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诅咒神算宿命》 引子 风静。明月。晨六时左右。 华山之颠,两个人影盘坐,一老一小。老的慈眉善目,面红灰须,光头,看不出年纪。远远看去给人一种慈祥,肃然起敬的感觉。小的,四十岁左右,也是光头,盘坐在老的右边。 这两个人一动不动的静坐在那里,仰视月亮。好似呼吸都已停止。 月亮还是月亮,很圆。 突然,大概二分之一秒的时间,月亮变成了红sè,诡异的红sè,恐怖的红sè。老和尚缓慢的,深深的吐出了口气紧接着说道:“时辰到了”! 变故 陕西某地。一个有一千多户人家的村子,只有五个姓氏,秦田李刘笑。秦田李刘都是大家族,人丁兴旺。唯独笑姓人家只有一家五口祖孙三代。不知道为什么,秦田李刘都十分尊敬笑姓人家。 秦田李刘的祖辈相传,这户笑姓人家代代单传,从没有例外。奇怪的是每代都是男孩。更奇怪的是在爷辈七十岁的时候孙辈的才会出生[ ,如同rì出rì落一样,绝无例外。 到了这一代,出了个例外。这一代的笑老头七十七岁才抱上孙子,然而全家甚至全村近千户人家都感到恐慌。因为笑老头的孙子出生的时间是那一年的清明,同天同时同分:四月四rì晨六时零五分。 在这之前,秦田李刘代代相传:清明出生的人笑姓人家以前有过几次,每次都会死很多人。死的都是秦田李刘的人。 后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一千多户人家的村子,上万口人,死的死,搬的搬。相传笑老头一家也死了。也有说那个婴儿没死……; 第1章 铁哥们 1968年,我出生了。我们村三面环水,父母没有文化。我有个哥哥,我是家里的老二,父母给我起名:王笑二。 从小都是,只要我犯了错,都得自己趴在板凳上被打屁股。竹竿子抽下来就一个字:疼。大点后我会磨蹭磨蹭,换来的是更多的竹竿子。慢慢也就习惯了。 家里穷啊,十五岁才上三年级。十五岁就毕业了,二年级毕业,三年级上了两个月。 我有三个一起长大的兄弟,都是同一年出生的,我最大。基本上我们要在一起,什么事不靠谱我们就会做什么。打架是经常的事。偷鸡摸狗是天天干。 秦志,他老子当过兵,他穿一身祖传的军装,所以我们把他叫司令,有时候也叫秦老九。因为他家里兄弟姐妹十几个,他是第九个。 司令秦志胆大的吓人,没人敢去的地方他敢去,没人敢做的事他敢做。没事晚上或早上天没亮的时候躲在坟地里吓人。说话能把人撅倒。 记忆最深刻的是一[ 次他和人打架,一个对十几个。那帮人是抱头鼠窜,他拿把大马刀在后面追。那刀是我磨的。 司令秦志把刀放在裤腿里,他回家时只穿了半条裤子,一条裤腿从腰开始都开了,抽刀的时候割开的。 李涛,我们叫他死人。这家伙打架从不还手,还手就下死手。骂他他也从不还嘴,不过也没人打他骂他。 有一次我们村一个小流氓打了他几拳,他吭都没吭一声。晚上开着他家的破三轮车把小流氓家的一亩白菜给平了。小流氓找到他家,他拿了把铁锹在小流氓背上拍了一下,小流氓跑,他追了快五公里。那三轮车是我给他帮忙推着的。 死人李涛的父母在他十岁那年都没了。他跟他二叔过了两年,然后他二叔失踪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所以他家是我们四个的俱乐部。我们经常在他家聚会,每次都会给他带几个馒头什么的。 萧七,我们叫他师爷。家里有钱,是比我家有钱。书读的比我多点,高中,没考上大学。我们都不愿去他家,因为他老子让人渗的慌。 有一次没事我和师爷萧七出去玩,看到一片西瓜地,我说去摘几个。师爷萧七不让我去,他说刚才我们碰到老头认识我们,西瓜是他家的,人家不用想都知道是我们偷的。也就是倒霉,有人偷了西瓜,种西瓜的老头硬说是我偷的。他找到我爸妈,我回家挨顿揍。因为我不承认我偷西瓜,事实我根本就没偷啊。 为了这,我趴在板凳上,被我老子用竹竿抽。我老子抽我一下说一声:“让你偷西瓜”。我挨一竹竿喊一声:“我没偷西瓜”。我老子抽一下说一声:“让你偷西瓜”。我喊一声:“我没偷西瓜”……就这样,白挨了二三十下。要不是我妈抢走竹竿,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 晚上我们四个在死人家吃西瓜。我是狠吃……西瓜是司令秦志和死人李涛偷的。 我气不过,晚上和司令秦志跑到西瓜地里全给用竹子扎了一遍。到了冬天,半夜给种西瓜的老头的炕洞里塞满了麦杆,老头的火炕着火了。西瓜个麦杆。 从那以后,我的口头禅就是西瓜的或者西瓜个麦杆。 我有个习惯,看人总是歪着脑袋看。我们四个我最大,身高我最矮。都是一米八左右,就我一米七多点。看他们三个我都是歪着脑袋看,时间长了成了习惯。西瓜的。 记得我们四个在一起十分有意思。一起下河捉螃蟹,我潜意识认为死人会掏只蛤蟆出来,还真就掏了只蛤蟆。其实掏螃蟹十次有五次是蛤蟆,三次会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们看谁家的鸡在外面跑,除了死人李涛我们都追不到。死人李涛拿根竹竿一抽就抽到鸡脑袋,鸡躺下就不动了,叫都不叫一声。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晚上我们就在死人家吃鸡。谁家狗跑到我们附近,死人李涛就用棍子抽狗脑袋,一抽狗就就软那,不叫不动。晚上还是死人家。有时空中飞过鸟,鸽子什么的,死人李涛也能一竹竿给抽下来。 每年夏天我们出去抓蛇。用丫字型树枝按住蛇头,然后用手捏住蛇的七寸,拿刻着王麻子的剪刀剪掉蛇头。剥皮,蛇胆兑酒喝。晚上吃蛇,费劲,没肉。 夏天我们做个小机关套黄鼠。一根竹竿,一条线,两个一寸长的竹子的一边都用刀刻成马耳,竹竿插到土里用线拉弯。一寸长的竹子一只插进黄鼠洞口边,一只用线绑着,两个马耳相扣,绳子打一个和洞一样大小的活扣。黄鼠出洞脑袋钻进扣里,马耳分开,竹竿弹起,黄鼠就吊在半空了。 套兔子更简单。找到兔子的路,地上打一根木桩,用细铁丝做个活扣,一头拧在木桩上,兔子经过就套住了。越跑扣越近。如此,我们经常在死人家吃吃喝喝。我们四个人喝酒都是对瓶。 上房上树掏鸟窝,我感觉司令秦志会掉下了,结果他真从树上掉了下来,摔断了大腿,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下河游泳,我感觉师爷萧七要倒霉,他硬一头扎进淤泥里。我和司令秦志,死人李涛拽着腿给拽出来。师爷萧七呛了满嘴满肺满肚子稀泥……我们哈哈大笑。 死人李涛和和师爷萧七叫我老二,就司令叫我小二,不是是笑二。有时还叫二子,我怎么听怎么别扭,怎么听都是儿子。 除了我们四个,我们村还有几个混混,都比我们四个大三四岁。其中一个世袭混混,我们背后叫他废柴。世袭是他爷爷老子都是混混。特殊时期的时候金银珠宝放在公社里的桌子上没人动,让他们家弄了不少。废柴是因为他长的跟棍子似的我们就叫他废柴的。 …………………… 十六岁那年,司令秦志当兵去了。西瓜的基本每周都给我和死人李涛写信,回信可要了命了。 十八岁那年师爷萧七全家搬走了。我和死人李涛继续糊弄,糊弄时间。我们俩到河边抓青蛙吃,死人拿根竹竿在河边的草里顺着抽,我在后面拾青蛙。这没什么技术含量,我也经常干。 想想我们的情况,整天干的那些事。或许死人李涛,司令秦志,师爷萧七和我,我们四个的身高就是因为我们偷鸡摸狗,螃蟹青蛙,黄鼠兔子什么的吃出来的。 第2章 司令还在吃皇粮 时光匆匆。二十岁那年我和死人李涛晚上出去抓蝎子。我们头上戴着矿灯,经过一块坟地时死人在我前面不到三米远。我脑袋低着看路,突然死人喊了声:“妈呀”然后撒腿就跑了。西瓜的他矿灯掉了,装蝎子的瓶子也扔了。 我心跳的碰碰的,心里莫名其妙。突然什么东西碰到我的头,我头一抬,随口一句:“西瓜啊”然后扔了装蝎子的瓶子,飞似的跑,不分东南西北。玉米地里分也分不清啊。开始几步我都是踩着玉米杆跑的。跑到一条陌生的路上时,被人一把抓住。 死人李涛的声音:“老二,别跑了”。 我回头一看,是死人李涛。大脑空白一片。随口说:“你跑什么”? 死人李涛说:“你跑的也不比我慢,我从来都没见你跑这么快过”。 我问死人李涛:“西瓜的你也不等我,这是哪里”? 死人李涛说:“这是咱村口啊”。 我一愣,深深吐了口气,离我家就三百--米。我用拳头砸着狂跳的心脏问死人李涛:“你看见了什么”? 死人李涛说:“我看到一条蛇嘴张的和脸盘一样,血红血红的”。 我一听全身毛骨悚然,心里奇怪,就问道:“真的”?说话时我感到骨头都在发冷。 死人李涛回答道:“真的,骗你我是你孙子”。 然后我浑身发软,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死人李涛说我那时和死了一样,怎么叫也没反应。是他硬把我拖回家的。我只知道死人从来没骗过我,可是他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不一样啊。 回家后我躺在炕上,全身抖个不停。睡了三天,不吃不喝。爸妈还当我病了。爷爷来看我,感觉他很不对劲。 躺了三天后下炕两腿都走不了路。死人李涛来看了我几次,他就是一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再次问他看到的是什么,他差点和我急了,说他就是看到一条蛇。他问我看到的是什么,我想了想也说是蛇。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疑惑。 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彻底变了,变的不爱说话,变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害怕。基本上天天做恶梦。时常出现幻觉。总是感觉什么事情都发生过。以前那些感觉模糊不清的出现在脑袋里。变得睡觉也要穿着衣服鞋子睡,变的头和脸也不洗…… 那天晚上的第二天,死人李涛又去了那块坟地,找回了他的矿灯。他说那里什么也没有。我想他肯定不是为矿灯去的,他是为他的疑惑去的。很明显,我们从小一块长大,他相信我,我也相信他。他肯定明白,我和他看到的不一样。前后不到十秒钟。发生了什么? 我只是很留意了下,附近村子什么事情也没听说。 如此浑浑噩噩到了年底,司令秦志来信说他今年就复原了。当了五六年兵,就这么回来了。就在当月,我爷爷去世了。爸妈都不让我见他的尸体。火葬的哪天我去了,脑袋是空白的。我,没有感觉。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我,是我爷爷。我感觉全身一冷,感觉在焚炉里烧着的爷爷坐起来向我招手。我不知不觉走到焚炉跟前,看到爷爷严肃的坐在里面,耳边响着许多经文一样的声音,感觉过了很久很久……爷爷的声音清晰的响起:笑二,都靠你了。答案是什么?答案是什么?答案是什么…… 我无意识的说:“西瓜个麦杆”。 突然我哥哥大吼道:“笑二,你干什么”?接着有人惊叫。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模糊的梦。乱七八糟的。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对:我在医院里。 第一眼看到的是死人李涛。他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我是死人一样。他呆在那什么也不说,就是盯着我。我都不想理他。“西瓜”我无意识的说。眼光过去的瞬间,好像死人李涛在流泪,不对,他就是在流泪。 西瓜个麦杆。这个挨打不还手还手下死手,挨骂不还口的死人在流泪。我比看到天上有两个太阳都奇怪。这个兄弟,从来没见过他哭。 死人李涛的叙述让我恐惧。我哥哥吼的那一刻我在开焚炉,之后我就晕倒了。焚炉打开了,我爷爷在里面坐着,脸上竟然是淡然的表情。旁边的人看到后发出的惊叫。 死人说我昏迷了一百天。奇怪的是我每天照常吃饭上厕所,要么坐着不动,要么睡着不动。给饭我就吃,扶起来就坐着,放倒就睡。该做的不该做的仪器都做了,一切正常。 家里钱花光了,司令秦志复原的钱也花了。父母大概都放弃了,叫出院回家。是死人李涛和司令秦志坚持,并出钱我才呆在医院里。而司令秦志是因为我的住院费去吃皇粮了。 那一刻,我是咬着牙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昏迷三十天的时候司令秦志回来了,连家都没回直接来的医院。之后他们两个四处借钱交住院费。由于我们属于地痞无赖的一种,最后司令借了高利贷,而每个月的利息根本就还不了。司令秦志和放高利贷的打了起来,重伤两个,残废一个。他被判了十八年。他连家都没回啊。 当天我就出了院,和死人直接去了关司令的监狱。只给大夫留了话:告诉我老子,我没事,有事到外地去趟。 第二天一早我们到了监狱,用我出院退的钱买了两条烟两瓶酒送给李涛联系的人。我们见到了司令。 那一刻,我们三个都是忍着泪咬着牙说了几句话。 司令秦志有点激动的看着我说:“儿子你没事吧”。 我用力咬着牙。 死人李涛说:“老二昨天刚醒”。 我接着说道:“你过年前肯定出来”。 当了五六年兵,从来没回过家,回来连父母都没见,就进去了。 十八年,十八年啊。 说完我头也没回一直跑出监狱。死人很快也出来了。我擦掉泪水,沉默着。 死人自言自语的说着:“谁说的爷们不流泪,只是没到刺激时。酒气熏,烟熏,不行用手指戳,在不流泪就是石头人。死人眼珠子当泡踩还有几滴水”。 我转头去看他,他也看着我。我猛的扑过去把他扑倒,接着我们俩就打了起来。一会我在上,一会他在上。直到双臂僵硬无力。我们喘着粗重的气躺在地上。 “十万块”我听到死人李涛说。我感觉奇怪,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死人李涛看着我继续说“我找人问过,司令要出来必须要使钱,取什么保费什么审一年三千,加上送礼,要十万块”。 我边站起来边说:“走,弄钱去”。 第3章 第一次盗墓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在回家的车上,我们看到一个六十多岁左右的老头因为没钱买票要被赶下车。老头的穿戴看着就像有文化,文化人都要跪下了。老头说他钱包丢了,他妈生病了他着急回家。他家在西安,到了西安他愿意加倍还,可是没人理他。我看着死人,死人点点头。我掏钱给老头买了票。老头感谢的话就不说了。 人谁没有父母,只愿什么时候我的父母万一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也有人帮他。 换车的时候我和死人发现了一个大问题。我当他兜里有钱,他当我有钱。我们俩身上的钱够半张票的钱。钱给别人买票了。我俩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在车站吃了一顿,剩的钱买了六个馒头,花光了身上仅有的二十几块钱。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走。 死人说:“人家两万五,咱俩一百五要走不下去就死了算了”。 累到不累,累了坐着歇会。 就是一个字:饿。饿死人的--饿。受不了的饿。一百五十公里,走了一天半。到村子的时候西瓜个麦杆不饿了。 我拉着死人,让他到我家去吃饭。到了我家门口,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我纳闷。这时邻居应该是听到我推门的声音出来,给了我两封信,说是我妈给的。 我一看是哥哥和爸爸给我的,就先撕开哥哥的那封: 爷爷遗嘱。爷爷有两个儿子。你不是现在你的父母的儿子。现在的父母是你的大伯大妈,我和你是堂兄弟。你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叔父在你出生的时候出了事,我们就搬到这里。家族的使命本来是我的,你的出生改变了一切。爷爷说我们若发现你发生奇怪的事全家必须速速离开。我们走了…… 我没反应过来,一刹那我双手颤抖的重新看着哥哥的信。 走了?我发生奇怪的事? 走了……使命……遗嘱…… 看着哥哥的信我蒙了,感觉呼吸困难,什么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耳边又想起了爷爷的声音:答案是什么? 我颤抖着撕开爸爸的信: 你的使命是解开家族几千年的诅咒。你爷爷是活着被火葬的。答案是什么?这是你的宿命。 站在那里。我头疼的厉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死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我家去”。 大脑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我在死人家。 我不知道怎么到的死人家,坐在死人的床上。 死人拿着信说:“我出去问过了,在你住院的第二个月,就没人见过你爸妈”。我点了点头。 死人继续说道:“我刚才赊了点方便面,吃了在说”。说完死人端了碗煮好的方便面放到我手里。 面不知道怎么吃完的。我们坐在那里不停的抽赊来的烟。 ………… 那一晚我睡的很沉很香。也没有做那些奇怪的梦。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死人不在屋里。我躺在那理了理思绪,感觉到饿的时候死人进来了。他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的说:“还是方便面,马上煮好”。 我起来点了支烟,看到信在桌子上,拿了过来看了看然后烧了。 吃面时我没说话,吃完后我站起来对死人说:“走,弄钱去,司令要年前出来。我的事等司令出来在说”。 那几天,我们一分钱也没借到。 就连死人赊的烟和方便面,都是死人在拿到烟的时候拆开点一支才说赊账的。 我们俩什么方法都想了。绑架,不行。绑谁去。抢银行,更不行。拿什么抢。难不成一人拿把铁锹去。劫狱,不靠谱,弄不好都得进入。都风险太大。 就算能弄到钱也难花出去啊。 我随口说了句:“要是抢点或绑点黄金,回炉一炼,谁也看不来,就说祖上留的”。说完我转头去看死人,死人两眼放光的看着我。 死人看着我说:“听说有钱的地主老财,当官的,都把钱放到棺材里”。 听了这句话我一愣。用死人的话说:我眼冒神光,好像他就是一堆金子。 说干就干,我们仔细分析了一下。工具我们有:铁锹,撅头。棺材在墓里,墓到处都是。 在我们的记忆里,特殊时期那会我们村南面和西面到处是坟墓,墓前石头桌子,石头凳子,石头马什么的都有。而且相传我们这出过宰相。可问题是特殊时期那会好像都给挖了,有座庙也给拆了。 司令的四爷爷是光棍,人称秦老四。特殊时期哪会挖墓,没人敢进去,就他四爷爷敢。从坟里拿出来的金银珠宝字画什么的都放到公社里的桌子上,人们连看都不看。剩下那些瓷碗什么的秦老四都拿回去自己用,长我们一辈的人都说那碗很漂亮。后来秦老四死了,司令的一个堂叔把秦老四埋了,那些瓷器都让用撅头给砸了。 看来那些墓里是没什么了。 死人忽然说:“有了,以前听村东头的杨老头说,他有一个眼镜,能治疗很多眼病。六几年的时候有人给他一千块钱他没卖,说那人是骗子。后来他去割草喂羊给丢了,让他的老火计张二狗捡去,张二狗本来是要还给杨老头的,结果张二狗突然得病死了,张二狗的儿子就给放棺材里埋了,那时候一千块,现在不知道能卖多少”。 我一听,张二狗死了不到十五年,杨老头也死了快五年了,近代的墓都潜,暗穴也就一米深,就是他了。 熬到晚上,我和死人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拿着铁锹,撅头,铁皮手电,来到我们村的坟地里。我们找到张二狗的墓,来到暗室上面,心里作用的看看四周,天上半个月亮,我就开始用撅头挖,死人用铁锹铲。 我心说张二狗别伸出手来把死人给拽下去。突然,我看到死人一米八几的身体在我们挖了不到半米的时候突然变成一个脑袋露在上面,身体都掉下去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 应该是土太松软了,暗室塌了。死人硬是吭都没吭下。 我低声道:“你是不是以前干过?临危不乱啊”。 死人轻声说:“手电给我,回去再说”。不到十秒钟。“妈的,棺材板比纸厚点,张鸭子这种儿子,妈的”。从一米多的暗室下传来死人的声音。 张鸭子是张二狗的儿子。 不到一分钟,死人从暗室里上来说:“走,找到了”。 第4章 准备大干 回到死人家后,死人把眼镜从怀里掏出来给我说:“你看看,我出去下”。我接过眼镜死人就出去了。 那时候衣服的口袋太小,我们就自己给里面缝了个大点的。 我看了看死人的表,从出去到回来,五十分钟。西瓜的,盗个墓就这么简单。我仔细的看着那眼镜,没眼镜腿,眼镜两边用白sè的金属线连着,直接套在脑袋上。估计是银线。 大概二十分钟后死人回来了,身上一股粪便味。我心里奇怪,刚才回来还没有,怎么回事。兴奋中我也没在意。 后来我知道了,每当想起来我就忍不住笑。因为死人父母死的早,别人打他他不还手,骂他他不还口,人单力薄啊。于是他就半夜把那家的祖坟挖个洞,弄两桶粪便倒进去。那晚上死人第二次出去是去倒粪的。死人说那样没人怀疑墓被盗过了,只会认为谁又得罪谁了。 拿到眼镜的第二天,我和死人来到镇上的杂货街。街上卖什么的都有:猪,狗,羊,牛,驴/ ,鸟,书画,等等。 我们转了一天,不知道怎么着手。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来到一个收旧家具的门口,看里面有人,就小心的说:“老板,收眼镜不”? 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了看我和死人道:“拿出来看看”。 死人从怀里拿出眼镜的时候,我看到老头的眼睛发出和死人李涛一样的光。我心里就没底了。因为我和死人商量的是五六千就卖了。这下得多要点。 老头拿到眼镜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叫我们到里面坐,他则继续看那个眼镜。我刚想问他要不要,老头看了看死人看了看我,然后看着我说:“这眼镜还热着,显然刚拿出来,二位打算卖多少钱”? 后来我知道热着就是刚被盗出时间不长的意思。 我看死人刚想说就抢先顺口说:“十万”。 说完我回头去看死人的时候死人也在看着我。后来我知道死人也看到老头的眼光了,而且老头看的太仔细了。他是打算要二十万的。而我说十万是因为司令那需要十万心急顺口说的。 没想到老头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嘴里说什么初次合作他就不砍价了,说他姓陈,谁谁谁都叫他陈掌柜,以后有货就找他等等。 我们本来打算卖五六千,结果卖了十万,心里激动的什么都没听进去。再拿着钱的那刻,我感觉腿都在发抖。十万现金啊。 我和死人拿着钱,吃了一顿羊肉泡馍。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监狱。到监狱的时候又找到之前的那个人,那个人说司令病了,说什么是心理问题。司令的家人从来没来过。 想想也是,司令兄弟姐妹十几个,他是老九,爹不疼娘不爱的。不过也就一个多月,不至于吧。 由于我们又给那个人买了烟酒,那人给我们出主意:保外就医。 我们嫌麻烦,最后那人要了六万块,和我们说了一件事。我们才知道是放高利贷的使了钱才判的司令十八年。司令的情况属于自卫,属于正当防卫,属于误判。 那人说最近再查误判的案件,司令的情况很好办。人现在就和我们走,就说保外就医。三个月后出狱,所有手续他全给做好。 高利贷,仇怎们算是结上了。 我和死人商量不告诉司令。那人把我们领到监狱的医务室里,从窗子看到司令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屋顶。瘦了。 看到司令我心酸,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我和死人同时叫到:“秦志”。 司令回头看到是我们俩,立马坐了起来,我们俩装的一脸无奈。他下床走到门口看着我和死人说:“别装了,走,饿死我了”。 西瓜的是人不,什么都知道。 出了监狱后我们三个坐车到了换车的地方。找了个饭店,要了盘牛肉,一盘花生米,三碗羊肉泡馍,一瓶酒。 高兴啊!司令知道我们出现那肯定是事办好了。我们俩知道司令肯定是装病,原因是司令说他在监狱的时候有几个人要废了他,所以他装病。没想到我和死人办事效率这么高。我和死人心里明白。高利贷。 有钱就是不一样。虽然就三万多块钱。以前吃饭结账是小声说:老板,多少钱? 现在死人喊到:“结账”。 酒足。饭饱。坐车。 晚上,死人李涛家里。有酒有肉。除了高利贷的问题,所有的事司令都清楚了。天南海北,海阔天空一番。我们三个规划了我们的下半生。 司令当的是侦查兵。按照他的想法,他干个司令,把我和死人接去弄个师长团长干,没想到给复原了,一下子失望到极点。回来我又成了活死人,接着他进了号子,十八年,他都绝望了。 第二天,司令拿了一万块钱,说是拍到他老子手里。父母兄弟姐妹露了个脸,就和我们离开了家,开始我们辉煌的规划。 我们三个在镇上南面靠近铁路的地方租了个院子,五间房屋。每月三百块钱,我们交了一千五租了半年。一人一间,一间厨房,最大的一间是客厅。院子里搭个顶当库房,死人管做饭。 之后根据我们想象的和见过的,听到的,高价从铁路养护人员那买了许多钢材。然后找了个铁匠当顾问,给了他五百块。买了电焊机,切割机等等工具,开始制作工具。 死人从杂货街买了许多关于文物,字画,风水等等的书,没事时我们都看看。字都认识我们,我们不认识它。要了命了,字典词典什么的,就看了个热闹。我们都说师爷要是在该多好啊。 司令做的工具:铁轨打的斧头,无缝钢管的把,横着拧上是斧头,竖着拧上是铲子。做了三把。打了六个钩子,杀猪用的钩,就是一边大钩一边小钩的那种。我和死人都奇怪了,他打算杀猪去怎么的。 死人和我看到杀猪钩时,死人走到司令跟前双手握着司令的手说:“秦九哥,秦九爷,秦九叔,给我留俩猪耳朵”。 司令一掌推走死人,严肃的说:“滚,这个能对付僵尸”。然后又继续做着其他一些东西。我在旁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之后,又见到三把刀,一边刀刃一边锯齿。 死人用无缝钢管做了个一米长,中间可以分开的棍子,有个T字型的头。我看就是拐棍。 还买了三把折叠铲,重新加工了一次。西瓜的司令都成一职业铁匠了。 不知不觉近入腊月了,两万多块钱剩下五千多。 第5章 第二次盗墓 就在我们准备找目标的前几天晚上,我又开始做噩梦了,中间有三个多月没做。想了想是从第一次去监狱看司令时开始没做,仔细想了想刚好一百天。我也昏迷了一百天。不仅渗的慌。看司令的那天也没什么奇怪的事啊。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他。也没告诉死人和司令。 出生在我们那,盗墓的事多了,耳听目闻的,多少对早点的墓有个概念。 什么一片庄稼地其他地方庄稼正常,就一块不正常,下面有问题。 什么灌溉庄稼的时候有个耗子洞什么洞的水灌不满,下面有问题。 地面雨后无故塌陷,有问题。 那有孤零零的,几百年几千年的柏树松树,有问题。 等等…… 在我们三个想好看好地方后,我们决定下地干活。司令带着他那套杀猪工具,那是一块不长庄稼的地。冬天的晚上,十点多我们就到了目的地。由于死人从墓顶室挖掉下去过,这次我们从边上开始挖。 ( 西瓜的,司令做的斧头铲就是好用,得劲,锋利。由于地灌溉没几天,挖的很快。八十公分直径的竖井死人挖了一米多换的司令,大概挖到两米多的时候就用了不到半个小时。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司令弯腰撅了下屁股,竖井靠不长庄稼的那面竟然塌了进去。 司令转身一看,抬头看了看我和死人说:“我没放屁啊”。 西瓜的,出了一身的冷汗,我连把西瓜的司令活埋的心都有了。 司令在上面,我和死人进去。原来竖井和墓室之间就十公分厚,死人撅屁股撞通了。十公分厚,这技术,我们都崇拜起自己了。 拿斧铲顺了顺土,差不多能进去了我和死人先后就趴着下去了。墓室顶到地面大概一米八左右。在手电筒的照shè下:墓室大概有十平方左右,高两米不到。 死人一米八,就是个活尺子。 中间的棺材塌了,可能木头不好在加时间长了。 四周什么也没有。死人用脚一个正踹,棺材四分五裂。我俩仔细找了找,除了骨头和一把抽烟的烟斗什么都没有。于是我们失望而归。 死人说那烟斗是抽鸦片的烟枪。事后我们仔细研究,结论是在找墓找石头棺材的,只要有石头就成。第二天司令又在捣鼓什么工具,和鱼竿似的。一米一节的无缝钢管焊上螺丝可以接在一起。大概五零的钢管开堂。后来我知道那叫探铲。 由于我们都是酒鬼烟鬼,钱很快就剩一千多点。 根据上一次的教训,我们又找了一块庄稼不正常的地方,在我们那一座老土城的西面三公里处。那块地南面是一条干枯的河,北面是梯形上去的土山。在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晚上九点多,我们到了看好的那块地。 南北有二十多米,东西十五米左右。 司令用他做的探铲在中间开始往下探去。一米,三米,六米,我和死人都放弃了,坐在一边抽烟。司令却坚持不歇,说把连头十一节的探铲探完在撤。在拧上第十节探杆的时候,探铲探到了硬东西,我们凭手上的感觉和耳朵贴在探杆上听到的声音判定是石头。九米深的墓室,石头。我们一阵狂喜,心跳加速。 死人说道:“往南三米继续探,今天这个有戏”。 说完死人和司令把探铲一节一节拧开提上来,往南隔了三米,换死人探。九米后,还是石头。继续往南三米,换我探。九米,手都起水泡了,还是石头。在继续,司令探,一样。接着死人探,九米以下是土。十米也是土。 经过商量,我们决定就从最后这个探洞往下打竖井。打十二米深,然后向北挖个宽一米高一米五的洞。挖出的土倒到十米外的河床上,这样土不会堆的高,目标也小。三十晚上行动。 回去后死人再夜市买了砂锅和肉夹馍。拿馍吃的时候,除了司令,我和死人都手疼。满手水泡,当时怎么就没感觉呢!当兵的不愧是当兵的。 工具准备齐全:绳,桶,汽灯,等等。八点出发,九点不到到位。家家都团员,爆竹声声。 我们带了一瓶酒,因为上次挖完后出过汗感觉冷,可能也是渗的慌。还带了五斤牛肉,三铁皮水壶水。司令还是准备杀猪。 找到最后那个探洞,我们开始动工。老方法,八十公分的直径。先是司令和死人挖,我负责把土散开。斧铲抡起来,改装铲舞起来,一个小时挖了五米。土扔不上来了,司令在下面挖,死人在井口用桶吊,我提到十米外散开。竖井每隔三十公分挖个脚踩的洞。七米后死人散土,司令吊,我下去挖。大概五个小时后十二米的竖井挖好了。 外面漫天烟花,处处爆竹声,估计到零点了。 接着横着挖,挖了一个多小时挖到了石头。没法了,谁把石头有法。我们就坐着吃东西喝水,休息休息。边休息边商量。 挖土,这就不是人干的活。还得偷偷摸摸。那个累啊,刚才怎么就不觉的。浑身酸痛,手都攥不住。身上出了汗发冷,喝了口酒才不觉得冷。 商量的结果是,石头肯定推不动,我们是在东西方向的中间挖,弄不好这块是石门。把门面挖出来,把底下掏空,让门自己掉下去。 死人说:“初一人们都起的早,最迟我们要五点必须离开”。 说干就干。门面挖出来一边就一米五。西瓜的三米的石门,门到顶高两米多。当我们打算把下面掏空的时候,我们都郁闷死了。门下是石灰夯土,一米七八厚。夯土上是三四十公分的石头。在商量,商量的结果是把把石灰夯土下面掏空,高度五六十公分。一半一米五的门,我们掏了两米宽,一米深,石门就是不掉下来。差半小时就五点了。 看到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们就继续挖。由于危险我们三个给斧铲接上探铲的杆,人在外面挖。八点钟,三个小时,挖了一米七,由于天大亮了,我们也不敢出去散土。加上前面的一米,两米七,没动静。我们三个坐着休息。吃肉喝水。 第6章 石棺里的故事 司令好像想到了什么,嚼着牛肉拿斧铲没往深的挖,向两边挖去。我和死人也嚼着牛肉,我拿斧铲挖一边,死人拿折叠铲铲土。挖了不到一米,我们都感觉到石门动了,赶紧退后。就看见石门慢慢往下倒,我们拿工具撑着石门往里推,防止石门往外倒。石灰夯土断裂,整个石门倒在里面,气流窜动。 那一刻,我们都能听到心跳的声音。三个人互相望了望,会意的笑了笑,然后同时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快速吐出。 我们把汽灯拧到最亮,弯腰小心的踩着倒掉的石门上,先后进去。 石室和地上显示的小一些,整个一个石头盒子。我奇怪的看了看头顶,东西每隔几米有石头横梁一根。西瓜的,也不知这什么技术,多少年了都没塌。 在石室中间有一个目测长三米,宽一米五,高一米的石棺,上下左右前后都是由整块的石板拼成。石棺前有一张石头桌子,两个半跪石人,左右各一。石头桌上有一些腐烂的看不出是什么的东西。《 我们围着石棺仔细看了一遍,都发现了一个问题:石板有二十公分厚,连接处有孔,孔用铁浆灌注,石板之间没有缝隙,我们的工具根本没法打开。 我都泄气了,坐在石桌上喝酒吃肉。死人在研究石棺,司令看着石人。我奇怪的看着他俩。司令突然跳起来一脚踹倒一个石人,绕着石人转了一圈说:“用石人砸”。 司令真西瓜的是天才。我们把一个石人放到石桌上,一个石人用绳子绑住,双根探杆当杠杆,石桌石人当支点,五米长的探杆压起石人到石室顶,然后对着石棺中间砸。一下砸裂,两下砸碎,三下砸了个洞。我们砸了五下,洞已经可以进去一个人了。 兴奋不表。死人清理出石棺中的碎石头连带白骨。“好像是个将军,盔甲都烂了”。死人边清理边说。 石棺飞出一把绣的烂掉的剑,一些盔甲碎片,两个碗大小的铜木盒子。看看没有其他东西,我们把盒子装到化肥袋子里,便收拾好家伙,不管他爹他娘的就回去了。 回到租的地方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烧起火炉,收拾一下,换了件衣服,出去吃了顿羊肉泡馍。回来后死人也不知怎么弄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两个用泡过油的动物毛皮包着的东西。打开一个,圆圆的扁扁的铜东西。死人说是盔甲上的护心镜,打开另一个,是一张纸,纸上有字。我们都不感兴趣,打开另外的盒子,我们狂喜。 里面有一个青sè和一个白sè的,鸽子蛋大小的珠子。珠子被无数的,葡萄大小的宝石珠子,金珠包裹着。 我们把珠子分了一下类数了数,金珠七个,蓝珠七个,绿珠七个,红珠七个,白珠七个,黑珠七个,还有五彩的七个。我们本来打算都卖了,死人说先拿空盒子去试试价,心里有底了在卖。 初一,晚六点。 天快黑时我和死人来到那个收旧家具的陈掌柜店里,我们说是和人一起下地干活,他们把盒子分给了我们。司令看家。死人走哪都带着他那个一米长的拐棍。我和司令都说是拐棍。出门时司令说:“李死人涛,你死了我和老二把你那棍给你放棺材里”。 俩铜木盒子卖了四万五。那里面的东西不是更值钱了。我和死人高兴的回去,推门看见司令拿着俩珠子当铁胆玩。西瓜的…… 死人从司令手里拿过去也玩了玩,又送到我手里,我拿着转了两下,忽然感觉怪怪的。司令和死人都盯着我拿珠子的手,我低头一看,差点把珠子给扔了。只见青珠变红,血红。白珠变黑,乌黑。死人拿过去仔细看了看,珠子又变回了原样。司令拿着,还是原样。死人示意我,我拿到手里,只见珠子又慢慢变了颜sè。如此反复,珠子只是在我手里变sè。奇怪之下我们试了护心镜,其他珠子,没有问题。 之后,死人拿着那张纸看了起来。旁边拿着不知哪个年代的字典。我和司令也懒得理他,各回各屋睡觉去了。不知是累还是其他,晚上没有做梦。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五点被司令叫醒,说是死人叫我们过去,给我们讲个故事。 死人双眼通红,桌上有砂锅和烧饼。可能是司令买回来的。我们吃着,听死人讲。 纸上记录着一件事,是汉朝开国时期一个将军所写。 大概意思是:始皇帝没有统一天下之前,一个千人军队路经一座大山,在山里遇到一处被暴雨冲出来的石洞,三米宽,深不见底。军队派人进去后一个人没有出来,第二次派进去的人也没出来,第三次全部军队都进了石洞。在石洞里他们发现了一只似麒麟不是麒麟,似狮子,似老虎,似猴子似黄牛的动物。却比它们都小,和松鼠差不多。行动如闪电,水火不惧,通人语。和麒麟是天敌。有食麒麟者产蛋不能孵化。 他们的一千大军被这种动物攻击,受了伤的和鬼一样,敌我不分,自相残杀。最后他们退到一间石室里,在那里发现了一青一白两个鸽子蛋大的珠子。应该就是我们这两颗。一件满是宝石黄金珠子的黄金做的护胸盔甲。一个铜镜。 石室的墙壁有许多石刻。意思是外面的动物叫血蝉兽,上古神兽,食过麒麟,通人言,水火不侵,动如闪电,数千年不死,雌雄一体,千年一产蛋,喜肉食血液,可训养,训养成功终生只认一主。两颗珠子是血蝉兽没有孵出的蛋,叫麒麟珠,世间神物,驱鬼辟邪疗毒。铜镜名曰龙镜,镇妖辟邪。盔甲名曰金丝甲,穿上延年益寿。甲上有七七四十九颗珠子。 最后是姓名:季太公。 这位将军拿了麒麟珠,铜镜金丝甲,冲出石洞,只和副将生还。 始皇帝一统天下。其献上盔甲,始皇帝大悦,封将军。随始皇帝左右。始皇帝逝其拿走盔甲,先后跟随项羽,在投刘邦。获将军职。在八十九岁时因副将出卖石室之密逃亡。逃亡中其取掉盔甲上的宝石把金丝卖掉。终年九十八岁。 其墓室不是为自己而建,是为麒麟珠,龙镜而建。希望有缘人得之。 我和司令听的连砂锅都没吃几口。 司令说:“有缘个鸟,埋那么深,那么坚固,狗rì的根本就是陪葬”。 第7章 离开西安 我和死人笑了笑。 死人说:“老二,昨天没听到你做梦说话,是不是这珠子的原因”。 司令说:“珠子驱鬼辟邪,老二是不是鬼缠身”。 我一听身上发冷,想起捉蝎子那晚,死人说他看到的是蛇,我看到的和他不一样。难倒真的是鬼缠身。 死人看了看司令,把珠子给了给司令。司令把珠子给我说:“你把这珠子放到贴身的口袋里,驱鬼辟邪,你不知道,你晚上鬼哭狼嚎的,吵的我和死人觉都睡不好”。 西瓜的我晚上做恶梦喊,成鬼哭狼嚎了。 我没客气就把珠子放到自己缝的口袋里。因为司令说昨晚我没做梦,珠子再我手里会变sè,他和死人就商量把珠子给我,或许真的辟邪。 把麒麟都生吃的动物蛋,肯定厉害。 接着我们商量把宝石都卖了,金丝没了都是废的。铜镜留着以后用。 第二天,初三。路上基本没人。我们三个八点多》 就拿着珠子去陈掌柜的店里,距离店不远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瘦了吧唧的,一米六多不到一米七的人。店门关着。走到店门口时其中一个瘦子狠毒的看着我们。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惨叫。明显是陈掌柜的。 死人小声说“秦老九,能进去看看不”。 “能”司令大声说,吓了我一跳。 就见司令走到俩瘦子跟前,其中一个刚想说话,司令一手一个抓住俩人脖子,和拎小鸡似的一脚踹开门走了进入。我和死人互相望了望,苦笑着跟了进去。 那俩人脸发紫,直翻白眼,死人拍了拍司令肩膀说:“别弄出人命”。司令直接把俩人给扔出去两米多。那俩人在地上不停咳嗽。 店是里外两间,中间没门。里面有三个人,都奇怪的看着我们。俩人坐着,陈掌柜坐在地上,满嘴是血。死人进去坐在一个凳子上,点了支烟。屋里很安静,没人说话。我看了看也没什么能坐,就和司令站在一边抽烟。 安静了大概也就半分钟,外面那俩人紫着脸,不停的咳嗽着走了进来。 死人先开了腔说:“我们找陈掌柜,你们先到外面去等着”。那时我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司令和放高利贷的打架时一个对八个,对方是俩重伤一残废。 这时那俩坐着的其中一个站起来掏出什么东西,就听一声惨叫…… 枪,一把枪,西瓜个麦杆。枪西瓜的怎么了,还不是掉在地上。死人的拐棍也不知怎么出手的,那哥们的手腕肯定是折了。 想当年,死人用丫树枝捉蛇,从没失手。捉鸡,捉过鸡的都知道,鸡叫啊。一下打不死,那就麻烦了。死人用竹杆抽鸡脑袋,鸡立马躺那,叫都不叫。捉狗,天上的飞鸟等等。 枪掉在地上的那一刻,司令过去捡起枪,利索的把枪拆成件放到那倆人中间的桌子上。然后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俩人说:“从来没人敢在我们李爷面前掏家伙,以前有的,现在都废了,我们李爷给你们留点面子,最多骨折,还不赶紧走”。 那四个人回头看看陈掌柜,又看看李涛,什么都没说,匆匆的走了。 那一刻,看到枪我也没什么感觉,没来得及有感觉枪就在地上了。 那一刻,我差点肚子抽筋,司令的表情,语气,西瓜的我费了九牛九虎之力才没笑出来。 沉默了大概二十秒钟,我们三个就憋不住了,笑的眼泪直流。陈掌柜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起来。 从那以后,镇上就流传有个李爷,手中一根拐棍,神通广大,能挡住子弹。人称:“铁拐李爷”。 之后,我们知道那伙人是镇上最大的盗墓团伙。陈掌柜当年也是盗墓的,在二十五岁时不小心中了墓中的毒气,命差点没了,四十岁的人看着六十多岁。他手里有点钱,就做起了买卖。小的自己做,大的做中间人。因为黑了那帮人几万块,那帮人知道后说黑了他们五十多万,来叫他退钱,不然就砍他双腿。我们沉默的时候他以为我们也是来找他算账的。 原来我们弄的那个眼镜他因为价格问题没有出手,那俩铜木盒子赚了我们十万。陈掌柜要把眼镜退给我们,死人拒绝了,说我们服价才卖的。 陈掌柜看起来很高兴,说我们救了他一命。他说他不能忘恩负义,还劝我们离开,他也要离开。那些人惹不起,有背景。 想了想司令入狱,我们心里后怕。连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司令做的工具我们都带着。因为不知道去哪,陈掌柜让我们和他一起,到河北再说。一路换车无话。 因此,我们和陈掌柜离开了。车票,吃的喝的都是陈掌柜付的钱。 初六。我们到了河北邯郸后,找了一处靠近铁路的院子,独院。每月六百,我们说交一年的钱,房东给少了俩月房租。房租我们和陈掌柜各一半。 陈掌柜叫陈天仁,临潼人。没结婚。 院子里有八间屋子,两米宽的过道,两边各四间屋子。后院是厕所和扔杂货的地方。我们整整收拾了三天。一人一间,有厨房客厅,工具室。我们找了个杂货铺,买了家具,买了三吨煤炭。 晚上我们买了酒菜,四个人围着火炉喝酒。陈天仁的意思是想和我们一起下地干活。这二十年他每天都坐那,没事就研究文物,墓葬,风水。我们三个想了想也对。就互相详细的介绍了下。 我们都把陈天仁叫天哥,他管我们叫爷。秦爷,李爷,二哥。海阔天空一番。 第二天酒醒后,我们拿着珠子给陈天仁看。先给他看了七颗红珠子。 陈天仁看到珠子后很惊讶,说这种珠子一颗能卖一百多万,我们竟然有七颗大小一样的。如果七颗一起出手,是不能按每颗的价钱,七颗同时出手,最少两千万。我们假装淡定,其实心里早就开花了。 司令从他口袋里掏出了所有的珠子放到桌子上。陈天仁一下子站了起来,满脸疑惑,然后坐下来,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口,然后说道:“这些珠子有四十九颗,是从一件金丝甲上拿下来的,如果是,我看就是那四十九颗,无价之宝啊”。 第8章 神算 陈天仁果然是老江湖。 他说相传汉初有一个将军告诉刘邦,另一个将军有一件金丝甲,穿上能延年益寿。刘邦让人去叫那个有金丝甲的将军献上金丝甲。那个将军就失踪了。刘邦大怒,叫告密的那个将军去找,找不到灭三族。 告密的那个将军在五年后找到了没有宝石珠子的金丝甲献给刘邦,从此在没有金丝甲的传说。基本上每个皇dì dū寻找过金丝甲。在元朝时金丝甲再次出现,是在一个汉初的将军墓室里找到的。原来献给刘邦的只是一个金线做的马甲,然而谁会知道那是一件残缺不全的甲。 根据那个将军的后代所说,金丝甲:甲上有金,红,蓝,绿,黑,白,五sè宝石各七颗,合四十九颗。每种颜sè组成一个北斗七星,四十九颗珠子组成七个北斗七星,七个北斗七星又组成一个大的北斗七星。穿的人能活五百岁,而且百毒不侵。 金丝甲在民国初出现过,还有人四处寻找一样大的宝石。之后在没人听说过。== 死人把那个给我和司令说的故事有加有减的和陈天仁说了一遍。铜镜和麒麟珠没提。 陈天仁说:“这四十九颗珠子价值不可估量。就宝石本身就是无价的”。 我们要的是钱,其他不管。 司令说道:“天哥,这个到底能值多少钱”? 陈天仁伸出五根手指说:“最少五个亿”。 我们心都快跳出来了。我们让陈天仁找人卖掉。晚上我们三个都睡在司令屋里了。毕竟五亿啊。想不到我们才下了两三次地,就弄到这么好的东西。人的命就是不一样啊。 如此这般,闲来无事,陈天仁给我们讲了许多古墓,风水,文物的事。另外,陈天仁也算仗义,知道我们钱不多,借给我们二十万,说等我们卖了珠子还他。我们三个没事就去学司机,学了几天感觉都会了,干脆不去了,交了钱就等驾照。 三月的天气,微风小雨,我们四个出去玩,死人总是带着他的拐棍。玩只是幌子。 自从身上有了麒麟珠,我在没做过噩梦,不过司令说我瘦了。他这么一说,死人和陈天仁也说我是瘦了。 在一个不知什么山的山脚下的一个镇上,我们碰到一个算命的。说陈天仁晚年安逸。司令大富大贵。死人有钱。到我时算命的抓耳挠腮的,说算不出来。司令一再追问,算命就说他算不了,叫我们到开封去找他七十岁的瞎子师叔。我说算了,死人和司令都说反正没事,就去开封玩玩,陈天仁也附和着。算命的给了我们地址,我们一路游玩,到了开封。 说是游玩,其实谁都清楚。找地呢。 期间陈天仁联系的人一听五个亿的珠子,都不接手。 到了开封,睡了一晚。第二天我们找到了瞎子,七十的人,和五十差不多。 瞎子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一样,我们还没到他家门口,他就在他家门口站着喊:“四位请里面坐,茶都泡好了”。 我们都感到吃惊。神了。 坐下后,瞎子摸了摸司令的手掌,摇了摇头,接着摸到我的手时,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把刚喝的茶吐出来。 瞎子说:“我们找你,等你快五百年了”。 我们四个是目瞪口呆。 之后瞎子给我们说了一个有五百年的事。 华山之巅,两个和尚在清明晨六时零五分看到了红月亮。之后他们寻遍陕西,在一个村庄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 无数的尸体:有上吊的,有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有互相掐死的,有被刀砍死的,有被用重物砸死的。他们在死人堆里寻找生还者。