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天无限重启》 第1章 我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第1章 我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柳絮纷飞、花蕊绽放,如果这就是人间四月,那世间为何不能重复此情此景? 半晌偷欢、举杯浅笑,如果这就是你侬我侬,那生命为何还要导演生离死别? 愚痴不已、荒诞不经,如果这就是人间清醒,那你我为何仍要如此前赴后继…… 有序的时空、错乱的是非,在等待着一个完美的奇景,以此来昭示世人,去除杂念,终得光明。 成熟的掌控、无力的虚痛,在等待着一个至高的权力,以此来命令世人,去除私心,终得善归。 炫目的彼岸、索然的攫取,在等待着一个终极的目标,以此来鞭策世人,去除恐惧,终得圆满…… 你问我的话为何像云山雾罩,我只能告诉你一切皆因“他”而起,“他”是天上的一颗星坠落凡间,“他”似人非人、似仙非仙,“他”是真人,却饱受非议,“他”已无我,却被群嘲虚假,“他”隐匿了自己,以免引发口舌事端,唯我懂得“他”所说的、所做的,唯我知晓“他”的秘密——我永远无法成为“他”,而“他”将成为你我。 “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我问“他”。 “你说是便是。”“他”笑着说。 “我的意思是,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美的让我无法自拔。”我胀红了脸。 “你本应如此。”“他”没有任何表情。 “那你可以借我一天的神力吗?把我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让她爱上我……”我哆哆嗦嗦的说。 “去吧,如你所愿!”“他”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今天变成了我女神喜欢的样子,我的名字叫吴青…… “女神,哦不,那个,秦钟芝!”终于近距离见到了我的女神,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狂喜的心情。 四月的暖阳羞涩地照向秦钟芝的白皙长腿,蓬松的藕色短裙好似柳条随风轻摆,一抹淡蓝色裹胸,把上围凸显得恰到好处,一件纯白的运动薄衫将俏皮可爱展露无遗,脚下是一双与世无争的厚底小白鞋,再配上齐腰的一头直瀑秀发,一脸未谙世事的模样,一双美目盼兮的明眸,清纯中藏着夺命诱惑,可爱中带有万种风情……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 我的女神叫我了,虽然叫的不是我。 “我,我想请你喝奶茶。” “嗯,去哪家?” 额,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我可只有一天的时间啊!我应该…… “走啦!还愣着干嘛?!” 我的女神挽起了我的手臂……这么直接吗? “老地方吧,那家附近还有电影院,还有,还有酒店……” 酒店?我的女神不会已经被吴青给……我有些恼怒了,“秦钟芝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秦钟芝一脸无辜地望向我。 “没,没什么,走吧,我忘了哪家了,你带我。”我把女神的手又夹紧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女神今天是我的。 一路上女神的头紧紧依偎着我的手臂,我甚至能轻易触碰到她的脸和身体,她的体温很热,皮肤很软,每一次轻轻的接触都让我的头脑晕眩、下腹坠胀,我贪婪地低头注视她,想像用眼睛拥有她的一切……她的发丝幽香也许是用了千般我未知的花蜜涂抹,她的脸颊绯红仿佛掩藏了万千情话诉说,她的鼻头倔强轻翘怕是上帝给她的又一夺魂钩钺……最是她那抬头仰望我时的温柔眼眸,让我欲罢不能,你何苦望向我,我的夺魂女神,我的心好似那海棠花旋落,柳絮儿纷扬……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轻音乐的歌单超级好听,要不要一起听下?”彼时我们已并排坐在奶茶店门口长凳上,她朝我轻轻眨眼,发出让我无法抗拒的邀约。 “好的,是班得瑞吗?我特别喜欢那首《初雪》。”我兴奋地回应她。 “嗯,应该有班得瑞的,我的是个合集,《初雪》这歌名好美,不愧是你。”她几乎是秒回。 听着《初雪》,我的女神依偎着我的胸膛,我们十指紧扣,好想就这样一秒白头,哦不,最好直接进了坟墓,这样我就永远拥有她了,再也不会有其他男人从我身边把她抢走。若单论此时此刻的感受,我必须向全世界宣告,女神的手是最小巧、最白嫩的,就像洛丽塔,哦不,我怎么有这么龌龊的思想…… 情到深处,我不由得举起奶茶吟诵道:“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女神也默契地举杯与我对饮,然后俏皮地假装酒醉着说,“好诗!好酒!” 这一下可是激发了我的诗兴了,我认真地端详着女神,然后轻轻地凑到她耳边低声告诉她,“艳不可近,纯不可渎,钟芝,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就像余光中老先生笔下的宫粉羊蹄甲花一样,美的让人绝望!” 女神一脸疑惑地看向我,眯起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似地说,“吴青,今天你有点奇怪耶。” “我,我怎么奇怪了?”我支支吾吾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女神转过头去,“是不是她把你甩了?” 被甩?吴青他有女朋友了?这回轮到我疑惑了。 “我怎么可能爱上别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女神复又把头转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啜泣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只是跟她玩玩而已的!” “别哭了钟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紧紧地搂住她,与她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 这时,煞风景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还好我关闭了铃声,但连续的、急促的震动还是将我俩硬生生的分开了。 “你电话……”女神羞怯地理了理刘海。 我不耐烦地掏出了手机,是爸爸的电话,我直接挂了,然后果断关机,“没事,我爸,估计又是来讨钱的。” 说完我便有些后悔了,这本是我的一个小秘密,面对女神竟这样容易的抖了出来。 “讨钱?你爸爸不是酒店老板吗?” “啊,这,我骗你的!”我赌气似地把自己的家底而非吴青的家底和盘托出,“我爸就是个打荷的,没有钱却爱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 女神的手逐渐松开,她的表情几乎是凝固的。 “怎,怎么了?”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刚才的直白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我干嘛这么冒冒失失。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一个朋友。”女神低下了头。 “是谁?”我满含醋意的问道。 “你应该不认识,他叫廖梧。” 额,她说的是我,“廖梧?廖梧我认识啊,呵呵……他……” “他很可怜,为他老爸还赌债,而且爱上了一个他不该爱的人。” 这回轮到我凝固了,女神怎么会知道我为我爸还赌债的事情?不该爱又是什么意思?我试着一问究竟,“你听谁说的,廖梧替他爸爸还赌债?还有,那个,你对廖梧有感觉吗?” 说实话,问出后半句的时候,我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女神看了一下表,“现在8点多了,我要回家了。” “他就是条可怜虫。”我的女神在起身的一瞬间给了我心里最沉重一击,仿佛天塌了,把我死死压在凳子上。 我也曾耳闻,秦钟芝拜金,还加入过援交圈,只是我不愿相信,这10年来,我在心里不断用幻想去粉饰她、奉养她,让她成了神……或许她根本就是个“绿茶”,就像传闻中说的那样! “你更应该听听《孤勇者》,而不是《初雪》,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秦钟芝眼眶湿润地看向我,像妈妈看向一个不争气的孩子,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敢追,我怎么敢追?纵使我有吴青的皮囊,但我骨子里还是那个自卑的廖梧,况且我妈妈早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况且我爸爸是个该死的爱赌钱的打荷工!况且我只是个没有任何代表作的网络写手!我甚至没谈过一场完整的恋爱!是,我就是条可怜虫!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我无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耳边循环着秦钟芝的那两句话。 难道她想让我成为一个污泥满身的英雄吗?成为一个孤勇者?可我何止是满身污泥?我的处境就好比面对深渊,随时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我的借贷上百万,每天都被催债的电话打爆,我那个赌鬼老爸还不停地拿跳楼来威胁我…… “你在吗?朋友。”我无助地找寻着他,“我该怎么办?” 没有回音,只剩下天和地,在一盏破旧的路灯照亮下,一只该死的贪嘴的松鼠,倒吊在一根摇摇欲坠的树枝下吃松子。 “摔!摔死你这只该死的吃夜宵的松鼠!摔死你!”我恶狠狠地诅咒道。 可松鼠愣是轻轻松松地啃完了手里的松子,不慌不忙地还咀嚼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翻身回到枝头,一溜烟儿消失在夜色中。 我呆住了,嘴里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只要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 我想做,我就要做那只倒吊的松鼠啊,我不会摔下深渊,因为根本就没有深渊。我会追到我心爱的女神,我会劝老爸戒赌好好生活,我会用一部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还清所有债务! 这一晚,《孤勇者》伴我入眠……梦中,我被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的杀手追得满街跑,耳中传来一个声音说:“拼了!”我猛地回头扎进车流中与杀手拼命……突然,我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白色的光照亮了整间屋子,而窗外依然是黑漆漆的夜色。 “这一下你变成站在光里的英雄了。”“他”笑着耶挪我。 我也笑了,“这是一种神力吗?我成了神吗?” “没有,你和所有人一样,之前你不敢相信,如今你亲眼见证了。” “是吗?可我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心中没有恐惧,恐惧就不存在,对吗?”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你所言不虚。” “来吧!”我坚定地说。 “什么?”“他”假装不知。 “挑战啊,战吗?战啊!”我引用《孤勇者》的歌词给自己打气。 “如你所愿。” ? ?我这本书其实从2017年就开始创作了,其间多次推倒重来,直到2022年4月觉得各方面都成熟了才敢正式上线,算是5年磨一剑吧。这本书里的见解都来源于我本人的深入思考,希望大家能在看故事的同时,也得到一些对生活有益的启发。谢谢每一位有缘的读者! ? ???? (本章完) 第1章 我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第1章 我变成了她喜欢的样子 柳絮纷飞、花蕊绽放,如果这就是人间四月,那世间为何不能重复此情此景? 半晌偷欢、举杯浅笑,如果这就是你侬我侬,那生命为何还要导演生离死别? 愚痴不已、荒诞不经,如果这就是人间清醒,那你我为何仍要如此前赴后继…… 有序的时空、错乱的是非,在等待着一个完美的奇景,以此来昭示世人,去除杂念,终得光明。 成熟的掌控、无力的虚痛,在等待着一个至高的权力,以此来命令世人,去除私心,终得善归。 炫目的彼岸、索然的攫取,在等待着一个终极的目标,以此来鞭策世人,去除恐惧,终得圆满…… 你问我的话为何像云山雾罩,我只能告诉你一切皆因“他”而起,“他”是天上的一颗星坠落凡间,“他”似人非人、似仙非仙,“他”是真人,却饱受非议,“他”已无我,却被群嘲虚假,“他”隐匿了自己,以免引发口舌事端,唯我懂得“他”所说的、所做的,唯我知晓“他”的秘密——我永远无法成为“他”,而“他”将成为你我。 “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我问“他”。 “你说是便是。”“他”笑着说。 “我的意思是,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美的让我无法自拔。”我胀红了脸。 “你本应如此。”“他”没有任何表情。 “那你可以借我一天的神力吗?把我变成她喜欢的样子,让她爱上我……”我哆哆嗦嗦的说。 “去吧,如你所愿!”“他”迟疑了一下说道。 我今天变成了我女神喜欢的样子,我的名字叫吴青…… “女神,哦不,那个,秦钟芝!”终于近距离见到了我的女神,我差点抑制不住自己狂喜的心情。 四月的暖阳羞涩地照向秦钟芝的白皙长腿,蓬松的藕色短裙好似柳条随风轻摆,一抹淡蓝色裹胸,把上围凸显得恰到好处,一件纯白的运动薄衫将俏皮可爱展露无遗,脚下是一双与世无争的厚底小白鞋,再配上齐腰的一头直瀑秀发,一脸未谙世事的模样,一双美目盼兮的明眸,清纯中藏着夺命诱惑,可爱中带有万种风情……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 我的女神叫我了,虽然叫的不是我。 “我,我想请你喝奶茶。” “嗯,去哪家?” 额,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我的要求是不是太低了?我可只有一天的时间啊!我应该…… “走啦!还愣着干嘛?!” 我的女神挽起了我的手臂……这么直接吗? “老地方吧,那家附近还有电影院,还有,还有酒店……” 酒店?我的女神不会已经被吴青给……我有些恼怒了,“秦钟芝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秦钟芝一脸无辜地望向我。 “没,没什么,走吧,我忘了哪家了,你带我。”我把女神的手又夹紧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女神今天是我的。 一路上女神的头紧紧依偎着我的手臂,我甚至能轻易触碰到她的脸和身体,她的体温很热,皮肤很软,每一次轻轻的接触都让我的头脑晕眩、下腹坠胀,我贪婪地低头注视她,想像用眼睛拥有她的一切……她的发丝幽香也许是用了千般我未知的花蜜涂抹,她的脸颊绯红仿佛掩藏了万千情话诉说,她的鼻头倔强轻翘怕是上帝给她的又一夺魂钩钺……最是她那抬头仰望我时的温柔眼眸,让我欲罢不能,你何苦望向我,我的夺魂女神,我的心好似那海棠花旋落,柳絮儿纷扬……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轻音乐的歌单超级好听,要不要一起听下?”彼时我们已并排坐在奶茶店门口长凳上,她朝我轻轻眨眼,发出让我无法抗拒的邀约。 “好的,是班得瑞吗?我特别喜欢那首《初雪》。”我兴奋地回应她。 “嗯,应该有班得瑞的,我的是个合集,《初雪》这歌名好美,不愧是你。”她几乎是秒回。 听着《初雪》,我的女神依偎着我的胸膛,我们十指紧扣,好想就这样一秒白头,哦不,最好直接进了坟墓,这样我就永远拥有她了,再也不会有其他男人从我身边把她抢走。若单论此时此刻的感受,我必须向全世界宣告,女神的手是最小巧、最白嫩的,就像洛丽塔,哦不,我怎么有这么龌龊的思想…… 情到深处,我不由得举起奶茶吟诵道:“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女神也默契地举杯与我对饮,然后俏皮地假装酒醉着说,“好诗!好酒!” 这一下可是激发了我的诗兴了,我认真地端详着女神,然后轻轻地凑到她耳边低声告诉她,“艳不可近,纯不可渎,钟芝,你知道吗?你在我心里就像余光中老先生笔下的宫粉羊蹄甲花一样,美的让人绝望!” 女神一脸疑惑地看向我,眯起眼睛仿佛不敢相信似地说,“吴青,今天你有点奇怪耶。” “我,我怎么奇怪了?”我支支吾吾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女神转过头去,“是不是她把你甩了?” 被甩?吴青他有女朋友了?这回轮到我疑惑了。 “我怎么可能爱上别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女神复又把头转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啜泣着说,“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只是跟她玩玩而已的!” “别哭了钟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紧紧地搂住她,与她旁若无人的拥吻在一起…… 这时,煞风景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还好我关闭了铃声,但连续的、急促的震动还是将我俩硬生生的分开了。 “你电话……”女神羞怯地理了理刘海。 我不耐烦地掏出了手机,是爸爸的电话,我直接挂了,然后果断关机,“没事,我爸,估计又是来讨钱的。” 说完我便有些后悔了,这本是我的一个小秘密,面对女神竟这样容易的抖了出来。 “讨钱?你爸爸不是酒店老板吗?” “啊,这,我骗你的!”我赌气似地把自己的家底而非吴青的家底和盘托出,“我爸就是个打荷的,没有钱却爱赌,结果欠了一屁股债!” 女神的手逐渐松开,她的表情几乎是凝固的。 “怎,怎么了?”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刚才的直白了,好不容易才一亲芳泽,我干嘛这么冒冒失失。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一个朋友。”女神低下了头。 “是谁?”我满含醋意的问道。 “你应该不认识,他叫廖梧。” 额,她说的是我,“廖梧?廖梧我认识啊,呵呵……他……” “他很可怜,为他老爸还赌债,而且爱上了一个他不该爱的人。” 这回轮到我凝固了,女神怎么会知道我为我爸还赌债的事情?不该爱又是什么意思?我试着一问究竟,“你听谁说的,廖梧替他爸爸还赌债?还有,那个,你对廖梧有感觉吗?” 说实话,问出后半句的时候,我紧张到心都要跳出来了。 女神看了一下表,“现在8点多了,我要回家了。” “他就是条可怜虫。”我的女神在起身的一瞬间给了我心里最沉重一击,仿佛天塌了,把我死死压在凳子上。 我也曾耳闻,秦钟芝拜金,还加入过援交圈,只是我不愿相信,这10年来,我在心里不断用幻想去粉饰她、奉养她,让她成了神……或许她根本就是个“绿茶”,就像传闻中说的那样! “你更应该听听《孤勇者》,而不是《初雪》,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秦钟芝眼眶湿润地看向我,像妈妈看向一个不争气的孩子,然后,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我直愣愣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敢追,我怎么敢追?纵使我有吴青的皮囊,但我骨子里还是那个自卑的廖梧,况且我妈妈早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出车祸死了!况且我爸爸是个该死的爱赌钱的打荷工!况且我只是个没有任何代表作的网络写手!我甚至没谈过一场完整的恋爱!是,我就是条可怜虫! “谁说污泥满身的不算英雄?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我无精打采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耳边循环着秦钟芝的那两句话。 难道她想让我成为一个污泥满身的英雄吗?成为一个孤勇者?可我何止是满身污泥?我的处境就好比面对深渊,随时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我的借贷上百万,每天都被催债的电话打爆,我那个赌鬼老爸还不停地拿跳楼来威胁我…… “你在吗?朋友。”我无助地找寻着他,“我该怎么办?” 没有回音,只剩下天和地,在一盏破旧的路灯照亮下,一只该死的贪嘴的松鼠,倒吊在一根摇摇欲坠的树枝下吃松子。 “摔!摔死你这只该死的吃夜宵的松鼠!摔死你!”我恶狠狠地诅咒道。 可松鼠愣是轻轻松松地啃完了手里的松子,不慌不忙地还咀嚼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翻身回到枝头,一溜烟儿消失在夜色中。 我呆住了,嘴里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话,“只要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 我想做,我就要做那只倒吊的松鼠啊,我不会摔下深渊,因为根本就没有深渊。我会追到我心爱的女神,我会劝老爸戒赌好好生活,我会用一部惊天地泣鬼神的作品还清所有债务! 这一晚,《孤勇者》伴我入眠……梦中,我被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的杀手追得满街跑,耳中传来一个声音说:“拼了!”我猛地回头扎进车流中与杀手拼命……突然,我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白色的光照亮了整间屋子,而窗外依然是黑漆漆的夜色。 “这一下你变成站在光里的英雄了。”“他”笑着耶挪我。 我也笑了,“这是一种神力吗?我成了神吗?” “没有,你和所有人一样,之前你不敢相信,如今你亲眼见证了。” “是吗?可我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心中没有恐惧,恐惧就不存在,对吗?”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你所言不虚。” “来吧!”我坚定地说。 “什么?”“他”假装不知。 “挑战啊,战吗?战啊!”我引用《孤勇者》的歌词给自己打气。 “如你所愿。” ? ?我这本书其实从2017年就开始创作了,其间多次推倒重来,直到2022年4月觉得各方面都成熟了才敢正式上线,算是5年磨一剑吧。这本书里的见解都来源于我本人的深入思考,希望大家能在看故事的同时,也得到一些对生活有益的启发。谢谢每一位有缘的读者! ? ???? (本章完) 第2章 开始无限重启 第2章 开始无限重启 今天,我起来的特别早,感觉身上充满了能量,刷牙、洗脸,这一照镜子才发现,我又变成了吴青。 “该死!”我脱口而出,“这不是玩我吗?!” 但想起昨晚我与“他”的对话,我又平复了心情,毕竟是自己要挑战的,而且我又可以去找我的女神了,我一定要让她爱上我!不,我一定要让她爱上廖梧。 四月的暖阳羞涩地照向秦钟芝的白皙长腿……额,藕色短裙、淡蓝色裹胸、纯白运动衫,我的女神一夜没换衣服?还是说……我又回到了昨天?!我看了一眼手机日历,脱口而出,“靠!” “钟芝!”我径直跑到她面前。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决定了,今天就要告诉她,我爱她,哦不!廖梧爱她。 “啊?还是别说了吧?”她面露难色。 “啊!这……我是想说……” “我知道,你和她的事情。” 吴青这小子真够能耐的,到底有几个女人啊?我今天倒要问个水落石出! “我和她怎么了?”我假装自己假装不知道。 “她是你爸爸酒店坐台的对吗?” “该死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秦钟芝这么好,这小子还要寻花问柳,简直不可饶恕! “不要怪李义了,他是好心才告诉我的。” 李义大概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我祝福你们。”她接着说。 听到这,我心里反倒如释重负,“那你死心吧。” “我,我早就释怀了,毕竟我们曾经拥有过,你教会了我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秦钟芝涨红着脸说。 该死的吴青,竟然糟蹋了我的女神!还好都过去了。不对!昨天我们还拥吻在一起!该死的!我的头一阵晕眩,身体开始因为过度愤怒而不停颤抖…… “钟芝!你醒醒吧!”我咬牙切齿地说。 “什么?” “你还爱着这个该死的人渣!”我几乎要哭出来,“而我就是个备胎!” 她一脸惊愕地看着我,然后低下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我持续输出,“他是个人渣,他们一家都是人渣。” 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盛怒之下说漏嘴了,但我不后悔,我说的就是事实。 十年前,吴青他爸吴良酒后失手打伤了人,他哭着求我爸帮他顶罪,还说认识派出所的人,肯定没事,我爸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结果被刑拘了三个月!换来的却只有两瓶白酒一条香烟,可能他眼里,我爸爸三个月的自由和一生名誉根本不值一提吧,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老爸从此以后一蹶不振,酗酒、赌博、借高利贷,还在一次酒后骑电瓶车时不慎摔伤了左腿落下终身残疾,为了一点微薄的收入,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在吴良的酒店干下去…… 这时,钟芝却一把搂住我的腰,用哀求的眼神仰望着我,“青!别说了好吗?就让一切随风,我不要天长地久,我只要此时此刻!” 青?亲?我怎么感觉肉麻兮兮啊,我要一把推开她吗?我做不到,该死的,我还是那个自卑的廖梧,我还是那个随时可以原谅一切的女神备胎!我还是……卑贱地想要得到女神的柔情蜜意。我痴情地紧紧搂住女神…… “别……”女神娇喘,我赶紧把手松开一些,“别放开,用力抱我!”女神下达了强制令。 我像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子一样笨拙地越收越紧,直到我的女神胸椎发出“咔”的一声。 “呀!”女神皱起眉头,轻轻地一拳打在我胸口。这还得了,我整个被撩拨到不行,像举铁似地把女神悬空吻了起来…… 女神兴奋地把膝顶起,顶得我脸红耳热,头脑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阵欲念,下腹坠胀到生痛,有如小肠疝气。在这关键时刻,我那该死的小腹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我使劲儿贴住女神的嘴,试图把她的话憋到肚子里。直到她用额头顶着我说,“是不是饿了?” “该死!我忘了吃饭!”然后我与她默契地大笑起来…… 我带她去到我一直想去的西餐厅。 “好吃吗?”女神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拼命点头,能不好吃吗?和女神吃同一碗意大利面。 “等等,你的嘴唇上面有东西。”女神认真地看着我,然后用她的舌为我清洁。 “等等,你的舌头上也有东西。”我用起现学的招数,竟然也能做到游刃有余。看样子人类是天生就会谈恋爱,因为人会想尽办法亲近所爱之人。 情到浓时,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该死的煞风景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我那赌鬼老爸,别人都是坑爹,就我这里坑儿啊!我本想不理会,可是,我又想起了昨晚自己的豪言壮语,好吧,女神我要,老爸我也不放弃! “喂,爸!怎么了?”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女神,独自走到一边。 “最近还好吗?工作还顺利吧?”老爸的殷勤问候满是破绽。 “又缺钱了?”我直奔主题。 “没,老爸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心里真的很难受……”电话那头老爸的声音有些哽咽,引得我这头心里也极难受。 爸爸曾经也辉煌过,爷爷是南下干部,一开始爸爸的编制是在体制里头的,后来国企改制,很多人都从体制里出来了,爸爸也瞒着爷爷辞职下海,和亲戚合伙开了一家饭店,眼看着饭店经营越来越好,那亲戚却污蔑我爸在采购上动手脚不干净,老爸气不过就从里面出来,远走他乡进了吴良的酒店,哪里知道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爷爷对爸爸失望至极,到死也不愿再见这个不孝子一面。如果当年爸爸没有离开供销社,现在恐怕也是个小领导了……也许这就是给爸爸的挑战吧,他选择了炼狱般的人生。 “爸,其实我现在觉得,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之前您养我、供我上学,也可以说是我欠您的,如今我替您还钱也可以算您欠我的,人生本不就是欠来欠去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把我的戾气化成温柔,“要不,咱把房子卖了吧?” “不行!这房子是咱们的家啊!你忘了吗,你的妈妈?”爸爸的声音不住地颤抖。我该死的眼泪横流…… 老爸还有一套房子留着,虽然破破旧旧不值钱,但那房子里满是我们一家三口的记忆,记忆中,我的妈妈爱跳舞,会把音乐声放得大大的,抓起爸爸的手把拉丁、华尔兹、伦巴跳个遍,而爸爸笨拙地同手同脚总把我俩逗得咯咯大笑。 妈妈生前对这房子很是爱护,每天都要来来回回拖好几遍地面,把瓷砖拖得跟镜子似的,房子里的每样摆设都有讲究。而妈妈离开时我还小,我想要妈妈,每晚都想她,爸爸就骗我说,“孩子,你数绵羊,数到一百,妈妈就回来了。”我相信了,我就数绵羊,数到一百妈妈真的回来了,虽然是在梦里……但我们都知道,妈妈没离开过…… “爸!你年纪大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钱能赚多少就赚多少,坚持下去一定会有转机的!我们要适应恐惧、战胜恐惧,就像倒吊在树枝下的松鼠,只要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我努力地开导他。 “嗯,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有时候想想,如果那一次车祸死掉的是我就好了,你跟着小芸一定过得比现在要好。爸爸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电话那头的爸爸哭得像个孩子。 妈妈的名字叫陈芸,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却只有初中文化水平,不是因为妈妈的学习不好,而是因为我的外公传统思想作祟,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初中学历的妈妈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特别是那一手娟秀的蝇头小楷,更是让我这个所谓的研究生自愧不如。我依然记得,她握着我的小手教我一笔一画描红的场景,她说,“写字就像做人一样,要端端正正!” 面对父亲的崩溃,我一时语塞,正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上,我赶忙拭去涕泪,转过头来才发现我的女神已整装待发,她看到我哭红的眼眶有些不知所措。 “你继续忙,我先回家了,再联系……”女神轻声说道。 我轻轻拉住她的手,又念念不舍的松开了,就像是《大话西游》里面孙悟空与紫霞仙子的痛苦分离。 “钟芝!”望着女神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呐喊,“我爱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爸,你还在吗?”收拾心情,我回到与父亲的对话中。 “儿子,你有事情就先忙。”父亲通情达理地说。 “没,没有……”我狡辩道。 “我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她是秦钟芝吧?儿子,去吧!”父亲深知我心。 “去那?”我却假装不知。 “追上她!不要让自己后悔。”父亲斩钉截铁地挂断了电话。 我来不及想太多,像离弦的箭似的朝女神远去的方向奔去……该死的!哪儿都没有她的踪影,只剩下天和地,还有我与那一盏昏黄的路灯……我本想拨通她的电话,可是我知道根本没有拨通的必要,我是谁?她又是我的谁?连我自己都不清不楚了……我唯一确定的是,明天还将重演今天的故事。 我带着疲倦不堪的心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女神的发香、嘴唇、肌肤和湿润,渐渐地,另一件事情闯进思绪,父亲今天的状态好奇怪,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向我道歉,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哭到情绪失控,他到底怎么了?带着这样的疑惑我进入梦中…… (本章完) 第2章 开始无限重启 第2章 开始无限重启 今天,我起来的特别早,感觉身上充满了能量,刷牙、洗脸,这一照镜子才发现,我又变成了吴青。 “该死!”我脱口而出,“这不是玩我吗?!” 但想起昨晚我与“他”的对话,我又平复了心情,毕竟是自己要挑战的,而且我又可以去找我的女神了,我一定要让她爱上我!不,我一定要让她爱上廖梧。 四月的暖阳羞涩地照向秦钟芝的白皙长腿……额,藕色短裙、淡蓝色裹胸、纯白运动衫,我的女神一夜没换衣服?还是说……我又回到了昨天?!我看了一眼手机日历,脱口而出,“靠!” “钟芝!”我径直跑到她面前。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她又惊又喜。 “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决定了,今天就要告诉她,我爱她,哦不!廖梧爱她。 “啊?还是别说了吧?”她面露难色。 “啊!这……我是想说……” “我知道,你和她的事情。” 吴青这小子真够能耐的,到底有几个女人啊?我今天倒要问个水落石出! “我和她怎么了?”我假装自己假装不知道。 “她是你爸爸酒店坐台的对吗?” “该死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脱口而出,秦钟芝这么好,这小子还要寻花问柳,简直不可饶恕! “不要怪李义了,他是好心才告诉我的。” 李义大概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听说你们快要结婚了?我祝福你们。”她接着说。 听到这,我心里反倒如释重负,“那你死心吧。” “我,我早就释怀了,毕竟我们曾经拥有过,你教会了我如何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秦钟芝涨红着脸说。 该死的吴青,竟然糟蹋了我的女神!还好都过去了。不对!昨天我们还拥吻在一起!该死的!我的头一阵晕眩,身体开始因为过度愤怒而不停颤抖…… “钟芝!你醒醒吧!”我咬牙切齿地说。 “什么?” “你还爱着这个该死的人渣!”我几乎要哭出来,“而我就是个备胎!” 她一脸惊愕地看着我,然后低下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我持续输出,“他是个人渣,他们一家都是人渣。” 说完我才发现自己盛怒之下说漏嘴了,但我不后悔,我说的就是事实。 十年前,吴青他爸吴良酒后失手打伤了人,他哭着求我爸帮他顶罪,还说认识派出所的人,肯定没事,我爸一时心软答应了他,结果被刑拘了三个月!换来的却只有两瓶白酒一条香烟,可能他眼里,我爸爸三个月的自由和一生名誉根本不值一提吧,可他不知道的是,我老爸从此以后一蹶不振,酗酒、赌博、借高利贷,还在一次酒后骑电瓶车时不慎摔伤了左腿落下终身残疾,为了一点微薄的收入,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地在吴良的酒店干下去…… 这时,钟芝却一把搂住我的腰,用哀求的眼神仰望着我,“青!别说了好吗?就让一切随风,我不要天长地久,我只要此时此刻!” 青?亲?我怎么感觉肉麻兮兮啊,我要一把推开她吗?我做不到,该死的,我还是那个自卑的廖梧,我还是那个随时可以原谅一切的女神备胎!我还是……卑贱地想要得到女神的柔情蜜意。我痴情地紧紧搂住女神…… “别……”女神娇喘,我赶紧把手松开一些,“别放开,用力抱我!”女神下达了强制令。 我像孙悟空头上的金箍子一样笨拙地越收越紧,直到我的女神胸椎发出“咔”的一声。 “呀!”女神皱起眉头,轻轻地一拳打在我胸口。这还得了,我整个被撩拨到不行,像举铁似地把女神悬空吻了起来…… 女神兴奋地把膝顶起,顶得我脸红耳热,头脑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阵欲念,下腹坠胀到生痛,有如小肠疝气。在这关键时刻,我那该死的小腹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我使劲儿贴住女神的嘴,试图把她的话憋到肚子里。直到她用额头顶着我说,“是不是饿了?” “该死!我忘了吃饭!”然后我与她默契地大笑起来…… 我带她去到我一直想去的西餐厅。 “好吃吗?”女神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拼命点头,能不好吃吗?和女神吃同一碗意大利面。 “等等,你的嘴唇上面有东西。”女神认真地看着我,然后用她的舌为我清洁。 “等等,你的舌头上也有东西。”我用起现学的招数,竟然也能做到游刃有余。看样子人类是天生就会谈恋爱,因为人会想尽办法亲近所爱之人。 情到浓时,我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该死的煞风景的手机又震动起来了。不用说,肯定是我那赌鬼老爸,别人都是坑爹,就我这里坑儿啊!我本想不理会,可是,我又想起了昨晚自己的豪言壮语,好吧,女神我要,老爸我也不放弃! “喂,爸!怎么了?”我依依不舍的放开女神,独自走到一边。 “最近还好吗?工作还顺利吧?”老爸的殷勤问候满是破绽。 “又缺钱了?”我直奔主题。 “没,老爸只是觉得很对不起你,心里真的很难受……”电话那头老爸的声音有些哽咽,引得我这头心里也极难受。 爸爸曾经也辉煌过,爷爷是南下干部,一开始爸爸的编制是在体制里头的,后来国企改制,很多人都从体制里出来了,爸爸也瞒着爷爷辞职下海,和亲戚合伙开了一家饭店,眼看着饭店经营越来越好,那亲戚却污蔑我爸在采购上动手脚不干净,老爸气不过就从里面出来,远走他乡进了吴良的酒店,哪里知道是从一个火坑跳进了另一个火坑,爷爷对爸爸失望至极,到死也不愿再见这个不孝子一面。如果当年爸爸没有离开供销社,现在恐怕也是个小领导了……也许这就是给爸爸的挑战吧,他选择了炼狱般的人生。 “爸,其实我现在觉得,也没有谁对不起谁,之前您养我、供我上学,也可以说是我欠您的,如今我替您还钱也可以算您欠我的,人生本不就是欠来欠去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把我的戾气化成温柔,“要不,咱把房子卖了吧?” “不行!这房子是咱们的家啊!你忘了吗,你的妈妈?”爸爸的声音不住地颤抖。我该死的眼泪横流…… 老爸还有一套房子留着,虽然破破旧旧不值钱,但那房子里满是我们一家三口的记忆,记忆中,我的妈妈爱跳舞,会把音乐声放得大大的,抓起爸爸的手把拉丁、华尔兹、伦巴跳个遍,而爸爸笨拙地同手同脚总把我俩逗得咯咯大笑。 妈妈生前对这房子很是爱护,每天都要来来回回拖好几遍地面,把瓷砖拖得跟镜子似的,房子里的每样摆设都有讲究。而妈妈离开时我还小,我想要妈妈,每晚都想她,爸爸就骗我说,“孩子,你数绵羊,数到一百,妈妈就回来了。”我相信了,我就数绵羊,数到一百妈妈真的回来了,虽然是在梦里……但我们都知道,妈妈没离开过…… “爸!你年纪大了,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钱能赚多少就赚多少,坚持下去一定会有转机的!我们要适应恐惧、战胜恐惧,就像倒吊在树枝下的松鼠,只要心中没有深渊,深渊就不存在。”我努力地开导他。 “嗯,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有时候想想,如果那一次车祸死掉的是我就好了,你跟着小芸一定过得比现在要好。爸爸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电话那头的爸爸哭得像个孩子。 妈妈的名字叫陈芸,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却只有初中文化水平,不是因为妈妈的学习不好,而是因为我的外公传统思想作祟,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初中学历的妈妈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特别是那一手娟秀的蝇头小楷,更是让我这个所谓的研究生自愧不如。我依然记得,她握着我的小手教我一笔一画描红的场景,她说,“写字就像做人一样,要端端正正!” 面对父亲的崩溃,我一时语塞,正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搭在我肩上,我赶忙拭去涕泪,转过头来才发现我的女神已整装待发,她看到我哭红的眼眶有些不知所措。 “你继续忙,我先回家了,再联系……”女神轻声说道。 我轻轻拉住她的手,又念念不舍的松开了,就像是《大话西游》里面孙悟空与紫霞仙子的痛苦分离。 “钟芝!”望着女神远去的背影,我在心里呐喊,“我爱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爸,你还在吗?”收拾心情,我回到与父亲的对话中。 “儿子,你有事情就先忙。”父亲通情达理地说。 “没,没有……”我狡辩道。 “我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她是秦钟芝吧?儿子,去吧!”父亲深知我心。 “去那?”我却假装不知。 “追上她!不要让自己后悔。”父亲斩钉截铁地挂断了电话。 我来不及想太多,像离弦的箭似的朝女神远去的方向奔去……该死的!哪儿都没有她的踪影,只剩下天和地,还有我与那一盏昏黄的路灯……我本想拨通她的电话,可是我知道根本没有拨通的必要,我是谁?她又是我的谁?连我自己都不清不楚了……我唯一确定的是,明天还将重演今天的故事。 我带着疲倦不堪的心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脑海中满是女神的发香、嘴唇、肌肤和湿润,渐渐地,另一件事情闯进思绪,父亲今天的状态好奇怪,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向我道歉,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哭到情绪失控,他到底怎么了?带着这样的疑惑我进入梦中…… (本章完) 第3章 我是谁·廖梧已死 第3章 我是谁·廖梧已死 梦里梦外,哪一个才是真实? 书里书外,哪一幕刻骨铭心? 相忘江湖,未见得抱憾终身。 机关算尽,却已是人间蹉跎…… 梦中的我来到父亲身边,他躺在医院病榻上,我问他,“爸爸,你怎么了?” 他淡淡地告诉我,“儿子,我得了胰腺癌。” 我哭着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误诊!”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我的头。 “爸,我错了,这10年我一次都没去看过你,甚至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我爱慕虚荣,我不敢跟别人说我爸爸是个打荷的……” “儿子你没错,是爸爸搞砸了,我走后你就把咱家的房子卖了还债吧。” “不要!爸,您还能东山再起的!我认识一个报社的副主编,你可以……” “我做不了文字工作的,倒是你,如果有机会还是要谋个稳定点的工作。” “嗯,我尽力……您知道吗?我最近刚写一本书,是关于咱家的。如果这本书能大卖的话,咱就能把欠债还上了!” “是吗?有多少字呀?” “刚好100万字!” “怎么这么多字啊?” “这……网络小说都是这样的,字太少赚不着钱……” “那能发我看看吗?” 我把写好的章节一股脑儿发到了父亲手机上,带着他进入了书里的世界…… 我们来到一条湍急的河流边,我指着河中央的那对父子说,“您还记得吗?那一年我差点淹死,是您拼了命把我救起来的!虽然我根本不记得了,但按照您的说法,我在小说的第一章复原了。” 父亲颤抖着瞪圆了眼睛,两行眼泪滑落下来。 “您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那个不是你!真正的廖梧早就死了!淹死了……”父亲咬着牙说。 “您说什么?我不是好好的么?” “你不是廖梧!你是我们领养的孤儿!”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失控地叫喊着,拉住父亲的手臂飞到河中那对父子身边,指着水中挣扎的父子说,“你自己来看!” 只见水中的父亲奋力拖行着一个小孩往岸边游去,小孩不断挣扎却吸入了更多水,水中的父亲努力维持平衡却被水草缠住了脚,我赶紧钻进水里把水草解开,然后奋力推着他俩到岸上,然后,大叫道,“快看!你自己看!”他俩呆呆地望着我,我也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那小孩的模样,根本不是我…… 我愤愤不平地拉起父亲的手穿越到书中另一场景,指着正在扇扇子哄我睡觉的母亲说,“你看!妈妈夏天总要为我扇扇子,给我讲故事直到我睡着才回自己房间,我怎么可能是你们领养的?” “小芸对你的好是真心的,她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善良的一个人,她是真的就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爱的……”父亲动情地说。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把别人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我争辩道。 “我曾经也觉得不可能,可小芸经常跟我说,每一段缘份都是注定的,廖梧是,你也是,没有分别……” “没有分别?那你来解释一下这个……” 我又拉着父亲穿越到书中的另一场景,我指着正在向爸爸妈妈的训话的爷爷说,“你看!谁说没有分别,没有分别爷爷怎么会一定要你们再生一个?” 爸爸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所以你早就应该发现了吧?” 梦中的场景切换到家中,我拿着钥匙,面对着一口紧锁的大箱子,选择打开,或者走开,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打开了箱子,里面是真正廖梧的照片,还有他穿过的衣物,玩过的木头小车…… “我,我……我不是孤儿!我才是廖梧!我不要当孤儿!”我使劲摇头,直到自己在现实中醒来…… “他”早已在房间等候我。 “梦里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迫切地问。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廖梧对吗?”我有些不自信了。 “他”摇摇头,“你谁也不是!” 廖梧已死,而我是谁? 我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还是吴青,我竟长舒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看日期,果然又回到了前一天,如果我不再是廖梧,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做吴青好了! (本章完) 第3章 我是谁·廖梧已死 第3章 我是谁·廖梧已死 梦里梦外,哪一个才是真实? 书里书外,哪一幕刻骨铭心? 相忘江湖,未见得抱憾终身。 机关算尽,却已是人间蹉跎…… 梦中的我来到父亲身边,他躺在医院病榻上,我问他,“爸爸,你怎么了?” 他淡淡地告诉我,“儿子,我得了胰腺癌。” 我哭着说,“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误诊!” 父亲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抚摸我的头。 “爸,我错了,这10年我一次都没去看过你,甚至没有主动打过一个电话……我爱慕虚荣,我不敢跟别人说我爸爸是个打荷的……” “儿子你没错,是爸爸搞砸了,我走后你就把咱家的房子卖了还债吧。” “不要!爸,您还能东山再起的!我认识一个报社的副主编,你可以……” “我做不了文字工作的,倒是你,如果有机会还是要谋个稳定点的工作。” “嗯,我尽力……您知道吗?我最近刚写一本书,是关于咱家的。如果这本书能大卖的话,咱就能把欠债还上了!” “是吗?有多少字呀?” “刚好100万字!” “怎么这么多字啊?” “这……网络小说都是这样的,字太少赚不着钱……” “那能发我看看吗?” 我把写好的章节一股脑儿发到了父亲手机上,带着他进入了书里的世界…… 我们来到一条湍急的河流边,我指着河中央的那对父子说,“您还记得吗?那一年我差点淹死,是您拼了命把我救起来的!虽然我根本不记得了,但按照您的说法,我在小说的第一章复原了。” 父亲颤抖着瞪圆了眼睛,两行眼泪滑落下来。 “您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那个不是你!真正的廖梧早就死了!淹死了……”父亲咬着牙说。 “您说什么?我不是好好的么?” “你不是廖梧!你是我们领养的孤儿!”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我失控地叫喊着,拉住父亲的手臂飞到河中那对父子身边,指着水中挣扎的父子说,“你自己来看!” 只见水中的父亲奋力拖行着一个小孩往岸边游去,小孩不断挣扎却吸入了更多水,水中的父亲努力维持平衡却被水草缠住了脚,我赶紧钻进水里把水草解开,然后奋力推着他俩到岸上,然后,大叫道,“快看!你自己看!”他俩呆呆地望着我,我也第一次近距离看清那小孩的模样,根本不是我…… 我愤愤不平地拉起父亲的手穿越到书中另一场景,指着正在扇扇子哄我睡觉的母亲说,“你看!妈妈夏天总要为我扇扇子,给我讲故事直到我睡着才回自己房间,我怎么可能是你们领养的?” “小芸对你的好是真心的,她是我这辈子看到的最善良的一个人,她是真的就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爱的……”父亲动情地说。 “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把别人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我争辩道。 “我曾经也觉得不可能,可小芸经常跟我说,每一段缘份都是注定的,廖梧是,你也是,没有分别……” “没有分别?那你来解释一下这个……” 我又拉着父亲穿越到书中的另一场景,我指着正在向爸爸妈妈的训话的爷爷说,“你看!谁说没有分别,没有分别爷爷怎么会一定要你们再生一个?” 爸爸瞪大眼睛看着我说,“所以你早就应该发现了吧?” 梦中的场景切换到家中,我拿着钥匙,面对着一口紧锁的大箱子,选择打开,或者走开,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打开了箱子,里面是真正廖梧的照片,还有他穿过的衣物,玩过的木头小车…… “我,我……我不是孤儿!我才是廖梧!我不要当孤儿!”我使劲摇头,直到自己在现实中醒来…… “他”早已在房间等候我。 “梦里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吗?”我迫切地问。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我是廖梧对吗?”我有些不自信了。 “他”摇摇头,“你谁也不是!” 廖梧已死,而我是谁? 我冲到卫生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还是吴青,我竟长舒了一口气,掏出手机看日期,果然又回到了前一天,如果我不再是廖梧,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做吴青好了! (本章完) 第4章 糗态百出的一天·假的真不了 第4章 糗态百出的一天·假的真不了 今天我就是吴青,吴青就是我,作为一个身高180cm,头发天然卷,高高鼻梁、国字脸的大帅哥,我是不是应该穿得洋气一点,可我那该死的衣橱里面没有一件能穿的,只有那套用来面试的西装、白衬衫因为买大了刚好能穿……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老天爷不公,什么好的都给了吴青,有钱的爹、好看的脸、高大的身材,还有那该死的自信的幽默,而我什么都没有,165cm的身高160斤,塌鼻梁、大饼脸,内分泌出问题满脸痘,更不用提我那赌鬼老爸和我不着调的工作了。 我曾经也自信过,我的高中成绩进过年级前几乎过目不忘,数理化公式看一遍就记住了,女孩子们都围着我抄我作业,她们都尊称我为“数理化小王子”,有个叫梅梦的女孩子,每天都和我一起下晚自习一起骑车回家,有一天她还把自己的帽子送给我像是一个定情信物,哪曾想我们的交往却被班主任发现了,他硬说我早恋,将我骂成十恶不赦之人,把我懵懂的情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可正值青春期的我怎么能轻易地断欲呢?我每天装模作样地看书、上课,其实满脑子都是梅梦。梅梦是留级生比其他女生都更成熟,也更会打扮,163cm的身高配上一条紧身牛仔裤,将整个人的线条勾勒得婀娜多姿,上身的t恤总是轻薄如纱,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我只能说我早已沦陷,可是我好学的好学生人设一直压抑着我,让我的青春痘像汗珠一样狂冒,也让我在想象中无法自拔……随之而来的是我不再神奇了,成绩开始一落千丈,最后勉强考上一所普通大学,那该死的自信早已烟消云散了,能考上研究生其实也是我不想过早地步入社会的无奈之举罢了。我有时候也想,写网文真的适合我吗?我看自己的网文一点儿也不爽,可是我有其他出路吗?我长得难看、又自卑,甚至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 算了,今天我就用吴青的身体开启我的爽文人生! 看!那湖边正在游玩的就是秦钟芝,背着两只小手步履生香,发儿轻飘好像乐章,我来了钟芝!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抱住她,她先是抗拒后看到是我就放弃了抵抗,“你,你怎么来了?” “我爱你!”我用唇堵住她继续发问的可能,兴奋起来咬住了她,她却抗拒着把我用力推开了,“讨厌!” “怎么了?”我担心地问,生怕我的鲁莽伤到她。 “周围人太多了!”她的拳头轻轻地打在我胸口上。 说实话我第一次感觉我的女神有一点过分,我追了她那么多年,却连备胎都算不上,她在我面前那样的矜持,不是说星座不合就是性格原因,哪知道在她喜欢的男生面前竟是这样……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演了一把霸道总裁,“今天我要你,钟芝,你听见了吗?!” “老地方吗?”她红着脸问。 该死的!又是老地方!那家奶茶店旁边应该是天香楼大酒店,五星级我消费得起吗?对了,我这无限循环的一天,钱也应该不会变才对,那我就没有省的必要了,四大行的信用卡挨个刷爆再说。 我狂点头,“嗯嗯,老地方!我们先去吃个饭好吗?” “好的呀,哪家?”女神任我摆布。 “鸡爪煲你吃吗?鸡爪子又软又烂,还有超入味牛蛙,我们还可以加点牛肉卷。”我想到鸡爪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看着我一脸惊讶,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嗯,我都可以。” 我把女神带到我最爱吃的鸡爪煲店,点了一份牛蛙鸡爪煲加牛肉卷,煲一上来,我就好像饿了好几天似地啃起鸡爪子来,看到女神一动不动,我又赶紧往她碗里夹了一只鸡爪子和几块蛤蟆腿,“怎么了钟芝?快吃呀!” 女神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那个,我最近在减肥,我以为煲里会有蔬菜的……” 我赶紧往煲里翻了翻,从里面夹出一块油滋滋的土豆放在女神碗里,“有的,你翻一翻,下面都是土豆。” 没想到,一顿饭下来,我的女神只吃了两块土豆和一块牛蛙肱二头肌,而我则把煲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在女神睁圆的眼睛前来了一段连续饱嗝输出,“咯,咯,咯……” “不好意思,咯……”我的道歉被饱嗝无情打断。 “哈哈哈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青,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苍蝇小馆,我爸从来不让我在外面乱吃。” “是吗?这不算苍蝇小馆了,只能说你家条件太好!” 女神有点诧异的看着我,“哪有你家好?!我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律师……” 天啊,律师还普通?我的赌鬼老爸听到得哭晕在厕所里! “哦,那很不错了!”该死的,我成功地把天聊死了,有好一阵两人都无话可说。 我站起身来准备付款,“老板,买单!” “纸巾用了吗?” “没有,哦,用了一包。” “100块,扫支付宝还是微信?” “信用卡!”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刷卡机!” 正当我为怎么付款发愁时,女神解救了我。 “我已经付了哦!”她向我招了招手机。 该死的,我堂堂一“富二代”100块钱的软饭也吃!可我真没办法了,储蓄卡里就50块钱,花呗里倒还有点,但我这个老古董4s怎么拿得出手嘛!我想明天我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该买台最新款的手机。 现在气氛略尴尬,我想还是先带女神去商场逛逛吧,毕竟商场不缺刷卡机! “钟芝,咱们逛商场去吧,我正好想买个包!”我假装阔气。 “可以呀,去专柜吧。”女神挽着我的手附和道。 “什么,什么贵?”专柜我听都没听过。 “专柜呀!”女神进一步解释道。 “可以!”我心想,专贵就专贵吧,能贵到哪去?! 结果一趟专柜下来,买了一只愚蠢的双肩包竟刷爆了我两张卡!别问我为什么买双肩的,问就是因为包大装得多! 到了晚饭时间,出糗多次的我也学精了,化主动为被动地问她,“晚上你想去哪吃呢?” “我感觉不太吃得下饭,要不日料吧?” “可以!”从没吃过日料的我这次也火力全开了,细腻优雅的almas鱼子酱、雪糕般入口即化的蓝鳍金枪鱼大腹、鲜甜回甘的河豚刺身、肉香醇厚的神户和牛、奶油般鲜美的马粪海胆,我俩还开了一瓶30年的日本酒。 我说着情话,将气氛烘托到情意绵绵,然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屁股挪到女神的沙发上,餐厅的灯光很昏暗很适合情侣,我们俩同食一片刺身,然后在互相嘴里寻觅剩下的一半,随着酒精的作用,我逐渐得意忘形,“秦钟芝你怎么这么浪?!” 她狠狠地把我推开,瞬间的爆发力差点让我摔了个屁股蹲,“怪力少女吗?” 她被我逗笑了,复又开心地拉住我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然后用手指点住我的鼻子说,“说!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吓醒了一半,我哆哆嗦嗦地说,“我,吴、吴、吴青啊……”然后一阵无比心虚和莫名的难受,是啊,我到底是谁? “吴、吴、吴青?哈哈!你就是个混蛋!”她拿起一杯酒直接一口灌了下去,两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和那个女的不是真心的。”我试图去安慰她。 “第几个了?”她开始了审问。 “蛤?”我装作假装不知。 “已经第13个了吧?”她直接摊牌。 “蛤?!”高富帅的世界我不懂! “别怪李义,他也是好心告诉我的!” 又是李义,这个李义怕不是也对秦钟芝有意思吧。还有这个该死的吴青,他这到底是找对象还是玩贪吃蛇啊! “钟芝,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实在憋不住了。 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可能以往吴青给的刺激太多了,引起了她的应激反应。 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的老古董4s震动起来了,我的赌鬼老爸是真的坑啊! 我躲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爸,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 “有事就说!” “没事,你是不是在忙?” “没,说吧,是不是关于我的身世?”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们领养的孤儿对吗?真正的廖梧其实早就淹死了对吗?你和你老婆合力骗了我30年是吗?”气话说完我才发现自己说错了。 “小芸在你五岁那年就走了……儿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更不该去赌博,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父亲哽咽的声音后面传来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 我也哭了,那该死的梦都是真的,这无限循环的一天,连掉在地上的一粒米我感觉都是有价值的,更遑论晚上做的梦了。 这时,背后有人轻轻拍我的背,我心想秦钟芝回家也太猴急了吧!一转头却是服务员。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向我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先生,由于疫情原因,本餐厅马上要打烊了。” “儿子你先忙!有空再联系!”父亲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意兴阑珊地回到自己座位,女神早已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又到了结账单的时候了,这回女神没有再站起来,又刷爆了一张卡,我甚至都没吃饱…… 出来后,我执意要送女神回家,她拒绝了,只是低着头问我,“你说的秘密是什么?” “没,没什么,不重要,不重要……”我摆摆手说。 送别女神,我回到家里,把剩下的半瓶日本酒一饮而尽…… (本章完) 第5章 事物的本质没有分别 第5章 事物的本质没有分别 是是非非人间事,点点滴滴入梦来…… 梦里我先是来到两个山洞前,我凑近洞口看了一下,左边的洞里是全是狗,右边的洞里是蛇,然后天突然黑了,我必须选一个山洞进入,我最怕蛇了,肯定不能走右边啊,想想蛇爬到身上就够恶心的,其实我也不太想走左边,因为不知道那些狗到底咬不咬人,可再一思考,毕竟狗还是比蛇更温顺一点嘛,于是我果断选择了左边的山洞,刚走进去,天就亮了,一大堆疯狗冲过来要咬我,我来不及逃,眼前一黑…… 换景,梦中的我和父亲来到一座高山的山脚下,乱世林立、流水潺潺,父亲想在这儿欣赏美景,可我坚持要往山上爬,我说,“山上的风景肯定更好!” 父亲拗不过我,与我一起向山顶进发,山路越来越抖,每一级台阶都有半人高,我还是坚持要往上爬,嘴里念叨着,“山越险,景越好!”父亲不说话只是跟着我。 终于登顶了,山顶只有一潭死水、一间破庙,我有些不甘,拉住父亲进到庙里,没想到,这庙里别有洞天、金碧辉煌,我兴奋地说,“看吧!这就叫不虚此行!” 父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疑惑不解地问我,“这里怎么每一尊金像都一摸一样?是同一位菩萨吗?” 我说怎么可能,庙里肯定有各种各样的菩萨啊,可我仔细一看,还真是,每一尊金像虽然动作不一,但却是同一位菩萨无疑。我念叨着,“没有分别啊!没有分别!”然后就从睡梦中醒来…… “没有分别!是没有分别对吗?左边的山洞和右边的山洞没有分别,恶犬和毒蛇没有分别!山脚下的风景和山顶上没有分别,每一尊金像都没有分别!对吗?”我兴奋地问“他”。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分别不在外,而在你心里。” 我想了想说,“确实如此,有了分别心,才有了男人和女人;有了分别心,才有了高低贵贱;有了分别心才有了善恶好坏……”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可再深一步。” 我笑了,“再深一步就要遁入空门了!” “他”摇摇头,“你已在了。” 我努力思忖着这句话的意思。 “他”却告诉我,“停止思考。” 我抗拒地说,“我可不想出家啊!” “他”没有正面回应我,“我可能会消失一阵子,时机成熟时再回来。” “时机成熟再回来给我剃度吗?哈哈!”我笑道。 “他”笑着说,“回来看你大彻大悟。”然后逐渐收敛了光芒变成了深紫色。 “说真的,为啥要让我无限重复同一天?”我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他”的光复又闪亮了一下,“有何分别?”然后消失在黑暗里。 是啊!有何分别?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的生活,细想起来真的没有区别,除去生老病死的常规套路人这一辈子其实一张薄纸就能叙述完整了。 我看了看时间,夜正长,于是开始了列清单式的思考: 1.假如意识层面去除掉分别,那是否可以等同于事物间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在初生婴儿的眼里事物之间即没有分别。 2.假如感觉不出来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分别,那是否可以等同于梦境与现实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因为在梦里的感受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3.假如舌头不再能够区别酸甜苦辣,那是否可以等同于食物不再有美味可口和难以下咽的分别?我想可以,只要比较一下北方人和南方人的饮食就能发现大为不同,说明口味是极具主观性的。 4.假如不以个人感觉去认定美与丑,那是否可以等同于美丑其实并不存在?我想可以,只要比较一下东方人的审美和西方人的审美就能发现大不相同,说明美丑也是极具主观性的。 5.假如不以个人认识去判断一个制度的好坏,那是否可以等同于制度本身并无好坏之分?我想可以,因为没有任何一套制度能让所有人满意。 6.假如不以个人好恶去评价一个人的好坏,那是否可以等同于人本身并无好坏之分?我想可以,因为表现出来再善良的人也有恶念,而表现出来再恶毒的人也有良知和恻隐之心。 7.假如主观忽略掉性别差异,那是否可以等同于男女之间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其实性别差异是需要通过声音、着装、发型甚至社会的引导才一步步建立并巩固的。但我觉得最难去除分别的也是这个,因为欲念总会时不时的升起,提醒你该找对象了…… 正当思想打结之时,我突然想起“他”的那句“停止思考”,于是我拍拍发烫的脑袋重新睡下了,一个念头窜入脑中,关于男女关系问题,明天我应该向秦钟芝取取经。 ? ?需要说明的是,本人无门无派,对于书中角色的思考,我想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都是有益的,不用拘泥于书中角色的想法。只是从角色发展的角度考虑,我需要将他的分别心抽离出来。 ? ???? (本章完) 第4章 糗态百出的一天·假的真不了 第4章 糗态百出的一天·假的真不了 今天我就是吴青,吴青就是我,作为一个身高180cm,头发天然卷,高高鼻梁、国字脸的大帅哥,我是不是应该穿得洋气一点,可我那该死的衣橱里面没有一件能穿的,只有那套用来面试的西装、白衬衫因为买大了刚好能穿……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老天爷不公,什么好的都给了吴青,有钱的爹、好看的脸、高大的身材,还有那该死的自信的幽默,而我什么都没有,165cm的身高160斤,塌鼻梁、大饼脸,内分泌出问题满脸痘,更不用提我那赌鬼老爸和我不着调的工作了。 我曾经也自信过,我的高中成绩进过年级前几乎过目不忘,数理化公式看一遍就记住了,女孩子们都围着我抄我作业,她们都尊称我为“数理化小王子”,有个叫梅梦的女孩子,每天都和我一起下晚自习一起骑车回家,有一天她还把自己的帽子送给我像是一个定情信物,哪曾想我们的交往却被班主任发现了,他硬说我早恋,将我骂成十恶不赦之人,把我懵懂的情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可正值青春期的我怎么能轻易地断欲呢?我每天装模作样地看书、上课,其实满脑子都是梅梦。梅梦是留级生比其他女生都更成熟,也更会打扮,163cm的身高配上一条紧身牛仔裤,将整个人的线条勾勒得婀娜多姿,上身的t恤总是轻薄如纱,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我只能说我早已沦陷,可是我好学的好学生人设一直压抑着我,让我的青春痘像汗珠一样狂冒,也让我在想象中无法自拔……随之而来的是我不再神奇了,成绩开始一落千丈,最后勉强考上一所普通大学,那该死的自信早已烟消云散了,能考上研究生其实也是我不想过早地步入社会的无奈之举罢了。我有时候也想,写网文真的适合我吗?我看自己的网文一点儿也不爽,可是我有其他出路吗?我长得难看、又自卑,甚至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 算了,今天我就用吴青的身体开启我的爽文人生! 看!那湖边正在游玩的就是秦钟芝,背着两只小手步履生香,发儿轻飘好像乐章,我来了钟芝!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紧紧抱住她,她先是抗拒后看到是我就放弃了抵抗,“你,你怎么来了?” “我爱你!”我用唇堵住她继续发问的可能,兴奋起来咬住了她,她却抗拒着把我用力推开了,“讨厌!” “怎么了?”我担心地问,生怕我的鲁莽伤到她。 “周围人太多了!”她的拳头轻轻地打在我胸口上。 说实话我第一次感觉我的女神有一点过分,我追了她那么多年,却连备胎都算不上,她在我面前那样的矜持,不是说星座不合就是性格原因,哪知道在她喜欢的男生面前竟是这样……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演了一把霸道总裁,“今天我要你,钟芝,你听见了吗?!” “老地方吗?”她红着脸问。 该死的!又是老地方!那家奶茶店旁边应该是天香楼大酒店,五星级我消费得起吗?对了,我这无限循环的一天,钱也应该不会变才对,那我就没有省的必要了,四大行的信用卡挨个刷爆再说。 我狂点头,“嗯嗯,老地方!我们先去吃个饭好吗?” “好的呀,哪家?”女神任我摆布。 “鸡爪煲你吃吗?鸡爪子又软又烂,还有超入味牛蛙,我们还可以加点牛肉卷。”我想到鸡爪煲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看着我一脸惊讶,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嗯,我都可以。” 我把女神带到我最爱吃的鸡爪煲店,点了一份牛蛙鸡爪煲加牛肉卷,煲一上来,我就好像饿了好几天似地啃起鸡爪子来,看到女神一动不动,我又赶紧往她碗里夹了一只鸡爪子和几块蛤蟆腿,“怎么了钟芝?快吃呀!” 女神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那个,我最近在减肥,我以为煲里会有蔬菜的……” 我赶紧往煲里翻了翻,从里面夹出一块油滋滋的土豆放在女神碗里,“有的,你翻一翻,下面都是土豆。” 没想到,一顿饭下来,我的女神只吃了两块土豆和一块牛蛙肱二头肌,而我则把煲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在女神睁圆的眼睛前来了一段连续饱嗝输出,“咯,咯,咯……” “不好意思,咯……”我的道歉被饱嗝无情打断。 “哈哈哈哈……”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青,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来这种苍蝇小馆,我爸从来不让我在外面乱吃。” “是吗?这不算苍蝇小馆了,只能说你家条件太好!” 女神有点诧异的看着我,“哪有你家好?!我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律师……” 天啊,律师还普通?我的赌鬼老爸听到得哭晕在厕所里! “哦,那很不错了!”该死的,我成功地把天聊死了,有好一阵两人都无话可说。 我站起身来准备付款,“老板,买单!” “纸巾用了吗?” “没有,哦,用了一包。” “100块,扫支付宝还是微信?” “信用卡!”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刷卡机!” 正当我为怎么付款发愁时,女神解救了我。 “我已经付了哦!”她向我招了招手机。 该死的,我堂堂一“富二代”100块钱的软饭也吃!可我真没办法了,储蓄卡里就50块钱,花呗里倒还有点,但我这个老古董4s怎么拿得出手嘛!我想明天我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该买台最新款的手机。 现在气氛略尴尬,我想还是先带女神去商场逛逛吧,毕竟商场不缺刷卡机! “钟芝,咱们逛商场去吧,我正好想买个包!”我假装阔气。 “可以呀,去专柜吧。”女神挽着我的手附和道。 “什么,什么贵?”专柜我听都没听过。 “专柜呀!”女神进一步解释道。 “可以!”我心想,专贵就专贵吧,能贵到哪去?! 结果一趟专柜下来,买了一只愚蠢的双肩包竟刷爆了我两张卡!别问我为什么买双肩的,问就是因为包大装得多! 到了晚饭时间,出糗多次的我也学精了,化主动为被动地问她,“晚上你想去哪吃呢?” “我感觉不太吃得下饭,要不日料吧?” “可以!”从没吃过日料的我这次也火力全开了,细腻优雅的almas鱼子酱、雪糕般入口即化的蓝鳍金枪鱼大腹、鲜甜回甘的河豚刺身、肉香醇厚的神户和牛、奶油般鲜美的马粪海胆,我俩还开了一瓶30年的日本酒。 我说着情话,将气氛烘托到情意绵绵,然后很自然地将自己的屁股挪到女神的沙发上,餐厅的灯光很昏暗很适合情侣,我们俩同食一片刺身,然后在互相嘴里寻觅剩下的一半,随着酒精的作用,我逐渐得意忘形,“秦钟芝你怎么这么浪?!” 她狠狠地把我推开,瞬间的爆发力差点让我摔了个屁股蹲,“怪力少女吗?” 她被我逗笑了,复又开心地拉住我的手搭在她的腰间,然后用手指点住我的鼻子说,“说!你到底是谁?!” 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吓醒了一半,我哆哆嗦嗦地说,“我,吴、吴、吴青啊……”然后一阵无比心虚和莫名的难受,是啊,我到底是谁? “吴、吴、吴青?哈哈!你就是个混蛋!”她拿起一杯酒直接一口灌了下去,两行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我和那个女的不是真心的。”我试图去安慰她。 “第几个了?”她开始了审问。 “蛤?”我装作假装不知。 “已经第13个了吧?”她直接摊牌。 “蛤?!”高富帅的世界我不懂! “别怪李义,他也是好心告诉我的!” 又是李义,这个李义怕不是也对秦钟芝有意思吧。还有这个该死的吴青,他这到底是找对象还是玩贪吃蛇啊! “钟芝,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我实在憋不住了。 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可能以往吴青给的刺激太多了,引起了她的应激反应。 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的老古董4s震动起来了,我的赌鬼老爸是真的坑啊! 