时倒刺刮着凸起的敏感点,本来就处于高潮后禁不起刺激的小穴又吐出一大泡水。 “宝贝真会喷,我的身上已经全是你的味道了。” 耳边不止有他低沉沙哑的声音,还有她的小蛇被谁拍下的一锤定音,她迷迷糊糊地扒住他肩膀,懒洋洋地“嗯”了一下。 -- 奸商人蛇-拍卖会4(隐秘的性爱,一更) 53、 拍卖会开始了。 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可因听到有人敲了敲小锤子,开始宣布正式开始。 她咬住捂着自己口鼻的手心,示意他放开。 “怎么?”迦兰在她耳边轻声询问,握住她的腰向下坐,肉棒在湿滑的小穴里畅通无阻地捅入最深处。 可因被大肉棒挤得舒服到呜咽,还想着正事:“呜……先生,开始了……小蛇、我的小蛇……” “小蛇在宝贝的肚子里呢,一根还不够吗?”迦兰摸摸她被顶得显出龟头形状的小肚子,坏心眼地狠狠按下去,“贪心的人类小姐。” 这一戳正好戳中软肉里的敏感点,可因条件反射地抱住他的手臂剧烈颤抖起来,爽到不得不弯下腰缓解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 她大口喘了几下,吞咽着口中分泌的涎液,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先生……” “当然会给宝贝弄到手。”迦兰亲亲她泛红的眼眶,“我们这里可不止有我们两个。” 可因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随着他的话落下,立刻有人敲了门。 “迦兰先生,请问现在有时间吗?” 可因吓得夹紧双腿,拼命侧过身要把脸埋进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迦兰被夹得肉棍突突跳动,低声安抚着她,再对门外说:“进来。” 可因掐着他的臂膀摇头,小小声地阻止:“不要让人进来,先生。” “没事的。” 他遮住她的身体,粗长的蛇尾包裹着她,对门外站着的那人神态自若地吩咐:“第一只的小蛇,我家宝贝想要。” “明白,迦兰先生。” 屋内弥漫着腥甜的味道,但他们的主人和他的人类只是亲密地坐在一起,看上去什么都没发生。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手下一个人提醒他:“迦兰先生,还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迦兰头也不回:“什么?” 他正卖力地让可因放松,狰狞的阴茎在她恐慌的眼神里重重顶上子宫口。 可因咬住他的胸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恨恨地缩紧穴肉,看她的气势是要把他夹得与她感受同样的快感。 在他爽得头皮发麻的时候,门口的人还没离去,他咬紧后槽牙,有点要忍不住了。 那人问:“您看到册子的最后一页了吗?” “呼……还没看。” “是这样的,最后一件拍卖品是……呃。” 他对这个说话说一半的家伙十分不耐烦,皱眉微微侧过头斜睨他:“是什么。” “是人类的头颅。”他被主人的眼神瞪得一激灵,连忙回答,“是米迪亚先生捐赠的人类头颅,我觉得这事不简单。” 听到与人类有关,可因懵了一下,抬头看着不由拧紧眉头的迦兰。 众所周知,米迪亚那只恶魔可不是什么好心肠的物种,他们从来不会捐赠什么玩意儿,除非他们觉得很好玩。 可因一出现在这里,他就弄来一个人类的头颅,这事确实越想越不对劲。 “什么时候来的?” “两天前。” 两天前,就是他撞上自己送上门来的可因的时候。也是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将她丢掉的时候。 迦兰低下头,可因正一眨不眨地仰望自己。那双金色的眼瞳里一如既往澄净明亮,像是最珍贵的黄金。 他遮住她的双眼。 “宝贝,你认识米迪亚吗?” “是谁?”她的眼睫扫过他的掌心,痒痒的,对他的提问很是不解。 “一个神经病恶魔。”他嗤笑,“以后见到那家伙可要离他远远地。” 可因似懂非懂地点头。 “不用管他,记得把第一个拍下来就是。”迦兰吩咐道,对着即将关上的门,想了想又补充,“那个人类的头颅也顺带一起。” 既然米迪亚故意这么做,那就先顺了他的意,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好了。 可因不安地扯扯他衣袖。 “怎么了,宝贝。” “那个……是人类的吗?”她比划了一个圆,大概是在说那个人类的头颅。 “别多想,应该是保存完好的标本。”迦兰揉开她心事重重的眉眼,“人类消失了几百年,不可能是你认识的人,这几百年来只有你出现在这里。” 她还想再说什么,迦兰堵住她的唇。 “比起那些早就不在的,不如多想想我。”他勾住小巧的舌尖舔舐,“宝贝,我能给你的可比他们多多了。” 在她体内被捂得热乎乎的阴茎又开始动了起来,铃口上的肉冠一下又一下撞开子宫口,肉根上的倒刺也在不停地刮蹭她的弱点,可因的腰都被肏得又软又麻,抓着他的手指关节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发白。 “嗯哈……是的,先生……”她被迫伸出舌尖,口水从下颌不受控制流淌,含混着回答,“可因的心里只有先生……” “这么快就学会骗人了,小骗子。”迦兰可不信她过了一晚就把那些男人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心里倒是很受用,象征性地惩罚了她一下。 “来,面对我,把腿张开。” -- 恶魔-在她体内塞入一颗蛋 58、 可因眼前一黑,紧接着腰部一紧,被谁环着腰抱了起来,她以为是要杀她的人,泥鳅一样要从他的手臂里钻出去,这时视线再次恢复,她看清了他的脸。 浓雾包裹之中,他猩红的双目在黑暗中黯烁着疯狂的残忍,那是一双从地狱血海中提炼出的,最浓稠阴暗的血红。 就在她盯着这双眼睛出神的时候,修长的身躯将她整个提起,可因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中与他面对面。 他扬起笑容,打了个招呼: “想跑?那就去死好了。” 更正,是一种温柔礼貌的残忍。 可因察觉到他的杀意,眨眨眼,试图安抚他:“先生您好,请问是您救了我?那真是太感谢……” “道谢就不必了。”他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下巴朝她背后点了点,“去杀了他。” 本该是猎人的那个人现在变成了被狩猎的对象,不知道恶魔做了什么,他的身体软软地趴下,眼神却淬了毒,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个。 可因看见她眼前突然出现一把刀:…… “真的要这么做吗……” 恶魔哼了一声:“随你,反正要死的不是我。” 可因:…… 她接过这把锋利的刀。 “杀了他,我就能回去了吗?” “回哪?”他明知故问。 “迦兰先生的身边。” “哦,那个在四处找你的迦兰啊。”恶魔的骨翼扇动,恶劣地笑,“你试试看咯?” 听到迦兰在找自己,可因心里同样乱了,拿着刀一瘸一拐地走到暗杀者身边。 那是一只黑暗精灵。漆黑的皮肤,尖尖的耳朵。养过一只黑暗精灵的可因咯噔一下,手足无措握紧刀把。 “动手!”黑暗精灵骤然吼道,把她吓了一跳。 “对,他们本来就是消耗品,与其痛苦地活着,不如就这样在任务中牺牲。”恶魔引诱着她,“他是这样,维希也是这样……” 可因手里的刀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您知道?” “维希本来是我的手下,”他皮笑肉不笑地快速勾了一下唇角,“况且在八区,没有我不知道的。” 所以维希的伤,是他做的? 可因后退两步。 “没用的物品就要被处理掉,你不认同?” “我不认同!”可因难得觉得自己好生气好生气,语气不自觉重了些,反驳道,“先生,恕我直言,您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即使在生气,她也用着敬语,恶魔呱唧呱唧鼓掌,逗弄宠物似的轻飘飘称赞:“说得好,很不错。” 人类就是因为如此优柔寡断才灭绝的。 可因一拳打在棉花上,更气了。 “乖孩子,奖励你的。”恶魔火上浇油,抛过来一样东西,可因忙手忙脚地捧住,等看清了差点又要叫出来。 “人类的头颅,喜欢吗?” 可因气鼓鼓的,她觉得他就是在耍她玩——谁会对自己同类的头颅高兴得起来啊? “哈,怕什么,本来就是你的,还给你而已。”他靠近几步,“而且我们差一点就见过。” 可因抱紧头颅,警惕地看着愈发逼近的恶魔。 恶魔站定了,忽然问她:“还记得便利屋带你去八区吗?” 他怎么会知道? 可因顿了顿,问:“……您是?” “对,我就是八区的首领。”恶魔居高临下俯视她,“米迪亚,名字告诉你也无妨,稍微打听就知道。” 她防备地仰着头,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提这些要干嘛。 米迪亚却不再说这个,指着她怀里的那颗漂亮头颅转移话题:“这颗头颅据说是从人类遗迹中找到的,不过神奇的是,其他人类早已化作白骨,唯独这个一如往昔。……很好奇是吗?你可以撒个娇,让迦兰带你去玩玩。” 可因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颗头颅很漂亮,像是尚未死去,暖玉般的肌肤仍富有弹性,唇角微翘,双目微阖,睫毛漆黑如鸦羽般,美得雌雄莫辨。 “听说人类遗迹里还有生物活动的痕迹,不如带上这个东西再去看一看。”恶魔好像就是来给她送这个的,送完了也就没什么心思继续留在这里,猩红的眼里写满了无趣。 可因摸不清他的目的,只盼着他早点离开。 “对了,还有一个礼物,替我转交给迦兰。” “您说。” 可因冷不丁猛地被他环腰扛起,整个人头朝下扑在他肩膀上,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一痛——他掀开了自己的裙子,“啪”地打了响亮的一巴掌。 可因揪住他的翅膀根:! “乖孩子,放松一点。”红眼恶魔捏了把她通红的屁股,接着两指拨开湿润的穴口,堵在里面的浓精立刻淌了出来,腥白的浓稠液体顺着穴口缝隙缓缓滴落。 “我听到一些传闻,迦兰似乎很想要一颗蛋,我这人心地最善良,刚好有一颗,免费送他了。” 在可因紧张不安地挪了挪屁股的时候,一个冰凉的圆形物体抵在穴口,恶魔修长的指尖稍微用力,它便被抵了进去,肉穴刚刚被开发过,湿滑的液体让他的手指进入得很顺畅,像张小嘴含着他的指节,没一会就吞入了一半。 可因感受到身体里被塞入一颗小球,难受得夹了夹腿。米迪亚见状抽出手指,黑色的指甲上沾染了白色的污浊,他嫌弃地甩掉。 最后他好心提醒:“小家伙很活泼,注意安全哦。” -- 奸商人蛇-处理伤口 57、 他们的妹妹,那个几天前还张牙舞爪要把她带回家的小雪豹,如今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拍卖会的地下室。 “看起来你们真的认识。”迦兰为她解释,“这次拍卖会的展品也有她,一区首领继承人候补也沦落到这样的境地,很意外是不是?” 可因什么话都说不出。 应该为她的苦难欢呼吗?这是不对的。娜妮特那样强大的人都会变成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可因只觉得遍体生寒。 迦兰抱紧她,身影逐渐被地下室的黑暗吞没,尾部鳞片在地上摩擦,没一会就蹭满脏污血渍。 他浑然不在意,对她说:“失败者没有资格活下去,不如让她发挥最后的价值。这是她的亲生父亲,把她交给拍卖会时留下的话。” 可因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所以就这样卖掉……?” 迦兰拍拍她的脑袋,怕她无法理解复杂的关系:“总不能让她时刻盯着现任继承人的位置吧?卡斯利尔回去了,她就是最大的威胁。一个家族里不需要出现两种不同的声音。” “如果他们是这样盘算的也就罢了,但竟然想把手伸到我这里……那就别怪我断他财路了。” 听到他们在四处打探可因的消息时,迦兰就认定他们在明晃晃挑衅他,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的。 “先生,我有点难受。” “难受是正常的。”迦兰抚了抚她的心口,“把他们当做物品一样对待的父亲才是异类。” “迦兰先生,医生来了。” “嗯。”迦兰示意医生先等一会,“据说你和卡斯利尔认识,我的属下就把她拍下了……别这样看着我,宝贝,我的情报网可是遍布整片大陆的。” “……谢谢先生。”还好她没落到陌生人手里……虽然她自己也算半个陌生人。 “现在这只兽人归你了,等医生给她治好病,还是能用的。”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不太喜欢他的说法,但奈何是迦兰先生解救了娜妮特,她不好说拒绝的话。 迦兰扭头:“喂,那个谁,还活着吗?” 没人回答,但是清脆的铁链声响起。 迦兰托起腋下架起可因,像展示宝贝一样给娜妮特看:“想不想跟她走?” 可因帮衬着点头:“嗯嗯,要不要和我们走?” 娜妮特:…… 她沉默了许久。久到可因都觉得她不想走了,潮湿阴冷的地下室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可因等待着她的回应,娜妮特即便深陷泥泞,那双蓝色的猫儿眼依旧明亮,倔强不服输,和卡斯利尔一模一样。她的气势丝毫未变,就像初见时那样。 “……好。”她开口了,嗓音凄厉,宛如被刀来回割锯。 迦兰满意点头:“带走。” * 鉴于有威胁到可因的存在,迦兰把照顾娜妮特的任务交给可因,便去处理那些真正的垃圾,可因不想和他分开,但被医生拦住,她的身后还有娜妮特,她是卡斯利尔的妹妹,她不好丢下,两边为难。 她最清楚被丢下的感受,担心娜妮特也会害怕,挣扎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选择留下查看娜妮特的状况。 可因颤巍巍的,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娜妮特对她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用防备,我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了。” 她笑的时候牵扯到脖子的伤口,可因看了眼渗血的脖子,忙掏出一块干净的布覆在伤口处止血:“你先别动,伤口又裂开了。” “……谢谢。”她好像不擅长回应别人的好意,道谢都说的挺别扭,但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却柔和了许多。 医生准备好了麻醉剂,阴森尖锐的针头在两人眼前晃了晃:“小姐,麻烦您离远一些,我要开始为她处理伤口了。” “好的好的,您慢一些。”可因连忙让开位置。 娜妮特天生对这些致命的东西警惕,麻醉针靠近她的时候,她不得不迫使自己盯着可因转移注意,不去看那个对她而言过于危险的针。 这只人类小小的,金色的杏仁眼水汪汪的,四处乱瞟,她一会担心地看看她,一会又去看看她毛色暗沉的尾巴惋惜,一会再看看针戳进皮肤,仿佛是戳进自己身体里一样,害怕得一哆嗦,又转头来看她。 像一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 医生在她受伤最重的几个部位都打了一针,然后放下注射器,可因也随之松了一口气,看见医生又拿起一块湿热的布擦去娜妮特的血污,擦干净了便用手术用的弯针缝合,可因又跟着紧绷起来。 她大气不敢喘,生怕惊扰了医生的动作,娜妮特觉得她有点大惊小怪,但这样被关心的感觉很不赖。 从来没有人与她这样感同身受。 处理完伤口,可因的精神比医生还累。 “我觉得好些了。”娜妮特动了动胳膊,淤血清创让她灵活了不少,虽然还很虚弱,但麻醉针药效还没过,她感觉不到疼痛。 她这么一动,可因立刻哇哇地扑了上来。 “不要乱动啊……”她捂着她满是针线的手臂,“要是再裂开就不好了。” “谢谢,我没事了。”娜妮特忍不住摸摸她蓬松的脑袋,心想怪不得他们都喜欢摸,手感是真的好。 “那也不行。”可因软趴趴地按着她坐下,瓮声瓮气地训斥,“不要乱动哦。” 力道不大,但娜妮特顺着她的力气坐下了。 两人大眼瞪大眼互相看了好一会,沉默了好一会,可因刚要开口询问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事情,医生收拾的瓶瓶罐罐发出碰撞的声响,她又想起一件事。 “医生,能帮我也处理一下吗?” “小姐有什么伤口?”医生纳闷。 她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撩起裙子,大腿内侧一片通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单纯的娜妮特好奇地问:“这样的伤口是怎么做到的?” “骑了蛇。”可因煞有其事地回答。 医生立刻愣住,左看看右看看,见所有人都扭开了头,慌张得如同找不着出口的蚂蚁,拒绝的话都到嘴边,可因又催了一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抖着手给她擦了药。 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医生的后背也凉飕飕的,她闭上眼享受了一会不再火辣辣的双腿,可是周遭安静得不像话。 她突然一阵发毛,立马睁开眼,可四处都不见娜妮特和医生,仿佛置身于完全漆黑的异空间,在回头寻找他们的一瞬,忽然有一个黑影直直地朝她刺来。 可因一声尖叫憋在嗓子眼里,叫是没有用了,她马上连滚带爬跑了起来,但双腿使不上劲,软绵绵的,根本跑不过,就在黑影越逼越紧,距离她的后背只有几公分、快要捅入心脏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黑烟将她团团围住。 “这么可爱的人类小姐,你们舍得杀掉吗?” 黑雾散去,黑发红眸的红角恶魔搂着他们的目标人类,笑得肆意张扬。 -- 奸商人蛇-你的心里可不止我一个 56、 迦兰双颊微微泛着羞赧的神色,接过猫咪捧着的小盒,将纯金的小蛇用细绳穿起,弯下腰动作温柔地系在她脖间。 “谢谢先生。” 可因摸了摸胸口的小金蛇,沉甸甸的,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紧张地摸了半天,才干巴巴道谢。 “宝贝这时候说谢谢有点晚了吧?”迦兰脸上的绯色褪去,又变成那副不露声色的笑眯眯模样,搭在颈间的手腕稍一用力,便蹭到她的侧脸。 看起来他还想说什么,但有只狐狸行色匆匆来到两人旁边,不停地朝她使眼色,可因的眼睛不由自主被他毛绒绒两侧一颤一颤的胡须吸引,疑惑地望去,他立刻收敛。 “迦兰先生,您终于出现了。”狐狸一本正经地喊他。 “什么事?”迦兰很不满可因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分走,语气不善。 那只狐狸抬手挡住她的视线,与迦兰耳语了一番。 可因察觉到气氛陡然一凝,循着不安的源头看去,迦兰脸上的欢快欣喜消失不见,桃花眼里也没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她看不懂的凝重。 冰冷的蛇瞳在暗处熠着冷金的色彩,却又在对上她担忧的目光时微微弯起眼角,展露出温柔的一面,可因心中愈发惶恐不安,连刚得到的贵重小金蛇都没心思去摸了。 “先生,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没事哦,宝贝别怕。”他抬手打住狐狸的耳语,凑到她面前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的先生要去处理一些垃圾,宝贝先在这里玩,想要什么就去抢……多少钱我都给得起。” 她更慌张了。 “别抛下我一个人……” “没有抛下你,宝贝。你看看周围,这里都是我的人。”迦兰想要让她松开,她扯住他的袖子实在不方便,“还是说宝贝想和我一起去?” 可因又一次攀上他的手臂,死活不肯松,倔强地点头:“要去。” 她很害怕被熟悉的人丢在陌生的环境里,哪怕被他厌烦也不想留在这里。迦兰没办法,艰难地抽出手臂,故技重施将她抱起,可因手忙脚乱环住他。 他无奈:“走吧,但是先说好,待会可别怕到哭鼻子。” “我不看。”可因把脸埋在他森绿的长卷发里,只要一回到他的怀抱,她就安静下来了,像一只分离焦虑的小狗再次回到主人的怀抱。 “嘴上说着要努力赚钱养我,怎么没我就不行,宝贝,你要学会独立了。” 可因嘴硬:“赚钱是赚钱,喜欢是喜欢,它们不一样。” “不,依赖可算不上喜欢,你只是没办法离开我。”迦兰一句话将她绑在自己的船上,“宝贝,你现在是需要我,但你的这里,”他点点她的心口,“装了可不止我一个。” 垂在胸前的小金蛇摇摇晃晃。 可因眨眨眼,听他继续说。 迦兰的眼睛没有从她身上移开,想要看她露出一丝破绽,慢吞吞地一字一句开口:“只要是对你好的人,你都对他抱有好感。” “不可以吗?”可因搂着他,稍稍离了远些,看他的眼神十分疑惑。 喜欢对自己好的人,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可以,宝贝,如果是你,这完全没问题。”迦兰说不清自己在别扭什么,甚至有点不太想理她的冲动,但嘴上还要安抚她,这让他心里更加堵得慌。 可因察觉到他心情不太妙,又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思索片刻,抱住他的肩膀拍了拍,小小的手没有多大力道,但对他来说却很是受用。 “乖宝贝。” 他们走在去往未知道路的走廊里,因为他就在自己身边,可因很有安全感,并不在意他们要去哪里。 迦兰忽然问:“宝贝有没有想过,卡斯利尔为什么会丢下你?” “……因为我太弱了,会连累他们。” “这可说不准。”迦兰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地下的隐秘房间,看不清脸的动物为他们打开铁链沉沉的大门。 浓重的血腥气在密闭的环境里憋久了,大门一开,纷纷争先恐后逃出来。可因被扑鼻而来的血腥气撞得无法呼吸,像是一头扎进尸体中,令人作呕的气息差点让她失态。 “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里面。”迦兰面不改色,如同熟悉了恶臭,“来,见见你的熟人。” 锁链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可因捏着鼻子循声望去,一只浑身斑驳遍布着红褐色血痂的雪豹兽人出现在她眼中。 “……” 可因愣了一下,喊出她的名字。 “娜妮特?” 是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妹妹。 -- 奸商人蛇-被震动的蛋刺激到失禁 61、 迦兰尾巴一痛,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干哑地哄道:“宝贝轻一点。” 指尖已经碰到圆滚滚滑溜溜的蛋壳,他追着那只蛋更加深入,为了不让它往里面钻,按着她肚皮的手不自主用了点力气。 可因被他从内到外双重刺激着,整个人都在他手中,挣脱不开,完完全全被他掌控。 又一次被按住肚子的时候,她哼了哼,抬起小腹央求道:“先生……可因想尿尿……” “尿吧,宝贝也不是第一次用气味标记我了。”他说着,指根深深嵌入小穴,一点点探开肉壁与蛋壳之间的空隙,勾住蛋慢慢往外掏。 圆润的蛋胀成拳头大小,他的手指先是用指腹顶开穴肉,探出一条缝,再手腕翻转,指节在穴里转过一圈,靠着微弱的摩擦将蛋慢慢抠出来。蛋和他的指头一起碾过她的穴肉,在他抠挖的动作中,堵在里面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带了出来,她脑袋发昏,感受他修长的双指在她小穴里四处开拓,耳边还有他的低语。 “宝贝,我要在蛋和小穴之间挤出一条空隙了。” “宝贝可真紧,想要进去还稍微有点吃力。” “宝贝的小穴里好滑好湿,手指使不上劲。” “宝贝,感觉到了吗?蛋出来一点了呢。” 可因软了腰:“唔,先生不要说了……” “要说,宝贝,这是礼貌。我要让宝贝知道我在做什么。” 语气是礼貌的,甚至有些游刃有余的从容,但随着蛋离穴口越来越近,他的动作也开始不易察觉地急切起来,可因咬了咬他的尾巴尖,已经有些习惯忍受这样的感觉了。 让她在花园里失禁,她还是不太愿意给别人添麻烦。 蛋快要出来了,白净柔嫩的穴口被这颗拳头大小的蛋撑得粉粉的,一翕一张的样子淫靡色情极了。 迦兰吐出一口气。 “宝贝,腿再张开点。” 可因乖乖张开打着颤的双腿,粉嫩的穴上还挂着丝丝缕缕的水液。 他现在有心思调笑她:“宝贝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为谁而产卵。” 手软脚软的可因藏在尾巴后看了他一眼:“是的,生的是先生的蛋……” 迦兰见她这么配合,笑弯了眼:“不,不是我的。”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顺着气氛说了下去:“就是先生的。” 迦兰轻笑:“我可不会要这么一个没有生命力的玩意。” 可因又咬了口他。 “乖宝贝,现在迦兰医生要为宝贝的蛋接生了。” 手掌熟稔有余地按下肚子,慢慢将蛋往下推,依照刚才练出的经验,里应外合,一个在外面推,一个在里面挖,眼看着蛋冒出了一点头,这时变故骤生。 蛋突然开始猛烈挣扎,大概是接触到了空气,似乎知道自己即将被销毁的命运,震颤着往里面拼命缩。 可因被碾得麻木的穴骤然被这么激烈的震动刺激,身体一下子被抛在空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双腿止不住地痉挛,阴道疯狂收缩绞紧他的手指,大股大股的淫水混杂着白精喷溅出来,她死死地揪住他的尾巴,哭哭啼啼地喊着迦兰的名字。 迦兰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要去阻断蛋上设置的恶魔诅咒,却一时半会摸不到它的位置。它开始在可因的小穴里乱窜,生怕自己被捉到,滑溜溜地碾过媚肉,要往最深处的子宫里钻。 过于强烈和无机质的机械震颤让她的每一根毛孔都沉溺于快感,她控制不住自己了,高速的震动震得她下体发麻,几乎失去知觉,在某一刻忽然只觉得浑身一轻,憋了许久的尿意连同快感一起释放。 迦兰又被尿了一身,滴滴答答的水液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但这时候什么也管不上了,可因被直冲大脑的快感刺激得张大嘴巴拼命呼吸,涎液流到下巴都不自知,延长的机械性快感要把她推入情欲的深渊。 迦兰心跳空了一拍,自知无法解开恶魔的诅咒,狠了狠心,在那颗蛋即将撞开子宫的时候,猛地按住了它,使劲将它往下挤压。 震动的蛋压在花芯上,他的手也拼命地压住,双倍的刺激令她再次逼上高潮,一串串的水珠在他的抠挖挤弄下哗啦啦流淌,身下的草地被浇灌得晶莹剔透。 不到几分钟就喷了两次,她几乎无法思考了,饱胀感和压迫感快要把她逼疯,她感觉不到肚子以下的知觉了,任由他多么用力或者多小心翼翼,穴肉里高频率的震动已经麻木了,她眨落冰凉的泪,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全是泪痕。 迦兰又气又急,可因已经不动了,双腿大大地敞开,无力垂在他身侧。他颇为费力地把那颗灵活又湿滑的蛋挤了出来,好不容易挤到穴口的时候,它又比刚才更为高频地震动,企图再次钻进去,可因微不可闻地呜咽起来,迦兰狠下心叁指插了进去,才勉强把它掏了出来。 那颗蛋一到他手上就装死。 迦兰十分厌恶,砸了两下没敲碎蛋壳,还滑不溜秋地要逃走,被他直接丢进花坛里。 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他亟需一些拥抱。眼下没有比抱抱可因更令他安心的事情了。 -- 奸商人蛇-掏出小穴里的蛋 60、 迦兰怒火更盛,狐狸早就见状不妙脚底抹油溜了,徒留可因一个人身处令人窒息的气氛中心。 最会察言观色的可因立刻贴了上去,小心地安抚:“先生,先生,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迦兰挤出一个笑容,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 可因觉得他好怪,生气的时候说没有生气,刚才和她闹着玩的时候却说自己在生气,她有点搞不懂了。 迦兰先生真的是个看不透的人,她要学的还有好多。 “宝贝的身体里有个东西很难受吧?”他的指尖划过小腹,停留在危险的叁角地带,“既然是给我的,那我怎么能不接受他的‘好心’呢。” 他的唇角勾起弧度,眼里却没有笑意。 可因打了个寒颤。 四下无人,狐狸带着那颗头颅提前回去了,这里没有人能打扰他。迦兰弯腰将她置于灌木丛间,强韧有力的蛇尾一寸一寸挤进她双腿之间,迫使她不得不敞开门户。 “宝贝,腿张开些。” 蛇尾轻佻地撩起镶满宝石的裙摆,圈起大腿根向外拉开,在她潮红的面色中,俯下身钻了进去。 裸露的臀部通红,看起来好像被谁拍了两巴掌,白嫩的臀上清晰可见地印着巴掌印,红得刺眼。 “我要把手指伸进去,把它挖出来。”迦兰垂眼,金色的竖瞳掩入阴影,透着让人捉摸不清的光。 正是因为看不出情绪,可因拿不准他的想法,忐忑地回答:“好、好的。” 与他眼神同样冰凉的指腹触到湿滑温热的穴口,她被凉得一激灵,小穴骤然一缩。 “等会就暖和了。”迦兰说着,惨白的指尖挑开混杂着白浊的缝隙,勾了拉丝的淫水。如此近的距离,他闻到她的身上只有他的味道,认知到这件事以后,被愤怒冲刷的脑袋稍微冷静了一些。 可因不是故意的,在米迪亚面前她就是个任人拿捏的小鸡仔,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这不能怪她。 原谅了他的宝贝,自然就不能放过导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迦兰恨恨地想,下次见到他就往死里坑他。 迦兰眯了眯眼,与担忧的可因对视,细长的桃花眼终于有了温度,趁着她愣神的片刻,充分浸湿的手上一用力,小穴便深深地吞进一指。 “嗯……”可因努力适应这根凉得像冰块的手指,眼里雾蒙蒙的,手胡乱地抓着,想要抱住些什么。 迦兰直接把尾巴放在她手中,可因的怀里多了一根粗壮的蛇尾,他的鳞片也是凉凉的,她热乎乎的身体贴上去,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呼……先生好凉快。” “但宝贝身体里很热呢,怪不得他把蛋放在你的身体里,真是适合孵蛋的温度。” 说起孵蛋,可因明明答应了帮他孵蛋,却没有好好履行诺言,反倒让别人先塞了蛋,满怀愧疚地对他说:“对不起,先生。” “没什么好道歉的,宝贝。恶魔就是喜欢玩弄人,下次见到他就离远点。”迦兰不遗余力抹黑他,企图从根源上断掉他们两个的联系,说话语气不由重了些,果然把她唬的一愣一愣。 “听到了吗?”他的尾巴轻轻锤了下她的胸口。 “听到了,先生……” 迦兰亲了亲她的腿根奖励她的乖巧,可因蜷紧脚趾,迷乱地感受他一点一点舔到阴户,黏腻湿润的咕叽声淫乱迷醉地在花园里响起。 忽然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场合,可因登时抓紧了他的尾巴,不自然紧张起来。 “先生,会不会有人过来?” “或许吧。”他满不在乎地回答,身体往下压了压。 也许狐狸有眼力见地驱散了其他人,也许没有,但……谁知道呢? “宝贝专心点,这么想要被人看到?都兴奋到流水了。”他挑起一缕透明水液,调笑地举到她眼前,羞得她把红扑扑的脸蛋埋进他尾巴里降温。 “我没有……”她闷闷地反驳。 迦兰笑了一声:“顺畅多了,多亏宝贝流了这么多水,那我要重新进去了。” 可因哼唧点头。 染上体温的手指再次回到温暖的巢穴,可因曲起腿窝,主动张腿容纳他。 指尖在里面搅动起来,水液一股一股被他挖出,顺着臀缝流到花坛中,打湿了一小块草地。 “宝贝,第二根也要进去了。” 第二根温凉进入身体的时候,可因的手无意识扯着他尾巴上的鳞片,暗绿的鳞片几乎被她揪出一丝血红。 “我摸到那颗蛋了,有点深,宝贝忍一下。” 两指在穴里四处探索,另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轻轻按压确认位置,可因嘤咛一声,憋住蓬勃的尿意,强烈的失控感卷上大脑,她快要忍不住了,张嘴狠狠咬住眼前的蛇尾。 -- 奸商人蛇-NTR 59、 肚子里的蛋好像忽然有了活力,不安分地在里面动来动去,可因被恶魔扛在肩上,双腿不由自主并拢勾起,扭着腰试图缓解小穴里被冲撞的敏感。 “米迪亚先生……” 米迪亚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带着我的见面礼,替我向迦兰问好。” * 迦兰焦急得将会场翻了个底朝天,就在快要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时,狐狸说找到了她。 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拍卖会场外小花园的角落里,灌木丛遮挡了她的身影,几乎令人无法察觉。 他松了口气,理了一下顾不上打理显得凌乱的头发,问狐狸:“我看上去怎么样?” 狐狸闭着眼睛说:“一如既往令人安心,迦兰先生。” 他便放下心,慢慢靠近。 “宝贝。”迦兰轻声唤道。 可因循声抬头,金黄的眼眸里水雾朦胧,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迦兰的心都软成一滩水,也不想问她为什么突然消失不见,见到她这样,只想好好抱一抱她。 “先生……” 她的嘴里冒着无意义的呜咽,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迦兰也顾不得形象火急火燎地上前抱住她。 “宝贝,没事了,我在这里。” 狐狸很有眼力见地四处看风景。 但是可因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抱他,迦兰很疑惑,低下头,看到她怀中抱着一颗漂亮的头颅。 “是米迪亚先生给我的……”她面色潮红地向他告状,断断续续哭泣低吟,将这颗双目紧闭的头塞进他怀里,自己也扑了进去。 “先生……”她难耐地捂着肚子,眉心蹙起,呜呜咽咽哀求,“带我回家吧。” 迦兰摸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心脏也跟着虚浮发颤。 “我知道了。”他把那颗来路不明的头颅交给狐狸,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追问为什么会遇到米迪亚,他只想要揉一揉她的肚子,问她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可还没碰到她,就被她躲开。 那双手停在半空,不敢相信她居然躲开了自己的安慰。 “不行,先生,这里不可以。”肚子里的蛋好像吸收了水分,越胀越大了,撑得她小腹酸麻,甚至压到了膀胱,原先还憋着的尿意在此刻被放大得无限敏锐,只要轻轻一碰,她就要失态尿出来了。 “好,我不在这里碰你。”迦兰若无其事收回手,后退了几步,对她说,“走吧,跟上来。” 可因坐在花坛边,朝他伸手:“先生,可因要抱。” 他双手环胸,挑眉问:“刚才不是不让我摸?” 心疼是心疼,但她的躲闪确实让他有点不开心,需要哄一哄。 泛红的眼角溢出些疑惑的神情,她懵懵懂懂地,不知道为什么能感觉到他生气了,于是捂着肚子想要站起来,跌跌撞撞地靠近他。 迦兰愣了一下,身体不自主上前将她托了起来,避开她的肚子,让她坐在自己臂弯里。 他一直没开口,可因焦急地用额角贴了贴他的侧脸:“先生,不要生气,不要生可因的气。” “好了,逗你呢。”他同样回应了她,额头轻轻撞了下她的,他怎么会真的让她一个人难受。 “可是迦兰先生好像不高兴。” “你也知道啊。” “那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呢。” 可因想了想,温热的唇与他的冰冷相贴:“亲一亲先生,先生开心一点。” “一个可不够。” 可因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够了吗,先生。” 迦兰的脸被她亲得红通通的,不知道是她力气太大还是他羞红了脸,轻咳一声问:“肚子不疼了?” “不疼,是……是里面有东西。”可因握着他空出来的手,掌心小心翼翼地贴在肚子上,他立刻感知到里面有东西在动。 “……”迦兰说不出话。 他就没看住一会! 可因乖乖地将恶魔的话传达给他:“米迪亚先生说,给您的见面礼,是一颗蛋,还……唔。” 圆鼓鼓的蛋碰到子宫口,顿时一股电流顺着尾椎骨传遍四肢,惹得她腰肢乱颤。 “还说了什么?”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可因从来没见过这样愤怒的迦兰先生,不由握紧了他的手。 却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乱动的东西。 可因在他愈发晦暗不明的神色中,哆嗦了声音。 “……还说,向您问好。” -- 恶魔-背着男主人用盲鳗玩弄她 64、 她以为自己会灌入水窒息,没想到盲鳗们灵活地钻入口中为她渡入空气,她想挣脱,但它们实在太滑了,摸到它们身体就沾了一手黏液,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呼喊声被堵住,团团围住的盲鳗群将她的动作压制到最弱,连扑腾的水花都溅不起几滴。 “唔唔……!”可因用尽力气咬它,但堵在口中的黏滑生物好像不知道疼痛,快被她咬穿了身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在尽职尽责地为她渡入空气。 实在太诡异了。可因没工夫去思考这些,挣扎已经让她大脑缺氧,没办法呼喊,没力气挣脱,而更诡异的是,它们没有想溺毙她的意思、却又紧紧缠绕不肯放手。 手脚被无数条粘稠盲鳗裹住,她浮于水中,无论怎样摆脱,身体没有着力点显得无力,就在她惊慌地胡乱扑腾手脚的时候,忽然腿心间一凉,有什么滑不溜秋的东西贴了上去。 盲鳗的眼睛退化了,整个脑袋只剩下布满密密麻麻层次分明尖牙的口部,它用那满是黏滑体液的条状身体灵活地挤开腿间缝隙,贴在两瓣花唇上蹭了蹭,看样子竟然是要往小穴里钻。 可因吓坏了,努力并拢膝盖,脚踝被它们缠住了无法用力,她只能呜咽着扭动身子,试图紧闭双腿。 盲鳗群似乎知晓她的意图,更加用力地捆住她,又加入两条强硬地掰开她的大腿。可因这下连挣扎都做不到了,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掉,很快溶于水中不见踪影。 陌生的、黏腻的触感撞着她的阴户,盲鳗像一条没有鳞片的光秃秃海蛇,肉色的身体上还有黏手的液体,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好恶心,而这样一群恶心的生物,正不遗余力地想要钻入她的身体,她却什么都做不到,眼睁睁看它们将自己包围。 她哭得更厉害了,鼻尖通红,一瞬间的绝望无助和后悔涌上脑海,不想被这么一群怪东西侵犯,不停地反抗,她动来动去的,盲鳗找不到入口,也没有视线,一头黑地到处乱撞,将她腿根处蹭得一片黏腻。 【听得到吗?人类小姐。】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透过沉闷的水,宛如隔着一道遥远的厚重的门,她勉强听清了话中的含义。 【乖一点,张开腿好好享受。】 “他”让她张开双腿。 “他”的声音好耳熟。 可因懵了,想要从回忆中找出他是谁,身体有片刻的停歇,立刻被它们捉到,趁机一鼓作气拉开大腿,对准入口撞了进去。 黏滑灵活的盲鳗一下就钻到最里面,软中带韧的长条鳗自觉地抽插起来,进进出出之间来回刮蹭着层迭的媚肉,可因先是狠狠咬住口中的家伙,嘴里几乎弥漫着血腥味,但随着它愈发熟练的动作,圆润的脑袋时不时捣中她脆弱的敏感点,她的哀鸣呜咽转了个掉,化为不甘的甜腻呻吟。 肉色的盲鳗群们折起她的腿窝,让里面那根进入得更深,像是在寻找一个最熟悉的地方——它们曾经是蛋的时候,待过的最温暖的地方。 * 迦兰面色不虞,砰的一声推开门,非常没有礼貌。 他快速瞥了一眼在客座上假寐的恶魔,勾起虚假的笑容,阴阳怪气地开口:“这不是米迪亚吗,不回去你的地盘好好守着,跑我这里做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这么闲。” 恶魔睁开沉思的猩红双眸,饶有兴致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你伴侣真棒。” “……”迦兰差点要失态破口大骂,被狐狸猛烈的咳嗽打断。 恶魔却看不懂气氛,继续说:“真可爱呢,尤其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泪水的时候,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做得更过分……” 愤怒过头就会变得过于理智,迦兰心想自己正处于这样的阶段,非常想把他连根斩断,但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地嘲讽:“看来你是不需要商会的合作了。” 米迪亚好像突然反应过来,夸张地回答:“哦,对,是的,我是来谈这件事的。” “做梦。”迦兰转头就走,连坐都没坐下,丝毫不给他面子。 “是吗?那你应该也不需要这些了吧。”米迪亚支起一条腿,懒散地晃了晃,手中的纸张随之落地,“一区对她的追杀还没结束,看样子是不死不罢休……希望你不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迦兰顿了一下,沉默片刻,转过身来。 他看清被米迪亚扔到地上的纸,是一张悬赏令,画了她的像。 一区的首领是个变态,实力强到变态,人也很变态。迦兰一个文弱的商人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当然他大可以雇佣别人来保护她,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一个拥有一切的人要追杀小鸡仔一样的人类,姑且先忍一忍,从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口中问到些什么。 “想从我这里问到些什么?”米迪亚咧开獠牙,“我也不知道哦。” “不过也许那只雌性雪豹知道些什么。”他在迦兰发怒前连忙补充了一句,欣赏了一会迦兰想骂他又硬生生憋住的表情,仿佛吃了只苍蝇,令他非常愉悦。 “恢复贸易的事情,我觉得还有待商讨。”迦兰捡起可因的悬赏令,小心地拂去上面的灰尘,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米迪亚单手撑着下巴,与狐狸嬉皮笑脸地挥手告别,狐狸朝他点点头,转过身就翻了个白眼。 “你的先生好像不待见我呢。”他笑着自言自语,猩红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没办法,我这人记仇得很,你来替他承受我的报复吧?” 可因被盲鳗群闷在水中,嘴里的那条突然抽身出来,她措手不及被灌了一鼻腔的水,铺天盖地的水涌入口鼻,她无法呼吸,手脚被控制无法动弹,脸都憋红了。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盲鳗及时塞入口中,她重新获得了空气,大口大口汲取氧气,嘴角咕噜咕噜溢出泡泡。 “这就是和我作对的后果。你也要乖乖听话哦。” 他好像恶作剧成功的家伙,恶劣地笑了起来。 -- 黏滑的盲鳗将她淹没 63、 “喏,还给你。”娜妮特一把将脑袋塞进她怀里,紧张兮兮地说,“你不要再突然消失了好不好,我会很担心的。” 可因连连点头,娜妮特高兴地甩起尾巴,开心的模样溢于言表,与她的哥哥们一模一样。在迦兰面前,可因收起询问她哥哥们的心思——迦兰好像不喜欢她提起他们两个,心不在焉地和那颗雌雄莫辨的头颅对视,从她指缝间滑落的发丝是冰凉的银,与他的瞳孔一样,给她一种非人之物的无机质触感。 但……他分明就是人类。 她说不清自己的情绪,但她就是莫名又固执地认为,他是人类。 “……啊,你好。”她尝试着与他交流。 没想到那颗脑袋直接闭上了眼,又变回安安静静的模样,仿佛从未睁开。 “这东西态度真差。”迦兰又想把它扔掉,但可因抱着它一脸祈求地望着他,迦兰双手环胸,静静地等待她要说什么。 “先生。”可因思索了一下,斟酌了用词,“可以请求您,带我去遗迹吗?” “可以是可以,理由呢?” “我想找到他的身体。” “找到了以后?” “……还给他?” “不错,已经学会挥霍钱财了。”迦兰欣慰地点头,向她摊开掌心,“宝贝想去那就去好了。” 可因捏住他的手掌,小跑着跟了上去。 “谢谢先生。”可因握紧那只冰凉的手,尽管他的体温冰凉,还动不动拿钱说事,但他对她是真的无可指摘。 随风飘起的金色发丝上缠绕着一团隐匿的线,它死死扒住她的头发,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连忙往里面钻。 狐狸安排好了接下来的行程,拍卖会结束后,他们还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休整。鉴于可因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们明天不会回到大本营中,而是直接转头往遗迹出发。 锁上门,将所有揶揄的、或是探究的目光隔绝门外,迦兰拍了拍她的裙子,说:“先去洗个澡。” “好的,先生。” 可因把再次紧闭双目的头颅放在床头,脱下沾了泥土草叶的脏兮兮衣裙,小心地迭好放在浴室门口。可惜了一条好裙子,不知道这上面的宝石能不能抠下来……? 嗯,待会试着抠下来看看。迦兰先生一定不会怪她的。 浴室内烟雾缭绕,看上去应该是早已准备妥当了,她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正好,便喊迦兰一起来。 迦兰裸着上半身,用价值不菲的上衣当做抹布擦掉鳞片里的黏糊糊的液体,正要往这边来,忽然门被敲响了。 “迦兰先生,小姐,打扰了。” 是狐狸的声音。 迦兰拒绝开门:“没空。” 狐狸的声音里透着怪异:“是米迪亚先生。” “是吗,脸皮真厚,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迦兰冷笑,幽幽地斜了一眼自己先钻进水里的可因,她正眨巴眨巴眼睛,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真是会招人眼红的宝贝。”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套上新衣服,“你先洗吧,我马上回来。” 可因点头,叮嘱道:“早点回来,迦兰先生。”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的妈妈对外出的爸爸说过的话。只是记忆太过久远,被塞入陈旧的箱底,他记不太清了。 目送走了任劳任怨的迦兰,可因把自己埋入水里吐泡泡,水汽蒸人,她也很疲惫,放空了全身的力气,在温暖的水流抚慰下渐渐泛起困意。 头发上缠着的毛线团自己溶于水中,迦兰不在,它便胡作非为地在浴盆底部膨胀,蛋只是它的一部分化形,“毛线团”……或者说,水中的这一大团歪七扭八的盲鳗一般的物体,也只是它的化形。 当可因意识到水里多出这么一团黏唧唧的东西时,喊谁都晚了,粗长的黑棕色的黏滑生物圈住她的口鼻,阻止她脱口而出的呼喊,她手脚并用要爬出浴盆,全身是黏液的“盲鳗”立刻卷起她的手脚,让她重重地摔在盲鳗群里,它们瞬间蜂拥而上,将她彻底掩埋。 -- 奸商人蛇-会说话的美丽头颅 62、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迦兰先生正忧心忡忡地抱着她,脸贴在她额心,被她滚烫的体温捂得温热,看着她的眼里满是焦急。 见她清醒过来,那双溢出了担忧的眼睛立刻亮了。 “宝贝,感觉怎么样?” 可因抵着他的肩膀往下挪,直到摸到那坚实的胸膛,得寸进尺地往他放肆敞开的衣领里钻,嘴里嘟嘟囔囔:“先生,我好累。” “那我们现在回去。”迦兰看到她头发里掺杂的草叶,伸手一根根摘掉。 “可是我身上好黏。”可因不想这样回到那群人中间,被他们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一直觉得那样的眼神让她有点不舒服,委婉地想要拒绝。 “看,我也是。”迦兰安慰她,甚至有心情开玩笑,“宝贝占有欲真强,我的身上又被标记了气息。” 可因低头看去,他的尾巴从腰腹下开始,就全是湿漉漉的了。 “不许道歉。”她还没开口,迦兰立刻阻止她,“我很喜欢这样,所以不需要道歉。” “嗯、嗯,我明白了,先生。”可因的耳朵贴在他心口,听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与往常没有差别。 她放下了心。 迦兰拍拍她:“该回家了,最后的拍卖品已经在你手里,继续留在这里没什么意思。” 说到那颗头颅,可因想起刚才让她受罪的蛋,左顾右盼没有瞧见,便问:“蛋呢,先生?” “扔了。”迦兰没什么表情。 可因抿了抿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扔掉别人送的礼物。 “因为我不喜欢。”他快速咧了个夸张的假笑,“宝贝也记得,不喜欢的东西就扔掉,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没什么可惜的,既然选择挑衅我,就活该被扔掉。”他哼了一声,“来,宝贝,抱紧了,我们该回家了。” 草丛中装死的蛋这时滴溜溜滚了两圈,不动声色地往可因腿边翻滚,迦兰察觉到草丛中有什么动静,蛋立刻再次挺尸。 “晦气,什么怪东西都要来蹭一蹭。”他指桑骂槐地阴阳怪气,可因第一次听到他骂人,抓紧了他的肩膀。 “先生。” 他马上改口:“知道了,我们回家。” 拳头大小的蛋呆不住了,蛋壳如同丝线般分裂,化作一团粗长毛线,一下窜到她的长发间,雪白的线团缠住她的头发,伪装成了她的发丝。 可因完全没发现自己脑袋上多了一个什么东西,累坏了的她躲在他坚实柔软的胸膛里闭眼小憩,迦兰一开始还想为她摘掉头发上的杂草,但实在太多了,怎么摘都还有残留,便撒手不干了。 狐狸再次见到迦兰先生,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先生,您回来了。” 迦兰点点头:“怎么样了?” “八区的交易已经全部中止,他们一时半会恢复不了。”狐狸笑得见不到眼,“托您的福,他们却不知感恩,不如……” “留着还有用,先别动手。”迦兰托了托怀里快要睡着的可因,“让他们自己乱一阵子,等有意另组商会的时候再出手,今天就先早点回去。” “好的,先生。”狐狸循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只小小的人类变得脏兮兮的,镶满宝石的裙子上全是污泥和枯草,看起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迦兰转过身与其他人对话的时候,他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后,与困乏的人类小姐对上了视线。 可因趴在迦兰肩膀上,被他们之间的对话惊醒,转过身的时候便看到狐狸手中捧着的那颗美丽头颅,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狐狸看她很在意这颗脑袋,突然开始冲她挤眉弄眼。 可因:? 狐狸拼命努动高挺的鼻子,示意她赶紧把这颗头带走——迦兰先生交给他保管的,可没说真的给他,但也没要回去的意思,这可真是难办。 可因只想摸一摸狐狸的胡子。毛绒绒的双颊和长长的前吻,触感一定非常好,像兽类形态的双子。 她好想念他们啊。 正冲着狐狸发呆的时候,狐狸的手忽然一抖。 他手中的头颅睁开了眼,它的眼白与双瞳是与常人不同的色彩,漆黑的眼白如同深渊般窨暗,深不见底的黑仿佛要将人吞没。而那双银白的近乎没有瞳孔的双目却直直地朝她望去,好像知道有个人类就在他眼前,一旦锁定了,便再也挣脱不掉。 “……人类。” 它大概有几百年没说过话,嗓音暗哑如乌鸦嘲哳。 一颗脑袋。 一颗没有身体的脑袋。 在她面前开口了。 可因顿时寒毛竖起,脱口而出一声压抑的哀鸣。 “先生、先生,呜哇,先生!” 迦兰也被这颗脑袋惊了一下,快速反应过来安抚:“别怕,别怕。” “它是不是还活着……”她的声音都在发抖。 如果脑袋还活着,那是不是在那座不知名的遗迹里,还有一具没有脑袋的身体在四处游荡…… 但是那具身体不会说话,也看不见,无法进食,可这样的状态下它还活着,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她慌了,这里的人类竟然是这样厉害的种族吗? 狐狸早就因为惊吓,身体先一步将脑袋抛了出去,那颗开口说话的脑袋一下砸在谁的身上。 迦兰只顾着安慰被吓得不行的可因,压根没注意谁被砸到了:“……恶魔的诅咒,对,只是恶魔的诅咒,别害怕,我在这里。” 可因慌不择路,七手八脚地缠住迦兰,死死抱住他,试图汲取他怀抱里的安全感。 太怪了,她好像陷入一场怪诞的梦境,这颗活着的头颅好像在传达给她什么讯息,她马上要从这场荒诞诡异却美好的梦中醒来了。 她不要,不要回到那样的现实中去。 不远处那个被脑袋砸到的人捧着头颅过来,离得近了,她看清那人是娜妮特,她哭肿了双眼,好像才从难过中恢复,见到她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可因……呜呜,太好了,你还没有离开。” 蓝宝石般的猫儿瞳里盛满担忧,哭得眼泪鼻涕一块流。 “不、不用担心。”可因结结巴巴的,盯着她手中的美丽头颅。 “我害怕,父亲不再需要我,我只有你了。”她哭得不顾形象,“不要连你也丢下我……” 没人能理解一位曾经的继承人候补为什么会如此脆弱,但可因能理解。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挣脱了迦兰的怀抱,抱了抱这只尾巴毛都秃了的单纯兽人,努力让自己的话听上去足够安慰人:“我也曾被父亲当做替身,也曾被毫不留情抛弃,我能明白你在害怕,但是别担心,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绝对不会丢下你的。” 娜妮特抹了把脸,重重点头:“嗯!” 迦兰笑了一声,很开心。 那颗脑袋又一次喊了她:“人类。” 娜妮特见她一直盯着这颗脑袋看,献宝似的举到她眼前:“刚才我被这个砸到了,好像也是人类诶,不过你们的脑袋被砍下来还能说话吗?你们真的好厉害。” 可因已经被她误会得无法做出任何解释。 她也需要有人为她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颗脑袋还能说话。 -- 奸商人蛇-脱敏治疗 67、脱敏 修长白皙的手指向下探去,迦兰很快摸到一手黏腻,他抬起手,透明的液体在他指尖拉出细丝,他拧起好看的眉眼,闻到了别的男人的味道。 “宝贝,不如先给你清洗一遍吧?”他叹着气,嫌恶地擦掉液体,拿起一旁的刷子,双指勾出她柔嫩的舌尖,“先从这里开始。” 可因仰着头被迫拖出舌头,衔不住的口水顺着他的手指淌到手腕,他却一点都不嫌脏。 他的手握住她的下巴,磨得火辣辣疼的嘴角被他的体温浸得稍稍平缓,牙刷在她舌苔上来回摩擦,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刮疼了她,可因一回生二回熟,努力张开嘴巴伸长舌尖任由他折腾。 “怎么里面都是黏糊糊的。”迦兰嘀嘀咕咕,低下头凑近了把它们全部刮出来。 他的脸近在咫尺,可因能感受到他呼吸喷洒在自己鼻尖,她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亲他。 然后她的唇珠上传来微凉的触感。 可因猛地睁开眼:! 迦兰当着她的面又去亲:“你满脸写着‘好想亲亲先生’,当我看不出来?” 有吗?她的视线瞥了一眼镜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和平时一样,没看出什么区别。 他却觉得她被自己这样对待,像是在洗刷一样珍贵的物品,但不洗一洗又全是恶魔的痕迹,他心里有点不爽,这么带着个人情感去看她,更有种她眉眼间都藏着委屈的错觉,需要好好亲一亲才行。 舌头刷干净后,迦兰松开她的被拉扯得发麻的舌尖,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吻。 他的唇瓣是凉的,舌尖也是凉的,可因忍不住用他的体温给自己冷却一下麻木的舌头,被他自然地叼着勾走,拖入自己的领地里仔细品尝。 啧啧水声在空旷浴室内响起,迦兰扣在她脑后的手指微微用力,毕竟这个姿势挺别扭,他想要更深入一些。 细密又炙热的温度从她的身体传递给他,自胸膛蔓延到四肢,他心脏的剧烈跳动一下一下砸在她的后背,砸得她脑袋发懵,呼吸都乱了。 “先生……”她推开他的脑袋,借机缓匀气息,迦兰捉住她再次覆了上来,他的亲吻和他本人完全不一样,明明是薄凉随性的人,对待她却极尽温柔与怜爱。 不过嘴巴上还是不饶人,就是一个十足斤斤计较的小气鬼。 “他有这么亲过你吗?” 可因舔掉唇角的唾液,摇摇头:“没有的……他没亲过。” “他眼瞎。”迦兰对恶魔的不识货嗤之以鼻。 发丝里的线条动了动,它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它的坏话,往外面探了探。 迦兰完全没察觉到这么个头发丝般细的东西,只闻到她身上还有别人的味道,皱眉双手向下游移,拇指从她身上被盲鳗爬过的红痕处一点点蹭过去,抚到腿根处慢慢朝外打开。 他的指尖好像带着微小的电流,拂过她的皮肤激起一路战栗的绒毛。 “宝贝仔细说一说,那个眼瞎的家伙是怎么欺负你的?”迦兰咬住她柔软的耳垂,吐着气音来勾她说些羞耻的话。 可因的脸上立刻被他的呼出气息染上绯红,撒娇咬住他的虎口,闷闷地喊他。 “……先生。” 迦兰再次将诱饵抛到鱼儿面前勾引:“是这里吗?他进入了这里?” 曲起的食指像勾子,捅入一汪春水荡漾池,勾出一串串水珠,来回几次就搅乱她的思绪,情欲上头地回答: “唔……是的,先生……好多条肉色的蛇进来了……在可因的肚子里,弄得好舒服……” “肉蛇?”迦兰不知道她话里的肉蛇是什么东西,索性也不纠结,又插入一指,双指并拢在温热的腿心间抠挖,带出一手黏黏的液体,很明显里面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 “是这样吗?” 他再次插入,得到她的肯定答复。 “是的,先生……啊,先生插得好深……” 伴着她无意识地轻吟,他手上动作加快,把里面的黏液全部抠出来,修长的手指每次都进入得很深,找到她的软肉轻轻一按,她就抖着腰轻哼娇吟,快意越积愈多,在她露出有些慌乱的表情时把她压得更紧,几乎整个人都贴在镜子上了,乳肉被压得变形,手里动作不停歇,在累积到决堤时喷了他满身满手。 迦兰双手都没闲着,用脸蹭了蹭她:“宝贝真可爱,这么诱人的表情有多少人见过?” 他的虎口还在她嘴里,被咬出鲜红的印子。迦兰不知道她的过去,口无遮拦地挑逗她,但她却在听清后刹时脸色发白,所有的情欲忽地消散,心跳空了一拍,忧心忡忡地快速瞥了他一眼。 他的语气随意,仿佛是不经意的问题,但可因却莫名心慌。 在她被米迪亚这样对待后,迦兰就已经很在意了,尽管是给别人摆了脸色,她却也很心虚,顺着他安抚他。所以这次她拿不准他的心思,支支吾吾。 她知道迦兰一开始是看上了珍贵的人类的自己,但如果被他知道了那样的过去,介意这些事情的他还会接受她吗? 她需要迦兰的帮助,她不能被喜爱稀有物品的迦兰觉得没有价值。 “不能说?”迦兰见她脸色变了,从她嘴巴里抽出手,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那就看看镜子里的你,宝贝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我见一次就想吃一次。” 可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镜面里反射出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熟悉却又陌生,是熟悉的脸,但那个满脸通红被拉开一条腿,腿根发颤,间或还有水珠滴落,浑身上下写着想要被狠狠疼爱的人,在她自己眼里陌生得可怕。 她就像透过镜子看着另一个人。 另一个毫无价值的自己。 “先生,不要看……”她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羞耻心,羞于在镜子前展露自己的身体,这样赤裸地和直面自己,好像被扯开了她长久以来一直不愿面对的遮羞布,好像是在提醒她,她是没有价值的,她离开父亲就什么都做不到。 就像、就像以前那样。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闭上眼就看不见了。 看不见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可因也捂住了他的眼睛,迦兰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不像是在害羞。 “宝贝在害怕什么?”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攥紧。 可因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勇敢一点,看着自己。”迦兰力气很大,拿掉她遮挡视线的手,捏起她的下巴,往镜子的方向偏过,“不要逃避,没有人能不去直面自己。” 可因分心了,迅速瞥了镜子一眼就到处乱摸,在后腰处摸到一个坚硬立挺的肉棍,顶端冒着粘稠的液体,粘在她手心里。 她没办法低下头,于是再次闭上眼睛,手握住他抵在自己后腰的性器认命地前后撸了一把。 迦兰嘶了一声,拍掉她乱摸的手。 “睁开眼,宝贝。”迦兰耐心地哄着,“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先生介意。”她低落地垂下眼,错开与他交汇的视线,说,“先生,可因其实……并不是先生所想的那样好。” 迦兰有些意外:“是什么让你有这样的错觉。” 她不说话了。 迦兰沉思片刻,回想了一遍刚才让她产生异样的问题,隐约摸到了什么。 “好,现在回答我,有多少人见过你这样?”他又问了一遍那个让她慌张的问题,迦兰对她的过去一无所知,但逃避不是办法,她终究是要和过去做一个了断的。 “……”她咬着下唇,力道很重,几乎要咬出血来。 “不会责备你的,别怕,说出来。” “很多,很多,先生。”她的眼里滚出大颗泪珠,“先生,别……”别说她一文不值。 后面的话被他吞入自己口中。他抹掉可因眨落的泪水,唇瓣离开些许,见她又想说话,再次堵住她。 她很慌乱,努力侧过身体抱住迦兰与他纠缠,要亲近安慰。没有什么关系比肉体契合更让她有安全感,对方的弱点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就是她最安心最满足的时候。 很少有人在床上为难她。 她摸到那根不知道硬了多久的带刺的小家伙,抬起下体,蛋大的倒叁角龟头对准自己的小穴蹭了两下,一点点往里吞,一边吞一边轻轻舔他唇角。由于姿势不方便,她抬起腿挂在他身上,被他主动用手勾住腿窝。 果然迦兰称赞道:“宝贝真棒,说出来感觉好一点了吗?” 可因把自己其实并不珍贵的事实说了出来,他没有表现出介意或是无趣的情绪,这让她把心脏又放回原位——她现在很需要他,他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嗯,谢谢先生。” 很快浴室里混杂着交合的水渍声,她扶着镜子主动吞吃了他的性器,即便倒刺刮得很难受,但这让她有种异样的满足,好像在用这样的感觉提醒自己,迦兰没有拒绝自己。 “……先生能动一动吗?我不太方便。”她的状态调整得很快,知道他不会介意自己的过去,她又没心没肺起来,哼哼着抱怨他的不劳而获。 他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然后握住她的腰,精壮的腰腹猛地往阴户撞去,带着倒刺的阴茎瞬间破开子宫口挺入最深处。 米迪亚没离开多久,她的子宫口还很软,很容易被就顶开,这得是插了多少次才把这里肏得软乎乎的,迦兰心里酸溜溜的,但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他不敢乱吃醋了,轻啧一声,便伸手揉起她的阴蒂。 肿胀的小豆子被盲鳗们吸得敏感极了,他一碰,她就夹紧小穴吐出不少水,极大程度地润滑了被倒刺刮弄的甬道。 下一秒,坚硬的肉棒抽出些许,拉出晶莹的水线,阴茎上裹了不少湿滑的液体后再次狠狠捅入子宫,她在镜子前看得一清二楚,迦兰故意把她的穴口对准镜子,抬起一条腿让她看得更清楚。 被肏得红肿的穴早已可怜得不行,肉棍的倒刺拉出粉嫩的穴肉,扯出黏连的细丝挂在她的小穴口,汇集到一定分量了慢悠悠滴落下来,接着被他啪啪打在腿根处糊成一片黏腻的水光,有些溅在肚皮上,还有些在镜面上,她的淫液被他拍打得到处都是,连蛇尾上的鳞片是如何蹭到阴蒂、刮得她乱颤的模样都让她仔细看清。 “先生……”她的声音在乱颠的动作里打着颤,尾音发飘,“先生,啊……嗯啊……可因要去了……” 他像是在宣泄什么,掐住她的腰用力扣住,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力道大得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她被堵在镜子前退无可退,被迫承受了他大力的肏弄,水声越来越密集,他越来越疯狂,甚至在她哭出来的时候捏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扯,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爽到口水都流到下巴了,飞溅的透明潮水全部滋到镜面上。 痉挛的阴道拼命挤压着他的肉棍,他被高潮后的阴穴吮得不自主喘息,可因看到他在镜子里的眼神写满了与平时不一样的疯狂,忽地抱起她两条腿,把尿似的直直面对镜面。 这下她直接看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怎样挤入窄小的穴口了,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小穴吞吐着他粗长的阴茎,这样的姿势顶得她小腹都微微隆起,他抱着她的大腿,肉棍狠狠地捅入,数十下后终于憋不住射精。 他就着这个姿势向外拉扯滑腻的花唇,依旧挺立的阴茎勾着精液滑了出来,穴口没有闭合,微凉的白浊从她殷红的穴里吐出,她看到小穴会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不自在地用手捂住,迦兰舔了舔干涩的唇,寻到她的唇瓣,喘着气和她接吻。 “洗干净了,没有别人的味道了。” 他把她丢进新换了水的浴盆里,拿着刷子就钻入水中。 -- 奸商人蛇-巡视领地 66、 他是怎么进来的! 迦兰对无法控制的局面恼怒又无奈,某些人钻空子的手法倒是越来越精明了,上一回是他失算没注意,这次他在周围布置了那么多人都没发现异常…… 狡猾的恶魔。 他快速上前,把她从水中捞出来,她浑身湿透了,额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 “先生……”可因环住他脖子,委屈地和他贴贴脸颊,弄得他也一身的水。 “又是他?”迦兰抚着她的后背宽慰。 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两次三番撬墙角,还做得如此天衣无缝,他只能想到同样出现在拍卖会场、明摆着对他伴侣有兴趣的米迪亚了。 可因小兽般蹭了蹭他的脖颈,感受他动脉有力的跳动,十分有底气地“嗯”了一声。 “就是他,先生,我讨厌他。” 