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他什么都知道(骨科 1V1 H )》 1.靠近男人就会变得不幸 “蓁蓁,我要的布料是天青水碧色,要七尺二寸,你可千万别记错了。” 窗户中探出少女莹白如玉的脸,冲着沉蓁蓁得意地叫嚷道。 “知道了,就算是我记错了,林书生也不会给错的!” 沉蓁蓁翻了个白眼,拍拍身上破旧的道袍,临水自照,将头上发髻挽得更紧了些。 刚刚被她调笑过的少女可从来都不肯吃亏,回身从屋中拿了个果子就又探出身来,使足了力气朝她头上狠狠掷过来。 “就你长了嘴会说!我跟姓林的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自己天天想得乱七八糟,才会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 已经收拾得当的沉蓁蓁偏头,手一伸将果子捏住。 “此地无银叁百两,我还什么都没说,只是夸那布庄小老板做事仔细。小娘子你又为何恼羞成怒?” 她束得是少年发髻,生的又高挑,古旧道袍往身上一套,立在风里朝着沉灼那么扬眉一笑,怎么也挡不住那股风流劲儿。 瞧着简直不似凡人,而是天上的小神仙,无事来人间做客一趟。 只是······ 屋中少女瞧瞧沉蓁蓁胸前那抹高耸,又低头看看自己,刚刚叁分羞恼顿时又变成了五分。 “你少来!快点去吧,要不是我的腿受伤了,才不会让你下山玩。再迟一会儿就要天黑了,等娘回来看到你没把东西买回来,又要骂你了!” 她气冲冲说完,啪地一声就把窗户狠狠关上。 沉蓁蓁毫不客气咬了一口果子,刚刚的神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提起包袱转身出了玄都观的门,一边走一边叹气。 要是可以,她宁愿腿受伤的是她,就算叁个月都不出观门一步,她都乐意。 上个月沉蓁蓁做了一场怪梦。 梦中场景让她感同身受,简直像是真实发生过一样。 那些模糊又清晰的人脸在她梦中来来去去,醒来后却不曾给她留下一丝印象。 除却大略发生的事情,沉蓁蓁便只记得简王世子周羌一个名字。 梦里也是如此,沉灼的腿受了伤。 她奉师父之命,去山下买布买粮食,结果在洛溪旁遇到了那个溺水昏迷的男子······ 唉······果然,靠近男人就会变得不幸。 沉蓁蓁面无表情看看天色,拖着包袱一绕再绕,终于绕过了梦里那段她遇上那男子的溪路。 梦中溺水男子自称是简王世子周羌。 自从遇上了他,沉蓁蓁就没好过过。 先是玄都道观被烧,再是沉灼和师父下落不明,最后她自己也被周羌连累,死在了简王府的大火中。 梦中的事一一应验,从沉灼摔伤腿,再到师父去山下孙家作法,就算沉蓁蓁一开始不信,如今也有几分相信了。 费了功夫绕过那段路,沉蓁蓁继续沿着溪畔前行。 洛溪是卫朝大渎洛水分流,自西绕邙山而过。 邙山脚下就是朝仓县——离卫朝国都西京不过百里的一个小地方。 为了绕过那处与周羌相遇的地方,沉蓁蓁势必要经过一处苇草水畔。 这条路早就被人遗弃了很久。一路水草横生,苇草乱长,不知何处水深水浅。 也不知从何处,飘来带着血色的水,和半截玄色绣金衣袖。 娘诶······ 沉蓁蓁心中暗骂,不会没躲过那什么世子吧。 半人高的苇草后传来隐约的声响,又似乎是男子的闷哼声。 2.今日解签,不宜救人 听着动静着实不像是溺水之人······ 沉蓁蓁悄无声息,小心翼翼靠近面前的苇草。 她随手捡了枯木,将面前遮蔽视线的草杆掀开。 风过洛水,波起苇草。点点涟漪从不远处的水波泛起。 那郁白芦苇草之后浸在浅水中靠着一块巨石的男子似乎早有准备,抬头便看了过来。 漫天芦絮飘飞,水中男子凤眼点漆, 眸中沉沉。 他的乌发浸在水中,叁两缕粘在他苍白的颊上,映上盈盈波光,这男子便宛如洛水之神,倚水自乐。 男子抬眼望过来,恰好与苇草后偷偷摸摸的沉蓁蓁对了个正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沉蓁蓁发觉他好像···眼角红了? 那男子舔唇,捂着还在向外渗血的腰侧,用最平静最无波澜的语气,扬声道:“好疼···救命···” 他语气平平,可自腰侧渗出的血都已经沿着溪水流到了沉蓁蓁脚下。 到底是哪里跑来的神经病······ 沉蓁蓁抬脚捻了捻那半截衣袖和那血水,硬着头皮顶着那男子越来越阴沉的眼神,抽回枯木将苇草恢复原样。 今日解签,不宜救人。 她没看见没看见,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又没搭上话,就当她是个聋子瞎子,看不到他也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反正隔着芦草,说不准他连她的模样都没看清。 包袱款款的沉蓁蓁再次上路,一路上走走停停,又数次顿足后悔。 那男子好看成那样,不救简直不是人。 可这个节点出现在这里的受伤男子,除了那个注定害她倒霉的简王世子,还会是什么人? 美色当前,与她的小命相比,孰轻孰重? 沉蓁蓁望望天色,继续上路。 可只待沉蓁蓁走过那段水路上了官道,还未曾到路旁凉亭时,便见那石亭中早有一人端坐正中,捂着腰侧沉沉望着她。 不是刚刚在芦苇荡中与她四目相对的洛水之神,还能是谁? 沉蓁蓁小腿肚子抖叁抖。 眼前官道坦荡,要走便要从石亭旁过。 那亭中浑身湿漉漉却仍然风神疏淡的的高大男子眼也不眨的望着她。 只看眼神,沉蓁蓁都以为他是想杀自己灭口泄愤。 走?还是不走? 停下想了叁息,沉蓁蓁果断转身,掀起道袍就跑。 “站住!” 身后男子厉喝声传来。 沉蓁蓁不停反而跑得更快。 等到跑出官道,进了水路,她再绕上个十次八次,就凭她对邙山山路的熟悉,这个男子肯定追不上她。 及至官道下青石台阶,沉蓁蓁纵身一跃,眼看就要跨过石阶。 偏偏肩上一阵刺痛,电光火石之间沉蓁蓁低头,拇指般粗细的花黑小蛇隔着道袍,咬在她肩上不肯松口。 老天亡我······ 沉蓁蓁胆子一颤,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去摔个头破血流。 “说了让你站住,就是不听话!” 还是那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同在芦苇荡中听到的别无二致,只是多了几分咬牙切齿。 预想当中坚硬的青石地和疼痛并未到来。 沉蓁蓁被身后追上来的男子揽进怀中,稳稳落在地上。 还咬着她肩膀的花黑小蛇被男子用手指一夹,便断作两节,从她身上掉下来,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多谢兄台,兄台告辞···” 还在男子怀中,沉蓁蓁已经开始挣扎着要下来和他道别。 可这高大俊美的男子仿佛聋了一般,抱着她就往芦苇荡里走。 3.尚未知我姓名,就要许我来世? “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沉蓁蓁浑身已经软下去,再无一丝力气挣扎。 那男子一步胜她几步,轻轻巧巧就抱着她踏进芦苇荡中的空地。 他将她放在石块上,还是不答话,伸手就扯开她的衣领。 许是衣料老旧,许是男子力气太大,刺啦一声,道袍从她领口一路向下,直接被他扯得破到了腰侧。 沉蓁蓁白腻的颈子露在了外头,自她出世以来就从未有第二个人看过的胸乳,也欲遮未遮的隔着一件青色小衣与这男子见了面。 男子无暇多看,握着她的手臂便俯身下去,朱色的唇含住她的肩膀就不肯松开。 “喂,你······” 迟钝如沉蓁蓁也发觉他只是想帮她祛毒。 只是陌生男子的温度一靠上来,他那湿漉漉的衣衫和乌发就贴在她身上,怎么都舒服不了。 最要命的还是他贴着她肌肤的唇,温热又有些粗糙。 “闭嘴!” 男子吸出一口毒血吐掉,方才有空抬眼看她。 他眼下尚有乌青,神色一如刚刚在苇草中看她那般沉郁。 唇上因为沾了她的血,愈发猩红,衬得他脸色更为苍白。 沉蓁蓁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吱声。 那花黑小蛇颜色那么鲜艳,一定毒性不浅。 如此反复多次,男子的唇吻上她的肩又移开。 直到他湿淋淋的头发和衣衫将她那不能再破再旧的道袍也沾湿了,他才起身,抿去唇边毒血,细细打量起她来。 他站着,她坐着。 少女抱肩不知所措,可胸前春光却叫他一览无余。 那对曾经在他手中被肆意揉捏,不知道疼爱过多少遍的乳儿,如今在他眼下,从洗得发旧的小衣中漾出柔波,露出细腻的乳肉诱惑着他。 男子喉结上下动了动,手抬起又落下,最后还是握拳放在了身侧。 “多谢兄台。” 被他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就是木头人都察觉出来。 沉蓁蓁头埋得更低,羞涩又难堪,只得出声提醒。 她的衣衫是不能穿了,可她又不能怪他,怎么说,都是他救了她。 “先穿上。” 男子将他自己湿漉漉的外衫脱下来,给沉蓁蓁披上。 沉蓁蓁接过来,好歹算是得了一件蔽体之物,总能自在一点。 她起身,还是不敢看他,只看着脚下水波道:“兄台大恩大德,小女子没齿难忘,只可惜身无余财,来世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兄台救命之恩。” 如果说这就是命运,注定她要遇上简王世子,注定她要与他纠缠不清······ 可沉蓁蓁还是想要再挣扎一下。 “你尚未问我姓名,就许了我来世?” 男子带着嘲讽之意的嘶哑声音响起。 沉蓁蓁继续羞愧低头。 现在她是想赖账怎么着了?要不是他在前头,说不准她自己都发现那蛇,也不必被咬了。 小命要紧,为了远离煞星,脸皮能不要就不要了。 多亏她做了梦知道他是简王世子,她的命中煞星,不然恐怕在他面前实在难逃一劫。无他,怪美色惑人,实在扰人心神。 那男子大步一迈,贴了过来。 他眉眼沉沉,继续开口:“是不是只要是个人救你,你就要把来世许给他?” 沉蓁蓁被他那森森语气吓得肝颤,忙道:“兄台玩笑了,还未请教您高姓大名······” 男子磨牙,见她不仅不敢抬头,还不回他话,抬手就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仰头看他。 他眼中郁色沉沉,带着叫沉蓁蓁看不懂的情愫,直直望进她眼中。 “你听好,我姓卫,单名一个琅字。” 4.你还穿着我的外衫 卫琅无所顾忌。 沉蓁蓁却没明白他的意思。 卫是国姓,天下人皆知是不假,可皇族血脉凋零。天子姓名,又岂能轻易就被百姓知晓。 沉蓁蓁一个山野间长大的小道姑,就算前些日子做了怪梦,知道了自己是天子亲妹,卫氏族人。 可除了周羌这个名字,其他东西她便模模糊糊,全然不知晓。 她不知道面前刚刚救了她的男子便是当今天子,也是她打算日后要好好讨好的嫡亲兄长。 沉蓁蓁打了个哈哈道:“魏郎?兄台人如其名,生的是一表人才,难怪能和前朝弄玉郎同名,兄台风姿真是半点也不输‘弄玉魏郎’啊。” 前朝弄玉郎,乃是末帝近臣,青史上留了名的佞幸男宠。 靠容貌见幸于雍朝末帝。 卫琅就算再荒唐浪荡,好歹也是一朝天子,怎么着也不至于和这等人物比较。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那弄玉郎姓魏名叔玉。 世人慕其艳名,唤其魏郎,可他真名乃是魏叔玉,并非沉蓁蓁口中的魏郎。 沉蓁蓁还未意识到自己粗略学识已经露了马脚。 小算盘还打得啪啪响。 眼前男子说自己姓魏名郎,却并不一定就不是那简王世子周羌,起个假名谁不会? 总之她还是小心为上,及早撇清关系才好。 “那今日便多谢魏兄相救,大恩大德,小女子······” 沉蓁蓁还想用先前的说辞糊弄过去。 卫琅已经开口:“不必等来世,既然我救了你,那你给我寻个蔽身之处,总不过分。” 刚刚晴好的天空已经昏暗下来,层卷乌云,风压芦草。 眼看就要下一场大雨。 沉蓁蓁身上衣袍只能蔽体,却不能见人。 这个时候再下山买东西,被人看见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她咬牙道:“那好,你跟我来。” 这男子刚刚救过她,外袍还披在她身上。 他又一副湿漉漉身上带伤的可怜相。 再说蔽身之处,她倒也不必带他回玄都观。 邙山上有个破庙,把他带到那儿去,她跟他就算两清。 沉蓁蓁打定主意,拨开芦草,转捡小路,就怕遇上樵夫牧人,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卫琅一声不吭,捂着腰跟在她身后。 终于在越来越黑的天色中,沉蓁蓁带着卫琅来到那处自己闲时常来的破庙。 她熟门熟路推开庙门,清开挡路的杂物,又从神桌之下掏出一应被褥火石,一股脑全塞给沉默的卫琅。 “蔽身之地有了,这些东西也都借给魏兄你用。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在这儿将就一晚上。” 卫琅看看这破败陈旧,怎么看怎么脏乱的屋子,又看看作势欲离去的沉蓁蓁,皱眉道:“你就让我住在这儿?你不留下来?” “我家中还有人在等我回去,我当然是先······” 沉蓁蓁话没说完。 屋外就是一道雷劈下来,轰隆炸开,接着就是漫天大雨洋洋洒洒,溅起门外土尘。 这下沉蓁蓁好像也走不了了。 她看看那细密的雨幕,又看看挑眉等着她继续的卫琅。 后者眼神扫过她胸前,定定开口:“你还穿着我的外衫。” 5.恐怕全身都要被他看到了 沉蓁蓁随着他的视线低头。 玄色外衫宽大的领口处不知何时松散了下来。 她旧绿小衣下的软腻胸乳,再一次颤颤巍巍,暴露在这与她只见过一面的男子面前。 真倒霉······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沉蓁蓁连忙拢好衣衫,装作没事人一样,吭哧瘪肚又跑到神桌下,掏出一件古旧衣袍。 她拍去上面的灰尘,故作淡定道:“魏兄你等一等,我马上给你换回来。” 身后人不置可否,可他的视线却追随着她从未离开。 破庙不大,四四方方一间屋子,乱七八糟的杂物尘埃堆了满地,却并没有能遮蔽视线的地方。 只有那神台拐角处,叁面靠墙,还算是能遮住一点。 沉蓁蓁跑到神台拐角处,正待脱衣。 但身后那道视线灼灼,却实在让她无法忽视。 “魏兄,你难道不知道避嫌吗?” 沉蓁蓁踌躇犹豫迟疑,终于还是抱着那件古旧衣袍回身,无语道。 至少他也应该转过去吧,好歹是姑娘家换衣服。他倒好,大大方方地就望着她不移开眼。 到底是他太过无耻,还是觉得他便宜没占够? 卫琅闻言扬眉,露出一丝疑惑。 沉蓁蓁被他那副无辜神情气得开口:“怎么说我都是个女孩子,你···你总该转过去吧,难道要我在你面前脱衣衫,你一直看着不成?” 她身上除却他的外衫,便只剩下一件小衣。 要是脱下这外衫,只怕不只是乳儿,恐怕全身都要给他看了去。 “我不能看?” 卫琅眯眼,指指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只是那话一出口,他自己便恍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神色难看起来,接着便沉默转身,背对着沉蓁蓁看着屋外大雨。 那雨水倾溅过来,落在他的脚面。 自腰上伤口处传来的一跳一跳的痛楚,让卫琅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是啊,他如今不能看,更不该看。 “谁教你姑娘家换衣服的时候,你一个大男人一直瞧着的······” 沉蓁蓁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抱怨。 卫琅却面无表情看着屋外细密连绵的雨幕,心想。 当然是你啊。 在我面前除衣换衫,引诱我后再推开我。 这便是你我情热之时,你撒娇惯用的把戏。 雨势越来越大。 卫琅想起那段曾经在自己掌中的纤细腰肢,又想起女子睡得昏沉懵懂时趴在自己怀中喊皇兄的模样,心情顿时糟糕的难以复加。 不能再这样了······ 不能再任由自己沉溺下去······ 他按按自己有些发闷的胸口,沉声道:“好了没?” 沉蓁蓁早已将身上半潮不干的外衫换好。 她摸着那男子外衫的料子,触手柔滑,是她在山下布庄也没见过的好东西。 她越发肯定这男子不是一般人物。 “好了。魏兄。” 沉蓁蓁想将手中衣衫递过去,却见男子因为在门口立了好久,身上血水早已经顺着衣衫流到了地上。 顶着一头湿漉漉乌发的高大男子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是沉默着接过东西。 似乎在跟她赌气一般,他看也不看她,就随便捡了个地方坐下去。 ———— 求猪猪求评论求收藏,各种求:) 6.你想要吗? 沉蓁蓁看得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这屋子里尘埃遍地,他就是再不挑剔,坐下去时好歹也拍拍灰尘吧。 沉蓁蓁不敢吱声,径自去生了火。 卫琅却耐不住,捂着腰对着屋外大雨沉声道:“我很疼。” 他语气毫无起伏,也不看沉蓁蓁。 要不是屋中真的没有第叁个人,沉蓁蓁还真的听不出来他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以呢?是想让她帮忙包扎? 沉蓁蓁小心翼翼望他一眼。 “我很疼。” 席地而坐的男子再度沉声开口,这次他还是没看她,而是看着那跃动的火苗。 沉蓁蓁却生生从他声音里听出一股别扭味道。 好吧,怕了他了,怎么说都算救过自己。 她又从神桌下摸索半天。 此处应当还有她留下的伤药——那还是她从前被师父责打时沉灼从山下药铺里买来的,也不知道对这男子的伤有没有用。 “魏兄,你脱了衣服,我帮你看看。” 沉蓁蓁好不容易找出那留下来的伤药。 她还迟疑着,怕这男子不愿听她的,又将她忽视过去。 可谁知道卫琅除衫脱衣,片刻之间就将自己上半身脱了个干净。 “你还愣着干什么?” 他皱眉看向她手中伤药,又从自己脱下来的衣衫中摸出一个琅彩红瓷瓶来。 “用这个。” 这理所应当使唤别人的口气,听了就让人气得牙痒痒。 可男子腰间那不断渗血的伤口也让人不忍细看。 沉蓁蓁认命凑过去。 近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处,一眼就让她心口发凉,要是挨到她自己身上,怕不是早就哭喊得跟个什么似的了。 偏偏卫琅还特意转过来,似乎是想让她看得更仔细。 他一本正经道:“用匕首捅得,很疼的。” 可你这也不像是疼得厉害的样子啊。 沉蓁蓁接过药瓶,心中暗道。 想是这么想,她还是摸索着给他上药包扎。 琅彩瓷瓶中的素白粉末,一落到伤处,那条狰狞的伤口瞬间就凝住,不再往外渗血。 再看时,竟然都已经微微愈合住,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好厉害的药!” 沉蓁蓁没见过这等神药,忍不住戳戳卫琅腰上那道刚刚还不断渗血,现在已经看不出一点可怖痕迹的疤痕。 “嗯···” 刚刚捂着腰也只是平静喊疼的男子,被她这一戳,却忍不住哼出声来。 沉蓁蓁不明抬眼。 俊美峻刻的凤眼男子眉间依然带着郁色,颊上却带了可疑的飞红。 那双凤眼中有种不明的情愫渐浓郁起来。他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尚带着猩红之色的唇瓣也颤抖着。 他这副怎么看都不正经的样子让沉蓁蓁不由得也脸红起来。 她指下那寸肌肤,正在这男子的腰上。 上身赤裸的男子,结实的胸膛就露在她面前。 瘦削劲瘦的腰身肌紧肉实,藏着独属于男子的蓬勃张力、 这人只是坐在那里,就有像豹子一样的凶悍之气和清矜高贵的意味在身上。 说实在的,沉蓁蓁没见过别的男子的身躯,却已经可以肯定这世上没有男人能比他更好看了。 偏偏他又抓住她的手腕,开口暗哑,又带着一种引诱的味道:“你想要吗?” 7.只是亲一亲的话 诶?诶?诶? 他在说什么胡话? 沉蓁蓁立马抽回手,颊上烫得再也掩饰不住。 可男子身上的热度却好像黏在了她的指尖。 “想要的话就给你好了。” 卫琅无所谓地松开她的手腕,将那琅彩瓷瓶抛给她。 原来说的是这个······ 刚刚被男色蛊惑的沉蓁蓁忙不迭握住那药瓶。 她还以为他说的是······沉灼说的果然没错,她得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心中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滋味,沉蓁蓁不敢再看卫琅脸色,讪讪坐到一旁。 她不敢看卫琅,卫琅倒大大方方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他越看越皱眉。 光是看到沉蓁蓁那破旧衣袍,他便忍不住开口:“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不穿些鲜艳点的衣衫,净选这些灰败的颜色?” 他记得她是极爱挑些花花绿绿的宫装衣裙的。 大红雅,大绿俗。 可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穿什么都显得鲜妍动人,无需妆点,自惹风情。 沉蓁蓁不自在缩缩手脚,拨弄了一下火堆,才道:“家里长辈养活我长大已经很不容易。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了。” 放在平日说起这些她是一点也不会觉得不自在的。 可是不知怎的,在这人面前沉蓁蓁一点也不想露怯。 偏偏越是不想,她就越是表现得畏首畏尾。 卫琅没再说话,眼神沉沉看着那火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外头天色渐渐暗下来。雨势却未见丝毫的减弱。 长久的沉默之中,沉蓁蓁又偷偷看卫琅一眼。 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白皙肌肤被火焰染成了暖融融的蜜色。他凤眼半合,盯着那火苗,神色阴晴不定。 “魏兄,天色不早了。褥子分给你一半,早些休息吧。” 沉蓁蓁心里还觉得尴尬,她自顾自将地上打扫干净,垫上茅草,又铺上一层褥单。 瞧男子这模样就知道他不是个会动手做这些事的人,所以她顺手也帮他做了。 卫琅不置可否,虽然有些嫌弃,却还是移到了沉蓁蓁铺好的,大可算作今夜安睡之用的“床榻”。 他离沉蓁蓁不远,却一直没再看她。 沉蓁蓁看他一副又生闷气的模样,也不敢再搭话,只是和衣而卧。 本来和陌生男子同屋,不管他生得有多好看,她心中都是留了些防备之意的。 可屋中被火光照得忽明忽暗,不远处男子身上又隐约传来异香,她防备着防备着,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火堆之下的枯枝间或有噼啪的声响。 卫琅一动不动,不时用余光瞥过那背对他沉沉睡去的少女。 直到她呼吸平缓,再无一丝异动,他终于耐不住,轻轻凑过去,与她面对面,就那么躺在了那堆凌乱的茅草上。 他的蓁蓁啊······ 卫琅忍不住用手指隔空描摹沉蓁蓁的容貌。 昏睡过去的少女全然不设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无辜又惹人怜爱。 卫琅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后停在她略微干燥却柔软的唇上。 少女一呼一吸之间,柔柔的温暖气息就打在他的指尖,搔地卫琅心里也痒痒的,忍不住就又凑得近了些。 只是亲一亲的话,没问题的吧? 8.想把你干得下面流水 能有什么问题? 这又算不上过分亲近——就是在寻常百姓家,妹妹年幼的时候,兄长也是能亲一亲的。 卫琅自答自问,给自己找了借口。 他靠的离沉蓁蓁又近了一些。 反正他们之间,做过的又不止这些······ 真到了这种亲近的时候,卫琅便忘记了自己的年岁——他早已经成年,而身前哪里都不小的小姑娘也并非年幼。 其实与其说卫琅是忘记了,倒不如说他是刻意不去提醒自己。 等到含住她唇瓣轻轻吮吸的时候,他心中已经再无其他想法。 少女浅浅鼻息轻轻洒在他颊上,柔软得如同梦里一样。 她的唇瓣柔软芬芳,他呼吸之间便只剩下她身上的味道。 卫琅伸舌轻轻舔吮,又不敢真的侵入她唇中,怕将她惊醒。 但只是这么吻住她,他心中那股满足和怜爱便再也忍不住,直接便倾斜而出。 想要再做得多一点。 不只是亲吻,他想要做的其实更多。 卫琅从来不是一个擅长忍耐的人。他的身世也决定了他不必去学习这种本事。 自小到大,从太子到皇帝,他一路走来不能说是顺风顺水,却绝对算得上是无波无澜。 这算是他那不靠谱的父皇留给他的,为数不多的馈赠之一。 除却得手还算顺遂的皇位,再有一样,便是他面前正睡得憨然的少女。 她颊上有浅浅红晕,嘴唇被他吮得微肿,火光下透出桃花样的艳色。 让卫琅怎么看也看不够。 于是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再做得多一点。 摸一摸的话,也没什么的。 男子轻轻掀起沉蓁蓁衣衫。 先是那古旧道袍,再是她的绿色小衣。 手掌自那旧绿小衣缝隙钻进去,轻轻便将她胸前丰盈托在手中。 原来这里更软啊。 卫琅额上生了一层汗,呼吸更重。 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能轻轻揉弄手中软腻的乳肉。指尖轻轻蹭过乳团顶端的那一点,逗得它颤颤翘起,从他指间探出头来,将那绿色小衣顶出凸痕。 手下这具身体尚还青涩,却已经显出了日后窈窕之姿。 睡梦中的少女被身子里微起的情欲惹得不安生,平躺过来,又轻轻哼了一声。 看来蓁蓁也有感觉了。 卫琅又轻轻吻在沉蓁蓁眼睛上。 手下那团颤颤乳肉,触手生温。又软又暖。他只是揉了一会儿,就觉得热得不能忍受。 至于身下性器,自不必说,早已经胀痛起来,急需发泄。 还想再做的多一些啊··· 卫琅面无表情,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裤裆,慢慢撸动。 他看着面前熟睡着,却被他握着乳儿亵玩的少女。 想要做得再过分一点。 想把你的衣衫全部剥掉······ 想骑在你腰上,俯身去舔咬你的乳儿······ 想在你脖颈上随意舔吮,留下印记,想要肆无忌惮的揉弄你的乳儿······ 想要把性器埋进你的身体里,把你干得下面流水,上面眼泪巴巴,呻吟着喊皇兄慢点······ 9.真想干你 卫琅一想起往日榻上缠绵的种种情状,手中动作就越来越快,性器也越来越胀。 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热气喷洒在沉蓁蓁颊上,惹得她在梦中也无意识呻吟出来。 软软一声,像极了她情动时似泣非泣的哼唧。 卫琅喉间一紧,再也绷不住。 他嫌弃地掏出手,随意便在手巾上一擦。 刚刚经历这一场只有他一个人的情事,连内衫都微微湿了。 呼吸尚未平复,颊上也还烫着。 可面前那勾起他欲念妄想的女子却睡得安然。 除却红唇微肿,衣衫还敞着,便再不见半点异状。 卫琅又凑过去,躺在沉蓁蓁身边。 只是看着她,那种念头便怎么也忍不住了。 真想干你,可是不行。 发过誓的,这一次一定要做世上最好的兄长。 可谁家的兄长会对自己的妹妹做这种事呢? 寻常人家的兄长,敢用药将自己的妹妹熏睡,然后一边亲吻她一边揉弄她的乳儿的吗? 寻常百姓家的兄长,也会对着自己妹妹的身子,起了邪念,一边想着怎么肏干她,一边自亵吗? 想也知道是不会的,所以他又做了错事。 卫琅轻轻起身,从自己靴中抽出那柄金刀错刃匕首。 他头也不回,顶着渐渐稀落的雨势便出了破庙到了旷野无人之处。 眼下四周除了雨落青叶的水滴之声,便只剩下的万籁俱寂中的虫鸣之音。 这次卫琅挑自己手臂下手。 腋下一寸,恰好是肩上一处。 金刀错刃匕首划开皮肉,血水和着雨水落下去,滴进土壤,消失不见。 他任由雨水冲刷着伤口。 在那不断跃动的疼痛中清理自己见不得人的肮脏心思。 刚刚因着情欲而微红的脸颊又苍白了下去,唇却越发猩红起来。 不能错。 错一步便步步错。 世间事往往如此。 坐一望二,得寸进尺。 今日只是想亲一亲,明日就想摸一摸,后日便会想着再亲近一些,抱着她肏干······ 更何况在她跟前他从未有过忍耐的本事。 前世他在宫庙求了多少次,才换来这想都不敢想的重逢之机。 怎么能再错下去?怎么敢再错下去? 卫琅抿唇,看着自己臂膀上的那处狰狞的伤痕。 况且她又并非真心爱你。 你又怎么能痴缠在她身边,拉她和你一起做那宫禁中见不得光的罪孽? “一定要做天下最好的兄长···” 卫琅握着匕首喃喃道。 他是皇帝,富有四海,百国来朝。立于万人之上,手握天子之剑,可将天下一切宝物珍藏,都取来送给她。 只要她想要,没什么东西是他不能给的。 他的蓁蓁,不该是这邙山上只能求得填饱肚子的小道姑,也不该是同兄长私通罔顾伦常的罪孽之人,更不该是简王府废墟中的焦骨一具。 “朕的明月东珠,应该做卫朝最娇尊的公主的······” 卫琅笑起来,重新将那匕首插回鞘中。 回去之后,就该给她找个夫婿,早早了断自己这点腌臜心思。 ——— 求评论求猪猪啊~^_^ 10乐意跟就跟着 “魏兄···你醒得这么早啊···” 沉蓁蓁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 昨日才结识的那个男子,正盘腿而坐,静静看着她。 一夜里她睡得人事不知,明明还说要防备着这人,结果倒是她先睡过去。 “倒也没有。” 卫琅起身。 他不是醒得早,是根本没有睡着。 一夜里不说手臂上的伤,单单只是能多看沉蓁蓁几眼,就已经让他无法安睡了。 “外头已经晴了。我就先告辞啦,这地方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咱们也算是两清了。” 沉蓁蓁略有些尴尬地整理好衣衫。 说来也怪,在这人面前她总觉得别扭,却也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第一次见面就已经能和这人睡在了一间屋子里,全赖这也不知道从何而起的熟悉感。 可他身份不明,她只想求个小心,还是早早跟他告辞才好。况且她如今一夜未归,也不知道沉灼和师父要有多担心她。 卫琅可没那么容易就被打发。 “我昨日救了你。” 他定定看着沉蓁蓁,眼中全是对她的控诉。 “还把那伤药送给了你。你是想就这么把我扔在这儿?” 沉蓁蓁瞪大眼睛。 “可你不是说要一个蔽身之所就行了吗!” 是他莫名其妙主动救得她,药也是他主动塞给她的。 现在是要跟她算账了?还是他是想赖上她? “先让你找一个地方过一夜,又不是说只这一件事就能将救命之恩一笔勾销。” 卫琅负手,笑吟吟看着沉蓁蓁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 “我把那药还你。除此以外,你到底还想让我做什么?” 沉蓁蓁仰头道。 那瓶神药本就不是她的,昨夜也只是因为一时失神,被他的容色惊到,她才会晕晕乎乎收下那药。 “晚了。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再收回来?” 卫琅含笑瞥过她气鼓鼓的脸颊,还有那微微红肿的唇瓣,喉间便有些干涩。 他按在自己手臂伤处,才将心又定下来。 “不过我还没想好到底让你怎么报答我。在想到之前,我就先跟着你。” “可是···” 沉蓁蓁磨牙。 可是她真的不想让他跟着,也不想跟他待在一处啊。 “没什么可是。我不用你来世结草衔环,也不用你今生以身相许,你不知道满足,还敢在那里推拖?” 卫琅是想好好对她的。 可是他一看到她那敢怒不敢言,只暗戳戳翻白眼的模样,就忍不住开始逗她。 没办法,谁让她太过可爱,让他总想欺负? “那你乐意跟就跟着!” 沉蓁蓁气呼呼,转身就跑出破庙。 她是不想跟他讲道理了。 怎么说他都是一副她占尽便宜还不想报答的样子。 卫琅还真的就优哉游哉地跟在她后头。既不靠近,也不疏远。 就算沉蓁蓁走得再快,他也一直跟在她身后,差上叁两步距离。 一路快到了道观,沉蓁蓁才冷静下来。她本意是想把他支走,如今却又引着他到了道观。 但没等沉蓁蓁再想出主意,山径尽头倒先跑出一个小牧童来。 “蓁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可算找到你了!” 那小牧童正是每天清晨会来道观取药的刘小正。 沉蓁蓁不解:“怎么了?师父她们让你找我吗?” “你师父被孙家扣住了。今天早上我来拿药时,孙家又派人来把阿灼姐姐给绑走了。他们说玄天观占得是孙家的地,这么久没交过地租,要你和阿灼姐姐一起做孙家二少爷的小妾,才肯放过玄天观,不然的话,他们就要烧了玄天观!” 11.色胚 又是孙怀衣这个色胚!小正你帮我去山下布庄找林书生!我先去孙家找他们问一问!” 沉蓁蓁着急道。 玄天观不过是邙山上的一处小小道观,当初确实是由山下百姓筹建而成的。 孙家是当地有名的富绅之家,当时乐善好施的孙家太爷自然慷慨解囊,把山上这块地送给了玄天观。 那孙家二少爷孙怀衣不过是个日日游手好闲,拈花折柳的浪荡子。 去年七夕她和沉灼在山下灯市上遇到了孙怀衣,结果就被他给缠上。 这人隔一段就要找沉灼和她的事,简直是团臭狗屎,谁踩上谁倒霉。 “你回来之前我已经去找过林青山了,他们家的下人说他前日已经到西京游学赴考。林老爷又说他不敢插手。还说那孙家大少爷又好像成了什么,威远侯的副将,连县丞都要让他们叁分。蓁蓁,怎么办啊。” 刘小正只是个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慌了神。 其实不要说他,就是沉蓁蓁都有些无措。 她的那个怪梦里,这样的事并没有发生过。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该纠结的不是梦里种种,而是该怎么解决现下的问题。 前几次孙怀衣还只是小打小闹,最多不过带着仆人在山下堵堵她们,还从来没闹成这样,连师父都被牵扯进来了。 “我先到孙家去,小正你去把县里的齐大儒也请过去。” 沉蓁蓁急匆匆交代。 齐大儒是翰林出身,早年还在东宫教过太子读书,后来不知为何辞官归隐回了朝仓县,就在县里设了个私塾,教小孩子读书打发闲暇时间。 沉蓁蓁和沉灼,包括那孙家大少爷二少爷,连同那山下布庄小老板林青山,都是要叫齐大儒一声先生的。 就算如今那孙怀衣仗着他大哥作威作福,在齐大儒面也是要乖乖低头,给齐大儒面子的。 沉蓁蓁一气交代完,便与刘小正兵分两路。 沉蓁蓁直接就找上了孙府。 因为担心沉灼和师父,她再无暇顾及其他。连卫琅一路照旧跟在她身后都没功夫反驳拒绝。 孙府在朝仓县杏子街。 看门的下人早得了吩咐,见到了沉蓁蓁,就直接便把她领到了中院。 “哟!你可算是舍得来我这儿了。前头我怎么请你和阿灼,你们都不肯赏光,现在还不是乖乖都在这儿了。倒是还带了个帮手过来!” 沉蓁蓁刚过了月亮门,松树下一个病恹恹的公子哥就懒洋洋开口。他眼下青黑,面色苍白。一副纵欲早衰的轻浮模样。 “蓁蓁!” 沉灼鬓发凌乱,双手被绑。 昨日还嚣张骄傲的少女如今被一个强健仆妇按在椅子上,正泪巴巴瞧着沉蓁蓁。 沉灼有一双杏眼,微笑时盈盈若星,含泪时怯怯弱弱,沉蓁蓁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疼。 “孙怀衣,你闹够没有。玄天观的地是你爷爷送给清虚老道长的,如今虽然老道长仙逝,可玄天观就该归观中人所有,给你孙家交地租?是哪里来的道理?” 沉蓁蓁接着道:“你快点把我师父跟阿灼放了。不然闹到了县衙,你们孙家还要不要名声,还要不要面子?” 12.你配吗? 孙怀衣嗤笑一声。 “这话我可不爱听。我爷爷把山上的地送给清虚道长,是想助清虚道长修行,也让山下百姓有个道观可供奉。现在你们玄天观是什么地方?观主是个道姑,倒也无妨。出家人不看重这些。可凭什么你师父却还能跟俗家妇人一般,生下沉灼,又明目张胆养到如今?我看现在玄天观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你师父也不过是个不守戒律的浪荡妇人,我把地收回来,有什么错?” “呸!不许骂我阿娘!说来说去不就是为了你那点心思?就你这样这样叁天两头往妓寮娼馆跑的男人。别说是蓁蓁,就是我都瞧不上!还想让我们做你的小妾,你做梦去吧!” 沉灼一听孙怀衣的话就朝他吐口水。 她对着沉蓁蓁时委屈地眼泪巴巴,对着孙怀民时却半点不见怯弱。 “吴妈,掌嘴!” 孙怀民咧嘴一笑,眼下青黑更加明显。 原本按着沉灼的仆妇闻言就是啪啪两下,肥厚粗糙的手掌狠狠对着沉灼左右开弓,登时便将她莹白的脸打得红肿起来。 “沉灼,现在林青山已经不在朝仓县了。你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没人能再护着你。” 孙怀衣咧嘴,又对吴妈道。 “吴妈下手可要轻一点,打坏了她这张脸,我可是会心疼的。接着打!” “住手!” 沉蓁蓁在那仆妇动手时拦截不及,现下却不能眼睁睁看着沉灼在她面前被打。 她冲上前,使了巧劲在那仆妇腕骨上一折,又狠狠一推,把她推得一个踉跄。 这接着才把憋着泪的沉灼拉过来,护在自己身后。 “你心疼了?可别急着心疼。省点功夫,一会我让你在床上疼个够。” 孙怀衣不慌不忙,慢慢饮茶。 院子里人高马大的家丁多的是。就算沉蓁蓁多带了个男子做帮手,也别想从这离开。 今天他是要定这对姐妹了。 沉蓁蓁咬牙,连忙草草将沉灼双手解开,接着就要把她推给卫琅。 她低声交代。 “魏兄,你帮我扶住阿灼。一会打起来。你就先带着她走。” 她那日在官道上见识过他的功夫。只是孙家毕竟人多势众,真打起来,恐怕他们叁个谁都走不了。 沉默着跟了沉蓁蓁一路,又看了全场闹戏的卫琅瞥了沉灼一眼,又看看沉蓁蓁。 这就是她跟他提过的,同她相依为命长大的妹妹? 就这么爱护她吗,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 还真是让他看不惯。 卫琅避开沉蓁蓁将沉灼推向自己的动作,又扯扯沉蓁蓁的脸颊,低声道:“我再帮你一次,这次你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谢我。” 他转身直接将沉蓁蓁护在身后,又打量一番院中众人,继而对着那坐着的孙怀衣笑道:“刚刚是你说要疼个够?” 他脚下一动,将那枣核大小的碎石踢起。 跃起的碎石带着凌厉的力道,一下便打在孙怀衣拿着茶盏的手背。 “啊!” 天青色茶盏应声而落,碎了满地。 孙怀衣捂着手惨叫出声,鲜红血夜从他指缝间溢出来。 他面色狰狞,对着四周伺候的家丁咬牙呵斥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他!” 院中家丁听了吩咐,就欲要上前。 卫琅只是笑吟吟扫他们一眼。 那些被他看过去的家丁们顿时背上一寒,怎么也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卫琅就在满院寂静中一步步走近孙怀衣。 “你还敢要她做你的小妾?” 他将孙怀衣踢倒在地上,狠狠在他胸上捻了一脚,柔声道:“你配吗?” 13.喜欢他是没问题的吧 连他自己配不上她。 这样的人,也敢欺辱肖想她? 卫琅面无表情,又是狠狠一踏。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孙怀衣被他踩得几乎要呕出血来,拼命想从他脚底逃开。 卫琅如他所愿,移步蹲下,揪着他的领子对四下不敢动作的孙家家丁们道:“去取点热茶来。越热越好,最好是沸的。” 自然没人听他的。 于是卫琅在孙怀衣喉骨上一捏。 清脆的骨骼交击声响起,原本满头大汗的孙怀衣脸色转青,喉间发出嗬嗬声,像濒死的野狗般在地上挣扎。 卫琅又说了一遍:“让人送茶过来啊,孙少爷。” 孙少爷快要被他给捏死了。 沉蓁蓁有些恶劣地想。 原本她尚且有些不忍,可回头看见沉灼面上的红肿,她又觉得卫琅下手极得她的心意。 第一次见面,她还觉得这人准是有病。 可现在她却又觉得,怎么看他怎么顺眼。不仅长相是难言的俊美,而且还有一副侠义心肠。 她看着面无表情半蹲在孙怀衣身旁的玄衣男子,一时连眼睛都移不开。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还抬头冲她淡淡安抚一笑。 凤眼尊贵。这人笑起来时也带着疏散矜贵之意。 被他这一笑,沉蓁蓁原本不安的心静下去,脸却又跟着烧起来。 这人不就是她自小便憧憬着的意中人的模样吗? 此时她全然忘记了之前在山上她是有多嫌弃他,眼里只剩下他刚才淡淡一笑。 这边沉蓁蓁懵懵懂懂,第一次动了春心。 那边卫琅嫌弃地在自己身上擦擦刚刚碰过孙怀衣的手,又重复了一便:“茶。” 孙怀衣趴在地上哆嗦着,随手指了一个家丁。 “听他的!” 他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脾气。 此时被吓破了胆,现在卫琅就是让他学狗叫,他恐怕都要摇起尾巴来。 家丁哆哆嗦嗦,打着摆子过来将烧好的茶水壶放下。 卫琅又起身,示意那家丁倒出一杯来,放在孙怀衣手边。 “把这水喝了。” 他神色平淡,话里却带着无人敢拒绝的威势。 孙怀衣咬牙,碰了那茶杯一下,就被烫得又缩回了手。 他不甘地抬头瞪向卫琅,却又被他一脚踹在肩上。 这世上还没人敢忤逆过他。 卫琅漫不经心,正想着若孙怀衣不喝,他该怎么整治他。 院外却忽然传来喧哗声。 “住手!” 儒衫老者气喘吁吁扶腰,他这一路几乎是被小童给拽着走进了院子。 来者正是被刘小正请来的齐大儒。 他没看见院中两人的脸,先入为主便将站着的卫琅认作是仗势欺人的原凶。 卫琅闻声转过来,在齐大儒身上一扫,眉头便皱起来。 “可是···齐先生?” 