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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482.北原与三姐妹的共处时间(6K)

    第485章 482.北原与三姐妹的共处时间(6k)
    隼號列车在新北斗函馆站停稳,在北海道这里,摩天大楼不知为何物。
    北原白马和斋藤晴鸟下了列车。
    深吸一口气,虽然只在函馆生活不到一年,但不知为何,这里的气息总能让他心情轻鬆愉悦。
    “送我回家?”走出车站,斋藤晴鸟问道。
    “行。”北原白马点点头,他的时间还有很多。
    本想喊出租的,但是被她拒绝了,说市电会更慢一点。
    市电经过七饭站,右侧是开阔的田野。
    土地在冬天的阳光下泛著淡淡的褐色光泽,仿佛能听见风掠过乾枯草茎时,发出的细微簌簌声。
    两人坐在一起,並未说太多的话。
    在桔梗站下,经过“光明寺”,就能看见斋藤晴鸟租住的公寓楼。
    北原白马帮她拎著行李箱往上走,当走上楼梯间,来到她居住的楼层时,两名少女在楼道上等著。
    他还没回过神,斋藤晴鸟就在北原白马的身后一脸促狭地笑著说:“因为你今天要回来,大家就好像有些等不及了呢。”
    ”
    ...你们。”北原白马看著眼前的磯源裕香和神崎惠理。
    裕香的身体裹著褐色大衣,脖颈上围著土色的围巾,裹著肉丝的双腿一如既往地丰硕结实,臀部挺翘。
    相比起她,穿著神旭冬季制服的惠理,身体显得娇小可怜,但她的那张小脸蛋无疑是加分项。
    “北原老师,新年快乐。”
    磯源裕香有些紧张地抬起手挥了挥,解释道,”是晴鸟说你们要到了,不是我故意去追著问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北原白马问道。
    “我也是今天。”磯源裕香抿嘴笑了笑。
    然而比起她的矜持,神崎惠理那双穿著乐福鞋的小脚迈步上前,伸出手搂住北原白马的身体说:“新年快乐,白马。
    “嗯,新年快乐。”北原白马的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伸出手抚摸著她的头。
    “惠理...
    ”
    磯源裕香的下巴皱起,娇嗔地踱步上前,不满地嚎道,”我,我也是的。”
    北原白马觉得好笑:“你也是什么?”
    “我......唔,总之太过分了吧?”磯源裕香涨红著脸,强硬地搂住北原白马的身体。
    他伸开左臂,將两个少女搂在怀里,鼻尖縈绕著她们的体香和发香。
    这时,同楼层出来了一个准备去扔外卖盒的男子,看见这一幕顿时傻眼了,但也没多看,直接下楼去了。
    “好想你。”神崎惠理的脸蹭著他的胸膛说,“下次的新年,要在一起过。”
    这件事听上去很美好,但实践起来困难重重,但北原白马也不想让神崎惠理的心情难过,只能说道:“一定。”
    “你们两人在这里抱够了吗?如果有些什么话,不如我们进去再说?”斋藤晴鸟雌性满满地说道。
    她远不止於外在形態,更在於內在气质中那份清纯与嫵媚,既有蓓蕾的娇嫩,又隱约透出绽放的馥郁。
    “进去?不对,是回去吧?”北原白马笑了笑。
    他很清楚,如果和这三个人待在一起,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事。
    简单的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对他的身体不好。
    特別是北原白马这种正直精力旺盛的年龄,三个人虽然勉强不在话下,但纵慾是不好的。
    “是进去。”斋藤晴鸟笑著重复道,“我们想和白马商量一些事情,如果你不在,我们三个人说的再多也没有意义。”
    神崎惠理抬起清丽的小脸,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著他。
    光是看著她的眼神,北原白马就忍不住想动手了,但不好,这样真的不好。
    “我就待一会儿。”
    “嗯。”
    斋藤晴鸟打开门,几人进入屋內。
    不知是主人离开太久的缘故,空气中少了那份令人心情燥热的迷离香,但对北原白马而言,现在身边的味道,比起之前来得更加刺激。
    斋藤晴鸟脱下鞋子,裹著白袜的脚穿上拖鞋,去开墙角的油灯。
    “白马。”神崎惠理转过身,双手捋著裙摆坐在木质地板上,“鞋子,要帮我脱吗?”
    本在自己脱鞋子的磯源裕香顿时怔住了:“唔”
    北原白马没有拒绝,蹲下身,一手极轻地握住惠理的脚踝,另一只手温柔地托住鞋跟,缓缓地將鞋子褪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纯净的白色,质短袜妥帖地包裹著少女的纤足,脚踝处勾勒出柔和的曲线。
    袜筒边缘细腻的罗纹,紧贴著惠理白皙的肌肤,足背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脚掌纤巧,脚趾併拢,在白袜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温顺安静。
    北原白马的手指轻轻捏著她的脚趾头,浅吸一口气,不仅不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那是一股混合了阳光皂角,和她自身体温的纯净气息,幽幽散发。
    “喜欢?”神崎惠理的双手撑在地板上,慢条斯理地问道。
    北原白马感受著白袜的绵软,和其下肌肤的温热,笑著说:“最喜欢。”
    “等等——!”