能让她说出两个讨厌,迦兰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用担心,可因这么好的脾气都被他弄得厌烦,米迪亚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具有威胁。 但迦兰摸到她酥软的腰,还是嫉妒地说: “宝贝,我得为你找一个贴身保镖了。” 可因皱着鼻子,不是很开心。 “不是监视,是为了保护你。”他带着她慢悠悠晃到镜子前,镜子清晰地映出两人相拥的身影。 “你看,我一只手就能抱起你,你很弱,这是事实。” 可因不悦地抿起嘴唇。 “不要抗拒弱小,正因为你能意识到,所以才对现状不满,然后去努力改变它。”迦兰亲昵地顶了顶她的额头,“我看你那个黑暗精灵就挺不错。” 能身负重伤还带着她保护她,说明他们的关系很好;原本应该是米迪亚的家奴,却被米迪亚自己主动放弃,现在他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迦兰可以轻易拿捏,并且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黑暗精灵对米迪亚非常了解。 要防备他,黑暗精灵是最好的选择。 “怎么样?”他怂恿可因,看似询问,实则不紧不慢地引诱她,让她面临唯一的选择。 可因听到他说出维希,紧皱的眉头便松了,问:“……他的伤好点了吗?” “别小看他,黑暗精灵可是很顽强的种族,”他想起什么,笑了一声,“失血过多而已,他的伤早就好了,一刻也待不住,说什么也要来见你。” 可因听出他口吻里暗藏的不爽,双臂环紧了他。 “维希他很可怜。” “是,谁都可怜,就我不可怜。”迦兰在镜子前分开她的双腿,肿胀的穴口处还挂着亮晶晶的黏液,冰凉的手指分开它们,露出脆弱的粉肉一张一翕,颤巍巍的模样可怜极了。 “宝贝也可怜,看看都被蹂躏成什么样子了。” 她看到自己在镜子里毫无遮掩的样子,好像一直以来假装看不见的那块遮羞布被扯开,忽然内心泛起一阵羞耻,红着脸要合上双腿。 “不喜欢我了?”迦兰佯装生气。 “不是的,不是的先生。”可因急忙否认,又搂又亲地哄他,“是我觉得有点害羞。” 迦兰被哄得很开心,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这样就害羞了,那可得好好脱敏。” 可因:? 看到他眯着眼睛阴测测的笑,她的背后窜上一股凉意。 迦兰把她小心地放在地上,紧跟上前把她贴在镜子和自己的蛇尾中间,不容抗拒地命令她:“现在面对着镜子,趴在上面。” 金色的竖瞳里写满了算计,他在她面前连装都不装一下了,明摆着就是要欺负她。 可因还在哄着人呢,不得不顺着他的意思背过身去,和镜子里的自己直视。她的身上全是盲鳗缠绕的红痕,尚未消退的微红像极了捆绑的痕迹。 身后的高大身躯压了上来,他体温冰凉,与面前的镜子一样。 可因被迫压在镜面上,翘挺的乳尖陷入柔软的胸乳中,两团奶肉被压得变形,夹在两个冷冰冰之间的她冻得一个激灵。 迦兰把她锁在自己的双臂之中,笑着勾她: “对,然后抬起腿。” “让我看看,他碰了你哪里?” 冰凉的手像一条蛇,缓慢地游过她的后腰,慢慢往下巡视自己的领地。 -- 恶魔-指挥滑溜溜的生物把她肏到高潮 65、 米迪亚什么都不在乎。 不在乎商会是否安稳,不在乎手下是否活着,也不在乎管辖的地盘乱成一锅粥,更不会在乎自己被谁厌恶。 他天生是个没心没肺的恶魔。 可因在水中沉沉浮浮,她听出他的声音了,开始对他产生了近乎想要疏远的厌倦,这样什么都做不到的无能感让她重新回到从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意义的,甚至在他面前是可笑的。 她会像一只蚂蚁一样被他捏死吗? 身体里的肉色盲鳗粗长又矫健,插在小穴里的感觉满足又酥麻,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他好像很懂如何取悦她,熟练地碾过脆弱的软肉,去顶弄小小的宫口,她心里抵触,身体却爽到腰肢不由自主抬起,它们便立刻圈起她的腰向上提,为她缓解一些力气。 全身的触感放大了数倍,她清晰地感知到涂满黏液的盲鳗在她身体上游走,路过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亮晶晶的浓稠液体,它们卷住她白嫩的胸乳抚慰,小小粒的樱红果子被照顾得很好,温柔的摩擦让它颤巍巍地挺立。 只有口器的盲鳗爬到她小腹,摸索到那颗胖乎乎的阴蒂,叼住狠狠一吮,她浑身一颤,喷出一大股水液,呻吟拐了个弯,尾音都发着颤,身上所有敏感点被彻底打开。 可因咬着它的力道变小,她感觉自己要被那只进进出出的小家伙顶高潮了,它很灵活很刁钻,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拼命磨着她,还狂风暴雨般撞在子宫口,她被撞得腰窝都酸了,子宫开了小小的一个口,眼见差一点就要让它钻进去,连忙抬了一下腰避开。 “看啊,你其实什么也做不到,”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语气里带着一股几乎听不见的焦躁,“与其痛苦地挣扎,不如好好享受,是不是,人类小姐?” 她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好像这样就能同时关上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 恶魔啧了一声。 堵在口中的盲鳗扭了扭滑溜溜的身体,她被压住舌根,被迫溢出口水和断续的呻吟,暴露了她其实很享受的事实,米迪亚不屑地轻笑,她更觉得无地自容,心里生出一股对他更深的抵触。 “别反抗了,没用的。”他说。 盲鳗们好像得了命令,圈住她的腰死死按下,可因猛地被拉了下去,咕噜噜吐了一串泡泡,塞在嘴里的那条赶紧又封住她的口鼻,她被呛得不停咳嗽。 它们疯了一样把她蜷在群堆之中,又另外来了两条嘬住两瓣花唇向外拉扯,被吮得红肿的小豆子再次陷入层次分明的圆形口器中,软硬的牙齿一排一排叼着它吮,阴蒂被刺激得不停抽搐跳动,穴里开始痉挛起来,可它们还在疯狂地按住她的身体,拉开她的腿,让最粗的那条噗嗤一声钻入最深处,狠狠地撞入子宫里,撞了几下没撞开,它们转而舔弄胸乳和阴蒂,可因被它们弄得大脑一片混沌,短短几分钟时间经历了从抵触到高潮的癫狂,为她渡入空气的盲鳗一条接着一条,她急促地交换氧气,嘴角被撑得通红,终于在某一刻放空了一切。 痉挛抽搐的小穴涌出一大股淫液,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它们抓住她失神的这几分钟,再次猛烈汹涌撞击酸软的子宫口,小小的入口被它们锲而不舍地撞开一条小缝,粗长的盲鳗立刻捅了进去,肚皮被它顶出一个小巧的弧度,它开心极了,露在外面的那条尾巴欢快而迅速地摆动,而她好像被这群盲鳗当做了泄欲的对象,好不容易找回身体的支配权,又无力反抗这群团结的肉色生物,仿佛又回到以前住在笼子里的日子,委屈地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也不想让身体里的东西好受,拼命收紧小穴让它无法动弹,它发现自己进出得很艰涩,又要让同伴拉开双腿,这时米迪亚开口了。 “够了,玩够了,消失吧。” 与他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门外走廊里悉悉索索的滑行动静。蛇类坚硬的鳞片滑过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突然让可因十分有安全感。 盲鳗群消失在水中,仿佛是一场梦境,失去禁锢的她手软脚软地爬了出来,扒在浴盆边缘大口喘息,偶尔习惯性咽下口中的液体,忽然意识到这是怪东西的黏液,又赶紧呸呸呸。 “宝贝这么不待见我,见我就吐口水?” 是令她安心的声音。 迦兰刚从娜妮特那边问到关于她被丢弃的真相,便急忙回来找她,可当他推开门见到的却是她正趴在浴盆上,脸颊上是动情后的痕迹,眼角和嘴角泛着鲜艳的红,他愣了一秒,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可因红着眼睛凄凄惨惨地向他告状: “……先生!”她气急败坏地吸了吸鼻子,自以为语气很重地说,“先生,我讨厌他。” -- 小白花 70、 “好啊。”可因从善如流地回答,招呼他再低一些,稍一抬手就能摸到他的白发。 柔软温顺,和他现在给她的感觉一样。 维希闭上眼,专心感受她的抚摸。她的手好暖,与他梦中的触感一样,像云朵般轻柔。 看着他放下所有戒备的驯顺模样,可因觉得他太惹人怜爱了,忍不住加重揉弄他的力度,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对待猫咪似的使劲把他头发弄得凌乱。 维希被揉得站不稳,差点栽倒在她身上。 “可因?” 她的手又趁乱摸到他的皮革眼罩,还是不太放心:“让我看一眼,可以吗?” 维希被摸得很开心,听到她的话,犹豫片刻,还是慢吞吞摘下眼罩。 一抹金色宛如漆黑夜空中的星星,为他点缀了一丝色彩,可因莫名想起刚才被自己不小心抠掉眼珠子的小蛇,觉得他和那只小蛇很像,没有这只眼睛,他就和普通的黑暗精灵没什么区别了。 但她尊重他的选择,维希想要遮掩,想必是有原因的。 金蓝异色瞳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可因踮起脚尖,轻轻在他眼角印上一个亲吻。 维希怔愣。 “它其实很好看。”可因还是实话实话称赞他的眼睛,她想告诉他,就算被遮起来,他的异色瞳也是独一无二的。 逼仄的空间里,她的呼吸炙热,气息吹拂在他鼻尖,却痒到他心底。 “可因,我……” 背后抵着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震得偷摸见面的两人一惊,维希立刻闭上嘴巴。 “小姐。”狐狸的声音隔着一扇门,并不知道她的屋里干什么,只负责地催促,“迦兰先生问您是否需要帮助。” “不,我准备好了。”她暗地里捏了捏维希紧张的手指,“谢谢,我马上过去。” “好的。” 狐狸的声音消失了,但他们俩都不确定他还在不在门外。可因小声在黑暗精灵耳边说:“那我先走了,你也注意安全。” 维希轻轻点头。 “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真的吗?” “嗯,真的。”可因想,迦兰先生答应过的,他不会反悔……应该不会。 在经历了一次死别后,他似乎变了一个人,黏人了许多,也对她无条件的信任,见她这么说,便环住她拥了拥:“好,待会见。” 他消散在黑雾中,这样的方式她见过一次,那次在拍卖会场差点被另一只黑暗精灵刺杀成功的时候,他就是这么把她拖进黑雾里的。 可因甩了甩脑袋,不去想让她不愉快的事情,打开门和门外的狐狸说:“麻烦您了,我准备好……嗯?” “可因。” 靠在门框上的不是狐狸,而是帮她做过身体检查的精灵克莱恩。 “啊……克莱恩先生。”她轻声喊。 今天好像总是在遇见熟人呢。 “真是想不到,”他精致的面容没有表情,仿佛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你又换了主人。” ——如果不去仔细听,没人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怪异。 可因自然听出来了,察言观色是她刻进骨子里的本能,她朝他走近几步,仰头看着他。 “为什么不高兴?” “和你没有关系。”他不喜欢解释,四下看了看,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其余人都在迦兰那里,便说,“伸手。” 她慌乱地把带出来的脑袋放在一旁,然后摊开手。 克莱恩瞥了那颗脑袋一眼,什么也没说。他没有与她直接接触,东西落在她摊开的掌心里。可因接住落在手里的小家伙,是一朵可爱的小白花。它被精灵浇灌得很娇气,剔透的肥厚花瓣胖嘟嘟的攒在一起,露水缀在柔嫩的花瓣边缘,依托着脆弱的水光。 “谢谢。”可因虚虚合住双手,把小花裹在手心里,“我会好好带着的。” 他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说:“你的气味变复杂了。” 这就是刚才没认出她的原因么?可因自认为懂了,凑上前去:“您再闻一闻呢?” “胆子也变大了。”洁癖的精灵垂首,鼻尖轻嗅,随后皱起好看的眉贴了上去。 一触即分。 可因的唇瓣凉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偏头离开。 “气味太复杂,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克莱恩的脸上不显分毫,心里却是极为在意的,他盯着她看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不免又朝迦兰那边望了一眼,随后大步离去。 微风吹过,带着他的银色长发拂在她鼻尖,可因被搔得好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疑惑地看他突然出现又急匆匆离开。 医生真是忙碌啊。 可因收好娇嫩的小白花,捧起头颅跟在他后面一同回归队伍,当她在人群中找到迦兰的时候,他正把一本书从成堆的货物中抽出,堆得不稳的货品摇摇晃晃,几乎快要倾倒。 “迦兰先生,这是……绘本。”狐狸提醒道,绘本可不是用来识字的。 “我知道,”迦兰见到她的身影,招招手让她过来,把厚重的绘本放在她手中,“宝贝喜不喜欢听故事?” 聪明的狐狸当做自己不存在,不动声色往后退两步,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可因拿到绘本的一刻被它沉甸甸的重量压得踉跄,好奇地翻开扫了两眼,里面的内容和她印象中的书本不一样,大篇幅都绘制了插画,文字则是小小地缩在角落里。 “先生,如果是先生讲的故事,可因会喜欢的。”她看不懂,合上书,亮晶晶的眼睛暴露了她非常喜欢的事实。 “宝贝嘴真甜。”他弯腰想要捉住她的手腕,却发现她一手抱着头颅一手抱着书,没空余的给他了,又尴尬地直起身,清清嗓子,“那就这本了,用词也简单,教你认点简短的词是没问题的。” 可因低头左看看右看看,确实没有手让他牵了,于是把自己靠了上去,稍微亲近一下就算完事。 迦兰被她显而易见的敷衍逗乐了:“宝贝,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么。” “在亲近先生。” “贴完就抽身?” “可因也很忙的。”她托了托怀里的重物,像是在抱怨,“先生,可以走了吗?”她的手好酸,有点捧不动了。 “就等你了。”迦兰绕过她走在前面,引着她往一辆马车的方向去,“出发吧。” -- 能不能摸摸我? 69、 狐狸不忍直视地捂住眼睛。 它很想义正言辞指责他们——你们不能在屋里玩这种游戏吗?! 但那是它老爷,是雇佣它的人,它只能忍着满腔怨言,任劳任怨地提醒:“先生,小姐,医生的车来了。” 迦兰把她手中的铜币放在靠近心口的内侧衣兜里,牵起她的手。 “走吧,去见见你的熟人。” 可因扯住他:“先生,还有一封信没有给你。” “谁的?” 可因摇头,把信递给他:“不知道,我不识字。” 迦兰突然想起这件事了,于是拿过那封信,当着她的面摊开。 “宝贝看一看,一个字都不认识?” 那封信上密密麻麻的,可因也只看得出来写着封信的人字很漂亮,字迹工整笔画优美,像临摹的字帖。 “一个字也不认识。”可因迅速扫了一眼,然后顿了一下,“……这个印章?” “和你脖子上的标记很像,是不是?”迦兰摸了一下信尾的章,和信封上的火漆章是一样的,不过火漆章没这么明显,她没看出来那只豹族的爪纹。 “先生……” “是,和你惦记的便利屋兄弟有关。”迦兰把里面的内容念给她听,大多都是无用且繁杂的客套话,后面才写出这封信的真正意图——让他去参加新任一区首领的交接仪式。 “一般来说,各个区域的首领是每年进行更替的,这里崇尚武力,实力最强的才有资格成为首领,而一区就是这片大陆上最强的存在。”迦兰怕她不懂,组织了一下语言为她解释。 可因听着就觉得好厉害啊。 “首领的继承仪式就是要打败现任首领,证明自己的实力,所以大家约定在每年的一个固定时间里举行一场挑战,谁胜出,谁就是新的首领。” 可因好像懂了,嗯嗯地点头。 “然后呢,你知道这一次的挑战者是谁吗?” 她仰头看他,迦兰的身影背着光,只能看到他唇角意味深长勾起的弧度。 “是谁?”可因乖乖地顺着他的话问。 他的手伸了过来,擦过脸颊,缓慢向下滑去,在脆弱的动脉处按了按,冰凉的温度没有让她心跳变快,迦兰心安理得地蹭了蹭她后脖子,说:“是给你留下这个标记的人。” 他指尖的脉搏突然加速。 迦兰迅速抽回手,装作不是那么在意,旁敲侧击问:“很开心?” 可因点点头,捉住他因为摸了自己而略带体温的手,他以为她会追问便利屋的消息,可她只是捏紧自己的手:“先生好像不高兴。” “我没有。”迦兰单手折起信纸,随手交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狐狸,顺便让狐狸去把准备好的启蒙用书拿来。 “正好去遗迹的路上很无聊,你可以打发点时间。”他握住她的手,说话间那辆载着医生的马车晃晃悠悠驶来。 车上下来两个人,可因早就被告知其中一个是维希,迦兰想让他保护自己,但另一个……怎么看怎么眼熟。 “先生,那个医生……” “嗯,是最好的医生克莱恩。” 在他的声音中,那只精致得如同瓷器般的清冷精灵走到她面前,她刚要打招呼,克莱恩便开口: “迦兰,你事先可没说是黑暗精灵。” 迦兰笑了一下:“加钱。” “行。” 克莱恩转过身去,自始至终没看她一眼,对待她如同陌生人。 可因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还匆匆忙忙的离开。 “很好看对吗?精灵向来是好看的。”迦兰似乎不知道她曾经去过克莱恩的诊所,“宝贝还真是喜欢漂亮的。” 哦,说到漂亮,迦兰又想起床头还摆着一只好看的脑袋。 他哼了一声,没必要对一个会说话的脑袋计较,便说:“宝贝,去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可因应了一声,她还记得要把那条脏兮兮的裙子上的宝石抠下来,不然以他嫌弃的作风,十有八九是要把它扔掉的。 床头的脑袋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诡异的是连呼吸也没有。可因把他的脑袋放在床上,白银般色泽的短发在她手中乖顺地捋平。 她从床头的柜子中翻出一把奢贵小巧的剪刀,该说不愧是迦兰先生,连临时住所的剪刀都雕刻精细,她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剪刀把手上的纹路是两条纠缠的巨蛇,浮雕状的蛇蜿蜒盘旋,身上的鳞片清晰可见。 她感到新奇,把玩了一会,一不小心抠掉蛇眼睛上装饰用的小石头,懵了一下,安不回去了。 索性当做不知道。 她把抠下来的小石头放在柜子上,终于开始用这把剪刀一颗一颗翘掉脏污裙上的宝石,剪刀很锋利,可是固定宝石的金线却剪不断,她翘了好几颗都被金线搅局,放下剪刀,想了想,把这根好像连在一起的金线一起拆了下来。 看上去也很值钱的样子,一起带上好了。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本来就没什么好收拾的,直接把宝石揣进衣服兜里,抱着那颗脑袋,正要打开房门,忽然影子动了一下。 可因背后一凉。 “是我。”维希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朦朦胧胧的,好似裹在雾里。 可因回头,就见到周身缠绕着黑雾的黑暗精灵。他的身体好多了,裸露在外的灰黑色皮肤长出新肉,整个人的气色也比之前在她家里的时候精神许多。长久以来的担忧立刻烟消云散,她松了一口气。 但他用黑色的绑带遮住右眼,只露出一只蓝色的眼睛。 没有那一抹亮眼的金,维希就和一只真正的漆黑影子一样,没有半点存在感了。 “你的眼睛怎么了?”可因没记错的话,他没有伤到眼睛,为什么要遮起来? “这样会好一点。”遮住金色的那只眼睛,就没人会在意他的异色瞳,哪怕被误解失去一只眼睛也比当做异类来的轻松。 “是吗。”可因试探着触到他的右眼,这次他没有后退,静静地站在那,甚至微微弯下腰来,只不过弯到一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僵住了。 但她还是摸到了他右眼上的绑带。 人类的温度从指尖传递给他,即便被皮质绑带隔绝,他也被这灼热的温度烫得不停眨眼。 她便问:“眼睛不舒服吗?” “没有。” 维希想要直起身子拉开两人的距离,但身体不听使唤,甚至不由自主在她抚着自己的手心里蹭了蹭。 可因惊讶又开心,很明显他不再排斥自己的接近,也不会打掉她的手,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想到这,她笑弯了眼。 灰黑的肤色掩盖了不正常的羞涩,他不敢再看她的脸,视线不由向下移去,就看到她怀里的那颗……脑袋? “这是什么?”维希立即警觉,想要把这个陌生的东西拎出去,可因躲过他的手,扭开身子往后退。 “等一下,等一下……这个很有用,我们待会就要去找、呃,找他的身体。” 这话说得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但维希却信了,还没有半分疑惑。 “我是偷偷来见你的,”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她,“可因,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所以……” 她耐心地等待他的话。 维希低下头。 “所以、能不能摸摸我?” -- 奸商人蛇-一枚铜币 68、 洗漱完毕后,迦兰揽住浑身无力的可因,让她枕在自己臂弯间,轻声劝慰:“每个人都是有价值的,宝贝,对自己自信一点,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 可因扒住他,在他宽阔的胸膛里嗯了一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他的头发玩。 他有节奏地轻拍她后背,像是安慰小孩。 “说起来,你这样倒是让我想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情。” “什么?” 他忽然心血来潮:“宝贝,你知道我值多少钱吗?” 她好奇地抬头,顺便打了个困乏的哈欠,泪眼朦胧间,似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迦兰先生。 好像在怀念,也好像在戏谑。 他的感情太复杂,她看不明白。 但她知道自己该在这个时候捧场,于是想了想:“很多很多黄金?” “不,”迦兰点了点她的额头,也没说自己值多少钱,只是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可因昏昏欲睡,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曾经我有个很重要的人,她因为生了重病,所以选择卖掉了我。” 可因被故事的开头震撼,困意顿时消退,抓紧他的臂膀,不自觉地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说——‘我从生下你就想把你卖个好价钱。’” “她说——‘可但谁都不要你,你是个被诅咒的孩子,我只好把你降到一个铜币。’” “她说——‘即便如此,依然没人想要你,你生来就是带着灾疫的不祥之物,这位先生心善,见不得我重病没钱治,用一个铜币买下你……把你拉扯这么大,现在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不要怨我。’” “对,我只值一个铜币。” “我原本以为,在这个世界上,起码家人是无条件爱着我的。” “但事实证明,我只是一个被明码标价出生的孩子。” “因为不被期待的我在她的孕期加重了她的病情,我出生以后,兄弟姐妹们逐个死去,我知道他们为了留我一口吃的,自己饿着肚子直至饿死病死……但所有人认为我是带着诅咒,害死了家人。在她重病到无法自理的时候,我还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她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一边养我,一边从所剩无几的钱包里掏出仅剩的家当,买上一粒昂贵的药物维持岌岌可危的生命。” “我不怨恨她,如果她没有我,还能多吃一粒药。是我连累了她。” “而且现在看来,把我卖给奴隶贩子说不定是最好的选择,起码我在那之后没有挨饿了。”说着他自己笑了起来。 可因也不困了,心疼地拥住他。 迦兰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不觉得自己有多可怜,反而宽慰她:“别难过,你看,我现在不是生活得很好吗?” 他没说自己是如何从奴隶贩子手里逃出来的,也没说自己到如今的地位吃了多少苦。他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现在很好,金钱自由,有爱着的人。 但在他年幼的世界里,金钱就是权利,有了金钱,他可以得到亲情,可以拥有健康,更可以让自己自由地活着。至少、至少让她不用再拖着重病的身体承担一个家庭的重量。 金钱就是一切。 这几乎成为他一生挥之不去的执念。 * 休息足了,迦兰从床上起来,与他的手下部署起去遗迹的路线和规划。 可因与他交换了一个吻,然后赤身裸体站在镜子前,看了很久很久,望着满身淫乱的痕迹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拖的时间有些久了,在狐狸的敲门声中穿上衣服,打开房门。 见到狐狸,可因便问:“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赚到一个铜币?” 狐狸噎住,瞅了瞅忙碌的迦兰老爷,又瞅了瞅她。 ——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吗? 狐狸很想这么说。 但他的职业素养让他保持良好的微笑:“小姐,您可以和迦兰先生要一枚。” 她摇头:“我不能要他的。” “……”狐狸脸上的笑快要挂不住了,他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为她找台阶下,“那就请您帮我一个忙。” “好的,您尽管说。” “这里有一封信,小姐去交给迦兰先生,那么作为报酬,这枚铜币就是您的了。” 可因疯狂点头,拍拍胸脯:“交给我。” 可因小心地把它交给自己的铜币和信收好,颠颠地跑了过去,把信交给迦兰。迦兰见到是她,还愣了一下,余光迅速瞥了狐狸一眼,被狐狸心虚地无视。 可因拉了拉他镶金边的衣袖:“先生,我能和您做一笔交易吗?” 他弯下腰配合她:“宝贝忘了,你把自己抵押给我了,这已经是我们终身的交易。” “……不能提第二个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人能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那先生能拒绝吗?” “当然不能。”他换上一本正经的笑容,任由她玩,“宝贝有什么指令?” “先生……” “嗯。” “先生,我有一个铜币。”她珍惜地捧着那枚刚到手的铜币,送到他眼前。 “所以?” “可以买下你吗?” 他说过,他曾经被母亲用一枚铜币卖给奴隶商人。现在她要用一枚铜币买下他,这是她的双重保险。 “……”迦兰有一瞬没反应过来,身边的人听到她的话立刻识趣地主动散开,只留下他们两个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他内心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捏起她的下巴,咬住红艳艳的唇瓣惩罚性地研磨:“宝贝,你总能出乎我的意料。” 可因被吻得呜呜,见缝插针问:“可以吗?” “需要我提醒你,我的身价现在可不止一枚铜币了?” 可因肉眼可见地失落下来。她得到迦兰的计划失败了。 “不过可以给宝贝打个折。”迦兰摸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在可因期待的目光里,眯起精明的双眸,“你要知道,现在的我是金钱买不到的,不过既然宝贝想要,那就……嗯,让我想想,出价多少合适呢?” 可因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在她期许的眼神中,迦兰不紧不慢地开口:“那就一枚铜币好了。” -- 奸商人蛇-两根都吃不下,还选择全都要? 73、 迦兰拾起那只小白花,放在她胸口,小金蛇把她胸口拍打得一片通红,在嫩白的花瓣衬托下更加淫靡艳丽。 可因想要拿回来,手刚放上去就被攥住。 “谁的?”他又问了一遍。 可因老实说:“克莱恩先生给的。” “……”迦兰把小白花扫到一旁,欺身压上,咬住她的唇瓣低声说,“我的宝贝还真是讨人喜欢。” 她想要拿回克莱恩送的花,别人送的东西她都很珍惜,于是伸长了手去够,迦兰被打断了,黑着脸拎回她的胳膊,单手就将她两条手臂都举过头顶,唤回她的注意。 “宝贝,看着我。” 可因疑惑地望着他,心思还在花上,余光时不时瞥过去。 他掰正她的下巴:“我和那朵花,你选一个。” “一定要选一个?”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觉得他好像很不满意,但……两个都想要也没有什么错吧? 就像喜欢的糖果,她只是从糖罐子里拿两颗,迦兰先生是不会生气的。 在迦兰捏了捏下巴催促的时候,她说:“可因都想要。” 迦兰嗤笑。这只小小的人类连他的尾巴都拧不过,却自大地说着他们两个都想要,该说她无知天真好呢还是说她本就是仗着宠爱得寸进尺。 迦兰松开她的桎梏,叹了口气:“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和我一模一样,很好,宝贝,你很棒。” 白色的带着水珠的小花被置于赤裸胸口,可因欢欣地拢起五指罩住,就听他说:“但你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你明白吗?” “先生,有什么代价呢?”她一手捂着小花,一手试图勾住他的脖颈,努力抬高身体想要和他亲吻,迦兰看她不死心的模样,无奈低头。 她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亲吻和小白花。 “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吗?”他惩罚地咬住她的舌尖,得到一声含混的呜咽,接着腰腹向上一顶,呜咽声转了个调,化作娇软压抑的呻吟。 熟练地插进汁水淋漓的小穴,痉挛湿热的甬道裹着他吮吸,黏哒哒的汁水被肉棒挤压溢出穴口,他用手指沾了点涂在后穴。 “先生?嗯、好凉……” 蛇类的体温偏凉,相同体温的食指沾着黏液旋扭着顶开紧闭的后穴,冻得她瑟缩。但他这次狠了心,稍微用力拍打她的臀肉,娇嫩的屁股被他拍得通红一片。 “好痛,先生别打了,可因屁股好痛。”她被抵在车门上没办法后退,拼命往上抬起被打得发麻的屁股,殷殷哀求。 “知道害怕了?”他哼了一声收回手,第二根性器抵着臀缝磨蹭,“宝贝这副小身板还想要几个人,现在只有我一个你都吃不消。” 两手托着臀瓣向两边分开,露出脆弱无助的后穴,第二根阴茎忍耐许久,龟头上溢满浑浊的前列腺液,他在穴口处蹭了蹭,粘稠的液体黏连在一起。 “唔……先生,轻一点。”迦兰的情绪不对,可因总觉得背后毛毛的,抱着他的手臂低声祈求。 但她委屈地撒着娇,可怜兮兮的样子最能刺激他的欲望,更何况这是她自己招惹的——迦兰勾起唇角快速又虚假地笑了一下,掐着她的腰狠狠往下一扣。 压抑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喘交织,在狭窄的车厢内回荡,她顾不上会不会被谁听到了,粉嫩柔软的后穴猛地被赤红的阴茎暴力捅开,带着倒刺的柱身不由分说在紧闭的肠道里大开大合,她被掐住了腰完全无法挣脱,背部抵着坚硬冰凉的车厢木板,快要被肏得喘不过气来。 迦兰对着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放松,两根就吃不下了,你还选择全都要?” 小白花在胸前随着乳波荡漾,他一巴掌拍得她浑身震得一颤,内心泛起一股不明的羞耻和委屈,再加上他语气有点重,眼泪吧嗒就落了下来。 “怎么还哭了。”迦兰抹掉她的泪水,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心疼之余又觉得自己才是该委屈的那个,硬着一张脸叼住雪白乳肉上的樱红小果,力道极重地两根一起撞击穴肉。 前后两个稚嫩的小穴费劲地吞吐男人硕壮的性器,前面刚抽出淅沥沥的汁水,沿着臀缝流到后面,立刻被第二根阴茎捅入后穴,几下来回抽插过后,肠道终于被肏开了,有倒刺的肉棒由艰涩地进出逐渐变得畅通顺滑,又软又滑的嫩肉翕合收缩,同时夹紧他的时候,他的腰眼都酥了。 尾巴圈住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身体让她的腰稍微放松一些,迦兰舔去她的泪,一番发泄后才平复心情,在她耳边缓缓低语。 “不论如何,我贪心的宝贝,”抽出一半的性器再次插入,迦兰按住她乱蹭的小腹,慢而沉地推入水涔涔的肉棒,“现在你只能选择看着我。” -- 奸商人蛇-咬住他的耳垂挑逗却被肏到口水直流 72、 迦兰肩膀一痛,嘶了一声说:“宝贝会咬人了,看来我养的不错。” 可因松开嘴巴,又舔了舔被咬出的牙印,她咬得有点狠了,稍微渗出血丝,这么没轻没重把人咬伤,确实和她以前不一样。 “先生还疼吗?”她又舔了下,后知后觉地心虚瞅他。 迦兰故意问:“宝贝觉得呢?” 她理直气壮:“先生不疼了。” 迦兰低声笑起来,可因双手伏在他身上,清晰地感受他胸膛的震颤,她忍不住夹了夹穴里的那根手指,高潮后的身体空虚难耐,想要什么东西填满。 他明白她的意思,把手指从依依不舍的小穴里抽出来,缠绵的银丝一同被拉出,滴滴淫液顺着细丝汇聚在中央,银丝承受不住水珠的重量,扯断了细线,啪的落在蛇尾鳞片上。 