齐大儒看清男子面容,一口气就差点就喘不上来。 “您···怎么是您···您怎么在这儿?” 这长身而立面不改色望着他的人,不正是当年在东宫就喜怒无常,让他每日战战兢兢,感慨自己真是上辈子造孽这辈子才来侍奉的太子殿下吗? 如今,该说是陛下了。 齐大儒振袖,就要下跪行大礼。 卫琅却先一步朝他作揖。 “先生可是忘了弟子?弟子乃是京兆尹魏氏幺子。早年承蒙先生教诲,一别多年,先生精神矍铄,不减当年。” “是···是啊。没想到你现在变了这么多,老朽一时还真的没认出来。” 齐大儒半避过去,不敢受卫琅的礼。 他即刻便就领会了卫琅的意思,忙将自己刚刚的失态找补过去。 沉蓁蓁闻言便睁大眼睛望向卫琅。 所以说,他真的不是简王世子周羌?而是什么京兆尹魏家的幺子魏郎? 那风神疏散,俊朗矜贵的男子立在风里,松松扎起的发髻上垂下叁两束随风摇摆,一下一下挠在沉蓁蓁心上。 她心里要比脸颊滚烫得多。 他不是周羌,便不会害她。 这样的话,喜欢上这个男子,也是可以的吧? ——— 愿天下有情人,都是兄妹。 ^_^。蹲猪猪评论。 14.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蓁蓁?沉蓁蓁!” 眼睛红肿的少女顶着一张更为红肿的脸,正仰头等着沉蓁蓁给她抹药膏。 沉蓁蓁却神思不属,隔叁差五就要望窗外看一眼。 窗外不远处的树下,刚刚又帮了沉蓁蓁一次的卫琅正负手而立,和低头的齐大儒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被沉灼这么连串一喊,沉蓁蓁才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她身上。 “疼不疼,我下手是不是重了点?” 她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沉灼,忙把动作放轻。 “我脸都麻了。根本没知觉。” 沉灼撇嘴,却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 “齐先生和那个人肯定是要聊上一会儿的,你干嘛这么着急。一直看他?” “谁着急看他了?!” 被沉灼戳破少女心思的沉蓁蓁有些恼怒道。 刚刚在孙家,卫琅教训了那孙怀衣一顿,又将她师父并和沉灼接出孙府,连带着齐大儒一起回了玄天观。 只是这么过了大半天,他都没再来跟她搭话。 之前在孙家他还让她想想······该怎么报答他。 现下她还弄不清自己的心思:是希望他只是随口一说呢,还是希望他是认真的。 可这人又有什么想要的,是她有的呢? “我就是说说,为什么你这么大反应?你不会是······对他有那种心思吧?” 沉灼握沉蓁蓁的手腕,一脸狐疑的打量着她的神色。 只是沉灼脸上红肿未消,又涂了好些药膏。 此时做出这种探询的神情,真是可怜又可爱。让沉蓁蓁恨不得揪着她的脸颊好好揉一揉。 “怎么了?难道我不能对他有意思吗?” 沉蓁蓁面皮薄了点,但向来都敢于承认自己的心意。何况又是在沉灼面前。 第一次动了心,虽然那种感觉朦胧又懵懂,但她还是晓得。 对他······她心里是有些不同的。 明明他们只是认识了两天,可现在卫琅给她感觉却熟悉又可靠。先前那点对他身份的抗拒也消失殆尽。 不算什么一见倾心,但简直像是前世注定了刻在叁生石的姻缘。 就算再说服自己不要去喜欢他,可一见到他的面容,心中那些模糊不清的情愫瞬间便清晰起来。 风过芭蕉,吹渡心湖。 点点波澜溅起,就再也止不住,溢满了她的心间。 沉蓁蓁低头。 再说,他帮了她那么多次,放在戏台上话本里,她是要以身相许的。 沉灼又撇嘴。 “可以,但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不要喜欢他。” “虽然他刚刚救了我们,我不该这么说。可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阴森森的。而且他又是个贵人,出身尊贵······像他们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跟我们有牵扯呢?” 刚刚抱着她哭过的少女眼睛还肿着,就已经开始一本正经的教训她。 脸颊不能揉的话,沉蓁蓁只能摸摸她的脑袋,又笑着逗她。 “好好好,我听你的,不喜欢他就是了。” 沉灼闻言又得意仰脸,示意沉蓁蓁再给她唇角抹点药膏。 “再说了,林青山都说了,长得好看的男子都不是好东西。” “你够了啊,怎么说人家也刚刚救了 你,这么编排他,良心呢?” 沉蓁蓁不乐意听,忍不住又揉揉沉灼的发顶。 “林青山不也好看?你怎么不说他不是个好东西?” 沉灼别扭道:“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 15.亲一下不够 “蓁蓁。” 门外忽有人掀帘进来。 刚刚还站在树下的卫琅轻轻唤她的名字。 明明沉蓁蓁不知道听过多少次多少人唤她的名字。 可她却从未觉得,有人能像他这样唤得这么······撩拨她。 麻痒的感觉自耳根窜到心里,连背上生了一层热汗。 “魏兄?你跟齐先生聊完了?” 她说话不自觉就有点磕磕绊绊。 “是,齐先生先一步下山了。我现在该回···那个破庙了,只是我不知道路在那里,你能不能···” 卫琅抱肩,故意揶揄道。 他并未打算回那个破庙,只是想看沉蓁蓁难堪羞愧是红着脸的样子。 “魏兄我错了,你一定要在玄天观住下。我这就把你安置好。” 沉蓁蓁毫不迟疑道歉。 接着卫琅就被她连拉带推,送到了她早已收拾好的厢房。 “你不是又打算用这个就打发了我吧?” 卫琅俯身按在沉蓁蓁肩上,几乎将她拢在了怀中。 男子身上的气息整个将沉蓁蓁罩住,心中那股燥热又涌出来,沉蓁蓁犹豫再叁,还是开口:“魏兄,你低头。” “嗯?” 卫琅不明所以,俯身又去看她。 少女轻软的气息就在他俯身的瞬间贴上来。 她的唇一如昨夜他偷吻时,也一如曾经他们曾经纠缠的日日夜夜中那般柔软,干燥,还夹杂着她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气。 就在那一刻,卫琅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往昔。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但是···这个也不作数。你要是想到了想让我怎么做,你就来告诉我,我一定不食言!” 沉蓁蓁颊上飞红, 看着面前男子如同湖波般朦胧又闪着幽光的眼眸。 “你敢······” 卫琅不可置信按住自己的唇。 那里似乎还留着她的温度和香气。 刚刚吻在他唇上的少女再次一笑,离去的背影摇曳如同春柳,只留卫琅在此地怔然。 为什么要亲他?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敢这么随随便便,和一个只见面两天的男子这么亲近? 要换成别的男子,是不是她也会这么对他? 卫琅在屋中踱步,想不通也不敢再去细想。 他转悠到铜镜之前,忽然就瞥见镜中自己脸上尚且留着怔然的红晕。 是因为不知道他是兄长,才会主动亲近他的吧? 要是她知道了,那便不会再······ 镜中人神色忽然暗下去。 他不主动去亲近她,所以他没有做错。 要是她非要来亲近他,做像刚刚那样···或者,做出更加亲近的事,他该拒绝吗? 卫琅掩面,遮住自己的视线,也遮蔽住天光。 眼前黑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掌下热度烫得惊人。 ———————— “只是亲一下······是不是不够呢?” 其实沉蓁蓁想了想,在那怪梦里她是当今陛下的妹妹,卫朝尊贵的长宁公主,可最后却还是落得那种下场。 所以做了公主殿下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就自己选个情郎成婚。 这样的话,也能摆脱掉梦中死在简王府大火里的下场。 沉蓁蓁坐到屋中镜前,捧着脸颊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她想起卫琅被她亲上去时怔然又脸红的样子,怎么看对她都是有几分暧昧心思在的。 难道他会平白无故连番几次都来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吗? 就是看他那副模样也知道他不会的。 她趴到桌上,埋首在臂弯中。 亲一下是不够的,那她就以身相许好了。 16.她想要他 她动了这种在旁人看来不该动的心思。 一半是因为她自己确实对卫琅有几分心思。 越同卫琅相处,她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和亲近感就越来越重。 冥冥中好像若是她不去主动亲近卫琅,就会失却些什么东西一般。 另一半······是因为他生得太过貌美俊俏。 这人笑时凤眼半阖,既清朗又毓秀,不笑时眼眸沉沉,虽然多了几分阴郁之气,可怎么看都极得她的心意。 总之,是她想要他。 自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多。 可一旦动了想要的心思,很少有她拿不到的。 沉灼说她看着性子随意软和,内里主意却拿得很正,不是没道理的。 沉蓁蓁对着铜镜妆点。 她轻轻沾起一点口脂,细细涂抹在唇上。 沉灼这丫头爱俏,平日里总是鼓捣些衣饰钗裙。 她总说女子这般年纪,脂粉涂饰太多,反而会污了颜色。她又说她无需什么胭脂妆点,只需要换上姑娘家的衣衫,点一点口脂,便能让山下所有男子为她折腰。 沉蓁蓁瞧着着镜中自己。 湖绿罗裙尚新,还是沉灼去年做给她的。唇上一点朱红,镜中少女咬唇一笑,又带了些忐忑和不安······不知道卫琅会不会是那些男子中的一个? 她熄了灯,等了半刻,听着外头没有动静,才摸黑出去。 卫琅的屋子与她隔了一道走廊。 沉蓁蓁对玄天观中的一草一木都极为熟识。 不到百步的路,今晚她却走得忐忑不安。 一会儿担心沉灼会不会发觉她不在自己的屋子,一会儿又忧虑卫琅会不会将她拒之门外。 沐浴更衣对镜梳妆时想得再多,真到了做得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有多怂。 她将手心的汗擦在裙衫上,又定了定心,才推开了面前的门。 那屋门被推开时吱呀一声,和着虫鸣消散在夜里。 白日里微乎其微的声响,此时却撞在沉蓁蓁心上。她咬唇屏息,闪身进屋,又哆嗦着腿关门。 卫琅的屋子里也没点灯,只有轻轻水声间或响起。 接着窗扇间漏进来的月光,沉蓁蓁发觉那素木屏风上挂着卫琅白日里穿的衣衫。 原来是在沐浴······ 她按下心里最后一丝犹豫,放轻脚步,慢慢朝那素木屏风后走去。 白日里藏在衣衫下的男子臂膀,正随意的搭在浴桶边沿,那舒展又暗藏野性的样子,沉蓁蓁看了一眼就觉得面上发烫。 他湿漉漉的乌发随着撩水的动作滴落下水珠,被月色映的一点一闪。 沉蓁蓁一步一步靠过去。 “魏······” 她想轻轻唤他的名字,再掩住他的眼睛,娇柔婉约一下,或许他会喜欢这样的。可只是开了口,手还没碰到,就被那看似悠哉沐浴的男子猛然抓住手腕,搂着腰一气拽进浴桶中。 卫琅手下半点没留情,下意识就要掐着她颈子往桶壁上按 “魏兄!” 沉蓁蓁好险才喊出声。 她被卫琅拉拽的动作淋了满头的水。不知道有多狼狈,口脂怕是白涂了。 刚刚有多期许,现在就有多后悔。 沉蓁蓁又低低尴尬一声::“是我···沉蓁蓁···” 17.肉贴肉玩弄她的乳儿(H) “蓁蓁?” 知道了来人,卫琅只觉得手下那处肌肤烫得惊人。 昔日宫中戏水之时,他们也这么做过的。 不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姿势, 他尚且赤裸,而她被他圈在怀中,似乎是能任他施为······ 沉蓁蓁身上的温度和香气在他心中烧成一团火。 可是,他不能错的······ 卫琅连忙松手后退,抛去那些妄想,皱眉打量沉蓁蓁。 鬓发被打湿的少女不敢抬头看他,低头嗫嚅咬唇时,那点点暗红将他心中的火焰催得更旺,却又被理智压下去。 “为何到我这里?还打扮成这样?” 她分明涂了口脂。一个小姑娘家怎么敢这么晚跑到男子房中呢?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不知道什么叫女子矜持? 卫琅又凑过来,拇指在沉蓁蓁唇上用力一抿,出口便带着责问。 略微粗糙的指尖擦过嘴唇时带起的麻痒让沉蓁蓁愣了一下。 “白日你说要我好好想想···我想好了,你救了我好多次。我只是想···报答你。” 她不退反进,低声道。 来都来了,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白来一遭。 忍着心中的羞意,沉蓁蓁仰头迎上卫琅。 她主动去含他的唇,还环住他的脖颈,好将胸脯往他身上凑。 男子温热潮湿的身躯,比她不知道健壮多少。只是碰一碰他的身体,嗅到他身上的气息,沉蓁蓁就觉得心里那股臊意几乎将她淹没了。 更何况,她和他还唇齿相交。她试探着伸舌轻轻在他唇上舔弄,轻轻擦过来,又叩问他的牙齿。 而被她吻住的卫琅呢? 愕然之间,他的心神就被这贸然闯入屋中的少女的吻牵扯了过去。 青涩的,柔软的,微微带着甜意的吻,她的唇上尚且留着口脂的香味。 这个吻同从前无数个吻没什么不同,但曾经的那些吻都是他偷来的。 心里藏了许久的姑娘主动吻他,这本该是能让任何一个男子欢喜的。 事实上,现下卫琅心中的愉悦已经要满溢出来。 她就在他怀中啊。 她还故意将乳儿往他身上蹭,那两团软肉就隔着衣衫贴在他身上。 似乎只要他想,就能撕开那碍事的衣衫,正大光明地将它们托在手中慢慢抚弄。 少女温软的身子现在就倚在他身上,正急切地向他索求回应。 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卫琅终于忍不住也回抱住沉蓁蓁,含住她不断作弄他的舌头轻轻吸吮。 主动起来的男子,箍住人的力道不知有多大。 沉蓁蓁只觉得自己被锁在了这人怀中。 那狂乱又炽热的吻又让她软了身子,连气都喘不过来。 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背上向下移,慢慢滑到她的臀上又揉又捏。而另外一只,则探进衣衫,肉贴肉捏弄起她的乳儿。 男子的手握着她的乳肉,指尖还夹着她的乳粒捏弄。 他揉她的乳儿,只是动作两下,就已经让她觉得又燥又热, 还是是那股熟悉的麻痒。只是这次是从他掌下,游移到她身下腿心,那一一处从未有人看过的地方。 ———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18.掀开裙衫露出来(H) “蓁蓁。” 抱着她的男子声音却微微颤抖,甚至带了点黯然。 “你出去!” 他将她推开,自己又退后,从浴桶中迈了出去。 明明方才他还揉着她的乳儿,捏着她的臀,抱着她亲得忘乎所以。 男子手掌的力道似乎还停在她身上,颊上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呼吸时喷洒出来的热气,连腿间麻痒都未消去······ 他却已经让她出去? “魏郎···” 沉蓁蓁忍不住又上前一步,趴在浴桶边上无措道。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只是唤他···难道这也不行? “出去!” 背对着她的男子提过衣衫草草穿上,出口却坚决无比,半点余地都不留。 他不曾擦拭身上的水,那衣衫一贴上他的肌肤,就被沾湿,勾勒出的腰线任谁看了都要脸热心跳 他也不看她,只是要赶她走。 从情热到尴尬,沉蓁蓁今晚又一次后悔。 刚刚难道是他想戏耍她吗?亲上去的时候都没拒绝,还摸了她好久,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沉蓁蓁不是轻易放弃的性子,再尴尬,她也要再试一次。 “我是喜欢你的,不单单是为了报答你!” 她迈出浴桶,直接迎上去从背后环住卫琅的腰。 男子脊背上水意浓重。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沉蓁蓁贴在他背上,信誓旦旦道:“我喜欢你,所以才想同你亲近。” “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看见你就觉得欢喜。” 沉蓁蓁说得羞涩,可那一字一句都是真心话。 被她抱着的人听到了,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够了。” 卫琅挣开她,猛然间转过身来。 他俯身按住她的肩,逼到她面前。 夜色中那张峻刻沉郁,恍若洛水之神的美人面上,神色似悲似喜。 “喜欢我?” 他用拇指狠狠将沉蓁蓁唇上残留的口脂抹去。仿佛这样就能擦去刚刚吻过的痕迹,只将刺痛的麻痒留在她的唇上。 “蓁蓁就是个骗子。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卫琅手下力道加重,锁住沉蓁蓁的肩。 “叁更半夜跑到男人的屋子,还试图引诱同他行苟且之事。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姑娘家的羞耻心?” 沉蓁蓁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瓢凉水,冻得她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我就知道。只要是个男子救了你,你就会喜欢上他。” 卫琅紧盯着她,继续恨恨说道。 沉蓁蓁只是睁大眼睛,看着面前陡然发怒的卫琅,僵持着不知所措。 她是第一次同人表白心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事。 可卫琅自己越说越生气。 “不仅会喜欢他,你还会亲近他!” 他仿佛再也憋不住心中怒气,猛然间单手环住她的腰,几步走到床榻边上,将她扔在自己腿上。 “我今日一定让你长长记性!” 卫琅扯开沉蓁蓁尚且湿淋淋的裙衫,直接露出那团他刚刚还小心揉捏的臀肉。 “啪!” 手掌击在臀上,没有碍事的衣衫阻隔。清脆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臀间凉飕飕,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还未让沉蓁蓁惊愕出声,那一巴掌带来的羞耻感先一气涌上脑门。 ———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19.乳团露在他面前(H) “混蛋,你···你放开我!” 沉蓁蓁颤声道。 这人是有病吧! 拒绝就拒绝好了,还要说那种话来羞辱她。 现在还敢这样······打她! 她挣扎,卫琅却按得更紧,下手又是啪啪啪叁下。 “混蛋······” 这一下直接把沉蓁蓁打得哭出了声。 她伏在卫琅的膝上,难堪和羞耻感让她立刻就想跑出去,避开这个竟敢如此对她的男子,再也不见他。 可按着她的男子的力道,根本不是她能抗拒得了的。 “你敢这么欺负我···我···” 沉蓁蓁埋首在褥单间,一下眼泪就全涌了出来。 她整个人已经懵在那儿,热气涌上头,眼泪止不住地流,颊上不知道有多烫。 “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卫琅涩着声音,尚还带着怒气。 若非这次他得了先机。那么那日她见到的就该是别的男子,今晚她引诱的,也该是旁的人。 他的妹妹,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做刚刚他们做过的事······这让他怎么忍得了? 沉蓁蓁已经哭得一抽一抽,根本没给他回应。 “蓁蓁···” 卫琅低头之时,只看到少女脊背颤抖着,手中褥单攥得发皱。腰上盖着凌乱又湿漉漉的裙衫,裙衫之下···就是被他打得发红的臀肉。 那软腻的触感还留在手上,卫琅却不敢再看。 “你哭了······” 他恍神,察觉出不对,忙将她翻转过来。 “是我太用力了?打疼你了?” 少女以手掩唇,眼睛已经红肿,脸颊涨红,泪水糊了满面。 卫琅无措,心中满溢的嫉意和醋意瞬间化为云烟。 “你别哭啊···” 他将沉蓁蓁圈住,想先给她擦泪,再想法子哄她。 谁知他的手还未碰上她的颊······ “啪!” 又是一声脆响在屋中传响。 不过这次是沉蓁蓁打得卫琅。 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出手时心中全是难堪和对他的埋怨。 那一巴掌落在在卫琅颊上,打得他偏过头去,脸上立刻便显出了红痕。 “你敢打我···” 卫琅捂住脸,不可置信望着她。 “你才不知廉耻!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我?” 沉蓁蓁狠狠抹掉自己的眼泪,趁着卫琅的还愣着的功夫,翻身下来,就要跑出屋去。 “回来!” 卫琅反手一抓,握着沉蓁蓁的手腕就将她拽回来。 他被那一下打得发了狠。将沉蓁蓁压在身下时不管不顾,使足力道捏住她的下巴。 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刚刚贴在他背上的柔软的乳儿,现在紧紧贴在他胸前。挣扎时无意扯开的衣襟,将那颤颤乳团露在了外头,正随着主人动作不住颤抖。只要他再轻轻一动,就能瞧见她粉嫩的乳粒儿··· 脸上还疼着,卫琅的喉咙却干涩起来,跟她怎么也计较不起来。 可那刚刚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的少女却还哭得伤心,就是要跟他作对,下巴被捏红了,也偏要别开脸不看他。 她气都没喘匀,却还咬唇憋着泪。 这副可怜又倔强的模样落在卫琅眼里,轻易便把他的怒气和嫉意彻底浇灭。 他低低道:“对不住,怪我···都怪我。” 20.乳儿是不能轻易给人吃的(H) “你还小。身边又没有亲近的长辈,是没人教你这些,所以行事才会有些······无所顾忌,是我的错。” 他又俯身下去,安抚性地亲沉蓁蓁的颊上。 既然说要做世上最好的兄长,那他就应该尽到做兄长的责任。 不教而诛,像什么话? “别碰我!” 沉蓁蓁挣扎,却还是被卫琅给亲个正着。 她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会羞辱她,一会又要跟她亲近,就是山下变脸的花样都没他多。 “姑娘家还是要矜持一些的,就算再喜欢,也不能随便抱男子,更不能随便亲。你知道不知道?” 明明卫琅自己还压着她,将她锁在怀里不肯松开。 沉蓁蓁瞥一眼卫琅那刚刚吻过她的唇。上面还带着她的口脂呢! “我不小了!该做什么我比你清楚,不用你多事,让我走。” 她理解不了卫琅的想法,也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是不小了。” 卫琅又瞥一眼那露在外头的乳团。心里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又见涨。 “那我来教你,大姑娘该知道的事。” 他似乎没听到沉蓁蓁的话一样,抽身而起,点燃床前灯火。 沉蓁蓁欲要再逃,却被早有提防的卫琅又按回床上。 “早知道你要这样,乖乖听我教你!” 飘忽微弱的灯火之下,这男子眼中郁色闪过,面上带了些许不满,俯身罩住她。 他伸手,将刚刚便妄想扯开的衣衫用力拉开,又捧出那团乳儿,捏在手里,狠狠在那娇嫩的乳尖上一捻。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沉蓁蓁目瞪口呆,来不及反应。 忽然被他扒开衣衫弄得半裸,胸前还被人揉捏。就算再不情愿,麻痒也从她乳尖漾入身下腿缝。 “不知道吧。” 卫琅低低一笑。“这里是女子的乳儿,你的就很丰腴。要是揉捏这里话,你会很舒服。” 他说着就为她演示起来。 昏暗灯火,沉蓁蓁亲眼看着男子两只手托着自己那两团柔软白腻的乳肉,肆意揉弄。日日沐浴时都能看见的乳儿,在他掌中被捏成各种形状。他还故意捏她的乳尖,又让她背上生汗,微微喘起来。 “这里更敏感,我捏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 他捻一下已经被他揉的翘起来的乳粒,饶有兴致的端详着她的神色。 “别掐···” 沉蓁蓁咬唇,开口气势就泄了叁分。 好像有什么不对,又好像什么都对。 她今日来确实是想和他这样亲近,可······还是怪怪的。 卫琅心中已经不见了焦躁和气恼,剩下的只有渐起的欲望。 他呼吸更加粗重,呼出来的热息就洒在沉蓁蓁胸前。 “它还有些粗俗的名字,你知不知道?” 沉蓁蓁只是懵然,为何他羞辱完她,又要这样戏弄? 陌生又怪异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身下好像有东西慢慢流出来。 卫琅继续一本正经说着那半点不正经的话。 “这也叫奶子。是因为女子孕时,这里···”他又捻弄一下乳尖,“就会有奶水出来。所以···这里是可以给人吃的。” 话到尽时他已经压上来,将刚刚捏弄过的乳尖吞进嘴里。粗糙舌尖擦过乳尖,牙齿轻轻咬在乳肉上,就这样吸吮起来。 “不过这里不能轻易给人看,也不能轻易给人摸,更不能轻易给人吃。” 刚刚才看过摸过吃过的卫琅吐出沉蓁蓁的乳团,握着乳肉殷殷嘱咐道。 “你放开我!” 灯火下,那乳尖上还留着卫琅的口水。身下腿缝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沉蓁蓁却羞恼起来。他当她是个傻子吗? ——— 300猪加更get! 继续蹲蹲^_^ 21.你的奶子好香(H) 哪有人一边轻薄她一边说是什么教她的。 沉蓁蓁刚想推拒,卫琅却将吐出来的乳尖又含了进去。吞吐时还有模糊不清的喃喃声。 “蓁蓁的奶子好香···真好吃···” 乳儿前端被裹住,粗糙的舌尖滑过敏感的乳粒,濡湿的感觉留在乳肉上,他的鼻息还洒在她的胸前······腿缝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那里···似乎湿了起来。 沉蓁蓁忍不住夹紧腿,此刻她真切的意识到,这个男子正在吃着自己的······奶子。 她低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吮得正来劲的卫琅,只看得到他乌柔柔的发顶,但听到的却比看到的多得多。 男子舔吮时就算再小心也会发出的吧唧声,简直是······不堪入耳, 羞涩的感觉将刚刚的屈辱感掩盖过去。少女天性让沉蓁蓁想把卫琅推开 , 可胸前被含住软软吸吮的酥麻感,又让她想给他吃得再久一点,再用力吃她的乳儿。 “不是不能轻易给人吃?···那你吐出来啊。” 她心里纠结,出口时声音便软软带上了情欲,让卫琅辨不清是邀请还是拒绝。 “不想让我吃?应该很舒服的才对啊?” 他捏住一只乳团揉捏着,又逼到她跟前,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见她脸颊红红,还呆呆傻傻,卫琅又低声道:“再说一遍,你要记住,姑娘家不能轻易就让人亲的。” 沉蓁蓁忍着呻吟道:“那你还亲?” 他刚刚吃完她的乳儿,就要来亲她。那玩弄着她胸的手都没停。 他是把自己说的话当放屁吗? “我和别的男子不一样,他们亲你抱你,那叫轻薄,我亲你抱你···吃你的奶子,那叫亲近你。” 卫琅一本正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他心中坚信自己只是在教妹妹一些没人教她的事,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想要摸摸亲亲,才这么做的。 不过都怪她生得这么诱人,一双乳儿让他挨着了就不想放开,只想好好揉捏吸吮。 要是能吸出奶水来······卫琅不敢再想下去。 灯火幽幽,他眼神黏在沉蓁蓁脸上,手继续把玩着她胸前软肉,又开口道:“那你到底被我吃的舒服不舒服?” “不要脸···” 沉蓁蓁骂道,她只是红着脸夹紧双腿。 腿心湿润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对劲。 之前她想亲近卫琅。朦朦胧胧也知道男女之间要做些什么,只是她没想到这种事竟然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只是被他亲了亲,又吃了乳儿,她就变得奇怪了。 “蓁蓁好可爱。舒服不舒服其实我摸摸这里就知道了。” 卫琅笑着叹气,一手强行又埋进沉蓁蓁腿间。 那触手的湿滑和柔软让他又笑了出来。 “这里就是女子同男子行周公之礼的地方,也是女子受孕的地方。只有你很舒服的时候,这里才会这么湿。” “哈···你别乱摸了,放开我,我都知晓···” 沉蓁蓁忍耐道。 那手不只是在她腿心摸了一把那么简单。 他捂着她不曾被人看过和触摸过的私密之地,即使没再乱动,沉蓁蓁也觉得不安的很。 似乎若是她再不出声制止,就会发生更加糟糕的事。 22.被摸得舒服时,下面就会流水(H) 可卫琅想将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私密事教与沉蓁蓁的兴致却还没有尽。 现在他私心里觉得只是亲亲揉揉乳儿也不能让自己满足了。 何况他是在尽作为兄长的责任——教导妹妹罢了,又不是做什么其他的怪事。 “都知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卫琅抽手出来,将手伸到沉蓁蓁面前。 修长细致的手指在幽暗灯火之下泛着水光。 那水迹,分明就是自己被他亲吻揉捏乳儿时摸出来的。 沉蓁蓁红着脸沉默,不敢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卫琅却不依不饶戏谑道:“这是你的水,被摸得舒服时,蓁蓁的下面就会流水。” 他捻捻手指,紧紧盯着她的神色。 “水还流得不少呢。” 卫琅又凑得更近了些,说话时嘴唇微动,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唇。 “所以蓁蓁舒服不舒服?告诉我。” 他的手又摸了进去。 温热陌生的手掌,又贴上了沉蓁蓁从未被男子触碰抚摸过的地方。在湿润的穴外轻轻抚弄。 但这次沉蓁蓁却没什么抵触的心思,甚至还悄悄主动分开了腿,希望他能再贴的近一些。 “舒服的···” 沉蓁蓁声音低不可闻,说的却是实话。 身下敏感的腿心处,被人不轻不重地抚摸着,似有若无地挑弄着。 他没有进去,可只是那热度就已经让她面红心跳了。 卫琅听了便是低低一笑。 “真乖,既然你说了实话,那我便先奖励你一次。” 只在腿心外轻轻抚弄的手指钻了进去,那处敏感的软肉一碰上他的手指,就变成了只知道吐口水的小嘴。被男子压着的身体就像不再受她控制一般,只会在男子的抚弄下逢迎讨好。 卫琅轻易便找到那肉缝上的小肉粒,只是轻轻一捻,身下少女就是一声哼声。 “别摸了···” 沉蓁蓁被他指间那一下弄得险些丢了丑,她以为自己差点要尿出来,赶紧拉住卫琅的手腕,不想他再挑弄那一处。 “没事。我揉这里,你本来就会敏感些。” 卫琅安抚地在她颊上舔弄,又将她的手扯开,强令她按在自己的乳儿上。 “我帮你摸下面,你自己揉揉上面,这样会更舒服的。” 他抓着她的手在那只乳儿上抚弄几下,接着又引诱道:“蓁蓁的奶子又软又大,像个白馒头,让人瞧了就想摸。” 身下那处肉粒被他轻轻揉弄着,一脉一脉的暖流汇集到小腹处。 沉蓁蓁看着卫琅那双只剩下满满情欲的眼睛,又听着他哄孩子一般低沉暗哑的声音,鬼使神差就学着他刚刚的动作,揉捏起自己的乳儿来。 “对,就是这样。” 卫琅又在她颊上亲了亲。 “你要自己捏捏乳尖。” 他一面教导沉蓁蓁揉捏自己的乳粒,一边也忍不住握上了自己胀得发痛的肉根。 那日里只是亲了亲,偷偷摸了她的乳儿,他就已经忍不住,更何况今晚是亲眼见她一边自己揉弄着软腻的乳儿,一边神色迷蒙地看着他,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哼唧声。 好想肏她啊,好像再让她那流水的小嘴把自己的肉根吃进去。 卫琅粗喘着,报复般的在沉蓁蓁那也涨起来的肉粒上用力一捻。 ——— 明日有叁更。 600收和400珠预加更。 蹲蹲^_^ 23.刚认识两天的男子在帮她舔穴(H) “嗯······” 沉蓁蓁一个没忍住就哼出了声。 情潮如水自身上各处涌入下身那一点,她下意识还揉捏着自己乳尖,那点酥麻也同卫琅的刺激一起,将她送上了巅峰。 太过舒服了。 那是从未有过的失禁的感觉。 身下被抚弄着的小穴开始疯狂地抽搐,有什么东西一气从她身子里涌了出来。 “蓁蓁喷水了呢。” 那压着她的男子不知道是嘲笑还是感叹。居然还用力捏着那颗催动她情潮的肉粒。 他还粗喘着,微笑注视着她在他手下挣扎抽搐,呻吟哼喘。 好像是他亲自在肏干她一样。 “好些了吗?你还是这么敏感啊···” 他喃喃道,粗重喘息伴着细密的吻落在沉蓁蓁颊上。 他熟悉她的身子,记得她身上的任何敏感点。 其实似乎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要他碰碰她,她的身子就会乖顺地流出水来,接着便回急切地吞进去他的性器,向他索求欢愉。 若是身子这么喜欢他,为什么人却不喜欢? 卫琅忍不住又叹气。 但沉蓁蓁依旧没回过神来。 她听不见也看不见,只能仰面看着男子眼中化不开的欲望,被动的继续承受他的抚摸。 “你喜欢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隔着一层雾传来,恍恍惚惚传到沉蓁蓁耳旁。 “喜欢的。” 她忍不住回应。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原来还能有这样的感觉。就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忍不住顺承着他回答。 这样诚实的回答让卫琅心情愉悦,忍不住就又亲亲她。 “我还能让你更舒服一点。” 他伸手掰她的双腿。 分不清究竟是没有力气反抗,还是自己心里也期望他能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沉蓁蓁任由卫琅托着她的膝盖,将自己一塌糊涂,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看了个精光。 “这里都这样了···原来你水流的这么多啊。” 他趴在她腿间,说话时的热气就洒在那刚刚还抽搐流水的穴上。 不只是热气,沉蓁蓁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点一点舔过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沉蓁蓁有些无措地揪着身下褥单。 那点羞涩又在作祟。 她开口:“都怪你···” 怪他一直在摸她,还教她怎么自己玩弄自己。 “是啊,怪我。” 卫琅从她腿间抬起头来。 怪他太放纵自己,喜欢上了她就再也不肯放手,将她强行留在自己身边。怪他后来又顺从了她的心意,将她嫁给她的心仪之人。 若非如此,她就不会死,他也不会再也见不到她。 “我会让你更怪我的。” 卫琅重新回到沉蓁蓁的腿间。 他恶劣地用手指掰开护着那张不住流水的小嘴的肉瓣,将它们扯得变了形。 “别···魏郎···嗯···” 沉蓁蓁还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你会喜欢的。” 卫琅瞧着那亮晶晶还在往外的淌水的小嘴,直接就亲了上去。 身体突然就有了陌生的触感。 柔软又粗糙的东西在她的身子里舔弄着。 刚刚只认识两日的男子,在给她舔着穴。 沉蓁蓁无力抵抗,只能闭眼忍受。 ——— 首-发:po18.in (woo16.com) 24.你的穴,是可以吃下它的(H) 她装作自己听不见那身下被人舔吮时发咕啾咕啾的水声。也看不见那埋头在自己腿间的乌黑发顶。 明明腿心被舔弄着,她却一点也不想反抗。甚至耐不住时还将腿搭在了他的肩上。仿佛是她主动张腿环住他,诱他帮自己舔弄一般。 卫琅会意,手搭在她的大腿上,舔吮的更为卖力。 从前两人胡闹时学到的本事如今全部都被他使了出来。 本来情事中的种种幽微之处,他就是通过她的身子才知晓。 如今拿这一套他早就谙熟于心的手段来对付初尝情欲的沉蓁蓁,根本不在话下。 若论对这具与他血脉相连的身子的熟稔程度,只怕都要胜过沉蓁蓁这个主人不知道多少。 卫琅的舌尖破开那层层软肉,尽可能舔到深处。高挺的鼻尖因为太过靠近,甚至都戳到那颗刚刚被他揉捏过的肉粒,又带起身下少女一阵颤栗。 她是真的很舒服。 卫琅只是看到沉蓁蓁身子的反应,就知道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自己带给她的快乐中了。 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处,黏糊芬芳的汁液不住的流出来,将他的唇也沾湿。 呼吸之间全剩下她的气味。 “蓁蓁,你这里好香。” 卫琅忍不住就想逗逗她。可出口却没有得到回应。 那被他舔得水流不止的少女只是闭着眼睛红着脸,身子在情欲中不住的颤抖, 将手下褥单抓得发皱,一副情动的模样。 卫琅看得心里一热,又觉得不甘。 伺候了她这么久,小丫头倒是舒服得什么都不顾,他可还难受的很。 “蓁蓁,你看这是什么?” 他抽身而起,从衣衫中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她柔软白腻的小腹上。 “你······” 沉蓁蓁睁眼便见到了自己从未见到过的东西······又丑又奇怪,顶端还有湿润的液体,她看了一眼就别开脸不愿意再看。 只是那一眼却教她心里发烫,穴里发痒。 “这是男子的肉根。你的穴,是可以吃下它的。” 卫琅接着意有所指道:“若是钻进你的身子里,你会更舒服。我也会舒服。” 他的眼神一寸一寸滑过沉蓁蓁的肌肤。 自颈子到胸乳,自胸乳到小腹,自小腹到那处湿润的穴口。 看多了她,心里的爱慕就容易混合着爱欲满溢出来。 可是不行啊。 他是在教她,不是在和她做榻上亲近之事。 卫琅喘息着补充道:“只有你的心仪之人,你的夫君才能那么做。不过现在我要你帮帮我。” “怎么帮你?” 脑中一片混沌的沉蓁蓁以为卫琅是已经想要同她做到那一步了。 她已经说了喜欢他,所以他就是她的心仪之人。 所以和他做这种事情,她是很愿意的。 “你夹住我。” 卫琅把自己的肉根抵在沉蓁蓁的穴口外。 他只用柱身蹭着那湿润的中心,却丝毫不敢真的肏入她的身子。 即使他清楚那里又多湿滑,有多温暖,有多柔软。 他是不敢,也是不舍。 只是在教她,怎么胡闹都不算数。 可要是真的连最后一步都做了,那岂不是又要走了老路? ——— 二更!!! 还有一更 25.夹着他硬邦邦的东西(H) 沉蓁蓁依着卫琅的教导,并住大腿,将他那根坚硬灼热的性器夹在自己腿间。 硬的是他 ,软的是自己。灼热的是他,流水的是自己。 她尚且因为同他赤裸裸肌肤相近而羞涩。此时却不管不顾,主动环住了卫琅的臂膀,等他和她做那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卫琅看着她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既欢喜又来气。 她这副轻薄的样子,是不是在出嫁后也会给别的男子看? 就算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她找一个天上有地下无,人品相貌俱是天下第一流的夫君。 可此时看到她全身心交付给他的娇怯模样,卫琅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愿意将她交给别人。 他挺身而动。 坚硬性器从沉蓁蓁腿间软肉戳过去,狠狠顶在她那软软的穴肉外,还戳弄到她敏感的肉粒。 他这一下用了力。 沉蓁蓁都被他弄得收腰躲闪。 如同撒娇般的抱怨脱口而出:“你轻一点···太重了···我吃不消的。” 卫琅面无表情,一下又是重重一戳。 看吧,她这种情态哪个男人能忍得住,谁要是做了她的夫君,是怕是日日都要拉着她在榻上厮混的。 就如同他曾经那般,一步行差踏错尝了她的味道,便不顾伦常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他以为只要自己多疼宠她一点,照她的性子,最后怕也就迷迷糊糊待在他身边,同他一起过了这潦草一世。 谁知她早有钟情之人。 那个与她在宫外早早结识的狗屁世子周羌,有什么好的? 论样貌,论才学,论权势,论身手,就算是比出身,他样样都能胜过他。 不过就是比他早遇见她,不过就是性子比他好了一点。 卫琅又是狠狠一挺腰,逼得沉蓁蓁不得不环住他脖颈,才能稳住身子。 他是性子差了一点,可那又怎样?这也不能怪他。 先皇走得早,他母亲走得更早。 朝野之中俱是庸臣。他天性如此,无人敢横加指责。 数十载纵情肆意,横行无忌,最后长成她不喜欢的性子,他还委屈的很呢。 “蓁蓁,你是真的喜欢我?” 明知不管她怎么回答,他自己都要生气。 可卫琅还是想听她说一句喜欢。 这个时候就算是骗骗他也好。 “哈···你又问···问了又要说我骗你···真是···。” 沉蓁蓁嘟囔几句。 