我躲到角落里接通了电话,“爸,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 “有事就说!” “没事,你是不是在忙?” “没,说吧,是不是关于我的身世?” “你,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们领养的孤儿对吗?真正的廖梧其实早就淹死了对吗?你和你老婆合力骗了我30年是吗?”气话说完我才发现自己说错了。 “小芸在你五岁那年就走了……儿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骗你,更不该去赌博,我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父亲哽咽的声音后面传来心电监护仪的“嘀嘀”声。 我也哭了,那该死的梦都是真的,这无限循环的一天,连掉在地上的一粒米我感觉都是有价值的,更遑论晚上做的梦了。 这时,背后有人轻轻拍我的背,我心想秦钟芝回家也太猴急了吧!一转头却是服务员。 服务员彬彬有礼地向我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先生,由于疫情原因,本餐厅马上要打烊了。” “儿子你先忙!有空再联系!”父亲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意兴阑珊地回到自己座位,女神早已整理好自己的妆容,又到了结账单的时候了,这回女神没有再站起来,又刷爆了一张卡,我甚至都没吃饱…… 出来后,我执意要送女神回家,她拒绝了,只是低着头问我,“你说的秘密是什么?” “没,没什么,不重要,不重要……”我摆摆手说。 送别女神,我回到家里,把剩下的半瓶日本酒一饮而尽…… (本章完) 第6章 灵魂伴侣·秦钟芝 第6章 灵魂伴侣·秦钟芝 如今看着镜中的吴青,还是不由得被这副身体和面孔惊艳到,两撇剑眉干净利落,两鬓胡须错落有致,唇红齿白笑带梨涡,身上的八块腹肌更是让人百看不厌。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并没那么完美,要维持这样的形象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投入,有这么多精力我去干点其他有趣的事情不好吗?话说回来,我又能有啥有趣的事情?!不想了,我早上先去弄身洋气点的衣服,再买个新手机…… 上午我好好地在商场购物了一番,上身是纯白的t恤、下身搭配浅蓝色修身棉质牛仔裤,鞋是运动小白鞋,怎么说呢?就是俩字“舒服”!为了配合我有型的鬓角,我还戴一只磁力吸附式的耳钉,脖子上再挂了条银链子,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感觉是帅的、拉风的。 我来到前几日与女神见面的地点,她仿佛早就在那等我似的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真的挺奇怪的,前几次我都是12点多到的,今天我可是11点多就到了,她在干嘛? “钟芝!你在干嘛?”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路过,你在干嘛?” “等一个朋友……” “谁?” “李义,他说有事情要告诉我!” 该死的李义,果然是对钟芝有意思的孬种,一面说着自己好兄弟的坏话,一边偷偷地约女神。不对,前几次她怎么没提起她在等李义这件事情?这更加重了我的怀疑。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青,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李义他是个好人……”说到这里,女神眼眶都湿润了。 看她这样我也心软了,“那要不,我们一起等他?”但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该死的!他可是吴青的死党,我这冒牌货不是三两下就露怯了吗? “不用了,我们走吧,你来了就行,其实我只是想……” “想什么?”我今天就像是个提问器一样想把事情都刨个根、问个底。 “我只是想问问他关于你的事情……你叫我放下你,可我放不下,我怎么能放下?!”女神无助地抓挠自己的长发,眼泪夺眶而出。 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她,心里真的很难受,我真想用自己永远得不到她换取她和吴青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算了,真的,我对她的爱就是希望她能幸福…… “秦钟芝,你听清楚了!我爱你!我想你是我今生的宿命,是我的灵魂伴侣!”我说出了埋藏在我心里多年的话。我真的觉得她就是我的灵魂伴侣!这些年来,我深受她的影响。听她说星座不合我就去研究星座,发现星座是不合,然后我又去研究星盘,发现我和她的上升星座是合的,其实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出生本就是个谜……话说回来,我极尽所能地去讨好她,她喜欢看的美剧我反复看,直到连走路姿态都和美剧主角那样了,她喜欢看的红楼梦我反复研究,直接自己都能够续写其中的内容了,她喜欢看安娜卡列宁娜,我甚至将外国名著看了个遍……虽然我还是只得到她的一句,“我们不合适”,但回首这些年我是真正学到东西了,也变得更好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将我拉回现实,我正想理论什么,女神却用力吻了上来,这该死的温柔,我那发烫的脸又算什么呢?! 这一耳光将我打得倒有点儿疯狂了,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探索她的全身,脑中却有一个声音飞入,“没有分别”。 该死的,我那所谓的领悟一瞬间就破功了!这会没有分别吗?这样曼妙的身体和我会没有分别吗?我简直是在自欺欺人! 这一次我们没有再浪费时间喝奶茶、吃饭、逛街,而是直奔天香楼大酒店,在她的身上我宣泄着,仿佛找到了新大陆一般探索未知领域,直到我的电话再次开始振动,这次我没有去接,我不想因为这通电话破坏与女神共处的氛围。 “为什么不接电话?”她皱着眉头问我。 “应该是骚扰电话吧。”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不是她打来的?”她的疑心骤起。 “不是,我心里没有别人!”我信誓旦旦。 “青,我从没见过你像今天这样!”她死死盯住我。 “怎,怎么了?”我又开始心虚了。 “你说过的,你跟我在一起就好像左手碰右手一样,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看着她愣住了,不会吧?!她和吴青都已经处到没有感觉了…… “怎么可能?!”我极力解释着,复又端详了一遍女神的胴体,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我想就连爱神也要甘拜下风吧。 “你真的是吴青吗?”她自己都已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变化巨大的男人了。 “我不是,我不是吴青,我谁也不是!”我想就此摊牌。 她却捂住了我的嘴,“不!这才是你,吴青!” 我们复又缠绵了起来……事后,我终于进入了“贤者模式”,“钟芝,我有个问题始终想不通。” “啊?怎么了?” “男人和女人间难道就没有像兄弟姐妹一样纯纯的友谊吗?” “没有!除非……”她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我兴奋起来了。 “除非,你是弯的!哈哈!” 我啧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认真的!我就这个想不通……” “咦……你不是头脑最简单的那位吗?今天怎么突然哲学思考起来了?” “钟芝,你看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吗?” “你说的是永恒轮回吗?” 我微微点点头,“也叫永劫回归,我们每个人都要重复无数次此生此世,这算不算一种永世不得超生?” 她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快速地穿衣服。我赶忙拉住她,“钟芝,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太晚了我爸要担心了,我要赶紧回家!” “你别急,我送你吧!” “不用了!”她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我也赶忙穿戴整齐跟过去。 “你别动!”她指着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只好停下脚步,无奈地问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你让我感觉害怕极了!”她颤抖着说,“虽然我们只有半年没见,但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半年前你还是个只知道打球、打游戏、泡妞的大白痴,你怎么可能开始读尼采的书了?你问我的问题让我头皮都发麻!” “我,我,对不起……我只是很想知道答案。”我垂头又丧气。 “答案?”她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然后复又向门口走去,“答案就是,我被你毁了,永远永远……” 她夺门而出,只留下两行泪纷散在空中…… (本章完) 第5章 事物的本质没有分别 第5章 事物的本质没有分别 是是非非人间事,点点滴滴入梦来…… 梦里我先是来到两个山洞前,我凑近洞口看了一下,左边的洞里是全是狗,右边的洞里是蛇,然后天突然黑了,我必须选一个山洞进入,我最怕蛇了,肯定不能走右边啊,想想蛇爬到身上就够恶心的,其实我也不太想走左边,因为不知道那些狗到底咬不咬人,可再一思考,毕竟狗还是比蛇更温顺一点嘛,于是我果断选择了左边的山洞,刚走进去,天就亮了,一大堆疯狗冲过来要咬我,我来不及逃,眼前一黑…… 换景,梦中的我和父亲来到一座高山的山脚下,乱世林立、流水潺潺,父亲想在这儿欣赏美景,可我坚持要往山上爬,我说,“山上的风景肯定更好!” 父亲拗不过我,与我一起向山顶进发,山路越来越抖,每一级台阶都有半人高,我还是坚持要往上爬,嘴里念叨着,“山越险,景越好!”父亲不说话只是跟着我。 终于登顶了,山顶只有一潭死水、一间破庙,我有些不甘,拉住父亲进到庙里,没想到,这庙里别有洞天、金碧辉煌,我兴奋地说,“看吧!这就叫不虚此行!” 父亲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疑惑不解地问我,“这里怎么每一尊金像都一摸一样?是同一位菩萨吗?” 我说怎么可能,庙里肯定有各种各样的菩萨啊,可我仔细一看,还真是,每一尊金像虽然动作不一,但却是同一位菩萨无疑。我念叨着,“没有分别啊!没有分别!”然后就从睡梦中醒来…… “没有分别!是没有分别对吗?左边的山洞和右边的山洞没有分别,恶犬和毒蛇没有分别!山脚下的风景和山顶上没有分别,每一尊金像都没有分别!对吗?”我兴奋地问“他”。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分别不在外,而在你心里。” 我想了想说,“确实如此,有了分别心,才有了男人和女人;有了分别心,才有了高低贵贱;有了分别心才有了善恶好坏……” “他”摇摇头然后点点头,“可再深一步。” 我笑了,“再深一步就要遁入空门了!” “他”摇摇头,“你已在了。” 我努力思忖着这句话的意思。 “他”却告诉我,“停止思考。” 我抗拒地说,“我可不想出家啊!” “他”没有正面回应我,“我可能会消失一阵子,时机成熟时再回来。” “时机成熟再回来给我剃度吗?哈哈!”我笑道。 “他”笑着说,“回来看你大彻大悟。”然后逐渐收敛了光芒变成了深紫色。 “说真的,为啥要让我无限重复同一天?”我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他”的光复又闪亮了一下,“有何分别?”然后消失在黑暗里。 是啊!有何分别?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过的生活,细想起来真的没有区别,除去生老病死的常规套路人这一辈子其实一张薄纸就能叙述完整了。 我看了看时间,夜正长,于是开始了列清单式的思考: 1.假如意识层面去除掉分别,那是否可以等同于事物间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在初生婴儿的眼里事物之间即没有分别。 2.假如感觉不出来梦境与现实之间的分别,那是否可以等同于梦境与现实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因为在梦里的感受和现实中一模一样。 3.假如舌头不再能够区别酸甜苦辣,那是否可以等同于食物不再有美味可口和难以下咽的分别?我想可以,只要比较一下北方人和南方人的饮食就能发现大为不同,说明口味是极具主观性的。 4.假如不以个人感觉去认定美与丑,那是否可以等同于美丑其实并不存在?我想可以,只要比较一下东方人的审美和西方人的审美就能发现大不相同,说明美丑也是极具主观性的。 5.假如不以个人认识去判断一个制度的好坏,那是否可以等同于制度本身并无好坏之分?我想可以,因为没有任何一套制度能让所有人满意。 6.假如不以个人好恶去评价一个人的好坏,那是否可以等同于人本身并无好坏之分?我想可以,因为表现出来再善良的人也有恶念,而表现出来再恶毒的人也有良知和恻隐之心。 7.假如主观忽略掉性别差异,那是否可以等同于男女之间没有分别?我想可以,其实性别差异是需要通过声音、着装、发型甚至社会的引导才一步步建立并巩固的。但我觉得最难去除分别的也是这个,因为欲念总会时不时的升起,提醒你该找对象了…… 正当思想打结之时,我突然想起“他”的那句“停止思考”,于是我拍拍发烫的脑袋重新睡下了,一个念头窜入脑中,关于男女关系问题,明天我应该向秦钟芝取取经。 ? ?需要说明的是,本人无门无派,对于书中角色的思考,我想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看法,我认为都是有益的,不用拘泥于书中角色的想法。只是从角色发展的角度考虑,我需要将他的分别心抽离出来。 ? ???? (本章完) 第7章 与母亲重逢·天书之城 第7章 与母亲重逢·天书之城 女神走后,我便在酒店睡下了,说实话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梦里我见到了思念已久的母亲,她还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圆圆的脸庞两只漂亮的梨涡总是笑的,扎着马尾辫头发总是黑亮亮的,我哭着抱住她,“妈妈,您去哪了?我以为您再也不要我了……” 母亲摸着我的头说,“宝,我哪也没去,我就在你的书里啊!” “在我书里?您不是已经……”我预言又止。 “你跟我来……”母亲温柔地说。 她转身飘走,我赶紧跟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一部巨大的摊开的书面前,“你看这不是你写的书吗?” 我看着面前这个庞然大物,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一座城,而且城外还有一圈结界像护城河一样围着,我疑惑地说,“妈妈,我确实写了一本百万字的网络小说,是关于咱家的,但这个……恐怕不是用文字能写就的吧?” “是啊!当然!”母亲笑眯眯地说,“此书非彼书!” 母亲拉着我飞进书里,“你很久没回来了……” 我感觉有很多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虽然叫的名字不是廖梧,但我清楚地感知到,他们叫的就是我,从他们的声音里我感觉到了尊敬、信任、温暖、爱……这些都让我精神焕发。 “这里就像传说中的天堂”我兴奋地告诉母亲。 “对呀!你为我们造的天堂!”母亲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造的天堂?天堂……”我感受到并沉醉在一股温暖的能量中,直至从梦中醒来。 从来没有一个梦如此治愈,我身上仿佛电池充满了电量,我迫不及待地翻看自己写的那本书,翻到那我一直不愿回顾的那一章,母亲就是在那一章发生车祸的。书上是这样写的: 那一天晚上父亲骑着新买来的摩托车带着母亲去城郊兜风,母亲的碎花连衣裙被风吹得蓬蓬的,父亲骑得小心翼翼的,沿着马路牙子速度不快,可尽管这样,一辆大卡车还是迎面冲了过来,刺眼的远光灯让人目眩,父亲躲闪不及,双手猛握刹车,谁知抱死的车胎却打滑了,庆幸的是,摩托车贴着路面从大卡车下面滑了过去,两人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确认头部没受伤后,父亲缓缓顶起摩托车,这才发现母亲的碎花裙已被血染红,父亲歇斯底里地喊着“救命!救命啊!”好心的路人叫来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才发现原来是腿动脉被划开了,母亲失血过多马上被推进了icu,我被带到医院时,看见父亲跪在icu门口哭泣,身上的衬衫沾满鲜血紧紧贴住了身体,我也不知所措地哭了,跟着父亲跪在地上,这时,不知是谁不断提醒我们,“快念六字大明咒!快念啊!唵嘛呢叭咪吽!”父亲赶紧双手合十念诵咒语,我也一起跟着念诵,一时间感觉诵咒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一道巨大的白光从里面照射出来,恍惚之间我分明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她说“宝,你来了”…… 看到这里,我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了,泪水像泉涌一样不断流出,我想或许这就是母亲说的天堂吧…… 话说回来,睡醒以后我又回到了自己家中,一切仿佛又重置为零,这时候,梦中的场景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梦中的那部鸿篇巨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里面的人事物感觉是那样的熟悉?还有母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造的天堂?我好久没回来了?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真希望“他”在身边,“他”一定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我现在该怎么办?或许我还是应该找秦钟芝聊聊,她看的书多比我懂的多,这时我又想起了昨晚她说的那句话,暗暗地下决心今天绝不能表现得自己有文化,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想到这里,我下床开始洗簌,一切都那么自然,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吴青的身体,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也许我就是吴青呢?” (本章完) 第6章 灵魂伴侣·秦钟芝 第6章 灵魂伴侣·秦钟芝 如今看着镜中的吴青,还是不由得被这副身体和面孔惊艳到,两撇剑眉干净利落,两鬓胡须错落有致,唇红齿白笑带梨涡,身上的八块腹肌更是让人百看不厌。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并没那么完美,要维持这样的形象需要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投入,有这么多精力我去干点其他有趣的事情不好吗?话说回来,我又能有啥有趣的事情?!不想了,我早上先去弄身洋气点的衣服,再买个新手机…… 上午我好好地在商场购物了一番,上身是纯白的t恤、下身搭配浅蓝色修身棉质牛仔裤,鞋是运动小白鞋,怎么说呢?就是俩字“舒服”!为了配合我有型的鬓角,我还戴一只磁力吸附式的耳钉,脖子上再挂了条银链子,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感觉是帅的、拉风的。 我来到前几日与女神见面的地点,她仿佛早就在那等我似的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真的挺奇怪的,前几次我都是12点多到的,今天我可是11点多就到了,她在干嘛? “钟芝!你在干嘛?” “吴、吴青,你怎么来了?” “我正好路过,你在干嘛?” “等一个朋友……” “谁?” “李义,他说有事情要告诉我!” 该死的李义,果然是对钟芝有意思的孬种,一面说着自己好兄弟的坏话,一边偷偷地约女神。不对,前几次她怎么没提起她在等李义这件事情?这更加重了我的怀疑。 “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青,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李义他是个好人……”说到这里,女神眼眶都湿润了。 看她这样我也心软了,“那要不,我们一起等他?”但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该死的!他可是吴青的死党,我这冒牌货不是三两下就露怯了吗? “不用了,我们走吧,你来了就行,其实我只是想……” “想什么?”我今天就像是个提问器一样想把事情都刨个根、问个底。 “我只是想问问他关于你的事情……你叫我放下你,可我放不下,我怎么能放下?!”女神无助地抓挠自己的长发,眼泪夺眶而出。 我心疼地一把搂住她,心里真的很难受,我真想用自己永远得不到她换取她和吴青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算了,真的,我对她的爱就是希望她能幸福…… “秦钟芝,你听清楚了!我爱你!我想你是我今生的宿命,是我的灵魂伴侣!”我说出了埋藏在我心里多年的话。我真的觉得她就是我的灵魂伴侣!这些年来,我深受她的影响。听她说星座不合我就去研究星座,发现星座是不合,然后我又去研究星盘,发现我和她的上升星座是合的,其实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出生本就是个谜……话说回来,我极尽所能地去讨好她,她喜欢看的美剧我反复看,直到连走路姿态都和美剧主角那样了,她喜欢看的红楼梦我反复研究,直接自己都能够续写其中的内容了,她喜欢看安娜卡列宁娜,我甚至将外国名著看了个遍……虽然我还是只得到她的一句,“我们不合适”,但回首这些年我是真正学到东西了,也变得更好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将我拉回现实,我正想理论什么,女神却用力吻了上来,这该死的温柔,我那发烫的脸又算什么呢?! 这一耳光将我打得倒有点儿疯狂了,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探索她的全身,脑中却有一个声音飞入,“没有分别”。 该死的,我那所谓的领悟一瞬间就破功了!这会没有分别吗?这样曼妙的身体和我会没有分别吗?我简直是在自欺欺人! 这一次我们没有再浪费时间喝奶茶、吃饭、逛街,而是直奔天香楼大酒店,在她的身上我宣泄着,仿佛找到了新大陆一般探索未知领域,直到我的电话再次开始振动,这次我没有去接,我不想因为这通电话破坏与女神共处的氛围。 “为什么不接电话?”她皱着眉头问我。 “应该是骚扰电话吧。”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是不是她打来的?”她的疑心骤起。 “不是,我心里没有别人!”我信誓旦旦。 “青,我从没见过你像今天这样!”她死死盯住我。 “怎,怎么了?”我又开始心虚了。 “你说过的,你跟我在一起就好像左手碰右手一样,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看着她愣住了,不会吧?!她和吴青都已经处到没有感觉了…… “怎么可能?!”我极力解释着,复又端详了一遍女神的胴体,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我想就连爱神也要甘拜下风吧。 “你真的是吴青吗?”她自己都已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变化巨大的男人了。 “我不是,我不是吴青,我谁也不是!”我想就此摊牌。 她却捂住了我的嘴,“不!这才是你,吴青!” 我们复又缠绵了起来……事后,我终于进入了“贤者模式”,“钟芝,我有个问题始终想不通。” “啊?怎么了?” “男人和女人间难道就没有像兄弟姐妹一样纯纯的友谊吗?” “没有!除非……”她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我兴奋起来了。 “除非,你是弯的!哈哈!” 我啧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我认真的!我就这个想不通……” “咦……你不是头脑最简单的那位吗?今天怎么突然哲学思考起来了?” “钟芝,你看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吗?” “你说的是永恒轮回吗?” 我微微点点头,“也叫永劫回归,我们每个人都要重复无数次此生此世,这算不算一种永世不得超生?” 她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快速地穿衣服。我赶忙拉住她,“钟芝,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太晚了我爸要担心了,我要赶紧回家!” “你别急,我送你吧!” “不用了!”她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我也赶忙穿戴整齐跟过去。 “你别动!”她指着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只好停下脚步,无奈地问她,“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你让我感觉害怕极了!”她颤抖着说,“虽然我们只有半年没见,但你就像变了一个人!半年前你还是个只知道打球、打游戏、泡妞的大白痴,你怎么可能开始读尼采的书了?你问我的问题让我头皮都发麻!” “我,我,对不起……我只是很想知道答案。”我垂头又丧气。 “答案?”她看着我,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然后复又向门口走去,“答案就是,我被你毁了,永远永远……” 她夺门而出,只留下两行泪纷散在空中…… (本章完) 第8章 李义登场·我是外星人吗 第8章 李义登场·我是外星人吗 “嘿!钟芝!”感觉昨晚以后我对秦钟芝的感觉不一样了,她不再是女神,更像是我的爱人,很亲近、很自然。 “吴……”她刚张嘴。 “吴青你怎么来了?”我就学会了抢答。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看什么?我呀,那个白痴啊!”我黑起吴青来毫不留情。 “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贫!”她假装生气地把头歪向一边。 这反应令我很满意,说明我已摸到吴青的路子了。“喂,你在等哪个帅哥呀?” “哼!反正不是等你!”她转头瞄着我说,“比你帅!” “不可能!即使比我帅,那方面也绝对没我强!”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 她害羞到恨不得把脸埋进土里,“你,你,你,滚!” 我那肯罢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要滚也一起滚呀!” 她象征性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便就范了。我摸着她的头,有一瞬间进入了恍惚,“钟芝,如果你是真的就好了……” 她警觉地抬起头,“什么?” “我说你的鼻子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我真是灵光乍现。 她生气地一把推开我,“吴青!你别太过分了!” “开个玩笑嘛”,我把她拉了回来,复又抱进了怀里,“你说我这么白痴,你到底喜欢我啥?” 她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喜欢你白痴啊!” 然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她解释道,“白痴是种很高的境界了,我就做不到……” 什么?我的女神想变白痴?“你难道不觉得男人还是知性一些帅气吗?”我说出了曾经对于帅气的判断。 “可能对于一些单纯的女生确实如此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不单纯咯?” 她狠狠地往我肋部掐了一把,然后双手交叉于胸前,“哼!我在很多男生面前都是女神呢!” 听到这话我感觉很不舒服,“你说廖梧那小子吗?” “你也认识他?嗯,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我说了一万个不合适的理由他还死心塌地地追我。” “可你不觉得他才是认真的吗?”我的心里极度失落。 “灰人,一个灰人!” “什么灰人?” “就是形容一个再怎么认真、努力也资质平平的人!” 天啊!我简直像被五雷轰顶,我读那么多书,懂那么多道理被这女人说的一文不值!看她那一副了不起的嘴脸,我出离了愤怒…… “你就很好吗?很好会去援交吗?很好会被一个渣男骗了又骗吗?” 她瞪大眼珠子看着我,身体气到发抖,不用说,我又挨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你简直疯了!” 我赶紧讨饶边说对不起边动手去搂她,谁知她这回很决绝地推开我,“放开你的脏手,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周围的人群聚拢起来,开始议论纷纷了,我真怕自己上短视频被真吴青看到。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飘了过来,“干嘛?!你俩又干嘛?” 我回头一看,一个衬衫男拨开人群走了近来,这人一米七左右个子不高,长了张白白净净的娃娃脸还算秀气,头发就是正常的美式杨梅头算是简单利落,身穿一件蓝色格子衬衫中规中矩,裤子是休闲裤、鞋子是休闲鞋乏善可陈,整个人感觉就是一路人甲…… “李义!你管管你兄弟这张嘴吧!真是欠抽!”她还在生气之中。 原来这个衬衫男就是李义,这跟我想象中还不太一样,我以为吴青的朋友应该是个头差不多的运动男,或者是梳着油头的小开,没想到是这款的,真好奇他是如何跟吴青这种“高富帅”交上朋友的。 “嫂子请息怒,”李义半屈膝,模仿古代太监,嬉皮笑脸地说,“此人罪恶滔天,建议秋后问斩!” “准奏!”钟芝憋不住笑了起来。 我和李义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心想,这李义有意思!得好好会一会。 李义起身后直直看向我,我一下笑容凝固了,心想我不会一秒就破功了吧。 “走吧,我们仨都别干站着了,我知道附近有家网红咖啡厅,有咖啡、也有简餐,我带你俩尝尝?”李义很快就帮我们确定了行程。 来到咖啡厅,李义帮我们点好吃的喝的,就直接拽住我的手臂往厕所里走,“嫂子你先慢用,我和他去上个洗手间。” 我惶恐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卫生间,谁知他当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我愣在原地,心想不会吧,这么快?但我仍强装镇定地说,“我,吴青啊!你是不是傻了?” “吴青从来不戴耳钉和链子,他说只有娘炮才戴,更别说你耳钉还戴在了右耳!” 我赶紧摸了摸耳朵,“我高兴戴哪只耳朵就戴哪只,你管得着吗?” “得了吧,那白痴的频率就没上过200,你的频率有300多!”李义说起话来就像连珠炮。 “什么频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能看见人身上的能量气场,根据霍普金斯能量等级表,他在骄傲轻蔑那个频率等级上,而你明显在希望乐观那个频率等级上!” “那你说我是谁?”我不想装了,这李义就像个算命的。 他集中精神看进我的眼睛里,半晌他告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说吧!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信吗?” “我信!你其实是个外星人,外星人一般都没名字,很多时候只拥有一个代号而已,是吧?洞洞幺!”他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你是来搞笑的吗?哈哈,笑死老子了!”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事情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 这时,外面钟芝的声音飘了进来,“喂!你俩再不出来,我可回家了!” 我俩只好中断交流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李义还故意用力掐了掐我的脸。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李义自言自语道,“脸是真的脸!” 回到座位上,钟芝调侃了一下我俩,“上个厕所都能上这么久,怪不得说你们是好基友呢!” 我和李义互相看了眼,尴尬一笑,心里其实还在暗中较劲。 “对了钟芝,早上吴青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很想你,希望能约你吃个饭!”李义先将了我一军。 钟芝一脸茫然地望向我。我捏了捏鼻子说,“兄弟,你别老是拆我台嘛!”其实我心里是真的不想装了,但是这李义要玩,我就陪他玩玩好了。 “吴青和他酒店那女的已经分手了,对了,那女的叫什么名字来着?”李义不怀好意地看向我。 “梅梦!我死都忘不了这个贱女人!”钟芝抢过话去。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我的梅梦啊,怎么也被那该死的白痴给糟蹋了!还有,她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哦对!你瞧瞧我这记性,对了,今天钟芝的生日你不会忘了吧?!”李义盯着我问。 “呵,真搞笑!钟芝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呢?你以为我忘了?”我心想你李义问钟芝的问题不是自投罗网吗?她的八字我对了又对! 钟芝听到后很满意的点点头,“亏你还算有点良心。” 李义还不肯善罢甘休,继续追问道,“我问你!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你还记得吗?” 我不耐烦地说,“忘了,我记你生日干嘛?!” 这一下,李义笑了,再看钟芝的表情却凝固了。 “吴青他最讲义气了,每年我生日,他都给我两份礼物,阴历一份、阳历一份,而且我阳历生日那天,他每次都会给我办生日party!”李义拍案而起,“你根本不是李义!你丫的到底是谁啊!” “哎!”我用手捂住自己额头叹了口气说道,“终于还是露馅了!” 钟芝却笑了起来,“你俩在逗我玩呢?一唱一和的!我都开始恍惚了!” “你们俩听好了!”我严肃地说,“我不是吴青,之前我还是廖梧,可我现在谁也不是了!也许我是鬼,是自己的心魔!”说完之后我完全放松了,感觉前所未有的释怀。 “廖梧?”钟芝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我将手机放在桌上,“吱、吱、吱……”手机震动个不停,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我要报警,一个像吴青的人偷了廖梧的手机!”钟芝欲采取行动,手臂却被李义拉住了。 李义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鬼,你是天人,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你刚才的频率达到了600多,我身边连500以上的人都没见到过!” “我是天人?哈哈!谢谢你了李义,我是个孤儿,从小被领养,养父养母给我取了他们死去孩子的名字,叫廖梧,我喜欢钟芝很多年了,直到我遇见‘他’,我哀求‘他’把我变成钟芝喜欢的模样,于是我就成了现在这样……对不起钟芝!我想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祝你和真正的吴青幸福!”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在那一刻我都想好了,与其当个情感骗子,不如沉寂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还有哪些可以提升的地方,或者花时间好好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之谜。 钟芝呆坐在那里,李义却追了上来,“廖梧,不,兄弟,对不起,我能单独和你聊聊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了,却听见他在后面说,“也许我能帮你找到答案!” 答案?我有一肚子的问题,就缺答案,我回头望着李义,他一脸诚恳,我点点头说,“下午3点,我在昆仑老君山顶等你。” 昆仑老君山是我一个人时极爱去的山,山顶人际罕至,我就坐在石头上看看竹子、看看云,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好的,洞洞幺!”李义作立正姿态,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复又把我逗乐了,我想他虽其貌不扬,但他的幽默、阳光、睿智都让人感觉很舒服,这也是我打心里开始欣赏的第一个人,也许他真能帮我找到只有问题的答案…… (本章完) 第7章 与母亲重逢·天书之城 第7章 与母亲重逢·天书之城 女神走后,我便在酒店睡下了,说实话这一天过的实在太累了,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梦里我见到了思念已久的母亲,她还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圆圆的脸庞两只漂亮的梨涡总是笑的,扎着马尾辫头发总是黑亮亮的,我哭着抱住她,“妈妈,您去哪了?我以为您再也不要我了……” 母亲摸着我的头说,“宝,我哪也没去,我就在你的书里啊!” “在我书里?您不是已经……”我预言又止。 “你跟我来……”母亲温柔地说。 她转身飘走,我赶紧跟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一部巨大的摊开的书面前,“你看这不是你写的书吗?” 我看着面前这个庞然大物,与其说是书,不如说是一座城,而且城外还有一圈结界像护城河一样围着,我疑惑地说,“妈妈,我确实写了一本百万字的网络小说,是关于咱家的,但这个……恐怕不是用文字能写就的吧?” “是啊!当然!”母亲笑眯眯地说,“此书非彼书!” 母亲拉着我飞进书里,“你很久没回来了……” 我感觉有很多熟悉的声音在呼唤我,虽然叫的名字不是廖梧,但我清楚地感知到,他们叫的就是我,从他们的声音里我感觉到了尊敬、信任、温暖、爱……这些都让我精神焕发。 “这里就像传说中的天堂”我兴奋地告诉母亲。 “对呀!你为我们造的天堂!”母亲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造的天堂?天堂……”我感受到并沉醉在一股温暖的能量中,直至从梦中醒来。 从来没有一个梦如此治愈,我身上仿佛电池充满了电量,我迫不及待地翻看自己写的那本书,翻到那我一直不愿回顾的那一章,母亲就是在那一章发生车祸的。书上是这样写的: 那一天晚上父亲骑着新买来的摩托车带着母亲去城郊兜风,母亲的碎花连衣裙被风吹得蓬蓬的,父亲骑得小心翼翼的,沿着马路牙子速度不快,可尽管这样,一辆大卡车还是迎面冲了过来,刺眼的远光灯让人目眩,父亲躲闪不及,双手猛握刹车,谁知抱死的车胎却打滑了,庆幸的是,摩托车贴着路面从大卡车下面滑了过去,两人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确认头部没受伤后,父亲缓缓顶起摩托车,这才发现母亲的碎花裙已被血染红,父亲歇斯底里地喊着“救命!救命啊!”好心的路人叫来了救护车,送到医院才发现原来是腿动脉被划开了,母亲失血过多马上被推进了icu,我被带到医院时,看见父亲跪在icu门口哭泣,身上的衬衫沾满鲜血紧紧贴住了身体,我也不知所措地哭了,跟着父亲跪在地上,这时,不知是谁不断提醒我们,“快念六字大明咒!快念啊!唵嘛呢叭咪吽!”父亲赶紧双手合十念诵咒语,我也一起跟着念诵,一时间感觉诵咒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一道巨大的白光从里面照射出来,恍惚之间我分明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她说“宝,你来了”…… 看到这里,我无论如何也看不下去了,泪水像泉涌一样不断流出,我想或许这就是母亲说的天堂吧…… 话说回来,睡醒以后我又回到了自己家中,一切仿佛又重置为零,这时候,梦中的场景开始一点点清晰起来,梦中的那部鸿篇巨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里面的人事物感觉是那样的熟悉?还有母亲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造的天堂?我好久没回来了?我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真希望“他”在身边,“他”一定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 我现在该怎么办?或许我还是应该找秦钟芝聊聊,她看的书多比我懂的多,这时我又想起了昨晚她说的那句话,暗暗地下决心今天绝不能表现得自己有文化,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傻瓜。想到这里,我下床开始洗簌,一切都那么自然,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适应了吴青的身体,心里一个声音在说,“也许我就是吴青呢?” (本章完) 第9章 李义的秘密 第9章 李义的秘密 李义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我已在那等候多时,他叉着腰第一句话就是,“好地方!这里适合修仙!” “要修仙的话,山下也行,咖啡厅里也可以。”我笑着说,“没有分别。” “那还是有分别的,你打通小周天以后,需要在这种钟林毓秀的地方打开大周天,然后才能成仙!”李义解释道。 他的观点我闻所未闻,也更提不上反驳了,我只能弱弱地附和他,“也许是吧,我不懂这个。” “关于修仙的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对了,你今天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个‘他’是谁?”李义边说,手指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哦,‘他’是突然出现的,总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他’说‘他’叫无名。” “无名?”李义重复了一下,“那不等于没说吗?‘他‘长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告诉他,“看不清长相,但是个人形。” “身上有光吗?什么颜色?”李义追问道。 “有,通常是金色的光,收敛时是深紫色的。”我答道。 “你不感到害怕吗?”李义就像医生在问诊。 “从没有,’他’让我感觉很温暖。”我解释道。 “哦,那‘他’是你的灵魂导师!”李义下了“诊断”。 “灵魂导师?还真有这种感觉,我感觉你也有点导师的感觉。” “嗨,低调!你有时间可以看看迈克尔·纽顿写的《灵魂之旅》,他是美国心理学博士,他依据四十多年心理学执教和临床经验,开创了探索灵魂世界的研究方法,《灵魂之旅》就是他集大成的作品,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是有灵魂的,有前世今生,而每一世我们都需要在特定考验中获得学习和成长,最终,最终……”李义说的头头是道,最后却卡住了。 “最终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最终成为灵魂骨灰级玩家!就像打游戏一样,升到99级制霸天下!”李义说的眉飞色舞起来。 我噗嗤一笑,“听起来也并不是很酷嘛!” “怎么不酷呢?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不是吗?你读书不就是为了升级?工作不也是为了升级?”李义辩解道。 “人生就像一场游戏,那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有外挂呢?”我笑着说。 李义拍手道,“还真是,我最近就发现了一个外挂,或者说是bug。” “是什么?”好奇心驱使我追问。 “曼德拉效应!很多人表示,在自己的记忆中,南非总统曼德拉应该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在监狱中死亡,但现实是曼德拉没有在20世纪80年代死去,后来还被释放,还当上南非总统,直到2013年才去世。也就是说很多人的记忆被篡改了,或者说我们穿越了平行宇宙!”李义耐心地向我解释道。 “那我的记忆中曼德拉确实是2013年去世的,说明我的记忆没被篡改,我也没穿越!” “那你还记得肥猫吗?” “你说郑则仕吗?早就没了吧?” “他还健在!” “啊?我记得当时很多新闻报道都说他……”说实话这个事情我印象是很深刻的,因为我本人是挺喜欢肥猫演的电影的。 “你还记得‘退’字怎么写吗?”李义摊开手掌让我写。 我一笔一画地在他手上描,完了以后,他微微一笑,“呵,错了!左上角少了个点!” “怎么可能!小学生都知道‘退’字左上角没有点!”我极力争辩道,“上小学的时候我们老师反复给我们强调的,左上角没有点!” 李义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百度里输入“退”字给我看,我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但仔细一想,好像想通了另一件事,“我知道了,我每一天都穿越到了平行宇宙当中!” “什么意思?”李义机警地问我。 “李义,我不单单是变成吴青这么简单,我的一天就是今天,是无限重启的,每次我睡醒以后,一切都拨回前一天的样子,我之前以为什么都没有变,可是你提醒了我,这个世界已经不同了。”我兴奋地告诉李义。 “什么?!无限重启?!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又将不认识你了?”李义不无担心地说。 “是的,其实我已经重启了好几次了,之前几次都在和钟芝约会,没有等你。”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记住你?写到纸上?还是留个小物件给我?” “没用的,一切都会重置……” “我知道了!你明天再见到我的时候,你就说出我的生日是1月1日,我养的第一条狗叫‘咪咪’,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 “哈哈哈,”我笑个不停,“哪有人给狗取名‘咪咪’的嘛?!” “别笑,你记住了,还有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我的秘密,就是……”李义深吸一口气说,“我坐过半年牢,因为……盗窃罪,那一年我还在读大学,有一次我去取钱的时候发现前面那女的卡没拔出,我好奇地查了一下余额,发现居然有一万多块!我就想真tm有钱啊!我一个月才八百块生活费,凭什么啊!我看四下没人就偷偷把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卡扔进垃圾桶,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那女的家里那么有钱,这一万多块钱对于她家来说算个啥呢?可我真是傻啊!我不知道取款机上居然还有监控……后来我就蹲牢里去了,我骗所有人说我是去当兵了,反正当兵也剃头,反正监狱里每天也走队列。” 我听到他的秘密后,虽然怒其不争,但心里也为他感到难过,我想他是罪有应得,但这半年的牢狱之灾也让他付出了太过惨痛的代价,“哎,李义啊李义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义瘫坐石头上,哭着说,“我错了!哎,我错了!我这辈子白活了,我没有通过挑战,我的灵魂导师肯定会为我感到羞愧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有平行宇宙吗?也许你可以这样想,在某个平行宇宙里,你没有取出那些钱,你毕业后考了公务员,然后……成了一个狱警。” 李义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还是绕不开监狱吗?” 我是又想认真又想笑,“嗯呐,围着监狱无限轮回!” 李义沮丧地低下了头。 “这样吧,李义,你帮我做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看能不能超脱轮回。” 李义复又精神起来,“是什么?快说!” “帮我搞清楚我的身世!” (本章完) 第8章 李义登场·我是外星人吗 第8章 李义登场·我是外星人吗 “嘿!钟芝!”感觉昨晚以后我对秦钟芝的感觉不一样了,她不再是女神,更像是我的爱人,很亲近、很自然。 “吴……”她刚张嘴。 “吴青你怎么来了?”我就学会了抢答。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看什么?我呀,那个白痴啊!”我黑起吴青来毫不留情。 “半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贫!”她假装生气地把头歪向一边。 这反应令我很满意,说明我已摸到吴青的路子了。“喂,你在等哪个帅哥呀?” “哼!反正不是等你!”她转头瞄着我说,“比你帅!” “不可能!即使比我帅,那方面也绝对没我强!”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 她害羞到恨不得把脸埋进土里,“你,你,你,滚!” 我那肯罢休,一把把她搂进怀里,“要滚也一起滚呀!” 她象征性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便就范了。我摸着她的头,有一瞬间进入了恍惚,“钟芝,如果你是真的就好了……” 她警觉地抬起头,“什么?” “我说你的鼻子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我真是灵光乍现。 她生气地一把推开我,“吴青!你别太过分了!” “开个玩笑嘛”,我把她拉了回来,复又抱进了怀里,“你说我这么白痴,你到底喜欢我啥?” 她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喜欢你白痴啊!” 然后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她解释道,“白痴是种很高的境界了,我就做不到……” 什么?我的女神想变白痴?“你难道不觉得男人还是知性一些帅气吗?”我说出了曾经对于帅气的判断。 “可能对于一些单纯的女生确实如此吧。” “那你的意思是你已经不单纯咯?” 她狠狠地往我肋部掐了一把,然后双手交叉于胸前,“哼!我在很多男生面前都是女神呢!” 听到这话我感觉很不舒服,“你说廖梧那小子吗?” “你也认识他?嗯,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我说了一万个不合适的理由他还死心塌地地追我。” “可你不觉得他才是认真的吗?”我的心里极度失落。 “灰人,一个灰人!” “什么灰人?” “就是形容一个再怎么认真、努力也资质平平的人!” 天啊!我简直像被五雷轰顶,我读那么多书,懂那么多道理被这女人说的一文不值!看她那一副了不起的嘴脸,我出离了愤怒…… “你就很好吗?很好会去援交吗?很好会被一个渣男骗了又骗吗?” 她瞪大眼珠子看着我,身体气到发抖,不用说,我又挨了一巴掌,“你胡说什么?!你简直疯了!” 我赶紧讨饶边说对不起边动手去搂她,谁知她这回很决绝地推开我,“放开你的脏手,再碰我,我就报警了!” 周围的人群聚拢起来,开始议论纷纷了,我真怕自己上短视频被真吴青看到。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声音飘了过来,“干嘛?!你俩又干嘛?” 我回头一看,一个衬衫男拨开人群走了近来,这人一米七左右个子不高,长了张白白净净的娃娃脸还算秀气,头发就是正常的美式杨梅头算是简单利落,身穿一件蓝色格子衬衫中规中矩,裤子是休闲裤、鞋子是休闲鞋乏善可陈,整个人感觉就是一路人甲…… “李义!你管管你兄弟这张嘴吧!真是欠抽!”她还在生气之中。 原来这个衬衫男就是李义,这跟我想象中还不太一样,我以为吴青的朋友应该是个头差不多的运动男,或者是梳着油头的小开,没想到是这款的,真好奇他是如何跟吴青这种“高富帅”交上朋友的。 “嫂子请息怒,”李义半屈膝,模仿古代太监,嬉皮笑脸地说,“此人罪恶滔天,建议秋后问斩!” “准奏!”钟芝憋不住笑了起来。 我和李义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心想,这李义有意思!得好好会一会。 李义起身后直直看向我,我一下笑容凝固了,心想我不会一秒就破功了吧。 “走吧,我们仨都别干站着了,我知道附近有家网红咖啡厅,有咖啡、也有简餐,我带你俩尝尝?”李义很快就帮我们确定了行程。 来到咖啡厅,李义帮我们点好吃的喝的,就直接拽住我的手臂往厕所里走,“嫂子你先慢用,我和他去上个洗手间。” 我惶恐不安地跟着他走进卫生间,谁知他当面第一句话就是,“你是谁?” 我愣在原地,心想不会吧,这么快?但我仍强装镇定地说,“我,吴青啊!你是不是傻了?” “吴青从来不戴耳钉和链子,他说只有娘炮才戴,更别说你耳钉还戴在了右耳!” 我赶紧摸了摸耳朵,“我高兴戴哪只耳朵就戴哪只,你管得着吗?” “得了吧,那白痴的频率就没上过200,你的频率有300多!”李义说起话来就像连珠炮。 “什么频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能看见人身上的能量气场,根据霍普金斯能量等级表,他在骄傲轻蔑那个频率等级上,而你明显在希望乐观那个频率等级上!” “那你说我是谁?”我不想装了,这李义就像个算命的。 他集中精神看进我的眼睛里,半晌他告诉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说吧!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信吗?” “我信!你其实是个外星人,外星人一般都没名字,很多时候只拥有一个代号而已,是吧?洞洞幺!”他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噗呲一下笑了出来,“你是来搞笑的吗?哈哈,笑死老子了!”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事情还真有那么一点可能。 这时,外面钟芝的声音飘了进来,“喂!你俩再不出来,我可回家了!” 我俩只好中断交流走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李义还故意用力掐了掐我的脸。我疼得差点叫了出来,李义自言自语道,“脸是真的脸!” 回到座位上,钟芝调侃了一下我俩,“上个厕所都能上这么久,怪不得说你们是好基友呢!” 我和李义互相看了眼,尴尬一笑,心里其实还在暗中较劲。 “对了钟芝,早上吴青刚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很想你,希望能约你吃个饭!”李义先将了我一军。 钟芝一脸茫然地望向我。我捏了捏鼻子说,“兄弟,你别老是拆我台嘛!”其实我心里是真的不想装了,但是这李义要玩,我就陪他玩玩好了。 “吴青和他酒店那女的已经分手了,对了,那女的叫什么名字来着?”李义不怀好意地看向我。 “梅梦!我死都忘不了这个贱女人!”钟芝抢过话去。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我的梅梦啊,怎么也被那该死的白痴给糟蹋了!还有,她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 “哦对!你瞧瞧我这记性,对了,今天钟芝的生日你不会忘了吧?!”李义盯着我问。 “呵,真搞笑!钟芝的生日还有一个月呢?你以为我忘了?”我心想你李义问钟芝的问题不是自投罗网吗?她的八字我对了又对! 钟芝听到后很满意的点点头,“亏你还算有点良心。” 李义还不肯善罢甘休,继续追问道,“我问你!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你还记得吗?” 我不耐烦地说,“忘了,我记你生日干嘛?!” 这一下,李义笑了,再看钟芝的表情却凝固了。 “吴青他最讲义气了,每年我生日,他都给我两份礼物,阴历一份、阳历一份,而且我阳历生日那天,他每次都会给我办生日party!”李义拍案而起,“你根本不是李义!你丫的到底是谁啊!” “哎!”我用手捂住自己额头叹了口气说道,“终于还是露馅了!” 钟芝却笑了起来,“你俩在逗我玩呢?一唱一和的!我都开始恍惚了!” “你们俩听好了!”我严肃地说,“我不是吴青,之前我还是廖梧,可我现在谁也不是了!也许我是鬼,是自己的心魔!”说完之后我完全放松了,感觉前所未有的释怀。 “廖梧?”钟芝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的电话,我将手机放在桌上,“吱、吱、吱……”手机震动个不停,空气却仿佛凝固了。 “我要报警,一个像吴青的人偷了廖梧的手机!”钟芝欲采取行动,手臂却被李义拉住了。 李义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不是鬼,你是天人,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你刚才的频率达到了600多,我身边连500以上的人都没见到过!” “我是天人?哈哈!谢谢你了李义,我是个孤儿,从小被领养,养父养母给我取了他们死去孩子的名字,叫廖梧,我喜欢钟芝很多年了,直到我遇见‘他’,我哀求‘他’把我变成钟芝喜欢的模样,于是我就成了现在这样……对不起钟芝!我想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祝你和真正的吴青幸福!”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在那一刻我都想好了,与其当个情感骗子,不如沉寂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还有哪些可以提升的地方,或者花时间好好调查一下自己的身世之谜。 钟芝呆坐在那里,李义却追了上来,“廖梧,不,兄弟,对不起,我能单独和你聊聊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了,却听见他在后面说,“也许我能帮你找到答案!” 答案?我有一肚子的问题,就缺答案,我回头望着李义,他一脸诚恳,我点点头说,“下午3点,我在昆仑老君山顶等你。” 昆仑老君山是我一个人时极爱去的山,山顶人际罕至,我就坐在石头上看看竹子、看看云,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好的,洞洞幺!”李义作立正姿态,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复又把我逗乐了,我想他虽其貌不扬,但他的幽默、阳光、睿智都让人感觉很舒服,这也是我打心里开始欣赏的第一个人,也许他真能帮我找到只有问题的答案…… (本章完) 第10章 我的前世回溯·伯邑考 第10章 我的前世回溯·伯邑考 李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下午6点,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前世回溯,你相信我吗?” “当然,你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分享给了我,我有什么不相信你的理由呢?”我是打心底里信任他的,也许是我吴青的外表让他愿意跟我深入交谈,但不管怎样,他是交心了。 李义拍了拍自己大腿说“来!” 我马上把屁股挪了过去。 “不是叫你屁股过来,笨蛋是头啊!靠到我腿上,我要开始催眠了。” 我安心地把头枕在他腿上,催眠开始了…… 他先给我放了段舒缓的音乐,然后开始了他的引导,“现在想象你回到了家里……你首先看到的是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门,蓝色的铁门。”(我答) “打开它,现在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了玄关。”(我答) “玄关上的图案是什么?”(李义问) “紫薇花。”(我答) “绕过去,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电视机,下面是电视机柜,里面是个机顶盒。”(我答) “电视机上方有什么?”(李义问) “有只时钟。”(我答) “电视机旁边有什么?”(李义问) “有一张吃饭的小桌子,小桌子旁边摆着三张木质的椅子。”(我答) “小桌子旁边是什么?”(李义问) “是一面墙,墙上是妈妈的照片……”(我答) “好,可以了,现在转身进入你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什么?”(李义问) “一张床、一只衣柜,还有一扇窗户。”(我答) “现在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夕阳还有火烧云。”(我答) “看看马路上有什么?”(李义问) “有车、行人,还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我答) “想象你就是那个婴儿,现在妈妈正推着你向前走,走着、走着,你就睡着了……然后,想象你的灵魂离开了你那个小小的身体,飞到空中,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我自己。”(我答) “你现在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你飞进了云层里面,云层厚厚的软软的,你现在可以放心的把脚踩上去,然后循着太阳走过去……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太阳光很刺眼……”(我答) “不要害怕,想象太阳是早上7、8点钟初升的太阳,散发出并不刺眼的白光。现在你可以放心地朝太阳飞过去了,你与太阳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你感受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感受到无比震撼的能量……”(我答) “现在你已飞到太阳面前,想象太阳有一个门,你拉开走了进去,然后回头把门关上……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茫茫的白光充盈着……”(我答) “想象这充盈的白光将你今生今世的业洗尽,你成为透明状的纯净的灵魂……现在,想象你的前方出现了一扇门,现在我要你集中注意力,当我说1、2、3的时候,你将打开门来到你前一世,1……2……3……你慢慢睁开眼,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额,我是一块大石头。”(我答) “......是什么感觉?”(李义问) “我感觉我的生命很缓慢......”(我答) “现在想象你的灵魂从石头中出来。”(李义问) “等等,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不能动!”(我答) “......所以这就是你投生成石头的原因吗?”(李义问) “是的,我投生成一块石头,并把频率降到最低......”(我答) “是谁在监视你?”(李义问) “魔王波旬。”(我答) “......能求助你的灵魂导师吗?”(李义问) “导师说化为顽石三千年后,投生凡人。”(我答) “......再遇波旬怎么办?”(李义问) “冻结时间,无限重启。”(我答) “......请导师告诉我,化为顽石的是何人?”(李义问) “伯邑考。”(导师答) “......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李义问) “皆为虚名,未经魔扰,何以封神?即经魔扰,一切归寂,还封何神?”(导师答) “......请问导师是何许人也?”(李义问) “无名,起!”(导师答) 我即刻坐了起来,与李义四目相对,放在一旁的手机“吱、吱、吱”地震动着,手机屏照亮了我与他的周遭。此时此刻,在昆仑老君山顶,我仿佛一瞬间贯通了古今。 “频率700......真乃神人也!你现在什么感觉?”李义急切地问我。 “充满平静和喜悦,几于道。” 突然,李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匍匐在地,“导师啊!请受我一拜!” 我赶紧把他扶起,“受不得啊!我不是你的导师。” 李义颤抖着说,“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一定是!” “那以后再说吧!”我推辞道。 李义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回溯三千年,身世谜已解,您可否赠我一言?” “明天你即忘了,不说也罢。”我再度推辞。 “朝闻道夕死可矣!”李义不依不饶。 我笑了,“好吧送你一句话:是时候了,你该‘回家’了。” “回家?您是认真的吗?我……”李义还想说什么。 我捂住他的嘴,“嘘!停止思考。”然后把手放下。 李义看着我仿佛静止了,似有所得,一会儿后他告诉我,“我刚刚好像不在了,那是什么?” “那就是‘家’啊,不在心内、不在物外,那便是‘家’。” “我好像懂了!”李义兴奋不已,一会又踌躇起来,“可是王阳明说:心外无物。” “那说明你没真正懂,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当即泼了他一盆冷水,盘腿坐在石头上,“好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义追问道,“明天我会忘记‘回家’吗?” “即已种下因,就已踏上‘回家’的路。”我宽慰他。 李义临走时仍依依不舍,关切地问“波旬已经发现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与他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温馨提醒: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模仿或者将自己代入其中。 ? ???? (本章完) 第9章 李义的秘密 第9章 李义的秘密 李义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我已在那等候多时,他叉着腰第一句话就是,“好地方!这里适合修仙!” “要修仙的话,山下也行,咖啡厅里也可以。”我笑着说,“没有分别。” “那还是有分别的,你打通小周天以后,需要在这种钟林毓秀的地方打开大周天,然后才能成仙!”李义解释道。 他的观点我闻所未闻,也更提不上反驳了,我只能弱弱地附和他,“也许是吧,我不懂这个。” “关于修仙的事情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对了,你今天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个‘他’是谁?”李义边说,手指还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哦,‘他’是突然出现的,总在我半梦半醒的时候,‘他’说‘他’叫无名。” “无名?”李义重复了一下,“那不等于没说吗?‘他‘长什么样子?” 我想了想告诉他,“看不清长相,但是个人形。” “身上有光吗?什么颜色?”李义追问道。 “有,通常是金色的光,收敛时是深紫色的。”我答道。 “你不感到害怕吗?”李义就像医生在问诊。 “从没有,’他’让我感觉很温暖。”我解释道。 “哦,那‘他’是你的灵魂导师!”李义下了“诊断”。 “灵魂导师?还真有这种感觉,我感觉你也有点导师的感觉。” “嗨,低调!你有时间可以看看迈克尔·纽顿写的《灵魂之旅》,他是美国心理学博士,他依据四十多年心理学执教和临床经验,开创了探索灵魂世界的研究方法,《灵魂之旅》就是他集大成的作品,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是有灵魂的,有前世今生,而每一世我们都需要在特定考验中获得学习和成长,最终,最终……”李义说的头头是道,最后却卡住了。 “最终什么?”我急切地追问。 “最终成为灵魂骨灰级玩家!就像打游戏一样,升到99级制霸天下!”李义说的眉飞色舞起来。 我噗嗤一笑,“听起来也并不是很酷嘛!” “怎么不酷呢?人生就像一场游戏不是吗?你读书不就是为了升级?工作不也是为了升级?”李义辩解道。 “人生就像一场游戏,那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没有外挂呢?”我笑着说。 李义拍手道,“还真是,我最近就发现了一个外挂,或者说是bug。” “是什么?”好奇心驱使我追问。 “曼德拉效应!很多人表示,在自己的记忆中,南非总统曼德拉应该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在监狱中死亡,但现实是曼德拉没有在20世纪80年代死去,后来还被释放,还当上南非总统,直到2013年才去世。也就是说很多人的记忆被篡改了,或者说我们穿越了平行宇宙!”李义耐心地向我解释道。 “那我的记忆中曼德拉确实是2013年去世的,说明我的记忆没被篡改,我也没穿越!” “那你还记得肥猫吗?” “你说郑则仕吗?早就没了吧?” “他还健在!” “啊?我记得当时很多新闻报道都说他……”说实话这个事情我印象是很深刻的,因为我本人是挺喜欢肥猫演的电影的。 “你还记得‘退’字怎么写吗?”李义摊开手掌让我写。 我一笔一画地在他手上描,完了以后,他微微一笑,“呵,错了!左上角少了个点!” “怎么可能!小学生都知道‘退’字左上角没有点!”我极力争辩道,“上小学的时候我们老师反复给我们强调的,左上角没有点!” 李义不慌不忙的拿出手机,百度里输入“退”字给我看,我惊讶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但仔细一想,好像想通了另一件事,“我知道了,我每一天都穿越到了平行宇宙当中!” “什么意思?”李义机警地问我。 “李义,我不单单是变成吴青这么简单,我的一天就是今天,是无限重启的,每次我睡醒以后,一切都拨回前一天的样子,我之前以为什么都没有变,可是你提醒了我,这个世界已经不同了。”我兴奋地告诉李义。 “什么?!无限重启?!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又将不认识你了?”李义不无担心地说。 “是的,其实我已经重启了好几次了,之前几次都在和钟芝约会,没有等你。” “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记住你?写到纸上?还是留个小物件给我?” “没用的,一切都会重置……” “我知道了!你明天再见到我的时候,你就说出我的生日是1月1日,我养的第一条狗叫‘咪咪’,我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 “哈哈哈,”我笑个不停,“哪有人给狗取名‘咪咪’的嘛?!” “别笑,你记住了,还有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我的秘密,就是……”李义深吸一口气说,“我坐过半年牢,因为……盗窃罪,那一年我还在读大学,有一次我去取钱的时候发现前面那女的卡没拔出,我好奇地查了一下余额,发现居然有一万多块!我就想真tm有钱啊!我一个月才八百块生活费,凭什么啊!我看四下没人就偷偷把钱都取了出来,然后把卡扔进垃圾桶,我当时的想法就是那女的家里那么有钱,这一万多块钱对于她家来说算个啥呢?可我真是傻啊!我不知道取款机上居然还有监控……后来我就蹲牢里去了,我骗所有人说我是去当兵了,反正当兵也剃头,反正监狱里每天也走队列。” 我听到他的秘密后,虽然怒其不争,但心里也为他感到难过,我想他是罪有应得,但这半年的牢狱之灾也让他付出了太过惨痛的代价,“哎,李义啊李义你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义瘫坐石头上,哭着说,“我错了!哎,我错了!我这辈子白活了,我没有通过挑战,我的灵魂导师肯定会为我感到羞愧的!”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不是有平行宇宙吗?也许你可以这样想,在某个平行宇宙里,你没有取出那些钱,你毕业后考了公务员,然后……成了一个狱警。” 李义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还是绕不开监狱吗?” 我是又想认真又想笑,“嗯呐,围着监狱无限轮回!” 李义沮丧地低下了头。 “这样吧,李义,你帮我做一件胜造七级浮屠的事情,看能不能超脱轮回。” 李义复又精神起来,“是什么?快说!” “帮我搞清楚我的身世!” (本章完) 第11章 魔王登场 第11章 魔王登场 昆仑老君都是山,修仙做人无不同; 格竹格物皆徒劳,不如退而把意守。 李义走后我独坐山中逐渐进入禅定,无山、无树、无鸟兽虫鱼,进而无色、无声、无味、无想,感受与天地交感的极乐,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旁有人轻轻拍打我的肩膀,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一旁坐着的竟是秦钟芝。 “喂!你终于醒了!我拍了你老半天都没反应!”她担心地说。 “你认错人了吧?”我胡诌了一句。 “你好绝情啊廖梧!昨晚你还假装是另外一个人,跟人家缠绵悱恻……你都忘了吗?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吗?嘻嘻!”她抚媚地笑着,手开始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有意思吗?波旬!”我厉声喝道。 “有意思,很有意思!这么多年你都躲到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才觅到的对手,伯邑考!”秦钟芝的美貌加上魔王的声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 “怎么了?你害怕了亲爱的?”魔王的声音瞬间又变成了温柔可人的秦钟芝原声,让人不得不怀疑我之前遇到的秦钟芝到底是不是冒牌货。 月光下,魔王的手在我脖后冰冷地滑行,只需轻轻一瞥,就能看到他显化出的,青色的长到比例失调的手指和利刃般的指甲。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他的原形,他希望用惊悚的模样,让我感到恐惧。 “对手?我从没把你视作对手,当我是伯邑考时阳寿很短,虽然很幸运能经过生死的考验,但后人的追捧实在把我架得太高了,才引起了你的注意,可那时的我又如何是你的对手呢?三千年来,我深藏功名化为顽石,饱饮风霜雨雪,看尽花开花谢,以近于道的修为才敢再投生为凡人,那三千年里,你也算是我特殊的老师啊!再到如今廖梧这一世,我尝尽世间百态,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不明之中找回真我,才有了和你对弈的机会,你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我说出了心中所想。 “哈哈……哈哈哈……”魔王狂笑不止,“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有点儿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了!可惜无名对你好像很没信心嘛!无限重置是个什么套路?” “你我皆在无名的一念之间而已,这个宇宙就是无名创造的,将时间锁死后,尘归尘、土归土,就只剩下神仙打架了!”我解释道。 魔王附和道,“不错不错!在这种设定下,凡人就像提线木偶,被你我操控而不自知。” “天下并非只有你和我,在快速轮回中人们会迅速积累业,变得身心疲惫开始普遍追求信仰,当信仰的力量积蓄到一定程度时,圣人、鬼神、妖魔都会降临人间!” 魔王拍手称赞道,“好!我很期待来一场神魔大战!无名真是天才啊!这个设定非常有趣!我很喜欢!” 