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吞咽声在耳畔,可因微微转头,正好撞进他的眼里,金色的竖瞳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还没等她分辨出什么,紧接着就被扣住腰往前抬了抬。 撩开碍事的裙摆,硕大的龟头在湿滑穴口蹭了蹭,沾了点润滑的黏液直直地挤开小口往里捅,动作隐约有些急切。 可因的两条腿没地方支撑,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尾巴上,光是体重就能让她缓缓坐下去,完全吃下他的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水淅淅沥沥往下流,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被发现,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 但他的阴茎上有倒刺,插进去容易,想要拔出来就有点困难了。 “唔、先生……”可因被倒刺刮弄得难受,不安分地扭腰,即便小穴里湿淋淋的,这样被硬生生拔出去,连穴里的嫩肉都被翻出来。 “委屈一下,宝贝。” 迦兰的蛇尾很是粗壮,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施展不开,虽说是他故意要和她亲近而选了这辆,但现在也被这束手束脚的地方弄得有点后悔了。 没办法换姿势,她被迫双腿悬空压在他的下腹,无论做什么动作只能全部依赖他抛起落下。 不能随心所欲地玩,她委屈极了,扑腾两下小腿还是没触到地面,认命地往他身上一瘫。 “别乱动。”他拍拍她的屁股。 回应他的是她报复性含住他的耳垂,脆弱的软肉被牙齿轻咬,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敏感点竟然在耳垂。 暧昧含混的口水声像是附着电流,从他的耳膜侵入大脑,然后沿着四肢扩散。 “宝贝……”低哑声音隐秘地有求饶的意味,可因开心了,更加肆无忌惮地用舌尖勾住舔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被挑逗到这样的程度,他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颜面尽失。 于是不顾她惊慌失措乱踢的小腿,轻易控制住她的腰,插入一半的龟头被完全吞吃进去,摩擦得微热的性器直直贯穿痉挛小穴,一路碾过层迭媚肉,直抵颤抖的子宫小口。 可因立刻炸了毛,被贯穿的感觉又爽又麻,整个人好像是他手中被蹂躏的毛绒玩具,肚皮上赫然印出男人性器的形状。 “宝贝怎么不继续了?”迦兰匀出一只手,揉搓她受不住而拼命喘息的下唇,分泌的口水沿着拇指往下淌,他抽回手又拉出长丝,和交合处的淫液一样。 可因被又凶又猛烈的插入肏得大脑一片空白,仰着头不停汲取空气,根本说不出话。 小心眼的迦兰报复成功,笑得狡猾又奸诈,摸了摸他们相连的地方,提醒她:“还有一根呢,宝贝这就受不了了?” 她这才勉强回过神,胸膛剧烈起伏,一边喘一边捧着他的脑袋亲,哀哀求饶:“先生,……先生。” “想说什么?” “……呜嗯,可因不玩了……” “宝贝继续玩,没事的,只不过这里,”他的腰腹向上顶了顶,换来可因一声呜咽,“会受点累。” 她要哭了,脑袋埋在他颈间,抓紧她腰肢的男人开始动了,提起她的臀部猛烈抽插,这个姿势好难受,全身重量都压在上面,他可以轻而易举就捅入最深处,撞开娇弱的子宫,连同她的呻吟一起撞得支离破碎。 可因双腿无处安放,脚趾抓住他的尾巴,想要找一个落脚点,迦兰托住她的屁股往前挪了挪,让她双脚踩在坐凳上,接着掰开大腿让她蹲坐在上面。 “宝贝抓稳了,”他气息不匀,竟也有点喘,“我们换个姿势。” 然后她就被掀起,可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两人顷刻间调换位置,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蛇尾盘旋几圈,提着她的脚踝将她死死压在车厢门上。 肉棒重重插了进去,她又没忍住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引人注意的声音,她连忙捂住嘴,但奇怪的是,谁都没有上前询问。 “看,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迦兰拿开她捂嘴巴的手,低头亲了亲,“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一想到他们的关系被所有人默认了,可因腾地一下涨红了脸,更加羞耻得不愿意喊出声。 “好吧,好吧。”他扯开她衣裙上的扣子,掏出一只软乎乎的乳肉把玩,正要咬住挺立的乳尖,忽然一朵小白花从胸前掉落。 迦兰沉默地看着那朵花,小白花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被蹂躏得惨兮兮,显然是刚摘下的,花瓣上还残留着精心浇灌的水珠。 但,他从来不养花。 “……谁的?”他定定地望着她,金色的竖瞳掩入阴影,晦暗不明。 -- 奸商人蛇-指奸到高潮 71、 马车摇摇晃晃,他们尽量在平坦道路上行驶,可因坐在狭小的车厢里一颠一颠,总是会碰到迦兰先生的尾巴。 她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车里空间本来就小,她还总是压到他,越来越往角落里缩。迦兰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干脆用蛇尾缠住她,固定在自己身旁。 “离那么远怎么给你讲故事。”迦兰把她按在怀里,一本正经地解释。 这下她不会撞到他的尾巴了,因为他的尾巴就在她屁股底下。但由于迦兰顺手把她揽进怀里,可因就会随着摇晃撞他的胸膛。 “先生。”可因忍不了了。 “不舒服?” “先生胸口好硌。”可因的脑袋又一次碰到他的胸,好像有什么硬硬的在里面,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她把手抵在男人坚实的胸膛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圆形的物体。 “宝贝,你忘了送给我什么东西了?”迦兰掏出那枚铜币,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又塞了回去,“我好好带着呢。” “但是好硌人。” 可因想挪到他另一边,但那边被她的笨重绘本和那颗头颅占据,她也不好意思让迦兰费力把巨大的蛇尾再调个位置。 于是她伸到他衣领里,在他的默许下拿出那枚铜币,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瓜,忽然想到一件事。 “先生,我把它串起来做一个项链,和这个一样。”可因掏出自己的那条小金蛇,是迦兰为她戴上的,“可以吗?” 迦兰挑眉笑:“可以是可以,不过宝贝要小心,别把它弄坏了。” 这枚铜币对他很有意义,要是弄坏了,就算是送他的可因他也要生气的。 她一边应着,一边从兜里掏出结实的金线,是她不久前从准备扔掉的旧衣裙上抠下来的,很结实,现在也派上了用场。 不过虽然说着要把它串起来,实际上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手工活,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小金蛇是怎么串上的,再照猫画虎地类比试着去串铜币。 迦兰就在一旁沉默地看着,想要帮她,又想让她自己做——他帮了的话,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 他纠结地看着她生疏地磕磕绊绊绑好,说实话,有点难看,很不符合他的气质,反倒是像谁家小孩子第一次的过家家作品。 但他低下头,送上自己的脖颈:“宝贝,还差最后一步。” 可因为他套上这个像极了枷锁的挂坠,尤其是那一枚铜币,仿佛就和他的卖身钱一样明晃晃挂在脖子上。 迦兰却满意极了,摩挲着锁骨处的挂坠,和她的小金蛇简直就像一对。可因还主动贴近,想看看自己做的效果怎么样,他握着她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先生,这样感觉还好吗?需不需要调整?” “很好了,谢谢宝贝。”他用亲吻表达谢意,从额间蜻蜓点水般缓慢向下落去,她攀住他的臂膀让他更轻松一些,他也很受用,只不过亲着亲着,气氛就不对劲起来。 车厢里空间很小,小到他有一丁点的变化可因就能察觉。 “先生……” “嗯。”他贴了贴她的唇瓣,把她抱了起来。 “先生!” “宝贝委屈一下。”迦兰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也顾不上车厢里是半开放的场合,将她双腿分开置于尾巴上。 和拍卖会场那次不一样,那次只有对面的人能看见,还离得很远,几乎无法察觉,但这是在马车里,有什么动静就会引来狐狸的询问。 他不顾她的阻拦,手探入裙底,轻车熟路摸到缩在里面的小豆子揉捏,可因憋住脱口而出的叫唤,气鼓鼓的脸都红了。 “不是第一次了,宝贝放松。” “先生……”她的语气里略带嗔怪,双颊泛红,按下他作乱的手。 “宝贝也不想先生这样难受吧。”他捏了捏她的脸,没把她的阻拦放在心上,“别担心,他们什么也不会说的。” 什么也不会说不就是什么都知道的意思吗! 可因好像这么反驳他,但那根修长的手指已然顶住她小小的穴口一点点插了进去,迫使她不得不闭嘴以免发出些暧昧的声音。 小穴吞入他的指节,更方便他在里面四下抠弄,他精准地找到穴里敏感的一点按住,可因立刻咬住他的肩膀防止声音泄出。 “叫出来也没关系。”迦兰诱着她,却不告诉她医生的车就在几米远。她伏在他的脖颈处拼命摇头拒绝,小金蛇摇摇晃晃地撞上他的铜币,发出沉闷的声响。 “好吧,既然宝贝不想,那就算了。” 抠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故意盯着那一点脆弱敏感反复碾压,即便她在努力蜷起身子忍耐了,但还是被指奸到颤抖,咬得肩膀上都是牙印,没一会儿他的手心里全是温热的水液。 “宝贝嘴里说着不要,这里的小嘴却吃着不放呢。”迦兰在耳边轻叹,又往里顶了顶,湿漉漉的花唇紧紧夹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穴口肉眼可见地抽搐着。 她哼唧一声,爽到眼泪眨巴眨巴掉下来,听到他的话,又恼羞成怒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 怀孕了,但——是谁的呢? 76、 维希双手托起她指尖,跪坐于柔软地毯上,虔诚地献上一吻。 可因指尖颤了颤。 “可因。” “嗯?” 维希托着她的手紧了紧,忐忑地问:“可因,会喜欢抢来的东西吗?” “为什么要抢?”她皱眉,肚子不舒服让她面色苍白,眉眼间掺着不开心,“我不喜欢。” “……我明白了。”维希跪在她身边俯首帖耳,想要摸摸她惨白的脸,她却突然抽手。 维希恍惚片刻。 可因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颗黑色的圆形小球。 “忘了给你,这个。” “谢谢。” “等我有钱了送你更好的,”可因对送他这个从裙子上拆下来的黑珍珠有点不好意思,挠挠脸颊,“谢谢你当时伤得那么重还帮我。” 倒不是因为她知道黑珍珠的价值,她也不太懂,只知道他与这颗黑珍珠很衬,虽然色泽暗沉毫不起眼,却透着炫目的光。 维希将黑珍珠放在心口:“有钱很重要?” “也许?”可因想了想说,“有钱的话,就能得到很多很多想要的东西。”比如卡斯利尔兄弟为她买的衣裙,比如迦兰先生给她的书,都是需要钱才能获得的物品。 维希低头,看到那本摊开的精致绘本,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啊,先生。”可因对着他身后唤了一声,维希转头望去,刚才还在和克莱恩对峙的迦兰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回来了。 克莱恩也会输吗?维希默不作声看了眼远处的精灵,却不见了他的踪影,与他一贯独来独往的风格没什么异常。 但他也不是输了就灰溜溜离开的人,所以到底结果怎样,维希不知道,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眼前的太阳。 瘫着的可因连身体都懒得挪动,拍了拍脚边的位置:“该讲故事了,先生。” 迦兰眼眸微敛,将她圈入尾巴中,泰然处之地往她原本的位置一坐:“宝贝选好故事了吗?” 她指着那只怀里护着蛋的兔子插画:“我想听这个。” “兔子?”迦兰拿起沉重的绘本,搁置在她面前,用尾巴撑住,“行,我给你讲。” 隐去自己存在感的维希将自己凝成一团黑雾,与她的影子融为一体,除非仔细去观察,否则很难发现他——但谁又会去仔细看别人的影子? 可因浑身笨重得不行,好像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身上,粗长的蛇尾遮掩了她大部分视线,自然没发现黑暗精灵的消失,心安理得地等待睡前故事时间。 “让我看看,故事的名字叫——《孵蛋的小兔子》。” 可因摸了摸小肚子,觉得涨涨的。 “小兔子在河边发现了一颗蛋。” “为什么河边有一颗蛋?小兔子很好奇,它用爪子拍了拍蛋壳,问:‘你是什么蛋?’” “‘是鸟的蛋?乌龟的蛋?还是……蛇的蛋?’” “蛋没有回应。” “‘不会是石头吧?’小兔子自言自语。” “它试着把蛋扔进河里,突然,蛋动了。” “小兔子睁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蛋看。” “‘哎呀,这是个有生命的蛋!’小兔子想,那它是不是可以把蛋孵出来?” “小兔子卧在蛋上,想要用肚皮的温度孵出这个蛋。”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 “突然有一天,小兔子听到‘咔嚓’一声,蛋裂开了。” “它吓坏了,担心自己把蛋压碎,可是它起身一看,除了碎蛋壳,里面什么都没有。” 迦兰声音越来越轻,看到可因眼睛都合上了,便把绘本放在一旁。 “好了,宝贝看起来很困,该睡觉了。” 可因抠了抠他尾巴上的鳞片。 “怎么了?” 她抬头与迦兰对视:“为什么蛋里什么都没有?” “这个嘛……宝贝猜一猜?” “……我猜不出来。” “让我看看……嗯,书里说,因为里面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蛇!” “啊,兔子没有发现小蛇。” “对,刚出生的小蛇太小,像一根小草,兔子没有发现。”迦兰撩起一缕发丝,贴近了,“所以宝贝,我们的蛋什么时候能孵出来?” 可因眉毛一低,娇声娇气地喊:“先生……” 迦兰乐了,尾巴遮住她的眼:“不逗你了,睡吧。” 可因十分困倦,早在讲故事的时候就已经快睁不开眼睛了,几乎刚闭上眼就发出均匀的呼吸,迦兰用拇指揉开她微皱的眉,又去揉揉她的肚子。 刚才她一直按着肚子,是不舒服吗? 被尾巴环绕着的可因做噩梦似的哼哼两声,不安地揪住他的鳞片,迦兰垂眸看着,还是选择妥协。 “克莱恩医生呢?”他询问狐狸。 狐狸难得支支吾吾:“医生……呃,医生在拔草。” “拔什么东西?” 狐狸机械性重复:“拔草。” “……”迦兰哑然看着当事人瘫着一张清冷的面孔,手里一反常态脏兮兮的拿着一株草走过来。 “你不是嫌弃脏吗?”迦兰低声阻止他靠近。 “少说废话。”克莱恩对他毫不客气,撸起一只干净的衣袖,“让我看看,我去制作药剂。” 迦兰挤出一个笑:“看什么?” 伸出的手顿了一下,克莱恩冷冰冰地质问他:“她身体不舒服,你看不出来?” 看出来了,就是想膈应一下他。 迦兰尾巴一撤,露出裹在里面的可因。 克莱恩小心地用那只干净的手触碰她,冰凉的指尖摸到她的脑袋,她冻得一缩,舒展的眉头又皱起。 “你当心点。”迦兰警告。 “我知道分寸。”克莱恩摸到她的体温正常,又摸了摸她的心跳,也是正常的,最后摸到她不舒服的小腹,疑惑地在那里停留了好久,突然有一瞬滞住了呼吸。 影子里的黑雾不安分地动了动。 “怎么样?”迦兰问。 “……有点奇怪。”克莱恩收回手,垂下眼睫不让任何人看出异样,“先让她好好休息。” 说罢带着脏兮兮的草匆匆离去。 金色的蛇瞳紧紧盯着他怪异的背影,说他没发现什么,迦兰是不信的。他们彼此都不信任,互相隐瞒也不是没可能。 “盯着他。”迦兰吩咐。 狐狸使了个眼色,周围的兽人立刻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朝克莱恩的马车靠近。 远离他们之后,即便背后如芒在背,精灵医生还是忍不住,捂着脸缓缓泄出一口浊气。 可因怀孕了。 但——是谁的呢? -- 修罗场 75、 迦兰一眼就望到克莱恩。 银发银眸的精灵在一群兽人之间实在显眼,那沉如永夜的目光,疏远冷漠的神情,使他周身散着生人勿进的氛围,任谁也不想上前自讨没趣,也就只有同样沉默的隐去自己存在感的黑暗精灵与他相处还算和睦。 都说精灵最擅长种植,说得倒也不赖,那朵小花还真挺好看的,不过也就只有好看一个优点了。 个子没他高,肩膀没他宽,整天拉着个脸,笑都不会笑,看上去一点讨女孩子欢心的技巧都不会的样子,最重要的是还没他有钱。 迦兰咬了咬后槽牙,挂上一如既往的笑容,招呼他身边的仿佛待机状态的维希:“黑暗精灵,想见见可因吗?” 三道视线同时注视着他。 “嘿,娜妮特小姐,你就别凑热闹了。”狐狸掰过其中一道视线的脑袋,豹子兽人哇哇乱叫,现在汇聚在他身上的视线变成两道。 迦兰弯了弯唇角:“你的小主人也想你。” 维希被拆穿了心思,浑身僵硬一瞬,硬邦邦地站起了身。 他看向来人,是传闻中什么的生意都敢做却唯独不碰奴隶买卖的怪异商人,曾为奴隶的维希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一点,就听他说:“先说好,你是我雇佣的,地位上我比你高。” 面对陌生人,维希没有多余的表情:“……不需要。”不需要雇佣。 迦兰颇有兴致地歪了歪头,森绿的长发从肩头滑落,那双好看的双眼微微眯起,散发着寒冷的光,嘴角没有温度的笑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 “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和我要说的是两回事,”他慢悠悠说,“你喜欢归你喜欢,我雇佣你保护她,你就要付出与薪酬相等的代价。” “什么意思?” “很简单,”他的笑容不变,自认为对这家伙有十足的耐心,“你的喜欢能为她付出多少?”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哦抱歉,我习惯了。生意人的一些客套话。” “我不要金钱。” “不求回报的交易我不放心,”他说,“这样吧,我会给你这个数,你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她。” “你在侮辱我。” “……金钱交易可不是侮辱,先生。”他很懂得把握这类人的想法,对隐约怒意的黑暗精灵商量,“也是为你考虑,你想想,如果有一天她对你说想要什么,你该怎么给她?” 维希认真地回答:“抢过来。” “……”迦兰一向温柔笑意的眉眼绷不住,狰狞了一下,“不,可因不喜欢抢来的东西。” 维希好像受到巨大的打击,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正确答案是,用同等价值的东西换,然后亲手送给她。” “可是你身无分文,该用什么去交换?你的命吗?……哦抱歉,我忘了你们的性命是最不值钱的。” 克莱恩突然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商人和奴隶谈价值,你们是我见过最荒唐的组合。” “瞧瞧我,怎么把我们的医生给忘了。”迦兰眼神斜睨他,投去漫不经心的目光,仿佛从没把他放在眼里,“你也是我家宝贝的追求者?” “算不上。”他否认,“只是这位人类小姐擅自违背我们的约定。” “什么约定。” “我们约好经常见面。”克莱恩毫不示弱,“在遇见你之前。” 维希还是第一次知道医治他的精灵也是喜欢她的,他脑袋有点乱,脱口而出:“……所以你们的地位?” “这根本无所谓。”迦兰撇过头去,连忙将不利于自己的话题转移,“现在该去见见你的小主人了,维希。” 提到可因,维希就把所有事情抛到脑后,为了更快见到她,化作黑雾消失在原地,徒留克莱恩和迦兰相看两生厌。 最后是克莱恩打破了沉默:“你们做了?” 迦兰觉得他简直明知故问,但碍于他的身份——救人治病的医生是不可多得的珍贵人才,勉强回答:“我还以为你不在意。” “你的手上沾了花的汁水。” “哦?你是在意这个?”他抬起手虚虚握了握,抿出一个假笑,“手感确实不错,就请您麻烦多送点,我·的·宝·贝可喜欢花了。” 克莱恩冷漠拒绝:“花已经脏了,送再多也没用。” “是吗。”他的笑和体温一样冰冷,“那就记住你说的话。” * 可因突然很困乏,她窝在毛绒垫里,抱着软趴趴的蛇形玩偶,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绘本。画是好看的,但她一个字都看不懂。 一看就头晕,胃很不舒服,想吐。 真是奇怪,她以前是一看书就头晕的吗?……不对,她以前没看过书。 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晃了晃脑袋,眼前好像晕出一团黑色的雾,她伸出五指摸了摸,黑雾立刻卷在她手腕上。 这样的黑雾有点眼熟,带着一丝熟悉的意味,她试探着喊道:“维希?” 黑雾从她指尖蔓延,逐渐化为黑暗精灵的模样。 黑暗精灵的皮肤是黑灰的黯色,即便被遮住了一只金色的眼珠,也遮不住他眼里透出的喜悦,那份喜悦如同她曾摸过的春天的风,寒冷的冬日被暖风送走,浸润了暖洋洋的生机。 头发里的小毛线探出一个头,同样打量着他。 他真的变了好多。 米迪亚差点没认出来这曾是他的奴隶。 他忽然对可因产生了好奇,人类会对周身的事物影响这么大吗?还是说、她自身能为一个没有生存欲望的黑暗精灵带来奇迹? 人类可真是有意思。 -- 奸商人蛇-马车颠簸中捅入最深处 74、 小白花在她手中揉成可怜的模样,可因哭哭啼啼的,整个人被禁锢在他和车厢之间,手脚被长而有力的尾巴缠住,无法挣脱,被迫承受着男人自下而上的顶撞。 他心情很不高兴,把她前后两个娇嫩的穴口都塞得满当当的,三两下就肏开柔嫩的子宫口,加快了速度深深浅浅捣入,抓紧她紧握的小拳头猛烈抽送,可因手里攥着可怜的小白花,分不清手心里的是汗水还是花朵的汁水,声音被撞得嘤咛稀碎。 “小屁股夹得可真紧,这么熟练,没少被插进来吧?” “是的……嗯、先生,好多人进入过这里……”她不擅长说谎,迦兰却因为她的实话实说脸色更加阴沉。 “宝贝倒是坦诚,说说看谁把你干得最舒服?” 会种一朵花就觉得自己有竞争力了?他们会把最好的都给她吗?有尾巴吗?尾巴有他的强壮吗? 身体被他压得快要折起,可因说不清他的感情,想要摸一摸他的脸,被他一口叼住食指指尖舔咬。 他催促道:“宝贝,说说看?” 可因的指头被他含在嘴里,又被轻轻吮了一下,他刚才就是这样吮着乳尖的。可因脸更红了,顺着他的话说: “先生,是先生最舒服。” 迦兰虽说经验不多,技巧却是真的好,知道摸她哪里最开心,往哪边顶最能愉悦,第一次就把她从里到外摸得透透的。 “乖宝贝。”迦兰对她的知趣很满意,松开咬着的指尖,主动凑上前让她摸脸颊。 膝盖折到胸前,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得更深了,大肉棒上的倒刺把穴肉全部碾过,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无一例外被它们勾住摩擦。 “呜呜……先生,肚子好撑,可因受不了了……” 前后两个小口都被粗长的性器撑到极致,顶到最深处时肚皮上凸出龟头的形状,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插入抽出,小穴在抽插中夹得更紧,后穴逐渐开始有了快意,淫水粘乎乎地滴落,爽得她耳尖透红。 他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明知故问:“怎么会呢,我的宝贝这么厉害,怎么会受不了呢。” 可因无力地挠他,就被他捉住侧脸上的手,低头亲了过来。 鼻息交缠之间,冰凉的气息也被染成炙热的潮湿,迦兰卷住她的舌尖一点点舔舐,手心里湿热一片。 潮雾氤氲,他的视野朦胧,满心满眼只有她一人。 车轮滚滚行驶在颠簸的路上,可因好像身处暴风雨中岌岌可危的小船,随着他的顶弄摇曳起伏,一不留神就跌进欲望的海,忽地车辙压过一块大石子,颠得整个车厢向上一震,可因身体猝不及防被抛起,随后重重地落回肉棒上,直直破开宫口。 本就濒临高潮的花穴经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一下就哆嗦着泄了,尖叫声被他吞进口中,嚼碎了喂给她,变成期期艾艾的软弱呜咽,他揉开那只紧紧攥着的手,小白花都被她捂得火热。 “宝贝辛苦。”蛇尾盘作几圈,将她稳稳置于其中,扶着少女的细腰再次抽送起来,软烂糜红的媚肉被倒刺勾出,高潮后的水珠一串一串往下滴。 她没力气叫喊了,瘫软身子任由他摆布,他大力抽插了很多次,将白浊的精液喂进那张酸软的小口里。 车厢内的动静渐渐平息。 狐狸掐准时间上前敲了敲车框:“先生,车程已经走过三个轮转了,是否需要整顿休息?” 迦兰理好衣服,把那朵花瓣都要散落的小白花放在她微喘的胸前。 “休息吧。”他略带疲倦地说。 * 可因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迦兰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挪到了更大更宽敞的马车里,放置在柔软的坐垫上,塞了一个长条蛇形的毛绒玩具到她怀里。 “不知道他们从哪弄来的,我觉得挺好。”迦兰扭过头去,不愿意承认这软趴趴毛茸茸的东西是蛇。 可因抱着软软的蛇玩偶十分新奇:“谢谢先生,它很可爱。” “等会回来给你讲故事。”他轻咳一声,把绘本摊开在她面前,“先看看喜欢哪个。” 她没看绘本,反而问:“先生要去哪?” ——去见见给你送花的克莱恩。 他当然没这么说,只是笑得深不可测:“给宝贝弄点好吃的……顺便该把贴身保镖喊过来了。” 他算盘打得精,同样是喜欢她的黑暗精灵,一定会阻止别的心怀不轨的男人接近她。 就这些日子里,每逢他不在的那么一会,就被多少个家伙撬了墙角……回想起来他自己都惊讶,有了这个黑暗精灵的保护,起码少一个是一个。 迦兰烦闷地朝克莱恩的方向离去。 今天的商人先生也在为伴侣太受欢迎而苦恼。 -- 洁癖精灵-用藤蔓解决生理需求 79、 克莱恩当然知道孕早期需要注意,但她实在太调皮,勾得他不得不采取点什么措施。 比如……帮助入睡。 “躺在这里。”他拉过可因的手,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躺椅上,盖好小毯子,坐在她身边。 “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孕早期需要注意。” 克莱恩点燃一支烟草制成的香薰,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心口,接着手心盖住她的眼。 “睡吧,好梦。” 熏香有股刺鼻的药味,可因捏紧心口处的小白花,皱着鼻子咳嗽两声,就很快适应了这股味道。 大概是被沉闷的气息熏得头晕,在过分精神了很久的现在,她竟也有些晕乎乎的困意。 “睡吧。”他的声音缓而慢,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他想了想,自己也蜷缩在拥挤的躺椅上,一下又一下轻抚她的背脊,可因在他哄小孩似的轻拍中,呼吸逐渐平缓,沉入浓烈而深沉的黑暗。 她再次陷入那个噩梦。只不过这次除了望不到尽头的黑暗,什么都没有,好像那些追逐她的怪物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样,她慢慢坐起身,忽然有什么又凉又粗糙的东西爬到自己脚踝上。 身体条件反射原地蹦起,嘴里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但那怪东西却没有攻击她,反而缠紧了脚踝不让她跌倒。 “……你是什么?” 枝丫一般长长的藤蔓沿着她的腿缓慢往上爬,可因没有挣扎,因为她看见了藤蔓上那朵小白花。 比她的花小了一点,几乎是等比例缩小,肥嫩的白皙花瓣在攀上的时候一颤一颤的,可爱极了。 “是克莱恩先生的吗?”她想,自己在他的椅子上睡着,梦到与他有关的事物不稀奇。 藤蔓不会回答,它哼哧哼哧爬到她的大腿根,努力往上探去,可因想要把它接到手中,却被它绕过,一圈一圈缠在腰间。 她的小腹还很平坦,没有显露出有小生命的迹象,但它好像很清楚里面有什么,特意放慢自己的动作,轻柔地搭在腰间,淡绿的荧光微微闪烁,像一只萤火虫。 做完这一系列后,紧接着不止是它一根,更多的开着小花的藤蔓自黑暗中涌出,一条一条攀住她的小腿,见她只是傻傻地看着,没有拒绝,更是得寸进尺地从裙摆底下钻了进去。 凉凉的粗糙藤蔓勒紧大腿,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糜艳的红痕,似乎知道这里是梦境,藤蔓们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不一会就把她围在藤蔓中央,它们编织成藤制的摇篮,抬起她的双腿,安置小孩子一般将她放入藤制的摇篮内。 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藤蔓灵活地分开她的大腿,一左一右固定在摇篮扶手上,一只开着小花朵的藤蔓小心地抚摸她的脸颊,举止间有撒娇的意味。 “克莱恩先生?”她试图呼唤藤蔓的主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倒是藤蔓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下唇瓣,替她撩开裙摆,伸出一根稍微青涩的枝条扣上软嫩湿滑的穴口来回抚摸。 “咦,克莱恩先生……” 下半身被它们扯得门户大开,摸得敏感的小穴流出剔透的汁水,可因的脸蛋红扑扑,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在梦里也会有触感,光是摸摸就好舒服,要是被它们进入身体…… 她不敢细想,藤蔓轻车熟路地摁压在阴蒂上,激得她轻轻一抖,一声嘤咛溢出唇瓣。 食指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克莱恩低头,抿住她细喘的唇。 睡不着是不是因为不累? 78、 灌下那瓶浓稠的药剂后,难受的反应确实消减不少。可因不真实地捂着肚子,这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吗? “宝贝已经看了它很多次了,这么期待?” 可因在他怀中仰起脖子:“先生,我是在做梦吗?” 迦兰直接上手掐住她的脸,疼得她嗷地叫唤。 “疼吧?是不是真实的?” “先生!”可因捂着捏红的脸颊,手腕上逐渐显出缠绕的黑雾,她又慌张地解释,“维希,没事的,这个不用防备。” “怎么还不分主人的?”迦兰皱眉,“宝贝该好好管教一下。” 可因又去凶巴巴地盯他,想要瞪一眼,又没那个气势。 “逗你的,别生气。”迦兰小心地罩住她的小腹,把两个小家伙一起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克莱恩的药挺管用,宝贝这么有精神,不难受了?” “现在好一点了。”可因揉了揉被掐红的脸蛋,闷闷地回应他的话,“是的,克莱恩先生的药很有用……就是有点苦。” 迦兰假装没听见她后半句的碎碎念,转而问她:“那还要去遗迹吗?或者我们返程?” “要去。”可因重重点头,她看了看那颗双目紧闭的脑袋,觉得都走了一半的路程,总不能半途而废。以后……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了。 “也好,玩够了我们就回家,安安心心养身体。” 不知道掉到哪里的毛绒毯被黑雾卷起盖在身上,可因揪紧它,戳了戳凝成一团的黑雾。 “谢谢。”她小声说。 车轮骨碌碌驶过焦土,朝着人类遗迹进发。车厢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也许是四个?克莱恩去制作批量的药剂了,方便她难受的时候随时使用。 他摸到那朵在他怀里好不容易恢复精神的小白花,安慰地摩挲片刻。每个精灵出生,生命树就会开出一朵花,而当他们开始寻找配偶的时候,花骨朵便从中间分成两朵,这朵就是他的半生花。 他把生命树开出的半生花送给她,只是因为生命树的小花骨朵饱含生命力量,对他亲密的伴侣更是有着非同寻常的作用,至于为什么在迦兰面前说它没用……迦兰可是远近闻名的奸商,谁知道他会不会动生命树的歪心思,更不用说他正在被迦兰的手下无声地监视着。 他们各怀鬼胎,克莱恩对谁都不信任。 况且这朵花只能可因拥有,这是他的配偶所有的半生花。现在这朵花被迦兰挤得汁水都流出来了,他还没跟他计较。 克莱恩不轻不重地往药杯里丢入材料,点着小火慢悠悠地燎。 马车行驶到几个轮转,他的车框就被人敲响了。 “克莱恩先生……”女孩子的声音隔着车门传来,他立刻拉开门。 “怎么这时候来。”克莱恩架着她的腋下将人从迦兰手中换出,“哪里不舒服?” “喝了你的药,睡不着了。”蛇瞳的奸商眯起双眼,“给她讲了多少故事都不想睡,精神得很。” 要是一会不睡也就算了,但可因在他讲了不知道多少个故事,醒来后依然缠着他要讲故事,那么厚重的一本绘本要被翻完了,他讲得口干舌燥,她还没有困意,那就很不正常了。 也幸好他们商队里有一位医生。 “……”医生说,“你应该教她识字的。” 学习这种事情,就算是神明也有困倦的时候。 迦兰恍然大悟,神情有些懊恼:“我还担心这时候教她,宝宝会不开心。” “不会的,胚胎这么小,就算不开心也不会说话,况且这又不是坏事。”克莱恩扬起下巴,示意他该走了,“接下来交给我。” 