    身后的磯源裕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连忙压在北原白马的背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说,“这、这不对劲吧!”
    神崎惠理抬起头,看著磯源裕香显得慌张的小脸问道:“什么不对劲?”
    磯源裕香羞红著脸,在北原白马的耳边,宛如抱怨般地说:“你不是说过,我的脚才是最漂亮的..
    ”
    “我好像没有说过这句话.......”北原白马实事求是地说道,“我当时说的是,裕香的脚很漂亮。”
    “唔”
    她顿时哑口无言,委屈地发出“呜呜”的声音,过了会儿才憋出一句话,“袜子都没脱,凭什么说惠理的脚就是最好的。”
    神崎惠理的唇边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裕香,要摸吗?”
    “呃?”
    本想要个“公道”的磯源裕香,实在没想到惠理会提出这个意见,在好奇和嫉妒的心情下,她忍不住伸出手,“能、能吗?真的?”
    “不是,別玩了。”
    北原白马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巴掌,他这是在和她们玩些什么呢?
    穿上拖鞋,他直接坐在了桌边。
    见他离开,神崎惠理也没有那个心思,直接穿上拖鞋跟上,只剩下满脸好奇的磯源裕香开始闷闷不乐。
    “在东京过节真的很开心呢,在浅草寺进行了初诣,还是个吉。”斋藤晴鸟双手合十,轻轻拍了拍。
    “哦!我在老家也是个吉!”磯源裕香笑著说道,“唔————我记得还是个大吉吧!”
    北原白马坐著一动不动,或许照顾两个姐妹的心情,斋藤晴鸟並未坐在他的身边,主动將位置让了出来。
    左手是裕香,右手是惠理,特別是少女坐下时,从背面看,纤细的腰部构成鲜明的腰臀比。
    圆润紧致的桃臀触手可摸,但北原白马並没有伸手,因为他害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白马,想做吗?在这里,我们四个人。”
    斋藤晴鸟的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抵住下巴,满脸笑吟吟地盯著他看。
    听到这句话,磯源裕香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脸色通红,双手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羞涩地低头不说话。
    青森少女,是默认允许的表现。
    惠理倒是没什么神情变化,一直在盯著他。
    “我很想,但我现在不能。”北原白马明白她在说什么。
    斋藤晴鸟眯起眼睛笑道:“喜欢你的诚实,不过,裕香好像失望了一下?”
    “呃,啊?没有啦,怎么会!我什么都不知道。”磯源裕香的脸宛如被红酒晕染,红的有些不正常。
    “我还以为青森的女孩子都很清纯呢,原来也这么下流。”斋藤晴鸟嘴角一挑。
    “才、才不下流..
    ”
    磯源裕香拿起身边的抱枕,轻轻地打在斋藤晴鸟的身体上,惹得她一阵欢笑。
    这时,北原白马感受到手心滑入了一阵温软,是惠理的小手。
    “晴鸟,你们做了吗?在我们不在的时候。”
    还没反应过来,神崎惠理就主动问道。
    北原白马顿感一阵心绞痛,为什么这种事情,这些姐妹也要拿出来分享啊?
    “对惠理来说,做是指什么呢?”
    斋藤晴鸟缩了缩肩膀,被他抚摸过数次的圆润臀部,挪了挪,能感受到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弹性。
    神崎惠理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拐弯抹角,直白地说道:“6
    se.。”
    ”
    .s、s、se..
    ....”磯源裕香下意识地诵读著,仿佛下一瞬间就能晕过去。
    “没有呢。”斋藤晴鸟单手托腮说,“但是,除了这件事,你们做的事情应该都做过了。”
    “嗯,那就好。”神崎惠理点点头。
    那就好?
    北原白马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有多红,惠理和晴鸟两人的对话,无疑是在对他进行处刑。
    “要以交往的时间来定才可以。”神崎惠理握著他的手微微使劲。
    66
    ”
    “不行,白马说过了,是按生日来定的。”斋藤晴鸟饶有兴致地说道,“不是我引诱他这么说的,是他自己说的。”
    神崎惠理的眉头一皱,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白马,晴鸟的生日是在这个月十號,也就是说,不到一周。”
    ”
    ”
    北原白马深吸一口气,故作冷静地说,“我说了,都要等毕业,这和生日无关。”
    神崎惠理饱满的樱色,吐出宛如呻吟的话语,让北原白马呼吸变得急促:“我想是第一个,不行吗?”