她还惦记着他听了她说喜欢他想同他亲近之后,就扒了衣衫打她屁股的事。 “真是没办法。” 沉蓁蓁抱怨道。 她直直看着卫琅的眼睛,暧昧又郑重着道:“我真的喜欢你。”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和他紧紧贴着,两人的汗液都交融到了一起。她的穴被他烫得不住吐水,心中除了情动时暖洋洋的感觉就再无其他。 沉蓁蓁确定无比。 她喜欢卫琅。 身体是不会骗人的,心也不会骗人。 说了喜欢就是喜欢,就算再问上数百遍,她也不会说自己爱慕别的男子。 “蓁蓁喜欢我。” 卫琅重复一遍,慢慢在沉蓁蓁腿心碾磨。 心中充溢的满足是真的,雀跃是真的。 可浓郁到化不开悲哀也是真的。 他就知道她注定会喜欢上洛水之畔被她救上来,又与她有多番纠缠的男子。 世子周羌是如此,他卫琅也是如此。 所以若是换了其他男子,恐怕也是如此。 原来就算是九五之尊,也不过是笼中之雀,自愿囚在她身边,只想听她说一句讨巧的话来骗骗自己。 抱着沉蓁蓁温软的身子,瞧着她笑意盈盈的眉眼,卫琅恍然便想明白了这个道理。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26.梦回 “蓁蓁···” 有人笑着轻唤她的名字。 男子靛蓝色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正攥着井绳帮她提水。 “你今日的发髻真好看。” 他笑着赞扬,眼神却越过她,轻飘飘落在她身后人身上。 “猜猜我是谁?” 沉蓁蓁眼前忽然一黑。 微凉的手覆在她的眼皮上,有少女憋着嗓子怪声道。 当然是沉灼了,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胡闹? 沉蓁蓁想笑,想将沉灼的手扒拉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到底怎么了? 她想出声,却只能听着“自己”多次猜错,故意逗弄沉灼。 惹得她气恼起来,连声笑她。 难道又是······那种梦? 沉蓁蓁有些明白过来,只能静下心看梦中种种。 那蓝衣男子轻笑出声,终于惹得沉灼松手,对着他不满道:“我跟蓁蓁玩,你笑什么?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吧,你自己又不是没家,别在我们这儿白献殷勤。” 蓝衫男子眸色较常人浅淡,在日光下恍如杏色,宛如玉琥珀般的颜色几乎要晃了旁人的眼。 听了沉灼如此直白的话,他倒也没生气,将手中木桶放下,依旧笑眯眯道:“我不过是看蓁蓁一个人提水不方便才来帮她,阿灼何必如此生气?” “我生不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一遍,不许你叫这么叫我,也不许你这么叫蓁蓁。” 沉灼气结。倒不是因为男子说的话,而是因为他那副满不在乎,依旧笑眯眯神情。 “蓁蓁,快点跟我下山,去布庄买衣料回来给你做新衣衫。” 沉灼不再理睬那蓝衫男子,转而扯着她道。 “要不是你那天把他给带回来,我早就把新衣裙给做出来了。” “可是师父之前交代我去山上采药草,她明日还要用······” “没事的,阿娘还不知道明日能不能回来,她这次都出去多久了。先跟我下山。” “阿灼···” “走啦走啦,他在观里住了这么久,你就陪了他这么久,都多久没跟我一起玩了。” “我哪里陪他了,明明只是给他送药,那也是师父交代我的啊。” ······ 沉蓁蓁叹气,看着沉灼用了惯常撒娇的本事哄着她,而自己半推半就的跟着她下了山。 那陌生的蓝衫男子站在原地,袍袖被风吹起,杏色眼眸越发清浅,笑着看她们远去时脸上除了笑意,似乎还多了些什么。 两人在山下市集玩了半天,天色将晚时才背着要买的一应零碎物件上了山。 “沉灼!沉蓁蓁!” 一踏进观门,包袱款款的二人就被这一声呵斥给喊得打了个哆嗦。 门后青衣道姑叉腰,气冲丹田就是一声吼。 沉蓁蓁心里也打了个冷战。 该说不说,师父的责斥不管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都够她吃一壶的。 “你们倒是玩得痛快!沉灼,让你抄的经书呢?” 沉灼首当其冲,被责问地说不出话来,低头扯扯沉蓁蓁的衣服,想让她帮忙开口,却又不敢说话。 沉蓁蓁上前一步,刚想开腔,就被堵得张不开嘴。 “别急着护她,你呢?让你采的六月枯和春逢草在哪儿?” 27.撞在肉穴口(H) 于是沉蓁蓁也学着沉灼低头,不敢再说一句话。 “你去采药!你去抄书!今天不做完就不准睡觉!” “可是阿娘,都这么晚了,一会儿天就黑了,怎么能让蓁蓁上山······” “你闭嘴,好好抄书去,山里是你熟还是她熟?” 沉蓁蓁听见师父下了令,也见着沉灼替她求情,却被师父揪着耳朵往观里带。 她自己忙着转身出观上山,心中却莫名有了一股失落和恐慌。 即使身在梦中,沉蓁蓁也清楚自己在失落些什么。 她和沉灼虽然是一同被师父拉扯长大,但毕竟亲疏有别。沉灼是师父的女儿,她只是师父在洛水之畔捡到的婴孩。 外头人看着会觉得师父对待她们两个一视同仁,都是一般的严厉,可若是真的身处其中,轻易就能体会到那严厉的不同。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一家子里的父母长辈都不能一碗水端平,何况她和沉灼又不是亲生的姐妹。 能有一碗饭吃,平安顺遂的长大,她就该知道满足。 再者说,还有沉灼是真心待她的。 身后被母亲扯走的少女呼痛讨饶,沉蓁蓁忍不住就在那一瞬回头。 青空之中漫天似火的云霞,那破旧道馆中两个身影隐在草木中渐渐远去。 原来沉灼已经和师父一般高了······ 沉蓁蓁看着眼里一酸。 莫名恐慌忽然全部涌了出来。 她不能去采药! 去了就再也回到玄天观! 去了便再也看不见师父,再也见不到沉灼了······ “蓁蓁,你怎么了?” 忽然有人轻轻摇她,温热的手掌抚在她额上。 沉蓁蓁睁眼。 赤裸着上半身的卫琅单手支颌,披散着头发趴在她肩边。 他的唇色微红,眉眼间似乎还留着昨夜未曾消去的欲色,一双凤眼中漾着不悦,越发颓靡动人。 卫琅皱着眉,伸手把她额上的汗拭去。 “做噩梦了?” “是做了个怪梦···” 梦中心悸尚还在,沉蓁蓁却顾不得那个梦。 想起昨夜荒唐她便脸红,更别提此时她还赤裸着,紧紧贴着同样未着寸缕的卫琅。 男子温热的身体与她肉贴肉,她几乎是被圈在怀中。 这人还一脸阴沉的开口:“你昨夜都晕过去了,还有精力做梦?” 他不说也罢,一说沉蓁蓁就想起昨夜。 卫琅要她“帮他”。 他把那根东西塞到她腿间不说,磨磨蹭蹭老半天一直顶弄她那处肉粒不说,全把那种东西射在她股间也不说,可他射了一次还要来第二次,磨得她那处的肉都有些疼了还不肯放手。 最后还是她又被他磨得泄了身昏过去,才不用再受他的折磨。 “你别冤枉我,要不是你一直央着我再来一次,我也不会···” 不会被他磨得泄个不停,最后还丢了丑。 沉蓁蓁羞了,想起身却又被卫琅按了回去。 他阴阳怪气道:“是啊,不怨你怨我,现在我还难受着,要不你把昨夜该做的再做一次?” 卫琅一边握着她的胳膊摩挲,还一边拿又硬起来的东西顶她小腹,沉蓁蓁躲闪不及,被他一下又戳进腿缝里,结结实实撞在在肉穴口上。 28.帮我摸一摸(H) 那粗大肉根的前端一下便顶弄进沉蓁蓁尚未湿润的肉穴中。 两人同时哼出声。 沉蓁蓁是疼的,卫琅确是舒服的。 他的眼神当下就变了。 性器被自己心悦之人的肉穴吞吃进去,夹着吸吮,任谁都不可能保持平静。 幸在只有前端顶进去,也遗憾在只有前端进去。 卫琅神色郁郁,不舍又无奈,抽身出来离沉蓁蓁远了一些。 他既想抽自己巴掌,又还想同她再亲近一点。 “我还难受着···” 卫琅俯身埋首在沉蓁蓁脖颈间含糊不清道。 他在被巾下的手却悄悄握上了她的乳儿,托着它开始揉捏。指尖夹着她的乳尖,非要把它揉硬了不可。 “可是现在都不早了,我该回去···” 沉蓁蓁去拦卫琅的手,却反被他拉着手扯到唇边。 “就一次,好不好?” 含混不清的暧昧声响起,卫琅舔舔她的手指。 “你要我怎么做?” 沉蓁蓁无奈妥协。 “帮我摸一摸。” 卫琅见她轻易便缴械,低笑出来,牵着那只自己刚刚吻过的手放在自己早已肿胀的肉根上。 不怪他今早脾气大,说话阴阳怪气。谁让昨夜他还未曾尽兴她就晕了过去?憋了一夜,抱着她又不敢乱动,说话总要带点火气出来。 又不是被他肏进了身子,才在外头戳了几下就泄得那么厉害。若是日后······ 卫琅心中一堵。 他们还未必有日后可言。 “就这么摸一摸?” 沉蓁蓁咬唇,隔着被巾她又看不见昨夜那在自己腿间抽弄的肉根,握上去时只觉得那东西几乎烫手。 “你要这么握着,再套弄。” 卫琅偏偏要掀开那层遮羞的被巾,将两人肌肤相贴的身子大喇喇露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给她示范着套弄几下,接着便抑制住喘息看着她慢慢握着自己的性器动起来。 “蓁蓁的手真白。” 他不忘夸她。 沉蓁蓁无语,握着他的那根东西慢慢撸动,动作生涩又无措。 卫琅却极吃她这一套。呼吸是越来越重,眼神也黏在她胸前不肯离开。 他极自然的揉弄起她的乳儿。 “好痒,你别乱动···” 他这么正大光明地揉着自己的胸,沉蓁蓁既情动又尴尬。 本来就是为了打发他,她才答应做这种事。若是照着现下的情势发展下去,只怕一会被他缠得更紧。 “我哪里动了?” 卫琅捏住乳尖不松手,睁着眼睛说起瞎话。 沉蓁蓁实在被他捏得腿心发软,又流出了水,无奈只能哀求道:“魏郎···好哥哥,你别闹我了。” 她不求还好,一求便说了一声“好哥哥”。 这声“好哥哥”便似乎打开了卫琅的关窍。 那在沉蓁蓁掌中越发灼热的肉根一下就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流了她满手。 卫琅怔松着喘息。 他一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如此喊自己。 这一声似乎将自己肮脏禁忌的心思摆在了日光之下,教他无处遁形。 身下是舒爽,可他心里却又沉重起来。 哥哥那是她极欢喜时才会这么喊他。 ———— 追-更:rourouwu.de (woo18.vip) 29.不用想着她撸出来了 (po1⒏ υip) 沉蓁蓁趁此机会将手中脏污抹在卫琅身上,一气从榻上溜了下去。 她的腿和来时一样都哆嗦着,只不过昨夜是因为忐忑, 如今却是因为······那情事余韵尚留在她腿间,软酥酥叫她寸步难行。 她从床下捡起自己被扯得乌糟邋遢的衣衫,能穿则穿,穿不了就团成一团抱在怀中,最后还是借了卫琅的一件内衫,才堪堪遮蔽住身子。 收拾妥当的沉蓁蓁就要抱着自己一团衣物冲出去,丝毫不觉得光溜溜的脚下有什么不妥。 还是卫琅提醒了她。 “你的鞋呢?” 这人一脸兴味索然地侧躺在榻上。 明明刚刚射过却还未疲软的性器对着她昂然怒立。筋肉毕露的肉色性器藏在他结实紧致的腹下,看见了便叫沉蓁蓁想起昨夜里这根大东西在她腿缝间蹭来蹭去的滋味。 可瞥见她光裸白皙的脚背,刚刚还为了一句“好哥哥”而愣住的男子眼神却又不对劲了。 他喉结动了动,瞧着她的脚背,目光恍若实质,带着黏稠的灼热滑过她露在外头的脚面。 他沉声道:“不如我再教你······” “不必了,下次再说。” 沉蓁蓁觉察到气氛不对,鞋也顾不得穿,拎在手中便推门而去,将男子那一声不满的叹息重重关在了屋内。 “这么疲懒不知好学的性子,真是······” 卫琅自言自语,生无可恋重重躺倒下去。 他瞥一眼自己刚刚故意露在外头如今又涨起来的肉根,随即就烦躁得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 人都走了,还挑逗给谁看? 可抬手遮眼时小指却被丝绳状的东西牵绊住。 卫琅顺手一摸,织物触手柔滑。扯出来一看,那藏在褥单下的碧色小布片,不正是自己昨夜灯火下亲手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贴身小衣吗? 啧······ 卫琅捏着那碧色小衣在自己眼前晃悠。 这东西他倒是从来没留意过。只有她穿在身上的时候,他才会注意到。不过那也只限于他亲手将她的小衣扯下来或者撕掉的恶趣味。 可这么薄的布片,是怎么兜住她那对乳团的? 不会憋住吗? 卫琅将那碧色小衣盖在自己脸上,遮住了刺眼的天光,也用小衣上残留的少女体香盖住了自己。 看来今日他不用自己想着她撸出来了。 ······ 尚不知道自己落下的小衣被某人用来做何种龌龊行径的沉蓁蓁还正小心翼翼抱着衣服急匆匆回屋。 时候已经不算早。天光大亮,群鸟啁啾,风中全是草木清香和露水的湿润之气。 沉蓁蓁一气开门关门。 提了一路的心终于落了地,可还没等那口气彻底松出来,身后就穿来一声怒斥。 “沉蓁蓁,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沉蓁蓁被吓得一哆嗦,手中衣衫滚落。 她回过身。 坐在桌前面色比昨日要好了不少的沉灼怒气冲冲,捏着拳头砸了一下桌子。 杏眼娇嗔,惟余不满。 “不是说了要你离他远一点,你怎么就凑上去了?你还上赶着往他那儿!真是······” ——— 首-发:danmei.info (po1⒏ υip) 30.那根丑东西让她舒服了好几次 沉灼细看沉蓁蓁的衣着,怒气又涨一层。 “你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要是让阿娘看见了,肯定又要罚你。” “你别告诉她不就行了?好阿灼,千万不要告诉师父。再说了,这也不算什么没出息的事。我对他是喜欢的······” 被沉灼一口道破,沉蓁蓁索性破罐子破摔,抓住沉灼的手不撒开。 和钟意之人做亲密的事,当然不算枉顾廉耻。 她迈步时腿间尚还酸软,那副别扭样子被沉灼见着了,直接扯开她的手。 沉灼气冲冲道:“别跟我嬉皮笑脸!你才认识他多久,连这种事都跟他做了!难道你不知道这种事是只有夫妻之间才算名正言顺?礼义廉耻你全都忘了?” 沉蓁蓁掩面:“那又如何?我做都做了······” 情热之时,谁会想到那种东西。 全身都被看光了,乳儿也被他揉遍了,身下肉穴还被他又舔又吮,那根丑东西还带着她舒服了好几次。 似乎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可似乎什么又都做了 “沉蓁蓁···你真是不要脸!话本子看多了吧?做了这种事,接着是不是就要跟着他走了?就算他对我们又大恩,你又怎么能···” 沉灼跺跺脚。 那些乱七八糟的姻缘话本里,女子遇到一个皮相俊俏些的书生侠客,亲亲摸摸无媒苟合是第一步,接着便要抛弃父母亲人,跟着男子夜奔离去。 “阿灼你冷静一点,我真没准备跟他一走了之···” 沉蓁蓁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说沉灼一惊一乍,还是该说她太关心太甚。 “我不管,你不听我劝,我得去告诉阿娘,她总有法子来治你。” 沉灼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推开沉蓁蓁就跑了出去。 “阿灼!” 沉蓁蓁被推得一个踉跄,眼睁睁看着沉灼跑了出去,她急着想追,身上衣衫却还没换。 昨日情事种种痕迹,不需看她被盖住的肌肤,从衣衫上便能窥见几分。 难怪沉灼气成那样······ 沉蓁蓁瞥见镜中裹着卫琅内衫的自己,一脸春意,眸中带水。 要是师父见着了指不定得打死她。 她换下一身衣衫,又匆匆梳洗,才敢追着沉灼而去。 脚步酸软,沉蓁蓁却提着心跑得飞快。 可她还是来晚一步。 心中盼望着沉灼只是说一时气话的侥幸在听见屋中两人交谈声时瞬间破灭。 紧闭的房门内传来沉灼愤慨的告状声。 “阿娘。蓁蓁她胆子大成那样,你再不管她,她就要捅破天了。” 这丫头要害死她!师父若是知晓了······ 沉蓁蓁急忙准备推门进屋。 “那个姓魏的郎君身份不凡。蓁蓁她自己聪明攀了高枝。你多管什么闲事?” 是师父的声音。 那话中的讽刺和冷意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尖锐的刺入沉蓁蓁心里。 她欲要推门的手停住了。 ——— 今日还有加更!!! 继续蹲猪猪and评论!!! upupup 31.她嫉妒了 屋中两人并未发觉,还在继续着争执。 “阿娘你说得都是些什么啊,蓁蓁她明明是做错了,什么攀高枝,你应当去骂她才对···怎么能说这种话。” 少女无措道。 “你知道那个魏郎君的父亲是谁?西京京兆尹!二品的大官呐,要是蓁蓁跟了他,别说是做小妾。就是跟在他身边做个无名无分的外室,那也是了不得的。” 妇人压低的声音带着不满传出来。 “什么小妾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这么糊涂!再不管她她就要跟着人跑了!” “你别犯傻。不要去管蓁蓁,就让她跟着那个魏郎君亲近。最好是能弄出个孩子来·····” “阿娘你疯了!” “阿娘是为了你好,你跟林青山本来便门户不登对。林家布庄不说是家财万贯,也能说是小有资产。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么些年阿娘是怎么带着你们两个过的······” 屋中妇人一声叹息。 那轻飘飘的叹息不仅落在了沉灼的心上,也压得沉蓁蓁心里沉甸甸。 屋中妇人继续道:“如今林青山去西京游学科考,到时候若是高中,你觉得他还会不会回来娶你?” “我跟他还没到这份上···何况林青山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说得是蓁蓁,怎么绕到我身上?” 沉灼急急打断。 “你听阿娘说,你跟林书生情投意合不假。退一步,就算他肯回来娶你,那林掌柜还会不会同意?这次孙家的事你也听说了,林掌柜是半点也不想帮咱们的。阿灼,你长大了,要该学着为自己打算了。阿娘不管蓁蓁,做得这些都是为了你。若是蓁蓁跟魏郎君搭上,那日后林家怎么敢小觑你?” “可是阿娘······你都不知道那个姓魏的人品如何,是否有了妻室。怎么能让蓁蓁跟着他胡闹?” “你听阿娘的话就是了。” 妇人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沉蓁蓁没有再接着听下去。 她静悄悄又从屋门处退开。沿着花草葳蕤的木质长廊漫无目地的闲逛。 听了如何,不听又如何。 她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师父到底心里是怎么想她的。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师父对她和对沉灼,自小就是不同。 沉灼的衣衫要一年换好多件,她便只有一件师父的旧道袍。 沉灼能在山下书塾读书听经,一直到年纪大了才回山上。 她却是只在书塾学了几个字就需回观里帮师父的忙,跟着她在有丧事的人家做法事跑场子。 沉灼可以骄纵任性随意发脾气,养成个刁蛮天真的性子,她却得小心翼翼看别人的脸色。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连名字都是这样。 沉灼是叁月桃树枝头烂漫天真的那一抹魄人艳色,皎然灿烂,被人小心呵护,未经风霜。 她就只是伴在桃花枝头的繁实桃叶,嗅得见她的芬芳,看得着她的灿然,却永远也学不来她那般自在。 沉蓁蓁其实是嫉妒沉灼的。 不是因为名字,不是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或者平白遭受的委屈。 她是嫉妒沉灼有阿娘。 ——— 1000收藏get! 还有加更。快换地图了。 32.不找兄长了 有一个打心眼里爱护着她,就算在外头跟人为了几文钱撒泼耍赖皮,回到观里依旧能温柔笑着捏捏沉灼的脸,问她今日可曾遇着什么开心事的阿娘。 血脉至亲,本就是比世间任何东西都要深厚的牵绊。血脉之中那种天然的亲近,是其他东西都比不上的。 就算她字习得再好,符咒写得再漂亮,性子再如何乖顺,师父第一眼看到的永远不是她。 师父最疼的是沉灼,沉灼心中最重要的肯定也是师父。 可她自己呢? 洛水之上的小小孤婴,未知生母是谁,名字和姓氏都是捡着别人家给的。 那怪梦若是真的,她在这世上应该还有一位兄长。 当今的陛下,她的兄长,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跟师父对待沉灼那样,一心一意爱护她吗?他会在晚间问她今日过得如何,午后有没有吃多了点心睡不着?冬日他会带着她去西京的燕子台上看雪吗? 想也不会。 皇帝性子严苛残虐,荒淫暴掠。 前几年幽州叛乱,节度使陈望发檄文痛斥皇帝荒淫残虐,将先帝子嗣毒杀殆尽。 又无心朝政,坐视宦官乱政,苛捐杂税压得幽州百姓翻不了身。 最后还是镇西侯李天然带兵平叛,才堪堪压住了幽州的局势。 这些都是沉蓁蓁在酒栈里听书生们说的,其中一个不过暗戳戳骂了几句,就被县衙的差役抓去打了几十大板,险些丢掉半条命。 沉蓁蓁不知道书生说的是真是假,可要是那位陛下连一起在宫中长大的兄弟姐妹都可以毒杀。那对她这个不知生母是何人的便宜妹妹,哪里来那么多的闲心? 梦里能留了她性命将她嫁出去就不错了。 她恨恨踢走脚下石子。沿着长廊转弯回去。 那个蓝衫杏眸男子,应该就是世子周羌,她避开了他,遇到了魏郎,说不准也就不会被接回去做什么公主。 要是能嫁给魏郎就好了。 沉蓁蓁叹气。 不做什么公主,不找什么兄长,只是能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这不是为了师父,也不是为了沉灼,只是为了她自己的心意。 毕竟她还没遇到过这么让她想要亲近爱慕的男子。 “蓁蓁?你在这儿做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 正被她惦记着的玄衣男子隔着长廊围栏敲敲她脑袋,挑眉不解道。 “你不开心?” 他收手抱胸,问话时已经皱起了眉。 “没有。” 沉蓁蓁下意识扬唇,笑得灿烂。 “胡说八道。笑得这么难看,谁欺负你了?” 他跨过栏杆,捏着她的脸颊一阵乱揉。 “真没有,魏兄你别闹了。” 脸被揉的泛酸,沉蓁蓁没了心思伤春悲秋。 “你告诉我,谁敢欺负你?我替你出气 。” 卫琅不依不饶,脸色又阴沉下来。 “真没有。” 他不问还好。偏偏一问再问,沉蓁蓁有点憋不住,再出声时已经微微哽咽起来。 “怎么了?” 卫琅沉着脸弯腰来看她,捏着她脸颊的手温热又粗糙,俯身时那双潋滟凤眼里只映得出她一个人。 灰色的,小小的,是她沉蓁蓁,没有别人。 她绷不住了。 “都说了没有,你还问!听不懂人话吗?” 口中骂着,她却已经扑在他胸前,咬唇哭了出来。 ————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33.把她的乳儿玩得通红 “蓁蓁,你······” 卫琅早在听到她哽咽出声时就已经头疼起来。 他听不得她哭。一见着她的眼泪,心里那股焦躁就翻涌出来。 要是放在从前,他是一定会说“再哭就杀了你”这种蠢话的。 这话很有用。 每次她都被吓得憋住泪看着他,害怕又不敢继续再哭。只能委屈巴巴抽噎着把泪擦干,然后就伏在榻上等他玩个尽兴。 接着卫琅就会把她的颈子和乳团全揉弄吮咬得通红,把所有东西都射到她穴里。 等到看她累得在他怀里睡过去,他心里的焦躁才能一点一点平息下去。 其实很多时候卫琅都是故意吓她的。 谁让那副可怜模样实在太招人爱,让他忍不住想把她弄哭。 可她太笨了,每一次都信了他的话,半点看不出来他只是逗她玩。 也难怪她说。 “我讨厌皇兄。皇兄只是把我当猫儿狗儿般养在身边,高兴时就逗弄娇宠,不高兴时就践踏折磨。” 但他心里根本不是那样想的。苍天在上,他什么时候真的苛待过她? 所以不能那么做,再那么做,她恐怕又该讨厌他了。 卫琅压着脾气回抱住沉蓁蓁,一下一下笨拙得抚着她的背。 “不然我带你到山下去玩?” 怀中人依然默然无声,可他胸襟的衣衫都已经能感受到湿意。 “去给你买新衣衫?你想要多少就买多少?” “······” “买你喜欢吃的糕点?” “······” 她不理他,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 前世在重光殿里也是这般。 隔着层层帷幕纱帐,他对她说了好多话。 他罪孽的血脉,对自己变得同父皇一样的惧怕,察觉到自己肮脏心思后的自厌,以及压在心底控制不住的渴慕。 他还问她,若是他肯将她想要的东西都送给她,好好待她宠她,那她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卫琅记得她的回答。 帘幕后女子身影一动不动,声音也镇定得出奇,没有半点平日跟他说话的怯意。 她声音里甚至带了点笑意。 “陛下恕罪,只是蓁蓁早有钟爱之人,望陛下能给蓁蓁赐婚。” 卫蓁蓁,他的妹妹,他亲自赐封的怀宁长公主。 与他在榻上滚过千次万次,在无数个白日无数个夜里吃下他精水的女子,说她另有钟爱之人。 卫琅又问她。 若是不喜欢他,那她到底钟情何人? 纱帐后女子身影一动不动,脊背挺得极直,公主威仪学了个十成十,再也不是刚到他身边时那般怯然狡黠。 她也如今日般沉默着。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提着剑揭开纱帐,指着那张前几日还在他怀里撒娇的脸又问了一遍。 那在他身边养了好几年的女子蹙着眉,唇瓣如花,眼中黑白分明,清清灵灵映出他提着剑的癫狂模样,却没有一丝畏惧。 她说,她喜欢的是那个在洛水之畔与她结缘的男子,简王世子周羌。 头痛欲裂。 似乎有人在他脑袋里敲响了金鼓大钟,一下一下拨弄着他的神经。那疼跟前日手臂上的伤口一起震颤起来,眼前似乎又是一片血色重影。 34.孩子应该起什么名字? 卫琅越来越烦躁。 他是要定期服药的。 这次出行游猎,太医令将他平日里饮的药汤做成药丸。嘱咐他随身带着,头疼时便吃。可跳进洛水时那药丸早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 洛水·····缘起之地,她不就惦记着洛水边的男子吗? 重来一次卫琅也压不住那点妄想,他固执得觉得——若是蓁蓁遇见的是他,是不是喜欢的也就是他? “你喜欢什么?只要你开口,我就弄来给你,好不好?” 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想要的。只要你别哭······ 额头的筋络似乎跟着疼痛也跃动起来,卫琅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怀中人终于止住了泪。 沉蓁蓁眼角尚有泪痕。她从卫琅怀里仰头看他。 “我想嫁给你。成不成?” 少女轻飘飘一声尚带着沙哑,在卫琅听来却恍若天雷,重重砸在他心上。刚刚还让他烦扰不已的头疼似乎已经消减。 嫁给他。是要他娶她? 不做兄妹,只做夫妻。 他是她的夫君,不是她的兄长,只做她的魏郎······ 卫琅低头看着沉蓁蓁沾着泪的杏眼,想要把她藏在身边的龌龊心思冒出来就再也止不住。 反正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们血脉中的羁绊和牵引,更不知道他是她的兄长。 他能把她接进宫里,养在身边。 他甚至可以给她编排一个身世,让她做自己的皇后。 明正言顺日日压着她肏干。 他们甚至可以挑个合心意的孩子养着,他做父亲,她做母亲。就像世间普通人家任何一对平凡的夫妻那般。 该挑几个?女孩还是男孩?她喜欢什么样的? 其实他们长得并不是很相似。 他是凤眼,她却有一双盈盈杏眼。他高大,她却生得娇小,轻易就能被他圈在怀中。 除了卫氏族人的眼眸在日光下都会显出一道金线来,他们身上没什么相似之处。 若是卫琅自己不说,谁也猜不出他们是兄妹。就算猜出来又如何?谁敢拦他? 所以孩子要起什么名字? 卫琅捏着沉蓁蓁的耳垂,喉结上下动了动。 千丝万缕的贪念在他心里过了过,沉蓁蓁却又开口。 “要是你不愿娶我,只要让我跟着你便可。做妾室也可以。” 沉蓁蓁信誓旦旦,开口带着坦然的勇气。 明明她早间还跟沉灼保证,不会随便跟男子跑掉。可此时委屈起来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卫琅却心中一痛。 她什么都不知道,初见时就轻易把来世许给他,现在又把自己随便许了出去。 妾室?这是什么狗屁? 他又怎么能欺负她什么都不知道? 卫琅原本要脱口而出的允诺怎么也说不出口。 “蓁蓁······” 他恨自己不知道收敛,又恼怒沉蓁蓁昨晚没学到教训,还敢轻易就给旁人承诺。 沉蓁蓁将他的犹豫看得分明,眼神一黯,复又明朗起来。 “吓着你了吧!” 她轻巧地挣开卫琅的怀抱,退后一步 ,又扬唇笑道:“我跟你闹着玩呢,你不会真的信了吧?没想到你这么好骗,刚刚你可说了要带我去山下玩,算不算数?” 根本不是闹着玩的,她眼角泪迹未干,卫琅能信她的话才有鬼。 “算数。” 可卫琅不知该如何回沉蓁蓁的那句“嫁他”。 “你想要什么。跟我说一句便可。” ————— 二更!600珠加更!!还有加更。 35.请我吃桂花糕,我就让你肏。 骗子,什么‘说一声便可’。都是哄人的。 一听她说到嫁娶之事,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空长了一张好皮相。 沉蓁蓁心里将卫琅骂了个遍,趁此收拢好自己那点遗憾和难堪。 她面上照旧笑着胡闹:“那可说好,你得把钱财准备好。今日我给你机会,请我吃一顿好的。” 卫琅自然不会不允。 可惜今日沉蓁蓁点背。 山下平日热闹的市集上小贩叁叁两两,行人却多得很。随意打听打听,便是说有贵人要到朝仓县来,多的是百姓在街上凑热闹。 东西是吃不成了,可还有热闹看。 沉蓁蓁也不问卫琅,自个儿就往人群里钻。 卫琅去牵她,却有意无意被她避开。 “听说是什么贵人吗?” 她的声音透过喧闹的人群传到他耳旁,却不是对他说的。 卫琅面无表情。 她就是闹脾气了。 一生气就故意不理人,偏偏他问时却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卫琅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可是沉蓁蓁喜欢。 打听到是镇西侯奉命回西京途径朝仓县,她便安安静静挤在人群里 ,理也没理身旁脸色越来越糟的男子。 镇西侯李天然,戍守西南边陲多年,震慑南越西羌,扫平幽州叛乱,军功赫赫世所皆知。 这些都是沉蓁蓁听酒栈的书生说的。 今日难得有机会让她见见这位威名远扬的侯爷。 远处城楼忽然大开,地面震颤,尘土飞扬。 叁四十骑杂花黑马呼啸而来,每匹马上都压骑着高壮的黑面大汉。为首之人一身玄色劲装,高而俊伟,眉深目凝,英武难言。 沉蓁蓁同身旁围观百姓一样,将那马背上的黑衣男子当个稀罕的大人物看。 可身旁有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别看了,李天然十六岁便有了妻室,叁年生了四个孩子。如今长子都已经是提刀练剑的年龄了。” 沉蓁蓁偏头看他。:“魏兄好记性。” “我在西京长大,自然熟识这些侯爷将军的家事。” 卫琅依然面无表情,但眼睛弯了弯,又抓住她的手不肯放开。 那镇西侯的旁侧还跟着一个举旗的劲装少年。跨坐在马上正朝着街边百姓笑得灿烂。他倒是不像马上大汉那样黑壮。只是面色微黑,同样高眉深目,笑得眼睛弯弯,一口白牙露在外头,少年意气潇潇。 “那人又是谁?” 沉蓁蓁挣开卫琅又悄悄指向那少年。 “不知道。” 卫琅淡淡回道。 自然是知晓的,还熟悉的很。 可是他心里不痛快,不想说。 沉蓁蓁审时度势,也没敢再问。等着那支黑压压的队伍走过去,她便扯着卫琅往人群外跑。 卫琅身上气度慑人,等闲人见着他便往边上绕,沉蓁蓁乐得占他便宜。 “有家点心铺子,你一定得去尝尝,那儿的桂花糕和枣花糕都好吃得很。” 出了人群沉蓁蓁便撒开手走在卫琅前头。 “小时候若是师父得了闲钱,就会买两块枣花糕给我和阿灼。” 她兴致缺缺,语气也低得很。 师父不是一点也不疼她,只是那分量同沉灼的比,永远都差了半截。 枣花糕是一人一块。可若是一块枣花糕一块桂花糕,那桂花糕一定是沉灼的。 因为桂花糕要贵上两文钱。两个孩子也都更喜欢吃桂花糕。 沉灼总会偷偷分她一半,或者直接跟她换。 可沉蓁蓁不是非要吃桂花糕不可。 她在意的一直是其他的东西。她从未得到过,似乎也永远没机会得到的东西。 “你请我吃桂花糕,好不好?” 她上前牵住卫琅的手。 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 36.没你好 沉蓁蓁仰头时额发有几缕被风吹起。 她眼中神色温软又无辜,握着卫琅的手轻轻晃悠,眼巴巴等着他的回答。 “自然可以。” 卫琅反手握上她,轻轻扣住了便再不放开。 他接着开口便问:“你师父待你如何?” 这一大早便就不高兴,哭哭啼啼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又是桂花糕又是小时候,玄天观拢共就那么几个人。还当他猜不出? “师父待我······挺好的。” 沉蓁蓁依旧笑着,眉都没皱一下。 若是她说师父背地里盼着她勾搭他,甚至盼着她肚子里揣上他的孩子,那他还能看得起她吗? 她觉得怪没意思的。 “你快点,再慢点说不准铺子就关门了。” 她扯着卫琅,不管他愿不愿意就将他一路扯到点心铺子之前。上铺前青石台阶时还嫌他慢悠悠,又撒开他的手,自己急急忙忙就要踢开帘子进去。 “沉蓁蓁?” 苇草竹帘不移自开,帘子里钻出一个高大的白衣布衫少年。 他一见沉蓁蓁便笑,眉目舒展开来,细白秀致的牙在日光下闪着光。 “果然是你,我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跟掌柜的说肯定是你,他还不信。最近怎么没来买点心?” 那少年将提溜在肩上的酒葫芦别在腰上,抬手便要按在沉蓁蓁发顶上。 “裴逢春,你别胡闹。” 沉蓁蓁护住头退后一步。 “你敢乱拆我的发髻,我就敢去跟掌柜的告状。最近我又没钱,难道你让我白吃?” 那少年双手背在脑后,倚着门廊笑眯眯不满道:“我是小气的人吗?你来我肯定就请你吃。可谁让你一直不来?都好久没见了。过来让我瞧瞧你长高了没。” 沉蓁蓁翻了个白眼正要开口,跟上来的卫琅却按住她的肩先一步问道:“蓁蓁,他是谁?” 他不过落后了几步,她便又跟个少年纠缠起来。 卫琅暗自咬牙,出口难免不是滋味。 齐逢春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又看着沉蓁蓁笑眯眯道:“是啊,这位兄台面生得很,你不给我介绍介绍?” 这少年语气之熟稔,让卫琅更加不高兴。 “魏兄,他是齐逢春,点心铺子掌柜的远房亲戚,你别看他这副无赖样子,其实人很好的。” 沉蓁蓁发觉按在自己肩上那只手加重了力道,忙先讨好身边这位。 “我不跟你说了,先走一步。” 她匆匆辞别齐逢春,将卫琅扯进点心铺子,又将自己心心念念的桂花糕包了几块直接付帐带走。 等到出铺子走出那条街,沉蓁蓁才敢跟卫琅搭话。 “你尝尝?” 她垫脚举起一块桂花糕喂到卫琅嘴边。 “人很好??” 卫琅却不张口,还记挂着刚刚沉蓁蓁夸了那少年。 “诶?” 沉蓁蓁以为这茬已经过去了。 “这桂花糕到底是谁请你吃的?” 卫琅强调道,心中又不痛快。 “没你好,你是世上待我最好最好的人。” 沉蓁蓁才反应过来,语气之殷勤,只怕长条尾巴就能摇起来了。 卫琅这才满意张口,低头叼住那块糕点咬了半口。 “怎么样?” 沉蓁蓁手还举在卫琅嘴边。 他低头又去叼那剩下的半块,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指尖。 沉蓁蓁收手,脸颊又不争气的烫起来。 “挺甜的。” 卫琅这才悠悠道。 ———— 一更 ,有加更!!! 蹲猪猪评论,再肝亿次! 37.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桂花糕确实很甜。 沉蓁蓁被卫琅撩拨得心里也很甜。 但那甜意在回到玄天观师父亲自到房中找她谈话后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脱下道袍换上布衫的妇人不必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清高模样,看上去温柔顺和了不少。 妇人跟她说了很多。 “蓁蓁。” 她唤她的口气和从前哄沉灼睡觉时一样温柔。那份亲昵是天下所有阿娘对着自己孩子时才会有的。 “你今早出去的时候,孙家又来了个家丁,拿了地契和威远侯的私章。家丁客客气气道了歉,说大少爷做主,为了补偿咱们保住阿灼的名声,必须让阿灼嫁于孙怀衣为妻。这样才没人说她被孙家强抢的闲话。可我看他孙家想保住的是孙怀衣的名声。你知道阿灼对林青山······那个家丁拿威远侯来压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妇人沉默了许久又说。 “那家丁说西京京兆尹与威远侯关系很好,是一起从战壕里爬出来的交情。所以拿那个魏郎君来压他们没用。若是我不同意,咱们以后就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过。我说不想这样,那家丁便又说了一个法子。他说若是你嫁给孙怀衣做妾······” 妇人捂着嘴哭了起来。 “你嫁给他做妾,孙家便放过阿灼。师父知道你不喜欢,可孙怀衣也不差,他定是有心,才会几次纠缠你······你若是嫁到了孙家,也是能过得不错的。” 杀人诛心。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真要挨打的时候,疼得是哪里怎么会不清楚? 沉蓁蓁只问了阿灼知道不知道。 妇人点了点头。 沉蓁蓁便没有再出声。 只从怀中拿出用帕子裹着捂了一路的桂花糕,去瞧了瞧沉灼。 屋门紧闭着,沉蓁蓁便悄悄推开了窗。 屋中少女抱着一件红色嫁衣坐在床上,愣愣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嫁衣是沉蓁蓁买的布,沉灼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五色朱华,霞蔚披肩。 沉灼穿上时和邙山悬崖上摇曳的凤凰花一样动人。 她还偷偷跟她显摆了好久。 她口口声声说林青山不是好东西。 可教沉蓁蓁学诗时,有句诗她只念了一句便脸红,下半句就再也不肯说出来。 我见青山多妩媚。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沉蓁蓁把桂花糕放到沉灼的窗边,悄俏又将窗子合上。 遇见卫琅之前,这世上不是没人对她好。 师父对她不差,林青山待她也和善。山下还有点心铺子的老掌柜和后来遇见的齐逢春,一见她去就给她塞点心。 其实卫琅不是待她最好的。 沉灼才是。 不懂事时沉灼便愿意分半个阿娘给她。每次她挨打,沉灼都扑在她身上帮她挨。连她自己最喜欢的桂花糕也要换给她。 这个傻丫头,甚至在喜欢上林青山时,还悄悄问她喜不喜欢那个总是一身青衫,读书读得最好的郎君。 ———— 二更啦!!! 700猪猪加更get! 还有1600收藏加更!!! 蹲猪猪评论,爱您 38.好哥哥,让我骑大马好不好(H) “若是我喜欢呢?” 蹲在玄天观后院里藏桂花酒的沉蓁蓁这么逗她。 “啊?” 刚喝了半盏酒的沉灼蹲在她旁边,脸红着,眉皱得像条虫子,肩也耸了下去。 “要是蓁蓁喜欢他,那就让给你好了。反正我又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 她都丧气得跟个掉进河里的小狗一样,还愿意把自己一见就脸红的意中人让给她。 沉蓁蓁瞧够了她的可爱模样,才拍拍手上的土笑眯眯道:“我骗你的。” 那傻丫头也不恼,只是捂着嘴笑。 那日草疏绿盛,桂树灿然的道观后园,沉灼捂着嘴笑了大半天。 沉蓁蓁喜欢她那么笑。 她将两人藏在后院的桂花酒挖了出来,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喝了剩下的那点。 是以卫琅大半夜被惊醒时,就在自己的榻上发现了一个满身桂花酒香,未着寸缕的沉蓁蓁。 “你醒了?” 沉蓁蓁顺势钻到他怀中,手探进他的亵裤中摸索。 她仗着酒意脱了个精光,又爬上了他的床。为的就是他身下那根差点欺负了她的丑东西。 那根东西跟她很熟络,不过是轻轻碰了碰,它便昂起头来跟她打招呼,生怕她不知道它被她摸时舒服的不得了。 “你干什么?” 卫琅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住了。 沉蓁蓁笑着在他耳边吹吹气:“你真不知道廉耻,怎么我一碰,你就硬了?” 卫琅耳垂一热,也不搭话,捏着沉蓁蓁的下巴不许她再乱动,才开口道:“到底怎么了?” 白日还好好的跟他说笑了一路,怎么晚上就这样了? 可他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又没捏住她的手。 摸着他肉根的那只手,在他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默许下动了起来。 “我想让你再多教我一点东西。” 沉蓁蓁被迫仰头看着卫琅,却握着他另一只手往自己胸前按。 “而且我这里好痛,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怎么就痛了?” 卫琅真就托着一只乳儿揉捏着继续盘问起来。 