送走这支商队的主人,克莱恩转身,看向自己就坐下了的可因,她还无辜地与他对视。 “是药的原因吗?”他问。 可因眨眨眼:“是的,克莱恩先生,我的嘴巴里现在还有那股味道。” 他在桌边翻找片刻,递来一支新的药剂:“喝掉。” 可因看到药管子,心都在打颤,没有去接那管浓稠的绿色液体,而是颤巍巍地补充:“也不全是,先生……我做噩梦了。” “哦?梦见了什么?” “一群怪物追着我跑,我跑啊跑啊,还是被它们追上了。” 克莱恩拔开药管塞子,在她身旁坐下:“孕期容易多梦,噩梦也很正常,多和我说说。” “……”她默默地离面前打开的药管远了些,尽量避开那扩散开的苦涩味。 “然后呢?”克莱恩转移她的注意,“梦里还发生了什么?” “……我求救,但是没人来救我,然后、然后就被……唔!等、嗯唔。” 冷不丁一管药剂顺着喉咙滑下,可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趁着分神的时候灌下了药,顿时嘴里又全是那样又苦又腥气的味了。 迦兰临走前塞给她一袋子糖果,她紧紧闭上嘴巴,幽怨地看着得逞的克莱恩,慌忙掏出糖果,皱巴巴的小脸写满了委屈。 “然后?”克莱恩捏住她的下巴,叼住她手中的糖果,俯身渡给她。 满是药味的嘴里终于有了一丝清甜,他的唇依旧带着凉意,浇透了舌尖苦涩的灼热,勾着她和糖果都融化成甜腻的水。 腰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克莱恩先生,不嫌脏吗?” 克莱恩看着她故作镇定地推开自己,捏了捏她发烫的耳垂:“说得对,那就不亲了。” 可因抿了抿唇,很不甘心,又攀了上去舔了一口他的脸,趁他未反应过来之际把他一推。 “克莱恩先生,脸脏了。”她得意地笑着跳下椅子,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克莱恩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凉飕飕的眼神把她看得浑身发毛,又垂下视线看她的肚子。 可因心惊胆战地捂住肚子。 不知道他看了多久,那只没什么表情的精灵蓦地绽开一个转瞬即逝的笑。 可因看傻了。 克莱恩转过脸,手指在沾了液体的药剂管子边缘摸索旋转,平静地问:“你睡不着的原因,是不是因为不累?” 不管是谁的,先把它生出来再说 77、 说他没有私心,克莱恩自己都不信。 毫不自负地说,克莱恩非常了解自己,因此当他和可因亲密接触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并不排斥她。 不排斥,那就是喜欢了。 所以,他也很希望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他们虽然就做过一次,但考虑到人类的可能性,并不是完全没有受孕的可能。克莱恩将生命树传授的知识全都抛诸脑后,第一次想要试试奇迹。 生命树对于精灵繁衍而言确实重要,但人类有诸多可能,谁也不能肯定她们会带来怎样的惊喜。 “可因。”他摸到胸口内侧衣兜,那里藏着一朵一模一样的小白花。 * 可因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条漆黑的看不到尽头的小路上,被一群奇形怪状的东西追杀,有豹子有蛇,周围的植物和影子都在蠢蠢欲动,她拼命跑拼命跑,突然脚底一滑,被许许多多的黏糊糊盲鳗拦住了去路,她想挣脱,可它们竟然缠了上来,越挣扎就缠得越紧,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面追着的全部追了上来,把她严防死守围在中间,越逼越近。 “……救救我。”她无助地向谁求助,伸手抓到了什么,死死地拽住不放了。 “救救我。”她呢喃着。 迦兰见她睡着睡着莫名躁动,呼吸急促地胡乱扑腾手臂,他弯下腰把自己的手给她,就被紧紧抓住。 “宝贝?”迦兰摸摸她的脸颊,听到她近乎呼吸般微弱的呼喊,“做噩梦了?” 她眉头紧锁,心跳加速,额角渗出薄汗,看起来是做噩梦了。 迦兰喊了一会,她没有醒,便小心地捏住她的鼻子,她被憋得满脸通红,没一会猛地睁开眼。 可因从噩梦中惊醒,大喘了好几口,期期艾艾地抱住眼前的尾巴降温:“先生……” “宝贝不怕,我在这。”迦兰揉揉她,又一次问,“做噩梦了?” “做了很奇怪的梦。”她伸长双臂要抱抱,如愿以偿得到了他的拥抱,虽然很冷,但拥着她的臂膀十分有力。 “肚子还疼吗?” 可因搂紧他,感觉胸口闷闷的:“肚子不疼,先生,只是有点想吐。” 迦兰也没经验,他从小就很少生病,大概是妈妈和兄弟姐妹把他的疾病一起带走了,他心疼地捏捏她脸颊:“医生让你先休息,他去制作药剂了,宝贝再睡一会吧。” “我睡不着。”可因一闭眼就想起梦里的那一堆黏糊糊的长条肉色蛇,触感好像和真的一样,想起来就恶心地打了个寒颤。 “那就不睡了,”迦兰轻抚她瘦弱的背,“还想听故事吗?” “……也不想听。” 他依然好脾气地温声说:“那是饿了?” “……先生,我什么都不想做。” “是已经不舒服到很严重的程度了吗。” “对不起,先生。”可因压抑自己想吐的冲动,吸了一口他温凉的脖颈,“可因真的好难受。” 迦兰的心都要被她揪起来了,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说:“医生来了。” 听到克莱恩来了,她挣扎着把自己脑袋从他肩膀处拔出来,问道:“克莱恩先生?” “把这个喝了。”比他更快到自己面前的,是一支泛着浓稠绿色的玻璃管。 可因顺着这只苍白修长的手向上看去,克莱恩银色的双眸里有一团化不开的蜜。完蛋了,可因心想,她一定是脑袋还没醒,竟觉得克莱恩先生很高兴。 他没有直接给她,而是送到她唇边,看样子是要亲自喂她。 可因盯了好一会,显然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这药不好吃,但两个人都在观察她,她抿了一口,霎时间脸比药还苦。 “可以不喝吗……”她的脸苦成一块橘子皮。 克莱恩把药剂瓶又往她唇边递了递:“不可以。” 迦兰也哄她:“宝贝乖乖喝掉,我们有糖吃。” 可因皱着一张小脸,就着他的手拧巴地一口闷掉苦涩粘稠的液体,顿时恶心泛呕的感觉又上来了,她梗着脖子吞下,刚咽下去就被迦兰塞了一颗糖。 “含着。”他担心一颗不够,又塞了一颗在她手中,扭头询问克莱恩,“现在能说说,是什么原因了吗?” 克莱恩收回瓶子,认真地扫视打量了他一遍。 可因和迦兰认识没多久,按蛇类的繁衍方式可能是他的,但人类的生殖周期……那还真说不准。 所以他没隐瞒,从容地说:“怀孕了。” 迦兰好像没反应过来,神色正常地和他对视一眼,刚要说什么,猛然怔住,眼睛一眨,露出欣喜又疑惑的神情。 他再次确认:“我没听错?是……有小宝宝了?” 克莱恩早就缓过了那阵措手不及的惊喜,看他失态的模样提醒道: “你别高兴得太早,是谁的还不一定。” 迦兰没心思和他计较这些,搂紧可因激动得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 可因被亲懵了,觉得掌心里的心跳好快,手忙脚乱挡住他的嘴,慌乱地问:“什么?” 迦兰亲了亲她的手心:“宝贝的肚子里,即将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克莱恩补充道:“通俗的说,等子宫里的胚胎稳定,你就要当妈妈了。” 可因:! 那颗糖差点呛进嗓子里。 孕育新的生命,对她而言实在过于陌生。 她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爱丽丝女士是唯一给予她关怀的女性长辈,而她就在这样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去呵护一个新的生命? 脑子里的思绪乱作一团,她陷入了茫然和某种恐慌之中,只有抓紧些什么才能缓解漂浮在空中随时会坠毁的不安。 迦兰的肩膀被她无意识掐出指痕,他偏头看了看,什么都没说,尾巴卷起掉落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不必惊慌,我们都会帮助你的。”克莱恩朝她伸手,“那朵花给我。” 可因掏出皱巴巴的小白花,想起来小白花被攥得快散了,有点不好意思还给他。 “没关系,给我。” “对不起,把花弄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克莱恩瞥了一眼迦兰,“下次当心点。” 他把自己的小花换成那朵蔫巴的花,放在她心口里。 迦兰:“这朵花有什么用?” “没什么用,就是看不顺眼。”克莱恩嘲讽他,“你该不会以为是什么药材吧?” 迦兰:…… 这个精灵还真看不出来,挺能膈应人的啊。 克莱恩叮嘱道:“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听到了吗,可因。” 可因点点头。 “很好,乖孩子,你听好,接下来你可能会呕吐,会食欲不振,会胸闷,会憋不住尿,还会涨奶,会难受得整夜都睡不好觉……这些都是生育的代价,但是别担心,这是我们给予你的痛苦,所以不要害怕麻烦别人,尽情使唤你的伴侣,这是我们应该为你、为孩子付出的。” 克莱恩不嫌麻烦地对她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迦兰不住地点头,最后两个人难得达成共识: “只要你感觉不舒服,不管你的伴侣正在做什么,立刻、马上让他赶到你的身边。” “维希,你也是,你是最方便通知所有人的,在我们的影子里做好你的记号……至于便利屋那边……” “见到他们再说吧。”迦兰挑眉,“他们在一区呢。” 克莱恩稍微有些诧异,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听迦兰的语气,他是觉得他们还能再见面?那这个孩子…… 算了。克莱恩不在乎这些,不管是谁的,先把它生出来再说。 吸一吸奶尖 82、 幼嫩的小乳被他揉得满是指痕,嫣红的小乳果上亮晶晶的全是口水,迦兰轻轻用牙齿磨着敏感的小奶头,酥酥麻麻的电流从乳尖开始传递到全身。 “还有这边……先生,这只也好疼……”可因将另一只白软的胸送到他唇边,小乳尖胀红得像是一颗樱桃。 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得干涩:“宝贝怎么突然胸疼?要再重一点吗?” 她红着眼睛,猫叫似的嗯了一声,哀哀地求他:“里面涨涨的,涨得可因好疼,呜呜……先生,再用力一点……” 求他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像是疼极了,迦兰一手仔细揉着,张嘴咬住另一只送到嘴边的小乳,肿胀的奶尖在他口中发红发烫,变得硬邦邦的,像颗小石子。 他的舌头柔软,舔在她身上就像在舔一块半融化的糖,直到她完全融化在自己怀里,连腰窝都是软的,才放开两团奶油似的嫩乳,喉咙发紧地问: “好点了吗,宝贝?” 可因闭着眼,胸膛不停起伏,抱着他的脑袋哭啼啼地双腿攀住他的尾巴:“先生,可因好痒……” “不疼了,是吗?”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愿地点头。 “那就好。” 然后他就按下她的脑袋,宽慰地拍了拍:“继续休息吧。” 可因好不容易缓解了疼痛,才不准备就这样放过他,被他挑起的欲望不停地淌着水,酸胀到发痒的小穴急需一根粗壮的小家伙狠狠捅进去止止痒,扭着腰去蹭他的尾巴。 “先生,想要。” 迦兰捧住她的脸亲亲:“不可以宝贝,这段时间忍一忍。” “……可是我好想要。” “听话。” 她咬着下唇,无法忍受这股钻心的痒意,用那个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想了想:“那我去找克莱恩先生。” 迦兰犹豫了一会,她在自己手里像小蛇一样扭来扭去,难受极了,他叹了口气,不忘叮嘱道:“……记得回来。” 可因被他裹了一条毯子送到克莱恩车上。 他最近似乎总是在做接手烂摊子的活,漂亮的精灵不免有些不高兴:“这是做什么了?” “她胸疼,给她揉了揉,就……” “性欲上来了?”精灵接过他的话,掀开她的毯子,看到她的大腿根有道蜿蜒的透明水流滴落。 “……”他放下毯子,说,“我知道了。” “你当心点。” “比你有分寸。” 说着就要关门,可因麻溜地爬到克莱恩身上,呜呜咽咽地说自己难受,捧着胸让他也揉一揉。 迦兰弯起眼角,状似无意地抱怨了句:“小没良心的。” 克莱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顺手关上了门。 “来,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可因熟练地解开衣服,两团嫩乳小兔子一样弹跳出来,看得出来刚刚被人好好疼过,遍布了殷红的指痕与口水,原本粉粉的乳尖也变得又红又肿。 克莱恩仔细查看了一番,问:“他碰了以后变成这样的?” “不是的,先生,没碰之前也是这样的。” 他沉思片刻,伸出两指捏了捏:“这样会不会疼?” 医生冰凉的指尖捏住胀红的乳果,立刻抚慰了滚烫的温度,她长长地舒了口气,立刻缠了上去:“有点疼,先生也揉一揉。” 克莱恩不为所动,掀起眼皮望她:“除了那顿饭,你还吃了什么?” 她心虚地移开视线:“没、没吃。” “还有什么?”掐住她乳尖的手用了些力气,她立刻嘤咛出声。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乖乖配合医生,说,还有什么?” 可因懦嗫着招供:“……就是,他们碗里的。” “哦,乱吃东西。” “对不起……” “记着教训。” 克莱恩松开手,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替她理好衣物,端正地就像一个正经医生。 可因:? 她不死心,又软趴趴地贴上去勾他,胀红的乳尖都送到他嘴边了,克莱恩突然笑起来。 “有别人味道的东西,我可不要吃。” 她傻傻地看着他转瞬即逝的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确实都是迦兰的唾液和指痕,想到克莱恩的洁癖,只好悻悻收回:“克莱恩先生,连我也不要吗?” “傻,”他的手指抵住她额头,“不要你还会为你做这么多吗?” “那……” “自己弄干净了,再过来跟我撒娇。” 可因眼睛瞬间亮起:“好的,克莱恩先生!” 可因胸好疼,要揉一揉 81、 克莱恩先生没有要继续的意思,可因又试了一次,他硬邦邦地拒绝了,抚着她的小肚子宽慰:“等它稳定下来,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第一次被这样拒绝,可因气鼓鼓的,她哼了一声,理了理裙子,起身去找娜妮特玩,听上去那边还在吵吵嚷嚷地要做饭。 在她睡梦中的这段时间,迦兰先生又一次让商队重新修整,只不过没有人来这边打扰他们,要不是娜妮特那一嗓子,她估计还要再睡一会。 见她出现,娜妮特立刻丢下铲子,撒开腿就往她身边跑。 “啊,可因!还有哥哥们的小宝宝!” 可因也撒开腿朝她奔去:“娜妮特!我来找你玩!” 狐狸头也不抬地反驳:“胡说什么,是迦兰老爷的小宝宝。” 娜妮特这哪忍得了,直接怼他:“你才胡说,肯定是我哥哥们的!” “是迦兰老爷的!” “是哥哥们的!” “……别吵了。”当事人迦兰捂着额头,对这两人幼稚的吵架实在无语。 狐狸后退一步:“好的,先生。” 娜妮特获得了胜利,高兴地尾巴都翘起来了,以胜利者的姿态向她讨要奖励,只是一个没看住,她就被一条又粗又长的蛇尾卷走了。 可因哇了一声,猝不及防被带到迦兰的怀中,他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肚子,状似随口问了一句:“睡得好吗?” “嗯,很好哦。”可因点头,想起那个大概是被操纵的梦境,微微红了脸,“做了个好梦呢。” “什么梦?” “可因不好意思说。” “是吗。”他摸摸她的小脑袋,不去深究,反而递给她一串刚烤好的鸡肉串,“先垫垫肚子,他们在做饭了。” 娜妮特刚才就在和狐狸抢着做饭,不过狐狸狡猾,趁她注意力转移到可因身上的时候,麻溜地把所有工作都做好了。 “哇!无耻的狐狸!”娜妮特骂道。 可因啃着迦兰给她的鸡肉串,拍了拍旁边的漆黑影子:“维希,出来吃饭啦。” 影子宛如泥泞的沼泽,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泡,不一会就钻出一个黑皮的精灵,他仰头看着可因,眼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 “……黑暗精灵真是,阴魂不散。”狐狸嘀嘀咕咕的,端着刚出锅的滚烫肉汤,恭敬地递给迦兰。 “先生。” 他拿着碗,在可因面前晃悠:“医生说这个能吃吗?” “医生没说,”她嗅了嗅,扒住他的手臂要把碗拿过来,“但我觉得能吃。” “胡闹。”迦兰按着她的脑袋把碗放远了,“克莱恩医生呢?” 狐狸就去请他过来,克莱恩看到肉汤,不由皱起眉,对她说:“想吃就吃,趁现在还有胃口。” 狐狸的吻部只有微笑一个表情,它动了动胡须,看起来非常没诚意地道歉:“抱歉啊,医生,您不能吃肉的话……” “不用管我。” 精灵和黑暗精灵不一样,他们有他们的饮食习惯,花露汁水,正常人不会想吃的东西反而是他们的食物。而黑暗精灵……活下去就已经很艰难了,吃点肉而已,死生面前无大事。 所以可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了他肉,他也吃得津津有味。 得了医生许可的可因欢呼,在迦兰无奈的眼神里夺回那碗香喷喷的肉汤,一口一口吃得开心。娜妮特蹲在她身旁,也捧着一个碗,含混地说:“猎物是我抓的!给可因和宝宝补充营养,好吃吧?” 可因“嗯嗯”地不住点头。肉质鲜美,爽弹可口,她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她又突然想起什么:“那个狩猎的方法,能教给我吗?” “不可以。” “不行。” “哈?凭什么不行?”娜妮特被人抢了话,恼火地冲他们两个瞪去,圆绒绒的雪豹耳朵都气得压平了。 “……为什么不可以?”可因一侧的腮帮子鼓鼓的,停止了咀嚼,愣在那里。 “你现在任何剧烈运动都不可以做,可因。”克莱恩医生语气有些重,告诫她,“任何运动都不可以。” 迦兰放轻了语调:“为了这个小宝贝,我们忍忍,好不好?” “……它好麻烦。”可因摸了摸肚子,很不满。 “是的,宝贝,孩子就是个小麻烦精。”迦兰覆在她的手背上,耐心劝导,“但就是这个小麻烦精,承载了我们的期待和祝福,宝贝,为了它也好,现在姑且忍一忍。” 克莱恩说:“……如果不喜欢它,我也有办法。” 迦兰瞪他。 “好吧。”可因听得出来他们其实是喜欢这个孩子的,也不闹别扭了,只是稍微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等它出生,我就可以随便做什么了吗?” “是的宝贝,等它出生。”他想到什么,突然笑了一下,“宝贝,你知道吗?这是我做过最亏本的买卖了。” 可因砸吧砸吧嘴,敷衍地嗯着,眼神不自觉往别人的碗里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嘴馋,又去娜妮特和维希的碗里乱吃了东西,他们也偷偷替她打掩护,后来休息的时候,她的胸疼得厉害,翻来覆去不舒服,她从迦兰怀里爬出来,一边推醒他,一边哼哼。 “先生,可因的胸好疼,要揉一揉。” 迦兰还懵着,她就握着他的手放在胸前,主动解开扣子,柔软滑腻的乳肉在他手中揉搓变形,樱红的小乳果又红又涨地挺立。 “这样可以吗?”他的声音沙哑。 娇嫩敏感的小奶尖被他揉捏着,带动她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吟,挺起胸迎合他:“嗯哈……再重点……” 小小的乳肉一只手就能完全罩住,就是这么一只幼嫩的乳,要在不久的将来作为哺育喂养的地方,被孩子嘬咬得红肿……迦兰光是想想,脑浆都要炸掉了,他呼吸乱了,顺势低头,吮着咬上那只涨涨的乳尖。 洁癖精灵-在摇篮里被藤蔓插 80、 嘴唇被堵住,梦境里的可因同样被藤蔓捂住双唇,她忍不住拽着那根粗壮的藤蔓,一同被拽住的,还有克莱恩单薄的衣领。 藤蔓尖儿勾了拉丝的淫水,跃跃欲试地抵住她的穴口。可因双腿缠上藤蔓,小穴一张一合,像是在欢迎它似的,克莱恩呼吸一抖,藤蔓便顺着他的意思挤进去一点。 只是吞进去这么一点儿,就让她一口咬住幼嫩的藤蔓苗,带着蜜的声音中含着一丁点儿隐晦的愉悦。 “唔……”现实中的她哼哼唧唧的,想说些什么,被堵着嘴难受得扭来扭去。 “想说什么?”克莱恩放开她的唇,引着她让她把话说出来。 “先生……嗯哈,最喜欢先生了……” 精灵抵着额头轻声询问:“哪位先生?” 怀里的女孩子羞答答地攥紧他衣领呜了一声:“克莱恩先生……” 他轻笑。 梦境中的藤蔓们蠢蠢欲动,张牙舞爪地舞动四肢,像一群快乐的傻子。 它们快乐了,自然也要自己的小主人一起快乐,稍粗一些的藤蔓只需要那么一用力,就深深地侵入她的身体,四下探寻,很快找到她快乐的地方。 她肆无忌惮哼唧出声,藤蔓们分工明确,一股把她牢牢按在摇篮里,另一股插进小嫩穴里轻轻地搔,一遍又一遍戳弄她的敏感点,可因快乐极了,水淋淋的小穴被捅得咕叽咕叽作响。 藤蔓抵着穴肉四下抠挖,有时甚至会灵活地卷起前端,圈住凸起的小点卖力地揉捻,一股电流顺着那点蔓延到四肢,她哭着喊着,在藤蔓制成的摇篮里扑腾着双腿,涔涔的淫水滴滴答答浸透了摇篮,弄得她满屁股都是水汪汪的。 即便如此它们也不知足,扒开她的花唇,露出那颗颤巍巍挺立的小豆子,不知道哪一株藤蔓尖儿张开了小口,口子里竟是密密麻麻的多重獠牙。 它们没让她看见,那张小嘴就含住她的小豆子,长长的如同动物般的舌头舔弄挑逗着她,她被嘬得紧紧绷着腰,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喷,软乎乎的舌头和冰凉的无机质藤蔓一起肏弄她,一个吮着红肿的阴蒂,一根插着幼嫩的穴,它们配合得很好,可因开始还抽抽噎噎地哭几声,到后面只能无助软弱地喘息,浑身汗津津的,敞开了大腿任由它们侵犯,腿根上满是藤蔓勒出的红痕。 孕育了生命的子宫被注入它们滋养的汁液,藤蔓抽出时,灌注过多的汁液顺着腿根流下,像极了被灌入的精液。 可因在熏香的催眠下越来越困,身体的疲乏加剧了精神上的倦意,她往克莱恩怀里拱了拱,呼吸逐渐平稳。 “累了吗?”明知故问的狡猾精灵揉了揉她的腰窝,得到她一声抱怨似的呜咽。 他也闭上眼,将下巴抵在她毛茸茸的头顶:“累了就睡吧。” 马车吱呀吱呀,不紧不慢地碾过焦土,成了在昏暗的车厢内最好的摇篮曲。 * 可因一觉神清气爽地醒来,就听见娜妮特在闹。 狐狸苦口婆心劝她:“哎哎,我的小祖宗,这个你不能碰。” “凭什么!不就是一个锅铲?”她声音洪亮,不愧是继承人候补,嗓门也很大,“你拿得了,我就不能拿?” “你会做饭吗?”狐狸问。 娜妮特结巴了:“我、我也想做点什么!” 狐狸说:“你可别把我们毒死。” 身旁的克莱恩还没起,他听到了对话,也没喊她,只是沉沉地摸了摸她的眼角。 “不再睡会?” “已经睡醒了,谢谢先生。” 她凑上前想要吻他的嘴唇,但够不到,他还弯起眼角饶有兴致地看她努力,于是便退而求其次吻了吻他的下巴,却被他按住后脑勺舔到了牙根。 急促的呼吸错落回荡,车厢内温度逐渐上升,她感受到身上人冰凉的手心开始出了汗,随即他意识到什么,立刻抽身出来,重重地亲了口她的唇角。 “抱歉,没控制住。”精灵应该是神态矜傲高贵的,但他此刻胸膛快速起伏,眼眶泛红,嘴唇都被她咬肿了。 可因眨眨眼,觉得他这副样子比平常更诱人,又要攀住他去咬一口,被他捂着嘴制止了。 “不可以,可因,孩子受不了。” 人类遗迹 85、 可因气还没喘匀,就被他喂了一嘴自己产出的乳汁,脸涨得通红,被呛得不停咳嗽,整个人懵懂又无措。 乳白的液体从两人的唇角滑落,她不自觉伸出舌尖去舔,被他趁机勾住交缠。 是甜的。不知道是她的乳汁甜,还是他的亲吻甜,分明是很轻很淡的吻,却诱得她完全不想移开,甚至想汲取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克莱恩先生……”她迷迷糊糊地喊,带着热意的呼吸染红了他的鼻尖,她感受到他胸膛里快速跳动的心脏。 马车骤然停止,两人的身形惯性地一顿,可因一下子就咬到他的舌头。 血腥味顿时在口腔内蔓延,她慌乱地抽身出来,手忙脚乱地要去捂住他流血的嘴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银色的瞳仁里流光溢彩,仿佛彩虹在里面流淌,美得不像一只冷冰冰的精灵。他舐去唇角的血珠,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没关系。”他说。 车厢外悉悉索索,有人来到他们这边高喊:“医生,我们到了。” “去吧,收拾一下。”克莱恩颠了颠腿,可因在他腿上晃了晃,手软脚软地爬下来。 “克莱恩先生,衣服……” 她的衣服凌乱不堪,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水痕,完全挽救不过来了。克莱恩正在换衣服,皮带解到一半就被她拽住。 “小姐,迦兰老爷给您送了东西。”狐狸的声音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可因惊喜地要去拿,又被拎住后脖子。 “让他去。”克莱恩指挥黑暗精灵。 维希乖巧地为她盖上毯子,拉开一个缝说:“给我就好。” 狐狸把一迭衣服递给他,还把那颗会说话的头颅也塞了进去:“老爷说了,小姐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先休息。” “哪有不方便的,可因,出来玩啦!”娜妮特独有的大嗓门也在呼唤她,可因刚接过维希递过来的衣服,就被她的声音惊得手一抖。 “好、马上就来。”她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快速又把自己清洗了一遍,换上新衣服,抱起漂亮的头颅,跳下马车去找娜妮特玩。 “看起来好多了。”她下车的时候,迦兰就守在旁边,伸手把她的头发揉乱,“医生的技术可真不错。” “那是自然。”克莱恩医生也出来了,面无表情地接受称赞。 迦兰斜睨他一眼,低头继续和她说:“宝贝休息好了?” 可因点头:“是的,先生,可因想去玩。” “那就去玩吧。”看到她眼里亮晶晶的,随时准备冲出去的模样,迦兰感慨,“真的是小没良心。” “和朋友玩,算不上没良心吧?” “所以就这么把我的顺序放到后面?我可是很抠门的。”精明的奸商第一次觉得做了亏本生意,对医生的话也就没那么讲究,“我不爽,你也别想好过,算起来我们算是竞争者,按理来说我是不会为你支付报酬的——这都是你应该付出的。” “无所谓。”克莱恩自认没有义务被他雇佣,长腿一迈,循着她胡乱蹦跶的身影走去。 人类遗迹大多在地下,荒凉的焦土之上只露出冰山一角,随着风沙的侵蚀和磋磨,几百年后的今天,人类消失之后的现在,这片宏伟的建筑群依然伫立在这里,透过残垣断壁,隐约窥见曾经的辉煌。 可因被娜妮特拉近了,看到那座眼熟的圆形穹顶建筑,呆愣了片刻。它实在太像自己家附近那座教堂了,光明神殿的穹顶纯净洁白,七彩的不规则玻璃上刻满了光明神的画像,她曾从窗外匆匆瞥见过,和这里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只不过这里疏于打理,纯白的教堂被蒙上厚厚一层沙砾,宛若蒙尘的珍珠。 “别愣着啦,快来这里!”娜妮特一把扯过她,在巨大的教堂前,企图找出入口,“你知道怎么进去吗?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 可因眨眨眼,她指了指那扇被埋在沙土里的彩色窗户:“不可以从这里进去吗?” “好主意。”娜妮特和她一拍即合,当即放弃寻找入口,准备从最薄弱的玻璃入手,屈指成爪,锋利的兽爪几下就砸穿了摇摇欲坠的玻璃,刚好露出可容纳一人进入的口子。 可因羡慕得呱唧呱唧鼓掌,把娜妮特嘚瑟得不行。她夸下海口:“等哥哥的幼崽出生,我就教你!这个可简单了!” 她不知道人类没有兽爪,可因也不知道,但迦兰和克莱恩都没有拆穿,两人在不远处闲聊。 “听说有人类生存的痕迹,我倒是没看出来。” “那颗头颅呢,不是会说话吗?”迦兰啧了一声,“是谁提出来的,我就知道免费的情报都是骗人的。” 娜妮特先钻了进去,可因刚想和她一起钻进去,就被狐狸阻拦了:“小姐,下面可不能去。” “但是娜妮特已经下去了……”她还抱着一颗脑袋,另一只手被狐狸拦住,想下去也没有办法,只能和狐狸大眼瞪小眼干着急。 “那不一样,一区的首领候补,很适合用来探路。”狐狸说,“您下去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话里有话,可因觉得是自己被嫌弃了,心情有些低落。 迦兰看出来了,呼喊她:“宝贝,过来,到我这里来。” 狐狸说:“请吧。” “……”可因慢吞吞地挪动,“那好吧。” 她乖乖地在狐狸的搀扶下走下穹顶,迦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在她即将跳下教堂,落到焦土上的时候,骤变突生。 摇晃起来的大地伴着轰隆的地鸣剧烈震动,她在半圆的屋顶上站不稳身子,一个不留神就脱开狐狸的帮衬,她下意识抱紧怀里的头颅,跟随强烈的地震踉跄地想要稳住,却都无济于事。 精灵的藤蔓够不到那么长,她眼睁睁看着迦兰和克莱恩焦急地朝她奔来,但还没有等到他们,脚下的屋顶骤然裂开一条大窟窿,可因的影子在最后关头拉住她,漆黑的影子化作黑暗精灵的怀抱,在急速下坠的半空中紧紧抱住她。 “可因!” “宝贝?!” 在跌落到最深处的最后一刻,她在嘈杂的震鸣中听到他们清晰的呼唤,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死死地回抱住黑暗精灵。 下落的速度很快,仅仅十几秒,耳边就一片寂静,除了风声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 维希在即将落到地面的前一秒按住她一个用力,两人瞬间翻转了位置,他背部狠狠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维希,维希,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高处坠落的疼痛,好歹地面有柔软的东西垫住,他才没那么疼。 维希抱着她的手都发酸了,可因到处摸了摸,再次确认:“真的没事吗?那么高摔下来,维希觉得哪里痛?” “真的没事。”他扯了扯僵硬的手臂,在极度的紧张中手臂只保持着一种姿势,甚至脑袋都空白了。 确认了两人都没事,他看到头顶早就闭合的穹顶,心想上面是上不去了,得早点找到出路才行,才去查看身下柔软的东西,要不是有它垫着,他起码得是骨折。 但一查看就出了问题。 这哪是什么软垫,整座建筑物就像一个巨大的洞窟,黑暗精灵良好的夜视力反馈给他的,是洞内堆满了血肉模糊的网状组织,结结实实地网在目光所及之处,阴暗的角落里甚至堆积到溢出,可因没有察觉,从他怀里站起来,被她一脚踩了上去。 柔软的脚感反馈给她,诡异又熟悉的感觉,可因在黑暗的环境中渐渐看清了是什么,差点憋不住要尖叫。 “别怕,到我这里来。”维希直起身子,即便常年隐于暗处,他的身体也是高大的,宽阔的胸膛是能让她有安全感的。 可因连滚带爬扒到他身上,像个树袋熊一样高高攀住,双腿环住他坚实的腰,拒绝踩在这么一洞穴肉块上。 维希托住她的臀部,把她往上挪了挪,几乎要扛在肩上。 “上面出不去了……”她欲哭无泪地望着一片漆黑的头顶,刚才裂开的大缝消失不见,好像是故意要让她跌进来一样。 “是,我们要找出口,而且那只兽人也不见了。”他把脑袋埋在她奶香味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娜妮特先他们一步进来,却没有在这里见到她,可因自责极了,要不是她出主意让她打碎玻璃进来,她也不会同样掉进这个动物内脏一样的鬼地方。 “抱歉,是我的错。” “可因是不会错的。”维希坚信这一点,他收紧抱着她的双臂,往肉块中踏出第一步。 洁癖精灵-尝尝自己的乳汁,好喝吗? 84、 “我摸到它了,里面有堵塞。我这样按一按,”他按了按拳头大的小乳,“会不会疼?” 可因疼得缩起身子,呜咽着:“好疼,先生,会疼的。” “待会给你揉开。” 他擦了擦手,用藤蔓渗出的汁液裹满双手,黏糊糊的就往她胸上一按。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随着按揉的动作响起,粘稠的液体从指缝中滴落,他紧皱双眉,看起来很嫌弃的模样,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揉搓起来。 可因面色逐渐红润,堵塞胀痛的奶团子在他手中渐渐化成甜腻的奶油,与嘤咛一起碾成最甜的蜜。 “先生……”她去缠他的手,医生撩到一般的衣袖刚好将他肌肉紧实的小臂露出,揉捏的时候偶尔有青筋鼓出,尤其是他本人也许根本没有勾她的想法,但可因就是被戳中了,整个人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就去舔他。 他的大腿上湿了一大片,藤蔓探去摸了摸,果然是她流了好多的水,被揉得性欲上来了,难耐地扭着腰,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缠在他身上,小猫似的用舌尖舔他的唇角,半阖的眼里全是迷蒙的水雾。 “不要心急。”他拍拍她的嫩乳,粘稠的水声啪嗒啪嗒,“等到足够湿润了,再让它进去。” “可是先生,可因的水流了好多……已经很湿润了。”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委屈极了,又往他身上贴了贴。 手中的触感湿滑柔软,大概是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奶香味,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甜甜的香香的。 乳肉上面还有未消下去的痕迹,红艳艳的奶尖上有一道齿痕,看得出来咬的人很用力,裸露的乳尖上的牙印红得如同熟透了的杏,又红又肿。 沾着藤蔓黏腻汁液的手指完全陷入奶乳中,微微硬起的乳尖从指缝中探出,被揉得几乎要滴血,她又去蹭他的大腿,呼吸越来越重。 “好。”他声音沙哑地回答。 