就在他们失望的时候,在村子的外面,他们发现了两具火焚的尸体,尸体旁边有一堆树枝干柴,上面有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地上有一个刚满月的婴儿。 老和尚看着老人说:“时辰到了吗”? 老人奄奄一息的说:“没时间了,我说,你听”。 老人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后说道:“把书中的术数传给他”。说完指了指那个婴儿接着说:“家族一千多年的任务就靠他继续下去,直到想通“四”是什么意思。四件东西?四个事物?我们都得活着火焚,我已经准备好了,知道你要来才没点火”。 老和尚点了火。老人继续道:“我们每一代人死时都是活着火焚的,后辈看着长辈活着被烧死,还要亲自点火,这是多么残忍的事。而我,看着我的父亲死去,又看我的儿子死去,诅咒不能在这一代结束,因为老祖……因为老……”。老人一边说一边咳嗽,最后只留下一句:“答案……”。 老和尚报官后,官府说是瘟疫。他和他的徒弟看着官府把全村人都火焚后,便带着婴儿离去。在婴儿十八岁哪年,老和尚突然病重,让婴儿离开去完成他的使命。却没有传给他术数,说不传是因为时辰没到。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的徒弟。 老和尚死后,因为战乱,小和尚云游天下,收得徒弟两人,传其术数中的神算。让每一代的徒子徒孙去寻找婴儿的后代。 历经十几代,这一代他的师兄不知所踪,收了个挂名弟子。而他,却找到了要找的人。就是我,王笑二。要把神算还给我。 我们四个听的满头冷汗,呆着不知所措。 我看着瞎子问道:“有什么根据没有”? 瞎子道:“那个婴儿一脉中有的左手中指比食指无名指都短。每代都会做恶梦。每代都必须活着火焚”。 我看了看我的左手,这么多年都当是残疾,难不成是遗传。想了想我的爷爷是活着火葬的。想了想哥哥爸爸留的信,想了想我做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梦。我望向死人,死人点了点头。 瞎子把我叫到里面的屋里,关上门,让我睡下,然后说了一些稀奇古怪话。不知怎么的,我给睡着了,做了一个清晰梦。 我不停的在爬一座山,眼看着就要到顶了,却总是还有一段,看到山顶上有花草树木,隐隐约约有一座什么建筑。可就是爬不到头。爬啊爬,爬啊爬…… 第9章 开窍 很久很久……我被瞎子叫醒了,感觉怪怪的。 瞎子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你睡着了听我说的那些话。可以出去了”。 西瓜的睡着了能听到什么? 外面死人,司令和陈天仁还是坐在那。我看到他们三个看着我身后,脸上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回过头去。 “西瓜的”我顺口说。 瞎子好像老了十几岁。那时我心里武侠小说里的传功大法什么的都出来了。 瞎子说:“好了,我任务也完成了。你不要谢我,我什么也没教你,只是在你睡着的时候对你说了许多话”。 我刚想问我怎么什么感觉也没有,被瞎子挥手示意制止。 他却说道:“你不要谢我,我是还,不是传。你的天份很高很高,或许来自于先祖的遗传。神算讲究的是天份,后天的学习不重要。神算伤神,你每月可算三次,多算一次折寿三年。世间万物都有定数,以后多做善事,师傅只传了我神算,术数只有我师兄懂”。 我刚想问怎么算? 瞎子继续说道:“该说的能说的》≠,我都说了,你还没开窍,等开窍了什么都会懂。天机泄露太多,必造天遣。你们走吧,我也要走了。记住,不能给自己算,逆天而行后悔终生”。 说完瞎子走出房门,接着大门,顺路远去。 听到我还没开窍,我心里有火。看到瞎子的表情,好似家都不要了。我刚想追,司令笑出声来学着瞎子的声音:“你还没开窍”。说完大笑。死人盯着司令看,司令感觉到不对,也不笑了。 我无可奈何的摸着我的脑袋拍拍说:“我真没开窍吗”。 说完我后悔了,西瓜的,三个都大笑起来。 离开瞎子家,我们就打算回邯郸。一路商量来商量去,我头都大了。最后我向他们三个宣布:不管什么诅咒神算,乱七八糟的,都滚他个西瓜。我们继续我们的辉煌下半生。 回到邯郸后,陈天仁联系的人还是没人接手珠子。死人提议不行少点,陈天仁不同意。说五亿买个长生,这是最少了。我们只好继续等。 司令每天做他的本职工作,捣鼓他的铁匠本事。死人每天研究他的风水和字典。我没事和陈天仁聊天。懂了不少。 所谓开窍,就是渐悟和顿悟的区别。渐悟如静坐参禅。顿悟就是突然就明白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转眼到了九月份,我们三个的驾照八月份就拿到手了。买了辆二手面包,没事开着练。司令捣鼓了很多奇怪的玩意,一天没事我们四个聊天,司令说不如我们出去在开工吧。 司令把下地叫开工。 以前聊天我们知道陈天仁在河南出的事,就问他具体情况。西瓜的他开始还不说,最后让司令给无赖的说了。 无赖就是:吃饭说些影响食yù的话;睡觉他去打铁;你做事他捣乱。我们是默认了。 当年,陈天仁和六个人下地干活。在河南新郑出了事。他那时候不懂风水,现在想了想当时的情况,那个墓四面高,就是一个四面楚歌的死局。 当时他们在一个叫李刚的带领下,打盗洞进到一个土木结构的墓室里,里面有三个石棺。中间的是主棺,墓室结构完好,没有被盗过的痕迹。当他们打开右面的石棺盖后,看到里面是一具男尸,尸体和刚死差不多,身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身下有一层和布一样的灰sè布。布下好像有一层什么东西,凹凸不平。他们人多,也没在意,于是一个叫老四的人去看死尸下是什么。 当时陈天仁就站在棺材旁边,老四揭开死尸下的布时,他用手电一照,看到了黄金一样的光芒。同时,老四大喊一声“妈呀”接着一声惨叫,只见老四一只手少了几根手指,一步一步往后退。 棺材里的死尸坐了起来,嘴里嚼着什么。 死尸眼睛睁的滚圆,整个眼珠子都是红sè的。当时陈天仁已经蒙了,同时死尸又看着他,吐出嘴里的东西,吼了一声,一股腥臭的热气杂物喷了他一脸。他心里害怕的要命,喊了一声:“大叔,我……”话没说完就被叫李刚的一脚踹到一边。 死尸起来后冲向李刚。李刚用铲铲了死尸一下,接着有两个人过去死死抱住死尸,死尸活生生把俩人脑袋给拍烂了。同时李刚窜起来一脚正中死尸胸部,死尸刚出棺材,就又回去了。接着李刚用铁锹铲在死尸的脖子上,大喊:“快盖住”。 陈天仁和另外两个人盖住棺材盖,盖住后棺材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他们擦了擦满头冷汗,回头看老四时,老四全身发绿,已经躺着一动不动了。 事情发生不到一分钟,老四就死了。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就慌忙的爬出墓室,撒腿就跑。之后他的脸就是现在这样。 事后他就不做了。李刚和那两个人还在下地。他们偶尔还会联系联系。 陈天仁话刚说完,司令一拍桌子,吓了我一跳。 司令说“黄金,妈的,大叔,就他啦”。 司令的意思是就去新郑,陈天仁说的那座墓。我和死人都赞成,陈天仁也没反对,可能想了想那里面的黄金,也豁出去了。而我们三个是新奇僵尸大叔和那三棺材黄金。 说干就干,我们准备工具,还是陕西的那些工具,司令又改造了改造。买了吃的喝的用的,酒肯定少不了。司令还是捣鼓他的。 经过商量,我们自己开车去,带好工具。竖井位置就是陈天仁他们的盗洞,陈天仁带路。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 在车上我们仔细研究,根据陈天仁所说,死尸在开棺后没动,那个叫老四的揭开布后才动的。那么我们在他没动时制住它。制住后怎么办。 死人说:“剁碎了”。 我们都赞成,世间万物,奈何暴力。 问题是怎么制住。渔网,把人脑袋都能拍碎的力气,渔网肯定不行。其他的不是没法固定就是没法制住。没有百分之百的方法,都是自找死路。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什么好的方法。睡了醒,醒了商量,商量了睡。陈天仁早就会开车了,我们四个轮流着开。 到了地方后,是晚上十一点。我们把车停到玉米地里,带上探杆等工具,经过一处荒草滩来到陈天仁说的地方,找到那个盗洞。 很奇怪,盗洞被人扩大了,好像是刚扩大的,土也是新的。难道有人在下面。 这时我们听到惨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惨叫声。接着下面响起了枪声。我们没敢进去,趴在不远处的荒草里看着盗洞口。 第10章 僵尸屠夫 枪声过后,盗洞口先后出来两个人,满脸惊慌。 这时,陈天仁突然跑了出去,跑到那俩人跟前道:“李刚,你们怎么在这”? 说着看向盗洞。我们一听是陈天仁说过的李刚,也走出去,李刚看到我们出来立刻jǐng觉的把枪对准我们。陈 天仁看着我们说:“自己人”。 陈天仁给我们一一介绍。和李刚一起的是以前活着的俩人之一,叫李宁。 陈天仁指着我说:“这是二哥”;李刚看着我:“你好”。 指着司令道:“秦爷”。李刚也是:“你好”。 最后指着死人:“这位是李爷,和你本家”。李刚还是:“你好”。 接下来陈天仁问了李刚一些事。 这几年十墓九空,大点的人手不够。李刚他们就想起了这个墓,便在玉米长高时,和另外三个人带着枪来到这里。一共六个人,棺材盖都没打开,没想到当年的老四成了僵尸,枪根本没用``。他见机快,和李宁才没死到下面。其他四个都挂了。 当听到我们要下去时,李刚就像看到鬼一样不相信,那种表情就像再说:“就你们,送死去吧”。我都打退堂鼓了,西瓜个司令连招呼也不打背着包已经下到盗洞里了。我和死人无奈到极点的看了看。 死人转头看着陈天仁说:“天哥,你不用下去了,我们兄弟自己解决”。又看着我说:“刚下去的那位的是纯爷们”。 我们刚要下去,陈天仁说:“李爷二哥,等等我”。 我们转头看陈天仁,陈天仁看着李刚说道:“李刚,我们要是没出来你把洞填了”。 说完陈天仁和我们一起下到竖井里。那一刻真西瓜的感动。竖井刚完,就听司令在里面大骂,同时传来让人渗的慌的吼声。 “大叔,您脾气哪去了,在吼,在吼我剁了你”。这是司令在说话。 我和死人是惊恐加奇怪,进去后看到的场景简直是终生难忘。 刚进墓室的盗洞口,一个开到最大的气灯把墓室照的通明。地上有四具尸体我们不惊恐!有两具白骨我们不惊恐! 我们惊恐的是,见神了:只见司令左手撑着两节探杆,探杆上挂着个杀猪钩,杀猪钩的另一边挂在一个人的下巴上,下面两个杀猪钩挂在那个人的两只脚的脚后跟处,另一边踩在司令的脚下。司令手里拿着横着接的斧铲,那个人一只胳膊齐肩断了,还在流着腥臭的液体。一只手还在乱抓。 这个人是老四。司令用斧铲砍了他一只胳膊。 我和死人还有陈天仁都惊呆了,司令大吼着惊醒了我们:“傻站着想媳妇哪,快想办法”。我深吸了口气,差点呛着,西瓜的真难闻。 死人过去帮司令扶着,我和陈天仁走进看了看老四,满身体的洞流着难闻的液体,估计是李刚他们用枪打的。除了不会说话,眼珠子是红的和脸上发黑之外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一分钟没想到什么办法。砍掉脑袋怕血有毒,溅到身上怎么办。老四还在吼着。这时李刚和李宁竟然也下来了。后来知道他们说是只听死尸吼,没别的声音。(没我们的惨叫声吧)和他们下来不一样,就下来看看。李刚看见司令的样子,简直没法用言语表达。崇拜的五体投地。 司令看见李刚,就看着李刚说:“谁来帮我扶着,我想办法”。 这不明着说:“李刚,来扶着”吗。李刚也就过去扶着了。 我点了支烟,刚抽了一口,看到司令过来就准备给他来支。他直接从我嘴里拿走抽上了。接着走到他的包跟前蹲下去找什么。 死人说道:“把汽灯灯都点上”。 我就从他包里拿出来点上。接着点上我的。陈天仁也点上他的。 墓室四周都是脸盆粗的树木整根围起来的,顶上也是。长宽大概一样都是六米。盗洞是在木头上开出来的。 我们被司令叫到老四跟前,只见司令仔细看了看老四,然后看着李刚说:“还有子弹没”? 李刚说:“没了”。 司令一边给斧铲接了两节探杆一边说:“估计也没了,在上面听到枪声响了那么多声,我就知道是两把枪,你还拿枪指我们。这大叔身上有枪眼,头上没有,我用斧把他脑袋剁成两半看看”。 李刚是脸红着陪笑。司令站在老四左边说道:“死人,你数三个数,数到三你们都退开,我用斧铲把大叔脑袋砍了看看”。 死人刚数:“一”,司令就把斧铲砍到老四头上,斧铲全砍进老四脑袋里。死人是突然窜到老四右边,李刚是愣了下窜到司令跟前。老四倒了下去,大概三分钟才没动静,血也没溅,老远看着好像是很粘稠。司令拿着探杆顺手滑到老四跟前,直接用脚踩住老四的脸把斧铲拔了出来。我们都放松了下来。 司令说道:“看来这大叔只有把脑袋剁了才愿意回家”。 我们抽着烟围成一圈商量着开棺。司令就讲了他怎么把老四挂那的。 司令在下来时就准备好了探杆,杀猪钩也挂好了。他悄悄摸到墓室口,把汽灯突然拧到最亮,然后跑到最里面,也就是老四的后面。和钓鱼一样,杀猪钩直接挂住老四的下巴,接着他把探杆竖直,老四吊了起来。司令迅速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杀猪钩,钩住老四的脚懒筋,踩在脚下,接着是另一只脚。然后拿出斧铲砍掉老四乱抓的胳膊。接着我们就进来了。 也就是当过兵,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七八的司令,换别人,不行。比如,死人。在比如,陈天仁,算上李刚李宁,不行。最后比如我。 开棺时大家好像都不怎么紧张了。因为司令的方法虽然很暴力残忍,可那是最有效的方法。再说我们对付的不是人,不是活着的人。 方法是:开棺后李刚李宁拿探杆,探杆上固定好杀猪钩,我把杀猪钩挂到僵尸大叔的下巴上,李刚李宁把探杆竖起来,司令准备好斧铲砍大叔脑袋,死人在一边准备好斧铲防备意外。陈天仁和死人先撬开石棺。 第11章 兄弟 方法简单,有效。死人和陈天仁撬开右面的石棺后,把棺材盖移开,我都没看清大叔的脸,就把杀猪钩钩到大叔下巴上,李刚李宁把探杆还没竖直,大叔也就比坐着高一些。司令就把斧铲砍到大叔脑袋上。 我们都保持着姿势,大概有一分钟,大叔没有动静,我们才放松下来。把大叔拉出棺材扔到一边拔出斧铲看了看,都是粘稠的黑sè液体。 死人用拐棍把棺材底的布揭开。我们眼睛都放光了,密密麻麻一层黄金,就是黄金。接着左面的石棺如法刨制,第二次顺手多了,揭开布后还是黄金。 那一刻,李刚李宁简直乐晕了。我们四个有那五亿的珠子,比他们强多了。休息了五分钟不到,李刚开口说话了:“秦爷,开始吧,这口更多”。什么人啊,都成秦爷了。 第三口石棺打开,棺材盖刚移开,里面的大叔紧接着就站了起来,是直接站了起来。一只手向司令抓去,我急了,下意识窜到棺材里用钩子钩住大叔肩膀,死人一斧{铲就砍掉大叔抓向司令的那只胳膊,大叔停了一下,可能也知道疼。李刚李宁也使劲拉探杆,探杆连着杀猪钩,钩连着大叔肩膀,把大叔往后拉。 大叔转身,伸出另一只手来抓我,司令的斧铲也正好砍在大叔脑袋上。所有动作几乎是同一时间完成。僵尸大叔起来抓司令,我窜进棺材钩大叔肩膀,死人砍大叔胳膊,大叔一停,李刚李宁拉探杆,司令砍下斧铲,等于是大叔的脑袋正好撞上司令的斧铲。这一窜,一钩,一停,一砍,一拉,司令的斧铲已经砍了下去,脑袋正好撞上。 我们都是停止呼吸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时间好似静止了。等我们都缓过来,我退出棺材里的一只脚,司令松开探杆,大叔就倒了下去。 从此,司令就有了僵尸屠夫的名称。甚至没人知道秦志,只知道:僵尸屠夫。 下意识感觉不对劲,李刚李宁惊恐的看着我,接着是司令,死人,陈天仁。 当我感到左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时,我竟然清楚的知道是大叔转身抓向我的那一刻手划了我的脸。对自己的冷静和清醒,我都感到无解。 李刚拿探杆犹豫着好像是准备打我时,死人和司令同时道:“你敢”。 话音落人都到了我跟前。没想到的是陈天仁也来到我跟前。 老四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我心里也清楚。那一刻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我想说等我死了你们在来剁了我,也想说现在就剁了我。我不敢说,我知道,如果我说了,会连兄弟都没得做了。他们情愿等我死了,变成老四那样,然后站在哪里不动,等我杀了他们。 李刚李宁出去了。陈天仁拿出了酒,给我们三个一人一瓶,他自己也拿了一瓶。 我们聊着小时候的事情,喝着酒。时而大笑,时而流泪。 死人对陈天仁说:“天哥,等我们死了,我们身上的珠子都归你。条件是把出口埋了”。陈天仁却说他什么都不要,如果他没死在我们手里,他会把出口填了,就当报了我们恩。 酒是好东西。会根据人的心情说话。 酒不醉人。酒逢知己千杯不醉。 我们酒快喝完了,人,更加清醒。有这样的兄弟陪着死,一万次也值了。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们都心甘情愿下地狱。因为,地狱里有兄弟。天堂我们会很孤独。 酒我们喝完了,小时候的事也说完了。过了多少时间我们不知道。只知道我没有变的和老四一样,我们都没有死。 我们都奇怪,几乎同时起身,同时去看之前和李刚一起的那四个人。他们怎么没有尸变。我也没有。麒麟珠,对,麒麟珠。龙镜,还有龙镜。 我掏出麒麟珠,麒麟珠是红sè的,血红。黑sè的,乌黑。龙镜竟然成了半透明的。难道?我们都不仅兴奋。 镇妖驱鬼辟邪。我无意中左手摸了摸左脸上的伤,已经不流血了。瞬间,我左手中指犹如电击一般,瞬间传遍全身。同时脑子里出现了许多东西,不明白的是那些东西竟然都清晰的在脑子里有了答案。 我下意识用左手又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又一次电击,从左手中指传遍全身。这一次我仔细的看着那比食指和无名指都短一公分的中指,上面粘着脸上的血痕。一切大概就两分钟,这里的问题我有了答案。同时,我隐约觉得只要我的中指碰到血……等等。难道这就是开窍,顿悟之后的开窍。只要我左手中指粘上血,我就可以知道我想知道的答案。 死人问我:“老二,你有什么感觉没有”。 我说:“除了有点晕,没什么感觉,对了,不用看了,我知道什么原因”。 他们三个奇怪的看着我。 司令说道:“晕是酒劲上来了,你说你知道什么什么原因”。 我理了理头绪说:“我知道我没有变成老四那样和这的四个人也没有变的原因”。 于是我们又坐在盗洞跟前,吃我们带的牛肉。我说了我那些突然就有了的答案。 陈天仁说的对。这是个四面楚歌的死局。所谓清气升浊气降,这个墓室四周高,中间低,墓室中间又用黄金压住气眼使yīn气聚,浊气yīn气又使三具尸体发生了质变,所以死尸复活了。 我们有麒麟珠和龙镜两个镇妖驱鬼辟邪的神物,在加上我们这里无意中凑了个四四之数,这个局就被破了。三个大叔,老四和两个骷髅是六个,刚死的四个和我们六个,一共十六个。四四之数。 我没死是因为麒麟珠的原因。 司令听的一头雾水,抓耳挠腮的。死人和天哥没事就研究风水了,他俩是听懂了。可问题又出来了,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又把我中指粘血,感觉像被电击的情况说了一遍。我们讨论的结果是:我左手中指粘上我的血,就能知道我当时想知道的一些事物。每个月只能三次。我刚才中指粘了两次血,明白了两件事。我没死的原因和地上的四个尸体没尸变的原因。 第12章 分钱 我一口肉在嘴里就是咽不下去。难闻的气味不说,大叔,白骨,死人,放到谁,谁能咽下去。不过,西瓜的有能咽下去的。像司令这种爷们,绝对是纯爷们。死人硬咽了几口,陈天仁也没吃几口。 等纯爷们吃饱了,我们分了工,司令和死人在墓室里装黄金,我和天陈天仁在上面往车里装。李刚李宁早跑没影了。弄完黄金天都有点亮了,估计快五点了。我们开着车就离开了新郑。轮换着开车。 在车上,死人说了一件事,在墓室中间的棺材里,黄金的底下,刻着一些字。他凭着研究风水时在一些古籍上看到的字,联想着看懂了。大概是说哪种四面楚歌的死局有五座,我们进的是最简单的一种。不在五座之中。在每一座死局的墓室里都有活物和财宝,里面凶险无比,九死一生。墓室有在之前就有的陵墓的基础上改造的,有人工建造的,有天然形成的洞穴改造的。以秦岭为中心,五座死局五路风水,各不相同。字到这就没了。 正在开车的司令:“那我们不是发了,五座”。 我们懒的理他,闭上眼各自养神。 一路无话。回到邯郸后,车直接开到院子最里面,出去找了个驴肉火烧店,要了五斤驴肉,二斤板肠,几个火烧,三大碗清汤。吃完后找了个澡堂子洗了个澡,回家睡觉。 回到邯郸后,对着镜子才知道脸上有一条不到四公分的疤,算是破相了。 黄金陈天仁联系了běi jīng的人卖掉了,因为纯度十分高,我们以每克市价百分之九十五的价格出售了。卖了一千八百多万,四五百斤左右黄金。 卖掉黄金的第十六天,李刚李宁通过买黄金的找到我们。见到我们后直接跑步到司令跟前崇拜的说:“秦爷,我们兄弟以后跟你混,看在天哥面子上收下我们吧”。 司令看向我们,死人陈天仁和我的表情都是:你自己看着办。 最后死人叫分给他们一些钱,他们不就为钱来的吗,给钱打发他们走。 钱我们不敢存银行,客厅里的铁柜子里放着,铁柜是司令自己焊的。直接在客厅里焊的。我们商量后叫陈天仁分钱,毕竟他是老江湖了。 我们六个坐在客厅里。陈天仁开始分钱:“这次下地干活,秦爷出力最多,秦爷得七百,剩下的一千,李刚李宁在墓下也帮了忙,给二百,你俩自己去分。二爷李爷每人三百,我一百八十万,加你们还我二十万,我二百。剩一百作为经费”。 我真佩服陈天仁。真的。 分完后我们都没想到李刚李宁死活不要。说什么他死了六个兄弟,是秦爷给他报了仇,他都不知道怎么谢我们,哪敢要钱,就让他跟我们干。我们四个一商量,认为李刚做了十几年了,经验多,陈天仁说其人也算仗义,就让司令去决定。几声秦爷司令就投降了。在陈天仁的提议下,李刚李宁每人拿了五十万,剩下的我们买车和rì常用品什么的。李刚李宁住在一个屋里。 钱刚分完司令就把他的和我的,死人的都给扔铁柜子里去了。 陈天仁笑着说:“这个我就不和你们兄弟参合了”。他让我们都把钱存了,保险。最后我们同意存了,方法他去想。 司令,陈天仁,李刚李宁出去存钱。我和死人的身份证他也要走了。死人把我叫到他屋里,说和我商量个事。他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老二,你有没有感觉到哪不舒服”。 我奇怪的看着他。 死人继续道:“你越来越瘦了,走,我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他们早商量好了。走。检查结果是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死人明显放松了不少。我们转了一圈,就回去了。 司令和李刚李宁不在。陈天仁说钱不好存,就每人开了户,存了五十万。他以前有户,资金流动也大,他的存了。他打算明天开始用他的户给我们转账。他给死人开了两个卡,一个公用的。我们四个每人三十万的活动经费。 然后是一大堆东西。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手机,一人一个。然后是汽车,新的汽车,越野的,两辆。司令用他的钱买的。 在两个月之后,一辆汽车没了。被司令给拆了改装了。改成和面包一样的,铁的地方全部换了加厚的钢板,玻璃是李刚找人弄的什么防暴的玻璃,六万多块钱。 这两个月我和死人还有陈天仁去了趟西安,认识了几个行里人。都有提到僵尸屠夫,没想到司令出名了。话都是李刚李宁给传出去的。同时天哥在西安用死人的名字,找关系注册了个公司,说是换钱的。不就洗钱吗。公司搞水产批发,叫老李水产。租了有三百个平方。人都是雇用的。陈天仁找了一个他的朋友,四十三岁,叫程辉的当老板。他说绝对靠的住,以前下地干活瘸了一条腿。我相信陈天仁。算上司令我们四个人每人出了二十万,投了八十万。 等弄完西安的事,我们回到邯郸,就看见那辆面包。一百五的马力的面包。我们都开着试了试,还挺像回事。 转眼到腊月了,整天没事就下棋。有一天棋也没的下了,司令和李刚李宁捣鼓什么,死人陈天仁在看书。我就出去溜达去了。 转了一圈,吃了顿火烧,买了盒烟往回走。路上看到三个人在追一个十五六的小伙,小伙钻进一个胡同里。于是我好奇的跟去。 胡同是死胡同。三个人追上了小伙,那小伙,从地上摸了半块砖就砸在一个人脑袋上,那人顿时满脸血。小伙有一米六多点,砖砸在那人脑袋上时那人顺势就抱住了小伙。接着另外两个人上去把小伙按到地上打了起来。根本就是往死的打。一边打一边骂。好像是小伙偷了他们什么东西。 我看不过去,快速跑过去一个正踹把一个人踹的飞出两三米,就在他们愣神之际,我一个摆拳打在一个人太阳穴上,那人也退了几步坐在地上。那小伙窜起来就跑,我也跟着跑。 跑了十几分钟,七拐八拐的,跑到不知什么地方,小伙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不停喘着气。回头看看没人追来,就坐在地上,地上真凉,冰凉。 第13章 小马 我四周看看,前面不远处就是我吃火烧的地方。 小伙走到我跟前说:“谢谢大哥,你快走,那伙人惹不起”。 我这才看清了,什么小伙,二十多岁,和我差不多,就是个子低点。那三个人也真狠,打的这哥们一只眼睛都是血红的,肿了,根本睁不开。脸也肿了。嘴角不停的流血。 哥们看看我,自己转身就走。我刚想问那三个人为什么打他,他偷了什么东西,看他转身要走赶紧说:“等等”。 哥们停了一下继续走。我起身追去,追到我刚吃火烧的店门口,哥们看着里面,嘴里硬咽着口水。 我走到哥们跟前说:“饿了,走,我请”。 哥们真没客气。我们坐在里面,要了一斤驴肉,三个火烧,一碗清汤。我抽着烟,看着哥们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只眼睛肿的都没了,一阵心酸。 哥们吃完摸了摸嘴说:“等我有钱了还你”。 我说:“不用还,你就告诉我怎: 么回事就行”。 哥们示意我出去说,我结了账和他来到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我给他点了支烟,我也点了支。 哥们叫马成,让我叫他小马。今年刚二十岁。是陕西渭南人。跟父亲来邯郸干活,后来他父亲病了,就回老家了。家里爷爷nǎinǎi,父母,一个哥哥,俩弟弟,因为父亲有病,一家人就靠他和他哥哥养活。他哥和他在粮站抗粮食,一包就快二百斤。俩弟弟要上学,眼看就要过年了,赚的钱都给他父亲看病了。没法借了两千块钱,谁知去还时变成了两万。 这不高利贷吗。 前五天他拿了三千块去还利息,看到放高利贷的屋里没人,桌子上有几千块钱,就都拿着跑了,出来时碰到了放高利贷的。他腿快,跑了。回到和他哥住的地方,数了数有八千,加上身上的三千,一万一。就在他们高兴着要回家时,放高利贷的找到他家,他哥护着他跑了。在晚上他摸着回去时,他才知道他哥腿让打断了。现在还在租的屋里躺着。 今天他出来找人借钱给他哥看病,碰到那伙人,他就跑,后来我就出现了。 小马一边说一边流泪,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酸。就说到他租的地方去看看他哥。在路上我给死人打电话说我有点事,晚点回去。 到了小马家。小马的哥哥和他高低差不多,叫马功。 马功躺在砖头搭的床上,脸sè苍白,应该是疼的。当看到马功那无助恐慌的眼神时,我差点流下泪来。 我看着小马说:“小马,先把你哥送医院,钱我出”。 小马什么都没说。马功的腿已经化脓了,做了手术。等安顿好后天都亮了。 到医院时我给死人打电话说我不回去了,他也没问什么。 第二天我叫着小马去银行取钱,发现卡里还有三百多万,也没在意。后来问陈天仁才知道是司令给我和死人一人一百的。我叫小马给他家邮了五万,又给他五万,他死活不要。最后收了一万。 做好事的感觉就是好。 小马在医院看他哥,我就往回走了。说我明天在来。 当走到离吃火烧的不远时,我前面出现了两个人,在我感到奇怪时,我脑袋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砰的一声,感觉眼冒金星,鼻子一股血腥味,我下意识回身转头时,就没有知觉了。 当我醒来时,被人绑着手脚躺在地上。旁边有个胖子看我醒来,踢了我一脚,就出去了。我想了很多可能,应该是那伙放高利贷的。可能是他们去医院给那个让马成用砖砸破脑袋的看脑袋,发现了我就跟着,在人少的地方把我打晕了弄到这。 他们认出我肯定是因为我脸上的疤。 脑袋很疼。屋里有四个人,三个站着,一个坐着,坐着的抽着烟看着我。站着的一个头上包着纱布。 抽烟的接着说:“马成跑了,你就替他还钱。马成现在还欠我们八万,加上我兄弟受伤两万,十万,有钱我们就放了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让他们放开我,摸了摸身上的麒麟珠和钱,手机,卡都在,我掏出手机,看到司令在九点多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我给死人打了电话,只说我被人绑了,对方要十万块。抽烟的接过电话说了地址,挂了电话他们又把我绑上了。 我不给他们直接去取钱,是因为怕他们看到几百万杀了我。在来,我咽不下这口气,等司令和死人来了,西瓜的我得出口气。 死人和司令很快就来了,死人拄着他的拐棍。进屋后司令拿着一个装着钱的塑料袋说:“钱在这,放人”。 我被解开后,直接给了解绳的胖子一拳,西瓜的踢我。接着脑袋刺疼。 那边司令放倒一个,两个被死人的拐棍打断了胳膊。胖子还没起来就让司令又是一脚。我们冲出门外,死人在前,司令在后。碰到俩人死人直接一拐棍放倒,走了不到一百米,李刚李宁带了十几个人,冲了过了。 死人停了一下,接着转身往回走,我和司令没问什么,我们来到刚才的屋里,抽烟的那个正在打电话。看到我们回来电话掉在地上。接着李刚李宁也进来了,后面跟进来两个人,其他的人在外面。 李刚看着我说:“二哥,没事吧”。 我摇头表示没事。不过满衣领的血迹谁都能看到。 进来的人其中高的说话了:“刘五,你不想混了,你知道这几位是谁吗”。指着死人说:“铁拐李爷”;指着司令说:“僵尸屠夫秦爷”;指着我什么也没说出来。 司令走到我跟前:“这是我们二哥,你动我该死,动他就更该死”。 我当司令要叫我二子呢。 刘五坐在他刚坐的凳子上说:“我不管他是谁,搅了我的生意就不行”。 有种。 死人从司令手里拿过装钱的塑料袋说:“搅了你多少钱生意”? 刘五:“八万” 死人说:“这是十万”。 说着把塑料袋扔在桌子上接着道:“多的给你们看病,我们老二的伤我们自己看,行我们这就走,不行你说怎么办,钱只有十万”。 刘五看看刚才说话那位说:“刘老大,我是给你面子,不送”。 第14章 撤回西安 陈天仁开着车在胡同路口等着,后面有两辆面包。刘老大是李刚在邯郸的朋友,早年一起下过地,后来改行做毒品了。李刚给了刘老大五万块出马费。 死人定了酒店,陈天仁陪我上医院看了脑袋,没大问题,包扎了下。去医院的路上我和他说了小马的事,包完我的脑袋我们去看了小马。陈天仁让小马准备准备,和我们一起回西安。 酒店。 司令,死人,李刚李宁,刘老大,已经喝了两瓶酒。刘老大劝我们离开邯郸,说刘五是个记仇的人,迟早会报复我们的。 陈天仁和大家说了小马的事。 死人说:“碰到我和老二一样”。 司令西瓜的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晕倒:“一晚上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还以为你找小姐过夜去了”。 吃完离开时,死人跟刘老大说:“要是刘五什么时候少了两条腿,你的卡上会多五十万”。 杀人不敢,砍腿有人敢。后来在邯郸的~~大街上,总有一个没有腿的人在要饭。 收拾了两天,接上小马,我们开着三辆车,离开邯郸,回到西安。马功安排到医院继续看病,小马陪他哥。我和陈天仁找了个大院子,离市区有五公里,门前地方很大,院子也大。我们租了五年,一次xìng给了五万。死人和司令,李刚李宁去了老李水产。 人多,院子收拾的也快。我一动静大就头疼,所以我坐着。 小马也来帮忙。见了我就说:“二爷,是我连累你了”。 我莫名其妙的,司令走过去拉着小马说:“行啦,你二爷脑袋最多不过留块疤,要不了命的”。 原来在路上李刚和他说了我们的事。小马要跟着我,那眼神让人没法拒绝。 说实话,我真感觉这哥们不错。就说等过了年在说。让小马不要叫我二爷,叫二哥。 两层的房,八间屋子,两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人一间。司令把他的工具都放车上拉回来了。 第二天我和小马去医院看了我的脑袋。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一块疤。顺便看了马功。 小马给马功说了他过了年就跟着我了。 马功感激的说:“谢谢二哥。兄弟,二哥的恩我们是没法还了,你跟着二哥,二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二哥这样的好人,咱们为他死都值得”。 听的我浑身发毛我赶紧说:“行了老马,过了年你也来吧,你好好养病,我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不等马功说话就走了。也没叫小马送我。 水产生意还不错,程辉还有些道道。过年赚了十几万。司令在腊月二十九开着他那一百五十马力的面包车回家了,我们五个没事就上老李水产呆着。 马功出院了,和小马回家过年去了。我给了小马一万块。 三十我们弄了酒菜,正准备喝,司令就回来了。说家里没意思,没和我们一起热闹。 初三,小马和马功来了。陈天仁直接把马功送到老李水产,让做了个经理。马功死活不做,说他做不了。 陈天仁就严肃的说:“小马,你不做是不给二哥面子”。 马功才答应。马功到水产后,什么活都干。 用他的话说:比抗包舒服几百倍。 陈天仁私下和我谈,说马功是个实在人,认死理。他不会看错人,马功做事尽管放心。又说小马是个热血汉子,估计我叫小马死,小马都不犹豫。 房东可能急用钱,找到陈天仁,把房卖給了我们。连之前的房租算上三十五万。 司令和李刚李宁天天出去,也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 三月,陈天仁běi jīng的朋友赵光荣打电话找到陈天仁,说是找人下地干活。点名找僵尸屠夫秦爷。听到这话,陈天仁就明白地里凶险。对赵光荣说司令有几个兄弟,要去可能都会去,要不去就都不去。赵光荣问几个,陈天仁告诉他六七个。赵光荣就说他就少找几个人。条件是司令两百万,其他人三十万。陈天仁又讲了讲,说我们这里有比司令厉害的,五十万可能不行,弄不好都没人去。最后赵光荣给了个打包价,七百万,他只要里面的一个东西,剩下的归我们。陈天仁最后说要先付钱,赵光荣也痛快的答应了。 我,死人,司令,陈天仁坐在一起商量。 死人看着我说:“老二,你算算看是死是活”。 我看到他们都期望的看着我说:“没血怎么算”。 死人说都没说直接掏出司令打的刀在他手背上扎了一下,分寸掌握的就出了两滴血。 我看他们三个都看着我,伸出左手中指在死人手背上蘸了点血,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和他们说可能必须是我的血,也可能什么地方不对。 说实话我心里没底,又怕疼,就说算了。 司令西瓜个麦杆的,差点把我按到地上放血。我只好喊我自己来。没脾气。我把左手中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放到嘴里咬了一下,真西瓜的疼,还没咬破。 他们三个的眼神就像狼看到羊似的,还是饿了几百年的狼。 我掏出我的刀,用刀尖把左手中指扎破,有芝麻大点,一瞬间,中指触电,接着传遍全身。大脑清明,只是感到凶险异常,接着就晕了。接着我被陈天仁叫醒,问我怎么回事,怎么脸变成黑sè的,还晕了过去。 死人看我醒来说:“神算伤神,不能给自己算,逆天而行,后悔终生”。说着分别看了看司令和陈天仁接着说:“以后不要算了,近来老二都瘦成什么样了”。 过年在老李水产时我的体重是毛重一百,以前是一百四。一米七五的身高。可是医院检查没什么问题。 我和他们说了这次我们去是凶险异常,商量后决定万事小心。叫了小马,李刚李宁,说了事情,然后准备。 李刚李宁去准备,我让小马留下来。让他坐下后我说:“小马,你可以不去,留下来看家”。小马刚要说话,我示意他听我说:“我们不是什么好人,做的是……”。 我话还没说完,小马打断我说道:“二哥,在邯郸收拾东西回来时我看到那些工具就知道了,既然决定跟着你,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我心里面,你是好人,三位大哥也是好人。我不要求什么,只要跟着你,跟着你杀人放火都行。我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我只是做我想做的,说我想说的”。 第15章 墓室有人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时司令说话了:“小马,不,小马哥,我做主了,你就跟着你二哥”。 小马看着司令说:“谢谢秦哥,你放心,就是我死了,也不让二哥伤根毛”。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司令拍了拍小马的肩膀说:“行了,你二哥我就交给你了,你也收拾收拾”。 陈天仁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和赵光荣在太行山下一个叫襄阳村的村子见面。见人给钱。 现在这世界,一个事物看到的多了,听到的多了,就都学着来了。小马叫我二哥,司令和死人有时也窜出个二哥来。 在襄阳村外,我们见到了赵光荣。赵光荣带了十一个人。陈天仁给一一介绍后,赵光荣握着死人的手说:“铁拐李爷,陕西,河南,一只铁拐神出鬼没,没想到,真没想到僵尸屠夫秦爷和李爷是兄弟”。 客气之后,赵光荣让他的手下和陈天仁去转帐,因为铁拐李的原因,多给一百万``。陈天仁把钱都放在李涛那张公卡里。 吃完饭后我们和赵光荣商量。赵光荣介绍了这次我们要干的活。 赵光荣说道:“唐朝的地面,是个没登基就死了的太子。我要里面的一幅画,其他归你们。已经有三伙人挂在里面了。还有一帮人也盯着这个地面。我们要赶紧行动,以免夜长梦多”。 说完我们就收拾出发了。 来到了太行山,我们要去的地方就是太行山的腹地。到了不能开车的地方,赵光荣让他的两个手下看车,我们徒步前进。 唐朝,陵墓多是依山而建,工具我们用不上,司令还是坚持带着。反正有李刚李宁给他背着。赵光荣说根据可靠消息,入口已经打开了,三伙人进去后在没出来。估计里面有活物,所以请的司令。 山里的天黑的早,我们每隔两个人开一个灯。走了六七个小时左右,发现了一个被炸开的洞。洞里漆黑一片,灯光照不到底。洞里地上有一层水。这时,赵光荣让我们先走,他的人断后。司令想也没想就进去了,李刚李宁紧随其后。死人和我一起,陈天仁和小马在我们后面。 我们踩着水,走了有五百米的样子。从洞顶时不时有水滴下来,有时能听到水滴到水里的声音。可能地上的水就是洞顶滴下来的。灯光照在洞顶的水珠上晶莹剔透,很漂亮。 又走了二百米,地面上没有水了。我们面前出现了两个洞,都是宽三米高五六米。两条道不知怎么走,同时右面的洞里传来难闻的气味。 我们停下,赵光荣跟了上来,果断的说:“走右面”。 我没动,我们都没动。我问赵光荣道:“为什么走右面,有什么理由吗”? 赵光荣说:“右面洞里传出来的是死尸味,可见有人走的右面”。 我说:“走右面的人死了。可能前几路人都和你想的一样,走有人走过的路,那路有死人,我认为那是死路。不如走这边”。 说完我就走进了左面的洞,也没理他。小马抢到我前面。 我从包里掏出司令打的刀说:“小马,拿着刀”。 小马停下转身拿着刀继续走,什么也没说。后面赵光荣也跟着了。 走了一会,小马停了下了,我走过去,顺着小马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个人,躺在地上的人,死人。司令陈天仁赵光荣都围了过来,灯一多,我们看清了,这个人刚死不久,血迹还没干。身上背着包,赵光荣上前打开包翻了翻说道:“应该是另一路人,没想到走到我们前面去了”。 陈天仁看了看那个死人说:“是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好厉害,一刀致命。看来不止两路人在这里”。 赵光荣也看了看,让他的人两个一排,继续走。 不到一百米,地上又有一个人。也是死人。这个人死的有些恐怖,半个脑袋没了,是被什么硬生生咬下来的。我看了一眼没敢在看。 继续向前走,感觉到有冷冷的微风吹着。小马停了下来,我快走几步过去,看到一个人影,当我使劲闭了下眼睛,想要看清时,人影一晃,没了。前后不到一秒钟。 小马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的说道:“二哥,你看到没有”? 我说道:“好像不是人,人没那么快”。 司令和死人走到我们跟前,死人问我道:“发现了什么”。 我说了俩字:“有人”。 接着听到很大的石头磨擦的声音,就像石磨的声音放大几百倍。 后面不知谁喊了声:“快跑,石头掉下来了”。 听到石头摩擦的声音,当时我的感觉是我们就是那要被磨成面的麦子。听到有人喊石头掉下来,我下意识的就跑了起来,小马紧跟着我,不到十秒种,后面传来让人恐怖的惨叫声。 不到十秒钟,不到一百米,我看到我们到了一个很大的石室里,我在石室的中间,石室有两百平方米多。我们七个人都在,赵光荣和他的人也在,一个人在不远的地方用让人渗得慌的声音喊:“赵老大,救救我”。 我们听了听,没了石磨的声音,就过去一看,刚才近来的石洞被同样大小的石头堵住了。一个人爬在地上痛快的呻吟着,我仔细一看,西瓜,人从腰以下都在石头里,地上的血还在流着。 这是活生生的在等死啊。根本不可能把人弄出来。就是弄出来,也活不了。赵光荣看了看他的一个手下,那人比我高,比我胖,只见他走到地上那人旁边,从腰里掏出一把枪,在那人看不到的身后站着。 赵光荣看着压在石头里的人说:“我给你加一倍的钱,出去后到我的酒店里当个经理”。 那人刚说了个谢谢的谢字,枪就响了。这哥们虽然是含笑九泉却稀里糊涂啊。 我们坐在石室的边上,休息休息。死人和我说赵光荣死了三个手下,石洞里从这个石室口进去有快一百米,顶上的石头都往下慢慢的掉。另外两个被压死在里面了。 第16章 四路人 一百米,西瓜的,要多大工程。 我知道机关再大它的主要部分都是很小巧的。只是这一百米,宽近三米,高五六米的石洞都被塞满,不可思议。这机关是怎么启动的? 突然灵光一现,我起来向看到人影的地方走去,小马也起来跟着我,死人也起来跟着。 在看到人影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不过那块地方总感觉不对,却想不出来哪里不对。死人拿拐棍在地上敲打,突然,声音不对。 死人已经弯下腰,掏出刀在地上摸着,然后拿刀撬开一个石头,地面就出现一个一尺左右大的洞。我们三个把灯光都照进去,洞不深,有三十公分。对着已经被石头堵住的洞的那面有一个铜钩,像是铜水灌注的,钩上有什么东西分离的痕迹。钩的对面是一个拳头粗细的洞。我和死人对望着点了点头。 我们三个回到休息的地点,把赵光荣叫过来,我和死人互相说了我们的分析。 机关是人启动的,因为我们发现的\ 那个洞。铜钩是机关的触点,钩对面拳头大的洞里是一条锁链或其他什么,一边连接着石头,一边连着在铜钩上,有人动了铜钩,机关启动。石头把洞里的铁链拽进去了,所有我们没看到洞里有什么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这山洞里有连我们是四种力量,我们,被杀的一路人,刺杀的一路和启动机关的算一路,咬掉人脑袋的东西算一路。从现在起我们每三四个人紧紧在一起,拉屎撒尿也要一起。 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们都起来互相看了看,然后寻声而去。 在石室的另一边,也就是传来声音的地方,有一个两米宽三米高的洞。我们把人分了组,赵光荣的人分了两组,我和小马,死人,陈天仁一组,司令和李刚李宁赵光荣一组。分完后我们刚要向洞里走,赵光荣的人抢先进去了。 想了想,我看了看死人,小马还有陈天仁笑了笑。赵光荣也抢着进去了,司令他们跟着。司令和李刚李宁手里已经拿着斧铲了。 我笑是因为刚进洞时没人在前面当趟雷的,都在后面,后面出了事,都往前面跑。就连赵光荣都不和他的手下一组,非要跟司令一组。 看来僵尸屠夫的威名有多大。 我们四个进洞后我和陈天仁在前,死人和小马在后。我们小心的走着。 这时陈天仁说:“二哥,不是我多事,你把李爷叫死人,你们兄弟情深不在意。你要叫别在外人面前叫,给李爷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 我停下不走了,陈天仁看着我我看着他,我转身去看,西瓜个死人看着我乐。我又看着小马,小马看我看着他就说道:“二哥,我也觉得不妥”。 我转身就走,没走几步死人就乐出声来了,我转身看着他说:“铁拐李,小心含笑九泉,笑死你西瓜的”。我又转身看着陈天仁无辜的说:“秦志叫了我二十多年儿子,你也和他去说说”。 说完我就后悔了。死人笑的都弯下腰了,陈天仁也是无辜的表情。小马也是忍着不笑。我是感觉脸红脖子粗的。这时前面又传来惨叫声,接着是枪声。 从那以后,我还是叫李涛死人。不过都是在没有外人的时候。 枪声不停的传来。我们四个小跑着向前追去,刚才说话没注意司令他们离我们有二百多米了。越往前感觉洞越往下,枪声越响。突然间枪声停了,我们转了个弯,前面五十多米的距离,火光冲天。司令他们都冲了出去,我感觉不对,就停下来慢慢的往前摸去。 火光是从一个更大的石室中间的鼎里发出的,一种刺鼻的气味。奇怪的是石室里很安静,我正奇怪,距离洞口五米不到时,洞口突然出现两个人,手里拿着冲锋枪说:“手举起来,慢慢走出来”。 我在前,死人在我后面,陈天仁在死人后面,当我们举着手出来时,我发现小马不见了。 我当时想的是:小马给刺杀了。 想到这时,我举着手走到拿枪那人跟前,用脑袋狠狠撞在他的鼻梁上,然后我头上一疼,双眼发黑。接着听到一声闷哼,一声枪响。我转身回头,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脑袋上有一个斧铲,然后看到司令用手捂着胸口站在那,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没拿枪的人都蹲着。