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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章 看来主桌咱俩也有份儿

    江肆野看著他们发的消息,烦躁的按了下键盘,按下语音键:【废话怎么那么多,来不来?】
    迟敘听了他的语音,直觉告诉他今天又好戏看,那他必须得去啊。
    【来,去哪儿?】
    江肆野想都没想:【老地方。】
    许佳年回了个ok.
    对此一无所知的隨茉抱著隨愿进入了梦乡。
    半个小时后,江肆野驱车来到星期三,隨手把车钥匙交给泊车的小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江少来了,我们老板已经在等您了。”经理看见江肆野出现,脸上带著笑上前道。
    江肆野嗯了声开口:“送一打酒上来。”
    “好嘞。”经理敏锐的察觉到他心情不佳,连忙恭敬的把人引上去。
    一会后,迟敘几人陆陆续续都到了,大家面面相覷的看著江肆野一个劲儿的灌酒。
    迟敘低声问:“阿肆,谁惹你了?”
    瞧把孩子给气成啥样了,真是怪好笑的,所谓损友莫过如此。
    “叫你是来喝酒的,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江肆野拿了瓶酒在桌面用手掌一拍,盖子飞起,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接连开了两三瓶,给对面坐的迟敘三人一人递了一瓶。
    言泽伸手接过,慢悠悠的道:“怎么?表白被拒了?”
    “放屁,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只有我拒绝別人的份的,哪有別人拒绝我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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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肆野靠在沙发上,大半的面容隱在黑暗里,语气不好的说。
    言泽扬眉,一副把他看穿的样子:“我说江少爷,你就別嘴硬了,说出来,咱哥几个给你分析分析。”
    “就是啊,你这副样子跟言泽当初追虞听晚被人家拒绝时一模一样。”迟敘懒洋洋的开口。
    言泽眯著眼瞧他一眼:“说他呢,好端端扯到老子身上做什么。”
    许佳年听著他们的话,在角落里憋著笑。
    江肆野闻声抬眸看向言泽,嗓音沙哑:“她拒绝你了,后来呢?”
    言泽无语,他都不明白这战火怎么烧到他身上来的。
    “后来,后来就死缠烂打唄,我就是觉得这辈子要是追不上她我得抱憾终身,追了得有一年多吧,就在一起了。”
    听著他的话,江肆野在心里想了想,如果现在放弃他能做到吗?
    要不就算了,不然搞得大家都不开心。
    可他转念一想,就像言泽说的那样,只要一想到隨茉以后跟別人在一起,对著別人笑,跟別人结婚过日子,他就难受的抓心挠肝。
    “说说吧,你到底怎么了?真表白了?”言泽翘著二郎腿问道。
    江肆野喝了口酒,眼神颓废:“没有,我听见她跟嫂子说,不会喜欢我,跟我没可能。”
    迟敘:“为什么啊?难道是因为你哥?”
    “可能吧。”江肆野自嘲的扯了扯唇,心情鬱闷。
    许佳年在一旁出声:“我觉得,隨小姐可能是顾虑著你哥跟她姐的婚姻,她从前的经歷造就了敏感的性格,在她的世界里,她的姐姐幸福是她放在第一位的事情。”
    “她知道你喜欢她吗?”言泽抿了口酒,挑眉。
    江肆野垂下眼帘,低声道:“不知道。”
    言泽露出笑容:“那不就行了,她都不知道呢,说的话不做数的,你得让她知道你喜欢她,亲口去问才算。”
    他倒是没看出来,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江肆野,在感情上这么躡手躡脚的,看来是真上心了。
    “你俩现在是朋友吧?她是不是对你还挺亲近的?”言泽紧接著说。
    江肆野嗯了声,等著他的下文。
    言泽:“听我的,把窗户纸捅破,她知道你喜欢她后,心境上就会发生转变,剩下的就看你俩有没有缘分了。”
    迟敘轻嘖一声:“还得是谈了恋爱的人会说,他跟隨茉要是成了,你坐主桌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许佳年笑著开口。
    言泽挑眉:“那就得看某人给不给这个机会了。”
    江肆野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喝酒,让服务员送上来的一打酒几乎全被他一个人喝了。
    知道他心情不好,言泽几人也没劝阻他。
    因为时间太晚,迟敘跟许佳年就陪著江肆野没有回去,而言泽家里还有家属在,就趁著夜色回了家。
    江肆野是第二天被迟敘跟许佳年送回去的,他们送他回去的时候,他酒还没醒。
    隨愿早上起来就去上班了,隨茉睡觉呢,就听见门铃响了。
    她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心里想著谁大清早的上人家家里啊。
    迟敘跟许佳年扶著江肆野在门口按门铃,他们没想到江肆野居然连指纹都没有录进去。
    两人挨个把江肆野十个手指头试了个遍,也没有想到原来没有他的指纹,最后只能按门铃了。
    隨茉在门里的监视器上对上一双大眼,嚇得她瞌睡都跑没了。
    她伸手按了下,开口:“你们找谁啊?”
    迟敘听见隨茉的声音,往旁边移了点,把江肆野露出来指了指:“送他。”
    隨茉看著耷拉著脑袋的江肆野,回头看了眼楼上,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她打开门,门外的迟敘跟许佳年看清了隨茉,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跟个糯米糰子似的,这要是让江肆野追到了,也太便宜他小子了。
    “那个,我叫迟敘,是阿肆的朋友,他喝醉了。”迟敘笑了笑,很有礼貌的介绍自己。
    许佳年一手扶著江肆野轻声道:“许佳年。”
    “你们好,我是隨茉,江肆野的房间在二楼,你们可以帮忙把他扶上去吗?”
    隨茉对他们有些印象,但是比较模糊,毕竟第一次见面那天,她状態不好。
    迟敘点头:“当然可以。”
    隨茉带著他们上楼,两人隨手把江肆野往床上一扔,就出去了。
    看著等在门口的隨茉,迟敘眼里含笑道:“那个,妹妹啊,你不用管他了,就让他这么睡就行了。”
    许佳年点头,悠悠说:“对,他这样一点都不难受,睡醒就好了,最多可能著凉或者脖子疼,但也没事他皮糙肉厚。”
    隨茉往床上看了眼,刚想说话,两人就朝著她挥挥手离开了。
    “不是朋友吗?怎么这么敷衍?”隨茉低声呢喃。
    迟敘跟许佳年出门后对视一眼:“看来主桌咱俩也有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