他捏着她那只乳团,实在是舍不得那柔软的触感,便一边逗弄乳尖,一边揉着乳肉,一边听她喘起来。 “也许是因为我一刻看不到你,这里便会疼。又或许······是你昨晚吃我奶子的时候吃的太用力了。” 酒壮怂人胆。 沉蓁蓁什么淫浪的话都敢往外说。 “我吃的太用力?” 卫琅声音暗哑。 他也想起了昨夜她躺在他身下,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含着她的乳尖,吮吸了个尽兴。 那乳团确实被他咬得有点可怜,乳尖都肿起来了。 “不然我再吃一次,这次轻点?” 卫琅一边暗骂自己无耻,一边喘息着任由沉蓁蓁剥下自己的内衫。 “不要,我要先骑大马。再让你吃。” 沉蓁蓁扒开了卫琅的内衫,又去扒他的亵裤。 “什么马?这个时候你想骑······” 卫琅收声,忍不住就想着沉蓁蓁“骑马”时的样子咽了咽口水。 他胯下都要硬得疼了,手中揉捏的动作也越发得重。 “那你让不让我骑?” 沉蓁蓁跨坐到卫琅腰上,用自己湿润的腿心贴着他那根肿胀灼热的性器,慢慢蹭了起来。 她又凑到卫琅脸前,捧着自己的乳团,一边蹭着他的性器,一边轻轻叫唤:“求求你了,好哥哥,让蓁蓁骑大马,好不好?” ———— 拯救世界后我只想咸鱼[穿书] 39.光着身子跑到我的榻上,就是为了让我肏你 她又叫他好哥哥。 这让他难堪又喜悦的称谓。 给她骑还是不给她骑呢? 她就坐在他腰上,濡湿温软的下身蹭着他,那处的小嘴流出的水都已经把他的肉根给磨得湿了。 “蓁蓁。” 卫琅艰难开口,手却还捏着她的胸乳没松开。 “你不该这样。” 卫琅将沉蓁蓁推得离自己远了些。 “不该怎样?不该让你捏着我的乳儿?不该让你硬起来?你又不是不行,为什么我不能同你··· ” 沉蓁蓁声音哽咽起来,按着卫琅的肩压倒了他。 “我只想同我喜欢的男子一起,我只想被你摸,被你吃乳儿,被你肏穴。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当然是,你怎么又哭了···” 卫琅头疼起来。 他身上又热又燥,原本要忍着沉蓁蓁的撩拨就已经不易,现在老毛病一犯。 只想不管不顾,先堵住她的嘴顺着她的心意将她肏得睡过去才好。 “我不想哭的。” 沉蓁蓁扁嘴,憋着泪看着卫琅。 “师父要我嫁人。谁让你不想娶我?要是我嫁了人,你回了西京,我就再也见不到你。” 她伏在他胸前抽抽噎噎,身下腿心还夹着他的性器。 “师父要我嫁给孙怀衣,我不喜欢他。我想嫁给你,你又不要我,那我只跟你亲近一次,就一次,行不行?” 沉蓁蓁还有些话没说出口。 跟他亲近完这一次,她便要到西京找那位酒栈书生口中昏庸不仁,肆意屠杀亲族的陛下。 就算她不嫁孙怀衣,日后也不一定还能见到他。 谁知道她是会被那位兄长杀掉,还是随意指给某个连面都未曾见过的王亲贵族? 或是如同原来一般,被嫁给简王世子,死在王府大火中。 沉蓁蓁越想越伤心。 卫琅却被她叁两句就燎得起了火。 “你要嫁人?你师父让你嫁你就嫁?” “我不嫁就是阿灼嫁,她那么对我那么好···” 沉蓁蓁擦掉泪角的泪。 卫琅被气笑了。 “她对你好,你就要替她?这算什么道理?是个人对你好,你要眼巴巴贴上去报答人家?” 他反身将沉蓁蓁压在自己身下。 “你说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我给你买了几块桂花糕?帮了你几次?所以你便要脱光了跑到我的榻上,就为了让我肏你?” 沉蓁蓁点点头,看着卫琅神色不对,又赶忙摇摇头。 她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喜欢他又不仅仅是因为他待她好。旁的人给她桂花糕,她看都不会看一眼。 “蓁蓁!” 卫琅却不管不顾。他脑中疼痛又震颤起来,颤得他牙根都一起痛起来。 但卫琅又笑了。 他抓住沉蓁蓁的脸颊,用力揩去她脸上的泪痕,直至将她颊上肌肤擦得通红,才停下手。 那嘲讽的目光自上而下,从沉蓁蓁颊上落下,绕到她光裸着的乳儿前。 “你这么自轻自贱,半点姑娘家的脸皮也不要,知道不知道你伤的是谁的心?” 卫琅抓着沉蓁蓁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我的。” 40.想让哥哥肏进来(H) 他又继续打量着沉蓁蓁,一双凤眸沉沉,叫人只能望见眼中一片浓郁的黑。 “连男人姓甚名谁,身世如何都没弄清楚,就要往他床上爬。你有没有想过······” 卫琅捏着沉蓁蓁的乳儿把玩,又挤又揉,看着那团软软乳肉在自己手下变换形状,乳尖颤颤翘起来。 “如果他是你的兄长呢?” 沉蓁蓁噙着泪,不知道卫琅又发什么疯,她被捏得痛出声:“谁不要脸皮,你又说什么胡话?什么兄长?” 卫琅低低笑出了声。 “我没说清楚。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他瞧见沉蓁蓁惊慌又混沌的神色,眼中郁色沉沉,却还是笑着道:“蓁蓁,咱们初见时我便说过,我姓卫,单名一个琅字。不是弄玉魏郎,是西京宫墙里的那个卫。” 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又沉着声音开口。 “蓁蓁,你也姓卫。” 沉蓁蓁迷迷糊糊中下意识摇头,卫琅却还嫌不够。 “我就是你的兄长,叫一声皇兄来听听。” 他制住沉蓁蓁想要逃开的动作,压得她动弹不得,赤裸温热的神躯就紧紧贴着她光裸的身子,胯间肉根还抵在她穴外头碾磨。 “或者你叫哥哥也行,我看别人家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卫琅已经耐性全无。 这几日他陪着她,好声好气得哄着,用尽所有的耐性才装出一副好脾气的样子来。 可现在他忍不住,也不想再忍下去。 他真的想做个好兄长的。可她太有主意,一点也不乖。胆子大到裸着身子跑到他榻上来求欢······幸好是跟他求。 “魏郎,你在戏弄我,是不是?” 一点也不乖的沉蓁蓁已经不哭了。 她被他吓住了。 酒后昏沉的脑子并未因此变得清明起来,反而更加的混沌。 什么兄长,什么陛下,什么皇兄,什么卫琅,全变成她脑子里的一团浆糊。 那抵住她腿心的东西不住的戳弄,他捏着她乳儿的手也还揉着,她的身子也还正情热,穴只有越来越湿的迹象。 沉蓁蓁还在想卫琅说的是真是假,还是那所谓的兄长只是他在床榻上的一点恶趣味。 是不是只要她开口叫他哥哥,他就肯肏她? “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不是想骑大马吗?不如哥哥教你怎么骑?” 卫琅已经自顾自骑在沉蓁蓁腰上,贴着她的脸颊细细吻了起来。 “哥哥?” 沉蓁蓁试探着叫道。 身上男子舔了舔她的唇角,似乎这是给她的鼓励。他哑着嗓子颤声道:“你再叫一声。” 果然就是他的恶趣味,幸好只有这一次。 沉蓁蓁糊糊涂涂倒觉得没嫁给卫琅也好,不然之后每次跟他亲近,岂不是都要扮他的妹妹? “蓁蓁要哥哥亲,还要哥哥吃蓁蓁的乳儿。” 沉蓁蓁主动攀着卫琅的肩,提起胸前乳儿挨着卫琅,腿心只有贴得他更紧。 其实,就算在榻上要叫他哥哥他才肯肏她,那她也还是愿意嫁的。 早就不哭了的沉蓁蓁轻轻道:“蓁蓁喜欢哥哥,想让哥哥肏进蓁蓁的身子里。” ——— 加更800猪猪get!!! 关车门啦^_^ 蹲猪猪评论,爱您。 41.若是你敢后悔...(H) “这可是你说的,哥哥没有逼你,也没骗你。你······绝对不准后悔。” 身上男子握着她下巴的力道寸寸收紧,汗津津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两团软肉,胯间那根坚硬的肉根就夹在她的腿间。 明明她与他已经如此亲密,他却开始怀疑自己亲耳听见的,她亲口说出来的话。 就算酒意尚且昏沉,沉蓁蓁也想要叹气了。 “若是你敢后悔,我就······” 卫琅那半句威胁没说完,就已经被身下难耐非常的少女给堵了回去。 她迎上去吻住了他。 逼得他咽下了自己那句说出来也肯定做不了数的威胁。 沉蓁蓁的吻轻飘飘,却让卫琅的忍耐和理智开始崩毁。 胸中炽热和渴慕再也无法忍耐,尽数变成了对怀中人的索求。 他回吻,吻得更急也更娴熟。捏着她下巴的手抚上她的脑后,强硬得逼她不许再移开。 少女那主动却青涩的吻在他看来不过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简直如幼童打发自己宠爱的猫儿狗儿一般天真随意。 卫琅觉得自己作为兄长,应该教教她怎么在情事中与男子亲吻。 他探入她唇中,搅弄她的唇舌,舌尖挑逗着她,妄图将她的一切尽数掠夺而去,只留下他的气息和温度。 卫琅甚至狠狠叼住她的唇瓣,研磨出不深不浅的齿痕,直到淡淡的血腥之气自两人唇间传来,才堪堪结束这个由她开始却被他主导的吻。 从头到尾沉蓁蓁只是温顺地承受着卫琅急切到过了头的亲吻。 不只是吻,还有他揉捏她乳团时丝毫不知收敛的力道。 今夜的他不像那晚教她时那般小心翼翼,攥着她的乳团揉弄时只怕多用了一分力道便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此刻卫琅捏着她乳尖挑弄时还怕她翘得不够厉害,指节收紧时带来的酥麻中甚至掺了点刺痛。 更不用说那柔软丰湃的乳团。沉蓁蓁觉得明日再看时,说不准都能在乳肉上瞧见卫琅留下的指印。 他揉得实在太用力。 不是说沉蓁蓁不受用,只是她不习惯如此。 太过放纵的卫琅,如此粗暴地在她身上肆虐时,总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夜色中身上人的神色带了点怜爱和焦躁,他不住打量着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一丝抗拒,才又俯身去吮咬她的脖颈。 他有什么可焦躁的啊,难道她还不够主动,做得还不够直接? 沉蓁蓁都要觉得委屈了。 可是她没法子,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势必要付出一点代价。 她要卫琅,便要受着他这不知为何而起的焦躁,也要忍受着那在她看来是恶趣味的称呼。 “哥哥要进来了吗?” 沉蓁蓁在卫琅试探着顶弄进肉穴时出声询问。 她温顺得迎合着他的要求,叫他“哥哥”,甚至主动尽力分开腿好方便他动作。 不知是她本性就如此放浪,还是酒意催发了一切,总之她今晚一定要吃下他那根抵在她濡湿肉穴外的性器。 ———— 一更! 真不是故意卡肉,就是我肝到那地方了。 今晚有加更(∩_∩) 42.你没有嘴吗?疼了不会喊?(H) “不要急,马上我便进来······” 卫琅不必去看她腿心,也知道她那里已经足够湿润,湿到他不必再去挑逗那颗被他肉根挤压得可怜兮兮的肉粒,也能顺利肏干进去。 抵在肉穴外的肉根硬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此刻终于能顶进她的身子里一探究竟。 其实急的不是她,是自己才对。 卫琅握着肉根,试探着将性器前端顶进那流水的小嘴中。 她的唇很软,乳儿更软,但最软的当属身下这张为了讨好他而不住渗水的肉穴。 只是进去一点点,那些娇嫩的肉褶就已经裹了上来,吮吸着他的肉根。 “嗯······” 卫琅忍不住闷哼出声。 在她腿间顶弄,被那软乎乎的臀肉和穴外软肉夹着时固然也很舒服,但再舒服也比不过能真正进到她身子里,与她肉贴肉,性器挨着性器玩乐来得舒服。 如今终于能与她再这样亲近······ 卫琅忍不住去细细打量身下少女的神色。 可该与他一道享受这场情事的沉蓁蓁,神色却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惬意愉悦。 男子性器进来的那一瞬间,沉蓁蓁才知晓原来情事不是同她想象的那般,与只在外头揉揉乳儿蹭蹭肉蒂一样舒适。 一心想吃下去的肉根,挺进来时却化作了肉刃,毫不留情劈开她身体中最柔软的地方,带来的不是她期待的酥麻,而是让她无法忍受的疼。 可是还不能叫疼···忍一忍,应该就能过去的。 沉蓁蓁在身上人看过来时甚至笑起来,又柔媚地低低唤了一声哥哥。 男女交欢,乃是世上最为幽微之事。 并没有长辈告诉过沉蓁蓁,女子初承云雨时,是要疼上一次的。 她怕因为自己喊痛,卫琅便不再继续与她亲近。更怕自己若是不抓住今晚的机会,今后便再也不能与他亲近。 可少女额头上浮了一层冷汗,抓着他的肩咬唇忍耐的哀怜模样卫琅怎么会忽略过去? 他恍然知晓自己忽略的乃是今晚最重要的事——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被他蛮横顶弄进去,不知道该有多疼。 但为什么她不作声? 只看沉蓁蓁酒后也温顺带着小心的的眼神,卫琅便明白了。 他的心紧了紧,接着便酸涩起来。 “你没有嘴吗?疼了不会喊?” 对身下少女委屈着自己来讨好他的做派的厌恶,让卫琅出口的话变成了斥责。 他想骂她,但更想骂的是自己。 卫琅抽身而去,刚刚顶进她身下的肉根又退了出来。 那处温暖湿热的肉巢不再包裹着他,他却没工夫觉得可惜。 “哥哥······” 身下少女又轻轻叫唤。 腿心肉穴处的疼痛和肿胀消减了不少,松了一口气的沉蓁蓁却高兴不起来。 她无措,搂着卫琅的肩不放。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惹恼了他。 “我不疼的······” 卫琅因为她的这句话呼吸一窒,心又颤了颤。 “你到底是不疼?还是不敢喊疼?” ———— 二更! 手气好!继续加更! 我欠了好多啊现在′д` 43.主动露出肉穴给他看(H) 他出口时火气未消,严厉又带着嘲讽的口气让本来就忍得辛苦的沉蓁蓁绷不住了。 她不满道:“你怎么这么磨蹭?我不想喊疼还不行吗?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她觉得自己有点委屈。明明已经这么忍让温顺,为何这人还是不满意?只是一夜罢了,他花样却又多又烦人,若不是她喜欢他······沉蓁蓁甚至生了放弃与卫琅亲近的想法。 “我要你觉得不舒服就跟我说,我要你别再讨好我。蓁蓁,哥哥答应过你的,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可你也要答应我。” 卫琅俯身轻轻吻在沉蓁蓁眉心。 他低声道:“不准你为任何人再委屈自己。” 多可笑。 为了沉灼她愿意嫁给那种贱民,裸着身子爬了他的床就为跟他最后亲近一次。 为了亲近他,她又要忍着疼不肯出声。 前世时卫琅其实有所察觉,她羞怯狡黠之下隐藏的小心和讨好。可那个时候他满不在乎,觉得只要她在他身边便好。有他护着她,谁能让她受委屈? 可现在让她委屈的甚至还有他自己,卫琅觉得这不行。 尤其是身下少女笑着望向他时,眼中泛起水光,湛湛潋滟。 这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不配做她的兄长,更不配与她这般亲近。 第一次被人这么教训的沉蓁蓁弄不清心中滋味,明明她跟他只有这一次······为何他要这么温柔地对待她。 沉蓁蓁只是轻轻开口:“刚刚你进来时其实我很疼。” 卫琅低头亲她一下,嗯了一声。 “你刚刚捏我乳儿的时候也很不舒服,力道太大,我怕乳尖明天会肿。” 卫琅又嗯了一声,心中懊恼起来。 “你亲我的时候太用力了,你还咬我。都流血了。” 沉蓁蓁舔了舔唇上的伤口。 卫琅不作声了。 “还有你那天教我的时候, 在我腿间磨得太久,我难受到走道都觉得别扭。” 卫琅开始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还有······” 沉蓁蓁停住,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卫琅皱眉,心中懊恼又丧气,拼命想自己还对她做过什么糟糕的事。 难道在破庙时,她知道他偷偷摸了她······ “其实那天······” 卫琅暗哑懊恼的声音和沉蓁蓁带着笑意的声音撞在了一起。 “其实就算那样,我还是很喜欢你。” 沉蓁蓁笑得眼睛弯弯,轻轻在卫琅颊上啄了一下。 不知是桂花酒香还是她的气息,一下便让身上男子露出熏熏然不知所措的模样。 贴着她肌肤的那双手烫的要命,似乎又开始冒汗,那处从她爬上榻来一摸便硬了的肉根,又变得硬邦邦抵在她的小腹上。 “你还是喜欢我?那不如便继续······” 卫琅哑着声,话未说完便又止住。 盖因沉蓁蓁已经张开了腿。 她主动露出自己那处湿漉漉软乎乎的小穴,将它暴露在那根硬邦邦的粗大性器之下。 做出这样淫浪的姿势时,偏偏面上还是一派天真。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44.顺着他的肏干扭腰(H) “要是还疼怎么办?我疼了你就不跟我亲近了?” 沉蓁蓁勾着卫琅的肩不撒手,却故意这么问道。 卫琅看得身下一硬,呼吸都带上了喘。 “最多我小心一些。不会让你太疼······” 话到尽时他的性器已经去而复返,重新回到那处引诱着他却不自知的湿润肉穴。 这次他挺动的更慢,却更加坚决。坚硬的前端再次贴着温软的肉壁顶进去,回到心心念念要吸吮着他的小嘴里。 “混蛋······” 肉根再次侵入时,刚刚还主动引诱的沉蓁蓁已经掐着卫琅的肩叫唤了出来。 如卫琅所说,这次不是很疼。 但就算她身下肉穴水流的已经够多,就算卫琅足够小心,时时瞧着她的神色慢慢动作,腿心处也还是有钝钝的疼。 可或许是喝多了酒,沉蓁蓁却只想笑。 卫琅挺进来的动作不容她反抗。 他再温柔,也抵不住那软软的小嘴一张一合,使劲儿地把他往里头吸。 留给沉蓁蓁只有张着腿叫唤的份儿。 身上人又是揉她乳儿,又是细细吻她,折腾得她出了一身汗,让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下的感受。 男子情热时抑制不住的粗喘在她耳旁响起,他托着她胸前乳团揉弄,又俯身下来吸吮,裹着乳尖慢慢品尝。略微粗糙的舌尖吸裹着乳尖敏感处,暖洋洋的酥麻自那点传到身下。 沉蓁蓁开始觉得有点舒服了。 她一觉得舒服,叫唤声就变了调,神色也变得更为迷蒙。 努力抑制着的喘息出口也变成了呻吟。 “嗯······” 卫琅自然没放过她那声轻哼,挺腰就是一个深入。粗大坚硬的性器狠狠顶弄进去,柱身全部没入那张吞吃着的小嘴中,顶端也深深埋进了那温暖湿热的肉巢。 酥麻痒意全部冲向天灵盖,身下充涨的感觉让沉蓁蓁不由自主收紧肉穴,那种奇怪的感觉让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晓得抱紧身上这具躯体。 “全部吃下去了···蓁蓁好厉害。” 身上人粗喘着道。 被他夸奖了,她真的很厉害吗? 迷糊中沉蓁蓁觉得有点高兴。 但卫琅接下来的动作让她明白了厉害的是他才对。 一旦察觉到她对自己的肏干受用起来,卫琅便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 他忍得太久了,久到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有什么好的脾气耐着性子哄她。 明明一见到她,他就已经想要抱着她肏干,将她顶弄得只知道呻吟喊皇兄。 不过也好,反正当下她就吃着他的肉根流着水,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个人。 彻底满足了的男子抽腰而起,全根出去又全根没入。 在承受着他的湿润肉巢中肏干时半点不留余力,只想看身下女子被干得更为柔媚的模样。 “哥哥肏得你舒服吗?” 卫琅喘息着,忍不住逗弄沉蓁蓁。想看她说淫话时的骚浪模样。 “舒服···哈···” 沉蓁蓁已经被那几下顶弄得只知道顺着卫琅的话说了。 除了小穴不受她控制的收缩吞吐,她知道的就只剩下喘息和呻吟。 还有顺着卫琅的肏干扭腰。 ——— 一更! 45.是你主动爬上来让我肏你的(H) “那你要自己说,哥哥肏得你很舒服。” 卫琅生了此种心思。 其实就算沉蓁蓁不开口他也知道她是被他肏得舒服了。 初进入时她还稍显僵硬的动作已经舒展下来,勾着他腰的不自知的摆弄起臀来,就等着被他一下一下地撞击。那等淫浪的样子······也许她真的是喜欢自己? “哥哥肏得······蓁蓁很舒服···” 话说出口时沉蓁蓁觉得羞耻,紧接着又骂了卫琅一句。 “哥哥真是变态···” “我哪里变态?不是你主动爬上来要我肏你的吗?” 一想起来卫琅便觉得气不顺,挺胯狠狠给了沉蓁蓁一下。 “别······” 刚刚才经人事的沉蓁蓁就算再如何天赋异禀,也还是受不住他的捣弄。 她身下不由自主收紧,比那日被他舔着穴泄身时更让她难以抵当的快感席卷过全身,恍如潮水般吞没所有的理智和言语。 她够得着的只有身上这人的身体,和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 慢无边际的酥麻中中她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他的温度和坚硬。 “哈···哥哥···” 沉蓁蓁呢喃着,眼角有泪水随着身下喷涌而出的淫水一起流泄出来。 “蓁蓁···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卫琅情动不能自抑。 她身下那抽搐起来的小嘴,咬着他不肯放松。 似乎它也有了自己的神志一般——若是今日吃不到他的精水,它便会一直咬着他不放。 那被他肏干了几下便已经泄身的少女颊上飞红,眼神迷蒙不知神归何处,她泛着水光的眼中只能看到他一个人,胸前那两团软肉因为他的撞击而不断漾出乳波,甚至自她红唇中溢出来的呻吟也是因为他。 他的蓁蓁,这副样子真是可怜极了。 “我真是爱极了你这模样。蓁蓁是不是现在就只知道吸我?” 卫琅决意要让她更可怜一点,最好能让她哀求自己。 不过求了也没有用。 他趁着她肉穴抽搐的时候更用力的顶弄,用力到胯骨击在她股间时能撞出啪啪啪的响声,性器进出肉穴时甚至戳弄得叽咕作响。 “不要···慢一点···哥哥···” 沉蓁蓁确实被作弄的只知道求饶。 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混杂上两人身下奇怪的声音,醉后迟来的羞耻让她在卫琅的挑逗前愧于面对这淫靡的一切。 “你现在知道让我慢了···哈···跑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会被我操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身上人只是顶弄得越来越快。 沉蓁蓁想哭。 她真的没想到真做起来这要比只是摸穴吃奶激烈的多。 这副身子已经不是她的,全然归于身上男子所有。 他听凭自己的心意用力顶弄她,粗大的性器刮进来又移出去, 他就是要看到她被他顶弄得丢脸的样子。 “不行···又要···你···慢点···哈···” 沉蓁蓁觉得自己又要丢脸了。 这次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泄身还是···还是尿了出来。 ——— 二更! 46.先射给你,再把你肏尿(H) 与她肉贴着肉的男子俯身下来,他的胸膛将她两团被揉弄得通红的乳儿压得可怜兮兮,翘起来的乳尖顶着他坚实的肌肉,又传来异样的触觉。 “蓁蓁被哥哥肏得尿了,水真多啊。” 卫琅低笑着在她耳旁喘息,性器又顺势深深埋进她的身子,熟悉又陌生的东西撑开她肉巢最深处。 这男子看着她的时候好像林中野兽看着自己势在必得的猎物,沉沉情欲中带着笃定和嘲弄。 “才没有···” 沉蓁蓁喃喃。 为什么她越丢脸,他就越高兴? “没有吗?” 卫琅被她身下那不会说谎的穴儿吞吐着。 他也想射了,想要射进她已经被他肏得又抽搐起来的肉穴中。 “那哥哥先射给蓁蓁,再把你···” 卫琅亲在沉蓁蓁唇上时,被吸裹着的肉根再也忍不住,精关就是一松。 “再把你肏尿。” 男子带着笑意和嘲弄的淫言浪语激得沉蓁蓁腿心抽搐得更急。 大股黏稠的液体涌进来,将那处被粗大肉根开辟得乖顺的缝隙塞得满满当当。 “哈···” 沉蓁蓁忍不住抱紧了卫琅。 他精水进来时她只知道扭腰摆臀,为的也不过是跟他贴得再近一点。 其实她已经与他贴得不能再近了。 世上从未有人如他这般和她亲近过。 看过摸过甚至已经做过,她的心愿也满足了。 这漫长到近乎算作折磨的性事终于暂时停下。 虽然浑身上下都很舒坦,但被他撞击时近乎被快感淹没的感觉实在叫沉蓁蓁吃不消。 松懈下来时她整个人都跟跑在温水中一般,暖洋洋又懒得动弹。 “ 你亲亲我。” 倦意沉沉的沉蓁蓁跟卫琅撒娇索吻。 “嗯。” 卫琅低低回应。 其实不用她开口,他也已经想要含住她的唇细细品尝。 谁让她实在太招人爱,而此时此刻他又太过满足。 卫琅甚至觉得世上再也没有能难倒他的事。 她肯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亲吻,肆意爱怜。 这一切恍如往日情景再现。 让他又觉得世上无不可原谅之事。 “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卫琅揉弄着那双乳团,看着那翘起来的乳粒便又忍不住低头含住。 “不要,我好累。” 沉蓁蓁不累,只是怕了。 再来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叁次,甚至第四次。 “一次就够了,你说不要让我委屈自己的。” 沉蓁蓁忍着胸前男人的舔吮果断拒绝道。 “再来,我明天还要不要走路了?” 凡事要有个度,若是再多来几次,她舍不得他了,那该怎么办? “你······” 被自己说出来的话给堵了回去,卫琅哑口无言。 “一次就够了。” 沉蓁蓁又轻轻说了一遍。 她捧起卫琅的脸,主动亲在他唇上。 就把今晚当成一个梦···梦醒之后,或许便再也见不到他。 “本来我明日也没打算让你走路啊······” 卫琅低低抱怨。 酒意和倦意涌上来,沉蓁蓁未及思索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彻底陷入黑甜乡中。 可怜卫琅的肉根甚至还陷在她的肉巢中,被那不知疲倦的小嘴吸裹着。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47.梦回(二) “老四,你怎么这么没用?我都已经烧完道观解决那个碎嘴的婆娘了。那丫头你还没找着?” 一大汉闷声发问。 “邙山我又不熟,追了大半夜,谁知道那丫头跑得那么快,转个弯就没人影了。快点帮我,别叽叽歪歪了。” 另一人气急败坏道。 石崖壁后沉蓁蓁大气都不敢喘,背靠坑洼的陡峭岩壁,屏息等着那两男子搜查过这块地方。 “是不是那丫头的药篓?” 糟了,她忘了把药篓给扔到山崖下了。 沉蓁蓁闻声转身就往崖壁上跑,可身后火光照过来,傍晚时在山中遇上的那个大汉立马就追了上来。 “老叁,在这儿!” 大汉招呼同伴。 “世子说了,弄死就行。不用留活口。” 另外一大汉喊道。 耳旁冷风呼啸,脚下坑坑洼洼,稍有不慎就会滚落山崖。 那大汉一声“不留活口”,沉蓁蓁只觉得背后发凉,错脚就从山崖上滚了下去。 就算沉蓁蓁知道自己又是在做梦,可尖利碎石滑过面颊和背后的刺痛却还是叫她疼得牙酸。 好在山崖不高,落地后她尚能支撑着站起来。 山崖陡路上两团火光晃晃悠悠,又迅速环着石壁跃动起来。是那两个大汉追来了。 不留活口·······他们只怕要见到她的尸身才罢休。 她一咬牙,索性跳进了崖底那条湍急的溪涧之中。 急流漫过,将她冲得只能顺水而漂,不知去向何处。 刚刚跌下来时不知道划到了什么地方,被水中寒气一激,浑身上下便只剩下刺痛。 沉蓁蓁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 “陛下,您瞧那有只鹿。” “闭嘴!” 什么声音···好疼··· 沉蓁蓁醒了过来。她俯在一从水草之间,手掌被泡得发白。 下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觉,连起身都做不到。 是有人在说话? 沉蓁蓁恍惚以为那也是自己的幻觉。 “您箭术真好,射中了!” 谄媚的赞叹声从水草外传来。 “朕说了闭嘴。” 男子不耐的声音响起。 先前那人开始连声求饶。 “陛下恕罪,奴才多嘴!求陛下饶命!” “带下去割了舌头。行宫的奴才要是都这么多嘴,那就全把舌头给去了。” 那男子不耐抱怨。 不是幻觉。真的有人。 沉蓁蓁脑中嗡然作响,挣扎着爬出水洼。 她拼尽全力喊出一声:“救命···” 她又要昏过去了,身上冷得要命,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一切模糊不清,朦胧中人声又嘈杂起来。 “陛下,水草丛中有人!小心刺客!” “东山一带是你管控的,禁军统领就是这么办事的?朕倒要看看是什么刺客?能在这河里待这么久,现在才爬出来。” 脚步声踏踏轻响。 沉蓁蓁无力思索,只知道挣扎着又喊了一声救命。 微弱的求救声出口即散,也不知道来人是不是能听见。 脚步声在她身旁停下。 她费力睁眼,朝来人看了一眼。 玄色骑装边角带风,银白流饰一佩到底。提剑男子面容逆着光,怎么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沉蓁蓁伸手去够那男子衣袍,反而被他厌恶地避开。 “救我······” 脑中越来越混沌,沉蓁蓁闭眼喃喃。 “睁开眼。” 下巴被人用冰冷尖锐的东西抵住,男子漫不经心的命令声在耳畔响起。 沉蓁蓁费尽最后一丝力气,睁眼看他。 俯身下来的男子凤眼湛湛,眼眸在日光下闪过一道金线······ 是这张脸啊。 “蓁蓁,醒醒!” 耳旁有人低低呼唤。 沉蓁蓁猛然睁眼。 身前凤眼男子关切地抚上她的额头。 “你又做噩梦了?” 那梦中自称“朕”,被人唤作陛下的男子,分明就是她身前的卫琅! “你到底是谁?” ——— do一次,想起来一点。梦回章剧情都是连着的。 彻底掉马。 一更! 48.皇兄还想继续教她怎么骑大马 沉蓁蓁起身,却发现自己已经换好了衣衫,昨夜痴缠时身上留下的痕迹全然被盖住,看不出一丝不妥。 不只如此,她甚至都不在玄都观的厢房中了。 身下是锦被罗绸,入目皆是富丽垂繁的摆设。漆色小榻,雕玉花桌,连纸笔茶水点心都一应俱全。 可不住的颠簸告诉了沉蓁蓁。 她现在是在马车上。 所以他真的是······卫朝的天子吗? 卫琅皱眉,强自伸手去摸沉蓁蓁额头。 “你忘了昨夜同你说过什么?” “说了什么?” 沉蓁蓁下意识回避过他的动作,引得卫琅脸色一沉, 酒后脑子尚且昏沉,她只记得自己自己爬了卫琅的床,然后说要骑大马······ 沉蓁蓁脸白了红,红了白。 她想起来了。 卫琅说他是她的皇兄,他说她同他一样都姓卫——西京宫墙里的卫,他还让她不要后悔。 她却只知道要他肏她! “蓁蓁要哥哥肏我······” 说这句话时自己那淫浪的样子都从脑海中翻涌了出来。 沉蓁蓁的脸又绿了。 她一直以来都是在勾引自己的······兄长? 怪不得要叫哥哥···不是卫琅恶趣味,原来都是真的。 似乎是还嫌沉蓁蓁信得不够彻底,马车外忽然传来低低的问询之声。 “陛下,京中急报。镇西侯已将东山涉事乱党擒拿,共计叁百一十二人,侯爷问您是想亲自处置?还是要他自己决断?” 卫琅揉揉眉心,信口答道:“朕知道了。让李天然按老规矩,不必报备大理寺。按老规矩,谋逆者斩,族中男丁皆可杀。女眷籍没充······” 沉蓁蓁拢着锦被缩了缩,挪得离卫琅远了些。 他瞥见她动作,当下直截了当道:“告诉他老规矩便可。” 马车外低低诺了一声,便再无声响。 “你想起来了?” 卫琅瞧着沉蓁蓁脸色,温温柔柔又挨过来,询问的口气简直像在哄小孩。 可他越是如此沉蓁蓁就越害怕。 “没,没想起来。您要带我去哪儿?” 沉蓁蓁不敢想起来。 “别装傻了,你记得。” 卫琅捏着沉蓁蓁的颊,笃定道。 “若是你不记得,那朕就把昨夜咱们做了什么再说一遍,帮你想起来。你记不记得是谁半夜爬到朕的榻上,说要骑···” “我想起来了!别说了!” 沉蓁蓁只恨自己没多几只手。 若是多几只手,她便既能捂住卫琅的嘴,又能遮住自己的脸。 “蓁蓁说要骑大马,皇兄可是答应了的。这可不能敷衍了事。你现在是想赖账?” 卫琅捻起沉蓁蓁一缕鬓发轻嗅。 “没有,只是这种事,我是喝醉了才会那样的。” 沉蓁蓁头都抬不起来。 世上还能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 一觉醒来心上人变成了皇兄,皇兄还想继续教她怎么骑大马! “喝醉了说的话便不作数?谁教你的?” 卫琅还笑着,沉蓁蓁却觉得不妙。 她磕巴道:“没有不作数,只是 ,我得缓一缓。您让我想一想。” “慢慢想?可以。那你到西京之前给朕答复。” 卫琅掐着沉蓁蓁的颊亲了一下。 西京离朝仓县不过百里, 他们天亮时启程,午间便到。只是听车驾外官道上的人声,便知离西京已经不远。 “我们去西京?那阿灼呢?” 沉蓁蓁恍然想起昨日自己忧心之事。 她还想跟卫琅亲近之后便去西京寻兄长,却没想到卫琅就是她的兄长。 但卫琅既然是皇上,他们又如此那岂不是沉灼和她不用再受孙家欺负? “怎么,你还惦记着沉灼?” 卫琅支颌幽幽望着沉蓁蓁。 这世上不该再有让她烦忧之事。 除了他之外,也不该再有让她挂心之人。 其实是卫琅耍了手段。 孙家仗着威远侯逼婚,应当算作他指使人做的。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49.酒醉后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昔日东宫那位姓齐的先生,教的是兵书上的两军对阵之计。 听到卫琅透露出这个意思时,他虽然一脸大卫将亡的神情,最后却还是为了自己几个弟子的仕途名声妥协了。 不过卫琅没想到齐先生表现得不情不愿,下手却又快又准。离间计用在两个姑娘家的婚事身上,也不拖泥带水。 若是这谋划成功,那就该是沉蓁蓁与玄都观的母女二人彻底离心,同他一道回西京。 法子真是好法子,只是这效果却和他要的不一样。 卫琅也没想到沉蓁蓁会爬他的床。 不过虽然离间的效果不如他想象中那般,但也办法。 镇西侯李天然路过朝仓县,带回的大半兵士昨夜都侯在了玄都观外,只待天亮便要启程接他回京。 他游猎遇刺落水未归,京中有些人已经开始上蹿下跳,再不回去,只怕就要误事。 天亮时卫琅只能先带着人走了。 “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妹妹,卫氏族人眼眸与常人不同,日光下会有一道金线,你有,我也有。” 卫琅又凑过来,沉蓁蓁却只想躲开他。 “你不是没有亲人,为何总惦记着旁的人?乖乖待在西京,陪在朕身边,沉灼自然会安稳妥帖,不会再有人来找她麻烦。可要是你不听话······” 他口气温温柔柔,可那出口的话却不是这个味道。 “我听您的话!” 沉蓁蓁勉力微笑,只怕自己表现得不够乖顺。 “要叫皇兄,都是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你昨晚叫得就很好。” 卫琅还是不满意。 这个时候他倒忘了之前那些该叫他皇兄的“一家人”下场如何了。 “皇兄。” 沉蓁蓁低头,卫琅说什么就做什么。 “你不情愿?” 卫琅逼着沉蓁蓁抬头,直视着他回话。 “情愿。我一直都想要一位兄长。” 沉蓁蓁咬紧了‘兄长’二字。 她心里乱得很,除却尴尬就是迷茫。 就算再喜欢面前的男子,沉蓁蓁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跨过那道血脉的坎儿。即便是在邙山长大,未曾学过多少礼数的她,也知道兄妹之间若是做了这种事,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当着面骂畜生的。 她不想被骂,更不想让卫琅被人骂,本来他的名声就够糟的。酒栈的书生们捕风捉影,说当今陛下是比雍朝末帝更荒唐的皇帝,说不准哪一次再又叛乱,西京就要换了一个人做主。 要是她真的答应了他,风声泄露出去······再加上罔顾人伦这一条,只怕卫琅是要遗臭万年。 “还未到西京,你现在是已经想好了,不想让朕再教你,也不愿再跟朕亲近?” 卫琅直起身子,面无表情淡淡发问。 “我是这么想的,昨晚真的就是喝醉了,要是早知道您就是我兄长······” 沉蓁蓁看着卫琅的神色,试探着道。 卫琅替她把话说完。 “若你早知道朕是你的兄长,你就不会来跟朕亲近,也不会说你喜欢朕?” “但昨夜朕是清清楚楚告诉过你的,你不能后悔。” 卫琅觉得自己又被戏弄了。 “想好好做你兄长的时候,你要来撩拨朕。等到朕再也忍不住的时候,你却又要朕做你的兄长?蓁蓁,世上没这么好的事。” 卫琅慢悠悠摩挲着沉蓁蓁脖颈上的那块暧昧红斑。 “可是喝醉的人说出来的话,本来就是不能信的。再说是那种时候,在榻上说出来的话,您听听也就罢了。” 沉蓁蓁还没瞧出不对。只想摆脱这叫她难堪的局面。 卫琅冷笑。 “听听也就罢了?” 他手下用力,直接将瑟缩着的沉蓁蓁给推倒下去。 “朕不愿意!” 他冷冷道,再没了哄人的耐心。 50.不要在马车上胡来(H) 素蓝衣衫被用力扯开,他探手进去抓住一只乳团就开始揉弄。 “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朕说过,你又凭什么?” 卫琅压住了沉蓁蓁。 “是仗着自己乳儿软吗?还是仗着自己在床上会叫唤?亦或者,你就是仗着自己的穴儿会吸?” 卫琅说出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时神色一点没变。手却不客气得托着她的乳团捏得忘乎所以。 “我才没有,你···别乱来···” 沉蓁蓁没想到卫琅在马车上也敢这样。 虽然这车驾确实宽敞到···可重要的不是这个啊。 “你亲口说的,我确确实实是你的妹妹,兄妹之间,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沉蓁蓁想将卫琅的手拽出来。却根本拽不动,卫琅反而揉得更欢了。 “清醒的时候知道不能,醉了就敢胡乱让哥哥肏你?现在还想赖账?朕昨天忍了一夜,念着你是头一次没敢再动你,现在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累,不累就陪···” 卫琅将沉蓁蓁的手高举过头,随手拽住她衣衫上的垂绦草草绑住手腕。 “陪哥哥再多玩一会儿。” “你是不是疯了!” 沉蓁蓁绷不住了。 本来知道自己做了糊涂事,她还懊悔着,没想到卫琅直接给她来这一出。 “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琅狠狠捻过指下翘起来的肉粒。 他确实是疯了的。 懂事后宫人们自以为隐蔽的打量,几个伴读午后闲谈里的笑声,无一不是在嘲讽他的身世血脉。 “咱们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其实就是陛下和承华公主的孽种,所以公主才一生下他就......” “可太子看着和常人无异。不是说兄妹乱伦生下的孩子,都是疯子吗?” “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发疯。” 他们都说他是疯子。 所以卫琅就用疯子的手段处置了那几个有心人送到他跟前的宫人。 “原来蓁蓁也觉得哥哥是疯子。” 卫琅看着身下满怀春色的少女,忍不住就微笑起来。 上一世他确实疯了,变成了跟自己父皇一样强迫亲妹妹的疯子。 现在,他又要重蹈覆辙了。 “嗯···什么···我知道什么?” 沉蓁蓁挣扎着。 她只是随口一骂罢了。哪知道怎么就戳中了卫琅的痛脚。 男子粗暴地揉弄她胸前软肉,明明笑着,却让她觉得他是气到了极点。 身子似乎已经记住了他,被狠命揉几下,残余的春情就又萌生出来。胸前开始发涨,身下似乎也已经有了和昨夜一样的感觉。濡湿的东西似乎又从她腿心流了出来。 “别这样···求你···” 沉蓁蓁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慌乱哀求道。 “求朕?昨夜不是还求朕骑大马呢?那个心愿还没帮你实现,蓁蓁可不能着急。一个一个来。先让你骑大马再说。” 卫琅扯开自己的衣衫,也不全脱,就只把自己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掏出来。 女子裙衫更不用他费劲儿,随意掀开就能摸到那处已经湿了的小嘴。 “已经流水了。马上就让蓁蓁骑大马。” 卫琅言语调笑,语气却冷得很。 “什么骑···你别这样···会被听见的···” 沉蓁蓁被那强塞进来的手指头一戳弄,脸颊就红成一片。 51.越动穴里越麻痒,越麻痒越想动(H) 书生们说当今陛下横行荒唐,不是没道理的,对着自己的妹妹也能如此,难怪别人这么骂他。 “外头人会不会听见不全看你吗?你要是想让他们听见,就叫得大声一点。” 卫琅挺身而上。性器顺着那湿润的肉穴一下子全部塞了进去,也不管身下少女是否受得了这样的撞击。 “混蛋······” 沉蓁蓁被捣弄得差点哭出来。 她又怕人听见,连骂都压低了声音,可那骂声一低,听起来就像缠绵时的抱怨。 车中的男女兄妹不像兄妹,女子抗拒时的骂声也不像骂声,端看两人情状,只怕更像是权贵家的夫君在戏弄自家小娘子。 但卫琅知道,他们确确实实,是有着同一个父亲血脉的兄妹。 他是哥哥。 她是妹妹。 他的性器现在就在她身子里,戳弄得她流出水。 卫琅托着沉蓁蓁的腰侧身倒下,硬是颠倒了姿势。 原本是他伏在沉蓁蓁身上,现在却变成了她压在他身上。 “骑马要挺腰直背。你这么趴在朕身上,叫什么骑马?” 卫琅嘲讽的声音暗哑起来。 