我进一步解释道,“无名只起了一念而已,并没有刻意去促成神魔,或其他界别的大战,而我,将尽一切努力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阻止?”假秦钟芝的脸凑近我,将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脸和耳,“亲爱的,难道你不想杀死我,把人间变成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同世界吗?” 假秦钟芝的口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真快要把我对真秦钟芝的好感败尽了! “我不想打败你,有多少光明就会有多少黑暗,魔王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我杀得过来吗?我只想安享太平,你我相安无事各归于寂。” 魔王开始变得嗔怒起来,“安享太平?相安无事?可是伯邑考你好像不太地道啊,我的魔军嗅到你秘密培养了一支军队!” “我就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军队?”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但我假装不知。 假秦钟芝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魔王显化的青色手臂像蛇一样掐紧了我的脖子,“怎么?跟我玩哈利波特与魔法书那一套吗?那本书里全是你的信徒!” “我说过,你我都在无名的一念间,你的魔军是,我那本书和所谓的信徒也是。我们黑白两股势力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保持平衡。” “哼,何其自信!即使你偷偷修炼了三千年,我也比你强大的多!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肉鸡、一只肥羊!”说着,魔王的手扎穿了我的大腿,鲜血涓涓地流出。 我没有慌乱,只是淡淡地告诉他,“凡人的痛并快乐你不懂,你要让我痛苦的话,拜托你再狠一点。” 说完,魔王的另一只手穿透了我的胸膛,轻而易举地将我架在半空中,在那一瞬间我放空了自己,远眺天边的鱼肚白,笑着默默倒数,“3…2…1!” 一切重置…… (本章完) 第10章 我的前世回溯·伯邑考 第10章 我的前世回溯·伯邑考 李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下午6点,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 “前世回溯,你相信我吗?” “当然,你都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分享给了我,我有什么不相信你的理由呢?”我是打心底里信任他的,也许是我吴青的外表让他愿意跟我深入交谈,但不管怎样,他是交心了。 李义拍了拍自己大腿说“来!” 我马上把屁股挪了过去。 “不是叫你屁股过来,笨蛋是头啊!靠到我腿上,我要开始催眠了。” 我安心地把头枕在他腿上,催眠开始了…… 他先给我放了段舒缓的音乐,然后开始了他的引导,“现在想象你回到了家里……你首先看到的是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门,蓝色的铁门。”(我答) “打开它,现在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了玄关。”(我答) “玄关上的图案是什么?”(李义问) “紫薇花。”(我答) “绕过去,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电视机,下面是电视机柜,里面是个机顶盒。”(我答) “电视机上方有什么?”(李义问) “有只时钟。”(我答) “电视机旁边有什么?”(李义问) “有一张吃饭的小桌子,小桌子旁边摆着三张木质的椅子。”(我答) “小桌子旁边是什么?”(李义问) “是一面墙,墙上是妈妈的照片……”(我答) “好,可以了,现在转身进入你自己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什么?”(李义问) “一张床、一只衣柜,还有一扇窗户。”(我答) “现在走到窗边往外面看,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夕阳还有火烧云。”(我答) “看看马路上有什么?”(李义问) “有车、行人,还有个女人推着婴儿车。”(我答) “想象你就是那个婴儿,现在妈妈正推着你向前走,走着、走着,你就睡着了……然后,想象你的灵魂离开了你那个小小的身体,飞到空中,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看到我自己。”(我答) “你现在越飞越高,越飞越高……你飞进了云层里面,云层厚厚的软软的,你现在可以放心的把脚踩上去,然后循着太阳走过去……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太阳光很刺眼……”(我答) “不要害怕,想象太阳是早上7、8点钟初升的太阳,散发出并不刺眼的白光。现在你可以放心地朝太阳飞过去了,你与太阳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你感受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感受到无比震撼的能量……”(我答) “现在你已飞到太阳面前,想象太阳有一个门,你拉开走了进去,然后回头把门关上……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茫茫的白光充盈着……”(我答) “想象这充盈的白光将你今生今世的业洗尽,你成为透明状的纯净的灵魂……现在,想象你的前方出现了一扇门,现在我要你集中注意力,当我说1、2、3的时候,你将打开门来到你前一世,1……2……3……你慢慢睁开眼,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李义问) “我看到了,额,我是一块大石头。”(我答) “......是什么感觉?”(李义问) “我感觉我的生命很缓慢......”(我答) “现在想象你的灵魂从石头中出来。”(李义问) “等等,有一双眼睛在监视着......我不能动!”(我答) “......所以这就是你投生成石头的原因吗?”(李义问) “是的,我投生成一块石头,并把频率降到最低......”(我答) “是谁在监视你?”(李义问) “魔王波旬。”(我答) “......能求助你的灵魂导师吗?”(李义问) “导师说化为顽石三千年后,投生凡人。”(我答) “......再遇波旬怎么办?”(李义问) “冻结时间,无限重启。”(我答) “......请导师告诉我,化为顽石的是何人?”(李义问) “伯邑考。”(导师答) “......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李义问) “皆为虚名,未经魔扰,何以封神?即经魔扰,一切归寂,还封何神?”(导师答) “......请问导师是何许人也?”(李义问) “无名,起!”(导师答) 我即刻坐了起来,与李义四目相对,放在一旁的手机“吱、吱、吱”地震动着,手机屏照亮了我与他的周遭。此时此刻,在昆仑老君山顶,我仿佛一瞬间贯通了古今。 “频率700......真乃神人也!你现在什么感觉?”李义急切地问我。 “充满平静和喜悦,几于道。” 突然,李义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匍匐在地,“导师啊!请受我一拜!” 我赶紧把他扶起,“受不得啊!我不是你的导师。” 李义颤抖着说,“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一定是!” “那以后再说吧!”我推辞道。 李义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回溯三千年,身世谜已解,您可否赠我一言?” “明天你即忘了,不说也罢。”我再度推辞。 “朝闻道夕死可矣!”李义不依不饶。 我笑了,“好吧送你一句话:是时候了,你该‘回家’了。” “回家?您是认真的吗?我……”李义还想说什么。 我捂住他的嘴,“嘘!停止思考。”然后把手放下。 李义看着我仿佛静止了,似有所得,一会儿后他告诉我,“我刚刚好像不在了,那是什么?” “那就是‘家’啊,不在心内、不在物外,那便是‘家’。” “我好像懂了!”李义兴奋不已,一会又踌躇起来,“可是王阳明说:心外无物。” “那说明你没真正懂,绝知此事要躬行,”我当即泼了他一盆冷水,盘腿坐在石头上,“好了,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义追问道,“明天我会忘记‘回家’吗?” “即已种下因,就已踏上‘回家’的路。”我宽慰他。 李义临走时仍依依不舍,关切地问“波旬已经发现你了吗?” 我点了点头,我与他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 ?温馨提醒: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模仿或者将自己代入其中。 ? ???? (本章完) 第12章 一出好戏·梅梦 第12章 一出好戏·梅梦 太阳西落东升,人间好戏开场…… 我从山上下来,昨夜的事情早已置之脑后,经过一家商店橱窗时,我撇了一眼玻璃,确认自己已恢复廖梧的模样便走了,来到每次见秦钟芝的湖边,她还没到,我就找了张长椅坐下了,看着远方的群山,不一会儿又掉入了空里……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个人影来到我的面前,似乎在叫我,还拿手在我面前晃动,我擦了擦眼睛,确认后笑了,“秦钟芝你来了。” “廖梧你怎么了?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一动不动,吓死我了,我叫你很久了你没听见吗?” “可能听见了,但那个念头我没跟随,它自己就消失不见了,我每次掉进空里都越来越深。” “你是怎么了?是受刺激了吗?”她关切地问,然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低下了头,默默坐在我身边,“我明白,都是我害你这样的,我曾经读过一本书,说越美丽的女人造的孽越多,其实每一次拒绝你,我真的都于心不忍,我心里也很难过……我想你是好的,是我自己不配……” 我笑着说,“你看你真不会说话,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多余的,哈哈!” 她看着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你是真的释怀了吗?廖梧。” “谢谢你,我不仅自己释怀了,我希望你也能从我们的关系中释怀。”我安慰道。 “嗯,我们可以做最好的朋友。”她仍坚持对我进行着感情的布施。 我想她大概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便作过多的引导,只能笑着回应说,“嗯呐!做最好的朋友。” “廖梧你知道吗?我正在等一个有趣的朋友,等下他到了,我介绍你俩认识哦!”她开心地说。 “是李义吧?” “额,你怎么知道?”她一脸惊讶。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充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吧?他可是吴青的好兄弟。” “真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认识一下吴青。”我认真地说。 她嘴角上扬、眼角闪烁,看得出来很开心,“他呀,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懂,跟你可能都聊不到一块去,嘻嘻。” 我笑而不语。 不多久,李义到了,嬉皮笑脸地跟秦钟芝打招呼,“当里个当!波光潋滟晴方好,嫂子美来嫂子好!” “goodboy!”秦钟芝也幽默了一把,然后很热情地作了一番中介,“李义来来来!这位帅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自称和你早就认识了。” 李义仔细端详着我,“哦,哦……你就是……哈哈!不认识!”他笑着笑着就僵掉了。 李义哆哆嗦嗦地说,“我从来没见过……频率能一直维持在700以上的人,敢问您是何方神圣啊?!” 秦钟芝的笑容也凝固了,“你在开玩笑吗李义?廖梧我太了解了,怎么可能?” “钟芝,我不知道你说的廖梧具体是谁,但这位不是神就是魔!” 秦钟芝吓得从长椅上弹了起来。 “李义,带我去见吴青。”我直入主题。 “为,为什么?至少让我知道您是神还是魔吧?” 我缓缓起身抓起李义的胳膊将他带至一旁,“李义,你听好了,我是你的朋友,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一定是,你出生于1月1日,你养的第一条小狗叫‘咪咪’,你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 “您,您怎么知道?钟芝告诉您的吧?”李义试探道。 “你坐过半年牢,因为盗窃罪,那一年你还在读大学,有一次去取钱的时候发现前面那女的卡没拔出,你看四下没人就偷偷把钱都取了出来,然后……” 我刚说到一半,李义就赶紧捂上了我的嘴,“您可别说了!我知道了,您是我的仇家杀上门来了!您可千万别跟钟芝说这事儿,求您了!”说完,李义举起左手,然后竖起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在左手掌上反复屈伸,“您看我给您磕头了!” “哎!”我叹了口气,“李义啊李义!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糊涂啊?” 我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突然想起了李义说的曼德拉效应,“对了,你最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一个bug不是吗?” 李义的眼睛睁开到了最大,我没等他回应,便抓起他的手,“你知道‘退’字怎么写吗?”我一笔一划地在他手心写下。 “左上……”他刚想说。 “左上角少了一个点对吗?从小我们的老师就教我们左上角没有那个点!所以我们现在进入了同一个平行宇宙不是吗?”我抢先一步说完。 “对!”他坚定地看着我,“我现在相信您了!百分之一百的相信。” 我点了点头,带他回到秦钟芝身边,只见她毕恭毕敬地站在长椅旁,一边用手揉搓着裙摆下沿,一边低头道歉说,“我对不起你廖梧,哦不,神仙,听说对神明不敬造的孽最大,请您原谅我之前对您的种种不敬!” “你说什么胡话呢?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胡思乱想造的孽比对神明不敬造的孽还大!”我眨着眼睛逗她说。“走吧,去找吴青,马上就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我们一行三人由李义带路来到了一家火锅店的包厢里,包厢里有两个人早早的就坐好了,坐在上位戴着墨镜、搓着鬓角、穿着花衬衫的就是吴青了,他的面容我再熟悉不过。在他一旁还坐着一位短头发、假睫毛卷到飞起、大眼睛呼哧呼哧、一身紧身黑色皮衣的女人,虽然外表变化很大,但我一眼便认出了她——梅梦。梅梦也看到了我,虽然,我比高中时胖了快一倍,但我想她还是能认出来的。 “不是说好你一个人过来吗?”吴青生气地面对着李义,并用手指着我说,“这个肉球又是谁?魔鬼筋肉人吗?”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我怎么知道你个白痴把她也叫来了?”李义怒怼道,“什么肉球?你放尊重一点!叫……那个,神之廖梧!” 李义说完还不忘张罗着请我坐下,我当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两人确实好玩儿。 “靠!惊吓!惊悚还差不多!”吴青扭向一旁,使劲地挠头,“申子鸟屋,日本人吗?” “是廖梧!我高中的老相好了。”梅梦不动声色地说,其他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呵呵哒,呵呵……”我尴尬的笑着想化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吃个火锅还戴墨镜你装啥孙子啊?!”秦钟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吴青的墨镜扒了下来,指着梅梦问吴青,“她是谁啊?” 被扒下墨镜的吴青露出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结果,他赶紧用手半遮住眼说,“钟芝,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梅梦则愤怒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摔,“你指谁呢?” “指你啊!一副婊里婊气的样子!”秦钟芝将火药味逐渐升级。 “你说谁婊?!”梅梦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旁的李义脖子一下伸长了,不自主地拿眼睛上下扫描着梅梦,她的脸俊俏的像雕塑,皮衣是连体的油亮油亮,凹凸有致、宽窄相济、身材紧致到没有一丝赘肉。如果说秦钟芝给人一种清纯抚媚的感觉,那梅梦则是最直观的性感尤物。厉害的女人常常可以将面容、身材、发型、衣服,甚至一双袜子变成杀死一个男人内心的武器,而梅梦就是这样一个高手。 眼看着冲突即将升级,吴青却两手捂着脸不知所措,关键时刻还是李义站了出来,“好了好了!两位小姐姐都且息怒,我婊,是我婊好吧,你们都坐下,听我说!”两人这才手叉胸前愤愤不平地坐下。 气氛凝结到极点,只听到火锅里汤在咕噜咕噜冒泡,我赶紧把火关了免得锅烧干,一个服务员不解风情地闯了进来,“先生,你们要不要加点菜?”吴青摆摆手,“滚!”我则要了一份米饭,准备就着锅里的菜吃点。 “事情是这样的,”李义说,“吴青半年前回他爸的酒店帮忙打理业务,梅梦小姐姐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可以把其中一个‘姐’字去掉吗?”秦钟芝轻蔑地说。 梅梦几乎立马回怼道,“那也比你这个‘绿茶’不知道好多少!” “你!”秦钟芝两手撑桌,正要站起来。 李义用手使劲地拍打了一下桌子,“够了!先听我说完好吗?”两边这才又冷静下来。 李义接着说,“吴青认识梅梦姐后,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秦钟芝发出轻蔑一笑,李义瞪了她一眼继续说,“他们在一起后,梅梦姐就从夜总会出来了,相处半年后吴青觉得和梅梦姐还是不太合适就和平分手了,这都是吴青告诉我的哈!还有,他觉得他爸的酒店一直待着啃老没意思,就回来了,打算在这附近开家足浴店,今天是他约我一起吃饭聊聊下一步合作的事情,我琢磨着,他既然和梅梦姐分手了,又打算在这里长期发展,那我何不将钟芝姐叫出来,再撮合撮合你们俩呢?我哪里知道这个白痴把梅梦姐也带过来了!关于这件事,你自己来解释吧,吴青!” “咳……”吴青清了清嗓子说,“我和梅梦又复合了,钟芝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你好的人结婚了,我看廖梧就不错,你以前也常跟我提起他,说他爱读书、有文化,不像我糙得很!” 秦钟芝冷冷地说,“呵,吴青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和这玩意双贱合璧还真般配!倒是你李义!这种女的,你还一口一个梅梦姐,你还有节操吗?你怕不是对这个贱人有意思吧?廖梧我们走!” 秦钟芝拉起我的手就要走,梅梦恶狠狠盯着秦钟芝,吴青皱着眉头盯着李义,李义欲言又止垂下了头。 我并没起身,“钟芝你先坐下。”秦钟芝乖巧地又坐了下来。 我接着说,“吴青,你纵欲无度,将自己的灵魂交给魔,这样下去你命休矣。” 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吴青,吴青却大笑,“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啊!一天之内两个人跟我说同样的话。你们这些吊丝是不是嫉妒我啊?我钱多、女人也多!” 我摇摇头,“你都快被榨干了,李义你告诉他,他的能量等级是多少?” 李义叹了口气,“哎,20,处在羞愧难当、几近崩溃的边缘,你都快变鬼了!” 吴青瘫靠在椅背上,“已经晚了……我本想摆脱这个魔鬼,但她有勾人心魄的力量。”吴青看向李义,哭着说,“今天她告诉我,她要新的奴隶,我才把你叫来,对不起!兄弟!” 李义吓得一激灵,冷汗一直往外冒,秦钟芝也吓到不敢出气,紧张得抓紧了我的衣服。梅梦拍了拍手笑着说,“厉害!真厉害啊!能够一眼就看出真相,不愧是我的老相好啊廖梧!比吴青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强多了。” “可笑又可悲,”我吃下碗里最后一口饭,用筷子指着梅梦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然后放下筷子,“吴青、李义你俩过来,我送你们一样应急之法保你们无虞。” 他俩赶紧凑了过来,“是什么?” “魔利用的无非是你们的色欲而已,只需把色欲消除即可。” 李义似有所得,吴青则摇着头失望地说,“把色欲消除哪有那么简单?” “应急之法就是,想象男女之事如隼入卯。”我凑近他俩耳语道。 李义想了一会,拍着大腿说,“妙啊!”可吴青挠着头继续追问,“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法子?” 我稍微提高音量告诉他,“想象自己是无根之人!” 吴青挠着头,想了想说,“嗯!有用,这法子有效!” 李义憋不住大笑起来,秦钟芝则一脸倾慕地看着我,梅梦见状就要走。 “我没空陪你们这群草包玩!”说完,梅梦走到我身边亲了一口我的脸颊,然后手指摩挲着我说,“亲爱的廖梧我们还会再见的!” 梅梦走后,秦钟芝不甘的问,“神之廖梧,你就这样放这个女魔头走了?干嘛不施展神力让她现出原形?”说完,还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施法的过程。 我解释道,“首先,她不是女魔头,至少现在还不是;其次,我也没有神力,至少现在还没有。” 秦钟芝略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便宜那个贱人了。” 李义则两眼放光的凑过来,“神仙,你这么厉害,你给我算一命吧,你看看我以后能不能当大款?” “休想!”我当即泼了一盆冷水,然后看着李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以后会位列仙班!” 吴青和秦钟芝都张大嘴看着李义,这时的吴青已恢复往日的幽默,“请问,你们现在封神都这么草率了吗?”引得大家都哄堂大笑。 这时,我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吴青,你说今天有两个人对你说了同样的话,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谁?” 吴青想了想说,“哦,今天路过一个庙,门口一个算命的叫住了我,说不要钱给我算一卦,我心想算就算吧,然后他就跟你说了同样的话。然后,他还说他叫沈天,他在等一个叫什么伯邑考的人,叫我遇到了一定告诉他,莫名其妙!” “伯邑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李义惊呼,秦钟芝则说,“白痴,你是不是记错了?”吴青挠了挠头,“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白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三人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沈天?”这次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窗外,外面出现了五彩霞光,我自言自语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本章完) 第11章 魔王登场 第11章 魔王登场 昆仑老君都是山,修仙做人无不同; 格竹格物皆徒劳,不如退而把意守。 李义走后我独坐山中逐渐进入禅定,无山、无树、无鸟兽虫鱼,进而无色、无声、无味、无想,感受与天地交感的极乐,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旁有人轻轻拍打我的肩膀,我缓缓睁开双眼,发现一旁坐着的竟是秦钟芝。 “喂!你终于醒了!我拍了你老半天都没反应!”她担心地说。 “你认错人了吧?”我胡诌了一句。 “你好绝情啊廖梧!昨晚你还假装是另外一个人,跟人家缠绵悱恻……你都忘了吗?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吗?嘻嘻!”她抚媚地笑着,手开始上下抚摸我的身体。 “有意思吗?波旬!”我厉声喝道。 “有意思,很有意思!这么多年你都躲到哪里去了?我好不容易才觅到的对手,伯邑考!”秦钟芝的美貌加上魔王的声音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我转过头去,不想看到他。 “怎么了?你害怕了亲爱的?”魔王的声音瞬间又变成了温柔可人的秦钟芝原声,让人不得不怀疑我之前遇到的秦钟芝到底是不是冒牌货。 月光下,魔王的手在我脖后冰冷地滑行,只需轻轻一瞥,就能看到他显化出的,青色的长到比例失调的手指和利刃般的指甲。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他的原形,他希望用惊悚的模样,让我感到恐惧。 “对手?我从没把你视作对手,当我是伯邑考时阳寿很短,虽然很幸运能经过生死的考验,但后人的追捧实在把我架得太高了,才引起了你的注意,可那时的我又如何是你的对手呢?三千年来,我深藏功名化为顽石,饱饮风霜雨雪,看尽花开花谢,以近于道的修为才敢再投生为凡人,那三千年里,你也算是我特殊的老师啊!再到如今廖梧这一世,我尝尽世间百态,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不明之中找回真我,才有了和你对弈的机会,你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我说出了心中所想。 “哈哈……哈哈哈……”魔王狂笑不止,“有意思,非常有意思!有点儿英雄惜英雄的感觉了!可惜无名对你好像很没信心嘛!无限重置是个什么套路?” “你我皆在无名的一念之间而已,这个宇宙就是无名创造的,将时间锁死后,尘归尘、土归土,就只剩下神仙打架了!”我解释道。 魔王附和道,“不错不错!在这种设定下,凡人就像提线木偶,被你我操控而不自知。” “天下并非只有你和我,在快速轮回中人们会迅速积累业,变得身心疲惫开始普遍追求信仰,当信仰的力量积蓄到一定程度时,圣人、鬼神、妖魔都会降临人间!” 魔王拍手称赞道,“好!我很期待来一场神魔大战!无名真是天才啊!这个设定非常有趣!我很喜欢!” 我进一步解释道,“无名只起了一念而已,并没有刻意去促成神魔,或其他界别的大战,而我,将尽一切努力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阻止?”假秦钟芝的脸凑近我,将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脸和耳,“亲爱的,难道你不想杀死我,把人间变成一个其乐融融的大同世界吗?” 假秦钟芝的口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真快要把我对真秦钟芝的好感败尽了! “我不想打败你,有多少光明就会有多少黑暗,魔王也不是只有你一个,我杀得过来吗?我只想安享太平,你我相安无事各归于寂。” 魔王开始变得嗔怒起来,“安享太平?相安无事?可是伯邑考你好像不太地道啊,我的魔军嗅到你秘密培养了一支军队!” “我就孤身一人,哪里来的军队?”我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但我假装不知。 假秦钟芝的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魔王显化的青色手臂像蛇一样掐紧了我的脖子,“怎么?跟我玩哈利波特与魔法书那一套吗?那本书里全是你的信徒!” “我说过,你我都在无名的一念间,你的魔军是,我那本书和所谓的信徒也是。我们黑白两股势力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保持平衡。” “哼,何其自信!即使你偷偷修炼了三千年,我也比你强大的多!你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肉鸡、一只肥羊!”说着,魔王的手扎穿了我的大腿,鲜血涓涓地流出。 我没有慌乱,只是淡淡地告诉他,“凡人的痛并快乐你不懂,你要让我痛苦的话,拜托你再狠一点。” 说完,魔王的另一只手穿透了我的胸膛,轻而易举地将我架在半空中,在那一瞬间我放空了自己,远眺天边的鱼肚白,笑着默默倒数,“3…2…1!” 一切重置…… (本章完) 第13章 这个天神有点二 第13章 这个天神有点二 从火锅店出来后,吴青提议大家去ktv放松一下,秦钟芝和李义都望向我,我婉拒了,“你们去吧,我还约了人。” 秦钟芝有些依依不舍地眼巴巴望着我,李义则灵光乍现地问道,“是那个算命的沈天吗?” 我点点头,“嗯,想去算个命。” 这一下他们三人立马兴奋起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想算命!” 我只好带着三个“拖油瓶”上路了......来到吴青说的庙门口,吴青指着门口摆着算命摊的老者,大声说道,“就是他!就是这老头!”李义定睛一看,“我的妈呀!频率800!这是佛祖吗?”吴青和秦钟芝一脸的不敢相信,我则笑而不语。 一会我们来到沈天面前,李义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吴青才不管这么多,张口就是,“嘿老头,我又带了几个兄弟姐妹过来算命,你给他们都算算吧!” 沈天直接对着我说,“这位帅哥先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我伸出手掌,“沈大师您看我阳寿有多少年呀?” 沈天装模做样地看了下,“不妙啊,才一天而已。”吴青听后大笑,“阳寿才一天?你tmd不会是杀手吧?算完命直接把人干掉!哈哈......” 沈天往吴青的嘴巴一指,便把他直接给消声了,只见吴青夸张地动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把秦钟芝和李义急得团团转。 我欲把手抽出,沈天却越握越紧,“田字纹、井字纹、夫子眼,你这手相干大事的啊!” “诶诶诶……这恰恰说明我手纹乱,难成大器啊!”我敷衍着,把手拉了过来。 谁知他又更加用力地将我手拉了过去,“接着装!” “你丫的放开!”我大喝一声,他这才松开手,定睛一看,我好好的手掌被他捏成了鸡爪子,我瞪着沈天咬着牙说,“有病啊!” “额,不关我的事啊,是你太弱鸡!”他一脸无辜地说,然后吹了口气,“你看,好了。” 我一看手掌好是好了,手指却变成了六根,我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干嘛?666吗?5根啊!” “闭嘴!多一根送你了还不好?”他没好气地说,然后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拽入只有我和他存在的幻境中,他自己则现出原形,一个巨人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他三头六臂,赤发,绯衣,赤甲,跣足;左一手结天蓬印,右一手撼帝钟;又左一手执斧钺,右一手结印擎七星;再左一手提索,右一手仗剑,不一会儿他变小了个子,3个头一起说,“伯邑考!我已等候你多时。” “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啊?天蓬元帅!”我用六根手指的手当扇子扇了扇发现感觉还不错。 “靠你这副肉体凡胎怎么跟魔王波旬对抗?”他挥舞着兵器说,“不过现在有我在就不一样了!” “我没想和他对抗,我只想阻止你们之间的战争。”我直言。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我看你是人间待太久,被这帮愚夫同化了!”他轻蔑地说。 “在人间这几十年,我总结出了一个道理:你与你所憎恨的一样可恶。”我显然说出了一句不讨喜的话,但这也是我真心话,我接着说,“在人世间我看过太多非黑即白的说辞,当一个人憎恨另一个人时,便会极尽所能的去诋毁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仿佛对手身上的一切都是恶的,殊不知那些憎恨其实是自己可恶内心的写照。” “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照你这么说,魔王散布邪恶,女魔魅惑人间,魔军杀人如麻都是善举了?!”他生气地说。 我进一步解释道,“我并未说这些都是善举,我想说的是,当一只狮子去捕杀一只羚羊的时候,场面很血腥但并不代表狮子就是恶的该死的,羚羊就是善的该永生......善或恶只在你的一念间,如果因为你们神魔大战而搞得生灵涂炭的话,你到底是善还是恶呢?” 天蓬元帅一个闪现到我面前,说是到我面前,其实我只到他腰间,“伯邑考!你躲哪去了?!” “天神!我在你腰部以下位置,你能否缩小一点方便我们交流?”我努力地将头抬到极限。 “抱歉!我已经缩小很多了,但不知道你这么小。”天蓬元帅又缩小了一半,直接贴到了我的面部,轻轻地说,“老弟,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不打仗,你让我手下那三十六万天兵天将干嘛呢?玉帝老儿天天嚷着要裁军了,你倒是再给我一个不打仗的理由......”说完3个头还一起给我眨了下眼。 我看着他实在是烦了,“不打仗你换个文职好了,你3个脑袋不比人家聪明学得快吗?” 他差点当场气晕,脸憋成了红色耳朵鼻子都往外喷着气,“好你个伯邑考!我可不是来征求你个凡夫意见的!我想打就打了,凡人死了便死了,早死便早超生,有何不妥?!” 我冷笑着说,“呵,然后还有谁会供奉你呢?你贵为天神,供奉之人有多少?信仰你的人又有多少?” 他的神光一下收敛了不少,拿兵器的手都垂了下来,兵器全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哎,都是愚夫,仅凭一两部小说竟将你伯邑考奉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而我堂堂天蓬元帅竟被视为一头猪!” 我使劲憋住不笑,“不是一只简单的猪。” “哎,老弟,我说实话吧,这场仗打不打不是我说了算,甚至也不是玉帝说了算,有很多大佬都不满意现状。”他小声地说。 “他们想得到应有的地位和尊重?”我问道。 “不仅如此,有个更大原因我不能说,我也不敢说,想知道的话,你自己去问玉帝,让他告诉你,我唯一能跟你说的就是,你当前的做法非常不合时宜!你好自为之吧……”他以更小的声音说道,然后,六只手轮流拍了拍我的肩膀。 “啪!”随着一个响指,我们回到现实中,一切恢复正常,吴青打了个嗝后又能出声了,我那手也……额,还是六根手指!算了,我赶紧把手插进口袋里免得被大家发现。面前的老头则捋着胡子嘿嘿地笑着。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跟大家说,“走吧,算命一定得找瞎子算,这个老头算得不准!”大家正准备要走,李义却挪不动步,眼巴巴地盯着沈天问,“大神!我不算命,我只想问一个问题,频率达到800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沈天想了想说,“爽!嘿嘿。” 李义又转向我这边,“那700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舒服!” 李义抓了抓后脑勺,“那感觉没什么差别啊!” 我笑着说,“差别很大了,差别就是一个是人,一个不是人!” 吴青已经很不耐烦了,“我看你们三个自嗨锅就待在这里爽吧,钟芝,咱俩走!你看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是不是应该好好叙叙旧?”说完就去拉秦钟芝的手,谁知却被直接甩开。 秦钟芝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把我的手一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跟我11指相扣说,“我还是觉得跟廖梧在一起,舒服!”然后…… “哎呀!”秦钟芝捂着嘴大叫起来,“廖梧你怎么长出第六根手指来了啊!” (本章完) 第12章 一出好戏·梅梦 第12章 一出好戏·梅梦 太阳西落东升,人间好戏开场…… 我从山上下来,昨夜的事情早已置之脑后,经过一家商店橱窗时,我撇了一眼玻璃,确认自己已恢复廖梧的模样便走了,来到每次见秦钟芝的湖边,她还没到,我就找了张长椅坐下了,看着远方的群山,不一会儿又掉入了空里……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个人影来到我的面前,似乎在叫我,还拿手在我面前晃动,我擦了擦眼睛,确认后笑了,“秦钟芝你来了。” “廖梧你怎么了?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一动不动,吓死我了,我叫你很久了你没听见吗?” “可能听见了,但那个念头我没跟随,它自己就消失不见了,我每次掉进空里都越来越深。” “你是怎么了?是受刺激了吗?”她关切地问,然后又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低下了头,默默坐在我身边,“我明白,都是我害你这样的,我曾经读过一本书,说越美丽的女人造的孽越多,其实每一次拒绝你,我真的都于心不忍,我心里也很难过……我想你是好的,是我自己不配……” 我笑着说,“你看你真不会说话,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多余的,哈哈!” 她看着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你是真的释怀了吗?廖梧。” “谢谢你,我不仅自己释怀了,我希望你也能从我们的关系中释怀。”我安慰道。 “嗯,我们可以做最好的朋友。”她仍坚持对我进行着感情的布施。 我想她大概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也不便作过多的引导,只能笑着回应说,“嗯呐!做最好的朋友。” “廖梧你知道吗?我正在等一个有趣的朋友,等下他到了,我介绍你俩认识哦!”她开心地说。 “是李义吧?” “额,你怎么知道?”她一脸惊讶。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充满疑惑地问我,“不可能吧?他可是吴青的好兄弟。” “真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认识一下吴青。”我认真地说。 她嘴角上扬、眼角闪烁,看得出来很开心,“他呀,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懂,跟你可能都聊不到一块去,嘻嘻。” 我笑而不语。 不多久,李义到了,嬉皮笑脸地跟秦钟芝打招呼,“当里个当!波光潋滟晴方好,嫂子美来嫂子好!” “goodboy!”秦钟芝也幽默了一把,然后很热情地作了一番中介,“李义来来来!这位帅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自称和你早就认识了。” 李义仔细端详着我,“哦,哦……你就是……哈哈!不认识!”他笑着笑着就僵掉了。 李义哆哆嗦嗦地说,“我从来没见过……频率能一直维持在700以上的人,敢问您是何方神圣啊?!” 秦钟芝的笑容也凝固了,“你在开玩笑吗李义?廖梧我太了解了,怎么可能?” “钟芝,我不知道你说的廖梧具体是谁,但这位不是神就是魔!” 秦钟芝吓得从长椅上弹了起来。 “李义,带我去见吴青。”我直入主题。 “为,为什么?至少让我知道您是神还是魔吧?” 我缓缓起身抓起李义的胳膊将他带至一旁,“李义,你听好了,我是你的朋友,即使现在不是未来也一定是,你出生于1月1日,你养的第一条小狗叫‘咪咪’,你最喜欢的颜色是黄色。” “您,您怎么知道?钟芝告诉您的吧?”李义试探道。 “你坐过半年牢,因为盗窃罪,那一年你还在读大学,有一次去取钱的时候发现前面那女的卡没拔出,你看四下没人就偷偷把钱都取了出来,然后……” 我刚说到一半,李义就赶紧捂上了我的嘴,“您可别说了!我知道了,您是我的仇家杀上门来了!您可千万别跟钟芝说这事儿,求您了!”说完,李义举起左手,然后竖起右手的食指、无名指在左手掌上反复屈伸,“您看我给您磕头了!” “哎!”我叹了口气,“李义啊李义!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糊涂啊?” 我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突然想起了李义说的曼德拉效应,“对了,你最近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一个bug不是吗?” 李义的眼睛睁开到了最大,我没等他回应,便抓起他的手,“你知道‘退’字怎么写吗?”我一笔一划地在他手心写下。 “左上……”他刚想说。 “左上角少了一个点对吗?从小我们的老师就教我们左上角没有那个点!所以我们现在进入了同一个平行宇宙不是吗?”我抢先一步说完。 “对!”他坚定地看着我,“我现在相信您了!百分之一百的相信。” 我点了点头,带他回到秦钟芝身边,只见她毕恭毕敬地站在长椅旁,一边用手揉搓着裙摆下沿,一边低头道歉说,“我对不起你廖梧,哦不,神仙,听说对神明不敬造的孽最大,请您原谅我之前对您的种种不敬!” “你说什么胡话呢?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胡思乱想造的孽比对神明不敬造的孽还大!”我眨着眼睛逗她说。“走吧,去找吴青,马上就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我们一行三人由李义带路来到了一家火锅店的包厢里,包厢里有两个人早早的就坐好了,坐在上位戴着墨镜、搓着鬓角、穿着花衬衫的就是吴青了,他的面容我再熟悉不过。在他一旁还坐着一位短头发、假睫毛卷到飞起、大眼睛呼哧呼哧、一身紧身黑色皮衣的女人,虽然外表变化很大,但我一眼便认出了她——梅梦。梅梦也看到了我,虽然,我比高中时胖了快一倍,但我想她还是能认出来的。 “不是说好你一个人过来吗?”吴青生气地面对着李义,并用手指着我说,“这个肉球又是谁?魔鬼筋肉人吗?”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我怎么知道你个白痴把她也叫来了?”李义怒怼道,“什么肉球?你放尊重一点!叫……那个,神之廖梧!” 李义说完还不忘张罗着请我坐下,我当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两人确实好玩儿。 “靠!惊吓!惊悚还差不多!”吴青扭向一旁,使劲地挠头,“申子鸟屋,日本人吗?” “是廖梧!我高中的老相好了。”梅梦不动声色地说,其他几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呵呵哒,呵呵……”我尴尬的笑着想化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吃个火锅还戴墨镜你装啥孙子啊?!”秦钟芝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把吴青的墨镜扒了下来,指着梅梦问吴青,“她是谁啊?” 被扒下墨镜的吴青露出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结果,他赶紧用手半遮住眼说,“钟芝,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梅梦则愤怒地将筷子往桌上一摔,“你指谁呢?” “指你啊!一副婊里婊气的样子!”秦钟芝将火药味逐渐升级。 “你说谁婊?!”梅梦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旁的李义脖子一下伸长了,不自主地拿眼睛上下扫描着梅梦,她的脸俊俏的像雕塑,皮衣是连体的油亮油亮,凹凸有致、宽窄相济、身材紧致到没有一丝赘肉。如果说秦钟芝给人一种清纯抚媚的感觉,那梅梦则是最直观的性感尤物。厉害的女人常常可以将面容、身材、发型、衣服,甚至一双袜子变成杀死一个男人内心的武器,而梅梦就是这样一个高手。 眼看着冲突即将升级,吴青却两手捂着脸不知所措,关键时刻还是李义站了出来,“好了好了!两位小姐姐都且息怒,我婊,是我婊好吧,你们都坐下,听我说!”两人这才手叉胸前愤愤不平地坐下。 气氛凝结到极点,只听到火锅里汤在咕噜咕噜冒泡,我赶紧把火关了免得锅烧干,一个服务员不解风情地闯了进来,“先生,你们要不要加点菜?”吴青摆摆手,“滚!”我则要了一份米饭,准备就着锅里的菜吃点。 “事情是这样的,”李义说,“吴青半年前回他爸的酒店帮忙打理业务,梅梦小姐姐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可以把其中一个‘姐’字去掉吗?”秦钟芝轻蔑地说。 梅梦几乎立马回怼道,“那也比你这个‘绿茶’不知道好多少!” “你!”秦钟芝两手撑桌,正要站起来。 李义用手使劲地拍打了一下桌子,“够了!先听我说完好吗?”两边这才又冷静下来。 李义接着说,“吴青认识梅梦姐后,两人迅速坠入爱河。”秦钟芝发出轻蔑一笑,李义瞪了她一眼继续说,“他们在一起后,梅梦姐就从夜总会出来了,相处半年后吴青觉得和梅梦姐还是不太合适就和平分手了,这都是吴青告诉我的哈!还有,他觉得他爸的酒店一直待着啃老没意思,就回来了,打算在这附近开家足浴店,今天是他约我一起吃饭聊聊下一步合作的事情,我琢磨着,他既然和梅梦姐分手了,又打算在这里长期发展,那我何不将钟芝姐叫出来,再撮合撮合你们俩呢?我哪里知道这个白痴把梅梦姐也带过来了!关于这件事,你自己来解释吧,吴青!” “咳……”吴青清了清嗓子说,“我和梅梦又复合了,钟芝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对你好的人结婚了,我看廖梧就不错,你以前也常跟我提起他,说他爱读书、有文化,不像我糙得很!” 秦钟芝冷冷地说,“呵,吴青我算是看清你了,你和这玩意双贱合璧还真般配!倒是你李义!这种女的,你还一口一个梅梦姐,你还有节操吗?你怕不是对这个贱人有意思吧?廖梧我们走!” 秦钟芝拉起我的手就要走,梅梦恶狠狠盯着秦钟芝,吴青皱着眉头盯着李义,李义欲言又止垂下了头。 我并没起身,“钟芝你先坐下。”秦钟芝乖巧地又坐了下来。 我接着说,“吴青,你纵欲无度,将自己的灵魂交给魔,这样下去你命休矣。” 大家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吴青,吴青却大笑,“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啊!一天之内两个人跟我说同样的话。你们这些吊丝是不是嫉妒我啊?我钱多、女人也多!” 我摇摇头,“你都快被榨干了,李义你告诉他,他的能量等级是多少?” 李义叹了口气,“哎,20,处在羞愧难当、几近崩溃的边缘,你都快变鬼了!” 吴青瘫靠在椅背上,“已经晚了……我本想摆脱这个魔鬼,但她有勾人心魄的力量。”吴青看向李义,哭着说,“今天她告诉我,她要新的奴隶,我才把你叫来,对不起!兄弟!” 李义吓得一激灵,冷汗一直往外冒,秦钟芝也吓到不敢出气,紧张得抓紧了我的衣服。梅梦拍了拍手笑着说,“厉害!真厉害啊!能够一眼就看出真相,不愧是我的老相好啊廖梧!比吴青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强多了。” “可笑又可悲,”我吃下碗里最后一口饭,用筷子指着梅梦说,“多行不义必自毙!”然后放下筷子,“吴青、李义你俩过来,我送你们一样应急之法保你们无虞。” 他俩赶紧凑了过来,“是什么?” “魔利用的无非是你们的色欲而已,只需把色欲消除即可。” 李义似有所得,吴青则摇着头失望地说,“把色欲消除哪有那么简单?” “应急之法就是,想象男女之事如隼入卯。”我凑近他俩耳语道。 李义想了一会,拍着大腿说,“妙啊!”可吴青挠着头继续追问,“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法子?” 我稍微提高音量告诉他,“想象自己是无根之人!” 吴青挠着头,想了想说,“嗯!有用,这法子有效!” 李义憋不住大笑起来,秦钟芝则一脸倾慕地看着我,梅梦见状就要走。 “我没空陪你们这群草包玩!”说完,梅梦走到我身边亲了一口我的脸颊,然后手指摩挲着我说,“亲爱的廖梧我们还会再见的!” 梅梦走后,秦钟芝不甘的问,“神之廖梧,你就这样放这个女魔头走了?干嘛不施展神力让她现出原形?”说完,还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施法的过程。 我解释道,“首先,她不是女魔头,至少现在还不是;其次,我也没有神力,至少现在还没有。” 秦钟芝略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便宜那个贱人了。” 李义则两眼放光的凑过来,“神仙,你这么厉害,你给我算一命吧,你看看我以后能不能当大款?” “休想!”我当即泼了一盆冷水,然后看着李义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以后会位列仙班!” 吴青和秦钟芝都张大嘴看着李义,这时的吴青已恢复往日的幽默,“请问,你们现在封神都这么草率了吗?”引得大家都哄堂大笑。 这时,我问出了心中的那个疑问,“吴青,你说今天有两个人对你说了同样的话,一个是我,还有一个是谁?” 吴青想了想说,“哦,今天路过一个庙,门口一个算命的叫住了我,说不要钱给我算一卦,我心想算就算吧,然后他就跟你说了同样的话。然后,他还说他叫沈天,他在等一个叫什么伯邑考的人,叫我遇到了一定告诉他,莫名其妙!” “伯邑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李义惊呼,秦钟芝则说,“白痴,你是不是记错了?”吴青挠了挠头,“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白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三人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沈天?”这次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窗外,外面出现了五彩霞光,我自言自语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本章完) 第14章 挨最毒的打 第14章 挨最毒的打 “李义你刚才问什么来着?频率700有啥感觉是吧?”我灵机一动,“不仅很舒服,而且开发出了神力!”然后我六根手指在空中舞动着。 吴青把我的手掌扒了过去看了又看,“真的,是真的!” 马上,李义便跪在了我和沈天中间,“请两位大神收我为徒!” “你师傅已经走了。”我提醒他,沈天早已消失不见。 李义膝盖转了转,对准我说,“请您务必收我为徒!” 秦钟芝也跪了下来,“师傅您缺女弟子吗?” 见此状,吴青也凑热闹似地单膝跪地,“师傅您的女弟子缺个男伴!” 大家听后都想笑但是憋住了,我向四周看了看,已经有很多人围观过来,大家都引论纷纷,场面很是尴尬…… 我首先来到李义跟前也跪了下来,“李义,你为何要拜师?” 李义突然头磕地上深深一拜哭着说,“请师傅洗尽我身上的罪恶!” 我赶忙倒地双手撑住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没有人能洗尽你的罪恶除了你自己,也没有人能做你师傅,或者说,所有人都是你的师傅,因为圣人无常师!”李义抬头看着我,那似有所思又无所思,似有所得又无所得又无所得的样子,我知道那一刻他“回家”了…… 然后,我起身扶起李义,来到秦钟芝身边跪了下来,“钟芝,你又为何要拜师?” 秦钟芝哭得梨花带雨,半晌她说,“我是个骗子!我骗了所有人,我罪孽深重!请师傅开示!” 我用双手将她的手肘轻轻托住,将她扶起,然后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她疼得“呀”叫出了声,我微笑着问她,“疼吗?” 她点点头,我满意地说,“好了,我原谅你了,我们大家都原谅你了。” “就这么简单吗?”她疑惑地问,我点点头,她却还想说什么,“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我……” “嘘!”我示意她停下,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一下紧紧抱住了我,趴在我肩上哭得像个孩子,而我两手垂立着。这时,吴青自己站起来了,想用手扒开我俩,但又不敢,只好带着哭腔说,“师傅,我也罪孽深重,你抱抱我吧!” 我很严肃地瞪着他,“你最危险!回去给我念999遍‘我是无根之人’不然明天女魔还来找你!” 大家听后都破涕为笑,这才发觉周围的人群。李义兴奋地说,“人这么多,正是您弘法的好机会!” 我却摆了摆手,向围观群众喊道,“我们在排戏呢!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呜呜泱泱地就散去了,只听见窸窸窣窣有人在交头接耳道,“女主角好看,身材也辣,估计很骚,嘿嘿!”有人回应道,“md可惜了!男主简直丑爆!为什么好菜都让猪给拱了呢?!” 吴青和李义听到不干了,径直追上去,“你们丫的说谁呢?!”吴青更狠,撸起袖子就要干,“你们是不是想死啊!” 他们回过头来,一伙有6人,其中一个年轻的高个子歪着脖子叼着烟走到吴青面前,来了一句国骂,还要说什么,吴青一拳就冲脸打了过去,瞬时的爆发力颇有点拳王泰森的感觉,只见那高个子被打得的香烟与黄牙齐飞,鲜血共脸蛋一色,直接被打趴在地,吴青一口唾沫吐到那高个子脸上,“呸!叫你丫的嘴臭!” 其他5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一拥而上,和吴青、李义扭打起来,李义本来就一介书生哪里是社会人的对手,而吴青也因被魔消耗过大而体力透支处于下风。这场景,吓得秦钟芝龟缩成一团猫在我的怀里。 我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温柔地告诉她,“这个时候该我出马了。”她点点头含情脉脉地目送我。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就陪着他俩劈头盖脸的挨揍了……扭打的过程中,那高个子拎了块砖,冲了进来,朝着吴青一砖劈了下去,吴青反应还是快的,头一歪,砖头从他额前划过,重重地拍在了我头顶上,我眼一黑倒在了地上,一瞬间被打得灵魂出了窍,我飘到空中俯瞰着…… 不知道谁在大喊,“死人了!打死人了!”本来扭打在一起几个人都吓到停了下来,秦钟芝扑了过来,用手指交叉给我按压,然后作人工呼吸,李义拿起自己被踩碎屏的手机慌乱地按着,然后一把摔到了地上,对着新聚拢的围观人群大喊,“救人啊!打120啊!”那6个社会人见状就跑,吴青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抱住高个子的腰,发出像蛮牛一样发狠的叫声…… 就在这时,无名出现了,也俯瞰着下面发生的一幕幕。 “看来你还是喜欢看戏啊无名。”我笑道。 “还不算有趣。”无名总结道。 “既然你来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波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就你看见倒吊松鼠的那次,你向整个宇宙发愿消除恐惧,然后恐惧就来找你了,要你自证一下才行。”无名答道。 “我倒无所谓,其他人怎么办?”我接着问。 “哪有什么其他人?”无名看着我,我俩相视一笑,“去吧!” 我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直接从空中拽下,回到身体里,回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方向倒转,头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然后我便醒了,秦钟芝正在为我作人工呼吸,动作笨拙到吹气时贴着我的嘴唇,那湿润柔软的触感提醒我回到了现实,我拍了拍秦钟芝的手臂,坐了起来,一阵剧痛差点把我直接再次痛晕过去,我擦了擦眼前的血迹,发现黑压压的人群正围着我,被吴青抱住的高个子则惶恐地盯着我看,我愣了下,笑着说,“没事,散了吧!”人群便无聊地散开了,大家都松了口气,那打人的高个子趁机挣脱出来逃掉了。 李义看着我说,竖着大拇指说,“真乃神人也!您怎么做到的?” 我疑惑地问,“什么怎么做到的?” “血流满面还能笑得出来!”李义解释说。 “哦,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我直言道。 李义想了想说,“我懂了。” 秦钟芝则一掌拍到李义身上,“你有毛病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聊天?赶紧带廖梧去医院啊!”然后用自己白色的运动外套给我擦拭血迹。 吴青见状一屁股坐地上,用手捂住胸口夸张地说,“哎哟!我的妈呀!胸口痛死了!我中弹了吗?” 我们三个人呆呆地看着他表演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不远处一辆救护车停下,几个医生、护士抬着担架跑了过来,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头,秦钟芝被血染红的外套,李义被打到浮肿变形的脸,以及吴青被撕烂的花衬衫,问了一句,“你们四个谁先来?” 我们面面相觑,我又想笑但憋住了,秦钟芝指着我说,“他先来,他伤得最重!”我没有拒绝,任由医生将我放置在担架上抬进车里,他们也一起上车坐在一旁。 在救护车上,我将李义叫到身边告诉他,“你让我弘的法,我刚刚弘了。” 李义点点头,补充道,“肉身只是器皿,与我无关,既然与我无关,则鲜血淋漓是谁已无关紧要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这一砖没白挨。” 紧接着,李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么显见的道理,为何人群中竟无人领悟?” 我告诉他,“人们只相信所谓的神力和神迹,而忽略了自己与生俱来的本源之力。” 李义还想问什么,却被吴青打断了,他捶着大腿说,“md!真不爽!居然被那小子给跑了,下回我见一次打一次!” 李义则不忘夸赞一下吴青的表现,“兄弟你那一拳真牛比,打得那家伙找不着北。” “就像鲁智深拳打镇关西,一拳下去就开了彩帛铺,嘻嘻!”秦钟芝笑着补充道。 “是吧?!”吴青撩起破破烂烂的花衬衫做了个健美动作,“瞧我这一身腱子肉!” “不挨打可惜了!”我突施“冷箭”,惹得大家都捧腹大笑,可能是受吴青和李义影响,我也变得更加诙谐了吧…… 到了医院以后,医生经过一番例行检查和简单治疗,便安排病房给我住下了,说没大问题但还要观察几天,吴青和李义则当天就可以回家了,秦钟芝这才松了口气,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沾满血迹的衣服在外面跑了一天,她温柔地说,“乖,我先回家换身衣服再来照顾你。”然后,把带血的外套脱了下来,病房里大家的目光霎时都投向她,只见她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天鹅颈,她轻轻摇曳着长发,美得像一只正要起飞的天鹅。而我却不解风情地对这只美丽的“天鹅”说,“钟芝,你回家去早点休息吧,不要来了,我感觉很累,马上要睡了。”她痴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失落。 吴青听后却来了精神,双手互搓着说,“钟芝,我送你回家吧,天晚了外面凉。”秦钟芝淡淡地说,“不用了,你送李义吧。”李义则环抱双臂嬉皮笑脸地说,“冷啊兄弟,我也怕冷!” “你给老子滚!”吴青一脸的不高兴。 秦钟芝正要夺门而出,我看着她手中带血的衣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大声叫住了她,“钟芝!” 她猛一回头,喜悦而又疑惑地望向我,“怎么了?” ? ?大家不要打架哦! ? ???? (本章完) 第13章 这个天神有点二 第13章 这个天神有点二 从火锅店出来后,吴青提议大家去ktv放松一下,秦钟芝和李义都望向我,我婉拒了,“你们去吧,我还约了人。” 秦钟芝有些依依不舍地眼巴巴望着我,李义则灵光乍现地问道,“是那个算命的沈天吗?” 我点点头,“嗯,想去算个命。” 这一下他们三人立马兴奋起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也想算命!” 我只好带着三个“拖油瓶”上路了......来到吴青说的庙门口,吴青指着门口摆着算命摊的老者,大声说道,“就是他!就是这老头!”李义定睛一看,“我的妈呀!频率800!这是佛祖吗?”吴青和秦钟芝一脸的不敢相信,我则笑而不语。 一会我们来到沈天面前,李义早已激动得泪流满面,吴青才不管这么多,张口就是,“嘿老头,我又带了几个兄弟姐妹过来算命,你给他们都算算吧!” 沈天直接对着我说,“这位帅哥先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手相。” 我伸出手掌,“沈大师您看我阳寿有多少年呀?” 沈天装模做样地看了下,“不妙啊,才一天而已。”吴青听后大笑,“阳寿才一天?你tmd不会是杀手吧?算完命直接把人干掉!哈哈......” 沈天往吴青的嘴巴一指,便把他直接给消声了,只见吴青夸张地动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把秦钟芝和李义急得团团转。 我欲把手抽出,沈天却越握越紧,“田字纹、井字纹、夫子眼,你这手相干大事的啊!” “诶诶诶……这恰恰说明我手纹乱,难成大器啊!”我敷衍着,把手拉了过来。 谁知他又更加用力地将我手拉了过去,“接着装!” “你丫的放开!”我大喝一声,他这才松开手,定睛一看,我好好的手掌被他捏成了鸡爪子,我瞪着沈天咬着牙说,“有病啊!” “额,不关我的事啊,是你太弱鸡!”他一脸无辜地说,然后吹了口气,“你看,好了。” 我一看手掌好是好了,手指却变成了六根,我举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干嘛?666吗?5根啊!” “闭嘴!多一根送你了还不好?”他没好气地说,然后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拽入只有我和他存在的幻境中,他自己则现出原形,一个巨人出现在我面前,只见他三头六臂,赤发,绯衣,赤甲,跣足;左一手结天蓬印,右一手撼帝钟;又左一手执斧钺,右一手结印擎七星;再左一手提索,右一手仗剑,不一会儿他变小了个子,3个头一起说,“伯邑考!我已等候你多时。” “何必这么劳师动众啊?天蓬元帅!”我用六根手指的手当扇子扇了扇发现感觉还不错。 “靠你这副肉体凡胎怎么跟魔王波旬对抗?”他挥舞着兵器说,“不过现在有我在就不一样了!” “我没想和他对抗,我只想阻止你们之间的战争。”我直言。 “你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我看你是人间待太久,被这帮愚夫同化了!”他轻蔑地说。 “在人间这几十年,我总结出了一个道理:你与你所憎恨的一样可恶。”我显然说出了一句不讨喜的话,但这也是我真心话,我接着说,“在人世间我看过太多非黑即白的说辞,当一个人憎恨另一个人时,便会极尽所能的去诋毁他,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仿佛对手身上的一切都是恶的,殊不知那些憎恨其实是自己可恶内心的写照。” “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照你这么说,魔王散布邪恶,女魔魅惑人间,魔军杀人如麻都是善举了?!”他生气地说。 我进一步解释道,“我并未说这些都是善举,我想说的是,当一只狮子去捕杀一只羚羊的时候,场面很血腥但并不代表狮子就是恶的该死的,羚羊就是善的该永生......善或恶只在你的一念间,如果因为你们神魔大战而搞得生灵涂炭的话,你到底是善还是恶呢?” 天蓬元帅一个闪现到我面前,说是到我面前,其实我只到他腰间,“伯邑考!你躲哪去了?!” “天神!我在你腰部以下位置,你能否缩小一点方便我们交流?”我努力地将头抬到极限。 “抱歉!我已经缩小很多了,但不知道你这么小。”天蓬元帅又缩小了一半,直接贴到了我的面部,轻轻地说,“老弟,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不打仗,你让我手下那三十六万天兵天将干嘛呢?玉帝老儿天天嚷着要裁军了,你倒是再给我一个不打仗的理由......”说完3个头还一起给我眨了下眼。 我看着他实在是烦了,“不打仗你换个文职好了,你3个脑袋不比人家聪明学得快吗?” 他差点当场气晕,脸憋成了红色耳朵鼻子都往外喷着气,“好你个伯邑考!我可不是来征求你个凡夫意见的!我想打就打了,凡人死了便死了,早死便早超生,有何不妥?!” 我冷笑着说,“呵,然后还有谁会供奉你呢?你贵为天神,供奉之人有多少?信仰你的人又有多少?” 他的神光一下收敛了不少,拿兵器的手都垂了下来,兵器全收了起来,叹了口气说,“哎,都是愚夫,仅凭一两部小说竟将你伯邑考奉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而我堂堂天蓬元帅竟被视为一头猪!” 我使劲憋住不笑,“不是一只简单的猪。” “哎,老弟,我说实话吧,这场仗打不打不是我说了算,甚至也不是玉帝说了算,有很多大佬都不满意现状。”他小声地说。 “他们想得到应有的地位和尊重?”我问道。 “不仅如此,有个更大原因我不能说,我也不敢说,想知道的话,你自己去问玉帝,让他告诉你,我唯一能跟你说的就是,你当前的做法非常不合时宜!你好自为之吧……”他以更小的声音说道,然后,六只手轮流拍了拍我的肩膀。 “啪!”随着一个响指,我们回到现实中,一切恢复正常,吴青打了个嗝后又能出声了,我那手也……额,还是六根手指!算了,我赶紧把手插进口袋里免得被大家发现。面前的老头则捋着胡子嘿嘿地笑着。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跟大家说,“走吧,算命一定得找瞎子算,这个老头算得不准!”大家正准备要走,李义却挪不动步,眼巴巴地盯着沈天问,“大神!我不算命,我只想问一个问题,频率达到800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沈天想了想说,“爽!嘿嘿。” 李义又转向我这边,“那700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说,“舒服!” 李义抓了抓后脑勺,“那感觉没什么差别啊!” 我笑着说,“差别很大了,差别就是一个是人,一个不是人!” 吴青已经很不耐烦了,“我看你们三个自嗨锅就待在这里爽吧,钟芝,咱俩走!你看我们都多久没见了,是不是应该好好叙叙旧?”说完就去拉秦钟芝的手,谁知却被直接甩开。 秦钟芝一把抱住了我的手臂,把我的手一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跟我11指相扣说,“我还是觉得跟廖梧在一起,舒服!”然后…… “哎呀!”秦钟芝捂着嘴大叫起来,“廖梧你怎么长出第六根手指来了啊!” (本章完) 第15章 血衣夜行·秦钟芝的秘密 第15章 血衣夜行·秦钟芝的秘密 若今生注定别离,又何苦导演你我的初见?你用美充盈我的感官,你定义天是否蓝、花是否香、夜是否凉,仿佛不这样,我们今生就将错过了。 若人生最美初见,又何苦导演相忘于江湖?我用痴换取你的绝情,我创造无敌的剑、绝美的诗、优雅的殇,仿佛不这样,你将不再是我的结果…… 叫住秦钟芝后,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晚上8点,我用命令的语气说,“你过来!”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快步走到跟前。我同时示意吴青和李义也过来,然后轻声向他们宣布,“我改变主意了,钟芝你将血衣穿上,我陪你一起回家,李义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去找沈天让他助我一臂之力,吴青你反正家不在这里,你替我留在医院不要惊动任何人。” 听完我的话,大家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青快人快语,“额,你想干嘛?大晚上的要带着钟芝去见鬼啊?” 我点点头,秦钟芝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连连劝阻我,“不要!不要!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谁也不用来陪我!” 我紧紧抓住她手上的血衣,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活着!”她的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不住地摇头…… “我应该怎么做?”李义问道。 我回答道,“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沈天,请他助我一臂之力,如果他拒绝的话,你就告诉他。”我凑近李义耳语,“玉帝将要嘱托的事情,我答应了。” 李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哦!那我如何能找到沈天呢?”我又耳语道,“今天我们经过的那座庙就是供奉他的神殿。” “那他是谁?”李义追问道。 “天蓬元帅。”我答道。李义惊呼,“怪不得!” 吴青则不耐烦地说,“你俩叨逼叨逼说啥呢?要见鬼你俩去啊!反正你俩现在跟鬼也差不多了!我觉得钟芝还是留下来和我待在医院比较安全。” 秦钟芝对吴青怒目而视,然后说,“白痴!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如果跟我在一起要你的命,你还敢吗?!” 吴青吓得后退了两步,“有,有那么严重吗?”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钟芝姐!已经到了非生即死的地步了吗?”李义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吴青附和道,“是啊钟芝!我认识你这么久没听你说起过。” 我打断了他们的问询,看着他们三个人严肃地说,“你们听好!我时间不多了,沈天说的没错,我的生命只有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是无限重置的,到明天天亮时分,也许你我就将相忘于江湖,但今天我希望你们都能超脱业力之轮。你们如果相信我的话,就照我说的去做。” 李义用力地点头,“我相信您,百分之一百相信!” 秦钟芝这会儿也坚定了许多,“我相信你,哪怕今天就要共赴黄泉!” 只有吴青呆呆地看看秦钟芝又看看我,无奈地说,“我的心已经赴黄泉了,我信你总行了吧?哎!” 时间来到晚上9点,我们开始分头行动…… 走在去秦钟芝家的路上,她紧紧挽住我的手臂,头枕在我的肩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秘密的?” “之前已经重启过好几次了,每一次我见你,你总要卡着时间点回家,我就大概猜到了。”我答道。 “每次重启都见我吗?”她疑惑地问。 “是的……”我答。 “那我们?”她咬着嘴唇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然后点点头,她问我,“神也会有爱情吗?” 我告诉她,“我不是神,我是人,一个凡人。” 她缓缓贴近我的脸,用她的唇轻轻湿润我的唇,流着泪问我,“我明天还会记得这些吗?” “一定会!”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灵魂的羁绊会穿透轮回的区隔。” 月光下,我俩好像两只带血的白天鹅,这一刻美的仿佛已是永恒…… 不多久,我们来到秦钟芝家楼下,一派潇潇瑟瑟的景象印入眼帘,这栋5层小楼大部分住户都已搬空,墙外的涂料纷纷掉落,门窗都破旧不堪……原来,秦钟芝不是富家千金,她是被命运捉弄的苦命人。 “我的父亲是个嫉恶如仇的律师,那一年我刚上大学,有一次他为了替蒙冤的当事人翻案,与黑恶势力为敌,无视他们的警告,到处搜集他们互相勾连和犯罪的证据,最后惨被几个蒙面人活活砍死……”秦钟芝泣不成声。 “后来那股黑恶势力怎么样了?”我问她。 “父亲临死前将所有证据都交给了警方,他们都被绳之以法,蒙冤的人得以昭雪,但我的父亲他再也回不来了……”她哽咽着说,“我的母亲因此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有一次她服用了过多的药物,再也没醒来,我成了一个孤儿……” “我为了生活和学业,就……”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跟了一个老头3年……其实,之前和吴青在一起,也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只是为了生活和学业对吗?”我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然后深深埋下了头,“其实还有我自己的虚荣心,那时候我们寝室四个女生里面就我最穷,她们每周都买漂亮的衣服、新款的包,做时髦的发型,还把手指甲、脚趾甲都涂得亮晶晶的,而我却连买一双丝袜都抠抠索索,她们三个都嘲笑我是个土包子!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为自己而活!”说完后,她蹲在地上埋头大哭起来。 “好了,说出来就好,”我也蹲下来,轻轻地拍她的背,“剩下来的话我帮你说完,你认识吴青以后,就坚决和那老头断绝了关系,可那老头痴情于你,在阳寿未尽的情况下,强行结束自己的生命,化为厉鬼,死前他发了最毒的诅咒,晚上12点前你必须回家陪他,否则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得死!” “今天我本想回来换衣服,顺便和他商量一下能否许我到医院照顾你一晚的……”她颤抖着抬起头,“廖梧,你知道吗?六年了!整整六年了,难道我的罪孽还没赎清吗?” 我用衣袖轻轻擦拭她的眼泪,然后双手抚着她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你的罪已经赎清了,就到今天为止!”然后将她扶起,提醒她说,“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 晚上11点,我们穿着血衣走进了这幢闹鬼的小楼,秦钟芝颤抖着想把钥匙插入门锁却重复了几次都没成功,我冷静地抓住她的手缓缓插入钥匙,轻轻地转开了门锁,门便像是期盼已久一样咿咿呀呀地自己打开了…… 我拉着她踏进门坎,门又自动关上了,秦钟芝急匆匆地就要去开灯,被我制止了。我将他带到客厅中央,然后一起席地坐了下来,她不安地问我,“难道不需要什么法事吗?” “那些旁门左道对他无效,”我告诉她,“你不用紧张,他虽是厉鬼却痴情于你,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取你性命。”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一点,他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把我也变成鬼呢?这样不是更好控制我了吗?”她轻声问我。 “你以为他痴情的是你的灵魂,其实他痴情的是你的肉体,”我直接点出了关键,“你如果变成了鬼,在他眼里便全然失去了价值!” “哦,难怪了……”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接下来,我会进入禅定,心跳骤减、呼吸微弱你都不必担心,你在我身旁可以闭目养神,也可以睡,届时,我的灵魂会将你的灵魂拉出,然后他想继续控制你便不容易了。”说完后,我逐渐进入禅定的状态…… 当我的灵魂有些松动的时候,我便飘到了空中,正要去拉秦钟芝的灵魂,却被一个透明的结界挡住了,一个老头鬼魂从结界另一边的地砖下钻了出来,“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嘿嘿,原来是大神伯邑考啊!我在鬼界早就听闻过你的大名了,你是大明星啊,来来来给我签个名吧。”他装模作样地双手张开迎了上来,然后嬉皮笑脸地说,“哦,我差点忘了,我还设了个结界,你过不来是吧?” 我没回应,静静看着他表演。 他开始越发来劲,“咦,躺在地上这个美女是谁呀?哦,哦,是你伯邑考新交的小情人对吧?” 然后,他开始在秦钟芝的身体上爱抚起来,“嗯,身材一级棒和你很配,不过,伯邑考啊……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这娘们是我的专属,专属什么来着?专属座骑!哈哈哈……” 我还是不发一言。 