    “唔唔唔唔唔...
    一旁的磯源裕香已经羞愤得想死掉了,头顶宛如在冒出一缕缕白雾,哪怕她一句话都没说,但在她们身边听了就害羞的不得了。
    “不是说了要谈一些事吗?该不会就是这个吧?”北原白马抬起手扶著额头说。
    “那当然不是。”
    斋藤晴鸟摇了摇头,在桌底下的脚忽然伸了过来。
    这次两人的关係不同,北原白马自然不会让她隨意动,直接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说:“別弄了,我现在没心情。”
    “啊!晴鸟!”
    曾经是共犯的磯源裕香立马反应过来,趴下身子掀开被褥,果然发现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脚,此时被北原白马抓著脚踝。
    “抱歉呢。”斋藤晴鸟笑著歪歪头说,“这次想说的事情,是和月夜有关的”
    o
    一听到这个名字,原本觉得吃亏的磯源裕香宛如一朵,顿时蔫了下去。
    曾经在吹奏部,几人的关係都非常好,可如今她们聚在一起,却唯独缺了长瀨月夜一个人。
    “不要觉得难过,我们这些人其实都是错的,月夜能一直撑到现在很不容易。”斋藤晴鸟十分有自知之明。
    磯源裕香低下头,手指反覆揉捏著说:“但是,她很喜欢北原老师,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
    “惠理,这些天的情况怎么样?”斋藤晴鸟问道。
    “月夜一直待在家里,也没去拜访,我也一直待在她家。”神崎惠理说。
    斋藤晴鸟的小手抵住下巴,沉思了会儿说:“北原老师,你去看看她吧?”
    “我?”北原白马皱起眉头说,“我去似乎不太好。”
    “我並不这么觉得,月夜现在会变成这样,我们这些人都有责任。”
    斋藤晴鸟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更多的责任,是在北原老师您这边。”
    “为、为什么又突然喊老师了.....”磯源裕香小声地说道。
    “因为总感觉这样,言语会更庄重一点嘛。”斋藤晴鸟望著她笑。
    北原白马多多少少能理解为什么责任大多在自己这边,因为演变成现在这样,很多都是能从他这个源头上掐断的。
    如果当初他拒绝了惠理,就不会有裕香等人的再加入,她们之间的关係依旧美好。
    “但我去了也没什么作用。”
    “只要北原老师说几句甜言蜜语的话,我想月夜不可能顶得住的,毕竟..
    ”
    斋藤晴鸟的眼睛微微一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她只是一个很好对付的、自以为是的女孩子。”
    “甜、甜言蜜语.......”磯源裕香的大脑开始放空,幻想著北原白马搂著她,在她的耳边诉说著宛如蜜的话。
    “裕香,你是我遇见过最可爱的女孩子,不管晴鸟和惠理怎么说,你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可爱的女孩子”
    “没事的,我会承担起你今后的人生,我会带你去看世界上美好的一切,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孩子”
    “裕香,你的才能远超乎我的想像,啊,你真的好可爱好漂亮,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吻你吗?”
    “啊,裕香,你的......好美呢......呃——!会痛吗?”
    “咦——!”
    磯源裕香的头上宛如绽放白色的蘑菇云,最后將脸埋进膝盖里,一句话都不说。
    北原白马完全不懂她在想什么,但也没心情去猜。
    “不行,我做不到。”
    得到他的明確拒绝,斋藤晴鸟双手抱臂,吊起眉梢说:“为什么?这明明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其实很多事情都只差临门一脚,只是大家都迈不出那一步而已,北原老师您应该主动才对。”
    北原白马沉默片刻说道:“我不想践踏任何人的自尊心,长瀨同学一直死守著最后的底线,这是在保护自己的表现,我怎么能做出拆毁她外壳的举动,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怎么做都好,她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如果直接让长瀨月夜將最后的堡垒也捨弃掉,那她就真的一丝不掛了。
    北原白马很清楚,她就是不希望將来变成那个模样。
    “有所捨弃,有所选择,这两个字词虽然意思不同,但却极为相近,父母、
    子女、恋人、朋友、宠物、工作,或许长瀨同学抽象无形的尊严,价值观、正义,全部捨弃也好,全部紧握也好,都是她个人自由的选择,在她的眼中,抱歉,你们在她眼中可能是不可饶恕的女孩子,但在我的眼中,你们却又是难以割捨的爱人,同理,说来可能有些自恋,但长瀨同学认为我是不可饶恕的,但也是难以割捨的,而这也是她的选择,我也会因为她的选择,並得到她的饶恕与赦免。”
    磯源裕香:“.
