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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五年不见他这么疯了?

    承明殿。
    谢昭质一回到宫中就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霜月在殿中服侍。
    “你看到那人了吗?”
    霜月胳膊被女人尖细的指甲抓得生疼,她茫然地摇头:“娘娘您说的是谁啊?奴婢今日谁也没瞧见啊...”
    “怎么可能!”谢昭质一巴掌狠狠拍在桌案上,连桌面的茶具都跳了下,“我分明看见她了,我看到沈兰姝了...”
    霜月蹙眉:“娘娘您说的是...”
    霜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努力在脑海中梭巡,似拨云见月一般,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涌现了出来。
    其实她並未见过沈兰姝,但五年前曾经有一段时间,娘娘半夜做梦都在念叨这个名字,她也曾频繁看见过娘娘吩咐府里的暗卫出去办事,她知道自家娘娘一直很忌惮这个人,可陛下登基前一直將人藏在京郊的一处別院中,连太后都不知晓,也不知道娘娘是如何知晓的。
    有关於沈兰姝的事情,谢昭质似乎避著所有人,包括自小服侍她的自己。
    “娘娘,您怕是看错了吧。”霜月脸色有些发白,“她都死了五年了。”
    谢昭质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梦魘中,不断地囈语:“怎么会看错?她化成灰我都记得她...”
    “也许只是长得有两分相似呢?毕竟这世上多的是相似的人。”
    沈兰姝这个名字就像是谢昭质心中拔不出的一根刺,她手指紧紧扣著桌角,咬牙道:“若是相似的人,陛下为什么要见她,陛下难不成...”
    难不成是思念难抑,想找个替身?
    “霜月,你快派人去查,容修仪那个表妹到底是什么人!”
    谢昭质清醒了一点,她在宫中五年也不曾在御前碰见过什么相似的人,且晏平梟是个冷心冷清的人,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出头责罚大长公主的女儿?
    她早该察觉到的。
    谢昭质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有人知道她认识沈兰姝的,晏平梟也不知道。
    那女人已经死了,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
    谢昭质喉间乾涩不已,她想去够桌上的茶壶,手却一直在抖,怎么都拿不稳,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著自己。
    不要自己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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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宣政殿。
    汤顺福提前得了通知,没有通传就直接將人放了进去。
    殿门缓缓关上,南姝突然发觉,这两日她来御前时,汤顺福都只会守在外边,还会把殿门关上。
    明明方才她来时殿门都是敞著的。
    一声轻微的响动打断了南姝的思绪,她抬起眼,便见是晏平梟放下了手中的羊毫,正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四目相对,南姝急忙垂下眼,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
    “臣女参见陛下,陛下,这是修仪娘娘亲手准备的藕粉桂糕,还请陛下品鑑。”
    晏平梟拨开食盒的盖子,目光落在了糕点上:“容修仪做的?”
    南姝一时哑然,怎么可能是容修仪做的,只是她做好后容修仪亲自装盒的,也算是亲手准备的吧。
    她硬著头皮嗯了一声,却又想起上次欺君一事,赶紧小声补充道:“是修仪娘娘亲自吩咐臣女做的。”
    晏平梟轻嗤一声,抬手拿起一块尝了尝,与御膳房惯有的滋味不太相同,多了一丝百合的清香。
    他捏著糕点的手不由得收紧,问道:“为何要加百合?”
    南姝心里疑惑,做藕粉桂糕不都要加百合吗?
    难道宫里做不加?
    心里有些打鼓,但她还是冷静回道:“臣女听修仪娘娘说陛下这两日有些咳嗽,百合润喉止咳,这才加了一些上去。”
    她一直垂著头,却也能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晏平梟眼中情绪翻滚,西北和京城不同,西北常年气候乾燥风沙大,所以那里的厨子做糕点喜欢加润肺的百合。
    但京城的藕粉桂糕从来不加百合。
    一而再再而三的巧合出现在她身上,当真还能算是巧合吗?
    可为什么她没有那道胎记,为什么她看自己的眼神这般陌生,若是棠棠活著,为什么不认他和穗安?
    晏平梟此时此刻只恨不得掘地三尺把吴泉石挖出来绑到宫中。
    南姝被他盯得忐忑,她能察觉到晏平梟的眼神中有怀疑。
    可他在怀疑什么?就做个糕点而已,她哪里露馅了?
    人死不能復生,堂堂皇帝难不成还迷信这些?
    她又想起青竹告诉她的,三年前晏平梟曾听信道士之言给先皇后復生,南姝顿时觉得后背发凉,他不会要拿她去做什么法事吧!
    怎么五年不见他这么疯了?
    *
    夜晚。
    晏平梟坐在床榻边盯著自己手心那道疤痕。
    他已经两日没有做梦了。
    自从那日梦到沈兰姝之后,他就再没能做梦。
    为何呢?
    这两日的他和那夜的他有什么不同吗?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上留下的痕跡,唯一的区別就是这道伤结痂了快好了。
    是因为受了伤?
    想到这儿,晏平梟毫不犹豫地拿刀在手心又划了一道,鲜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
    他带著期待入睡。
    可惜一夜好眠,他依旧没能梦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