死人让三个人按在地上。 我明白了,我用头撞那个人,背后的的人用枪砸我,司令用斧铲劈了砸我的人,有人开枪打了司令,死人要冲上来时被人按在地上,嘴里发着奇怪的声音,眼睛通红。 我看着司令,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生疼生疼的。我没有流泪。就这样看着司令慢慢倒下去。我看向周围,有四把枪指着我。周围有二三十人拿着枪。陈天仁也被按在地上。赵光荣和他的人都蹲着举着手看着我们,李刚李宁倒在地上不动。那一刻我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 石室的北面是我们一路,南面是一路,后来陈天仁告诉我南面的是我们镇上被死人打断胳膊的那伙人。他们旁边有四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其中有一个女的。四个人手脚都被绑着。 竟然有四路人。 陈天仁看着我说到:“二哥,为了小马,你太冲动了”。 死人道:“天哥,别说了,我也想那么做的”。 旁边一个嘴里叼着烟的人说:“有义气,佩服。真没想到,这年头有义气的人已经很少了,没想到今天我麻老虎一下就遇到了六个”。 赵光荣忽然说:“麻老虎,我是赵光荣,自己人”。 麻老虎道:“赵光荣,我早认出你了,不过这次我也是受雇于人,看在běi jīng一些朋友的面子上,我可以带着你一个人继续干,其他的,都要死”。 被绑着的四个黑衣人中的一个人说:“你们都会死,谁也逃不掉”。 麻老虎说道:“为什么,我到要看看谁先死”。 黑衣人道:“出口有一百米已经被封死了,护幕兽也醒了,我们都会死,不过早死晚死罢了”。 第17章 我也露回脸 我走到司令面前,半跪着看着司令,司令抓住我的右手说:“儿子,别难过,我死不了”。 麻老虎说:“把他们分开”。 说完就有两个人向我走过来,他们刚到我跟前,我抄起从司令包里偷偷抽出来的一节探杆,回身就砸在其中一个人头上,接着拧腰就砸在另一个人头上,顺势滚到洞口处,接着听到麻老虎喊:“开枪,快开……啊”。 麻老虎突然一身惨叫,接着枪响了,我被人扑倒在地,滚进洞里。我爬在地上,忽然枪声停了,我抬头就看见小马爬在我旁边看着我,接着洞里有人喊:“麻老大死了”。 接着一声吼叫,枪声又响起来,伴随着惨叫声。 又有人喊到:“都爬着不要动”。 枪声,吼声,惨叫声…… 过了很久,只听到轻轻的吼声,连痛苦的呻吟声也没有。我慢慢爬起来,走到洞口,那一幕简直惨不忍睹。 石室南面和北面爬了一地人。石室的东面,麻老虎的人有一半残肢断体,一半爬在地上,好多人身上都有残肢断体。鼎旁边有一只和大猩猩差不多的】→,动物。比大猩猩看着恐怖。麻老虎的人堆里也有一只在转来转去,忽然一声惨叫,应该是那动物踩到那人了。 我寻声看去,那动物抓起地上一个躺着的人的双脚,吼了一声把那人撕成两半,然后扔掉一半,另一半咬了一口之后也扔了。 我下意识的说了声:“西瓜”。 接着那两只动物都转头看着我,嘴有一尺宽,怪不得能咬掉人半个脑袋。那时候我感觉到地上所有活着的人都转动脑袋看着我,事实也是如此。 这东西看来枪把他没用。 当我感觉不对时,那两只东西已经向我扑来,先到的那只被小马用我掉了的探杆插进嘴里,那东西就吼声刺耳。接着小马又把我扑倒,瞬间,后到的那东西抓住了小马。我想都没想,窜上去就踹了那东西一个正踹,接着扑上去想要抱住西瓜的。谁知那东西一看到我,扔了小马就跑,比我见到它都跑的快。 我过去扶起小马说:“你不要命了”。 小马说:“命早就是你的了”。 我无奈的转头,看见那两个东西在鼎那盯着我,也不吼了。 小马说:“二哥,这是什么东西,好像怕你”。 我也想到了,不过心里没底。 我说道:“小马。你跟在我身后”。 我向那两个东西走了两步,那两个东西就退了一下,我又走了两步,那东西就又退了一下。慢慢心里有了底,就摸到扔我们包的地方,让小马把斧铲给我。然后拿着斧铲走到麻老虎的人堆之中。 满地的子弹壳。看见地上爬着的看着我的,我嘴里说着:“谁开的枪”手里拿斧铲背给背上一下。砸晕在说。 我的意思是问谁向司令开的枪,由于紧张说成谁开的枪。 小马在我后面把枪都捡起来扔到陈天仁和死人那边。 差不多了后我大吼一声跑向那东西,然后突然退回来,那俩东西尖叫着向黑暗中跑去,尖叫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我心碰碰的跳动着。 我腿一软,坐在地上。看到周围的人有站起来的,有坐着的,都看着我。我发现麻老虎倒在我旁边,咽喉处有一把刀,心说刀怎么这么眼熟,爬过去仔细一看,这不是我的刀吗? 本来想去拔出来的,没敢。刀我给小马了,难道是小马……西瓜的,没看出来,这哥们有这一手。 这时候,小马走了过来,拔出刀来。我看都没看。不是不想,是有些不敢。 死人和陈天仁已经在司令旁边了,我也爬起来打算走过去。李刚李宁两个都用手摸着脖子,看来是有人打晕了他们。赵光荣和他的手下查看麻老虎的人,那四个黑衣人还是坐在地上,都看着我。你说这个女的看我我也就认了,三个男的看我,我也认了。总不能看我就把眼珠子给挖了吧。 我走了没两步,听到小马的声音yīn沉沉的说:“动一下试试”。 我转身回头,看见小马把刀放在一个人的脖子上,这个人比我还高一点,比小马高多了。 所谓人厉害不在身高,果然正确。 看这个人的姿势,好像是想挟持我。 陈天仁突然用哭腔大喊了一嗓子:“秦爷,秦爷”。 李刚李宁也跑了过去,也喊着秦爷。 这时候我也脑子一热,想要跑过去,谁知胸口突然被烫了一下,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一些。心里总感觉不对,哪里不对。 心里头默默地说着:“司令没了,司令真的没了”。 这时胸口又是一烫,我一摸,摸到了麒麟珠,于是我从我自己缝的一尺深半尺宽的口袋里把麒麟珠拿到我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左胸位置看了一下,麒麟珠竟然两个都发红了,拿在手里还有些烫手。我奇怪,也没在意它,就装了回去。 心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怎么回事,我不自觉的把左手中指放到嘴里,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如电击般,瞬间传变全身。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同时我也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我们遇到的第一个死人是黑衣人中的人干的。第二个是那东西咬的。机关是麻老虎的手下,也就是刚才想挟持我的人启动的。司令也是被他开枪打的。在洞口小马突然不见是因为他在最后,听到不对就退了回去。麻老虎是被小马扔的刀扎死的。 我用脑袋撞人,有人砸我脑袋,司令用斧铲砍了砸我的人,有人开枪打了司令,陈天仁和死人要冲过去被人按住,那些人按不住李刚李宁就打晕了李刚李宁。没想到这俩人对司令还真在意。 我回头想对小马说:“打晕看好他”。看到那人已经晕倒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绑好了。 至于司令,跟本就是装死了。他中了枪不假,不过不知为什么子弹没打进去,只是钻他进胸膛的肌肉里。他是疼蒙了。 我也用哭腔大喊一声:“秦志啊,秦老九,你个西瓜个麦杆的”。 我一边喊一边跑,跑到司令跟前,看到死人和陈天仁,李刚李宁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没管,冲着死人笑了下。后来死人说我那笑把他弄蒙了,还以为我受了什么刺激脑子有什么问题了。 第18章 乔文洋 我趴在司令胸前,继续演戏:“秦志啊,你死的好啊,你死了我就多分些钱了啊,秦老九啊,你死的好啊,你的钱都归我了”。 事后,我都觉得我演的很烂。 看着司令真能装的住,我心一狠,西瓜的接着用正常声音大喊一声:“啊,秦老九,你肠子怎么出来了”。 说完我用手拍在他中弹的地方,司令猪嚎一样的一下子从地上窜了起来,接着笑的都喘不过气来了,一边笑一边说:“儿子,你想拍死我啊”。 我一本正经的说:“装啊,接着装”。 说完我看了看死人,他也看着我,我俩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死人突然冲上去抱住司令,接着我也上去,死人抬着司令的头,我抬着司令的脚,抬起来到我们胸口位置就松手扔了。司令在地上顺势一滚就起来了,我和死人刚要走过去在给来一下,司令捂着胸口说:“不行了,我认错行不”。说着跑到陈天仁跟前说:“天哥,兄弟错了,救救兄弟”。 {陈天仁笑了笑,突然抱住司令,我和死人窜过去又抬起西瓜的,死人说:“你就让我和老二好好扔一下,在滚就在来”。 说完我和死人就又把司令扔了下。这下是结结实实的屁股撞到地上了。 司令起来揉了揉屁股说:“行,等下次轮到你们谁,我非得举过头顶给扔出去”。 我们四个,我,秦志,李涛,萧七,小时候定的规矩,谁犯了错,就把谁给抬起来扔地上。 看着司令的样子,我和死人,陈天仁,连小马都笑了。就李刚李宁俩人憋着。 这时候赵光荣走了过来,满脸堆笑。我们就忍着不笑了。李刚李宁给司令用手拔掉子弹,开始包扎。我看到子弹就进去有一半。陈天仁说可能是子弹放太久了。 赵光荣说到:“二爷,真人不露相啊,看来秦爷,李爷你们三个都是了不得的人啊”。 西瓜的,那太度,卑微到极致。 陈天仁接着说:“大家休息一下,等会问问这伙人”。 说完陈天仁叫着死人和我,走到我们镇上那些人那里。我们过去还没说话,那伙人里走出来一个留着胡子的人说道:“陈掌柜,以前的事张科做的很不对,我在这给你陪个不是,张科断了胳膊算他自己倒霉”。 话说到这陈天仁打断了有胡子的人的话说:“牛胡子,以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了,我也早忘了。我来只是问问你站在那边”。 牛胡子说道:“陈掌柜,我们是自己进来的,要是可能的话,我现在站在你这边”。 陈天仁说道:“好,现在我们是一路人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铁拐李爷,这是二哥”。说着分别指着死人和我,接着指司令说:“那是僵尸屠夫秦爷”。指着我们身后的小马说:“这是小马哥”。这哥们总跟着我。指着李刚李宁:“李刚李宁,秦爷的兄弟”。 牛胡子接着说:“铁拐李爷,僵尸屠夫秦爷,二哥,以后有什么地方用的到兄弟的,只管说话”。客气一番后我们回到司令哪里。 我们七个人围在一起,陈天仁看着我,我把左手中指让他看了下,就把我知道的说了一遍。 司令说话了:“儿子,你知道我……”。 没有下半句了。估计司令是想说我知道他装死,还那样。想了想不对劲,把话给咽下去了。 陈天仁问我那东西怎么会怕我,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休息了有半个小时。赵光荣的手下看着麻老虎的人。我们把赵光荣喊了过来,问他接下来怎么做。赵光荣说:“我们问问再说”。 被小马打晕的人已经醒了,赵光荣叫他的手下把那人脚上的绳解开走了过来。 我们还没说话,那人到先开了口:“赵爷,田老板让我见到你向你问个好”。 赵光荣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那人,脸sè一变说道:“乔文洋”。 叫乔文洋的接着道:“赵爷好记xìng,还记得在下。不过”。说着看了看我们,然后继续说道:“你的人杀了麻老虎,麻老虎也是田老板的人,赵爷怎么向田老板交代”。 赵光荣道:“麻老虎也是田老板的人”? 我听的摸不着头绪,好像赵光荣也瞒着我们什么。忽然心生一计,指着乔文洋喊到:“就是你向司令开的枪”。 乔文洋一愣,李刚李宁已经窜到他跟前,抡起探杆,一前一后打了下去,乔文洋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李刚李宁继续抡起探杆打着。我看死人好像要制止,便示意他等等。我心想从赵光荣那是问不出什么来,从这个乔文洋这可能还有些希望。 我对赵光荣说:“你去问那四个人黑衣人,旁边的是我们一路的,自己人,不用问”。 赵光荣赶紧卑微的说:“好,二爷”。 那东西怕我,赵光荣把我当成神一样。 西瓜的,赵光荣的意思不是明摆着吗。他不能动乔文洋,假装必须听我的,等我问完了他在问我。 我见乔文洋躺在地上不停的惨叫,李刚李宁也没打他脑袋,看看差不多就叫他俩停下来。我刚想上去问他话,小马过去提起乔文洋的衣领,手里拿刀在乔文洋的脖子上划了一条血痕,接着yīn森森的说:“二哥问你话,好好回答,我们知道的不多,你要是答错了或者说的不清楚,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我惊讶的看着小马,小马对着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后来我才知道,为生活所迫,小马从前经常打架,也练过几年。练三年不如打一架。那种好勇斗狠的事他干多了,不过他从不欺负穷人和老实人。 我本来想问过去问乔文洋,陈天仁走了过去。乔文洋也算识趣,都说了出来。不过我们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在蒙古有一个姓田的家族,族长就是田老板。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非常有钱有势,而且在běi jīng有关系。他先后找了几路人进到这座墓里,最后都没了音信。后来他又找了赵光荣和麻老虎两路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只是田老板在běi jīng的代理人。只知道是为了一副画,其它他也不知道。 第19章 黑衣人 乔文洋说他们进来的路上死了两个人。进来后牛胡子那路人就在里面。他们人多,又有枪,就和牛胡子枪斗了起来。他们人多枪多很快就制服了牛胡子那路人。接着他们埋伏着,就捉住了那四个黑衣人。之后点着了本来就有油的鼎。然后麻老虎让他带人往回走去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他先发现我们,在发现了那个机关,就给启动了,最后埋伏在洞两边,故意让人拿枪放空枪,迷惑我们。先捉了赵光荣的人,然后是赵光荣和司令。最后是我和死人陈天仁。 我们叫过来赵光荣,问了问,基本就这些。没什么有用的。 那边赵光荣的手下正在盘问那四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被打的倒在地上不断滚动,就是不吭一声。我心里真佩服。就走了过去,小马也跟着我过去了。 那几个人看到我过去叫了声:“二爷”,就继续盘问。 他们看男的问不出什么,就去问女的,谁知女的也一样。而那四个黑衣人看到我过来,都看了我一眼,眼睛里+ 都是怨毒。 这帮西瓜的,竟说要扒光那女的,在不说就划破脸。我估计是我在跟前,才没说出更厉害的。 俩人架住那女的,旁边的黑衣人喊了声:“你敢”。 一个赵光荣的手下踹了说话那人一脚说:“我这就扒给你看”。说着就向被架住的女人走去。那女人挣扎着,却没吭声。 看着那人走到那女的跟前,我正要阻止,又有人喊了声:“你敢,要扒也得我来”。 听声音就知道是司令。那人一看是司令,说了声:“秦爷,您来最好”。说完退到一边。司令走到那女的跟前,叫李刚李宁架住那女的,那女的瞪着他,西瓜个司令站了有三分钟,然后用手摸了摸脑袋说了一句话,我差点没晕倒:“我说二哥,我没干过这个,要不你来,我去问那几个男的”。说完就让在一边看着我。 我瞪着司令,心里无奈的笑了笑。这时死人和陈天仁走了过来,估计也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我就对陈天仁说:“天哥,要不你来”。陈天仁嘴里吱唔着什么走开了。死人也跟我走了。 我没法了,就对司令说:“你是爷们不,是纯爷们不”。司令西瓜的看着我不说话。我回头看看小马,小马摇头说:“我也不行”。 我还没说什么啊,就不行了。关键时刻还要我出马。 我看着司令说道:“你不行是不”? “啊”司令哼了一声。 我接着道:“不行就是不行,关键时候还得看我的”。 我心说算了,本来就没打算怎么着,可一想我要一走,那几个西瓜的可真什么都干的出来啊。 我走到那女的跟前,看着她眼中含泪,怒目看我,我一咬牙对李刚李宁说:“放开”。 俩人一愣,放手走到司令跟前。我转到那女的身后,解开绳子,那女的转身看着我,我走到其他三个人跟前,小马也和我分别解开他们的绳子。 解完后都没人说话,赵光荣过来说:“二爷,我们能不能活着出去就在他们身上了,你放了他们我们……”。 我打断赵光荣的话说:“要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要不就别说话”。赵光荣无可奈何的走了。 我是这么想的,那俩猩猩就怕我,你敢和我西瓜的,借你个胆。 我看着司令说:“给他们一些吃的喝的,让他们走。这样做行不”。 司令说:“二哥,我真佩服你,我本来就想放他们,可是一想这么多人能不能出的去都在他们身上,就没敢”。 说完司令就让李刚给了他们些吃的喝的,说了声:“你们走吧”。就和我,小马回到我们放包的地方。 时间离我们进来已经过了五个小时了,我们都坐在地上吃着东西,没有人说话。那四个人也在那吃东西。四周安静的可怕,虽然我们都待在没有死人的地方。 就这样安静了不知多长时间,司令说话了:“妈的,真就出不去了吗。老二,你去问问那四个人,要真出不去,咱们找到宝贝什么的抱着死也值了”。 我看着他们都看着我,想到我是最合适人选,因为是我放了那四个人。我站起来,小马跟着,走到那四个人那里。 他们看着我,我说:“他们让我来问问你们,要是真不能出去了,他们要抱着宝贝什么的死,这样死也值了”。 四个人中年级最大的,也就是被赵光荣手下打的很惨的那个说:“坐下说”。 我坐在他们旁边,那个女的说话了:“谢谢你”。我看了看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继续说:“出口被人启动机关封死了,根本没有其他出路。宝贝在里面的洞里,不过哪里有护墓兽,就是你们前面见到的。刀枪不入。不知为什么会怕你”。 我做了个我也不知道的表情。就和小马回到我们坐的地方,告诉他们我得到的结果。大家都说要找到宝贝看看。我又过去和那四个人说了情况,他们说可以带我们去。 乔文洋带着他的十五个人,枪都被我们和赵光荣的人拿着。都打的没多少子弹了。牛胡子带着他的十六个人跟着我们。我们带上所有吃的喝的,来到那四个人那里,就在我们打算走的时候,那女的说:“枪根本没用,那鼎里有把剑,可以杀死护幕兽”。 我一想,和大家商量着把枪都拆了,子弹都毁了,免得有人生事。开始赵光荣反对,我和他说要不你去杀护墓兽。他才极不情愿的下令毁枪的。 司令从他包里拿出两节探杆接在一起,装上和钉耙一样的东西,只有四个钉齿,从鼎里捞出一把不到一尺的剑给我,有点烫手。我拔出剑,剑身是红的,很诡异。那女的说这剑叫血剑,锋利无比,能杀死护墓兽。我把剑给她,她却说:“护墓兽不知为什么怕你,你杀死它们的机会最大”。 我拿着剑,yù哭无泪。不到一尺,这不自杀吗! 司令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我们不杀它它还追着杀我们,你追着杀它它不敢还手的,这个没危险。你要不行了我在上”。 第20章 护墓兽 横竖都是死,走。 我带头按着那四个人说的路走着。 司令,死人,陈天仁,小马,李刚李宁都装好斧铲拿着。其他人都是匕首什么的。走了不到一千米,到处是刺鼻的腥臭气味。前面看到一间石室,有快一千平方米大。石室中间有两个巨大的石头棺材,估计有三米宽,六米长,两米高。棺材四周盖着,地上放着一层珠宝玉石什么的。四周是很多骨头,人骨头。 就在大家都在惊恐和兴奋中时,惨叫声不断传来,我们用灯光照去,只见黑影闪过,人的肢体乱飞。 活生生的人,被活生生的撕成几块。 我呆着不动,灯光根本跟不上黑影。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快趴着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我立马倒下,不是爬下去的,是倒。惨叫声没那么紧密了。也没人说话,不到一分钟,我就站了起来。心说:“我怕什么啊,那东西,护墓兽怕我啊”。 我拿灯四处? 照了照,走了几步,看到棺材后面有个鼎,心一动,脱了外衣走到鼎跟前,拿着一边的袖子一扔,衣服一边扔进鼎里,等了一下我拉出衣服,果然,衣服上有油。我掏出打火机把衣服点着扔进鼎里,火慢慢变大,直到不能再大。 我仔细看了看四周,到处是残肢断体。我忍不住干呕了几下。趴在地上的人不超过三十个。进来五十个多个人,不到五分钟,死了一半。我不仅苦笑。同时,麒麟珠又热了起来。 我们进来的洞口,两个护墓兽待在那看着我。 我走到小马跟前说:“小马,我说,你听。你跟在我身后,我们走近护墓兽,到了你能扔刀的距离,你扔刀,我捡刀。弄死西瓜的”。 说完小马慢慢起来待在我身后,我把血剑拔出来给了小马,我们慢慢走向护墓兽。有十米距离时,小马捏了捏我的肩膀。我停下,听见小马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见一道红光直奔护墓兽,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血剑竟然扎进护墓兽的咽喉处,真的扎进去了,全扎进去了。 西瓜,这是什么功夫?小马飞刀吗?例无虚发啊! 我看着中剑的护墓兽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又倒下去。又站起来,接着倒下去。嘴里发出痛苦至极,人听着全身发冷的声音。一会儿,躺在地上就不动了。旁边的护墓兽好像呆住了,看着那只护墓兽慢慢死去。我也呆住了,因为那只护墓兽的表情和人差不多。痛苦,无助,愤怒,绝望,眼睛里竟然流着泪水。 司令这时打断我的思绪说:“二哥,抓活的,这东西肯定值不少钱,弄一只养着也不错”。 西瓜。 突然,那只护墓兽发狂般的嘶吼起来,声音震的我耳朵和裂了一样。 地上的人都捂住耳朵。我听着那仿佛撕心裂肺的声音,感触很深。 人也不过如此啊! 那只护墓兽叫的声音都哑了,慢慢的向我走来我竟然没有感觉到。小马拍了我一下,我才清醒过来。看着护墓兽慢慢走向我,我竟然不知道躲开。和护墓兽对望着。一步,两步,三步……在我跟前一米远的地方,它停了下来,轻声的用嘶哑的声音呻吟。好像在问我为什么杀了它心爱的人。 很久,很久,我鬼使神差的走到护墓兽跟前,用手抚摸着它的肩膀,那时候,我口袋里的麒麟珠烫的我有些受不了。 护墓兽看着我,突然我发现它的眼睛,鼻子都在流血。它盯着我的手,左手。我竟然是用左手抚摸它。它用它的手指碰了一下我的中指,咕叽咕噜说了句好像是:“有缘人”三个字,然后脸上露出安详的笑容。 我听到护墓兽说话,心里不仅没有一丝惊奇,竟然是一些难过,一些伤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什么时候,司令叫醒了我。告诉我护墓兽已经死了。 听了后我心里只有一种失落感! 听他们说,当护墓兽走向我的时候,他们都紧张的不能动了。小马当时已经傻了,和我一样是被叫清醒的。小马说他看到我去抚摸护墓兽,他差点窒息。过了很长时间,是司令看见护墓兽一直不动,好像也没了呼吸,起来拿探杆走到护墓兽跟前,距离两米用探杆捅了护墓兽一下,护墓兽没有反应。司令走到跟前看到护墓兽已经停止了呼吸,告诉大家,大家才起来的。 死人告诉我,赵光荣和乔文洋都死了,由于他们的人都在后面,护墓兽是从后面袭击的。可能他们觉得护墓兽在里面,后面安全,聪明反被聪明误,护墓兽从后面开始袭击,所以都死了。牛胡子死了两个人。 我默然的听着,没有说话。等他们说的差不多了,我穿过他们去看那个护墓兽。只见那护墓兽还是站在那里,面带笑容。我轻轻的在它胸前一推,它慢慢的,然后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然后我拉着它的双臂向后退着,小马也赶过来帮我。大家都看着我,石室里再一次变得很安静。我和小马把护墓兽拉到另一只护墓兽身边,把它们放在一起。然后看到了血剑,沉默了一下,就拔了出来。 血剑上竟变的更红,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没有一丝血迹。我回到刚才站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掉了的剑鞘,把剑插进去。然后深深出了口气。 “给我支烟”。我对司令说。 司令呆了下,给了我支烟,然后点上。我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吐出来。然后看着他们,他们都奇怪的看着我。我心里一动,然后紧紧握住司令的手说:“我让你失望了”。 司令用手摸着脑袋,一脸茫然。 我接着说:“我没给你抓住只活的,你也看见了,是它自己心灰意冷,自绝心脉死的。你别怪我”。 话刚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司令一拳打在我胸口,西瓜的真疼啊。我退了几步坐在地上,马上又窜了起来。感觉不知坐在谁胳膊上了,回头一看,西瓜啊,一只从肩膀处被撕下来的胳膊。 我咳嗽了几下,感觉心里没刚才那么郁闷了,舒服多了。 第21章 小马的功夫 我看着司令说:“你来真的啊,西瓜的我还怕你不成”。 说完我把血剑扔给小马,冲上去就一个摆拳打在司令肩膀上,接着抱着司令的腰,用肩膀顶着司令的腹部,刚想用脚放倒他,他就提着我的腰把我像拎小鸡似的举起来。我就一百斤啊,西瓜的吃亏在太瘦。 这时小马从后面扑过来,双脚蹬在司令膝盖内打弯处,司令没防备就跪在地上。接着小马窜起来用胳膊肘夹住司令脖子,我掉在了地上。司令跪着,我滚起来冲上去一脚踹在司令胸膛上,司令大吼一声,我那一脚根本是给他挠痒痒般。吼完司令在地上一滚,小马就让给甩出去了。 司令站起来,我和小马站在一起,李刚李宁冲到司令跟前,司令说:“站一边看着去,不用你们帮忙”。 话刚说完,小马冲上去一脚踢在司令腹部,司令一弯腰,小马跳起来用胳膊肘砸在司令肩膀上,紧接着膝盖顶在司令下巴上。小马退回来,司令倒在地上,接着窜起来,吐了口血。我{都愣住了。 司令看看我,又看着小马说:“是兄弟。李涛,你帮谁”? 四周的人都看着我们,陈天仁急忙说:“自己兄弟,别打了”。 死人把拐棍让陈天仁拿着,走到司令身边说:“帮你”。 司令说:“小马是我的,儿子归你”。 西瓜啊。 我心说:“这回完了,我那是死人的对手”。 司令脱了外衣,看着小马慢慢向小马走去。死人也看着我,笑着向我走来。 我向小马靠了靠说:“你有几成胜算”。 小马说:“十成”。 我一呆,小马说了声:“小心”。 死人已经抱住了我,我下意识也抱住他,我和死人就滚在地上。小马盯着司令,慢慢的向后退。我是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死死抱着死人。不能分开,分开我就死定了。 突然我头有点晕,劲就没了,死人趁机把我踹了出去。我赶紧起来,死人也起来了。我喘不过气,双手放到腿上撑着。死人也不动。我看到死人看着小马那边,也转头看去。 司令和小马距离有一米,司令一个直拳打向小马,小马低身躲过,同时向前用肩膀顶住司令。这哥们,神了,把司令抗起来扔了有两米远。想了想也对,司令最多不过一百八十斤,小马抗的粮包都是二百斤的。 司令刚爬起来,李刚李宁竟然拿着斧铲到了司令跟前。我看着死人,不对,死人脸sè变了。看着小马那边。我转身一看,出了一身冷汗。窜过去挡住小马的视线,小马胳膊一甩,我心说完了,肩膀就一阵剧痛,血剑扎进我的肩膀,从后面露出剑尖。 小马一呆,窜到我跟前大声说:“二哥,你没事吧”。 我心慢慢静下来,刚想说话,小马喊到:“站住”。 我看到小马手里拿着刀,转头看到司令满头的汗,死人也紧张的全身紧绷着。都站住脚步不动。 我说:“行了小马,我和他俩玩呢,没想你玩出刀来了”。 我要早在小马说有十成机会时想到小马的飞刀功夫,我也不用挨这一剑了。 小马疑惑的看着我,我又说:“真的,我们玩呢。把刀收起来”。 小马慢慢把把刀收起来,死人和司令跑到我跟前,接着陈天仁,牛胡子,那四个黑衣人也过来了。 剑从肩膀上的肌肉穿过去,幸好不是骨头。看到我没生命危险,大家就散去了。死人和小马一直待在我跟前。陈天仁给我拔出剑,把剑给小马,拿出随身带的医用针线,连麻药都没用就缝上了,一边三下。一个字:“疼”。接着包扎。 我听到司令在那吼着:“我们兄弟四个没事玩玩,没看我们都没打要害部位吗。刀剑拐棍都没用,你说你们俩拿斧铲干嘛。二哥没什么事,要真有什么事,杀你俩我下不了手,我自杀行不。你们李爷也绕不了你俩。弄不好都得死在小马哥手里”。 说完司令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傻笑了下。把小马叫到一边说:“小马,我从没服过谁,是兄弟,好兄弟。功夫我服你,护着你二哥我服你。你那剑真要了我的命,我也服你”。 小马一直都低着头不说话。 那边牛胡子叫人收拾了一块地方,我们都过去坐在那里。我睡了一觉。 在我睡着的时候,陈天仁,死人,司令,牛胡子和他的人都去找出去的路,看有没有可以出去的可能。那四个黑衣人和小马看着我。我醒来时都回来了。看他们的表情,出去是不可能了。心不仅沉重起来。 难怪那么多金银珠宝没人动。然后我们七个,牛胡子,和那四个人,我们坐在一起喝酒。那四个人不喝。 喝着喝着,司令喝的有点过了。走到我和小马跟前说:“老二,好事不能你一个人占着。小马哥,我秦志服了你了,你叫他二哥”说着指了指我接着道:“不能叫我秦爷,来,咱俩磕个头,以后你就是我兄弟,我就是你哥哥”。 一边的陈天仁说:“秦爷,我看不如你们四个就结了兄弟算了”。 司令当然说行,死人没意见,我当然也乐意。小马说听我的。死人就拉着陈天仁一起,陈天仁死活不肯,说他没那个资格。也就算了。我们也没磕什么头,按年纪,我大死人和司令几个月,司令大死人几个月,小马最小。以后都叫我二哥,小马叫司令三哥,死人是四哥。没有大哥。说好后我们四个喝了一瓶酒。一人一口,一瓶没了。 当时我想到了师爷萧七,心说今生能见不能见还不知道,等见了再说。后来我和死人聊天,他说当时他也是那么想的。 喝完酒我们都睡了。管他什么死活的。 不知睡了有多久,我醒来时看到人都醒了。他们把棺材周围的珠宝玉石都弄到了一起放在一边。死人看我醒了和我说了情况。原来他们商量后决定开棺。说死也要知道为了什么。知道我受伤就没叫醒我。 第22章 有缘人 开棺很麻烦,棺材都是半米厚的石头,棺材盖让机关锁死了。怪不得棺材那么大,半米厚。他们商量后决定用司令的办法,暴力。砸。我们没有合适的工具,就用斧铲砸。那么厚的石头,对斧铲来说等于凿。不过他们人多,人歇工具不歇。 我和那四个人坐在一起聊天。由于我救过他们,他们再次向我表达了感谢。并介绍了一下。 他们是堂兄妹,年纪最大的叫吴雷,接着吴震,吴亮,女的叫吴雪。吴雷和吴亮是兄弟。 他们说护墓兽怕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掏出两颗麒麟珠给他们看,他们的表情竟然是吃惊,而且吴亮说:“难道是麒麟珠”。 我也是吃惊不小。接着吴雷和我讲了他们的事,说什么反正都要死了,说给我听也没关系。 他们是一个家族,世世代代守护着这个陵墓。麒麟珠是他们听上代人说的。是一种叫血禅兽的动物吃了麒麟后产的蛋,因为吃了麒麟,蛋不能孵化。三千年的蛋是青sè,两** 千年的是白sè,一千年的是红sè。没想到在我这一下子见到两个。 这个陵不是什么传说中的太子陵,而是一座埋藏着一个秘密,在陵墓的基础上改建的墓。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秘密。只知道他们是在等一个人,他们的家族在等一个人,一个有缘人。这个人会杀死护墓兽,拿到棺材中的秘密。 他们每年都会在护墓兽睡觉的时候爬着进来拿一些珠宝出去,赖以生存。进来的洞口有一道石门,用一个金印可以打开。石门现在已经被炸开了。然后有一个死机关,不能启动,启动后只有死路。 死机关就是只有人为才能启动,启动后只有死死一条路。活机关是只要外力触碰就会启动,人当时不死就没事了。外面的石洞就是一个死机关。 他们的家族只剩下他们四个人了。其他十五口人在十五年前都死了,金印也不见了。他们四人是当时去卖从墓里拿出的珠宝才幸存下来。他们的族长被人用铁棍从耳朵穿过,其他人都是乱枪打死的。他们想报仇却找不到凶手。所有继续着家族守护的命运。 我自言自语的说:“也罢,现在出不去了,恩怨情仇都随时间烟消云散吧”。 这样一说,我沉重的心也放松了不少。 没事可聊了,我就和他们说:“如果我们出去了,你们跟着我,我给你们找你们的仇人”。吴雷只是微微笑了笑,说了声好。 我无聊的拿出血剑,玩了玩,就对吴雷说:“剑你们还要吗”。 我心里真不想给他们。 吴雷说:“送给你了,我们拿着也没用”。 我说了声谢谢。就拿血剑玩,在地上划了一下,果然好剑,竟然深入石头有一公分深。我顿时一喜,想到用血剑或许能挖条出去的路。仔细想了想,一百米的石头,累死也挖不出去。就算行,饿也饿死了,喝也渴死了。不过,打开棺材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想着我和他们四人说了我去开棺,问他们去吗?他们也跟着去了。 那边斧铲把石头只砸出个大概碗口大小的坑。人都泄气了。就司令和李刚李宁在砸,其他人坐着,无jīng打采,小马站那看着。 我把血剑给小马说:“拿这个试试”。 小马接过血剑,司令退开看着我说:“你不去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刚准备说:“我睡不着了,溜达溜达”。小马就说:“一下一公分,好剑”。 司令上前看了看说:“让我来”。 说着就从小马手里拿过血剑,像画棋盘一样划着,然后让李刚用斧铲铲。不到一会就是铲下去二十多公分。人又都围了过去。 我走到陈天仁和死人那里坐下,和他们说了吴家兄妹的事。 然后陈天仁让我把吴家兄妹叫过来,互相介绍了一下,接着问了许多能不能出去的问题后,坐着抽闷烟去了。我也和他要了支,坐在一边闷着。 看着火光源头,灵光一闪。那个鼎里有东西,这个会不会也有。我起来在司令的包里摸出他的四齿耙,两节探杆,叫着小马来到鼎跟前。小马驼着我,西瓜,烤活人啊。我忍着从鼎里又捞出一把剑。死人也过来了,吴雪也过来了。我拔出烫手的剑,也是红的,和那把一模一样。 没什么稀奇的。我把剑给小马,让他去帮司令。 不到一小时,也就一小时吧,棺材上的洞砸通了,人都围过去看。牛胡子过去用灯光看了看里面,然后把手伸进棺材里,只听见几声响,然后牛胡子叫人用他们带的撬杠把棺材盖撬到一边的地上。我挤过去看了下,就一堆白骨和两个骷髅,还是个合葬棺。其他什么都没有。无味的走到死人陈天仁那边坐着。牛胡子却在里面翻着,什么也没有。只有难闻的气味。 如法刨制。另一具棺材在司令和小马的努力下,洞已经开好了。还是牛胡子。只见他上去,用灯光照了一下洞里面,突然退后几步,看了看司令说:“秦爷,这次该你出马了”。 司令听完什么也没说,用灯光照向洞里,然后转身走到死人和我坐的地方说:“里面有大叔”。 由于石头厚,又是个碗大的洞,我也就不怕,拿着灯去看,就看见洞里有一双无神的眼睛。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洞里传来一声悠悠的,长长的声音:“你来了”。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我有些头晕,迷迷糊糊的。 声音再次想起:“困灵局被毁,结果出我意料。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你是我们家族等了几千年才出现的唯一一个命格可以破解家族几千年的诅咒的人,都靠你了。答案就在你身上。我已经开始在……吗……天……吗……” 我脑子里出现的都是我爷爷的声音和一个人火焚的景像。 在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司令大吼着摇着我的肩膀。我一下子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看着司令我莫名其妙的问:“怎么了”。 司令大声的,气急败坏的说:“你怎么了,不想活了吗”。 我更加莫名其妙。 陈天仁走过来说:“好了好了,秦爷,二哥这不是没事吗”。 司令看看我,看看陈天仁,走到一边坐着抽着烟。 第23章 笑天罡 陈天仁和我说了刚才我的情况。我走到棺材边用灯光看了看棺材里面,然后就站那不动了。他们以为我在想事情,也没在意,谁知站在一边的小马叫我我没反应,那时我的脸和嘴唇白的和霜一样。看着我竟然走向棺材,司令就窜过来了,当我的手伸向棺材盖上的洞口里时,司令大吼着把我摇醒了。 我听完陈天仁的陈述,想起我爷爷,那时候我不是开焚炉的门吗?不仅全身一哆嗦。 我用灯光又照在棺材里面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啊。我走近看了看,没有,只是看到一些白骨。我正奇怪着,司令又过来看着我说:“看什么看,里面没美女,大叔到有一个”。 我说:“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司令看了看我,拿过我的灯看向里面,接着走近看了看说:“见鬼了,我刚才看到的是一个人脑袋,现在怎么变成白骨了”。 话没说完牛胡子就走了过来,拿灯也看了看说:“真见鬼了,我也看到一个脑袋,怎么转眼变成==白骨了”。说着转头看着司令说:“秦爷,要是我看错了你不该也看错了啊,我看到的也是个脑袋啊”。说完都各回各的地方。 大家都奇怪的坐着瞎说乱侃着。 我和陈天仁,死人,司令,小马,李刚李宁围着圈。吴家兄妹在一边坐着,牛胡子和他的人也围圈坐着。 陈天仁问我看到的是什么,本来我不想说,想了想我们都出不去了,迟早要死,就说了,司令是死也不信。我把护墓兽死时说的和我在棺材旁边听到的也说了,他们都惊讶的看着我。 这时死人说话了,他看着我问道:“老二,抓蝎子那晚你看到的是什么”。 我心一寒。司令问什么抓蝎子什么的。死人把那晚的事说了。他的的确确看到的是一条张着嘴的蛇,嘴有脸盆大小。 想了想那晚的事,想了想今晚。我说出了那晚的事情。 死人跑了没几秒钟,我头碰到什么东西,我一抬头,矿灯光照在一个人脸上,一个吊在哪里的人的脸上。那人双眼充血,舌头伸出。就在我被吓的一楞的那一秒,那个人西瓜的竟然睁着眼睛看着我一笑,我蒙了,放开了腿就跑。开始那几步估计都是踩着玉米杆跑出去的。 我话说完,司令窜出一句话来:“你跑什么”。 我一楞,接着说:“西瓜的你晚上出去抓蝎子突然有人跑你西瓜的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接着脑袋碰到什么一抬头灯光正好照在一个吊死的人的脸上那人在对你笑一笑你试试你跑不跑”。这句话我是一口气说完的。 司令抓了抓脑袋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妈的怎么说,你真踩着玉米杆跑的”。 我一听,看看大家,都看着我。 我站起来说:“开棺去”。说完我带头走向棺材。 接着司令喊了声:“对,开棺”。 人都围了过来。我让牛胡子打开棺材机关,我们合力把棺材盖撬到地上。 棺材里有五六个用油纸包着的长有半米的东西。白骨上的胸口有一块玉制的牌子。白骨骷髅旁边有一个手掌大的铜盒子。 我们把东西都拿出来,司令都拿到我们那,也没人反对。都跟着围了过来。连吴家兄妹都过来了。死人和司令把半尺长的用油纸包着的东西打开,都是画,画在布上的画。我也没什么兴趣。旁边有的是金银珠宝。 陈天仁看了看画说:“怎么看着是画,却也像图”。没人理他。 我让死人把那个铁盒子打开。死人拨弄了一会儿,盒子开了,里面只是一张折着的油纸,死人摊开后看了看,把陈天仁叫到他跟前。油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死人把陈天仁叫过去一起研究上面写的什么。 我想,油纸肯定是先在纸上写上字,在用什么油浸泡的。 当我听完死人和陈天仁一起说完纸上的字的时候,我沉思着。 纸上的意思是说:洪武十年,棺材中的人发现了这座太子陵,带着家人和主仆数百人把陵墓改造了。改造成一座困灵局。困灵局中的人原神不散,却要活着装进棺材。而且永远不能投胎。 他把原来幕中的财宝都放到外面,原来的墓主放进同一个棺材里。另一个他占用,只放进他自己的东西。然后让他的子孙永远守在山外。可以每年进来拿些财宝出去生存。 他这么做是因为他家族的人中了诅咒,世世代代不能安宁。必须活着火焚才能解脱。只有在火焚的那一刻才是他们族人身心最快乐的时候。而他,找到了破解诅咒的方法,却因为天命而无力破解。他用困灵局困住他自己的原神,要等一个能破解诅咒的有缘人,告诉他方法,然后他就会灰飞烟灭。 如果进入幕中的人是有缘人,他就告诉他方法,如果不是,困灵局被破坏,他就会尸变,就会杀光所有人。洞口的机关是为了防止他尸变设计的,一旦他尸变,他的子孙就必须启动机关。 两个鼎里有一双血剑。棺材里的东西留给有缘人。也就是他族人中能破解诅咒的人。 他胸口的玉牌是家族的信物。 末尾是笑天罡,应该是这个人的名字。 听完,我想起来很多事情,我的爷爷是活着火焚的,那一刻他在笑。几百年前的老头也是活着火焚的。瞎子说的话。难道我不姓王,姓笑。想到这个我心里一阵恐慌。 听到的声音:困灵局已毁?意料之外?我已经开始吗?天?……天意?吗?开始灰飞烟灭吗?想不通! 在我沉思的头发疼的时候,死人问我:“老二,你到底姓什么”。 我到底姓什么。我心里问了下自己。 “我爷爷姓王,我爸爸哥哥姓王,我叫王笑二,你说我姓什么”。我对死人说。 死人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姓王叫王笑二,只是你中间这个笑字和你遇到的那些事让我想不通”。 是啊,我的那些事,真西瓜的值的怀疑。 第24章 等死 我知道吴家兄妹有很多事没说,但从他们的表情我看得出,确实没有出去的路了。 就这样等死般过了三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困很困,就基本睡了三天。大家出去了十几次,根本没有出路。石室里沉默着,酒喝完了,水也差不多了,吃的还多。不说大家,我都快疯了。等死啊。睡了三天,接着是恐慌和失眠。西瓜的,我这是怎么了。 我们这次下地,还是陈天仁让我们带了两天的饮食。其他吃的都是从那些死了的人的包里拿过来的。 我没事翻看那几副画,什么也看不懂。而那边牛胡子的人和吴家兄妹打了起来。 我和小马走过去,这帮西瓜的。牛胡子的人竟然在调戏吴雪,吴家兄弟和他们打了起来。我看牛胡子也没要管的意思,就示意小马劝劝,谁知小马过去一脚踢倒一个,两拳放倒一个。接着他也打起来了。 我苦笑一下,这时死人司令陈天仁二李也过来了。司令二话没说就加入战区,二李跟着。牛胡~~子的人竟然都出动了。 陈天仁走到牛胡子跟前说:“牛老大,你看我们都动起手来,是什么后果”? 牛胡子苦笑了一下,喊了一声:“都给我回来”。 人都停了手,骂骂咧咧的回到牛胡子哪里。牛胡子那里炸了锅了。 “牛老大,兄弟们什么时候违过你的意了,都快死了,临死玩个女人怎么了”! 不知谁在那吼着,附和声乱七八糟。 有人就又说:“走,玩了怎么着,不过先死后死”。 说着一些人就拿着工具什么的,看来一场火拼在所难免。看来毁枪是对的。 我感到无可奈何,从包里拿出两把血剑,心说我也上去,弄死几个是几个。说完我拿着血剑走到吴家兄妹跟前,看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看着牛胡子的人。那些人看我拿着血剑站在那,都停下没过来。我拔出血剑,看了看吴家兄妹,都感激的看着我。我深吸了口气,豁出去了。看了看跟着我的小马,他的眼神竟然那么坚定。 这时哥几个都围了过来,牛胡子那帮人却退了回去。我们就坐在原地,我把血剑放好,点上烟狠狠的抽着。大家都沉默着。 这时牛胡子也走到我们这坐着抽着烟,沉默了三分钟后说:“几位爷,那些人我了解,迟早会过来的”。 没人说话,死人开了口:“牛老大,要是有可能出去,他们会闹事吗”? 牛老大激动的,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死人。 死人却看着我,好像哥几个都看着我。我是莫名其妙到极点。 牛胡子说:“如果能出去,我敢保证他们不敢闹事”。 死人接着说:“好,你去约束住他们”。 牛胡子说:“李爷,我是相信你,可我得给他们一个理由啊”。 死人说:“没有理由,我们肯定会出去”。 牛胡子说:“那有时间吗?我好歹给他们个说法”。 死人道:“最长一天”。 牛胡子说:“好,一天之内我保证他们不敢闹事”。 我以为死人真有办法,不仅心里高兴。死人把吴家兄妹叫到我们呆着的地方,偷偷的给我使了个眼sè。搞的我摸不着头脑。 大家坐好后,死人看了看吴家兄妹说:“几位,我知道你们都不知道出去的路,但我知道肯定有出去的路。从油纸的内容上,大家心里明白,有许多说不过去的地方。几位有很多事没有说,或许出去的地方就在几位所知道的情况里。而几位没有察觉到罢了”。 说到这里死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吴家兄妹。而吴家兄妹都低着头,沉默着。不说,不看。 死人则继续道:“我知道每一家人都有不能向外人说的事,更何况一个家族。几位觉得我们都是外人,情有可原。但是几位不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可能是你们一脉的。和你们的祖宗,也就是笑天罡的后代。” 话说到这里,吴家兄妹都抬起头来,惊讶而又疑惑的看着死人,然后把在场的人都看了一遍。然后互相看了看,吴雷就说道:“各位大哥,不是我们不肯说,确实没有出去的路,除非笑家嫡系的神算一脉在这,如果有出路,他就会知道”。 我听到神算一脉,不仅心里一惊,接着喜出望外。我看了下死人,死人却示意我不要动。我奇怪,看了看司令和陈天仁,他们也没什么反应。我心想,知道我会神算的就死人和司令还有陈天仁,难道他们三个商量好了?什么时候商量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后来是陈天仁告诉我的。他们在最后一次出去时,就商量好用我的身份蒙吴家兄妹,看能从他们嘴里知道些什么有用的事。 