他开始变得恼怒了,“干嘛伯邑考?你看不起我是吧?我知道你们神仙都看不起我们鬼!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一般的鬼!你仔细看着!” 只见他集中精神显化出了一只小小的怪异的肉体的手,在我面前展示起来,“看到了吗?我厉害吧?!” 我摇了摇头。 他出离了愤怒,抓起了一旁的水果刀,“伯邑考!你目中无人!好!那你猜猜看我接下来会不会把你的这具小肉身干掉?” “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穿着血衣来见你?”我问道。 “哈哈,哈哈哈!”他故作镇定地说,“我倒是有所耳闻,穿血衣死后会变成厉鬼,你想干嘛?难不成你神仙不做要做鬼?” “不是鬼,是鬼王!”我接着说,“魔王波旬已经来找过我了,说要我跟他联手对抗天界的神仙,我答应了,我虽有些部众但不成气候,思来想去还是当鬼王来得痛快!” “不过,到时候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呢?”我提醒他。 他拿刀的手开始颤抖了,“神仙就是了不起啊,当鬼也能做鬼王……那看样子,我只好把这娘们给了结了,给我当个鬼妻,嘿嘿!” 他装模作样地就要往秦钟芝的心脏一刀插下去,“看!你的小情人就要归西了!伯邑考!快跪下来求我!” 我却冷冷地说,“继续,不要停,你力气小得多插几刀!” 他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转过身来对着我大叫,“好一招激将法啊!你以为我会上当吗?她是我的女人!9年前就是了!我供她读的大学,给她买衣服、买包,她还不满足!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还想把我甩了!我怎么气得过啊?!你倒是评评理看!” “你俩今生的这一段孽缘,皆因上一世的感情纠葛而起,如今债已还清,你也该放手走入下一个轮回了。”我欲点化他。 他却狂笑,“哈哈哈……想骗我离开她?你想得美!能得到她这么个大美人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我还是觉得当鬼舒服!” “你以为你还能当鬼当多久?”我问他。 “只要我想,一千年都可以,不过,我只想陪我的小美人一世就好!”说完,他那猥琐的小手又在秦钟芝身上摩挲起来,这时,秦钟芝感觉到了不对,将要苏醒,他马上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又将她迷晕过去。 “恕我直言,”我告诉他,“你这快活鬼当不了多久了,你有没有发现你显化肉体的能力越来越弱了,刚死的时候,你可以显化全身,而后是半身,再到双手,再到单手,再到如今这只小鸡爪似的怪手,最后你将无法显化任何能给你带来快感的肉体了,你只能吹吹气、扇扇风,变成一个笑话。” “那你的意思是,能帮我再度轮回做人吗?”我的话直击他软肋,让他开始心虚了。 “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超度你!”我许诺他。 他想了想说,“不行!除非你答应我,下一世她还做我的情人!” “你没得选,继续做鬼、投胎做人,或是灰飞烟灭,你自己选!”我直言道。 “灰飞烟灭?”他惊恐地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要是有这能力,怎么会连我的结界都破不了?” 就在这时,窗外出现五彩霞光,将客厅照得通亮。 他突然反应过来,大怒道,“伯邑考,好一个缓兵之计啊!你居然搬救兵?!我杀了你!”提起刀直接向我的肉体飞了过去,就在刀子即将插入我胸膛的那一刻,一道金光闪过,霎时他便化为了烟雾…… (本章完) 第14章 挨最毒的打 第14章 挨最毒的打 “李义你刚才问什么来着?频率700有啥感觉是吧?”我灵机一动,“不仅很舒服,而且开发出了神力!”然后我六根手指在空中舞动着。 吴青把我的手掌扒了过去看了又看,“真的,是真的!” 马上,李义便跪在了我和沈天中间,“请两位大神收我为徒!” “你师傅已经走了。”我提醒他,沈天早已消失不见。 李义膝盖转了转,对准我说,“请您务必收我为徒!” 秦钟芝也跪了下来,“师傅您缺女弟子吗?” 见此状,吴青也凑热闹似地单膝跪地,“师傅您的女弟子缺个男伴!” 大家听后都想笑但是憋住了,我向四周看了看,已经有很多人围观过来,大家都引论纷纷,场面很是尴尬…… 我首先来到李义跟前也跪了下来,“李义,你为何要拜师?” 李义突然头磕地上深深一拜哭着说,“请师傅洗尽我身上的罪恶!” 我赶忙倒地双手撑住他,轻轻地在他耳边说,“没有人能洗尽你的罪恶除了你自己,也没有人能做你师傅,或者说,所有人都是你的师傅,因为圣人无常师!”李义抬头看着我,那似有所思又无所思,似有所得又无所得又无所得的样子,我知道那一刻他“回家”了…… 然后,我起身扶起李义,来到秦钟芝身边跪了下来,“钟芝,你又为何要拜师?” 秦钟芝哭得梨花带雨,半晌她说,“我是个骗子!我骗了所有人,我罪孽深重!请师傅开示!” 我用双手将她的手肘轻轻托住,将她扶起,然后在她脑门上弹了个脑瓜崩,她疼得“呀”叫出了声,我微笑着问她,“疼吗?” 她点点头,我满意地说,“好了,我原谅你了,我们大家都原谅你了。” “就这么简单吗?”她疑惑地问,我点点头,她却还想说什么,“可是大家都不知道,我……” “嘘!”我示意她停下,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告诉她,“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一下紧紧抱住了我,趴在我肩上哭得像个孩子,而我两手垂立着。这时,吴青自己站起来了,想用手扒开我俩,但又不敢,只好带着哭腔说,“师傅,我也罪孽深重,你抱抱我吧!” 我很严肃地瞪着他,“你最危险!回去给我念999遍‘我是无根之人’不然明天女魔还来找你!” 大家听后都破涕为笑,这才发觉周围的人群。李义兴奋地说,“人这么多,正是您弘法的好机会!” 我却摆了摆手,向围观群众喊道,“我们在排戏呢!大家都散了吧!” 人群呜呜泱泱地就散去了,只听见窸窸窣窣有人在交头接耳道,“女主角好看,身材也辣,估计很骚,嘿嘿!”有人回应道,“md可惜了!男主简直丑爆!为什么好菜都让猪给拱了呢?!” 吴青和李义听到不干了,径直追上去,“你们丫的说谁呢?!”吴青更狠,撸起袖子就要干,“你们是不是想死啊!” 他们回过头来,一伙有6人,其中一个年轻的高个子歪着脖子叼着烟走到吴青面前,来了一句国骂,还要说什么,吴青一拳就冲脸打了过去,瞬时的爆发力颇有点拳王泰森的感觉,只见那高个子被打得的香烟与黄牙齐飞,鲜血共脸蛋一色,直接被打趴在地,吴青一口唾沫吐到那高个子脸上,“呸!叫你丫的嘴臭!” 其他5个人互相看了看,都一拥而上,和吴青、李义扭打起来,李义本来就一介书生哪里是社会人的对手,而吴青也因被魔消耗过大而体力透支处于下风。这场景,吓得秦钟芝龟缩成一团猫在我的怀里。 我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温柔地告诉她,“这个时候该我出马了。”她点点头含情脉脉地目送我。 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然后就陪着他俩劈头盖脸的挨揍了……扭打的过程中,那高个子拎了块砖,冲了进来,朝着吴青一砖劈了下去,吴青反应还是快的,头一歪,砖头从他额前划过,重重地拍在了我头顶上,我眼一黑倒在了地上,一瞬间被打得灵魂出了窍,我飘到空中俯瞰着…… 不知道谁在大喊,“死人了!打死人了!”本来扭打在一起几个人都吓到停了下来,秦钟芝扑了过来,用手指交叉给我按压,然后作人工呼吸,李义拿起自己被踩碎屏的手机慌乱地按着,然后一把摔到了地上,对着新聚拢的围观人群大喊,“救人啊!打120啊!”那6个社会人见状就跑,吴青用尽最后的力气死死地抱住高个子的腰,发出像蛮牛一样发狠的叫声…… 就在这时,无名出现了,也俯瞰着下面发生的一幕幕。 “看来你还是喜欢看戏啊无名。”我笑道。 “还不算有趣。”无名总结道。 “既然你来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波旬是怎么发现我的?”我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就你看见倒吊松鼠的那次,你向整个宇宙发愿消除恐惧,然后恐惧就来找你了,要你自证一下才行。”无名答道。 “我倒无所谓,其他人怎么办?”我接着问。 “哪有什么其他人?”无名看着我,我俩相视一笑,“去吧!” 我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直接从空中拽下,回到身体里,回去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方向倒转,头部发出轻微的“咔哒”一声,然后我便醒了,秦钟芝正在为我作人工呼吸,动作笨拙到吹气时贴着我的嘴唇,那湿润柔软的触感提醒我回到了现实,我拍了拍秦钟芝的手臂,坐了起来,一阵剧痛差点把我直接再次痛晕过去,我擦了擦眼前的血迹,发现黑压压的人群正围着我,被吴青抱住的高个子则惶恐地盯着我看,我愣了下,笑着说,“没事,散了吧!”人群便无聊地散开了,大家都松了口气,那打人的高个子趁机挣脱出来逃掉了。 李义看着我说,竖着大拇指说,“真乃神人也!您怎么做到的?” 我疑惑地问,“什么怎么做到的?” “血流满面还能笑得出来!”李义解释说。 “哦,我只是觉得好笑而已。”我直言道。 李义想了想说,“我懂了。” 秦钟芝则一掌拍到李义身上,“你有毛病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聊天?赶紧带廖梧去医院啊!”然后用自己白色的运动外套给我擦拭血迹。 吴青见状一屁股坐地上,用手捂住胸口夸张地说,“哎哟!我的妈呀!胸口痛死了!我中弹了吗?” 我们三个人呆呆地看着他表演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不远处一辆救护车停下,几个医生、护士抬着担架跑了过来,看着我鲜血淋漓的头,秦钟芝被血染红的外套,李义被打到浮肿变形的脸,以及吴青被撕烂的花衬衫,问了一句,“你们四个谁先来?” 我们面面相觑,我又想笑但憋住了,秦钟芝指着我说,“他先来,他伤得最重!”我没有拒绝,任由医生将我放置在担架上抬进车里,他们也一起上车坐在一旁。 在救护车上,我将李义叫到身边告诉他,“你让我弘的法,我刚刚弘了。” 李义点点头,补充道,“肉身只是器皿,与我无关,既然与我无关,则鲜血淋漓是谁已无关紧要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这一砖没白挨。” 紧接着,李义发出了自己的疑问,“这么显见的道理,为何人群中竟无人领悟?” 我告诉他,“人们只相信所谓的神力和神迹,而忽略了自己与生俱来的本源之力。” 李义还想问什么,却被吴青打断了,他捶着大腿说,“md!真不爽!居然被那小子给跑了,下回我见一次打一次!” 李义则不忘夸赞一下吴青的表现,“兄弟你那一拳真牛比,打得那家伙找不着北。” “就像鲁智深拳打镇关西,一拳下去就开了彩帛铺,嘻嘻!”秦钟芝笑着补充道。 “是吧?!”吴青撩起破破烂烂的花衬衫做了个健美动作,“瞧我这一身腱子肉!” “不挨打可惜了!”我突施“冷箭”,惹得大家都捧腹大笑,可能是受吴青和李义影响,我也变得更加诙谐了吧…… 到了医院以后,医生经过一番例行检查和简单治疗,便安排病房给我住下了,说没大问题但还要观察几天,吴青和李义则当天就可以回家了,秦钟芝这才松了口气,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沾满血迹的衣服在外面跑了一天,她温柔地说,“乖,我先回家换身衣服再来照顾你。”然后,把带血的外套脱了下来,病房里大家的目光霎时都投向她,只见她露出了一双雪白的臂膀和修长的天鹅颈,她轻轻摇曳着长发,美得像一只正要起飞的天鹅。而我却不解风情地对这只美丽的“天鹅”说,“钟芝,你回家去早点休息吧,不要来了,我感觉很累,马上要睡了。”她痴痴地看着我,眼里写满了失落。 吴青听后却来了精神,双手互搓着说,“钟芝,我送你回家吧,天晚了外面凉。”秦钟芝淡淡地说,“不用了,你送李义吧。”李义则环抱双臂嬉皮笑脸地说,“冷啊兄弟,我也怕冷!” “你给老子滚!”吴青一脸的不高兴。 秦钟芝正要夺门而出,我看着她手中带血的衣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大声叫住了她,“钟芝!” 她猛一回头,喜悦而又疑惑地望向我,“怎么了?” ? ?大家不要打架哦! ? ???? (本章完) 第16章 那晚还发生了什么 第16章 那晚还发生了什么 随着那道金光闪过,一双巨人的脚出现在我面前,“喂!伯邑考!你在哪?”我大声地回应,“天神,我在你的脚这一层!” “哦,那我小一点,”他缩小了一大截,埋怨道,“谁知道你们这里层高这么低的?!” 我笑着说,“你眼神不好,剑法倒还是挺准的。” 他一脸不屑地说,“哼!下次麻烦给我挑个有实力点的对手!话说回来,伯邑考,你看,我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呀?嘿嘿” “哦!我不是让李义告诉你了吗?玉帝将要拜托我的事情,我答应了。”我告诉他。 “这个我自然知道,哎!跟你直说了吧,你这徒弟李义真不错,悟性很高我很喜欢,你看能不能把他让给我呢?嘿嘿。”他憨憨地说。 我当时心中大喜但压抑住没表现出来,“你知道吗?这徒弟我栽培了很久的。但是,你如果点名要做他师傅,哎……” “怎么说?”他追问道。 “我只好忍痛割爱了!”我两手一摊。 这时,秦钟芝逐渐苏醒了,天蓬元帅赶紧又化为了沈天,我也一瞬间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秦钟芝猛地坐了起来,“廖梧,你没事吧?” 我微笑着答道,“已经没事了,那老头化为一缕青烟。” “是吗?”她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激动地一头扎进我怀里,“廖梧,你是我的大英雄!” “那个……”沈天刚要说话。 秦钟芝惊恐地叫了起来,“呀!他还在!” “你看清楚,他是沈天,”我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你永远不用忍受那老头折磨了。” 秦钟芝揉搓了一下眼睛,抱着我笑了起来。 “我好像站在这里有些多余了。”沈天尴尬地说。然后转身走到窗前就要飞出去。 “走正门!”我提醒他。 “哦,看不清。”沈天装模做样地摸着墙往外走。 秦钟芝笑着说,“嘻嘻,现在倒像个算命的瞎子了。”然后,赶紧把客厅的灯打开。沈天嘿嘿地笑着走到门口。 “谢谢你,沈天!”我叫住了他,他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然后就得意洋洋地直接穿门而出...... 秦钟芝看得惊呆了,又揉了揉眼睛问我,“刚才是?” “哦,幻觉!”我唬弄过关。 “对了,昨晚我就一直想问你,”秦钟芝眨着大眼睛,“为什么我们要穿血衣啊?” 我张牙舞爪地吓唬她说,“因为这样死了才会变恶鬼啊!” 她一哆嗦,“真的吗?” “假的!”我笑着说,“我编了一句鬼话,反倒把鬼给整懵了。” 她也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客厅的时钟,表情瞬间僵掉了。 我轻轻拍拍她的胳膊,“我该走了。” 她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眼眶含泪地看着我,“天要亮了对吗?” 我点点头。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害怕天亮,”她依依不舍地问,“新的一天会怎样?” “你将开启新的人生,那些魔幻的情节仿佛不曾存在过,不再有先前那恐怖的鬼、邪魅的女魔、算命的沈天、也不再有六根手指的廖梧。”我告诉她。 “那你还会爱我吗?”她追问我。 我看了看窗外,回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会!” 她含着泪笑了,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重新站在昆仑老君山顶,消化了无数的念头和业,进入空无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当中,才发现身旁站了一个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李义激动地问我。 我欣喜地看着他,“你超脱了轮回?” “不算是超脱,我还没到那么高的境界,应该算是逃逸,嘻嘻。”他开心地答道。 “师傅,您知道吗?”他接着说,“您已经在山上站了30天了,人间又重启了30次,我每天都来山上看您,给您唇口浇些水,然后洗洗脸梳梳头,二师傅让我等您醒了告诉您,玉帝等您等得都快急死了!” “这么久了啊?”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完全僵直了。 “师傅您莫急,慢慢来!”他赶紧在一旁支住我,还递给我一个包子、一瓶矿泉水,“您先垫垫肚子,听我跟您说道说道......” 时间回溯到那晚9点,您跟钟芝姐血衣夜行,我则按您的要求去神殿找天蓬元帅。 一开始不管我怎么拜,他都不显灵,我就大声地告诉他,“天蓬元帅!玉帝给你的任务完不成了!” 他一下急了,现出了原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惊扰他,我告诉他您有难求他帮忙!他说凭什么要帮您,我就告诉他,玉帝将要拜托给您的事情,您答应了。 他却大笑着说,要他帮忙也可以,但必须要给钱! 我一想不对啊,他这么一尊大神要钱有啥用,但我转念一想,明白了,他要的是我散尽千金的决心,于是我将身上的现金、卡、手机以及所有值钱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案上。 他点点头说,“钱已经有了,现在缺人。” 这下我犯难了,缺人又是什么意思?我四下看了看便明白了,这破庙里到处乱糟糟的,连神像上都挂满蜘蛛网,他呀缺个人帮他打理打理,于是我告诉他,我愿意做个道士,终生为他打理这间破庙。 他满意地说,“可以了。” “且慢,我也有个条件,”我趁机跟他说,“帮我跳出这轮回。” 他想了想,点点头告诉我,“没问题,你在这里稍作停留,我去去就来。” 然后,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兴奋地跟我说,“搞定了!” 我怀疑地问他,“这么快?” 他笑着说他的速度好比电光火石,然后他向我宣布,“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徒弟吧!” 我告诉他,“我已经有您这个师傅了,他只能做我的二师傅。” 他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连续好几天,我每天都如约到破庙里打卡上班,把整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到了第七天晚上,他吃着供果问我有什么疑问或是想学什么?我说我最大的疑问就是,我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笑呵呵地说“你师傅我乃是北极四圣之一天蓬元帅,想当年......” 我说您且打住,我问的是我大师傅。他放下供果,带我穿越到3000多年前…… “师傅,我看见了,”李义哽咽地说,“您是伯邑考,那个时代最忠孝、最贤德的青年才俊,您的德行、才华和男色让妲己那个妖女也为之倾倒,有一天,您正在房间阅读竹简,她悄悄地进到房间里面,坐在您腿上不断扭动腰肢引诱您,您非但没有屈服于她的美色,还大骂妲己不守妇道,外面把手的士兵听见动静便闯了进来,大家看到妲己哭着,身上的衣服还掉落了一半,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纣王,纣王大怒找到妲己当面质询,谁知妲己那妖女竟将所有罪名强加于您,污蔑说是您觊觎她的美色,而将她强行拉进房中进行了猥亵……纣王一听雷霆大怒,也不向您求证,就即刻叫士兵将您押赴刑场……一位堂堂的忠烈之士竟被千刀万剐处以最毒的刑,痛哉我心!” 李义说到这里已经泪崩,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回想3000多年前的那段岁月,如今仍历历在目,那是个圣贤辈出的年代,我唯一的志向就是成为一个贤德的君子,所谓的美人妲己在我眼中又算什么呢?至于后来饱受残害,于我看来,每一刀都只会让我的君子之名更加彰显。” 李义的心情稍稍平复,接着说,“后来,人们纷纷感念您的德行,将您尊奉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你却深藏功名,在您化作顽石的3000年里,名为避魔王之锋芒,实则潜心修炼,就像老子所说,‘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这才有了那部’无字天书‘!” 听到这里,我赶紧捂住了李义的嘴,“嘘!不可说,不可想!” (本章完) 第15章 血衣夜行·秦钟芝的秘密 第15章 血衣夜行·秦钟芝的秘密 若今生注定别离,又何苦导演你我的初见?你用美充盈我的感官,你定义天是否蓝、花是否香、夜是否凉,仿佛不这样,我们今生就将错过了。 若人生最美初见,又何苦导演相忘于江湖?我用痴换取你的绝情,我创造无敌的剑、绝美的诗、优雅的殇,仿佛不这样,你将不再是我的结果…… 叫住秦钟芝后,我看了一下时间,已是晚上8点,我用命令的语气说,“你过来!”她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快步走到跟前。我同时示意吴青和李义也过来,然后轻声向他们宣布,“我改变主意了,钟芝你将血衣穿上,我陪你一起回家,李义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去找沈天让他助我一臂之力,吴青你反正家不在这里,你替我留在医院不要惊动任何人。” 听完我的话,大家都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吴青快人快语,“额,你想干嘛?大晚上的要带着钟芝去见鬼啊?” 我点点头,秦钟芝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连连劝阻我,“不要!不要!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谁也不用来陪我!” 我紧紧抓住她手上的血衣,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要你活着!”她的眼泪唰一下流了出来,不住地摇头…… “我应该怎么做?”李义问道。 我回答道,“我需要你帮我找到沈天,请他助我一臂之力,如果他拒绝的话,你就告诉他。”我凑近李义耳语,“玉帝将要嘱托的事情,我答应了。” 李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哦!那我如何能找到沈天呢?”我又耳语道,“今天我们经过的那座庙就是供奉他的神殿。” “那他是谁?”李义追问道。 “天蓬元帅。”我答道。李义惊呼,“怪不得!” 吴青则不耐烦地说,“你俩叨逼叨逼说啥呢?要见鬼你俩去啊!反正你俩现在跟鬼也差不多了!我觉得钟芝还是留下来和我待在医院比较安全。” 秦钟芝对吴青怒目而视,然后说,“白痴!你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如果跟我在一起要你的命,你还敢吗?!” 吴青吓得后退了两步,“有,有那么严重吗?”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钟芝姐!已经到了非生即死的地步了吗?”李义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吴青附和道,“是啊钟芝!我认识你这么久没听你说起过。” 我打断了他们的问询,看着他们三个人严肃地说,“你们听好!我时间不多了,沈天说的没错,我的生命只有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是无限重置的,到明天天亮时分,也许你我就将相忘于江湖,但今天我希望你们都能超脱业力之轮。你们如果相信我的话,就照我说的去做。” 李义用力地点头,“我相信您,百分之一百相信!” 秦钟芝这会儿也坚定了许多,“我相信你,哪怕今天就要共赴黄泉!” 只有吴青呆呆地看看秦钟芝又看看我,无奈地说,“我的心已经赴黄泉了,我信你总行了吧?哎!” 时间来到晚上9点,我们开始分头行动…… 走在去秦钟芝家的路上,她紧紧挽住我的手臂,头枕在我的肩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秘密的?” “之前已经重启过好几次了,每一次我见你,你总要卡着时间点回家,我就大概猜到了。”我答道。 “每次重启都见我吗?”她疑惑地问。 “是的……”我答。 “那我们?”她咬着嘴唇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停下脚步,看着她,然后点点头,她问我,“神也会有爱情吗?” 我告诉她,“我不是神,我是人,一个凡人。” 她缓缓贴近我的脸,用她的唇轻轻湿润我的唇,流着泪问我,“我明天还会记得这些吗?” “一定会!”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灵魂的羁绊会穿透轮回的区隔。” 月光下,我俩好像两只带血的白天鹅,这一刻美的仿佛已是永恒…… 不多久,我们来到秦钟芝家楼下,一派潇潇瑟瑟的景象印入眼帘,这栋5层小楼大部分住户都已搬空,墙外的涂料纷纷掉落,门窗都破旧不堪……原来,秦钟芝不是富家千金,她是被命运捉弄的苦命人。 “我的父亲是个嫉恶如仇的律师,那一年我刚上大学,有一次他为了替蒙冤的当事人翻案,与黑恶势力为敌,无视他们的警告,到处搜集他们互相勾连和犯罪的证据,最后惨被几个蒙面人活活砍死……”秦钟芝泣不成声。 “后来那股黑恶势力怎么样了?”我问她。 “父亲临死前将所有证据都交给了警方,他们都被绳之以法,蒙冤的人得以昭雪,但我的父亲他再也回不来了……”她哽咽着说,“我的母亲因此患上了重度抑郁症,有一次她服用了过多的药物,再也没醒来,我成了一个孤儿……” “我为了生活和学业,就……”她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跟了一个老头3年……其实,之前和吴青在一起,也多少有这方面的原因……” “不只是为了生活和学业对吗?”我提醒她。 “你怎么知道?”她难以置信地看向我,然后深深埋下了头,“其实还有我自己的虚荣心,那时候我们寝室四个女生里面就我最穷,她们每周都买漂亮的衣服、新款的包,做时髦的发型,还把手指甲、脚趾甲都涂得亮晶晶的,而我却连买一双丝袜都抠抠索索,她们三个都嘲笑我是个土包子!从那时候起,我就下定决心要穿得漂漂亮亮的,为自己而活!”说完后,她蹲在地上埋头大哭起来。 “好了,说出来就好,”我也蹲下来,轻轻地拍她的背,“剩下来的话我帮你说完,你认识吴青以后,就坚决和那老头断绝了关系,可那老头痴情于你,在阳寿未尽的情况下,强行结束自己的生命,化为厉鬼,死前他发了最毒的诅咒,晚上12点前你必须回家陪他,否则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就得死!” “今天我本想回来换衣服,顺便和他商量一下能否许我到医院照顾你一晚的……”她颤抖着抬起头,“廖梧,你知道吗?六年了!整整六年了,难道我的罪孽还没赎清吗?” 我用衣袖轻轻擦拭她的眼泪,然后双手抚着她的脸庞一字一顿地说,“你的罪已经赎清了,就到今天为止!”然后将她扶起,提醒她说,“时间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 晚上11点,我们穿着血衣走进了这幢闹鬼的小楼,秦钟芝颤抖着想把钥匙插入门锁却重复了几次都没成功,我冷静地抓住她的手缓缓插入钥匙,轻轻地转开了门锁,门便像是期盼已久一样咿咿呀呀地自己打开了…… 我拉着她踏进门坎,门又自动关上了,秦钟芝急匆匆地就要去开灯,被我制止了。我将他带到客厅中央,然后一起席地坐了下来,她不安地问我,“难道不需要什么法事吗?” “那些旁门左道对他无效,”我告诉她,“你不用紧张,他虽是厉鬼却痴情于你,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取你性命。” “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一点,他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把我也变成鬼呢?这样不是更好控制我了吗?”她轻声问我。 “你以为他痴情的是你的灵魂,其实他痴情的是你的肉体,”我直接点出了关键,“你如果变成了鬼,在他眼里便全然失去了价值!” “哦,难怪了……”她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接下来,我会进入禅定,心跳骤减、呼吸微弱你都不必担心,你在我身旁可以闭目养神,也可以睡,届时,我的灵魂会将你的灵魂拉出,然后他想继续控制你便不容易了。”说完后,我逐渐进入禅定的状态…… 当我的灵魂有些松动的时候,我便飘到了空中,正要去拉秦钟芝的灵魂,却被一个透明的结界挡住了,一个老头鬼魂从结界另一边的地砖下钻了出来,“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嘿嘿,原来是大神伯邑考啊!我在鬼界早就听闻过你的大名了,你是大明星啊,来来来给我签个名吧。”他装模作样地双手张开迎了上来,然后嬉皮笑脸地说,“哦,我差点忘了,我还设了个结界,你过不来是吧?” 我没回应,静静看着他表演。 他开始越发来劲,“咦,躺在地上这个美女是谁呀?哦,哦,是你伯邑考新交的小情人对吧?” 然后,他开始在秦钟芝的身体上爱抚起来,“嗯,身材一级棒和你很配,不过,伯邑考啊……很遗憾地告诉你一个坏消息,这娘们是我的专属,专属什么来着?专属座骑!哈哈哈……” 我还是不发一言。 他开始变得恼怒了,“干嘛伯邑考?你看不起我是吧?我知道你们神仙都看不起我们鬼!但是,我告诉你!我不是一般的鬼!你仔细看着!” 只见他集中精神显化出了一只小小的怪异的肉体的手,在我面前展示起来,“看到了吗?我厉害吧?!” 我摇了摇头。 他出离了愤怒,抓起了一旁的水果刀,“伯邑考!你目中无人!好!那你猜猜看我接下来会不会把你的这具小肉身干掉?” “那你猜猜看,我为什么穿着血衣来见你?”我问道。 “哈哈,哈哈哈!”他故作镇定地说,“我倒是有所耳闻,穿血衣死后会变成厉鬼,你想干嘛?难不成你神仙不做要做鬼?” “不是鬼,是鬼王!”我接着说,“魔王波旬已经来找过我了,说要我跟他联手对抗天界的神仙,我答应了,我虽有些部众但不成气候,思来想去还是当鬼王来得痛快!” “不过,到时候你猜我会怎么对你呢?”我提醒他。 他拿刀的手开始颤抖了,“神仙就是了不起啊,当鬼也能做鬼王……那看样子,我只好把这娘们给了结了,给我当个鬼妻,嘿嘿!” 他装模作样地就要往秦钟芝的心脏一刀插下去,“看!你的小情人就要归西了!伯邑考!快跪下来求我!” 我却冷冷地说,“继续,不要停,你力气小得多插几刀!” 他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地,转过身来对着我大叫,“好一招激将法啊!你以为我会上当吗?她是我的女人!9年前就是了!我供她读的大学,给她买衣服、买包,她还不满足!在外面勾搭野男人还想把我甩了!我怎么气得过啊?!你倒是评评理看!” “你俩今生的这一段孽缘,皆因上一世的感情纠葛而起,如今债已还清,你也该放手走入下一个轮回了。”我欲点化他。 他却狂笑,“哈哈哈……想骗我离开她?你想得美!能得到她这么个大美人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啊?!我还是觉得当鬼舒服!” “你以为你还能当鬼当多久?”我问他。 “只要我想,一千年都可以,不过,我只想陪我的小美人一世就好!”说完,他那猥琐的小手又在秦钟芝身上摩挲起来,这时,秦钟芝感觉到了不对,将要苏醒,他马上朝她脸上吹了口气,又将她迷晕过去。 “恕我直言,”我告诉他,“你这快活鬼当不了多久了,你有没有发现你显化肉体的能力越来越弱了,刚死的时候,你可以显化全身,而后是半身,再到双手,再到单手,再到如今这只小鸡爪似的怪手,最后你将无法显化任何能给你带来快感的肉体了,你只能吹吹气、扇扇风,变成一个笑话。” “那你的意思是,能帮我再度轮回做人吗?”我的话直击他软肋,让他开始心虚了。 “只要你想,我随时可以超度你!”我许诺他。 他想了想说,“不行!除非你答应我,下一世她还做我的情人!” “你没得选,继续做鬼、投胎做人,或是灰飞烟灭,你自己选!”我直言道。 “灰飞烟灭?”他惊恐地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要是有这能力,怎么会连我的结界都破不了?” 就在这时,窗外出现五彩霞光,将客厅照得通亮。 他突然反应过来,大怒道,“伯邑考,好一个缓兵之计啊!你居然搬救兵?!我杀了你!”提起刀直接向我的肉体飞了过去,就在刀子即将插入我胸膛的那一刻,一道金光闪过,霎时他便化为了烟雾…… (本章完) 第17章 爱会消失吗 第17章 爱会消失吗 “那师傅您能告诉我,您答应玉帝将要嘱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吗?”李义眨巴着眼睛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决绝地说。 李义这才转移了话题,“您知道钟芝姐后来怎么样了吗?”他接着说,“她每天都要去湖边等她的梦中人,她说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盖世英雄总出现在湖边,为她挨最毒的打,闯最难的关,然后两个有情人破除万难终成眷属……她还说梦里那个盖世英雄有3副不同的面孔,嘻嘻,我一听那不就是师傅您吗?” 我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您和钟芝姐的缘分未尽,是不是应该下山去找她聊聊?” “我感觉腿脚有些不太方便。”我推辞道。 “没关系师傅,我跟二师父学了几招,其中有一招叫御剑飞行要不要尝试一下?”李义兴奋地说。 “不用了,我不想吓到人,万一撞到飞机也不太好。”我打趣道。 “哈哈,那好,我背您下山吧!”李义坚持要帮我解决下山难题。 我点点头上了他的背,只见他运了一下周身之气,走了起来,继而轻快的跑,不一会儿竟忽忽悠悠地贴地飞行了起来。我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修为提升的速度都快赶上火箭了,呵呵。” 他笑着说,“二师父已打通我全身的气脉,我现在学什么都特别快!当然了,还是跟您学得多,要不怎么您是大师傅呢?” “跟我学到了什么?”我追问道。 他想了想说,“学得了勇气,一种平视神魔和圣贤的勇气。”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实力本不够勇气来凑咯?”我笑道。 他赶紧解释道,“师傅您会错意了,您不是不能为仙,您是想以凡人之躯解教苍生于水火,这种气宇轩昂、舍我其谁的勇气,世所罕见!” 我没有接话,不一会儿我们来到山脚下,我拍拍他的背说,“好了你且回神殿,我自行前去便可。” “好嘞,师傅您有事只要呼唤我即可,”李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有顺风耳!” 我笑着说,“我没事的,你放心去吧。” 李义这就要飞走,我叫住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有平视神魔和圣贤的勇气吗?” 他笑眯眯地说,“请师傅明示。” “因为神魔、圣贤、凡人的本质没有分别,只是存在的形态各异罢了。”我点拨他。 “那如果神彻底打败了魔,或者魔彻底打败了神呢?”李义追问道。 “哈哈,那不是更没有分别了吗?”我答道。 李义转过头去,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有趣,有趣。”然后脚跺了跺土,那脚下的土地便像沸汤似的涌动起来,“比起御剑,我还是喜欢土遁多一些,嘻嘻。”不一会儿,他便没入了土里,消失不见了…… 我来到湖边,秦钟芝已早早在那了,不同以往的是,她穿了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优雅地坐在一方小凳上,支起了一只原木画架,正聚精会神地创作油画,我轻轻来到她身边,“你在画什么呢?” 她没有回头,“湖景。” “里面那两个人是?”我接着问。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伯邑考,”她回头望向我,“hi,廖梧好巧啊!你在散步吗?” “是的,你现在的工作是?画家?老师?”我问道。自那晚我帮助她改变了命运之后,她之前的人生轨迹或者说记忆便自动重置了。 “老师呀!你明知故问啊!”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廖梧,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哦,其实我不是廖梧,”我直言,“我只是个像廖梧的假人。” “假人?”她凑上来,捏着我的脸向两边撑开,“不像是假人啊!嘻嘻。” 我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梦里的那个人叫伯邑考。” “哦,是李义告诉我的。”她又坐了下来继续她的画作。 “为什么把梦境当作真实存在的呢?”我问她。 “李义说,我这个是预知梦,伯邑考他会驾着五彩祥云来娶我,嘻嘻!”她痴情地说。 “我就是伯邑考,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我直言。 “你开玩笑呢廖梧!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她转过身来,有些不高兴地对着我说。 我望向远方,将我与她的因缘羁绊告诉她,“当我还是伯邑考时,你是妲己身边的一个婢女,你默默钟情于我,我却不知,直到妲己污蔑我,纣王将我处以千刀万剐的极刑时,你预先将万福膏涂抹在我全身,让我的痛苦减轻了万分,我那时便发愿,再投胎为人必还你的恩情。三千年后,我投生为人成了廖梧,虽常常为你消得人憔悴,却始终无怨无悔,直到我在不明之中找到本源……” 她突然站起来抱紧了我,激动地说,“我很确定,你就是伯邑考!我的盖世英雄你终于来了!”我原以为帮秦钟芝逃出魔爪能够让她走出为情所困的业力之轮,没想到她的痴情更甚于从前…… “秦钟芝!”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吓得她一激灵,“我俩缘份已尽,切莫再痴情于我!” 她哭了,哽咽着说,“呜……我的父母抛弃了我,你也要抛弃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我灵机一动,凑到她耳边说,“那个……我已遁入空门,不能娶妻。” 她看着我眨巴着大眼睛说,“啊?真的吗?那为什么你还有头发?” “我是俗家弟子。”我辩解道。 “俗家弟子也可以结婚,而且必须恪守一夫一妻!”她一字一顿地说。 “其实,”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是无根之人。”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下半身,然后大笑起来,“哈哈!编!接着编!” 我实在没辙了,只得实话实说,“钟芝,不可否认我们互相爱过,只是因为各种因缘际会没能走到一起,而今,我虽不是佛门弟子、也不是无根之人,但早已看破红尘,不再有情欲了,你强求也不会有结果的……” 她低下了头,用脚下的小皮鞋在地上无助地蹭来蹭去,“你说我们互相爱过,却又说不会有结果,是爱已经消失了吗?” 这个烧脑的问题,让我一瞬间掉入空中,我在哪里我不知道,眼前是谁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一切就像幻觉或是一场梦。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当中,秦钟芝正气愤地叉着腰数落我,“哼!廖梧你这个骗子!读了几本历史书就敢冒充自己是伯邑考,还想占我的便宜,还好我及时反应过来了!” 我噗呲一下笑了,“你说是便是。”然后转身就要走,却听见她在后面喊,“喂!你说我这个梦靠不靠谱的?” 我摆了摆手说,“相当不靠谱!”便听到她将颜料盒踢翻的声音,我头也没回地走了,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这个李义是假的! (本章完) 第16章 那晚还发生了什么 第16章 那晚还发生了什么 随着那道金光闪过,一双巨人的脚出现在我面前,“喂!伯邑考!你在哪?”我大声地回应,“天神,我在你的脚这一层!” “哦,那我小一点,”他缩小了一大截,埋怨道,“谁知道你们这里层高这么低的?!” 我笑着说,“你眼神不好,剑法倒还是挺准的。” 他一脸不屑地说,“哼!下次麻烦给我挑个有实力点的对手!话说回来,伯邑考,你看,我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呀?嘿嘿” “哦!我不是让李义告诉你了吗?玉帝将要拜托我的事情,我答应了。”我告诉他。 “这个我自然知道,哎!跟你直说了吧,你这徒弟李义真不错,悟性很高我很喜欢,你看能不能把他让给我呢?嘿嘿。”他憨憨地说。 我当时心中大喜但压抑住没表现出来,“你知道吗?这徒弟我栽培了很久的。但是,你如果点名要做他师傅,哎……” “怎么说?”他追问道。 “我只好忍痛割爱了!”我两手一摊。 这时,秦钟芝逐渐苏醒了,天蓬元帅赶紧又化为了沈天,我也一瞬间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秦钟芝猛地坐了起来,“廖梧,你没事吧?” 我微笑着答道,“已经没事了,那老头化为一缕青烟。” “是吗?”她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然后激动地一头扎进我怀里,“廖梧,你是我的大英雄!” “那个……”沈天刚要说话。 秦钟芝惊恐地叫了起来,“呀!他还在!” “你看清楚,他是沈天,”我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你永远不用忍受那老头折磨了。” 秦钟芝揉搓了一下眼睛,抱着我笑了起来。 “我好像站在这里有些多余了。”沈天尴尬地说。然后转身走到窗前就要飞出去。 “走正门!”我提醒他。 “哦,看不清。”沈天装模做样地摸着墙往外走。 秦钟芝笑着说,“嘻嘻,现在倒像个算命的瞎子了。”然后,赶紧把客厅的灯打开。沈天嘿嘿地笑着走到门口。 “谢谢你,沈天!”我叫住了他,他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然后就得意洋洋地直接穿门而出...... 秦钟芝看得惊呆了,又揉了揉眼睛问我,“刚才是?” “哦,幻觉!”我唬弄过关。 “对了,昨晚我就一直想问你,”秦钟芝眨着大眼睛,“为什么我们要穿血衣啊?” 我张牙舞爪地吓唬她说,“因为这样死了才会变恶鬼啊!” 她一哆嗦,“真的吗?” “假的!”我笑着说,“我编了一句鬼话,反倒把鬼给整懵了。” 她也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看了眼客厅的时钟,表情瞬间僵掉了。 我轻轻拍拍她的胳膊,“我该走了。” 她却紧紧地抓住我的手,眼眶含泪地看着我,“天要亮了对吗?” 我点点头。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害怕天亮,”她依依不舍地问,“新的一天会怎样?” “你将开启新的人生,那些魔幻的情节仿佛不曾存在过,不再有先前那恐怖的鬼、邪魅的女魔、算命的沈天、也不再有六根手指的廖梧。”我告诉她。 “那你还会爱我吗?”她追问我。 我看了看窗外,回头注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会!” 她含着泪笑了,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重新站在昆仑老君山顶,消化了无数的念头和业,进入空无的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当中,才发现身旁站了一个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李义激动地问我。 我欣喜地看着他,“你超脱了轮回?” “不算是超脱,我还没到那么高的境界,应该算是逃逸,嘻嘻。”他开心地答道。 “师傅,您知道吗?”他接着说,“您已经在山上站了30天了,人间又重启了30次,我每天都来山上看您,给您唇口浇些水,然后洗洗脸梳梳头,二师傅让我等您醒了告诉您,玉帝等您等得都快急死了!” “这么久了啊?”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完全僵直了。 “师傅您莫急,慢慢来!”他赶紧在一旁支住我,还递给我一个包子、一瓶矿泉水,“您先垫垫肚子,听我跟您说道说道......” 时间回溯到那晚9点,您跟钟芝姐血衣夜行,我则按您的要求去神殿找天蓬元帅。 一开始不管我怎么拜,他都不显灵,我就大声地告诉他,“天蓬元帅!玉帝给你的任务完不成了!” 他一下急了,现出了原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惊扰他,我告诉他您有难求他帮忙!他说凭什么要帮您,我就告诉他,玉帝将要拜托给您的事情,您答应了。 他却大笑着说,要他帮忙也可以,但必须要给钱! 我一想不对啊,他这么一尊大神要钱有啥用,但我转念一想,明白了,他要的是我散尽千金的决心,于是我将身上的现金、卡、手机以及所有值钱的东西掏了出来放在案上。 他点点头说,“钱已经有了,现在缺人。” 这下我犯难了,缺人又是什么意思?我四下看了看便明白了,这破庙里到处乱糟糟的,连神像上都挂满蜘蛛网,他呀缺个人帮他打理打理,于是我告诉他,我愿意做个道士,终生为他打理这间破庙。 他满意地说,“可以了。” “且慢,我也有个条件,”我趁机跟他说,“帮我跳出这轮回。” 他想了想,点点头告诉我,“没问题,你在这里稍作停留,我去去就来。” 然后,没过多久他便回来了,兴奋地跟我说,“搞定了!” 我怀疑地问他,“这么快?” 他笑着说他的速度好比电光火石,然后他向我宣布,“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徒弟吧!” 我告诉他,“我已经有您这个师傅了,他只能做我的二师傅。” 他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答应了。连续好几天,我每天都如约到破庙里打卡上班,把整间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到了第七天晚上,他吃着供果问我有什么疑问或是想学什么?我说我最大的疑问就是,我的师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笑呵呵地说“你师傅我乃是北极四圣之一天蓬元帅,想当年......” 我说您且打住,我问的是我大师傅。他放下供果,带我穿越到3000多年前…… “师傅,我看见了,”李义哽咽地说,“您是伯邑考,那个时代最忠孝、最贤德的青年才俊,您的德行、才华和男色让妲己那个妖女也为之倾倒,有一天,您正在房间阅读竹简,她悄悄地进到房间里面,坐在您腿上不断扭动腰肢引诱您,您非但没有屈服于她的美色,还大骂妲己不守妇道,外面把手的士兵听见动静便闯了进来,大家看到妲己哭着,身上的衣服还掉落了一半,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纣王,纣王大怒找到妲己当面质询,谁知妲己那妖女竟将所有罪名强加于您,污蔑说是您觊觎她的美色,而将她强行拉进房中进行了猥亵……纣王一听雷霆大怒,也不向您求证,就即刻叫士兵将您押赴刑场……一位堂堂的忠烈之士竟被千刀万剐处以最毒的刑,痛哉我心!” 李义说到这里已经泪崩,我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他,“回想3000多年前的那段岁月,如今仍历历在目,那是个圣贤辈出的年代,我唯一的志向就是成为一个贤德的君子,所谓的美人妲己在我眼中又算什么呢?至于后来饱受残害,于我看来,每一刀都只会让我的君子之名更加彰显。” 李义的心情稍稍平复,接着说,“后来,人们纷纷感念您的德行,将您尊奉为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你却深藏功名,在您化作顽石的3000年里,名为避魔王之锋芒,实则潜心修炼,就像老子所说,‘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这才有了那部’无字天书‘!” 听到这里,我赶紧捂住了李义的嘴,“嘘!不可说,不可想!” (本章完) 第18章 假李义真魔王·九死一生 第18章 假李义真魔王·九死一生 我来到供奉天蓬元帅的神殿,看到的是一片脏乱差的景象,香火寥寥、光线昏暗、灰尘满屋,一个身影从神像后面蹿出,“师傅,您怎么来了?钟芝姐呢?” “滚!真正的李义在哪?”我直入主题。 假李义拍着手说,“漂亮,真漂亮!伯邑考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从你叫师傅开始,我就起了疑心,我未曾答应过做李义的师傅,然后你居然说出了那部‘无字天书’,这个秘密是他万万不可能窥见到的,彼时我便猜到你是假的李义了,再到后来,你竟然耍出贴地飞行、土遁等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更是坐实了我的猜测,李义虽然悟性高,但他的修为还远远没有达到能自由运用神技的地步,你的表演实在太拙劣了波旬!”我说出了“破案”经过。 “哎,无聊透顶!我的破绽这么多吗?”假李义把案台拍得震天响,“贴地飞行、土遁这么简单的招式也不能用?算了!我们现在还是来聊聊你那本‘无字天书‘吧!它是怎么运作的呢?我一直都很好奇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道。 假李义跳上案桌,身体扭曲露出狰狞的面孔,“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想办法搞清楚!不过……你那可爱的徒儿,你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我说过我不是他师傅,要杀要剐随你吧!”我转身就要走。 突然,一根尖刺穿透了我的腹部,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上回我时间没计算好,让你逃过了一劫,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如果要杀我,为什么不直取我的心脏呢?你不是时间没计算好,恰恰是你算得刚刚好,因为你根本不想让我死!”我直言。 假李义没有说话,半晌,尖刺消失,他闪现在我面前,“你不要太自负了伯邑考!即使你死了,我也会搞清楚那本破书!” “杀死我只会去除我身上所有的人性,让我再度成神,再加上‘无字天书’的加成,你确定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我告诉他。 假李义的眼珠子开始乱转,然后狂笑起来,“哈哈哈!伯邑考啊伯邑考,你想用对付老色鬼那招来对付我吗?缓兵之计?你不会又去搬救兵了吧?我有那么蠢吗?” “呵,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一些?我儿!”我故意激怒他。 假李义瞬间狂怒,趴在地上,将嘴张大到两颊裂开,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盘在地上的巨蟒,然后从口中喷射出无数黑刺,将我牢牢钉在了神像上。 在那一刻,我灵魂出窍从身体里弹出,假李义也现出了魔王原形,只见他和天蓬元帅一样,也长着三张面孔和六条手臂,不过他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头顶还长有巨大的弯曲的双角,身后映照着金色燃烧着火焰的光环,身着简易的袈裟,通体呈现出妖异的紫色。我环顾四周,发现李义的肉身正倒在血泊中,殿中供奉着的竟是波旬的魔像,才发现这哪里是天蓬元帅的神殿,分明就是波旬的魔窟嘛! “我知道了,”我顿时明白了过来,“那晚李义去找天蓬元帅时,你中途截胡,使了障眼法骗他你就是天蓬元帅,他便甘心于你附身于他,然后你代李义去神殿请天蓬元帅,天蓬元帅前去助我灭鬼,你则趁机将他的神像捣毁,鸠占鹊巢变成你波旬的魔窟!” “不错!厉害啊!”波旬拍了拍手,大笑说,“高手过招就是不一样,不像那只蠢猪,就他那两个小儿科的问题哪里难得倒我,三两句话就把他哄上了天!哈哈......” 趁他说话的间隙,我悄悄静坐入定。 “等他回来才发现老巢都被端了!”波旬接着说,“然后你猜怎么着?那蠢猪竟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告诉他玉帝大怒要找他治罪了!说他办事不力准备削了他的兵权,他吓得赶紧就回天庭复命去了,临走时还告诉我等着他回来收我为徒,哈哈!这蠢猪说不定正在天庭挨训呢!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我没有回应他,开始观想大海上面,万里晴空无云,蓝色的月轮从海洋地平线上升起,月轮中有个“些”字正在旋转,而后化为白色自性观音,端坐莲台,天衣宝饰璎珞,庄严慈祥,有无量白净光照射,将我的杂念和业障逐渐祛除...... “伯邑考你在干嘛?入定可解决不了问题,”波旬轻蔑地说,“你搬的救兵如果还不来的话,我可就要将你元神俱灭了!” “不用救兵,我一人足矣。”我告诉他。 “一人足矣?”波旬警觉地说,“难道你要发动‘无字天书’了?” “不需要,”我淡淡地告诉他,“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杀不死我的灵魂,灵魂来自本源。”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波旬狂笑道,“我可以将你的灵魂打碎成无数块,然后让这无数块的灵魂碎片分别去投胎转世,成为一个个愚蠢的凡夫!” “谢谢你啊波旬!”我恍然大悟,微笑着告诉他,“你解答了我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突然,我现实中的手机震动起来,但每一次震动都让虚空俱震。 波旬大惊,“这是什么?这就是天书之力吗?” 我摇摇头,开始观想大千世界亿万信众与我一体修持本尊法,观想观世音菩萨在虚空中飞至我头顶,而后缩小成米粒大的光,同时观想自己心轮开放成为一朵莲花,莲花心中有月轮,月轮中心有个“些”字,而后观想那“些”字放光,摄召观世音菩萨进入中脉。然后,我口念六字大明咒与观世音菩萨本尊合而为一...... “观世音菩萨!”波旬吓得连连后退。我手持净瓶欲将他吸入瓶中,却见他转身跃入自己身后的光环,霎时光环收敛消失于虚空之中...... 我将净瓶中的甘露水倒出一滴在李义身上,李义便恢复了生机,我又倒出一滴在我那肉身之上,身上的黑刺便消失了,伤口也迅速愈合,开始有了生气,我用柳条轻轻一拂,那肉身便盘腿轻轻地落在了案台上,那魔像也霎时化为灰烬。然后我再次静坐入定,观想进入肉身,恢复自己凡人的形态。 李义艰难地从血泊中坐了起来,看到案台上端坐的我,突然跪地大叫道,“阎王爷爷饶了我吧!” 我睁开眼,缓缓支起身体,从案上下来,将他用力从血泊中扶起,心疼地说,“李义,你为我受苦了!” 李义疑惑地仰视着我,“你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望向庙外,四周寂静,明月当空,我趁着神力还未完全消退,观想将明月之光聚于脑后,然后庙宇被照得通亮,我告诉他,“我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来救苍生于水火!”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撕心裂肺地痛哭着说,“您终于来了!”然后又晕厥了过去。我将他抱起轻轻地放在案台上,脑后的光渐渐消退,我眼前一黑,也瘫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起!”我惊醒坐起,这才发现我已来到天界...... (本章完) 第17章 爱会消失吗 第17章 爱会消失吗 “那师傅您能告诉我,您答应玉帝将要嘱托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吗?”李义眨巴着眼睛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决绝地说。 李义这才转移了话题,“您知道钟芝姐后来怎么样了吗?”他接着说,“她每天都要去湖边等她的梦中人,她说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盖世英雄总出现在湖边,为她挨最毒的打,闯最难的关,然后两个有情人破除万难终成眷属……她还说梦里那个盖世英雄有3副不同的面孔,嘻嘻,我一听那不就是师傅您吗?” 我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您和钟芝姐的缘分未尽,是不是应该下山去找她聊聊?” “我感觉腿脚有些不太方便。”我推辞道。 “没关系师傅,我跟二师父学了几招,其中有一招叫御剑飞行要不要尝试一下?”李义兴奋地说。 “不用了,我不想吓到人,万一撞到飞机也不太好。”我打趣道。 “哈哈,那好,我背您下山吧!”李义坚持要帮我解决下山难题。 我点点头上了他的背,只见他运了一下周身之气,走了起来,继而轻快的跑,不一会儿竟忽忽悠悠地贴地飞行了起来。我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修为提升的速度都快赶上火箭了,呵呵。” 他笑着说,“二师父已打通我全身的气脉,我现在学什么都特别快!当然了,还是跟您学得多,要不怎么您是大师傅呢?” “跟我学到了什么?”我追问道。 他想了想说,“学得了勇气,一种平视神魔和圣贤的勇气。”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实力本不够勇气来凑咯?”我笑道。 他赶紧解释道,“师傅您会错意了,您不是不能为仙,您是想以凡人之躯解教苍生于水火,这种气宇轩昂、舍我其谁的勇气,世所罕见!” 我没有接话,不一会儿我们来到山脚下,我拍拍他的背说,“好了你且回神殿,我自行前去便可。” “好嘞,师傅您有事只要呼唤我即可,”李义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我有顺风耳!” 我笑着说,“我没事的,你放心去吧。” 李义这就要飞走,我叫住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有平视神魔和圣贤的勇气吗?” 他笑眯眯地说,“请师傅明示。” “因为神魔、圣贤、凡人的本质没有分别,只是存在的形态各异罢了。”我点拨他。 “那如果神彻底打败了魔,或者魔彻底打败了神呢?”李义追问道。 “哈哈,那不是更没有分别了吗?”我答道。 李义转过头去,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有趣,有趣。”然后脚跺了跺土,那脚下的土地便像沸汤似的涌动起来,“比起御剑,我还是喜欢土遁多一些,嘻嘻。”不一会儿,他便没入了土里,消失不见了…… 我来到湖边,秦钟芝已早早在那了,不同以往的是,她穿了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优雅地坐在一方小凳上,支起了一只原木画架,正聚精会神地创作油画,我轻轻来到她身边,“你在画什么呢?” 她没有回头,“湖景。” “里面那两个人是?”我接着问。 “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伯邑考,”她回头望向我,“hi,廖梧好巧啊!你在散步吗?” “是的,你现在的工作是?画家?老师?”我问道。自那晚我帮助她改变了命运之后,她之前的人生轨迹或者说记忆便自动重置了。 “老师呀!你明知故问啊!”她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廖梧,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哦,其实我不是廖梧,”我直言,“我只是个像廖梧的假人。” “假人?”她凑上来,捏着我的脸向两边撑开,“不像是假人啊!嘻嘻。” 我笑着问她,“你怎么知道梦里的那个人叫伯邑考。” “哦,是李义告诉我的。”她又坐了下来继续她的画作。 “为什么把梦境当作真实存在的呢?”我问她。 “李义说,我这个是预知梦,伯邑考他会驾着五彩祥云来娶我,嘻嘻!”她痴情地说。 “我就是伯邑考,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我直言。 “你开玩笑呢廖梧!你什么时候说话也变得这么不正经了?”她转过身来,有些不高兴地对着我说。 我望向远方,将我与她的因缘羁绊告诉她,“当我还是伯邑考时,你是妲己身边的一个婢女,你默默钟情于我,我却不知,直到妲己污蔑我,纣王将我处以千刀万剐的极刑时,你预先将万福膏涂抹在我全身,让我的痛苦减轻了万分,我那时便发愿,再投胎为人必还你的恩情。三千年后,我投生为人成了廖梧,虽常常为你消得人憔悴,却始终无怨无悔,直到我在不明之中找到本源……” 她突然站起来抱紧了我,激动地说,“我很确定,你就是伯邑考!我的盖世英雄你终于来了!”我原以为帮秦钟芝逃出魔爪能够让她走出为情所困的业力之轮,没想到她的痴情更甚于从前…… “秦钟芝!”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吓得她一激灵,“我俩缘份已尽,切莫再痴情于我!” 她哭了,哽咽着说,“呜……我的父母抛弃了我,你也要抛弃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我灵机一动,凑到她耳边说,“那个……我已遁入空门,不能娶妻。” 她看着我眨巴着大眼睛说,“啊?真的吗?那为什么你还有头发?” “我是俗家弟子。”我辩解道。 “俗家弟子也可以结婚,而且必须恪守一夫一妻!”她一字一顿地说。 “其实,”我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是无根之人。” 她不由自主地看向我的下半身,然后大笑起来,“哈哈!编!接着编!” 我实在没辙了,只得实话实说,“钟芝,不可否认我们互相爱过,只是因为各种因缘际会没能走到一起,而今,我虽不是佛门弟子、也不是无根之人,但早已看破红尘,不再有情欲了,你强求也不会有结果的……” 她低下了头,用脚下的小皮鞋在地上无助地蹭来蹭去,“你说我们互相爱过,却又说不会有结果,是爱已经消失了吗?” 这个烧脑的问题,让我一瞬间掉入空中,我在哪里我不知道,眼前是谁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一切就像幻觉或是一场梦。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当中,秦钟芝正气愤地叉着腰数落我,“哼!廖梧你这个骗子!读了几本历史书就敢冒充自己是伯邑考,还想占我的便宜,还好我及时反应过来了!” 我噗呲一下笑了,“你说是便是。”然后转身就要走,却听见她在后面喊,“喂!你说我这个梦靠不靠谱的?” 我摆了摆手说,“相当不靠谱!”便听到她将颜料盒踢翻的声音,我头也没回地走了,更加确定了心中的那个猜测——这个李义是假的! (本章完) 第19章 与玉帝密谈·神仙的危机 第19章 与玉帝密谈·神仙的危机 只见身旁伫立一人,一身气宇何其轩昂,头戴金色龙冠,一袭黄龙画袍穿扮,面目饱满,妙相庄严不怒自威,他便是玉皇大帝无疑! “玉帝你为何亲自召见我这一介凡夫?”我问道。 玉帝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凡夫?你刚刚观想的时候,神光照耀宇内,穿透到第三十三重天,连太上老君都惊得坐不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解释道,“事出危急,我便用了密宗的修本尊之法,观想自己就是观世音菩萨,在此之前我只能做到观想菩萨住于我头顶之上,但这次魔王波旬的话刚好启发了我,灵魂可以分散为无数块,那为何我不可以将无数人修持的念力聚于一身呢?如此一来,我才真正与菩萨合而为一,波旬逃走以后,我恢复凡人形态,为救他人心志,才使用了菩萨亿分之一神力,显化出了神光。” “亿分之一就这么厉害了?!”玉帝拿出了一个小本子,用羽毛笔在空白处写下,“修本尊之法,观想运用观音菩萨亿分之一神力,神光照耀宇内,穿透到第三十三重天。”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小本子,他赶紧把小本子合上又放回兜里,解释道,“老夫年纪大了,人间有句话说的对: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的成功经验对于天界来说很重要,明天我就给众神传达,让大家好好体会,认真运用在日常修行中,并结合道家特点进行创新,比如修本尊的时候可以观想自己与真武大帝或天蓬元帅合而为一,这样一来,天界的战斗力不就大大增强了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可以倒是可以,可如果大家都观想自己就是玉皇大帝呢?” 他赶紧又把小本子掏了出来,在“修本尊之法”后面加了一句话“不准修我的本尊”。然后把小本子复又放回兜里,然后进入了正题,“你可知我今天为何召见你?” “你们需要一个人间代理人!”我答道。 玉帝点点头,“你可知为何需要代理人?” 我告诉他,“之前天蓬元帅已向我透露一二,想必是大家不满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天界中的有些神仙如关圣帝、财神爷、灶王爷等香火极旺,但有些神仙供奉者却寥寥无几,这些神仙需要一个代理人帮他们站场。” 玉帝摆摆手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原因,还有个更大的原因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后,念了一句咒语,拉着我遁入幻境之中,“天界遇到了大危机,你知道吗?其实每个神仙都有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到了那天就要重新进入轮回,只不过这个时间很长而已,大家都优哉游哉惯了,谁想像你一样主动去投胎为人呢?都在苦苦捱着呢!” “不是可以通过吃太上老君的金丹、王母娘娘的仙桃、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寿星的仙枣这些东西延年益寿吗?”我问道。 “这些东西哪里是想吃就有得吃的?而且功效被过分夸大了,仙枣寿星那倒是种了挺多的,谁都能讨几颗吃吃,但延年益寿的效果几乎没有,人参果确有些许功效,但总量少且只有和镇元大仙有私交的才可享用,仙桃的功效被夸大得最厉害,常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其实这种饭后水果的功效只能说聊胜于无,这四个里面金丹最有功效的,强于前三者百倍,是天界的硬通货,但也只能算是保健品,而且数量多寡全凭太上老君的心情,我也曾想让人开几个新炉子仿制金丹,但均以失败告终……其实对于我们神仙来说,补品固然重要,但香火、贡品才是正餐啊!当前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整个的信众群体太少了……”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们亟需扩大整个群体的信众规模。” 玉帝点点头说,“这是正解!我已让人间的其他代理人到处散布紫微圣人将要降临的谶语,比如《乾坤万年歌》里的:那时走出草田来,手执金龙步玉阶;《推背图》里的:无王无帝定乾坤,来自田间第一人,好把旧书多读到,义言一出见英明;《马前课》里的:拯患救难是唯圣人,阳复而治晦极生明;《烧饼歌》里的:未来教主临下凡,不落宰府共官员,不在皇宫为太子,不在僧门与道院,降在寒门草堂内;《武侯百年乩》里的:圣人星出现南方,纪念化为公正堂,西南独立昙花现……” “额,这都是你叫人干的啊?!”我惊讶地问道。 “嗯呐,”玉帝点着头说,“感动吗?是不是很感动?我已经为你铺垫好久了!” “哎,”我叹了口气,问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我们需要你展示神技”玉帝激动地走近了一步,“就像今天观想神光这样,但是要反复地经常地展示我们道家的神技!” “我做不到,我就一介凡夫没这能力!”我当即回绝了,“我原以为我这代理人就是做个云游道士四处宣扬道法之精妙……” “那有何用!”玉帝言辞激烈起来,“我们需要你像当年的耶稣一样反复展示人间没有的神技,将水变成好酒,将病危的人治愈,使瘫痪三十八年的瘫子痊愈,用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在海面上行走,使天生瞎眼的看见光明,让死了四天的人复活……当然,必须用道家之法,比方说运个气、炼个丹什么的。” “还是那句话,我没这能力!”我两手一摊。 这时玉帝捋了捋胡子笑了,“你没这能力,我们有啊!我派天蓬元帅日夜跟随在你身边,你想展示什么神技给他使个眼色就行了!” “这也行?”我问道。 “太行了,你要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再派四值功曹跟随你,每当你想展示风雨雷电的神迹时,你就告诉当天值日功曹,他们会充当你的信使,我们天庭帮你来展示!”玉帝得意地说。 “不行!”我决绝地说,“这样一来就悖离了我做凡人的初衷了!” “初衷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以凡人的身份体察民情、韬光养晦,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以真面目示人,解教苍生于水火之中吗?”玉帝慷慨激昂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恰恰相反,我只想绝圣弃智安享太平!” “哈哈,”玉帝笑道,“安享太平?人间处处兵戎相见,魔军蠢蠢欲动神魔大战一触即发,圣人不出,你告诉我凡人如何安享太平?!” “你有没有想过?”我反问道,“如果圣人降临人间,并以神力神迹示人,导致人人都将希望寄托于所谓的圣人,去迷信他、奉养他,将自己的灵魂托付于他,当战事起时祈祷他来力挽狂澜,当生病时祈祷他来施舍健康,进而当高考时祈求他来助一臂之力,当打牌时祈求他来个自摸,那谁还会去主动寻找自己与生俱来的本源之力呢?”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将圣人的种子播撒人间,只要所谓的圣人不真正降临,那么人人都有成为圣人的可能。”我进一步解释道。 “人人都成为圣人,死后是不是还要位列仙班啊?”玉帝威胁道,“那你在天庭的编制可就岌岌可危咯!” “那个编制不要也罢!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直言。 玉帝大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半晌,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似地问道,“是不是你已经答应其他门派了?听说佛经里的《弥勒下生经》,西方的《圣经》和阿拉伯的《古兰经》都预言圣人将要降临。佛家叫弥勒佛,基督系列宗教叫弥赛亚上帝,***教叫尔撒真主,现在正处在末法时代,各家各派都在人间找代理人。” “我取众家之长,不独属于任何门派!”我告诉他。 玉帝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想学苏秦持六国相印吗?”继而冷笑道,“呵,我知道了!你无非是想做骑墙派,到处捞取好处,等时机成熟了再自立山头!”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想绝圣弃智安享太平!”我驳斥他。 “别装了!”玉帝怒视着我说,“那‘无字天书’是怎么回事?你把天庭当摆设,把我当傻瓜吗?!” “终于到这个究极话题了,看样子你和魔王波旬关注的热点差不多嘛!”我直言。 “瞎说八道什么?!这样吧,”玉帝背转身去,“我许你即刻回天庭官复原职,人间的乱摊子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回来准备和魔军的大战,所有的天兵天将归你统帅,我再游说一下太上老君赐你几件神器,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费神费力搞你天书那一套了,等你打败了魔军、封印了魔王,我这玉帝的位子就……让给你好了!” “我意已决,多说无益!”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哈哈,”玉帝尴尬地笑着说,“你实在不答应就算了,人间大家都在抢着要做紫微圣人呢,你不做大把的人要做!”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我们又回到了天界之中。我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却发现无门也无路,回过头来,玉帝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不想借助神力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回到人间呢,呵呵!” (本章完) 第18章 假李义真魔王·九死一生 第18章 假李义真魔王·九死一生 我来到供奉天蓬元帅的神殿,看到的是一片脏乱差的景象,香火寥寥、光线昏暗、灰尘满屋,一个身影从神像后面蹿出,“师傅,您怎么来了?钟芝姐呢?” “滚!真正的李义在哪?”我直入主题。 假李义拍着手说,“漂亮,真漂亮!伯邑考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的?” “从你叫师傅开始,我就起了疑心,我未曾答应过做李义的师傅,然后你居然说出了那部‘无字天书’,这个秘密是他万万不可能窥见到的,彼时我便猜到你是假的李义了,再到后来,你竟然耍出贴地飞行、土遁等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更是坐实了我的猜测,李义虽然悟性高,但他的修为还远远没有达到能自由运用神技的地步,你的表演实在太拙劣了波旬!”我说出了“破案”经过。 “哎,无聊透顶!我的破绽这么多吗?”假李义把案台拍得震天响,“贴地飞行、土遁这么简单的招式也不能用?算了!我们现在还是来聊聊你那本‘无字天书‘吧!它是怎么运作的呢?我一直都很好奇这个!”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道。 假李义跳上案桌,身体扭曲露出狰狞的面孔,“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想办法搞清楚!不过……你那可爱的徒儿,你恐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我说过我不是他师傅,要杀要剐随你吧!”我转身就要走。 突然,一根尖刺穿透了我的腹部,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上回我时间没计算好,让你逃过了一劫,这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如果要杀我,为什么不直取我的心脏呢?你不是时间没计算好,恰恰是你算得刚刚好,因为你根本不想让我死!”我直言。 假李义没有说话,半晌,尖刺消失,他闪现在我面前,“你不要太自负了伯邑考!即使你死了,我也会搞清楚那本破书!” “杀死我只会去除我身上所有的人性,让我再度成神,再加上‘无字天书’的加成,你确定你还会是我的对手吗?”我告诉他。 假李义的眼珠子开始乱转,然后狂笑起来,“哈哈哈!伯邑考啊伯邑考,你想用对付老色鬼那招来对付我吗?缓兵之计?你不会又去搬救兵了吧?我有那么蠢吗?” “呵,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一些?我儿!”我故意激怒他。 假李义瞬间狂怒,趴在地上,将嘴张大到两颊裂开,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盘在地上的巨蟒,然后从口中喷射出无数黑刺,将我牢牢钉在了神像上。 在那一刻,我灵魂出窍从身体里弹出,假李义也现出了魔王原形,只见他和天蓬元帅一样,也长着三张面孔和六条手臂,不过他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头顶还长有巨大的弯曲的双角,身后映照着金色燃烧着火焰的光环,身着简易的袈裟,通体呈现出妖异的紫色。我环顾四周,发现李义的肉身正倒在血泊中,殿中供奉着的竟是波旬的魔像,才发现这哪里是天蓬元帅的神殿,分明就是波旬的魔窟嘛! “我知道了,”我顿时明白了过来,“那晚李义去找天蓬元帅时,你中途截胡,使了障眼法骗他你就是天蓬元帅,他便甘心于你附身于他,然后你代李义去神殿请天蓬元帅,天蓬元帅前去助我灭鬼,你则趁机将他的神像捣毁,鸠占鹊巢变成你波旬的魔窟!” “不错!厉害啊!”波旬拍了拍手,大笑说,“高手过招就是不一样,不像那只蠢猪,就他那两个小儿科的问题哪里难得倒我,三两句话就把他哄上了天!哈哈......” 趁他说话的间隙,我悄悄静坐入定。 “等他回来才发现老巢都被端了!”波旬接着说,“然后你猜怎么着?那蠢猪竟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便告诉他玉帝大怒要找他治罪了!