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小说 >没人比我更懂重生 > 没人比我更懂重生
错误举报

第337章 番外:关巧云的纸巾(关巧云章节,不喜可跳订,不影响剧情)

    第337章 番外:关巧云的纸巾(关巧云章节,不喜可跳订,不影响剧情)
    高考期间甚至高考前一周,前一个月的食谱,很多主妇妈妈很早就在给孩子准备了。
    看电视,逛书店。
    潮一点儿的妈妈,还会上网搜索高考餐。
    也有少数上头的,还在考试期间准备点儿那种小甜水保健品。
    关巧云则属於大多数。
    一碗牛奶麦片,一个香蕉,两个核桃。
    这就是关仁高考第一天的早餐了。
    本来关巧云想煮个鸡蛋。
    又怕白水蛋的腥味会让儿子不舒服。
    炒蛋煎蛋吧,又怕把儿子腻到了。
    遂放弃。
    “巧云姐。”
    而关仁对关巧云这样细致入微的考量,可以说既感动,又哭笑不得:“其实也不用这么紧张,就我这身子,外面吃碗牛肉粉都行。”
    “臭小子!不许乱来啊!”
    关巧云当即就把俏脸儿拉下来,抬起玉手在他额头拍了一下:“吃不乾净拉肚子怎么办?”
    “是是是,外面的都不乾净,我的好妈妈最乾净~我保证不乱吃,只吃你的~
    好了吧?”
    “德行——”
    傻大儿故意在那儿做作地一阵肉麻,关巧云白了他一眼懒得理。
    不过倒也冷不丁地又又想起他小时候了。
    那会儿他还是个小豆丁。
    跟自己撒起娇还真就是这样的。
    然而一转眼他就牛高马大了,已经不適合往妈妈怀里钻了。
    非要说的话——
    反而是自己更適合往他怀里靠著撒娇了——
    当然了,这有点儿倒反天罡。
    总之关巧云一想到把关仁养到如今顺利参加高考,就难免又有些多愁善感。
    关仁多少也看出了这一点,於是赶紧给她献上一个温柔的抱抱。
    “我上考场又不是上杀场。”
    “呸!胡说什么?!给我呸三下!”
    “呸呸呸。”
    这方面关巧云总是跟某青梅一个味儿。
    “呃——巧云姐,要不我亲你一下?”
    “去去去,吃完了没?吃完了赶紧检查准考证铅笔这些。”
    关仁拿起透明公文袋仔细检查了,之后关巧云也是一路跟著他,亲自把他送到江州县一中设置的考场。
    “——別紧张啊,不要有压力——”
    进考场前,关巧云也和眾多家长一样,各种碎碎念的嘱咐。
    “知道,放心吧——”
    关仁只是微笑:“——妈。”
    之后,关巧云目送关仁消失在了楼口,又等了一会儿,想像著他一步步上楼梯,最后坐在考室里之后,才先回到家里吃早饭。
    而在吃完之后,关巧云第一时间,则是来到了关仁的臥室。
    ,,由於某种心虚,关巧云也是感觉自己有一种偷感。
    旋即她也是躡手躡脚,凑近关仁的枕边。
    在略微紧张地盯著关仁的枕头看了一会儿后,关巧云俏脸儿微微一热,也是咬了咬红唇,鼻翼翕动地轻轻嗅了嗅。
    结果,却並没有闻到她预想中的味道。
    “难道——”
    关巧云就目露狐疑,掀开了关仁的枕头。
    枕头下面,赫然是一条轻薄的肉色连裤袜。
    谁的?
    当然是关巧云的。
    至於为什么会在这里,反正关仁很冤枉。
    因为这条丝袜,是关巧云自己放下去的。
    “他怎么——不用呢——”
    关巧云拿起来摸了摸。
    唔——
    很乾爽——
    关巧云微凝黛眉,心头越发犹疑不定了。
    而关巧云之所以会这样,还要说回一个月前。
    一个月前,也是高考生们复习最为紧张的时间段。
    很多情况下,哪怕放学了,脑子里往往都还揣著一两道没解开的题。
    关仁也有这样的时候。
    於是,在关仁某天晚上回家,日常帮关巧云整理扔在门口的高跟鞋和丝袜的——
    时候,他也是在脑海里想著题。
    有一个搞笑整蛊节目,说是人在打电话的时候,不论什么人递过来什么东西,都会下意识地接过来。
    差不多就是基於这样的原理,关仁想题的时候,手上也是一通心不在焉。
    结果一个顺手,就把关巧云脱下来的一双微潮的连裤灰丝,给揉巴揉巴,揣进了兜里。
    这一揣不要紧。
    第二天关巧云发现,自己穿的这条灰丝不见了,自然是很奇怪。
    本来以为丟了。
    结果第三天,在把关仁换下来的衣裤的时候往洗衣机放的时候,她一下子就发现儿子的裤兜里怎么好像冒出了一角轻纱。
    这一扯,就愕然发现,是自己前不久丟的丝袜!
    就这样,一场关仁自己都不知情的误会,开始了。
    当时的关巧云也是十分无措。
    作为一个单亲妈妈,面对关仁这样的举动,关巧云实在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感情去面对。
    “嘖——这——这个小流氓!——”
    除了偶尔红著脸默默骂两句,关巧云关键也不清楚这个小流氓到底是——是衝著丝袜去的呢,还是衝著——
    亦或者——两者都有?