死人说:“我不是问有没有出去的路,我们只是想不明白几件事”。 吴雷听了说:“什么事,只要我们兄妹知道的,一定说”。 死人问了三个问题:护墓兽是之前就有还是后来才有的;棺材里的人姓笑他的后人怎么姓吴;诅咒是怎么一回事。 吴雷的回答是一个很长很久的故事。 棺材里的笑天罡是笑姓家族的一个支脉。他发现这座陵墓后就开始改造。在改造过程中他发现了很多的护墓兽。开始护墓兽是很小的东西,和猫差不多。笑天罡把护墓兽杀的剩下两个,给他一个很喜欢小动物的孙子玩。后来陵墓改造好了,他就躺到棺材里,让他的儿子扣上了机关。 笑天罡的那个孙子训养动物很有一套,两个护墓兽很凶狠,但是也很听话。 一次笑天罡的儿子进墓里拿了东西到外面去卖,被几个人盯上了。那些人竟然跟踪了一年。在来年笑天罡的儿子进墓里拿东西的时候他们就跟了进去。当笑天罡的儿子发现那些人后,那些人要杀人灭口,谁知棺材里传出了声音,那些人像疯了一样自相残杀起来,最后的那个更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 第25章 千年诅咒 接着笑天罡的儿子把笑天罡的孙子养的护墓兽带进了墓里,在墓里待了快十年。出来后和他的儿子们说了一些事情,还有每年的立chūn前后进墓里拿东西。而最重要的是因为护墓兽吃了那几个人的尸体,竟然开始长大了。还说什么护墓兽能认出有缘人等等。 后来笑天罡的孙子和他们的仆人们互相通婚,说他们要等一个有缘人的到来,不管多少年,不管多少代。而笑家的人都是活着火焚的。过了几代人后笑家生了个女儿,之后就没有姓笑的了。但是他们的秘密传了下来。而他们的祖先世代相传着这件事,世代等待着有缘人。因为他们和笑家有着那么一丝血缘关系。 后来他们在外面开了店面,慢慢和外面的人通婚。但是他们从没忘记祖宗的使命,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他们上一代族长把秘密传给了吴雷的父亲,吴雷的父亲传给了吴雷。吴雷的父亲就是被人用铁棍从耳朵穿过去的。 笑天罡的祖先被人下了诅咒,他们的老*了一个:“四”字,他的先辈们历经万难,寻找破解的方法和哪个:“四”的含义。族人有的说是四件东西,有的说是四个命格相生相克的人,有的说是四个地方,为此他们的族长把家族分为四个小家族,各自去寻找四的含义。很长时间以来,他们只要找到一点线索,就被人破坏。历经千年都是如此。 后来到了笑天罡哪一代,笑天罡发现了:“四”的含义,可是他认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至少他做不到。最后他布下困灵局,其中护墓兽也是他局中的一个术。护墓兽认识有缘人,困灵局被破解,死机关被启动,用来考验破局的人是不是具备:“四”的含义。而破解之人必须是家族中的神算之人。神算就是:“四”含义中的一种。 而这次我们闯入困灵局,机关被人启动,护墓兽被杀,困灵局被毁,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吴雷说完,石室里沉静着,连牛胡子的人都没有说话的,或许他们也听到了吴雷说的事情。 我沉默的想着,机关是被乔文洋启动的,护墓兽是因为麒麟珠,棺材是被司令暴力开启的。这都和有缘人没关系。如果就算我是神算,还是个不开窍的神算,再说我也破不了这个局啊。 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吴雷说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们谁是笑家嫡系一脉的”? 死人说道:“我说可能是,就是他”。 死人指了下我继续道:“不过他姓王,不过他的爷爷也是被活着火焚的,而且他……”。 我打断死人的话说:“别说了,我试试看”。 说完我把左手中指放到嘴里,狠心一咬,西瓜的,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只觉得左手电击的感觉和头晕目眩的感觉,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哥几个都紧张的惊恐的看着我,司令和死人满脸泪痕。小马不见了。看我醒来,司令大喊了声小马,小马不知从那跑过来,看着我,突然大声喊了一声:“二哥”。然后擦着眼泪走到一边去了。陈天仁说我昏迷了五个多小时。脸sè恐怖的由苍白变黑,最后正常,呼吸慢慢变的似有似无,心跳也是似有似无。最后都没了。死了。他们说我死了。西瓜个麦杆。 就在我呼吸和心跳停了快三十秒后,小马去收拾棺材要把我放里面。小马刚走,我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醒了过来。 西瓜的。 我听的全是发毛。我死了三十秒。当我想坐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如此这般。我睡了一觉。醒来司令硬说我会什么龟息大法。我差点晕了过去。 看看哥几个,脸sè都很沉重。估计我睡的时间不短。看来大战就要来了。 这时候司令拿着一个人手的白骨放到我跟前,我用手挡到一边看着他说:“你死了也这样”。 司令说:“你仔细看看”。 就在我转头去看的殺那间,我浑身一震,我看到白骨的中指骨比其他的都短。 手骨是小马收拾棺材时发现的,小马收拾棺材是打算把我放进去。我睡着后他和司令没事过去接着翻白骨,司令就把玉牌也给拽了下来。小马让司令看手骨,司令一看一惊,小心的拿着手骨过来让我看。 我看到手骨心里一震,翻身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还是浑身无力,直接又摔了个前趴。司令和小马架着我到了棺材跟前,陈天仁和死人也跟着。吴家兄妹看我来到棺材前,他们也跟着我来了。 看着棺材里的白骨,我想到我的爷爷,我的爸爸哥哥和他们的信,想到瞎子说的话。我叫小马和死人扶我跪在棺材前,然后我磕了个头。心想看来我和笑天罡是有点关系了。 我跪那不起来,是因为西瓜的我没劲,我起不来。我狠心一咬牙,西瓜的竟想不到我又倒了,小马赶紧扶我起来,司令个西瓜竟然憋着没笑。走到我跟前给我把从白骨上拽下来的玉牌套在脖子上,然后赶紧转过脸走到死人那去了。我也是苦笑啊!心说西瓜的肯定是在笑去了。 我坐在棺材旁边。吴家兄妹上前也磕了个头,然后在我对面坐下。我看了看他们,对吴雷说:“吴大哥,你们记忆里近几代还有人是活着火焚的吗”? 吴雷道:“没有,听我爷爷说,笑家的女儿也生了个女儿,从那代开始,就没人被活着火焚了,好像诅咒只会传给血亲嫡系”。 我心里苦啊。本来想笑天罡的后代都姓吴了,我姓王就没什么稀奇的。可听他们说姓吴的没人是活着火焚的,我就恐慌。想到我爷爷姓王,却是活着火焚的,就是说他是嫡系一脉。那我……西瓜的想都痛苦万分。我看着爷爷活着火焚,还得看着...最后在我自己...我头疼的厉害。 这时吴雪说:“你真是笑家的嫡系一脉,那你是神算一脉吗”?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 西瓜的什么这卖哪卖的,乱七八糟。 我叫小马扶我起来,向死人他们走过去。哥几个都把斧铲准备好了,看来是打算血拼一场了。 第26章 峰回路转 眼看一天的时间就要过了,我们都沉默着。 烟,没了。没有烟的感觉要了命了。 牛胡子过来和我们商量了一件事,哥几个都不说话,我心里直骂西瓜的。 杀了吴家兄妹。这是牛胡子的办法,也是最好的方法。 可杀了他们我们能出去吗? 我全身没劲,动起手来只能等着挨打。心里烦躁到极点。我让小马扶着我,到处溜达,不知不觉就到了笑天罡的棺材旁边。我站在那看着白骨,心说我不能死,我的父亲哥哥需要我。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我坐在地上,让小马离开我,说我想想事情。小马走了不一会儿,我背突然疼痛难忍,同时耳边一声闷响。我回过头,看见牛胡子的人举着铁锹站在我身后。就在铁锹第二次要落下来时,一把刀插进了那人的咽喉。那人没有看其他地方,却直直的盯着我,然后表情惊恐到极点,嘴里挤出一个字:“鬼……”。然后倒了下去。 人都》 抄起了家伙,哥几个都围住了我,看我没事就看着牛胡子的人。小马从那人咽喉上拔出了他的刀,牛胡子上前看了看,自言自语的说:“不对,不对啊,陈掌柜,这兄弟是被吓死的”。 陈天仁上前去看了看,对着牛胡子说:“管好你的人,我们先回那边去”。 死人扶着我,我们回到一直待着的地方。陈天仁看看大家,然后看着我说:“那人是被吓死的,要不第二锹在小马的刀之前就应该拍下去了”。 石室里再次陷入安静,就连牛胡子的人也没有声音发出。安静的可怕,安静的窒息。我不知道是什么会吓死一个杀人的人。 小马说我背上没事。 看着大家都在煎熬着,是煎熬着等死。李刚李宁我不敢说,死人李涛,司令秦志,陈天仁,小马,这四个人肯定不会扔下我不管。而我可能连累他们死在牛胡子手里。 我想我怎么回事啊,怎么全身没劲。我想我不能连累他们。我想卖了四十九颗珠子后他们会多么逍遥快活。我想我做的那些噩梦。我想陈天仁出去后会干什么?死人出去后会做什么?司令和小马?李刚李宁?牛胡子和他的人? 我偷偷擦掉眼泪。牛胡子的人和我没关系。李刚李宁和我没关系。陈天仁和我多少有些关系。小马,是个好兄弟。死人,无牵无挂。司令,兄弟姐妹几十个。他们不能死。至少不能让我拖累而死。 想着想着,我笑了笑,然后把左手中指放到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从中指开始,到全身,电击的感觉全身肌肉紧绷,牙齿上下磕碰。同时司令一声大吼:“老二,你干嘛”。 所有都感觉那么遥远。我感觉看不到任何光亮,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是模糊的看到司令和小马在做什么,然后又清晰的看见陈天仁走着。然后司令和小马又做着什么,然后陈天仁又走。然后看到了阳光。死人呢?难道死人……不可能。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一刻看清了司令和小马在做什么。当我想看的更清楚时,司令的脸又变的模糊,又慢慢清晰。 西瓜的,司令脸离我有一尺远,盯着我看。我吓了一跳,用力一滚,滚到一边。司令看着我的眼神好像很委屈的样子,看我滚到一边后说:“儿子,你要饿了说一声啊,我这还有点吃的,你别咬你手指啊”。 然后他们都看着我,我竟然滚了有两米多远,而且是站着的。想到这我双腿一软,又跪在地上。 然后哥几个都过了围着我。司令抢先说:“我看到你yín荡的笑,心里正奇怪呢,然后你把整个手指放到嘴里,我喊你,接着你就晕了”。 我听着怎么这么难受,忽然反应过来说:“你西瓜的才yín荡的笑”。说到这我左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原来我把整根手指放嘴里咬,司令发现后是给我从嘴里扯出来的,连皮带肉的。陈天仁已经给我缝好包上了,疼是因为司令用手抓了我的手一下。 我咬了咬牙,吸了口这越来越难闻的空气说:“我知道一件事”。 说完我把左手放怀里看着司令。都没反应。可能这几天jīng神高度紧张都麻木了。 我接着说道:“我好像知道出去的路了”。 我看着他们,还是没反应。大概有十秒钟,哥几个都从地上窜起来,眼睛睁的不能在大,连牛胡子的人都围了过来。都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说了一句话:“有吃的没,流了那么多血,饿了”。 西瓜的这和皇帝老子的情况差不多。所有的人把吃的都放到我面前,还有烟。我吃了两口,实在咽不下去,就把烟都装我篼里,然后就给我自己点了一支。我能感觉到,好多人都在咽口水。烟是牛胡子的人拿出来的。 怎么出去我没有说,我只是看着那些金银财宝自言自语的说:“东西怎么分呢”? 牛胡子和他的人都说不要。吴家兄妹说财宝应该是我的,因为我是笑家的后人。能看出来,听到有出去的路,他们也很兴奋。我让陈天仁把财宝分了。 画是我的,剑是我的,玉牌是我的。财宝分成四份,牛胡子一份,我们一份,吴家兄妹一份,我单独一份。因为都说分的是我祖上的东西。谁也没意见。 收拾好以后,死人和小马扶着我,大家和我来到我们进来时被机关封住的洞口。我看了看,从洞口到封住洞的石壁距离是一米。想了想,我看到的是司机和小马在这块石壁上凿什么。才和他们说了我看到的情况。 我说的是:洞被封住了,那么洞上面肯定是空的,因为上面的石头下来了。距离有一米,我们挖开这一米距离很容易。对面也是一样。我把我看到的和想到的说了。想想就是这个道理,怎么没想出来呢。我看到的就是司令在用剑划石头。 两把血剑给司令和小马,司令在石壁上弄了几个洞,用探杆在两米高的石壁做了个架子,然后他和小马在石头上划,牛胡子的人铲划出来的有鸡蛋大的石头格。不到俩小时,真通了。一个一米高半米宽的洞通了。大家都安静的进去,原来死人扶着我,就说怎么没看到他呢。 走了一百米,照方抓药。还是一米,通了。大家下到进来的洞里,然后我们见到了阳光。和我看到的一样。 第27章 扯淡 几天在一个洞里等死,最后没死,是多美好的事情。 赵光荣的人还在,我们告诉他们赵光荣死了,就开着车走了。牛胡子给了那俩人不知道多少钱,他们也开着车走了。 在分开时,牛胡子说以后有事尽管到镇上的牛记杂货找他,他绝对尽全力做好。 吴家兄妹也跟着我们到了西安。 在回西安的路上,我想了许多。而最终是找到爸爸哥哥问明白。 关于神算,不能算自己。哪怕和自己有一点关系也不行。第二次咬手指时我想的是死人司令小马陈天仁,无意识的看到司令出去的方法。 回到西安后吴家兄妹和我们住在一起。八间房子刚好。 我们去看了看老李水产。都说马功人好。 东西出手卖了九千多万。吴家兄妹的也卖了九千多。我的让每人挑了个,卖了七千不到。 李刚李宁每人五百,死人司令各三千,小马一千,陈天仁一千。剩下的和% 赵光荣给的都存到公卡里。我硬给了小马一千。 我的手指好了,只是很难看。 小马回家去了。我和死人司令决定也回家看看。陈天仁看家,吴家兄妹陪着。李刚李宁跟着司令。 我的家门还是锁着,那时我多么希望父母就在家里。死人连家也没回,就和我跟司令打招呼说我们先走,司令一听急了,给他老子扔了二十万,说了声兄弟每人一万剩的是他老子的就和我们回到镇上。我们五个人找了个羊肉泡馍进去,发现了当初放高利贷的那伙人。由于我和死人硬拖着司令走了,才没打起来。谁知那帮人竟跟着我们。 本来我想回西安算了,以后找他们算账。看到走是走不了了。干脆找了个旅社住下来。商量一阵,我和死人出去找人。司令和二李待在旅社。 在那条杂货街上,我们找到牛记杂货,说找牛胡子。西瓜的牛胡子就从里面屋里出来了。说什么李爷二爷的,拉着我们找了个酒家去喝酒。我和死人说了来意,本来想找几个人晚上收拾收拾那几个高利贷。没想牛胡子一听火了,打了个电话,和我们去旅社叫上司令三个人,说现在就去找胡峰算账。 胡峰是放高利贷的老大。小名胡狗蛋。我们拦着牛胡子,死人出了个主意,如此这般。 镇上有名的酒店,我们和牛胡子坐着,吃着喝着抽着吹着。到了八点,胡峰来了。一看就是个混混。 一看见牛胡子老远就喊:“牛叔,您怎么有空,这桌说什么也要我请,这几位是”? 牛胡子说:“狗蛋,这几位是我朋友,你随便坐”。 胡峰看着我们礼貌xìng的笑着点了点头,坐在牛胡子旁边。 牛胡子喝了口酒说:“狗蛋”。:“哎,牛叔”,胡峰答应着。牛胡子继续说:“牛叔现在手头有点紧,能借我点钱周转下,利息按你们的算法”。 胡峰道:“牛叔,你看你说的,钱要多少你开个口,利息分文不要”。 牛胡子打了个哈哈说:“那不行啊,我怕你让人打我,在把我送进里面蹲个十八年”。 胡峰听到这话,楞了一下说:“胡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牛胡子没理他,和我们几个干了几杯。胡峰坐在那边满头冷汗。 死人看了看牛胡子,点了点头对胡峰说:“胡老大,我们有位兄弟借了你的钱,和你的人打了一架,被送到里面去了,十八年,你看...”。我们都看着胡峰。 胡峰站了起来,看了看我们,看了看牛胡子说:“牛叔,这几位是...你给介绍下”。 牛胡子喝着酒说:“铁拐李爷,屠夫秦爷,二爷,哪两个是河南的两位李爷”。 说到我们谁胡峰都陪笑着。 完了后胡峰说:“我知道那年的事,送到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这事我一定给牛叔和几位个交代,几位等等”。 说完就出去了。喝酒,抽烟。死人和牛胡子说以后有活算他一份。牛胡子直说客气,自己兄弟不说外话什么的。然后互相留了电话。 不到一个小时,胡峰带着八个人来了,手里提着个塑料袋。我以为他要打架,还没有什么反应,司令窜出去就把一个人踹倒,接着一个摆拳放倒一个。我和死人赶紧上去拉住他,就这,还踢了一个人。二李就要动手,被死人叫住。 胡峰看了看那几个人什么也没说,走到牛胡子跟前说:“牛叔,这几个人我带来了”。然后看着我们说:“几位,要怎么你们解气你们就怎么来,他们决不说个不字”。说完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继续道:“这是二十万,当几位的陪尝,牛叔你看这样行吗”? 牛胡子看向我们,我们看着司令。司令突然窜出去,又打了起来,不过没刚才那么狠了,我和死人也就没管。 没几下,司令也不打了,走过去坐下,喝了口酒说:“事看在牛老大面子上就算了”。然后就站起来出去了,李刚李宁跟着。 那边胡峰给牛胡子直陪不是,谢谢牛叔什么的。一会司令从外面回来,走到牛胡子跟前,拿着塑料袋看了看说:“胡狗蛋,你的钱我不要,你拿回去”。然后叫李刚拿出二十万块钱说:“这二十万,你也带着,就当我当年打你们的药费”。 西瓜个麦杆啊,这是来报仇的吗。 胡峰死活不收,牛胡子发了话他才收下,胡峰硬是结了酒钱。又什么秦爷长秦爷短的,反正秦爷了一大堆。 胡峰走后,我们也起身要走,牛胡子不肯,后来我们坚持,也就走了。临走死人让牛胡子给打听一个人,叫王笑天,和他父母一起。 牛胡子以为还是和我们不对付的,听了说:“李爷放心,只要找到了,我废了他们”。死人一楞,我一楞,司令说了:“牛老大,你要废了这三个人,怕是有人找你拼命,就小马的刀,你有办法对付不”。 牛胡子一楞,我走到牛胡子跟前刚想说话,死人拍着我的肩膀对牛胡子说:“牛老大,不光小马,还有我,秦爷和你拼命”。然后指着我说:“他叫王笑二,你找的人叫王笑天,我们以前都叫他大哥”。 牛胡子脸上一阵红。临走我跟牛胡子说:“牛老大,没事,你是好意。我爸妈和大哥就麻烦你了。另外,你准备下,最多三个月我们会在你的管辖区下地干活”。 牛胡子红着脸站在那,我们则回了西安。 第28章 如此的青年 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车扔到门口,客厅里灯还亮着。进去一看吴家兄妹和小马都在,陈天仁和吴雷在下棋,其他人在看电视。 司令看着小马大笑着说:“你呀,呵呵,都是家里呆不住的人”。大家都笑着。 大家聊了一晚上,天亮才睡的觉。死人和陈天仁说有空去我和死人抓蝎子的地方看看,其中有蹊跷。 之后死人天天去图书馆和旧货市场去找一些古籍和风水的书,后来天天收拾的人模人样的早早就去了。司令带着小马和李刚李宁也是天天往外跑。吴家兄妹只是出去转转,好像在外面开了个服装店。 我和陈天仁去了几次我们镇上,叫着牛胡子一起去看了看我和死人抓蝎子的地方,问了许多周围的老人。 陈天仁和牛胡子的结论是那里有活能干,因为那块墓地的东面西面和南面是三个小土山,北面是一条干枯的河床。附近的老人都说听他们的长辈们说很久以前河里还有水,后来被人从上游改道了。; 本来是个风水龙局,因为水被改道,变成了一个很凶险的鬼局。上面还有几百个坟堆,成了yīn气聚集的万鬼哭坟局。里面肯定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我想的是无数金银财宝,想到时我都不自觉的乐了。最后我和陈天仁牛胡子商量在仈jiǔ月份开工,因为那时玉米有一人高了,现在才四月。等。 吴家兄妹搬出去了,好像是买了房,一起做着服装生意。每隔三四天就回来看看我,是他们自己说回来是因为我。他们以前活着就知道等有缘人。现在等到了,我要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他们。他们会和他们的祖先一样根随我,和我一起破解诅咒。 等待的时间过的太慢了。死人每天兴高采烈的出去,喜气洋洋的回来。司令也是火急火燎的出去,回来都半夜了。我也懒得问,他们要想说你不想听都不行。 一天早上,天下起了暴雨。我起床,呵,都在,没人出去。死人和司令在那正抬杠呢。 司令说:“李死人涛,你天天早出晚归的,每天都和饿了几天的孩子刚吃了nǎi一样,你高兴什么啊”? 死人说:“你还不是一样,天天蛋疼的往外跑,不要说我”。 司令:“我是蛋疼怎么了,总比你一脸的chūn心荡漾好,你看你的脸上,和发情有什么两样”。 听到这我忍着没笑,对死人说:“铁拐李,你是不是捡到个老婆了,来,说说,咱未来的老婆什么情况”。 说着我就坐到死人身边,没想到死人脸都红了,把我踹了一脚。 我又看着司令说:“你天天往外跑,不是也找了个老婆吧”。 司令哈哈笑着说:“是不是也没你什么事。不要说我和死人,说说你吧。天天睡觉衣服鞋子不脱,头不洗脸不洗,就知道洗脚洗手……”。 死人打断司令说:“就你一觉能睡一百天这一条,都比我们干什么都稀奇了”。 司令又大笑着说:“好好,我们三个都快三十了,该找个老婆了,死人,以后我没找到前衣服都归你洗了,哈哈,老二是没希望了。没事睡觉玩,一睡一百天。半夜搂着老婆突然又鬼哭狼嚎,非得把人吓成神经病”。 听到这,我心口一疼,勉强的笑了笑,就回到我的房里。 客厅里也没了说话的声音。我心里真有些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马和陈天仁进来了,死人和司令也出去了。小马和陈天仁说陪我出去走走。 我们转了一圈,陈天仁就回去了,我和小马去了老李水产。和程辉马功客气了几句,就又出去转了。 不知不觉到了一个菜市场,看到一堆人围着,挤进去看了看,一个肉摊前一个女的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个和小马差不多高,年纪也差不多的青年。旁边地上躺着一个人,青年看着女的说:“你到底放不放手”。 女的只是哭喊着打死人了。我好奇,问了问旁边的人。 卖肉的是一对夫妻,女人是个泼妇,没人敢惹。那个青年来买肉,在买菜时顺手称了下,差半斤肉。于是去找那对夫妻,女人硬说青年把肉割走了。青年不说话,就是站在肉摊跟前不走,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卖肉的男人出去推青年,青年躲了一下,男人摔倒了,女人就抱住青年的腿不让走,男人也躺在那不起来。 我听着不仅一笑。回头看见青年从肉摊上拿了把刀说:“放不放手”。 女人只是喊打死人了。西瓜,青年的刀扎进了女人的大腿里。女人一下楞在那里,也不喊了。青年又拿了把刀说:“放不放”?女人还是不说话,手也没放。 我估计女人开始是撒泼不放手。刀扎进腿里后是吓的蒙了,不知道放手。就在青年拿起第二把刀说完话的时候,地上的男人窜起来拉开了女人,青年就扔下刀走了。 好像听说从那以后卖肉的男女在没缺斤少两过,女人也在没撒泼了。 我和小马回家后和陈天仁说,陈天仁笑着说:“对付那种女人,唯一的方法就是那样”。 第二天人都出去了,我就自己出去转。走着走着感觉饿了,找了个摊买了个肉夹馍,吃着走着。突然从我后面跑过去一个人,后面还追着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什么东西。 跑到有二百米时,前面是个拐弯,眼看前面的人要被追上了,只见前面的人跑上了墙,有两米,然后一个空翻,一下跑到追他的人的后面,接着向我的方向跑来。 我心说西瓜,真功夫啊。不对,这不昨天肉摊那的青年吗。 刚想到这,那青年又跑回来了,后面又有几个人追着。前后都有人,我都认为青年完了,谁知那青年钻来钻去,就给钻出去了,拐进胡同里。我跟了过去一看,一百米,死胡同,就一百米长。 青年跑到头,转过身,又往出钻,被两个人给抓住了两个胳膊,青年一下翻到那俩人后面,那俩人重重的摔到地上。后面的人拿起一把猎枪对着青年,青年腾空一脚踹上猎枪,哄的一声,青年掉在地上,拿枪的退了几步坐在地上。 这时有人拿什么东西顶着我的后背说:“手举起来,慢慢转过身”。 三个人,一个人拿着枪对着我,俩人把我绑了起来,其中一个把我一脚踹倒在地上。我看见青年也被绑上了,被拖着到了我跟前,地上一条血迹。看来枪还是把脚给打了。 不一会来了辆面包车,我和青年被扔了进去,接着俩人拿着枪也上来,把我拉到一个夜总会的地下室里。下车时我看到是个三层的夜总会。 第29章 疯子和司令 在地下室里我和青年被狠狠揍了一顿。我心里当时委屈到极点,这什么事啊。接着进来俩人问我:“你们有几个人”。 我们,什么我们,把我和青年当成一伙了。我冤枉死了。 我心一狠,一句话不说。接着又是一顿,疼的我眼泪都出来了。 停下后他们又问我:“刀疤脸……”。 听到这三个字,我一脚踹在一个人膝盖上。我脸上是有一条疤痕,可我听着别扭啊。然后又是一阵毒打,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一片漆黑,我呻吟着,疼啊。黑暗中传来陌生的声音:“哥们,没事吧,真不好意思,他们把你当成和我一伙的了,对了,那帮人从你身上拿走两个珠子和你脖子上的玉佩”。 听到这我一身冷汗,赶紧趴在地上,感觉到胸口兜里的珠子没了,几千块钱也没了。 我沉默了很久,青年说了很多事。 他叫王锋,人都叫他疯子,今年二十岁。他的爷爷在他刚 生下时捡的他,他爷爷是捡破烂的,读过书。每天教他学习。他从小就基本上每天都会挨打。后来他爷爷为了他被人把膝盖打碎了。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每天靠邻居的施舍和自己出去捡东西活到现在。没事就在家里练从电视里看到的拳脚。他发誓要让他爷爷过上好rì子。 王锋是哭着说完的。我心也跟着揪动着。 我问他那些人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追他。 王锋说那伙人开了这家夜总会,买了许多女孩做小姐,有一次逃跑了一个,他们去追,被王锋遇到救了一个女孩。女孩在他家躲了两天就无声无息的走了。可能看王锋自己都吃不饱。后来那个女孩又被抓回去了,王锋昨晚又给救出去让跑了。 感动,我真让王锋感动了。 王锋问我一些什么的,我就装着睡着了。全身疼的要命,我睡的着吗。 如此过了有三天吧,西瓜的每天给我吃一顿饭,王锋看我吃不饱把他的分给我了一些。西瓜的天天被噩梦惊醒。 本来还希望哥几个救我出去,看来是没希望了。王锋的脚都化脓了。 第四天送饭时我把那人撞倒,本来指望王锋给弄晕怎么的,没想到王锋整个腿都肿了,站也站不起来。刚站起来就趴下去。 那人喊了一声,进来俩人,又揍我一顿,送饭的拿了个铁棍砸向我的脑袋,王锋用他的身体扑上来挡住了我,铁棍砸在王锋身上,那人不解恨,又把王锋肿着的脚给砸了一下。 人出去后,王锋已经浑身发冷。说他连累我了。就晕了过去。 我绝望了,真的绝望了。噩梦折磨的我不敢睡觉,我已经变的迷糊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我看到爷爷坐在火里,笑着看着我说:“笑二,都靠你了,家族的诅咒就靠你了”。 这时门开了,等了一下一声耳熟的声音说道:“二哥,你没事吧”。是陈天仁的声音,我不知那里来的力气一滚坐了起来。是陈天仁,还有吴家三兄弟。陈天仁解开我的绳子,我解开王锋的绳子,让吴震扶着王锋,我是自己走着出去的。 刚出门陈天仁就说:“二哥,快点,打起来了”。 我还奇怪,陈天仁跑着上了楼梯。我也没问吴雷和吴亮,当我走到一楼时,看到好像是夜总会的大厅里,陈天仁站在那里,死人和司令动着手,司令一条胳膊耷拉着,手里拿着铁棍。死人手里拿着拐棍。李刚躺在地上,腿上有一把刀,是小马的刀。李宁和几个人围着小马,手里都拿着铁棍。 我问也没问,冲进小马那里,吴雷吴亮也跟着我冲了进去。我盯着李宁,很长时间说:“把铁棍放到地上”。 李宁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铁棍放到地上。其他人看李宁把铁棍放到地上,也都放到地上。我走到李宁跟前,看着他,他低下头,我弯腰捡起铁棍,就砸向那几个人,就是这几个人揍的我。我和疯了一样,见人就砸,小马和吴雷吴亮也捡起铁棍打了起来。 一会谁抱住了我的腰,我刚要砸,一看是陈天仁。 陈天仁说:“二哥,在打就出人命了,你这不停,他们几个也停不下”。 我点了点头,陈天仁放了开我。我转身看了看,好几个人躺在地上,满头是血。我看到小马和吴雷吴亮还在打着,就喊了声。 我过去看着死人和司令,哥几个都围了过来。只见他俩还在打。我心说这演的哪出啊。小马把刀从李刚腿上拔了出来,李刚什么也没说。 我莫名的看着陈天仁,陈天仁说:“二哥,你看他俩是真打还是假的,你们兄弟的事我真摸不出来路数”。 我没管,问陈天仁怎么找到这里的。陈天仁一愣说:“二哥,这夜总会是秦爷开的”。 我一听到这句话,鼻子里一阵血腥味,我慢慢的走向死人和司令,到了跟前我站在那里看着他俩,他俩也不打了,奇怪的看着我,我看着司令,心中疼痛。 心说:秦志啊,你不如杀了我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你都干了些什么,是人干的吗?我太失望了,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我转身看了看李涛说:“李涛,我们走,我没他这样的兄弟,以后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 话说完,我走了两步,嗓子一干,鼻子血腥味刺鼻,吐了一口血。然后呼吸困难,直接倒在地上。 听到人声乱七八糟的,小马说了句:“秦志,你别过来,二哥说了他没你这样的兄弟”。 吴雷背着我往出走的时候,我听到司令大喊着:“老二,李涛”。 我回头看了一眼,司令跪在哪里,好像李宁过去扶他,他好像抡起铁棍砸了李宁。 我流着泪,然后就没感觉了。一直做着一个梦,一个人在火里坐着笑,两个人坐在火里笑,三个人坐在火里笑……无数人坐在火里笑。我恐惧的喊着,可是没有声音。然后我痛哭着,泪水不停的流着……然后我看到司令秦志,他对着我诡异的笑着…… 后来我感觉十分舒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30章 司令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我睡在我的房间里,房间里有很多很多的花。心说我死了怎么的,这么多花。然后一乐,心说我想什么呢。 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小马和王锋。小马看我看着他,呆了一会说:“二哥”。接着伸手去擦泪。王锋也叫了我声二哥,然后瘸着脚和小马走到我跟前。接着乱七八糟的脚步声传来,一下从门外进来许多人。 死人,陈天仁,吴雷,吴亮,吴震,还有个瘸老头,拄着拐棍。我心说司令那孙子呢?想了想他干那事,也没开口。 司令在外面开了个夜总会,弄了一帮人做生意。李刚李宁瞒着他弄了一些女孩。司令把李宁打断了两条腿,李刚一条腿。因为在我失踪的第三天李刚李宁就见到了麒麟珠和玉牌,第五天才给司令看的。麒麟珠二李不认识,玉牌总该认识吧。 然后司令心里害怕我知道了兄弟没的做了,不敢见我,就告诉陈天仁和死人,让陈天仁和死人给我说。 当吴家兄妹知道我失踪{ 后关了店门天天在我们家里,第五天司令来说了怎么回事。大家赶到夜总会的地下室,小马最先冲进的门,看到我躺在那不chéng rén形,就出去找司令,死人看到我那样也追着小马去了。小马见了在大厅的司令二话没说就把司令给放爬下,然后李刚李宁就和小马动起手来,死人也冲上去一拐棍把司令胳膊打断了。然后司令摸了根铁棍,只挡不还手。死人也在没下狠手。 然后人就多了起来,小马就给了李刚一刀,也没打算要他的命。然后我就出来了。在然后就把我和王锋送到医院,因为是我解开王锋的绳子的,所以陈天仁也叫医生无论如何保住王锋的腿。王锋没有昏迷,说了我和他的情况,后来小马和王锋很投机,陈天仁听说后就把王锋和他爷爷接到我们那里住上了,没想到王锋的爷爷还是个大有学问的人。 我昏迷了又是一百天。医生说我是疲劳过度加暴怒血管裂了,在加身上都是伤痕,就晕了。可是我就是醒不来,而且总是做噩梦,住了十六天院后他们把我弄回家,然后死人把麒麟珠放到我兜里,玉牌戴在我脖子上,我就不做梦了。最后死人让大家不要担心,我一百天后就会醒的。 住院和在家这一百天,司令天天来,到门口就让小马拿刀挡外面了。我看着小马笑了笑。这时外面门响了,小马马上出去了,王锋也跟着。陈天仁说肯定是司机回来了,不过连大门也进不了。说着大家都笑了笑。不过大家都看着我,我知道他们是等我开口呢。我看着死人,死人说:“这样的兄弟多几个早没命了”。 我一呆,就说:“让他走吧”。 吴雷就出去了。死人又看着我一呆。 这时司机在外面喊:“老二,今天是第一百天,我知道你醒了,你就见见我吧,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怪你,可是你别不认我这个兄弟啊,你要不见我,我,我就跪到这里不走了”。 接着司令:“啊”的一声。 吴雷进来说司令真跪在门外,小马踹了他一脚,叫他跪远点。我让吴雷把小马叫回来,别管他。 这人,什么不靠谱他做什么。看我没事吴雷和他兄弟就走了,说明天在来。大家就到客厅去了。死人看着我,我看着死人,我们笑了笑。我问夜总会是司令租的还是买的,死人说开始是租,从太行山回来就买了。我坏笑了下。 其实我和死人都没怎么怪司令。只不过当时我迷迷糊糊才说的那些话。死人是看我话说的绝了,也不愿说什么,怕我当真了。我俩这一笑,心里都明白了。 那边陈天仁买了饭我吃了一点,然后和死人,小马,王锋,打算去夜总会。门口司令还真跪着,看我出来先是一呆,然后站起来刚要向我走来,小马挡住他,手里拿着刀。 司令就喊上了:“老二,你揍我顿行不,你舒服我也舒服”。 我没理他,开着车直奔夜总会。司令开着他那一百五十马力的面包跟着我们。在车上,王锋和我说:“二哥,你以后叫我疯子吧,小马哥和我说了你和他的事,我以后跟着小马哥,小马哥跟着你”。 我还没说话,死人说:“疯子,你二哥以后就交给你和小马了,他要在失踪什么的,你俩就看着办吧”。 我拍着疯子的肩膀说:“兄弟,谢谢你给我挡的那一棍”。 说完小马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夜总会地下室里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既然你叫我一声二哥,自己兄弟以后有什么说什么,别跟你家三哥学”。 疯子问谁是三哥,小马就和他说了在太行山的事。没有大哥,司令是三哥,死人是四哥,小马是老五。 到了夜总会,我真快疯了,他妈还照样开着。我真想上去把跟在后面的司令狠狠揍一顿。 进了夜总会,马上有一帮人把我们围了起来,李刚从人群里进来看到我们,就呆那了。这时司令进来,那帮人直叫大哥,司令直向那帮人使眼sè。我一听火上来了,冲到司令跟前就给了他一拳,手都疼了,我四处找着什么,心说这帮人今天怎么没带家伙。 对于司令秦志,我当时是真火了。打了他一拳我手还疼。就在我四处找什么的时候,死人把他的拐棍给了我,我想也没想,照着司令的脑袋就是一下,没想到司令一点事没有。五六年兵真没白当。 旁边的人有几个人向我扑过来,小马和疯子就挡在我身后。司令喊了一声:“都他妈站着别动,二哥要是打了我还认我这个兄弟,我情愿被他打死”。 人都退回去了,我转身抡起死人的拐棍又向司令砸去,这时陈天仁不知怎么来了,估计也是怕我们闹过了。 陈天仁一下子抓住拐棍说:“二哥,有话好好说吗,你就是把秦爷打死了,能怎么样啊,你们兄弟有什么过不去的啊”。 西瓜的有台阶不下是西瓜皮。我把拐棍扔给死人,用死人的话对司令说:“像你这样的兄弟再多几个我早死几回了,幸亏就你这一个”。 我转身走到李刚跟前,真想揍他,想了想他跟着司令,我管不着啊。就对李刚说:“你看到玉牌的时候,估计也想把我弄死,不知怎么没得手。” 说完我看到李刚的脸白了,嘴唇也青了。西瓜的难道真想过。 第31章 原则 我转了一圈,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司令也走到我跟前说:“二哥,你要是不解气,怎么着都行,你说怎么就怎么,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兄弟”。 我一听这话,心里还后悔刚才砸他那一下。 我说:“行,你这里我充公了,这地方现在我说了算”。 说完人都看着我。 司令眼睛一瞪:“那你还认我这兄弟不”。 我说:“等我没气了在说”。 下来司令叫我们哥几个都坐着,四处一看不见小马和疯子了,李刚也不见了。我们正想找找,他俩拖着李刚扔到我跟前,后面跟着一个人。只见李刚满嘴满脸的血,疯子还不停的踢着他。我心说打的好,我不好打你,他俩打你谁也没法。 陈天仁问了一下,听完后我真想杀了李刚。 原来李刚在我被抓进来时,就看到玉牌。他找人商量要杀了我,就是后面跟着的那个,结果司令让他的人找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那几个人没敢(动手。后来李刚看瞒不住了,就把麒麟珠和玉牌给了司令,说抓错了人,司令就赶紧和陈天仁死人他们商量来救我了。司令打断李刚和李宁的腿,就是因为他知道了李刚早知道是我。可不知道李刚要灭口。 没法了,算了,司令打断李刚李宁的腿,就是怕我们几个谁下手。肯定是怕小马。 事情清楚了,我们都坐下,司令和他的那帮人说:“你们听着,这是我二哥,这是陈天仁,这是我四弟,你们叫李爷,这是我五弟,你们叫马爷”。 西瓜的还一一给介绍。 完了后我叫他们把那些女孩都找来,让司令拿一百万出来。人很快都出来了,有二十多个,我问疯子:“疯子,你认识的那个女孩在里面没有”? 疯子告诉过我那女孩已经被他救出去了,我给忘了,看到疯子摇头,我看着司令,司令看了下我吼到:“叫你们把人都找出来,没听清吗,女的,都找出来”。 几个人赶紧去了地下室,有三分钟带出三个女孩,眼神都是那种狠毒绝望,我看了看心里真是不舒服。 我看到疯子激动的刚要出去,就被小马拉住小声说让他等等。看来那女孩在这三个里面。这时李宁从外面进来了,提了好多东西,一看到这阵势,赶紧把东西放地上,跑过来又是哥又是爷的。我听着烦,问死人有烟吗?司令摸出一盒烟给我了一支,我没要,把整盒都给拿过来,司令一呆,笑了笑。我一看是中华,给了死人和陈天仁一人一支,我点上一支,然后连盒给了小马。 谁知司令跑到李宁放东西那,又拿了两条出来,傻笑着放到我腿上,我心说就这点出息。我没客气,把烟让小马拿着。 我看了看那么多女孩,想说点什么,不知道怎么说。就大概和陈天仁说了我的意思,陈天仁很为难的看着司令,司令说:“天哥,二哥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是一把火烧了这里我都高兴”。 陈天仁站起来刚要说话,门外又进来三个人,看了看这么多人,跑到司令跟前叫了声秦爷,司令还没说话,疯子喊道:“二哥,就是他把你绑来的,他拿铁棍打你的”。 我还没反应过来,疯子从沙发后面直接翻出来,踩着我的肩膀就窜出去,单脚在地上一点,腾空一脚就把一个踹飞出去有五六米,接着一个后摆腿,又飞出去一个,同时小马也跟着出去,我当时想小马是去拉疯子,谁知他上去把剩下那人用肩膀抗起来然后双手一举,然后双手按在那人身上往下一压,哄的一声。疯子和小马出去前后不到半分钟。我心里直说:西瓜的,厉害,我什么时候能会这功夫啊。 我把他俩叫回来,看着疯子道:“疯子,下次你别踩我左肩,踩我右肩,我左肩让你小马哥用刀给扎穿过”。 疯子呆了一下看了看小马。我接着道:“天哥,你来吧”。 说完我坐下,看着死人低着头,看那侧影,肯定是憋着笑。陈天仁只是微笑着摇着头。我看着陈天仁示意他继续。 陈天仁又站起来,看了看那么多女孩说:“各位姑娘”。 听到这我差点笑出声来。陈天仁继续道:“各位姑娘,你们是自愿到这来的站在北面,是被逼着来的站在南面”。 话说完除了刚从地下室出来的那三个,都站在北面。我心想肯定是被打怕了,这又站着这么多人。就说:“李刚李宁,把你们的人都叫到地下室去”。 被疯子小马放倒的那三个人被扶着都走了。 大厅里就剩陈天仁,司令,死人,小马和疯子还有我。 陈天仁继续说:“你们不要怕,二哥说要放你们回家,你们也看到了,那些人被二哥教训成什么样了,别害怕”。 说完,北面还剩八个人,我看了看那八个人,穿着打扮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估计本来就是干那一行的。 陈天仁把地下室那三个单独叫出来,然后给南面站着的那些人每人三万块钱,让他们回家去。他们迟疑着走了,最后两个女孩跪下直给陈天仁磕头,还说什么二哥好人,什么二哥长命什么的。我心里是又难受又高兴,说:“天哥,他俩每人再给两万”。 剩下的那三个,陈天仁给了每人两万叫他们回家去。这时疯子才走过去拉着一个女孩走到我跟前:“小娟,快谢谢二哥”。 我赶紧让疯子把人先带走。疯子带着那三个女孩出去了,陈天仁下来说的话我都楞了。 他的意思是:愿意留在这里的就留在这里。愿意走的就走,夜总会继续营业,又让那帮人出来,女的解散。还让我说几句。我本来想让关了的,死人也说听陈天仁的。 我想了想,也明白了,这不又是换钱吗。 然后我就对司令说:“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高利贷,毒品,拐卖人口,以后这三样你要在沾上一样,我就没你这样的兄弟”。 司令看起来很高兴:“老二,以后我保证不干,让我知道谁在背着我干,我先废了他”。 我苦笑着说:“你先别高兴,陈天仁以后是你这的经理,有什么事和他商量,还有照着我的血剑给我打十个和血剑小点的剑出来,你要行,我给你个机会,请我吃饭”。 第32章 王老爷子 司令笑着大声的说行。 我又看着李刚李宁说:“二位,你们要是缺钱说一声,什么不好干干这个。事就算过去了,我当没发生过一样,好好跟着你们秦爷”。 李刚说:“二哥,我这次太混蛋了,你能放了我和李宁,我不知说什么好。我以后在干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让我死在小马哥的手里”。 说完走到小马跟前:“小马哥,我们不怪你,秦爷也不怪你,秦爷就是羡慕二哥有你这样的兄弟”。 我拍了拍李刚的肩膀说:“剩的那些钱给你的兄弟们分了,告诉他们,不要做我说的那三件事,愿意留的就留,不愿意的就走。走,一起吃饭去”。 我刚醒来,死人不让我喝酒,饭也没让多吃。司令喝多了,大喊着死人什么的不该,把拐棍给我让我打。小马什么厉害,就怕你那刀什么。 回到家后疯子把那三个女孩都带来了。我真不高兴。 陈天仁看了看说:“你们三个是出来找活(干被人骗了,怎么,不想回家,还想找活。哈哈,去找二哥去,只要他同意,什么都好办”。 西瓜的。 “天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无奈的说,然后回房睡觉去了。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那三个女孩到吴家兄妹那上班。每隔两三天来收拾收拾我们这里。 剑一个月司令才做好给了我,也没问为什么。还做了一个牛皮的套,一排十把剑。 于是我也找了个卖皮带的做了两个可以固定血剑的牛皮皮带扣在腿上,两腿各一个,把裤子口袋剪了,伸手就能拔出剑来。躲在屋里练了练。 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疯子的爷爷总是奇怪的盯着我。 死人还是每天出去,司令也是。我没事和陈天仁聊天。陈天仁说我睡觉的时候他拿了我的驾照和身份证,我也没问什么原因。 晚上我和陈天仁,疯子的爷爷坐在客厅里,司令和死人回来后,我们把人叫到一起,也没回避疯子的爷爷,商量着下地的事。 陈天仁把地形画在一张纸上,就在我们研究从那进去的时候,疯子的爷爷说了一句话,我们当时都定住了。:“万鬼哭坟”疯子的爷爷说。陈天仁把疯子的爷爷让到我们中间坐下,问了问,我们都是大吃一惊。 疯子的爷爷说:“陈老弟画的是万鬼哭坟局。三面是山,一面是河,干枯的河。河有水是个风水龙局,河没水是鬼局。局上有几百坟堆是万鬼哭坟局,凶险异常。 死人听了说:“王老爷子,这局怎么破法”。 王老爷子看了看我说:“局中有异兽护局,而且局中心有鬼魅之物,乱人心神,用辟邪之物可不被乱心神,然后毁掉鬼魅之物,局可破”。 这种说话方式我听着费劲。 我们商量后,认为局中多半有条蛇,因为死人看到的是蛇。辟邪之物我有麒麟珠,死人有龙镜,可总不能我和死人下去吧。无果而散。 一天人都出去了,小马去了老李水产看他哥。疯子去吴家兄妹那里看他的小娟。陈天仁去了夜总会,说是装修。就我和王老爷子在家。 王老爷子在客厅看书,我进去打了个招呼,坐那抽烟。王老爷子走过来坐到我对面,看着我说:“二哥,你真姓王吗”? 我差点站起来,心说这个问题死人也问过我,我也没答案,怎么王老爷子也问我。我随口一句:“你是姓王吗”? 王老爷子说:“我本来不姓王”。 我看了他有一分钟。王老爷子严肃的说:“你应该也不姓王,应该姓笑”。 我头上汗都出来了。 王老爷子看着我的左手说:“让我看看你的手”。 这话有一股莫名的威严。从太行山回来后我的左手一直都是攥着的,因为中指太难看了。慢慢也习惯了。 我伸开左手,王老爷子看着我的手,有点激动的说:“神算一脉,果然是神算一脉”。然后又看着我问:“你是清明出生的吧”。 我说:“不是,我是三月七rì出生的”。 王老爷子说:“三月初七也是清明”。 我感觉汗变成冷汗。 王老爷子继续道:“你出生后有人死了,然后你挪了地方住,你的出生rì期是四月四rì晨九时零九分,清明”。 我还是坐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却有无数问题要问。 我出生时我父母死了,爷爷和大伯搬到我现在的家。如果我们的姓被改了,那我的生rì就有可能被改了。 接下来王老爷子继续道:“你们的家族有一个家规,凡是清明同rì同时同分出生的孩子,如果有人死,必须搬家。而且生rì必须改。像你这样的孩子,和清明同天同时同分,而且继承神算一脉的天机指,而且天机指之手断掌,之前从没有过,或许诅咒到了被破解的时候了”。 我深深吸了口烟,深深呼出去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到底是谁”。 