说他办事不力准备削了他的兵权,他吓得赶紧就回天庭复命去了,临走时还告诉我等着他回来收我为徒,哈哈!这蠢猪说不定正在天庭挨训呢!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我没有回应他,开始观想大海上面,万里晴空无云,蓝色的月轮从海洋地平线上升起,月轮中有个“些”字正在旋转,而后化为白色自性观音,端坐莲台,天衣宝饰璎珞,庄严慈祥,有无量白净光照射,将我的杂念和业障逐渐祛除...... “伯邑考你在干嘛?入定可解决不了问题,”波旬轻蔑地说,“你搬的救兵如果还不来的话,我可就要将你元神俱灭了!” “不用救兵,我一人足矣。”我告诉他。 “一人足矣?”波旬警觉地说,“难道你要发动‘无字天书’了?” “不需要,”我淡淡地告诉他,“你可以摧毁我的肉体,但你杀不死我的灵魂,灵魂来自本源。” “哈哈哈!你太天真了,”波旬狂笑道,“我可以将你的灵魂打碎成无数块,然后让这无数块的灵魂碎片分别去投胎转世,成为一个个愚蠢的凡夫!” “谢谢你啊波旬!”我恍然大悟,微笑着告诉他,“你解答了我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 突然,我现实中的手机震动起来,但每一次震动都让虚空俱震。 波旬大惊,“这是什么?这就是天书之力吗?” 我摇摇头,开始观想大千世界亿万信众与我一体修持本尊法,观想观世音菩萨在虚空中飞至我头顶,而后缩小成米粒大的光,同时观想自己心轮开放成为一朵莲花,莲花心中有月轮,月轮中心有个“些”字,而后观想那“些”字放光,摄召观世音菩萨进入中脉。然后,我口念六字大明咒与观世音菩萨本尊合而为一...... “观世音菩萨!”波旬吓得连连后退。我手持净瓶欲将他吸入瓶中,却见他转身跃入自己身后的光环,霎时光环收敛消失于虚空之中...... 我将净瓶中的甘露水倒出一滴在李义身上,李义便恢复了生机,我又倒出一滴在我那肉身之上,身上的黑刺便消失了,伤口也迅速愈合,开始有了生气,我用柳条轻轻一拂,那肉身便盘腿轻轻地落在了案台上,那魔像也霎时化为灰烬。然后我再次静坐入定,观想进入肉身,恢复自己凡人的形态。 李义艰难地从血泊中坐了起来,看到案台上端坐的我,突然跪地大叫道,“阎王爷爷饶了我吧!” 我睁开眼,缓缓支起身体,从案上下来,将他用力从血泊中扶起,心疼地说,“李义,你为我受苦了!” 李义疑惑地仰视着我,“你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望向庙外,四周寂静,明月当空,我趁着神力还未完全消退,观想将明月之光聚于脑后,然后庙宇被照得通亮,我告诉他,“我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来救苍生于水火!”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撕心裂肺地痛哭着说,“您终于来了!”然后又晕厥了过去。我将他抱起轻轻地放在案台上,脑后的光渐渐消退,我眼前一黑,也瘫倒在地......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起!”我惊醒坐起,这才发现我已来到天界...... (本章完) 第20章 父亲的电话·菩萨是个好演员 第20章 父亲的电话·菩萨是个好演员 我不慌不忙席地而坐,“谁说不借助神力就不能回到人间了?” 玉帝突然反应过来,冲我喊道,“未来已注定!伯邑考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回到了昆仑老君山顶,想见的人很多,也有很多疑问待解开,但今天我最想要见便是久未谋面的父亲。 我花了不少时间,长途奔袭来到父亲工作的菩提大酒店,只见一辆大奔直接开到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量体裁衣高定西服,头梳油亮大背头,高高鼻梁上架着金丝薄边眼镜,脚下踩着一双铮亮棕色皮鞋的高个老板,脸颊上颇为明显的鬓角告诉我,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吴良了。他一下车便指着迎宾大骂,“你眼睛长哪了?!蛤?!看到车过来也不主动迎上来开门,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给老子滚!”迎宾的被吓得半死连连道歉,领班的听到动静也赶紧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向吴良解释道,“不好意思吴总!这个是刚刚新来的,是我培训不到位,下次一定改进、一定改进!” 听到这里,吴良又转怒为笑拍着领班和迎宾的后背说,“这个,改进就好!你看我们酒店靠什么做这么大?不就是宾至如归的感觉吗?”然后,他又突然严肃起来说,“领班,我们的企业文化口号是什么?带大家喊起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和着吴良的老板步伐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等吴良进去以后,我便向领班询问父亲的情况,他一听便说,“老廖啊?!这是个大善人啊,大伙都喜欢他,可惜患上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哎,真是恶好恶好、善栽善栽啊!”我没有他深入交流,在了解到父亲已住进当地的市一医院,便快马加鞭赶到医院。 只见病床上的父亲戴着呼吸机显得病情很重。见到我他非常惊讶,想要起身,我赶紧示意他不要动。 “儿子,你怎么来了?”他取下呼吸罩气若游丝地说。 “是胰腺癌吗?”我问他。 父亲惊讶地问,“我没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您在梦中告诉我的。”我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难过地说,“医生说是晚期,恐怕时间不多了……其实我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但我最愧对也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我走到床尾将床缓缓摇了起来,安慰道,“您不会有事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儿子,你千万不要再为我去借钱了!我这病治不好的,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为你减轻一点负担,我走了以后,骨灰就撒到大海里去,不用为我花钱买墓地折腾了......”他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到时候你就把我们那房子卖了还债吧,到了天上我会跟小芸解释清楚的。” 说着说着他便哭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小芸,如果那次车祸里死掉的是我就好了,小芸带着你一定比我们爷俩现在的过的好……” 我抓住他的因为常年在厨房工作而长满老茧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爱有时候是温柔的,有时候是急风骤雨,这些年随着我的成长,您给我的引导和帮助是循序渐进的,每当我有小小成绩时,您就将我的负重增加一点,直到我有所领悟。正像那句古话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他欣慰地看着我说,“儿子你真的长大了,我想有些事情也应该告诉你了,其实你是……” “其实,我是您领养的孤儿对吗?”我抢了父亲的话。 父亲惊讶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那口铁箱子我在很多年前就打开过,里面有真正廖梧的照片,还有他的玩具和物件,从那时起,我就大概知道了真相,只是我选择了逃避现实,怕大家因为我是孤儿而看不起我。”我解释道。 父亲支起腰部,抓住我的手臂说,“来,把我扶起来,我们到楼下小广场去走走。” 我赶紧用手撑住他的胳膊,他将要转身将双腿移动过来时,一阵剧痛袭来他捂住自己的腹部倒吸了一口气。 “您还好吗?要不……”我关切地问道。 他摆摆手说,“没事,痛习惯了,这个胰腺癌是真tm的痛!” 我与他四目相对竟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我扶着他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楼下的小广场,他却再也走不动了,我们便找了个健身器材坐了下来。 “我听说,观音菩萨有百千万亿化身,这是真的吗?”我出其不意地问道。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蛤?是吗?那不是比全世界的人加起来还多吗?” “不是还有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吗?”我提醒他。 “菩萨的事情我们可管不了,”他目视前方将话题转移,“你不会来找我就为说这些有的没的吧?” 我告诉他,“我最近到了人生的一个岔路口,请您为我支支招。”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说说看。” “最近有三家报社觉得我文笔不错有意于我,希望我去他们那儿,第一家是体制内的昨天已来找我洽谈过,工作较轻松写写公家的报道,如果听话能干,领导承诺到一定年限给我晋升到管理层的机会,但回报小而且不管有没有事情必须每天都去打卡上班;第二家是民营的,又要写报道又要做新媒体工作量大,晋升完全与个人绩效挂钩,一旦作出成绩回报是巨大的;第三家是西方的,回报少没有晋升的机会,但工作环境非常宽松自由,而且一旦作出成绩报社将主推我,知名度会大大增强。您看看我是维持现状做个自由作家呢,还是选这三家报社?如果选这三家报社的话,我应该选哪家合适?” 他想了想说,“你的选择要你自己做主,我只能给你讲讲我自己的故事,看看对你有没有什么启发:其实,小芸离开以后,那时我还年轻,就有好多人给我介绍对象,有一个说是你爷爷的老战友,他有个女儿离过婚,你爷爷和他就合计着撮合撮合我俩,毕竟大家互相都知根知底,但被我给委婉地拒绝了,说真的我当年从体制里出来就是不想靠你爷爷的人脉关系;还有一个说是家里头拆迁,只要我愿做‘上门女婿’,他们不介意我有过婚史还带着个‘拖油瓶’,如果女方能生出个男孩,他们家许给我一套豪宅,如果再生一个女孩,他们家再许给我一辆豪车,多生多得,我没答应,因为我觉得我和那家人的价值观不合,而且豪宅豪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后来又有一个是在菩提大酒店认识的,她是餐厅的服务员,年纪轻轻的跟我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大叔觉得成熟稳重值得依靠,还说不介意婚前同居试爱,如果觉得合适再结婚,结婚以后她就把工作辞了做个贤内助,因为她算过命:旺夫!我想想还是算了跟她划清了界限,不是她不好,而是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可以依靠的,这样她一定有一天会失望。就这样,这些年都单了过来,现在再回头看,好像也没那么难嘛......”父亲的声音明显洪亮了许多,腰板也直了起来。 我点点头表示已明白,然后接着问他,“我过来的时候,先到了您工作的酒店,还看到了吴良。其实,我一直想问您怎么看待与吴良之间的恩怨?” “哈哈,哪有什么恩怨?”父亲笑道。 “你说的啊!您给他顶罪还坐了牢。”我提醒他。 “谁说的?”他问。 “您自己啊!”我答道,“您后来还又酗酒、又赌博呢?” “谁告诉你的?”他问。 “也是您自己啊!”我答。 然后我们四目相对又笑了起来。他笑着说,“哈哈,你怕是记错了,我好像从来没说过吧?” 半晌,我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了心中的猜测,说出了心底的那句话,“谢谢您,一路给我指引,让我找到本源;谢谢您,用那通电话为我加持,让我化险为夷。” “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他摆摆手说,“我想说便说了,想做便做了,与任何人无关!”说完,他的背驼了下来,腰板也弯了起来,恢复到病态的模样,“我感觉有点累了,你早点回去吧,我坐一会就自己上去了。” 我没有多言,转身正要离开,他将我叫住,“伯邑考!你记住了!不管你以后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你都和众生平等!我不会因你是某人而对你的指引或关怀多一分一毫!希望你能知晓并让众生知晓这一点......” 我转过头来笑着对他说,“知道了!菩萨!” (本章完) 第19章 与玉帝密谈·神仙的危机 第19章 与玉帝密谈·神仙的危机 只见身旁伫立一人,一身气宇何其轩昂,头戴金色龙冠,一袭黄龙画袍穿扮,面目饱满,妙相庄严不怒自威,他便是玉皇大帝无疑! “玉帝你为何亲自召见我这一介凡夫?”我问道。 玉帝激动地抓住我的手说,“凡夫?你刚刚观想的时候,神光照耀宇内,穿透到第三十三重天,连太上老君都惊得坐不住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解释道,“事出危急,我便用了密宗的修本尊之法,观想自己就是观世音菩萨,在此之前我只能做到观想菩萨住于我头顶之上,但这次魔王波旬的话刚好启发了我,灵魂可以分散为无数块,那为何我不可以将无数人修持的念力聚于一身呢?如此一来,我才真正与菩萨合而为一,波旬逃走以后,我恢复凡人形态,为救他人心志,才使用了菩萨亿分之一神力,显化出了神光。” “亿分之一就这么厉害了?!”玉帝拿出了一个小本子,用羽毛笔在空白处写下,“修本尊之法,观想运用观音菩萨亿分之一神力,神光照耀宇内,穿透到第三十三重天。” 我茫然地看着他的小本子,他赶紧把小本子合上又放回兜里,解释道,“老夫年纪大了,人间有句话说的对: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的成功经验对于天界来说很重要,明天我就给众神传达,让大家好好体会,认真运用在日常修行中,并结合道家特点进行创新,比如修本尊的时候可以观想自己与真武大帝或天蓬元帅合而为一,这样一来,天界的战斗力不就大大增强了吗?!” 我想了想笑着说,“可以倒是可以,可如果大家都观想自己就是玉皇大帝呢?” 他赶紧又把小本子掏了出来,在“修本尊之法”后面加了一句话“不准修我的本尊”。然后把小本子复又放回兜里,然后进入了正题,“你可知我今天为何召见你?” “你们需要一个人间代理人!”我答道。 玉帝点点头,“你可知为何需要代理人?” 我告诉他,“之前天蓬元帅已向我透露一二,想必是大家不满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天界中的有些神仙如关圣帝、财神爷、灶王爷等香火极旺,但有些神仙供奉者却寥寥无几,这些神仙需要一个代理人帮他们站场。” 玉帝摆摆手说,“这只是其中一个很小的原因,还有个更大的原因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环视四周后,念了一句咒语,拉着我遁入幻境之中,“天界遇到了大危机,你知道吗?其实每个神仙都有寿终正寝的那一天,到了那天就要重新进入轮回,只不过这个时间很长而已,大家都优哉游哉惯了,谁想像你一样主动去投胎为人呢?都在苦苦捱着呢!” “不是可以通过吃太上老君的金丹、王母娘娘的仙桃、镇元大仙的人参果、寿星的仙枣这些东西延年益寿吗?”我问道。 “这些东西哪里是想吃就有得吃的?而且功效被过分夸大了,仙枣寿星那倒是种了挺多的,谁都能讨几颗吃吃,但延年益寿的效果几乎没有,人参果确有些许功效,但总量少且只有和镇元大仙有私交的才可享用,仙桃的功效被夸大得最厉害,常年处于供不应求的状态,其实这种饭后水果的功效只能说聊胜于无,这四个里面金丹最有功效的,强于前三者百倍,是天界的硬通货,但也只能算是保健品,而且数量多寡全凭太上老君的心情,我也曾想让人开几个新炉子仿制金丹,但均以失败告终……其实对于我们神仙来说,补品固然重要,但香火、贡品才是正餐啊!当前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整个的信众群体太少了……” 我恍然大悟,“所以你们亟需扩大整个群体的信众规模。” 玉帝点点头说,“这是正解!我已让人间的其他代理人到处散布紫微圣人将要降临的谶语,比如《乾坤万年歌》里的:那时走出草田来,手执金龙步玉阶;《推背图》里的:无王无帝定乾坤,来自田间第一人,好把旧书多读到,义言一出见英明;《马前课》里的:拯患救难是唯圣人,阳复而治晦极生明;《烧饼歌》里的:未来教主临下凡,不落宰府共官员,不在皇宫为太子,不在僧门与道院,降在寒门草堂内;《武侯百年乩》里的:圣人星出现南方,纪念化为公正堂,西南独立昙花现……” “额,这都是你叫人干的啊?!”我惊讶地问道。 “嗯呐,”玉帝点着头说,“感动吗?是不是很感动?我已经为你铺垫好久了!” “哎,”我叹了口气,问道,“那我需要做什么?” “我们需要你展示神技”玉帝激动地走近了一步,“就像今天观想神光这样,但是要反复地经常地展示我们道家的神技!” “我做不到,我就一介凡夫没这能力!”我当即回绝了,“我原以为我这代理人就是做个云游道士四处宣扬道法之精妙……” “那有何用!”玉帝言辞激烈起来,“我们需要你像当年的耶稣一样反复展示人间没有的神技,将水变成好酒,将病危的人治愈,使瘫痪三十八年的瘫子痊愈,用五饼二鱼喂饱五千人,在海面上行走,使天生瞎眼的看见光明,让死了四天的人复活……当然,必须用道家之法,比方说运个气、炼个丹什么的。” “还是那句话,我没这能力!”我两手一摊。 这时玉帝捋了捋胡子笑了,“你没这能力,我们有啊!我派天蓬元帅日夜跟随在你身边,你想展示什么神技给他使个眼色就行了!” “这也行?”我问道。 “太行了,你要觉得还不行的话,我可以再派四值功曹跟随你,每当你想展示风雨雷电的神迹时,你就告诉当天值日功曹,他们会充当你的信使,我们天庭帮你来展示!”玉帝得意地说。 “不行!”我决绝地说,“这样一来就悖离了我做凡人的初衷了!” “初衷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以凡人的身份体察民情、韬光养晦,待到时机成熟时,再以真面目示人,解教苍生于水火之中吗?”玉帝慷慨激昂地发表着自己的见解。 我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恰恰相反,我只想绝圣弃智安享太平!” “哈哈,”玉帝笑道,“安享太平?人间处处兵戎相见,魔军蠢蠢欲动神魔大战一触即发,圣人不出,你告诉我凡人如何安享太平?!” “你有没有想过?”我反问道,“如果圣人降临人间,并以神力神迹示人,导致人人都将希望寄托于所谓的圣人,去迷信他、奉养他,将自己的灵魂托付于他,当战事起时祈祷他来力挽狂澜,当生病时祈祷他来施舍健康,进而当高考时祈求他来助一臂之力,当打牌时祈求他来个自摸,那谁还会去主动寻找自己与生俱来的本源之力呢?”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将圣人的种子播撒人间,只要所谓的圣人不真正降临,那么人人都有成为圣人的可能。”我进一步解释道。 “人人都成为圣人,死后是不是还要位列仙班啊?”玉帝威胁道,“那你在天庭的编制可就岌岌可危咯!” “那个编制不要也罢!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我直言。 玉帝大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半晌,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似地问道,“是不是你已经答应其他门派了?听说佛经里的《弥勒下生经》,西方的《圣经》和阿拉伯的《古兰经》都预言圣人将要降临。佛家叫弥勒佛,基督系列宗教叫弥赛亚上帝,***教叫尔撒真主,现在正处在末法时代,各家各派都在人间找代理人。” “我取众家之长,不独属于任何门派!”我告诉他。 玉帝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想学苏秦持六国相印吗?”继而冷笑道,“呵,我知道了!你无非是想做骑墙派,到处捞取好处,等时机成熟了再自立山头!” “我再重申一遍,我只想绝圣弃智安享太平!”我驳斥他。 “别装了!”玉帝怒视着我说,“那‘无字天书’是怎么回事?你把天庭当摆设,把我当傻瓜吗?!” “终于到这个究极话题了,看样子你和魔王波旬关注的热点差不多嘛!”我直言。 “瞎说八道什么?!这样吧,”玉帝背转身去,“我许你即刻回天庭官复原职,人间的乱摊子你就别掺和了,好好回来准备和魔军的大战,所有的天兵天将归你统帅,我再游说一下太上老君赐你几件神器,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费神费力搞你天书那一套了,等你打败了魔军、封印了魔王,我这玉帝的位子就……让给你好了!” “我意已决,多说无益!”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哈哈,”玉帝尴尬地笑着说,“你实在不答应就算了,人间大家都在抢着要做紫微圣人呢,你不做大把的人要做!” 说完他打了个响指,我们又回到了天界之中。我站了起来就要往外走,却发现无门也无路,回过头来,玉帝则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不是不想借助神力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回到人间呢,呵呵!” (本章完) 第21章 艳遇梅梦·观察者的提醒 第21章 艳遇梅梦·观察者的提醒 从医院出来后,我打算顺路去看一下吴青,于是又回到了菩提酒店,向之前遇到的那个领班询问道,“请问吴总的公子吴青今天在吗?” “哦,吴少啊,他和朋友骑摩托车去了,估计要晚点才回来,你先坐一下好了,”他热情地安排我坐在大堂茶吧一个正对门口的位置,然后向着吧台的女服务员招呼说,“小梅,这位是廖师傅的儿子,麻烦你给他来杯茶。”说完领班朝那女人眨了眨眼似有暧昧情节。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小梅”不是别人正是梅梦,只见她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亮面绸缎旗袍,下摆的开叉一路向上几乎到齐腰位置,每走一步腰和臀便摇曳一次,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甘寂寞地亮出来接受所有人目光的检验,脚下则是一双奔放的细跟红色高跟鞋,烈焰红唇利落短发是她性感的个性标识,她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徐徐地来到我身边,正要为我倒水时,却故意手一抖将水倒在了我裤子上,“呀!”她一手抓起桌上的毛巾为我擦拭,一手摩挲着我的胸口,抚媚地说,“你没事吧?亲爱的,廖梧!” “见鬼!我被你烫得都快翻白眼了!”我咬住自己的手告诉她,“真的痛!” “哎呀!讨厌!人家这招用了不下10次了,就你一个说痛!”她干脆用毛巾勾住了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 那领班正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小梅,小廖,你们俩这是?” “官宣一下,他是我的一号情人。”梅梦直接用红唇在我脸上盖了个章。 我没有理会他俩,而是把梅梦的头直接扒拉开,不可否认她是个美女,但此时的我已被其他的人所吸引——那个门口的迎宾,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关注点就一直在我身上,我看向他,他便四周张望,而进来的客人则根本不管,好像吴良的话白训了似的。我将梅梦抱了起来,她兴奋地将脚勾起想摆个好看的姿势,谁知我直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来略有喜感地搭在了她肩膀上,“这样才像个倒茶的嘛!”说完我便向门口走去。 那领班见状快步跟了上来,悄悄地问我,“这个,那个,小廖你看能不能教我几招?” “几招什么?”我问他。 “怎么泡妞呀!连大美女小梅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咽着口水说。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告诉他。 “啥意思?”他追问道。 我胡诌了一句话,“欲擒故纵!” 他摆出“ok”的手势,“懂的懂的!” 我则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懂什么?这个女人要你命的啊!” 他却告诉我,“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没有再说什么,放开他径直来到那迎宾身边,假装生气地说,“你上班能不能上心点!到处瞟来瞟去干嘛?小心我告诉吴总你不务正业!” 他看着我淡定地说,“吴总谁啊?我刚来不知道!” 我凑近他耳边说,“朋友,你露馅了!上午你假扮的这个迎宾被吴总训了个半死。”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告诉我,“伯邑考,莫拆穿我,我一会便走!” “你到底是谁?跟着我有何目的?”我问道。 他往四周观察了一番,看到梅梦正盯着我们,便故意提高音量说,“哦!原来是老乡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酒店!”他拉着我假装参观,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员工衣帽间。 “你可以叫我观察者,我已经活了1500岁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长的人类,我没有固定的名字、身份、职业、家庭、国家,我就像无名插在世间的一个眼,不断地转换视角观察,但从不直接干预事件的进程。”他告诉我。 我端详着他的伪装,好奇地问道,“听起来不错,你是怎么做到的?能活这么长时间。” “1500年前,我和你之前一样找到了本源之力,通过不断修炼,我了却了生死、超脱了轮回,也和你现在一样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你是要当救世主,而我则独恋人间烟火,于是就靠着这个执念一直活到了现在。”他坦诚地说。 “我不是要当救世主,”我解释道,“我只想安享太平。” “呵,”他冷笑道,“你不当救世主,人间的劫怎么解?你又怎么安享太平?你我本无瓜葛,可如今人间危在旦夕,已经到了我必须提醒你要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情况有到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我疑惑地问。 他点点头说,“我活了1500年,没见过这么乱的情况!” “愿闻其详。”我说。 他皱着眉头向我解释道,“自从时间被锁死在一天以后,人间就越来越乱了,你知道吗?原本人一辈子寿命平均有7、80年,最快也要70年一个轮回,但是时间锁死在一天一个轮回以后,一天就至少相当于从前的70年,今天是第37天,相当于已经过了至少2590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我数学不太好,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哎,”他叹了口气说,“人们的记忆普遍出现错乱了,历史不再是确定的,文字记录一天一个样,别说神话传说,就连经文都有n个版本,人的疑心开始变得很重,互相不再相信对方说的话、立的字据,兄弟反目、父子失和,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人的记忆出错我还好理解,文字这种东西不是确定的吗?怎么也会乱了套?会不会是天庭那帮人所为?”我指着天花板问道。 “我现在还不确定原因,但文字出现大面积错乱已是事实!连日来,我籍,发现里面的内容确实每天都不一样了。我把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个阶段叫——乱字劫!”他回答道。 “乱字劫?”我自言自语道,“如果文字这种底层基础崩塌的话,上层建筑肯定要出问题……” “正是啊!紫薇圣人再不出现的话,人间恐怕要变成烈火烹油的炼狱了!”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说。 “哦,这个事情天庭已经找我聊过了,我当面已拒绝他们,紫薇圣人他们将另选其人。”我告诉他。 “天庭这帮人还是算了吧!500年前他们看我活得长就来找过我,还许我一个北极仙翁的官职,说让我给他们种种枣子,哈哈,你说这帮人是不是来搞笑的?”他笑着说。 “嗯,这个官位确实很适合你!”我打趣道。 他摆摆手说,“嗨,不说这帮人了,言归正传!就说紫薇圣人降临这事件,大概率马上就要发生了,我最近不管是阅读书籍还是浏览网上的帖子都在预言这件事,而且时间点大大提前了!” 他看我无动于衷,就进一步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注定要降临,那不如就是你!不要让冒牌货祸乱人间,否则德不配位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我想了想,对他说,“如果一切冥冥中已注定,不如我们都跟着内心的决定走......” 正当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喂,谁在里面啊?!赶紧开门,我等着换衣服约小梅出去吃饭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领班了。 我赶紧使着眼色问观察者,“你能不能瞬移?” 他也着急蛮荒地说,“我是可以瞬移啊,那你呢?” 正待我俩一筹莫展的时候,梅梦从另一个房间穿墙走了进来,我和观察者异口同声地说,“你......” “你什么你?人家碰巧就在隔壁嘛!”她娇嗔着说。然后一边一个搭上我俩的肩膀开门走了出去。 那领班惊得合不拢嘴,“你们三个?在这里面干嘛?” 我和观察者低着头,玩着手脸红到了脖子根,还是梅梦及时解了围,“一边去!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然后她就勾搭着我们这两株“含羞草”走出了酒店。 (本章完) 第20章 父亲的电话·菩萨是个好演员 第20章 父亲的电话·菩萨是个好演员 我不慌不忙席地而坐,“谁说不借助神力就不能回到人间了?” 玉帝突然反应过来,冲我喊道,“未来已注定!伯邑考你什么也改变不了!” 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回到了昆仑老君山顶,想见的人很多,也有很多疑问待解开,但今天我最想要见便是久未谋面的父亲。 我花了不少时间,长途奔袭来到父亲工作的菩提大酒店,只见一辆大奔直接开到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量体裁衣高定西服,头梳油亮大背头,高高鼻梁上架着金丝薄边眼镜,脚下踩着一双铮亮棕色皮鞋的高个老板,脸颊上颇为明显的鬓角告诉我,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吴良了。他一下车便指着迎宾大骂,“你眼睛长哪了?!蛤?!看到车过来也不主动迎上来开门,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给老子滚!”迎宾的被吓得半死连连道歉,领班的听到动静也赶紧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向吴良解释道,“不好意思吴总!这个是刚刚新来的,是我培训不到位,下次一定改进、一定改进!” 听到这里,吴良又转怒为笑拍着领班和迎宾的后背说,“这个,改进就好!你看我们酒店靠什么做这么大?不就是宾至如归的感觉吗?”然后,他又突然严肃起来说,“领班,我们的企业文化口号是什么?带大家喊起来!”整齐划一的口号和着吴良的老板步伐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等吴良进去以后,我便向领班询问父亲的情况,他一听便说,“老廖啊?!这是个大善人啊,大伙都喜欢他,可惜患上了胰腺癌,而且是晚期,哎,真是恶好恶好、善栽善栽啊!”我没有他深入交流,在了解到父亲已住进当地的市一医院,便快马加鞭赶到医院。 只见病床上的父亲戴着呼吸机显得病情很重。见到我他非常惊讶,想要起身,我赶紧示意他不要动。 “儿子,你怎么来了?”他取下呼吸罩气若游丝地说。 “是胰腺癌吗?”我问他。 父亲惊讶地问,“我没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您在梦中告诉我的。”我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难过地说,“医生说是晚期,恐怕时间不多了……其实我这辈子已经活够了,但我最愧对也最放心不下的是你!” 我走到床尾将床缓缓摇了起来,安慰道,“您不会有事的。”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儿子,你千万不要再为我去借钱了!我这病治不好的,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为你减轻一点负担,我走了以后,骨灰就撒到大海里去,不用为我花钱买墓地折腾了......”他咳嗽了两声接着说,“到时候你就把我们那房子卖了还债吧,到了天上我会跟小芸解释清楚的。” 说着说着他便哭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小芸,如果那次车祸里死掉的是我就好了,小芸带着你一定比我们爷俩现在的过的好……” 我抓住他的因为常年在厨房工作而长满老茧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您为我做的已经够多了,爱有时候是温柔的,有时候是急风骤雨,这些年随着我的成长,您给我的引导和帮助是循序渐进的,每当我有小小成绩时,您就将我的负重增加一点,直到我有所领悟。正像那句古话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他欣慰地看着我说,“儿子你真的长大了,我想有些事情也应该告诉你了,其实你是……” “其实,我是您领养的孤儿对吗?”我抢了父亲的话。 父亲惊讶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那口铁箱子我在很多年前就打开过,里面有真正廖梧的照片,还有他的玩具和物件,从那时起,我就大概知道了真相,只是我选择了逃避现实,怕大家因为我是孤儿而看不起我。”我解释道。 父亲支起腰部,抓住我的手臂说,“来,把我扶起来,我们到楼下小广场去走走。” 我赶紧用手撑住他的胳膊,他将要转身将双腿移动过来时,一阵剧痛袭来他捂住自己的腹部倒吸了一口气。 “您还好吗?要不……”我关切地问道。 他摆摆手说,“没事,痛习惯了,这个胰腺癌是真tm的痛!” 我与他四目相对竟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我扶着他走走停停,好不容易来到楼下的小广场,他却再也走不动了,我们便找了个健身器材坐了下来。 “我听说,观音菩萨有百千万亿化身,这是真的吗?”我出其不意地问道。 他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蛤?是吗?那不是比全世界的人加起来还多吗?” “不是还有花鸟虫鱼飞禽走兽吗?”我提醒他。 “菩萨的事情我们可管不了,”他目视前方将话题转移,“你不会来找我就为说这些有的没的吧?” 我告诉他,“我最近到了人生的一个岔路口,请您为我支支招。”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说说看。” “最近有三家报社觉得我文笔不错有意于我,希望我去他们那儿,第一家是体制内的昨天已来找我洽谈过,工作较轻松写写公家的报道,如果听话能干,领导承诺到一定年限给我晋升到管理层的机会,但回报小而且不管有没有事情必须每天都去打卡上班;第二家是民营的,又要写报道又要做新媒体工作量大,晋升完全与个人绩效挂钩,一旦作出成绩回报是巨大的;第三家是西方的,回报少没有晋升的机会,但工作环境非常宽松自由,而且一旦作出成绩报社将主推我,知名度会大大增强。您看看我是维持现状做个自由作家呢,还是选这三家报社?如果选这三家报社的话,我应该选哪家合适?” 他想了想说,“你的选择要你自己做主,我只能给你讲讲我自己的故事,看看对你有没有什么启发:其实,小芸离开以后,那时我还年轻,就有好多人给我介绍对象,有一个说是你爷爷的老战友,他有个女儿离过婚,你爷爷和他就合计着撮合撮合我俩,毕竟大家互相都知根知底,但被我给委婉地拒绝了,说真的我当年从体制里出来就是不想靠你爷爷的人脉关系;还有一个说是家里头拆迁,只要我愿做‘上门女婿’,他们不介意我有过婚史还带着个‘拖油瓶’,如果女方能生出个男孩,他们家许给我一套豪宅,如果再生一个女孩,他们家再许给我一辆豪车,多生多得,我没答应,因为我觉得我和那家人的价值观不合,而且豪宅豪车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后来又有一个是在菩提大酒店认识的,她是餐厅的服务员,年纪轻轻的跟我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大叔觉得成熟稳重值得依靠,还说不介意婚前同居试爱,如果觉得合适再结婚,结婚以后她就把工作辞了做个贤内助,因为她算过命:旺夫!我想想还是算了跟她划清了界限,不是她不好,而是我不想让她觉得我是可以依靠的,这样她一定有一天会失望。就这样,这些年都单了过来,现在再回头看,好像也没那么难嘛......”父亲的声音明显洪亮了许多,腰板也直了起来。 我点点头表示已明白,然后接着问他,“我过来的时候,先到了您工作的酒店,还看到了吴良。其实,我一直想问您怎么看待与吴良之间的恩怨?” “哈哈,哪有什么恩怨?”父亲笑道。 “你说的啊!您给他顶罪还坐了牢。”我提醒他。 “谁说的?”他问。 “您自己啊!”我答道,“您后来还又酗酒、又赌博呢?” “谁告诉你的?”他问。 “也是您自己啊!”我答。 然后我们四目相对又笑了起来。他笑着说,“哈哈,你怕是记错了,我好像从来没说过吧?” 半晌,我看着他的眼睛,无比坚定了心中的猜测,说出了心底的那句话,“谢谢您,一路给我指引,让我找到本源;谢谢您,用那通电话为我加持,让我化险为夷。” “没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他摆摆手说,“我想说便说了,想做便做了,与任何人无关!”说完,他的背驼了下来,腰板也弯了起来,恢复到病态的模样,“我感觉有点累了,你早点回去吧,我坐一会就自己上去了。” 我没有多言,转身正要离开,他将我叫住,“伯邑考!你记住了!不管你以后取得了什么样的成就,你都和众生平等!我不会因你是某人而对你的指引或关怀多一分一毫!希望你能知晓并让众生知晓这一点......” 我转过头来笑着对他说,“知道了!菩萨!” (本章完) 第22章 梅梦的秘密·七情六欲的考验 第22章 梅梦的秘密·七情六欲的考验 梦醒时分,你我一个站在现实,一个停留在即将逝去的美梦里,你喃喃地说,爱我只因梦里的我才足够的完美; 白昼黑夜,你我一个站在光明,一个停留在永无止境的黑夜中,你嘶吼地喊,爱你唯有烈火焚身才足够的由衷...... “两位乖宝宝要不要吃点东西?”梅梦摸着我俩的头温柔地说。 我俩看着她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你听到了什么?”观察者迫不及待地问道。 “宝宝你急啥?”梅梦用手指调戏着他的脸蛋说,“嘻嘻,你怎么活了1500年还这么冒冒失失呀!” “额!看这样子,你从一开始就在了啊?”观察者叹了口气。 梅梦玩了玩他的头发说,“扮得挺真啊观察者!不过哪里瞒得住我呢?男人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哈哈!” 说话间,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的袭来,只见那骑手脚踩一辆大红摩托,身穿一身橙色赛车服,头戴金色炫目头盔好似战神一般两腿跨立在踏板之上站立着骑乘而来。到了酒店门口,还来了一个180度漂移急转,把车刹了个干干净净,骑手摘下头盔,卷毛一甩,此人乃吴青是也,他熟练地把头盔一抛,那头盔便听话的挂到了把手上,然后拔钥匙、下车一气呵成。 吴青看到我们三个正呆呆地看着他便没好气地说,“你们三个憨憨,杵在那里干毛?还不来给我停车!”于是就要把钥匙扔给我们,结果短了…… “切!”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吴青骂骂咧咧走过来弯腰正要捡钥匙,梅梦走上前去点点他的头说,“喂……” 吴青直直地盯住她雪白的长腿,徐徐地抬头,仿佛这腿是超长的赛道一般,一时半会都骑不到头,梅梦得意地向我瞟了一眼,然后下摆往吴青头上一掀,他便直接昏倒在地,梅梦再一个两膝微弯,直接将钥匙吸起,嘴里轻蔑地念了一句“废物!”然后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我和观察者说,“来吧亲们!我带你们去个绝美之境!”说完还抚媚地朝我们眨了眨眼睛。 戴上金色头盔、骑上大红摩托的梅梦,裙摆翩翩好似追风的女侠,我在她身后试图抓着她的腰部两侧的衣料终因旗袍缎面太滑,而只好把住她的蜂腰,后面的观察者则干脆双手环抱住我,我们就这样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大声问她,“梅梦!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个地方啊?!” 梅梦的头180度转了过来,“别说话!抱住我!” “行行!你看着点路!”我只好认栽。 随着路越来越开阔,我们径直来到了无人的海边,“抓牢咯!”梅梦用力一拍,大红摩托长出来两只黑色的羽翼,直接带着我们飞了起来,夕阳西下,晚霞印红了整个天空,她一跃而起,先一脚点在车头上,车便悬停在那空中,再一脚点在黑色羽翼上,两翼也舒展了开来,她便袅娜地旋停双腿交叉坐下好似黑天鹅,后面的观察者也跃起轻轻落在另一只羽翼上,我则费力的撑起身体盘腿坐在坐垫上。 “这里美吗?”梅梦看着我说。我望向苍茫大海、血色残阳不由得脱口而出,“美绝了……” “那我美吗?”她的裙摆被海风轻轻吹起,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前,她将头发轻轻一撩,那美不胜收的样子让我恍惚间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她总嫌头发太长骑车时容易被风吹乱就买了顶帽子戴着,还想去把头发剪短,我就告诉她,其实她撩头发的样子简直美极了,她羞怯地笑了还把帽子送给了我…… “美得不可方物。”我直言。 “那个,我并不想破坏两位当下这浪漫的氛围,不过,咱把摩托开到天上这么聊,是不是高调了点?!”观察者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梅梦大笑,“哈哈,管他呢!我就喜欢这!” “说吧!你还听到了什么?”观察者只在意人间兴亡。 “该听的都听到了,不该听的也都听到了!不就是乱字劫吗?天下大乱,圣人将出!”梅梦言简意赅地说。 “额!最重要的事情都被你这魔女探听到了!”观察者捶胸顿足,半晌,他心情稍稍平复嘲讽梅梦说,“呵!就算你知道了也左右不了时局。” “我当然左右不了时局,但是如果我搞定了你们全村的希望呢?”她指着我说。 “圣人必不被七情六欲所扰!”观察者自信地说。 “你是吗?廖梧!”她问我。 我没有回答,我是廖梧吗?大部分时候其实已经不是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廖梧!”她自问自答,然后看着我说,“廖梧你知道吗?我从小是在海边长大的,我爸爸是个打渔的有一次遇上台风就再也没回来,我的后爸是个没出息的酒鬼,他每次喝醉酒回家总要打我妈,我和我妈就逃出家门,到这里来看看海、吹吹风,我问我妈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干嘛不离婚?她告诉我二婚的女人已经被人说长道短了,更别说三婚,还说那禽兽不喝酒时还是好的,真是一个傻女人……后来,我上高中了,那禽兽见我身材发育得好,竟然在一次酒醉以后紧紧抓住我压在我身上想要侵犯我,我妈拿起一根擀面杖砸他脑袋,把他激怒了,他狠狠掐住我妈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举起,直接,从阳台上抛了下去……” 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半晌,她接着说,“还好下面有雨棚缓冲,但她还是高位截瘫成了一个植物人……后来我就独自照顾妈妈,在我最孤单寂寞的时候,还好廖梧你出现了,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你放学后送我回家,其实你每次送我回家后我又偷偷跑出去酒吧里打夜工,但那时候我心里真的好开心,因为你一直温柔地鼓励我。你知道吗?人人都爱你伯邑考的模样,唯有我独爱你廖梧的样子!” 听到这里,我轻轻抬手让衣袖挡住脸,两行泪滑落下来,说实话,自从找到本源之后我没再哭过,掉入空的海洋里,再回归人性时对七情六欲都没了感觉,也只有沉浸在角色里时才有悲苦的体验,而当下即是如此。 这时,月亮已和太阳完成了交接班,海面上映照着一片静谧的银光,我把摩托车灯打开,将一片夜空照亮。 “我们本来可以相爱,甜甜蜜蜜地在一起,可是那该死的班主任竟狠心地把我们拆散!”说到激动处,她一下站立起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生活一点阳光都没有了,后来高中毕业后我就在酒吧做了陪酒女,结识了一帮臭男人,他们灌我酒,还给我酒里下迷药,这群禽兽把我……” 说到这里,梅梦的表情转为愤怒,“我那时的想法就是,我要复仇!我要把这世界上所有臭男人都给弄死!就在这个时候,我那至高无上的主——波旬出现了,他给了我复仇的力量,为我指明了人生的方向,那就是弄死的臭男人越多,我的修为就会越高!”梅梦朝我走过来蹲下看着我说,“当然除了你,亲爱的!”然后两只手撑在我的大腿上,将脸轻轻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随即抬起头来瞪着观察者,“观察完了吗?臭男人!” 观察者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连连摆手说,“跟我无关啊!我不是臭男人!我的性别界线早就没有了!” “当了这么久的电灯泡了,还不快滚?!”梅梦目露凶光。 观察者看了看四周,跟我说,“再见了伯邑考,我们还会见面的!”我看着他说,“应该很快还会再见的。”他点点头,然后纵身一跃来了个百米跳水,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真是越活得久越怕死啊!”梅梦轻蔑地说,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眼睛,“伯邑考?廖梧?现在的你到底是谁?”一只手则开始在我大腿上摩挲着。 “廖梧吧……”我极力躲避着她那勾魂的双眼,手开始颤抖地寻找着手机,却见她将手机举了起来,“亲爱的,是这个吗?我已经关机了!”然后她一松手,手机便滑落,掉进了大海里。 我俯瞰海面,波光粼粼,一切都像梦一样,一瞬间想到了解脱之法。 “廖梧!”她突然唤我,我不经意间看向她的眼睛,只一瞬就挪不开了,我背转手去,她朝我脸上轻轻吹了口气,一阵芬芳袭来,夹带着催情的蜜意,让我浑身都酥麻了,在那一瞬间,我用力掰折了自己的小指,痛得我当场清醒了过来。 然后,她狂笑着,骑乘在我身上,“哈哈,没有男人能抵挡住我的魅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裙下之臣了伯邑考!” “伯邑考?呵!”我用力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刚才还叫我亲爱的来着。” “呀!怎么回事?”她捂着额头对我说,“不可能,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这不就是一场梦吗?只不过我清醒了。”我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羽翼上,然后抚着她的脸说,“别对人间失去信心,我永远都是你的那个温柔的廖梧。” 她哭了,“这就是所谓的反杀吗?”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一跃而下…… (本章完) 第21章 艳遇梅梦·观察者的提醒 第21章 艳遇梅梦·观察者的提醒 从医院出来后,我打算顺路去看一下吴青,于是又回到了菩提酒店,向之前遇到的那个领班询问道,“请问吴总的公子吴青今天在吗?” “哦,吴少啊,他和朋友骑摩托车去了,估计要晚点才回来,你先坐一下好了,”他热情地安排我坐在大堂茶吧一个正对门口的位置,然后向着吧台的女服务员招呼说,“小梅,这位是廖师傅的儿子,麻烦你给他来杯茶。”说完领班朝那女人眨了眨眼似有暧昧情节。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小梅”不是别人正是梅梦,只见她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亮面绸缎旗袍,下摆的开叉一路向上几乎到齐腰位置,每走一步腰和臀便摇曳一次,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不甘寂寞地亮出来接受所有人目光的检验,脚下则是一双奔放的细跟红色高跟鞋,烈焰红唇利落短发是她性感的个性标识,她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徐徐地来到我身边,正要为我倒水时,却故意手一抖将水倒在了我裤子上,“呀!”她一手抓起桌上的毛巾为我擦拭,一手摩挲着我的胸口,抚媚地说,“你没事吧?亲爱的,廖梧!” “见鬼!我被你烫得都快翻白眼了!”我咬住自己的手告诉她,“真的痛!” “哎呀!讨厌!人家这招用了不下10次了,就你一个说痛!”她干脆用毛巾勾住了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 那领班正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小梅,小廖,你们俩这是?” “官宣一下,他是我的一号情人。”梅梦直接用红唇在我脸上盖了个章。 我没有理会他俩,而是把梅梦的头直接扒拉开,不可否认她是个美女,但此时的我已被其他的人所吸引——那个门口的迎宾,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他的关注点就一直在我身上,我看向他,他便四周张望,而进来的客人则根本不管,好像吴良的话白训了似的。我将梅梦抱了起来,她兴奋地将脚勾起想摆个好看的姿势,谁知我直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来略有喜感地搭在了她肩膀上,“这样才像个倒茶的嘛!”说完我便向门口走去。 那领班见状快步跟了上来,悄悄地问我,“这个,那个,小廖你看能不能教我几招?” “几招什么?”我问他。 “怎么泡妞呀!连大美女小梅都被你治得服服帖帖!”他咽着口水说。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我告诉他。 “啥意思?”他追问道。 我胡诌了一句话,“欲擒故纵!” 他摆出“ok”的手势,“懂的懂的!” 我则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懂什么?这个女人要你命的啊!” 他却告诉我,“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没有再说什么,放开他径直来到那迎宾身边,假装生气地说,“你上班能不能上心点!到处瞟来瞟去干嘛?小心我告诉吴总你不务正业!” 他看着我淡定地说,“吴总谁啊?我刚来不知道!” 我凑近他耳边说,“朋友,你露馅了!上午你假扮的这个迎宾被吴总训了个半死。”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告诉我,“伯邑考,莫拆穿我,我一会便走!” “你到底是谁?跟着我有何目的?”我问道。 他往四周观察了一番,看到梅梦正盯着我们,便故意提高音量说,“哦!原来是老乡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酒店!”他拉着我假装参观,然后一转身溜进了员工衣帽间。 “你可以叫我观察者,我已经活了1500岁了,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活得最长的人类,我没有固定的名字、身份、职业、家庭、国家,我就像无名插在世间的一个眼,不断地转换视角观察,但从不直接干预事件的进程。”他告诉我。 我端详着他的伪装,好奇地问道,“听起来不错,你是怎么做到的?能活这么长时间。” “1500年前,我和你之前一样找到了本源之力,通过不断修炼,我了却了生死、超脱了轮回,也和你现在一样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你是要当救世主,而我则独恋人间烟火,于是就靠着这个执念一直活到了现在。”他坦诚地说。 “我不是要当救世主,”我解释道,“我只想安享太平。” “呵,”他冷笑道,“你不当救世主,人间的劫怎么解?你又怎么安享太平?你我本无瓜葛,可如今人间危在旦夕,已经到了我必须提醒你要有所作为的时候了!” “情况有到你说的这么严重吗?”我疑惑地问。 他点点头说,“我活了1500年,没见过这么乱的情况!” “愿闻其详。”我说。 他皱着眉头向我解释道,“自从时间被锁死在一天以后,人间就越来越乱了,你知道吗?原本人一辈子寿命平均有7、80年,最快也要70年一个轮回,但是时间锁死在一天一个轮回以后,一天就至少相当于从前的70年,今天是第37天,相当于已经过了至少2590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摇摇头,“我数学不太好,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哎,”他叹了口气说,“人们的记忆普遍出现错乱了,历史不再是确定的,文字记录一天一个样,别说神话传说,就连经文都有n个版本,人的疑心开始变得很重,互相不再相信对方说的话、立的字据,兄弟反目、父子失和,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人的记忆出错我还好理解,文字这种东西不是确定的吗?怎么也会乱了套?会不会是天庭那帮人所为?”我指着天花板问道。 “我现在还不确定原因,但文字出现大面积错乱已是事实!连日来,我籍,发现里面的内容确实每天都不一样了。我把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个阶段叫——乱字劫!”他回答道。 “乱字劫?”我自言自语道,“如果文字这种底层基础崩塌的话,上层建筑肯定要出问题……” “正是啊!紫薇圣人再不出现的话,人间恐怕要变成烈火烹油的炼狱了!”他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说。 “哦,这个事情天庭已经找我聊过了,我当面已拒绝他们,紫薇圣人他们将另选其人。”我告诉他。 “天庭这帮人还是算了吧!500年前他们看我活得长就来找过我,还许我一个北极仙翁的官职,说让我给他们种种枣子,哈哈,你说这帮人是不是来搞笑的?”他笑着说。 “嗯,这个官位确实很适合你!”我打趣道。 他摆摆手说,“嗨,不说这帮人了,言归正传!就说紫薇圣人降临这事件,大概率马上就要发生了,我最近不管是阅读书籍还是浏览网上的帖子都在预言这件事,而且时间点大大提前了!” 他看我无动于衷,就进一步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注定要降临,那不如就是你!不要让冒牌货祸乱人间,否则德不配位只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我想了想,对他说,“如果一切冥冥中已注定,不如我们都跟着内心的决定走......” 正当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喂,谁在里面啊?!赶紧开门,我等着换衣服约小梅出去吃饭呢!”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那领班了。 我赶紧使着眼色问观察者,“你能不能瞬移?” 他也着急蛮荒地说,“我是可以瞬移啊,那你呢?” 正待我俩一筹莫展的时候,梅梦从另一个房间穿墙走了进来,我和观察者异口同声地说,“你......” “你什么你?人家碰巧就在隔壁嘛!”她娇嗔着说。然后一边一个搭上我俩的肩膀开门走了出去。 那领班惊得合不拢嘴,“你们三个?在这里面干嘛?” 我和观察者低着头,玩着手脸红到了脖子根,还是梅梦及时解了围,“一边去!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然后她就勾搭着我们这两株“含羞草”走出了酒店。 (本章完) 第23章 第一次乱字劫·人间大战·吴青 第23章 第一次乱字劫·人间大战·吴青 我从空中快速下坠,就在将要触及海面时,一团温暖的光将我接住,然后裹挟着我像炮弹一样飞向海边公路,梅梦这才反应了过来,骑着她的飞天摩托如一只巨大的乌鸦般飞了过来。 我打趣道,“想不到你就是圣斗士星矢啊!” “额,不是,我的身体早已虹化了,”观察者解释道。然后问道,“现在去哪?” “沿着海边公路吧,我还想看看海景。”我想了想告诉他。 “确定?”他难以置信地问,然后充满质疑地说,“我看你今天是浪漫主义上头了!” “梅梦已是强弩之末了。”我解释道。 “那何不迎头痛击,将她就此了结?”观察者问道。 我叹了口气反问他,“那她的妈妈怎么办?如果不救一人如何像你说的救天下人?” “那怎么救她?”观察者追问道。 “救她的心。”我答道。 他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就看到梅梦从空中坠落,我示意观察者载我飞回她的身边,大红摩托的翅膀消失了,梅梦正趴在地上抽搐,我面对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只见她两眼如黑洞,嘴唇变为深紫,周身的血管都暴露出来,里面流动着黑黢黢的血液,浑身毛孔都在冒着黑色的烟雾。 “哈哈哈!”梅梦已近癫狂,“你赢了廖梧,你赢了!骗了我的心,耗干了我的魔力,现在还要回来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吗?哈哈!”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她,“你知道吗?你送我的那顶帽子我还没扔,整整二十年了……” “杀了我!廖梧,快杀了我!”她眼中流出黑色的眼泪,苦苦哀求我说,“不然我明天还会去害人,我没办法,我想活下去,想我的妈妈活下去,而且我被仇恨支配,只有你能帮我下这个决心!快动手啊!” 我将她再次扶起,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其实,未来已注定,我许你一个光明的世界。” 她痴痴地看着我,那若有所思亦无所思的样子,我知道她在那一瞬间“回家”了…… 半晌,天空突然雷声大作,一个声音响彻夜空,“梅梦!我的鹰、我的犬!快回到我的怀抱!” “是魔王波旬!快跑!”观察者大喊,卷起我就要跑,梅梦试图拉住我的手,嘶吼地喊,“记住你的承诺!记住……” 然后我俩被相反的力拉着,极速地分开了…… 不知飞了多久,观察者带我来到了昆仑老君山顶,他累得光辉都暗淡了不少,他告诉我经过这一天折腾,可能要花不少时间静养修持了,于是我感谢并告别了他,独自在山顶坐下,不一会儿,无名出现了。 “谁说未来就一定是光明的?”他问我。 “你听进去了?”我反问道。 他看着我笑了,“哈哈,我考虑一下。”然后消失在夜空中。 我静坐观空,消化无数念头和业,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中…… 我来到山下,路过一个报刊亭时,顺手买了一份报纸,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两个大国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争,再一看街上的行人都是忧心忡忡,这才发现观察者的话已经应验了。 我放下报纸问报刊亭老板,“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说,“小伙子你一点都不关心时事吗?世界大战都开始了!” 我质疑道,“报纸上说我们国家保持中立。” 他小声对我说,“现在都有核武器,谁敢轻易宣战,全是秘密行动!现在有钱人都往西部逃,没钱的,像我这种还在这里蝇营狗苟地上着班。” 说话间,一辆辆军车从身边开过。 我没有跟他做过多交流,来到湖边,见到秦钟芝正在画画,我走上前去轻轻地叫她,“钟芝!” 她回头看向我惊讶得立刻站了起来,对我说,“廖梧,你怎么来了?” 我告诉她,“我刚巧在湖边散步。” “额,你不是参军去了吗?!”她说。 “啊?记忆已经错乱成这样了吗?”我脱口而出。 “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我摆摆手说,“今天部队放假。” 这时一只大手钳住我的耳朵,把我的头拧将过去。“呀!吴青!”我脱口而出。只见他一个寸板头型精精神神,一身戎装笔笔挺挺地站在我面前。 “吴什么青啊?!叫班长啊!”吴青怒斥道,“好你个臭小子!我刚刚在军车里看着就像你,特意下来验证一下,靠!果然是你啊!早上一起床人没了,结果跑来这里泡妞,你想死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行吧,我成了个军官是吧?” 吴青一个“毛栗子”敲到我头上,“什么军官啊?老子手下的兵啊!哎,现在的小孩真难搞啊!” “长官,他就是个书呆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吧。”秦钟芝替我求情。 吴青看向秦钟芝愣住了,“这,这,这是天仙吗?美女你叫啥啊?” 秦钟芝羞怯地转过身去说,“秦钟芝。” “秦钟芝?这名字好熟悉啊,我们上辈子肯定见过,嘿嘿。”吴青兴奋地搓了搓手。 我啪一下打在他屁股上,“走了,白痴!” 他暴跳如雷,撸起袖子说,“反了你!看我今天……” “看你今天会不会被排长打死?”我灵机一动,“我早上出来这件事情他知道吗?你睡的就跟死猪一样!” “额,你,”他一时语塞,“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走走走,军车在等我们呢!” 临走时,我问秦钟芝,“钟芝,你画里面,一道光从天上射下来照着的那个人是谁啊?” 她转过身来眼里放着光,手里比划着说,“紫薇圣人降临人间!” 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全乱套了!” 吴青则推着我快步流星地向着军车走去…… 来到军营里面,我才知道我想得太简单了,吴青居然罚我先跑十公里,我一介书生、一身胖肉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才跑了一公里就上气不接下气了,吴青这时候追了上来,跟我一起跑,“格老子的!廖梧你怎么这么差啊?!哎……我教你吧,跑步的时候不能用嘴呼吸,要用鼻子,知道吗?” 我一试还真是轻松多了,跑起来脚步也轻快了不少,我嘿嘿地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啊,吴青。” “喂!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班长!”然后他看向我,无奈地挠着头说,“尼玛!我真是一点威信都没有了……” 跑完十公里,我们开始训练走队列,我同手同脚的样子把大家都逗得乐的不行,于是吴青又单独给我加练了,边示范边嘴里念念有词说,“笨蛋,你要分清楚预令和动令,知道吗?就像我一样,正步!走!啪!啪!啪!我说预令的时候你身体前倾,说动令的时候你再走!不要预令就开始走,这样你节奏倒不过来了,就同手同脚了知道了吗?!” 我试了试还确实如此,欣慰地看着吴青说,“没想到,吴青你成长了这么多?” 吴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嘛?你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 到了打靶的时候了,吴青笑呵呵地抬了一挺机枪过来,平时咱们都是步枪打靶,今天排长给了我们一挺机枪玩玩!他先演示了一遍,只见他两腿跨立,手臂内收用力钳住枪把,再用腹部顶住枪托,对准靶子一通扫射,全打在了靶上,他得意地说,“怎么样?还行吧?来吧,兄弟们!子弹有限,每人只能玩一把哈!” 战友们一个个上去都打了一遍,最后轮到我了,吴青说,“廖梧,你要不趴地上打?像我们之前打步枪那样顶住肩膀这样稳一些?”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他又问我,“你丫的到底行不行?要不换空包弹吧?”我说放心。于是,我走过去把机枪挺起,那枪是真沉啊!我用肚子使劲顶住,然后扣动扳机,那枪的后坐力极强,随着我肚子一滑,枪居然转动了起来,吴青大叫一声,“卧倒!”随后我的机枪便冲众人的头顶扫了过去。打完之后,吴青大叫,“放下!”我赶紧往地上一扔,众人惊魂未定,吴青跑过来用额头顶住我的头顶说,“一枪有20发子弹啊!你tmd是要我们全体阵亡吗?!再给老子去跑一万米!” 这一天我吃的饭是这辈子最多的,我突然在想,虽然我不是神仙,但相比在军营里,我之前过的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到了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训练场边揉揉腿、吹吹风,吴青走了过来给了我一瓶红牛,“怎么?还想训练啊?” 我问他,“听说部队里都欺负新兵蛋子,这事情是真的吗?” 他笑笑说,“怎么会呢?既然到了这里就都是兄弟,部队里和外面不一样,也难怪外人误解,在他们看来我们都走路直挺挺像机器人,说话都扯着嗓子喊像骂人,哈哈!我刚来的时候,我的班长就告诉我,穿军装、走正步、喊号子、打靶子其实都是为了清空自己脑子,为了上战场那一刻的绝对服从,战场上不听指令是要死人的!” 我想了想说,“懂了,其实当兵和修行没有什么不同。”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红牛碰了下杯,“兄弟,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的?”然后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我听说我们国家秘密参战了?”我严肃地问他。 他点点头,“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现在是最焦灼的时候,互相在抢夺据点,对方的武器装备更好,白天他们把据点占了,我们晚上再给打回来!最后看谁占的据点多就能有更多的谈判筹码!” “你家里待着不是挺好的吗?你爸又是菩提大酒店老板,干嘛要来这么危险又辛苦的地方?”我追问道。 他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爸是菩提大酒店的老板?我好像没跟你说起过啊!” “我爸在你爸酒店的厨房里工作。”我解释道。 “哦,那难怪了,”他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很讨厌我爸,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老是带着我去应酬,见各种各样的官员、老板那些所谓的上层阶级,说是为了从小锻炼我,好到时候接他的班,我还记得那年我才读初中,有一次他拉着我陪当地的一个大老板吃饭,那大老板喝多了,逼着我要我敬酒,一大杯白酒要当场喝掉,我还那么小怎么喝得了那么多酒?于是我偏不敬,那个鸟人竟杯子一摔对我破口大骂说,‘叫你敬酒你不敬!你tmd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就tmd一条虫!’当时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看向我爸,他居然也跟着那鸟人一起骂我,然后舔着脸给那鸟人赔不是。我觉得真tmd窝囊啊!从那时起我就下了决心自己出来闯,我读书不好,再加上国家那段时间到处在征兵,就到部队里来了,我就想给那帮看不起我的老爷们看看,谁是虫?靠!我tmd是条龙啊!”他将红牛一饮而尽,然后瓶子单手一下捏扁了扔了出去。 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吴青,想不到你是这么有志气的汉子啊!” 他还想说什么,只听见紧急集中的广播响了起来。我问他什么情况,他拍了拍我的胸口,“打仗了!要出发了!” (本章完) 第22章 梅梦的秘密·七情六欲的考验 第22章 梅梦的秘密·七情六欲的考验 梦醒时分,你我一个站在现实,一个停留在即将逝去的美梦里,你喃喃地说,爱我只因梦里的我才足够的完美; 白昼黑夜,你我一个站在光明,一个停留在永无止境的黑夜中,你嘶吼地喊,爱你唯有烈火焚身才足够的由衷...... “两位乖宝宝要不要吃点东西?”梅梦摸着我俩的头温柔地说。 我俩看着她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你听到了什么?”观察者迫不及待地问道。 “宝宝你急啥?”梅梦用手指调戏着他的脸蛋说,“嘻嘻,你怎么活了1500年还这么冒冒失失呀!” “额!看这样子,你从一开始就在了啊?”观察者叹了口气。 梅梦玩了玩他的头发说,“扮得挺真啊观察者!不过哪里瞒得住我呢?男人在我面前都是透明的。哈哈!” 说话间,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的袭来,只见那骑手脚踩一辆大红摩托,身穿一身橙色赛车服,头戴金色炫目头盔好似战神一般两腿跨立在踏板之上站立着骑乘而来。到了酒店门口,还来了一个180度漂移急转,把车刹了个干干净净,骑手摘下头盔,卷毛一甩,此人乃吴青是也,他熟练地把头盔一抛,那头盔便听话的挂到了把手上,然后拔钥匙、下车一气呵成。 吴青看到我们三个正呆呆地看着他便没好气地说,“你们三个憨憨,杵在那里干毛?还不来给我停车!”于是就要把钥匙扔给我们,结果短了…… “切!”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说。吴青骂骂咧咧走过来弯腰正要捡钥匙,梅梦走上前去点点他的头说,“喂……” 吴青直直地盯住她雪白的长腿,徐徐地抬头,仿佛这腿是超长的赛道一般,一时半会都骑不到头,梅梦得意地向我瞟了一眼,然后下摆往吴青头上一掀,他便直接昏倒在地,梅梦再一个两膝微弯,直接将钥匙吸起,嘴里轻蔑地念了一句“废物!”然后转过身来,笑眯眯地对我和观察者说,“来吧亲们!我带你们去个绝美之境!”说完还抚媚地朝我们眨了眨眼睛。 戴上金色头盔、骑上大红摩托的梅梦,裙摆翩翩好似追风的女侠,我在她身后试图抓着她的腰部两侧的衣料终因旗袍缎面太滑,而只好把住她的蜂腰,后面的观察者则干脆双手环抱住我,我们就这样不知道开了多久,我大声问她,“梅梦!到底有没有你说的这个地方啊?!” 梅梦的头180度转了过来,“别说话!抱住我!” “行行!你看着点路!”我只好认栽。 随着路越来越开阔,我们径直来到了无人的海边,“抓牢咯!”梅梦用力一拍,大红摩托长出来两只黑色的羽翼,直接带着我们飞了起来,夕阳西下,晚霞印红了整个天空,她一跃而起,先一脚点在车头上,车便悬停在那空中,再一脚点在黑色羽翼上,两翼也舒展了开来,她便袅娜地旋停双腿交叉坐下好似黑天鹅,后面的观察者也跃起轻轻落在另一只羽翼上,我则费力的撑起身体盘腿坐在坐垫上。 “这里美吗?”梅梦看着我说。我望向苍茫大海、血色残阳不由得脱口而出,“美绝了……” “那我美吗?”她的裙摆被海风轻轻吹起,发丝凌乱地搭在额前,她将头发轻轻一撩,那美不胜收的样子让我恍惚间回到了高中时代,那时,她总嫌头发太长骑车时容易被风吹乱就买了顶帽子戴着,还想去把头发剪短,我就告诉她,其实她撩头发的样子简直美极了,她羞怯地笑了还把帽子送给了我…… “美得不可方物。”我直言。 “那个,我并不想破坏两位当下这浪漫的氛围,不过,咱把摩托开到天上这么聊,是不是高调了点?!”观察者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梅梦大笑,“哈哈,管他呢!我就喜欢这!” “说吧!你还听到了什么?”观察者只在意人间兴亡。 “该听的都听到了,不该听的也都听到了!不就是乱字劫吗?天下大乱,圣人将出!”梅梦言简意赅地说。 “额!最重要的事情都被你这魔女探听到了!”观察者捶胸顿足,半晌,他心情稍稍平复嘲讽梅梦说,“呵!就算你知道了也左右不了时局。” “我当然左右不了时局,但是如果我搞定了你们全村的希望呢?”她指着我说。 “圣人必不被七情六欲所扰!”观察者自信地说。 “你是吗?廖梧!”她问我。 我没有回答,我是廖梧吗?大部分时候其实已经不是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廖梧!”她自问自答,然后看着我说,“廖梧你知道吗?我从小是在海边长大的,我爸爸是个打渔的有一次遇上台风就再也没回来,我的后爸是个没出息的酒鬼,他每次喝醉酒回家总要打我妈,我和我妈就逃出家门,到这里来看看海、吹吹风,我问我妈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干嘛不离婚?她告诉我二婚的女人已经被人说长道短了,更别说三婚,还说那禽兽不喝酒时还是好的,真是一个傻女人……后来,我上高中了,那禽兽见我身材发育得好,竟然在一次酒醉以后紧紧抓住我压在我身上想要侵犯我,我妈拿起一根擀面杖砸他脑袋,把他激怒了,他狠狠掐住我妈的脖子将她整个人举起,直接,从阳台上抛了下去……” 说到这里,她哭了起来,半晌,她接着说,“还好下面有雨棚缓冲,但她还是高位截瘫成了一个植物人……后来我就独自照顾妈妈,在我最孤单寂寞的时候,还好廖梧你出现了,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刻就是你放学后送我回家,其实你每次送我回家后我又偷偷跑出去酒吧里打夜工,但那时候我心里真的好开心,因为你一直温柔地鼓励我。你知道吗?人人都爱你伯邑考的模样,唯有我独爱你廖梧的样子!” 听到这里,我轻轻抬手让衣袖挡住脸,两行泪滑落下来,说实话,自从找到本源之后我没再哭过,掉入空的海洋里,再回归人性时对七情六欲都没了感觉,也只有沉浸在角色里时才有悲苦的体验,而当下即是如此。 这时,月亮已和太阳完成了交接班,海面上映照着一片静谧的银光,我把摩托车灯打开,将一片夜空照亮。 “我们本来可以相爱,甜甜蜜蜜地在一起,可是那该死的班主任竟狠心地把我们拆散!”说到激动处,她一下站立起来,“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的生活一点阳光都没有了,后来高中毕业后我就在酒吧做了陪酒女,结识了一帮臭男人,他们灌我酒,还给我酒里下迷药,这群禽兽把我……” 说到这里,梅梦的表情转为愤怒,“我那时的想法就是,我要复仇!我要把这世界上所有臭男人都给弄死!就在这个时候,我那至高无上的主——波旬出现了,他给了我复仇的力量,为我指明了人生的方向,那就是弄死的臭男人越多,我的修为就会越高!”梅梦朝我走过来蹲下看着我说,“当然除了你,亲爱的!”然后两只手撑在我的大腿上,将脸轻轻凑过来吻了吻我的唇,随即抬起头来瞪着观察者,“观察完了吗?臭男人!” 观察者先是点点头,然后又连连摆手说,“跟我无关啊!我不是臭男人!我的性别界线早就没有了!” “当了这么久的电灯泡了,还不快滚?!”梅梦目露凶光。 观察者看了看四周,跟我说,“再见了伯邑考,我们还会见面的!”我看着他说,“应该很快还会再见的。”他点点头,然后纵身一跃来了个百米跳水,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大海中…… “真是越活得久越怕死啊!”梅梦轻蔑地说,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的眼睛,“伯邑考?廖梧?现在的你到底是谁?”一只手则开始在我大腿上摩挲着。 “廖梧吧……”我极力躲避着她那勾魂的双眼,手开始颤抖地寻找着手机,却见她将手机举了起来,“亲爱的,是这个吗?我已经关机了!”然后她一松手,手机便滑落,掉进了大海里。 我俯瞰海面,波光粼粼,一切都像梦一样,一瞬间想到了解脱之法。 “廖梧!”她突然唤我,我不经意间看向她的眼睛,只一瞬就挪不开了,我背转手去,她朝我脸上轻轻吹了口气,一阵芬芳袭来,夹带着催情的蜜意,让我浑身都酥麻了,在那一瞬间,我用力掰折了自己的小指,痛得我当场清醒了过来。 然后,她狂笑着,骑乘在我身上,“哈哈,没有男人能抵挡住我的魅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裙下之臣了伯邑考!” “伯邑考?呵!”我用力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刚才还叫我亲爱的来着。” “呀!怎么回事?”她捂着额头对我说,“不可能,不可能啊!” “什么不可能?这不就是一场梦吗?只不过我清醒了。”我将她抱起,轻轻地放在羽翼上,然后抚着她的脸说,“别对人间失去信心,我永远都是你的那个温柔的廖梧。” 她哭了,“这就是所谓的反杀吗?”