小穴滴滴答答不停,听到他的回答,可因终于摸到那根粗壮藤蔓,试探着抵住小穴自己慢吞吞吃了进去。 空虚的甬道被填满,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随后翘起屁股,哼唧着抱住他的脖子:“先生动一动呀……” 欢脱的乳肉还在他手中跳动,克莱恩偏过头亲了亲她:“它有分寸,不会捅进子宫,放心。”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藤蔓动了起来,圆溜溜的前端在她婉转的叫声里噗嗤一声肏进湿滑甬道,强硬地挤开每一层媚肉,直直地插入最深处,停在微微抽搐的子宫前。 带着痒意的小穴瞬间被凉凉的藤蔓填满,她爽得不自觉夹紧双腿,双手掐住他坚实的后背,蠕动着小穴把藤蔓紧紧咬住。 灵活的藤蔓顶开她好久没被疼爱过的饥渴穴肉,几乎是量身定做的粗大藤条狠狠碾过每一寸软肉,熨帖地撑开里面的褶皱,不平整的藤身上有凹凸不平的纹路,进进出出之间刮过所有敏感点,可因从来没这么舒爽过,这样非人的冰凉异物在穴里肆无忌惮侵略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得裂开,奇异的爽快和担忧的后怕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心跳越来越快,最终全部化作激烈的快意。 “哈啊……先生……克莱恩先生……它好厉害,呜呜……可因要被弄死了……呜啊,好爽……” 她口齿不清地含混着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满脑子只知道好爽,要被一根藤蔓干死了,插得声音都发颤,大腿湿漉一片,穴里还在一股一股地冒着水,坐在他腿上都在打滑。 克莱恩抱紧她的腰,手指嵌入乳肉拔不出来了,奶白的小乳上零落地布满他的指痕,他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即将失态的情绪,低头含住她乱叫的嘴唇。 破碎的呻吟立刻只剩呜咽,他把她甜到发腻的声音吞入口中,又狠又快地肏开汁水淋漓的穴,在允许的范围内尽量伺候好她。 微凉的藤蔓在她体内摩擦得发热发烫,她反咬住精灵先生的薄唇,灭顶的快感巨浪般在脑海中袭来,她在起伏中沉沉浮浮,快感慢慢积累到最巅峰,在某一刻忽地白光一闪,滔天快感如同决堤喷涌而出。 她有一瞬的失神,只觉得全身的堵塞都被通开了,畅快极了,空气中逐渐弥漫开奶香味和淫液的腥甜,可因眨落因快感而渗出的泪,一片迷茫中看到他的嘴角缓缓落下一滴白色的液体。 克莱恩医生下意识舔掉,尝到和印象中不一样的味道时,忽然愣住。 “先、先生?”可因拍拍他的肩膀,手足无措。 “这么早就有奶了?”他为了确认,又捉住那团乳肉咬住,使劲一吸,可因胸前一痒,瘀滞疼痛就这么被疏通开了,畅快淋漓。 她揪住埋在胸前的精灵脑袋,惊喜道:“先生,好像通了,可因不痛了。” “……”克莱恩尝到甜甜的母乳,又看了看自己被喷的满是乳汁的衣服,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又去回吻她,把奶全部渡到她自己嘴里。 “尝尝,自己的乳汁,好喝吗?” 胸揉大了,孩子就有奶吃了 83、 要在一辆没有水源的马车上清洗胀痛的双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克莱恩递给她一条湿毛巾,还另外打了盆热水,特意放了一朵花在水面上,晃晃荡荡的,在雾气缭绕中格外可爱。 维希在一旁为她端着盆拿着毛巾,安安静静的,像一只等待主人的乖巧小狗。 没有任何遮掩,克莱恩坐在一旁,双腿交迭,好整以暇地问她:“水温会不会烫?” “不会烫,克莱恩先生。”可因摇头。 “需要帮忙吗?”维希被她喊出来,却根本不敢看她,整张脸跟烧起来似的,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饶是如此他也不忘彰显一下存在感,低声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她转过身,捧着奶白的乳,问他:“维希你看看,这样洗干净了吗?” 黑皮精灵双颊通红,头顶都快冒白烟了,他快速瞥了一眼,疯狂点头:“是干净的。” “真的吗?你都没有仔细看。”面对这样的维希,可因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凑到他面前故意问,“你再看看呀。” 少女灵动的双眼清澈透明,澄净得犹如贯穿精灵之森的那汪泉水,现在泉水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维希急忙移开视线,她白皙的皮肤好似闪耀着如同太阳般的光芒,如尘土般卑微的他自惭形秽。 “可因。” 克莱恩喊了她一声,随后她后脖子一紧,有什么东西拎起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维希越来越远,她好奇地仰头望去,发现是梦里的那根开着小白花的藤蔓在拎着自己——只不过这朵白花有一瓣是黑色的,像是枯萎了,蔫蔫的。 啊,这根藤蔓果然是他。 克莱恩先生说:“别逗他了,洗干净就到我这里来。” 可因哦了一声,摸了摸有她手臂粗的藤蔓,试图找出它的源头,摸着摸着就往克莱恩的背后摸去,被他一把抓住。 “这是在做什么?” “在找先生的尾巴。” “……精灵没有尾巴。” “是吗?”可因哼哧哼哧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果然没有摸到尾巴,但是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啊,是糖。” “这个不能吃。”他企图收回那颗糖,难得露出慌乱的神色,可因攥紧了糖果,把手往身后一背,非常不开心。 “先生说话不算话。” “什么时候?” “先生说过,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对,是我说的。” “那我为什么不能吃?”她顿了顿,又翻旧账,“吃了还会胸疼。” 克莱恩有点头疼,弯下腰来和她耐心地讲道理:“除了这个不能吃……而且我可没说你一定会没事。” “那不就是不能想吃就吃了。” “一般是没关系的,”他拗不过她,叹了口气,“不过你大概吃了什么别的混入的食材。” “是什么?” “我没见到,所以也不清楚,你可以下次让我先看看。” “哪有偷吃还让你们看到的。”可因理直气壮往后退了一步。 他瞥了她一眼。 “也好,我不知道你吃什么会胸疼,那你就可以每次都疼到到处找人来揉一揉你的小胸,揉大了,孩子就有奶吃了。” 可因羞红了脸:“先生!”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来吧,自己坐上来。” 她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上去。 “交出来。” “小气鬼。” “除了这个,其它的糖都可以给你。” “为什么?” “可因,有时候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得到答案的。” “……那好吧。”她摊开掌心,一枚黄色的糖果静静地躺在手心里,克莱恩沉默地拿走,好好地收在身上。 “这颗糖,是我妹妹没有吃到的。”他轻声解释,却只说了这么一句,便闭口不言了。 “克莱恩先生?”可因催促他。 “不说这些了。”他顺手揽住她的腰,“凑近点,让我看看怎么样了。” 看出他心情低落,可因自觉地挪了挪屁股,主动解开衣服:“克莱恩先生,你看看,它还在痛。” “是一阵一阵的?” “唔,对,和心跳一样。” 好久不见,我的人类(二更) 88、 “下去,离开这里。”他再次机械地提醒。 “你好烦啊,总是叫我离开这里,我才不要。”可因固执地要等维希,那些蝎子让她毛骨悚然,她才不要下去当做饲料。 头颅闭嘴了。 天花板断裂越来越严重,遥不可及的虚假天空已经触到钟楼的尖塔了,按照这样的速度,很快就要压到居民区的屋顶。 可因焦急地等待维希,他却一直没回来,她不得已又往旁边的矮房子挪去,离蝎子群又近了些。 她一靠近,那些蝎子就稀稀拉拉地朝她挤来,可因怕得不行,心跳得很快,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年久失修的房梁在她身下嘎吱作响,摇摇欲坠地快要撑不住,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探去。 “要断了。” 头颅话音刚落,脆弱的房梁就干脆利落地直接倒塌,扬起的灰尘迷了她的眼,她呛了好几声,鼻腔里全是浓烈的灰尘味道,她手忙脚乱地扒住断裂的木头,没有功夫管那颗头颅,他咕噜噜滚了下去,砸在蝎子堆中。 可因倒吸了口气,但是想象中被分食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反而是蝎子群躲避了他,主动为他分开了一条路。 可因:? 等一下,他说的不会是真的?下去就没事了? 但是谁敢主动掉进蝎子堆里啊! 可因做了好久的心理挣扎,手臂处的伤口还在涔涔地流血,现在她死死抓着房梁,血流的更多了,把她的衣服都浸透了。 “下来。”头颅的漆黑眼白里没有一丝光,近乎用命令的口吻说话。 大概是伤口实在太疼,她的手在发抖,在陷阱和信任里纠结了好久,蛀空的房梁终于支撑不住她的重量,咔嚓一声彻底断了。 可因哇哇大叫着掉了下去,虚假的天空也落下大大小小的碎石,她一屁股砸在蝎子堆里,感觉到屁股上硬壳动物被压碎的诡异触感,眼眶一热,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委屈的泪水啪嗒落下。 空间的震荡越来越清晰,掉下来的石头也越来越大,她被无差别落下的碎石砸到脑袋,还没哭出声,又被砸得头晕目眩,整个人直接往前栽去。 蝎子在她面前分开又聚集,她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不攻击她,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掉,把地面洇湿了一大块。 早知道是这样……早知道它们不会攻击,她就不会和维希分开了,不对,早知道这里是这样的,她压根不会来这里! 什么人类,什么同胞,她一点都不喜欢。 她后悔极了,但后悔也晚了,她现在只有一种委屈的情绪,为什么自己要到这里来,为什么会被米迪亚牵着鼻子走,为什么他要骗她来这里,为什么要被一群蝎子围绕,为什么它们不攻击她。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困在鱼缸里的鱼,被人耍得团团转,却根本看不清鱼缸外的人是谁。 可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脏兮兮的,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金属摩擦声。 从撞击地面的频率来看,大概是脚步声……可这里还会有人? 她吸了吸鼻子,视线里出现一副银制的盔甲。 背挺肩宽,腰身紧实,身形轮廓结实硬朗,小臂粗壮健硕。 只不过盔甲破烂,露出腰部衔接的脊椎骨,还有里面运转的精致机械零件……和蠕动的碎肉块。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头。 她趴在地上,脑袋被砸出血,晕乎乎地看着他慢悠悠朝这里走来,从容不迫地弯腰,捡起那颗头颅,将自己面对她。 她终于和他直视了,那是一双泛着冷意的眼。 漆黑的眼白,银白的双瞳。 “为什么、不听话?” 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盘旋。 可因摸到自己破掉的脑袋,沾了一手血,眼泪掉的更凶了。 完蛋了,她的头好疼,她的脑袋不会也掉下来吧? 那她的身体也会变得这么丑吗?露出骨头,布满碎肉,像是餐桌上的食物。 见她只是掉眼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盔甲抱起自己的脑袋试着往上安装,却又一次咕噜噜滚到她眼前。 可因和他对上视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权衡片刻,他放弃了组装头颅,一手抱着脑袋,一手穿过她的腰间抱起她,在蝎子群中畅通无阻地朝一个方向走去。 “等等,”可因打着嗝说,“我要在这里等维希……” “不用等了,这里的房间是随机出现的。”回到身体的头颅说话不再那么机械,口齿清晰了许多,带着成熟男性的嗓音说,“阻隔了使用魔法的可能性,谁也不知道打开的下一扇门是什么,让他们迷失在这片永恒迷宫中……这里就是专门设计来克制这些异种入侵的。” 可因傻了:“那维希怎么办?” “足够幸运的话,你会遇见的。”他的头颅就在与她同等高度的地方,表情变得丰富,甚至弯起眼眸对她温柔地笑,“好久不见,我的人类。” 人类遗迹3(一更) 87、 再怎么逃跑,黑暗精灵的体力都是有限的,维希没办法使用黑雾,只能纯靠体力支撑,连可因都发现他逐渐体力不支了。 整座城市空旷得可怕,仿佛永远也跑不到尽头,维希扛着她爬上一座钟楼,这里算是很高的建筑了,蝎子一时半会上不来。 可因给他顺着气,钟楼台阶很高,他还想办法把楼梯中间的一段摧毁了,防止蝎子们爬上来,同时也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勉强平复了呼吸,又说:“我去看看原来的门是不是还开着,这里暂时很安全,等我回来。” 沉闷的钟摆突然启动,生锈的老旧器械重新转动,厚重悠长的整点钟声不紧不慢地响起,如此近的距离,她感觉天灵盖都有回响了,捂着耳朵嗯了一声。 钟声响的时机过于巧合,还是在他们进入之后,怎么想都很怪异。 维希把她安顿好就原路返回了,她是个累赘,带上她回去只会被蝎子群围攻,她深知这一点,老老实实地在钟楼顶等待。 怀里还抱着那颗头颅,她就这样看着他的背影攀上屋顶,熟练地在高处快速移动,像只暗夜中身手矫健的黑猫,不一会就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你什么时候才能再说话呢?”可因捧着他自言自语,“我一个人好害怕。” 也许是她的期待起了作用,除了蝎子群熙熙攘攘的硬壳摩擦声,她听到了第二个声音。 “异种?人类?你选哪个。”头颅突然口吐人言。 可因早被吓过一次,震惊了一下后,这次很快回过神来:“啊?” “异种,人类,你选哪个。”他语气没有起伏地重复。 “……你算什么,异种吗?” “……”他沉默地闭上嘴巴。 “如果非要选的话,我选异种。”她想了想,解释说,“因为我不怎么喜欢人类。” 虽然同为人类,但他们会强迫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也不会顾及她的情绪,她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用来发泄的道具……说来讽刺,反倒是她遇到的非人类们对她很好,她在这里很开心。 在她回答了他的问题后,头颅又说话了。 “我们心软的同类都死去了。”他开口的语调像个机械,“只留下被诅咒的我,一个没有柔软身躯的我。” “那你的身躯呢?” “在这里。” “哪里?” “这里。” “……你不清楚具体位置?” “是的。” 看来米迪亚说的没错,这颗头颅确实是从这里挖出来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身躯的位置,她也没办法帮他,她不能乱跑,维希还没回来。 “这里不安全。”他转移话题,“你该离开了。” “我还不能离开。”她说。 “不离开,就会死。” 可因抱起他站在钟楼边缘往下看,把他举到外面去:“你看,我根本离不开这里。” 挨挨挤挤的蝎子群多如蚂蚁,将钟楼团团围住,它们嗅到她的味道,却上不来,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附近打转。她观察了一下,距离最近的屋顶她跳不过去,万一掉了下去,那就正好给蝎子们送餐了。 “还好没有会爬会飞的虫子。”她嘟囔了一句。 “没关系。”他说,“人类,没关系。” 可因又探出去看了看勾子尾巴翘的高高的蝎子,拼命摇头:“我不敢。” 长久的钟声沉寂了。 她默默数了一下,大概是响了十二声,钟声间隔很长,拖长了每一次的时间,就在最后一声的尾音彻底停止的时候,头顶的虚假天空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可因:!! 怎么头顶也开始裂了! 头颅趁机提醒:“离开。” 钟楼是很高很高的建筑,她在钟楼顶,如果脑袋顶上的石头砸下来,她就是第一个被压扁的。可因慌了,她没等来维希,不知道该怎么做。 是继续等,还是听头颅的先跑? 本就不聪明的脑瓜努力转了两圈,头顶的天空又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是在催促她做决定,可因艰难地看了看下面,又瞅了瞅最近的屋顶,咬牙拎起裙摆往楼梯下方跑去。 先找个距离其他屋顶最近的窗户跳出去看看,不能和蝎子接触,也不能让维希回来找不到她,只能爬到其他的矮房子屋顶上去。 “没用的。”那颗脑袋冷静地说,“屋顶,没用。” “那你说该怎么办?”可因急了,胡乱地寻求帮助,“你是这里出来的,总不会不知道吧?” “下去。”他又一次指示,“人类,没关系。” 她都爬到钟楼窗户上了,老旧的玻璃早已碎裂,边缘有锋利的残片,她比划了一下距离,觉得自己跳过去的生存机会比下去被蝎子咬来的大。 钻出窗户的时候,不出意外皮肤被碎玻璃划伤,她的身体很脆弱,一点伤口就能哗啦啦地流血,看起来很惨的样子。 “为什么、不听话?” 他听上去很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不听自己的劝告,他好像不知道蝎子是危险生物,认定了它们不会伤害她。 可因本能地怕这些东西,宁愿去跳房顶也不想和一群蝎子拼,更何况它们还围着自己转圈——就像等待饵食落下的鱼群。 “我不太想和它们接触。”她这么解释。 头颅非常疑虑,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天空又往下落了一段距离,零落的石块砸在钟楼上,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蹲下身,深吸一口气,脚下用力一蹬,在半空中尽量圈紧身体,减小阻力,带着头颅重重砸在下方的屋顶上。 灰头土脸滚了几圈,她死死扒住瓦片不让自己从斜坡上摔下去,手臂上的皮肤还在流血,很痛,摔下来更痛,但是她离掉落的天花板的距离拉大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维希过来。 “你迟早要下去的。”他被闷在她怀里说。 “那就看看是谁先到。”她回答。 头颅沉睡太久,思维不怎么灵活,没听出她话里的不快,银白的瞳仁四下观察了几圈,觉得她不下去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蝎子是人类圈养的食物,她来到这里,它们很高兴,几百年来没有人类出现了,她的气味让它们十分兴奋,就像圈养的鸡仔对饲主的天然簇拥反应那样,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接近这些鸡仔。 === 本来是想写成蟑螂的,但是想想就难受,就改成蝎子了。都是硬壳动物,都能吃,高蛋白嘎嘣脆。 人类遗迹2 86、 咕吱咕吱的碎肉声音在他脚下回荡,可因耳根都麻了,环紧他的脖子,双眉紧蹙闭上眼睛。 他们不久前朝摔下的地方大喊了几声,上面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该死的地方全是猩红的肉块,非常有效地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 两个人傻子一样绕着这里转了几圈,只发现了一个出口,再加上没有任何回应,维希试探着问她要不要先找出口。 可因也不确定,她望了望头顶,黑漆漆的,安静地实在可怕。 “那就走吧。”她说,“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那扇唯一的出口被一座巨大的铁门堵住,维希看了看,这座门有被打开的痕迹,而这里除了这道门,就没别的出口了。 “兽人可能从这里出去了。”他说。 可因抿了抿唇不置可否,她现在好害怕,但是她不能说。 “可因。”维希喊了她一声,“这是什么字?” 她回头看去,在他的指示下看到门锁的位置写着几个字,字旁还有一滴水一样的图案。 可因老实说:“我也不识字。” 两个文盲面面相觑。 好在旁边有简笔画示意,她瞅了半天:“是要往上面滴液体的意思吗?” 维希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点头说:“好,我来。”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液抹上去,两人等了一会,什么反应都没有。 考虑到这里的人类遗迹,可因想了想,模仿他的样子刚要咬手指头,就被他攥住了手腕。 可因:? 维希脸有点红:“你不能受伤,可以试试别的液体……” 他低头看去,可因立刻就明白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故意提起的,不过这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她撩起衣服,奶团子在他面前跳了跳:“……你来吧。” 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此刻却比她还要羞涩,维希颤巍巍地接近,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皮肤上,细小的绒毛激颤着起立,他张嘴含住那颗随着呼吸起伏的乳尖。 可因仰起脖子,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嘤咛,她不信娜妮特是这样出去的,维希他绝对是蓄意的。 小乳果被他舔得好痒,不久前才被吮干净了的乳汁又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产了些奶白的液体,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遍全身,不争气的身体软了下来,被他吮着的皮肤泛起粉。可因揪住他的白发,发泄地拽下几根来。 “真的是甜的。”维希为自己超出常规的行为羞愧,但他难得鼓起勇气去索求,为自己主动迈出第一步感到喜悦和满足。 他是不该有欲望的影子,可他有了欲望,他不甘心。 然后就被打了。 可因啪啪拍打他灰黑的手臂,闷闷地说:“不要再咬了,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他低下头,敛去阴暗的神色,沙哑回答,“感谢主人的赐予。” 可因被他喊了一声主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么叫怪怪的。” “……没有别的称呼。”他轻声说,“可因就是我的主人。” 她还想说什么,维希就把唇角溢出的乳汁抹了上去,就在她觉得这么不靠谱肯定不会成功的时候,门轰隆隆打开了。 可因惊讶地合不拢嘴:…… 不愧是人类遗迹,连门都是需要人类的体液才能打开的东西。 门后的世界在他们面前徐徐展开,与身后肉块堆积的房间不同,眼前出现的是一座真正的落败的城市。 这是座地下的城市,由于没有光线,伸手不见五指。大概是同为人类的本能,可因莫名从周围壁画上看出了些什么。随着人类的族群在这片大陆上逐渐颓势,被迫居住在大陆一隅,他们凭借自己的智慧建造了太阳,逃避与地上生灵的交流,在偏僻的地下定居,之后人类在这里作息,交易,生活,繁衍,只是突然有一天,所有人都消失了。 没有人维护,那颗太阳也失去了光辉,成为屋顶上坏掉的灯泡。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人类去哪了?为什么会突然消失? 谁也不知道。 这里没有恶心的烂肉,她从维希的臂弯中跳下来,改为牵起他的手慢悠悠地探寻。无人打理的城市道路覆盖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踩上去就会扬起大片尘土,根据这里的脚印痕迹来看,娜妮特也没有出现在这里。 那就怪了,既没有在刚才的肉山中,也没有在唯一的出口这,那么她会去哪? 还是说……一开始他们就掉进了不同的地方? 那场震动很诡异,也许是从那时候开始就产生了分歧。 可因疯狂转动自己不太聪明的脑瓜,觉得这个猜测十分合理,她拉着维希的手,忽然停下了。 “不对劲。”维希抓住她,一弯腰就抱起她的腿窝往肩上一扛,“抓紧我。” 黑暗中隐隐出现硬壳摩擦的细碎声,就连她也察觉到声音的不对,抱紧他的脖子向声源出仔细看去,然后她就看到令她毛骨悚然的一幕。 那竟是成片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蝎子! 可因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蝎子群如同地毯一样迅速扑来,更多的蝎子加入了,从废弃的房屋里爬出来,从他们的脚边钻出来,维希想要钻入黑暗中,黑暗是他的主场,但诡异的是,他在这里竟然使用不出任何的化形,连黑雾都没办法使出。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人类在这里布下使魔法失效的陷阱,他早该察觉到的,人类没有魔法天赋,他们当然要在这里留一手。 真是条好狗啊 103、 被戳中了所有想法,还被这个奴隶打乱所有计划,瑟洛愤怒得目眦欲裂。 “黑暗精灵!低劣的奴隶!肮脏的狗!”他试图用最恶毒的谩骂激怒他,让他放任自己去死,但维希早就习惯了,对他的脏话充耳不闻。 更重要的是在他怀里磨牙的可因。他往上颠了颠她,托着她的屁股拍了拍。 “可因,没有吃的了,我们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她轻皱眉头,很苦恼,“不能给我嘛,求求你了。” “不能。”面对这样的可因,维希没有任何犹豫,现在的可因是独属无头骑士的可因,不是他们的可因,他拒绝的理直气壮。 她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又呸呸两声。 “不好吃。”可因的眼睛还在往瑟洛那边瞟,维希把她按在自己脖颈间。 “别想,别看,忍过去。” 瑟洛挑眉:“你就是这样对她的?不让她做想做的事,亏你喜欢她。” 维希说:“经验之谈,被恶心东西缠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瑟洛被一个黑皮动物踩了面子,恼了:“你说我是什么?!肮脏的黑暗精灵!” 维希淡淡地:“你急什么。” 然后便被咬了一口,立刻恍然:“哦,你应该急的,毕竟可因对你的爱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喜欢你,最后……” “闭嘴!”瑟洛被这只伸出獠牙的狗逼到发疯,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结局,他可以被厌恶,但绝不是这样被遗忘! “你能做什么,只有一颗头颅,你也就只能骂人,”维希对他的态度说不上好,隐约排挤他,“既然你是这里的人,告诉我们怎么出去。”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瑟洛语调上扬,不可置信,“愚蠢的黑皮狗,别做梦了。” “那你就一个人……呃、一个头在这里等死吧。” 维希抱紧可因准备带她走,但她突然挣扎起来,扭着身子要从他怀里挣脱。 “不要,可因要和瑟洛在一起……” 维希的脸更黑了。 瑟洛笑起来:“小狗狗,你的主人选择了我,好狗要乖乖听主人的话,懂吗?” 他收紧手臂,单手托住她,然后扯起那颗头颅发丝,与他直视,咬牙切齿地说:“你也就现在得意,等她恢复了,我看着你完蛋。” “不劳你操心,竞争者。我最擅长的就是引诱。” “竞争者?”维希的好脾气在面对他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嗤笑道,“哈,你不是竞争者,你只是一个卑劣的小偷。” 瑟洛眯起眼睛打量他。 “怎么,对我的话不满?” “不,我只是很好奇,你这样不会说话又失去力量的愚蠢家伙,是怎么得到可因的喜欢的?” “至少她喜欢我的感情是真的。”维希露出一颗尖牙,“而不是骗到手的。” 瑟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什么真假,为了达成目的,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瑟洛一点没有被人抓在手里的自觉,出言讽刺,“你的爱就是等待吗?等着她回心转意?哎呀,真是条好狗啊。” 视线骤然天翻地覆,维希被他刺激,一甩手把他丢了出去。 瑟洛在空中大笑出声。 “你生气了。” 这是他对维希的小小的报复。 怀里的女孩子挣扎得更加激烈,她卯起劲要往瑟洛的方向伸手,哼哼着让维希放开,维希啧了一声,拧眉把他又拎了回来。 “你闭嘴,我就带你走。” “我不闭嘴,你也会带我走。” 维希态度稀烂地把他塞到可因面前,干巴巴地:“拿着。” 她又高兴了,小心地捧住他,舔了舔他的脸,在找可以下口的地方。 “别吃,这东西恶心。”维希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他俩,一手拎头,一手抱她,用身体把他们分开了。 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102、 当维希不抱希望地机械重复打开又一扇大门的时候,却意外看到了可因的身影。 只是她的状态有点奇怪,蹲在地上啃着什么东西,整个空间血腥味浓烈到呛人,旁边是一坨拆得稀巴烂的银制盔甲。 “……可因?”维希按捺心中的激动,试探着喊她。 回答他的是一个男人低哑却又癫狂的笑声。 “是谁?”维希立刻警觉,这声音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个。 那人笑得很快乐,还能听出一些揶揄:“哈哈哈哈……没想到最先找到的是你。” “什么意思?” “你猜。” “你……在哪里?”维希只看到可因,没有看到第二个人。 “在地上……哦,大部分在她肚子里。” “…………” 维希走近了,看到可因上半身浸透了鲜血,她还一无所觉地往嘴里塞生肉,如果忽略掉吃的东西,鼓鼓囊囊的样子可爱得像只小仓鼠,可惜她吧唧吧唧的咀嚼声诡异地回响,下巴上滴滴答答落着血——这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你什么眼神?”他有些愤怒,“收回你令人作呕的眼睛。这是我给自己选择的结局,不要打扰我的好事。” “可因她怎么了?” “很可爱对不对?”瑟洛答非所问,“她像一个拆礼物的小女孩,一件一件把我的盔甲拆掉,哎呀,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在她面前暴露肉体还挺害羞的。” “哪来的疯子。” “谢谢夸奖,你可以离开了。” “可因还在这,我要把她带走。” “不要打扰我!不要打扰我们!”他一改刚才的嬉笑,突然变得很愤怒,怒不可遏地嘶吼,仅存的触手鞭子似的抽了过去……也许不该叫触手,那根东西被啃得破破烂烂,只能看出原本是根触手。 因此他的攻击不堪一击,哪怕是一点魔法都没有的维希也能轻易躲开,看样子是真的快死了,连攻击他的触手都颤颤巍巍,像个年逾古稀的老人。 维希不太忍心,说:“……我觉得你也需要治疗。” “滚开!” 瑟洛的怒火没有惹维希生气,反而因为他失去了肉体,毫无反抗能力,维希轻而易举绕开他,拎起可因的后脖子,顺便把一旁的头颅也带走了,拎走可因的时候,她呜呜地对一地血肉残骸不舍,伸长了手臂要往嘴里塞最后一口,金色的瞳孔满是鲜红,看都没看维希一眼,满心满眼都是那些血肉,甚至在挣扎无果后,尝试朝维希撒娇,要他把头颅给她。 “求求你了,给我吧,可因好饿,饿到快要死掉了。” “你已经吃了好多。”维希低头,看到她圆鼓鼓的肚皮,像是怀孕了好几个月似的。 “但是可因没有饱腹感呀。”她抱着他的手臂呜咽,“瑟洛很好吃的,他也愿意给我吃……我好爱他,他也一样爱我,我们注定是要融为一体的。” 维希不知道她发了什么疯,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可因了,但仍旧耐心地劝她:“不能给你,你会把他的头颅一起吃掉。”维希不想她背负罪孽。 她没有否认,渴望的眸子闪着光,祈求地望着他。 维希差点没把持住,他垂下眼不去看她,先是把她满身血腥味的衣服脱掉,擦干净血渍淋漓的下巴和脖颈,然后脱掉自己的衬衫给她换了上去,他的衣服对她来说有点大,衣摆垂下刚刚好遮住她的小屁股。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维希好脾气地问那颗始作俑者的头颅。 瑟洛憋着一肚子气,他对这个打扰到自己好事的黑皮动物一点好感都没有,理都不理睬。 他不理,维希就去问可因,她正因为吃不到而整个人无聊地挂在他身上,一点点啃咬他的脖颈。 锁骨处湿漉漉的,维希摸了一把,又看了看满地的碎肉块,拿起一块:“可因,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就能给你吃一点。”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轻松愉快地点头,天真的模样仿佛那真的是美味,而不是滴着鲜血的肉。 饿到失去理智,此刻的可因就是一个全凭本能的小孩,她磕磕绊绊地诉说了全部,维希在瑟洛的怒吼声中拿起碎肉引诱她,听到了完整的事件。 被欺骗吃下他的肉开始,她就变得不对劲起来,她无可自拔地爱上了他——因为他们共享了感官,因为他贪图她的一切,所以她也被灌注了相同的情感。 