王老爷子看着我说:“秦田李刘,我姓刘,是你们笑家老祖徒弟的后代。我特殊时期时期被当成牛鬼蛇神了。不只你的祖先被诅咒要活着火焚,秦田李刘都被诅咒了,只不过是在某一天某一时某一刻会丧失理智,发疯般的杀人或自杀。而能破解诅咒的,只有你们笑家的神算一脉。唉,可是破解诅咒的方法至今也不知道”。 我又问了他几个问题,他说他也不清楚了,只有族长最清楚,而人大多都失散了。不过天机指是笑家的招牌,自然会有人认出我。还说秦田李刘四家人因为诅咒,有许多都选择不生孩子,情愿绝了血脉。 我就把我的情况和他说了,他激动的站起来走来走去,嘴里直说不可能,然后坐着想了很久,然后说:“神算不开窍,只是时间没到方法不对。现在你也只能算算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可是……可是……”。 我听的都急了,可是王老爷子就是可是不出来。 第33章 百鬼缠身 王老爷子又站起来,拐棍不停敲着地。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啊……难道…… 我都快疯了。 大概有一个小时,王老爷子疲惫的坐了下来,喝了口已经冷了的茶说:“以后你叫我王叔,这些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记住,是任何人”。 我点着头说:“我记住了”。 王叔接着说道:“你继承了神算天机指,指下断掌。又是清明同时同分出生,应该是符合破解命格的人。可是你说的那些情况,和我看到你的情况说明你是百鬼缠身的体质。根据你抓蝎子那晚的事,说明你是在那晚百鬼缠身才从你身体里苏醒来的。我不知道原因。我知道一件事,为什么你们笑家人在找到一点线索后要么失踪,要么着魔。那是因为有人在你们诅咒的基础上不断布局,阻止你们破解诅咒。你们发现一个线索,他们布一个局。那个万鬼哭坟局,对李爷是恐吓,对你应该是杀手。不过不知为什么你只是百鬼缠身而没有生命危险。说明万。 鬼哭坟局伤不了你。你身上又有麒麟珠,局只能让你慢慢死去,也就是你越来越瘦的原因。在你身体最虚弱的时候,你会睡一百天,和百鬼抗衡。只要破了万鬼哭坟,你就没事了。不过好像有一股势力在暗中,阻止你的家族破解诅咒,你小心一些”。 我听着,心里慌啊。想到太行山的事。笑天罡的话。还有拿铁锹拍我被吓死的那个人,难道是百鬼现身。 想着我把陵墓里的画拿出来给王叔看。看完王叔说画是五张图纸和一个总图,应该是建造陵墓的图纸。 接下来没事,我就躺在沙发上想着事情。王叔就回房休息去了,说他有点累。 先是小马,然后疯子,然后死人,司令都回来了。我记住王叔的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晚上我们商量后决定三天后下地。 第二天,陈天仁接到一个běi jīng的电话,说有人要买我们从太行山带回来的画,说的情况好像是要那副总图。出价五千万。是蒙古的田老板找的běi jīng的人。我想了想这个田老板找了那么多人去太行山,损兵折将,我都是他找的人找的,就答应了。没想到běi jīng的的人就在西安,当时就把画拿走了。钱打到了我的卡里。钱本来是要和大家分的,都不同意,也就算了。我给了疯子二百,给了司令八百,算我入股夜总会。 准备好后,我们给牛胡子打了电话,说晚上行动,让他准备准备。两辆车,司令.陈天仁.李刚李宁坐那辆面包加工具。我和死人.小马疯子一辆。在回我们镇上的车上,我拿出那十把剑给了小马。小马没客气就收下了。 死人说:“小马,十把剑,要命啊,哈哈”。 小马拿着剑看了看,翻出件衣服撕了,给每把剑后面绑了几条。然后拿着在手里甩,我想应该是试试手感。我也拿了把甩了两下。又在胳膊上刮了下。西瓜的,和刮胡刀差不了多少。心说司令真是好手艺。 到了镇上,牛胡子请我们吃了顿饭,商量了细节,然后决定晚上十点出发,牛胡子带了八个人。我们步行着,每人都背着包,十一点我们到了地面。 我们转了一圈,就发现在南面四五十米高的土墙上有一条五六米高,一米宽的裂缝。灯光看不见尽头。东西两面什么也没有。 死人怕遇见蛇,托人买了许多蛇药。有防有制。 死人拿着拐棍,往里走了走,我刚要跟上去,死人却退了出来。 他盯着裂缝里说:“里面有股腥味,五十米远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走到死人前面,跨上一步,裂缝距离地面有半米高,我上去站好,闻到一种腥味。我仰头去看裂缝里面,我这一看,张嘴一声:“西瓜”。 一个血红的大嘴在我面前一米处,腥味更浓了。我后退两步,一下子踩空,仰面倒下去。接着那东西窜出裂缝,向我后面的死人扑去。 我第一感觉是一条蛇,大蛇。第二感觉是蛇是向死人去的。 在我倒下去的时候,我顺手拔出血剑,照着蛇肚子扎了进去,蛇飞快的窜出去有六米,突然一声奇怪的声音,我一滚滚到一边,也就三秒钟。只见蛇有司令腰那么粗,在地上翻滚着。有五分钟,就不动了。我们互相望了望,走到跟前。死人在蛇窜出来之前就躲开了,蛇也没追他。 蛇是自杀的。因为我只是把血剑扎进他腹部,他自己窜的太快,自己把自己开堂了。蛇腹部有两条划痕,牛胡子走到我跟前说:“二哥,厉害,就几秒钟,你就把这么大的蛇解决了”。 我看看血剑,一丝血迹也没有。我把剑顺着口袋插了回去。 陈天仁拿刀从蛇肚子里弄出来一个东西,我一看那位置,就知道是蛇胆。蛇胆兑酒,那颜sè到是很漂亮,晶莹剔透的深绿sè。陈天仁从包里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把蛇胆都挤进酒瓶里。 死人看了看说:“走,天亮前出来”。 我是一身冷汗,不过想到是为了我,就带头进了裂缝。 走到有六十米,裂缝变的有十几平方米大。前面出现三个分叉,大小和我们走的这条差不多。商量了一下,我和小马疯子进一条。死人和司令李刚李宁进一条。陈天仁和牛胡子的人一条。一小时后回来会合。 我进去后,司令和死人叮嘱小马和疯子,看好我。然后大家分头就进去了。 裂缝慢慢往下倾斜,鼻子闻到难闻的腥味。走了二十米不到,我耳中传来诡异的笑声,有男有女。我心说别是万鬼出洞啊。 裂缝继续向下,声音时有时无。我忍不住问小马和疯子:“你俩听到什么声音没”。 他俩都说没有,小马问我听到什么,我也说没有。小马也没追问。 走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好像是陈天仁和司令在说话。我快走几步,拐了个弯,看到有灯光,司令的声音就传来了:“老二,快过来”。 我走到跟前,就是陈天仁和死人他们。我们在一块空地上,有一百平方米左右。四米左右高。三个裂缝都通到这里,地上有一些白骨。 第34章 万鬼哭坟-上 我们找了找,在北面有一个直径八十的洞,牛胡子说:“这是个盗洞,不过应该有些年头了,看来有人进去过”。 司令问道:“他们怎么躲过的蛇”。 死人说:“蛇是从里面出来的,人进去后蛇就出来,不知那人是怎么离开的,或者有没有离开,有人被蛇吞了,你看地上的白骨”。 这次司令带头下去。只见司令把探杆接了三米,拿在手里下去了。拿探杆探路,这方法不错。有现成的洞,我们就不用挖了。 下去有三十米,有一间石室,只有左右和上面是石头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石门,石门被打开有半米宽。看来有人进去了,放出了蛇。门里传出一种奇怪的香气。 我们进去后惊呆了,三十多米的地下,一个有一千平方米的石室,用四个两米直径的柱子支撑着,有八米高。石室中间有一个巨大棺材。说巨大是因为有一百平方米那么大,五米高。我们这里出现这么大的墓,难道是那个传说中的宰相。 — 我的疑问是,这是棺材吗? 大家坐着,我和死人小马转了一圈。石室里有三具白骨。死人说应该是以前进来的人,因为我们看到一些工具。我们在棺材后面看到一个石门,门边又是一具白骨。石门是两米宽三米高的两扇门。然后转到大家坐着的地方,说了我们发现的情况。大家就都来到棺材的石门边。 牛胡子刚要开门,死人说:“等等,这里有字”。 我们走过去,死人吹掉尘土,只见石门的边上有几个字。我是不认识,陈天仁就念了出来:“不要开门,里面……”。 里面什么。里面有鬼?里面有什么? 司令说:“不管有什么,打开在说。牛老大,开门”。 门开不开,我们用尽了方法。最后还是司令的暴力方法:砸。 我仔细的看着那几个字,把手放到上面摸了摸。突然一种冲动,好似一种力量,我踹了门边一脚,轰隆一声,门开了。西瓜的,看着是两扇门,其实是一扇,中间是门轴。 我感觉脖子有点疼,也没在意,就进去了。里面竟然和白天一样明亮,到处是做生意的小贩。我感到奇怪,有些不真实。回头看了看小马和司令还有牛胡子都跟在我后面,就向里走去。 里面的小贩都很面熟。看到一个卖酒的,门口放着一个大酒缸,卖酒的很熟很熟,不对,那卖酒的不是赵光荣吗,我出了一身冷汗。心说万鬼哭坟局,这里的小贩好像都是死在太行山里的人。 这时感觉麒麟珠热的烫人,我回头就往外冲,可是感觉手脚沉重,根本动不了。我深吸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一步一步往外走。 突然脸上一凉,一股酒气呛的我眼泪直流,我使劲闭了闭眼睛,然后浑身一使劲,感觉手脚一轻,我顺手从口袋里拔出血剑,同时睁开眼睛,看到陈天仁和牛胡子看着我。司令和死人,小马和疯子都坐在地上看着我。我擦了擦脸,全是酒气,心说怎么回事。 这时司令吼了一声:“王笑二,你真要动手杀了我们吗”! 听到这话我看了看四周,把血剑插了回去。 心里感觉不对,又转身看了一下四周,这不是我们进来时遇到的分叉路口吗?我们说好一个小时后在这会合的。 我疑惑的看着大家,最后目光停在陈天仁身上。陈天仁说:“没事了,二哥清醒了”。 听到这句话我更疑惑了。 司令起来走到我跟前仔细的看了看我说:“眼睛正常了,不那么吓人了”。 我问陈天仁怎么回事。原来在我们分头行动后,死人和陈天仁那两条裂缝有六十米就到头了。他们就返回在这里等我们。 接着小马看着我说:“你问我听到什么声音的时候,我说了没有后回头看你,发现你的眼睛是红的。我问你听到了什么,你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支支吾吾的念叨着什么,手不停的在墙上抓。我上前抓住你的手,你却突然甩开我的手,然后踹了我一脚。我当时都蒙了,不是因为你踹我,是因为你那一脚快的不可思议,力量大的出奇,把我踹出去快五米,踹的我差点背过气去。我顺势一滚,又滚了五六米,才坐在那里,头上的灯也掉在地上。然后我大喊疯子,让疯子打晕你。当时你直盯着我,慢慢的走向我。疯子听到我喊,飞身踩到裂缝的墙壁上,窜到你跟前就给了你脖子一手刀。你转身去看疯子,疯子退了两步。疯子窜到裂缝上面,从你头上到了我跟前对我说没人在他的手刀下还能站着”。 我看着小马,心里有些慌。 小马继续说:“你一步一步走向我和疯子,我们俩互相看了看。我窜到你跟前,抱住你的腰,疯子锁住你的双手,接着你先是把我扔出去,然后又把疯子扔出去。我们俩被你扔到大家分开的地方,灯都摔的不亮了”。 接着司令抢着说道:“我看见小马和疯子从里面飞出来,心里想这俩哥们都飞出来了,你还不被撕了。就快跑几步跑进你进的裂缝,没想到和你来了个照面,灯光正好照在你的眼睛上,你的眼睛和两个红球似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马就喊你有问题。妈的我做梦都没想到你用一只手就把我拎起来,我双腿盘住你的腰,你用另一只手竟然掰开我的腿,把我给扔到墙上。接着死人天哥牛胡子和他的几个手下冲上来死死抱住你,剩下的人照着灯。然后又上来几个牛胡子的人按住你的双手双脚,我就从包里拿出瓶酒打开,没想到你把五六个人都弹到一边,还站了起来,剩下的人更是死死抱住你。小马和疯子死人又冲过去扑倒你,死死按住你。我喝了一大口酒跑到你旁边,把酒全喷到你脸上。你眼睛一闭,突然人都被弹出去了,我也给死人撞倒在地,你从地上直直的站起来,双手从口袋里掏出血剑,我心说完了,这时你就睁开了眼。我说老二,你是不是吃了什么大力丸了”。 我苦笑着看着死人。死人说他看到我眼睛不红了,正常了,就叫大家别动。 然后我就看到他们躺在地上的情况。 我听的是一身冷汗。 第35章 万鬼哭坟-下 大家都坐在地上休息。司令一个劲的说我。什么我比我们村的废柴都瘦,没想到刚才那么多人制不住我。 我和大家说了我看到的情况,大家分析说,万鬼哭坟,我被鬼缠身了。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没事?偏偏我有事。陈天仁说可能是我气血太虚了。 司令说:“这么多人制不住他,他还气血虚,我看我们虚才对”。 我只是苦笑。心想那条蛇是为防止其他人进入的。难道万鬼哭坟的局面是防止我进入的?或者是和我一样的人。干脆说是笑家一脉。 奇怪的却真实的幻觉。小马说我抓墙应该是我在摸石门。踹小马是踹石门。脖子疼是疯子砍的。走不动是被按住了。酒气是司令打开的酒瓶。想到这些我心里发抖。 休息了有半小时,陈天仁说既然酒能让我清醒,大家都喝一口。每人一口酒,我们就戴好灯向我和小马疯子走的裂缝继续前进。小马给他的灯换了个灯泡,灯就亮了。 让大家惊讶甚至恐: 慌的是,进去的路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盗洞,白骨,石室,巨大的棺材,石门边的字。是不是这个石门也是门轴在中间。疑问越多,好奇就越多。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开门进去。 石门和我说的一样,门轴在中间。进去后就和我说的不一样了。 距离石门三米,有一条石头台阶向下,我们慢慢顺着台阶下去,有三十几步台阶。下面是一条灯光望不到头,宽两米的路。路两边是一间连着一间的石室。我们进去看了看,石室有四平方米大,里面有一个石桌,上面有一个骷髅头,骷髅头前有一个比火柴盒大点的鼎,牛胡子拿起来看了看说是金的,就叫他的人装进了口袋。 我们继续看其他石室,和那间一模一样。接着我们分为两路,我们一路从石门右面进每一个石室。牛胡子和他的人左面。把金鼎都拿走。 走了有三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一间和进来时一样大的石室,也是有一千平方米。两个石室距离快三公里,全是石室。石室越来越大,金鼎却越来越小。这间石室的四面墙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一尺左右大小一尺深的四方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一个骷髅头。石室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石鼎,鼎是大概三米高,三米宽的四方体。鼎前有一个刻满骷髅头的石桌。 陈天仁说我们经过的路每边有大概四百多间石室。而牛胡子说他数了,有四百四十四间。 司令说这一趟没白干,李刚李宁的包和他的包差不多快满了。小马和疯子的也装了不少。牛胡子也是满脸堆笑。 这时我感觉麒麟珠有点发烫,心说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着石鼎,感觉怪怪的。这时一股刺鼻的腥味传来,我回头想找从哪里传来的腥味,看到大家都面向进来的那条路,人却慢慢的向后退。我站在那里奇怪,当没有人在挡住我的视线时,我用灯光照向那里。西瓜啊,一条和之前差不多大小的蛇堵在进来的路上,嘴张的和脸盆差不多,嘴里吐着雾一样的气体,腥味十分浓烈。 我双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正准备拔剑,那蛇竟然发出一种刺耳的尖啸向我扑来。我下意识的倒地,双手拔出了血剑,那蛇只是一扑然后脑袋又退回去了。我窜起来拿着血剑防备着,那蛇慢慢的爬向我,我慢慢的向后退。 蛇缓缓的爬向我,嘴慢慢的闭了起来。突然我看到两把剑一先一后扎进蛇的眼睛里,接着蛇发出的声音比刚才还刺耳。 剑是小马发的,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心说小马飞剑真西瓜的厉害。 声音不断的传进我的耳朵里,蛇也在地上翻滚着。我和大家一样退到了石鼎后面的墙边。看着那蛇在地上翻滚,声音慢慢小了下来。死人小声让小马扔那把大点的司令打的刀,对准蛇的脑袋中心扔。 刀光一闪,蛇一声啸叫,在地上动了几下就不动了。 隔了很长时间,我们才过去,看到蛇确实死了。我把血剑也插了回去。小马也拔出他的刀和剑擦干净放了回去。司令也学陈天仁,把蛇胆挖出来,拿出一瓶酒喝了一口,把蛇胆挤进瓶子里。 而那时,大家的灯光都照在我们进来的地方,我们大家都傻了,站在那里和石雕差不多。进来的路变成和石壁一样,四方格子,格子里有骷髅头。 就在大家都发呆的时候,那种诡异的笑声又响起来了,有男有女。 我心跳加速,心慌意乱。以为又是我一个人听见了,当看到大家的表情后,我知道大家都听到了。 死人说:“老二,你听到的是这种声音吗”? 我回答说是。这时笑声突然又停了,接着一个声音说道:“万鬼哭坟,有来无回,百鬼缠身,不过三更。想不道你这个笑家人又来了,我唤醒你身体里的百鬼竟然要不了你的命”。 司令大喊道:“哪个狗rì的说话那,出来让爷爷一斧头劈了你”。 死人接着说道:“你是……”。 话没说完那声音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笑家人会的困灵局我们孙家人也会,而且比笑家人会的更多。我在这里快一千年了,在我到这里以前,我们孙家和笑家斗了一千多年。之后我们孙家在这里建了这座万鬼哭坟局,目的是克制笑家人的命格。这一千年中进来过三次笑家人想破万鬼哭坟,哈哈,不过都死了。你们也是一样,我虽然不明白这个笑家的子孙为什么百鬼缠身还没有死,万鬼索魂也不死,不过都不重要了,因为你们进入万鬼哭坟,还杀了护局蛇,就必须死”。 我听了之后想,原来外面的白骨是笑家的人,他说的笑家人是我,难道我真是姓笑。到这时,我也坚定了,我姓笑。 同时我想到百鬼缠身我没事是因为麒麟珠。那么在我进来时的情况是万鬼索魂,我拔出血剑之后我就清醒了,难道……对,肯定是血剑。 这时死人拿着拐棍窜向石鼎,那种诡异的笑声又响了起来。 司令和小马也窜到石鼎边,可是石鼎有快三米高,看不到里面。这时疯子窜过去,窜到司令肩膀上,然后跳下来说:“里面有一个人,好像刚死一样”。 然后疯子的脸上出现诡异的笑,眼睛开始发红,站在哪里不动。 我们都看着疯子往后退。突然我想到不对,回头一看,除了死人和我,所有人都变的和疯子一样,站在哪里。 我想,死人有龙镜,我有麒麟珠和血剑。可是刚才怎么我也中招了。这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我明白了,你俩身上有辟邪之物,不过没用,等他们死了,我集中力量收拾你俩”。 我脑袋一亮,说道:“你只能对付他们,是你的力量不够对付我们了,之前你对付我,是用了你的全部力量,不过我还是没事,李涛,快想办法破了这局”。 死人说:“先破了他的困灵局”。 那声音说:“破了我的困灵局他们还是会死,破了万鬼哭坟你们都得死,这还是个死局,万鬼哭坟破,这个石室就会塌掉,谁也出不去”。 我努力想着笑天罡的困灵局。有火,有血,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对,我的手进去。对。我偷偷把左手中指咬破,心里明白了。 我让死人蹲着,然后我踩着他的肩膀,进到石鼎里,里面有一米深,中间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一具尸体,一千年的尸体。 我看着那尸体笑了,然后转身对死人说:“给我一瓶酒”。 死人从包里拿出一瓶酒递给我。我把酒打开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倒在了尸体上。 然后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对死人说:“李涛,我们是兄弟吗”? 死人看着我说:“废话”。我说:“那好,我求你件事你答应吗”? 死人奇怪的看着我说:“你说,我肯定做”。 我把左手中指给他看了看说:“等哥几个醒了,就说我在外面,让大家赶紧出去,这是我的命,找到我爸爸妈妈哥哥,告诉他们我是为笑家死的”。 死人看着我呆着,眼睛里满是泪水,他用袖子擦了一把,用力的点着头,什么也没说。 就在我拔出血剑把左手中指割掉一块肉时,我转身看着尸体说:“李涛,你西瓜的在西安天天出去是不是找了个老婆,漂亮吗”。 死人硬挤出俩字:“漂亮”。 我把血滴到尸体上,听着外面的动静。然后那声音惊恐的传来:“神算一脉,天机指,断掌”。我把血剑用力插进尸体的咽喉里,就没声音了。然后我听到了那种诡异的声音,有男有女。 这时传来了死人的声音:“路出来了”。 这应该是对我说的。接着是:“大家快出去,老二在外面等着”。 等外面没了声音,我想人应该都出去了。我看到四周格子里的骷髅头在往下掉,于是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然后点着了尸体。 我知道当我的血滴到尸体上时,万鬼哭坟局就会放弃其他人来对付我。我也知道剑插进尸体的咽喉困灵局就破了。火烧起来万鬼哭坟也只剩下坟了。我的坟了。 我站起来,看着来时的路,已经塌了。不知他们安全了没有。 接着整个石室开始塌。我回头看到尸体已经变成了白骨。 这时我好像听到司令和小马撕心裂肺的声音……然后听到水声……然后我脑袋一阵剧痛……… 第36章 失忆之笑家秘闻 如果司令秦志知道我在里面,他不会走! 如果小马知道我在里面,他也不会走! 我知道李涛承受的有多大! 司令,陈天仁,小马,疯子,吴家兄妹! 司令秦志和死人李涛架他们肯定会打一次,因为他们需要发泄情绪。 我睁开眼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和尚,其他什么也不记得。大脑空白。 和尚是天训和尚。他说的。 天训和尚说他姓笑,是神算瞎子的师兄。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他也不知道是谁的人。他在这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我是他救的。 天训和尚说我是他从一个特殊时期时期被拆了的庙底下救出来的。庙下面有一个地道,他是听到有水声才发现的,地道通到一个被人破了的万鬼哭坟局里。我漂在水上,头在流血。那个局在地下五六十米的地方,他救出我后,那个局的上面地面塌了有四五千平方米。而我,昏迷了一百天,整整一百天。 我身上有两把扣在牛皮皮带上的剑,两个麒麟珠,一个玉牌,一张卡,没有身份证。头上》%,现在有了两块疤。左手中指比其他手指短,上面有很多伤痕,指纹部分没有了。脸上有一条疤。这就是我。 天训和尚告诉我我姓笑,和他是同宗,玉牌是我的信物。我现在住在他的家里,他的家在华山脚下。 一间厨房,一间客厅,一间睡觉的地方。 天训说我是笑家神算一脉,继承了只有极少数人才有的天机指,而且天机指下断掌鬼神泣。断掌又名通关手,单掌通关鬼神泣,双手通关打神鞭。而我,双手断掌,又继承了笑家一脉的鬼魅手。鬼魅手驱鬼辟邪降魔。 而让他奇怪的是,他推算我的生辰八字和清明同天同时同分-一九六八年四月四rì晨九时九分,却是百鬼缠身的命格。 我这种情况只有笑家的老祖才是:天机指和鬼魅手。 我身上的血剑是笑家鬼魅手的信物。麒麟珠是上古神物。 天训和尚告诉我:笑家老祖和老祖的徒弟秦田李刘被同时下了诅咒,老祖死时只说出了一个:“四”。后来家族意见不合,被当时的族长分成四路。鬼魅手,神算,守护人,传密人。其中守护人中包含神算和鬼魅。 每一代的族长都是从继承神算的人中选。天机指下断掌为上上之选,次之天机指,在次之后天大成者。 鬼魅手和神算两路各带领一些秦田李刘的徒子徒孙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守护人守在老祖陵前。传密人负责万一家族失散或其他原因造成的笑家断代,或后代因为某种原因忘记家族使命,传密人必须告诉他。并且每一个传秘人都知道鬼魅手法和神算口诀。 天训是传密人,传密人都是守护人每隔四十年送到华山附近的守护人的后代。十岁就离开父母,终此一生。 家族早已因为兵荒马乱而失去联系。而守护人却按时送出一个他们的子孙。 一直以来都有一路姓孙的人和笑家对立。 天训今年七十岁了,守护人的孩子没有来,他等了二十年了。 辨别笑家后代的方法只有被活着火焚的人的子孙。或者神算一脉的神算。 大概五百年前,神算一脉和秦田李刘出现变故,他们传密人救了神算一脉的一个婴儿,然而那一代的传密人也有着天机指,知道了那个婴儿的命格。所以只是告诉了那个婴儿他的家族和使命,却没有把神算传给他。 之后传密人只是后天练习神算,没有继承的。他的师傅,也就是他的叔辈或爷辈收了一个徒弟,传其神算。传了他神算和术数。他的师弟由于泄露天机太多,眼睛瞎了。 我的命格符合破解笑家诅咒的命格,不过要找到:“四”的含义。 我问他我怎么不知道我以前的事情。他说万鬼索魂被我破了,百鬼吸食了我的记忆,不过可能因为麒麟珠的原因,我大脑里还残存了一些生存的记忆,不然我就和白痴没什么两样了。庆幸的是我是被吸食而不是脑袋受创,只要破解了我百鬼缠身的身体,记忆就会回来。 我问天训和尚:“怎么破”? 天训和尚他说:“我也不知道”。 然后天训每天传我一些术数和神算之法,我不懂,他说我会懂的,先记住。 术数就是一些什么镇妖驱邪,治病疗毒,风水命理和各种局等等。驱邪治病疗毒我学的到很快。 然后天训和我说了一些笑家鬼魅手的手法和鬼魅手法出剑。我还是不懂,他就说什么有的人一生练习也没有练成,什么有的人一点就通。然后让我锻炼身体,说我气血太虚,锻炼身体能让百鬼缠身变弱。 我偷偷试了几次神算,算天训出去会做什么,西瓜的神了,还真准。 就这样我和天训住在一起。见他每天打坐,就叫他教我。他说这是坐禅,可以想通一些想不通的事和许多好处。甚至控制梦境。 天训笑着说:“功夫到了,说不定都能控制你的百鬼为你所用”。 和天训在一起,他给我讲了许多现实世界的人情世故,然后让我去领会,好很快的融入社会。讲了许多世界里的东西,好在我还有残存的记忆,基本上关于生存的东西他一说我就知道。一见我就懂了。 天训让我把血剑扣在腿上,把裤子口袋剪了。说发现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 …… 不知不觉过了一年。这一年我天天练习鬼魅手法和用鬼魅手法出剑。这一年我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总是穿衣服穿鞋子睡觉。就是洗完澡洗完脚也得把衣服鞋子穿上睡觉。 这一年我把天训当朋友一样无话不问。 有时和他开玩笑,有时不高兴叫他天训和尚,高兴了就叫他天叔。他总是笑着。他叫我小哥。 我们经常到附近的镇上买东西,我身上的卡里竟然有一个多亿。,密码竟然是我的生rì-一九六八四四。这都是天训告诉我的,我想应该是他算的或猜的。反正试了一下就能取钱了。卡显示一个二,天训就叫我笑二。 每天的锻炼,我感觉身体有力极了。天训也说我胖了,就让我离开,去找回我的记忆,破解家族两千多年的诅咒。 在我离开的前几天,我要了天训的卡,到镇上的银行给他转了五百万。回去后告诉他这是我代表笑家人给他的钱,直到诅咒破解。他什么都没说。 在我离开的那天,天训给了我一个葫芦,说葫芦是笑家一个先祖用特殊工艺种植,泡制的,装酒有药的功效。 天叔看着我说:“小哥,神算讲究灵感。心中一动,在掐指。一切都有定数。跟着你的心走,就会找到你要的答案。记住,你有天机指,神算不受限制。但也不能泄露天机太多,影响道的平衡,会遭天遣的。更不能给自己算,那样你会离你的答案更远,误入歧途的。轻则昏迷重则暴毙。多做善事。记住,你不是为你而活,是为家族几百甚至几千人而活”。说完顿了一下又说:“可能也只是为了几个人”。后面这句好像是自言自语。 听完后我是含着泪离开的。 第37章 失忆之神算 跟着自己的心走。 西瓜的老和尚这句话让我走了几个月,都没想到坐车。 没有目标,没有从前,我只是顺着路走。 背着一个包,每路过一个城镇就取钱买东西。钱是每次取最高限额,三个月下来包里装了十几万。 包三个月没洗过,衣服脏了买新的,旧的装包里。有时住旅馆,有时睡路边。睡路边时就把旧衣服烧了。头发胡子也没剪过,不过有机会就洗。头发已经挡住脸上的疤了。左手戴着手套,本来是白的,现在分不清了。 坐禅我已经不是坐着了,什么姿势舒服我就是什么姿势。 我想的是:所谓坐禅,就是一种冥想。 冥想让我明白了许多天训说的东西。而且我发现我几天不吃饭也感觉不到饿。 我学会了吸烟,喝酒。酒喝多少都没感觉,只是全身发热的舒服。不过葫芦里的酒真不好喝,有一种怪味。 经过一个镇的时候,我看着稀奇,就买了一种铁皮酒壶和打火机一套的玩意。把酒装进去,感觉有意思。还买了五桶打火机油。 走在人群中,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难道我模样怪吗? 谁又知道我的情况!谁又了解我! ¢★, 管他的,西瓜的。我很奇怪,我经常说西瓜两个字。 坐禅冥想,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开始和天训在一起时有时能听到一些诡异的笑声,然后是一些呻吟声,现在是一些,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有很多人在我耳边小声说话。我也没在意。 每经过一处村庄城镇,我看到的都是树木被砍伐的景象,河水被污染等。按照术数上说:这种水木被破坏,就是破坏了一个天地自然生成的局。树没了,水也没了。风来了,沙也来了。这种情况也是术数上说的和我想的:道不平衡了。 经过的好多地方都有人在街边摆摊,算命看病什么的。 我觉得好玩,也买了块布,写上:神算-每rì一算。看病-疑难杂症。 然后每个城镇呆上三天。然后跟着心走。 也就是点背,四天没开张。第五天把布刚铺地上,让人给抓了。 没身份证,不知道从前,我说不清楚。就知道我叫笑二。 包在桌子上,十几万现金也放在桌子上。还好没搜身,不然发现血剑和卡就麻烦了。 我说钱是我的,却说不出从哪里来。本来想说我失忆了,可想想谁信啊。最后因为数额巨大,身份不明,派出所上报公安局。关了两天,没有烟没有酒真难受。 第三天来了三个人,俩男一女。说是主管什么什么的。反正都是jǐng察。 他们问我了我很多问题,我就回答了两个,原因是我就知道两个啊。 “叫什么”? “笑二”。 “钱是谁的”? “我的”。 至于什么哪里人,以前怎么,等等,我还想问他们。 而重点是钱从哪里来。问的急了,我说我算命看病赚的。又问我算命一次多少钱,我说算命一次一万,看病要看什么情况。 在问,我还是说算命看病赚的。那个女的说算命是骗人的玩意,骗人也是犯法的。 我一听有点急,就说:“你不信是你的事,有人信就行”。 那女的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听到这个我心说你不也知道有这个吗。然后说道:“无是无知”。 旁边的男的一拍桌子说:“老实点,问你话你老实交代”。 中间的人开口说话了:“你说你能算那你算算我,算准了放了你”。 我一愣说:“我算向来根据人收钱,你得两万,不然我不算”。 旁边的人站起来刚要说话,中间的人说:“好,你算,算准了我给你钱,还放你走,算不出来你就老实交代”。 我仔细看了看中间的人,只见他有四十多岁,满面愁荣却强打jīng神,就算他为什么愁。我把左手的手套拿下去,他们看到我的中指,脸上有不小的惊讶。 我笑了笑说:“怎么称呼”? 中间的人道:“老李”。 我把大拇指掐在中指的伤疤处,微微的电击的感觉,然后整条胳膊。我笑了笑,戴上我那白的黑手套。然后说:“能给一支烟吗”。 中间的人笑了笑给了我一支,给我点上,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真西瓜的舒服。 然后我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就看着中间的老李的眼睛说到:“你妈妈住院了,昏迷不醒,查不出来什么病”。 他们三人都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接着说:“你父亲在你小时候就死了,是你妈妈把你养大的,我说的对不对”。 老李说道:“这些知道的人多”。 我说道:“那我说一个只有你和你妈妈知道的”。说完我看着他说:“能叫他们俩出去不”。 老李说:“不用,你说”。 我就没管那么多说道:“你父亲是赌鬼,他死不见尸,因为……”。 这时老李突然站了起来说道:“行了”。我看到他的脸sè苍白的极点。 我吸了一口烟说:“怕什么,你父亲又没死”。 我说完这句话时看见老李的双手发抖,死死的盯着我。 我也盯着他说:“你妈妈的病,我可以试试”。 老李道:“不用了”。 然后他们就走了。我看到老李的双腿都是抖着的。 第二天,我被放了,东西和钱都还给我了。我觉得奇怪,就找地方住下,洗了个澡,吃了个饭,然后坐在床上冥思,突然心中一动,然后我把拇指放到中指上一掐,电流传过…… 我收拾好东西,退了房,走了二十公里来到一条公路的边上。边上有几间离村庄不远的房屋,一个招牌:火补。房前一个老头在补着一辆汽车的轮胎。 我看着汽车,心里有上去试试的感觉。 等老头补完胎,看着我,把补胎的十元钱给了我。 西瓜的。不过我还是收下了。我这身打扮:几个月没洗的包,手套,几个月没剪的头发。唉。 我把钱装兜里,还是站那不走,看着老头。老头看看我摇摇头,进屋去了一会又出来,手里拿着一杯水,茶水。茶水递到我手里后我倒在地上,老头看着我,那眼神估计是说:这年头要饭的脾气都大了。 等老头从我手里拿走杯子后我说:“一个赌鬼丈夫和赌鬼父亲,装死三十多年,有罪也早赎完了。看见自己的儿子不敢认,打算把这些都带进棺材吗”。 老头看着我,掏出烟,双手却颤抖的拿不出来。我过去拿过烟,给他点上,我也抽了一支,呛的我直咳嗽。 老头抽了两口说:“你是谁”? 我说:“知道你没死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来是为了你们父子相认,你什么都不要问,也不要说,如果想一家团圆就跟着我走”。 说完我转身往回走。 我放慢脚步,走了有五百米,老头才跟着我,连门都没锁。连头也没回。 是啊,一个老人,赎了三十几年罪,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突然有一天发现有人知道他的一切,还说能让他们一家团圆,那屋子里的东西已经微不足道了。即使屋子里是世间所有的财富,也比不过亲情。比不过一声爸爸。 到城里时已经晚上八点了,我都不知道老头是怎么跟着我走来的。 我住在一家宾馆里,和老头住在一间屋里。我叫了饭,老头吃了一点,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饭后我做我的禅,他不睡觉,在那里看着屋顶,抽着他的呛人的烟。不知不觉,我进入空明。 早上七点多,老头就起来了,我知道他没睡着。于是我拿了个杯子,把葫芦的酒倒了一点让他喝了。我以前喝的时候除了味道怪之外,发现可以提神,而且有劲。 老头几次张嘴要说什么,都没说出口。收拾完退了房,我和老头去了最大的医院。我知道老李的妈妈就在这里。 在医院门口我和老头说:“见到任何人,看到任何事都不要说话,不然你就白走了二十几公里”。 老头看着我点了点头。 第38章 失忆之道不平衡 八点二十,我找到了病房。没想到我这样子竟然没人拦我。 门口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在打着掉瓶,旁边坐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我推门进去,里面有三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小孩,旁边有一男一女憔悴的坐在那里,眼睛通红。一张床上躺着一个老太太,是我要找的人。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一张床空着。 我当时奇怪,外面的老头怎么不躺这。 我走到老太太跟前,那女人站起来看着我笑着说:“你是……”。 我说:“我是老李的朋友,来看看老太太”。 女人就给我倒水什么的。我看到老头很激动,便给他使眼sè。 我走到老太太身边说到:“三十几年前,一个赌徒因为赌被他老婆叫着自己的哥哥去劝说,赌徒和他的哥哥打了起来,赌徒的老婆抱住了赌徒,他哥哥失手打死赌徒。因为周围没人,他哥哥把赌徒扔到了一个臭水沟里。然后赌徒的老婆+ 和他的哥哥吵了一架,从此在没来往。赌徒没死,只是晕了,醒来后爬出臭水沟。他后悔了,从此在没赌过”。 这时我看见老李进来了,我对着他笑了笑,接着说:“赌徒靠修自行车生存,后来又补胎。省吃俭用,然后把辛苦赚的钱偷偷放到他老婆的家门口,每年都会放两次。直到他们的孩子长大工作。赌徒的老婆早就后悔了那天叫着她的哥哥”。 说完我看见老太太手指动了动,老头满脸泪水。老李也是眼含泪花。 我看着老李说:“可以继续吗”? 老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太太。 我脱掉老太太两只脚上的袜子,对老头说:“你现在在她耳朵边说话,什么话都行”。 老头看了看老李,走到老太太跟前,弯下腰说:“堂济他妈,我对不起你”。 说完老头大哭起来。 我在老头说完话的那一刻,拔出血剑在老太太的大脚指上各刺一下,然后鲜血直流。我把血剑插回去的同时,老太太也大喊了一声:“堂济”。然后坐了起来,看看我,看看老李,目光停在老头的脸上:“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吗?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老头哭着,老太太哭着,老李也哭着,女人也哭着。就连那一男一女也流着泪。 我掏出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说:“都别哭了,先给老太太止血”。 老李赶忙激动的喊来护士,护士看了看跑出去拿了一个盘子,盘子上一些止血包扎的东西。 包扎好护士就出去了。老李握着我的手不说话,老太太把他叫过去,说了几句话,就抱在一起。然后护士进来了。 我问护士外面的老头怎么有床不在里面躺着?护士说老头的儿子不管他,住外面没有住院费。我一听火了,西瓜的什么儿子,我要见道西瓜的非打断西瓜的两条腿。 然后耳边响起了很小的声音:“我去把他儿子找来”。 我想也没想顺口说:“快去”。 护士看着我的烟,看了看老李笑了笑,然后走到小孩的床前说:“赶紧去办出院手续,我都挨骂了”。 说完就走了。我抽完烟就把烟头扔地上。 我看着那男的再哭,心说大老爷们哭什么啊。 老李让我别走,说他出去会,说那女人是他爱人,就擦着眼泪走了。老头老太太一直说着谢谢我。我问老李的老婆那俩人怎么回事,老李的老婆说完我真想把医院一把火给烧了。 那一对夫妻在市里自己家做一个文具批发的生意,生活还不错,谁知孩子得了怪病,总是迷迷糊糊的。他们花光了积蓄,卖了房产,孩子还是看不好。什么医院都去了,就是看不好。只能在医院打掉瓶保命。由于时间长了,钱花光了,该借的能借的都借了。没钱医院停了药,让他们出院,他们跪着求,哭着求,这不又来催了。为这事那护士都挨几回骂了。 我听到这里,又点了支烟,站在窗前骂了起来,眼红了没想那么多就边抽烟边骂:“道不平衡了。这是什么他妈的医院啊,救什么死扶什么伤,西瓜的心都让狗吃了,开医院就为了赚钱你不如去抢啊。要赚钱你别开医院,赚钱买棺材啊!拿着救人的旗做着嗜血的事,这院长还不如死了算了,西瓜的”。 感觉有点过瘾了我从我的包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到那孩子床上看着那哥们说:“哥们,我这有点钱你先用,回头我在给你去取”。 然后我转身又骂了一句:“西瓜的赚钱买棺材去”。 然后看到门口站着好多人,老李也站在门口看着我。还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和一些应该是病人家属。我看见那几个穿白大褂的就来气,我说道:“去把你们院长叫来,我问问他西瓜的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一红一白的说:“我就是院长”。 我一呆,不知道说什么了。 后来知道那帮人是听到老李的妈妈醒了,过来看的,刚好我开骂他们进门。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顺口道:“院长,院个西瓜啊,老太太制不好,得我这个江湖人出马,小孩小孩制不好,得……得……”。 说到这,我感觉不对,小孩迷迷糊糊,这不和术数里说的情况一样吗?我突然窜到小孩跟前,扶起小孩,拉开小孩的衣领,看到小孩大椎穴上有一根汗毛很长,粗细和头发一样。我顺口说:“西瓜,索魂针,针换成头发,怪不得查不出来”。 我让小孩的老子,也就是那哥们把小孩的衣服都脱了,然后拿出血剑,刺开大椎穴上的皮,剑插回去。然后利用鬼魅手的手法小心的拔出头发,因为头发一旦断了,小孩马上就得死。头发拔出来后,小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直喊妈妈。那女抱着孩子就哭上了。我看了看头发,有二十公分长。 索魂针是一种蛊毒术,如果蛊术被破,施蛊人会自食其果。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看了看门口的人,走到老李跟前说:“谢谢你相信我”。 我窜到小孩跟前时,有几个医生要过来阻拦,我看到老李拦住他们。 那院长上前,掏出烟给了老李一支,给了我一支,我就点上了。老李没抽。我想了想,西瓜,这是医院,赶紧把烟扔地上踩灭。然后看见那个护士在笑,我就看着院长说:“我听老李的老婆……爱人,爱人说她是个好护士”。 院长看着我笑了笑,对着那护士说:“小张,从现在起你就是这科的护士长了,好好干”。 说完让人都散了,把老李叫了出去。老李出去前看着老太太说:“妈,你……你和我爸先聊,我出去一下”。 老头和老太太同时说:“你去吧”。 这时那哥们和他老婆走到我跟前,跪下说:“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我赶紧给拉起来说:“没什么”。 然后我们,老头,老太太,老李的老婆,小孩的父母,一起坐着聊。什么聊天啊,都是感谢的话。 一会外面的老头也搬了进来,那护士看着我说:“谢谢。院长说不收他们的住院费,让他们搬进来”。 第39章 失忆之索魂针 老李进来把我叫出去,来到门上写着院长办公室的房间里,院长在里面。看到我和老李站起来给我和老李发上烟,点上,然后让我们坐下,看着我说:“你骂的好啊,我要谢谢你的骂。如梦方醒啊。这些年都忘了我学医的初衷。我想聘请你……,不知你……”。 我一惊,连忙说:“不行”。 然后换了一种语气说:“我有比我命都重要的事要做,在说我也是瞎蒙的”。 院长没有强求,让我和老李先呆着,他出去下。 老李说了些感谢的话,然后又问我我以前的事。我就和他说了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至于钱是我身上的卡里的,密码是我的生rì,这都是一个他说是我叔叔的人告诉我的。 看老李的表情是相信我了。然后我和老李说:“我说件事你相信吗”? 老李笑了笑说:“你说什么我现在都信”。 于是我就说了我想到的,笑家几千年来为了破解诅咒,研究了无数诅咒和蛊毒,小孩是中了索魂针。 我和老李说:“那小孩被人下了蛊毒术索魂针才会那样的,我想把下蛊毒的人找出来,可能得要你行个方便”。 突然我觉得耳朵里乱哄哄的。 ←,老李说:“没问题,有什么需要你就说”。 我们回到病房,看到一个人跪在搬进来的老头病床前,双眼痴呆,老头老太却不理他。这时一个声音说:“人带来了,人带来了”。 我转身看了看,没有人,心里奇怪,也没多想。 这时我看到跪着的那人不在痴呆,而是惊恐。只见他跪在那里直喊爹娘,嘴里说着:“我不是东西,我是畜生,我以后在也不敢了”。 我一听这不是老头老太的儿子吗,上去就是一脚。谁知他起来跪到我跟前,嘴里说道:“笑大哥,我以后不敢了,真不敢了,你教训的对”。然后又跪到病床前一直磕头。 我是奇怪到极点,他怎么知道我姓笑。不过也没问他。 这时那对夫妻把我的钱还给我,说什么也不要,说医院刚才通知会退他一笔药费。我也就收回了,放到我的包里。 这时门外进来俩人,是审讯我的那俩。他俩看看我,走到老李跟前说:“李局,你借的钱我们给你凑齐了,一万五千”。说着给了老李。 老李拿着钱说:“以后还你们”。 然后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些钱放到一起,走到我身边说:“笑二,这是你的两万块,治病的要多少钱我以后给你”? 我一想,我当时说给他算命要两万,没想到他真给我。我当时算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好人,才帮他父子重逢的。没想到两万块都要借。 我拿着钱说:“老李,治病也要两万,你给我打个条吧”。 那俩人刚要说什么,老李举手制止了他们。拿出笔打了一张欠条给了我。我看了看,走到他跟前小声说:“老李,给我弄个身份证怎么样”。 说完我站在一边,老李说:“名字是笑二,地址在我家行吗”。 当然行啊,这还用说。 我走到老李他老子跟前说:“道还是平衡的,你苦等了三十几年,现在一家团圆,我也算做了件善事,不枉天训和尚一番教诲”。 说着把钱和欠条放到他手里接着说:“这个你收下,就当帮我做了一件善事,你儿子要不孝顺,你拿条和他要钱”。 说完我走到老李跟前,从怀里掏出那张他老子给的十块钱看着他那惊讶的表情说:“这十块钱不是我赚的,是你父亲给我的,一个好心人给我的,你父亲生了你,就是对你最大的恩情,断不掉,还不了。或许你能一家团圆,是你为人处事得了天意”。 这时我耳朵又是乱哄哄的。跟着门外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手里提着个箱子。进来痛苦的看到我说:“笑爷,饶了我们兄弟吧,百鬼索魂会要了我们的命的,笑爷,我们知道错了,你也破了我们的索魂针,我已经在也用不了索魂针了”。 我当时奇怪,让他们从头说清楚。 这两个人姓张,和那对夫妻是邻居,因为看他家生意好,知道他家是个风水好地,就给小孩下了索魂针,然后低价买下他们的房子。