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一跃而下…… (本章完) 第24章 假圣人真李义·小武士 第24章 假圣人真李义·小武士 我跟随着部队连夜被派到了前线,才发现执行秘密任务的同盟军来自各个国家,随之而来的还有各国的战地记者,我问其中一位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前线作报道,他说,“既然无法阻止战争,那就告诉世界。”我想他们在做的是极有意义的事情,人们对战争的思考常常浮于表面,说起杀敌来个个跃跃欲试,说起战争武器来像是如数家珍,但是对于战争的残酷、战士的悲苦则选择性忽略掉了,战地记者们帮助大家看到了战争的无情和战士的细节…… 在营帐里排长告诉我们,仗打到这个份上其实大家都疲掉了,今天晚上就是百万人的总攻,我们联军首领下了死命令一定得打到河对岸去,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两百米宽的渡河,而且对方有高地掩护,我们要渡河然后将对方的沿岸据点全部拿下。 由于都是第一次上战场,战友们都聚拢在一起互相打气,我来到账外,独自一人思忖着这场奇奇怪怪的战争,这时夜空中竟出现了五彩霞光,顿时便全明白了,我走进营帐对大家说,“不用打了,我们看戏即可!”战友们茫然地看着我。 “啥意思?”吴青问道。 “所谓的‘圣人’就要降临了,他会终结这场战争。”我告诉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嘴里都念念有词,“圣人将至,战争将止。”原来大家的记忆中都被无意间植入了一个圣人降临的预言…… 根据联军首长命令,我们所有战士列队待命,一发信号弹上天我方将万炮齐发,二发信号弹上天我们就渡河决战。大战在即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随着第一发信号弹上天,我们后方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炮声,就像是千万个雷神电母在同时作法。可令人费解地是,所有的炮弹都像放烟花一样在空中直接爆炸了,仿佛中间有一块无形的屏障。 大家都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了,所有记者都对准天空拍摄起来,不一会儿所有大炮停止攻击,万籁俱寂之中,夜空裂开了一条缝,那裂缝越来越大,几乎要把这夜晚变成白昼,然后一道强烈的白光从裂缝中直射到了渡河之上。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扔下武器匍匐在了地上,虽然语言不同,但大家都同时在念着一句话,“圣人将至,战争将止!” 半晌,白光消失,渡河之上悬停着一个发光体,发出的光亮就好像超白亮的汽车远光灯一样让人睁不开眼。只见那发光体御剑飞行到联军中间,大家都纷纷向着他俩的方向簇拥过去,记者也开始疯狂地拍摄,这才发现这“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义,令人喷饭的是他身旁还伫立着一个威武的半人高的捉刀小武士,吴青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说,“看啊!那是我兄弟李义!圣人是我兄弟!”但人群中窸窸窣窣地已经议论开来了。 有人说这圣人好帅,有人说还是圣人旁边捉刀的小武士帅气,很多人开启了视频直播,电商平台上居然已经开始有人预售小武士手办了。 只见李义和小武士站在飞剑之上,悬在半空,腿一直在瑟瑟发抖。我噗呲一笑,其实,我觉得他还是应该站地上,踩在剑上浮在空中腿抖来根本收不住。 “嗯!”小武士发出了一点动静,然后用刀柄戳了戳李义的后背。李义向前一个踉跄,赶紧又站直了,然后“嗯......喝!”发出了长长一串清嗓子的声音。大家马上停下了议论准备听圣人的“高论”。 “那个,那个......这个,这个......”李义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众人赶紧跪了下来,我则席地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他表演。 “放光!”李义用脚踢了踢小武士,然后大喝一声,“啊!神光照耀宇内!”小武士赶紧把手放在李义的屁股上。 李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配合着双手张开,一团光便从他体内膨胀起来,然后像核弹一样瞬间炸裂向四周迅速扩张开来。众人都惊呆了,有些人匍匐在地,有些人双手合十,有些人在胸前划十字,有些人甚至磕头如捣蒜...... 不知过了多久,李义还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大家便又悉悉窣窣议论起来,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李义竟大声叫道,“这不是圣人!这是李义!偷钱的李义!坐牢的李义!我就是他大学同学!我可以作证!”这一下人群里炸开锅,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网上好事的网民开始了“人肉”,经照片比对确是李义,于是“假圣人李义”“圣人坐过牢”“圣人偷过钱”等关键词迅速登上了热搜榜单。 听到叫喊声的李义慌忙睁开眼,全身都颤抖起来,他身旁的小武士扯了扯他的裤腿,李义赶紧蹲了下来,和小武士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又站了起来,小武士又把手摁在了他屁股上。 “净化!”李义大喝了一声,然后举起了双拳,伴随着双拳一落,便似有一阵强风掠过头顶,我在那一瞬间放空了自己,然后瞬间又回到现实,便听到了李义大声说,“重来!”他和小武士便收敛了光辉。 只见周围人都茫然地看看自己、看看其他人,大家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似乎短时记忆都被瞬间清空了。然后就听到李义说了一声,“开光!”他和小武士复又明亮了起来,众人见状便又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的合十,划十字的划十字,嘴里还是念叨着那句,“圣人将出,战争将止”。 这时候,令人乍舌的一幕出现了,李义居然又当众表演了一遍“放光”的把戏,可是这回闭眼的李义并没有迎来大家的顶礼膜拜,人们纷纷站了起来,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李义消除了战场上所有人的记忆,却消除不了网民的记忆,他的重复表演被做成了动图,在全世界的互联网上广泛传播开来。 突然间一声枪响,李义的腿部中弹当场跪了下来,人群中开始剧烈骚乱,小武士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不一会儿,枪声开始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只见小武士双手紧握刀柄“啊呀呀!”从飞剑上一跃而起,我意识到大事不妙,大声喝道,“天蓬元帅!刀下留人!” (本章完) 第23章 第一次乱字劫·人间大战·吴青 第23章 第一次乱字劫·人间大战·吴青 我从空中快速下坠,就在将要触及海面时,一团温暖的光将我接住,然后裹挟着我像炮弹一样飞向海边公路,梅梦这才反应了过来,骑着她的飞天摩托如一只巨大的乌鸦般飞了过来。 我打趣道,“想不到你就是圣斗士星矢啊!” “额,不是,我的身体早已虹化了,”观察者解释道。然后问道,“现在去哪?” “沿着海边公路吧,我还想看看海景。”我想了想告诉他。 “确定?”他难以置信地问,然后充满质疑地说,“我看你今天是浪漫主义上头了!” “梅梦已是强弩之末了。”我解释道。 “那何不迎头痛击,将她就此了结?”观察者问道。 我叹了口气反问他,“那她的妈妈怎么办?如果不救一人如何像你说的救天下人?” “那怎么救她?”观察者追问道。 “救她的心。”我答道。 他没有说话,不一会儿,就看到梅梦从空中坠落,我示意观察者载我飞回她的身边,大红摩托的翅膀消失了,梅梦正趴在地上抽搐,我面对着她双手托着她的肩膀将她扶起,只见她两眼如黑洞,嘴唇变为深紫,周身的血管都暴露出来,里面流动着黑黢黢的血液,浑身毛孔都在冒着黑色的烟雾。 “哈哈哈!”梅梦已近癫狂,“你赢了廖梧,你赢了!骗了我的心,耗干了我的魔力,现在还要回来看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吗?哈哈!”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她,“你知道吗?你送我的那顶帽子我还没扔,整整二十年了……” “杀了我!廖梧,快杀了我!”她眼中流出黑色的眼泪,苦苦哀求我说,“不然我明天还会去害人,我没办法,我想活下去,想我的妈妈活下去,而且我被仇恨支配,只有你能帮我下这个决心!快动手啊!” 我将她再次扶起,轻轻地在她耳边说,“其实,未来已注定,我许你一个光明的世界。” 她痴痴地看着我,那若有所思亦无所思的样子,我知道她在那一瞬间“回家”了…… 半晌,天空突然雷声大作,一个声音响彻夜空,“梅梦!我的鹰、我的犬!快回到我的怀抱!” “是魔王波旬!快跑!”观察者大喊,卷起我就要跑,梅梦试图拉住我的手,嘶吼地喊,“记住你的承诺!记住……” 然后我俩被相反的力拉着,极速地分开了…… 不知飞了多久,观察者带我来到了昆仑老君山顶,他累得光辉都暗淡了不少,他告诉我经过这一天折腾,可能要花不少时间静养修持了,于是我感谢并告别了他,独自在山顶坐下,不一会儿,无名出现了。 “谁说未来就一定是光明的?”他问我。 “你听进去了?”我反问道。 他看着我笑了,“哈哈,我考虑一下。”然后消失在夜空中。 我静坐观空,消化无数念头和业,不知过了多久,我回到现实中…… 我来到山下,路过一个报刊亭时,顺手买了一份报纸,报纸的头版头条就是两个大国之间旷日持久的战争,再一看街上的行人都是忧心忡忡,这才发现观察者的话已经应验了。 我放下报纸问报刊亭老板,“现在是怎么个情况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说,“小伙子你一点都不关心时事吗?世界大战都开始了!” 我质疑道,“报纸上说我们国家保持中立。” 他小声对我说,“现在都有核武器,谁敢轻易宣战,全是秘密行动!现在有钱人都往西部逃,没钱的,像我这种还在这里蝇营狗苟地上着班。” 说话间,一辆辆军车从身边开过。 我没有跟他做过多交流,来到湖边,见到秦钟芝正在画画,我走上前去轻轻地叫她,“钟芝!” 她回头看向我惊讶得立刻站了起来,对我说,“廖梧,你怎么来了?” 我告诉她,“我刚巧在湖边散步。” “额,你不是参军去了吗?!”她说。 “啊?记忆已经错乱成这样了吗?”我脱口而出。 “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我摆摆手说,“今天部队放假。” 这时一只大手钳住我的耳朵,把我的头拧将过去。“呀!吴青!”我脱口而出。只见他一个寸板头型精精神神,一身戎装笔笔挺挺地站在我面前。 “吴什么青啊?!叫班长啊!”吴青怒斥道,“好你个臭小子!我刚刚在军车里看着就像你,特意下来验证一下,靠!果然是你啊!早上一起床人没了,结果跑来这里泡妞,你想死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行吧,我成了个军官是吧?” 吴青一个“毛栗子”敲到我头上,“什么军官啊?老子手下的兵啊!哎,现在的小孩真难搞啊!” “长官,他就是个书呆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吧。”秦钟芝替我求情。 吴青看向秦钟芝愣住了,“这,这,这是天仙吗?美女你叫啥啊?” 秦钟芝羞怯地转过身去说,“秦钟芝。” “秦钟芝?这名字好熟悉啊,我们上辈子肯定见过,嘿嘿。”吴青兴奋地搓了搓手。 我啪一下打在他屁股上,“走了,白痴!” 他暴跳如雷,撸起袖子说,“反了你!看我今天……” “看你今天会不会被排长打死?”我灵机一动,“我早上出来这件事情他知道吗?你睡的就跟死猪一样!” “额,你,”他一时语塞,“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走走走,军车在等我们呢!” 临走时,我问秦钟芝,“钟芝,你画里面,一道光从天上射下来照着的那个人是谁啊?” 她转过身来眼里放着光,手里比划着说,“紫薇圣人降临人间!” 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全乱套了!” 吴青则推着我快步流星地向着军车走去…… 来到军营里面,我才知道我想得太简单了,吴青居然罚我先跑十公里,我一介书生、一身胖肉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才跑了一公里就上气不接下气了,吴青这时候追了上来,跟我一起跑,“格老子的!廖梧你怎么这么差啊?!哎……我教你吧,跑步的时候不能用嘴呼吸,要用鼻子,知道吗?” 我一试还真是轻松多了,跑起来脚步也轻快了不少,我嘿嘿地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啊,吴青。” “喂!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叫班长!”然后他看向我,无奈地挠着头说,“尼玛!我真是一点威信都没有了……” 跑完十公里,我们开始训练走队列,我同手同脚的样子把大家都逗得乐的不行,于是吴青又单独给我加练了,边示范边嘴里念念有词说,“笨蛋,你要分清楚预令和动令,知道吗?就像我一样,正步!走!啪!啪!啪!我说预令的时候你身体前倾,说动令的时候你再走!不要预令就开始走,这样你节奏倒不过来了,就同手同脚了知道了吗?!” 我试了试还确实如此,欣慰地看着吴青说,“没想到,吴青你成长了这么多?” 吴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嘛?你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 到了打靶的时候了,吴青笑呵呵地抬了一挺机枪过来,平时咱们都是步枪打靶,今天排长给了我们一挺机枪玩玩!他先演示了一遍,只见他两腿跨立,手臂内收用力钳住枪把,再用腹部顶住枪托,对准靶子一通扫射,全打在了靶上,他得意地说,“怎么样?还行吧?来吧,兄弟们!子弹有限,每人只能玩一把哈!” 战友们一个个上去都打了一遍,最后轮到我了,吴青说,“廖梧,你要不趴地上打?像我们之前打步枪那样顶住肩膀这样稳一些?”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他又问我,“你丫的到底行不行?要不换空包弹吧?”我说放心。于是,我走过去把机枪挺起,那枪是真沉啊!我用肚子使劲顶住,然后扣动扳机,那枪的后坐力极强,随着我肚子一滑,枪居然转动了起来,吴青大叫一声,“卧倒!”随后我的机枪便冲众人的头顶扫了过去。打完之后,吴青大叫,“放下!”我赶紧往地上一扔,众人惊魂未定,吴青跑过来用额头顶住我的头顶说,“一枪有20发子弹啊!你tmd是要我们全体阵亡吗?!再给老子去跑一万米!” 这一天我吃的饭是这辈子最多的,我突然在想,虽然我不是神仙,但相比在军营里,我之前过的已经是神仙日子了。 到了晚上,我独自一人坐在训练场边揉揉腿、吹吹风,吴青走了过来给了我一瓶红牛,“怎么?还想训练啊?” 我问他,“听说部队里都欺负新兵蛋子,这事情是真的吗?” 他笑笑说,“怎么会呢?既然到了这里就都是兄弟,部队里和外面不一样,也难怪外人误解,在他们看来我们都走路直挺挺像机器人,说话都扯着嗓子喊像骂人,哈哈!我刚来的时候,我的班长就告诉我,穿军装、走正步、喊号子、打靶子其实都是为了清空自己脑子,为了上战场那一刻的绝对服从,战场上不听指令是要死人的!” 我想了想说,“懂了,其实当兵和修行没有什么不同。”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后用红牛碰了下杯,“兄弟,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的?”然后我俩哈哈大笑起来。 “我听说我们国家秘密参战了?”我严肃地问他。 他点点头,“这几乎是公开的秘密了,现在是最焦灼的时候,互相在抢夺据点,对方的武器装备更好,白天他们把据点占了,我们晚上再给打回来!最后看谁占的据点多就能有更多的谈判筹码!” “你家里待着不是挺好的吗?你爸又是菩提大酒店老板,干嘛要来这么危险又辛苦的地方?”我追问道。 他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爸是菩提大酒店的老板?我好像没跟你说起过啊!” “我爸在你爸酒店的厨房里工作。”我解释道。 “哦,那难怪了,”他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很讨厌我爸,我很小的时候他就老是带着我去应酬,见各种各样的官员、老板那些所谓的上层阶级,说是为了从小锻炼我,好到时候接他的班,我还记得那年我才读初中,有一次他拉着我陪当地的一个大老板吃饭,那大老板喝多了,逼着我要我敬酒,一大杯白酒要当场喝掉,我还那么小怎么喝得了那么多酒?于是我偏不敬,那个鸟人竟杯子一摔对我破口大骂说,‘叫你敬酒你不敬!你tmd算什么东西,在我眼里就tmd一条虫!’当时我心里真的很难过,我看向我爸,他居然也跟着那鸟人一起骂我,然后舔着脸给那鸟人赔不是。我觉得真tmd窝囊啊!从那时起我就下了决心自己出来闯,我读书不好,再加上国家那段时间到处在征兵,就到部队里来了,我就想给那帮看不起我的老爷们看看,谁是虫?靠!我tmd是条龙啊!”他将红牛一饮而尽,然后瓶子单手一下捏扁了扔了出去。 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吴青,想不到你是这么有志气的汉子啊!” 他还想说什么,只听见紧急集中的广播响了起来。我问他什么情况,他拍了拍我的胸口,“打仗了!要出发了!” (本章完) 第25章 天蓬元帅的如意算盘 第25章 天蓬元帅的如意算盘 听到我声音的小武士“啊呀呀!”落地的一瞬间摔了个屁股蹲,那模样着实呆萌,把围观人群逗得前仰后合,网民甚至打趣说,“这届圣人不行,小武士给我来一打!” 不过小武士这次是真怒了,他将刀插在地上,然后一掌“嗙”的一声打了下去,声音不响,刀却不停在振动,激起的声浪就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我一瞬间放空了自己,再回到现实中时,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回响。再看其他人已经全部定住了跟那把刀一起共振。 然后小武士现出了原形,正是那三头六臂的天蓬元帅,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声喝道,“何人唤我?!” 我扯着嗓子喊,“是我啊!伯邑考!” “老弟,你在哪?”他猫下腰一顿找。 “我在你鼻孔正下方,盘腿而坐,戴绿帽子那个!”我大声回应他。 他于是又变回了小武士的模样,一个闪现到我面前,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造型?” “小武士的造型是不错,可这圣人降临的操作也太胡搞了吧?!”我直言。 “老弟你先等我一下,”他一个闪现把李义带到了我身边,“我徒弟的伤我先给他治一下。”这时的李义早已没了光彩,鲜血直流,痛得龇牙咧嘴。只见小武士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然后在李义腿上搓了搓,他的伤口便愈合了。 谁知李义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师父下班了吗?这都凌晨几点了?”小武士跳起来就往他头上敲了个毛栗子,“没出息的家伙!” 李义捂着头说,“额,那您告诉我,您和孙悟空到底谁厉害嘛?” “滚!”小武士的脸气得通红,朝我诉苦道,“你说这孩子咋和当初相差那么大呢?当初悟性那么高,现在咋跟个弱智似的?” 我噗呲一笑,心想差别能不大吗?那次可是魔王波旬啊。 “那师父,这位穿军装频率700多的球形大汉又是谁嘛?军神吗?”李义看样子还是把我忘了。 小武士摇了摇头,对我说,“哎不怪他,我是前几天才帮他逃出轮回的。” “怎么做到的?”我追问道。 “就是在一切开始重置前打通他的中脉,将能量大量灌输到眉心轮,让他的修为瞬间提高到仙人境界。”他耐心地解释道,随后问我,“你说我们这该有的神迹都有了,但这圣人怎么就演砸了呢?” “我想,圣人若要在人间降临,首先,他必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真人都是经不起推敲细看的,李义经不起推敲细看,廖梧同样经不起推敲细看;其次,众生平等,圣人绝不会命令众人下跪对他进行朝拜。”我也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小武士垂头丧气地说,“哎,我本来想的是,圣人这种神级人物降临嘛肯定应该君临天下、统御人间才对,况且这帮愚夫这么愚蠢,有什么资格平视圣人?” 我摇摇头,“在圣人眼里没有你所谓的愚夫,大智若愚、大辩若讷,人人都是自己的老师,人人都有圣人之心,都是来启发自己的。” 小武士低头进入了沉思,而李义已呼呼大睡了起来,半晌,小武士抬头看着我说,“明白了,那我明天给他戴上头套再演一遍,这次谁也别跪了,都站着聊!” “那是圣人啊,不是隐士更不是贼!需要戴什么头套啊?这说明你还没真正明白,当他自己还沉浸在某个角色里的时候怎么可能成为另一个角色——圣人呢?”我进一步解释说。 “那干脆我亲自上阵算了!”小武士拍着胸脯说。 “你身上都没有人味儿,你一生气就让大家都闭嘴,你要知道,你堵得住大家的口,堵不住大家的心,大家只会怕你,而不会敬你。”我给他泼上一盆冷水。 “那这圣人真没意思,处处束手束脚,一点也不痛快。”小武士双手交叉胸前,抖着腿说。 “不仅如此,圣人降临对圣人本人而言就是大难将至,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补充道。 “那老弟你觉得我明天该怎么办?玉帝下的命令可就是让文曲星修改文字,然后让我捣鼓圣人降临这件事啊!”小武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泄密了,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不用遮遮掩掩了,我早就猜到了,”我告诉他,“还有什么力量能够这么大面积的修改文字记录还给人们植入大量虚假记忆?天庭嘛!” “哎,也不全是天庭干的……”小武士正欲进一步解释。却听见四周响起枪掉落地面的声音,他赶紧往那把刀的方向看去,发现的刀的振动已逐渐停止,于是赶紧抱起李义,就要飞走。 我叫住了他,“天蓬元帅!李义还没到时候,让他重新进入轮回吧!” 小武士看看酣睡中的李义,又看看我,叹了口气,“哎,好吧,回炉再造一下。”于是依依不舍地将李义放在地上,说了声,“其实,这孩子挺可爱的,整天不是神话就是外星人,嘿嘿!”随着笑声,他隐没于夜色中。 半晌,他又突然闪现在我面前,“不对!玉帝问起我来我该怎么说嘛?” “你已经成功了,”我告诉他,“圣人御剑而至,战争戛然而止,不正印证了预言吗?只要再把文字报道改改就行,大家一早起来看到的都会是圣人终结战争的神迹。” 小武士满意地笑着复又隐没于夜色中...... 这时候众人已经都逐渐苏醒过来了,吴青挠着头对我说,“萌萌哒的小武士呢?刚才我就看着你叨逼叨逼的一直跟那小武士聊,都聊啥了?我不知道为啥动也动不了,听也听不清了!” 我笑着看向东方,告诉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回到了昆仑老君山顶,无名出现了。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他说。 “是吗?你从来不作提醒的。”我回应他。 “哈哈,事情刚开始有趣起来,我可不想你这么快挂掉,”无名笑着说,“而且,我也挺好奇的,你会怎么运作那部‘无字天书’。” “连你也不知道吗?”我问道。 “你不说,甚至连想都不去想,我又怎么知道呢?难道你连我也防着吗?”无名问道。 “那不是更有趣吗?”我反问道。 他沉吟片刻,笑着说,“确实如此,不过,你就要有大麻烦了。” “愿闻其详。”我说。 “波旬说我太偏袒你了,他觉得你的实力根本就没到能跟他匹敌的程度,凭什么成为故事的主角,他要你用正面硬刚来证明自己,不要每次不是嘴遁就是借助外力。”他说。 我看着他,噗呲一笑,“是你想看我们正面硬刚吧?” 他哈哈大笑,“凡人硬刚魔王,我倒!”然后便消失在空气中。 我摸出口袋中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了石头上,转身下山而去,我想,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当有此劫,那就战吧。 (本章完) 第24章 假圣人真李义·小武士 第24章 假圣人真李义·小武士 我跟随着部队连夜被派到了前线,才发现执行秘密任务的同盟军来自各个国家,随之而来的还有各国的战地记者,我问其中一位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来前线作报道,他说,“既然无法阻止战争,那就告诉世界。”我想他们在做的是极有意义的事情,人们对战争的思考常常浮于表面,说起杀敌来个个跃跃欲试,说起战争武器来像是如数家珍,但是对于战争的残酷、战士的悲苦则选择性忽略掉了,战地记者们帮助大家看到了战争的无情和战士的细节…… 在营帐里排长告诉我们,仗打到这个份上其实大家都疲掉了,今天晚上就是百万人的总攻,我们联军首领下了死命令一定得打到河对岸去,横亘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两百米宽的渡河,而且对方有高地掩护,我们要渡河然后将对方的沿岸据点全部拿下。 由于都是第一次上战场,战友们都聚拢在一起互相打气,我来到账外,独自一人思忖着这场奇奇怪怪的战争,这时夜空中竟出现了五彩霞光,顿时便全明白了,我走进营帐对大家说,“不用打了,我们看戏即可!”战友们茫然地看着我。 “啥意思?”吴青问道。 “所谓的‘圣人’就要降临了,他会终结这场战争。”我告诉大家。 大家面面相觑,嘴里都念念有词,“圣人将至,战争将止。”原来大家的记忆中都被无意间植入了一个圣人降临的预言…… 根据联军首长命令,我们所有战士列队待命,一发信号弹上天我方将万炮齐发,二发信号弹上天我们就渡河决战。大战在即大家都屏住了呼吸,随着第一发信号弹上天,我们后方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炮声,就像是千万个雷神电母在同时作法。可令人费解地是,所有的炮弹都像放烟花一样在空中直接爆炸了,仿佛中间有一块无形的屏障。 大家都被这神奇的一幕惊呆了,所有记者都对准天空拍摄起来,不一会儿所有大炮停止攻击,万籁俱寂之中,夜空裂开了一条缝,那裂缝越来越大,几乎要把这夜晚变成白昼,然后一道强烈的白光从裂缝中直射到了渡河之上。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扔下武器匍匐在了地上,虽然语言不同,但大家都同时在念着一句话,“圣人将至,战争将止!” 半晌,白光消失,渡河之上悬停着一个发光体,发出的光亮就好像超白亮的汽车远光灯一样让人睁不开眼。只见那发光体御剑飞行到联军中间,大家都纷纷向着他俩的方向簇拥过去,记者也开始疯狂地拍摄,这才发现这“圣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义,令人喷饭的是他身旁还伫立着一个威武的半人高的捉刀小武士,吴青激动地拍着我的肩膀说,“看啊!那是我兄弟李义!圣人是我兄弟!”但人群中窸窸窣窣地已经议论开来了。 有人说这圣人好帅,有人说还是圣人旁边捉刀的小武士帅气,很多人开启了视频直播,电商平台上居然已经开始有人预售小武士手办了。 只见李义和小武士站在飞剑之上,悬在半空,腿一直在瑟瑟发抖。我噗呲一笑,其实,我觉得他还是应该站地上,踩在剑上浮在空中腿抖来根本收不住。 “嗯!”小武士发出了一点动静,然后用刀柄戳了戳李义的后背。李义向前一个踉跄,赶紧又站直了,然后“嗯......喝!”发出了长长一串清嗓子的声音。大家马上停下了议论准备听圣人的“高论”。 “那个,那个......这个,这个......”李义歪着头想了想说,“我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之神!尔等还不速速下跪?!” 众人赶紧跪了下来,我则席地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他表演。 “放光!”李义用脚踢了踢小武士,然后大喝一声,“啊!神光照耀宇内!”小武士赶紧把手放在李义的屁股上。 李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配合着双手张开,一团光便从他体内膨胀起来,然后像核弹一样瞬间炸裂向四周迅速扩张开来。众人都惊呆了,有些人匍匐在地,有些人双手合十,有些人在胸前划十字,有些人甚至磕头如捣蒜...... 不知过了多久,李义还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大家便又悉悉窣窣议论起来,这时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李义竟大声叫道,“这不是圣人!这是李义!偷钱的李义!坐牢的李义!我就是他大学同学!我可以作证!”这一下人群里炸开锅,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网上好事的网民开始了“人肉”,经照片比对确是李义,于是“假圣人李义”“圣人坐过牢”“圣人偷过钱”等关键词迅速登上了热搜榜单。 听到叫喊声的李义慌忙睁开眼,全身都颤抖起来,他身旁的小武士扯了扯他的裤腿,李义赶紧蹲了下来,和小武士交头接耳了一会儿,然后又站了起来,小武士又把手摁在了他屁股上。 “净化!”李义大喝了一声,然后举起了双拳,伴随着双拳一落,便似有一阵强风掠过头顶,我在那一瞬间放空了自己,然后瞬间又回到现实,便听到了李义大声说,“重来!”他和小武士便收敛了光辉。 只见周围人都茫然地看看自己、看看其他人,大家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似乎短时记忆都被瞬间清空了。然后就听到李义说了一声,“开光!”他和小武士复又明亮了起来,众人见状便又跪了下来,双手合十的合十,划十字的划十字,嘴里还是念叨着那句,“圣人将出,战争将止”。 这时候,令人乍舌的一幕出现了,李义居然又当众表演了一遍“放光”的把戏,可是这回闭眼的李义并没有迎来大家的顶礼膜拜,人们纷纷站了起来,互联网是有记忆的,李义消除了战场上所有人的记忆,却消除不了网民的记忆,他的重复表演被做成了动图,在全世界的互联网上广泛传播开来。 突然间一声枪响,李义的腿部中弹当场跪了下来,人群中开始剧烈骚乱,小武士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不一会儿,枪声开始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只见小武士双手紧握刀柄“啊呀呀!”从飞剑上一跃而起,我意识到大事不妙,大声喝道,“天蓬元帅!刀下留人!” (本章完) 第25章 天蓬元帅的如意算盘 第25章 天蓬元帅的如意算盘 听到我声音的小武士“啊呀呀!”落地的一瞬间摔了个屁股蹲,那模样着实呆萌,把围观人群逗得前仰后合,网民甚至打趣说,“这届圣人不行,小武士给我来一打!” 不过小武士这次是真怒了,他将刀插在地上,然后一掌“嗙”的一声打了下去,声音不响,刀却不停在振动,激起的声浪就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我一瞬间放空了自己,再回到现实中时,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回响。再看其他人已经全部定住了跟那把刀一起共振。 然后小武士现出了原形,正是那三头六臂的天蓬元帅,挥舞着手中兵器大声喝道,“何人唤我?!” 我扯着嗓子喊,“是我啊!伯邑考!” “老弟,你在哪?”他猫下腰一顿找。 “我在你鼻孔正下方,盘腿而坐,戴绿帽子那个!”我大声回应他。 他于是又变回了小武士的模样,一个闪现到我面前,洋洋得意地说,“怎么样?我这造型?” “小武士的造型是不错,可这圣人降临的操作也太胡搞了吧?!”我直言。 “老弟你先等我一下,”他一个闪现把李义带到了我身边,“我徒弟的伤我先给他治一下。”这时的李义早已没了光彩,鲜血直流,痛得龇牙咧嘴。只见小武士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然后在李义腿上搓了搓,他的伤口便愈合了。 谁知李义缓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师父下班了吗?这都凌晨几点了?”小武士跳起来就往他头上敲了个毛栗子,“没出息的家伙!” 李义捂着头说,“额,那您告诉我,您和孙悟空到底谁厉害嘛?” “滚!”小武士的脸气得通红,朝我诉苦道,“你说这孩子咋和当初相差那么大呢?当初悟性那么高,现在咋跟个弱智似的?” 我噗呲一笑,心想差别能不大吗?那次可是魔王波旬啊。 “那师父,这位穿军装频率700多的球形大汉又是谁嘛?军神吗?”李义看样子还是把我忘了。 小武士摇了摇头,对我说,“哎不怪他,我是前几天才帮他逃出轮回的。” “怎么做到的?”我追问道。 “就是在一切开始重置前打通他的中脉,将能量大量灌输到眉心轮,让他的修为瞬间提高到仙人境界。”他耐心地解释道,随后问我,“你说我们这该有的神迹都有了,但这圣人怎么就演砸了呢?” “我想,圣人若要在人间降临,首先,他必不会以真面目示人,真人都是经不起推敲细看的,李义经不起推敲细看,廖梧同样经不起推敲细看;其次,众生平等,圣人绝不会命令众人下跪对他进行朝拜。”我也耐心地解释给他听。 小武士垂头丧气地说,“哎,我本来想的是,圣人这种神级人物降临嘛肯定应该君临天下、统御人间才对,况且这帮愚夫这么愚蠢,有什么资格平视圣人?” 我摇摇头,“在圣人眼里没有你所谓的愚夫,大智若愚、大辩若讷,人人都是自己的老师,人人都有圣人之心,都是来启发自己的。” 小武士低头进入了沉思,而李义已呼呼大睡了起来,半晌,小武士抬头看着我说,“明白了,那我明天给他戴上头套再演一遍,这次谁也别跪了,都站着聊!” “那是圣人啊,不是隐士更不是贼!需要戴什么头套啊?这说明你还没真正明白,当他自己还沉浸在某个角色里的时候怎么可能成为另一个角色——圣人呢?”我进一步解释说。 “那干脆我亲自上阵算了!”小武士拍着胸脯说。 “你身上都没有人味儿,你一生气就让大家都闭嘴,你要知道,你堵得住大家的口,堵不住大家的心,大家只会怕你,而不会敬你。”我给他泼上一盆冷水。 “那这圣人真没意思,处处束手束脚,一点也不痛快。”小武士双手交叉胸前,抖着腿说。 “不仅如此,圣人降临对圣人本人而言就是大难将至,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补充道。 “那老弟你觉得我明天该怎么办?玉帝下的命令可就是让文曲星修改文字,然后让我捣鼓圣人降临这件事啊!”小武士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泄密了,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不用遮遮掩掩了,我早就猜到了,”我告诉他,“还有什么力量能够这么大面积的修改文字记录还给人们植入大量虚假记忆?天庭嘛!” “哎,也不全是天庭干的……”小武士正欲进一步解释。却听见四周响起枪掉落地面的声音,他赶紧往那把刀的方向看去,发现的刀的振动已逐渐停止,于是赶紧抱起李义,就要飞走。 我叫住了他,“天蓬元帅!李义还没到时候,让他重新进入轮回吧!” 小武士看看酣睡中的李义,又看看我,叹了口气,“哎,好吧,回炉再造一下。”于是依依不舍地将李义放在地上,说了声,“其实,这孩子挺可爱的,整天不是神话就是外星人,嘿嘿!”随着笑声,他隐没于夜色中。 半晌,他又突然闪现在我面前,“不对!玉帝问起我来我该怎么说嘛?” “你已经成功了,”我告诉他,“圣人御剑而至,战争戛然而止,不正印证了预言吗?只要再把文字报道改改就行,大家一早起来看到的都会是圣人终结战争的神迹。” 小武士满意地笑着复又隐没于夜色中...... 这时候众人已经都逐渐苏醒过来了,吴青挠着头对我说,“萌萌哒的小武士呢?刚才我就看着你叨逼叨逼的一直跟那小武士聊,都聊啥了?我不知道为啥动也动不了,听也听不清了!” 我笑着看向东方,告诉他,“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回到了昆仑老君山顶,无名出现了。 “有些事情我不得不提醒一下你。”他说。 “是吗?你从来不作提醒的。”我回应他。 “哈哈,事情刚开始有趣起来,我可不想你这么快挂掉,”无名笑着说,“而且,我也挺好奇的,你会怎么运作那部‘无字天书’。” “连你也不知道吗?”我问道。 “你不说,甚至连想都不去想,我又怎么知道呢?难道你连我也防着吗?”无名问道。 “那不是更有趣吗?”我反问道。 他沉吟片刻,笑着说,“确实如此,不过,你就要有大麻烦了。” “愿闻其详。”我说。 “波旬说我太偏袒你了,他觉得你的实力根本就没到能跟他匹敌的程度,凭什么成为故事的主角,他要你用正面硬刚来证明自己,不要每次不是嘴遁就是借助外力。”他说。 我看着他,噗呲一笑,“是你想看我们正面硬刚吧?” 他哈哈大笑,“凡人硬刚魔王,我倒!”然后便消失在空气中。 我摸出口袋中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在了石头上,转身下山而去,我想,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当有此劫,那就战吧。 (本章完) 第26章 一战封神·凡人最强技·六神通 第26章 一战封神·凡人最强技·六神通 沉沉夜幕谁用宝剑照亮?无数声音响起:圣人也! 万古明灯谁用智慧点燃?无数声音响起:圣人也! 我走过昨天的那个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果然,头版头条就是《圣人御剑而至,战争戛然而止》,我笑着放下了报纸,一看报刊亭的老板也是笑呵呵的。 我问他,“老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 他指着报纸说,“你不也一样吗?终于来了,老百姓等他等太久了......” “哦,你说他到底长啥样啊?”我问他。 他耸耸肩,得瑟地说,“他是圣人,我们凡人怎么知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我默默升起了大拇指,“高论啊,实在是高论!”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来到湖边,远远地就看到了秦钟芝,她还是那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不同的是,她身边多了一群可爱的小朋友,只见她背着双手,温柔地弯下腰对小朋友们说,“大家听好了哦!老师今天要教大家画圣人降临,就降临在这一片湖面上哦,好不好?” 小朋友们齐声说,“好!”然后就叽叽喳喳地开启了提问模式,“老师!圣人长什么样啊?”“老师!圣人要打怪兽吗?”“老师!您和圣人熟吗?” 秦钟芝耐心地一个个解答,“圣人长得呀,就跟神仙一样,花白的胡子,长长的袍子,到处飞来飞去!”“当然要打怪兽咯,圣人不打怪兽怎么能叫圣人呢?!”“我和圣人呀?嘻嘻,超级熟呢,要不怎么能画得出来呢?!” 我被她逗得乐得不行,再看路上的行人步履轻快,有说有笑,大家谈到“圣人”时也都喜形于色。 有带孩子的妈妈对婴儿车里的婴儿说,“宝宝呀!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当圣人哦!”婴儿竟痴痴地笑了起来。 有一家三口,丈夫对妻子说,“亲爱的,你快把儿子的什么英语班、思维课、钢琴课都退了吧!咱们孩子就应该学《论语》《道德经》《心经》《圣经》这些圣人学!”妻子回应说,“好好好!这回你说了算!” 有一个男孩单腿跪地向女孩求爱说,“小美,我爱你!我以圣人之名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是我一生挚友、唯一挚爱!嫁给我吧?!”那女孩激动得泪流满面,答道,“我愿意!” 还有一对老夫老妻,妻子对丈夫说,“老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呀,就是能亲眼见到圣人!”丈夫很认真地停下来看着妻子说,“我不就是吗?!”然后两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想天庭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圣人的种子大概已经播撒在世人心中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天气骤变,一半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另一半天空晴空万里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全已就位,周围也开始雾气缭绕,冥界十大阴帅、妖界十大妖圣也都悉数到场。半晌,从乌云中现出一张巨大的青面獠牙的脸,路上的行人乱作一团,秦钟芝也和众学生抱在一起。 “大家好!欢迎大家拨冗出席今天的盛大表演!”那张恶脸宣布,“今天我,魔王波旬将在六界的共同见证下,打败神仙界的废物代表伯邑考!哦,不对!是彻底消灭!哈哈哈!” 趁着他说话的间隙,我静坐观空,在空之中抓住了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回到了现实中。 魔王继续叫嚣着,“我们的小考拉你在哪呢?见过这阵仗吗?吓得都尿裤子了吧?哈哈!还有你们这些愚蠢的世人!什么狗屁圣人?那个是假的,是天庭选的冒牌货!下面有请真正的圣人出场!” 然后,他一个闪现到我面前,“小考拉,原来你在这啊!腿吓得直不起来了吗?” 我缓缓站了起来,“都是老熟人了,你除了恶心一点,有什么可怕的?” “欧?这么淡定?”魔王的眼珠子开始乱转,“你不会又要靠重置逃脱吧?今天离重置还早着呢!哦,你神奇的小手机呢?又要摇人或者修观音菩萨本尊了吗?那可是作弊哦!” “都不需要,今天我将以凡人之躯与你一决高下!”我告诉他。 “哦!难道‘无字天书’这次真的要来了吗?!”魔王咽着口水说。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刚刚已经以本源之名,向六界、乃至全宇宙宣告:我的躯体不死、灵魂不灭,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神足通、宿命通、漏尽通,六神通具足!” 魔王笑着说,“是吗?还有这种操作?我好怕怕哟!不会又是吹牛皮的嘴遁之术吧?这回我可要速战速决了!”然后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我发动天眼通,一眼便识破了他的行踪,只见他极速旋转着从天而降,欲破我头顶,我纵身一跃躲开,地面瞬间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又见他欲从我脚下的地面穿出,我立马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轻松躲过,然后魔王开始反复地穿上穿下,我则反复横跳,路面瞬间被戳成了马蜂窝。 不一会儿,魔王重新显现在我面前,身上燃烧着熊熊烈火,而我则单腿立于水泥窟窿边缘,勾首像猎鹰一样目视前方,双臂伸展。 “不可能!”魔王已没了先前的嚣张,他深吸一口气,从口中喷射出滚滚烈焰,对我进行地毯式扫射,那火焰纵贯十几里直接烧到了湖对岸,路边的树木碰到即化为了灰烬,行人纷纷跳入湖中躲避。 我发动神足通,折角漂移、突然闪现,一瞬间站到他头顶之上,弯下腰挑衅他,“hi,魔宝,我在这呢!” 这一系列操作将六界部众纷纷惊呆了,开始面面相觑,魔王见状大怒,“好你个伯邑考,竟有这般本领?!” 我在他头顶坐下,淡淡地说,“莫要嗔怒,莫要奇怪,小小技俩,不足挂齿。” 一瞬间,天地俱暗,魔王消失,六界部众大为慌乱。我闭上眼睛,发动天耳通,无数的气四面八方袭来,我感知着,频闪躲避,不知过了多久,天地复又明亮起来,我坐到了湖面之上,四周的空间都仿佛被剪刀剪过似的留下无数的褶皱。 魔王又幻化出无数分身从空间褶皱中迸裂而出,然后四面八方朝我杀过来,我发动他心通,感知真魔王所在,只见千万个魔王幻象撞向我又瞬间无影无踪,突然,一团冲天杀意混在幻象中从斜刺里杀出,我一个闪现到他身后,朝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他却突然翻身杀了一招回马枪,我一个梯云纵,与他擦肩而过,他的杀气将湖水都劈成了两半。 魔王跨立悬浮于裂痕之上,他的双眼睁得血红,大声冲我喝道,“已经强成这样了吗?一个凡人啊!” “凡人本质上和神仙没有分别,过去、现在、未来皆如此!”我告诉他。 这时候,湖中有小孩哭声传来引起了魔王的注意,魔王冷笑着说,“呵,真如此吗?”然后一个闪现,一手一个虏来六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乖乖就范吧小考拉!不然,你就要和这些可可爱爱的小东西说再见了!”魔王作势就要用力。 “不要啊!”一个白色的身影游了过来,哭着哀求并激怒魔王,“不要啊!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换我吧!换我啊!我是你说的这个小考拉的情人!换我吧!畜生!禽兽!”说话的人正是秦钟芝。 魔王愤怒地将小孩抛进水中,一把将秦钟芝捞起,一只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身体。 她的内脏似有破裂,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对着我撕心裂肺地喊,“伯邑考!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些前世今生!前世我对你的施以万福膏的恩情,你今世用血衣夜行已还清!你走吧!” 然后她闭上了双眼,“再见了伯邑考!如果下辈子还有缘,我愿日夜追随你!” 我一个闪现到她面前,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告诉她,“我要你活啊!” 然后我也被魔王用手擒住,魔王狂笑道,“哈哈哈!凡人终究还是凡人啊!你们既然如此相爱,那我就成全你俩吧!” 我淡淡地告诉他,“我有宿命通,我俩必不会死!” “可笑!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魔王轻蔑地说。 “神足通也叫如意通。”我告诉他。 “然后呢?”魔王问道。 “送你回家!”我笑着说。 然后,我大喝一声,“斗转星移·暗星!” 一个黑洞出现在魔王身后的火焰光环之中,霎时天旋地转、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巨浪滔天,六界部众皆如树倒的猢狲乱窜,魔王惊叫一声,“啊!不可能!”然后一下子被吸了进去,就在他失去掌控的一瞬间,我一个闪现将秦钟芝救下,缓缓降落湖面。 最后一招漏尽通,刹那间,风平浪静、海晏河清、乌云退散,一道神光照耀我身,六界中许多部众则已匍匐在地...... (本章完) 第26章 一战封神·凡人最强技·六神通 第26章 一战封神·凡人最强技·六神通 沉沉夜幕谁用宝剑照亮?无数声音响起:圣人也! 万古明灯谁用智慧点燃?无数声音响起:圣人也! 我走过昨天的那个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果然,头版头条就是《圣人御剑而至,战争戛然而止》,我笑着放下了报纸,一看报刊亭的老板也是笑呵呵的。 我问他,“老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 他指着报纸说,“你不也一样吗?终于来了,老百姓等他等太久了......” “哦,你说他到底长啥样啊?”我问他。 他耸耸肩,得瑟地说,“他是圣人,我们凡人怎么知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我默默升起了大拇指,“高论啊,实在是高论!”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来到湖边,远远地就看到了秦钟芝,她还是那一身雪白的连衣裙,不同的是,她身边多了一群可爱的小朋友,只见她背着双手,温柔地弯下腰对小朋友们说,“大家听好了哦!老师今天要教大家画圣人降临,就降临在这一片湖面上哦,好不好?” 小朋友们齐声说,“好!”然后就叽叽喳喳地开启了提问模式,“老师!圣人长什么样啊?”“老师!圣人要打怪兽吗?”“老师!您和圣人熟吗?” 秦钟芝耐心地一个个解答,“圣人长得呀,就跟神仙一样,花白的胡子,长长的袍子,到处飞来飞去!”“当然要打怪兽咯,圣人不打怪兽怎么能叫圣人呢?!”“我和圣人呀?嘻嘻,超级熟呢,要不怎么能画得出来呢?!” 我被她逗得乐得不行,再看路上的行人步履轻快,有说有笑,大家谈到“圣人”时也都喜形于色。 有带孩子的妈妈对婴儿车里的婴儿说,“宝宝呀!你以后长大了也要当圣人哦!”婴儿竟痴痴地笑了起来。 有一家三口,丈夫对妻子说,“亲爱的,你快把儿子的什么英语班、思维课、钢琴课都退了吧!咱们孩子就应该学《论语》《道德经》《心经》《圣经》这些圣人学!”妻子回应说,“好好好!这回你说了算!” 有一个男孩单腿跪地向女孩求爱说,“小美,我爱你!我以圣人之名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是我一生挚友、唯一挚爱!嫁给我吧?!”那女孩激动得泪流满面,答道,“我愿意!” 还有一对老夫老妻,妻子对丈夫说,“老头,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呀,就是能亲眼见到圣人!”丈夫很认真地停下来看着妻子说,“我不就是吗?!”然后两个人便哈哈大笑起来。 我想天庭也算无心插柳柳成荫,圣人的种子大概已经播撒在世人心中了吧。 就在这时,突然天气骤变,一半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另一半天空晴空万里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全已就位,周围也开始雾气缭绕,冥界十大阴帅、妖界十大妖圣也都悉数到场。半晌,从乌云中现出一张巨大的青面獠牙的脸,路上的行人乱作一团,秦钟芝也和众学生抱在一起。 “大家好!欢迎大家拨冗出席今天的盛大表演!”那张恶脸宣布,“今天我,魔王波旬将在六界的共同见证下,打败神仙界的废物代表伯邑考!哦,不对!是彻底消灭!哈哈哈!” 趁着他说话的间隙,我静坐观空,在空之中抓住了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念头,回到了现实中。 魔王继续叫嚣着,“我们的小考拉你在哪呢?见过这阵仗吗?吓得都尿裤子了吧?哈哈!还有你们这些愚蠢的世人!什么狗屁圣人?那个是假的,是天庭选的冒牌货!下面有请真正的圣人出场!” 然后,他一个闪现到我面前,“小考拉,原来你在这啊!腿吓得直不起来了吗?” 我缓缓站了起来,“都是老熟人了,你除了恶心一点,有什么可怕的?” “欧?这么淡定?”魔王的眼珠子开始乱转,“你不会又要靠重置逃脱吧?今天离重置还早着呢!哦,你神奇的小手机呢?又要摇人或者修观音菩萨本尊了吗?那可是作弊哦!” “都不需要,今天我将以凡人之躯与你一决高下!”我告诉他。 “哦!难道‘无字天书’这次真的要来了吗?!”魔王咽着口水说。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刚刚已经以本源之名,向六界、乃至全宇宙宣告:我的躯体不死、灵魂不灭,他心通、天眼通、天耳通、神足通、宿命通、漏尽通,六神通具足!” 魔王笑着说,“是吗?还有这种操作?我好怕怕哟!不会又是吹牛皮的嘴遁之术吧?这回我可要速战速决了!”然后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我发动天眼通,一眼便识破了他的行踪,只见他极速旋转着从天而降,欲破我头顶,我纵身一跃躲开,地面瞬间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大窟窿,又见他欲从我脚下的地面穿出,我立马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轻松躲过,然后魔王开始反复地穿上穿下,我则反复横跳,路面瞬间被戳成了马蜂窝。 不一会儿,魔王重新显现在我面前,身上燃烧着熊熊烈火,而我则单腿立于水泥窟窿边缘,勾首像猎鹰一样目视前方,双臂伸展。 “不可能!”魔王已没了先前的嚣张,他深吸一口气,从口中喷射出滚滚烈焰,对我进行地毯式扫射,那火焰纵贯十几里直接烧到了湖对岸,路边的树木碰到即化为了灰烬,行人纷纷跳入湖中躲避。 我发动神足通,折角漂移、突然闪现,一瞬间站到他头顶之上,弯下腰挑衅他,“hi,魔宝,我在这呢!” 这一系列操作将六界部众纷纷惊呆了,开始面面相觑,魔王见状大怒,“好你个伯邑考,竟有这般本领?!” 我在他头顶坐下,淡淡地说,“莫要嗔怒,莫要奇怪,小小技俩,不足挂齿。” 一瞬间,天地俱暗,魔王消失,六界部众大为慌乱。我闭上眼睛,发动天耳通,无数的气四面八方袭来,我感知着,频闪躲避,不知过了多久,天地复又明亮起来,我坐到了湖面之上,四周的空间都仿佛被剪刀剪过似的留下无数的褶皱。 魔王又幻化出无数分身从空间褶皱中迸裂而出,然后四面八方朝我杀过来,我发动他心通,感知真魔王所在,只见千万个魔王幻象撞向我又瞬间无影无踪,突然,一团冲天杀意混在幻象中从斜刺里杀出,我一个闪现到他身后,朝他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他却突然翻身杀了一招回马枪,我一个梯云纵,与他擦肩而过,他的杀气将湖水都劈成了两半。 魔王跨立悬浮于裂痕之上,他的双眼睁得血红,大声冲我喝道,“已经强成这样了吗?一个凡人啊!” “凡人本质上和神仙没有分别,过去、现在、未来皆如此!”我告诉他。 这时候,湖中有小孩哭声传来引起了魔王的注意,魔王冷笑着说,“呵,真如此吗?”然后一个闪现,一手一个虏来六个浑身湿漉漉的小孩。 “你想怎么样?”我问道。 “乖乖就范吧小考拉!不然,你就要和这些可可爱爱的小东西说再见了!”魔王作势就要用力。 “不要啊!”一个白色的身影游了过来,哭着哀求并激怒魔王,“不要啊!那些孩子都是无辜的,换我吧!换我啊!我是你说的这个小考拉的情人!换我吧!畜生!禽兽!”说话的人正是秦钟芝。 魔王愤怒地将小孩抛进水中,一把将秦钟芝捞起,一只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身体。 她的内脏似有破裂,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对着我撕心裂肺地喊,“伯邑考!我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那些前世今生!前世我对你的施以万福膏的恩情,你今世用血衣夜行已还清!你走吧!” 然后她闭上了双眼,“再见了伯邑考!如果下辈子还有缘,我愿日夜追随你!” 我一个闪现到她面前,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告诉她,“我要你活啊!” 然后我也被魔王用手擒住,魔王狂笑道,“哈哈哈!凡人终究还是凡人啊!你们既然如此相爱,那我就成全你俩吧!” 我淡淡地告诉他,“我有宿命通,我俩必不会死!” “可笑!你还能有什么办法?!”魔王轻蔑地说。 “神足通也叫如意通。”我告诉他。 “然后呢?”魔王问道。 “送你回家!”我笑着说。 然后,我大喝一声,“斗转星移·暗星!” 一个黑洞出现在魔王身后的火焰光环之中,霎时天旋地转、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巨浪滔天,六界部众皆如树倒的猢狲乱窜,魔王惊叫一声,“啊!不可能!”然后一下子被吸了进去,就在他失去掌控的一瞬间,我一个闪现将秦钟芝救下,缓缓降落湖面。 最后一招漏尽通,刹那间,风平浪静、海晏河清、乌云退散,一道神光照耀我身,六界中许多部众则已匍匐在地...... (本章完) 第27章 人间兵器怎么破·预先设果 第27章 人间兵器怎么破·预先设果 我逐渐收敛神光,六界部众也渐渐散去,举目而望,到处都是满目疮痍,湖边拉起了警戒线,直升机、消防车、救护车、警车、军队都已纷纷就位,有许多记者想要进行拍摄,但全被阻止了。警察开始喊话,“湖中央的人极度危险,请大家迅速撤离!” 我无奈地摇摇头,刚刚可能还是救世主,哪知现在就成了恐怖分子…… 我抱着秦钟芝踩着凌波微步向岸边靠近,引起一阵骚乱,秦钟芝抓住我手臂问,“你没有问题吧?” 我告诉她,“我会没事的,晚些时候我会以另外一种形式来找你。”她坚定地点点头。 我将她送到医护人员那里,然后一个瞬移回到了湖心位置。 半晌,一个戴着眼镜的谈判专家娴熟地摇着小船来到身旁,我的天眼通一看便知他是观察者假扮的。 “你不去西湖摇个船,真可惜了。”我打趣说。 “嗨!不得了!连黑洞都被你召来了!简直是惊天动地!”观察者放下船桨,用两根手指向上推了推眼镜,努力压制着激动的心情,“虽然你努力将大战控制在湖面范围,但你们的毁灭性也太大了,半座城都快没了,官方现在把你定性为具有毁天灭地科技的人形外星生物!” 他停顿了一下,向四周观察了一番,小声对我说,“现在起码有100个狙击手、20架武直九直升机瞄准了你,我刚刚还听见长官说,连海上的航母都把你的坐标锁定了,我看今天你还是回天庭避一避再说吧!” 我摇了摇头,“你觉得我还能回得去天庭吗?” “怎么回不去?击退了魔王你不是天庭的大英雄吗?你回去应该大受欢迎才对嘛!”他反问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此前和玉帝谈崩了,并没有答应作天庭的代理人,圣人降临这一套实际上他们已经玩坏了,我击退魔王完全是作为凡人的自发行为。”我告诉他。 “懂了,”他笑着说,“你抢了天上那些大神的风头,哈哈!三清不出,几乎无一人能与魔王匹敌。” “天庭已无我立锥之地。”我补充道,然后对他说了番心里话,“你修炼了1500年,很多事情应该很清楚,其实,他们都将凡人与生俱来的能力给神化了,我们本就是神还需要天庭册封吗?” 观察者点点头,问我,“那你说,为什么世人都怀疑自己,看低自己呢?” “因为所知障。”我答道,“学的东西越多,心越蒙上尘。” “真乃一语中的啊!哈哈!”他激动地说,“如果你日后设坛讲学,我愿日夜追随于你,护佑你左右。” 我看向远方,“那应该要到很久以后了吧......” “今天你打算怎么应对?”他追问道。 我微微一笑,“看戏即可!” 他还想问什么,只听见他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喂喂喂,接到最新指示,谈判专家请速速回到出发地点!” 他叹了口气,“哎!你好自为之吧,我会在后面默默支持你。”于是摇着橹调转船头就要往回划,我叫住他问,“我以后就叫你星矢,可以吗?” 他回头笑着说,“无所谓,你说星矢就星矢吧!”然后划向岸边。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诵念《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进入禅定之中。 然后,我的灵魂脱离了肉身来到空中鸟瞰,只见两艘警用快艇向我驶来,但却不敢靠近,远远地围着我打圈圈,然后头顶飞来两架军用无人机,两机之间拉着一张铁网,飞到我头顶时,铁网精准抛下,就在铁网即将砸到我时,却像尼龙绳一样软化了轻轻附着在我身上,两艘快艇迅速聚拢过来,用铁钩将铁网勾在快艇后面,拉着我欲往岸边拽去,不一会儿两艇的发动机都冒烟了,却发现不管怎么拉我的肉身都岿然不动,便只好丢下网中的我悻悻然回去了。 这时,不知谁又发出了第二道指令,突然间,岸上、天上枪炮齐鸣,所有子弹、飞弹从四面八方朝我的肉身飞来,将本来已平静的湖面又搅得天翻地覆,但是所有子弹、飞弹飞到我肉身前时都弯折了,掉入水中变成哑弹。半晌,枪炮攻击停止了,等湖面上的硝烟逐渐散去时,我的肉身仍悬空浮坐于湖面上稳如泰山,岸上的军警都面面相觑。 这时无名出现了,“看戏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我显化了两张椅子,我与他一人一把坐了下来,他则显化了一桶爆米花吃了起来,我把他的爆米花拍到地上,“吃这种垃圾食品干嘛?”然后显化了一人一盘螺蛳。 “这什么?”他问我。 “嗦螺啊!”我答道。 “怎么吃?”他问。 “嗦螺肯定嗦呀!”然后我一颗一颗嗦给他看。 “简单!”他也用力嗦了起来,不一会儿,他指着天边说,“来了来了!核弹!”只见夕阳下出现了一枚白色火箭拖着尾焰气势汹汹而来,岸边的军警纷纷躲避到了掩体后面。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不对,这是中程弹道导弹!” 他立马说,“那差点意思!” 我看着他说,“这已经是最后的倔强了好吗?” 只见那枚导弹划出一道弧线,几乎分毫不差地朝我俯冲而来,快要接近我的肉身时,却像开花似的一瓣瓣剥落下来,掉在我四周好似莲花盛开。 “漂亮!”他用力嗦了一颗螺蛳问我,“这是默念心经的效果?” “不是,默念心经只是为了进入禅定,”我解释道,“是我之前在静坐观空时,预设了一个果:我的肉身不死、灵魂不灭,然后,在现实中会自动补足导致这个果的情节,六神通如此,刀枪不入如此,导弹开花也是如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笑道,“有趣!你的魔宝估计现在正躲在厕所里哭呢!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并没有真正战胜他,而且你变得越强,他的能力也会相应变强!” “明白,”我回复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他明显准备不足。” 他点点头,“是的,他也太轻敌了,其实我本以为这么悬殊的较量,你一定会召唤我,没想到你自己就搞定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告诉他。 然后,他又用力嗦了一颗螺蛳,“对了,为什么你每嗦一颗,都要往外吐东西?” “当然,那是螺蛳的排泄物。”我答道。 “额,”他将整盘螺蛳扔到一边,“连我也耍?” 我答道,“彼此彼此。”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很有趣……”只见他的光渐渐收敛成了深紫色,最后消失于虚空之中。 我的灵又飞到岸边,看到有群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正聚在一位军官周围,好奇心驱使,我便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军官说,“刘工,你怎么看?” 刘工说,“刚才,我们已进行了深入探讨,经过缜密的数据分析,我们认为,这个应该是地外文明的全息投影。” “那些子弹、飞弹还有刚才那枚导弹怎么解释?”军官问。 刘工说,“应该是地外文明在湖心设置了一个强大的场域,请勿靠近或再激怒他。” 军官点点头,吩咐所有人原地待命不要轻举妄动,并向媒体宣称,现场正在进行科幻电影拍摄。 听完他们的聊天,我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虚空中又响起一个声音,“伯邑考!玉帝召见,请速到凌霄宝殿!” (本章完) 第27章 人间兵器怎么破·预先设果 第27章 人间兵器怎么破·预先设果 我逐渐收敛神光,六界部众也渐渐散去,举目而望,到处都是满目疮痍,湖边拉起了警戒线,直升机、消防车、救护车、警车、军队都已纷纷就位,有许多记者想要进行拍摄,但全被阻止了。警察开始喊话,“湖中央的人极度危险,请大家迅速撤离!” 我无奈地摇摇头,刚刚可能还是救世主,哪知现在就成了恐怖分子…… 我抱着秦钟芝踩着凌波微步向岸边靠近,引起一阵骚乱,秦钟芝抓住我手臂问,“你没有问题吧?” 我告诉她,“我会没事的,晚些时候我会以另外一种形式来找你。”她坚定地点点头。 我将她送到医护人员那里,然后一个瞬移回到了湖心位置。 半晌,一个戴着眼镜的谈判专家娴熟地摇着小船来到身旁,我的天眼通一看便知他是观察者假扮的。 “你不去西湖摇个船,真可惜了。”我打趣说。 “嗨!不得了!连黑洞都被你召来了!简直是惊天动地!”观察者放下船桨,用两根手指向上推了推眼镜,努力压制着激动的心情,“虽然你努力将大战控制在湖面范围,但你们的毁灭性也太大了,半座城都快没了,官方现在把你定性为具有毁天灭地科技的人形外星生物!” 他停顿了一下,向四周观察了一番,小声对我说,“现在起码有100个狙击手、20架武直九直升机瞄准了你,我刚刚还听见长官说,连海上的航母都把你的坐标锁定了,我看今天你还是回天庭避一避再说吧!” 我摇了摇头,“你觉得我还能回得去天庭吗?” “怎么回不去?击退了魔王你不是天庭的大英雄吗?你回去应该大受欢迎才对嘛!”他反问道。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此前和玉帝谈崩了,并没有答应作天庭的代理人,圣人降临这一套实际上他们已经玩坏了,我击退魔王完全是作为凡人的自发行为。”我告诉他。 “懂了,”他笑着说,“你抢了天上那些大神的风头,哈哈!三清不出,几乎无一人能与魔王匹敌。” “天庭已无我立锥之地。”我补充道,然后对他说了番心里话,“你修炼了1500年,很多事情应该很清楚,其实,他们都将凡人与生俱来的能力给神化了,我们本就是神还需要天庭册封吗?” 观察者点点头,问我,“那你说,为什么世人都怀疑自己,看低自己呢?” “因为所知障。”我答道,“学的东西越多,心越蒙上尘。” “真乃一语中的啊!哈哈!”他激动地说,“如果你日后设坛讲学,我愿日夜追随于你,护佑你左右。” 我看向远方,“那应该要到很久以后了吧......” “今天你打算怎么应对?”他追问道。 我微微一笑,“看戏即可!” 他还想问什么,只听见他身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喂喂喂,接到最新指示,谈判专家请速速回到出发地点!” 他叹了口气,“哎!你好自为之吧,我会在后面默默支持你。”于是摇着橹调转船头就要往回划,我叫住他问,“我以后就叫你星矢,可以吗?” 他回头笑着说,“无所谓,你说星矢就星矢吧!”然后划向岸边。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诵念《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进入禅定之中。 然后,我的灵魂脱离了肉身来到空中鸟瞰,只见两艘警用快艇向我驶来,但却不敢靠近,远远地围着我打圈圈,然后头顶飞来两架军用无人机,两机之间拉着一张铁网,飞到我头顶时,铁网精准抛下,就在铁网即将砸到我时,却像尼龙绳一样软化了轻轻附着在我身上,两艘快艇迅速聚拢过来,用铁钩将铁网勾在快艇后面,拉着我欲往岸边拽去,不一会儿两艇的发动机都冒烟了,却发现不管怎么拉我的肉身都岿然不动,便只好丢下网中的我悻悻然回去了。 这时,不知谁又发出了第二道指令,突然间,岸上、天上枪炮齐鸣,所有子弹、飞弹从四面八方朝我的肉身飞来,将本来已平静的湖面又搅得天翻地覆,但是所有子弹、飞弹飞到我肉身前时都弯折了,掉入水中变成哑弹。半晌,枪炮攻击停止了,等湖面上的硝烟逐渐散去时,我的肉身仍悬空浮坐于湖面上稳如泰山,岸上的军警都面面相觑。 这时无名出现了,“看戏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我显化了两张椅子,我与他一人一把坐了下来,他则显化了一桶爆米花吃了起来,我把他的爆米花拍到地上,“吃这种垃圾食品干嘛?”然后显化了一人一盘螺蛳。 “这什么?”他问我。 “嗦螺啊!”我答道。 “怎么吃?”他问。 “嗦螺肯定嗦呀!”然后我一颗一颗嗦给他看。 “简单!”他也用力嗦了起来,不一会儿,他指着天边说,“来了来了!核弹!”只见夕阳下出现了一枚白色火箭拖着尾焰气势汹汹而来,岸边的军警纷纷躲避到了掩体后面。 我摆了摆手告诉他,“不对,这是中程弹道导弹!” 他立马说,“那差点意思!” 我看着他说,“这已经是最后的倔强了好吗?” 只见那枚导弹划出一道弧线,几乎分毫不差地朝我俯冲而来,快要接近我的肉身时,却像开花似的一瓣瓣剥落下来,掉在我四周好似莲花盛开。 “漂亮!”他用力嗦了一颗螺蛳问我,“这是默念心经的效果?” “不是,默念心经只是为了进入禅定,”我解释道,“是我之前在静坐观空时,预设了一个果:我的肉身不死、灵魂不灭,然后,在现实中会自动补足导致这个果的情节,六神通如此,刀枪不入如此,导弹开花也是如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笑道,“有趣!你的魔宝估计现在正躲在厕所里哭呢!不过,我要提醒你,你并没有真正战胜他,而且你变得越强,他的能力也会相应变强!” “明白,”我回复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他明显准备不足。” 他点点头,“是的,他也太轻敌了,其实我本以为这么悬殊的较量,你一定会召唤我,没想到你自己就搞定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告诉他。 然后,他又用力嗦了一颗螺蛳,“对了,为什么你每嗦一颗,都要往外吐东西?” “当然,那是螺蛳的排泄物。”我答道。 “额,”他将整盘螺蛳扔到一边,“连我也耍?” 我答道,“彼此彼此。”然后,我俩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很有趣……”只见他的光渐渐收敛成了深紫色,最后消失于虚空之中。 我的灵又飞到岸边,看到有群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正聚在一位军官周围,好奇心驱使,我便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军官说,“刘工,你怎么看?” 刘工说,“刚才,我们已进行了深入探讨,经过缜密的数据分析,我们认为,这个应该是地外文明的全息投影。” “那些子弹、飞弹还有刚才那枚导弹怎么解释?”军官问。 刘工说,“应该是地外文明在湖心设置了一个强大的场域,请勿靠近或再激怒他。” 军官点点头,吩咐所有人原地待命不要轻举妄动,并向媒体宣称,现场正在进行科幻电影拍摄。 听完他们的聊天,我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虚空中又响起一个声音,“伯邑考!玉帝召见,请速到凌霄宝殿!” (本章完) 第28章 四个我·天庭的极限追缉令 第28章 四个我·天庭的极限追缉令 我的灵一分为四,一个进入我的肉身,另外三个同时感受着秦钟芝、李义、吴青的位置,回到肉身的我瞬移到凌霄宝殿,另外三个我瞬移到他们三人身旁,以下场景是同时发生的。 场景一: 我携肉身现于凌霄宝殿,只见高堂之上玉帝已端坐,众天神分列两旁,玉帝大声喝道,“大胆伯邑考!你见到朕为何不跪?!” 我没有回应。 “怎么?难不成你以为经与魔王一役,已具备与我平起平坐的资本了吗?!”玉帝步步紧逼。 我仍然没有回应。众天神已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玉帝一拍龙椅,“司法天神何在!” 杨戬大步跨出,“微臣在!” “伯邑考的功过如何?当施以何种奖惩?”玉帝问道。 “一是以个人名义抗击魔王属于无功无过,但念及其对天庭确实树立了一定口碑,造成了积极的舆论影响,建议玉帝您给予口头表扬一次!”杨戬说。 “呵!”我冷笑一声。 “二是其假扮他人模样调戏良家妇女,导致该妇女终日郁郁寡欢,虽他们本就是灵魂伴侣,但由于其作案手段极其隐蔽,影响较为恶劣,建议撤销其在天庭挂靠的一切职务待遇!”杨戬又说。 “撤吧,无所谓。”我两手一摊。 “三是其未经天庭允许,在六界部众面前进行大面积显圣表演,肆意破坏人间公共财物,造成破皮、过敏、骨折、烧伤、脑震荡等大量人员受伤情况,建议撤销其在人间活动资格!”杨戬接着说。 “你他喵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怒斥道。 “四是其欺上瞒下、蛊惑人心,暗地里培养军队,密谋造反,实属罪大恶极,建议斩立决,以儆效尤!” “我靠!”我惊呆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杨戬的手向我的嘴巴一指,我的上下唇便沾到了一起。 “喂!你们这帮人,是不是不知道人可以讲腹语的?”我嘟嘟囔囔地用腹语告诉他。 “杨戬,让他讲。”玉帝摆摆手说。 于是我的嘴又张开了,我环顾四周,对众天神说,“你们站在这凌霄宝殿之上,不会以为这就是最终极的追求吧?你们分明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美梦而已,如果终有一天要重新进入轮回,何不就此放下呢?”很多神仙听后都默默垂下了头。 只听玉帝大喝一声,“伯邑考你休再妖言惑众!朕就问你一句,到底认不认罪伏法?!” 我冷笑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玉帝看向两边问道,“请问,众爱卿是否还有不同意见?”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发一言,却见奎木狼站了出来,“臣斗胆谏言!” “愿闻其详。”玉帝例行公事地说。 “臣以为伯邑考是欲效法当年之佛陀,苦苦寻求超脱轮回之法,从而解救六界众生,虽其有些做法超出法礼之范畴,但其断不可能密谋造反,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宽宏大量,从轻发落!”奎木狼的陈述,竟引起了多数天神的共鸣,大家纷纷站出来说,“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宽宏大量,从轻发落!” 玉帝无奈地摆了摆手说,“好吧,既然这么多天神为伯邑考求情,那就处以五百年监禁!”接着补充道,“因其肉身还受轮回限制,天蓬元帅!” “臣在!”天蓬元帅站出应道。 “朕令你押送伯邑考下凡,在昆仑老君山顶画地为牢,寸步不离、日夜看守他的肉身及元神。”玉帝下达了任务。 “这......遵命!”天蓬元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然后看了看我,摇摇头又回到队伍中。 “大家退朝吧。”玉帝宣布,然后又突然喊道,“且慢!斩立决啊,伯邑考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回答道。 玉帝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对!你必是有备而来!千里眼、顺风耳!立即查看伯邑考的灵在何处!” 不一会儿,千里眼、顺风耳已探明我的行踪,慌忙报告,“已查明伯邑考偷偷在人间分了三个灵,正分头与三个凡人进行秘密会面!” “狡兔三窟啊你这是!”玉帝大怒,“天猷元帅、翊圣元帅、真武大帝!” 三位天神齐齐亮相,“臣在!” “朕令你们三人下凡捉拿伯邑考元神归案,如遇阻挠,斩立决!”玉帝下达了追缉令。 “臣领命!”三位天神异口同声道。 “呵!”我冷笑道,“北极四圣啊,全围着我一个凡人转,你们天庭是真胡搞!” 玉帝却觉得还不够,竟向宇内宣告,“六界部众听令,无论你心属何派、身在何处、灵在何方,如能捉拿伯邑考元神向天庭复命者,非仙的位列仙班,已成仙的奖励金丹百颗。” “哈哈哈!”我大笑道,“玉帝老儿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玉帝没有回应,只一挥手,凌霄宝殿便消失了,我与天蓬元帅已来到昆仑老君山顶…… 场景二: 我来到秦钟芝身旁,只见她躺在病床上一脸焦急,我显化一阵微风轻轻拂面,她便立刻有所感知的微笑起来。 我唤她的灵,“怎么样?你身体没事吧?” 她的灵回答,“无大碍,医生说,没有实质性脏器挫裂。” “那就好!我的灵已一分为四,其中的主体部分正在天庭接受审判,我想今天必是凶多吉少。”我告诉她。 “那怎么办?我能帮助你什么吗?”她的灵焦急地说。 “我需要你代我去启迪众生。你愿意吗?”我问她。 “我愿意!我应该怎么做?”她的灵问。 我向她宣告,“钟芝,我需要你成为自足的你、了然的你,破除这世间的痴与愚,为此,我作为你的灵魂伴侣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她的灵结合在了一起…… 场景三: 我来到李义身旁,只见他正翻看短视频入了迷,里面都是关于今天所谓的“人形外星生物”的内容,有的是新闻报道、有的是远景视频、有的是专家分析、有的是个人解读、还有的则干脆恶搞,不管持什么观点的都说自己是对的。 我显化了一阵干扰在他的手机上,他的手机便死机了,然后开始唤他的灵,“喂!你在这块小屏幕上可找不到答案哦。” “你是谁?”他的灵问。 “我是你的高我。”我告诉他。 “哇塞!我终于链接上高我了!来来来!你说说视频上这个‘人形外星生物’到底是个啥?”他的灵激动地问。 “我就是那个所谓的‘人形外星生物’!”我告诉他。 “天啊!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他的灵问我。 “李义,我快没时间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把钥匙能解开你所有的疑惑!”我告诉他。 “是什么?是什么?”他的灵急切地问道。 “那就是不疑惑。不提问题则心中无惑,孔子说的‘四十而不惑’,不是说他四十岁就全知全能了,而是说他已不怀疑自己,不给自己出难题了。”我解释道。 “好像明白了。”他的灵说。 “那便是没有明白。”我告诉他。 “我想更加深入,应该怎么做?”他的灵问我。 “我需要你代我去启迪众生。你愿意吗?”我问他。 “我百分之一百愿意!”他的灵坚定地回答。 于是,我向他宣告,“李义,我需要你成为自信的你、智慧的你,破除这世间的卑与惑,为此,我作为你的高我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他的灵合为一体…… 场景四: 我来到吴青身旁,只见他正在酒吧里和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周围的环境十分嘈杂,我不得已抠了抠他的喉咙,他当即就要吐,赶紧捂住嘴,站起来跟周围人说,“我去尿个尿!”