    反正不管怎么样,在这个节骨眼,关巧云一不可能去跟关仁谈心。
    当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谈——
    二也没法忍住坐视不理。
    因为在关巧云看来,这显然和关仁的高考压力也是有一定关係的。
    不然的话,他像以前那样在电脑上看——那啥——不就行了?
    何必还偷偷摸摸地偷——那种东西——呢?
    最终,在辗转反侧了好几天后,关巧云还是下定决心,约了一个同样是单身母亲的妈妈友,把这事儿嘟嘟囔囔地倾诉了出来。
    结果对方当时就“啪”地一拍桌子:“哎呀!正常!”
    “啊——啊?”
    关巧云当时就震惊。
    对方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孩子在这个阶段有压力很正常!男孩儿的话呢,用这种方式解压也很正常!不过吧——他偷你的东西来——那確实不太好,但是作为妈妈,咱们也不能急,要给孩子留面子,特別是要高考了,你需要引导他。”
    “怎么引导?”
    “唔——俗话说,具体我也不太明白。”
    对方也很理解关巧云,看她这么信任自己,自己就也推心置腹,拉低了声音:“反正我们家那个吧,前不久也是不怎么自律,每天房间里就臭烘烘——然后我有一天就默默给他床头柜上放了卷卫生纸——哎!你別说,这一下吧,孩子心里就有数了,也没啥心理包袱,反正就知道自己控制了——总之对这种事吧,我觉得四个字:堵不如疏!”
    “堵不如疏——”
    那一天,关巧云就一直琢磨这四个字。
    老实说,这位妈妈友的经验,跟自己这边其实还有很大不同的。
    但【堵不如疏】的道理,关巧云却是认可的。
    尤其是一想到高考临近了,关仁偏偏还和其它孩子不一样,平时一点儿都没提过自己压力的事儿,简直懂事的让人心——
    最后如果不是太压抑了的话——又怎么会做出这么触底反弹的事情呢?
    对此,关巧云心头也是又酸又甜。
    母性,在不断地流入心中的柔软。
    在思索过后,关巧云就决定,在高考期间,展缓说教之类的东西,帮他缓解下身心的压力才是核心问题。
    於是,大概考前一周,关巧云就下定决心,把一条崭新的连裤袜放在了关仁的枕头下。
    並暗自告诉自己,不论第二天丝袜消失了也好,一片狼藉也好——都要好好地面对。
    然而第二天关仁走后,关巧云发现不仅关仁神態自若,枕头下的袜子连位置都没动。
    关巧云就反思,回想一开始关仁“偷”的那一条。
    莫不是——
    他要穿过的——?
    这样越反思,关巧云脸上也是越臊的慌。
    其实这会儿关巧云也算是越走越偏,越想越乱,上了头了。
    反正经过一周的观察和犹豫,关巧云在高考前一天,就把一条穿过的,又放在了关仁枕头下。
    並且细心地换成了一开始关仁偷的那条脚尖儿有加固的款式。
    旋即就强行板著俏脸儿早早地催促关仁睡觉。
    想著今晚让他能好好睡个解压觉,第二天上考场轻鬆些。
    结果没想到枕头下的连裤袜,依然是连位置都没动。
    “难不成是我——误会了什么?”
    后知后觉的关巧云,这下也是逐渐想到了什么。
    並且思绪一清晰起来吧,也是意识到,如果关仁真的在考试前一天才发现自己枕头下有自己给他放的一条“鼓励”,那大概反而才会影响他的心態吧?
    “嘖!差点儿坏事!”
    想到这里,关巧云才赶紧一抬手,把丝袜收了起来。
    旋即就开始忙活午饭,准备给关仁燉个牛肉。
    把牛肉压好之后,关巧云准备好配菜,已经是10点半了。
    她赶紧又来到考场,开始翘首以盼地等待。
    11点30左右。
    六月艷阳高掛。
    第一批考完语文的考生开始走出考场。
    关巧云黛眉紧蹙,抿著红唇,因为紧张而无形中散发的那种在公司开会的女总经理的气场,让其它有的家长都被衬的有些低气压了。
    加上周围烦躁的蝉鸣,也是让其它家长不自觉地远离了关巧云一些。
    11点35,烈日下,关仁从考场楼门口的阴影走出。
    “仁儿!”
    关巧云眉头一舒,一手遮著阳光,一手欣喜地挥动。
    关仁也是微笑回应,很快走到了关巧云身边。
    “怎——”
    关巧云下意识想问怎么样,但马上想起別人说,高考期间对答案啊,询问考情啊,都不太好,於是改口转移话题:“——这一上午的,饿没饿?”
    “有点儿。”
    “来,我带了淡盐水,喝点儿。”
    “嗯。”
    关仁接过母亲大人的水瓶,抬头喝了几口。
    话说这一中的考场居然也没空调。
    这大太阳晒著,哪怕是上午也的確够热的,关仁额头都有细汗。
    关巧云见状也是从摸出卫生纸给他擦拭起来。
    “嗯?什么啊这是——”
    i”
    “”
    然而,刚擦了一下,关巧云就发现了不对劲。
    关仁自己也是先闻到了一股馥郁微酸的幽香,同时感觉额头的触感柔柔薄薄的,跟纸巾好像不太搭。
    “奇怪,这什么纸啊?”
    “不——不是!这纸好像用过了,我换一张——”
    都怪自己当时手快又心急,把枕头下那东西放进口袋,结果眼下当成纸巾拿出来给关仁擦汗了!
    “咦?巧云姐你脸好红啊?”
    “废话!这天气——你热,我就不热?”
    “哦——”
    关仁撇嘴,热就好好说唄,怎么还急了似的——