刚刚翻身时两人的身子还连在一起,骤然受惊的沉蓁蓁不自觉便收紧了身下肉穴,咬得他尾椎骨都酥麻了。 “你别···混蛋···” 沉蓁蓁除了混蛋就不会再骂别的了。 她挣扎,腰身却被身下这人按得死死的。 挣扎时的动作倒像是她自己要扭腰求他操的再深一点。 可性器已经够深了,这种姿势,肉柱全被她吃了进去,就连囊袋都已经抵在她穴外肉瓣上。 不能再动,越动穴里就越麻痒,可越麻痒就越想动。 “嗯啊···你放开我···哈···松开···” 动了几下沉蓁蓁就不知道自己是想挣扎还是在贪图他给她的快乐。 “蓁蓁知道骑马时打浪是很难学的吗?不过看来你似乎颇有天赋。” 卫琅不理沉蓁蓁的求饶,又按着她的腰摇晃几下,才舒服的眯眼,继续开口。 “打浪就像你现在这样,骑在马背上慢慢摇。” “闭嘴!” 沉蓁蓁双手被绑,腰也直不起来,只能趴在卫琅身上挣扎呻吟。 她这一声确实让卫琅闭了嘴。 怪她此时的模样——衣衫整齐妥帖的穿在身上,裙衫却被折腾得掀到腰上,松垮的衣襟处又跑出两团雪白可爱的乳儿。随着她不知是挣扎还是贪欢的扭动一颤一颤。 是个男子见了就忍不住,更别提还被她吸裹着下身的他了。 卫琅起身靠上车壁,捧住她胸前乳儿就吸了起来。 “别咬···哈···疼···” 他下口不在乎轻重,只想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怒气。 忍了那么久若他能做个好兄长也就罢了,可她非要来招惹。 招惹了还不认账,那他忍耐什么?倒不如随心作弄她,把她肏爽了再说! 卫琅托着身上人的腰使劲耸动。 “你别这样···哈···放开我···卫琅···” 沉蓁蓁被男子又是玩奶又是肏穴,早已经泛滥成灾。就算她不想承认,身子也舒坦得要命。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52.累了就换哥哥来骑你(H) 现在她出口更像呻吟而不是叫骂。 “怎么不想动了,蓁蓁不要骑大马了吗?这就玩腻了?” 卫琅恨恨道。 “不是我要······是你逼我的······” 沉蓁蓁喘息着,软成一滩水趴在卫琅胸前。 说逼倒也不尽然。 做到这个时候腕上丝绦早就松散着不知落到何处,沉蓁蓁却扒着卫琅的衣衫没松手,任他挺腰一下一下在她穴里抽弄。 或许她心里还没把卫琅当成哥哥,被肏干得迷乱之时,这男子于她,更像是邙山之上惑她心神的意中人魏郎,而不是什么堂皇车驾中自称是她兄长的卫琅。 但他们明明就是一个人。 就是此时又翻身而起,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的男子。 “哥哥知道了,蓁蓁是累了,所以才不想骑大马,那不如就换哥哥来骑你。” 正在兴头上的男子换了个自己更喜欢的姿势,挺胯的力道都变了不少。 “别说了···求你闭嘴···” 沉蓁蓁受不了,她倒是连呻吟都抑制着,可卫琅却像生怕外头听不到,淫浪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 “要朕闭嘴?那你可得给点甜头!” 卫琅说着就要去叼她唇瓣,却被沉蓁蓁侧头避过去。 “不要···太奇怪了···” 被亲生的兄长肏弄得只知道扭就够别扭的了,现在要是又亲起来,那算怎么回事? “不要不要”说了一路的沉蓁蓁早就拒绝的不像那回事了,却宁愿再度激怒卫琅,也不愿意跟他亲吻。 “不给亲是吧,好!” 卫琅又冷笑起来。 他的不满全部化作对身下人肉穴的惩罚。硬邦邦不见颓势的性器成了劈开肉穴的武器。 一下一下,卫琅用尽了力气。 他再不怜惜她,反正她也不在乎,只会随心所欲将他的心意弃之若敝。 “啊···别···嗯···” 陡然涨高的呻吟声忽又低了下去。 沉蓁蓁捂住嘴,努力抑制住身子里那根直冲直撞的东西带来的快感。 她不叫,那快乐的感觉无处宣泄,就换成其他东西从她身子里流泄出来。 不只是身下越流越多的水,还有无意识流出来的泪。 越忍耐,泪就流得越多。 多到一心只肏弄她的卫琅也无法忽视过去。 他呵斥她:“哭也没用!” 沉蓁蓁一直喊“不要”,卫琅只把那泪当成是她又伤心了。 一见着她落泪,他的头便疼了起来。 所以泪水其实是有用的。 身上男子伸手去擦她的泪,谁知道越擦越多。 沉蓁蓁发誓她也不是故意哭的,可就是忍不住,实在太舒服了。 男子越发心烦:“别哭了。你就会这一招吗?” 但他心里清楚,只这一招就吃得他死死的。 上一世嫁衣女子揖礼拜别时眼中噙着泪的样子,和现在他身下少女泪眼迷蒙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别哭了······ 卫琅无可奈何。 “就这一次,完事后朕就再也不动你了。好好做你的‘兄长’。全了你的愿望,成了吧!” 他恨恨到无可奈何的口吻,倒像是沉蓁蓁对不起他。 沉蓁蓁不明白,那东西还在自己的身子里戳弄着,他怎么就好意思说出“兄长”二字,还说什么全了她的心愿? 现在她自己都弄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意,他卫琅倒是清楚? 抵在她身体中的性器埋入深处,泪水朦胧中那口口声声弄了这次就不再碰她男子压下来,强自吻住她的唇。将那被这一场缠绵中最后一声呻吟给吞了下去。 熟悉的东西涌了进来,是那说要好好做她兄长的男子的精水。 她被肏弄一路的小嘴尽职尽责,全数吃了进去,还觉得不够,一吸一吸似乎又在期待着什么。 最后沉蓁蓁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肏晕了过去,还是被亲晕了过去。 53.梦回(三)又大了些 只着小衣的沉蓁蓁对镜托胸,又捏捏着自己肚皮上的软肉,喃喃道:“好像又大了些,腰上也长肉了。” 屏风外传来女子催促声。 “殿下还没好吗?陛下已经派人来催了,您要是再不快些,奴婢就要被陛下怪罪了。” 沉蓁蓁叹气,走出屏风任由那婢女为她换上碧色秀丽宫衫,又挽发描眉,这才匆匆上了幽思殿外的步辇。 沉蓁蓁不想去见那在重华殿等她的“陛下”,却也不想让身边侍奉的婢女们倒霉。 前一阵子殿中的侍女全被换掉,催促着她的婢女唤苏就是那个时候新到她身边侍奉的。 至于为什么会换一批婢女······ 沉蓁蓁又叹气。 一路宫墙重重,所遇之人无不叩首跪拜。但她刚被接回来时可不是这样的。 卫琅不过心血来潮才认下了她这个妹妹。 自打回宫后将她扔在幽思殿,他就没再过问过。 奴婢们迎高踩低,自然看不上她这个没有封号,出身乡野又不得圣心的公主。 进宫一个月后,沉蓁蓁的膳食竟然就变成了有一顿没一顿的。 那一日午后醒来,殿中没人伺候。 她实在饿得慌。迷迷糊糊就顺着殿外草木掩映的小径走到宫中太掖池边。 湖清如镜,风清入骨。 湖旁凉亭中还有个貌美女子端坐在凉亭中,吃着点心赏着景。 女子露出的细白手腕上挂着翠色玉镯,纤细修长的手指又捏着一枚白雪圆润的糕点。 沉蓁蓁看着真是羡慕极了。 倒不是羡慕那女子貌美,而是羡慕那女子能一个人吃上两盘点心。 “您可是陛下近来带回来的那位公主?” 那女子忽然转身对她一笑。 沉蓁蓁只对着她手上那块点心咽了咽口水。 “殿下可是饿了?” 女子起身拉沉蓁蓁过去,将一盘点心推到她跟前。 “想吃便吃吧,是不是奴才们伺候的不好,您瞧着怎么······” 沉蓁蓁不用她再说,连吃了叁块糕点。 那女子欲言又止,可沉蓁蓁从女子眼神中就能猜得出她没说出口的下半句。 怎么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貌美女子接着便絮叨起来,一会儿说太掖池的景色,一会儿说御膳房的菜蔬,一会儿又说宫中哪个美人最近又被陛下拉去撒气,最后给划破了脸送出了宫。 沉蓁蓁却只顾着面前碟子里的点心。 “要我说您得小心一点,宫里之前多的是公主皇子,都是陛下的兄弟姐妹,可您猜他们下场如何?” 女子声音忽然压低,沉蓁蓁茫然看她一眼,又吞了一块点心。 那女子见她不捧场,咬牙继续道:“都是亲生的兄弟姐妹,陛下却都把他们给一个个······” “把他们一个个怎么了?” 草木掩映后的小径上忽然走出一个男子,凤眸微眯,玄色绣金的衣摆上缀了一枚古玉,腰间短刀刀鞘正被主人不住摩挲着。 沉蓁蓁被呛了好一下,顿时咳嗽起来。 可没人理她。 送她糕点的神仙姐姐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 沉蓁蓁自个儿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咳嗽压下去。 “你们是谁家送进来的?宋家?威远侯?还是简王府?” 卫琅笑着上前几步,抬起那女子的下巴轻轻道:“朕好久没见过这么胆大的人了。你到是说说,朕把他们一个个怎么了?” 女子抖得更厉害了。 沉蓁蓁还没见过人能抖得跟筛子一样。 “你既然这么挂心朕的兄弟姐妹,那就赐你替朕去看看他们。” 卫琅朝侍从们挥挥手,就有人上来捂住那女子的嘴将她拖了下去。 卫琅又看向沉蓁蓁。 沉蓁蓁只低头瞧着面前的点心,也开始抖。 “你又是哪家的?瘦成这样也能送进后宫来?真当朕是好糊弄的?说!听到了多少?” 54.梦回(三)白玉糕 这次卫琅拿刀鞘抬起沉蓁蓁的下巴。 “我没听她说话,一直在吃糕点。” 沉蓁蓁结结巴巴。 她抬眼望去时正对上卫琅的眼。 这人瞧见她的眼睛才一愣,弯唇道:“原来是你。” 沉蓁蓁继续抖着。 卫琅瞧瞧她面前吃空的一盘点心,又看看剩下的那一盘。 他挑眉,收回短刀坐到她身边,又捏起一块点心碾碎,笑着道:“你饿了?” 沉蓁蓁点头。 “吃。” 卫琅将那盘点心推到她跟前。 沉蓁蓁不明所以。疑惑看向卫琅。 “快吃。” 他催促,还把腰间的那把短刀扔在石案上。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沉蓁蓁不敢迟疑,捏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点心是宫里特有的白玉糕。 牛乳佐以花瓣。软腻柔滑,幽兰冷香。入口细腻甜蜜。 沉蓁蓁没吃过这么好的糕点,可再好吃的糕点连吃一碟,谁都会腻得发慌。 更遑论她吃东西的时候,旁边还有个人眼也不眨的盯着她看,似乎只要她吃得慢一点,那柄短刀就会架到她脖子上。 第二个碟子空的时候,沉蓁蓁已经腻得想吐了。 卫琅笑着问她:“好吃吗?” 沉蓁蓁点头,口不对心道:“好吃。” 她以为这样卫琅就能放她走了。 结果卫琅冲亭外侍从招手。 叁碟满满当当的白玉糕便又摆在了桌上。 “接着吃。” 他笑眯眯支颌望着她,又捏着刀鞘开始把弄。 他要她吃,她不得不吃。 沉蓁蓁含泪吃了叁块,就再也不敢看剩下的白玉糕。 “怎么不吃了?” 卫琅不笑了。 沉蓁蓁又抖起来。 她瞧一眼卫琅手中短刀,又忍着吐看看那叁碟白玉糕,咬牙道:“剩下的能不能明天再吃?” 男子摆弄刀把的手一停。 “明天?” “明天我一定吃完。但现在我真的吃不下了,求求您了。” 沉蓁蓁眼泪汪汪。 “不是不行,只是······” 卫琅扫她一眼,笑着起身。 “只是什么?” 沉蓁蓁松快了。 只要今日不杀她,她回去都要给卫琅烧高香了。 “明天你得吃六碟。” 丢下这句话,玄衣男子施施然转身便带着侍从远走。 亭中独留沉蓁蓁喉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都绿了。 ······ 后来···后来几个月,她便日日要如今日这般,到卫琅殿中吃下他给她备置的点心。 也难怪她胖了不少。 “殿下,陛下等着您呢。” 一声轻唤,沉蓁蓁回神。 殿前侍从又轻声提醒道:“今日陛下心情不佳,您还是小心一些。” “谢过萧公公。” 沉蓁蓁在见识过殿中男子的手段后,依旧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位在卫琅身边伺候的大太监。 “殿下还是快进去吧。” 好人萧公公作揖回礼。 沉蓁蓁咽了咽口水。 她推门进去便听到殿中男子一声斥责。 “你今日来得这么迟,是不是饿昏了头走不动道?” 殿中酒气熏天,卫琅只是斜倚在榻上冷冷看过来,沉蓁蓁的腿肚子就开始哆嗦。 她今日小命可能又难保了。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55.梦回(三)你的味道很一般1600+ “皇兄,不能怪我,只是因为路上耽误了些时间才······” 沉蓁蓁开始找借口。 其实就是怪她。 “那你是觉得幽思殿离朕这里远了?” 卫琅闭目凝神。 “不是!” 沉蓁蓁泪目。离得越远越好! “那是路上遇到的人耽误了你?朕想想,该怎么处置······” 卫琅指尖抵住太阳穴。 “不是她们!” 沉蓁蓁一路上乘着卫琅的步辇,谁没长眼敢找她的麻烦? 其实明明就是卫琅自己闲得发慌想找乐子,为何要往她身上泼脏水? 卫琅似笑非笑道:“不是她们?那是谁的错?” “我的错。” 沉蓁蓁不敢再辩解,乖乖再次认错。 “你现在才知道?” 卫琅走下座榻。 还未到沉蓁蓁身前,他身上的酒气便已经熏到了她。 “皇兄我真的知道错了,不如今日我多吃几碟点心,以后再也不敢迟来了。” 沉蓁蓁不由自住抖起来。 “哦?你以为今日还有点心吃?” 卫琅沉沉望她一眼。 沉蓁蓁不敢说话,只敢继续抖。 所以今天他要在她身上找什么乐子? “你很怕朕?” 卫琅捏捏沉蓁蓁的肩膀,忽然开口问。 “不怕···我怎么会怕您呢,您对蓁蓁来说可是世上最好的兄长,不只给我点心吃,还好吃好穿的养着我,我喜欢您还来不及。” 沉蓁蓁边抖边奉承道。 “可你说我宫中也养了不少美人,怎么她们就怕我?” 卫琅似乎是醉了,绕着沉蓁蓁走了一圈。 “也许是她们胆子小···” 沉蓁蓁要哭了。 为什么怕你你自己真不知道吗?叁天两头拉一个去不是砍了就是弄残了,谁能不怕? 卫琅也许是绕得晕了,自顾自坐到了殿前的台阶上,眯眼看着沉蓁蓁道:“朕看你的胆子也就那样,馋嘴,模样生得也一般···不过,你过来···” 他忽然对着沉蓁蓁招手。 沉蓁蓁只能凑上去,边抖便任由卫琅捏住她的下巴。 “这么看。你生得有点像朕的母亲。” 卫琅打量她好久,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像皇兄的母亲是蓁蓁的福分。” 沉蓁蓁囧了囧,一时分不清卫琅到底什么意思。 “福分?” 卫琅嗤笑出声。 “骗你的,你长得根本不像她。若你知道她是怎么被······你可不会觉得像她是福分。” 醉后的卫琅话尤其的多,虽然也是一副阴沉沉看她不顺眼的模样,可沉蓁蓁莫名没那么担心了。 “坐这儿。” 卫琅拍拍自己身边。 沉蓁蓁坐下不敢再动。 “今日是朕的生辰,也是母亲的忌日,其实朕也没见过她。只看过她的画像。你不像她,朕才长得像她。” 卫琅双手撑着地,面无表情道。 “那皇兄的母亲必定是位绝世美人,才会生出您这般天上有地下无的样貌。也难怪先皇对她念念不忘······” 沉蓁蓁不敢多说别的,只能拐着弯儿地夸卫琅,一心拍他马屁。 可卫琅嗤笑一声打断了她。 “你没听人说过朕的母亲是谁?” “诶?” 沉蓁蓁心提了起来。 她确实不知道。 “蠢货。” 卫琅低低笑起来,笑着笑着却连腰都直不起来,直接便躺倒在了沉蓁蓁的膝上。 “除了父皇,还没活人敢当着朕的面说起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又压低了声音,靠在沉蓁蓁膝上幽幽道。 “为什么?” 沉蓁蓁心提了起来。 “因为朕把说过的人都杀了。” 卫琅乐不可支,笑得都颤起来了。 可沉蓁蓁觉得一点不好笑。 “皇兄在跟蓁蓁说笑,对不对?” 她捏着衣袖可怜巴巴望着卫琅,就希望从他嘴里听见自己想听的答案。 卫琅不笑了,只眯眼看着沉蓁蓁。 “你猜?” 猜你妈······ 沉蓁蓁想看看自己能不能趁着卫琅喝醉了弑君。 “逗你的。” 卫琅笑着道,却忽然又低低道:“其实朕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有人能对自己的妹妹······可若是对着你这样的妹妹······你低头。” 沉蓁蓁自然不敢不从。 她低头看他的那一刻,膝上男子拽着她的衣襟将她拉的更低,就着那股劲便吻住了她的唇。 四目相对。唯余酒气。 冰凉的,薄薄的,男子的带着酒气的唇。吻住了她! 他还是她的兄长。 沉蓁蓁脸一下就红了。 这吻浅尝辄止,只是碰了碰嘴唇。 但她却像被定住了一般,不敢动作,只觉得脸颊发烫。 还是卫琅先放开了她。 刚刚吻过她唇的男子倒回她的膝上,轻轻抚唇半眯着眼道。 “虽然朕没亲过别人,不过你的味道···很一般。” 沉蓁蓁心颤了颤。 为什么他脸皮厚到占了便宜还多嘴?! 她咬牙道:“那皇兄现在能让我回去了吗” “谁说让你走了?” 卫琅又扯住了沉蓁蓁的衣衫。 56.梦回(三)被捏住乳儿揉弄(H) 膝上人垂眸。 殿中飘摇不定的灯火落在在他脸上,映出一团莫测的黑。 他揪着她衣衫的手又紧了些,声音里甚至带出一点笑:“你觉得恶心吗?” 沉蓁蓁莫名感受到那笑意中的恶意。 她小心翼翼道:“不恶心。” 她唯恐让此时显得不太正常的卫琅不满意。甚至还挤出一个笑。 所以可以放她走了吗? “不恶心?” 卫琅又低低笑起来。 这莫名笑起来的男子忽而起身,按着沉蓁蓁的肩将她压在身下,继而转身跨上她的腰。 后背硌上了坚硬冰冷的青玉地砖,被男子强自压上来的惶恐袭上心头。 沉蓁蓁却挣扎不得,只能任由男子又握着她的手腕。 身上人细细端详着她,带着点嘲讽的目光从她的眉眼,一直滑到他刚刚吻过的唇。 沉蓁蓁早已经习惯了卫琅居高临下看过来。但这还是头一次,她因为他打量的眼神而难堪起来。 卫琅面无表情开口。 “你觉得不恶心。这样不对。你是不是对朕有什么心思?” 疯子! 沉蓁蓁咬牙道:“蓁蓁不敢······皇兄是喝醉了,先放开我!” 她用力去挣,却根本就无济于事。腰身被压着,她的力气根本不敌他。 “只是不敢?所以还是有?” 卫琅冷冷开口。 “没有!我对皇兄没有心思!你放开!” 沉蓁蓁惊慌开口,皆因男子又俯身下来。 “没有就好,可朕也觉得不恶心。那咱们就再试几次,试到朕觉得恶心为止。” 男子话音未落,与先前同样冰冷的唇又覆盖上来。 她呼吸之间便又只剩下了温热的酒气。 这次卫琅还是贴上来—微微粗糙的唇只是贴着她的唇。 这次与先前的那个吻没有丝毫的区别。 “还是不恶心,是不是做得不够多?” 他放开她自言自语道。 “为什么对着你就不恶心?难道朕和他一样也是个疯子吗?” “皇兄!” 沉蓁蓁再也忍不下去,见卫琅冷冷看过来,她又挤出一个笑。 “皇兄是醉了,酒醒后才会觉得恶心。不如您先放开我。若是醒了想再试,那就再召我过来。” “你觉得朕是傻子?不知道自己醉没醉?” 卫琅笑了。 “朕想什么时候试就什么时候试,你能拿朕怎么办?” 他另一只手沿着沉蓁蓁的脸颊滑下去,落在她颈间,轻轻摩挲起来。 颈上柔滑触手柔腻。身上人呼吸加重,眼神也一暗。 那只手探进她怀中。 陌生的感觉。 被身上人捏住了乳儿肆意揉弄,即便是还隔着一层衣衫,他的温度也贴上了她的肌肤,挣扎不得,也抗拒不得。 胸前游走的那只手揉过一点时,沉蓁蓁被揉得一颤,身上瞬息就生了一层汗。 “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男子摸到手下乳尖那点,自言自语。接着还扯开了衣襟,就要继续掀她的衣衫来看。 “皇兄!我去给你找宫里的美人来,你别再动······” 沉蓁蓁垂死挣扎,几乎要哭出来。 “你好烦,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卫琅又无甚表情嫌弃道。 57.梦回(三)别怕,朕就是想看看你的乳儿( “您不能这样,放开我!” 沉蓁蓁拼了命的想挣脱桎梏。 摸着她的身子要她安静一点?难道卫琅从来没有一点身为男子和身为她兄长的自觉吗? 许是她长久来的扭动挣扎终于触怒了卫琅。 他轻轻威胁道:“再乱动就杀了你。” 一声既出,沉蓁蓁含泪停止挣扎。 “你别怕,朕就是想看看。” 似乎是觉得她抖得厉害,卫琅还出言安慰。 但沉蓁蓁一点也没觉得被安慰到。 她难堪地闭上眼。 肩膀一凉。是衣衫被扯了下来。 接着就是胸前一凉。应该是小衣也被扯开了。 男子打量的目光恍如实质,落在胸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这里还生得挺好看的。” 有人轻声喃喃。 沉蓁蓁自然是看不到卫琅口中的好看是多好看。 一地散落的碧色宫裙中,怯然少女胸前一对丰湃乳儿,随着她并不平稳的呼吸起伏着。 乳团上一点嫣红已经在他目光中轻轻翘起,似乎在引诱期待着什么。 连那看着就白皙柔软的乳肉,也让人想要摸一摸,揉一揉,在上头留下些痕迹。 卫琅那么想了,于是就那么做了。 毫无衣料阻隔地被人大力揉弄起乳儿,男子掌心的温度和粗糙落在乳肉上,也落在沉蓁蓁心上。 简直比刚才还要命。 胸前被抚摸揉弄的难堪的感受让她忍不住睁眼。 沉蓁蓁还是不敢乱动,只敢小声控诉:“您说了只是看看的!” 卫琅玩得正起兴,听见她说话。手下动作一停,沉着脸对上她眼中不满,随即又不自在地避开。 他也低声回道:“只是看看还不觉得恶心,所以要摸一摸才行。” “怎么,你觉得难受吗?” 卫琅又揪一下那翘起来的嫣红,坏心眼问她。 胸前只有一阵酥麻,传到身下不知何处。 沉蓁蓁没敢答话。 她一开始就该说恶心的。 忍了又忍,她又哀求道:“难受。皇兄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她多希望今日的荒唐就到此为止。 往后···往后她还是得乖乖来讨好他。 “可朕还是不觉得恶心。” 所以还要再做得多一些。 卫琅一边玩着那两团软软的乳儿,指尖不住挑弄那被他揉的越来越硬的嫣红,眼神又向下落去。 那里有被裙衫遮住的,少女平坦柔软的腰身,还有他忽然生了好奇,也想看看的地方。 “陛下,太医院的药送来了。” 殿门外萧公公的声音忽然响起。 卫琅刚要召人进来。却又瞥见少女身下情态——云鬓散乱,颊上汗湿,唇上微红,胸前乳儿露在外头被他揉得通红。 他莫名便生了不想让人看见她这副样子的心思。 “朕自己去拿药,不叫人进来,但你不要乱动。好不好?” 他轻声交代。 沉蓁蓁乖乖点头。 卫琅捏着她的胸乳笑了笑,算作对她的奖励。 他这才收手起身,施施然走出四五步甚至还踉跄一下。 沉蓁蓁自然不会乖乖待着。 她爬起来拢住衣衫就越过卫琅朝殿门处跑。 玄色金漆点朱门,日日她来此最不想看见的东西,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慌乱之下那门只被她扒开了一道缝。 她喊道:“萧公公!放我出去!” 门外手持拂尘,静静立着的红衣老太监见此她如此情状就是一愣。 58.梦回(三)朕只摸摸你下面,不做别的(H “萧公公!” 沉蓁蓁急了。 “把门关上。” 身后卫琅冷冷一声。 沉蓁蓁慌乱中回头。 冷声呵斥门外侍从的卫琅立在原地,对上她的眼神时森森一笑。 而那总是笑眯眯被沉蓁蓁视为是好人的老太监,面上的笑纹都没消减,就轻轻将沉蓁蓁面前大门给合上了。 “你若是读过书,就该知道君臣之仪。朕是天子,所以就算朕性子不好,他们也得供着朕,乖乖听朕的话。” 卫琅一板一眼,慢悠悠晃过来。 我看你迟早要完···还性子不好,简直就是脑子有毛病。 沉蓁蓁不由自主又抖了起来,颤声道:“我只是想给皇兄拿药进来,没想走。” 她这借口任谁听了都不会信。 卫琅捏捏自己眉心,阴沉沉一笑,道:“没想走?想走也没关系,反正现在你哪都去不了,咱们继续。” 他沉着一张脸过来,伸手便把沉蓁蓁提溜起来,举在肩上一气带到榻前。 天悬地转。 骤然又变成了刚刚在地上时那副姿势。 她躺着,他坐在她身前。 “朕做到哪儿了?哦!该看下头了。” 卫琅伸手就去扒她的裙衫。 “不是!皇兄刚刚没······” 沉蓁蓁根本拦不住。 松散裙衫被一扯就散。刚刚明明是在摸她乳儿的手又探进她腿缝。 慌乱之中沉蓁蓁死死合住腿,却恰好将卫琅的手给夹住。 “皇兄是在···在摸上头,不是在摸这里。” 她忍着羞耻说完,又要去扯卫琅的手。 卫琅不满道:“朕说什么做就怎么做,你松开腿。” 他还嫌刚刚没看够,幽幽道:“自己把衣衫拉开,朕还想看你的乳儿。” 沉蓁蓁只知道憋着泪摇头。 “你是不是想死?” 卫琅只知道沉着一张脸威胁。 沉蓁蓁真的还不想死。 她只能不情不愿抖着手掀开刚刚拢好的衣襟,重新将那对被他揉捏良久的乳儿裸露在他面前。 “你真乖,朕只摸摸你下头。不做别的。” 阴着脸的卫琅又对她一笑,手就顺着她松开的腿缝摸了进去。 羞涩柔软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地方,正因为他的抚摸而颤抖起来。 初初被他揉捏乳儿时的酥麻。原来都汇集到了此处,化作了颤颤小嘴中湿润的液体。 卫琅的手指探进去,在外头抹了一把。 “怎么还流了水?” 他抽手出来嗅嗅指头上的晶莹,甚至还舔了舔,接着连呼吸都变了。 卫琅皱眉:“还是不觉得恶心,真奇怪。只能再做得多一点。” 他说着就要彻底将她的裙衫掀开,准备对她“多做一点”。 “皇兄!别!求你。你说了只摸摸的!” 沉蓁蓁揪着自己的衣衫,不想再看见卫琅的脸,却不得不对上他暗沉沉又带着迷乱的眼神。 卫琅挑眉喘息道:“那是刚才,现在不算数了,况且,朕觉得难受了。” 他贴上来时沉蓁蓁才觉察到他的身子有多烫。 不是因为发热或者酒醉,只是因为他看着她的身子,揉着她的乳儿,甚至嗅到她身下流出的水,才会因着欲望而气血翻涌起来。 那陌生的东西径自抵在了沉蓁蓁的身下。 “我是你妹妹!” 她徒劳挣扎。 “朕知道,你放心,等进去了,朕就会觉得恶心的。一定会,到时候······” 卫琅挺腰没入。 ——— 叁更! 晚上还有。 ^_^ 59.梦回(三)别咬这么紧,朕动不了(H) 伴随着男子粗鲁莽撞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自腿心传来。 身上男子忽然就变成了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挣扎不得也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疼。 偏偏卫琅还跟没事人一样,喘息着在她耳旁低喃。 “还是不觉得恶心···你里头又软又热,就是太紧了。” 他额上也生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那双与她无半点相似之处的凤眼紧盯着她。 卫琅接着喘息道:“松一松,让朕进去。” 松···松个屁啊! 沉蓁蓁疼得只想骂人。 男子的东西实在太有份量,干涩得塞在腿心柔软处,她实在没忍住,一直憋着的泪就掉了下来。 “你出去,好疼。” 沉蓁蓁用力去推卫琅。 “别乱动,朕难受···你不听话,是不是不想···” 卫琅不依不饶。 沉蓁蓁抽噎起来,直接打断了他。 “我不想活了!变态!你出去,杀了我啊!你不要脸,对自己的妹妹也动手,还,还摸我亲我。就算你杀了我你也还是不要脸!畜生!” 卫琅越不让她动,她偏要乱动。修剪得宜的指甲抓过卫琅赤裸的肩,转瞬就留下了几道血痕。 “嘶!别动了!” 卫琅一声呵斥,惊得沉蓁蓁只知道咬唇哭泣。 或许是因为被她含着下身,或许是他瞧见她只顾着哭的可怜模样,总之身上男子又软声哄道:“别动了,朕慢慢来。朕不是不要脸,你信朕。等到···等一会朕觉得恶心了,朕自己就会出去。” 只有他觉得恶心了,那他才不是个疯子。 沉蓁蓁哽咽道:“我不信。你说的话都不算数。” 卫琅神色又是一沉,只吓得沉蓁蓁憋住泪。 他才又接着哄她:“算数,一会儿就好了。等完事朕让他们多送些点心来,全给你吃,好不好?” “你自己吃吧。谁稀罕啊。” 沉蓁蓁小声回敬,卫琅却真的低头吃了起来。 他吃的不是什么莫须有的点心,而是那两团在他看来要比点心诱惑的多的乳团。 软软两团,捏着的时候舒服,吮吸着的时候更让他舍不得松口。 舌尖挑逗着她越发肿胀的尖翘,他吮吸的架势倒像是要把含着那只乳儿吞下去一般。 沉蓁蓁看着害怕,又伸手去揪卫琅脑后发髻。 “你在做什么?别舔了,痒。” 卫琅被她揪得头皮一痛。抬头瞪她一眼,见她又作势要哭,才依依不舍吐出乳尖道:“你不是疼吗,朕吮你这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那你轻点。” 沉蓁蓁委屈道。 她确实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 暖融融的热流不知道是从身上这具汗湿的身子上,还是自卫琅吮吸着的那乳尖处传来,股股热流汇聚在一起,让她越发的热,身下也慢慢痒起来。 好痒,得吃点什么才行。 又好奇怪。颊上颈上的汗越来越多,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身下那处似乎也开始一抽一抽。 可卫琅还在那自顾自舔个没完。 “好了没啊。” 沉蓁蓁扭扭身子。 卫琅用动作回答了她。 埋进去小半根的性器顶开那因为流水而松了些的穴儿,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全撞了进去。 “啊!” 沉蓁蓁被撞得一颤,忍不住就又抠住卫琅的肩。 “你别咬啊,这么紧,朕动不了。” 卫琅喘着,胡乱亲在她颊上。 “松一松,松一松,就是这样,乖。” 或许真是他那哄小孩的语气起了效,沉蓁蓁一开始的抵触消去了不少,身下鼓胀又灼热的感受攫取了她大半的注意。 剩下小半,则全部用在了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上。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60.梦回(三)你叫出声,朕就放了你(H) 不管她松没松,卫琅就开始一下一下戳弄。 被她揪得散乱的乌发垂落下来,有几缕滑过她的脖颈胸前,又痒又难受。 沉蓁蓁却无力拂开。 他发梢一下一下滑过她胸前,不只是被碰到的地方痒,连心里也被蹭的痒起来。 那痒甚至连起了身下,被他顶弄得流水的腿心处的痒。 耳旁是卫琅的粗喘,眼前是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眸。 疼是难忍的,可没想到那痒更是钻心。 沉蓁蓁忍着呻吟道:“你···嗯,你好了吗?能出去了吗?” 再不出去,她就要变得更奇怪了。 “哈···还没好,你急什么,朕没说好就是没好!” 卫琅使劲戳弄一下,顶的沉蓁蓁忍不住抱紧他的肩,才能避免被他撞得移了位。 她倒是没被颠起来,被颠得一颤一颤的是她那对无处安放的胸乳。白皙软腻的乳肉颤起来,又颠下去,一脉一脉漾出细细的乳波,却又无人抚慰。 卫琅瞧着可怜,又俯身下去含住一只,边肏边吮。 可沉蓁蓁受不住了。 她连呻吟都是勉强才抑制住,生怕出声又搅得卫琅不悦再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可这人还是折腾的厉害。他一边肏得她穴儿不住流水,一边还吃着她的乳儿。他的喘息也扰得她越来越奇怪,脚趾都揪起身下的锦褥,也无处宣泄那份奇怪。 “你快点···嗯···快点···出去。” 她恨不得卫琅立刻就觉得恶心,然后将她赶回幽思殿再也不见她。 “快点···朕还不够快?你想要快点,好···” 卫琅吐出那只被他含得亮晶晶的粉嫩乳尖,身下狠命顶弄,直戳得沉蓁蓁下头那张嘴不住抽搐,上头那张嘴再也抑制不住呻吟为止。 “混蛋,我是让你快点出去,又不是···哈···让你快···你···别戳那儿···” 沉蓁蓁嗯嗯啊啊之中说出来的话全变了调。 强塞进她身下的那根东西又烫又热,狠命抽插几下之后不知道是蹭过什么地方,她身子一颤,就觉得不对。 酥麻痒意自那点传遍全身,激得她抱紧了卫琅,身下也不住收缩。 “你要朕戳那儿?” 卫琅试探几下,果不其然他一磨过她软软小嘴中的一点时,她就颤一下,身下也咬他一下。 这下他可找到地方了。 身下人越不让他戳,他偏偏就越要戳。 最好是戳的她忍不住哼出来才好——卫琅现在发现自己还挺喜欢听身下少女情不自禁眼神迷蒙时溢出来的呻吟。 “蓁蓁,你出声。你出了声朕就会觉得恶心,就会早点放了你。” 卫琅喘着亲在怀中少女颊上,哄她开口。 做到这份上他早忘了什么恶心不恶心,疯子不疯子的,唯一让他留心的便只有被他肏得咬唇忍着呻吟声的少女。 她还是他的妹妹呢。 卫琅一想起来,呼吸忍不住一滞,动作也顿了顿。 偏偏身下人就在这个时候叫起来。 “皇兄···嗯···哈···皇兄要我怎么出声?” 她那尾音酥酥麻麻,勾得卫琅心神一荡,转瞬就将她是自己妹妹的事抛在脑后。 61梦回(三)让你上下两张嘴一起咬朕(H)二 “就说朕肏你什么感觉,舒不舒服。” 卫琅捏着乳儿接着哄。 那双软绵绵的乳儿让他舍不得放手,要是早知道她身上有这样的好东西,说不准接她回来的头一日他就要把她拐到榻上来,如今日这般肏她。 卫琅还真是头一次觉得女人的身子原来这么好。 摸起来又软,亲起来又香,还会夹着他的东西咬他。 从前他一直觉得这事很恶心。 宫里的那些被各家送进来的美人,十个里有九个都是细作。见着她们人前谄媚人后怕他的样子,他也觉得恶心。 独独身下这一个,她越怕他,他就越想欺负她。 “舒服···皇兄···哈···嗯···那东西好硬···戳得我喘不上气···可是,可又是舒坦的···” 沉蓁蓁只想让卫琅早点出来。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身上男子挨得极近,粗喘时的热气都打在她脸上。 她向下看,最多也只能瞧见他结实精壮,又因为肏她而汗湿的胸膛。 那根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的东西,到她现在也没见着是什么模样。 不过沉蓁蓁懵懵懂懂也知道那是什么样儿的。 她瞧见过山下镇上的公狗大黄发狂骑着母狗时,翘着又红又丑的一根东西在母狗胯间进进出出,伸着舌头喘息的丑模样。 那时师父让她和沉灼捂住眼睛不要看,可沉蓁蓁还是看了。 “皇兄现在跟大黄一样呢。” 她怎么想就怎么说。 “大黄?” 卫琅顶弄着,抬头看身下额发被汗沾湿,脸颊也红着的少女。 “嗯···就是山下的公狗···每年春天都要骑好多的母狗···哈···皇兄这样子真像···” 沉蓁蓁是有骂卫琅的心思在的。 “朕是大黄,那你是什么?被朕骑的小母狗?” 卫琅低笑出声,狠狠挺腰,又操得沉蓁蓁喘不上气,眼神都迷蒙了。 公狗? 他现在做的事情恐怕和畜生无异。性器插进自己妹妹的身子里,肏得她只知道呻吟。 父皇不也是这么做的吗? 卫琅狠狠一顶。 他不是他父皇那样的疯子,所以他是会对这种事恶心的。只要,只要再多做一点,再多一点······他就会恶心的。 “你才是···你才是狗···别···慢点···我受不住了···哈···好硬···要死掉了···皇兄···” 沉蓁蓁还在努力叫着,就盼着他能按着他说的话,早点恶心早点从她身子里抽出去。 她已经被肏得扭起来了,要是再多做一会儿······ 沉蓁蓁忍不住催促道:“皇兄好了没···哈···我都叫了···叫了好久了···你怎么还不出去···” 可身上男子只有越顶越狠的份儿,哪有一点出去的迹象。 沉蓁蓁被操得有些明白过来了。 “你又骗我···你根本没想着要出去···还要···嗯···哈···还要我叫···” 要她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自己却说话不算数! “再等等,你继续叫。” 卫琅没听够。 沉蓁蓁却宁愿咬唇也不吱声。 她再也不肯听他的话。 卫琅看得好笑。 她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么轻易就能被男子哄骗,若是嫁到了别人家,那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了? 现在就在欺负她的卫琅又使劲顶,非要让她哼出声,可她咬唇都咬得快出血了,却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没法子。 卫琅看不下去,捏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拇指硬往她嘴里塞。 “你含住,朕马上就好了。” “嗯······你就会骗人······” 沉蓁蓁不忿,开口骂卫琅,反而被他的拇指给摸了进来。 她立马就要咬。 “不许咬,要是你敢咬。” 卫琅低笑一声。 “今天朕就不出去了,一直埋在你身子里,让你下面这张嘴咬朕。” 沉蓁蓁想骂他不要脸。 可卫琅非要用拇指去挑弄她的舌头,在她口中拨弄。 “嗯····哼······” 她除了这样的呻吟便什么都发不出了。 “乖乖含着,快好了。” 卫琅被她上下两张嘴一起吸着,早忘了自己将人带到床榻上的初衷,一心只惦记着怎么把她肏得再乖顺些。 他一下一下埋头干,沉蓁蓁被戳弄得也不好受。 她已经生不出反抗的心思,只能顺着他的动作颠簸呻吟。 女子不能轻易让人看的身子,全然露在他面前。 她的乳儿他也吃过揉过。 平日里沐浴时才敢小心翼翼轻轻擦洗的地方,就被他狠命捣弄着,退出又没入。 这人还是她的兄长。 可有他这样做人家兄长的吗? 她已经够奇怪——都已经不由自主只知道跟着他的动作扭腰了,他还非得欺负得她更奇怪。 什么皇兄,他就跟大黄一样, 发情就要乱骑,连她也不放过。 沉蓁蓁还是忍不住咬卫琅的拇指。 “怎么吸得越来越紧了?朕快忍不住···你等等···” 卫琅低低道。 身下吸裹着的肉穴越来越紧,绷得他压抑不住。 沉蓁蓁已经忍不住了。 她要被他肏得尿出来了。 从未有过的感受,愉悦到让她流泪的感觉从身下交合处泛滥出来。 “嗯······” 呻吟声未落,沉蓁蓁身子就是一颤——她真得被他肏得尿出来了。 有东西从她那张被捣弄的穴中流了出去。 身上人还嘲弄道;“这么没用,才一会儿就泄身了,不过朕也忍不住···” 暖乎乎的东西又涌了进来,从他那根深深埋在她身子里的性器里射了出来,全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到底是什么啊······ 沉蓁蓁眼前只有卫琅又俯身亲下来的唇。 她想问他现在能不能出去了,可她还吸着他的拇指。 恍惚中又听到他说了一句。 “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是不恶心,或许该换个姿势···朕记得春宫上···乖,你转过身来,翘起臀···” 他手又托住她的腰身,似乎想将她颠倒过来。 沉蓁蓁想推开他,可她真的没劲了,除了身下肉穴还能出点力,咬咬他外,她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 二合一do完了。 不出意外晚上还有加更。 蹲评论蹲猪猪^_^ 62.忘了自己捂唇扭腰的淫荡模样 “醒了吗?” 锦绣溶纱床帐外一道声音冷冷传来。 困倦中沉蓁蓁自层迭锦被中爬起来,稍一动作锦被便滑落下去。 烙着暧昧痕迹的胸乳裸露在外,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未着寸缕。 帐外人许久未得到回答,径自掀开了纱帐。 沉蓁蓁慌忙缩回被窝。 卫琅冷着一张脸,自顾自坐在了榻边,扫了战战兢兢的沉蓁蓁一眼,嘲讽道:“醒了就别赖着了,朕的‘妹妹’可不能睡在朕的寝殿中。” “您终于觉得恶心了?” 沉蓁蓁窝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瞧卫琅。 “什么恶心不恶心的?” 卫琅一愣,不明所以皱起眉。 “你睡糊涂了?还是又做了什么梦?” 他伸手探向沉蓁蓁的额头,却因瞧见她瑟缩了一下,而停手握拳,又故作无事收回身侧。 可卫琅神色阴沉了几分,眼神也越发沉郁起来。 “我···我糊涂了。” 沉蓁蓁恍然惊觉,那个压着她肏干不肯从她身子里出来的卫琅,是梦中的卫琅。 而她面前沉着脸的男子,则是刚刚在马车上压着她肏干一番,直至将她肏得晕过去的卫琅。 越想越绕,但不管是哪个卫琅,她当下的境地可都不算好。 怎么算,她都刚被自己的兄长肏过一次······ 沉蓁蓁不想看见卫琅那张脸。 欢愉过去。 身下的那处清清爽爽,除了余下的困倦与酸疼,马车上的一切也都恍如梦中一般。 沉蓁蓁也刻意忘了自己被卫琅顶弄得捂唇扭腰的淫浪模样。 “我回寝殿,你让人送衣衫进来。” 沉蓁蓁低声道。 她不想看见卫琅,却不意味着卫琅不想看见她。 恰恰相反,卫琅倒是极想多看她几眼。 可沉蓁蓁那副一点也不想跟他亲近的口气,气得他够呛。 但没办法。 马车上做到最后时他已经都说了,做完那一次,他就只做她的皇兄。 “宫里的幽思殿离朕的寝殿最远。你就住那儿。没人会去扰你清净。” 卫琅阴阳怪气。 这个“没人”意指什么,两人都清楚。 “好。” 沉蓁蓁心里乱的很,低低应一声就又催促。 “皇兄,先叫几个宫女进来,我得换了衣衫才能回幽思殿。” 她一声催促让卫琅险些咬碎了牙。 说让她住得离他远远的,她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应下了,摆明是不想看见他。 什么喜欢,什么心上人,通通都是假的!她在榻上说的话他也肯信,她不骗他骗谁? 卫琅心气越来越不顺。 他心气不顺,便要折腾别人。 眼下他最想折腾的除却沉蓁蓁,还能有谁呢? “你别急着回幽思殿,头一天回宫里,只怕你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不知道。恰巧朕这几日闲得很,等你换好了衣衫,皇兄就先带着你逛一逛。” 卫琅一句话说下来,偏偏咬紧“皇兄”二字。 沉蓁蓁听得更心烦,却还是不敢搭理他,只恹恹“嗯”了一声。 “还有,你在宫外学的一身毛病也要改。女子要知廉耻,懂进退,行事更要矜持。不要见了男子几面,就急着往他榻上爬。