然后来到厕所里,往马桶里呕吐起来...... 我大声唤他的灵,“喂!怎么搞成这样?” 他的灵轻蔑地说,“不是你抠的吗?我的身体强壮得很,把他们几个喝倒都没问题!” “喝倒了又如何?喝倒了,别人就不敢嘲笑你是条虫了是吗?还是说喝倒了就可以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了?”我问他。 “额!你谁啊?你管得着吗?”他的灵生气地说。 “我是你的灵魂导师,你才来人间没多久连老师都不认了吗?信不信我直接给你降级啊?!”我质问他。 “嘻嘻,您早说嘛,岂敢岂敢,老师好!”他的灵嬉皮笑脸地说。 “吴青,你是我所有学生中,戾气最重、欲求最强的那个,我希望你能将你的戾气化为孔武的勇气,将你的欲求化为光明的渴求,代我去启迪众生。你可愿意?” “求之不得啊!我正愁这副好身体无用武之地呢!”他的灵激动地说。 于是,我向他宣告,“吴青,我需要你成为勇敢的你、光明的你,破除这世间的恐与欲,为此,我作为你的灵魂导师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他的灵结合为一体…… (本章完) 第28章 四个我·天庭的极限追缉令 第28章 四个我·天庭的极限追缉令 我的灵一分为四,一个进入我的肉身,另外三个同时感受着秦钟芝、李义、吴青的位置,回到肉身的我瞬移到凌霄宝殿,另外三个我瞬移到他们三人身旁,以下场景是同时发生的。 场景一: 我携肉身现于凌霄宝殿,只见高堂之上玉帝已端坐,众天神分列两旁,玉帝大声喝道,“大胆伯邑考!你见到朕为何不跪?!” 我没有回应。 “怎么?难不成你以为经与魔王一役,已具备与我平起平坐的资本了吗?!”玉帝步步紧逼。 我仍然没有回应。众天神已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玉帝一拍龙椅,“司法天神何在!” 杨戬大步跨出,“微臣在!” “伯邑考的功过如何?当施以何种奖惩?”玉帝问道。 “一是以个人名义抗击魔王属于无功无过,但念及其对天庭确实树立了一定口碑,造成了积极的舆论影响,建议玉帝您给予口头表扬一次!”杨戬说。 “呵!”我冷笑一声。 “二是其假扮他人模样调戏良家妇女,导致该妇女终日郁郁寡欢,虽他们本就是灵魂伴侣,但由于其作案手段极其隐蔽,影响较为恶劣,建议撤销其在天庭挂靠的一切职务待遇!”杨戬又说。 “撤吧,无所谓。”我两手一摊。 “三是其未经天庭允许,在六界部众面前进行大面积显圣表演,肆意破坏人间公共财物,造成破皮、过敏、骨折、烧伤、脑震荡等大量人员受伤情况,建议撤销其在人间活动资格!”杨戬接着说。 “你他喵的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怒斥道。 “四是其欺上瞒下、蛊惑人心,暗地里培养军队,密谋造反,实属罪大恶极,建议斩立决,以儆效尤!” “我靠!”我惊呆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杨戬的手向我的嘴巴一指,我的上下唇便沾到了一起。 “喂!你们这帮人,是不是不知道人可以讲腹语的?”我嘟嘟囔囔地用腹语告诉他。 “杨戬,让他讲。”玉帝摆摆手说。 于是我的嘴又张开了,我环顾四周,对众天神说,“你们站在这凌霄宝殿之上,不会以为这就是最终极的追求吧?你们分明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美梦而已,如果终有一天要重新进入轮回,何不就此放下呢?”很多神仙听后都默默垂下了头。 只听玉帝大喝一声,“伯邑考你休再妖言惑众!朕就问你一句,到底认不认罪伏法?!” 我冷笑着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玉帝看向两边问道,“请问,众爱卿是否还有不同意见?”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发一言,却见奎木狼站了出来,“臣斗胆谏言!” “愿闻其详。”玉帝例行公事地说。 “臣以为伯邑考是欲效法当年之佛陀,苦苦寻求超脱轮回之法,从而解救六界众生,虽其有些做法超出法礼之范畴,但其断不可能密谋造反,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宽宏大量,从轻发落!”奎木狼的陈述,竟引起了多数天神的共鸣,大家纷纷站出来说,“还望陛下明察秋毫、宽宏大量,从轻发落!” 玉帝无奈地摆了摆手说,“好吧,既然这么多天神为伯邑考求情,那就处以五百年监禁!”接着补充道,“因其肉身还受轮回限制,天蓬元帅!” “臣在!”天蓬元帅站出应道。 “朕令你押送伯邑考下凡,在昆仑老君山顶画地为牢,寸步不离、日夜看守他的肉身及元神。”玉帝下达了任务。 “这......遵命!”天蓬元帅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然后看了看我,摇摇头又回到队伍中。 “大家退朝吧。”玉帝宣布,然后又突然喊道,“且慢!斩立决啊,伯邑考你怎么这么淡定啊?!”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回答道。 玉帝看着我的眼睛说,“不对!你必是有备而来!千里眼、顺风耳!立即查看伯邑考的灵在何处!” 不一会儿,千里眼、顺风耳已探明我的行踪,慌忙报告,“已查明伯邑考偷偷在人间分了三个灵,正分头与三个凡人进行秘密会面!” “狡兔三窟啊你这是!”玉帝大怒,“天猷元帅、翊圣元帅、真武大帝!” 三位天神齐齐亮相,“臣在!” “朕令你们三人下凡捉拿伯邑考元神归案,如遇阻挠,斩立决!”玉帝下达了追缉令。 “臣领命!”三位天神异口同声道。 “呵!”我冷笑道,“北极四圣啊,全围着我一个凡人转,你们天庭是真胡搞!” 玉帝却觉得还不够,竟向宇内宣告,“六界部众听令,无论你心属何派、身在何处、灵在何方,如能捉拿伯邑考元神向天庭复命者,非仙的位列仙班,已成仙的奖励金丹百颗。” “哈哈哈!”我大笑道,“玉帝老儿你到底在怕什么啊?!” 玉帝没有回应,只一挥手,凌霄宝殿便消失了,我与天蓬元帅已来到昆仑老君山顶…… 场景二: 我来到秦钟芝身旁,只见她躺在病床上一脸焦急,我显化一阵微风轻轻拂面,她便立刻有所感知的微笑起来。 我唤她的灵,“怎么样?你身体没事吧?” 她的灵回答,“无大碍,医生说,没有实质性脏器挫裂。” “那就好!我的灵已一分为四,其中的主体部分正在天庭接受审判,我想今天必是凶多吉少。”我告诉她。 “那怎么办?我能帮助你什么吗?”她的灵焦急地说。 “我需要你代我去启迪众生。你愿意吗?”我问她。 “我愿意!我应该怎么做?”她的灵问。 我向她宣告,“钟芝,我需要你成为自足的你、了然的你,破除这世间的痴与愚,为此,我作为你的灵魂伴侣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她的灵结合在了一起…… 场景三: 我来到李义身旁,只见他正翻看短视频入了迷,里面都是关于今天所谓的“人形外星生物”的内容,有的是新闻报道、有的是远景视频、有的是专家分析、有的是个人解读、还有的则干脆恶搞,不管持什么观点的都说自己是对的。 我显化了一阵干扰在他的手机上,他的手机便死机了,然后开始唤他的灵,“喂!你在这块小屏幕上可找不到答案哦。” “你是谁?”他的灵问。 “我是你的高我。”我告诉他。 “哇塞!我终于链接上高我了!来来来!你说说视频上这个‘人形外星生物’到底是个啥?”他的灵激动地问。 “我就是那个所谓的‘人形外星生物’!”我告诉他。 “天啊!太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他的灵问我。 “李义,我快没时间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一把钥匙能解开你所有的疑惑!”我告诉他。 “是什么?是什么?”他的灵急切地问道。 “那就是不疑惑。不提问题则心中无惑,孔子说的‘四十而不惑’,不是说他四十岁就全知全能了,而是说他已不怀疑自己,不给自己出难题了。”我解释道。 “好像明白了。”他的灵说。 “那便是没有明白。”我告诉他。 “我想更加深入,应该怎么做?”他的灵问我。 “我需要你代我去启迪众生。你愿意吗?”我问他。 “我百分之一百愿意!”他的灵坚定地回答。 于是,我向他宣告,“李义,我需要你成为自信的你、智慧的你,破除这世间的卑与惑,为此,我作为你的高我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他的灵合为一体…… 场景四: 我来到吴青身旁,只见他正在酒吧里和几个狐朋狗友喝酒,周围的环境十分嘈杂,我不得已抠了抠他的喉咙,他当即就要吐,赶紧捂住嘴,站起来跟周围人说,“我去尿个尿!”然后来到厕所里,往马桶里呕吐起来...... 我大声唤他的灵,“喂!怎么搞成这样?” 他的灵轻蔑地说,“不是你抠的吗?我的身体强壮得很,把他们几个喝倒都没问题!” “喝倒了又如何?喝倒了,别人就不敢嘲笑你是条虫了是吗?还是说喝倒了就可以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了?”我问他。 “额!你谁啊?你管得着吗?”他的灵生气地说。 “我是你的灵魂导师,你才来人间没多久连老师都不认了吗?信不信我直接给你降级啊?!”我质问他。 “嘻嘻,您早说嘛,岂敢岂敢,老师好!”他的灵嬉皮笑脸地说。 “吴青,你是我所有学生中,戾气最重、欲求最强的那个,我希望你能将你的戾气化为孔武的勇气,将你的欲求化为光明的渴求,代我去启迪众生。你可愿意?” “求之不得啊!我正愁这副好身体无用武之地呢!”他的灵激动地说。 于是,我向他宣告,“吴青,我需要你成为勇敢的你、光明的你,破除这世间的恐与欲,为此,我作为你的灵魂导师将与你合而为一。”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会发现自己存在两种强大的人格,渐渐地你会找到真正的自我。”我进一步解释。 然后,我与他的灵结合为一体…… (本章完) 第29章 僵尸围城·画符师·秦钟芝PLUS 第29章 僵尸围城·画符师·秦钟芝plus 我的灵与秦钟芝完成了心意相通的过程,我告诉她,我的灵与她的灵分属右脑和左脑,正常情况下她还是秦钟芝,但当她闭上右眼只用左眼观察时,我将成为主导。 就在我们结合之后,一个梳着油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医生提着一个小药箱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您好,秦女士,我现在要给你注射一针药物。” “你是谁?我的主治医生呢?”秦钟芝问。 “您的主治医生已经下班回家了,我是今天的值班医生,我姓贾,你叫我贾医生就行。”他答道,并轻轻地将门反锁上。 “是吗?这间小医院是新建的,总共就没几个医生和病人,我好像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嘛!你到底是假医生还是真医生?”秦钟芝有些害怕地问。 “我当然是真医生了,我只是姓贾,是专门上夜班的,您稍作忍耐,我马上就弄好。”说着,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针管。 这时秦钟芝闭上了右眼,一看便已知他的真身是谁。 “你那个针头是新的吗?”秦钟芝问。 “当然是新的了,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了。”他答道。 “我根本没看到你拆新的针头!换一支!”秦钟芝故意刁难道。 “好的,我给您换。”说完,他拿出一支新的针头,准备更换,秦钟芝用意念将针头弯折。 “不好意思,现在针头的质量不是太好,我再给您换一支。”他又拿出新的针头,秦钟芝又用意念弯折,他再换,再弯折,如此反反复复100多遍。 “喂喂喂,你行不行呀?这个针头换到早上估计都打不上吧?!”秦钟芝睁开眼,调皮地问。 “可以吗?我一直换到早上?”他反问道。 “咯咯咯,你也太搞笑了吧!到底想干嘛呀?”秦钟芝笑了起来。 “您太美了,我只想多陪您一会。”他油腔滑调地说。 秦钟芝脸上一热,“本姑娘可有心上人咯,你没机会了。” “我的意思是,您人美、心更美,我对您除了尊敬还是尊敬。”他坦诚地说。 秦钟芝当下便全知道了,“懂了,这一百根针算是验出了假医生的真心了,真武大帝!” 突然,门外响起“砰砰砰”沉重而有的脚步声,似乎还有野兽低沉的嘶吼。“外面是什么情况?”秦钟芝紧张地问。 “应该是僵尸,停尸房里的死人听说有位列仙班的机会,都不躺平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呀!我从小最怕僵尸了!但是我妈最喜欢看!”秦钟芝将长腿蜷缩成了一团,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道,“贾医生你帮忙打个僵尸嘛!” “不行!”他当场拒绝了,“我不能这么快就暴露了。” 这时,僵尸们好像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开始扒门,贾医生不紧不慢地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符纸,念咒画符,用指一点,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那符便飞到了门板上,这道门霎时从铝合金变成了实墩墩的黄金。 秦钟芝看得眼睛都放光了,“贾医生!这个你必须教教我!” “我刚才已演示给您看了!”他拿出一叠符纸给秦钟芝。 “额,我是会画画,可这个符不能乱画的吧?”秦钟芝问道。 “放心,您闭上右眼,怎么画都有用,到后面,甚至都不用符纸,就用手指凭空画符即可。”他耐心地解释道。 “那怎么念咒呢?”秦钟芝追问道。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排除杂念、集中精神、念你所想即可,只是别忘了用‘急急如律令’收尾,这是一种宣告。”他进一步解释道。 秦钟芝拿起一张符纸,用笔很认真的画了一只机器猫,拿起来笑嘻嘻地给贾医生看,“这个也行吗?” “可以的,”贾医生认真地点点头,“请问这是什么神兽?” 秦钟芝想了想说,“我这个叫哆啦c梦,嘻嘻。” “但试无妨。”贾医生说。 秦钟芝闭上右眼,观想着机器猫,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将符扔出,结果还真召唤出一只机器猫,“主人,请问您有何吩咐?” “来杯杨枝甘露吧,大杯、去冰、三分糖,嘻嘻。”秦钟芝睁开眼调皮地说。那只机器猫往口袋摸了摸真的掏出了一杯杨枝甘露,秦钟芝手捂着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却听见“哐当”一声,一个僵尸从窗户边爬了上来。吓得秦钟芝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赶紧躲到了机器猫后面,“哆啦c梦!给我,给我来盒擦炮,哎,对不起,我大脑缺氧……” 只见机器猫掏出来一盒擦炮,“主人,您要一起玩吗?” 那僵尸径直就朝秦钟芝扑了过来,她看向贾医生,贾医生却不为所动,情急之下闭上右眼,想象空中有一灵符,在符中画一手掌,集中精神观想为如来神掌,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一掌打出,那僵尸瞬间就被打飞出去,墙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洞,然后,秦钟芝睁开眼,头发一撩,将那一叠符纸扔回贾医生药箱里,“呵,确实不用这玩意!” “您为什么不一直闭上右眼呢?或者戴个眼罩什么的?”贾医生问道。 “那得多丑呀!嘻嘻!”秦钟芝将长发挽起,用皮筋扎了个辫子,用手摸摸机器猫的头说,“哆啦c梦!给我来一柄变羊的法杖,谢谢!” 只见机器猫往兜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只绵羊形状的棒棒糖,“额!这怎么回事嘛?”秦钟芝问道。 “您也太天马行空了,怎么能用法术召唤物去召唤施法物呢?”贾医生解释道。 “哦,那算了。”秦钟芝闭上右眼,想象空中有一灵符,在符中画了一柄杖,集中精神观想为变羊法杖,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一手握住杖柄,那法杖便立时显现了出来,她用杖指着机器猫说,“变羊!”那机器猫立即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她开始数数计时,“1、2、3……100。”小绵羊又变回了机器猫,“变形时间为100秒,足够了!”她自言自语道。 这时,贴在门上的符咒法力逐渐消失,僵尸黑压压地涌了进来,秦钟芝旋转跳跃一扫,“变羊!”那些面容可憎的僵尸便成了一群可爱的小绵羊“咩咩咩”的到处乱撞,秦钟芝和贾医生一边驱赶着绵羊一边夺门而出,秦钟芝回头看那只机器猫,已经消失不见了,“召唤物持续差不多30分钟。”她自言自语道。 “你对时间的感觉如此敏锐吗?”贾医生惊讶地问道。 “嗯,我从小爱睡懒觉,每次上学都卡在最后一秒进校门,嘻嘻,快!我们30分钟内冲出这家医院!我可不想临时再画符!”秦钟芝边跑边说。 突然,天花板上掉下一个僵尸直接将她砸翻在地,她躲闪不及被一口咬下一块头皮,“啊!”秦钟芝一声惊叫用尽力气拿杖顶住僵尸的头部,大叫一声“变羊!”僵尸变成绵羊蹦跶着离开了,霎时又一个僵尸扑将过来,她一杖点在僵尸脚背上,僵尸变成绵羊挂在她脖子上,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鼻子,欢快地跳走了,秦钟芝吓得哭了,“你这也不帮吗?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呜……” “我不能出手,触犯天条的话,我将落得跟您一样下场。”贾医生无奈地说。突然间,一个僵尸扑向贾医生,他扶了扶眼镜只瞪了一眼,那僵尸便弹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走廊尽头墙体碎裂的声音,应该是飞出去了,“您也看到了,不怪我,他自己要咬我的!”贾医生两手一摊。 “啊!啊!”秦钟芝惊叫道,病房那一堆僵尸又恢复了原形聚拢过来,吓得秦钟芝从地上弹起,边挥舞法杖边跑,贾医生紧紧跟随,来到楼梯口,却惊讶地发现,下面黑压压的僵尸大军都来了,其中有一些居然还穿着清朝官服。秦钟芝捂着受伤的头问贾医生,“什么情况?这么小的医院,停尸房怎么有这么多尸体?” “应该是全城所有的僵尸都来了。”贾医生说。 “啊?!”秦钟芝心中一颤,一个极度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但这会儿她还是强行保持着镇定,“贾医生,你会吗?” “会什么?”他反问。 “滑楼梯,我小时候常玩的。”秦钟芝说,然后一屁股坐上楼梯旁的扶手,前脚尖绷直保持平衡,后腿放松、上身挺直保持重心,然后跐溜一下滑了下去,边滑边挥舞法杖好似仙女一般,不一会儿就从三楼滑到了一楼,贾医生则一个瞬移到她身旁,只见秦钟芝东挑西挡,上指下扫,便从大厅里闯出一条路来。 他俩刚想跑出门外,却见一个女性僵尸迎着忽闪忽闪的灯,从门口歪着脑袋,双腿因极度弯折而不能蹦跳,只能跪着挪进来。 秦钟芝唰的一下眼泪流了出来,虽然对方已不成人形,但她不会忘记、也永远不能忘记,她叫道,“妈……” 那一年她的母亲离开人世之前留下一封遗书,坚持自己要土葬,希望能亲眼见证着那帮恶徒被绳之以法。为达成母亲的心愿,秦钟芝找到做殡葬业的叔叔,半夜里临时弄了一口棺材来,打算将母亲的遗体放进棺材里,运往郊区的山头偷偷埋掉,哪曾想,这临时弄来的竟是一口小孩用的棺材,怎么摆都放不进去,秦钟芝问怎么办,叔叔说没办法了只能把腿打折…… 如今再看到这双腿时,秦钟芝完全奔溃了,“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她头皮上的血流了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越擦双眼越睁不开来,法杖也消失了,她索性双眼一闭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醒醒啊!她已经不是你妈妈了!你妈妈得知恶人被绳之以法后,早早就投胎去了,这是一具被邪灵控制的尸体啊!”贾医生大声地提醒。 僵尸们黑压压地簇拥过来,令人窒息的腐尸味充斥口鼻。 贾医生也不说话了,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在极速积聚,他在憋大招……半晌,他喊了一句,“我要你活啊!”半蹲身体就要一拳打下去。 秦钟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一把抓住了贾医生的小臂,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次,我要你们活。” 然后,画符念咒往地上一拍,大喝一声,“入土为安!急急如律令!”地面瞬时将所有僵尸吸了下去,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门口一闪一闪的灯“吱吱”在响,秦钟芝圆睁着鲜血淋漓的左眼坚定地站了起来…… (本章完) 第29章 僵尸围城·画符师·秦钟芝PLUS 第29章 僵尸围城·画符师·秦钟芝plus 我的灵与秦钟芝完成了心意相通的过程,我告诉她,我的灵与她的灵分属右脑和左脑,正常情况下她还是秦钟芝,但当她闭上右眼只用左眼观察时,我将成为主导。 就在我们结合之后,一个梳着油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中年医生提着一个小药箱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您好,秦女士,我现在要给你注射一针药物。” “你是谁?我的主治医生呢?”秦钟芝问。 “您的主治医生已经下班回家了,我是今天的值班医生,我姓贾,你叫我贾医生就行。”他答道,并轻轻地将门反锁上。 “是吗?这间小医院是新建的,总共就没几个医生和病人,我好像没见过你这号人物嘛!你到底是假医生还是真医生?”秦钟芝有些害怕地问。 “我当然是真医生了,我只是姓贾,是专门上夜班的,您稍作忍耐,我马上就弄好。”说着,他打开药箱,拿出一根针管。 这时秦钟芝闭上了右眼,一看便已知他的真身是谁。 “你那个针头是新的吗?”秦钟芝问。 “当然是新的了,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了。”他答道。 “我根本没看到你拆新的针头!换一支!”秦钟芝故意刁难道。 “好的,我给您换。”说完,他拿出一支新的针头,准备更换,秦钟芝用意念将针头弯折。 “不好意思,现在针头的质量不是太好,我再给您换一支。”他又拿出新的针头,秦钟芝又用意念弯折,他再换,再弯折,如此反反复复100多遍。 “喂喂喂,你行不行呀?这个针头换到早上估计都打不上吧?!”秦钟芝睁开眼,调皮地问。 “可以吗?我一直换到早上?”他反问道。 “咯咯咯,你也太搞笑了吧!到底想干嘛呀?”秦钟芝笑了起来。 “您太美了,我只想多陪您一会。”他油腔滑调地说。 秦钟芝脸上一热,“本姑娘可有心上人咯,你没机会了。” “我的意思是,您人美、心更美,我对您除了尊敬还是尊敬。”他坦诚地说。 秦钟芝当下便全知道了,“懂了,这一百根针算是验出了假医生的真心了,真武大帝!” 突然,门外响起“砰砰砰”沉重而有的脚步声,似乎还有野兽低沉的嘶吼。“外面是什么情况?”秦钟芝紧张地问。 “应该是僵尸,停尸房里的死人听说有位列仙班的机会,都不躺平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呀!我从小最怕僵尸了!但是我妈最喜欢看!”秦钟芝将长腿蜷缩成了一团,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哀求道,“贾医生你帮忙打个僵尸嘛!” “不行!”他当场拒绝了,“我不能这么快就暴露了。” 这时,僵尸们好像锁定了我们的位置,开始扒门,贾医生不紧不慢地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符纸,念咒画符,用指一点,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那符便飞到了门板上,这道门霎时从铝合金变成了实墩墩的黄金。 秦钟芝看得眼睛都放光了,“贾医生!这个你必须教教我!” “我刚才已演示给您看了!”他拿出一叠符纸给秦钟芝。 “额,我是会画画,可这个符不能乱画的吧?”秦钟芝问道。 “放心,您闭上右眼,怎么画都有用,到后面,甚至都不用符纸,就用手指凭空画符即可。”他耐心地解释道。 “那怎么念咒呢?”秦钟芝追问道。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排除杂念、集中精神、念你所想即可,只是别忘了用‘急急如律令’收尾,这是一种宣告。”他进一步解释道。 秦钟芝拿起一张符纸,用笔很认真的画了一只机器猫,拿起来笑嘻嘻地给贾医生看,“这个也行吗?” “可以的,”贾医生认真地点点头,“请问这是什么神兽?” 秦钟芝想了想说,“我这个叫哆啦c梦,嘻嘻。” “但试无妨。”贾医生说。 秦钟芝闭上右眼,观想着机器猫,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将符扔出,结果还真召唤出一只机器猫,“主人,请问您有何吩咐?” “来杯杨枝甘露吧,大杯、去冰、三分糖,嘻嘻。”秦钟芝睁开眼调皮地说。那只机器猫往口袋摸了摸真的掏出了一杯杨枝甘露,秦钟芝手捂着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却听见“哐当”一声,一个僵尸从窗户边爬了上来。吓得秦钟芝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赶紧躲到了机器猫后面,“哆啦c梦!给我,给我来盒擦炮,哎,对不起,我大脑缺氧……” 只见机器猫掏出来一盒擦炮,“主人,您要一起玩吗?” 那僵尸径直就朝秦钟芝扑了过来,她看向贾医生,贾医生却不为所动,情急之下闭上右眼,想象空中有一灵符,在符中画一手掌,集中精神观想为如来神掌,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一掌打出,那僵尸瞬间就被打飞出去,墙上留下一个大大的洞,然后,秦钟芝睁开眼,头发一撩,将那一叠符纸扔回贾医生药箱里,“呵,确实不用这玩意!” “您为什么不一直闭上右眼呢?或者戴个眼罩什么的?”贾医生问道。 “那得多丑呀!嘻嘻!”秦钟芝将长发挽起,用皮筋扎了个辫子,用手摸摸机器猫的头说,“哆啦c梦!给我来一柄变羊的法杖,谢谢!” 只见机器猫往兜里掏啊掏,掏出来一只绵羊形状的棒棒糖,“额!这怎么回事嘛?”秦钟芝问道。 “您也太天马行空了,怎么能用法术召唤物去召唤施法物呢?”贾医生解释道。 “哦,那算了。”秦钟芝闭上右眼,想象空中有一灵符,在符中画了一柄杖,集中精神观想为变羊法杖,然后口念“急急如律令”一手握住杖柄,那法杖便立时显现了出来,她用杖指着机器猫说,“变羊!”那机器猫立即就变成了一只小绵羊。她开始数数计时,“1、2、3……100。”小绵羊又变回了机器猫,“变形时间为100秒,足够了!”她自言自语道。 这时,贴在门上的符咒法力逐渐消失,僵尸黑压压地涌了进来,秦钟芝旋转跳跃一扫,“变羊!”那些面容可憎的僵尸便成了一群可爱的小绵羊“咩咩咩”的到处乱撞,秦钟芝和贾医生一边驱赶着绵羊一边夺门而出,秦钟芝回头看那只机器猫,已经消失不见了,“召唤物持续差不多30分钟。”她自言自语道。 “你对时间的感觉如此敏锐吗?”贾医生惊讶地问道。 “嗯,我从小爱睡懒觉,每次上学都卡在最后一秒进校门,嘻嘻,快!我们30分钟内冲出这家医院!我可不想临时再画符!”秦钟芝边跑边说。 突然,天花板上掉下一个僵尸直接将她砸翻在地,她躲闪不及被一口咬下一块头皮,“啊!”秦钟芝一声惊叫用尽力气拿杖顶住僵尸的头部,大叫一声“变羊!”僵尸变成绵羊蹦跶着离开了,霎时又一个僵尸扑将过来,她一杖点在僵尸脚背上,僵尸变成绵羊挂在她脖子上,轻轻舔了一口她的鼻子,欢快地跳走了,秦钟芝吓得哭了,“你这也不帮吗?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呜……” “我不能出手,触犯天条的话,我将落得跟您一样下场。”贾医生无奈地说。突然间,一个僵尸扑向贾医生,他扶了扶眼镜只瞪了一眼,那僵尸便弹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听到走廊尽头墙体碎裂的声音,应该是飞出去了,“您也看到了,不怪我,他自己要咬我的!”贾医生两手一摊。 “啊!啊!”秦钟芝惊叫道,病房那一堆僵尸又恢复了原形聚拢过来,吓得秦钟芝从地上弹起,边挥舞法杖边跑,贾医生紧紧跟随,来到楼梯口,却惊讶地发现,下面黑压压的僵尸大军都来了,其中有一些居然还穿着清朝官服。秦钟芝捂着受伤的头问贾医生,“什么情况?这么小的医院,停尸房怎么有这么多尸体?” “应该是全城所有的僵尸都来了。”贾医生说。 “啊?!”秦钟芝心中一颤,一个极度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但这会儿她还是强行保持着镇定,“贾医生,你会吗?” “会什么?”他反问。 “滑楼梯,我小时候常玩的。”秦钟芝说,然后一屁股坐上楼梯旁的扶手,前脚尖绷直保持平衡,后腿放松、上身挺直保持重心,然后跐溜一下滑了下去,边滑边挥舞法杖好似仙女一般,不一会儿就从三楼滑到了一楼,贾医生则一个瞬移到她身旁,只见秦钟芝东挑西挡,上指下扫,便从大厅里闯出一条路来。 他俩刚想跑出门外,却见一个女性僵尸迎着忽闪忽闪的灯,从门口歪着脑袋,双腿因极度弯折而不能蹦跳,只能跪着挪进来。 秦钟芝唰的一下眼泪流了出来,虽然对方已不成人形,但她不会忘记、也永远不能忘记,她叫道,“妈……” 那一年她的母亲离开人世之前留下一封遗书,坚持自己要土葬,希望能亲眼见证着那帮恶徒被绳之以法。为达成母亲的心愿,秦钟芝找到做殡葬业的叔叔,半夜里临时弄了一口棺材来,打算将母亲的遗体放进棺材里,运往郊区的山头偷偷埋掉,哪曾想,这临时弄来的竟是一口小孩用的棺材,怎么摆都放不进去,秦钟芝问怎么办,叔叔说没办法了只能把腿打折…… 如今再看到这双腿时,秦钟芝完全奔溃了,“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她头皮上的血流了下来和眼泪混在一起,越擦双眼越睁不开来,法杖也消失了,她索性双眼一闭蹲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醒醒啊!她已经不是你妈妈了!你妈妈得知恶人被绳之以法后,早早就投胎去了,这是一具被邪灵控制的尸体啊!”贾医生大声地提醒。 僵尸们黑压压地簇拥过来,令人窒息的腐尸味充斥口鼻。 贾医生也不说话了,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在极速积聚,他在憋大招……半晌,他喊了一句,“我要你活啊!”半蹲身体就要一拳打下去。 秦钟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一把抓住了贾医生的小臂,淡淡地说了一句,“这次,我要你们活。” 然后,画符念咒往地上一拍,大喝一声,“入土为安!急急如律令!”地面瞬时将所有僵尸吸了下去,大厅立刻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门口一闪一闪的灯“吱吱”在响,秦钟芝圆睁着鲜血淋漓的左眼坚定地站了起来…… (本章完) 第30章 雷法·李义威震宇内 第30章 雷法·李义威震宇内 我的灵与李义完成了心意相通的过程,我告诉他,我的灵与他的灵分属右脑和左脑,正常情况下他还是李义,但当他闭上右眼只用左眼观察时,我将成为主导。 当我们完成结合时,门铃响了起来,李义打开门,只见来人是个黑胖子、身材魁梧,穿着一身外卖服装却不像送外卖的,倒像个橄榄球运动员,“李先生您好,这是您的外卖。” “我没点外卖呀!”李义疑惑地说,“你搞错了。”然后就要关门,却被黑胖子用手一把挡住,“这是我给你订的,不行吗?”只见他面露凶相,手再移开时,门板上竟留下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额,大哥饶命啊!这外卖多少钱?由您说!”李义赶紧作揖。 黑胖子直接拱了进来,“那要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了。” “啊?大哥您可能搞错了,对门那家人有钱……”李义试图转移目标。 “李义你小子怎么这么又怂又无耻啊?!”黑胖子用手指点着李义的脑袋说。然后顺手将门关上反锁了,大摇大摆走到客厅沙发处坐了下来,二郎腿一翘,将那袋所谓的外卖往茶几上一扔,他的大屁股将沙发都陷进去了一个大坑,“哎!我真不懂伯邑考怎么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李义尴尬地笑了笑,“翊圣元帅您说的是,说的是!” 黑胖子坐直了,“欧?没看到你闭右眼啊,你是怎么发现的?” “首先,您散发出来的频率有800多肯定是位神仙,这个点来找我的肯定是北极四圣咯;再加上您生气时头顶似有云气,可知您常行雷法,那必是翊圣元帅无疑了!”李义解释道。 “有点意思了,”黑胖子点了点头,“别一口一个翊圣元帅了,低调一点,叫我黑皮就行,哈哈!” “黑皮哥哥?黑哥?皮哥?黑总?皮总?”李义低三下四地问。 “笨蛋!黑皮啊!什么哥、什么总?没事老往别人名字后乱加字!”黑皮一拍茶几,茶几便碎了一地,吓得李义往后一缩,弱弱地说,“是!是!黑皮爷爷!” 黑皮正要骂他,突然灯灭了,房间里漆黑一片,窗外却亮得有如白昼,“什么情况?!”李义惊恐地问道。 “你自己看咯!”黑皮一个响指,房顶便成了透明的,李义家在顶楼,往头顶望去好似繁星满天,但仔细一看都在做着不规则的运动,李义大叫道,“飞碟!全都是飞碟!怎么回事?外星人也想要位列仙班吗?”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啊,你总研究那玩意儿,那玩意儿都来找你了,而且,最近天庭也确实在拓展外星业务,编制就那么点,不抢破头才怪哩!”黑皮解释道。 这时,一束强光照射进来,四周传来钢筋水泥断裂和相互摩擦的刺耳声音,不一会儿,房子便像抽屉一样被抽离大楼,电视机、书、锅碗瓢盆都纷纷掉落下来,李义慌忙蹲下拿手罩住头,却见黑皮稳若泰山般端坐在沙发上,头还有节奏的一晃一晃。 “黑皮!”李义大叫道。 “咋啦?没见过这么淡定帅气的吧?哈哈!”黑皮笑道。 “您的头盔!带两只兔耳朵的!丑爆了!从进来起就想告诉您来着!我不敢说!”李义大声喊道。 “额,”黑皮将兔耳朵头盔取下,“我还觉得这头盔蛮帅的呢!” 半晌,整间房子被吸入一艘雪茄型的巨型飞船中。 “啊!雪茄型飞船!可怕的蜥蜴人来了!”李义惊叫道,赶紧靠着黑皮坐了下来,抢来兔耳朵头盔套头上。 “叫什么叫,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给我啊你!”黑皮又把兔耳朵头盔抢了回去。 “额,您不知道,蜥蜴人就是圣经中提到的魔鬼、大毒蛇,长得与人类似,双手双脚,没有尾巴,而且有类似人的五官和头发,绿褐色的皮肤,身体部分具有鳞片状的结构,尖牙利爪,背上还有甲壳装厚皮肤,身高也和我们差不多。更厉害的是他们可以通过影响你的意识,让你误以为他们就是正常人类!可以说我们人类从诞生以来就受到他们的影响,据说他们就生活在地底下,是地球上最大的黑恶势力!”李义讲起蜥蜴人来如数家珍。 “哦,那群小虫子啊?!!”黑皮轻蔑地说。 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李义大声问道。 “儿子!是你吗?他们说带我们来见你......”门外传来李义母亲的声音。 李义睁大了眼睛,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等,等一下!”李义身体僵硬得跟铁人一样,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一条缝,只见他父母都白发苍苍,身穿着灰色紧身连体服,他们又问,“是你吗?儿子......” 李义“哐”的一声赶紧又把门关上了。 “怎么了?”黑皮问。 “他们肯定不是我父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李义斩钉截铁地说。 门外却不停传来他父母拍打铁门的声音,“儿子,是你吗?爸爸妈妈好想你啊......好想啊......” “不可能!不可能......”李义用背靠住铁门。 “你如果不确定的话,不如把他们请进来。”黑皮说。 “哎,我没脸见他们!”李义默默垂下了头,“您知道吗?我父母都是边远地区农民,我是我们村走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本来我也是天之骄子,来到大城市里才发现,这里什么事情都是钱钱钱!每个人都钻到钱眼里,我读书再优秀也没人能看到我的闪光点,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沉迷网络游戏,我特享受在游戏里成为牛比大神的感觉。” 李义叹了口气,“到了大二开学,我干脆就拿着父母给的学费住进了网吧里,两个月后学校找到我,说我为什么还不到学校报道,我就骗他们说,家里穷,读不起!结果,学校领导就联系我爸妈了解他们的情况,我爸妈知道这件事情肯定对我失望极了,但侥幸的是,学校领导还是给我学费全免了,甚至帮我开通了助学贷款,我才得以继续学业。” 李义站不住了,身体蹲了下来,“后来,我也是抱着侥幸心理,走上偷钱这条路的,结果被抓进了监狱里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说到这里李义哽咽起来,“从监狱里出来以后,我就换了手机号码,远走他乡,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年了,没有再联系过我爸妈……” “呵,我还以为你李义是何许人也,原来不过是一忘恩负义、胆小怕事的鼠辈!”黑皮轻蔑地说。 “是的,我就是一鼠辈,”李义垂头丧气地说,“我没钱、没相貌、没本事、没志气、没良心,我也不知道伯邑考看上了我什么?!” “哎,我现在倒终于有些明白伯邑考的苦心了……”黑皮感慨。 突然间铁门变得巨烫无比,李义的背部直接被烫伤一大块,痛得他惨叫连连,赶忙跳将开来,就见那门变得通红,而后瘫软下来成了一滩铁水。紧接着,十几个面容可憎的蜥蜴人押送着李义父母跨了进来,为首的蜥蜴人直接朝着李义开了一枪,一束激光射出,李义躲闪不及,右臂直接被打断了,他跪了下来,“啊!求求你们把我爸妈放了吧!我命就给你们了!” 李义的父母则不停挣扎着说,“儿子,快跑啊!” 李义却磕头如捣蒜,“我错了,我错了啊!我该死啊!”两个蜥蜴人将李义架了起来,为首的拿出一把电锯走了过来,估计是想把他的右脑切下来。 “儿啊!你知道吗?爸爸妈妈在庙里给你供了一尊观音菩萨,我们天天都吃斋礼佛,就希望你平平安安啊!你活着就够了!”李义的母亲想要点醒李义。却被旁边的蜥蜴人一掌打在脸上,半边脸都凹陷了进去。 “喂!你们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你们这帮肮脏的杂碎!”黑皮大声喝道。 蜥蜴人面面相觑,然后,纷纷拿起激光枪,只见黑皮头上开始腾腾地冒出蒸气,“啊!忍不了了!”他的双手往前一挥,两道闪电立时射出,在蜥蜴人之间连续穿梭,电光火石之间,那十几个蜥蜴人便变成了焦土,李义的母亲重重摔下,膝盖将要着地之时,被黑皮撑住,“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良善被欺!狗日的!拼了!” 一瞬间,十几道激光穿了进来,李义的胸前被烧出了大窟窿,黑皮身体更是被射穿多处,他却将李义父母紧紧保护住,“狗日的,敢偷袭我!” 这时,李义坚定地站了起来,瞪着血红的左眼,用仅剩的左手轻轻地拍了拍黑皮的后背,“谢谢你,翊圣元帅,你舍命相助,我定将终生难忘。”黑皮转过头来,颤抖地说,“你终于来了......” 李义全身散发出蒸气,将他整个人都升腾了起来,然后他将气运行到了头顶,汗像泉水般从头顶涌出,这时成百上千个蜥蜴人从四面八方冲破墙壁闯了进来,房子瞬间垮塌,几乎与此同时,李义大喝一声,“雷界!”一圈圈厚厚的雷电介质竖起,所有的蜥蜴人和房间里的物品、砖头就像卡通一样变成了慢动作,李义又大喝一声,“雷暴!”刹那间雷电介质就像炸弹一样爆裂开来,周围所有的东西都化为了焦土,飞船也从中间爆裂开来。 黑皮保护着李义的父母缓缓降落到地面,李义则腾起一云,圆瞪着左眼,独臂手持雷电屹立空中,天空雷声大作、霹雳纵横,所有飞船都急速逃逸,李义一战扬名,威震宇内! (本章完) 第31章 土遁驭龙·吴青PLUS 第31章 土遁驭龙·吴青plus 我的灵与吴青完成了心意相通的过程,我告诉他,我的灵与他的灵分属右脑和左脑,正常情况下他还是吴青,但当他闭上右眼只用左眼观察时,我将成为主导。 当我们完成结合后,吴青好好地给自己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再回到酒吧嘈杂的环境时,感觉已经很不适应了,他心绪不宁地回到自己那一桌,匆匆跟大家说,“不好意思兄弟们,我家里有点事情先走了!” 他正待要走,酒吧里的音乐却戛然而止,大家面面相觑时,一阵刺耳的话筒啸叫声响了起来,追光打到dj台,一个小丑打扮的人拿着话筒跃了上来,“喂喂喂!我是小丑之王!dj抓个b!”那dj是个漂亮女孩,还以为是酒吧安排的彩蛋,就配合着搓起碟却没有声音,只好两手一摊。 “哈哈哈!你搓不响因为我把电拔了!”小丑之王狂笑道,台下的人也纷纷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好笑吗?大家看我的嘴好笑吗?这两条划痕不是化的妆,是tm真的!”小丑之王带着哭腔说。 很多人吓得惊叫起来,酒吧里乱作一团,那女孩想要跳下台却被小丑之王一把掳过来,“别跑,再跑就宰了你!” 只见从小丑之王的指缝间弹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一个小小的魔术,嘿嘿!”女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酒吧里人则纷纷往外逃,却看到门口几十个小丑打扮人拿着砍刀涌进来。 “对不起!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这里已经被我们小丑帮控制了!我们小丑帮致力于反抗世间的不公待遇!而我就是小丑之王!”小丑之王疯狂叫嚣,大家又开始用手机向外求助,可都没有信号。 “各位小伙伴,你们大概不知道有种叫信号屏蔽车的东西吧?哈哈哈!”小丑之王笑道,“下面我们该进入正题了!有求我们今天的另一位主角——吴青!” 一束追光打到了吴青身上,吴青吓到脸色苍白。 “我们吴少爷的老爸叫吴良,是菩提大酒店的老总,我脸上的划痕,就是拜他们父子所赐!”小丑之王恶狠狠地说。 全场寂静,却突然有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吴青、吴良害了你,你找他们算账好了,跟这打碟的姑娘有什么关系?!”追光打到那人身上,只见他个子小小的是个光头。 “小的们,把这个电灯泡给我剁了!”小丑之王下达指令。 一个小丑拎着砍刀走到光头面前,就要一刀砍下去,那光头脚一跺,瞬间没入地面,然后又从吴青身旁地面穿了出来,大声喊道,“看到了吗?这才叫魔术!”吴青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光头,然后腿也跺了起来,急得直挠头。“别费劲了,你没用。”光头提醒道。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哈!可我不喜欢浪费时间!”小丑之王把那女孩拥进怀里,然后将匕首抵住她的嘴角,“吴青!上来!” 吴青愣在原地,光头却一把将他推了出去。“我擦!”吴青大叫一声,“nnd!老子这辈子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了!”然后回头瞪着光头,光头却一脸笑嘻嘻。 “给我跪着爬过来!”小丑之王喊道。 “老子我从来不跪的!”吴青也嚷道。 “跪下!”小丑之王作势就要划开女孩的嘴。 “等等!”吴青叫道,然后扑通一下双膝着地,俯着身子爬到了dj台下。 “欧?这是谁家的狗呀?哦,是我小丑之王的呀!啊哈哈!”小丑之王狂笑道。 “你tmd别侮辱狗,啊,不是,”吴青抽了自己一耳光,“md嘴瓢了……” “哇哈哈!我们吴少爷自己承认了,连狗都不如呢!”小丑之王笑到面部扭曲,“小的们来,给我们吴少爷学狗的视频拍下来,出去发给他老爸看看!” 吴青试图站起来,却见小丑之王的刀又刺进去了一些,女孩的嘴角鲜血直流,痛得哇哇直哭,吴青只好匍匐在地,愤怒地用拳头捶地,大叫道,“啊!啊!为什么?!” “你现在是在无能狂怒吗?”小丑之王轻蔑地说,“你不要啊啊,你要汪汪知道吗?在舞池里转圈汪!开始拍!” 吴青这次不反抗了,爬进舞池里边爬边学狗叫,他想哭但是憋住了,憋得脸颊通红,只见负责拍摄的小丑一会怼脸拍,一会拍全身,然后咯咯咯地笑着,一听就是未成年人。 “接着叫,不要停!”小丑之王命令道,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吴青!你知道吗?我本来是你爸酒店的大堂经理,就因为你嫌我难看,色迷心窍硬要让你喜欢的骚货上位!我被吴良炒了。”说到这里,小丑之王哭了起来,“我都快50了!哪有酒店还能要我啊!所以我就成了现在这样......” “所以,你脸上到底谁划的呢?”光头问道。吴青也停了下来,蹲着竖起耳朵听着。 “继续叫!”小丑之王命令道,吴青有只好转圈圈叫了起来。 “是我自己划的不可以吗?”小丑之王回答道,“不狠能当小丑之王吗?” 人们开始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小丑之王大声喝道,“都给闭嘴!你们知道这个世界对我们有多么不公吗?为什么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老板就可以随便炒员工?爸妈就可以打小孩?丈夫就可以对妻子家暴?儿子就可以不赡养老人?小的们,告诉他们,我们的理想是什么?” 小丑们都立正了,齐声喊道,“众生平等,世界大同!众生平等,世界大同!” “哈哈哈,”光头大笑道,“真是笑死我了,一群恶魔的奴仆,居然打着圣人的旗号!” “笑什么?!啊!”小丑之王出离了愤怒,“杀了他!” 话音刚落,十几个小丑拨开人群提刀冲向光头,只见那光头左躲右闪、格挡勾拳、上踢下摆,眨眼间,十几个人便全趴地上起不来了。 小丑之王急了,“你也给我跪下!”说着便用刀开始在女孩嘴边划。光头也没犹豫跪了下来,又十几个小丑围了过来,对他拳打脚踢,光头一声不吭被打得瘫倒在地。 “用刀啊!砍他啊!笨蛋!”小丑之王对那十几个小丑的表现非常不满。 “大王!他已经没有反抗了!”一个小丑辩解道。 “你敢反抗我?!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小子给我砍了!”小丑之王又下令道。 这回没有人再听令了,小丑们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失了魂。 “哈哈哈!”小丑之王尴尬地笑着说,“小的们,我跟你们开玩笑呢!现在继续我们的表演吧!把吴青押上来!” 两个小丑便又兴高采烈地押着吴青上了dj台,“很好!现在你们两个一人一边把他的脸划开!台下的继续录不要停!”小丑之王满意地说。 两个小丑面面相觑,谁都下不了手,吴青一言不发地抓住右边小丑的手臂在右脸划开长长一道,“呵,刮个胡子,需要这么大的刀吗?”吓得小丑一哆嗦,砍刀掉在了地上。 “可以了吗?把那女孩放了,我再划另外一道,然后我们两清了。”吴青冷冷地说,脸上鲜血不止,眼神却异常坚定。 小丑之王愣了愣,故作镇定地说,“可以啊,吴青!额,谁告诉你,划完我们就两清了?” “你还想怎么样?”吴青问道。 “嘿嘿,当然是钱了,让你爸给我五百万!ok?不然我手下这么多号人怎么养啊?”小丑之王猥琐地说。 吴青垂下头冷笑道,“呵,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钱。让你丢了饭碗是我不对,我愿意付出代价,可这就是你蛊惑这些小孩的理由吗?为了复仇,为了钱就是你口中的公平吗?”吴青圆睁着左眼抬起头。 “有钱就是原罪!”小丑之王丢下女孩,操起匕首就朝吴青胸口刺了过来。 吴青一跺脚人便没入地面,瞬间从光头身边冒出,将光头扶了起来,“天猷元帅别装了。” 光头眨着眼说,“人间的事还是得你来。” 这时,趁场面失控,大家都朝门口逃去,小丑之王大喝一声,“关门!放火!” 门边的小丑锁上大门,挥舞砍刀将人群赶了回来,然后四周浇上汽油,将火点燃,火势迅速蔓延开来,酒吧一下变成了烈火烹油的人间炼狱。 “哈哈哈,”小丑之王狂笑道,“终于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了,反正没有钱也是死路一条,那就让你们陪我们小丑帮一起殉葬吧!” 火势越来越大,所有人都无助地抱头躲避。吴青不慌不忙地单膝跪地蹲下来敲了敲地面,地面便涌动起来,他闭着右眼站了起来,口念咒语向前滑行,做了个打保龄球的姿势,那地面就像海浪一样一卷卷地荡漾起来,然后他大喝一声,“换地!”整块地面瞬间换到了空旷无人之地,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小丑之王则大声喊道,“大家别慌!是大王我发动了神力!” 小丑们又重新燃起了斗志纷纷喊道,“大王威武!大王威武!” “上!砍死吴青!”小丑之王挥舞着匕首指挥道。 所有小丑都挥舞砍刀朝吴青杀了过去,快到跟前时,一条土龙拔地而出,吓得众人都匍匐在地,磕头如捣蒜,“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吴青驭龙而起来到小丑之王身边,吓得他瘫坐在地上,全然没有了气势,“哎,我先前就听说有圣人降临人间,只是没想到是你吴青,一个丧尽天良的富二代!好吧,我认栽!”他垂下头拿起刀就向自己腹部刺去。 一瞬间土龙消失,吴青抓住了他的匕首,“圣人是谁没关系,你要想当也可以,从现在开始阳光一点。”然后抓起一块泥土往他脸上涂去。 “这是?”小丑之王问。 “女娲造人用的是什么?”吴青微笑着说,“摸摸你的脸看小丑之王,嘻嘻!你的业障,尽了。” 小丑之王摸了摸脸,伤痕消失了,他大哭着匍匐在地。从此世间再无小丑之王…… (本章完) 第32章 天蓬元帅的拷问·星矢之死 第32章 天蓬元帅的拷问·星矢之死 千万颗星星亮了,是谁的梦?你却让星光坠落,让梦醒的如此落寞; 千万个声音哭了,是谁的伤?你却背转身去了,让心碎得如此悲恸…… 话说,我被天蓬元帅押送到昆仑老君山顶,彼此相视无言,半晌,他先开腔了,“那个,画地为牢应该怎么弄?嘿嘿。” 我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树枝一扔告诉他,“意思就是,你要监督我,不能进到这个圈里去,其他地方都可以。” “额,你当我傻啊?”天蓬元帅生气地说。然后,又操起树枝画了一个更大的圈,“这还差不多,我宣布,你500年内不得踏入这个圈一步!” “这……好吧,”我从圈里跳了出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天蓬元帅一下将我拉入幻境,“老弟,我是真想放你走啊,可是不行,哎,我们北极四圣现在也都岌岌可危了” “此话怎讲?”我问道。 “你猜猜人间封你为神,天庭认不认?”他反问道。 “当然不认。”我答道。 “官方是不承认,但你的德行很多天神心里是认可的,更何况中天北极紫微大帝这个职位本来就空缺在那里,所以,很多人默认你就是!”他说。 “那又怎样呢?我不需要这个职位。”我直言。 “哎,你可以无所谓,我们怎么办?我们北极四圣说白了就是紫微大帝的嫡系啊,玉帝派我们四个追缉你,其实也是想试试我们四个对天庭是否忠心不二。我们四个真的下不了手啊!这次算是都栽你手里了。”他坦诚地说。 “元帅你放心,玉帝他不会傻到把你们四个得力干将都拿下的,那天庭还有能领兵的吗?”我宽慰他。 “有的是,现在天庭根本不在意你有多大能力,最关键得听话。”他忿忿不平地说。 “神魔大战不是箭在弦上了吗?这种时候还窝里斗?”我问道。 “自从你一个凡人都把魔王打退以后,天庭又松懈下来了,认为魔军的实力也不过尔尔,比起魔军来,我看现在玉帝更忌惮的人是你,你拒绝做天庭代言人,独挑大魔王,凌霄宝殿上也不跪,关键说出来的话还那么大义凛然,而且……”他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我追问道。 他凑近了小声说,“你的‘无字天书’大家都没见识过,这是玉帝最忌惮的东西,现在大家背地里都在偷偷议论,说你打算用天书为号,起兵造反!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很多神仙都已经在选边站了,哎!” 听到这话,我头皮一阵发麻,“这完全背离了我的初衷啊!” “那你的初衷到底是什么嘛?!”他焦急地问。 “不可说!不可想!这个世上有个神外之神,别说你我只是身在幻境了,就算是你我脑中的一个想法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能告诉你天书不是用来造反的。我根本不想要玉帝那位子。”我告诉了他所有能说的部分。 “神外之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吧,我实话告诉你,玉帝给我下了道密指,要我日夜拷问你,直至你说出天书的秘密,否则我的元帅位置不保,还要被贬为跟你一样的凡人!”他告诉我。 “那要怎么拷问呢?”我问道。 “雷击……”他垂下了头。 “你觉得我能挨几次?”我问他。 “哎,一次皮开肉绽,两次肉身即殒,三次则元神俱灭,不过,”他又抬起头来,“我可以将雷电调成低压,打到你身上不痛不痒。”说完,他就一个响指带我回到现实中,身旁却早已多了一人。 只见月光之下,此人阙庭有神眼、手持三尖两刃刀、衣销金白袍,龙眉凤目、皓齿鲜唇,飘飘有出尘之姿,冉冉有惊人之貌,此乃二郎真君是也! “嘿嘿,杨戬,你的狗狗呢?怎么不带出来遛遛?”天蓬元帅没话找话。 “这么晚了,狗狗当然在睡觉。”杨戬答道。 “嘿嘿,那你来这里干嘛呢?”天蓬元帅不无担心地问道。 “执法监督。”杨戬言简意赅。 “啊?玉帝就这么不放心我吗?”天蓬元帅额头上出现了细细的汗珠。 “拷问出结果来了吗?”杨戬直入主题。 “什么?”天蓬元帅假装不知。 “无字天书!”杨戬提醒道。 “噢!拷问出来了,都是些警世名言,诸如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兄弟齐心、和气生财、其乐融融、岁岁平安、年年有余……”天蓬元帅欲穷尽词汇。 “好了,你没问出来。”杨戬说出了结论。 “呵,”天蓬元帅冷笑道,“说的好像你知道书的内容似的!” “我虽不知,但天庭已将其定性为反书!”杨戬斩钉截铁地说。 “说白了,你们不就是想要伯邑考密谋造反的证据吗?你这么厉害倒是自己去查啊!还让我拷问啥呢?!”天蓬元帅埋怨道。 “我并非没查过,可我的神眼看不穿……”杨戬把头扭向一边。 “哈哈,原来神眼都看不穿啊,我还以为你头上那窟窿有多厉害呢!”天蓬元帅轻蔑地说。 “你休要多言!我奉玉帝口谕监督拷问,还请立即执行!”杨戬步步紧逼。 “那来吧!”只见天蓬元帅口念咒语,双手便充满电流火星四溅,他装模作样地大声喊道,“伯邑考你招还是不招?是不是要以无字天书为号意图谋反?!” “不是!”我大声回应。 “那我来了哈?!”他确认道。 “来!”我示意。 “啊呀呀!咻!咻咻!”他手指一弹一弹,一条条小闪电便射了出来,打在我身上只是麻麻的。 “啊!啊!啊……”我配合他叫着,露出痛苦的神情。 “好了!”杨戬粗暴地打断了我们,“你们俩闹够了没?!伯邑考何许人也!用天雷啊!” “天雷?!”天蓬元帅盯着着杨戬,“你以为神仙渡劫啊?!他可是凡人啊!” “你不会以为天庭真想让他活吧?”杨戬也不退让顶了上去,“他一个就够我们吃一壶了,他还一分为四啊!” “我只负责拷问天书下落,不负责杀人!”天蓬元帅怒目而视。 “你不来我来!”杨戬操起兵器就要动手,却被天蓬元帅拦在身前。 “你敢?!”天蓬元帅大声喝道,两个人便顶牛起来。 就在他们对峙之时,我眼角闪过一束光,顿时我便明白他来了,立时,我元神出窍,被一道光牵引着来到虚空,然后又突然被一股引力瞬间拉入到一片光明之境,开始很刺眼,稍稍适应后便顿觉舒适温暖,而我自己也变成了透明的发光体,这时星矢走到我面前。 “星矢!这里很美!但我不能呆太久,我不想害天蓬元帅被天庭惩罚!”我告诉他。 “放心吧,这里时间过得很慢的,”星矢宽慰我,“你知道吗?我活得时间太久了,其实真的活够了。” “你这叫做凡尔赛,嘻嘻。”我笑道,“有很多人为了能多活一年满世界地寻仙问药。” “意义,我活着缺少一个重要的意义,直到你出现了,你像火把一样照亮众生。”他感慨道。 “之前你不是还说你独恋人世芳华吗?”我顿生疑惑。 “呵,比起你的理想来,我的就已微不足道了,我想,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在乎你那部‘无字天书’到底是啥的人。”他解释道。 “你怎么了星矢?你今天很不对劲!”一种不安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 “我得到可靠消息,天庭今天就要动手,玉帝派天猷元帅、翊圣元帅、真武大帝分别去追缉你的其他三个元神其实是为了支开你的人马,然后再用二郎真君来吸引天蓬元帅的注意,最后,五雷轰顶要你魂飞魄散!”他告诉我,“这帮人比魔王还可怕啊......” “所以你?”我惊恐万分,心中的猜测已证实大半。 “伯邑考,你听说过量子纠缠吗?假如我是一个光子,当一分为二生成两个纠缠的光子时,其中一个湮灭了,另一个也会随之湮灭,”他淡淡地告诉我,“我不怕死,因为我心中充盈着光明......” 然后,他抛给我一个巨大的思想球,“这些是我1500年观察的积累,请帮我保管,带着我的那一份一起去完成你解救六界苍生的大梦!” “不要啊!你不是说当我设坛讲学时,你会日夜追随我,护佑我左右吗?”我心痛地问他。 “我食言了……不过,当你虹化以后,就等同于我在了,再见伯邑考……”他的光芒开始闪烁。 我来不及消化掉所有思想,就匆匆想象自己的肉身,瞬间从虚空回到现实中,却发现自己已被转移到自己家中,我赶紧又发动神足通,瞬间移动到老君山顶不远处,却见空中金雷、木雷、水雷、火雷、土雷汇成一束,瞬间将星矢假扮的那个我轰得魂飞魄散,天空中仿佛无数点星光坠落下来,我的眼睛已模糊,听觉也仿佛已失去,四周好似传来杨戬的狂笑声,好似还有天蓬元帅的怒吼声。 我静静地望着,无声地悲恸着,将自己虹化,然后一切开始重启…… (本章完) 第33章 大主宰无名·危机重重 第33章 大主宰无名·危机重重 虹化以后,我的身体不再受重置的影响,一开始我作为廖梧时重置总在家中醒来,觉醒后作为伯邑考时重置总回到昆仑老君山顶,而如今虹化之后,重置便能够从心所欲了。 如今,我变成了一束光,横亘在空气中,当白天时我是红霞的一份子,阳光的一缕,在夜晚时,我是月光的一部分,我就这样在空中注视着昆仑老君山顶星矢被雷击的位置,渐渐地进入了无想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力量将我拉入现实世界,是无名,他幻化成了一朵云。 “怎么了你?很难过?”他关切地问我。 “很心痛,自从找到本源后,还未有过……”我难过着,恳求他,“你还能让星矢活过来吗?” “我觉得你有时候太感情用事了,你所谓的星矢,也就是我的观察者,他已经活了足足1500年了,他自己也觉得活够了。”他宽慰我。 “可他是为我而死的,他抛给我的思想球让我感受到了他无比精彩的一生,他在朝廷里当过官吏,在学校里教导过学生,在战场上医治过伤员,在图书馆里博览过群书,在运动场上挥洒过汗水,在田地里耕种过麦穗,在it公司做过码农,在天文台里观测过群星……虽然他所扮演的角色都籍籍无名,但这样一个经历丰富而博学多才的人很难不让人怀念……”我仍沉浸在悲痛中。 “伯邑考,我理解你的悲痛,他是个了不起的人……或许,你也愿意听听我的经历?”无名出其不意地问我。 “当然!”我回答道,“你是我的高我,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你知道我如今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可你不知道的是,我也曾经和你一样,我的高我,为我构筑了一个巨人横行、六界共存的世界,我有我的家人、伙伴、兄弟,我们互相用心灵感应交流,每个人都没有秘密,我是那样沉浸其中……”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味。 “然后,有一天我的高我说,这个世界太无趣想回到本源去了,旧的世界将与他一起归于寂,而新的世界交给我去创造,然后他离开了,只一念带走了除我以外的一切,这是一次彻彻底底地重启……”他告诉我。 “我笨拙地修复着这个世界,为避免混乱,我将动植物、人类、天人、鬼神、仙魔、妖灵等等分门别类,各自安好,然后给大家植入一个共同记忆——大洪水,好让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他的话解决了我很久以来的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全世界各地都有大洪水的记载,但记载的内容都不一样。 “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很悲伤,不愿接受所有家人朋友离我而去的事实,但我知道回不去了,我无法复制出原来的那个世界,由于我的悲伤太过持久,以至于悲伤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基调,快乐、喜悦竟成为稀罕物。”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自责。 “后来,当我意识到这一切之后,我不再纵意于喜怒哀乐,只是静静地觉察着这一切,既不打扰,亦不沉浸,让所有的人事物都自由地发展,终于到了有一天,我也萌生退意了,我想回到本源去的意愿越发强烈,于是有了你,如无意外你将是下一个主宰,到那时你将可以自由创造你想要的新世界。”他耐心地向我解释着。 “不过,当你真正成为主宰时,你便会发现原来一切都不会按你的计划走,你无法决定一朵花在一个人鼻子里闻起来能有多香,无法决定一口水对于一个口渴的人来说能有多甜,几乎所有的一切你都是后知后觉,作为主宰唯一的权能就是毁灭重启。”他的话不无悲凉。 “回到星矢之死这件事情上来说,我也无能为力,太入戏的后果只会是被反噬,你无法估量,当我要发动复活他这一念时会产生怎样巨大的副作用……”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明白了,是我太感情用事。”我坦言。 “其实也不能全怪你,说实话,你那副肉身对你的影响太大,虹化之后就不一样了,情感故事对你的羁绊会越来越小,不过,以后千万别轻易进入无想境了,你现在是光一样的存在,如果没有我帮忙拉出来,你可能永世困在里面,那个与回到本源不一样。”他宽慰并提醒我。 “谢谢你,无名,”此刻的我已完全恢复到正常状态。 “我还得多提醒你一句,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你那三个朋友的状况已经是岌岌可危了。”他告诉完我这个消息后便消失在空气中。 这时的我才反应过来,在我的主元神进入无想境的这段时间里,便与我的三个分元神切断了联系,也就是说,他们三个人可以自主运用神通,这对于修为还不够他们来说简直是场灾难。 想到这里,我重新振作了精神,重新与其他三个元神建立连接。他们三人的状况分别为: 秦钟芝:习得符咒法术后,沉迷于物质享受,不断通过画符来获得之前无法得到的奢侈品、包包、美食,甚至是豪宅、豪车,虽然这一切只存在30分钟,但是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而真武大帝假扮的贾医生仍不离不弃,于是成了她拎包的保安兼司机。 在最近一次逛商场时,她又突发奇想,画出一堆硬币开始玩娃娃机,这次贾医生没有再陪着她,而是嫌娃娃机太幼稚,去打街机了,就在贾医生离开的一小会儿,她落入到鬼设计的幻境中,这种幻境很危险,如果在里面受伤,现实中也会受伤,在里面死亡,现实中也会死亡,在里面迷失,现实中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最难办的是,必须由她自己克服恐惧才能走出来…… 李义:跟随他的翊圣元帅因为出手相助,而被天庭召回接受调查。而李义在习得雷法后,被大我慢所充斥着,认为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居然还将自己比作复仇者联盟中的雷神,他到处去伸张正义,雷劈在逃的杀人犯、抢劫犯也就算了,到后来居然连负心汉、第三者、偷税漏税的明星也劈。 而他所不知的是自己已大难临头,他那天行雷法之时已将玉帝惊得坐不住了,就在天庭认定我的主神已灭后,玉帝马上将他列为头号通缉犯,暗中派出了中坛元帅哪吒伺机行动…… 吴青:他在习得土遁和驾驭土龙之后,居然将法术用在了泡妞上面,每每在女孩面前表演土遁之时还要加上一句,“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把女孩们逗得心花怒放,弄得天猷元帅假扮的光头天天都当电灯泡,好不自在。 这样一来,他又被魔女梅梦盯上了,梅梦居然蛊惑他去炼“内丹”阴阳双休,两人以炼内丹为名行苟且之事,天猷元帅得知后负气出走,而他则已被梅梦牢牢掌控…… (本章完) 第34章 秦钟芝智斗鬼王·笑中带泪 第34章 秦钟芝智斗鬼王·笑中带泪 就在无名将我从无想境中拉出的前一晚。秦钟芝逛商场时被一家娃娃机店所吸引,于是画符画了一堆硬币玩娃娃机,贾医生则嫌娃娃机太幼稚跑去书店看书了,令秦钟芝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已落入了飞身鬼王精心设计的鬼域幻境当中…… 秦钟芝不停地往娃娃机中塞入硬币却不管她怎么努力也抓不到一只娃娃,于是她恼怒了,从一个机器换到另一个机器,不行再换,如此反复,直到手中的一筐硬币全部消失,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却发现周围的人都消失了,这才反应过来已落入幻境之中。 秦钟芝赶紧往外跑,门口很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这时灯光变得昏暗且忽闪忽闪起来,只听见身后“咚”的一声,似有一娃娃掉了下来,然后又“叮”的一声,似乎娃娃自己走了出来。 秦钟芝赶紧闭起右眼,想画个什么符,心里却总想着胆子、胆子,结果就真显化出了一颗血淋淋的胆,吓得她赶紧捂上了眼。 “喂,美女,你倒是回头看一下我呀!”那娃娃说话了,声音就是娃娃发出的那种怪声,“你不是一直想抓到一只娃娃吗?” “啊?我不敢看,我听说有的鬼一看眼睛就完蛋了!”她努力思考着解脱之法。 “额,那是电光鬼王!我是飞身鬼王可以看!”娃娃认真地说。 秦钟芝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发现是只头上打了补丁的熊娃娃,丑萌丑萌的,这才松了口气,拍拍胸口说,“吓死宝宝了,哎,整天都担惊受怕的……啊!”看到眼前这一幕,她又惊叫起来。 只见补丁熊突然爆开,一个长得卷发鲐背、若数百岁,鼻孔撩天、唇外倾、不承其齿的厉鬼呈现出来,“快告诉我,宝宝到底吓死了没?哈哈!” 秦钟芝吓哭了,“贾医生!贾医生救命啊!” “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飞身鬼王猥琐地告诉她。 “哎,我这辈子看样子和鬼是杠上了,”秦钟芝稍稍恢复镇定,她大声喊道,“真武大帝!来打鬼了!” “真武大帝?!在哪?”飞身鬼王吓得连连后退,然后,忽然反应了过来,叫嚣道,“呵,小丫头片子,竟敢唬我?!哪怕是真武大帝来,也进不了我设计的这个鬼域幻境!乖乖把你的脑子交出来!” “咯咯咯,好笑!你有本事自己来取啊!”秦钟芝圆睁左眼,大喝一声,“分身!急急如律令!”然后显化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自己,三个人开始分头乱跑。 飞身鬼王咧嘴笑了,“切!小小技俩!我可是飞身鬼王啊!那么现在开始老鹰抓小鸡咯。”然后转眼间便抓到了她的两个分身,“咦?还有一个呢?” 原来,秦钟芝在跑的过程中又画了一符,显化出一件隐身斗篷,此时,她正紧紧裹着隐身斗篷,战战兢兢地躲在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就有点意思了哦。”飞身鬼王拍了拍手,所有的娃娃机的橱窗都打开了,里面的娃娃双眼冒着红光一只只都跳了出来,用畸形的四肢怪异地走着或者爬着,嘴里还用惊悚的声调哼唱着儿歌,“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还好秦钟芝蹲的是收银台的角落,娃娃大军们暂时还没能找到她,她的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寻找着脱身良策。就在这时,飞身鬼王叹了口气说,“哎,真厉害!有伯邑考的元神加成就是不一样啊,不急,我等你......” 半晌,飞身鬼王似乎觉得有些无聊便又开腔了,“美女,你看我如今是这般模样,可你不知我生前有多么善良阳光!” 飞身鬼王顿了一下说道,“你知道吗?我曾经是这一带街坊邻里人人称颂的大善人啊!在我得知自己身患绝症无药可医后,将所有积蓄悉数捐出,我给残疾人捐款购买残疾车,给失学儿童捐款供他们读书,给受灾的同胞捐款购买应急物资,我甚至还签署了器官捐赠书,希望用我身上所有能用的器官去帮助那些需要的人......” “可就是我这样一个大善人,居然死后都上不了天堂?!”飞身鬼王愤怒地吼道,“我怎么也想不通,居然被发配到了地狱!阎王爷审判的时候,说是念及我在人间为善,给我一飞身鬼王的职位。我需要吗?!我要上天堂啊!我应该是天使才对!” “不过我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只要把你的脑子交到天庭,嘿嘿,我就可以直接当神仙咯,这才对嘛!你说是不是?”飞身鬼王又转怒为笑。 这时,秦钟芝掀开斗篷,坚定地站了起来,冷笑道,“呵!你这个人真笨啊,你要上天堂就该多读读圣经才对,脑子里一直想着地狱能不入地狱吗?!” “额!我现在就让你也下地狱感受一下!拿命来!”飞身鬼王露出长长的指甲向秦钟芝弹射而来。 秦钟芝不慌不忙画符念了声,“钟馗!急急如律令!”立时显化了钟馗出来, 只见一豹头环眼,铁面虬鬓,相貌奇异的彪形大汉立在身前,飞身鬼王躲闪不及直接被钟馗一把扼住喉咙,一用力便将其脖子拧成了细绳,再左甩、右甩,两手像擀面杖似的一搓,那刚刚还嚣张无比的飞身鬼王立时被搓成了面条然后被钟馗一口吞下,满地的娃娃也都失控倒地。 秦钟芝高兴得手舞足蹈,“嘻嘻,飞身鬼王也不过如此嘛!”说完就往门口走去,可奇怪的是,她不管怎么走也还是走不出去,她便开始到处寻找机关,忙得满头大汗,也没有任何结果。 等到钟馗消失了,飞身鬼王复又出现在面前,他大笑道,“哈哈!你以为在玩密室逃脱呢?!我告诉你吧,在这个幻境里的我不受轮回影响,永生不死!”说完便又扬起爪子,扑了过来。 秦钟芝赶紧又画了个钟馗出来,飞身鬼王又躲闪不及,被钟馗拧成一根长长的油条吃掉了。这回秦钟芝学聪明了,隔着钟馗的肚子和飞身鬼王对话,“喂,鬼王!你看我们谁也打不过谁,要不你还是将我放了噻?!” “休想!”飞身鬼王当即回绝了。 过了一会,钟馗消失,飞身鬼王又出来了,却见秦钟芝笑嘻嘻地说,“两位都等急了吧?嘻嘻!” 飞身鬼王定睛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就被两个钟馗分而食之了,原来秦钟芝早就算好了时间预先画好了两个钟馗在等他。 秦钟芝又隔着肚子问他,“怎么样飞身小鬼王?服不服?” “额!不服!没见过这么赖皮的,有本事一对一单挑啊?!”飞身鬼王怒斥道。然后,他再出现的时候就惊呆了,秦钟芝召唤的钟馗就跟下饺子一样,都快比娃娃多了,他直接放弃了抵抗...... “还玩吗小鬼王?”秦钟芝轻蔑地问道。 “哎,你也看到了,我算哪门子的王啊?!”飞身鬼王唉声叹气地说,“阎王爷一天到晚封王,地府现在到处都是鬼王!实际还不如学生会干部呢!所以,我们挤破了头也想当神仙啊!” “咯咯咯,”秦钟芝大笑道,“好惨哦,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惨鬼鬼呢!” 这回飞身鬼王不说话了,过了一会,钟馗的数量消失了一大半,他却始终未出现,秦钟芝又要往门外走却还是走不出去,“喂!鬼王!你怎么消失了?!” 又过了一会,只剩下一个钟馗了,秦钟芝开始全身冒汗,不停吞咽着口水,绝望感又重新袭来,她默默倒数着,“3、2、1......”最后一个钟馗也消失了,一只成人高的鲨鱼娃娃突然立了起来,张开了血盆大口就向她飞过来,原来飞身鬼王附在了娃娃身上。 她赶紧空中画了一个火把握在手里,抵挡住鲨鱼娃娃的攻击,把鲨鱼娃娃烧得“吱吱”乱叫,而后又不动了,不一会儿,一辆消防车娃娃又立了起来,对着火把就开始冲水,火灭了,把秦钟芝也冲了个透心凉。 “哈哈哈!”飞天鬼王嚣张的笑了起来,“我要解决战斗咯!”突然灯光熄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所有的娃娃都站了起来,眼睛发出红光向秦钟芝冲了过来,危急中,秦钟芝闭上右眼,空中画符,大喝一声,“火龙!急急如律令!” 一条火龙便腾空而起,对着娃娃喷射出数丈火焰,由于火龙的破坏力太强了,不一会儿幻境就变成了火海,秦钟芝只好蹲在收银台上躲避,一阵阵地焦臭味和烟雾袭来,熏得她几乎睁不开眼。 终于,火龙消失了,但火并没有熄灭,秦钟芝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飞身鬼王的声音,“哈哈!你就要被烤熟咯!” “哼!时间差不多了,就快要熬到重启了,姐姐我马上就要回家了!气死你!”秦钟芝叫嚣道。 “是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幻境不受重置的制约,你走不出去就将永远困在这里!”飞身鬼王洋洋得意地说。 秦钟芝正要画符,却见鬼王从天而降将她扑倒在桌面上,两只手都被利爪死死地钉进了桌子里,飞天鬼王疯狂地笑着,“哈哈哈,你再画啊!再画啊!你的脑子是我的了!” “呵,鬼鬼,你看后面!”秦钟芝冷笑道。 “啊!怎么又是你!”飞天鬼王一回头又看见一个钟馗站在火里。那钟馗将他一把拎过来放进火里烤热吃了。 秦钟芝艰难地爬了起来,动了动脚趾说,“作为一个美少女画符师,当然脚趾头也可以画符啊!”但双手的疼痛加上烈火的炙烤几乎要将她击溃,她再次求和,“喂!鬼王!现在娃娃都烧毁了,你无处附体了,出来就是个死,放弃了吧!好吗?各回各家!” “各回各家?呵!”飞身鬼王冷笑道,“我也曾有个幸福的家,我的老婆长得比你还美,我的孩子……” 说到这里飞天鬼王哭了,“我的女儿当我走的时候才5岁!后来我离开了人世,我的老婆又找了一个男人组成新的家庭,但我不怪她,她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了。我的女儿好喜欢来这里抓娃娃的,于是我就守在这里,只要她来抓,我就让她一定能抓到,她每次都好开心,我想她一定知道我没有离开过……” 秦钟芝也哭了,“你知道吗?我也曾经有个好爸爸,他是一个律师,为给当事人昭雪惨被恶人所杀……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是投胎转世,是成为天使,还是跟你一样变成鬼王,但今天看到你,我居然觉得变成鬼也并没有那么可怕了,我多想我的爸爸现在还在我身边,哪怕他是个鬼呢?!” 钟馗消失了,飞身鬼王站在火里,被火烧得全身焦黑却一动不动,他淡淡地问,“不画钟馗了吗这次?” 秦钟芝认真地看着他,笑了。 “笑什么?!”飞身鬼王带着哭腔问道。 秦钟芝笑着笑着哭了,她说,“我现在终于有些明白伯邑考说的没有分别了,不管你的模样有多恐怖,都改变不了……你是一个好父亲!在我心里,你和天使没有分别!” 飞身鬼王立在火中哭着哭着,却笑了,“哈哈!我输了,我彻底输给你了,伯邑考!” “你没有输给伯邑考,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秦钟芝圆睁着双眼,告诉他。 半晌,幻境和火焰一同消失了,秦钟芝和飞身鬼王一起回到了现实当中,时间已是第二天早上,当娃娃机店的员工和零星顾客,看到坐在收银台披头散发的秦钟芝,和外形恐怖的飞身鬼王时,都惊声尖叫,“鬼啊!”吓得就要四散而逃而门口始终守着的贾医生则冲进娃娃机店欲取飞天鬼王性命…… 这时,一道光闪过,我化作光之体挡住贾医生的攻击,然后轻轻拨动娃娃机的摇杆让所有凡人与遥杆同频共振。 “你是?”贾医生问我。 “嘘!”我告诉他,“他已经不是鬼了。” 然后我来到飞天鬼王面前,他立刻就跪了下来,哭着问我,“上帝,是你吗?天堂还要我吗?我是一个有罪之人啊!” 我点点头,裹挟着他向上飞去,穿过了一层层钢筋水泥,来到阳光下,我告诉他,“寻着光到天书之城。” 他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喜悦地看着我消失在空气中…… 我回到娃娃机店,将摇杆定住,一个光之响指,让一切回归正常,好像争斗从没有发生过一样。秦钟芝和贾医生不约而同地看向我,“是你吗?” 我点点头,消失在空气中…… (本章完) 第35章 哪吒的追击·李义极限大逃杀 第35章 哪吒的追击·李义极限大逃杀 就在无名将我从无想境中拉出的前一天,李义一大早李义驾着云开始“巡逻”了,为了最大程度使用我分元神的能力,他一直戴着眼罩将自己的右眼蒙起来,与其说是雷神,不如说是加勒比海盗。 然而,一天下来李义却颗粒无收,恶人哪有那么容易被发现呢?人性的丑恶常常隐藏于深处、暗处,可是李义并不知晓这点,还洋洋自得地以为是自己前几日的雷劈效果好,将世间的罪恶都涤荡干净了。 到了晚上,他完全松弛了下来,将眼罩摘了,在超市里买了一包花生一瓶啤酒,刚出门,就听见口哨声,转头一看,从角落的暗处闪出一个邋邋遢遢的小孩,那小孩毫不留情地讽刺他,“喂,李义,这么早就打卡下班了啊?说说看,今天又劈了几对狗男女呢?” “额,怎么说话呢你!谁家小孩啊这是?!”李义呵斥道,转念一想又有点不对劲,“咦,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叫李义?连我行雷法之事你也知道?” 邋遢小孩用力抓了抓脖后,叫嚣道,“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爷爷我到底是谁!” 李义赶紧把眼罩戴上一看,忙不迭地作揖,“哎呀!小人有眼无珠,不知是中坛元帅啊!多有得罪!不知元帅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 “本大帅奉玉帝旨意,特来剿灭逆贼伯邑考的党羽!”说完,哪吒抓了抓胳肢窝。 李义一边运气,一边使出缓兵之计,“党羽?谁是党羽啊?” “你呀!