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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请曹公入蜀,兵出祁山!

    第360章 请曹公入蜀,兵出祁山!
    “脑壳砍开,岂可活乎?
    尔等欲害我首级,以献袁术否?”
    惊见曹操阴沉似水的脸色,迎著他杀机凛然的眸光。
    群臣畏怯不敢言,忙后退一步,將华佗、荀攸让了出来。
    这个说“此华佗之医方,欲害之於丞相。”
    那个说“此必荀攸之谋,故请华佗来此,欲献丞相首级,以得泼天大功。”
    一时间群臣吵吵嚷嚷,眾口一词,欲將罪责推到“华佗”、“荀攸”二人之身。
    华佗不过一医者,哪里见过这场面,开口就要解释他这是正规医方,真能救治丞相。
    然而没等他將那些听不懂的医方理论张口就来,荀攸眼疾手快,抢身上前开口。
    “神医!
    神医华佗,名不虚传,无需汤药金针,只凭几句言语,就能令丞相不药而愈,此等医道之奇蹟,令攸惊为天人!”
    荀攸清楚,此等时候,生死存亡只在曹操一念之间。
    这时候你再跟曹操去讲,什么医方理论,什么治疗方法?
    他如何听得懂,又如何能信?
    与其如此,反正丞相已经不药而愈,不如拿事实说话,或有奇效。
    荀攸说著,不时拿眼色示意华佗。
    华佗虽慌不乱,到底是当世神医,这点处事经验还是有的,当下得了荀攸眼神提点,也当即顺著他的话往下说。
    “荀先生谬讚了!”
    华佗亦知此生死存亡之间,不得有片刻疏忽,遂故作镇定,端起架子,一捋长须,谓之曰:“医者,亦有上中下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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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下之医,恃汤液金针,攻疾於既成,救急疗痛,此治已病也:
    中医者,调饮食作息,养正於未乱,固本培元,此治欲病也;
    夫神医者,凭言语疏导,解惑於情志,安神定志,此治未病也。
    是故医之至善,不在药石之工,而在攻心之妙矣。”
    华佗说话间,亦於生死之间,整理平生之医道,故越说越觉有理,愈言愈是镇定。
    “佗今日所用之者,正是这神医之法。
    以丞相最恐惧之事,攻丞相之心,丞相受惊之下,神清而自明,故不药而自愈也!”
    见华佗侃侃而谈,说的跟真的一样,要不是这事就是自己在打配合,荀攸险些都信了。
    目下队友靠谱,荀攸也顺势言之。
    “华先生医术超凡脱俗,已臻化境,非流俗之人能知也。
    袁贼狡诈,以攻心之术,害丞相心病至此。
    今华佗先生,便同样以攻心之方,医心中之疾。
    今日若非亲见丞相病情好转,攸岂信世间有攻心医心之妙术哉?”
    群臣闻之,恍然大悟!
    “吾方才就奇怪,世间岂有砍开脑壳之治病良方?
    原来华佗先生,是在以言语攻心医病,此神乎其技,果真神医。”
    “群医一筹莫展,神医一言而愈。
    医道之奇蹟,莫过如斯,神医与下等之医,果天壤之別。”
    “下医治病,中医养生,神医攻心。
    不药石,而病自愈。
    神医手段,果真非凡。”
    “先前那砍开脑壳之法,原是攻心恫嚇,难怪说的如此骇人,我就说世间岂有此杀人医治之法“
    闻听华佗、荀攸以及群臣之言,曹操亦为之狐疑。
    “汝等方才所言,原是为了救治本相,故意虚言恫嚇,以做医方?
    笑话,世间岂有此治病救人之法,本相怎么从未听闻?”
    曹操此言一出,荀攸当即反问之。
    “攸只问丞相之身体,可有痊癒?
    头疼之症,可还在乎?
    既能治病救人,此非医方乎?
    有此神乎其技,华佗若非神医,神医之名,孰能担之?”
    曹操:“.
    ”
    曹操默然,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几句话的功夫,病都治好了,就问你神医不神医吧?
    念及至此,就连曹操都不由信了几分,暗道此番难道真是神医攻心治病之法?
    儘管如此,疑心仍不可免。
    曹操脸上冰雪消融,满面堆笑。
    “適才相戏耳!