朕会给你找几个女先生来,让她们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女德女戒!” 沉蓁蓁越不搭理卫琅,卫琅就越来劲。 他阴阳怪气说了一大堆,决口不提自己才是最不顾及廉耻的那个。 卫琅是非得折腾得沉蓁蓁开口求他才行。 可沉蓁蓁只是闷在被窝里,又低低“嗯”了一声。 ———— 卫琅:阴阳怪气第一人 蓁蓁:一边去! 晚上的更get 明天再多更点。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63.以为朕稀罕占你的便宜? 沉蓁蓁还没缓过神来,梦中一切真切无比。那日玄都观中卫琅小心翼翼安抚,摸得她身下够软乎了才进来。她还以为那次已经算疼了,可没想到梦里的他简直不是人。 还让她叫唤······他真的能好好做她的兄长吗? “还请娘子更衣。” 青衣宫女捧着宫衫钗环次第入殿,侯在殿中阶下颤声请示。 沉蓁蓁想唤她们,可卫琅在那儿,她又不好起身。 许是她踌躇的模样又惹恼了卫琅。 他冷冷一声:“以为朕稀罕占你的便宜?” 这人径自起身,甩袖负手而行,匆匆便出了内殿。 沉蓁蓁暗暗委屈。 他这样子又好像是她对不住他,不知道是谁才将她弄得晕了过去,醒来还训了她一顿。 没了卫琅在场。 青衣宫女们不知道轻快了多少,服侍她洗漱换衫上妆时手脚麻利,不过半个时辰便已经收拾妥当。 沉蓁蓁看着铜镜中的人影,险些都认不出那是自己。 换了碧色杂裾宫衣,梳了回心髻,凤钗碧环配了满头,扫眉描唇。 她这般模样一如梦中去重光殿之前。原以为自己是去吃个糕点便回来,谁知就被他给拉到了榻上耍弄。 “娘子,陛下又催了,您看是否······” 青衣宫女在她身后低声道。 连宫人的话都一个意思。 沉蓁蓁一出内殿,坐在书案前不知道写些什么的卫琅抬眼便望过来。 他随手将墨迹未干的手书加印,扔给身侧垂头安然侍奉的老太监。又冲沉蓁蓁淡淡道:“走吧。” 沉蓁蓁望见那红衣老太监便迟疑了一下。 眉毛头发皆白了的红衣太监见她看过来,微笑着冲她轻轻点头,神色不知道有多慈祥安顺。 “这是萧公公,在宫中侍奉了许多年了。” 卫琅上前,见她还怔愣着,淡淡开口。 萧公公冲她行礼,接着便捧着卫琅那道手书匆匆出殿。 沉蓁蓁又低低应一声。 她总不能说她识得这位萧公公。 “旨意已下。往后你便是朕的妹妹,怀宁长公主。再也不能改了。” 卫琅走在沉蓁蓁身前,也不等她,自顾自大步向前。 改什么呢?有什么能改呢? 血脉是真的,日光下她眼中金线是真的。她确实是他的妹妹。 她不喜欢他,抗拒回避他的心思也是真的。 “皇兄,你慢点。” 沉蓁蓁追不上卫琅,便想扯住他的袖子让他停一停。 卫琅停是停住了。 可他只瞥了沉蓁蓁扯着他袖子的手一眼,便淡淡道:“不要再这样拉拉扯扯。你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是朝仓县的小道姑沉蓁蓁,是朕的妹妹,大卫的怀宁长公主卫蓁蓁。” 她还怔愣着,卫琅便从她手中扯开袖子,继续道:“明日起朕便命教习来教你宫中礼仪。还有朕刚刚在殿中跟你说的那些。你要知道什么叫做举止端庄,行事有度。不要失了皇家脸面。” 他转身,轻飘飘又是一句。 “今日就算了,日后不要再如此,被人看到了不好。” 身后跟着的一众宫人头低得不能再低,此时又恨自己多长了眼睛和耳朵。 自出生之日便已经将皇家体面丢尽了的卫琅瞧着远处波光粼粼的太掖池不言语。 卫蓁蓁也闷闷不说话。 原来他做她兄长的时候,是这样的吗? “你想不想去太掖池看一看?” 长风吹渡碧水,乌发玄衣的男子又转身低低开口。 他眼中明明映出了她的身影,卫蓁蓁却觉得他似乎看得又不是她。 “我听皇兄的。” 卫蓁蓁低低答道,心里莫明难受起来。 64.疼?朕让太医给你看看 可她强自把难受劲压了下去。 有什么可难受的? 难道卫琅要做正经的兄长,她反而不自在起来,情愿让他压在榻上戏弄? 卫蓁蓁憋着不说话,卫琅便也不言语。 如今宫中最尊贵的两人不声不响,宫人们自然更不敢弄出声音惹了忌讳。 此时宫中景色极好。 秋水明净,波光万道。 暮色中太掖池清风渡碧水,有轻舟破开波光,徐徐漂渡。 可舟中人却无一真正把心思放在了看景上。 一人忙着按下心中委屈茫然。一人急于收敛自己的龌龊心思,暗暗发誓不再犯错。 直到天光消散,宫灯次第亮起破开夜色。 卫琅才带着卫蓁蓁登上了望星楼,在灯火摇曳下遥遥将幽思殿指给她看。 他声音中再听不出什么波澜:“那就是你的殿宇,朕已经命人收拾好了。晚间你便回那儿去。好好歇息。明日便会有教习去幽思殿教你。” 灯火吐艳之下,他的手宛如兰草,宽袖被风吹起,神色也被夜色模糊。 卫蓁蓁却并未看向卫琅指的幽思殿。 她望着的地方是卫琅所居之处。 宫中最为郁巍堂皇的殿宇,天子居所重华殿,与她的幽思殿一南一北。 梦中她走过那段路,坐在步辇上也得折腾小半个时辰。 “时候不早了,今日便先回去。” 卫琅收手,淡淡道。 卫蓁蓁低声道:“现在就要回去了吗?” “嗯。” 卫琅点头,似乎是怕她担心,还补充道:“放心,一会儿让宫人们带你回去。朕回重华殿,不去你的幽思殿。” 他说完便先一步迈下石阶,也不多看她一眼。 卫蓁蓁忍不住沮丧起来,却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卫琅身后,一级一级慢慢走下去。 宫裙繁琐,裙裾没过脚面。 她从未穿过如此不便于行的衣衫,走起路来难免畏首畏尾,生怕步子踏得过急,摔倒丢丑惹人笑话。 下午跟着卫琅,他步子又急又快,她跟得极为吃力。 如此走了一会儿,身上原本就有些不适的隐秘之处被牵扯到,疼的越发明显。 刚刚登上望星楼时还能忍,可当下卫蓁蓁是真的忍不了。 她也不想忍了。 她瞅准了裙裾上的垂带,踩上去便错了步子,踉跄一下便从石阶上跌下去。 身后远远跟着的宫人来不及扑上来护住她,离她最近的便只有一次也没回头,自顾自往下行的卫琅。 “小心!你是怎么回事?” 未曾有意料之外的疼痛传来,只有卫琅的斥责声。 那背对着她的男子在听到她轻呼出声后,旋即便回身揽住了她。 他手握在她肩上,见她站稳了便立即松开。 这么不想碰她了吗? 卫蓁蓁眼睛不知道为何有些湿润了。 “怎么了 ,你是磕到了还是碰到了?” 卫琅负手皱眉。 “没有,可我疼。” 卫蓁蓁低头眨眼,将刚刚那点湿意掩饰过去。 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娇气,往日在玄天观做菜切到了手指,她眉都不会皱一下。 可这个时候疼的是腿心,罪魁祸首还一脸不耐地看着她,这让她怎么忍? 明明今早他还抱着她,浪荡话一句比一句过分,恨不得埋在她身子里永远不出来。明明即便是在那个梦里,他都知道哄着她。 可为什么现在就不行了?做她的兄长,就要这么疏远她吗? “很疼?朕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身前男子冷声问道。 他离她只有一臂之距,卫蓁蓁却觉得那一臂的距离简直是隔开了千里万里。 “不必了,睡上一觉就会好的。只是我走不了路,一走便要疼。怎么回幽思殿?” 卫蓁蓁仰头看卫琅,悄悄挪得离他近了一些。 65.肏过她还想把她嫁给别人? 卫琅却又上了一级台阶,冲瑟缩着不知所措的宫人们道:“着人去抬步辇来。” 两宫女低头应诺。 他这才低头对卫蓁蓁道:“一会儿你坐步辇回去。便不会疼了。” 他生得高大,又站的比她高一个台阶。 卫蓁蓁仰头也只能看见他的喉结和下颌。 “哦。” 她怏怏答道。原来她的手段根本没用。这人还是不想陪她。 “你今年十五,也快及笄了。以后不许再这么跟男子撒娇。” 男子声音从头顶传来,冷淡极了。 卫蓁蓁听得莫名其妙。 她心中不忿,抬头气冲冲道:“我什么时候撒娇了?就算有,那日后我跟我夫君撒娇呢?你也不准吗?到时候你也要管我怎么和他亲近?” 身前男子居高临下看着她,凤眼微眯,轻轻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忍耐些什么,又好像只是不耐烦听她发脾气。 “卫蓁蓁,日后你怎么对你夫君朕管不着,可你的夫君是何人,那得看朕想让你嫁给谁。” 似是看见她眼中泪光,他声音又缓了缓。“秋闱后,叁甲之中你尽着你的心意挑。满京权贵世家子弟,只要你有看上的,朕就会给你赐婚。但在此之前,不许用刚才那副口气跟人说话!不许勾搭别人!” 卫蓁蓁本意只是想跟卫琅赌气。 可没想到卫琅这么堵了回来——他已经在想怎么把她嫁出去了。 她睁大了眼,唯恐泪水滚落丢了气势,殊不知自己噙着泪时的模样才更可怜。 见着她那副模样心肠就再硬不起来的卫琅不忍心冷待她,声音低下去:“还能走吗?朕扶着你。” 他伸手就要去挽住她的手臂。 啪! 卫蓁蓁一下打开卫琅的手,咬牙道:“我自己能走,不用你管!” 她自己提着裙裾一阶一阶往下挪,忍着腿心走一下便要扯一下的疼,委屈得无以复加。 身后男子没追上来,只有他冷冷吩咐宫人的声音。 “还不快去扶着公主!” 卫蓁蓁只走得更急。 好在望星楼石阶虽长,但终有尽时。 楼下早已候着步辇并垂首等待的宫人。 卫蓁蓁坐上步辇,一气拿袖子抹了眼泪,才又转头去看跟在急匆匆跑下来的宫人们身后的卫琅。 只要他上来哄她,那她就原谅他。 可卫琅没看她。 那男子负手而立,似乎是倦透了。 他轻声对步辇边上的宫人道:“送公主回幽思殿。” 步辇稳稳当当被人抬起,引路的宫人手中灯影摇晃。 卫蓁蓁也偏过头去。 卫琅不看她,那她也不想看见他。 日后她就待在幽思殿里再也不出来,就算他召她,她也不去。 宫人们小心翼翼抬着步辇,前路模糊不清,只剩夜色裹挟着沿路灯火,在风里晃荡。 夜风吹渡,水汽激得卫蓁蓁身上一冷,她忍不住抱臂,悄悄掉起了泪。 她还是第一天到宫里。 西京堂皇恢弘的宫墙之内,俱是她不认识的人和没见过的玩意儿。 这里没有陪她一起长大的阿灼。 也没有邙山上眼中只映着她身影的男子。 只剩下那个凶巴巴的皇兄卫琅。 她又是一个人了。 若是他不做她的皇兄就好了。 白日里口口声声劝卫琅将她醉后的话当笑话听的卫蓁蓁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反正卫琅做兄长做得这么差劲,还不如就做她的夫君·····还是算了。 卫蓁蓁又擦掉了眼泪。 他都摸过她亲过她肏过她的穴儿了,竟然还想着要把她嫁出去。 若是他不要她,那为何她还要上赶着求他? 自觉伤心的卫蓁蓁端坐步辇之上,一次也没回头。 她自然也没望见一直立在原地,看着她身影逐渐融入夜色的卫琅。 ————- 叁更!! 蹲蹲猪猪评论( ′▽`) 明天...看b啦。 66.让朕看看,你的穴儿是不是被朕肏得肿了? “留一盏灯,不要全灭了。” 卫蓁蓁掀起床榻上的帷帐,对着榻前侍奉她睡觉的宫女道。 青衣宫女恭敬点头,轻轻用宫纱灯罩笼住了那险些被吹灭的灯盏。 卫蓁蓁也不掩上纱帐,就静静瞧着那团灯火。 这皇宫好大,幽思殿也大的吓人。 夜深后宫室内寂静无声,听不见虫鸣鸟叫,也无人声走动,想要开窗看看外头的月亮,也得走上几步才能到窗边。 她看灯火看得眼睛胀痛,最后还是忍不住将纱帐掩上。 卫蓁蓁想回玄都观。 她想沉灼,想知道她是不是因为见不着她而担心的吃不下饭。想自己那间比之幽思殿狭小简陋的多的屋子。 可是光想是没用的。 她也没用,就知道哭,就知道和卫琅赌气。 耍的手段没一个派上用场。 卫蓁蓁小心翼翼抱膝坐起来。 刚刚沐浴时她悄悄摸过自己那里,手指探进去时有微微的刺疼,似乎那些软肉都被磨得肿了,还有种说不出的胀意。 白日里卫琅射进来的东西藏得很深,她沐浴之时甚至还能从穴里扣挖出一点来。 “怎么又想起他了呢?” 卫蓁蓁额头搁在膝上,喃喃道。 “不该想的,明日的事明日再说。” 帐外灯火此时飘摇得她心烦意乱,卫蓁蓁挪到榻边,想去将灯盏吹灭。 她赤脚下地,一只脚刚落地,堪堪挨上铺陈整齐却稍显冰冷的青砖,就被那砖上的寒意激得打了个颤。 “你要做什么?” 帐外忽多了一个人影,有人冷冷开口。 一只比脚下砖石更冰寒的手握住她的脚腕,强行抬起,又将她按回榻上。 来人接着便拂开纱帐钻了进来。 他披散着头发,衣衫早非与她分别时所穿的那件,而是换上了一身更松散的玄色蓝襟宽袍。 那衣衫和他的鬓发上尚带着寒意,想也知道他是刚刚从外头进来。 男子靠过来时卫蓁蓁下意识缩一一下。 “灯火晃眼,我想去熄了它。您怎么来了?” 她捏着手指,低头回道。 “朕先帮你熄灯。” 男子钻出去将灯火吹灭,扔下外袍又回了榻上。 卫琅尚带着寒意的怀抱圈住了卫蓁蓁,他冰凉的手指也插进她发间轻轻抚弄。 “皇兄,这样与于礼不合。我十五了。男女叁岁不同席七岁不同榻······” “闭嘴!” 身后人冷声呵斥,随即又将下巴搁在她的发顶轻轻道。 “朕不高兴。” “皇兄不高兴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今年就要嫁人······” “闭嘴!” 卫琅又是一声呵斥。 他转到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的脚腕暗暗使力。 “你说你疼,疼得是不是那儿?” 他要强行把她的腿掰开。 “已经不疼了,你别乱动!” 沉蓁蓁死死抱膝,羞恼袭上心头,又忘了刚刚自己是多想他。 “让朕看看,是不是已经肿了?” 卫琅不依不饶道。 卫蓁蓁气极,抬脚踹他,却被他反手握着脚腕扯开双腿。 “让皇兄看看,你的穴儿是不是被朕肏得肿了,现在还没消。” 他倾身压在她腿间,就要去扒她的亵裤。 67.左右都要哭,那还是在他身下哭好了! “是你说要我知道什么叫廉耻,什么是矜持,怎么你现在又要扒我的衣衫,被你看了······” 卫蓁蓁揪着亵裤不撒手,却敌不过卫琅劲大,一下子将亵裤扯了下来。 “看了那么多次,难道就多这一次了?” 两条细白光裸的腿露在卫琅面前,他喉结动了动,还要去扯她脚腕。 “若是将来我夫君知晓,那我又该如何自处?” 卫蓁蓁还记着这茬儿,一边拿话激卫琅,一边想踢开他的手。 “那都是朕哄你的。你要是再乱踢,那就别怪朕一会儿对你不客气。” 卫琅握住身她的膝盖使劲掰开。 卫蓁蓁挣不过,只能偏过头不看他。 似乎只要她不去看身下那细细打量着她穴儿的男子,就没有这一桩羞恼之事。 “疼吗?” 卫琅打量着她的穴儿,凑得更近,他发问时呼出来的热气都洒在本不该露在他面前的穴儿外。 温热的手指抚上她腿心那处柔软,轻轻在外头蹭了蹭。 卫蓁蓁咬唇逞强:“不疼。你别看了。我要睡觉。” “不疼?” 卫琅可不管她是怎么说的,手指轻轻揉了揉外头就摸进了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儿。 “你里头都肿了,还不疼?” 她身下小嘴中软绵绵的肉褶略有不同,卫琅一摸便知。 “就是不疼,你松开我!” 卫蓁蓁想将腿合上,可卫琅握着膝盖就是不松手。 “卫蓁蓁!不许乱动,若是你再动,朕就······” 卫琅未曾把话说完,威胁的口气却教卫蓁蓁听了个明白。 心里的委屈流泄出来,她扯起身边的软枕砸向他。 “你就怎样?叫人杀了我吗?除了这种话你还会说些什么?” 她委屈极了。 “你说了要做我兄长的。谁家兄长像你这么凶,一天冷着脸不跟我说话,就知道骂我,晚上还要爬到榻上看我的···看我下面。我不想要你这样的兄长!” 卫琅听得皱眉,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恍惚之间他想抓住,却被卫蓁蓁又挥过来软枕搅了心神。 他沉起脸,夺过软枕就扔到了纱帐外。 他在她穴中扣弄的手一使劲,还控诉着的少女即刻便说不下去话了。 卫琅起身,也不抽手,幽幽看着咬唇噙着泪瞪他的卫蓁蓁。 他冷声道:“朕好声好气哄你,你不听。非要朕使出手段来对付你,你才肯乖乖听话?你以为朕真的不动你,只是跟你说着玩玩?蓁蓁,你的命可就只有这一条。要不要听朕的话,你最好掂量清楚。” 他当然就是同她玩玩的。 可被吓着的卫蓁蓁信以为真,揪着衣衫就自己张开了腿,也不用他再按她的膝。 卫琅满意一笑,开始慢慢在她穴儿里头搅弄。 他继续道:“你说朕不是个好兄长,凶你冷待你,那你就是个好妹妹了?也不曾听说谁家的妹妹会半夜爬到兄长的床上勾引他。” 卫蓁蓁还是不敢说话,现在她才知道卫琅真的凶起来是何等模样。 “既然你不想要朕做你的兄长,那朕也就爽快一点,不做你的兄长好了。” 卫琅抽手出来,随意抹干手中晶莹。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墨色药瓶。 天底下最好的兄长,他实在是做不了。 试也试过,忍也忍过,阴差阳错也罢,他心底不情愿也罢。 总之他不做了。 今日他整整忍了半日,看着她闷闷不乐跟他耍脾气,临走时要哭不哭。 他忍到回了重华殿换上寝衣便再也受不住。 凭什么重来一遭他还要一个人孤零零顶着夜风回重华殿再想着她自亵?若是做了她的兄长不能碰她,还让她哭,那这兄长当的有什么用? 左右她都要哭,那还是在他身下哭好。 68.你自己掰开穴儿(H) “既然你口口声声总想着要嫁人,这么心急。那不如就嫁给朕。只是白日里册封你为怀宁长公主的诏书已经发了出去。名头上你还是朕的妹妹。如此,纳彩册立的繁文缛节就一应省了。” 卫琅说得一本正经,不似在开玩笑。 卫蓁蓁却听得目瞪口呆。 “什么叫名头上是,我本来就是你妹妹。还有,是皇兄你先说要我嫁人的!” “别叫皇兄了,叫声夫君来听听。今夜便算是咱们的大婚之夜,虽然简陋了些。但你放心,日后朕定会在其他地方给你补上。撒帐喜果咱们用不上,可合欢酒跟凤冠霞帔总少不了。明日朕便命人给你做来。” 卫琅自墨色瓷瓶中倒出药膏,在指头上捻了捻。 又开口道:“你自己掰开穴儿,让夫君给你抹药。” “你吃错药了吧!” 吓住卫蓁蓁的已非卫琅刚刚的威胁,而是他说一出是一出的荒唐。 早间卫琅尚且还说,只要做一次他便好好做她的兄长,晚上就跑到她榻上来,改口说要做她的夫君。 如此朝令夕改,卫蓁蓁真想知道他是如何安安稳稳做了这么多年天子的。 双腿尚还开着,卫蓁蓁瑟缩着想要并起腿,却又因卫琅一个眼神而止住。 “最好还是你自己把下面掰开,不然朕下手没个轻重,或许会弄伤你。 ” 卫琅吹了吹指上药膏,似是有些不耐。 卫蓁蓁已经哭不出了。 他不知道什么叫轻重? 该轻该重他分明一清二楚! 不然他是如何在她身子里捣弄的时候,将她折腾得她透不过来气的? “不愿意?” 卫琅扬眉,声音又冷下去。 卫蓁蓁一见他如此便发憷。 男子面上神色绝非与她玩笑,若是她不听,还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 她只好忍住羞意,将腿分的更开,双手伸向外头淌着水的细缝,轻轻扯开外头包着的软肉。 “行了吧!” 卫蓁蓁有些自暴自弃,颊上烧成一片,她偏头只看着朦胧纱帐,不去看自己身下那副羞耻情状。 “再扯开一些。” 卫琅又凑到她腿间,他还不满意。 卫蓁蓁只好再将那细缝分得更开。 “行了吗?皇兄?” 这次她的声音细如蚊讷,低不可闻。 “好是好了,不过你不该叫皇兄。” 卫琅探指进去,借着药膏和她穴里的水的润滑,摸进去两个指节,恰好蹭到她最不堪揉弄的那点。 卫蓁蓁身子一颤,身下微微胀痛之中多了一股熟悉的麻痒。 “你该叫夫君。” 他声音中终于多了笑意。 在她穴中揉弄的手指轻柔地蹭几下,就出去再沾了药膏进来。 一下接一下,他绝不多碰。看似是真的想给她涂药,仔仔细细将她穴中肉褶揉了个遍。 但穴中痒意是真的。 卫琅越轻,那痒就越重,重到卫蓁蓁都不自在地扭腰,想借着他的手蹭一蹭,驱除那股扰人的痒。 “真可怜啊。” 卫琅瞧着在自己手下一缩一缩的小嘴,喃喃道。 她自己将那道肉缝扯得变了形,露出的小嘴还淫靡地流着水,在他的搅弄之下抽动起来,一点也不像肿痛的样子。 “好了吗?” 卫蓁蓁实在忍不住,出口的问询也带了点喘。 卫琅模作样叹气。 呼出的那口热气不偏不倚,恰巧就吹在那肉缝口。 “不行啊,朕一涂上去,你里头就流水,全把药膏给冲出来了,这怎么能行?” ——— 叁更get了 ( ′▽`)恶趣味的本性暴露了 蹲评论蹲猪猪,么么哒 69.在她身边他就是只会发情的公狗(H) “其实真的不疼了,不用涂了。” 卫蓁蓁徒劳拒绝。 但现下也不是她想拒绝就能的。 衣衫褪得半净,她自己掰开下边,穴里还含着他的手指,男子一寸一寸打量过她肌肤之时,眼神已经同瞧着自己碗里的一块肉没什么区别了。 卫蓁蓁心中清楚,今晚卫琅定是要再肏自己一次才肯罢休的。 虽然她的确是想让他待她亲近一点。可没想到他做得过了头,亲近到想要与她做夫妻······但其实如此也不差。 卫蓁蓁直视卫琅:“皇兄要我嫁你,是因为喜欢我吗?” 还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出来折腾她的手段? 卫琅听了只想笑。 她乖顺地在他面前分开双腿,濡湿温暖的肉穴含着他的手指,浅淡微甜的气息萦绕在他鼻尖之下。 那双望着他的眼睛中黑白分明,带着她这个年纪的纯然无辜。 她问他喜不喜欢她? 卫琅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方寸之地满了便溢,一日复一日积攒起来的爱,算不算喜欢? 他的爱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呢? 左不过都是不由自主,半日不见她便焦躁起来,只想时时刻刻能挨着她,瞧见她在自己身侧玩闹。 不是对猫儿狗儿的疼宠,也不仅仅是对妹妹的宠溺,只单单是看见她才有的贪慕与妄想。 卫琅笑出来了。 男子低沉的笑声在一方床帐之间响起,慵懒而低沉,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笑起来便止不住。 他欺身上来,解开自己的衣衫,将只比心中滚烫情愫还要灼热的性器抵在卫蓁蓁被揉得湿润麻痒的穴外。 “不喜欢。” 卫琅贴在她唇边轻轻开口,声音中尚存笑意。 抵住她身下的东西随即全根没入,撞得卫蓁蓁只能抱住卫琅,死死掐住他的肩。 肿痛中混杂的酥麻爽意直击天灵感,身下熟悉的满足感让她想呻吟出声。 可她只是狠狠咬住卫琅凑上来的唇。只至咬得尝见血腥之气才松口。 “不喜欢我···嗯···你还要亲我肏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宫中美人如云,西京多少闺秀娘子,你非要捡着我欺负?” 卫蓁蓁不忿又委屈。 身上男子不声不响。被她咬破了下唇也只是摸了摸,不曾呼痛。 可他狠狠顶弄,粗大灼热的东西,以要多凶狠就有多凶狠的力道狠狠回击她,叫她只能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颠弄。 卫琅在她耳旁低低道:“宫里的美人从来都只有你一个。朕心里的人也只有你一个。蓁蓁,动动脑子,你说夫君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他连不喜欢都装不出来。 一见着她就想贴上去,一贴上去就想肏进她身子里,一进去就再也不愿出来。 她曾经有句话说得很对,在她面前的时候他就是只会发情的公狗。 卫琅狠狠挺腰捣击,迫使身下少女不得不将腿环住他的腰。 裹上来的肉褶被他层层劈开,只抵肉巢最深入的柔软。 许是那药膏的作用,她此时敏感的多,被他揉弄了一会儿撞了几下,身下小嘴憋不住就开始抽搐。 “早间才做过一次,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还是说你就是贪吃?” 卫琅伸手去扯开她衣襟。 卫蓁蓁想骂他,出口却成了软软的呻吟:“哈···你喜欢我?不是哄我玩?” 问是这么问,她却任由卫琅将她亵衣褪至肩头,捧出两团乳儿开始揉弄亲吻。 70.肏不够就多肏几下(H) 世间事大多如此,越是在意越是看重,就越是患得患失,要多番确认才能安心。 身上男子回以撞击和低喘。 他抱着她,温热的身体紧紧挨着她,流出的汗跟她的汗融在一起不分彼此。也不只是汗,亲吻时口水也尝过,身下穴也吞吃过他的东西。 这个时候他们就是一体的。 血脉相通,身子相连,连快乐都是彼此给的。 她环着的人,既是兄长,也是夫君。 卫蓁蓁想唤他,可那句“夫君”怎么都叫不出口。她只好退一步道:“哥哥······你若是喜欢我······” 若是喜欢她就该堂堂正正跟她说。 可卫琅听到那声“哥哥”,身子就是一僵。揉着乳儿的手改为掐着她的胯,逼她与他贴得更近。 “你叫哥哥也是可以的,这么叫朕也喜欢听。多叫几声。” 卫琅眼尾飞红,只想插得更深。 卫蓁蓁哼唧不出来,她想说得不是这个。 男子却又狠狠顶撞几下,揪着她乳尖捏弄。 她还是照着他的心意叫他:“哥哥···哈···就是变态。” “变态?哥哥让你舒服,就又成了变态?” 卫琅被她小嘴裹着,心满意足得拿话勾引她。 “没办法,谁让哥哥太喜欢你了,怎么肏也肏不够。” 肏不够便多肏几下。 卫琅又多撞几下,撞得卫蓁蓁泄出了今晚第一次。 身下肉穴抽动,裹着里头坚硬的性器献媚讨好,春潮涌动起来,在身下流了出去。沾湿了他肉根尾处的囊袋和身下的单褥。 卫蓁蓁舒坦地环着卫琅腰的腿都松开,只想抱着他再撒娇。 舒坦的不只有身下,还有她心里。 原来她不必说,不必求,他就已经开口说了。 许是正情动,身子心里全是抱着她的男子。 卫蓁蓁也就没再去想什么兄妹之间本不该做这种事,也没再去想卫琅的名声。 她才不想考虑这些。更不想夜夜独居幽思殿,一个人孤零零躺在榻上看灯火。 “我只想要你。” 女子声音似泣似诉,喃喃响起时叫卫琅听得心软。 “哥哥若喜欢我,从此以后就只准看我一个,不许喜欢别人,也不许你疼别人,更不许你娶其他人。只要我一个人,成不成?” 她抱着卫琅撒娇。 “怎么不成?” 卫琅原本没射,听她说话便再也忍不住,握着她的胯就想再来第二次。 可卫蓁蓁又想起来之前的事,又蹙眉道:“你总是说话不算数,上次说再也不让我委屈,今日就又呵斥我。马车上还说那就是最后一次,可晚上你又来。若是日后你又改了主意······” 卫琅截住她的话,低头拿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喘息着笑道:“你不用怕。若是朕改了主意,那你便杀了朕。西京百里之外的郾城,驻守着只供卫氏皇族驱使的十万私兵,那是父皇留下来给朕的。 明日朕把金刀玉符送给你,他们便会听你的话。” 他揉着手下臀肉,又缓缓抽身,怎么看她也看不够。 “有朝一日若是朕对你不住,那便随你处置。” 卫蓁蓁又呆了。 她忍不住回抱住他,含泪问道:“哥哥,你是怎么安安稳稳做了这么多年天子的? 71.哥哥教你怎么叫床(H) 卫琅不可能不知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面阴阳怪气地寒颤。 不过这个时候,他有的是法子教训她。 卫琅狠狠提胯,攻上去时囊袋紧贴在她的软肉外,恰好蹭到她那颗敏感的肉粒。他又去捞那两团夹在两人胸膛间的软肉,自乳根起大力揉弄,狠狠揉捏两点嫣红。 “别···别这么大劲儿,我受不了,疼···” 卫蓁蓁颤声求饶,胸前被揉得狠了,与其说疼,倒不如说是麻。 “你还敢不敢了?空口无凭,你说不信朕,私兵给了你,你又觉得朕荒唐?” 卫琅倒不生气,只当这是榻上情趣。 “没有,我没觉得你荒唐。” 卫蓁蓁申辩。 其实她是觉得,卫琅也太好哄骗了,一说便肯将十万私兵交给她······简直是有点蠢。 怀中人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可卫琅清楚她到底想的是什么。 无他,实在是她太好懂了。 他发狠咬她的唇;“朕只是想多给你个依仗。” 十万私兵,守得了他皇权稳固,朝野之中有异心者不敢妄动,可还是却护不了她的安危。 “你心里若总觉得无所寄托,至少私兵给了你,还能安你的心。只是你不能轻易告诉旁人。这十万私兵,得等你非用不可时才能调动。” 卫琅轻喘,抚在她的发顶轻轻揉弄。 “蓁蓁,不要觉得哥哥是靠这十万私兵才能安稳做了十几年皇帝。朝野上下,你看得见的,信以为真的,未必就是真的。那些恭敬对你,恨不得跪下来为你提鞋的人,也未必就是真的敬你······” 卫蓁蓁懵懵懂懂,喘息着听卫琅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 卫琅见她如此情状,只得一笑。 “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个做什么?若是想学,明日朕便寻个先生教你。” 在榻上的时候便该说些助兴的话,为何要平白提起那些东西脏了她的耳朵? 只是爱怜之情愈深,他便越恨自己给的不够,恨不能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教给她。 他在一日,他便护她一日,可人力终有不逮之时。 卫琅只怕他不在她身边时,世人见她单纯可欺,害了她去。 “我很聪明,不管师父让我学什么我都学的会。你明日记得找人教我。” 卫蓁蓁只怕卫琅又笑话她书读得少。 “聪明?那现在哥哥教你,怎么叫出声才能更柔媚一些,你学不学?” 卫琅又挺胯。 软软巢穴乖顺地纳住了他,恍如她接住了他满腔情意。 “轻一点···别···你别戳···” 卫蓁蓁只恨自己刚刚多嘴。 “不要在榻上说'别'。你该说哥哥肏得你很舒服,蓁蓁被哥哥肏得要尿了。” 卫琅笑着顶弄,一句末便要狠狠顶入,埋进吸裹着他的软肉中暂缓一下,再全根退出来。 “谁要跟你学这种东西···哈···你别说了···不害臊。” 卫蓁蓁环着卫琅的腰,夹着他只顾得呻吟驳斥。 卫琅笑道:“趁朕沐浴的时候来勾引朕,你那时倒不觉得害臊?” 她明明害羞,却还明目张胆的勾引他,那才叫不害臊。 不害臊的卫蓁蓁羞红了脸,只恨不得埋在他颈间不抬头。 ——— 没想到吧,还有一更! ( ′▽`)。感谢大家投猪,评论。继续蹲蹲。 72.不许漏一滴,不然就等着朕再给你灌满(H “你真的···嗯···想听?” 卫蓁蓁忍着身下连贯的戳弄小声问道。 也不知为何,他冷静推拒时她就敢放浪勾他,可他荤素不忌起来,她反而不敢再那般大胆。 “想听,怎么不想听?你身下真软,想必叫出来会比下面软。” 卫琅继续逗她。 “哥哥···嗯···哥哥肏得蓁蓁很舒服···快要尿了···哈···” 卫蓁蓁按着卫琅的教导将刚刚他说的话都重复一遍。 出口时免不了声音带了点颤,自然也如卫琅所说,要多柔媚有多柔媚。 她在他颈边轻轻叫唤,还不敢大声。 卫琅其实也不必听她刻意学来的放浪话,只短短听了几句她轻轻的哼唧,他便已经难捱得很。 “再大声一点。” 卫琅托着卫蓁蓁倒下,汗津津的手托着她软腻温热的腰,只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中,与她彻底化为一体才好。 不过他们此时已经是一体的了。 他压下来,胸膛紧紧挨着她两团乳儿,直至将它们压成一团,失了原先的模样。 “嗯···你还要我怎么大声···吵到了外头的宫人···那可怎么办···” 卫蓁蓁胸前闷热,一想到外头守夜的宫人,她便慌乱一下。 夹着卫琅的穴儿也不自然抽搐起来。 卫琅知道她这个毛病,越是紧张慌乱的时候,她下头就夹得越紧,最后去的时候,神色也更迷乱放荡。 他喜欢她那副样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你刚刚骂朕的时候,只怕就已经被人听了去,说不定明日满宫的宫人便都知晓你被朕亲过摸过,半夜里还要被朕压在身下吃着乳儿肏穴呢。蓁蓁,你说她们会不会背地里骂,卫氏皇族的两兄妹不知道羞耻,妹妹被兄长按着肏,也只会淫荡得叫出来?” 卫琅低笑着。 她下面那张柔软的嘴,如他预料中那般裹挟起来。一脉一脉的跃动随着她的心跳,夹着他的肉根自顾自快乐起来。 卫蓁蓁喘息着,难为情时便咬上卫琅的肩。 只是听他说了那些不堪的话,她就差点要泄身了。 她忍不住想,若是让宫人们知晓了夜里她会和卫琅在榻上做什么,她们会怎么看她?不知廉耻要勾引亲生兄长的公主?还是被荒唐的陛下拉到榻上欺负的可怜人? “哈···我只是难为情···才不管她们怎么想的···哥哥说了···嗯,轻点···说了要做蓁蓁的夫君,那蓁蓁就是你的娘子。夫君压着娘子做···嗯啊···做这种事,有什么错?” 她脑中一片混沌,被他抱着夹着他的时候,就只能感知到在自己身子里肆意顶弄的肉根。 卫蓁蓁没办法再掩饰自己的心底的想法了。 她乐意跟他在一起,乐意被他肏弄,就算他是兄长,可他也是她的心上人。 她自己扭着腰 ,迎合起了卫琅的肏干。 “蓁蓁这样子真下流···哈···下流又可爱。” 卫琅回以更用力的顶撞,次次都像开弓射箭,不拉满绝不松手。 被称赞后卫蓁蓁只扭得更起劲,也不只是为了卫琅开心,她自己也觉得那样更舒服更快乐。 可最舒服的,当属她被顶弄到最深处,在她穴儿抽搐时猛然涌进来的股股热流。 “夹住了,不许漏一滴出来,不然你就等着······等朕再给你灌满。” 73.你瞧它多喜欢你,怎么也软不下去(H) 卫琅在她耳旁喃喃道。 卫蓁蓁只知道舒坦的哼唧。 一夜风霜雨露,荒唐不知何处。 遮掩着不可见人情事的绣金纱帐摇了一夜,泄出来的却不只是不堪的淫声浪语,拍打声和隐隐水声, 还有女子细白柔滑的小脚自帐中探出来,接着便有男子伸手握住她纤细脚腕,强拉回去。 “乖一点···蓁蓁···哈···再来一次,朕还没好呢。你瞧瞧它,多喜欢你,怎么也软不下去。” 帐中男子喘着低低道。 “都已经泄好几次了···要累死了···求你了···让我睡吧···好哥哥···好夫君。” 帐中女子自然不知道她撒娇时的称呼,只会让男子更加想压着她肏,将精水全部喂给她才好。 是以那求饶根本没用,反而只点燃了卫琅充沛到近乎可怕的情欲。性子里的荒唐和焦躁被压下去,自然要有一个发泄的地方,这个时候她的穴儿就是他最好的发泄口——那也是他精水的去处。 “知不知道这样你是会有孕的?肚子会大起来,这里···” 卫琅笑着看已经被他喂到迷茫的卫蓁蓁,又揪着她的乳尖,爱怜道:“这里也会出奶水呢。” “不要···我才不要大肚子···” 卫蓁蓁尚不知晓与亲生兄长生子算怎么一回事儿,她只是不想变成卫琅口中大肚子的模样。 “朕知道···哥哥也不舍得···” 卫琅挺胯,搅弄灌着两人体液的小嘴。 卫氏皇族被骂过不知羞耻,兄妹相奸的确有其人,不过不是他和身下含着他性器还在无意识吮吸的可怜少女,而是他们的父皇和他的母亲。 宫人谣言里他的母亲是自尽而死的。 不过父皇跟他说的是,她是难产而亡。 幼年时卫琅曾经问过父皇,为什么有时候半夜里养他长大的宫女会骂他是“必遭天谴的小杂种”。 那身材颀长的消瘦男子先命人将那个年长的宫女拉下去割了舌头喂狗。又俯下身似笑非笑在他鼻子上点了点道:“她说错了,你不是小杂种。是小畜生才对。若不是你这个小畜生,你母亲也不会这么快就离朕而去。不过她很喜欢你,还叫朕也好好对你。” 后来愈加疯癫的皇帝又对卫琅说过,其实是因为自己太贪心,有了她,还想有个他们的孩子。 他才不是个疯子,不会跟他犯一样的错。 “怎么办···会不会明天就有孕···我不想的···” 卫蓁蓁在朦胧之中喃喃道。 卫琅俯身亲她。 “没事,朕做足了准备的。” 晚间来幽思殿之时他心知自己再难忍耐,便提前喝了点药。 那药还是前世她嫌苦不肯喝避子汤时,他索性叫太医院配制出的。 “没有孩子,就只有你和朕两个,好蓁蓁,再陪朕弄一会儿······” 话到尽时卫琅已经含住乳尖吸吮起来。 温暖濡湿的东西又包裹住卫蓁蓁的乳儿。她被他讨好的心里舒坦,身子也软绵绵。 “就一会儿,再多···再多我就要睡过去了···” 话到尽时她声音已经低下去,只留下卫琅抱着她无拘无束,摸了个痛快。 74.梦回(四)朕怎么骗你了,后来不也是出来 “你别碰我,只会哄人的死骗子!” 卫蓁蓁抱着怀中锦被死死不松手,躲避着卫琅又想凑上来的动作。 榻前男子够不到她,只得收手,又讪讪摸摸鼻子道:“朕怎么骗你了?后来不也是出来了吗?” 他倒不是因为自己哄了人而不好意思,只是因瞧见了榻上少女光裸的臂膀上全是自己昨夜情动时留下的暧昧痕迹。那白皙柔嫩的肌肤上烙着点点红痕,如何看如何惹眼。 卫琅没忘她身子摸着是如何的滑嫩,醒来不过草草瞧瞧每日的政事,便又回来想要摸摸她。 卫蓁蓁就是那个时候醒的。 “你不要脸,说好了只是看看,最后却还······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进来。” 她说着便哽咽起来。 卫琅敷衍道:“朕不碰你,行不行?你别哭!” 卫蓁蓁不管不顾,继续闹脾气:“我不哭!你答应让我回幽思殿,以后再也不用来你这儿吃点心,你还得答应我······” “你要的倒挺多,只是也不想想,能拿主意的到底是谁!再闹下去,朕以后便叫人不给你东西吃,看你还有没有力气闹。” 卫琅没了耐心,扔下外衫就往榻上来。 “混······” 骂声在瞧见卫琅眯眼,似乎真的动了气后彻底消失,卫蓁蓁下意识朝墙角缩去。 “你乖乖待在这儿,等朕什么时候觉得对着你恶心了,朕便放你回幽思殿。” 卫琅移到她身前,想去摸她发顶。 “又是这样的说辞,你根本就是在找借口,就是想找法子欺负我!” 卫蓁蓁避开卫琅的手,继续控诉。 “撒手!” 卫琅去扯她身上锦被。 “不撒······” 说是这么说,瞧见卫琅阴沉着脸,她还是松开了扯着锦被不放的手。 反正都被摸过了,就是再被他看看······也还是羞耻得要命。 男子眼神一寸一寸打量过来,卫蓁蓁抱胸曲腿无措低头,就是不去看他。 “身上红成这样,确实瞧着可怜,朕一会儿命宫人给你涂药。你乖乖待着别乱跑!” 卫琅细细看过她臂上腿上,全是自己掐摸出来的红痕,当下终于有了几分悯然的心思。 可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将卫蓁蓁给吓住。 叫人来给她涂药,那岂不是给人知道了她被他给欺负了。 兄妹之间做了这样荒唐的事,她怕是要被人给笑话死。 “别,你别叫人来,我自己涂。” 她伸手又去扯锦被,卫琅却不给她。 “你自己涂?那后边你看的着吗···朕知道了,你想让朕帮你涂。” 他笑弯了眼,倒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我没有······” 卫蓁蓁辩解。 明明就是他想给她涂,趁机再摸他,却还要栽赃到她身上! “朕去拿药膏!” 卫琅说走便走,在自己案上不知道翻弄出什么玩意,便又回到榻前,迫不及待催促道:“快点趴好。” 乖······转过身来翘起臀······趴好······ 昨夜他也是这么哄的,然后他便又压着她从后头进来。 卫蓁蓁别别扭扭,瞧见卫琅脸色变了变,眉眼又阴沉起来。 最后还是乖乖伏在榻上,埋首在枕头间不去看他。 可若是无论如何都要被欺负,那她还不如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总好过被他白白占了便宜。 “皇兄。” 卫蓁蓁闷在头枕叫他。 75.梦回(四)摸完后头摸前头 “怎么?别动。” 卫琅在她背上指指点点,蘸着药膏摸来揉去。要说是专心给她涂药,那是假的,贪她肌肤触手柔滑才是真。 “您记不记得我早前求过您。我的妹妹和师父,您到底找到没?” 那日邙山上卫蓁蓁模模糊糊听到那大汉说将道观烧了,杀了个碎嘴的婆娘。 她只求他们烧得不是玄都观,杀的···不是师父。 可朝仓县的道观,便只有玄都观。 入宫数月她心里惊惶,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早先就跟卫琅求过一次。 可那个时候他瞧着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多说几句话,他便一副阴沉不耐的怪模样。 “朕派人去问过你说的玄都观。那地方着了火。烧都烧没了。探子查到的原因是天干物燥,灯火燎了床帐。” 卫琅揉着她脊背的手一僵,随即若无其事道。 “那观里的人呢?” 模模糊糊早有猜测,可真听他说起来,卫蓁蓁的心还是忍不住往下一沉。 师父···和沉灼究竟如何了。还有那个周羌······ 卫琅满不在乎,随口道:“观里没人,亦未曾找到什么尸体。说不准你说的那两个人早就跑了出去。” “那你派人找了吗?都已经知晓了,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他那副淡漠的口气让卫蓁蓁气极。 她拽过锦被遮住前胸,起身便瞪视卫琅。 卫琅只是冷笑。 他收手皱眉,道:“你这是什么口气,敢这么跟朕说话?是觉得朕真的不想杀你?朕什么时候想说什么时候要说,无需旁人置喙。何况你哪儿来的什么妹妹?难不成朕出去游猎一次,还要捡两个妹妹回来?” 卫蓁蓁瞪着卫琅,卫琅也冷冷回望。 男子即便是坐着也高她一个头。 他生来便不曾居于人下,行事处处都有人捧着畏着。 行事再荒唐,可天子之威帝王之怒,也不是她一个出身乡野的小道姑能捱得住的。 于是卫蓁蓁默默缩进锦被之中,将自己卷了起来。 她看不见听不见,当然也就不会害怕。 可她还是会伤心。 早知道卫琅不靠谱,就不该将期望寄托在他身上。 但除了他,她还能靠谁呢? “出来。” 锦被之外男子冷冷呵斥,卫蓁蓁权当没听见。 “朕派人找了。”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卫蓁蓁钻出头来看他。 “只是没有找到。” 卫琅说完下半句,见卫蓁蓁又要缩回去,便又幽幽接上一句。 “没找着才是好事。朕派去的探子都查不出人的下落,必是有心人仔细遮掩过,你且等着,你那‘妹妹’不会有性命之忧。你要是听话,朕便多派些人追查。” 卫蓁蓁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 “朕什么时候哄···” 瞧着榻上少女怀疑中带着点鄙夷的神色,卫琅吞下了自己本来要说的那句话。 他斩钉截铁道:“当然是真的。” 卫琅确实派人问了,也命人找了,只是后来只惦记着瞧她吃点心,便把这事抛在脑后。 