我破了索魂针后他们就知道完了,准备离开这里。而这时什么百鬼索魂让他们来到医院。 百鬼索魂?百鬼缠身?百鬼为我所用?难道是百鬼为我所用。 想不明白我也不想了。 箱子里是钱,五十万。他们愿意给我,求我放了他们俩。 我说:“钱我不要,把房子还给人家,在借给他们十万块,从此不准在害人,不然就不是索魂那么简单了”。 他俩直说不了,说什么百鬼索魂,千里之外,说什么也不敢了。 说完他们好像不痛苦了,我让老李做证人,就让他们走了。 那一对夫妻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真受不了。 老李拉着我去吃饭,我不去。说我要回宾馆睡觉,明天在去。他又说出去给我照张照片,办身份证用,我说行。临走时老李他老子对我说:“昨晚我看到你头顶有许多人影,我以为眼花了,仔细看了看,就是有。第二天想告诉你,想了想你不让我说和问,就没说”。 听完我想了一会,没明白,就走了。 头发扎起来照了张照片,我又回了那家宾馆,吃了饭,想到大半夜也没明白。睡到十点多,收拾收拾打算走,老李来了,给了我一个笑二的身份证,地址是他家的。我仔细看了看,一脸胡子也遮不住那条疤。 我说:“老李,那就谢谢了”。 老李笑着说:“我是大恩不言谢”。 告别了老李,我继续跟着心走。 神算-每rì一算。看病-疑难杂症。 离开老李之后,我一路向南走。耳朵边时常响起莫名其妙的说话声,而且感觉身体越来越没劲。每当坐禅冥想都难以进入空明。心中有了几许恐慌。 每到一个城镇,我都会呆上三天,在街边摆摊,放着那块布:算命-每rì一算。看病-疑难杂症。 第40章 失忆之百鬼索魂活死人 慢慢的,身体变的走路时间长了都喘不过气来。我找了个医院做了一次全面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有。 如此坚持走着,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到了四川的一座山里。 我想我要继续走下去,寻找我也不知道的事物。绕着山,蹋着前人足迹。 山路难走,我是每走四五百米就喘不过气了,坐下歇歇,然后继续。 走过一片茂密的树林,我实在走不动了,就躺在一处枯叶有三四公分的地上,还真舒服。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天都快黑了,感觉还是很累。心说走吧,连夜赶路是经常的事。 当我起身后,感觉眼前发黑,金星不断。耳边传来好久没有出现的诡异笑声。然后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昏迷中,我有时感觉很暖和,有时感觉很凉快,有时感觉很冷。当我感觉到有难闻的气味时,耳边传来仿佛天籁之音的声音:“小哥,控制自己的意志,从睡死人中醒过来,关键在于你自己。道法自然,无+ 为而为”。 听到:“道法自然,无为而为”这八个子,我心中一惊,这八个字不就是说: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法是不变的。无为无所为,一切都不要刻意去求,都不要刻意去做,都会自然而然的发生,当达到无为的境界后,去做一些事,不就可以无为而无所不为了吗!坐禅冥思是让人空明,无为是说: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心里无所求,随心而动,随意而为,做到了无为,启非时刻都是空明。 想到这里,心中的沉重少了许多。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和尚躺坐在地上,他的表情,他那姿势,我看着都舒服。 我当是和尚,因为他脑袋上除了眉毛灰白之外,胡子头发都没有,年纪有四五十岁。他,看着我笑。 我还是躺在枯叶上,脑袋旁边有一个香炉,里面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周围的枯叶是cháo湿的,看阳光应该是中午了。我低着头,想明白了一件事,我在这躺了最少两天,晚上很冷,中午暖和,肯定下过一场雨。 想到这里,我抬头去看和尚,和尚还是在笑,还是看着我,然后和尚说:“小哥,你能走吗”? 我点了点头。和尚起来拿起香炉,把里面的东西倒掉,我看了看,只是一些烧过的灰。和尚拿着香炉说:“能走就跟我来”。然后转身向林子深处走去。 看着和尚走了大概有三十米,我起来跟着他,心里一直在想着那八个字:道法自然,无为而为。 走了有一个小时,我出了树林。然后看到有几间用树木做的屋子,和尚走了进去。走近我才看见:“护林”两个字。难道这和尚是护林的。 我站在门口看着屋里,奇怪,屋里有灯,可是我没看见有电线啊,心想是不是和天训一样,从地下埋过来的。 和尚看着笑着说:“这里有粥,你先喝一点”。 说完就坐下,我过去坐下把桌子上的粥喝完,把碗放下看着和尚说:“大哥,是你说的道法自然,无为而为吗”? “大哥”和尚重复着,然后用手摸着牙,我一看,和尚嘴里哪有什么牙齿,一颗也没有,我一颗也没看到。 和尚摸着没有的牙说:“大哥……有八十年没听人叫过了”。 我心中一惊,八十年,看他年纪不过四五十岁,怎么八十年……难道我遇到神仙了。 和尚看我吃惊的样子,笑了笑说:“我今年应该一百二十多岁了吧,只是长了一张年轻的脸罢了。小哥与何人结仇,怎么被人下了蛊毒,下的还是百鬼索魂的活死人蛊”? 我心里更加奇怪,我被人下了蛊毒?百鬼索魂?我怎么不知道?一百二十多岁,还应该?这和尚不会是满清遗老吧! 和尚看到我的表情点了点头,笑着说:“七天前我在树林里看到你躺在地上,脸sè平静,叫了你几声你没有反应,于是走进一看,我都吃了一惊,你眉心有骷髅头一隐一现,是中了百鬼索魂的蛊毒,想不到还有人会这种蛊毒。于是我回来拿了骨香和香炉,在你身边点上,然后每天去看你,没想到今天你就醒了,小哥身上可有什么辟邪疗毒之物”? 我想了想,怎么那俩人说我会百鬼索魂呢?我还以为百鬼为我所用,怎么听他说我中了百鬼索魂。有许多问题要问,什么百鬼索魂的活死人,什么骨香,什么一百二十岁,什么什么的。 有求于人啊。我就把麒麟珠拿了出来让和尚看了看,红sè,血红,黑sè,乌黑。和尚看了看,摇了摇头说:“可否给我看看”。 我没思量就给了他。麒麟珠到和尚手里后慢慢的红的变青,黑的变白。和尚吃惊的看着麒麟珠变回了原sè,然后说:“麒麟珠,怪不得。可是它怎么会变sè”? 说完和尚把麒麟珠还给我,然后盯着我手上的麒麟珠变了颜sè。我见他看着,就拿在手里没装到口袋里。等麒麟珠变的血红乌黑以后,和尚看着我笑了笑说:“小哥收起来吧”。 我把麒麟珠装到天训给我缝的内衣口袋里。口袋很大,天训缝的时候我当时问他,他说发现我时麒麟珠就装在这样一个大的口袋里,所以给我缝一个。之后我换衣服也自己缝上一个,装东西绝对丢不了。因为口袋口很小,好装不好掏。 和尚继续说道:“麒麟珠,怪不得百鬼索魂之下你也没事,可否告诉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耳朵里听到诡异的笑声的”。 我说:“我不知道,我失忆快两年了,不记得从前的事,只知道我是被人从一个被破掉的什么万鬼哭坟局里救出来的,那人说我是百鬼缠身,然后我和他学坐禅冥想,然后听到的声音从诡异的笑变成有人说话。最近才感觉越来越累,最后就昏迷了,醒来就看到你”。 和尚说:“原来如此。你是百鬼缠身的命格,因为麒麟珠和坐禅冥想转换成百鬼索魂,你有麒麟珠护体,百鬼不能吸取你的xìng命,便吸食了你的记忆和jīng血然后……”。 说到这和尚突然听着外面,叹了口气说:“又来了”。然后看了看我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说话或做什么”。 我点了点头。这怎么好像是我的词。 第41章 失忆之孙家 然后我就听见脚步声,接着有人敲门,和尚没说话就进来五个人,其中一个戴着白手套的看了看我,然后看着和尚十分客气的说:“老太爷,您好啊。族长说这次让我们拿不回秘法就不要活着回去,您看在我们同宗的情分上就给了我吧,您可以继续您的清修,我也可以保住我的命”。 和尚说:“六十年来你们每五年就来一次,我还是以前的话,秘法在我心中,这害人的东西就让他随我而去吧。在说我见过有人中了秘法之毒,怎么?不是你们吗?哈哈,你回去告诉族长,叫他死了心。你们走吧”。说完就闭上眼睛。 那人来回走了几步,好像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老太爷,你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绑上”。 后面的四个人上前架住了和尚,和尚始终没有睁开眼,动也不动。然后那人上前一拳打在和尚脸上说:“秘法是什么,你说不说”。 我刚要站起来,和尚睁开眼看着我摇摇头,我想了想他说的话,就没动。 ** 那人看看我,又看着和尚说:“他是谁”。 和尚道:“护林人”。 那人从兜里拿出一个木头盒子,有烟盒大小,打开说:“嗜血虫,百rì之内从脚开始腐烂,要死不能,族长让放到你的脚心,脱了他的鞋”。 我听到那人说的,心中直发毛,从脚开始腐烂,太残忍了。几次想坐起来,想到和尚的话,就没动。 我看到和尚脸sè一变,然后恢复,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我又看到他们脱了和尚的鞋和袜子,和尚一直坐在哪里,后面两个人按着他。。那人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和蝴蝶一样的东西,放到和尚的脚心,和尚脸上出现痛苦的表情,却一动不动的坐着。不一会儿,脸上出现蝴蝶一样影子,好似蝴蝶飞动着。 那人说道:“百rì之后你才会死,百rì之内你若想说,族长会亲自来为你解毒”。 我看到和尚痛苦的表情,心想他连牙都没有,咬什么撑着啊。顺口说:“老太爷,他们要什么秘法啊,你就给他们吧”。 那人看着我说:“好,护林的,如果你能让他说出秘法,我给你两万块”。 我看了看那人,走到和尚跟前,想劝劝他说了秘法。鼻子里闻道一股很难闻的气味,这时我看到和尚的脚乌黑乌黑的,气味就是从他脚上发出的,我弯腰看了一下和尚的脚心,顺口一句:“西瓜”。然后我退了两步。 和尚的脚心已经看不到肉了,只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我心说西瓜的太残忍了,就转身对那人说:“你赶紧给他解药啊,我好劝他说出什么秘法”。 这时和尚痛苦的说:“想不到,想不到,孙家的嗜血蝶虫会用到自己人身上。小哥,不要说了,所谓的解药,对我不过是死的痛快点罢了”。 “住口”,那人喊了一声,然后一巴掌打在和尚脸上。我抬头一看,心跳顿时加快。只见和尚的脸被打的那边肉都撕开了,和脚一样,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却不见鲜血流下来。 我看到这无名火起,看着那人说:“你们西瓜的太残忍了”。 这时那人说:“抓住他”。 我被俩人抓住按着坐到椅子上,然后那人看着和尚说:“你要在不说,我给他也来一支嗜血虫,你们……”。 “住口”和尚睁开眼看着我说道:“想不到我会害死你,你会怪吗”。 我说:“不会”。 然后和尚看着那人说:“他已经中了百鬼索魂,生不如死,在加一个嗜血蝶虫也不过早死晚死罢了。说完又闭上眼睛”。 那人听到百鬼索魂,呆了一下,大笑起来说道:“想不到,我也想不到,世间只有你会百鬼索魂,难道是你给他下的蛊术”。 和尚没有说话,我心里吃惊不小。这和尚会百鬼索魂?可他救了我啊!怪不得他知道那么多。 这时那人让另外两个人脱掉我的鞋子袜子,看着和尚说:“那我在给他加一毒,哈哈……”。 当那人把那像蝴蝶一样的虫子用手拿出来的时候,我才想到他为什么带手套。他让人抬起我的脚,这时我耳边又响起了那诡异的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在那人手已经到我的脚跟前时,我不知道我怎么动的手,也不知道我怎么出的手,很自然的把按着我的两个人用手拧住咽喉翻到地上,然后血剑砍在那人手腕上。手掉在地上,那嗜血蝶虫飞了起来,那人没有惨叫却惊恐的喊道:“快跑,嗜血虫已经醒了”。说完就跑了。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 这时和尚说:“血剑。快抓住嗜血虫”。 我听到和尚惊恐的声音,扔掉烟,窜过去就用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了嗜血蝶虫。这时和尚又说到:“鬼魅手法。快把它放进盒子里”。 我捡起地上那人掉下的盒子把虫子放了进去,盖好盖子。我看了看地上的手捡起地上的烟抽了一口。 这时和尚看着我的左手说:“你戴着手套,天意啊”。 我心里一动,他怎么知道鬼魅手法和血剑。难道他和天训一样是我们笑家一脉?可是他刚才好像说什么孙家?又或许他是我们笑家徒子徒孙?干脆是朋友。 就在我打算问问他时,和尚说:“你姓笑”? 我心里奇怪他怎么知道?于是看着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和尚接着说:“道法自然,天意啊,天意。你过来,什么也不要说,我时间不多了,百鬼索魂加嗜血蝶虫,我撑不了太久”。 我走到和尚跟前站着说:“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 和尚看着我笑了下说:“你的麒麟珠或许可以延长我几年寿命”。 我想也没想就掏出麒麟珠。和尚呆了一下说道:“不用了,我早活够了。我不死他们还会找我的。你们笑家人真是仁义之辈,比起我们孙家,唉,我后悔为什么生在孙家”。 我沉默着。 第42章 失忆之孙家和笑家 ()和尚继续说:“接下来我告诉你我所有知道的,都和你们笑家有关,你仔细听”。 我点了点头和尚开始说:我姓孙,两千年前我的祖先给你的祖先下了诅咒。你们一脉所有血亲都必须活着火焚。这两千年来,历经无数辈人。你的祖先寻找着破解之法,当你的祖先历经挫折磨难有一丝眉目后,我的祖先就布局压住你们的气脉。因为你的祖先中有人和我的祖先合谋。历来都是如此。我的祖先布局你的祖先破解。 我是孙家唯一一个知道百鬼索魂秘法的人。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和一个笑家人相遇,我给他中了百鬼索魂,没想到他不但破解了,还救了我一命。 因为百鬼索魂被破解之后会自弑而死。我的牙齿和头发就是那时候掉的。然后他给我讲了你们笑家的事。你的祖先只是为了不想看着自己的父亲爷爷,儿子孙子活着被活活烧死而破解诅咒。而我,我们孙家,却做出丧心病狂的事,阻止你的祖先破解。两千年,有这必要吗! { 我们做的是害人害己的事,给人下毒,施咒,天也让我的家族没有好结果。我们的蛊毒和局,一旦被破解,就会自弑。而你们笑家却是治病救人。 我和你们的救我一命的笑家人成了朋友,最后他被我的堂兄施毒害死,我就离开孙家,住在了这里。 在我六十岁那年,孙家人找到我,让我说出百鬼索魂的秘法,我拒绝了。之后我就当了护林人。衣食无忧。开时的族长没有逼我,只是说我要不想说就永远不要说,我发了个誓之后就没事了。五年前,来了一个新族长,我没说,今天,这个族长就对我下手了。对自己一脉的血亲。天理不容啊。 我想你是在破解我的祖先的万鬼哭坟局时中了百鬼索魂。可能因为麒麟珠把百鬼囚禁在你体内不能害你,可能你又遇到什么变故,百鬼缠身也转变成了百鬼索魂。如果麒麟珠可以抗衡百鬼,或许麒麟珠之母血禅兽可以克制百鬼。 要破你们的诅咒,必须要四个必须条件和一些神物。而你们的诅咒是被五座死局压住你们笑家的气脉,局中有异兽机关和比万鬼哭坟更厉害的局控制。每座局里都有一具你祖先的骷髅。我只知道三个破局条件。鬼魅手法,神算,血剑。鬼魅手必须是断掌鬼魅,而且要两个人同时破解机关。神算必须是天机指,破解局中的变化。血剑用来杀异兽。至于局里其他的东西,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 然后我问了几个问题。问之前和尚从怀里拿出一瓶东西,倒出吃了一粒。然后把瓶子给了我说:“这是骨香,人骨。可以缓解万鬼索魂。不过和饮鸩止渴一样。你拿着或许有用”。我把瓶子收好。问了几个问题。 哪里有笑家后人?答案是不知道。 血禅兽是什么东西?哪里有?答案是:血禅兽是上古生物,刀枪不入,快如闪电。在哪里的答案让我苦笑不得:在一座山里。 笑家和孙家合谋的是谁?没有结果。 五座局在哪里?没有答案。 问完之后,和尚满面红润看着我说:“我的时间差不多了,我是在成都附近遇到你们笑家人的,你可以去那里找找”。 说着从手腕上退下一个手镯接着说:“这是一对的,另一个在我儿子手里。要是他有子孙在世,应该有另一个,如果他和现在的孙家人一样伤天害理,你就,你就替我杀了他。如果你觉得他还不该死,就打断他的双腿什么的,只要他,只要……我死后……不要……动我……离开……”。 和尚笑着去世了。我没有动他,我想这是和尚的意思,让孙家人看到他的尸体,断了秘法的念头。 离开了和尚,我一路问着人,向成都走去。 路上买了一双灰sè的手套。打火机不好用,就把油和打火机都扔了。买了包火柴,十盒。火柴在我从没洗过的包的背带上一划就着了。 现在我感觉身体强多了。也有了方向。找到血禅兽破解百鬼索魂。去成都找笑家人。 怎么找?关键是怎么找。想来想去我在写着算命-每rì一算。看病-疑难杂症的上面加了一句:笑家天机指神算。 一路无话。 在路上我就想好了,到了成都租件房住上半年,每rì出去摆摊,笑家人看到这个肯定会找我。头发没剪过,把脸都挡住了,胡子也一样。就当挡住脸上的疤了。 城市很繁华热闹。 房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院分成两半,我住东面,西面没人住。房东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掏出钱交了半年的房租三千五,房东才不看我了。然后我让房东找人给我按我的要求把房间里收拾好,花了五百。然后每天出去到有摆摊算命的地方在旁边摆上。晚上坐禅冥想。白天出去总背着我的包。里面有骨香,葫芦,钱,铁皮酒壶,写着字的布和火柴等等。 吃饭都到一个地方,一个小饭店。老板和我都熟了。 每rì固定饭菜。早上不吃,十二点是面加个炒菜。晚上九点是花生米,牛肉加一瓶酒。老板第一次看我喝了一瓶酒眼都大了。我却一点晕的感觉也没有。 我摆摊的地方在一个天桥下面,那里有两个算命的,都六十多岁。刚开始摆摊时他们言语还挤兑我。可能我年纪小,也没人找我算,慢慢我和两个老头也就熟了。我每天带着一瓶酒,到九点喝完,在吃饭时在喝一瓶。那俩老头有时候把我叫酒鬼。 我的目的是等人,没事就坐禅冥想。到点吃饭。如此一个月多,每天十二点在饭店都会看到俩女孩吃饭,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看来和我一样,固定一个地方。而我的饭,到点老板就做好放到最里面的桌子上等我来吃。 他不敢不按点做好,我每天快一百块的饭钱,还是预付的。我和他说好的,不管我来不来,饭要做好。不管我来不来,钱都扣。十一点五十到十二点半,八点五十到九点半,这张桌子不能坐人。桌子必须擦干净。否则以后我就不在这吃了。他还必须给我多退一个月的钱,三千。 第43章 失忆之拼酒 ()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每天都开始洗头洗脸…… 过了一个月,晚上回去看到西面灯亮了,估计是有人租了。 每天六点起床,到摆摊那坐禅。 还是和从前一样。 中午的时候看到来往的人有打伞的穿雨衣的,估计外面下雨了。十二点,雨不大,我就顶着雨去吃饭。二十分钟就到了,可能是因为下雨,竟然满座。就连我的桌子上都有人,俩女孩。天天见的。 我的饭菜在桌子上放着,俩女孩坐在一边。 老板看着我进来,赶紧走到桌子跟前说:“二位大姐,你们就让让行吗,那边两张桌子你俩分开坐,饭钱我不要”。 那俩女孩低头吃饭,其中一个短头发的抬头看了看我说:“我们坐着怎么了,不和你说了吗,人来了我和他说”。 我走到跟前,老板沮丧着脸说:“兄弟,你也听到了,我实在没办法啊,你就凑合下。今天的两顿我请你”。 * 我刚想说:“算了”。长头发的女孩站起来说:“先生,我们吃完就走,很快的”。 我看了一眼那女孩,又看了一眼说:“没事,随便”。 然后对着老板说:“算了,不用你请,你给我加个免费的小菜就行”。 老板高兴的走了,不一会儿弄了盘牛肉放到桌子上:“兄弟,这个行吗”? 我吃了一口说:“还行”。 俩女孩要的是米饭和俩炒菜。吃完饭雨下的更大了,走是走不了了。都走不了了。 老板送来一盘花生米和一瓶酒说:“兄弟,这个我请”。 我什么也没说,喝酒吃花生米。 坐的时间长了,俩女孩总是看我背的包。然后长头发的女孩说:“先生,天天见你,你在哪上班啊”? 我一呆,顺口说:“什么是上班”? 俩女孩都惊讶的看着我。长头发女孩笑了笑说:“你真幽默”。 我感觉不对,心想天训怎么没和我说过上班是什么。 我也没在意,喝完酒又要了一瓶。 估计那俩女孩都认为我是喝多了,她俩小声说着什么。 酒完。在来一瓶。又完,三瓶了,什么感觉也没有。叫来老板给了他一百块钱说:“后面两瓶酒的钱,够不够就这一百”。老板高兴收下。连说够。 看看外面雨比刚才小了,我起身打算走。看到人有一半都看着我,心说是看我喝了三瓶酒有什么反应。我稳稳当当的走出饭店。后面传来一句话:“老子的这酒神啊,三瓶都没事”。 第二天,雨。到点吃饭,人很多,不过比昨天少,进门看见我的桌子上有饭,也有人。俩人,还是那俩女孩。 我走到桌子前坐下,短头发的女孩说:“这么多桌子,就这张最干净,我们坐着你不介意吧”。 我本来不想说话,听了她说的,就说:“随便”。 然后看了看长头发的女孩一眼。然后吃我的饭。 吃了没几口,走过来一个手里拎着包的人说:“哥们,想赚钱吗”。 我看看身后,没人,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说:“说来听听”。 那人拉了个板凳过来,刚要坐下,我用脚把凳子推到一边说:“我不习惯吃饭时有人坐我旁边”。 那人一呆,笑了笑看了看那俩女孩,坐在一边说:“两万块,你和人比喝酒,赢了你就赚了两万块”。 我听了说:“要是输了呢”? 那人道:“输了五千”。 我懒得说话了说:“时间”? 那人道:“现在”。 我说:“地点”? 那人说:“就这里,要不你选”。 我说:“不用,就这里吧”。 我说完,就开始吃饭。那人打了个电话,我饭吃完就来了两个人,手里拎着个包。我叫他们坐到对面桌子上,问他们怎么比。 那人说:“三个小时,看谁喝的多,喝的多的赢,不醉的赢”。 我说:“你们赌了多少”? 那人说:“十万”。 酒是饭店老板的,两箱,每人六瓶。对方喝酒是个三十多岁,身高有一米八多的哥们。体重大概有两百斤。那人说开始,高个就开始喝了,我坐在那抽烟,也不喝酒。如此一个小时,高个喝了三瓶,第四瓶慢慢喝了起来。饭店里的人一个都没走,那人直催我喝,我理也没理他。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的破破烂烂的走进饭店。老板过去说:“吃点什么”。 那男人难为情的说:“老板,我只有两块钱,能给点什么吃的吗”? 老板说:“大哥,两块钱就四个馒头,要吗”? 那男人脸红着说:“要,要,谢谢老板”。 我对老板喊到:“老板,照我晚上的标准,给他上”。 老板说:“好,没问题”。就进厨房去了。 那哥们看着我直说谢谢。我走到他跟前,给他来了支烟,拿了根火柴在背包带上划着,给他点上。我也点了一支。然后坐在他对面说:“大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那男人刚要说话,赌酒那人过来,头上都见汗了,看着我说:“大哥,那边第四瓶快完了,你这是不是快点”。 我说:“先等等行吗,又输不了,去看着他,别让他动手脚”。 那人一走,我对那男人说:“大哥说吧”。 那男人唉了一声,说到:“一言难尽啊!我是郊区的,母亲去年去世,父亲今年去世。老婆跟人跑了,就剩我和儿子俩人。本来做一点生意,rì子过的还行,谁知被好朋友宰了,欠了几十万块,孩子要上学,债主天逼,家我也不敢回了,唉”。 这时老板把饭菜端上来,牛肉花生米,一碗面。那男人看了看我说:“大哥,我就不说谢了,这年头好人不多啊”。然后就狼吞虎咽起来。 我隔着手套掐了一下中指,也没打算算什么,就想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吗!西瓜的,没想到还真是真的!这哥们有些太惨了。 回头看见那边第五瓶快完了,赌酒那哥们满头大汗。我走过去,坐到我的桌子上,那俩女孩看着我,我笑了笑。估计她们也看不到,我脸都被头发挡着。 我问赌酒的哥们说:“还有多少时间”? 赌酒的哥们说:“过了一个半小时了”。 我说:“现在加点钱还行吗”? 对方赌酒的说到:“行,加多少都行,要见现金”。 我把包里的钱拿出来说:“有十五万,我赌你们输”。 那人说:“好,对面就是银行,你等着,我去取钱”。 我还是坐着抽烟。不到半小时,十五万现金放到我的面前。赌酒的哥们看我也赌了,还不慌不忙,也不说什么了。 还有一个小时。我让老板拿了六个吃面的碗,叫赌酒把酒都倒里面,看他倒完了我说:“我这是玩命,你在给加一万,三万行吗”。 赌酒的哥们说:“只要大哥你能赢,五万都行”。 我说:“好,就五万,我这就玩命了”。 哥们看着我说:“喝完还不能醉,五万就五万”。 我把烟扔了,看着我对面的俩女孩说:“你们没事吗?在这看什么热闹”。 短头发的女孩说:“今天周rì”。 我说道:“周rì就不上班吗”。 俩女孩又惊讶的看着我。我端起酒来,一口气一碗,六碗六分钟。喝完我看了一下高个说:“我六瓶完了,你还剩半瓶”。 在看看周围,人都睁大眼睛看着我。高个一口喝完剩下的半瓶。 我大喊一声:“痛快啊,老板,再来六瓶”。 酒来了,碗里有酒,肚子里也有酒。三碗下去,我感觉麒麟珠热了起来。就坐着对高个说:“你还能喝几瓶”? 高个看了看我,站起来喊了一声:“老板,给我也来碗”。 说完高个没了。在桌子下面。 第44章 失忆之醉翁之意 ()我拿出烟,赌酒的哥们赶紧给我点上。感觉全身热呼呼的。肚子也感觉不到涨。我抽了三支烟,时间到了。掌声雷动。赌酒的哥们结了酒钱。 二十万到手,对方赌酒的哥们扶着高个要走,我大吼一声说等等,说完我端起酒又喝了起来,酒干。我去端第二碗,这时长头发女孩用手按住碗说:“你已经赢了,在喝你就没命了”。 我看着她说:“早死晚死,不过一死罢了”。 说完我拿开她的手,喝完剩下的酒。大喊一声:“痛快,痛快”。 这时那四十多的男人走到我跟前说:“大哥,我送你去医院”。 我说:“不用”。然后点上一支烟,把我的钱装进我的包里,赌酒的哥们给我的五万放到对方赌酒的十五万的上面。然后和老板要了个塑料袋,把钱装进去。 我说道:“大……哥”。 西瓜,感觉有点感觉了。 “大哥,你……太惨了,太惨了。[ 呵呵。不过没我惨,没有我惨”。 我给他点上一支烟,然后把他的手拿起来说:“真的,你还有个儿子。我……比你惨。我什么都没有”。 然后我拿起塑料袋,挂到他手掌上说:“这是二十万,我借给你的,对面就是银行,去存了陪我喝酒。你要是爷们就去存了钱陪我喝酒”。 那男人满脸泪水,转身走出饭店的门。 我看到他的背影,好像擦了一下眼泪。 人,都看着我。窃窃私语。这人醉了。这人疯了。 我大声说到:“等那哥们从银行里出来,还在这的人每人给五百块”。 说完我又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叫来老板,把钱给他,让他数人,发钱。剩下的归他。人都没动。 四十分钟,那男人回来了。进门就走到我跟前喊道:“老板,拿两瓶酒,在拿俩杯子”。 酒来,杯满。我说:“等等,你胃出血,不能喝酒”。 哥们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 我从包里拿出我的布给他说:“大声念上面的字”。 那人说:“我先喝了这杯酒”。 酒干。 哥们说:“看的出来你心里有事”。 我拿起杯子刚要喝,哥们按住我的手说:“你不能在喝了”。 我说:“没事,我没事”。 哥们自己把杯子倒满说:“你喝,我陪”。 我说:“你胃出血,不能喝,我不喝了”。 哥们拿起布大声念到:“笑家天机指神算,神算……”。 我打断他说:“好了,就这么多。老板,发钱”。 十五个人。剩两千五。老板死活不要,我装了起来。 人都走了。只剩那俩女孩。她们把钱放到我面前,短头发的女孩说:“你疯了,钱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说完就走了。我收好钱,起来要走,男人在门口抓住我的手说:“我叫常德胜,这个恩我一定要报。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因为我说的比你惨,就是我失忆了”。 常德胜沉默了一下说:“你是比我惨”。 说完转身就走了。我看到他举手擦掉眼泪。 我走在回天桥的路上,心里想:我这么闹,明天满成都的人都会知道,有一个疯子或者神经病喝了十二瓶酒没事。还给了一个陌生人二十万。给了当时所有在饭店的人每人五百。还有最重要的:那个疯子有块布,写着什么笑家天机指神算。 回到天桥下。和那俩老头客气一下,然后我坐禅冥想。竟然又进入空明。 第二天,同一地点,同一时间。我的桌子上还是坐着那俩女孩。我无奈的摇摇头,坐下来吃我的饭。 短头发的女孩说:“想不到你喝那么多酒也没事,你是酒神下凡吗?那么多钱给了人,你不怕人跑了”? 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后继续吃饭。然后回天桥等。 有时候我会看看那个长头发女孩。偶尔听到她们说什么我也会问一两句什么。 如此到了周六,同样每天两瓶酒。中午吃饭时短头发的女孩说:“我朋友的公司招保安,你去吗”? 我没说话。她接着说:“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我心中一动,揪动。我把筷子放到桌子,起身离开,回到天桥下。拿出早上剩的酒,一口气喝完,把瓶子扔进十米外的垃圾桶里。然后坐着冥想:我是谁?我叫什么?我家在哪里?我的父母是谁? 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我慢慢平静下来。不那么烦躁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人家老头没事在这混rì子,想不到你也在这。神算先生,你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发财啊”? 这是吃饭遇到的那个短头发女孩的声音。 长头发女孩的声音说道:“小娜,别胡闹”。 叫小娜的短头发女孩说:“思琪,我没胡闹啊。我们好心给他找工作,他理也不理我们”。 我睁开眼说:“一天两瓶酒两盒烟的人,他要不要”? 短头发叫小娜的女孩呆在那。长头发叫思琪的看着我尴尬的笑了笑,拉着短头发女孩走了。 如此继续。我和俩女孩也会聊一些成都的事情,好像都是她们说,我问。不过长头发女孩思琪总是耐心的讲完。我会看着她问她一些不明白的。 一个周rì,十二点。我走进饭店门就看见那俩女孩竟然没坐在我的桌子上,不过她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的桌子上有人,两个人。 我走到桌子边坐下,一人说道:“我找你找了半个中国,想不到你在这”。 我说:“你找我找的好辛苦”。 我俩同时一笑。我心中一动,左手在桌子下戴着手套拇指掐中指。 老李说:“兄弟,这是我战友老方”。 我看着老方笑着点了点头,老方笑着说:“笑老弟,我和老李是战友,他的事他都和我说了。想不到高人在我这里啊。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开口,义不容辞,义不容辞”。 我说:“一样”。 一样的意思是和他说一样的话。 老李说:“听人说成都有人喝十二瓶酒没事,还给陌生人二十万。最后说什么笑家天……” 我打断老李说:“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老李,你这个事有点复杂啊。我在这有比我命都重要的事,那人要么来这,要么等我办完事。另外有几个条件和他谈,行就来,不行就不要来了”。 他俩看看我,老李说:“好,我怎么联系你”? 我说:“你们jǐng察找人有找不到的吗”。 老李和老方同时打了个哈哈,起身离去,旁边也站起来两个人跟着他俩。看他俩走到门口我说:“老李,看你的面子,五万,现金”。 老李回头看看我说:“好”。 人走了,我看那俩女孩看着我,就说:“怎么,以为我是什么通缉犯啊”! 她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这时老板出来说:“兄弟,厉害啊”。 老板还想说什么我就说道:“在我眼里只有朋友和敌人,好人和坏人的区别,天训和尚就是这么教我的”。 说完,饭也凉了,我就没吃,回天桥去了。 第45章 失忆之治病 ()第二天,还是十二点。 老远就看见饭店门口有几辆车,门口站着两个人,腰上有点凸。 我走到饭店门口,老李和老方就出来了。后面跟着一个穿正装的女人,有三十多岁,很漂亮。他们还没说话我说道:“让我吃了饭”。 说完我走了进去,里面有几个人在吃。那俩女孩坐在我的桌子上,我走过去坐下看着长头的女孩笑了笑。 那穿正装的女人说:“我们赶时间,你能不吃吗”。 说话的口气很不友好。我不紧不慢的咽下饭说:“我也很忙”。 然后吃我的饭。那女的又要说什么,老李和老方陪着笑劝说着。 吃完饭我掏出烟放到嘴上,老李说:“车上可以抽”。 我看看老李笑了笑,在背包带上划着火柴,点上烟走了出去。坐上车,来到一个酒店,大酒店。他门口是这样写的。 开门,下车。穿正装的女的走前面,我在她后面, ,我后面有两个人。门口站着俩女孩,个比我都高。进去那女人说:“我们租了整个七层”。 我说:“老李和老方怎么没来”? 女人说:“这里不用他们”。 我说:“等会你还会叫他们上去的”。 七楼,站着很多人。 房间很大,床上躺着一个人,六七十岁的人。床前站着两个男人,看我进来笑了笑。女人说道:“这是我大哥二哥,床上的是我父亲”。接着走到一个放满纸的桌子前说:“这是所有的病历和治疗过程,你可以看看”。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有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女人和两个男的叫她妈。老太看着我走到我跟前说:“麻烦你了,我都绝望了。是小李说起你,我才叫他们兄妹找你的,麻烦你了”。 看着老太太流着泪我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我看见两个男的中的哥哥脸红了一下。 我一直沉默着,这时开口说了一句话:“谁做主”。 老太太站起来说:“我,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小李都和我说了,你有条件和五万快钱。钱都准备好了”。 我说:“第一个条件,让老李和老方上来”。 说完我坐在沙发上点上烟,女人刚想说什么,老太太说:“去把小李和小方叫上来,现在起这位师傅在这做什么你们都不要管”。女人出去了一下又进来了。 烟抽完老李和老方就进来了,客气一番。老李问我叫他什么事?我说先坐。 我走的床前仔细的看了看老李的首长,然后摇着头说:“这里我只相信老李和老方,还有老太太,其他人能出去吗”。我本来想说其他人都出去的。 兄妹三个不情愿的出去了。我续上烟说:“我只想知道病人昏迷前的情况”。 老太太说:“他昏迷前几天吃不下饭,晚上说梦话,全身出冷汗,体温也很低”。 我坐下想了想说:“你们都出去吧,我需要想想”。 房间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想了很久,不是不知道他为什么昏迷不醒。而是事情复杂,不好弄。 我走到门口推开门,女人在门口,看我出来说:“怎么样,能救醒吗”? 我说:“难”。然后到处找厕所。 女人问我转什么,我说:“找厕所”。 女人一笑,把我领到一个房间,指了指房间里面说:“厕所在里面”。 房间和刚才进的老头的房间一样,这就是说那里也有厕所。 我出来时女人换了一身衣服,很普通,头发很长,手里拿着一张纸。看我出来站起来说:“这时一张空白支票,你要听我的这就是你的了,还有很多你想不到的好处”。 说完看着我笑着。我身上发毛。心说这说话的语气变的也太快了啊。我没理她,出门回到老头的房间门口,在门口对站着的人说:“把人都叫到房间里”。 我坐在沙发上抽烟。三兄妹和老太太,老李和老方陆续进来。 我看着他们,站起来说:“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会脸红”。 都惊讶的看着我,我接着说:“这病很难弄啊,老李,你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没有人说话。 我说:“我需要四个帮手,老李和老方,老太太和他”。说着我指了指脸红的那个人。也就是三兄妹的老大。 女人和老二出去了,我想了想看着老太太说:“如果救人会影响你们一家人的关系,是那种水火不相容的情况,你还救不救”。 老太太冷静的说:“救,我早就感觉他们兄妹有点不对,只是想不出来哪里不对。救,如果真是他们兄妹的原因,这样的儿女我情愿没有”。 我说:“这就好办了”。 我让老大和老李脱掉老头的上衣扶他坐着,然后大声说:“进来吧,不用偷听了”。 女人兄妹进来看着我的眼光很恶毒。走到床前看着老头。 老太太唉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好似老了十年一样。 我继续说道:“像你们两个这种人,该死啊”。 女的拿出手机来,我知道只要对方的手机一响,弄不好连我都得死。 血剑已经插回去了,女人的三个手指和手机掉在地上。我说道:“不要喊,不要动,下次不会是你们的手指,可能是脖子”。 老太太已经晕了,老方在照顾他。我看着老头说:“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现在要在你肚子上开个口,你……”。 话没说完,我左手捏进老头的腹部,一用力,老头一抖。然后我拿出铁皮酒壶,喝了一口酒喷道老头脸上。老头浑身一哆嗦,咳嗽了两下,慢慢睁开眼说:“唉,都怪我优柔寡断”。 我见他醒来,点了一支烟说:“你肚子里的东西已经死了,你需要开刀把他取出来”。 老李说:“你取不出来”? 我说:“我不会开刀,只会开堂”。 老头说:“扶我起来”。 老头走到那兄妹俩跟前,我说:“外面都是他俩的人”。 老头看看我,老太太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走过来换老李扶着老头。 我说:“我有办法对付他俩,而且不动他俩分毫”。 老头说:“你来,我做主”。 我走到他俩跟前,他俩看着我,我掏出血剑在男的脸上扎了一下然后说:“你们下蛊毒害人害到自己父亲头上,我也用剑给你们下了个蛊毒,百鬼索魂”。然后拿出葫芦找了个杯子倒了一点,看着惊恐二人说:“这是和蛊毒相克的酒,喝了毒不会发作,直到有人催发”。 俩人分着喝了,看他们喝完我说:“这酒可以抗衡蛊毒,本身也是蛊毒,你们可以去问你们找的下毒人,百鬼索魂,千里追命是什么东西”。 然后点上烟看着老头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的条件是,这里的每一个人以后不能在提我。我怕麻烦。蛊毒的方法我会告诉老李。钱让老李给我。”说完我就走了。 第二天老李和老方还是在饭店。那俩女孩也在。 坐下后老李拿出一个包给我,我知道是钱。老方非常热情。老方说那人说了,以后无论有什么事直接找他或者找他和老李。然后问我蛊毒的解法。我想了想心里都乐了,我那会什么蛊毒啊。我掏出葫芦和了一口,难闻。然后看着他俩,坐起来弯腰,他俩也学我。我们三个脑袋在一起,我小声说:“不能告诉别人”。 他俩点头。我说:“我哪会下毒,我是骗他们的”。 他俩听了,坐着笑着同时说:“有你的”。 我看着老方说:“开车都要什么东西”? 老李知道我失忆的事,他说:“老方,给他办个驾照”。 老方说:“没问题”。老方要走我的身份证。 钱我给老李了,说是给以前补胎的老头的,不是给他。 七天后我拿到了驾照。 第1章 失忆之情缘上 ()每天吃饭都会见到那俩女孩。 每天都会看看长头发的女孩。有时会和她聊聊。也不算聊,只是我问一些问题,她都会耐心的给我讲清楚。她却从没问过我什么问题。 我好像总想见到她,每天吃饭的时间提前了。可是有一个奇怪问题,我提前到了,她却总是在那张桌子上。然后短头发的女孩才会到。 最后的几天只有她一个人。聊的就更多了…… 过年了。 失忆快两年了,等了快四个月了。没人找我。 过年饭店没人,我买了方便面在家吃。也不出去。 对面的人也没回家,白天有饭菜的香味传来,晚上亮着灯。 三十,下午五点。我喝了两瓶酒后坐禅冥想,进入空明。这时大门响了起来,有人在敲门。有三分钟,我起来出去,心想可能是对面的人忘了带钥匙吧。 我也没问,打开大门,一愣,门外的人也一愣。 。怎么是她? 她说:“怎么是你,难道你……”。 她是天天吃饭都见的那个长头发女孩思琪。我们客气一下,就各回各屋去了。 我进屋有半个小时,那个长头发女孩思琪敲响了门,边敲边说:“我包了饺子,一起吃吧”。 我开门看着她,刚想说我吃过了。她就说:“一起吃了几个月饭了,也不差这一次啊”。 我想了想说:“好”。然后回屋把包背上,去了她那边。 背包我是习惯了。 进屋一看,心想惭愧啊,人家这屋干净整齐。我那屋,好像没收拾过吧。虽然烟头都扔到垃圾桶里。 饺子是韭菜鸡蛋的,很香。我们边吃边聊。说什么一起住在一个院子里几个月都不知道。没想到天天见。 她说她叫思琪,西安人。和她一起的叫张娜,她们读大四。张娜放假回家了。她没有。 吃完饺子后她去洗碗,我坐那抽烟。她洗完碗后看我在抽烟,笑了笑说:“只能抽一支哦”。 我想了想哪里不对,可是想不出来。坐下后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说:“现在可能叫笑二”。 她惊讶的看着我,我心里奇怪,就问她:“叫笑二不对吗”? 她笑着说:“不是不对,是为什么是现在和可能叫”。 我看着她,感觉她比那个穿正装的女人要美很多,第一次见她时就看了她两次。不自觉的看着她说:“我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事,叫笑二是别人告诉我的”。 她看着我说:“难怪你不懂的那么多”。 她低头看了看,然后说:“你看什么呢”?然后盯着我看。我不好意思,不过头发挡着脸,她看不见。 我保持着姿势没动说:“没看什么,想我到底叫什么”。 她又说:“那你每天在天桥底下干什么,看你也不像算命的啊”? 我说:“快四个月了,还没开张过。我在等人”。 她说:“等谁啊,怎么不去找啊”。 我说:“我不知道等谁,只知道在等认识我的人”。 她沉默了一下。接着说:“那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没有,或许能有一点线索”。 我想了想,拿出麒麟珠和玉牌给她看了看就装好。拿出血剑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裤子口袋。我说:“就这三件东西”。 她吸了一口气说:“你这些东西好像都很值钱啊”。 我想了想说:“不知道啊,你看出线索没有”? 她一愣说:“没有,看不出来”。 这时她电话响了,她看着我笑了笑说:“是小娜的”。 都是过年回家什么的。 挂了电话,外面响起了无数的爆竹声。没什么聊了,我心里还不想走。不想走也得走。回屋睡觉,心的高兴,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她就敲门,我开了门她笑着说:“昨天剩了许多饺子,一起吃吧”。 我早上还真没吃过饭。背着包,到了她屋里。吃饺子时我看着她走了神,她也看着我。我回过神来时她还看着我,我吃了一个饺子,她说道:“我以为你看着我就不吃饺子了”。说完她赶紧低头也吃了一个饺子。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吃完饺子她说要出去转转,问我要不要一起。 初一,人真不少。我跟着她感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她是每家店都转转。晚上她又炒了四个菜,不知道为什么?菜十分好吃。吃完又出去转转。想想说的话问的话,感觉都是一些废话…… 初二。和初一一样。 初三。和初二一样……一直到初十,去的地方有去过三遍的。在外面吃饭都是她结账,晚饭也是她做的…… 十一,我们继续转着。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旧货市场,人山人海。 卖什么的都有。突然她回头拽着我的手走出了人群。我看她有些心慌意乱,就问她:“怎么了”? 她说:“没事,有几个小偷”。 我没在说什么,就跟着她走。手被她拉着,不跟着走也不行啊。很久,她突然停下,放了我的手,看着我说:“我把你当成小娜了”。 然后看着我的后面,脸sè一变,又拉住我走。我回头一看,有几十个人,在没什么啊。我又回头看了看,人都是往市场里面走的。 转来转去,我心里怪怪的,也就不想转了。我说:“思琪,我们回去吧”。 她看看后面,放开我的手,然后往回走。不知不觉我们的手又到了一块。就这样到了我算命的天桥下,我停下站着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等等”。 她说:“我陪你在这等吧”。 我说:“不用了,谢谢”。 然后她有些失望的走了。 坐下后,我心慌意乱,很难静下来。我深深的呼吸着,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这时隐约听到她的声音喊着什么,仔细听就是她的。惊恐的声音。 心里惊急,站起来向着声音跑着,不到一分钟,前面一个拐弯,我转过,一个人撞到我的怀里,我一看是她,长头发的思琪。 她满脸惊慌,撞到我一声大叫,抬头看到我眼泪就流了下来,然后转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胳膊。这时我看到五个人站在我面前。 她哭着说:“快跑”。 我看着面前的五个人说:“怎么了”? 那五个人一呆,然后用我十分讨厌的笑声说:“要饭的,滚开,没你什么事。