    ”
    她听的並不是很懂,只能歪著头疑惑地眨巴著眼睛,对其中的话语细细斟酌。
    “我明白了。”
    斋藤晴鸟望著他清秀迷人的脸蛋说,“每次和北原老师聊天,心中都会感到畅快和清爽呢,我想月夜也是这种感觉,所以才喜欢上你了吧。”
    北原白马没做表示,但他確实记得,长瀨月夜说过类似的话。
    “好了,我要走了。”他伸出手,將裕香和惠理搂在怀里,肆意感受著她们的体温说。
    斋藤晴鸟虽然眼红,但还是忍住了:“去哪儿?”
    “指导机构。”北原白马说道,“不好好赚钱,就无法给你们幸福了。”
    “我可以给你幸福。”神崎惠理小声说。
    北原白马低下头,鼻子和惠理的鼻子蹭了蹭,温柔地笑著说:“谢谢。”
    “嗯。”
    “我也能赚钱!”磯源裕香深吸一口气说。
    “裕香今后还是跟著白马好好上班吧。”斋藤晴鸟轻笑一声。
    北原白马的手往下挪动,抚摸著心心念念的少女臀部,捏了捏说:“好好加油,最后一个学期要认真学习。”
    “唔!”磯源裕香红著脸点头。
    “好了,我先走了。”
    “等等......”神崎惠理扬起脸,闔上眼睛。
    北原白马心领神会,左手从裕香的臀部上拿开,搂住惠理的腰肢,和她接吻著。
    只是亲吻了三秒,转过头,就看见小脸儘是羡慕嫉妒的裕香。
    北原白马突然感觉自己真的是渣男。
    但还是伸出手,搂住磯源裕香的身体,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说:“有这么等不及?”
    “坏蛋。”
    看著两人接吻的斋藤晴鸟,侧过头看向窗外,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窗边掠过,不知道是什么鸟。
    “晴鸟。”
    “嗯?”
    听到北原白马的声音,她故作不清楚地转过头。
    北原白马主动走到她身边说:“要好好相处,我相信你。”
    ”
    .嗯。”
    她话刚说完,嘴唇便被他堵住。
    雨露均沾完,北原白马才鬆了口气,起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余情未定的三位少女,面面相窥,但是都没有说话。
    “噗嗤一”
    结果磯源裕香倒是突然笑出了声,还抬起手摆了摆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在想什么呢?”斋藤晴鸟笑道。
    磯源裕香微红著脸说:“没,只是觉得他一个个亲过去好好笑,但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笑,原谅我。”
    斋藤晴鸟起身,坐在她的身边说:“你和他亲了多少次?”
    “唔,这个......”磯源裕香的身体往旁边一倾,“我还真没数过。”
    斋藤晴鸟对姐妹毫不避讳,直接將这几天和北原白马乾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了出来。
    玄关、沙发、床,还有浴室,各种露骨的行为和动作,没有丝毫保留,听得磯源裕香一愣一愣的。
    “他、他.......他真叫你妈妈了?”
    磯源裕香憋住一口气。视线却下意识地落在她饱满圆润的胸部上。
    “很可惜,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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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斋藤晴鸟抚摸著脸笑道,“可能我还不到年龄吧?等上大学的时候,说不定会更好点。”
    神崎惠理眨了眨眼睛,脸上没有一点羞红,晴鸟的话对她起不到任何作用:“你是住最大的房间?”
    “嗯,不过惠理不要误会,这不是我要求的,是白马说的。”斋藤晴鸟说。
    “我不介意。”神崎惠理的双手交叠在大腿上,好奇地问道,“那立华怎么办。”
    “久野学妹的话..
    ”
    斋藤晴鸟的手捋著稍卷的发梢,嘴唇抿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不去管她啦,我觉得她也没那个胆子和我们在一起。”
    磯源裕香趴在桌子上,双手抱头。
    她和久野立华是一点联繫都没有,曾经在吹奏部里的时候,哪怕她是三年生,都很害怕这个一年少女。
    但是现在,两人今后肯定要接触不少,但要如何接触,对磯源裕香等人来说是一大难题。
    “我们不需要担心。”
    斋藤晴鸟宛如看出了她的忧虑,伸出手摸著她的头说,“我们三个人肯定是在一起的,久野同学怎么处理是白马和她的问题,当然,最好的结果,肯定是她自己受不了离开。”
    “这、这样不好吧......”磯源裕香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我倒是无所谓的。”
    斋藤晴鸟嘆了口气说,“在我心里,我只希望我们四个人能在一起,立华在不在,根本就不重要。”
    神崎惠理的那双澄澈的眼眸看向窗外,今天的天气不错,是一片蓝:“如果真的只有一个人的话,那么......月夜如果能代替掉立华就好了。”
    “真的好吗?立华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哦?”斋藤晴鸟戏謔地说道。
    神崎惠理的视线往旁边一瞥,低声说:“我会一辈子尊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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