他坐在榻边淡淡望着她,眉眼沉沉,卫蓁蓁却分明瞧出了几分骄矜之色——他在等她夸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卫蓁蓁只能怏怏道:“多谢皇兄。您可真好。” 毫不羞愧的卫琅又装模作样蘸了药膏,扬眉道:“这才对,现在你出来,背上摸···抹完了,该抹前头了。” 现代番外一他们之间不正常(H) 卫蓁蓁觉察出她和卫琅关系不正常的时候,是高二那年的暑假。 补习班的同学在放学时问她:“你男朋友今天不来接你了吗?” “男朋友?” 卫蓁蓁愣住了。 “对啊,那个一直来接你放学的长腿哥哥。个子这么高,眼睛很漂亮,就是看着脾气不太好,总是阴着脸。不过他看起来对你超好的,特暧昧。” 那个同学一边下楼一边给她比划。 “蓁蓁!” 脾气不太好的长腿哥哥倚在车门上,遥遥冲她示意。 “哦~你男朋友来了,我先走了啊。九月学校见!” 同学冲她挤眉弄眼,好好一张白净的脸皱得七扭八歪。 卫蓁蓁不由得囧了囧。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吗?为什么感觉她好像错过了同龄人骚动的春天? 她冲同学挥手道别,捏紧了书包带转身朝车边那人走去。 他似乎等得不耐烦,频频低头看手表。 “不是说不用你来了吗?工作忙的话我可以自己回家。” 卫蓁蓁一边说,一边将书包递给早就伸手过来的卫琅。 他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兄,大她八岁。 她十二岁时父母出了车祸。 他们就只剩下彼此。 “也没多忙,这个点儿地铁多挤,我有时间就来接你了。” 青年一手提着书包,另外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她肩上,就要揽着她给她开门。 好像是有点奇怪。 八岁十岁的时候被他这么环住很正常,可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 迟来的少女心动了动。 卫蓁蓁自己钻上副驾,又把书包抢过来。 似乎被同学提醒后,她对卫琅的变化格外敏锐。 青年一瞬间阴沉下去的神色,看起来脾气是挺不好的。 “哥哥工作辛苦,别累着了。” 她仰脸冲他笑。 那笑似乎点燃了他。 卫琅原本阴沉神色稍稍回暖,微笑时凤眼轻眯,眼中潋滟,看着倒像是个平易近人的邻家哥哥。 她哥还是很好哄的。 卫蓁蓁很得意。 可卫琅开车时还是不说话。 卫蓁蓁不得不没话找话。 “哥你知道吗,刚刚我那个同学,竟然把你当成了我的男朋友,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他难道看不出来咱们长得很像吗?” 卫琅还是没说话。 太阳落下时城市的斑驳光影落在他脸上,将他的神色割裂得七零八碎,侧脸看上去疏离又冷漠。 被他瞟一眼的卫蓁蓁手臂上立马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一定车里空调开得太冷了。 卫蓁蓁默默摸摸手臂。 卫琅的冷淡只维持到晚饭之后,卫蓁蓁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时候。 “明天没有事做,今晚要一起看电影吗?” 卫琅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 他穿了一件松垮的大背心,紧实健壮的手臂露在外头。 卫蓁蓁看了一眼,心跳就漏了一拍。 “看什么?” 卫蓁蓁假装若无其事,却心跳如鼓。 她好像也很奇怪。 “随便找了一部,快来。” 卫琅拿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眉毛鼻子上还有湿漉漉的水珠。 “我去拿雪糕和薯片!” 卫蓁蓁忍不住了,红着脸越过卫琅往厨房跑。 “不准在我床上吃零食!” 青年冷冽的声音反而只让卫蓁蓁的脸更烫。 最后卫琅还是妥协,恩准卫蓁蓁拿着一只雪糕上了他的床。 他们兄妹两个偶尔会赖在一起看电影。 “赖”指的是卫蓁蓁赖着卫琅。 通常是在卫琅的床上,她靠在卫琅怀里,两人一起看看电影聊聊天。 最初提出来这个主意的是卫蓁蓁。她觉得这样可以促进兄妹感情交流。那个时候她才十四岁,总担心卫琅会扔下她不管。所以她一直有意无意地讨好着他。 不会有了她这么可爱的妹妹,谁还舍得扔下她啊 卫蓁蓁一边自夸,一边叼着雪糕盘腿坐在卫琅怀里。 卫琅说电影是随便挑的,似乎真就是随便挑的。 电影开场五分钟,白花花的肉体就滚上了屏幕。 卷发红唇的意式女人裙摆下一颤一颤的丰腴让卫蓁蓁看直了眼。 她忍不住低头看看自己胸前。 异国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从音箱传出来,变成奇异的热流从耳根流向身下。 某个地方似乎变得湿润起来。 “不然我们换一部?” 卫蓁蓁扭扭身子,舔了下雪糕,继续假装若无其事。 预料中青年清冽的声音并未曾响起,卫蓁蓁回头去看,却正好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睛。 他眼神又落到她手中的雪糕上。 “流水了。” “诶?” 卫蓁蓁颊上爆红。 “我说,雪糕流水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拽到唇边,在那根快要滴水的雪糕上舔了一舔。 粗糙柔软的舌尖有意无意滑过她的指尖,麻麻的,酥酥的。 卫蓁蓁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不能看这种电影吗?” 卫琅的声音和着男女交媾时的呻吟一起响起,宛如诱惑的低语。 “要留下来看吗?” 他定定望着她,双手却已经轻轻在她腰上摩挲。 卫蓁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但她说了要之后,卫琅弯弯唇角,看上去高兴了不少。 事情就变得更加奇怪。 屏幕里丰腴女人的肉体在床上散发出的魅力就算屏幕外的卫蓁蓁都嗅得见,可身后的青年只是在仔仔细细地丈量着她的尺寸。 他的手摸进她的T恤中,解开了她的胸衣。 那还是卫琅给她买的。 他知晓她身体的一切幽微变化。从初潮到胸前渐渐隆起。 明明对她胸乳的尺寸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却还要握在手里丈量。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捏上她的乳尖。 “痒吗?” 卫琅在她脖颈后轻喘。胸腔的震动让她觉得耳朵很痒。 “痒。” 卫蓁蓁以为他说的就是耳朵。 “那哥帮你摸摸。” 另一只手顺着短裤钻进去,隔着内裤轻轻搔了搔。 卫蓁蓁知道卫琅说的是什么痒了。 ————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77.哄了你,你不给朕吃奶怎么办? “你做什么?” 卫琅酣睡中被人搅扰,鼻端微微发痒。睁眼却瞧见卫蓁蓁一脸气恼地望着他。 “皇兄睡得可舒坦啊。” 卫蓁蓁还要拿着他散乱的发梢去搔他鼻子。 梦中他做得可要过分的多,就算扰醒了他又怎么样。 “刚刚是你作怪?一大早的发什么脾气?” 卫琅来抓她的手。 卫蓁蓁趴在他胸前嘟囔,任他握住自己的手放到唇边吻吻。 “可不是一大早了。宫人在殿外走动了好多遍。我都没敢吱声。” 卫琅懒洋洋嗯一声,用手轻轻揉着她的发顶,另一只手慢慢环住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的乳儿。 卫蓁蓁急了,把他弄醒可不是让他把梦里没做完的再接着做下去。 她推推卫琅,仰脸道:“你说好了的,要给我什么来着,不会睡醒了就又不作数了吧?” “什么来着?朕还真得不记得了。” 卫琅故作苦恼地皱眉,藏在锦被下的手却毫不客气捏住卫蓁蓁的乳儿开始揉。 “别乱动!说好了你要把卫氏私兵给我,难不成又是哄我的?” 卫蓁蓁自锦被中钻出来,头发乱成一团。屈身瞪着卫琅时胸前软肉滴成两团水珠模样,还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 她只顾着着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胸前春光全被卫琅看了去。 “没哄你。皇兄怎么敢哄蓁蓁呢?要是哄了你,你不给朕吃奶了,那朕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卫琅一本正经,幽幽盯着她胸前移不开眼。 卫蓁蓁暗自咬牙,赶忙又缩了回去。 “别在我面前说这种下流话,我今日还要跟着教习学女德呢!” 卫琅被逗笑了,胸腔震动时连伏在他胸前的卫蓁蓁都知晓了他有多愉悦。他揉揉她的头道:“你不用学那种东西,皇兄跟你说的都是气话。不过今日朕有正事要做,只能先把金刀玉符给你,改日再带着你去郾城瞧瞧。” “什么正事?” 再次确认了卫琅没哄她,卫蓁蓁放心下来,只是她又开始好奇——她还是头一次听卫琅说有“正事”。 无论梦中还是当下,卫蓁蓁一直以为卫琅整日就是荒唐玩乐等着人谋朝篡位。 “别问这么多,今日你便好好在殿中休息。” 卫琅起身,避开卫蓁蓁探询的目光,一副不想多说的模样。 他下榻捡起自己的衣袍,一边穿一边道:“昨晚你的宫人都换成了卫氏死士。你不必再害怕旁人知晓咱们的关系。朕已经令他们全都听命于你,且宽心就是。” “怪不得你昨夜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是早有预谋。” 卫蓁蓁趴在枕上抱怨。想起卫琅说得那些话就忍不脸红。 她瞧瞧卫琅,又实在好奇,道:“可皇兄到底要去做什么?连我都不能说吗?” 卫琅一哂。 总不能说正是因为此事跟她有关,所以他才更不能说。 他理理衣袖,上前将卫蓁蓁头发揉得更乱,随意敷衍道:“你且安心待着,无聊了便找宫人跟你说说话,等朕回来便将金刀玉符给你捎来。放心,朕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一会儿便再陪你玩。” “不说就不说,你赶紧走,谁要等你玩。我才不想再看见你呢。” 卫蓁蓁又躲进了锦被之中。 昏暗中锦被之外男子低声一笑,人声渐消。 她再出来看时,殿中空无一人。 卫琅还真的就已经走了。 78.杞人之思 卫蓁蓁怏怏倒回榻上。 欢爱过后,梦中的不安让她莫名难受。 为此方才她没跟卫琅要昨夜他承诺的什么凤冠嫁衣,只是跟他要了私兵。 其实卫琅说的做的都没错。 她心里不安,他便给她私兵,还叫她放心。说若是他对不住她,那她尽可对付他。 可人心,是那么容易放下的吗? 没得到之前闹心抓肺的想要。要不到便要躲起来哭。 可若是得到了,又该患得患失,总怕自己留不住。 她喜欢卫琅,卫琅也亲口说了喜欢。 男子情热之时百般顺从,随口许诺的东西都是她从前从未听过的。 洞房之夜,堰城私兵,幽思殿死士......她似乎成了他养在身边的鸟雀,倾力找了净食金笼来养着,时时刻刻陪着伴着。 她很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 可这份疼宠,焉能长久? 轻易就能许给她的疼宠,是不是也能轻易收回去呢? 何况是十万私兵,给了她,她能用得上吗? 也许她该跟卫琅要些他不在乎,但对她很有用的东西。 譬如金玉宝珠,充作傍身的钱财。落魄之时应当是有用的。 卫蓁蓁叹气,披衣起身,坐到铜镜之前打量自己。 少女鬓发如云披散,杏眼含春盈盈,唇不点自朱。 青葱少艾之时,女子多为美人。 卫琅爱她如此模样,喜欢在榻上情动之时赞她可爱。 但若是有朝一日她年华老去,样貌衰颓了呢? 若是有朝一日他厌恶了她,真如同梦中他所言的一般,“恶心”了她呢? 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出身乡野懵懵懂懂,身上背负着帝王秽乱不堪污迹的公主,下场会是什么? 卫蓁蓁蹙眉。 她只是略微想想,便觉得不安。 一时间又觉得那场大火,和梦中口口声声威胁她,不听话便杀了她的卫琅有关系。 只看梦中卫琅以玩弄她身子取乐,稍有不满便冷下脸的模样,卫蓁蓁也觉得是有这个可能的。 但现在的卫琅又和她梦里根本不一样...... 卫蓁蓁实在耐不住,召了宫人进来洗漱更衣。 她心里不安,实在想见他。就算是只分开这么一会儿,也想再见到他。 新换的宫女温顺恭敬,替她描眉梳发的本事也厉害得很。 可待到卫蓁蓁要出殿门时,宫女却强硬地低头回道:“陛下今日希望殿下呆在殿中。” 卫蓁蓁皱眉道:“皇兄说了让你们都听我的。” 宫女不曾抬头,只是将那句话又重复了遍。 卫蓁蓁也无法,前脚赶了宫女出去,自己后脚就从窗户爬了出去。 她想知道卫琅做什么正事,为何连她也不说。 照他说的,昨夜算是洞房之夜,岂有洞房之后夫君就抛下她的道理? 初秋之时的草木尚还葳蕤,宫中花园小径弯弯绕绕,枯藤杂植繁茂,傍树而生。 只是走了一会儿,卫蓁蓁便犯了难。 她实在记不清路。 兴冲冲想见卫琅,却连他是否在重华殿都弄不明白。 可巧日头正盛之时还有人在园中闲逛。蓝衫郎君被一灰衣小太监引着,遥遥便朝她所在之处而来。 两道小径交汇而过,避无可避。 杏色眼眸的男子打量过来,冲她轻挑地含笑点头,道:“这位可是陛下宫中新进来的美人?看着倒是眼生。” 见到男子面容的第一刻,卫蓁蓁便知晓此人是谁。 她敛眉垂首不言。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解释道:“殿下恕罪。世子,这是怀宁长公主。” 简王世子周羌,蓝衫杏眸,行事轻佻。 卫蓁蓁梦里见过的。 周羌拱手赔礼,道:“殿下恕罪,臣一直在洛水一带搜寻陛下下落,前些日子得了消息,今日才被召回宫。有幸得见殿下芳容,若是冒犯了您,还望殿下莫要同臣计较。” 他抬眼望过来时眼睛微眯,杏色眼眸中含情默默,一派多情的风流郎君作态。 被他这么一看,只怕是个女子都要心软。 可卫蓁蓁看见他那双眼睛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他如此轻挑,说她是宫中新进的美人...卫琅宫中难道还有美人? 人不可多念。 说曹操曹操到。 “既知你得罪了她,还不快点给朕出宫?!” 背后男子冷冽的声音随即而至。 79.你是不是喜欢他? 卫蓁蓁回头,幽思殿中侍奉她更衣的侍女静静立在卫琅身后。 带着一众侍从的玄衣男子信步行至她的身边。 他无甚表情,卫蓁蓁却知道他又生气了,而且还气得不轻。 “朕命你即刻动身前去衮州赈灾,将水患一事查个水落石出,为何你还不动身?是朕的旨意没用了吗?” 卫琅冷冷开口。 “陛下恕罪。臣打算出宫即刻动身,只是衮州一事早有梅大人处理,您又命臣调查衮州水患,微臣打算先将去天机阁,将历年衮州水堤书案翻阅一遍。” 周羌躬身行礼,话说的叫人挑不出错处。 可卫琅听不得,也不想听。 游猎之时他‘遇刺’失踪,负责找他的除了随行禁军,还有一贯喜欢在他身边凑热闹献殷勤的简王世子周羌。其实若不是他回来那日局势混乱,卫琅早一剑便将周羌捅个贯穿。也省的他再与身边少女结什么狗屁缘分,今日他们也不会再见。 “你将书案带上,路上闲暇时看。即刻动身,若再延误。那你便不用去了。” 卫琅错身,将身旁人遮了大半,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周羌的不满。 “臣遵旨。” 周羌低低答道。 许是看不见周羌,卫蓁蓁也就听不清他的声音。 但她也无暇去听。 瞧见卫琅的那一刻,心中的欢欣便满溢出来。若在幽思殿中,而非在人前,她恐怕早就上前抱住他,跟他抱怨自己寻了他好久,却怎么也找不到他。 “还看?!” 身前男子忽而转身,在她脑门上一弹。 那蓝衫的周羌早已领旨远去。 “看什么?看你吗?” 卫蓁蓁捂着额头。 宽大袍袖之下她的腕骨已经被人紧紧捏住,力道之大,几乎让她想要呼痛。 卫琅拉着她便要往回走。 “别跟朕装傻。你什么时候碰见他的,又跟他说了什么话?不许撒谎!朕一直派人跟着你,若是你的话跟他们对不上,就等着朕罚你吧。” 身后乌泱泱的侍从跟在不远不近处。 卫琅拉着她越走越快,卫蓁蓁几乎要追不上他的脚步。 她想挣开他,却被他扯得手腕又是一疼。 她只能先低头道:“你先松开。我没跟他说话,他一瞧见我,便说我是宫里新进来的美人。然后皇兄你就来了。” 男子皱眉,唇瓣抿成一条线,依旧是十分不快的样子。 “皇兄又生什么气?我只是想见你,才会出来找你。” 卫蓁蓁没办法,只能继续劝慰,半是认错半是撒娇,盼他不要再生气。 卫琅偏头,道:“朕没生气” 他皱眉抿唇,还是一副隐忍着怒气的模样,眉间打成一个结。 园中草木横生,长风轻渡。 卫琅一路拽着她,任她如何恳求撒娇也不答话。 卫蓁蓁只当他是又在跟她耍脾气,根本没他此时的模样当一回事。 直至步入幽思殿,卫琅一将她扯进去,便将把所有宫人拦在外头,只留了他们两个人在殿内时,卫蓁蓁才觉察出异常之处。 真是够了。 卫琅瞧着终于露出一丝不安的卫蓁蓁,面无表情地想。 难以言喻的焦灼又涌上来,他开口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80.你不是哄朕的吧? “啊?” 卫蓁蓁又愣住了。 卫琅没头没脑,说的是谁? “刚刚的那个蓝衫男子,说你宫中美人的男子。你说你没跟他说话的男子!” 他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开始后悔自己今日为何要召周羌入宫。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就命人在洛水便杀了他。 身前男子凤眼幽深,难辨神色。 卫蓁蓁虽茫然,却敏锐地觉察到若是再不说些安抚卫琅的话,那遭殃的必定就是自己。 她开口道;“皇兄糊涂了?怎么可能呢?我才见了他一面,连他长什么模样都看不清,就是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他的。” 她转而伸手,又覆上卫琅摸着自己脸颊的手,轻轻蹭了蹭。 “再说我喜欢的可是皇兄你啊。有了你,我怎么会看其他的人?” 卫琅颊上难得有了红意。 这次轮到他问卫蓁蓁:“ 你不是哄朕的吧?” “当然不哄你。” 卫蓁蓁摇头。 她又觉得只是说说还不够,踮脚便在卫琅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是也没关系。” 卫琅喃喃,收手摸摸自己颊上刚刚被她吻过的地方。 周羌一出西京。 衮州水患河堤崩塌,致使数万生民丧生的原因便会被负责水患一事的梅征给“查清楚”,接着就会大白于天下。 水堤崩毁,与当地官员挪用户部批下去的固堤银两,中饱私囊脱不了关系。 衮州刺史背靠简王府。 世子周羌便是幕后主使之人。也是水堤崩毁的罪魁祸首。 到时候周羌会被流民活生生给撕了,还是被他派去的人给杀了,卫琅都不在乎。 他只知道,这次是卫蓁蓁同周羌见得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日后她便只能看着他卫琅,也只能喜欢他一个人。 至于周羌,不管上一世究竟是不是他害得卫蓁蓁,都不重要。反正卫琅杀了他一次,便能再杀他第二次。 再说那简王府中,可没有一个无辜之人。 “那你说说,喜欢皇兄是怎么个喜欢?为何喜欢?” 男子出口骄矜,尾调略微扬上去。显然是极欣喜却强自抑制住时才会如此。 卫蓁蓁听得心里一松,知道自己今日是没事了。 顾不得吐槽卫琅比小孩子还善变。她就一连声夸上几句。 “皇兄样貌是一等一的好,龙姿凤章,第一次见到时,我还以为你是洛水之神。我都不信世上能有比皇兄更好看的男子。而且你对我多好。要什么给我什么。谁能比你更疼我呢?” 她殷勤讨好,漂亮话是要多少有多少。 “你又想要什么了?” 卫琅努力按下唇角,自然也没忽略过她话里话外的意思。 疼她,自然得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卫蓁蓁牵住卫琅的手道:“金刀玉符太过贵重,而且皇兄也说了,那东西等闲不能动。不知道皇兄能不能再赐点金玉珠宝给蓁蓁?” 贴着卫琅时,卫蓁蓁只觉得心安。先前那点荒唐的担忧全部消散。她说出来时不过也是随口一提,就是卫琅当个笑话听了也无妨。 可卫琅脸色又冷下来。 “你说什么?什么金玉珠宝?为何要跟朕要这些东西?” 他听不得卫蓁蓁跟他要这些东西。从前她要过,他给了。只是可后来他又用那些东西伤了她的心。 ——— 二更! 81.朕有一友人... “不行便算了。我只是随口说说。难不成皇兄是不舍得?” 卫蓁蓁不解。 她又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怎么就他脸色就又变了? 卫琅头疼起来,环住卫蓁蓁就要往榻上带。 道:“先陪朕歇一会儿。” 解了外衫,他又带着卫蓁蓁倒在榻上。 他要歇息,也不肯松开她。将她圈在胸前,似乎是怕她跑了。 “皇兄怎么了?一听到我要金玉珠宝就要装睡吗?” 卫蓁蓁还精神得很,一搭没一搭戳着卫琅胸膛,一心想搅扰他。 “怎么会,朕只是想抱着你躺一会儿。” 卫琅心里闷着,想起来前世“金玉珠宝”之事,便愧疚得喘不过气。 “蓁蓁,朕有一友人。” 思来想去他还是开口。 “皇兄居然还有友人?” 卫蓁蓁想笑,她玩着卫琅一缕散乱下来的乌发,又解开自己的鬓发,同卫琅的系在了一起。 “朕那友人是个男子,出身西京权贵之家。素来行事无忌,荒唐不堪,一日他自外头带回了一位自己极心仪的美人。” 卫琅权衡着,慢慢讲那“友人”的故事。 卫蓁蓁打断他,道: “您那友人有多荒唐?美人有多漂亮?” 她举着两人勾连的乌发举到卫琅眼前,谁知他却心不在焉,又握住她的手压下去。 “你别乱插嘴,听朕先说完。” 卫琅还在思索着该如何继续。 “男子荒唐,心仪美人却不自知。日日以欺负美人为乐。美人又胆怯,还存了几分自他家中逃走的心思” 说到这里卫琅忍不住瞥一眼卫蓁蓁。 “起了心思后,美人于每次承欢后,便求男子赐给她一枚东珠。后来” 他越发觉得愧疚,话都不忍再说下去。 “后来怎么了?” 卫蓁蓁打了个哈欠。 她被卫琅的故事绕得云里雾里,就是本来不困,也被他讲得困了。 “后来一场情事之后,男子瞧美人软弱可欺,便将赐给她的东珠戏称为嫖资” 卫琅羞于再说,愧疚如云雾般堵塞住他的心胸,胸中方寸之地便只剩了疼。 卫蓁蓁却开口骂了。 “皇兄你那友人真不是东西。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就是出身再显赫,行事也委实混蛋了些。” “是啊。” 卫琅咬牙附和。 只是说到这里,他便已经不是东西,而是个混蛋。 若是她知道他后来还做了些什么,那还不知道该如何恨他。 “后来男子越爱那美人,便愈自惭形秽。愈自惭形秽,愈觉自己不堪与美人相配,便想将美人另嫁他人。他以为美人会高兴的,可是” “可是什么?” 卫蓁蓁喃喃着附和,她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可美人起初只是愕然。友人嫉妒又不甘,便拂袖离家。几日之内都未曾回来看美人。再回来时美人已经染了风寒,发热不退,却又缠着同他云雨。” 卫琅赫然,捏着卫蓁蓁的手揉了揉。 “皇兄知道的真清楚。连人家榻上的事都知道呢。” 卫蓁蓁几欲睡去,却又被卫琅捏醒,出口带了懵然的意味。 “咳是那友人说得仔细。男子虽觉不妥,却因为醉酒,还是动了美人的身子,然后” 卫琅羞惭难当,几欲哽咽。 胸前刚刚还附和着他的少女,却已经酣然入梦。 嫖资一说他不过是戏言,可她记在了心上。只将他当作了惦记着她身子的不堪之人。 龙眼大小的东珠,他的蓁蓁攒了一匣子。于那日尽数扔在了幽思殿外。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82.梦回(五)皇兄知道发热该怎么治吗?其实 “陛下今日回宫了吗?” 这已经是她今日第叁次问幽思殿中的宫女。 “奴婢不知,也不曾听说陛下归来。” 宫女敛袖低眉,自那恭顺姿态中投来不知是鄙夷还是可怜的一瞥。 她的答复与先前无数次一样。 卫蓁蓁既不吃惊也没动怒。 她只是又行至幽思殿殿门处,站在门槛内看着漫天飘摇的雨丝,盼着长长院墙处能有那个玄衣男子的身影。 “殿下还病着,怎么又站在了风口。太医说了您得好好歇息,不能再见风。陛下知道了,不知会如何·······” 宫女殷殷劝诫道。 卫蓁蓁冷眼看她,打断道:“你怎知陛下会知道?” 宫女讷讷无言。 卫蓁蓁又问一遍:“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见我?” “奴婢真的不知,殿下还是回榻上好好歇息。” 宫女又成了之前的木讷模样。 卫蓁蓁淡淡开口:“你下去吧。” “殿下······” “我说让你下去!” 卫蓁蓁厉声呵斥。 似乎是跟在卫琅身边久了,沾染了他不少习惯,卫蓁蓁自己都未曾发觉,她斥责宫人的模样和卫琅像了八分。 宫女被惊得一抖,作揖退下,将幽思殿门也一并掩上。 卫蓁蓁转身回到榻上,默默数着金玉匣中的东珠打发时间。 叁个月前西京城中,一个落第书生做了一首狗屁不通的咏物诗,却被卫琅关入天牢凌迟处死。 书生死了,他那首诗却留了下来,还被编成了童谣在稚童间传唱, 屡禁不止。卫蓁蓁听宫女说起过那诗,她不懂其中的蹊跷,又好奇卫琅为何因为一首诗便要动怒,便在夜里亲热之后,问他那咏物诗到底犯了什么忌讳。 “鸾鸟本同枝,交颈共相欢。焉知千金子,何处觅归乡。” 谁知卫琅听了便又冷脸,追问是谁讲给她听。 直到今日,卫蓁蓁还是忘不了那日的情形。 男子沐浴之后,乌发尚湿,揽她在怀中,慢慢捏着她的耳垂。 她想起白日里那宫女欲言又止的神情,忍不住便开口问了卫琅。谁知刚刚还软着神色,倚在榻上慵容随意的男子,忽然便白了脸色。 他问出宫女名讳便拂袖离去,连寝衣都未曾换下。 后来,卫琅便将她迁回了幽思殿。更是再也没来看她。 过了几日,新到她身边的宫女便说,陛下正为她挑选驸马,想问问她的意思,有没有心仪之人。 心仪之人······ 卫蓁蓁将满匣的东珠倒在榻上。 去卫琅殿中时她两手空空,被他赶回来时除了这一匣子的东珠,便是心里还多了一个他。 他竟然要为她挑驸马,还问她可有心仪之人? 世上焉有这样的兄长?又怎会有这样的情郎? 卫蓁蓁又将满床的东珠一一拾起,丢回匣子中。 可是她还是喜欢他。 譬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萍稻草,不肯放手。更何况卫琅于她,即是裹挟着她的洪水,也是那根能给她期冀的稻草。 虽然他总是凶巴巴动不动就说要杀了她,但他只要得了稀罕玩意儿,便会来跟她炫耀。瞧着她想要了也不直接给,非得逗弄她一番才肯赐给她。 大多时候卫蓁蓁对那些东西其实不感兴趣,她只是喜欢能同卫琅亲热。 殿门处传来微微响动,卫蓁蓁身子一僵不敢回头。 她怕来人不是他。 “听宫人说你病了,还不肯乖乖歇息?” 男子声音带着无奈。 卫蓁蓁赤脚下地,也不顾卫琅身上湿意,径直便迎上去抱住了他。她埋在他怀中闷声道:“皇兄终于肯来看我了?我以后会乖乖听你的话,别不要我。” “蓁蓁···” 卫琅身上带着酒气,回抱的手轻轻抚在她背上,却踌躇着又放下。 “你先回榻上,本来就受凉发热,又这么折腾自己。” 他似是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拦腰抱起她带回榻上。 卫蓁蓁揪着他的衣衫不松手。 “皇兄知道发热该怎么治吗?其实只要出一出汗便会好了。” 83.梦回(五)要皇兄多肏几下(H) 她生气的时候卫琅都是怎么哄她的? 卫蓁蓁记不得了。 在卫琅面前她似乎也没敢真的生气过。 她闹的脾气小时,他会送些点心衣衫哄她,闹的脾气大时他便逮着她到榻上肏上一次。 再大的别扭也都给他肏没了。 所以情事应当是有用的。 “你亲亲我,再摸摸我,等我们亲热完,我的病就会好的。” 卫蓁蓁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把卫琅留下来。 她环着卫琅的肩,胡乱在他颊上亲吻。 暗香涌动之时,那些见不到他的哀切和渴盼自然而然地便露给身前男子看。 林间野兽对同伴表示信任,便会将最柔软的腹部露给对方看。 她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 被卫琅扯着和他纠缠在一起,唯一的筹码就是她自己的心。 “皇兄疼疼蓁蓁。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一直不来看我?” 卫蓁蓁牵着卫琅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哀求道:“你替蓁蓁揉一揉。” 那只探进她怀中的手却并未如同往常般迫不及待,捏住了就不松开。 男子没有乱动。 “你是病糊涂了。朕命人同你说过的,要替你选驸马。该出嫁了,不要再胡闹。” 他冷静开口,出口的话宛如利刃劈开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生了病,才没有糊涂。” 卫蓁蓁扯开卫琅的外衫,将他拉倒在榻上。 他明明有挣开她的力气,却没有动,只是任她骑在他腰上。 卫蓁蓁以为他这是默许的意思。 她解开自己的衣衫,露出胸前高耸的乳儿,又俯身下去送到他嘴边。 “皇兄不是喜欢吃蓁蓁的这里吗,乳尖都翘起来了。” 她祈求道。 卫琅眼中沾染了情欲,已经混沌起来。他不看那颤颤巍巍凑在自己唇边的乳尖,只是看着卫蓁蓁的眼。 “你想要?” 他哑声道。 “我要皇兄。” 卫蓁蓁无比肯定。 “那朕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若是做不到,那” 酒意和女子的诱惑夹杂在一起,冲毁了卫琅的理智。 他费尽心机说服自己放她嫁人,只因她一个眼神便要消解。 情欲当前。惦记了好多日的乳儿都送到了唇边,若是不吃,卫琅还是个男人吗? “你今日想在上头?” 他终于抓住卫蓁蓁的乳儿揉捏。任那乳肉自指间溢出来。 “嗯。只要皇兄想。” 卫蓁蓁急不可待,握住卫琅下身坚硬如铁的东西就坐了下去。 她太着急,穴里没怎么流水就将肉根吃了进去。放在往常,只要卫琅弄痛了她,她便要叫出声。 可今日卫蓁蓁忍下了。 她开口挑逗道:“皇兄没来看我的时候,我夜夜想着皇兄自己摸穴儿,每日都要泄好多次。” 其实也没有,只是久经情欲,夜里难耐时会偷偷揉揉乳儿。 她觉得是自己惹了他生气,问了不该问的事,他才疏远她。 卫蓁蓁实在想让卫琅消气,才会故意说出这般淫荡不堪的话。 “既然摸了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 卫琅掐住她的腰,带着她摇了几下,低喘着道。 “是因为想皇兄,想皇兄的肉棍,所以才吃得紧。皇兄多肏几下便松了。” 卫蓁蓁上下颠弄,努力收紧下身,诱使卫琅低喘出来。 84.梦回(五)朕不让你泄,你就不许泄(H) “既然这么想,那就给朕好好夹住。使劲扭腰,朕不让你泄身,你就不许泄。” 卫琅也忍耐不住,只想先将身上女子肏一次再说,哪管自己那点配不上她的心思。 情欲之前,他永远都是会失去理智的那个。 卫琅听凭自己的心思,操弄着身上这具身体。 乳尖被他吮着,乳肉被他半咬半舔,身下穴中反过来吸吮着他的肉根。 初时的干涩早就没了,剩下的是一塌糊涂的湿热,还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 穴肉被搅动时隐隐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卫蓁蓁喘息着,努力作出一副柔媚的样子来讨好卫琅。 她只看的见男子汗湿的发和因她而氤氲在眼中的情欲,却看不见自己颠弄时上下颤动的乳肉。 春光自泄,无需她乖顺得宛如被人抛弃的猫儿般的作态,卫琅便已经忍不了了。 “你知不知道朕为什么不敢见你?” 他低喘着,几欲在此刻将自己不堪的身世全部告诉她。 卫琅想告诉卫蓁蓁。 那咏物诗讽刺的是他的父母,违背伦常还闹得天下皆知,杀也杀不尽。 他还想告诉她他身体中的血脉是多么的肮脏,越是与她亲近他便越是自厌。 “什么不敢······皇兄只是生气了,只因为我问的太多。” 卫蓁蓁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只是不希望卫琅不要她。 “不是你的错。是朕······” 卫琅还是说不出口,他只道:“松一点,太紧了。现在就想吃皇兄的精水了吗?” “嗯···成了吗···” 卫蓁蓁又不再刻意去夹他,只温吞吞得吸吮,任由穴肉裹挟着卫琅的性器。 “你累了?” 卫琅觉察到身上人扭腰的动作慢下来。 与她在榻上厮混多时,他对她的反应了如指掌。当下也不扭捏,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性器直入贯通,在那片他早已熟悉但仍旧迷恋的肉穴中开拓,撞得女子叫也顾不上叫,只会温顺地抱着她扭腰。 可她越是温顺,他便越想欺负她。 “不许泄身,好好忍住。” 仗着酒意,卫琅出口的话越发像个混蛋。 “我不泄···哈···好好忍着···含着皇兄。” 卫蓁蓁呜咽着,拼命忍着身下一下又一下,几乎要将她掀翻的操弄。 “蓁蓁好乖。” 卫琅握着她的腰。 她与他不同。样貌生得好,性子也天真,虽然有点迟钝,可总是比他强上百倍。 “蓁蓁,你的穴儿这么会吸,乳儿生得这么下流,是不是天生就是要给皇兄肏的?” 卫琅又忍不住开口。 可越说这种话他自己越觉得自己恶心。 她本该只是他的妹妹,只是卫朝天子的掌上明珠。 及笄之后,朝中才俊,朱门子弟,人人都能与她相配。 可唯独他不能。 不是因为他是兄长,只是因为他不配。 兄妹乱伦的产物,还妄图拉着她一起堕下去,多可笑。 “蓁蓁只给···哈···只给皇兄肏。不想嫁给别人,你别不要我。” 卫蓁蓁抱着卫琅,指甲几乎要刺入他的脊背。 她只想要卫琅别丢了她。 身下被捣弄的快乐和未曾被承诺的恐惧一起袭上来,卫蓁蓁还是泄身了。 “你到了?怎么不听话,这样可不行···哈!” 卫琅被她抽搐起来的穴肉吸裹,便也不再忍着,如同往常无数次那般,将所有东西都射了进去。 “你不生气了吧···嗯···,再来一次,这次我一定好好忍着,使劲扭腰·····” 卫蓁蓁抱着卫琅,拿软软的胸脯去蹭他。 太想要,往往便会太过使力,样子上也没那么好看。 她已经不在乎什么好看不好看,她只要卫琅一句随口的承诺便可。 卫蓁蓁喘息着撒娇道:“别把我嫁给别人···好不好?”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现代番外一做的话可以给我涨零花钱吗?(H) “现在还痒吗?” 手指扯开内裤,毫无阻隔地贴在她腿心的软肉上,似有若无地撩拨。 卫蓁蓁不敢吭声。 她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但这个决定的后果是她未曾预料到的。 “怎么不说话?害羞了?” 青年喘息撩拨在她的心上,肿胀起来的坚硬抵在她的股间。 卫蓁蓁还没白痴到开口问卫琅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的吧,留下来是要跟我做什么。” 卫琅伸进她T恤的手已经毫不客气的开始了揉弄。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坦然的像手中胸乳并不属于和他有着同样血脉的妹妹,而是一个他可以毫无顾忌去操弄的女人。 屏幕上的男女滚成了一团,呻吟声交合声汇成一片。 卫蓁蓁还是没有答话。 于是她被卫琅捏着下巴转过头来和他接吻。 他的舌尖舔过她的唇,慢慢的,像在品尝着她到底是什么味道。 然后他们舌吻了。 舌吻的意思是,卫蓁蓁没推开卫琅,还回吻了他,一来一回的吻着。 就像刚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来一样,现在卫蓁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他的吻。 伸进她内裤的手开始抠弄进去,轻轻揉上去时,很容易就把她摸得流出了更多的水。 卫蓁蓁自己摸过那里。 青春期欲望萌发的时候,她也试着自慰过。 不过那个时候她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卫琅摸着那里揉着胸,任由快感慢慢淹没理智。 卫琅比她会摸,早知道就让他教她好了。 卫蓁蓁不合时宜地想。 “你身上真软。” 很会摸的卫琅喘息着放开了她,挺胯磨蹭一下,似乎还是得不到纾解,他索性翻身将她压倒。 “脱了。” 在床上时卫琅一贯的独断。 卫蓁蓁也习惯性地顺从着他,任由他把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除去。 T恤,短裤,内裤······ 她现在赤身裸体了。 这样躺在卫琅身下,她很难不紧张。 尤其是对上卫琅幽深的眼时,那种局促的感觉越发明显。 其实她同学说的没错,卫琅的眼睛很漂亮。 可当他定定看人时,被看着的人只会觉得局促又不安,根本不会有“啊,他的眼睛真好看”之类的感慨。 “原来蓁蓁的奶子已经这么大了啊。” 卫琅托住她胸前颤颤的乳肉,还去掐弄顶端的乳尖。 “别······” 迟来的羞耻让卫蓁蓁伸手去拦卫琅。 可身上青年只是眯了眯眼,连话都没说,她就又默默收回了手。 “怎么了?不想让我摸你?还是不想做?” 卫琅低低道。 他已经握着她的奶子开始揉捏,尤其照顾雪白乳肉中间的一点嫣红。刚刚她不想让他捏那儿,他就偏偏要捏,还要捏的奶头翘起来不可。 “不是不想······” 卫蓁蓁不敢说她不想。 其实她自己也没弄清楚她到底想不想跟卫琅做。 他们亲密无间,但是否已经到了能躺在一张床上欢爱的程度呢? 她不知道,或许可以试一试再说。 “想的话就乖一点。要是不想······” 卫琅低笑着,看着身下少女紧张又惊慌的神色,低头亲亲她的唇。 想也得做,不想也得做。 “那要是做的话哥能给我涨零花钱吗?” 卫蓁蓁忽然开口。 之前她求了卫琅好久,希望能涨一点点零花钱。 其实不算太过分的要求,他们家又不差钱,可卫琅就是要拖着赖着,不想出个主意来折腾她才不会答应。 “你再说一遍?” 卫琅眯眼。 “涨零花钱······就算漫画里女高中生去援交也是有钱拿的啊······” 卫蓁蓁声音越来越低,因为卫琅眼神越来越冷。 然后卫琅被气笑了。 “我不记得我有教过你这些。你是自己看的色情漫画?还是同学跟你说的?” 他捏着她奶头的手狠狠一捏,在她腿间徘徊的手也捻住了肉缝顶端的肉蒂。 卫蓁蓁身子一抖,哆嗦着抱住了卫琅,再开口时只能求他。 “哥我错了,你别生气。” 卫琅只是冷笑着揉捏着手中柔腻青涩的胸乳,腿也压进她腿间,迫使她不能合住双腿。 “援交?女高中生?还零花钱?卫蓁蓁,你到底是看了多少色情漫画才会这么跟我说话?”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梦回(五)我也给你这个,换你来肏我。 “你不嫁人。留在宫里跟着朕算怎么回事?迟早有一日你会后悔的。” 卫琅低头吻在沉蓁蓁额上。 她越是黏着他,他便越是不忍。生平第一次他恨自己不够狠心。若是能骗自己再荒唐下去,他便能跟她在一起,不说一生一世,就是能再偷得半分欢愉,他也心甘情愿。 可那样,日后她会恨他,更会看不起他。 “皇兄!” 卫蓁蓁尚沉浸在情潮中,来不及再牵卫琅的手,他却已经推开她起身。 卫琅真决定要走的时候,卫蓁蓁又怎么能拦得住呢? “别闹了。朕还是先回去。” 卫琅裹好衣袍。 长痛不如短痛,多留一刻他便多了几分煎熬。 他顿了顿,还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只继续道:“皇兄都是为你好。日后···日后你便会知晓。” “什么日后?什么叫为了我好?我只要你留下来陪着我。” 卫蓁蓁曲膝坐起,腿心处有湿热黏稠的液体慢慢流出。 那是刚刚卫琅给她的,现在他却要从她身边离去,将两人往日的情热暧昧一并拔出,只留她在这空荡荡的幽思殿中,等着嫁给别人。 卫蓁蓁不愿意。 “从前你每次欺负我,都会给我这个。我已经攒了这么多。” 她裸着身子下地,将榻上倾倒出来的东珠又收拢好。捧着匣子跑到卫琅面前。 “我把这些都还给你,你别走,也别扔下我。你说了这叫什么?嫖资?” 她无计可施,能用的手段已经全用了——除了用她自己的身子引诱卫琅外,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卫蓁蓁抱着那匣子东珠继续哀求。 “我也给你这个,换你来肏我,行不行?” “这些···都是朕给你的,你收着就是。” 卫琅想伸手接过那匣东珠,可抬起的手转瞬又放下。 他又想解释,那些东西都是看她喜欢才给她的,不是什么嫖资。 可解释不过是徒劳。 卫蓁蓁不是他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宫人,更不是他初时接来,企图借她证明自己不是疯子的公主。 她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真心喜欢的人。 正因为真心喜欢,想留她常伴在自己身边时,卫琅才发现自己的不堪是那么显眼。 其实他和父皇是一样的。 “回去,朕走了,你好好待在幽思殿,过几日······过几日朕命人送图册来,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等你出宫嫁了人,往后便不会再这么胡闹。” 