独眼龙!咯咯咯......”哪吒轻蔑地笑道,“我跟了你好几天了,你除了能电几个小萝卜头还能干啥?笑死老子了!” “喂!我叫李义啊!什么独眼龙?!”李义将啤酒用力抛向哪吒,却被哪吒轻松接住,哪吒刚想笑却被电得全身发抖。 “哈哈!现在有点电音三太子的感觉了,接着跳,叔叔走了哦,拜!”李义高高跃起,腾起一云便拍拍屁股飞走了,边飞还边吃着花生。 突然,哪吒一个闪现就到了李义面前,摇了摇手指说,“太慢太慢,独眼龙你就这点能耐么?” “额,很慢么?”李义难以置信地问道。恰好此时身旁正好一只乌鸦飞过。 “咯咯咯,”哪吒挠着肚子大笑道,“比乌鸦还慢!笑死老子了!” “喂!你这么痒吗?跟你老爸说用宝宝金水啊!”李义一袋花生全塞进了哪吒嘴里,向后一个空翻,大喝一声,“雷剑!”右手便显化出一柄长长的雷电之剑来。 哪吒将花生一口喷出,拍着手说,“这回有点样子了!”然后,一个华丽转身现出原形,只见他三头六臂,虽是可爱的小孩模样,却威风凛凛,脚踩风火轮,手持着六般兵器,乃是斩妖剑、砍妖刀、缚妖索、降妖杵、绣球儿、火轮儿。 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李义一剑劈向哪吒,霎时雷声大作,那一剑下去就是一道闪电,哪吒侧身轻松躲过一击,然后,大喝一声,“万剑诀!”手中的斩妖剑刺出,瞬时便像是剑雨一般朝李义袭来。 “我擦!”李义大叫一声,干脆来了一招自由落体,那剑雨就紧贴着他头顶飞了过去,李义来不及思考,又腾起一云想要逃,却见哪吒一个闪现又到了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哪吒抡起降妖杵就朝李义脑袋砸下去,李义赶紧双手持剑顶于额前,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李义当场被震的昏聩了,直直地往下掉,他咬紧牙关喝道,“雷鸟!” 就在李义即将触地的时候,一只雷鸟俯冲而来,载着他急速逃逸。哪吒则脚踩风火轮不紧不慢地紧跟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还笑着挑衅着,“咯咯咯!独眼龙,你是逃跑大王吗?” 李义转过身来,求饶道,“中坛元帅!莫再追了!我远非你的对手,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休想!不抓住你或者打死你,我回去怎么向玉帝交差?!”哪吒一口回绝,随即抛出缚妖索将雷鸟捆住,一把拉到身边,明知故问地说,“跑呀!怎么不跑了,独眼龙?” “呵,歇歇脚不行吗?”李义冷笑道,“我看你不是怕没办法跟玉帝交差,是怕没办法跟你爸交差吧?世界上最尴尬的一对父子莫过于李靖和你哪吒了!”李义直戳哪吒的痛点。 哪吒愣了一下问道,“啥意思?” 李义看方法奏效了,就变本加厉地开始揭哪吒的家短,“你知道为什么你爸一直都不喜欢你吗?” “为什么?”哪吒不安地问道。 “大家都是龙的传人,你却把龙给杀了,还扒了皮,啥意思知道吗?”李义拿捏着节奏,说道,“我来告诉你吧!这就叫数典忘祖,大逆不道!” 哪吒刚想回怼,李义抢先一步说,“你想想看,你爸的同事会在背后怎么说你爸?我来告诉你吧!他们都会说是你爸没教好!哈哈!” 这回哪吒不说话了,直接抡起降妖杵就砸,李义早有准备,向后一跃躲过攻击,喝道,“雷甲!”凭着想象力显化出一身雷电装甲,然后,捉起雷剑就朝哪吒噼里啪啦地刺去。 哪吒空中一边躲闪一边嘲讽,“太慢!还是太慢!有没有像样一点的招数!” 李义停了下来,已累得气喘吁吁,说道,“我还有好几个大招没敢使,怕你太小受不了!” “哈哈!死鸭子嘴硬!”哪吒举起火轮儿摇了摇,立时从中喷射出天火来,李义躲闪不及被烧了个正着,那身电甲根本没用,李义瞬间被烧成了一个火球,像流星一般从空中坠落。 李义逐渐失去意识,他忍着剧痛,努力圆睁着左眼试图与我的主元神建立联系,但没有成功,他知道,这回一定是要完蛋了,索性闭上了双眼,就在绝望的那一刻。 一切重置……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又回到了家里的床上,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只是全身都感觉被烧过,隐隐作痛,他难过地捂脸哭了起来。 “怎么了?被爷爷我打哭了?独眼龙!”由哪吒幻化成的邋遢小孩闪现于床前,挖着鼻孔说道。 “我不是为自己而哭,”李义抹了抹眼泪,告诉他,“我是为伯邑考,我已经好多天连接不上他的主元神了,也许他已经……” “自信点,把也许去掉!咯咯咯……”哪吒笑道,“伯邑考有这么好吗?你们一个个死心塌地地追随他,凡人也就算了,连天神里都一大堆死忠粉!” 李义收拾心情,说,“因为他比你们都有骨气!以凡人之躯独挑大魔王,到了凌霄宝殿也不跪,宁死都不改其志、不失其节!你哪吒能做到吗?你根本就是个冒牌天神!” “什么意思?”哪吒机警地问道。 “你不是问我还有没有像样的招吗?都在这呢!”李义指了指脑袋,下床站了起来,“下面就由我来隆重介绍,我们可爱的,史上第一冒牌天神哪吒的身世!” 哪吒双手垂立着,全然没有了气势。 “哪吒一词,源于梵语音译nalakuvara的简称,全称是那罗鸠婆,又作那拏天、那吒俱伐罗,意指可爱。真正的哪吒是北方之神毗沙门天王的第三子,据佛经记载,他乃是一出生就让天地间的一切天众神佛及百姓为之欢颂的,佛教护法天神!” 李义背着手,走到哪吒身边,盯着他说,“话说,唐朝时期佛教传入中国,本土的道教受到极大冲击,那些炼丹的道士们一看佛经,我去,怎么都是这么厉害的天神啊,于是把什么佛祖、菩萨统统‘收编了’,再一看,咦!怎么还一个这么厉害的小可爱呢,这个形象好呀,我们也杜撰一个吧,于是就有了你,所谓的中坛元帅哪吒!” 哪吒听得冷汗直冒,尴尬地笑道,“那又怎样?我的信众多得是,你不服吗?!” “我服啊,你这么厉害!可是,或许有人不服吧?”李义站住了恶狠狠地盯住哪吒。 “谁?谁敢不服?”哪吒追问道。 “当然是真正的哪吒,那罗鸠婆!”李义音调突然提高,说,“我今天倒想看看是真那罗鸠婆厉害,还是你这个冒牌货厉害!” “啊?!”哪吒吓得连连后退,而后,又强撑笑脸,叫嚣道,“嘿,唬我?你倒是叫来试试?!” “哈哈哈!”李义大笑道,便要开始念诵召那罗鸠婆的咒语,“哪吒白佛言:世尊,我神咒,若一切鬼神无有犯者,一切官事休息......” “等等!别念了!”哪吒认怂了,“哎,原来你最厉害的是嘴!” 此时的哪吒已经完全被李义拿捏了,李义抛出了最大的“一颗雷”,他笑嘻嘻地对着哪吒说,“嘿嘿,你知道你最惨的地方是什么吗?我来告诉你吧,那就是道士们没把你爸设计好,你们父子俩根本不兼容!可难死我们的民间信众了,建了你爸的庙方圆十公里以内,居然不敢再建你哪吒的庙!请问你对此作何感想?” 哪吒两眼无神地看着李义,半晌,他怒气冲天,大喝道,“你给我去死吧!”,而后显化出降妖杵,一跃而起,就要砸向李义,这时,一道光闪过,我化为光之体抓住了哪吒的手臂。 我告诉他,“降妖杵是用来降妖除魔的,切莫用来击杀凡人。” 哪吒听后渐渐平息了怒火,叹了口气问道,“哎,不杀他,我怎么向玉帝交差?” 我想了想,重新化为伯邑考的人身原形,对他说,“这样可以交差了吗?” “伯邑考?!”哪吒双眼睁到跟铜铃那样大,“天雷都轰不死你?你还虹化成仙人了......” 我点点头,说,“你回去转告玉帝,伯邑考不但没死反而超神了,如果再不剿灭我,天书一出,他江山不保!” “啊?好吧......”哪吒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问我,“伯邑考,李义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我看了看李义,他尴尬地摊手笑了笑。我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哪吒,“你是真神,早在你闹海斩蛟龙,帮百姓解除旱灾疾苦后,人们的信仰体系中就有了你的一份子。至于你是叫哪吒、那吒,还是那罗鸠婆又有何分别呢?” 哪吒垂下头,难过地说,“可你我都知道,那只是一个故事。” 我却告诉他,“其实你我也只是一个故事。” 他抬起头,似有所悟,然后,挥了挥手说,“再见伯邑考,再见时怕是兵戎相见了!”而后消失在空气中。 李义冲过来,皱着眉头问道,“您是认真的吗?要举兵造天庭的反?” 我点点头,回答道,“我没得选,我改变不了大家的集体潜意识。” “这,这,这......太疯狂了!”李义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我则微笑着告诉他,“不过是个疯狂的故事而已。”而后也消失在空气中。 (本章完) 第36章 “天仙”的试炼·石头人 第36章 “天仙”的试炼·石头人 就在无名将我从无想境中拉出的一天前,百无聊赖的吴青开始找工作了,小丑之王给他的触动很大,他再也不想吊儿郎当不务正业了,他也想体会一下工作的艰辛。当然了,反正每天都重置,所以他只需要体会一天就好了。 说到工作,吴青的第一反应就是做个足浴技师,毕竟他常常做足疗,可他找来找去,就找不到一家店招男技师的,索性来到一家新开的足浴店碰碰运气。 吴青戴着墨镜、搓着鬓角刚走进去。两边列队欢迎的员工马上鞠躬迎接,“阿尼阿瑟哟!老板,欢迎光临!” “额,什么老板啊,我是来应聘技师的!”吴青摘下墨镜,“你们店长在哪?”众人都面面相觑。 店长赶紧小跑过来,“老板,您刚刚说要点哪位技师?” “点毛技师啊?我是来应聘技师的!”吴青说得唾沫星子飞溅。 “老板您说笑呢?就您这一身名牌……”店长上下打量着他。 “全假的!你要,我发链接给你!”吴青接过话来。 “呵!”店长马上变了一副面孔,念念有词道,“现在来应聘足浴技师的,都穿花衬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应聘舞男呢!” “额,你……”吴青刚要骂人,想了想还是算了,他本来就是来体验生活的。 “额什么?”店长将鞋一脱,脚翘了起来,指着脚心问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叫啥穴位?” “会**!”吴青脱口而出。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你给老子滚!会阴和涌泉都分不清的猪脑子!”店长将鞋穿上,做出要踢他的样子,“走走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呸!走就走!有啥了不起啊?!”吴青戴上墨镜,扭头就要走。却有一只手搭到了他的胸口上。 一个穿着黑色吊带短裙的短发女人走了进来,“谁是店长?今天让这个穿花衬衫的给我服务一天,我包了!”说完甩出一沓现金放柜台上。 店长咽了咽口水,说,“美女里面请,嘿嘿!”然后冲吴青屁股上踢了一脚,“8号上钟啊!” 吴青愣在原地,挠了挠头,“啥意思?” 其他的技师异口同声地告诉他,“你被录用了!” 吴青得意地耸了耸肩,“so easy!”于是墨镜一摘跟着短发美女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最角落的一间足浴房。 进去以后,短发美女双腿交叉半躺在沙发上,问道,“我是谁,你还记得吗?” 吴青闭上右眼,想与我的主元神建立连接,但没有成功,他上下打量了梅梦一番,故弄玄虚地说道,“哦,想起来了,你就是……” “是谁?”短发美女坐直了,皱着眉头问。 “你就是我前世的情人咯!”吴青恬不知耻地答道。 “哈哈哈……”短发美女笑着,轻轻咬了咬下唇说,“我叫梅梦。” “梅梦?”吴青咽了咽口水说,“就像一场美梦哦。” 梅梦盯着吴青,抚媚地问道,“见过我的男人都说我像美梦!就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梦呢?” “就是春夏秋冬里面,除掉夏秋冬剩下的那个梦哩,嘻嘻!”吴青盯着梅梦的腿,猥琐地回答道。 “是吗?你好幽默哦!呵呵。”梅梦捂着嘴笑道,“那么开始吧,幽默大师。” 吴青笨拙地打来一盆热水,将一包浴盐都撒了下去,蹲下身子随便搅了搅,正要给梅梦脱鞋。 “等等,”梅梦站起身来,走到门边朝外看了看,然后,把门锁上,还用毛巾将门上的小窗盖了起来。 “哈哈,”吴青搓了搓鬓角,洋洋得意地说,“看来又是一个被我迷倒的女人,来,快到我碗里来。” 梅梦笑了笑,坐回沙发上,吴青则迫不及待地将梅梦的双脚搁在自己大腿上,只见梅梦脚上皮肤细腻的如同婴儿,就好像从来没有用脚走过路似的。 “讲真,美女你这脚,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好看的!”吴青坦言。 “讲真,”梅梦弯腰曲背指着吴青的胸口,“你这心,是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里面最花的!” 吴青低头看了看梅梦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手,一把抓了过来,说,“先按手!” 梅梦则将手抽出,用脚抵着吴青的额头说,“没出息的家伙,你先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练了啥本事?” “你指的是哪方面?嘻嘻。”吴青嬉皮笑脸地问道。 梅梦翻了翻白眼,“实话告诉你吧,我乃九天玄女下界,特来挑选凡人试炼!” “怪不得,我说怎么长得跟天仙一样呢!”吴青双手互搓,激动地说,“试炼肯定得挑我这种啊,身体壮实的。” “呵,我九天玄女只找凡人中的圣人试炼,你是吗?”梅梦的脚从吴青眼前滑落下来,托起他的下巴,问道。 “那必须的!”吴青眨了眨眼,答道。 梅梦将脚收回,然后把手肘枕在膝盖上,双手托腮,认真地问道,“书上说,圣人双手入天,双脚入地,你是吗?” 吴青站了起来,将双手向上伸直,轻轻一跳便碰到了天花板,“瞧见了吗?双手入天花板,双脚入地板了吧!” “诶,还真是耶,”梅梦又接着问,“书上还说,圣人头顶四两羊绒帽,你是吗?” 吴青挠挠头,想了想,笑道,“嘿嘿,你说的是我这一头卷毛吗?” “哇塞,变聪明了耶,我对你有点刮目相看了哦,”梅梦接着又问,“圣人有神通,你有吗?” 吴青大笑道,“哈哈!说到神通,你算问对人了!”他闭上右眼,跺了跺脚便没入地面,然后蹭地一下从沙发后面蹿了出来,说了声,“surprise!”吓了梅梦一跳。 梅梦刚要回头打他,他又跺了跺脚消失了,不一会儿便从梅梦面前冒了出来,洋洋得意地问,“怎么样?这就叫土遁!够厉害了吧?” 梅梦点点头,夸赞道,“确实厉害了,那我们开始试炼吧!”然后,手中显化出一条鞭子,说,“跪下。” “蛤?”吴青连连摆手,说道,“我不玩这个的!” “呵,没想到,你这么垃圾还有底线啊?!”梅梦轻蔑地说。然后,盯着他的眼睛站了起来,朝他脸上吹了口气。 吴青立即全身酥麻了,瞳孔也放大了,梅梦用鞭子往他头上敲了敲,“主人命令你现在跪下。”吴青便乖乖地跪了下来,仰视着梅梦。 这时梅梦的眼睛已变成黑洞一般,牢牢吸住了吴青的所有注意力。她笑道,“嘿嘿,那么现在就开始我们的试炼吧。” 她用鞭子指了指吴青的扣子,“第一步,你必须对我坦诚相待,快!” “明白!”吴青老老实实将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又乖乖地跪了下来。 “很好,现在开始第二步,你必须对我充分尊重,”梅梦将一只香梨塞进吴青嘴里,后退一步,将鞭子舒展了一下,“为此,你需要放下自己所有尊严,明白吗?明白就点点头。” 吴青乖乖地点头。随之而来的是七七四十九鞭,吴青被抽得浑身上下皮开肉绽,鞭子声刚好和店外庆祝开业的鞭炮声和在了一起,竟无人察觉。 梅梦更加放肆了,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很好,现在开始第三步,净化!快用我的洗脚水把自己的全身洗洗干净。” 吴青也没犹豫,开始用毛巾蘸着洒满浴盐的洗脚水擦拭自己的身体,中途一度都痛得差点清醒过来,梅梦拿捏火候,总在关键节点给他使上迷魂技。 待吴青将身上血迹擦拭干净后,梅梦满意地点点头,往沙发上一躺,用鞭子勾住吴青的脖子一拉,吴青便扑倒在她身上。 梅梦将他口中的香梨取出,告诉他,“很好,现在开始第四步,和合之术!” 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啊?!”梅梦大声问道。 “服务员,我们店的特色笋干茶,要尝一尝吗?”门外的人问道。 “滚!”梅梦呵斥道。来人便赶紧跑开了。 吴青却将身体撑住不动了,“笋干茶?隼?想象男女之事如隼入卯,想象自己为无根之人,老子都想起来了!魔女梅梦!”吴青圆睁着左眼,抬头恶狠狠地盯着梅梦。 梅梦正要吹气,吴青马上来了一个帅气的后空翻,却踩到地上的水渍,摔了个屁股蹲,大叫一声,“我靠!”这才发现身上已被梅梦抽得不成人样,那痛感一上来,更是痛不欲生。 他忍着剧痛站了起来,刚要土遁逃走,却见梅梦往地上一甩鞭子,“啪”的一声将他拉入到幻境当中。 “喂喂!”梅梦手持皮鞭走了过来,轻蔑地说,“不是你吵着闹着要跟我试炼么?现在怎么又怂了?” “我怎么知道是你啊!”吴青一只手捂住裆,一只手指着梅梦骂道,“你个贱人!怎么就阴魂不散啊!”然后又开始跺脚想逃,却怎么也没效果。 “别白费功夫了你!”梅梦告诉他,“在我的幻境里就别想活着出去!” “哎!我也是真他娘的衰啊!刚被小丑之王虐完没几天又被你盯上。你到底想干嘛?难不成你也要钱?还是说要杀了我向天庭领赏?”吴青问道。 “我都不要!”梅梦告诉他,“我要你的脑子,给我妈换一换!只要右脑就行,左脑你自己留着,你看怎么样?” “滚!亏你想得出来!你以为我傻啊,给你右脑还能活?哎哟!”吴青痛得龇牙咧嘴。 “你不给,那我就自己来取咯!”梅梦一鞭子甩了过来,却被吴青一把接住了,吴青笑道,“嘿嘿,还好我反应快……啊呀!” 鞭子上面居然长出了尖刺,痛得吴青赶紧甩开。梅梦紧接着又是一鞭过来,直接缠住了吴青的脖子,将他一下拽到跟前,踩到脚下,挖苦道,“讲真,小卷毛,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吗?那就最后再好好欣赏一下吧!” 说完,梅梦显化出一柄斧头,就要朝吴青的脑袋砍下去,吴青拼命地圆睁着左眼,却怎么也没办法跟我的主元神建立连接,他几乎要绝望之时,却突然想到保命之法,大喝一声,“土遁·石化!” 那一斧头下去,就听见“锵”的一声,斧头震飞了,吴青全身硬化成了石头人,直接把梅梦掀翻在地,然后用机器人一样的语调说道,“谁说没有土就不能用土遁了?哈,哈,哈!” 梅梦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言自语道,“怎么可能?” 趁着梅梦还没准备,吴青“嘿哟”一声一跃而起,就要给梅梦来一记泰山压顶,梅梦则直接凭空消失了,吴青扑了个空,笨拙地站起来,挠了挠石头脑袋,叫嚣道,“魔女出来!有本事继续试炼啊?!看你顶不顶得住!” 梅梦突然闪现在头顶,双手抡起一柄大锤就朝吴青头上砸去,吴青见状,赶紧双臂上架挡住攻击,梅梦立马又一个闪现到他正前方,双手抡锤朝他腰间猛击,吴青又赶紧单臂下挡,几乎瞬间,梅梦绕到他身后,朝着他太阳穴位置一锤过去,吴青来不及格挡被大锤震得头晕目眩,头歪向一边,身体打了一个踉跄。 梅梦没等他缓过来,直接又是一锤下去砸碎了他的脚趾,还好石化的状态下几乎没有痛觉,吴青淡定地一把抓住梅梦的脖子,正要一拳打过去,梅梦幻化成一条蛇,跐溜一下,从他手心滑落、溜走,消失了。 突然一条泰坦巨蟒出现在吴青面前,吓得他连连后退,那巨蟒迅速滑行,一会功夫就将吴青缠得严严实实,一个巨大蛇头出现在他眼前,用恐怖低沉的腹语说道,“吴青,在我的幻境里,你永远别想赢我,我就是这个游戏里的gm!” “哈哈哈!”吴青大笑道,“gm又怎样?你怕是没玩过传奇私服,老子最爱砍的就是gm!”说完他大喝一声,“土遁·石刀!”直接就从双手里长出来两把大刀,大刀将蛇身撕裂,吴青得以腾出双手,双刀交叉一记十字刀,将蛇头砍翻在地。 不一会儿,泰坦巨蟒也消失了,幻境中一片寂静,吴青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叫嚣道,“喂!贱人!你到底行不行啊?!这可是你主场啊!” “呵!你是厉害,不过……”四周又传来梅梦的声音,“我可以慢慢耗死你!你可千万别睡着哦,石头宝宝,睡着你的法力就消失了!” “我擦!这么阴险?”吴青坐了下来,强装镇定地说,“你等不了的,趁早放弃吧!”梅梦没有回应,半晌,四周传来低沉的魔音,吴青干脆起身和着魔音节奏跳起了舞。 不知过了多久,吴青真困了,他吃力地坐了下来,时不时地用刀把敲敲头保持清醒,可那魔音就像是瞌睡虫一样使劲往耳朵里钻,终于还是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见自己的妈妈冲他走过来。 吴青的爸妈早早地就离了婚,他被法院判给了他爸,他的妈妈则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他的爸爸则一心都扑在了事业上,这会儿,他看见久未谋面的妈妈走过来,哭了,哽咽地叫着,“妈妈,妈妈……” 可是“妈妈”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梅梦,她拿起了一把菜刀朝吴青头顶砍下去,这时,一束光闪过,将菜刀击飞,我化为光之体挡在吴青面前。 “不可能!你是谁?怎么可能闯进我的幻境里面?!”梅梦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说。 “我没有闯进你的幻境,我闯进的是吴青的梦里。”我告诉她。 “你是谁?竟有这般神通?”梅梦问道。 我想了想,重新化为廖梧的人形,告诉她,“梅梦,我是廖梧。” 梅梦哭了,她摸着我的脸说,“天啊!廖梧,你已经虹化了?你成了那个我永远都无法企及的男人……” 我伸出双手为她拭去泪水,轻轻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你现在不就企及了么?” 半晌,幻境消失了,时间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一个哼着小曲的扫地大妈进来打扫房间,正好撞见了这一幕:廖梧握着梅梦的手,一个叫吴青的裸男拔地而起升了个懒腰。大妈惊呆了,吴青捂住了裆,我憋住了笑,梅梦低下了头…… (本章完) 第37章 色欲源头·勇闯地府·最简法门 第37章 色欲源头·勇闯地府·最简法门 吴青迅速穿好衣服,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扫地大妈手上,在她眼前故弄玄虚地比划了一下,说道,“你啥都没看见,ok?” 大妈将钱放进兜里,比出ok的手势,又哼着小曲出去了。吴青手中显化出石刀,掉转头想朝梅梦砍过来,此时我的元神已经能起作用了,将他定在了原地,我告诉他,“你这一鞭子挨得不亏!” 吴青破口大骂道,“我他娘的挨了七七四十九鞭啊!” “那还不是你色迷心窍的现世报么?就不知道你究竟醒了没?”我问道。 吴青不说话了,石刀消失了,他也低下了头,我一只手拉着梅梦,另一只手拉着吴青,跺了跺脚,念了声,“换境。”我们便来到一处虚空之境。 眼前是一堵巨大的一眼望不到边的人墙,但所有的人都没了人形。 吴青挠着头问道,“廖梧,你带我们来看的这是些什么玩意啊?恶心到想吐!” “这是一块巨大的集体潜意识,当色欲起时,你的意识就会与这一块潜意识发生连接,所以你每次都觉得色欲开始时细如丝,而后如猛兽,而后会变得排山倒海、其势难挡,这也是为什么阴阳双修成了道家中的偏门左道的原因,因为几乎没人能抵抗这样庞大的集体潜意识。”我耐心地为吴青解释色欲的由来。 吴青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难怪了!” 那肉身没理他,蹦跶着朝里一跃又吸了回去,继续沉沦其中。吴青朝那具肉身踢了一脚,不屑地说道,“呸!真尼玛没救了!” “吴青,你有思考是好的,只是你常常浮于表面,很难触及本质,”我开示他,说道,“与你在一起玩的女人,只是你信念的投射,并不是她真人就是那样,当你以为是天仙的时候,实际可能是魔女,当你以为是魔女的时候,其实那不过是你心中疯魔的一块而已。” 吴青摇摇头,指着梅梦问道,“太深奥了!我不懂,你就直白点告诉我,这个是天仙,还是魔女?” 我看了看吴青,再转身看着梅梦的眼睛说,“她在我心中和天仙没有分别!” “哈哈哈!笑死个人!”吴青捧腹大笑,说道,“廖梧啊廖梧,这次换你连接到这堆牛蛙了哈!” 我没有回应,拉住吴青的手,又跺了跺脚,念道,“换境!”我们三个人便来到了梅梦的家中,在她妈妈的房间里,一个外貌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女子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头发是干干净净的短发,面很善、肤很好。吴青问道,“这是哪里?这女人又是谁?” 我告诉吴青,“这里是梅梦的家,这是梅梦的妈妈,十年前她被梅梦继父从阳台抛了下去,索性下面有雨棚缓冲,但还是摔成了植物人。” “可是,她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啊!怎么可能呢?”吴青难以置信地问道。 “这些年来,梅梦靠着吸取男人精魄,给她的妈妈续命驻颜。”说着,我看向梅梦,提醒道,“你取下吴青或是任何人的脑子换到你妈妈身上,她也醒不过来,下回切莫做这样的傻事了。”她垂下了头。 “哎,原来也是个苦命的人啊!”吴青摇头叹气道,身上没有了戾气。 半晌,梅梦抬起头,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哭着问道,“廖梧,你答应过的,许我一个光明的未来!你能帮我妈妈醒过来吗?十年了!我没有一天不想她,我愿用我的生命来换!就让我这作恶多端的灵魂在地狱受罚吧!” “其实,我一直在等你这句话,如今看来时机已成熟。”我带着他俩来到阳台,指着楼下的雨棚,跟梅梦说,“当年你妈妈从楼上摔下去的时候,看似时间很短,但对于坠楼的人来说,是非常漫长的,她不想死,这种信念非常的强大,当坠落到雨棚时,她的灵魂本能地抓住了雨棚,而她的肉体则坠落到了地面,她的灵和肉之间就是这样分离开来的。后来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灵魂卡在坠落到雨棚的那一瞬间了。” “哦!”吴青抢过话来说道,“所以她妈妈才成了植物人,那赶紧把她的灵魂召唤过来啊!” 梅梦摇摇头说,“当我知晓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可能妈妈在医院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灵魂找不到肉体就走失了,我到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 “你妈妈的灵魂没有走失,她曾经一直卡在雨棚处,”我告诉梅梦,“只是后来,黑无常在夜巡时,错把她当成孤魂野鬼,收往地府去了。” “额,廖梧,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吴青质疑道。 “我有天眼通,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眼睛呢?”我反问道。 这时,梅梦激动地握着我的手,“快,带我去地府救我妈妈。” 我点点头,然后转向吴青,说道,“吴青,我与梅梦这一去,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日后你要善用我分元神的能力,切莫轻易展示神通。” 吴青挠挠头说道,“明白!你这么厉害肯定能够全身而退滴,嘻嘻!” 梅梦赶紧问道,“就是啊!而且你不是有宿命通吗?难道也没办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我答道,“有句话叫做‘善易者不卜’,很多事情想做便做了,至于结果已不重要。” 我拉住梅梦的手,告诉她地府所在,然后一同开始观想地府。 就要瞬移过去时,吴青突然冲我大声喊道,“廖梧!我懂了!结果不重要,因为未来根本就不存在!” 我欣喜地点了点头,告诉他,“悟了!”然后就瞬移到了地府...... 我们来到鬼门关外,旁边的一条河应该就是忘川河了,河水呈血黄色,里面虫蛇满布,一阵腥风扑面而来,身后已经有很多鬼被鬼差用鞭子驱赶着排队进门。 来不及多想,我和梅梦被他们无声地顶着向前走,我俩十指紧紧相扣走过幽暗无比的黄泉路,我还特意回头看了看,什么都还没看到,身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鞭子,或许这就是大家都不敢回头的原因吧。 不知走了多久,我和梅梦来到了奈何桥前,终于有一盏油灯点亮了,只见桥头坐着一个老婆婆,和我们小时候看到在河边洗衣服的老妇人没有什么区别,来的人每人她都给一碗汤,轮到我和梅梦了,我接过汤来便一口干了,梅梦则全蓄在口腔里,脸鼓鼓囊囊的像只青蛙。 待我们走过桥,她赶紧将汤一口吐出,看着我轻声埋怨道,“廖梧,你疯了!那是孟婆汤,喝了之前的事就全忘了!” “我知道,反正不喝那个我也记不住,嘻嘻!”我笑着宽慰她,“况且走了那么久我也口渴了。” 不一会儿,我们走过一处叫望乡台的土台前,据说这里可以看生前的亲人最后一眼,还有一块记录前世今生的三生石,我们对此都不感兴趣,就直接走过去了。 又不知走了多久,我们来到恶狗岭前,远远地就能听到犬吠声和凄惨的嚎哭声,这时候,梅梦紧张起来了,拉住我的手开始冒汗,不安地问我,“这里怎么过?” “你杀狗、虐狗吗?”我反问她。 她摇摇头说,“我最爱狗了!”我拍拍她的手,告诉她肯定没有问题,让她安心,保持镇定。 上了恶狗岭才发现,这恶狗其实也没那么恶,各种各样的犬种都有,但是都很凶,一副冲上来就要咬人的样子,我发现,只要是对它们表现出胆怯的必被咬,相反地就能安全通过。 再到金鸡山前时,梅梦的腿已经开始抖了,喃喃自语地说,“这个地方我肯定会被啄死!”我将她一把抱起,对她说,“要啄死你之前先啄死我吧。”她便小鸟依人般地躲进我怀里。 上了金鸡山才发现,梅梦说的没错,乌乌泱泱的铁公鸡开始朝我俩身边疯狂聚集,见缝插针地啄向梅梦,或用钢爪抓向梅梦,每一次我就抱她更紧一点,用我的背和臂膀当盾牌,用腿和脚当武器,梅梦嚎哭着说,“我害了你啊!廖梧!我害了你!” 我没有回应,坚定地打开一条生路,趟过了金鸡山。我将梅梦轻轻地放下,虽然拼命保护,但她还是被啄得遍体鳞伤,她低着头问我,“为什么不丢下我,自己先土遁过来?” 我告诉她,“我不能这么早就暴露。” “这不公平!那是我的罪!我甘愿受罚!而你何罪之有?!”她嘶吼道。 “我想你活着,将你妈妈救出来,这便是我应得的罚。”我告诉她。 她稍稍平复心情,问道,“下一关是野鬼村,我可以大开杀戒了吗?!” 我告诉她,“千万不要动手,地府里面到处都是眼线,到时恐要前功尽弃。” “哎,既不能土遁也不能动手,那可怎么办?”梅梦焦急的问道。 “我们见机行事吧。”我答道。 到了野鬼村才发现,想不动手,过这一关还真没这么容易,由于我俩都是身体健全之人,恶鬼们都馋的牙痒痒,纷纷撕咬过来,一只胳膊上恨不得挂四五只小鬼。 情急之下,我突然想到了解脱之法,我告诉梅梦一定要闭目塞听,打起十二分精神,然后,我轻轻一拍手,口念一声,“嗡!”,野鬼村里的恶鬼都被震得原地打颤,我俩再抖抖肩,身上的小鬼们就像喝醉了一样纷纷掉落下来。 “这是什么神通?”梅梦惊讶的问道。 “这将是我们能够通行地府的最简法门!”我解释道。 (本章完) 第38章 深陷绝境·打爆阎罗殿 第38章 深陷绝境·打爆阎罗殿 过了野鬼村,就是迷魂殿,两个鬼差手持大刀把守在迷魂泉旁,不想喝迷魂水的他们就强按头,遇到要跑的就直接砍。轮到我们了,我蹲下来捧起一把泉水就要喝下去,却被梅梦一脚踹翻,她叫道,“喝了迷魂水你就回不去阳间了!” 身旁的鬼差见状就要过来按我的头,梅梦直接上前两口气一吹,两个鬼差便成了她的奴仆,然后得意地拍拍我的肩膀说,“这就叫魅力哦。” 两个鬼差一路护送着我们来到了阎罗殿前,梅梦对他们下达指令说,“主人命令你们手牵手回迷魂泉继续上班吧!”于是两个鬼差就乖乖地手牵手蹦跶着走了。 “现在怎么办?”梅梦望着阎罗殿问我,“总共十层,我们去哪一层?” “十层都去!”我告诉她,然后我的元神一分为十八,其中九个化为廖梧的人形,还有九个化为梅梦的人形,然后再和梅梦对了两遍声音便完成了克隆全过程。 梅梦惊讶地看着我的裂变过程,问我,“这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一个朋友教我的,他把他1500年所学都传授给了我,当你身体虹化以后要做到这些并不难。”我解释道。 “现在,你跟我去第五殿,包公是最刚正不阿的,你伸冤的时候,我的分元神会接收到信息,同步开展伸冤过程。”我向她解释道。 “当他们受理冤案并开始调查时,你要努力感受你母亲灵魂所在的位置,这里离地狱已经很近了,一旦锁定位置以后,他们肯放人最好,不肯放人,我们就立即瞬移过去直接救人!明白了吗?”我将计划和盘托出。 梅梦点点头,说道,“嗯,明白了,估计难免一战。”我不置可否。 随后,我们来到阎罗殿前,梅梦蛊惑了十个鬼差领着我们和我的分身分别去往十个阎罗殿,于是一场十堂会审便开始了。 先说我与梅梦这边的情况,只见堂上一位白净脸孔,头戴冠旒,两侧垂香袋护耳,身穿荷叶边翻领宽袖长袍,双足着靴,双手在胸前捧笏,正襟危坐的大人物,此乃包公是也! 只见包公惊堂木一拍,喝道,“来者何人?速速自报姓名,自承己罪,听候发落!” “小女梅梦,有冤情上报,请包公明察秋毫为小女伸冤啊!”梅梦跪在地上,哭诉道。 包公问道,“有何冤情啊?” “十年前,我母亲惨遭我继父迫害,被从楼上抛下,索性有楼下雨棚缓冲保下一命,但还是摔成了植物人,她的灵魂卡在雨棚处,却被黑无常夜巡时错当成了孤魂野鬼,收于地府之中,我母亲阳寿未尽,却受尽地狱折磨!请包公一定为小女伸冤,让我母亲重见天日啊!”梅梦哽咽着陈述道。 包公向左右两侧看了看,问道,“察查司陆判官何在?” “臣在!”陆判官出列。 “梅梦所反映的情况,是否确有其事啊?”包公问道。 “待属下前去查明真相后,再向您汇报。”陆判官说完便往外走。 “等等,调查报告打印出来给我,不要给我看ipad,那玩意看起来不习惯!”包公提醒道。 “明白!”陆判官领命而去。而包公则招呼梅梦站起来稍作等待。 我用脚轻轻踢了踢梅梦,示意她开始感受她母亲灵魂所在的位置。 这边厢,其他九殿也同步开始了堂审,分别是一殿秦广王蒋歆、二殿楚江王厉温、三殿宋帝王余懃、四殿仵官王吕岱、六殿卞城王毕元宾、七殿泰山王董和、八殿都市王黄中庸、九殿平等王陆游、十殿转轮王薛礼。我克隆出来的梅梦也都声泪俱下具承其冤,他们也分头开始了查证过程。 约半个时辰后,各殿突然都有鬼差紧急来报,“据地藏王菩萨座下谛听线报!有两个活人混入地府,其中一人乃天庭缉拿的逆贼伯邑考,其人神通广大,现已混入十殿中。酆都大帝下令,十万鬼兵封锁阎罗殿,十殿所有公务暂停,所有出入口封闭,所有人员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发现伯邑考及其同党格杀勿论!” 十个阎罗殿全部乱成了一锅粥,鬼差们都手忙脚乱、慌张失措地开始逐个盘查。 我赶紧小声问梅梦,“梅梦!怎么样了?有没有锁定你母亲的位置?” 梅梦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我修为太差了!太差了!完了!”然后,蹲下来埋头哭了起来。 我弯腰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说,“没关系,慢慢来。” 这时,包公开口说话了,问身旁的鬼差,“陆判官回来了吗?” “已到殿门口了,因酆都大帝命令所有人员不得出入,因而无法进来。”鬼差答道。 包公抓起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声喝道,“所有鬼差听令!立即停止盘查,放陆判官进来,堂审继续!”众人愣在原地。 “阎王爷!这可是酆都大帝的口谕啊!”旁边鬼差提醒道。 包公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喝道,“我只管审案,有冤必伸!其他事情审完再说!放陆判官进来!现在!” 门口的鬼差赶紧开门请陆判官进来。 这边厢,其他九殿在接到命令后都按要求暂停了所有公务,纷纷开始了盘查。一殿秦广王蒋歆最先识破了我分元神的真身,命鬼差缉拿,我的分元神淡定坐下,双手一拍,大喝一声,“嗡!” 恰好封闭的空间内易产生回声,使法门的效力提高数倍,霎时,殿内包括秦广王在内的所有鬼王、鬼差都定在原地振动。 不多时,除一殿、五殿外的其他八殿也陆续识破我的分元神真身,我都一一如法炮制,静默处理。 回到五殿,陆判官将调查报告呈送给了包公,包公在仔细阅读后,将报告放在案上,长叹了一口气说,“吁……此乃冤案也!梅梦之母梅氏在人间为善,竟被投入枉死地狱!”(梅梦在她父亲死后,随了母姓) 听到枉死地狱几个字的时候,梅梦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嚎啕大哭。 “刀笔吏!此案为何人所判?为何将梅氏投入枉死地狱?”包公诘问道。 刀笔吏提笔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半晌他支支吾吾地答道,“大家都以为,梅氏是自杀而死的孤魂野鬼......阎王爷,各个阎罗殿的积案实在太多了......所以,大家私底下行了简便之法,直接将梅氏投入枉死地狱......” 包公听到后,摊在了椅背上,说道,“来人啊!快!去枉死地狱!将梅氏冤魂带往还魂崖。”说到这里的时候,包公顿了一下,补充道,“记住了!还魂崖旁边有座金银桥,金银桥的尽头有6个光环分别代表六道,从那里可以还魂到阳间!” “阎王爷,生死簿在酆都大帝手中,对此他曾下过文件,无论对错,已判往生之人不予还阳!”身旁的鬼差提醒道。 包公站了起来,徐徐走下台阶,来到我身边轻声说道,“伯邑考,刚才我所说的内容,你可听清?” 我点点头,轻声回应道,“包公的恩情,我定将铭记在心!” 包公则故意放大声量,说道,“大家都听到了?!规定就是规定!我们不能违抗,但是,冤案就是冤案!必须要有所补偿!你们这些小鬼,擅自做主将梅氏投入枉死地狱的行为,我也一定彻查到底!” 包公转身回到堂上坐下,惊堂木一拍,说道,“本案判决如下:梅氏无罪!根据相关规定,虽不能直接让其还阳,但作为救济,梅梦可前往枉死地狱探望其母,而后,放梅氏重新投胎为人,入良善之家!” 鬼差们都面面相觑,刀笔吏说道,“阎王爷爷,阎罗殿里从未有过此种判例!” 包公怒斥道,“此乃终审判决!任何人休要多言!至于程序上的问题,我会找酆都大帝亲自反馈!来人啊!开门!护送梅梦前往枉死地狱探母!” 鬼差们刚打开殿门,一个身穿盔甲的鬼将带着一群鬼兵走了进来,“谁都不许动!我等奉酆都大帝之命,特来讨逆!”然后,鬼兵们大量涌入,将整个大殿围得水泄不通。 我蹲下来,问梅梦,“你母亲在枉死地狱哪个位置?现在能感应到了吗?” 梅梦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告诉我,“在最高的山崖处!” “好,”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告诉她,“你现在听好了,马上到重置时间了,你将回到家中,而我会尽全力,让你妈妈重新还阳,答应我,今后,你要照顾好你的妈妈,日夜观想观世音菩萨,持诵观世音菩萨圣号,抵御魔扰,切记!” 梅梦点点头,又拼命地摇头,说道,“廖梧!我要跟你共进退!我不能让你为我身陷绝境!” 我笑着对她说,“别傻了!共进退,你的修为还远远不够,很多事情,我想做便做了,至于结果已不重要。” 梅梦还要说什么,重置时间到了,她于众目睽睽下消失于空气中。我念道,“嗡!”位于其他殿中的分元神一瞬间合于一体,然后化为伯邑考的人形。鬼将指着我大声喊道,“就是他!他是伯邑考!上啊!杀了他!” 我则向包公大声喊道,“包公!请马上撤离!现在!”,包公心领神会,赶紧招呼所有部众,“别管伯邑考了!大家赶紧飞,以最快速度远离大殿!快!”,鬼差们赶紧齐齐往外飞去。 然后,我一个瞬移来到殿外广场,浮于半空中,鬼兵们已大肆集结,黑压压近十万之众,他们或高高跃起,或空中飞行,全都竭尽本领向我袭来。 我闭上双眼,念道,“啊!”观想天地之气尽入体内。四面八方的杀气已在毫厘之间。我大喝一声,“吽!”身上的气有如中子星爆炸一般,呈现球状、轰然炸开,所到之处,鬼兵灰飞烟灭,阎罗殿瞬间垮塌。 我徐徐降落地面,一个瞬移来到枉死地狱最高崖处,变成一道金色的光,将被小鬼折磨着反复跳崖的梅梦之母,从半空中救起,就像当时星矢救我一样,裹挟着她向还魂崖急速飞去...... (本章完) 第39章 酆都大帝·嵇康神锤·地狱苦刑 第39章 酆都大帝·嵇康神锤·地狱苦刑 人人都说人间苦,则甜亦苦; 人人都惧地狱刑,则劫难现…… 此时,我裹挟着梦母以接近光速飞驰,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还魂崖,只见一旁的金银桥头坐着一人正在抚琴。 我将梦母放下,重新化为伯邑考人形。 “久仰伯邑考之大名!德宏才羡,屡屡怀慕!”见到我,那人赶紧站起身来,双手作揖道。只见此人,身长八尺,容止出众,乃嵇康是也。 我赶紧回礼道,“不敢不敢,我亦常闻嵇中散之大名!久慕英才,拜谒如渴。” “实不相瞒,我奉酆都大帝之命在此等候你。”嵇康道。 “实不相瞒,我刚违抗酆都大帝谕旨捣毁了阎罗十殿。”我回应道。 然后,两人起身,开怀大笑。半晌,嵇康问道,“我只有一事不明。为何你要造反天庭?” 我想了想,答道,“天下皆以为我反,我则顺势隐于反军之中。” 嵇康点点头,“伯邑考,你我乃志同道合也,你且自去,无需多言,我在此必拼尽全力,为你阻截追兵!” 我紧紧握住他的双手,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然后抓起梦母手臂,向炮弹一样向彼岸的光环飞去。 就在我将要触及光环时,光环开始收敛了,我用尽全力一把将梦母推进了光环里,然后瘫倒在地。 这时,四周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嘶……刚才是阎罗王包拯,现在又是中央鬼帝嵇康,你们一个个都是怎么了?为了伯邑考,都造反了?!” 嵇康把琴一拍,一道金光闪耀,一柄神锤飞出,他一把抓住锤柄,威武霸气地立于桥头,大喝一声,“谁敢缉拿伯邑考?休怪我锤下无情!” 说完,他口念咒语,以桥为界设立结界,将我重重保护起来。 这时,我赶紧席地而坐,口念,“哞!”观想疲敝之气尽散,而后手心向上摊于膝盖之上,观想天地之气尽入我体内。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官位了么?”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哈哈哈!”嵇康大笑道,“我向来视官位犹如草芥,所谓的中央鬼帝不要也罢!” 半晌,那低沉的声音变得声如洪钟,“我乃酆都大帝,冥界一切部众听令!逆贼伯邑考现隐匿于彼岸,请速前往缉拿,阻挡者格杀勿论!抓到或杀死伯邑考者,敕封中央鬼帝!” 几乎一瞬间,数万本领高强的鬼王、鬼将、鬼兵就拨马赶到。大家一看桥头镇守的是嵇康都不敢轻易上前一步。 正当双方都僵持不下时,突然有一人大喊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于是,便蜂拥而上,只见,嵇康横向一抡神锤,前方鬼众便飞出去一大片。 一个鬼将突然闪现在他面前,抡起大刀欲取他首级,他气定神闲目运一道霸气,那鬼将立即摊倒在地,后又有一鬼将骑鬼马,手持流星大锤疾驰而来,嵇康对准马头向上抡起一锤,那鬼将连人带马飞得无影无踪。 他再顺势一招裂地锤,前方地面砸出直径数十米的巨坑,大地皲裂,地震波绵延数里,鬼兵死伤数千。 没等嵇康喘息,从两旁飞来两个手持利刃的飞身鬼王,嵇康拨弄神锤,在空中耍了一个花,将两个鬼王击飞,紧接着再向前一扫,神锤带着神光一闪而过,又是数千鬼兵倒地。 此时一个电光鬼王斜刺里杀出,对视的一瞬间,嵇康的双眼便被电光击伤,他却毫无畏惧,直接一锤将鬼王砸进了地里,然后闭目运气,口念咒语,神锤环绕身体旋转起来,就有如开花一般。 嵇康舞起衣袖,重重一甩,神锤遍地开花,鬼兵们都抱头鼠窜,死伤无数、哀嚎遍野,他再气收丹田时,半径百米内已无鬼敢进。战场顿时寂静下来。 这时的我,集中精神,口念,“嗡!”瞬间打通中脉,再念,“啊!”进而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我整个人升腾起来,我飘至桥头,向嵇康打趣地说道,“一锤定音矣。” 他则将锤立于前,撕开上衣,将衣服绑于腰间,露出一身肌肉,淡淡地说,“战斗才刚刚开始。” 半晌,从前方巨坑中浮起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长须髯,手持一柄神剑,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俩联手,我地府恐无将能敌了,最后还得我一老朽登场。” “酆都大帝,多说无益,直接动手吧!”嵇康直言。 只见酆都大帝一剑起,大地便裂成了两半,我和嵇康分别跳向两边,他再一扫,那剑气有如半月袭来,我俩只能浮在空中躲避。 嵇康受到眼伤的影响只能通过耳朵和心灵感受酆都大帝的位置,然后,首先发起了攻击,他口念咒语,神锤便向酆都大帝飞去,酆都大帝只一抬手,神锤便定在了空中,他大笑道,“哈哈!这锤子打打阿猫阿狗还行,打我……” 嵇康真乃人狠话不多,说话间,一个闪现到他跟前,捉住神锤就往他脚上砸,酆都大帝一个瞬移躲过,我紧接着闪现,一掌打出,他躲闪不及,干脆抬起袖子抵挡,整个人飞出百米远。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没礼貌吗?!老头子说句话都不让?”酆都大帝埋怨道,然后喝道,“神剑决!” 两把巨大的神剑飞向我和嵇康头顶,不管我俩如何瞬移,那剑都紧追不舍,分元神出去则神剑也分裂为多把,我俩只好尽全力抵御住。 这时酆都大帝从暗处徐徐飘出,说道,“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 谁知嵇康双手抵住神剑,口念咒语,那神锤又向酆都大帝径直飞去,不管他如何瞬移,神锤也都紧追不已,他只得单手结印抵御住神锤攻击。 嵇康则不停念咒,那神锤便不断加力。酆都大帝只得扎好桩,用力抵御神锤,口中还骂骂咧咧道,“啊呀呀!两个不尊老的家伙!” 然后,酆都大帝用另一只手迅疾从兜里掏出来一包袱,大喝一声,“撒豆成兵!”霎时间,千万个盔甲神兵有如天降,向我和嵇康袭来。 危急之中,我大喝一声,“吽!”手向上一撑,气冲斗宇,神剑碎裂。 我手掐密祝手印,口念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霎时化身成如有千军万马的战神,如飓风一般,将盔甲神兵一网打尽,然后闪现到酆都大帝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掌过去,将他化为灰烬。 不一会儿,嵇康头顶神剑消失了,战场恢复平静,我俩心领神会,各自席地而坐。 半晌,四周又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现在,老朽终于可以说话了对吗?你俩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不讲武德的年轻人,嵇康的神锤是真烦,伯邑考你是密宗法门加九字真言,搞得我好狼狈!” 趁他说话的间隙,嵇康将腰间衣衫解开穿上,长衫又完好如初了,他将神锤搁于腿上,轻轻一拂,又变作一把古琴,全神贯注地弹奏起《广陵散》来。我和着大音希声的古琴音,进入禅定。 “好一曲广陵散啊……”那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就像你当年受刑前弹奏的一样,看来,今天又要成为绝唱了!该让你们两个小年轻尝尝我酆都大帝的真本事了!” “不怕告诉你们!人们都在猜我酆都大帝是紫微大帝在地府的化身,其实都是妄想,我之所以成为酆都大帝只有一个原因,”那个声音恶狠狠地说道,“那就是因为,地狱十八层都是由我设计的!” “下面就请两位来体验体验地狱十八层的快感吧!”声音消失了。四周的空气也随之消失,气压骤然升高。目所及处所有的鬼众都已逃得无影无踪,一种极度恐怖的氛围蔓延开来。 不一会儿,眼前出现四个字;“拔舌地狱”,感觉我的舌头被铁钳钳住向外拔出并延伸,我清楚地分辨着舌头与我无关,舌头的痛觉亦与我无关,哪怕舌头断裂也只是我觉察到的一种现象,不为所动、不受其扰。不知过了多久,惩罚消失了,而我也渐入佳境。 眼前又出现四个字:“剪刀地狱”,感觉我的手指被一根根剪断,我的身体本就是流动的,剪断又长出,而且越来越多,后来就变成了一茬一茬地剪,再后来可能实在剪累了,惩罚消失了。 而后是“铁树地狱”,感觉我的身体失重了,掉到都是尖刺的铁树上,我身体如此轻盈,像一根羽毛,只是轻轻地覆盖在尖刺上,这对我并没有任何效果。 而后是“孽镜地狱”,我无罪、亦没有恶念,孽镜自然也照不出什么内容来。 而后是“蒸笼地狱”,我感受着和蒸笼之气合而为一,身体便化为了气,没有感知,蒸笼地狱也轻松趟过。 而后是“铜柱地狱”,感觉自己像是抱住了一根直径一米、高两米的烧红的铜柱筒,我趁势就将此热能全部吸收入体内,那铜柱竟恢复正常温度。 而后是“刀山地狱”,感觉自己正攀爬刀山,我想象自己如水般流动,于是便顺着刀山滑落到了山底。 而后是“冰山地狱”,感觉自己有如坐在冰山之上,我本就没有血液流动,也没有脏器活动,便想象自己成了冰块与冰上融为了一体。 而后是“油锅地狱”,感觉自己突然从冰山拉出,被掷进了滚烫的油锅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还有点小小惊喜,我故技重施将油锅的热能转化为体内的能量,能量集聚爆炸,将油锅都炸开了。 而后是“牛坑地狱”,感觉有千百头野牛向我奔袭而来,这时嵇康的琴声悠扬地飘过,野牛齐齐地停住了脚步,匍匐下来,我摸摸它们的牛角,安抚着它们的情绪,它们竟一头头甜甜地睡着了。 而后是“石压地狱”,感觉一块巨石正压着我没入水中,我本就已将呼吸舍去只作功用,因此也没有溺水之感。 而后是“舂臼地狱”,感觉我被放入石臼中,被木棒碾压,我用心感受着米面的制作过程,颇有了一些心得。 而后是“血池地狱”,感觉我被掷入一血池当中,脏器遍布、虫蛇满满、腥气扑鼻,我视腥腐之物与鲜活之物没有分别,更无洁净之癖好,则不受脏污血染虫爬的困扰。 而后是“枉死地狱”,感觉我被拉回到救梅梦之母的最高崖处,被推着鱼跃而下,我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风,想象自己身穿翼装,正进行着翼装飞行,顿觉得自由自在。 而后是“磔刑地狱”,感觉我正被处以割肉离骨的极刑,但此时的我已完全感受不到肉体的存在了,哪怕让我想象痛苦也感受不到一分一毫。 而后是“火山地狱”,感觉自己被紧火烧烤,我将火山的能量尽收体内,不一会儿,紧火变中火,中火变小火、小火变成了文火、文火变成了火星,最后整座火山沉寂下来成为一堆黑炭。 而后是“石磨地狱”,感觉自己被赶入巨大的石磨之中,石磨飞快运作,我感受着与那石磨融为了一体,然后与整个地狱融为一体,感受到我即一切的感觉。 最后是“刀锯地狱”,感觉自己呈“大”字形倒绑于四根木桩之上,感觉有什么人拿着锯子开始锯我的身体,我感受着那人的存在,发现拿锯之人不过是我自己而已,我将锯子放下,喃喃自语道,“我是鬼是自己的梦魇,我是神是苍生的救星!” 通过地狱十八层的全部考验,我回到了现实中,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嵇康仍泰然自若地抚着琴。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响起,“嘶......这么容易就通关了吗?是不是哪里的设计出了问题?!” 过了一会,那声音变得疯狂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穷尽一生设计的地狱模型!百分之一百绝无通关的可能!重来!重来!!再把十六小地狱也加上!” 这时,一记钟声响起,一尊金光大佛显现,此时嵇康的眼睛已恢复正常,他赶紧收起了琴,我也赶紧肃立起来,酆都大帝则现身作揖道,“不知地藏王菩萨尊驾莅临所为何事?” “我本无意插手地府事务,但伯邑考为救地府错抓之冤魂而来,舍身忘死、勇不可当,令人动容,其救人之功当可与损毁阎罗殿之过相抵,再加之他已受尽地狱之苦,应允其还魂人间。而嵇康舍命为君子之气概,亦世所罕见,此义士也,地府当倍加珍惜。” “哎,那我们苦心设计、建造的阎罗十殿可怎么办呀?”酆都大帝双手一摊,追问道。 地藏王菩萨转动金锡禅杖,念动咒语,只见还魂崖瞬间抖动坍塌,没入地面。而后,地藏王菩萨告知酆都大帝,“我已动用还魂崖之山石在阎罗殿原址将十殿重建,你可自去验证。” 酆都大帝看了看消失的还魂崖还想说什么,地藏王菩萨却已消失不见了。他只得两手一摊,“那还魂崖顶本是我最爱的观景处啊!哎,我太难了......” 而后,酆都大帝转向我说,“伯邑考,看在地藏王菩萨亲自为你说情的份上,你赶紧走吧!不过我警告你,不要再被我逮着!我虽整不死你,但在我的地盘上,我是可以将你置于地狱中永世不得超生的!” 而后,酆都大帝又转向嵇康,笑嘻嘻地说,“嘿嘿,中央鬼帝!我们之间是班子内部矛盾、内部矛盾,刚才呢,我是有点小激动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嵇康没有回应他,而是转向我,作揖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伯邑考你多加珍重!” 我亦作揖道,“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嵇中散后会有期!” “好了!不要再煽情了你们!光环我又开启了,伯邑考你快走!玉帝怪罪下来我官位都不保了!”酆都大帝催促着我走。 于是,我御起一剑向彼岸光环飞去,快到光环处时,嵇康大声喊道,“伯邑考!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啊!” 我停下来,转身望向嵇康,向他深深作揖,而后飞入光环中...... (本章完) 第40章 第二次乱字劫·天书法器 第40章 第二次乱字劫·天书法器 我回到人间,来到昆仑老君山顶,无名已在那等待。 “哎呀!连酆都大帝都敢惹,你不怕他手上的那本生死簿吗?”无名故作惊讶地问道。 “哪有什么生死簿?如果我的生死由他说了算,我还能活着出来吗?”我看向他,两人相视而笑。 “其实,世上本无生死簿,只是世人的集体想象而已,说到底,人都宿命论,觉得生死都掌握在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手中,其实,那个了不起的人物就是每个人自己。”我接着说。 无名点点头,补充道,“那个了不起的自己是真我、本我,当找到并真正契入时,就能了断生死。” “你找我不会是来探讨这么显见的道理的吧?”我问道。 “当然!我是来给你重要信息和重要物品的!”无名说道,“你敢想?现在天庭一天要开三场内部会议讨论怎么对付你,应急预案都出了一百多套了,哈哈!” “额!有那个必要吗?”我疑惑地问道,“我怎么可能反得了天庭?” “怎么反不了?”无名反问道,“你一个人把魔王打退,然后独闯地府把阎罗十殿打爆,再联手嵇康和酆都大帝打得有来有回,那帮天上的神仙都在看着呢!” “哎,”我摆摆手说,“说实话,我已厌倦了争斗,也不知道玉帝究竟哪根筋搭错了,非认定我以天书为号,意图造反。” “你还记得观察者·星矢的提醒吗?”无名提醒道。 “乱字劫?”我问道。 “是的,”无名回答道,“人间的文字出错,不止影响到人们的记忆,人间的格局,现在甚至也影响到了天上的神仙。上一次乱字劫促成了人间大战,这一次乱字劫,从现在来看结果有三个。” “第一个结果:人间达成共识,即你伯邑考就是中天北极紫微大帝,紫微大帝已降临人间成为紫薇圣人。”无名说道。 “这真是赶鸭子上架了!”我回应道。 “第二个结果:也是人间共识,紫微大帝才是正牌天帝,只是在争夺天帝之战上不幸落败,才被玉帝篡位沦为副手。”无名接着说道。 “故事编得有鼻子有眼的,也真难为你了!”我揶揄道。 “额,不是我编的啊!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聊?!哈哈!我确实很无聊,但真不是我。”无名辩解道。 “第三个结果:人间达成大面积共识,紫微大帝将以天书为号,夺回天帝之位,现在很多地方都在建紫微殿,说你是受到不公奋起反抗的天神代表。”无名接着说。 然后,他甩给我一卷无字竹简,指着竹简说道,“这就是你的无字天书,大家都替你想好了,你伯邑考拿着竹简举过头顶便是反抗信号。有些贴心的民众还给你的竹简上画一朵紫薇花,各大电商平台热销,嘿嘿!” “这也太胡搞了!你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啊?!”我将竹简扔出,却发现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无名笑着嘱咐道,“这可不是一般的竹简,这是我从万有之源那许来的,我看你憋招的时间每次都那么长,就一直想给你配件称手的法器,这竹简蕴含本源之力,且有信众信仰加持,乃是真真正正的天书,秘诀就是:一个考虑!以后你可以逐步开发其功用,不要每次都cd那么长时间了,看得我都捉急!” 说完,无名便消失了,我看了看手中的竹简,就是由普通的钢竹制成的,一卷四十九支竹简,若写上字的话,根本写不了多少。秘诀就是一个考虑?我将其抛出又回到手上,想了想,这东西大概是用来砸人的,于是也没想太多,将竹简挂在腰间,下山去了…… “小哥哥,你也玩cosplay吗?”一个穿着暴露屁股后面接着狐狸尾巴的女孩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上身穿青色短衣,交领右衽、衣长及臀、袖长及腕,下身穿带褶短裙,腰间束有宽带,裹腿、脚上穿翘尖鞋,典型一副商朝贵族的打扮。说实话,我还是习惯廖梧的随性穿着,这一身太拘束了。 “对,我cos伯邑考,你呢?”我回应道。 “这还看不出来吗?”女孩眼睛眨巴眨巴个不停,说道,“我cos妲己!” 我连连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强作笑容提醒道,“姑娘!哪怕是妲己也不会穿得这般显山露水,你应该cos的是不知火舞吧。” “说得好像你见过似的,那你说妲己应该穿什么?”女孩嘟嘴问道。 我想了想告诉她,“我学历史的,妲己身穿长及足踝的交领赤色大衣,长袖、腰间束宽带。” “额,这么保守吗?”女孩不满地问道。 “是的,她那是骨子里的媚,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答道。 “那我下回我还是cos不知火舞吧,咦,你腰上别的是什么?好酷啊!”女孩抓起我腰间的竹简打开看。 “不要啊,妲己!”我脱口而出。结果那女孩真的变成了雍容华贵的妲己。 “伯邑考?!你没死?这是在哪?”妲己问道。 我拿起书简,顿时全明白了,我说了声,“滚!”然后合上竹简,妲己便消失了,穿着暴露的女孩不明就里地东摸摸、西看看,问道,“刚才怎么了?” 我答道,“没什么,一个考虑。”然后转身走了。来到湖边,我租了一个手划船,划到湖中央时,我打开竹简,观想秦钟芝、李义、吴青三人也坐于船上,他们三人便立时出现了,船还摇晃了两下,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向他们三人深深作揖赔礼道,“这些日子,害大家都受苦了,我伯邑考向大家赔不是!” 秦钟芝痴痴地看着我说,“没事没事,不打紧!” 李义则忙不迭地上来扶住我,“使不得啊使不得!” 吴青则双手叉腰道,“我是最惨的吧?!刚划完脸,又被抽上七七四十九鞭,最后还被大妈看光光!我幼小的心灵受到多大创伤啊?!” 大家都捧腹大笑起来,吴青自己也搓搓鬓角笑了。半晌,我将乱字劫的情况详详细细告诉了他们,然后嘱咐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你们的修为还远远不够应付挑战。” “正是!”李义点点头说道,“我差点死在哪吒手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一招都挡不住!” “哪吒?动画片里那个?我石头人也想会会!嘿哈!”吴青做出拳击姿势调侃道。 “白痴!那是一等一的天神,一个眼神都能杀死你!”秦钟芝骂道。 “吴青!你根基最浅,最要戒骄戒躁,低调行事,你要潜心修炼,将土遁、驭龙之术炼精,并寻一称手神器。”我对吴青说道。 “李义!你最具慧根,但要警惕所知障,潜心修炼,将腾云之术炼精,并发挥雷剑的更大效力。”我转向李义,说道。 “秦钟芝!你最为情痴,却也最富爱心、感性,要排除情扰,将符咒之术炼精,并寻得一灵兽侍从,使你事半功倍、法力大增。”我看着秦钟芝说道。 他们三个都点点头,领命而去,我就要收起竹简时,秦钟芝关切地问我,“伯邑考,你呢?你打算如何?” 我看了看天空告诉他们,“明日,我将打上凌霄宝殿,为你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大家都一脸惊愕,李义抓住我的袖子劝道,“使不得啊!要闯天庭也等我们一起啊!” 吴青也附和道,“对对对!我跟你们说啊,二郎神归我来揍谁都别抢!丫的看宝莲灯的时候我对他就贼有意见了!” 秦钟芝则端详着我一身书生打扮说,皱着眉头说,“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帅是真帅,就不知打起架来?” 我笑着捧起竹简,告诉他们,“你们都不必担心,我现在有天书了,大家保重!”然后合上竹简,他们三人便消失在了空气中,我独自泛舟于湖面上。 不一会儿,天空出现五彩霞光,而后,二郎神杨戬抱着哮天犬闪现船头。 “喂!干嘛一直抱着,它还是狗宝宝吗?”我揶揄道。 “我怕它一下就咬死你!”杨戬恶狠狠地盯着我,说道,“伯邑考!你独闯地府,打爆阎罗殿,我们在天上都看到了,你好狂啊,我已经等不及要狠狠地揍你了!” “那你现在就可以啊!”我站了起来,两人开始隔空角力,一瞬间船断成了两半,我打下桩稳若泰山,杨戬则一下没站稳,差点把狗抛了出去,干脆一跺脚,将船牢牢定住,哮天犬开始吠叫起来,每一声都天地俱震,杨戬赶紧安抚它,“好狗,乖!”。 “哈哈!”我大笑道,“就是一狗奴!” “闭嘴!”杨戬喝道,“我告诉你!今天玉帝特遣我来招安你,他说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答应乖乖回天庭可考虑从轻发落,如若不然,今天我就取你小命!” “还是天庭狠啊!多说无益,直接动手吧!”我取下天书喝道。 杨戬放下哮天犬,大喝一声,“大胆逆贼!拿命来!”操起三尖两刃刀就向我飞扑过来...... (本章完) 第41章 独挑二郎神 第41章 独挑二郎神 话说,杨戬操起三尖两刃刀朝我扑杀过来,我赶忙拿起天书抵挡,只听“锵!”的一声巨响,顿时金光四射,湖水飞溅,哮天犬趁机攻我下盘,我将天书一抖,竹简摊了下来,变成一块天然的神盾,抵御住了哮天犬的铜头撞击。 我向后翻身,立于水面,杨戬纵起狂风,湖面水雾骤起,哮天犬狂啸一声,巨大的声波夹杂着水汽,朝我袭来,杨戬朝我掷出三尖两刃刀,霎时裂变成刀雨袭来,我观想在水中畅行无阻,而后遁入水下,躲过他急风骤雨般的攻击,在水下如履平地一般疾走。 杨戬则目运金光,识我真身所在,而后用三尖两刃刀像叉鱼一样一顿猛击,我不断闪转腾挪,声东击西,还卷起一个个漩涡,搞得他好不自在。 杨戬见状念起分身诀,霎时湖面出现无数杨戬,我见无处逃生,便收起天书口念一诀瞬移至昆仑老君山顶。谁知哮天犬也如影随形般秒至,杨戬也拍马赶到。 我脚一跺土想要土遁,他口念一诀、指地成钢,让我无处遁走。我腾起一云想要飞走,他则口念咒语在四周设起结界。 我只好打开天书观想自己拥有无数变化手段,随后变成一只锋鸟快速飞入林中。 杨戬识破我真身,变化成一只老鹰紧追不舍,我仓促降落,变化成一只羚羊飞奔,他则变成老虎飞扑而来,我摇身一变,变成一只竹节虫与山间竹子融为一体。 杨戬祭出哮天犬,不一会儿便找到了我真身,哮天犬嗅了嗅就要一口咬下,我赶紧变化成了树上的一片叶子。 可能是能量气场的存在,哮天犬还是嗅到了我所在的区域,在树下狂吠不止,杨戬变成无数蝗虫飞来,将树枝树叶瞬间啃食一空。 我无处躲避了,只能变成石头,并和山体融为一体,将频率能量降到最低。 这时,哮天犬嗅不到我的踪迹了,恼怒地团团转,杨戬发动天眼观察,仍无所获,于是席地而坐,使出了激将法,揶揄道,“伯邑考啊伯邑考,你是真怂啊!又想躺个三千年吗?!哈哈,我真看不起你!就你这种垃圾货色也配和天庭斗?!” 我并不为所动,再说二郎神是何等人物,我躲他也没什么难为情,但我又突然想到自己还要为秦钟芝、李义和吴青争取修炼的时间,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出来了,开启了更强的变形手段。 我变作巨大的凤鸟向杨戬啄去,他却不慌不忙操起金弓银弹就打,我躲闪不及,被他打翻坠地,哮天犬趁势猛扑,我赶紧变为一条土龙拔地而起,吐出数吨泥土将哮天犬掩埋土里。 却听见哮天犬用力吠叫一声,那土堆便炸裂开来,我又变成一条火龙腾空而起,向杨戬和哮天犬进行火焰扫射。 杨戬抱起狗一边疾走,一边念动五雷诀,霎时风云际会、雷电交加,我顺势变为一条雷龙,将劈向我的雷电引向杨戬自己,他发动九转元功,直接将雷电硬扛住,我心里暗自叹服,杨戬是真硬啊! 半晌,他收起雷电之术,口念一诀,从眼鼻口中向我喷出三昧真火。我变化为冰龙想以寒冰降火,却发现这三昧真火远非一般火焰,直烧过来,所到之处连同寒冰、云朵一起烧干。 我赶忙变回人形,用天书为盾抵挡缓缓降落地面,变为一个百丈高的巨人,那天书也随之变大,杨戬也不甘示弱,使出法天象地之技,只见此时的他青面獠牙、朱红头发,有千丈之高,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也随之变得巨大无比。 杨戬抬腿就踩向我,我驾起天书哼着小调在他腿间穿梭,虚耗他的体力,而后杨戬便玩起了打地鼠的游戏,也是不亦乐乎,看来天神的体力是无边无际的。 我也干脆变化为千丈高的巨人,而杨戬更绝,变成了万丈巨人,我大声提醒他上面都是卫星和太空垃圾,而且用的合金材料都极其坚硬,他不听,非要耍帅,结果被撞得满头是包缩小下来。 只见杨戬边缩小边拿着三尖两刃刀刺向我,我举天书抵挡,但那万丈高俯冲下来的势能,我哪里撑得住,只得边缩小边抵挡缓冲,待到正常尺寸时,我灵机一动变作一柄玄铁利刃,随着杨戬的武器刚好滑过,他却躲闪不及,利刃刚好击中他喉头,发出一声巨响,而他竟毫发无伤。 我重新化为人形,赞叹道,“真乃刀枪不入也!”杨戬笑着回应道,“啊哈!我乃纯阳之体,哪怕你刀劈斧砍也伤不了我分毫!” 而后他舞起双尖两刃刀在空中耍了一花,说道,“畅快!许久没有如此畅快淋漓的打斗了!不过,接下来,我要开始认真了!” 只见杨戬摇身一变现出四头八臂的原形,三尖两刃刀、开山斧、银弹金弓、斩魔剑、缚妖索、照妖镜,尽持于手。 “谢谢你,杨戬,你让我见识了你的神通,接下来,我也要认真了!”我合上天书再打开,就像修本尊一样观想自己也变成二郎神杨戬,并且与他的神通毫无二致,于是,在天书加持下,我果真变成了四头八臂的杨戬,各种神器尽持于手。 “怎么可能?!”杨戬惊讶不已。这时哮天犬过来嗅了嗅竟认不出来谁是真的,我将手放进它的嘴里,让它轻轻舔咬,它竟变得欢快起来,狗尾巴摇个不停。 “看见了吗?狗狗要这样哄的。”我将狗的口水甩了甩,告诉杨戬。 “不可能!”杨戬说着,摇头晃脑从天眼射出一道金光,我也摇头晃脑从天眼回给他一道金光。 他瞪大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从眼鼻口中喷出三昧真火,我也瞪大眼睛,深吸一口气从眼鼻口中喷出三昧真火,两个人几乎同时被烧成火球,痛得直跳脚。 不待我反应过来,他口念分身诀,霎时,无数个杨戬朝我袭来,我亦分身无数与他势均力敌。 半个时辰后,分身消失,我俩身上的火还未熄灭,就像两把火炬伫立山顶。 “啊呀呀!”他大叫道,冲我猛扑过来,三尖两刃刀、开山斧、银弹金弓、斩魔剑、缚妖索一起上,十八般武艺全部使,我与他缠斗到天昏地暗。 打斗中,我抡起开山斧一斧砍在他头顶,他反握斩魔剑一剑划过我腰,他捂着头,我捂着肚子各自弹开一步。 我学哪吒的招数,大喝一声,“万剑诀!”手中的刀、斧、剑一起上,一时间如同万剑齐发一般向杨戬袭去,危急之中,他抱起哮天犬,来了一招纵地金光,留下刺眼金身于前,而人已闪现在我身后。 我反手翻身一斩,斩魔剑的剑气如半月一般朝杨戬劈去,他又一纵地金光躲开,剑气将山都劈成了两半。 杨戬祭出缚妖索将我紧紧缚住,然后也是刀、斧、剑一起上,虽然没有使出万剑诀,但是他的速度极快,我只好模仿他使出纵地金光进行躲避,不一会儿整个山头都变成了金灿灿的一片。 待我稍稍抽出空隙,便将缚妖索一抖,口念一诀也将杨戬紧紧缚住,杨戬气急败坏地,旋转着,朝我头撞而来,我也用头相迎,两人便像两股龙卷风一样顶来顶去。 顶了半个时辰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都弹开一段距离。这时我才发现,即使是九转元功也并非是全然无伤,受伤之处隐隐作痛,身上的三昧真火也火燎燎的疼痛难忍,我才真正意识到,二郎神杨戬真正强大的是他无懈可击的钢铁般的意志。 这时,杨戬念起了五雷诀,天空五雷汇聚,连续的巨型闪电轰向我,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念起五雷诀轰向他,一共九九八十一击,我俩被劈弯了腰,劈断了骨,劈得双腿都战栗不已,但最后都毅然挺立,表现得都跟没事人一样。 “难道……你连九转元功也能复制?”杨戬念动咒语,将我身上的缚妖索解开,难以置信地问道,我也立即将他松绑。 “我既已打算变化为你,当然是做了十足准备的,你所有兵器、法术,我都了然于胸,并已亲眼目睹了。现在的我便是你!”我告诉他。 “除非,你攻击我的弱点,但你要知道我的弱点便是你自己的弱点,这样一来你如果不能一次杀死我的话,反过头来,我必破你金身!”我提醒道。 他收起四头八臂,将三尖两刃刀插进土里,立在当下,低着头思虑再三后,对我说,“我输了,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对手,看似不堪一击,实则强大异常,就像我自己的影子一般,我纵使再强大、再讨厌你,也无法抹去你的存在。” “今天,我将回天庭向玉帝请罪辞职,我想我也该回灌口老家再修炼一段时间了……”说完,他提刀转身要走。 我合上天书,重新化为伯邑考人形,身上火烧得剧痛无比,我又赶紧将天书打开,观想身上的火焰尽灭而衣衫完好,然后合上天书,大声提醒他,“杨戬,你身上的火还未灭!” 杨戬摆摆手,坦言道,“不打紧,其实这火也没那么厉害,用海水即可浇灭。” 他如此真诚,我也坦诚地告诉他,“杨戬,你我之间并没有输家,一切都是时也势也,现在天下格局已变,明天我就将趁势打上凌霄宝殿,向六界昭告王者归来!” 杨戬愣了一下,而后笑了笑,回过头来对我说,“知道了,紫微大帝!”然后,与哮天犬一同消失在空气中…… (本章完) 第42章 紫微大帝·王者归来 第42章 紫微大帝·王者归来 归去来兮太虚已定,义言一出九州大同…… 杨戬走后,我独坐山中,进入定境。在定境中,我连接上高我无名。 “你觉得我现在的实力如何?尽全力能打进凌霄宝殿吗?”我问无名。 “你的实力目前大致和北极四圣不相上下,假如强行打上天宫,也只能在凌霄宝殿门口闹一闹,势必被神将合力扑杀。”无名直言道。 “明白了,在与二郎神一战过后,我便对自己的实力有了清晰的认识,我现在只能兵行险招了,你知道之前那位紫微大帝是个怎样的人吗?”我问他。 “第一代紫微大帝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在我的一念中,他所在紫微垣稳居众星的正中间,为众星之主,他本应是天帝,但他高风亮节甘愿屈居人下,辅佐玉帝,也正因为他没有对权力的执着,早早就将自己的执念放下,回到了本源之中,他既不在、又无所不在,和释迦牟尼佛是一样的。这一来才有了传说中你伯邑考成为紫微大帝的说法。”无名答道。 “那紫微大帝到底有何神通?”我追问道。 “他精通雷法,绝技是紫宵神雷!杀伤力仅次于混沌神雷和都天神雷,混沌神雷和都天神雷都是毁天灭地,且均已失传,所以紫宵神雷几乎就是雷法中的最强代表,号称可以灭仙弑神,但紫微大帝从未使用过。”无名答道。 我告别无名,心中已然笃定,我在定境中消化了无数业障和念头,然后一切开始重置…… 我起身看向山中之景,一切都是鸟语花香、郁郁葱葱,仿佛昨天与二郎神一战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缓缓打开天书,观想自己就是紫微大帝,而后我便成了他,只见此时的我身穿紫色古装华丽仙官衣,头戴皇冠,束长发,可谓是威风凛凛。 我捻起一把泥土,一招“撒豆成兵”,幻化出盔甲神兵千人,然后,我腾起一巨云,携神兵徐徐来到南天门外,只见那南天门,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宝玉妆成,何其雄伟壮观。 南天门外驻守的四大天王和天兵都未曾见过紫微大帝真身,但一看是穿官衣、戴皇冠,全都面面相觑、齐齐跪下,哪里还用打,我长驱直入也。 只有托塔李天王战战兢兢地叫住了我,“我等小神只听闻过紫微大帝之名,未曾一睹尊容,敢问……” 我看向他,不发一言,目运一道霸气,李天王赶紧低头退下,大气都不敢出。 我再向前几步,哪吒挡在身前,嘿嘿地笑着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否让我看看您的通行证?” 这可把我问倒了,进南天门还需要通行证,我告诉他,“我的脸便是通行证。” “不好意思,最近天宫戒严,玉皇大帝下过谕旨,所有人进出南天门都需要通行证,哪怕四御也需要。”哪吒解释道。 我假装身上摸了摸,大声告诉他,“中坛元帅果然尽忠职守,实不相瞒,我回本源已久,通行证等凭证一概丢失了。但我又有要事上奏玉帝,你看该如何是好?” 哪吒表情严肃起来,回应道,“对不起!按规定您不能进入。” 这时李天王小步上前,用肘顶了顶哪吒,忙不迭地作揖道,“犬子不懂事,紫微大帝您莫怪,证件丢失,一会小神帮您补办即可。” 我点点头,说道,“还是李天王通情达理,南天门也该升级改造一下了,建议以后改为刷脸,你们看可好啊?” 李天王点点头,应道,“您所言极是!”哪吒还想说什么,被李天王直接拉下去数落了。 再向前几步,便看到千里眼、顺风耳也来巡视了,他俩像两个二百五一样,在我身侧,猫着腰跳来跳去,待扫描完毕后,俩人相视点头示意,还用说吗?天书加成,我就是紫微大帝,只不过是伯邑考版本的。 我迈着大步,气宇轩昂地走在通往凌霄宝殿的路上。天宫处处金光万道、瑞气潺潺,真有一日看尽长安花之感。 正在殿外的奎木狼远远就看到了我的身影,他大声地昭告道,“紫微大帝驾到!紫微大帝归来也!” 不一会儿,令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我幻化的神兵一瞬间全都消失了,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哪吒本就满腹狐疑,这会儿见状便大叫起来,“他是假的!假的!”然后便带着自己的部众赶上前来。 就在这时,北极四圣,十一大耀星君,北斗七元、左辅右弼,三台星君、南斗六司、中斗三真,擎羊驼罗二使者,十二元辰本命星君,六十甲子太岁星君,云天二十八星宿,斗中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神仙诸灵仙官、周天烈曜星君、天罡大圣、魁罡星君等普天星斗,河汉群真等一众天神全都显现在我身边。 我缓缓转身,伸展双臂如鸟之两翼,向所有天神,乃至六界所有部众宣告,“我乃中天北极紫微大帝,今日重回天宫入主紫微垣,上统诸星、雷部,中御万法,下辖酆都,位诸天星宿之主。凡宇宙劫运、国家兴衰、仙真升降、群生祸福寿夭皆听我敕令!” 哪吒还想上前挑事,北极四圣直接挡在身前,天蓬元帅直接拔剑相向,道,“紫微大帝驾前,谁敢造次?休怪我等剑下无情!”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就在这时,凌霄宝殿大门敞开,玉帝宣召道,“请紫微大帝入殿。” 于是大家刀剑入鞘,我转身携部众大步流星跨入凌霄宝殿。 玉帝见我,身体稍稍坐直,说道,“紫微大帝你久未归来,寡人本应亲自下阶迎接,怎奈座下封印一妖王,恕寡人无法起身相迎,多有怠慢,紫微大帝你莫见怪。” 我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说道,“降阶相迎,我哪受得起?但我早有一言不吐不快: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但这刑天当也属忠节烈士,不如将他早早释放,或许能为天庭所用。”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交头接耳表示不能理解,玉帝复靠于椅背,闭目说道,“紫微大帝你何出此言啊?刑天一出将天翻地覆也!此乃众所周知之事!” 我看向四周,喝道,“刑天忠肝义胆、一心为主,岂是尔等偷生怕死之徒所能理解,尔等怕无人奉养、怕位置不保,一个个将天神脸面丢尽,而今天下将倾、天庭疲敝,本已到劫数,刑天出不出,已无关大局矣。” 这时太上老君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指着我训斥道,“玉帝看押封印妖王刑天,乃是奉鸿钧老祖之命,难道你连鸿钧老祖之命都敢违抗?紫微大帝你何时变得如此目无法纪了?” 我哈哈大笑,道,“太上老君!最可笑之人莫过于你,老子的《道德经》何其伟大,明明是一本引导开悟之书,和《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本无二致,他老人家也早已归于寂、回到本源当中。” 我缓缓走到老君身边看着他说,“而你!不过是后人牵强附会,凭空臆想中的无聊神仙之典范,你每天不是炼丹就是炼制兵器,你扪心自问你都干了啥?你有启迪众生离苦得乐吗?你知道本源在哪吗?你站在这里我都替你尴尬!” “你竟敢?!呵呵,老朽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到本源,紫微大帝,我早就听说你已回到本源,今日怎又神奇归来了,且性情大变,这种情况老朽还从未见过。请你好好解释解释。”太上老君摸着胡须质疑道。 说到这里,哪吒叫着闹着跑了进来,大声嚷道,“我就说他有问题!禀报玉帝,我在南天门核验身份时,发现他并没有通行证,而且他所带亲兵全是假的!” 玉帝这时睁开了眼,仔细端详了一番我,然后笑了笑说,“我和紫微大帝私交甚笃,他乃是最嫉恶如仇之人,现在人间妖人横行,其中为首的伯邑考更是打着你紫微大帝的旗号,联合魔王波旬,处处与天庭为敌,我派出包括北极四圣、哪吒、杨戬在内的一波波人马皆无功而返,甚至连五雷轰顶都奈何不了他,这回非紫微大帝你亲自出马不可了!” 西王母马上附和道,“正是如此,我听闻紫微大帝极擅长雷法,特别是紫霄神雷,据说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但就是从未见过,今天终于可以大开眼界了。” 太上老君再添一把火,“我这刚好有只金刚琢,正好可将伯邑考击晕后,你紫微大帝再对他施以紫霄神雷,这样便可大功告成。否则你好不容易回归天庭,却无寸土之功,恐怕要落人口舌也!” 玉帝说道,“这是极好的,千里眼,你速去查探伯邑考真身在何处!” 我叹了口气,心想事已至此已然是瞒不住了,我正打算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门外却突然兵荒马乱起来,一个天兵几乎是爬着进了凌霄宝殿,大叫道,“伯邑考来了,从南天门打进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