但他的肉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消耗完了,感情也就渐渐淡去,为了不失去她,瑟洛驾着无头马赶去那间满是肉块的房间——那是维希和可因第一次掉落的房间。 他们在前往碎肉块的房间的路上,看起来所有事情都在步入正轨,但她失控了,她没扛得住饥饿的侵蚀,理智被吞食,他无力阻止,被拆了分食,无头马被惊到,甩掉他们逃跑,所以他们就留在这里,被维希捡了个漏。 有什么东西拽了拽他的裤脚,维希低头一看,是只小蝎子。 “爱意越深,贪婪越重,饥饿也就越强烈。”瑟洛认了命,“没想到我对她的感情会对她影响这么深。” “把我给她吧。”瑟洛平静地说。 “你想被她吃掉,彻底成为她心中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维希咧开嘴角,“你想得美,我不会让你得逞。” 瑟洛:…… “我们是一类人,我清楚你想做什么。” “所以我也知道,不让她在对你情感最强烈的时候吃掉你,之后的每一天,每一秒,她对你的爱意会逐渐退去,直到最后完全消失,比现在就死去更让你痛苦。” “我会好好折磨你的,无头骑士。黑暗精灵最擅长做这样的事情。”维希恶劣地笑了起来,“你放心,你不会死在她最爱你的时候,她会慢慢地不爱你,甚至到最后,她会厌恶你——厌恶你对她欺瞒的谎言。” 无头骑士 89、 遗迹外,风沙遍地。热风吹过焦灼的土地,商队内的氛围却静悄悄的,没人敢发出一声动静。 狐狸安慰焦躁的迦兰:“先生,小姐说不定只是回到了人类的群体……” “回去了?”迦兰斜斜倚在靠椅上,懒洋洋的。 狐狸不敢吱声。 “你看,你也不信,对不对?” “人类早就灭绝了。” “肯定是谁偷走了我的宝贝。” 迦兰仰头,闭上眼睛沉思许久,久到狐狸都忍不住想去询问了,他才不紧不慢地睁开眼。 他承认,他除了钱,没有能胜得过他们的能力,那个精灵仗着自己会点魔法,选择了进入危险的地方寻找她,真是让人感动的自我牺牲。 “炸了。”迦兰平静地说,“把遗迹炸开,再把她掏出来。” * “害怕?”他把自己的头颅放在腿上,好让他观察到她脑袋上的伤口,小心地为她洗去脏污。 可因摇了摇头:“我在担心维希和娜妮特。” “也对,我是在你选择了异种才会来到你身边的,你不该害怕。”他说,“不用担心,人类就是因为太过优柔寡断而灭绝的,这里的机关只有迷宫,不存在杀伤力强大的东西。” 听到他的解释,可因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只要他们没有危险,那她就能在这里转悠着遇到他们了,不过……什么叫选择了异种?因为他也是异种吗? 这些都不重要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瑟洛,曾经是人类的骑士。” 他的躯体和头颅是分开的,可因总有种她是个这颗头在说话,这具身体是另一个人的错觉,所以当她自然地去看身体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他们是同一个体。 “你好,瑟洛。” 他们在屋顶完全塌下之前离开了那间宽阔到几乎是城镇的地下空间。瑟洛说那只是遗迹的其中一间,他们现在所处的这片拥有活水池的地方,也仅仅是一间屋子,这里该有多大,可因已经完全没有数了。 说完这句话,他们又一次陷入沉默,她低头抠着他的盔甲,任由他给自己包扎。 盔甲里的碎肉好像有生命一样在蠕动,她戳了戳,触感和第一个房间里那些可怖的组织器官很像,她问:“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有碎肉,有骨头,还有机械。 “是诅咒。”瑟洛眨眨眼,“你听过这个故事吗?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十分英俊潇洒的骑士,他因为美丽的面容被无数女性爱慕,却因这份美丽引来了灾祸。他无知无觉地夺走了恶魔恋人的目光,恶魔发现他的爱人移情别恋,勃然发怒,他囚禁恋人,诅咒骑士不死不灭。” “骑士被诅咒不死不灭,却没有得到不伤不老的肉体,不久之后,王后的爱慕为骑士惹来杀身之祸,国王下令将他斩首,他的脑袋和肉体分离,但他依然活着。” “随着神明之间战争的开始,骑士被迫上了战场,他是去送死的,他的肉体死在战场,刀枪贯穿了他的躯体,即便如此,无头的骑士仍旧没有回归神明的怀抱。” “骑士不再适合战场,他的身体没有可以当做护盾的地方了,他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人类躲避战争的族群,他是个忠诚的骑士,他要守护人类。” “可人们发现,骑士的肉体一天天腐败,漂亮的外表变得不堪,没人会喜欢一个行尸走肉,渐渐远离了他。就在这时候,圣子出现了。” “名为‘缪’的圣子,为骑士挖去腐肉、填补神明赐予的器官,骑士从此得到了永恒不变的身体,他能永远地守卫他的人类了。” “只可惜,发生了些意外,在圣子为骑士补全最后的零件——这颗被祝福的头颅之前,世界被深渊一分为二。圣子弃神明而去,留下这些追随神明的人类苟延残喘。” “结局你也看到了,追随神明的人类如他们所愿,随神明一同消失,而不再是人类的异种骑士守在人类最后的遗迹中,等待他们的归来。” “第一年,没人回来。第二年,也没人回来。第三年,第四年……骑士等啊等,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问自己:人类什么时候回来?也许是几百年,也许是明天,不过,他觉得人类不会再回来了。” “可就在他绝望又无止尽地等待后,一个天真懵懂的人类出现了。” 瑟洛笑了起来,他轻声呢喃: “幸好,你出现了。你选择了我,你没有抛弃我。” 他没有说,如果她选择了人类,那他也会满足她的心愿,让她像所有人那样,永远消失。 骑士等待了太久,久到他自己都忘了等待的理由,他想,人类需要他,他就继续守护,人类不需要他,他也就不再需要人类了。 美好的童话故事,就让它永远留在回忆里。 可因安静地听完这个让人背后发毛的故事,她一下一下梳理他如银般的发丝,他确实是美丽的,唇角微翘,即便什么表情也没有,也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意味,精致的面孔美得雌雄莫辨,可他的身躯却如此丑陋。 他没有内脏,只有碎肉,骨骼和机械。 一只比正常蝎子小许多的小家伙啪嗒啪嗒爬到他肩上,尖锐的硬足敲击在盔甲上,引起可因的注意。 她慌张地往后退了退,捂着自己包扎好的头,生硬地扯开话题:“它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哦,”瑟洛知道她不想再说人类的话题,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它是跟你来的,是你的朋友。但是你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它的样子,它就爬到这家伙身上了。” 他说的这家伙,指的是他的身体。 “你们不是一体的,为什么要说得像两个人。” “我们分开太久,在这几百年里,他逐渐产生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他没有脑袋,但我已经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看待他了。” 可因了然。 瑟洛像是一个交到新朋友的小孩子,他兴奋地说:“对了,我想为你介绍我的朋友。” 他对自己的身体说:“喂,这么久了,它还活着吧?” 身体嘎啦嘎啦上下移动了一回,好像在点头。 “哦,还活着,那就好。” 小了一圈的蝎子在瑟洛身体上打转,它的颜色比其他蝎子深,小小的尾巴勾子努力地想要和可因接触,她对这个一屁股坐死好几只的硬壳生物有种本能的惧怕,后仰了一些,问:“你的朋友是什么?”也是这些古怪的生物吗? “你见了就知道。”瑟洛神秘兮兮地说。 * 可因帮他抱着脑袋,作为交换,那只小小的蝎子依旧待在他的肩膀上,它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勾子尾巴沉沉地垂下。 他们打开一道又一道门,经过许许多多怪异的房间,有所有物体巨大无比的,也有小到像玩具的,还有倒立的房间,亦或者是只有向下坠落的隧道,荒诞得像是一场场诡谲梦境,经历了这些之后,终于来到他想要的那片草原。 “真幸运,这次找它的时间很短。”瑟洛笑着说,“有次它自己跑出去玩,我在迷宫中足足找了三年。” 可因忙着沿途留下记号,她把自己的衣裙撕下一部分系在门上,上面的血迹和味道足够让娜妮特和维希发现自己。顺便一提,除了第一个门是特殊的,需要人类液体才能触发的通往城市的那扇门,其他的门都是普通到一拉就开的。 她闻言望去,看见草地中央的那个生物,微微睁大了双眼。 骑士和他威风凛凛的骏马,是童话里永恒的组合。瑟洛认为他也不例外。 只是这匹马,稍微有那么一点与众不同。 无头骑士与他的亡灵马,此刻正遥遥对视。 那匹浑身泛着不详黑烟的无头马见到他先是一愣,接着不安地蹬着后蹄,气势汹汹地压下身体,看它的姿态竟是要冲过来。 “它叫杜拉罕。”瑟洛丝毫没有即将被攻击的紧迫,更像是为她介绍家里调皮捣蛋的孩子般从容,“这么久不见,它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污染源 106、 污染物,和病毒一样,在人们眼中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物种也算不上。 但它过于可怖,如同瘟疫灾祸,遇到它的人人恐慌,恨不得早点把它消灭了最好,是一个需要被解决的麻烦事,压根不会把它当做什么有思想的生物。 克莱恩就是这样看待瑟洛的。 是污染物,就要解决,至于它能不能活,那和他没关系。不如说病毒这种东西,死了最好。 可因被他折腾得被洗了脑,心里只有瑟洛一个,身体也出现了诡异的变化,他按了按胀鼓鼓的孕肚,虽然里面的小家伙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好在还是有心跳的。 “有两个。” “啊?” “我说,可因的肚子里,有两个。” 克莱恩直起身子,银白的长发掠过她侧脸,平淡无波地对两个傻子解释。 维希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而娜妮特,缓了缓直接炸开:“那不是很危险!” 她知道的,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出生,差点让他们的妈妈失血过多死掉。 尤其是现在这样的可因,分娩就很危险了,双胞胎更是风险剧增。 克莱恩点头,对她有这样的认知很是欣慰:“是,所以我们需要加快速度了。” 维希也站起来:“人类不可能平白无故隔绝了的,我去周围看看有没有运作的东西。” “最好是立刻毁掉,没有功夫去检查它有没有危险了。”克莱恩不急不缓地说,“塌了就塌了,这里有我,别担心。” 平和的语气让这两人焦躁的情绪缓解不少,他们点点头,先后在废墟附近探查,不过这里本就坍塌,倒是省了他们砸开的力气,露出房间背后许多精密构造。 娜妮特哼哧哼哧地掰掉旋转的齿轮,转动的巨型齿轮停止了,但什么变化都没有。维希不知道跑哪里去,他的肤色在黑暗中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克莱恩有更重要的事。他回头朝可因接近几步,拒绝他接近的可因往后缩了缩,无助地向瑟洛看去,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知道她被洗脑了,克莱恩还是脸色一沉。 “可因,你真的爱他吗?” 她弱弱地嗯了一下。 见她这副模样,克莱恩眼眸微滞,抓起一旁洋洋得意的瑟洛:“算了,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我说,把你的脑袋捏碎,你还能活吗?” 可因吓坏了,连滚带爬抱着他的手阻止:“他会死的,别动手……” “你只是被他洗脑了,不是真的爱他。”耐心在面对瑟洛的时候顷刻没了,“这么说是真的会死?那太好了。” 瑟洛:…… 克莱恩对可因说:“花给我。” 她在胸前摸了有一会,才颤巍巍地把小白花交给医生。希望他没看出来这不是原来的那一朵。 他拿到花,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想了想,还是拿了自己的那朵一把塞进瑟洛的嘴里。 瑟洛被迫塞了一嘴的花,破口大骂:“你这医生是没接受过教育吗?!”无头骑士哪来的食道啊?! 果然什么都没发生。 “不愧是污染物的父体,”克莱恩托着下巴自言自语,对他的谩骂充耳不闻,然后掏出可因的花,摘下一瓣,低声哄着说,“吃掉它,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可因本能地畏惧:“吃掉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 “会变成你原来的模样。” “……”她有些排斥。 克莱恩没时间和她讲道理,叼了一瓣在自己唇间,冰凉的柔软磨蹭她的唇,用舌尖抵着,一点一点喂进她口中。 呼吸间是熟悉的冷意,克莱恩的体温总是比她低一些,耳边暴躁的吵闹并未打扰到他们,唾液交缠,水声湿濡,和他完美的面孔一同放大在视野里,恶毒的诅咒在耳朵里逐渐远去。 起初什么感觉都没有,她懵懂地张着嘴,没一会就感到胃里有一团火窜起,野火与疼痛像燃烧的烈焰,在体内燎原般烧灼,她不由自主掐住他的背。 “肚子好痛……克莱恩先生。” 她疼得想要满地打滚,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土而出,她就是那抔被破开的土壤,由内而外裂开。克莱恩反手抱住她,哄孩子似的轻拍后背,银色长发被她攥得凌乱不堪,头皮一痛,被她拽掉几根。 “忍着痛,可因。”他单手扶着圆鼓鼓的肚子,感受了一下,里面一如既往的安静,没有被反噬的动静,不禁松了口气。 让她在孕期这么折腾,瑟洛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她一开始还有力气乱咬乱抓,后来痛得浑身冒冷汗,呜咽哭闹了好一会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眼神涣散地盯着天花板,仅剩的一点力气全用来艰涩地呼吸了。 短暂的大脑慢速运转后,她缓冲了好久,才愣愣地回过神。 克莱恩医生正埋首于她颈间,双手紧紧环住。可因被勒得喘不过气,脖颈处湿濡一片,他向来是从容不迫的,在他身边永远都不需要担心任何事,因为他就是主心骨。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感情外露的脆弱模样。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克莱恩轻抚她苍白汗湿的脸,低声说,“我的妹妹……她死于污染,被发现时污染太深,没救回来。” “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但是你扛过来了,谢谢你。” 他又抱了抱她,额发湿透了,分不清是她的汗还是他的泪。 可因清醒过来,突然意识到自己吃了那么多恶心的模糊血肉,还被洗脑了,胃里翻滚,哇的一声就要吐,克莱恩眼疾手快把她翻过来,扶着肩让她吐了个痛快。 清朗的目光同时移向缄默不言的瑟洛,他一言不发地望着可因,眼底蓄满快要溢出的情绪,却到头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想说的话,该表达的爱意,她一清二楚。没必要再说更多了。 他蓦地笑了:“我让你感到恶心了吗?” 那是与对其他人不同的,担忧的、忐忑的、低声下气的语气。 黑皮小狗很会舔 105、 ——我没骗你。 这几个字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膈应瑟洛用谎言欺骗了她,愚弄了她。 瑟洛也不出所料冷了脸。 但可因此时被蒙了心,什么都听不进去,感觉到维希对瑟洛有敌意,心里对他的感情很纠结。 喜欢是喜欢的,可这份喜欢只要一看到瑟洛,就像一阵烟一般飘散了。有瑟洛的地方,她就只能看见他。 “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想被你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维希用头顶蹭了蹭她,眼尾一垂,颇有可怜小狗的意味。 不用明说他也知道,可因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和这颗头颅的血肉有关,他想让她恢复正常,瑟洛不肯说解决办法,他就用自己的方法来解决。 不等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现在的可因不会答应,索性把瑟洛扔到一边,托着她的后腰轻手轻脚地放倒,蹲下来一点点舔开,湿热的舌头灵巧地顶开两瓣湿漉漉的阴户,故意往敏感的地方钻,粗糙的舌苔柔软宽厚,刮蹭过每一处脆弱的点。 “唔……”可因攥住两腿间的额发,“不行,不要你,……呜呜,瑟洛……” 向她心心念念的人求助,可瑟洛什么都做不了,温声安慰:“我在这,我会看着你。” 这哪是什么安慰,纯属膈应人。 他想,维希在妒忌他,所以选择在他面前这么做,那么也别怪他膈应他。 高挑的鼻尖报复似的蹭了蹭小豆子,快感加剧,可因颤了一下大腿,反倒把他紧紧夹住,还在看好戏的瑟洛立刻皱眉,与这只黑暗精灵的立场愈发不合。 透明的水液越流越多,他的舌头也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自打瑟洛的身体被她吃了,她就没被伺候得这么舒服过了,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维希还在不知深浅地戳刺舔弄敏感点,最后灵活的舌尖用力一顶,可因挣扎着喷出水来。 温吞的海浪抚平身体里的躁狂,五脏六腑都舒服死了。 胸口不停起伏,可因捂着孕肚,茫然的视野里充斥着维希和他嘴边晶莹剔透的水,她猛然想起自己不应该这样的,逃避地一扭头,就是瑟洛满脸的不高兴。 “哈,看得出来,我们的黑皮小狗很会舔。” 瑟洛一句话,就让可因浑身被泼了冷水,霎时清醒了。 维希不满:“你安静点。” “我不开口,你还要一直舔下去?”瑟洛说,“我可没那么大方。” 维希擦掉下巴的水液:“巧了,我也是。” 他又凑到可因面前,巴巴地望她:“喜欢吗?” 她抿了抿唇,不说话。 “好吧,可因欠我一句喜欢,我记下了。等你恢复了,我要听很多很多遍。” 可因脱口而出:“不是一句吗?为什么要很多遍?” “收点利息。”维希笑了,露出的单只蓝眼弯起好看的弧度。 瑟洛凉飕飕地:“那还真是抱歉,你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要破灭了。” 维希不搭话,抵住她额头,低声宣誓:“我们会出去的。” 瑟洛哼了一声。 他以为自己赢定了,这鬼地方谁进来都出不去,只有他把血肉留在各个房间里才能探查到,现在连他都没办法了,他们还能靠什么出去? 瑟洛算盘打得好,没想到小蝎子在她头顶勾了勾尾巴。 维希认得这个蝎子,扯过自己裤脚,虽然可能有毒,但态度友好,没有攻击力,便试探着问:“你认识路?” 小蝎子的尾巴上下点了点。 瑟洛嗤笑:“你相信一只食物?” 维希提醒他:“你现在也是可因的食物。” 瑟洛:“……” 他有种小蝎子都翻了个白眼的错觉。 失去杜拉罕的他只是一颗不能再普通的头颅,有了小蝎子的引路,一路上他都很沉默。 可因与他共享同样的感受,心脏慌乱地跳动,她捂住心口,趴在维希怀里,想安慰安慰烦躁的瑟洛,他心有灵犀地看过来,反而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不用担心。他用口型告诉她。 即便失去了力量,他也知道小蝎子引的路是错误的。真是可悲。 走着走着,维希迟钝地发现,当他选择不同的门时,瑟洛的表情会变得不一样,有时轻松,有时紧皱眉头,他好像摸到了什么,专门盯着他不爽的那扇门打开。 他一开始还能冷静地装作无事发生,直到很多次后表情逐渐龟裂,朝维希怒吼:“你有病吧,你开这扇门干什么!” “谢谢你了,”维希单只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让我们找到来时的路。” 然后他手下一重,推开那道门。 荒芜破败的熟悉场景映入眼帘,维希瞳孔震颤,推开门的手覆在大门上,沉默了。 可因咦了一声:“这不是,我们刚来的地方吗?” 倒塌的钟楼已经停摆,满地是泥土灰尘,天花板压下的碎石嶙峋杂乱地堆积,俨然一副震后的衰败之景。 “我骗你的。”瑟洛眼里没有温度地笑着,语气里却带着隐忍快活的笑意,“傻狗,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说:“谢谢你带我们回来,可因是我的了。” “哦?你说谁是你的?”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又冷又傲的带着冰碴,一听就来者不善。 是克莱恩医生。 听出声音的主人是谁,维希缓缓转过身,与他泛着冷意的银眸对视。 绝不会让自己出现一丝脏污不雅的医生,在他面前却浑身血污,他没有处理掉那些,眼神直勾勾地望着维希怀里……肚子大到不正常的可因。 克莱恩拧眉:“怎么回事?” 维希把瑟洛拎出来:“你问他。” 他们还没质问,另一个活泼的声音插了进来:“可因呢?我的可因呢?” 克莱恩错开身,露出背后的人——是一只一脸焦急的雌性兽人。他记得她应该叫娜妮特,是可因的朋友。 “我顺着可因的标记,在路上遇到同样被引到房间里的娜妮特,就和她一起行动了。”克莱恩稍微解释了一遍,无视掉瑟洛震惊的神情,对维希颔首。 这一刻,瑟洛突然明白,为什么维希会明知道自己在引导错误的路线,却还要顺势而为了。 原来小蝎子不是带他出去,而是带他去和其他人会合! 但其他人是怎么知道的?! 瑟洛不敢相信在自己的监视下会出现如此重大的漏洞,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用了什么手段! 能用来联系的,只有……瑟洛猛地醒悟——只有可因在门把手上留下的碎布! 他难以置信,他的视线扫过众人,却没有一个人在他身上过多停留。仿佛他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 他们认为眼下有比逼他说出路线更重要的事。 维希点头,不想过多浪费时间去问他们之前的经历:“你来的刚好,看看可因。” 他把不愿配合的可因架住,将气球般鼓胀的孕肚展示给他看。 克莱恩掀起衬衫,看了一眼就明白了:“她被污染了。” 他的妹妹就是死于生命树污染,症状很像,唯一的问题是,这里哪来的生命树? 维希急忙问:“要怎么做。” 克莱恩摇头:“这里不能使用任何魔法,所以我也无能为力。” “所以是无解的?”娜妮特在她身边打转,蓬松的大尾巴焦虑地甩来甩去,“砸开屋顶爬出去的方法我试过,外面是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 说到这,克莱恩抬头,这间屋子的天花板碎了,但同样没看见任何天空,入眼只有一片漆黑的渊黑。 克莱恩喃喃:“人类虽然没有魔法的天赋,但他们的智慧能将所有不可为化作自己的工具。” 他望着虚无的头顶看了好一会,下了结论:“在被污染侵蚀之前,就辛苦可因靠自己的意志力扛过去。” 维希听懂了,连克莱恩医生都没有办法,他抱紧可因,回头问瑟洛:“……喂,这不是你做的吗?你肯定有办法的吧?” “问我?”瑟洛笑他天真,“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可因和我永远在一起,这正是我要的,凭什么要帮你们?” 克莱恩走上前:“他怎么污染了她的?” “吃了他的血肉。” 银发银眸的医生盯着瑟洛看,只有一颗头颅却能说话,活的好端端的,而这里又隔绝了一切魔法的可能,也就是说—— “你就是被诅咒的污染物。”克莱恩斩钉截铁,“污染物的父体是不死的,吃下它的血肉就会化为它的同类,亦或是当场死亡,而你同化的那些同类,不久之后也会成为你肉体的一部分……” “我们一路上看到的那些碎肉,也是你,但它们在被同化之前不是你,而是这里的居民——其他的人类,对么?” “你现在想要可因也变成那些碎肉?” 维希本来就被他说得毛骨悚然,一听他最后那句立刻炸了毛,揪起被揭穿真相、陷入癫狂笑声的瑟洛头发,要把他脑袋当球踢,被克莱恩拦住。 “他就是个疯子,别浪费精力。” 他在她面前永远低一头 104、 鉴于维希隔开自己和可因的缘故,瑟洛非常不爽:“我不会告诉你方向的。” 维希也不恼,点头说:“行,那你就继续这样吧,等可因恢复了,我们有的是办法出去。” “真是无知的蠢货。”瑟洛乜了一眼,“那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止兽人,精灵也进来了。” 而他只是“哦”了一声:“我知道了。”看起来压根没指望另外两个。 瑟洛继续火上添油:“加上你,你们有三个人,可是到现在都没有遇见任何一个,就你们这样的运气,你说说看你要怎么出去?” 维希停下脚步,看着面前的大门陷入沉默。 末了,他推开门:“总会有办法的。” 瑟洛笑他:“是啊,先走上个一年,总能碰见的。” “你太吵了。” 他在这间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个角落把他俩放下。可因的情况不太好,饿得把他脖子都咬破皮了,但是她的肚子很大,大到不太正常,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肚皮上的皮肤被撑得近乎透明,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可因,我要掀开你的衣服了。” 圆滚滚的孕肚暴露在空气中,她瑟缩了一下,眼睛终于从瑟洛那拔出来,慌张地瞥了维希一眼。 “瑟洛不高兴了,”她捂住肚子背过身去,“不能给你看。” 维希安抚她的情绪,轻柔地拂过她脸颊,啄了啄上唇,体温与呼吸一道传染给她,趁她失神的片刻抿住糜艳的两瓣唇,用宽厚湿热的舌头舔她,像舔一块冰,湿濡的吐息不容拒绝地一点点深入,从外到里将她融化。 刚开始她还担忧地反抗一下,但扛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没一会就被舔得腰软,小腿不由自主攀上他的腰,淫性都被他舌尖勾了出来,哼唧着蹭他的下腹。 都到这份上了,维希却抽身出来,手指摩挲她的脸,慢慢往下滑,指肚蹭开牙关,摸到尖尖的小犬牙。 上次亲她的时候,这颗牙还没有这么尖。 按住不太安分的她,维希蹲下身专心查看可因的肚子,分不清是她吃得太多,还是快到了分娩期,肚皮滚圆,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即便这样,肚子里的小生命仍旧一点动静也没有,无声地孕育着,十分不合常理。 五指张开,轻轻按了上去,指尖在弹性的皮肤上按下五道凹痕。 他问:“我这样摸会难受吗?” 可因的眼睛又移到瑟洛身上,听见维希提问也不理睬,咕咚咽了口口水。 维希只好问瑟洛:“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瑟洛和可怜巴巴的可因对视,有一茬没一茬地搭话:“和我在一起没几天,肚子慢慢开始变大的,但是突然变大的那次……” 可因不满他转移了瑟洛的注意,一口咬住他的指尖,维希低头看了一眼,没管她,抬眼示意他继续说。 “是她失控的那次,二话不说抓住我就啃,啃不够就拆了我的盔甲,当我看到她肚子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么大了。”瑟洛叹了口气,“别问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 “我有把握。” “你知道后果,可还是这样做了。” “……”瑟洛辩解,“我没想到胚胎会……” “你以为她没事,但没想到孩子出了事?”维希的语气冰凉,“这个孩子关乎到她的性命,你不会不知道。” “对,我知道,”他说,“我还知道孩子还活着,很健康。” 维希不信。 瑟洛说:“被我的血肉影响而已,生下来她就没事了。” 维希:“你觉得它还是正常的胚胎吗?” 瑟洛:“怎么不是,只不过大了点,说明它们的生命力很顽强。而且说不定扛过去就会有更厉害的天赋呢。” 维希还要和他呛两句,可因就又咬了他一口。 “你和瑟洛吵架,”可因含糊着说,“不乖的狗狗,咬你。” 维希小脸一红:……好可爱。 如果不是帮着瑟洛说话的话。 “不和他吵架,”他低声下气哄着,“作为奖励,可因亲亲我好不好?” “不好。”她瞥了一眼明明笑着,却没有一丝笑意的瑟洛,“我只喜欢瑟洛,为什么要亲你。” 维希乍一听到她说不喜欢自己的时候,心头一紧,但又想到是这个只有脑袋的家伙搞的鬼,不怪她,可心里说不清的烦闷。 委屈地低下头,低垂的发丝没精神地耷拉着:“但我刚刚亲了你,你很喜欢。” “……”可因没话讲,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确实被亲得很开心,她哑口无言。 为了证明他的话真实可信,维希的手指往下探去,拨开柔软的花唇,摸到一手黏腻的水。 “可因你看,”他在她面前永远低一头,放缓了语调,“你欢喜到湿成这样,我没骗你。” 心机恶魔-她和你很像 109、 穿过尖型拱门和奢华的喷泉,路过根根圆润的罗马柱,走出这座尖塔高耸的八区首领建筑。 一路走去全是身着类似服装的女仆,见她好奇,米迪亚解释:“原本是没有的,我喜欢安静,但你来了,你需要照顾。” 不仅是女仆,还有那只金笼子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何况她被瑟洛搞得肚子异常大,这副说辞完全没问题,可因没听出什么不对劲。 手被他牵住,力道不重,但沉稳有力,像是握着什么珍贵的物品。 “累了没有,要抱抱吗?” 她摇头,又小跑了几步:“谢谢,但我想早点见到维希。” 米迪亚笑着低头:“说不定给我抱会更快一点。” 他说的没错,顾忌到可因的大肚子,他们慢吞吞地踱着步子,不如让她安安心心待在自己怀里。 她也听出来话里的意思,尴尬了一下,紧紧攥住他的手,他却忽然停下了。 可因“嗯?”了一下,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视线骤然一高,像是被人托了起来,紧接着鼻尖嗅到甜香的味道。 米迪亚摸摸她后脑勺,把她往自己怀里带:“多依赖依赖旁人,把我们当好用的便利工具,你看这样快多了吧?” 他的气味好甜,好像刚从香甜的奶油堆里出来的一样。 “你身上什么味道?”她又嗅了嗅,馋了,“好甜。” “是奶油蛋糕,你想吃吗?我最喜欢草莓味的,想吃的话待会让厨师给你做。” 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他这么一说,又勾起她的馋虫,可因咽了口口水,小声地说:“谢谢,想吃,麻烦你了。” “好。”他吩咐女仆去做草莓蛋糕,脚下不停,她被人抱着没事做,就看着他的翅膀发呆。 “你的翅膀怎么破破烂烂的。” “小时候打架撕烂的。” 可因脑海中闪过小小的红眼恶魔和别人扭打在地上,灰头土脸,整个翅膀都破破烂烂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 米迪亚也笑:“好玩?” 她环紧了他:“就是觉得,小时候的你应该很可爱。” 米迪亚恍然:“你喜欢小孩子。” 可因不知道自己还喜欢小孩子,所以她闭嘴了。 恶魔倒是想起什么:“这么一想,我小时候遇到过一只兔子兽人,她和你很像,金发金眼的,最喜欢揉我的脸。” “在我妈妈去世以后,她照顾了我很长时间,非亲非故的,问她就说,她有两个兽人幼崽,看不得我被欺负。” “和你现在的情况很像,巧不巧。” 可因点头,确实很巧。不过…… “你不会把我当成她了吧?” “虽说你们长得真的很像,但我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多膈应啊。”他把她往上托了托,“那是我母亲一般的女人,你还是个要我照顾的小乖雀,只是恰好长得像而已。” 他又补充了一句:“哦,刚见面的时候她就给了我一块草莓蛋糕,很甜,如果你也喜欢就太好了。” 说话间,他们就来到阴湿的角落里的房子,没过多装饰,门窗都是坚固冷硬的铁质栏杆。 “到了,维希就在这里,不过地上脏,你就别下来了。” 可因一直琢磨他刚才的话,简直太过巧合,不过一听到维希,立刻把这些心思抛到脑后,揪着他的翅膀催他:“维希还好吗?” “好着呢,可精神了,拆了我不少东西,打了我很多人。不得不把他关这里来。”米迪亚斤斤计较道,“你是他新主人了,你得赔偿。” 可因懵了一下:“我没钱……”她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小金蛇挂坠,但那个换钱会被迦兰先生骂的吧…… “有说用金钱赔偿吗?虽然没有迦兰有钱,但我也不缺。”米迪亚说,“以后再说吧,先给你看看。” 阴冷的金属栏杆里,一只全身暗黑的尖耳精灵被束缚在墙上,白色的发丝染了鲜红的血,异色双瞳半阖着,手脚都上了镣铐,动一下就发出冷闷的金属声。 “维希?为什么受伤了?” “没受伤,是他打我的人了。”米迪亚想起来就头疼,二话不说就动手,长得像猫,性格却像条疯狗,“鉴于他一直想不听劝,我先让他冷静一下。” 听到可因的声音,那条黑皮狗顿时抬起眼来,蓝金的异色瞳里似乎有光,却在瞥到米迪亚的瞬间沉了脸。 “嘿,别这样看我,知道你对你的前主人不满,这不是把你的新主人送来了吗。” 他打开铁门,可因从他怀里跳出来,急急地扑到他身边。 “真的没受伤吗?让我看看你。” 抹掉额上的血迹,血量最多的地方干干净净的,一点破皮都没有,她松了口气,就听他幽幽的喊了一声: “可因……” “嗯嗯,我在呢。” “别听他的话,米迪亚,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米迪亚不乐意了,插话道:“你就这么编排我?嗯?那个……” 可因提示他:“维希。” 米迪亚满不在乎:“哦对,维希。” “他对没有用的人,是会毫不犹豫舍弃的。”