卫琅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又单薄,与刚刚情热时的喘息大相径庭。 “皇兄,我全都给你······” 卫蓁蓁将匣子往卫琅怀中塞。 他不接,她便拉着他的手去接。浑然不顾自己赤身裸体,几欲哭泣的狼狈模样。 低头看她的男子似是忍无可忍。 他终于抬手。 不是将卫蓁蓁怀中匣子接过去,而是拦腰将她抱回了床上。 “朕走了,你不要再胡闹。” 不知道说了几次“走了”,却还留在这儿的卫琅终于转身。 卫蓁蓁跪在榻上,终于心灰意冷。 她捡起匣中东珠,直直冲卫琅背后掷去。 “到底是谁胡闹?最先欺负我的是你,把我留在你寝殿中的也是你。现在不要我的还是你。难怪别人说你反复无常,不可捉摸。我现在算什么?是公主,还是后妃?若是公主,那你为何刚刚还要碰我?若是后妃,你为何要把我嫁给别人?明明最荒唐的就是你!” 她早已哽咽,却哭不出来。 龙眼大小的东珠,颗颗砸在男子背上,又落在殿中青石砖上,噼噼啪啪似雨打芭蕉。 袍袖带风的男子,听到了她的话也当做没听到,转眼便消失在帘幕之外。 卫蓁蓁将剩下的半匣东珠也都倒在了地上。 又是珠落玉盘之声,她任凭它们滚入尘埃,跳跃着推挤着,掉进桌案床榻之下。 “凭什么永远都是你做主呢?” 卫蓁蓁喃喃,说着卫琅已经听不见的话。 她瞧着满地散落的东珠,也瞧见自己被人弃置的心意。 日后她总要做主一次,总要让卫琅也后悔一次。 87.皇兄送我几个面首好了! 卫蓁蓁醒来时榻上只剩了她一个人。 卫琅站在幽思殿中的桌案前,凝墨下笔,细细描画。 他抬头望过来,道:“醒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卫蓁蓁怔了一下,抬手将鬓边散发别到耳后。 “怎么了?还糊涂呢?” 卫琅见她不答话,索性迎上来。 玄衣男子依旧袍袖带风,不过这次他不是要丢下她,而是迎她而来。 “要不要喝水?是不是渴了?” 卫琅摸摸她干燥的唇,态度亲昵自然。 “我不要水。” 卫蓁蓁按下卫琅的手。 她弯唇,贴近卫琅亲亲他的唇,也不闭上眼,就直直盯着卫琅的眼睛。 世人皆道凤眼尊贵。这生了一双凤眼的男子确实是天下第一尊贵的人。或许正因如此,他便无所顾忌地糟蹋她的心意。 “我要一匣子的东珠。我还要改主意,要选驸马,也要嫁人。皇兄不是说满西京城的男子尽我挑选吗?那不如就等秋闱之后,替我办一场选婿宴。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选婿宴怎么豪奢都不过分吧。” 她笑着放开卫琅的衣襟,眼看他脸色红了白,白了红。 “你再说一遍。” 卫琅沉沉看过来。 卫蓁蓁才不怕,开口就要再重复给他听。 卫琅却袭了过来,咬住她的唇瓣间开始舔吻。一面探舌进来,一面按住她。 唇舌相交,呼吸之间只剩下彼此。 他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她伤他心的话。 卫蓁蓁也不躲他,直接迎上去,用更暧昧热切的方式回应他。 他舔她的舌,她便回赠他。他咬她的唇,她便舔他的齿龈。 一吻终了之时两人俱是气喘吁吁。卫蓁蓁更是身子都软了下去。 她仰倒下去,笑起来时眼波泛如春水。 她还是望着身前男子道;“皇兄别忘了。最好先搜罗了男子图册送到我这儿,让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你跟朕已经成婚了。婚书写好了,大玺也盖了。这是改不了的!你的夫君就是朕!” 卫琅咬牙。 “怎么不能改,皇兄说能改就是能改。还有,虽然咱们只亲热了几次,可你得还我一匣子东珠,嫖资嘛,对不对?” 卫蓁蓁心里有气,不管卫琅能不能听懂,句句都往他心上戳。 卫琅眼神暗下去。 上次那转瞬即逝未曾抓住的东西,明明白白坦露于他面前。 她知道那些他从来没讲给她听的东西。 “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是说,你跟朕是一样的?” 卫琅急不可待,抓住卫蓁蓁的手腕,惧怕自己的猜测成了真。 “我知道的不多,可我知道皇兄你根本没什么友人,你就是那个混蛋,我就是那个倒霉蛋!我还知道你不想要我,还想把我丢给别人。美其名曰是为了我好。那我听你的,把欠我的东珠还我,我就找个人嫁了去。” 卫蓁蓁眼睛一闭,也不管卫琅作何种反应。 “朕没不想要你你不能嫁人,你的夫君就是朕” 卫琅难得结巴起来,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公主不是可以养面首吗?不嫁人也好,那皇兄送我几个面首。健壮俊俏的,或者是风流写意的都行。还有,年纪也不要太大,大我很多的我不喜欢。找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陪我玩,那便很好。” 卫蓁蓁记得卫琅大她八岁,便逮着他的年纪阴阳怪气。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88.皇兄今日想这么肏我吗? “什么面首,你怎敢这么说?” 卫琅揪住卫蓁蓁,也顾不得先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皇兄听不懂吗?” 恶向胆边生,卫蓁蓁直接扯住卫琅衣襟将他拉倒下来。 “我也要学你那般,说不要你就不要。皇兄要怎么办?除了张口闭口说要杀了我外,你还能怎么办?” 她贴着卫琅的动作亲昵又暧昧,屈膝在他胯间顶弄。 话毕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不能这样。你没有后悔的机会。就算有···你也不能说出来。” 卫琅伏倒她身上。他又想回吻,可卫蓁蓁捂住了他的唇。 “你可以我就不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她笑弯了眼。心里越是生气面上就越发温柔。 “皇兄选一个,是要给我选驸马,还是送面首?若是皇兄疼我,驸马和面首一起赐给我,也都使得。” “朕一个都不选!你定是精力太足才会胡言乱语。” 卫琅又伸手去扯卫蓁蓁衣衫。 他失了分寸,只想让她闭嘴。少女莹白颊上温软嫣红的唇,除了娇喘和唤他“皇兄”外,原不该说出如此恶毒又伤他心的话的。 “怎么了?皇兄想肏我了?” 卫蓁蓁半推半就,一边躲闪一边回道。 “可是我一颗东珠都没有。一匣子的珠子送给皇兄,你也不稀罕。现在我连一文钱都拿不出,该怎么付钱让皇兄来肏我?” 卫琅又吃了瘪,只得咬牙道:“不必你花一文钱。朕白给你,行了吗?” 刚刚被她磨蹭了一下,又紧贴着她的乳儿,卫琅早就耐不住,一边伤心,一边硬了。 “皇兄可真无耻。” 卫蓁蓁任由卫琅将她翻弄过来,俯身压在她背上。 “您今日打算这么肏我吗?” 她不躲也不闹。身上男子已经掀起她的裙衫。开始粗暴的揉着她的臀肉,指尖滑进那处承纳过他的湿滑之地,为即将到来的情事做起了准备。 “我没打算原谅你呢。就算你怎么对我,我···哈···我都不会消气的···” 拇指钻进了她的身子中,蛮横地搅弄起来。 卫蓁蓁闷声忍耐,揪着身下的裙衫抑制住喘息。 “那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朕?除了说那种蠢话······” 卫琅操了进来。压在卫蓁蓁背上就插了进来。 身下又充胀着他的性器,这种屈辱又奇异的姿势之下,卫蓁蓁将自己早就想好的条件说了出来。 “嗯···你把说好的私兵给我···哈···” “好,朕答应你。” 卫琅不假思索。那本来就是该给她的。 他环住她的腰压向自己,本来埋得就深的性器插得更深。几欲将肉根连同囊袋全部送进去。 “还有,把阿灼接到西京来。” 卫蓁蓁还没说完。 身上男子却沉默了。 他不说话,只耸动的更加厉害。卫蓁蓁只能听到他的喘息,感知到身下连贯的撞击。 “我可知道你是怎么欺负我的···嗯啊···你便尽管肏我,随便将我当成什么人都好···哈···反正···反正我心里不原谅你。说不准天长日久,我便要恨你厌你,到时候喜欢上其他男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轻点···” 卫蓁蓁胡言乱语气着了卫琅,自己也跟着受累。 她想让卫琅也提心吊胆,除了讨好她便什么都不知道。 89.你怎么不再撑一会?朕还没玩够呢!(H) 梦中种种如此真实,眼看着男子远去时的痛处还留在心间。 卫蓁蓁闹,卫琅便由着她闹。 她说什么他也都能明白,还追问她。 这个时候若还当那不像梦的梦是梦。那卫蓁蓁就太傻了。 “喜欢上别人?” 卫琅恨不得扼住卫蓁蓁的脖颈,哪怕是让她死在自己身下也好。他厌恶听她如此说,更不敢听她这么说。 男子压下来,喘息打在她脸侧,被捏住的肩膀上陡然起了一层冷汗,卫蓁蓁头皮一麻,未及思索便急急改口。 “只要你让阿灼来陪我,我就还是喜欢你的。” 压迫感消减。 肩上喘息声加重。撞击的力道也未曾减弱,只是一时间在起起伏伏的浪潮和汗水中,卫蓁蓁明悟,只要她一说到喜欢,卫琅就变得奇怪起来。 “你若是非要不可,那就接过来。” 卫琅踌躇犹豫,终于还是妥协。 “还有你···嗯···你以后得听我的,做这种事的时候你不能胡来,不能···啊···说乌七八糟的话。” 卫蓁蓁喘息着。 “听你的,但朕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你的身子里头确实又热又软,还会吸······” 卫琅贴着她的背,吻着她纤细的脖子,惊慌就变了味儿。 “你又来!” 卫蓁蓁脸颊烫了。她索性将卫琅捏着她肩的手抓过,狠狠咬下去。 “松口!” 男子重重顶弄,卫蓁蓁咬得更紧。不只是嘴上用力,身下也吸得更紧。 卫琅也不使劲挣,就只顾狠狠挺胯。 她既然敢咬他,那他就敢使劲干她。 不安和惊慌变成了情欲的燃料,往日的小意收敛全然被他抛在脑后。卫琅捞过她身前晃悠的乳儿就开始揉,一边揉一边挺腰击打着少女的臀。 “我松口了···嗯···慢点···皇兄你轻点···” 卫蓁蓁被撞得撑不住,觉察出不对时果断张口。 可卫琅不管。他要的只是一个借口。谁让他贪她胸前身下,又软又香,挨挨碰碰就已经让忍不住硬了。 “下面不松···一样要肏你。除非你告诉朕,你到底是从···从哪儿知道那些事的。” 他终于开始盘问。 “我说,你先停住···哈···” 卫蓁蓁铁骨铮铮,改口极快。 身下塞在身子里的性器不只撞在她的臀上,简直是要钻进她心里。落在后颈的吻又热又湿,黏腻又淫靡,不知道该算吻还是该算舔吮。 “你怎么不再坚持一会儿?朕还没玩够呢。” 卫琅甩手,一巴掌打在卫蓁蓁臀上。挺翘肉乎的臀被他拍得清脆作响。 卫蓁蓁惊叫起来。 “我都要说你还打!你跟我梦里一样讨厌!混蛋!” 臀瓣上火辣辣的疼,肉穴里酥麻麻的痒,脖子上还有男子的喘息抚弄。 卫蓁蓁被卫琅这一下给打得泄了身。 “梦里?” 卫琅停下,一边细细品味肉穴拼命裹着他往里头吸,一边又凑上去吻卫蓁蓁。 “你是说,你在梦里见过那些事?难怪朕瞧你总是做噩梦···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恍然大悟后便是涩然。 卫琅捻起她鬓边湿发,替她别在耳后,忍着挺腰的欲望问道。 90.该先吃奶子再肏的(H)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你怎么欺负我,怎么哄骗我,我全都记得!” 尤其是卫琅在榻上欺负她时,股间被肉根进出肏弄,臀肉被揉捏撞击的感觉,跟现在一模一样。 卫蓁蓁开口时尚带春意,软绵绵的口气说着恶狠狠的话,半点威胁也没有。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对,索性闭口不言,一心揪着褥单往前爬。 “你出去,说好了你要听我的。” 卫蓁蓁扭头控诉。 她再如何往前爬也是徒劳,卫琅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就能叫她贴得他紧紧的。 “这次以后才算数。” 卫琅自然不愿。 她是已经泄过了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可他还硬邦邦被她夹着。不喂饱她那张浪荡的小嘴,他是绝不会罢休的。 “你哄傻子呢?是了,我就知道,你一直都拿我当傻子哄,什么要看看自己会不会觉得恶心,什么给我抹药,什么东珠当作嫖资,你根本就是只喜欢我的身子!你也是个色胚,还是个变态!” 卫蓁蓁不动,只趴在卫琅身下装可怜。 卫琅还欲挺腰。 “我怎么这么可怜,孤苦伶仃这么多年,没见过父母也就罢了,好不容易遇上兄长,却是个只顾着自己舒服的混蛋” 卫蓁蓁碎碎念,险些又被卫琅挺动时的磨蹭给干得喘了起来。 “行了!” 卫琅想把卫蓁蓁的嘴给堵住。 他咬牙切齿,恨声道:“朕出去行了吧!” 他终于说话算话。 充涨在体内的肉根慢慢移了出去,临近穴口时卫蓁蓁忍不住夹了一下,就听见卫琅又低咒一声。 可他还是一气退了出去。 卫蓁蓁不顾腿心还有液体往外溢,就赶忙翻身过来,随意拿了衣衫掩在自己胸前。 “蓁蓁,你还不如杀了朕!” 卫琅也坐了起来,双腿间刚刚顶弄着她的肉根肿胀着,尾部的毛发乱糟糟。狰狞又 淫靡。 他也喘息着,落在她身上的眼神黏糊糊,停在她胸前久久没移开。 还红着脸的卫蓁蓁不再多看,只得意洋洋 道:“你活该!” “朕活该?别逼朕改主意!你可还光着身子跟朕躺在一张榻上!” 卫琅不忿,只想找个法子让身下性器先消停一会儿再说。 “我说笑的。这样吧,我知道怎么能让皇兄软下来。” 卫蓁蓁又弯了弯眼。 “怎么?” 卫琅狐疑,难不成她想再吃下去?还是说她想用手,用乳儿,抑或是 卫琅呼吸一窒,神色染上了期待。 “殿中应当还有冷水,皇兄取点冷水浇上去就好了。” 卫蓁蓁虚情假意,晃晃露在衣衫外的脚。 她的脚如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般柔滑精巧,莹白可爱。 卫琅被她的脚吸引了去。 “不必了。将你的脚借给皇兄便可。” 说是借,他已经伸手抢了过去,握在掌中俯身打量。 “我没答应呢!” 卫蓁蓁急了,又想抬脚踹。 可卫琅握着她的脚腕纹丝不动。任她如何颠弄也只是将遮着胸的衣衫给晃荡了下去,露出两只巍巍颤颤,看着便香的乳儿。 卫琅又开始后悔自己没先吃她的奶子,再按住她肏了。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91.你说你觉得朕恶心至极 卫蓁蓁被他盯得大不自在,掩胸缩腿,却奈何不了卫琅握着她的脚腕就是不松。 卫琅又改了主意。 “蓁蓁,就当你可怜可怜朕,再来一次,起码得让这里消下去。” 他意有所指,胯间昂扬随之抖动,看得卫蓁蓁又忙避开眼。 明明都看过许多次,也被那东西作弄得死去活来,可她还是不敢瞧。 “凭什么我要可怜你?梦里我那么喜欢你,求着你留在我身边,你倒好,亲热过了就走。你都不知道我多伤心。我才不管你。” 卫蓁蓁再抽脚,还是抽不回来。她索性拿头枕砸卫琅。 卫琅哑然,也不躲避,只是咬牙看着她。 “喜欢?那为何朕后来问你时,你说从前不过都是骗朕的。你亲口对朕说,你不喜欢朕。不过是为了活命,为了讨好朕,才假意温顺。你还说···说跟朕亲热时,觉得朕恶心极了。你说你就算是喜欢西京城中的乞丐,也不会喜欢朕。你还说,让朕别痴心妄想。” 卫琅几乎是将那些话挤出来的。 那日寝殿之中,他亲耳听见,亲眼看见,那张吻过无数次的唇开开合合,说出的话和那些伴读宫女背地里的咒骂一模一样。 旁人如何说,卫琅从不放在心上,不过一杀了之。 可偏偏是卫蓁蓁,偏偏在他告诉她自己身世的那一日。 那日卫琅狼狈而逃,从此再也不敢见她。不为别的,只因她确实觉得他不堪龌龊,是个罪孽。 “我说的?那你也活该!谁让你先让我伤心的?” 卫蓁蓁被他说得心虚,嘴硬顶撞回去。 可她顿了顿又低低道:“不过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那些话,大抵都是气话罢了······你怎么那么蠢?连气话都听不出来?” 乌发凤眸的男子幽幽叹气,垂眸不言,只看着被两人糟蹋得尽是褶皱的褥单。 卫蓁蓁见惯了卫琅在榻上一贯荒唐无耻的样子,却还没见过他这般隐忍沉默的模样。 她抬脚蹭了蹭卫琅,卫琅还是没抬头。 “是你先不要我的···我生气又怎么了。我又没真的觉得恶心。” 卫蓁蓁心虚。 她憋不住了,上前抱住卫琅。 “我是喜欢你的·····” “抓住你了。” 原本垂头沉默的男子在她抱上来的瞬间翻身压住了她。 倾倒之时他黑柔柔的长发垂到卫蓁蓁脖颈之间,被汗水给沾湿,同她的乌发落到一起,不分彼此。 “朕想明白了。你说的都对,是朕的错。是皇兄先对不起你的。不管你如何厌恶朕都是应该的。” 卫琅直直望着卫蓁蓁的眼睛,又柔声道:“你梦中之事,都是前世确确实实发生过的。或许皇兄不是错在动了贪念与你纠缠,而是错在送你出宫,将你一生交付给别人。所以你才会······” 他有些哽咽,说不下去。 “所以我才死在了简王府大火之中?那到底是谁害得我?周羌?总不会是皇兄你动的手吧?!” 卫蓁蓁倒比卫琅要冷静得多,还颇有兴致戳了戳卫琅的颊。 92.只有哥哥一个人吃过蓁蓁的奶子 “你是不是被我骂了几句,就恨上了我,看我嫁给周羌,你又不甘,所以伺机报复,派人烧死了我?” 卫蓁蓁忍不住亲亲卫琅的唇。 在他身边时,什么梦中前世都已经不重要。梦里的苦痛便全部留在梦里。就算她曾经真的死在了大火之中,可如今种种已经全然不同。她没救周羌,卫琅没想将她嫁人。此刻床榻之上,只有他们两人。 “你闭嘴!别乱动。” 卫琅捏住她的手,忍不住就要动气。 大火之后简王府都烧成了灰。下头的人连她的尸骨都找不回,何谈查出来究竟是谁害了她? 卫琅不知晓。 但不知晓也有不知晓的好处。 他低低道:“简王府中人朕一个也没放过。周羌没有看顾好你,便等于是他害了你。那种人面上轻浮,背地阴鸷,只会耍些阴狠手段,还想着将朕拉下皇位······若不是你说你喜欢,朕怎么会把你嫁给他?!” 其实不只周羌和简王府。 朝中公卿世家不知凡几,只要是沾染了腌臜事儿的,俱都被他迁怒怪罪,抄家流放。 他浑浑噩噩之时,便如烈油浇心,蚁噬骨髓。日日只想叫别人也跟他尝尝一样的苦痛。 “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皇兄你。” 卫蓁蓁叹气。她说了千次万次的喜欢,卫琅唯独记住了那一次的“不喜欢”。 “你要常常说给朕听,朕才信你。” 卫琅听了一次还是听不够。 “皇兄脸皮可真厚。” 卫蓁蓁觉得自己在哄叁岁的稚童。 不过再顽皮的稚童也不会用身下的性器抵在她腿间。 他又要开始了。 果然卫琅眼神一黯,左手又揉上了它惯常喜欢的摸的地方。 “什么脸皮不脸皮的,你既然喜欢皇兄,那今日便继续做完。” 他的手在她胸上揉啊揉,卫蓁蓁的心就跟着颤啊颤。 她抓住他的手道:“你说了听我的。” 卫蓁蓁不是不想跟他亲近,纯粹就是学着他的恶趣味吊他胃口罢了。 “你不是想见沉灼?若是你答应了,朕即刻派人去接,明日一早你就能见到她。” 卫琅又用另外一只手开始捏她的腰。 “明天?!你说话算话!” 卫蓁蓁果断松手,抬腿环住卫琅的腰,又挺胸迎向卫琅,笑眼弯弯道:“那皇兄快点,完事儿就马上派人去好不好?” 她主动起来,卫琅心里却一滞,虽还揉着她的乳儿,却忍不住狐疑道:“你喜欢的到底是朕还是沉灼?怎么朕一提她,你就主动成这样?” 虽然是卫琅开的口,用接沉灼进京一事诱她。 可现在他怎么想又怎么觉得不对劲。 “阿灼是阿灼。皇兄是皇兄。怎么能比较呢?何况只有你一个人······” 卫蓁蓁贴在卫琅耳旁。 “只有哥哥一个人尝过蓁蓁的奶子,让蓁蓁下头一直流水。” 榻上情热之时,无论是那声“哥哥”,还是她全然忘了羞耻的话,都让卫琅无法再顾及其他。 男子身躯紧挨上来,一双凤眼只瞧着她。 他挺腰要进来,卫蓁蓁便分开腿任由他进来。 肉根一贯到底,呻吟声也毫无遮拦。 “哥哥好厉害···蓁蓁快要死了···” 卫蓁蓁柔媚的语气是真的,只是夸奖实在有点敷衍。 卫琅回以微笑,知道她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 “那你今日就要好好尝尝朕的厉害。看看是不是你叫几声,朕就会草草了事。”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93.被朕塞着穴里头也会痒吗?(H) “那哥哥要怎么肏蓁蓁···嗯啊···只是要把肉根塞进蓁蓁下面吗?要不要再尝尝蓁蓁的胸?” 卫蓁蓁勾着卫琅的腰,眼中纯然无暇,说出话却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说不准你多吃一会儿,就把蓁蓁的奶水吸出来了。” 她还故意把卫琅往自己胸前按,非要让他埋进去不可。 男子鼻尖顶入双乳之间的沟壑,鼻息落处只剩下满怀的暖洋。 无论是力道还是身量都高大出卫蓁蓁许多的男子在她胸乳上叹息,半推半就,终究还是“被迫”照着她的话吃起她的奶头来。 “哈···好吃吗,哥哥吮得好用力啊···嗯啊···就这么喜欢吃蓁蓁的奶吗?” 卫蓁蓁喘息着,抱着卫琅的头任他舔弄。 俯首在她怀中的男子没有抬头,口中还含着满满一口乳肉。又怎么可能回答她? 他只是鼻息更重,捣弄得更狠。心中的爱慕有多少,肏干着怀中少女的力道就有多大。 “嗯啊···好厉害···哥哥好大···蓁蓁下面被你弄得流了好多水···” 卫蓁蓁撒欢般引诱,卫琅也没跟她客气。 “叫得这么大声,这么骚浪,只怕外头的宫人全知道朕在干你···还被朕干得只知道浪叫。怎么你脸皮变得这么厚了?之前可是连摸摸奶子都要脸红的啊。” 他终于从两团汹涌的软肉中抬头,去寻她的唇。 “被人知道也不怕···哈···蓁蓁愿意给哥哥肏,愿意做哥哥的美人。就算他们觉得是我勾引也没关系···嗯啊···我说过的,我只要你就好了。” 卫蓁蓁回避一下卫琅的吻,又对他承诺一次。 女子纯然天真,眉目却又娇媚含情之时,几乎可惑世间人心。更何况卫琅爱慕她许久。求索两世,其中忐忑心惊,只有他一人知晓。 如今一朝得偿所愿,还被她用最大胆的法子勾引,除了抱着她一起堕入情潮爱欲,还能做什么呢? “你只想要朕,这可真好。但朕却不能再让你除了朕以外什么都没有。蓁蓁······” 卫琅的手插进她发间,又慢慢抚住她的后颈。 “天下之大,西京之中,你可知道什么东西最是尖锐无匹,任谁都抵抗不了它?” “不知道···你再动动···快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做什么···” 卫蓁蓁只知道她得快点让卫琅射出来,好叫她明日能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沉灼。 其实她也忍不住了,又粗又硬的一根东西插在自己身子里,动也不动就在穴里蹭着,任谁也只想扭腰摆臀,催促着肏干她的那个人动一动。 “你怎么急成这样?难道被朕塞着穴,里头也会痒起来吗?”卫琅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得一笑。也不再跟卫蓁蓁猜哑谜。 想想也是。这个时候装正经跟她说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按着她的腰肏干上一番。毕竟她难得在他跟前如此放浪,简直像只在春日里求欢的小猫般可爱淫荡。 “你可夹住了,受不住了再如何叫喊,朕也不会放过你。” 卫琅封住她的唇,也将喘息和呻吟一并吞没,能听见的声音便只剩下了身下啪啪肉响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94.你是不是每晚不摸着穴睡不着?(H) “嗯···哈···” 卫蓁蓁还在呻吟着,卫琅还在抽插着。 她已经懒得再抱卫琅,只是伸手拽着一切自己能够得到的东西,尽力分开双腿,方便卫琅进来又出去。 少女绵软柔腻的身体,仰躺在软榻之上时娇柔又惑人,只是看她颤抖的乳儿,纤细的腰肢,就叫卫琅恨不得能日日伏在她身上肏干,更何况她还时时喊他哥哥。 她身下那条细缝根本经不住他抽插,耸动了几下,流出来的水就将他的腿都沾湿了。 卫蓁蓁越是予取予求,卫琅反而越不想遂她的意。 “你到底···哈···好了没啊?我都泄了好几次了···哈···” 她终于忍不住催促。 身上舔吮着她脖颈的男子,几乎是将所有的本事都用在了对付她上。 卫蓁蓁怀疑卫琅的忍耐也可能全留在这种事上。 “你快点,快点给我呀···嗯···蓁蓁想吃哥哥的精水,快点射进来。” 卫蓁蓁什么也不管,迷乱之中把能想到的下流话全都说个遍。肉穴尽力收缩,男子性器抽出去时便死死拉住,进来时更是吸得更深。 “想吃?哥哥也想喂给你······” 卫琅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中。 血脉相连的两人,抚摸取悦着彼此的身体。 除了对方之外,他们再也无法从其他人身上得到这种欢愉。 “水流得这么多,若是朕不肏你,你自己是不是每晚不摸着穴就睡不着?” 男子调笑。 卫蓁蓁虽然被撞得呻吟声都破碎,可听到他这么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反驳。 “说得跟···嗯啊···哈···说得跟真的一样,你哪个晚上不是肏得我睡过去?再说···哈···” 她接过卫琅伸过来的舌头,含着吸吮。 “再说什么?” 卫琅又埋首进那团软软乳肉中。 “再说哥哥不喜欢···嗯···蓁蓁流这么多水吗?若是你不来肏蓁蓁···那晚上蓁蓁确实就得想着你···快点···摸着下面才能睡着呢。” 卫蓁蓁快要瘫过去了,腿心处已经被撞得麻了,除了舒爽就再也没别的感受。 卫琅闷在她怀中低低一笑。 “蓁蓁可真是哥哥的小淫娃···这么想要的话···哈···就给你好了。” 埋在她身子里冲撞的男子终于也忍不住了。 他抱着她的腰深深肏了进去,全根没入,胯骨紧挨着她的腿根。 两人一塌糊涂,散发着淫靡气味的下体终于紧紧贴在了一起。 “终于射进来了···” 卫蓁蓁喘息着,却被卫琅又堵住了唇。 能使女子孕育孩子的精水自卫琅留着污浊血脉的身子里射出来,被和他有同样血脉的卫蓁蓁全部吞了下去。 “再也不会放开你。今后你只准待在朕的身边。” 男子喘息着,在愉悦的后浪中吻住她的唇。 卫蓁蓁回吻,将自己细细的喘息变成对卫琅的热情回应。 然后她抱着卫琅的脖颈,替他抹去额上的汗珠。 “好了,那现在哥哥可以去派人接阿灼了吗?” 95.刚才是谁喊着要朕喂? “本来是可以的。” 卫琅倒在一旁,又将她圈进怀中。 “你若是答应以后也肯这般,那朕即刻就叫人去。” “这跟之前说好的不一样,你又这样!” 卫蓁蓁手软脚软,但还是推搡开卫琅,又背过身去生闷气。 “真的不理皇兄了?刚刚是谁喊着要朕喂?” 卫琅又黏过来,手自她腋下伸过来,又按在她乳上。 “我才不想理睬骗子。” 身下又黏又腻,全是因为他。 卫蓁蓁拍开卫琅的手,他却又覆上来。 “好了好了,一会儿就去。先让朕抱着你躺一会儿。” 卫琅又侧身圈住她。 只待又听到卫琅应允,卫蓁蓁这才又翻身看着他。 “我好想阿灼,你就快点让人接她过来。别忘了你从前是怎么对我的···难道你非得看着我哭才开心吗?” “胡说些什么。” 卫琅无奈,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便起身。 他沐浴更衣,收拾妥当时卫蓁蓁上下眼皮已经打架,却还强撑趴着看他。直到卫琅无奈出了内殿,她才昏昏睡去。 一场酣睡,恬然无梦。 卫蓁蓁原以为肯定又要继续将那个怪梦做下去,可直到再次被卫琅吵醒,才发现自己竟然昏头睡了一觉,梦中什么也没看着。 其实她还是很想看看自己究竟是如何骂卫琅的。 “这个送给你。沉灼的事已经安排妥当,还有······” 换了一身寝衣的卫琅侧躺在她身侧,将一枚金刀玉符扔进她怀中。 “这个你只管收好。再过几日会有一位通晓异术的故人来宫中。待见过他后,朕再带你去郾城。” 卫琅知道卫蓁蓁是真的被折腾的累了。 先前他不欲再扰她,索性回了自己的寝殿,将接沉灼来西京一事吩咐下去,又继续考量自己真正要处理的正事。 召周羌入宫,打发他去送死是一回事儿,可还有一事,却令他踌躇犹豫,不知作何解。 前世他只将和简王府大火有关的人都一并处死,可到底究竟是何人所为,卫琅最后也不知晓。 他倒是有机会弄清楚,只是若求那个故人,恐怕又得付出点别的东西。到底是掩耳盗铃,只贪图现下的欢愉,还是一并查清以绝后患,卫琅还是有了决断。 前世朝中公卿死了大半,天下各州蠢蠢欲动,民怨兵沸之时,自郾城来了一位道士,自称是郾城裘陵的守陵人。 守陵的道士愿与卫琅做个交易,以大卫百年国运换一个重来的机会。 卫琅···卫琅自是答应了。 他不重权位,也无心社稷,继承大统也不过是顺应先帝的心愿,顺道让那些敢看不起他的人后悔害怕。 可稀里糊涂十几年,不过随心所欲,哪有一日是真正用了心的? 若是能以无心之物换取与她重逢的机会······卫琅自然甘愿。 只是道士除了要大卫百年国运外,还有个要求。那便是一定要与他索求之人见上一面。 如今便该是那一面。 96.不是要揉胸给朕看? 卫蓁蓁不知晓这些,即便知晓了她也不会在意。比起玄之又玄的换世一说,她更盼望的是能与沉灼见面。 邙山上那个骄蛮天真,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丫头如今不知道会不会长高呢?沉灼到底会更想念她这个未曾告别就已经离去的姐姐,还是会更想念心上游学西京不知何时归来的青衫书生? 明明分开了才不过几日,卫蓁蓁竟觉得似乎已经过了好久。 第二日一早不过天蒙蒙亮,她便将卫琅推醒。 被她惊醒的乌发男子醒时尚带薄怒,将她圈进怀中,蒙了个严严实实便要继续睡去。 “哥哥,你答应了我什么?” 卫蓁蓁趴到卫琅耳边道。 卫琅眉头动了动,继续装睡。 “说好了的。” 卫蓁蓁坚持不懈。 可卫琅又将她闷回自己胸前。 卫蓁蓁重重叹气,伸手去抓他已经硬起来的肉根。 “难道哥哥你人还没醒,下边就先醒了?” 她使劲捏了一下,才缓缓道。 卫琅额角跳了跳,还是没睁眼。 “真的还没醒吗?蓁蓁想揉胸给你看。” 她挣脱卫琅的怀抱,起身俯到卫琅脸前。 昨夜两人睡时俱是赤身裸体。 卫蓁蓁将胸前乳肉凑到卫琅脸上一按,便又起身。 那团柔腻软肉的触感不似作假,卫琅未曾睁眼,便先揪住了一只开始揉捏。 “松手!” 卫蓁蓁只是想逗逗卫琅, 谁知道他不单不上套,反而闭着眼托着她的乳儿揉。 “不是要揉胸给朕看?” 卫琅也起身,将卫蓁蓁压下去才睁眼打量。 “你不是已经在揉了吗?” 卫蓁蓁没好气道。 “亲朕一下。就放你走。” 卫琅挨挨缠缠,既不舍手中柔软,又不想放她离去。 卫蓁蓁只得又在他颊上咬了一口才算了事。 卫琅吃疼,终于收手。倒回去优哉游哉看着卫蓁蓁下榻穿上衣衫。 “让萧公公陪着你去,日落之前必须回宫。” 他终究还是不甘,又补上一句让人听来颇为心烦的话。 卫蓁蓁模糊敷衍过去。虽是气恼,却也不想再和卫琅废话。谁知道再多几句话,榻上瞧着身高八尺实则比顽童还要荒唐的兄长会再做出些什么糊涂事来? 待到宫人收拾妥当,一副慈眉善目和蔼相的红衣老太监侍奉着她上了车驾,重重宫墙自车帘幕处隐去,卫蓁蓁才将心思重新放回了沉灼身上。 心念倏忽之际,车驾游过西京长安街,便停在锦衣朱观世家攒聚的太平里前。 沉灼就在被安置此处。 卫蓁蓁下了马车,被一众宫人围拢着,穿过朱门青石路,停在门前。 未及宫人为她掀帘,门后倒先跑出一个杏衣少女来。 她立在卫蓁蓁面前,颊上带嗔,杏眼圆睁,生气的模样也娇俏极了。 “好你个沉蓁蓁。背着我跟人跑了不说,还要带着这么多人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吗?” 这样说话的女子,除了沉灼还能是谁? 杏衫少女怀抱粗布包裹,怔怔看着卫蓁蓁。忽然便垂首。再开口时已经哽咽:“你为何不跟我说一声?害我白白担心你,就怕你被人哄骗走,吃干抹净再被打发。” 97.那个混蛋把你欺负成这样... “殿下······” 萧公公在一旁犹豫。 虽然两人亲厚,可就一直站在这儿,委实也不算个事。 “我和阿灼进去,公公守在外头便可。” 卫蓁蓁只看到了沉灼眼下青黑。 自打见到卫蓁蓁便先撒了一通火气的杏衫少女瞧见朱服白首的老者,又注意到门前一众宫人,这才怯了怯。 “跟我来。” 卫蓁蓁扯着她进了屋子。 “你昨夜是不是没歇息?” “别跟我扯花头。问你的话都还没答我呢。你是不是已经嫁给那个混蛋了?他是娶你做妻,还是做妾?总不能是外室吧?” 沉灼扁嘴,瞅瞅卫蓁蓁,又捻捻她的衣料。 凑近之时她便瞧见卫蓁蓁脖上点点暧昧红痕,眼睛忍不住又红起来。 “你跟着那个混蛋走之后,孙家全被人抓了去。是不是那个混蛋拿孙家的事来要挟你?他把你欺负成这样......早知如此,还不如我······” 沉灼噙着泪摸摸卫蓁蓁脖颈上的暗痕。情急之下又要扯开衣领仔细再看。 “你胡说些什么呢,他没欺负我...我没嫁他...不对,总之他是我兄长。” 确实被吃干抹净的卫蓁蓁不自在拽着衣领,拉着沉灼坐到屋中软榻之上。 “你睡一会,时候还早得很。” 她心疼沉灼。 沉灼却也心疼她。 “怎么会是兄长?他是不是打你了,蓁蓁,你...” 沉灼一门心思想看卫蓁蓁身上“伤口”,卫蓁蓁拽衣领拽得越紧,她就扯得越用力。 两厢用力之下,云锦宫纱刺啦一声,被扯得裂开。 细白肌肤上点点指痕,齿痕······暧昧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小衣遮盖的乳儿之下。 “我就知道,疼不疼?你再让我看看······” 沉灼还要含着泪去扒她小衣。 “沉灼!你给我睡觉!” 卫蓁蓁忍无可忍,出口时不知不觉带上了卫琅呵斥她时的口气。 “你凶我?我是关心你······蓁蓁你变了。这才多久啊,你找到了兄长,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沉灼嘴一扁就要哭出来。 “闭嘴!” 卫蓁蓁深深吐出一口气。 “再不睡觉,那我现在就走。” 沉灼立马倒回榻上,钻进被窝眼巴巴望着卫蓁蓁。 “你怎么好意思生气?被凶的明明是我······我听话,你不许走。” 她手还拽着卫蓁蓁的袖子,娇憨杏眼中噙着两泡泪,欲哭未哭的可怜模样,看得卫蓁蓁心都要化了。 她口气缓了缓,低声道:“脱了衣衫再睡。” “知道了···对了,你瞧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沉灼起身,自怀中的包裹中抽出一件天青水碧色裙衫,献宝一般捧到卫蓁蓁面前。 可瞧见卫蓁蓁身上那件云锦宫纱时,她眼神又黯淡下去。 “我把这个给你做好了,可是你现在又怎么会瞧得上?阿娘说你嫁去了富贵人家,自然不会再穿我做的衣衫······” 跟着少女声音低下去的,还有她一贯高高仰起的面容。 “我真没用,什么都帮不上你。” 98.他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 “阿灼,不是这样的。我很好,卫琅他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卫蓁蓁顿了顿,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他待我很好,你没听到那人叫我什么?我现在是公主,以后有我护着你,谁都不能再欺负你。” 卫蓁蓁又揽着沉灼一起倒回榻上,软声道:“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兄长?公主?那他岂不是就是天子?我听人说当今天子可凶,是不是他欺负你,还不让你睡觉?不然你怎么还要跟我再睡······” 沉灼什么都听不进去,刚刚躺下就又要坐起来。 “你给我闭嘴。” 卫蓁蓁又把她给扯回去。 卫琅确实喜欢欺负她,也确实不让她睡觉。可因为在榻上做那种事被搅扰得无法入睡,她怎么能跟沉灼解释呢? “那你脖子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 沉灼又要伸手去摸卫蓁蓁脖子。 “我走了。” “别,我不说话就是了,你陪着我······” ······ 卫蓁蓁也确实招架不住,跟着沉灼倒在一张软榻上,挨挨挤挤就睡了一上午。 她再醒来时,沉灼早就趴在枕上看了她半天。 “我总是觉得蓁蓁你不一样了。但是也看不出来,难道做了公主就是会跟从前不一样吗?” 沉灼捏捏卫蓁蓁的脸颊,又瞅了她好几眼。 “你别再乱动,今日本殿下就带你到西京好好逛一逛。” 卫蓁蓁拍开沉灼的手,拿起那件青色裙衫躲到屏风后头,再出来时又对着镜子给自己挽了个发髻。 “看,这不跟从前一模一样吗?” 她冲着沉灼挑眉。 沉灼摇头。 “不对,还是不一样。总之不一样···我知道了,你从前腰肢可没这么软,还有······” “什么还有啊,跟我走!林青山不是在西京吗?他可曾告诉过你他住在何处?我带你去找他,省的你整日想着他。” 卫蓁蓁将沉灼从榻上扯起来。 “你胡说,谁想他了。我想得明明一直都是你!” 嘴上说着想得一直是她的沉灼下榻穿鞋,动作麻溜儿得让卫蓁蓁叹为观止。 “他住在西京的云来客栈。早前写信的时候,他都告诉我了。” 沉灼又巴巴开口。 卫蓁蓁抚额,命宫人新备了不起眼的车驾,这才拉着只在自己面前骄横,瞧见外头人却怯生生的沉灼上了马车。 云来客栈。 客似云来。西京城中最受游学士子和他乡来客青睐的酒栈之一。 下马车时午后的日光斜斜打在玄青底绘金漆的牌匾上,“云来”二字熠熠生辉,客栈中人声鼎沸。 卫蓁蓁不顾宫人劝阻,从马车上跳下来。又将作势要跟她学的沉灼给拦住,扶着她下来,才抬头细细打量那块略有些褪色的牌匾。 “对了,你记不得山下点心铺子的裴逢春,他还来打听过你呢。只是后来······” 沉灼似乎刚刚想起,还未说完,一抬头却与客栈二楼露台上的青衫男子对上了眼。 “阿灼!” 那远山长眉的青衫男子正与人对坐饮酒,瞥见了楼下杏衫少女便即刻起身,似要招手时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扶着栏杆朝她轻轻点头。 99.抓奸 “林青山!” 沉灼却毫无顾忌地叫嚷出来,遥遥冲他挥手,笑眼弯弯,一派烂漫娇憨。 卫蓁蓁看得牙痒痒。 “蓁蓁!” 二楼却也有人在唤她。 卫蓁蓁应声望去。 倚在栏杆上的白衫少年郎举着酒壶冲她招手,眼眸被日光照出波光。秋风摇曳之下,只他一人灿如春光。 逢春少年,秋时逢春。 白衣少年瞧见卫蓁蓁望过来,咧嘴一笑,又举着酒壶喝了一口。 “裴逢春?他怎么来了?” 卫蓁蓁喃喃道。 “他好像说,要跟着什么人来西京······不管了!咱们快点上去。” 眼中只剩了那青衫男子的沉灼拽着卫蓁蓁冲上来酒栈二楼。 一见着自己心仪之人,沉灼眼中便没有了卫蓁蓁,不过卫蓁蓁也没功夫注意她是如何红着脸看林青山。 白衫的裴逢春笑眯眯冲着她道:“蓁蓁,我就说你长高了吧,上次你还不让我看?” 他行至她身前,在她头顶伸手比划一下。 “看,都快到我下巴了。” 许是刚刚喝过酒的原因,少年的衣袖上沾上了酒香,堪堪拂过卫蓁蓁的脸颊,将酒香也留在了她的鼻端。 “咳······” 卫蓁蓁耳根有些发痒,悄悄挪得远了些。 “怎么?难道你还不好意思了?从前咱们不一直这样比个子的吗?” 裴逢春将酒壶别在腰上。又要伸手过来揉卫蓁蓁的发顶。 “你别···今时不同往日,知道什么叫避嫌吗?” 卫蓁蓁护着头。 “好你个蓁蓁,不是你缠着我,求我让你摸摸掌柜家大花猫肚子的时候了?” 裴逢春伸出去的手未曾收回,只是改了个去处,轻轻一下敲在卫蓁蓁脑门上。 卫蓁蓁重重叹气,拂开裴逢春又想抚上来的手。无奈道:“是了是了。你怎么也来西京了?不是说这辈子都要留在点心铺子吗?” “此一时非彼一时。西京繁华地,谁不想来见识见识这里的风光。没听说过吗?天下最好喝的酒,和最好看的姑娘,都在此处。” 裴逢春眨眨眼,细白的牙齿闪着光。剑眉一挑,又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 “其实是骗你的。往后你就知道了。” 卫蓁蓁摇头,又偏头瞧瞧凑在一起红着脸你看我我看你的沉灼和林青山。 “走。让他们两个说一会儿话,你先带我到西京中逛一逛。” 裴逢春笑眯眯道。 “可是阿灼······” 卫蓁蓁犹豫,轻轻开口唤上一声,就见青衫男子扶着杏衫少女望过来。 两张不同的脸。一清峻一天真,却都明明白白传达出一个意思。 “我跟小裴去逛一逛,你们······” 卫蓁蓁尴尬地要命。 被两人这么一看,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多余的很。 一旁有眼色的裴逢春逮着机会,早大笑着拉她下了二楼。 “你笑什么?!” 卫蓁蓁脸上发热,不知道自己是被气得还是被裴逢春笑得。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还是老样子···对了,之前我去问阿灼,她说你嫁人了···真的假的?” 裴逢春拽着她的衣袖自客栈中穿行而过,不经意间转过头来看她。 他未曾将话说明白,当时尚在气头上的沉灼,说的是她跟人跑了。 “嫁人···我···” 卫蓁蓁颊上更红,想起那夜里卫琅将她压住,许她种种礼制冠服的模样。 “女郎!” 客栈对面不知何时停了一架马车,本该留在太平里别院的萧公公,自马车旁朝她迎过来。 “这不是巧了吗?郎君在车上等着您呢。” 卫蓁蓁抬眼,与那掀开帘子探出头,阴沉沉看过来的凤眼男子对了个正着。 他瞧见了她,自然也瞧见了她身侧拽着她袖子的白衣少年郎。 卫琅缓缓一笑。 卫蓁蓁腿肚子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