你,把身上值钱的都掏出来”。 我把包里的钱都拿出来扔到地上说:“钱给你们,你们赶紧走”。 然后我看着她说:“你怎么了”? 她看着我,全身发抖,牙齿也抖着说:“坏人,他们是坏人”。 我心里有点火了,说:“坏到该死了吗”? 她呆了一下说:“该死”。 第2章 失忆之情缘下 ()我心里火大了,心说坏到该死的人,西瓜的。想到这我想抽出我的左手,可是抽不出来。我下意识用了鬼魅手法抽出了手,走了两步看着这五个人说:“那天因为我出手晚了,害的和尚死了,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在犯”。 说完我窜过两个人的面前,然后把血剑插了回去。 我回头看到她坐在地上,赶紧过去把她扶起来,她一下子抱住了我。我闻到一股香气。这时有人痛苦的喊着:“有鬼啊”。 我回头看了一下,三个人都跑了。两个人都躺在地上,钱在他们旁边,两个人的两只胳膊在地上。 她的头埋在我胸前,我用左手抱着她说:“没事了,你有什么要问吗”? 她抬头诧异的看看我,回头看到两个拿着胳膊的人,惊呆了。 我见她没说话,我就说:“滚,以后要让我见到你们,就不是你们的胳膊”。 这时来了许多jǐng察,喊着把那两个人送医院。却把我$ ()和她带到公安局。 她一直抱着我。在公安局,jǐng察要我们分开,她才放开我,身体却抖个不停。 看着她站起来站不稳,我过去扶着她,一个人喊到:“放手”。 我理也没理。这时感觉背后不对劲,我挥手一个鬼魅手法,手中抓到什么,然后回头一看,西瓜的拿棍子打我,还是条黑sè的。我一甩,把打我的人甩出去坐在地上,接着有几个人拿枪指着我,我理也没理,问她没事吧。她什么也不说,也不摇头点头。我转身看着那些人说:“走开”。 说着扶着她要离开。这时有人说:“把手举起来”。 我手伸进裤子口袋里,心说你们试试。这时门外有人喊:“都把枪放下”。然后我看到老方。老方和一个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走到我跟前说:“误会,误会,兄弟啊,今天我跟踪几个通缉犯,先抓到三个嘴里不停说有鬼的,又看到你在那,还有两个拿着胳膊的,就叫他们把你带回来问问,我处理那五个人去了”。 我奇怪的说:“老方,那五个人是坏人,我教训教训他们”。 老方说:“我知道,那五个人是通缉犯,有悬赏的,没想到你给收拾了。就是下手太重。不过没关系,就是悬赏没了。事情有目击人,你可以回去了。小高,送他俩回去”。 坐着车我和她回到我们住的地方。 回到家后,我掏出她的钥匙,扶她坐在沙发上。然后她一直抱着我,没有说话。就这样,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她睡着了…… 她不时的发抖。晚上做梦喊着什么。我在她耳边说:“没事了”。 然后冥想起来,很快进入空明。 很久她才不发抖了。在很久我感觉怪怪的,睁开眼看到她看着我,脸红着。我放开她,她还偶尔抽泣一下。 我看天都亮了说:“昨天晚饭都没吃,我那有方便面”。 她站起来好像很高兴的说:“你去拿,我来煮”。 我拿了一箱方便面,回到她的屋里的时候,她洗了脸,换了衣服。我看着她。她从我手里拿走面。 面里有鸡蛋。 吃完后我们聊了聊。她说她被吓坏了。先是那五个人,然后我不知怎么从他手里抽出我的手,她以为我要自己跑,就无力的坐在地上。然后看到两个胳膊。我还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然后是我把jǐng察摔到一边,然后jǐng察用枪指着我,我手插进口袋里那一刻,她看到过我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过剑。她都停止了呼吸,最后没想到什么事没有。 我说我不太清楚才问的。她笑了笑说:“反正没事,咱俩聊聊人情世故吧”。 她白天和我讲,我不清楚就问。晚上我仔细又想想她白天说的。她晚上还会惊醒,我就在她家沙发上坐禅冥想。她惊醒时会出来和我聊聊天。 我们彼此有时都会看着对方发呆,那中感觉很甜蜜。 十三,老方和小高来了。小高送我们回来过,知道路。他们俩拿了很多东西,还有我扔到地上的钱,说是谢谢我。 老方说那五个人是重犯,心狠手辣。活该他们倒霉,说本来是悬赏二十万的,因为我出手太重,只给了十万。同时他还升职了。 老方看着她说:“你没事吧。这些东西都是给你的”。然后看着我说:“兄弟,什么时候叫我喝喜酒啊”。说着又看着她说:“听说那天在局里我兄弟可是顶着几把枪扶你,你……”。 她脸很红。老方的电话响了,挂了电话老方说道:“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说完就走了。 我送走老方回到她屋里,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说:“这东西怎么处理”。 她说:“他是给你和你的她的,又不是给我”。 我说:“什么她她她啊,老方说是给你的”。 我看到她偷偷的笑了笑说:“你笑什么,我又说错话了”。 她没说什么就把东西都打开了,我一看笑了,说:“这不都是给你的,我都用不上”。 话说完我听到耳边有声音响起,和百鬼索魂的那种声音一样。我心中一惊,顿时全身被冷汗湿透了。我赶紧往我屋里走,感觉全身没有力气。咬着牙,走到门口就趴在了地上,她扶起我,焦急的问我:“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我咬着牙爬到屋里,把包从背上艰难的拿下来。她已经哭了,说:“你怎么了,说啊,我去叫救护车”。 我拉住她看着她说:“把包里的瓶子里的东西点上,我会醒,千万不要把我送到医院,不然我就死定了”。说完,我双眼发黑,失去了知觉…… 我醒了,看到身边有两个人。短头发的张娜和她。她憔悴了很多。看到我睁开眼她就抱着张娜哭了出来。 张娜说道:“没事了,他不醒来了吗。喂,思琪可是看着你七天七夜啊,我要不回来她就天天都是方便面和矿泉水。还要忍受给你点那难闻的东西。今天都二十了她还没报名呢”。 第3章 失忆之宿命上 ()我想了想,难闻,那是骨香了。 我起身站起来,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刚要说话她转身就抱住我,我不由的也抱住她。张娜笑了笑出去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紧抱住她说:“思琪,好了,我陪你去报名”。 很久她才松开。我看到我的屋里很整齐,干净。心想肯定是她收拾的。她看着我,我伸手擦掉她的泪水说:“去收拾收拾,我陪你去报名”。 她说:“我那有八宝粥,我去热罐你先喝点”。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她屋里,看着张娜我笑了笑。张娜笑着看着她说:“我热了两罐粥,你俩一人一罐”。 好粥。 我回屋洗了洗脸,背着包站在院子里,张娜和她同时出的门。 张娜看着我说:“你的头发和胡子该理理了,不就脸上有条疤吗,思琪又不嫌你的疤”。 她们应该是在我昏迷的时候看到吧。 她手里拿着钱说:“这是[][]你那悬赏金和你的钱”。说完要给我。 我说:“你留着用吧”。 她说:“我又不缺钱”。 张娜看着她说:“你是不缺钱,你缺安全感,缺爱”。 我没听明白,看着她说:“那你把钱给你需要帮助的同学,就当做善事了”。 她就把钱装好,我们一起去报名。 她的学校距离我们住的地方走二十分钟就到了。 报完名,找了个理发店,我把胡子和头发都理了。理完出来张娜说:“挺帅的吗,那疤还显得有些男子汉气概”。 我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看了看她。没什么事,在街上转。这俩人,见什么吃的都买。在一家饭店门口,她说饿了,要进去吃饭,张娜也喊饿了,我们就走了进去。 点了四个菜,味道真不错。吃完她俩说继续出去玩玩,也没问我去不去。起身时她刚要结账,张娜拦住她说:“让他结,那么多人请你吃饭你都不去,你到好,请他吃饭”。 我听不出什么,只是结了帐。出门时我看了看这家店的名字说:“高高饭店,这家的菜真不错”。 这时他俩都看着我,张娜说:“你认识字吗?那念嵩,嵩嵩饭店”。 我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脸有点热。忽然想到脸上没头发挡了,脸就更热了。 张娜要买许多东西,她不让买。说家里一大堆。张娜看着我说:“就是你送的那些,你又不是送给我的”。 我听了听说:“是老方送给思琪的”。 她接着说:“人家认识他,是送给他的”。 张娜笑着说:“是他的她吧,他的她不就是你吗”? 如此这般。她每天除了上学,就是在住的地方教我识字和说一些世故。也会做饭叫我一起吃。吃饭时她会看着我笑。我也会看着她笑。 快乐。甜蜜。幸福。 我也是和她一样,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来。周六rì我也不去天桥下。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我很安静,总是想见到她。酒我都不喝了,烟也不怎么抽了。每天都和从前不一样。感觉什么都那么美好。 不知不觉房东来收房租了,我又交了半年。我问过她为什么不在那嵩嵩饭店吃饭,她说那里人多,时间不够。 从那以后我就改到嵩嵩饭店吃饭了。 她说的,财能通神。我找到那个老板,和他说要定点在他那吃饭,我预付钱,我说什么老板就是不行。想了想我就去找老方,这也是她讲的时候我想通的:找关系。 门口的人不让我进,我说老方说我有什么事就找他,他义不容辞。那人就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笑二。不到三分钟老方就出来了,老远看到我就喊上:“老弟,你的头发。哈哈……你怎么来了,吃饭了没有,走走,我请”。 我笑着告诉他我找他的事,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她喜欢吃那家的饭菜。老方看着我笑了笑说:“帮你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问老方是什么条件,老方笑着说:“到时候你得请我喝喜酒”。 我一呆,笑了笑。 老方打了个电话,然后开着车和我来到嵩嵩饭店。门口有一个人,见了老方十分客气的说:“方局”。 进了饭店后老板看到我们,跑到跟前说:“方局,张所”。 老方点了点头看着我说:“老弟,我也经常来这吃,味道就是不错。就是人多点”。 老板眉开眼笑的看了我一眼。 里面的屋里,有一个包间,我们坐好后老板一直站在旁边,烟茶都亲自来。老方给我来了支烟,又给我点上说:“老板,今天我请我兄弟吃饭,有什么好菜来四盘”。老板时不时盯着我看。 菜上来后老方又说:“兄弟,别忘请我喝喜酒啊”。 我心里高兴,也喜欢起老方了,顺嘴说:“老方,你西瓜的到时要不去,可别……”。这时那个张所拍了下桌子说:“你怎么说话呢”。老方沉着脸看着那个所长,然后又大笑着说:“兄弟,你在医院当着老李骂了个痛快,今天我告诉你西瓜的,我就是辞职,也得喝你的喜酒”。 我看着老方说:“那好,你以后要有什么事,我也是义不容辞”。 老方大笑着说:“老李有你这样嫉恶如仇的兄弟,我也有,好,我记住了,有什么事肯定找你”。 吃饭时老方告诉我老李告诉他我所有的事,他和老李是过命的交情,都是部队出来的,喜欢的就是豪爽。 等老板出去倒茶的时候,老方让我在他进来时在和他说。 老板进来后,在给我倒茶时我说:“老板,我和你商量的事,每天中午俩小时的时间定你张桌子,每天一百块钱”。 老板看着我说:“大哥,没问题,没问题”。 我就和他说了我的要求:每天中午十一点到一点,给我留一张桌子。桌子擦干净。不管我来不来,一天一百块钱,饭钱吃多少算多少。老板死活不要钱,说桌子肯定给留着。最后我说连桌子和饭钱一共一百,那个张所说:“白老板,你就算了吧,俩小时连饭钱一百你也赚不少,到时快点上菜就行了”。 事情搞定。人散。 张所和我热情握手告别。老方付的钱。 从明天开始,我就在这吃饭了。人都走后,我预付了白老板三个月的钱。 第二天,我在她吃饭的必经之路等到她,说请她吃饭。她和张娜一起。她很高兴。我带着她到饭店的时候,她说人太多,时间不够,换家吧。我拉着她的手走进饭店,最里面的桌子空着没人,桌子很干净。 我们坐下。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桌子上坐满了人,有人还在等,这张桌子却没人,她用奇怪和甜蜜的眼神看了看我。 老板很快出来,走到桌子跟前说:“兄弟,你看桌子还干净吧,吃什么,这顿我请”。 她很诧异的看着我说:“笑,这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和以前那个一样”。 就这样,我们每天都固定在嵩嵩饭店吃饭。有时人确实多,老板会让我们到包间吃饭。张娜有时还叫个她们的同学一起来。菜很快就会上来。一次张娜又叫着一个女孩,吃饭时那女孩看了我一眼,让张娜看见了说:“别看了,思琪早就下手了”。 我每天都是一样的方式,早起和她吃早点。然后到天桥下。中午多走十几分钟去吃饭,下午早早回家和她学习。 第4章 失忆之宿命下 ()爱情是突然的。突然就发生了。让人忘记一切不开心。忘记所有理想和誓言。甚至忘记时间! 我的计划是在这等半年,然后去寻找血禅兽。而我,却在这等了八个月。 她买了个手机送给我,说好联系我。我弄了几天,才会的。 我把玉牌送给了她。她说或许玉牌是我找到自己过去的唯一的东西。我没有让她说下去,看着她说:“和你在一起,我已经找到自己了”。 那一刻,她吻了我一下。然后我们拥抱在一起,很长时间。 那一刻,应该说没有时间。只要和她在一起,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以无所谓了。 那一刻,我希望时间停止。 她说她有几个同学要请我吃饭,说是谢谢我。因为她把钱分给了一些家里困难的同学。我拒绝不去。不如在家和她一起吃饭。 她会打电话问我想吃什么,然后晚上我们就会吃什么。 我做过四次==饭,在她回来前做的,我想给她个惊喜,不过她都没吃到。前三次做的不好,十分不好,所以我倒掉了。第四次她回来的早了一点,我还没来的急倒掉。 她看了看我倒在塑料袋里的菜笑着说:“笑,你用的是淀粉还是面”? 我郁闷的说:“面啊,哪里不对”? 她说:“要用淀粉”。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说道:“我说有几次锅怎么没洗干净,原来是你”。 我呆了一下笑着说:“我没事干学学做饭”。 她看着我吻了一下我说:“以后我教你”…… 我是真想学,她说我捣乱…… 就在她毕业的前十天,是前十天…… 我在天桥下坐等。她和张娜来找我,说她们有个聚会,要带我去。我收拾好准备和她们走,她们说是明天,今天没事过来看看我。于是我们就一起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张娜说:“你说你是神算,那你算算思琪毕业了会找个……什么工作”。 我看着她。她的眼神让我心中一动,就把拇指掐在中指上。电击的感觉后我头晕的厉害,可看到的事情让我感觉心疼的窒息了。 有好多人围着我和她,手里拿着刀,有一个人少了一只手,剩下的手里拿着枪,就在我听到枪声后,她扑到我的怀里,枪响了……都打在了她的身上。 她看着我笑着,一直笑着……然后闭上了眼睛。然后我和疯了差不多,用血剑杀了所有人,那个开枪的被我砍了无数剑,砍成碎块。然后我抱着她,慢慢离去…… 这时她的声音传来:“笑,你怎么了”。 我浑身一震,看到她的脸。她脸上都是关切。我感觉浑身冰冷,看着她说:“没事”。 她说:“怎么没事,你刚才脸sè白的吓人,眼睛都是红的,满头都是冷汗,怎么会没事”。 我握着她的手说:“真的没事,不要问了好吗”。 她点了点头。张娜一直没有说话。 回家后,我说我有点累,去睡觉了。就回到自己的屋里。想了想,坐着把手套脱了,拇指用力的掐在中指上。 头痛yù裂。还是刚才的情景。那一刻,我心真的疼了,疼痛到满头大汗。然后我不由的抽泣。经过一夜的苦思冥想,抽泣了无数次,我决定了一件事…… 第二天,我见到她,看着她就不由的抽泣了一下,心疼的厉害。我装着没事的样子,笑着和她去参加聚会。 到了聚会的地点后,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和张娜在一起,那个人好像是在和尚那见过。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看着我,我说:“和张娜一起的那个人是不是姓孙”。 她说:“你怎么知道”? 我心又揪疼了一下,说:“思琪,我不舒服,你去吧,我回去休息下”。 她打了个电话,陪着我一起回去了。在她的屋里,我刚坐下她就抱住我说:“笑,你有什么事,昨天和今天我感到你就是变了一个人”。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睛里有泪花。 我说:“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好吗”?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我说道:“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我的事”。 她点了点头。我接着说:“我要你学一种手法,和功夫差不多”。 她还是点点头。却紧紧的抱着我,一直到睡着。 我就抱着她看着睡着的她。心和刀刺一样。她醒了几次,看了看我笑着又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醒来了,我和她说了手法,让她都记住,每天都去练习。然后看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强忍住泪水。 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了,说:“笑,我会在西安等着你,直到你回来”。 我看着她,眼里都是泪水的她。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紧的抱着她。心里如刀刺般。 我不能和她在一起,我不要看着她死。我心里告诉自己。 第三天我和她说我想吃她包的韭菜鸡蛋饺子。她就出去买韭菜鸡蛋了。 我找了张纸,写了几个字:我们有缘,我们有情。奈何宿命。忘了我。 然后放到桌子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离开了。 手机关了机。 离开之后,我每rì烟酒不断,烟都是折掉过滤嘴抽。没有方向,没有感觉的走着。每当看到双双对对的人,就会抽泣,心疼。 我在衣服上又缝了一个口袋,把手机装在左面。 心疼的感觉和心痛的感觉我都有。每天不停的走,困了睡在路边。身体的痛楚却没有减轻我心里的痛。 一个月后,我打开手机,电量已经不多了。我看到有未读信息,就打开来看…… 那一刻,看到信息的那一刻,看完信息的那一刻,我用尽力气跑着,直到双腿没有知觉跌倒在地。泪迷了眼睛…… 六月二十:笑,我感觉到你会离开我。可没想到你会突然离开。看到你的留言,我把饺子都包好,煮了,打电话让你回来吃。我知道你的电话关机了,我心里就当是你没有听到。 字字有泪,句句刺心。 躺在地上,我想着和她一起吃饺子,然后不由自主的笑了。接着心疼难忍。那种感觉很奇妙,疼痛中有着丝丝甜蜜…… 我继续看着信息…… 六月二十一:笑,我在练习你教我的功夫。想着你在手把手的教我。 六月二十二:笑,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走。我知道你是走,不是离开。我说我在西安等你,你什么也没说,我当你默认了。我会等你,等你来找我。 六月二十三:笑,我给你的手机充钱了,以后每个月都会充。我每天都会给你发信息,每天晚上九点都会给你打电话。 六月二十四:算命的,你怎么回事?思琪每天都不说话,会出人命的!你太狠心了! 六月二十四:笑,我今天吃的饺子,韭菜鸡蛋的。 六月二十五:我和张娜出去玩了。 …… …… 看完短信,我看着天空,满天星光闪闪。 第二天,我买了个很厚的本子用布缝起来,用笔记下所有的信息。买了十块电池,五个充电器,没电就充。 路,继续走。 也许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失去,是放弃,不得不放弃。 在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一个声音痛苦的呐喊着“思琪”。 心,从没放下。 支撑我没有倒下的,是每天的信息。 每七天我会打开手机,然后记录。或者把泪吞下。 七月五rì:笑,我回西安了。我在这里等你。我会帮你找你的家人。 等我!等我!等我害死她吗! 我的心里有一种东西,不是眼泪!不是思念!也不是痛苦!是两个字:思琪! 第5章 失忆之血禅兽 ()爱情是短暂的。如昙花一现。那一刻是最美的,也是最让人最心痛的。不,我已经没有心痛了!只有疼。刀刺般的疼。 从哪之后,我告诉自己,绝不会在给任何人还手的机会。 从哪之后,我告诉自己,天如何,命如何,我诅咒老天。 从哪以后,我变得心狠手辣。每天两只手都练习鬼魅手法。 三十:笑,我包好了饺子等你回来吃。你的电话没人接。 初一:笑,我想让你抱抱。 不知道时间,只知道又过了一年。大概是五月了吧。 信息从来都没有断过,每天都会有。每七天我都会喝酒,喝很多酒。喝再多酒也没有感觉。有的,只是抽泣。 头发很长,胡子更长。也不记得什么时候洗过。 我路过一个村子,村里的人都把我当要饭的给我一些吃的。我也就拿着,在没人的时候扔了。 百鬼索魂发作过两次,好像是四五个月一次。在发作之前我就吃一颗骨香。想的是迟早都要死,管他西瓜的。 出了村子是一座很大很大的山。距离村子有五公里的地方,有一伙人坐在哪里。大概有二十多个,地上有许多很大的包。一个很≯,黑的人把我叫过去,拿出有两千多的钱说要给我,只要我和他们去一个地方。我想了想就答应了。 他们每人背了一个包,走了几个小时,他们带我到了一座山里,又走了几个小时天就黑了,就都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就起来继续走。然后发现一个被泥土埋了一多半的山洞。他们就开始挖。都是淤泥,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山洞。 那个说给我钱的人把我叫到洞口说:“兄弟,你进去转一圈,出来钱就是你的了”。然后叫人给了我一个很小却很亮的电筒,叫我进去。 我想了想,不就是叫我探路吗。不自觉的抽泣了一下就进去了。 里面很黑,走了有五百米,地上都是发黑的白骨和许多腐烂了的铜器。我转了一圈,里面还有三个洞,就出去了。 他们看我出来就问我里面的情况,我把看到的都和他们说了。 那人就把钱给了我说:“你可以走了”。然后他们都戴上很亮的灯,进了山洞。他们也没要我手里的灯。我坐在山洞前抽着烟。 过了有十几分钟,里面传来大叫声和惨叫声。我心里奇怪,就走了进去,忽然声音都停了下来。我看到地上有十几个人,死了。灯有的还戴着,有的在地上。里面有一个洞里有灯光,洞口有两个人。这时那两个人发出奇怪的声音向我走来,到了跟前我用灯照了那两个人,顺口就是:“西瓜”。 我用灯看到的那人一边的脸血肉模糊,眼睛都在外面耷拉着。还没看清人就到了我跟前,然后倒了下去。两个脑袋滚在一边。我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把血剑插回去。 我走到有灯光的洞里,里面有三个人都拿着剑,和我的血剑一样大小的剑,紧张的看着我,然后放松了下来。那个给我钱的人说:“你怎么进来了”? 我说:“我听到声音就进来了”。 他们叫我进去,然后一个人看着外面,两个人看着墙上的字,边看边说着话。听到后我心里一惊。 他们说的什么麒麟珠,什么血禅兽,什么甲。什么季太公。什么看这的灰尘和外面的白骨兵器,怕是麒麟珠早被人拿走了。 我心里想,麒麟珠在我身上,难道血禅兽在这里。心里一阵欢喜。 这时发现那俩人奇怪的看着我,一个人说:“不对,怎么他一进来血禅兽就不见了”。 这时外面一个奇怪的声音说:“我在,我在”。 那俩人又把剑举个起来。给我钱的人说道:“笑四哥,看来我们兄弟是出不去了”。 我问道:“外面刚才说话的是血禅兽”? 那个笑四哥说:“是的,怎么”。 我说:“我正找他下酒呢”。 然后看到那俩人惊呆的看着我。我转身走出山洞,看见洞口的人也是惊呆的看着我。我站在外面说到:“喂,血禅兽,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没有声音。 这时洞里的三个人都拿灯照着我这边。 洞口那个人说:“四叔,这人不会是个疯子吧”。 我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慢慢爬向我,就慢慢转身,灯光照到的地方,一个和松鼠一样大小的猴子盯着我,这时灯光都照在了那东西身上。 那松鼠大小的东西看着西瓜的什么都像。除了小之外。 我深深呼吸了几口,掏出烟点了一支,刚要说话,那奇怪的声音又来了:“把麒麟珠放下,你可以出去”。 我心说这东西肯定能感觉到麒麟珠,然后说:“麒麟珠在我身上,告诉我百鬼索魂怎么解”。 那东西说:“不知道,赶快放下,然后出去”。 西瓜的说话不张嘴,怎么说的。 我说:“不可能,除非我死”。 突然那东西闪电般窜过来,我把烟刚扔,看到那东西在原地没动。这时感觉脸上又点疼,和针扎了一样,心说这东西快如闪电,肯定是血禅兽了。 那东西又说:“放下,出去,不然下来就是一大块肉”。 我想到刚才那人,不仅打了个冷颤。 我慢慢呼吸着,慢慢安静下来。这时我看到血禅兽把爪子放到嘴边舔了舔,声音又传来:“你吃骨香。快放下,出去”。 语气好像很厌恶我。 我平静的说:“除非我死”。 我没有看到血禅兽,它刚才呆的地方没有。它在我面前,我的手里。 我一只手捏着它的脖子,一只手抓着它的尾巴。它惊恐的看着我,嘴巴张的很大。我看着它笑。 这时血禅兽的声音传来,这一次是绝望的声音,害怕的声音。它闭着嘴。 “你不要用力,我是你的,你的朋友,也是你的仆人。你放了我,我告诉你,什么都告诉你”。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应该是那个给我钱的人的声音:“不要放,它凶残成xìng”。 我下意识的手一松,耳边传来惨叫声。之后肩膀一重。 “不要动”。我头上冷汗直流。不要动是血禅兽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肩膀,它就在我肩膀上。 这时血禅兽很小声的说:“你是双手鬼魅,师傅说我会被双手鬼魅的人抓住,如果抓住我的人是恶人,我就会被撕碎,如果是心善之人,就会放了我。我就必须做他的仆人,直到他死。你是心善之人,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吃骨香”。 我听了紧张的说:“我中了百鬼缠身,变成了百鬼索魂,所有吃骨香”。 说完,血禅兽说:“明白了。主人,你往中间的洞里走”。 我走向中间的洞里。 洞里有一个石桌,桌上有一个石头盒子。血禅兽说:“主人,打开”。 我打开后看到里面有一个巴掌大的,黄sè的旗子。 血禅兽说:“主人,这是我师傅留的,这间石室是个诛鬼局,恶人进来必死,看来你真是心善之人。旗子你收好,以后用得到”。 我苦笑着说:“你先下来”。 血禅兽在石桌上。我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然后拿下包拉开拉锁把旗子装好。 看着血禅兽说:“你别叫我主人,叫我笑二或者老大就行了”。 我脑子里快速的转着。 有了。我看着血禅兽说:“那你以后就跟着我了,你听我说的话吗”? 血禅兽说:“老大主人,你是我主人,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把包用手撑开说:“那你以后就呆这里面,没我的话你不要做任何事”。 我话说完血禅兽就在里面了。我拉好包,想了想,背着走出去。 看到灯光我走了过去。地上躺着一个人,死了。是给我钱的那个人。剩下的俩人看着我,我说:“血禅兽跑了,没事了,你们走吗”?他俩跪着磕了个头就跟着我出了山洞。 在距离山洞口有两米时血禅兽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大主人,把那个凸出的石头按下”。 我看了看,就在我身边有一块凸出的石头,有手指头大小。我让在一边,等那俩人出了洞口,就按了一下,没动静。又使劲按了一下,就听见轰隆隆的声音,我抬头一看,西瓜,我头顶有石头掉下来了。赶紧窜了出去。 洞口到洞里有二十米多的距离都有石头落下。我感觉这情况怎么这么熟悉。 这时血禅兽又小声的说:“快跑啊,山要塌了”。 我抬头一看,见山顶乌烟瘴气。 喊了一声:“快跑”就跑起来。跑了有五分钟,回头一看,山顶下去一个大坑。心说那山洞肯定是没了,都让上面的石头填了。 我坐着休息。那俩人也坐着,拿出一些吃的给我。那个笑四哥看着我说:“兄弟,多谢你了。麒麟珠真在你身上”。 我说:“有什么问题吗”? 笑四哥说:“不知兄弟卖不卖,我们愿出任何任何价钱”。 我说:“对不起,麒麟珠是在我身上,不过是救我命的东西,卖了命救没了”。 第6章 失忆之逆天而行 ()那俩人看着我,突然跪在地上,笑四哥说:“兄弟,我们也是为了救人,救几百几千人。我笑成四这给你磕头赔罪了,得罪了”。说完站了起来,俩人都拿出剑。 我一下子窜了起来。不是因为他们拿剑准备谋财害命,是他说他叫笑成四。 我盯着他们,他们也盯着我。看着他们满脸愧疚的表情走向我,我说道:“等等,我有话说”。 笑成四看着我说:“你说”。 我道:“笑家神算和鬼魅手,守护人和传秘人,你们是哪一脉”? 笑成四惊呆了,过了很长时间,我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笑成四说:“你……你是哪一脉”? 我激动的说:“你是哪一脉”? 笑成四说:“我是守护一脉派出来找其他三脉的”。 我说:“我是神算一脉”。 笑成四惊声道:“什么,你是……失散五百多年的神算一脉”。 $ () 一脉相见,本来想找到我的家人了,听到失散五百年这几个字,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如此这般。我和笑成四去见一个人,一个笑家的人。 路上笑成四和我说了很多事。他只问过我一句,就在没问过。因为我回答的是:“我失去记忆了”。 他们是守护一脉派出来找寻其他三脉的第五路人,也和家族失去了联系。他们在官方姓马,家族内姓笑。那些人是笑成四的朋友,都是给我钱的那个人找的。他们的目的是麒麟珠。 笑成四带我去见的人说过,笑家一脉的气脉被人布局压住。局叫万鬼哭坟,要破局必须要麒麟珠。 我想问血禅兽一些问题,无奈有人。我又不想让人知道血禅兽,无奈只好忍者。 笑成四一脉是一千年前出来的,要告诉其他三脉的人,要破诅咒,必须拿到麒麟珠,先破解许多座万鬼哭坟局。 他的父亲和哥哥为了万鬼哭坟局已经去世了,剩下他和他的侄子,还有一个生病爷爷。他没有结婚,他说他不想让子孙看着他被活着火焚。 他的侄子叫笑盛。他们根据传说和古籍找到的山洞。 我是不想坐车的,笑成四说赶时间,我也就和他们坐了回车。 一个字,晕。 下车走了四五公里,来到一个村庄。村庄不大,有十几家人。笑成四把我带到村子的最南面,一个独院。 我见到了笑成四的爷爷。 老头听笑成四说我是神算一脉,身上有麒麟珠后很激动,让笑成四扶他坐到椅子上。他看着我,从头到脚,看完后说:“把你的手套摘下来”。 我心中一动。厉害。 我摘了手套,老头看着我的手说:“过来,让我看看”。 他和我是同一脉的,我对他有着一种亲切感。所有他说什么我就做了。 老头看着我的左手后又看了看右手,颤抖的站了起来,看着外面的天空激动的说:“祖先有灵,老祖有灵啊。笑家有救了,笑家有救了”。 很久,老头坐回到椅子上看着笑成四说:“你们俩过来”。 笑成四和笑胜走到老头跟前,老头说:“在我们一脉离开守护人的时候,笑家已经没有天机指和鬼魅手的人了,族长由德高望重的四个人担任。想不到老祖有灵,两千年后出了一个和老祖一样的天机鬼魅集于一身的人,诅咒破解就是现在了”。 说完老头起身跪到我面前,我赶紧跪下扶他起来。老头是我硬扶起来的。然后老头又让笑成四和笑胜跪到我面前,拉着我不让我过去扶他们起来。然后开始说:“自老祖和四位祖师中了诅咒开始,家族先后分为五路,神算,鬼魅,守护,传密,和寻路,寻路就是我一脉。后来都失去了联系。当我们寻路一脉回去时连守护一脉也不在了,人去楼空,连老祖陵都是空的。寻路一脉是其他四脉离开一千多年后才离开的。目的是告诉神算和鬼魅两脉,要破解诅咒,必须找到麒麟珠,找到下咒人的子孙,因为我们破局,他们就布局压住我们的气脉。斗了两千年了。慢慢的他们的局越来越多,变成了顺应天命的局势。我们破局,就是逆天而行。而逆天而行,必须神算一脉主局。而神算一脉却失去音信五百多年”。 说到这里老头看着我说:“寻路一脉当初离开守护一脉时,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到神算一脉,带两个神算之人回去接掌族长。你和老祖的命格一样,族长一职非你莫属,我没权利让你做族长,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寻路一脉的族长”。 说着老头就要站起来,我把手放到他的肩膀上说:“我连自己的过去都不知道,族长我是不会当的。不过我会尽全力去破解诅咒”。 老头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和我给她的一样的玉牌,看到玉牌我心一疼,抽泣了几下。老头把玉牌戴在笑成四的脖子上说:“成四,那你就是寻路一脉的族长,今后任何事都要听,都要听……”。 老头看着我,我说:“我叫笑二”。 老头道:“都要听笑二的”。 老头让笑成四和笑胜起来大家坐在一起,然后看着我叹了口气说:“笑二哥,难为你了”。 我刚想说话,老头摆了摆手说:“我是说你以后做的事,都是逆天而行,你会遭天谴的”。 我笑了笑,心说我早就逆天而行了。她就是我逆天而行的开始,我也要让她变成结束。想完我抽泣了一下,说:“老爷子,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你千万别叫我笑二哥,不敢啊”。 老头说道:“笑二哥,你的命格是族长的上上之选,迟早都是族长,笑二哥只是个称呼罢了,何必认真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给我个这么大的担子,这不是要我命吗!两千多年都没破解的东西,就凭我,有可能吗? 这时老头又道:“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我道:“没有”。 老头道:“我有”。 我看着他,笑成四和笑胜也看着他。 老头说道:“成四和笑胜带着玉牌去寻找失散的族人。只要有万鬼哭坟局的地方,就会有笑家的族人。这块玉牌是守护一脉的信物,只要挂在胸前,除了笑家血系一脉,无人认得。然后集合所有有能力的强者,合力一鼓作气破掉诅咒,让他们没有时间去布局”。 我心想好,就对老头说:“老太爷,我偶然得知和我们斗了几千年的人姓孙,我们可以防范姓孙的人”。 老头问道:“笑二哥怎么知道的”。 我就把和尚告诉我的捡重要的说了。至于百鬼索魂和我包里的嗜血蝶虫,我没有说。 老头听了后又是:老祖有灵。 然后说:“破掉万鬼哭坟。然后一鼓作气破掉五座压住笑家气脉的死局,笑家,哈哈,笑家解脱了”。 一个问题:人在那里汇合。 我想了想说:“西安”。然后抽泣了一下。 老头问我怎么回事,见到我开始不到四个小时,我抽泣了几次。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心里明白,只要一想到她,我就会抽泣,心疼。 结果是恐怖的。我们决定了三年后在西安汇合,笑成四和笑胜去寻找笑家人。而老头被活着火焚了。因为他自己坚持。我是看着他慢慢死去的,死的那样淡然和平静。 活着的人,痛不yù生。 第7章 失忆之人心有别 ()告别了我的族人笑成四和笑胜,我在没人的时候打开了包,血禅兽说了一句话,我经过一条河的时候,看到周围没人,跳下去洗了个澡。 “老大主人,你的包里真难闻”。这是血禅兽说的。 洗了澡后还是难闻,就买了衣服换上。不难闻了。衣服和原来的一样,裤子口袋剪了,衣服里缝上兜,旗子放到包里。右面的是麒麟珠,左面的是手机。因为左面距离心近。 我仔细的看了一遍血禅兽:耳朵很尖,眼睛很圆,鼻子扁扁的,嘴和狮子很像。大小和松鼠差不多,有些像猴子。脚似牛脚,手似人手,五指分明,比烟盒略小。有看上去很锋利的和猫爪一样,可以伸缩自如,像钢铁一样指甲。身上没有毛,皮肤和石头一样凹凸不平,颜sè有点发红。尾巴和我的大拇指差不多。动作表情和人差不多…… 我问了血禅兽一些问题。 洞里的两个人怎么会袭击我? 因为血禅兽的爪子里有? 毒,它想放毒就放,不想放就不放。毒使人变的嗜血,不知疼痛的杀人。 旗子不知道有什么用,总之我会用到。 百鬼索魂可以解,必须要一颗千年血珍珠。千年血珍珠是一种蛊毒,用人血和一些剧毒浸泡而成。是施蛊者与人同归于尽的最后绝招。吃了血珍珠后六亲不认 。我的记忆破了百鬼索魂就会恢复,百鬼缠身也可以破解,不过它不知道。它师傅它不能说。骨香可以抗衡百鬼索魂,时间长了会牙齿脱落,毛发掉光。 它吃肉。我问血禅兽吃什么的时候血禅兽说:“我吃肉,……”。 我打断了它的话。因为我想到它要吃肉的话,里面那么多白骨……我情愿是我想的,它在外面随便抓什么吃。 我说:“好在你一个多月吃一次,要是天天吃,我到那给你弄肉去”。 血禅兽说:“我可以自己抓”。 想想也对。它的速度,用闪电形容都差不多。 我不让血禅兽叫我老大主人。让它叫我笑二哥。 我继续跟着心走。每七天记录短信的时候,是我的心疼的时候。 六月二十:笑,一年了。今天我包了饺子,韭菜鸡蛋的。 我想着和她一起吃饺子的情景,感觉到甜蜜。甜蜜的心痛。我心痛的笑着。 心痛的时候我会感到平静。或许是以痛止痛吧。 偶尔心血来cháo我会摆摊。 每rì坐禅冥想,我想的都是遇到什么情况,怎么出手,怎么出剑。如此反复万千。每次进入空明之后感觉jīng力充沛。 不知不觉我到了běi jīng。因为到处的牌子上都是běi jīng什么什么公司。 现在我住酒店。有机会就洗澡。衣服会洗外衣,内衣基本上换新的。不过我都是穿着衣服鞋子睡。 繁华的地方,热闹的人群,更多的双双对对。也就有了更多的抽泣和心疼,心疼中夹杂丝丝甜蜜。也就多呆了几天。 心血来cháo,我在一个地下通道里摆摊。另一边一个人抱着吉他唱着歌。 第二天我出去转,在路边走着,看到一辆车为了躲避一边的车而撞向另一边的行人。人离我很近,是个老头。但中间有一个人。我窜过去推倒老头,然后滚到一边。车跑了,老头昏迷。可能是我推倒他的时候摔了他,我是这么想的。 我把老头送进医院,交了住院费。就在我交完钱刚坐在老头的病床前的时候,来了一个人喊老头爸。我和他说了情况,他打了个电话,也就半小时,又来了一个人,进门看到我就说:“孙子,你丫活腻味了”。 走到我跟前就是一拳。老头的儿子拦住他说:“给爸看病要紧,先检查在说”。然后俩人出去了。 我莫名其妙到极点。 心说为什么打我啊?我救了你们的老子,你们不谢我却骂我打我。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小声说:“这年头做好事没好报的,赶紧跑”。我 感觉他是对我说的。 郁闷之下我打算离开。刚走到门口,动手那人就进来了,然后拽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后推,边推边说:“你丫还想走吗,等我爸好了在说”。 接着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指着我继续说:“孙子,你要在想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我心里有些火,右手一闪,把打我的人胳膊拧住,他来了个大转身,变成背对我,接着我一脚踹到他屁股上,他就爬在地上。站起来后看着我不说话。 我说:“孙子,我救了你丫孙子的老子,你丫不谢我就算了,还不讲理,我教训教训你”。 说完我就走出病房门,准备离开医院。 在医院门口,我遇到那个先来的老头的儿子,他旁边有两个女人。 女人是老头的女儿。老头的儿子和他的女儿去出事的地方在旁边的门店问了。我掏的钱还给了我,还多给了一千。又是谢谢什么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世间本无是非,人心有别而已。全国十几亿人,哪能没几个鸟人。 十二月十五rì:笑,我的功夫也很厉害。我从朋友兜里掏出她的钱包,她都没有发觉。你说你要是个小偷,一定很有钱了。 徘徊于霓虹灯的世间,我感到有些迷茫。决定离开这里,继续跟着心走。 路渐渐不在繁华。在一个俱乐部的门口,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挡住我说:“兄弟,身手不错啊”。 说着给我来了支烟,我抽着烟,心里奇怪,看着他,他笑了笑说:“那天你救人时我在旁边”。我恍然大悟。 他把我让到俱乐部里面,坐在一个角落里说:“我叫陈守,你叫我老陈就行了。这是个私人俱乐部,不准外人进来。我在找人做买卖,算你一个。成不成你都有十万块”。 我想了想,什么天命,什么逆天,做不做都是天命,答案只有死的时候才会知道。 想到这些,我说:“那谢谢你了,什么时候出发”。我也没问做什么。 陈守说:“三天后,人都在这里集合,怎么称呼你”? 我想了想说:“叫我刀疤吧”。 我脸上有疤,叫我刀疤也正常。陈守看着我,我把头发扒开让他看了一下。 他哈哈大笑着说:“看来你我都是同路人啊”。 三天之后,俱乐部里坐了有二十多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很大的包。我也有,不过我只把里面吃的和一个头上戴的灯拿出来放到我的包里,其他的有刀,工具,等等,我都没拿。 出发的时候陈守站起来说:“这里的人有些以前跟着七哥干过,有些没有,还是老规矩,不许打听其他人的事情。各位的钱都会在到达地头时打进各位提供的卡里。没有提供卡的会给现金。七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现在出发”。 门外有两辆客车,人都上去了,我在最后。 陈守拍拍我的肩膀说:“刀疤,艺高人胆大啊,自己注意点”。 车行驶了四天多,除了加油之外没有停过。四个人轮流开车。吃饭就是我们带的。我基本都是在冥想。 下车之后走了两天,都是崎岖的山路。在一个很平坦的地方,有十几个人和三个很大的帐篷。陈守过去和一个比我高一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大声说:“各位,钱在我们下车以后已经打进你们的卡里了,没提供卡的等会到我这来拿钱。下来七哥和大家说几句”。 我抽着烟。一个身高有一米九的人,也就是陈守说的七哥说道:“各位兄弟,还是老规矩,里面的东西除了我要的之外,你们几个老大自己去分,现在开始补吃的喝的,补完后出发”。 我没有去补,因为我吃的不多。陈守拿着钱给我,我把钱装到包里。出发之后走了四个小时,好像是到了地方。大家都在休息,我拿出手机打开,拿出用布包着的本,开始记录。 记录完我抽泣了几下。然后抽起了烟。突然轰的一声,很大的爆炸声。安静之后陈守大声说:“进口已经打开,现在两个人一组,我们出发。自己找对路的搭档”。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站起来看了看,就剩我一个人没有搭档。也没在意。 陈守带头已经进去了,七哥在后面。我走到七哥的前面,这时七哥的声音传来:“你一个人,自己小心”。 我回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七哥旁边的人刚要说什么,被七哥举手挡了。我转身跟着前面的人走。七哥跟在后面。 洞口有两米厚的石门被炸开一个一米大的圆洞,洞里三个人并排也可以。高我举手可以摸到顶。我没有开灯,因为前后都有灯光。 第8章 失忆之红眼魁 ()走了有一公里,弯弯曲曲的。 我耳边传来血禅兽很小的声音:“老大主人笑二哥,里面有尸气,还都是活着的尸气”。我想了想,活着的尸体的气味,尸变吗。 我停下来转身看着七哥说:“里面有活着的尸体,可能尸变了”。七哥看着我的表情有些诧异。我说完就继续往前走,七哥也没说什么。 又走了五百多米,是一个一百多平方米的石室,三十几个人站在那。陈守也站在哪。他看见七哥后说:“七哥,这里有百十平米大,对面有一口棺材,上面写着开棺者死四个字”。 七哥走到陈守跟前,说了一些什么,陈守也诧异的看着我。 三十多个人给中间让了一条道,七哥走了过去,陈守在后面跟着。 我没有过去,站着点了支烟抽。 抽了两口,传来陈守的声音:“老方法,开棺”。 一阵声音过后,接着一声:“轰”。 时间[ 仿佛停止了,然后是七哥的声音:“快网住”。 然后是闷哼声和几声惨叫。陈守的声音传来:“顶住”。 灯光都照在一个地方,我心里好奇,就绕到边上走过去。距离有五米多的时候,看到四个人拿着有两米长的杆子分别顶在一个被渔网一样的东西盖着的人的四肢上。灯光下那人的眼睛是红的,其他和人没什么区别,被四根杆子顶在石壁上还挣扎着。 我想了想,应该是他们打开棺材后那人就出来了,他们用渔网网住那人,那人挣脱了,然后他们又用杆子顶住那人的四肢。我感觉那人好像在那见过,很熟悉。 这时陈守走到那人跟前说了一句:“他妈的刚进来就损失三个人”。 然后一声枪响,那人脑袋上有了一个洞。陈守把枪插回腰里,看了看那人说:“死了,可以放手了”。 这时血禅兽又小声说:“那红眼魁是感觉到我了才不动的”。 听到:“红眼魁”三个字时七哥走到我跟前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觉他应该是问红眼魁,就说:“感觉”。 七哥看了看我就走了。 陈守带着几个人在棺材里翻,什么也没有。他又转了几圈说:“七哥,这里没有其他出口,看来棺材有问题”。说完又去研究棺材。 时间不大,一声石头摩擦的声音响起,棺材里还真有问题。 棺材底部出现了一个和棺材底差不多的洞口,下面有台阶。陈守喊了一声:“走”就下去了。 我不是最后一个,不过这次有人和我搭档了。