    原是神医治病救我,此番有所误会,还请神医谅解。”
    华佗自然连道不敢,曹操却紧握他的手,谓之曰:“神医之恩,不能不报。
    此番我还有军务要忙,实在无暇招待,便请神医,在我军中小住一段时间,待我忙完事务,再来报答。”
    华佗情知不好,哪里敢应,忙要推辞不受,然而他越是推辞,曹操便越紧握不放,同时以目视荀攸曰:“神医既是公达请来,此番我不便之时,便请公达代本相作陪,陪神医在军中小住。”
    荀攸自领会其中意思,知道这是曹操疑心未去,故要將他们二人软禁在军中,以观后效,也免得他们真有二心,后续给关隘抵御袁军之事,再添麻烦。
    念及至此,荀攸忙给华佗使眼色,意思见好就收,此番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
    何况你我二人本无异心,就算软禁,待观察一段时间,曹操疑心稍去,自可脱身。
    华佗虽无法通过荀攸一个眼色,理解其中这许多深意,但当下大致情形,他也能猜到一二。
    既然胳膊拗不过大腿,他也只得嘆了口气,答曹操曰:“既然丞相盛情难却,那佗便在军中小住几日。”
    曹操满意頷首,遂呼左右將华佗、荀攸二人请下去,暗中监视。
    其后曹操又请了军中一眾太医来为自己把脉看诊,皆道华佗神异,直言曹操悚然受惊之下,一身冷汗出尽,精神已比先前好了不少。
    目下虽心力消耗,身体虚弱疲惫,但还能以汤药调理。
    在曹操的亲自监视之下,医者熬汤为他服药,果然身体稍好。
    忽闻关外,袁军鼓声又至,曹操强支病体,令左右扶上城观之。
    登城遍观袁军攻城,自觉秋风吹面,彻骨生寒,若无人搀扶,走路也难,乃长嘆曰:“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生老病死,盈虚有数。
    悲甚至哉,歌以咏志!”
    嘆息良久。
    未几,洛阳又有书信至,操当即接过阅览,只见信封上写著:
    【欲医天下之疾,可续汉祚绵延。
    司马懿谨拜,丞相亲启!】
    操忙拆信观瞧,只见其中言说司马懿自当初奉命入汉中之后,本欲说服张鲁,归顺朝廷,共匡大业。
    不曾想这汉中张鲁,不识抬举,竟然野心勃勃,丝毫没把朝廷放在眼里。
    近闻袁术、吕布、袁绍等相继称王,张鲁亦自领汉中王,简直夜郎自大,不识天数。
    懿屡次阻止无果,几遭张鲁谋害,为图保命,不得已远遁入蜀,號召宗亲刘璋,为国除贼,以彰汉室。
    闻听张鲁称汉中王自立,刘璋大怒,益州群臣,亦知张鲁野心,恐其出兵伐蜀,遂许蜀中兵马以驱驰。
    故山高路远,远隔蜀地,久不能与主公通信。
    近懿匯合益州兵马,几次与张鲁大战於汉中,得胜数次,终得打通交通书信。
    不想才闻主公消息,便听南北两封檄文,欲陷主公於死地。
    臣怎不辗转反侧,忧思难寐?
    今若欲救主公於危难,唯有一策献上。
    请主公携天子入蜀!
    若得主公与懿两面夹击,则张鲁必死无疑,可尽得汉中之地,以作门户。
    而天子入蜀中,刘璋可不战而降!
    主公假汉相之名,携天子至尊,亲履蜀地,刘璋既为汉室宗亲,岂不愿为国家出力?
    二者,刘璋其人也,胸无大志,守户之犬,只需將朝廷迁至成都,自刘璋及蜀中官员,皆得加官进爵,必无人再逆天子詔令。
    三来主公摩下近十万精锐,欲敌南北二袁,艰难险阻,可若入蜀夺权,岂无不胜?
    四来,主公入得蜀中,自此山高路远,凭蜀道之难,足以隔岸观火。
    而南北二袁,表面兄弟,实则仇怨早结,更无和平相处之可能。
    一旦中原无主公作为缓衝,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反观主公稳居蜀地,自可坐观天下局势,顺时变化。
    袁绍强则助袁术,袁术盛则帮袁绍,自此天下三分,待时而动。
    只等二袁互相消耗,鷸蚌相爭之时,携养精蓄锐之蜀兵出祁山,稳扎稳打一步步蚕食二袁地界。
    届时主公执天子之名,而收有识之士,则兴復汉室,还於旧都,大事可成,大业可定矣。
    有此五者益处,主公今不入蜀,更待何时?