维希在她耳边轻声说,“心狠手辣的八区老大,没有外表展现的那样温和,他很理智,非常残忍,离他远一点。” 维希非常清楚米迪亚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抛弃掉一直培养的自己,还能轻而易举除掉他,哪怕装的再无辜温柔,也是一个满手鲜血上位的首领。 可因了然,和维希见的第一面,他就奄奄一息的,快要死了,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就是米迪亚做的,她知道的,她才没那么傻呢。 对她这么好都是因为那个小时候照顾过他的女人,他把对她的感情弥补到自己身上了。 但迦兰先生也说过,白来的利益不要白不要,她也不要委屈自己。 就算知道其中有不妥,她背后还有人靠着呢。 想通了这点,可因冲他笑了一下:“米迪亚先生,可以把他的镣铐松开吗?” “叫我米迪亚就行,”他对背后一点下巴,“去,松开。” 在解开黑暗精灵的镣铐之时,米迪亚掏出另一把钥匙:“对了,这把钥匙给你。” 是他用来开笼子的,很小一个,应该不是纯金的,有点硬度。 “都是我的一些小趣味。”他摸摸她柔软的金发,“总是在想,如果再次遇到你,就要把你关起来,锁在床上,永远逃不出去。” “当然,是开玩笑的。” 可因可不觉得他在开玩笑,她最会察言观色了,所以看得出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原来是个心口不一的大骗子。 她低头抿了个腼腆的笑:“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可以放我们走了吗?” 他面不改色:“嗯,当然可以,我早就让他们来接你了。” 她天真地眨眼:“也是您在他们面前把我带走的呀。” 米迪亚也对她假笑:“我是太着急了,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你,所以……”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所以他需要适当的示弱。 就算有了点心眼,她还是没把他往监视自己的角度上去想,他一放低姿态,她就半信半疑地信了。 “不用,”维希的手腕一圈被勒出血痕,可因哇了一声,连忙帮他呼呼,维希抬头对他说,“我会带她走。” “我可没拘束她,不过她快要生了,你确定这时候带她长途跋涉?” 维希望了一眼她的大肚子,果然不知所措。 米迪亚慢悠悠地说:“早给你们做了两个准备,第一,我通知了迦兰,你们在这里等他;第二,如果他们没来得及,过段时间一区有邀请,我会带她一起去。” 一区,那就是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的地盘了,他是要把她还给兽人兄弟吗?维希想了想,两个都没什么问题,于是点头:“好,我知道了。” 米迪亚哼笑。 “把他放出来,好好陪我的小金丝雀。” === 不是替身,就是本人 恶魔-被他紧紧握住了 108、 黑色的床幔被掀去,借着赤裸的光线,她看到了恶魔的全貌。 高挑而又修长的身影,漆黑的发丝乖顺地服帖在颊边,那双眼却满是戾气的猩红,与额发间藏着的两只尖角一样红,像是从地狱血海中提炼出的,最浓烈的血红。 是她认识的,也是讨厌的那个,曾经在浴池里差点溺死她。 “米迪亚?”眉心皱起,可因觉得自己最近运气不好,总是碰见讨人厌的家伙。 她好想念毛茸茸,好想念冰凉的蛇尾,好想他们。 “是我。”米迪亚弯起鲜红的眸子,“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她揉了揉脸:“请问这里是?” “你的新家。”不等她诧异,米迪亚继续说,“正好你醒了,待会医生来给你做个检查。” “这不是我的家。”可因扒住笼子,想到更严重的问题,“维希呢?就是和我一起的……” “我知道,我认识他。”恶魔勾起唇角,苍白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没有什么温度,“原本是我的奴隶,不过背叛了,叛徒就该承受背叛者的惩罚,小乖雀,你该懂的。” “我不懂。”可因抽回手,隔着笼子站在他面前,金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可不是不懂的样子。米迪亚挑眉,对她的印象稍微改观了一些。原以为是个任人揉捏搓圆的,没想到还有点小脾气。 “所以维希呢?他还好吗?” “会让你见到他的,先别急。”红角的恶魔歪了歪脑袋,侧过身露出背后的医生,“来,让医生看看你的肚子。” “不行,”可因尽可能往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在笼子上,“我得知道维希怎么样了。” “他精神得很,没必要担心。”米迪亚也烦他,在地牢里净搞破坏,“你让医生看一眼,没什么问题就带你去见他。” “你不要骗我。”她被骗的太久了,现在谁都不太相信。 米迪亚拿出一串小巧的钥匙,摸到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笼子,转身示意医生,房间内气氛僵持,医生战战兢兢地拎着箱子,打开是一些听诊器和金属制的针筒。 她紧贴着笼子,不明所以地开始紧张起来,握着金属条的手不由自主一使劲,兀地感觉手里感觉不对,软趴趴的,像是捏着一条又软又硬的东西,回头一看,愣住。 可因从背后掏出金条:? 她把笼子掰断了? 可因:“抱歉,笼子……” “纯金的,很软。”米迪亚就喜欢欣赏她惊诧的表情,“本来也没想关着你。”看瑟洛的下场就知道,惹毛她就完蛋了,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她还拿着变形的金属条发愣,医生就戴上手套,按了按她的肚子,她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么大……”医生嘀咕,“看起来快要生了。” “有两个,克莱恩先生说的。” “哦!克莱恩医生吗!”医生托了托圆眼镜,语气突然高昂起来,斩钉截铁地说,“那就是两个,是他说的肯定没错。” 可因:…… 不是,克莱恩医生说的就没错吗,你也太信他了吧。 不仅是他,连米迪亚都点头赞同:“克莱恩的技术不行的话,那就没第二个行的了,既然是他,那他还说什么没有?” 可因拘谨地摇了摇头:“没有。” “身体感觉怎么样?会犯恶心,手脚无力,或者食欲不振吗?” “……现在暂时没有。”刚开始有的,不过喝了克莱恩给的药剂之后,确实好了很多。 “胸口会不会疼?” 医生刚要按乳腺,背后悚然一凉,被米迪亚周身散发的危险气场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回头,谄笑:“米迪亚老爷,您来。” 可因说了句不疼,把金属条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他的举动。 “既然没事,就先带你去看看那个胆小鬼。”米迪亚见好就收,朝她眨眼,“过来,到我身边来。” 她防备他,那就让她主动朝自己来。这么多年在老大的椅子上坐久了,他比谁都会拿捏人心。 笼子是关不住人的,他也没对自己动手,可因低头想了想,一步一步朝他挪过去。 米迪亚也不催,好整以暇地看她朝自己走来,唇角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在他一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停下。 他弯腰,绅士地冲她摊开手掌。 可因看了看眼前的手,又抬头觑他,试探着把指尖搭在他手上。 被他紧紧握住了。 早上好,我的小金丝雀 107、 可因没说话。她偏过脸,明摆着不愿意和他说话了。 他知道她在生气。 “对不起。” 无数话语挤在嗓子里争先恐后要冒出来,可他咽下所有,最后也只能留下这么一句话。 什么都弥补不了他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 但也只是为不小心伤害了她道歉,他不认为自己错了。 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哪里错了呢? 可因与他之间的连接失效了,自然察觉不到他的感情,再说她被洗脑之前原本就在和他生气,这股子气愈发堆积,在胸中燃成了怒火,一点就轰然冒火。 “不会原谅你了。”她哼了一声,往克莱恩医生的宽阔脊背上爬,银发的精灵无奈地弯下腰,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任性妄为。 末了还对那颗头颅抿出一个“早该如此”的笑。 瑟洛咬着后槽牙,又想骂人,可事已至此,是他输了。输得非常狼狈,毫无转圜余地。 他垂下眼睫,再次说着无用的话:“……对不起。” 不再祈求她的原谅。 “你把出口告诉我们,说不定会带你走。”维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扬声对瑟洛说了句,又折返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低眉顺眼,“周围我找遍了,塌了的地方确实有不少机关,但我弄不坏。” 克莱恩说:“让娜妮特来。” 瑟洛对他们可没好脸色:“尽管砸,砸到出口算你们运气好。” 人类创造这里的初衷就是为了与世隔绝,绝不可能把弱点留在这座遗迹里,目的是防备着人群中有意见不和的内鬼做手脚。 瑟洛很清楚遗迹的开关在外面,所以肆无忌惮地挑衅——他们只要在这里,就什么也做不到。 而那群自视甚高的人类,也就是在这间封闭的罐头里,被他的血肉一点点蚕食,全部变成了他的养分。 人类不是突然消失的,是被他、被他们的自负杀死的。瑟洛在这其间不过充当了一份催化剂,加速了人类的灭亡。 可因咬着大拇指在思考:“……” 好不容易解决了一件事,没想到最大的麻烦还在那。 她看看瑟洛,又看看头顶。 “带你走的话,你就告诉我们出口?” “还没被骗够?”克莱恩把她护在身后,却是对瑟洛说,“你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了。” 瑟洛只是笑。 克莱恩继续对可因灌输:“不要信他,不要理他,说这话是我的私心,实话说我们都很自私,但他尤其过分。” 尤其过分这一点,可因十分赞同,不住地点头。 “瑟洛太过分了。” 连娜妮特也来幸灾乐祸:“庆幸你的好运吧,要是我哥哥在这里,你就要被手撕啦。” 可因见到她眼睛一亮,跳下精灵的背,忙不迭地朝着她奔去,却意外手脚不利索,低头看了眼,神色微滞,惊讶地说:“我的肚子好大。” “有他的一份功劳。”克莱恩瞥了瑟洛一眼,一本正经地阴阳怪气。 “我错了。”瑟洛游刃有余地道歉,“可因别生我的气。” 他知道无论做出什么表情她都不会信了,她也知道真实的自己是什么德行,干脆暴露本性,在她面前不再装模作样。他就是这样的人,没有心脏,没有温度,差点连自我都消失了,除了她,他对什么都不在乎。 可因耳朵一捂,直接略过他,rua着娜妮特的蓬松大尾巴。 无论她怎么无视,他都笑盈盈地注视着,他心里清楚,可因故意无视就是在生他的气,这很好,说明她还是在意他的,如果毫不在意,只把他当一个微不足道的路人,那他才要心慌。 另外三个防贼一样防着他,维希还当着他的面亲她,亲的她满脸是亮晶晶的口水,被看不下去的克莱恩拉开。 “你好歹学会拒绝。”克莱恩教育可因,“别总是承受,他们会得寸进尺。” 可因哦了一声,一副听进去的样子,但维希揽过她吧唧又亲了一口,她还是没拒绝。 在克莱恩能杀死人的视线里,维希不得不硬着头皮狡辩:“可因恢复正常了,我高兴,情不自禁。” “别纵容他。”克莱恩叹气,又转念想了想,要不是她这样的性格,恐怕自己都不会有机会。 还是算了。保持现状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继续寻找出口,娜妮特继续搞破坏,可因继续浑水摸鱼。 场面十分和谐。 瑟洛缓缓闭上眼,突然有什么东西戳了戳他。睁开眼,是坏他事的小蝎子。 “你也不怕被他们吃掉。”瑟洛冷冷地说。 小蝎子不管,高高翘起的毒尾巴向上指了指,他疑惑了片刻,不明白小蝎子的意思。 上面?上面有什么? 只有一个完全不了解现况的迦兰。 * 焦土之上的巨大石门,庞大而沉默。 遗迹之门矗立在那里,嵌于古老尘沙的痕迹里,威严庄重,默默地注视着不礼貌的不速之客。 “炸开。”迦兰没有多余的表情。 冲上云霄的爆炸声此起彼伏阵起, 不知道多少个爆炸声响起,直到轰然一声。 大门被炸开,连同刻印在大门上的封印结界一起,碎了个稀巴烂。 骤然倾泻的光洒在倒塌的废墟上,虚无的幕布被撕开,露出熟悉的橘红色天空,可因反射地眯了眯,被突然亮起的光刺激得睁不开眼。 所有人遮住眼帘往上看去。 外面闹哄哄的,她好像听到有人叽叽喳喳地喊。 “看到了!看到他们了!” “迦兰先生!” 是迦兰!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可因心里一松,说不清什么心理,莫名快速瞥了一眼瑟洛,这一眼正好撞进他的眼眸里,原来他一直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可因嘴巴张了张,懦嗫着想说些什么,却被维希一把抱住。 “封印失效了,抱紧我,我带你出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过头,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嗯。” 同样意识到封印失效的不只有他们,窥伺着唯一人类的恶魔终于和自己的分身连接上了,她头发里的那根属于恶魔的小间谍立马复活,没等人反应过来,黑暗骤然自她背后炸开,四周陡然狂风大作,黑洞般扭曲着将她和维希吞噬。 克莱恩的藤蔓霎时间破土而出,卷住她的脚踝要把她往外拖,却敌不过恶魔的早有准备,在她被黑洞淹没的一刻眨眼间斩断藤蔓。 娜妮特浑身毛都炸开:“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啊!把我的可因还回来!” 克莱恩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将自己从那种得而复失的打击中挣脱出来,压着寒意,语气冰冷冷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无缘无故背黑锅的瑟洛:…… * 从无边的晕眩中醒来,她一睁眼就看到陌生的纯黑床幔。 仔细看去,圆顶床幔是由金色的金属架子支撑的……不对,那不是金属架。 这样的圆拱形床,她不能再熟悉了,因为她的父亲也为自己打造过一模一样的…… ——金丝笼。 她恍惚了一阵,甩了甩脑袋,怀疑这些日子的经历全是她的一个痴心梦。 梦醒了,她又回到一无所有失去自由的日子。 门嘎吱响起,她的笼子被黑色的布遮盖,看不到任何物件。 “早上好,我的小金丝雀。” 有人掀开纯黑的布,光从缝隙中透了进来,她看到一只长角的恶魔背着光,张开一对破破烂烂的巨大骨翼。 === 这几天在家都不敢搞黄,委屈小天使们了。 现在终于自由啦哈哈哈哈哈哈! 分娩 112、 “米迪亚先生!”她冷不丁喊他,被叫到名字的人立刻停下脚步,回头,在他兴冲冲的视线里,她忍不住问,“你要去哪?” 米迪亚悠哉悠哉撑在厚重的门上,调笑地开口:“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枕边空荡荡的,可因犹豫没几秒,老实交代:“我害怕一个人。” 她像只探头探脑查勘危险的小兔子,在窝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对耳朵,不安地抖了抖,而他释放了善意,立刻就被这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兔子跳进了怀里。 他站直了身体,明知故问:“所以?” 可因手指绞着发尾。她走出金丝笼慢慢地探索这间屋子,最后停在他面前。 小巧的发旋乖顺服帖,和她给人的感觉一样。 “不说的话,我就走了。” 她捏住他的衣角,开口说:“……在维希回来之前,能请您陪我睡觉吗?” 米迪亚笑了起来,她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用敬语,小心思昭然若揭。 心里是乐意的,但嘴巴上还得损两句:“嘿,小乖雀,这话可不能乱说。” “不是!”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闹红了脸,“就是,就是字面意思,只是睡觉。” 话说回来,做蛋糕需要这么久吗,为什么维希还不来。 “既然小乖雀都这样求我了,那我当然要帮你了。”他把她往屋里带,反手给笼子门上了锁,躺在床上朝她张开臂膀,“在你醒来之前,我的时间全都给你。” 可因得偿所愿,按着胸口舒了口气,乖乖躺下了。 窝在他怀里的时候,冰凉凉的温度透过赤裸的肌肤传递,她忽然发现,身边的人除了毛茸茸的双子,好像体温都偏凉。 撩起眼皮最后看了一眼头顶的男人,沉重的黑暗铺天盖地压下来,很快就陷入梦乡。 奇怪的是,不爱做梦的她最近经常做噩梦。 原本以为这次眼睛闭上,过一会就平平稳稳地睁开,但这次她在梦里见到了一个陌生人……不对,是猫。 “妈妈,”绒成一团球的缩小版雪豹掉进她怀里,张口就喊,“妈妈,妈妈,我们很快就要见面啦!” 轻快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两道声线此起彼伏,“然后是我!妈咪妈咪,我好期待,你期不期待?” 循声低头看去,黑色的豹子小得像只纯黑的猫咪,不亦乐乎地扑着她的手指玩。 小孩子的声音分不出性别,但这两只小豹子,就是等比例缩小的卡斯利尔和亚德利尔。 难道是预知梦?克莱恩医生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两个,就是这两只吗? 说实话,在两个小崽子面前,她的不真实感大于喜悦,孕育新生命的激动和期盼在她这里都不存在,只是单纯的:啊,她有了自己生命的延续,哪怕它们长得一点也不像自己。 两只猫科动物小鸟似的叽叽喳喳了好一会,一口一个“妈妈”“妈咪”地喊着,她不厌其烦地回应,偶尔把手指插入绒毛中抚摸,像是抱着两个毛绒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沉寂的黑暗中,一丝明亮的光渗入,它们同时意识到,梦该醒了。 “该说再见了,妈妈。” “不对不对,应该说待会见,妈咪!” 两双水汪汪的猫儿眼依恋地看着她,比贵族们珍藏的最珍贵的宝石还耀眼。 光线越来越强烈,身体也有了知觉,先是冰凉的手,然后是抽搐的小腹,紧接着一大股暖流从腿间落下,疼痛是最后袭来的,直到冰凉的手覆上肚皮,她才察觉到是自己在痛。 她脸色一变,肚子骤然间疯狂阵痛。 “……先生,米迪亚先生……” 喊他的声音十分虚弱,手也有气无力的,恶魔好看的眉眼就在眼前,她却触不到一分。 长长的如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露出一点猩红的眸子,他被怀里的颤抖惊醒了。 “怎么了?身体比我还凉……”他迷迷糊糊地询问,低头一看,立刻瞪圆了眼,“怎么流这么多!”他的声音都高昂了起来,“我去找医生,你、你你别紧张!” 他自己都紧张了,还劝痛到根本没办法紧张的可因,她捂着肚子把自己缩成一只虾,连应答的反应都给不了。 “我马上回来,坚持一下!” 不论是金丝笼还是大门,每一个都发出响亮的破门声,外面立刻喧闹起来,吵吵闹闹的,迟钝的脑子里似乎听到不同的“米迪亚老爷”“医生”之类的称呼。 虽然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但她心里就是有个莫名的声音告诉她,瑟洛为她供给了很多很多的养分,胚胎发育足够完全,到出生的时候了。 太痛苦了。可因浑身被汗湿透,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咬着牙只剩下一个想法:她再也不要怀孕了。 医生来得很快,但这时候她几乎失去知觉,痛到极致就麻木了,连医生把手脚瘫软的她翻过来时,她都没有感觉。 “……我……压,你听好……使劲……好?” 压根听不清医生在说什么,断断续续听了个大概,她白着脸,额头布满冷汗,点头的幅度微弱,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医生的手按在她肚皮上,但她太麻木了,像是隔着一堵厚厚的墙摸她的肚子,她整个人像泡胀在水中的巨型水球里,闹哄哄的人群在岸边,试图拽着她的手往上拉。 撕裂般的疼痛如狂风骤雨袭来,她裹挟在暴风雨中艰难呼吸,雨水很冷,刮过的风更冷,冻得她嘴唇发白,心跳越来越慢,浑身的血液都要凝成寒冷的冬雨。 忽然有温暖靠近了她,将她冰块一样的身体融入自己炽热的火堆,她哆嗦着嘴唇要呵一口暖呼呼的空气,焰火便主动跳进她的嘴巴里。 冻僵的舌头都被温暖了。 放任自己跌入燃着烈焰的火炉,冰凉的手脚逐渐从外部热了起来,内里却还是冷冰冰的,她需要更多的温暖,炙热的火像一床温暖的被窝,她把自己蜷起来,埋了进去,狠狠咬了一口,试图将火苗吞进胃里,再从内部向四肢百骸传递温度。 等到手指恢复知觉的时候,可因下意识捏住这份热意。 然后才后知后觉,有人将她的身体紧紧包围。她有气无力地撩起眼皮,是米迪亚和维希,一前一后地把她围在正中间。 真是奇怪,他们的体温都是凉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暖? 维希从身后死死箍住她,声音竟然微颤:“你吓死我了,可因。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了。” 米迪亚把她冰凉的手搁在掌心里,为她呵着气:“感觉暖和点了吗?你分娩时突然大出血,孩子们出来以后我才敢用魔法……” 他支支吾吾,有些尴尬:“但我不太擅长治愈,黑暗精灵也只会杀人,我们照葫芦画瓢才勉强试了出来……” 如果克莱恩在这里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冒出这样的想法。 “老爷,孩子们的检查做完了,一切正常。” 医生面色踌躇,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么温馨的时刻说接下来的话。 “是兽人的幼崽,毛色一黑一白。” 心机恶魔-偷情? 111、 可因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忘性大的,心软得太容易了,哪怕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放低姿态,她就开始忧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弄得大家不开心不满意了。 那份谨小的愧疚就在他打蛇随棍上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温热的呼吸自耳边落下,声音低沉又缠绵:“好心的恶魔先生要开始享用他的下午茶了。” 衣裙往上掀,提了提毛绒的毯子,肋骨处逡巡的手不紧不慢上移,指尖亲吻奶团子尖尖上的那颗朱红草莓。 一碰它,就发出幼猫似的嘤咛。 “叫的好可爱。” 恶魔的尖牙刺了刺它,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胸前一阵钻心的痒意,一下就让她软了腰,全身叫嚣着渴求,她不得不急促呼吸,胸膛剧烈起伏。 可因揪着他的破烂翅膀,指节用力到微微发白,死死攥住,快要把他的翅膀撕烂。 “要舔舔,不要咬了,好不好……咬了好难受,呜……”刺激到小穴不住地流水,小腹微微抽搐,仅存的一丝理智支撑着她,不能被他带到沟里去。 他同意了:“我轻点咬。” 贫民窟出身的恶魔没有精细保养过,带着粗糙茧子的大手掌住细嫩的乳球,他兴奋起来,手下没轻重,捏过的皮肤泛起可怜兮兮的红。 红艳艳的奶尖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轻吮着奶香味的乳珠,小小颗的红果子立刻发了烫,引得她圈住他的脖子往怀里按。 酥软的胸脯星星点点布满牙印,他动作很轻,像是在舔一团香甜的奶油,怎么都舔不腻,黏湿的口水声盈满整间屋子,燥热的风拂起黯黑的床幔一角钻进来,却给更闷热的室内增添了一分凉意。 可因后悔极了,腿心间湿哒哒的,脑子里混乱的不行,早知道他这么会舔,她才不主动引狼入室。 咬完舔完还不够,米迪亚得了便宜还卖乖,亲了亲软乎乎的乳肉,舌尖抵在上颚,一个奇怪的想法就溢了出来。 “小乖雀。”他把脑袋置于颤巍巍的双乳间,点着布丁似的小乳问,“你知道草莓蛋糕上的奶油是怎么做的吗?” 可因气还没喘匀,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 他自问自答:“是用奶做的哦。” 可因唔了一下。 “对,就是这个……”他点了点奶尖,尖锐的黑色指甲轻触敏感的乳尖,电流般流窜到四肢。 恶魔的嘴角咧起兴致勃勃的弧度:“想不想尝尝自己的奶?” “我知道什么味的。” 他不依不饶,非要试试:“喂的人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 可因瞪他,不仅没什么威慑力,就连通红的眼眶都因为盛满水光而显得惹人怜爱,米迪亚张开犬牙,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自己捧着,我喂你。” 亮晶晶的小樱果很快又进了男人的口中,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吮吸舔咬,她呜咽着,手被他牵到胸前捧住两团奶肉,更方便了他照顾另一颗乳尖。 尖齿轻轻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指尖都在颤抖,不同于刚才的揉舔,稍微用了点狠劲,十指陷入饱胀的奶里,压出不轻不重的小坑,将乳肉全部挤压到自己口中。 他就像条贪吃的鱼,含着唯一的饵食拼命吮着嘬着,吃着吃着馋急了眼,咬住那颗小果子一下一下撕咬起来,她耐不住这样的刺激,胸口至小腹一片都热乎乎的,呻吟都带着滚烫的热气,直到他最后抿住用力一吸,她再也控制不住,一齐喷了出来。 香甜的奶汁泄入他的嘴里,揉捏着的手心里也全是白花花的奶渍,他只含了一只,另一只的溅到他发梢上,肩膀上,零零散散滴着白色的汁水。 米迪亚抹掉眼角的一滴乳汁,紧紧抿着唇,抿出一条奶味的白痕,凑到她唇边,说好了要喂给她。 可因大口喘着气,猝不及防被他堵住了,汁水淋漓地渡了过来,一同过来的还有奶腥味的舌尖,两人抱成一团,她的心像一池春水被搅乱,唔唔嗯嗯地彼此纠缠。 直到她觉得时间太久了,维希该回来了,害怕他看到也要来这么一遭,就一个劲拍恶魔的背,拽住他的翅膀根让他起身。 “……嗯?”他的眼里沁着迷离的红,水波荡漾得和他的声音一样,“不要了吗?” 可因的嗓子也哑:“就到这吧,维希该回来了。” 他嘀嘀咕咕:“又不是偷情,管他做……”话音一顿,米迪亚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睛都亮起来了,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跃跃欲试,“偷情?偷情好,小乖雀真会玩。” 可因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 米迪亚激动到跳了起来,刚刚怎么都撕不下来,一提些变态的东西就兴奋得到处乱窜:“让我想想怎么玩安全点,等着我。” 说完风风火火走了,可因还懵着,胸口凉飕飕的风唤回一些清醒。 心机恶魔-揉一揉就不叫了 110、 可因欢天喜地地拥住维希,他反倒小心翼翼地捧起她。 “肚子真的好大。”他把侧脸贴在上面,隐约期待地说,“会是两个什么样的幼崽呢,我好想早点见到它们。” 一身女仆装的走来,在米迪亚身旁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然后对两个腻歪的人说: “着急也没用,草莓蛋糕做好了,一起吃点吧。” 维希抬起脸,定定地望着她:“草莓蛋糕?” 那双异色瞳过于诡谲艳丽,她喜欢极了,摸摸那抹黯金的眼角,应道:“嗯嗯,应该很甜的。” “应该?”维希看米迪亚的眼神都不对了,他一肚子坏水,肯定又在捣鼓什么坏心思,把可因忽悠了。 “把手给我,”米迪亚迎着他的目光,轻松地向她伸手,“我们走。” 可因挽住维希的臂弯带着他起来,维希被她拽得一个踉跄。然后又牵着米迪亚的手,一边一个,有意思极了,仰脸一笑:“嗯。” 叁个人并排走确实有点不雅观,碍于米迪亚的死亡视线,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他们叁个是隐形人,什么都没看见。 可因开心得不得了,最担心的事情全都解决,走路都轻快许多。 这份快乐尤其在吃到第一口草莓蛋糕的时候更甚,绵软的奶油入口,佐以精灵亲手栽种的清甜可口的草莓,整个人眼睛都闪着星星。 米迪亚托腮,殷红的眼里全是她的脸。 “好吃吧,我就觉得你肯定喜欢。” 就像好吃的草莓蛋糕要等待,想要的东西需要忍耐才能到手,再忍一忍,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他就能享受这份美味了。 初见的时候他就留下了坏印象,要扭转一些不好的感官确实不容易,装模作样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几天。 米迪亚脸上笑嘻嘻,肚子里黑水一股一股往外冒。 他很了解自己,不管是杀人还是别的什么,做起来一向没轻没重,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但她现在是最脆弱的时期,不能出差错。 等把孩子生下来…… 脑海里列了一大串道具的列表,米迪亚弯起眼角,餍足地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以维希多年来对他的了解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后背一凉,登时开口唤回可因的注意: “可因喜欢,我就去学。”维希说。 “真的吗,是不是我以后有蛋糕吃了!那太好了!”可因激动起来,转头询问这里最有话语权的人,“能学吗能学吗?” 米迪亚不动声色瞄了维希一眼,笑道:“去吧,我和厨房打声招呼。” 可因也跟着起身:“我也要去!” “别这么急急忙忙的,”米迪亚拦住她,“你现在不能去,折腾这么久,养好身体最重要。” 维希也在这件事情上赞同:“等我就好了,我一学就会的。” 她肉眼可见颓了下来,米迪亚往她嘴边塞了一块蛋糕,她啊呜一口,含糊着:“好吧,早点回来哦。” 维希用拇指蹭掉她唇上沾染的奶油,舔掉:“味道我记住了,保证一模一样。” 当初还是他把他捡回来的。米迪亚眯着眼想,怎么换个主人就变得不一样了呢。 目送维希火急火燎的背影远去,他又去看可因,那个自以为很聪明的小傻子愣愣地舐去嘴角的奶油,那个地方好像是维希刚刚摸过的…… 啊,不能多想,黑暗精灵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个地位低下的奴隶,侍奉人都是他应该做的,和别的因素都没关系。 想通了这一层,米迪亚冲她眨眼:“还想做什么?我今天很空闲,什么都能陪你做。” 她看了看旁边欲言又止的管家,又看看他,意思是:真的很闲吗? 米迪亚摆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对吧?” 管家面色纠结,碍于首领的威严,不情不愿地点头:“是的,老爷,今天什么事都没有。” “可我也什么都不想做。”她咬着小银勺,不经意窥他,“等维希回来,然后等他们来接我们,我只要等待。” “行,”他站起身,“那我们回屋去。” 管家手脚麻利地装好剩下的草莓蛋糕,放入点心盒里,刚要跟上,米迪亚就说:“蛋糕给我,不用跟来了。” 那双从来不怀好意的红眼睛哪还有前一秒装出来的绅士,他眉梢弯起,像每次想出损人又利己的主意时那样,小孩一样自鸣得意。 一转身,又恢复了冷静的模样。 自家首领演技过于优秀,管家沉默了,脑袋一垂,什么都不知道。 米迪亚一手拎着点心盒,张开双臂,商量的语气问她:“自己上来可以吗,我手里还拿着小蛋糕。” 装作一副很正经的表象,可因就很自觉爬进他的胸膛,没心思的天真都写在脸上了,管家心里稍微泛起那么一点点的愧疚,默默地帮她自求多福了。 大概是吃多了凉的奶油——她一个人吃掉叁盘草莓蛋糕,肚子不听使唤地叽里咕噜乱叫。 耳边兀地响起他的轻笑。 可因羞恼锤他:“不是饿。” “嗯,嗯。不是饿。”他像个父亲一样哄,“吃多了凉的会刺激胃,我帮你按揉,揉一揉就不叫了。” 送她回金丝笼里,这支笼子已经关不住她了,所以她平静地坐下,往床上一瘫。 米迪亚跪坐在床边,点心盒放下,触了触她的指尖。 她没缩回手,任由他顺着指节慢慢摸过去,攥在手里。 “休息一会吧,我帮你揉揉肚子。”他捏了捏温热的手心。 米迪亚早有准备,往她衣服里塞了一条毛茸茸的厚实毯子,铺平盖在肚皮上,然后才掀起衣裙,不至于让肚子接触到空气着凉,接着用那双被她捂热的手,赤裸地贴在胃附近,轻柔按压起来。 “这样的力道可以吗?”他接近了些,贴在耳边,呼吸吹起鬓角的发丝。 可因侧过脸,与他的鼻尖几乎贴上,稍微一歪就能亲到他微启的唇,她没反应,倒是米迪亚自己凑上来,“啾”了一下。 分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就差一个亲亲。 他心满意足,可因连他嘴巴什么味道都没尝到,就被他拉开了距离。 十分有八分的礼貌。 还有两分……呃,“摸错地方了。” “抱歉,”他无辜地往下挪了挪,安分守己地揉肚子,“但是肚子不叫了,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她盯着金丝笼顶看了一会,抬腕摸到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地引导它触到柔软的小奶丘,移过眼来,撞进他心花怒放的瞳孔里。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