是一个满身都是兜,兜里鼓鼓的,五十多岁的人。七哥和两个人走在我后面。 那人看着我摇摇头,自顾自的走着。突然后面传来枪声,三声。我停下回头看去,七哥和两个人走过来,看了看我绕着向下走去。 我快步跑回去,看到地上躺着三个人,灯光下三个人眉心都有一个洞,子弹穿过的洞。我心里忽然对七哥有一种厌恶感。 台阶有二十多米,下面是一个更大的石室。灯光照到的地方很模糊,看样子是石壁。石室中间有一个棺材,棺材后面是一个两米高的鼎。感觉很熟悉。陈守和几个人正在开棺。 轰的一声,接着轰隆隆的。声音没了后,人群中有人喊:“出口没了”。 我回头一看,顺口说:“西瓜”。 只见台阶不见了,进来的洞口,棺材的底没了。心中疑惑着。这时陈守喊到:“不要慌,肯定有出去的路”。 人都向棺材那边集中。我也打算过去,却看见七哥在看着我,眼神很奇怪。然后七哥问我:“你刚才说什么”? 我莫名其妙的说:“什么”。 七哥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西瓜”? 想到那三个人眉心的洞,我说:“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七哥有点激动的说:“你叫什么”? 我说:“刀疤”。 七哥说:“我是问你的真实名字”。 我说:“有什么事吗”? 七哥吸了一口气说:“没事”。然后走向棺材。 可能他也感觉到我的语气不对。走回去时回头看了我两次。 棺材的中间有一个洞,其他什么也没有,棺材盖上到是有一个半圆的铜环。七哥看了看说:“想不到棺材盖上有机关,开棺启动了机关,陈叔,你带几个人看看周围”。 人都坐在地上,分成四个人堆。十几分钟后,陈守回来了。对着七哥声音有点颤抖的说:“东南西北各有一个石门,每个门上有一个字,东南西北,百魁追命”。 人群一阵sāo动。我听到:“百魁追命”心里想,一百个红眼魁,那不等于死路一条吗! 七哥和几个人在鼎边站着,然后三个人叠罗汉,上边的人说:“七哥,是油,和以前的一样”。 陈守走了过去说:“七哥,先休息休息,和三位老大商量一下”。 陈守喊了一声:“三位老大过来商量商量”。 听到陈守的声音我走到一边坐着抽烟。这时和我搭档的满身是兜的人走到我身边坐下,我给他了支烟,在给他点上。 他抽了一口说:“看来凶多吉少啊,咱俩都是单干的,你怎么看”。 我想了想说:“他们商量什么”? 满身是兜的搭档伸出手说:“刘老五”。 我呆了一下立刻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说:“刘爷,我,刀疤”。 刘老五说道:“百魁追命,几百个红眼魁在四面的石门里,出路肯定是其中一个。红眼魁还好说,要是有几个红脸的,你我和他们都得撂这了”。 我想了一下说:“怎么有那么多老大”? 刘老五看着我说:“这次七哥是工头,几个老大以前和他合作过,这次还是合作”。 我说:“陈守呢”? 刘老五说:“陈守是七哥的人”。 接下来是沉默。等待。他们商量的结果无非两个,等死和拼命。 抽完一支我续上一支,然后再续。刘老五说他不抽了,躺在地上说:“养养jīng神,等会还不知有什么情况”。 我心里有一丝惊慌。如果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我能会怎么做。心里想起了她,不仅抽泣起来。拿出记录本,用灯光看着记录的短信。 我,强忍泪水吞入腹中,在回忆中徜徉……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有人大声说:“老子还没死你哭什么哭,七哥叫过去有事说”。 我从回忆中醒过来,看到旁边站着一个人。应该是他说的话。我收好记录本,也没在意什么,起来走到人群中。看见刘老五走到他跟前。然后有人喊:“人都齐了,七哥说吧”。 很快安静了,七哥的声音传来:“各位兄弟,刚才三位老大都和大家说了现在的情况。我们决定开门拼一拼。根据以前的经验,四个门肯定有一个是出路。石门只有一个人大小,一次只能出来一个红眼魁,只要开了红眼魁的脑袋,他就必死。我们有六把枪。我要说的是,如果有人被抓了或咬了,三位老大立即把被咬或被抓了的人脑袋砍了以防尸变。就是我也一样。谁有什么问题吗”? 有人喊到:“七哥,刚才在外面这个人受伤了”。 人都围着,我只听到有人恐惧的喊着:“七哥饶命啊,我家里有……”。 砰的一声,我正想冲进去,刘老五拉住我看着我摇摇头。我走到一边,点上烟狠狠的抽了几口,慢慢平静下来。 陈守让几个人用衣服浸上油做了几个火把。然后鼎被点着了,熊熊大火,把石室照的很亮。 石头摩擦声后,传来恐怖的吼声。 开始枪声很平缓,突然传来人的惨叫声,枪声变得激烈起来,有点乱七八糟。人的惨叫声也接连不断。枪声停了,然后是七哥的吼声:“陈叔,拦住洞口,其他人闪开,顶住”。 惨叫声继续着,恐怖的吼声也继续着。我心跳的非常快,头上也出了汗。 这时血禅兽的声音传来:“老大主人笑二哥,它不敢过来,你上去用血剑砍它脑袋”。 我心一动,血禅兽又道:“我早感觉到你有血剑了,要不你放我出来”。 我心说血禅兽怎么知道血剑的,原来是它感觉到的。心中疑惑一解,刘老五喊到:“刀疤快闪开”。 我定神一看,一个整个脑袋都是血红的人,距离我有四米,我说了声:“西瓜,红脸魁”。右手已经拔出血剑。可是心里奇怪,红脸魁和我的距离变的长了,它向我相反的方向跑去。惨叫声又响起。它胳膊只是左右一甩,人就飞了出去。 第9章 失忆之萧七 ()心里有了底,我窜上去追红脸魁。红脸魁吼着在前面跑,距离保持着三米多,我追不上。一边追我一边把包背到胸前,拉开拉锁小声说:“快去快回”。 感觉包一轻一重,红脸魁惨叫一声停了下来,我窜上去血剑一砍,红脸魁脑袋一分为二,流着腥臭的粘液。血剑插回,拉好拉锁,把包背好。我说了一句:“西瓜个麦杆”,然后点了一支烟。 仔细看着红脸魁,身上和脑袋上都是孔,孔里流着粘液。转身看见七哥和陈守在一个洞口,洞口边有四个人拿着两米的杆子站在那。地上有人在呻吟着,有人滚动着,有人躺着不动。 只见洞里出来一个红眼魁,就有人用斧头砍在红眼魁的脑袋上,然后几个人把红眼魁拉到一边,换上另一个人准备在那里。砍的人踩着红眼魁的脑袋拔出斧铲。红眼魁不断的从里面出来,有十分钟后就没有了。 陈守说:“百魁追命,四个洞,这里有二十五只,好像应该没了”。 {七哥说:“你先等等”。说完直接向我走了,走到我跟前看着我深吸了口气吐出去说:“我是萧七,师爷,你不认识我”。 我抽了口烟说:“不认识”。 心说他叫萧七,怎么给我的感觉是他好像认识我。 我用手把一边脸上的头发顺到一边,露出脸上的疤说:“你认识我吗”? 萧七看了看我摇摇头有些失落的说:“你和我一个朋友言行举止都很像,他也说:“西瓜个麦杆”,不过他没你那样的身手”。 萧七走开了,我心里也有些失落。还以为他认识我呢!白激动了一下。不过心里明白了他之前的言行,原来当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了。 刘老五把我拽到一边,小声说:“兄弟,你刚才拿的是血剑吧”。 我惊讶的愣了一下,由于刚才萧七的事在前,我点了点头。 刘老五看看四周小声说:“我姓刘,秦田李刘的刘”。 听到这个我吃惊不小,压抑着说:“我姓笑,神算笑”。 刘老五很用力握住我的手,我的手都有些疼了。 他又看了看周围说:“这里人多,等出去了再说”。 我压抑着激动的心点了点头。 那些人都站在鼎前,地上的还在地上。 萧七说道:“三位老大,动手”。 惨不忍睹一幕,要不是刘老五拉着我,我已经冲上去阻止了。虽然他和我说了不砍地上的人我们都得死在地上的人手里。 我不在厌恶萧七,是十分厌恶。上去拿血剑砍了西瓜的的心都有了。 站着的人拿着斧头,砍躺在地上的人。砍的人手狠,下命令的人心狠,不只狠,而且黑。干脆不是人心。 砍完之后,剩下的也就十七个人了。这是陈守给萧七报的数。三十多个人,剩十七个!所有人在内。 砍完之后,剩下的十二个人还要被萧七陈守和三个老大检查。却没有人说什么。因为剩下的都是,是都是他们的老人手。因为陈守是这样说的:“七哥,你我在内,十七个人。除了刘老五和刀疤,活着的都是以前的兄弟”。 我被陈守喊了过去,陈守用十分客气的语气和我说:“刀疤兄弟,我没看错你,想不到枪都打不死的红脸魁让你用剑给砍了。你救了我们一命,七哥说了,出去后在给你五十万”。 我只是笑了笑。 原地休息了两个小时。陈守和一个老大拿着两米长的杆子进了洞里,半个小时后兴奋的出来说:“七哥,我们运气不错,这个洞的另一边有我们找的东西”。 洞口刚好一个人出入,进去后三个人可以并排走。光把没有鼎里的火亮,却很集中。洞长十米,十米之后是一个和进来时一样,有百十平米的石室。 陈守喊了一声:“点上火把”。石室中间没有棺材。一张两米宽两米长的正方形石桌,上面有一个青铜的香炉和一些古怪的青铜器皿。后面是一个骷髅头,放在一个很小的青铜桌上。 萧七盯着桌子看了很久,没有人说话。陈守看着萧七说:“你怎么看”? 萧七摇摇头道:“你说”。 陈守叹了口气说:“东南西北四个门,里面都有一样的桌子。破了这一个,其他三个不破,唉,白白死了那么多人”。 萧七看看周围的人说:“各位,这些青铜器值不少钱,你们分了吧”。 说完拿出一块布把骷髅头小心的包起来放到包里,然后坐到没人的角落抽烟。陈守过去和他说了些什么, 然后他们喊了三个老大过去,商量着什么。我仔细的听,也听不到。一边的刘老五也是好奇的表情。 一个小时后,陈守站起来说:“大家起来出去再说”。 看着人都出去了,萧七陈守和三个老大也到了我跟前两三米了,我和刘老五就起来打算出去。刚起来转身,感觉脑袋钻心的一痛,听到身后的刘老五喊了一声:“七哥,你……”。 然后一声闷哼。我转身看到萧七手里拿着一米长的杆子,接着我听到我的脑袋砰砰了几下,然后腿上剧痛,接着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看到很多人坐在火里,他们都看着我笑着,有我的爷爷,哥哥,爸爸,寻路的老头,笑成四笑胜。 突然,所有的人变成了萧七和陈守他们,萧七拿枪指着我,枪声响了,一个人挡在我的胸前。我仔细一看,是她。我rì思夜想的她。她看着我笑。我大喊,没有声音,我大哭,没有泪水。我想抱紧她,没有力气……然后又是什么也不知道…… “笑,饺子煮好了,快过来吃”。我听到她的声音叫我,心里抽泣了几下,高兴的有些头晕,我说:“来啦”。 然后有人叫我:“刀疤,醒醒”。 我奇怪的睁开眼,一阵昏暗后,我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然后感到这面孔有点熟悉,我一下子坐起来,然后感觉头痛的要命,腿也疼的厉害。 叫我醒醒的是刘老五。他扶我躺下说:“先不要动,你头上有伤”。 我想起来了,我看到萧七手里拿着杆子,然后失去知觉。我躺着转头看了看四周,我躺在鼎的旁边,周围地上有许多尸体。刘老五头上缠着布条,看样子是把衣服撕了。“怎么回事”?我看着刘老五问,说话时脑袋也疼。 刘老五看了看我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看到你转身走,七哥拿探杆咂你的脑袋,我刚喊了“七哥”俩字,头上砰的一下我就晕了。醒来时看到你躺在地上,衣服乱七八糟的,脑袋上有一个伤口已经不流血了。我心想你肯定是死了,就到这边找了件衣服撕了包好我的脑袋。刚包好就听见你在说什么火,什么爷爷哥哥的。我拿着灯过去,摸了摸你的脉,还跳着。赶紧把你抱过来,你的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几个鸡蛋大小的血疙瘩。我撕了几条衣服,给你的伤口上了药包好。在给你整理衣服时发现你的腿也断了,就给你接了起来。然后我转……” 我突然想到刘老五说我衣服乱七八糟就摸了摸我的口袋,心里一冷,我的手机和麒麟珠不见了,然后摸到腿上,血剑也不见了。想到我包里的记录本我一下子窜起来,然后又倒在地上,头和腿疼的我差点晕过去。 刘老五按着我说:“怎么了,你不要命了……”。 我失魂似的说:“我的包,我的包……”。 刘老五说:“你别动,包我抱你时在你背下压着,我拿下来扔那边了,我过去拿,你别乱动,要是伤口裂开你就没救了”。 躺在那里我心里痛的忘记头上和腿上的痛。血剑和麒麟珠我不在意,可是手机和记录本。想到记录本我到不担心了,他们要是打开包,那他们肯定死在血禅兽手里了。可是手机,我喊到:“还有手机”。 刘老五拿着包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手机。我咬着牙坐起来,接过包放到身边,伸手去接手机时刘老五说:“血剑是不是不见了”。 我伸着手看着刘老五手里的手机点点头。拿到手机的时候我的手都在颤抖。 手机是刘老五在地上捡的。 第10章 失忆之刘老五 ()我小心的把手机放到左边的口袋里。抽泣了下。看着刘老五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刘老五说道:“你躺下,我和你说说咱俩的情况,对了,你叫什么”? 我说:“我叫笑二”。 刘老五说:“想不到神算一脉失踪了五百多年,如今……”说到这刘老五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怎么有鬼魅的血剑”。 我笑了笑,心想他是忽然怀疑我了,就把左手的手套摘下来给他看了看,然后戴上。他吃惊的说:“天机指”。 我点点头说:“我失去了以前的记忆,救我的是传秘人,他说是在一个万鬼哭坟局里救了我。百鬼吸食了我的记忆。他告诉我我的一些情况和为人处事的道理,然后我离开他,寻找破解诅咒和百鬼索魂的方法。偶然的跟着陈守来到这里”。 刘老五点了点头说:“你有天机指,我也肯定你是笑家一脉”。 说完他点了一支烟接着说:“我们刘家@ 是五百多年前神算一脉变故逃亡出来的,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秦田李刘也被诅咒了。我们的诅咒是失去理智的杀人或自杀。而能破解诅咒的必须是笑家一脉。逃亡之后我的祖先寻找过笑家一脉,结果没有音信。后来就演变成寻找如何破解诅咒了。唉!不说了,我们现在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也是祖师爷保佑,他们要是用斧铲砍你砍我,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说这些了”。 我是左腿断了。我活动了活动右腿说:“五叔……”。 刘老五急忙道“别叫我叔,叫五哥就行了,你是笑家嫡系血脉,我们秦田李刘的祖先都十分尊敬笑家的,到我这也不能例外”。 我想了想说:“那你以后就叫我刀疤”。五哥点点头。 我叫了声五哥说:“你刚才说我们不知是死是活是什么意思”? 刘老五说:“包扎好你以后,见你昏迷不醒还乱七八糟的说着什么,我四处转了一下。剩下的石门都被打开了,都是被血剑砍了脑袋的红眼魁和红脸魁。里面的石桌上都空了。我就想到他们是为了你的血剑才那样做的。台阶出来了,可是出口被棺材底封住了,根本打不开。你昏迷了二十八个小时,我坐着抽烟,刚才你喊什么来啦,我过去叫你,你就醒了”。 我心里有点吃惊,心说我昏迷了二十八个小时。不仅心里也忧虑起来。我现在半死不活的,怎么出去呢?我想了许多,都是关于她的。 当我想拿出记录本时我想到血禅兽,心里一动说道:“五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刘老五看着我,我拿过包拉开拉锁,看到血禅兽心里突然火了一下,这哥们怎么不出来救我。想了想笑了笑,这么长时间了,它太听话了。 我看着血禅兽说:“出来见见五哥”。 血禅兽慢吞吞的出来爬到我的肩膀上,看着刘老五。 刘老五笑了笑说:“想不到你还养了个猴子”。说完苦笑着摇摇头。 这时血禅兽说:“笑什么笑,摇什么头”。 刘老五看着我,我想他应该是以为我在说话。 我就说道:“叫五哥”。 血禅兽道:“五哥”。 刘老五激动的指着血禅兽说:“它,它,它会说话”。 我笑着点点头对血禅兽说:“你转转看这里能出去吗”。 血禅兽说:“你把我压的好疼啊”。 我想了想,我倒下去时包在我背上,肯定压了他。 我转头刚想和它说明原因,血禅兽已经不见了。 刘老五抽了几口烟说:“那是什么”? 我道:“一种会说话的猴子,偶然得到的。身体刀枪不入,快如闪电”。 刘老五盯着我笑着说:“我都四十五了,除了鹦鹉还是头一回见到会说话的猴子”。 我心说他都四十五了,怪不得那么沉得住气。 我跟刘老五要了支烟,抽了两口,感觉肩膀一重,血禅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把麒麟珠弄没了”。 我心中一惊,麒麟珠没了,我不是又要做噩梦了。怪不得做了那么多梦! 心里惦记着出路,也没太在意,就说:“有出路吗”? 血禅兽道:“有。幸亏我能感觉到麒麟珠”。 听到这我心里有点激动,有出路,它还能感觉到麒麟珠。 刘老五问我什么是麒麟珠,我说是两个救我命的珠子。 我叫刘老五找个东西让我当拐棍。刘老五翻了几个包,拿了个探杆,前面缠了些布给我。一米的探杆,正好手能用上力。 我把包背到前面,试了试探杆,对肩膀上的血禅兽说:“怎么走”? 血禅兽说:“走到台阶下等着”。 刘老五扶着我走台阶下,突然轰的一声,声音从棺材底的出口传来。刘老五把灯光照过去,只见棺材底没了。 这时血禅兽说:“我身体比石头硬,速度又快,那里石头不厚,我给撞开了”。 心中激动。刘老五扶着我,我们出了山洞。还好外面没被封住。 晚上九点,风很冷。我们找了个没风的地方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睡了一觉。我醒了几次。被噩梦惊醒,腿和脑袋疼醒的都有。 血禅兽就睡在我肚子上。 第二天醒来是眼光刺眼才醒来的,已经十二点多了。刘老五扶着我,血禅兽在我肩膀上,我们边走边吃东西喝水。 刘老五看了血禅兽很长时间说:“你给它做件衣服,就让它呆在你肩膀上不是很好吗”。 我想了想,对呀,它要是呆我肩膀上,萧七西瓜的也暗算不了我。 我们慢慢走着,走了三天,到了公路上。刘老五和我说了许多事情。什么斧铲探杆是铁拐李一伙人发明的;什么不要相信有利益关系的人,也不要相信任何人。等等。 我们坐在路边等着过路的车。我让血禅兽呆在了包里,心想等给它做件衣服在让它呆我肩膀上。半个小时后我们等到一辆客车,八个小时后我在医院里。头发胡子都剃了,检查伤口。 这回要了命了。脑袋上的伤不碍事,最多多块疤。腿骨错位了。重新做手术接的。 一个月后我拄着真正的拐杖出院了。刘老五天天照看我,还说以后和我一起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 住院的钱是刘老五的,他说陈守给了他二十万,他差点把命搭进去。我们住在一家宾馆里,两间房连着。 没事我们出去转,走到一个玩具店时我看到一个玩具老虎,就买了三个。回到宾馆后把玩具老虎拆了,自己动手给血禅兽做了一件衣服。怎么看怎么别扭,就找了个做衣服的,从包里抱出血禅兽说是猴子,给做了两件衣服。感觉还不错。 从此,血禅兽就站在我肩膀上了。 在我的房间里我跟血禅兽强调着让它叫我老大就行了。强调我叫它禅兽。强调它不能随便杀人抓人。必须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做什么。 我和刘老五商量必须拿回血剑,当然还有麒麟珠。然后我们到了běi jīng,在距离俱乐部有十公里的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我们包了四个月,因为要等我腿好利索了在去找萧七陈守他们。 我们住的酒店有唱歌的地方,吃饭的地方,桑拿等等。我和刘老五是玩腻味了。 住到酒店不到两个月,我把拐杖换成了手拐。 有几次我们故意走过俱乐部,血禅兽都会说:“老大,我感觉到麒麟珠和血剑了”。 我每天锻炼着,让腿恢复快一点,却总感觉腿有点麻木。 我和刘老五唱歌的时候多一些。 有时刘老五会叫两个女的陪着喝酒,最后带着一个出去。 第11章 失忆之小马疯子 ()我不会唱歌,却爱吼几下。反正我自己感动了,管别人说什么。 包永远不离身,禅兽永远站在肩头。心,永远抽泣! 大年三十:笑,过年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总感觉你在看短信。 这几个月,我天天做噩梦,我恨不得生食萧七。连骨香我都是俩月吃一粒了。我不算什么,因为头痛yù裂的感觉只有她的原因我才能忍受。 大年初一,我和刘老五来到俱乐部。我的腿还有些麻木,有点瘸。 我们的计划是:不能出人命。人多我们就跑。 我们想初一俱乐部人应该不会太多。在门口血禅兽说麒麟珠和血剑还在里面的时候,我和刘老五被两个守卫拦在门前。刘老五和守卫说我们找陈守,门卫转身去请示的时候,他抓着守卫的脖子直接给摔晕在地。我用鬼魅手法抓住另一个守卫的手一个手刀砍晕他。然后我俩冲了进去。冲进去时才知道我们估计错误。里面有三十多个人。 : 我们俩看到那么多人,马上又转身跑了出去,飞快的消失了。 转了一大圈,也没人追。我和刘老五回到酒店,刘老五说:“他们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我笑着说:“估计都没看清咱俩是什么”。说完我和刘老五大笑着。 突然感觉左腿颤抖的厉害,更加麻木,我就坐下。 肩膀上的血禅兽始终在我肩膀上呆着。这时血禅兽说:“老大,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你让我去抢或者去偷,他们根本没办法”。 听了血禅兽的话我差点大骂自己。 我和刘老五说:“五哥,要是它去抢,他们根本没辙,都得死。要是它去偷,神不知鬼不觉的,咱俩怎么都没想到呢”! 刘老五看着血禅兽说:“把它衣服脱了,那里面灯光昏暗,它的颜sè和速度人根本看不到。问题是它怎么拿下那些东西”。 这时血禅兽伸出手说:“再多几个都行”。 我看着它的手,五个手指伸出有五六公分长的爪,加上它的手,比人手还要大。 刘老五说道:“血禅兽果然神物啊。夜长梦多,现在就去”。 我和刘老五坐车来到距离俱乐部五百米的地方,下车背着司机脱了血禅兽的衣服,强调不让它杀人。血禅兽就消失了。我们坐车回到酒店。 下车时我意识到一件事,看着刘老五道:“五哥,你知道它是血禅兽”? 刘老五笑着道:“猜的。连你的麒麟珠,都是根据传说猜的”。 心里有事着急,就去唱歌了。 吼了一阵,刘老五叫了俩女人。我知道刘老五要做什么,就拄着手拐出去了。站在酒店外面抽烟。 这时酒店门口来了辆车,车上下来四个人向酒店门口走来。我抬头看了看,让到一边。忽然感觉不对,又转头看向那四个人。四个人中前面的两个人看着我,眼神惊呆,表情激动。我不想生事,就转过头去。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小…小马哥,二…二哥”。 感觉有人走到我身后,我转身,看到一个比我低一头的人满眼含泪看着我,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说了几次也没说出口。弄的我心跳也加快了。我突然感觉这个人很熟悉,头却跟着疼了起来。然后听到那人哭着,颤抖的说:“二…二…二哥”。 我看着他已经满面泪水,心里莫名的冲动,头也更加疼了。 一个哽咽的声音传来:“二哥,我是疯子啊。这是小马哥啊”。 我头痛的更加厉害,耳边又响起了说话声,我一惊,从包里拿出装骨香的瓶子,倒出一颗硬咽了下去。刚把骨香装好,说不出话的那个人哭泣着说道:“二哥,我知道你是二哥,绝对错不了,我不知道你怎么没死,虽然你比以前胖了,可是从你举止,眼神,还有脸上的疤,我知道你是二哥,就是我的二哥。二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认我了,我是小马啊,你的五弟小马啊”。 我深吸了口气,想了想,刘老五不让我轻易相信任何人,我还是小心点好。不过看样子他们真认识我,好像还是我的兄弟。想到这里我有点抽泣的说:“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说他是小马的人愣了一下说:“二哥,你叫王笑二啊。你怎么了,怎么不记得我和疯子了”? 我一想,王笑二,难道我姓王叫笑二?怎么天训说我姓笑?我的卡上显示一个二? 我看看四周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房间里说”。 没有人说话。我拄着手拐在前面。到了我的房间,那个叫小马的让另外两个人站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 我关上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那俩人惊讶的,激动的说同时说:“二哥,你的腿怎么了?你身上有血剑和麒麟珠啊。怎么,怎么你好像不认识我了”。 他俩互相看了看,然后又看着我。我听到血剑和麒麟珠,心中一震,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有些颤抖的走到沙发跟前坐下,看着他们俩说:“四年前我失去了记忆,只知道我是被人从一个万鬼哭坟的局里救出来的”。 说完我看着他俩,他俩又互相看了看,那个叫小马的走到我跟前说:“二哥,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们,你都是我和疯子的二哥,你不记得的,我们告诉你”。 我想了想,他们说的我都不知道是真是假,还是不要听了。就说道:“你简单的说说我的情况,其他的等我恢复记忆就知道了”。 那个叫小马的点点头说到:“二哥,我叫马成,你叫我小马。他叫王锋,你叫他疯子。你叫王笑二。四年前你死在万鬼哭坟局里了,你的身上有两把血红的剑,两个麒麟珠。你经常说:“西瓜”两个字”。说完站着看着我,我愣了一下,心说这就完了,西瓜的也太简单了点吧。 我抽了口烟说道:“小马,疯子,你们在这干什么”? 小马道:“我和疯子来参加一个拍卖会”。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刘老五的声音:“刀疤,你……”。 接着两声闷哼,然后门被撞开,刘老五站在门口看着坐着的我愣了一下,小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比我的血剑小的剑。刘老五看看着小马手里的剑说:“小马哥飞剑”。 我站起来笑着说:“五哥,自己人”。 刘老五干笑了两声说:“我以为陈守的人呢”。 疯子把外面躺在地上的人拖了进来,关上坏了的门。我让他们互相介绍了一下。然后大家坐着。刘老五时不时看小马一下。 疯子看着刘刘老五说:“五哥好功夫”。 刘老五又干笑了两声。我和刘老五说了小马和疯子的情况,又和小马疯子说:“五哥救过我的命。现在我和他是搭档”。 小马站起来对着刘老五作了个揖说:“五哥,你救了二哥一命,我小马这里多谢你了”。说完小马坐了回去。 刘老五笑了笑说:“小马哥飞剑,大名鼎鼎,我刘老五能见到小马哥,三生有幸啊”。 大家笑了笑,小马说道:“二哥,今后我和疯子还跟着你,这次绝不离开你了”。 我笑了笑说:“小马哥飞剑,好名字啊”。 这时刘老五大笑着说:“四年前都知道西北有牛胡子,铁拐李,僵尸屠夫。三年前铁拐李金盆洗手,牛胡子也不怎么出手了,就剩一个屠夫继续下地干活,同时小马哥飞剑也出现了,一把飞剑例无虚发,手下一个疯子心狠手辣,三年来成了西北头号人物。连僵尸屠夫见了都让三分”。 刘老五说话时我看到小马的脸sè不对,也没在意。心说厉害,真看不出来小马是个人物啊。 小马从腰里拿出一排小剑,看着我说:“二哥,这十把剑是你给我的。以前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现在还是。从此没有小马哥飞剑了,只有小马,跟着二哥的小马”。 这时那俩人也先后醒来,疯子看着他们说:“别发呆了,过来见见刘五哥和二哥。从现在起没有小马哥飞剑和疯子了,只有跟着二哥的小马和疯子。二哥,李毅张亮”。 被刘老五弄晕的人叫李毅张亮。 说实话,我吃惊不小。听刘老五说的话,这个小马不是一般人物,怎么对我这么恭敬。刘刘老五诧异的看着小马,站起来说:“走,兄弟相逢,怎么能没有酒”。 人都站起来,打算去喝酒。我拄着手拐刚要走,小马看着我的腿说:“二哥,你的腿……”? 我打断小马说:“走,一边喝酒一边说”。 第12章 失忆之拍卖 ()叫来酒店的人修门,给了三百块。 包间里,我们四个坐着,我让疯子叫李毅和张亮也坐下。叫了酒菜,我多叫一份牛肉让服务员给打包。他们五个酒喝了两瓶,我灌了两瓶。 小马又问我的腿怎么回事。刘老五说道:“你二哥被人图宝害命,抢了血剑和麒麟珠,探杆把脑袋咂的稀巴烂,差点死了,腿是被打断的”。 我看见疯子的眼光很可怕,小马的眼睛平淡的更加可怕。 小马喝了一口酒说:“谁干的”。 刘老五看着我,我灌了一口酒说:“萧七陈守”。 小马又喝了一杯酒,疯子看着小马,小马笑着说:“二哥,来”。小马举着杯子。 今天我心里也莫名的高兴,就痛快的喝了八瓶。他们五个喝了八瓶。疯子和小马,李毅张亮眼都大了。 酒喝了三个多小时,大家都很少说话。我心里惦记着血禅兽,就假装喝多了。带着牛肉回房间了。 — 小马他们预定的房间,在我们上面。他们找住在我对面的人,给了两千块。住了进去。对面的人见他们喝多了,又有钱拿,痛快的搬到上面去了。 回到房间,我看到血禅兽在窗外坐着,手里什么都没有。就开窗让它进来。敲了敲墙,门响开门,刘老五就进来了。 刘老五看了看我肩膀上的血禅兽,关好门说:“我看那几个人对你到是真的义气,可能他们真是你的兄弟。现在他们要跟着你,你打算怎么办”? 坐下来后我说:“我也看出来了。不过现在要紧的是血剑和麒麟珠,这两样东西是我们破解诅咒少不了的东西。他们要跟就跟着吧,我们小心点就是了”。我边说边给血禅兽穿好衣服。 我奇怪血禅兽为什么不说话,到不奇怪它两手空空的回来。因为在回来的路上刘老五说了,东西肯定放在保险柜里,五公分的钢板,估计血禅兽也没法子。 我看着血禅兽,摸着它的头说:“行了,别郁闷了,我们在想办法”。 血禅兽委屈的说:“我真想杀光他们”。 我拿过桌子上的牛肉说:“来,看老哥给你带了什么吃的”。 血禅兽看了一眼说:“又是牛肉”。 我说:“怎么,不想吃”。 血禅兽从我肩膀上跳到桌子上去吃牛肉。刘老五笑着摇摇头说困了,就回他房间去了。 我想了想以前每月喂血禅兽一回,有些麻烦。它也不爱吃牛肉猪肉什么的。就告诉血禅兽,让它以后饿了自己晚上出去找吃的。血禅兽竟然是很高兴的样子。 坐禅冥想。睡觉。血禅兽睡在我肚子上。 第二天我刚起床,就有人敲门。是小马,他看着我肩膀上的血禅兽,我笑着说我养的猴子。我让他进来,他说不了,然后说他有点事出去几天,初四就回来了。房也不退了。我叫着刘老五把他们送到酒店门口,就去唱歌了。 什么办法都想了,都行不通。酒店这几天住进来很多人,刘老五说有很多都是江湖上的。 我们到俱乐部附近转了几圈。没事聊了聊小马。刘老五说小马是突然出现的,三年下了十几次地,没死过一个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僵尸屠夫总是避着小马。僵尸屠夫是西北头号有势力的人,更有钱。和蒙古的田老板有来往。 我自己的事都没明白,也懒得管什么屠夫老板的。 初四,晚八点。小马回来了,又多了两个人。还是喝酒,不过就四个人。小马和疯子,我和刘老五。我没问小马去干什么了。 喝了三瓶酒后小马说:“二哥,明天咱们去找萧七陈守算账,今天少喝点”。 我刚要说话,刘老五给我使了眼sè说:“如果能得到小马哥相助,我们也有希望了”。 小马说到:“我们这次来参加的拍卖会,就是萧七陈守弄的,明天我们就去搅了他的局”。 酒局散。我在刘老五房间里。刘老五说弄不好萧七他们拍卖的就是麒麟珠。我头发胡子比以前短,他们认不出我,他可以戴眼镜去。 初五。晚六点。小马和疯子带着李毅张亮,刘老五戴着眼镜,我把包里存到酒店前台,拄着手拐,我们来到俱乐部。门口就是陈守。 陈守看了看我肩膀上的血禅兽一眼,和小马客气一番后陈守把小马带到地下一层,我和刘老五跟着。陈守说八点开始拍卖,他要去招呼其他人就走了。 地下一层比上面更大,能坐二百多人。前面是一个高半米的台子。我和小马刘老五坐在一起,刘老五小声说让我沉住气。 八点,坐了七八十人。有的面孔在酒店见过。萧七出现了,陈守站在他旁边,他们站在台子上。我深吸了几口气让心平静下来。 萧七说道:“各位老大,今天我开这个拍卖会,是想宝物归主。和以前一样,好东西在最后。这次很荣幸,西北的小马哥飞剑马爷也来了。现在拍卖开始”。 萧七说道小马时,周围发出不少惊讶声。 萧七坐在台子的后面。 开始是一些字画,接着是青铜器。大概到了十一点多,萧七和陈守走到台子上,萧七说:“各位老大,现在我们休息一下。半小时后开始我们最后的宝贝,这件宝贝是个传说中的上古神物,能辟邪疗毒。就是传说中的麒麟珠”。说完萧七就走了坐到台子后面。 说完人群轰动。我深吸着气,狠狠抽着烟。 突然血禅兽在我耳边说:“老大,我感觉到千年血珍珠也在这”。 我心中一动,那我的蛊毒可以解了。 半小时很长。 萧七和陈守站在台子上,萧七说道:“各位大哥,刚才家父送来一颗血珍珠,我和陈叔商量后决定先拍卖血珍珠,然后拍卖麒麟珠。这次我亲自主持拍卖”。 千年血珍珠起价五十万,却没有人叫价。 我就喊到:“我出一百万”。 人都看着我,小马,疯子,刘老五。 我也没在意,反正我没打算给西瓜的一分钱。 没人叫价,陈守把血珍珠送到我手里时小马说:“钱等会给”。 陈守把血珍珠给我,看了看我就回到台子上。我把血珍珠放到口袋里,然后又点了一支烟。 陈守上去在萧七耳边说了些什么,萧七摇摇头说:“现在开始拍卖麒麟珠”。 人群轰动。四个人抬着一个柜子到台子上。陈守先在柜子边蹲了一下。接着萧七也蹲了一下。 我看着刘老五,刘老五小声说:“两把钥匙,萧七和陈守一人一把,看柜子大小,和抬的四个人吃力的样子,柜子是最少十公分厚的钢板做的”。 第13章 失忆之算账 ()麒麟珠被放在一个盒子里,陈守拿着盒子。 这时血禅兽又在我耳边小声说到:“老大,血剑在柜子里”。 我转头看着小马说:“血剑在柜子里”。 麒麟珠起价五百万,三次叫价就叫到一千万。小马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通了后就挂了。 然后小马喊到:“五千万”。 周围很静,不到十秒钟,有人喊道:“八千”。 小马想也没想喊到:“一个数”。 刚才的声音喊道:“一个半”。 小马道:“两个”。 这时一个人急匆匆的跑到台上,在萧七耳边说什么。 萧七在那人耳边也说了什么,那人就又急匆匆的走了。 萧七大声说道:“各位老大,不知是哪位和小弟开玩笑,带……”。 这时传来惨叫声,接连不断。然后多了很多人,把这一层围了起来。有拿刀的,有拿枪的。( 然后又是二十多人把萧七和陈守围了起来。一个人喊到:“都不要动,我们找萧七算账,各位只要不动,不会少一根汗毛”。 这时两个人来到我们跟前说:“小马哥,都控制住了”。 我仔细一看,是昨天和小马一起的那两个人。 小马点了点头说:“好”。然后起身看着我说:“二哥,我们去和他们算账”。 我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是小马带的人。我看看周围,有一两百人围着。 跟着小马来到台子边,围着台子的人让开一条道,我们来到萧七跟前,萧七竟然很平静,却一直看着我。 陈守看着小马说:“马爷,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曾开罪过马爷啊”。 疯子过去拿过陈守手里的盒子,小马看着我,疯子走到我跟前把盒子给我说:“二哥,你看看是不是,坏没坏”。 我接过打开盒子,把麒麟珠拿在手里,盒子扔在地上。看着麒麟珠变了颜sè说:“没错,就是麒麟珠”。然后放到口袋里。 疯子四处找着什么,看到我手里的拐说:“二哥,借你的拐用用”。我心里奇怪,把手拐给了疯子。 小马转身看着萧七说:“血剑呢”。 萧七镇静的说:“小马哥飞剑,久闻大名。不知我……”。 突然疯子窜到萧七跟前,手里拿着我的拐打在萧七脑袋上,不停的打。 萧七倒在地上,这时陈守扑过去挡住疯子手里的拐喊着:“你们这么做,不怕萧老板找你们算账吗”。 我心想:哥们,那拐是铁的啊! 疯子又打着陈守。刘老五这时说到:“二哥,别出人命”。 我看了看刘老五点点头,走到小马跟前说道:“行了疯子,拿血剑要紧”。疯子才停下来把手拐给我。我接过来看上面都是血就放到一边了。 陈守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萧七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和没事一样。我走到柜子边,柜子没锁,里面有一把血剑。我拿出来看了看,没错,就是我的。我把血剑也放到口袋里,转身走到萧七跟前说:“没想到我命不该绝吧,另外一把血剑呢”? 萧七看着我目瞪口呆了一下说:“刀疤,唉,报应来了”。 说着拿出血剑给我,我看了看,没错,就对小马说:“小马,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小马说:“二哥,你看着就好了”。说完小马看了看周围大声说道:“各位老大,我小马是冲着萧七来的,和各位无关。萧七暗算我二哥,抢了我二哥的麒麟珠和剑,我二哥命不该绝,被打断了一条腿。我今天只是拿回我二哥的东西,在要萧七一条腿,然后各位就可以走了”。 我是想要了萧七的命的。 这时一个人跑过来说:“小马哥,外面来了二百多人,动手吗”? 小马看着萧七说:“你的人”。萧七点点头。 小马拿出腰里的小剑说:“动手”。 萧七说道:“等等,小马哥,这里是běi jīng,我们的地盘,你们能拼的了什么”。 小马笑了笑说:“你暗算我二哥,这帐必须算”。 这时外面有人喊:“萧老板来了,要和你们谈谈”。 刘老五这时说:“先听他老子怎么说”。 萧老板是萧七的老子。他进来了,我感觉他渗的慌。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萧七的老子走到萧七跟前关切的说:“你没事吗”? 萧七说:“没事,只是你晚来一步我就少一条腿了”。 萧老板点点头看着小马手里的小剑说:“小马哥飞剑,够狠。只怕你今天很难活着离开”。 小马笑了笑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萧老板点点头说:“很好。让老大们走”。 说完就走了。小马也没拦他。然后小马说:“各位老大现在可以走了。准备动手”。 人走完后,刘老五和我说让姓萧的走是江湖规矩。让老大们走是怕误伤。 小马的人都退到了这一层。有人说外面的人增加到三百多了。 我心里慌了,深吸了几口气说:“小马,算了,我们走吧”。 刘老五说道:“只怕走不了了”。 我看着小马,小马点点头。 这时萧七老子的声音传来:“小马哥,留下东西和你的一只手,你和你的人可以离开”。 我看着小马,小马看着我。 刘老五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疯子说道:“小马哥,拼了”。 然后都是说拼了的声音。小马看了看周围,然后走到我跟前看着我说:“二哥,想不到连累你了”。 我心中一动,这时忽然刀光一闪,疯子喊到:“不要”。 我手里拿着小马手里的剑,小马砍向他的手的剑。 我激动的说:“小马,拼了”。 小马看着我点点头喊到:“兄弟们,二哥说了,拼了”。然后又是喊拼了的声音。那一刻,我眼含泪水。几百兄弟的声音让我热血澎湃。小马要砍掉自己的手让我流泪,是热血澎湃的泪。 西瓜的血禅兽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我差点跳起来:“老大,才三百人,我去,五分钟就行了”。 我压抑住心里的激动说:“小马,现在起叫兄弟们都听我的”。 小马想也没想就喊到:“兄弟们,从现在起,我和你们都听二哥的。二哥是我的二哥,也是你们的二哥”。说好的人不是很多。 我大声说道:“大家都不要动,我有办法让大家不伤一根汗毛”。 我是听刚才有人说才现学现卖。 然后我假装自言自语的说:“怎么分清我们的人和对方的人呢”? 血禅兽道:“这的人都是一种气味,外面的人是另一种”。 我看到跟前的人都看着我,我笑了笑问小马:“这些人是哪里的”? 小马说:“都是我这几天从西北找来的兄弟”。 我想了想,怪不得血禅兽说气味不一样,原来是外地来的,陕西味。 我大喊到:“萧七他老子,你西瓜的听着,让你的人马上离开,不然我叫你们都死”。 萧七的老子笑着说道:“有种,我数三声,你和小马不砍下一只手,我就动手”。 我又假装对萧七的老子说:“不要伤人命,动手”。 说动手时我摸了摸血禅兽的头,肩膀一轻。 第14章 失忆之蛊毒 ()惨叫声,枪声,喊有鬼的声音混成一片,鬼哭狼嚎一般…… 不到五分钟,萧七的老子痛苦的喊到:“都爬着不要动”。 这时我肩膀一重,一股血腥味钻进鼻子。我看看血禅兽,身上没血,嘴角有血。心说哥们,你没吃人肉吧! 然后萧七的老子爬着出现,到我们跟前才站起来,胸前衣服一条一条的,血肉模糊。满脸惊恐,颤抖的说:“我认输,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说:“这都怪你儿子,抢了我的麒麟珠,让我体内的百鬼不受控制,出去乱杀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只有刘老五摇着头笑。 我说:“五哥,你和他们说说”。 刘老五一愣,清了清嗓子说:“萧老板,我兄弟体内有百鬼,靠麒麟珠压着,你儿子抢了麒麟珠,百鬼压不住了,刚才百鬼出去杀了人就回来了。不过现在没事了,麒麟珠发挥效应,百鬼被压住了。叫你的人不要动,我们这就走了”。 萧七的老子喊到:“都趴着不要动,等我的命令”。 每个人都看着我。 我走到萧七跟前,他已经有些呆了。 我说:“我就不要你的腿了,以∟▽,后缺德的事要少干”。说完我看了看陈守。 我们出去时,看到上面,外面满地都是血和人,人都爬着不住发抖。有的还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 人都上了外面的四个客车,李毅和张亮在车里。 在距离俱乐部五公里的地方,我掏出我的卡说:“小马,卡里有钱,每个人给三万,让大家赶紧回家过年去”。 小马看了看我说:“二哥,什么都不要说。钱我给”。 我看着小马坚决的表情,把卡装了起来。 小马送走了所有人,只剩下疯子。然后开着车我们回到酒店。到酒店时已经三点多了。就都回自己屋睡了。 初六,我把血剑和以前一样扣在腿上。包要回来看了看,身份证,驾照,十块电池,五个充电器,好久没用的酒壶,骨香和嗜血蝶虫,葫芦和旗子,一个手镯,还有血禅兽的一件衣服和记录本,写着字的布等都在。看了看变sè的酒壶,我把它扔到床下。 十二点。我们坐在包间里。酒菜上齐,刘老五一看我就笑。酒都喷了两次。 小马和疯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说:“五哥,你和他们说了吧”。 刘老五咬了咬牙说:“你们二哥真会忽悠,那来的鬼,是他肩膀上的猴子干的”。 小马和疯子又盯着我肩膀上的血禅兽,血禅兽忽然伸出手,伸出利爪,然后收回。接着不动了。 刘老五又接着说:“不要小看这猴子。刀枪不入,快如闪电。俱乐部的事就是证明”。 如此这般。后来听说医院收了几百被熊抓伤的人。 喝完酒我们洗了个桑拿。舒服。然后又回去睡觉。 初七晚八点:笑,西安下雪了,很冷。…… 抄完短信,我问了血禅兽如何破解百鬼索魂和百鬼缠身。然后叫了刘老五和小马疯子。 九点。包间里,我把包,麒麟珠和千年血珍珠放到桌子上。心砰砰的跳着。 我看了看他们三个说:“破解百鬼索魂和恢复记忆,就在这三颗珠子上了”。 他们三个都盯着我。我和服务员要了个大碗,按照血禅兽说的,把麒麟珠和血珍珠放到碗里,然后给碗里倒满酒。接着我激动的看着碗里。他们三个也看着碗。 碗里的酒慢慢的变红,最后变的和鲜血一样红,变的看不清碗里的情况。然后碗里的酒和开了锅一样,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接下来红sè慢慢变淡,最后透明。碗里只有透明的酒,麒麟珠不见了。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我看着碗,慢慢的伸出手端到嘴边,刘老五,小马,疯子三个人的目光跟随着碗。我张开口想一口气喝完,到嘴里才知道透明的酒变的很粘稠。第一口下去,我窜了起来,感觉和火烧一般。 血禅兽在我耳边说:“老大,喝完”。 我想到活人笑着坐在火里。端起碗,停住呼吸,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五脏六腑和火烧一样。我痛苦的大喊一声:“啊”,然后使劲把碗摔到地上。 开始我心里还清楚,知道忍着,用脚不停的剁地。慢慢的受不了,意识也模糊起来,耳边响起乱七八糟的声音,然后没有了知觉…… 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四肢酸痛,全身冷冰冰。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地上躺着。疯子用他的双腿锁着我的脚也躺在那,小马和刘老五把我的胳膊压在腿下,双手抓着我的手。他们三个都是满头的汗。血禅兽坐在桌子上盯着我。 我说了一句:“你们这是干嘛”? 他们三个才放开我,我动动手脚,麻木。想站起来手脚却一种麻木的难受。干脆躺着不动了。 看着他们起来牛饮一般喝水,等他们喝完我才说:“谁能告诉我刚才什么情况”。 他们三个看着我,刘老五要把我扶起来,我浑身麻嗖嗖的难受,就对刘老五说:“我还是坐地上吧”。 等我坐好,靠着墙,疯子说道:“二哥,记起来没有”? 我这才响到我应该恢复记忆了。可怎么一点恢复记忆的感觉也没有啊。我摇摇头,看着血禅兽,西瓜的它也摇着头。 小马和疯子失望的坐下,刘老五看着我说:“刚才你摔了碗,在地上剁脚,然后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发出吼声。又站起来撞墙,小马过去问你怎么回事,你也不说话,我就说抱住你,可能你难受。小马抱住你的腰,你一转身就把他摔了出去。我和疯子又窜过去抱你,也是抱不住。疯子坐在地上双脚锁住你的双脚,我和小马锁住你的双手,也不知你哪来的力气,还是吼着想动,我们咬着牙死死的锁住你二十多分钟你才不动了。我们也没敢松手,过了三四分钟你就睁开眼了”。 说完刘老五喝了口酒。我试了试慢慢起来坐到椅子上,手脚还有点麻木,左腿却有点疼。 看着他们说:“记忆没恢复,不知百鬼索魂解了没有”。 刘老五说:“不说了,先洗个桑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