    莫要逞一时之气,同二袁消耗朝廷底蕴,且退一步,让出中原,此乃弃一鹿,而使天下共逐之,以杀二袁也!
    万望主公以长远为志,以汉室为念,能屈能伸,方为丈夫。
    此信看罢,曹操默然良久,再取出荀或书信观瞧。
    只见其上,短短一言。
    【明公若有决断,书信至洛阳之日,天子群臣,出洛阳之时!
    汉中相会!】
    短短一句话,可见荀文若之决断决心。
    毕竟就算是自己,一封书信要让天子与群臣尽出洛阳而赴汉中,也绝非易事。
    【汉中相会!】
    虽只一行一句,几乎已能见到洛阳满街公卿骨,威逼胁迫更胜当年董卓之景。
    曹操长嘆一声,命人取笔墨来,同样只有一句:
    【汉中相会!】
    自此,儘管曹操心中已有撤兵之意,但关外袁军虎视眈眈,自不可轻易弃关而撤。
    何况他还要为荀或在洛阳撤离天子群臣,拖延时间。
    如此一连又勉力坚持了一段时日,曹操在华佗神医之法下,才稍有好转的身体,又渐渐不支。
    加之又有北方军情传来,言说段煨在白马渡口阻截袁绍,不想竟遇到魏军甲骑具装的重骑万人口段煨拼尽全力,未能战胜,实在难以抵挡,请求丞相速速支援。
    曹操:“???”
    一万甲骑具装的重甲骑军?
    段煨你莫不是吃了败仗,在这忽悠我?
    那玩意不倾举国之力,造个十年八年的,能造的出来?
    没见第一个搞甲骑具装的袁术,这重骑都没有多少吗?
    然而无论如何,段煨的兵败求援,也让曹操明白不能再拖下去了。
    继续拖延,哪怕自己的身体撑得住,身下这座辕关撑得住,北边也撑不下去了。
    於是曹操当即召集眾人,准备撤军。
    在留下少量兵马镇守关隘,以拖延袁军后,曹操领曹军剩余的五万人,趁著夜色疾行撤退。
    与此同时,城外袁军一如既往的夜间鼓譟,隨缘攻城。
    可在今夜,当袁术亲自击鼓,命人真正攻伐关隘之时,顿觉有异。
    一来每每临阵,必要亲自指挥的曹操,这次居然没出现在城楼之上。
    二来,这次曹军的抵抗力度,明显弱於往日。
    袁术顿知关中必出了变故,忙命人传讯全军,披甲上阵,趁机攻城,以探曹军变化。
    可出人意料的是,袁术这里刚认真起来,城上的曹军居然扛不住压力投降了。
    待袁术率眾人入关方知,曹操居然跑了,弃关而逃已有半夜。
    袁术:“???”
    辕关你都不守,还能往哪逃?
    总不能退回去守洛阳吧?
    难道阿瞒你也学董卓要迁都长安?
    但无论如何,既然曹操跑了,那就追!
    可算不是打攻城战了,袁术也是將他自得玉璽,开启淮南新制以来,在寿春重工打造至今的三千重骑拉了出来。
    甲骑具装,威势凛冽。
    如此国之重骑,当然要交给麾下最为心腹的大將。
    正是南阳纪灵,料也无妨!
    袁术遂命纪灵为主帅,许褚为副將,率领此军追杀曹贼,务必將曹贼项上人头取来。
    纪灵、许褚欣然领命。
    不久之后,铁蹄奔雷,烟尘袭卷。
    奉命领一万人断后埋伏的关羽,早在此地严阵以待。
    待他远远望见,那来袭之军,旌旗飘扬,大写一个【纪】字,怎不欢心鼓舞,正欲趁此时机,.
    斩杀纪灵,既为自己正名,也为天下除害!
    然后..
    只见敌军越来越近,烟尘散去,竟是三千铁甲熠熠生辉,重骑如钢铁洪流般席捲而来。
    关羽:“???”
    南阳纪灵,不讲武德!
    “放箭!放箭!放箭!!!”
    箭矢射在重甲上,顷刻便被弹开,见埋伏的弓弩收效甚微,而曹操还在后方撤退,关羽也只得涨红了脸,挺身而出。
    “南阳纪灵,可敢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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